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波特同人〉寂寞種子《9》
只是探訪
自從黑魔標記出現後,已匆匆過了一個月。
在這一個月裡,所有的學生都聚集在交誼廳裡睡覺,不僅學校的教授很忙,連級長們也忙得昏天黑地。鄧不利多光是為了每天家長咆哮信的詢問,就忙的不可開交了。
麥教授逼不得已只好提早放寒假,讓家長們安心見到自己的孩子。而石內卜有時跟鄧不利多聊到有關於黑魔法部的回應時,常氣得把校長室外的雕像打破,害飛七氣得跳腳。
布諾格也常常進出校長室,引起了哈利的好奇,這個寒假留下的人少得可憐,只有哈利和撒克費斯,許多教職員也跑回家度寒假。
天氣仍然很糟糕,下著雪的霍格華玆,雖然很美,卻被佛地魔的黑魔標記蒙上了陰影。 撒克費斯現在正懶洋洋的坐在交誼廳內,哈利剛好從樓上下來了。
「哈!撒克費斯。」哈利說。
「喔!哈利。」撒克費斯的聲音聽起來很逾悅,和冷酷完全扯上不邊。 「妳還好嗎?」
「嗯!好得很!怎麼這麼問?」 哈利走下樓梯並找了個位子坐下,他聳聳肩說:「沒有啊!不知道你是不是還為了馬份被魯休思誤傷的事生氣?」 撒克費斯笑了笑。
「不會了啦!我有那麼壞嗎?」撒克費斯調皮的問。
「哈哈!當然沒有!」哈利大笑了出來,撒克費斯也不禁大笑了起來。
撒克費斯看起來已不像之前那麼凶暴了,但她依然很少話。
「哈利,我跟你說唷!自從我醒來後,我想起了很多事情…」她停頓了一下。
「尤其是我的童年和你的父母…」 哈利聽了眼神馬上變了樣。
「我的父母?」
「是啊!佛地魔在殺他們之前,也就是殺你之前…有和食死人們聚餐…」
撒克費斯闔上眼,似乎在回想當時的情形,哈利非常專心的看著她。
「殺我的原因?只因為我是葛萊分多的傳人?」哈利激動地問道。
「我想是吧!而佛地魔是史萊哲林的最後一條命脈,說實在的,這是高錐克和史萊哲林的恩怨。」
撒克費斯發出不贊同的嘖嘖聲,又說:「跟你和湯姆一丁點兒關係都沒有,但湯姆…呃…佛地魔卻覺得非除掉你不行。」
「我還是不懂,我當時還是小孩子呀!」哈利不解地問著。
「他不是為了當時,是為了現在呀!哈利。」
「現在…的我?」
「是為了你的魔力呀!要不然去年的你,是如何讓佛地魔恐懼?是誰完完全全地封鎖住他的行為呢?」
撒克費斯笑著說。
「是嗎?…那我的父母呢?」
哈利接著問,這問題倒是使撒克費斯沉默了一會兒,她似乎不太想講,但哈利懇切的眼神,卻讓她無法保留。
「沒有理由。」撒克費斯頓了一下。
「他們被殺只是因為要保護你,當初佛地魔就只針對你一人而來,你父母知道這一點,所以才使了’’保密咒’’要保護你,哪知道保密人竟……」
她摀住嘴停止說話,哈利也如受晴天霹靂般地低下頭,撒克費斯溫柔地拍拍哈利的肩膀。
「謝謝妳願意告訴我事實。」哈利紅著雙眼。
「妳都知道了?」
「嗯…我的血統是一種絕種品。特色就在我自幼童時,即有自己的思想、意識和智商等同小學畢業,所以那延遲的三天,他即便只是逗著我玩,我也很清楚他在說什麼。」
撒克費斯指著自己的瞳孔說。 哈利點點頭,心中竟晃過石內卜的影像,他很想問,卻不知如何開口。 「呃…關於那個…」
