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37更強
本章出自《暮光之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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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眼睛顏色問題,我只能妥協,這是沒辦法的事,我既沒有做『素食者』的那股毅力,又不可能加快時間進程,2000歲這個數字,已經嚇到我了。馬庫斯把我壓倒在地毯上意圖不軌,我這次非常堅定的推開了他,這還有完沒完了,一堆事等著處理呢。
其它的瑣事可以先不管,但我目前有三件事急待解決:第一,阻止阿羅和凱厄斯制裁卡倫家族的計劃成行;第二,自控問題;第三,能力延伸。
馬庫斯說阿羅會主動來找我,原因是要對付卡倫家族其實並不容易,貝拉·卡倫的防護盾太堅固了,這意味著沃爾圖裡不能再使用以往的作戰方式輕鬆獲勝,簡的燒身術和亞力克的讓人瞬間失去所有知覺的能力基本派不上用場。
簡就是那天在大殿上圍攻我的四個吸血鬼中嬌小玲瓏看上去很囂張的女孩,亞力克是她的弟弟,長得很漂亮,那天就站在她身邊,就我瞭解而言,貝拉·卡倫的能力完全是他倆的剋星。
我當然相信即使沒有他們兩個,沃爾圖裡也可以取得最終勝利,但如果阿羅希望能贏的漂亮、出彩,以此達到重樹沃爾圖裡威嚴的目的的話,他當然會考慮到我的智能防護,當然,前提是我的能力可以順利的延伸作用到其他人身上。否則的話,有我沒我其實作用不大,馬庫斯可不會同意我去衝鋒陷陣,這點阿羅肯定很清楚。
總結下來,能力延伸其實才是重點。如果我的能力可以順利的作用到其他人身上,那麼我在沃爾圖裡中的地位無疑會達到某個高點,不是依靠馬庫斯的裙帶關係,完全依靠我自己的實力,這是兩個不同的概念,帶來的效果當然也會不同,至少我說的話不會被人隨意的無視掉,即使馬庫斯保證說,他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處理的很好,我只需要投反對票就好,但我依然覺得這件事不會那麼容易,我幫不到他其它的,可力所能及的事我還是希望盡力而為。
我和馬庫斯說希望可以立刻學習能力延伸,他有些無奈的揉揉我的頭髮,「安~」我想他明白我的心思,但我覺得他太寵我了,我不希望自己像個花瓶似的站在他身後,那不是我要的,如果可以,我想與他並肩與共。
馬庫斯當然不會拒絕我的上進心,他拉著我從地毯上站了起來,柔聲的對我講解道,「安,能力的延伸屬於意念範疇,這需要大腦思維的作用,打個比方,如果我希望可以同時影響五個人的能力,那麼我就必須首先在大腦中形成一個足夠明確的概念,之後靜下心,不斷的在腦中重複這個決定。」
「就這樣?」我懷疑的看著他。
「當然不。」他對我微笑,「對我來說,就這樣,但對你來說,要複雜一些,因為你還沒有切實的感受到過這種力量。」
「可是該怎麼感受?我不明白。」
馬庫斯抬起左手,他讓我仔細的盯著他的手看,用心的、耐心的去觀察,看是否會看到某種像薄霧般透明的東西覆蓋在他的手上。我努力的睜大了眼睛,非常非常仔細的去觀察他的手,但我什麼都沒有看到,他的手依然只是他的手,沒有別的。
最終,我只能搖頭說什麼也沒看到。
「親愛的,那這樣呢,可以感覺到什麼不一般的觸感嗎?」他把左手放到我的臉,我閉上眼睛去感知,但依然沒有察覺到異樣。他的手除了光滑,沒有其它。我有點洩氣的看著他,「這說明我的能力根本不能延伸,對嗎?」
馬庫斯摟著我的肩安慰我說,「不,寶貝,這不能說明任何事,我們必須多試幾次才能下定論。」
也許他是對的。在這個問題上,我是外行,他是專家。
但三個小時後,我想不洩氣都不行了。如果我理論上應該能看到那種薄霧般透明的東西的話,那麼就算看不到,至少也該有點不一般的感覺才對,可問題是,我根本就察覺不到任何東西,無論我怎麼聚焦我的視線,如何去盡力的感觸,在我的眼中、我的感官中,依然是空無。
「也許我們該做個實驗。」馬庫斯親吻我的額頭對我說道。我點點頭,表示同意。雖然我心裡已經有預感,我的能力應該只能作用在自己身上,但不到最後關頭,我當然不甘心就這麼放棄。
馬庫斯帶著我離開了地下城,現在外面是深夜,下著淅瀝瀝的小雨,有微風吹來,即使我現在已經不需要空氣了,但我依然覺得股暢快無比,在地下的壓抑和在外面的感覺太不同了,心情都要好很多。我問他要怎麼做實驗,他朝我眨了下眼睛,「寶貝,這件事當然不能讓第三人參與,所以,我們只能找些動物。」這個主意不錯,我和他手拉著手問,「那麼我們現在要到哪裡抓『小白鼠』呢?」馬庫斯開始拉著我快速的奔跑,我們在外圍繞過了大半個沃特拉城,期間我也聞到過人類芬芳的氣味,但很奇怪,我並沒有像上次那樣失控,相反,我鎮定極了,雖然我的喉嚨會有灼燒感,但這在我能控制的範圍內。
