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呂雉訓子(改錯)
呂雉再次醒來之時,發現自己竟然重生到了清朝乾隆帝皇后那拉氏的身體里,坐在鏡前看著鏡中風姿依舊的女人,她的眉不由的微微皺起。自她醒來到現在已經過去整整一個月的時間了,可是乾隆卻只派了個小太監來坤寧宮。
唇角勾起一絲冷冷的笑,果然這位那拉皇后的存在早已被遺忘,鳳眸微抬將珠環取下扔到了梳妝台上,低吟道:「容嬤嬤,把這一頭的招搖的裝飾都給本宮收起來,拿些素雅的首飾。」她呂雉上一世貴為皇太后,臨朝聽政執掌大漢的江山十六年之久,豈會受這個窩囊氣?!
「是,皇后娘娘。」容嬤嬤絲毫不敢怠慢,心中有些疑惑,自從皇后娘娘醒過整個人就像變了個似的,那份威嚴的氣魄無須開口便讓人不寒而慄,就是她這個服侍了皇后娘娘二十多年的老嬤嬤有時都感到陣陣的害怕。
呂雉瞥了眼膽戰心驚的容嬤嬤,心知自己讓她感到了恐慌,輕輕的拉住那只蒼老布滿皺紋的手,安慰道:「容嬤嬤,這陣子辛苦你了,若沒有你的陪伴,本宮真不知該如從走出失去十三阿哥的陰影。」
想起那個小小的棺槨,呂雉的心就有種被抽空的感覺,腦中殘留的記憶讓她恨透了那個喜新厭舊的帝王。自己的兒子還未滿月便夭折,乾隆不但不來看孩子一眼,反而越加的責難那拉皇后,說她不會照顧兒子,致使兒子無病夭折。
每當想到這裡,呂雉就憤恨不已,同樣是母親她知道失去孩子的痛苦,沒有哪個母親想讓自己的孩子夭折。可做為孩子的皇阿瑪、做為一個帝王,他竟然能說出那種殘酷、冷漠的話,連她這個自認為鐵石心腸的人都自嘆不如。
容嬤嬤眼中呈現出憂慮之色,勸慰道:「皇后娘娘,十三阿哥已然去了,你就算再傷心也不能不管不顧……十二阿哥還指望著你呢。」當初看著皇后娘娘摟著十三阿哥哭死過去,她的心就像被刀子剜割一般,可是她卻無能為力。
「本宮知道。」微微一笑,緩緩站起身將手撘在容嬤嬤的手上,「容嬤嬤陪本宮到外面走走,屋子里太悶喘不過氣。」
壓抑的記憶、悲傷的畫面一遍遍出現在她的腦海裡,讓她覺得心情異常的沈重。無聲地嘆了口氣,暗嘆道:那拉皇后你就安心的去吧,哀家會替你照顧好兒子,也會替你一雪前恥!
她能為那拉皇后做的僅有這些而以,如今她已經沒有了選擇,她佔據了這具身體,那她就決不當原來那個受盡欺辱和冷落的皇后。乾隆是嗎?哀家倒要看看你是個怎樣的一個帝王,如今的苦種是你一手種下的,那將來的苦果也得由你自己獨自品嘗。
走出坤寧宮的大門,緩緩朝御花園的方向走去,陣陣微風吹來拂過她略施粉黛的臉龐,抬手將吹亂的發絲別於耳則,抬眼看向白雲浮動的蒼穹。
終是無法擺脫皇宮的高牆,她真的執著於王權嗎?連她自己都不甚清明,遇到阻礙她前進的絆腳石,她從來沒有心慈手軟過,順我者昌逆我者亡這是她的處事原則!
剛走出不遠,呂雉便看到了唇角淤青垂頭喪氣走來的永璂,眉心不由的微微蹙起,提高聲音叫道:「永璂!」這個性子極弱的孩子,純的讓人一眼便能看透心思,這樣的孩子怎麼能做為嫡子生存在危機四伏的皇宮里?
