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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漫] 《[家教]Imbalance失調》作者:不詳【完結】(雲骸)

《[家教]Imbalance失調》作者:不詳【完結】(雲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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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mbalance失調

你再說話,我就斃了你的頭。

會經由骸嘴中說出的話,根據旁人的證供,並不會好聽得讓你拍掌讚好。
六道骸,年紀絕不會太大,也絕不是小孩子。
雲雀恭彌,大學二年生,前途無可限量。怎麼說這兩個一代表了血紅一代表了妖魅的南轅和北轍都不該有任何生活上的交集。代表色的色系似乎是那麼相仿,卻可以從不碰撞。

被邀去了參加大四學長的畢業晚會,本來是跟自己無甚關聯,也不明白為什麼陰差陽錯會跟去了,他家的報告和學業壓在手上一大堆。現在來了後,雲雀的後悔無邊無垠不能以數字估量,他聽著那些束領帶的傢伙們無聊的對話,無聊的燈色,無聊的面孔,一切是那麼無趣。

握著的杯,口中的酒,印上玻璃的手指模,他等著一個變遷,一個打破悶局的事件,最好愈誇張愈荒謬便愈切合破壞這無理隔絕了的象牙塔世界的條件。這裡的每個人們到底抱著怎樣的心情談笑風生,為什麼他一點都不覺得有趣?
雲雀認為他是適當時間回去做功課和敲電腦。對著螢幕和數據投射破壞視覺健康的幅射光竟然也比對住一班衣式光鮮的驢子好,你說這該不該死的結論?
他也只是其中一隻腦袋進水的驢,一定是被堵了什麼假藥才跟了來虛幻的世紀。

雲雀大步離去說失陪卻被一批人擋住去路,要求他留到酒會的最後。雲雀不論借哪一種藉口都被人們靈巧的擋過,硬將他人留下但不管他的心是否已飛到外太空。

骸的嘴巴從不乾淨。
這樣說,有幾個評價角度。
他不會說讚美和悅耳的話。
他不會說謊,世人都知,謊言是最美麗的。
他吃完東西會忘記抹嘴。
他同太多人的接吻,接觸的的唾液和細菌不下幾千種。
他同人口交。

轉角也在開一個像模像樣的酒會。
也不知誰是主持人,差不多年紀的青年人在裡面進出,女士們上洗手間而帶開的門隙可見大同小異的佈置餐式。

熬到酒會的尾聲,帶雲雀去的一班學長終於放開殘渣涼薄的五光十色,不過不打算放過玩樂下去的時機,他們商量續攤的最佳地點,還有哪個店的女人最惹火姣豔,雲雀在身後想也是時候決絕的推辭。
卻讓那班玩世不恭的學子發現到有趣東西。
及腰的長髮在燈光下幻滅地轉變深淺,一個高一點看不見臉的陌生人摟著他懷中的長頭髮的踉蹌而出,該酒會漏出的歡笑轉瞬又被關上。男人緊抱著矮他一整個頭的,兩人沉醉親吻著。或者說,雲雀只是從他們身上溢出的氣場幾乎斷定這顆頭髗交纏得很歡樂投入。
這個令旁人窒息的場面。不過投入中的兩人並不介意或說並不察覺旁觀的第三第四者,只在自己的世界繼續沉淪。交疊的唇裡流出的滑膩聲音好像得以具現,令人不知該側目或是跟著興奮。
要不要即場脫衣服即場AV?雲雀的詫異和不滿到了新極點。
似乎吻得太地暗天昏,他們的腳步持續不穩,位置的變更讓大家看清了被鎖著腰部含吮唇瓣的人長著綿延睫毛和白皙而很適合透出紅暈的皮膚。臉孔重疊所以只看了三分一,但也不會是個鍾無豔。
沒什麼正業可務的大學生確是無聊;他們由商量續攤斬釘截鐵改變主意為玩跟蹤遊戲。
難捨難分的唇齒輾轉轉戰到了酒店會場下隔壁的後巷,好戲連場,雲雀幾個學長也就目不暇給。一行人竟然吊著人家的尾去到暗角厚顏無恥的觀察,他媽的這幾個男人面上興奮的光彩,比自己親身上陣還令他們熱。
雲雀不理解自己怎還陪他們瘋,不過那些露骨的撫摸動作羈留著他的離開衝動;在後巷的兩位更加地肆無忌憚了,男人拆開包著想像應該突出了明顯窄盤骨的褲頭伸手進去,雲雀的學長們頭疊頭讚嘆著,嘖,他們那樣忍無可忍大可以也抓過龜頭集體幫對方自慰。
膩如糖膠的喘息,空氣飄流煙氳般的氣味,雲雀簡直看到被吻得認不得自己姓什麼的男人瞇出透射出來的一襲紅光,而且他很享受的打開雙腳讓對方大手游進大概又熱又硬的性器官上,並放鬆後面的洞預備給插入去。
學長們一起咬牙切齒,完全恨不相逢未見時。長髮的男生一邊放任又鼓舞著進犯在身體的粗糙 (就是這樣覺得) 大掌,刮響了摩挲皮膚得出的溫度,他在冷冰如地獄門檻的後巷呵出煙霞似的熱氣,一束表示快樂捲成數個冬甩圈的絲,毫不含蓄就赤裸地在本應不入光芒的黑暗呈現。然後這串煙給雲雀烙下幾晚都忘不掉的印象。