這是個好現象,我想,只要我不『餓』,那我應該就不會見人就失控。等我再適應一段時間,也許我就可以正常外出了。我覺得馬庫斯是故意帶我走有人的路線的,上一次來沃爾圖裡的路上,我可沒有機會聞到這麼多人類的氣味。他可能想試探我,如果我失控的話,順便可以讓我覓食填飽肚子。
我知道,他依然沒有放棄試圖改變我飲食方式的計劃,他始終認為,血漿沒有人類的鮮活血液好,噢,用他的話說,就是『素食』會讓我嚴重營養不良,血漿會讓我營養不達標。當然,在這個問題上,我不會妥協。
我們來到了上次的森林,馬庫斯很輕易的就捉到了一隻兔子,噢,兔子,至少比小白鼠大不少。
馬庫斯說,這個實驗不能作用在死物上,所以小兔子不能死,他用樹籐把這只灰色的肥兔子綁在了樹上,這隻兔子嚇的都僵直了,似乎放棄了反抗。
「好了,安,現在你就在腦中想著要保護這隻兔子。」馬庫斯站在我對面對我說道。我點頭說好,靜下心來,盡力去忽視週遭所有的聲音,我不斷的在腦子裡重複著『保護灰兔子、保護灰兔子、保護灰兔子……』我是閉著眼睛的,當我察覺到一股異樣的風從我面前刮過時,我立刻睜開了眼,馬庫斯飛了出去,撞倒了一棵大樹。
我驚訝極了,那隻兔子平安無事的被栓在那裡,這說明……我的能力可以延伸?!
可我並沒有別的感覺,我只是不斷的告訴自己保護那隻兔子而已,我沒有察覺到異樣的能力波動。馬庫斯已經回到我身邊,他看起來同樣很高興,「安,你可真棒!那麼現在,我們進行下一個試驗。」
我不解的看著他,「下一個試驗?」
他用指尖點點我的鼻子,「我需要知道你同時可以延伸的範圍有多大。」
馬庫斯之後又捉來了一隻松鼠、一頭鹿、一隻白兔子,加上那只灰兔子,一共四隻,每一隻都放在距離大概有5米遠的地方,四隻加起來有20多米。我再次閉上眼睛,在心裡默念『保護這四隻動物……』松鼠、鹿還有兩隻肥兔子的樣子在我腦袋裡不自覺的過濾了一遍,很快的,我就又聽到了疾馳的風聲,睜開眼睛看去,我的馬庫斯這次連續撞倒了四棵大樹。
這太不環保了。呃,好吧,也許我應該先關心他是否受傷了,但這太傻了,關心樹都比關心他來的正常些。之後,我們將距離延伸到30米、40米、50米、當延伸到大概120米的時候,那只最外面的灰兔子被馬庫斯的指尖劃出了一道血痕,但不致命。這說明,我的能力延伸範圍應該在100米之內。
我現在對自己充滿了信心,我雖然看不到馬庫斯口中說的薄霧般透明的東西,也感覺不到它的觸感,但這並不影響我能力的延伸,馬庫斯說也許我是特殊體質,我很自覺的就把這句話當做了稱讚。
在天亮前我們回到了地下城,馬庫斯在放走那只受傷了的灰兔子時,問我是否要品嚐下它的味道,我立刻做了個想吐的表情,它的味道聞起來就像枯樹葉,我覺得我應該再次重申我的態度,於是很嚴肅的對他說,「親愛的,別白費心機了,血漿是我以後的依托,我不可能改變主意。」馬庫斯無奈了聳了下肩,放走了已經有些精神失常的灰兔子。
阿羅在兩個小時後和凱厄斯一起來到了馬庫斯的私人領地。就像馬庫斯說得那樣,阿羅很簡要的向我闡述了卡倫家族的種種劣跡,最後,他優雅又溫柔的問我,「安,你會站在我們這邊,對嗎?」他的問題很有技巧性,他不問我是否會參加戰鬥,而是問我站在哪一邊,這個問題有陷阱,我根本沒有退路,搖頭,就代表著和他們敵對,點頭,意味著必須參加戰鬥。這個狡猾的傢伙。
但我現在底氣太足了,我完全沒有後顧之憂,之前我還會顧慮著馬庫斯,擔心如果和沃爾圖裡鬧翻的話,只有我有絕對防禦的能力,馬庫斯可怎麼辦?現在,我的能力可以同時保護馬庫斯了,那我還怕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FONT face=楷體 size=3 color=#003366>昨天沒更新,今天補上,兩更哈~
我要花花~我要支持~~O(∩_∩)O~
NO.38簡單
我沒有立即回答阿羅的問題,而是和馬庫斯默契的對視了一眼,瞬間拉開了與他之間的距離,大概有十五米,凱厄斯和阿羅都一臉的不明所以,我對他們微笑,「阿羅,能麻煩你去攻擊馬庫斯嗎?」
「哇哦,安,你又要給我們驚喜了,對嗎?」阿羅很淡定又很歡快的看著我說道。他是個狡猾又聰明的傢伙,簡單的一點提示就猜到了我的目的。凱厄斯也立即明白了過來,他側頭對我冷冷一笑,然後倏地一下就向馬庫斯的位置攻了過去!動作迅疾又犀利,完全的變態式進攻。我看著又氣又急又擔心,在心裡不停的默念著『保護馬庫斯、保護馬庫斯……』我很怕我的能力會突然失效,那樣的話,馬庫斯不就要挨打了!?
