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長要相親
阿伏兔揉著揉毛躁的腦袋一臉不解的看著自家團長「你真的要去相親麼?」
「是啊是啊!父親大人說這是對他的賠罪。」團長大人還是那副微笑的模樣。
「好吧。不要打爛人家的地盤。」阿伏兔無奈的聳聳肩。
「坊主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
「你也是,這麼多年不見,小靜都長這麼大了啊。」
無視掉兩人的寒暄,神威眯著眼睛打量對面的姑娘,鵝黃色的頭髮挽成咎,一雙翠綠色的眼睛不知是害羞還是什麼一直低頭看著桌面,看來他老爹眼光還不錯,漂亮的緊啊。
許是察覺到他的目光,姑娘抬起頭,目光平靜的仿佛再說你看吧,你隨便看。
接受到對方意思的神威笑意更深,更仔細的打量起姑娘。
很白,跟他們夜兔似的,一看就不怎麼出門,雖然穿著繁重的浴衣但她一定有副好身材…
神威伸手摸了摸下巴,終於讓兩旁濤濤不絕的兩位父親察覺到這邊的氛圍。
「百里啊,這個,光顧著咱們說話了,應該讓孩子們相互瞭解一下嘛,咱們還是出去走走?」星海坊主說。
「嗯,是啊,我剛從宇宙弄來個好東西正想給你瞧瞧。」
百里輝一,宇宙軍火商,壟斷著宇宙近一半的軍火出口,雖然是地球人,自妻子去世之後就再也沒回過地球,一直生活在這顆買來的小行星上。
看著兩位父親的身影離開,蝶靜不再保持正危禁坐的跪姿一屁股坐在地上,她從剛才就羡慕神威那鬆散舒服的坐姿了好麼!
她拔下插在頭上的筷子,一頭秀髮隨意的披散下來。
「你好,我叫百里蝶靜。」
「神威。」
「嗯,我知道。」蝶靜還是一副毫無波瀾的模樣,也是面癱麼…
「你知道?」神威微微詫異。
「對啊,是我找你來的。」
「哦?為什麼找我?」
「先不說內個,你覺得我怎麼樣?」不是對相親對象抱有期待的眼神,而是在問你覺得今天這菜好吃嗎的語氣。
「嗯…」神威拖著下巴一副思考的模樣「是可以來一發的樣子!」他舉起一根手指露出招牌的微笑。這姑娘很脫線啊…
「好,跟我結婚吧,讓你幹到死都可以。」
神威覺得自己的大腦在那一瞬間當機了五秒,隨後又恢復平靜。可以,這很銀魂。
「你確定?」神威睜開了眼睛,這場相親變得有趣了呢。
「是啊,你是海盜對吧,你娶了我,就等於掌握了全宇宙一半的軍火,還附帶一個暖床的老婆讓你睡,很划算吧。」蝶靜說的一本正經。
「嗯。聽起來是不錯,不過你的條件呢?」
「神威大人果然是聰明人,我最喜歡和你這樣的人交流,就是比較簡單。」
「嗯哼。」神威輕哼一聲算是對她說大爺手下你的膝蓋。
「我的要求很簡單,我要自由,能去地球的自由。」
「哦?就這樣麼?」
「對,就這樣,神威大人可以考慮一下。」
「不用了!就明天吧。」神威微笑著起身,確實是個不賠本的買賣呢。(團長大人你就沒考慮過自己也陪進去了麼…)
「啊?明天?」這回換蝶靜詫異了。
「對啊,明天八點宇宙婚姻登記處等你哦!」說完,團長大人給蝶靜留下了一個瀟灑的背影…
於是當兩位元父親大人聽到這樣消息的時候都是吐槽風的…
「納尼!你們今天才見面,這樣草率真的好麼?」星海坊主指著神威生氣道。
「阿拉,你不喜歡蝶靜麼?」神威淡淡的問。
「啊,這個,內個,到也不是,我還是很喜歡那個孩子的。」
