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哈利開學
又一次我在醫院裡給病人看病的時候,一站起來就覺得頭有點兒暈,於是立即扶住了牆,躺在病床上被我檢查的那個小男孩被我嚇壞了,哇哇地就哭了起來了,叫到:「醫生!醫生!」
然後在簾子後面等候的孩子家長立馬就掀開簾子衝進來了,驚訝地問道:「什麼事?寶貝,你怎麼了?」
然後我露出一個虛弱的笑容對孩子的家長說到:「沒事的,孩子沒有什麼大問題,只是我剛才身體不舒服,把孩子嚇到了。」
那位女士擔憂地看著我,說到:「布魯斯醫生,我看你的樣子很不對勁,嘴巴都白了,是不是病了?你也找醫生給你看看吧,親愛的,快去叫個醫生過來!來,布魯斯大夫,我扶你躺下吧!」
我笑著說到:「沒那麼嚴重,只是剛剛有點兒暈,現在已經不暈了,我沒事的,不用看了。」可是那位女士還是堅持扶我躺下,非讓我檢查過以後才放心。躺在我旁邊的那個小男孩說到:「布魯斯醫生,有病就要乖乖地治療,要像我一樣聽媽媽的話,你是大人了,更要做好榜樣!」
我哭笑不得,以前自己說的話全都還回來了,為了不自打嘴巴,給孩子做個不願意看病的壞榜樣,我也只能乖乖地躺下,等著醫生的檢查。
給我檢查的是哈曼大夫,在兒科裡能找到的最權威的大夫當然是他了,而且他的醫術很高,主打雖然是兒科,但是其他的病也能看。皺眉幫我檢查了一下,哈曼大夫問了我幾個問題,類似於「最近是不是時常暈眩啊,有沒有噁心想吐啊……」之類的問題,我一邊回答一邊疑惑,最後猶豫著問道:「哈曼大夫,你為什麼問我這些問題?是不是我……懷孕了?」
哈曼大夫猶豫了一下,然後點點頭,說到:「初步判斷是這樣的,但是還不能確定,因為我剛剛只是粗略地給你做了個檢查,我想你還需要更詳細的檢查。」
我激動萬分地摀住了自己的嘴巴,小聲說到:「懷孕?」這是真的嗎?我懷孕了?用自己顫抖的右手摀住自己的小腹,我的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
我其實一直在懼怕,因為原著裡面教授是沒有孩子的,我也是憑空出現的,而且巫師屆裡生育好像都比較困難,所以這些年來小巫師們一直在減少。我一直不敢想懷孕這個問題,也不敢和教授暢想以後有孩子的生活是怎麼樣的,就是生怕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可是現在,我懷孕了!
哈曼大夫咳嗽了一聲,說到:「露西,為了安全和謹慎,我要讓你轉到婦產科那裡去檢查,那裡的大夫對於這方面的事情會比較有經驗。嗯,通知你下你的丈夫吧,他一定會很高興的!」
我先是笑著點點頭,可是又猶豫了,說道:「哈曼大夫,不如我檢查完了以後再通知他吧,我不想讓他空歡喜一場!」
哈曼大夫皺了皺眉,然後說道:「好吧,如果你覺得這樣更好的話。」
等我醒來的時候一睜眼就看見教授站在床邊和給我檢查身體的卡特大夫在小聲地聊著什麼,很快,教授就感受到了我的目光,向我看了過來。卡特醫生笑著說了句:「好了,露西醒過來了,你們聊吧,該注意的事情我都告訴你了,好好照顧她!」教授對卡特大夫點點頭,然後走到了我床邊的椅子上坐下,握住了我的手。
他的手似乎有點兒顫抖,抓住我的手放到唇邊閉著眼睛親吻了幾下,然後緊緊地盯著我,說到:「露西,你懷孕了!」我興奮地看向教授,說到:「西弗,我懷孕了!我們有孩子了!」
教授歎了口氣,摸摸我的臉,說到:「露西,你為什麼不在檢查前通知我呢?要不是我看你到下班時間了也沒回來,就到聖芒戈來找你,我想現在我還被蒙在鼓裡呢!」
我這才想起來,我一醒來教授就已經在這裡了,我並沒有通知他!於是我笑著說道:「西弗,剛開始的時候哈曼大夫說他還不能確定,所以我就想等確診了再告訴了,我不想讓你失望!」
教授把我的手貼在他的臉上,搖搖頭說到:「露西,你不要這麼想,我不會失望了,梅林讓我娶了你已經是極大的恩賜了,我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呢?以後你有什麼事情都告訴我,不管是什麼事,我是一個可以讓你依靠的丈夫,明白嗎?」
我感動地點點頭,可是心裡卻說了句對不起,教授,我很想依靠你,可是有些事情是不能讓你知道的。不止是你,我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這個時候傳來了一陣敲門聲,我和教授看向門口,發現門開了一個小縫,小納威探頭進來看著我們,我笑著看向他,說到:「納威,進來吧!你怎麼來了?」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今天並不是納威看病的時間,難道他的奶奶病了?
