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我的女孩4
送韓靜萱回酒店之前,兩人交換了手機號碼,韓靜萱以為兩人不太會有再見面的機會,可是,世事難料,有時候,緣分就是這樣奇妙的東西。
徐正雨剛回到家把行李放下,張女士一身橘色的長裙走進他的房間,直接去翻他的行李。
「張女士這是幹什麼?」徐正雨被自家媽媽的動作嚇到了,愣在當場。
「這個暫時沒收」張女士把護照拿出來在徐正雨面前晃了晃,「回賓館好好幹活,別想再去國外。」說完,拿著護照瀟灑的離開。
徐正雨被張女士那幼稚的行為氣笑了,嘀咕著:「張女士還真是幼稚,掛失再申請就可以了。」所謂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徐正雨在著方面可是很有心得。
徐正雨和張女士被薛功燦邀請一起吃午飯,艾凡紐飯店,張女士看著不著調的兒子說道:「在停掉信用卡之前,趕緊回到酒店,爺爺們一起創建的酒店,你們互相協助共同經營,該多好。」
「我棄權」徐正雨舉起自己的右手,然後指著薛功燦說道:「功燦做得不是很好嗎?有什麼可擔心的。」
「很明顯是想全推給我,自己逃之夭夭。」薛功燦勾起自己的嘴角,好笑的看著徐正雨,和自己長大的兄弟,薛功燦還是很瞭解徐正雨的性格,他一向遊手好閒,閑雲野鶴的,喜歡的是沒有禁錮和沒有負擔壓力的生活,才不喜歡上班這樣被約束著。
「這樣的都被你看穿,就太難為我了嘛。」徐正雨揚起他的招牌笑容。
「被停掉信用卡受困之前,給我參加下一次的股東大會。」張女士顯然被徐正雨的話氣得不輕,下最後通牒。
「有難度啊」徐正雨苦著一張臉,沒有錢他怎麼去逍遙呀。不得不說,張女士一下子抓住了徐正雨的痛腳了,薛功燦看著倆母子鬥法,不禁笑了出來。
午餐結束以後,徐正雨和薛功燦一起離開,徐正雨拿著手機給韓靜萱打電話,可是一直都沒有人接聽,「怎麼不接電話?」
「給韓靜萱小姐打電話?她是個什麼樣的女人?」薛功燦很是好奇,這幾天花花公子對她很是上心。
「不知道」徐正雨搖搖頭,「按理說,只要看一眼就能知道全部,可這個女人每次見到都不一樣。」
「是嗎?」徐正雨可以說是萬花叢中過的,難得還有他看不明白的女人,薛功燦提醒道:「那你要小心了,善變的人肯定藏著不為人知的另一面。」
「正因為有被隱藏的一面,才總想去瞭解,這本身就是種魅力。」徐正雨笑著回答,然後收斂起臉上玩世不恭的表親,很是認真的說道:「我感覺自己有點喜歡上她了,雖然才認識幾天。」
「看來,你要陷下去了。」薛功燦有點驚奇的看著徐正雨,「花花公子也有喜歡的人了,看來,世界真的是要變了。」
「我也是人,當然也會遇到喜歡的人。」徐正雨理所當然的說道,這麼多年了,自己也應該收心了,找一個人好好的談戀愛。
「那恭喜你,希望你可以得償所願。」薛功燦還真的是很期待徐正雨能收心,看來,他對韓靜萱要另眼相看了,居然能然這個出名的花花公子收心。
「謝謝」徐正雨的眼睛裡面閃爍著莫名的光芒,勢在必得很是明顯,他看上的女人就不會讓她逃走。
「不過,我好像看見她了。」薛功燦順著徐正雨看過去,透過玻璃窗韓靜萱和幾個戴眼鏡的老學究在一起,不知道在說些甚麼?
