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遇金BOSS 下
“這次,我要給你帶來的,是比我上次使的特殊能力還能讓你驚喜的事物喲!這項事物,就是在我身邊的這個女孩!”
“她?”
琅邪自信滿滿的樣子讓金詫異。
“對!她並不是真正的現代人類,也並非是從母體內出生的生命體。應該說……她是生化再造人。用於將她再造的,就是接近千年前就已滅絕的,帕藍古斯族人的細胞。”
“什麼?你就是十老頭那些瘋子制造出來的……?”
金在此刻所受到的震撼絕對可以從他的眼中看到。可能……他無法想像那樣一個違背生命原理制造出來的生物……竟然可以與正常人類無異,擁有完善的思考能力,習念。最後……還將他耗費了將近二十年設計制造的游戲通關……
這……實在是太瘋狂了!
“不會錯的,我想……獵人協會可能曾經向你通報過吧?逃脫的唯一沒有因為排異現象兒死亡的實驗體,她的編號……是2543號吧?”
面帶淺笑的問了這句,還未等金回答什麼,琅邪就將小空的衣領輕輕的往下拉了一些。那……正是若隱若現的數字刺青“2543”。在那之後,琅邪摸了摸小空的頭,繼續對金說道:
“若你還是覺得我們在向你開玩笑的話……惡魔之眼。”
金:“她具有……?”
琅邪並沒有說話,這是輕輕的握了握小空的手,而後兩手搭在小空的肩上,輕輕的幫她向著她們的身後轉去。待她在小空的耳邊說了一句:“就是現在,睜眼。”之後,那面刷著塗料的牆瞬間變成了擁有巖石質感的灰色……
這一變化令金震撼。曾聽聞傳說中的事是一回事,知道十老頭出錢去復原這被人稱為人形兵器的種族也是一回事。可那又如何?金從沒有相信過僅僅依靠著千年前遺留下來的少部分細胞竟然真能將這份可怕的力量再現人間。
如果……這被當做殺人的能力來使用的話……後果不堪設想!世界上念能力高手將會毫無用武之地,僅僅是被她的目光看到,再輕輕的一推……
這樣……世界的念能力格局會完全有天翻地覆的變化……
琅邪:“帕藍古斯一族所擁有的驚人速度,怪力,還有石化之眼她都擁有。這就是她為什麼總是閉著眼睛的原因。事實上,她並不是瞎子,只是迫不得已。
我們這次來找你的原因……就是這個。我和小空都希望……您能夠有辦法將她眼睛的石化之力去除。或者……起碼在最大程度上壓制住它。我……想讓小空能夠睜開眼睛。拜托了!”
語畢,幾乎從未如此正式拜托一個人的琅邪向金深深的鞠了一躬。
金:“你的朋友,叫小空是吧?”
琅邪:“是。”
金:“那麼小空,你曾經用自己的石化之眼殺過哪怕一個人嗎?”
小空:“沒有!從來沒有!我自從出了試管之後就一直在自己練習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睜眼的!”
