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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HP)作為魔藥材料的幸福生活》作者:朝醉【完結+番外】

平淡的清晨
    雖然都是幾乎從來沒有過經驗的兩個人,但是戀人之間的熱情,卻彌補了這個遺憾。盡管沒有多少技巧性的口,但縱然只是磨蹭著雙唇,感受著彼此的溫度,也是一種幸福的事情,更何況,不斷嘗試著、學習著兩個人,不多時候,激情而火熱的吻便糾纏在了兩個人的唇舌之間……
    直到因為魏冉不小心碰融到了他的傷口,她才驚呼了一聲,離開了他的唇,擔憂的看著他的左肩。慢慢的平靜下來的男人,輕笑了一聲,搖搖頭表示無礙之後,才環抱著女孩的肩,把她摟在了懷裡,撫摸著她的長發,下顎抵著她的頭,低聲的問道:“在想什麼?”
    在想那句“永遠都不要放開”啊!
    魏冉坐在他的懷裡,面帶著微笑,靜靜的靠在了愛人的懷中,聽著他的心跳聲,一遍遍的在心裡,重復著“我的Sev”這個讓她感覺到甜蜜的稱呼。
    慢慢的靠坐在一起,感覺到女孩的身體慢慢的暖了起來,Snape才放下了心,因為左肩的傷,他有點兒吃力的抱起因為安心而睡熟的女孩,走進了臥室,把她放在了自己的床上,凝視著這張掛著甜美笑容的臉龐,一抹掩藏不住的笑容溢出唇間。
    她,真的是愛他的……真好。
    清晨,從他的懷中醒來,看著他因為昨晚受到的傷害而依舊沉睡的樣子,魏冉蠕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調整到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上,滿足的抱住男人的腰,又閉上了眼睛。Sev,是她的戀人,這種感覺,真的很好啊……蹭蹭,很溫暖、很舒服的感覺。
    “別再亂動!”頭頂傳來某個男人低沉的聲音,魏冉僵硬了一下身體,暗自偷笑,其實她並不會介意啊,不過這個男人恐怕一時接受不了吧?
    睜開了眼睛的魔藥教授頭痛的看著不停的在他懷裡面亂抱的女孩,他是個正常的男巫,不可能當心愛的女孩在他的懷裡的時候,還能無動於衷,可是這個女孩實在沒多少保護她自己的自覺性!
    魏冉知道再糾纏下去,估計這個別扭的人立刻就會跑掉,連忙半坐起來,關切地問道:“Sev,身體好些了嗎?”
    雖然愛過,但是第一次真正的接受和被接受,這還是第一次,縱然是冷漠Snape這樣的人,也會不自在,更何況那個女孩就在身邊?聽到女孩這個時候的問話,臉色已經不再如昨晚那般蒼白的男人,在做了個深呼吸之後,才有些不自在的別過頭去,干咳了一聲,才微微的點點頭,低聲的說道:“沒關系了。”
    “昨天……”魏冉停頓了一下,她不知道如果追問昨天去那邊發生了什麼,會不會被他認為是不信任的表現,可是看到他昨晚受到的傷害,和疲憊到極限的身體,她實在不想糊塗下去。
    男人淡淡的開口,“沒什麼,只是那個人要追究這些年來沒人尋找他的罪過。”說完這句話,他轉過頭,看著身旁一臉擔憂表情的女孩,才有些疑惑的說道:“你知道我去哪兒了?”
    魏冉低下頭,抿著嘴唇,喃喃的說道:“我,我很早以前看到過你手臂上的那個東西。”那還是在好早之前,她偷偷的看過一次。
    那個時候,她還只是一條蛇,也只是出於好奇心想知道黑魔標記宄竟是什麼,在那個時候他顯然不會防備她——那樣的一條寵物蛇什麼,於是她看到了。說到這裡,她猛地抬起頭,連忙解釋道:“那,那只是偶然……”
    —— 她竟然早就知道!
    Snape有些發愕的看著眼前的女孩,的確那個時候她整日盤在他的手臂上,會偶爾的發現也不奇怪,只是,她居然早就知道也沒有介意過嗎?即便是現在她已經告訴了他,她的心意,他還是忍不住地想要確認一次——“你,沒有懷疑過我嗎?”
    魏冉抿了一下嘴唇,她不想欺騙他,事實上,當初在“看”那個故事中的時候,她不是沒有懷疑過,但是當她真的生活在了他的身邊的時候,卻發覺他這樣的一個純粹的人,其實根本就不可能是邪惡的,他有著他的驕傲,他的信仰。
    女孩片到的沉默,讓男人以為她的確是懷疑過的,只不過最終她選擇了相信。
    —— 這樣就足夠了……
    “別去想了,我明白。”不想讓她再次誤會什麼,破天荒地說出了這句類似於解釋的話後,他才勉強地坐起身,昨晚受到的傷害讓他現在的確很不舒服,縱然有她在照顧,但是鑽心咒所帶來的疲憊,實在讓他很難受。
    魏冉伸手擦去了他額頭上的冷汗,心疼的望著愛戀的男人,小聲的說道:“Sev,不舒服的話,今天我幫你代課吧?你好好的休息一天?”
    Snape教授微微的勾起了嘴角,看著身旁一臉期待的女孩,並不打算辜負她的好意,雖然他一向都是一個人處理所有的事情,但是偶爾,得到身邊人的關心,這種感覺似乎也很不錯。於是,他用一貫的聲調說道:“好,三年級和四年級的魔藥課,我很期待下一次我再去給他們上課的時候,能夠看到那群沒腦子的小獅子們失望透頂的模樣。”
    魏冉古怪的笑了一下,安排他重新躺了回去之後,才慢看看的說道:“放心好了,我會讓他們發現,其實Sev你去上課對他們來說,才是更加美好的事情……”
    作為一個本就是極為自制的人,Snape縱然接受了這段長久以來一直埋藏在心中的情感,他依舊是個深沉的不會輕易把自己的感受說出去、表達出去的人。但是,他明自她的擔憂,他不想讓她生活在他的生活之外。因為她知道他所承擔的一切,所以,他情願有些殘酷的和她分享那些並不光明的一切,因為縱然殘酷,但那也是屬於他的一部分。
    躺在床上,難得一次違背了自己的作息時間,一直到了陽光照射進了地窖,才起身,換上了干淨的衣服,走出了臥室。走到了沙發旁的時候,便看到了桌子上面,被施加了保暖咒的面包和牛奶,以及旁邊的羊皮紙便簽——
    “Sev,
    早餐一定要吃!
    Zoey
    Ps:牛奶一定要喝掉!不許換成咖啡!我有內線在監督你!”
    男人微微的挑了一下眉毛,低著頭思下觀察了一番,隱約發現了一些平時絕對不會出現在自己的辦公室內的蜘蛛。頓時,他無語的歎口氣,坐了下來。雖然說不得不喝掉自己不喜歡的東西,但是這種被關心的感覺,似乎還不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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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護神的改變
    完成了吃掉早餐的任務,Snape教授走出了魔藥辦公室,直接來到了校長辦公室。
    “Severus,我很意外竟然在這個時間看到你,”鄧布利多把才接到了一封信放在了手邊,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同事,才慢慢的說道:“那麼,沒有意外的話,現在是Zoe小姐幫你代課了麼?”
    Snape教授看著眼前的白胡子老者一臉探究的神情,不禁皺了一下眉頭,這份意外的感情雖然自己願意接受並目相當的珍惜,但是這不代表著他願意所有人都知道,尤其在現在這個時期——那個女孩,很可能會因為他的特殊身份而遇到一些危險或者其他的事情。
    想到這裡,他冷冷的說道:“我以為你會對昨天的事情更感興趣。”
   “是的,Severus,”鄧布利多見他不願意多說,也沒有勉強,他明白讓這個人接受別人的靠近有多麼得難,現在能有這樣的結果已經相當不錯了。於是他推了一下眼鏡,慢慢的開口說道:“事實上,Severus,伏地魔已經回來了,他沒有隱藏自己而是直接宣布了這個消息。”一邊說著,他一邊取出了《預言家日報》,“早上的報紙,已經登出了這個消息。”
    “怎麼可能?”Snape教授吃驚的看著眼前的老者,雖然昨天他已經知道了那個人回來了,而且實力比之以往更加的強大,但是那絕對不是他會第一時間就把他自己暴露出去的原因,他連忙抓過報紙,緊張的閱讀了一遍那個頭版的消息,才沉重的開口:“你的意思是,戰爭很快就會開始?”
    鄧布利多歎了口氣,有些沉重的解釋道:“我們收集並毀掉了他的幾個魂器的事情,我想他已經知道了……這大概就是他已經等不及的原因。”
    沒等Snape教授追問什麼,鄧布利多繼續說道:“還有就是,從今天早晨開始,狼毒藥劑已經被停止銷售,而且……”
    “而且什麼?”Snape教授咬牙切齒的看著眼前這個老蜜蜂,“快說!”
    “我接到了魔法部內鳳凰社成員的信,”鄧布利多把之前收到的那封信拿起來,表情很憂慮的說道,“阿茲卡班的攝魂怪,叛變了……”
    “那麼,裡面關押的食死徒……”Snape教授只說了一個開頭,便看到鄧布利多沉重的點了點頭,他立刻就明白了,那些死忠的食死徒已經都出來了,他們會重新的歸附在那個人的身邊,為什麼只一夜,那個人就能做這些事情?甚至昨天他其實一直都呆在了那裡,懲罰每一個對他不忠的信徒?
    “Severus,”鄧布利多猶豫的看了看眼前的同事,這個冷清的男子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渴望著一份愛而苦苦得不到的人了,他有了他新的歸宿,之前的那份誓約,他已經不會在意。雖然他相信並且信任他,但是間諜這種身份所帶來的危險,讓他不能不多考慮一些東西,於是,他想了一下才說道:“如果,我是說如果,你可以考慮正式的回到我們的行列中。”
    黑衣的男子僵直了一下身體,重新回到那個行列中,正大光明的拋棄自己曾經的食死徒的身份?的確很有誘惑力,尤其是在那個女孩為他不停的為他擔憂的時候,可是他曾經犯過的那些錯誤,卻讓他無力拋棄掉那份責任。
    —— 你,會責怪我麼?
    他微微的歎口氣,想到那個依偎在他的懷中告訴他——以後都要在一起的女孩,他握緊了拳頭,許久,他才睜開了閉上的眼,緩慢卻堅定地說道:“不,我堅持。”
    鄧布利多深深的注視著眼前的同事,看著他微微抿起的薄薄的嘴唇,漆黑、卻閃亮了特殊光芒的眼鏡,許久,才長歎了一口氣,“那麼,Severus,還記得上一次,你告訴我的事情,關於你的守護神……”
    黑袍教授的身體微微的僵硬了一下,他的手遲疑一下,才慢慢的取出了自己的魔杖,似乎在期待什麼,卻又有些不敢去碰融到那個禁區,他的守護神曾經和那個紅發碧眼的女孩一樣,是銀色牝鹿。曾經,他認為他的這一生,他的守護神永遠都會是那美麗的銀色牝鹿,一直到他死亡,都不會改變。可是,到了現在,他卻有了不確定。
    鄧布利多看著眼前這名曾經的學生此到的彷徨,幾乎不可察覺的歎了口氣,把視線從他的身上轉移開,才淡淡地說道:“Severus,你不需要告訴我答案,但是,在隨時可能遇到攝魂怪的時候,我希望有可能的話,你能讓自己事先有個准備……時間不早了,我想或許你願意和我一起到大廳用午餐?”
    “不。”Snape教授這個時候似乎非常平靜的站了起來,似乎要去確認什麼一般,堅定地抬起了頭,從容的揮動了他的魔杖,輕聲地念了一句:“呼神護衛——”
    咒語過後,銀自色的煙霉從魔杖的頂端彌漫出來,慢慢的形成了一個動物的圖案。
    鄧布利多看著那條很活潑的圍繞著對面黑衣男子轉圈的銀白色的蛇,嘴角微微的露出了一個笑容,目光中似乎多了一種叫做欣慰的東西。
    一直到走出了鄧布利多的辦公室,黑衣男人才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那條圍繞著自己的蛇,他改變了的守護神,心底那份一直疑惑著的、甚至是不敢去承認的東西,在此到完全的散盡——他是真的,愛上了那個小家伙。
    “Sev!”
