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一個特工
莎倫·莫瑞茲是被放在枕頭邊上的手機鈴聲給吵醒的。
刺耳的鈴聲逼得她不得不睜開了雙眼,心裡想著下一次一定要換一個柔和點的鈴聲,伸出手拿到了枕頭邊的手機的時候,她轉過頭去看了一眼窗外,但遮擋住窗外的窗簾讓她分不清楚此刻究竟是什麼時候了。
無論如何,莎倫到底還是認命的接起了電話:「喂?」
「莫瑞茲小姐,別告訴我你這個時候還沒有睡醒。」手機裡傳來的是一個熟悉的男人的聲音,而這個聲音徹底讓她清醒了過來:「BOSS?」
手機裡男人的聲音似乎笑了起來:「我應該高興你還能聽得出我的聲音嗎莫瑞茲?」
莎倫從床上坐了起來,這是她這些年來練成的一個習慣,只要在聽到這個男人的聲音的時候,無論何時何地,她總會變得嚴肅認真起來。
「BOSS,又有什麼工作要我去做了嗎?」和頂頭上司說話的時候莎倫總是無法輕鬆地開玩笑。
電話裡的男人語氣也變得嚴肅了起來:「關於這件事,莫瑞茲,我想你最好還是來一趟總部比較好。」
「我知道了,30分鐘之內我就會到的。」莎倫做出了回答,用腦袋夾著手機,迅速的給自己穿上了外衣。
「我命令你20分鐘之內到達總部。」男人在說完這句話之後掛斷了電話。
莎倫放下了手機,將自己收拾整齊之後拉開了窗簾,耀眼的陽光照射進了房間內。
無論什麼時候,曼哈頓的陽光總是這樣的耀眼。
20分鐘以內麼?看起來她必須抓緊時間了,但願今天的街道上並不堵車。
在出門之前,莎倫戴上了自己的手套。
BOSS也真是的,每次都是這樣,無論是她還是其他人,他總愛讓他們提前10分鐘去到他的面前,但是沒辦法,誰讓他是boss呢!
20分鐘之後,莎倫開著車來到了他們的秘密總部當中。
抬頭看了看大樓的名字,莎倫至今還是為這個又長又拗口的名字感到頭疼,boss難道就不能取一個簡單一些的名字嗎?
不過算了,反正她也沒什麼機會和別人介紹自己工作的地方就是了。
國土戰略防禦攻擊與後勤保障局,這兒就是她現在所工作的地方。
進入了BOSS所在的辦公樓層,輸入了進入的密碼,很快,莎倫就站在了自家boss的面前。
「boss,你找我來有什麼新的任務要去做嗎?」莎倫站在辦公桌的面前,直接向對方問道,儘管這個時候,她家boss正背對著她坐在椅子上看著窗外的風景。
在莎倫說完這番話之後,boss終於轉過了身來。
莎倫·莫瑞茲的boss是一個黑人,而且對方的左眼還帶著眼罩,他看上去不苟言笑,但這大概是因為有任務要交給她去做的原因,通常在他佈置任務的時候都是這樣。
這個人不僅僅是她的boss,而且還是整個國土戰略防禦攻擊與後勤保障局的長官,尼克·弗瑞。
「還好你沒遲到,莎倫特工。」尼克·弗瑞開口說話了。
「當然boss,你應該知道我從來不會遲到的。」莎倫微微笑了笑,然後她提到了正題:「您找我來是有什麼事要做嗎?」
「這是當然,莎倫特工,我有一個任務要交給你去做。」這樣說著,尼克·弗瑞將手中的一張紙推向了莎倫的方向。
莎倫接過了紙張,她把它拿到了自己的眼前仔細的看了看,瞬間,她的表情變得難看了起來:「boss,雖然我必須得承認我的確任勞任怨,但是……這個地方也太危險了吧?中東?」
是個人都知道中東那地方戰火紛飛吧?