「她是做什麼的?」薛功燦好奇的看著韓靜萱,問著旁邊的徐正雨。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在濟州島遇見她的時候,她說她在收集古董,我們過去看看吧。」
「那就去吧」突然間,薛功燦也有這麼一點好奇心,和徐正雨在他們的隔壁坐下。
「金老,今天叫我們這群老朋友出來,不會是敘舊這麼簡單吧。」說話的是一個頭髮斑白的老頭,戴著眼睛,很是斯文的樣子。
「對呀,還是約我們在這種高級的地方,看來有好消息告訴我們。」挨著他的一個上年紀的女人在旁邊附和著,慈祥的眼睛總是笑眯眯的,說起話來又清脆又好聽。
「難道是要給我們介紹旁邊的這位小女孩,這就是你收的徒弟,這麼多年,您老終於找到接班人了。」最後說話的人,比其他兩位年紀較輕,他矮墩墩的身材,胖乎乎的面孔,紅茶色發亮的額頭下面,兩條彎彎的眉毛,一雙細長的眼睛,那面相就像一尊彌勒佛。
「不錯,這不是離咱們家最近嗎?而且,我宣佈的好消息就是我找到徒弟了。」說話的就是幾人口中的金老,穿著長衫,頭髮花白,飽風霜的臉上刻滿了歲月留下的皺紋,那雙溫和的眼睛總是閃爍著慈祥的光芒。
「你們好,我是韓靜萱,請多多關照。」韓靜萱站起來鞠躬向三位老人家問好。
「好、好,靜萱,這名字真好聽。」說話的是那位慈祥的老奶奶,「我是尹慧媛,旁邊這位是我的丈夫李金軒,最後這位是柳海英,叫我們伯父、伯母就是了,這樣也親切一點。」
「好的,李伯父、李伯母,柳伯父。」
「靜萱,這幾位都是業內有名的收藏家,有時間去幫他們看看是否收藏到假的古董。」金老說著自己先笑了起來。
「看來,金老和靜萱能成為師徒還有一段趣事。」李金軒很是好奇的看著兩人。
「我不說,叫你們給我徒弟帶見面禮都帶來了嗎?」金老很匪氣的說道,那孩子氣的樣子把其他人都逗笑了,說起來,和韓靜萱成為師徒還真的是因為古董,要不是韓靜萱,他這個收藏界的老人就上當受騙了。
「師傅,這不太好吧。」韓靜萱有點無奈的看著金老,老小孩、老小孩,真是越老越像小孩。
「就是呀,金老,你們家澗松美術館的古董還不夠嗎?居然打起我們的主意了。」柳海英打趣的說道。
這下,薛功燦和徐正雨算是明白了幾人的身份,這幾位都是韓國有名的古董收藏家,那位金老叫金積雲,澗松美術館的現任館長,澗松美術館坐落在首爾市城北區城北洞,是由韓國著名教育家、文化遺產收集家全瑩弼(號澗松)先生于1938年所建,是韓國第一座私立博物館。
薛功燦用眼神示意徐正雨,『看來,靜萱的身份不簡單呀。』看著徐正雨那詫異的眼神,估計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吧。
尹慧媛從拿出一個錦盒遞給韓靜萱,韓靜萱接過錦盒,打開一看,原來是一副畫卷,「是申潤福的《月下情人》」韓靜萱很是驚喜的說道,在《藍色生死戀》生活的那十年,她對韓國的古物還是很有研究的。
「不錯,是申潤福的《月下情人》。」尹慧媛說道,其他三人看著韓靜萱的眼光變得深邃起來,看來金老的徒弟也是內行人。
「申潤福祖籍高靈,字笠父,號蕙園,與金弘道、金得臣並稱朝鮮三大風俗畫家,他不僅擅長風俗畫,還擅長南宗畫風的山水畫和翎羽畫。他的畫以辛辣的畫筆揭露了社會的陰暗面,他常常以□□、平民、奴婢為中心,表現出市民生活氣息。畫中的大部分人物,不管男女,大體上是瓜子臉,眼眉往外上翹,呈現出一種煽情的模樣,顯出都市的老練美和浪漫的情趣。」
