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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家教)異界姬》作者:千迦沙華【完結+番外】

不願讓人知曉的過去

  回到休息區,我馬上就遇上了麻煩。我的天啊!-什麽┅┅-什麽,大家這麽在意那兩個不知為何出現的幻影?(因為探求秘密是人類的本性啊!)

  「璃月那兩個人┅┅是誰?」

  唉┅┅我說庫洛姆啊。奶一定要這樣嗎?我可不可以裝死啊?

  「對啊,小春很好奇耶!」小春眨著大大的眼睛說著∶「他們好帥啊!是在話劇表演嗎?衣服好精緻喔┅┅」

  小春啊,神經大條也不是這樣的吧?當著阿綱面前說別人帥┅┅奶不是整顆心都是阿綱咩?也要想一下吧?他現在不是小言綱模式喔┅┅

  「那個┅┅裡面的黑衣男子┅┅」迪諾皺著眉頭說道∶「怎麽跟恭彌長得有點像?」

  「他跟師父長得一模一樣!」一平如是說著。

  呃┅┅說到這裡我真的有一點疑問了。真的很像一平的師父啊!!當初我也是這麽認為的┅┅只是┅┅不同世界應該是沒有關聯吧?

  「奶要說清楚嗎?」裡包恩腹黑的笑著,指著某個人。「他很在意喔!」

  好吧,你是沒有看到我在忽視雲雀的目光嗎?雲雀跟一平的師父長的有點類似,這就表示他們也長得有點像。只是你要我怎麽交代風的身世啊?要說他是另一個世界的人嗎?

  「那是我的事情。」深深吸一口氣,我平淡的說著。「那是我的事情,你們不需要知道!」

  我承認這樣的回答對他們來說不能接受。可是┅┅那是一個不能說的秘密啊!(奶在說電影嗎?誤很大!)上一個世界,我跟他們經歷的所有事情已經畫下句點了。然而這個句點卻是與家教的眾人相遇的起點┅┅。我該怎麽回答?來自異界的人?要我自曝我是異界姬?要我把跟他們的回憶公佈出來?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可是┅┅」

  「都已經說過了。你們不要再追問下去!」

  啊┅┅慘了,我有點小失控了。看著被我這一吼嚇到的眾人,我內心突然覺得非常對不起他們。我不應該這樣對他們發脾氣的。他們什麽也不知道啊┅┅

  「┅┅」

  我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只能無語的望著他們。這是一道鴻溝啊┅┅一道不可能跨過的鴻溝。風跟阿葉都是我的朋友。真的,我很喜歡他們,如果不是在戰鬥中其實我還蠻留戀的。我想多看他們幾眼,縱使他們是假的┅┅。我明白跟他們的緣分已經斷了,上個世界的種種已經不可能再繼續,當年那時光已經不可能回頭。

  可是我並不覺得有什麽傷心的只是覺得有些遺憾。不過我好歹也遇上阿綱他們了!雖然過著莫名其妙的日子┅┅其實,我還算過得很開心。

  「奶,在意他們?」

  打破沉默的是雲雀。這讓我有點吃驚,原以為他不會說什麽的。畢竟他是十年前的那個咬殺帝王啊!凡事只要能讓他咬殺找樂子就好,什麽時候管我在意誰?該不會是撞到頭了吧?要不要請個醫生看看?(喂!奶這樣對嗎?)

  「┅┅」

  「回答我!」雲雀加重了語氣,銳利的鳳眼一瞟。「奶很在意他們?」

  該不會是想咬殺他們比一場吧?我勸你還是不要,他們兩個可不是好惹的!

  想了一下,我不想在這件事上打轉只好用著淡漠的語氣說道∶「很重要嗎?難道我就不保有我的秘密嗎?」

  不知道-什麽,說完這一句話讓我有種錯覺。好像全部的人都瑟縮了一下,他們看起來好像是挨了一記悶棍,不管是誰,除了一開始本身就沒良心的裡包恩除外!(沒良心人不管什麽時候都是沒良心的。)

  「┅┅」

  「恭彌。很抱歉,我不能告訴你。」我回避他那銳利的目光,也避過其他人眼神中的不明情緒。我想要,解決的方式就是把話說明瞭!「我有我的考量,所以不能告訴你們。可是┅┅我只能說,他們對我來說很重要。」

  他們是我重要的朋友也是上個世界的夥伴,不管怎樣我都有要保護他們的義務!

  只是解決完這一攤之後,很不幸的我發現了一個事實,就是┅┅劇情完全偏移!

  優尼是來了沒錯,事情照劇情進行是沒錯。可是誰能告訴我┅┅事情-什麽會變得這樣詭異?傳送器居然被毀了!!難道要我們搶白蘭他們的來用嗎?不過我看也沒有備份的吧?

  靠!白蘭什麽時候變成這副死樣子啊?居然想要直接把人毀了?不過按照我的判斷,這肯定是偏移的結果,並非出自於本身意志。所以在這詭異空間裡果然是要留點後路。

  「怎麽辦啊?這樣不就是全部的人都要┅┅」阿綱喃喃自語著臉部的表情鐵青。

  反觀裡包恩他也沒好到多少,可以說是目前的彭哥列家族成員們一副哀鴻遍野姿態。遇到危險的時候當然是不太有可能天降大俠的,依我上個世界的經驗自救絕對是王道!想當初我可是從金庸古龍的自救情節嘩啦嘩啦的翻一次,找出一堆讓人傻眼的自救法。(何種傻眼的自救法啊?)可是現在這種情形,武俠小說自救絕對行不通的,所以就要來點靈異版的!(咦?靈異版本?)

  「很多事情都是靠自救啊┅┅」我歎了一口氣,瞥了他們一眼,只想說一句┅┅

  TMD!這是要我自曝身分的開始嗎?

  抱怨歸抱怨,我也只能乖乖的做出最正確的判斷,豁出去啦!管他日後會不會被當異界姬還是啥東西追殺,現在玩完了不就啥都沒了?所以兩害相權取其輕,就只能犧牲小我完成大!我這還真不是人做的,我的米蟲生活不知道又要縮到小數點後幾個零的遙遠比端。(尤那曰∶就說過奶當不成米蟲嘛!)

  「奶要怎麽自救啊?現在這種情形根本是很難自救啊!」

  切!那是你們的想法好咩?本小姐好歹也是天才人種,怎麽可能會不留後路?遙想當年我還在那世界,一件事情我至少會留個好幾條後路。

  「安靜的看就是了。我不會讓你們死的!」要是你們掛了,我又要怎樣將劇情導正呢?

  本來還在想不會用上這些東西的。看來有備無患這句話果然是真的!(這已經偏到導正不了的地步了吧?)

  掏出懷裡的一疊符紙,我隨手往上一扔,擺出劍指喃喃念著咒文。像是有生命一般,隨著咒文的祝念,符紙整齊的圍繞在眾人身邊急速地旋轉著。散發出透亮的光彩交織著一抹絢爛的彩霞,如夢似幻!

  「破!」

  深深吸一口氣,握拳重重的往地上一擊。聽到細微地碎裂聲,赫然發現整個空間以那一擊為中心點產生了裂縫,不斷的蔓延著持續的擴大崩裂!

  很好這樣就已經打破空間了!看著這個結果我滿意的點著頭。接下來就要有足夠的力量把這裡華麗的炸開然後要能接住往下掉的眾人。現在這個地方可是高空呢!即使沒有被這裡的空間炸死,也會摔死啊!

  「璃月現在要怎麽做啊?」庫洛姆緊張兮兮的說著∶「這裡好像是高空┅┅」

  「簡單啊。」我笑嘻嘻的拿出天空匣子點燃天空之戒說道∶「你們好好看著就行了。我的天空匣子可是裝有意想不到的東西呢!」

  要玩就搞大一點啊!出來吧!

  開匣的那一瞬間,不知名的東西迅速的往上方沖去,沒幾秒鐘上方便出現一團巨大的雷雲還有不斷的擴增的趨勢!低沉的吼聲傳來,燦金的雷電交加著,從雷雲的內部起了騷動。破雲而出的巨大爪子與身軀讓人一愣!

  「這是龍??」

  「不是喔┅┅這可不是一般的龍啊。」我笑著解釋∶「是歐西裡斯的天空龍喔!」

  沒錯!你沒有聽錯!這蘋就是傳說中的天空龍!游○王裡面的三張神之卡裡的一張,歐西裡斯的天空龍啊!(這算是侵犯著作權嗎?)

  橘紅的身軀在雲中翻滾著,挾帶的能量硬生生的衝破整個空間。天空的匣子就是要做到這樣才算是完美啊!真是符合天空的情景。本來想要做蘋太陽神翼神龍的,可是晴的匣獸似乎用上了這個有點不太妥當。

  「好啦,別看呆了!要抓緊喔!」

  隨著那天空龍的一擊,整個空間都土崩瓦解。依稀的,我看到白蘭吃鱉的表情。這還真是爽啊!腹黑魔王也有這一天啊!

  一串的爆裂聲之下,安全的落在天空龍的背上。在高空之中勉強算了算還全員到齊。這該說是不幸中的大幸了?日後會怎樣不用想也知道,偏移一去不復返啊!我的苦命日子又要開始了!


不可預知的未來與發電廠的疑問

  回到基地不免是會受到裡包恩的多方拷問,這簡直就是要把我最後一滴精神給榨乾啊!我好歹也是你們彭哥列的無守耶!怎麽這樣虐待我啊?我要罷工啦!

  嗯,先說明這次的劇情偏到讓人匪夷所思了。六吊花沒有攻過來啊!所以之後的劇情一項也沒有發生,不知道變成怎麽樣了。希望別再搞出什麽奇怪的事情啊!我可沒有多餘的力氣來做那些事情┅┅

  「我說裡包恩啊┅┅你一定要繼續問下去嗎?」頭也不回的,我繼續調製著藥品。話說他是有一句沒一句的問,我是有一句沒一句的敷衍,但是我在調藥啊!我很怕我突然失控把東西往他身上砸!(尤那曰∶奶砸我的時候都沒考慮過┅┅)

  「我不喜歡有不知道的秘密。」

  「知道了就不是秘密。」

  「就是因為是秘密才要知道。」

  「就因為秘密所以不能讓你知道。」

  這種反反覆覆不知重點在哪的問話就是一個早上下來我這天才美少女與最強腹黑嬰兒裡包恩的談話!說出來還真是有那麽一點悲哀,這明明就是小孩子在爭吵的內容啊!拜託┅┅難道是裡包恩被射線照太多了導致智慧退化?

  「那我問奶另一個問題好了。」裡包恩喝著他的咖啡笑得一臉腹黑樣說著∶「奶的天空匣子怎麽來的?」

  「不是說過了?這是愛的光輝、愛的偉大、娜芙亞前輩的英靈重現嗎?」我翻了翻白眼,一路上他就在問這匣子的事情了我也不厭其煩的說了這個理由好幾次。難道他是要看看會不會出現其他理由?那我可以說我再加一句彭哥列的列祖列宗保佑嗎?(好像不是這樣吧?)

  「第一代無守的東西?我怎麽聽草壁說是奶設計出來的匣子?」

  靠!草壁居然窩裡反?!都說要保密了嘛┅┅

  我內心十足的哀怨,這簡直就是一種串通好的陰謀!被這腹黑鬼知道絕對沒有好事,我想想他該不會是要我幫阿綱他們改造匣子吧?這樣會過勞死耶!收集米爾菲歐雷的資訊我已經夠忙了,哪裡有閒時間做這種事情啊?不行不行,一定要想法子推掉!

  「第一代無守的設計,我只是把他具現出來。」我開始瞎扯著理由,「裡面的材料也是第一代無守留下,已經用完了所以沒指望!所以這是草壁的誤會,有問題請去問問第一代無守吧!我可不知道要怎麽解決這種事情。」

  把事情推娜芙亞就行了。反正我又沒有說錯,材料是她給的,設計的功勞我也送給她了。你說這樣還有什麽不滿意嗎?我還讓她留下一個設計匣子的好名聲耶!

  「哦?是這樣啊?這麽說第一代無守還真是一個奇人啊!」

  是是是,她是非人好嗎?明明就是神的一種,神不做偏偏舍去神的身分。這該怎麽說啊?照理說這樣的確可以集非人與奇特生物於一身!反正就是怪怪怪,非常的怪!家教裡的人都是很奇怪!

  「反正她就已經很傳奇了咩!」我打哈哈的說著∶「留下無之戒這種受詛咒的東西,你說她奇不奇怪傳不傳奇詭不詭異?」

  「那麽奶打破那空間的術法,奶不要說是跟第一代無守學的。她已經作古很久了┅┅」

  切!作古?她三不五時都能把人拖到夢境裡聊天,你說她作古?她根本是陰魂不散吧?

  「那個啊,家學淵源這是秘密喔。」我笑了笑說著。

  就不信他敢去動葛朗堤家!瀟瀟可不是省油的燈啊!就算是全盛時期的彭哥列也不敢隨便去動他,現在的米爾菲歐雷也是不敢啦!再次證明有靠山是好事!

  「那長得很像一平師父的那個人呢?」

  這是要繼續逼問的意思嗎?我沒好氣的想著。

  說真的,這種巧合有時候也讓我覺得詭異。一平的師父也叫風,然後又長得一樣!不知道有沒有什麽關聯啊?可是說有關聯又很奇怪,我認識的那個風是另一個世界的人啊!怎麽會跟家教的人有關?這不可能吧?

  「不是說了,是秘密嗎?你再問下去小心我罷工喔!」我不想做無守啦!

  「無守的位置奶是逃不掉的。」裡包恩說得斬釘截鐵但是也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事實證明,其實裡包恩也怕我罷工嘛!

  「反正大不了你來當啊!」我露出燦爛笑容說著。

  「┅┅」

  很好,說到不能回話了吧?我滿意的看著吃鱉表情的裡包恩,這還真是爽啊!腹黑中的腹黑也是會有說不出話的時候。喔呵呵呵呵呵呵!這真是奇景啊!(只會證明奶是最腹黑的女帝而已┅┅)

  「話說,奶果然沒有自覺。」

  咦?我抬起頭來看了裡包恩一眼。我沒自覺啥?我的反應是很靈敏的耶!

  「簡直就是沒神經┅┅」

  你你你┅┅居然說我沒神經?敢情你是活膩了吧?我考慮著要不要把手邊的藥品丟出去給他瞧瞧讓他當試驗品!

  「誰沒神經啊?」我扁著嘴無辜的說道∶「我反射神經這麽好!而且對事情察覺的速度很快啊!」

  「奶。」裡包恩指著我說道∶「根本是移動型的發電廠!」

  耶?我是發電廠?我歪著頭一臉不解。

  「我可不會發電啊!若是基地缺少電力,你大可以使用發電機。不然找雷之匣子用用也可以┅┅」

  「┅┅奶是在裝傻嗎?」裡包恩露出一臉『奶沒救了』的表情瞥了我一眼,「十二個,目前可以估計出來的有十二個!」

  「十二個啥?」眨了眨眼,我愣愣的反問著∶「裡包恩啊,十二個可以組成一打喔!」

  「奶根本沒搞清楚狀況吧?」

  好可怕!我似乎能看到裡包恩身後冒出來的黑氣。我的媽呀!我什麽時候把他給惹毛了?我明明很認真的回答他的問題啊!(奶確定奶這叫認真?)

  就在我思考著要怎麽逃過這場災難,很恰巧的,房間的門可以說是以被撞開的姿態打開!沖進來的是阿綱他們!

  「阿骸他┅┅有他的情報了!」

  有那顆變態鳳梨的情報?我眉頭一挑,看了他們一眼。這情報似乎不太樂觀的樣子┅┅庫洛姆的表情看起來就像是快哭出來了。如果說是照漫畫劇情他絕對活蹦亂跳,可是┅┅現在可以說是一切都是未知!

  「怎麽了?」

  「阿骸他很像攻陷了米爾菲歐雷的一個基地。可是┅┅似乎被白蘭的能力給反撲受傷┅┅目前還掌握不到其他情報┅┅」

  受傷!!我靠!這變態鳳梨是不要命了嗎?被反撲的話┅┅很危險的!這果然是意料之外的發展,這顆鳳梨是腦筋不正常嗎?(本來就不正常啊!)這下可好,沒時間休養了!

  「阿綱,那個基地在哪裡?」我豁然站了起身問道∶「一定要比米爾菲歐雷的人快點找到才行!」

  「咦?那個┅┅」

  「你應該不希望守護者死亡吧?」我不耐煩地揮著手說著∶「我看他八成是用了他自己的能力結果被白蘭反撲了一口。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那個┅┅資料在這裡。」風太乖乖的把資料奉送上來,「璃月姐┅┅接下來┅┅」

  「搜救的人記得帶術士去。遇上這種情形就只能這樣了┅┅」

  思考了一下,我簡略的交代著要注意的事項,一邊想著要怎樣快速趕達現場。劇情的偏移果真是一去不復返啊!

  「阿綱你這時候就要拿出老大的架子!不要怕事!我先趕過去了┅┅」

  咬咬牙,我點燃無之戒開啟娜芙亞給的匣子。在那璀璨的光芒出現之後,映入眼簾的是一蘋有著銀色毛皮的九尾狐!這讓其他人愣了半晌。

  不是我在這時候要炫耀我的無之匣獸,是這個速度快又聰明可以很快的抵達目的地!我不想要讓大家看到啊!

  「別愣了,快去啊!」

  丟下這一句,我翻上匣獸的背部。手一摸,像是通靈一樣立刻就載著我沖出基地!

  希望還來得及啊┅┅一定要比米爾菲歐雷還早一點到達┅┅

  變態鳳梨可別死在那裡啊!


陷於深沉意識中的骸

  坐在九夜的背上感覺如何?我只能說很好,不愧是娜芙亞給的匣獸!這簡直就比我飆車還快嘛!(請問這蘋狐狸到底能飆多快啊?)安全性也是無庸置疑的,遇到米爾菲歐雷的人根本連碰都不用碰就被不知名的無之火焰掃到,乖乖的全倒!你說有交通工具像這種好用的嗎?一定沒有嘛!

  飆著狐(咦?),我看到的是一個幾乎成為廢墟的基地。說是廢墟真的是這樣沒有錯!明明接到情報是幾天前的事情,怎麽會讓這裡變成這樣?太不合理了吧!

  難道是┅┅。我眉頭一皺,輕拍著九夜示意它停下來。這裡該不會是┅┅由術士弄出來的景象?會是誰?是敵是友?還是┅┅這裡根本就是六道骸被反撲後造成的景象?

  「不妙啊┅┅」我喃喃自語著。看來被反撲的這一下還不輕┅┅

  被反撲所造成的扭曲意象世界裡原因有兩個。一個是反撲者控制的另一個則是被反撲者控制。若是後者,則是-了保護他自己所形成的,不管是誰都是無差別攻擊。意識已經被藏於最深處,不快點找到是會讓他的精神迷失在深處裡!前者的話┅┅可以想像的,那一定是白蘭弄出來的陷阱,六道骸就可能是凶多吉少。

  可是┅┅這個狀況看起來是六道骸搞出來的!我看也只有他會搞出這種景象吧?

  真是會找麻煩的傢伙!我不耐煩的想著,順手拋出符紙著手破壞外在幻術。

  「九夜你留在這裡防守。不要讓米爾菲歐雷的人靠近!」

  輕拍著九夜的頭,而它則是溫馴的蹭了蹭乖乖的聽話。有它來看守,就算是來一堆米爾菲歐雷的人也是沒用啦!

  安排好一堆雜事之後,我邁開步伐往那成廢墟的基地走進去。裡面並沒有損壞得很嚴重,利用著感知很容易就感覺到這基地唯一還有生命活動狀態的地點。在基地的最底層,六道骸八成就是在那裡!

  不過一路上越沒有阻礙,我就覺得越奇怪。就算是六道骸再怎麽虛弱,外部都能布下幻術了,怎麽可能內部卻是沒有呢?這其中必定有古怪!

  才在想著會不會有什麽陷阱,卻是很容易的就走到六道骸位元處的最底層。在那殘破的牆下六道骸靠著牆支撐著,原本綁成一束的長髮披散著遮住他的臉,看不出現在的情況。一動也不動,看起來就像是在沉睡一般┅┅

  「變態鳳梨?」我試探性的叫了一聲,可是六道骸卻像是沒有聽一般一動也不動。

  沒反應?這表示他真的已經陷入最深層的意識狀態了。這可不妙啊┅┅可是┅┅通常再靠過去肯定就是他集結所有的力量弄出來的幻術。要解決還蠻棘手的┅┅

  不對!現在不是嫌麻煩的時候了!搖了搖頭,我把嫌麻煩的念頭趕出腦袋。就算這顆變態鳳梨再怎麽變態再怎麽煩人再怎麽思想扭曲也不可以見死不救啊!(要救人之前奶有必要這樣數落他的不是嗎?)

  算了,豁出去了!咬咬牙,我往前踏了一步。

  就如我剛才所判斷的。這一步踏下去果真是觸動六道骸的幻術。眼前景色一變,彷佛是地獄的景色浮現在四周,正前方則是有一道巨大的門寫了一個大大的一字。

  該不會是要我打開六道地獄門吧?看到這種景色,我突然有股想把六道骸爆打一頓的衝動!這傢伙絕對是吃飽太閑!

  「——~~~~~歡迎奶的光臨啊┅┅」變態慵懶的語氣一如往常,從門邊出現的是跟六道骸長得一模一樣只是服裝不同的人!「歡迎來到地獄道┅┅」

  哦?是每一道的六道骸嗎?我看著那人心想著。依他不認識我態度,肯定是沒有我的記憶!不過這樣也好┅┅痛扁比較不會有顧忌!

  「打敗你就可以前進是吧?」我笑嘻嘻的說著∶「還是說要用幻術來打敗你呢?」

  「奶還真直接啊┅┅只要奶能打敗我就行了。可是奶面對的是幻術┅┅」

  話還沒說完,守著第一道的六道骸就整個人倒下。面露痛苦的表情抱著頭,表情相當的扭曲!

  「你話太多了!趕快給我讓開!」我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說出這一句話。

  「奶耍詐!」

  「是沒聽過兵不厭詐啊?我這是先發制人!」

  不理那倒地的傢伙抱怨,我逕自推開門朝第二扇門走去。要是我記得沒錯第二道似乎是惡鬼道。不過管他來什麽,全部打飛就好!

  抱著這樣的心情,我從容的來到第二道門前。沒意外的,這道門的六道骸是會用其他人的招術,雖然是存在於想像啦!只是看他會的招式這麽多就讓我想好好的挫他的銳氣!敢用我的美女拳法?是不知道你用起來很讓人想把你扁下去嗎?(呃┅┅或許是這樣沒錯。請想像十年後的六道骸露出那種表情姿勢的樣樣┅┅)

  「學藝不精啊!拳法的奧義可不是這樣的!」

  冷冷一笑,我不用美女拳法跟他過招,反而是用出了降龍十八掌痛扁他一頓!想要跟我鬥?你還差得遠呢!上個世界的武學是博大精深的!等等到修羅道的時候我會好好的把你調教一下!(奶要怎麽調教啊?汗!)

  狠狠的踹了倒在地上的傢伙一下,我很瀟灑的繼續往下一道門邁進。(奶這樣對嗎?被降龍十八掌打趴的人還要踹那一腳?璃月曰∶我只是不小心的啊!)

  第三道┅┅畜生道!很好,這時候就要比誰叫出來的生物比較邪惡是吧?(不是這樣吧?)我想想喔!要叫什麽比較好。

  看著偽六道骸叫出的生物,我很惡劣的丟出一張符紙叫出了一條蛇┅┅呃┅┅是八歧大蛇!這種生物夠邪惡了吧?比起叫出的那些現世生物來說,還是要傳說中的比較邪惡啊!

  「奶犯規!」

  「有誰規定不可以叫出傳說中的生物?」我輕蔑的瞥了他一眼,「有本事你叫出來看看啊!沒辦法就好好的認輸吧!」

  (請問現在┅┅是準備女帝上身了嗎?)

  再繼續往前推進。很快的我就來到所謂的第四道,修羅道!只是我總覺得這是浪費時間耶!

  「太麻煩了┅┅一次全上吧!」我冷冷一笑,「剩下的快給我滾出來!我沒時間陪你們一個一個玩!」

  哼哼哼┅┅你們要覺得榮幸。難得我打算用女帝模式跟你們打!

  暴力女帝模式,ON!

  正所謂女帝一出手便知有沒有!(不是這樣吧!)什麽修羅道人間道還是地獄道都是一樣啦!女帝是不容許有反抗的聲音的!全給我下地獄!!

  一陣天搖地動之後┅┅(咦?你太隨便了吧?大家很期待女帝招式耶!璃月曰∶要看請去看上個世界的故事。)

  幻術崩解,所有的東西都像是被震碎一樣,輕輕一碰就化為粉塵消散無蹤!

  嘖┅┅這顆鳳梨還不愧是術士中的術士,這幻覺還真是真實啊!

  咕噥著,我慢慢的走到他身邊輕輕搖了幾下。「喂,鳳梨!變態藍鳳梨!別裝死啦!」

  很可惜,搖晃了幾下依舊是沒有醒來的趨勢。看這個模樣八成是陷入深層的意識裡去了┅┅老是給人添麻煩是不夠啊?

  歎了一口氣,我扒下身上的大衣蓋他身上,將他的姿勢調整到讓他可以舒服躺著的姿態。

  「我說鳳梨啊┅┅你該不會要我進入你的意識裡面吧?」低頭望著睡得很安祥(喂!他還沒死耶!)的六道骸一眼,我伸手摸摸他的臉頰。這張皮相啊真是萌耶!「雖然百般不願意啦┅┅可是也不能丟著你不管。」

  深深吸一口氣,我閉上眼睛進入他的意識裡。

  逐漸的往下沉,我看見的是一堆黑暗┅┅在那些黑暗中挾帶著一幕又一幕的記憶,可以說是相當悲慘血腥又變態,怪不得六道骸就是這些東西的總和體啊!

  背負著那些不屬於這一世的記憶再怎麽想都是很痛苦很悲傷的事情。其實六道還很可憐,真的很可憐。真正的他並不是這樣的┅┅就算是裝做變態也不是他的真實模樣,縱使他本身就有點變態趨勢!如果要說,他大概跟西索這個BT果農有得拼!(還不是一樣都很變態?)

  靠著意識的行動,六道骸的記憶與一些奇怪的事情很多都可以感同身受。要是我精神力不堅強一點,看到這些東西八成會昏過去吧?看來我忍耐的神經是很堅韌的。嗚┅┅怎麽我的思維逐漸朝非女性那邊偏移啊?(奶本身就不正常好嗎?)

  往下沉了許久好不容易踏到實地,背負著六世的記憶果然是讓這條記憶之廊特別長啊!就不知道他會不會突然腦筋過熱燒掉了!

  回過神,我看了這環境一眼。是一間不大的房間不過堆滿了玩具!耳邊傳來啜泣的聲音,循著聲音而去在那陰暗的牆角之下有那一莫約六歲的孩子。

  藍色的鳳梨頭┅┅。我僵了半晌。那個該不會就是六道骸吧?

  嘖嘖嘖┅┅怎麽老是搞這一套啊?

  搖了搖頭,我靠了過去。蹲下身來對著小孩模樣的六道骸說著∶「鳳梨該起床棉!躲在這裡哭做什麽啊?」

  「┅┅」

  沒反應┅┅好樣的!你是在挑戰我的耐性嗎?我忍著怒氣伸手接觸他的肩膀,不料漫溢的悲傷像潮水一樣的湧進我的腦海中。

  好悲傷-什麽?我愣愣的看著一直哭泣中的小孩模樣的六道骸。

  這種悲傷┅┅我懂。

  這才是真正的他啊┅┅他不是堅強的人。真正的他躲在那堅強的假像之下哭泣著、一直哭泣著┅┅裝著那嘻皮笑臉的模樣,其實他比誰都更加的敏感都更加的害怕孤獨。

  這是我們一直忽視的六道骸啊┅┅看來我果然是錯了,不該一直把他當成變態而忽視他的內心啊!

  「┅┅別哭了。」我沉默了一下,很艱難的吐出幾乎沒有說過一次的他的名字。「六道骸┅┅你別哭了啦┅┅」

  輕拍著,我摸摸他的頭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真不可思議啊!要是換做以前,我絕對不可能去抱這顆變態鳳梨的!我寧願去抱雲雀這蘋咬殺大魔王!(咦?這是啥?)不過┅┅這似乎不是重點吧?

  摸著他的臉頰,我看著他的雙眼微微一笑說道∶「別哭了,我們會陪著你的。你一點也不孤單啊!好多好多人都在等你回去呢┅┅」

  一直以來都認為透過六道骸的眼睛看下去是那樣的渾濁不堪,出乎意料的,小孩的他卻是相當的清澈!蒙上水氣的雙眼看起來好萌啊!

  「別擔心┅┅我們一起回去吧。大家會陪著你的┅┅」低喃著,我輕拍他的背部安撫著。

  「真的嗎?┅┅」細細嫩嫩的聲音傳來,小孩版的六道骸眨著那雙大眼睛說著。

  「當然是真的┅┅所以,一起走吧!」

  唉┅┅這時候就別管這傢伙亂抱好了。只要能把他拖回去什麽都好┅┅

  我果然是佛心來著的!


銳減的能力與衰弱的身體

  很累,我知道我很累。進入到六道骸的意識內耗費很多精神能量,這點我已經有心理準備了。只是┅┅我說親愛的娜芙亞大姐,奶可不可以別挑這時候又把我拖入夢境裡啊?就算奶很愛強迫別人,也不要再我很累的時候繼續疲勞轟炸啊!該不會想要算我之前把責任推給奶的債吧?

  「我很累,有事快說┅┅」我慵懶的說著。奶知不知道休息是-了走更長遠的路嗎?

  「呵呵呵┅┅奶還真是不怕死呢。」娜芙亞恬淡的說著∶「奶難道沒有想過要量自己的能力還行動嗎?」

  「┅┅」

  嘖┅┅果然是瞞不過她啊。我在內心翻了翻白眼。明明我的演技已經好到連裡包恩都瞞過了,怎麽就是瞞不過這傢伙呢?難道這是人與非人的差別嗎?或許該說娜芙亞比裡包恩更腹黑,她才是真正的腹黑魔王?

  「奶這樣是不對的喔。我是好心關心奶呢!怎麽可以說我是腹黑魔王?」

  好吧。奶就是能讀我的心咩!這樣不就是狠腹黑嗎?

  「是是是,謝謝奶的關心啦。」真是的,本小姐很累耶!「奶應該不是把我拖進夢裡就是要說這些吧?」

  「奶是故意的嗎?」很難得的,娜芙亞好看的秀眉一皺。「奶不覺得奶之前做得太過火了嗎?那時也是,以後也是。別以為我不知道奶想做什麽。奶這樣是在玩命,奶知道嗎?」

  這┅┅我苦笑,我當然知道。我在那時候就已經在玩命了,這點我很清楚。

  從那時候開始,對付那降靈師的大絕開始┅┅那一招不應該使用的。

  那時候我太過於激動。我不能忍受那個人這樣踐踏窺視我跟他們的回憶,我最痛恨的就是這樣的事情了!我不想也不願意讓這段回憶攤在眾人的面前。我很寶貝的記憶和他們相遇共同生活一起打拼┅┅很多很多都是我眷戀的事情。所以我難得憤怒,不假思索的不惜任何代價也要摧毀這些踐踏那無暇記憶的一切。

  「那一招是奶上世界從陰陽師那裡學到的精神攻擊術法吧。」她用著淡然的說著,似乎知道那招的副作用。「他沒告訴過奶那招要是使用會讓奶身體的負擔過重?奶有可能會陷入一種危險狀態的昏迷。」

  「我知道┅┅」風他說過。他在教我的時候一直用著擔心的眼神看我。其實他一點都不想教┅┅他是真的很不想教。

  『月┅┅就算奶學會也不要用。拜託奶┅┅』

  我一直記的他那擔心的眼神,當初他說這句話像是知道我會使用似的。

  「那奶是把別人的告誡拋到腦後了?」娜芙亞挑著眉反問著我。「奶到底是把他的關心當作什麽了?」

  「我沒拋在腦後!我只是為了要保護我跟他們的回憶啊!」我不服輸的反駁著。我只是不想要讓我們之間的回憶受到那個人的玷污啊!我這樣哪裡做錯了?風他說的話我一直記得,跟他們的回憶我也記得!我怎麽可能拋在腦後不去想呢?

  「奶太固執了。」

  「彼此彼此。」我賭氣的說著。

  「┅┅好吧。奶使用禁術之後又動用靈力去打破空間,這一來一往之下奶應該清楚再不休息奶可能會造成不可能彌補的傷害吧。」娜芙亞恢復她原本平靜恬淡的模樣。她問著∶「奶知道該休養,為何卻又耗費過多的精神力?」

  呃┅┅她是指我去救鳳梨的事情?這個嗎┅┅

  「我知道啊。」我抓了抓頭一臉無奈。「之前我說過了我會幫他們。所以那顆變態鳳梨再怎麽欠打,基於義務我還是要把他撿回來,奶說是吧?放他自生自滅會讓很多人傷心的。」

  其實也只有忠誠的鳳梨三人組跟不管誰掛了都會哭的阿綱!我在內心暗自加了這筆注記。我想雲雀會很高興鳳梨掛點吧?看他一副想咬鳳梨的模樣就知道。(是這樣嗎?)

  「奶果然是很傻啊┅┅」像是歎息一般她喃喃說著,銀紫色的眼睛微微閉起。「要是沒把奶帶到這裡休養奶很有可能就先在那邊吐血了。」

  啊?她說啥?我愣了半晌。她說吐血?

  「奶的身體已經操勞過度有點受損了。會吐點血是正常只不過┅┅我想依奶的個性絕對是不可能讓其他人看到奶狼狽的樣子,所以我就把奶帶進來了。」

  呃呵呵呵呵┅┅是這樣沒錯。我可不想因為我吐血搞得大家緊張兮兮的!

  「那個,謝謝奶啊!我知道我這樣做是有風險的┅┅」我頓了一下,緩緩說道∶「但是我真的只能這樣做啊┅┅」

  「唉┅┅」

  好啦,我就是這種爛個性嘛!嘟著嘴我無辜的看著她。

  「我的身體還需要休養多久啊?能力剩下多少?」這時候還適關心一下比較好。局勢緊繃我也算是戰力啊!要是不能動┅┅那乾脆就是直接撞豆腐自殺好了!(這樣根本不會死好咩!)

  「休養多久我是不能肯定。但是┅┅奶的能力除了這次的身體過勞因素之外還有其他原因在抑制。」

  「其他原因?」我的眼神轉為銳利,「奶是說┅┅那群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米爾菲歐雷無屬性有人在搞鬼?」

  「看來奶真敏銳呢。這麽快就察覺到了┅┅只是-什麽某條神經就是這樣粗呢┅┅」

  大姐奶在說啥啊?我一臉黑線,不對她最後一句做任何評論。裡包恩就算了,居然連娜芙亞都說類似的話?不然我是哪一條神經太粗啊?你們直接說啊!(奶果然沒救了!)

  「奶不是替其他人身上都設置了反彈詛咒的結界?但是奶有想過嗎?如果詛咒是以人的身命為食糧所造成,就算是反彈結界也會失效的。」

  「┅┅」我知道┅┅所以┅┅

  「所以奶就不經任何人的同意直接轉移到奶自己身上?那個明明就是下在澤田綱吉身上┅┅」

  「有什麽辦法呢。」我苦笑著回答∶「如果不轉移憑阿綱的那種身體鐵定撐不過幾個禮拜。如果在我身上頂多是要耗費一些力量來抑制,況且如果讓他知道他絕對不會答應的!」

  「有必要做到這種程度嗎?為了他們值得?」

  是啊┅┅值得嗎?我想我心裡已經有答案了吧┅┅

  如果是以前我絕對不會去管的,他們的生死都不是我所在意。但是在發現這些詛咒的時候我卻是想都沒想直接施行轉移,曾幾何時我已經變了呢?不經過思索的直接反應是最忠誠的內心想法┅┅已經不在是旁觀了嗎?

  「那我問奶好了,舍去神的身分值得?」我反問著。見她沒反應我似笑非笑的說道∶「我只不過是一個穿越來的人,就算消失或是死亡頂多也就是如此而已,雖然我比較想穿回去啦!早點掛就早點穿回去吧┅┅」

  「奶還真有把握會穿回去啊。」

  「這時候要靠直覺!」

  「奶知道有另一個方法的┅┅」

  「很可惜我敬謝不敏。」

  「好吧,既然如此┅┅」娜芙亞揮揮手已經不想爭辯下去了。「剩下七成┅┅奶的能力就剩下這樣。過度使用奶的身體就真的會毀掉,再加上奶控制替身維持結界大概就剩下六成。」

  六成啊┅┅有點少呢┅┅這樣就是能力銳減的意思。我遲疑了一下。

  「還有奶在正常的時候使用那股力量一不小心都有可能會受嚴重內傷,更別說奶現在這種樣態,勉強動用奶會死承受不了過多的力量爆體而亡。」

  靠!這種事情奶還說得這樣輕鬆啊?果真是沒良心腹黑啊!

  「奶好好考慮吧。可別做出最糟糕的抉擇啊┅┅」

  最糟糕的抉擇┅┅是嗎?

  閉上眼睛我沉思著,我現在還能怎麽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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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的人總是滿腹的無奈

  是怎麽回來的我並沒有印象,只知道我一醒來是在彭哥列基地的房間。或許是我進入六道骸的意識裡太累結果吧?誰叫他是那種麻煩的傢伙?(不對吧?態度變得真快!)

  這樣算起來可以說是把所有人都找齊了吧?活動一下筋骨。我側著頭思考著。雖然是以很詭異的方式把人找齊,但是考驗才剛開始!劇情被這樣搞下去,可以說是全部偏移完全是不照劇情走,現在依靠那些漫畫的東西就不准了,得自己把它矯正過來才行。呃┅┅好像矯不回來了。

  就不知道┅┅事情能不能順利啊!

  白蘭是個變態沒錯,可是說他變態的地方就在於他的能力。要是能封住的話就跟普通人,呃┅┅好像就算是封住了還是跟那些家教中的變態美男差不了多少!可是要封印的話,依我現在的能力根本不夠,就算是加上阿綱他們┅┅成功機率也是不高。加上現在的情勢偏移成這樣,非要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才能行動啊!

  正當我思考要怎麽做的時候卻迎面撞上一堵肉牆,這讓我愣了一下連忙抬頭一看,發現我撞上的人是迪諾!

  「璃月怎麽這樣不小心啊?剛醒來就別太勉強自己活動┅┅」

  「呃┅┅」我楞了一下,其實蠻想問一句-什麽你會在這裡。可是看到他一臉疲憊的樣子就只好改口先說道∶「迪諾你看起來好累啊。是怎麽了嗎?」

  該不會是跟雲雀在那訓練結果沒時間休息吧?這倒是十分有可能啊!

  「沒有,我沒事┅┅」迪諾陽光似的笑著,語氣裡卻掩蓋不了他的疲倦。「借我靠一下┅┅」

  啊?當我還沒反應過來,迪諾整個人略略往前傾把身上部分的重量壓在我身上,燦金的髮絲在我眼前晃動著。察覺到這股重量,我連忙支撐著,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要開口說些什麽。

  「璃月┅┅回到十年後奶還會消失不見嗎?」低低的,迪諾用著含糊不清的聲音問著。

  「這┅┅」這是什麽鬼問題啊?我哪知道我會怎樣?輕輕歎了一口氣,我無奈的說道∶「我也不知道啊┅┅事情不是我能掌握的。」

  就像是穿越一樣。我也不能掌握我會穿越到哪裡,什麽時候又會離去。

  「這個答案真不負責┅┅」

  「未知的未來你要如何負責?」我笑笑地說著。很多事情事說不準的,我又能如何?

  「說得也是┅┅」他咕噥著,抬起頭笑笑地對我說著∶「可是至少要答應我們,在可能的範圍之下一定要留下來。」

  耶!這是強人所難吧?要留不留,若是再搞個穿越我也沒辦法啊!

  「就這樣說定了!」

  等一下啦!我還沒答應耶!我不滿的瞪了迪諾一眼,可是在他眼神中我看到的是滿滿的寵溺感,看起來很像是在寵小孩的感覺。不等我說出反駁的話,他便揮揮手離去。留下一頭霧水的我在原地。

  怎麽這樣的啊?迪諾什麽時候變得這樣不講理了?該不會是吃壞肚子吧?我歪著頭思考了一下卻也想不出什麽所以然來。

  不過事情倒是一個接著一個來,送走了迪諾迎面而來的卻是史庫瓦羅!

  「呃┅┅小史。」怎麽大家看到我的眼神都怪怪的?我納悶的想著,我應該沒做出什麽驚人之舉才是。也不可能是異界姬身分曝光啊!

  事情怪怪怪,非常怪!家教都是一些怪人!若是要全部搞清楚還是不要好了┅┅這太麻煩了。我想每個人的原因都不同,不必要這樣問吧?

  「奶醒了?」

  好吧,我承認他的嗓門還是一路走來始終如一!我的耳朵啊!

  「是啊,我醒了。」我好不容易從那音波震撼中回神,笑笑地說著∶「怎麽?小史有心事?」

  「喂喂喂,不要亂說!我才沒有!」

  明明就有!我看著他的反應下了這樣的結論。他的模樣根本就像是內心有是被別人看出來的反應!不過┅┅我什麽時候這麽惡劣了?通常我是不會這樣直接戳別人的心事啊!難道是剛睡醒的緣故嗎?

  「好啦,你沒有啦。要是有事情可以找我商量喔!」不過XANXUS的家暴事件我可沒辦法處理啊!我在內心補上了這一句。反正史庫瓦羅操心的大概就是這些事情嘛┅┅要他這樣的劍狂有什麽事情掛在心上是很少的!

  「┅┅」

  咦?我說錯什麽嗎?-什麽沉默啊?我不解的看著史庫瓦羅。難道是遇上了什麽難言之隱?還是說┅┅S媽終於被X爸撲倒了?(喂!奶想太多了!XANXUS人不在這裡耶!)