但當凱厄斯呈拋物線被反彈出去狠狠的摔倒在五十米遠的院子裡的時候,我提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看著凱厄斯的狼狽,再看馬庫斯的淡然,我很不厚道的笑出了聲,這立即招來了凱厄斯的怒視。我回瞪過去,讓你個混蛋搞突襲!
凱厄斯的一身白衣再次染上了灰塵,阿羅適時的走到他身邊,安撫的拍了拍他的肩。我發現阿羅和凱厄斯之間的關係真的很不錯,他就沒有很隨便的觸碰過馬庫斯。
「那麼,安,你的能力延伸距離是多少呢?」阿羅非常友善的用他那歎息般柔和的語調問我道。我告訴他大概100米以內。阿羅看我的眼神立即發出了明亮的光芒,我希望這是錯覺,但他的眼神和之前比起來真的太明亮了。
我想,這是個好時機,非常適合回答他之前問話,於是對他說,「阿羅,我很抱歉,雖然我站在沃爾圖裡的陣營,但我反對你制裁卡倫家族的計劃。」我以為他會驚訝繼而想方設法的反駁我,但是沒有,他只是對我笑笑,「可以告訴我你反對的理由嗎,安?」他太鎮定了,反而讓我覺得有些不舒服。
馬庫斯的手搭上了我的肩,我把身體微微向後傾斜,靠在他懷裡讓我安心很多。突然冒出來的所有不確定情緒一下子就消失無蹤了,我想,我還是太年輕了,遇事太少。
我看向阿羅,把事先想好的理由告訴了他,我對他說,沒有什麼特別的理由,只是不想。凱厄斯立即對我發出了譏諷的嘲笑,他一定覺得我在任性妄為。我沒搭理他,眼睛一直和阿羅對視,他才是審判長。
「噢,好吧,安,這是你加入沃爾圖裡後第一次的提議,我當然不會否決,但是,我該如何向我們請來的客人們交代呢?」他一臉苦惱的反問我,我對他笑笑,「阿羅,如果你不介意,這件事可以交給我來處理,放心,我不會讓任何人對這件事有所不滿。」他用審視的眼神看著我,之後看向馬庫斯,最終還是看向我,「好吧,我把這件事交給你來處理。」他欣然的點頭對我說道。
阿羅和凱厄斯已經離開了,我靠著馬庫斯皺眉思考,我的理由太牽強了,連我自己都覺得這是在無理取鬧,他為什麼會同意?就連凱厄斯那傢伙都沒有說出什麼反對的話來,任由阿羅同意了我的無理取鬧。這其實非常說不通。
馬庫斯扭過我的臉,讓我看向他,「親愛的,你在想什麼?」
「他不應該這麼輕易同意的。」我悶悶的對他說道。在此之前,我想出了很多理由,五花八門,但都被馬庫斯否決了。他說不需要這麼複雜,最簡單的才是最有價值的,於是才有了剛才對阿羅說的破理由。我始終覺得這樣不妥當,阿羅是隻老狐狸,他太精明了,怎麼可能因為我的無理取鬧就同意放棄已經做好了充足準備的計劃?就算我的能力讓他非常滿意,他也不該這麼輕易的鬆口。
況且,這似乎間接的告訴了他,我和卡倫家族有非同尋常的關係。就連馬庫斯,可能在他心裡也被定義為了『叛徒』。
「安,這件事本身就很簡單,只是你想的太複雜了。」馬庫斯聲音輕柔的說道。
「這本身就是件複雜的事,馬庫斯。」我反駁他說,「如果是我的話,一定會追問到底,不會這麼輕易鬆口。」
「阿羅瞭解所有人的思想,包括我的。他不會認為我會偏頗卡倫家族,那麼你的反對,就說明了這是你一個人的決定,安,你認為的牽強的理由,在阿羅看來,才是最值得相信的理由,他會認為,你是在做個有趣又任性的試驗,以此驗證自己在沃爾圖裡的地位。」
我確實忽視了這一點,他能讀取到所有人的想法和記憶,包括馬庫斯的,馬庫斯一直用他的能力影響著阿羅的判斷力,在阿羅心中,馬庫斯很安全。那麼,我的無理取鬧確實就有可能像馬庫斯說的,是在任性妄為的驗證自己在沃爾圖裡的地位。好吧,這確實也說得通,我所謂的複雜,在阿羅看來也許才是有所隱瞞的虛偽,我這樣直接的告訴他的非常不靠譜的理由,他反而會更加相信自己的判斷。
既然我是在驗證自己在沃爾圖裡的地位,那麼他就沒有理由讓我失望,這等於是賣我的人情,在我和制裁卡倫家族之間,他選擇了我。這和馬庫斯的判斷非常吻合,我的能力對於沃爾圖裡來說,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說我討厭玩心計,這對我來說太難了,我的腦子根本就不夠用。
