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慌失措
「我要打給李天昊,我不相信羽衣會這麼做的。」北辰瑞珠甩開西門景聿,電話直撥了過去。
「李天昊,我是南宮羽衣的朋友,你現在馬上到傑森酒吧來,我們那裡見。」不容李天昊反對,北辰瑞珠已經掛掉了電話。
「瑞珠。」西門景聿拉住北辰瑞珠,「你確定嗎?」
「我不確定,所以才會去找李天昊,我不相信羽衣會這樣做。」再次甩開西門景聿的手,北辰瑞珠憤怒地起身,衝著還在一邊沉思的東方辰星,狠狠地白了一眼,「如果你要那麼想羽衣的話,就不要再查了,反正羽衣已經和你沒關係了。」
「瑞珠。」西門景聿看看東方辰星,再看看怒氣沖沖的瑞珠,一時到不知道該怎麼勸兩個人好了。
「不要攔著我,景聿,你如果相信我就跟著我走,如果你選擇東方辰星一樣的心思,就請你留下,我不勉強。」瑞珠說著,衝出了大門,直向自己的車子跑去,跳上車就走。
西門景聿看著瑞珠走掉,沒有跟著出去,反而是留下來,看著一直沉默不語的東方辰星:「辰星,你真的是那麼想的嗎?」
「不知道,我心很亂,以羽衣的性子,這樣的事他不是做不出來的,只是,我現在無法讓自己安靜下來思考。」東方辰星回身坐到沙發上,盯著前面一個地方發呆。
「辰星,我也不相信羽衣會這樣做的,所以,我想去追瑞珠,他一衝動起來就會做出格的事情的。」
「你去吧,瑞珠那麼生氣地跑出去,還是開了車的,你要小心些。」東方辰星站起來,把西門景聿推到門口,「去看看瑞珠,他的脾氣我理解,事情有進展就打電話告訴我。」
「你真的不去嗎?」西門景聿還做著最後的努力,如果東方辰星不去的話,就算他勸住了瑞珠,瑞珠和東方辰星的關係也會劃上一道痕跡的,那是他所不願意看到的。
「我要在這裡再想想,也許這件事和那個姓林的分不開呢,只是為什麼要牽扯進鮮於家的小子,我不明白,你快去吧。」關上門,不容西門景聿再說什麼,東方辰星把自己關在了房間裡。
「羽衣,我希望我是錯的,你不會那麼做的,就算你對我有意見的話,也不會再離開我們了對吧,你答應過我們的。」東方辰星拿起方才北辰瑞珠遞給他的那幾張紙,「鮮於名煥,現在我要找找你了。」
坐下來,東方辰星打開了北辰瑞珠剛剛查到資料的電腦,要想查什麼,還得是北辰瑞珠,東方辰星有些皺眉地看著電腦裡的一些數據。
正在這時,東方辰星的電話被打響了。
東方辰星一看,卻原來是北辰瑞珠的號碼,不由得一愣,瑞珠剛剛離開,怎麼會把電話打回來呢,忙著接通:「瑞珠。」剛叫了一句就讓瑞珠給打斷了,「快點開車到臨城,我們臨城中心醫院門口見。」
還沒等東方辰星說句什麼。電話啪的一聲掛掉了。
望著電話東方辰星一時都沒反應過來。
剛站起來,東方辰星的電話又響了起來,打開一看,是西門景聿的電話,忙接聽:「景聿,什麼事?」
「接到瑞珠的電話了嗎?」西門景聿那邊的氣息有些喘。
「接到了。」東方辰星淡淡地問,心裡卻開始起疑。
「有人打電話給瑞珠,說見到羽衣了。」
「羽衣?」東方辰星聲音徒然打了起來,「在哪裡?」東方辰星不知道,自己抓著電話的手指都已經泛白了。
「是的,就在臨城的醫院裡,你快點過來吧。」西門景聿說完就掛掉了電話。
東方辰星想也不想,抓起手機向外就跑,羽衣在醫院裡,到底是出了什麼事,為什麼會在醫院裡,出了什麼事。
跑上車,直奔臨城而去。
仇人見面
北辰瑞珠剛出門就接到了李天昊的電話,北辰瑞珠有些意外,還是接聽了:「李先生?」
「是北辰瑞珠先生吧,我是李天昊,我現在正趕往臨城醫院,我接到電話,南宮羽衣在臨城醫院裡,希望你們快點到那裡。」李天昊的聲音沉穩地由電話聽筒傳了過來。
「羽衣?」北辰瑞珠吃了一驚,把車子猛地停了下來,「你說什麼?李先生?」
「南宮羽衣,現在正在臨城的中心醫院裡,希望你們快點過去,我只是接到電話並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所以打電話給你。」
「知道了,我們馬上過去。」北辰瑞珠放下電話,立時打給了東方辰星,現在他已經沒有時間和東方辰星生氣了,先告訴他吧。
通知了東方辰星,又告訴了西門景聿,北辰瑞珠才把車開得飛快,直向臨城而去。北辰瑞珠的心都放到了臨城裡去了,醫院,怎麼可能會是在醫院,他想到了很多地方就是沒想到南宮羽衣會到醫院裡。
車子來到了醫院,北辰瑞珠連門都沒有停就直接進了大門。
急診門前,北辰瑞珠終於把車停了下來,跳下車,急匆匆地向裡跑去,根本就沒想過東方辰星和西門景聿兩個人。
阿辰打過電話就等在了那裡,一直等著,他知道,只要那幾人接到電話就會馬上趕過來,南宮羽衣對於他們來講,一定是最最珍惜的人了。
果然沒到一個小時,他就看到了,一輛車瘋一樣的駛進來,一聲刺耳的剎車聲,然後他就看到一個漂亮的男子衝了進來。
直奔他這邊跑了過來。
阿辰看著,那輛名貴的車就那樣被主人丟在那裡,門都沒鎖不說.甚至他都沒看到主把車鑰匙撥下來。
「是你打的電話?」北辰瑞珠跑到阿辰的面前,盯著眼前這個英武的男人問。
「你是南宮羽衣的朋友吧。」阿辰很兀定地道,「是我打的電話。」
「羽衣在哪裡?」北辰瑞珠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不要告訴我,那裡的是羽衣。」用手指著那急診室的門衝著阿辰道。
「就如你所說的,那裡面的的確是南宮羽衣。」阿辰讓自己的聲音平靜。可也知道這個消息對於那三個人來說,應該是一場風暴的吧。
「羽衣?出了什麼事?」北辰瑞珠一向很注重自己的行為,貴族公子的行為。一向是溫柔待人的他今天已經完全地失態了。
「他突然間昏倒了,醫生讓我們聯繫家屬,我只好打電話給你們。」阿辰說明當時的情況,他知道他現在得保護鮮於純,不能讓鮮於純出什麼事,不然的話,他對不起已經死去的黃天曉,那個孩子。
「昏倒了?」北辰瑞珠現在並沒有像剛來時那樣的急切了,現在不是找誰算賬的時候,首先要知道羽衣現在的情況,羽衣現在躺在裡邊,醫生一定會盡力的,只是對於羽衣的這次昏倒,北辰瑞珠想到了仁大醫院的院長對自己說過的話來。
難道裘大夫說的已經應驗了?羽衣他現在是用心力過度了?這麼快嗎?