「你們看這幅畫。」韓靜萱指著《月下情人》上面的人說道,四人仔細的看了看,果然和韓靜萱說得一模一樣,不管男女,大體上是瓜子臉,眼眉往外上翹。
「那靜萱再看看我這個」柳海英拿出一個小錦盒遞給她,幾人都很是期待韓靜萱的點評,金老這幾天可沒有在他們面前少誇他這個徒弟。
韓靜萱打開錦盒,是一個瓷器,小心翼翼拿出來鑒定,一件瓷器一般要分四步走:辨真偽、定窯口、斷年代和評價值。
「這是一個十二世紀的高麗青瓷菊紋小梅瓶,高6.4cm,口徑1.4cm,底徑3.2cm。這件器形雖小,但不失為高麗青瓷的精品,瓶身中央鑲嵌一枝菊花,花朵並花蕾為白色,墨綠色枝葉。足部鑲嵌兩道白色條紋。底部不露胎。釉色偏青、飽滿,高麗青瓷特徵極濃,價值很高。」
「我的小徒弟也給你們準備了禮物,看看喜不喜歡?不過,你們肯定是賺了。」金老很是捨不得的樣子,讓韓靜萱把準備好的東西一一遞給他們。
韓靜萱給尹慧媛準備的是一支白玉簪子,「我比較喜歡中國的古董,所以送給伯母的是明朝的簪子。」比一般的簪頭渾圓厚重一些,玉質很細膩,溫潤,光澤,光氣比較好,特別在這個如意頭上打挖的風格是明代的遺痕。回贈給李金軒的是一副金弘道的風俗畫《舞童》,回贈給柳海英的是一件宋代的影青花刻碗,就像金老所說的那樣,他們確實賺了。這些都是她以前收集的,精品,價格很是不錯。
聽了韓靜萱對這些東西的點評,幾人都對她的專業很是佩服,不得不羡慕金老能夠有一個這樣博學的徒弟,在瓷器、玉器、字畫方面的研究都很是不錯,金老很是滿意韓靜萱的學問,看著幾人羡慕的眼光,心裡很是暗爽。
薛功燦攬著徐正雨的肩膀在他的耳邊小聲的打趣道,「一個喜歡古董的女人,很特別,都說喜歡古董的女人不是性格孤僻就是太有品味,還有一點就是,你要比古董有魅力才能吸引她的目光。正雨呀,看來你這次的難度不小呀。」
「有挑戰才好呀」徐正雨嘴角噙著微笑,看見幾人要走,徐正雨也連忙站起來,裝作無意間發現了她。「靜萱,你也在這裡,真巧呀?」
韓靜萱在心裡面翻了一個白眼,要不要裝作是偶遇,早就看見你們了,「靜萱,這是你朋友。」金老看著眼前的兩個年輕人。
「嗯」韓靜萱點點頭,然後介紹道:「師傅,這是徐正雨,旁邊的是他表哥薛功燦。」「正雨xi、功燦xi,這是我師父金積雲,這三位是師父的朋友尹慧媛、李金軒、柳海英。」互相寒暄了幾句,然後就離開了,臨走的時候徐正雨還向韓靜萱搖了搖自己的手機,無聲的告訴她不能不接自己的電話。
第11章 我的女孩5
「靜萱,那個徐正雨是喜歡你吧。」金積雲看著自家剛收的小徒弟,好奇的問道,自己可是過來人,徐正雨看靜萱的眼神明明就很不對勁。
「不會吧,我和他才認識沒有多久。」韓靜萱是堅決不相信徐正雨會喜歡上自己的,就算是喜歡上他也是圖一時的新鮮。
見自家徒弟沒有這方面的想法,金積雲也沒有再說其他的,反正靜萱還年輕,晚幾年談戀愛也行,就是自家孫子年紀太小,不然的話兩人還可以湊成一對。
果然,第二天徐正雨就約韓靜萱一起共進晚餐,這一次,韓靜萱沒有拒絕,到達了徐正雨說的那家餐廳,就看見徐正雨等在那裡,餐廳很是雅致。
徐正雨點餐以後,看著韓靜萱抱怨道:「靜萱,你真難約。」
「不好意思,那幾天很忙。」