「那麼我們該怎麼和別人解釋?」我看著馬庫斯問道。
他擁著我的肩回到屋裡,捧起我的臉親吻我的嘴角,「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意思就是說不需要我出面了,我撇撇嘴,這樣很好,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想去面對那麼多吸血鬼。
我不知道馬庫斯用了什麼方法解決了這件事,總之制裁卡倫家族的提議就這麼擱淺了,沒有人再提起。
三天以後,我的喉嚨開始燒灼的刺痛,馬庫斯有些不情願的為我找來了血包,說實話,味道真的不能和人類溫熱的鮮血相比,那股甜美、芬香與我手中混雜著消毒水與其它無法形容的怪味道的血漿簡直是豬肉和白菜的差別。但即使是白菜,也能填飽肚子。
三包血漿解決了我喉嚨的刺痛燒灼,這個結果讓我很滿意。
之後的日子我過得就像流水賬一樣,一直呆在馬庫斯的大屋子裡,他和我幾乎形影不離,我們做的最多的,就是性·愛。不分時間的糾纏不清。
我以為我的生活就將這麼平淡的繼續下去,我的能力讓我在沃爾圖裡站穩了腳跟,這裡任何一個吸血鬼見到我都恭敬非常,即使是那個看上去異常囂張的簡。西諾朵拉偶爾會拉著蘇皮西婭來我這裡串門,我們聊的話題很多,服裝、飾品、鞋子還有車子、個人愛好。蘇皮西婭看上去有些冷艷,但她喜好kitty貓,每當我們的話題涉及到kitty時,她臉上的表情就會變得特別柔和,比提到阿羅還要讓她高興。而西諾朵拉喜歡汽車,任何名牌的、個性的、精緻的車子都是她的最愛,當她知道我不會開車時,差點驚訝的把我搖成了篩子。
「天啊,安,你怎麼能不會開車!開車是多麼大的享受啊!」
我不得不強行有技巧的掙開她的雙手,這姑娘的能力是強悍的破壞力,她的力氣非常大,在沃爾圖裡,沒人敢和她比力氣。
「西諾,我以前出過車禍,所以對汽車有心理陰影。」我這樣對她解釋道。
西諾漂亮的大眼裡突然閃爍出異樣光芒,「安,親愛的,現在你是血族了,即使汽車撞壞了,你也不會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我想,我需要為你做個培訓。」她不喜歡稱呼自己為吸血鬼,在西諾朵拉的口中,我只聽到過血族。
雖然我認同她的觀點,即使汽車撞壞了,也傷不到我絲毫,但是我還是打算拒絕,總覺得開車是件讓人討厭的事,但是西諾太熱情了,她完全不給我反對的機會,一陣風似的拉著我再拽上蘇皮西婭就一股腦的走出了地下城。
現在外面是黃昏時分,古堡外圍的車輛過往很頻繁,我可以清楚的聞到各色的香味,鮮血的氣味。但這次我的控制力似乎比上次更好,喉嚨沒有了刺痛感,只是還有些燒灼。馬庫斯很驚訝我的自控力,他一直認為我至少要等上一年的時間才可以達到這種程度,這讓我有些小得意,看來我的意志力還是不錯的。
我們並沒有離開古堡,西諾拉著我和蘇皮西婭來到了古堡後面的一個很大的倉庫,這裡擺放著78輛汽車,我驚訝的張大了眼睛,這個數量也太多了,而且每輛車都非常漂亮,新穎又前衛,當然,同樣的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很多牌子我都不認識。
西諾朵拉很自豪的走到一輛銀灰色的跑車前,「來吧,親愛的安,讓我來教你該如何開車。」
「我可不認為你會是個好老師,西諾。」阿羅的聲音適時的傳來,剛才我就察覺到了他們就在附近,現在出現在這裡很正常。馬庫斯已經走到我身邊環著我的腰,凱厄斯也走到了西諾朵拉身邊摟著她的肩,阿羅倒是想和蘇皮西婭親暱,但是被她一個冰冷的眼神一瞅,他只能幹站在一旁不再靠近。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對阿羅還是比較同情的。
作者有話要說:我的第二更啊~拖到了現在,抱歉抱歉~卡文卡的太**了,寫到一半不知道該怎麼寫了,哭~~好在卡回來了……這個算是11號的,今天的會另外更新~~
我要花花和動力!!!