納威走過來我的身邊看看我,然後看了看教授和我交握的雙手,教授立即放開了我,站起身來,說道:「你們先聊一會兒吧,我到外面去一會兒。」
然後納威站在我的旁邊,泫然欲涕地看著我,說到:「我今天和奶奶來看看爸爸媽媽,然後就聽說你住進了病房了。露西阿姨,你怎麼了?你病了嗎?」
我笑著捏捏納威肥嘟嘟的小臉蛋,說到:「沒有,露西阿姨沒有生病,我懷孕了!就是在我的肚子裡已經有了一個小寶寶,再過幾個月他就會出來了,到時候他可以陪納威玩噢!」
納威驚奇無比地看著我的肚子,然後伸手想摸一摸,可是還沒有摸到就縮回了手。我笑著拿起納威的手放在我的肚子上,說到:「納威,摸摸他吧,他就在裡面,以前納威小的時候也是像他這樣在媽媽的肚子裡的。」
納威現是因為我的表現驚喜萬分,隨後又露出沮喪的樣子,對我說道:「露西阿姨,我摸不出來。」
我笑了,說到:「現在他還小,當然摸不出來啦,等寶寶長大了納威你就可以摸出來了。」忽然我眼神一轉,繼續說到:「納威,再過幾天你就要去霍格沃茨唸書了吧?我和斯內普教授就住在霍格沃茲的地窖裡,你要是想找我或者想看看小寶寶可以隨時到地窖裡來找我們。」
納威對我點點頭,我心想:只要小納威來了就好辦了,雖然他不是三人組,不過對他們的事情也知道得蠻多的,到時候我就可以知道劇情有沒有因為我這只蝴蝶而改變了。
因為懷孕的緣故,聖芒戈放了我的長假,讓我在家好好地休養,這樣我很開心,在普通人的世界裡可沒有這麼長的產假什麼的,好像要一直工作到肚子都挺大了才能休息的。巫師界這樣的規定可能是因為他們的人口不旺吧,所以特別保護孕婦。
轉眼間就到了九月一號,小哈利開學的時候,也是他和教授初次見面的時刻,我非常想看到這經典的一幕,可是可惜我不是霍格沃茨的教職員工,沒有資格去參加那個開學典禮,於是我只好悶悶地待在地窖裡,腦子裡想著無數種可能性。
終於盼到教授回來了,我熱情地站起來觀看他的表情,教授看起來心情不錯的樣子,不像是生氣的樣子。看到我站起來迎接他,他攬過我給了我一個吻,然後問道:「吃過晚飯了嗎?」
我點點頭,然後抓住他問:「開學晚宴怎麼樣?有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
教授挑了挑眉毛,對我說道:「沒什麼特別的,和以前的每一年都一樣,聽那頂破帽子唱了好長時間的歌。」我聞言笑了起來,教授不激動就好,是不是代表他對哈利的感覺沒有那麼糾結了,也是不是代表他對莉莉……
可是教授接下來還是談到哈利了,「要說和往年有什麼不同,大概就是哈利?波特進了霍格沃茨了吧,那個活下來的男孩,大難不死的——救世主!」
我心裡一緊,問教授到:「西弗,你覺得他很特別嗎?是不是和其他學生不一樣?」
教授皺著眉頭說道:「不,他和其他人一樣,都是什麼也不懂的、愚蠢的小鬼!或許會比其他的小鬼更加地麻煩!」
我無奈地歎了口氣,哈利在教授眼裡就是一個麻煩精嗎?可憐的哈利。不過也有好消息。教授繼續對我說道:「今年鄧布利多本來想讓我增加巡夜的次數的,但是被我推辭了,現在你懷孕了,晚上的時候很可能會難受的,放心,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真是個好消息啊,教授不常巡夜就不會經常抓到哈利夜遊,他們的矛盾應該會減少一些吧?
還有一個重要的問題:「西弗,今天你看到納威了吧,他被分進了哪個院裡?」
「哦,真不敢相信,隆巴頓先生被分進了格蘭芬多!」教授對我說道,可是我卻沒有那麼驚訝,劇情不就是這樣的嗎?
可是,劇情裡是沒有我肚子裡的小包子的,他能順利地出生嗎?我忽然緊張了起來。
第四十七章地窖訪客
我遺憾的是,開學快要一周了,納威也沒有來找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的課程太忙了。可是今天就要上第一節魔藥課了,我分外擔心,在心裡暗暗琢磨,教授的魔藥課一上,納威是不是更不敢來找我了?
中午的時候,教授回來了,自從我休假待在霍格沃茨養胎之後,教授就不再在大廳裡吃飯了,而是每次都回地窖來陪我一起吃飯,當然迎新晚宴那天除外。
他一回來以後我就站起來問他到:「西弗,一年級的魔藥課上得怎麼樣?還順利吧?」
教授露出一個笑容,說到:「我親愛的夫人,這也不是我第一次上一年級的魔藥課,你為什麼這麼關心呢?好像前天我剛上完拉文克勞和赫奇帕奇一年的魔藥課,你也沒有問一句啊。」
我走到他身邊抓住他的手,說道:「你知道我想問什麼的,西弗!」
「好吧。」教授說到,我怎麼覺得他是故意要逗我的?「隆巴頓先生今天的表現可以算是很糟糕,我很少見到像他這樣對魔藥沒有天賦的孩子,如果他再這麼下去,我想我不得不給他一個『T』了。」
「哦,他爆坩堝了嗎?」我急切地問道。
「不,沒有。不過也差不多了,他把魔藥弄得一團糟,那些液體從坩堝裡面流了出來,把教室弄得一團亂,幸虧我時時刻刻在注意著他,不然他今天晚上恐怕要在醫療翼裡面度過了。」教授皺眉說到,「我不得不說,隆巴頓先生的殺傷力很大,以後的每節課他都會成為我重點關注的對象的,否則一定會有學生受傷的。
我不禁歎了口氣,說到:「可憐的小納威,他一定被嚇壞了。」
教授點點頭,說到:「今天他又哭鼻子了,我第一次看見他這麼愛哭的小男生。怎麼這麼能哭呢?你看德拉科就不會像他那樣哭。」
我撇了撇嘴,說到:「你不覺得德拉科那樣很辛苦嗎?小小年紀就要裝成熟,我還是更喜歡孩子氣一點兒的孩子,這樣多可愛啊!」
教授皺了皺眉,說到:「你覺得那樣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孩子很可愛嗎?我記得你小時候也不怎麼哭的吧?」
我歎了口氣,說到:「哭是因為知道有人心疼自己,所以才能哭得出來的,我小時候什麼苦都往自己的肚子裡咽,去哪裡哭給別人聽啊!」當然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那個時候我的心理年齡也不小了,所以遇到事情承受能力比較強了,所以才沒怎麼哭。
「那你在我面前哭是因為知道我會心疼你,是嗎?」教授把歎氣的我攬在了懷裡,說到了這麼一句話。我愣了愣,然後思索了一下,我好像的確在教授面前哭過好幾次啊!於是笑著把頭埋進他的懷裡,也不說話,耳邊也傳來他低低的笑聲。
我想了想,繼續問道:「那其他的孩子表現得怎麼樣呢?比如德拉科,比如羅恩,再比如說……哈利?」
教授歎了口氣,說道:「德拉科的魔藥熬得很好,他進霍格沃茨以前就已經有基礎了,只要不是笨蛋,就不會有什麼問題的,更何況他還是挺聰明的。至於衛斯萊家的那個小伙子,情況就不怎麼樂觀了,只能說勉強吧,他的腦袋可不如他前面的幾個哥哥聰明。至於哈利?波特,哼!」教授說道這裡一個很有氣勢的停頓,我的心也跟著提了起來。
教授平復了一下情緒以後說到:「他的才智和他的名聲不具有任何的可比性,他簡直就是一個愚蠢的白癡!問他什麼他都不知道,還會頂撞教授!」說道這裡教師露出了一個有些邪惡的笑容,說到:「當然,我狠狠地扣了格蘭芬多的學院,蠢獅子們的表情都很有趣!」
我心裡一緊,教授不會還是問了哈利那麼難的問題吧,貌似都超出課程範圍了,於是說到:「西弗,他可能只是剛進霍格沃茨不適應而已,再說了,一年級的時候大家都什麼也不懂的,你問的問題這麼難,他怎麼能回答得過來?」
「難?我問的都是本節課上課時會遇到的內容,他只要在上課前看過哪怕是一眼課本就能回答得出來的!」教授憤怒地說道,「格蘭芬多就是這個脾氣,從來都只知道搗亂,不熱愛學習!」
「那也不是每一個格拉芬多都這樣吧,總有一些聰明的,不是嗎?」我反駁道,不管怎麼說,還有一個整天泡在圖書館裡的赫敏呢!