「對啊!她馬上就是你的兒媳了你不願意麼?」
「嗯,這個,內個,也是啊。可是…」
畢竟神樂都嫁人了,神威也老大不小了。
「那就好啦!我明天就要結婚了,父親大人也可以安心的回宇宙了!」
「你,你該不會就是為了趕我走才匆忙結婚的吧!」
「嗯…也有這個原因。」神威認真的思考狀。
「你,你,你…」星海坊主指著神威,突然一個轉身掏出了電話。
「神樂寶貝!你哥要結婚啦!」
「你,這個臭老頭!」神威伸手去搶坊主手裡的手機,不料坊主早就知道,一個閃身失去蹤影。
神威伸手撓撓頭,看來明天有麻煩要來呢。
「團長!您真的要結婚了嗎?」阿浮兔從遠處跑過來張著驚呆的下巴。
「是啊是啊!」還是招牌的微笑。
「是,是誰家的姑娘這麼不長眼。」阿浮兔不小心說出了心裡話。
「阿浮兔。」還是那微笑,不過透出了一股陰冷的味道「你想死麼?」
「不,我錯了,團長,能嫁給團長簡直是八輩子的福氣!恭喜團長!」阿浮兔深鞠一躬。
「呦西,明天可能有只小兔子要來,好好招待一下吧,不過跟小兔子一起來的寵物還是把他放外面吧。」
團長的妹控屬性暴露了…
☆、領證到婚禮就一個星期的事
第二天蝶靜起了個大早,無視自家爹地不停的抹眼淚,從衣櫃裡拿出了白襯衣。
領證還是要穿白襯衣比較好吧,蝶靜想。
作為百里家的獨生女,蝶靜三歲喪母,對母親的印象也是模糊不清,只有在夢中,經常看到一個背影,也是鵝黃色的長髮,坐在石階上好像等著誰,等她一走近,就會聽到內個背影輕柔又無奈的聲音,「不要回來,千萬,不要回來。」
每次從那個夢裡醒來,蝶靜總能摸到眼角還未幹的淚水。母親的事是她和父親心照不宣的秘密,不想,不提。
「靜兒啊,爸爸只是想讓你跟別的男人接觸接觸,並沒有催你結婚啊!你才18歲,結婚這種事還是不要這麼草率對吧。」
「可是我很認真的選過了啊。」
「那只是因為你看那小子皮相比較好啊!那樣的小白臉都靠不住的。」輝一繼續苦口婆心。
「你不是很喜歡他麼?」
「那,那只是單純的欣賞,內小子可是親手砍斷了親生父親兩條手臂的過激分子啊!」
「好了!你很囉嗦!」蝶靜不滿的撅起小嘴。「出去吧!我要換衣服了。」
「哎。」默默關上門,輝一留下兩根麵條淚,女大不中留啊…
比約定的八點早到了十五分鐘,蝶靜一下飛船就看到了內抹亮麗的櫻紅色在人群中閃著光,今天的神威也穿上了一塵不染的白襯衣,搭配西褲,正低頭看手上的腕表。
蝶靜的臉微微紅了一下,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相似的裝扮,默默走了過去「呦,你還挺準時嘛。」
「你不也是嘛。」神威露出招牌笑容,打量了蝶靜一圈,怪不得阿浮兔讓他穿成這樣。
從登記所出來,神威就看到遠處一個和自己發色一樣的物體快速的接近當中,無奈的歎口氣,側身站到了蝶靜的前方穩穩的用手撐住了物體的腦袋。
不過還是嚇了蝶靜一跳。
「笨蛋老哥!你居然結婚了!什麼人能收了你這個禍害啊!」
「喂喂,你就不能慢點麼。」身後的沖田慢悠悠的走過來一把摟過撐在神威手上的腦袋。
「呦,好久不見。」
「你這個傢伙還是這麼討人厭啊!要說哥哥大人。」神威微笑。
「你好,大嫂!」沖田突然面無表情的越過神威朝他身後的蝶靜打招呼。