「那就算了,我也不是斤斤計較的人。」徐正雨故作大方的說道,「只要你以後不躲著我就行了。」
「我為什麼要躲著你?」韓靜萱挑眉看著徐正雨,那懵懂的樣子讓徐正雨一下子心都軟了下來。「不過,你不用上班嗎?這麼清閒。」
「啊,我現在是無業遊民,家裡錢太多,我不用工作。」徐正雨玩世不恭的回答道。
「富二代呀」韓靜萱感概道,那還真是有遊戲人間的資本。
「我是富三代,我爸是富二代,可惜他已經去世了。」徐正雨說道他父親的時候很是傷心和落寞,因為父親去世太早的原因,張女士一個人撐起家裡的事業,很是不容易,他不想待在公司其實還有另外的原因。
「不好意思,提起你的傷心事。」韓靜萱很是抱歉的說道。
「沒事,都習慣了。」徐正雨笑著說道,眼神中帶點落寞,然後轉移話題,「不過,靜萱,怎麼沒有聽你提起過你的父母?」
「我是在孤兒院長大的,說實在的,我都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韓靜萱自嘲的笑了笑,沒有依靠也無所謂。
「抱歉」徐正雨說道。
「沒事,就像你說的那樣,習慣了。」韓靜萱是無所謂,反正她已經習慣了一個人,兩人也都很默契的沒有再談論父母的事。
晚餐結束以後,徐正雨提起出去走走,廣場的大螢幕上面顯示著網球選手金世璿奪冠的過程,徐正雨看著大螢幕說道:「每天這樣出現在畫面上,對某個人來講是個苦惱的事啊。」
「你認識她?她讓你很苦惱?」
「算是認識吧,不是我苦惱,是為了網球而被拋棄的傢伙苦惱,現在比起獎盃,獲取那個傢伙的心,要難上千倍萬倍,可那個女人不知道這一點。」
「金世璿,網球,徐正雨……」畫面一次次在腦海裡面閃過,原來,這是《我的女孩》這部電視劇裡面,看見徐正雨那張妖孽的臉她就該想起的,可是,這些都被她拋在腦後了,原來,還是古董的吸引力大呀。
「你在想什麼?」看著發呆的韓靜萱,徐正雨看口問道。
「沒什麼,我覺得那個男人應該瀟灑一點,或許送她到比賽場上也很是不錯。」
「相愛的人突然很不幸地被對方遺忘,一直到對方清醒過來為止,那才叫愛情,不是麼?」徐正雨看著韓靜萱,很是認真的說道。
「是嗎?你認為他們真的會遺忘對方或者等對方清醒,有時候,愛上一個人只需要一秒,但是,忘記一個人卻需要一輩子。」韓靜雅是一個很理智的人,因為有過一段情傷,所以在感情方面有點束手束腳。
「愛上一個人只需要一秒,忘記一個人卻需要一輩子。」徐正雨嘀咕著這句話,他想,他已經愛上了。
因為薛會長的病情,薛功燦雇傭周幼玲當他失蹤多年的表妹,當周幼玲以薛功燦的表妹的身份首次出現在大家面前時,徐正雨很是懷疑,卻體貼地不去探問究竟。因為周幼玲的出現,薛會長的病情很快穩定了下來,也出院了。
徐正雨作為海外開發部的理事,在酒店的會議上睡覺,氣的張女士咬牙切齒,把他數落了一頓,「這個酒店有你的一半,全交給功燦管理,你以為以後會有立足之地。」
「那就躺著吧」張女士被徐正雨的話氣得不輕,拿起包作勢要打他,這時,電梯開了,金世璿走了出來。
見到徐正雨,金世璿很是開心,「徐正雨xi,好久不見,很高興見到你。」
「是呀,這種感覺好像太遙遠了,功燦在辦公室,你進去吧,再見。」對於金世璿,徐正雨沒有和她太多的交流過,或許是為薛功燦抱打不平吧,在薛功燦最需要金世璿的時候卻離開了他,他發現不能像以前那樣歡迎金世璿了。