  「怎麽啦?不能對我說喔?真是小氣┅┅」我玩笑似的戳著史庫瓦羅的肩膀說著∶「呐┅┅該不會你陷入什麽難解的感情糾葛吧?」

  「┅┅」聞言,史庫瓦羅身體一僵,臉部的表情也變的高深莫測。

  不會吧?我說中了?看他這種反應,我直覺我那無心說的話真的直接命中目標!太神奇了吧?他是史庫瓦羅耶!一心只有劍與XANXUS的人耶!

  等等┅┅既然說劍跟XANXUS那麽就表示┅┅所謂的XS出現了?!

  不早說啊?原來已經發展到這種地步了!嘖嘖嘖┅┅果真是惦惦吃三碗公啊!

  「有些事情啊,或許我幫不上忙。」微笑著,我看著史庫瓦羅,伸手幫他鬆開緊皺的眉心。「不過別皺著眉頭。這不像你喔!我認識的史庫瓦羅是很直爽的很少會皺著眉頭的┅┅」

  「其實我┅┅」突然,史庫瓦羅抓住我的手,說出了一小段話。可是在最後卻是緊急吞了回去。

  「我什麽?」我不解的看著他。

  「我┅┅」

  他還是在那裡我個沒完,情勢演變成我跟他在那裡大眼瞪小眼!互望了幾秒之後我終於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強!史庫瓦羅你太強了!我肚子笑得好痛啊!剛剛那種表情真是經典!(什麽表情自行想像,作者概不負責!)

  「有什麽好笑的?」他一臉古怪的看著我,表情也回復到我以前認識的那樣。只是不知-何我總覺得好像摻雜了一股淡淡的無奈。

  「沒事啦┅┅」我正經的說著,卻是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臉頰說道∶「小史要開心一點喔!雖然要你在這時候開心一點有點強人所難┅┅」

  「我知道。」史庫瓦羅無奈的說著,然後拿出一封信跟匣子給我。「這是老大說要給奶的。」

  啥?XANXUS說要給我的?我愣愣的看著手上的東西。

  這是啥?那個匣子看起來好像是保存用的匣子耶!XANXUS給我這個東西要做什麽?這一點也不像他會做的舉動!難道天要下紅雨了?

  「他給我這個要做什麽?」這在怎麽看都像是僅次於裡包恩送的危險包裹啊!不要怪我這樣說,問題就是他是那個XANXUS耶!平時垃圾不離口酒杯不離手的XANXUS啊!會這樣送人東西還真是少見,或許可以說是破天荒第一次,誰知道他裡面裝啥啊?

  「不知道。老大只說要交給奶。」史庫瓦羅聳肩說著。想必他說的這簡短過程中還遭受不少的家暴攻擊┅┅在此替你默哀啊!

  「是嗎?」雖然不解,我還是乖乖的把東西收下,等一會再看好了!

  「那我先走了。」

  怎麽?現在的人都還去匆匆的?我不解的看著他離去匆匆的模樣。

  這會讓我想起瓊瑤奶奶寫的一本書名┅┅匆匆,太匆匆!(咦?這是啥?)

  不過還是先去逛逛好了┅┅畢竟我還蠻在意其他人的動向的。那些事情就先丟到一邊去吧!(這樣不對吧?汗!)


鳳梨的糾纏與帝王之心

  在確認其他人的動態之後,目前還找不到人的大概就是變態鳳梨跟討厭群聚的雲雀。其實這兩個人根本不用去擔心,他們的強到不是人怎麽可能會出事呢?除非是白蘭直接殺過來綁票他們可是┅┅似乎沒有這種可能吧?又不是說白蘭真的是那種變態。(奶不是說他本來就是變態嗎?)

  不過比起雲雀,我看最好找的就是六道骸了!我眯起眼睛看著樹叢裡的那顆不知名的變種藍鳳梨。彭哥列裡面會出現這種東西的大概就是庫洛姆跟他了。只是庫洛姆人不可能在這邊而且還很白癡的躲在樹叢!

  「我說變態鳳梨啊。你是想要讓長根的鳳梨頭種在土裡嗎?」我笑得一臉燦爛的繞過樹叢,伸手戳他額頭說道∶「怎麽?撿回一命就開始搞自閉啊?雖然白蘭是個變態但是你們有當連體嬰的本錢啊!應該不可能這麽容易就被擊垮吧?」

  「——~~~~~誰跟那種變態有連體嬰本錢啊?」六道骸不滿地說著∶「我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嗯?我眉一挑,很惡意的說著∶「我可沒問你們的關係喔!這麽急於否認果然是有什麽嘛┅┅我說鳳梨,你可以繼續否認下去沒關係。」同人文都是這樣寫的!現在是10069還是69100啊?(他沒有這樣說好嗎?汗!)

  「——~~~~怎麽這樣說呢?我心中只有奶喔!」六道骸嘻皮笑臉的說著。異色的雙眼笑彎成月牙的形狀,手一攬把我撈了過去。「如何?我親愛的璃月?」

  這傢伙┅┅之前被我吐槽眼中只有數字所以學乖了是吧?現在換臺詞啦?

  「我看你那顆黑心根本是沒有東西一片黑暗吧?」我皮笑肉不笑的吐槽著∶「果然跟白蘭一樣是變態。你要搭訕也要看一下年齡的差距好嗎?你跟白蘭一樣都可以榮登怪叔叔行列!」

  「——~~~~~身高不是問題年齡不是距離。不過奶說白蘭是怎麽一回事?該不會他吃奶豆腐吧?嗚┅┅我好傷心啊!」

  靠!這顆鳳梨果然腦筋有問題!白蘭快把你家雙胞胎領走啦!這樣是禍害人間你知不知道啊?(不是這樣吧?)

  「你是白癡嗎?不正常的變態變種熱帶藍鳳梨!」說著,我一掌就往他的頭巴過去。

  「嘖嘖嘖┅┅璃月動用暴力是不好的喔。」六道骸笑得一臉極賤無比,抓著我的手說道∶「還是說這是打是情罵是愛?如果是這樣我讓奶怎麽打都可以喲!沒想到璃月這麽愛我啊?」

  TMD!有變態啊!這顆鳳梨果然不正常!該不會是撞到頭兼浸水了吧?我看了他一眼直接送他一記超級衛生眼。他臉上的表情分明就寫著┅┅『歡迎來虐我啊!』什麽時候S屬性的鳳梨變成這種M屬性了?難道是被洗衣粉虐上癮了?

  「看來你是被白蘭虐上癮了。」我故意露出一臉了然於心的表情說道∶「事情結束後你可以把他打包帶走沒關係。還有┅┅別忘了我還有左手呢!」

  看我的夢幻的左手!燦笑著,我說完這句話,左手就往他的頭巴下去順利的脫身站起來。

  「奶怎麽這樣說呢?我幼小的心靈被奶嚴重創傷了!」六道骸露出那種悲情苦旦的模樣,捧著心很沒有形象的拉著我的衣角說道∶「我跟白蘭一點關係都沒有啊!奶要拿什麽來補償我受傷的心靈?」

  「哦?要怎麽補償?」你心靈幼小?拜託!那根本就是小強等級的好不好啊?

  「——~~~~親我一下如何?很划算的喔!」

  劃你的大頭鬼啊!我笑得沒心沒肺,衣擺一抽然後一腳把他踩下去。「你去親吻大地好了!鳳梨就是要回歸大地!」

  哼!死變態,以為事情有這麽便宜嗎?不過可惜了那張皮相啊!

  睨了他一眼我轉身繼續尋找雲雀。被他拖住了一段時間不知道雲雀跑到哪裡去了。就說六道骸跟白蘭分明就是連體嬰的一種。變態的方式簡直就是同樣啊!

  想著那些雜七雜八的事情,我漫無目的的晃著,最後停在一棵不知為何不按季節開花的櫻花樹下。是的!我們偉大的雲雀帝王的寵物雲豆就在這裡!

  這要說什麽好呢?只要到櫻花樹附近就可以找到雲雀?要不然找到雲豆就可以找到雲雀?既然雲豆在這裡了,想必雲雀不會離太遠吧?

  想著,我在櫻花樹下坐了下來伸手逗著雲豆玩。

  「雲豆我們來唱歌吧!」(奶是拉克絲上身了?大誤!)

  老是要雲豆唱並中的校歌也不好吧?歌曲總是要更新啊!

  不過要教它唱哪一首呢?偏著頭我想了一下,最後決定了一首歌然後很用心的教雲豆開始唱。說不定日後可以把雲豆訓練成會唱多首歌的鳥類,這樣可以說是創舉嗎?既然是這種奇特的鳥類應該很容易就學會吧?想當初雲豆跟雲雀相處不到多久就學會唱並盛校歌了,這次由我來教一定也可以學得很快的!(奶是想要訓練出生物點歌機嗎?)

  「奶在做什麽?」

  在我訓練完雲豆之後雲雀終於現身了!不過看他的樣子還真是┅┅這該說是渾身是傷(其實是說渾身繃帶)嗎?還一臉疲倦的樣子!

  「教雲豆唱歌啊。」我笑嘻嘻的說著∶「怎麽?這麽多繃帶該不會是羅馬利歐綁的吧?我看也只有他會把小傷包成這樣┅┅」

  「┅┅」

  看他這樣子還真是八九不離十,果然是羅馬利歐的傑作!不過大叔啊┅┅你也要考量一下現在的處境,這樣是浪費繃帶喔!該不會迪諾會這麽累,其實是雲雀遷怒後的結果吧?這可能性高得讓人想說根本就是啊!

  「呐,恭彌。你現在還習慣嗎?你是到蠻後面才來到十年後的┅┅」

  「沒什麽不好。」雲雀的表情變得相當的雀躍(咦?)「很適合咬殺┅┅」

  這傢伙啊┅┅果然還是這樣。我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正所謂十年前十年後一樣是熱衷於咬殺的人┅┅一路走來始終如一,我該說這人毅力堅強嗎?還是要說本性如此?不過這樣才是雲雀啊!

  「奶笑什麽?」

  耶?我偷笑也被發現啊?雲雀你的洞察力也進步了!看來果真是進步是永無止境啊!

  「因為你沒變啊!就算是到哪一個時空或是說過了十年你還是一樣┅┅」個性一樣糟糕┅┅讓人頭痛啊!不過也是一樣可愛啊!(只有奶會這樣想吧?)

  「能咬殺就好。」雲雀鳳眼一瞟似乎不懂我在笑什麽。不過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雲雀剛才似乎在笑?不是冷笑也不是嗜血的那種笑。雖然只有一瞬間,可是真的好萌啊!

  「噗哈哈哈哈┅┅果然是這樣啊?呐,我先說好喔。不可以對瀟瀟動手啊!他可是一點功夫都不會。」笑著,我對他說道∶「我想你應該有跟瀟瀟取得聯繫了吧?」

  「┅┅」雲雀質疑地瞥了我一眼。

  「耶?你不要露出那種眼神嘛。」看著逐漸飄落的櫻花花瓣,我淡淡的說著∶「瀟瀟他啊是真的一點功夫都不會。從以前就是這樣,他是很溫和的人┅┅不過別看他這樣,他可是很保護他認為重要的人喔!我想恭彌你也是吧?」

  「才不是┅┅」

  哦?想否認啊?跟以前比起來,我在他眼中讀到像是要保護某些東西的眼神。他應該有什麽東西想要保護吧?不過還是別太好奇比較好┅┅每個人都有他的隱私啊!我又不是裡包恩這種對秘密有執著的變態。

  「隨便吧┅┅」我無所謂的說著∶「還有啊┅┅你表情不要這樣一直面癱咩!別板著一張臉,有時候放鬆一下笑笑也好啊!」

  嘿嘿嘿┅┅我捏!膚質真好。雲雀果真是保養有方啊!我在內心感歎著。(尤那曰∶奶奶奶┅┅奶居然捏下去了!奶不是說他是咬殺帝王嘛?)

  「┅┅」

  我可不是隨便下手的喔!我知道雲雀這時候不會咬殺我的。他現在看起來就是沒有殺氣啊!這時候就要大膽的捏下去!不然以後可能沒機會了。

  「這樣才好看嘛┅┅」我很有成就感的說著。

  啊啊啊啊~~~~雲雀真的自己笑了耶!我真有成就感啊!征服面癱的一項創舉!話說面癱二號似乎是終年笑臉不化的白蘭?不過┅┅雲雀的膚質比較好啦!這是所謂青春的肉體?(喂喂喂!奶在說啥啊?)可是十年後的雲雀膚質也是一樣好啊┅┅(我說┅┅奶摸過嗎?)

  「我累了。」

  「咦?」我不解的眨著眼看著雲雀。他跟我說他累了做啥?

  在我一頭霧水的情況之下,他打了一個呵欠很直接的躺下把我當成枕頭!

  我、我、我!不會吧?這是在作夢嗎?這個人是雲雀耶!怎麽可能做出這種事啊?難道是被鳳梨附身?可是不太像啊!

  「我說恭彌┅┅你確定你要這樣睡?」我艱難的吐出這句話。

  「有意見?」

  他鳳眼一瞟這句話說出來音調轉了七八轉讓人摸不透他在想什麽。

  「怎敢怎敢。你不是很注重睡眠品質嗎?這樣不好睡吧?」所以別把我當枕頭啊!

  「我高興。」

  這┅┅好任性啊!我又了一下。雲雀你這時候別任性啊!!!

  看他又閉上眼睛睡,我隨手摸著他的頭髮把玩著。本以為這樣的干擾一定會讓他火大,可是他居然是睜開鳳眼一小縫看了我一眼又大搖大擺的繼續睡。

  喵的咧!雲雀你快變回咬殺帝王吧!不要像這樣變成一蘋貓啊!!你不知道你剛才的反應就像是一蘋貓被別人摸毛的時候一樣啊?(還不是奶搞出來的。)

  唉┅┅我什麽時候變成枕頭了?我不是枕頭啊~~~~~我悲泣!


不接受的條件與彭哥列大團結

  很多事情我還是無法接受┅┅如果說因為我的關係導致劇情的偏移就算是矯正也是挽不回的-什麽還要我穿越到這個世界呢?異界姬,多麽讓人無奈的身分啊!穿越就已經夠倒楣了,更倒楣的是符合穿越定律!而且這穿越定律搞到最後還留下一堆爛攤子給我收。我上輩子究竟是造了什麽孽啊?

  「白蘭是腦袋浸水了嗎?」我僵著臉說道∶「就算要以全部進攻彭哥列作為要脅┅┅但是開出的條件也太奇怪了。找人見面要嘛也是找阿綱或是裡包恩,不然變態鳳梨也可以啊!-什麽是找我啊?我是招誰惹誰了?」

  沒錯,你沒聽錯也沒看錯!白蘭就是開出這種詭異的條件。

  「可能是認為奶是異界姬吧?」裡包恩腹黑的說著。

  靠!這腹黑鬼!不要亂說話啊!(他說得很正確啊!奶就面對現實吧!)

  「我看他是搞不懂彭哥列有無守這一回事吧?」我露出無辜的表情笑著∶「那些東西明明就是無之戒的力量啊!」

  「——~~~~~璃月可別答應那個變態喔!」六道骸纏了上來說道∶「我不會把奶交出去的┅┅」

  話還沒說完,六道骸就飛到一邊去領便當了。果然還是要把他摔遠一點比較清靜┅┅

  「不過┅┅這白蘭該不會是想要調查無之戒的事情吧?」阿綱著急的說著∶「可是不答應會┅┅不行!絕對不可以答應!小紫是我們的朋友┅┅」

  哎呀┅┅阿綱你真有氣魄啊!我還以為你會把我交出去耶!看來心智有些成長了。

  「璃月┅┅」庫洛姆擔心的揪著我的衣服,略帶神經質的發著抖。

  「別擔心,沒事的┅┅」有事的是我啊!!我在內心不知道歎了第幾口氣,仍然若無其事的拍著她的背安撫著。

  真討厭┅┅白蘭到底是想做什麽啊?難道是發現我之前騙他的事了?可是瀟瀟那邊沒有說什麽啊┅┅也不可能是發現我是異界姬吧?他那邊應該沒有證據才是。那麽究竟是-什麽?該不會是想逼問那枚戒指的事情吧?不對啊┅┅幹麻那樣在意那枚戒指?那明明不是真的戒指咩!

  「難道是璃月那時候丟還給他的戒指?」迪諾皺著眉說著∶「咳┅┅畢竟璃月之前┅┅」

  好啦好啦,你們不要再笑了!我承認那時候的腹黑對決是一種很可笑的畫面,只是你們也好心一點,別在討論事情的時候笑成這樣!有本事你們就親自去試試看啊!看你們還笑不笑的出來!(尤那曰∶裡包恩還是笑得出來的。)

  「所以說就是這樣?」獄寺不滿地說著∶「開什麽玩笑啊?居然要我們交出守護者!簡直就是小看我們彭哥列了!」

  我說獄寺啊┅┅又不是要把你交出去。你這麽激憤做什麽?也不是要把阿綱丟出去咩!

  「哈哈哈┅┅我們不會答應的。」

  山本啊┅┅你不要笑著還露出殺氣好嗎?難道裡包恩的教導讓你激發出腹黑的本性了?

  「喂喂喂!那個白蘭是小看我們了!我要把他做成切片!」

  史庫瓦羅┅┅你要把他做切片?他是洗衣粉啦!怎麽做切片啊?你當他是沙西米嘛?

  「在下也不認同這種條件!」

  唉┅┅巴吉爾啊。你還是當正太模樣就好,至少賞心悅目啊!別開始熱血沸騰啊!

  「┅┅」

  好啦好啦,雲雀你別瞪了。就算你瞪穿了一個洞也不會改變白蘭開出來的條件好嗎?

  「重點是要搞清楚白蘭的目的是什麽吧?」我無奈的揉揉太陽穴,真搞不懂他們到底在搞什麽。「還有將尼二┅┅剛才的暗號解出來了嗎?」

  「嗯,差一點。是暗殺部隊的暗號!」

  啊?該不會┅┅是他們?

  「垃圾!誰敢交出去就去死!」

  我就知道┅┅捂著耳朵,我一臉苦笑的看著螢幕上的XANXUS。這時候瓦利亞就剩他們了┅┅這該說什麽呢?

  「呵呵呵┅┅好久不見啊。」

  我乾笑了幾聲對他們打著招呼。看拉爾的表情就知道了,她一定是認為瓦利亞的人嗓門都很大是一群吵雜的垃圾堆!(她沒說垃圾堆啊!!)

  「老大!」史庫瓦羅看到XANXUS出現立即叫了一聲。

  夠了!你不要再吵了!有他們就已經製造出驚人音量了,你就不要摻一腳啊!

  「我們並沒有要把璃月交出去。」裡包恩似乎不受這噪音的影響,依舊是腹黑的笑著。「彭哥列的無守是我們的守護者。」

  我想你是比較想說我身上有一堆謎團而且能力可以利用吧?明明就是這種腹黑的打算還說得如此冠冕堂皇啊?腹黑嬰兒果然就是腹黑嬰兒啊!

  「┅┅」

  「況且我們已經表明了,不會答應他的要求。」

  耶?表明了?我愣了一下,不,應該說是在場的人全部愣了一下。這是什麽時候發生的事情啊?明明還在討論中啊!

  「剛剛已經發信了。」裡包恩笑得超級腹黑。「所以好好准戰鬥吧!有能力的就要把能力展現出來。」

  很明顯,最後一句話是說給我聽的。意思就是要我好好的認真吧?強力的匣獸與還沒施展的力量,在這戰力貧乏的時刻的確是一大助力。可是我┅┅真的要這樣參戰嗎?

  劇情已經偏移了,就算我要導正也是不可能的。可是我這樣參戰會不會繼續改變劇情?好為難啊┅┅我該不該┅┅

  「裡包恩,你這樣做太衝動了。」我皺著眉頭說著∶「都還沒有跟其他人商討過啊!像是同盟那邊你也沒有討論,怎麽能這樣隨便就決定?這樣可能會影響到其他人啊!」

  「他們不會敢有意見的。」

  「┅┅」你們一定要這樣異口同聲的說嗎?什麽時候默契這麽好啊?我怎麽都不知道?

  「還是說奶認為奶去那邊可以順便解決掉白蘭?」

  「怎麽可能啊┅┅你又不是不知道白蘭多恐怖。你去問鳳梨就知道了。他不是慘敗嗎?」

  「等一下!我不是拿本體跟他戰鬥啊┅┅」六道骸哀怨的說著。

  「說得也是┅┅」阿綱明顯感受到六道骸身後冒出來黑氣只好連忙打圓場。

  這老大做得真是失敗┅┅。我感歎著。守護者裡面有兩個完全不會聽他話的人。雲雀是不可能聽他的話,六道骸也是不惶多讓┅┅有哪個老大像他這樣多災多難的?

  「所以就是這樣。好好準備接下來的戰鬥!」

  我咧┅┅就這樣定下來啦?我滑下一排黑線。

  唉唉唉┅┅這真是多事之秋啊!明明就是處於極不利的局勢。要贏機率是渺茫啊!就算彭哥列強到不是人的怪物很多,但是也不可能照顧到面面俱到。

  除非有奇跡啊┅┅不然,大概就是全滅吧?我也是沒有這種能力來個逆轉勝啊!


逐漸改變的止水之心

  要逆轉勝?這機率真是低到讓人想哭啊!有時候我真的想要把白蘭暴打一頓!你當米爾菲歐雷的人是不用錢的勞工還是在路上隨便撿就有的石頭?

  「奶認為現在這邊的勝率有多少?」裡包恩腹黑地問著。畢竟地表面的戰鬥他根本不可能參戰,所以就只好躲在幕後指揮了。

  我說裡包恩啊┅┅你一定要挑在我正在忙的時候問我這句話嗎?覺得無聊可以去找可樂尼洛比是一場啦!不要騷擾正在前線拼死拼活的人好嗎?(奶明明就很悠哉啊!)

  「有彭哥列的不是人軍團你說這邊勝算多少?」我無奈的翻了翻白眼看著眼前被匣獸打飛出去的人肉保齡球瓶。「你要問的是其他地方吧?這可是世界級的戰爭喔!」

  要是猜得沒錯,義大利的主戰場才是最麻煩的地方。光靠瓦利亞支撐也不能有什麽搞頭,其他的盟軍平均戰力又不是說好到超乎常人。就算是垃圾王再怎麽強悍也不可能一次把所有在義大利戰場的敵人清理乾淨吧?另外值得擔心的就是白蘭了,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應付啊!現在這一切可沒有照劇情來的┅┅不可以有疏忽的地方啊!

  「其他地方的支援呢?我記得奶似乎說義大利那邊會派人去支援吧?」

  「是是是┅┅大概是六人小隊。有戒指有匣子,戰力比那些普通人好。這樣你滿意否?」

  我可是很大方的派出六蘋稻草人耶!是不知道稻草人具現出來的戰力有我的三分之一嗎?有這種能力已經是不錯了好嗎?(可是奶現在的能力不是銳減嗎?)

  「哦?是這樣嗎?」

  「你不信就去看發信器的實況轉撥。」我正忙著編下一蘋稻草人耶!是不知道稻草人比較難編嗎?(就是不知道啊!)

  「都是一堆不錯的匣獸嘛┅┅」

  靠!這腹黑的傢伙不在意戰況在意匣獸做啥?雖然每一個稻草人配置的匣子不是我親手製造出來的,但好歹也是我精挑細選的好嗎?再加上他們有本小姐的三分之一戰力,你說這能不強嗎?事實上再說明白一點,有些匣子是瀟瀟之前做好玩的。威力好不好強不強我是不清楚啦!只是看他們用得這樣順手我看也不會差到哪去。

  「要關注的是戰場,不是關注他們用啥東西吧?」我沒好氣的說著∶「你跟阿綱說我把水狼配去支援他了。叫他別大驚小怪的。」

  「其實我比較希望奶派雷系的匣獸。」

  「很抱歉,藍波那邊需要。我看你該不會是想要虐待他吧?」

  這是所謂同人裡面的裡藍情節?裡包恩喜歡虐待藍波,因為藍波就是一臉欠虐樣?這┅┅這還真是難懂的事情啊!(裡包恩沒這樣說好嗎?汗!)

  「怎會呢?我只是想說蠢綱那邊的敵人比較多。」

  不用當場看他表情也知道,他一定是那種腹黑微笑,擺明就是在說謊!

  想虐他就直說嘛!有必要拐這麽多彎嗎?這裡包恩還真是不老實啊!(奶不要再扭曲他的意思了!他沒有說要搞裡藍啊!)

  「別這樣說嘛┅┅我知道你的明白。」我賊賊一笑。雖然裡包恩不知道我在想什麽,這惡意的想法還是不要讓他知道吧!腐女們可是很在意的喔!

  「奶又明白什麽了?」裡包恩危笑著,看來是對我的話很不明白。「奶要不要把話說清楚?」

  呃┅┅把話說清楚?又不是不要命了!說清楚了你大概會殺來這邊吧?

  「啊啊啊!我還有事要忙,先這樣啦!」

  說著,我立刻關掉通訊器。這可不是逃跑啊!一切都是為了世界和平!

  不過我可沒有說謊,因為我現在真的忙!看到沒那些如潮水般湧過來的米爾菲歐雷家族,我內心只想罵一句靠!沒事搞出這麽多人做啥?雖說是路人甲乙丙一出來就是當炮灰的,可是他們至少有點人權吧?(事實證明完全沒有!)這樣隨隨便便就出來是嫌這世界的趴倒率不夠高要來貢獻一下一己之力嗎?(他們也不是自願出來的啊!)

  不過既然出來了那我就只好讓這趴倒率升高一點。慵懶的,我隨手一揮無數個小型結界出現在那群飛行部隊的腳邊飛行器上,接著一個彈指,在收縮之下紛紛破壞引爆從空中落了下來剛好成了我親愛的嵐獅尼梅的獵物!

  其實對付這些雜兵真的不需要用上匣獸,光憑結界跟幻術應該是綽綽有餘,只是這樣不是突顯出自己的不同?要當米蟲的要訣就是跟別人一樣,別特立獨行啊!所以匣獸是出來充場面讓自己輕鬆的,事實上可以不用管太多。(奶居然說得這麽輕鬆啊?)

  比起我這邊的狀況我還比較擔心其他人,雖然依他們的實力我是不需要多餘的關心,只是現在偏移的狀況之下我很難這麽篤定。基本上是要監控所有的戰局適時派出增援,女帝在一些戰爭中都是躲在後面當後勤分配戰力,這個工作似乎也差不多。裝忙一下,躲過裡包恩的監控做我擅長的事情才是本行啊!(奶的本行是啥啊?)

  眯起眼睛,我估計著還要多少時間這區塊可以清理得一乾二淨。就算是當我小人一點也好,奇襲在戰爭中也是扮演很重要的角色,差別在於這個奇襲方法是不是很符合別人所謂的兵家美學。照我看來其實都是差不多的意思,在戰爭上就算你投毒放藥也沒人說你卑鄙,所以讓他們吸入安眠藥應該不算什麽啦!一開始就倒至少不用被別人痛扁一頓,在某方面來說我真是善良的人啊!(奶確定奶善良?)不過這藥效似乎給他強上了那麽一點,雖說吸入過多不會造成身體傷害,可是一昏就一個禮拜還是會被別人以為掛點直接處理掉。這┅┅這似乎不適我能管的範圍了。(奶這叫不負責任!怒指!)

  放出感知,我閉上眼睛感受著那些傳回的情報。現在的情形精神力與體力都是相當重要的,沒有精神力操縱不了那些放出去的稻草人與紙人、沒有體力不能提供能量讓匣兵器產生作用,就算是消耗的很少只不過一次派出這麽多加起來的損耗還是相當的可觀。什麽都別動專心操縱就是我這幕後後勤的工作!看起來簡單,只是實際操縱下來是很累人的。沒做什麽事情卻可以感覺到體力的流失,真搞不懂風之前是怎麽派出超不多跟軍團一樣多的數量還不會覺得累?這該說他天賦異秉還是說他體力好到嚇死人?(可以歸因於他非常人。)

  總覺得事情越變越麻煩了。苦笑著,我無奈的想著。很多事情因為自己的插手而產生變化,而那些細微的變化卻足以影響到後來的一切。就像在水中投下一顆小石子,就算一開始產生的漣漪相當的小,到最後卻是變成難以估計的巨大,用這個比喻來說明我做出來的事情真是恰當啊!是我改變了他們應有的未來。在我出現在這個世界時一切都已經變了,明明不屬於這世界的人、來自天外的異客,像是一個難以預料的變因一樣。不斷的,就算是不想要做出任何改變卻是無力阻止因自己而生的偏移。只要我待在這個世界越久┅┅他們就得不到他們應有的未來。

  說起來┅┅我還真是相當對不起他們。

  如果可以,我想當個過客是不是會比較好?靜靜的看著他們就好。

  只是現在說這個似乎有點慢了,之前猶豫不決造成的偏移我還是要想辦法導正啊!就算不能做到完美,至少也要還他們一個應得的未來。

  不在乎任何代價┅┅這是真的,我真的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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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T化遠比BT化還嚴重

  人生如夢,一旦遇上了不可以挽回的事情要如何抉擇?人不可能知道下一秒會有什麽事發生,同樣的也不可能知道下一秒會遇上什麽人。

  就算是開玩笑┅┅這個玩笑會不會開得太大了?

  我嘴角微微抽搐,若不是要維持形象,我真的很想罵出一個字就是幹!

  如果說情做光了,來到主戰場的最終決戰所有的事情都還沒做好就遇上幕後大魔王。這種心情已經不是只有飆出一句髒話可以形容的了。

  「果然是奶。」白蘭依舊是笑得相當的燦爛。人畜無害的笑容掛在臉上看不出他真正的情緒,只是依常理判斷他是很震驚!之前在義大利看到的人居然是彭哥家族的人,再怎麽想都知道之前是被騙了!(被腹黑女帝騙了.┅其實這不會怎樣的.)

  「┅┅」我該說什麽?難道就說對,我就是那個人?這樣不被白蘭怨恨到死才奇怪。

  「古墓派傳人月、襲擊我的瓦利亞成員、擔任無屬性的戰鬥者、彭哥列的無之守護者┅┅」一項一項的,白蘭細數著我偽裝的身分眼神轉為銳利。「奶到底是誰?」

  這是在質問我嗎?無奈的,我淡然一笑。要我怎麽回答?是的,就事實層面來說那都是我。無論是哪一個我都是以假身分來應對。可是這是情勢所逼┅┅從小,老師們都說說謊是不好的行為。可是殊不知在這種詭譎的時代之下誠實的人死得快,要活下去只有說謊。

  要是我不說謊不偽裝我能活到現在嗎?早在跟你接觸時就被腹黑幹掉了。

  「你說呢?」漠然的,我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把問題丟還給他。他心裡有個底,我就不便多說什麽了。可是別忘了,他之前也使用假身分跟我打交道,所以這可以算是扯平了。

  「奶這是承認全部都奶?」微微拉高的語調,白蘭的笑容看起來像是要剝落了一樣。

  那已經不是笑了┅┅我對他現在的表情暗暗咋舌著。摻雜了許多的情緒我分辨不出來,別說是分辨了,這種表情讓我看到就覺得一陣毛骨悚然!彷佛是面對一陣超級冰風暴一樣,又冷又黑的,果然跟六道骸有連體嬰的本錢!(不是吧┅┅)

  「你自己已經有定論了。問我有什麽意義?」

  就算知道這是假像分身可是照我的直覺認定這絕對根本尊沒啥差異。絕對不可以讓他跟彭哥列那邊起衝突,不然後果就很難收拾了!結論是我必須要獨自一個人把他收拾掉避免影響到接下來的事情。

  真討厭,這種結論真讓我想撞牆啊!可是也不太可能和平落幕,看他現在的表情就是被欺騙之後的憤怒。真搞不懂這洗衣粉是怎樣,明明他是很腹黑的人種說。騙人不都是他的家常便飯?怎麽就不可以被騙啊?真是奇怪耶!騙別人的時候就要有被騙的覺悟,這很公平的。之前六道骸裝成間諜去騙他也沒看到他露出這種表情,難不成真的有什麽姦情,所以鳳梨做的事情都可以原諒?要是這樣┅┅洗衣粉你太沒度量了吧!事情結束後看你要打包鳳梨還是鳳梨打包你都可以啊!不要遷怒到我這裡來啊!好歹我以前有替你養鳳梨耶!(我說┅┅奶這是搞錯方向了好嗎?)

  「為什麽會是奶呢?」白蘭忽然笑得沒心沒肺,「所以之前奶幾乎都是在演戲?根本就是在套我話取得資訊?」

  呃┅┅這個問題嘛┅┅其實說演戲也算是啦、說套話取得資訊也是啦┅┅

  總而言之他說的是一部分事實,我也不能說他不對。就算是要反駁也不可能反駁到什麽都推得一乾二淨,所以還是不要白費唇舌了。

  「你要這麽想我也沒辦法。」抬頭,我看著他。我已經有跟他打一場的覺悟了,不用多說也可以知道┅┅

  聽到我的回答,白蘭明顯僵了一下。在那一瞬的表情,我捕捉到他那為什麽不反駁的情緒。要我反駁?我能反駁什麽?我苦笑著。

  白蘭果真是惡趣味啊┅┅要開打就快一點吧!不要在那問東問西的。再問下去就是商業機密了,我可要收費喔!(就算收費奶也不會說實話吧?汗!)

  「┅┅」

  沒動靜,依舊是沒動靜。可是我覺得要是他目光可以殺人還是說可以當雷射的話,我大概就被燒穿一個洞死了好幾次了吧?拜託┅┅你要這樣看到什麽時候啊?就算你很閑很變態很想搞出一些惡趣味也不要這樣做好嗎?這種目光根本就是讓人覺得你跟六道骸一樣想把別人拖入地獄耶!

  「就算看穿了一個洞也沒辦法改變什麽吧┅┅」我咕噥著∶「果然是怪叔叔┅┅跟六道骸一樣果然是有當變態的本錢┅┅」

  「┅┅」

  一陣很詭異的沉默之後,白蘭忽然笑了出來還露一副很高興的模樣。

  「噗呵呵呵呵┅┅果然還是一樣┅┅」

  啊?啥東西啊?看著忽然起笑的白蘭,我簡直就是一頭霧水。

  笑啥東西啊?我不記得我說了什麽好笑的啊?該不會┅┅這一瞬間我有一個相當詭異的想法┅┅白蘭該不會是對剛才那一句怪叔叔起了反應吧?

  不會吧!這是在開我玩笑嗎?莫非白蘭真的變成有受虐傾向聽別人說他是怪叔叔就很爽?這┅┅這簡直就是變態的一種啊!被別人說是怪叔叔還這麽高興,腦袋果然不正常,是一個充滿謎團的黑盒子!

  「就算是打擊過大還是壓力太大也不會發生這種事吧?我說白蘭,你要不要去看一下精神科醫生啊?說然你這種起笑的情況對彭哥列來說是一種有利的情報。只是基於人道立場我還是要建議你快點去看醫生吧!不然去找個人幫你驅邪收魂一下也可以┅┅」

  怎麽┅┅我總覺得白蘭有越發越起笑的趨勢啊?吞了吞口水,我小心翼翼的觀察著白蘭。剛才都還好好的啊┅┅怎麽一瞬間就變成這樣了?要不要找優尼過來鑒定一下啊?

  看著他有越笑越開心越笑越誇張的樣子,我歎了一口氣,直接說了一句。「來人啊,直接把他送到龍發堂去!記得給他吃藥配開水┅┅」

  現在的白蘭就給我一種瘋子的形象,說要送他去神經病院也不為過吧?說不定他本身就是神經病┅┅果然可以跟腦袋不正常的BT六道骸組成10069!

  「噗哈哈哈哈哈┅┅」白蘭笑得彎下腰來眼睛飆出盞盞小淚花最後笑得二十萬分燦爛的說著∶「奶果然很有趣┅┅這點不管奶是誰都是一樣┅┅」

  靠!這變態是怎樣?已經不正常了還是BT化太嚴重?嚴重到已經朝ET化邁進了?這還真是讓人覺得無言的事實啊!ET化的白蘭┅┅這再怎麽想都比六道骸更加恐怖!鳳梨我錯了,其實你是很正常的┅┅(事實上是兩個一樣不正常好嗎?)

  「我看你是對六道鳳梨感到有趣吧?還是說你想找優尼結果被拒絕所以起笑了┅┅」我悶悶的說著∶「洗衣粉你再繼續笑下去我會認為其實你覬覦的物件是裡包恩喔!這樣可以嗎?反正你們兩蘋腹黑人種放在一塊說不定可以擦出什麽驚天動地的腹黑對決┅┅」

  看來10069已經成過去式了┅┅我看著止住笑意的白蘭想著。事實上他是比較想要找裡包恩吧?這兩個超級腹黑的傢伙放在一起會怎樣真是讓人好奇。(尤那曰∶洗衣粉沒這麽說好嗎?璃月∶你不知道他那張臉擺明就是很想嗎?)

  「奶比較有趣。」沒頭沒腦的,白蘭冒出這一句話。「真讓我開心啊┅┅」

  我!這洗衣粉是在說啥?慘了慘了,該不會剛才的吐槽啟動他M屬性的開關吧?我冒出一滴冷汗。(孩子,奶想太多了。)

  「我可以說不要嗎?」翻了翻白眼,我語重心長的說著∶「洗衣粉你手中已經很多可以玩的物件了。可以讓你開心的東西不差這一個┅┅」

  「可是他們不懂得讓我開心啊┅┅」

  孔雀!真是太孔雀了!看到他笑彎的雙眼,我有股衝動想把他巴出去!這種發言讓人覺得他是一蘋霹靂無敵讓人吐血的該死孔雀男啊!我好想掐住他得脖子啊~~~~~我要掐死他!

  「最好是啦!分明就是你這傢伙的問題!要求太多了。」

  「哪是呢?我很純粹是誇獎奶呢!」白蘭笑得像蘋慵懶的貓。

  「敬謝不敏,我拒絕這種莫名其妙的誇獎。」

  我可不是你的玩具啊!你這變態洗衣粉別做這種莫名其妙的事情!覺得有趣的東西請認定鳳梨、裡包恩跟優尼就好,不要把我拖下水!我一點都不想被列在有趣玩具區好嗎?你知不知道我穿越來的這短短時間內已經多悲慘了?先是被裡包恩這超級腹黑魔王盯上成為值得注意的人選,再被雲雀這超愛咬殺的鳥王定位在雜食動物區還不知道有沒有進位到肉食動物,最後又被一蘋喜歡——笑的變態腹黑變種食肉性藍鳳梨纏上!

  這種已經很驚悚的人生你不要再摻上一腳!不然真的是前途無亮啊!悲慘人生耶!

  「是嗎?真可惜呢┅┅不過要是彭哥列失敗後我可以考慮讓奶繼續留著。」

  啥鬼啊?我愣愣的看著白蘭。

  「既然是先遇上奶了,那我就沒有想繼續進去鬧一場打算。」倏的,他睜開笑彎的眼睛,淡紫色的眼眸一閃一閃的說不出的詭異。「就先當作付訂金好了┅┅下次再說吧。」

  「┅┅」!看著消失的白蘭,我忽然覺得他一定是腦袋浸水!什麽都沒做只說了一堆莫名奇妙的話就離開,這樣可以算是和平落幕?付啥訂金啊?他要定啥?是鳳梨、裡包恩還是優尼?如果是優尼的話我絕對不同意!怎麽可以讓可愛的小蘿莉落入他的虎口呢?其他的任他打包沒關係!(奶這是差別待遇?)

  搖搖頭,我想這一切都是無解的謎啊!劇情啥時偏移到可以改造人格了?這洗衣粉是怎樣?已經變ET了嗎?

  不管了,下次就應該是要最終的決戰吧?

  嘖嘖嘖┅┅偏移的劇情真是讓人受不了啊!我可不想要過勞死!


以何人之名參戰?

  天欲降大任於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行拂亂其所為,是以動心忍性┅┅

  TNND!孟子你這麽多話做啥?沒事這麽愛念,念到後來遇上怪事都可以拿這些東西當理由!去你的天降大任!我很想當米蟲的!你知不知道啊?(事實證明做古的人是聽不到滴!)

  是不知道降大任也不需要拿命來賭吧?我超想罵一句,這是哪一個神經病啊!!

  白蘭你可以再變態一點沒關係!本小姐已經對你這ET化的洗衣粉不抱任何正常人的希望了!呃┅┅不過要是可以,請你正常一點好嗎?(奶變得真快,不是說不抱希望嗎?璃月曰∶那只是說說而已O.K.?)

  偏移,這絕對是超級偏移啊!照這種情形推算下去┅┅彭哥列會全滅勝利者是白蘭啊~~~~~怎麽想怎麽悲慘。這麽狠心做啥?是想要一次打包家教美男嗎?

  之前真是太小看白蘭的胃口了,事實上他要的是全部啊!變態啊!這已經┅┅超過變態的極致,果然是有戀童癖的傾向。先說好,除了那顆鳳梨之外其他人都已經變成十年前了啊!

  「奶認為這的機率多少?」裡包恩難得嚴肅沒有腹黑的笑。

  唉唉唉,我是很驚訝你為什麽變得不腹黑了。可是我已經沒有多餘的心思去管你!就算是漫畫經歷的事情再怎麽驚險驚悚主角最後都不會掛的也不會輸,只是現在這種情形┅┅根本變成是白蘭準備統一全部的世界啊!難道風水輪流轉,其實這部漫畫的主角已經偏移成白蘭?可以改名為白蘭的統一之路?這可不是洗衣粉品牌龍頭統一之路啊!!(這是啥?)

  「我可以說比起進攻日本梅洛尼基地還低嗎?」我苦笑著,其實我比較想說是等於零耶!

  只是說成這樣又怕影響到阿綱的心情啊!這種幾乎沒有勝算的事情他是不會想去做的。

  就算是用超級電腦運算結果一定是這樣沒錯,說不定直接給你一個零!

  嘖┅┅這可不是好玩的啊!我皺著眉頭想著。每個人旁邊配置一個替身支援雖然可以增加戰力是沒錯,但是這也表示我不能參戰啊!如果耗費體力太快是很危險的!這點裡包恩也知道,所以我現在才跟他一起待在基地裡面。一個人不可能對這戰局產生什麽改變,倒不如派替身去支援全部來得划算。

  「┅┅」

  「我可沒辦法派匣獸去支援啊。」我先發制人的打斷裡包恩想說的話,「那麽遠的距離很消耗體能的。如果想要維持其他替身正常運作,請不要叫我做出這種危險舉動!」

  不是沒有想過讓匣獸出去幫忙,只是很可惜的,我的匣獸不會聽那些人的話,再不然就是光憑他們注入的火焰無法開匣!BT如┅┅呃,是強如雲雀、六道骸,能開匣是沒錯但是也沒辦法讓匣獸乖乖聽話。其他人就更不用說了,連開都開不起來啊!