潛在精神意義相當地晦澀。

當晚雲雀沒自看到最後,他能夠忍受在無聊酒會留到尾但卻不去看那個插進去的時刻。回去倒杯熱牛奶喝了就睡了。
他亦不問起那些學長們是不是看完了一同找家公廁打手槍射得亂牆精液才回去。
事後發展讓雲雀很有出一身冷汗的感覺。他的學長們不日後同雲雀說,他們找到了那晚的人,當然是被上的那個,並且搭了訕。晚上就約在酒吧見。
本應雲雀不該再去奉陪這夥心理變態,但他說與想背道地亂了套;他跟去了。
酒吧灌酒互相奉承的事也不須細緻描繪,之後也就醉翁之意不在酒,去了左面馬路一間旅館,交通燈份外地閃,一次換色就能擊潰你無力的口若懸河。
栽進房裡之後不管四四一十六亦不知道是誰先上就看見外套襯衫遍地的下場。
想是這些人們如獲至寶後太奮不顧身,連門都不打算關;雲雀出去做守門人。
連鎖的粗喘吟哦開始細細碎碎像打破的花盤脆弱但有一種被破壞的美般流進耳。隔了一重門,但情景如在裡面親眼目睹的清楚逼真。
雲雀記起了學長們說,這個男生叫六道骸。
這個際遇太失實。不過骸的確全跟他們有性接觸。也太好聽了,就是輪流性交。或者未至於每個人都做了一個回合,裡邊有某些傢伙應該只喜歡觀看無想過下去幹。
被同一晚幾個人輪幹了統共幾回可以不去醫院?說他大無畏精神可加持久過人還是樂於骯髒過一隻老鼠。
變態自虐的行為,無節制的態度,阻隔又想要接觸雲雀門外的思考。
雲雀一直不能忘懷當天的事。
想像甜膩的呻吟在那通被灌酒時不自覺淌著蜜液的嘴巴淫穢溢出來,性器油一把的捅進捅出,情色的手掌掃在骨感的背上,一直泛紅不減的膚色顛沛流離地滲著弱弱的汗,頭髮該亂到怎的一圈一撮搭在肩膀後腰和面上。還有時間吐息抑或被不停擄緊嘴唇以致睜不大眼又吞不到口水令寂寞的表面更加乾涸?
腦聯想開始在不流通的空間中光影立見,破擊著你的理性和觀念底線。
你想到那些,也是時候該同室中妄想病發的人一起口乾灼熱。下面應該硬了起來,想搶開門,進去推開那個在他身上肆虐的人換上自己。
你想糟蹋他蹂躪他踐踏他所沒有的自尊的人是你。