NO.39開車
本章出自《暮光之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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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諾朵拉完全不理會阿羅,她只是兩眼冒光的看著我,滿含期待。說實話,這樣的眼神真的讓人抗拒不了,總覺得如果拒絕她的話,是犯罪。但開車對我來說真的有陰影,以前出過一次車禍,中學的時候學校開設的有駕駛課,不過因為我糟糕的技術,鬧了七八次笑話,總之,從那之後我就沒上過駕駛課了。
馬庫斯湊到我耳邊說,「親愛的,汽車對於我們來說是非常方便的工具,它能為我們帶來很多有利的屏障。」我當然知道他是對的,但看看凱厄斯那刺眼的嘲弄的表情,再瞅瞅阿羅嘴角過分誇大的弧度,我實在不想在他們面前丟面子。
我這人動手能力不行,一握上方向盤就會緊張的不分左右,剎車經常踩成油門,雖然我現在是吸血鬼,反應度異常敏感,但我始終覺得,左右不分和反應靈敏度關係不大。可現在如果我說不的話,一定會得罪人,至少會得罪凱厄斯和西諾,我倒是不在乎凱厄斯,反正我和他從開始就注定了不對盤,但我挺喜歡西諾的,所以,好吧,我只能妥協,丟臉就丟臉吧。
坐上駕駛座的剎那,我就開始緊張了,握上方向盤時,我還能分清楚左右,但當西諾給我簡單講解過如何操作這些東西的步驟,讓我發動車子時,我的左右觀念混淆了,她讓我往左,我覺得這是左,但西諾的聲音告訴我,這是右!噢,該死!我快速的改變反向,但是……好吧,我想今天我注定要丟人了,因為我把方向盤擰斷了……
它未免也太脆弱了!我手裡拿著方向盤欲哭無淚的側頭看向西諾,西諾已經傻了,她不可置信的張大了那雙漂亮的眼睛看著我,「這個,西諾,你知道,我剛成為血族不久,所以力道控制不住……」我試圖向她解釋,但是西諾已經撲上來搖晃我的肩膀,「啊啊啊啊!!安!!你這個破壞狂!!這是我最喜歡的車子!!!我開的次數還不超過三次!!!」我任由她搖著,反正知道她沒惡意,否則早被彈出去了。
當車子被一股阻力強行停下時,馬庫斯正站在車頭前哭下不得的看著我,我哭喪著臉白他一眼,示意他快過來救我,雖然被西諾這麼晃來晃去不痛不癢的,但也挺彆扭的。
蘇皮西婭首先打開車門把西諾拉了出去,之後馬庫斯才過來把我帶出車子。凱厄斯刺耳的笑聲讓我無比憤懣,但這輛車子是他老婆的,我只能忍。
「安,你的實力真是讓我們大開眼界。」阿羅用他那柔和似歎息般的聲音對我說道,如果他的語氣裡沒有那該死的笑聲,我會感激他!西諾還在哀怨的看著我,我尷尬的走過去向她道歉,「西諾,我一碰到方向盤就緊張,經常會左右不分,以前還誤把剎車踩成油門,撞壞了學校的三輛車,呃,我真的很抱歉。」
西諾眨巴著大眼好奇的看著我,「你真的撞壞過學校的三輛車?在你還是人類的時候?」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我盡量的維持著自己的鎮定,「是這樣沒錯,所以我才一直沒有駕照。」
「安~你太可愛了!」西諾撲過去擁抱我,她揉著我的頭,一副我很可憐、我需要關愛的樣子。如果我的臉還能正常受熱,那它現在一定燙的可以煮雞蛋了,但至少西諾原諒了我。蘇皮西婭不知道什麼時候也站在了我身邊,揉著我的頭髮,雖然她的表情很冷,但她的動作很溫柔,說實話,我有些感動,能和她們相處的這麼好,實在超出我的意料。
然而下一刻,我就看到阿羅一臉嫉妒的看著我,正確的說,是在看著還在撫摸我頭髮的、蘇皮西婭的手,噢,我想,如果可以,他一定非常想和我交換位置。
根據馬庫斯告訴我的情報還有從西諾那裡得到的八卦來看,阿羅似乎是強硬的轉變了蘇皮西婭,當時她已經有了非常相愛的未婚夫,於是,幾百年來,蘇皮西婭雖然最終接受了阿羅,但是對阿羅始終沒有過好臉色,唔,想到這一點,我小小得意的伸手摟上蘇皮西婭的腰,讓她和我還有西諾擁抱在一起,氣死你個狐狸精!