教授皺著眉頭點點頭,說到:「有一位格蘭傑小姐知道得很多,但是,」教授說道這裡又皺起了眉頭,說到:「她的性格太過於自大了。說句實話,現在的小鬼們一年不如一年了,以前我教你們那一屆的時候,很多人因為受到了戰爭的影響,學習得很認真,很刻苦,但是現在,我不得不說我得拿著一條鞭子在那些小鬼後面抽打他們,他們才會去看一眼書本。如果我不嚴厲一些的話,等他們七年以後離開霍格沃茨的時候還會是一個腦袋裡空空的蠢貨的。」
我腦袋裡出現了教授黑著臉拿著皮鞭,一邊抽打大家一邊向大家噴灑毒液的形象,不禁打了一個冷顫。教授啊,我知道你的本意是想讓大家都多學到點兒東西,在即將到來的戰爭中能有本事保住自己的性命,但是你的方式實在是……我想孩子們會留下心理陰影的。
傍晚的時候我坐在沙發上織毛衣,現在的我不能經常出門,因為教授禁止我在沒有人陪伴的時候一個人出門,而教授和我認識的人比如衛斯萊夫人、馬爾福夫人、哈曼大夫等都很忙,所以我很少出門了,待在家裡看看書或者是織織毛衣打發時間。雖然這裡沒有電視沒有電腦什麼消遣讓我很鬱悶,可是想想那些東西有輻射,會對肚子裡的孩子不好的,於是也熄滅了弄點那些東西回家的想法,好好地待著安胎。
而教授,他在書桌前拿著羽毛筆面著這如山的羊皮紙。教七個年級的課本來就不容易,更何況他還是那麼的認真。屋裡靜靜的,只聽見毛衣針之間向撞的聲音和羽毛筆落在羊皮紙上的沙沙聲。
忽然,門外傳來了一陣喧嘩,教授和我對視了一眼,然和他皺著眉頭起身,拉開了地窖的大門。
因為教授擋住了門口所以我不能看到來的是誰,不過我聽到了德拉科的聲音:「斯內普教授,我抓住了一個鬼鬼祟祟的人!隆巴頓先生這麼晚了還一個人在地窖裡晃蕩,而且已經好幾天了,我懷疑他有什麼陰謀,所以就把他抓來見你!」
天啊,我忘了納威是路癡的,怪不得他這麼久都沒有來找我,原來是找不到!
果然,接著傳來了納威含淚的哽咽的聲音:「斯內普教授,我沒有任何的陰謀,我只是想來看看露西阿姨和她肚子裡的小寶寶,可是我一直找不到你們住在哪裡,嗚嗚嗚……」
「什麼?斯內普夫人有小寶寶了?我怎麼不知道?」這是德拉科的喊聲。
「閉嘴!你們兩個小鬼,都進來吧!」教授讓出一條路,然後納威就朝我奔過來了,可是在離我還有一米遠的時候,他卻忽然被施了一個「統統石化」,接著是教授的聲音:「該死的,隆巴頓先生,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毛糙?你是想傷害露西嗎?」
然後教授解除了石化咒,納威放慢了腳步,怯生生地向我走過來,我一把抱住了他,親了親他的額頭,說到:「小納威,我等你很久了,我還以為你不想來看我了呢!」
這個時候德拉科也走到了我的旁邊,對我說道:「斯內普夫人,你真的懷孕了嗎?可是我沒有看出來,懷孕的人肚子不是應該很大嗎?」
我也笑著攬過他來親了親,說道:「親愛的小龍,你能來我也很高興。我肚子裡的寶寶還很小,所以看不出來,再過一段時間我的肚子就會變大了。」
德拉科的臉瞬間紅了,我心裡偷笑,我就喜歡調戲他這樣可愛的小包子。
然後納威和德拉科一人坐在我的一邊和我聊了起來,氣氛很融洽。我暗自想到,納威的記性已經好了很多了,現在他沒有在用記憶球那種東西,所以沒有和德拉科產生那麼大的矛盾吧?他們如果可以和睦相處那就好了。
一直到快要宵禁的時候,教授咳嗽了幾聲,然後說道:「先生們,我想你們應該結束這次拜訪了,如果你們不想被費爾奇和他的貓抓到的話!」
於是兩個孩子不情願地起身向我告辭,納威問道:「露西阿姨,以後我可以經常來看你嗎?」
我笑著說到:「你隨時都可以過來,你不知道,我現在天天一個人這麼待著有多麼的無聊。」然後我看向德拉科說道:「小龍,你也是,多來看看我吧,如果納威不認識路,你能幫他一下嗎?畢竟你也住在地窖裡,對路線比較熟悉。」
「當然,斯內普夫人!」德拉科優雅地向我露出了一個假笑。
第四十八章 格蘭芬多
哈利和羅恩在宿舍裡嘀嘀咕咕:
「羅恩,你注意到了嗎?和我們住在一個宿舍的納威?隆巴頓每天晚上都會出去,到快要宵禁了才回來。」哈利悄悄地問道
「當然了,哈利,你說他去哪裡了?難道是去四樓靠右邊的走廊那裡去探險了嗎?」羅恩回答說。
「怎麼可能,羅恩,鄧布利多校長在開學的第一天和我們說過不要靠近那裡的,那裡很危險,他怎麼會去那裡呢?」哈利驚訝極了。
「那有什麼?我們可是格蘭芬多!最不缺的就是勇氣,喬治和弗雷德告訴我他們經常去夜遊的!他們根本沒有把學校裡的規定當成一會兒事!只要不被抓住就行了,身為格蘭芬多,我們的生活裡怎麼能少了探險?不如我們現在去四樓的樓梯那裡找他去吧!」羅恩興奮地說道。
哈利滿臉的猶豫,說道:「我們不應該違反校規的。」
羅恩說道:「可是如果納威一個人去四樓那裡發生什麼危險怎麼辦?我們去了以後可以幫助他!」
於是哈利終於點了點頭,說道:「好吧,我們走吧。」
