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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獵人)熾日的火焰》作者:月下的影子【完結】

《(獵人)熾日的火焰》作者:月下的影子【完結】

本文來自:☆夜玥論壇קhttp://ds-hk.net★ 轉帖請註明出處! 發貼者:悠于 您是第27335個瀏覽者
文案:

飛坦語錄:
就算死你也不能逃離我的身邊
在你救起我的那一刻,就註定逃不開蜘蛛所編織的蛛絲網

內容標簽: 獵人 幻想空間 愛情戰爭 穿越時空
搜索關鍵字:主角:高諾,飛坦┃配角:獵人裡的主角,配角,蜘蛛們┃其它:穿越時空,感情糾葛,至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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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路

  「媽,我走了!」一名清雅秀麗女孩朝坐在廳內盯著電視不放的某婦女道。

  「早點回來,記得買特產啊!」正看到精彩之處的婦女頭也不回的對自己女兒道。

  「知道了!」老媽真是的,八點檔有這麼好看嗎?在我看來,八點檔的連續劇還不都是一個樣!無奈的搖搖頭,拉了拉背上的旅行包,轉身走出家門。

  這時,我還不知道,這是我和家人的最後一次對話!

  大自然的氣息就是清新啊!比大城市裡的混沌空氣要好得多!等我掙夠了錢,就在山裡買塊地,蓋一棟房子,聽聽音樂,上上網,鍛煉鍛煉身體,有時間再到處旅遊,欣賞各種旅遊聖地,至於結婚,順其自然吧!

  「好累!先休息一下!」在一棵大樹下找了個看起來比較乾淨的石塊上坐下,從背包裡掏出餅乾和水靠坐在大樹的樹幹上,補充因走了太多路而有點餓的五臟廟。

  「那個湖到底在哪裡?走了這麼久,還沒看到,再說,要不是為了看那個被人們傳的很美的湖,我才不會大老遠跑來這!不會要我空手而回吧!天啊!不要這樣對我!」我承認,我有時會突然間接性抽風,所以不要懷疑,這句話就是本小姐——高諾,說的。

  「再找找吧!一定會找到的!」為自己加油打氣,不要輕易放棄,否則豈不是對不起自己。

  「可惡,到底在哪裡?」洩憤的踢了一下旁邊的樹木,站在全是茂盛的樹林下,東張西望,想要找到那個聽別人說美不勝收的湖邊景色。

  我在可以媲美原始森林的國家保護森林區裡轉來轉去,轉到最後,不得不說一句——我迷路了,雖然我不是路癡,可在這麼大的一片森林裡遊蕩,是很容易迷路的!走了這麼久,現在我連東,南,西,北是哪個方向都不知道,天啊!我不會就這樣死在這裡,或者被什麼動物攻擊而喪命吧!我才不要,我才18歲,我還沒活夠,還沒買房子,還沒過上悠閒的日子,不想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去!

  我找出出門前放進背包裡的新手機,打算撥電話求救。「對不起,您所撥打的使用者不在服務區內,請稍後再撥!」通訊小姐甜美的嗓音通過手機傳到我的耳朵裡,讓我知道,這下連手機也不起作用。

  「這下踢到鐵板了!」心情沮喪的跌坐在長滿小草的土地上,靠坐在剛才的樹幹下,抬頭仰望被鬱鬱蔥蔥的樹葉擋住的太陽,溫暖的陽光穿過樹葉的縫隙照射在女孩的臉上,讓女孩粉嫩的臉頰透著迷茫的色彩。

  「丫頭,該吃飯了!」媽媽的叫喚聲悠然在耳邊響起,把我飄遠的思緒給拉回在自己身上。

  媽媽!對了,家裡還有人在等我回去,我不可以就這麼放棄!

  迷茫的心在這一瞬間衝破黑暗的阻隔尋到前進的道路。

  我從地上站起來,拍掉沾在身上的草屑,背起掉在地上的背包,認准一個方向,堅定無悔的走下去。(作者:過不久,你就會後悔的,哦呵呵!)

  走了大約一個小時,終於看到前方不遠處升起嫋嫋炊煙,好像有人!

  欣喜的朝著有煙火的方向跑過去,越往有炊煙的方向跑,周圍的樹木越來越少,直到我完全跑出森林才停下。

  恩,沒想到穿過森林居然有城鎮,太好了,這樣就可以回家了,雖然沒找到那個湖,但是,能平安無事的走出如同迷宮似的森林,也是好事!下次,再和家人一起來,這樣就不會迷路了!高諾無所謂的在心裡安撫自己,然後向著城鎮邁步而去,她打算找家商店問下店家這裡的具體位置,再借個電話打回家報個平安。



熱情的老奶奶

  「請問,這裡有電話嗎?」我來到一間賣東西的小雜貨店問一名看上去很慈祥的老奶奶。

  [孩子,你有事嗎?]老奶奶說了一句我聽不懂的話。

  「老奶奶,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孩子,你有困難嗎?]伊緒奶奶以為這個清新秀麗的女孩遇到什麼麻煩,就想幫助她,因為她膝下沒有一個兒女,她老伴又死得早,只留下她一人和一間小店鋪,難得遇見一個她喜歡的女孩就想幫幫她。

  「真的聽不懂!」搖頭擺手表示我和她語氣不通,就是不知道她聽不聽得懂我的意思。

  老奶奶走到我的身邊,拉著我往店鋪裡邊走去。

  「老,老奶奶?」不解的任由她帶著我走。

  老奶奶把我帶到一間房間,讓我做在房間的椅子上,對我露出一個慈祥和藹的微笑,轉身走出房間。

  我頭頂問號安靜的坐在一旁。這個房間的布格雖然乾淨俐落,感覺卻很溫馨。

  [快喝吧!]老奶奶端了一碗水進來給我。

  「謝謝!」我禮貌的對老奶奶道謝,雖然語言不通,但是,手語應該行得通。我有一個堂妹因為身體上的缺陷,我和她感情又很好,就專門去學了手語。

  [不用謝!]老奶奶依據女孩的肢體動作推斷女孩的意思!

  [如果你沒地方住,今晚就在這裡住吧!]老奶奶拍了拍我的手。

  「?」某人一句話也聽不懂!

  [你等一下!]老奶奶說了一句,突然走開了。

  她端水給我,是怕我口渴嗎?老奶奶也許不是壞人,一口把碗裡的水全喝光。

  [來,這個給你!]老奶奶把幾本不知名的書遞給我。

  「給我?」用手指著自己,臉帶疑問的看想老奶奶。

  [恩!]老奶奶點點頭,笑眯眯的看著我。

  「謝謝!」老奶奶拍了拍我的頭,留下我一個人。

  老奶奶說的是什麼語言呢?從來沒有聽說過,可能是哪個民族的吧!這幾本是什麼書?翻開一本赤色封面的書本,裡面全是密密麻麻的文字,這是哪個民族的文字,一個也看不懂。

  「走了一天的路,好累!睡一覺再說!」某人毫無廉恥的倒在床上夢周公去了。

  伊緒奶奶從自己房間拿了條被子蓋在女孩的身上,又幫女孩移了個舒服的位置才出去看守老伴留給自己的唯一產物。

  某人一覺睡到到大天亮,才悠悠轉醒。

  「這裡是哪裡?」某人剛睡醒,腦筋一時轉不過來,奇怪自己睡在陌生的地方。

  [你醒拉!來,可以吃早餐了,快去洗刷吧!]突然,一道蒼老的聲音從門口傳來,頓時讓我清醒過來,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老奶奶,早上好!」連忙從床上爬起來,向老奶奶問聲好。

  [快來!]老奶奶向我招手。

  「哦!」應該是讓我出去。

  老奶奶把我推進衛生間,還拿了一些新的洗刷用品給我。

  這個老奶奶好熱情,好親切,給我一種和家人在一起親和感。

  這一天,我都在老奶奶的店裡幫她賣東西,因為我不會說這裡的話,所以一有客人,我只是帶他們在這個60平方米的小店轉,讓客人挑選自己想要的商品,然後幫客人打包!中間,我一直微笑以待,客人就以為我是啞巴,只是老奶奶請來幫忙的,也都不為難我。

  開始,老奶奶不讓我做這些事,只讓我像個大小姐似的坐在一旁看她忙裡忙外,老奶奶願意收留我這個與她沒有任何關係的陌生人,我怎麼好意思只坐在一旁無所事事,就不顧老奶奶的勸阻,執意幫忙,好歹在家的時候,我也經常外出打工,所以這些難不倒我,一天下來,我也漸漸上手。

  這個店鋪,只有老奶奶一個人,她應該沒有女兒或兒子,因為我只看見老奶奶和她老伴的照片而已。



找不到回家的路

  我撥打過電話回家,回應我的只有電話那端傳來通訊小姐的那句:「對不起,您所撥打的用戶不存在,請查證再撥!」或者:「對不起,您所撥打的使用者不在服務區內,請稍後再撥!」讓我疑惑不已!

  不可能會有這樣的反應,我的手機是新買的,卡也是剛剛才充過錢,又不是沒電,而且,我出門旅行那天,在公車上還打過電話回家,家裡也有人接我電話,怎麼到了這裡,就一個電話也撥不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來,我得儘快回家才行!可是………看了一眼坐在收錢臺上的老奶奶,心裡有些不忍,老奶奶好不容易有人陪,如果,我走了,那老奶奶又剩下她一個人了!那再陪她一天好了,後天再走也不遲。

  「老奶奶,我要走了,你保重!」雙手緊緊握住老奶奶有點顫抖的雙手,不管她聽不聽得懂都對老奶奶珍重的道。

  [孩子,你要走了嗎?雖然我很捨不得,可是,你自己一個人要小心啊!]老奶奶眼睛有點泛紅的囑咐我,雖然,我聽不懂,但是,我多少也猜得出老奶奶說得是什麼。

  最後,再抱了老奶奶有點豐滿的身軀一下,才轉身向來時的森林走去。

  [伊緒奶奶,那女孩要走了嗎?]隔壁拉麵店的老闆站在老奶奶的旁邊,問道。

  [恩,孩子要回家了!]

  [別難過,也許,有一天,她會回來看望你的!]拉麵店的老闆說著連他自己也不相信的話安慰傷感的老人。

  [也許吧!]伊緒奶奶看著越走越遠的身影,不舍的答道。

  「怎麼走來走去,還是在原地打轉!」我在來時的森林中轉了有多久,連我自己也不知道,每走一個地方,我就會在那裡做一個標記,可不管我怎麼走,走來走去都是有標誌的地方,不是有標誌的,只有那一條通向我寄宿過的城鎮。

  眼看,天就快暗下來了,我還沒走出去,心裡又急又慌,在黑暗的森林裡,不知有多少危險,我可不敢一個人露宿野外,尋著城鎮的方向急忙的跑了過去。

  「老奶奶!」我氣喘吁吁的突然出現在老奶奶的面前。

  [孩,孩子?]伊緒奶奶不敢置信的看著以為再也見不到的女孩。

  「我可不可以再麻煩你一次!」女孩笑容滿面的對喜極而泣的老人家道。

  [孩子!]伊緒奶奶上前一把抱住從第一眼見面就被她視為自己至親的女孩。

  也許,我來到一個不得了的地方,這裡的人說的都是同一種話,但不是「普通話」也不是「英語」是我從沒聽過的一種語言和文字,這裡的錢也很奇怪,從沒見過的紙幣,還有許多我從沒見過植物和動物。

  算一下時間,我在這裡住了也有2個月吧!從剛到這裡的無助和迷茫,找不到回家的路而絕望的心,在伊緒奶奶的安慰下逐漸消失淡去,但想要回家的心一刻也沒有忘記,只是把她埋在心底深處。

  每天,我都會空出一段時間,一個人去那個不知名的森林尋找回家的路,我有預感,要想回家,只有到那個森林裡找答案。

  平時我都在幫伊緒奶奶打理店子,好讓伊緒奶奶減輕負擔,伊緒奶奶把我當親生女兒般疼愛。

  我還跟伊緒奶奶學了這裡的語言,感覺和日語有點類似,學起來也不是很難。

  「孩子,你過來,奶奶有話和你說!」伊緒奶奶朝我招手。

  「奶奶,有什麼事,你說!」

  「我這一生沒什麼親人,我老伴又死得早,膝下也沒有兒女,你就是我唯一的親人,我想你答應我一件事!」伊緒奶奶用交代遺言的語氣對我說。

  「奶奶你想要我做什麼,我都答應你!」伊緒奶奶的語氣讓我的心有一瞬間的顫抖。

  「孩子,答應我,我走後,把我葬在我老伴身邊!」

  「不會的,奶奶你身體這麼健康,一定不會有事的!」眼睛酸酸澀澀,眼淚不由自主的滑落在臉頰上。

  「人生在世,誰無一死,況且,和你在一起的這些日子裡,讓我很快樂,很滿足,這就夠了,孩子,你一定可以找到回家的路,一定可以。我累了,讓我休息一下,老頭,你來啦!」伊緒奶奶朝空無一人的方向伸出雙手,嘴邊蕩出一個幸福的微笑,緩緩地閉上雙眸。

  「奶奶!」

  奶奶走後,我照她的吩咐,把奶奶和爺爺葬在一起,讓他們從此以後都分不開。

  奶奶走後的第三天,一名律師找上我,他說伊緒奶奶把她的全部財產都給了我。



受傷的入侵者

  半夜,我摸黑起床,想到客廳裡喝口水解渴。

  剛想走出房間門口,脖子上傳來的冰涼觸感嚇得我站在原地不敢動,瞌睡蟲被我甩出腦海。

  是什麼東西,在我的脖子上。

  「不准動,否則,我殺了你!」陰冷殘酷的暗沉音色在我身後響起。

  入室搶劫,四個字在我腦海閃過!天啊!不會這麼倒楣吧!

  恐懼浮上心頭,黑暗中,我的心跳聲在我聽來,就好像音響一樣大聲,震得我兒膜發疼,全身微微顫抖,一動也不敢動,就怕犯人一時狂性大發,把我給做了。

  這是我第一次近距離接觸死亡的邊緣,沒有第一時間叫出聲,我都有點佩服自己冷靜過頭的腦袋。

  突然,身後傳來一聲重物倒地的聲音,同時,脖子上的冰涼觸感也遠離我的肌膚。

  迅速打開電燈,站在門口,打量剛才挾持我的「犯人」。

  一名全身裹著風衣的男性「屍體」倒在光滑的地板上,容貌被風衣遮住了大半張臉,只露出一雙緊閉的雙眼,白皙的臉上沾著絲絲血跡,眉頭緊鎖,讓人詫異的是,他有一頭罕見的齊肩的藏青色頭髮。

  「喂,喂!」靠近「犯人」。推了推,沒有反應,不會死了吧!我應不應該報警?或者不管他的死活,把他扔出無,任他自生自滅?

  始終狠不下心,煩躁的撓了撓頭,自認倒楣的扶起看上去只有1.5米身高,卻比我這個身高1.6米還重的「犯人」給扶上床。

  接下來,怎麼做?先幫他擦擦臉上的血跡吧!

  他有一張很漂亮同時也很邪魅的臉龐,真不敢相信,男生也可以長成這副「禍水」樣,再配上那頭藏青色的披肩長髮,即使是對於美女或者美少年都不感興趣的我也為之悸動,心跟著漏跳一拍。

  恩,哪裡來的血,手上粘粘膩膩的,一看,滿手都是讓人觸目驚心的鮮紅血液,難道………手忙腳亂的把他裹在身上的那個披風給脫了下來,再把他的貼身衣物也給拔了,我被映入眼簾的景象嚇得驚呼一聲。

  精壯纖瘦,肌理分明的胸前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還在不停的往外流著血,除了這道新疤,他的身上還有大大小小的各種舊傷疤,雖然,結了瘀,但也不難看出,他以前受了多少這樣的傷,才能在身上留下這麼多難看的疤痕。

  他,一定受了很多苦,心裡有點難受,我這是怎麼了,居然會對這個擅自闖入我房子的陌生人產生不忍的情緒,也許是對他人生坎坷的憐惜之情吧!

  回過神,一刻也不敢耽誤,拿出醫學用品,為他做了個簡單的縫合手術。

  我爸爸是一位稍有名氣的外科醫生,在他的薰陶下,我也略懂一二。

  今天晚上,他可能會發燒,希望他的傷不會發炎,不然,可能要送進醫院救治。

  守了他大半夜,在快天亮時,他的情況才好轉。

  而我也累得趴在床上睡著了。



奇怪的女人

  「啊!你醒啦!餓不餓,這是剛煮好的粥,快趁熱吃了吧!」端著早餐,走近已經醒過來,做在床上一動也不動的「犯人」道。

  「你是誰?」「犯人」突然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沉著一張俊美的臉,金色的眼眸露出冷冽的寒氣死盯著我。

  「放,放開我!」呼吸不順暢的我掙扎的拍打著掐住我脖子的手,這個人怎麼這樣,說也不說一聲,突然襲擊我,想殺了我啊!

  「說!」他的手隨著他的話,越來越緊。

  可惡,你掐著我的脖子,我怎麼說啊!說不出話,改用雙眼惡狠狠的瞪著他,以表我的抗議。

  他皺了皺好看的柳眉,才放開掐著我脖子的「兇器」

  「咳,咳,咳!」他一放開我,我就拼命的咳嗽,像要把肺都咳出來似的。

  「你神經病啊!幹嘛突然掐我!」

  「犯人」聽到我罵他,就一副「我要殺了你」的模樣狠瞪著我。(作者:女兒啊!飛坦他可是真的想殺了你啊!)

  「你是誰!」沙啞的嗓音包含著莫名的情緒詢問我,卻讓我沒來由的打了個冷顫。

  「我,我是這間屋子的主人,我叫高諾,而你呢?則是闖進我屋子的「犯人」!哼!一點禮貌也沒有!」(作者:女兒啊!你見過有禮貌的盜賊嗎!)

  「我餓了!」「犯人」一改先前的暴戾,不過也好不到哪裡去,活像我欠了他錢似的用一張僵屍臉對著我。

  「哼!」雖然,很不想理他,可是,我卻又做不到。只是不情願的端起放在一旁的粥遞給他。

  他面無表情的看了我一眼,不說話。

  「知道了,我喂你還不行嗎?」差點忘記他受了傷,根本動不了。

  一勺一勺的喂他吃,直到碗子見底。

  「你現在還不能動,想做什麼,也得先把身體養好再說!」抽出面巾紙擦掉他嘴角的飯渣,語氣放柔的道,我這個人的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所以,沒一會兒,徹底忘記剛才發生的衝突。

  「飛坦,我叫飛坦!」低沉沙啞的嗓音蘊含某種情緒敲擊著我的心房。

  「飛坦!哦!」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裡聽過,到底在哪裡呢?疑惑的因數在我心中發酵。

  女孩低頭為自己忙碌的身子,專注的眼神,讓飛坦一直以來冰冷,殘酷,冷血,沒有一絲感情比鑽石還硬的心有了一絲軟化的跡象,但很快就被飛坦忽略。

  「不用了!」

  「哦!你還是好好休息吧!我出去了,想要什麼叫我一聲就可以了!」聳聳肩,端著空碗走出房間,我還沒吃早餐呢?先去填飽自己的五臟廟要緊。

  這個女人還真奇怪!飛坦對女主的第一次印象。

  「你沒事吧!」吃完早餐,剛想出去,才記起家裡還有一個不速之客,返回房間,想跟他打聲招呼,卻看到他真走出房間,靠在房門上喘氣。

  「廁所在哪?」飛坦的聲音有點不自然。

  「我扶你過去!」讓飛坦的手一邊搭在我的腰上,一邊扶著牆壁走進轉角處的衛生間。

  飛坦本來想拒絕這女人的幫助,但自己全身無力,才不情願的靠在這女人身上。

  「你可以出去了!」這個女人還站在這裡幹什麼!

  「你一個人可以嗎?」應該不行吧!受了這麼重的傷,一般人不要說走動,連下床都是問題,更何況他還做了這麼多的大動作,難道他的傷一點都不痛嗎?(作者:女兒啊!飛坦對於受傷這回事,不是不痛,而是習慣了,習慣不就變得麻木了嗎?)

  「出去!」這是女人會問的話嗎?飛坦的臉在女主看不見的地方染上幾抹紅霞。

  「可是…………」遲疑的語氣展露無疑,擺明瞭不相信飛坦一個人搞得定。

  「出去,否則,我殺了你!」某人惱羞成怒的大吼。

  「就會用這句話來威脅我,哼!」像他做了個鬼臉,才掩門離開。

  過了一會,飛坦才磨磨蹭蹭的走出衛生間。

  「看你人不大,沒想到還挺重的!」比我還重,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啊!我在心裡感歎著,卻不知道我犯了某人的禁忌。(作者:女兒啊!這次我可幫不了你拉!女主:我犯了什麼錯嗎?作者:當然,你那句「看你人不大」的潛臺詞不就是說人家矮嗎?「矮」這個字可是飛坦的逆麟啊!)

  「你說什麼?」飛坦目露凶光,咬牙切齒,滿臉怒容,不顧自己是傷號,而把某人壓在牆上,雙手像要掐碎某人似的緊緊抓住某人的雙肩。

  「?」某人頭頂問號的看著突然發難的「傷號」

  「你的眼睛,很漂亮!」某人說了一句出人意料的話打破僵硬而充滿肅殺之氣的氛圍。

  「………」飛坦生平第一次有種無力的感覺。這個女人果然是個怪胎。

  「真的很漂亮!」某人以為飛坦不相信自己的話,而再次出聲強調這個事實。

  金色的眼眸。流光溢彩,一瞥一笑都閃爍著媚人的誘惑(當然,他願意笑才行)一不小心就會被那雙妖異的眼眸裡的光彩所吸引,從而無法自拔。再配上那頭臧青的頭髮,在我看來,飛坦還真是一個妖精轉世,也許,他前世就是九尾妖狐,今生才會長成這副「禍水」樣。(作者:汗!!!!)

  飛坦不屑的冷哼:「無聊。」但是卻罕見的沒有再動怒,這對於飛坦來說,可是很奇怪的一件事。要知道飛坦的脾氣在幻影旅團那可是出了名的暴躁極端,一言不和就動手可不是開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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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的獵物

  「你在這裡好好休息,我要去上班了!中午前會回來的!再見!」朝躺在床上的飛坦揮揮手,留下飛坦一人,出門工作,現在我在奶奶留給我的小商店裡看店。本來想早點打理好奶奶給我的遺產,就走人的,可是卻被飛坦的出現給打亂了。所以我準備在飛坦的傷好之後,才動身。

  飛坦等那女人出門後,抓起放在床頭的電話,撥通一個熟悉的號碼。

  「喂,團長!我沒事,最近還有任務嗎?有任務時打我電話通知我,就這樣!」在等到有任務的這段時間裡,就在這裡住下好了,反正剛剛才完成一次大行動,短時間內是不會再有任務的,好好享受難得的假期也不錯。況且,找到了有趣的獵物。

  飛坦眯起細長的金色眼眸,眼中充滿勢在必得的光芒。

  「我回來了!」雙手抱著一大堆食用物材,反腳踢上未關的門,向屋裡大喊,好讓某人知道自己已經回來了。

  敲了敲飛坦睡的那間房門,不等他批准,就推門而入。

  飛坦靠坐在床頭,見我進來,也沒吭聲,只是瞥了我一眼。

  「你餓了吧!等一下我就去煮!你先吃點水果墊一下肚子!」手裡托著一盤削好切成小塊粒的梨子擺到飛坦面前,眼光如火的盯著他看,大有「你不吃,我就不走」的架勢。

  飛坦從來沒有被人用這種充滿關懷,熱情的目光注視過,有的只是對他容貌的驚豔,或者知道他身份後的害怕,恐懼,厭惡,就不知道她知道後會有什麼表情,應該不會再用這種態度來對待我了吧!

  「很好吃的!」用叉子叉了一塊梨子送到飛坦的嘴邊,笑眯眯的看著他。

  我會對飛坦這麼好,其實是有原因的,他讓我想到了比我小3歲的弟弟,所以我才會對一個受了傷的陌生人這麼好!(作者:換句話說,女主純粹把飛坦當弟弟看,哦哦,飛坦以後要走的路可不平坦啊!呵呵!)

  「這個是什麼?」飛坦用叉子叉起一塊紅中帶點黃色顆粒的貌似番茄的美食。

  「番茄炒蛋啊!」這不都是很平常的家常菜嗎?(作者:中華料理在獵人世界裡可是很稀奇的!)

  「沒吃過!」飛坦搖搖頭。

  「那這個呢?」飛坦指向湯碗裡綠色的湯汁上飄著許多切碎的菜葉。從來沒見過這種顏色的湯,好詭異!

  「蔬菜瘦肉湯!」他不會是白癡吧!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的,這還用問?

  「那………………」

  「這是清蒸魚肉,紅燒茄子,青椒炒肉絲,懂了嗎?快吃吧!冷了不好吃!」把剩下幾樣菜色的名字一一介紹給他知道,省得他問來問去。

  飛坦試探性的嘗了一口顏色詭異的蔬菜湯。蔬菜特有的清香在口中蔓延,菜葉當中夾帶著的肉片散發出鮮美的香味,讓吃的人回味無窮。

  「還不錯!」飛坦從來沒有稱讚過任何人,即使是和他最熟的搭檔——芬克斯也從來沒有,所以從他口中說出這句話的機會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然而今天卻在我們女主面前說了出來,真是奇跡啊!只可惜女主並不知道這個事實。

  「喜歡就好!」我的廚藝可是從小練到大的,這些家常菜還難不倒我,就連家裡那幾張愛吃的嘴也被我養刁了。

  就算我做的菜再好吃,你也用不著吃得這麼快,又沒人跟你搶,就不怕卡住喉嚨嗎?我滴汗的看著狼吞虎嚥的某人。

  「來,我幫你換一下繃帶,傷口好像裂開了!」小心翼翼的拆開微微滲著血跡的繃帶,那道深可見骨即使縫合了的傷口,還是不可避免的有鮮紅的血液從傷口滲出來,看的我直皺眉。拿起放在一旁的乾淨毛巾幫飛坦擦掉胸前的血跡。

  「醜嗎?」飛坦向幫他換藥的女人問了一個他從來都沒想過的問題!他全身上下都些醜陋又讓人惡寒的疤痕,突然就想知道這個看見他身上永遠也不會消退的傷疤而至今還沒有死在他手上的人的想法。

  「為什麼要這麼問?」抬頭看向問我這個讓我費解問題的人的眼睛,想從他眼中看出他問這個問題的原因。(作者:有點繞口,呵呵!)

  「不想說就算了!」心裡有點失落又有點慶倖,從來沒有體會過這樣的心情。

  「沒感覺!」除了第一眼的震驚外,的確沒有任何感覺,因為這類的傷疤我看得多了,久了也就麻木了!

  這是什麼答案?飛坦因為這個意料之外的回答,一時之間不知該用什麼態度來對待眼前的女人!



做我的收藏品吧!

  狹長的金色妖瞳閃爍著不明的光芒,凝視著從和他見面開始就一直溫潤平和,十分罕見的黑瞳,緊抿的唇瓣彎起一抹充滿掠奪,佔有性十足的弧度。

  「從這一刻開始,你,就是我的收藏品!」霸道的語氣宣誓著讓唯一聽眾聽了不知所以然的話語。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某人很不給面子的回駁。

  「………………」飛坦頓時無語。既然說的不明白,那就用行動來證明好了。

  「過來!」飛坦用不容拒絕的口吻命令我靠進他。

  「怎麼了?」難道傷口還隱隱發疼,有可能,畢竟傷得這麼重,不是1天2天就可以痊癒的!恩,不如晚餐煲一些養氣補血的湯讓他補補。

  女主這只小紅帽毫無危機意識的接近飛坦這個比大灰狼還危險的恐怖份子,看來是逃不出大灰狼的魔爪了。願主保佑!