一天,徐正雨正在自己的房間裡面整理資料,張女士氣衝衝的走了進來,「徐正雨,你去相親吧,去見見比金世璿強100倍的女孩。」
「張女士不會是又被裴女士氣著了吧」徐正雨停下自己手中的動作看著張女士,自家媽媽的性格他可是很瞭解,張女士與薛功燦的姨媽裴女士的關係十分微妙,是密友卻也互相攀比像宿世的對頭,這種現象存在于很多朋友之間,它源于人類的原罪之一:嫉妒,其實,有什麼好嫉妒的呢,徐正雨很是不明白。
「除了她還能有誰?」張女士看著自家不爭氣的兒子,非常鄙視的說著,「你不是號稱情場殺手嗎?這麼多年,一個固定的交往物件都沒有,你明天就去給我找一個比金世璿好的女孩回來,不然的話,我沒收你的車。」
「張女士,你這是遷怒,我成了你和裴女士手下的犧牲品了。」徐正雨哭嚷著,沒收了車他要怎麼活,現在信用卡也被張女士上繳了。
「我不管,你自己看著辦吧。」張女士可不管這些,她才不能被姓裴的那個嫁不出去的老女人看扁,所以,徐正雨,你就加油吧。
「不過,張女士,我還真的有一個人選。」徐正雨突然想到韓靜萱,眼前一亮。
「漂亮嗎?多大了,是做什麼的,家世怎麼樣?」聽見自家兒子這麼說,張女士笑眯眯的看著他,問出了一系列的問題。
「張女士,你查戶口。」徐正雨被張女士的樣子嚇到了,要不要這樣積極。
「老實回答」張女士在徐正雨腰間的細肉上使勁的擰了一下,疼得徐正雨叫了起來,張女士橫了他一眼,非逼得她是絕招不可。
「很漂亮,應該比我小吧。」徐正雨老實的回答著,沒辦法,他老媽的追魂奪命掐太厲害了,殺傷了太強了,他估計自己那一塊肉都青了。
「什麼叫應該?這種事怎麼不問清楚,你還真是笨。」張女士埋汰著自家兒子,平時看著挺機靈的,關鍵時刻居然掉鏈子了。
「咳」徐正雨乾咳一聲,「張女士,你還要聽嗎?」
「當然」張女士可是要把自家未來兒媳婦的情況瞭解清楚。
「她是做古董收藏的,在澗松美術館工作,她是個孤兒……」
「孤兒?不行,不行,家世不好。」
「我還沒有說完,她是澗松美術館現任館長金積雲的唯一的徒弟」果然,徐正雨一說完,張女士的雙眼都亮了起來,看著有希望。
「不錯,兒子,你一定要把她追到手。」張女士拍著徐正雨的肩膀,為他加油,能成為金館長的徒弟一定有過人之處。
「那我的車呢?」
「車就隨便開」
「那我的信用卡呢?」
「給你」張女士把徐正雨的信用開從衣兜裡面套出來遞給他,只要追到那個女孩子,她全力支持。
原來張女士是隨身攜帶,難怪他一直沒有找到,看來張女士挺聰明的嘛。「放心吧,張女士,她一定會成為你的兒媳婦。」
「那就好,有時間帶回來給我看看。」
「好的,張女士。」送走了張女士,徐正雨笑了起來,搞定了他老媽,一切都好辦了,張女士可是很挑剔的人,只要韓靜萱同意就好了。
想到薛功燦給自己的邀請券,這下子他有理由去找韓靜萱了,拿起手機給韓靜萱打電話:「靜萱,明天晚上有事嗎?」
「沒事」
「那陪我去參加一個舞會吧」
「為什麼是我?」
「我現在只認識你一個女生,你總不能讓我一個人去參加吧。」徐正雨可憐兮兮的說道。
「我相信,只要你徐公子振臂一呼,很多女人都願意去。」
「但是,我想要的只有你,到時候我來接你,先這樣。」徐正雨說完,啪的一下子掛了電話,摸著自己狂跳的心臟,沒想到自己也有這樣無賴的一天,這一招自己還是第一次用吧,花花公子栽了。