  難道是我的匣獸個性太傲嬌?很像不是這樣耶┅┅我看是認定了主子就不會變的那一種吧?我什麽時候做出這種詭異的設定了?一切無解啊!

  「看來白蘭那邊果然不好應付啊。」

  切!你不要再碎碎念了行不行?停止你那詭異的臆測,白蘭那邊沒有異界姬好嗎?

  就算是有異界姬的那一方也不見得會贏O.K.?別相信那種空穴來風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謠言,就跟瓦利亞其實都是女的這種謠言一樣是不可能的!

  「我說啊,你該不會到現在還在想那些有的沒有的東西吧?」我無可奈何的說著∶「就算是想力量想到瘋了,那種不可能存在的東西就不可能!」

  話是這麽說,可是┅┅這世界的偏移是真的。

  他們不知道本來這是他們能贏的世界,也不知道這些事情已經跟原軌大不相同了。如果他們知道了,是不是會決得這偏移很可笑?是不是不能諒解呢?

  垂下眼瞼,我咬著下唇靜靜思考著。

  為什麽會偏移呢?如果說只是我插手的那幾件事應該沒有構成真正偏移的主原因吧?或許該說偏移是一開始就有的┅┅從娜芙亞出現開始,整件事情就像是化學反應一樣,然而我卻是讓這化學反應加速的催化劑!這種可能性高到讓我想哭啊!

  就算我不想承認,但是這偏移是由於自己這不知為何穿越的可憐小孩造成的事實是不容改變的!再怎麽看我都要負起責任┅┅

  呵呵呵┅┅要我負起什麽責任啊?我又沒有強到可以以一敵萬啊!(奶確定沒有?)

  不過最可憐的大概還是他們吧?好好的未來卻被我這樣一搞變成這種局面。

  如果不是我,他們應該可以有著美好的未來。如果不是我,他們應該可以不用接受這種莫名其妙的磨難┅┅

  好多好多的應該,只是那卻是已經不可能成真了。

  已經不可能成真了啊┅┅

  苦笑,我依然只能苦笑。我能做什麽呢?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成為這偏移的犧牲品?

  「蠢綱雖然廢了點,可是要相信他。」裡包恩壓著帽檐腹黑一笑,「他可是我的學生。」

  是你的學生又怎樣啊?我暗自腹誹著。一旦遇上這種不可違逆的情勢,就算是誰的學生都一樣!這是改變不了的┅┅

  「如果基地剩你指揮應該沒差別吧?」深深吸一口氣,我緩緩說著∶「我要出去應戰,放他們在那邊┅┅我這彭哥列的無守做得不稱職啊!」

  「奶確定奶可以?」裡包恩的語氣充滿質疑,「之前奶不是說使用那些替身已經消耗過多的力量?這樣出去如果┅┅」

  「我會注意的。只要別做得太過火,要維持替身正常運作是可行的。」丟下這句話,我頭也不回的跑著。

  長久以來,我一直都沒有真正去使用尤那給的能力。其實只是一時賭氣,不想要這種不勞而獲的事情。要求那些能力一開始只是為了保險,可是到後來卻覺得這樣根本就是扼殺自己成長的空間,那時我已經想清楚了,我要靠自己的力量。若不是這樣,我還會怕閃不過裡包恩的子彈嗎?用上尤那的能力別說是閃子彈了,就算是要我閃散彈槍都辦得到!

  沒想到還是會有這一天啊!我感歎的想著。就不知道┅┅我能不能控制得了這種能力。

  獲得的力量越強就越難以操控。一不小心失手就會造成大傷害┅┅不過我不是已經做好覺悟了嗎?如果可以我還真不想用啊┅┅最糟糕的狀況是┅┅我可能會承受不了力量整個人像煙火一樣爆破死亡。不過娜芙亞都說了,我現在的身體根本沒辦法用啊!

  外面的戰場已經可以說是混亂,用著壓倒性的人數,米爾菲歐雷已經有不少人偷偷繞到這附近了。

  很抱歉,就算是不認識還是怎樣。為了他們,我想┅┅除了抱歉之外我還是只能說抱歉。

  銀月扇一揮,附加在上面的無之火焰像流星雨一樣大規模轟炸著。燦白的顏色、灼熱的氣息,僅僅這一擊就把地表炸得體無完膚。東一個坑西一個洞,別說是直接命中人了。就算是沒有命中也會受到重傷!

  果然不是人幹的。我咂咂嘴。沒有用上尤那的力量很容易就感到稍微的暈眩。不過整體來說還可以應付┅┅這是不是表示就算不用尤那的能力我照樣擔任好支援呢?嗯,我想這還是值得考慮的。雖然會有一瞬的暈眩,只要別遇上白蘭這個變態一切都好說。對付其他的人應該不構成大問題,替身也可以維持良好。(說穿了奶就是死活不想要用尤那的能力咩!)

  唉,我這拉不下來的自尊心真的會害慘我啊!明明這時候有什麽隱藏的能力應該都要翻出來用了,我還是沒辦法讓我自己的自尊接受這件事。

  倔強,我知道我這樣的很倔。可是┅┅我想要知道就算我不用那種力量是不是也能扭轉這一切。他們在找尋異界姬,而異界姬的力量通常是由於穿越時許下擁有強大力量的願望。我會打算出來迎戰是基於我個人的行為想保護他們,不是身為異界姬幫他們做事!

  要是用異界姬的身分┅┅我還剩下什麽?他們能接受嗎?我一直隱瞞他們的秘密是這種可以說是相當難以接受的事情。

  說什麽我也不願意!我定定心神加快腳步往戰場前進。

  說我任性也好、說我不知輕重也好。就讓我賭這一把吧!讓我任性一次!

  我不想讓他們知道這個秘密,這樣對誰都好,不是嗎?


鳳梨洗衣粉的洗衣機輪回

  異界姬是什麽,可以吃嗎?穿越女是什麽,可以喝嗎?

  X的!你們別看到女的就想抓好嗎?我翻了翻白眼再次一腳踹飛想偷襲的混帳。

  白蘭你是對他們說啥?要把我活抓嗎?還是說了啥奇怪的東西?

  「你最好給我說實話。」我恨恨的踩了某不知名人士的頭問道∶「白蘭那個變態說了啥?他到底對你們下了什麽命令?」

  受不了這些人是怎樣?一群人圍過來說是要抓我,可是照我看來他們根本是當人肉標靶啊!想抓是沒錯,可是不用想也知道我絕對不可能乖乖束手就。但是他們根本就一副不敢碰我的樣子,這樣抓個屁啊?就算是要應戰也知道是要拿武器的,誰能告訴我武器收起來是怎樣?

  「白蘭大人說┅┅」

  「說啥?最好給我老實招來!」我很故意的再踩了一下。

  「不可以傷害夫人┅┅」

  啊?我愣了半晌。夫人?啥東西啊?一時之間我的腦袋有點當機了。

  「是的。白蘭大人說敢動夫人一根寒毛就等著下地獄┅┅」

  我!這是啥鬼命令啊?洗衣粉的腦袋果然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

  「他說的夫人是┅┅」不要是我想的那樣啊~~~~~

  「白蘭大人的未婚妻。」他們說的斬釘截鐵的。

  靠!我靠靠靠靠靠!這是怎樣?什麽時候又冒出了這種奇怪的事情,白蘭啥時有未婚妻了?等┅┅等一下!剛剛他們說夫人=未婚妻=人在彭哥列=會在戰場出現的女性┅┅

  莫非他在打我可愛的庫洛姆的主意?(孩子奶想太多了!不要逃避現實喔!)

  「說清楚,白蘭給了什麽特徵?是不是藍發的鳳梨妹?」

  「不是的┅┅他說┅┅一頭銀髮的女孩┅┅」

  銀髮的女孩?這貌似在指我啊!!(不是貌似,根本就是!)我啥時候成了這傢伙的未婚妻了?這個變態洗衣粉到底在想啥啊?

  聽到這個消息,一個不小心我下意識的踩得太重導致拿來問話的人昏死過去。

  啊~~~~真抱歉踩得太大力了。我立刻替這無名的犧牲者默哀一下。

  只是┅┅找銀髮女孩?只有這個特徵的話┅┅.我可不可以把替身都換成銀長髮啊?這樣會不會比較有勝算?反正見到不敢打,這樣是不是比較好啊?

  其實洗衣粉的目標是史庫瓦羅吧?一樣有著一頭飄逸的銀髮的家教美男!早說嘛,原來他哈小史很久了,之前是我誤會他要打包的是鳳梨嗎?(奶現在還是照樣誤會。)

  我怎麽不知道S媽原來跟洗衣粉有姦情的?我只知道家庭主婦會跟洗衣粉比較熟啊!因為洗衣服要用洗衣粉的。嘖嘖嘖┅┅X爸你家的S媽要被誘拐走了,你不跳出來挽留嗎?相信依你們深厚的情誼,只要說一句S媽一定立刻丟下洗衣粉的!(就說不是這樣了!)

  話說回來┅┅該不會是白蘭發現啥了?還是說他想要看看彭哥列裡面有沒有異界姬?所以不讓其他人碰到或是傷害結果就弄出這種莫名其妙的指令?

  嗯┅┅這個機率還真是高啊。白蘭大概是已經確定了他手上的那幾位都不是所謂的正牌,於是乎就認為彭哥列那邊應該或多或少也抓了一些,想要試試看搶來用。只是彭哥列這一邊根本沒在抓異界姬吧?(那是因為奶就是異界姬啊!)

  先不管白蘭的目的是什麽,我只覺得一陣惡寒啊!沒錯,是那種會讓雞皮疙瘩不斷冒出來的惡寒!明明就說是抓異界姬還是怎樣就好了,為什麽還要安一個未婚妻的怪怪身分?這樣比較不會讓人起疑嗎?可是這樣也說不通啊!何必這樣大費周章下達這樣的指令,而且他又知道我是異界姬了?如果他知道,不會一開始就過來綁票嗎?所以應該不是被發現才是,那┅┅到底是為什麽?該不會有什麽圖謀吧?可是我這邊有什麽可以讓他圖謀的嗎?

  皺著眉頭我想著。我一點都不能瞭解他的做法有什麽意義,唯一想到的可能性就是無之戒了。如果是為了無之戒倒是有那麽一點可能性。(我說奶這是刻意忽略嗎?)

  就在我想著那些雜七雜八的東西,同時一向腳程快的我也趕到最前線去了。先遇到的是庫洛姆這一組,看她與替身的搭配可以說是相當流暢,那些敵人可以說是構不了威脅。在交代了幾句之後我則是繼續往前行,只是下一組我就遇上了那變態藍鳳梨!這該說是孽緣嗎?

  「璃月奶這是關心我所以才來嗎?」六道骸露出一臉詭異的變態樣說了這句話,在這同時不忘轟飛眼前的敵人,然後興高采烈的靠了過來。

  說真的,我一點都不擔心這顆鳳梨。相反的,我還希望洗衣粉乾脆一點把他打包過去算了!這樣變態鳳梨就會去纏著洗衣粉不是纏著我了,這可以說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情啊!(奶確定鳳梨會去纏洗衣粉嗎?璃月曰∶不然是洗衣粉去纏鳳梨也可以。)

  「錯了!我一點都不想過來好嗎?是湊巧要經過!」我沒好氣的說著。這顆變態鳳梨是怎樣?看他一副開心的模樣,該不會已經想好要怎麽去綁票白蘭了吧?只是┅┅白蘭的目標似乎轉到S媽那邊去了,這顆鳳梨已經成了過去式!(就說不是這樣了┅┅)

  「這一定是命運把奶牽引到我這邊來的!」

  切!啥命運啊?這種命運簡直就是悲慘透頂好嗎?這傢伙什麽時候相信命運這一套了?

  「我只覺得這是悲慘到極點的命運!」我不耐煩的說著∶「停止你那種根本沒什麽用處的妄想!我告訴你,這跟命運一點關係都沒有!還有┅┅你很重,不要壓上來!我是不會介意在戰場上直接給你過肩摔┅┅」

  說著,六道骸就在摔字出現之後立即飛向那遙遠的彼方!嗯,真好,這掉落的距離剛剛好砸到一個目標。(飛行鳳梨投擲兇器?)不過被這傢伙從天而降壓到還真是倒楣透頂┅┅肯定會倒楣三年以上!說不定鳳梨會夜夜去夢境中關顧騷擾,但是最有可能的是現在就下地獄!在此替那位可憐的仁兄致上默哀。(還不是奶搞出來的!那種危險鳳梨是不可以亂丟的!)

  「璃月奶好狠心啊!」六道骸哀怨的爬了回來,像是深宮棄婦一樣抓著我的腳踝不放。「奶摔這一下要是把我怎麽樣了奶會心疼的┅┅」

  STOP!有語病!就很順手的把他摔出去,心疼啥鬼啊?我一臉斜線的想著。這鳳梨該不會是摔到頭了吧?可是下面有肉墊耶!而且也不是頭部先著地啊!

  「很抱歉,我只會感到身心無比暢快!」抬腳,我很直接的朝他踩了一腳。笑得萬分燦爛的說著∶「你這種變態摔出去只會讓人拍手叫好!還有,你那顆四季春的腦袋不要搞錯開花季節!現在給我認真一點戰鬥!」

  「我哪裡四季春了┅┅」他哀怨的說∶「我一直都很認真啊┅┅是奶都不聽清楚別人在說什麽吧┅┅」

  本小姐已經聽得清清楚楚!最好是聽不清楚別人在說什麽!我睨了他一眼準備要開口說話,卻不料剛剛被六道還這飛行兇器壓到的那個倒楣仁兄居然顯像出白蘭的立體影像!

  「骸君這樣是不對的喔!」白蘭笑得超級腹黑的說著∶「對女孩子毛手毛腳的┅┅」

  老兄其實你們有當連體嬰的本錢好嗎?聽到白蘭說出這句話,我在內心翻了翻白眼。這兩個人根本就是行為模式相同!你說他不就是在說自己嗎?

  「——~~~~白蘭你可沒資格管啊。」六道骸眯起他異色雙眸,不冷不熱的說著。

  「呵呵呵,怎麽會沒資格呢?」

  這兩個腹黑人種┅┅現在是怎樣?聽他們那種詭異的對話就像是老公抓到老婆紅杏出牆爭風吃醋的樣子。

  嘖嘖嘖┅┅這可是標準的深情對望啊!洗衣粉跟鳳梨之簡果然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孩子,奶不覺得他們已經迸出火花了嗎?氣溫下降了好幾度了耶!)

  「璃月可是我們這邊的人!」

  「那又如何?」白蘭笑的越發越燦爛,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吐出一句話。「她可是我的未婚妻呢┅┅你說我是不是要制止你這傢伙性騷擾啊?」

  我!聽到白蘭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跟六道骸同一時間全部掉!

  什麽跟麽啊?這洗衣粉該不會是撞到頭腦袋浸水了吧?

  「——~~~~~你以為誰會相信這種胡扯?你這種妄念最好適可而止!」

  聞言,白蘭晃了晃手中的戒指,慵懶的說道∶「璃月我可是給了奶戒指呢。」

  「所以呢?」我沒好氣的說著∶「我可不記得啊!東西還你了,不幹我的事。」

  就說那是一枚詛咒的戒指咩!會招來白蘭的噩運戒指!

  「當然是找一天再戴上去啊!」

  誰想要戴上去啊?那枚戒指在我眼中可是比無之戒可怕!(事實上明明就是無之戒才是受詛咒的東西吧?想想有多少人因此掛點跟瘋掉!)

  「敬謝不敏。你就滾回去你的洗衣粉星球吧你!」

  「奶怎麽這樣說呢?」一副被拋棄小狗的模樣他說道∶「當初奶可是很高興的接過戒指呢┅┅奶一定是被這變態骸君拐去了┅┅」

  那是你自己把戒指塞過來吧?我在內心腹誹著。強迫!這是標準的強迫推銷!

  才在想要怎撕爛白蘭這張嘴的同時,六道骸卻很不識相的忽然把我抱了滿懷!

  「——~~~~~他說我誘拐奶呢┅┅」

  「鳳梨┅┅」我燦笑,「我想┅┅」

  「想什麽啊?我親愛的璃月。」

  伸手扣住六道骸的手腕,我瞄準目標一丟!一記過肩摔讓他往白蘭的影像飛去。手一揮,平地而起的幻術洗衣機就這樣把這兩個裝了進去開始啟動!

  「我想把你們兩個人一起送去洗衣機輪回┅┅」

  撣了撣身上的灰塵,我笑著看他們在洗衣機裡翻攪著。

  心情大好啊!鳳梨跟洗衣粉丟進洗衣機裡果然是一種不錯的選擇!(這是啥?)

  可惜白蘭只是影像啊┅┅不過透過影像幻術還是能傳導的!相信他們會感謝我讓他們10069上演。我果然是佛心來著的!

  淡淡一笑,我繼續趕路。被這顆鳳梨拖了不少時間啊,希望其他人都沒事才好。


逐漸擴散的不安心情

  人生總是充滿風風雨雨的事件,如果說送去幻術洗衣機輪回不夠的話,或許我會想把眼前的人真的送去洗衣機裡面攪一攪才是!

  是的,這是一種所謂的悲慘開頭!才想甩掉那兩個舉動相似到可以當連體嬰的變態之後可以好好的專心在戰場上的,沒想到眼前這一身白的傢伙就這樣莫名其妙的出現,這絕對不是剛才的那種幻影,這次是貨真價實的真人啊!

  「月奶剛才好狠心呢。我的信心大受打擊啊!」

  靠!這洗衣粉哪裡像大受打擊的樣子啊?我皮笑肉不笑的看著眼前裝出棄婦樣的白蘭想著。跟以前一樣的腹黑笑也沒看他飄出幾盞鬼火出來瞧瞧。說他大受打擊?鬼才相信!(奶不是說他本身就是面癱嗎?)

  「狠心嗎?讓鳳梨跟你一起旋轉而已啊。」我笑得沒心沒肺。洗衣機輪回很經典啊!很適合這兩個腹黑變態嘛。再說,洗衣粉跟洗衣機放在一起沒啥不對的啊!(奶確定沒啥不對嘛?璃月曰∶我很確定!)

  「我比較想跟奶一起旋轉啊┅┅」白蘭裝出哀怨的表情說著∶「跟骸君不好玩。」

  「敬謝不敏。」

  喵的咧!要我跟他一起洗衣機輪回?本小姐才不要這種東西!還是留給洗衣粉自己體驗就好了。我是正常人不是洗衣粉啊!還有說啥跟鳳梨不好玩的?你們之前不是玩得很開心嘛?(有這回事嗎?)怎麽了?這麽快就想移情別戀還是想建一個後宮啊?嘖嘖嘖┅┅就說這洗衣粉根本就是一個變態嘛。

  「怎麽這樣說呢?我可是很期待的呢!」

  你期待啥鬼啊?我一臉黑線的看著笑的抽風的白蘭。該不會丟洗衣機真的讓他腦袋浸水?還是被鳳梨那種奇怪妄想給傳染了?不對,他們兩個本來就半斤八兩沒有傳染問題!那┅┅這是所謂的加乘作用?

  「我到覺得我比較期待再把你丟進洗衣機一次。」展開銀月扇,我小心翼翼的看著那依舊是裝出一副人畜無害的白蘭。內心再次哀歎自己倒楣的命運。怎麽偏偏自己就會遇上這最終大魔王?出門前不都是在那禱告不要遇上白蘭什麽都好辦?-什麽還是要讓我遇上啊?簡直沒有天理啊~~~~~(穿到家教後有哪一次有天理過?)

  現在的情形應該可以說是很糟糕才是。目前身體的狀況不佳,再加上遇上的是白蘭的本尊。這兩項東西加起來根本就是災難啊!男全身而退的機率剩多少?我腦袋飛快的運轉著無數個可能的走向。只是結果卻讓我簡直不可置信!

  不是活著就是死。這機率各占五五波,不可能有一方是真正毫髮無傷活下來的,多少會掛彩還是怎樣。死亡與活命之間的選擇是嗎?這還真是讓人無力的結論。

  可是┅┅不管如何該來的躲不掉,雖然我比較想當米蟲啊!我在內心呐喊著。就局勢的觀察而言的確是讓白蘭一開始就跟自己打一場是最好的。消耗能力或是直接K.O.掉都對現在的局勢有相當的幫助。但┅┅機率一半的情形之下看起來根本就是在賭博啊。

  沒有人想死亡,不管是我還是白蘭。就算我的願望是穿回去也不是希望樣直接掛掉啊!誰知道死亡是直接就這樣掛了還是能讓我穿回去啊?我可不做這種沒有把握的事情。

  再者┅┅不管是誰死都沒有好處不是嗎?

  「月奶是打算跟我打一場嗎?」白蘭倏的爭開他笑咪咪的眼睛,淺紫色的瞳孔閃著吊詭的光芒。「為了彭哥列?」

  那問句音調轉了七八個音,像是在質疑嘲諷又像是在說笑一樣,極難辨別出他真正的意圖。這一瞬間我感覺那聲音就像一條冰冰涼涼的蛇一樣滑過皮膚。接著我讀出了那隱藏在語調裡的瘋狂與偏激。

  雖然一開始就知道白蘭有點瘋狂了,但是實際聽到這種語氣還是有那麽一點毛啊!可是-什麽像是在哭呢?-什麽?

  「-什麽悲傷呢?」沒來由的,我脫口而出。

  「┅┅」

  然而回應我的是一陣沉默。一向是滿面笑容的臉現在看起來像是要剝落了一樣,他整個人可以說是僵住不動,襯著眼角下的刺青彷佛是帶了一張面具,一張名為掩飾的面具。

  「不想笑就不要逼自己笑。這種笑容很醜┅┅」

  看著他瞠大的眼睛,我愣了一下,下意識才發現我說了什麽。我是個笨蛋啊!!!現在的時間不是來心理輔導這個內心已經扭曲到無以附加的腹黑洗衣粉!

  怎麽辦啊?好像一不小心戳到他的死穴了。我吞了吞口水看著那越笑越抽風的白蘭。該不該叫個救護車還是什麽的把這個人送到醫院去啊?這裡有一個從龍發堂跑出來的病人啊!

  「月奶果然很有趣呢┅┅」慵懶的語調,白蘭越笑越開心有種過分甜膩的感覺。「可是奶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啥問題啊?我蹙起眉頭看著白蘭,沒好氣的說著∶「心靈輔導時間結束了。」

  「呵呵呵┅┅那月絕對對這個東西很有興趣的。」他笑的像蘋偷腥的貓。

  嗯?這洗衣粉又想搞什麽鬼了?

  當我正想要發問,眼前的空間忽然一陣波動伴隨著劇烈的爆破聲響,接著我整個人愣!

  沒錯我現在只能愣。呆呆的看著出現在我身邊的┅┅

  「XANXUS?」我愣愣的叫著。

  不只是我,連出現的XANXUS也是一臉疑問。酒紅色的眸子掃了我一眼像是確認什麽似的,然後才把視線瞪向白蘭。「垃圾!」

  很好,這絕對是正牌的垃圾王沒錯。我無奈的歎口氣感覺到貝斯塔正蹭著我的手。

  「白蘭你做了什麽?」太不正常了。剛才的那個波動感覺上是一種轉移。再加上┅┅XANXUS出現在這邊┅┅白蘭絕對做了什麽!

  「我把所有的人都聚集到這裡了喔!」他心情相當好的說著∶「是所有的人都在這邊!月奶覺得如何啊?」

  所有的人都聚集在這裡?難道是┅┅他把所有的戰力不只是彭哥列連米爾菲歐雷都一起丟到這邊來?難道他是想來一個大混戰嗎?這麽說來XANXUS出現在這裡就解釋得通了。

  只是┅┅我眯起眼睛暗暗叫著不妙。壓倒性的人數┅┅現在更加不妙!

  「這樣可以一次解決掉呢。」他冰冷的笑著。對XANXUS足以殺人的目光視而不見。「奶要怎麽辦呢?」

  我還能怎麽辦啊?我可以說我想掐死你嗎?翻了翻白眼,我直接回了一句∶「不怎麽樣。」

  「呵呵呵┅┅這樣啊?」

  別再呵了!你知不知道這樣很毛耶?我無奈的拉住本來想沖過去的XANXUS。現在還不清楚白蘭想做啥,冒然沖過去不可以。

  只是垃圾王要是可以這樣就被拉住這表示是冒牌的。誠如剛才說的是正牌XANXUS,所他拉也拉不動,只能看著他丟出憤怒之炎掏出雙槍就朝白蘭轟去!

  唉┅┅貝斯塔你家主子還真是精力旺盛啊。我看著好整以暇待在一邊的貝斯塔如此想著。

  XANXUS真是彆扭,明明這裡沒啥人的說,根本不需要把匣獸留在這邊吧?(這是垃圾王的苦心嘛┅┅)

  就在我感歎著這彆扭的關心之時,一陣惡寒竄了上來。登時我立即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

  「XANXUS!」沖了過去,我急忙把他往後一拉,架起高密度結界阻擋下一波襲來的強烈衝擊。要死!這是哪來的東西?我瞪著白蘭的臉發現他是一臉蒼白。該不會是用了什麽能力之類的東西吧?

  想著忽然胸口一悶,一股甜膩感升了上來。一道豔紅的血絲緩緩從嘴角流下。

  糟糕,什麽時候不做亂偏偏挑在這時候!灼熱的感覺一點一滴的齧咬著,蠢動的詛咒正不老實的騷動著。看來是剛才的衝擊導致精神力有點薄弱。開什麽玩笑啊?我硬是將詛咒逼回。現在可不是讓這些詛咒亂搞的時候。

  「┅┅」難得的白蘭沒有落井下石,他只是看著那流下的血絲滴落,良久才說道∶「不好玩呢┅┅還是把其他人先解決掉好了。」

  丟下這句話,一個俐落的後退,他消失在視線之中。一點預警也沒有的離開。

  慘了!其他人┅┅要是白蘭先去找他們不就┅┅

  「XANXUS┅┅」我們快去看看其他人┅┅

  話沒有說出口,只看到那對漂亮的紅色眼眸正看著我,深沉的紅一瞬不瞬的閃著漂亮的光澤。嘴邊柔軟的有個東西正擦拭著血跡。染紅的是他手邊的布巾。

  呃┅┅我愣愣的看著難得溫柔的XANXUS。

  「走吧。」他說著,身手一拉把我打橫抱起。

  是擔心我嘛?可是┅┅我略略蹙起眉頭。感覺到不安逐漸蔓延┅┅似乎是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一樣。這種預感很討厭┅┅

  下意識的我緊抓著XANXUS的衣服,一點一點的緊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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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可挽回與最糟的抉擇

  結果已經無法挽回了嗎?趕了一段路,我才發現事情的嚴重性。米爾菲歐雷已經兵臨城下。只是在那一瞬沒有留意而已就變成這樣。

  不是沒有想過會發生這種情形,但是現在我多麽希望這種情形最好永遠不要發生!

  果然是偏移造成的嗎?不,其實該說這一切已經完全的給變了。從CHOICE的那時候開始,所有的事情已經呈現出完全不同的模樣。所以會碰上這種情形已經不是不可能的,只是┅┅我卻沒想到這真的會發生。

  垂下眼瞼,我不發一語的看著戰況。握拳的手松了又握握了又松,一絲絲的疼痛,我知道手心已經微微滲出血液了,可是這時候非要有一絲絲痛覺才能讓我覺得安心。很冷,真的很冷。壓抑在最深處的一股莫名情緒蔓延著,讓我震了震。

  這已經不可能挽回的頹勢┅┅壓倒性的戰力早讓彭哥列潰不成軍,就算是有那群人默默支撐著也是難以逆轉乾坤。所幸的是,還沒有傳出他們陣亡的消息。

  呵呵呵┅┅我在內心乾笑著。如果我一開始選擇使用尤那的力量是不是就可以幫他們一次逆轉成功了呢?以異界姬的身分幫他們是不是比較好?

  「恭彌┅┅」淡淡的,我叫著那依然不肯示弱面臨敵軍仍是孤傲而立的人。就算是他滿身傷,也不願意放下他的拐子。

  是的,他身上的傷滲著血。其實不只他,在派遣的替身中我可以知道他們每個人都已經疲累不堪大小傷不斷,然而敵人卻是沒有減少的趨勢。這些偏移我懂,那些握在白蘭手上就算是非異界姬但也擁有非常人能力的少女是主要原因。她們再怎麽說也是挑選出來的異能者啊!可以說是特殊人種。(尤那曰∶相信我,奶絕對比她們特殊稀有!)

  為什麽┅┅我低喃著。我明明一點也不想啊┅┅

  望著趕來這邊全身是傷的眾人,我茫然的不知所措。他們是這樣的拼命守護著自己的未來,而我┅┅卻是將他們的未來親手扼殺改變的人。

  「——~~~~璃月奶可不要露出那種表情啊。」六道骸雖然帶著不少掛彩仍然是不改之前的態度,一臉痞樣的說著∶「這樣很容易讓人想把奶撲倒┅┅」

  這變態鳳梨,都什麽時候了還在說這種沒營養的話?我好氣又好笑,最後只能白了他一眼。只是我明顯的感覺到數道想宰掉鳳梨的目光出現。

  鳳梨兄,說話的時候記得斟酌用詞。不然很有可能被圍剿!(奶分明就是導火線!)

  大家都在啊┅┅可是這種情形很難列為戰力了。

  先不說他們已經過於疲倦,而我控制那些替身也沒辦法做得太過火,匣獸頂多只能放出三蘋左右。更令我擔心的是尤那給的能力與替身會產生不合的效應!若是冒然使用能力,我想┅┅原本還守得住的地方會一夕被攻陷,這樣的代價太大了風險過高。

  我該怎麽做?我一點都不想看到他們受傷啊┅┅

  躊躇著,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死撐著。操縱的匣獸也不可能完全的保護他們,另一方面我還要分神去應付那些異能者,無力幫他們做好輔助的工作。

  我好想好想再跟他們一起過生活,就算之前覺得麻煩的事情┅┅我也是可以容忍的。只要他們都沒事┅┅

  淡淡的,我感覺到心裡有一塊地方慢慢的抽痛著。是心疼嗎?我想我並不清楚。只是看著他們,我卻有股害怕的感覺,沒來由的,像是做錯事的小孩怕被發現那樣。我在害怕自己是異界姬的身分、我在害怕他們會在這偏移中失去生命、我害怕他們要是發現這一切是我引起的會是怎樣看待┅┅一向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我卻在這時候感覺到害怕。

  太可笑了┅┅我自嘲著。不該是這樣的┅┅我可是影之女帝人稱天才的人啊!什麽時候這麽扭扭捏捏婆媽了起來?面對在艱難的困境,果決的決策冷靜的判斷是我最自豪的。怎麽現在卻亂了套?感覺到的是一片混亂┅┅

  已經不想放手了是嗎?

  我承認我在他們身上得到不少東西。那是一種很微妙的依賴與情感,雖然我不能確切指出那是什麽,不過我直覺告訴我那是一種割捨不掉的東西。好不容易得到的東西說要放手又是那麽的容易嗎?

  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放下感情了啊?果然是普通人┅┅

  一直以來我不斷的告誡自己不可以在他們身上放下感情,不管是哪一種都不可以!然而什麽都能掌握的我,卻是管不住自己的心,在那不知不覺之間已經┅┅違背自己的告誡。

  閉上眼,湧入的感知告訴我所有人的狀況。我可以感覺到他們的痛苦、我也看到他們的模樣,再再刺激著我的神經,不管是誰我都不想失去啊!

  我心疼這些原本該有著美好未來的他們,也對他們在這年紀之下就要面對這種殘酷戰爭的他們感到不舍。這種事情不是他們應該嘗到的,太痛苦了,不是他們可以負荷的痛。就算他們再厲害也不過是個孩子┅┅

  每個人在那堅強的外表下其實內心都住了一個孩子。他們不堅強,反而神經質很怕孤單,不管是誰都是這樣的,就連白蘭其實他也一樣┅┅

  已經不是他們該承受的事情了┅┅我不能這麽自私┅┅

  看著逐漸倒下的他們,我想這是該做出一個選擇了。

  『┅┅可別做出最糟糕的抉擇啊┅┅』

  我猛然想起娜芙亞之前說出的那一句話。最糟糕的抉擇是嗎?

  掌握關鍵卻也是最糟糕的抉擇┅┅做或是不做?她那時候已經預見到接下來的事情了嗎?果然是腹黑俱樂部的一員啊┅┅看著別人苦惱她很高興是吧?

  苦笑著,我想我不能這樣自私下去了。不是說過了,就算是以什麽為代價都要保護好他們的未來嗎?

  這句諾言應該要照實實現才是┅┅言而有信┅┅

  對不起┅┅看來我是沒有辦法遵守約定了。我也很想跟著你們一起回並盛一起過著熱鬧的生活,但是這些未來是要堆積在代價之上的。沒有付出代價,那種生活是不可能到來,而我也不能如此自私。

  揪著衣襟,我感覺到我心臟從跳得飛快慢慢的平穩了下來。像是失去溫度一樣,手腳逐漸的冰冷。既然結果一樣,就讓我維持一般人的身份完成吧!我也不知道用了之後會怎麽樣,在那本書的最後一張,一次足以逆轉全域的禁忌方法。

  對不起┅┅對不起┅┅

  我不斷的重複著道歉。不管是對誰,我想用了這個方法之後我都欠他們一個深深的歉意。我沒有資格在待下去了真的┅┅

  喃喃的,我念起咒文用上了我僅剩的力氣催動著。刹那間白光乍現,我知道這已經不能回頭了。已經不能再回頭了┅┅這是我的選擇啊!我不會後悔的!所以┅┅上吧,這是我能為他們做的事情。

  白光吞噬著,以我為中心點開始擴散蔓延,把所有的人都籠罩住┅┅


在黃泉海回歸的虛無

  像是要吞噬一切事物一般,在那白光退去之後眼前呈現的景致一變,那是一個交界處岩岸與遼闊的海洋在那區分著像是橫隔了一面牆似的。夕陽餘暉把所有的事物染上一抹淡淡的金黃,有股落寞蕭瑟感,沙沙的海潮聲與飄散在空氣中的淡淡哀愁氣息沒有來由┅┅

  果然是這樣啊┅┅我苦笑著。眼前的景致果然是很符合。

  咬咬牙,我開始哼著那旋律。淡淡的低低的挾帶著一抹清愁,坐在那靠海的岩石上我不斷的哼著不斷的看著,好幾次都想要放棄。回蕩在這空間的旋律重複著不斷的重複,攝人心魂,像是在導引一般。那些無神的眼睛沒有意識的靠著身體自己的行動,一步一步的走入那深不見底的海洋,沒有掙扎沒有反抗,茫然的往那海洋走去最後淹沒消失回歸虛無。

  這裡是黃泉海,生與死的交界之處。而我就坐在那中央看著那些人一步一步的往海的那端而去邁向死亡。無窮無盡的,沒入海水中的米爾菲歐雷家族的人已經超越在場數目。我明白我也知道這個術被列為禁忌不是沒有原因,鎖定的目標會沿著他們的通訊不斷的擴散,不斷的牽引著那些人的魂魄意識來到這裡邁向死亡,只要還保持著通訊或是其他的連接都會被牽引到這個地方,無一倖免。可以說是趕盡殺絕一次全滅的狠毒方式。

  就是因為是禁術所以才是最後的王牌,一次逆轉劣勢的可怕手段。如果是阿綱他一定不會答應用這種方式來逆轉的,就算前面遇上的是多們絕望的未來,他也不會輕易的作出這種做法。但是那種理想在這時候是行不通的!一旦失敗,面臨的是那種毫無希望的未來!影響的範圍大到讓人無法相信,所以身為無之守護者的我必須肩負起這個責任。要讓彭哥列興盛或是毀滅都操之在手,僅次於老大的神秘存在,在某方面來說無守的定位就像是一種賭注,就像是在檢定這一代接手的首領符不符合資格一樣。

  彭哥列的罪孽建立在要維持興盛之下的犧牲,而阿綱不適合背負這些東西。他太溫柔了,要讓他背負這些罪孽會活活逼瘋他的!所以┅┅就由我來做吧,劃破未來的利劍之下不會沒有犧牲的,所有的事情都讓我扛吧!這或許是我最後能做的事情也是對他們的補償。

  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再跟他們一起回到並盛。只是這是不可能完成的夢吧?經過這次之後我還有什麽立場去過那種生活呢?那些逝去的生命就算是日後未來的改變也變更不了這一瞬的死亡,一切的一切都要算在身上背負在身後永遠不可能磨滅的。

  我一點都不想殺人啊!我一點都不想┅┅可是我現在的行為卻是┅┅

  不是用刀用槍,光是使用這禁術我就殺得比任何人還多了。

  好冷┅┅我抓著雙臂,茫然的望著依然待在岸邊看著這一幕的他們。只要待在那個地方一切都是安全的,我只能替他們做到這種地步┅┅

  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

  我想說出來卻是梗在喉間發不出聲音。我知道我現在的聲音大概是變成哭腔吧?怎麽可以讓他們知道我在哭呢?我可是彭哥列的無守呢!

  看著那逐漸稀少的人群,走入黃泉海的人已經消失無蹤。在那遠方忽明忽滅的出現一道華麗的光門,封印的門鎖斷裂敞開的門中我看得到另一個世界,那是我一直想回去的地方。這個術在某方面來說是吸收了生命當作開啟時空大門的秘術,我一直猶豫著,雖然我很想回去但是這眾做法我不能同。然而┅┅我卻在此時做出了這種決定,我不是為了回去而使用密術,但是時空之門開啟之時我卻也要選擇離去。那裡有我掛念的事物啊!

  要回去嗎?兩邊都有我掛念的人啊!我垂下眼瞼沉默了。可是卻是有一方需要我去┅┅

  歎氣,我想我已經知道我的選擇了。邁著略僵硬的腳步,我走向那海面,海水冰冷的溫度竄了上來像是會吸走身體最後一抹暖意一樣,不只身體上的冰冷,我可以感覺到我的心逐漸的失去溫度。

  『奶還想要在這世界做什麽嗎?┅┅以這些生命為交換的期願┅┅』

  猛然浮現在腦海的聲響,不帶一絲感情,制式化的就像是沒有生命的金屬聲音

  是因為投入的生命太多嗎?也許是吧。整個米爾菲歐雷家族都成了黃泉海的食糧,這麽多的生命轉換成的力量早超過開啟時空大門了。雖然有一部分轉去封印白蘭的能力。剩下的┅┅我想┅┅

  『讓庫洛姆失去的一切都補回來。』就當作是我最後能為她做的吧┅┅

  從這裡得到的全新內臟與眼睛是不會因為未來的改變而消失的。我不想再讓她那麽痛苦了┅┅她可是女孩子啊┅┅

  『還有嗎?┅┅』

  『讓他們重來一次,照著原本的命運┅┅』

  是不是這樣就好?重來一次照著所有的事情走著。

  『最後一項┅┅』不辨男女的金屬聲再次響起。第三個願望,果然是投入太多的生命嗎?

  『┅┅』遲疑了一下,我頓了頓抓著胸口很艱難的說出一句∶『如果可以┅┅讓他們有關我的記憶┅┅封印┅┅讓我也忘了┅┅』

  顫抖著,那聲音已經不是原本的堅定。分開的兩個世界那是永遠也不可能再相見的,讓他們有這段記憶太可憐了。思念的痛我很清楚,只能靠著記憶去緬懷倒不如讓他們不要想起。快快樂樂的過著生活著,如此我也會感到高興的┅┅

  真的是如此嗎?我心中出現了一個小小的反駁聲響。

  是。我承認我是不想要讓他們看到我背負人命、我承認我不想要讓他們覺得是他們對不起我、我承認我有私心不想要讓我的形象毀在這一次的行動、我承認┅┅我捨不得卻還是硬逼自己做出決定、我承認┅┅我全部都承認!

  但是,讓我帶著我的驕傲走好嗎?

  忘了彼此對我們來說都好。忘了彼此,我也就可以無掛礙的生活著。忘了忘了都忘了!讓我忘了其實我曾經對人動的感情。就讓一切回歸最原始吧!不要讓所有人受到這段記憶的拖磨┅┅

  海水深至腰際,我信步爬上光階。通往大門的路是從這裡開始的,不可能再回去。

  已經回不去了┅┅

  停留了一下,不用回頭也知道岸邊的他們是一臉疑惑。我不能解釋什麽,正確來說我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深呼吸,我開口唱著。這是我最後的訣別┅┅

  SchoolDays——理由

  作/編曲:飯塚昌明作詞:江幡育子唄:栗林——

  痛——胸-刺——重——

  甘-想-止——

  不安-夜一番近-言-聞——

  笑——見——許——裡切——還-

  好——好——傷——

  思-出——空——落——

  痛——胸——木漏-日——記憶——

  日-輝——今-好——

  振-返——孤——朝絡——指——、——?

  淋——目-閉——見——

  愛——愛——愛——愛——

  想——場——動——

  好——好——傷——

  思-出——空——落——

  愛——愛——愛——愛——

  想——場——動——

  逢——

  唱著走著,或許我┅┅真的很自私呢。

  明明就要讓他們忘記了,卻還是執意要唱著這首歌。可能是一時興起吧?

  眼前的光門流著燦爛光芒,這一步踏入就真的是離去了。所以再讓我看他們最後一眼,就這一眼就好┅┅

  對不起┅┅看著他們我默念著。我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會聽見但是我已經不能再留念了。

  轉頭,依舊是繼續唱著歌。邁入光門,我感覺到我的眼框熱熱的,昂著頭我想要制止那眼淚的流下卻不料淚水已經悄然滑下漫溢成殤。

  對不起┅對不起┅就當做這一切都沒發生過吧。這樣對誰都好┅┅

  不要哭了。像個笨蛋一樣,這一切都是自己決定的啊┅┅我哭什麽啊?