  黑色的瞳孔瞬間放大,不敢置信的瞪著和她做親密接觸的人。

  溫熱的,軟軟的觸感從唇上傳達到大腦中,讓呆楞的人從錯愕中回過神。

  雙手推拒著鉗住我雙肩看似不大實際卻充滿力量的雙掌,皺起眉頭,腦袋不停的轉動,想和他拉開彼此過與親密的距離。

  奈何,飛坦,他根本不給我拒絕的機會,鉗住我雙肩的壓力突然加大,手臂傳來的疼痛感讓我不自覺的張口想痛呼出聲。

  等待已久的唇舌瞬間吞下所有的聲音,熾熱的火舌在女人柔軟的唇瓣上來回逗弄,男人狂暴的撬開女人緊閉的玉齒,探入她如絲絨般柔軟的口中,汲取甜蜜的蜜汁,兩人緊緊相貼的身軀只隔著女人身上緊穿的一件襯衫,兩人的體溫相互傳遞,讓兩人間的溫度持續上升,空氣中彌漫著曖昧的氛圍。

  從來沒被人吻過的女主被吻得意亂情迷,朝霞滿面,清明的黑眸漸漸浮上一層水霧,朦朧的黑瞳看著眼前掠奪的男人,心裡有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感覺,那種感覺是什麼,說不出來,但是,我居然不討厭他這樣的親密接觸,我這是怎麼了。

  飛坦從來沒有這樣渴望過一個女人,看著她在他的掠奪下沉醉於他,讓他空虛的心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這種滿足甚至超過他折磨人的時候,聽著被自己折磨的人的亂吼亂叫還讓他滿足。

  但是,隱藏在飛坦心底深處的怪物並不滿足於這一點甜頭,一直蠢蠢欲動,想要衝破禁錮它的牢籠,跑出來奪取它想要的。

  而飛坦忠臣於自己想要的心,只因為,他是盜賊,只因為,他是蜘蛛,想要的就不擇手段的搶過來。

  掙扎漸漸平息,我氣息不穩的軟倒在飛坦的身上,暈沉沉的不知身在何處。

  飛坦埋在她雪白的脖勁中深吸她身上讓他迷戀不已的淡淡體香,金色的眼眸升起許久未曾出現過的□,抬起頭,再次吻住她仍然喘息著的柔嫩紅唇,微微起繭的大掌從她襯衫的下擺潛入,緩緩地覆上她柔軟的酥胸,或輕或重的揉搓著。

  「恩…………」身上傳來的陌生觸感讓我打了個冷顫,也讓我從迷亂中清醒,

  穿在身上的襯衫不知何時已然掛在我的手肘上,飛坦在我胸前印下許多青的,紫的吻痕,雙手也不停的在我身上遊移,引起我的一陣顫抖,羞恥的情緒在心中發酵,不知從哪來的力氣,猛然推開差點侵犯我,被我當成弟弟的某人。

  慌亂的整理淩亂的衣裳,臉如同火在燒一般的灼熱,看也不敢看飛坦一眼,結結巴巴的扔下一句話就逃命似的跑出房間:「我,我去,去煮,煮晚餐!」

  還沉迷在□中的飛坦突然被推開,讓他當場呆楞,等他回過神的時後,讓他失控的人兒早已不見蹤影,欲火焚身得不到舒解的飛坦懊惱的低咒:「可惡!」

  「剛剛我在幹什麼啊!差點……差點就和他發生關係!」重重的拍了拍自己滾燙的臉頰,好讓臉上的溫度有所下降,更希望「砰,砰」的跳個不停的心臟能恢復正常。

  「忘記它,忘記它,不可以再想,不可以再想,只是一時衝動,一時衝動!」喃喃自語的催眠自己,說服自己剛才發生的只不過是個錯誤,不可以當真。

  可是腦中閃過的全是剛才的激情畫面,臉上的熱度又開始燃燒,體內好像有一把火在亂竄,渾身上下燥熱不已,讓我難受至極。實在受不了這種非人的折磨,跑進衛生間,把自己沐浴在冷水中,想讓自己冷靜下來,平復混亂不已的心情。



飛坦的誓言

  「你在幹什麼?」飛坦實在看不慣那女人的行為,自從她進來送給他食物後,就一直坐在離他不遠處的躺椅上,理也不理會他,一個人在那裡擺弄一部造型奇特好像手機的銀色物體。

  用奇怪的眼神瞄了飛坦一眼,才把目光集中在飛坦身上「看照片!」翻看以前存在手機檔案中和家人拍的相片。

  「照片有什麼好看的!」飛坦不屑的坯笑。

  「不關你的事!」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再理他。(作者:女兒,好樣的!)

  「女人,我要吃蘋果!」受不了她一直無視自己,所以得找些事來煩她。沒一會,飛坦用有點憤怒的語氣叫喚我。

  「知道了!」真是的,我又不是女傭,一天到晚只知道奴馭我,等你的傷一好就把你轟出去,看你還怎麼囂張,心裡憤憤不平的吐糟。

  「我鄭重聲明你,不准你再叫我女人,難聽死了!」橫眉豎眼,惡聲惡氣的在飛坦面前聲討自己名字的權利。

  「哼!」飛坦一口吞下遞到自己面前的蘋果塊,白了我一眼。

  **************************************我分,我分,我分分分***************************************

  「你的頭髮有點長,要不要我幫你剪短一點!」飛坦的頭髮剛好披肩,對男生來說,就太過長了,劉海也遮住了半張臉,很容易讓人誤會,以為飛坦是女生。

  恩!髮質蠻好的,不但有光澤而且柔順服帖,也沒有開叉,不得不說,丫的比我的髮質還好,真讓我有點眼紅。

  「你會嗎?」話裡有明顯的懷疑成分,讓聽的人很火大。

  「笑話!我可是有髮型設計師這個執照的!」可惡!居然敢瞧扁我,我的阿姨開了一間美髮沙龍,我去學了好幾年,就連阿姨都說我已經完全繼承她的技術,所以,你就等著另眼相看吧!哼!

  「首先,先把過肩的頭髮剪掉,然後再幫你削得有層次感一點,讓整體造型看起來更立體,更自然,你的劉海太長了,打薄剪短一點,恩,搞定,這樣順眼多了,看起來就不容易讓人誤會你的性別!」我在15分鐘內幫飛坦剪了一個乾淨俐落的中長碎發,整個人看起來比留長髮時更男性化,不會顯得太過陰柔,當然,如果他的眼神不要太過陰沉,兇狠,時時刻刻都像要吃人似的,那就更帥了!

  飛坦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不得不在心裡認同她的技術。他的頭髮一向都是披肩,從沒想過要把它剪短,因為,潛意識裡認為剪短,露出整張臉會讓他的容貌顯得更傾向女性化,他很討厭別人拿他的臉做文章,這會讓他很惱火,很憤怒,只想殺了觸他逆麟的人洩憤。

  但是,這個一而再,再而三觸碰他底線的女人,不是沒想過殺了她,可是,在他就快殺了她的那一刻,心底總是會突然冒出一絲不想殺她,不想就這麼讓她死去的念頭,這念頭一直困繞著他。

  既然不想她死,那麼就讓她成為自己的,專屬的收藏品,在自己還沒厭倦她,還沒有想要丟棄她的時候,她都是只屬於自己的,誰也別想奪走她,即使是她想逃,也是逃不掉蜘蛛所織好的網,就像掉入蜘絲網裡的美麗蝴蝶,剛開始時,它會拼命掙扎,待它筋皮力盡,徒勞無所之後,只能任由宰割。

  所以,你千萬,千萬不要試著逃離我,否則,就算打斷你的雙腿,拿鎖鏈鎖住你,困住你,你也得留在我看得見的地方。

  不管你逃到世界上的哪一個地方,我也會拔地三尺的把你給挖出來,哼!

  我——幻影旅團裡的2號蜘蛛—飛坦在此發誓。



驚醒異界

  「姐姐,我有事跟你說!」隔壁拉麵店老闆的8歲兒子貝魯(我弟弟客串),興高采烈的拉在和我的衣袖,可愛的臉上洋溢著天真的笑容。

  「哦!貝魯又有什麼開心的事想要和姐姐分享嗎?好吧!姐姐就聽聽你想對姐姐說什麼大道理!」拍拍貝魯的小腦袋,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來,坐到這邊來!」示意貝魯坐在我旁邊的椅子上。

  「姐姐,我有一個偉大的夢想!」貝魯的眼睛閃著嚮往的光芒。

  「是什麼?」順著小傢伙的話好奇的問下去。

  「獵人,將來長大我要做賞金獵人,這樣我就可以把那些壞人通通都抓起來!」貝魯揮了揮自己的兩條小胳膊,做努力狀。

  「獵人?」獵人,Hunter,全職獵人這一連串詞語如同在我腦海裡扔下了一顆炸彈,被我遺忘在腦海某一角的記憶如同潮水般源源不絕的湧上心頭。

  冷汗滑下臉頰,滴落在手背上,全身泛起的冷汗幾乎把我身上的衣服濕透。

  不用照鏡子,我也知道我現在的臉色有多麼的糟糕,雙手緊握成拳,才勉強克制住自己想要跳起來的衝動。

  為什麼?到底為什麼?為什麼我會來到這個在我看來虛幻,根本不存在的世界,為什麼?這個世界處處充滿不可預知的危險,一個不小心就會命喪於此,像我這種在和平世界出生,生活的人絕對不適合在這個危險的世界生活,我一點也不想要擁有這樣的奇遇,一點也不想。

  剛到這裡的迷茫,無助,絕望一股腦的從心底湧上心頭。

  想念家人的溫暖,打鬧,嬉笑,光懷,好想,好想。

  悲傷,無助,想念的情緒讓我的心裡酸酸澀澀,眼裡的液體不由自主的滾出眼眶,雙眼裡泛起的水霧模糊了我的雙眸,牙齒緊緊的咬住下唇,蒼白而毫無血色的唇瓣微微滲出血跡而不自知,雙肩微微聳動,在外人看來,整個人就像失了魂般,只剩下軀殼,渾身散發著悲哀而絕望的氣息,讓人心驚不已。

  「姐姐,你,你怎麼了?」看著姐姐突然流淚,貝魯無措的搖著姐姐的手臂,語帶哭腔的叫著姐姐,他是不是做錯了什麼,才會惹姐姐哭泣。

  「沒事,姐姐只是想家而已!」擦掉臉上的淚痕,收拾好混亂的心情,對貝魯扯出一個僵硬的笑容。

  「真的嗎?」貝魯扁著一張小嘴哽咽道。

  「沒事了!」揉亂貝魯的頭髮,安慰被我嚇壞的小傢伙。

  *************************************我是切換場景的分割線*****************************************

  這個女人是怎麼了,回來就一副要死不活的死樣子,看了就心煩,一定發生了什麼事?而且很重要!「女人,我肚子餓了!」

  「我現在就去煮!」一臉疲憊的走出房間的我,一點也沒有飛坦出飛坦的異樣,導致我之後的悲慘後果。

  這個女人?飛坦暗自咬牙,從床上下來,對胸口傳來的疼痛連眉毛也不皺一下,尾隨某人的身後走出房間。

  飛坦站在廚房門口,看著那女人心不在焉的切著菜,也不出聲,只是靜靜的站著,狹長的眼眸死死的盯著那女人的側臉。

  好疼,心臟傳來的鑽心刺疼讓我快窒息,停下切菜的動作,左手一把抓住胸前的衣襟,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想讓清新的空氣降低心臟逐漸加快的頻率。

  淚珠就想斷了線的珍珠似的,不要錢的往下掉,黑色的瞳孔中滿是迷茫,無助的色彩,蒼白而毫無血色的唇中洩露出幾聲壓抑的哽咽。

  「恩……嗚,我回得去,一定回得去………他們還在等我,還在等著我……一定得回去…………」喃喃自語的口中吐出一些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



逃不掉的獵物

  飛坦一臉暴戾憤怒的看著一臉痛苦的某人,耳力絕加的飛坦當然聽得清楚某人在說什麼?

  怎麼,這麼快就想逃了嗎?哼!我不會給你機會的,蜘蛛網才剛剛織好而已,怎麼可以少了最重要的獵物呢?

  等待獵物的蜘蛛要開始狩獵了,你,逃得掉嗎?

  飛坦上前,一把拉下某人捂在胸口的左手,不去看某人臉上驚訝加錯愕的表情,只是死拉,硬扯的把還在狀況外的某人往房間的方向走去。

  「飛,飛坦!」怎,怎麼了?某人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啊!」手腕好疼,幹什麼這麼大力,想要折斷我的手嗎?從床上爬起來,用沒被抓的右手揉著被飛坦掐得泛青的左手手腕,一臉莫名奇妙的看著站在我面前陰沉著一張俊臉的飛坦。

  被飛坦這麼一鬧,剛才悲哀的情緒少了一半,心臟只是悶悶而已,不會像剛才那樣痛得我窒息。

  「想逃嗎?」金色的眸子蘊含毀滅一切的風暴俯視著女人滿是淚痕的臉蛋,左手撫上她白皙的臉頰,摩擦著細膩的肌膚,感受著手心傳來的溫度。

  「逃?」飛坦的表情好可怕,他周圍好像散發著讓我心驚的氣勢,心臟不受我控制的拼命跳動,全身不可自制的顫抖起來,腦中有一個聲音叫我快逃,快逃離飛坦的身邊,身體卻無法動彈,眼中浮上對未知事情的恐懼和無措。

  「不過,你是逃不掉的!」右手摩擦著她纖細脖頸上的動脈,感受著脈搏的跳動,只要用力一握,她的生命就會消失在自己手上,這樣一來,她就哪裡也去不了了,不是嗎?

  或者,把她做成標本,只供自己欣賞,這樣更好,不是嗎?(作者:飛坦的心理,我是不是寫得太過血腥了!)

  如果真的這麼做,那就再也看不到她的生動的表情,嘗不到她的奇特料理了,最重要的是,我並不想她死!想到這裡,心中就浮躁不已,手上的動作放柔下來。

  「飛,飛坦,你,你怎麼了?」不安的看著飛坦,對他的舉動充滿疑惑。

  「你知道嗎?蜘蛛看上的獵物,根本逃不掉!」飛坦在我耳邊有如扔下一顆威力強勁的炸彈,把我炸的七葷八素。

  「飛,飛坦!」他說出了一句讓我最為恐懼,害怕的話,我知道,知道他是誰,在我想起被我埋在腦海某一處的記憶時,就清楚的知道,呵!真是沒想到,一時同情心氾濫,就給自己惹了個這麼大的麻煩!我在心裡苦笑不已。

  「看著我,沒有我的同意,你哪裡也別想去!」飛坦抓起我的頭髮,讓我和他對視。

  轉頭不與他對看,對頭皮傳來的疼痛不予理會,我知道,我這樣的舉動無疑是在找死,可是就是管不了自己。

  「你很有勇氣,但,這只會讓我更開心!」飛坦不怒反笑,飛坦最喜歡的事就是折磨人,喜歡聽被他折磨的人發出痛苦,絕望的哀吼,這會讓他異常滿足,所以,他知道要怎麼做才能毀掉人的希望,雖然,他很不想這樣對待她,但是,她想逃的話,那就不要怪他了。

  「啊!」突然被推倒在床上,驚恐的看著笑得邪肆,狂妄的飛坦,心裡的不安逐漸擴散。

  「飛,飛坦!」他不會是想…………

  「我們接著做昨天沒做完的事吧!」飛坦的一句話引印證了我的猜測。

  「不要,放開我!」雙手推拒著向我壓來的身體,卻不小心碰到了飛坦胸前的傷口,鮮血頓時滲透白色的繃帶,映入我的眼中,格外刺眼。

  「你,你的傷口又裂開了!我,我幫你包紮吧!」停止掙扎,小心翼翼的開口。

  飛坦看了傷口一眼,又把視線放在我身上,微眯雙眸,看得我全身直冒雞皮疙瘩。

  「不要,不要,放開我,放開我!」嘶啞的聲音從喉嚨裡狂喊出聲,令人膽寒的尖叫回蕩在房間裡,不絕於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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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狂的掠奪

  「嗚……不要……嗚……」女人在男人的身下不停的求饒,企圖喚起男人心底的憐惜之情。

  可是,憐惜之情並不是每個男人都有的,有時,男人碰到一個讓他心儀,或者想要得到,想要征服,想要佔有的女人時,男人會不顧一切的去擁有她,讓她只屬於自己,即使把她拉入地獄也在所不惜。

  飛坦恣意的汲取著我口裡的蜜津,貪得無厭般不斷的在我口裡興風作浪,徹底的封住我狂叫出聲的呐喊。

  反抗的雙手被他壓在柔軟的床上,不得動彈,我驚恐的瞪大眼睛看著飛坦讓我恐懼的表情,全身抖得跟秋天裡的落葉似的。

  「你知道嗎?你這個表情,真的讓我很開心!」飛坦勾起嘴角,綻放出一個邪妄又危險的微笑。

  「不要……嗚……飛坦…」臉色蒼白的叫著飛坦,眼中蓄滿了水霧,看上去就如同受傷的小白兔般惹人憐。

  「怎麼?想用無辜的表情讓我住手嗎?那你就用錯方法了!」語落,空出一隻手把我身上淩亂的襯衫連同文胸全給撕了,露出隱藏在衣服下的美麗嬌軀,金色的眸子閃著異光的看著眼前的春光。

  「飛,飛坦!」我驚駭的顫抖著。

  飛坦用跟破布差不多的襯衫,把我的雙手捆在我的頭頂上,飛坦整個身體壓在我的上方,讓我無法抗拒。

  「啊!」飛坦突然在我鎖骨下方狠狠的咬了一口,溫熱的液體順著鎖骨流過胸口。胸前的刺痛,驚起我的驚呼。

  飛坦舔掉沾在她身上的鮮紅液體,就著口裡的鮮血吻上她喘息的紅唇,讓兩人口中充滿血腥味,直到她快不能呼吸,才放過她。

  我這麼大的女孩,從來沒跟一個男孩牽過手,親過吻的我,沒想到,莫名其妙來到這個世界,就全都出乎我的預料,何!所以說這個世界處處充滿危機不是沒有道理的!

  「專心一點!」飛坦低啞暗沉的聲音讓我神游的思緒瞬間回籠。

  「啊!」他的雙手在我□的身上撫摸,引起我的陣陣輕顫,下腹有一股奇怪的電流衝擊著我的四肢,全身軟綿綿的,一點力氣也提不上來,更不要說反抗了,只能任由飛坦在我身上點起激情的火焰。

  飛坦的唇舌吸允著她如花般的唇瓣,而他的手沒有一絲節制的覆上她圓潤,豐滿的胸脯,加重力道的擠壓,揉搓著,力道大得在她泛著玫瑰紅的玉膚上留下一道道青的,紫的印記或牙印。

  「啊……恩……哼…」這麼限制級的舉動,讓我羞紅了雙頰,眼睛朦朧的看著天花板,腦中一片空白,只感覺在體內到處流竄的陌生快感,引得我嬌喘連連,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居然會發出這麼□的聲音,淚珠順著眼角滑落在被單上,牙齒死死的咬住唇瓣,強迫時間不要發出任何聲音。

  飛坦也不惱她隱忍的態度,只是一心在她身上點火。因為他知道,在她忍不住的時候她自然會屈服的。

  「不要…放開我…」突然猛烈掙扎,用被捆的手砸在飛坦埋在我雙腿間的頭上,雙腳也不停的踢著飛坦。

  「你還有力氣啊!」飛坦伸手抓出我的手,坐在我的雙腿上,壓住我亂動的身子。

  「不管你怎麼掙扎,今天,我要定你了!」右手掐住我的臉,抓住我雙手的左手突然用力一扭,硬生生把我的手腕扭到脫臼。

  「啊!」慘叫聲從口中傾瀉而出,椎心刺骨的疼痛感襲向腦海,本來紅潮滿面的臉蛋瞬間蒼白,額頭冒出許多冷汗。

  脫臼的雙手無力的軟倒在床上,清雅秀麗的面容因為手腕的疼痛而皺成一團,淚珠閃著淡淡的螢光不斷從眼眸裡滑落臉頰。

  「疼吧!疼就不要想逃離我!你,聽清楚了嗎!」飛坦吻去我臉上的淚珠,吞咽下苦澀的淚珠,在我耳邊私語。

  聽到飛坦略帶警告的話,心裡一震,從痛感中分一點心思分析飛坦話裡的意思,難道他知道我要回家的事?可是,就算是這樣,那也是我自己的事,和他又有什麼關係?真是莫名其妙,不可理喻!

  「我說過,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收藏品,怎麼,忘記了嗎?呵!我不介意再說一次!」飛坦撫摸著我慘白毫無血色的臉頰,緊抿的唇角勾起一抹讓我害怕的弧度。

  轉過頭,不與他對視,對他的話不置一詞,可惡,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打死我,我也不會救他的,真是自找苦吃!

  「既然你不想說話,那我們做其它的事吧!」飛坦跪坐在她的雙腿間,硬是扯開她想要合上的修長雙腿,在她轉過頭的那一刻,猛然地一個挺身,把囂叫著要解放的欲望沖進她的體內,毫不留情地衝破她的□防線。

  「啊!」襲上胸口的那股要把我撕裂的感覺,像是要把我正個人淹沒,下腹所傳來的懼痛讓我失聲尖叫,淚水佈滿整個蒼白的臉頰。

  飛坦沒有因為她的疼痛而緩下動作,反而更加深入地進入她的體內,感受著她體內的溫暖,濕潤所帶給他的快感。

  這是飛坦給她的懲罰,他要她永遠記得,她是不可能逃離他身邊的。

  飛坦又以一個強而有力的衝擊,再度填滿她□的□,開始在她體內瘋狂的律動,稍微乾澀的摩擦感讓飛坦更加敏感,飛坦狂野吻住她,吞下她所有的聲音。

  「恩…哈……啊……」淚水模糊了我的所有視線,即使是哭啞了喉嚨,飛坦也沒有放過我,我只能在他身下承受他帶給我的一切感受。

  剛開始腹下如刀割般的疼痛感漸漸地讓一道酥酥麻麻的快感所取代,呻吟不由自主的脫口而出,怎麼也掩飾不了。

  「哈…飛…飛坦…啊………」一波強過一波的快感讓我暫時忘記手腕的疼痛,只能在飛坦身下不斷發出讓人臉紅耳赤的呻吟。

  飛坦覺得還是不夠,乾脆抬起她的臀部,領著她一上一下的在自己的欲望上不斷摩擦,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快,□相接衝撞所發出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裡顯得特別突兀,更增添一份□的氣氛。

  「啊!」我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自己的遭遇,丟掉在心裡掙扎的理智,忘情的在飛坦懷裡吐息。

  「啊哈……哈…哈…啊…」狂亂的搖擺著腦袋,羞人的呻吟不斷從口重吐出,雙腿不自覺的環上飛坦堅實的窄腰。

  「叫我的名字,不要停!」金色的眼眸充滿□的看著身下奪走他全部注意的人兒,腰下的動作沒有停止,持續的在她誘人的□撒下一波又一波欲望的火焰。

  「飛坦……啊………」隨著一聲高昂的呐喊,懷裡的人兒攀上欲望的頂峰。

  「啊!」飛坦低吼一聲,在她體內灑下灼熱的種子。

  終於結束了!疲憊的癱軟在床上,迷亂而沒有焦距的黑瞳呆呆的看著雪白的天花板,紅唇微開的喘息著,雪白的身軀全是青的,紫的,紅的吻痕和牙印。

  飛坦看到這樣讓人血脈噴張的景色,埋在她體內的□再次復蘇,再她還沒從□中緩過神時,又把她拉入欲望的深淵裡,讓兩人都沉淪在其中,不可自撥!



早晨的男人是野獸

  「恩!」熟睡的人兒悠悠轉醒,眨巴著水靈靈的黑瞳,迷糊的看著眼前□,肌理分明的精壯身軀,待昨天瘋狂,激情的畫面浮上腦海時,臉頰「轟」的變得跟煮熟的蝦子似的,紅透半邊天。

  迅速從飛坦懷裡做起身子,卻不料…………「嘶!」倒吸一口涼氣,全身上下就像被拆了重組般的酸痛不已,尤其□更是火辣辣的燃燒著。

  強忍著身體的不適,撿起被扔在地上的被單裹在□的軀體上,輕輕的下了床,就怕會驚醒還在睡夢中的某人。

  腳才剛落地,就被一股突如其來的蠻力摔倒在床上,隨之而來的是飛坦在我眼前放大的俊顏。

  飛坦在她睜眼時就已經醒了,他以為她又要逃了,才會粗魯的扯住她。

  「你去哪裡?」飛坦的氣息噴灑在我的臉上,引起我的一個激靈。

  「浴,浴室!」看著飛坦陰情不定的臉色,斟酌了一下才開口。

  飛坦不說一句話,眯了眯眼睛,眸子閃過一道光。

  「啊!」飛坦突然把我抱起來,嚇了我一跳,怕被甩下去,連忙伸手攬住飛坦的脖子。

  「飛坦?」他又想幹什麼?

  「你不是要洗澡嗎?」眼神閃爍的看著我,兩人的距離近得可以聞到彼此的氣息。

  「…………」就算是這樣,我自己就可以了,用不著麻煩你。當然,這些話只能爛在我的肚子裡,我可不敢當著他的面說出來,否則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說不定,他一個不高興,就滅了我!到時後悔也來不及了。

  「我,我自己可以的,麻煩你出去一下!」背對著飛坦,語氣含糊的請他出去。

  即使我和他已經發生過關係,也不代表我可以在他面前毫無顧忌,況且,和他發生關係,並不是我自願的,在某方面來說,昨天他的行為可以說是「□」。

  可是,在這個世界,這種事一點也不稀奇,或許,我還該慶倖飛坦沒有殺了我,呵!

  眨了眨眼睛硬把就要奪眶而出的淚水逼了回去。

  身後傳來的關門聲,讓我一直緊繃的心情放鬆了下來。

  精神有了放鬆的空間,身體卻累得快散架了,全身粘膩膩的,難受極了。

  在浴缸裡注滿了熱水,脫下裹在身上的被單想要把它掛在勾釘上,卻被站在身後的人嚇得跌倒在浴缸裡,還被水嗆地直咳嗽。

  飛坦看著浸泡在水中的她,眼裡閃過一抹笑意,笑意之後的是毫不掩飾的欲火。

  伸手拉起在水裡掙扎的人兒,讓她靠在自己身上,雙手緊緊的抱住柔軟的身軀,兩人的身體以最親密的方式相貼,沒有一絲縫隙。

  「你,你不是出去了嗎?」在飛坦的懷裡動也不敢動一下,直到這時,我才知道飛坦居然和我一樣沒有穿任何衣服,兩人這樣的相擁在一起,很容易擦槍走火,經過昨天所發生的事,就算我要掙扎,我也是逃不掉的,既然這樣,又何必浪費心思去做無用的抵抗呢!我這算不算自暴自棄!也許吧!呵!

  「我沒說要出去!」飛坦在他昨晚留下的印記上吸允著,加深印記的顏色。

  「恩!」雙手緊握成拳,強迫自己不要反抗,努力的忽略身後灼人的溫度。

  「我要洗澡!」忍無可忍,無須再忍!我不是沒有脾氣的,惹惱了我,管你是誰啊!扯下在身上遊移的爪子,轉身推開貼在身上的物體。

  「一起洗,我不介意!」飛坦說出一句讓我噴血的話。

  我介意!心裡在大吼。

  「可是…………」

  「沒有可是!」隨著一聲吼叫,飛坦強勢的把老想拒絕的人兒壓在光滑的牆上。

  「我要你!」伴隨著飛坦的宣告的還有貼在自己下腹部,灼熱,堅硬並且有生命力而不斷鼓動的強大,已然挺立的腫脹張狂地宣示著它的存在,清楚的知會她,自己的需要。

  嗚!猛吞了口口水,驚駭的瞪著朝自己挨近的灼熱身軀,懼怕的搖了搖頭。

  「你,你……」受到極大驚嚇的我,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雙手被飛坦從手腕處扣住壓在牆上,強壓上來的熱情奪去我發音的能力,而我微開的雙唇也讓侵略者的舌頭,順遂地滑進溫暖的口腔。

  狂暴侵入嘴裡的舌既激情又猛烈,甚至還強迫自己配合地卷著飛坦的舌尖起舞,讓我快喘不過氣來。

  飛坦為了不讓她有機會乘隙逃脫,以雙腿夾住她的下半身,再配合緊扣他兩手的動作逼得她在自己和牆壁之間動彈不得。

  我試著想要閃躲,但飛坦根本不給我機會,居然把我的舌尖捲進他的口中,還用牙齒咬住我的雙唇加以蹂躪。

  「恩……」那疼痛卻又帶著些許酥麻的感覺讓我全身一凜,原本抵在飛坦手心緊握成拳的雙手也同時反射性的和飛坦十指相連,緊緊的抓住他。

  她那因他狂烈的索吻而變得迷離的神情更加撩動飛坦早就想要解放的□因數,也讓飛坦清楚的知道自己快失去耐心了。

  飛坦鬆開她的雙手,把她沒有反抗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後抬起她的一條腿環在自己的腰上,下一秒,在她還沒清楚發生什麼事之前,把自己火熱而堅硬的□挺進她柔軟的□裡。

  「啊……」嘶啞的尖叫聲,在充滿水霧和□喘息的浴室裡更是清晰得刺耳。

  飛坦緩了一下之後,便在她體內激情而狂猛的一進一出,每次進出都像是要貫穿她的整個身體似的,力道一次強過一次。

  「啊哈…啊…哈…恩…」

  飛坦發現自己很喜歡她在自己身下呻吟,呐喊。

  「啊…恩…嗚…」在自己體內瘋狂掠奪的野獸,居然讓我體會到達到及至的快感。

  感覺到那一動就會為自己帶來微痛和灼熱,更多的卻是快感的物體再度深切而狂野地侵入自己時,已經搞不清楚這種在精神上所抗拒,拒絕和□所帶來的□究竟是痛苦還是快樂了。

  「啊!」兩人的聲音相互重疊在一起,更是刺激飛坦腦中的最後一絲理性,讓飛坦克制不了自己地大力前後搖擺起來。

  本來想要洗澡的某人,就在飛坦完全沒有停止的索要下,推遲了,至於多遲呢?那就要看飛坦的意思了!

  只是事後,根據某人的口供,剛剛起床的男人,就跟野獸一樣,是經不起「美食」的誘惑的!他會把你生吞活剝,不給你一絲活口的機會!至於某人說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那就見仁見智了!呵呵!



我,小小的番外

  和飛坦同居的這段時間,更是加強了我想要回家的決心。

  這次旅行可以說是我人生中最大的黴運,不但莫名其妙跑到這個在我看來同樣莫名其妙的世界裡,還莫名其妙的沒了我的第一次,更莫名其妙的是:我的第一次居然給了一個盜賊,一個蜘蛛,一個S級的通緝犯,所有的一切都像是做了一場夢,一場希望自己趕快醒來的噩夢!

  只可惜,在我幾次快被飛坦殺了的情況下,這個噩夢依舊沒有破碎,我在猜想,也許這個荒唐的夢境得由我自己親手打破才行,至於打破夢境的方法,那片森林應該可以給我答案,因為,我這個異數就是從那片森林裡闖進這個世界的,它可以給我答案,一定可以!

