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你來嘗嘗痛不痛啊!”給冷天罡一個白眼外加一記眼刀,示意他的狼爪快滾離他身上。
但冷天罡像是沒看到般,手掌依然在冷天羽的腰際處反復留戀不去。
天殺的變態加三級,你死定了。
想著,數記重拳已經襲上冷天罡結實的胸膛,嘴裡還不停怒駡道:“變態,死色鬼,混蛋,我讓你摸,讓你摸,看少爺我捶不死你。混蛋,王八蛋,敢占本少爺便宜,我捶死你個變態加三級。”冷天羽越罵越氣,一拳一拳如同打鼓,狠狠捶打著冷天罡的胸膛,以舒發一下心裡不平的怒氣。
“好了、好了,乖,不打了。來,手痛不痛?”見小傢伙發洩的差不多了,冷天罡輕而易舉就按住了他的拳頭。雖說這樣的拳頭攻擊對他而言跟撓癢沒什麼差別,但打痛了他的小愛人,他可是會心疼的。
“痛你個大頭鬼。”冷天羽臉一紅,忙抽回手。
冷天罡眼帶微笑的在他額頭上落下輕柔的一吻,“我已經幫你上過藥了,昨天是我不好,明知你初次承歡,卻還是受不住誘惑,做了那麼多次。”
“誘惑?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誰想誘惑你來著。”雖說昨天做到最後,似乎確實是自己纏著他不肯放,但這都要怪那該死的催情香,與他本人意志無關。唉……人算不如天算!早知道會被個男人給xxoo,他還不如一開始就從了孫沛芷呢。
冷天罡寵溺的揉了揉他的頭髮,又是一個柔柔的微笑:“好,是我說錯話。不過羽兒昨天吃醋的樣子真可愛。”
“吃醋?哈!大哥,您這是在說誰呢?吃醋?哈!這笑話可真逗。”(死鴨子嘴硬-_-!)
“好、好,羽兒沒有吃醋,是我會錯意了。”
“這……還差不多。”看著冷天罡笑得彎彎的眼睛,冷天羽不禁打了個寒顫。這讓他想起了自家老媽看著電視裡那些電影明星,一臉犯花癡的樣兒。
“怎麼了?冷嗎?”愛憐的語氣,眼裡盡是擔憂。“昨夜幸好跟著你的護衛還算機靈,察覺情形不對,知道跑來通知我。”
難怪那傢伙沒待兩分鐘就跑了,原以為他是太純情在害羞,搞半天是去通風報信了。
沒良心的臭小子,少爺我平日設賭局總少不了你一份,竟然胳膊肘往外拐,看我回去怎麼“教育”你。幸好自己是男的不是女孩子,可以將昨夜的事當成被狗咬。不過現在他有個更在意的問題,不問,心裡實在不快。
“呐,我有個問題,當然只是隨口問問了,你不想回答也沒關係。”
“只要我知道,一定知無不言。”好笑的看著小愛人有些便扭的臉,心裡已經猜到他想問什麼。
“你說你跟皇后有名無實是騙人的吧?”
“是真的。”冷天罡一開口,便透著一種不容人置疑的堅定。
“……??”
“皇后本名甯悠然,在嫁于東漓前,本是北苧國有名的蠱師。她有個龍鳳胎哥哥叫甯悠遠,兩人都是用蠱奇才。北苧王朱涵澈因惜才,而將年幼的兩人召入宮中,委以重用。”
“你跟我說這些幹嘛?”冷天羽心頭莫名的發緊,不自覺的微微蹙眉。他對他的皇后沒興趣,更不想聽他炫耀吹噓。
“耐心聽下去。”帶著安撫意味地輕拍了下他的背,冷天罡繼續道:“哥哥穩重善良,妹妹調皮搗蛋。到了十二歲,甯悠然更是時常喬裝打扮外出教人下蠱,但從不教人解蠱。更甚者偷偷離開北苧國跑去其他三國尋找教蠱物件。朱涵澈對兄妹倆一直寵愛有佳,也就睜隻眼閉隻眼,隨她去了。”(梵:現在大們應該知道,那夢蠱是誰的傑作了吧。沒錯,正是悠然惡作劇下的產物。但她一定想不到,自己一時心血來潮跑到南軒國教人下的夢蠱,日後竟會給花月痕帶來麻煩,甚至成了花傲孑的心頭大刺。)
“日子過的很快,轉眼甯悠遠與甯悠然已經成年。三人朝夕相處,暗生情愫。甯悠然很自然的愛上了朱涵澈,但朱涵澈卻傾心于他的哥哥,甯悠遠。”
“有夠沒創意的三角戀。話說,你又是怎麼知道這些事的?”