  不要再哭了,這對大家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啊!明明是這麽想的,為什麽┅┅眼淚卻沒辦法停歇┅┅

  【第二部完】


【第二部後記】

  所謂的後記呢,就是拿來解釋之前怎麽惡搞與虐其他人的解釋辯論空間。不過,迦某還是解釋一下第二部的問題好了。雖然都沒有啥人在提問。(然)

  首先,還是要說一下我可愛的女兒璃月在第二部的個性心境上的解剖。

  在一開始璃月還是繼承了第一部那種怕麻煩的米蟲個性。十年後還是什麽的,她可以說是相當的沒興趣,根本不會想要去參與或者說是要助那一團混亂中的彭哥列家族一臂之力,單純是被丟過來又很想當米蟲啥都不作直到所謂的劇情自然發生再回十年前就好。

  在與瓦利亞的人相處那一段,迦某很大愛的寫了一堆番外篇!不管是搞笑的還是溫馨路線的都有,不過搞笑的就不要去管他了,重點的是溫馨部分!

  雖然是米蟲啦,但是該給的關心不會少咩!璃月眼中的瓦利亞應該就像是小孩一樣,只不過是個性扭曲到極致的小孩。()該說她思維真的有那麽一點不一樣嗎?

  在主篇裡的那段小小的悲劇轉捩點,璃月知道了所謂的劇情偏移與正視那不殺人的假像。或許有些人會問璃月沒殺過人嗎?答案是沒有的。不管是在哪一個世界裡她從來沒有殺過人。但是這不代表她沒間接殺人過。(默)不管是上世界的風與阿葉還是這世界的瓦利亞都太過於保護璃月了。殺人這種事情都是擋在前面的,不在乎會弄髒自己的手。

  其實在某些方面來說是璃月自己不想承認。憑她那顆腦袋,怎麽可能不知道上世界在充滿算計的局面之下那些佈局不會有人掛點的?只是她沒親眼看到┅┅沒有親眼看到並不代表不存在。所以當她親眼看到時會出現一點小震撼是當然的。嘛┅┅別以為璃月是那種沒血沒感情的人。她有的,只是很難表現出來。那些關心什麽的看似平常,但是都是有那原因的。(啥原因啊?)

  嘛嘛,在來就是偏移的部分啦!偏移的事情讓璃月察覺到所有的東西都不對勁了。特別是那三不五時就會出現的娜芙亞大姐,每次話中有話的說著,璃月不是傻瓜當然也可以猜出一寫細微的含意,只是說出答案的時候其實她有那麽一點不確定。照理說她應該說是要當路人甲乙丙然後很快的穿越回去,只是她選擇在限度之內會幫忙。話說得很客氣,其實根本不是這樣。看最後一章就知道了,那是有限度內嗎?根本是把自己犧牲掉也不會怎樣的極端啊!

  感情一旦放下了就會越陷越深的,不過這不代表上世界璃月沒有感情啊!只是對他們有感情的時候卻是被強迫的送到家教來,所以就只能無疾而終成了回憶兩個世界遙望啊!可憐的風也就是這樣被判出局的。(出局了┅┅悲慘的出局法。)

  在感情的糾葛上璃月是輸家也是新手。粗神經到驚天地泣鬼人的境界也讓人很想看看是不是缺了啥神經線還是怎樣,不過這就是璃月咩!天才是有缺陷的,她並不是所謂的最完美。會哭、會笑、會心軟,當然也會疑惑與悲傷┅┅她也是人,最終也只是人,而不是毫無感情的機械或是對所有事情都漠然的空殼。

  只是不完美的缺憾啊┅┅她很自私。很自私的以自己的想法加諸在其他人身上,雖然離開兩個世界徒留回憶是很痛苦的,但是不代表她有權剝奪其他人的記憶。忘記只是一種逃避痛苦的方式┅┅畢竟是感情上的新手,會選擇逃也是無可厚非的。

  當時她說出遺忘是什麽樣的心情呢?真的想忘嗎?

  其實她是想喊勿忘勿忘的┅┅被人遺忘是很痛苦的,所以要忘一起忘吧!這樣誰也不欠誰。她抱的就是這樣的心態。(很欠抽的心態)

  但是,作出選擇的是她、離去的也是她,會發生什麽事也是她自己決定的。怨得了誰?怪得了誰呢?

  不過好歹是我家女兒嘛。我也不會虐她虐太慘的。很多事情要解決,就讓她小白花一點好了。(最好是這樣)欺騙總是要歸還的,這是絕對沒錯!第三部就好好看一下他們之間會怎麽歸還這一部分吧。

  第三部是感情走向咩!分水嶺的情感到底是流向誰那邊呢?

  最後感謝大家看了這篇沒啥內容的後記。有問題想問的直接到會客室喔,迦某會不厭其煩的解答的。反正有問題還是要自己親自問一下才好說。(毆飛)

  就這樣啦。期待第三部嗎?

  迦某覺得自己會被那小白開頭吐血,也作被砸東西的準備了。第三部請期待吧┅┅迦某慷慨赴義。(大)


第二部終局番外-尋回記憶

記憶尋回01

  是誰呢?我們是不是忘記了什麽?

  似乎有那違和的地方說不上來┅┅

  記憶很容易消失的,所以你會記得什麽呢?

  未來的世界一切都是那麽虛幻不實。打倒白蘭之後回到的並盛感覺像是恍若隔世。好不容易,一切都是不容易的!回歸到平靜的生活真好。這是所有人的感歎。

  2-A的教室裡依舊是那麽的熱鬧。雖然不是怎麽值得高興的事情。

  神啊,你就饒了我吧!阿綱欲哭無淚看著那方才班導丟過來的一大堆習題。

  是的,缺課導致看不懂跟不上進度!最悲慘的是莫過於幾天後就是面臨月考!先別說他們拼了命保護未來,只是現在的情形卻是被課業追著跑,都已經被撂下狠話了再不考過就要留級!

  留級啊!真是給他那麽晴天霹靂的!

  「第十代首領放心,你一定通得過的!」獄寺激昂的說著。在某方面來說被看似是不良少年的他偏偏就是學年總學期成績極佳的人種,根本不會被威脅要留級之類云云。

  「哈哈哈┅┅看來要用功一點了。」搔著頭髮露出一臉陽光笑容的山本其實也好不到哪去,只是唯一不同的是只要抓到竅門成績就會三級跳!說會被留級?開玩笑,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糟糕了啦┅┅」抱著頭,阿綱簡直要哭死了。裡包恩是不會放過這種事情修理他一噸的!一想到那超斯巴達訓練,他就有股想死的衝動!啊啊啊啊啊~~~~~

  「第十代首領!身為左右手的我會努力幫您的!」獄寺激動的說著。

  不!千萬不要啊~~~~~一想起之前一起念書的慘狀┅┅阿綱決定敬謝不敏,那實在太可怕了!絕對念不了書,同時還會遭遇一堆奇奇怪怪的事情啊!

  基於這慘痛經驗告訴他,絕對不可以答應這個邀約,不然怎麽死的┅┅喔!不,應該還不到死的程度,雖然是差不多了。阿綱決定為了小命著想,拒絕啊!

  「獄寺同學謝謝你的好意。我想我還是找┅┅」下意識的他轉過頭看向一旁的位置。

  「第十代首領您要找誰啊?」

  對啊┅┅我要找誰啊?愣了一下,阿綱看著那空無一人的座位。乾乾淨淨的位置,看起來沒有人使用過的樣子。可是┅┅-什麽會覺得很像曾經有人坐在那裡呢?

  「不┅┅沒有。」納悶的想了一下卻是茫無頭緒。阿綱尷尬的笑著。

  那個位置不是從開學到最後都沒有人坐嗎?對啊┅┅我記得有一個空位。微微垂下的眼瞼略略蓋住蜜色的眼瞳,慢慢的收回目光。可能是在未來經歷太多事情了,導致現實的生活有點不適應了吧?他胡亂的下了這樣的結論。

  「快收拾一下吧!等一下是體育課。」山本笑的萬分燦爛。棒球,他最愛的運動。在十年後的世界裡,他為了保護而放下球棒。難得回來他當然是想要好好玩個一場。

  「切!果然是棒球笨蛋。」獄寺不可置否的說著。

  「好了好了,別這樣。」阿綱無奈的安撫著。「我們還是快走吧。」

  說著,在那離開教室的瞬間不知為何他的目光依舊不經意的落在那空無一人的桌椅。光滑乾淨的桌面反射著下午的陽光,顯得有一股淡淡的感傷,沒有來由。

  是誰呢?曾經笑著說過。

  熟悉的環境裡似乎少了什麽┅┅

  微微發疼的手臂是不是有人在意過?

  下午是適合打球的時候,熱鬧的氣氛與揮灑汗水的青春,這一切看起來多麽像國中生會做的活動。喝采聲與那加油聲不絕於耳,熙熙攘攘的好不熱鬧。

  「全壘打!」

  被反方向打出的白色球體就這樣消失在視線之中。標準的全壘打!這一棒的打者正是山本。他微微眯起眼瞳,望著那消失的棒球輕鬆的跑著。

  經過訓練之後棒球似乎很容易打出全壘打。比起之前嚴酷的劍術訓練,棒球在他眼中像是小兒科一樣。雖然覺得簡單許多,但是他依然喜愛這項運動,這是從小就喜愛的,不可能割捨出去。但是劍術的比重也逐漸的提升,似乎是受到別人指導之後自己本身就會更加堅強一點,他揮動的利刃是-了保護他所認為重要的一切。在未來他可以為了大家而暫時放棄棒球這個夢。

  果然還有一點痛啊。微微發痛的手臂,之前受到的一些傷還是沒有完全癒合,像剛才那樣的揮擊就會感到一絲絲不適。

  回到休息區,他輕按著那發疼的地方想拿些噴霧藥劑。翻找著自己的櫃子半天卻是找不出什麽東西,最後才在一個不起眼的地方發現一個小小的袋子。

  「這是哪來的啊?」搔了搔臉頰,山本看著那明顯不是他的袋子。基於好奇心他開袋子一瞧,發現是一小組急救用品。藥水繃帶之類的基本用品一應俱全,裡面當然也有他想找的噴霧。

  我記得我沒有買這種東西啊。翻看著,山本一臉疑問。但是這袋子裡除了一張小卡片之外就沒有其他的東西特殊的。

  左翻右翻上翻下翻┅┅很明顯的是一張空白的卡片,連一個字都沒有,更別說是寫什麽訊息了。

  淡藍色的卡片看起來就像是水一般的沁涼感,似乎有那細微的香味聞起來很舒服,只可惜混雜了那藥物的味道分辨不出來那原本的氣息。

  有股懷念的感覺┅┅沒有來由的。

  下意識,他摸向那曾經因為桃巨會事件受過傷的地方。還記得那時候被割傷,現在已經完全看不見傷口就連個疤痕還是什麽都沒有。只是還記得┅┅明明受過的傷不只這個地方,但是他卻是記得那個位置。

  為什麽還記得?偏了偏頭,山本不知道-什麽自己還記得那個位置。明明有受過更重的傷,可是他卻完全不記得那些傷痕的分佈-什麽?-什麽呢?

  茫然的,他愣愣的望著那淡藍色的卡片。細微的香味在那一瞬恍惚的沾了點哀傷的氛維,太過溫柔的感覺,太溫柔。

  是誰呢?曾經溫柔的說過?

  留在手中那絲滑的感覺┅┅

  尋找著、尋找著,是不是少了什麽?

  陪同十代目回家一直是獄寺一天內最重要的幾件事之一,但是遇上不可抗力的問題,例如說自家同父異母的姊姊會出現┅┅

  很不幸的,就算經過十年後世界的磨練,彭哥列忠犬獎候選人獄寺隼人依然是抵抗不了這後天養成的天敵與獵物關係。

  身體很自然老實的反應出那後天養成的恐懼,肚子發出那詭異的聲響之後,獄寺二話不說的直接落跑!開玩笑!在第十代首領面前失態?這怎麽樣都不可以啊!他內心悲滄的怒吼著。

  逃跑吧,男孩!

  獄寺低著頭慌忙的朝自家方向奔逃。只是力不從心,雖然沒有像以前那樣直接昏過去,但是現在這速度也不是很快。這該說是太過於恐懼嗎?

  搖晃著,獄寺靠在一邊的圍牆休息著。豆大的冷汗慢慢的滑落,沾濕了那灰白的髮絲,順著白皙的臉孔流著然後滴落。祖母綠的眼瞳仰望著夕陽的橘紅雲彩。

  逃到這邊應該可以了吧?至少離他那可怕的姊姊有一段距離,應該不會追出來吧?

  似乎以前也有這樣的情形┅┅

  偏著頭,他想著。似乎有那一次,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也是發生這種情形。當時也似乎是這樣吧?

  當時?當時自己是怎麽回去的呢?獄寺皺起眉頭。望著自己的手機,他思索著。難道是打電話向人求救嗎?可是向誰求助呢?還是說其實是靠自己的意志力撐回去的?

  風輕輕的吹過拂過他修長的手指,鑽過那空隙留下了一種滑順涼爽的感覺。這觸感好像是哪裡有感覺過┅┅滑順的,有著極好的觸感。

  叮鈴叮鈴,遠方的風鈴聲細微的像是低語一般。伴隨著流風的鈴聲,清脆的,在夕陽中有一種淡淡的憂傷。空曠的街道在此時顯得有股蕭瑟的感覺。一個人的街道,夕陽拉長他一個人的影子,孤單而寂寞。

  是不是少了什麽呢?這條街似乎少了什麽。

  茫然的,他祖母綠的眼睛望著只有他一個人的街道。人事物依舊沒有短缺什麽。這條路他陪同阿綱走過無數次,這裡的一切理應很熟悉才是。沒有缺少什麽,可是卻覺得有什麽不一樣了。

  曾經,他在這邊停留。曾經有這感覺他停留過,是為了什麽而停留?這條路他在等待誰從那轉角走過來嗎?

  涼風伴隨著風鈴聲從他身後吹過,揚起他的髮絲帶走那不適與嚴熱。不回頭的,筆直的朝前方而去不再回頭,遠遠的把他拋下。

  一絲絲的感傷,淡淡的酸從不知名的地方微微發疼著。

  橘紅的夕陽紅得像是染血似的┅┅很像是要滴落一樣┅┅-

  什麽?好像是少了什麽┅┅

  回望著街道。不解,獄寺不解-什麽。這莫名的情緒從哪來的┅┅

  像是沒發現似的,他經過一個門牌,映著橘紅的夕陽染紅閃爍┅┅被遺忘了,也不會被看到┅┅.縱使就在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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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尋回02-雲雀篇

  留下空白的檔,不及抹去的紀錄。

  消失的名字┅┅

  是誰呢?到底是誰┅┅

  並中的接待室一向是不會有人想靠近的,畢竟裡面是雲雀帝王的地盤,又不是不想活了才往這裡竄。

  陽光透過布幔灑了進來,安靜的雲雀端坐在桌前與一疊檔交流著,修長的手指執著筆書寫的流暢的文字。陽光親吻他白皙的臉,好一幅美少年景色。

  午後的微風吹入接待室裡,雲豆舒服的打著盹不一會便張開它又黑又圓的眼睛看著自家主人。

  那群草食動物┅┅.欠咬殺。在文件上簽了名,雲雀支著頭想了一下。今天把他們派到收納室清掃裡面的獎盃,可不要被他們搞壞才好。那是並中的榮耀,敢毀損就狠狠的咬殺他們!

  突如其來的殺氣,雲豆抖了抖拍拍翅膀飛了出去放風。湛藍的天空與那浮雲朵朵,很好的天氣適合在天臺上吹風。

  感受那微微吹拂的涼爽微風,雲雀依然沒有停下手邊工作的意願。那是今天要做的,完成之後再狠狠的咬殺那些群聚的草食動物!這一向是他的習慣,宛如精密儀器一般準確而毫無例外的模式,當然這是指他的行程表沒有錯誤的話。自從和阿綱他們扯上關係之後,這行程表有幾次被打亂過,那種冒冒失失的打斷最後都以咬殺做結!就算從十年後戰爭回來之後還是一樣,這點絕對不會有任何改變!

  只是變強的草食動物更適合咬殺罷了。現在除了六道骸這讓他相當不爽的熱帶水果可以讓他有咬殺的興趣,現在還多加了從十年後回來的那些人。不過興趣依然沒有這麽高,時強時弱真讓人搞不懂。

  俐落的寫上幾行批示,那行雲流水般的動作卻在下一份檔翻開後徹底停格!一份空白的文件,完完全全的空白!感覺像是被惡作劇了一樣混入公文堆。

  不以為意的,他再度拿起下一份但依然空白┅┅

  草壁是欠咬殺嗎?灰藍的鳳眼一瞬間露出不耐的殺氣。只有一份這樣就算了居然還有第二份?

  索興,雲雀伸手翻找著那堆未碰的檔,打算檢查看看到底有多少份像是被惡作劇一樣的空白。然而,出乎意料的這空白檔不少,而且是大多數集中在校外得獎的方面!

  表格是正確的,其他的東西可說是一應俱全。少的東西唯獨就是那名字!是誰?到底是誰?

  那些校外活動的名次全是大大的寫上優等與第一,頂尖的名次。更重要的是那參與的活動一向是並盛學生從未參加的高難度競賽!這點他可以確定,那些活動歷代的紀錄裡一次都沒有。

  如果說是運動方面的會有得獎紀錄不稀奇。光靠那些草食動物參與的社團就可以。只是個人單獨的學術競賽┅┅

  思索到這裡,雲雀蹙起眉頭。來自不同單位的得獎通知卻不約同的在得獎者的那欄空白。這絕對不可能是巧合!

  有人在惡作劇?不可能┅┅如果是懲罰紀錄要這樣修改還說得通,但是得獎紀錄┅┅一定是哪裡出了問題!

  漂亮的鳳眼閃著危險的光芒,那些單位不好好解釋就全部咬殺!

  這是誰的聲音?誰唱過這首歌?

  淡淡飄散的花香┅┅

  是誰?到底是誰?

  現在雲雀的心情可以說是相當的惡劣!在狠很咬殺了草壁一頓之後還是不能撫平這莫名的焦躁。感覺有一個洞需要去填補,有什麽東西從那個洞中遺漏,消失得一滴都不剩┅┅那種空蕩感讓他覺得異常的煩躁。

  猛然的,他想起身去咬殺那些群聚的草食動物。

  一定是咬殺太少了┅┅。雲雀這樣結論。不斷的咬殺應該可以不在這樣煩躁。

  但在他起身披上那黑外套時,甩動中,有那一方手巾掉到桌面。這讓他遲疑了一下,這東西怎麽會在自己的外套暗袋裡?記憶中他不可能帶這種東西在身上。

  誰的?灰藍的鳳眼看不出一絲情緒,伸手撿起那折的相當整齊的手巾。

  素雅的顏色,淡淡的白帶有點天空般的藍。輕柔的手感看得出來絕對是上等貨,旁邊的一小角用著銀線繡著倒十字與構成類似弦月狀的翅羽。看樣子是家徽還是┅┅

  愣愣的,聞著那輕柔淡雅的香味沒來由的感到一絲熟悉感。幽幽的桔梗花香,莫名的熟悉,似乎可以從這味道中聞到溫柔的感覺。

  溫柔?開什麽玩笑?雲雀對自己忽然冒出的想法嗤之以鼻。卻是下意識的緊緊攥著那手巾。輕柔的布料透出著一點如水般的沁涼。似乎只要握著,方才那焦躁感就會平復。

  太奇怪了┅┅

  雲雀坐回沙發,支著頭把玩著手上的東西。靜靜的凝望銀線繡出的圖案,思索著這到底是哪一個圖騰還是家族的家徽。然而,一切無解┅┅

  恍惚著,他看得出神。那縈繞在鼻間的桔梗花香中,他感覺不到焦躁一切靜得出奇。任憑那時間推移,柔和的陽光灑入,手巾染了那一點陽光的感覺。銀色的絲線閃耀著,忽然有那一點淡淡的哀傷┅┅

  「┅┅」雲雀薄薄的嘴唇無聲的掀動著。望著那像是由翅羽構成的弦月,最後吐出一個字。「┅┅月┅┅」

  依然茫無頭緒┅┅垂下眼瞼,雲雀靠著椅背任憑窗外的風吹入。

  想不起來身邊有任何認識的人會是這條手巾的主人,一片空白一點線索有沒有。再說,草食動物的東西,他根本是不可能放在身邊。會收在暗袋裡的東西向來是他認為重要的物件┅┅但是這條手巾再怎麽看都不是┅┅重要?

  不是重要?可是-什麽不肯放下?雲雀眉頭一寸一寸的收攏。身體像是抗拒似的不肯將這手巾放下。莫名其妙的,來自身體的無意識抗拒著。

  溫柔的淡雅香味,不知為何在縈繞鼻尖之後有一種太溫柔而讓他產生一點細微的感傷。太溫柔了,溫柔到自私┅┅溫潤的感覺讓人很容易陷溺而不可自拔┅┅

  是誰?太莫名其妙了!這種感覺根本就不應該出現┅┅草食動物才會出現的情緒┅┅

  「一種思念可以讓人走多遠┅┅兩個世界要如何才能相見┅┅」

  當雲雀在那思索著,雲豆忽然飛入,用著那熟悉的聲音唱著一首沒聽過的歌曲。什麽時候雲豆學會這個了?

  沒有聽過,可是卻有一種莫名的熟悉。翻攪著,五味雜陳,一絲異樣的感覺似乎有什麽東西被遺忘了。

  早已忘記了時間┅┅埋藏了想念┅┅

  不要再唱了!雲雀皺眉,銳利的鳳眼瞪著依舊高歌的雲豆。只是這蘋鳥像是故意還是忽視一般,盤旋著繼續唱著。斷斷續續的歌詞莫名的哀傷┅┅

  嘖┅┅

  不滿的嘖了一聲,雲雀乾脆不管了,披起外套轉身離開。那歌詞那香味,在在都在他一向平靜的心掀起了漣漪┅┅騷動著,久久不散。

  緊緊攥著那方手巾,灰藍的鳳眼出現了那一絲不可見的動搖。

  空白的記憶裡似乎有那消失的一段┅┅就算不記得┅┅身體卻刻劃了深刻的記憶,最直接的心靈記憶┅┅


記憶尋回03-義大利篇

  並不該遺忘的是嗎?

  那裝滿九百九十九顆的星星┅┅

  是誰呢?要送給誰呢?

  愣愣的,難得他會這樣出神。身為加百羅涅的首領很多事情都要等著他決策的,只是沒來由的,最近時常恍神。

  放下停頓已久的筆,目光依舊是定定的看著擺放在桌上的玻璃瓶。很漂亮的瓶子系上了那天藍色的緞帶,裡面裝著為數可觀的九百九十九顆用紙折成的星星。顆顆飽滿渾圓不難看出是很用心的去折┅┅

  不知道是何時出現的。迪諾一點也不清楚。記得那是出現在自己桌子的最底層抽屜裡┅┅那時他也嚇了一跳。一點頭緒也沒有-

  什麽會有呢?思索著,他修長的手指把玩著一張小小的卡片。用義大利文寫的小短簽,很明顯的是自己的字跡,可是他卻是沒有印象自己什麽時候寫下這段文字的。像是要送給什麽人一樣,滿滿的懷念與眷念的感情充斥在字裡行間。

  搞不清楚,真的。有什麽人呢?有什麽人會這樣讓他掛念的呢?除了自己家族的成員似乎沒有┅┅記憶中是空白的,連一點痕跡都沒有。

  如果能弄個清楚就好了,看到這罐星星與那張小卡就會覺得有股莫名的懷念。有股淡淡的想念┅┅想念沒有來由的。

  撫著額頭,迪諾頭疼的想著。雖然是從自家前任教師嘴裡得知十年後的世界是那樣的艱困,也靠著他們把那未來扭轉┅┅不會再發生那些艱困的局面。可是不知為何聽到這些事情之後卻有一股感傷呢?是在感傷什麽?

  再加上最近有其他事情煩心著┅┅似乎從得知那未來世界發生什麽事之後開始。

  拉斐爾的態度最近變得很冷淡。冷漠的,彷佛是對他相當的不滿┅┅不,更準確的說是對彭哥列本身與同盟之間的商業貿易有相當大的不滿!那漠然的態度加上毫不留情的貿易策略讓他們倍感壓力!很多時候都吃了悶虧,卻也沒有辦法對葛朗堤集團提出任何怨言。

  簡直就像是對他們故意施以制裁的感覺┅┅

  他自認並沒有惹到葛朗堤集團的任何人,也沒有冒犯到他們的勢力。一直以來都是相當好的商業夥伴,卻是在那時開始有了一點不同,疏離、冷漠以對,甚至是一點都不留情的將他們壓下!不可否認,比商業的頭腦與謀策規劃莫瀟絕對是壓倒性的勝利,一旦為敵是最頭痛的敵手!

  到底是-什麽?從最初事件的開端┅┅在宴會上遇到拉斐爾的時候。從那時一切都不對勁了!翠綠的眼瞳冰冷的,像是在指控什麽一樣。

  『哦?都忘了啊。真不愧是自私的人啊。真替┅┅感到不值。』

  聽不懂。他是為了誰感到不值呢?那個名字迪諾聽不清楚,在回想的記憶中也像是被消音了一樣。被刻意消除的名字是誰?忘了什麽嗎?

  琥珀色的眸子愣愣的望著那一顆顆的摺紙。陽光下的反射,那天藍染上了一點點的金黃。藏在裡面的幾顆銀色星星一閃一閃的反射著,有點痛,會刺傷他的眼。

  有股衝動蔓延著,迪諾立刻站起身收拾著一些東西。叫著∶「羅馬利歐我們到日本一趟!」

  想問。在日本或許可以找到什麽,或許問問裡包恩可以察覺出什麽也說不一定┅┅

  瞥了那罐星星一眼,只覺得有股悵然。收拾著,他飛快的離開房間。

  陽光映照著,那紫、那銀,淡淡的哀傷┅┅

  誰呢?是誰呢?

  會包容那孩子氣一般的舉動。

  就算是再怎麽瘋狂也能安心的地方。

  「嘻嘻嘻┅┅」

  燦金的髮絲在那陰暗的大宅中顯得更佳的明顯!在瓦利亞大宅中這是時常出現的畫面,通常都會再伴隨那毫不留情亂飛的飛刀!

  「貝爾前輩-ME-不是標-靶!」

  很不幸的,那些飛刀全數命中一頂大大的青蛙帽。而帶著青蛙帽的少年依然是面無表情的說著,很難看出他到底是生氣還是怎樣。

  「嘻嘻嘻┅┅因為我是王子啊!」千篇一律,貝爾如此的回答。

  「瑪門前輩-ME不想跟這墮落-王子相處!」

  「你說誰是墮落王子啊!」飛刀又是毫不留情的飛過去。

  然而這次卻落了空,青蛙帽少年化成一陣霧氣消失。留下的瑪門也察覺到貝爾的目光跟著消失不見,只丟下一句∶「給我錢我再跟你打┅┅」

  跑得真快。貝爾不滿的趴在沙發上,慵懶的看著手上那發著寒光的飛刀。

  瓦利亞並不是什麽好玩的地方,暗殺組織做的當然也不是什麽慈善事業!而他,也是人稱殺人王子的殺手。殺人什麽的,對他而言就像是吃飯喝水那樣的習以為常。

  然而他那孩子氣的舉動┅┅嗯,時常搞得瓦利亞內部雞飛狗跳。就拿剛才的常發事件來說┅┅那算是家常便飯了。

  好無聊啊┅┅王子好無聊┅┅

  貝爾故意的拿起刀子在抱枕上戳著。沒幾下,那大大的抱枕就開腸破肚棉花散了一地。

  隨意的,那銳利的刀子亂劃著。搞得所有的傢俱破破爛爛,看來又要換個新的了。

  忽然,他的目光停留在掉到眼前的小小禦守。停頓了一下,貝爾伸手把那禦守拿起來。看了看,完全不能明白這是從哪來的。

  「嘻嘻嘻┅┅這是哪來的?」甩著,修長的手指將禦守吊在上面甩動著。

  很精緻的,禦守是手工制的。金色的絲線一針一線的縫製,顏色像極了他的髮絲那樣的燦爛金黃。

  把玩著,貝爾放下拿在手中的飛刀,坐正仔細的看著。不知為何,這個東西讓他有一種懷念感。飄散在鼻尖的淡雅香氣很溫柔,慢慢的平復著他的情緒。

  很溫柔的味道,似乎只要聞著就可以很安心。很久很久沒有這種安心的感覺┅┅

  看著,手指摸著絲滑細緻的緞面。柔軟的觸感很好摸┅┅

  靠在鼻尖聞著,難得會讓他感覺到一股想好好休息的感覺。只要聞著這種味道就可以安心的睡著。蜷著身體,貝爾慵懶的打了一個呵欠。

  睡一下好了┅┅

  蹭了蹭,感受那細滑的緞面磨蹭。他笑得像一蘋貓一樣。

  這是王子的東西┅┅誰也不可以拿走┅┅

  是誰呢?那是誰呢?

  空白的記憶裡莫名的懷念。

  來自遙遠遙遠的地方。

  會加入瓦利亞絕對是一個偶然,雖然自家師父也沒說什麽。更正,是自家師父根本不管他是不是被綁票走的!

  好吧,他沒意見。反正瓦利亞也不是說很難過的地方,只要扣掉那喜歡亂丟飛刀的前輩的話┅┅再加上他對瓦利亞的老大有那麽一點興趣。強者嘛,可是來到這邊之後從來沒看過他打過一次架,頂多是砸酒杯、腳踹、抓人去貼牆┅┅

  不過看起來很痛就是了。雖然自己這個菜鳥是能閃多遠就閃多遠!

  這絕對是師父的惡趣味!弗蘭在內心下了這個定論。有惡趣味的波蘿┅┅

  悠閒的,他在主宅附近的樹林溜著。到外面是一個良好的選擇,至少不用被那墮落王子拿飛刀戳刺,但是問題還是有的,要是他不肯放過自己,就會把這種莫名其妙的舉動搬到戶外!結論就是不管怎麽樣他永遠就是標靶!

  默默的,他在衣服口到中摸索著,掏出了一枚小小的禦守。

  這是怎麽來的他並不清楚。身邊絕對沒有人肯能做出這種高級手工品!就算是師父身邊跟著的那位鳳梨二號,也做不出這種東西。再說,這是莫名其妙出現在自己衣服裡的。

  打量著,弗蘭碧綠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瞧。彷佛只要這樣做就可以知道這是打哪來的模樣。凝望著,一直凝望著┅┅

  感覺那是一股淡淡的懷念,沒有任何的原因。可以肯定不是來自過去┅┅

  那就是來自未來嗎?想到這裡,他不禁搖搖頭。未來太遙遠了,再怎麽說未來的東西不可能出現在現在的!

  該不會又是師父的惡趣味吧?是幻術嗎?

  可是┅┅停頓了一下,弗蘭心中的小小反駁。不是,那絕對不是幻術!

  淡雅的香味讓他想到一種很溫暖的感覺。甜甜的,感覺上是溫暖而幸福。

  很遙遠的感覺。這種味道讓他不禁想像這味道的主人會是怎麽樣的人┅┅

  應該會是一位很溫柔很漂亮的人吧?

  在禦守上繡著祈願平安,是祈願著他們能安然無事的回來嗎?瓦利亞的生活絕對是跟暗殺這種危險行為脫不了關係的。就算是因此死亡也不會有任何人說什麽,根本不會有人希望他們平安歸來,也不會有人在那裡等他們回家。任務失敗就是死亡而已,少了一個人頂多就是再替補一個新人上來。

  有誰會關心這些事情呢?黑手黨是多麽黑暗的世界不用想也知道。

  懷抱著祈願他人平安歸來太遙不可及了┅┅那是一種制約。

  相當相當溫柔的制約┅┅卻是相當難以遵循的制約。

  這種心願太天真了┅┅可是-什麽卻覺得懷念呢?懷念著,似乎會有人說一定要安全回來┅┅

  可是┅┅是誰呢?一切無解啊┅┅


記憶尋回04-史庫瓦羅篇

  是誰呢?那個人是誰呢?

  曾經是不是有人擔心過┅┅

  是不是有人在等待呢?

  銳利的劍劃過,在空間中留下銀亮的殘影。噴濺出來的鮮血刺鼻的讓人感到不適,倒下的人成了堆疊的屍體一員。暗殺嗎?大概就是如此┅┅

  在瓦利亞的任務中打打殺殺是再正常不過了,像現在這種情形史庫瓦羅早也司空見慣,麻木了。殺人只不過是為了任務,其餘的什麽也沒有。選擇走上這條路他是沒有怨言的。

  甩了甩手上的長劍,他不耐煩的嘖了幾聲。這次的任務雖然不是很困難,但是那些不斷出來的雜魚讓他感到厭煩。揮劍,不斷的揮劍,送葬無數的生命。紛飛的紅,一瞬間讓他覺得很礙眼,沒來由的。平時都已經麻木了,卻在最近開始覺得厭煩。那紅很刺眼,刺眼到讓他感到煩躁。

  嘖┅┅看來剛才不小心被砍到。月牙色的眼睛閃過一絲不耐,手臂上淺淺的一道口子滲出了一點血絲。有多久沒看到自己流血了?當然,被XANXUS抓去貼牆導致的出血不能算在內!在瓦利亞生存誰不知道自家上司的個性?抓人貼牆、腳踹、砸酒杯┅┅這些都還算是小兒科。若是他真的不爽,大概就是拿憤怒之炎直接砸過來了。

  活在這種生活之中要不流血不受傷是不可能的。這點史庫瓦羅相當的肯定,畢竟他是很早以前就開始追隨XANXUS的,所受的暴力對待也是最久的。

  可是┅┅這股沒來由的煩悶是怎麽一回事?感覺像是少了什麽一樣。

  搖搖頭,將這荒謬的想法趕出腦中。隨手拿起一小條布條包紮著,隨意處置一下,反正他也不會帶什麽藥的,回去之後再處理就好。

  只是在口袋中忽然摸到一個小小的扁盒子,這讓他愣了愣拿出來一看。是一個雕著漂亮花紋的圓形扁盒,釉藍色的花紋典雅的盤在瓷白的盒身。上面空白處用著極精密的雕工雕著一個不曾看過的圖案。

  燦金帶點銀的翅羽有著漂亮的弧度如同弦月的形狀,鑲嵌在中心的是那逆十字,一旁晶亮的紫水晶瑰麗的像是一顆鑽石閃耀著透亮的光芒。

  沒看過。在他記憶中他沒看過這種圖案,不可能是其他家族的家徽。在義大利,黑手黨雖然不太信神,但是也沒有大膽到使用逆十字為家徽。那太招搖了!

  好奇的轉開那盒子,撲鼻的是一種沁涼的藥草味,是香乳白色的膏藥!指甲再往下一層一扣,那一層放置著兩顆顏色火紅卻如玉石般的光澤的小藥丸,有股極為淡雅的花香帶點甜味。

  這是什麽東西?史庫瓦羅皺起眉頭,這看起來像是藥品。

  思索著,在盒子的內部頂端找到一個小小的紙條。掃了一眼大概明白這真的是傷藥,只是太奇怪了┅┅署名給自己的,但是他根本不知道這是誰送的。

  想著,那娟秀的義大利文忽然逐漸的消失在紙上。眨了眨眼睛,定睛一看,那張小紙條已經空白一片,哪裡還看得到剛才的字?

  忽如其來的一陣風刮過,紙條脫離了他的手中往空中飛舞著。乘著風,逐漸消失在夜空中。

  太奇怪了!史庫瓦羅揉了揉眼睛。一定是太累了才會有這種錯覺。趕快回去休息吧┅┅

  蓋起盒子,收回口袋。他轉身離去。

  在夜空飛舞的紙條倏的化為粉塵消散,月光下閃閃發亮,悲傷著┅┅

  太溫柔的香味,太溫柔了┅┅

  祈願著平安。

  有誰這麽希望嗎?有誰開著燈等待嗎?

  回到瓦利亞已經半夜,通常任務會搞到這麽晚是理所當然。這時間所有的人都睡了。

  大廳空無一人,黑壓壓的,只有些微月光透了進來冷清萬分。

  微微的失落著,沒來由的。史庫瓦羅輕輕的關上門。自嘲的笑著,怎麽會希望是亮的呢?怎麽會有股希望至少要開一盞小燈呢?

  下意識的,他走向沙發那邊打開那盞小小的夜燈。鵝黃色的光芒溫柔的照耀著,有股溫暖的感覺。不再那麽冷清┅┅

  鵝黃的光芒很溫暖也很溫柔,漫漫黑夜中這顏色讓人有股想靠近的感覺。點一盞燈嗎?滿滿的灰塵沒人這樣做吧?

  倏的,史庫瓦羅直接把燈關掉,一切又在恢復黑暗寂靜冷清。這種顏色太溫柔了,根本不可能出現在瓦利亞。銀色的長髮一甩,在空中留下一抹銀,大步往他房間而去。

  對於自己剛才的舉動,史庫瓦羅覺得相當的莫名其妙。像是鬼打牆一樣,根本不像自己會做的事情!可是身體像是自己反應出來一樣。

  煩躁的沖完澡,他乾脆直接栽入床上想要忘掉那種奇怪的感覺。

  在枕頭上蹭了一下,莫名的,他聞到一股淡雅的桔梗花香。香香的,很溫柔很讓人放心的味道。

  嗯?桔梗花香?史庫瓦羅伸手在枕頭下摸索著,指尖觸碰到一個質感極好的東西。滑順的,絲般的材質。

  怎麽會有這個東西?開啟一旁的燈,月牙色的眼睛困惑的看著手中的禦守。他可不記得自己的枕頭下什麽時候放了這種東西。

  祈願平安,用著銀色的絲線一針一線的縫製著,在燈光下閃著耀眼的光芒。

  精緻的小小禦守中散發著那淡雅的味道,溫柔的,讓人不想放開的溫柔。記憶中空白,卻是沒有來由的眷念著懷念著。

  太奇怪了┅┅史庫瓦羅坐正身體,把玩著手中的物品。

  繼那個藥盒之後又是這個禦守。不知為何,他感覺那是同一個人做的。那種溫柔太相似了。

  祈願平安是嗎?有誰會希望他們平安呢?暗殺組織瓦利亞,一個專門暗殺的組織,活動在黑暗中的殺手。根本不會有人希望他們平安不是嗎?

  這個願望對他們來說太天真了┅┅不適合在這世界中存在。平安太遙不可及了┅┅那是遙不可及的祈願,每一次的任務都是出生入死。

  可是,卻也天真得可愛┅┅

  緊握著那枚禦守,他翻了一個身埋頭大睡。嗅著那香味他感到溫柔、感到莫名的安心,但是蔓延著一絲惆悵┅┅

  銀白的閃耀,溫柔著,放在一旁的藥盒上的紫水晶依然晶瑩剔透。


記憶尋回05-XANXUS篇

  誰?那是誰?

  就算是在那燃盡一切的憤怒中┅┅

  依然會靠近的人是誰?

  夜,對他而言並不代表任何意義。在瓦利亞的生活,身為瓦利亞的首領,黑夜對他們而言就是工作的開端也是暗殺這項行動的開始。

  沒什麽不好,這就是工作。雖然XANXUS根本很少認真去理睬這些事情,大部分都丟給史庫瓦羅去發落,他只要待在城堡裡悠閒的等待就好。

  然而,一反之前的情形。他並沒有躺在那舒適的沙發椅上閉目養神,反而是在沉思著。酒紅色的眼瞳在黑夜中像嗜血的獸瞳,微光落在他臉上的傷疤更顯得難以親近。是獸,他體內藏了一蘋瘋狂的憤怒野獸。

  指環爭奪戰失敗的他依然是回到瓦利亞當他的首領,只是這其中太不尋常了。是的,這絕對不像是彭哥列的作風!這點他非常明白。不知為何,這是直到最近才察覺不對勁的。以前到底是為了什麽而沒察覺到呢?

  沉思著,像是有什麽東西慢慢的從冰封中溶解。這不正常中一定隱藏了什麽事情!

  絕對不可能是在日本的那些垃圾求情。絕對不可能!他們沒有這個能力讓做了這樣重大事件的瓦利亞依舊不遭受任何懲戒。絕對是從那老頭那邊著手的┅┅

  可是┅┅有誰?搜索記憶中似乎沒有這樣能力的人。打從搖籃事件之後大多數的人幾乎不敢靠近他。當然,做出這項驚天動地的事情之後更不會有人去保他們。

  那┅┅究竟是誰?

  喝下一口龍舌蘭酒,不知為何卻回想起一股甘醇而清雅的茶香。相似的色彩,一冰一熱,蒸騰的茶香帶著一股思緒的清晰┅┅

  在哪聞過?或是在哪喝過?沉澱的思緒中沒來由的懷念著。

  烈酒傷身,但是已經習慣。不管何時他都習慣喝這種酒┅┅在這裡不會有人大膽到敢對他說別喝酒之類的話。更別說有人會泡茶了,那些人習慣喝的是咖啡。

  仰躺著,XANXUS微微閉上雙眼感受著那酒入喉的甘冽。微醺但不會醉,不曾喝醉只因這世界裡沒有真正可以讓他放心醉倒的地方。黑手黨的命運,醉了就沒有防備的能力,那是致命的行為,就算他再怎麽的妄為也不會做這種愚蠢的事情!

  片段的記憶讓他感覺到一絲懷疑。他不是笨蛋,自然知道身邊會有什麽東西。但是莫名奇妙出現的東西,而他一點警覺也沒有那就太奇怪了。

  從哪來的?睜開那酒紅的眼瞳,望著擱置在桌上的一雙黑色皮制手套。似乎是從幾天前就出現在他床頭┅┅放置在那麽近的地方,他沒有理由不發現是誰放的。可是事實證明,他完全沒有察覺。沒有外來入侵的跡象┅┅

  太可疑了。可疑到連他都覺得不可思議。

  那皮制的手套大小符合他的手型。黑色而堅韌的外皮相當的耐磨,裡頭襯的酒紅色內裡溫暖而舒適質感相當的優良與他眼瞳顏色相似的紅。冷冽的黑與那赤焰的紅,在某方面來說挺像他的個性┅┅

  就因為太相似而產生懷疑。那些沒什麽品味的傢伙絕對不可能買這種東西┅┅

  無法被燃燒的材質太罕見,連自己的憤怒之炎也奈何不了。當然,會察覺到一切都是意外,那是砸火焰的時候不小心連這雙手套一同波及到。但在所有的物品焦黑成一片的同時這手套依舊完好如初。

  惟一一項在他憤怒之炎中沒有被燒毀的物品。從來沒有┅┅

  那憤怒的火焰跟軟弱無力的死氣之火不一樣,是為了破壞而存在的火!沒有因這憤怒而消失的東西他倒是第一次見到,沒有因這憤怒的火焰熾烈的燃燒消失┅┅光憑這點他便把手套留了下來。

  丟掉?下意識的不想丟棄,沒有任何的理由。直覺告訴他不能丟┅┅

  會是自己嗎?