  不過,在找答案時,是絕對不能讓飛坦察覺到一絲一毫,飛坦現在完全把我當成他的所有物,如果讓飛坦知道我處心積慮的逃離他,逃離這個不屬於我的世界,根據我對他性格的瞭解,可以想像會有什麼後果,不是死在他手上,就是被他禁錮在他身邊,直到他厭倦為止,到那時,我還剩下什麼呢?

  今天是我和飛坦同居的第十天,每天都在重複著過前一天的生活,日子充足的讓我以為自己是在渡假,只是身邊多了一個人,一個充滿致命魅力的男人。

  其實,飛坦如果不是一個S級的通緝犯,不是盜賊,不是蜘蛛的話,也是一個十分容易相處的人。

  如果,飛坦只是一個普通的人的話,他也只是一個脾氣有點暴躁,性格有點彆扭的年青人而已。

  如果,我沒有來這次旅行的話,也許我還是那個一心只想過平凡,悠閒日子的女孩吧!

  「如果」也只是「如果」而已。

  飛坦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估計再過幾天就可以痊癒了,到那時,我想他也要走了吧!

  不知道,他走之前會不會殺了我呢?

  應該……不會吧!

  再怎麼說,我也救了他一命,在他受傷這段期間,我可是盡心盡力的照顧他,還……還和他發生那種關係,他,不會這麼絕情吧!

  絕情!呵呵!我到底在奢望什麼,期待什麼啊!

  一個殺人無數,雙手甚至靈魂都沾滿血腥的人,連自己都不在乎的人,會在乎一個女人的生死嗎?

  即使這個女人,現在是他所謂的「收藏品」,也不會有什麼特別的,等到他厭倦我的時候,就不會再要我了吧!

  也許殺了我,也許「好心」放過我,這讓我有點做人家情婦的錯覺,只不過我這個情婦的命要比其她女人的運氣差點,生命隨時都要受到死亡的籠罩,威脅罷了!

  呵呵!呵呵!

  我的命還真是「好」啊!

  呵呵!



抉擇XX捕獵

  他終於走了,沒有跟我打招呼就一聲不響的走了。

  做在沙發上,愣愣的看著電視出神,至於電視上播放著什麼,我一點都不知道。

  他走了,我不是應該感到高興的嗎?為什麼會覺得心裡悶悶的,渾身不對勁!

  算了,既然他走了,這對我來說是一個好機會,不是嗎?我得趕緊收拾包裹,走人,此地不宜久留!誰也不知道飛坦會不會突然跑回來,到時候,想走也走不了。打定主意,迅速收拾好屬於我自己的東西,戀戀不捨的走出這棟伊緒奶奶留給我的兩層樓高的房子,把鑰匙放在門邊一盆鮮花的底盤上,回頭看了一眼我住了差不多2個月的房子,轉身往當初來的森林裡走去。

  伊緒奶奶給我的店鋪和房子,我已經委託好了律師,如果我失蹤2年或者意外死亡,就全數捐給慈善機構,我想,伊緒奶奶不會怪我的。

  咦!奇怪,這次怎麼不會在同一個地方打轉,道路越走越順暢,難道………懷著激動的心情,在森林裡急速奔跑。

  跑到一棵大樹時,停了下來「這是……」蹲在地上,撿起一個貌似塑膠膠帶的包裝紙,塑膠膠帶上用中國漢字印著XX餅乾的字樣,雙手微微顫抖,臉上露出一個驚喜的表情。

  沒錯,就是這個地方,這棵大樹,這裡一定是讓我從現實世界闖進獵人世界的交接點。

  腳步卻遲遲沒有邁出一步,我在遲疑什麼?

  只要我肯走出這一步,那麼,我就可以完全脫離這個危險的世界,不用時時擔心自己的命運掌握在他人手中,只要我肯走出這一步,在家等我回去的親人隨時都會放開懷抱歡迎我回家,只要我願意。

  腦中浮現老爸,老媽,弟弟,妹妹圍在飯桌上,笑著向我招手的畫面。

  老爸……停頓的腳步重新抬起,動作就像放慢鏡頭似的,時間停留在我跨出去的那一步上。

  ******************************我是鏡頭轉換的分割線************************************************

  這個女人,她想去哪裡?飛坦用絕收起自己的氣息,隱身在離女主10米開外的樹木下,隨著女主移動。

  飛坦今天早上比某人早起,看著某人在自己懷中熟睡的模樣,就想起昨晚在電視上看到的一則珠寶廣告,廣告上有一個綠寶石的吊墜和她很相配,如果她戴在身上,一定很好看。

  心思一動,就穿戴好衣服,拿起自己的雨傘,沒有驚動她就去搶那個綠寶石。

  綠寶石放在離這個小城市有一段不小距離的市中心展覽管,即使飛坦的速度再快,一來一回之間最少也要1小時的路程。

  等飛坦搶到吊墜回來時,就看到那女人背著一個大大的旅行包走出房子,戀戀不捨的看了一眼那棟和他同居有一段時間的房子,才轉身離開。

  飛坦沒有上前截住她,只是靜靜的跟在她身後,想去看看她到底要去哪裡?

  那女人不是出城鎮,而是往旁邊的森林走去。

  剛開始,她還是用走的,沒多久就狂奔起來,好像後面有野獸早追趕她似的,她到底在搞什麼鬼?

  飛坦從來都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人,可是今天他卻很有耐心,不發一語的跟在某人身後。

  難道,你想要逃嗎?你還真的敢啊!膽子真是太大了,我應該為你的勇氣鼓掌叫好啊!哼!飛坦對自己猜到的意思在心底冷哼一聲。

  長年生活在血腥,殺戮中暴虐,狂暴的一面因為察覺到她想要逃離他身邊的意圖,渾身散發出駭人的殺氣,邪魅俊俏的臉蛋上因為憤怒而扭曲。

  現在還不是現身的時候,等獵物放鬆警惕的那一瞬間,才是獵人捕獵的最佳時機。

  現在,我要做的事就是等待,等待最佳時機的到來。



破滅的希望

  飛坦強壓下心中的怒火,陰霾的看著她在一棵樹下停住腳步,臉上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洋溢著驚喜,充滿著希望的燦爛笑容,那笑容深深的刺傷飛坦的眼睛,使飛坦的怒火快成具現化。

  她的身體在跨過那棵大樹後,好像就要消失似的,忽明忽暗,整個人連同那棵大樹都散發出一陣七色的彩光。

  飛坦看到這個景象,心底沒由來的升起一絲恐慌,快拉她回來,不然她就會完全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快啊!腦中一道聲音喚起飛坦停滯的動作。

  飛坦一個閃身,整個人比火箭還快的向她沖去,伸手抓住她就快消失無蹤的身體。

  身體漸漸變成透明的,就在我快消失的那一瞬間,手臂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抓住,還沒回過神,就被甩了出去,整個身體重重的撞在一棵大樹上。

  身體順著樹幹滑落在地上,因為衝撞的壓力太大,一股熱流從胸口湧上喉嚨,喉嚨一腥,忍不住吐出一口鮮血。

  鮮紅的血液從嘴角滴落在白色的襯衫上,襯衫上渲染出一片片殷紅的血花。

  「咳……咳……」雙手緊緊的抓住胸口的衣領,難受的咳個不停。

  眼前出現一雙黑色的靴子,順著靴子往上移,黑色的風衣,領口處繡著一個骷髏,狹長的眼眸微眯,金色的眸中充滿怒火的瞪著我,來人渾身散發出讓我心驚的氣勢。

  看著飛坦不善的臉色,心中一顫,眼神閃爍的不敢看他。

  「你要去哪裡?」包含無限冷意的低沉音色讓我的心為之一抖。

  「沒,沒有…」被飛坦嚇得說話都有點結巴,聽在某人耳朵裡卻是心虛之意。

  「沒有嗎?」下巴被緊緊的抓住,力道大的快掐碎我的骨髓,抬起我的臉,讓我和他對視,讓我看清楚他的惱意。

  飛坦用拇指擦掉沾在她臉上的血跡,覺得她眼中的害怕和恐懼很是礙眼。

  放開她蒼白的臉頰,轉身看著還發著七色彩光的大樹,抖開傘中藏著的劍,一步一步走進這棵差點帶走他「收藏品」的「神秘發光體」。

  「飛坦,你,你要幹什麼?」

  「毀了它!」堅定的語氣讓我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何況,飛坦從來都不開玩笑。

  「不要!」連忙從地上爬起來,跑過去抱住飛坦拿著劍的雙手,滿臉淚水的乞求他。

  「滾開!」飛坦毫不憐惜的甩開抱著他手臂不放的人兒,任何有可能把她帶離他身邊的威脅都得剷除,在他還沒厭倦她時,誰也帶不走她,即使是死神也不行。

  「不要!」絕對不能讓飛坦毀了我唯一的希望。

  飛坦在她沖過來的空擋裡,已經對著大樹連砍了數刀,覺得毀得還不夠徹底,就發動自己的念能力「熾日」,給大樹一個威力強勁的火球。

  大樹瞬間被充滿念能力的火苗吞噬,七色的彩光混合著燃燒的火焰,綻放出詭異的光芒。

  「不可以!」不顧一切的想要撲到燃燒著的大樹上,卻被攔了下來。

  飛坦把她想要衝到火焰裡的身體禁錮在自己胸前,任由她在懷中拼命掙扎也不為所動。

  「不可以!嗚…嗚…不可以!放開我!放開我!嗚…嗚…」眼睜睜的看著連接現實世界的交接點在我眼前燒得連一絲灰燼也沒有,全都消失在空氣中。

  「嗚…嗚……嗚為什麼,為什麼要把我最後的希望毀掉,為什麼?嗚嗚…」跌坐在地上,雙手死抓著草叢,不甘心的控訴著。

  再也回不去了,再也見不到最親的家人了,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我已經一無所有了。

  「不准哭!我叫你不准哭,沒聽見嗎?」看著她梨花帶雨的臉龐,飛坦就心煩不已,搖著她不停抖動的肩膀怒吼。

  「放開我!我叫你放開我!」憤怒的甩開飛坦掐著我的雙手。

  「放了你?辦不到!」伸手拖住她爬遠的身體。

  「我什麼都沒有了,你開心了,我回不了家了,你高興了,放開我,放開我!」瘋狂的捶打著,踢著飛坦。

  「沒錯,我很開心,很高興,因為你再也逃不了了,如果你想要逃跑的話,就算打斷你的雙腿,我也不會猶豫!」飛坦對她落在身上的攻擊不痛不癢,只是把她壓在身下,殘酷的告訴她這個事實。

  「瘋子,神經病!」口不擇言的辱駡著飛坦,在這一刻,我完全忘記了眼前人的身份,只想發洩心中的負面情緒,以免自己崩潰。

  飛坦對於她的行為,沒有一點惱怒的情緒,只是靜靜的讓她發洩個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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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裡的野戰

  待懷裡的哭泣聲漸漸平息,飛坦才放開她「你……」話才剛出口,就被突如其來的吻給打斷。

  我需要做一些事來分散心裡的負擔,從飛坦的懷裡抬起頭,主動吻上飛坦。

  雙手攬上飛坦的脖子,身體貼進他,讓彼此沒有一絲距離。

  嘴唇胡亂的吻著飛坦,淚水不斷的從緊閉的眼眸裡滑落,內心的抽痛拉動全身上下的神經,使我身體不可自制的微微顫抖。

  飛坦見到她這個模樣,心口升起一絲不悅,壓住她的後腦勺,加深這個青澀的吻,飛坦的舌尖強悍的潛進她的口腔裡四處□,吸允著屬於他的豐沛甜汁。

  飛坦的吻很熾熱,差點讓我窒息。

  一人陶醉在難捨難分的意境裡,一人鴕鳥的沉迷在不願醒來的哀痛現實中。

  光一個吻,就讓飛坦全身灼熱,欲望從□滋生擴散開來,飛坦放開她,輾轉陣地,吻著她的耳根,她全身就像密糖般讓飛坦覺得好甜,好香,宛如上癮似的無法停下來!

  每一次親密的接觸,都讓飛坦加深對她的迷戀,讓他更不想放手。

  「恩!」腦中一片空白,什麼都不去想,也不願意去想,只想在飛坦懷中任性的放縱一回。

  雙手抓著飛坦柔軟順滑的頭髮,半眯著朦朧的眼睛看著被微風吹得搖擺的樹葉,意識漸漸沉淪,兩片櫻唇嚶吟出聲。

  飛坦解開襯衫上的扣子,眼眸飽含欲火的看著被粉紅蕾絲文胸包裹住的渾圓,大手直接從□邊緣鑽進去,罩上她軟綿的□,輕慢的揉搓著,感受著它在自己手中變脹,硬挺。

  微微起繭的手掌開始撤下彼此間的所有衣物,讓兩人的軀體暴露在空氣中。

  藏青色的腦袋,低下頭含住其中一顆粉紅的蓓蕾,□,撩撥,讓溫熱的軟舌舔著她敏感的□,一手擠壓著受冷落的□,一手在她雙腿間探索著。

  「哈……哈…啊…」嘴裡不斷吐出嬌吟,全身輕顫不已,背脊竄過一陣讓人骨頭發酥,全身發麻的電流,體內有一股越來越強烈的欲念在叫囂著。

  「啊……」飛坦的手指在體內進出,帶起一陣熱潮,全身散發出的高熱像要在他手心裡融化成一堆春泥。

  飛坦扳開她雙腿,讓身子慢慢下沉,強大的□直接挺進她的花穴,龐大而猛烈的力量貫穿她,將她□,溫潤的□瞬間撐大。

  「啊……」腦袋向後仰,雙手摟著飛坦的肩膀,白皙的長腿環上飛坦的腰,感受著飛坦的欲望在自己的體內掠奪。

  飛坦一手撐在她纖細的腰上,一手抬起她的臀部,全身肌肉繃緊,□在她窄小溫熱的甬道裡來回律動,越來越快,越來越猛。

  「啊哈…啊……哈啊……飛,飛坦……啊…」神情迷亂的呻吟著,在飛坦奮力的□中,體內又酥又麻,又癢又疼,雙重衝擊讓我就快到達極限。

  「啊!」飛坦的撞擊越來越大,□相互拍擊而發出的聲響在寂靜的森林裡蕩漾開來。

  「啊哈…哈…哈…啊…」雙手在飛坦背後抓出幾道痕跡,想要分散體內過於強烈的快感。

  「啊!」□到達時,飛坦也在我體內盡數釋放的滾燙的欲望。

  **************************轉移H地點********************************************************

  「飛坦…飛…啊…啊…嗚…」背部抵在樹幹上,雙腳完全脫離地面,夾在飛坦纖瘦卻又強壯的腰上,任由飛坦在我體內賓士。

  飛坦貪婪的舌尖挑著她的軟舌,給她一個又深又熱情的蛇吻,讓兩人徹底沉迷在這場誰也不願醒來的欲望漩渦中。

  「啊…啊…哈…啊…哈.哈…」背部細膩的肌膚因為不停的在粗糙的樹木上摩擦,傳來些微的疼痛,配合著全身的快感,真是又刺激又難受。

  「飛坦……」狂亂的呻吟聲引來飛坦的另一輪更加激烈,更加狂熱的侵略。

  以天為被,以地為床,以周圍茂盛的樹葉為證,兩人在這片茂密的森林裡留下不可磨滅的瘋狂舉動。



迷茫XX籠中鳥

  飛坦包起因他毫無節制的索要而昏迷過去的人兒,在她□的身子披上他的風衣,起身往森林外走去。

  看來不能放任你一個人,否則,難保不會再發生像今天這樣的事,得找個東西把你困起來才行。

  「啊!」躺在床上的人突然驚醒,睜著一雙疲憊又失去平日溫潤光澤的黑瞳,無神的看著白色的天花板。

  一串串晶瑩的淚珠從沒有任何焦距的瞳孔中滾出,淚珠的主人沒有哭泣出聲,只是珍珠般大小的淚珠不斷滑落臉頰,滲進被單裡,消失不見。

  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我本來就不屬於這個世界,為什麼還要強留下我,為什麼?

  這裡沒有值得我留下來的人,我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麼理由留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也許明天我就身首異處。

  我只是個十分平凡的女孩,我也很怕死,很怕沒有親人在身邊的孤獨感。

  怎麼辦,現在我到底該怎麼辦,有誰能來告訴我!

  「老媽,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什麼啊?」中年婦女一邊洗碗,一邊分點心思回應站在身邊幫忙的大女兒。

  「如果,我是說如果,你們都不再我身邊,只剩下我一個人,我該怎麼辦?」女孩一臉苦惱的思索。

  「你要去哪裡嗎?」婦女停下洗刷碗子的動作,側頭看向很早就開始獨立,不讓家人操心的大女兒。

  「不是拉!這個問題是我在電視上看到的,只不過想知道老媽你會怎麼回答!」

  「就算全家人都不在你身邊,你也要活的開心,快樂,過你自己想要的生活,為自己定一個目標,然後朝著那個目標堅定不移的走下去,如果途中覺得迷茫,不防停下來想一想,冷靜過後,一定能衝破擋住光芒的黑暗,重獲新生,希望在明天啊!」婦女渾身散發著母性的光輝,為充滿疑惑的女兒解答。

  「這樣啊!真想不到老媽你居然說得出這麼有哲學性的話,呵呵!」女孩把這句話牢牢的記在心底,嘴上卻不忘損自家老媽。

  「死丫頭,老拿老媽開刷,皮癢是吧!」

  「呵呵!」

  「重獲新生,希望在明天!」迷茫的瞳孔漸漸恢復清明,口中呢喃著老媽曾經說過的話。

  想不到一次意外話題,居然成真了,那我是不是該照老媽說的答案那樣去做呢?現在唯一回家的路已經被飛坦給悔了,這是不是說明不管我願不願意留在這個異界,都再也回不去那個我所熟悉的世界。

  不知道,老媽他們報警了沒有,我失蹤了這麼久,他們一定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急得團團轉。

  唉,找不到我,他們一定以為我有什麼三長兩短吧!

  既然回不去了,那就照老媽的話,在這個世界好好的活下去,也許哪一天有奇跡也不一定!

  抽了抽鼻子,擦掉臉上的淚水,從床上爬起來,這才發現我睡的這間房間並不是我所熟悉的那間,整個房間只有一張雙人床和一張小櫃子就沒有其它擺設品了,顯得冷清清沒有一絲洋氣。

  這裡是哪裡?掀開被子,下了床,環顧四周,才走兩步,腳下卻鈴鈴做響,好像是鐵鍊拖在地上所發出的聲音。

  向腳下看去,有兩個銀色的圓形鐵環環在小腿上,腳後跟連著兩條十分長的鏈子,鏈子的盡頭釘在牆上,一走動鏈子就叮噹做響。

  這是什麼?坐在地上,用手去拉扯著鐵環,不管我怎麼折騰,鐵環始終紋絲不動。

  一定是飛坦做的,除了他,沒有人會做這種事,可惡!

  「飛坦,飛坦!」在客廳找到他,他正在打遊戲,對我叫他一點反應也沒有。

  「飛坦!」跪坐在他旁邊,伸手推他的肩膀,他才轉過頭看我「幹麻!」

  「把鑰匙給我!」

  「什麼鑰匙?」

  「鎖鏈的鑰匙啊!我不要帶這種鬼東西!」雙手拉扯著鐵鍊,在他面前鬼吼鬼叫。

  飛坦的眸子閃了一下,又轉過頭繼續打他的遊戲,冷冷的吐出一個詞「扔了!」

  「扔,扔了?」

  「對,扔了!」斬釘截鐵的重複。

  「可惡,你真是太可惡了!」罵了飛坦一聲,不再理他,轉身往門口走去。

  「你要去哪裡?」低氣壓瞬間向我襲來。

  飛坦見她沒有要停下腳步的意思,扔下手裡的遙控器,快步上前扯住她已經走出房子的身體,然後把門大力甩上。

  「放開我!」右手掙扎著想要從飛坦手裡脫困,左手也不甘示弱的去扳他強勁有力的爪子。

  「我說過你不要想逃!」飛坦把她壓在門板上,金色的眸子燃燒著旺盛的怒火。

  「我沒有逃!」

  「沒有逃?那你去那個森林幹什麼?」差點就沒了你蹤跡,好在我來的急。

  「找,找東西!」沒錯,找東西,找回家的路!我可不算說謊。

  「真的!」

  「沒錯!」忽略心中一閃而過的心虛,坦然的看著飛坦。

  兩人就維持著這麼曖昧的動作,大眼瞪小眼,一時之間,誰也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凝視對方。

  「咕嚕,咕嚕!」肚子突然傳來的聲音打破這份安靜的氣氛。

  飛坦看著瞬間變成包子臉的某人,眼眸閃過一抹笑意,緊抿的嘴角不自覺的揚起一個弧度,放開壓著她的雙手,改由牽著她柔軟的小手,領著她往廚房走去「我餓了,去做飯!」

  看著飛坦的側臉,再看看緊握著我的手,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改變。



蜘蛛腦的來訪

  「鈴,鈴,鈴」電話的鈴聲不停的提醒著坐在大廳裡正在看電視的某人,該接電話了。

  「喂,請問找誰啊?」電話裡傳來的明顯是屬於女人才會有悅耳嗓音,讓俠客以為自己打錯電話了。

  「飛坦在嗎?」試探性的問了句。

  「找飛坦的,他不在家!」女人的回答讓俠客清楚的知道自己沒有打錯電話,可是,飛坦的住所裡怎麼會有女人呢?這可真是稀奇啊!

  「這樣啊!那就不打擾了!」俠客禮貌的掛了電話,一臉興趣盎然的思索著這個女人的身份,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會讓飛坦把她留在他的住所裡呢?真是有意思!

  最近挺無聊的,不如去看看那個被飛坦特別待遇的女人是什麼樣的!呵呵!就這麼辦吧!

  碧綠的翡翠眼中是濃濃的好奇心,娃娃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

  ***************************************見面的分割線***********************************

  「叮咚,叮咚」門鈴聲催促我趕快去開門,不要讓客人等太久。

  「奇怪,誰會來啊!」飛坦可從來不會按門鈴的,疑惑的跑去開門。

  門外站著一位笑眯眯的少年,亞麻色的頭髮在陽光的照射下泛著一層金色的光芒,翡翠般晶瑩的綠眸中滿是笑意,嘴角彎出一個好看的弧度,一臉玩味的表情看著我。

  來開門的是一位清雅秀麗的女孩,長及腰部的黑髮披散在胸前,極其罕見的黑瞳滿是疑惑的看著我,渾身散發出溫潤平和的氣質,讓人從心裡感覺很安心,舒服。

  「請問,你找誰?」清脆悅耳的聲音讓呆楞的俠客回過神。

  「我找飛坦!」俠客恢復狐狸面具,笑眯眯的問。

  「找飛坦的!請問你是?」他,好面熟!

  「我叫俠客,是飛坦的同伴,我找飛坦有事!」俠客展示紳士風度,禮貌的介紹自己,現在他不是讓人聞風喪膽——幻影旅團的蜘蛛,這是俠客而已。

  「飛坦出去了!」聽到他說自己是俠客時,心顫抖了一下,沒想到來了一隻蜘蛛腦,看來我的日子不好過了。

  「那我進去等他好了!」俠客說完,不給她拒絕的機會,繞過她走進屋裡。

  「唉?」這,是什麼情況?無言的關上門。

  「恩,你要喝什麼飲料嗎?」就算知道你是蜘蛛腦,來者就是客,我也不好趕你出去,我也趕不走你,反正你一看到我腳下的鏈子,就該知道我現在是飛坦的「收藏品」,你也不能拿我怎麼樣。

  「隨便!」從進來就發現她腳上的鎖鏈,看來她並不願意做飛坦的「收藏品」,飛坦才會拿鏈子鎖住她,呵呵!事情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咖啡可以嗎?」泡了一杯熱咖啡端到俠客的面前。

  「謝謝!」

  「不用客氣!」俠客可比某人要有禮貌的多了,即使這只是他的面具,起碼也比飛坦那張死人臉更讓人放下心裡的戒備,取得大多數不知道他身份的人的好感,但這並不包括我。

  「小姐怎麼稱呼?」

  「高諾!」本來不想告訴你的!

  「很奇怪的名字!」俠客說出這句話時,她的嘴角抽了一下,這讓俠客對她越感興趣。

  「………」他一定是故意的。

  「俠客,你怎麼會來?」飛坦一進屋,就看見俠客這只笑面狐狸做在沙發上,還笑得一臉噁心的看著她,這讓飛坦心裡很不舒服,問俠客的同時,瞪了她一眼。

  為什麼要瞪我啊!真是陰晴不定的傢伙!不甘心的回瞪飛坦。

  這女人還真大膽啊!居然敢瞪飛坦!俠客看到她的表情,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

  「找我有事嗎?」飛坦坐在她的身邊,霸道的攬著她的腰。

  坐就坐,幹麻當著俠客的面摟我啊!掐了掐環在腰上的爪子,疑惑的看著飛坦。

  飛坦不但沒有鬆開環在我腰上的手,還加大力量的把我往他懷裡壓。

  「你上次不是叫我幫你更新你的遊戲嗎?我順路就過來看看嘍!」看來這女人對飛坦的影響裡很大啊!就是不知道飛坦的這份「佔有欲」可以持續多久!等飛坦對她的新鮮度一過,到時候…………

  「是嗎?」俠客這傢伙會這麼好心?平時叫他幫忙,推三推四的,現在居然自己找上門來,一定在打什麼鬼主意!

  「當然了!」某狐狸的狐狸尾巴在身後搖啊搖!

  「哼!」飛坦冷冷的對俠客哼了一聲。



飛坦的醋意

  「飛坦,我有話跟你說!」俠客看著坐在對面的飛坦,微笑的臉上充滿疑惑。

  「什麼?」

  「高諾,我查了她的資料,發現她是在3個月前突然出現在這個城鎮,其它的資料完全查不到,甚至連身份也沒有,我以為她是從流星街出來的,但是不像,她身上沒有流星街的味道!」

  「你到底想說什麼?」狹長的金色眼眸微眯,對上翡翠的碧眸。

  「我想說的是——你的收藏品真的很神秘啊!呵呵!」語氣中滿是對飛坦這個「收藏品」的好奇和探究。

  「我不管她是誰,不管她從哪裡來,現在,她只是我的收藏品!」霸道的宣言中全是對「收藏品」毫不掩飾的佔有欲。

  「………」俠客對於飛坦霸道的宣言感到十分無語。

  「俠客,你什麼時候走!」主人開始趕人了。

  「反正最近挺無聊的,乾脆在你這裡住一段時間好了!」某人諂媚著一張狐狸臉。

  「你很閑啊!」飛坦咬牙切齒的瞪著某只碧眼狐狸。

  「恩,最近是挺閑的!」俠客攤了攤雙手,無視飛坦怒火中燒的可怕表情。

  「………」臉皮真是有夠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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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飛坦,遊戲很好玩嗎?」疑惑的詢問盤腿坐在地上打遊戲打得正激烈的飛坦。

  「……」飛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飛坦,教我玩遊戲好不好?」以前不是沒玩過,就是不知道這裡的遊戲和「家鄉」的遊戲有什麼區別,很好奇!

  「飛坦!」真是的!不想教就直說,幹麻不應一聲,小氣,哼!

  飛坦用餘光偷偷瞄了她一眼,她好像在生氣,小嘴微微向上翹,頭瞥向一邊不看他,這讓飛坦感到有點無措。飛坦並不是不想教她,只是不知道該怎麼開這個口。

  「高諾,我教你!」某只在一旁看戲的狐狸突然出聲,笑著一張狐狸臉,對有些不滿的女孩開口,飛坦真是不解風情啊!

  「真的!」女孩一臉開心的表情看著俠客,剛才鬱悶的表情一掃而空,飛坦看到她的態度,心生不滿。

  「恩!不過,遊戲被我存在我的電腦裡,要打遊戲,得去我房間才行!」俠客聳聳肩,表示自己的無奈。

  翡翠的綠眸深處閃過一抹惡作劇的色彩,快得誰也沒看到。

  「太好了!」女孩站起身,走到俠客身旁,和俠客一起往他的房間走去,走出客廳時,女孩突然停下腳步,轉過身沖飛坦做了一個鬼臉:「飛坦是個小氣鬼!」

  俠客聳動著雙肩,想笑又不能笑的表情,讓他可愛的娃娃臉變得有點扭曲。

  握在手上的遙控器差點被某人掐碎,面無表情的臉上佈滿陰霾,周圍仿佛烏雲密佈,偶爾還閃著雷電,充分的表現出某人現在十分火大。

  盛怒中的某人丟下他本來十分寶貴的遊戲,整個人變身成為被人背叛而心生憤怒的修羅,踩著沉重的步伐向著「背叛者」走去。

  「踢他,踢他,跳起來,跳啊!哈哈!這真是太好玩了!」女孩坐在電腦前興高采烈的敲著鍵盤,嘴裡適時的配合著喊出幾句話。

  某只很是礙眼的金色狐狸坐在她身旁,嘴角噙笑的看著她,不時伸手去告訴女孩該按哪個按鍵,兩人靠的很近,在外人看來很是溫馨的畫面——快樂的女孩和溫柔的少年。

  俠客突然覺得後背發寒,背後有一股極大的陰森寒冷的邪氣眼神緊盯著他,讓他頭皮發麻。

  俠客轉動他那顆狐狸腦袋,掛在臉上的笑容在看身後的某人時,僵硬在臉上——玩笑好像開的太大了。

  「俠客,接下來怎麼打啊?俠客?」恩,怎麼不說話啊?奇怪的看著身旁的某只碧眼狐狸。

  俠客用手肘推了推還在狀況外的女孩,示意她看向門口。

  「怎麼了?」不解的轉過頭,飛坦憤怒的恐怖表情印入眼簾,帶笑的眼眸瞬間停頓。

  「飛,飛坦?」他又怎麼了,一天到晚都在發脾氣,也不怕氣壞肚子。(作者:唉!女兒有時遲鈍得要命!)