沒反應過來的蝶靜嚇了一跳「啊。你好」
「哎?!哇!還是個美女呢!老哥你給人家下了什麼藥把人家騙到手啊。你好,大嫂,我是神樂,神威的妹妹。」
「你好,我是百里蝶靜,叫我蝶靜就好。」
「蝶靜你多大啊?」
「18。你呢。」
「咱們倆同歲呢,那你跟我哥哥認識多久了呢?」
「嗯,一天半?」蝶靜歪頭看著神威詢問的語氣。
「嗯,對。」
「納尼?!」石化的沖田夫婦。
「怪不得人家會嫁給你,肯定是不知道你是多麼惡劣的混蛋!蝶靜,你真的要嫁給他麼?」
「對啊。」揚了揚手裡的小紅本「現在說有點晚了呢,不過我會接受哦,人渣也好,混蛋也好,只要是神威,我都會接受的。」蝶靜轉頭含情脈脈的看著神威。
雖然是告白,怎麼有種挨駡還無處發洩的感覺。
「是啊,你說過的吧,跟你結婚把你幹,到,死,都是可以的哦。」
「喂喂,你沒看到旁邊還有人麼,不要隨便在別人的老婆面前說這種話好麼。」
沖神夫婦也被兩人毫無感情的「深情對視」雷到,果斷轉身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今天恐怕不行。」蝶靜聳聳肩,用面無表情掩蓋心裡的波濤洶湧。
他神經病麼,居然在自己的親妹妹面前說這麼羞恥的話!難道自己的算盤真的打錯了?!她就那麼一說,可這哥們明顯當真了啊!
「為什麼?」神威一臉不解。
「今天我生理期…」蝶靜用只能自己聽到的聲音說,不料對方可是戰鬥民族夜兔啊,神威可是聽的一清二楚。
「生理期?哦!我知道了。真可惜呢。」神威先是恍然大悟,又一副可惜的模樣「那我就先走了。婚禮是下個星期幾來著?」
「星期三…」
「好,到時候見!」
果然,在此後的一周裡,她一次也沒有見過神威…
雖然無奈,輝一還是挽起蝶靜的手,朝不知道什麼時候冒出來的神威走去。
蝶靜心裡翻了個大白眼,還以為他不來了呢。
神威一身白色燕尾服,配上那招牌笑容倒是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樣。
切,要是不瞭解的還真會以為這貨是個小白臉…
婚禮進行的意外順利。
「下面新郎可以親吻新娘了。」
神威「深情款款」的朝蝶靜靠近,近到她可以清楚的看清楚神威纖長的睫毛。近到她可以感受到心裡撲通撲通飛快的心跳。
「等一下!」蝶靜突然開口「還,還是回家再吻吧。」
於是,婚禮就這樣結束了…
☆、該來的還是要來的
他們的婚房在神威春雨的海盜船上,四年前打到虛之後,神威就一直管理著春雨。
「嘩啦嘩啦」的流水聲刺激著蝶靜的感官,洗過澡的蝶靜正坐在床沿,穿著白色的浴衣。浴衣裡面卻是不著寸縷,一副等著大王寵倖的模樣。
天知道她那時候多腦抽跟他一本正經的說出那麼羞恥的話。哎,大丈夫敢作敢當!可我是小女子啊…
神威一出來就看到了蝶靜糾結的表情,眉毛微皺,倒是比她那面無表情的樣子可愛不少。
「蝶靜在想什麼?」
「沒,沒什麼。」
「好吧,那麼該幹正事了。」神威伸了個懶腰,走近她,彎下腰,正好把他圈進懷裡,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聞著她身上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
