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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綜)瑪麗蘇光環》作者:十四的葉子【完結】

神降之五

  跟著三個心思各異的人一起坐飛機是種什麼感受呢......

  我嚴肅的坐在座位上,雙眼直視前方,停止了腰背,一言不發。

  而坐在我身邊的跡部姿勢也非常優雅,一點出來之前還跟紫原敦小吵了一架;坐在我們前面的忍足往外面探了下身體來問我:「春奈會口渴嗎?要不要喊服務員送點水來?」

  紫原哢嚓哢嚓吃著零食的聲音停了一下:「我要果汁。」

  忍足臉上的笑容淡了一點,但是還沒有說話,跡部就先輕哼了一聲:「真是不華麗的人。」

  紫原大概有點生氣了,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陰沉:「碾爆你哦。」

  眼看又要吵起來了,我按下了呼喚乘務員的按鍵,隨著開門走進頭等艙的空姐出現,他們也都安靜了下來,我舒了一口氣:「麻煩給我們兩杯果汁兩杯清水。」

  空姐臉上掛著甜美的笑容應下離開了,紫原因為長得太高,腦袋都超過了座位,他直接轉過頭看我:「啊,謝謝你啦,春奈。」

  我朝他擺擺手,主要是不想再出現什麼意外了,三個男人的修羅場我表示承受不起啊!

  接下來的一路都很和諧(霧),大家都在這股奇怪的氛圍中保持著沉默,只有紫原哢嚓哢嚓吃著零食的聲音傳來,就這麼聽了一路,我們終於到了義大利的首都羅馬。

  透過機場的玻璃往外看,入目的都是有些熟悉的建築風格,我在以前也是作為巴厘安雲守在義大利待過不少時間呢。

  不過那都已經是過去式了,我大概再也見不到那些人了。

  ......吧。

  目瞪口呆。

  我看著那幾個舉著巨大的牌子在那裡來回張望的人,一瞬間拉住了跡部的手:「景吾表哥,我認真考慮了一下,覺得義大利實在太危險了我還是另外選一個國家留學吧,我們回去,立刻回去!」

  他挑了挑眉沒有出聲,先一步走出去的忍足和紫原也回過頭來看著我,忍足笑了起來:「怎麼了春奈醬?為什麼突然想回去了?不打算留學了嗎?」

  我用力的搖了搖頭:「我不想在義大利留學了,我們還是快回去吧,我現在立刻打電話喊直升機來!」

  「剛剛才來就要回去嗎?愛亞。」一個萌萌噠兒童音響起,我的動作一僵,然後裝作什麼都聽到的樣子:「我們走吧景吾表哥,我有些累了,我想立刻、馬上回到日本去。」

  「啊saber小姐!你為什麼要走啊!」

  「喂!saber!還不給我滾出來!」

  我、什、麼、都、沒、聽、見!

  求放過吧我真的不想再幹黑手黨這種危險的職業了!

  但是最後我還是沒能做到飛回日本這件事,因為reborn直接幾槍轟掉了阻礙他們的防護欄,然後斯誇羅就沖進來一手拎著我的衣領把我帶走了。

  跡部和忍足都表示不能忍,但是面對一群黑手黨還是沒有選擇動手,而是試圖跟他們『講道理』:「彭格列就是這麼對待遠道而來的客人的?」

  斯誇羅憤怒的看著他們:「什麼客人,這傢伙明明是巴厘安的雲守!而且是秋山院涼子讓我們來接她的,所以帶這傢伙走是理所當然的吧。」

  「涼子姑姑......」跡部抽了抽嘴角:「她的話不可信。」

  秋山院涼子,出嫁之前叫做跡部涼子,是跡部爸爸的妹妹......資料上是這麼寫的來著,也就是我這個世界的便宜老媽,不過看跡部這個樣子好像是個很不靠譜的人啊→_→。

  「哈,你這個小鬼在狂妄什麼啊,秋山院涼子可是這傢伙的母親,至於你,只是她的表哥而已吧。」斯誇羅開啟了嘲諷模式對著跡部就是一頓噴:「毛都沒長齊的小鬼還是滾回日本去做你的少爺吧。」

  被噴了之後跡部還沒有說話,吃完了零食很焦躁的紫原先一步開口了:「能讓開嗎,我想去買零食吃,春奈陪我吧。」他直接拉起我的手往外走,一點也沒顧忌其他人的心思,我眼尖的看著斯誇羅要拔劍了,急忙按住紫原的手:「我們大家一起去吧!找個餐廳吃飯!我也正好餓了啊哈哈哈哈。」

  乾笑著看向其他人,澤田綱吉自然是毫無異議,使勁的點著頭,看向我的目光還隱含著感激之情,大概也是覺得現在這種情況太可怕了吧......

  至於reborn,他也只是淡定的點點頭:「好啊,就先找個地方吃飯好了。」

  澤田綱吉和reborn都同意了,斯誇羅也冷哼了一聲收回了拔劍的動作:「吃完飯你們幾個小鬼就滾回日本吧!」

  忍足和跡部都很有涵養的沒有跟他針鋒相對,而且他們應該也明白在黑手黨面前他們確實就是兩個不經世事的公子哥而已,完全反駁不能。再說就算反駁.....也打不過人家啊_(:3へ∠)_。

  於是我們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來到了一家距離機場不遠的餐廳,一進去他們就各自找了桌子坐下,陣營分明,然後全都對我招手:「過來,春奈/愛亞/saber。」

  我默默地在門口站了許久,然後選了靠窗的雙人桌:「我還是習慣自己一個人坐......」

  reborn勾起了嘴角:「是嗎,我記得你以前可沒有這樣的習慣啊。」

  斯誇羅也冷笑了一聲:「還不快滾過來。」

  「快點點餐吧,我餓了。」紫原在眾目睽睽之下直接走過來坐到我對面,然後趴在桌子上看我:「春奈,我要吃飯。」

  四周的眼光全都集中在我們這裡,我把目光投向服務員,發現連服務員都不敢靠近了,只好抬手示意:「我們點餐。」

  然後遠處的兩個侍應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看起來比較膽大那個走了過來,笑容僵硬:「請問客人要點什麼......」

  紫原拿起菜單把上面的菜差不多指了個遍:「這些都要。」

  「你吃得完嗎?」我吃驚的望向他,然後看見他用力的點了點頭,再看向其他人,全都是一副很不爽的表情,只能乾笑一下:「那個.....你們要點什麼?我請客。」

  跡部撫著眼角的淚痣:「本大爺還沒有落魄到要女孩子請客的地步,自然是由本大爺來付帳了。」

  「聽見沒有,蠢綱,身為彭格列的boss可不能落了下風啊。」reborn笑眯眯的坐在座位上威脅著澤田綱吉,而澤田綱吉則是有些戚戚焉:「只是飯錢的話......」

  斯誇羅也跟著附和起來:「沒錯,澤田綱吉,saber的所有花銷都該你負責吧。」

  噫為什麼!不要欺負澤田綱吉了他很可憐的!

  我忍不住想替他說說話:「沒關係,我也只在這裡待一天多,完全可以自理的,請不用為我買單。」

  澤田綱吉感激的看著我:「saber小姐真是個好人......不過沒關係,只是衣食住行的話完全可以的,比起賠償費用什麼的已經是太少了。」

  賠償費用......

  ==我好像知道了什麼,看來彭格列的日子也不好過啊,這下我更不好意思了:「還是算了吧.....我也沒有要彭格列為我買單的資格啊。」

  澤田綱吉撓撓頭:「saber小姐不是巴厘安的雲守嗎?也是彭格列成員啦。」

  我早就不是了!

  我現在可是完全不想再做什麼危險的工作了,巴厘安雲守這種事情必須拒絕!

  「我已經不是巴厘安的雲守了吧......」我斟酌了一下語言:「打敗白蘭之後我就回日本了不是嗎?那個時候開始就不再是雲守了。」

  斯誇羅猛地站起來:「saber!你這傢伙,當初自顧自的就走了,現在還說不做雲守了嗎?你以為巴厘安是這麼來去自如的地方嗎?!」

  我可是為了巴厘安奉獻了生命了啊!當初被川平大叔一刀捅死的我你們還記得嗎!

  _(:3へ∠)_他們真的不記得了........

  可惡,偏偏這種重大理由被和諧了,我要怎麼告訴他們我是已經為世界和平死過一次的人啊!

  看著斯誇羅氣勢洶洶的樣子,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作為雲守的話......必需要有雲屬性火炎吧,可是我現在身體裡面已經沒有火炎了啊。」

  在座的人都愣了一下,跡部和忍足都是超級富二代,對這些事情也略知一二,彭格列就更不用說了,只有紫原敦一臉的茫然:「什麼火炎?」

  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我也不想跟他說這些黑手黨的事情,只是含糊的說了一句:「就是......一種能量啦。」

  這時候彭格列眾人也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了,reborn率先開口:「在機場見到你的時候就有點感覺了,沒想到居然是真的......」

  斯誇羅面色複雜的看著我:「你當初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離開的?」

  其實並不是→_→,但是這是現在我能給出的最合理的理由了,於是我點了點頭:「沒錯,失去了火炎的我怎麼能繼續擔任雲守的職位呢,所以我離開了,很抱歉沒有告訴你們。」

  斯誇羅大步的走過來朝我抬起手,就在我以為他要揍我一頓的時候,他卻輕輕地把手放在我頭上揉了幾下:「你是蠢貨嗎?我們怎麼可能因為這個就讓你走,而且你也是在跟白蘭戰鬥的時候出的問題吧?就算失去了火炎,留在巴厘安照樣沒有人敢看不起你的,因為,你可是我們巴厘安的寶物啊。」


神降之六

  「因為,你可是我們巴厘安的寶物啊。」

  在斯誇羅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一瞬間感到自己受到了會心一擊,眼眶都有些不自覺的濕潤:「斯誇羅......」

  「所以跟我回去吧,最多被boss揍一頓而已。」

  我馬上把那點淚意憋回去:「我覺得我們還是先吃飯吧,我也餓了!」

  跡部馬上開口:「沒錯,吃完飯之後春奈還要去參觀一下這邊的學校,再耽誤下去時間就不早了吧。」

  忍足也推了推眼鏡:「雖然久別重逢很令人感動,但是目前最該做的還是吃午餐吧,春奈也說了餓了。」

  都這麼說了,彭格列那邊的人也沒有再提出什麼異議,斯誇羅坐回了自己的位置:「那就先吃飯吧,然後你再跟我回去好了。」

  我想起xanxus那張恐怖的臉,下意識的擺擺手:「醜拒。」

  ...................

  ..................................

  ....................................................

  周圍很詭異的靜了下來,大家神色各異的盯著我,然後斯誇羅先黑了臉:「saber!你這傢伙是在說我嗎?!」

  我嚇得渾身汗毛都立起來了:「不是啊!」

  reborn饒有興致的伸出小短手摸了摸帽子上的列恩:「那是在說誰呢?是巴厘安的人吧?」他意味深長的看著我:「唔......難道是剛剛提到過的......」

  斯誇羅也想明白了我說的是誰,頓時臉色更古怪了,有些糾結的對我說:「boss......其實還好啊。」

  你猶豫了!你為什麼猶豫了!

  你不是xanxus的媽媽桑嗎你居然猶豫了!

  其實xanxus確實不醜,長的還是挺帥的,只是性格殘暴讓人完全無法忍受→_→。

  光明正大(?)的說了xanxus壞話之後,我們之前點的餐也陸陸續續上了,大家秉持著『食不言寢不語』的優良習慣沉默著吃完了這頓午餐,我覺得除了神經大條的紫原和肚子裡全是墨水的reborn之外,沒有一個人是覺得這頓飯吃得很愉快的。

  這點從我們結帳離開時候服務員一臉輕鬆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來了_(:3へ∠)_。

  這種時候我只需要輕鬆地笑笑就好了.......笑得出來才怪啊!

  從出了餐廳之後兩撥人就不停的在暗地裡較勁,一會兒讓我去這邊一會兒讓我去那邊,而且隨時會有人來拉我或者直接拎著我的領子走,這樣走了十幾分鐘,我實在受不了了。

  「你們夠了!」我一掌掀飛了路邊的一張桌子:「再這樣我真的要生氣了!」

  「這不是已經生氣了嗎.......」澤田綱吉有氣無力地吐槽到。

  我揮了揮手,面無表情的說著:「這不是重點,總之我希望你們接下來能夠和平相處,如果做不到的話,我們還是就在這裡分道揚鑣吧。」

  「噫——?!!!」澤田綱吉驚恐的看向了他肩膀上的reborn,又看了一眼斯誇羅:「那個.....saber小姐......」

  我特別冷酷的打斷了他的話:「沒得商量,而且我會一個人離開,所以請你們趕快決定,是要接下來和平相處,還是就在這裡一拍兩散。」

  斯誇羅特別不爽的哼了一聲:「我本來就沒有跟這幾個小鬼計較。」

  「啊嗯,本大爺也不會做那種不華麗的事情的。」

  「春奈......我要吃那個......」

  「嘛,既然春奈醬都這麼說了,還請彭格列的各位配合一下吧。」

  「我們本來就很和平不是嗎?愛亞。」reborn純真無邪(大霧)的看著我,嘴角微微上翹。

  可是倒楣的都是我啊摔!

  我忍住了把reborn扔出去的衝動:「既然你們都不反對,那我就當你們默認了,從現在開始請你們保持鎮定,不要隨手扔什麼炸彈之類的好嗎?」

  斯誇羅舉起了左手:「哈,我才不需要那些東西呢......」

  我嚴肅的看著他:「拒絕火炎和武器謝謝。」

  他哽了一下,居然也很配合的把劍收起來了:「我知道了,你趕快去逛啊!」

  我有些受寵若驚,把被我波及到的桌子扶起來,然後看了看地圖,隨便找了個方向:「走那邊吧。」

  澤田綱吉有些疑惑:「那邊.....好像沒有什麼學校吧?」

  ......我就是隨便選的一個方向而已啊,反正我現在已經完全不想在義大利留學了,看不看學校什麼的完全沒關係。

  但是虎視眈眈之下我肯定不能說真話:「我想先去逛一下.....好久沒來義大利了有些懷念。」

  他仍然有些疑惑,不過還是點了點頭:「那我給saber小姐帶路吧?畢竟你已經這麼久沒來過義大利了。」

  果然不愧是大空屬性的人啊,我有些感動于澤田綱吉的細心:「謝謝你,澤田君,那就麻煩你了。」

  他不好意思的撓了一下頭,正想說話,就被旁邊的跡部搶先了:「帶路的話完全可以用gps代替的,而且本大爺也是來過義大利幾次的,帶春奈逛一下附近完全可以。」

  我拒絕看他,只是看著現在看起來無比高大(......)的澤田綱吉:「那就麻煩澤田君在前面帶路吧。」

  他下意識的看了一下周圍的人,然後才邁開步子帶領我們往前走,一路上遇見什麼有趣的地方也會停下來講解,順帶說一些義大利的風土人情,也包括他剛來時的各種窘境,加上他犀利的吐槽,經常讓我笑得直不起腰來。

  吃貨紫原一直處在迷之興奮狀態中,看見什麼新奇的小吃零食就想買,買到了就會安安靜靜的吃,只是是不是會插/進我和澤田綱吉之間,試圖把我們分開。

  我跟澤田綱吉之間明明隔了起碼半米的距離好麼!→_→

  不過這一路看起來還是很和平的,雖然兩撥人仍然是各自分開走路,也沒什麼交談,但是沒有爆發爭吵甚至鬥毆我就已經滿足了,至於什麼濃厚的火藥味之類的我可以視而不見,總之熬過這一段時間就好_(:3へ∠)_。

  想到這裡,我更加喜歡跟澤田綱吉走在一起了,因為之前瑪麗蘇光環還在我身上的時候我跟澤田綱吉也沒什麼接觸,所以他受到的影響很小,好感度也是正常的,我完全不需要擔心他會突然加入那個恐怖的修羅場。

  再說澤田綱吉這個人也是很有魅力的,這種大空的包容力讓我想起了,雖然沒有那麼耀眼,但是澤田綱吉也有著屬於自己的溫暖色彩。

  這種溫暖而包容的人真好啊......

  我看著澤田綱吉的笑容有些晃神,要是還在......

  等等!

  我記得之前彭格列繼承試煉的時候的殘影就是存在於指環之內的吧!

  我暗搓搓的回頭看了一下那些人,發現現在實在不是一個問話的好時機,而且就算我真的見到了的殘影,又能跟他說什麼呢?澤田綱吉存在在這裡,就說明他最後還是去了日本,並且找到了自己的妻子,我現在去找他要做什麼?

  想想也是很心塞,我只能歎了口氣放棄了這個想法,老老實實的聽著澤田綱吉繼續跟我介紹這些似曾相識的地方。

  然後我們走著走著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個眼角有著倒皇冠刺青的男人吃著棉花糖笑眯眯的看著我們:「喲,saber醬~」

  我:.......

  「澤田君,我好像眼花了,前面那個一頭白毛的傢伙——」我指向了笑得眼睛都看不見了的白蘭:「是白蘭·傑索吧?」

  澤田綱吉驚訝的看著白蘭:「白蘭?你怎麼會在這裡?!」

  白蘭保持著笑容朝我們走過來:「聽說saber醬要來義大利,所以我特意來找你的哦~」

  我看著他越走越近,點了點頭:「看來確實是白蘭·傑索了,那麼——你去死吧!」我狠狠的一拳砸到他的肚子上,雖然沒有附加什麼其他的能量,但是光憑力氣也夠他喝一壺了。

  白蘭對我完全沒有設防,雖然在被我擊中的一瞬間用了火炎阻擋,但是還是被我打到了,頓時痛得彎下腰□□:「saber醬......你怎麼這麼狠心.....」

  我面無表情的看著他:「這是回報十年後的你對我做的事情,就這樣打你一拳已經是優惠了知道嗎?」

  他苦笑了一下:「雖然我的能力是跟每個平行世界的自己溝通.....但是我真的什麼都沒幹啊,而且密魯菲奧雷現在也是彭格列的同盟了。」

  我拍了拍手:「我知道啊,所以才只是打了你一拳嘛,等你今後想要中二的時候就想想這一拳吧,它會教你好好做人的。」

  在我打中白蘭的時候,除了澤田綱吉和跡部忍足稍微驚訝了一下,其他人眼都沒眨一下,聽見我和他的對話還反過來幫我據理力爭(顛倒黑白)。被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平行世界的黑歷史,白蘭抽了抽嘴角站直了身體:「現在的我可是一等良民哦,saber醬要不要跟我去密魯菲奧雷?」

  我果斷拒絕:「抱歉,但是我只想做一個普通人。」

  斯誇羅嘲諷白蘭:「哼,saber肯定是跟我回巴厘安的。」

  「沒錯啊,愛亞畢竟是彭格列的成員,就算是同盟家族也不能做出這種挖牆腳的事情啊白蘭。」reborn抬了一下帽子,狀似純真的看著我:「對吧,愛亞?」

  對付這些黑手黨就是要把話說清楚才行,於是我嚴肅的看著他們:「抱歉,我覺得義大利還是不適合我留學,所以我會再去其他國家看看的。既然不會留在義大利,那麼彭格列成員什麼的就請不要再提了,我只想做一個『普通人』。」

  特意加重了『普通人』幾個字的讀音,我覺得這下應該是傻子都能聽懂我的意思了吧。他們也確實沉默了一會兒,但是斯誇羅和reborn很明顯都沒有『尊重他人意志』這種意識,反而開始各種勸說威脅我了→_→。

  「你們也聽到春奈自己的意思了吧,何必還要糾纏不休呢,真是難看啊。」跡部抱著手臂哼笑了一聲:「黑手黨超級大家族彭格列就這麼缺人嗎?一定要逼迫一個不願意的女孩子。」

  紫原這時候好像也從零食裡面回過神來了,他直接把我拉到了身後:「要聽春奈的話。」

  這兩個人的行為一出來,四周的氣氛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我壓力山大的看著這群默不作聲的男人,很想一走了之,又怕就這樣走了會出什麼大事......

  臥槽我當初為什麼會想不開要來義大利啊!來就算了為什麼要答應跡部忍足和紫原一起來!

  僵持了十幾秒,我實在不能忍受這種詭異而緊繃的氣氛了,看見旁邊的大樓上掛著一款廣告海報,於是乾笑起來:「啊哈哈哈哈,沒想到在義大利也能看見日本人打的廣告啊,這個明星叫什麼來著?」

  我仔細的看了看海報右下角的名字:「......名取...週一?」

  這個名字,怎麼這麼熟......?!


神降之七

  最後我們還是安全的結束了第一天的義大利之旅,在彭格列眾人的強勢『挽留』之下,我最終還是選擇了留一晚,明天再離開。而跡部忍足和紫原自然也是跟著我留在義大利,我並沒有去彭格列住下,而是就近選了一家酒店,因為我很擔心一進到彭格列就出不來了_(:3」∠)_。

  雖然受到了斯誇羅和reborn的眼神攻擊,但是我還是堅持送走了彭格列眾人,然後又趕走了想要抱著我睡覺的紫原,一個人躺在了床上。

  到了這個時候我才有心思去想關於和夏目的事情。

  就不用說了......畢竟只是一縷意識,而且事到如今我再去打擾他又有什麼用呢?不過就是讓兩方都不好受而已至於夏目......在大街上看見名取週一海報的時候我就知道這個世界大概也是有夏目的存在的,老實說那一瞬間心裡的感覺非常複雜,我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夏目,即使知道了一切,我被抹消掉的感情卻再也回不來了。

  那用朋友的身份去面對他嗎?

  可是......那是我的初戀啊。

  我煩躁的扯扯頭髮,最終決定順其自然,世界那麼大,如果不是刻意去找他,說不定我們一輩子也遇不上。

  第二天一早,我趁著彭格列的人還沒找過來,把跡部他們叫醒塞進了直升機:「快走快走,不然來不及啦!」

  雖然跡部和忍足的生物鐘都很準時,但是畢竟有時差,所以三個人都還是一副很困倦的樣子,我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只有早點走才能不被斯誇羅和reborn他們抓住。好在跡部和忍足都很配合的上了飛機,只有紫原還揉著眼睛:「春仔?為什麼這麼早就要走,我還沒吃早飯,好餓。」

  我站在飛機的樓梯上居高臨下的摸了摸紫原的頭:「直升機上有吃的,先墊著吧,等回了日本我請你吃大餐好不好?」

  有了大餐的安撫,紫原一下子就高興了:「說話算數哦春仔,我還要春仔跟我一起吃。」

  我滿口答應下來:「好好好,一定跟你一起吃。」

  跡部哼了一聲:「還在磨蹭什麼?真是不華麗的男人。」

  這句話很明顯指的紫原,但是剛剛得到大餐承諾的紫原心情還不錯,所以沒有生氣,只是跟著我上了直升機坐好,然後拿起零食哢嚓哢嚓的開始吃。

  等到飛機起飛了,我才透過窗子看向外面,清晨的義大利非常美麗,有一股朦朧美,但是再美我也不能呆在這個國家,遠離那些被瑪麗蘇光環影響的人才是我該做的。

  等回了日本再去物色一個適合留學的國家吧.....不如就□□?