  「女人,過來,我教你打遊戲!」

  「哦!」這種情況還是不要去反駁他比較明智,識時務者為俊傑啊!

  「俠客,你真的很閑啊!」柳眉微挑,狹長的雙眸微眯,眸子發出的精光直直的視向某只心虛的狐狸。

  「呵呵!」俠客尷尬的打哈哈。

  「既然你這麼有時間,不如,我幫你找點事情做吧!」飛坦緩慢的逼近俠客。

  「飛坦,你可別亂來哦!團規——團員不能自相殘殺!」俠客可打不過飛坦,只好把團規搬出來,希望壓得住飛坦。

  「我知道!所以……」「砰」的一聲巨響,某狐狸最寶貴的電腦報廢了。

  「啊!我的電腦!」

  「你慢慢忙吧!不打擾你了!」飛坦的心情由陰轉晴,摟著傻眼的某人走出哀嚎聲不斷的房間。



約會!!!!!

  這首歌的歌詞,音調,這除了不是用中文外,都和王力宏唱得一模一樣,是巧合嗎?

  還是他和我是一類人!

  視線一直盯著電視上的人看,如果只是巧合,那為什麼連「花田錯」都是一樣,看來並不是巧合啊!

  我還以為只有我一個異類,沒想到還可以見到「同鄉」啊!呵呵!

  得找個機會去見見他,說不定會有意外的收穫!

  「你在看什麼?」一直盯著電視上又唱又跳的臭小子看,有什麼好看的!切!早知道不搶電視回來!飛坦不悅的給目不轉睛的看著電視的某女人一個白眼。(作者:坦子在嫉妒!)

  「沒,覺得他唱的歌很好聽!」差點忘了還有一個暴君在身邊。

  「噪音!」毫不留情的批判。

  「…………」

  ************************************我是可愛的分割線********************************

  「飛坦,把我腳上的鏈子解開,好不好?」飛坦拿冷冰冰的眼神看著我,看得我心裡直發毛。

  「我想出去逛逛,整天悶在房裡,無聊死了!」這是實話也是我想出去打聽一點消息的藉口。

  「要不,你跟我一起去也可以!」言下之意,在你的眼皮底下,我就是想逃也逃不了,不是嗎?

  飛坦伸出左手撫上她腳上的鐵環,貼著鐵環摩擦著她的皮膚,引起她微微的顫抖,微皺眉頭,手稍一用力,剛剛還在小腿上的鐵環就被飛坦捏碎了。

  「走吧!」飛坦勁自走出房子。

  「等,等一下!」連忙穿好鞋,跟上他,心裡,有點雀躍。

  「等一下麻!」雙手很自然的挽住飛坦的手臂。

  飛坦突然停了下來,轉頭看著我挽住他的雙手,不說話。

  「對,對不起!」雙手連忙從他手中抽出,暗罵自己怎麼這麼笨。

  對於她抽開的手,飛坦心生不悅,既然挽住了,幹嘛還鬆手啊!飛坦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情緒波動,等他回過神時,他已經主動牽起她的小手。

  眨著雙眼,不敢置信的看著飛坦意外的舉動,愣在原地。

  「還不快走!」被她盯得不自在,粗聲粗氣的吼出聲,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哦!」嘴角不可自制的彎出一個上揚的弧度,笑得有點甜的回應飛坦,緊了緊被飛坦牽著的小手。

  這一刻,讓我有種幻覺,我和他就像是一對普通的戀人一樣。

  「嘖!嘖!真沒想到飛坦那小子還有這麼溫柔的一面,那女人還真是不可思議啊!」某只金髮的碧眼狐狸從牆角閃出來,手摸下巴的喃喃自語。

  「如果,其他人知道飛坦身邊有這麼一個奇特的女人,會是什麼表情呢?真是期待啊!」狐狸的肚子裡打著一個壞主意。

  而被算計的男女主角則不約而同的打了一個寒顫。

  「飛坦,你有沒有帶錢?」我突然問了這麼一句話,我身上可是一分錢也沒有。

  「囉嗦!」飛坦楞了一下,他出門可是從來都不帶錢,想要什麼直接去搶就行了。

  「可是,沒有錢,我想要買東西的時候,怎麼辦?」

  「麻煩,你在這裡等一下,不准走開,聽到沒有!否則……哼!」飛坦留下一句語帶威脅的話,轉身飛快的跑回房子。

  「知道了,知道了!」其實,飛坦有時候挺細心,體貼的!

  *****************************我是有人要倒楣的分割線*********************************

  「咦!飛坦,你不是和你的『收藏品』去『約會』了嗎?怎麼又回來了?」俠客真是一有機會都不忘以調戲他人為樂。

  「拿張信用卡給我!」伸出一隻手攤在狐狸面前。

  「信用卡?你自己不是有嗎?」

  「忘了放在哪了,你給不給!」飛坦一臉「你不給我信用卡,我就去砸了你的寶貝電腦」的表情看著俠客。

  「………」俠客頓時變成一張可愛的包子臉,委屈的看著飛坦。

  「不-給-是-嗎?」飛坦轉身往某個倒楣狐狸的房間走去。

  「我給!」包子臉連忙從褲兜裡掏出一張金卡,扔給飛坦。

  「裡面有錢吧!」

  「當然,這張可是限量版的金卡!」而且,是他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一次都沒用過,就被某人給敲詐了,早知道,不把這張卡帶在身上,換張普通的!嗚!他的私房錢啊!

  「最好是這樣!」飛坦拿著敲來的信用卡,走人,留下被敲得精神不振的金髮狐狸。

  「既然,你拿了我的金卡,那我跟去看你們怎麼『約會』不為過吧!呵呵!」這可是難得的一次機會啊!某只狐狸偷偷摸摸的尾隨男女主角的身後,打算去看這一奇觀!

  我還從來沒有認真的逛過街,我發現這裡居然和地球沒什麼兩樣,只是多了一些有特殊能力的人,多了一些奇怪的「植物」和「動物」,多了一些奇奇怪怪職業的人「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真不明白,女人為什麼就這麼喜歡逛街呢?有什麼好逛的!切!某坦子在心裡腹誹女人的天性。

  看來「他」真的很出名啊!大街上各種商店全都播放著「他」唱的歌!

  好久沒聽過這麼熟悉的旋律了!

  耳裡聽著「他」用獵人世界的語言唱著本來屬於地球才會有的歌曲,心裡滑過一絲安心的暖流。

  站在一家賣電器的店前,看著電視螢幕上播放的節目,腦中下了一個決心。

  這個女人又在看那個唱歌的臭小子,一看到「他」就用一種包含莫名懷念的溫柔眼神盯著「他」。飛坦討厭她用那樣的眼神看著「他」,很討厭!

  「走了!」粗魯的扯著她的手,把她拉離那個電器店,拉離那個唱歌的臭小子。

  「不要走的這麼快嘛!飛坦!」我的手快被你給扯斷了。

  「你不想去買衣服了嗎?那回去吧!」

  「買,去買衣服吧!呵呵!」開玩笑,出來就是想買幾件合適的衣服。

  我們一定會見面的,一定,我等著和你相見的那一天——源·曾。

  飛坦這小子真是根木頭,一點也不瞭解女人,看看,只會在她旁邊傻站著,也不說一句話,還時不時的散發凍死人的免費冷氣,我看,她遲早會被你給嚇跑的,嘖!嘖!悄悄跟在不遠處的偷窺狂—某只金髮狐狸在心裡感慨某坦子的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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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存的最後溫暖

  可惡!每次來「大姨媽」都疼得我死去活來,為什麼女人就一定要受這樣的苦!

  腰部一陣強過一陣的酸痛讓我不停的冒冷汗,穿在身上的襯衫被汗水滲濕,粘在身上,讓我從心底泛起一陣寒意,腹部也不甘寂寞的劇烈脹痛,一時之間,兩種疼痛同時折磨著我的神經,使我全身不由自主的微微顫抖,咬緊牙關,緊閉雙眼,強迫自己不要去想,努力忽略身體傳到中樞神經那種讓人難以忍受的痛感。

  「女人,你怎麼了?」飛坦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床前,皺著眉頭看著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秀氣的小臉上佈滿虛汗,渾身直發抖的女人。

  「沒,沒事!」他是什麼時候來的,我怎麼不知道?朝他扯出一個虛弱的微笑,緩緩轉過身子背對著他,不想,不想讓他看見自己這麼脆弱的一面。

  「這還叫沒事!」飛坦不喜歡她不理他,坐在床頭,扳過她背對著他的身子,把她從床上小心翼翼的攬到自己懷裡,抽出小桌子上的面巾紙擦掉她臉上的汗水,不悅的出口責問。

  「沒事!」腦袋暈沉沉的,眼前的人好像影子般在自己眸中轉來轉去。

  「你到底怎麼了!」她身上的衣服全都濕透了,渾身的體溫比平常低了很多,拍了拍她就快要昏過去的臉頰,看著她異常蒼白的臉色,心底沒來由的有點慌亂。

  「………」懷裡的人兒沒有再回應飛坦。

  「女人,醒醒,聽到沒有,我叫你醒過來,高諾!」飛坦使勁搖著昏死過去的人,面無表情的俊美臉蛋,露出罕見的擔心神態,可是,不管飛坦怎麼叫高諾,她始終沒有反應。

  一把抱起暈死過去的人兒,走出房間:「俠客,俠客!」

  「怎麼了?」俠客奇怪飛坦為什麼突然怒吼著叫他。

  「她…她…」飛坦緊了緊抱在懷裡的人兒。

  「她,怎麼了?」俠客詫異的看著在飛坦懷裡臉色十分不妙的女人。

  「不知道,她突然昏倒!現在怎麼辦?瑪琦又不在這裡!」

  「送醫院吧!」

  「不早說!」飛坦瞪了俠客一眼,埋怨俠客的遲鈍。

  「……」我不是剛剛才知道的嗎?不過,飛坦,可能連你自己都沒察覺到,你對「高諾」這個「收藏品」似乎過於上心,不知道這種情況對你是好是壞,如果有一天,她,突然消失在你面前,我想你應該會瘋狂吧!不,在我看來,你已經身陷泥沼而不自知,你放任自己越陷越深,直到她完全只屬於你,不管是身還是心。

  也許,她對你來說是「特別」的吧!對於我們這種經常游離在生死邊緣,生活在黑暗世界的人來說,找到一件讓自己感到「幸福」的人或事是很困難的,希望你能好好保護和愛護自己心中僅存的最後溫暖。

  俠客對奪門而去的身影投以一個真誠的微笑,我什麼時候也能和你一樣,找到只屬於我自己的溫暖呢?

  「醫生,醫生,你給我滾出來!」飛坦面目猙獰的出現在醫院門口,一雙妖異的金色眼眸閃著狂怒的色彩。

  「先,先生……」一名膽子比較大的護士,全身顫抖的靠近正在發火的飛坦。

  「醫生呢?」一記包含殺意的冰冷眼神瞪著眼前的護士。

  「先,先把這位小姐抱到急診室吧!」護士秉著呼吸,一口氣的說完這句話,示意飛坦跟著她。

  他,他好恐怖!護士的心中在懼怕著跟在她身後的男人。

  「她怎麼了?」皺著一雙柳眉,狹長的金色眼眸眨也不眨的注視著躺在病床上的人。

  「哦!她是通經發作的比較厲害,我剛剛給她打了止通劑,再過幾個小時就沒事了!」醫生笑著對直皺眉的飛坦解釋,看來,這位男子很擔心他女朋友啊!

  「我以為,我以為……」飛坦坐在床邊,伸出右手摩擦著昏睡人兒蒼白的臉頰,看著她喃喃自語。

  我說過,就算是死神也不能把你從我身邊奪走,所以,你要快點醒過來,不要讓我等得他太久!我沒什麼耐心!



我的第一份工作

  「先生,這是你的咖啡,請慢用!」清雅秀麗的容貌,溫和的微笑,良好的服務態度,讓咖啡廳裡的新老顧客對這位元服務生十分滿意。

  「飛坦,你讓她出來工作,就不怕她逃跑嗎?」看著在客人們間不停穿梭的女子,俠客挑眉的詢問坐在對面是某坦子。

  「還怕她跑了不成!哼!」飛坦不屑的坯笑俠客的白癡問題。

  「那倒也是!」俠客不可置否的點頭。

  「既然來了,就點些好吃的來試試!服務生!」俠客一向不會虧待自己。

  「請問兩位先生想要什麼甜點或飲料?」今天的生意還真是好啊!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幾個月沒怎麼鍛煉身體,上班才不到2個小時,雙腿就有點酸酸的。

  「我要一杯橙汁和兩個草莓蛋糕!」熟悉的聲音讓我詫異的抬起頭,看向顧客。

  「飛坦,俠客你們怎麼在這?」

  「哼!」飛坦哼了一聲,並沒有回答我,只是冷眼瞪著我。

  「知道你在你在這裡工作,就來光顧光顧!」還是俠客同學懂禮貌。

  「是嗎?那飛坦你想要吃什麼?」不會是來看我有沒有逃跑吧!嘖!明知道跑不了,我幹麻還浪費時間在那種無謂的事情上,況且,現在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等著我去確認。

  「隨便!」

  「可是,我們這裡沒有『隨便』這種甜點也!」某人眨著雙眼無辜的看著飛坦。

  「………」本來只是瞪著某人的金色雙眸變成好像要把某人千刀萬剮的淩厲眼神。

  被瞪的某人沒有絲毫自覺的繼續對生氣中的某坦子微笑。

  俠客看到飛坦吃鱉的樣子,雙肩微微聳動,低下腦袋悶笑不已,他可不敢笑出聲,否則飛坦非掀了桌子不可。

  「不如,我幫你點幾個合你口味的,怎麼樣?」點到就收,不能太過分,不然飛坦可是會發火的!

  「哼!」飛坦雙手環胸,靠在椅子上,冷冷的哼了一聲。

  「你們稍等一下!」說完,對他們歉了一下身,轉身走開。

  「飛坦,說實話,你這個『收藏品』還真是不錯!」俠客的娃娃臉上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奸詐表情。

  「閉嘴!」真是討厭的笑容,飛坦給了俠客一個冰冷的眼刀。

  「呵呵!」一旦是和她有關的事情,飛坦的情緒起伏就特別大,對飛坦來說也許是好事。

  「俠客,這是你的甜點和果汁!」把兩份精緻的草莓蛋糕和一杯橙汁端到俠客的面前。

  「謝謝!~~~」

  「飛坦,我幫你點了一份芒果慕思蛋糕和一份巧克力蛋糕,再加一杯奶茶!試試!很好吃!」滿臉期待的看著飛坦。

  飛坦終於受不了被她『火辣辣』的盯著看,在她期待的眼神下,嘗了一口蛋糕。

  「好吃嗎?」

  「咳!還不錯!」

  「呵呵!」聽到飛坦不自在的回答,心底有一絲被填滿的充實感。

  「啊!我該去忙了,你們慢慢吃,想要什麼,可以叫我一聲!」

  「我會的!」俠客揮了揮手中的叉子,表示收到。

  「恩!」飛坦輕輕的點了一下頭。



危險人物不斷出現在我面前

  「高諾,有客人上門了,你先去幫我招呼一下,我要去打個電話!」和我在同一個咖啡廳裡工作的女孩——依妮匆匆的丟給我一句話,就跑去休息室。

  「小倆口又吵架了!」無奈的搖搖頭,舉步向剛來的客人走去。

  「先生,請問想要什麼甜點和飲料?」這個男生長得真是俊啊!黑色的柔順碎發,帥氣優雅的外表,一雙黑眸認真的看著他手上拿的一本書,渾身散發出溫文儒雅的貴族氣質,讓咖啡廳裡的眾多女孩側目。

  「一杯熱咖啡就可以了!」大提琴般讓人沉醉的嗓音在我耳邊響起。

  「好的,請稍等!」

  「先生,這是你的咖啡,請慢用!」一杯散發著香氣的咖啡隨著清脆悅耳的女性柔聲被放置在認真看書的帥氣男生面前。

  「謝謝!」男生終於捨得放下手上讓他沉迷的書本,抬起頭來正視眼前的服務生。

  一雙深不見底的暗黑眸子對上一雙溫潤平和的黑眸,讓兩雙不同神色的黑瞳都不禁一怔。

  「請慢用!」清雅秀麗的女孩對暗黑帝王綻放出一個溫潤的微笑。

  暗黑帝王黝黑的仿佛可以吸入一切光亮的黑瞳注視著和他一樣有著一頭黑髮和黑眸的服務生,黑瞳閃過一抹奇異的光芒。

  自此,暗黑帝王一有時間都會來光顧這家咖啡廳,他什麼事也沒做,只是點幾杯咖啡,拿著一本書靜靜的坐在靠窗的位子上翻閱,引得這家生意本來就很不錯的咖啡廳更是座無虛席。

  「高諾,你看,那邊那個大帥哥,他最近幾天經常哦,每天都有養眼的帥哥欣賞,我們真是太幸福了!」依妮雙手捧著臉蛋,滿臉幸福的看著渾身散發著貴族氣息的優雅男生,周圍好像冒著粉紅色的泡泡。

  「你不是已經有男朋友了嗎?」這小妮子就不怕她男朋友吃醋嗎?

  「那有什麼關係,反正我也只是欣賞而已!」依妮無所謂的揮揮手。

  「…………」

  ********************************我是蜘蛛開始織網的分割線*************************************

  「啊!很抱歉,真的很抱歉!你沒事吧!」手忙腳亂的拿著面巾紙擦著一名男子被我不小心灑濕的西裝。

  「我沒事!」嘴角勾起一抹計謀得逞的弧度,一瞬即逝,再抬頭時,帥氣的臉上掛著迷人的微笑。

  「要不這樣吧!你把外套脫下來,我拿去幫你乾洗!」眼含歉意的對帥氣男生道。

  「不用了,不過,如果你想道歉的話,可以請我吃頓晚餐,當作賠禮也可以!」玩笑當中卻又帶著幾許期望的語氣讓每一個聽到的女孩都不忍拒絕他有點唐突的話。

  「唉?」對於這種類似搭訕的話,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頓時讓我的腦筋有點轉不過彎。

  「沒時間嗎?那就算了!」暗黑的眸子閃過一抹失落的色彩,臉上的迷人微笑有點落寞。

  「你可以等我下班嗎?下班後我請你吃晚餐!」再拒絕他,好像有點過分,再說也我不對在先,請他吃一頓晚餐不為過。

  「真的嗎?太好了!」男生一掃剛才的落寞神色,一臉雀躍。

  「我去幫你換杯熱咖啡!」

  「謝謝!」待女孩轉身離開後,男生的暗黑眸子中溢滿愉悅的色彩,放在桌子上的修長手指有節奏的敲著桌面。

  蜘蛛開始織網了,只要靜靜的等待獵物的自投羅網就可以了。

  「先生,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沒關係!」男生從座位上站起來,不在意的搖搖頭。

  「我們好像還沒有自我介紹!我叫庫洛洛·魯西魯,很高興認識你!」庫洛洛優雅的伸出左手,微笑著看向讓人眼睛一亮的女孩子。

  工作時挽在腦後的烏黑青絲被鬆開束縛,柔順的垂落在胸前,幾許碎發貼在額頭,讓清雅秀麗的容貌更增添幾分嬌媚,溫潤平和的黑瞳帶著柔柔的笑意,乾淨俐落的白色襯衫和一件緊身牛仔褲,再配上一雙波鞋,整一個青春靚麗的花季美少女。

  「我叫高諾,很高興認識你!」老天是不是跟我作對啊!危險人物一個接著一個出現在我面前,這不存心讓我不好過嗎?(作者:不是老天跟你作對,是你老媽,我,存心不讓你好過!嘎嘎!)

  女孩眼中閃過的驚訝和無奈並沒有被庫洛洛忽略!

  看來事情比想像中的還有趣啊!呵呵!



白水般的女人

  「魯西魯先生,把你的外套弄濕了,我真的感到很抱歉,希望你不要介意我的魯莽!」

  「我一點也不介意!」微笑的搖頭。

  「那真是太好了!」要是你一個「我介意」的表情,這不豈是要嚇死我。

  「魯西魯先生想吃什麼就點什麼,千萬不要跟我客氣!」

  「既然高諾你都這麼說了,我怎麼好意思拒絕呢!哦!你可以叫我庫洛洛,老是叫魯西魯先生這不是顯得很生疏嗎?高諾你說是不是?」下巴抵在左右交叉的雙手上,嘴角微勾露出一個優雅迷人的笑容,引得周圍只要是女性的生物都對庫洛洛投以熱情的目光。

  「呵呵!說的也是!」不答應行嗎!某人在心裡痛哭。

  每個餐廳的食物都只有一點點,吃得飽嗎?還不夠塞牙縫哩!還不如我自己做的家常菜!食知不味的用刀叉切著精美盤子裡據說很美味的烤牛肉。

  「高諾,不好吃嗎?」對面的女孩一臉心不在焉的樣子,雖然不是很明顯,但還是被庫洛洛捕捉到。這讓庫洛洛感到很奇怪?一般女孩不都很喜歡上這種昂貴的餐廳用餐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和顯擺自己嗎?

  「唉!不是,只是在思考問題?」思考怎麼從你這只恐怖的蜘蛛頭眼皮底下溜走,不過貌似很困難!

  真想快點走人,我是一刻也不想再和庫洛洛待在一起,和他相處一秒鐘,都要浪費腦力和他周旋,以免自己一不小心露出什麼馬腳,到時候什麼都被他套出來,那可就慘了!

  表面又不能露出一絲煩躁的表情,真是太辛苦了,還不如和飛坦呆在一起,起碼自己已經摸清飛坦的脾氣,知道什麼時候是安全的!

  「有什麼困擾嗎?你可以跟我說說,也許我可以幫你想到解決的方法?」某盜賊頭目「善解人意」的對正在想方設法走人的女主道。

  「恩!也沒什麼困擾拉!」連忙搖頭否認。

  「你還跟我客氣什麼,難道你不相信我嗎?」庫洛洛面露傷感的神色看著女主。

  「………」老大,你要我怎麼相信你啊!且不說你是幻影旅團的團長,就算你不是A級通緝犯,我也不可能對一個剛剛才認識,而且還不到2個小時的陌生男人談關於我自己的一切事情吧!某人後腦勺具線化出一滴冷汗。

  「既然你不想說,那就算了!」庫洛洛無所謂的搖搖頭,示意女主不要為難。看來她的警戒心很強啊!不過這才好玩嘛!

  一時間,兩人之間的氣氛很是僵硬。

  這個女孩真是不簡單啊!一般只要他在女人面前稍微表現的熱情,善解人意一點,任何女人都會被他迷得神魂顛倒,即而把自身的一切都說給他知道,沒有一次不成功的,難道是他的魅力下降了?

  端起桌子上的頂級紅酒,輕輕的搖晃著,暗黑的眸子注視著猩紅的醉人液體在琉璃透明的杯子周身旋轉,滑出一圈圈弧度。

  高貴典雅的燈色透出柔和的光暈在女孩微低的臉上灑下一層曖昧的色彩,溫潤平和的黑瞳微微下瞼,看不出眼裡是什麼神色,整個人就像一杯白開水般平淡無奇,即使偶爾會興起幾許波瀾,也會很快就沉寂下去,卻又不會讓人覺得枯燥無味,就像暖風一樣讓人感到舒服和安心。

  真是奇怪的氣質!起碼他就從來沒見過這麼特殊的女人,如果平淡無味的白水增加一點色彩,會變成什麼顏色呢?好想知道!

  心底升起一股掠奪,毀滅的欲望騷動,拿著酒杯的手緊了緊,深不見底的暗黑眸子緊盯著引起他興趣的女人,性感的唇線彎起一抹詭異的微笑。

  「鈴,鈴,鈴!」一道突如其來的手機鈴聲打破靜謐的氣氛。

  連忙從口袋裡掏出手機「喂,我這就回去,很快!」從來沒有這麼感謝過飛坦硬塞給我的手機,讓我可以從眼前比恐怖份子還可怕的蜘蛛頭面前光明正大的走人。

  「魯西魯先生,我有事先走了,希望你不要介意,服務生,買單!」拿出飛坦給我的信用卡,遞給服務生「魯西魯先生,我得走了,下次有緣再見吧!」女孩站起身,對庫洛洛彎了一個腰,也不管庫洛洛的臉色,頭也不回的走出餐廳。

  最好一輩子不要再見面,走出快讓她窒息的餐廳,某人在心裡祈禱。(作者:這素不可能滴!)

  不管他是誰,從來都沒有人敢用這樣的態度跟他說話!

  高諾,不管你是有意還是無意,你都挑起了我想要征服你的欲望,我們還會再見面的,到時候我可不會再像這次一樣這麼輕易放過你!

  抿了一口醇香的紅酒,享受著紅酒在口中散發的醉人香味,暗黑的眸子露出讓人害怕的瘋狂色彩。



同是天涯淪落人(上)

  [曾源!]清脆悅耳的女性柔聲用他久到幾乎快要忘記的語言叫著他的本名,喚回他飄遠的思緒。

  曾源自嘲的搖頭苦笑,你已經回不去了,為什麼還存著那遙不可及的幻想呢?

  [曾源!]叫喚聲越發清晰,就好像近在耳邊,他的心頭一顫,轉過一直望著窗外的腦袋,錯愕的看著不知什麼時候做在他對面椅子上的女孩。

  女孩帶著試探和些微期待的眼神看著他,讓他一時之間不知該用什麼態度來面對眼前的陌生女孩。

  [曾源!]溫潤平和的眼神透著期盼的目光直直的盯著他不放,讓他不由自主的脫口說出許久未曾說出口的語言回應她:[我是!]

  [呵呵!]女孩露出一個溫柔的微笑,黑瞳裡有著淡淡的水霧。

  [我是高諾!很高興認識你!]

  [我是曾源,請多多指教!]兩人的手相互交握在一起,同是「天涯淪落人」讓兩個才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產生惺惺相惜之情。

  [我是3個月前出門旅行時,在一處森林裡突然穿到這裡的!我想那應該是一個時空裂縫!]

  [時空裂縫?那是不是可以從那個時空裂縫裡穿回去!]曾源眼前一亮,語帶欣喜的詢問道。

  看到他欣喜的表情,心裡有點不忍打破他的希望[那個裂縫被毀了!]聲音裡帶著些微的苦澀。

  [什麼?怎麼會這樣!]希望破滅,挺直的雙肩頓時聳拉下來。

  [曾源,你呢?你是怎麼來到這個世界的?]受不了這麼沉悶的氣氛,出聲轉移注意力。

  [我啊!唉!我比你還倒楣,去陽臺晾衣服時,被一隻突然不知從哪跑出來的貓嚇得摔下樓,醒來後就發現自己成了一名嬰兒,再後來,才知道自己重生這個死亡率超高的獵人世界,更倒楣的是,我還變了性!]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知己,曾源把窩在心中20年,不能和別人說的秘密,毫無保留的向眼前深得他好感的女孩傾訴,說到最後一句話時,曾源的嘴角不自覺的抽搐著。

  [等等,你最後一句話的意思是說你以前是女的,重生後變成了男的!!!!]我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俊俏的讓人分不出性別的男生,被他說出的話嗆了一下。

  [所以說,我比你更倒楣!]曾源用無比哀怨的眼神瞥了一眼被他嚇壞的女孩。

  [恩!!!!]被他用好比怨婦的目光盯得直低下頭,不敢和他對視,我確實比他幸運得多。

  [那你怎麼會想到去當明星呢]不過也多虧了他唱的那些歌,才讓我知道原來我還有「同鄉」,並不是只有我自己在這個陌生的世界。

  [本來我就很喜歡唱歌,以前經常和朋友一起去唱K,來到這裡後,就把以前熟悉的歌曲寫下來翻唱,這樣一來,不但可以滿足自己喜歡唱歌的愛好,還可以利用這些歌來吸引和我有一同遭遇的人,可是,我出道3年,才吸引你一個而已!]

  [原來是這樣!]恍然大悟的點點頭。

  [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可以避開一些危險份子!]

  [危險份子?你是說………]

  [不就是幻影旅團,主角四人組,某只BT,某個惡名昭著的殺手家族嗎?一但和這些人牽扯上一點關係,那麼恭喜你,你離死不遠了!]曾源十分滿意他現在的生活,他一點也沒有想過,去看看那些所謂的三大美色,四大主角,某個著名的殺手家族,因為如果他真去招惹這些危險份子,他就不會這麼安心的享受現在這麼悠閒的生活了。

  [……]聽到曾源的解說,某人沉默不語,因為某人早已犯了其中最嚴重的一條。

  [因為當明星就是家喻戶曉的人了,雖然每個「普通人」都認識我,但這不代表那些恐怖份子愛看這種八卦節目啊!怎麼樣,我這個生存之道厲害吧!這還是我在看同人文時,那些腐女們討論出來的結果,據說做明星這麼高調的工作比那些低調行事的人更不容易遇上那些恐怖份子!]曾源沾沾自喜的津津樂道。

  [……]聽著曾源的一習話,某人的心情真是跌到個谷地。

  [你怎麼不說話了?]