在兩個小伙子偷偷地溜出格蘭芬多塔不久之後,就被雙胞胎抓住了。
「嘿嘿,讓我們看看這是誰啊?」
「大難不死的男孩,還有我們親愛的小弟弟。」
「這個時間還偷偷地溜出來,」
「你們肯定是想——」
「夜遊!」最後這個是合聲。
然後雙胞胎一人摟住一個男孩子說道:「歡迎來到夜間的霍格沃茨!」「你們會得到很多驚喜的!」
羅恩拚命地掙開了弗雷德的手,說道:「弗雷德,我和哈利不是想夜遊,我們是要去救納威,他去了四樓右邊的走廊!」
雙胞胎對視了一眼,然後喬治說道:「噢,恐怕你們猜錯了,他不在那裡!」
哈利說道:「那他在哪裡?你們見過他嗎?」
雙胞胎們猶豫了半響,然後弗雷德說到:「我們沒有看見他,但是我們知道他每天晚上去的地方是哪裡……」然後四個頭湊在了一起,雙胞胎們神秘地繼續說道:「地窖!」
「噢,天哪!他怎麼會去哪裡?」哈利叫到!
「那裡住著斯萊特林!」羅恩也叫到,然後他們驚恐地互視,不知道納威去那裡幹什麼。
「哦,你們可以不用這麼恐慌,我想他可能想去那裡找斯萊特林的人報仇什麼的,要知道他的爸爸媽媽都被食死徒折磨瘋了,現在還住在聖芒戈裡呢,很多人都知道這件事,我到聖芒戈去看露西阿姨的時候看到過納威。」喬治說道。
「沒錯,我問過露西阿姨了,她告訴我那些傳言都是真的,不過她讓我們不要告訴學校裡的同學,否則會讓小納威有很大的壓力。」弗雷頓補充道。
「他很危險!我們要去救他!」哈利急切地說道。
「噢,不用擔心,我們觀察過他好多天,他在地窖裡面沒有遇到別人,他可能只是想去那裡轉一轉。」喬治說道。
「你們是怎麼知道的?」羅恩疑惑地問道。
雙胞胎對視了一眼,然後喬治說到:「我們有一個秘密工具可以看見每個人在哪裡,現在可以拿出來讓你們看看,但是你們得發誓不能把這件事說出去!」
「否則……卡擦……」弗雷德補充了一個扭斷脖子的動作。
哈利和羅恩都嚇了一跳,但還是答應了。於是雙胞胎們拿出了活點地圖:「我莊嚴地宣誓我不幹好事!」
然後羊皮紙上出現了很多的小點。四個人果然在地窖附近看見了標著「納威?隆巴頓」的小點,但是旁邊還有一個「德拉科?馬爾福」!
四個人互相看了看,然後羅恩說道:「納威一定是被馬爾福抓住了,我們去救他!」四個人默契地點點頭,然後向著那兩個小點的方向走過去,走著走著,他們發現不對了,喬治說道:「哎,你們看看,他們兩個前進的方向是不是格蘭芬多塔?」
弗雷德點頭,說到:「對!我明白了,一定是馬爾福挾持了納威,逼納威帶著他來格蘭芬多幹壞事了!」
「我們不用再往前走了,就躲在這裡等著他們吧,等馬爾福走到這裡以後把他抓住!」羅恩握拳說道。
四隻小獅子相互點點頭,然後隱蔽在了黑暗中。
不久以後,傳來了兩個人的腳步聲,然後在離他們還比較近的地方停了,在他們四個出手抓人之前,聽到了馬爾福的聲音:「好了,我就送你到這裡了,拐過這個彎就能看見格蘭芬多休息室的門了!」
「謝謝你,馬爾福先生!」納威說道。
「哼,我只希望隆巴頓下次出來的時候能帶上自己的腦子,都已經開學一個星期了,居然連你們學院的休息室怎麼走都沒有記住!你簡直丟了我們純血統巫師的臉!」馬爾福不滿地哼到。
「我也不是故意的,而且我的記性已經比以前好多了!」納威不滿地反駁到。
「好啊,那你下次一個人到地窖去吧,不要來煩我了!」馬爾福冷笑著說道。
「厄……馬爾福同學,我…..我……」納威著急了,「你不能這麼對我!你答應過露西阿姨的!」
「哼!馬爾福當然會說話算化!好了,我走了,不然就到宵禁的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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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威回到臥室以後沒有看見哈利和羅恩,就問了一下同屋的西莫:「西莫,都快宵禁了,哈利和羅恩還沒有回來嗎?」西莫搖了搖頭,說道:「我剛剛看到他們出去了,可能他們要去夜遊吧。」
納威皺了皺眉,他反感這種不按規定出牌的行為,準備以後和哈利還有羅恩說說,然後走進了浴室洗澡。
可是等他出來的時候卻發現西莫不見了,臥室裡待著哈利、羅恩和韋斯萊雙胞胎,除此之外沒有其他人。
納威開口說到:「哦,真慶幸,你們回來了,我還擔心你們夜遊被抓住呢。」
四個人面色奇怪地互相看了看,然後哈利開口說到:「納威,剛才你去哪裡了?」
納威聽了以後臉紅紅地低下頭,說到:「我去找一個朋友了。」
「一個朋友!」四個人驚叫了起來。
「你什麼時候和他成為朋友了?」羅恩說道。
「已經好幾年了,我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他了。」納威說著,想到了露西阿姨對他的好,禁不住露出了一個幸福的微笑來,然後他發現對面四個人的臉色變得更加地奇怪了。「你們怎麼了?還有,羅恩你剛才說錯了,是『她』,不是『他』。」納威補充道。