    一回到地窖的辦公室,他便看到一個用甜甜的、軟軟的聲音喊著他的名字的女孩靠了過來,下意識的伸出手,回抱住她,看著她燦爛的笑容,眉頭微皺,一般來說,她笑得越燦爛,就代表她闖得禍越大。想到自己才確定的心意,放松了身體,拉著她做到了沙發上,才慢慢的開口問道:“出了什麼事?”
    魏冉尷尬的看了看自家教授,半天才在他的催促下說道:“我,給格蘭芬多加分了……”
    Snape教授聽到這句話,哭笑不得的看著眼前的女孩,給那些沒腦子的沖動的家伙扣分只不過是他個人的興趣——或者說是報復而已,又不是什麼不能容忍的錯誤,她需要擺出這樣懺悔的模樣麼?
    見他不說話,魏冉有些慌張的拉了拉他的手臂,小心的說道:“其實,真的只是因為那位格蘭傑小姐的藥劑實在太完美了……”一邊說著,她一邊拉著他的手搖晃著。
    “沒關系。”魔藥教授不經意的歎口氣,把女孩攬到了自己的懷裡,才關心的問道:“給那些沖動的小鬼上課,會累麼?”
    魏冉搖搖頭,笑瞇瞇的說道:“還好啊!Sev,你休息的怎麼樣?身體好沒好?中午吃過午餐,我幫你把傷口的藥換掉吧?”
    “嗯。”男人點點頭,隨即看了看身邊的女孩,才猶豫的說道,“阿茲卡班的攝魂怪叛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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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餐桌上的變化
    魏冉點點頭,一邊准備著午餐,一邊淡淡的說道:“我有聽課上的學生提起,後果很嚴重嗎?我是說,攝魂怪的事情?”
    “關押在裡面的食死徒,都出來了。”Snape教授接過了刀叉,慢吞吞的說道,“還有就是,攝魂怪出現在外界,很可能會具有攻擊性,所以……Zoey,我想你最好今天開始學習守護神咒。”
    “守護神?”魏冉驚奇的看著新升格為自己戀人的男子,不敢置信的問道:“可是,我也可以有守護神嗎?我的意思是……我原來本來就是……”
    Snape教授溫和的看著戀人,很堅定的說道:“我想,你有。”
    她有守護神?那麼會是什麼?一條蛇?猛地,魏冉忽然想到了眼前的男人的守護神,記得沒錯的話,他的守護神應該是和哈利的媽媽一樣是牝鹿吧?
    想到這裡,她的心裡不禁出現了一些酸澀的感覺,對於守護神也有些排斥了起來,如果他在做示范的時候,真的讓一只牝鹿出現在她的眼前,她不知道她會不會真的能夠接受。
    “別擔心,我會教你的。”男子把這種猶豫和不安看作了她害怕失敗,難得耐心的勸導了起來。
    魏冉抿著嘴唇,半天才嘟囔道:“那,Sev,你的守護神是什麼?”
    Snape教授的手顫抽了一下,故作不在意的低著頭吃掉了一大口食物之後,才含含糊糊的說道:“我是斯萊特林的院長,守護神當然是蛇!”
    —— 斯萊特林的院長和守護神是蛇,有關系嗎?
    魏冉狐疑的看著某人,不過他說他的守護神是蛇,那麼這麼說,他的守護神因為她的關系,所以改變了嗎?想到這裡,她莫名的開心了起來,把刀叉扔在一邊,猛地就抓住了他的胳膊,故意撒嬌的說道:“啊,蛇?那豈不是就是我?”
    —— 本來就是你……
    某個男人的臉色微微的紅了一下,尷尬的轉過了頭,把刀叉放下,免得不注意的時候傷到這個賴在了他身邊的女孩,才慢慢的說道:“那麼,你願意和我學習了嗎?”
    魏冉樂呵呵的點點頭,知道他的守護神是因為她而改變,心中對這段感情的猶豫完全的消失了,不禁眨著眼睛,一副很期待的模樣,頭枕在戀人的肩膀上,很幸福的說道:“吶,Sev,你覺得我的守護神,可不可能是Sev的樣子?”
    黑衣男人的身體僵硬了一下,隨即伸手環抱住了女孩的肩,把偷笑的女孩緊緊地摟在了懷裡,才悶聲說道:“你還要另一個我?”
    “啊,如果守護神也是Sev的話,”魏冉反身抱著他的腰問,把頭埋在他的懷裡,半天,等得男人已經有些不耐煩了,才頑皮的說道:“那麼等到Sev不在我身邊的時候,我就可以把守護神放出來,讓他陪著我啦!”
    用守護神陪著她……虧她想得出!男人無奈的搖搖頭,松開懷中的女孩,撫摸了一下她因為磨蹭他的胳膊而有些零亂的頭發後,才淡笑著說道:“快吃飯吧!”
    魏冉甜蜜的笑了一下,快速坐回自己的位置,飛快地吃掉了自己的午餐後,才看著身邊的人說道:“Sev,下午的話,你睡個午覺好不好?”
    “你代課上癮了?”Snape教授微微挑眉,口氣有幾分調侃,雖然心裡明白她是擔心他的身體,但是不自覺地還是不喜歡她獨立出去的感覺,就好像她不再屬於他一個人了……
    魏冉狠狠咬了一口手裡的蘋果,才吐吐舌頭,笑道:“我覺得,下一次他們看到你去上課的時候,那種仿佛再度走入地獄的表情會讓你覺得很有期待價值。我這可是給你找到樂趣也!”
    女孩微微泛紅的臉色,輕吐小舌的頑皮的表情,讓一旁戀著她的人片到失神。直到女孩站起身,從旁邊取來了藥瓶,一本正經的伸手來解他的衣服,他才緩過神來,尷尬的說道:“我自己來……”
    —— 真小氣讓!她碰一下又不會怎麼樣!
    魏冉心裡埋怨著,好想試試看解他衣服的感覺,那種黑色的衣服實在讓人看了很不舒服,很有一種中世紀修道徒的感覺,給人的感覺很壓抑。一直到換好藥,魏冉都在盤算著該怎麼讓他換上那天她給他買的那套淺色的衣服。
    魏冉把傷口包扎好,細心施加了一個魔法,讓包括的繃帶更加的貼身舒適後,才問道:“Sev,今天是不是晚上要去禮堂吃晚餐?”
    “嗯。”Snape教授點點頭,抬起頭,看著女孩亮晶晶的眼神,忍不住問道:“怎麼?”
    “Sev,”魏冉眨眨眼睛,抱住他的頸部,毫不客氣地側坐在了他的大腿上,磨蹭著說道:“那晚上的時候,你穿上那套淺色的衣服好不好?我們一起去吃飯!”
     Snape伸出雙臂,把懷中那個不安分的女孩抱緊之後,才堅決地說道:“不可能!”
    “Sev……”魏冉哀怨的看著男人,他究竟是因為總是這麼一身黑,才會被學生們那麼誤會,雖然她和他都不介意,但是那不代表著她願意讓他被說壞話,比如上午聽到的那種話,有人在說起他們的關系的時候用到的那種諷刺的口吻。
    想到這裡,她更是堅定的一定要讓自家這位在霍格沃茨的眾人面前展現一次別樣的帥氣,讓那些知道,能夠得到他的愛,是她的幸運而不是……
    “別動!”Snape教授咬牙切齒的說道,“聽你的!我去換,現在你給我下去!”
    魏冉聽到這裡,滿意地吻了一下他地唇後,才跳下來,快樂的走到了辦公室的門口,才回頭說道:“我去代課了,Sev要好好休息!不許看書,我有內線!”
    看著女孩走出了辦公室,某個男人才站起了身,一揮魔杖清理了桌子上的東西之後,才走進了臥室,躺在了床上。只不過,從來沒有午睡習慣的某人,此到只能聞著某個女孩留下來的味道,睜大了眼睛看著吊在天花板上,那些監督他作息生活的屬於她的內線……
    晚上,當Snape著一件淺灰色淡條紋襯衫和配套的灰色西褲,面外披著一件魏冉早就改制好的同色系、樣式相當新潮的披風和一身淡藍色女式巫師長袍的魏冉一同出現在了霍格沃茨大廳、教授餐桌上的時候,驚掉下巴的不僅僅是下面的學生,還有同桌的這些教授們。
    十多年如一日,從來沒有褪下過那身黑色外衣的魔藥教授,此到一身淺色調的新潮打扮,淡色的衣服使得他的臉色顯得不那麼蒼白,打理得相當有型的半長頭發,配台著那本就深到的五官,讓他少了平日那種壓抑的感覺,讓他仿佛年輕了不少。
    一旁難得到大廳用餐的龐弗雷夫人十分欣喜的說道:“哦,Severus,這身打扮相當的不錯,比
你之前的黑色衣服強了不少,那麼是Zoey選擇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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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戀人的生活
    Snape教授微微點點頭,表示了自己肯定的答案後,就一言不發的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身旁則是幫他代課一天的魏冉。
    “Zoey的眼光真的很不錯!”龐弗雷夫人輕松的笑著說道,“Severus穿起這身衣服顯得年輕了不少……哦,你說是吧,米勒娃?”
    麥格教授聽後,上下打量了自己的同事一遍,才淡笑著點了點頭。
    Snape教授沒有聽他們的對話,陰沉著一張臉,狠狠的掃視了所有敢於多看他一眼的學生們,並暗自記下了那些驚叫出聲的人的名字,等著魔藥課上再算賬!
    魏冉樂呵呵的坐在了自家教授的身邊,打量了一下左右,就看到了坐在她的右側的,是一位有著灰白色的短發、上了年紀的女巫,她的下巴非常突出,看起來並不是什麼和藹的人,而且身上帶著一種淡淡的煙草的味道。
    雖然因為陰差陽錯的原因,她這個學期只見過這個人一次,但她也知道她就是這個學期新上任的神奇生物學教授威爾米娜?格拉普蘭。這個時候,她整抽著煙斗,笑瞇瞇的看著魏冉,十分友好的誇獎到:“這麼來說,Zoey小姐的眼光的確不錯。”
    魏冉瞇著眼睛笑了笑,算是接受了這種贊同,只是對於她噴吐出來的這種有點兒刺鼻的煙草地味道,她實在不能忍受,更何況,她那一身就好像是薰上去的味道?真不知道這個樣子的她,究竟怎麼去研究獨角獸,不過似乎這個學期還沒有一個年級的學生接融到了那種純潔的生物呢!
    又是一陣煙霉,魏冉下意識的扭過頭,看向了自家教授,發現他的左側竟然就是盧平!沒想到不是月圓的日子裡,這兩位老對頭竟然需要挨坐在一起吃飯!
    盧平注視著穿著一身很別致衣服的老對頭,不能不說,其實Snape的外貌並沒有之前他們認為的那麼差,顯然那種陰沉的讓人無法忍受的窒息的感覺,其實是和他終年不離身的黑色衣服有很大關系的。現在突然沒有了那層黑色的包裹,竟是好像換了個人!
    忽然他的視線對上了那個沒什麼表情看著他的女孩的身上,不禁微微有些發楞,這個女孩,或者說其實她的本質是一條蛇,她竟然能夠對這個老對頭有這麼大的影響?就連他一貫的衣服顏色也變了?只是,這種相依相守的幸福,的確讓他們這些同樣經歷了這些年辛酸生活的人羨慕啊!