尼克·弗瑞聳了聳肩:「莎倫特工,在你休假的這段期間幾乎所有的特工都有任務,所以現在我也只能派你去那邊了。」
「Well,好吧,我知道我休假的時間是長了一點,可是boss,你要知道上次我的任務並不怎麼容易做不是嗎?」莎倫試圖和對方討價還價。
「能者多勞,莎倫特工。」尼克·弗瑞勾起了嘴角。
莎倫於是只好聳了聳肩:「哦,好吧!看起來我只有接下這個任務了,不過boss,我希望你替我買了保險,如果我死在那邊也就算了,別弄個傷殘生活無法自理還沒有補助金。」
尼克·弗瑞似乎並不擔心那麼多:「既然你這麼說的話,我會替你準備好的,別忘了你的任務,莎倫特工。」
Well,她還能說些什麼呢?
走出了國土戰略防禦攻擊與後勤保障局之後,莎倫準備回去準備準備再說,她這次的任務並不怎麼容易,至少,她必須的做出準備需要在中東那地方逗留幾個月甚至更長時間。
誰讓她是個特工呢?
而所謂的特工,不就是秘密員警麼?換言之,她可是美國的公務員呢!只不過是秘密的就是了。
說道美國,在她來到這個國家之後10多年,她終於適應了在這裡的生活,自然,在幾年前成為特工了之後,也適應了特工的身份,可是也許只有她自己和老天才知道,她原本既不是美國人,也不是一個什麼特工,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平凡人而已。
一個普通的中國女青年。
但現在,她是一個美國人,之所以能做到這一點,都是因為穿越而已。
直到現在,回想起來莎倫仍舊覺得這就像一場夢一般,這是一場因為重感冒引起的穿越。
莎倫仍然記得,在穿越來到這個世界之前,自己不過是一個普通的白領一族,儘管時常想要拋棄這樣的身份到處去走走看看,但是生活的重擔卻不允許她有太多的想法。
在她來到這個世界之前,她正在公司裡加班,拼命的完成老闆交代下來的任務,因為那是一場很重要的任務,她必須在第二天之前把它完成,所以她不得不加班。
半夜兩點的時候她終於從公司當中回到家中,誰知道半路上居然下了一場暴雨,淋到雨的莎倫第二天就病倒了。
她發燒了,頭疼欲裂,想要從床上做起來都不可能,再加上她一個人住,沒人在身邊照顧自己,因此那個時候的自己就想,還是請假休息兩天之後再回公司好了,既然自己沒辦法去醫院的話,說不定睡一覺就好了呢?
但是即便是陷入沉睡當中,劇烈的疼痛仍然糾纏著她。
沉睡當中,她做了一個夢。
她夢到自己似乎被搬上了試驗台,自己的身體被皮帶固定住了,一群人圍繞著自己,似乎在給她注射什麼液體,這種液體令他遭受到了痛苦,但是讓人感到奇怪的是,儘管這樣的痛苦就像是在自身上發生的,但是莎倫卻看到了那個被綁在試驗臺上的女孩兒的樣子。
那並不是她,而是一個外國女孩兒,女孩兒有著酒紅色的卷髮,綠色的雙眼留流露出了痛苦與憎恨。
她看起來很痛苦,並對那些捆綁著自己的,穿著白大褂,手中拿著針筒的人咒駡著,但是他們說了什麼,莎倫卻完全聽不清。
在她的眼裡,女孩兒本來就白皙的皮膚變得透明了起來,她似乎還可以看到裡面流動著的紅色液體,女孩兒的臉孔變得猙獰了起來,與此同時,莎倫自己本身也感覺到了一股劇烈的疼痛。
那樣的疼痛就好像要把身體撕裂一般,腦袋裡也湧入了各種各樣的東西,它們似乎在侵佔女孩兒的身體。
女孩兒目瞠欲裂,然而下一秒,誰也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了,女孩兒似乎咬住了自己的舌頭,但還沒等她用力,莎倫就感覺自己的靈魂好像被吸入了女孩兒的身體當中……
再次睜開眼時,出現在眼前的並不是自己熟悉的臥室,而是慘白的天花板與白熾燈。
莎倫清醒了過來,她發覺自己的身體似乎縮小了一些,一點兒也不像是一個成年人的身體,而且她發現自己現在就站在剛剛所見到的試驗台的旁邊,地面上……
到處都是那些穿著白大褂的人。
莎倫小心翼翼的靠近了他們,伸出手來推了推他們:「喂?喂!」
她試圖叫醒他們,但是所有的人都沒有了呼吸,不僅如此,他們還死狀淒慘,所有人的喉嚨都被手術刀給割開了,鮮血飛濺得到處都是,包括她的衣服上。
這、這該不會是她做的吧?