  這樣想著想著,隨著紫原吃零食的聲音小了下去,我也漸漸的睡著了,等我被強烈的陽光曬醒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已經到了日本,而且正被紫原抱著走。

  看見我醒過來了,忍足微笑著推了推眼鏡:「既然春奈醬已經醒了,就請紫原君把她放下來吧。」

  我有些愣:「為什麼敦會抱著我......」

  紫原並沒有放開我的意思,只是懶洋洋的說著:「唔,到的時候發現春仔睡著了啊,就沒有叫醒春仔,而且春仔答應了要跟我一起去吃大餐的,當然是我抱著春仔更好了。」

  忍足保持著微笑看我們,眼神卻有些危險:「春奈醬也不喜歡被這樣抱著走路吧。」

  我深有同感:「沒錯,快放下我下來,我要自己走路。」

  紫原不高興的眯了一下眼睛:「我知道了。」然後不情不願的鬆開了手,我站在地上整理了一下裙子,決定先安撫一下紫原:「那我們去吃飯好啦,敦想吃什麼?」

  紫原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想吃美味棒。」

  嗯.......

  「美味棒可不是能作為正餐吃的東西啊....」我考慮了一下:「不如去吃自助烤肉吧,敦胃口比較大,這樣也能敞開肚子吃啦。」

  紫原點點頭表示沒有異議,我又轉向跡部和忍足問了一句:「要一起去嗎?景吾表哥還有忍足君?」

  忍足馬上答應了下來:「當然,春奈醬請客我怎麼可能不去呢?」

  跡部也高傲的說著:「既然是你邀請的,本大爺當然要去,而且不可能讓你跟這個傢伙單獨相處的,你可是本大爺的女人。」

  我面無表情的轉過頭去:「我覺得我們還是三個人去吧,就讓景吾表哥一個人回家好了。」

  紫原重重地點了點頭:「沒問題。」

  忍足也微笑著附和:「嗯,我想春奈醬想去的店也不會是跡部喜歡的類型的。」

  跡部抱著手抽了抽嘴角:「喂,你們不要擅自決定本大爺的去處啊!」

  「我們可是很認真的在為你考慮啊跡部。」

  「是我考慮的不周到,景吾表哥,我們想去的店確實不適合你呢。」

  「唔......我們快走吧春仔,我餓了。」

  「......你們夠了!」

  .........................

  ..........................................

  最後跡部還是跟我們一起來了自助烤肉店,雖然不是他平常吃的那種高大上的店,但是擺設環境都很乾淨,他也點了點頭:「還算可以。」然後一打響指:「那麼給本大爺來一個包間吧。」

  我笑了一下:「景吾表哥,這家店是沒有包間的,不過每一桌都隔的挺遠的,也沒什麼關係。」

  就在跡部糾結著包間問題的時候,紫原已經跑去拿了一大堆的食物開始烤了,嘴裡還一口一個的吃著小蛋糕這些小零食,口齒不清的跟我說話:「春仔也快吃啊,這裡的小蛋糕好好吃。」

  果然比起正餐還是零食更得紫原的心啊......

  他一邊說著一邊塞了一個小蛋糕在我嘴裡,很期待的看著我:「好吃嗎?」

  我使勁嚼了咽下去,喝了一口水才回答他:「還可以......」

  得到了回答,紫原顯得更高興了,他又把一個其他類型的小蛋糕遞到我嘴邊:「那春仔要多吃點。」

  忍足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烤好了肉,夾了一塊放在我盤子裡面:「來了烤肉店當然是要多吃烤肉的,春奈醬你嘗嘗,喜歡這個調料嗎?不喜歡我再給你換。」

  我先是把紫原手裡的蛋糕接過來自己吃,然後才看向獻殷勤做的無比自然的忍足:「......謝謝忍足君,不過我自己來就好了。」

  他推了一下眼鏡笑起來,一隻手還拿著烤肉的夾子,但是卻完全沒有破壞他的英(風)俊(流):「能夠為春奈醬服務,我很高興,所以請不要拒絕我。」

  跡部也選好了菜走了過來:「春奈是我的表妹,今後也會是我的妻子,就不用你操心了,你的那些招數還是留著對付其他女孩子去吧。」

  紫原刷的一下抬起頭來:「妻子......」

  我毫不留情的揭穿了跡部的話:「根本沒這回事好嗎,景吾表哥請你醒醒吧。」

  眼看忍足不動聲色的得意了一下,我坐直了身體看著他:「還有忍足同學也是,請不要再為我費心思了,你確實是個好人,但是我們還是比較適合當朋友。」

  忍足也驚呆了,他跟跡部都像是被雷劈了一樣愣在那裡,我看看還是一臉懵懂的紫原,有些猶豫要不要直白的給他也發一張好人卡,但是看他好像完全不明白的樣子,萬一我發的好人卡反而讓他醒悟了怎麼辦.......

  想了幾秒鐘,我最終還是放棄了給紫原也發一張好人卡的念頭,而這個時候跡部和忍足也回過神來了,全都沉默的坐下開始烤肉,我看了看他們兩個,覺得有些愧疚,但是也只有這樣才能快刀斬亂麻結束這一切了。

  吃飯的過程中,跡部和忍足也漸漸的恢復了自然,雖然還是很愉快(?)的吃完了這一頓飯,但是也不會再說什麼『春奈是我未來的妻子』這種話了。

  大概算是解決了........吧?

  吃過飯,接下來就該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首先是紫原在離地鐵站不遠的地方跟我們分開,臨走之前還抱了我一下,說下次還要一起出來吃東西。

  一起吃東西完全沒有問題啦,只要你不做什麼奇怪的事情就好。

  接下來是忍足,雖然都在冰帝上學,但是住的地方離得還是挺遠的,他苦笑著跟我揮了揮手:「抱歉讓你困擾了春奈醬......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給我一次機會,起碼讓我在你找到喜歡的人之前能夠守護你吧。」

  說完這句話他就乾脆俐落的走掉了,留下目瞪口呆的我和一臉不爽的跡部,我表示不想說話,於是率先繼續往前面走,跡部就靜靜的跟在我身邊,卻沒有說話。

  就這樣安靜的走到了分叉口,我才突然想起來:「......為什麼我們不叫司機來接呢?」

  跡部也愣了一下:「我還以為是你想散散步什麼的.....」

  我跟跡部默默無語的對視了幾秒:「算了,反正都走到這裡了,就當散步啦。」我朝跡部點點頭:「那麼我先走了,景吾表哥,明天學校見。」

  他目光有些複雜的看著我:「啊恩......明天見。」

  跟跡部道別之後,我一個人默默的回到了別墅,覺得有點累,正準備回房間休息一下的時候,女僕卻跑過來:「小姐......有客人來訪。」

  客人?

  我停止了揉捏脖子的動作,我最近沒有邀請誰也沒收到過拜帖啊......是什麼客人?

  不管什麼客人,總之一看便知,但是等我進去之後,卻並沒有在客廳裡看到人,正想問問女僕是怎麼回事,就看見沙發上冒出了一隻酒瓶,隨後是一隻醉醺醺的肥貓:「shiki——呃——」

  噫。

  我收回了邁進客廳的腳步,然後一把關上門。

  霧草我還沒準備好面對初戀啊求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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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降之八

  我本來想趁著招財喝醉了把它扔出去來著,但是它的鼻子簡直比狗還靈,我剛剛關上了門就聽見它的喊聲:「喂shiki——你到哪裡去?!」

  我心情沉重的在門口站了幾秒,最終還是推開了門:「......喲,好久不見啊,招財。」

  他趴在沙發上醉醺醺的看著我:「嗯嘛,確實挺久了,有一個多月了吧......」

  →_→不止一個多月好麼。

  我四處望瞭望:「夏目......沒有來吧?」

  招財抱著酒瓶子滾回了沙發上:「我都是偷偷跑出來的啊,夏目不會知道了啦。」

  「你帶著一身酒氣回去他不知道才怪呢。」我走到他身邊坐下,看著和記憶裡面第一次見面時候一模一樣的招財,也很有些感慨:「還是那麼喜歡喝酒吃肉→_→。」

  他抱著酒瓶子眯著眼睛笑起來:「哼哼,本大爺可是大妖怪啊,當然要吃香的喝辣的。」

  我把酒瓶從他懷裡□□,然後單手把他拎起來:「那請你自己賺錢喝香的吃辣的好嗎,寄宿在夏目家虧你還有臉說這些啊。」

  他手腳並用的掙扎起來:「唔,放開本大爺!」

  我改成把他抱到了懷裡:「聽你自稱本大爺還真是很微妙的感覺呢......」畢竟跡部也這樣自稱,一旦腦洞開起來把他們兩個劃上等號我就忍不住想笑。

  大概是喝多了,招財並沒有對我這句話表示什麼,反而很舒服的開始打呼嚕,看起來快要睡著了。於是我加快了步伐,走到浴室把他一把丟進了浴缸,冷酷的看著他在裡面撲騰:「一身酒臭味,洗了才能睡。」

  反正招財也不是什麼普通貓咪,自己洗澡綽綽有餘吧,我安心的關上浴室門走進臥室,就聽見裡面傳來一陣陣的水聲,然後是招財淒厲的喊聲:「shiki————!!!!」

  嗯,明天借著送招財回去的機會去看看夏目吧,我感覺現在渾身充滿了勇氣,再見初戀什麼的完全不是問題!

  那還得先跟老師請個假,還要跟跡部打個招呼讓他明天早上不要再來等我了。分分鐘搞定了學校那邊,我撥通了跡部的電話,鈴聲才響了幾聲就被接通了,然後傳來跡部的聲音:「怎麼?這麼快就想本大爺了?」

  我沉默了一下:「那個......景吾表哥,我是想跟你說你明天早上不用來接我了,我已經跟老師請了假,明天要出去一趟。」

  「啊嗯?去哪?」

  雖然隔著電話,我還是不自覺的左顧右盼:「這個...那個.....是八原。」

  他的聲音一下子變得有些咬牙切齒:「哦?是去見那個你念念不忘的『好朋友』夏目貴志?」

  我乾咳了一聲:「......不是啦,真的是有事!」

  他輕哼了一聲:「總之你事情辦完了就趕快回來,本大爺可不希望你連續請假兩天。」

  我松了一口氣:「一定早點回來!」

  掛掉和跡部的電話之後,招財也濕漉漉的從浴室裡面出來了,它跑到我旁邊開始甩水:「你看看你都幹了些什麼!」

  我趕緊用一張毛巾把它裹起來:「我好心給你洗澡啊混蛋!」

  他還想從毛巾底下掙扎出來繼續甩我一身水,不過最終還是被我暴力鎮壓了,我用吹風機給他把毛吹幹,然後清清嗓子,語重心長的對他說道:「招財啊,你今天就在這裡住吧,我明天送你回去。」

  他疑惑的歪著頭:「嗯?我可以自己回去的啊,憑我的速度不過就是......」

  我『溫柔的』把他舉起來跟我的視線齊平:「你就說你願不願意留下來吧。」

  他眨眨眼看我,大概是感受到來自我身上的黑氣,很沒骨氣的改了口:「當然願意啊!」

  於是我又笑起來:「太好啦,明天我再送你回八原就好了嘛,那我去讓管家把晚上的晚餐準備豐盛一些。」

  聽到了晚上有大餐,招財的眼睛亮了一下,他舔了舔爪子,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我要吃魚!還要喝酒!」

  「魚可以,但是你剛剛才喝了酒,不能再喝了。」

  「那我偷偷去喝......」

  「我會監督你的招財,你要是偷喝我就告訴夏目讓他不給你買七辻屋的饅頭了。」

  「哼,本大爺才不會怕你呢。」

  「那你試試啊。」

  這樣吵吵鬧鬧的吃完了飯,我讓招財睡在了隔間,然後心平氣和的也躺下準備睡覺。這樣的生活還真是有種恍惚之間回到了過去的感覺呢,只差一個夏目了......

  夏目......

  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然後吃完了早餐就拉著招財坐上了車去八原,然後在車子到達那個熟悉的小鎮的時候讓司機把車停在了外面:「你先回去吧,黃昏之前我會打電話讓你來接我回去的。」

  司機很配合的開著車走了,我抱著招財深呼吸一口氣,然後往夏目就讀的高中走去,畢竟今天是週一,夏目肯定是在學校的。

  而且我到的時間剛剛好是下課鈴想的時候,我站在當初被夏目解救的那根樹枝下麵,從窗子裡面看見了有些驚訝的夏目。

  他馬上離開座位,像是當初跑下來把我從樹枝解救下來一樣跑向我,然後露出了一個笑容:「春奈,你怎麼來了?」

  他看了看我懷裡的招財,有些不好意思:「啊,是貓咪老師又跑去找你了吧?抱歉,總是給你惹麻煩。」

  還是那麼溫柔......

  可是,我的心裡只有淡淡的喜悅和一陣悵然,失去的感情終究沒能回來,我都還沒來得及告白,這段初戀就結束了。

  我朝他搖搖頭,也笑了起來:「沒有啊,招財也是我的朋友嘛,所以他來找我玩也是正常的啊。」

  夏目又笑了一下,然後問我:「那、春奈什麼時候回東京去?」

  在我疑惑的目光中他不好意思的咳了一下,臉色有些紅:「我不是讓你早點回去......我是說,我帶你逛一下這個鎮子吧!」

  「不用啦,你還要上課啊,本來我就不應該今天來找你的,我自己隨便逛一下就好啦,又不是不認識路。」是我太想知道面對夏目的感覺才會這麼迫不及待啊。

  結果見到人之後只是發現我是真的不喜歡他了啊。

  總覺得,還是有些悲傷啊。

  於是我阻止了夏目開口說話,直接抱著招財往外走:「那我先走啦,下午去你家蹭飯哦。」

  他伸出手似乎是想挽留我,但是最終還是在上課鈴聲響起的時候放棄了,轉身回了教室。

  我垂下眼眸,有些不是滋味,這大概也是現世報?因為玩弄(我真的不想的)了那些男人的感情,所以我自己也遭報應了?

  想想就心塞......我還是趕緊出國去吧,眼不見心不煩啊。

  「啊,是春奈醬啊。」

  抱著招財在路上亂逛的時候,我意外的聽到了有人喊我的聲音,抬頭就看見名取週一一臉笑意的朝我打招呼:「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你呢,這也是某種緣吧。」

  嗯,孽緣。

  我歎了口氣,還是停下了腳步:「日安,名取先生。」

  他把一根手指放在唇上:「噓,雖然我也不想這麼自戀,可是我也好歹是一個明星啊,春奈醬在大街上這麼大聲的喊我我可是會困擾的。」

  那你就帶個墨鏡口罩再出門啊!

  我無語的看著只戴了一頂帽子,讓他很具有辨識性的五官全都露出來的名取週一抽了抽嘴角,不過最終還是放低了聲音:「名取先生在這裡幹什麼?」

  他揚了揚手裡的符紙:「當然是來工作的啊,倒是春奈醬,今天可是週一哦,你難道不應該在冰帝嗎?」

  「這個不關你的事吧。」招財從我懷裡冒出一個頭:「哼,這傢伙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關心。」

  名取週一保持著笑容不變:「春奈醬?」

  我尷尬的看著他,按住了招財的頭:「我是送招財回來啦,他昨天喝醉了跑到我家去了。」

  招財還在拼命掙扎:「唔、放開本大爺!」

  名取週一沒有理會招財,他只是看了一下手錶,然後泰然自若的朝我發出邀請:「快到中午了,不如讓我請你吃飯吧,我對這邊也算是熟悉了,知道哪個餐廳有好吃的料理哦。」

  招財掙扎的幅度小了許多,然後名取週一又添了一劑猛料:「我記得有一家店的魷魚做的很不錯......」

  「shiki!我要吃!我要吃那個!」招財的兩隻都變成了心形,一臉的蕩漾,好像恨不得立刻就長翅膀飛過去。

  我抽了抽嘴角,又看了一眼笑眯眯的名取週一:「.....那就多謝名取先生了。」

  他很紳士的在前面帶路:「能跟春奈醬一起吃飯可是很令人愉快的事情啊,所以道謝的話應該是我向你道謝才是。」

  又是一個甜言蜜語技能點滿了的人→_→。

  跟著他走進了一家看起來很不錯的店,雖然不大,但是卻佈置得很有溫馨感,料理的味道也很好,證據就是正在大吃特吃的招財→_→。

  自從離開了忍者的世界,不用隨時擔心戰鬥,我的飯量也變小了許多,但是我們三個人(?)還是吃了很久才停下來,最後結帳的時候我都不好意思讓名取週一請客了:「那個、還是我來吧,招財這傢伙吃太多啦。」

  他握住了我遞卡出去的手:「怎麼能讓女士請客,春奈醬可不要這麼殘忍的對我啊。」

  這怎麼就殘忍了你說!你是不是無理取鬧!

  早知道我當時就不該答應他請客的......這樣說不定今後還要請回來,就又增加了接觸的機會,需要髮卡的物件又多了一個_(:3へ∠)_。

  髮卡發多了我也會覺得走夜路不安全的!

  吃完了飯,因為實在是還有工作,名取週一也跟我們分開了,臨走之前告訴我:「如果需要幫忙的話隨時打我的電話,春奈醬的話,無論在哪裡我都會趕到你身邊的。」

  不用了謝謝。

  我並不覺得我會遇見什麼一定要給他打電話的事情呢。

  作別了名取週一,又四處溜達了一下,繞道七辻屋給招財買了饅頭,時間也差不多到了夏目放學的時候,於是我抱著招財就往他家走,索性我現在的記憶都很清晰,還記得路,很順暢的就走到了門口。正好遇見放學回家的夏目,他舒了一口氣:「還好在這裡遇見你們了。」

  聽見動靜出來看情況的藤原塔子驚喜的看著我:「啊呀,這不是春奈嗎?來我們家玩嗎?」

  我受寵若驚的看著她,畢竟之前我是作為妖怪寄宿在這裡的,藤原塔子也根本不知道有我這麼一個妖怪存在來著,現在居然這麼熱情的跟我打招呼......

  「真是的,貴志這孩子,春奈你要來玩的話怎麼不先跟我說一聲呢,菜也沒準備多少。」她一邊抱怨著夏目一邊帶著笑拉我進屋:「先進屋坐吧,春奈想喝什麼飲料?」

  我眨眨眼:「那......橙汁好了。」

  她很慈愛的拍了拍我的頭,就去給我榨橙汁了,夏目也上樓去放書包,我只好把目光投向了招財,想問問藤原塔子是怎麼認識我的。但是想想這肯定也是世界融合的結果,我問的話肯定會露餡,也就算了,反正並沒有壞處啊。

  因為我喜歡這種溫暖的家庭感覺,喜歡這個祥和的小鎮。

  我也是個貪戀溫暖的人啊。


神降之九

  吃完飯從夏目家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不早了,我想起來之前跟司機說的在黃昏之前會打電話給他,有點不好意思,一不小心時間就過去了........

  結果還沒等我拿出手機,就看見車子已經停在了前面的路口,司機正站在旁邊等我。

  我歎了一口氣,這肯定又是跡部的囑咐吧.......

  「太好了,是春奈家的司機來接你了呢,這下我不用擔心了。」夏目朝我笑笑。

  我轉過頭看他:「我還以為夏目會留我住一晚呢,畢竟已經這個時間了,原來並不歡迎我住下來啊?」

  他無奈的苦笑了一下:「如果春奈真的要住下來我當然歡迎,但是你是要回去的吧,請假一天就夠了,連續請假可不好啊。」

  招財蹲在夏目肩膀上慢吞吞的舔著爪子:「嗯,沒錯,蹺課可不是一個好學生該做的。」

  我朝他們笑了笑,露出一口大白牙:「我知道啦,當然要回去的啊,等有時間了我再來玩。」

  夏目伸手幫我理了一下臉頰上的碎發,笑容溫柔:「啊,隨時歡迎你來,春奈。」

  我忍不住握住他的手,然後一把抱了上去,在他驚訝的呼聲中摟住他的脖子:「謝謝你,夏目。」

  招財使勁拍著我的手背:「喂喂喂shiki、你給我放手啊!」

  我輕巧的笑了一下,鬆開夏目,然後一邊跑去車子那邊一邊朝他們揮了揮手:「那下次見啦,夏目,招財。」

  夏目紅著臉跟我揮手作別,招財則是跑到夏目頭頂上開始抓他的頭髮,我就在車子裡面看著他們這麼打鬧直到車子拐過一個彎為止。

  如果是夏目的話,我說不定能再一次喜歡上他呢?我就想自私這麼一次,讓我留在夏目身邊吧。

  決定了想要做的事情,我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要轉校去八原,所以一回到家就找到了冰帝理事長的電話打過去,電話接通之後對面出現的是一個成熟的女性聲音,我向她表明了打電話的原因,本來以為是非常簡單的事情,沒想到她居然告訴我:「不行哦,秋山院同學的相關檔案只有經過秋山院涼子女士的許可才可以轉移,也就是說如果你想要轉學的話,首先需要得到你母親的認可啊。」

  哦那個便宜老媽。

  可是她好像很不靠譜的樣子啊==。

  猶豫了兩秒,我還是撥通了『媽媽』的電話,她的聲音聽起來非常高興:「哎呀春奈醬,怎麼突然給媽媽打電話了?」

  我清了清嗓子:「母親大人......」

  「討厭,以前春奈醬都是叫我媽媽的啊~」

  我沉默了兩秒,還是決定順著她,喊出了那個小孩子撒嬌一樣的稱呼:「mama......那個,我想轉學去.....」

  她非常迅速的打斷了我的話,然後自然地接下去:「哦,轉學是嗎?那就來義大利吧,春奈醬想上哪所學校?」

  我抽了抽嘴角:「不,實際上我想轉的就是日本的一所普通學校而已。」

  她發出了疑惑的聲音:「咦?日本的普通學校?那可不行啊春奈醬,你可是秋山院家的大小姐,只能在冰帝讀書哦。」

  ==為什麼大小姐就只能在冰帝讀書了啊!

  我有些無語,但是還是想跟她好好交流:「我覺得讀哪所學校都沒什麼差別的,而且我是真的想轉學......」

  不等我說完,她再一次打斷了我:「不行哦,總之就是不行啦,要是不來義大利就好好在冰帝呆著吧春奈醬~啊,媽媽還有工作呢,那就先掛啦,愛你喲春奈醬~」

  嘟——的一聲,電話裡面傳來了忙音,我深呼吸一口氣把手機放下,然後狠狠的捶了一下床,什麼鬼!

  這根本就是在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啊!