  [我…我想…我就是你口中那個「離死不遠」的人了!]某人哭喪著一張秀麗的臉蛋。

  [你…什麼意思?]曾源的心底升起一股不安的預感。

  [我惹了一隻蜘蛛,還是一隻喜歡以折磨他人為樂的蜘蛛腳!]某人在曾源的腦中投下一顆炸彈,把曾源心底的不安無限擴大。

  [你…你的意思是…]曾源顫抖的說不出話,他心中已經有一個恐怖的答案了。

  [就是你想的那樣!現在有兩隻蜘蛛和我住在一起!]某人還嫌剛才的炸彈不夠厲害,又投了一個比炸彈的威力還強勁的原子彈,轟得曾源大腦頓時短路。

  [你…你…你…]曾源瞪大漂亮的墨綠色貓瞳死看著眼前的女孩,語不成句。

  [我也不想和那些恐怖份子有牽扯啊!嗚!]

  [到底怎麼一回事,你給我交代清楚!]曾源氣得從座位上跳起來,指著某人怒吼,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同伴」,卻被告知,她去惹了危險份子,這不是硬生生把他從天堂推下地獄嗎!

  [嗚……就是………]某人就像被丈母娘威脅的小媳婦,委屈的從實招來。

  [可惡!你這麼好心幹什麼?沒事找事做,吃飽了撐著啊!居然惹了這麼大的麻煩!可惡!氣死我了!氣死我了!哦!我的天啊!]食指和中指併攏,揉著隱隱作痛的太陽穴,曾源沒了形象的對某個存心氣死他的某人破口大駡。

  [……]某人眨著黑瞳無辜的看著火大的曾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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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是天涯淪落人(下)

  [哦!你和那只蜘蛛腳現在是什麼關係?]

  [他說我是他的收藏品!]

  [還有呢?]

  [該發生的和不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

  [混蛋!]

  [……]

  [我現在裝做不認識你,可以嗎?]

  [……]某人沮喪的垂下腦袋,不再看曾源。

  [唉!真不知道我造了什麼孽!]曾源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從座位上走到聳拉著腦袋的某人身邊,伸手把某人擁住。

  曾源憐惜的拍著她的後背安撫她,其實,她會救蜘蛛也是人之常情,她也只是個才剛剛懂事的女孩,不可能做到見死不救這麼冷血的地步,想當初他也是在這個殘酷的世界裡掙扎過,何況,她還只是一個在和平世界裡成長的普通女孩。

  [在這個弱肉強食是世界裡,你要有為了活下去而變強的覺悟,否則,你就只會變成被別人捏在手上的螞蟻一樣,任人宰割,所以,答應我,不要死,千萬不要死!]不想看到和他有同一個際遇的人出事,不想,緊緊的抱住在他懷輕顫的女孩,如同大哥哥般在她耳邊低語,墨綠色的貓瞳充滿溺愛的看著女孩烏黑柔順的青絲。

  終於,終於找到一個可以讓我發洩從來到這個世界後,一直以來壓抑的我快窒息的情緒的人了,腦袋深深的埋在曾源的懷裡,雙手緊緊的抓住他的衣角,淚水從酸澀的眼睛裡滑落,沾濕了曾源的衣服。

  輕微的哽咽聲從懷中傳出,削弱的雙肩微微聳動,抓著他衣角的柔軟雙手改成環在他的腰上,整個人就像一隻受傷的小孩一般尋求媽媽的安慰。

  [沒事了!沒事了!]曾源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的重複著讓她感到安心的話。

  在曾源的懷裡發洩過後,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現在的舉動有多麼的讓人尷尬,連忙從他懷裡退開,胡亂的擦掉臉上殘留的淚水,不好意思的朝曾源道歉:[對不起,我太激動了!]

  [沒有的事!]曾源給我投了一個理解的微笑,回到座位上坐好。

  [你現在有什麼打算?]曾源有點擔心諾現在的狀況,且不說她現在一點保命的實力也沒有,就論她現在是蜘蛛的收藏品,這也好不到哪裡去!有可能隨時喪命,一想到這個可能,曾源的心就一陣抽痛。

  [我…不知道!]我一直都清楚的知道,我現在的處境有多麼危險,可是,有時候有些事不是自己想怎麼樣就可以怎麼樣的!除非,你有可以從困境中脫身的實力。

  [跟我走吧!我會保護你不被任何人傷害!]曾源毫不猶豫的脫口而出。

  [啥???]錯愕的看著對面的俊俏男生用堅定的語氣說著讓我傻眼的話。

  [相信我!我有這個實力,即使和蜘蛛作對,我也有能力保護你!]

  [………]晶瑩的淚水不受控制的再次決堤而下,只是這次是因為有一個這麼關心我的人而流的幸福眼淚。

  [唉!你不要哭啊!我最怕女孩子的眼淚了!]曾源手忙腳亂的拿著手巾拭去女孩臉上的淚水。

  [謝謝你,源,真的很謝謝你!]源的這份心意我無以回報,所以,絕對不能把他拉入這個無望的深淵裡。

  [說什麼謝謝啊!你跟我是誰啊!我們倆可是最有緣分的好朋友也!]

  [是啊!最有緣分的好朋友!]兩人的關係突飛猛進成為最好的朋友!

  [不說這些掃興的話,說說你吧!我有一個問題,不知道源你肯不肯滿足我的好奇心!]某人一掃剛才哭得一塌糊塗的小花臉,一臉八卦的表情。

  [什麼?]

  [就是,你以後選擇戀人,是選男生還是女生啊!]這個問題絕對夠讓兩人忘記剛才的敏感話題。

  [哈???????]源從來沒想過這方面的問題,一時之間大腦短路。

  [你不想說也沒關係!不管你的選擇是什麼?我都絕對挺你到底!]對於同性戀我並沒有太大的排斥或者覺得噁心。每個人都有選擇的權利,別人沒有權利去干擾他人的生活。

  [順期自然吧!]源給了一個棱模兩可的答案。

  [說的也是「順期自然」是最好的辦法!]

  [啊!時間很晚了,我要回去了,我們改天再聊吧!哪,這是我工作的地點,有空可以來找我!再見!]

  [不要回去!]源伸手拉住我的手,皺著眉頭看我,一臉的不贊同。

  [我現在還是安全的!不要擔心!]

  [可是………]

  [沒事的!要不,明天你來我工作的咖啡廳找我!明天見!]說完,掙脫源修長有力的手,轉身離去。

  源看著諾離去的倩影,雙手緊握成拳,墨綠色的眼眸閃著倔強的光芒。



情歌王子

  「高諾,我跟你說,我們店裡來了一位大明星啊!」剛進咖啡廳,依妮就一臉神秘而又興奮的表情看著我。

  「明星?」大腦有點跟不上她的思維。

  「對啊!源·曾啊!真沒想到我還有機會可以近距離的接觸到這位情歌王子,而且還是在我們工作的咖啡廳!~真是太幸運了!」依妮一副少女懷春的模樣,捧著自己的臉蛋傻笑。

  「依妮很崇拜他!」

  「是啊!長得帥,唱歌又好聽,誰不喜歡啊!等一下,去向他要簽名,再跟他握手,當然,能跟他拍個照最好不過!呵呵!」

  [源,你的名氣還真是家喻戶曉啊!]某人在心裡嘀咕。

  「老闆,今天我要請假!」

  [源!]

  [諾!]

  [來很久了嗎?]

  [剛來不久!]源俊俏的臉上露出一個殺傷力極強的微笑。

  [拜託,不要動不動就露出一副要人命的表情好不好!]語氣中略帶不滿的調侃著某情歌王子。

  沒看到周圍的客人都目光灼灼的盯著他嗎?只差沒沖上來圍住他。

  聽到我的話後,某情歌王子無辜的看著我:[人家哪有!]

  [諾,下午2點,我在XX體育館開個人演唱會,來捧個場吧!]

  [好啊!到時候,我可要坐在貴賓席哦!]和源在一起很自在,很輕鬆,就好像回到以前的生活,和朋友們嘻嘻哈哈的天南地北的亂扯一通,心裡完全沒有任何負擔,不用去想那些惱人的事。

  [那當然!]

  [呵呵!]兩人相視而笑。

  「哦!高諾,原來你和情歌王子認識,也不跟我說一聲,你還真賊也!」依妮大呼小叫的聲音突然出現在我和源的耳邊,嚇了我一跳。

  「呵呵!」心虛的直打哈哈。

  「我是依妮,真高興能在這裡和你見面!」依妮熱情的抓著源的手不放。

  「很高興認識!」源不減風度的任由依妮握著他的手,臉上的笑容也沒變。

  「源·曾,能跟我合照一張相嗎?」依妮用乞求的眼神看著源。

  「女士的要求,我怎麼還意思拒絕呢!」

  「太好了,高諾,你幫我們拍一下!」依妮不由分說的把早就準備好的照相機塞到我的懷裡。

  「1,2,3,茄子!」無奈的幫他們拍了幾張照片,依妮又讓源幫她簽了幾個名在衣服上後,才依一不舍,一步三回頭的回到工作崗位。

  [你的歌迷好熱情哦!]

  [唉!有時我也挺困擾的!]

  [臭美吧你!]

  咖啡廳裡的客人們看到有人帶頭向情歌王子要簽名後,也不甘落後的一擁而上,把源團團圍住,而我則被他的歌迷們給擠到了一邊。

  這些歌迷還真是熱情啊!雙手環胸,靜靜的站在一旁,嘴角含笑的看著被歌迷們圍得左搖右擺的某源,對於某源投的求救眼神視而不見。

  覺得差不多了,才突然沖進人群里拉著源跑出咖啡廳。

  [哦!差點被擠成肉餅!]源心有餘悸的拍著自己的胸口,擺出一副「小生怕怕」的搞笑模樣,惹得我一陣悶笑。

  [既然出來了,不如我們一起去逛街,怎麼樣?]源一臉興奮的提議著。

  [逛街?就我們倆,明天准上娛樂版頭條,我看還是算了!]

  [也對哦!]

  [不用怕,我有辦法!]過了一會,源突然出聲,不知從哪摸出一副眼鏡,一頂黑色的帽子,把它們帶在自己身上,頓時變成大街上一抓一大把的平凡男生。

  [怎麼樣?不錯吧!]源驕傲的抬起頭,讓我看看他的新模樣。

  [確實不錯!這樣就不怕有人認出你是那個大名鼎鼎的情歌王子了!]中肯的給予評價。

  [那我們走吧!]源很自然的伸手牽著我往前走,一點也不在意兩人的過分親密的舉動。

  在外人看來,他們兩人就像是一對普通的情侶,可對我和源來說,我和他就是兩個好朋友聚在一起做所有女孩都喜歡做的事——逛街,只是我們兩都忘記了一個最重要的事實,那就是,源現在的身份是一名男生,而不是一名女生,這也是間接導致了不久後所發生的一連串麻煩的導火線。

  「飛坦,你的『收藏品』這兩天的心情好像挺不錯的!有什麼值得開心的嗎?」俠客疑惑的指出某人的不對勁。

  「……」金色的眸子微閃,眸子的主人沒有出聲回答俠客的問題。

  「整個人就像是戀愛中的女人一樣!」某娃娃臉用自以為很小聲,實際上某坦子不用刻意去聽,就聽得清請楚楚的音量自言自語。(諾:俠客你不要冤枉我!)

  「………」飛坦冷冷的瞪著俠客,那眼神就像要把俠客千刀萬剮般冰冷。

  「呵呵!」俠客但笑不語,碧綠的眸子閃著看好戲的光芒。

  俠客之所以會這麼說,是因為昨天他偶然看見飛坦的『收藏品』和一名男子走得很近,兩人的關係還不一般,所以俠客才會「好意」的提醒飛坦,免得到時候飛坦的「收藏品」跟別人跑了,自己知道卻又不事先跟他說,飛坦非跟他打一場不可。



「情敵」見面,短兵相交!

  [諾,不要上班拉!請假,我們一起出去玩,好不好!]某情歌王子眨著一雙小鹿斑比的水靈靈大眼乞求的看著我,害我差點失手把端在手上的果汁給砸了。

  [昨天才去瘋了一整天,今天還要去?不要吧!]

  [去拉!去拉!恩!]某源像個無骨動物似的攤靠在我身上,幸好這個位置是在咖啡廳的死角,由於視覺的差異只要不是刻意去觀察,很難有人會看到這個角落裡發生的事,所以,某情歌王子才不怕被他的歌迷們看到他現在這個極損他優質王子形象的行為,毫無自覺摟著被他當成維維熊的某女主不放。

  [唉!源,放開我拉!要是被別人看到,就糟了!]放下手中的飲料,去扒摟著我腰不放的某雙爪子。

  [不要!]某源嘟起雙唇,鼓著雙頰,無視我的抗議,環在我腰間的雙手,順勢把我拉坐在他的腿上。

  [源!]氣惱的瞪著笑得一臉得意的某源。

  源現在最喜歡做的事就是和諾待在一起,和諾一起聊只有他們倆人才知道的事,或者單方面的逗逗諾,用男生的身份調戲她,看她不知所措的樣子,這讓源的心中溢滿愉悅,開心的色彩。

  [你的表情真是可愛!]某源嫌鬧得不夠,嘴角微勾,俊俏的臉上綻放出一抹奪人心魄的微笑,把自己的臉靠近正在懊惱中的某女孩。

  [你……]剛想責備出口的話,被距離自己不到5釐米的笑顏硬生生打斷,愣愣的看著近在眼前的墨綠色瞳孔,整個人被瞳孔中洋溢的光芒吸引,不自覺的與它對視。

  兩人的氣息相互噴灑在對方臉上,彼此的氣息在空氣中交纏在一起營造出曖昧的氛圍。

  突然回過神,才意識到兩人的舉動太過親密,雖然知道源以前是女孩,但是,現在他可是貨真價實的男生,臉上火辣辣的燃燒著,剛想說話,卻被源一把抱在懷裡,耳邊傳來「轟」的一聲巨響,隨著聲音看去,剛才坐的椅子連同桌子被砸了個稀巴爛。

  「放開她!」低沉沙啞包含無限冷意的暗沉音色讓我僵在源的懷裡不敢動,視線緩緩的從一堆爛桌子的殘餘上移到讓我打了個冷顫的發音人上。

  緊抿的雙唇,滿是冷戾神色的金色眸子,邪肆俊美的臉上佈滿陰沉的色彩,整個人散發著讓人心驚膽寒的如同身在煉獄一樣的恐怖氣勢。

  好,好可怕!雙手下意識的抓住環在腰上的手臂,希望能夠把自身的恐懼一併傳達給站在我身後的人身上。

  [沒事!有我在!]堅定的語氣讓我一直『砰,砰,砰』的跳個不停的心臟瞬間緩慢下來,眼眸裡透著濃濃的擔心意味看著兀自微笑,絲毫沒有被來人嚇到的源。

  源對站在距離他5米遠的某只蜘蛛看也不看一眼,只是面帶微笑的安撫著突然受驚的某女主。

  「我說放開她!」被無視的某只蜘蛛腳看到眼前十分礙眼的場面,本來就不爽的情緒更是達到了火山爆發的情況,隨著一聲陰寒刺骨的警告,人已經像火箭發射般迅猛地像親昵的兩人沖過去,拿在手上的雨劍如破空之刃向某只膽敢碰他「收藏品」的不怕死的臭小子砍去。

  「啊!」看著向源砍來的利劍。剛緩下的心跳又提到了嗓子眼上,伴隨著我的一聲尖叫,環在我腰上的手臂一緊,眼前一花,待回過神時,我們已經躲過剛才的致命一擊,安然無恙的站在另一個角落裡。

  「女人,過來!」居然躲過了,臭小子不簡單嘛!淩厲的金色眸子微眯,視線落在某個女人臉上,看到她蒼白著一張臉蛋,驚慌失措的看著他,才讓飛坦勉強壓下憤怒的情緒,恢復面無表情的臉色看著她。

  [源,你先回去!]從源的懷中掙脫出來,背對著他,用平靜淡漠的語氣給了源這一句話。

  [諾,你在說什麼?]源很不能理解諾到底在想什麼?而源這一表現,則正正的體現出「關心則亂」這一代表詞,讓源忘記他所要面對的是一隻蜘蛛!

  [……]我沒有回答源的疑問,低著頭,一步一步的走向飛坦。

  [諾!]源剛想走上去拉回諾,卻被某只蜘蛛搶了個先。

  飛坦在源有進一步的動作時,先把差點被別人搶走的「收藏品」奪回身邊,當著源的面把諾攬在懷裡。

  「這位先生,我早就跟你說過,我已經有男朋友了,所以,請你以後不要再來騷擾我了!」陌生的語氣說著讓源不知所以雲的話。

  「唉?」源頂著一頭腦的問號傻眼的看著把他當做陌生人的女孩。

  「哼!」飛坦聽到這句話,冷冷的對源哼了一聲外加一個白眼。

  在飛坦的懷中感覺到他的情緒有所平穩,卻怕他又發作,雙手緊緊的環上飛坦的腰,把自己的腦袋埋在他的脖頸中,這樣就不怕他再去攻擊源了。

  「你……我還以為你騙我呢?原來你真有男朋友了,剛才真是不好意思,失禮了,請你不要介意!既然誤會已經解釋清楚了,我就不打擾你們小倆口了,有緣再見吧!」源本來還想勸諾和他一起走的,他可不怕飛坦這只蜘蛛腳,帶上諾,只要給他3秒鐘,他和諾就可以安全的從飛坦面前全身而退,可是老天偏偏跟他作對,咖啡廳外突然多了兩股隱秘的氣息,這讓他的計畫出了偏差,雖然不知道這兩個人是誰,但也能察覺出這兩人不好對付,如果是另外兩隻蜘蛛那就慘了,到時誰也別想走,只好配合諾,不給諾添麻煩,順著諾的話自己一個人先跑。

  看著源跳進他用手憑空劃出的裂縫中,心裡松了一口氣。

  我說過,絕對不會把源一起拉入這個無望的深淵。

  「啊!可惡,差點就成功了!」突然出現在自己房間的某源,懊惱的抓著自己的頭髮,來回度步。

  「蜘蛛!哼!我不會放棄的,諾,你等我,等著王子來救美麗的公主!」

  「俠客,那個女人是誰?」

  「團長,她是飛坦的收藏品!」

  「這樣啊!那就可惜了!」庫洛洛的語氣中確實有符合他話的意思,好不容易才發現的有趣獵物,原來是自家團員的「收藏品」,那就算了,反正他也不缺這個獵物,再找找吧!也許可以找到更有趣的!恩!剛剛那個差點搶了飛坦的「收藏品」的人的念能力好像很有意思啊!呵呵!

  「是挺可惜的!」希望飛坦對她的興趣能夠久一點,這樣他也好繼續去混口飯吃,她做的食物還真不錯!要不,乾脆等飛坦厭倦時,讓飛坦送給他算了,恩!這個主意不錯,呵呵!

  各懷心思的兩隻蜘蛛打了聲招呼,便各自離去。



變相的「拷問」!(上)

  「他,是誰?」強勢的壓迫感籠罩著我,讓我的心不自覺的輕顫著。

  「我在問你,他,是誰?回答我!」抓住她的頭髮,強迫她轉過頭面對自己,不讓她有機會逃避自己的追問「雖然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但多少也能察覺到你和他的關係並不簡單,不要瞞著我,否則,我殺了他!」

  瞪大眼睛憤怒的看著威脅我的某只蜘蛛。

  「他是誰?」很滿意她的表情,這就說明她確實和他有某種不同尋常的關係,飛坦不喜歡別人碰只屬於他的「收藏品」即使是同伴也不行!雙唇貼近她朱紅的唇瓣,微微的摩擦著,雙眸目不轉睛的盯著她,仿佛要透過她的黑瞳看進她的靈魂深處。

  「……」倔強的緊抿著櫻唇不發一語,臉上的怒容恢復平時的樣子,溫潤平和的看著飛坦。

  「……」有時,飛坦十分討厭她骨子裡的那股倔強,雖然,他折磨人時,最喜歡那些有著倔強性格的人,但飛坦卻並不喜歡她也有「倔強」這種該死的性格,這會讓飛坦有種無力之感。

  「你就這麼維護他!」一聲怒吼伴隨著清晰的巴掌聲回蕩在客廳裡,顯得刺耳至及。

  火辣辣的灼熱感從臉頰傳到大腦神經中樞,讓我腦中一陣抽痛,轉過被打得微微紅腫的臉蛋,眼中沒有一絲憤怒之情,依舊平和的看著飛坦,對於從嘴角滴落的血絲,我沒有去理會。

  俊美邪肆的臉龐因為憤怒而有些扭曲,狹長的金色眸子燃燒著旺盛的火焰,渾身散發著暴虐,冷冽的駭人氣勢。

  本來稍微緩和的緊張感,又襲上心頭,放在身側的雙手微不可察的抖了一下,硬是壓下湧上心頭的恐懼感,強迫自己維持臉上的假像。

  飛坦並沒有忽略她眼中一閃而過的恐懼感,也沒有忽略她強迫自己鎮定而緊握的雙拳,緊抿的薄唇微勾,彎出一抹愉悅的弧度,我果然不喜歡你那副戴在臉上的平和假面具,比起假面具,我更喜歡你臉上不自覺露出的靈動表情,和在我身下忘情呻吟,呐喊的放縱表情。

  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看到她嘴角的血絲時,皺了下眉頭,下手太重了。

  傾身舔去她嘴角礙眼的鮮紅,直到完全沒了紅色的液體才退開,看到她呆楞的眨著黑瞳的可愛動作,剛才的憤怒情緒奇跡的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從下腹湧上腦中的欲望。

  原本以為這次死定了,飛坦一定不會放過我,卻沒想到飛坦會做出乎意料的行為,呆呆的看著他舔去嘴角的紅色液體,直到在飛坦的眼中看到熟悉的灼熱□,才回過神,臉上的疼痛感頓時被另一種熱度所代替。

  戴在臉上的假面具被瓦解,黑瞳左右移動,愣是不看眼前人。

  「啊!」突然被推倒在沙發上,無措的看著壓在身上的男子,雖然和飛坦發生過很多次關係,但還是臉皮薄的瞬間脹紅了雙頰。

  俯身吻住驚呼出聲的朱唇,貪婪的汲取她口中的香甜,在飛坦輾轉的吸允下,我目眩神迷,宛如置身雲端般柔軟舒服,又像身處火爐之中熾熱難耐。

  飛坦滾燙的舌尖順著她的下巴在她凝脂般白皙的脖頸處烙下嫣紅的草莓,雙手也不閑的解開她身上的白色襯衫,起繭的雙手攏上她的□,唇瓣貼著她的,給她又揉又吻的雙重刺激。

  女人的嘴裡不禁輕吟,嬌啼,全身微顫不止。

  飛坦盡情的品嘗完她的櫻唇,又盡情的採擷她血峰上的豔紅蓓蕾,含住她已然蘇醒的頂端。

  我雙腿虛軟,體內騷動不已。

  飛坦把我橫放在沙發上,身體貼著我的,我的私密處被飛坦雙腿間的炙熱欲望熨燙著。

  我被飛坦壓得手足無措,下腹頻頻悸動,全身輕顫連連,雙眸緊閉。

  飛坦的手指輕輕的撫過女人通紅的粉頰,由上往下撫過她的頸間,她的腰間,撫到她還穿著牛仔褲的雙腿時,稍微用力一扯,就把牛仔褲連同內褲一起扯下。

  飛坦的長指滑進她的大腿內側,在她的女性密林中找到那棵珍貴且敏感的珍珠,同時不停的來回摩擦,輕輕的逗弄,緩緩的撚揉。

  「啊……」全身像是通了電般,痙攣,尖叫,下意識的想要併攏雙腿,停止這種刺激的折磨,雙手撐在飛坦的肩膀上推拒著。

  「不要拒絕我!」在她耳邊私語,探進她體內的長指開始律動起來,加上不時的旋轉,□,弄得女人嬌喘不已。

  「啊……哈……」身體有點癢,有點酥,不安的扭動腰肢,雙手緊緊的抱住飛坦,好減輕體內的莫名空虛。

  「啊………」好,好難受,無意識地自行扭動身體,在飛坦身下蠕動。

  抬起她的雙腿放在肩膀上,然後挺直了腰,劇烈而兇猛地展開掠奪。

  「啊……哈……恩……」呼吸開始亂了節奏,腳軟得使不上力,掛在飛坦的肩膀上,只能任飛坦恣意的侵犯,卻又忍不住想放聲呻吟。

  雙手扣住她的臀部迅速地抽動起來,緊緊包裹著飛坦□的□也忍不住收縮吞噬著入侵的異物。

  「告訴我,他是誰?」飛坦突然放慢速度,甚至把昂揚從她體內拔出,俯在她耳邊誘惑的詢問。

  雙腿抖得更厲害,好,好想要……但是……

  「說啊!」惡劣地挺進□的前端,見她想把身子迎上,又立刻抽出「告訴我,他是誰?說了我就給你……」

  見她半天不回話,飛坦也忍不住了,高漲的欲火讓飛坦不知節制,粗暴的力道像要把她穿透似的,一下又一下,重重的頂進她的身體。

  嬌弱的身子被飛坦頂得顫動不已,強大的昂揚持續地貫穿,抽出,直到一股熱液急著宣洩的那一刻到來………

  「你還是不肯說是嗎?沒關係,慢慢來,我們有的是時間!」飛坦不停地要她,問她,一定要從她口中問出那個男人的身份為止,才肯甘休!

  「嗚…嗚嗚……」收回抱著飛坦的雙手,遮住眼睛,難過地哭出聲,腳指頭卻因為酥麻的快感興奮地蜷曲著。



變相的「拷問」!(下)

  「嗚嗚……不…不要了……嗚……」嗚吟聲從埋在沙發上的女人口裡斷斷續續的傳到仍在掠奪的男人耳中,非但沒有終止男人的索要,還加強男人的佔有。

  「啊啊……嗚……嗚……」呻吟聲,求饒聲聽在飛坦耳中甜膩得人心癢難耐,這種明明已經被人壓在身下卻還想要抗拒的模樣,讓人有種想要蹂躪欺淩的欲望。

  好想逃跑,好想掙扎,卻什麼也做不了,身體越發虛軟,只能全無反抗之力地任由「歹徒」逍遙法外。

  男人的象徵更深地滑進女人的體內深處,每動一下,宛如蹂躪的感覺逼得女人快要發瘋。

  男人的身軀壓著女人的背脊,男人的雙手揉捏著女人的雪乳,失去了節奏和控制的欲望瘋狂的撞擊著她的身體,女人被頂得幾乎要昏死過去,因為過於激情的運動,女人粉嫩的臉頰泛起嫣紅的色彩,腦袋深深的埋進沙發裡,有點痛苦,可是下身仍然拼命咬緊男人的欲望。

  「啊……」飛坦粗重的喘息聲伴隨著呼吸噴灑在我的耳邊,引起我的一陣顫抖。

  快感無休止地積累,我卻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能達到□,只聽見飛坦在耳邊不停的問著:「告訴我,他是誰?」

  好像我沒給飛坦一個滿意的答案,這樣痛苦卻又快樂的折磨就會永無止境。

  「啊……啊……」飛坦抓著我的腰,開始一陣強烈的衝撞。

  欲望與理智在腦中持續的左右拔河,勢必要分出個你我。

  緊咬著牙關,死也不肯鬆口,可是,止不住的呻吟從縫隙中洩露出來。

  「啊……」在一聲低吼下,飛坦將堆積已久的熱液盡數釋放在女人體內。

  一直到呻吟身暫歇,飽受欺淩的人兒體力不支的昏睡過去,飛坦眼裡的激情並未因為女人的昏睡而有絲毫的消退,看著癱倒在沙發上輕顫的□,滿臉通紅,臉頰上還掛著淚痕,看起來真是我見猶憐,金色的眸子染上深不可測的欲火。

  抱起癱軟的人兒,往房間走去,期間,飛坦的目光一刻也沒有從懷中的人兒臉上移開。

  昏睡的人兒是被身體內部那股源源不斷的熱潮給喚醒的:「飛…飛坦……」

  飛坦沒有回答,只是緊緊的盯著尚在迷糊狀態的人兒,埋在她體內的昂揚狂猛的進出她的花穴。

  低下腦袋封住女人不自覺微張的朱唇,給了還不在狀態內的人兒一個熾熱的深吻。

  「飛…飛坦……」才剛剛醒過來卻又被拉入激情的深淵裡,我只能無助的感受著狂暴的像要燃盡一切的快感源源不竭的傳遍全身。

  「告訴我,他是誰?」飛坦把握住這個機會,在女人耳邊低聲詢問。

  「源…哥哥…哥哥…」欲望完全戰勝了理智,支配了意識的我終於忍無可忍地脫口而出,狂亂地擺動著腦袋。

  「說什麼?大聲點!」飛坦貼在她的身上,嘴唇吻著她的耳朵,咄咄逼問。

  下身的撞擊越來越猛烈,快感如排山倒海般襲來,令人難以承受。

  「源是哥哥,是哥哥!」我認了,我輸了!你滿意了,放過我吧!