莎倫抬起了頭來,投過了實驗室當中的鏡子看到了現在自己的模樣。
那是一張歐洲女孩兒的臉,有著酒紅色的卷髮和碧綠的雙眼,這張臉上現在還沾得有鮮血,這就是現在的她?不可能吧?
她明明是個中國人好不好?難不成這就是所謂的穿越嗎?拜託,她雖然常常抱怨生活無聊,想要有些刺激性的東西,可是也不是這麼個刺激法兒啊!
但是現在該怎麼辦?留在這裡嗎?開什麼玩笑,她可不要和屍體作伴,可是逃,她能逃到哪裡去呢
要知道,她還根本就不知道這裡是哪裡啊!就這麼走了,確定不會有人找到她嗎?
正在她猶豫不決的時候,實驗室的大門被打開了,這個時候的莎倫根本沒想到來認識誰,只是覺得這個國家的辦案效率真是快,居然這麼快就來了,她還根本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呢?
然而,莎倫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她所見到的人時需要用一生去打交道的。
領頭的那個是個獨眼龍黑人,在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時,對方勾起了嘴角:「哦,看起來我們來的剛剛好不是嗎?」
杯具的土豪
也許從那個時候開始,莎倫·莫瑞茲就和這個叫做尼克·弗瑞的男人接下了一段孽緣。
是的,孽緣!
直到來到任務當中指定的地方的時候,莎倫·莫瑞茲仍舊忍不住狠狠地磨了磨牙齒。
這個做任務的地方……也太好了點不?
除了漫漫黃沙之外,她根本就什麼也看不到好不好!這裡真的有尼克·弗瑞所交代的要注意的東西和動向嗎?
尼克·弗瑞這男人絕對是故意的吧故意的吧?就因為他是BOSS而她是手下?
是的,從那個時候起,尼克·弗瑞就成為了她的頂頭上司。
而當尼克·弗瑞第一次出現在她的面前時,她的樣子可好不了多少。
酒紅色的頭髮幾乎捲曲成了疙瘩,手中還拿著一把手術刀,再加上滿身的鮮血,任何人看到她現在這個狼狽的樣子,再看到那一地的死屍都會以為是她殺了人吧?
那個時候的自己也是這樣驚慌失措的解釋的:「不、不關我的事啊!這些人不是我殺的!」
怎料一開口,說出的話居然是自己幾輩子都沒辦法那麼流利說出的英語。
尼克·弗瑞,當時的她完全不知道這個黑人的名字,這個男人看了她一眼,然後抬起頭來指了指天花板:「是不是,我們看了這個不就知道了?」
莎倫跟著抬起頭來,發現了天花板上的攝像頭……
很快,攝像頭的畫面就在這件實驗室裡的一台電腦當中放了出來,令莎倫感到吃驚的事情發生了,畫面裡的女孩兒在接受了不明物體的注射之後突然就像是發了狂一般掙脫了捆綁她的安全帶,然後拿著手術刀將所有的實驗人員都殺了。
「看了這個,你還有什麼要辯解的嗎?」那個時候,尼克·弗瑞問她。
「不,那真的不是我……」
這讓所有人的目光都變得詭異了起來,尼克·弗瑞搖了搖頭:「這並不是一個好藉口。」
……事實上這真的不是她好嗎?她只是穿越過來撿了現成的好嗎?
可是說這種話……真的有人會聽嗎?
拜託,穿越這種事她完全沒預料到,而且才剛剛穿越過來,她才不想被送進監獄裡去啊!