蝶靜的耳朵迅速緋紅起來,低下頭,感覺自己的心快跳到嗓子眼,生生壓著。
注意到蝶靜微妙的變化,神威睜開眼睛,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與他對視。
「內個,唔。」剛想說話化解一下尷尬的蝶靜突然被堵住嘴,蝶靜驟然瞪大眼睛,她感覺到神威的舌頭伸到她嘴裡,勾起了她的舌頭。
蝶靜木然的被壓到床上,任由神威在她口中肆虐。她瞪著眼睛,手被舉過頭頂,神威一隻手抓著她纖細的手腕,讓她連掙扎的餘地都沒有。
微微用力,察覺到的蝶靜因疼痛皺起眉頭,臉也變得更紅了。
戀戀不捨的離開她的嘴唇,神威輕輕在她的下巴也留下一吻。
這個初吻真是讓人印象深刻…
看出她有點走神,神威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一口咬在她的鎖骨上,疼的蝶靜悶哼一聲,回過神,正對上神威冰藍色的眼睛。
「你剛剛在想什麼?」
「沒,沒什麼。」蝶靜費力的吞了口口水,別過頭,正好把白皙的頸脖露在神威面前,神威當然沒有放過這個機會,細細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
疼,真的很疼,不知時間過了多久,蝶靜已經累得睜不開眼睛,隱隱約約感覺有人抱她去了浴室,她只覺得自己睡的很沉,沉的分不清夢境還是現實。
等她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半了,她迷迷糊糊的起身,□□和身上的疼痛一下子讓她清醒過來,身旁的人卻不見蹤影。
作者有話要說:本章刪減了很多,很多肉都不敢發,所以整體可能沒有那麼連貫,表介意啦…
☆、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了麼
蝶靜低頭看著自己的身體,脖子,胳膊,胸前,到處都是青紫色的吻痕,在她白皙的身體上尤為明顯。
衣冠禽獸啊…蝶靜默默的想,隨手拿過浴衣套上,剛一下床,低估了身體的酸軟,身體不自主地像破敗的柳絮一樣朝地面倒去,認命的閉上眼,準備跟地面來一個親密接觸的蝶靜開始思考自己是否還有命活著去地球。
一個錯不急防的懷抱打斷了她的思緒。
「你怎麼還在?」蝶靜抬起頭看著神威詫異道。
「可能是因為這裡是我家。」神威對這個沒頭腦的問題回答的一本正經。
「哦,那你幹夠了麼?」蝶靜窩在神威懷裡像是「問你吃飽了麼」的語氣。
「額,雖然我想說沒有,不過繼續幹下去你真的會死的吧。」神威繼續微笑著嚴肅的回答。
「沒關係,不用管我,不是答應讓你幹到死麼,不要大意的幹死我吧。」
隨著越來越曖昧的對話,神威的呼吸帶上了一絲紊亂,還真是個嘴上不饒人的丫頭,真是要考驗他的定力麼?!
打橫抱起蝶靜,略微粗魯的把她扔回床上,湊近她,嘴唇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蹭過她的耳垂,壓低的聲音透著魅惑,曖昧至極的語氣。
「雖然我不介意把你現在幹死,不過那太不划算了,我要留著你,每日每夜不停的幹你,直到我玩膩了為止。」
蝶靜兩眼一黑,她自認自己的臉皮跟城牆差不多,不過在這貨面前簡直是半斤八兩!