「噢,夠了,我們全都知道!納威,你不用騙我們,馬爾福什麼時候變成『她』了?」羅恩憤怒地嚎叫到。韋斯萊家和馬爾福家的關係一直都不太好,平時見面的時候很多衝突,唯一心平氣和地握手交談的一次恐怕就是在露西?布魯斯和西弗勒斯?斯內普的婚禮上了吧,也因為如此,羅恩一直看不慣和他同年的德拉科?馬爾福。
「什麼?你們怎麼會以為我是去找他?」納威驚訝地說道。
「不是認為」喬治說道,「我們是看到了!」弗雷德補充。
「哦,你們誤會了,我是去找露西阿姨的,就是斯內普教授的妻子,在聖芒戈裡當兒科大夫的那一個,我說的朋友是她!」納威趕緊解釋道。
雙胞胎互視了一眼,然後拿出了地圖翻看,果然在地窖裡看到了幾乎和西弗勒斯?斯內普重合的露西?斯內普這個小點,然後喬治說道:「露西姐姐怎麼會住在地窖裡呢?她的家不是在蜘蛛尾巷嗎?」
「可能是因為她懷孕了,所以搬到霍格沃茨來住了吧,這樣斯內普教授就能就近照顧她了。」說道這裡弗雷德向大家露出了一個笑容,說到:「難道你沒有發現嗎?自從露西姐姐嫁給了斯內普教授之後,魔藥課就變得不像以前那麼恐怖了。」
「當然,而且自從露西姐姐懷孕以後,斯內普教授就沒有再罰誰勞動服務過了!」喬治說道。
「哦,露西姐姐真偉大,她英勇地獻身,解救了所有的人!」合聲。
「你們在說的這個露西是誰?為什麼納威叫她阿姨,你們卻叫她姐姐?」哈利悄悄地問羅恩。
「我一直以為露西姐姐會嫁給比爾哥哥的,她只比比爾哥哥小一歲,以前常常到我們家裡來玩,而且我還看到過比爾哥哥偷偷地親她的照片!可是後來她畢業以後卻莫名其妙地去美國了,回來以後就嫁給了教授,比爾卻去了非洲!我真不明白,斯內普教授哪裡比比爾好!」羅恩憤憤不平地說道。
「哦,我們的小弟弟,你怎麼能這麼說斯內普教授的壞話呢?前幾天你還誇斯內普教授送的糖好吃呢?哈哈!」喬治笑嘻嘻地說道,然後伸手揉羅恩的頭髮。
羅恩的臉被氣紅了,瞪了喬治一眼,然後拽下了喬治的手。
「斯內普教授對露西阿姨可好了!我以前看到過他在親露西阿姨,還有坐在床邊拉著露西阿姨的手和她說話,和上課的樣子一點兒也不像!」納威說道。
然後話題又轉移到了露西身上,大家嘰嘰喳喳地說起了露西,哈利一臉地羨慕,說道:「納威、羅恩,下次你們去看這個露西......阿姨的時候,能帶我一塊兒去嗎?」
「當然!」羅恩笑著點頭,說到:「露西姐姐人很好的,她一定會喜歡你的,哈利!」
第四十九章初見哈利
一天晚上,教授終於提前批改完了他那些該死的作業,然後疲倦地洗澡去了,於是我眼睛轉了轉,換上了一套比較性感的衣服,再把客廳佈置了一下,放了蠟燭、水果、紅酒什麼的,想等他洗完澡之後給他一個驚喜,好好過過二人世界。
我現在懷孕已經超過三個月了,過了那段最危險的時期了,已經可以再做某些事情了,我想我們應該抓緊時間,不然我的肚子就會像吹氣球一樣大起來的……
可是忽然聽到了敲門聲,我疑惑極了,地窖裡很少會有訪客的,是納威和小龍吧?於是我歎了口氣,收起了紅酒,然後趕緊去開門。
門打開的一瞬間我就震驚了,一堆孩子擠在門外,除了納威和小龍以外,還有羅恩、喬治、弗雷德和哈利?波特。
「露西姐姐」喬治說,
「這是一個」弗雷德說,
「驚喜!」合聲。
我開心得大笑了起來,說到:「真是一個大大的驚喜,大家快進來吧!」然後幾個人就探頭探腦地進來了,發現教授不在以後,羅恩說道:「哇哦!斯內普教授今天不在家,太好了!」
然後發現他的這個話好像不太對,於是羞紅了臉。喬治和弗雷德去弄他的頭髮,說道:「羅恩,你想得太美了!」「教授不在地窖,還能在哪裡呢?」
我笑著說道:「斯內普教授正在洗澡,他待會兒就會出來的,我們先聊吧!大家坐,我準備了一些水果!」
小獅子們哄笑著就衝向了水果,可是德拉科卻顯得有些矜持,我於是走到他身邊扶著他的肩膀說道:「德拉科,我們也過去吧!」小龍臉紅紅地看著我,然後和我一起慢慢地走了過去。雖然他的動作很優雅,但是能從他的眼睛裡面看出一些渴望,他也希望能像小獅子們一樣起哄、一樣撒嬌的吧?可是他受到的教育不允許他這麼做。
我讓德拉科坐在我旁邊,這樣可以就近照顧他,不讓他在全是小獅子的地方坐立不安。然後向他們說道:「我真是太高興你們一塊兒來看我了,而且還給我帶來了新朋友,不是嗎?」我需要一個契機認識一下哈利,這個機會看起來很不錯。
見我笑著看向他,害羞的小哈利說道:「露西……阿姨你好,我是哈利?波特,你可以叫我哈利!」
「哈利是我的好朋友!」羅恩笑著說道,然後說道:「露西姐姐,你一定聽說過哈利的名字對不對,救世主哈利,那個大難不死的男孩!」當羅恩興奮地說完以後,我看見哈利的眼神暗了暗,然後又露出了燦爛的笑容迎合大家,我默默地歎了口氣,小哈利也不容易啊!