尼克·弗瑞看了她一眼,然後環顧了整個實驗室,最後終於開口說話了:「看起來,你是被九頭蛇組織抓來做實驗的其中一個人吧?如果你告訴我其他人關在哪裡的話,說不定我會當做沒看到這件事。」
沉默了一會兒,莎倫撇了撇嘴:「抱歉……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這句話直接讓這個黑人皺起了眉頭:「你在和我開玩笑嗎?」
「不,事實上……我連我自己的姓名也想不起來了。」當然,她是指這個身體的姓名,而不是她自己本身的名字。
「……我認為或許我應該找個醫生把你的腦袋解剖開來看看。」
但雖然是這樣說,尼克·弗瑞還是將那個時候的莎倫帶走了。
尼克·弗瑞帶她來到了國土戰略防禦攻擊與後勤保障局的基地當中,直到這個時候,他才做出了自我介紹。
將莎倫暫時安置在基地當中,尼克·弗瑞派人去調查了這一次事件的原因與其他生還者。
幾天之後,尼克·弗瑞再次來到了莎倫·莫瑞茲的面前:「經過調查,我們知道了很多東西,包括你的來歷。」
「莎倫·莫瑞茲,這是你的名字,原本是美國邊境一個小鎮當中的居民,不過在很久之前你的父母就因為一次意外死亡,而你也被九頭蛇的人綁架到了上次的那個試驗基地,和其他被綁架的人一起。」
「他們似乎在做一項人體試驗,因為你年齡最小被放在了最後,而在你之前那些被實驗的人似乎都是因為接受不了實驗的痛苦,在實驗過程當中死了,你是唯一一個留下來的。」
看著莎倫·莫瑞茲一臉懵懂的神情,尼克弗瑞歎了口氣:「但是現在看起來雖然你沒有死,好像也有很大的副作用就是了。」
……副作用什麼的?是指失憶嗎?
「不過看起來,也不是沒有什麼好處的,你一口氣殺了5個實驗人員,而且僅僅憑著一把手術刀,這應該是普通人沒辦法辦到的事吧?怎麼樣,你願不願意幫我工作?」
「要知道,除了你的身份問題可以得到解決之外,你殺了人的事情也不會有其他人知道,而且……作為一個特工,工資還是很不錯的。」
那個時候的莎倫還不知道人心險惡,聽到這麼優越的條件又怎麼麼可能不答應?
從此,莎倫開始了「不人道」特工人生。
不過,在成為特工接到第一個任務之前,莎倫和尼克·弗瑞還發現了接受試驗之後她身體上的另外一個變化……
回憶到這裡,莎倫伸出了自己帶著手套的右手,嘴角彎起了詭異的弧度。
當然,發現某種能力的契機還是以BOSS尼克·弗瑞吃過某次虧之後才察覺到的。
不過,現在可不是在想這些的時候,她還是想想怎麼想辦法混入敵人內部吧?
沒錯,她這一次的任務就是……臥底!
不過,雖然口中抱怨著尼克·弗瑞又將這種困難的任務教給自己,但莎倫還是樂在其中的。
因為成為特工,幾乎是穿越之前的自己想也沒有想過的事,而她,早已厭煩了那樣平靜而又安穩的生活。
她渴望危險與遊戲。
而擺在她面前的這一道道任務,不正是一場危險的遊戲嗎?
現在,她只要想著怎麼完成這個遊戲就好。
在一望無際的黃沙堆積而成的山丘上,一個人影從那裡滾落了下來……
一個月之後。
對於托尼·斯塔克來說,這一點並不怎麼美好,但是作為一個武器商人來說,他要做的只是銷售出去一些武器而已。
只要銷售完畢,他就可以坐著自家的私人飛機從這個漫天都是黃沙的地方直接飛回曼哈頓了。
在那裡,有紅酒有晚宴有賭場等著他的光臨,而最重要的是……曼哈頓有各種各樣的女人不是嗎?
他坐上了這個地區的軍用車當中,而讓他感到有趣的是這個國家的士兵們居然都知道他的存在。
哦,好吧!這沒什麼值得驚訝的,他是誰?托尼·斯塔克,花花公子百萬富翁,而且,也是這個國家的武器供應商,這些人知道自己並不稀奇。
雖然這個國家時常爆發戰爭並不安全,但他還是選擇親自到這裡來,因為只有這樣的地方,他的武器才會銷售的更快,從某些方面來說,這個國家和斯塔克工業其實是在互利互惠。
但是現在,有一件讓他更感興趣的事情出現了:「哦!我沒發現她居然是個女人!」
他還以為護送他的士兵們都是男人呢!但是現在這個在開車的士兵居然是個女人。
哦!太好了,太以為這個地方是不會出現女人的。
「我、我可以和你拍個照嗎?」旁邊的士兵小哥說道。
「你要和我拍照?那很好,要知道我的照片在外面可是可以賣很多錢的,而我通常不和別人拍照。」
雖然是這麼說,這個名叫斯塔克的男人還是豎起了兩根手指。
下一秒,托尼斯塔克後悔了,他就不應該到這個鬼地方來!