「皇額娘……」永璂撲進呂雉的懷裡,眼淚噼里啪啦的往下掉,「皇額娘兒子沒有惹事,是他們詆毀皇額娘,兒子氣不過便和他們打了起來。」
「那你是打贏了還是打輸了?」呂雉並沒有安慰懷中受了委屈的永璂,而將他拉起推出了半步遠,面色冷冷地盯著他。
「輸了,可是皇額娘……」永璂怔怔地看著面前冷若冰霜的皇額娘,想上前卻又被那股子凌厲之氣震懾住移不了步子。
「輸了就是輸了,沒有什麼好辯解的!你竟還在哭,那就只能說明你是懦夫,我愛新覺羅家族是馬背上得的天下,個個都是勇士,唯獨沒有你這種只會哭鼻子的窩囊廢!」呂雉厲聲喝道,眼淚對於她來說是多餘的,那只是懦弱的表現,她要將面前兒子教育成鐵骨錚錚的帝王,而不是個為一點小事就哭哭啼啼的廢物!
「皇后娘娘,十二阿哥還小……」容嬤嬤上前想替永璂說情,可話只說了一半便被呂雉給厲聲喝止,「永璂現在就回坤寧宮,給本宮跪在院子里的太陽底下,好好想想你是誰、什麼事是你該做的、什麼事情是不該做的,想通了再來見本宮。」
呂雉繞過永璂的身邊,將袖子一甩,冷冷的看了眼僵在那裡不知所措的孩子便離去。她怎麼會不知孩子是因為想要維護她這個皇額娘的尊嚴才大打出手、她豈會不心疼孩子臉上的傷痛……
寵溺只會害了孩子的一生,在這個人心險惡的深宮之中,憐憫、同情、善良都是最無用的東西,也是會讓自己喪失所有的禍端,她必須讓永璂變得越來越強,強到可以保護自己、支撐起這大清的江山,這樣才是真的愛他!
「皇額娘……」永璂轉過身朝那個離去的身影叫了一聲,發現那個身影仍向前走著,絲毫沒有回頭的意思。緊咬著唇邊、握緊雙拳便朝坤寧宮跑去,大步走進宮門,撲通一聲便跪在了陽光最炙熱的地方,任憑烈焰烘烤著他稚嫩的身軀。
呂雉端坐於御花園的涼亭里,側目看向急行而至的小太監,低聲問道:「十二阿哥現在可在坤寧宮?」這個孩子是否還有調(教)的可能性,就看他對她的話重視和領悟程度!
小太監甩袖跪在石階下,「回皇后娘娘的話,十二阿哥現在正跪在坤寧宮的院中。」看著十二阿哥小臉被烘烤的發紅、滿頭的大汗,連他們這些做奴才的都看不下去了,可皇后娘娘竟然仍是無動於衷。
「知道了,他暈倒了你們也不許把他抬進屋,聽清楚了嗎?!」呂雉瞥了眼跪在地上的小太監冷冷地說道,隨手拿起桌上的茶杯,仿若無事般的喝著茶。此時她的心裡隱隱的有些欣喜,看來永璂這孩子是塊可塑之材,若加以時日必定能有所成,那拉皇后你在天之靈保佑永璂吧!
「喳。」小太監站起身,躬著身子急行而去,心想皇后娘娘的性子怎麼突然變得如此的冷,直看的他心裡發慌。
第二章 呂雉的苦心
烈日當空,呂雉緩緩站起身走下石階,帶著奴才回到了坤寧宮。她站在門口靜靜地注視著被烘烤的滿頭是汗、已經有些搖搖晃晃的孩子,心瞬間緊縮在一起,此時此刻她多想上前將那個瘦小的身軀摟進懷裡好好安慰……
眼簾微垂將手中的帕子攥緊後又松開,當她再次抬起頭時面上已恢復了原有的平靜,慢慢從永璂的面前走過,沒有做任何的停留,彷彿他是不存在一般。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被那拉皇后保護在羽翼下的孩子,根本不知道這深宮中的險惡,母親的寵溺讓他變得越發的脆弱,這樣如何能成為一代帝王?!