想想在東方辰星的家裡那次,雖然有他和西門景聿的責任,可是那次的也是在昏迷吧,並不是他和西門景聿弄的得那點微不足道的迷藥所至的吧。
還有那次,一起和東方辰星的女朋友一起去遊樂場那回,羽衣也是昏過去了,一直都沒有真正的注意到,只是聽到裘大夫說的,也只是因為自己忙著和東方辰星的事而沒有怎麼放在心上。
今天看來是真的遇上了,北辰瑞珠現在心裡只剩下後悔了。如果當初沒有只是把心思都放到感情上就好了,現在後悔只怕也來不及了吧。
阿辰看著眼前這個漂亮的有些過分的男生,想想那個南宮羽衣,也是一個那麼優秀的人,再想想四大家族的事跡,有這樣優秀的孩子也是很正常的。
「我們正在等著醫生的話,還不知道會怎麼樣。」
「鮮於家小開和你認識?」北辰瑞珠聽到阿辰的話,重新把注意力轉到了阿辰的身上。
「我現在是鮮於純的保鏢。」
「你們去過鮮於家的別墅,把羽衣帶到那裡的就是你們是不是?」北辰瑞珠的口氣凌厲了起來。
「是的,不過我們並沒有傷害南宮羽衣的意思,不然的話也不會給你們打電話了。」阿辰感覺到了北辰瑞珠口氣的變化,
「你們是怕羽衣真的出事。」北辰瑞珠眼神已經變得有些像劍一樣的了,盯得阿辰也覺得有些不敢直現了。
「不錯。」阿辰並不想瞞著北辰瑞珠,對於四大家族的人,想瞞什麼,只怕也未必就能的瞞得住的,還不如一下子就告訴他們的好,這樣大家還有得餘地商量。
「現在,你最好祈禱羽衣他沒事,不然的話,我不用說你也該知道後果是什麼。」北辰瑞珠不是在恐嚇阿辰,只要他們想,幾乎沒有不能辦到的事情。
「我不希望南宮羽衣他有什麼事,但是,我會盡最大的努力保護鮮於純的,我不會允許你們傷害到他。」阿辰說得有力,卻也知道,自己說的這番話也只是空言而已,真的四大家族想對付他們的話,別說他一個人,就是鮮於家又能怎麼樣呢。
「那你最好就祈禱羽衣沒事,不然的話,別說鮮於純了,就是你也不會安全脫身的,你也知道我沒有誇大。」北辰瑞珠對阿辰的話很是不屑,現在心裡全是對羽衣的擔心,才沒有時間和他計較什麼呢,一切都等著羽衣出來再說吧。
阿辰也看出了北辰瑞珠的心思全都在裡邊南宮羽衣的身上,也識趣地閉上了嘴,略帶不安地把目光投到了一邊一直都沒有出聲的鮮於純身上。
鮮於純的眼睛順著走廊的窗子看向窗外,目光直直的,顯然也沒有把窗外的什麼東西看到眼裡,正走神呢。
輕輕地走過去,站在鮮於純的身後:「少爺,南宮羽衣的朋友來了。」
「來了就好。」鮮於純的目光依舊沒有收回來,「他們早該來了,現在知道了,來了並不稀奇。」
淡淡的,鮮於純的嘴角兒掛著一絲微笑,「我總是認為只要愛一個人,就是把那個放到心裡一直放著,卻不想,我還是沒能做到,看到和他相像的人,心裡的那潭死水竟然又活了回來。」
鮮於純肩挑東方辰星
「少爺。」阿辰微皺眉,自從李天曉去世之後,他還從來都沒見過鮮於純這樣的笑過,有一種如釋重負的解脫,又有一種認可之後的釋然。
「別說了,如果南宮羽衣他沒有能夠醒過來的話,我會承擔一切貴任的。你回去吧,我會把錢打到你的帳戶上去的,你可以安心的離開了。」
鮮於純此時像一個久經沙場的老將,對著窗子,卻是像著阿辰說著,為阿辰佈置著後面的路。
「少爺,我答應過天曉要照頓你的,所以我不會離開的。在沒確定你沒事之前,我是不會離開你的。」
阿辰硬硬地說,跟在鮮於純的身邊有三年了吧,他和鮮於純一起認識的天曉,和鮮於純一起把天曉送走,到天曉臨走時答應天曉好好照顧鮮於純。
「你不用守著那個承諾,相信天曉他也不會怪你的,天曉那麼好的一個人,一定可以理解你現在的處境的。放心吧,天曉他是個好人啊!」
鮮於純的手輕輕地絞在一起, 細白纖長的手指,指尖輕輕地顫動著。
「既然答應了天曉少爺,我是不會放棄我這個承諾的,直到少爺你可以讓我安心地放開為止。」
阿辰現在是絕對不肯放開鮮於純獨自走開的,那邊的北辰瑞珠一個人的口氣已經有著喋喋不休的架勢了,如果那個東方辰星來的話,只怕鮮於純少爺這個身體都架不住那個人的一根手指呢。
「不管你了,願意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不過,如果你留下的話,就得聽我的話,不然的話,我會叫人把你趕走的。」
鮮於純還是笑著,可是笑容裡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口氣。
「知道了,我明白,我會聽少爺你的吩咐的,即便是少爺你一個人去面對四大家族,我也是會乖乖地跟在少爺您的身後,不會妨礙您行事的。」
「那就好,對於南宮羽衣,我有著深深的拖歉,他現在這個樣子,我只能用自己來償還了。」
鮮於純說到這裡,長長地歎了口氣,南宮羽衣到底不是天曉,我陷的得太深了。」自嘲地一笑,鮮於純走到一邊坐了下來,看看一邊還緊張地盯著急診室門的北辰瑞珠,「那位南宮羽衣的朋友,你還是坐下來等吧,一會兒南宮羽衣出來,你也好有力氣和他講話啊。」
北辰瑞珠聞聲回頭看到一個瘦弱卻長相標緻的男生,和他們的相仿,氣質卻有些超塵脫俗,和羽衣倒有哪裡有些想像。
腦子裡人影一閃,北辰瑞珠沉聲道:「你就是那個鮮於家的鮮於純。」
「是啊,我就是鮮於家的鮮於純。」鮮於純淡笑,「鮮於家在你們四大家族的眼裡根本就不上數的,現在南宮羽衣因我而成這樣,我負全責。」
鮮於純繼續道,「我希望他可以醒來,那樣的話,我可能還有機會和他當面道歉,不然的話,只怕我都沒有這個機會了。」
北辰瑞珠現在可沒心思管鮮於家鮮於純道歉的事,他現在只是想南宮羽衣早早地出來。
冷冷地哼了一聲,北辰瑞珠道:「就算羽衣沒什麼事,我也不想就這樣放過你的,你最好做好心裡準備,是叫律師還是什麼,早些打算吧。」
「我沒想過,既然事情已經做下來了,我沒想過要逃走或者找什麼律師。」鮮於純挑釁似的看著北辰瑞珠那有些變色的臉,「同樣是鮮於家,我們鮮於家卻與你們鮮於家相差那麼遠,所以我不想做無謂的掙扎。」
「即便是你這樣示弱,我也不會心軟,該下手的時候我會下手的。」
北辰瑞珠恢復正常的臉色,又看了一眼阿辰,「對於你,如果你只是他鮮於純的保鏢的話,我不想為難你。」
「他當然只是我的保鏢,一切事情都是我柞主的,他有什麼權力作主,主事的既然是我,你就衝著我來好了。」
鮮於純把身子往阿辰和北辰瑞珠之間一隔,你鮮於家也不會為難一個不相干的人的對吧?」
「如果真的不相干的話。」
北辰瑞珠的眉毛一挑,眼晴又向急診室望去,門還是緊閉著,北辰瑞珠的心一直沉著。對於羽衣的這種昏迷,他想到了以前裘衣寫出來的那個南宮羽衣的病歷,當時並沒有當成一回事,只是想著,如果把羽衣讓給辰星管著照顧著,大概也不至於讓羽衣費神費力的,這次該不會是偶然的事情吧。
心裡有些不安,自己到這裡已經快十分鐘了,還沒有見到南宮羽衣從裡出來,難道真的不輕?
北辰瑞珠的眉頭緊鎖著,一會望望急診室,一會兒又向外望一下:「該死的,怎麼還不來。」咬著牙,北辰瑞珠怪起東方辰星和西門景聿的速度太慢了。
剛剛罵完,就看到門口急火火地闖進兩個人來,北辰瑞珠站了起來,迎了過去。
「怎麼樣?」
東方辰星第一個問出來,迎著北辰瑞珠緊皺的眉頭,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還沒有出來。」
北辰瑞珠說著靠向了西門景聿,「怎麼才到呢?」
「一接到你的電話,我就打給了辰星,我們一起過來的,羽衣是怎麼回事?」
西門景聿雖然很擔心北辰瑞珠的情況,卻也,現在他最應該關心的應該是裡面躺著的羽衣,知道說什麼,現在都不能喚起瑞珠的注意了。
「不知道。」
北辰瑞珠把目光轉向了一邊站著的鮮於家的兩個人,「問他們吧,我還沒來得及問呢。」
北辰瑞珠說著,把眼睛轉向了東方辰星:「辰星,你來處理吧。」知道東方晨星對羽衣的態度高於兩個人的北辰瑞珠,把事情推給了東方辰星,自己下不得手去的事情就由東方辰星來完成吧,反正,能把羽衣送到這種地方來的人,他都不想就這樣輕易地放過去。
東方辰星看了看窗口處的兩個人,一個全神戒備地望著自己,一個臉上淡淡的彷彿沒有了表情一樣。
「是你們把羽衣帶走的?」
東方辰星直接奔向了鮮於家的鮮於純,看樣子也知道那個全神戒備的人不是主人。
「不錯,是我把南宮羽衣帶走的。」
鮮於純看到東方辰星那冰冷的目光,全身不由自主地一抖,這樣森冷的目光,他還是第一次感覺到呢。可是就算是這樣,鮮於純的眼神還是在滯了一下之後又無畏地迎了上去。
「承認就好。」
東方辰星看著鮮於純那單簿的身體,「既然承認了,就領受吧。」話剛說出口,拳頭已經揮了起來,一記狠狠地勾拳向鮮於純揮了過去。
不肯醒來的羽衣
鮮於純閉上了眼睛,知道,這一拳打上他的話, 只怕他也會像南宮羽衣一樣的躺到了裡面。那人臉上的冷氣,比北極圈裡的寒氣還要盛呢,出手不會輕的。拳頭帶著風聲揮了出去,東方辰星緊盯著鮮於純,我不會管你是不是可以經得住我的一拳,不管是誰,對羽衣這樣都是不可以原諒的。
