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情人節特刊
明天就是情人節了,帶土覺得,他應該做點什麼,雖然他跟小瞳已經老夫老妻了,雖然他們的兒子都能打醬油了。
對了,兒子,帶土在小冊子上又記上一筆,這麼重要的日子,兒子還賴在他們身邊可就不好了,於是,當天傍晚,在朝倉瞳回來之前,帶土樂呵呵的拉著兒子宇智波旬的手敲開了卡凱西家的大門。
精神懨懨的銀髮上忍拖著步子開了門,還沒看清楚帶土的大臉,就感覺懷裡被塞進來一個小屁孩兒。
「啊,卡凱西,明天什麼日子你懂得,反正對你來說就是個普通的星期六,唔,我們家小子先在你這寄放一天哈。」
銀髮上忍的嘴角抽了抽,帶土笑眯眯的摸了摸兒子的小腦袋。
「兒子,在你卡凱西叔叔這兒就當自己家一樣,儘管麻煩他,不用客氣,明天爸爸和媽媽交完任務了就來接你哈!」
宇智波旬對卡凱西家並不陌生,爸爸媽媽同時接了離村任務也是有過的,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爸爸說的這個任務他總覺得怪怪的,他覺得爸爸沒有說真話。
卡凱西啊,反正明天對你來說就是個普通的星期六……銀髮上忍腦門上的青筋跳了跳,這句話他今天已經聽了不止三遍了,在目送帶土離開後,他帶著宇智波旬進了門。
於是,新來的小子與客廳裡的另外兩個被相同理由送過來的小屁孩兒們勝利會師了。
卡凱西望著這幾個小屁孩兒,有老師家的鳴人,有猿飛亮家的木葉丸,現在又來了個帶土家的小旬。
明天對他來說根本不是什麼普通的星期六啊!明天對他來說也是個意義非凡的日子啊!對於有一陣子接任務忙的腳不沾地的銀髮上忍來說那可是難得可以補覺的好日子啊!現在有這幾個小屁孩兒在他明天還怎麼睡懶覺啊?!
卡凱西有氣無力的翻了翻死魚眼,耙了耙同樣沒什麼精神的銀髮,認命的耷著腦袋。
三個小孩中最大的當屬鳴人了,在得知宇智波旬也是因為爸爸媽媽明天要執行任務才被送過來後,疑惑的拽著卡凱西。
「我們的爸爸媽媽明天到底要執行什麼任務啊?怎麼都是明天啊?明天是什麼特殊的日子嗎?」
瞅著那雙蔚藍色的大眼睛,卡凱西又將這三張天真的小臉一一望了過去,想著水門老師、猿飛大哥還有帶土……你們仨還真好意思扯這種謊。
於是,卡凱西臉不紅心不跳的掏出了自家的三本珍藏版《親熱天堂》,每個小傢伙手上都放上一本,頗為嚴肅的摩挲著下巴,對著他們點了點。
「你們的爸爸媽媽就是執行這本書裡的任務去了,等你們看懂了這本書,就一切都明白了。」
帶土還不知道卡凱西對他兒子做了什麼,他只一心一意的盼著朝倉瞳回家。
今夜是浪漫的燭光晚餐,雖然聽起來老套了些,但是浪漫的氛圍還是需要的,至於明天,帶土將密密麻麻的小冊子掏出來又仔細的檢查了一遍,明天的才是正餐,小瞳一定會喜歡他們的二人世界的。
門外終於有了聲響,帶土一個瞬身就趕了過去,朝倉瞳的手剛碰到門,那門便自己拉開了,再一抬眼,果然是帶土。
「回來了。」
帶土笑著將人攬進屋,朝倉瞳樂著倚靠在帶土身上換鞋,發現今兒回來家裡安靜了許多,便問到小傢伙怎麼不在家。
「哦,他去卡凱西家裡玩了,說想聽卡凱西給他講故事。」
帶土一本正經的扯著謊,朝倉瞳低頭讓小可愛跟著去看看,紫貂咻的一下往銀髮上忍家裡奔去,朝倉瞳若有所思道:「還好我手快。」
「什麼意思?」帶土有些不明白。
「小旬往卡凱西家裡跑的蠻勤的,他家裡的那些《親熱天堂》對兒子影響不好,所以我都給換成套著小黃書封皮的養豬大全了。」
朝倉瞳換好了鞋打著哈欠就要往裡屋走,拭著眼角的淚花兒補充道:「看在同門的份上我才沒直接扔了,唔,好累,我先去洗個澡。」
帶土先是默默的為好機油點了一排蠟,在聽到老婆要去先洗澡後立馬反應過來,朝倉瞳只要任務歸來或者從實驗室裡回來,回家的第一件事便是先洗澡,他竟然把這個給忘了,去浴室的路上肯定要經過餐廳的,這可不好,驚喜還是往後藏一點吧。
於是,帶土在朝倉瞳快要跨進客廳時又一個瞬身趕到她身邊,攬著她用自己的神威直接把她轉到了浴室裡,朝倉瞳愣了下便明白過來。
「這點路我還是能走的。」
「這樣方便啊,」帶土樂得她誤會,「你先洗,我一會兒把你衣服送來。」
被大蛇丸拉去做了兩天苦力的朝倉瞳這會兒只想趕緊沖個熱水澡就睡覺,見帶土這麼貼心便滿足的點點頭,轉身進了裡面,帶土將她要換的衣服送了過來就直接在外等著了,想著餐桌上的紅心蠟燭,心裡就止不住的激動起來。