  到底是要給誰的東西┅┅

  絢麗的紫,太耀眼,太清澈┅┅

  伸手探向另一邊,XANXUS拿起一個小盒子。黑色的外殼刻上了瓦利亞的標,但是沒看過,堅硬的不能被摧毀┅┅

  是聽那些高層說的新產品嗎?似乎是戒指與匣子之類的東西┅┅

  說到戒指只會讓他想起在指環爭奪戰中輸給澤田綱吉的屈辱,那枚湛藍的大空之戒並不承認他。只是真的是時間能淡化一切?明明過不到多久,自己卻是對那些雜事沒有多大的興趣。一開始不是想奪得首領的位置嗎?

  簡直像垃圾一樣的東西。望著那匣子的小開口,XANXUS拿起別人不知從哪弄來的戒指。

  不到一會那枚戒指便發出橘色的火焰。燃燒著,點燃戒指,開匣!

  承載不了那波動的炎壓,戒指碎裂開來連帶的匣子一併碎列!

  從匣子裡掉落的物體就輕輕巧巧的躺在XANXUS的手心。是一條有著雕刻繁複的項鍊,金質的基座雕刻華美,上頭鑲嵌的深紫色晶體有一股溫潤而閃耀的感覺,一旁點綴的小型垂掛物是顏色更加淡的紫色晶石如水滴般的形狀┅┅

  很典雅的項鍊,可以肯定絕對是女性專用!古風飄逸的樣子看起來就像是有著很長遠的歷史┅┅

  看著,XANXUS嗤之以鼻。給女性的東西?瓦利亞根本不會有女性的,再說那些女人都是一些貪婪的傢伙,就像是在貧民窟裡酗酒嗑藥產生妄想的母親一樣。貪婪骯髒的女人┅┅他最厭惡的就是這種東西。從來沒有好感過!

  然而,那紫色晶石的閃耀卻讓他覺得一股炫目。那紫太溫潤、太溫和,清澈到可以映照出他的模樣,但是盯著瞧卻會因裡面精巧的切割感到深不見底。

  「嘖┅┅」不耐煩的,XANXUS感覺頭有點微微的發疼著。像是在哪看過這種紫色的樣子。懷念著,在記憶的一小角裡有那漂亮的紫色,像是紫水晶般的紫,能包容他憤怒火焰的一切。

  起身披起那大衣,下一秒卻是有人闖了進來!

  「喂!XANXUS我要去┅┅」

  「垃圾。」很順手的將酒杯一丟砸了過去。

  清脆的破裂聲,琥珀色的酒染濕了史庫瓦羅的銀髮。不等他抱怨,XANXUS隨意的拿起手套,大衣一甩直接說著∶「垃圾,要去日本。」

  「啊?你這混帳老大!貝爾那小子很難叫耶┅┅」

  不理會史庫瓦羅的大嗓門抱怨,XANXUS自顧自的走著。直覺告訴他到日本可以搞清楚問題的一切┅┅所以他去定了!

  望著那紫色的晶石一眼,收妥。瓦利亞再次前往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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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尋回06-莫瀟篇

  還剩下什麽呢?

  就算是埋首工作裡依舊是無法忘記┅┅

  你們這些人,我無法原諒!

  時間似乎在這一瞬停格了,午後的陽光從窗戶透了進來吻上了那細緻的臉旁。木質的大桌上灑下了一片又一片的金色片段┅┅很溫暖的顏色,一如他溫潤的氣質。

  黑髮柔順的披散在他肩上,那黑閃著光澤。碧綠的桃花眼依舊是煙波爛漫,溫潤的像是翡翠一般,陽光下反射著那光芒。

  身為葛朗提的當家他必須待在本邸好好的處理公務。事實上並不一定要一直待在家裡的,可是他不想出去不想┅┅.完全不想!

  「董事長┅┅」

  現在他正在聽取業務上的報告準備做下一個批示,只是他沉靜的樣子看起來像是沒在聽一樣。這種情形讓底下的高階主管愣了愣。莫瀟一向是不會這樣沉靜,不,或許說這樣的沉靜太不尋常了!

  「沒事的。照剛才發下去的指令做就可以了┅┅」淺淺一笑,莫瀟如此表示著。聽取彙報只是例行事務,所有的動靜全部逃不出他的眼皮之下,也早就制定好許多因應的策略。只是他不想多說,留些面子給那些在底下做事的人才┅┅

  「可是┅┅如果真的這樣做其他以前合作的公司會┅┅是不是該留一些┅┅」

  欲言又止,有些跟隨莫瀟比較久的主管紛紛對這指令提出小小的疑問。平時他們是不會對莫瀟的指令產生任何的懷疑,只要跟隨著他的判斷絕對可以引導出所要的最好結果,只是這次的做法雖然表面上平靜事實上是搶奪打壓些企業的獲利!

  「哦?有何不妥嗎?」優雅的,莫瀟纖細修長的手指交疊,漂亮的桃花眼望向在場的所有人。

  「不是說不妥┅┅」

  的確,這份指令並沒有任何不妥的地方。可以說是一如往常的完美指令!

  「不要想太多了。事情是不會有永遠的┅┅昨日雖然是合作但不代表今日依然會存續。在商場上這種事情不就是鐵則嗎?」溫雅而有磁性的語氣,不疾不徐的像是冬日暖陽一般的聲音說著∶「這是為了葛朗堤的將來,大家能配合嗎?」

  「是。謹遵所示。」毫不遲疑的回答。在場的主管露出一流人才的驕傲氣度,微微欠身,帶著各自得到的指令飛快的前去執行。

  他們相信著,深深相信著葛朗堤的當家所說的話。每個指令一定有涵義的。在他那碧綠的雙眸中看到的是那他們所觸及不到的未來,洞察未來的局勢變化!

  垂下眼瞼,莫瀟沉思般的坐著,寬廣的辦公室在這一瞬清冷了許多。思索著,執筆在一份檔上流利的寫上一小段指示文字,一份絕對會在業界投下震撼彈的指示!葛朗堤絕對不會是好惹的┅┅這將會在這份指示執行之後再度得到證明。

  「少爺。加百羅涅先生請求見面。您要見嗎?」恭敬的,一名略長他幾歲的執事問著。

  「不見。」沒有多做考慮,莫瀟直接否決。

  「是。」

  「順便把這份指令帶到紅那裡。告訴她依指令行事┅┅」

  得到指示,那執事立刻接過檔悄悄的關上門。這時莫瀟溫和的笑容微微勾起了一抹不可見的冷冽。冰涼的像是在嘲弄著┅┅

  如果被遺忘是奶的本意┅┅

  那,為何要這樣做呢?

  我是這麽的希望奶能好好活著┅┅

  往後一躺靠著那真皮的大椅椅背,莫瀟伸出手遮住雙眼擋去那陽光。他累了┅┅真的好累┅┅感覺什麽東西都不是那麽實際。

  不是說好了會保護她嗎?為什麽依然無法留住那琉璃般的孩子┅┅

  「┅┅小紫┅┅」

  喃喃念著,那聲音帶點悲傷,不可見的悲傷┅┅

  全部的人都遺忘了。只有他記得,只有他記得她!這太不公平了┅┅為什麽他們可以這樣輕易的遺忘裝做什麽事情都沒有?為什麽要讓璃月陷入這種危險之中!為什麽他們活著而璃月卻要背負著那些不該背負的東西消失!為什麽┅┅

  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他措手不及。明明幾天前才見過面的,卻在那時候一切都變了樣。她的存在被抹去了,完完全全從那些人的記憶中消失!

  直到詢問過尤那之後他才知道在那不可知的未來發生什麽事情。璃月是為了那些人而消失的┅┅帶著他們應該背負的罪與孽孤孤單單消失。而他們卻還是嘻嘻哈哈的把她給遺忘?他們到底把璃月當成什麽了?憑什麽遺忘?憑什麽藉由遺忘換得現在的平靜日子?

  存在的一切都被抹去了,由於自己是穿越者所以不在這記憶消失的範圍內。只有他還記得,只有他還擁有著相處的記憶也是唯一持有照片的人┅┅

  從西裝的內袋拿出一張照片,那少女是笑的多麽開心。銀亮的長髮與那漂亮的紫色眼眸┅┅在照片中的她笑得多燦爛像個孩子似的。惟一一張的照片┅┅她是不喜歡拍照的。從以前到現在一直都是┅┅

  「我只希望奶能好好活著┅┅」望著照片莫瀟呢喃著∶「我只希望奶能無憂無慮的快樂生活著┅┅為什麽┅┅不管是什麽時候我依然是無能為力呢?為什麽┅┅以現在的一切都無法替奶撐起一片天呢?」

  修長的手指滑過照片停頓著。閉上那翠綠的眼眸,水氣氤氳,彙聚,緩緩的流下┅┅晶瑩的淚水滴落,留在桌面上反射著陽光片片。

  感覺肺部的空氣壓縮著,呼吸急促,胸悶┅┅

  按著胸口,緊緊的抓著手中的照片,瑟縮著,蜷曲著身體想藉由此得到一點安心的感覺。

  連續兩次的無能為力讓他感到相當的挫折。失去、複得、再失去┅┅還能再複得嗎?伸出手想抓卻抓不住,想留去卻無法碰觸┅┅

  要求的不多,他只是想要保護那琉璃似的孩子而已。就只是這小小的願望┅┅只是這個願望一直無法好好的實現。無法為她撐起一片天空、無法將她放置在羽翼之下好好保護┅┅

  所以┅┅他絕對不會讓那些人好過的!葛朗堤家的成員決不容許你們欺侮!

  就算是無法讓小紫回來┅┅我也要讓你們的產業一個接著一個嘗嘗被打壓的絕望滋味┅┅你們等著瞧吧┅┅

  即使是合作的過的商業夥伴又如何?各憑本事吧!你們要付出代價!

  擦去淚水、收起照片,莫瀟恢復成一慣的優雅。起身,仔細的將托人送過來的紫色桔梗花裝瓶擺放。

  我還記得呢┅┅一直都會記得┅┅所以奶在這世界還活著。


記憶尋回07-六道骸篇

  是誰呢?曾經說過┅┅-

  什麽會居住在這裡呢?

  是不是少了什麽人?

  悠閒的,很多事情一但消失依然可以過著寧靜的生活,就算是之前的計謀未遂到現在也只能接受現狀了┅┅

  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呢?奪取澤田綱吉的身體失敗後,緊接的又是救了庫洛姆,再以交易的方式成了彭哥列的霧之守護者┅┅這短短的時間內發生太多事情了。

  六道骸支著下巴靜靜的坐著翻閱手邊的書本。有一下沒一下的,心思並不全然在手邊這本書上。最近一直覺得奇怪,像是哪裡有違和感似的┅┅

  說不出來,感覺像是得知庫洛姆在未來做了什麽事情之後。雖然她沒有多透露出什麽,但是聽完之後卻覺得莫名的感傷。到底是為何而感傷呢?他說不清楚。

  這種情緒他從來沒有過┅┅只覺得似乎少了什麽。

  奇怪的事情,疑點似乎一直存在著。現在他開始覺得有一點疑惑,明明是就讀黑曜的他們為何會住在並盛內呢?再說這個地方太舒適了,憑他們能力是怎麽搞到這間房子呢?就連一開始為什麽會住在這裡他也是想不起來┅┅

  疑點太多了,絕對有不尋常的地方。可是犬與千種卻是住得理所當然,難道只有他感覺到這種違和感嗎?

  思索到這裡,六道骸索性丟下書本躺在沙發椅上仰望著挑高的天花板。那燈光有點刺眼┅┅雖然柔和但是看在他眼裡就是覺得有點刺┅┅太溫柔的光線┅┅.

  右眼微微的痛著。那受到詛咒的眼睛,也是他能力的來源。鮮紅如血,彷佛是惡魔般的眼珠┅┅刻劃著六道能力的惡魔。

  惡魔、怪物┅┅或許在他們成為實驗品的時候就被烙上的印記。那異於常人的眼睛沒有人說他好看過的┅┅只會感到害怕┅┅

  『┅┅你的眼睛很漂亮啊。很特殊很特別。┅┅』

  誰呢?有人這樣說過嗎?不可置否的,六道骸嘲諷似的笑著。那是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這樣說的。像是被詛咒的東西,那豔紅的顏色只會讓人想到鮮血┅┅

  就算是留在身邊的那些人也是會害怕的。

  怪物嗎?這點他不否認。應該說他沒有否認的餘地┅┅

  「這個屋子還真是奇特┅┅」喃喃說著,他的目光飄向桌上那用著瓷白花瓶裝著的桔梗花。那紫色很美很美,鵝黃色的燈光照耀之下有著那溫和的顏色。相當的溫和┅┅

  待在這裡他不會感覺到任何的不安,像是他原本就該待在這裡。似乎在這裡有什麽讓他懷念的東西存在┅┅

  沒有留在日本的理由,可是卻不想離去。像是在等待什麽一樣┅┅

  現在的他應該沒有任何可以束縛等待的東西才是。彭哥列那邊已經跟復仇者監獄交涉成功了,也解除對他的通緝令,就算是大搖大擺的出現也不會被那些老是纏著繃帶的傢伙追殺。既然如此為何還要留著呢?更糟糕的事還是他現在提不起勁對那些黑手黨做什麽毀滅舉動。

  不是說最痛恨黑手黨的嗎?可是為什麽呢?

  「骸大人┅┅你在煩躁什麽呢?」細細柔柔的,庫洛姆剛從外面回來如此問著。怯生的個性依舊不改,但卻是一眼看穿六道骸心情的人。

  「——~~~~怎麽會呢。」恢復成一如往常的慵懶笑容,六道骸直直望著那紫羅蘭色的眼睛,感覺似乎看過更加耀眼如同紫水晶般清澈的眼瞳┅┅

  可是想不起來┅┅那顏色在哪看過?

  「可是┅┅」庫洛姆想了一想最後還是作罷。

  「對了,那邊的房間是做什麽的?」好奇的,六道骸指著樓中樓的房間說著∶「似乎沒人住的樣子┅┅」

  「我也不知道┅┅等等去看一下吧,說不定需要清掃。」說著,庫洛姆放下手邊的東西跑去拿所有房間的鑰匙。「骸大人想去看嗎?」

  「——~~~~」

  回應的只有那習慣性的笑聲,那異色的雙瞳微微眯了起來打量著那深鎖的門房,感覺像是有什麽東西在裡面的樣子。默認答應。

  是誰呢?桔梗花香?

  清雅的味道讓人懷念著┅┅

  是不是。認識我們呢?

  在門打開的瞬間,撲鼻而來的是一股淡淡的桔梗花香。清雅的,帶點甜甜的味道┅┅很令人安心的香味。

  那是一間頗寬廣的房間。素雅的擺設沒有多餘的東西,簡潔而大方。暖色系的柔軟大床、收拾得相當整齊的書桌與那擺滿書的書架┅┅一切都是那麽的乾淨。

  桔梗?而且還是相當新鮮的桔梗花!六道骸注意到桌上花瓶插上的桔梗。那顏色那品種無疑與樓下的那瓶相似!如果說是無人使用怎麽可能會擺設呢?

  想到這裡,六道骸便毫不客氣的走了進去。伸手一拉把衣櫃打開。

  並沒有他多心所想的那樣,那衣櫃只有折得相當整齊的衣服。簡單俐落的衣服與褲裝,但是引起他注意的就是那掛得整齊的學生服,並中的女生制服!所有的衣服內唯一的一件裙裝!

  女孩子的房間?這個想法立刻在六道骸腦中形成。只是┅┅這個地方的女孩子也只有庫洛姆。更何況她身上穿的不正是黑曜的制服嗎?那為何┅┅

  「庫洛姆這是奶┅┅」

  回頭,他看到的卻是庫洛姆愣愣的坐在地上哭泣著。豆大的淚水從她紫羅蘭色的眼睛流下,蜷曲著身體緊緊抓著一個東西懷抱著。

  「庫洛姆?」

  這情形讓六道骸愣怔了幾秒。散落一地的布偶很明顯的是從那藤籃中拿出來的。細緻的縫工,那一地的布偶相當的眼熟,有彭哥列的那一群人、也有瓦利亞、甚至是跳馬迪諾,當然也有他們!

  庫洛姆、千種、犬,還有他的布偶一個也不差!很明顯就是認識他們所有的人┅┅

  嗚嗚哭泣的庫洛姆手中抱著的是一條只織了一半的圍巾。嗚咽著,哭得相當的傷心。

  他想起在房間裡的那條圍巾,溫暖的,很細心的織著┅┅

  是誰?這裡以前住著誰嗎?我們忘了誰?┅┅

  叮鈴叮鈴,風吹過,小小的風鈴聲清脆的響著。流風帶起了那淡淡的香味,吹揚了一片掉落的花瓣紛飛的緩緩的飄了出去┅┅直到消失在他眼中。

  懷念蔓延┅┅沒來由的想念┅┅

  輕快的風鈴聲這這時聽起來有點淡淡的哀傷┅┅


記憶尋回08-終結篇

  你們還記得嗎?

  即便是再悲傷的記憶┅┅

  也想要尋回嗎?確定嗎?

  哭泣著,在那嗚咽的聲音中聽到了樓下傳來的吵雜聲音。很不適時的出現,看起來就像是來了一大群人。

  「喂,你們這群人是怎樣啊?想找骸大人做什麽?」犬大聲嚷嚷著。

  「那你還帶他們進來┅┅」千種嫌麻煩的說著∶「麻煩。」

  被這一吐槽,犬又開始不高興的大叫著∶「你以為我想啊?還不是被阿爾科巴雷諾┅┅」

  標準是被用槍抵著的威脅。依稀還可以聽見槍枝上膛的聲音!

  只是一群人擠到這房間的時候,看到的是庫洛姆坐在地上哭得十分傷心,六道骸則是一臉僵愣!這情形這場景┅┅嗯,很容易讓人想出一些奇怪的聯想。

  「骸┅┅你┅┅」

  「你們這些黑手黨人出現在這裡做什麽?」皮笑肉不笑的,六道骸具現出三叉戢。「闖入私人住宅?你們可真主動啊。」

  這批幾乎是威脅著犬帶路的人可說是相當的壯觀!彭哥列的守護者們、瓦利亞,甚至是加百羅涅的首領。這一堆人全出現在這裡!一向討厭群聚的雲雀也破天荒的現身。

  只是這一大群幾乎可以說是戰力BT等級的人聚在一起絕對沒有好事,很有可能一擦槍走火就會打了起來!屆時這棟房子恐怕就得毀了。

  現在的情形的確有這種可能性,因為已經亮武器了,下一步就是開打!

  「吵死了,現在不是搞這種事的時候。」裡包恩不耐煩的說著∶「這棟房子有點古怪。」

  直接切入正題,不想浪費時間在這種莫名其妙的地方。

  「這條街走了這麽多次卻一直沒發現這棟房子。你是在這裡用了幻術?」

  「——~~~~阿爾科巴雷諾,這點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我沒這麽閑。如果只是想問這種問題現在就可以滾出去!」

  然而在說這句話的同時,雲雀這一些BT美男們絕對不會乖乖的不動,早就在那邊東看一看起來了。這房間的味道有些人可是事先就聞過相同的味道了,那淡淡的桔梗花香太過於溫柔的味道┅┅再加上那散落一地的布偶,可以更加肯定這房間有什麽東西!

  翻找著,隨手扯開一條白布,那是一幅未完成的素描!仔細一看,另外一小角也放著畫上不同人物的素描紙張。極為相像的素描畫作,與所繪之人分毫不差!翻看著,莫不讓人吃驚著,幾乎每個人都有一張。

  「這是┅┅」阿綱愣愣的說著∶「這些素描┅┅」

  太奇怪了。看這些素描就可以知道繪圖的人絕對是認識他們的,可是在記憶中卻是找不出這人的存在。這種違和感看起來就像是把人直接遺忘的樣子┅┅

  對此,雲雀更是直接的拿起放在衣櫃的手巾開始比對著。像是想要找出什麽東西的樣子┅┅沉默的,那銳利的灰藍鳳眼閃過一絲不明的情緒。

  其他人也沒有安分到哪。紛紛在這房間尋找著,駐足的地方也大不相同,唯一相同的就是莫名的感到懷念與小小的悲傷蔓延著。

  望著,六道骸也沒有心思去管那些人的舉動。這房間的東西似乎真的讓他有那麽一點懷念。這裡的擺設、味道、顏色┅┅.在某一個小角落中確實存在著。像是刻劃在身體的記憶似的。不由自主的,想要去觸摸。

  如果這是一個悲傷的回憶┅┅

  就算再如何的悲傷,那也是關於奶的一切。

  我們並不想遺忘┅┅

  真的是我們遺忘了誰嗎?像是有什麽東西正呼之欲出┅┅像是想告訴那遺忘的一切。身體不由控制的被吸引著,懷念著一股溫柔、羽毛般輕盈的關懷。

  遺忘嗎?修長的手指撥過那牆上的琵琶,細微的聲音悠悠的讓XANXUS微微的眯起雙眼。這音質像是哪聽過?應該可以彈奏出那優雅溫柔的旋律吧?追隨著,不知為何他老是想起一種聲音在那迷茫中的一切指引出一條路。

  另外一頭,史庫瓦羅則是低頭蹲下似乎找到了什麽┅┅

  捏起一根細微,似乎一不小心就會忽略的東西。瞪著月牙色的眼睛,他很確定從剛才到現在他是第一次踏到這個角落,但是卻在這裡找到一根與他相仿的銀色長髮!那銀色閃耀的讓他想起那枚禦守上絲線的銀色┅┅

  在他認識的人中很少有人像他一樣有著這樣顏色的髮絲。銀色的,像是融入月光般的色澤又像是夜空中的星彩般燦爛。

  愣愣的,他凝望著手中的髮絲聯想起那藥盒上漂亮的紫水晶是多麽的閃耀。

  銀與紫的顏色┅┅模模糊糊的影像┅┅

  有點痛,心裡有一個小小的角落慢慢的疼。像是在抗拒著,腦袋抗拒著不肯回想起的記憶。不約而同的┅┅他們感到那些微的痛、苦悶。

  被打開的窗子吹進了些許沁涼的風吹揚了輕薄的窗簾,清脆的風鈴聲縈繞在耳畔。從窗戶灑進來的些微夕陽霞彩襯著一抹嫣紅,斜斜的射入,斑駁的像是一條鋪石的小道連接到角落的小幾上。波光粼粼閃耀,水晶製成的皿器乘著水發出那些許光芒。

  這一瞬所有人一愣,完全沒有發現這東西的存在。若不是那光線的折射,恐怕到最後也找不到!

  皿器中注了水,擺上了七色的琉璃,底下是那細微的水晶砂。雕工華麗卻也讓他們一震,按照著顏色分別刻上了屬性正確無誤!然而那七色的琉璃黯淡著沒有一絲光彩。

  就算是伸手想觸摸,卻也觸摸不到。直直的穿了過去像是海市蜃樓┅┅

  「不是幻術。」六道骸下了這樣的判斷。

  庫洛姆的哭泣似乎在這東西發現之後哭得更加傷心了。松脫的眼罩中那右眼同樣哭泣著,與左眼一樣的紫羅蘭色澤,真實的眼睛,但是這時候卻是沒有人注意。就算是她想發出什麽聲音,卻只能嗚咽著被一道不可抗力鎖住┅┅

  「┅┅璃┅┅月┅┅璃月!」

  不知道是誰忽然叫出這個名字,只聽到那細微的破碎聲土崩瓦解。覆蓋在水晶皿上的薄膜崩解,七色琉璃恢復那原本的色澤閃耀著。刮起的風與燦爛的白光直接撞擊所有的人,甚至是沖出窗外飛散的如同煙火一般。封印解除!

  所有的記憶一瞬間從腦海的最深處浮現,像是走馬燈一般,空白有缺失的記憶片段被填補著。消失的少女,銀發紫眸┅┅溫柔的笑容。

  遺忘的悲傷與那悠悠的歌深訴說著離別┅┅無邊的海洋中踏著那步伐走入光門離去消失。完完全全的消失┅┅只留下他們,封住所有的一切換取再次的機會┅┅

  帶著所有的罪與孽,背負著人命一同消失在那華麗的光門之中。悲傷的,似乎可以感覺到無盡的悲傷與不舍。

  其實不想走對吧?其實一直放不下對吧?那為何又要離去呢?封住所有人的記憶讓自己被遺忘這是多麽悲傷的事情?┅┅為什麽┅┅

  愣愣的淚水流下。在次想起的是那痛那悲與那眷戀的溫柔回憶。遺忘的東西是這樣的重要,直到現在才取回┅┅是否太慢了?

  想起莫瀟的態度,他們這一瞬明白遺忘的他們是多麽的自私。建立再這悲傷中的一切是多們的虛幻┅┅.

  通到那?那光門┅┅究竟是到哪了?

  懷念著,希望能在見到。這記憶就算是悲傷,關於她的一切並不想遺忘!

  不想再遺忘了┅┅所以┅┅奶在哪呢?就算是天涯海角也要把人找出來!

  記憶尋回,齒輪再次轉動┅┅


第三部

遺忘回憶的夢醒人

  空曠的病房只有寧靜可以形容。白色的牆壁、白色的床,從白窗簾的縫細下射入的片片陽光讓茶几染上一抹金黃。

  病床上有一名沉睡的少女,漆黑如鴉羽般的頭髮、白皙的膚色、絕美而靈秀的五官,纖細柔弱的模樣看起來略帶病態的美感。又長又俏的睫毛像是兩把小扇子一般微微地顫動著,一下又一下的,最後終於睜開了那雙眼睛。

  頭好痛┅┅身體好酸,一切都不對勁!還有┅┅這裡是哪裡?

  映入眼簾的東西模模糊糊的,勉強可以辨認出這裡像是醫院的地方。可是我-什麽會在這裡呢?

  撐起身體,我茫然地打量著眼前的一切。這裡似乎是醫護室?沒錯,這種擺設與儀器看起來就是醫護室沒錯!可是什麽我會躺在這裡?

  思索著,房門忽然被推了開來。魚貫而入的一群人各各都是臉色激動,只差沒有痛哭流涕。勉強的,我只認識為首的那個人。

  「紫璃,奶總算醒了。」中年男子說道∶「奶這一昏可嚇壞大家了┅┅」

  「傑諾博士?」眨了眨眼睛,我好不容易從混沌的腦袋中擠出這個人的名字。「我昏了多久?還有我-什麽會昏倒?」

  「奶整整昏迷了兩個月啊!所有的研究都停擺了,進度落後了一大段┅┅奶就不知道這兩個月有很多事情都做不來的┅┅」

  嘖┅┅我問東你答西。只回答一半有啥鬼用啊?

  「我說,我-什麽會昏倒!」我沒好氣地重新說了一次我的疑問。真是的,頭真的是他馬的好痛!該不會是撞到頭了吧?這可不好,我這頂尖頭腦可不能有任何損傷的!

  「這┅┅」原本還在碎碎念的傑諾大叔愣了半晌,然後很識相的把話吞回去。「原因不明。奶那天在研究室待了幾分鐘後就昏了。」

  有說等於沒說嘛!原因不明?這種話怎麽能在我們這種精英團隊裡說出口?真是太失敗了!

  「那個研究┅┅」

  「知道啦。昏倒這兩個月的進度我會補。」開口閉口都是研究是不會煩嗎?老是要我研究一些東西,難道就不能讓我過得正常一點啊?想我幾歲就幫你們研究多少東西了,現在好歹也到了十六歲總該讓我去外面體驗一下普通學生生活吧?「萊恩大叔呢?我要找他!」

  「呃┅┅總裁他在忙。」

  去他的在忙!我在內心翻了一個白眼。

  「呵呵呵┅┅小紫璃剛醒就要找大叔我啊?」清朗的笑聲門邊傳來,隨後轉進一位西裝筆挺俊朗的男子。「大叔我真是好感動啊!」

  「┅┅」感動個頭啊!我狠狠的給他一記眼刀。

  萊恩是世界上的超級大財團總裁,人稱極品黃金單身漢一位,不過這都不是重點,他是這研究機構的頭頭兼財主!雖然我不清楚這人是怎樣啦,但是我只能說他非常的狐狸!與他的孽緣可以追溯到我還是小孩子的時候,也就是進入這研究機構當研究員的那時候!

  「我說萊恩大叔,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麽啊?」

  眼角一瞥,我看到在場其他人紛紛寒毛倒豎露出一副驚恐的模樣,而萊恩也是嘴角微微抽動。

  切!緊張啥勁啊?大叔就是大叔不是已經叫習慣了。好歹也是已經到三十歲的人了,就算皮相看起來像二十五歲也一樣啦!

  「小紫璃奶┅┅」萊恩歎了一口氣,揮了揮手要其他人先走,然後才緩緩說道∶「奶要叫我大叔我是沒意見啦。可是有些人是生面孔耶!奶好歹也叫我聲大哥聽起來比較好啊!」

  「你剛才不是也自稱大叔了嗎?」眉頭一皺,我撇撇嘴說道∶「哈!難得看到你自己露出破綻!」

  「真是不可愛啊┅┅大哥哥我好傷心。」萊恩很搞笑的做出西子捧心狀,一臉怨婦模樣地說著∶「奶說,奶昏這兩個月到底夢見什麽?是不是夢到帥哥美男不想醒?有了心人忘舊人┅┅我好傷心啊┅┅奶居然這樣殘害我幼小心靈!」

  「演夠了沒啊?昏了兩個月我啥都沒夢到。要是像你說的這樣就好了!你沒聽過多看美男一位可以多活三秒鐘嗎?」我毫不客氣的吐槽。是的,這個別人面前看起來正經八百的商人在我面前就是這麽幼稚!枉費他那張皮相了,真是可惜啊!欺世盜名,專門誘拐那些無知女子!找一天把這段影片錄起來放到網路給大家瞧瞧,看她們會不會幻滅!

  「是嗎?」

  「廢言啊?不然我昏倒你很高興啊?」

  喵的咧!躺太久果然有害身體健康!下次考慮建議醫護室的病床要採購符合人體工學的床鋪!

  「怎會呢?大叔很擔心呢!」萊恩笑的霹靂萬分燦爛地說著∶「我敢發誓,大叔絕對很著急!」

  沒創意!我還我敢發誓屈○氏保證最便宜咧!要改臺詞也要改好一點啊!(這不是重點吧?)

  「好啦,沒營養的話就丟到一邊去。」我正色說道∶「大叔你沒忘記吧?你答應我十六歲的時候要放我休息兩年喔!」

  「呵呵呵┅┅大叔當然記得啊。奶現在就想放假啦?」

  「不然咧?被你們這些研究機構壓榨啊!」

  開玩笑!好不容易盼到這時候了!都已經上高中了耶!

  「可是奶學歷早就完整啦┅┅明明就是一堆博士學位┅┅」

  「豬頭啊你!那是體驗正常人生!」我沒好氣的白他一眼,「你有看過誰的人生像我這樣悲慘沒童年只有研究拿學位的?拜大叔你所賜,我的經歷可真是枯燥乏味!」

  「是是是,大叔知錯。」萊恩眯起他那雙天藍色的眼睛說著∶「奶這一走大叔兩年會很寂寞的┅┅」

  寂寞才有鬼!你是捨不得研究停擺兩年吧?我暗自腹誹著。這麽多年來以研究所為家連父母沒見到面,就連跟我較親的瀟瀟也失蹤了,也在今年離開研究團隊了!我再不好好透透氣一定瘋掉!

  「說到的事就要做到。我可是有錄音為證、手寫為憑,白紙黑字要賴也賴不掉!」

  「奶真該去當我的左右手的。商人本性啊!」萊恩咕噥著。

  「沒興趣。」很乾脆的否決。

  「奶奶奶┅┅大叔我好傷心啊!奶說奶要怎麽補償我?」

  「去你的補償!還不趕快給我去辦理相關證件?惡靈退散!」

  「嘖嘖嘖。一醒來就是這樣酸我┅┅大叔命好苦啊┅┅」

  喃喃念著,萊恩晃了出去,不久便消失在我的視線內。

  總覺得忘了什麽┅┅

  扶著頭,我感覺到一絲絲疼痛,似乎有什麽東西忘記了。好像也有一個人跟萊恩好像┅┅

  昏倒的這段時間我究竟做了什麽?

  蹙起眉頭,我拼命的回想著。很像有什麽東西被遺忘了,可是卻茫然無緒。

  是我多心了嗎?我認識的人也只有萊恩是這種詭異個性的人。除了這研究室的人,我很少跟外界的人有所接觸。

  是太累了吧?一定是這樣┅┅.

  甩甩頭,我將這奇異的違和感拋在腦後。明天就可以去過正常的兩年休假了!要開心一點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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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鳳梨控友人登場

  是與我年紀相仿的朋友。是的,在這點間的研究機構我算是最年輕的也是最小就當上研究員的人,只是卻是待了三年卻要離開的人。

  我並不清楚他們是怎麽想。我只知道能在這研究是待上一年以上的新人絕對有她的過人之處,不過在我的記憶裡已經不知多少年沒有新人留下了。所以這一走,我可以說是沒有什麽朋友了。

  你說研究機構裡的人?開玩笑!他們只是為了研究好不好?我跟他們一點都不熟!說真的,其實我並不喜歡他們。不管是誰┅┅

  「璃璃!奶真的拗到休假啦?」眨著一雙琥珀色的眼睛,露出一副不敢置信的眼神說著∶「沒想到那個人居然會肯放奶兩年的假耶!是不是奶聽錯了?其實是兩天啊!」

  切!這傢伙是笨蛋嗎?我怎麽可能做出這種蠢事?兩年就是兩年啦!

  懶得跟她辯,我直接遞給他一份假單。舒舒服服的抱著抱枕坐到床鋪的另一頭說道∶「這樣奶信了吧?雖然我很想跟奶一樣讀高中一年級,可是我可能會變成是讀大學喔!」

  再修一個學位也好,反正我閑得發慌!扣去了研究,我突然發現我的生活過得真是枯燥乏味。是什麽時候變成這樣的呢?我已經不想去追究了。

  「啊?奶不跟我去讀高中喔?人家很期待的說┅┅」嘟著嘴,指著牆上的那一套嶄新制服。「那所高中是名校耶!連制服也在這一屆換了新款式,是來自日本的設計呢!」

  該不會這小妮子是看上這套制服吧?我一臉斜線的想著,這倒是很有可能啊!

  制服啊┅┅我討厭裙裝┅┅活動不方便,就連冬天也穿不會冷啊?瞥了那短裙擺一眼,我並沒什麽興趣。

  「不過冬天還是褲裝呢┅┅其實穿裙子也好啊!」

  真是的。我白了她一眼,手上的抱枕順勢飛了過去,不偏不倚的砸中她的後腦杓!

  「發癲去一邊!」

  「什麽啊?奶怎麽這樣說!要是我的腦袋被奶K傻了,奶要怎麽陪我?」不甘示弱地朝我撲來,手上也不知何時多了一顆枕頭。

  「沒比我值錢啦!本小姐的腦袋可是頂級的。」輕輕一閃身,我扣住的手腕笑道∶「如何?認輸?」

  「啊啊啊啊!好痛啊!璃璃奶玩真的啊?手要斷了啦!放手放手┅┅」

  嘖┅┅真是弱啊。聳聳肩,我無奈地放開手,閒適的坐在椅子上支著頭看著狼狽的拉。

  「嗚┅┅怎麽這樣啊?奶簡直不是人┅┅為什麽奶身手這麽好啊?那副柔弱樣,根本是騙死人不償命的。根本就是集偽裝與實力於一身的人間兵器!」

  「誰是人間兵器啊?上帝本身就是不公平的。有些人不管頭腦還是運動都萬能,奶忌妒啊?我告訴奶,天才之前一切都是渺小啊!不過奶也差不到哪去。奶敢說奶那顆腦袋沒人忌妒過嗎?」

  「呃┅┅」摸摸頭,然後很正經的吐出一句欠打的話∶「我可以確定奶的腦袋絕對會引起更多人忌妒!」

  喵的咧!這啥鬼回答啊?走出研究室之後我都是低調的!放假的這兩年我一點都不想要大肆張揚好嗎?忌妒個頭啦!其他人都不知道我的存在,這要怎麽忌妒啊?

  「對了對了,璃璃奶就跟我一起去讀高中嘛┅┅不然我一個人多無聊┅┅」

  「理由不成立。駁回!」

  她不管到哪都能活得自在,所以她才會選擇離開。可是我呢?就算我想離開那無趣的地方卻是辦不到!優渥的生活又如何?就算是研究出大量的成品又如何?真羡慕瀟瀟啊┅┅我該如何呢┅┅

  「哪是啊?璃璃奶就有所不知了!奶缺少的是團體生活耶!先說好,不是跟那些研究室大叔大嬸們一起研究的那一種啊!跟我一起讀就對了啦!外面的世界我比奶瞭解。」

  外面的世界啊?說得也是┅┅我輕輕一笑。從小就待在那裡根本就是與外界脫節,就算是接收到最新的資訊,知道外面的一切,終究是沒有親自去走過一趟。其實我很羡慕,我不知道我到底羡慕她哪裡。只覺得看似什麽都不缺的我在某方面上比她還不如。

  「討厭啦!奶不要笑啦~~~~~奶這張臉根本就是移動型的發電廠啊!」伸手抹去嘴邊的口水,忿忿地說著∶「真是讓人忌妒的美貌!說吧,其實奶是妲己對吧?還不速速現出奶的原形來!急急如律令┅┅」

  靠!這滿嘴卡漫對白的傢伙!我額上的青筋隱隱跳動著。

  「我還雷雷更健康咧!」我沒好氣地翻著白眼,「說奶迷上哪一部動漫了?不要跟我說是什麽充滿玄幻色彩山精水怪的東西啊?」

  「才不是呢!奶這麽快就忘記我是迷這個!我們明明才兩個月沒見面啊!」

  呃┅┅那是啥?我看著她硬塞到我面前的長型抱枕,當場了一下。

  好吧,看起來是頗好看的人物。只是┅┅那髮型怎麽這樣像鳳梨啊?眼睛還不同顏色,那是啥?還寫了一個六?!六道骸?真是奇特的名字啊。

  「鳳梨?」我愣愣的吐出這一句話。

  「答對了!他的昵稱就是鳳梨啊!」相當自HIGH的說著∶「美男啊!裡面都是美男,超可口的!其實雲雀也不錯啦。不過我最愛六道骸啊!!」

  啊?雲雀?我遲疑了一下。不是在說人物嗎?怎麽一下跳到鳥類去了?

  歪著頭,我不解的朝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那是一張海報,裡面畫上了一堆人物。

  是指那個吧?黑頭發還有一雙鳳眼,表情孤傲的那一個。

  家庭教師?好像有聽過┅┅啊!對了就是在我昏倒前一直念的那部漫畫咩!拜她所賜,幾乎是念了一年啊!耳朵都要長繭了!更可恨的是我的記憶能力偏偏就是好到嚇人,只要她念一遍我就能牢牢記住,還天天被她拖去陪她看動畫跟漫畫!

  「原來是這一部啊?看來昏倒兩個月是有後遺症的┅┅」揉著太陽穴,不知為何我覺得頭有點痛。被她這一鬧,那些情節我馬上想起來了。是完完全全一字不漏一個畫面也不差的想起來!怨恨啊!我腦袋的記憶空間不是陪她裝漫畫跟動畫還是小說的。

  這小妮子誰不喜歡,偏偏喜歡這種一旦被別人寫成同人文就會嚴重崩壞的角色!想之前陪她看的同人文有哪次不崩的?可是這小妮子還喜歡得緊。說啥崩成這樣很可愛之類的詭異論調!我倒是覺得這根本是一場災難啊!

  對了對了,當初會覺得萊恩像某一個人,就是這個人物咩!簡直就是那個六道骸在同人文裡崩壞的翻版!嘖嘖嘖┅┅饒是變態啊!不只行為連個性也很像,該不會是以他為範本吧?OHMYGOD!這真是可怕!

  「想起來了嗎?璃璃奶喜歡哪一個啊?這種美男多看很養眼啊!」

  「奶說啥鬼話啊?我哪知道啊!奶狂熱的宅腐女火焰不要燒到我這裡來!」

  「真沒想像力奶真是缺乏童年耶!」

  這跟童年有啥關係啊?慘了!一旦讓她進入宅腐女模式就很難猜得出她在想什麽了。危險啊!等一下又要被逼著聽她說一堆有的沒的了。

  「那個┅┅我說。奶不覺得學校的事情啊┅┅」

  「跟我一起去就對啦!」熱血伸手抓著我的手說道∶「這樣才是極限的青春啊!!」

  很好,又是滿嘴漫畫臺詞了。這次是哪個人物?那個熱血了平?

  「好啦好啦,我去就是了。麻煩大小姐收回奶的狼爪,我要回去休息了。」

  「我以我爺爺的稱號發誓,絕對讓奶兩年樂不思蜀啊!」

  搖搖頭,我想跟她一起在外的兩年應該會過得相當精采了。還有┅┅這又幹她爺爺啥事啊?八成又是卡通台辭了。這個人啊┅┅到底能不能正常一點?這個決定有沒有錯啊?算了!一切隨他去吧。這種平靜的生活啊,應該會一直過下去吧?

  那時我還是這麽想著的┅┅卻不知兩年是可以發生很多事的┅┅

  當然也可以讓一些知道的事情再次翻開┅┅避無可避┅┅


虛假謊言表像的破滅

  高中生活或許是在我一生中過的最多采多姿的一段時間。誠如所說的,有她在,這高中生活絕對精采!可是我倒是覺得除了精采之外還有三驚,驚悚驚嚇驚愕!

  現在的人是怎樣?是沒看過女的嗎?打從我跟入學,就發現一群口水氾濫成河的不名男性生物。這簡直就是見鬼啦!可是居然說一切都是我害的。這有沒有天理啊?

  扣掉那些事情之後的確是可以說是過得不錯,不,也許是要再扣掉被萊恩糾纏這一項才算完美!這傢伙簡直就像背後靈一樣!不是說財團老闆非常忙的嗎?-什麽還可以三天兩頭就往我這裡跑啊?還大言不慚的用那二十五歲的皮相去招搖撞騙!