阿辰早就注意到了這個剛剛來到醫院的人物,一看到他的第一眼他就知道,這個是這三個人中最可怕的一個人,眼晴一直都沒有離開過東方辰星。
等東方辰星向鮮於純揮出拳頭的時候,阿辰一手把鮮於純拉開,迎著東方辰星的拳頭送上了自己的胸膛。
砰的一聲,東方辰星的拳頭結實地打到了阿辰的胸口處,阿辰只覺得胸口在挨了一記東方辰星的拳頭後,彷彿被一記鐵錘敲中一樣,後退了二三步才站住了腳。眼前一陣陣地發黑,強挺著沒讓自己倒下。
「有什麼話,你可以找少爺說,但如果說是要懲罰的話,請對我來,我會替少爺挨下來的。」
阿辰把捂在胸口的手放了下來,盯著東方辰星怒火噴燃的眼睛,鎮定地說。
「滾開!這裡沒有你說話的地方。」
東方辰星的眼晴裡帶著一種冷漠,冰得人心裡直打顫。
阿辰躲開東方辰星的眼神,卻始終站在鮮於純的身前:「我知道,這裡沒有我說話的地方,可是我不會讓你傷害到鮮於純少爺的。」
東方辰星看了一眼那個至始至終都沒有說過話的鮮於純,沒理阿辰,轉頭看向北辰瑞珠:「羽衣怎麼樣了?」
「還沒出來。」
北辰瑞珠輕輕地歎了口氣。
西門景聿擁住北辰瑞珠:「別擔心,羽衣不會有事的。」
「辰星,你先消消氣吧,等羽衣出來再說好了。」
西門景聿看到北辰瑞珠擔心的眼神,轉頭又向還冒著冷氣的東方辰星道。東方辰星沒說話,走到急診室的門口,怔怔地站在那裡。
剛剛自己還在懷疑,是不是羽衣在和自己玩什麼把戲,卻沒有想到,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裡,自己卻要在這種地方來看羽衣。
回過頭望向北辰瑞珠,瑞珠這回一定是不可能放過自己了,對於自己這麼想羽衣,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以前羽衣不管出什麼事情,他都會在第一時間到的,還會維護羽衣的,怎麼現在大了,卻把羽衣看成了這樣的人了呢。
門被輕輕地推開,從門裡走出了剛剛那個大夫來,看了看守在門口的東方辰星,再看向一邊的鮮於純和阿辰:「病人已經沒什麼危險了。」
「謝謝你,大夫。」
阿辰第一個走過來,「他現在怎麼樣?」
「還沒醒過來,不過,現在病人需要艷對的安靜,任何動靜對他來說都是很危險的,如果病人可以自然地清醒的話,那就不會再有什麼事情了,只是這段時間,你們都不能進去看病人的,我們會安排特別有護士來守護著病人。」
大夫認真地說著,「你們誰是病人的家屬,我還有話對家屬說。」
阿辰聽了大夫的話之後,向後退了一下,他不是家屬,鮮於純也不是,這裡的地方應該讓給東方辰星和北辰瑞珠他們的。
「我是。」
東方辰星並不莽撞,大夫不管是多大道行的,都不會拿人命開玩笑的,所以,就算他不喜歡把羽衣留在這種小地方,但他還是會尊重大大的。
「請隨我來。」
大夫沒說什麼,脫下了手套,向一邊的醫生辦公室走去。
北辰瑞珠和西門景聿跟在東方辰星的身後,也隨著醫生來到了辦公室裡。
阿辰陪著鮮於純站在醫生辦公室的門邊,他們也想知道南宮羽衣到底是怎麼回事,不希望他出什麼事,這時候更想知道。
醫生坐了下來:「病人的病有些奇怪,是用腦過度才會產生的這種昏迷, 而他的昏迷只是心理上承受不了這種負擔才會導致這種情況的發生,我想,他以前是不是也有過這種情況?」
北辰瑞珠看了一眼西門景聿,又看看東方辰星:「有過,但不多。」
「是有過,可是,我們的家庭醫生,不會沒看出羽衣的毛病的。」
東方辰星的眉峰緊擰著,看來,自己還是太放縱那些人了,羽衣這個毛病怎麼他就不知道呢?難道他們的命都不想要了嗎?羽衣有這樣的情況居然敢不和他講。
北辰瑞珠一看就知道東方辰星又動起了氣,只是現在不是動氣的時候.羽衣還在裡面躺著呢,他們現在只想等著羽衣可以醒過來,好把羽衣接回去。
「辰星,我們先聽醫生把話講完,羽衣醒了,我們把羽衣接走。」北辰瑞珠拉住東方辰星的衣服,東方辰星就是衝動。
「這種毛病不是說看就能看得出來,那得病人發病的時候才會檢查得出來,就算你們的家族醫生有多出色,也是無能為力的,關健是在於病人自己,如果自己不控制自己的情緒,只怕誰也幫不了他。」
「他什麼時候能醒?」
東方辰星不想對自己不懂的事情浪費時間,先把羽衣接回去才上最好的選擇,家裡的醫生要比這裡的要好過多少倍呢,他才沒耐心在這裡聽這個老頭兒說三道四的呢。
「說不好,不過,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三二個小時之後應該會醒的。只是這段時間他應該安靜,不能吵到他,他需要絕對的安靜環境休息一下。」
「我要接他走。」東方辰星說著,向外就走。
「不行!」
老大夫一下子站了起來,「你這樣做只能讓他長時間的不能夠醒來。」
「怎麼回事?」
東方辰星站下來,「你說他過三二個小時就會醒過來的,怎麼又醒不了呢?」
「他方才檢查的時候發現,他有著自我封閉的心裡,現在不肯醒來,說不定就是他自己在控制著自己,不想讓自己醒過來。」
「你說什麼?」
東方辰星一把將醫生的衣領扯住,「你說羽衣他是自己不想醒過來?」
辰星的牽怒
「很難說,他現在的狀況不好說,就看他什麼時候醒過來了,所以我勸你一句,你最好等他醒來再把他接走好了。這樣會讓病人安全一些,而且,病人醒過來,就已經算是渡過了危險期了。」
東方辰星恨恨地哼了一聲,回頭出了醫生的辦公室,拿出了電話,「陳秘書,給我派人派車到臨城,直接去仁大醫院把院長接來,隨車一起過來,半個小時之內一定到。」
北辰瑞珠一邊跟著東方辰星,一邊拉著西門景聿的手:「羽衣醒來讓他住醫院嗎?」
「不。」
東方辰星斷然否定,「他不喜歡醫院的味道。」
「回別墅嗎?」
東方辰星的回答已經在北辰瑞珠的意料之中,只是他還不知道東方辰星把羽衣安排到哪裡。
「到羽衣自己的家裡吧,我想羽衣大概也不喜歡住到我那裡了吧,有劉管家照顧他,我們也該放心的。」
東方辰星的語氣裡帶著一絲無奈,羽衣的脾氣啊,他有時候還真的沒辦法。
「那就聽羽衣自己的吧,這個時候,還是聽羽衣的比較好些。」
西門景聿沒意見,只要大家都好就好。
站在門口看著羽衣被推出來,東方辰星的心裡一直在深深地責備著自己來,他應該是最瞭解羽衣的,卻還要在這個時候那樣的想羽衣,不該有的想法。
羽衣的眼晴緊閉著,臉色還一樣的蒼白,床頭上吊著針劑,針紮在羽衣那細瘦的手腕上,清晰的可以看到手上青色的血管。
北辰瑞珠的心跟著南宮羽衣的出來而緊緊地收縮著,第一次著到他們四個人裡有一個以這種姿態出現在眾人的面前。全身裹在白色的被子裡面,只露出棕金色的頭髮和那蒼白的臉。
慢慢地伸出手來,輕輕地握住另外一支留在外面的手,北辰瑞珠一聲也不敢出。
西門景聿緊隨在北辰瑞珠的身後,看著南官羽衣的同時也著著北辰瑞珠,他知道北辰瑞珠有時候心軟的讓人不敢相信,那個冷硬的北辰瑞珠和眼前的這個人是一個人。
「別擔心,羽衣不會有事的。」
西門景聿在身後輕聲地安慰著北辰瑞珠。
「我知道。」
北辰瑞珠淡淡地回答著,手卻沒有鬆開的意思。
「你們都別圍著病人,他需要絕對的安靜。」老醫生又走過來,隔開了北辰瑞珠和南宮羽衣的距離,「如果你們還想著他能夠早點醒過來的話,就現在離開他,讓他盡快醒來。」
老醫生看到北辰瑞珠轉過來的眼神,識趣地解釋著。眼前的這個好著的有些嫵媚的男孩子,眼神裡的凌厲到讓人有些畏懼。
北辰瑞珠聽話地小心放開了羽衣的手,站在那裡,眼看著羽衣被推進了一間房間。站在門前,看著護士在羽衣的床頭靜靜地忙著,安心地靠到了後面緊跟著的西門景聿的身上:「羽衣會沒事的對吧?」
「不會有事的,知道吧,羽衣那麼一個完美的人怎麼可能會有事呢。」
西門景聿安慰著北辰瑞珠,怎麼能讓自己的愛人受這般的痛苦呢,羽衣在北辰瑞珠的心裡,比他的地位少不了多少。
「瑞珠。」
看到病床上的南宮羽衣,東方辰星現在只想把羽衣接回來守在身邊,再也不讓他離開自己一步了。
「想怎麼樣?」
瑞珠的聲音裡帶著一種忿忿的意思。
「我想接羽衣到我的家裡。」
東方辰星的聲音有著鐵一般的冷硬。
「羽衣他會去嗎?」
瑞珠回頭,盯著東方辰星,「你不要在羽衣這種時候對他這樣的好,那樣會更讓羽衣誤會的,你既然不想接受他,就不要再接近他了,放開他,也是對羽衣的一種恩賜。」
「瑞珠。」
東方辰星冷冷地說:「我現在不想和你談羽衣的感情,我只想羽衣可以好起來,和以前一樣,不過,我這樣說並不代表我在徵求你的意見,我只是在告訴你們我的想法而已。」
「辰星,你總是這樣不顧別人的想法和意見,總是一意的孤行,你就沒想過羽衣再見到你時他會怎麼想,你這樣不接受他,還要把他拴在你的身邊,你這不是在看護羽衣,你是在折磨他。」