一會兒小瞳出來要不要先掩上她的眼睛再帶著她過去呢?帶土開始琢磨起來,等等,唱片機是停在小瞳經常聽的那首曲子上的吧?餐廳的燈他都關上了吧?氣球都浮在天花板上吧?越是到了緊要關頭,帶土反而越各種不確定起來,真想再過去全都檢查一遍,可小瞳一會兒就要出來了啊。
裡面的水聲已經停了,拉門刺啦打開,朝倉瞳帶著滿身的濕氣揉著後脖頸邁了出來,帶土正要拉著她去餐廳,她卻直接轉向了臥室的方向。
「小瞳?」帶土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先睡了,晚飯等睡醒了再說吧,」朝倉瞳現在滿心滿眼裡只有房間裡的大床,她實在太累了,眼睛都要睜不開,「你先吃飯吧,不用等我了。」
……該死的大蛇丸,可惡的四代目,要不是他們,小瞳也不會被任務和實驗室那邊累成這樣,帶土雖然惋惜燭光晚餐派不上用場了,但也著實心疼老婆,一把將朝倉瞳抱起,帶著她去了臥室。
朝倉瞳只覺身子一輕,便條件反射的圈著帶土的脖子,靠在他懷裡,好了,現在去房間的路都省了,接下來交給帶土就行了,她現在就可以睡了,閉上眼睛前她模模糊糊的如是想著。
帶土抱著朝倉瞳一路來到床邊上,小心的將她放下,短短的幾步路朝倉瞳還沒睡著,她眼也未睜,動作麻利的把自己往被子裡團了團,帶土失笑著幫她蓋好被子,指腹順著被角來到她臉上輕輕撫著。
「明天不用去了吧?」
朝倉瞳迷迷糊糊間似是聽見帶土在問她話,便閉著眼睛點了點頭,帶土松了口氣,又試探性的問道:「那明天你知道是什麼日子的吧,我準備……」
「明天是星期六啊,難得可以補覺的好日子啊。」
朝倉瞳又打了個哈欠,困意實在來的兇猛,便順著自己的心意沉沉睡去。
帶土卻傻在了那裡,明天就是個星期六,幾個小時前他還拿這句話揶揄卡凱西,沒成想,轉眼這話就被朝倉瞳給還回來了,他開始擔心明天的計畫能不能正常進行了。
答案很顯然,帶土望著窗外的天空上那明晃晃的大太陽,想著臥室裡仍在睡夢中的朝倉瞳,他就知道,今天的計畫只有泡湯的命了。
帶土歎了一氣,雖然有些可惜,不過對他來說,只要跟小瞳在一起,每天都可以當做情人節,也不拘於這一天了,將準備好的道具一一收好,帶土系上圍裙進了廚房,小瞳差不多也快醒了,昨晚什麼都沒吃就直接睡了,他得先給她熬點粥暖暖胃。
朝倉瞳睜開眼時屋子裡還是一片昏暗,只能說窗簾品質不錯,精神大好的朝倉瞳下床走到窗邊,一把拉開了厚布簾子,金燦燦的陽光毫無預兆的刺了過來,朝倉瞳連忙別過臉,活動了下筋骨便出門找帶土了。
循著香味果然在廚房發現了帶土,聽到腳步聲帶土就知道是朝倉瞳,低頭望了一眼腰際上環過來的手腕,帶土歪過腦袋蹭了蹭老婆的額頭,親昵的用鼻子頂了頂她的。
「睡飽了?」
朝倉瞳臉頰貼著他的肩上,無聲的點點頭,她是醒了,可還沒完全醒過來,沒骨頭似的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帶土身上,無意識的哼哼著,而每當這時候,也只有帶土能見到她鮮有的小女兒姿態的那一面,雖然時間短的可憐。
「再等一會兒粥就好了,先去洗把臉吧。」
帶土手中的小勺子還在鍋裡攪拌著,輕聲喚著身後的朝倉瞳,如果可以他真想朝倉瞳再多抱他一會兒,清醒後的朝倉瞳可就不那麼容易會這麼依賴的抱著他哼哼了。
朝倉瞳扭了扭脖子便去洗漱了,等再回來時果然眼睛裡清明了不少,此時粥也好了,帶土用小碗盛著端到了桌上,朝倉瞳拉開椅子就坐了下來,帶土搖搖頭來到她身後,幫她把披在腦後的長髮綰了起來,尤其是額前略長的劉海,輕輕綰成一個髻,再用簪子別上固定住。
「頭髮垂到粥裡多不好,」帶土挑了挑朝倉瞳右耳上的掛墜,攬著她坐在她身旁,「已經過了午飯的時間了,所以先喝點粥墊墊肚子,等晚上再吃點正餐。」
朝倉瞳一邊往嘴裡送著粥一邊點點頭,帶土笑著讓她慢一點,又問她吃完粥是不是要看昨晚帶回來的資料,見朝倉瞳又是點點頭,便告訴她那些資料他都放在書房的書架第四層的隔間上了,等她吃完去書房,他再給她準備一些下午茶。
帶土總是能把事情都安排的井井有條,朝倉瞳面上不動聲色,實則心裡滿足的很,等她去書房找資料時,卻是旁邊的隔間發現了一本小冊子。
一本密密麻麻寫滿了筆記的小冊子。
朝倉瞳這才知道,帶土從昨晚就開始計畫了,今天是他滿心期待的情人節……情人節?朝倉瞳對這種節日以及一系列的各種紀念日都不怎麼上心,一來她性格如此,二來她聽說婚姻中,女方若是總惦記著這個紀念日那個節日的,男方會覺得厭倦,她以為男人都會討厭這些沒什麼營養內涵的日子的。
看來帶土真的跟一般男人不一樣,朝倉瞳捏著小冊子抵在眉心處,有些發愁,逗比精心計畫的這一天,卻被她差不多都睡過去了,這會兒指不定多委屈呢,她要不要去慰問慰問?