“好孩子……”
金的語氣裡,出現了一種贊許,那是……讓人哪怕只是聽到就想要悄然落淚的贊許。那不僅僅是一種贊許,還是一種肯定!在知道了小空所用身體的真正身份時仍舊承認她人類身份的肯定。
或許,這只是一句太過普通的話。
或許,來了獵人世界五年,從沒人說過她不是人類。但她們三個很明白自己所用的身體究竟是怎麼回事。也明白,她們三個之中的哪一個被外人知道了身體的真正由來,都會被抓進實驗室。當然,來人也要有這個能力。
因為心如明鏡般明了這個事實,所以才會被那個眼神,那個語調感動……
作為淚腺發達的小動物,更是直接流下了寬寬的海帶淚,讓有了一個兒子的金猛然有種沖動去抱一抱這個堅強的孩子,摸摸她的頭。但剛剛有了一個動作,金就僵在了當場。
這個……好歹是適齡的女孩子。雖然……她說話的語調和表情很能夠讓人忽略這個事實……但……這的確是事實。
可金僵住了身體,小空並沒有。她飛天一撲,在飆著海帶淚的同時……撲進了金大叔的懷裡。
看到這個畫面,琅邪嘴角一個抽搐,頭疼的扶住自己的額頭。
小空……你越來越和你的外表背道而馳了……我只不過是說了金現在看起來很帥,又洗干淨了……你就放棄了自己正太控的尊嚴了嗎!!?眼見著金BOSS一臉慈父樣的拍拍臉上還留著淚痕的小空的頭,琅邪扶牆了。她的心在哭泣,她在心底裡仰天長嘯……
“阿白!你不是小傑他姐姐!小空才是!你看小空和金大叔多麼的有父女向啊!”(阿白:我正和旅團在友克鑫搶東西呢,沒空來和你遙相呼喚)
“好孩子,你有一個朋友。”
“恩恩!琅邪很好的!一直照顧我還給我好吃的!而且琅邪和我是同類!她用的是死人的身體!不過好像那個也不能算是死人的身體,是用元素堆砌起來的身體。”
內心瘋狂亂撞牆的琅邪聽到小空童言無忌的這一句,頓時身體一僵。
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金大叔望向琅邪的目光熱切起來。隨後……他說出了一句終於能夠讓一般能夠保持鎮定的琅邪也有飆淚欲望的……讓人誤會的話語……
“琅邪丫頭!讓我研究一下你的身體吧?”
小傑!小傑你快點把你爸爸帶回家去!!快點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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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遙遠處正在友克鑫搗鼓二手貨的小傑猛得打了一個噴嚏的小傑腦袋上出現了一個大大的問號,後四處張望。一邊的奇犽表情一點都沒變的將手繞過小傑外側的脖子,手掌覆在小傑的額頭上。
奇犽:“沒生病啊。”
小傑:“米特阿姨說過,打一個噴嚏就說明有人在想你。”
奇犽:“那現在是誰在想你?”
小傑:“阿白姐姐!”
奇犽:“那女人不是今天上午還和你見過面麼?”
小傑:“那……就是米特阿姨?”
奇犽:“你出來這麼久了,怎麼她才想你?”
小傑:“……”
黑發的正太君……大概你永遠都不會想到,想你的……是你家未來夫君的姐姐吧?
再遇旅團
那是在友克鑫市的市郊。阿白正坐在一片與一棟搖搖欲墜的房子相接的廢墟之上撥弄著手機。幾株綠色植物在她的身邊突兀的生長。
“准備走了?”
“啊,琅邪他們說就來接我。”
感覺到自己面前站了一個熟悉的人影,阿白幾乎是頭也不抬的就給出了回答。她的這一態度似乎激怒裡她面前的那人,那是看不出年齡的娃娃臉上永遠都帶著笑的俠客……
他捏住了阿白的下巴,卻又不捨得真的使上力氣。此刻俠客的臉上沒了笑容,他只是膝蓋著地的蹲下,十分認真的看著阿白精致的臉龐。想要將架在她臉上的白色邊框眼鏡摘下真正好好的看著她,卻又擔心被她那擁有魅惑力的眼睛催眠,答應她所希望的……
“留下來,加入旅團。這樣……”
“琅邪她們說,就來接我了。”
這是一個想要將心愛之人留在身邊卻又不能的故事。好不容易把阿白從那個叫做雲古的眼鏡小子那兒搶回來,卻又不能真正的進入她的心裡……
一個是這樣……兩個也是這樣……
他們兩個,一個自以為不可以進入對方的心裡。另一個自以為不能進入對方的心裡……
阿白,加入旅團吧。這樣……你就是旅團的一員,這樣……你就再也不可能妨礙到旅團了。
可綠發的女孩兒卻再一次的拒絕了他……為了自由,抑或是其它……
兩人的冷場連帶著讓整個旅團都覺得不自在。信長動了動自己的脖子,大聲的問了一句:
“阿白,那琅邪丫頭和飛坦家童養媳呢?”