與骸街角的重逢,他不想再見到這個人,混亂狀況體會一次也夠;他沒有真身驗明那種出軌不是人人有精神意志玩得起的遊戲,但聽了整晚呻吟和水澪澪肉體聲也足夠stop。
雲雀是那晚唯一不肯碰骸的人,不知是否這個原故,骸老是逮著雲雀追問。
雲雀發現這個長頭髮平時會束起一條辮的男生窮追不捨的功夫比得上他在床上撫惑人。尤其他若無其事又從容淡笑的樣子簡直同被慾望柒暈的另一個他格格不入到噁心。
從他上揚的一度被吻得不見間隙的唇線上移視覺,他的一邊眼睛真的是紅色,血流成河的深邃紅,曼珠沙華翹起芬香的紅。原來雲雀沒有看錯那晚疑幻似真的惑光,這也是他對骸身上可以有造愛用途的部位以外唯一不涉及淫褻成份的興趣。
雲雀捧著書本和提穩鼻樑的眼鏡走入大學圖書館,兩小時後他出來看見骸在門口等他,媽的時間再晚下去可能差一點就又會釣到不知世情的男生,風紀不可以任由人打破,雖然那是雲雀中學時稟持的原則,現在他覺得一點用也沒有,不論用在任何地方。
他跟他去到隨便一個角落,雲雀如果打定心不給出合理的解釋,天涯海角都可能被一直跟。
雲雀冷言冷語的罵他婊子、娼妓、大眾樓梯 (任上)、萬能插蘇 (任插),他還在搜索更難聽的詞語,但骸當是耳際吹過了風,只是簡單的搔了搔,一如他感覺跟雲雀跟得很悶時撓自己那把頭髮。
雲雀走到咖啡室時,骸被留在門外苦等,一副可憐兮兮惹人憐恤的樣子,最後雲雀要給他進來一起坐,還要讓他喝冒泡的熱可可,然後由他付款。
如果他是要他買起他一整晚或者一整個月,他一定頓失閒情耐心把他再更狠的臭罵一小時。
而面前這腐朽的傢伙有太多時間吧,他是什麼正職或事業?
喂,那天晚上一堆的機會,每個人都做,你為什麼站在門外吃風?
…………
你為什麼不上我?
…………
我是不是很差勁?
………… (如果他覺得自己差勁,還有面子膽色坐在這個座位喝他請的可可一腔自己被上不上的疑問,他不是臉面厚不見底就是腦生刺神經障礙)
我讓你沒胃口?
…………
雲雀拿起單子時拋下回答﹕我只是不想患上性病而已。
他看到骸複雜的神色,他頭也不回的走。他還叫骸﹕你以後不要再煩我。
那個蜜色的嘴唇在雲雀前的每句話都有點不確實的弱勢和顫抖的不肯定。彷彿在等雲雀肯首他才可以說出自信的誇耀的對白。
跟這條街所有路過的男人都可能有一腿的傢伙,卻表現給雲雀知他在他目光前未能肯定自己,真是令他笑不合攏。



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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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雲雀的本事,要擺脫一個難纏的傢伙似乎能力還未到家。
城市的晴朗在髮旋上的高空爆發,如此明朗的天色實在不乎合這個夜生活過多的地帶。
我知道,你叫雲雀恭彌是不是?
雲雀震驚疑惑的眼意,骸不禁看住了就開心。你的大學學長告訴我;我問他們,為什麼你不進來?他們說,你人比較清高。
雲雀可沒承認過自己高不可攀,他的一套在惡夢一樣只會輪迴和重覆犯錯的sin city已經不管用。
他更沒想過在早餐店出來又會見到骸在轉角等候,那個裹著咖啡色大絨衣的加上面部難以忍俊的模樣十足像等一個令他又愛又恨的愛人…。看來今日一整天都會非常難忘,除非他能現在就甩掉這隻不要臉的蒼蠅。
雲雀優待骸以一種特殊耐性,而不是打他一拳踢他一腳。或者他渴望人家不留情面的摑他一記耳光?
他不勝其煩的丟警告﹕沒記錯我好像說過叫你以後別再煩我。
骸抿著偏向有笑意卻不明不白的嘴,問﹕為什麼?