我對哈利招招手,然後在他靠近我的時候摸了摸他的頭,並沒有撩開他的頭髮看那個閃電型的刀疤,親了一下他的頭,說到:「我可憐的哈利!」然後給了他一個擁抱。
接著我讓他坐在我的另一邊,搭著他的肩膀對羅恩說道:「羅恩,既然你和哈利是好朋友,那麼就不應該把有些事情掛在嘴上,那會傷害到哈利的!你們都知道哈利的那個名聲是用什麼換來的,不是嗎?我的父母也都在那場戰爭中犧牲了,我有時候會聽到別人說他們是英雄,很偉大,但是我卻常常想,如果能選擇的話,我情願他們是普通人,只要能一直陪著我就好了,不用讓我一個人孤孤單單地生活在這個世界上。」
我的話說出來以後氣氛有些沉悶了,我承認我就是故意來破壞氣氛的,我的話了幾分真幾分假,其實最主要的是想要得到哈利的認同感,讓他不知不覺覺得我是一個可以親近的人,最好能連帶著讓教授和我以後的寶寶也能在他的心裡加一點兒分,他可是主角啊,以後很多事情要靠他呢。
哈利閃著那雙碧綠的大眼睛看著我,說到:「露西阿姨,你的父母也都在戰爭中犧牲了嗎?」
我憂傷地看著哈利,然後摸了摸他的頭,說到:「是的,那個時候我十一歲,毫無反抗能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我的父母被食死徒殺死在我的面前,如果不是斯內普教授救了我,我早就變成了鬼魂了。」
「可是我怎麼聽說斯內普教授是食死徒?」羅恩驚訝地問。
「哼,愚蠢地格蘭芬多!」小龍在一旁不高興地撇嘴。
我笑著安撫了一下小龍,然後說道:「羅恩,你因為太小了,所以不記得這件事了,我不知道喬治和弗雷德記不記得,不過你回家以後可以問問你們的爸爸媽媽,或者是問盧平叔叔和鄧布利多,他們都知道這件事的。」
小獅子們相視幾眼,可能正在消化這個消息,可是哈利卻沒有被那個消息震動,他依舊緊緊地握住我的手,我低下頭看他,他緊張地看著我,問道:「露西阿姨,你想他們嗎?我是說,你的父母。」
我笑著點了點頭,說到:「是的,我很想他們,自從他們去世了以後,我就住在了我的姨媽家裡,噢,她和她的丈夫都是麻瓜。我和我的姨媽經常翻看一些以前的舊照片什麼的,然後聽她回憶那些我媽媽小時候的事情,一起寄托我們的哀思。」
哈利沮喪地低下頭,說到:「露西阿姨,你的姨媽真好,我也住在姨媽家裡,可是她從來不告訴我爸爸媽媽的事情。」
我摸摸哈利的頭,說到:「她們不想說可能是因為他們太心痛了,不願意提起那些傷心的事情,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有勇氣面對那些傷痛的。剛開始的時候我姨媽也不和我提那些事情,一想到就會讓人很傷心,我們都避免去想那些事情。等到過了很多年我們才有勇氣去談論哪些曾經的事情。哈利,他們不和你說可能是因為你還小,他們怕你傷心,等你長大了就好了。」
「不。」哈利搖搖頭,說到:「我覺得他們不喜歡我,更準確地說,他們恨我!」
我親了親哈利的腦袋,說到:「可憐的哈利,他們應該不是恨你,或者說他們是恨魔法,恨那些奪走了他們親人的魔法,當初我姨媽也曾經想過要讓我離開魔法界的,甚至不想讓我念霍格沃茨,還為此搬到了英國去,他們痛恨讓他們失去了親人的魔法。可是後來就好了,哈利,我想你姨媽他們可能也是一樣的,等以後就好了。」歎了口氣,佩妮姨媽對哈利的確是差得可以,但是我卻不能說他們的壞話,激化哈利和他們的矛盾,畢竟哈利還得再和他們相處好幾年呢,所以我不得不和哈利撒幾個小小的謊,緩和一下他和弗農一家的矛盾。
果然,哈利聽完了我的話以後臉色好多了,問道:「真的嗎?」
我笑著點點頭,這個時候納威擠到了我懷裡,說到:「露西阿姨,我想我爸爸媽媽了!我已經一個月都沒有見到他們了,我還希望,還希望我告訴他們我最近發生的事情的時候,他們能和我說幾句話,露西阿姨,他們都不認得我了。」
我緊緊地抱著納威,說到:「小納威,會好的,會好起來的。我相信只要不斷地治療,你的爸爸媽媽會好起來的。」然後說道:「嗨,我們換個話題吧,這裡已經有三個人快要哭了!孩子們,你們在霍格沃茨過得還好嗎?你們喜歡霍格沃茨嗎?」
於是小獅子們都興奮了起來,嘰嘰喳喳地說起了他們的生活和很多趣事,小龍聽得津津有味,有時還驚叫了出來,可是後來覺得太失禮了,於是趕緊整理自己的面部表情,那個可愛的樣子讓我在心裡暗暗偷笑。
「哦,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我的地窖被格蘭芬多攻佔了嗎?」教授洗完澡出來了,換上了一身清爽的衣服。
我站起身來走向他,然後和他交換了一個吻,心裡暗笑,小傢伙們肯定會被這一幕嚇到的。然後拉著教授的手走向了沙發,說到:「來得可不止是格蘭芬多,還有斯萊特林,再加上我這個赫奇帕奇,就是三個學院的大聯歡了。」
不知道是教授的氣場太強大了,還是小傢伙們被我和教授那個親密的吻震住了還沒有回過神來,總之大家都沉默了,良久之後小龍才向教授問了一聲好。
接下來以後談話的主力雙胞胎基本上啞火了,因為讓他們得意的事情基本上都是違反校規的事情,在斯內普教授面前大說特說?難道他們嫌格蘭芬多的學院分被扣得還不夠多嗎?