“這就是我為什麼會娶甯悠然的原因了。當年,甯悠然為了阻止朱涵澈跟她哥哥在一起,對朱涵澈下了血蠱,血蠱是蠱中大忌,雖能為下蠱者達成心願,但一旦施蠱,下蠱者將終身不得碰蠱,否則全身血液逆流而亡。顯然甯悠然選錯了下蠱物件,朱涵澈自幼體質特殊,對任何蠱都能自動免疫,當然血蠱也不例外,他不僅沒有因為血蠱而愛上甯悠然,反而對她失望不已。我不巧就在那個尷尬時期去了北苧國,當時甯悠然一心想要避開朱涵澈,時常來找我,我顧忌她是朱涵澈愛人的妹妹,也不敢怠慢。直到她謊稱愛上我,要嫁給我,我才知道原來一切都早有預謀。”
“我自然不肯,但我跟朱涵澈畢竟多年好友,看他唉聲歎氣、低聲下氣,違反自己一貫作風的模樣,還是受不了的答應了下來。但我也有我的條件,陪嫁物必須是東海七龍珠。為博甯悠遠開心,朱涵澈是絕對不可能拒絕的。不過笑面狐就是笑面狐,他要我在甯悠遠面前允諾立甯悠然為後,並立下條約,除非甯悠然不要我,否則終身不得廢後,終身好好待她,終身不得強迫她做任何她不願意做的事。”
“反正想要的東西已經到手,朱涵澈既然要讓他的小愛人安心,我也就隨手簽字了。現在想來還真是虧,我當時怎麼就沒問他再討兩顆百蠱不清大藥丸,白白錯失了敲他一筆的大好機會。”
見冷天罡臉不紅氣不喘地說,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冷天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道:“你都把人家的鎮國之寶給坑來了,稍微積點德吧。”這人怎麼比他還要貪,他好歹只“拿”了他一小部分的寶貝。看來以後他不用再跟他客氣了,可以儘量放心大膽不猶豫的拿了。誰知道宮裡那些寶貝是他從哪坑來的,為了替他積福,他也就只能勉為其難的大肆出手了。(梵:小羽,這話你都說的出口-_-#)
寵溺的笑笑,“羽兒有所不知,涵澈那笑面狐精著呢,日後見了,你便知道了。”說完,也不等冷天羽回答,續道:“甯悠然跟我回東漓的路上,把一切都告訴了我,既然大家都對彼此無意,她做她的掛名皇后,我繼續過我的生活,多年下來,倒也相安無事,相敬如賓。”
“我昨日之所以會帶她出宮,完全是因為她希望我能安排她跟她哥哥見上一面。當初她離開北苧國沒多久,甯悠遠也跟著離開了。涵澈發了瘋般的尋找他,他卻如人間蒸發般消失的無影無蹤。這次若非他自動露面,我還真當沒有他這個人了。”
“我真是快要被你們這個地方的人搞瘋了,為什麼有好好的女人不愛,個個都搶著愛男人呢?還有你,禽獸的連自己兒子都不放過。”不耐的想推開死抱著自己不放的男人,卻被他箍的更緊。
冷天罡邪邪的一挑眉,陰陽怪氣的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羽兒似乎只有在有求于我時,才會開口叫“父皇”呢?”
“行了、行了,我不跟你辯。我遲早要反攻回來的,你就給我洗乾淨屁股好好等著吧。”冷天羽尷尬的一扭頭,憤憤道。
“呵!我原本還在好奇羽兒口口聲聲喊的“攻”是什麼意思,現在算是徹底明白了。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等著你來“攻”,只要你還有力氣。”說完,細細密密的吻鋪天蓋地,從嘴唇到臉頰再到了頸窩深處……
原本裝潢裝飾就屬富麗堂皇的花滿樓,此刻門前停駐著一輛巨大而華麗的馬車,數十名散發著森寒氣息的魁梧大漢按劍站立在馬車兩旁,本該莊重威嚴的氣氛卻彌漫著一股說不出的詭異。當然,這都歸功於那抹在馬車間竄上跳下、指揮叫嚷的嬌小身影。
這次出宮收穫不小,滿意而歸,讓冷天羽不覺喃喃笑道:“發財了、發財了,等回去後,我就可以跟比爾蓋茲一樣有錢了,哈哈……哈哈!”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的無心話語,卻一字不差的飄進了冷天罡耳裡。
“比爾蓋茲?比爾蓋茲是誰?”
“說了你也不認識。”
蹙眉,冷天罡不悅的吼道:“不認識也要說。”想他是誰?他可是東漓王,東漓國出了名的一代賢君。為了討他歡心,已在宮外無故逗留長達十天,還重金替他買下花滿樓頭牌孫沛芷。買下做侍女也就罷了,竟還得自掏腰包替她開間茶樓安身,真可謂是人財兩空。這十天不僅天天陪著他四處亂轉,瘋狂採購,還得強裝笑顏的看著他運回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只為他玩的開心、盡興。結果呢?結果他居然在回程這刻,當著他的面提其他男人的名字,還想以一句“說了你也不認識”來打發他,叫他怎能不氣。
“呃?說就說,發什麼火。”不解的看了他一眼後,冷天羽清了清喉嚨,激情勃發的大聲喊道:“比爾蓋茲是我這輩子最崇拜的人,他是我的目標,我的夢想。”雙目放光,一臉陶醉的樣子,只差沒流口水了。
冷天罡聽了,那個氣啊,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喂,你怎麼了?”見冷天罡臉色一陣青一陣紅,明顯不舒服的樣子,冷天羽壞心大起,忍不住上前伸手在他臉上一捏,最後揉成一團,“哈哈哈!真好玩……啊……”冷天罡陡然扯住他的手臂,用力一扯,冷天羽身子不穩的被他扯進懷裡。
“幹嘛……嗚……”嘴唇猛的被封住,強烈的吻,將冷天羽後面的質問硬生生都堵了回去。冷天羽震驚的瞪大眼睛,呆愣了三秒,才反應過來他在幹什麼。
意識回籠,奮力掙扎,卻引來更加炙熱的吻。冷天罡的唇如水蛭一般吸咬住他,靈活的舌竄進他濕熱的口中,纏繞著翻攪著,汲取他的芬芳和柔軟。
“嗚……放……恩……”唇舌交纏間,劇烈反抗著的身體軟下來,完全癱在了冷天罡的懷裡,只得隨他汲取。
“你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霸道的宣言在離開他唇的一刹那輕輕落下。
狂妄而霸道的宣言,讓冷天羽深深地一震,一股莫名的喜悅瞬間湧上心頭,讓他忍不住雀躍著。他一定是瘋了,才會有這樣的感覺。
“比爾蓋茲,我不許你再想他。”
“诶???”