北辰瑞珠衝著東方辰星低聲地吼著,現在北辰瑞珠什麼都不想了,只想著以後的羽衣離開東方辰星就好,不要再受到這種不能夠的感情衝擊了。
「就算我這樣做是在折磨羽衣我也會這樣做的,誰也阻止不了。」
東方辰星斷然喝道,讓一邊的西門景聿緊緊地抓著北辰瑞珠的手臂,生怕瑞珠一個衝動和東方辰星動起手來。
「辰星,你太自私了。」
瑞珠無奈地歎息著,閉上眼晴,靠進西門景聿的懷裡,「你既然已經決定了,我希望你可以把羽衣接到他自己的別墅裡,在自己熟悉的環境裡,對羽衣的療養也是一個好辦法。」
「謝謝,我會考慮的,你的辦法真的不錯。」
東方辰星想想羽衣在自己的家時的情形,瑞珠說的對,在羽衣自己的別墅裡,也許對羽衣的恢復真的有好處的。
瑞珠對羽衣的關心不比自己的差,而且,瑞珠一向是心細的,對於一些小的情況,他知道的要比自己的多。
「只要是羽衣好, 我不會和你計較什麼的。」
瑞珠有些瞭然地歎息著,回頭把臉埋到了西門景聿的懷裡,「我只想羽衣可以獲得幸福。」
「我一樣。」
東方辰星淡淡地看著與他們隔了一扇門的南宮羽衣,「羽衣會好起來的,我不會再讓羽衣受到任何傷害的,哪怕那傷害是來自我。」
西門景聿有些震驚地看著東方辰星,他從來都沒有聽他親口說過這種話,也許這是羽衣和辰星感情的一個轉機吧,辰星終於還是意識到了,他這樣做真的是會傷害羽衣的。
和瑞珠商量完了,東方辰星把頭轉向了一邊安靜的鮮於純和阿辰:「你們現在回去,別以為我會因為羽衣沒事就放過你們,給我好好地呆在家裡,要想著用別的方式逃開的話,我就會讓鮮於家家毀人亡。」
東方辰星的口氣冷冽而霸道,連熟悉他的瑞珠和西門景聿都相互看了一眼,這樣對待他們也是合理的,連他們都不捨得碰羽衣一下,卻被他們綁架到郊外,這個錯誤是不可以原諒的,東方辰星這樣做,瑞珠在心裡贊成。
鮮於純什麼話也沒說,只是點了點頭。
只是這時候.他卻對那個躺在裡面的人,真的擔起了心。
天曉,裡面的那個人就是他一直愛著的天曉,不然的話,他怎麼會和他遇到一起的呢。一定是老天爺看到他心誠,給了他再一次的機會。
阿辰挽著鮮於純的手臂,慢慢地向門口移去,以後他和少爺的生話將要會發生變化了,不管他們怎麼做,這次他們都是做錯了。
空寂的走廊裡靜靜的沒人出聲,連走過路過的人,都小心地盯著那幾個器宇軒昂的英俊男子,那身上的冷冽之氣,讓人望而生畏。
鮮於純的心是沉重的,後悔的沉重,當初他出於什麼樣的目的把羽衣帶出來,到現在才知道,他不是嫉妒南宮羽衣被李天昊追,而是,他一直把他當成了天曉,可是南宮羽衣卻和他並不一樣,他是南宮羽衣不是天曉。
沉重的心情,和沉重的像灌了鉛的腳步,鮮於純一步一拖地向前走著,若不是有阿辰一邊扶著,他都不知道會不會走出這間醫院。
被忘記了的辰星
「你們中間誰叫鮮於純的,病人叫著呢。」
鮮於純剛剛走出不到五步遠,就聽到身後一個小小的女聲說。
鮮於純回身,慢慢地回身,不是望著小護士而是看著東方辰星。
他想,現在非常想見到南宮羽衣,就算他不是天曉,可是,只有他才會讓他從他的身上體會到天曉的存在,他後悔,若不是怕東方辰星真的會毀了鮮於家,他才不會管東方辰星的警告呢,他一定會走到南官羽衣的身邊,守著他,直到他清醒過來為止,然後和他一起,再也不離開他。
鮮於純膽怯地看著東方辰星,心裡怕,怕得要命,生怕那嘴裡說出個不字來,那幾乎要把他的生命毀了。
從來不知道,自己竟然把一個長得像天曉的人都當成了天曉,甚至他比以前和天曉在一起的時候還要想。
東方辰星的眼晴瞪著那名小護士,看得小護士一個冷戰,卻還是再次道:「病人已經清醒了,只是,他提出想見一個叫鮮於純的人。」護士小女生小聲地說著,眼神有些怕怕地盯著面前的這三個帥氣的要命的人,尤其那個最高大最英俊的人,臉上的冷氣比冰山上的冷氣還要更甚。
害得她把裡面地溫柔的病人還有的話都吞到了肚子裡不敢說出來了。
「你說什麼?」
東方辰星第一個皺眉問。
「叫鮮於純?」
瑞珠也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羽衣醒來第一個居然要叫鮮於純,那他們呢?算什麼?還是說他不知道他們已經來見他了?
「你沒聽錯嗎?」
西門景聿比較溫和,看到小女生被兩個人嚇到的表情,溫柔地問。
「沒有啊,是叫鮮於純,不過,現在病人的情況還算好些,你們都可以進去,但是不能大聲說話。」
小護士決定還是讓這幾個人進去的好,不然的話,怕是她可能應酬不過來。
果然不等小護士再多言一聲,東方辰星已經第一個走了進去,只是在進去之前,狠狠地甩了一眼那個還呆在那裡的鮮於純一眼:「鮮於純,你沒聽見嗎?」
鮮於純忍著氣,知道是自己的不對在先,也不和東方辰星計較,轉了身向病房裡走去,阿辰為防著東方辰星對鮮於純起什麼手腳,跟著也進了南宮羽衣的病房。南宮羽衣現在已經醒了過來,只是醒過來的南官羽衣精神並沒有什麼大好的跡象,倒好像睡著了就被人叫醒一樣,樣子倦倦的,透著一種迷離的表情。
看到東方辰星第一個過來,眉頭微微地皺了下,把目光住後一望,看到鮮於純的時候,才在那清冷的面頰上看到了一絲表情。
「鮮於純。」南宮羽衣輕輕地喚著,嘴角兒輕輕地扯動了一下,好像可以把這個動作叫做笑容。
「南宮羽衣。」
鮮於純走上前去, 看了一眼東方辰星,沒見東方辰星怎麼樣,這才走到南宮羽衣的面前,看著南宮羽衣紮著針的手腕兒,眼裡有著痛惜,心也是真的痛了那麼一下:「疼嗎?」
「還好。」南宮羽衣淡淡地笑著,順著鮮於純的眼神望過去,「不疼的。」
「怪我吧。」
鮮於純有著不忍,眉頭微微地皺起,自己不該,不該把他帶出來,鎖在自己的別墅裡。
「你送我來的嗎?」南宮羽衣仰臉看著鮮於純問,「我不記得怎麼樣了,只是感到有些累,好像睡著了。」
「沒什麼,你的朋友們來看你了,馬上就會接你到家裡去的,你不用再擔驚受怕了。」鮮於純的聲音裡帶著濃濃的不捨,眼神依戀地盯著南宮羽衣好有些蒼白的臉。
「我的朋友嗎?」
南宮羽衣的表情現出一絲詫異來:「他們嗎?」抬起另一支沒有扎針的手,指著東方辰星和瑞珠西門景聿等人,南宮羽衣問鮮於純。
「是啊,他們是你從小到大的好朋友啊。」
「我不知道了。」
南宮羽衣的臉上再次出現了另一種表情,微笑,淡淡的微笑像一朵沒等開放就失去水分的花,有些淒冷的樣子。
「羽衣。」
瑞珠先叫了起來,聲音不大,卻在聲音裡透著刻骨的寒冷。
「你好。」
南宮羽衣的笑還是淡淡的,沒有過分的想念和親熱,只有淡淡的疏離和淡漠。
「我好?」
瑞珠的眼淚差一點隨著南宮羽衣的這一聲你好流下來。他傷心於羽衣對他的那種疏離和淡漠。這不該是羽衣該有的表情,就算他有,可他不該面對他展現出來的啊。四個人裡,除了羽衣對辰星那濃濃的化不開的感情之外,他有什麼心事最想找的就是自己啊,怎麼現在竟然成了這個樣,他好不懂啊。
「你——怎麼了?」
南宮羽衣的口氣有些吃驚,看著瑞珠的表情很是意外,「你好像很傷心的樣子,我的話傷到你了嗎?」
「沒什麼。」
瑞珠聽到南宮羽衣的驚詫,才想到,現在不是問這件事的時候,聰明如他,又怎麼會在這種時候讓好不容易醒過來的南宮羽衣再次睡過去呢?
「沒什麼,沒什麼,我只是很喜歡你能醒過來……而已。」強制地克制住自己的感情,瑞珠恢復到鎮定。西門景聿和東方辰星都暗自吃驚,卻也為瑞珠的回答暗暗稱心,如果不是瑞珠,換做是他們的話,只怕疑惑的問題早就出口了,惹出了不贊同的疑惑來,怕是又多了些麻煩不說,連羽衣現在的清醒都是無法保證的。
「我們認識的。」南宮羽衣的眼裡透出一種希冀的光,那是一種渴望朋友的光,讓瑞珠的眼再次有些
濕,卻不敢再次表露出來,狠狠地吞下淚,衝著南宮羽衣熱絡地道。
「我們早些日子就認識了,只是你一直在外面,已經好長時間沒見了,怕是你已經不認得我們了吧?」
失去後的珍惜
瑞珠的心猶如黃連般的苦,卻苦於說不出來,羽衣的現在的情況他大概知道一些,看來,那名老醫生說的,羽衣不想醒來是真的,現在醒來了,卻又是這般的光景,看來,那個病還是隱著底落下了病根兒了。
病根兒就是,他放棄了認識他們的那段時間,他選擇,逃離他們,可是渴望朋友關心的羽衣,我又不捨得自己就那樣睡過去,所以,他醒著,卻不再認得他們幾個。這就是羽衣聰明的選擇吧。
現在不是羽衣不想想起他們,而是傷害羽衣最深的是感情,讓羽衣不想想起他們來了。這也是羽衣的一種自我保護吧。
羽衣,為什麼到後來竟然落得這樣的一個,就算你的感情得不到辰星的承認,也不要把自己弄成這樣,這得是多傷心的感情投出獲不得回報才會有的啊。
瑞珠的手死死的抓著身後西門景聿的手,讓西門景聿感到手越來越疼,看不到瑞珠的表情,卻也知道瑞珠的心裡有多麼的痛苦。
東方辰星此時也好不到哪裡,南宮羽衣顯然已經忘記了他們。
忘記了就好了嗎?