  討厭,我的假日啊!-什麽我要在這裡啊?翻著白眼,我無奈的想著。

  高中生的假日應該是要躲在家裡不然就是跟同學出去玩?-什麽我卻是要來這啥詭異的山區別墅跟萊恩在這裡喝下午茶!我恨啊~~~~~

  趴在窗臺上,我看著風景眼神飄忽,只覺得沒什麽幹勁。伸手逗弄著養在鳥籠的兩蘋鸚鵡,一蘋綠一蘋白,我現在簡直就是無聊啊!

  咦?那個人是?歪著頭,我不解的看著從別墅後門那附近轉進來的人。一般來說不會有人從那邊出入啊!

  看他行色匆匆似乎要趕去什麽地方。那個方向好像是萊恩說休息的時候不讓人進去的花園啊!怪怪!這是怎麽一回事?

  「去,跟著那個人。」

  打開鳥籠,我放出那兩蘋鸚鵡。只看它們拍著翅膀,聽話的朝那人移動的方向飛去。

  有抹不安不斷的縈繞著,似乎是有什麽事情即將發生一樣。

  真是麻煩啊┅┅看來一刻都不能掉以輕心呢。

  閉上眼睛我沉思著,也等待著那鸚鵡飛回。它們可不是普通的鸚鵡,當然在這不普通之下多加以訓練會是很好的工具。更重要的是它們只供認同的人差遣,個性倔得很!就連萊恩也不能讓它們聽話。

  經過漫長的等待,耳邊傳來些微的振翅聲響。看來是回來了!

  「來,好孩子說給我聽聽。」淡然的,我輕柔的對著鸚鵡說著。

  「┅┅老大。」

  「嗯?」

  「您讓那小妮子休息兩年對這個計畫影響很大啊┅┅現在技術的研發還是有瓶頸的。」

  「無妨。很快就可以繼續進行。」

  「屬下不明白為什麽要讓計畫停擺兩年。那小妮子如此刁蠻┅┅為什麽要待她這般好?老大該不會您對那小妮子┅┅」

  「哼,不可能!只不過是一場戲罷了。她父母勉強算是有骨氣,知道計畫後還是選擇那條路。讓她休息兩年只不過是讓手中的棋子更努力賣命的方式┅┅有用的棋子可不能怠慢。」

  「是,屬下失言了。那關於人體實驗方面,已知致死率┅┅」

  「繼續合成┅┅」

  ┅┅

  聽著那兩蘋鸚鵡的學舌。我只覺得我的心一步一步的冰冷下去,被稱為老大的那個人我知道他是誰┅┅萊恩,就是他,裝作人畜無害的傢伙。

  是啊┅┅我是有用的棋子?這種事情不是早就知道了嗎?可是┅┅真正聽他說出口還是有那麽一點感傷啊!動物不會騙人,只有人會┅┅

  「呵呵呵呵┅┅」我乾笑著。這個消息還真是吻合啊┅┅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就算是研究出來的東西,也會被挪去用在不知名的地方。致死率啊┅┅我似乎是幕後的推手呢┅┅就算故意研究些不著邊際的東西還是有被利用的那一天。

  我得到的是什麽呢?不斷的預防、不斷的看清謊言、不斷的在那算計中選擇更佳的方式維持著和平的表像┅┅終究還是孓然一身,親人也因此而喪命。我還剩下什麽呢?

  打從瀟瀟失蹤的那年我就知道了┅┅所有的事情幾乎是包裹在一層謊言裡。細數他們讓我研究的東西就知道了。結合起來的根本不是什麽善類!而我傻傻的幫他們研究了三年。這三年我用著我過人的頭腦做了什麽?或許沒有人可以告訴我吧?

  防備,我知道我一直被監視著。就連這間房間也是裝滿監視器,諜對諜的防備卻不知道其實我早就不是當年那個熱衷於研究只會聽他們命令的傻女孩。太小看我了吧?我一直都是知道的┅┅一直都是┅┅

  井水不泛河水的表像是那麽的脆弱,一碰就碎了。我當初繼續留下的理由已經不存在了┅┅要不是為了親人,我早就離開這種地方。我不喜歡這個地方,回憶總是一些不好的事情。好多人好多人,其實都是因為失去利用價值才消失的。

  「真像個傻瓜┅┅」我自嘲地說著。

  原以為這樣就可以了┅┅事實上是我的問題啊!

  沒有一個人天生會是這樣滿腦子算計的。就算我再怎麽算計著也是改變不了現今的事實。越是美好的一切,總是包藏著致命的毒。越是算計卻是留不住任何東西。

  好累┅┅我真的很累┅┅

  抓著手臂,我無力地蹲了下來。更可笑的是我現在卻連一滴眼淚也流不下來啊!正常人早該哭得一蹋糊塗了┅┅而我卻是已經感情麻木了┅┅沒有感情的人啊!我也不是自願變成這樣的。已經沒有可以信任的人了,要我拿出什麽真感情呢?不值得,一點都不值得!會哭會笑會鬧全是演戲啊!!

  欺騙、利用、偽善┅┅這就是所有的真相。我懷念昏倒的那兩個月。沒知覺就可以不用去想這些了┅┅一睡不醒其實也不錯┅┅沒有人會真的著急擔心┅┅

  百般的討好只是為了能夠利用。我知道┅┅是的┅┅在萊恩的眼裡我看到的是一團污濁。人會變的是嗎?或許他的本性就是如此┅┅發現得也不算太晚。

  腹黑的算計之中,唯有比他腹黑才能逃過一劫。互相的算計之下,我終究是不能掌控其他人的生死啊!

  瀟瀟常說我像看不透的幻影一樣┅┅他卻不知道這幻影到底是為了什麽而存在。人心啊,是很難抓摸的。人常以為自己可以理解別人,其實並不然,沒有人可以理解┅┅

  累了,我已經不想在繼續演下去了。

  「你們┅┅走吧!去開始新人生!我這個主人可做得不稱職┅┅」

  淡然的,我看著遠楊的兩蘋鸚鵡,不知道現在該要哭還是該要笑。

  誰說我就該要當個復仇者?我想我的父母也不會希望我做這種事┅┅

  我只想離開,遠遠的離開。這應該是最後的一次面對萊恩演戲了吧?

  調整著臉部肌肉,我露出若無其事的模樣向他提出一個要求,我要出去旅行┅┅

  一個永遠不會再回來的旅行┅┅


古羅馬神殿再遇尤那

  不知道-什麽我直覺選擇要去歐洲。可能是那邊要逃跑比較方便吧?我覺得好累┅┅真的好累。就算是逃跑了我又能如何?其實在歐洲找一個鄉下地方安安靜靜過一生也好,只是不知為何我厭倦這個世界,只覺得好污穢好污穢┅┅

  已經沒有任何可以羈絆我的東西了。要去哪裡都是我的自由!我感謝我的父母,在死前他們幫我做了一件事,偷偷摸摸的幫我取得其他身分。留給我的東西就是這個嗎?一個假身分讓我活下去,可是卻沒想過我已經一無所有了!

  「我的悲傷逆流成河┅┅卻流不出一滴眼淚。」喃喃的,我獨自走著。「誰說悲傷只有哭泣才是真?又有誰想過流不出淚的悲哀?┅┅世間的一切包裹著層層謊言,甜美的毒藥往往讓人避無可避┅┅」

  淡然的,我獨自背著包包。漫步在遺跡裡,觸目所及都是古樸的精緻。白色的石柱孤零零的矗立著、淺綠的草皮、飄散在空氣中的淡淡濕潤的水氣說不出的蕭瑟┅┅

  「謊言是不能成真的┅┅」

  飄忽的,我看著山丘上的風景。輕拂的微風,恍惚間我看到一個人影微晃朝我走來。

  金髮碧眼、面貌俊秀、白色的復古長袍無風自起的飛揚著。逆著光閃耀著,忽然一陣亂花紛飛擾動著這寧靜的氣息。

  靠!這是怎樣?我連感傷的時間都沒有嗎?偏偏在我感傷的時候還要冒出一個cosplay男?有沒有天理啊?

  灑啥花啊?你當你是從少女漫畫裡走出來的喔?那些完全不符合現實定律的背後特效是怎麽來的?現在科技有進步到這樣嗎?我暗自腹誹著。

  「奶好啊,月紫璃小姐。在下是引渡者尤那。」金髮cosplay男微微欠身說著。

  引渡者?啥東東啊?我可不記的這世界什麽時候出現這種特殊職務了。現在科技進步很多事情都可以用科學解釋,我可沒在管啥靈異事件的。這種超自然現象請去找,她還比較感興趣一點!

  瞥了他一眼,我很直接說了一句∶「惡靈退散!」

  「怎麽還是一樣啊?喂!我的樣子看起來像惡靈嗎?」尤那不滿的說著∶「奶給我說清楚!我可是神耶!」

  「是┅┅你是神,神經病!」我沒好氣的瞪了過去,「給我滾!吵死人了!」

  「奶奶奶┅┅」尤那結結巴巴的老半天還是你個沒完,最後只能耷下耳露出怨婦狀哀怨地說著∶「又是這樣┅┅嗚┅┅我要換人啦!」

  切!現在是演哪一齣戲啊?我滑下一排黑線看著眼前怨婦模樣的傢伙。不是自稱是神嗎?怎麽這種模樣啊?這世道是怎樣?就是有這種神才是糟糕的事情吧!

  (尤那不管被記不記得一樣還是被人吐槽啊┅┅這該說是悲哀嗎?)

  「我說┅┅奶不是遭逢巨變所以內心槁木死灰┅┅」

  「STOP!就算是遭逢巨變又怎樣?」我露出危險的目光。這傢伙怎麽會知道我發生了什麽事情?還說我內心槁木死灰?!是不知道失意落魄的女性其實還是能燃燒小宇宙創造奇跡的嗎?這傢伙絕對有問題!「誰內心槁木死灰,你給我說清楚!」

  「嗚~~~~好可怕!怎麽越變越可怕了啦?」尤那驚恐的退了一大步。「神啊!-什麽就算是沒有記得也是這麽可怕?」

  (作者曰∶這表示你做人失敗。活該被欺壓!)

  「管你是什麽東西!我絕對不會回到那種地方。你聽到沒!!」揪著尤那的領子,我惡狠狠地說著。我死也不要回到那種地方!

  「俠女手下饒命啊!我沒有要把奶怎樣啦┅┅放手啊!會死人的啦!我只是打個商量而已┅┅」

  「嗯?」商量?我收手看了他一眼。

  「既然奶不想要留在這裡。那麽我安排一個小旅行給奶好不好?」尤那擺出商人微笑,諂媚的說著∶「時空旅行不錯的┅┅奶不也說這世界污穢嗎?小小的旅行是一件好事嘛┅┅」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不可不慎!察覺他眼裡那一閃而逝的吊詭光芒,我毫不客氣的一踹,一腳把他踩在地上冷聲說著∶「你到底想做什麽?不老實說我就把你扁成豬頭,直到你爹娘認不出為止!」

  「女帝啊!女帝現身了!!!」尤那驚恐的說著。

  啥女帝啊?我眉頭一皺更是不客氣的踩了一腳。「你是活膩了嗎?」

  (好有既視感的畫面!果然是女帝本性改不了。)

  「不過┅┅時空之旅嗎?這倒是挺有趣的┅┅」讓我離開這個地方就好,即便是短暫的逃避也好啊!定了定心神,我露出霹靂無敵的笑容說道∶「我說你叫尤那是吧?」

  「是的┅┅」冷汗冒出一滴。

  「要我做時空旅行,不會連什麽配備還是其他的保命能力都沒有吧?」

  敢說沒有你就死定了!看本小姐怎麽踩死你!

  「有有有!絕對有!而且跟以前一樣!」

  嗯?他說啥?我瞪了他一眼,「什麽是跟以前一樣?」

  「呃┅┅一時口誤啦!奶不要計較這麽多嘛┅┅」

  有問題┅┅這是大有問題!人不是常說說溜嘴的通常是重要情報而且準確度相當的高?這裡面肯定大有文章!我眯起眼睛定定的看著他,「能力是什麽?」

  「嗚┅┅別激動啊!一切都在奶腦中的!奶一定知道啊!不管是什麽絕頂武藝還是奶那顆金頭腦都是有的容貌不變身分完整連異能力與陰陽術都有┅┅」

  聽起來算是不錯┅┅只是┅┅怎麽覺得有點熟悉?

  咦?我說熟悉?見鬼了!我根本對那些非自然科學可以解釋的東西沒多大的研究啊!一定是錯覺!

  思索了一下,我倒是覺得有這些東西還算是挺有利的。既然連身分都有了就不怕被調查,多出的能力應該可以確保自身安全┅┅

  「好,我去。」只要讓我離開┅┅

  「謝謝合作。」尤那猛甩一把汗,朝天空叫著∶「神啊!她答應了答應了┅┅」

  神經病!我下了這個結論。

  「那麽就祝奶旅途愉快啦!」

  耶!!!身體一輕,地面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魔法陣,迸出的白光迅速的把我吞噬。

  靠!這是在演奇幻還是玄幻電影啊!我憤憤的在內心咒駡著。

  等等!我是要去哪裡旅行啊?雖說什麽都好,就是別讓我到人類未出現前啊!

  看著連人帶白光消失,尤那突然想到一件事,於是乎發出了慘叫!

  「啊!!我還沒叫她把以前的第四項願望收回去啊!我不要當苦命僕人啦~~~~~~」


謎樣的美少年登場

  白光退去,我輕輕巧巧的落在某個郊區。看著那個告示牌我很明顯的可以知道這裡還是義大利,只是┅┅我現在到底要去哪裡啊?剛才那叫尤那的COSPLAY男說這是時空旅行,但是我是旅行到哪去了?應該不是什麽跟那世界科技差太多的地方吧?

  按照著地圖,我來到市區。或許我先該租個房屋才行,人生地不熟的總要先弄個基地才能好好探索一下世界嘛!檢查過我的包包之後意外的發現身上的現金暴增好幾倍!這該說是旅費還是啥嘛?另外還有一張紙┅┅

  『來到這個世界別慌別忙別亂!來到市區等待別人找奶合住的機會吧!錢不用擔心,絕對充足,戶頭裡的錢每個月會撥款。以上旅途愉快┅┅』

  靠!這意思是就算我不用工作還是能活嗎?這福利做得還真是充足啊!只是┅┅他說等合住的機會?這是啥?等誰合住啊?

  皺著眉我不解的想著。這世界有熟人嗎?

  「請問┅┅我們是不是見過面?」

  身後傳來一個充滿磁性的聲音,我轉頭一看,意外的發現是一名美少年!模樣大約接近二十歲左右。白皙像陶瓷般的肌膚、灰色中帶點銀色的髮絲、亞麻色的眼睛,這根本就是美少年胚子啊!

  「很抱歉你認錯人棉。」我淡淡的說著∶「我是第一天來這裡的。你可能搞錯了吧。」

  「可是┅┅」美少年猶豫了一下,亞麻色的眼睛閃著一絲不解的光芒。「可是奶們明明長得一樣啊!」

  「黑髮黑眼是很常見的搭配。對你們外國人而言,幾乎東方人都是長得一個樣吧?」本來我還以為穿越至少會變動個什麽東西的,可是在我攬鏡一照之後,我根本就是整個人完全不變的送過來這個世界!在某方面來說這也算是不錯了,就怕尤那給我亂改顏色!

  「┅┅」

  「對了,請問一下。你知道這附近有在租房子的地點嗎?」看他的樣子應該是住在這裡的居民吧?要他帶個路也好!

  「奶要租房子喔?」美少年露出陽光的笑容說道∶「我那邊正好缺一個房客呢!奶要不要來住?」

  啊?這下換我不知道該說什麽了。我不動聲色的打量一下這名美少年,看起來不像是有心機還是怎樣,整個人給人的感覺是相當的乾淨。照我從小培養出來的看人法,他是一個可以相信的人,只是也是有例外的時候┅┅

  該不會找人合住是指他吧?喵的咧!他是男的耶!

  「抱歉,我忘記奶是女孩子。我想奶應該不會想跟男生住吧┅┅」美少年羞澀的說著,表情略帶點緋紅,說不出的可愛啊!

  萌!真是太萌了!沒想到剛穿越到這種地方就可以看到這種養眼的美少年!我想要是在這裡,肯定是撲上去大喊∶『美男你就從了我吧┅┅從此之後那個那個那個這個的┅┅』

  「哪會呢?謝謝你提供這個訊息。」我淡淡一笑,把方才僵硬的表情丟到一邊去。「我是月紫璃,請問你怎麽稱呼?」

  「我是椎菜,奶叫我小椎就好。」

  椎菜?我愣了一下,眨了眨眼睛確定我沒有看錯兼聽錯。就覺得這個人有點既視感了┅┅沒想到還是真的!這名字這樣貌不就是○神裡的那蘋嗎?難道這裡是┅┅不對!那應該是在日本吧?這裡明明就是義大利!一定是想太多了!

  「喔,請多多指教。」這裡不可能是動漫的世界吧?(真准!奶猜中了!)

  定了定心神,我跟著椎菜往他的住屋而去。

  他住的是一棟非常雅致的獨棟房子,在市區裡可以說是相當的難得了!看這格局八成也是一些有點錢的人吧?設備良好採光優良還有車庫跟花園!在市區裡要住這種房子肯定燒錢啊!

  「奶住二樓吧。」椎菜笑嘻嘻的讓我住到一間可以看山的房間。「我住在三樓有事可以找我。一樓有客廳跟廚房還有公共浴室。當然,每個房間都有獨立的浴室可以用┅┅」

  「小椎這間房子只有你一個人住?」這麽大的房子總該會有他父母還是什麽人吧?一個年輕人能住這種房子只能說是┅┅

  「因為只剩我一個人了┅┅住在這裡這還有些寂寞呢┅┅」略為陰鬱的色彩輕輕攏上了他周邊,陽光灑落之下恍恍惚惚的給人一股不屬於這裡的感覺。遺世獨立,大概就是說這一種感覺吧?

  「是嗎?真抱歉啊┅┅」

  其實我也一樣啊!已經沒地方回去,那個地方沒有我掛念的人了。不知道該何去何從,所以就只能逃避到這個完全陌生的世界來。比起我能逃避┅┅椎菜還要一個人在這世界生活著。世事難以兩全┅┅

  「我已經什麽都感覺不到了┅┅」勉強的,椎菜扯出一抹淡笑。亞麻色的眼睛在那一瞬又重新回復那清澈乾淨毫無陰霾。「其實┅┅我感覺奶也一樣。像是什麽都沒有的空洞感覺。所以我想奶應該懂也算是同類吧?」

  是因為我懂嗎?是啊,我懂。我懂得失去的悲傷可是卻沒有宣的出口,我懂背叛的掙扎卻毫無招架之力。整個世界的偽裝又何必要放不下?是我不想接受那個世界,還是那個世界不接受我呢?拆穿的偽裝是不可能拼回去的,知道的真相是不可能裝做無知。失去的一切也不可能回來┅┅

  「對了┅┅我記你一開始似乎把我誤認為其他人。我們真的很像嗎?」不想在那個話題上打轉,我隨口扯出另一個話題帶過。不只是我,連椎菜都不應該再沉浸在那種悲傷之下!我可是堅強的現代女性啊!

  「是啊,奶們可以說是長得一模一樣呢!我只是想跟她道謝而已┅┅」

  「道謝?」我歪著頭不解的想著。

  看他的模樣似乎對那人只是普通的謝意嘛!還以為是有啥關係咧!

  「當時她很見義勇為的就了我一命呢。」椎菜笑笑的領著我走到另外一間房間,那貌似是他的書房的樣子。翻找著他斷斷續續的說著∶「那時候我很像是一團混亂吧┅┅沒有人敢招惹那群黑手黨人但是她根本就不把他們放在眼裡。輕鬆的解決之後還幫我包紮,她是一個很溫柔的人┅┅我是這麽覺得的┅┅」-

  了這位柔弱美少年招惹到義大利的黑手黨?輕鬆的解決還有時間為他包紮?真神人也!這個人不是有恃無恐胸有成竹就是神經大條!面對欺負美少年的人不手軟,對美少年卻是溫柔體貼。這倒是跟我蠻像的,欺負美少年者死啊!是不知道美少年是國寶嗎?在此我對那無名的美少女致上最高敬意!(無名美少女啊?奶不覺得很有既視感嗎?)

  「欺負人本來就是不應該嘛┅┅」要是讓我遇到,肯定送他們一記斷子絕孫踢!(尤那曰∶奶已經踢過了┅┅)

  「找到了,就是這一幅!」他一副很寶貝的模樣揭開包裝好好的畫布,「這是我那時脫險後畫下來的┅┅素描是我的長項呢!」

  「這┅┅」看到這張圖我整個人張口結舌。一樣!根本就是一模一樣!

  我、我、我!那張素描的少女模樣看來約十四歲,可是不管是五官還是什麽的都跟我十四歲的時候一樣啊!OHMYGOD!這真是像到爆像到可怕!簡直就是同一個模子印出來的!

  「很像吧?不過┅┅既然奶都說不是奶了┅┅」

  「長得很像是沒錯啦。連我自己都嚇了一跳!」造物者的奇妙啊!沒想到在這世界裡可以找到跟我長得一樣的人。「很抱歉,那真的不是我。」

  「沒關係啦!真的。只要她還活著就一定能碰到面嘛┅┅」他笑著,收妥素描然後拉著我的手說道∶「我很喜歡奶。可是那是因為我們很像,不是把奶看成她喔!」

  噗哈哈哈哈哈┅┅這孩子真可愛啊!(喂!他年紀明明就比奶大啊!)或許在這世界我能過得愉快一點也說不一定┅┅

  沒有利用也沒有欺騙┅┅比起原來的那個世界,這裡簡直就是天堂!

  「奶看起來好像很悲傷呢┅┅」沒頭沒腦的,椎菜突然冒出了這一句話。「奶是想起了什麽嗎?」

  咦?我眨了眨眼。怪怪他怎麽看得出來?我明明就隱藏得很好啊!難道我來到這世界控制情緒的能力下降了嗎?

  「呵呵呵呵┅┅月我告訴奶喔。其實啊,我很容易就可以察覺別人的情緒變化。」他握著我的手淡淡的說著∶「剛才那一瞬間奶好悲傷的樣子┅┅好像就要消失了一樣。」

  「消失啊?或許消失會比較好┅┅」我定定的看著那雙清澈的亞麻色眼睛。雖然他也是經歷過悲傷,但是他還不懂什麽叫做真正的絕望。

  感覺到他緊握的力道,暖暖的一股溫暖從他手心傳來。我淺淺一笑,「不過┅┅現在我可不這樣想。也許我可以活得更好!」

  短暫的,就算是夢也好。至少讓我自私一點活得快樂!就算是夢┅┅

  「不管奶是誰還是有什麽苦衷其實我都不在意喔!」椎菜笑了一下,「因為不會有人比我怪咖的!」

  這┅┅說自己怪咖就算了還笑得沒肝沒肺的!椎菜真是特殊啊!

  如果說我不是這世界的人他會覺得怎樣啊?我想還是算了┅┅他是我在這陌生地方認識第一個跟我有相同感覺的人,還是不要刺激到他的驚嚇神經好了。畢竟不是所有的人看到非同界的人還能笑笑的裝做沒事,除非他也是穿過來的!

  「是嗎?那我也是怪咖的一種喔!」要比怪我也不會輸你!(你們這兩個┅┅這有啥好得意的啊?再次證明穿越的沒有正常人!)

  「真的嗎?不像耶!」他一副不相信的模樣。

  「日後見真章!以後請多多指教啦!」

  或許這不像之前那世界一樣可以過得無憂無慮只有研究,但是我想我會覺得這裡比較好大概就是接納我的人不是-了我那顆能研究出什麽東西的頭腦!

  短暫的旅程啊!現在才要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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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型任務獵人拍檔參見

  跟椎菜一起住有什麽好處?答案就是可以讓我過著非常刺激有精采的生活!

  他的職業可不普通,他是所謂的任務獵人!美少年做這種出生入死的工作這簡直就是浪費啊!話是這麽說啦,其實他也有著不錯的功夫,不然怎麽會挑這個工作做下去呢?

  他不跟我收房租的,所以我這閑來無事的閒人就跟著他一起出任務去了。從這時候起義大利就出現了一對任務達成率百分之百的任務獵人拍檔!另外還有一個外號就是超美型雙人組!(果然是皮相的超美型啊!)

  「小椎,你確定人是往這條公路逃嗎?」靠著無線手機,我跟另外一邊帶著委託人的椎菜通話著。

  「是的。按照上面的追蹤儀就可以了┅┅」椎菜笑得萬分燦爛,這一笑也身邊的委託人電得暈浪浪的。美少年的電力驚人啊!「沒問題吧?我可是已經通知警方棉!大概是五分鐘就會上公路了┅┅」

  「呵呵呵呵,放心,在警方趕到之前一定手到擒來!」我語氣輕鬆的說著。在義大利要靠警方根本是一種沒有用的事情!這攤抓的還是黑手黨,警方是束手無策的啦!「要保護好委託人安全喔!」

  油門一催,我將重型機車的油門催到底飆上了時速300!俐落的飆車跟著那個目標。

  歐洲地區公路的品質算是不錯,搭配上我改裝過後的多功能重機可以說是相當的契合啊!看看!就連前面的那台紅色法拉利跑車也這樣輕鬆的被我超車超過去!你說前面的目標跑得掉嗎?(女飆仔重現江湖啊!小心被開罰單喔!)

  話說我已經多久沒這樣自在飆車了?以前除了實驗之外難得能在賽車場飆幾次車,畢竟是舒壓而且實驗室的人都禁止我飆太快以免發生危險。美其名是擔心我會有危險,其實他們在想什麽我都非常的明白,就是怕我怎樣了就會延後他們的研究進度嘛!就僅只如此,說什麽關心都是騙人的,想想我還真是悲慘啊,除了被當工具利用之為似乎就沒有什麽價值了。

  我羡慕瀟瀟他能毫不猶豫的離去,也羡慕能靠自己的方式離開研究室。就算我在別人眼中看來是過得相當不錯,可是也沒有辦法掩蓋我根本是個能用的工具事實。沒有了那顆聰明絕頂的頭腦,我什麽都不是!比起其他人我更是不如啊!

  苦笑著,我居然還能分析自己與事情這麽透徹。我果然是一個沒有感情的人啊!一般人在這時候早該哇哇大哭,然後死也不去分析事情的原因。可是我卻是反其道而行冷靜的分析。這是實驗室待久的後遺症嗎?還是說我大腦結構根本就是異於常人啊?(奶的腦袋結構本來就是異於常人好嗎?是不知道有人想解剖看看啊?)

  至於萊恩┅┅我並不是說很生氣還是什麽的。早已經知道的事實。只是在那虛假的謊言之下周旋著。我已經無力到連想跟他生氣還是怨恨都辦不到了,一切都像是平靜無波的靜湖一樣。不是我有多寬廣的心胸,我是這樣認為的,我只是一個普通人,沒有那一種什麽都無所謂什麽都能包容的胸懷。純粹是我已經累了、倦了、不想要再多說多管了。(奶確定?)

  我只想在這像是夢的生活裡好好過日子。為自己而活┅┅一個相當單純的願望。

  在我飆個幾公里之後立即發現了被安上追蹤儀的目標。眼睛微微一眯,瞄準好目標之後按下按鈕,數十條鐵鍊就飛了過去緊緊的纏繞獵捕目標。改裝機械雖然不是我的強項,但是在我這天才面前就算是不是很在行也是可以搞出相當多的名堂出來!

  眼見情況不妙,車上的人想棄車逃跑。可是我怎會讓他們這樣輕鬆?騰出一蘋手在重機飆過去的同時掏槍瞄準擊發!一氣呵成目標倒地!麻醉槍果真就是要研發出強烈麻藥咩!(真神人也┅┅不知道這世界的可怕所以不知道要當米蟲?還是說要在這世界當女帝?)

  旋身,一個俐落的甩尾煞車。我停了下來等待著椎菜跟警方到達。

  按照慣例,先來的肯定是會飆車的椎菜,接下來才是那些珊珊來遲的警方!這世界的條子怎麽這般沒用啊?治安爛就算了,說是畏懼那些黑幫就算了,但是也犯不著抓到的目標物也要珊珊來遲才來處理吧?也不想想這政府可以說是有等於沒有,怪不得一些人都要找像我們這種任務獵人來幫忙,這真是夠了!

  正當我在那抱怨警力如何的微薄效率如何的不彰時,一台飆到這邊的銀藍跑車以帥氣的甩尾作為停車方式停到我附近,椎菜也到了。

  「月!這次又破紀錄棉!」椎菜一下車立即沖了上來,「奶只花了4分鐘喔!」

  噗┅┅我想他八成是在想我可以用多短的時間追到目標吧?每次出任務都是這樣,有時候我還在想這樣飆車會不會引多人的關注。我不想這樣高調啊!(來不及啦!)能飆車是好啦,可是這麽高調不知道會不會引來同業眼紅啊?就算是有官方的執照也不是這樣搞的說。

  「我說小椎┅┅你這樣丟著委託人不管好嗎?」

  看著明顯是被椎菜飆車速度嚇暈的委託人,我在次肯定這是個人造業個人擔!都跟委託人說了別跟來嘛,就算是現在轉任負責後勤的椎菜他也是會飆車的。之前小椎是一個人執業的時候是一個人一手包辦攻擊與後勤的,只是在我加入之後不知為何就變成我是攻擊他是後勤。可能的原因還是我在某次訓練不小心的給他展現我的過人功夫。說真的,那個該掐的COSPLAY男尤那給的能力算是相當的高級!用那些功夫我想要稱霸世界第一一定不成問題的,唯一的麻煩是要當普通人就要學習控制那些技能,不要一出手就是那種嚇死人的招式。

  「唔┅┅叫不醒啊。這次的麻藥會讓人暈多久啊?」

  「不知道。大概┅┅一天吧?我份量壓到一滴了,應該不會太多。」

  (一滴麻一天?奶這是用來麻醉大象用的嗎?汗!)

  脫下安全帽,我甩了甩綁成馬尾的長髮。笑嘻嘻的對椎菜說道∶「小椎明天是休息日吧?我們出去走走!最近接的任務有點多,休息一下也好。」

  「嗯,好啊!」

  談笑間,我忽然發現剛才經過的那輛紅色法拉利跑車有著莫名的視線。像是在打量什麽一樣。總覺得好像有股熟悉感┅┅

  「月,奶怎麽了?」

  奇怪┅┅怎麽會有這種詭異的想法。搖搖頭我收回視線,脫下半面的面罩說著∶「沒事┅┅可能是我多心了。」

  應該是我多心吧?這世界我應該沒有認識的人才對啊┅┅

  「不過這次黑手黨的人不是什麽大家族呢┅┅」

  「咦?」眉頭一挑,我看著椎菜。義大利有什麽家族是惹不得的嗎?

  「不過他們也不會做這種事情的。可以放心┅┅」

  嘖┅┅算了,我也不想去管黑手黨的事情。

  說到黑手黨,我就會想起看的那部漫畫!那部完全不符合常理的少年漫畫┅┅

  管他的,我只要過得普普通通就好。其他的我沒有興趣知道!


彭哥列家族逛大街?!

  假日逛街會是一件好事,只是日後我會覺得其實這天待在家裡才是正確的選擇!沒錯!這天一定是大凶之日,該躲在家裡才是。

  「小椎,我很好奇一件事情。」坐在路邊的咖啡廳,我笑笑的對著椎菜說著∶「之前你說有些黑手黨的家族是哪些啊?畢竟這裡是義大利,我還不想在不小心的情形之下惹上麻煩。」

  昨天回家想想之後不知為何我突然覺得有點在意這個訊息,感覺上是下意識的想要搞清楚,似乎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或許是以前我待的那世界在義大利就要小心黑手黨這種日常知識有關吧?不管到什麽地區就要先搞清楚危險性在哪裡!(奶現在的職業根本就是集危險性於一身好嗎?)

  「奶說黑手黨啊?」椎菜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才開口說道∶「說到義大利的黑手黨其實很難一言而盡耶!嗯┅┅這樣好了,我先簡略的說一下。剩下的我們回去之後再拿更詳細的資料解說。」

  雖然我不清楚椎菜為什麽會收集黑手黨的詳細資料啦。但是每個人都有他的秘密咩!這就不用太在意了。不過有時候我在想啊┅┅椎菜是不是兼做情報販子啊?還是說他還有做那種間諜業工作?(孩子,奶想太多了!)

  「黑手黨龍頭老大其實是一個歷史相當悠久名為彭哥列的家族。能與他抗衡的是由新舊家族合併的米爾菲歐雷家族┅┅」

  咦?這兩個家族名稱怎麽好生耳熟啊?這應該是發音類似吧?

  「彭哥列家族目前傳到第十代,底下配下六名守護者與不為人知的暗殺部隊。聽說還有什麽獨立的門外顧問組織┅┅」

  這┅┅這種東西似乎不能說是以耳熟帶過了吧?我僵了一下,開始懷疑我的耳朵有沒有聽錯。這些東西┅┅根本就是漫畫啊!還是最近瘋的那部家庭教師,可以說是偏離常理的漫畫!

  「小椎┅┅不要跟我說那個米爾菲歐雷家族是吉留涅家族跟傑索家族合併的產物。也不要跟我說他們的頭子叫白蘭,更不要跟我說┅┅黑手黨之間有復仇者監獄┅┅」

  「耶?月奶麽知道啊?」椎菜眨著他那雙大眼睛說著∶「原來奶也知道啊,這樣就好辦了。本來我還在想要怎麽跟奶解釋這些東西呢。」

  我是很需要解釋沒錯┅┅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麽一回事啊?這世界的黑手黨怎麽是照那部漫畫弄出來的?

  「┅┅」

  「呐┅┅奶對彭哥列這個黑手黨有什麽想法啊?」

  啊?問我對黑手黨的想法?我皺著眉頭看了椎菜一眼。我又不知道這世界的黑手黨是啥樣的,我只知道家教這部漫畫的黑手黨是怎樣啊!

  思考了一下之後,我很直接說了一句。「他們都是BT。」

  反正會當黑手黨的通常都是那種又過人力量又死不了的那種人吧?

  「BT?這┅┅奶怎麽會這樣說啊?」

  「呃┅┅小椎先跟你說喔,如果我說得不對你就當我是在自言自語。」

  「哪有人要自言自語會先這樣說的啊?」椎菜哭笑不得的說著。

  「首領就是一種只要額頭冒火就會變得不像人的兔子。家族成員有那習慣在並盛咬殺的鳥王、會——笑的變態變種熱帶藍鳳梨、隱性腹黑棒球控、人肉炸彈客忠犬、極限笨蛋、愚蠢的怪牛┅┅更詭異的是腹黑嬰兒超級大魔頭┅┅」

  「嘩!月奶怎麽熟知一些人的特徵啊?」

  看著椎菜眼神中閃亮亮的光芒┅┅我突然有一股讓我去撞牆的衝動。還真的咧!不要跟我說我穿越到的世界是漫畫世界,而且還是這種趴倒率前幾名的家庭教師!在這世界不管有幾條命都不夠啊!特別是那群像BT的詭異人種,絕對不是常人所及的!

  「我寧願你跟我說我說錯了┅┅」我咕噥著。照剛才得到的情報看來,如果我不是穿越到家教的世界就是這世界充滿山寨,不管怎麽說哪一個都不好啊!匣子、戒指、火焰,這三個吉祥如意本是一家!特別是這看起來是十年後的世界!

  「月┅┅奶有沒有感覺到很像有人在監視啊?」

  這當然是有啊!我沒好氣的看了椎菜一眼,這種直盯我們的視線可以說是毛骨悚然啊!又不是神經大條還是怎樣才不會有感覺。再加上從剛才不知為何出現的殺氣更是讓人渾身不舒服!(有殺氣啊~~~~~)

  「我說┅┅最近接任務有搶到別人的地盤嗎?」

  「沒有啊。我們很安分守己的。」椎菜露出無辜的模樣說著。

  「那就是仇家上門了┅┅看來之前的任務還真是麻煩啊。」我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分開走吧?等等會合┅┅」

  「嗯。奶要小心喔。」

  和椎菜達成協議之後我們若無其事的分開各走各的。只是這樣讓我發現了一件我超級不想發現的事實!那就是┅┅他們是沖著我來的!

  雖然斂去那些細微的殺氣,可是照我看來還是很明顯可以感覺出來有人在跟蹤。這該說是穿越後的好處嗎?換做是以前我根本不可能感覺如此敏銳的┅┅

  是誰呢?我記得我很謹言慎行的啊!(奶有嗎?剛剛的那一串吐槽是怎樣?)為什麽我這麽乖的乖寶寶都會被盯上啊?這世界還有公理嗎?蒼天不公啊!我是招誰惹誰了!

  嗟歎著自己這悲慘的運氣,我加快腳步移動著。最後還直接用上翻躍跳躍爬牆之類的方式,可是還是甩不開後面的那群跟蹤狂!這一定是一群BT!(說得真好啊!)

  既然想要繼續跟的話,就別怪我把你們打趴!本小姐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看我怎麽好好收拾這些變態!

  「跟在後面的變態可以出來了吧?」停在人煙稀少的郊外我冷冷的說著∶「要尋仇的排左邊、要委託生意的排右邊,沒事的就給我滾!」

  「還是被發現了?」

  耶?這聲音好耳熟啊!我下意識的目光往下麵一掃。

  「錯啦!人可是會長高的!」

  一名穿著黑西裝的人露出腹黑的笑容。這該不會是┅┅詛咒解除後的裡包恩?

  喵的咧!居然遇上這種超級魔王!之前的描述應該改一下,他已經不是嬰兒了!(現在不是要關心這個吧?汗!)

  「你是誰啊?」我裝出一臉不解的模樣看著他,就算知道他是裡包恩也不可以承認!這腹黑魔王是相當危險的!

  「想裝做不認識嗎?」裡包恩腹黑的笑著,拿著槍指著我說道∶「還是說奶想去黃泉游泳呢?」

  哼!這種死小孩簡直就是欠打!以為我會怕你嗎?不是我自誇,我的功力可是超過閃子彈的等級了!他那種東西我還不放在眼裡!

  「不認識就是不認識。你說幾遍都一樣啦!」

  「等一下!裡包恩你要對璃月做什麽啊?」伴隨著一聲驚叫,從後面趕過來的人居然是十年後的澤田綱吉!

  靠!這是怎樣?是想要讓我短命嗎?我一定要掐死尤那!我恨恨的想著。裡包恩就算了,其他的彭哥列BT也一起出現。這不是要我短命嗎?如果是遇到這種情形她會覺得很高興,可是我很想要逃跑啊!這根本就是一場惡夢!

  「——~~~~~我輕愛的璃月奶總算回來了。」

  「失蹤,咬殺!」

  「笨蛋女人奶居然讓第十代首領這麽擔心!」

  「哈哈哈┅┅璃月乳頭發顏色變了耶┅┅」

  啥鬼啊?怎麽他們一臉很像認識我的樣子?我明明就是穿越到這世界第一次看到他們啊!這真是奇怪了。而且他們叫我璃月?我看是認錯人了吧!

  「你們認錯了。」我無奈地說著∶「我根本不是那個叫璃月的人。而且我也是第一次見到你們。根本就不認識!」

  「不可能認錯的啊!璃月奶忘記我們了嗎?是我啊┅┅我是庫洛姆啊!璃月奶不記得我了嗎?」庫洛姆一副要哭出來的模樣說著。

  好萌啊!長大的庫洛姆果真是萌耶!特別是這種表情┅┅簡直就是我見猶憐啊!有沒有相機借我一台?這拍下來去賣肯定是大賣啊!(喂!奶怎麽還是一樣啊?)

  不行不行,現在遇上的是家教的一群BT。絕對不可以做出這種事情,不然有幾條命都不夠!為了生命安全著想,我還是放棄這個念頭好了。賺錢是重要的但是性命也是要顧啊!

  深深吸一口氣,我很直接的說道∶「我不認識你們。認錯了就給我滾!」

  遇上這種人簡直就是倒楣啊!話說┅┅該不會之前看到的那台紅色法拉利跑車上面的駕駛是跳馬迪諾?所以他們就這樣順理成章的得到情報然後誤認?這機率還真是高得讓我想哭啊!這是無妄之災!

  以目前這種情況,要脫身只有逃跑跟把他們打趴這兩種選擇!只是這兩種都很糟糕啊!進也死退也死,一句話就是不管怎樣都會惹上麻煩!

  嘖┅┅管他的!敢惹毛我,不管是誰我都讓他死得很難看!有膽子放馬過來!(咦?奶不當米蟲棉?)本小姐是沒有在怕的!


這是穿越女的命運?

  是的,遇上麻煩的時候通常是要裝死混過去。但是你遇上家教的一群變態,縱使裝死也不一定能混過!簡言之,在這種實力證明一切的世界裡,要生存就是要比別人強!

  憑我這身嚇死人的武藝,應該是可以敵得過這群有匣子戒指的變態吧?

  「再問一次,奶是故意裝做不認識嗎?」裡包恩露出危笑,手上的槍已經上膛了。

  「你要我說幾次啊?一句話就是不認識!」

  說著,我俐落的一跳閃過飛來的子彈。突然覺得我什麽時候這樣像駭客任務的救世主了?閃子彈閃得輕輕鬆松,下腰後跳什麽的超乎常人可以做出的姿勢都可以做得出來。這世界果然不正常,只有漫畫還是電動才可能出現的情節啊!

  「噫~~~~~裡包恩你住手啊!」阿綱看到這種情形簡直要哭出來了。裡包恩的舉動他是感同身受,如果一不小心把人給怎麽了,他要怎麽辦啊?

  「蠢綱你再沒骨氣一點沒關係。自己的守護者出現了是不會想辦法帶回去嗎?還有在那邊不動的那幾個,想看想重逢就要把人帶回去!」

  這一句話也許就是所謂的大戰引爆點。原本動都不動的彭哥列守護者全部亮出武器朝我逼近!這簡直就是最悲慘的事情!喂,這是怎樣?有必要圍毆我這名弱女子嗎?(奶確定奶是弱女子?)我剛才只不過是腹誹你們一下,罵你們一句BT,有必要這樣嗎?(這種就很嚴重了好嗎?璃月曰∶本來就是BT還怕別人說啊?)