童養媳,顧名思義,是在還年幼時就到主人家做很辛苦的活兒,在長大後嫁給少爺的苦命女童。
小空的身材雖不如娃娃臉御姐身的阿白那般火爆,但是也好歹與幼童毫無關系。但有的人……會因為其女王的性格而讓人忽略她蘿莉的臉,就同樣有人因為其小動物的性格而讓人忽略了她正兒八經少女的臉。再加上流著寬海帶淚時幾乎可以與縮骨功相媲美的身形莫名縮小,讓人更認為其實小空還是一個年幼的幼童……(其實是小動物!小動物啊!)
再加上從不對身材不成熟的女人出手的飛坦竟然會在認識的第一晚(不,他們之前就見過,但那是白天,所以入住旅團那天也可以說是第一·晚)就夜襲小空。雖飛坦後來抵死不認,只要有人想和他做深入討論,他就直接放火球,但卻抵不過人證物證這一鐵的事實和眾人之眼。
於是……飛坦家童養媳這一稱謂新鮮出爐。飛坦曾經勃然大怒的反對,但無奈扔硬幣輸了(廢話!全旅團都和他扔一次試試!他能贏才怪!)只能忍氣吞聲……
“啊,說有人順路把她們送過來,大概還有五分鍾不到些就能到這裡了。”
聽到對小空的這一句響亮稱呼,阿白不禁勾起了嘴角。一想到待會兒兩人到達與旅團可能發生的囧事,阿白的嘴角就停止不了上翹。正在臆想中,一艘十分拉風的飛艇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幾乎只是片刻的時間,飛艇就已移動到了旅團的上方。
“哇啊啊啊!”
還等著飛艇就地降落卻看到它徑直從旅團眾人的頭頂飛過。頓時,天上好像飛過一排烏鴉“啊!”“啊!”的叫喚。
可不對啊……剛剛聽到的明明是“哇啊啊啊!”難道……?
狐疑的抬起頭,看到兩個小黑點正從天空中疾速下墜,伴隨著撕裂空氣聲音的,是某只小動物異常淒慘的叫聲。這才發現,這兩人……竟是直接從飛艇上跳下來了?隨著兩人的高度越來越低,她們的聲音也漸漸能夠被聽到……
小空:“琅邪!你、你不要謀殺我啊啊啊啊!”
琅邪:“怎麼可能!不相信我的實力也要相信我的人品嘛。”
小空:“就是這個才最不可靠啊!!”
眼見著兩人離陸地越來越近,慘叫聲已近乎絕望,但事情的始作俑者卻一臉興奮的樣子,直到兩人離地面大約只有十米的時候,她們的下墜猛然減速,直至最後的平穩落地。
“喲,好久不見,阿白。”
摘下擋風鏡的琅邪甩了甩頭發,十分帥氣的向阿白比了個手勢。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她身後腳軟得似乎還沒有著地的小空。
“啊!我死了……我死了……”
小空雙手緊緊的捂住眼睛,一臉悲慟的樣子。顫顫巍巍的樣子讓人呢覺得特別想欺負她一下。
“清醒一些,你本來就是閉著眼睛的,捂住眼睛對於你而言是沒有任何現實意義的。”琅邪在一邊涼涼的提醒。
小空:“琅邪?你還在我旁邊!太好了!我一定沒死,就算所有人都死了,你也一定沒死!”
琅邪:“喂喂,你說的那個人,好像是你自己吧?”
說完這一句,大家覺得小空似乎突兀的停止了說話和一切的動作,只是……十分僵硬的愣在那裡。良久,小動物那幾乎沒張開多少的嘴裡說出了這一句:
“我的小心髒……好像沒有了……”
“啊啊啊啊!飛坦!你家童養媳!這是以搞笑為生的麼?”