「這樣就掛了電話,自己好像沒有答應吧。」聽著手機裡面傳來的嘟嘟聲,韓靜萱嘀咕著,徐正雨一向不是挺紳士和體貼的嗎?這一次怎麼會這樣的無賴。
回憶起徐正雨眯起那雙美麗的丹鳳眼撒嬌似的壞笑,仿佛有某種神奇魔力似的,習慣了那雙漂亮的眼睛隨時隨地的出現在她的視線裡,還有那明媚的笑容,仿佛成了她生命中的一部分。不知從何時起,這種習慣、遷就慢慢轉化成了一種迷戀,不知道是對韓泰錫那份溫柔的依戀還是她真的迷戀上了徐正雨。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這應該就是韓靜萱現在對於徐政雨的的感情,懵懵懂懂之中卻又意味深長。時間無法判斷感情的長久,有時候喜歡上了,一切就不重要了。
第12章 我的女孩6
第二天下午,徐正雨精准的找到了韓靜萱的住所,按響門鈴,韓靜萱打開門把徐正雨請進門,看著眼前的韓靜萱,徐正雨不由得眼前一亮,每一次韓靜萱給他的感覺都不一樣。
此時的韓靜萱長髮披肩,一襲深藍色的齊膝短裙,圓領的胸口配上一些復古的裝飾,搭配上銀色的高跟鞋,白皙纖細的雙腿很是性感。
「我們靜萱真漂亮」徐正雨讚美道。
「那你的意思就是我以前不漂亮了」韓靜萱把茶杯放在徐正雨的手中,戲謔的看著他。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今天特別的漂亮。」徐正雨把手中的茶杯放在一邊,雙手放在韓靜萱的雙肩上,在她的額頭虔誠的落下一個吻,那溫熱的觸感讓韓靜萱愣在當場,面上染上了一絲緋色,心跳加快。
「靜萱,我們交往吧。」看著臉紅的韓靜萱,徐正雨認真的說道,有的時候男人親吻女人表示你是他一輩子最愛的最想保護的人,而韓靜萱就是他徐正雨想保護的女人。
「你說什麼?」很明顯,韓靜萱有點不在狀態,那一個吻讓她很是羞怯。
「靜萱,我們交往吧。」徐正雨認真的再說了一遍,「我知道自己以前很花心,但是,從見到你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浪子也有中招落馬的一天。在我漸漸愛上你之後,我的多情就覆水難收了,越是瞭解你,就越是憐惜你,愛你。」
「這可不是像你說的話吧,老實說吧,你對多少個女人說過這樣的話。」雖然被剛才那突如其來的吻嚇住了,但是,韓靜萱也不是那種隨隨便便就能夠哄騙的小女生。
「我只對你一個人說過」徐正雨拉著韓靜萱微涼的手指放在自己的手心。
「是嗎?」韓靜萱看著他,不知道是應該接受還是該拒絕,她應該慶倖自己的魅力能收復一個浪子的心嗎?但是,他的那顆心能維持多久呢?是一周、一個月、還是一年,韓靜萱有時候真的對自己沒有信心,而且,在《我的女孩》裡面,他喜歡的是周幼玲。
「靜萱,你是答應了嗎?」徐正雨小心翼翼的問道,天知道他這一刻有多麼的忐忑,第一次覺得原來喜歡一個人是這樣的在乎她的情緒,注意她的一言一行。
「我不知道,你現在讓我一下子回答你還真的是很困難,我們畢竟才認識兩個月,見面的次數一雙手數得過來。」
「那你不反對我追求你吧」徐正雨想著,只要不一下子拒絕他,他都有機會。
「不反對」徐正雨的溫柔與體貼讓韓靜萱無法抗拒,她決定賭一把,她也不是輸不起的人,就算以後知道了他喜歡的不是自己,她也沒什麼可後悔的,誰年輕的時候不會遇上幾個渣男。