  「真是麻煩┅┅本小姐不發威你當我病貓啊?」看到這種情形,我一在忍耐的神經線終於斷裂了!隨手一揮,揚起的陣陣砂塵刮起大風朝他們卷去,反正他們有匣子跟戒指死不了的。這種程度的異能力他們應該放不在眼裡!「要打是吧?本小姐就陪你們玩玩!」

  依靠著尤那給的能力,這幾天我已經把所有的東西摸得一清二楚了。這具身體可以說是人型兵器也不為過,異能力就算了,會結界、會瞳術,甚至連幻術都會!其餘還有一堆莫名其妙的能力也是有的,更扯的是腦袋跟身體居然知道一堆有的沒有的東西。一堆在武俠小說才會出現的招式也會!你說這不是人型兵器不然是啥?(奶總算知道你根本是人間兇器了。)

  「呃┅┅璃月我們沒有惡意啊!」

  騙鬼啊!沒有惡意?你們根本就是超級惡意好嗎?我翻了翻白眼在心裡腹誹著。抽出藏在身上的長劍擺出迎戰姿勢。

  啥?你問我身上的長劍是哪裡來的?很簡單啊,這是椎菜家裡的收藏。據說是來自很遙遠很古老的名劍,據說是叫做倚天劍(咦?!),這根本就是照抄啊?這不是金老大的倚天屠龍記裡的一把劍嗎?

  所以這把劍就這樣到我手裡了。反正小椎說可以借我用咩!而這把劍真不負金老大寫出來的威名,銳利程度可以比得過家教裡的時雨金時!真讓人不得不感歎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啊!莫名其妙出現的武俠名劍果真是不屬於這世界的超級產物!

  「——~~~~我好傷心啊,怎麽一見面就是刀劍相向呢?我下不了手啊!」六道骸露出一臉傷心樣,很搞笑的說出棄婦臺詞。只是話是這麽說,他根本沒有放水的跡象!

  這變態鳳梨果真是腦袋不正常的鳳梨星球外星人!我冷冷的撇了他一眼下了一個決定┅┅奶別怨我沒有善待這顆鳳梨。因為他太變態了!所以讓我很想扁他,相信奶會支持我的做法的。

  接我這招禦天劍!(這招不是某RPG遊戲的招式嗎?)你給我趴倒吧!反正你輪回六次了,多輪回一次應該不會怎樣啦。(話不是這樣說的吧!)

  很壯烈的┅┅鳳梨在沒有使出任何幻術之下趴倒,原因來自一招沖天劍氣之後某女拿劍狠撞他後腦杓┅┅根據以後的彭哥列傳說,這招有別稱就做殺鳳梨一式!(殺檸檬是不道德的,所以殺鳳梨呢?)

  「哈哈哈┅┅璃月奶也會用劍啊?」

  就說本小姐不叫璃月了,你們是聽不懂人話嗎?這隱性腹黑棒球控號稱彭哥列兩大劍豪之一,所以要對付他當然是搬出神劍闖○湖的劍心美技九頭龍閃伺候!(喂!奶這樣有沒有侵犯著作權啊?)

  第二個人趴倒┅┅成了繼鳳梨之後倒地的女帝犧牲者!而這招亦是被奉為彭哥列傳說中擊倒兩大劍豪之一的美技,從此飛天禦劍流的名聲就這樣在家教世界裡傳開了。(這是啥?)

  「小紫有話好說啊!」

  「蠢綱這時候說什麽都沒用!」裡包恩腹黑的一笑,朝阿綱開了一槍。「身為老大的你也要做點事情!」

  嘖嘖嘖┅┅這是什麽歪理啊?我看著變成小言綱的阿綱想著。就說我根本不認識他們嘛┅┅都不是自願戰鬥的相煎何太急?身為彭哥列的老大應該要注意這點才是,千萬不可以從眾啊!

  歎了一口氣,我身形一矮趁著空隙鑽到阿綱面前。燦爛一笑,然後一記震心拳就給他扁下去!你就好好睡一覺吧┅┅我可是有手下留情的。

  「奶這個女人對第十代首領做什┅┅麽┅┅」

  話沒說完,只見獄寺身體晃了一下以美美的姿勢一栽直接昏倒!

  要勝利可不是直接光明正大的攻擊而已,有時候就要用些暗器還是藥物什麽的來輔助。總覺得這裡似乎快要被我搞成武俠世界了┅┅不過家教號稱少年漫畫,只是再怎麽看他都偏向奇幻玄幻去了。現在再加上一點武俠其實也沒什麽吧?(奶擺明就是來亂的!)

  剩下還有誰?雲雀跟庫洛姆、裡包恩還有藍波?嗯?勉強再算鳳梨一票好了,我看到他手在動,應該是沒有完全昏迷吧?

  那麽┅┅我是不是要加快解決呢?椎菜還在等我呢!

  只是,我看到椎菜了是沒錯。但是他是在裡包恩手上!

  OHMYGOD!這是怎樣?綁架綁票擄人勒索?黑手黨果然是做這種事情當本業的!

  「小椎!」我愣愣的叫了一聲,停手看著在裡包恩手上不知道是怎麽被架到這邊的椎菜。「你們對小椎做了什麽?」

  「——~~~~璃月有了新人忘舊人啊!」趴倒的六道骸勉強的說出這句話。「居然┅┅這麽關心其他人┅┅」

  靠!這鳳梨趴倒了是不會老實一點嗎?你不說話沒人當你啞巴!

  糟糕┅┅怎麽那個咬殺帝王雲雀臉上黑了一半啊?他會不會對椎菜做什麽?希望別被他咬了才好┅┅

  「開什麽玩笑啊?小椎是無辜的!你們不要太過分了!」

  爆出幾條青筋之後,我縱身一躍以流暢的動作閃過障礙物直沖裡包恩。劍一揮逼退、手一撈把椎菜抓了過來。

  「┅┅」

  「我可沒有時間跟你們耗。就說你們認錯人了是聽不懂嗎?」

  還好椎菜沒什麽事情只是昏過去而已。要是少了一根頭髮還是怎樣我絕對跟你們沒完!欺負美少年者死!(喂┅┅他們也是美男耶!奶就打得下手?)

  正當我想帶著椎菜撤退,忽然後頸一陣劇痛、眼前一花,看樣子是被人偷襲了。

  嘖┅┅太大意了!對付這群BT果然是不可以掉以輕心┅┅

  搖晃著,我想轉身看一下是哪個混帳這麽沒有憐香惜玉的常識。但是這一下打得不輕,還沒回頭,眼前一黑我就直接昏過去。依稀間,只聽到他們的叫聲與感覺撲到某個溫暖的懷裡┅┅剩下的,什麽都沒有感覺了。


綁票是黑手黨常做的

  痛痛痛痛痛!哪一個混帳東西敢打我的後頸?我一定要讓他死得很難看!

  睜開眼,我是被痛醒的。那一下打得真不輕,到現在我的脖子還是微微發麻。是不知道這樣打很有可能會頸椎斷裂嗎?到時候我說不定還要再穿越一次耶!只是來趟短期旅程就給我挑這種見鬼的地方?是想害死我啊!

  「哈咿!璃月奶醒了?」

  嗯?這個人┅┅似乎是十年後的小春?奇怪┅┅她怎麽一臉感動的樣子?我根本不認識她啊!還有她叫我璃月?這不就是之前那群BT誤認的人咩?

  搞啥鬼啊?本小姐跟你們無冤無仇耶!有必要這樣嗎?(奶確定真的無冤無仇?)

  「小紫太好了。奶終於回來了!」

  「┅┅」

  誰能告訴我,這群人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我醒來才不過幾分鐘耶!這些彭哥列的人效率太好了吧?我記得漫畫還是同人文都說彭哥列大宅很寬的說┅┅他們是怎麽趕來的?

  「等一下,你們到底是誰啊?我可是不認識你們。」

  「璃月奶不記得我們?!」小春一臉SHOCK狀,然後撲到我前面說道∶「嗚嗚嗚┅┅奶是失去記憶了嗎?我們都很擔心奶的┅┅放心我們一定會讓奶想起來的!」

  靠!就說不認識還要想起啥東西啊?我僵著臉看著變得相當狂熱的小春。

  「我說┅┅你們根本是認錯人了!這句話我要說幾遍啊?」皺著眉,我沒好氣的說著∶「我又不叫璃月,你們找錯人了!」

  「可是┅┅」

  「可是個什麽勁啊?世界上長得相近的人很多,你們不要亂抓人好嗎?是聽不懂人話啊?我已經說過幾次我不是那個叫璃月的人,你們是聽不懂嗎?」

  想到就一肚子氣。我看八成是那個叫璃月的跟這黑手黨扯上什麽悲慘的關係,連帶著跟她長得像的我就遭殃!(是悲慘關係沒錯┅┅)

  「喂,女人!奶不要裝蒜了!這個樣貌我們是不會認錯的!」

  「閉嘴!你這個超級章魚頭忠犬!」剛起床就被這傢伙女人女人的叫,本小姐心情不爽啦!「你是只會這樣叫嗎?你知不知道人是有名字的、女性是有尊嚴的!一直叫女人你是叫爽的啊?你母親你姊姊還不都是女的?一點都不懂得尊重女性的人是最差勁的你懂不懂啊?像你這種目中無人傲嬌得要命的忠犬簡直就沒救了!黑手黨不是很尊重女性嗎?你有沒有學到啊?歷代的彭哥列優良傳統不都是秉持紳士態度,還是說你要顛覆傳統,當個例外?別太自以為是了!以為沒人治得了你嗎?腦袋結構是不是只簡單畫分區塊啊?禮貌懂不懂啊┅┅」

  「哈哈哈┅┅看來璃月恢復活力了。」

  靠!這天然呆棒球控是做啥?就說我不是璃月!聽不懂嗎?

  瞥了他一眼,我打算再開口好好訓斥,只不過這病房來了一個腹黑魔頭所以作罷。

  「奶好啊。」裡包恩腹黑的笑著伴隨著咬殺帝王雲雀出現在房間內,以一般人的常識都知道雲雀一出現群聚就得死!可是很難得的他並沒有喊出咬殺但是臉色也好不到哪去,臉上的表情就是在忍住情緒不要把這經典臺詞說出口!

  「如果沒有這種莫名其妙的事情我是很好。」這腹黑鬼又想做什麽了?我瞥了他一眼,調整好情緒說道∶「小椎呢?你把他怎麽了?」

  「——~~~~璃月真沒良心,我們這麽關心奶,奶居然在想別人?」六道骸裝出委屈的模樣想靠到病床附近,可是眼前一蘋閃亮亮的拐子加陣陣殺氣阻擋了他的去向。

  「┅┅」

  「麻雀想打嗎?」

  「你想被咬殺嗎?」

  我咧┅┅這是怎樣?標準的6918模式?我一臉斜線的想著。

  我說雲雀啊,沒想到你這M屬性女王醋勁真大耶!你家S屬性鳳梨只是想要靠近別人就開始抱著醋桶理論了。嘖嘖嘖,不知道看到這一幕會作何感想?我想還是很花癡的大叫鳳梨大好吧?(喂喂喂!奶搞錯方向了好嗎?)

  「奶說那位少年?我們可是很有禮貌的讓他走了。」裡包恩一雙眼睛賊溜溜的不知道在打量什麽一樣。「既然這個問題已經沒有了。那麽我們是不是要談談奶的事情呢?」

  這態度根本就是不容許我拒絕啊!十年後只會讓腹黑嬰兒變得更加腹黑!

  「我說過了,我不是那個叫璃月的人。」

  「是嗎?奶們可以說是一模一樣。」

  「長得像的人很多。相信以你們的情報能力與蠻不講理的搜索方式早就拿我身上的證件去看過了。我根本不是叫做什麽璃月也不是來自日本!」

  「是沒錯。月紫璃小姐。」裡包恩笑著,並不否認這一件事情。「可是奶不覺得其實這名字相當一樣嗎?紫璃月。這只是姓氏的掉換┅┅」

  「那又如何?」我皺著眉頭,名字要取類似的還不簡單?「難道你要說憑這可笑的理由就說我是她嗎?沒想到你自詡為世界第一的殺手也不過是這樣而已。」

  這一句話讓所有的人都捏了一把冷汗。特別是受過裡包恩斯巴達教育的人!

  「看了這個東西或許你就會明白。」

  「┅┅」

  這是啥?我愣愣的看著交到我手上的照片。那是一位女孩,年紀約略在14歲。銀色的長髮、紫色的眼眸,但是最令我吃驚的不是這奇特的顏色組合而是┅┅她長得跟我14歲時一樣!一模一樣的人,差別就在於那不一樣的發色與瞳色,怪不得他們說長得一樣了。在我腦中的比對吻合度是百分之百啊!

  「如何?是不是一樣啊?」裡包恩的聲音飄了過來,聽起來就是勝券在握的樣子。

  真的假的?這個女孩┅┅跟他們有關係。下一張照片是他們在一起的合照,在那櫻花樹下笑得燦爛┅┅

  耶?怪怪的!我仔細看了一下然後又偷偷瞄了一下在場人的反應,最靠近這裡的阿綱看到這張照片時明顯僵了一下。

  「這張是假的。」我眼神轉為銳利不悅地將照片丟回給裡包恩。「那張合照是合成的。」

  「喔?被發現了?奶是怎麽發現的?」

  「些許的色差、光影不對。這張照片做得是相當精細沒錯┅┅」我頓了一下說道∶「只是美中不足的是,要讀你們第十代首領的內心框就跟讀格林童話一樣簡單!」

  「┅┅」眾人默然。

  被指出讀內心框跟讀格林童話一樣簡單的阿綱四周飄起了一簇又一簇的鬼火,一臉委屈的蹲在角落喃喃自語著∶「又被這麽說了┅┅」

  「不過,就算合照是假的,但是那個人卻是真的。」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嗎?」我冷笑了一聲。會用假的東西騙人,這張照片也有可能是虛構出來的!「對我而言,你們已經誠信受損了。」

  可是┅┅小春跟京子是不會說謊的人種。一開始她們的反應的確讀不到一絲欺騙。而且那張照片┅┅有股熟悉感┅┅不對!我在想什麽啊?那個是長得一樣有既視感吧?說不定是椎菜畫的那一個人!

  「璃月┅┅」庫洛姆怯怯的說著∶「奶真的不記得我們了嗎?」

  庫洛姆真是萌啊!看家教的時候我比較喜歡像正常人的庫洛姆說┅┅只是┅┅很可惜,我是不會-了奶說謊的!這可是攸關我日後短暫旅程生活的安寧啊!

  「抱歉。」我一臉淡漠,不冷不熱的說著∶「從未相識,何來記得?」

  這一句話,我捕捉到在場的人輕微的震了一下,臉上的表情隱約的可以看到一股失落。如果他們所言為真,這女孩應該是他們重要的人吧?

  我們只是長得像罷了┅┅不會是同一個人的。所以不要再跟我有糾葛了┅┅

  「蠢綱你說呢?」壓著帽檐裡包恩問著阿綱。

  沒反應。很好!多年不見的飛踢再次重現江湖!裡包恩毫不留情的抬起腿就是一踹!

  「裡包恩你做什麽啦?」阿綱哀怨萬分。想必他現在是在想被別人說讀他的心像是讀格林童話又被踹這一腳,他今天是招誰惹誰了?

  「少說廢話。你覺得呢?」

  「這個┅┅」他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照片一眼,露出小言綱式的表情說道∶「我覺得她跟小紫有關係┅┅」

  喵的咧!喵喵喵!你這蘋害人不淺的兔子!我突然有股想把他嘴撕爛的衝動。

  「我們彭哥列的首領都這麽說了。」裡包恩腹黑的笑著∶「所以奶就留下來等我們調查清楚吧!」

  靠!裡包恩你最好是這麽尊重阿綱啦!剛才明明還踹他一腳的!你根本是要用阿綱的名義把我拘留起來吧?你這死沒良心的腹黑鬼!!(奶又不是第一天知道這件事的。)

  靠靠靠靠靠!我怎麽這樣倒楣啊?待在彭哥列?這根本是麻煩的開端啊!

  看著從剛才就開始僵持到現在的雲雀跟六道骸┅┅我突然有股讓我昏死過去的感歎。只是體質好得讓人吃驚的我卻是沒辦法這樣做。

  TMD!我好想學學那些穿越女,一昏天下無難事啊!體質這麽好做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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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女帝請進門?

  我想昏倒可是體質太好、我想揍人可是這邊的人是揍不得的!

  真是去你的○○XX!本小姐又不是什麽紫璃月。你們把我留在這裡做啥?

  我忍著想要起身一人一拳讓他們清醒的衝動維持住自己表情的淡然-什麽會有這樣的感覺?這就要問這全十年來心智可以說沒啥長進的彭哥列守護者!吵吵吵,吵個屁啊?這種吵架方式跟國中生沒有兩樣,更是讓我不解的是他們爭吵的主題讓我哭笑不得!

  就說我不是他們認識的那個人了┅┅-什麽一副就是篤定我是她的樣子?

  好吧,說一下他們爭吵的主題。他們在吵這十年來他們誰對那位失蹤的璃月小姐付出的心力最多、最用心去找,最後還演變成一種莫名其妙的鬧劇,就是現在他們互瞪一眼準備動手開打!

  照這種情況來看,那位元紫璃月小姐對他們來說是很重要的人吧?真好┅┅她是那種被人需要而且是毫無目的性接近的人啊。應該很幸福吧?(尤那曰∶嗯┅┅她說是災難耶!)

  只是┅┅你們要吵就給我滾到旁邊去!再不然就讓我離開這裡!

  「看來遲了十年這場內戰終於爆發了。」裡包恩在一旁看著,笑得一臉高深莫測。「奶覺得他們如何啊?」

  「不怎樣啊┅┅」我對著裡包恩粲然一笑,以像是看戲的口吻說著∶「一群吵死人的傢伙心智完全沒長進。很想讓人一人一拳叫他們閉嘴┅┅」

  「的確是這樣。」

  「哦?這麽乾脆就承認啊?我還以為你多少會替你們的家族留點顏面呢。只是看你的樣子是根本想看好戲吧?」我看著眼前的景象笑得沒心沒肺,「我先挑明的說我絕對不是你們要找的人。既然要我留下來,會發生什麽事我概不負責。還有,想要把我拉入你們彭哥列是不可能的。」

  很好,看來我是說中了。從他眼中瞳孔的輕微收縮,我大概猜中他的目的了。想要跟我互尬誰腹黑嗎?有趣,那就來試試吧!在這段期間我就當作是打發時間好了┅┅當然,你們可要讓我玩得盡興啊。(腹黑的角力再度開始!久違女帝降臨!)

  「看來奶們果然一樣啊。說不是同一個人真難以置信。奶要不要乾脆承認奶其實就是璃月呢?」

  「一樣又如何?我又不是她。就算個性外貌再怎麽相像,不同的個體就是不同,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有時間調查我,倒不如想辦法去找人。」

  「比起哪種漫無目的的找尋,奶是比較接近的線索。」

  「你帶抬舉我了。」我不可置否的挑挑眉,「我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

  「這可不一定。」裡包恩眼神中閃過一絲試探的意味,「因為奶也跟葛朗堤家族財團有關。」

  葛朗堤?我先是愣了一下,然後隨及想起這葛朗堤家族在這世界是第一財團。

  在尤那編輯的資料裡的確有提到這一項。很像說我是他們聘用的私人保鑣的樣子┅┅說什麽古墓派的嫡傳弟子?那時候我看到這一項的時候很想掐著尤那問說這是怎麽一回事。只是後來想想腦中不知為何真的有這些招式的記憶,所以就沒有真的這樣做了。(尤那曰∶都已經給奶最好的東西了┅┅奶居然還想掐我?)

  「又如何?保鑣又不一定要天天留在財團裡。」

  「因為璃月是葛朗堤家的千金。」裡包恩像是補抓到我剛才愣住的一小段空白持續追問著∶「奶應該有見過吧?」

  想套我話嗎?你也太小看我了┅┅要比腹黑我是絕對不會輸你的!

  「這似乎是商業機密啊。」我露出一臉可惜的表情說道∶「既然你有本事查到我是葛朗堤家雇用的人,那你就自己去查啊!我們可是對雇主的家庭一概保密的呢。」

  「是嗎?不能回答啊?」

  你在廢話嗎?本小姐就是不想回答啦!看來我有必要好好調查一下這葛朗堤家了┅┅

  尤那編的身分不知道會不會出什麽紕露,還是要親自去確認一下比較安心。其實我也蠻好奇這樣隨隨便便編出來的東西真的能用嗎?-什麽是編啥古墓派啊?這樣比較好用嗎?是不知道拿金老的小說做這種事情是很危險的?

  「身為殺手的你應該不會任意透露雇主的一切吧?」我睨了他一眼,說了這一句無關緊要的話。「你算是當這行的老前輩應該知道這是禁忌吧。」

  「我當然知道。只是┅┅」裡包恩頓了一下,口氣一轉,槍已經上膛指著我。「我讀不到奶的心。奶要解釋一下嗎?」

  這是改用威脅的嗎?我饒副興味的看了他一眼,綻開了一抹微笑,支著頭看著窗外。

  「如果你想要這樣把我宰掉我是沒意見。人的心啊,可不是這麽簡單的。反正我也活膩了,這樣剛好,死在這裡你們彭哥列可要負責啊。」

  死並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活著卻像死了。死後會下地獄嗎?可是我卻覺得在那個世界裡活著就像身處在無間地獄┅┅

  我還有什麽可以依戀的?我苦笑著。已經沒有任何牽絆依戀的人生已經沒有什麽意義了。繼續苟延殘喘活著?我想這是浪費糧食吧?

  「奶這是在威脅我?」眯起眼裡包恩危險的看著我,而我卻是直接忽視他足以殺人的目光。想必他很少被這樣忽視吧?

  「你言重了。我只是陳述事實。想知道就告訴你吧。精通我派心法口訣可以練到心如止水,這樣你滿意否?」我隨口胡謅著∶「不過我是不會告訴外人心法口訣的。」

  「嘖┅┅」

  聽到我這樣胡謅,裡包恩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相信或是不該相信。想了一下還是將槍放了下來,不在用槍抵著我。不過我看他是半信半疑吧?

  我可沒說謊啊!古墓派的心法的確是這樣沒錯。要不小龍女那種心如止水冰得像冰雕美人是怎麽來的?當然是練那種心法咩!只是這世界有古墓派這種東西嗎?嗯┅┅我想是沒有吧?在我之前的那個世界都沒有這種東西了,只存在武俠小說裡而已。家教的世界應該不會出現吧?還是說尤那真的這樣大手筆給我搞來了一個古墓派?(尤那曰∶我很懶惰的。)

  「算了,反正奶的事情我們會調查清楚的。」

  「是喔。可別忘了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照他這種調查法八成是一看到可能有關係的東西都要查個徹底。就算人死了也要開棺驗屍、就算已經昏迷了還是要進行腦波探測┅┅這種非達目的不擇手段的方式簡直就像魔鬼啊!這點倒是跟萊恩很像┅┅

  嘖嘖嘖┅┅怎麽又想到那些有的沒有的了?

  該忘的該記的我剩下多少?掏空了那些記憶我還剩下什麽呢?或許是個空殼吧?

  想到這裡,我的頭不禁隱隱發疼了起來。

  昏睡的那兩個月一片空白導致現在三不五時就會頭痛。特別是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就痛的頻繁┅┅根本是與我的腦袋八字不合啊!不知道-什麽,看到他們我就覺得頭更痛了!

  咬咬牙,我調適著呼吸把這不舒服的感覺壓到最低。

  一定是他們太吵了┅┅絕對是這樣沒有錯!穿越女難道就是這麽倒楣嗎?遇上原創角色必定會倒楣?

  只是┅┅這些許的懷念感是什麽呢?看到他們這樣吵應該是要覺得好笑才對,-什麽我卻覺得是有點懷念?我是在懷念什麽?

  別開玩笑的┅┅我可是月紫璃啊!跟他們一點關係都沒有,只是一個偶然穿來這裡旅行的人!隨他們去吧,我不在乎!


被加諸於身的思念

  災難?沒錯這幾天阿綱的確是認為這災難發生得超級頻繁。若說是原因就只能說守護者之間可以說是吵個不得開交特別是雲雀跟六道骸,若說主因就要說到一個有著精靈容顏與以前他們相識的人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

  「真熱鬧,你說是吧?」巧笑倩兮,我眯起墨黑的眼瞳看著一臉苦惱中的阿綱。十年後的阿綱果真是美男了,跟彭哥列初代長得真像啊!只是┅┅這一代的手護者其實跟第一代的長得很類似說┅┅

  「小┅┅呃,紫璃小姐奶不去阻止他們嗎?這已經不是一般口角糾紛了┅┅」

  「嗯?要我去阻止?我要拿什麽立場去呢?」眉一挑,我似笑非笑的說著∶「他們爭執的原因是一位叫做璃月的小姐,可不幹我的事情。更何況┅┅他們哪一次不是超越一般的口角糾紛?」

  他們吵他們的,我玩我的,一點都沒有干擾!反正之前就說了。要留在這裡可以,但是要禁得起我玩!目前這樣我只是抱著玩玩的心態而已。(奶是來毀滅彭哥列的嗎?)

  「話又說回來。你們到底調查結束了沒?」

  我可沒有閒時間耗在這裡。都已經三天了,要是再查不出個所以然就只能說是你們的情報網路太糟糕早點替換是上策!

  「奶認為奶的情報這麽好查嗎?」裡包恩笑得一臉腹黑,「要不奶直接說吧?這樣省的麻煩。還是奶要乾脆一點承認奶就是璃月?」

  這傢伙┅┅簡直是故意的!說調查,他一定是調查的相當精細。會這樣做大概就是想要比對我的說辭與資料是否符合。果然是腹黑到一個極致!

  「我拒絕。更何況我不是璃月。」我淡淡一笑,直接否決。

  我不知道他們一直認為我是那位叫璃月的人有什麽意義,說真的我一點都不想知道,畢竟那不是我的事情。我不會是她而她也不會是我,在這種毫無意義的事情上打轉我只覺得很煩。沒有原因的煩躁,可能是這一路遇上一堆有理也無法解釋的事情造成的吧?

  另外更讓我意外的是葛朗堤家的現任當家。沒想到他居然是瀟瀟啊!根據他的說法,似乎是在他失蹤的那一年就意外的穿越這個世界。看他的樣子似乎也很驚訝我會出現在這裡吧?穿越這種事情可以說是相當的不符合現在的科學認知,要不吃驚也很困難,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接受有人從另外一個世界來到這裡。

  但是當我問到那個叫做璃月的人的情報時,很明顯的,我察覺到瀟瀟僵了一下。像是在隱瞞什麽似的,很含糊的帶過去真不知道這到底有什麽秘密。我知道她跟我長得很相像所以才想問個清楚的,只是瀟瀟的態度就是不想讓我知道,可能是有什麽苦衷吧?

  『小紫,奶不要再調查下去了。這樣對奶比較好┅┅』

  他是這麽說的。可是我一直覺得很疑惑,彭哥列的人拼命想知道但是瀟瀟卻是死命的隱藏。若說彭哥列會查不到情報,很有可能就是瀟瀟在幕後作梗不讓他們調查。

  只是┅┅-什麽要這麽做?我思索不出什麽所以然來。唯一知道的是瀟瀟絕對掌握了所有的事情!不管是那個叫璃月的事,或是我不知道的事情。

  不要再調查下去,是嗎?瀟瀟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好悲傷啊。是一種我無法言喻的悲傷,像是對自己的無能為力感到不滿與憤慨。他┅┅發生了什麽事嗎?

  當我在那裡思考著,今天彭哥列大宅的災難才要開始!

  首先,闖進來的是米爾菲歐雷的BOSS人稱變態腹黑洗衣粉的白蘭!

  「璃月是奶吧?就說彭哥列一定把奶藏起來了!」

  呃┅┅這是怎樣啊?我一臉僵硬的看著用著飛撲姿態從門口以不符合人體工學方式撲到我面前緊握我的手的白蘭。(白蘭你是1/2○子的居上身了嗎?)聽他的口氣似乎是認識那個已經讓彭哥列鬧出守護者戰爭的璃月而且還把我誤認是她?

  「很抱歉,你認錯人了。」我不動聲色的想把手抽回來,卻發現他根本是像黏了強力膠一樣緊抓著不放。頂著萬年不化的笑容嘩啦嘩啦講個不停講得口沫橫飛說唱俱佳,或許去當說書的絕對可以賺不少錢。這洗衣粉是怎樣?吃錯藥還是神經線沒繃緊?

  「奶怎麽可能不是她呢?璃月奶別裝了啦┅┅還是說奶把我忘了?」白蘭露出一副憂鬱哀怨的樣子演得不亦樂乎說著∶「奶好狠心啊┅┅明明以前差點就把戒指套到奶手上了┅┅」

  啥鬼啊?這洗衣粉是聽不懂人話嗎?我翻了翻白眼。

  「那個,白蘭其實她┅┅」

  阿綱正想解釋,只是這大門又被撞了開來,出現的是瓦利亞的人整團殺過來!

  「璃月!」震天一吼,很好,似乎可以看得到一些細小的粉末飄下。

  氣勢洶洶的一群人又圍了上來,XANXUS更是直接出手把白蘭拔起丟到一邊。可是這種事情怎能讓他如願?白蘭反而是抓得更緊,最後兩人憤憤一瞪開始大眼瞪小眼。

  怎樣?這兩個人是有啥姦情嗎?我一頭霧水的看著越來越混亂的局面。我只聽過同人裡有人寫10069啊┅┅垃圾王什麽時候跟白蘭搭上線了?請問這樣要算是X100還是100X啊?(不是吧?這兩個人根本就不是搭上線好嗎?奶沒看到他們快噴火了嗎?)

  「那個┅┅大家聽我說一下┅┅」阿鋼吞了吞口水一臉委屈的說著∶「其實她不是┅┅」

  話又是沒有說完,原本在遠方爭吵的雲雀、六道骸與不知什麽時候出現的迪諾也沖了進來。一時之間這彭哥列的小小辦公室就擠滿人了┅┅

  天啊!這是要讓我短命嗎?我一臉斜線的看著他們。

  被美男包圍可以賞心悅目是很好┅┅可是他們每個人都要一定要抓我嗎?我身上已經黏了多少人的手了?最讓我覺得火大的是┅┅你們的聲音太大了!史庫瓦羅、垃圾王你們兩個先給我閉嘴!是不知道你們的音量很大嗎?

  靠!裡包恩你不要露出一臉看好戲的模樣!是不知道這種情形之下很有可能會發生暴動嗎?你沒看到阿綱已經欲哭無淚了嗎?他的內心框明顯就是說『住手別在這裡打了!財政會赤字的啊~~~~~』。

  你們這些人┅┅我額上隱隱跳動著青筋。不要在那邊璃月來璃月去,要我說多少次我不是她!別把我們給搞混了!

  「你們鬧夠了沒?」我忍無可忍的一吼,手一揮,一陣淡白光芒乍現把所有的人彈開。

  「璃月?」他們一臉錯愕。

  不知道-什麽我總覺得一有一股不快從心裡竄出,是一種很莫名其妙的不悅感。

  「你們夠了沒?我不是你們認識的璃月!不要老是把別人當做替身!我不是她,你們懂不懂啊?真是夠了!你們知不知道這樣很幼稚嗎?別把對別人思念的枷鎖套在我身上!我沒有義務接受你們這些人!」

  吼完之後我才發覺我說了什麽。什麽時候我這麽不會控制自己的情緒了?以前就算是再怎麽不滿也會忍下來的啊┅┅

  嘖┅┅幹麻用那種受委屈的表情看我啊?我才委屈好嗎?真是莫名其妙!

  手一甩,我頭也不回的離開。我就是我,這是絕對不會變的!不管是誰別都想在我身上套上別人的影子!我只是想要好好過這短暫的生活,難道這樣也有錯嗎?

  不是真心對待就別來招惹我!我已經厭倦那種有目的性的接觸了┅┅

  讓我自由好嗎?我只有這一點的願望啊┅┅


那秘密地的桔梗花園

  我該如何是好?瞪著天花板,我無力的想著。對著他們這樣吼已經過了兩天了┅┅

  一直的,我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我不知道要怎麽面對他們,也不知道這樣見面要說什麽。他們在意的是一名叫璃月的人,不是我。那麽為什麽┅┅要繼續把我留著?明明查到的資料在在的顯示著我不是她┅┅

  想逃跑卻是被監視著,八成是裡包恩搞出來的吧?就算我不是他們認識的那個人,好歹也算是一個人才,想要藉這個機會把我拉進去嗎?這如意算盤打得太響了吧?

  就算我的興趣是看美男也不可能就因為這樣被拉攏!(他沒這樣說啊┅┅)

  半閉著眼瞼,我靠著窗戶沉思著。最後打定了主義┅┅我要逃跑!

  逃跑吧,女孩!留在這裡就算是吃好穿好過得不錯也很清閒,可是給我的感覺┅┅我好像是被豢養在華美籠子裡的金絲雀。望著外界,遙望著,對著藍天歎息。失去的自由┅┅卻只有那種像是囚禁的生活。(沒這麽嚴重吧?)

  打定主意,我一聲不響的偷偷溜房間。憑藉著這世界到手的異能力,我很容易就可以溜除層層把關,或許是因為太過於習慣做這種事情導致這樣一溜連個人都沒驚動到。

  那┅┅現在要去哪呢?好不容易到外面呼吸到新鮮空氣,望著沒有任何束縛的空間,我想還是得到自由的行動比較自在。放籠的小鳥是不可能再讓它回到籠子裡的,就跟我一樣,逃離了那個世界後我是要為自己而活,所以不會在被那些外在的事情所拘束,更不會被漫畫世界的黑手黨抓著玩!(尤那曰∶明明就是奶在玩別人!!)

  這個地方也不知道是哪裡。雖然知道是來到外面了,可是當初被敲昏之後他們到底是把我送到義大利的哪啊?我又不知道這邊的路況┅┅

  該不該跟椎菜聯絡一下啊?看著手機我想著。剛才為了慎重起見在出去之前我可是把所有的東西檢查過一次,就聯手機耶是拆掉檢查,當然也在裡面找到裡包恩偷放的發信器。

  TNND!到底有沒有人權啊?這樣隨便在別人手機裝發信器是不怕侵害個人隱私嗎?要不是趕著要逃跑,我還真想要直接去提告┅┅不對!在這世界就算是採取訴訟的方式一樣沒有用,連條子有等於沒有了,這法律還有用嗎?不用想也知道絕對是擺著好看的!(奶知道就好,所以就不用想採取正當途徑了。)

  只是┅┅這樣會不會給椎菜添麻煩啊?依彭哥列那一群BT的個性絕對會去調通聯紀錄,要是讓他們查出我有跟椎菜取得聯繫這樣不就慘了?還是別擅自妄動比較好,這時候就原始一點想辦法出去好了。

  原始一點的方法,顧名思義就是運用最天然的十一號公車也是人類的雙腳移動。不只節能減炭愛護地球更是瘦身減肥的好方法!(咦?這是啥?)只是很可惜這種愛地球的情操太高尚,本小姐也不需要減肥,會這樣一切都是時勢所逼!要是可以我當然很想要來一台車讓我飆車啊!但是這是不可能的事情,適想這種沒啥人的地方會有車子嗎?又不是遇上啥詭異的事件!照這時間推算七月份還沒到,而且這裡是西方O.K.?不會有靈異事件!

  這種緩慢卻也安全的移動方式有一個缺點┅┅那就是很浪費時間!走了一個上午居然沒有看到啥東西,連個人都沒看到!不知道是不是要弄個心電感應叫瀟瀟來救我?這個方法似乎可行啊┅┅反正瀟瀟應該不會介意我用這種方法吧┅┅

  想著,我突然停下腳步。不是看到人也不是看到住戶還是啥。那是我翻越一個山丘後看到的景致。百花撩亂的景色遍植的花朵五彩繽紛,風一吹撲鼻的香味挾帶一絲甜甜的蜜香好讓人陶醉的味道。真厲害┅┅這是怎麽辦到的啊?這些花朵要栽植在室外可要費不少功夫,而且還照顧得這麽健康。換做是一般人是絕對辦不到的!

  一株又一株開得燦爛的桔梗花似乎是這裡栽種最多的植物。各式品種與顏色可以說是一應俱全,難道這是專門栽植桔梗的地方?可是也不像啊!普通人種花不都是種些玫瑰或是牡丹之類的,誰會去種桔梗啊?在花店隨便買都可以買得到,雖然我是蠻喜歡的。

  漫步著,我在這奇特的花海逛著。嗅著那花香,心情逐漸的平靜下來。從一開始我就覺得太過於煩躁導致很多事情沒有思慮的周延,平靜下來之後反而覺得很可笑。是啊,這的確是很可笑的一件事情。

  什麽時候我這麽容易受到其他人的感情影響了?歎著氣,我坐在開著正美的櫻花樹下休息著。什麽都不做,只是愣愣的看著不斷落下的粉色花瓣。

  說真的,我並不討厭這個世界。比起原本的那個世界,這裡真的是好上太多了,當然若是扣掉這趴倒率過高與被彭哥列那群BT盯上一切都是很完美的。只是┅┅偏偏自己的運氣好到讓我想去撞牆!這時間點是十年後所有事情解決的世界就算了,這表示自己不會扯入那些亂七八招可以說是相當麻煩的事件裡,但是有得必有失,為什麽會有一個他們都認識也想找的人跟我長得一模一樣啊?我是招誰惹誰了?最糟糕的是我還被誤認,然後被那群時家教恐部分子盯上!這有沒有天理啊?

  想到這裡,唇角綻開了一抹苦笑。我是為什麽而覺得不滿呢?

  是因為上世界的事情,還是說被隨便抓起來,或是┅┅其實我是在不滿被人當做替身看待?不滿自己被人忽略、不滿被強加在身上的影子?

  看來是後者啊。得到這個結論我不會太過於吃驚。或者該說早已經知道這是必然的事實,有一種從第三人的視野看待這件事的感觸。沒有人會希望自己被人忽視,也不會希望自己成為一種替代品。我也一樣,我不懂為什麽他們不能理解呢?硬把另一個人的影子與思念投注在一個可以說是無辜的人身上,這樣是很過分的事情。像是自己不該存在一樣┅┅

  多麽可笑啊!拈起一片花瓣,我想大概是我高估了那群人的智商了。

  他們可是超越一般人的BT級人種,得到那種能力相對的心智就越難以成長。這幾日的相處下來,看他們不斷的打鬧就可以窺之一二了。越活越像小孩子的他們怎麽可能想到這種問題?十年對他們來說增長的只有年齡、外表與能力,心智方面依舊是幼稚到讓人想哭啊!孩子般的控制能力卻使用著超可怕的力量┅┅只有災難可以形容了。

  沒錯,這是一場災難、完全的災難!爛個性只會變本加厲!腹黑會更加腹黑、變態會更加變態、好戰會更加好戰┅┅總歸一句他們那種糟糕透頂的個性會加劇!朝ET化邁進啊!雖然我一開始就在懷疑他們是不是原本就是外星人了。(咦?)

  若是這樣該不該請NASA來看看啊?請他們把這群外星人打包帶走?(喂喂喂!奶這樣對嗎?)可是在這之前要先打得過他們吧?危險性可以說是相當高喔!

  特別是從麻雀星球與鳳梨星球來的那兩蘋,危險性在彭哥列守護者中可以說是爆表的!要捕抓請先做好完善的準備工作,不然可能會被咬死或是送到地獄去參觀。

  嗯┅┅看來是不可能的任務。外星人本來就是難以捕抓的。(奶還真當他們是外星人啊?璃月曰∶你不覺得很像嗎?那根本不是正常人該有的!)

  管他的,反正他們怎樣都不幹我的事啦!很隨便的,我胡亂下了這樣的定論。

  在那微涼的涼風之下伴隨著那迷離的花香,一股倦意襲來眼皮變得沉重。

  好想睡┅┅。咕噥了一下,我布下一面結界安心的打個盹。我可沒忘了這裡有一顆變態鳳梨的惡趣味是喜歡散步到別人的夢裡。為了讓我有良好的睡眠品質,這是一定要的!


紫璃月與月紫璃之間

  是夢嗎?很不可思議的,在進入睡眠之後我還能感覺到周遭環境的一切。

  藍天白雲、碧草如茵,湖光山色之下在那扶疏的樹影中有那一棟儉樸的房子。似錦繁花在微醺涼風吹拂之下搖曳著,好一個度假隱居的好地點!

  這裡是哪裡?皺著眉,我沉思著。這個景致我似乎在哪看過?不對┅┅我在想什麽啊?我明明是第一次看過啊!可是這沒來由的熟悉感是怎麽一回事?

  踩鬆軟的草地上,嗅著撲鼻的綠草芬芳,有那一瞬恍惚在記憶深處有那一小角告訴我這裡有住著人。只是那微妙的違和感卻是悄悄地蔓延著┅┅明明沒看過卻是感覺到熟悉的想法還真是奇怪。我那精明的大腦在此時像是遲緩了一樣有點運轉不過來。

  「呵呵呵,奶好啊。」漾著甜美的微笑,從那湖畔扶疏樹影的小桌人影微晃朝我走過來。一身素白的小洋裝、飄逸輕盈的粉紅色長髮與那金黃色的髮夾、白皙的膚色、纖細的四肢、閃亮無辜的微銀紫色大眼、小巧的鼻、櫻桃般的小嘴┅┅這個人分明就是鋼彈○的拉克絲克萊因啊!

  我!我!我!這不是家教的世界嗎?怎麽會出現這個人啊?

  「為什麽會出現拉克絲克萊因啊?」我一臉斜線的喃喃自語著。有問題,這絕對有問題!不要跟我說她也是穿來的!這種八竿子打不著的世界還能穿越只能說是太神奇了。(穿越本來就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好嗎?)

  「不是喔。我不叫拉克絲。」恬靜地,她走到我面前語帶懷念的說著∶「我是娜芙亞琉雷明斯。會像剛才那樣誤認也只有奶吧?」

  啥?她是第一任無守?我愣愣的看著她。之前在彭哥列那裡莫名其妙被灌輸了一些詭異的事實,說啥彭哥列的守護者裡有一任為無守,而那個無守的第一代就叫做娜芙亞琉雷明斯!這簡直就是奇怪到一種讓人匪夷所思的地步啊!憑我天天被這個超級瘋家教的人拖著看漫畫動畫的經驗,我怎麽不知道什麽時候冒出了無之守護者這種東西?