羽衣,如果忘記我們你就不再痛苦的話,我願意你忘記我們。
「我想回去。」
南宮羽衣說著,把目光投向了鮮於純,「你知道我的家。」
「知道。」
鮮於純答道,「有誰不知道四大家族的家在哪裡呢。」
「那就送我回去吧。」
南宮羽衣把頭轉向一邊,看看周圍白白的牆:「我不喜歡這裡。」
「好。」
鮮於純答應著,卻把目光轉向了一邊的東方辰星,「他是你最好的朋友,我想,讓他送你回去應該是最好的。」
鮮於純沒有傻到他可以在這個時候做決定,決定是否可以接不接羽衣回去。做決定的事東方辰星而不是他,羽衣嚴厲的鮮於純。
南宮羽衣的目光順著鮮於純的目光投向了東方辰星:「你好,我們好像見過。」
微微一笑:「對不起,我忘記你了,我們是朋友的。」南宮羽衣虛弱的笑了笑,那個人的笑總是有些眼熟,卻又一時想不起啦。
「沒關係,等你病好了,你就會想起來的。」
東方辰星不想說什麼,看到南宮羽衣這樣,到底還是自己錯了。
南宮羽衣之所以變成這樣的都是他的錯,是他把他逼成這個樣子的不是麼?不然的話,南宮羽衣也不會成為現在這個樣子。
「我送你回去。」
東方辰星目光溫柔地看著南宮羽衣手上的針,「等他打沒了再說好嗎?」
「好。」
南宮羽衣被東方辰星眸子裡深深的溫柔打動了,「謝謝你。」
我不需要你謝,我只想你可以站起來,像以前一樣的和我耍脾氣,我願意,一切都像以前一樣,就算我不喜歡你對我的感情,我也不希望你這樣。
屋子裡一時間經濟如無人,幾個人都靜靜的等著羽衣,羽衣微閉著眼睛,彷彿在休息一樣,只是,閉上的時候,一隻手卻扯了一下鮮於純的衣角兒。
沒有人說話,就連東方辰星都沒有說出話來,甚至看都沒看鮮於純一眼。
羽衣的變化,幾個聰明人已經看到了眼裡,現在不是刺激羽衣的時候,他們作為家族未來的掌權者,這點擔當還是可以順利應付過來的。
終於幾個人等到南宮羽衣的針打完的時候,門外也傳來了聲音:「少爺,車都已經在外面準備好了。」
「好。」
東方辰星簡單地應了一聲,俯身對著南宮羽衣道:「我抱你出去吧,對他們我還是不放心。」
「啊?」南宮羽衣顯然對東方辰星的話吃了一驚,被人抱出去嗎?他不能走嗎?看到東方辰星那堅定的眼神,還是下意識的點了下頭。
東方辰星小心地從羽衣的腋下穿過兩隻手,拖住羽衣的身體,把南宮羽衣抱了起來,但他把南宮羽衣抱在懷裡的時候,她知道,羽衣又瘦了。
南宮羽衣窩在他的懷裡,很舒服的感覺,有些熟悉,有些臉紅,卻又有些貪戀著那個人身上的體溫。
南宮羽衣把頭小心的靠近了那個寬大的胸口任那人抱著走出病室。
瑞珠細心的吧裘衣帶過來的毛毯包在南宮羽衣的身上,回眸看了一眼東方辰星,眼裡卻全是希冀的光:辰星,這次你一定要把握好自己的心啊,羽衣他再也受不了你的搖擺不定了。
東方辰星接收到瑞珠的眼神,稜角分明的唇緊抿了一下,羽衣是他的了,從現在開始,既然羽衣的心全部交給了他,那他還能讓羽衣受苦嗎?這樣的羽衣,他不來心疼又要由誰來心疼呢?
鮮於純看著三個人擁著南宮羽衣出去,咬了咬牙:南宮羽衣,你既然活了過來,那你就是天曉,已經忘記了他們,我就要把你變成李天曉,你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就算你現在還不是我的人,我也要把你變成我的。
淡淡的扯出了一個美麗的微笑,自己跟在三個人的身後,一直到車門口。
羽衣很舒服的躺在車裡,身後有東方辰星擁著,雖然還是有些疲憊,可是這樣坐著,南宮羽衣覺得很舒服:「我有些抱歉。」南宮羽衣面對著那個漂亮的男生說,「你叫瑞珠,我喜歡你。」
「喜歡就好,我害怕你討厭我的呢」
瑞珠想哭,南宮羽衣這樣像什麼呢?像是在和他們告別一樣?還是想和他重新認識,不管哪一樣,都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我沒什麼,除了沒力氣,真的沒什麼。」
南宮羽衣感受到瑞珠的擔心,不由得感激的一笑,「你放心好了。」
「我不擔心,我們有最好的醫生,你不會有事的,我們也不會讓你有事的。」
瑞珠握著南宮羽衣的手,眼裡的神情藏都藏不住。
「是啊,我知道,我想,我們以後一定會很好的。」
是的,他們以後一定會很好的,瑞珠的話就是他們幾個此時的心聲,不會再出現問題了,也不可能再讓羽衣出現問題了。
陌生的羽衣
南宮羽衣被接回了自己的別墅裡,不但東方辰星跟著搬進了南宮羽衣家,練瑞珠和西門景聿也跟著入住。
鮮於純沒想大他會被帶著一起住進南宮羽衣家,他只聽說過,並沒有真正的來過,看到南宮羽衣的家,他才知道,他們鮮於純家在這裡真的不算什麼。
每天看著東方辰星對南宮羽衣的百般照顧,想想那個長得酷似天曉的南宮羽衣,鮮於純的心有一次妒忌起來,為什麼別人都可以得到愛情,而他就不可以。
鮮於純有些無意地接近南宮羽衣,讓南宮羽衣對他的感覺越來越好。
本來,在這些人裡,他最熟悉的就是這個,長相漂亮卻很瘦弱的男孩兒,他看他的眼神和別人不一樣。
南宮羽衣回到家裡不到一個月就好了起來,用裘衣的話就是說,放下了心事讓南宮羽衣的病情有了個轉機,所以南宮羽衣才會好的這麼快。
東方辰星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有些痛苦,讓羽衣忘記他就會使南宮羽衣生活得很幸福,那不是他所以想的。
對於這個結果,東方辰星很苦惱,可是又知道這是沒有辦法的事,也是自己不慎的結果。
對於鮮於純也住在了南宮羽衣家,他到沒怎麼注意,一是他不想南宮羽衣再出什麼狀況,另外一個,在這裡,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出了什麼事,他都會在第一時間知道。
「辰星啊,我們明天一起上學吧。」
羽衣一早就起來跑到東方辰星的房間裡,衝著正在洗漱的東方辰星說。
「今天可以嗎?你全好了?」
東方辰星還是有些不放心,雖然這些天一直都是由他照顧南宮羽衣 ,可是南宮羽衣對他的感覺還是比一般的朋友好一些,並沒有見到以前的那個他熟悉的南宮羽衣,這讓東方辰星多少有些失落。
「沒事了,不過,我想我們一起上學比較好。」
南宮羽衣扒著門口看著東方辰星,臉上的笑容是天真無邪的,「我對學校大概也陌生了吧?」
南宮羽衣一直對自己想不起眼前這三個帥氣的男生而心生歉意,總是努力的祥和他們回憶起以前來。
所以說,現在的南宮羽衣比以前的南宮羽衣還是活潑了一些,少了一些憂鬱和哀傷的神情。連瑞珠都不知道現在的南宮羽衣是好是壞。
「快走吧,不然就遲到了。」
瑞珠聽到南宮羽衣的聲音從對面衝了出來,一把摟住羽衣道:「你別叫他了,我們走就是了。」
「這樣好麼?」
南宮羽衣遲疑的回頭看了看東方辰星,又看看瑞珠,有點拿不定主意,這些天看來,東方辰星好像是老大呢,這樣做,會不會引起他們之間的矛盾呢。
「有什麼不好呢?」
瑞珠說著拉著南宮羽衣的手下樓,「快點吧,我們已經耽誤了好半個月的課,怕是趕不上了啊。」
南宮羽衣被瑞珠拉著下樓,回頭看看樓上的問,心裡有些抱歉,但還是隨著瑞珠走進了餐廳。
鮮於純已經回去家裡,看到南宮羽衣無事,鮮於純有自己的心裡打算,在這裡無故的受著東方辰星的冷言冷語不說,還要受著瑞珠的白眼,既然他可以現在和羽衣在一起的話,他就能有能力讓南宮羽衣成為天曉而不是他們三個人眼裡的南宮羽衣。
所以,他徵得了羽衣的同意,終於住回到了自己的家裡,對於羽衣,他有著勢在必得的決心。
羽衣忘記了他們,可是,那只是忘記了一些事而已,而另一些身體上的本能,他是絕對不會忘記的,就像他喜歡男孩一樣。
南宮羽衣回來了,讓同學們對南宮羽衣又是一頓圍攻。
有其實雪青絲,抓著南宮羽衣的手就搖個不停,以至於南宮羽衣的臉都紅了起來。惹來一旁看熱鬧的瑞珠的嘲笑。
「羽衣,你現在是越來越搶手了,我看啊,你明天還是不要上學好了。」
「你……你放開我吧。」
羽衣真有點招架不住眼前這位女生的熱情,臉紅著掙扎了雪青絲的手。
「哎,南宮,你好了嗎?終於可以有看到你了,我們大家好高興啊。」