不等他反駁,冷天罡壞笑著打橫抱起他,進入馬車……
沒過多久,車內便傳出令人臉紅心跳的喘息聲和呻吟聲。站立在馬車兩旁的魁梧大漢,很有默契的一起垂下頭。
雖說這幾日來,他們對這檔子事早已見慣不怪,但他們的主子也太愛折疼人了。小主子的聲音那麼誘人,誘人犯罪,他們想沒有反應都不行啊。可問題是,借他們十個膽,他們也不敢將可愛有趣的小主人當成假想物件,最後也只有很傷身的齊齊低下頭,催眠自己是塊木頭了!
“冷天羽。”一聲怒吼震的琉璃殿似乎也跟著搖晃了幾下。
“有。”反觀被點名之人,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躺靠在床上,高舉著右手。那隨意的姿態,擺明瞭絲毫沒將對方的怒氣當回事。
“夜壺。”冷天罡揉了揉太陽穴,只覺得頭痛欲裂,拿他這活寶一點辦法也沒有。幸好他聰明,知道在休息前檢查一下他的夜壺是否還健在。
“床底下。”
“第幾個了?”
“不多,剛好湊滿十個。”隨即坐直身子看著他,認真地說道:“你可給我抓緊時間換了用啊,你用過才有收藏價值嘛。我已經能感覺到我與比爾蓋茲的差距正在逐漸縮小,呵呵……呵呵。”
又是比爾蓋茲。為什麼他心心念念的都是那個比爾蓋茲?他對他還不夠好麼?他都已經大方到不與他計較偷他夜壺當寶藏的事了,為什麼他心裡還只想著那個比爾蓋茲?
“宮裡的寶貝還不夠你藏麼?現在居然連我的夜壺都不放過?”強壓怒氣,咬牙恨恨道。
“你不懂啦,所謂:“君王每日必用,收藏價值無限”。你的夜壺可比那些寶貝要來的值錢多了,你想想,皇帝用過的東西,誰不想試試。到時有人賣,人家還不搶著買。我能不能擠進富翁排名榜,就全靠“它”了哈。”
“你……簡直胡鬧。”
“唉……代溝啊,真是麻煩!不過……”冷天羽似中邪般傻笑起來,嘴裡不斷重複著同一句話:“呵呵!比爾蓋茲啊比爾蓋茲,我以前做夢也想著有那麼一天自己會成為跟你一樣的有錢人,沒想到機會竟來得這麼快,呵呵……呵呵呵……”
“你是我的,我不准你老想著比爾蓋茲。”上前,冷天罡冷不防地將冷天羽困在龍床與他之間。
“我是我自己的,我也不准你老說我是你的。”
於是兩人不甘示弱地怒瞪著對方,彼此眼中迸發出來的火花足以燃燒起熊熊大火。
最後還是冷天罡首先放軟了語氣,“那我是你的,可以嗎?”微微一笑,舌尖已輕舔上冷天羽的唇,手指也開始在他的身體上不規矩的溫柔游走。
“這還差不多,不過你的手在幹嘛?你既然是我的,就該乖乖躺著被我攻……啊……那裡……不要碰……啊……別這樣……唔啊……”fenshen突然被溫熱的舌尖舔弄,心臟猛地漏跳了一拍後便隨即瘋狂地怦動,突如其來的強烈快感讓冷天羽無法控制輕吟出聲。
“我是你的,自然該由我來好好服侍你才對。”驀然收起舔弄的靈舌,冷天罡帶著笑意張開嘴巴,將冷天羽的稚嫩一口含入口中舔舐吮吸起來。
“啊……你……唔啊……騙……恩啊……子……哈啊……”□不斷湧出逼人失去理智的快感,冷天羽的唇邊除了能逸出支離破碎的,宛如天籟的嚶嚀外,再也說不出半句完整的話語。
滿意的看著臉頰緋紅,半閉的眼眸在欲望的衝擊下變的迷朦的小愛人。這樣的他,讓人如癡如醉,怎麼看也看不夠。
“羽兒……”沙啞的聲音裡有掩不住的情yu,冷天罡更加賣力地取悅著懷裡最心愛的人兒,他只想好好愛他……
夜,才剛開始而已。
番外二 花月寒vs血嬰 ...