    雖然沒有直接的說出來,但是Snape教授和身邊女孩之間那種相互糾纏的依戀目光,下意識的親密動作,還是讓這個桌子上的教授們以及下面癡癡呆呆的看這兩個人的學生們,清楚明白了兩個人的關系。
    “Sev。”魏冉看著被某個人嫌棄的丟在一旁的蔬菜,小聲地低喊了一聲他的名字,隨後,很理所當然地給他倒上了一杯南瓜什之後,才慢慢的說道:“喝點兒東西。”
    Snape教授皺著眉看著那杯顏色怪異的飲料,不情願的端起杯子,一飲而盡,隨後才抓住她想要再次伸向冰淇淋的手,壓低了聲音警告道:“我不想今晚又要去吃藥!”
    魏冉無奈的看看自家愛人,依依不捨的和第三個冰淇淋說了再見……
    坐在中間的鄧布利多校長微笑著看著一同坐落的兩個“人”相互之間的照顧,又想到白天在自己辦公室的一幕,也情不自禁的微笑了一下,雖然曾經對他的信任建立在了他對那位格蘭芬多女孩的愛上面,但是這些年的相處,這個同事痛苦的生活他一樣看在眼裡,能有這樣的結果,似乎真的很不錯……
    “那個,那個我是說,她,那個女孩真的是老蝙蝠的戀人?”坐在格蘭芬多桌子上的某個紅發男孩不敢置信的看這眼前的一幕,驚訝的問著身邊的好友,“哈利,你看到的就是他們這種樣子?”
    哈利聳肩,沒有多去看教授桌子上的發生的那奇特的一幕,奮力的吃著晚餐,要知道上一次的意外已經讓他難過了很久了。
    “在這個時候,我是說在神秘人回來的時候,”赫敏撐著腦袋,皺著眉說道,“這樣的情形的確讓人覺得很意外。不過說起來,看樣子其他的教授很贊成……”
    “哦  ”羅恩撇撇嘴,“說不定這是因為神秘人回來了,所以老蝙蝠開始要慶祝了!”
    哈利楞了一下,不過在他回過頭,看到鄧布利多那種祝福的笑容的時候,心裡面的擔心也消退了。其實,如果恐怖的魔藥教授真的因為愛情而變得好相處一些的話,似乎也不錯。要知道,現在霍格沃茨內的氣氛,因為他的這樁意外,於是很難得沒有因為『伏地魔回來了』這個消息而沉悶下去。
    台下學生們的想法,自然不在Snape教授和魏冉的心中有任何的分量。吃過了晚飯,魔藥教授簡單和同事告別,拉著魏冉的手離開了大廳。
    ——“他們真的是在一起了!”
    教授桌上的眾人,凝視著那兩個人手牽手離去的模樣,不約而同的做出了這個判斷。
    代課一天,已經有些疲憊的魏冉,在這個寒冷的時節裡,一回到地窖就縮進了某個人的懷裡,有這個天然的暖爐,她何苦還去找棉被和火爐?而某位教授考慮到她的健康問題,也只得拿著書,抱著她,走進溫暖的臥室,任由她抱著靠坐在床上,一邊看書,一邊應付著某個頑皮的女孩在他懷裡面不停的蠕動——這種危機。
    直到某個調皮的女孩已經整個人都趴到了他的身上,觸及到了他一直不想讓她發現的事情的時候,才不得不扔開書,結結實實的把女孩裹進棉被裡面,冷硬的說道:“快睡覺!”
    魏冉古怪的笑著,伸手抱住他的頸部,不依不饒的撒嬌:“不要,還早!”
    Snape教授做了幾個深呼吸,才轉身面對著自己心愛的女孩,緩和了聲音,勸道:“天氣冷,早點兒睡,不然你會難受。”
    “那,一個晚安吻?”魏冉可憐兮兮的抬起頭,雖然捨不得在他就在身邊的時候睡下去,可是自己的身體似乎的確不怎麼頂用了……
    男人面色沉了一下,直到女孩開始扯動他的胳膊,才低下頭,吻上了她的額頭,正要起身說一句“晚安”的時候,整個人就被女孩抱住了,隨即得到了女孩送上的甜甜的吻一個。最可惡的是,她還故意伸出小古頭,企圖更進一步?
    本來一個晚上抱著她就已經快要到了崩潰的的邊緣,偏偏她還做出這種事情。男人在下一到,暴躁的回吻了那頑皮的女孩,情不自禁的把她壓在了身下,狠狠的品嘗著女孩的甜美。
    直到,左臂突然的疼痛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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ˇ伏地魔的老窩ˇ
        Snape教授猛地坐起來,快速的站起身,做了個深呼吸後,才回過頭,看著有些迷茫的望著他的女孩,啞著聲音說道:“他在召喚他的信徒,我必須先在就去……”
  “我和你一起!”魏冉緊張的抱住他,上一次在地窖等待他的恐懼心情,她再也不想承受,不管是什麼樣的情況,她只想和他一起面對。
  望著女孩淚汪汪的眼睛,想到上一次等他歸來時候,她全身的冰冷和無助的模樣,揪心的痛從心底蔓延開來,已經到了嘴邊的拒絕的話語生生的止住了。他伸出手,抹去女孩滑出眼眶的淚水,抱起她,想到自己已經不能耽誤,沒有多猶豫,就點了頭,叮囑道:“不要這樣去,變小呆在我身上,絕對不能離開,知道嗎?”
  魏冉慌忙的點頭,算是答應。
  Snape教授隨即就更換了一身黑衣,之後他低聲說了一句:“Zoey,記得,不管發生什麼事,都絕對不能出聲,知道嗎?”
  魏冉拼命的點頭,瞬間就變回成為了一條蛇,而且還用最近才掌握的縮小咒把自己變成了和他當初把她從對角巷帶回來的時候差不多大小的蛇,才縮緊了他的懷裡。她要陪著他,不管要經歷什麼。
   按照黑魔印召喚的指示,Snape教授施展了幻影移形,出現在了一幢有些荒蕪、但總算還是很華麗的莊園的門口,這裡就是那個人的老窩。
  “你晚了,Snape,”一個十分恐怖的女聲響起,“主人已經在等你了!”
  黑袍男人冷哼了一聲,諷刺的說道:“我以為至少需要整理好自己才能來見他,而不是像你這樣瘋瘋癲癲的,萊斯特蘭奇!”
  “哈哈哈!”貝拉特裡克斯•萊斯特蘭奇瘋狂的笑著,古怪的看著眼前的男子,顛狂的叫囂道:“你有什麼資格諷刺我?你這個叛徒、懦夫、膽小鬼!”
  “我不需要和你說這些。”Snape教授沒再看她,轉身就要走入那個人所在的地方。
  “等等!Snape,”貝拉惱怒的說道,“我有話要問你!”
  Snape教授冷冷的哼了一聲,輕蔑的說道:“我沒有理由要耽擱去見那位大人的時間來回答你的問題。”
  貝拉揮起魔杖,指著Snape,尖銳的說道:“是黑魔王讓我問你——”
  Snape停下自己的腳步,轉過身,看著張牙舞爪的貝拉,慢慢的擠出一個單詞:“問!”
  貝拉好像得到了尚方寶劍一般,陰險的笑著問道:“黑魔王失勢的時候你在哪裡?”
  “我在霍格沃茨,”Snape冷靜的說著,“我接到了命令,他命令我去那的,監視鄧布利多。”
  貝拉皺緊了眉頭,不悅的繼續問道:“那麼,為什麼他消失後,你為什麼和我們一樣去努力去尋找他?你這個懦夫,在黑魔王離開後,居然就投靠了鄧布利多?”
  Snape冷嘲道:“我想那位大人會很高興我沒有放棄現在的教職工作,至少我現在仍然可以去幫助他監視鄧布利多,而不是和你一樣只能像囚犯一樣躲在這裡!”
  “可是你還是阻止了黑魔王得到魔法石!”貝拉尖叫著說道,“你和你的那條寵物蛇!”
  Snape感覺到懷中的小家伙意外的扭動了一下,明白她的擔心,如往常一般沉著的、陰沉著一張臉,嘲諷的說道:“我以為當時那個滿身蒜味的家伙,做的行為只是他因為他自己的貪婪!貪婪,而且愚蠢!”
  正當貝拉打算繼續逼問什麼的時候,一個更為古怪的聲音、好像那種沙啞的就好像蛇一般的聲音,從不遠處響了起來,“我可以相信你曾經的所作所為,Snape……”
  貝拉聽到這個聲音,連忙恭敬的行禮,Snape教授也一樣謹慎的行了個最簡單的利,自制的說道:“謝謝您的信任。
  “可是,”伏地魔咆哮著說道:“你沒有告訴我哈利波特居然有那種東西,你也沒有告訴我,鳳凰社,鄧布利多,掌握了什麼……”
  Snape沉著聲音冷靜的回答道:“我也是在哈利波特逃回去了,才知道大人你回來了的事情。至於鄧布利多的事情,那一天我還沒有機會匯報。”
  “那麼,Snape,”伏地魔的手上玩轉著他的魔杖,一張恐怖的臉緊緊地盯著眼前的這個黑衣男人,“現在告訴我,那個女孩是誰?鳳凰社的人?”
  那個女孩……Snape的腦中立刻明白了一個事實,今晚發生的事情,很可能已經被眼前這個人知道了,他直視著那個人的眼睛,勉強的說道:“那是鄧布利多拜托給我的一名出過意外的學生,具體是什麼人我並不清楚。”
  “你撒謊!”伏地魔大叫,一個“攝魂取念”立刻攻擊了過來,不過他讀到的記憶也並不多,除了尚未被完全隱藏起來的親密的吻之外,其他的事情和伏地魔讀到並沒有什麼區別。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理,伏地魔的臉孔更加的扭曲了起來,詭異的大笑著,“一個吻?”
  ——這是他的第一次失敗。
  Snape僵硬的站立著,試圖告訴在場的人他並不理虧,連忙解釋道:“她想通過我知道些什麼,那是試探。”
  “騙我?竟敢騙我!”伏地魔張狂的叫囂著,似乎要用這種瘋狂發洩僕人對他不忠的不滿,大聲的叫道:“鑽心剜骨!”
  黑袍男子頓時品嘗到了那種全身刺骨的疼痛、鑽心的痛苦,他流著冷汗,努力使自己站立著,但最終仍然屈服於這種幾乎痛不欲生感覺,倒在了地上。
  躲在他懷中的女孩,焦急地用小腦袋蹭著他的身體,企圖給與他安慰。竟然是她,竟然是因為她的緣故才讓他的偽裝出現了紕漏。鑽心咒,那可是不可饒恕咒啊!如果一直不停止施咒,被施法者甚至會痛苦直至瘋狂!
  她此刻好想變回人形,可是他的叮囑,還有此刻他那只覆蓋住了她的身體的左手,都在告訴她,她不能那麼做。可是他真的很痛苦,看著心愛的人因為自己而收到折磨,那種心碎的感覺讓她比遭受了鑽心咒還要痛。
  正這時,伏地魔再次開口了:“那個女孩究竟是誰?”
  被折磨得痛苦不堪的男子勉強的抬起頭,咬著牙重復這上一次回答:“她是鄧布利多拜托給我的一名出過意外的學生,具體是什麼人我並不清楚,鄧布利多沒有回答我。”
  伏地魔狂笑了兩聲,陰狠的說道:“去弄清那個女孩的身份,Snape,我希望下一次你能給我帶來好消息……她很不一般。”說完,他一揮魔杖,結束了這個鑽心咒的懲罰。
  Snape慢慢的站起身,雖然遭到痛苦,但是隱忍的男子依舊維持著他的自制,捂著胸口,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伏地魔揮了揮手,示意他離開。
  就在黑衣男人身型不穩的行了個禮,轉身就要走出這個房間的時候,躲在他懷中的魏冉卻聽到了伏地魔以另一種語言慢慢的開口:“你說,那個女孩是你的同類的事情,是真的?娜吉尼?”
  “應該沒錯。”嘶啞的蛇類聲音響起,“在霍格莫德時候,我就感覺到了她的不同。要知道,我對於同類還是很敏感的。而且,你的那個手下不也是這麼懷疑的嗎?”