因為一發炮彈掀翻了他們的汽車。
依靠著本能閃過了這一次的襲擊之後,托尼·斯塔克似乎還沒回過神來,但很快他就拿出了自己的電話,準備打電話給自己的好友,讓他派直升機來就自己,但是他的反應或許已經太遲了。
胸口傳來劇痛的時候,他低下了自己的頭,發現自己的胸口正迅速的被鮮血染紅。
……
當他再次睜開雙眼時,眼前的一切已經和之前所見到的不一樣了,托尼·斯塔克發現,他現在似乎是在一個山洞當中。
而且……自己的身體好像也出了什麼變化,他低下了頭,發現了自己胸口上似乎多了一個晶片。
這是什麼鬼玩意兒?
然後他發現了這鬼玩意兒似乎是與自己的生命息息相關,當然,這是他的室友告訴他的。
沒錯,在他身處的空間當中還有一個人,伊森。
對方宣稱是他救了自己,靠著這個晶片,因為此刻在他的身體當中有一塊子彈片。
哦!他還能比現在這個狀態更倒楣嗎?
從伊森那裡,托尼·斯塔克知道了他現在的處境,他被人綁架了。
在他和伊森討論著怎麼才能從這裡出去的時候,他們的房間大門被推開了。
這個綁架他的團夥走了起來,其中的一個像是領頭人一般對他「嘰裡呱啦」的嚷著什麼,可是……
真遺憾他一句也聽不懂。
語言不通可是很讓他為難的,尤其是在這樣的處境下,還好的是,伊森會翻譯。
他們要他來替他們製造武器。
等到他們離開之後,托尼·斯塔克終於對他的同伴說道:「雖然我的確是會製造武器,但我一點兒也不像替這群人打工,要知道只有人為我打工的份兒,而且……那個胖子一點兒也不像是頭的樣子不是嗎?」
伊森朝他聳了聳肩:「我想你很快就會看到他們的頭兒的。」
伊森說對了,在不久之後,托尼·斯塔克真的見到了這群恐怖分子的頭兒,還有那個頭的女人。
一個性感的,妖嬈的女人。
不如一起走?
第一次看到面前的這個女人的時候,托尼·斯塔克先是眼前一亮,沒想到這個窮鄉僻壤的地方居然還有一個這麼好看的女人,但很快,他就皺起了眉頭,這可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啊!
這個女人居然挽著一個光頭出現,而這個光頭看上去似乎是綁架他和伊森的罪魁禍首,而這個女人……很顯然是那個罪魁禍首的女人。
托尼·斯塔克很快就明白了過來他為什麼會一眼就看上了那個女人,原因很簡單,因為這個地方是沒有女人的,這個女人是他在這裡見過的唯二的一個。
而這個女人比那個開車的女人好太多了。
事實上,曼哈頓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比這個女人漂亮的,好看的,妖嬈的到處都是。
但是這裡不是曼哈頓。
這就好比在沙漠當中又累又渴的人突然見到了綠洲一般。
光頭看了一眼伊森,又看了一眼托尼·斯塔克,然後終於開口說話了,而這個時候,斯塔克在慶倖,對方說的話並不是自己聽不懂的語言。
但是有時候聽得太明白也並不是什麼好事。
「托尼·斯塔克,我相信你應該明白自己的處境,也應該知道,我請你來是來幹什麼的。」男人開始說話了。
托尼·斯塔克聳了聳肩並沒有做出任何回答,情況對他和伊森都很不利,除了伊森是自己的盟友之外其他人都是敵人。
是的,他當然知道自己被抓到了這裡來,自己的性命都捏在他們的手中,也知道他們是要讓自己為他們製造武器。
但是他並不喜歡這麼做,他並不喜歡被人威脅,也並不喜歡聽從別人的命令,因為從來只有他命令別人的份兒。
但伊森顯然要比托尼·斯塔克識時務得多,儘管在這之前斯塔克或許並不是什麼平凡人,但是如果連命都沒有了,那麼那些權利也就不屬於自己了。