回到大屋時,馬庫斯的臉上依然似笑非笑,我不滿的瞪他,他擁著我的肩湊過來親吻我的臉頰,「親愛的,你該早些告訴我原因,我從來不知道你中學時還有這樣有趣的經歷。」我白他一眼,撇撇嘴說,「其實我沒有撞壞過學校的車,只是經常左右不分,被老師和同學嘲笑過幾次,我媽媽的車倒是被我撞壞過三次,因為這個,我當時沒少被罰站、寫檢討書,從那之後,我媽媽就禁止我開車了。」
那是我16歲那年的事,現在想來,總覺得是前世的記憶。我不太想在阿羅他們面前提起我的家人,尤其是在同一個城市的我母親,總覺得那會讓她身處在危險之中。
馬庫斯沒有再繼續和我討論這個話題,說起來,我已經有差不多三個月沒有去見過我媽媽了,以我現在的狀態,當然不適合外出去那裡,療養院也屬於醫院,那裡的鮮血出現率很高,我對我的自控力沒有信心,如果到時出了狀況就糟糕了。
結束了人類的生命,開啟了新的命運之後,我的心態改變了很多。曾經我很怨恨我媽媽,她的很多作為幾乎讓我生不如死,如果不是她,我不會有過去那段不齒的記憶。但現在,我已經看開了很多,不是說我多麼善良、虛偽、崇高,只是……以後我的生命會漫長的沒有盡頭,而她今年已經四十多歲了,還能活多久呢?在意過去委實沒有太大意義了。
現在已經快八月份了,聖馬庫斯節快到了。沃爾圖裡開始忙碌起來,這似乎是沃爾圖裡唯一會過的節日。我從來沒想過傳說中那個偉大的神父會是馬庫斯,這聽起來很不可思議,或者說不現實。馬庫斯在1500年前,已經做了兩千多年的吸血鬼了,他是怎麼成為神父的?這其實非常具有諷刺意味。
馬庫斯說,他當時只是對神職有些好奇,要混入其中太容易了,他就是在沃爾圖裡結識了阿羅和凱厄斯。我問他那個傳說是怎麼回事,馬庫斯很輕鬆的解釋說,「這只是一個惡作劇,阿羅想的主意,他覺得我們應該受到人類的尊崇,所以……」他聳了下肩,「其實當時我們在很多地方都做了類似的事情,阿羅和凱厄斯也參與了其中,但最後,只有這個地方將我們做的事流傳了下來。」
我聽著很是無語,阿羅果然是個陰謀家。
西諾並沒有因為上次我損壞了她的愛車就放棄了讓我學開車的計劃,在她的諄諄敦促下,我已經能夠平穩的開車跑一段距離了,當然,這是有代價的,期間,我一共折斷了三輛車的方向盤,撞壞的兩輛車,每次西諾都氣得想掐死我,但過去一天之後她依然會繼續拉著蘇皮西婭過來堅持不懈。
這姑娘有點死心眼,馬庫斯說我有時候就很像她,我很嚴肅的糾正他說,「我只是堅持原則。」
前天傍晚的時候,我的租客突然打電話告訴我說從下個月開始就不續租房子了,希望我可以退回他們當初交的押金,這讓我很驚訝,租住我房子的是一對年輕的夫妻,我以為至少五年內,我不用擔心續租問題,我們當初簽訂的合同是五年租期。退還押金這事兒走正規程序的話,我完全不用退,是他們違約不是我,我不找他們要違約金就夠好了。但我多少瞭解他們的經濟狀況,如果不退押金給他們,總覺得會良心不安。
我不知道我現在的狀況是否可以直面他們,我很擔心會突然發狂到時連累他們,所以我只能讓馬庫斯幫我處理這件事。他覺得我太好欺負了,完全不用退錢給那兩個得寸進尺的人類,我告訴他說,他們經濟挺困難的,馬庫斯就無奈的看著我,「親愛的,當初誰又幫助過你呢?」我說,「當初想要幫助我的人很多,我確實遇到過不少善良的人。只是我覺得我完全不需要幫助,一切都可以靠自己。」他看起來更無奈了,「安~如果不是遇到了我,我真不願意去想像你的將來。」這句話是大實話,我忍不住蹭進他懷裡,「所以我很幸運。」
馬庫斯最終還是幫我把租房的事處理妥當了,他們當初的押金是2000歐,剛好我最近基本沒花過什麼錢,銀行存款有7000塊,足夠了。馬庫斯問我是否要繼續出租房子,我覺得以我現在『見不得人』的樣子,還是低調點少接觸點外界,於是搖頭說不用了,先空著吧。
聖馬庫斯節過後,沃特拉城開始變得不太平,西諾告訴我說,已經死了七個人了,全部的死因都是被咬斷了脖子,人類警察定義為野獸襲擊,但這當然不可能是野獸干的,我們都知道,只有吸血鬼才幹的出這種事。
馬庫斯一直不願意和我主動聊這些,他覺得我不應該摻和到這件事裡,但偶爾他也會和我講講事情進展。我很納悶,到底是哪個膽大包天的吸血鬼竟然敢這樣公開挑釁沃爾圖裡?