小龍和哈利本來話就不是很多,現在更是沒有話了,只有可愛的小納威還在滔滔不絕地說著,完全沒有注意到一旁衛斯萊家三人和小龍「你死定了!」的眼神,也完全沒有把哈利好奇的眼神放在心上,只是開心地向我不停地說著。
我在心裡偷笑:天然呆這個屬性真是太萌了啊!!!
幸好教授在這個時候並沒有向他噴灑毒液,只是在聽到有些事情的時候哼了一聲,然後撇撇嘴巴,倒是讓其他幾個人驚訝地長大了嘴巴。
到最後的時候,教授說道:「宵禁時間快到了,如果你們不想自己的學院被扣分的話,最好現在就抬起你們的屁股。」其他幾人都長吁了口氣,忙不迭地跳起來準備離開這裡,只有納威和哈利戀戀不捨地看著我。
小納威撲進我的懷裡,說道:「露西阿姨,我回再來看你的!」
而教授的臉瞬間黑了,喉到:「隆巴頓先生!我想我已經提醒過你了!不要做出這種舉動來!你想再嘗嘗被石化的滋味嗎?」
我想,如果不是納威離我太近了的話肯定又會被教授石化了,我輕笑著安撫被驚嚇的納威,說道:「別怕,回去吧,露西阿姨等你來看我哦!」然後再給了留在後面的哈利和小龍一人一個擁抱,然後送他們出門了。至於衛斯萊家的三兄弟,在教授剛開始吼的時候就已經跑出地窖的門了。
關上地窖的門以後我和教授就擁抱在了一起,我很慶幸霍格沃茨把宵禁的時間定得這麼早,這樣我和教授就還有很多私人的時間,不過如何說服教授卻是一個大問題,畢竟他現在把我當成了「易碎品」,恐怕不會願意做出某些「可能會傷害到我的舉動」。
不過,我可以誘惑他……
第五十章教授番外(五)
我該死的居然緊張了,產生了一種想要逃跑的衝動,在自己的婚禮上!
可是我不能!露西為了怕我逃走,甚至想不要任何儀式,直接和我到魔法部去做一個簡單的登記。雖然我破天荒地和露西一起買了糖果到衛斯萊家去拜訪,可是他們一家和狼人都反對她嫁給我,可是她還是堅持要這麼做。如果不是後來鄧布利多說出了祝福我們的話,我想我們還有艱難的歷程要走。
可是露西並沒有要一個盛大的、浪漫的婚禮,她拒絕了霍格沃茨,拒絕了請很多人,把婚禮還是放在了我家附近的這個小教堂裡。她笑著告訴我她喜歡自己的婚禮更「私人」一點兒,她只想請朋友。可是我卻知道,那不是她的真心話,她只是希望我不要婚禮的規模嚇跑,希望我能全程出席這個婚禮。
也許是因為我這麼多年的逃避讓她對我失去了信心,她總是擔心我會逃走。
我還義正詞嚴地告訴她誰也不能拆散我們,我還信誓旦旦地說即便是鄧布利多也不能。但是現在呢?我居然可恥地躲在更衣室裡,沒有走出去的勇氣!
憤恨地再次罵了自己一番,我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雖然拿著酒杯的手有點兒顫抖,但是我還是一口氣就把它喝光了,我需要多一點兒的勇氣。
這個時候更衣室外的門被敲響了,走過去打開門,發現是盧修斯?馬爾福,我憤怒地對他說到:「你來這裡幹什麼?」
他給我一個假笑,說道:「哦,我親愛的朋友,我發現你待在更衣室的時間有點兒長了,所以想過來幫幫你,你知道,有時候禮服是一種很煩人的東西,也許我能給你一些建議。」
他透過縫隙看了看拜訪在更衣室裡的酒杯和酒,對我狡猾地笑了笑,彷彿料定了我這個時候很煩悶似的,我想了想,決定暫時放下我們之間的不愉快,讓他進來。他怎麼說也算是一個已婚人士,我想他可能真的能給我一些意見。
盧修斯走進了更衣室,皺著眉頭聞了聞我酒杯裡的酒,說道:「西弗勒斯,為什麼不喝xx酒,那可比這個好多了!」
我黑著臉對他說道:「你以為我以後還會和馬爾福送來的酒嗎?」
他尷尬地笑了兩下,停止了對酒的抱怨,給我們兩人一人倒了一杯酒,然後對我說道:「親愛的朋友,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情,很忐忑,很不安,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擔負起婚姻的重責,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給美麗的新娘子一個美好的明天,擔心這個、擔心那個,甚至都產生了想逃跑的衝動,是嗎?」
我一愣,把酒推離了唇邊,歎了口氣,然後對他點點頭,說到:「我很愛露西,而且是我向她求婚的,舉辦婚禮也是我同意的,可是現在我卻怕了。我覺得太幸福了,這一切讓我覺得恐慌,無盡的恐慌,盧修斯,你覺得我配得到這樣的幸福嗎?露西是一個這麼好的姑娘,我能給她幸福嗎?我娶她會不會是害了她?」
「哦,」盧修斯挑了挑眉,說到:「看來每個新郎擔心的事情都不一樣,西弗,你是一個很特別的新郎!一般來說,人們會心安理得地享受幸福,不會這麼恐慌的。不過你的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的,我們都是被標記的人,誰知道那位大人什麼時候又會來召喚我們呢?」
聽了他的話,我的心一緊,狠狠地抓住我的左臂。
可是盧修斯又繼續說道:「可是他已經消失了10年了,他的回歸會是什麼時候呢?再一個十年,或者是50年?甚至是一百年?哦,西弗,這都夠你娶妻生子再抱上孫子了!而且說到孩子,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注意,不知道布魯斯小姐現在肚子裡有沒有動靜呢,你要知道,貴族一般使用這種手段就是為了得到一個繼承人什麼的,逼迫對方奉子成婚的,所以我不知道是不是有這樣的可能性……」
我狠狠地盯著他,然後說道:「你確定嗎?」
可是該死的馬爾福給了我一個可惡的假笑,說道:「確定?確定什麼?哦,不,我親愛的朋友,我並沒有在酒裡下過藥,我堅信這一點!」然後他拍拍我的肩膀,說到:「西弗,我們在裡面待得夠久了,出去吧,布魯斯小姐正在等著你呢!」
於是我就在渾渾噩噩中被盧修斯拉到了牧師面前,慌手慌腳地表現得像個毛頭小伙子,我知道他一定在心裡笑話我,但是毫無辦法。
可是當我看見露西穿著潔白的婚紗挽著她的姨父出現在教堂門口的那一瞬間,心就安定了下來,我定定地看著她一步一步走到了我的面前,然後從姨父的手裡接過了她的手,和她一起許下了誓言。
看著笑得一臉溫柔的露西,我心裡卻明白她遠比表現出來的要堅強很多,她並不是一個需要躲在我身後被我保護的人,她可以是我的同伴,是能保護好自己的人。而且她遠不像我以前認定的那麼「赫奇帕奇」,否則我怎麼會一步一步落入她的手心呢?