  “那麼,最好把她抓來,”伏地魔繼續說道,“如果你能變成人,也不錯……至少我可以多一個幫手。”
ˇ聖誕節到了ˇ
        一個幻影移形之後,Snape教授回到了霍格沃茨城堡外,狼狽的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他疲憊的靠坐在沙發上,低聲的說道:“出來吧……”
  魏冉慢慢的爬了出來,瞬間變成了人形,抱住他,把頭埋在了他的懷中,緊緊地咬著嘴唇,不敢哭出聲。如果她一直都是蛇的話,如果不是她非要拉著他出現,非要和他在一起的話,那麼就肯定不會被人發現和他之間的關系了吧?
  “Zoey?”Snape教授低下頭,看著一言不發的女孩,單手抱住她的肩,想要安慰她,卻不知道要怎麼說,半天才踟躕的說道:“這次,只是意外——”
  “不是意外!”魏冉拼命的搖頭,“我聽到了,最後那個人和那條蛇的對話。那條蛇它說它進入過霍格沃茨,而且它知道我的身分,它知道我也是——蛇,它想知道我是怎麼變成的人類!對不起,Sev……都是我的錯……”
  Snape教授凝重的看著眼前的女孩,用力把她的頭抬起頭,毫不猶豫地說道:“聽著,這不是你的錯,不是,別哭!”說完,他低下頭,吻去了女孩臉上的淚水,吻住了她的唇,許久,等到她的淚水已經不再流下,才松開了她的唇,“別哭了,告訴我,那條蛇說了什麼?”
  “Sev,那條蛇說……”魏冉抽噎著,“它說它在霍格莫德看到我的時候,就感覺到我是它的同類。還,還有,它還提到了那個人的一個手下也這麼懷疑的。”
  “那個手下?”男人瞬間的瞇起了眼睛,“它說什麼關於那個手下的事情?”
  “沒,沒有了。”魏冉搖搖頭,絕望的看著眼前的戀人,“那個人說要我把我抓去,搞清楚怎麼變化的。”
  Snape教授抱緊了身邊的女孩,撫摸著她的長發,柔聲的安慰著:“在這裡,你是安全的,別擔心。”
  “Sev,”魏冉難過的看著才受到了折磨卻要來安慰她的男人,心痛得伸出手,撫摸著他的臉龐,“會疼麼?”
  “不,已經沒事了。”他搖搖頭,腦中卻在想著要怎麼和老蜜蜂商量著,怎麼給Zoey找一個合適的身份,讓他暫時不要受到了任何的打擾。還有就是那個手下,顯然那是一個隱約知道了她的身份的人,不是鳳凰社的人,卻一定隱藏在霍格沃茨。
  他輕輕地哄著因為傷心、擔憂而十分疲憊的女孩睡下,才慢慢的站起身,把女孩抱到了臥室內,輕手輕腳的離開了地窖的辦公室,直接奔向了校長辦公室,把今晚的全部事情報告給了鄧布利多——包括Zoey的身份和她聽到的那些話。
   當Snape教授疲憊的回到了地窖、自己的臥室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某個女孩不安的自語,顯然是困入了某種可怕的噩夢中的模樣。他連忙走過去把她抱在了懷裡,輕輕地安撫著。
  這個夜晚,在那個人那裡,對她的打擊太大了——
  在那個莊園的時候,他就能感覺到她的情緒,聽到那個人詢問關於她的事情的時候,她僵硬的身體,還有他被迫接受那個懲罰的時候,那個不斷的磨蹭著他,希望能替他分擔痛苦的焦急模樣。
  他抱著女孩,靜靜地躺在那裡,看著得到了溫暖懷抱的女孩,慢慢的平靜的下來,窩在他的懷中,不再那麼痛苦,終於松了口氣。這一晚所承受的折磨讓他也困倦了,側身把女孩攬在了懷中之後,沉穩的睡了下去。
  他的心裡想的就是:如果這樣的平靜,能夠繼續下去,該多好……
   時間慢慢的過去,直到一場大雪過後,聖誕節到了。
  魏冉已經從那個夜晚的刺激中恢復了過來,她抓緊每一個空閒的時刻來訓練自己,希望自己能夠變強一些,能夠幫助他、照顧他,至少她不能做他的拖累。不管她有多認真,但是她畢竟真正開始熟悉魔力並不那麼久,長時間的練習、加上時值冬季她本身就要消耗大量的能量來抵御寒冷,雙重作用的結果,就是更加的容易疲倦。
  Snape教授看著倔強的女孩,心疼的抱住她,輕聲的說道:“休息吧!”
  魏冉靠在戀人的懷中,她知道她不可能是伏地魔的對手,但是想到如果真的有一天要面對那個人的時候,變強一些的她能夠幫到他,她就不想停下。
  她知道,他曾經為了什麼犧牲了他自己,她不想他再遇到那樣的危險,雖然說目前的環境要好很多,畢竟因為被毀掉的魂器太多,伏地魔已經不能繼續忍受了而在鄧布利多在地時候就開始了行動,但是他……真的能夠安全麼?
  看著女孩依然不言語,Snape把她手中的魔杖拿了下來,補充了一句:“今天是聖誕夜。”
  “聖誕快樂,Sev!”魏冉抬起頭,送上一個甜蜜的吻,望著他有些憂慮的眼睛,慢慢的開口問道:“是不是,我讓你擔心了?”
  Snape沒有說話,在這個時期,很多事情都不是他們自己能夠決定的,只不過他寧願她還是之前那個快樂的女孩,也不要她因為他的身份,而失去她的笑容。想到這裡,他搖了搖頭,轉移了話題:“今晚會有聖誕大餐。”
  提到好吃的東西,她一向都會是興奮非常的,可是這一次女孩並不算熱情、甚至有點兒勉強的反應,讓他覺得有些古怪,正要詢問的時候,女孩已經抱著他的頸部,輕聲地說道:“Sev,今天很冷,我不去吃那個大餐了,留在這裡睡覺可不可以?”
  某個男人沒有多言語,伸手把女孩整個抱進了懷中,步入了臥室,一直沒有熄滅的爐火此時已經把房間烘得暖洋洋的了,他細心的為她蓋好了被子,才轉身走了出去。'#EfFAE7'>的061412e4a03c02</font>
  蜷縮在被子裡面,魏冉閉著眼睛,想著這段時間自己的努力,再想到他的擔憂,咬住了嘴唇,她告訴她自己——現在是聖誕節了,她需要暫時的放開那些事情,陪他度過一個快樂的假期,還有他的生日,不要多想那些煩心的事情,只要他們現在在一起,就好……'
  正當她這樣的叮囑自己的時候,臥室的門再度打開了,略微帶著些寒意的身體坐在了她的身邊,下一刻,她聽到那個愛戀的聲音再次響起:“吃晚餐吧!有你喜歡的水果蛋糕。”
  魏冉從被子裡面探出小腦袋,看著他手上的托盤中放著蛋糕、甜點還有熱乎乎的牛奶,都是她喜歡的東西?她驚訝的看著眼前的人,關切的問道:“Sev,你吃過晚餐了?”
  Snape點點頭,把牛奶杯遞給了女孩,微微揚了一下眉毛,說道:“難道還要我喂你?”聲音還是那般淡漠,但卻掩藏不住那種有幾分溺寵的口氣。
  魏冉聳了一下鼻子,調皮的笑了一下,想到很早之前,都是他喂她吃飯的時候,似乎生活也很不錯的樣子呢!於是,她毫不客氣地張開了嘴,手指了指蛋糕,“啊——”了一聲。
  Snape搖搖頭,不過他還是用刀從蛋糕上切下了一小塊,用叉子叉起來,送到了女孩的嘴邊,無奈的說了句:“還有比你懶的嗎?”
  魏冉眨眨眼睛,眼神透出一抹特殊的光彩,難得放松了一下,能夠好好的和他撒嬌,享受一下他這種難得出現的溫柔,她才不會放過呢!
  她吃掉一口,便也要求Snape也必須吃掉一塊,以表示他們是“在一起”吃東西。這種甜膩膩的蛋糕,兩個人分享起來,似乎也不覺得有什麼不能吃下去的了……Snape教授這麼想著,攬著懷中的人,又把一塊水果送到了她的唇邊。
  就在兩個人甜蜜的一人一口吃掉那些蛋糕的時候,魔藥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敲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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ˇ兩個悲哀的節日ˇ
        這個聖誕夜,注定不平靜。
  當Snape教授連同魏冉一起,在接到了盧平專程跑來地窖的通知後,一起來到了鄧布利多的辦公室。在那裡,他們聽到了哈利的敘述——他在睡夢中感覺到了有人要去一個地方拿某樣東西的畫面,經過他的一番描述,大家一致認定就是魔法部的神秘事物司。
  “哈利,你留在這裡……”鄧布利多站起身,都到了哈利的面前,目光有神的看著那個男孩,“接下來的時間,不需要你一起來。”
  哈利想要爭取,不過一旁的盧平拉住了他。
  在爭論了一番之後,鄧布利多勉強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哈利的跟隨,才看著麥格教授,問道:“米勒娃,已經通知過了其他人嗎?”
  麥格教授點點頭,嚴肅的回答道:“是的,暫時住在格裡莫廣場那裡的人已經都准備好了。但是,阿不思,學校這邊……”
  鄧布利多轉過頭,看著一旁的Snape,沉吟了一下才很有深意的說道:“Severus,我可以相信你的,對吧?”沒等Snape教授回答什麼,白胡子老爺爺就繼續說道:“幫助我保護好霍格沃茨的學生,好嗎?在今晚。”
  魏冉看了看沉著一張臉的戀人,心裡有些焦急——如果那個人的手下現在就在霍格沃茨,那麼今晚,那個手下很可能要在這裡有什麼行動,如果遭遇到了這種行動,那麼一定會很危險!但是,Sev他也不可能真的面對面去和食死徒們戰斗!
  Snape教授看了看一旁的有些想要說什麼的魏冉,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最終還是沖著鄧布利多點了點頭,語氣很堅定的回答道:“我知道了。”
  鄧布利多又看了看魏冉,才微微的笑了一下,“我想今晚費力斯和波莫納都會留下來,如果有事情的話,他們可以幫助你們。那麼,謝謝你們了……”他的話一說完,Snape教授帶著魏冉,在白胡子老爺爺、麥格教授等人的注視下,離開了校長辦公室,回到了地窖。
  在魔法部的神秘事物司外,跟著鄧布利多他們一同前往的哈利,為他那位出口諷刺伏地魔的教父擋下了一個阿瓦達索命咒。在鄧布利多這一群鳳凰社的成員的驚慌中,伏地魔瘋狂的大笑著,帶著他那一干食死徒離開了魔法部。
  次日,也就是1993年12月25日,聖誕節,伏地魔發動的第二次的戰爭開始了……
   鳳凰社的人開始奔走,整個魔法世界開始混亂了起來。在聖誕假期的時候,留校的學生突然變多了,很多學生的家長因為工作的問題不得不把保護孩子的責任交給了霍格沃茨。多數人相信,在這裡有鄧布利多,所以那個名字不能提的人,不敢攻擊那裡。
  整個霍格沃茨都籠罩在某種不安的情緒下,完全沒有過節的氣氛,學生們討論的都是每日《預言家日報》上登出來的消息——戰況、死亡名單……
  當然,除了幾乎沒有幾個人留下的斯萊特林,那本應該是銀綠色的長桌上,在這個假期的時候,幾乎空無一人——除了一些落魄弟子之外。他們,再一次被其他的三個學院隔絕了起來。
  或許,唯一一個好消息就是大家以為會被伏地魔殺死的哈利,意外地活了下來的事情。現在,救世主正留在格裡莫廣場養傷,照顧他的就是闖禍的布萊克。
  在混亂中,又一個一月九日如期而至。
  雖然是戰亂,雖然一切都不夠和平,戰爭的開始帶給了他們太過巨大的沖擊,尤其是Snape那種不能說出去的身份,更是讓他們的生活危機四伏。但是魏冉還是盡她所能的准備了一個不大的蛋糕,希望能夠實現她在第一次幫他過生日的時候許下的心願——每一年,在他生日的時候,能夠陪著他,為他慶祝,就算只是送上一句簡單的生日祝福,也好。
  可是,當她滿懷希望的捧著那個蛋糕回到了地窖的時候,看到的卻是他穿好了外出的服裝,坐在沙發上,似乎正要准備離開的模樣,她吃驚的問道:“Sev!你要去哪兒?”