舉例,跟一個明白事理的人講道理,講你的感受,你有信心對方不用想太久已經了解意思。
舉例,跟一個像六道骸這樣的男子講道理,即使你跟他堂前簽定明文規定的合約,半天後他可以立即面不改容一眼無辜地違反。

骸身上的氣氛經常令雲雀不忍用一個了斷的反應拒絕。

一場耐性的較量。雲雀喜歡勝利的感覺,但不喜歡站在勝利的一頭卻有一種輸的感覺。
骸上了癮的常去咖啡室找雲雀喝熱可可,沒有例外每次都要雲雀付錢。只是一杯飲料的費用,雲雀其實並不會太介意。他介意是骸如果有心思同他往來,應該拿出點實質的誠意。只是跟著他不會令人受到感動。

下午三時十五分不見玻璃門清脆的鈴響,而雲雀不經不覺一個人在私家位上看參考書已經整個下午。到他一個抬頭,館子已撤換上幾款式樣簡單的晚市沙拉套餐牌子。這些咖啡室的晚餐大小只夠餵飽一個小女孩半小時;雲雀不打算在這裡佔位佔時間,輕按著肚子站起身來。
馬路對面的便利超商燈光照白街道一小個圈。雲雀橫過前被一道力拉進後巷。
他應該抱怨一個城市裡的巷子實在太多。

會這樣無聊抓住他來獻吻的人也只有一個了;當那已變熟悉的體氣襲上鼻孔還有撓到臉頰流沙般的髮絲彷彿是想把他眼鏡扯下來的鞭子。
逼在雲雀面前的體溫有一些輕微發熱,而他衝著噴到對方臉上的氣息貼近著雲雀已看不到自己倒影的眼底,藉著到零距的間隔差一點便直接印上上邊的唇瓣。他的嘴巴是否一直高懸著不可進犯的告示?他的官方腔是叫人走?他是否一直都冷漠的不近人情?他帶著惡作劇的企圖去卸下這個拒絕他的人的裝禦,他要知道他是否只是偽裝。所以骸一直要問起。以尖銳步步進迫的口吻,試圖宰碎他認為雲雀戴著的假面皮。
碰撞而抵到額頭的燙感令雲雀知道骸有些燒,是因為在外面一直等他到著涼的話雲雀絕對不會內疚,只會說這個人太糊塗加犯賤。
唇還是被吸住了,這也是種飛來豔福,不過雲雀敬謝不敏,只同情的認為這傢伙無藥可醫。
『你心裡不想,那為了什麼來?』
『除非你是性冷感,除非你性無能,噢,我的上主,該不會你兩樣都是?』
『你沒那個幻想,就不會來,你來了,一定有過幻想。』
『你別要口不對心,你說,你是不是也同他們一樣,想跨在我身上?』
「你廢話的程度可以淹死一隻無辜的貓。」雲雀避開他散在他耳邊的質問。

他推開他讓骸有些微的落泊狼狽和茫然。身後巴巴的辣辣的目送著自己離開這污濁巷子的是骸。
沒必要施給他一個回頭,一個也不需要。

這件破爛的沒人願意回收的物件,而他不是環保團體。在背面反射著的幻影令眼望前方的雲雀很不自在。
他又看見他在那邊示弱的問,你為什麼不上我?赤條條又露骨並因為自己走而逼出的他的倉卒,他擰得徬徨的眉頭和想出聲又沒有聲…。
神情動態顫著的嘴角竟讓人於心不忍。

這場耐力的較量要持續多久?
我的一張嘴很厲害啊,會讓你超級舒服求生不得的…你想不想試…周年特賣大贈送,我的笑容和後面的…
以你的膚淺能說出的挽留人的句藻像你髒透的身體一樣廉價又可憐。實在沒有一樣值得我去試。
就因為這樣所以我吻你而你避開嗎?(他說的是那天他用盡渾身解數吻他而雲雀竟然狠心的拋下了他)
你的嘴巴太髒了,我不想吻你。
恭彌…
他那天回頭看住他在他回完他後這樣叫自己。
…竟然語塞。
那個好像刺到了受傷的表情該是做假吧。經過多少趟精液的洗禮還讓人射在他臉上…and then,如果他還有喝下去,那這個人怎還會真。雲雀無法相信。

雲雀恭彌可不是一根塗了清潔劑的掃帚。

他知道或者還會跟六道骸未完結,瞇著眼看狀況,原來也挺會增加呼吸的頻密度。
大老遠從郊外的老教授家借完參考文獻享受完一程技術不濟巴士司機駕駛的精彩旅程,剛回來市區,手上揪著還綴著亮晶晶水份的沙拉和鮮榨柚子汁,…
就很湊巧看到骸被帶上一輪醒目的敞篷車,擠著幾個高大男人,開宗明示的玩超載,引擎粗魯地絕塵疾走。像煞上次目擊的預感,那欠操還是欠了潤澤的傢伙會被帶到哪個地方?
…骸叫自己名字的抑止語氣,懇求他看他一眼並接受他的目光猙獰地現了在被日里萬機的太陽曬得一絲不掛的記憶橡樹海。
…誰來賠他這次要棄掉的遲到的午餐?