果然還是去看看他吧,朝倉瞳抓著小冊子去了廚房,帶土這會兒正給她做點心,見她又回來了便有些疑惑,在看到她手中的小冊子後面上做了個吃驚的表情。
「我記得收起來了呀。」
為了怕她內疚帶土還想著掩過去,朝倉瞳覺得自己的良心又中了一刀,訕訕的將準備遞過去的小冊子又收了回來,隨意的翻了翻,燭光晚餐被她睡過去了,日出被她睡過去了,她曾經提到過的歌劇被她睡過去了……各種活動都被她睡過去了。
「沒關係的,」帶土上前握著她的手將小冊子收了起來,「那些都是虛的,只要你在我身邊就好。」
嘴上說著沒關係,眼睛裡明明就是很委屈的意思啊,朝倉瞳回握住帶土的手,將他往身前一拉,帶土近了幾分,不知道她要做什麼。
朝倉瞳挑著眉,努著嘴,微昂著下巴,一指輕點著他的眼尾處。
「你的眼睛可不是這麼說的,明明就是委屈的要命。」
帶土一把握住眼旁的手指,意味深長的望著她:「小瞳,你每次這麼看我,我都會忍不住要親你的。」
朝倉瞳一臉黑線:「說的好像你每次親我都經過我允許了似的,」然後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唰的抽回了自己的手,「沒追到我的時候你就偷親我,現在矜持著給誰看呢。」
不,小瞳你誤會了,帶土深深的吐納,將提前報到的某君給壓了回去,以前那是字面上的親,現在可不只是那點的意思了。
朝倉瞳見帶土坑著腦袋,一副受氣小媳婦樣,捏著他的下巴讓他抬起頭來,戲謔的搖了搖:「果然很委屈啊。」
帶土也不反抗,隨她捏自己的臉,朝倉瞳還就見不得他真委屈,她咬了咬牙,豁出去了。
「小冊子上的計畫是註定泡湯了,要不給你補個禮物?」
「我真不需要禮物,」帶土握著下巴上的手,好脾氣的配合著朝倉瞳搖頭晃腦,「我說的是真的,有你在就行了。」
「那,如果禮物就是我呢?」
朝倉瞳驀地定住下巴上的手,將帶土的臉正對著自己,又挑了挑眉。
「今天還沒過,唔,隨你處置。」
在說到後面幾個字時她的聲音突然就降了下來,朝倉瞳有些不自在的別過臉,她怎麼就突然說出這種話來了,把自己當禮物送出去,哪裡是她總裁瞳的風格……可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了。
「小瞳,現在是白天……」
帶土又將某君壓了回去,還不行,還不到時候。
嘿,朝倉瞳抬頭望向他,這人還真有意思,害羞了?朝倉瞳鬆開帶土下巴上的手,視線從他的臉上漸漸下移,停在了頸項處,慢慢的湊了過去,牙齒對著凸出的喉結就印了上去,還伸出舌尖舔了舔,帶土條件反射就咕咚一大口唾沫,喉結也跟著滾動,他眸色早已暗了下去,呼吸也沉重了幾分。
「誰規定白天不能睡覺了。」
朝倉瞳臉頰貼著帶土的胸膛,輕聲哼哼道,帶土圈著她,又拋出來一個問題。
「小瞳,我一會兒還要去接兒子呢。」
「卡凱西又不會虐待他。」再說,有小可愛在呢。
說著,對著他鎖骨的地方又是一口,帶土一陣暗爽,真覺得身上這衣服太多餘了,抵著朝倉瞳的發頂一邊蹭著一邊問了第三個問題。
「小瞳,你的腰不好,你再這樣,我會控制不住我自己的。」
這倒真是個問題,朝倉瞳嘖了一聲,決定豁出去了。
「大不了完事了你給我多揉揉。」
這是必須的,帶土終於放下所有顧慮,朝倉瞳見他沒有問題了,拽著他就要回房開始「睡覺」,誰知卻被帶土拉住,她疑惑的轉頭以為他又怎麼了,卻被帶土直接抱著坐上了流水台。
「喂,這是廚房!」
朝倉瞳隱約覺得事情不大對,帶土卻已經欺身壓了過來。
「你說過的,任我處置的。」
說話間已經吻上朝倉瞳的唇,將她後面的話全都咽了下去,朝倉瞳直到能喘口氣了,才反應過來,這才是他之前說的那種「親」啊。
「你故意的,」細細密密的吻已經來到了肩頭,朝倉瞳咬著唇迫使自己保持清醒,「故意讓我看到小冊子的,故意讓我……」心疼你的。
「對呀,我就是仗著你愛我。」
帶土抬起頭笑嘻嘻的對著已經染上紅暈的粉臉就是吧唧一口,朝倉瞳恨恨的瞪著他。
「臭不要臉。」每次都這樣,偏偏每次她都會上當,臥槽她的智商呢?怎麼對著宇智波帶土就下線了!