“死開啦,做你擋箭牌又沒好處又要遭你那臭二弟的白眼,肯去才有鬼咧。”說話的少年,有著一張可愛到及至的漂亮臉蛋,皺眉嘟嘴的稚氣動作更顯其純真、坦率。
站在他對面的年輕男子聽了也不生氣,眉眼之間始終帶著一絲溫和笑意,只聽他柔聲道:“血嬰,你就當是幫幫我,好嗎?”溫柔的聲音如陽光般溫暖,讓聽的人不禁沉浸其中。
“哎呀,你又給我來這招,這次不管用了啦。一會得陪你去見那未婚妻公主,一會又得陪你去見那修羅二弟,我都有好多天沒見到小哥哥了。你不用再給我裝可憐啦,今天不管用,我說什麼都要去見小哥哥。”真是的,當初約定時明明就只有陪他一起做嚮導一條的,可每次都被他的笑容迷的暈忽忽的,等清醒過來,人已經在安盈宮了。
花月寒頓了頓,依然滿臉溫柔笑意的看著血嬰,“你確定?”
“那還用說。”血嬰興奮的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語氣不容質疑。只要一想到今天可以見到漂亮小哥哥,他就覺得心情大好。
“湘翼也在哦。”
“什……麼?”花月寒的話猶如一盆冷水澆熄了血嬰所有的念頭,他震驚地睜圓眼睛。為什麼湘無賴非選今天去小哥哥那玩?
“那個,我想過了,其實大叔你也挺不容易的,我還是犧牲小我完成大我,陪你走一趟安盈宮吧。”他可寧肯遭人白眼,也不要再跟那神經病見面了。
“你確定?”他隨口說說而已,竟把血嬰嚇成這樣,真有趣。
“那還用說。”語氣依然不容質疑,臉上興奮的笑容卻轉為無言的失落。
自從花月寒受命為湘翼與湘茹凝做嚮導,在路上巧遇血嬰後,湘翼便對血嬰一見鍾情,再見傾心。之後,採取的追愛攻勢,直把血嬰嚇的見他如見洪水猛獸,避之惟恐不及。更甚者,湘翼竟在短短三日內便向花傲孑提親,花傲孑樂得把血嬰這塊燙手山芋送人,正要下旨,皇后淩嵐匆匆趕到,引發了另一場鬧劇……
安盈宮
“你還沒嫁去西湘麼?”坐在書桌前的年輕男子朗眉星目,相貌極是英俊,看向血嬰的眼神,充滿不屑,甚至還露出了挑釁般的笑容。
“你都還沒入土為安,我哪能舍你跑西湘。”血嬰也同樣不甘示落的回以一記迎戰微笑。
“二皇弟,血嬰,你們倆都少說兩句吧。”血嬰真是越來越毒舌了。
“哼~”兩人同時冷哼一聲,扭頭再不理對方。
他越來越不懂大皇兄,一直以為他愛的人是六皇弟,而他也一直是這樣深信著的,可現在他跟血嬰又是怎麼回事?本打算讓他看到,被他視若珍寶的人兒如何在自己身下哭泣求饒,讓他因拒絕自己而陷入無盡的後悔與懊惱中,最後心甘情願的乖乖待在自己身邊,可這一切都因為血嬰的出現而全盤打亂。
父皇要將血嬰指給西湘王子,皇后出現阻撓,口口聲聲說血嬰是她兒子的,兩人情投意合多年。沒多久,流言蜚語傳遍了整個皇宮了,西湘王子就此跟大皇兄杠上。按照大皇兄的脾性,此事若非屬實,早該出面澄清,可他不僅不澄清,還與血嬰出入越發頻繁,他真的很不想承認他最愛的的大皇兄愛上的人是他最討厭的血嬰。若他愛的人是血嬰,那他寧願碰豬碰狗,也不想碰他血嬰分毫,因為那會讓他先嘔吐生亡。(梵:小楚同學,人家血嬰寶寶明明很可愛的說,是你對人家有偏見啦。踹飛。)
“二皇弟,你的才智學識遠超于皇兄,皇兄真的已經沒什麼可以再教你的了。”
“大皇兄的意思是再不想來我這了?”聲音隱含壓抑的怒氣。
“當然不是。父皇已免你禁足,就算皇兄不來,二皇弟也可以來寒德殿找皇兄啊。”
撇撇嘴,帶著埋怨的語氣說道:“話雖如此,可每次去,他都在。”這個他,顧名思義,指的就是血嬰了。
“到你這,我還不是每次都在。”血嬰憤憤嚷道。誰還稀罕見到他了。
花月寒額頭竄出幾條黑線。又要開始了。
“哼,臉皮還挺厚,我有請你來我這嗎?”