  但是這還沒有完,我在第二天才體會到了秋山院涼子的可怕之處→_→。

  「啊嗯?聽涼子姑姑說你想轉學去普通學校?」

  這就是傳說中的打小報告嗎?!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一臉不爽的跡部,竟然無言以對。最後還是他忍不住又說了一句:「是去了八原之後做出的決定?」

  我坐在他旁邊左顧右盼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決定快刀斬亂麻,於是心一橫:「沒錯,我發現我還是比較喜歡八原。」

  他輕輕的哼了一聲,摸著眼角的淚痣:「但是你還是沒辦法轉學過去吧,涼子姑姑沒答應你,啊嗯?」

  我一手撐在車窗上看著外面,撇了撇嘴:「是啊。」

  隨著我們的對話結束,學校也到了,跡部先一步下了車,然後繞到我這邊來朝我伸出了手:「既然這樣,那你就安心待在冰帝吧,然後接受本大爺的追求,成為跡部家的女主人。」

  我瞪著死魚眼看他,遲遲沒有伸出手去,他居然也就這麼一直保持著彎腰遞手的動作沒有變,隨著周圍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我最終還是放棄了在這裡甩他面子的想法,畢竟也是我表哥→_→。

  接我下了車之後,跡部也主動鬆開了手,只是並肩跟我走在一起,嘴角帶著自信的笑容:「安心吧,本大爺可不會做出什麼強迫你的事情,我會讓你自己接受我的。」

  我抽抽嘴角,正想問他為什麼這麼堅持不懈,卻被另一個低沉的聲音打斷了:「喲,早上好啊,春奈醬,跡部。」

  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現在跡部身後的樺地把忍足搭在跡部肩上的手扒下來,然後就繼續面無表情的站著,忍足也不在意,仍然笑眯眯的跟我搭話:「春奈醬今天氣色有點不好啊,昨天晚上沒睡好麼?」

  我下意識的摸了摸臉:「可能是昨晚睡得有點晚的原因吧.....」因為考慮強行轉學太過專注就這樣了==。

  忍足輕輕推了推眼鏡,眼神專注的看著我:「女孩子要格外注意自己的睡眠啊,要是美麗的花朵枯萎的話,我可是會心疼的。」

  →_→噫。

  我還沒有開口,跡部先不爽了,他直接打了響指:「樺地,把這個到處散發荷爾蒙的傢伙給我帶到他自己的班級裡去。」

  樺地很正經的應了一聲:「wusu!」

  緊接著忍足就被拖走了,他還想試著反抗:「等等、樺地,放開我我自己走!」但是樺地充耳不聞,仍然一心一意的執行著跡部的命令,就這樣在一路學生的異樣眼光中把他拖走了。

  「真是不華麗啊。」完了跡部還一副『我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貶低著忍足:「你記得今後離那個傢伙遠點,他可是個不折不扣的腿控。」

  →_→雖然你不說我也會儘量離他遠點,但是你這樣故意黑自家好友真的好麼。

  早上的小插曲很快就過去了,我跟跡部也平安的到了教室開始上課,於是又是一個沒啥好說的上午過去了,等到中午吃飯的時候,我意外的發現手機裡面多了一條短信,上面寫著希望我能去觀看就在這個週末的冬季杯決賽,而著信人那一欄,寫著黑子。

  是黑子啊......看語氣也像,我又看了一遍這封一看就很有禮貌的短信,不由得笑了起來,他還是這樣,寫個短信都這麼鄭重。

  但是想起之前決定的要離黑子他們遠點,我又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去看比賽,也許是知道我會猶豫,馬上手機上又是一條短信,這次是來自五月——

  『週末一起去看決賽吧春奈,你會答應的吧會答應的吧!是哲君和赤司他們學校之間的決賽哦。』

  我考慮了一下,最終還是給他們倆都回了信——『我會去的,到時候見吧。』

  畢竟是決賽嘛,去看看也好。

  收到這兩條短信之後,我本來以為就沒什麼事了,沒想到很快我的手機就遭到了轟炸,首先是來著黃瀨的持續性短信攻擊——『小春奈來看決賽嘛。』『雖然不能上場,但是還是想看見小春奈啊。』『好不好嘛好不好嘛,你回答我啊小春奈qaq』『小春奈你不愛我了嗎?真的不來嗎?』

  我特麼在上課啊!你就不能消停一點嗎!

  我氣衝衝的編輯短信回他——『我已經答應了黑子和五月了,所以會去的,請黃瀨君不要再發短信來了。』

  然後很快就收到了他的回信,很短的一句——『知道了qaq』

  ==身為一個男孩子!居然這麼會賣萌!

  接下來是放學後赤司的電話轟炸:「春奈,週末來看決賽吧,看著我帶領洛山取得勝利的時刻。」

  萬一被打臉了看你怎麼辦→_→。

  不過我也就想想,赤司畢竟是奇跡的世代隊長,洛山也是籃球豪門,怎麼想都不會輸的吧。

  最終我只是歎了口氣:「我知道了,我會去的,不過請你不要再像上次那樣來『接我』了好麼?」

  我想起上次的事情也是有些生氣:「居然擅自闖進女孩子的房間,你這樣可是很不紳士啊。」

  他在電話那頭笑了笑:「我是拿到了鑰匙堂堂正正開門進去的不是嗎?不過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我自然不會再這樣做了。」

  完全是狡辯。

  我撇了撇嘴,不想再跟他糾纏這個問題了:「總之我會去看決賽的,就這樣吧,再見征十郎。」

  掛掉了赤司的電話之後,我也洗洗睡去了,第二天還要上學什麼的,可苦逼了。等到週末的時候去找一個隱蔽點的位置吧,看完比賽就走是最好的了......

  很快到了週末,因為事先沒有跟跡部說他也不知道我會去看決賽,正好這天網球部也有活動,他就更沒時間來關注我了,於是我順利躲過了跡部,一個人來到了體育館。

  上次已經來過了,所以我還是找得到路的,趁著還沒有被其他人發現,我先去找了一個靠邊上的座位,然後安靜的坐下等著比賽開始。

  決賽之前先是海常和秀德的三強爭奪賽,就像黃瀨說的那樣,他沒辦法上場,於是這場比賽毫無懸念的是秀德贏了,我看著黃瀨難受的樣子,有些猶豫要不要去安慰他一下。

  「不用哦,他這個時候不需要其他人的安慰吧,特別是你呢,如果被你看到那個樣子說不定反而會傷自尊的吧。」

  這個□□的聲音是.....?!

  我驚訝的轉過頭,看著那個就站在我身後不遠處的小嬰兒:「reborn?!」


神降之十

  不僅是reborn,彭格列的主要人員都來了,甚至連斯誇羅都站在reborn旁邊,我下意識的四處看了看有沒有xanxus的身影,畢竟他給我的印象實在是很『深刻』。

  還好彭格列沒有喪心病狂到讓暗殺部隊的boss千里迢迢到日本來,大概xanxus本人也不太想來,所以我並沒有在這裡看見他。下意識的松了一口氣,我才想起我現在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了,怎麼能屈服在區區boss的淫威之下,於是又挺直了腰板:「彭格列也對高中生的籃球賽感興趣嗎?」

  澤田綱吉下意識的搖搖頭,但是馬上被reborn打斷了,他從澤田綱吉肩上跳到我旁邊的位置上:「wc畢竟也是高中大賽了,說不定能發現有天賦的球員呢,到時候或許可以招攬進家族。」

  彭格列什麼時候變成籃球部落了→_→。

  我沒有理會reborn的鬼話,但是也不想出言反駁,能不得罪reborn還是最好不要得罪他的好......

  「嗤,彭格列什麼時候變成籃球部落了?我們可是不會承認的。」雖然我沒有說話,但是明顯有不怕reborn的人幫我說大實話,斯誇羅就是這樣的脾氣,他直接跨步過來抓住我的肩膀:「我來就是找你算帳的,誰讓你在義大利不辭而別的?!你可是瓦利亞的雲守,給我記好了!」

  說完這句話他似乎也不想聽我的回答,直接就試圖拉著我走:「現在就跟我回去。」

  「噫——不要這麼快就動手啊!聽聽saber小姐自己的意願吧?」澤田綱吉慌慌張張的想要阻止他,但是卻被斯誇羅一把揮開了:「這傢伙怎麼可能會有除了回去之外的意願?!」

  本來的千里尋親戲碼經過斯誇羅剛剛那一推很快變成了現場暴力事件,因為十代目被推了而暴躁起來的獄寺隼人已經掏出了炸彈:「喂!你居然敢對十代目動手!」

  就連山本武都把手搭在了背後背著的□□柄上,洩露出一絲危險的氣息,澤田綱吉回過神來就發現自己的屬下已經快要內訌起來了,急得滿頭是汗:「啊啊啊啊不要在這裡動手啊!」

  雖然是角落,但是因為雙方的動作都不怎麼隱蔽,已經有不少人注意到這邊了,我看了一眼不動如山的reborn,深吸一口氣,反手抓住斯誇羅的手腕:「我說,你們能聽我一句話嗎?我現在不會回義大利,而且我想安安靜靜的看球賽,如果你們不能配合,就請你們立刻出去謝謝。」

  斯誇羅皺了皺眉頭,但是還是沒有再固執的想要馬上抓著我回義大利,我也鬆開了他的手,看著他在座位上坐下了,才轉過頭繼續看著場內。

  「哎呀,終於冷靜下來了嗎?可以好好尋找有潛力的球員了吧?」reborn一副『我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事』的表情看著我:「我覺得剛剛那個黃瀨涼太就不錯,招攬進彭格列的話說不定有意外的驚喜呢。」

  我忽的轉過頭看他!

  「reborn,我在彭格列的去留問題只能由我自己決定,不要試圖對我的朋友出手來逼我。」我嚴肅的看著他,已經有些生氣,雖然明白這是黑手黨會採取的辦法,但是還是覺得無法接受,大概是因為發生在自己身上的原因,所以更不能接受吧,說到底我也是很自私的。

  「而且我覺得澤田綱吉恐怕也不會喜歡這種方式,他還沒做好準備把黑手黨的手段用在同伴身上吧。」

  reborn居然很坦然的點了點頭:「蠢綱確實還缺少鍛煉,但是他總有一天會習慣的。」

  我撇開了頭:「但是已經不關我的事了,我現在只想做一個安靜的美少女。」

  他眨了眨眼:「我明白了,總之我們稍後再討論這個話題吧,比賽開始了。」他甚至帶著笑給我解說起了最後之戰的兩支球隊,還分析了一下各自的勝率,最後才拉了拉帽檐:「嘛,雖然洛山勝率很大,但是誠凜說不定會有意外的表現呢。」

  我的心情也有些複雜,兩邊球隊都有我的熟人,頓時不知道該為哪邊加油了。還有,reborn想要紳士的時候還是很紳士的嘛,連籃球都說起來頭頭是道的樣子→_→。

  既然勝負難定,我也只有安安靜靜的看比賽的,但是坐在我旁邊的幾個人很明顯不是能安靜看比賽的料,唯一一個對運動比賽有興趣的山本武主要興趣也是在棒球上,因此很快旁邊就開始竊竊私語,甚至討論起了黑手黨事務123。

  公務那麼要緊為什麼不回去辦公!我求求你們了不要再在這裡討論各個家族的應對策略了好不好我不想聽!

  「誒?是春仔。」隨著一道懶洋洋的聲音響起,巨大的影子覆蓋在了我這邊,紫原抱著零食歪著頭看我:「春仔也來看比賽啊,吃零食嗎?」

  說著就想伸手來抱我,但是卻被斯誇羅攔在了半路:「離這傢伙遠點。」然後一把打掉了他的手。

  被打手之後紫原似乎有些生氣了,他抿緊了嘴唇,眯著眼睛看著斯誇羅,一副隨時會動手的樣子,斯誇羅也是氣勢洶洶隨時可能拔刀的樣子,我趕緊站起來拉住了紫原的手:「敦!我想吃美味棒了,你陪我去買好不好?」

  紫原還是皺著眉頭跟斯誇羅對視:「不要,春仔自己去吧。」

  臥槽這熊孩子。

  我抽抽嘴角,加大了力度把他拉過來正對著我,嚴肅的盯著他:「陪我去吧,敦。」

  這一次紫原似乎是妥協了,他像是泄了一口氣似的,用另一隻手抓了抓頭髮:「我知道了,那就一起去吧。」

  總算搞定了一個,我匆匆對彭格列眾人說了一聲就拉著紫原往外走,連比賽都不看了,畢竟如果紫原真的很斯誇羅打起來了那可是要命的事情啊,紫原再怎麼強壯也不可能打得過黑手黨暗殺者的斯誇羅。

  看來得讓彭格列眾人趕緊回義大利才行。

  因為思考著怎麼樣讓彭格列死心自己回義大利,我有些心不在焉,走了一會兒紫原突然停下來很不高興的看著我:「春仔走錯了,這邊不是去便利店的路。」

  我抬頭看了看四周,發現確實跟便利店有些差距,尷尬的笑了笑:「抱歉,我路癡。」

  紫原仍然固執的看著我,似乎想說什麼的樣子,但是最終還是什麼也沒說,沉默的拉著我往便利店走。

  「你們在這裡幹什麼?現在比賽已經開始了吧。」走了沒幾步,就迎面撞上了秀德中學的人,綠間抱著他的幸運物站在裡面特別顯眼,他用纏著繃帶的手推了推眼鏡,很正經的跟我們說話。

  我朝他揮揮手打招呼:「是綠間君啊,我和敦去買點美味棒,很快就回去。」

  他抿了一下嘴唇,似乎有些不高興,語氣也有些生硬了:「是嗎,秋、山、院、同、學。」

  這樣一字一句的念出來莫名的感覺有些尷尬.......

  我哈哈的笑了兩聲:「綠間君快進去吧,上半場都快結束了。」

  他冷淡的偏過頭:「哼,我為什麼要去看他們比賽。」說完就直接轉身走了,我看著他的背影有些無語,還是一如既往的傲嬌啊綠間君。

  經過了這樣的小插曲,等我和紫原買了美味棒回到觀眾席的時候,上半場已經結束了,兩支球隊都在休息以及商量下半場的打法。紫原沒有跟著我去座位上坐,而是站在了一個高大的男生身邊,兩個人時不時的說話。剛剛說著不看比賽的綠間也跟一個穿著秀德校服的男生遠遠地站在通道前面抱著手看比賽,於是我再一次肯定了綠間肯定是傲嬌屬性→_→。

  彭格列眾人對籃球賽很明顯沒什麼興趣,我也知道他們的目的只是想帶我回義大利,於是這一片只有我一個人一邊吃著美味棒一邊專心的看著比賽。

  這可不是一般的比賽,這是魔幻籃球比賽啊。什麼,什麼zone,什麼天帝之眼,這都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吧!都能用這麼魔幻的招數了怎麼還好意思說是普通籃球賽啊!

  感覺這些中學生分分鐘打倒nba承包世界球場的節奏_(:3へ∠)_。

  刨去各種不科學因素,這場球賽還是很精彩的,雙方比分有落差,但是很快也會被追上,洛山這邊的每個人都很強大,但是誠凜的團隊合作更為牛逼,通過這場比賽我明白了一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團隊的力量卻是無限的,一加一是可能大於一的,所以我們要注重團隊精神,關愛隊友,信任隊友,才能取得勝利的果實。

  ......這個作文我給自己滿分。

  看到最後赤司都忍不住大變樣了,誠凜還是以一分的優勢贏得了比賽,赤司居然也像黃瀨一樣因為輸球而流淚了,我都有些被嚇到了,畢竟赤司在我的印象裡面一直是非常非常的強勢,很難想像他會因為什麼事情而流淚,但是偏偏現在他哭了。

  這打擊是有多大啊......

  最後洛山和誠凜還是很友好的互相握了手,我想了想還是覺得該去看一看赤司,雖然我也不太會安慰人,不過我感覺赤司並不需要安慰呢,即使這次失敗了,他仍然是一個很強大的人。

  「我要去找朋友,你們,隨意?」我看了看對這場比賽為什麼感觸的彭格列眾人,提出了中肯的建議:「反正我是不會回彭格列的,不如你們就放棄我自己回去吧。」

  斯誇羅一下就炸了:「你說什麼?!你可是我們的雲守,不回義大利幹什麼?」

  我偏過臉不看他:「抱歉,我已經不是瓦利亞的雲守了,我現在只想過平靜的生活,所以可以請你尊重我這個前同伴的意志嗎?」

  斯誇羅沉默了下來,沒有繼續發火,神色有些複雜:「你......真的不想回瓦利亞了嗎?我、咳、魯斯利亞可是很想你的啊。」

  過去的同伴啊......我歎了一口氣:「抱歉。」

  他徹底不說話了,皺著眉頭看了我兩秒,忽然轉身大步的離開了觀眾席,澤田綱吉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看他的背影,又看看我,但是最終還是微微的笑了起來:「如果saber小姐希望這樣的話,我會尊重saber小姐的意願的。」

  得到了彭格列十代目的認可,我有些放鬆的笑笑:「謝謝你,澤田君。」

  「那麼,我們先告辭了saber小姐,其實日本這邊也還有些事務要處理......」他朝我點點頭,就準備要走,reborn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跳上了他的肩頭看著我:「既然愛亞這麼不想回彭格列,那就算了吧,我們下次再見。」

  直到澤田綱吉一行人走出了體育館,我都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沒想到認為最難纏的斯誇羅和reborn一個率先離開,另一個也十分的好說話,居然就讓我這麼簡單的解決了這個問題。

  大概因為我們曾經並肩作戰,他們也是願意尊重我的意願的吧。

  這麼一想其實我們還是可以做朋友的嘛。

  解決了彭格列的歷史遺留問題,我感覺身上的包袱一下子輕了許多,連走路都輕飄飄的,一路順暢的走到洛山的休息室前面,正好遇見剛剛清理完畢換好衣服的赤司出來,他看見我之後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容:「春奈。」

  嚇得我往後退了一步。

  夭壽啦赤司居然變得溫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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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降之十一

  雖然在比賽期間赤司看起來就有了變化,但是我一直以為這是比賽期間的特殊情況,但是沒想到比賽結束了他還是這樣。

  可是這樣的赤司也毫無違和感,我記得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他也是這樣的溫和有禮,雖然驕傲,但是卻不會給人壓力。或許這才是赤司本來的性格呢。我想起很久以前聽過的傳聞,說赤司是在跟紫原一次之後才變成那樣冷酷的樣子的,我以前還不太相信,但是現在看起來大概是真的呢,人格分裂什麼的。

  那麼現在的赤司是以前的那個人格咯?我眨了眨眼睛:「征十郎......你沒事吧?」

  他一直帶著溫和的笑容,完全沒有之前那種逼人的氣勢感:「我沒事,謝謝你的關心。如果可以的話請讓我送你回去吧,我們家的司機已經在體育館外面等著了。」

  跟這樣的赤司對話讓我感覺如沐春風,沒有了那種近乎冷酷的自我絕對,赤司可以說是一個很好的交流物件,因此我很快就放鬆了下來,點頭答應了他的建議。

  收拾完了之後赤司跟洛山的隊友打了個招呼,然後帶著我先走了,路上我們雖然沒有說話,但是氣氛也並不尷尬,這個狀態之下的赤司仿佛能給人一種安定的氣息,即使是這麼默默地走在他身邊都讓人覺得如沐春風。

  這種感覺就像是......就像是......治癒系的夏目!

  我一時之間也有些恍惚了,但是很快還是覺得他們之間的相似點其實並不多,夏目是完全的平易近人式溫柔,而赤司,雖然給人的感覺也很溫柔,但是更多的帶著矜持,帶著無法磨滅的驕傲,因為他生來就是王者,骨子裡的高傲是怎麼也遮掩不了的,而且他也沒有遮掩的意思,就是這樣的性格才是赤司啊,高傲的、冷靜的、溫和的。

  這麼想著我居然也不自覺地笑了出來,赤司很平和的問我:「想到什麼有趣的事情了嗎?」

  我想了想,點點頭又搖搖頭:「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是有趣的事情......」

  「啊春奈!」我的話還沒有說完,五月突然從另一邊朝著我飛奔過來,然後一把掛在了我身上:「剛剛比賽的時候我怎麼沒有看見你?」

  「因為我坐的位置比較偏僻啦。」我試圖把五月從身上撕下來,但是她一直緊緊抱著我的脖子不鬆手,柔軟的身體也使勁在我身上蹭。

  啊.......好大...........

  我哀怨的看了一眼五月的胸前,用了點力把她推開了:「女孩子要矜持一點啊五月,你這樣撲上去會被別人佔便宜的!」

  她笑嘻嘻的拉住我的手:「沒關係啦,我只對女生這樣啊。」

  哦你不知道有種群體叫百合嗎?

  「秋山院同學,赤司君。」站在一邊的黑子朝我們打招呼,他身邊並沒有其它誠凜的隊員,只有黑皮青峰一副不高興的表情站在那裡,看見黑子跟我們打了招呼,也簡潔的舉了一下右手:「喲。」

  赤司也也微笑了一下:「哲也,大輝。」

  「黑子君不跟誠凜去慶祝嗎?」我有些好奇。

  五月神秘的笑了一下:「是我讓哲君過來的,把哲君之前拜託我的照片交給他啦,剛剛出來就碰到你們了,很有緣吧。」

  照片?

  我眨了一下眼睛,最終還是沒有繼續問下去,只是點點頭表示理解了:「那麼你們現在要去哪?」

  五月蹦蹦跳跳的跑到青峰身邊:「我跟阿大這就回去啦,哲君也要去誠凜那邊參加慶祝活動了吧,春奈呢?」

  我看了下黑子,他點點頭:「馬上就去了。」

  我下意識的看看赤司,抿抿唇笑起來:「恭喜誠凜贏得了wc冠軍,我也要回家了,還有些其他的事情要處理。」

  既然都各自有事,大家也就散了各回各家,五月臨走之前還使勁揮著手說下次再來找我玩,然後被青峰大步拉著消失了,黑子則是有些嚴肅的看了我許久,最後才禮貌的鞠了一躬也走掉了。

  等他們都走遠了,我輕輕咳嗽了一聲:「那......我們也走吧?」

  雖然知道赤司氣量不會這麼小,但是剛剛出門就迎面遇上黑子,怎麼看都不會太愉快吧......

  赤司很平靜的點點頭,坐到車上了才安撫似的對我笑笑:「春奈不用擔心我,雖然是第一次嘗到敗北的滋味,但是我也找回了一些東西,而且我並不是什麼心理脆弱的人,這樣的挫折還不足以讓我倒下。」

  我松了一口氣,還沒來得及說話,赤司加深了笑容繼續說道:「不過我很高興,因為春奈會擔心我。」

  他的目光溫和而專注,帶著某種奇異的光彩,連聲音都帶著蠱惑的意味:「我希望你能注視著我,只注視著我,即使現在做不到,我也可以等到你願意那天,但是我希望你不要逃避我,春奈。」他捉住我的手湊到嘴唇邊輕輕吻了一下我的手指:「給我一個等待的機會吧。」

  臥槽為什麼畫風突變成為少女漫了!