「我想,斯塔克當然會招你所說的去做的。」這樣說著,伊森不著痕跡的扯了扯斯塔克的袖子。
「哦,當然!」斯塔克決定給他的救命恩人一個面子,終於還是開口說話了。
他的開口讓氣氛變得緩和了起來,光頭男人交給了斯塔克一張設計圖,讓他按照著設計圖上面做出他們需要的東西。
斯塔克接過了設計圖,打開之後嚇了一跳:「這不是斯塔克工業製造的武器嗎?他們怎麼會有設計圖?」
但是沒人回答斯塔克,因為這些人已經一個接一個的離開了這間房屋。
但是,一個聲音卻讓斯塔克抬起了頭來。
「初次見面,斯塔克先生。」
是那個女人?斯塔克抬起了頭來,臉上又露出了那種令人想要打他的笑容:「你認識我?」
女人勾起了嘴角:「當然,托尼·斯塔克誰人不知?」
「哦,那你可真是說了大實話。」斯塔克笑了,很顯然對方的話愉悅了他。
不等女人開口,斯塔克就再次問道:「看起來你並不是這裡的人,你來自哪裡?哦,不不不,不要說,讓我猜猜,該不會是……曼哈頓吧?」
雖然托尼·斯塔克也只是碰碰運氣和對方搭訕而已,但很顯然他猜對了,女人笑了起來:「對,沒錯,斯塔克先生,你猜對了。」
這樣說著,對方好像並沒有留下的意圖,轉過身就要離開,但斯塔克卻並不準備那麼簡單放她離開:「嘿!小姐,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呢!」
「這個嘛……還是下次見面再說吧!」這樣說著,對方伸出了手朝他揮了揮,轉身離開了。
當門被關上之後,斯塔克也轉過了頭來對伊森說:「她真是個不錯的女人不是嗎?」
伊森聳了聳肩:「對,沒錯,但是我認為現在你應該做更重要的事情,更何況……你認為她會和你來一次嗎?」
「為什麼不呢?」斯塔克說著,再次打開了自己的武器設計圖:「她看上去好像對我也有些意思不是嗎?」
「對,沒錯,看起來是這樣,不過你別忘了,她的男人可是這裡的頭兒!如果你不想被殺了的話,最好不要打什麼主意,還是快點弄他需要的東西吧!」伊森潑了斯塔克的冷水。
但顯然,這位花花公子根本就沒聽進去:「我認為比起那個光頭來,她對我更有興趣,更何況……」
他終於抬起頭來看向伊森:「你真的覺得只要我做出他需要的武器之後他就會放了我嗎?很顯然這是不可能的,他或許會讓我做更多的武器,但是絕對不會放我離開的。」
算了吧!他可沒興趣一輩子做別人的奴隸,被別人捏在手心裡,就算最後得救了,說不定員警們還會把他當做同謀呢!哦,天呐!他可不想和這些恐怖分子有什麼聯繫,更加不想被關進監獄裡。
雖然他肯定有辦法幫自己脫罪,但他可不想嘗試一下坐牢的滋味兒。
伊森攤了攤手,他當然明白斯塔克的意思:「所以你有什麼好辦法嗎?從這裡離開?」
斯塔克看著設計圖勾起了嘴角:「也許……」
……
離開那間房之後,莎倫·莫瑞茲露出了奇怪的表情,她沒想到居然會在這裡看到曼哈頓乃至整個美國的風雲人物,斯塔克工業的大老闆,托尼·斯塔克。
他究竟是怎麼掉入這個狼窩裡的?
別告訴她他也和她一樣有什麼任務跑到這裡來臥底了,這種玩笑可一點兒也不好笑。
對,沒錯,她莎倫·莫瑞茲進入了恐怖分子的老窩來臥底,一切都源於那個該死的任務!
當她滾下沙丘之後沒多久,她的面前就出現了那個光頭男人和他的手下們,她被帶進了他們的基地當中。
後來……
作為一個要套取情報的臥底,自然是要待在老大身邊了,所以,她成為了那個老大的「女人」。
作為一個特工,有些時候□□也是必須的方法。
當然,她可不會隨隨便便和一個陌生的男人有什麼關係,更何況這個男人還是個犯罪分子。
不過,每個老大身邊都需要一個智囊不是嗎?