「什麼東西?別支支吾吾的啦!」
「那個將妳送給佛地魔的食死人…妳也想起了嗎?」 「哦~想不起來。」
撒克費斯很自然地答道。 哈利突然很專注地看著撒克費斯,用很委婉的口吻說:「那個食死人也就是你的父親,我想…他會這麼做,必定是有難言之隱,妳很恨他嗎?」
哈利怯怯地問。撒克費斯低頭思索這問題。
「不會!」撒克費斯爽快地答道,但事實卻不然。
「但要看情況!」她又說。
「我希望…」哈利看著撒克費斯,撒克費斯微點了頭,希望哈利繼續講。
「我希望妳能諒解妳的父親,他或許有苦不能言。」
「我知道了,哈利。謝謝!」 撒克費斯站起身來,瞥見壁爐上有一張陌生的紙,上前取下了它。那是一張手繪地圖,位置是黑森林的東側,上頭寫著“地道”而且也畫了許多錯雜的地道,但最後全通道黑森林中央的一間房間。
「這是黑森林的地圖…有地道!」撒克費斯興奮地驚呼。 哈利連忙把盜賊地圖掏出來比對,他的手也因興奮而顫抖,他們兩個都渴望著今天的到來,他們可以冒險了!
「這是盜賊地圖上沒有的!噢~老天保佑。」
哈利眼中閃爍著亮光。
「哈利,如何?」
「什麼如何?」
「想不想當個冒險家呀?」
撒克費斯賊賊地笑著說。哈利也笑了。 * 兩人決定先騎飛天掃帚到黑森林東側外,由於學校人很多,不必擔心會有人看見。兩人安心的騎上飛天掃帚,在空中做出許多花式的動作,不久到了黑森林外,哈利重新把地圖拿出來看。
「有四條入口,有兩條很長,一條很短,可是三條都很平直。」
「那另外一條曲折的呢?」
撒克費斯湊上去看,「好暗哦!『路摩思』!」
哈利指著剩下的那一條路徑,撒克費斯將就選了那一條,兩人分別用魔杖照亮四周,隨時提高警覺,便開始循著地圖把入口找了出來。 原先,兩人一前一後。
最後,不知為什麼,卻並排在一起了。地道裡伸手不見五指,而且還有一股很濃的霉味襲來,滴答滴答地滴水聲,裊裊地在地道裡迴繞。不時地傳出刺耳的摩擦聲,哈利一直覺得很熟悉。
「這個摩擦聲我好像在哪裡聽過…」哈利說。
「是嗎?我倒不曉得。」
「真的很熟悉…」哈利回頭看了看身後。
「令人毛骨聳然…噁~」
撒克費斯笑了笑,但其實她也挺緊張的,顯得有一點神經質,手微微地顫抖。哈利覷見了一旁臉色不太好的她,將長袍脫下來披在她身上。
「謝謝,哈利。我沒事…」
撒克費斯雖然這麼說,但身子仍冷得發抖。 兩人繼續前進,地道深處仍是不可預知的漆黑,而且愈來愈陰冷且潮濕。每走一步,步履的回聲總在地道內迴盪許久,而愈接近房間,難聽的摩擦聲也就愈大聲。
哈利對這種聲音的印象也就愈來愈清晰,可是撒克費斯卻愈來愈不舒服。心口的生物雖然沒有活動,但卻有一種怪異的壓迫感,緊緊地綁住自己似的,她的呼吸急促了起來,手腳也開始異常的冰冷起來,腳步也沉重了下去。
哈利稍微瞥到撒克費斯的異狀,看見她似乎很疲累的樣子,不禁開始考慮是否要掉頭回去,但撒克費斯堅持繼續走下去。就在他們快到房間時,他們明顯感覺到摩擦聲開始移向自己,撒克費斯只好施咒語放出無害的火球,好讓整條地道保持光亮。
此時,撒克費斯低頭看了看地圖,才發現“地道”兩個字的字跡,竟是…佛地魔的。