“確實沒有,不過呢……”血嬰挑釁的一挑眉,“我跟你大皇兄的關係,你不會這麼孤陋寡聞吧。”幸好當初答應了大叔開出的條件,他陪他一起給湘茹凝做嚮導,他就替他擋下湘翼的全部騷擾。不過接觸下來,顯然人家西湘公主看上的不是他花月寒,而是他父皇,花傲孑。他樂得在她面前多多吹捧花傲孑,她若真有本事纏上那臭老頭,那他就有更多的機會見到小哥哥了,可顯然他對她期望過高了。不過還是得感謝她,如果不是她,他又怎能因此而氣到花月楚。(某人好像剛剛還在抱怨跟花月寒的約定捏??踹飛。)
“呵!那又怎樣?我會比你差麼?”花月楚嘴角帶著不屑冷笑。
“你是不比我差,但你大皇兄就是愛我不愛你。”哈哈哈!氣死你!
“只要我一天沒有放棄大皇兄,就一天不知鹿死誰手。”
“有自信是好事,太超過就會壞事。”
“沒試過又怎會知道。”
“好了,不要再吵了。”花月寒不禁無力地揉了揉發疼的額際,這兩人莫非天生就是夙敵嗎?
“哼~”兩人又同時冷哼一聲,不再理對方。
“二皇弟,皇兄之前說的都是認真的,皇兄真沒什麼可再教你的了。”
似沒聽到般,花月楚自顧自命令道:“來人,上茶。”隨即,又看向花月寒續道:“大皇兄,你的意思我都明白了,既如此,咱們今日就不談功課,陪我喝杯茶聊會兒天,可以嗎?”血嬰,看我怎麼整你。
“好吧。”花月寒的臉上很自然的綻放出一抹溫和的笑容,只見春花初綻,眼波流轉,日月奪輝,美豔無倫,這不僅讓花月楚看癡了眼,連血嬰也跟著看傻了。
直到上好的龍井茶被端上來,倆人才回神,不舍的移開雙眼。
“大叔,我們換一杯。”
“好啊。”
“不行。”
花月寒與花月楚幾乎異口同聲。
花月寒皺眉,“二皇弟?”
花月楚面露尷尬,“大皇兄,你不要誤會。”該死的血嬰。
血嬰則得意的挑挑眉,“誤會?”就知道你沒安好心。
花月楚臉色迅速恢復正常,理直氣壯道:“我只是不解血嬰為何要與大皇兄換茶,若是覺得茶有問題,我的跟你換便是。”
“行啊。你既願意我便樂意。”
“好了,血嬰,別再鬧了。”不等血嬰反駁,花月寒已將自己的茶推向他。
“哼~”賭氣的撇撇嘴。
花月寒微笑著搖了搖頭,端起他桌上的茶慢慢喝起來。
此刻的花月楚,只覺腦子一片空白,雖說他加的量不多,以血嬰的愚蠢一定會以為自己是生病了,全身發熱,煎熬個一夜也就過去了,這是他對血嬰的小小懲罰。可現在偏偏給大皇兄喝了去,到時大皇兄一定會發現是自己在茶裡搞了鬼。本想說血嬰那杯茶自己喝了再隨便找個人來解決一下,也就過去了,真是天不遂人願啊!
渾渾噩噩中,花月楚不知道花月寒跟血嬰是何時離開的,只知道有太監過來傳旨,花傲孑要見他,他便失魂落魄的跟著去了。
太子殿—寒德殿
“血嬰……”低沉的嗓音喑啞的幾乎聽不清楚。炙熱的雙眼緊盯著血嬰懵懵懂懂的可愛臉蛋。緩緩俯□,兩人對視不過幾公分,近得讓血嬰的心莫名的越跳越快……
“大……大叔,你怎麼了……嗚……”
在血嬰還未反應過來前,花月寒已托起他的臉,吻上了他紅潤而飽滿的櫻唇,溫柔的、深深的吻著。
花月寒自己也覺得很奇怪,父皇傳召二皇弟禦書房進見,他與血嬰便一起回了寒德殿。可沒過多久,他先是覺得全身發熱,然後身上像是燒著了般,燥熱難耐。低頭再看血嬰,只覺得可愛非常,□隨即堅硬漲熱起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將血嬰壓倒在床上的。
眨一眨兩扇黑睫,血嬰無措的推拒著,發出微弱的抗議:“嗚……嗚……”這是在幹嘛?
炙熱的氣息順著唇邊竄進鼻腔間,花月寒無法自抑的漸吻漸深,舌尖劃過血嬰口腔裡的每一個角落,舔舐他潔白的貝齒,然後勾起他的舌,讓自己和他糾纏在一起。直到兩人的呼吸都開始不穩,花月寒才不舍的放開血嬰。
“呼……呼……”血嬰喘著氣,臉頰泛紅的看著花月寒,憤怒的咆哮道:“我有得罪你嗎?你竟然咬我,分明是想吃了我。”可憐的血嬰,在宮中雖明目張膽的看過不少次男歡女愛的場景,但也不過是紙上談兵,等真正發生在自己身上,就如同一張白紙,一無所知了。
將血嬰抱在懷裡,欣賞著他嘟嘴生氣的小臉,花月寒被血嬰眼中流露出的嬰兒般的純淨懵懂逗笑,邊輕柔地撫拍著他的背脊為他順氣,邊溫柔解釋道:“血嬰,這叫吻,不叫咬。”
“胡說,你當我是傻子麼?吻明明是這樣的。”語落,只聽“嘣”的一聲,血嬰已抬頭在花月寒的唇上重重的親了一下,隨即又迅速撤離。
明明是簡單的不夾雜一絲一毫感情的吻,為什麼他會覺得心裡暖暖的、滿滿的呢?