「你,無恥。」蝶靜咬牙切齒的說。
「哦,我牙很齊啊!看你胸上的牙印不就知道了。」神威繼續人畜無害臉。
「你…」蝶靜急的眼淚打轉,難道真的是她選擇錯誤麼,思來想去,能越過父親的眼線帶她去地球的人就只有這麼個貨了麼…
「好了。」神威低頭吻了吻蝶靜的眼角「夫人昨天應該很辛苦,要不要帶你去吃點東西。」
「哼!」蝶靜傲嬌的別過頭「去!」
因為身上的吻痕,蝶靜只能穿了一件高領的長袖連衣裙,她小心翼翼的跟在神威身後四處打量宇宙海盜集團總部的模樣。
「團長大人!」突然出現的阿伏兔嚇了蝶靜一跳,下意識的伸手挽住了神威的胳膊。
注意到蝶靜的變化,神威悠悠的開口「阿伏兔,不要這麼一驚一乍的,你嚇到我太太了。」
「對不起團長夫人!」阿伏兔深鞠一躬,他只是想看看自己團長內種性格的變態能娶回來一個什麼樣的母夜叉才合適,看到這麼標誌的美人,蒼白的臉色,還被自己嚇的一副驚慌失措的弱小樣子,難道自家團長的口味變了?(是你口味有問題吧…大霧…)
「沒,沒關係。」蝶靜還是努力保持著面癱臉,不過昨天真的是太累了,讓她臉色慘白不說還有點神經衰弱,連帶著這麼不禁嚇。
「團長夫人,您真的沒事麼?」阿伏兔看著蝶靜病殃殃的樣子多嘴道,自己有那麼嚇人麼…
「沒事,她只是昨晚太累了,不過下次你再這麼突然出現嚇到她就後果自負嘍。」
蝶靜俏臉一紅,伸手就在神威的的腰上掐了一把,自以為足夠用力的蝶靜不知內點力道到神威身上跟撓癢癢沒什麼區別。
飛船上的飯菜並不好吃,蝶靜湊合吃了一點,放下筷子,看著對面毫無吃相的神威。
「噗嗤。」沒想到這個變態吃東西的樣子還挺可愛嘛。
「夫人你看我這麼久不嫌煩麼?」神威一邊說一邊往嘴裡送第十三碗米飯
「睡也給你睡了,百里家也給你繼承了,你打算什麼時候履行承諾呢?」蝶靜托著腦袋滿眼期待。
神威明顯一頓,隨後又恢復正常「什麼承諾?」
「你忘了,你答應要帶我去地球的!」蝶靜的面癱臉驟然破功,帶上幾分溫怒。
「哦?我有答應過麼。」神威繼續往嘴裡塞吃的。
「啪!」蝶靜氣的猛拍桌子,站起身,朝神威吼道。
「你親也親了,摸也摸了,睡也睡了,現在吃幹抹淨提上褲子翻臉不認人了麼!」
本來還亂糟糟的食堂就那麼安靜了一秒,兩秒,三秒。
連神威也驚的叼著嘴裡的雞腿抬頭看著她。
蝶靜的臉也開始變得微紅,緋紅,深紅,直到她哭著跑開,食堂才恢復原有的狀態,不過神威隱隱覺得聽到有人在說「禽獸,變態」之類的詞彙。
「內個…」剛想開口解釋,食堂在一瞬間空無一人。
哎。神威撓撓頭,看來這下麻煩了啊…
果不其然,從食堂出來的神威第一次感受到了八卦的惡意。
「沒想到團長是內種人啊。」
「不會吧,不是都結婚了麼?」
「對啊!聽說是始亂終棄在外面又有別人了呢。」
「什麼,據說內個狐狸精還有孩子了麼,所以正牌團長夫人才嫁過來就要幫他帶孩子…」
…他就這麼被腦補了一步家庭倫理劇麼…
神威微笑著撓撓頭,吃完最後一口米飯。
在春雨裡亂跑可是讓我很傷腦筋啊。
☆、你才知道我是流氓啊
過了18年圈養的日子,蝶靜去過最遠的地方就是家裡到春雨總部,自己果然是笨蛋呢,輕易相信別人的話,騙財騙色,賠了夫人又折兵。
胡亂摸了一把眼淚,環繞四周,不知不覺走到了一個偏僻無人的地方。
完了,忘了剛才怎麼走過來的了!都是內個混蛋害得!
蝶靜氣的直跺腳。
「呦,飛船上什麼時候來了這麼可愛的小姑娘。」一個猥瑣的聲音。
蝶靜轉過頭,被眼前這個狼頭人身的東西嚇了一跳。
「內個,團長的房間在哪?」蝶靜面上維持鎮定,用儘量平靜的語氣問。
「怎麼,你迷路了嗎,讓叔叔帶你去找好不好啊。」狼頭怪邊說邊伸手去拉她。
蝶靜自知不妙,身體比大腦反應迅速,在他要碰到她的前一秒轉身,用她這輩子最快的速度朝前跑去。
「呀!小姑娘,別這麼著急嘛!叔叔帶你去找哦。」猥瑣的聲音就在身後不遠。
蝶靜覺得自己今年一定是命犯太歲,放著好好的家裡蹲小公舉不當,非到這麼個賊窩陪吃□□!