「小瞳,你到現在都還能這麼冷靜的思考,看來我還不夠努力。」
帶土一把將朝倉瞳撈起按在自己胸前,乾脆俐落的一個挺身,朝倉瞳驀地攥住他的背,聲聲嚶嚀溢出口,整個身子都燒的紅燙燙的,像是煮開了的沸水,咕嚕咕嚕直冒泡,帶土太瞭解她的身體了,她一直都是個說一不二的人,可今天她真有點後悔那句隨你處置了……
直到夜幕時分,漫天的星子閃啊閃,朝倉瞳靜靜地趴在床上閉目養神,帶土正為她揉捏著後腰,力道恰到好處,舒服的朝倉瞳腳趾頭都蜷了起來。
「抱歉啊小瞳,還是沒克制住……」
你抱歉個鬼,朝倉瞳懶得搭理他,又不是第一次看他扮豬吃老虎了,嘁,得了便宜還賣乖,帶土見她不說話,也只是笑笑,他當然要笑,今年的情人節他真是賺大發了。
朝倉瞳越想越不是滋味,按理說憑她的智商不應該啊,她一直都知道帶土特能裝,對啊,她都知道的啊,怎麼還是給繞進去了?
「我一直以為你是禁欲系的。」
朝倉瞳扭頭瞥了一眼他,帶土手上不停,心裡嘀咕著,那我也裝的太好了。
「原來你是屬禽獸的。」
這後一句朝倉瞳就是咬牙切齒的擠出來的,帶土哎呀一聲,一不小心本性暴露了。
朝倉瞳說完就不再看他,轉而望向窗外,點點星光讓朝倉瞳想起了另一件事,她思忖了一會兒,便示意帶土停下,麻利的起身穿衣服,帶土扶著她問她要去哪兒。
「換上衣服,帶你去個地方,趁現在大半夜的。」
朝倉瞳高深莫測的拍了拍帶土的臉,便催他快一些,帶土迷迷瞪瞪的穿好了衣服,臨出門前不忘用袍子把朝倉瞳再裹上一圈,朝倉瞳在他耳邊說了個地名,帶土便用神威將兩人都傳了過去。
這個地方已經出了火之國了,在水之國境內,若不是有帶土掌控時空間忍術的寫輪眼,兩人還真不方便來。
「這是什麼地方?」
帶土一肚子的疑惑,朝倉瞳卻依然不說,只帶著他鑽進了一個溶洞,洞裡黑黢黢的,兩人蜿蜿蜒蜒又繞了許久才出了洞口,再出來時,帶土才發現洞口處是一片沼澤,再遠一點,他用寫輪眼大致掃了一圈,再遠一點是片淺灘,緊接著是水之國的主要河流之一,水都河了,河流急湍,深不見底,直奔大海,小瞳帶他到這兒來做什麼?
朝倉瞳笑睨著他,讓帶土收了寫輪眼。
「有的時候,看的太真切了就不好了,朦朦朧朧也是美。」
朝倉瞳說完便對著前方吹了個口哨,還特意用查克拉將這聲口哨傳到河流那,帶土更加疑惑了,難道那邊有人?那小瞳怎麼不讓他用寫輪眼啊?