忍不住伸手在被啄吻的唇上來回撫摸,花月寒心裡面猛然冒出一個答案——他似乎喜歡上血嬰了。
對於血嬰,原來早在不知不覺間被他那單純、絲毫不會掩飾自己喜怒哀樂的模樣給吸引住。
現在回想起來,其實在六皇弟介紹血嬰給自己認識的那一刹,他的目光,就會不自覺的移到血嬰身上。從一開始的好奇到後來覺得有趣,到現在才發現,對他的感覺,原來早已在不知不覺中慢慢的變質。
手指輕輕地撫弄著血嬰烏黑的髮絲,花月寒眼神柔和深情地一眨不眨地看著血嬰。仿佛被那雙眉眼之間總是帶著淡淡笑意的眼睛吸引般,血嬰同樣也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在深深地凝視中,兩顆心都劇烈的跳動起來,無聲無息地,兩唇一寸一寸地,慢慢貼近。
花月寒輕輕的探詢著血嬰的意願,舌尖畫過血嬰的唇瓣,描繪著小巧的唇型,動作輕緩而溫柔,血嬰不由自主的微微張口,無言的邀請。花月寒幾乎是迫不及待的糾纏上血嬰口中的溫軟,不斷地逗弄著,翻攪著,汲取他的芬芳和柔軟。
再次被花月寒壓倒在床上,血嬰只覺得全身軟綿綿、輕飄飄的,他覺得很舒服,但又覺得呼吸困難,他伸手輕推花月寒,發出了一絲如喘息般的呻吟。
花月寒戀戀不捨的放開他的唇,俯視著身下人兒。
“我頭暈,全身無力。大叔,我好象招人暗算了,我是不是中毒了。”血嬰覺得頭暈腦脹,手腳軟棉無力,此刻的第一反應,就是中毒。
“中毒?”花月寒額頭掛滿黑線,“我想你應該不是中毒。”
“可是我頭暈,全身無力,不是中毒是……啊。”血嬰似突然想到什麼般大叫一聲,“我知道了,一定是花月楚在茶裡下毒,可惡的陰險小人,等我解了毒,一定要打的他滿地找牙。”
這下,花月寒整張臉都黑了下來,他的吻是毒?雖然二皇弟似乎確實是在茶里加了點料,但那好象都跑進了自己肚裡吧,他難道忘了他的茶都被自己給喝了麼?這個沒心沒肺,沒頭沒腦的小東西。
“血嬰,你難道忘了自己百毒不侵嗎?”除了春藥。也難為二皇弟只會下這種藥來整他了。
“是哦。那我是怎麼了?”血嬰皺著眉頭,苦惱的問道。
冰冷氣息一閃而逝,“等下你就知道了。”話音剛落,清脆的錦帛撕裂聲也隨之響起。
“幹嘛弄壞我衣服。”血嬰不悅的怒吼一聲。
披散的髮絲順著渾圓的雙肩流瀉在枕間,白皙的肌膚在月光的反射出柔和亮光,不知道是因為羞澀,還是氣憤,血嬰滿臉通紅,紅潤而飽滿的菱形小嘴微張,大而圓的眼睛隱隱投射出一絲憤怒,胸前色澤淡紅的兩顆紅果就如冬日裡枝頭上的兩朵寒紅梅,于風雪飄搖中傲然屹立,迷倒世人。
不能被理解的怒氣,全在此刻化為烏有。現在的花月寒,□的yu望高挺,只想狠狠佔有身下的人兒。
“血嬰,你喜歡我嗎?”