  我刷的一下把手抽回來:「抱歉......關於這個問題我想我上次就給過答案了吧。」

  赤司有些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雖然不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但是我看得出來,你不是不喜歡我,而是根本沒打算喜歡我,不管有什麼問題讓你覺得不能接受我,我都希望你不要在意。」

  我簡直無言以對,原來我的態度那麼明顯了嗎。可是怎麼可能不在意,這種虛假的感情......

  我沒有再回答他,氣氛一時之間凝滯了起來,最後直到車子開到了我的別墅,我跟赤司也沒有再說一句話。

  「我希望你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春奈。」赤司坐在車子裡面看著我:「最起碼,不要拒絕我今後的邀約吧。」他的笑容看起來有些哀傷,眉頭輕輕皺著。

  我張了張嘴,最後還是鬼使神差的答應了。

  等到赤司的車開走了,管家也跑過來告訴我跡部已經等了我挺久了。我抽抽嘴角,感覺頭有些大,剛剛果然應該拒絕赤司的吧,快刀斬亂麻多好!

  走進客廳,果然看見了已經有些不耐煩的跡部少爺,他聽見我的腳步聲,轉過來打量了我兩眼:「比賽看的開心嗎?」

  噫這話題好祥和。

  既然跡部主動提起了一個安全話題,我也趕緊順著往下說,略過彭格列的事情不提,只說了洛山和誠凜的比賽。出乎意料的,跡部並沒有多糾纏什麼,只是跟我隨意的聊了聊就走了,臨走時還是告訴我明天會來接我一起上學。

  這麼輕鬆的就送走了跡部,我也有些詫異,但是想想說不定是他放棄了呢?這也是好事啊。

  ****

  「泉同學,其實我一直想跟你說的,我喜歡你啊。」我看見黑子站在我面前,臉色微紅,神情有些嚴肅,但是又柔軟的一塌糊塗。然後說完這句話之後他就突然消失,面前的人又變成了夏目,他看起來很困惑的樣子:「小唯?你不是妖怪嗎?怎麼變成人了?」

  我正想朝夏目走過去,卻發現他的旁邊現出了多多良的影子,他舉著攝像機轉頭看我:「春香?要跟我一起去拍夜景嗎?」

  我的腳步一下就停住了:「多多良......」看見那個已經消失的人的身影,我頓時覺得五味雜陳,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還好多多良也只是出現了一會兒,等到他和夏目都消失了,我突然感覺有人出現在我背後,然後輕輕地把我抱進了懷裡:「shiki——你......你願意留在我身邊嗎?」

  我沒有回頭去看那個人是誰,而他也很快消失了,後背又變得空蕩蕩的,甚至有一些冷,然後我就聽見了鳴人帶著哭腔的大喊聲:「神樂!你醒過來啊!」

  我想走過去抱抱他,告訴他別哭了,卻被另一個人捉住了手,成年版reborn似笑非笑的拉著我往他懷裡去:「你以為你還跑得掉嗎?愛亞。」我抽抽嘴角一腳踢了過去,還沒等觸及到實物,reborn的身影就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掛著甜膩笑容的白蘭:「saber醬~」

  我沉默的看著他,之前模糊的意識終於清醒了,眼看著白蘭也在我面前消失了,接下來又是赤司黃瀨跡部這些人一一出現,然後又全部消失。

  為什麼會做這種夢啊→_→。

  「渣滓!」一隻帶著勁風的拳頭沖著我過來,然後擦著我的臉頰過去,我後退一步看著憤怒狀態的xanxus慢慢消失,覺得這個夢好像有點不對勁。

  「哎呀,你不高興嗎?明明有這麼多人愛著你。」我順著這個耳熟的蘿莉音看過去,紮著雙馬尾的少女從半空中跳下來:「你為什麼不願意接受他們?我很好奇啊。」

  四周漸漸的沒有了其他人的身影,我撇撇嘴轉過頭去:「這都是拜你所賜啊,要不是因為你強塞給我的瑪麗蘇光環,我也不會這麼苦逼。這些人的感情都是虛假的,只是因為瑪麗蘇光環而來,騙了這麼久已經很過分了,我怎麼可能再騙他們一輩子。」

  她用手指絞著一邊的辮子:「可是,瑪麗蘇光環已經被你剝離出去了啊。」

  我不想再討論這個糟心的話題了,於是抱著手沒有再接她的話,但是她還是切了一聲,自顧自的說著:「你是不是撒啊?既然你自己把瑪麗蘇光環強制剝離了,那它的作用就沒了啊,你為什麼要糾結?起碼你跟這些人一起度過的時間不是虛假的吧?」

  什麼意思......

  「現在還喜歡你的那些人應該是真的喜歡你吧,瑪麗蘇光環先是被你強行剝離受到了損壞,它的影響又在世界合併分離的過程中消散了不少......你就沒發現有些跟你相處不太久的人已經不怎麼喜歡你了麼?」


神降之十二

  丟下似是而非的一番話,小蘿莉甩著辮子消失在了白霧之中。我站在原地想了很久,才稍微理清了複雜的心情,還是.....有些高興的啊。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我在面對那些人的時候也能少一些愧疚了吧。

  「ciaos~日安,saber醬~」還有一些隱蔽的心情沒能理清,我就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回頭一看,發現四周的風景已經不知不覺變成了極具義大利風情的室內,而白蘭就靠在沙發上拿著一袋棉花糖跟我打招呼。

  我第一反應是剛剛那些幻影裡面白蘭不是已經出現過並且消失了嗎?第二反應就是這大概已經不是剛剛的情況了,因為這個白蘭看起來很明顯比剛剛的幻影多了一絲人氣,正笑眯眯的看著我。

  「即使想在夢裡跟saber醬見一面也這麼困難呢,我可是用瑪雷指環製造的幻境,剛剛都沒能衝破你的夢境,又不像是有幻術師保護的樣子,saber醬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嗎?」他站起身朝我走過來,塞了一顆棉花糖在我嘴裡,甜膩的味道瞬間就充滿了口腔,我把它嚼吧嚼吧咽了下去,雖然有味覺,但是卻沒有吃了東西的飽腹感,看來白蘭的幻術還沒到能讓人分不清現實幻境的地步嘛。

  至於他剛剛提的問題,我是不可能回答他的,於是試圖轉移話題:「為什麼你會出現在我夢裡,我記得你的專長可不是幻術。」

  他也沒在意我轉移話題的行為,眯著眼睛繼續往我嘴裡塞棉花糖,一邊回答我:「嘛,我也是臨時用霧屬性的瑪雷指環佈置的幻術,反正saber醬一直對這些精神類的術很苦手,所以即使是我也可以通過幻術連接你的夢境哦。」

  他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頓時想起了我在做忍者時候直到死都只會一個解幻術的基本術式,面對宇智波的幻術還經常中招,真是......人艱不拆啊。

  「所以你就不經過我的同意擅自連接我的夢境了?!」我抽了抽嘴角,拒絕了白蘭繼續給我喂棉花糖的動作,決定要教育一下白蘭什麼叫做尊重他人。

  但是還沒等我開啟嘴炮模式,白蘭的表情突然變得嚴肅起來,甚至還有些危險:「雖然很想跟saber醬多呆一會兒,但是現在有其他人來妨礙了呢,我可不能讓saber醬因為我的幻境而被人神不知鬼不覺占了便宜。」

  我愣了一下:「你是說.....外面有人闖進了我的房間?」

  他露出了一個危險的笑容:「不過是個早就該消失的意識殘片而已。」說著他就突然拉著我的手靠近他,然後低下頭在我唇角輕輕吻了一下:「這次就先這樣吧,下次見面一定要給我吻你的唇哦~」

  霧草。

  我下意識的伸出拳頭準備好好揍他一頓,但是拳頭揮出去卻像是打在了空氣上,周圍的風景也開始逐漸剝落,白蘭帶著笑意的甜膩聲音還在迴響著:「我愛你哦,saber醬~」

  四周的風景消失殆盡之後,我也不自覺的從夢裡醒了過來,四周還是很暗,但是卻有一道柔和的金色光芒從落地窗那邊延展過來:「......」

  背對著這邊站在落地窗前面的轉過身來,臉上帶著熟悉的聖父笑容:「抱歉,我吵醒你了嗎?」

  我沉默的坐起來,搖了搖頭不知道該說什麼,在他身邊待了那麼久,差點就結婚歸隱的物件現在已經是殘留在彭格列指環裡面的意識殘片了,而且他最後也還是在日本結了婚,還留下了彭格列的血脈不是嗎。

  這麼一想我更不知道該跟他說什麼了,雖然明白那種情況下把我忘了是最好的選擇,但是還是有些不高興啊==。

  可是那又不能怪!明明是我沒能陪他到最後。

  心裡面五味雜陳的,大概我現在的表情也不是很舒適吧露出了一個苦笑:「抱歉.....本來沒想吵醒你的,我只是,想來看看你。」

  看見他這幅樣子,我頓時覺得愧疚之心占了上風:「沒關係,我也不是被你吵醒的。」等等,如果今天不是白蘭用幻術連接了我的夢境發現了外面有人的話,我根本不會被吵醒,說不定都不知道來過了,那麼,他幹這種事不會不是第一次了吧.....?

  即使只是意識殘片,彭格列的超直感還是非常牛逼輕輕笑了一聲,走過來拍拍我的頭:「放心吧,這是綱吉回日本之後我第一次來找你。」

  我有些尷尬,這樣揣測別人結果還被發現了......

  而且真的還是跟以前一樣溫柔啊,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我也有點恍惚了,情不自禁的拉住了他的手:「對不起.....」

  他抽出手輕輕地抱住了我:「沒關係。」

  我感覺鼻頭有些發酸:「我是說,沒能在你身邊待到最後,對不起。」

  他很包容的碰了一下我的額頭:「我知道,不管你是在為什麼道歉,都是沒有必要的,你帶給我的無論是快樂或痛苦,我都願意接受。」

  我終於忍不住掉了眼淚,抱著哭出聲來,他的懷抱雖然有些發虛,但是還是溫暖得讓我眷念:「對不起......」

  默默地抱著哭了一會兒,外面的天空漸漸透出亮光,已經到了早上。

  放開我,伸手替我擦了擦眼淚,但是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擦掉,他輕輕的垂下了眼眸,馬上又露出了笑容:「時間不早了,我也該離開了。」

  我下意識的抓住他的手:「.....」

  他伸出手似乎是想要撫摸我的臉頰,但是最終也只是又摸了一下我的頭髮:「再見了,式。」

  剛剛說完這句話的身影就像是火焰燃燒殆盡一樣消失了,我有些茫然的看著他消失不見,心裡隱約知道他的告別不僅僅是指這次。

  那段夢一樣的時光最終還是消逝了。

  等到跡部來接我上學的時候,我都還是感覺提不起勁來,他疑惑的看了我一眼:「你今天怎麼了?一副一點也不華麗的樣子。」

  我坐在座位上不想說話,好在跡部也沒有死纏爛打的意思,安靜的吩咐開車,一路寂靜到了學校,我也差不多回復了心情,錯過了終究是錯過了這樣主動放棄,就是他對我的愛了吧。

  「要是狀態不好的話就請假吧,老師那裡我會打招呼的。」跡部抱著手看我,雖然表情挺冷靜的,但是我還是從他皺著的眉頭看得出來他是在關心我。

  既然已經想通了,也就沒必要再請假:「不用了,我沒事,謝謝景吾表哥的關心。」

  他定定的看了我一會兒,突然將臉靠過來:「無論有什麼事情都可以告訴我,本大爺一定會替你擺平的。」丟下這句霸氣的話,跡部就下車出去了,在一片女生的歡呼聲中打開了我這邊的車門,對著我伸出手:「出來吧,我的公主殿下。」

  四周的女生一下子爆發出各種驚呼,我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跡部,最終還是把手遞給他:「謝謝你了,我的『表哥』。」

  特意在表哥這個稱呼上加重了語氣,跡部也聽出來了我的意思,但是他完全沒有被打擊到的意思,反而一個用力把我拉進了他懷裡:「既然是表妹,那就讓本大爺送你進教室吧。」

  我會被你的後援團打的,真的。

  眾目睽睽之下我最終還是沒能拒絕跡部,只能在一路女生的仇恨目光中被他送到了教室,然後跡部大爺揮一揮衣袖走了,深藏功與名。

  還好雖然這些女生的目光都不太友好,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沖上來做什麼,我把這歸功於我獨特的個人魅力。雖然實際上很可能是跡部的追求活動讓這些人不敢輕舉妄動,又或者是他放出了話表示罩著我之類的......吧?

  多想無益,除了能讓我對跡部的愧疚之心多一點之外,又能怎麼樣呢?

  繼續冷淡下去,等跡部碰多了壁,他的自尊心就會讓他放棄了吧?這麼想想我也真是罪孽深重,可是真的不全是我的錯嚶!

  上午的課上到一半的課間,突然有女生指著外面喊了起來:「哎呀,哪來的胖貓?」

  有人順著她的手看過去:「真的,哈哈哈,這貓長得好醜哦,是誰養的嗎?」

  我本來對她們說的貓沒什麼興趣,但是聽到肥貓這個形容,下意識的去望了一眼。噫,這不是......招財嗎?

  它蹲在一棵樹上望著我們這邊,看見我的目光看過去了,還揮著爪子跟我打招呼,四周的女生都驚訝的喊起來:「它還會打招呼,好聰明啊。」

  因為那根本就是一隻大妖怪好嗎!

  大概是達到了引起我注意的目的,招財轉身從樹上跳了下去,然後往操場那邊去了。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起身追了過去,課間還有點時間,跑得快的話還是來得及的。

  順著招財跑的方向追過去,果然在不遠處看見了正在悠閒地舔爪子的肥貓,趁著周圍沒人,他開口說話了:「喲shiki,好久不見啊。」

  其實並不久,我上次去八原也就不過一周前→_→。

  「我是來邀請你去看月分祭的,這可是一年一度的大事啊,豐收之神和荒作之神在那一天的比試,關係著整座山林一年的收成,怎麼樣,很有趣吧?」他笑眯眯的看著我:「你以前就很喜歡這些祭典不是嗎?這次我可是特意來通知你的,不然我可不會去關心那種東西。」

  我被招財的基友之情給感動了:「你果然是我的好基友啊招財......我會去的,時間呢?」

  他站起身來變回了原形:「就在半個月之後,到時候我來接你。」

  隨後他就飛起來準備回八原,突然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停下來:「到時候記得給我準備好酒啊。」想了想又補充道:「還有魚。」

  你真的忘了你其實是狐妖而不是招財貓了嗎?!

  我抽了抽嘴角,還是答應了他的要求:「我知道了.....肯定給你多準備一些啦。」

  得到了想要的答覆,招財才終於心滿意足的飛走了,而這個時候已經上課幾分鐘了,我也趕緊回到了教室,好在冰帝的老師都很機智,並不會太在意學生的偶爾犯錯,我也順利地混了過去。

  至於招財剛才說的月分祭,因為到時候肯定能見到夏目,我也真的開始有些期待了。


神降之十三

  半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在這期間因為臨近春假,除了跡部每天接我上學之外,其他人最多是打個電話問候,所以我也過了一段很清閒的時光。等到約定的時間到了,我還是先跟跡部說了回去八原玩的事情,婉拒了他送我去的提議,我才突然想起來東京可不是八原的山林,即使其他人看不見招財,難道也看不見招財背上的我嗎?!

  還是讓司機送我去吧......

  「納尼?你要坐車去八原?」前來接我的招財保持著原形,懸空在窗戶外面,聽了我的解釋馬上變回了招財貓的樣子滾進我房間裡來:「那我也跟著你坐車好了,喵哈哈哈哈我的酒和魚呢?」

  我無語的看著他:「你這樣完全沒有身為大妖怪的風範了啊招財!」

  他慢悠悠的跳上沙發趴著:「畢竟現在這種狀態還是要做一些偽裝的嘛。」

  這已經不是偽裝而是你的本性了吧→_→。

  我抽了抽嘴角拿起電話吩咐傭人把給招財準備的酒和各種魚類食物放進車子裡面,然後抱著招財下樓出發:「坐車到八原的邊界好了,之後的路程你再帶我去吧。」

  他眯著眼睛無所謂的點點頭:「嘛,那種地方也確實不是開車可以進去的。」

  「夏目呢?他去看月分祭嗎?」

  招財用爪子洗了一下臉:「夏目大概不會去吧,他都沒有問我關於這件事的消息。」

  我想了想,決定等月分祭結束之後就去找他,難得去一趟八原,不去見見夏目真是太可惜了。

  決定了祭典結束要求看夏目,再加上確實對月分祭有點期待,我上了車之後就一直想著能快點,但是車子開了一會兒,司機突然停下:「小姐,前面有個小孩子......」他似乎很是猶豫的樣子:「額,應該是小嬰兒才對。」

  提起小嬰兒,我瞬間想到了reborn,但是明明彭格列說了不再要求我回去做瓦利亞雲守的......

  「ciaos~」前面傳來熟悉的嬰兒聲音,大魔王reborn跳上了車頭對著我們打招呼:「真是巧呢,在這裡遇見愛亞。」

  巧什麼巧啊!你肯定是故意的!

  招財似乎是感覺到了reborn身上危險的氣息,看起來有些緊繃的樣子,我給他順了下毛表示稍安勿躁,然後四處看了看發現只有reborn一個人的樣子:「你不呆在彭格列十代目的身邊真的好嗎?你可是他的家庭教師啊。」

  reborn勾了勾唇角:「他也是時候學習獨立處理事務了,不然是沒辦法勝任黑手黨boss的。」

  其實我也是這麼覺得的......可是現在還是希望reborn能多給澤田綱吉一些緩衝時間,最好讓他不要擋在我們車子前面==。

  「你是要去八原吧?聽說那邊正在舉辦月分祭。」reborn無視了我冷淡的臉色,若無其事的說起我們的目的地,嚇得我吃了一鯨:「你知道月分祭?」

  他就這樣隔著玻璃跟我對話:「嘛,雖然以前是人類的祭典,但是隨著時間過去,現在已經變成妖怪的節日了吧。」

  我頓了一下。

  「雖然是黑手黨,但是還是知道一些關於妖怪的事情的,畢竟彭格列可是義大利數一數二的黑手黨啊。」reborn看了一眼聽到這些對話而顯得臉色有些奇怪的司機:「繼續在普通人面前說這些不太好呢,而且是愛亞家裡的司機,也不好滅口。」

  我抽了抽嘴角,看見司機的動作已經有些緊繃了,只好歎了口氣:「你想要幹什麼直說好了,別再嚇唬我的司機了,我可不想自己開車去八原。」

  reborn才滿意的笑起來,一臉的純真:「我沒想幹什麼啊,只是想跟愛亞一起去而已。」

  聽了這句話,我還沒有表示,招財先炸毛了,我急忙抱住他不讓他說話,一邊試圖改變reborn的想法:「月分祭有什麼好看的啊,而且reborn你沒有靈力的話根本就看不到妖怪啊!」

  他悠閒地從車頭跳到後座來:「嘛,這個就不用你擔心了,我可是請了專業人士來的。」

  於是車子繼續開了一段時間之後我看見路邊攔車的的場靜司時已經是比較淡定的,只是想了想原來reborn請的專業人士就是他啊.......

  「秋山院春奈?」的場靜司看起來有些驚訝的樣子,大概也不知道會在車上見到我,然後又看了看reborn:「reborn先生說的同行的人就是你?啊,還有這位.....夏目的貓老師。」

  招財懶洋洋的甩著尾巴沒有理他,我則是很好奇:「看來的場先生不知道這是我們家的車啊,那你是怎麼知道在那裡攔下我們的?」

  他看了一眼reborn:「是reborn先生讓我在這裡等著的,而且已經告訴了車牌號,只說是送我們去八原的車,我也以為會是彭格列的......啊,算了。」

  總覺得好像知道了什麼.......我瞥了一眼一臉高深莫測的reborn:「可以請你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我要去八原並且提前找來了的場先生的嗎?景吾表哥那裡我也是昨天才告訴他的,不要告訴我彭格列還在監視我。」

  reborn拉了一下帽子:「唔,這不是彭格列的舉動,是我個人的意思而已,而且我也沒有監視你啊,只是調查了一下你身邊的人,又碰巧知道了這位」他看了一眼招財:「之前來找過你而已,再順便查了一下八原最近的活動,就發現了個有趣的活動。」

  我忍不住拉下了臉:「我不希望今後還有類似的事情發生。」

  reborn看了我一眼:「那很簡單啊,你留在我身邊就好。」

  我試圖跟他講道理:「雖然這麼說可能太直白了,但是我確實只把你當朋友,所以請你今後別再做這些事了好、嗎?!」

  他淡定的搖了搖頭:「我拒絕,就算你現在不喜歡我,也可以留在我身邊培養感情的。」

  你制杖嗎→_→。

  如果不是reborn的表情太淡定,我幾乎要以為這是在上演霸道總裁愛上我的劇情了,可是偏偏我就是不喜歡霸道總裁。於是我頓時怒向膽邊生,讓司機停車,然後打開車門對著reborn惡狠狠地招呼:「我家的車不歡迎你坐,你下車吧。」

  reborn似乎是歎了一口氣,居然很合作的下了車,但是看著他把列恩變成了手\槍的動作,我頓時感覺有些不妙,這時候他也已經跳到了車頂上:「本來打算溫和一點的,但是看來還是需要一些必要的手段啊。」

  說著他直接舉起槍對準了我。

  wtf——?!

  *****

  說實話在瓦利亞待著的時候我跟他們打架也不下十幾次,特別是xanxus每天因為各種事情而暴躁不已,跟斯誇羅打起來的時候總會波及到其他人,因此我應該習慣了跟黑手黨戰鬥才對。

  可是瓦利亞裡面唯一一個用槍的xanxus跟reborn的風格大為迥異,他的攻擊像是爆炸一樣帶著巨大的怒火,其實就是拼力量的,而reborn,拼的是速度和準頭。

  到了這個世界之後因為沒有什麼危險,所以我並沒有特意鍛煉過身體,即使眼睛跟得上reborn的動作,身體也躲不開子彈,就只有苦哈哈的消耗靈力去擋子彈,於是到最後reborn還是遊刃有餘的樣子,而我已經氣喘吁吁。

  我.......不服啊!