對面確實有了動靜,遠處水都河與天際連成一線,在木葉是漫天的星光,這裡天幕上卻是黑漆漆一片沒什麼光亮,直到朝倉瞳的那聲口哨後,星光出來了。
不同的是,這裡的星光是紅彤彤的。
一大片的星子爭先恐後的湧了出來,轉瞬就鋪了滿天,不對,應該是河面和淺灘上的,只是遠處早已分不清天上地下,看起來就像頭頂上的星星一樣。
「還行吧?」朝倉瞳頗為滿意,見帶土那神色應該也差不多,這才解釋起來,「偶然一個任務路過這裡發現的,覺得挺漂亮的,就想著哪天帶你來看看。」
我看到的風景,也想讓你知道,一個人看,再美的景色也沒意思。
帶土當然知道朝倉瞳的沒說出來的那句話,這種大自然奇觀可沒幾個人能遇上的,他拉著朝倉瞳的手將她攬在懷裡,下巴抵在她的發頂,聲音輕輕。
「好看,好看極了。」
朝倉瞳還沒緩過勁來,到現在腿還有點軟,一路上都是貼著帶土,有些彆扭的坑著腦袋。
「唔,前兩天你生日,那會兒我在外面任務中,沒來得及趕回來……」
生日禮物嗎?帶土笑的嘴巴都要咧到耳後根了,他湊到朝倉瞳耳邊,舔了舔她的耳垂,回味一般咂咂嘴:「我覺得還是今天下午的那個禮物最好。」
朝倉瞳瞬間臉就黑了,呵呵兩聲:「宇智波帶土,接下來兩個星期你就跟你兒子擠擠吧。」
啥?帶土傻眼了,當即就臭不要臉的嚶嚶嚶嚶假哭起來,各種雅蠛蝶嚷嚷著。
遠處,他們眼中的紅星光閃了閃。
那些紅星光都是成對出現的,因為只要將鏡頭拉近幾分,便能清晰的看到那一對對的紅星光,正是猙獰可怖的鱷魚們的眼睛。
「老大,我們啥時候能撤啊?」
一隻小鱷魚有些撐不住了,呐呐的湊到了領頭的身邊,被稱作老大的那只滿面淒苦。
「我哪知道,反正總要等她走了吧,跟兄弟們說聲,再堅持堅持。」
回頭大傢伙一起拜拜神,祈禱朝倉瞳不要又來了興致想過來看星星……
Chapter 27 正大光明的醋
猿飛日斬辭去火影一職後,整個人都忽然閑了下來,平日裡最愛做的便是去忍者學校轉悠轉悠,甚至還考慮起回學校任教的可能。
當大家長在飯後提議時,沒想到第一個持反對意見的是阿斯瑪。
「還是不要吧,老頭子,現在時代不同了,你們那套已經不適合現在的學生了。」
猿飛日斬略深沉的吧嗒吧嗒的抽著自己的大煙杆兒。
阿斯瑪忙忙碌碌的在客廳中來回穿梭著,朝倉瞳疑惑的站起身,抱著小可愛走到他跟前,原來他是在收拾行李。
「你幹嘛?出遠門?有什麼任務嗎?」
阿斯瑪正跟琵琶子求教有沒有帶餐具的必要,聞言抽空回了妹妹一句。
「哦,我要去大名府,估計要挺久才能回來。」
好端端的去大名府幹嘛?朝倉瞳狐疑的轉向猿飛亮,做大哥的正陪著老爹下將棋,正愁眉不展下一步該怎麼走,抓著頭髮咬牙切齒道:「哦,他去追日向嵐了。」
哈?拍了拍小可愛,朝倉瞳放它去將棋那,自己則繼續去問當事人,阿斯瑪義憤填膺狀直言「那小子既然下了戰書我絕不會讓他得逞的,不就是比誰先做上守護忍十二士之一麼誰怕誰啊讓他看看猿飛家的厲害!」云云。
……所以日向嵐忽然跑去大名府又是為了什麼?近幾年都沒聽說過他有那方面的目標啊。
知道這個並不難,朝倉瞳稍作打聽便瞭解到是宇智波佑的安排。
「既可以鍛煉我們木葉的新生代也可以讓大名府的都瞧瞧我們木葉的力量和態度!」——據第一手的可靠消息來源新任四代目火影大人波風水門的轉述,當初宇智波佑原話便是如此。
其實曉得內情的都知道這句話翻譯過來就是「膽兒夠肥的連我妹妹的主意都敢打。」
「突然多了個哥哥,感覺還不賴。」
陽光明媚的午後,無需刻意相認的兄妹倆心照不宣的並肩走在木葉的街頭。
「是嗎?」宇智波佑聞言笑著一掌按住朝倉瞳的腦袋,用力揉著她的頭髮,「我可是期待很久了呢,和妹妹午後散散步什麼的。」
無語的抬手想把幼稚大哥的爪子拍下來,奈何無果,朝倉瞳只有略低了低頭,直接從他手腕下穿了過去,往前走了好幾步才轉身倒退著走,邊整理被弄亂了的頭髮邊跟他說話。
小可愛唧唧喚著也想幫忙。
「其實有一個問題我早就想問你了。」
有神寵幫忙的朝倉瞳樂得不用自己動手,抱著雙臂悠閒的往後邁著步子,宇智波佑幫她看著後面的路示意她有什麼儘管問。
「明明很早就知道了真相,為什麼只是如此平靜的守護著我而已。」
不管是曾經還是現在,知道真相的宇智波佑所做的都是保護妹妹,並沒有要為父母報仇的想法,是做哥哥的看的太開,還是做妹妹的太過衝動?