“當然不喜歡,是人都知道我喜歡的人是小哥哥。”
花月寒直視著血嬰理所當然的模樣,不覺有些氣餒,隨之似想到什麼般,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笑,直把血嬰迷的六神無主,呵呵傻笑。
他的唇落在他耳邊,灼熱的呼吸吐進他耳裡:“可是怎麼辦,我好象喜歡上你了。”說完,唇重重地印上那微張的小嘴,趁他震驚的不知如何反應時,靈巧的火舌直竄進口腔,糾纏捲繞著軟軟的小舌,貪婪地盡情汲取著他口內的蜜汁。
“唔唔……”喉間低嚀,血嬰的身體本能的推拒著花月寒,告訴他開始缺氧的訊息。
輕輕鬆開被吮吻得紅腫的櫻唇,花月寒的唇經過血嬰微紅的臉頰,移向他小巧的耳垂,細細地輕輕地落到他敏感的耳朵上,身下人兒明顯地顫抖了一下。
一道又一道電流似的感覺從腳尖傳至頭頂,再從頭頂經過全身四肢回到腳尖,來來回回的陌生奇異感令血嬰有點失措。他一邊大口大口呼吸著得來不宜的新鮮空氣,一邊繳盡腦汁想著該如何處理這種酥酥麻麻的感覺。
花月寒的唇一邊品嘗著身下人兒的美味,一邊迅速地扯下阻礙兩人的衣物。
兩具□裸的身軀坦承相見,看著身下宛如凝脂白玉雕琢出來的美麗胴體,花月寒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他的手撫上了血嬰的側腰,青澀纖細的身子,溫軟如酥,肌膚滑膩,好似極品絲緞。手不自覺的順著側腰遊移,細細密密的吻亦從耳垂慢慢下移到頸間、胸膛、鎖骨以及胸前的紅果……
唇緩慢的啄吻著身下人兒胸前的誘人紅果,舌尖在已經漸漸變硬的紅果上頭打轉,直到那裡變得充血挺翹,一隻手則把另一邊豔紅的凸起夾在手中輕輕揉捏、拉扯。
“啊……別碰那……唔嗯……”胸前的刺激不意外地成功惹來了血嬰一陣生澀的輕顫。
“好,不碰。”暗啞的嗓音裡滿是濃濃的yu望,花月寒的唇離開誘人的櫻紅,修長的手指卻撫上了隨著刺激而充血微挺的小巧fenshen。
“啊……不……哈啊……”包裹的大手有技巧地上下taonong著血嬰的小巧fenshen,撩起一股無名的舒適感覺,直逼的血嬰輕顫著發出一聲聲甜美的呻吟。
“哈啊……松……快……啊恩……我……哈啊……要……尿尿……啊……”斷斷續續的話語未完,血嬰便器械投降了,白濁全數噴薄而出,悉數落到了花月寒的手上。
花月寒伸舌qingse地舔了舔沾了白濁的手指,微微一笑:“血嬰,你的味道真美。”
然,血嬰卻驚恐的看著他,口吃道:“你、你、你害我尿尿,還、還、還喝我尿尿。”
“尿尿?”花月寒失笑,愛憐的吻了吻血嬰的額頭,柔聲解釋道:“這叫歡愛。血嬰剛剛覺得舒服嗎?”
“歡愛?這是我要跟小哥哥做的,大叔你來瞎攙和什麼?”血嬰尖叫質問,這時的他哪還管什麼舒不舒服,只覺得羞憤至及,只想快速逃離這窘人境地,可誰想卻被花月寒牢牢的固定在身下,絲毫無法動彈。
“瞎攙和?”花月寒收起一直掛在嘴邊的笑容,清冽鳳目秋水流轉間的冷銳鋒芒如閃電般攝人,渾身都散發著冰冷氣息,仿佛是來自地獄深處的惡魔。
血嬰第一次看到花月寒這麼可怕的表情,不覺驚呆了。
花月寒賭氣般的將手指直接刺進了血嬰的幽穴裡。
“啊……痛……你幹嘛?”血嬰被迫回神,皺著眉下意識的扭了扭身體,想擺脫這種不適感。但這很明顯的直接刺激了壓在他身上的男人。
只聽花月寒低吼一聲,硬將第二根手指也擠入了他的幽穴。
“痛啊……拿出來……你瘋了嘛……啊唔……”
不理會血嬰的叫嚷,花月寒的手指開始在後穴艱難的進出,擴張穴口,也尋找著敏感點,在按壓到某一點的時候,血嬰舒服的呻吟出聲。
“是這裡嗎?”手指不斷地在他體內那一點上翻轉輕刺,直到感覺指間緊夾的感覺放鬆,又加入一指,而另一隻手則在他又挺立起來小巧fenshen上taonong、摩擦。
“恩……啊……恩……”痛感消失,隨之而來的是無法抵抗的強烈快感,使得血嬰只能抓著身下的床單喘息呻吟……
“該死。”他忍不住了。手指從幽穴內撤離,將穴口對準自己的fenshen,花月寒一個挺身,終於進入了血嬰。
“唔……”被□的甬道包裹著,花月寒舒服的呻吟出聲。
“痛啊……好痛……出去……好痛……嗚……出去……嗚嗚……”淚水噴湧而出,撕裂般的疼痛感讓血嬰哭喊出聲。
“別哭。”心疼的吻去血嬰眼角的淚水,花月寒慢慢開始在他體內律動起來。
“別……動……嗚嗚……我……疼……嗚嗚……出去……嗚嗚……”
“別哭,等下就會舒服的。”花月寒依然吻著血嬰眼角的淚,卻加快了律動的速度。
“啊……唔……”在被頂刺到剛剛手指按到的那個點上時,一陣前所未有的莫名快感席捲全身,血嬰尖叫一聲,緊接著呻吟不斷。
“哈啊……唔恩……啊……”順著律動,□不斷湧出一種令他興奮又眩暈的感覺,甜美的呻吟聲不斷從唇邊溢出,不止是身體,連腦袋都脹熱的無法思考。
花月寒著迷的看著身下人兒,同時也衝撞到人兒的敏感處。
“啊……哈啊……恩啊……”隨著身體激烈的搖晃而在腹前磨擦著的fenshen挺立,血嬰又一次有了想“尿尿”的衝動。
“不……啊……”幾近同一時間,在感到體內一陣熱流填滿的時候,血嬰也灑噴出白色的弧度。
花月寒維持著還在血嬰體內的姿勢,抱著他直接倒進床裡,吻了吻他的額頭,“血嬰,我愛你,你呢?”