信長一下子由於笑得太過厲害,連連捂住自己的肚子,笑得好像眼淚都要出來了一樣。與其有類似動作的自然是在此次友克鑫一役中沒有和酷拉皮卡對上,還獲得比任何人都健康的窩金。不得不說,他的笑聲堪比音波攻擊這一點是真的。這點,看小空臉上越流越多的冷汗就可以知曉。
但引起這可怕笑聲的始作俑者並沒有絲毫的自覺,她表情十分無辜的拉了拉琅邪的衣服,“琅邪琅邪,飛坦先生原來也是有著童養媳的舊社會代表麼?”
很顯然,小空的這一言論徹底將長時間來出於爆與不爆邊緣的飛坦……激怒了……
“女人……我今天就要殺了你……”
此言一出,小空還有不僵硬的道理麼?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但事實證明,小空真的是一個非常聰明的孩子,她竟然僵硬前要先找掩體!之間她右腳朝斜後方四十五度角走了一大步,精准一場的躲到了琅邪的身後,只留下了造型可愛的發型。可……小動物再聰明似乎還是忘了一點——她找的掩體是唯恐天下不亂的琅邪。
“喲,你們旅團的人都喜歡說大話的麼?你明明甚至還打不過小空,還說要殺了她?難道說你這不是大話,其實是和‘打是情,罵是愛’同一種表現的詞匯?可……我記得你經常會對各式各樣的人說這句話啊。難道說……你其實是一個羞澀的表白狂人?”
曝光
“難道說……你其實是一個羞澀的表白狂人?”
這……是一句將飛坦最後自控的神經崩壞的話語。這也直接導致了飛坦的爆發,他似乎並不想只是用他的道具黑傘發射火焰這一太過留情的招式了。金色!金色的飛坦等著琅邪和小空!
小空在極短的時間內三番兩次的猛力拽琅邪的衣服示意她想想辦法,誰知琅邪非但沒有後退之意,反而越來越興奮,甚至揚起嘴角,眼帶挑釁的看向飛坦。
“小空,你不要害怕,本來就不比他們弱,怕什麼?你越是表示出怕他們,他們就越是要欺負你!這旅團不就是討厭弱者的麼?而且我們這根本就不牽扯到階級斗爭問題。只不過是打幾下,不會產生群毆事件的。打了這一次,今後會少多少次啊?”
聽著琅邪這讓小空嚇到含淚的宣言,小空意識到抱琅邪大腿已經完全沒有任何和保全性命有關的實際意義,立刻改變陣地。小空就這麼泛濫著寬寬的海帶淚飛天一撲。
“阿白!救我!”
眼見著傳說中的飛撲技術又再度出現,可阿白又是什麼人?如此熟悉小空又女王的人,在遇上從下往上飛撲時又怎麼會被小空撲倒?撲到都沒門!
只見女王大人未推眼鏡,眼鏡就已一個反光,她側身一閃,成功閃過了小空飛撲的波及范圍。可憐的小空,可能是沒想到阿白會在這樣的時刻拋棄了她,飛撲未成,眼見著就要撲在那廢墟山崗上,小空那敏捷的身手使得她幾乎未作出思考,身體就先行反應。她以單手撐地,一個借力,在空中一個翻轉,穩穩的落地。
可就是在那空中翻轉的一刻……她的萬能空間包的包蓋掀開了……裡面一件用和她的空間包同色系的繩子系著的東西“噗通”掉了出來。
“啊!我的刀!”小空如此大喊道。瞬時,幾乎是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到了那個突然調出來的,不知名的物體上。
整個世界沉默了……
“那個……好像是阿德蘭之刃啊……”在周圍沉寂無聲的時候,俠客遲疑的開口。
小滴:“阿德蘭之刃?”
信長:“好像是我們在打窟廬塔族的時候本來准備好要用的一把……很神奇的武器。”
小滴(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啊!記得那個時候好像有一個只有一只手的東西從富蘭克林那裡搶的劍呢。我看得很清楚啊!”
小滴啊小滴……為何在這一刻,記憶這麼清晰的……竟然是你呢?世界的奇妙不禁令人感慨……
沉默……全體再次沉默。但這一次的沉默……是伴隨著旅團中大多數人或懷疑,或帶有殺氣的眼神……的。
“那個,雖然不知這把刀和你們有……”
“胡說,琅邪才不是什麼只有一只手的東西呢!”