  「奇怪┅┅這是從哪冒出來的啊?」

  「呵呵呵┅┅跟奶想像中的不一樣嗎?」睜著那雙水汪汪大眼,娜芙亞無所謂的說著∶「奶看到的東西在這裡可不一定是全部┅┅」

  啊?不一定是全部的意思是┅┅這個地方不可以用之前在漫畫裡看到的情節來衡量?這個人果然也是穿過來的!只是┅┅她也看過家教這部漫畫嗎?(孩子,奶想太多了。)

  「異界姬這個名詞應該有聽人提過吧?」

  「這┅┅」我滑下一排黑線,試探性的說著∶「奶不要告訴我奶是非人類,是那種傳說中管理異界穿越的人啊!」

  「答對棉。我本身就是啊!」

  靠!這個人不就跟那個尤那一樣了嗎?沒事把別人抓來穿越一下的神┅┅

  像是知道我在想什麽一樣,她淺淺一笑說著∶「奶的穿越是必然的。當然,我只能說不是我造成,是尤那的問題。」

  「那┅┅」既然這個問題解決了┅┅那我再問其他的好了。「請問他們把我誤認為一個叫做璃月的人是怎麽一回事?」

  刹那間,我看到她眼神中閃過一絲光彩。語氣輕柔的,她說道∶「奶想知道?」

  廢話!我當然想啊!一來到這裡就被誤會,而我卻對那個人一無所知。這當然很好奇啊!

  話是這麽說,我還是忍著想翻白眼的衝動,點頭當作回應。

  「哎呀哎呀┅┅這該怎麽說呢?」她沉思了一下,手一揮弄出了一道光幕。「先讓奶看看他們為什麽會這樣找人的原因好了┅┅」

  語音方落,那光幕顯現出影像。那是根本不可能出現在家教的景致,那名跟我長相相似的女孩也出現在上面。她表情悲傷卻是堅強的撐住。不知為何我可以感受到她那憂傷哀愁與心情,一點一滴的苦澀與一種莫名的心痛從心中的一個小角落蔓延,微微抽痛著。掙扎著、迷惘著,最後下定決心無論發生什麽事情都要保護其他人的心情┅┅

  刹那的白光乍現,他們身處一個空間岩岸與無盡大海的交界處。夕陽餘暉灑落,淡淡的哀愁飄著。這景象┅┅是黃泉海岸?我忽然意識到這景色是某款遊戲出現的過場,生與死的交界之處┅┅

  她開口吟唱著旋律,悠悠飄邈的聲音回蕩著。米爾菲歐雷的人像是受到牽引似的一個一個失去意識往那深海走去,一個一個的消失無蹤沉入海中。隨著人數的增加,我感覺到她的心逐漸的冰冷,那些人數已經不是戰場的人數了,像是把所有的米爾菲歐雷家族牽引入深黑中吞噬他們的生命┅┅

  冰冷的心與痛苦混雜著,眼前浮現的光門讓她猶豫了一下。往那些岸上的同伴望了一眼,她舉步往海面走去,踏著水在水面上行走著,唱著一首像是訣別的歌來到光門之前。她依依不捨的回頭一望,兩道清淚終究是流了下來。漫溢的哀傷一瞬間湧入我的腦海中,好痛、好苦、好澀,抱持著那種無限遺憾的心情她走入光門唱著那首歌最後消失無蹤┅┅

  當我回過神來,不知不覺的,我已經流下淚水。一向淚腺不發達的我居然哭了,沒來由的悲傷著,就連父母死的時候我也沒有哭啊!為什麽卻是在這時候呢?我不明白,只覺得我流下的淚水像是來自遙遠的時空,腦袋一片空白,不知道我為什麽而哀傷,像是身體自己產生反應似的,刻畫在這身體裡的記憶┅┅

  「奶哭了呢┅┅」娜芙亞依舊是笑得一臉恬靜,「奶感覺到什麽了呢?那個少女就是因為這樣┅┅可以說是選擇犧牲自己。所以他們想把她找回來┅┅」

  「我不知道。」喃喃的我只吐出這句話。真的,我不知道該說什麽了。傳到心中的那股悲傷,我不懂我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

  什麽肯為了他們而選擇這樣離去?是因為他們之間的羈絆深刻,所以選擇以自己換得其他人的生存?她不想走,我看得出來。她對他們的眷戀很深很深,在那強顏歡笑之下也不願將自己的悲傷與脆弱讓其他人看到。

  如果是我┅┅我想我也會這麽做吧。不想讓重要的人悲傷┅┅所以縱使背負的再多傷痛也要裝做沒事微笑的離去。

  這時我似乎可以理解他們想找她的心情了。她是為了他們離去,一個人把所有的痛與罪背負著。若是讓那些人知道她是獨自這麽做的┅┅肯定是不甘心吧?

  「那到門是通道哪裡?」如果把她找出來┅┅那麽┅┅我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在被他們誤會了?那段感情是她應得的而不是我┅┅那些注視是她所有的不是投視在我身上啊!

  「這個嘛┅┅是另一個世界喔。」

  「咦?她是穿越來的?」不會吧?這麽說來她是穿回去的要怎麽找人?而且┅┅他們也不會相信她是異界來的吧?

  「是啊。她的確是穿越來的。」她的嘴角往上提升幾個角度,指著那湖泊說道∶「奶去那邊看看吧。」

  啥?雖然不明究理,我還是乖乖去那湖畔。低頭一看,赫然發現水中的倒影是一頭銀髮的女孩!閉著眼像是在沉睡一般,一樣的容顏而她卻是如同冰封似的,她的時間像是靜止著。

  「這是┅┅璃月?」我愣愣的吐出這句話。在水中的影像已經不是那14歲的少女,而是18歲的模樣,也就是說跟我的年齡一樣!根本像是在照鏡子,我跟她分不出任何的差異。唯一不同的是她是銀髮,若是她睜開雙眼應該可以看到一雙像紫水晶般漂亮的眼睛吧?

  「呵呵呵┅┅很驚訝吧?」娜芙亞漫步到我身旁,蹲下身來輕輕一撥。泛起漣漪的湖面映照出我的倒影,而銀髮女孩已經消失不見。「奶們可以說是長得一樣呢┅┅」

  這有什麽意義嗎?我臉部抽動了一下。不要跟我說要我當替代品!我是不會答應的!

  「又如何?」我無所謂一笑,「我不是她。」

  「哎呀哎呀┅┅還是一樣麻煩啊。沒辦法啦,時間也差不多了該道別了。」說著,娜芙亞遞給我一個小袋子,語重心長的說著∶「用這些東西好好做個決定吧┅┅祝奶好運。」

  咦咦咦咦咦?等一下!我想開口說話卻是發不出聲音,眼前的景致模糊著,就像是硬被推出夢境的感覺。

  我還沒問這幹我啥事啊!!我根本不知道奶要我做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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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想淋雨的原因辨正

  真是超級詭異的,這是什麽怪夢啊?這未免也太真實了吧?而且┅┅

  看著手中的袋子,我想要說這是夢也不可能,比較像是真實啊!哪有作夢的東西能帶到現實的?會有這麽離奇的事情嗎?

  可是她給我這些東西要做啥?八個匣子與一些戒指再加上一本書?難道是要我去火拼?這┅┅不好吧?我可是奉公守法的乖寶寶不會這樣做的!(奶啥時候奉公守法了?)

  其實比起那些戒指跟匣子我比較感興趣的是書本。上面記載的是一堆奇奇怪怪的招式,大體來說是偏向術法類的東西,是要我學會這本的東西嗎?可是┅┅這東西交給我學做啥?我又不是要來做啥魔法師還是術士的。況且尤那給的能力已經好用到就算不用這本書的東西也可以。

  隨性的翻了幾頁,在那本書的最後一頁看起來就像是時常被翻來看一樣顯得有些皺折了。定睛一看才發現這上面記載的東西不就是之前看到開啟黃泉海岸的方式嗎?

  在生與死的交會之處吟唱著旋律,引導著生魂進入死亡┅┅

  靠!這簡直就是一種超級殺蟑法嘛!不只在場的人會受到波及,還能透過他們身上的機械傳播方式牽引在後面沒露面的人的靈魂。只要一發動就一定會把所有的目標殲滅掉!

  可是,不對啊!既然是米爾菲歐雷┅┅那白蘭怎麽可能活著?還是說因為未來再次改變所以往後的事情就受到影響而當初透過光門穿越回去的人則是真的消失?這樣就可以解釋得通了┅┅她做的方法最後只會犧牲掉她一個人?!

  不過在那瞬間其實她是真的背負所有的人命並不是真的沒有事情。

  很傻啊┅┅真的。

  仰望著天空,我眯起雙眼。她當做最後訣別的那首歌是在描述她的心境嗎?編織的謊言大概就是指她隱瞞自己是從異界穿越來的吧?害怕自己不可能被接受害怕那得來不易的羈絆消失,所以決定用這種方式帶著所有的回憶思念一起離去。

  想著,隱隱約約的,我覺得有一股微酸的感覺蔓延著。這種不該有的情續一而再再而三的湧現,五味雜陳的。

  拂過的風吹起亂花紛飛,灑落的花瓣像極了下了一場雨。撲簌簌的落了滿肩,薰了一身馨香。可是我的思緒卻是飄得很遠很遠,蜷曲著身體我不知道該怎麽說明現在的處境。我並不後悔得知這些事情,相對的我覺得像是松了一口氣。可能是真的很相像吧?我可以理解她的心情┅┅只是我永遠不會是她,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就算我也是穿越來的也不可能神通廣大到可以把人從另一個世界帶回來吧?這註定是一個悲劇┅┅

  發呆著,我望著遠方。雖然知道下著雨可是我卻沒有去躲雨的打算,在這櫻花樹下任憑雨水沖刷著。沁涼的雨水與陰鬱的天空灰濛濛的一片,從來沒有淋過雨,這是為了確保自己能繼續工作。只是沒有壓力與束縛的現在,淋雨卻是為了不知名的原因。想就此大病一場嗎?內心苦笑著,我想我沒這麽瓊瑤,在這世界就算是病死了也不會有人掉一滴眼淚的,只會突顯出自己有多蠢!

  但是這淋雨的活動沒有持續多久。從另外一頭出現,撐著一把黑色雨傘穿著一絲不苟的黑西裝,銳利的眼神注視著,站在離我幾步遠的地方。沒說話,只是這樣沉默的看著。而我也沒有心情想管他了,依舊是淋著雨望著遠方,想把一團混亂腦袋整理出頭緒來。

  沉默,一直沉默下去。最後是他耐不住這氣氛筆直的走了過來,用雨傘擋住雨滴不讓我繼續淋雨。不用看他的表情我想我大概可以知道他一定是皺著眉頭。十年後真的可以讓人有所改變嗎?他可是最孤高自傲唯我獨尊的人耶!什麽時候會這樣關心人了?或許┅┅.他關心的是別人,是那位與我有相同面貌的少女。

  「為什麽要淋雨?」不冷不熱的,雲雀用著那冰冷平靜的語調說著-

  什麽啊?其實我也很想知道┅┅.

  不過要是我這樣回答肯定被打吧?這種莫名其妙的答案會被別人當成瘋子耶!就算是知道他們是漫畫人物我還是要保持一下我的形象啊!

  「沒有原因。」思考了一下,我還是吐出了差不多一樣欠打的答案。咳咳咳┅┅其實這兩個還是有差別的!沒有原因是指我個人爽我高興我淋雨幹你啥事?我也不知道就表示鬼才知道是怎樣,我身體就是這樣的反應啦!(尤那∶其實是差不多的意思。)

  曾經有人說我思故我在,可是有些東西就算怎麽思考還是想不出啥所以然來也找不出答案。總歸一句,剛才就是屬於再怎麽思考也沒有用的範圍。當然也不可能冒出那天外一筆。

  好吧,我承認剛剛那個回答讓這面癱咬殺帝王臉部表情動了一下。雖然是不知名原因,或許可以當做研究材料。標題就定做,面癱的人要怎麽讓臉部表情出現變動?(這是啥?)

  眼前出現一蘋修長白皙的手,而這蘋手的主子正是那撐著雨傘陪我在這裡淋雨的雲雀!

  啊?要幹麻?我遲疑的看著那蘋手。這蘋手保養得真好啊┅┅不是時常拿拐子咬殺人咩?怎麽還是皮膚白皙細緻啊?莫非是泡過人血當保養品?(孩子奶想太多了。人家這是天生麗質好嗎?好歹他也是雲雀女王耶!大誤!)

  正當我思考這蘋手要做啥的時候,他動了,直接把我拉起來!

  「┅┅」拉我起來做啥?就算是看我坐著比較舒服也不要這樣小氣要我陪你一起站吧?我又沒有說要你陪我一起淋雨。

  腹誹著,忽然有那一件西裝外套披到我身上,溫溫的還殘有著體溫與淡淡的櫻花香味。

  咦?我愣愣的看著他,想開口問一下這是怎樣。只是話還沒說出口,手部一緊,被他拉著走。力道適中溫溫熱熱的,對我這淋了雨的人而言他手中的溫度可以說是相當溫暖的。薄薄的一層繭是時常使用拐子造成的吧?

  可是┅┅我皺著眉頭想把手抽出來。這不是我應得的,所以我不可以這樣貪心的享受不屬於我的溫暖。他關心的是那位叫璃月的女孩不是?不是自己的就別強求┅┅一直以來我都知道。我很明白,沒有不勞而獲的事情。

  掙扎著,但是握住的力道卻變緊了。雲雀銳利的鳳眼一瞟透露著些許不滿。

  靠!你不滿個什麽?我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

  「再動,咬殺!」說出了經典的咬殺宣言,這讓我僵了一下,我沒有興趣在這時候跟他打一場啊!

  討厭討厭討厭!雲雀你這蘋咬殺BT!我憤憤的想著。故意放慢速度走著。

  「┅┅」

  沉默了一下,他伸手一攬攬住我的肩膀,強勢的要我加快速度。

  靠靠靠靠靠!腳長了不起啊!!喵的咧!你這蘋色狼!

  我怎麽這樣苦命啊?我苦著一張臉想著。我明明就很想要離他們遠一點啊┅┅-

  什麽,卻很貪心的依賴著溫暖?┅┅我想這是無解吧?

  不過┅┅-什麽雲雀會在這裡啊?

  該不會這花園是他的吧?難道我一開始就誤入賊窟?(奶這是什麽話啊?)


雲雀家的地盤無所不在

  是不是誤入賊窟我是不知道啦,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裡的確是雲雀的產業!在雨中走了不遠之後就看到一間日式的宅子,會在歐洲蓋這種日式風格的屋子,不用想也知道是雲雀!彭哥列的守護者裡也只有他會做這種事情,雖然這種事情無傷大雅啦!但是一想到住在這房子裡的是一蘋超愛咬殺的大魔王┅┅想到就發寒啊!(奶一定要這樣腹誹別人嗎?)

  唉┅┅這是我被抓到這間屋子後內心第二十七次歎氣。別問我為什麽歎氣這麽多次,因為我也很想知道。有人說歎氣會把福氣給趕走的,我這樣連續歎這麽多次┅┅我想福氣早就跑光光了吧?不過值得慶倖的是我沒破阿綱的紀錄,在彭哥列大宅住的那幾天我有偷偷幫他統計一下歎氣次數,平均一天要歎個七十來次!這種人啊,可以說是完全沒有福氣可言,有這種守護者與家庭教師不想歎氣也很難吧?替這可憐的兔子默哀一下。

  換上乾淨的浴衣,我不甘願的起身。本來想要泡澡泡到直接昏死的,沒想到雲豆在那附近一直在那重複著咬殺這兩個字害我只能乖乖起身。其實我很好奇一件事情,要是我真的不起來,雲雀是不是真的會咬殺啊?嗯┅┅擅闖女生浴池,這是會被當色狼的喔!就不知道雲雀有沒有想過這一點┅┅

  老實說┅┅泡澡泡到昏死這件事┅┅想想還真是有點蠢。還是別輕易嘗試比較好。

  踩在木質回廊上、嗅著那淡淡的檜木香,心情倒是輕鬆多了。

  雲雀還真是大手筆。檜木很貴的說!要是他每個據點都蓋日式建築,材料用的都是差不多,這要砍多少檜木啊?一點都不愛護地球耶!是不知道檜木長得很慢嗎?

  腹誹著,我靜靜的走著看著外面的紛飛細雨。一切都靜得出奇,就連忠心耿耿的草壁也沒看見。能帶路的就只有在前方振翅飛翔的雲豆!

  怎麽?這蘋奇特的鳥類除了可以唱歌之外又多加了帶路功能啊?這到底是怎麽訓練出來的?真是太神奇了!就算家教世界充滿不合理的事情,可是這蘋鳥類也可以不正常到這樣簡直就是一種詭異境界!聽說寵物會越養越像主子,日後雲豆該不會要朝肉食鳥類邁進吧?他家主子是家教界的看板娘咬殺帝王耶!可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總有一天雲豆會變成猛禽!說不定還能長出牙齒咬人!(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好嗎?)

  話說┅┅現在要怎麽辦啊?跟著雲豆繼續走然後去見雲雀?還是說逃跑?

  要是選擇後者的話很有可能被咬殺吧?我下了這樣的注解。雖然不是跟他們很熟但是光憑看漫畫的印象就知道,只要一不順他的意絕對是拿起拐子咬殺的!這種事情百試不厭,特別是咬殺某顆變態變種熱帶藍鳳梨。這似乎是他最喜歡做的事情,聽阿綱的說法他們一天最少要打上一次,要是哪天碰面不打架才奇怪。

  嗯,最喜歡這種情節了。想她之前老是說S屬性的鳳梨要搭上M屬性的雲雀才夠看!雖然她的腐之火焰時常失控┅┅

  可是雲雀┅┅嗯┅┅我想要是有人敢在他面前這樣說肯定會死很慘吧?

  就在我想著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的同時,我也來到了雲雀的所在地。他一個人坐在那裡閉目沉思著,而雲豆一把我帶到就飛過去蹭雲雀的頭髮。這該說是習慣成自然嗎?換做是一般人誰會想去碰啊?那個可是雲雀耶!

  倏的,閉起的鳳眼睜開。銳利的眼神像是要把人看穿一樣,讓我一時之間不知道要說啥了。十年前的氣勢就很可怕了更何況是十年後的超級恐怖魔王?

  咦咦咦咦咦?我在說啥啊?我怎麽知道他十年前的氣勢是怎樣?

  互相望著,敵不動我不動。僵持的氣氛真是讓人有點透不過氣┅┅

  嗚┅┅該不會要咬殺吧?穿這種浴衣要打很麻煩耶!要是真的打起來┅┅我一開始就處於不利的狀態啊~~~~~雲雀你這個小人!!!(喂喂喂!奶不要亂說啊!)

  歎了一口氣,我真恨我-什麽可以透過他的眼神知道他想說啥啊?明明就是面癱臉就連眼神也沒多大變化,偏偏我就可以知道他想說啥,這不知道是不是不可思議現象啊?

  我坐在他對面的坐墊上,再次哀歎這世界果然不是人活的。

  「┅┅」

  此時無聲勝有聲,你就算是想要發呆還是怎樣也不要拖我下水啊!別開他的視線,我目光轉向正在下雨的外面。這種綿綿細雨還好,要是來場滂沱大雨就肯定精采!只是這個地方會下大雨嗎?嗯┅┅這得調查啊!

  「我不是璃月。」最後我還是開口了,這件事情還是早點說清楚比較好。

  「┅┅」

  「根據葛朗堤家的情報┅┅」我深深吸一口氣,緩緩的說著∶「她算是失蹤┅┅至於原因┅┅你們心知肚明。」

  瀟瀟說過他們都知道也有看到那一幕,以這方向來思考應該可以得到他們是看著她消失的結論。只是他們不清楚這消失是通到哪裡,或許該說他們不願意去相信她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人。

  異界的人啊,再怎樣都是不可能這麽容易被接納的。我在內心苦笑著。之前瞞著椎菜的就是這一件事情┅┅不管人再怎麽怪咖他們至少他們還是屬於這個世界,但是穿越過來的人就不同了,不屬於這裡的人能被接納嗎?

  就算是坦然面對這個事實┅┅又真的能心無芥蒂的相處嗎?多多少少還是會在意吧?

  「隨便奶。」

  啊?什東西隨便我啊?我看著他露出不解的表情。

  「奶是誰奶自己清楚。不管奶是璃月還是叫做紫璃只要過得┅┅」

  靠!這真的是雲雀嗎?我開始有點不敢相信我的耳朵聽到的。剛才他越說越小聲但是我還是聽得見┅┅他說只要過得快樂就好其他的就無所謂了┅┅

  喵的咧!喵喵喵!雲雀是淋雨太久發燒了嗎?要不要叫他去看病啊?

  可是看他的樣子不像是發燒啊!我遲疑了一下。

  他不再一口咬定我是璃月了?那句話似乎是這個意思吧?

  只是他會這樣想,還是因為我們長得一樣吧?這份溫柔只是分一點點給我而已┅┅

  像個笨蛋一樣。我自嘲的想著。在那一瞬間我是很感激沒錯,他是第一個肯承認我是月紫璃的人。阿綱雖然是叫我紫璃,可是我可以感覺得出來其實他還是把我當璃月看。

  我好羡慕┅┅真的好羡慕。受到很多人的重視,並不是因為她本身的利用價值,而是真正的把她當朋友看待。一直以來,我缺少的、我羡慕的就是這種。上個世界被利用被算計搞得我好累┅┅就連,怕牽連到她,我也不敢明目張膽的關心她,而她也是一樣┅┅

  很諷刺的,穿越到這世界受到的重視卻是因為可以在我身上找到其他人的影子。

  「我不需要像是施捨的關心。」倔強的,我嘴硬的說著。

  慘!我這張嘴┅┅我明顯的感受到雲雀僵了一下。嘴硬是會害死人的┅┅沒想到我真的要親身經歷一次!該不會等一下就發飆吧?

  要說些什麽才行┅┅我絞盡腦汁,可是偏偏這時候我這天才頭腦卻擠不出什麽話來!

  或許是我有燒好香的關係,屋外傳來吵雜的聲音貌似一群人往這裡殺過來,這也讓雲雀臉色微微一變,沒有再持續剛才的尷尬情形。

  「——~~~~~麻雀把人藏起來不是好行為啊!」

  以六道骸為首,殺過來的是彭哥列的守護者,外加被拖來的阿綱!

  雲雀站了起身拿出拐子,冷冷的說出了┅┅「咬殺!」

  啊哩┅┅這是嫌在彭列大宅打得不夠嗎?我滑下一牌黑線。

  「那個┅┅紫璃小姐。」阿綱好不容易避過危險帶,露出很誠懇的表情說道∶「真是對不起,我們都忽略了奶的心情。硬是把小紫的形象套在奶身上┅┅」

  哦?這是在道歉嗎?我眉一挑看著他們。

  「不過奶到底是怎麽逃走的啊?」裡包恩腹黑的笑著∶「奶要不要解釋一下?」

  「這個是秘密。」我無所謂的說著。

  哎呀哎呀┅┅還真是熱鬧的場景啊!我感歎著,怎麽覺得這種場面真是懷念?

  「——~~~~不管奶是誰我們都會照顧奶的!」六道骸一分神卻被雲雀扁中。

  「哈哈哈┅┅之前真是抱歉啊。」

  「要不是第十代這樣說┅┅我┅┅對不起就是了。」

  噗哈哈哈哈哈!真是經典畫面啊!我笑著,或許接下來會過得很有趣也說不一定。

  讓我任性一點吧┅┅就算是抓著溫暖的一點餘溫也好┅┅

  那異樣的懷念感是什麽我也不想去管了。我就是我啊┅┅


和平兔與女王兔的差別

  我想我當時絕對是神智不清才會答應留下來!

  看著眼前一團混亂的情形,我突然有這樣的感慨。他們是吵不膩嗎?老是在我眼前上演一堆奇奇怪怪的戲碼,是怕我無聊還是怎樣?也不想想你們的首領已經快哭死了,財政赤字可不是普通的大啊!一面通紅的報表可以說是滿江紅了,我看彭哥列沒幾年就要面臨財政危機,若不好好壓榨這些守護者的過多精力換取金錢絕對是划不來的!

  「阿綱你確定不不變成小言綱去制止嗎?」喝著茶,我以一副看好戲的態度看著鬧得不可開交的場景。是的,這間守領辦公室我看再過不久就會被拆了!

  「我是很想啊┅┅」阿綱苦著一張臉說著∶「明明有更快的方法┅┅」

  聽到他的咕噥,裡包恩則是一點都不客氣的說著∶「這可是你的守護者,要調平他們的糾紛是你的責任。」

  言下之意就是自己解決!果然一樣呢,就算是十年後阿綱還是會被這腹黑魔王給吃得死死的。我感歎這一陳不變的食物鏈。

  這蘋兔子不管如何永遠是食物鏈下的最底層!這家教的食物鏈饒是神奇的說!

  「直接把死氣丸吞下去就好了啦。」我微笑著,很有良心的建議。(分明是沒良心想看戲!怒指!)「再說┅┅你不覺得這樣比財政赤字好嗎?一顆死氣丸的價值與整個辦公室的修理費用相比哪一個比較貴應該不需要幫你算吧?」

  「可是┅┅」

  阿綱露出遲疑的表情,一副就想說進入死氣狀態是很累人的。

  「哦?你的意思是財政赤字也無所謂棉?」我甜甜一笑,「光是用在修繕的方面就沒有辦法加強安全設施。要是這樣,屬於普通人的京子跟小春是不是會很危險呢?還有啊,你要讓以前你暗戀的京子陷入這種危機嗎?┅┅」

  像是對我的話起了反應似的,阿綱露出緊張的樣子雙頰緋紅不斷的搖頭解釋著∶「紫璃奶誤會了┅┅我跟京子不是那種關係┅┅」

  誤會?最好是誤會啦!我質疑的挑眉。漫畫不都是這樣說的?家教的正常CP不就是綱京咩!難道┅┅阿綱你已經邁入了所謂同人腐女最喜歡的CP組合?兩個男人間不能說的啥啥啥┅┅?是哪一組啊?之前聽說阿綱不管是哪一個都可以的!(他沒這樣說好嗎?)

  「誤會?有嗎?呐┅┅你可別否認你沒暗戀過京子啊。這種事情有什麽好害羞的?還是說你被她甩了啊?」

  「不┅┅不是啦!」阿綱臉紅得像顆番茄似的極力否認。

  「日子久了人可是會變的。」裡包恩腹黑的說著∶「連一步都沒有跨出去,奶說呢?」

  嗯?改變?難道說阿綱移情別戀改喜歡小春啊?這其實也是差不多啊!

  「那麽是說小春棉?早說嘛,害我以為你跟京子還在那種剪不段理還亂的情況┅┅」

  「就說不是這樣了!!!」

  看著阿綱拼命反駁,我倒是覺得這像是在欲蓋彌彰啊!

  只是照這樣說┅┅那另一個正常CP不是就此幻滅了?獄春組已經消失不見,除非他轉興去追京子?只是┅┅

  我眯起眼睛看著前方的守護者亂鬥。看起來似乎不是這樣一回事┅┅別說是正常CP了這根本比較像是那種腐女喜歡的CP劇情啊!

  看他們對彼此的喜愛已經到達那種凝視之間容不下任何人的程度(奶說的是互相瞪視吧?這種眼神的確可以說是容不下其他人的代表。),就可以知道其實他們果真是有那不能說的啥啥啥吧?再不然不是有人說過打是情罵是愛,依他們打得這麽凶的狀況來判斷,他們之間的感情肯定是好到無以復加的程度了!(奶是哪一蘋眼睛看到他們這樣叫做感情好啊?)這該跟阿綱說聲恭喜嗎?這樣守護者之間就可以彼此牽制絕對不會有誘拐出軌危機!(這是啥?)

  「話說回來┅┅」我偏著頭對某腹黑男子說道∶「你們確定要讓這看起來沒有啥營養又很混亂的場面繼續下去嗎?」

  「嗯┅┅」裡包恩考慮了一秒過後,露出依然說明了自身很腹黑的笑容說著∶「的確很麻煩。可是又不太想管他們┅┅」

  那您老意見如何?我在內心暗自腹誹這腹黑鬼。不要跟我說這件事情就這樣丟著不用管,雖然我的意思也是這樣啦!只是你不知道你家的學生已經有昏過去的趨勢了嗎?

  「一顆子彈就能解決的事情不需要這樣考慮吧?」笑著,我支著頭等待裡包恩是不是真的打算強迫阿綱插手這件事。在我記憶中這對師徒黨的相處模式可以說是很詭異的。特別是這傢伙看起來就是鬼畜腹黑型的人種┅┅之前就是這樣形容裡包恩的。(奶確定奶明白她說這句是什麽意思嗎?汗!)

  就在我惡意的腹誹同時,裡包恩動了!依舊是亮出列恩牌手槍。然後笑得依臉像是要看好戲的表情開槍。至於後果就不用說了,可憐的苦主阿綱就這樣硬生生的中槍然後馬上變了一個人格似的小言綱華華麗麗的降臨!(這一點都不華麗好嘛?)

  嘖嘖嘖,沒想到已經練到這種程度了。遙想漫畫一開始的時候被死氣彈打中的時候不都是變成只穿一件內褲然後一臉像鬼一樣的人咩?現在已經進化到變成冷靜正太了,要是當初用這種狀態跟京子告白應該會有成功的機會吧?這可以說是美色的一種啊!

  「你們幾個住手!」阿綱寒著一張臉,沒三兩下就制止了這場延續已久的鬧劇。熊熊燃燒的橙色火焰似乎比平時還要強大!

  怨念,標準的怨念啊!我看著那燒得旺盛的火焰如是想著。這絕對是由於辦公室差點被破壞的怨念造成的怒火啊!有這種能力不早點用,非要等到事情快要失控已經造成一些損害金額才肯動手,這一切都是他太慢動手才會造成的!(就說導火線是奶啊!)

  「第十代首領真是抱歉┅┅」獄寺一臉歉然的說著,但是手上的炸藥還是當著他的面就扔向戰場。

  我說你這是故意的吧?嘴裡說抱歉事實上還繼續做出這種舉動?沒想到十年後的獄寺居然是這種人啊!

  「哈哈哈┅┅阿綱抱歉啊。」山本笑得陽光燦爛,但是手中的時雨金時一揮又砍壞了某項物品。

  在說抱歉的時候刀子請收起來好嗎?那把刀子不要還在哪裡揮!一邊笑一邊做出毀壞舉誰會相信你感到抱歉啊?

  「——~~~~彭哥列你想說什麽嗎?」六道骸不怕死的笑得一臉媚惑。乓啷一聲又損毀一個花瓶。

  這顆變態鳳梨是不怕被抓去當鳳梨冰嗎?搞清楚你眼前的已經不是那兔子綱了,是隨便都可以把人用死氣的零地點突破變成冰雕的小言綱啊!

  「阻擋,咬殺!」冷冷的瞥了阿綱一眼,雲雀只說出這一小段話,但是那拐子卻是硬生生的把桌子砸了一個大洞!

  呃┅┅算了,這蘋咬殺帝王不管什麽是後都是一樣啦。就算是小言綱也沒在怕的。

  只是┅┅我望了某人一眼。果然是額頭冒火就會出現不同的人格啊!

  「你們幾個┅┅」阿綱的額角很明顯的浮出一條青筋抽動了一下。「全給我住手!」

  忍無可忍的語氣伴隨著陣陣寒意,很好,結冰了!果然還是要用這一招咩!

  「奶似乎看得很高興嘛。」裡包恩眯起他銳利的黑眸,不鹹不淡的說著。那語氣看起來就像是在試探什麽一樣。

  「有免費的鬧劇可以看,何樂不為?」我到是沒有多大反應的說著∶「你不覺得這種可以算是平衡點嘛?」

  果然還是這樣啊┅┅.就算是嘴裡說說還是把我當成另一個人看待。裡包恩你可以再欠打一點,本小姐都說了我不是那個人!再試探下去等一下我真的會翻臉喔!

  「當作是看戲啊┅┅」他無所謂一笑,像是確認了什麽一樣。喝著那不知已經續了幾杯的咖啡,盯著那閃亮亮的冰晶直瞧。

  「┅┅」

  不知為何我突然想要讓自己靜一靜。望了他們一眼,我最後選擇無聲無息的離開。我想我永遠擁被當作替代的機率比當成一個人的機率高吧?就說我討厭這種感覺了,為什麽還是這樣呢?

  介於熟悉與疑惑之間,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麽定義了。不過我很清楚我不喜歡這種不上不下的詭異感覺┅┅弄清楚再離開吧?應該不會太晚才對┅┅

  天空好藍啊┅┅飄忽的雲朵看起來是那麽的蓬鬆。不過┅┅下午大概會下一場雨,晚上就會起霧了。天氣多變化就像這樣。

  要尋找真正的平衡點或許很困難啊┅┅我喃喃自語著。


宴會是所謂的火坑較勁

  決定的事情如果想要反悔會不會太慢啊?如果可以我絕對要讓裡包恩下地獄!

  我嘴角一抽,看著那出現在我手邊的邀請函上面寫了七個燙金大字,彭哥列晚宴邀請!

  喵的咧!我是哪裡對不起你嗎?你有必要這樣整我啊?就說我討厭那種場合啊!之前被萊恩拐去參加過一次發表晚宴之後我就發誓我絕對不參加宴會,那是一種慘痛經驗好嗎?想當初我還是那粉嫩嫩的小蘿莉,沒多大心機才會被拐,現在我說什麽也不要!(奶確定奶是蘿莉時沒有心機嗎?)

  啊啊啊!我生病、我肚子痛、我閃到腰、扭到腳┅┅不管是什麽原因,本小姐就是病了!今日不見客~~~~~我悲憤的怒吼著。

  只是裝病若是有用,那個人就絕對不是裡包恩!就當我打算裝病躲過這一劫的時候,裡包恩很沒有禮貌的直接闖進我房間裡笑得萬分腹黑的拿這槍指著我說道∶「我知道奶沒有生病,所以就給我出席!」

  靠!這腹黑鬼!是算准我一定是裝病不想去嗎?不過┅┅這次倒是真的,我真的不想去啊!搞清楚那是彭哥列的晚宴啊!不是啥阿貓阿狗的發表會!之前的經驗就這麽慘痛了,我怎麽可能去那種肯定會被一群人生吞活剝的黑手黨宴會?又不是腦袋傻了還是怎樣!

  只是┅┅看著裡包恩那堅決的態度。我想如果我說不,先別說我閃子彈的事情了,雖然我閃得過但是不代表我可以安全離開。說不定他還設下埋伏要用綁的也把我綁去!既然一樣都是逃不過,我寧願自己去而不是用綁的!這點我很堅持!(奶在堅持啥東西啊?)

  所以現在就是這種情形了┅┅

  華麗的大廳裝飾得金碧輝煌,密密麻麻的人可以說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看起來每個人都是一臉開心的模樣,只是仔細一瞧就會發現一名少女偷偷摸摸的往那窗戶牆角的陰影處移動。

  是的,那位明顯與一般人不一樣的少女就是可憐被強制參加宴會的小姐我!

  開玩笑!跟那群人擠來幾去有啥好玩的?全都是沖著彭哥列的上等黃金優質未婚美青年或是美女而來的四季春男女啊!像這種發花癡的團體我是敬而遠之的。沒聽過人多的地方絕對不安全一暴動就會人踩人,再不然你家大人沒教你千萬別靠近那些已經燃燒花癡魂的生物嗎?

  受不了,該不會裡包恩是想要把晚宴變成拍賣會吧?把自家的守護者賣出一個好價錢,壯大彭哥列的勢力?還是說┅┅這場晚宴其實是有收門票的?光是進場就可以撈個盆滿缽滿?(那是瑪門才會做的事情吧!不過不排除裡包恩會這樣做的可能。)

  望著那會場的互動,我很慶倖我是躲在這邊觀察的那一個。愛美是人類的天性,只要美美的人物出現一定會引起一堆人獸化然後圍上去搭訕,這絕對會引起暴動的!

  啊啊啊,看來鳳梨果然是變態啊!居然在一群幾進獸化完成的女性生物堆裡還能談笑自如!這該說是像同人文寫的那樣他已經很習慣去誘拐良家婦女了?嘖嘖嘖┅┅這傢伙果真是四季春變態的代表啊!(那是他本身就是當花花公子的本能。)

  嗯,雲雀果然就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冷氣不斷放送啊!可是現在不需要好咩?等到夏天會很適合的!(這是啥啊?)不過沒想到他居然也會參加呢!真是怪啊!不對,更怪的是那群還不怕死圍上去的女性!奶們是沒看到鳥王已經很想拿出拐子咬殺人了嗎?

  山本跟獄寺那邊已經被粉紅色愛心漂浮物掩沒了,所以可以不用管他們的情形。(咦?)這兩個可以說是不會對人做出什麽危害的非人生物(喂!),除非狼女們很不長眼的做出了什麽會讓他們暴走的事。

  環顧了一周之後我有開始覺得無聊了。裡包恩不知道是打什麽鬼胎硬把我請到會場也沒要我做什麽直接放我一個人在會場躲。這到底有什麽圖謀呢?總不可能也要把我拍賣掉吧?要是真的如此我一定要讓他下地獄!其實不知為何,我一直很想把這家教的腹黑魔王吊起來痛打一頓!(那是由於以前的深刻怨念吧?)

  就在想著要不要直接走人的時候沒想到居然有人跟我一樣不習慣這宴會的氣氛走到這邊避難。藉著微弱月光,我看著來人愣了一下。這個人不是┅┅

  不是雲雀,是跟雲雀長得很像的人!雲雀絕對不會這樣溫柔的笑著的,除非他撞到頭了!(奶一定要這樣說嗎?)這個人是一平的師父,有著紅色奶嘴的阿爾科巴雷諾。很像是叫做風的樣子?我偏著頭想了一下。

  「┅┅」

  沉默,我們兩個就這樣沉默了幾分鐘。在一開始我從他的臉部補抓到了一絲驚訝的波動可是不久就消失隱沒。是在驚訝這裡有人?還是┅┅其實他把我誤認為那個叫璃月的人呢?不管是什麽原因,在還沒有確切的線索之前還是別妄下定論。

  「好久不見。」他笑得一臉溫柔。

  呃┅┅我可以判定,他絕對是認錯人了!不知為何我突然覺得有一股衝動很想大喊不要再把我認錯了好嗎?-什麽┅┅不管遇上誰都要把我誤認呢?只是長得像而已啊!(那是一樣!奶不要逃避現實了!)

  「很抱歉,你認錯人了。」我皮笑肉不笑的說著∶「我不是璃月,請你別認錯了。」

  我知道我的口氣沒有很好,但是我就是不爽啊!一直被誤認,誰的口氣會好啊?不過可憐的是這個被我沒來由發脾氣的人吧?

  不過真不愧是人稱溫柔版雲雀的一平師父。(名字這麽長啊?)面對我略顯不爽的情緒一樣是溫柔的笑笑開口向我道歉,一點都不覺得生氣。這種脾氣溫和好到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人種還真是第一次見到!我暗暗的咋舌。本以為家教都是出產變態脾氣糟糕的人種,能力愈高脾氣也越詭異的不變定律,但是在他身上就完完全全的不適用!本來看到漫畫動畫時還以為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沒想到現實貼近觀察之後居然是真的!再加上┅┅不知為何,看到他有一股懷念的感覺,沒來由的像是以前認識一樣。

  啊?我在說啥?我怎麽可能見過啊?察覺這詭異的想法我立即否定。可能跟之前覺得萊恩跟誰很像的時候一樣,應該是我把他想成對我很好的瀟瀟了。

  「┅┅那個┅┅」我呐呐的說著∶「對不起,我不該對你發脾氣的。」

  這件事情理虧的是我啊!要道歉我是不會猶豫的。

  「不用在意。」風笑得溫和。細長的鳳眼鑲著一顆漂亮如黑珍珠般的眼珠,反射著淡淡的月光呈現出一種溫潤的光澤。「我是風也是一平的師父。紫璃小姐,剛才將奶誤認真是對不住。」

  裡包恩告訴他了?嗯,如果說他是裡包恩邀來的客人就有可能是這樣。只是彭哥列的晚宴-什麽會邀他呢?該不會是想開阿爾柯巴雷諾的同學會吧?

  『┅┅奶透過我在看著誰?』

  沒來由,突然這一句話浮現在我腦海之中。這句話誰說過?我是透過誰看著什麽人嗎?直覺上我認為是眼前這個人說過的話,只是┅┅不可能啊!

  我沒見過他吧┅┅怎麽一穿越到這世界之後就變得怪怪的?是不是要找個時間去檢查一下?(奶要檢查什麽啊?)

  「沒關係的┅┅我習慣了。」搖了搖頭我把這詭異的感覺拋到腦後。一定是我太累了所以才覺得熟悉!「被誤認成別人已經習慣了。」

  「是嗎?」風溫和的反問著,在那雙漆黑的雙眼裡流動的是溫暖的色澤。

  「我┅┅」

  在我話還沒說出來我立即吞了回去,朝這裡走來人是裡包恩啊!完了!這該不會是要做啥吧?挑在這時候找我做啥?怎麽不把我晾在一邊就好?

  「應該不會介意我把她帶去前面吧?」裡包恩笑得如沐春風的對著跟我說話的人詢問著。

  靠!要帶走也是要問我意見吧?問他做啥啊~~~~~拒絕他拒絕他!

  「這┅┅」風遲疑的看了我一眼。

  「那我就帶走了。」

  TMD!他沒有回答啊!你這腹黑魔王!我在內心悲憤的吼著,卻只能跟著他走。如果眼尖的話可以發現走在旁邊的他拿著一把槍抵著我。你說這能不走嗎?

  「我說裡包恩你想做啥啊?」我皮笑肉不笑的說著∶「前方是危險動物聚集區喔。」

  說危險動物嘛絕對不只那些家教的BT美男,還有那已經發花癡到粉紅愛心飄滿天的曠男怨女!這種組合簡直就是危險的動物區阿!

  「只是做例行公事而已。」裡包恩笑的腹黑。

  我可以說你的例行公事就是想把所有的人推向火坑嗎?

  看來這場宴會包准是要多災多難的。不過再怎麽說我也不會乖乖的讓你推入火坑的!比腹黑大家一起比吧!反正這場宴會還能做啥?不就是整人嗎?自暴自棄的,我瞪了裡包恩一眼。本小姐是不會輸的!(你們又要開始推人入火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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