「皇額娘……」永璂揚起滿是汗水的臉,緊皺著眉看向看都不看他一眼的皇額娘,為什麼皇額娘要這樣的對他,雖然心裡不服氣,可是對於皇額娘的話他仍是言聽計從。以前皇額娘都會把他抱在懷裡,安慰他給他療傷,翻天覆地的變化讓他一時間不知所措。
呂雉的腳步停下,可她並沒有轉身,而是背對著永璂低沈著聲音問道:「你想清楚了?」
「兒子不該與人私鬥,請皇額娘原諒。」永璂抬手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等待著呂雉讓他起來的話,然而最後等來的卻是更加無情的聲音。
「永璂你太讓本宮失望了,如此膚淺的想法竟出自你這個嫡子之口,若是讓人聽去豈不成為全天下人的笑柄?!」呂雉冷哼一聲拂袖而去,將滿臉驚愕的永璂獨自丟在了院子里。
「容嬤嬤?」永璂乞求地看向容嬤嬤,他知道一向寵愛他的容嬤嬤一定會幫他的。
容嬤嬤朝永璂擺了擺手,示意他先跪在院子里,隨即緊跟在呂雉的身後離去。心裡雖心疼永璂,可是皇后不發話她這個奴才又豈敢擅自做主?更何況現在的皇后與以前大不相同。
呂雉走進屋坐到了窗邊,有一下沒一下的翻著桌上的書,問道:「容嬤嬤太后是不是快回宮了?」這位太后因十三阿哥的夭折而去寺廟齋戒一月,如今天算算日子也該回來了。
「還有兩日太后就回宮了。」容嬤嬤輕聲答道,偷偷看了眼面前面色平靜的呂雉,猶豫了片刻接著說道:「皇后娘娘,十二阿哥還小,若是讓他一直跪在太陽底下恐傷了身子。」
「容嬤嬤你是覺得本宮的心腸太狠是嗎?」呂雉將手中的書扔到了桌子上,慢慢的站起身望向院中的那一抹身影眉心深鎖。
「不,奴才不是這個意思。」容嬤嬤慌忙地說道,「奴才只是覺得……」
「容嬤嬤,寵著他、護著他很容易,可是那樣就等於害了他,永璂是嫡子、是最有可能繼承皇位的阿哥,所以他也是後宮中其他阿哥、嬪妃們的眼中釘、肉中刺!本宮不能無時無刻的保護著他,他必須學會自我保護、變強。」
聽完呂雉的話容嬤嬤瞬間明白了皇后的用意,不免有些自責怎麼能如此想皇后娘娘,哪個當娘的不心疼自己的骨肉,又有哪個娘能真的狠下心去傷害自己的孩子,皇后娘娘為十二哥如此勞心勞力真是讓她覺得汗顏,「皇后娘娘,是奴才愚鈍。」
「容嬤嬤,永璂可以不理解本宮、也可以恨本宮,可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本宮要讓他成為強者……好了,你現在去給本宮找兩只鬥雞去。」呂雉平靜了下心情輕聲說道,在她下定決心的那一刻開始,便做出了抉擇。無論前方的荊棘多麼可怕,她呂雉決不容許任何人阻攔她前進的步伐、成為她的絆腳石!
「是,皇后娘娘。」容嬤嬤費解地轉身離去。
不多時便帶著兩只雞冠血紅、羽毛艷麗的鬥雞回到了坤寧宮,而被關在竹筐里的鬥雞不住地拍打著翅膀、用鋒利的喙啄著雞籠,發出咯咯的聲音。
呂雉此時已坐到了院中的大樹下,用手指了指雞籠說道:「把它們放出來!」話音剛落,兩只鮮艷鬥氣十足的鬥雞便被放到了院中,沒有了籠子的束縛,雄性的霸氣讓兩只鬥雞剛一見面便廝殺了起來。
一瞬間,羽毛四處飛舞,咯咯的雞鳴聲響徹整個院落,鋒利的雞喙在彼此的身上啄開一道道血口,血成點狀噴灑在地面上,形成點點血色的小花,妖艷卻散髮著陰森的死亡氣息。
永璂被這血腥的一幕嚇的連忙捂住眼睛,可緊接著便被呂雉喝住:「永璂把手拿開,睜大眼睛好好看著。」
「皇額娘?!」永璂緊皺著眉再次看向那血腥的一幕,雙手抱著身體向後閃躲著,心劇烈地撞擊著胸口,隨著鬥雞一聲聲的慘叫,他的身體也隨之一顫,「皇額娘,我害怕。」
呂雉沒有理會永璂,直到其中一隻鬥雞被對方啄死,她才站起身來到用璂的面前,伸手將跪在地上已經嚇傻的人拉了起來,冷冷地說道:「知道本宮為什麼讓你看鬥雞嗎?」
「弱肉強食、只有強者才能活下來。」永璂雙手緊緊抓著呂雉的胳膊,他真的是被這眼前血腥的一幕嚇到了,全身都不由自主的在微微地發著抖。
「說的好。」呂雉將胳膊上的手甩開,瞥了眼不遠處昂首挺胸,晃著脖頸上羽毛得意洋洋的鬥雞,低喝道:「來人,把它給本宮抓起來摔死!」
「皇額娘不要……」永璂的話還沒說完,那只剛剛還在得意洋洋的鬥雞便被摔死在了地面上,血從它鋒利的喙中溢出,兩只爪子蹬踹了兩下便不動了,永璂捂住眼睛不想去看眼前的景象。
呂雉伸手拉下永璂的手,沈著聲音說道:「永璂看到了吧,即便你多麼的驍勇善戰,多麼的不可一世,在權利的面前永遠是弱者。」
永璂忽然間明白了什麼,抬起頭看向一臉冷漠的呂雉,接著跪到了地上,「皇額娘,兒子以後會謹記皇額娘的教誨,決不會辜負皇額娘的期望。」
他終於明白了皇額娘的良苦用心,強者可能保護自己不受一時的傷害,可是普天之下、莫非皇土,皇帝的一句話便可讓你屍骨無存,所以只有皇權才是至高無上,唯有擁有皇權才能掌控一切!