琅邪才想要一邊說一邊想的編一個理由出來蒙混過關先,就被小空搶過了話。偏偏……說的還是和無條件自殺沒什麼區別的話……
完了……這下是徹底完了……
“啊,既然話都已經被說得那麼清楚了,我們也就不用再多說廢話了,在窟廬塔族玩的就是你們!”
琅邪這一次的表情可謂是和英雄就義前的表情有一定的神似度,只見她一邊說著,一邊向小空走去,而小空呢?竟然是十分嚴肅的向阿白走去。這使得阿白一陣痙攣……是的,在她那白框反光眼鏡遮掩下的,是殺人的眼神。
笨蛋……我要回去□你一萬遍!飛撲的技巧不是你苦練多年的技巧麼!?撲不到人難道就撲地了?你怎麼就不去撲街!?撲地也就算了,可你竟然撲地的時候……也可以把阿德蘭之刃掉出來?
掉出來我再算了……拜托你管好你的嘴巴吧!不要見了飛坦就一點朝腹黑吐槽系發展的覺悟都沒有了!竟然說出這樣的話……這不是擺明了把琅邪拉下水嗎?琅邪被拉下了水……這可就不是普通意義上的拉下水了!
這就是會把我們之前背著旅團做的事不知曝光多少的事了!所以無論拉誰下水都不要拉琅邪下水!更何況……旅團本來就在懷疑琅邪,你再這麼一說……這不是和尚頭上的虱子,明顯嗎!!
既然已經拉琅邪下水,就應該懂得保留最後的實力,怎麼都要讓我和五年前的事撇清關系,好歹給我留個救你們的機會吧!可你竟然……
算了……出來混,遲早要還的。
阿白認命的站起來,三人呈一水平線,各自擺出了架勢。像是要和旅團大干一架的樣子。小空的戰斗本能,琅邪的御魂劍,還有阿白的植物通通在這一刻蓄勢待發。
“那麼……必殺·終極奧義……”
琅邪和小空各說一詞,眼神凝重。話未說完,三人就朝著旅團沖了過去……
不對!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旅團中有數名成員都有了一種十分不協調的感覺,但也都擺出架勢准備迎擊。打完一場後再說話,這是旅團很多時候奉行的。但……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之間發生。
三人在接近了旅團之後全部向上往旅團的身後跳去。本已全身心的進入戰斗意識之中,卻看到幾乎令所有人都大跌眼鏡的一幕……
三人……竟然以琅邪所使出的兩倍風壓為技術手段,使得三人一方的風壓向上,旅團一方的風壓向下,以此產生一種絕對的摩擦力,讓琅邪一方擦著旅團向他們的身後跳去。而阿白的自身身體弱這一致命弱點也被小空直接扛起作為絕對掩護而克服。
三人就好像飛升的流星一般跳出旅團盤踞的房子,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中……
“那個……我說呢……阿白那丫頭……她似乎在進攻的時候一般不會移動自己的身體,而是會在原地站著,遠程操縱她那些討人厭的植物。”
開口的是信長,窩金也在其後表示認同的點了點頭。此二人的反應無疑遭來了旅團成員一致的,殺人的眼神。遷怒啊……這是□裸的遷怒!
窩金信長二人雖為強化系,對於戰斗的直覺卻也是非常敏銳的。他們可謂是純戰斗型的,所用技巧也幾乎沒有添加什麼特殊能力,都是純粹用來戰斗的……本能。他們很少在戰斗的時候有意識的去思考一個策略,但也讓他們在方才的一瞬僅次於俠客覺出異樣感。
可……一切都發生得太快了。大家都知道三人不錯的實力,可正是因為這樣,才會不敢相信……她們竟然會用這麼銷魂的打法!什麼都不做,直接假動作逃跑!她們難道沒有身為強者的尊嚴嗎!!?(作者:確實,我也很想知道,這個名詞物,她們到底有沒有)
“現在怎麼辦?”