經過這1個多月的時間,莎倫多多少少也弄清楚了這群恐怖分子的來歷,以及他們的武器得來,也是時候回到曼哈頓去報告任務了。
可是誰知道,在這個時候居然來了個花花公子?
雖然她可以就這麼離開這裡,不過這次的事件多多少少都和他們斯塔克工業有點關係,所以她是不是應該把他一併帶走?
只是一起帶走的話……難度要增加很多啊!還有那個伊森,作為一個特工,她不能讓無辜的人留在這裡不是?
正在莎倫煩惱的時候,一個聲音突然在她腦後想起:「看上去你似乎在煩惱些什麼?」
莎倫轉過身去,光頭男人站在她的身後,她勾起嘴角,伸出手來勾住了對方的脖子,貼近男人的身體朝他笑了:「只不過是些女人的煩惱而已,你想知道嗎?比如說每個月都會有的……」
「你剛剛似乎在那個房間裡停留了一段時間?」男人迅速打斷了她的話,這邊的人似乎對於女人的那些個東西很是忌諱的樣子。
莎倫鬆開了男人聳了聳肩:「哦,我只是感到好奇而已,沒想到鼎鼎大名的托尼·斯塔克也會出現在這裡。」
「看起來你似乎對他很有興趣。」男人的臉色並不好看。
「你吃醋了?」莎倫笑了:「放心好了,我只是想看看百萬富翁落魄的樣子,而且……」
莎倫勾起了嘴角:「說不定我還能幫你說服他們不要想起他留下來幫你做事呢?」
「怎麼說服?」說到這裡,男人似乎來了興趣。
「這個嘛……」莎倫臉上的笑容似乎更加燦爛了
……
另一邊,在那個密封的房間當中,斯塔克對伊森說道:「我們或許需要一些東西才行。」
是的,在看到那張設計圖時,斯塔克的心中就有了一些計畫。
他看起來終於同意為對方製造那種導彈了,但他們還需要一些東西,由伊森這個懂得對方對話的人去充當翻譯,當這些恐怖分子們給自己帶來需要的材料。
當他們漸漸收集起自己需要的材料的時候,斯塔克開始了製作某些東西了。
最先發現不對勁的當然是伊森:「你做的好像不是導彈吧?」
「導彈?不,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做那種東西了?」斯塔克挑了挑眉,他可不會將自己的命交給別人。
「那你準備做什麼?」伊森表示好奇。
「一種可以帶我們離開的東西。」斯塔克勾起嘴角笑了,他怎麼可能一直留在這個地方。
可是話音才剛剛落下,鐵門就被打開了,這個時候,饒是斯塔克也不由得捏了一把汗,難道一直有人聽著他們說的話?
但進來的那個人卻是斯塔克和伊森都沒有想到的。
居然是那個光頭的女人?這個女人想做什麼?
伊森其實是很有危機感的,但奈何他的搭檔卻並不這樣,見到對方,斯塔克的眼睛微微亮了亮:「哦,小姐,我們又見面了。」
「是啊,我們又見面了,斯塔克先生,但是看起來你並不是在做導彈的樣子?」莎倫挑了挑眉。
「被你看出來了?的確是這樣,你準備告訴那個光頭嗎?」斯塔克似乎並不擔心這件事。
「不,相反,斯塔克先生,你應該是在做可以讓你們離開這裡的東西吧?那麼,可不可以也帶我離開呢?」
「什麼?」伊森似乎並沒有想到對方會說這種話。
「我的榮幸,不過……你似乎還沒告訴我名字呢?我們應該會成為戰友吧?」這樣說著,斯塔克伸出了手,似乎準備和她握手。
莎倫笑了:「莎倫·莫瑞茲。」她伸出了手與他相握。
斯塔克低了下頭,他早就發現了對方的手上戴著手套:「莎倫·莫瑞茲對吧?你不覺得戴著手套和人握手很不禮貌嗎?還是說你的手受傷了?如果是這樣的話……」
「不,斯塔克先生,我的手並沒有什麼問題。」
「那麼為什麼不……」
「你真的這麼堅持嗎?」莎倫笑了,但這笑容看上去有些奇怪:「如果真是你堅持的,那麼好吧,但願你不要後悔。」這樣說著,莎倫取下了自己的手套,握住了托尼·斯塔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