  的場靜司看著毫無形象撐著膝蓋喘氣的我,又看看一臉淡定的reborn,輕輕笑了起來,沒戴眼罩的一隻眼睛看起來熠熠生輝:「時間也不早了,再耽誤下去可就趕不上月分祭開場了哦,兩位還是冷靜一下吧。」

  reborn還像模像樣的說了一句:「視線雖然跟得上,但是身體還需要鍛煉呢,要我幫你訓練嗎?」

  你怎麼不上天呢。

  於是最後我們還是三人一貓去的八原,雖然在路上耽誤了一些時間,但是我們最後居然還是提前到了,直到這時候的場靜司才輕笑著開口:「我聽到一個很有趣的消息,說是豐月神居然被除妖師封印了呢,不知道今年的月分祭要怎麼進行。」

  我驚訝的看向招財,他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雖然招財不太會關注這些消息,但是如果有類似的傳言他肯定也會知道的,而在招財不知道的情況下也就是說這個事情大概還被隱瞞著。但是的場靜司卻已經知道了,或者說,的場一族的當家已經知道了。

  果然是除妖師名門。

  但是豐月神被封印了的話......

  「要是豐月神不出現,不月神不久不戰而勝了嗎?這座山就會荒蕪下去?」我想起了一個嚴重的問題。

  的場靜司無所謂的笑笑:「反正又沒有委託我們的場一族,最後會怎麼樣也不關我的事。」

  reborn也是一副完全無動於衷的樣子,我覺得指望這兩個傢伙同情心氾濫主動去找豐月神完全是癡人說夢,但是要我明知道會產生這樣的後果還放著不管也是有些做不到。

  於是我決定做一回雷鋒:「我要去試著找一下豐月神,你們願意來幫忙最好,要是不願意.....就在這裡等著我吧。」

  的場靜司真的就找了塊平坦的石頭坐下了:「我的職責已經做到了,不想再為了其它無謂的事情忙活。」

  我下意識的看了一眼reborn,之前在山林入口的場靜司給reborn的符咒就是為了讓他能暫時看到妖怪吧......但是想想reborn為了拯救者這座山而去尋找豐月神的畫面我也是醉了,總感覺這種鬼畜大魔王不會做這種事情==。

  但是reborn居然開口了:「要我幫忙也可以哦。」

  「不果然還是算了,我自己找就好。」我馬上開口,開玩笑,讓reborn幫忙的話他肯定會提要求做交換的,而且我感覺會是什麼我不想答應的要求。

  「真的不考慮一下嗎我只需要你答應我一個小小的要求而已。」他睜著黑眼睛看我,看起來很純良的樣子。

  但是我怎麼可能被他騙到!

  我很硬氣的拒絕了他的提議,然後抱著招財去找豐月神了,等到走出了一段距離,招財突然變回了原形:「我載著你去找吧,你這樣速度太慢了。」

  嚶還是基友好!

  我感動的爬上了招財的背,然後他帶著我在半空中找了一圈,還是沒有發現什麼有關豐月神的線索,但是卻在下面看見了一個熟人:「名取先生?!」

  他很明顯也看到了我們,等我們降到地面之後就走了過來:「你們怎麼在這裡?」

  「是來看月分祭的。」我實話說了,卻看見他苦笑一下:「月分祭恐怕是看不成了......豐月神被除妖師封印了,我這次就是接受了委託要來尋找豐月神的,可是祭典馬上開始了,我還是沒找到他。」

  我稍微驚訝了一下,但是轉念一想豐月神被封印也算大事,雖然瞞著其他人但是肯定還是要找的,那麼名取週一接到委託也不算奇怪了。於是我拍拍他的肩:「我也是剛剛知道豐月神被封印的事情的,我們一起找吧。」

  他詫異的看著我:「你是怎麼知道的,這件事對外應該是保密的啊......」

  沒等我回答,好久不見的柊飛了過來,雖然戴著面具,但是也聽得出來她語氣中的驚奇:「主人,豐月神出現在祭典上了。」

  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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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降之十四

  我們趕到柊所說的地方時,正好看見一身盛裝的豐月神坐上轎子準備出發去參加祭典,而那個豐月神沒被面具遮住的半張臉看起來簡直太熟悉,我差點一口水噴出來:「豐月神怎麼長得跟夏目一毛一樣?!」

  名取週一也扶著額頭歎息了一聲:「不是長得像,那根本就是夏目吧。」

  這時候招財已經身體力行的去證實了夏目的身份,他直接跳到了夏目的懷裡:「夏目,你怎麼在這裡?!還成了豐月神?是不是這些妖怪強迫你來的,我去把他們都吃了好了!」

  夏目按住了蠢蠢欲動的招財,又看向從樹叢中走出來的我們:「春奈,名取先生......你們怎麼在這裡?還有老師也是,我以為你到哪去了,結果也是來月分祭嗎?」

  招財用爪子拍了他一下:「我明明之前就問過你,你自己說對祭典沒什麼興趣的,為什麼又來了?看起來還摻和到麻煩事裡面了。」

  名取週一也皺著眉看夏目:「這是妖怪的祭典啊,夏目你混進來要是被發現了就不好了。」

  他這麼一說我也覺得麻煩了,這時候一直站在旁邊的一個戴白色斗笠的妖怪說話了:「是我們拜託夏目大人來假扮豐月大人的,我們也是沒辦法了,要是豐月大人不出現,不月大人勝出,這座山在接下來的十年都會枯萎。」

  招財頓了一下:「嗯......那確實是可惜了,這座山裡面可是有能噴出美酒的泉水啊。」

  我抽了抽嘴角,不想理招財:「但是夏目可是人類啊,你們讓他跟神明比試?!」

  白笠眾急急忙忙的解釋道:「不會有危險的,豐月大人和不月大人的比賽都是由占卜決定,往年都是賽跑或者找東西之類的項目,今年大概也差不多吧,我們也會幫忙的!」

  我還是覺得不放心,但是夏目搖搖頭制止了我:「不用擔心我春奈,如果有危險的話我是不會逞強的,雖然我也知道這件事很難辦,但是我還是想試試,不能眼睜睜看著這座山林枯萎。」

  我皺著眉頭有些不甘心的看看他,但是最終還是被他眼裡的堅持打敗了:「那好吧......你去參加祭典儘量拖延時間,我和名取先生去找豐月神好了,只要找到豐月神解開封印,你的使命也就完成了。」

  他放鬆的笑了一下,馬上又堅定了神色:「那麼拜託你們了,春奈,名取先生。」

  我看看趴在夏目懷裡不動了的招財,有些恨鐵不成鋼:「招財拿出你大妖怪的氣勢來啊!一定要保護夏目啊!」

  他懶洋洋的哼唧了一聲,就繼續趴著了,夏目無奈的笑笑:「沒關係,老師不會放著我不管的。」

  「夏目、豐月大人,祭典開始了,我們要出發了!」這時候時間也到了,白笠眾開始催促夏目,他朝著我們點了點頭,就坐著轎子去舉辦祭典的地點了。我看著他們走遠了,名取週一才長歎了一口氣:「真是的,我什麼時候答應了要幫夏目了,人類還是少摻和妖怪的事比較好啊,這種事交給除妖人不好嗎?」

  我轉身往來時的方向走:「可是夏目想要盡自己的一份力啊,名取先生其實也很願意幫他的吧?反正你的任務也是尋找豐月神,如果夏目可以拖延一段時間,你也不用一來就使出最終手段嘛。」

  後面跟來的腳步聲停了一瞬,馬上又繼續跟上來:「啊......你猜到了啊。」他的語氣有些說不出的糾結和惆悵:「說是尋找豐月神,其實祭典已經近在眼前,如果不想眼睜睜看著這座山林枯萎,就只有驅逐不月神......我可是連封印用的壺都準備好了。」

  我一邊努力尋找著可能封印豐月神的東西,一邊感慨:「膽敢驅逐神靈的除妖人......這個名聲可不怎麼好聽,所以說名取先生其實不太受同行歡迎是吧?」

  他苦笑了一聲:「別這麼說.......」

  一直靜靜跟著尋找的柊插/了進來:「因為誰也不想擔當這個責任,卻又不想要這個十年一度的隱患,人類真是......」

  眼看她似乎有地圖炮的趨勢,正好遠處傳來的一陣鈴聲打斷了她未盡的話,我轉身朝那邊看了一眼,但是因為距離太過遙遠什麼也沒看到:「已經開始了麼......我們也要加快速度了啊。」

  「各位請跟我來,我帶你們去豐月大人被封印的地方。」一個白笠妖怪從另一頭走過來,指著一個方向招呼我們。名取週一只猶豫了一秒就跟了上去,我和柊也緊隨其後,走了一段時間之後視野就開闊起來,我們來到了河流上方的山崖之上。

  白笠妖怪指著河流對面的那座破破爛爛的房子:「就是那裡了。」

  我打量了一下那座房子,想到豐月神就是在這種地方被封印的,心情也有些微妙,雖然我之前也有過代替圓環之理的經歷,但是我的力量是永恆的,並不來源於人類的信仰,看到這種僅憑人類信仰而存在的神靈如今面臨被封印的狀況,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先去房子裡看看吧。」名取週一馬上決定去看一下封印的地方,雖然知道封印著豐月神的東西已經不在那裡了,但是還是希望能找到一些線索。

  但是我們剛剛走了幾步,我就感覺在山崖下麵好像有一股很微弱地氣息,我停下來仔細感受了一下,雖然真的很微弱,但是能感覺出來是神性的氣息!

  我一把拉住了走在前面的名取週一:「我好像感覺到豐月神的氣息了!」

  其他人都很驚訝的看著我,白笠妖怪則是很激動:「真的嗎?!在哪?!請您帶我去!」

  我走到剛剛的山崖上往下面仔細看了看,最後憑藉著氣息鎖定了在崖壁上的一塊小石頭:「就是那個!我感覺到裡面有神性的氣息,不過很微弱......要是再拖一段時間說不定那點神性就徹底消散了。」

  白笠妖怪有些不可置信:「怎麼會......我們一直以為豐月大人只是厭倦了待在山林裡面庇護眾人所以才躲在封印裡面不出來的,原來是......」

  名取週一和柊也沉默了,我歎了一口氣:「先把封印豐月神的石頭拿到吧,不過那個地方夠不太到啊......」

  柊主動請纓:「主人,讓我去吧,我下到河裡面再上去拿。」

  名取週一考慮了一下,發現在場的只有柊有這個能力爬到崖壁上拿石頭,於是點點頭同意了:「那你小心點,以防萬一我到河對面去接應你。」

  如果我還是在忍者時候的身體素質,去崖壁上拿個石頭簡直綽綽有餘,但是現在......我還是幫柊加油吧。

  分工好了之後,柊跳到河裡去,從淺灘攀著凸出的石頭往上爬,而名取週一則站在河對面確保萬一她掉進河裡能救她起來,至於我,趴在崖壁上方緊張的看著柊。眼看柊就要爬到石頭掉落的地方了,一聲恐怖的咆哮傳來,一道紫灰色的巨大身影從不遠處的山體轉角處沖了過來,飛行的時候帶起的巨大氣流直接把柊和名取週一掀翻了,名取週一在岸邊滾了一圈,看起來沒受什麼傷,但是柊卻噗通一下掉下了河裡,我下意識的站起來:「柊!」

  我們這邊的動作大了之後,剛剛看到的豐月神被封印的房子裡面沖出了另一個白色的團子,在煙霧中變成了巨大的狐妖,咆哮著朝剛剛那頭紫灰色怪物沖了過去,咬住了它的尾巴,而夏目也從那個房子裡面跑了出來,看著眼前的情景很驚訝的樣子:「這是怎麼回事,這只怪物居然在這裡......」

  而這個時候名取週一已經拿出了小紙人連成一串拉住了差點被水流沖走的柊,被招財纏住的怪物也回過頭來要反擊——

  『砰!』

  隨著一陣槍聲,剛剛還很精神的的怪物像是被什麼剋星打中了一樣,痛苦的嚎叫起來,掙扎的動作也越來越猛烈,招財已經拉不住他,但是就在它要掙脫招財的時候,有一陣槍聲響起,怪物哀嚎一聲,右腿的上方綻放出一朵血花,染紅了周圍的毛髮。

  「住手!」夏目扒拉開頭上的面具,有些焦急:「我要把這個怪物帶回去贏得月分祭的!」

  「嘛,打死了只帶頭回去也是可以的吧。」一個稚嫩的嬰兒聲音從對面傳來,我一眼就看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跳到房頂的reborn,他把玩著手裡的槍,一臉的笑意。

  我有些奇怪:「你的子彈怎麼能傷到這個怪物......」

  對了,他請了的場靜司來的。

  本來正壓制著怪獸的招財看見reborn的一瞬間,馬上一爪把怪獸拍到河裡,然後飛過去把夏目抓了過來,虎視眈眈的看著reborn手裡的槍。而本來就有些緊張的氣氛在的場靜司從對面的山林繞出來之後一下子就達到了頂點,因為之前也有過幾次不愉快來玩的原因,招財對的場靜司的忌憚更大於reborn。如果說招財忌憚reborn的是他手裡的槍,那的場靜司就是整個人都散發著不祥的氣息,就差在臉上寫此人危險了。

  我默默地看著這個亂糟糟的畫面,又看看旁邊一看就很緊張的白笠妖怪,只能乾巴巴的開口試圖緩和一下氣氛:「reborn.....的場先生,你們怎麼也來了?」

  的場靜司抱著手笑了一下:「我只是跟著雇主而已。」

  好吧看來是reborn的問題了,我望向reborn,正好他也在看我,視線對上之後他朝我露出一個看起來萌萌噠的笑容:「啊,我也是為了幫愛亞啊,你不是想要幫助豐月神贏得月分祭嗎?」

  可是你們之前明明說懶得動→_→。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但是我現在覺得reborn的心才是真的海底針吧,完全捉摸不定啊。

  reborn沒有管其他人的表情,抬起臉舉著槍對準正在河裡面痛苦翻騰的怪物:「既然這個怪物就是決勝負的關鍵,那就讓我把它殺了然後由豐月神把頭帶回去吧。」

  雖然聽起來還可以,但是豐月神會幹出這種恐怖的事情嗎?!我一秒鐘就覺得不太妥當,伸出爾康手想要阻止他:「等等!」

  跟我的聲音同時響起的,還有另外兩個聲音——

  「住手!」

  「不要!」


神降之十五

  前排提示正文在下面作者有話說,最後一章正文讓我試試防盜吧

  然後正文這就完結了,接下來就是分結局了,除了預定的夏目、赤司、跡部、reborn、白花花以及火影結局之外,各位還有什麼想看的嗎!想看就說哦我去擼。小說

  再然後這幾天沒更新真的不是因為我懶,而是我們家搬家!忙的要死!整體做清潔!哎現在應該好多了,我會儘快把分結局擼出來的!

  作者有話說裡面的正文字數差不多是防盜的兩倍哈不用擔心麼麼艸

  最後我們還是安全的結束了第一天的義大利之旅,在彭格列眾人的強勢『挽留』之下,我最終還是選擇了留一晚,明天再離開。而跡部忍足和紫原自然也是跟著我留在義大利,我並沒有去彭格列住下,而是就近選了一家酒店,因為我很擔心一進到彭格列就出不來了_(:3∠)_。

  雖然受到了斯誇羅和reborn的眼神攻擊,但是我還是堅持送走了彭格列眾人,然後又趕走了想要抱著我睡覺的紫原,一個人躺在了床上。

  到了這個時候我才有心思去想關於giotto和夏目的事情。

  giotto就不用說了......畢竟只是一縷意識,而且事到如今我再去打擾他又有什麼用呢?不過就是讓兩方都不好受而已至於夏目......在大街上看見名取週一海報的時候我就知道這個世界大概也是有夏目的存在的,老實說那一瞬間心裡的感覺非常複雜,我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夏目,即使知道了一切,我被抹消掉的感情卻再也回不來了。

  那用朋友的身份去面對他嗎?

  可是......那是我的初戀啊。

  我煩躁的扯扯頭髮,最終決定順其自然,世界那麼大,如果不是刻意去找他,說不定我們一輩子也遇不上。

  第二天一早,我趁著彭格列的人還沒找過來,把跡部他們叫醒塞進了直升機:「快走快走,不然來不及啦!」

  雖然跡部和忍足的生物鐘都很準時,但是畢竟有時差,所以三個人都還是一副很困倦的樣子,我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只有早點走才能不被斯誇羅和reborn他們抓住。好在跡部和忍足都很配合的上了飛機,只有紫原還揉著眼睛:「春仔?為什麼這麼早就要走,我還沒吃早飯,好餓。」

  我站在飛機的樓梯上居高臨下的摸了摸紫原的頭:「直升機上有吃的,先墊著吧,等回了日本我請你吃大餐好不好?」

  有了大餐的安撫,紫原一下子就高興了:「說話算數哦春仔,我還要春仔跟我一起吃。」

  我滿口答應下來:「好好好,一定跟你一起吃。」

  跡部哼了一聲:「還在磨蹭什麼?真是不華麗的男人。」

  這句話很明顯指的紫原,但是剛剛得到大餐承諾的紫原心情還不錯,所以沒有生氣,只是跟著我上了直升機坐好,然後拿起零食哢嚓哢嚓的開始吃。

  等到飛機起飛了,我才透過窗子看向外面,清晨的義大利非常美麗,有一股朦朧美,但是再美我也不能呆在這個國家,遠離那些被瑪麗蘇光環影響的人才是我該做的。

  等回了日本再去物色一個適合留學的國家吧.....不如就天朝?

  這樣想著想著,隨著紫原吃零食的聲音小了下去,我也漸漸的睡著了,等我被強烈的陽光曬醒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已經到了日本,而且正被紫原抱著走。

  看見我醒過來了,忍足微笑著推了推眼鏡:「既然春奈醬已經醒了,就請紫原君把她放下來吧。」

  我有些愣:「為什麼敦會抱著我......」

  紫原並沒有放開我的意思,只是懶洋洋的說著:「唔,到的時候發現春仔睡著了啊,就沒有叫醒春仔,而且春仔答應了要跟我一起去吃大餐的,當然是我抱著春仔更好了。」

  忍足保持著微笑看我們,眼神卻有些危險:「春奈醬也不喜歡被這樣抱著走路吧。」

  我深有同感:「沒錯,快放下我下來,我要自己走路。」

  紫原不高興的眯了一下眼睛:「我知道了。」然後不情不願的鬆開了手,我站在地上整理了一下裙子,決定先安撫一下紫原:「那我們去吃飯好啦,敦想吃什麼?」

  紫原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想吃美味棒。」

  嗯.......

  「美味棒可不是能作為正餐吃的東西啊....」我考慮了一下:「不如去吃自助烤肉吧,敦胃口比較大,這樣也能敞開肚子吃啦。」

  紫原點點頭表示沒有異議,我又轉向跡部和忍足問了一句:「要一起去嗎?景吾表哥還有忍足君?」

  忍足馬上答應了下來:「當然,春奈醬請客我怎麼可能不去呢?」

  跡部也高傲的說著:「既然是你邀請的,本大爺當然要去,而且不可能讓你跟這個傢伙單獨相處的,你可是本大爺的女人。」

  我面無表情的轉過頭去:「我覺得我們還是三個人去吧,就讓景吾表哥一個人回家好了。」

  紫原重重地點了點頭:「沒問題。」

  忍足也微笑著附和:「嗯,我想春奈醬想去的店也不會是跡部喜歡的類型的。」

  跡部抱著手抽了抽嘴角:「喂,你們不要擅自決定本大爺的去處啊!」

  「我們可是很認真的在為你考慮啊跡部。」

  「是我考慮的不周到,景吾表哥,我們想去的店確實不適合你呢。」

  「唔......我們快走吧春仔,我餓了。」

  「......你們夠了!」

  .........................

  ..........................................

  最後跡部還是跟我們一起來了自助烤肉店,雖然不是他平常吃的那種高大上的店,但是擺設環境都很乾淨,他也點了點頭:「還算可以。」然後一打響指:「那麼給本大爺來一個包間吧。」

  我笑了一下:「景吾表哥,這家店是沒有包間的,不過每一桌都隔的挺遠的,也沒什麼關係。」

  就在跡部糾結著包間問題的時候,紫原已經跑去拿了一大堆的食物開始烤了,嘴裡還一口一個的吃著小蛋糕這些小零食,口齒不清的跟我說話:「春仔也快吃啊,這裡的小蛋糕好好吃。」

  果然比起正餐還是零食更得紫原的心啊......

  他一邊說著一邊塞了一個小蛋糕在我嘴裡,很期待的看著我:「好吃嗎?」

  我使勁嚼了咽下去,喝了一口水才回答他:「還可以......」

  得到了回答,紫原顯得更高興了,他又把一個其他類型的小蛋糕遞到我嘴邊:「那春仔要多吃點。」

  忍足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烤好了肉,夾了一塊放在我盤子裡面:「來了烤肉店當然是要多吃烤肉的,春奈醬你嘗嘗,喜歡這個調料嗎?不喜歡我再給你換。」

  我先是把紫原手裡的蛋糕接過來自己吃,然後才看向獻殷勤做的無比自然的忍足:「......謝謝忍足君,不過我自己來就好了。」

  他推了一下眼鏡笑起來,一隻手還拿著烤肉的夾子,但是卻完全沒有破壞他的英(風)俊(流):「能夠為春奈醬服務,我很高興,所以請不要拒絕我。」

  跡部也選好了菜走了過來:「春奈是我的表妹,今後也會是我的妻子,就不用你操心了,你的那些招數還是留著對付其他女孩子去吧。」

  紫原刷的一下抬起頭來:「妻子......」

  我毫不留情的揭穿了跡部的話:「根本沒這回事好嗎,景吾表哥請你醒醒吧。」

  眼看忍足不動聲色的得意了一下,我坐直了身體看著他:「還有忍足同學也是,請不要再為我費心思了,你確實是個好人,但是我們還是比較適合當朋友。」

  忍足也驚呆了,他跟跡部都像是被雷劈了一樣愣在那裡,我看看還是一臉懵懂的紫原,有些猶豫要不要直白的給他也發一張好人卡,但是看他好像完全不明白的樣子,萬一我發的好人卡反而讓他醒悟了怎麼辦.......