「是啊,這回你可不要在生病了,看不到你,我們大家好沒意思啊。」
「特別想你呢。」
大家正笑鬧著,卻發現東方辰星和瑞珠還有西門景聿的臉上都一副很有心事的樣子。
「怎麼了。」
有人悄悄的問著。
雪青絲也轉過臉望著東方辰星:「東方辰星。」
東方辰星轉過臉來看著一臉笑容的南宮羽衣:「羽衣還在你們班上,我要走了。」
淡淡的,東方辰星離開,望了一眼南宮羽衣卻發現那個人現在正和同學們笑得歡,於是,一個人靜靜的走開,既然他現在已經不想他,那麼他就在遠處站著看著他吧,這是他欠他的。
「羽衣。」
雪青絲轉過身來看著南宮羽衣,今天的南宮羽衣有些奇快,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個南宮羽衣,他感到有些生疏的感覺,他不是以前的那個多愁善感的南宮羽衣了。
「嗯?」南宮羽衣回頭看著雪青絲:「雪青絲,有事嗎?」
「出了什麼事?」雪青絲看看大家,「散了吧,我有話和羽衣說呢。」
大家笑著走開去,把時間讓給南宮羽衣和雪青絲,都是知道雪青絲和南宮羽衣的關係非同一般。
「羽衣,你變了。」雪青絲說的很認真。
「我只是忘記了他們而已。」南宮羽衣淡淡的表情讓雪青絲再次證實了自己的猜測。
「真的是這樣麼?」雪青絲不解的看著南宮羽衣。「還是羽衣你自己想逃避這些東西。」
「我不知道,只知道我醒來的時候,一切都好像和原來的不一樣了。」南宮羽衣的眉頭微皺,讓本來就很美麗的南宮羽衣顯得有了一種惹人憐愛的感覺。
「原來羽衣你是真的變了。」雪青絲有些惋惜,「我還真的很希望你的感情有了進展呢,不管對誰,我都希望你是幸福的。」
「我?」南宮羽衣指著自己的鼻子:「你是說我對他們三個有感情?」
「是,就算不是那種感情,但這近二十年的感情不是白過的,你們是從小到大的,還有誰可以把你的性命和幸福看得比自己的幸福還重的呢?」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南宮羽衣的眉頭皺的更緊,好像有許多東西他都不記得了,可是有很熟悉的感覺。
「你都不記得了我還說什麼。」東方辰星的語氣裡喊著淡淡的憂傷,以前的那個羽衣快回來吧,她喜歡以前的那個羽衣,是在清亮的眸子裡帶著一種憂傷,可是那是真正的羽衣啊,不想這個,眼裡明快的不是屬於南宮羽衣的。
「好了,你不想說就算了,我們也快上課了。」南宮羽衣淡淡的回應著雪青絲,自己真的把什麼都忘了?怎麼好像認識他的人都這麼說呢。究竟以前的自己是好是壞呢,為什麼自己怎麼想著要想起來還是想不起來?
「別想了,等你放開的時候自然就會想起來的,被這麼難為自己了,你這樣,我們看著會擔心。」雪青絲有些心疼地說。
「你是我的好朋友吧。」南宮羽衣問。
「是啊,我是你的女性朋友之一,和東方辰星他們都很好,有不明白的事你可以問我啊。」
「好的,謝謝你啊,雪青絲。」南宮羽衣感覺和雪青絲一起沒有和東方辰星他們一起時的那種壓迫感,倒不是說東方辰星給他什麼壓力,而是自己看到他們對自己小心翼翼的樣子,才產生的那種感覺的。
「只要你好就好。」雪青絲衷心的希望。
鮮於純的挑戰
「辰星,你又想什麼呢?」瑞珠看到東方辰星的眼睛一直看著窗外,不時地走神。
他也是不放心東方辰星才跟著過來的。
「沒什麼。我只是想,羽衣這樣快樂也是件好事吧,最少他把以前的不開心都忘記了。」
「你真的這麼想的嗎?我可不是這樣想的,我想要回以前的那個羽衣來,現在羽衣,讓我感到有種距離感,雖然我知道,他只是暫時記不得了,可是我的心還是有些疼。」
「一切都不能再強求了,我不想讓羽衣再出什麼閃失了。」
「我知道。」瑞珠站起來。「辰星,多陪陪羽衣,也許你可以讓他想起來。」
「我知道。」
「還有,那個鮮於純,我們就這樣放過他 嗎?」
「羽衣對他一直都很好,就算我們想不放過他,也不行的。」東方辰星歎了口氣,「到時候再說吧,只要他不再對羽衣有什麼傷害,我就放過他了。」
「但願他識時務,不然的話,就算你放過他,我也不會放過他的。」
兩個人一時的沉默,沒再繼續下去的話題了。
西門景聿來的時候,兩個人正盯著窗外呆著呢,卻聽到西門景聿說:「瑞珠,辰星,那個鮮於純轉到我們學校裡來了,而且還調到了我們班裡。」
「調到我們班?」
瑞珠騰地站了起來,旋即向外就跑。
「瑞珠。」西門景聿叫著追了出去。
「為什麼?他還嫌他惹得禍不夠大嗎?以為我們就這樣放過他是不是?竟然還敢到我們學校來,還要到我們班裡來?」
瑞珠一邊走一邊急促地說著。
「瑞珠,你先別激動,他先在正和羽衣在一起呢。」
景聿邊勸邊解釋著。
「什麼?」瑞珠猛地停了下來:「他說他和羽衣在一起?」
「是啊,他和羽衣在一起,看來是衝著羽衣來的。」
「他到底想怎麼樣?」
瑞珠平靜下來,手支著下巴沉思起來:「他把羽衣劫持之後,害羽衣昏倒,又把羽衣送到醫院,再打電話給我們,這些都意味著什麼?他小孩子心性在玩嗎?和我們四大家族玩?他玩得起嗎?」瑞珠一邊分析一邊搖頭。
「別想那麼多了,走一步看一步吧,雖然他也轉到這個學校裡,但我想,我們還不至於把他趕走,而且。看樣子,羽衣對他好像還很喜歡的樣子,我們小心些就是了。」西門景聿說得輕巧,可是臉上的擔憂一點也沒有騙過瑞珠。
「你也知道了?」瑞珠瞄了一眼西門景聿,「是不是我們現在在羽衣心目中的地位都已經及不上那鮮於純了,所以你才會這麼說對不對?」
盯著西門景聿的眼神有些狠,讓西門景聿一時間到也不好說什麼,說出自己的想法還怕瑞珠會真的生氣,他可不想讓寶貝的愛人生氣啊。
「你不說我也知道,這半個月來,羽衣提到最多的還是那個鮮於純,不知道他對羽衣用了什麼邪法,會讓羽衣忘記我們而偏偏記住他呢?」
「瑞珠啊,我們有最好的醫生,可以讓醫生為羽衣看的啊,至於那個鮮於純,我想,還是不要管他了,最少他是不敢在我們面前害羽衣的,所以,我們只要把羽衣把奪回來就好了。鮮於純嘛,我們可以通過另一種手段讓他自動退出。」
「另一種手段?」
西門景聿額提議的確是非常的有吸引力,瑞珠瞇起了那雙嫵媚的眼睛,「好,就這麼辦,鮮於純,你這是自找的,本來打算就這樣放過你的,沒想到是你自己找上門來的,就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了。」瑞珠狠狠地咬了下嘴唇,回身往教室走去。
「瑞珠。」景聿叫著瑞珠跟了上來:「你要做什麼?」太衝動了,景聿對瑞珠不放在心就在這裡,想什麼就做什麼,從來都不細細地考慮一下。
「還能做什麼?」
瑞珠回身瞪了一眼關心自己過頭的傢伙:「都已經快到上課時間了,你還想在這邊逛的嗎?要知道,現在的予以還不知道是什麼性子呢,別讓他討厭我們啊,從今天起,我們要做個好學生了。」瑞珠說完,等也不等地就衝著教室跑了過去。
鮮於純的挑戰2
鮮於純早早就到了校長室,報道之後就來到南宮羽衣的班級,他知道南宮羽衣和北辰瑞珠及西門景聿一個班,可是他還是要求到這個班裡。
文弱的鮮於純給人的感覺像個嬌弱的小女生,雖然個子已經快一米七五了,可是得單細的身子還是讓一些女生退避三舍。
而鮮於純好像並不喜歡有女生纏著自己,一進來就直奔南宮羽衣而去。大方的讓一些知道些內幕的同學都對他們望而怯步。
雪青絲有些戒備地戒備地看著這個陌生的男生,長的有些妖媚,眉眼裡帶著一種讓人看不懂得神彩,可是看到南宮羽衣的時候,眼裡的那種特殊的神彩已經轉變成了一種親近。
「你也來了?」南宮羽衣看到鮮於純的時候很高興,站起身迎了過去。
「是啊,我也轉到這裡來上學了,和你一起學,不好嗎?」鮮於純的眼裡儘是溫柔。
雪青絲的心一動,鮮於純的眼神太容易讓人淪陷了,那是一種什麼樣的眼神啊,只有看到自己喜歡的人才會發出那樣的眼神啊。
難道說?雪青絲看看南宮羽衣,南宮羽衣好像還不知情,還是很大方地把鮮於純拉了過來:「坐哪裡?」南宮羽衣的左邊是瑞珠,右邊是西門景聿,而雪青絲正好在南宮羽衣的後面。
鮮於純看著前面坐著的那個女生,微微一笑:「我可以坐到後面去,有空位子的。我們可以下課再交談。」