「哈利!」撒克費斯著急地喊道。
「我們快走!這是一個陷阱!」
她拉著哈利的手。 「為什麼?我們已經走到這裡了。」
「別管了!難道你想被佛地魔殺了嗎?」她用力拉走哈利。 就在他們回頭的同時,那摩擦聲朝他們後面衝來,撒克費斯很緊張的將哈利推向另一側,但兩人回頭再看時,卻已沒有東西。
「那是佛地魔的陷阱,“地道”兩字的字跡就是他的!錯不了!」
「那我們現在走不了是不是?」哈利一邊喘氣一邊問。撒克費斯點了點頭。
哈利一直搖頭晃腦的左右亂看,並聽著窸窸窣窣地摩擦聲。
突然,他終於想起他以前在哪兒聽過。 「密室。」哈利喊道。
「什麼密室?」
「密室裡,佛地魔有一隻寵物,是條大蛇…(還有名字呢!)」哈利瞪著雙眼說。
「但我已經殺了他呀!」哈利又接著說。
「誰規定他只能養一條呢?」撒克費絲毫不考慮就反問哈利。
語畢,突然一陣急速的風掃過,撒克費斯和哈利像被打昏似的攤了下去。
撒克費斯感覺到一個不太高大但算得上標準身材的男子在身旁摟住自己,那個人卻怎麼也看不清楚,再怎麼看仍是模糊不清,但男子溫暖的體溫滲透進自己的每個毛細孔,她心中的壓迫感仍存在,只是冰冷的感覺消失了。
撒克費斯也看見了躺在一旁的哈利,有一個男人看顧著他,那個男人矮矮胖胖的,一隻手閃耀著銀光。而自己身邊的男人則是相當溫柔地抱著自己,用非常憐惜的眼光望著。
撒克費斯看見了那雙瞳孔,同樣帶著腥紅色的雙眼,他用手輕撫著自己的臉頰、額頭,相當溫柔…
「親愛的,我只是想看看妳…想看最近的妳是否一切安好?」
那個有著腥紅色雙眼的男子輕聲說道。
撒克費斯想開口說話,想睜開眼看清楚這溫柔的男人是誰時,卻怎麼也動不了,只能隱約聽著他的話語。
「我不會趁人之危的!我會將妳送回安全的地方,親愛的。」
「是誰?你到底是誰?」撒克費斯心想。
「這些日子讓妳背著我的名字受累了,辛苦妳了…我的妻子。」
撒克費斯剎然驚恐,就在聽到最後四個字〝我的妻子〞時,這四個字在她腦海裡迴盪,揮之不去。撒克費斯拼命想清醒過來,但佛地魔的溫柔卻讓她離不開他的懷抱。
「親愛的,妳最近可好?心臟如何呢?」佛地魔輕壓撒克費斯的胸口。
撒克費斯看著模糊地佛地魔細心的替自己又蓋上一件腥黑色的長袍,之後,眼皮非常沉重地奪走撒克費斯的意識。 *
「撒克費斯!撒克費斯!」似乎是哈利的聲音,他賣力地晃動她的雙肩。 撒克費斯緩緩睜開眼,她觀望了一下四周,才鎮定地看著哈利。
「是佛地魔!是佛地魔!」哈利激動地說。
「我知道…現在是?」
「早上了…他把我們送回葛萊分多塔。」哈利把聲音壓低了下來。「他到底想幹嘛?」
撒克費斯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細細回想昨天發生的事,哈利說的每一字、每一句她都聽不下去,她只是一直想著那個溫柔的男人,但他卻是惡名昭彰的佛地魔。
撒克費斯甫一起身,身上的兩件大長袍應聲掉落,一件是昨晚哈利替自己披上的長袍,另一件則是佛地魔替自己披上的。
「哈利,謝謝你。」撒克費斯將長袍遞給哈利,哈利遲疑了一下才接下。
「撒克費斯,昨天我的頭真是痛到不行,我看他摟著你,還以為他要對你幹嘛咧!但是他……」