初次經歷這麽激烈的情事,血嬰累得連回話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任由花月寒抱著,不自覺的將頭更深的埋進花月寒懷裡,他身上的味道讓他覺得很安心。
刺眼的陽光讓躺在床上的人兒不情不願的睜開了眼睛。
血嬰翻了個身,那令人難以啟齒的羞人地方立時傳來讓人想要尖叫的痛楚。冷眼掃向罪魁禍首,卻只掃到了冷掉的空床位。
“人呢?”血嬰不由自主的低喃出聲。
既然敢自己先走,他一定要暴打他一頓給自己報仇。有了這個念頭,血嬰強忍疼痛,起身下床,以很不自然的走路姿勢步出了花月寒的房間……
沒用多少時間,血嬰便在花園涼亭內找到了那抹讓他痛恨至及的優雅身影,依然是溫和的笑容,只是此刻看在血嬰眼裡卻是那麼的刺眼。
他怎麼還能對著除他以外的人這麼溫柔的笑,難道不知道這樣很容易讓人對他產生邪念嗎?該死的。
不管了,先沖上去暴打一頓再說,看等你變成豬頭,還有誰敢打你歪主意。
“花月寒。”看著花月寒跟花月楚把酒言歡的樣子,血嬰的心像是被刀子一刀刀的割下去,很痛,也很氣憤。
“血嬰?”
“啊——”
走的太急,一個不穩,只見要與大地直接吻上時,花月寒伸手環住了血嬰的腰,血嬰很自然的跌進了花月寒的懷裡。
“血嬰,你剛叫我什麼?”
“啊?”抬起頭,花月寒的臉部大特寫順時映入血嬰的眼簾,忽的感覺嘴唇上傳來軟軟的觸感,刹那,血嬰漲紅了臉。
“剛叫我什麼?”離開嫣紅柔軟的香唇,花月寒溫和的笑著,柔聲道。
“花月寒。”
血嬰糯糯的聲音傳來,花月寒聽了只覺得猶如天籟,“不叫我大叔了麼?”他忍不住調侃道。
血嬰紅著臉,便扭著說道:“哼,大叔才不會對我做那種事。”
“叫我寒,嬰兒。”花月寒的聲音溫柔得像要滴出水來。
血嬰受不了的打了個寒顫,“你、你有病啊,噁心死了,我才不要叫,你也別叫我那個啥。”這人簡直把肉麻當有趣了。
“大皇兄,人家不領情就算了,我可是很開心你能叫我楚兒的哦,寒。”可惡的血嬰,得了便宜還賣乖。不過幸好今日一早登門道歉,大皇兄除了訓斥了他一番胡鬧外,並沒有因昨日被下藥的事而不再理他。不僅如此,大皇兄還為父皇昨日召見他,破格要他一起議政的事高興不已。
“你閉嘴。誰准你叫他寒的。”血嬰怒目圓瞪,恨恨的看著花月楚。
唉……又來了。
“誰准?哈,我准還不夠麼?”花月楚翻了翻眼睛,拽拽的說道。
“哼,你遲早死心吧。花月寒已經是我的人了。”血嬰同樣擺出一副拽拽的樣子。
“你的人?呵,可笑。我整整愛了寒十二年,你呢?你以為憑你那種半吊子心態,我能把他讓給你嗎?少做夢了。”花月楚冷冷的掃了他一眼,聲音裡透著鄙夷。
“哼,花月寒本來就是我的,又何需你讓。”
“即使是你的,我也要搶過來,何況你真的愛寒嗎?我好象記得某人成天都嚷著:我喜歡小哥哥、我喜歡小哥哥……”
“我……”血嬰一驚,怔怔地望向花月寒,一時不知說什麼好。他喜歡小哥哥,花月寒就不能是他的了嗎?看到小哥哥跟花傲孑那老頭在一起時,他不會像看到花月寒跟花月楚在一起時這麼難過,而且心還會痛,是那種好象快要窒息般的疼痛。
“怎麼?被我說中心事了?你根本就不愛寒。”
“好了,二皇弟。不要再欺負他了。”
“大皇兄,我哪有欺負他,明明是……”
“我是喜歡小哥哥。”血嬰屏氣大吼一聲,打斷了花月楚的話,隨即又道:“可我還是不喜歡看到花月寒跟除我以外的人在一起,不喜歡他對著除我以外的人笑,我喜歡他只看著我,只對我笑,只跟我在一起。不然,不然我會覺得很難過,心也會很痛,然後,然後病死掉。”血嬰越說越小聲,茫然無措且無辜的看著花月寒。他不知道他的話聽起來簡直就是告白,而且在花月寒聽來,比說“我愛你”三個字效果更好。
花月楚聽得暗自咋舌,原來血嬰比他想像中還要無知,大皇兄到底是被他的哪點給吸引了??而此刻,站在一旁的他很顯然已經成了透明人。
“我喜歡小哥哥,可我想跟你在一起。”
“我知道。”花月寒望著血嬰,眉眼之間,歡快的笑意愈發的加深,回答的聲調格外的溫柔。
清晨的空氣十分的清新,一陣微風吹來,送來一股淡淡的花香味兒,讓人感到格外清爽;而從不遠處傳來的鳥鳴聲,似乎也夾雜著一種難以言說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