街上行人來來往往,兩人走著走著也快到了茶棚,宇智波佑面上笑意一直未減,再開口時帶著朝倉瞳似懂非懂的情緒。
「因為,我們不能只盯著已失去的,而是應該關注我們還擁有的,不是嗎?」
仇恨過於沉重,倘若他一昧想著報仇而在仇恨的欲海中迷失了自己,那麼,誰來守護妹妹?不能守護妹妹的他又如何向已逝的花名和鏡交代?
朝倉瞳立在巷子口,怔了片刻便了然的唇角勾起。
「小瞳,你可算到啦!」
有人哈哈笑著牽過朝倉瞳的手便把人往茶居裡帶,除了帶土還會是誰?
「終於來了,管管你們家帶土吧。」
朝倉瞳剛踏進茶居裡,便收到抗議無數,帶土假模假樣的把他們全拍散,連連道著讓小瞳不要理會他們,回頭吆喝著大哥也進來坐,手上卻動作麻利的帶著朝倉瞳往自己身旁的位置摁下。
「這麼熱鬧。」宇智波佑在妹妹的對面拖了張凳子坐下,很快就和四周的新生代們打成一片。
「大哥,」帶土忙不迭的幫宇智波佑倒茶,恭敬地也端上自己的往他杯子上碰了一碰,挺直腰板,特意清清嗓子才開口,「多謝大哥出手!大哥好樣的!大哥幹得漂亮!」
仰著脖子就把一杯茶全幹了。
說的是宇智波佑輕而易舉就解決了日向嵐家提親的那事,宇智波佑覺得這小子有點不正常,可轉念一想,這小子就沒正常過,便也沒對他剛才的話多在意。
鄰桌的野原琳轉身搭上朝倉瞳的肩膀,忍著笑遞著悄悄話,無非是希望朝倉瞳能給帶土上上課,讓他稍微消停一點。
「琳,你靠的太近啦,」帶土掰著朝倉瞳的肩膀把人往自己這邊帶了帶,擠眉弄眼,面部表情活潑又生動,「我現在可是有身份的人了,能夠光明正大的吃醋了,哪裡叫不消停啊?」
有身份?宇智波佑皺眉。
正大光明吃醋?宇智波佑啞然。
這都什麼跟什麼?宇智波佑各種糊塗。
全程保持沉默的銀髮少年瞟了對面一眼,帶土一錘擱在桌面上。
「卡凱西,你有什麼意見麼?」
卡凱西悠然自得的四指敲著桌面,吧嗒吧嗒響,將他後面的話都蓋了過去,可幾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說的跟你以前那醋吃的很含蓄似的。」
野原琳再也繃不住,噗嗤一聲笑了,掩著嘴連連打著抱歉的手勢,最後還是不忘再補上一句。
「對啊對啊,連女孩子都不放過呢。」
字字屬實,句句真切,帶土揉揉鼻子,臉不紅心不跳的依舊端坐在那裡,切了一聲便湊到朝倉瞳跟前,一邊幫她整理著頭髮一邊還歪著腦袋問她想喝什麼。
看他那諂媚樣,宇智波佑酸的牙疼,等到帶土蹦躂蹦躂的去給朝倉瞳找苦瓜汁時,總算尋了個空檔把妹妹單獨叫了出去。
「那小子到底怎麼回事?」
「沒什麼啊,」朝倉瞳故作聽不懂的聳聳肩膀,「是我的救命恩人呢。」
這個他知道,宇智波佑點點頭,他想問的是帶土那小子今天的舉動太奇怪了。
「雪山那次,」朝倉瞳背對著哥哥,掩住那點惡作劇的小心思,「要不是帶土,我早就回不來了。」
提到雪山那次宇智波佑至今都還心有餘悸,就是那次的雙胞胎特有的心靈感應才讓他找到了妹妹的真相。
「這幾年沒讓那小子白吃我們家飯。」宇智波佑笑笑點頭。
「對啊,我那次被埋在雪山裡,是他把我挖出來的,後面幫我洗澡擦身取暖什麼的,他都是親自照顧我的。」
後面個別字眼朝倉瞳咬的格外重,宇智波佑當場臉就黑了。
「呐,哥哥,我們是不是該好好謝謝他呀?」
望著妹妹眨巴眨巴眼的瞅著自己,宇智波佑深深一個吐納,笑眯眯的雙手扶著她的肩膀,直言這種善後的事妹妹就不用擔心了,包在大哥身上。
「宇智波帶土!」
正端著杯子四處找朝倉瞳的帶土被這一聲吼激的差點手一抖,莫名其妙的望著不知為何盛怒的宇智波佑。
「大大大大、大哥,怎麼了?小瞳呢?」
不知即將大禍臨頭的宇智波帶土還傻不愣登的往憤怒的卷毛獅子頭那奔去,東張西望的尋找著朝倉瞳的身影。
還敢叫他大哥?難怪連以前佑大哥的佑都略去了。
「跟我來,我們談談。」