  Snape神情復雜的看了看捧著一個蛋糕的女孩,猶豫了一下才說道:“盧修斯•馬爾福傳來的消息,那個人今天會有活動,雖然不是召集,但是——”
  魏冉把蛋糕隨手放在了一邊,激動的拉住了他的手不放開,“今天是你的生日!為什麼你還要去那種地方,你明明就不能回答那個人什麼不是嗎?如果真的再出事……”
  Snape微微歎口氣,伸出手撫摸著女孩的臉頰,很抱歉的看著她:“對不起,我失約了,可是,戰爭已經開始了,我不能……”
  “不!”魏冉死死的抱住了他的腰,“既然他沒有召集,你為什麼不能當作不知道?馬爾福告訴你這個消息,也不是邀請你去,對吧?”
  “Zoey,松開。”Snape教授皺著眉,看著死死的摟著他,整個人都掛在了他身上的女孩,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才緩下口氣,慢慢的說道:“別這樣……”
  “可是你要去那個人那裡!”魏冉大聲地說道,“我不要Sev你再去冒險,不要!”
  “這是我的責任。”男人望著懷中的女孩,他何嘗不想留下,陪著她,遵守他們對於互相陪伴對方生日的約定,可是今天那個人很可能會召喚幾乎所有的食死徒到一起,他應該去到那裡,去知道到底有多少人重新回到入了那個陣營。
  “你的責任不包括去送死!”魏冉的眼睛裡面充滿了憤怒,她不明白為什麼他根本不愛惜自己,就算是為了責任,也不應該在開戰後,在一切都沒有准備好的時候就貿然前去,這種突然的表現會讓食死徒、會讓那個人有太多的疑慮!想到這裡,她皺著眉說道:“阿茲卡班淪陷,裡面的食死徒肯定都重新回到了那個人的手下,上次不就看到了那個布萊克家的貝拉特裡克斯?為什麼你還要去看?”
  Snape看著眼前的女孩,伸出手,撫摸著她的小臉,看著她發紅的眼睛,他明白他的受傷讓她非常的難過,那次她偷偷哭了一夜的事情讓他心痛不已,可是今天實在是個很好的機會,很可能會有多少消息都能夠通過那群從阿茲卡班出來的人的最裡面探聽出來。要知道這些人或多或少有了些瘋狂,想必如這些年蟄伏起來的食死徒來說,缺少了太多的冷靜。
  一旦他能夠知道這些消息了,自己這一方也會安全不少,更何況,還有她,他心愛的女孩,如果戰爭不得不開始最激烈的搏斗,他必須保護她,決不讓她受到傷害。
  Snape的目光非常堅定的看著愛戀的女孩,輕輕地歎了口氣,淡淡地說著,“Zoey,松開,不會有事的,這只是一次慶祝。”
  魏冉聽到這裡,猛地抬起腦袋,很鄭重的說道:“Sev,如果你要去,就帶我一起去!我可以變成蛇形,讓我陪著你!”
  ——就算你真的會出事,我也會陪著你一起,絕對不讓你一個人受到痛苦!
  “不許!”望著女孩那決然的表情,男人毫不猶豫地否定了這個提議,那種地方,他絕對不會允許她再去一次!上一次回來後,她絕望得幾乎崩潰的神情,他再也不想看到。
  “Sev……”魏冉望著眼前的讓她眷戀的男人——第一次聚會,他一身傷的回來,她知道他一定受到了很大的折磨,於是,第二次的時候她變成蛇形跟著他一起去,卻親眼目睹了他因為她的身份問題而遭受到鑽心咒的折磨,痛苦倒地的模樣。
  她已經不敢去想,如果他這一次又去了,結果會怎麼樣,她承受不住他受傷的結果,就算知道他的離去是為了更多人的生命安全,她也只想留下他,不要他再受到傷害了,她只是個自私的女孩。
  ——硬的不成,來軟的!
  魏冉咬咬嘴唇,她絕對不放心讓他今天單獨去參加一個很可能暴露自己的聚會,她摟著戀人的脖頸,聲音軟下來,柔柔的說道:“別去,好不好?Sev,如果你去了,你要怎麼告訴那個人我的身份?如果那些從阿茲卡班出來的食死徒不冷靜的要和你過不去,你只有一個人,要怎麼辦?更何況……你一向不是愛熱鬧的人,參加這樣的聚會,不會讓那個人起疑嗎?”
  “你……”Snape的表情慢慢的冷下來,她說的這些事情,他都考慮過,他知道這樣的聚會如果他突然出現,的確讓很多人產生疑問,甚至那個人都可能開始懷疑他。
  但是現在戰爭開始了,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更多的事情,包括那個隱藏在霍格沃茨的叛徒的事情。
  想到有個人,隱藏在這個城堡裡面,打探著他們的行動、時刻盤算著要對自己心愛的女孩不利,他一貫的冷靜就有要崩潰的跡象。她說的沒錯,今天去那裡,的確很不妥當,但是想到可能收獲到的利益——要他繼續忍耐就很難!
  皺著眉,他思考著,究竟要不要打破自己一貫的形象,在利益和危險之中,他要怎麼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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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ˇ在一起ˇ
        “別去,Sev。”魏冉磨蹭跟著戀人的身體,情不自禁的貼過去,用她的唇描繪著他的臉型,輕輕地貼著他的面頰,一點點地下移,滑到他的唇邊,摩擦著他的唇瓣,唇與唇的摩擦,冰涼與溫暖的接觸,那種從心底湧動的美妙感覺,讓她的雙臂不留痕跡的抱他抱得更緊。
  來自心底的渴望,讓魏冉有些害羞的探出了靈巧的小舌,輕舔過男子的鼻梁、嘴唇,然後劃入他因為吃驚而微微張開的嘴中……
  Snape瞬間僵直了身體,女孩冰涼的舌頭在他口腔內的輕輕的試探,帶起的是他讓壓制了很久的對她的渴望。那雙有力的大手在猶豫了片刻後,還是接過了這個吻的主動權,右手扣住了她的後腦,用自己的舌壓住了她的,輕輕的吮吸著她的舌,伴隨著渴望的加深,這個吻慢慢的變得激情起來,男人的舌蠻橫地與女孩的舌交纏在一起,甚至還有些不滿足地開始了用力吸 吮。
  “嗯……”魏冉呻吟了一聲,靠近了他的身體,輕輕地蠕動,消磨自己的渴望。
  坐在懷裡的戀人這般的動作,完全把一個男人的欲望挑了起來,黑衣的男子有些急躁的環住了女孩的腰,死死的把她控制在了懷裡,強制性的不讓她再動彈,隨即松開了她的唇,用略帶沙啞的聲音說道:“別這樣,你還小……”
  “我成年了!”魏冉立刻清醒過來,環住了他的脖頸,賭氣似的再度貼上了他的唇,激烈的用舌纏住了他的,試圖宣告她的成熟和熱情。
  挑 逗的吻、激烈的摩擦、身體的交纏,男人終於屈服在自己的這種欲望下面,低咒了一聲,狠狠的回吻住了女孩的唇,一雙大手也主動的抱住了她,以相當的力度撫摸著她有些冰冷的身體。
  這個吻慢慢的由唇移往下方,一路滑吻下來,輕輕地啄著女孩的頸部。魏冉低吟了一聲,這個久留不去的吻,讓她有些發癢,但是美好的滋味卻讓她情不自禁的想要更多。似乎要證明什麼一般,一向自制的男子,此時突然加深了力度,吮 吸著女孩的頸部,許久直到烙下了一個紅紅的印子,才滿足的繼續向下。先是用唇連續不斷的摩擦著女孩鎖骨凹凸處,進而不滿足開始用手拉扯開了女孩的長袍。
   發現自己的長袍被松開了,魏冉立刻害羞的低下頭,靠著他的肩膀,這卻給了某個男人最好的時機,他也同樣低下頭,輕輕地親著後頸出的突起點,甚至是輕輕的咬了一下……
  這樣的刺激讓魏冉叫了一聲,縮在了男人的懷裡,可片刻後她又開始擔心如果她放棄了,他會不會就離開霍格沃茨去接受那個人的召喚了。這種擔憂讓她鼓起了勇氣,摸索進他的長袍下面,一顆一顆的頑皮的解開了他裡面那件襯衣的扣子,偷偷的開始用手在他赤 裸的胸前畫圈圈……
  “Zoey。”沙啞的聲音在她的頭頂響起,男子已經摸上了女孩光潔背部的左手這個時候停了下來,他伸出另一只空閒的手,抓住了女孩使壞的手,猶豫著念了句:“停下,別繼續了……”
  或許,他的確不應該今天去那裡打聽消息,雖然這樣才能讓她、讓更多人更安全一些,雖然不是責任,卻也是他能夠去做到的一些事情。被懲罰他並不害怕,但如果真的被懷疑,而再也不能得到消息的話,那麼的確後果很嚴重。
  去和不去,今晚去打探消息還是繼續保持自己一貫的形象,是眼前的利益還是維持自己隱蔽的身分,這種相當艱難的選擇讓他此刻的表情顯得陰晴不定,而天平上,除了這些,還有另一個砝碼尚未放上去——現在,他是那麼的想抱住她,得到她……
  聽到這樣的拒絕,本來還有羞澀的魏冉頓時開始憋氣,她都撇開了女孩子的害羞來勾引他了,他還要拒絕?想到這裡,她嘟起了小嘴,開始不停的在他的懷裡磨蹭,用那種特有的輕柔的聲音,低低的說道:“我喜歡Sev,為什麼不能繼續?Sev是我的!”
  她掙扎著正面坐在了他的腿上,環住了他的身體,絲毫不介意自己的衣衫已經微敞的事實,大膽的開始學著他剛才的樣子,從他的唇開始,慢慢的向下吻著,下顎、頸部……
  女孩幾次主動的碰觸雖然很輕柔,但是確確實實就是一手打破了天平平衡的最重的砝碼。某一種踟躕在此刻全然不見,一向克制的男人在此刻,迫切想要靠近她、親近她、得到她的心情,讓他有幾分急躁的摸到了自己的魔杖,揮動了一下瞬間就褪掉了女孩的長袍,露出了她白嫩光滑的冰涼身體。
  除了簡單的內衣身上再無他物的魏冉,霎時間紅透了一張臉,Sev,他竟然這麼做?