  「真的?」

  「真的!」胡亂的點著頭,只想快點結束這場持續已久的激烈情事,不然,真的要溺死在其中。

  嘴角勾起一抹勝利的微笑,飛坦更用力地壓下她,雙手捧起她的臀部,每一次進入都在女人體內搗弄幾次後,才狠狠退出,再猛力挺入,兩人□的身體糾纏在一起,交織出一支美妙的旋律。

  飛坦根本沒有放過我,要了我好幾回,完全沒有給我喘息的機會,一連2天,飛坦都沒有讓我走出房門一步。

  最後我又在飛坦瘋狂的,沒有節制的索要下昏死過去,待我再醒過來時,我已經不是在飛坦的房子裡。

TOP

牽紅線

  「轟」巨大的爆炸聲從一棟房子裡傳出,伴隨著爆炸聲的還有火焰燃燒物品時所發出的劈啪聲,滾滾濃煙從房子的窗戶四周源源不絕的升上天空,刺鼻的煙味彌漫在房子周圍。

  「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你居然敢碰我的東西,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火焰中,狂怒,暴虐的如同被惹火的野獸般憤怒的暗沉音調在熊熊大火中顯得猶為詭異,一名黑衣男子站在能夠吞噬一切的橙紅火焰中,四周燃燒的火苗仿佛與他無關,他也完全感覺不到灼熱的溫度般,只是站在其中,俊美的臉龐因為憤怒而披了一層冰,凍結了臉上的一切表情,只剩下一雙燃燒著無邊的火焰似的金色眸子。

  「你最好祈禱不要讓我找到,否則,我管你是她哥哥,我也不會放過你!」絕狠的話語被掩埋在火勢越來越大的火焰當中。

  「俠客,你幫我查一下源·曾這個人的資料,還有,我要知道他現在在哪!」

  「咦!飛坦,你怎麼會對這個明星這麼有興趣啊?」

  「不要管那麼多,你幫我查就是了!」

  「唉???」俠客一頭霧水的看著手機,眨了眨碧綠的眸子,不明白飛坦為什麼突然對源·曾這個明星這麼上心,即使聰明如俠客,有時也不能理解飛坦的行為。

  *********************場景轉換的分割線**********************************************************

  「諾丫頭,戀愛都市那邊有人砸壞了一面牆,快點去修復!」

  「是!」

  「諾丫頭,我要你幫我去扮演一下XXX的NPC!」

  「是!」

  「諾丫頭,有人硬闖進來,在東南邊的海岸,把不守規則的人驅逐出去!」

  「是!」

  「諾丫頭,我們肚子餓了,快去做飯給我們吃!」

  「是!」

  「喂,你們不要太過分了!怎麼說,諾也是一個女孩子,你們總是叫她去做這去做那的,小心我跟你翻臉!」曾源橫眉豎眼的瞪著眼前這一群把諾當成免費勞工奴役的傢伙們。

  「唉!源小子,你可不能這麼說,是你說讓我們把諾丫頭當成一家人的,既然是一家人了,家人有困難當然要互相幫助了,你說對不對啊!」金髮藍眼的偽正太——李斯特伸出右手食指在不滿的某源面前搖了搖。

  「就是,況且,是你說諾丫頭實在是太弱,讓我們訓練她的,我們只是照你的意思行事而已,這可不能怪我們。至於我們怎麼訓練她,這就不是你能管的了!」雙胞胎中的妹妹——依坦笑眯眯的說出讓某源無法反駁的話。

  「哎呀呀!這也不能怪源小子這麼埋怨我們啊!源小子可是很緊張諾丫頭的!你們說是不是啊?」不修邊幅的邋遢大叔——渡恩朝在座的各位扔了一個曖昧的眼神,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說的也是!」萊沙也不忘放過這個可以捉弄源的機會,扳著臉孔一本正經的附和好友的調侃。

  「你們這些傢伙………」源咬牙切齒的怒瞪著那他開刷的眾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眾人看到源一臉吃憋的表情,絲毫不給面子的哈哈大笑起來,連平時冷著一張臉的雙胞胎中的姐姐——愛琳娜不禁也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

  「怎麼了?有什麼這麼好笑的嗎?」故事中的女主角端著美味的食物從廚房裡走出來,不解的看著笑成一遍的眾人。

  「沒什麼!我們在講笑話!」

  「哈哈…哈哈……」眾人聽到某源的解釋,頓時又哄堂大笑。

  「????」女主角頭頂問號的看著源。

  「不用管他們,我來幫你!」扔下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眾人,跟在諾的身後進了廚房。

  「啊!說真的,源小子跟諾丫頭兩人蠻般配的!」渡恩撓了撓他那一頭亂得跟鳥窩有得一拼的頭髮,由衷的感歎。

  「恩!有同感!」李斯特摸著下巴,一臉贊同。

  「要不,我們幫他們兩人牽線,把他們湊成一對!」愛管閒事的依坦提議。

  「這個主意不錯!」愛鬧的李斯特對於依坦的這個提議,舉雙手贊成。

  「……」萊沙和愛琳娜對看一眼,雙雙聳肩,對於被算計的某兩人愛莫能助。

  「你們看,他們兩人多恩愛啊!」躲在廚房門口偷窺廚房內某兩人互動的李斯特對同伴示意。

  「好羡慕哦!」依坦雙手捧著臉蛋,嚮往的看著靠得很近的某兩人。

  「唉!我怎麼就沒有這麼可愛的女朋友呢?」渡恩哀怨的眼神直視著被「甜蜜」氣氛包圍的某兩人。

  「……」萊沙和愛琳娜滿臉黑線的看著搞怪的某三人組。

  正在煮湯的女主角和在邊上幫忙的某源突然同時打了個冷顫。



變強的必經過程

  「諾,累不累?」源坐在床頭,皺眉的看著癱倒在床上的某人。

  「還行!」全身的肌肉正在囂叫著,渾身上下的神經嚴重抽痛,連一根手指也抬不起,上下的眼皮正在做親密接觸,一天都在做超負荷的訓練,回到房間,一沾床就睡死過去,根本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可以給我想其它的事情,到了第二天又開始重複前一天的訓練或者更嚴酷更沉重的訓練,可是我沒有任何的不滿和埋怨,這是我想要變強,想要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中生存下去的必經過程,所以我沒有資格,也沒有時間給我哀歎自己的不公。

  「諾!」源凝視著諾的睡顏,心疼的拿起濕毛巾輕輕的擦著諾滿臉的汗水。

  本來我們都可以安安穩穩的過屬於我們自己的生活,可是,老天卻和我們開了一個「玩笑」,一個讓我們放棄屬於我們自己的生活,放棄我們的親人和朋友的「玩笑」,我們再也回不到從前了,再也回不到屬於我們自己所期待的生活了,所以我不會讓我在這個世界上只剩下一個「親人」的你——高諾有任何的危險和不測。

  「諾,接下來的訓練你要有心理準備,我不會再因為一時的心軟而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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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斯特,你說源小子是不是吃錯藥了,前兩天才埋怨我們對諾丫頭的訓練太過嚴苛,現在,我怎麼覺得他比我們還嚴厲啊!」渡恩用手肘推了一下站在旁邊的偽正太。

  「不知道!」李斯特也想不明白源小子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轉變。

  「你們說,這小倆口會不會吵架了?」依坦在邊上推敲某源會這麼反常的對待他一直都十分緊張的諾丫頭的可能。

  「不像啊!」萊沙直覺這小倆口不會吵架!

  「……」愛琳娜一如既往的保持沉默,不發表任何評論。

  「好了,休息一下!」隨著源小子的一聲有如命令般的話語,被源緊盯著做俯臥撐500下——手和腳都帶著50公斤負重的某諾終於累得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30分鐘後,把這張紙上的任務一一完成,完成之前,不要讓我看到你!」某源面無表情的扔下一張表格,轉身離開。

  「是!」女性柔聲無力的回應著。

  「這小倆口真的很不對勁!」渡恩皺著眉頭看著絕塵而去的某源。

  「………」眾人默。

  「諾丫頭,告訴我,你為什麼要接受這麼辛苦的訓練?」渡恩蹲在某諾的身邊,問出這個一直困擾著眾人的疑問。

  「想要變強,想要自由,想要過自己想過的生活,不想把自己的性命交到別人的手上,任人宰割!」清脆悅耳的嗓音堅定的說出讓眾人詫異的理由。

  「……」眾人沒想到給人印象中——溫潤,平和,脾氣好,耐心好的女孩會有這麼讓人吃驚的一面,本來眾人對她的感覺都挺不錯的,現在因為她的這一句話,對她的好感承直線上升,最主要的還是因為她的這句話很對眾人的胃口。

  「既然你想要變強,可以,從今天開始,由我們來訓練你,希望你要有心理準備,我們可是很嚴格的!」渡恩站起身,俯視著躺在地上女孩。

  「請師傅們多多指教!」

  從此,某諾過上了極其悲慘的生活,不但要被師傅們訓練,還要被打著以「訓練」為名的旗號的師傅們拼命壓榨,值得慶倖的是某諾不再是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了。

  在一次過度訓練中,某諾的念能力覺醒,使某諾的實力又上升了一層次,雖然念能力覺醒使女孩子在這個死亡率極其高的世界裡多了一份保障,但是依某諾目前的實力與某些恐怖份子相比較,還是太懸殊了,這讓某諾咬緊牙關愣是不抱怨一句,任由師傅們欺壓。

  「諾丫頭,今天開始,你要和我們做實戰練習!你放心,師傅們會手下留情的!」李斯特笑得一臉燦爛的說著讓人不能信服的話。

  事後證明,面對這一群跟狐狸有得一拼的師傅們,不是某諾這一隻小白兔能夠抗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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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我來到貪婪之島的第60天,回想這半年來所發生的事,有一種做夢的幻覺,只要夢醒了,我還是那個平凡的女孩,只是往事如夢,我現在活生生活在這個世界,容不得我自欺欺人。

  仰望著滿天的繁星,思緒飄得很遠,很遠,突然眼眸中的星星變成了一雙金色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我,讓我飄遠的思緒瞬間回籠。

  「飛坦…………」一聲低的幾乎聽不見的呢喃在口中傾泄而出,卻被黑夜中的微風帶走,飄到不知名的遠方。

  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我不見了,他,會有什麼反映呢?

  是坯笑我的大膽?

  還是佩服我的勇氣可佳?

  又或者憤怒呢?

  我,不得而知,我於他不過是一件「收藏品」罷了,如此,而已!

  嘴角揚起一抹苦澀的微笑。

  「諾,你,陷進去了嗎?」源站在不遠處,看著躺在草地上的人兒,風中帶來的低語傳進源的耳朵裡,讓源的內心一驚。

  偷偷摸摸藏在暗處窺視的某些不良師傅們,看到這小倆口這麼疏離的相處模式,只能瞪著眼睛乾著急。



懷孕風波

  不知道最近怎麼一回事,老覺得煩躁無比,對什麼事都缺少耐心。

  「諾,多吃一點,最近好像瘦了,心情不好嗎?還是有什麼煩心的事,說出來,大家幫你解決!」

  皺著眉頭,看著碗裡多的裝不下的魚啊,肉啊,撲鼻的香味讓我一陣反胃,肚子裡翻江倒海,噁心至及,受不了了,站起身往廁所跑去。

  「諾,你怎麼了?」源跟在諾的身後,疑惑的看著站在洗手盆旁邊幹嘔不已的女孩。

  「沒,沒事!」這個種反應,難道是…………………

  「諾!」源刻意提高音調讓諾知道他的不滿和擔憂。

  「我,好像懷孕了!」平地扔下一枚炸彈,把某源炸得七葷八素。

  「什,什麼,懷,懷孕了?」某源被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嚇得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女孩。

  「……」心情很複雜,沒想到我的肚子裡居然有一個小生命,還是他的。

  「是他的?」

  「恩!」

  「你有什麼想法?如果是我,我建議你打掉他!」

  「什麼,打,打掉他?」聽到源的話,手不自覺的撫上腹部。

  「你不能留他,你知道留下小孩會有什麼後果的!」源激動的大吼,諾好不容易才擺脫那個蜘蛛的,如果留下他的孩子,那麼諾一定會和他糾纏不清,那樣諾以後就徹底毀了,我絕對不會讓諾把小孩生下來的!

  「可是……」這是一條鮮活的生命啊!這是我的孩子啊!我能這麼殘忍的對待自己的親生骨肉嗎?

  「沒有可是,你一定要去打掉他,走,現在就去,現在就去打掉他!」源不由分說的拉著我往外走。

  「源,不要,我不要打掉我的孩子,放開我,你放開我!」

  「非打掉不可,我這也是為你好!」

  「我不要,放開我,源,我求求你放開我,好不好!」

  「不行,打掉他,非打掉他不可!」

  「源,你這個臭小子到底在幹什麼!你讓諾丫頭打掉肚子裡的孩子,你想死是嗎?居然敢這樣對待諾丫頭,最近真是欠人教訓是不是!」最近老是偷聽牆角的渡恩看到源的行為,怒火中燒的跳出來指著源的鼻子開罵。

  同時李斯特和依坦把緊抓著諾不放的某只爪子強行扳開。

  「源,你太過分了,居然讓諾丫頭打掉自己的孩子,你是不是瘋了!」李斯特沉著一張正太臉,藍眸中透出的鐳射像要把某源射出馬蜂窩。

  「源,馬上向諾丫頭道歉!」一直都笑呵呵像個傻大姐似的依坦收起笑顏,面無表情的看著某源。

  「你太過分了!」萊沙皺起眉頭,責備的眼神直直的瞪著某源。

  「不可饒恕!」愛琳娜冷冰冰的吐出這句話,渾身散發著可媲美南極的寒氣。

  「不是,你們都誤會了,那孩子不是我的!」看到眾人的表情有點不對勁,某源連忙解釋,可是在這種情況下的解釋在別人眼中卻變成掩飾和心虛。

  「不可原諒!」眾人聽到某源否認的話,一致認為他在說謊,本來就憤怒的各位,心中的怒火更是旺盛,他們怎麼也沒想到某源居然會說出這種讓人失望的話,異口同聲的宣判某源的死刑。

  「等一下,你們聽我解釋啊!……哇…聽…聽我解釋………啊……痛……好.痛…哦…痛…」不聽某源解釋的眾人聯合起來狠狠的扁了倒楣的某源一頓。

  「你們不要打了,是誤會,孩子不是源的!」一把天籟之音把扁人扁得正在興頭上的眾人停下了動作,僵在原地。

  「都……都說…是…是誤會……還…還打得…這麼狠!」被扁成豬頭的某源斷斷續續的哀吟著,從眾人腳下爬起來。

  「恩?誤會!」李斯特最先反應過來,恢復偽正太的形象,好奇的看向一旁的某諾。

  「孩子不是源的!」連忙澄清誤會,要不然源會被師傅們打得很慘的,看了從地上爬起來的源一眼,被他嚇了一跳,師傅們下手真是太狠了,前後才不過10秒鐘,源就面目全非,好恐怖的實力,幸好他們是我的師傅,不用和他們作對。

  「現在相信了吧!」某源摸著自己腫得跟饅頭有的一拼的臉頰,鬱悶的開口,好冤枉哦!無辜被扁了一頓,你們這些狐狸給我等著,我一定會報仇的,哼!哼!

  「啊!原來是誤會啊!呵呵!沒事,沒事!」渡恩摸著後腦勺傻笑不已。

  「恩,我還有事要做,先走了!」依坦丟下一句話,撥腿就跑,那速度,比光速還快。

  「既然誤會已經澄清,那就沒什麼事了,好困哦!回去補一個覺,沒事別叫我!」李斯特跟在依坦後邊閃人。

  「等等,我們一起!」渡恩見搭檔很沒義氣的扔下他,慌亂中就沖出這一句讓眾人集體黑線的話。

  「啊!最近身體有點緊繃,去鍛煉一下!」萊沙恍然大悟的拍了一下額頭,搖頭晃腦的走出混亂的事發地。

  「哼!」愛琳娜對於好友們各種各樣的奇怪理由,唾之以鼻,冷哼了一聲,轉身走人,一點也沒有剛才扁過人的自覺。

  「………」某諾和某源站在原地,一陣冷風適時的吹過,帶一幾片落葉。(作者:………!)

  「我要生下他!」堅定不移的語氣,不容質疑的眼神直視著還有異議的源。

  「你確定嗎?」知道自己再說什麼也不能改變諾的決定,還是不死心的再問一遍。

  「我確定!」這是我的孩子,寶寶你放心,媽媽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即使是你的親生父親也不行。

  「好吧!我尊重你的決定!」無可奈何的改變諾的想法,只能妥協。

  「那,我做寶寶的爸爸,可以嗎?」其實源也很喜歡小孩子,更何況是諾的孩子,他一定會好好保護諾肚子裡的小傢伙,當然媽媽也一樣,等小傢伙出生後,聽他用軟綿綿的聲音叫一聲爸爸!想想都覺得興奮不已。

  「恩?」源怎麼會有這種要求!

  「不可以嗎?」失落的低下腦袋。

  「好吧!」不忍心看到源失望的表情。

  「真的,太好了!呵呵!」源抱起諾開心的旋轉。

  「唉!源不要轉拉,頭好暈哦!」

  「啊!對不起,你沒事吧!」

  「沒事!」



飛坦的「收藏品」被搶了!

  「哎呀!諾丫頭,你在做什麼?快放下,你現在是有身孕的人了,怎麼可以做這麼粗重的事呢?」依坦大驚小怪的一把搶下我手中的拖把扔到一邊。

  「………」黑線,自從師傅們知道我懷孕後,什麼活都不讓我做,只是讓我乖乖的做米蟲,吃了睡,睡了吃,活像某種動物,就連訓練也停了。

  「依坦姐,像這種輕便的家務活,對我是沒什麼影響的,況且現在多做運動對分娩的時候有很大的幫助!」

  「可是……」依坦還是覺得不妥。

  「沒事的!」

  「那諾丫頭不要做太沉重的事哦!」

  「恩!」

  唉!最近真是太過清閒了,雖然我很喜歡這種生活,前提是有電視看,有網上或者有音樂聽才是我想要的,可是師傅們知道我懷孕後,他們禁止我看電視,上網,嚴禁我靠近一步,說是有輻射,接觸過多,對身體和未出生的寶寶有害無益。

  唉!什麼娛樂消遣都沒有,快悶出病了。

  睡在躺椅上,無聊的看著如同大海般的蔚藍天空,棉花般的浮雲,朵朵的隨風飄蕩,變幻出各種趣妙橫生的姿態,微風徐徐吹來,拂過臉上,帶起一陣涼意,心底感到前所未有的輕鬆和滿足。

  「天氣這麼好,老待在屋裡,太浪費時間了!出去逛逛好了!」說到做到,回到房間,換了身輕便舒適的休閒服,打算去看看這個未來主角們會來闖關的貪婪之島,不過,我好想忘了什麼?是什麼呢?等到我自己想起我到底忘了什麼的時候,恨不得抽自己兩個耳瓜子,這麼重要的事我怎麼就可以忘記呢?等我後悔時已經來不及了!(作者:呵呵!女主到底忘記了什麼呢?各位猜猜?)

  貪婪之島也不是這麼危險嘛!只除了多了一些來闖關的念能力者和師傅們用念能力製成的特殊物品外,這裡和外面根本沒有區別。

  恩,不知道我在這裡的身份是什麼呢?應該不是闖關的人,那就和師傅們一樣是管理者嘍!

  這個身份蠻特別的!呵呵!

  關於我憑什麼這麼肯定我不是闖關者這個問題,請各位看文的親們回去看31章就清楚了。

  我們的女主在貪婪之島這裡悠閒的生活著,而我們的男主可不同呢?現在就讓我們把視角轉換到男主身上!看看他是什麼想法!

  「俠客,飛坦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啊!最近我怎麼覺得他的火氣特別大啊?」芬克斯一臉八卦的湊近最有可能知道內幕的情報人員——俠客。

  「呵呵!他的收藏品被人搶走了!」沒想到那個源·曾居然有能力從飛坦的手上把人搶走,還讓我怎麼也查不出到底藏在哪裡,有趣,真是太有趣了,好久沒遇到這麼有挑戰性的人了,呵呵!源·曾是嗎?

  「……」芬克斯看到俠客露出找到玩具的惡魔笑容,渾身打了個冷顫,在心裡為那個被俠客盯上的不幸傢伙抱以十萬分的同情。

  「是什麼人這麼拽啊!居然敢和飛坦搶東西?」芬克斯十分好奇敢從飛坦手上搶東西的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這個嗎?」俠客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

  「俠客,你很閑是嗎?那我們來切磋切磋!」壓抑的如同冬天般冰冷的暗沉音色從竊竊私語中的兩隻蜘蛛身後響起。

  「呵呵!不,我很忙!」俠客搖頭的同時瞬間跳離某只被議論中的主角N米遠。

  「原來飛坦的收藏品被搶了,飛坦,你真是遜斃了!」芬克斯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調侃搭檔的機會。

  「芬克斯!」咬牙切齒的低吼讓人膽寒,但聽在芬克斯耳裡沒有任何威嚇力。

  「我還沒死,不要叫得這麼大聲!」芬克斯不但沒有絲毫的收斂,還不怕死的火上澆油,企圖讓名為「飛坦的怒火」可以燒的更加旺盛。

  「找死!」放棄和芬克斯這個氣死人不償命的傢伙講道理,直接揮起拳頭朝芬克斯的胸前砸去。

  那個女人走了,被那個有過一面之緣,據高諾那個死女人的說法,說是哥哥的源·曾,那個早在第一次見面就應該殺了他的該死的臭小子給救走了。

  果然,我不應該放任那女人的,這樣她就不會和源·曾那該死的臭小子認識,也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她是只屬於我一個人的收藏品,我絕對不允許任何一個人碰我的東西,就算我厭倦了,討厭了,也只有我一個有權利決定她的生與死。

  源·曾你居然敢碰我的東西,你最好祈禱不要被我找到,否則,我絕對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死女人,等我找到你,我一定要把你關起來,不讓任何人和你接觸,讓你的生活只有我一個人的參與,這樣,不管是誰也別想再來窺竊我的東西。

  死女人,死女人,死女人,你這個該死的女人,憑什麼老是出現在我的腦海裡徘徊,憑什麼?

  死女人,我現在很生氣,所以你最好識相點立刻給我滾到我的面前。

  死女人,我在叫你,為什麼沒有回答我?

  死女人,回答我啊!平時,我一叫你女人,你不是都在抗議嗎?

  為什麼,現在又不回答我了?

  死女人,說話啊!

  死女人,死女人………………………

  飛坦這臭小子真的是吃錯藥了,居然來真的,下手這麼狠,連速度也比平時瞎起哄時快上不止一倍,不會真受了什麼刺激吧!不過是一個「收藏品」被搶了,至於發這麼大的火嗎?「收藏品」被搶了,再搶回來不就行了,真是的!芬克斯一邊和飛坦過招,一邊在心底腹誹。

  其他蜘蛛多少都能察覺到飛坦的異常,但也沒有多大的好奇心,況且這是飛坦的私事,即使是同伴也不能干涉,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和不能說的秘密,即使是蜘蛛也不例外。

  「哎呀!飛坦和芬克斯怎麼又打起來拉!」剛到臨時基地就看到飛坦和芬克斯這兩個傢伙在打得「難捨難分」。信長一點也不意外,只是例行公事般的隨口問問。

  打鬥中的兩人誰也沒有回答信長的問題。

  「飛坦,我來幫你!」被兩人的打鬥引起戰意的窩金,大吼一聲,也加入了本來就夠混亂的戰火中。

  其餘蜘蛛看到戰火有蔓延的趨勢,都自覺的遠離打鬥區域。

  「俠客,他們兩人又為了什麼在打架啊!」深知芬克斯那張和長蛇婦有得一拼的大嘴巴一定又說了什麼讓飛坦惱火的話,飛坦才會這麼不爽和芬克斯打起來,雖然知道芬克斯有時老是愛說些讓人很火大,很欠扁的冷笑話,但還是很想知道讓兩人打起來的原由,這可以說是信長的樂趣也不為過。

  「呵呵!也沒什麼,飛坦的收藏品被搶了,芬克斯又在一旁取笑,飛坦有點窩火,才和芬克斯打起來發洩心中的不爽,沒事的!」俠客清瞄淡寫的一句話帶過,其實俠客很想把飛坦的「收藏品」是一個女人的事實說出來,到時候眾人的反應一定很有趣,可是這是飛坦的私事,他不能干涉的太多,如果不小心超過飛坦的底線,到那時可不是一兩句話就可以平息飛坦的怒火,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他才不做!

  「原來是這樣啊!」信長瞭解的點點頭。



小丑魔術師—西索

  「哦~`呵呵~~~真~~是~~讓~~人~~興奮啊!~~~~~」詭異的笑聲,顫抖的尾音上揚,這都在顯示出說話人的身份。

  眾人的視線從戰火中移到突然出現的某小丑身上。

  來人穿著一身小丑裝,酒紅色的頭髮,張狂的束在頭頂上,怪異的是濃抹豔裝的臉上還畫著奇怪的符號,左臉星星,右臉眼淚,灰藍色的單鳳眼閃過某種狂熱的欲望興奮的看著打鬥中的三人,雙手在洗撲克牌,撲克牌在他的手中仿佛有生命般不停的上下翻動,突然來人收起洗牌的動作,從整齊的撲克牌中抽出一張鬼牌掩住嘴唇,單風眼眯成一條線,雙肩微微聳動,神經質的笑聲從他口中溺出,讓眾人一陣惡寒。

  打得火熱的三人在聽到某小丑突如其來的桀桀怪笑時,都停下攻擊的動作,恢復平時的狀況,回到各自的位置,其中愣是不去看站在邊上不斷發出詭異笑聲的某小丑一眼。

  「唉!~~~怎麼~~不~打~~了~~?好~~可~~惜~~哦!~~」某小丑不滿的埋怨著,哀怨的眼神一一掃過剛才打鬥中的三人。

  惡!飛坦,芬克斯,窩金被某小丑噁心的眼神雷到了,不約而同的在心中嘔吐不已。

  雖然三人很想繼續打下去,可是要他們在某只小丑面前上演,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那個讓人惡寒的小丑是旅團的4號——西索,人稱小丑魔術師。

  幻影旅團裡沒有一個人對西索有好感,他真是個讓人討厭的傢伙,真想不明白團長為什麼會讓他加入旅團,他根本就是一顆不定時的炸彈,隨時都有可能反咬你一口。

  **********************************幻影旅團的團員對西索的看法的分割線*********************************

  窩金很喜歡戰鬥,喜歡挑戰有實力的對手,享受拼盡全力戰鬥時的樂趣和快意,卻獨獨不喜歡和西索戰鬥,應該說不喜歡西索那種變化系的戰鬥方式,對於被西索打斷和飛坦,芬克斯起哄的小鬧,沒有太多的不滿,反正也不過是活動一下手腳而已。

  芬克斯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西索說話會這麼詭異,古怪,走起路來比女人還買弄風騷,扭腰擺臀的,看了就讓人惡寒,全身泛起無數的雞皮疙瘩。有一點芬克斯不得不佩服西索,那就是西索隨便的一句話,一個笑聲就比他講好幾個笑話要來的精彩。

  這個小丑和源·曾那個臭小子一樣讓人討厭,要不是旅團規定——團員內不能私鬥,飛坦早就想和他打一場了,哼!

  這個傢伙還是和以前一樣讓人討厭!信長挨著窩金坐在地上,一邊擦著自己最寶貝的武士刀一邊在心裡土糟。

  「佛蘭克林,他是誰啊?」迷糊的女聲問著讓某小丑滴汗的問題。

  「他是旅團的4號!」佛蘭克林伸出奇怪的大掌拍了拍坐在他身旁的眼鏡女孩。

  「哦!原來是4號啊!」眼鏡女孩推了推自己鼻樑上的黑框眼鏡,瞭解的點點頭。

  「……」某小丑聽到眼鏡女孩的問題,頓時鼓著一張可愛的包子臉。

  眾蜘蛛看到小丑的包子臉表情均是一愣,似乎不能相信現在鼓著一張可愛的包子臉的小丑就是剛才那個讓人打從心底惡寒的小丑魔術師。

  「佛蘭克林,那個包子臉是誰啊?」某只記憶力差得讓人無力的眼鏡女孩又問了一個和剛才相同的問題。

  「………」剛想恢復正常(?)表情的某小丑聽到這句話,又變成了可愛到爆的包子臉,就連手上的撲克牌散落在地上也毫無所覺。

  「他是旅團的4號!」佛蘭克林不厭其煩的重複剛才的答案。

  「哦!原來是4號啊!」

  「佛蘭克林,剛剛我說到哪拉?」眼鏡女孩又說了一句讓眾蜘蛛不由自主全體滴汗的話。

  「………」這下連佛蘭克林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哈哈……哈哈……哈……」一聲粗礦的爆笑聲響徹整個搖搖欲墜的廢棄樓房。

  「哈哈…哈哈…哈哈…」接著又有幾道不同音色的笑聲不落人後的從廢棄樓房裡傳出。

  窩金最先笑出聲,接著信長,芬克斯壓不住的笑意從兩人口中溺出,一點也不比窩金的笑聲小。

  俠客本來就笑眯眯的狐狸臉現在更是笑得連翡翠的碧綠眸子都找不到了。

  活該!飛坦鄙視的看了某小丑一眼,冷冷的哼了一聲。

  剝落裂夫全身包的跟個木乃伊似的,根本就看不出他是什麼表情,不過從他的微微顫抖的身體就可以看出他的心情應該挺不錯的。

  庫嗶則轉過身,不去看某小丑,至於被頭髮擋住的臉上到底是什麼表情,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佛蘭克林,他們為什麼要笑得這麼大聲啊?」眼鏡女孩一臉疑惑的抬頭看著科學怪人。

  「沒什麼!」佛蘭克林摸著眼鏡女孩的腦袋搖頭。

  「有什麼這麼好笑的嗎?」醇厚的如同上好葡萄酒惑人的低沉嗓音突然插進笑聲裡。

  幻影旅團的團長——庫洛洛·魯西魯,俊美的臉龐,深不見底的暗黑眸子,黑色的柔順碎發全部往後梳露出他光潔的額頭,額頭上的紫黑色的十字紋身讓他更顯邪美,一襲黑色毛皮大衣披在身上讓他整個人顯得霸氣十足,就像是黑暗帝王一樣,霸氣危險的讓人從心底泛起寒意。

  庫洛洛的身後跟著兩名女子,一名是有著美麗容貌的冰山美女——瑪琦,一名是有著成熟氣質的性感女人——派克諾坦。

  幻影旅團的眾人齊聚一堂,看來今夜是個不眠之夜,只要有幻影旅團「光顧」的地方必定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TOP

龍風胎!