“追吧,琅邪和那個叫小空的丫頭雖然速度快,可帶上了我們的情報專員,怎麼說都不可能會跑得有多快。”
在庫洛洛不在的情況下,旅團眾人做出了這樣一個決定……
那麼此時的三人怎麼樣了?還在奮力的逃跑麼?當然不?
事實上……三人一開始就沒跑遠,她們幾乎是往上直線跳之後就借助奇妙的弧線和房間牆壁死角躲到了牆壁的地下。如果這個時候有個人往回看的話,就會發現碎石附近,有一層略微有不自然感覺的土堆。
原來在著地的時候,琅邪發動了土元素,在她們上層包裹了一層土堆。在從小孔中看著旅團遠去之後,琅邪撤去土層。三人身上竟披著和金大BOSS所用斗篷同一色調的麻布。
琅邪:“喂,小空,這樣真的沒問題麼?”
小空(一臉的大義凜然):“當然!絕對不會有問題。打架要問你,計謀要問阿白,逃跑問我就保准沒錯!”
此句一出,蓋著一塊斗篷布料的三人向著不知名的方向匍匐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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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小空:“我們明明就在那裡,就算我用了能夠和周圍的事物相互融合的絕,沒道理琅邪你和阿白不被發現啊。”
琅邪:“我的身體是元素。”
阿白:“不是因為我的身體有90%都是植物,我學念會這麼吃力麼?”
小空:“哦?那你剛才一定雙手捧著兩頰,做出‘我是向日葵’的動作咯?”
默……
其實,這三個人的身體,從頭到尾就沒有一個人是正常的吧?我們該說……榮幸麼?
囧到旅團之決斷序曲
“小空……”
才三人才匍匐前進沒多久就下了一場暴雨,為了不引人注意,三人還是就著原來的姿勢匍匐前進了許久,以至於再見天日的時候三人已成了完完全全的泥人。為了不被俠客這個情報專人通過計算機網絡找到,無奈之余只得進了一個小旅館。
反省總結起今天的事來,阿白不得不將幽怨的目光射向小空。不停的反光使得瞎子的小空也緊張起來。冷汗不可抑止的往外冒,往外冒……身體也開始輕微的顫抖。
“阿勒?阿白,小空不能睜眼,就算你的眼睛是綠的,現在用來嚇她正好也白費啊。”
琅邪這才閉目養神一會兒,就見阿白拽著小空的衣領,並未帶著反光眼鏡的她以其精靈般綠色的眼睛放出綠色詭異而又危險的光……
“你還說?要不是這只小動物,我們能被發現麼?就算他們以前就開始懷疑了,好歹也礙著情面不會撕破臉。可今天她竟然讓這麼重要的物證隨隨便便的掉出來了。更何況你還好死不死的從一開始就和他們說了你叫琅邪。你說,我們以後怎麼辦呢?”
阿白不動怒,阿白不動氣。她抽出一張紙巾,慢條斯理的擦拭著自己眼鏡上的雨水。溫吞的語氣卻能讓人感覺到暴風雨來臨的前夜。而就在這個時候,窗外一道閃電迎合著猛的一陣雷聲。
“救、救命啊!阿白殺人啦!!!”
對於空氣之中危險氣息異常敏感的小空顯然被嚇得不輕。她像觸電一樣的從她坐的墊子上跳起,眼見著就要撲到琅邪那兒去,就被數十條類似於觸手一般的植物籐條纏住。在小空的背後……是皺著眉笑得異常妖艷的阿白。
眼見著阿白慢慢脫去她穿在外面的偽裝聖女連衣裙。媽媽呀!她裡面穿的竟然是……黑色皮制的勁裝……
“來,小空,讓我好好疼愛你吧……”
事實證明,小動物就算性格再怎麼弱小,在遇到能夠危急自己生命安全的危機時……還是會懂得反·抗二字是如何寫的。只見她爆發了自己的念,將阿白的籐條震開後立刻像一只受了驚嚇的家貓一般蜷縮在琅邪的身邊。
順順毛啊順順毛,小動物被嚇壞了啊……
“算了吧,阿白。與其現在去欺負小空,不如想一下,經過了今天,我們以前做的那些事,被旅團知道的會有多少。所形成的危險級數有多高,是不是到達了絕殺的高度。”
“你好像很興奮。”
“怎麼會呢?”