  Snape顯然沒有考慮到這種行為看上去會顯得多麼的色急,他直接摸索上了女孩嬌嫩的身體,一個個細碎的吻伴隨著女孩輕輕的呻吟急促的喘著氣,落在她的身上。
  “Sev,Sev……”魏冉一遍遍的低聲的喊著戀人的名字,她覺得自己的身體裡面很奇怪,被戀人碰觸地地方就好像火一般在燃燒。身體情不自禁的想得到更多的東西,微微後仰的動作讓她的前胸更貼近了男人的頭。
  下一刻,她就發現自己的內衣已經被他扯去了,溫熱的唇舌包裹住了她胸前的小巧玲瓏,發燙大手不停的掠奪著她一寸寸的肌膚,放肆地愛撫著令他愛憐的嬌軀,右手小心地下滑,修長的手指緩緩地開始了對女孩私密處的挑撥。
   “啊!”這樣的挑 逗,讓魏冉縮了一下身體,第一次被人這樣的對待,她根本無力去改變什麼,只能任由他把她整個人橫抱起來,疾步走進了臥室。
  下一刻,她就發現她自己被放在了臥室內大床上,她的愛人隨即也俯身壓住了她。
  Snape緊緊地盯著身下的女孩,不錯過她一絲一毫的表情變化,用那種包含著一種刻意的壓制情緒的聲音,一字一字的問道:“告訴我,你不後悔……”
  ——只要你還有猶豫,我就會繼續等待下去,我的女孩。今晚的一切,包括他是不是要到那裡去,都不應該成為他們之前開始一切的引線。
  魏冉靜靜的望著身上的男人,她知道她要交出去的是什麼,可是因為對象是他——她摯愛的男人,她絕對沒有半分的猶豫,於是她很一眼不眨的看著眼前心愛男人的眼睛,鄭重地說道:“我不後悔,我愛你,Sev。”
  她愛他……
  聽到這句話,切斷了男人腦中最後的猶豫,他徹底的放棄了自我掙扎,深深地吻上了讓他愛戀的女孩的唇,愛憐的掠奪著女孩的呼吸。
  魏冉那種一貫冰涼的身體並不能阻礙這種男女之間的熱情,那雙大手游走在她的身上,發燙的溫度讓她不知道該如何去反映,只能順著身體的本能派遣身體內那種異樣的感覺,因為不知所措,所以不停地喊著愛人的名字:“Sev……”
  “我在……”男人體貼的吻著女孩的身體,輕柔的問道:“很難過?”他的確沒什麼經驗,他也不願意和她以外的人接觸。
  女孩紅透了一張臉,抱住了他的脖頸,回吻上他的身體,這種主動的勾引,實在不是一個常年獨居的男子能夠忍耐的。他毫不猶豫地解除了自己身上的束縛,又扯掉了女孩最後的遮擋物,深深地凝視著眼前的女孩,“Zoey,看著我……”
  “嗯?”女孩迷蒙的眼睛望著那雙深邃的眼,不經意的喊了一句:“Sev?”
  “是我。”
  隨即,伴隨著女孩一聲呼痛,這可能會很漫長一夜開始了……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大概就是所謂的河蟹期無後續的H了。恩,摸下巴,“……”是好物。
再PS:話說,很囧啊……這種曖昧情節實在是太小言、太狗血了……而且,我竟然真的寫了,還是沒有後續的口……我竟然真的寫了……一章的曖昧接觸……比告白還狗血的片斷出現了……我可以安息了……不管滿意與否,各位看官啊……某醉盡力了……這一章實在是讓人很絕望……囧,為啥要寫美人計引誘版……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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ˇ暴風驟雨前的寧靜ˇ 
        ——她真的成為他的了?還是在他生日的這一天。
  不知道為什麼,當Snape低著頭,看著蜷縮在他懷中的女孩的時候,莫名其妙的想到了去年的生日蛋糕上,那條奶油的小蛇,他沒有吃掉那條蛇,今年卻把她……吃掉了?
  想到昨日錯過的那個聚會,他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這大概是他第一次因為自己的事情而錯過了一次機會……不過說到機會,想起上一次那個人的態度,和貝拉的囂張,他不能不懷疑,因為某些人的挑撥,他已經開始被那個人懷疑了。
  其實,在心底,他也承認,昨天會打算去那種聚會,他大概是想利用自己沒有曝光前的最後機會。他的這個危險的身份,似乎已經開始被人察覺了。一向游走在危險的邊緣,他對於這種懷疑相當的敏感,這也是他一直都能夠成功的做一個雙面間諜的原因。
——或許,昨晚的決定,太匆忙、太魯莽了,冒冒失失的決定去參加本來不被召喚的聚會,實在不是什麼明智的事情……
  他歎了口氣,才把有些渙散的目光凝聚起來,盯著枕著他的右臂,睡得香甜的女孩,微微的勾了一下嘴角,回憶起了昨夜的纏綿和激情,還有她一遍遍喊著他的名字的聲音。想到那些畫面,他不禁抬起了右手,輕輕地撫摸著她微微露出的光潔的肩和柔順的長發。
  慢慢的,他的眸色加深,呼吸變粗,他低下頭,嘴唇開始不斷的流連在了那個屬於他的人的臉上,眼睛、鼻子、嘴唇,左手也探了過去,滑上了她有些發冷的身體。身體本能的反應,讓他情不自禁的靠近了她的身體,探索著那屬於他的身軀。
  “唔……”被那雙手所帶來的刺激感覺弄得有些清醒的魏冉,本能動了一下,迷迷糊糊的微微睜了一下眼睛,下意識的就想按住他搗亂的手。
  這種表現讓某個人情不自禁的吻住了她的唇,展開了清晨的熱吻。漸漸的,這個吻開始變質,男人急促的呼吸著,挑 逗著她的身體。直到她的身體開始情不自禁的配合起來,才又一次的重復起了昨夜的纏綿。
  激情慢慢退去,疲憊不堪的某人帶著哭腔的抱怨道:“Sev,不要了,我要睡……”說著,她的腦袋一歪,就倒在某個男人的懷裡,繼續睡了下去。
  男人把被子拉高了一些遮住了她露出來的肩,在確保她不會被凍到之後,才把她摟得更緊了一些,自己也閉上了眼,陪著她一起,享受了一次難得的懶床經歷……
  一直到了正午時分,魏冉才迷茫的醒過來,坐起身,發現房間裡面只有她一個人。就在這時,蓋在身上被子滑了下去,她忽然發現自己竟然寸絲不著,立刻就回憶起了昨夜發生的事情,連忙拉高了被子,低著頭紅著臉,輕輕地一遍遍的喊著:“我的Sev,Sev是我的……”
  “我是你的,可是那你也得去吃飯!”Snape走進了臥室的時候,就聽到了他的愛人一遍遍的低吟著他的名字的羞澀模樣,可是縱然知道這個時候出聲會讓她更不好意思,他也不得不開口打斷她此時的回憶和聯想,再不吃飯她的身體根本不能承受。
  聽到這個聲音,魏冉驚呼了一聲,整個人連同腦袋一起都縮進了被子,不敢再冒出來,嗚嗚,自己花癡一樣的自言自語竟然被他聽到了!沒臉見人了!
  於是,在磨蹭了半天,臉紅得發燒的某人,悄悄地縮成了一條蛇的模樣,在某人的注視下,從被子裡面爬了出來,爬上了他的肩膀,努力的無視了他有幾分嘲諷的笑容。
  ——就算他會笑她,就算其實雖然變成了這樣她也一樣會不好意思,但是至少當她維持在這個模樣的時候,他不論如何都看不到她那張紅得很徹底的臉!
  魏冉如此安慰著自己。
  彼此相屬的兩個人,其實很容易就因為某些事情而曖昧、熱情進而親密起來。
  就算只是靠坐在一起、打算很認真的看書的時候,也很可能就因為相依相偎的模樣,偶然的一個磨蹭,而立刻熱吻起來。當然熱吻之後會怎樣,待定,這是要依據他們所在的時間、空間等條件再具體問題具體分析的。
  而到了夜半時分,總會有人會化身成為狼人撲向某個小紅帽,把貪睡的小紅帽整個吞下去,然後再仔細的品味許久。
  事實上,現在魏冉真的有些後悔起來了——為什麼她要把他養得那麼健康?
  本來她在冬天就嗜睡,現在晚上還因為某種打擾而睡不好,為了養足精神,她就只能在白天補眠,真的是很痛苦啊!身體上的疲憊、誰不好的痛苦,就根本來說就是那個人實在是太過分!回憶那些讓人臉紅的片斷,她不禁想到——
  不然,不然明天她把之前那張屬於她的床再弄回來?只不過這種念頭她也只能想想,若是真的去做,恐怕又要被懲罰了。雖然說在一起的感覺不錯,但是到底現在是冬天,她還是想多睡會兒……
  還真的是甜蜜的苦惱!
 
  就在地窖內的兩個人終於幸福的走在了一起的時候,聖誕的假期也結束了。
  離開了學校的學生們陸陸續續的返回了霍格沃茨,只不過因為戰爭的開始,斯萊特林們明顯的獨立了出去,不管是在霍格沃茨特快上,還是之後從霍格莫德車站返回城堡的路上,銀綠色標志的學生們三五成群的呆在一起,與其他的學生保持著很大的距離。
  這種現象在開學後越發的嚴重起來,尤其是當某一次的食死徒大規模進行了一次襲擊活動,並與鳳凰社進行了正面沖突後,學校內學生們的小規模的沖突也慢慢的開始了。甚至,有斯萊特林的家長,希望能夠讓孩子回家不留在霍格沃茨繼續上學。
在這種環境下,Snape教授的工作突然增加了,他不得不去擔心自己學院的學生會不會被別的學院學生、尤其是格蘭芬多們襲擊,也必須限制他們去攻擊別的學院的學生。而地窖的魔藥辦公室也開始增加了來這裡做義務勞動的學生。
“是的,你們幾個,把這些材料全部處理好,今晚!”Snape教授皺著眉,狠狠的下了命令之後,才坐在了自己的辦公桌後面,拿起一本書,監督著這三個用惡作劇玩具攻擊了十幾個赫奇帕奇麻瓜出身的學生的五年級的斯萊特林。
  梅林在上!習慣了抱著某個女孩雖然冰冷但是柔軟的身體、一邊聊天一起看書,現在獨自一個人坐在這裡,實在很不習慣!而且為什麼他要讓這些學生到自己的辦公室禁閉?跟著費爾奇不是更好?
  該死的,就是因為今天有幾個格蘭芬多要去那邊,他就不得不接下這些麻煩!不,現在不是想那些事情的時候,他翻過一頁書,但是上一頁究竟說了什麼他根本沒有看進去。
   “那是泡泡莖,”看著幾個男生費勁力氣的擠壓著那些植物,魏冉坐在一側,實在忍不住說道:“你們不需要要用那麼大的力氣,實際上,他們很容易就能出來,比如你們使用適當的工具。”
  說著,她拿起一旁早就准備好的小錘子,輕輕地敲擊著那個泡泡莖兩端,不多時候,那個泡泡莖就流出了濃濃的治水,魏冉解釋道:“泡泡莖的膿汁對難纏的面皰有特別的療效,或許你們中的某些人會需要他們。”
  某個長著頑固的紅色包包的男生漲紅了一張臉,快速的開始了工作。
  或許是掌握了恰當的方法,這一晚的禁閉很快就結束了。三個男生互相推搡、對著魏冉道謝後,在某個男人陰冷的視線注視下,逃出了這間恐怖的辦公室。暗自想著:不管怎麼說,有了這個女孩在,在魔藥辦公室關禁閉似乎比之前容易忍受了……
  “幫他們作弊?”Snape教授站起身,走到了才收拾好了那些汁液的戀人身邊,伸手把她額前的碎發捋開,低聲說道:“這可不是個好習慣。”
  魏冉偷笑了一下,把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不過他們離開了的話,Sev會很開心吧?”