「好吧,我們下課見。」南宮羽衣和鮮於純擺擺手,鮮於純才走去後邊,正好這時瑞珠和西門景聿回來,看到南宮羽衣正微笑著目送鮮於純。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一左一右地坐到了南宮羽衣的身邊:「羽衣啊,感覺還好吧?又有新同學認識?「瑞珠的脾氣有些沖,口氣酸酸的。
「是啊,鮮於純也來我們班了,我又多了一個認識的人。」南宮羽衣完全沒有理會瑞珠的醋勁。
「要把我們都忘掉嗎?」
「沒有。」南宮羽衣無奈地皺眉。對於瑞珠的這樣的指責,他有些接受不了。他不記得了,他當然就不記得了,難道他不記得就是他的錯嗎?為什麼要遮掩的咄咄逼人呢。
「好了。」瑞珠看到南宮羽衣皺起的眉頭,「你慢慢記吧,總有一天你會記起我的。」瑞珠說著,返身回去,不再和南宮羽衣說話。
南宮羽衣看著西門景聿,再看看一直看著他們說話的雪青絲,他不想讓瑞珠難堪。
雪青絲見狀笑著道:「瑞珠啊,他以前是最關心你的,生怕你有一個閃失,現在你不認得他了,他自然就吃醋了。」雪青絲開著玩笑說,她也感覺到新來的鮮於純對南宮羽衣有著另一種她們看的威脅。
「是嗎?」南宮羽衣 把頭轉向瑞珠的方向:「對不起啊,瑞珠,我想起來一定還是像從前一樣的。」
「算了,就算你想不起來的話,我對你還是會像以前一樣的,就是你別討厭我的囉嗦就好了。」
「怎麼會呢。」南宮羽衣伸手拍了拍瑞珠的肩膀,「你可是我的朋友啊,從小到大的朋友,點誰也不會蓋過去的。」
「知道就好了,上課了。」北辰瑞珠不想談這件事。
接受表白
北辰瑞珠和西門景聿還有雪青絲都低估了鮮於純的力量和手段,上學還不到三天的時間,南宮羽衣的時間大部分都花到了鮮於純的身上,出了上課之外,南宮羽衣的身邊現在只有鮮於純一個人。
大家對鮮於純的突然出現,以前還沒抱著什麼對付他的打算,可是現在看來,他對羽衣的目的,好像並不是只是要賠罪,內疚那麼簡單,在幾個人還沒有想出對策來要把鮮於純從語義身邊趕走的時候,鮮於純已經提前向羽衣發出了攻勢。
「羽衣,我喜歡你。」終於還是有一天,鮮於純向南宮羽衣吐出了心曲。
「喜歡我?」在南宮羽衣不算吃驚的表情裡,鮮於純看出了羽衣的心裡所想。
「是啊,不然的話,我也不會一直跟在你的身邊啊,你知道嗎?你是跟著我到別墅小住的時間才會昏倒的,都是為了我你才會那樣的,我的心裡一直覺得很歉疚,可是,我們是相互喜歡的啊,你現在都忘了,就算我再提起的話,你也不會記得了,所以,我只能重新和你表白啊。」鮮於純的聲音充滿了柔情,眼裡的嫵媚讓南宮羽衣一時手足無措。
他是喜歡鮮於純,小鳥依人樣的美麗,可愛的讓南宮羽衣每天都選擇和他在一起.
和鮮於純在一起的時候,羽衣感到分外的輕鬆和自在,他說什麼,在鮮於純那裡都會得到贊同。就算鮮於純不贊同的事,他也不會像那幾個人對他一樣,來個否定,的否定。所以,現在鮮於純對羽衣提出這種要求,大概也正和羽衣的意思吧。
可是,他的忘記裡真的沒有鮮於純說的這些啊,只是他依稀可以記得,他確實和鮮於純在一起過。
「我們這樣好嗎?」南宮羽衣決定還是不傷害鮮於純,雖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歡鮮於純,可是鮮於純真的很討人喜歡的。
「只要你同意就好。」鮮於純隨桿而上:「今天我們可不可以去你家,或者我們去我家也好啊,慶祝一下我們可以重新相識啊。」鮮於純的眼裡帶著期盼的目光讓南宮羽衣不忍心拒絕。
於是知道點頭點頭答應:「還是去我家吧,去你家的話,我想瑞珠和辰星他們不會答應的。」想到瑞珠和辰星他們一天到晚的看著自己,生怕自己再鬧個失蹤什麼的,南宮羽衣,多是無可奈何,可又在心裡明知道,他們是對自己真的關心才會這樣做的,雖然有時候自己有些束手束腳的感覺,但這份心意他還是可以理解的。
「也好。」鮮於純笑著答應,「就我們兩個人好不好?」
「好啊,今天就跟我一起回家吧。」南宮羽衣想到自己每天都要和北辰瑞珠和西門聿東方辰星他們一起回家,有鮮於純跟著也方便他再開車來了。
「但願東方辰星他們不要反對才好。」
看到鮮於純擔心的表情,南宮羽衣笑了:「好了,別擔心了,他們都是很好的人,不會為難你的。再說,現在你不是我喜歡的人了嗎?他們一定會尊重你的,也會尊重我的選擇的。」
「要是那樣就好了。」鮮於純伸出手,握上南宮羽衣的手,「但願他們不要再拆開我們了。」
「什麼?」南宮羽衣沒聽清楚鮮於純的話。
「沒什麼。」鮮於純一笑帶過:「晚上等著我吧。」
「好吧。」南宮羽衣望著鮮於純走遠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說起來,他從醫院回來之後,只有鮮於純的影子是他熟悉的,而對於雪青絲和他說過的東方辰星,北辰瑞珠和西門景聿他們,反而有些模糊,如果真的像鮮於純說的,他們曾經是情侶的話,那他記得鮮於純還是說得過去的,而鮮於純的嬌弱真的讓他有想保護的慾望。
下課的時候,南宮羽衣還是沒忍住和雪青絲說了,不想和瑞珠他們講,是怕他們激動會傷害到鮮於純、
「你答應他了?」雪青絲的眉頭輕皺。
她對鮮於純到不是有什麼意思,只是她知道,這幾次反覆的病休,羽衣的心好像都放到那個東方辰星的身上了,為什麼現在的羽衣會變成這樣呢,說是因為生病才會使他忘記了他們的事,可是感情中的事怎麼會這樣呢?那應該是印像中最重要的事啊。
「是啊,我記憶裡只有鮮於純,相信他說的都是真的吧,不然的話,我為什麼只記得他呢?而且,我真的想保護鮮於純.」南宮羽衣和雪青絲說話從來都不隱瞞什麼,這個女孩子讓他有一種心和相信的感覺。
「你既然自己選擇的,我也不好說什麼,不過,對於感情的事,我想你還是認真一點的好,如果說你不記得別的,為什麼不慢慢的來呢?」雪青絲不打算勸南宮羽衣放棄對鮮於純的感情,那是羽衣自己的感覺。
可是她也不想讓那個鮮於純就以為這種身份呆在南宮羽衣的身邊,雖然東方辰星他們沒有告訴過她南宮羽衣為什麼會又何嘗這麼長的時間,但是多少從他們之間的對話裡也知道了個大概。
鮮於純對南宮羽衣來說很危險。
「我會好好想想再做出選擇的,謝謝你雪青絲。」南宮羽衣感激地衝著雪青絲來了個擁抱。
雪青絲笑著道:「羽衣啊,你這樣會讓我誤會initial也是喜歡的啊。」雪青絲笑得像吃了蜜的小蜂。
「你呀。」南宮羽衣笑著無語:「只有在你面前我才能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呢,別再笑我了。」
「知道了,我還不想被別人的眼彈在身上打幾個洞呢。」雪青絲說著,眼睛往旁邊一掃,南宮羽衣順著雪青絲的眼神看過去,正好看到鮮於純正站在一邊,一副委屈的樣子看著他們呢。
於是,羽衣放開雪青絲走過去,握住鮮於純的肩膀:「好了,你吃什麼醋啊,雪青絲可是我的好朋友,不能說答應了你的表白,我就不可以交別的朋友了,知道嗎?」
「知道,只是看到羽衣你抱別人的時候,心裡會感到很難受。」鮮於純道。
「好了,我也是第一次抱雪青絲的,以後不會了,放心吧。」南宮羽衣拍拍鮮於純的後背,安慰著鮮於純,「吃醋並不好,雖然知道那是你喜歡我的一種表示,看可是我不喜歡吃醋的人。」
「我沒有。」鮮於純有些眼紅地強辯。
「那就好了。」南宮羽衣把鮮於純擁到懷裡:「我還給你。」
「羽衣,別離開我好嗎?」靠近羽衣的懷裡,那種就別了似的溫暖一下子包圍住了鮮於純,天曉,真的和天曉得一樣的溫暖,這個懷抱,他想了快二年了,自從天曉走了之後,他一個人,一直就是那樣冷冷地過著日子,多久沒有感受到這種溫暖了。
「好。」南宮羽衣答應了,卻不知道,答應了一個人的感情是要負責的。
羽衣的承諾
意料中的,北辰瑞珠和西門景聿都沒有回來太早,連那個總是看著自己的東方辰星今天放學也和北辰瑞珠他們一起走了。
南宮羽衣樂得沒有人看著自己,看著自己雖然知道是為了自己好,可是還是會感到不自由。
吩咐管家把東西拿到了客房,南宮羽衣和鮮於純一起吃了起來。
「祝我們找回從前。」鮮於純舉起了酒杯。