宇智波佑板著臉,拎著帶土的後衣領便把人拽走,茶棚裡的小夥伴們各自聊著天,也沒注意他們那有何異處。
朝倉瞳更是早抱著小可愛撤了,紫貂窩在主人懷裡唧唧喚著,少女垂眸與小傢伙對視著,壓著嗓子道出自己的心裡話。
「沒辦法啊,我肯定下不了手啊,但是那次他真的太欠揍了,就交給大哥咯。」
想著那次的被告白,自己真是前所未有的慌張和狼狽啊。
沒過多久,朝倉瞳便在新型實驗基地門口等到了臉上開染坊一般的帶土。
大哥那麼斯文的人,怎麼這麼暴力?不應該啊!朝倉瞳無力的捂臉,到頭來心疼的還是她自己。
「小瞳,」帶土嚶嚶嚶嚶的攥著朝倉瞳的衣擺搖啊搖,眼淚嘩嘩,「好痛。」
「進來吧。」朝倉瞳認命的拖著人進了屋子,翻找起醫療箱。
另一邊,宇智波佑還愣在樹下,剛剛他把帶土叫到這裡要跟他好好談談,誰知他剛起了個頭那小子就突然開掛一樣猛地揍自己,拳拳對著臉,他拉都來不及……
揍完了,鼻青臉腫的跟自己鞠躬道謝。
樹下的男人實在鬧不明白,抱著樹杆就撞起了頭,碎碎念著他一定是中了幻術,一定是很強很強的幻術,那小子的寫輪眼可是已經開發到比他還厲害的程度了。
小小的棉簽沾上藥水,仔細的在傷口上抹勻,朝倉瞳耐心十足的不停換著棉簽、紗布和各種瓶瓶罐罐,帶土梗著脖子眼珠子直往她那裡瞟。
「別動,」朝倉瞳輕輕拍了拍他肩膀,「真要破相啊。」
被念叨的人吐了吐舌頭。
「等把你的臉弄好了,我們就說說正事吧。」
Chapter 28 收九尾
等弄好了帶土的臉,要談的第一件事便是九尾。
有帶土這個王牌在,她還用怕那只狐狸?
但朝倉瞳要的是九喇嘛的心服口服。
「不聽話就把你是個雌的告訴全世界。」
關押著狐狸的籠子前,朝倉瞳悠哉的抱著雙臂倚著身後帶土,在聽到那句話時,別說正主九喇嘛,帶土都一臉驚悚的張大了嘴巴。
他怎麼不知道九尾其實是沒丁丁的????
還有……小瞳是怎麼知道九尾其實是沒丁丁的????
無聲的歪過腦袋對上身前的朝倉瞳,帶土糾結的咬著唇,想問卻又不敢問,朝倉瞳卻只一眼便明白他要問什麼。
——「小瞳,你看過?」為毛要看狐狸的那個地方啊有什麼好看的不如看他啊TAT
朝倉瞳沒好氣的一掌拍上他的臉,把帶土往後推了推。
「你才看過,是他們尾獸聊天的時候被我聽到的。」
——「哦,狐狸沒什麼好看的,要不你看看我。」
朝倉瞳扯了扯嘴角,抬手做了個卡擦一刀切的手勢,示意帶土再唧唧歪歪她就給他切了,誰知帶土卻立即擺上委屈臉,捂住某部位,同之前一樣無聲傳遞著資訊。
——「不要啊,我們還要生孩子呢!」
朝倉瞳覺得把帶土拽過來就是個錯誤,怎麼以前沒發現他那麼不要臉?抬起手肘就往後狠狠一搗,正敲在不要臉的某人心口處,帶土一臉享受的捂住心口,放低下巴擱在朝倉瞳的肩膀上,沒骨頭似的蹭來蹭去,嘴裡還哼哼唧唧。
「你們兩個,秀夠了沒!」
九喇嘛實在忍無可忍,一通咆哮終於刷足了存在感,朝倉瞳一副才發現九喇嘛還在的模樣,摸摸帶土的額頭叫他站直了。
身後的人立即聽話的立正站好,挺得筆直。
「想好了沒?」
朝倉瞳抬眼望著籠子裡的狐狸,九尾瞪著朝倉瞳,複又瞪著她身後的帶土,視線在兩人身上來回逡巡,兩個傢伙一個比一個心黑,尤其是那個宇智波帶土,上一回坑的狐狸它不要不要的。
於是,九喇嘛腦子一熱,大抵是腦抽筋了,忽然指著帶土就沖朝倉瞳一聲吼——
「要我還是他!」
朝倉瞳一臉看白癡的表情看著九喇嘛。
帶土也一臉看白癡的表情看著九喇嘛。
短暫的沉默後,還是朝倉瞳先開了口,她微側過臉對著帶土。
「帶土,我記得卡凱西的通靈獸是犬類吧。」
帶土立即就明白了她的意思,笑眯眯的接上。
「嗯,還有啊我記得猿飛家的通靈獸是猿猴啊,你師傅大蛇丸的通靈獸是蛇啊,自來也的通靈獸是□□……」
「如果我們想要做個在動物界也簡單易懂的宣傳海報,你覺得找誰比較好呢?」