  “的確……”他低下頭,雙臂攬過了她的腰,慢慢的靠近她的唇,他知道這種隨時都想親近她,抱著她的想法不應該這麼強烈,但是面對自己真心喜愛的人,一貫都讓他自負的自制力就基本上等於沒有了。於是,他的手開始慢慢的移動,抱著她的身體,低下頭,用那種與外表不相稱的熱情,吻著懷中的人。
  久久的,兩個人才分開,牽著手走到了沙發上,依偎著坐下來,重復著每日晚間的活動——靠坐在一起看書,時而就某一個觀點展開討論,或者是對某個魔法的作用提出質疑,雖然談論的話題並不輕松,但是氣氛卻相當的愉快
  就在Snape的右手再次伸出打算去翻頁的時候,他忽然停住了,放下書本,抬起了自己的左臂,挽起了袖子,神色凝重的看著那個標記。
  魏冉看到這一幕,驚異的問道:“Sev,難道那個人又在召喚你?可是——”
  “不,沒有召喚。”Snape教授搖頭,緊皺著眉頭,喃喃道:“他又變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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ˇ戰爭序曲ˇ
        沒人知道為什麼伏地魔會變強,但是就Snape教授自己的感覺,因為左臂上的黑魔印越發的清晰,他似乎能夠感覺到某些東西改變了。這種感覺他迅速的去告訴了鄧布利多,但是白胡子老爺爺顯然對此並沒有感覺到太大的意外。
  哈利的身體已經恢復了,雖然經歷了一個阿瓦達索命咒的攻擊——而且這個攻擊還來自恐怖的伏地魔,但是他竟然活了下來,第二次成功的逃脫了這個死亡咒語。經過一個假期的修養之後,他重新回到了霍格沃茨,繼續他的學業。
  不能不說,哈利的這種特殊性,的確讓無數人都驚呆了。就連闖禍的布萊克也對自己的教子有這種神奇的能力感歎自豪和驚歎。當然,雖然大家很驚訝,但也沒有想過要再去嘗試一下之類的。
  不過很快,哈利就發覺他似乎有了些改變,在使用魔法的時候,尤其是守護神咒的時候,他能感覺到的能力更加強大了,這不能不說是件好事。
  聖誕的宣戰之後,魔法世界開始不太平,但最開始,似乎因為雙方的准備都並不怎麼充分,沖突是小規模的,雖然每天都有人受傷甚至死亡,但是總體來說,那都是前哨戰役。
  魔法部內,分別支持兩方的人馬開始對立起來,職能工作幾乎完全停止,畢竟任何一個部門都不是完全由一方人馬控制——當然,或許和麻瓜相聯系的幾個部門除外。
  霍格沃茨內的氣氛也越發的凝重起來,有幾名斯萊特林的學生已經申請了暫時性的休學。因為情況特殊,學校也不能不批准了這幾份申請。這種離開讓學生們開始了恐慌,誰都知道食死徒絕大多數都出身於斯萊特林,他們的離開,實際上也是某種預示——預示著戰爭馬上就要進入混亂時期。
   於是,鳳凰社的成員開始了他們最忙碌的生活,除了戰斗,他們還必須幫助魔法部內的屬於“正義”的人員一起,對抗食死徒們的進攻。
  可是食死徒們這一次的行動卻非常的迅速,他們的計劃相當的周密,魔法部內很多的實權人物被暗害或者是架空起來,這種似乎籌劃了很久的行動,讓鳳凰社的成員們根本無力抵抗,每天都有人被送進聖芒戈。
  當小規模的沖突逐步的升級的時候,受傷的人、死亡的人越來越多。幸運的是,鄧布利多還在。於是沒有人逃避,每個人都盡可能的向前沖。但是,他們策劃的很多次行動,最終卻變成了自己的陷阱。在一次、兩次甚至三次的洩密後,所有人都明白了,他們中間——或者說是能夠知道他們行動的人中間,有人是叛徒。
  作為斯萊特林院長的Snape,此時才真的面臨了一種被孤立的境地。
  被孤立並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如果是之前他還會有些想法,甚至可能會不痛快,但是現在,在他的身邊已經有一個會始終信任他的愛人的時候,被那些他認為並不怎麼重要的人孤立,就不是什麼需要讓他去多想的事情了。
  當然,這種被孤立的生活在另一方面,也讓他安全、清閒了不少。
  他的左臂沒有疼痛過,顯然那個人現在並不需要他來提供情報,這個事實讓這位冷清的男子慢慢的把懷疑的目光對准了霍格沃茨內部。
  伏地魔不會召喚他去問話,鄧布利多這一方也因為多數人的懷疑,讓白胡子老爺爺不得不暫時的讓這個被懷疑對象休息休息——畢竟他現在需要考慮的事情很多,不可能讓一個大家都疑心的對象真的去做什麼事情。
  於是,隱藏在黑暗中的某人,除去私下觀察學校裡面的各色人物之外,就是教導自己心愛的女孩,學習更多保護她自己的手段,哪怕是黑魔法他也一樣教。
  對於魏冉來說,她當然可以看得出她自己愛戀的人,此刻郁悶的心情,除了每天陪伴著他、照顧他、並和他學習各種咒語之外,她還積極的配合著他觀察行動,召集了不少可以四處打探的“人手”。
  可惜,不知道是犯人太過狡猾,還是動物聯盟沒有找到合適的探查方法,搜尋的過程一直都不順利,僅有的幾個比較特異的人物,最後發現也只是因為他們的個性的確就是那麼奇怪而已……比如,某次來到霍格沃茨瘋眼漢穆迪。
  當時間走到了三月初的時候,盡管天氣已經慢慢的開始轉暖,但是戰爭帶來的灰暗卻再也散不去。霍格沃茨這時候已經停課,學生們可以選擇是否留在學校——畢竟他們中某些人並沒有一個合適的躲藏地方,尤其是對那些家長已經參戰或者正在准備參戰的學生來說。
  留在霍格沃茨城堡內Snape教授,在這次的停課後,逐漸轉變成為了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除了在人手緊缺的時候,鄧布利多會拜托他做一些不怎麼重要的事情外,基本上他都是無事可做的。
  他不是沒有想過去聯絡馬爾福那些人,去打聽一些重要的消息,但是似乎鄧布利多並不想這樣,他每一次的指示都是希望Snape能夠守在霍格沃茨,保護好這裡的學生,並且盡可能的調查出一些什麼,畢竟他也曾經是食死徒,對於食死徒的人員、結構比較熟悉。
  當時間匆匆走過了三月進入四月的時候,戰爭已經開始了白熱化階段。
  鄧布利多幾乎已經不能留在霍格沃茨了,這裡基本上都是由麥格教授和Snape教授兩個人負責,配合他們的還有弗立維教授、斯普勞特教授和格拉普蘭教授。當然,鄧布利多有的時候也會回到這裡,安排一下眾人的工作,順便安撫留在這裡的學生們的情緒。
  “Sev,巡夜的話,我和你一起去吧?”魏冉幫著自己的戀人系上披風的帶子,雖然已經四月了,但是霍格沃茨城堡的夜,一樣很冷。
  Snape挑了一下眉,看著難得沒有困倦表情的戀人,猶豫了一下還是輕聲的說道:“你還是好好休息吧,今天下雨,你會很冷。”
  魏冉一點兒都不客氣的抱住了愛人的腰,蹭了一下才說道:“沒關系,我可以窩在你懷裡,不然一個人呆在這裡也沒意思,我可以陪你一起去巡夜啊!好不好?”
  有些撒嬌的軟軟聲音,讓Snape根本沒辦法拒絕,暗自歎口氣之後,才讓她縮進了他的懷裡,一起出了門。事實上,這種時刻都在一起的感覺,似乎還不錯……
  雖然因為不能人形而不能聊天,但是那種互相能夠感覺到彼此的感覺,真的很不錯。趴在他的披風下面,魏冉時而抬起小腦袋蹭一下他的臉頰——說起來,有的時候變成這個樣子,感覺也挺不錯的。
  正當他們走出了地窖,朝著大廳走去的時候,魏冉忽然聽到了意外的動靜,警惕的環住了他的脖頸,聽著夜間出來“值班”的探索隊伍在她周圍嘰嘰喳喳的描述——似乎有一個很奇怪的人,就在這附近隱藏著。
  Snape教授停下了腳步,雖然她變成了蛇的模樣,但是慣有的習慣不會變,比如此刻的緊張,明顯讓他感覺到了什麼,正在這時,一種很古怪的味道散發了出來,他緊皺了眉頭,靠住了牆,竟然有人在這裡使用和上一次帶走哈利波特時候一樣的迷魂劑?他立刻揮動魔杖,企圖使自己清醒一些。
  正這時,一道咒語直接攻擊了過來。已經有了准備了某條蛇快速的變成了人形,拉開了腳步已經有點兒遲緩的某人,抽出魔杖,靠著牆站立住……
  Snape教授警惕的朝著咒語發射來的方向快速的、連續發出了幾個“昏昏倒地”、“統統石化”甚至是“神鋒無影”這樣的咒語,而那邊似乎並沒有任何的聲音。下一刻,兩個人互相拉住了身邊人的手,一起躲避開了對面的攻擊。
  “Zoey,讓開。”Snape把身邊的女孩拉到了身側,為她遮檔住了可能攻擊過來的方向。不過魏冉也自然不會放他一個人步入危險,她快速的熄滅了樓道的亮光,僅憑借著兩個人牽手時傳遞的牽引的力量,默契的配合著,慢慢的靠近了那個人的位置——畢竟,魏冉,她有著一群四處亂跑卻根本不會被發現的密探。
  魔咒飛舞,雖然因為迷魂劑的緣故兩個人的動作都有些緩慢,但是到底是二對一,不多時候就聽到了一聲低低的悶哼聲和倒地的聲音……
  Snape謹慎的念起一個“熒光閃爍”走了過去,看著眼前這個襲擊他們的人,卻驚異的發現這個人居然就是格拉普蘭教授!這個人……應該是鄧布利多相當信任的才是。沒有多猶豫,遭遇到校內攻擊的兩個人就把這個罪犯送到了麥格教授的辦公室,和她一起商討下面的計劃。就當三個人都對這件事情非常奇怪的時候,格拉普蘭女士卻開始發生了變化。
  Snape教授第一個站了起來,眼看著那個灰白頭發的女士變成了另外一個青年的男子,陰沉著一張臉說道:“復方湯劑,難怪我們一直沒有懷疑到他……”
  “他,不是應該已經死了?”麥格教授看清了這個男人的長相——那是一個皮膚蒼白、留著淺黃頭發的青年人,才驚異的說道:“我記得沒錯的話,Severus,他應該是和你差不多年紀的一名斯萊特林,去年去世的魔法部官員巴蒂•克勞奇的兒子,小巴蒂•克勞奇。但是——他應該已經死在了阿茲卡班啊!”
  看著兩名教授皺眉思索的模樣,魏冉弱弱的開口,“  我想,Sev,或許吐真劑能夠告訴我們,這件事情的經過以及他究竟是為什麼才會來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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ˇ最後的霍格沃茨ˇ
        麥格教授緊急聯絡了鄧布利多,在鄧布利多、麥格教授和Snape教授的關注下,被限制了活動並喂下了吐真劑的青年,把事情全盤托出——'
  從最開始伏地魔和他的隨從奇洛如何發現了他,然後為了幫助他擺脫控制而殺掉了老巴蒂•克勞奇,他在得知格蘭普蘭會來到霍格沃茨教書之後,趁機襲擊了她,並讀取了她的記憶——很遺憾,這位教授因為遺忘咒的關系,而不知所蹤,隨即奇洛負責起了引誘哈利,而他則混入霍格沃茨打探情報。
  當然,還有之前在奇洛逃離了霍格沃茨之後,按照吩咐慢慢的聯絡起來的那些隱藏的很深的食死徒的事情,這些人這一次非常詳細的進行了計劃,一步步地找尋漏洞,企圖在伏地魔復活的第一時間,就掌握巫師世界。而顯然,這些准備相當的充分和隱蔽,哪怕是鄧布利多,也沒有及時的發現。
  至於這一次,他襲擊Snape的目的很簡單,單純只是為了帶走某條能夠化成人形的蛇給他的主人研究。就在鄧布利多驚訝於伏地魔對於魏冉的能力感興趣的時候,他們又聽到了另外一個很隱秘的消息——關於伏地魔變強大的原因。
  顯然,小巴蒂•克勞奇是伏地魔的心腹,他實在匯報了哈利波特沒有死去這個消息的時候,得知了那個人竟然因為使用了一個阿瓦達索命咒,而使得遺留在哈利身體內的魂片消失的事情的。不過也因此,他找到了能夠讓分裂出去的魂片讓他利用的可能。
  聽到這個消息,眾人面面相覷,顯然大家都明白了,現在那個人的強大,是因為他利用起了他另外的某個魂片的緣故,或許他們應該慶幸他們早一步、在那個人復活之前就把那些魂片毀了?可是在他們毀掉了那麼多的魂器之後,那個人竟然還有儲備?