呂雉滿意的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難有的笑容,伸手扶起地上的孩子,嘆道:「永璂,你記能明白本宮的用心,那本宮就沒有白費心思。」拍了拍兒子的肩膀,「好了,回去讀書去吧。」
「皇額娘,兒子先告退了。」永璂朝呂雉行了禮,便轉身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呂雉看著永璂離去的背影,心中惆悵萬千,看來她需要教授的東西還有很多很多……
第三章 乾隆吃豆腐
呂雉剛剛醒來,便見容嬤嬤急匆匆的走進,來到床邊輕聲說道:「皇后娘娘,皇上派人來說是讓皇后娘娘去養心殿。」
呂雉有那麼一剎那以為自己還沒有從夢里醒過來,這個連看都懶得來看她一眼的乾隆,今個怎麼想起來讓她過去了?「容嬤嬤,你是說皇上讓本宮去養心殿?!」心中不由冷哼一聲,這頭蠢龍又在耍什麼把戲?
「是,皇后娘娘奴才服侍你梳洗。」容嬤嬤心裡正在琢磨著怎麼把皇后娘娘打扮的更漂亮些,可當她看於呂雉不屑一顧的冰冷的面容時,頓時心裡冒出一股子涼氣,「皇后娘娘?」
「知道了。」呂雉起身在容嬤嬤的攙扶下來到了梳妝台前,鏡中的美人慵懶的把玩著桌上的一隻珍珠耳環,緩緩說道:「容嬤嬤,老規矩要素雅些的首飾。」
容嬤嬤看了眼手裡剛剛拿起的鮮艷的頭飾,無聲地嘆了口氣,只得又放下拿起那些以前被皇后娘娘冷落許久的頭飾,「皇后娘娘,今個你去見皇上,咱們就打扮的靚麗些,也省得讓那別的嬪妃搶了風頭。」
「和她們打扮成一樣,把自己弄成個花瓶?」呂雉冷哼一聲,將手中的珍珠小耳墜帶上,「這樣不是很好嗎?本宮最討厭那些個累贅……好了,容嬤嬤我們走吧。」
站起身緩緩走出坤寧宮的大門,一路之上遇到了好些個嬪妃,個個都是花枝招展,見了呂雉有的假意親和的上前行禮、有的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只是福了福身子、而其中最囂張的便是正受帝寵的令妃,只是在經過她身邊時說了句:「皇后娘娘吉祥」,便揚長而去。
「令妃……」呂雉嘴角勾起一絲意味深長的笑,這個女人照戚夫人可差之千里,僅僅依仗著還殘留的青春就想在宮中橫行嗎?殊不知在這深宮中,只有智者、強者才能生存到最後,沒有頭腦的人最後只會有一個下場!