看著小動物被嚇成這樣了,琅邪意識到自己有必要出來說幾句了。要不小動物還沒被阿白虐死就已經自己嚇破膽死了。可,剛說出了幾句,就被阿白一臉“我知道了”的表情說她興奮了。
十分鎮定又無辜的摸上自己的臉,琅邪表情僵硬的發現……她的嘴角竟然上翹了?眉毛竟然也上翹了?
這……不會吧?
“其實你的願望就是要把旅團鬧得一團糟,搞成這樣更有利於你這一目的的開展吧?反正也已經這樣了。哎……隨便你怎麼來吧。”
“阿白你……其實一臉無可厚非的樣子啊。不會是旅團壓搾你的勞動力太久了,所以你終於也爆了?”
琅邪表情幾乎沒有變化的指著阿白,得來了對方明顯的一愣。下一秒,兩人相對笑溫婉。這一詭異的氣息使得小聲抽泣到已經打嗝,打嗝到又幾乎睡著的小空又大大的打了一個嗝。醒過來後抬頭,感覺到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危險感。立刻什麼都不拿的准備悄悄溜走。
她悄悄的從另一邊翻下床,她匍匐,她前進。眼見著在這雷電交加的暴雨夜,小動物就要摸索到通往陰冷有雨卻絕對沒有生命威脅的外界……
“唰!唰!”
那是尖韌觸感劃破空氣的聲音。待到那陣撞擊過後,小空才發現……自己似乎……是被阿白的強力植物釘著衣物,釘死在牆壁上了。
“逃啊,你不是很會逃麼?你不是說打架要問琅邪,計謀要問我,逃跑問你就保准沒錯麼?”
阿白嘴角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手指繞著一株妖嬈扭動著的植物。整個人的感覺愈發詭異起來。
一邊的琅邪也走了過來,想來很護著小空的她這次竟然破天荒的無奈搖搖頭,“小空啊,這件事本來就是你大意給敵人看見我們的犯案證據而惹出來的。現在我們考慮對策的時候你卻想逃,好像不厚道吧?”
“那……我們一起逃?”
不知是因為真的冷還是由於什麼原因,小動物哆嗦的……問出了這樣一個問題。回答她的是琅邪和阿白兩人的微笑。
阿白:“小空,你應該知道,你是我們三人之中無論是速度,力量,防御力都最強的吧?你也應該知道,無論是我還是琅邪,只要沒有任何防御的被旅團成員正面打中,無論哪個都能讓我們死得很難看吧?”
琅邪:“小空啊,你應該還記得我們以前做出的戰略決定吧?如果遇上旅團,窩金,信長,富蘭克林全部都是你搞定的啊……”
阿白:“你不覺得作為我們之中最強的近戰系格斗人才,在這種時候偷溜,和應該被送到飛坦的刑訊室去被□麼?如果你願意的話,我不介意幫你這個忙的喲。”
面對琅邪,阿白二人每說一句就向前逼近一步逼其就范的壓力感,愈加向腹黑吐槽系發展的小動物卻在此時被打回了原型,失聲痛哭起來……
“我不要!我不要再見到旅團!我要去鯨魚島孤獨終老!我不要!不要啊啊啊!”
那個簡陋的旅館房間裡無限回響的,是小空殺豬般的吼叫聲……
一路走好,小空。史上有一句話叫一人做事一人當。雖然,琅邪有著一種幾近瘋狂的,恐嚇旅團,擾亂旅團的心理需求。雖然,阿白雖然怕麻煩,但對擋她財路的事物都有著可怕的報復心理……
雖然,這件事是因你這條導火線引起,但已經注定了會被無限放大……
小空,讓我們目送你。小空,一路走好……小空,但願你能活著……再見到你的華石斗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