「那就好」徐正雨揚起他那張精緻的臉,笑得很是妖孽,拿起韓靜萱放在一邊的黑色大衣披在她的肩膀上面,又把自己的圍巾系在她的頸間,拉著韓靜萱的手出門,把她安置在副駕駛上面。
「靜萱冷嗎?你的手很涼。」徐正雨打開暖風,有點擔心的看著韓靜萱。
「沒事,我的手一年四季都是涼的。」韓靜萱回答著,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閻羅殿工作過的原因,她身上的溫度比一般人都低。
這時,薛會長打電話說有事找徐正雨,徐正雨也只好帶著韓靜萱去薛家,悄悄的給張女士發了一個短信,「張女士,你不是想見未來兒媳婦嗎?那就去薛家吧,我馬上帶她過來。」
收到短信的張女士當然很是歡喜,不一會兒就到了薛家,裴女士看見張女士自然免不了爭論幾句,「張女士怎麼會過來?」
「剛才正雨說要帶交往的物件過來,所以我就過來了。」張女士說道,果然看見裴女士一副很吃驚的表情。「正雨有交往的對象了嗎?」
「當然」張女士並沒有因為和韓靜萱第一次見面是在薛家而生氣,相反的,能看見裴女士那變臉的表情,她很是開心。
裴女士和張先生同時看向薛會長,徐正雨都有交往的物件了,就不能讓正雨送周幼玲去參加宴會了,薛會長也煩惱了。正在這時,徐正雨帶著韓靜萱走了進來,見到韓靜萱本人,張女士的嘴角都笑彎了,徐正雨和韓靜萱把帶來的禮物放在桌子上面,對著幾位長輩鞠躬行禮。
「爺爺,媽,姨媽、張叔叔,這位元就是我交往的物件韓靜萱。」徐正雨很正式的把韓靜萱介紹給他們,韓靜萱怎麼也想不到徐正雨現在打的是這個主意,讓他們都認定韓靜萱是自己的交往對象,這樣她想拒絕也沒有辦法。
「你們好,我是韓靜萱。」韓靜萱鞠躬問好。
「坐在主位的爺爺是薛會長,和我爺爺一起創立的酒店,靜萱和我一樣叫爺爺。」
「爺爺好」
「好,好」薛會長滿意的點點頭,沒想到徐正雨給他這麼大一個驚喜,居然浪子收心了。
「這位是我的母親,張馨子女士。」
「伯母好」
「好,好,今天終於看見靜萱本人了,正雨可是在我面前經常提起你。」
「這位是裴女士,是功燦的姨媽,靜萱和我一樣叫姨媽。」
「姨媽好」
「靜萱好」裴女士看著韓靜萱,沒想到正雨如今也有交往的女生了,修養很是不錯。
「這位是張叔叔,是爺爺的助理。」
「張叔叔好」
「靜萱小姐好」
「張叔叔不用客氣,叫我靜萱就可以了。」韓靜萱微笑著說道,禮數一樣不少,然後和徐正雨在沙發上面坐下。這時,周幼玲穿著禮服走下樓來,「幼玲」在這裡見到周幼玲,韓靜萱也沒有一絲的詫異,因為她知道大致這是劇情。
「靜萱」周幼玲很是驚喜的看著和徐正雨坐在一起的韓靜萱,覺得兩人在一起還是很般配的,但是,心裡有隱約有點擔心,靜萱和徐正雨在濟州島見過她的。
「你們認識」幾人詫異的看著韓靜雅和周幼玲。
「是的外公,和靜萱xi有過一面之緣。」周幼玲解釋道,其他人也沒有再追問,她也安心不少。
張女士看著漂亮、溫婉的韓靜萱,覺得自家兒子的眼光很是不錯,多年來想讓徐正雨安定下來的願望終於實現了。
最後,薛會長還是讓周幼玲和徐正雨他們倆一起去宴會。看著相攜而來的三人,金世璿迎了上來,讓服務員幫忙接過外套。「幼玲xi能來,我真的很高興,哥哥說他變老了,正在難過呢,不過,我沒有想到會和徐正雨xi一起過來,不過,這位小姐是正雨喜歡的人嗎?」金世璿的目光落在徐正雨和韓靜雅十字相交的手上。