「只許你喝一杯。」南宮羽衣看著鮮於純有些微紅的臉,燈下的鮮於純有些嫵媚,只是這種嫵媚又與瑞珠的嫵媚不同,帶著一種撩人的姿態。
「我已經滿十八歲了。」鮮於純不滿地衝著南宮羽衣撒嬌。
「可是你身體不好。」南宮羽衣否定了鮮於純的意見。
「可我沒住過院。」鮮於純據理力爭,「我只是今天才喝酒。」
「我也不想住院。」南宮羽衣皺眉。
「我不想提起令你不快的話題,對不起。」鮮於純聽話地放下手裡的杯子,「今天的情況特殊,以後我不會沾酒的,你放心,我會聽你的話的。」
鮮於純小心地道,他不想惹羽衣不快,現在,他只想羽衣可以愛他,有一天算一天,雖然他心裡知道,總有一天,羽衣醒過來,記起了往事,就會離開他的,甚至他會因為自己的欺騙而生氣或者對他如何,但今天的擁抱,讓他回憶起那溫暖來,為了那份久別的溫暖,他要做,直到失去的那一天來臨。
「好吧。」
南宮羽衣無奈地看著鮮於純委屈的模樣:「只是今天破例了。」
「羽衣。」鮮於純看著南宮羽衣眼裡開始的那一絲寵溺的目光,眼裡有些潮濕。
「怎麼了?」南宮羽衣細心地發現,鮮於純的眼裡好像含著了淚。
「你相信我說的話嗎?」鮮於純抬起頭,「你已經忘記了好些事情啊,你相信我說的嗎?」
「相信。」南宮羽衣走過去,摟住鮮於純瘦弱的肩膀:「喜歡是不會騙人的,你很好,很美,你的家世不比我差多少,而你也不和鮮於家聯繫,所以我沒必要懷疑你是因為家族的關係而想和我好的,所以,我知道,你喜歡我是真的,而我的記憶裡也真的只有你的影子是清晰的。」
「如果我說是騙你的呢?」鮮於純窩在南宮羽衣的懷裡。
「感情是慢慢地培養出來的,我會努力培養我們的感情的,不會讓你再受委屈的。」南宮羽衣低下頭,輕輕地在鮮於純的唇上一點,「等我記得更多的時候,我會好好補償你的,來吧,我們喝酒慶祝一下。」
「謝謝你,羽衣,請你別再把我拋棄了。」鮮於純此時眼前的不是什麼南宮羽衣,而是天曉,多少年了,長得都快要讓他忘記天曉的樣子了,努力地一直想讓自己記著,但是時間太長了。
從那天看到李天昊帶著南宮羽衣到酒吧的那一天,心裡的天曉就又活了過來。
今天總算是可以和天曉在一起了,鮮於純激動得流出了眼淚。
淚水再次讓南宮羽衣感到,鮮於純的委屈來自於他的忘記,不管怎麼說,自己該好好對待才對。
辰星的改變
瑞珠一放學就聽到了南宮羽衣和鮮於純的事,告訴他的是一向都不喜歡傳閒話的雪青絲。
雪青絲聽到南宮羽衣和鮮於純的對話的時候,不知道自己的心裡是怎麼想的,就是想把這件事告訴給瑞珠或者東方辰星其中的一個人知道,不知道怎麼回事,她的心裡有一種預感,這個看起來很文弱的鮮於純,他的存在對南宮羽衣來說一定是個不小的傷害。
「叫我怎麼說呢?我不知道是不是可以把那個鮮於純拉開南宮羽衣的身邊,羽衣現在對我們來說比較陌生了。」北辰瑞珠說得有些無奈。
「那你們打算對羽衣就這樣地放手了嗎?」
「不放手,可是,我也不想就這樣干涉羽衣,那樣會把羽衣再次帶離我們的。」瑞珠坐下來,一臉的憂傷。
「你別這樣,瑞珠。」雪青絲走近北辰瑞珠:「如果連你也放棄了,羽衣是不是就不會回到我們身邊了呢。」
「不放棄,我是不會放棄的,可是為了羽衣我們不得不冷靜一下。」北辰瑞珠看了一眼一邊坐著不說話的東方辰星:「辰星,你今天去哪裡?」
「羽衣家。」東方辰星面無表情地說,「我不會管羽衣是不是和鮮於純來往,該管的,我一定會管。」東方辰星站了起來,「如果沒事,就回去吧,我要去接羽衣回家了。」
「你先走吧,我和西門景聿一起回的。」
「那我先走了,有事打電話。」東方辰星說著,快步走了出去。
「辰星,說不定現在羽衣已經和那個鮮於純一起走了呢,他不會等你去接他的。」
「他會等我的,早上來的時候羽衣已經答應了。」辰星說著腳步不停地走了出去,留下個背影給了瑞珠。
東方辰星不是心急,而是真的怕羽衣會像瑞珠說的那樣,不等他就和那個先鮮於純走掉,現在的南宮羽衣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聰明睿智的南宮羽衣,羽衣現在就像一個單純的剛剛入校的大學生一樣,一切都沒有對人的防範,而且,他甚至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會給自己帶來多大的危險。
來到羽衣的班級,一眼就看到了羽衣正坐在那裡看書。
「羽衣。」東方辰星叫了一聲:「在等我嗎?」
「是啊,不是已經答應了辰星今天放學一起走的嗎?辰星不是要和我一起回去的嗎?」看到東方辰星進門,南宮羽衣站了起來:「我們可以走了嗎?」
「當然,我們可以走了,你等急了吧?」
「沒有。」南宮羽衣跟在東方辰星的身後走了出去。
「聽說羽衣要和鮮於純成為好朋友了?」東方辰星還是問了出來。
「是啊,不過,我想聽聽你們大家的意見。也許你們並不習慣這種感情的。」南宮羽衣說得很大方。
「什麼樣的感情?」儘管心裡早有所準備,但聽到話從南宮羽衣的口裡親自說出來,東方辰星還是有一點的不快和難過。
「就是我想著,鮮於純他是不是我以前的朋友?」南宮羽衣問著東方辰星,很認真的表情。
「以前嗎?」東方辰星苦笑著:「我說的你相信嗎?」
「怎麼?」南宮羽衣不明白東方辰星為什麼會出現這種表情。
「如果我說你和他半個月前才認識的你相信嗎?如果我說你和他認識,是因為他綁架你才認識的你相信嗎?」東方辰星那臭脾氣又上來了,聽到南宮羽衣竟然這樣問自己,他不追究鮮於純綁架南宮羽衣的罪過已經算他夠仁慈的了,還要讓他承認他和他的感情?是不是有點得寸進尺了。
「我不知道。」南宮羽衣心裡犯了疑惑,東方辰星這個人,他雖然不是很喜歡,可他也知道,他不是個刻意說謊的人,可是看到鮮於純看著他的那種眼神,他也絕對不會是對自己撒謊的人,那種感情不是說來就來的,沒有真的感情,眼神絕對是不可能那麼哀愁的。
「既然你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還要讓我來承認呢,如果我是你的話,我會慢慢地認識這個人,如果他真的和你理想中的愛人一樣的話,你可以選擇他,我不會反對的。」看到南宮羽衣對著他有些詫異的目光,東方辰星知道自己又扳不住自己的脾氣了。
「好吧,我聽你的。」南宮羽衣下意識地應了一聲,話出口才知道,自己已經接受了東方辰星的提議。
「這樣也好,羽衣,遇到事情要慢慢來,不要衝動,我就是喜歡衝動,才會犯下了連我自己都後悔的事情。」
「是嗎?」南宮羽衣已經沒精神問什麼事情了,他答應了鮮於純的事現在好像並不為這幾個朋友所接受,那兩個人雖然沒說話什麼,可是從眼神裡就已經知道了,他們也不會贊同的。
現在對著這個很有來頭的大哥說,卻是這樣的一個主意。
「走吧,別想了,再想也不會有什麼事的。」東方辰星攬住南宮羽衣的肩頭:「你不要多想,想多了會傷害到自己的,答應我,不管什麼事,一切要以你身體為主,解決不了的,就告訴我們,我們會替你想辦法的,千萬不要讓我們擔心好不好。」
「好。」輕輕地答應了一聲,南宮羽衣和東方辰星鑽到了自己的車裡。
「我會跟在你身邊的,一直這樣。」東方辰星看著前面,對著身邊坐著的南宮羽衣說。
「就算我有了朋友也一樣嗎?」南宮羽衣有些好奇地問身邊的東方辰星。
「是的,直到你真的記起了我們之間的感情,我就放開你。」東方辰星說得不容人辯駁。
「我很抱歉,對於忘記了你們,我真的很抱歉,不知道為什麼,對你們我心裡是有印象的,可是,就是有些不清晰。」
「沒關係,這樣對你來說是件輕鬆的事情,所以,不要多想,順著你的意思做就好了。」
東方辰星拍拍南宮羽衣的手,南宮羽衣的手很軟,有些冷:「冷了嗎?現在還不到冬天啊。」
「是啊,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手總是這樣的冷。」
「知道了,明天上學的時候帶個暖手的來吧。」
「太嬌氣了吧。」
「管那些做什麼啊,只要你好就好。」
「謝謝你,東方辰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