作者有話要說:爭取年前完結!我要努力更文!!
給我動力吧,童鞋們!!!O(∩_∩)O~
NO.40波瀾
本章出自《暮光之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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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羅他們一直沒抓到那個挑釁沃爾圖裡的吸血鬼,時間在一天一天的過去,死亡人數已經增加到15人,從死的第8個人開始,屍體全部由沃爾圖裡趕在人類發現前處理乾淨了。雖然在人類中,死亡人數沒有再增加,但失蹤人口開始呈直線上升趨勢,在一個月後,失蹤人數已經達到37人,這也意味著,那個高調的吸血鬼一共殺死了44個人,沃爾圖裡處理了37具遺留屍體。
我開始覺得惶惶不安,這太糟糕了!我不敢去確認死去的那44個人當中是否有我認識的熟人,沃特拉城一直號稱是全意大利犯罪率最低的城市,但現在,它是全意大利最危險的地方。我不得不向馬庫斯提議說要到療養院去看看我媽媽,我有點擔心她的安全問題。如果可以,我希望可以送她離開沃特拉城,轉院到其他城市。馬庫斯試圖勸我放棄這一想法,他覺得我媽媽在療養院很安全,至今為止,那個膽大包天的吸血鬼都只以夜晚單身外出的人類為主,如果他不是個徹頭徹尾的傻瓜,就不會去襲擊醫院。
我不同意他的觀點,既然那個兇手敢在沃爾圖裡的地盤上這樣的肆無忌憚,那至少可以說明,他是個瘋子。瘋子的思維模式沒有人摸得清,所以他的保證不具備任何意義。
馬庫斯拿我沒辦法,最終妥協說這件事交給他來處理,他會在三天內把我媽媽送到別的城市的療養院。我知道這是他最大的讓步了,他一直不希望我在這個時候外出,即使我的能力可以百分百的確保我的安全,他也不同意讓我摻和到這件事裡。其實不止是我,西諾和蘇皮西婭的情況和我差不多,我們三個經常被排除在他們的會議之外。
西諾覺得這種荒唐事只有新生兒幹得出來,蘇皮西婭很淡然的反駁說不可能,新生兒不可能這麼條理清晰的做出這件事,他們雖然瘋狂,但不會有周詳的計劃。西諾嘟嘴說,「安也是新生兒,但是她很正常。」蘇皮西婭立即掃她一眼,我也瞪向她,她這不是把我往火坑裡推嘛。西諾訕笑著擺手說,「我當然不是懷疑安,德米特裡都說過了,兇手的氣味他從來沒有聞到過,是陌生人。我的意思是,也許有個和安的情況很像的新生兒,他也直接跨過了模糊的新生階段。」
她的推測也不是沒有可能,沃爾圖裡的德米特裡號稱是最優秀的追蹤者,只要採集到一丁點的氣味,那麼這個人就一定逃不開他的追蹤,我很慶幸這裡有這樣的傢伙存在,否則我還真有可能被列為懷疑對象,雖然這個可能性非常小,因為德米特裡根本追蹤不到這個兇手,兇手就像是會人間蒸發一樣,除了在他作案的地點留有氣味,其他任何地方根本找不出他存在的痕跡。我可做不到這一點。
「新生兒可不會和沃爾圖裡有仇。」蘇皮西婭淡淡的說。我和西諾面面相覷,她說的也很對,這件事顯然是有意的挑釁,肯定是惡意,不會是善意,況且就算是新生兒,那麼又是誰把他轉化為吸血鬼的呢?這是個非常複雜的問題,可能性太多了,推理是肯定推理不完的。西諾突然拍了下手說,「會不會是有人操縱了一個擁有空間跳躍能力的吸血鬼來對付沃爾圖裡?」
「空間跳躍能力?」我不解的看著她,這個世上有這種能力嗎?
蘇皮西婭若有所思道,「你是說那兩個羅馬人?但他們的氣味德米特裡應該認識。」
西諾說,「我不是指那兩個羅馬人,我是說,會不會有人和他們的能力相似,都是空間跳躍能力?從沃特拉城直接空間跳躍到米蘭或另一個遙遠的國家,因為沒有走正常的道路,所以德米特裡才追蹤不到這個人!」
我大概能聽懂她們話中的意思,確實,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很多問題就都能說得通了。
「但沃爾圖裡所有的仇人當中,只有那兩個羅馬人有空間跳躍能力。」蘇皮西婭保守的反駁。
西諾拍拍她的肩,「蘇,親愛的,我們的思考範圍要放寬一些,我們可以這樣想,有一個仇視沃爾圖裡的吸血鬼或家族,在某一天轉變了一個人類,這個人類在變成吸血鬼後,獲得了空間跳躍的能力,於是他們就利用這個新生兒來挑釁沃爾圖裡。」西諾說的很興奮,連平時最厭惡的『吸血鬼』三個字都毫不猶豫從她嘴巴裡蹦了出來。
「可是這樣的挑釁對他們來說有什麼好處?」這是我最不明白的一點,挑釁始終只是挑釁,他們最終傷不到沃爾圖裡分毫,除了在心裡爽快了一些,他們還圖什麼呢?