而且終於讓我在婚禮當中看到了讓我開心的事情——盧修斯?馬爾福不得不和他恨得咬牙切齒的衛斯萊一家「和睦相處」,看到那一幕,我忍不住笑了起來,看來露西和衛斯萊一家走得近也不全是壞事。
婚後的我變得很奇怪,彷彿是沉睡多年的動物一下子就遇到了春天,隨時隨地地發/情。我並不想用這麼不文明地字眼稱呼我自己,但是我不得不承認這是事實。我們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時間xx,甚至在美國的姨父姨媽家也是如此。
每當看著姨父和姨媽向我和露西露出那種「我知道你們剛剛在幹什麼」的那種心照不宣的笑容,我總是很不得能從地縫裡鑽進去。可是露西卻絲毫不覺得難為情,繼續撩撥我,讓我為她發狂。
我想我一直以來就沒有瞭解過她,她明明是那麼堅強、那麼羞澀、那麼純潔的,可是現在……
不過我無論如何都不會懷疑她的品行的,因為至今我還記得我床單上的那抹殷紅。我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也會是她唯一的一個男人,她的美麗只有我一個人看見……這樣的想法讓我再度興奮了起來,然後繼續過那種昏天暗地的生活。
知道假期結束以後我們的生活才稍微正常了起來,我們一整個白天都不得不分開,然後晚上她會疲憊地回到家,先小睡一會兒,再起來吃晚飯。
她會來的時候偶爾會遇見來地窖裡勞動服務的學生,每次都會笑著和他們打招呼,於是學校裡有了傳言,我娶了一個很漂亮的老婆。我對此不作評價,可是心裡還是暗暗有些欣喜的。可是後來我才發現我錯了,我應該把她好好地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看見的!
那天她睡醒以後迷迷糊糊地起來,身上只穿了一條很性感的吊帶睡裙,拉開臥室的門就說道:「西弗,我餓了!」
然後跌跌撞撞地就往我這邊走過來!天哪,難道她沒有發現那些孩子的眼睛都快粘在她身上了嗎?
我狠狠地把那些小動物們趕出了地窖,然後抱住她,說道:「露西,你……」
可是還沒有等我說完,她就靠在了我的懷裡,說道:「西弗,困死了。」我只能把話都嚥了回去,也許以後不讓別人來我這裡勞動服務是一個很好的選擇,霍格沃茨的很多地方都需要勞動服務的學生。
後來我知道露西懷孕了,她懷了我的孩子!這件事讓我無比地興奮了起來,我就要做爸爸了!我不知道我會不會是一個好爸爸,但是我知道我很期待。可是這也帶來了一個壞處,我不敢再碰露西了,我怕傷害到孩子。
雖然有的時候忍耐起來很難,但是我告訴自己:西弗勒斯?斯內普,三十年你都忍過來了,難道還忍不了這幾個月嗎?
可是讓我煩心的事卻遠不止這一件,我的手臂該死的又疼了!
那天晚上我一夜沒有睡,立即和盧修斯取得了聯繫,他的手臂顯然也開始疼了,我們都明白:黑魔王要回來了,以後的日子不會太平了!
我嘲諷地對盧修斯說道:「前些天裡某人好像還很樂觀地對我說他可能一百年才會回來。」
可是盧修斯給了我一個假笑,說道:「可是這些都只是猜測,可能是五十年一百年,也有可能是幾天或者幾個月,不是嗎?」我哼了一聲,離開了馬爾福莊園,向鄧布利多匯報了這件事。
鄧布利多皺了皺眉頭,然後對我說了他要把魔法石放在霍格沃茨的計劃,我憤怒地向他吼,覺得他瘋了,他怎麼能讓孩子們置身於危險之中。可是他卻說道:「還有什麼地方比霍格沃茨更安全呢?再說,今年九月份的時候,哈利就會到霍格沃茨來了。」
「哈利……哈利?波特?他已經十一歲了嗎?」
「是的,就是他,消滅了黑魔王的救世主,同時也是莉莉用生命去保護的人!西弗,我知道你和莉莉一直都是好朋友,你能照顧哈利嗎?讓他在學校裡不受傷害。」鄧布利多說到。
「哼,你不是說霍格沃茨是最安全的地方嗎?為什麼還需要我去照顧這個小鬼?」我對此嗤之以鼻,但是最後還是皺眉問道:「你希望我做些什麼。」
「哦,西弗,我想你下個學期多增加幾次巡夜的次數,要知道,小動物們都是很活潑的。」鄧布利多露出了一個很噁心的笑容。
我立即回絕到:「不,這不可能,我的妻子懷孕了,我要好好地照顧她,恐怕不能整夜地在外面晃蕩。」不過我還是沒有把話說絕,說道:「不過如果我發現某個小巨怪有危險的話,是不會見死不救的。」
鄧布利多點點頭,扶了扶他的眼鏡,說到:「哦,恭喜你,西弗!你多花點兒時間陪陪露西吧。她的父母可是被食死徒殺死的,如果伏地魔回來了,可能會影響她的心情的,好好照顧她!」
我艱難地點點頭,然後走了。
黑魔王要回來了,我、露西,還有我們未出生的孩子還會安全嗎?如果知道黑魔王會這麼快回來的話我真不該娶她,應該狠心地把她放在美國,然後遠離一切的危險!
可是事情已經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了,我們都沒有別的選擇了,只能繼續走下去,勇敢地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