  作者有話要說:  在我們三個人喊出聲的同時,reborn只是抬起手做了一個射擊的動作,卻沒有真的開槍,還朝我們眨眨眼:「哎呀,我只是開玩笑的。」

  ......哦,你開心就好→_→。

  雖然剛剛說了那樣的話,但是reborn還是朝著那頭怪獸開了槍,這次擊中了它的左前腿,怪物哀嚎了一聲,連大力掙扎的力氣都沒了,只能伏在岸邊時不時動一下。

  我看著快被怪獸的血整個變成紅色的河流,急忙開口阻止reborn:「夠了!不要再開槍了,不然它真的要狗帶了!」

  reborn收起槍笑了笑沒有再說話,這時候名取週一也趕緊拿出了封印用的壺將怪獸收了進去,我們幾個人才松了一口氣,總算擺脫了帶著怪獸屍體回去的命運了。

  「對了,豐月神!」剛剛把壺收好,名取週一一下就想起了我們來這裡的主要目的,正好招財也在這裡,又沒有其他障礙,這次我們很快就拿到了封印豐月神的石頭。將那塊藍色的石頭拿到手裡的時候,我還是被裡面傳來的氣息給嚇了一跳,實在太微弱了,如果用我的力量破除封印,大概裡面的豐月神馬上就會被衝擊打散吧。

  於是我讓招財把它交給名取週一:「這種事情還是專業人員來比較好吧......」

  結果拿到石頭的名取週一也苦笑了一下:「額......要不然讓夏目試試吧,如果是他的話,一定可以平安打破封印解放豐月神的。」

  招財怒了:「你們當我是運輸機啊!」

  「何必這麼麻煩,不過是一個快要力量用盡而消散的神明罷了,直接毀掉再去將不月神驅逐才是最好的方法不是嗎?」一直靜靜站著做擺設的的場靜司突然開口,聽見他說的話,招財直接抓著石頭扔給了夏目,夏目手忙腳亂的接住,然後閉著眼睛開始替豐月神解除封印,很快石頭就散發出一股明亮柔和的光芒,夏目也不知道看見了什麼,眼睛都直了。

  過了一會兒,穿著華服的豐月神現出了身影,雖然打扮跟夏目一模一樣,但是身材卻比夏目高大了不少,他面向我們這邊:「感謝你們為吾所做的一切,吾已經沒有什麼力量了,所以才會連這樣的封印都沒法衝破,即使在比試中贏了不月,吾也沒有能力繼續守護這座山林了吧。」

  「豐月大人!如果您想要離開這座山,我們也一定會追隨您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周圍已經多了好多白笠妖怪,他們全都激動的圍在豐月神身邊,發誓將永遠侍奉他。

  已經恢復正常的夏目也默默地退開了幾步給他們騰位置,只有reborn和的場靜司還大喇喇的站在周圍,完全沒有給他們空間的意思。好在這個時候激動地白笠眾也沒有在意這兩個人類,只是簇擁著豐月神,而豐月神的態度看起來也有些鬆動了。

  正在這時,天空之上突然傳來了另一個聲音:「既然如此,你要不要跟吾一起走?」

  我抬頭就看見了站在半空中的不月神,他的身邊也圍著許多黑笠妖怪,豐月神也望向了他,即使帶著面具,都能感覺到雙方的目光一直在對方身上。

  我......好想到對面去拉住夏目啊!這種基情的氛圍太濃厚萬一把夏目帶彎了怎麼辦!

  不月神並沒有感覺到我糾結的內心,他只是看著豐月神,朝他伸出了手:「祭典也該結束了,我們已經不再需要到這座山來,跟吾走吧。」

  豐月神還沒有回答,他周圍的白笠眾全都開始躁動起來:「請您走吧,豐月大人。」所有的白笠眾意見驚人的統一,都希望豐月神能夠自由。

  最後豐月神還是站到了不月神的身邊,化作一道道光芒向著遠方而去。所有人都靜默著看著他們離去,雖然剛剛擔心他們帶壞了夏目,但是這個時候我還是覺得他們能夠這樣一起離去真是太好了。

  「嘛,真是一次有趣的旅途呢。」reborn壓了壓帽檐,無視了其它人:「我們也該回去了吧,愛亞。」

  我下意識的看向夏目,正好發現他也在看我,微微笑了一下才轉向reborn:「我今天不回去了。」

  他嘴角的笑容冷了一點:「哦?你是要去夏目貴志家裡拜訪嗎?」

  我遲疑了一下,但是最後還是點了點頭:「沒錯,所以你......」

  「不如也讓我去拜訪一下吧?」reborn睜著大眼睛看向夏目:「我也對夏目很感興趣呢。」

  夏目愣了一下,而招財已經躬起身露出了危險的姿勢,我也一下子沉下了臉,看著reborn不說話,他就這樣跟我對視了一分鐘,最終還是我放棄了跟他硬杠的想法,我是不怕他,可是卻不能牽連夏目。

  「我這就回去了,你也會跟我一起吧?」我深吸一口氣,抿緊了嘴唇。

  他點了點頭:「當然,不能讓女士一個人上路不是嗎?」

  這時候裝什麼紳士啊,真想一劍捅死他算了。

  因為心情很不好的原因,我只是匆匆跟其他人打了個招呼就轉身離開了這片山林,reborn跟在我後面,的場靜司則沒有再跟我們一起,大概是因為雇傭到現在已經結束了吧。等我們走到山下的時候,我一眼就看見了家裡的車,對於司機沒有我的要求卻開了車過來的事情我也不想說什麼,大概就是回家之後讓他一直待著養老吧。

  真的是......好不爽啊。

  一路寂靜的回到了東京,在剛剛進入東京的時候reborn就以『要回去看看蠢綱做得怎麼樣了』為由下了車,我也完全沒有挽留他的意思,就這麼冷著臉讓他離開了。雖然很想揍他一頓,但是鑒於真的動起手來我也傷不了他,就只能不了了之了。

  托reborn的福,等我到家了才想起來月分祭好像還有一件事沒處理——那場比試的結果,以及被名取週一收起來的怪獸最後到底怎麼樣了,等在祭典上準備看結果的妖怪們散了嗎.......

  想想要是他們還在那裡吹著冷風等結果也是醉了。於是我給夏目發了簡訊詢問最後怎麼樣了,很快他就回信告訴我一切都已經解決了,豐月神和不月神離開的消息告訴了整座山的妖怪,那場比試自然也就不算數了。

  至於那個怪獸,據說在名取週一放出來的時候就化為了泡沫消失在空氣中。就這樣,三隅山十年一度的月分祭消失在了時間的長河中。

  雖然解決了豐月神的事情,但是整個晚上我的心情都還是很煩躁,並且這種煩躁在我睡著之後夢裡面卻出現了一個白毛的時候更加明顯了,秉持著『反正是我的夢不打白不打』的想法,我直接用靈力狠狠的揍了白蘭一頓,看著他淒淒慘慘戚戚的樣子,才感覺心裡的一口鬱氣散了。

  出完了氣隨手一揮,本來空蕩蕩的地上就出現了一張椅子,我坐上去看著一臉淒慘的白蘭,默默地抽了抽嘴角:「好了別裝了,這是你製造的幻境,我又不會幻術,難道還能真的打到你?」

  本來正在裝柔弱的白蘭眯著眼睛笑了起來,轉眼之間之前那些看起來還很紅腫的傷口就全部消失不見了,他也幻化出了一根椅子跟我面對面的坐著,甚至拿出了一袋棉花糖往嘴裡塞:「嘛,我也是為了讓saber醬開心啊。我可比reborn好多了吧?」

  我撐著頭看了他兩眼:「誰說的,在我看來你們都是一樣的,你這種不請自來闖進我夢境的行為也很惡劣了啊。」

  白蘭發出了兩聲甜膩的笑聲:「哎呀,因為我實在是很想見saber醬啊,可是如果我去日本的話肯定會被那個阿爾克巴雷諾狙擊吧。」

  我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密魯菲奧雷現在跟彭格列不是同盟家族嗎?reborn也不會對同盟家族首領做什麼吧?」

  白蘭的笑容有些扭曲:「對於reborn來說我大概永遠是一個危險人物吧?嘛,他可是很反感綱吉君跟我走的太近呢。」

  額......好能夠理解reborn的心情啊,白蘭這種白皮黑餡兒的傢伙想要忽悠澤田綱吉那是分分鐘的事情,而且雖然沒有親身幹過,但是平行世界的他可是前科累累→_→。

  「那你還是別來日本了吧。」我直起身體:「當然如果你願意不再來我的夢境裡面打擾我的話,我會更高興的。」

  白蘭垮下了臉:「真是薄情呢,saber醬~」

  我淡定的點點頭:「多謝誇獎。」

  白蘭似乎是哽了一下,但是馬上又露出了笑容:「saber醬跟之前好像不太一樣了呢~你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我愣了一下,馬上就想到了之前那個小蘿莉說的話,不自覺得眨了眨眼睛:「......算是好事吧?大概?」

  「嗯——?」他看起來像是在思考著什麼的樣子,然後突然站起身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真的是大大的——笑容,我還從來沒看見白蘭露出這種跟山本武一樣的笑容過,然而還不等我搞清楚他這是怎麼了,他就突然彎腰湊過來:「今晚我就先走了哦saber醬~等著我去找你~」

  目瞪口呆.jpg

  你不是剛剛才說來日本會被reborn揍嗎?!

  我下意識的伸出手去抓他,但是他的身體馬上就變成了煙霧散開,只留下我一個人站在空蕩蕩的房間裡面一臉懵逼。所以這是......怎麼了?

  白蘭離開我的夢境之後,我也很快就醒了過來,門外面傳來了女僕敲門的聲音:「春奈小姐,您有客人來了。」

  客人?誰啊這麼一大早的。

  我下意識的看了一下牆上的掛鐘,然後沉默了。噫我睡了這麼久嗎?起來吃個早午飯吧先.......

  想到因為我的意(賴)外(床),下面的客人可能已經等了挺久,我加快了洗漱穿衣的速度,搞定了一切下樓的時候,我差點轉身又往樓上走,但是已經等了很久的『客人們』很明顯不想讓我走。

  「ciaos~昨天晚上睡得好嗎?愛亞。」看似埋頭於咖啡的reborn第一個開口,用黑漆漆的眼睛盯著我。

  脊背挺直,坐姿標準的赤司也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然後又轉向reborn:「呵,想不到reborn先生對春奈這麼關心啊。」

  reborn只是勾了一下唇角:「嘛,她也曾經是彭格列的成員啊。」

  「哼,只是彭格列成員的關係的話,就完全沒必要到家裡來了吧。」跡部一副大爺樣靠在沙發上,一手撫摸著眼角的淚痣,看起來完全沒有把reborn放在眼裡的樣子,但是從他有些緊繃的嘴角還是看得出來面對黑手黨第一殺手的壓力。

  我默默地歎了一口氣,不下去不行啊......

  「喲,各位早上好啊......」我揮著手,帶著乾巴巴的笑往樓下走:「你們今天怎麼都到我這裡來了?」

  三個人都齊刷刷的看著我,赤司最先開口,語氣很柔和:「我只是想來看看春奈而已,昨天出去玩的開心嗎?」

  我眨了眨眼睛,看著他臉上的笑容,不自覺的也笑起來:「嘛,還好吧。」

  跡部神色古怪的看看赤司又看看我,然後輕輕地哼了一聲,卻沒有說話。

  「我也是來看看你而已,不用在意我。」reborn朝我笑了一下,繼續低頭跟手裡的咖啡奮鬥。

  然後,然後就再也沒有人說話了。

  = = 這是要幹嘛?

  我尷尬的找了一個離他們最遠的椅子坐下,後知後覺的發現現在這種緊繃的氣氛特麼不就是修羅場嗎?!

  所以我要怎麼辦!打嗎?!可是我打不過reborn!不能打跡部!不敢打赤司!

  嘔血三升。

  就在我默默內傷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了幾聲驚呼聲,緊接著我就聽見了直升機發出的噪音,雖然不知道是為什麼,但是能有個理由先出去就是好的啊!於是我刷的站起來,朝他們嚴肅的說了一句:「我去看看是怎麼回事。」然後就大跨步走了出去,守在門口的女僕看起來只是有些驚訝,並不太慌張的樣子,我頓時覺得大概不是大事吧,不然她們也不會這麼冷靜了。

  可是當我走出去看見正攀著繩梯從直升機上下來的白毛時,簡直忍不住一劍捅死他。看見我出來了,他還很好心情的揮手跟我打招呼:「ciaos~saber醬,我來找你了哦~」

  我..........................

  我果然還是轉學去天/朝好了。


分結局

  分結局——夏目

  最終我還是放棄了去天朝留學的想法,因為初戀在這裡。

  夏目對於我來說大概就像是光一樣吧,不像太陽那麼刺眼,卻比月亮更加明亮,大概類似於,白熾燈之類的?

  ......我想也不是這樣的。

  總之對我來說,夏目真的是,真的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人,最關鍵的是,我喜歡他,喜歡那個食草系的治癒男生。也因此我在十分堅強的擺平了修羅場,並且持之以恆的跟其他人說清楚了,也約定好了只做好朋友(或者陌路人,最好不要是敵人)之後,迅速轉學去了八原,跟夏目一起讀完了最後一年高中,又慫恿他跟我一起考上了東京的大學,就這樣以『在我家住比較方便』為理由,聯合招財讓他住了進來。

  雖然夏目一直很內斂,但是卻還是很有勇氣的在高中就跟我告白了,我也是接受了之後才萌生了把他拐到(其實不是)東京住進我家的想法。想想如果今後結婚了的話大概除了會搬到一個房間之外也就跟現在差不多了吧,每天一起吃飯一起上課一起打發時間。除了睡覺不在一起,我們幾乎都黏在一起,用招財的話說就是『你們傷害了單身妖怪的心靈』。

  我也知道秀恩愛是不好的,可是......我怎麼就管不住我這身體呢!

  「呐,夏目,你說我改口叫你貴志怎麼樣?」某一天我躺在沙發上,頭靠著夏目的腿問他,而他正拿著一本書看,聽見我的問題就放下書看著我,然後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容:「春奈喜歡的話,怎麼稱呼我都可以的。」

  於是我試著叫了一聲:「貴志......?」總感覺哪裡不對:「好像沒有夏目叫著習慣啊,可是一直叫夏目沒什麼男女朋友的氣氛呢。」

  他也愣了一下,然後輕輕地用手替我撥了一下劉海:「沒關係,我只要知道春奈的心就好了」即使交往了三四年他還是很容易害羞的樣子,似乎對於說這種情話感到很不好意思:「無論春奈怎樣稱呼我,我都很喜歡。」

  我握住他的手緩緩笑了起來:「大概總有一天會改口叫旦那的吧......」

  夏目的臉蹭的染上一層紅暈,軟玉一樣的眼睛裡面也帶著些羞澀:「啊......」他的眼神遊移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對上了我的眼睛:「一定會有那麼一天的。」

  這次輪到我吃驚的睜大眼了,本來只是隨口一說,但是夏目居然真的順勢做出了關係著未來一樣重要的承諾,我忍不住抱著他的腰笑:「那約定好了啊。」

  他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卻充滿著堅定:「嗯,約定好了。」

  從這之後,我很明顯的發現夏目幫著名取週一協助除妖的次數大大增加了,我忍不住猜測他是不是在做我以為的那件事,但是每次想問的時候卻都在觸碰到他的目光之後不自覺的打消了想法,總覺得......有種近鄉情怯的感覺。

  直到一個月後,神情有些疲憊卻難掩激動的夏目拿著一顆小小的鑽石戒指和一束玫瑰跪在我面前,我知道一直期待的事情終於成了真。他仰著頭認真的看我:「雖然這枚戒指並不大,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答應我,我愛你,春奈,願意跟我訂婚嗎?」

  招財在一邊喵哈哈的笑著,夏目則是有些緊張,半晌,我才抿著嘴笑起來:「原來只是訂婚嗎......?我還以為......」伸出右手遞給夏目:「我當然願意答應你,不過,結婚戒指我也希望能快點看到啊。」

  他加深了笑容,將玫瑰花放到地上給我戴上了戒指,然後順著我的力道站起來,直接就抱住了我:「太好了......你願意答應我真是太好了,春奈,我......我愛你。」

  我摩挲了一下手指上的戒指,無聲的笑起來:「我也是,最愛你啦。」

  分結局——赤司征十郎

  「你願意嫁給我嗎?」有著薔薇一樣姿容的青年單膝跪在地上跟我求婚,地點是某高級餐廳,觀眾是唯一一個被允許進來拍幾張照片用於報導的攝影師。

  我有些恍惚的看著面前的青年,他陪著我走過了很長的一段時間,從少年時期邁入成人世界,期間一直用各種潤物無聲卻又帶有強烈個人色彩的方式入侵我的生活,等我擺脫了其他男人的時候就發現這個人已經深入了我的生活,簡直到了不需要我的允許也可以進出我房間的地步——他手裡又有了一把我房間的鑰匙。

  好在赤司大多數時候都是第一人格,而第一人格的赤司真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紳士,絕對不會幹出未經允許闖進女生房間這種事,我也稍稍安下了心。

  雖然赤司一直以一種表面溫和實則很強勢的手段入侵著我的生活,但是我意外的並沒有反感,甚至在之後他向我告白的時候也稀裡糊塗的接受了,回過神還是覺得這樣也不錯,至少,我還是挺喜歡跟赤司在一起的。

  而現在他正在向我求婚,我回過神看著他,即使剛剛我走了一下神,他也沒有任何不舒服的表情,仍然很是溫和的看著我,雙眼像是紅寶石一樣熠熠生輝:「你願意給我這個能夠永遠愛護你、照顧你的機會嗎?」

  我眨了眨眼睛,最後緩緩笑了起來:「好啊。」今後請多關照了,征十郎。

  無論是哪一個。

  即使沒有到愛得死去活來的地步,我想我也是愛你的,如果不是你,我簡直無法想像跟另一個人生活在一起的畫面,從這一方面來看我也是非你不可了啊。

  不過.......

  「雖然有心理準備,但是沒想到會有這麼多人啊!」我輕輕撫平了白無垢上面的一道小褶子,看著會場裡面的人山人海,有些無語。雖然明白以赤司家的地位,家主成婚一定會是大場面,但是懷抱著其他目的而來的人也太多了吧?!再加上想要接機搭上跡部家族的人,現場已人山人海來形容真的是一點也不誇張。

  「我只想知道他們是怎麼拿到請柬的......」我努力維持著臉上的笑容,正想吐槽一下這場世紀婚禮,卻對上了一雙飽含著深意的眼睛,已經擺脫了彩虹之子的詛咒,通過某種方法加速成長為青年的reborn端著紅酒朝我舉杯示意。我愣了一下,然後朝他輕輕地點了點頭,也是感謝他還願意來婚禮給我撐場子。

  視線逡巡,接到請帖的人都來了,跡部作為我的『娘家人』更是早早的就在會場跟其他人周旋了,我的便宜母親也笑眯眯的坐在那裡,感受到我的目光還抬手跟我揮了揮打招呼。

  嗯......在前修羅場中舉行婚禮的感覺真是醉醉噠。

  經歷了煩瑣而漫長的婚禮儀式,我跟赤司終於得以暫時解脫,能先回到房間中休息一下,因為在三獻儀式中喝了不少酒,我感覺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被赤司扶著進屋的時候差點摔倒,然後在他扶助我之後,就直接扒著他的肩膀不願意離開了。

  「征十郎......你不要動好不好?」我迷迷糊糊的看著他,想湊過去仔細看看他的臉,但是又覺得身上的白無垢太礙事,於是開始撕扯起白無垢:「好煩,你幫我把它撕了啊。」

  他似乎是笑了起來,聲音低沉,帶著難以言說的性感和蠱惑:「好,我幫你脫。」

  說著脫衣服,但是他卻先吻了上來,嘴唇上帶著清酒的味道,在我的唇上輾轉,唇齒相依之間他的吐息也噴灑在我耳邊:「我愛你,春奈。」

  「嗯......我也是。」

  拉

  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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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結局2.0

  分結局——跡部景吾

  其實一開始我發現我在跡部的攻勢之下居然真的有些喜歡上他了的時候是拒絕的。即使現在是在日本,我還是覺得表哥表妹結婚什麼的不太好吧。

  可是跡部景吾在我說出戰理由之後很華麗的打了個響指:「沒關係,本國的法律是允許表兄妹結婚的,即使不允許也沒關係——我總有辦法讓它變成允許的。」

  不重點不是法律好嗎,是我啊!我啊!

  即使我的一切身份說不定都是捏造的,即使我跟跡部根本沒有什麼血緣關係,但是只要想到我喊了他那麼久的表哥,我就下不去口啊。

  都怪我太認真,一個帥字貫穿這一生。

  可是我真的還是低估了跡部的行動力和毅力,憑藉著『表兄妹關係』而試圖近水樓臺的跡部從未放棄過,每天接我上學,時不時就要約我出去,還經常拉著我去網球部鑒賞他的英姿由於跡部毫不掩飾的追求行為,我很快就在學校裡大大的出了名,雖然以前也夠出名了就是了。

  而且我的名字跟跡部一起被提到的時候也逐漸從『跡部的表妹』變成了『跡部的心上人』,再加上跡部有意識的不再提起我們之間的表兄妹關係,周圍的人自然也不敢提,等我察覺出來的時候我才發現我已經被他潛移默化的影響了,對他的稱呼也不再加表哥這個尾碼。

  無言噫對。

  跡部,也是很機智的啊!

  既然都已經這樣了,再矯情下去好像就不太好了,於是我抽了個風和日麗的日子,在跡部不知道第幾遍暗示我要不要交往的時候答應了他。

  「好啊,那我們從今天開始試著交往吧。」

  跡部遲鈍的反應了好幾秒才突然察覺我說了什麼,連動作都僵硬了:「你剛剛說什麼?」

  我耐心的重複了一遍:「我是說,我答應你了,景吾,我們交往吧。」

  跡部深吸了一口氣,打了個響指:「哈,沉醉在本大爺的華麗裡吧!」

  →_→。

  我就默默地看著他。

  看著他。

  著他。

  他。

  跡部僵硬的把手放下來,掩飾性的用手擋著咳嗽了一下:「我是太高興了。」

  我輕輕笑了一聲,看見跡部這麼高興也大大的滿足了我的虛榮心啊。

  「既然你已經答應了,那我立刻讓人去準備訂婚儀式!等你到了法定結婚年齡我們再完婚。」跡部很自然拿過我的手把玩,唇角勾起了一個自信的心笑容:「本大爺一定會給你一場最完美的婚禮!」

  我抽了抽嘴角:「等等、我剛剛才答應你交往而已吧,為什麼這麼快就說到婚禮了?!」

  他邪(特)魅(別)狷(自)狂(戀)的用另一隻手撫摸著眼角的淚痣:「既然答應了跟本大爺交往,那麼想要跟我結婚不就是一眼就可見的未來嗎?當然要提前開始準備才行,身為本大爺的愛人,自然要有一場世紀婚禮。」

  無言噫對!

  是在下輸了!

  我沒想到他的自戀症已經這麼嚴重了!

  可惜誰叫我喜歡上他了呢,自戀也沒關係,好歹是特色

  而就在確認交往之後的第二天,跡部慣例接我一起去上學的時候,我又一次感受到了他的『華麗』。他是坐著熱氣球來接我的,四周被玫瑰花鋪成了海,還有嫣紅色的花瓣一直在落,就連那個熱氣球上面都全是玫瑰花妝點而成的紅色。在這一片鋪天蓋地的紅色之中,跡部的身影卻完全沒有被壓下去,他本身就是最濃烈的那朵玫瑰。

  雖然這麼說一個男生有點羞恥但是確實很美啊!