「這位是我的女朋友韓靜萱,靜萱,這位是金世璿。」徐正雨為兩人介紹道。
「你好,金世璿xi」
「你好,韓靜萱xi」兩人禮貌的問好,然後被金世璿請了進去。周幼玲也很識趣的走開,不打擾兩個談戀愛的人。「正雨,我看見熟人了,上去打個招呼。」
「行,你去吧。」徐正雨看著韓靜雅上前打招呼的是一個男子,給徐正雨的感覺是精明犀利的社會精英的形象,睿智成熟、風度翩翩、外表成熟、迷人,看著他很寵溺的摸了摸韓靜萱的秀髮,徐正雨說不吃醋是假的,他今天才發現原來自己還隱藏著一個強大的對手。
看到這裡,徐正雨不禁走上前去,「靜萱,不介紹一下嗎?」
雖然韓靜萱很是奇怪徐正雨為什麼會上前來搭訕,她也很聰明的沒有詢問,直接為兩人介紹,「正雨,這是我師兄金俊炫,是師父的兒子,師兄,這是是徐正雨。」兩人禮貌的交流了幾句,看著徐正雨的眼神,金俊炫知道他已經把自己當做情敵了,似笑非笑的看了他幾眼就和其他人聊天了,把空間留給韓靜萱他們。
徐正雨拉著韓靜萱的手,兩人躲在一旁的角落裡面,「是不是覺得這樣的場景很無趣?」徐正雨體貼的為韓靜萱地上一杯果汁。
「我就差額頭上面沒寫上『無聊』兩個字」韓靜萱癟癟嘴,然後很是八卦的問道:「不過,周幼玲是怎麼成為薛功燦表妹的?」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算了,這不是我管的事,既然功燦都認定了她是妹妹,那就是吧。」徐正雨相信薛功燦這樣做會有一定的道理,所以,他也不會多問。
「不過,我感覺周幼玲應該喜歡上薛功燦了。」韓靜雅指著周幼玲說道,徐正雨順著韓靜萱指的地方看過去,果然,周幼玲的視線一直圍繞著薛功燦和金世璿的身影,情緒很是低落,面帶苦澀和一絲落寞。
「你什麼時候也這麼八卦了?」徐正雨好笑的看著韓靜萱,似乎韓靜萱第一次在他面前表現出這樣活潑的樣子。
「你難道不知道嗎?八卦是女人的天性,也是女人的權利。」韓靜萱十分霸氣的說道。
「那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那你以後慢慢就知道了」韓靜萱把杯子放在徐正雨的手中,然後從旁邊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我還是喜歡這個味道」。
「少喝一點,別喝醉了。」
「沒事」
「ladies and gentlemen , Time for lovers」主持人一說完,全場的燈光一起熄滅。
正雨將韓靜萱拉入懷中,兩個人的臉幾乎貼在了一起,近得讓徐正雨看不到韓靜萱的表情,只能感覺到韓靜萱胸口一上一下的起伏,還有那急促的呼吸。徐正雨卻覺得自己的呼吸快要停止了,他第一次在一個女孩面前這樣緊張,他的腦海中只有韓靜萱。他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樣,徐正雨就這樣吻上了韓靜萱的唇,而他懷中的韓靜萱被這突如其來的吻怔住了,沒有絲毫反抗和回應,只是認由那滾燙的唇攫取著。
徐正雨小心翼翼的撬開韓靜雅的嘴,嘗到了酒的芳香,徐正雨溫柔地挑逗著她那羞怯的舌,靈動的舌舔食著她敏感的上鄂,滑過她的齒邊,他承認,他剛才真的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