回頭看了一眼後面就要追上的狼頭怪,一個沒注意,扭頭就撞進了一個略微熟悉的懷抱裡,撞得她臉頰生疼,可對方卻穩穩的接住了她。
呼,蝶靜松了口氣,趴在他懷裡大口喘息,不用猜都知道是誰。
「團,團長大人。」狼頭怪嚇的語無倫次,團長可從沒來過他們最低階級團員住的地方。
「我太太迷路,托你照顧了。」神威拍了拍蝶靜的後背給她順氣。
「什,什麼,原來是團長夫人…我,我只是想跟她開個玩笑…」狼頭怪低頭道。
「下不為例。」神威平靜的語氣帶上一絲寒意。
「是!」狼頭怪飛快的消失在二人面前。
「忘了告訴你,飛船上什麼怪人都有,你還是不要亂跑的好哦。」神威看著推開他的蝶靜,幽幽開口。
「我要回家!」蝶靜鼓起小臉,面癱屬性在他面前總是破功。
「好。不過我們搭我們春雨的穿可是很貴的哦。」神威答應很痛快。
「你,你果然是提上褲子不認人的混蛋!」蝶靜氣的瞪圓眼睛,臉頰也紅潤起來。
「要走也可以,反正睡也睡了,留著你也沒什麼意思。不過我看你好像也沒錢,那就再讓我睡幾下,說不定我會大發慈悲免費送你回家。」
神威摸著下巴一臉認真。
「人渣,流氓!」要不是打不過他,蝶靜真是想把他大卸八塊。
「你才知道我是流氓啊,是不是有點晚了?」神威把蝶靜逼到牆角,湊到她的耳邊有意無意的朝她和氣。
「騙子。」蝶靜已經被氣的詞窮。
「別生氣嘛,跟你開玩笑啦!」神威笑眯眯的扛起她。
她敢斷定,神威剛才的話絕對不是開玩笑。
「你,你要幹嘛!」蝶靜掙扎無用。
「回房間啊!難道你還想留在這?」神威無辜狀。
「那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蝶靜還是掙扎著扭動身體。
「啪!」神威突然朝她的屁股輕拍了一巴掌「乖一點哦。」
「…」蝶靜果斷捂住紅透的臉頰,保持沉默。
那個年近半百的男人跪在他面前的樣子一直讓神威印象深刻,以前的自己是從來不會聽弱者的祈求的吧,可能是因為跟他跟內個老頭年齡相仿的原因吧,他意外的聽完這個男人的請求。
「你可以帶她走,去任何地方都好,只要不是地球,任何地方都好。」
有那麼一瞬間,神威想問問理由,可看著這個男人低著的腦袋還是沒有問出口。
「可我答應…」
「我知道!所以我請求你,千萬不要帶她去地球,我願意用我百里家的一切做交換!」
真是,奇怪的父女,百里家本來不就是他的了麼。神威的呆毛跳了跳。
「這個嘛…」
「拜託了!」
隨著年紀見長,神威發現自己竟然意外的有些理解起眼前這個男人,內個男人也是這樣麼,不惜一切,卑微的去保護自己孩子。
「好吧。」他聽見自己飄渺的聲音,對這個男人做出了回應。
神威把她扛回房間之後就匆匆離開了,留下氣呼呼的蝶靜一個人。
昨天來的匆忙沒有時間看,全都是嶄新的傢俱啊,一個不大不小的客廳,帶吧台的廚房,還有個大大的衛生間…
看來春雨的成員們為了自家團長的新居沒少下功夫啊。
還真有一股家的味道。
蝶靜環繞完一圈回到客廳,一屁股坐進柔軟的真皮沙發裡,舒服的讓她打了個哈欠。
不一會就意識模糊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