  看見我出來了,跡部控制著熱氣球落到距離地面不遠處,然後從熱氣球上面伸出了梯子供他走下來,他一手捧著一把玫瑰花,另一隻手拿著鑽戒盒子朝我走過來,很正式的單膝跪地:「嫁給我吧,成為跡部家新的家主夫人。」

  我十分的感動,然後

  「不行,我不是那麼隨便的女孩兒,你還沒有帶我坐豪華遊艇環遊世界,還沒有在兩萬英尺的熱氣球上面強吻我,也沒有在撲面玫瑰的田野裡向我求愛,我們還要毫無理由的分手、和好、再分手、再和好之後我才能嫁給你。」

  我說完這番話之後跡部明顯一個大寫的懵逼,他愣了幾秒鐘,咬牙切齒:「你說的這些我隨時都可以辦到,你先答應我!」

  我咳了兩聲:「其實我是開玩笑的我願意啊。」

  他松了一口氣,替我戴上了戒指,然後站起身在我唇上印下一吻:「那麼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我愛你,春奈。」

  我也啄了他一下:「我也是。」

  「對了,你認不認識一個叫慕容雲海的人?」

  「那是什麼鬼?!」

  「那王大錘呢?」

  「不、認、識!」

  分結局——Reborn

  如果我也有性向一百問,問到我喜歡什麼類型的男人的話,我肯定會回答食草系治癒系溫柔系聖父系

  總之絕對不會是鬼畜大魔王。

  可是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現在跟我糾纏不清的,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惡的鬼畜大魔王。

  我真的寧願轉學去天/朝也不想跟他這樣這樣那樣了!

  寶寶心裡苦,可是寶寶不說。

  主要是說了之後肯定會傳到Reborn耳朵裡面去,到時候又要面對他那種似笑非笑、包含著各種情緒的複雜的眼神,以及能夠表達出幾百種心理的笑容

  反正我也不太會通過眼神看情緒,最多只能感覺到很不舒服,因此關於Reborn的眼神和笑容是否表達了幾百種意思,我不想討論。

  因為白蘭已經被提前收拾掉了,這個世界的彩虹之子們很快就解除了詛咒,雖然不能一口氣回到成年狀態,但是也在按照正常速度發育了,威爾帝也在研究能加快成長的藥,大概很快就會有結果。

  所以說豆丁模樣的Reborn看不了多少時間了啊

  別說豆丁模樣,如果威爾帝成功研究出藥劑,大概Reborn連小孩子模樣都不需要保持太久了。想想也是怪可惜的,再過不久身高優勢也要沒了呢

  事情發展也果然不出我所料,Reborn並沒有耐心等待自然成長,在威爾帝研究出促進生長的藥物之後,第一時間就在確定無害之後使用了。雖然威爾帝親身測試出有副作用——在試用期間由於身體生長的快速而具有不穩定性,隨時會使實力波動。

  知道Reborn使用了藥物的時候,我也有些說不出話來,不明白為什麼一向嚴謹的Reborn為什麼會這麼迫不及待,即使對自己的實力有信心,也沒必要這樣吧

  或許,我是隱隱約約明白的呢,不僅僅是為了儘早恢復最佳體格,也有我的原因吧

  雖然很想問問,但是一旦對上Reborn的那雙眼睛,我就什麼都問不出來了,現在已經長到少年模樣的Reborn氣勢還是那麼強,完全看不出實力受到了影響。於是我只能默默地放棄了這個問題再等等吧

  而作死的Reborn不僅不擔心自己的實力,反而在這期間替彭格列去消滅了一個敵對的小型家族,而那個家族居然還藏有秘密武器,Reborn自信滿滿去的結果就是受了很重的傷,他居然還拖著那身傷千里迢迢跑到日本來找我!

  看見他的一瞬間我簡直恨不得殺人,當然是再把那個黑手黨家族拉起來殺一遍,居然敢!居然敢把Reborn傷得這麼重!我都沒這麼打過他!

  生氣歸生氣,我還是第一時間把Reborn扶進了屋裡,然後拿起手機想打給夏瑪律,卻被他按住了手:「不用打給夏瑪律了,我自己可以處理這些傷的。」

  我差點摔了手機,咬牙切齒的擠出話來:「那你乾脆死在外面好了!還來我這幹什麼啊!」因為太過激動,我手上的力氣也不自覺地加重,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又有些愧疚,但是看著Reborn完全無動於衷的樣子,我瞬間又是一股氣:「我給你處理一下傷口。」

  繃著臉給Reborn處理完了傷口,我看著全身都裹滿了繃帶的Reborn,不知道為什麼他能夠做到一直這麼淡定。

  「看見他們拿出秘密武器的時候我還真是有些吃驚。」Reborn一臉平靜的看向我:「我當時在想,我一定要回來見你一面才甘心死去呢。」

  赫赫,我冷笑了一下:「那你現在見到了啊,去死吧。」

  他輕輕笑了一下:「可是現在你就在我身邊,我又捨不得了。」

  信了你才有鬼了!我簡直不想再跟他說話,站起身:「我去讓人給你倒杯紅糖薑茶,看你這失血量比大姨媽還恐怖,該好好補、補!」

  他精准的拉住了我的手,我本來以為他想說不需要的,卻發現他什麼也沒說,直接就靠在了我身上,面色慘白,一副命不久矣的樣子。我嚇了一跳:「Reborn!你沒事吧?我馬上去把夏瑪律綁過來給你治療!」

  他搖了搖頭:「不用了,我休息一下就好,能借用一下你們家的客房嗎?」

  我咬了咬唇,有種一劍捅死他一了百了的衝動,但是最後還是忍下來了,直接公主抱把他抱上了樓上客房,蓋好被子之後又發現他居然開始發燒,只好喊女僕把退燒的一系列用品拿上來我來替他降溫。

  折騰了很久Reborn才退了燒,傷口看起來也好了許多,我想這大概也是加速成長的作用。為了防止他再出什麼狀況半夜死掉,我只好拖著凳子坐到床邊守著他,守著守著就不小心睡過去了,甚至還做了個夢,夢裡面Reborn渾身血淋淋的站著,然後猛地倒下。

  「Reborn——!」我會給你報仇的!

  下一句梗在喉嚨裡半天出不來,因為我發現昨天還一副馬上上天樣子的Reborn居然已經恢復了大半,精神看起來也很不錯的樣子,而且我的位置也從椅子上變成了床上,最可怕的是,昨天還是少年模樣的Reborn,現在已經長成青年了!

  目瞪口呆.jpg

  「醒了?」他用手撐著頭看我,一副天經地義的樣子湊過來給了我一個吻:「早安,愛亞」

  我黑著臉推了他一把,沒推動,反而摸到了一大把光滑的皮膚,好像還很有料的樣子

  Reborn輕笑了起來,變回了成年人的他做出這樣的表情簡直就是犯罪:「我也覺得差不多夠了,今後就不用再使用藥物促進生長了。」

  什麼叫你『也』覺得夠了,我什麼時候發表了意見的嗎?!

  我還在目瞪口呆的期間,Reborn已經捉住了我的手放到嘴邊輕輕吻了一下:「我愛你,愛亞。」

  然後他就撲過來了!

  等等!有話好好說!

  拉

  燈

  「你希望去哪舉行婚禮?日本?還是去義大利?或者其他地方?不過婚禮規模就不用太大了,我可不希望有敵對家族的傢伙來搗亂。」Reborn拿出一堆文件:「婚紗呢,你喜歡哪一款,要不然我再陪你去其他店裡選?」

  我沉默了一會兒,拿起手邊的枕頭就朝他砸過去:「你怎麼不上天呢!」

  寶寶心裡苦,寶寶喜歡你也不說了。


分結局3.0

  分結局——白蘭

  論那個每晚闖進我夢裡的人。

  要怎麼樣打他才能解我心頭之恨呢?

  乾脆把他的嘴巴封起來,讓他永遠也吃不到棉花糖好了。

  在特地跟六道骸學了一段時間的幻術之後,我終於可以做到在自己的夢裡面封住白蘭的所有行動,讓夢境裡的一切都按照我的心意運轉。好在白蘭也沒有深入研究幻術的打算,一直都只是用霧屬性的瑪雷指環強行連結我的夢境,所以我才有這個機會,一擊必殺。

  拍拍手看著一臉懵逼的白蘭,我笑眯眯的幻化出椅子坐著:「高興嗎白蘭,這是我為你準備的驚喜哦,為了這個我可是跟著六道骸學了好久。」

  他眨了眨眼睛。

  『saber醬高興的話我就高興呢~』

  一行白色的字在我面前冒出來,蓬蓬軟軟的看起來像是棉花糖,散發著甜蜜的氣息。

  『不過這樣我就吃不到棉花糖了,saber醬要怎麼補償我呢~?』

  誰說要補償你了啊......「這是你一直以來不請自來連結我的所要給的代價!」

  那一行白字搖晃了一下,有些不堪打擊的樣子,但是白蘭看起來還是笑眯眯的樣子,然後馬上棉花糖們又重新組合。

  『如果saber醬不願意,那我就自己找補償了~』

  我警惕的抱著手:「你想幹什麼......」

  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白蘭已經迅速的湊過來在我唇上親了一下,還用棉花糖擺了一句『好甜呢~』不是他的嘴巴現在還張不開,我覺得他會伸出舌頭舔一舔也說不定。

  ......額,被自己的腦補微妙的噁心到了。

  於是我又動手狠狠的拍了白蘭一頓。

  雲(暴)消(力)雨(結)散(束)之後,我輕輕地哼了一聲:「我說,你為什麼這麼熱衷於纏著我啊。」

  白蘭拿出一袋棉花糖,撕開了口才想起來現在不能吃的樣子,又笑眯眯的把袋子一扔就不知道扔到哪裡去了。然後空中又冒出來一行字。

  『因為我愛你啊,saber醬~』

  我看著他歪了歪腦袋:「所以說你為什麼會喜歡我呢?以前就算了,現在......」

  『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我都只喜歡saber醬一個哦~因為你是唯一的嘛』

  白蘭定定的看著我,紫色的眸子瀲灩生輝,『無論多少個平行世界,saber醬都只有一個呢,所以你就是我的唯一哦~』

  如此淺薄又無可厚非的理由......

  「那你也只是追求獨一無二的事物而已,並不是真的愛我吧?」我想到這裡又有些不高興了,也就說即使是一頭豬,只要是所有平行世界中獨一無二的,大概他也會這麼著迷?

  不不不,把我自己跟豬相提並論也太......

  白蘭神色奇怪的看著我,一副忍俊不禁的樣子『雖然不能確切的知道saber醬在想什麼,但是總感覺是不太好的事情呢~』

  我也覺得這樣實在太不好了,揮揮手拍散了白蘭的棉花糖文字,然後把周圍的一切都變回了虛無,連白蘭嘴上的封都解了,然後一把把他推開:「你也該離開這裡了,我要起床了!」

  嘴巴重獲自由的白蘭看起來心情很好的樣子,轉了個身躲開我的手,然後一把抱住了我,手也開始撫摸著我的身體,看起來似乎還有順著心意溜進衣服裡面的樣子,他灼熱的氣息就灑在我的耳邊:「saber醬~只有你哦,只有你是獨一無二的那個,我才會愛上你,如果不是你,即使是獨一無二的東西,也不是我的唯一了~」

  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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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什麼啊拉!這樣不就搞得好像我做了春夢一樣嗎?!我一腳踢上了白蘭的命根子,然後趁著他抽搐著嘴角躲避的時候,強行破開了兩個人夢境的連結,看著白蘭消失在我面前,才稍微氣順了一些。

  黑著臉從夢境裡面醒過來的時候,我默默地把手裡的被子揉成了一坨——不打那個煞筆一頓簡直不足以消我心頭之恨啊!

  「saber醬~醒過來了嗎?我來看你了哦~」說曹操曹操到,白蘭已經在我門外敲門了,大概是醒了之後就第一時間從隔壁跑過來的(當然對於他死皮賴臉要住在我家還住我隔壁還特麼要闖進我夢裡的行為我表示深惡痛絕)。我大步的走到門口開門:「白蘭!」

  他笑著看了我一眼,然後突然把我打橫抱起往屋子裡面走,我差點以為他光天化日之下要對我做些什麼了,結果他居然很嚴肅的告訴我:「saber醬居然不穿鞋子就跑出來,這可不行啊,萬一感冒了怎麼辦?我可是會心疼的~」

  ......這理由好正經,而且白蘭看起來好暖心的樣子。

  我就這樣愣著讓他把我抱到了床上,給我穿上拖鞋,然後還給了我一個早安吻:「下樓吃飯吧。」

  我默默地看了他半晌,終於歎了一口氣,看來我是沒辦法擺脫這個變態了,無論白天夜晚。誰叫他如此湊表臉呢,我都已經習慣他了,萬一哪天他真的毀滅世界去了,我還會感到有些寂寞呢。

  我還是喜歡上你了啊,白蘭。

  不過......

  「我剛剛起來還沒漱口,你居然親的下去。」

  「沒關係,saber醬的話,無論什麼我都可以下口的哦~」

  「呵呵噠。」


分結局——黑子哲也

  遇見同好是什麼感覺呢?

  雖然不知道其他人怎麼看,但是我覺得能遇見同好這件事還是很讓人高興的。比如說我這是第幾次在常去的奶茶店遇見黑子了?第一次遇見的時候他還有點吃驚的樣子問我為什麼自己來買奶昔,之後就很淡定的跟我打招呼了,再之後就是很順理成章的一起坐在店裡喝奶昔,順便隨便聊一聊。

  跟黑子在一起的時候總是會覺得很輕鬆,特別是他經常帶著那只叫做二號的狗,眼神簡直就是另一個黑子,我常常想把它介紹給招財,但是為了二號的生命安全,最終還是無奈的放棄了這個想法。

  「黑子君,要不要到我家去玩?我們家的廚師做的香草奶昔也很不錯的。」出於對同好的惺惺相惜之情,以及我們好歹當過一段時間的鄰居,我開口邀請他去家裡玩。黑子看起來很認真的考慮了一會兒,答應了下來。

  「既然如此,作為回報,也讓我招待一下秋山院同學吧,雖然我不會做香草奶昔。」黑子很鄭重的看著我,好像我們是在進行什麼重要的國事會晤一樣。

  我不自覺的笑了起來:「黑子君還是這麼....額,有禮貌啊。」

  他也微微笑了一下:「其實也包含了我的私心的。」

  私心?

  黑子站起身要離開的樣子:「讓我送秋山院同學到路口吧。」他朝我伸出手,目光直直的盯著我,看起來很有些堅定的樣子。

  「那就麻煩黑子君了。」最後還是答應了他,然後一起慢慢的走到三岔路口揮手作別,並且約定好了去我家做客的時間。

  
  黑子我對不起你!我寫不下去了QAQ!


分結局——失憶症

  「最近jungle的擴張速度又加快了,綠之王究竟想幹什麼?」

  「哼,無論他想幹什麼,如果再敢對尊哥出手的話,絕對會把他們燒成灰!」

  「嘛嘛,冷靜點啊八田哥,你這樣可是抓不住他們的。」

  「好了,不要再討論這個話題了,我要去睡了。」

  「啊,尊哥!」

  「也對啊,時間不早了。」

  「真是的,明明白天才受到了那些傢伙的襲擊,要我說當時就該追過去把他們一網打盡!」

  「哈哈,很有幹勁嘛八田醬,不過白銀之王也說了現在不能打草驚蛇啊,既然答應了配合人家的作戰計畫,就先忍一忍吧。」

  「......哼。」

  「你.....」已經走上樓梯的紅發男人回過頭來看我:「今天要留在這裡嗎?」

  什麼?什麼意思?

  剛剛還很有活力的八田抽搐了一下臉頰,小聲的嘟囔:「簡直無法理解......」

  我怎麼會在這裡?我記得我明明......

  「如果不想留下就快走吧,他大概也要來接你了。」周防尊大概是看我一直不回答,淡淡的看了牆上掛著的鐘一眼:「你明天再來吧。」

  我下意識站起來朝他小跑過去拉住了他的袖子:「尊......」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會在這裡?

  他摸了一下我的頭:「我沒什麼大礙的,你走吧。」

  .......走哪去?

  我呐呐的拉著他的袖子說不出話來,實際上我現在整個腦子都還是一片漿糊,明明我之前還特麼在宇宙之中啊!我不在了圓環之理怎麼辦啊!

  叮——

  一陣悅耳的鈴聲響起,酒吧的門被推開,一個穿著藍色大衣的男人走了進來,打量了一下周圍,然後把目光鎖定在我和周防尊身上:「失禮了,我來接她。」

  我下意識的喃喃出聲:「禮司......」

  他露出一個笑容,走過來拉住了我的手:「走吧。」

  「今天白天承蒙赤之王照顧了,那麼,我們就先告辭了。」宗像禮司朝著周防尊點了點頭,然後拉著我走出了酒吧。我回過頭看見周防尊拿出一根煙點燃,然後慢慢的走上了二樓。至於其他的吠舞羅成員,則根本就沒有看我們一眼,全都把我們當做空氣一樣各做各的,不過姿態也太刻意了吧......

  「怎麼了?難道是捨不得周防尊?」宗像禮司帶著些調笑的聲音傳過來:「這可不行啊,今天一天你都該陪著我的不是嗎?如果不是今天周防尊遇到了綠王氏族的襲擊,我是不會讓你來找他的啊。」

  我簡直能想像我現在一臉懵逼的表情,大概蠢透了。

  「......禮司?」我停下了腳步,有些猶豫的喊了他一聲,雖然這樣喊起來毫無違和感,但是我明明記得我之前跟他沒這麼親密!

  他轉過頭來看我,還伸手替我理了理被夜風吹亂的頭髮:「怎麼了?」

  察覺到身體對他的親昵行為毫無異議,我的表情更加嚴肅了:「我覺得......我大概是失憶了。」

  ****

  我現在正坐在Scepter 4室長辦公室,跟我坐在同一張沙發上的還有周防尊和安娜,而且這間辦公室外面也還有淡島世理和草薙幾個赤青氏族的主要幹部守著。至於這件辦公室的主人宗象禮司,則是坐在他的椅子上,雙手撐在桌子上,很嚴肅看著安娜。

  安娜正在我們面前的茶桌上為我占卜,半晌之後一言不發的搖了搖頭。

  屋子裡的氣氛更加凝重了,周防尊猛地站起身,安娜一把抱住了他的手,使勁的搖頭:「不是,不要去。」

  宗象禮司也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不要太衝動了,應該不是綠之王搞的鬼,這一段時間她都跟我們在一起,綠之王沒有下手的機會,而且綠王的力量也做不到這種事情。」

  周防尊仍然是面無表情的樣子,但是周身的氣息卻很躁動,我也伸手握住了他的一隻手:「沒關係,我們可以慢慢來,反正沒有危及到生命,只是失憶而已。」

  雖然我說了不在意,但是房間裡面的幾個人還是沒有再說話,其實大家都知道,可怕的不是失憶,而是可能存在某一個能夠無聲無息對我出手的人,即使這次只是失憶,下次說不定就是要我的命了呢。

  短暫的,沒有任何結果的會議結束之後,宗像禮司提出了請白銀之王來幫我看看的建議,如果真的是王權者的力量造成的,作為起始之王的白銀之王應該能看得出來。

  「說起來,白銀之王還是你的先祖不是嗎?」宗像禮司一邊走一邊跟我講話:「這點你還記得嗎?」

  我點了點頭:「雖然是失憶,但是失去的也只是近期一段時間的記憶而已.....這些基本設定我還是記得的啊。」

  他輕笑了一聲:「是嗎,真是精准的失憶,如果不是確定你沒有這樣的想法,我都要以為你是故意想要忘記和我們之間的約定了呢。」

  約定?什麼約定?

  他扶了扶眼鏡,看了一眼另一邊的周防尊:「關於決定你未來要陪伴在誰身邊的約定。」

  什麼意思......

  我想起了剛剛醒來時候的場景,兼職就像是......

  「通過某種方法給你比較,最終選擇一個人的約定。」

  不是吧......不不不,怎麼可能呢!

  「而這個某種方法——就是輪流作為我們的戀人嘗試一起生活。」

  我的天夭壽啦!這個世界要崩壞了!我一定是在做夢吧!


分結局4.0

  失憶症pater 2

  我在黑暗中舉起手看著手指上的戒指,雖然因為太過黑暗完全什麼也沒看見。

  這是魔法少女的戒指,心念一動就可以變回靈魂寶石。

  我也曾經把它變回去看過,寶石裡面大部分是剔透的,只有一小部分的污濁,那是使用了魔法的痕跡。我不知道我現在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再次成為魔法少女?宇宙的規則呢?圓環之理呢?

  如果不是確定瑪麗蘇光環已經不在我身上了,我幾乎要以為是時間倒流了,既然不是時間倒流,那麼如果我是真的失憶了,失憶之前我能夠淡定的在這裡生活下去,也就說明我是瞭解並且接受了這個情況的吧?

  起碼可以安心一點了,就是不知道圓環之理怎麼樣了......鹿目圓不會又回到宇宙了吧?

  『咚咚咚』

  窗子上傳來一陣輕輕的叩擊聲,我下床拉開簾子就看見一身毛茸茸的丘比站在窗臺上歪著腦袋看我:「晚上好呀,乃木阪春香。」

  對我現在又叫乃木阪春香了。

  「你來幹什麼?」我打開了窗戶放它進來,丘比輕盈的跳到了地板上:「我來看看你的情況怎麼樣了啊?上次遇見的那個魔獸好像有些特殊的能力呢。」

  我頓了一下:「什麼意思......」

  丘比搖了搖尾巴:「嗯?你指的什麼?」

  我覺得我好像知道了什麼,嚴肅的盯著它:「丘比,我大概是失憶了,你把關於那個魔獸的事情仔細跟我說說。」

  ..........

  「所以你懷疑你現在失憶就是因為那個魔獸?可是那只魔獸已經被消滅了啊。」丘比蹲在地板上,耳朵輕輕的動了動:「啊呀,有其他人來了呢,我就先走了。」

  它跳到窗臺上:「明天白天我再來找你好了。」然後就徑直跳了下去,消失在月光之中。

  正好這時候門外也傳來了敲門聲,我走過去打開門,就看見周防尊和宗像禮司都站在門外,我開門之後,宗像禮司先往屋子裡面看了一眼,扶了扶去:「已經走了嗎,裡世界的生物。」

  我點了點頭:「聽見你們的聲音它就離開了,對了,我倒是在丘比那裡知道了一些消息。」

  「哦?」宗像禮司露出一絲笑容:「介意我們到你房間裡談嗎?」

  我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周防尊,看見他沒什麼表示,才讓開了身體:「請進吧。」

  雖然說是為了保護我的安全,但是這樣三個人住在同一間房子裡還是很微妙啊......