去到了便又是見到讓許多人瀕臨斷氣的火燒心實況。
拑著吻著的熱鬧也真是太討打了。
但那兒少說也十幾個人,骸要打算全部同他們做?不要說笑,別講腰骨,肌瓣也得撕裂。
這個荒山野嶺,做次英雄救美也不會得到媒體報導表揚。何況雲雀也不想和這張髒臉一起上頭條。
那傢伙正不知所云的給人吻到見魂不見魄,唧唧哼哼喘噓噓,他不會被打進了什麼迷幻品吧?另外他臉上的瘀痕很值得懷疑。其他等著的嬉笑得相當旁若無人。
雲雀嘆完氣覺悟的行過去氣勢磅礡反問那班人你們有覺悟了麼?
你誰呀?
雲雀無視某個粗漢的挑釁,他直接嚴厲地問在停下來的男人懷裡呼吸著的骸﹕你跟不跟我回去?
骸睜一睜眼中的茫然,……恭彌?
大概真是吃了什麼藥沒錯了。那就不必浪費時間,速戰速決。

而雲雀的搏擊術實在讓骸膜拜。
你是我的神麼?
你是救我出水深火熱快被自己溺斃的我的神麼?

瘀傷半片半片的搭在臉蛋上。骸茫茫地看那夥半推半就有毆打有用藥拑他來目的用膝蓋會很快想到的男人一枚枚似硬幣的倒下,眼裡充滿了感恩,一臉他終於來找終於他肯撿我…
(吶吶的) …恭彌,你為什麼還在學校唸書?你去參加國際武術節,從此榮華富貴了呀…屆時,你會不會帶我走?
你給我閉嘴。
(再敢說) …恭彌,你出腿的時候他媽的帥啊,你如果讓我看到你在床上都一樣威猛我就死而無憾了…
我說,閉上你的嘴。小心我斃了你。
恭彌,我不信你捨得我死,你由第一次見我已一定不會任由我死吧…

他用蠻力抓起那尊不看場地不在乎別人脾氣亂說一通的嘴巴,灌進自己的空氣。
OH,恭彌,你可不可以小力點?…
實際上是迎合著那股力道,他喜歡那種不顧一切好像真的不理會把自己捏碎的拑制,頭髮從指節重重的被收緊;那樣的力量像是佔有慾被擠兌至盡,終於忍耐爆破,要以毀滅來對待一切才可抓穩流失的自己。
正確地說你早就被迷暈方向。

你是不是很愛我呢?恭彌。你會告訴我這個你心底的秘密麼?你會說給我聽我想聽的麼?
終於這個長吻結束,骸就更加像一個零落的娃娃。
……恭彌,你不想著把握一下良夜春宵,陪我一起找快樂的天堂?
我不會跟一個被人搞得破爛的傢伙做。
那恭彌,你帶我回你的家,我再任你處置,如何?
你再說話,我就斃了你的頭。

骸不甘心的裹緊凌亂的衣服逮住雲雀的背影。
好吧,雲雀恭彌,如果你愛我,就和我上床。
雲雀回頭。 …你要怎樣,你要我像他們不用安全套狠狠幹你一次,然後你就死心了?
「我只是想轟轟烈烈的…」
『愛一次。』雲雀接。
『做一次。』骸說。
做完後呢?
才再愛吧。
骸璀璨動人的笑著,把住了雲雀的臂彎。

他身上那麼的骯髒,他連血液都流著穢臭。如果只是清潔劑,就只能給他掃走悲哀殘影百份之九十,而如果是我,就可以一絲不剩把在你這兩片唇上面留下過的殘餘渣穢全部抹除。
我跟你,實在是報復的孽障。幹上了,肯定無窮無盡完不了。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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