  魏冉拉了拉自己的頭發,莫非那條蛇身上的魂片已經不見了麼?這麼來說,那條蛇現在就是一條普通的蛇了?而且,沒有了霍格沃茨內的間諜,魏冉開始擔心那個人會重新召喚自己的戀人去為他工作。雖然回到霍格沃茨並不危險,但是想到那個人可能會做的事情,她還是十分的擔憂。
  幸運的是,似乎伏地魔因為自身實力的增長,加上現在在魔法世界中,他的勢力重新龐大了起來,甚至他可能是覺得自己已經完全在鄧布利多之上了,於是他並沒有那麼關注霍格沃茨——尤其是在鄧布利多幾乎不回到這裡的情況下。
  就在這種詭異的氣氛下,福吉被迫下台了。
  沒有了魔法部長的魔法部,一團混亂,雙方的勢力你爭我奪,甚至是在魔法部的大樓內開戰,也並不奇怪。被放出來的攝魂怪襲擊了很多的平民,鳳凰社的人不得不在人手急缺的情況下,又一次分出部分的人,去負責保護平民的工作。直到,鄧布利多叫來了Snape——
  “Severus,我想或許你可以幫忙負責這項工作?我是說,對付攝魂怪?”鄧布利多慢慢的解釋道,“和福克斯一起,要知道它是一只鳳凰,對攝魂怪很有威懾力。”
  對付攝魂怪保護平民,這種工作其實Snape教授大人一點兒都不想去做,尤其還要和那只騷包鳥一起,但是想到自己目前的處境問題,或許暫時性的離開霍格沃茨,到外面去會更加的合適一些。呆在這個城堡裡面,雖然接受那些人的不信任的目光,也的確讓人心情相當的不愉快。於是,他點了頭同意了這項任務,但是拒絕了福克斯的跟隨,帶著魏冉一起離開了霍格沃茨。
  保護平民的工作很無趣,也很辛苦,幸運的是他們並不需要面對食死徒,甚至當感覺到四周會出現食死徒的時候,他們就會提前離開。在沒有公然的把身份暴露出去前,他是絕對不可能和食死徒面對面交手的。
  整整一個月的時間,Snape就拉著魏冉一起,東奔西跑,雖然很辛苦,但是畢竟也是兩個人在一起的。尤其現在魏冉已經熟練的掌握了幻影移形技術和守護神咒之後,兩個人的搭檔相當的默契。而且兩個人在一起,相互照顧,於是辛苦也變成了一種享受。
  事實上,魏冉同學很享受在對付攝魂怪的時候,兩條銀色的蛇同時從他們兩個人的魔杖中出現,嚇退那些怪物,然後纏綿著慢慢消失的感覺。沒錯,她的守護神,就是她的原形,一條蛇,和她的愛人一樣
  這種生活一直持續到了五月底。
  在這個時候,攝魂怪的襲擊基本上已經結束了,或許是這種生物天生不喜歡陽光,在盛夏即將來臨的時候,他們實在已經沒有了主動攻擊的“心情”。
  而與此同時,伏地魔的部署似乎已經完成,魔法部內,鄧布利多的勢力慢慢的減退,雖然仍然有很多的反抗者,但是不論如何他們的手段也沒有無所不用其極的食死徒狠辣。
  步步退卻的後果,便是敵人掌握了大權。於是,在霍格沃茨的決戰即將開始……
  Snape並沒有在霍格沃茨這一次戰爭開始之前就回到那個城堡,他必須考慮到如果這一次的戰爭沒有結果,他今後或許還要做著那種危險工作的問題。在戰斗開始的那一天,魏冉很明白他矛盾的心情,沒有催促他什麼,只是陪著他,等待。
  昏暗的房間裡面,寂靜無聲。
  Snape清楚地知道這一次的戰斗很可能就是決定未來一切的關鍵戰役——那個人對於霍格沃茨的執著,讓他根本只想占據那裡。只不過,有鄧布利多在的霍格沃茨,很難讓那個人產生什麼優勢,即便他能夠在魔法世界中控制很大的勢力,也一樣。
  他並不認為鄧布利多會失敗,在那所神奇的學校裡面,鄧布利多的優勢很明顯。但是,此刻他的確不知道究竟該不該出現在那裡,出現在一堆食死徒中間,即便他接到了盧修斯的口信——那個人希望德拉科能夠在戰爭的時候,留在霍格沃茨,站在鄧布利多所需要保護的學生的一方,幫助他們在必要的時候,制造混亂。
  盧修斯冒險把消息說出來,為的是讓他能夠幫助那個小家伙,他相信留在霍格沃茨的絕大多數斯萊特林學生,都接到了類似的命令。
  “等等!”魏冉拉住他,皺著眉說道:“什麼叫做我留在這裡?你要把我一個人扔下?”
  “那是戰斗,你會有危險。”Snape嚴肅著一張臉,看著愛人焦急的臉龐,慢慢的說道:“我需要去把那些斯萊特林的小鬼們看住,我只做這件事情,所以不會出問題。”
  看著那個快速施展了離開的身影,魏冉皺眉,手指磨擦著她的魔杖,焦慮的盤算著自己的愛人這一次行動會不會出現危險。在考慮再三之後,她還是決定跟去,就算只是遠遠的看著,確定他沒有危險,也好。
  為了避免遭遇到食死徒,她取出了飛路粉,難得用了一次飛路系統,直接來到了鄧布利多的辦公室——這條線路的開通,是在戰爭後才特別設置的,以防萬一,以現在魔法部的混亂情況來說,僅剩的由鄧布利多的人掌握的交通司,勉強能夠保證這條通路的順暢。
  從壁爐出來的第一時間,她就看到了空蕩蕩的辦公室內,站在梧桐木樹枝上的騷包鳥,卻沒有人!魏冉驚訝的打量了一下四周,連忙問道:“福克斯,鳳凰社的人呢?”
  福克斯難得一次沒有用斜眼看人,拍打了一下翅膀,算是表達了那些人離開了的意思。
  “帶我去塔樓!”魏冉第一時間抓住了福克斯的尾巴,看著它似乎並不情願的模樣,威脅道:“帶我去,不然下次我還讓你變成沒毛的鳳凰!”
  福克斯撲打著翅膀,惡狠狠的看著讓它提前涅磐的罪魁禍首,才衡量了得失之後,才不情不願的利用它極佳的載重能力,帶著魏冉從窗口飛了出去,來到了城堡的高處天文塔的位置上。
  才出現在天文塔上,魏冉就看到了不遠處,食死徒們正在和鳳凰社的人交戰,鄧布利多和伏地魔此刻都沒有出現。她仔細的看了一遍,發現並沒有自家教授的身影,心裡微微的松了一下,隨即開始尋找起了有可能出現的麻煩……
  沒有看到自己愛人的身影,魏冉的心裡有些焦急,正當這時,她聽到了有腳步聲靠近,連忙躲藏了起來,聽著腳步聲到了塔樓上,才謹慎的聯絡上了居住在這裡的土著居民,讓他們幫忙察看到底來了什麼人。
  不過,沒等她等到答案,就聽到了一個變聲期的男孩的聲音:“為什麼要在這裡?教授,我以為我們應該待在城堡裡面更安全!”
  魏冉心裡一驚!這個聲音沒有意外的話,應該屬於德拉科•馬爾福。在下一刻,她不意外的聽到自己愛人的聲音:“聽著,德拉科,如果你不想死,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待在這裡!”
  “可是……”德拉克努力的要辯駁什麼,不過隨即他就被一個“昏昏倒地”弄沒聲了,接著又是幾聲“昏昏倒地”,魏冉聽到了其他幾聲人倒下的聲音,不禁抽了口氣。
  “誰?出來!”Snape的聲音相當的冷,察覺到了有人在附近,他實在不能放松。
  “Sev,是我。”魏冉小心的念了一聲,才慢慢的走了出去,低著頭不敢看眼前的人,半天才說道:“我只是擔心,我保證,我只待在這裡。”
  “你……”Snape有點兒無奈的看著眼前的人,她的肩膀上還停著福克斯,看到這只騷包鳥,他大概明白了事情的經過,在心裡歎了口氣,然後命令道:“留在這裡,幫我看好這幾個學生。”
  魏冉努力的點點頭,看到他略微安心地離開了,才拉了一下福克斯的尾巴,低聲道:“福克斯,你跟上Sev,你要保證他的安全!不然你就……”
  福克斯沒等魏冉說完,立刻拍打翅膀飛起了起來,跟著那個黑色身影,離開了塔樓。
  魏冉舒口氣,雖然福克斯不怎麼頂用,但是畢竟它能夠帶著Sev從危險中離開,能夠跑掉就好,她默默地安慰自己之後,便抽出魔杖,小心的看守著眼前的幾個很可能從內部搞破壞的斯萊特林學生。
  然後遠遠的望著福克斯那曾經讓她很討厭的絢爛羽毛,她知道,在那只鳥的附近就有她最愛的人,她要確定他不會出現任何的問題……
  混戰結束了,鄧布利多贏了。
  他巧妙地利用了伏地魔的松懈,策動了食死徒內部的政變,在反攻的時候,一些不那麼忠誠的食死徒和鳳凰社的人一起,對終於伏地魔的僕人們進行了絞殺。或許直到被徹底的控制住,伏地魔才發現自己長久以來的設計,竟然只是因為得到了鄧布利多的默許。
  白胡子老爺爺利用伏地魔的輕敵和大意,一步步地把他誘惑住了,縱然是今天,在霍格沃茨的這最後的戰役,也是一個陷阱。
  當魏冉聽到這個事實的時候,她不禁呆住了,因為鄧布利多的計劃,所以他才能那麼輕易的說出允許自己的戀人回到這個陣營裡嗎?可是,既然如此,為什麼他不肯說出來?這些日子,Sev深鎖的眉頭讓她心疼不已,如果早知道……
  她歎口氣,其實白胡子老爺爺也不敢肯定吧?不然,就不會使得他重視的盧平、布萊克等人受了重傷,也不會讓鳳凰社裡面諸如瘋眼漢穆迪那樣的人死掉那麼多了吧?只不過,這種犧牲真的劃算麼?  戰爭結束了,親手收回了自己最後的魂片,最終死在了混亂的魔咒攻擊下,伏地魔已經沒有了其他的機會復生。
  敖羅們開始大肆的追捕逃竄的食死徒——其實人數也不多了,絕大多數死忠的食死徒都在那一場戰斗中死去,而活著的,很多竟然都是反抗者,比如盧修斯?馬爾福。
  斯萊特林一向都是聰明人,他們審時度勢,明白什麼才是對自己最有利的,盡管之前的情形對伏地魔相當的有利,但是貴族總有他們選擇的行事方式,或許是哈利又一次的成功逃脫伏地魔的死咒給了他們太大的刺激,也或許是伏地魔最後的極端奪權方式讓他們看到了危機,總之他們脫離了這個危險的團體。
  即便如此,斯萊特林們依然是斯萊特林,他們仍然忠誠的執行著斯萊特林的個性。
  盡管他們沒有跟著伏地魔一起繼續戰爭,他們也一樣不會和鄧布利多為首的鳳凰社關系融洽。就好像,在復課後,斯萊特林的學生們,不論他們的家長是不是走到了鄧布利多這一方,不管他們的家長到底是在最後幫助了鄧布利多,他們想的,還是繼續和格蘭芬多們對著干。
  臨到放假的時候,魏冉坐在地窖的魔藥辦公室內的沙發上,靠著自己的戀人,輕聲地說道:“Sev,暑假的時候我們一起去看世界吧?不是說為了慶祝抗戰的勝利,今年的世界杯上要有一場紀念性的明星表演賽嗎?”
  “嗯。”Snape放下了手上的書,拿起了邊上的報紙,低聲問道:“你確定你只要去看那一場紀念比賽?”
  “當然!”魏冉點點頭,隨即她回頭抱住了戀人,用臉頰蹭了蹭他的胸膛,才笑著說道:“其實,我還知道今年還有麻瓜的世界杯要舉行,Sev,不然我們去看看麻瓜的足球世界吧?啊,我還沒有出過國呢!”
  “你原本就是外國的……”Snape難得幽默了一次,她原本就是來自澳洲啊,這麼遠的距離,竟然被他找到,是不是也是一種很難得的機會?低下頭,他輕輕的吻上了身邊人的唇,心裡默默地念著:不管是距離還是時間,種族或者是戰爭,我們現在還能在一起,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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