  開了燈在房間裡各自找地方坐下,我跟他們說了一下之前丘比告訴我的事情:「我覺得我失憶的原因很有可能就是這個,不然找不出其它原因了不是嗎?」

  周防尊單手捋了一下頭髮:「那麼現在的關鍵就是怎麼解決失憶的狀況.......有什麼頭緒嗎?」

  我搖了搖頭:「暫時還沒有,明天我再跟丘比去當初遇見那只魔獸的地方看看吧。」

  「我陪你去。」周防尊目光嚴肅的看著我,語氣不容拒絕。

  「我也一起去吧。」宗像禮司也插了進來:「為了準確,還是先讓白銀之王來看一下比較好,確認不是王權者的原因再去。」

  我點了點頭,就這樣決定好了明天的行程。但是決定完了之後這兩個人也完全沒有要離開我房間的意思,而且房間裡的氣氛逐漸嚴肅起來,似乎有要爆發的意思。

  ......我尷尬症都要犯了。

  「宗像,你出去,我還有話要跟她說。」周防尊先開口,並且一來就是逐客令。

  宗像禮司也輕輕哼了一聲:「我也有話想跟春香說呢。」

  周防尊皺起了眉頭:「嘖,今天陪著她的應該是我。」

  「哦?」宗像禮司胸有成竹的樣子:「這可是我和她平常在一起的房子。」

  「呵」周防尊看起來已經不想再忍耐了,周身開始冒出小火星,但是最後居然硬生生的忍住了,我正在驚奇的時候,就突然被他捉住了手腕,然後一把拉進了他的懷裡。

  「什麼......」剩下的話都被淹沒在唇齒相依之間,周防尊很用力的用手穿過我的頭髮,吻也用力得像是想整個把我吃下去一樣。

  這特麼還有人在啊!不對沒人在也不能強吻啊!

  「真是不紳士的行為呢,赤之王周防尊。」宗像禮司冷淡的聲音伴隨著他的火炎傳過來,被他的火炎直接攻擊到的周防尊結束了這個吻,然後改成了單手摟住我,另一隻手同樣用赤色的火焰跟宗像禮司打了起來。

  我處在他們倆的戰場之中,臉黑得一比,要不是剛剛周防尊突然吻過來的時候我居然覺得很熟悉完全不用抵抗,也不會搞成這樣,現在回過神來了,簡直恨不得時間倒退,我一定會把周防尊狠狠地推開!

  還沒等我想出來辦法解決現在這個場面,本來搭在我肩上的周防尊的手被打開,隨即我就感覺到腰上多了一隻手,身體也不自覺的被拉到另一個人的懷裡:「需要我給你漱漱口嗎?」

  我捂著嘴巴死命搖頭!

  宗像禮司故作遺憾的歎了一口氣:「真是可惜,那麼......」赤色的火焰跟我們擦肩而過,他帶著我轉了個彎,然後輕輕吻了一下我捂著嘴的手,接著往下在脖子上也落下了一串吻,甚至已經湊到了我的鎖骨上。這下我也顧不得捂著嘴了,靈魂寶石裡面的光一閃而過,一瞬間就把兩個人一起彈開了,我怒氣衝衝的看著兩個人:「你們兩個——去三途川旅遊吧!」

  在我暴走毀了這間房之前,宗像禮司先咳嗽了一聲:「抱歉,是我們的錯。」

  周防尊也一副頹廢的樣子,用手抓著頭髮:「對不起。」

  得到了赤青雙王的道歉退步,原本高漲的怒氣也消了不少,再加上他們會這樣失態大概也有擔憂我失憶的原因,我想我還是可以理解的.......吧。

  才怪啊!這都不是理由好嗎!

  果然還是讓他們去三途川旅遊好了!

  第二天一大早,伏見過來通知我們已經跟白銀之王約好了上午幫我檢查一下,結果在看見周防尊和宗像禮司臉上都有擦傷之後詭異的停頓了一下:「.......第一天晚上就這麼激烈嗎.....」

  兩道火焰和一隻筷子一起朝他飛過去:「不會說話的話就讓我來教你說怎麼樣,伏見?」

  他抽了一下嘴角:「不,不用了....咳咳,白銀之王已經在禦柱塔等著了,請乃木阪小姐也快點動身吧。」

  我點了點頭,把剩下的一支筷子放在桌子上,慢慢舉起手:「來吧,猜拳洗碗。」

  周防尊和宗像禮司很配合的伸出手,伏見:..............

  收拾完了出門(別問我誰洗的碗),來到禦柱塔的時候就看見門口有非時院的人等著,還有一個拿著刀的黑衣男人。雖然我現有的記憶裡面沒有這個人,但是昨天看過的資料裡面卻寫了,這是白銀之王唯二的氏族之一,夜刀神狗朗。

  「恭候大駕,乃木阪小姐,以及赤之王,青之王。」夜刀神狗朗恭敬的朝我們鞠躬:「吾王已經在裡面等待了。」

  進到禦柱塔之後,一頭銀色長髮的白銀之王正在擺弄器械,聽見聲音轉頭朝著我們一笑:「來了嗎?稍等一下,我調試一下測算器。」

  於是幾個人乖乖的坐在一邊等,不過幾分鐘就開始檢查,最後的結果也不出我所料,我身上並沒有王權者的力量痕跡,失憶也不是王權者造成的,那也就幾乎可以確定原因了。

  「裡世界的魔法嗎.......走吧,現在就去你跟魔獸戰鬥的地方。」宗像禮司抬起眼睛,伸手握住了我的手:「不能再耽擱了,還不知道會不會有其它的影響,要趕快解決才行。」

  周防尊的目光落在我和宗像禮司交握的手上,看不出在想什麼。我尷尬的笑了一下,試圖掙開宗像禮司的手,他也很配合的讓我掙開了,但是還是靠近我的耳朵輕輕說:「今天我們可是戀人呢,如果只是害羞的話,要早點適應才行。」

  .......哦那個作死的約定。

  我怎麼會答應這種約定啊!尷尬證都要犯了!

  偏偏身體的熟悉感又讓我啞口無言,只能默默的咽下一口血:「我......儘量吧。」

  得到了滿意的答覆,宗像禮司親昵的在我的額頭上吻了一下,我反射性的回頭去看周防尊,發現他已經偏過頭去眼不見為淨了,只是嘴唇抿得有些緊。

  我覺得頭都大了,大概以前我都是輪流待在兩個人身邊,根本不會出現這種水深火熱的情況吧......真的是感覺頭都大了一圈。

  等到我們到了丘比所說的地點時,已經是快中午了,太陽高高的懸掛在天上,卻因為高樓的阻擋,照射不到這條狹窄的巷道中,整個巷道都顯得很陰暗潮濕仿佛隨時會有什麼魑魅魍魎跑出來。

  「原來如此,這種地方的確很容易產生陰暗的東西呢。」宗像禮司打量了一下四周,然後突然張開了聖域,半晌皺著眉搖搖頭:「不過我什麼都沒發現。」

  周防尊也試了一下,同樣是一無所獲,但是我卻能感受到這裡殘存的魔力波動,就是我自己的魔力波動,還有另外一股特殊的包含著無限惡意的氣息,但是卻在持續減弱中。

  「哦呀,已經確定是因為那個魔獸的關係了嗎?」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丘比站在巷子的出口看著我們,尾巴一卷就露出了一顆灰黑色的晶石:「這就是那個魔獸的晶石,因為太過特殊,本來準備拿去研究的,但是我想現在你更需要這個東西吧。」

  周防尊和宗像禮司都皺著眉頭看向丘比的方向,但是卻什麼也看不到:「是那只跟魔法少女簽訂契約的獸嗎?」宗像禮司默默的把手搭在了刀柄上,一副隨時準備砍死敵人的樣子,周防尊也將手從褲兜裡面伸了出來,周圍的氣氛漸漸凝重起來。

  我連忙開口:「是丘比,不用擔心,它是來給我送晶石的。」不過丘比是這麼好心的生物嗎?以前跟我簽訂契約都還懷著各種目的,為什麼現在這麼大方的就把晶石給我了?

  「嘛,你也不用這麼戒備,雖然我們也很想研究一下這個晶石,說不定能找出更好的獲取能量方法,但是經過討論,還是決定不要得罪你的好,雖然我們已經不記得具體內容了,但是宇宙的規則確實是有過第三、第四次更改的,而更改的中心就在你身上,乃木阪春香,說不定你也是和曉美焰一樣危險的人呢,所以我們不能賭,將晶石交給你是最好的選擇。」丘比用尾巴卷著將晶石甩了過來,眨了眨圓圓的紅眼睛:「希望你儘快恢復記憶,到時候我們再合作吧,你狩獵魔獸的效率還是很高的。」

  說完著一番話丘比就不見了,我接住它甩過來的晶石,一瞬間就感覺腦海中多了一些記憶。

  「這只魔獸看起來跟其它魔獸不太一樣啊......難道是變異的?」

  「雖然解決了,但是總感覺哪裡不對......」

  「我收回賜予你的名字,回你該回的地方吧。」

  「總是要選一個的,不如給你一個機會參考?」

  ............

  .......................

  「我們剛剛查看了一下那顆晶石,它竟然具有剝奪的力量呢,真是驚奇。」

  「今天周防尊在街道上遇到了綠王氏族的伏擊,大概是試探吧。」

  「你今天不是應該在宗像禮司那裡嗎?」

  「我擔心你啊。」

  「.........」感覺哪裡不對。

  我怎麼會在這裡?圓環之理呢?

  怎麼回事........

  .............................

  ....................

  ............

  消化完了這些紛雜的記憶,手裡的晶石也變成了碎片,稍一用力就化作了灰燼透過指縫漏到了地上。我晃了晃腦袋想緩解一下頭昏眼花的狀況,身體就被兩隻手同時扶住了,恢復了記憶之後,我幾乎馬上就感覺出來這是不同兩個人的手,頓時就覺得很尷尬,我當時真的是腦子被門夾了才會答應那種提議的吧......

  「看來是有收穫的啊。」宗像禮司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來,他鬆開了扶著我的手:「那麼,現在可以告訴我還有沒有什麼其它的影響了吧?」

  「禮司......尊.......」我喃喃的喊了他一聲,又轉過頭去看周防尊,有些尷尬,之前的記憶回來了,跟他們一起度過的時間,糾纏不清的感情,這些也全都回來了,現在兩個人都在我面前,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沒事了,這只魔獸有些特殊,具有掠奪的能力,大概是跟他戰鬥到時候不小心被掠奪了記憶吧,只是當時沒有發作,我也沒發現。」我拍了拍手,將剩餘的灰燼拍開:「拿到晶石的一瞬間記憶就恢復了,現在晶石也碎了,就更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周防尊看起來也松了一口氣,伸出手來摸了摸我的天,聲音低沉,語氣卻有一絲高興:「這就好。」

  「既然結束了,那我們也該離開了,今天春香該跟我一起呢。」宗像禮司扶著眼鏡輕輕笑了一聲:「走吧,scepter 4還有事情需要我處理。」

  我看了一眼周防尊:「那我先......」

  他深吸了一口氣,突然伸手拉住我的手:「.....你到現在還不能作出選擇嗎?」

  「看來赤王已經不想繼續等待了呢。」宗像禮司也回過頭來看著我,臉上帶著一絲笑容:「雖然這樣做可能會讓你困擾,但是.....我也有些想知道,這段時間過後,你會選擇誰呢?」

  我一臉懵逼的看著他們,腦袋裡面亂成一團麻,完全不知道該怎麼選,過了好久好久才艱難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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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結局5.0

  「不願意跟我回去神殿,那麼你想去哪呢?」

  「你的心之所向,即是歸處。」

  從沉睡中醒過來的時候,我是完全搞不清楚現在在哪,又是什麼情況什麼身份。不過身體的酸痛倒是給了我一個很明顯的資訊——起碼在床上躺了幾年了吧這個身體!軟綿無力,稍微動一動就酸痛難忍,就連想說句話都感覺喉嚨堵得厲害。於是最終我只能奮力的睜開了眼睛,眼珠子轉了轉確定這是一間病房,而且從病房熟悉的格局來看真是像極了木葉醫療部。

  所以說我這是回到木葉了?這就是我心之所向的地方?

  可是我的身體當時不是已經死了嗎?現在的狀況到底是神的恩賜還是這個身體本來就沒死?

  我動了一下腦袋,就看見了旁邊掛著的葡萄水點滴袋,手臂也感覺到輸液的冰涼感。我努力運轉了一下查克拉,轉化成醫療查克拉滋潤一下幾乎快要猥瑣的身體,因為太久沒有用過查克拉,一開始還有些生澀,但是很快就熟悉起來,只是沒有了綠之王的力量,我製造出來的醫療查克拉也跟其他醫療忍者差不多了。

  總的來說還是舒了一口氣的,起碼我身上真的沒有什麼東西壓著了。

  運轉了一下查克拉,身體的無力感和酸痛感好了許多,我正準備拉鈴喊護士過來,有個人突然從窗子跳了進來,他拿著一束一看就是野花的花插進窗子下面的花瓶裡,身上的衣服也破破爛爛的,但是那頭金燦燦的頭髮還是一樣沖天而立,臉上也仍然帶著朝氣蓬勃的笑容,他從窗子跳進來之後就背對著我插花,一邊自顧自的說話:「神樂醬,我覺得我今天也進步了很多哦,我已經能夠用查克拉切開葉子了!所以我一定能開發出新的招式,然後去把佐助帶回來..........讓他跪在你面前贖罪。」

  我默默地看著鳴人長大了許多的身影,忍不住輕輕開口:「帶回來是一定的.......不過跪地謝罪什麼的就算了吧。」

  他的身影僵硬了一瞬,然後慢慢的轉過身來,整張臉上都寫滿了不可置信幾個字,在接觸到我的目光之後迅速的變成了驚喜,甚至連眼睛裡也泛起了淚花:「神、神樂醬.......真的......醒過來了?」

  我努力笑了一下,聲音還是很嘶啞:「是啊,好久不見了鳴人,你長大了嘛。」

  鳴人愣愣的看著我,眼淚順著臉頰滑下來滴到衣服上:「神樂、神樂醬.......」說了兩句之後他好像更激動了,連鼻涕都流出來了,看起來下一秒就要涕泗橫流撲到我身上來的樣子,但是他最終沒有,只是慌張的往外跑:「對了,要去喊護士來才行.......護士姐姐!」

  鳴人連跑帶爬的沖了出去,聲音大得整個醫院都響徹了:「神樂醬醒了!她醒了!」

  我也感覺鼻子有些酸,雖然這幾年我沒有陪在他身邊,但是鳴人是真的長大了。而且一看見鳴人,我就想起了君麻呂,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還有卡凱西,工,紅豆,夕日紅、三代、凱、阿斯瑪.......

  被鳴人的喊聲驚動的醫生和護士很快就趕到了我的病房,鳴人跟在後面一臉的捉急:「快幫神樂醬看看,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啊!」

  我有些哭笑不得,雖然明白他是在關心我,但是我怎麼就覺得聽起來不舒服呢?

  「真是奇跡啊.....」經過一系列檢查之後,醫生露出了笑容:「你的傷在這幾年已經好完了,只是身體太長時間沒有運動而有些萎縮,不過還好綱手大人每個月都會來替你維護一下身體機能,再加上你自己體內有股力量一直在時不時的滋潤著身體......所以真的沒什麼大礙了,只要醒過來慢慢鍛煉恢復就好。」

  經過了一番帶著醫療查克拉的按摩之後,我也能夠靠著床坐起來了,而那些檢查完畢的醫生護士也都呼啦呼啦的全都走掉,給我和鳴人留下了空間。

  得知我真的真的已經沒事了之後,鳴人才像是終於松了一口氣,走到床邊坐下,然後輕輕地抱住了我:「太好了.....你回來了.....神樂醬。」

  感受到透過病服傳遞到身上的涼意,我伸手拍了拍鳴人的頭:「嗯,我回來了,今後再也不會離開了。」

  「神樂!」我們正在感動的重逢之中,病房門再一次被粗暴的推開,行色匆匆的君麻呂沖了進來,看見我之後馬上大步走過來推開鳴人,然後緊緊地抱著我不撒手了:「你回來了......」

  我哭笑不得看著他,又看看猝不及防被推開的鳴人,他臉上都還掛著淚痕,一副想要生氣又憋住了的樣子。我也一樣摸了摸君麻呂的頭:「嗯,我回來了,今後也不會在離開了。」

  君麻呂還是比鳴人成熟,他只是抱著我不過一分鐘,就鬆開了我的身體,然後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抱歉,我剛剛趕得太極身上肯定很多灰塵.....」

  我笑了一下:「要說的話鳴人肯定比你髒多了,不用在意啦。」

  君麻呂的目光『嗖』的向著鳴人射過去:「鳴人,你一直都是這樣剛剛訓練過就跑來找神樂的嗎?」

  鳴人尷尬的撓撓頭:「啊......因為......」

  「嘛,剛剛訓練過帶著滿身灰來病房可是不對的啊,鳴人。」卡凱西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他提著一個果籃靠在門口跟我們打招呼:「喲,聽說你醒了,我可是特地帶了慰問品的。」

  我看著卡凱西,沒有在意他有些糾結的眼神,朝他伸出手:「慰問品拿來吧,卡凱西老師。」

  卡凱西歎了一口氣走進來:「我可不是什麼好老師,那個時候要是我能再趕快點.....」

  「那不是你的錯啊,卡凱西。」我打斷了他的話,反問:「你是故意不來救我的嗎?」

  他怔了一下,然後搖搖頭。

  於是我笑了起來:「那就沒關係啊,我相信你已經盡力了,是我自己太大意了。」或者說即使要怪,也該怪那個雙馬尾小蘿莉。

  卡凱西的神色看起來還是有些複雜,伸出手往我的方向來,卻被君麻呂半路攔住了:「神樂今天才剛剛醒過來,還不適合一直勞累,既然卡凱西已經看望過了,那就請回去吧。」

  擋下了卡凱西,他又把目光轉向鳴人:「你最近不是在練習新的招式嗎,現在也該回去了吧?」

  卡凱西很淡定的收回了手,看了我一眼,就走到抗議的鳴人身邊:「那我就改天再來好了,鳴人也是,今天就先回去訓練吧。」

  一臉心不甘情不願的鳴人被卡凱西拖著走了,君麻呂也想起來什麼的樣子:「對了,我回去給你熬點粥吧,雖然剛剛醒過來不適合吃肉,不過我會儘量把素粥做好吃一點的。」

  我頓時就拋棄了被趕走的卡凱西和鳴人,一臉感動的看著君麻呂:「你真是我的貼心小棉襖啊君麻呂,快去吧麼麼噠!我在這裡等你啊!」

  君麻呂很快就熬好了粥送過來,還帶了一碗雞湯,我喝了一口就知道絕對不是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面能夠熬出來的,君麻呂只是淡然的笑了笑:「因為雞湯最補,所以我想你醒過來之後適合喝這個......也只是我沒任務的時候會燉而已,最近倒是便宜了鳴人。」

  一直都在期待著我醒過來嗎.......

  我感覺眼睛都被溫熱的雞湯熏濕了,抽了一下鼻子:「謝謝你,君麻呂。」

  他喂湯給我喝的動作頓了一下:「該說謝謝的是我啊,神樂,如果沒有你.....我也不知道我會走向什麼地方,是你給我了一個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理由,對於我來說,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人、任何東西,都沒有你重要。」

  我看著君麻呂說不出話來,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他給了我這麼沉重的感情,我卻沒什麼可以回報他的。

  「神樂現在什麼也不用想,好好休養就行,只要你好好地呆在我身邊,我就滿足了。」君麻呂拿紙巾替我擦了擦嘴角:「這就是我唯一的願望了。」

  接下來幾天我以前那些舊識們只要在村裡或者出任務回到村裡了都來醫院看過我,君麻呂更是恨不得時時刻刻待在病房看著我,鳴人也是每天訓練完了就會來找我,不過從上次之後他就學乖了,訓練完會先洗漱一下才進病房。

  然後這幾天我也被灌了一肚子的補湯,感謝這個身體強大的恢復能力,我也很快就出了院,只是想要恢復實力之類的還是得慢慢來。

  出院之後我先去火影樓看了一下,綱手已經是五代火影,三代仍然健在,只是大蛇丸造成的傷讓他只能幫綱手做做文件處理之類的工作。考慮到我躺了三年多剛剛才醒來,綱手還是良心了一把給了我半個月的恢復期,並且嚴明最近事多,讓我趕緊恢復好歸位。

  「嘛,你不趕快恢復的話,我們損失的可不止一個上忍。」綱手看了一眼我身邊的君麻呂,歎了一口氣,拿起文件煩躁的揮了揮:「趕緊走趕緊走,看見你們就煩。」

  我尷尬的笑了笑,君麻呂會消極怠工守著我的畫面簡直太容易想像到了。

  回家的時候我們還偶遇了阿斯瑪和紅,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很和諧,看起來是要一起去紅家裡做飯吃的樣子。雖然以前就有些苗頭,但是沒想到一回來就看見他們已經進展到這個地步了啊......我笑眯眯跟他們打了招呼:「你們感情很好嘛,阿斯瑪,紅。」

  兩個人都紅了一下臉,但是還是很大方的承認了,隨便說了兩句,我們就各自分道揮手作別。一路上君麻呂都沉默著不說話,但是卻會在我看過去的時候朝我露出笑容,就這樣回到了以前我們住的房子。

  「好懷念啊.....不過為什麼你現在還住在這?上忍的任務酬金減少了?」我四處看了看這間仍然不怎麼寬敞的屋子,有些感慨,我就是在這裡度過了七年的時光啊。

  「酬金沒有減少,我只是想住在這裡而已,如果神樂想住到其他地方去的話,我們也可以去其他地方租房子,或者買也可以。」君麻呂一邊帶上圍裙,一邊很嚴肅正經的跟我說話,我看著他身上那條萌萌噠圍裙,忍不住想笑:「還在用這條圍裙啊......」

  他點了點頭:「因為是神樂給我買的。」頓了頓,他走向廚房:「中午想吃什麼?」

  我忍不住想哭:「我想吃奶油燉菜。」

  他轉身一笑:「好。」

  仿佛一瞬間回到了以前,君麻呂和我也是這麼對話的,不過那時候還要加一個鳴人——

  「我想吃拉麵啊啊啊啊啊!」

  「那就自己去外面吃。」

  「噫!QAQ」

  ......等等真的是鳴人回來了啊!

  我驚訝的看著站在門口拖鞋的鳴人:「你不都是晚上才訓練完回家嗎?」

  他苦著一張臉:「今天小櫻給我送來了她特製的兵糧丸,我吃了一個......就想回來看看君麻呂做飯沒了.......」

  所以這味道是有多糟糕啊把一心修煉的鳴人都逼回來了。

  不過最終鳴人還是放棄了吃拉麵,因為君麻呂面色很冷淡的殘酷的無情的拒絕了給他做拉麵,而且又端出了其他菜來——於是鳴人一瞬間就放棄了拉麵。

  看來只要有吃的就能征服一個吃貨呢。

  我捏著筷子看君麻呂和鳴人爭吵(基本上是鳴人說他這幾年的成長,君麻呂負責潑他冷水),緩緩笑了起來,果然這裡才是我心之所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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