  「啊……嗚…好痛……嗚……」雙手抓緊身下的被單,滿頭大汗,呐喊聲不斷從口中傳出。

  「放鬆,放鬆,深呼吸,深呼吸………」婦產科的醫生在我耳邊教我怎麼做才能更快,更容易的擺脫生孩子的痛苦。

  「啊………」生孩子怎麼會這麼痛啊!一陣又一陣讓人不能用言語表達的疼痛從□傳遍全身。

  「出來了,用力,用力,深呼吸,吸氣,吐氣,用力…………」

  「啊……」使盡全身的力氣,□一陣劇烈的抽痛,有什麼東西被我這麼用力一擠,擠出身體。

  「啊!出來了,孩子出來了!」醫生欣喜的聲音在產房裡響起。

  「哇…哇…哇…」嘹亮的嬰兒哭泣聲在產房裡回蕩。

  「醫生,還有一個孩子沒出生!醫生!」護士A慌亂的驚叫聲讓醫生把注意力回到床上已經做媽媽的女人身上。

  「你先把這個寶寶送到保溫室裡梳洗乾淨!小心點!」醫生把手上還在哭泣的寶寶小心翼翼的放在護士B手上。

  「是!」護士B抱著剛出生的寶寶輕輕的走出產房。

  「夫人,還有一個孩子沒出生,你千萬不能睡啊!夫人,醒醒!」醫生焦急的拍著快要昏過去的女子,就怕她這麼一睡,就再也醒不過來了,到時候大人連同未出生的孩子都有生命危險。

  「恩………」孩子都生出來了,為什麼還不讓我睡一下啊!好累啊!

  「夫人,醒醒,夫人………」耳邊一直有一道聲音像蜜蜂似的「嗡嗡」的吵得我頭昏眼花,皺了下眉頭,企圖忽視那道擾人的嗓音。

  「夫人,醒醒啊!夫人你不能睡啊!睡了就再也醒不過來了,夫人……」醫生棄而不舍的想要叫醒還在昏迷狀態的女子。

  「你還讓不讓人睡啊!吵死了!」忍無可忍,突然從床上硬撐起上半身,睜開眼眸,恨恨的瞪著擾人清夢的「罪魁禍首」。

  「夫人,你醒啦!你不能睡啊!還有一個孩子沒出生呢?」

  「什麼,還有一個?」還沒消化這個讓人震驚的消息,□又開始一陣熟悉的疼痛「啊…………」呐喊聲再一次從被咬得滲出絲絲血跡的櫻唇裡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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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產房裡呐喊聲接連不斷的響起,產放房外一群人提心吊膽的在走廊上來回走動。

  「怎麼還沒出來啊!」源煩躁的揉著自己的頭髮不停的發問。

  「源小子,這句話你已經問了20遍了,不要再問了!」渡恩無奈的翻白眼。

  「姐姐,生孩子是不是很辛苦啊!」依坦聽著從產房內不時傳出的叫聲,拉著自家姐姐的衣袖詢問。

  「…………」我又沒生過,我怎麼知道!愛琳娜木著一張芙蓉臉沒有回答自家妹妹的問題。

  「已經兩個小時了!」李斯特皺著一張正太臉,眼神頻頻的看向產房。

  「諾丫頭不會有事吧!」萊沙好死不死,偏偏在這麼緊張的時刻說著讓人心驚的話。

  「烏鴉嘴!」眾人的眼神一致責備的瞪著不說好話的某大叔。

  「呵呵!說說而已,說說而已!」萊沙尷尬的唏噓。

  產房外的紅燈突然熄滅,讓一群擔心自家徒弟分娩的師傅們的心頓時提到嗓子眼上,眾人全都圍在產房外,伸長脖子想從門板的玻璃窗看進產房內。

  產房的門被推開,醫生和幾名護士推著病床走出來,床上躺著的正是眾人們擔心的物件。

  「諾丫頭怎麼啦!」渡恩一把拉過醫生的手焦急的追問。

  「夫人沒事,她只是有點累,睡著了,好好休息一下就沒事了!」醫生對渡恩露出一個微笑安慰道。

  「那就好!」眾人聽到醫生的保證,全都松了一口氣。

  「諾!」源站在諾的旁邊,雙手緊緊的握住諾的左手,看到諾面無血色的臉蛋,直皺眉,該死的蜘蛛,居然讓諾受這麼多的苦,下一次見到他一定狠狠的揍他一頓。

  「恭喜先生,夫人替你生了一對龍風胎!」醫生抱著剛剛出生的其中一名寶寶走到源的面前,滿臉笑容的道喜。

  「龍風胎?」源錯愕的接過寶寶,看著尚未睜眼,活像一隻瘦皮猴的嬰兒,不敢置信的重複醫生的話。

  「是啊!一男一女,先生好福氣啊!」

  「讓我抱一下!」依坦從源的懷中搶過寶寶。

  「這孩子長得好醜哦!」李斯特抱著另一名寶寶感歎。

  「剛出生的孩子都這樣!」渡恩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寶寶的臉頰。

  「李斯特,原來你以前長這樣啊!」萊沙恍然大悟的驚叫道。

  「怪不得老是喜歡用一張臉蛋騙人,原來是怕別人知道他以前長得醜!」渡恩落井下石。

  「你,們這兩個傢伙!」李斯特咬牙切齒的怒瞪著拿他開刷的某兩隻。

  「我來抱!」愛琳娜從李斯特手中接過寶寶,任由渡恩他們狗咬狗。

  「姐姐,他們和我們一樣是雙胞胎也!」依坦挨近愛琳娜讓兩個寶寶靠在一起。

  「恩!」愛琳娜看著在她懷中安然入睡的寶寶,緊抿的嘴角微微放鬆許多。

  等狗咬狗的某三隻不再吵鬧時,走廊上只有他們三人外加呆楞中的某源。

  「源小子,你怎麼拉?」渡恩奇怪的在某源面前揮手,想要換醒呆楞中的某源。

  「沒,沒事!」某源回過神,眨了眨墨綠色的眸子,諾,你生下他們真不知道是好是壞啊!

  「走拉!去看看諾丫頭!」李斯特拉著某源向諾丫頭的病房走去。

  「諾,你醒拉!」源放下手中削了一半的梨子,伸手扶起已然醒過來的諾,在諾的背後體貼的放了一個枕頭,好讓諾可以舒服點。

  「源,我的孩子呢?他們怎麼樣了?」醒過來的那一刻想的就是我的孩子怎麼樣了,有沒有出了什麼事,他們是我的親生孩子,不想看到他們發生任何不好的事,慌亂的抓住源的雙手,焦急的詢問源孩子們的狀況如何。

  「沒事!孩子們好好的,他們沒事!」源說出了讓我安心的答案。

  「呼!那就好!」聽到孩子們無恙的消息,整個人放鬆的軟倒在床上,閉上因為緊張而酸澀的眼睛,有東西從眼角滑落,無聲的滴落在枕頭上,在白色的枕頭上渲染出一片雪花。

  「要去看寶寶嗎?」源出聲打破寂靜沉悶的氣氛,不想讓諾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恩,好!」擦掉眼角因孩子而流的喜悅淚水,睜開眼睛看著源擔心的表情,對源露出一個開心的微笑。

  「看,他們睡得多安詳啊!」源指著在小床上呼呼大睡的兩個小娃娃,讓諾知道那兩個寶寶是諾的孩子。

  「恩!」真不敢相信,這兩個小娃娃就是我的孩子,原來做媽媽的感覺是這麼幸福,滿足的,那老媽在懷我的時候是不是也在期待我的到來呢?一定是的,老媽總以有我和弟弟,妹妹們為驕傲。

  老媽,如果有一天我能回去,我一定會讓你的外甥女和外甥和你相見的,一定會的,到時候你一定要笑著歡迎我們哦!呵呵!(作者:未婚生子,你老媽知道了,一定宰了你!諾:這不是你寫的嗎?到時候一定要幫我解釋,要不然………飛坦!飛坦:女人,什麼事!作者:我…我知道了,嗚!女兒欺負我!嗚嗚!)



北都和昂流

  「寶寶,來,叫媽媽,媽媽!」

  「傻啊你!寶寶才多大啊!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會說話!」源飄給某諾一個「你是笨蛋!」的眼神。

  「我知道!不過是先幫寶寶預習嘛!」嘟起嘴唇,不滿的瞥了源一眼,源這傢伙老愛跟我唱反調,等寶寶會說話的時候,不讓寶寶叫他爸爸,氣死他,哼!(作者:其實女兒有時候也很小孩子氣的!)

  「最近師傅們好像很忙,都沒有時間來看看我們的小寶寶,小寶寶是不是也很想乾爹和乾媽啊!」伸出食指點著北都的小下巴,惹得北都一陣嬉笑,撲騰著自己肉肉的小蘿蔔手抓著我的手指不放。

  「呵呵!北都好可愛哦!」小小的,軟綿綿的一團在自己懷中不安分的扭動,骨碌碌的黑眸子一眨一眨的看著我,黑色的柔軟頭髮貼著嬰兒肥的小臉蛋,活像一隻會動的芭比娃娃,可愛極了。

  「是啊!這兩個小傢伙確實很可愛!」源抱著昂流,任由他在自己懷中左右折騰。

  「諾丫頭,源小子,我來拉!」豪邁的叫喚聲從屋外一直傳到屋內的兩人耳中。

  「萊沙師傅,你不要叫得這麼大聲拉!寶寶會被你嚇到的!」輕輕的拍著北都的後背,安撫被突然嚇地有點害怕的寶寶。

  「啊……啊……」北都伸出小手向萊沙示意。

  「哦!小公主想要乾爹抱是不是?好,乾爹來抱抱,最近有一段時間沒見到可愛的小公主,乾爹好想你哦!」萊沙從我手中接過北都。

  「呵呵!」這兩個小傢伙都很喜歡各位師傅,師傅們也很喜歡兩個小傢伙,經常為了小傢伙爭論個不停。

  「有人擅自闖入島內,請儘快驅逐闖入者!」萊沙接到驅逐的指令。

  「啊!怎麼又有人硬闖啊!討厭死了!這已經是第2次了,那些傢伙在搞什麼啊!」萊沙皺著眉頭粗聲粗氣的抱怨。

  「呵呵…呵呵…」北都搖著萊沙的手,對萊沙裂嘴傻笑起來。

  「呵呵!乾爹沒事!」知道北都是討自己開心,連忙對懷中的寶寶微笑。

  「小鬼,你怎麼拉!幹嘛老在扭來扭去,是不是想尿尿啊!」源看著在他懷中亂動的昂流,不解的詢問。

  「啊…啊…啊…」昂流撲騰著小手努力的朝他媽媽探去,兩隻小蘿蔔腿同時使勁的蹬著源緊抱著他的雙手。

  「呵呵!昂流是不是想要媽媽抱啊!來!」

  「恩?」源氣竭的瞪著窩進諾懷中的某昂流,憤憤不平的直吐氣,像是要把心中的晦氣吐個一清二淨。

  「昂流不要源爸爸抱是不是啊!看來昂流不喜歡源爸爸哦!」

  「什麼嘛!我才不要這小鬼的喜歡哩!哼!」源惱怒的轉過頭,不去看不討他喜歡的某昂流。

  「呵呵!」但笑不語,源這傢伙明明很喜歡昂流,卻死鴨子嘴硬愣是不肯承認。

  「有人擅自闖入島內,請儘快驅逐闖入者!」驅逐的指令又一次響起,提醒萊沙他還有工作要做。

  「師傅,我去看看吧!」萊沙師傅根本就不去理會驅逐的指令,只好由我去看看咯!

  「源,幫我抱一下昂流!」把窩在我懷中不肯離開的昂流硬塞進源的懷中,不等源的反應連忙跑出屋子。

  「看什麼看,小鬼,哼!」雖然惡聲惡氣的對昂流呼喝,但抱著昂流的動作卻是小心翼翼就怕昂流受傷。

  躲在門邊看到這一幕的某人竊笑不已,源這傢伙真是可愛!呵呵!

  怎麼回事,心跳怎麼會跳得這麼快,不安在心底蔓延,越靠近闖入者的所在地,那種不安的感覺越強烈,手掌撫上激烈跳動的胸口,對於突然會有這樣的反應很是莫名其妙,難道我生病了?

  莫名的撓了撓頭發,搖頭甩去這個猜測,不再去想這個奇怪的現象,舉步往闖入者的所在地快速趕去。

  恩,早點完成任務早點回去,北都和昂流應該餓了。



終於找到你了!XX打賭!

  「請你們立即離開,否則我將把你們驅逐出去!」經常在飛坦腦海中不斷憶起的熟悉女性柔聲突然在飛坦耳邊真實的響起,讓飛坦有一瞬間的錯愕,回過神後,湧上心頭的是找到她的驚喜,被她背叛的憤怒,想要狠狠的折磨她的暴虐情緒和想要把自從她失蹤後一直壓抑在心中的狂燥欲望全部都發洩在她身上。

  「呵呵!遇到熟人了呢!」俠客調侃的笑聲和著飛坦突然沖出去的身影讓同行的幾位蜘蛛不解的挑眉。

  「俠客,飛坦他怎麼了?」芬克斯用手肘推了推笑得異常開心的某只碧眼狐狸。

  「呵呵,飛坦的『收藏品』出現了呢!」俠客在這個適當的時機說出他早就想說關於飛坦的八卦。

  「飛坦的『收藏品』?」芬克斯頂著一腦袋的問號重複俠客的話。

  「恩!」俠客示意芬克斯朝被飛坦掐住脖子,一臉痛苦神色的女子看去。

  「你,你的意思是那個女人是飛坦的收藏品!」芬克斯指著在飛坦手中拼命掙扎的女人大聲嚷嚷。

  芬克斯的這句話一出,信長一臉「見鬼」的表情看著飛坦,瑪琦則勉強抬起美麗的臉蛋朝「飛坦的收藏品」看去,紫色的眸子難得的閃過一抹好奇,雖然稍縱即逝,但是這也代表即使是有冰山美人這個稱號的瑪琦體內也還是有女人的天性。

  「沒錯!那女人確實是飛坦的收藏品!」呵呵!這個八卦果然夠勁暴,眾人的表情真是有趣啊!某只碧眼狐狸早在肚子裡笑翻了天。

  「我的天啊!飛坦的收藏品不是遊戲機,不是各種奇怪的刑具,不是刑訊書而是一個女人,我不是在做夢吧!」芬克斯對於「飛坦的收藏品」居然是一個「女人」的事實感到很不可思議,像個更年期的歐吉桑似的大驚小怪的直呼喝。

  「………」信長和瑪琦對於芬克斯這句話深表贊同。

  除了俠客,信長,瑪琦,芬克斯都對這名女子感到很好奇。

  我的話才剛說完,還沒看清楚不守規則闖進來的闖入者是誰,脖子突然被一直手掐住,把我托離地面,懸在離地20公分處。

  瞪大眼睛驚訝的看著突然出現在我面前的某只讓我避之唯恐不及的蜘蛛。

  「我終於抓到你了,我可找了你好久啊!真沒想到原來你躲在這裡,怪不得哪裡也找不到你,呵呵!」殺了她,只要殺了她,她就再也跑不了了,呐!女人,我殺了你,你說,好不好!狂怒的心中有一頭野獸在咆哮,吼叫著殺了她,撕碎她,讓她死在你手上,這樣她就永遠只屬於你一個人的了,誰也搶不走。

  掐住她纖細脖子的手慢慢收緊,金色的眸子蒙上一層橙光死死的盯著她痛苦的面容。

  「咳咳…咳…飛飛坦…放…放開我……咳…」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他,他來這裡做什麼?因為缺氧,腦海的意識漸漸飄遠,腦袋暈沉沉的,快不行了。

  「啊啊………啊……」一道嬰兒的哎呀聲突然湧進暈忽忽的腦中,讓我飄遠的思緒瞬間回籠,不能就這麼死去,不要,絕對不要,家裡還有對我很重要的人在等我回去,我的孩子,我最寶貝的兩個孩子和一群寵我,愛我的師傅們在等著我回去,絕對不要死在這裡。

  雙手抓住掐著我脖子的手掌,使勁的想要掰開這只蜘蛛掌,可是用普通的力道根本不可能掰開存心要我死的蜘蛛掌,我不甘心,憑什麼,憑什麼我的生與死都在你的掌控之中,我討厭你,飛坦,我真的真的好討厭你。

  「北…北都…昂…昂流…」媽媽好想再見你們一面,北都,昂流……不想死的意志讓我不自覺的發出念能力護住被掐住的脖子,讓自己好過些,雙手也附上念加強自己的力量。

  「在我面前,你居然還叫著別人的名字,不可饒恕!」本來就憤怒的情緒在聽到她下意識的喚著別人的名字的那一刹那,僅存的一絲理智驟然崩潰,憤怒的情緒使飛坦把她甩了出去,即而在她還倒在地上不知所云時,沖上前一個手刀劈在她的脖子上。

  不能就這麼簡單的殺了她,一定要讓她生不如死。飛坦扭曲著一張如同阿修羅般讓人恐懼的邪魅臉龐,一把抱起已然昏迷的人兒,面色不善的走上停在岸邊的船,一言不發的丟下同伴載著昏迷中的某人勁自離開。

  「飛坦那小子就這樣走拉!」芬克斯看著飛坦絕塵而去的身影問道。

  「有什麼關係,難道你不覺得飛坦這一年裡的脾氣特別臭嗎?讓他發洩發洩也是好事,就是那個承受飛坦脾氣的『受氣包』好像不太妙啊!」信長猜也猜得到那個女人的下場將會是多麼的悲慘,如果是落在他的手上,一刀了結她倒是可以讓她少受折磨,現在落到飛坦的手上嘛!那可真是生不如死啊!信長搖頭歎氣。

  「如果飛坦能夠變回以前,不要再時不時的發神經那倒也不錯!」芬克斯摸著下巴做沉思狀。

  「是嗎?那我們來打個賭吧!」俠客興致勃勃的拿飛坦的八卦做文章。

  「賭什麼?」芬克斯和信長異口同聲的道,就連瑪琦也瞥了俠客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就賭飛坦會不會殺了他的『收藏品』!我賭5千萬,飛坦一定不會殺了他的『收藏品』!」某一狐狸靠自己已經知道的內幕正大光明的作弊,狐狸尾巴在身後搖啊搖是好不快活。

  「5千萬,飛坦一定會殺了他的『收藏品』!」熟悉飛坦性格的芬克斯毫不猶豫的下賭注。

  「1千萬,飛坦會殺了他的『收藏品』!」信長信心十足的和芬克斯下一樣的賭注。

  「瑪琦,你呢?你選什麼?」三雙雪亮亮的眼睛直視一直沒有說話的冰山美女。

  「2千萬,不會殺!」瑪琦靠自己的直覺下賭注,雖然對這次的直覺感到奇怪,確還是按照自己的直覺行事。

  「好,就這麼定了,輸的人不能反悔哦!」俠客笑眯眯的總結陳詞。



囚禁的愛(上)

  「恩!」昏迷中的某人悠悠轉醒。

  好難受,這是我醒過來的第一感覺,脖子後面又酸又痛,忍著讓人尖叫的疼痛,艱難的抬起下垂著的腦袋,每抬起一下腦袋,脖子間的痛感便越加劇烈,讓我忍不住咬著下唇喘息不已。

  待沒那麼痛後才繼續小心翼翼的移動顯然被人劈過的脖子打量身處的環境。

  這裡是……月亮柔弱的光線從一扇窗戶射進幽暗的屋子裡,借著月亮微弱的光亮,才得以看清屋子的輪廓。

  這可以說是一個密閉的房間除了我左手邊的一扇窗戶外,就只有正對面那扇禁閉的房門,屋內空蕩蕩的沒有任何傢俱,在這寂靜漆黑的環境下,顯得冷清詭異無比,讓人心底泛起無限寒意。

  「飛坦…飛坦…」空蕩蕩的房間內回蕩著我的叫喊聲,伴隨著叫喊聲的還有鐵鍊相互敲擊在一起時所發出的「叮噹」聲,這時我才發現自己是被鎖綁在牆上的,雙手的手腕上各自被鐵環牢牢的鎖住,只要用力一扯,手腕處的肌膚就會被冰冷無情的鐵環所刮傷。

  這是怎麼回事,這裡是什麼地方?一肚子的疑問使我混亂的腦袋一陣抽痛。

  「飛坦…飛坦……」我會在這個鬼地方,看來只有他了!

  叫了一遍又一遍都沒有得到回應,喉嚨因為持續的叫喊有點嘶啞和些微的乾燥。

  雙手由於一直吊著的關係,很不舒服,脖子的疼痛漸漸舒緩。

  不知道在這裡待了多久,我不清楚,我只能一個人獨自承受離開親人的那種腐蝕人心的寂寞和牽掛。

  「吱呀!」禁閉的房門被人打開,刹時泄進房間的亮光灼傷我已經適應黑暗的雙眼,閉上眼睛等待眸中的不適退去。

  「你醒了!」一個讓我銘記於心的熟悉暗沉音色在耳邊響起。

  睜開雙眼,妖異的狹長金眸直直的撞進眼簾,讓我平靜的心為之一顫。

  「飛坦……」唇齒間不自覺的喚出眼前人的名字。

  「好久沒聽你這麼叫我了!」伸出手指撫上她的朱唇,輕輕的摩擦著,手指眷戀的在她眉心,眼角,臉頰,朱唇上流連。

  「你在怕我嗎?」抿成一條線的薄唇吐出從她眼裡捕捉到的一抹資訊。

  「………」對,我在怕他,他的一舉一動,所言所語無一不讓我感到恐懼,飛坦現在的所作所為比讓我看到他在我面前發怒還讓我畏懼,這不是他會做的事情。

  人類在對於未知的事情佔有百份之七十的恐懼,百份之二十的好奇,其中包括那少之又少的探究和百份之十的迷茫。(作者:這裡的資料是我瞎掰的,看文的親們不要介意啊!)

  「我不准你怕我,你誰都可以怕,就是不可以怕我,你聽到沒有!」撫摸她青絲的手突然緊緊的抓住她那一頭柔順的頭髮,迫使她仰起腦袋。

  「啊……」頭皮被抓的生疼,忍不住低呼出聲。

  女人仰起腦袋露出白皙的玉頸,幾婁青絲貼在頸間,使脖子的線條更顯優美。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不過,多了幾分成熟和惑人的韻味!」飛坦把頭埋在她的脖頸間,喃喃自語,鼻翼中充斥著她的馨香和乳香,好久沒有碰過她了,心底傳來一波強過一波的騷動,讓飛坦煩躁不已。

  「飛坦……」看到飛坦這麼反常的異樣,很不安,全身不可抑制的微微顫抖。

  「我說過不准你怕我的!」飛坦突然大吼,本來緊緊抓著頭髮的手更加用力,仿佛要把我的頭髮硬生生扯下來,另一隻手強硬的鉗住我的腰,把我往他身上壓,力道大得要把我的腰折斷似的。兩種疼痛席捲全身,讓我雙腿發軟,全身抖得更加厲害。

  「飛坦,放開我!你想要什麼,你到底想要從我身上得到什麼!飛坦!」努力忽視飛坦加誅在身上的疼痛,憤怒的質問。

  「想要從你身上得到什麼?」飛坦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剛開始他只是覺得她很有趣,才會讓她做收藏品的,漸漸的好像變了質,變得越來越不滿足,心底有一個洞,怎麼也填不滿,這個洞只有她才能填滿,只有她——高諾,所以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下不了手殺了她,把她束縛在身邊,呵呵!什麼時候開始,我居然有這種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流星街的人也有感情這種東西嗎?他不知道,他只知道這種感覺還不賴!

  「我想要你,一直以來我想要的只有你!」飛坦在我耳邊說了一句讓我覺得比火星撞地球還讓我不能相信的話。

  「瘋了,瘋了,飛坦你瘋了,放開我,讓我離開這裡,放開我!」

  「也許我真的瘋了!就算我瘋了,我還是要你,你死也逃不掉!」飛坦不在乎她的抗拒,放開抓緊她青絲的手,改撫上她不敢置信的臉蛋,鉗住她纖腰的手臂放鬆環在她身上。

  「讓我離開這裡,我不要待在這裡,放開我!」瘋狂的扭動身體,想讓自己脫離飛坦的掌控之中。

  「飛坦,我討厭你,我討厭你,討厭你………」不知所措的口不擇言的亂吼,一點也不在乎自己說出這種話的後果是什麼。

  每次都反復無常,讓人擔驚受怕,怕被他殺了,怕被他折磨,不想再過這種非人的生活,我只是一個平凡的女人,也只想做一個普通的女人,不想過隨時都會丟了性命的刺激生活,所以,飛坦,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

  「討厭我?沒關係,你只要知道你是只屬於我一個人的,這,就夠了!」俯首狠狠地封吻住她耍刁的小嘴兒,強橫的力道似乎在懲戒她的口不擇言。

  「恩……」你這該死的傢伙,每次都這樣占我便宜,張口咬住在自己口中侵略的入侵者,直到彼此間都彌漫血腥味才鬆口。

  鮮紅的血絲從飛坦的嘴角滑落,使飛坦看上去更加邪肆狂妄。

  飛坦伸出舌尖舔掉嘴角的鮮紅液體,緊抿的薄唇揚起一抹詭異的笑意,看在某人眼裡威嚇力十足。

  糟糕了,我居然在老虎頭上拔毛,飛坦的表情好可怕!自己仿佛就是那只被蛇盯上的青蛙,怎麼也逃不了,只能眼睜睜的被蛇一口吞進肚子裡。

  某人全身泛起寒意,驚恐的看著眼前笑得詭異的飛坦。



囚禁的愛(下)

  被鐵環鎖住的雙手開始劇烈掙扎,也不管手腕被冰冷無情的鐵環刮得鮮血直流,嫣紅的液體順著手臂滑進白色的襯衫裡,在白色的襯衫上渲染出一片血花,就好像滿是白皚皚的雪花中突兀出現幾株醒目的鮮豔花朵。

  怎麼回事,我的念?發不出來?

  「你還沒發現嗎?這副鐵環是可以消除念能力,讓被鎖住的人保持在絕的狀態,所以,你是掙脫不了的!」手指撫上她沾滿血液的手臂,就著血液的手指放進自己的口中。

  「飛坦,我求求你,你放過我吧!我累了,我受不了了,和你在一起壓力好大,我快窒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飛坦!」哀求的語氣,乞求的眼神,讓人憐惜的表情,無助的看著飛坦。

  「就算死,也不放過你!」眯起金色的眸子,湊近她的耳邊,宣告兩人今後糾纏不清的命運。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麼執著於我,在你眼裡,我不過是一件可有可無的收藏品而已,不值得你花這麼多心思,不是嗎?」說出自己在飛坦心目中的地位的滋味,真不好受,我討厭「收藏品」這個稱號!

  「就因為是收藏品,所以才會執著,註定是我的,誰也別想搶走,即使是你自己想要逃離我,也不行!」金眸緊緊的盯著黑瞳,宣告著讓某人仿佛墮入地獄深淵再也爬不上來的誓言。

  「飛坦…………」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飛坦,希望只是自己耳背聽錯了,這還是飛坦?那個幻影旅團的飛坦?A級通緝犯的飛坦?如果是,他會說這種話嗎?

  「我喜歡你這個表情!」揚起魅惑人心的笑容,低啞著嗓音對某人呆楞的表情讚美道。

  趁著某人呆楞著,飛坦一隻手扣住她的纖腰,另一隻手壓在她的後腦勺上,讓彼此沒有一絲縫隙相貼在一起,飛坦不再遲疑地將嘴俯向她,蓋住她因錯愕而微微張開的櫻唇。

  在四唇交接的刹那間,某人回過神,轉動腦袋想要擺脫飛坦近乎掠奪的侵略。

  安置在某人後腦勺的手將某人左右搖動的頭顱固定在飛坦的唇可以恣意的範圍內。

  「嗚…嗚…」雙手被拷住無法推開壓在身上侵略的飛坦,轉而抬起可以自由活動的左腿踢向飛坦的下盤,弓起的左腿還沒碰到飛坦就被飛坦矯健的雙腿夾在他的腿間,任憑我怎麼掙扎也掙脫不了。

  飛坦熾熱的火舌邀請某人的丁香小舌和它一起嬉戲,纏綿。

  某人久未償過□的身體在飛坦的□下起了本能的反應。

  飛坦霸道卻又熱情的吻在我的身體裡引起一陣熱流,從我的喉,我的心,擴散至我的小腹深處,轉化成一股又酸又麻的快感傳遍四肢百骸。

  掙扎漸漸平息,黑色的眸子染上一層迷茫的色彩,愣愣的看著在她身上掠奪的男人。

  飛坦順著她的纖頸一路輕咬,吸允,在她白皙的肌膚上留下深淺交織的印記,一把撕開襯衫,露出蕾絲花邊的文胸,比以前更加飽滿的雪乳被包裹在文胸裡。

  微皺眉頭,手指稍稍用力一挑,文胸頓時滑落在地上,豐滿的雪丘映入飛坦的眼簾,讓飛坦像個還沒嘗過□的少年,口乾舌燥,下腹緊繃。

  越看身體越熱,金眸中燃燒著的兩團火焰直射向迷茫中的某人,仿佛要把她拆吃入腹。

  想要她,身體囂叫著想要解放,飛坦很久沒碰過女人了,自從她被某個討人厭的臭小子搶走後,飛坦就再也沒碰過其他的女人,累積已久的欲望在再次見到她後,就為她發熱發脹,宣告著它的需求和渴望。(作者:哦呵呵!這代表著什麼呢?我想各位看官都清楚吧!嘎嘎!)