西諾勾搭上我的肩,「安,親愛的,你要知道,這件事可不僅僅只是挑釁這麼簡單,它還關乎著沃爾圖裡的聲望和地位。在這個圈子裡,沒有哪個血族敢公然的和沃爾圖裡唱反調,但現在出現了一個,而且還是在沃爾圖裡大本營這樣公然的挑釁,這件事如果處理不好,抓不到兇手,那麼沃爾圖裡就會徹底淪為其他血族的笑柄,變成你前兩天說的紙老虎。」
我想她是對的,對這個圈子,我瞭解的太少了。西諾很開心的立刻就要拉著我和蘇皮西婭去找阿羅他們,現在,他們應該還在開部署會議。我覺得這樣冒冒然去不太好,就阻止她說,還是讓蘇皮西婭用風召喚阿羅吧,這樣比較靠譜。西諾覺得我說的有道理,於是就和我一起同時看向蘇皮西婭,蘇冷著臉有些無奈的點頭。
阿羅只用了3分鐘就趕了過來,同來的還有馬庫斯和凱厄斯,他們看上去都有些著急,估計是擔心我們這邊是不是出了什麼急事。
西諾快速的把我們剛剛討論的結果告訴了他們,阿羅沉吟了半晌說,「這個可能性確實很大。」之後很自然的把手搭在蘇皮西婭的肩上,「親愛的,我剛才真是擔心死了,我以為你這邊出了什麼狀況。」西諾冷哼一聲,「有安在,我們很安全。」凱厄斯嚴肅的說,「西諾,你必須時刻保持警惕。」意思就是說我不可靠唄,我懶得搭理他這麼多。
阿羅和蘇皮西婭,西諾和凱厄斯很快就離開了,期間我們談論了一些瑣事,基本沒涉及到之前我們討論的兇手問題。馬庫斯擁著我親吻我的鎖骨時,我捧起他的臉問,「你們似乎一點也不驚訝西諾說的話。」馬庫斯輕咬了下我的鼻尖,「你太敏感了,安~」我白他一眼,「我們想到的這些,其實你們早就想到了吧,剛才只是不想打擊到我們,所以才沒有說那麼多。」西諾肯定是沒在意這一點,不過蘇皮西婭應該注意到了。
馬庫斯對我微微一笑,「這個結論其實並不難推斷,兩周前我們就開始朝著這個方向調查了,只是沒有告訴你們罷了。」
說實話,他的話讓我有點不爽,馬庫斯揉揉我的頭髮,「安~我讓你不開心了?」
「我覺得你應該讓我參與這件事。」每次他離開我,我都會心緒不寧,總擔心他會出什麼事。馬庫斯歎息一聲,「這件事有點麻煩,我擔心你會受不了。」「有多麻煩?」我追問。他回答說,「很殘酷。」「多殘酷?」我繼續追問。馬庫斯無奈了,「肢解的屍體你敢看嗎?」我有點犯噁心,當然,這純粹是心理作用,吸血鬼不可能存在這種症狀,我不想讓他小瞧我,就故作鎮定的撇嘴說,「我參與到這件事,不代表一定要去看那些屍體處理的過程。」他摸摸我的臉,「親愛的,如果你想參與到這件事裡,就必須面對很多血腥的狀況,也許你看到一塊人肉被切割下來就會受不了。」
我的腦中不由聯想到那個場景,再也受不住的乾嘔起來,我的胃難受極了,有些疼,我知道我嘔不出任何東西,但我根本控制不住。
馬庫斯著急的扶著我,「安,你怎麼了?」
我擺擺手,想告訴他我沒事,但這根本不行,這股噁心感太猛烈了,它刺激著我所有的感官神經,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我的胃裡作怪,上下的跳動,馬庫斯把我抱在懷裡,輕柔的撫著我的背,他一直在我耳邊和我道歉,大概15分鐘後,這股噁心感才離開了我。
我覺得這就像是經歷了一場磨難,我渾身都不想動彈,吸血鬼怎麼會覺得累?這太不可思議了,可我真的覺得很累,很想睡覺。馬庫斯一臉自責的親吻我的額頭,「我很抱歉,寶貝,我沒想到你會反應這麼激烈。」其實我也沒想到我還能體驗到這種特屬於人類的感覺,可我現在沒精力和他討論這個,我對他說,「親愛的,我想睡覺。」「睡覺?!」馬庫斯的聲音有些大,我的胃又有點不舒服了,他看著我踟躕的說,「安,我們不需要睡眠。」我當然知道我們不需要睡眠,在過去的四個月裡,我沒有睡過一分鐘,也從來沒有過想要睡覺的徵兆,但是現在,我真的困了。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能猜到安為毛會這樣不~~~哼哼哼~~~O(∩_∩)O~
我要花花!我要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