「既要生動活潑,也要寓意深刻,我想想啊……」
兩人就這麼旁若無狐的聊起天來,說著說著還面對面的認真探討起來,正說到興奮處忽然有什麼軟趴趴的東西蹭到朝倉瞳臉龐,帶土隨手幫她揮走,那軟趴趴的東西卻頑強的再次擠到兩人中間來。
朝倉瞳和帶土仔細一瞧,再順著那玩意兒視線來到還關在籠子裡的九尾那。
原來是九喇嘛舉著個長棍子,棍子那端綁著塊白布條。
我投降,我認栽。
也不知九尾從哪兒找來的白布條,此時甚淒涼的晃悠著,朝倉瞳笑眯眯的扯下白布條,隔空向九喇嘛點了點。
「唔,這樣才乖。」
搞定了九尾,接下來便是當年拐騙帶土的宇智波斑一夥。
帶土表示他把土之國邊境那邊翻了個底朝天也沒發現外道魔像的蹤跡,更別說是宇智波斑了,至於九娘,朝倉瞳想起當初在帶土家把她抓走的那個面具人。
「我確定,她也有寫輪眼,而且只是一隻。」
更何況還是霧忍的人,抓走朝倉瞳的人很有可能就是九娘,只是如今宇智波斑下落不明,九娘又是如何與斑聯絡的?莫非他們換陣地了?
帶土之後也有前往霧忍打探過,九娘也消失的很徹底。
兩人都感覺到很多事情都偏離了原先的軌道。
「也許,他會在那裡,」帶土不太確定的拉過朝倉瞳,「當年斑離世時有交代過存放他身體的地方。」
不管這一次他找的是哪個交接人,他的生命應該也到了極限,但願,這次還會是那個地方。
兩人找到土之國與火之國的交界處,雨林中的那株大榕樹,帶土凝神回憶著當年的景象,抬手結印,打開用四魂陣結界護著的異空間大門。
當年,宇智波斑的肉身就是藏在這裡的?朝倉瞳無聲的望著帶土,帶土沉重的點了點頭,當年是他和黑絕一手安排斑的「後事」,沒想到還是被黑絕鑽了空檔,要那個藥師兜占了便宜,也不知黑絕這會兒還在哪裡蹦躂呢。
兩人攜手跨進大門,陣壁抖了抖,連著帶土和朝倉瞳一起消失不見。
原來異空間裡是用幻術支撐的另一個世界。
流水殤殤,櫻瓣飛舞,草香依舊,連時間都是靜止的,朝倉瞳都不禁佩服起宇智波斑,黑黢黢的棺材多煞風景,還是這樣好,浪漫又唯美。
「假如以後我要是先走一步,記得也這樣給我弄好看點。」
「瞎說什麼呢,」帶土連忙捂住朝倉瞳的嘴,「不准說不吉利的。」
朝倉瞳笑他太過大驚小怪,人總有一死的,難不成他們倆要做死不了的老妖精?
帶土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太久,連忙轉移話題。
「可惜當初沒有問清楚那個漩渦雪乃醒過來之前是待在哪裡的,不然我們可以先去找到她。」
帶土熟門熟路的領著朝倉瞳找到最裡面的那間房,直接穿門而過,這裡所有的東西都是虛幻的,唯獨這間屋子裡的宇智波斑,是真實存在著的。
「奇怪,怎麼就他一個人躺著?旁邊不是應該有漩渦雪乃的嗎?」
朝倉瞳有些沒懂。
「你剛才不是還說不知道漩渦雪乃醒來前是待在哪裡的嗎?」
「我是說幻術,當年宇智波斑在自己身邊弄了個漩渦雪乃的幻象。」
……還是個情種啊,朝倉瞳呵呵兩聲,多說無益,先把這個老傢伙帶走吧。
帶土攔著朝倉瞳,只道這種體力活還是交給他吧,正要上前忽然屋子內狂風大作,立即察覺到殺氣的兩人反應極快的避過攻擊,齊齊往後退去。
斑的身體前忽然落下一女子,那人妖豔的紅發直達腰際,手執火焰山,另一手還擺在結印的術勢上,滿臉怒容,頗具威嚴。
「滾!」
帶瞳兩人驚訝的望著那女子,不敢置信的對視片刻,複又再齊齊對上那女子。
小劇場——
總裁瞳:泥煤又肚子痛(#‵′)凸
逗比土:小瞳我給你揉肚肚!
九喇嘛:滾邊去,朝倉瞳愛我就用安爾樂和蘇菲!
逗比土:不不不,還是帶土牌揉肚肚大法好!
九喇嘛:實在不行就ABC和七度空間!
一陣風過,朝倉瞳雙手將蒲扇還回雪乃
總裁瞳:總算世界清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