對於這些乾隆的嬪妃,呂雉只是付之一笑,不是有句話叫: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現在只是時機不成熟,等時間到了她會將受到的恥辱連本帶利的討回的。
「皇后娘娘,令妃她現在也太囂張了,竟然敢對皇后娘娘如此的無理。」嘉貴妃走在呂雉的身邊似乎在替她打著抱不平,「你也太該給她點顏色看看了,不然她還不得踩在你的頭上。」
呂雉則過臉瞪了眼身旁喋喋不休的女人,嘴角勾起一絲冷冷的笑,「嘉貴妃,今個園中的花開的正旺,何不欣賞下園中的景致,為何要提那些破壞氣氛的事情?」竟當她是傻子嗎?沒本事去招惹令妃,就想拿她當槍使嗎?真是愚笨至極的女人,難怪會鬥不過令妃,只會在背後嚼舌頭。
「皇后娘娘說的也是。」嘉貴妃臉上明顯有點掛不住,以前若是她在皇后的旁說上幾句,皇后必定會與她一起痛斥令妃那個狐狸精,可今個她竟然碰了一鼻子的灰。
養心殿
乾隆早已坐在榻上,此時正悠然的喝著茶,而兩側早已坐了幾位嬪妃,見呂雉走進都起身福了福身子請安問好。來到乾隆的面前,呂雉甩帕柔聲說道:「臣妾,給皇上請安。」素雅的裝束在眾多花枝招展的嬪妃里,讓人頓覺眼前一亮。
「皇后請起。」乾隆的目光落到了呂雉的身上,皇后今個好像與以往有些不同……越看越覺得耐看,怎麼一個月不見身上有了股子柔美的韻味了?不由自主的伸出手,「過來坐到朕的旁邊。」
呂雉緩緩伸出手放到乾隆的掌心,唇角微微勾起一絲柔媚的笑,「臣妾謝過皇上。」順從的坐到乾隆的身邊欠身而坐,試著抽回被握住的手,卻發現乾隆絲毫沒有放開的意思,不由的低聲說道:「皇上,嬪妃們都在看著呢。」
乾隆略顯尷尬的清清嗓音,松開了緊握著呂雉的手,笑著說道:「今日朕找各位愛妃來也沒有什麼大事,就是想同幾位愛妃一起用早善……高無庸叫人端上來吧。」
呂雉聽完乾隆的話覺得莫名其妙,大清早的把人都叫來就是為了陪他吃個早飯?這頭蠢龍也太能折騰了。生氣歸生氣,可面上卻沒有流露出任何異樣,看著一堆的女人圍坐在桌前,呂雉並沒有理會那一雙雙嫉恨的眼神。
乾隆剛剛的舉動,讓許多女人的醋瓶子大翻,她似乎都聞到了那濃烈的酸味了,由其以令妃那飄來的味最大,呂雉悠然地喝著碗中的粥,並不理會那一計計的眼刀。
用過早善,乾隆將嬪妃們都遣走,卻獨獨將呂雉一個人留了下來,「皇后,端親王的一雙兒女已由大將軍努達海護送到了京城,朕國事繁忙,太后又不在宮中,今個你就代為安置一下。」
「替皇上分憂是臣妾分內之事,請皇上放心,臣妾必定會妥善安置端親王的一雙兒女。」呂雉微微一笑,抬眼看向盯著她發愣的乾隆接著說道:「皇上,不知這兩個孩子現在何處?」
「哦,在大將軍努達海的府中,朕一會派人把他們接進宮。」
「皇上,那臣妾就先將這姐弟二人安置在坤寧宮,正巧蘭馨這幾日回王府處理些事情。稍後,臣妾再與皇上商定為這姐弟尋個妥善的去處。」
乾隆滿意的點了點頭,「那就按皇后說的做,那只是辛苦皇后了。」隨即拉起呂雉的手,小聲說道:「皇后朕有些時候沒去你那了,今晚上朕去坤寧宮過夜!」他覺得今天的皇后特別的嫵媚動人,淡雅的裝束讓她猶如盛開的牡丹花,真是香氣襲人、賞心悅目……
呂雉愣了下,強擠出些許的笑,「臣妾恭候皇上。」厭惡的情緒自心底浮起,她與面前的這個男人從未有過肌膚之親,不……正確的是自她重生到這個身體里,他們就沒有同床共枕過。
如今真的要侍寢之時,她在想要怎樣忍受個不愛的男人摟著自己,而她還要裝出一副承歡喜悅的模樣。頃刻間,她覺得心煩不已,可是她是乾隆的皇后,她決不能拒絕皇上的寵幸,更何況她要掌握後宮的大權,想要將永璂推上皇位,必須掌控住乾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