哈利將長袍穿上,「他好像真的很喜歡你耶!」
撒克費斯笑了笑,說:「真希望那是場夢。」哈利也笑了笑。
「不過他竟然沒殺了我,真的很怪異,到底是為什麼?」
哈利不解地皺著眉。 「他還想當正人君子啊!不趁人之危。」撒克費斯說。
「哦!那我也跟他來場君子之爭!」
哈利做出提振精神的動作。
「喔!對了,石內卜教授已經知道昨晚的事了。他說…他待會兒會來。」
哈利苦著臉說。 「為什麼?為什麼他知道?」
撒克費斯一臉驚恐,哈利也無奈地聳聳肩。
「因為昨天有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小子騎著掃帚在我眼前亂飛!」
「石內卜教授!」哈利和撒克費斯兩人同時驚訝的轉過頭。
「你們這兩個笨蛋!」石內卜大聲怒斥兩人,並走向他們。石內卜的眼神充滿了生氣憤怒,他看著兩人,久久不說一句話。而撒克費斯和哈利也不敢說話,只是低著頭自省。
「對不起嘛…」撒克費斯低聲咕噥了這麼一句。
「對不起,石內卜教授。」
哈利雖然很不願意跟這個人這麼講,但不講卻又不行,石內卜的態度稍微軟化了點,他伸手同時按住兩人的頭,並向大人對小孩子叮嚀的口吻般說:「別太自我,我們教授可是拼了命地在保護你們。」
哈利被石內卜的舉動嚇得不知所云,不過第一次有父愛的感覺流竄到自己的體內,那種感覺著實令哈利感到窩心。
但這個壓著他,給他父愛的人,卻是石內卜,頗令他失望的。
他看著撒克費斯抓住石內卜的手撒著嬌,看來或許真正享受得到父愛的人應該是她吧!
哈利只能在一旁羨慕著,畢竟自己的父親在石內卜的眼中可是最刺眼不過的了,石內卜怎麼可能對自己如對他自己的寶貝女兒一樣呢?哈利心想。
「下午我和麥教授要去斜角巷,你們兩個一起來。」石內卜說。
「去幫忙提東西!」撒克費斯馬上吐槽。三人大笑了起來,但石內卜笑容很快就淡了下來,哈利和撒克費斯都發現了。石內卜突然用一種很心疼的眼神看著撒克費斯,讓她很不自在。
「教授…你有什麼事嗎?」撒克費斯撫著石內卜的手,石內卜搖搖頭。
「沒什麼,只是…佛地魔為什麼要那樣做?他讓你們…」石內卜停下來了。
「算了,現在沒必要說那麼多,你們兩個現在馬上去校長室。」石內卜淡淡地說。
看到石內卜態度轉變那麼大,撒克費斯和哈利哪敢逗留,馬上起身跑出交誼廳。
撒克費斯邊跑邊穿上那件腥黑色的長袍,此時,石內卜也發現了她身上的長袍,並不是自己買給她的,他瞇起眼打量那件長袍。在跑離石內卜一段距離後,兩人腳步慢了下來。
「我真搞不懂他,態度轉變那麼大!」哈利沒好氣的說。
「可能我們讓他太頭痛了吧!呵呵…」撒克費斯苦笑了兩聲。
「他來了~快走!」 兩人趕緊跑到校長室外,開始猜通關密語,因為“檸檬雪寶”不管用了。
「巧克力雪寶!」撒克費斯猜道! 「蟑螂串!」哈利說。但雕像一點而反應也沒有。
「屎炸彈!」又說。
「龍心!咻咻嘶嘶糖!金絲雀!奶油啤酒!」撒克費斯皺起眉頭。
「鳳梨雪寶!香蕉雪寶!蘋果雪寶!」
哈利語畢。雕像仍沒有反應。 「都不是~難不成會是“佛地魔”?」
撒克費斯隨口一說。 雕像竟緩緩移開,兩人都呆住了。鄧不利多正笑盈盈地招手叫兩人進來。 撒克費斯壓根兒沒想過通關密語竟是“佛地魔”三字,原本只是有點不耐煩而隨口亂說,沒想到竟給料到了,她相當吃驚。哈利也很吃驚地看著她。
「怎麼會這樣?」撒克費斯小聲地對哈利問道。哈利只是聳聳肩。
「坐下吧!」鄧不利多笑著說。 哈利和撒克費斯互看了一眼,坐下時不免帶著一絲膽怯,可是鄧不利多仍一臉笑盈盈地看著兩人,撒克費斯和哈利同樣面帶微笑。
「撒克費斯,我想知道妳和哈利發生了什麼事?你們昨晚跑去哪裡?」
「呃…鄧不利多校長,我為昨晚我們兩個偷溜出校園的事道歉。」
哈利說。 鄧不利多點了點頭,但仍是微笑地看著二人說:「你們去了哪裡?」
撒克費斯和哈利都不想說出那張手繪地圖的事,也不想說出佛地魔的事。
「黑森林那裡。」撒克費斯很含糊地帶過。不過鄧不利多聽懂了,他的表情很難令人理解,只是一味地淡笑,哈利覺得還不算太可怕,但對撒克費斯而言,鄧不利多的表情活像他極度生氣的時候,懷著怒斥的笑。
「你們去黑森林做什麼?」鄧不利多又問。
「沒有…我們去練習飛天掃帚。」哈利辯稱,撒克費斯點點頭。
「咦?撒克費斯身上的長袍是新的嗎?」鄧不利多突然語氣一轉。
撒克費斯的心糾結在一起,她緊張的抓緊身上那件腥黑色的長袍。
「不…不是…是跟別人借的。」撒克費斯感到背脊一陣冰涼,腸子在打架。
「誰?湯姆•瑞斗嗎?」 鄧不利多出奇不意的一句話嚇了兩人一跳,尤其是撒克費斯,她嚇得呆掉了。而哈利則是驚訝的望著鄧不利多,一臉難以致信的樣子。
豆大般的汗珠,滑落撒克費斯的鼻尖,她感到全身都在發抖,用手緊緊地扭住長袍縫著名字的部分。她微微地瞄了一下手上的名牌〝湯姆•瑞斗〞。冷冽的寒氣鑽進脊隨間,她望著鄧不利多,不知該說什麼?難道昨晚的一切只能說是假象嗎?
只見鄧不利多收起官方的微笑,嚴肅的臉孔掛上鄧不利多的臉上。
「我只想告訴你們別那麼不小心,好好看好自己的安全。
昨晚,佛地魔只想見妳而已,知道嗎?撒克費斯。」鄧不利多虛聲地說道。
撒克費斯愧疚地低下頭,小聲地從口中擠出幾個字說:「我很抱歉!」
鄧不利多只是感慨地笑著,但嚴肅的氣氛仍在。他看向哈利,半目型的眼鏡映著哈利的影子,看得出來,哈利很緊張,他輕搓著雙手。 「哈利,還有你…」鄧不利多對著哈利說。
「你有沒有想過後果?要是你有個萬一,我們如何向你死去的父母交代?」
「我很抱歉…鄧不利多校長。」哈利同樣也愧疚地低下頭。 在片刻的沉默後,撒克費斯瞥見了外面的月亮,是滿月。但買滿月的外環圍了一圈月暈,她瞇起眼看著天空,鄧不利多也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他緩緩起身並望向天空皎潔的月亮。
「向我保證,你們兩個不會在亂跑。」鄧不利多轉頭看著兩人。
「是,鄧不利多校長。」
哈利點點頭答道,但個性倔強的撒克費斯僅點個頭而已。
鄧不利多自己也清楚的知道,這兩個特別的小孩,連個性都相仿,愛冒險的精神不會就此按捺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