  溫熱的雙手覆住女人一雙如凝脂般的□,擠壓,揉弄,就像以前那樣,在她身上留下只屬於他的印記。

  靈活的舌以入侵者的姿態佔領了女人的唇間,翻弄著女人小巧的丁香舌,像是要懲罰她似的,用了近乎掠奪的力道瘋狂的吸允著女人口中的蜜汁。

  眼前一陣天旋地轉的暈眩,唇瓣傳來一絲好像快感的疼痛,肺部裡的空氣仿佛就快要被飛坦這個霸道而又充滿懲罰的吻給榨幹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難以排解的煩躁。

  一道衣料被撕破的聲音在只有喘息聲的密室裡傳出。

  「恩……嗚………」輕吟的嬌喘聲從被拷在牆上的女人口中溺出。

  女人的雙手被分別用鐵環鎖在牆上,手腕上所流的鮮紅液體在女人的手臂上留下嫣紅的痕跡,被扯開的襯衫零碎的掛在女人的肩膀上,豐滿,圓潤的雪丘在月亮柔弱的光線拂映下,炫晃出迷人的紅暈色。

  下半身的牛仔褲也被撕爛丟在地上,兩條修長的美腿暴露在空氣中,引起女人的一陣寒顫。

  「飛坦…嗚……不要…這樣…嗚………」細若遊絲的哽吟聲混合著絲絲的呻吟聲聽在飛坦耳裡不但沒有中止他的進一步侵犯,反而增加飛坦迫切的想要得到她的欲望。

  「啊…不……要…這樣…嗚……」扭動腰肢,焦躁難安的想要擺脫不停在身上點著火焰的雙手。

  「嗚…………」瞪大雙眸,一口氣險些喘不過來,雙手緊握成拳,被突然貫穿的疼痛席捲下身,使我不自覺的低吟出聲。

  突然,飛坦狠狠地挺腰,熾熱的□完全地沒入了女人柔軟而狹小的甬道中,享受著女人柔軟蜜湧的溫暖花穴帶給它的快感,雄性的欲焰快速的在飛坦腰股間聚集成災,促使飛坦按捺不住的昂揚開始在女人體內瘋狂進出。

  進犯的昂揚在我體內汲取歡慰,一次又一次強而有力的攻擊,佔有,讓我快不能呼吸,胸口脹滿了熱氣,快感被融化成潮水,不斷地在我身體四肢百骸蔓延開來,使我忘了求饒,求饒聲漸漸轉換為壓抑的呻吟聲在密室了回蕩。

  「啊…嗚…嗚……」疼痛,火燙交揉著一絲曖昧的快感,熟悉的激情仿佛要將我融化成一灘水般佔據了我的每一條思緒。

  充斥在身體裡的快感和崩潰的理智使我在欲望面前昏了頭,讓人沉淪的激情以強悍的姿態佔領了我的每寸思緒,使我不能思考,只能跟隨飛坦的節奏一起步入被稱為「□的天堂」。

  兩具□的軀體糾纏在一起,在月亮的見證下舞起一支讓人臉紅心跳的激情旋律。

TOP

死了都要愛!

  好累,不能再這樣下去,這樣根本沒辦法思考?

  睜開疲憊不已的雙眼,朦朧的雙眼漸漸恢復焦距。

  「飛坦……」沙啞的低喃聲讓飛坦知道昏死過去的某人已然清醒,撐在她身旁的雙手捧起她的腦袋,吻上她低語著他的名字的朱唇。

  無力的抬起軟綿綿的雙手推拒著壓在身上的男性軀體。

  捧在她臉頰的雙手改抓住她推拒的柔胰,兩人的雙手十指緊扣,彼此的溫度通過對方的掌心傳到彼此的心裡,激起彼此內心深處的騷動。

  不夠,還不夠,心底的野獸不滿的怒吼,囂叫著,仿佛要衝破禁錮它的牢籠,出來代替飛坦搶奪它想要的。

  「飛坦……好累…可…可不可以……放…嗚…放過我…嗚…」斷斷續續的求饒聲從身下的嬌軀裡傳出。

  「不行!」狹長的金色眸子微眯,暗啞的音調斬釘截鐵的打斷某人的妄想。

  不可以,不行,也不能放開她,只要一放開她,心底的那只野獸就會發出焦躁不安的氣息,讓飛坦異常難受,所以,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再放開懷中的人兒,到死的那一天,他也會毫不猶豫的拉著她一起走,即使下地獄也別想再把她從他身邊搶走。

  「啊……」肩膀和脖子間的肌膚突然被咬住,很疼,疼得我不自覺的仰起腦袋,想要減輕痛楚。

  腥甜的血腥味由舌尖一直蔓延到喉嚨深處,讓飛坦清楚的感覺到口中的溫熱液體比任何東西都要來得吸引他,讓他欲罷不能。

  緊緊的咬著她的肌膚,對於她的痛呼和抗拒毫不在意,沉下身體,把自己完全鑲入她的體內,一次次地將她據為己有。

  「恩……」困難的嚶嚀出聲,瞪大眼睛看著雪白的天花板,清晰的感覺到飛坦的昂揚在自己體內一次次的撩擦走火,身子被這無止休的折磨,折騰得好難受,卻也感受到自己好像就快要被火化成了灰燼,快要分不清楚自己內心真正的感受。

  被緊扣的手指在飛坦的手背上抓出好幾道傷痕,仿佛在證明這是多麼讓人難以忍受的折磨。

  鬆開細膩的肌膚,就著彌漫在口中的腥甜液體封住女人不斷喘息的櫻唇。

  肩膀和脖子間的肌膚上有一個十分明顯的牙印,鮮紅的液體從傷口殺溺出,在白皙的玉膚上留下如同燦爛的綻放著的蔓株沙華,散發著惑人的魅力,眩晃了飛坦的視線。

  「唔……」一陣熟悉的快感從□傳遍四肢百骸,使自己不禁夾緊了環在飛坦腰上的雙腿,雙手緊緊的抓住飛坦的手掌,才能避免自己再次溺死在讓人無法承受的歡愉激情中。

  「恩……」嘯叫的昂揚快速的穿刺著女人柔軟濕潤的甬穴,氣息粗嘎,眯起妖異的金眸,邪肆俊美的臉上閃過複雜的情緒,耳畔傳來她送聲不斷的嬌喘,呻吟,使飛坦埋在她體內進犯的昂揚越加熾熱。

  「死,我們也要在一起,這輩子,你休想擺脫我!」讓某人震驚的如同咒語般的誓言,仿佛晴天裡突如其來的一道閃電劈在某人的腦袋上,讓某人見鬼似的睜著那雙染上□的黑瞳直視燃燒著烈焰般的金眸。

  「死,我們也要在一起!」魔鬼般的誓言再次在呆愣中的某人耳邊回蕩,讓某人清楚的認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

  死,我們也要在一起,死,我們也要在一起,死,我們也要在一起,死,我們也要在一起………………這八個大字不停的在某人腦海中迴旋,某人本來就脆弱的理智更是矮了一大截。

  緊抿的薄唇勾起一抹愉悅的弧度,飛坦對於她的反應十分滿意。

  沒關係,我們有的是時間,我願意陪你耗,直到你心甘情願的待在我身邊。

  不明白,真的不明白!某人從來沒談過戀愛,所以不懂愛情,對於愛情的理解也只是從小說或者電視上所看到的形式,至於愛情裡面所包含的那種讓人感到酸甜苦辣的滋味某人從來沒嘗過(作者:我也沒談過戀愛,對於愛情的理解和我女兒一樣,是菜鳥來著!我老媽說我還小!哭!人家不小拉,人家可是雙八年華了!也許是我老媽捨不得我吧!嘎嘎!我全家人都是彆扭性格的人!呵呵!),所以對於飛坦這種強取豪奪的索要完全不能理解,況且飛坦曾經說過她是收藏品,某人就以為她只是飛坦閒暇無聊的消遣品,根本就不可能把飛坦這種掠奪式的佔有往「愛情」這方面去思考,在某人的印象中也沒有這種「毀滅式的愛情觀!」

  而飛坦連感情是什麼都不知道,只是遵從自己想要的欲望和渴望佔有她的那種讓他欲罷不能的情緒去掠奪他想要的,就像她說的那樣,為什麼要這麼執著於她,飛坦自己也不懂,只是想要「高諾」這個女人,僅此而已。

  蜘蛛的原則——想要的就去搶過來,所以飛坦絲毫不覺得這種「毀滅式的佔有」有什麼不妥。

  在飛坦的潛意識裡,高諾——從救他的那一天起就只是屬於他——飛坦的所有物。

  ========================我是勤勞更新的某影子所畫的分割線=========================================

  半夜,滿天的繁星高高的掛在黑布一樣的夜空中,數不清的星星擁簇著一輪圓月在黑暗的夜空綻放只屬於它們的光彩。

  徐徐微風仿佛調皮的小孩從敞開的窗戶中鑽進沒有一絲光亮的密室中,驚醒淺眠中的蜘蛛。

  在黑暗中,一雙狹長的金眸閃著妖異的光芒凝視著縮在他懷中的人兒,懷中的人兒仿佛被剛才的夜風吹得涼颼颼的,卷著□的□往唯一的熱源靠近,尋求溫暖。

  探手把散落在地上的風衣撈過來蓋在彼此的身上,以免熱量的流失和阻隔夜風的偷襲。

  薄唇在光潔的額頭輕輕的印下一個吻,雙手環在嬌軀的腰上,把沉睡中的人兒更往自己懷中帶,埋在女人體內的沒有退出的□因為這一連串的動作又有抬頭的趨勢,惹得飛坦平穩的呼吸有點淩亂。

  軟香在抱,很難克制,何況還是飛坦一直以來都想要的女人,更是需要極大的自制力,才能壓制在體內開始亂竄的欲火。

  如果換做以前,飛坦才不會去管懷中的女人是誰,想要就要,一點也不會去理會他人的感受,反正也只不過是他發洩多餘精力的「工具」罷了。

  可是,自從有了「她」以後,飛坦覺得自己似乎有意或者無意中都會去遷就「她」,自己好像特別在乎「她」的感受和想法,這對於蜘蛛來說似乎不是一個好現象,但是飛坦還是放縱自己,任由自己沉淪在這種讓人費解的漩渦中,這對於飛坦來說也許是一個「挑戰」,一個讓他既興奮卻又樂於享受在其中的另類「挑戰」。

  至於飛坦什麼時候厭倦這個「挑戰」,飛坦自己也不知道,也許真如他自己所說的那樣,到死的那一天都不會厭倦,死也要把她一起拉下去陪葬。

  飛坦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這麼執著於一件事,對於蜘蛛來說也許並不是一件壞事也不一定。



番外:愛的問答題!

  第一幕:

  某影子手持筆記本和圓珠筆,一副記者的模樣站在飛坦和高諾的面前。

  某影子幅了扶掛在鼻樑上的無度數眼鏡,滿臉八卦的看著眼前的兩位男女主角。

  「請問,你們愛對方嗎?」

  「愛?哼!那是什麼東西?」疑惑不解的不屑語氣伴隨著冷冷的一哼,砸回極度期待聽到讓人興奮的答案的某影子身上,當場把某影子砸得七葷八素。

  「我,不知道!」高諾在飛坦怒瞪的眼神下僵硬的說出這個讓人費解的答案,讓某影子鬱悶不已。

  「你這是什麼答案!」咬牙切齒的質問從牙縫裡擠出來,讓某諾心虛不已。

  「……」你的回答也不怎麼樣啊!某諾敢怒不敢言,只能在心裡腹誹。

  「看來,我們應該好好的討論討論!」飛坦每說一個字就向某諾逼近一步,直到把某諾困在他和牆壁之間。

  「你…你…你又想幹…幹什麼?」被飛坦不善的臉色嚇得連說話也說不好的某諾底氣不足的發問。

  「你說呢?」飛坦大手一撈,把某諾扛在肩膀上,大步流星的離去,留下某影子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發呆。

  北風那個吹,雪花那個飄!一個字:寒!(汗)

  第二幕:

  某影子暗下決心,這次一定要挖到更隱私的秘密。

  「請問,你們一天做幾次愛做的事?」

  「沒算過!」飛坦酷酷的甩出一句話。

  「………」某諾的臉早以紅得跟煮熟的蝦子一樣,鮮嫩欲滴,讓某坦子起了邪念。

  「要不,我們現在就去做愛做的事!你來算我們做了多少次!恩?」不正經的調侃破天荒的從飛坦口中溺出,讓某諾瞪大眼眸不敢置信的看著在她眼前壞笑的飛坦。

  「不說話,那我就當你默認嘍!」飛坦抱起還在呆楞中的某諾甩下還在等答案的某影子又一次瀟灑的離去。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我只不過是想知道更多關於你們兩人的「甜蜜事蹟」,如此而已,用得著這樣對待我嗎?再怎麼說,我也是你們的「媽」啊!某影子的內心真在哭天喊地的哀嚎著。

  第三幕:

  這一次,無論如何都要從他們的嘴裡套出勁爆的內幕,某影子手握成拳,為自己打氣加油,背影是熊熊燃燒的火焰。

  「請問,你們有打算再生孩子嗎?」這可是眾位看官都想要知道的內幕啊!連她這個已經做「奶奶」的人都很想知道他們的想法。

  「不想!」有兩個小屁孩老是跟他搶人,已經讓飛坦很不爽了,一想到還有人來跟他搶人,飛坦就一肚子火。

  「……」如果不想要孩子,這很簡單,只要飛坦不碰我,我保證再也不會有小孩!某諾可不敢當著某坦子的面說出這些話,要不然准被「賞賜」一頓「冬瓜燜豆腐」。

  「飛坦,你確定?」

  「有問題嗎?」飛坦眯起妖異的金色眸子斜眼看某影子。

  「是這樣的,如果再有幾個孩子的話,就完全可以束縛住小諾啊!小諾肯定不會丟下自己的孩子走人,甚至離開你,不是嗎?」某影子把自己的女兒給賣了。

  「………」對哦!他怎麼沒想到呢?如果再有幾個小屁孩的話,臭女人就不會再想方設法的逃跑,如果小屁孩煩人也可以把他們扔給源·曾那臭小子,這樣的話………呵呵!一抹狡猾的光芒掠過金色的眸子。

  「你們鬼鬼祟祟的在說什麼?」被賣的某諾頭頂問號的詢問在一旁說悄悄話的某影子和某坦子。

  「沒什麼,沒什麼!」女兒啊!你可不能怪我哦!我要是不把你賣了,不只飛坦要用十八酷刑「招呼」我,就連各位看文的親都要「熱情的招待我」,你老媽,我可吃不消啊!

  「………」某諾被飛坦詭異的目光盯得打了個冷顫。

  第四幕:

  這是好的開頭,繼續加油,影子,你一定可以的!

  「如果有一天,對方死了,你們會有什麼想法?」

  「我……」一想到飛坦有一天可能會死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心臟好像被一顆百來斤的大石壓得喘不過氣,好痛,好痛,這種痛仿佛就印在靈魂深處,讓人悸動難忍,左手不自覺的去握住飛坦起著薄繭的右手,黑瞳緊盯著金眸。

  「哼!我不會這麼容易就死的,臭女人,如果你敢在我還沒死的時候就去找死,那麼我就殺了那幾個小鬼,我說到做到!」飛坦俯在某諾的耳邊說著讓某諾既感動又讓人氣竭的另類宣言。

  「我不會死的!」堅定的眼神回視染上點點橙光的金眸。

  「那最好!」緊緊的握住手中的柔軟,某坦子對於某諾的答案異常滿意。

  「好另類的答案啊!」某影子汗顏的看著眼前把她當透明物,視若無睹的在上演「深情對視」的某兩隻。

  第五幕:

  「請問最喜歡對方什麼舉動?」

  「說到這個,呵!我最喜歡她在我身下呻吟,嬌喘的無助樣,這會讓我欲罷不能!」飛坦不在乎有外人在場,說著讓某諾恨不得當場找個地縫鑽進去再有不出來的曖昧情話。

  「飛坦!」某諾面紅耳赤的怒道。

  「你呢?」飛坦很想知道她的答案是什麼?

  「不知道!」其實,我最喜歡的是飛坦有意或者無意中,總是做出可以稱著為「溫柔的細心行為」。

  「不知道?這是什麼鬼答案?」某坦子不喜歡這個讓他不滿意的答案,橫眉豎眼的瞪著某諾。

  「哼!」我才不會在你面前說這些煽情的話,感覺很怪!

  「不說是嗎?沒關係,我會讓你說出口的!」氣憤中的某坦子猙獰著俊美的臉龐步步逼近死鴨子嘴硬,自討苦吃的某諾。

  「你…你…不要過來…啊…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個無賴…啊……」飛坦扛著大呼小叫的某諾,打算去做既讓某諾鬆口的又讓他十分樂意去做的某種「運動」。

  「願主保佑你!啊門!」不良老媽在胸前劃了個十字架,眼含淚珠的目送某坦子和某諾,那悲哀的模樣,就像是嫁了女兒還依依不捨的慈母。

  第六幕:

  「請問討厭對方什麼舉動?」

  「臭女人,我不是跟你說過,不要和那個該死的臭小子走這麼近嗎?你把我的話當耳邊風啊!」只要一看到她和源那該死的臭小子有說有笑,他就有一肚子的火。

  「……」飛坦這傢伙又在發神經了,我最討厭飛坦無緣無故就發脾氣,莫名其妙!

  情商異常遲鈍的某諾對於飛坦吃醋的怒火毫無所覺,只當某坦子又在發神經,讓我們來為飛坦童鞋默哀3秒鐘。

  「我是不是問錯問題了?」某影子無語的看著針峰相對的某兩隻。



絕望的噩夢XX請求!!!

  「這是哪裡?」黑,一望無際的黑遍佈整個視線。

  「有人在嗎?喂!飛坦,飛坦,不要再玩了,飛坦!」空洞洞的黑暗中只有我一個人,恐懼襲上心頭。

  黑暗的盡頭突然閃起幾許零星的光點,讓陷入絕望中的我看到了希望,不再遲疑的向光點處跑去。

  快一點,再快一點就可以擺脫那圍繞在自己身邊,讓自己感到無措和恐懼的黑暗。

  在黑暗中閃爍的光點離自己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天真的以為光點外就是能夠救贖自己的希望,卻沒想到光點外所發生的一幕幾乎讓我感到滅頂般的恐懼。

  「不要啊!飛坦!」呐喊聲無法阻止雨劍的攻勢。

  眼睜睜的看著寒氣逼人的雨劍輕易的刺進昂流那小小的,軟綿綿的身體裡。

  「啊!」瘋狂的尖叫聲從口中傾泄而出。

  「不要…不要…不要…」雙手抓著自己的頭髮,淚流滿臉的重複著同一句話。

  昂流那失去往日可愛笑顏的沒有一絲血氣的蒼白臉蛋不斷的在我腦中來回盤旋。

  周圍的空氣仿佛停滯般,只有我那瘋狂的呐喊聲在黑暗的四周回蕩。

  **********************我是偶爾要虐虐可愛的諾的分割線********************************************

  「不要…不要…不要…」熟睡中的人兒突然從夢中驚醒。

  慌亂的黑瞳和疑惑的金色眸子打個正著。

  「怎麼了?」

  「………」滿是水霧的黑瞳愣愣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剛剛的那一幕難道只是我在做夢?

  幸好,只是一個夢。

  如果,不是夢,你會怎麼做?心底突然出現一道陌生的聲音反問我。

  我不知道,如果真的發生那種事,我也不知道我應該怎麼做?

  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所以我是絕對不會讓那種事情在我眼前上演的,絕對不會!

  「只是…做了一個…噩夢…」沒錯,那只是一個夢罷了,沒什麼好怕的,有人不是說過這麼一句話嗎?

  「夢和現實都是相反的!」

  「你在想什麼?」

  「………」

  「還在想怎麼逃離我嗎?」不悅的語氣告知我,某人的心情不怎麼樣。

  「不是!」剛剛那個夢會不會是預知夢,提醒我不管我怎麼預防,將來也有可能會發生,想到這裡,在夢中的那種絕望感緊緊的束縛著我,心臟處傳來的疼痛讓我像窒息一樣難受至極。

  「你到底怎麼了?」臉色蒼白的難看死了。

  「飛坦,你……」既然飛坦是夢中的那個持劍人,他就是整個夢的核心人物,只要飛坦不要去傷害自己在乎的人,那麼夢裡的一切讓自己恐懼,絕望的事情都不會發生。

  「什麼?」

  應該說嗎?當著飛坦的面說出那種話,他應該會發火的吧!可是,不說的話老憋在心裡,只會讓自己感到不安和難受,我到底該怎麼辦?

  「有話就說,不要瞞著我!」最好不要說些讓我聽了惱火的話,否則………

  「………」飛坦犀利的眼神,讓我心中的那顆石頭越加沉重。

  舔了舔乾澀的唇瓣,閃爍的眼神直視帶著濃重威脅意味的狹長金眸。

  「飛坦,說實話,我們兩人本來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不應該有交際的,就好比那兩條永遠也不會相交的平衡線一樣!」為什麼會說這些話呢?也許是一時的惆悵感作祟吧!

  「只要是我想要的,就算是永遠也不會相交的平衡線,我照樣有辦法打亂原本屬於它們的軌跡,讓它們糾纏在一起,除非我厭倦了,討厭了,否則我是不會主動放棄的,而你——高諾,則是我現在唯一想要的女人。所以,你永遠也不要妄想從我手上逃離!」平淡篤定的語氣說著另類的宣言。

  「飛坦,我有一個請求,只要你答應我這個請求,我,我就心甘情願的做只屬於你一個人的收藏品!」心,好痛,為什麼會有種把心挖出來的悲戚感。(某影子:寫到這裡,我的小心肝居然也會痛也!嗚!我在精神上虐諾,是不是虐得太過了!)

  「什麼請求?」到底是什麼事情,值得你放下你那讓我感到頭疼的倔強顏面來求我?

  「只要,只要你不傷害我在乎的人,這輩子我都願意做只屬於你一個人的收藏品!」放下身段,只求你答應我這麼一個小小的「請求」。

  「在乎的人?」摟在她腰間的手臂不自覺的縮緊,才短短的2年,你就找到你「在乎的人」。呵!我倒要看看你「在乎的人」是誰?最好不是那該死的臭小子(某源),要不然,新仇加舊恨(某源曾經搶走某諾的那件事),我一定會不顧一切的殺了你!

  「好,我答應你!」現在要做的事就是把她束縛在自己身邊,其它的事情,以後再慢慢「料理」也不遲。

  遠在貪婪之島的某源突然打了一個噴嚏「恩!怎麼會打噴嚏?難道我感冒了?」



其樂融融一家親

  *********************************昂流的視角********************************

  第一次見到那位我應該稱之為「爸爸」的人是在自己四歲生日時,給自己的印象是冷漠,陰森,血腥,不喜歡,很不喜歡他。

  但是自己和姐姐很愛很愛媽媽。

  聽媽媽說,自己和姐姐是媽媽和他的親生骨肉,真不明白媽媽怎麼會喜歡和他那樣的人在一起,自己曾經問過媽媽這個問題,那時媽媽的表情很糾結,似乎想到什麼奇怪的事情,眼神閃爍左右晃動,就是不看自己渴望得到答案的疑惑神情。

  自己從源爸爸口中知道「他」很強,也間接知道「他」很壞,經常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欺負」媽媽,讓媽媽「難過」。

  討厭他,很討厭他,討厭他老是把媽媽從自己身邊搶走,討厭他一邊霸道的摟著媽媽的腰不讓媽媽抱自己,一邊用挑釁的表情不屑的看著自己。

  他那不可一世的表情告訴自己媽媽是他一個人的,就算是我和姐姐也別想把媽媽從他身邊搶走。

  他憑什麼獨佔媽媽?別以為你是我親生父親,我們就必須叫你一聲爸爸。

  呸!我還不願意承認有他那樣的爸爸。

  比起他,自己和姐姐更喜歡叫源叔叔為爸爸。

  自己老覺得媽媽應該和源爸爸在一起,怎麼說呢?媽媽和源爸爸在一起時很開心,很輕鬆,兩人經常聚在一起聊天,做一些讓人費解的事。

  可是,好景不長,他老是突然跑出來,板著一張臭臉把媽媽拖回房間,每當自己擔心媽媽也想跟進去的時候,他都會用一雙燃燒著火焰的妖異眸子死瞪著自己,薄唇中吐出一句讓人憤怒的警告:「敢闖進來,殺了你。」

  之後「砰」的一聲甩上門板,把自己留在門外吹冷風。

  不久,房間內就會傳出一些很奇怪的聲音。

  直到第二天,等他出門後,自己偷偷溜進媽媽的房間,想看媽媽有沒有被他欺負,才發現原來媽媽還躺在床上睡懶覺。

  自己很不能理解,他到底對媽媽做了什麼,害得媽媽這麼累,得一整天都窩在床上動彈不得。

  自己跑去問源爸爸,源爸爸用一臉了然的神色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瓜子微笑道:「大人的事,小孩不懂。」

  這是什麼答案嘛,真是讓人氣結。

  「喂,我不准你再欺負媽媽,不然,我讓你好看。」悶了一肚子的氣沒處撒,只能發在他身上,跑到他面前,雙手插腰,抬起下巴,橫眉豎眼的怒瞪著一臉淡漠的人。

  他好像只在媽媽面前才會有其它的表情,即使面對自己和姐姐,他也只是無視和淡漠,如同對待無關緊要的陌生人,不,在我看來,陌生人都比他有感情。

  「呵,小鬼,你想怎麼讓我好看啊?」沙啞的暗沉音調讓人毛骨悚然,和自己一樣的狹長金色眸子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玩味色彩。

  「哼。」冷冷的哼了一聲,在他玩味的眼神下,走到他面前,伸出一條小蘿蔔腿使出全身的力氣狠狠的踢了他的小腿肚一下。

  「就這樣。」陳述的語氣讓自己想再補上一腳。

  「………」

  「小鬼,你太弱了。」沒有一絲不悅的語氣說著讓我惱羞成怒的話。

  「………」怒氣衝衝的甩了他一個大白眼,憤憤的踏著沉重的腳步離去。

  背後傳來他看不起自己的輕笑。

  可惡,你不要得意,給我等著,等我長大後一定會比你更強,強到把媽媽從你身邊搶過來,氣死你這個不稱職的「爸爸」。

  真不敢相信,原來他是一個強盜,而且還是一名被通緝的S級盜賊,這是一個什麼樣的概念?無法想像。

  自己知道他是一名讓人聞風喪膽的蜘蛛後的表情一定很可笑:震驚,不敢置信。

  自己曾經當著他的面說了一句讓他差點殺了我的話:「你這個土匪,一定是你強迫媽媽的,我一定會讓媽媽離開你。」

  當自己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的表情瞬間變了,仿佛從地獄中走出來的修羅,平時對自己沒有一絲感情波瀾的妖異眸子翻騰著驚濤駭浪的殺意冷冷的看著我,我在他眼裡好比一具已然了無生氣的屍體。

  這時才驚覺自己說的話觸到了他的逆麟,這是無人能觸及到的底線,就連媽媽也不能有這個想法。

  在他的眼裡我和姐姐什麼也不是,如果不是有那層不可磨滅的血緣關係,如果不是有媽媽以生命做守護,那麼自己和姐姐早以不在這個世界上,說的直白點:他在乎的自始至終都只有媽媽一個人。

  而我和姐姐於他不過是老和他過不去,愛和他搶人的兩個不知死活的小屁孩罷了。

  不得不承認的是,媽媽對他來說確實是一個特殊的存在,如果哪一天媽媽走了或者消失了,那麼可以想像他一定會徹頭徹尾的蛻變成一名真正的地獄修羅,那時的他,因為心中最重要的地方,最柔軟的東西已經失去了,也就沒什麼可以在乎的了。

  **********************************北都的視角************************************************

  我叫北都,我有一個奇怪的家庭,媽媽是一名普通的家庭主婦,家務活一把手,在我眼裡是典型的賢妻良母。

  可是,我卻有一名強盜爸爸,他長得很帥,很邪,看上去就像電視上那些明星演的反派角色。

  我有一位晚我幾分鐘出生的雙胞胎弟弟,弟弟簡直和強盜爸爸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不同的是強盜爸爸的頭髮是藏青色,而弟弟的頭髮卻和自己和媽媽一樣是黑色的。

  我還有一名對我和弟弟,媽媽都極好的叔叔,不過我和弟弟通常都叫他源爸爸。

  除了以上我說的家人外,還有一群古裡古怪的乾爹和乾媽。

  聽說,他們都是很偉大的獵人,至於獵人是什麼,我還不是很清楚。

  我很怕一個人,那個人就是我和弟弟的親生父親,每次見到他銳利的狹長眸子,總會嚇的打冷顫。

  我能夠感覺到他不喜歡自己和弟弟,甚至可以說是討厭,我不能理解,他為什麼會討厭自己的孩子呢?

  後來,從弟弟口中得知是因為媽媽,他不喜歡我們姐弟倆去纏媽媽,攆媽媽,讓媽媽把注意力放在我們姐弟身上。

  我怕強盜爸爸,弟弟卻不怕,弟弟敢和強盜爸爸嗆聲,大眼瞪小眼,我不敢,只要強盜爸爸一個冷冷的眼神飄過來,我就嚇得躲到媽媽的身後瑟瑟發抖。

  這時媽媽會把我抱在胸前,輕輕的拍著我的背安慰,同時對強盜爸爸抱怨:「飛坦,你不要老是冷著一張臉,這樣會嚇壞孩子的。」

  強盜爸爸在媽媽看不見的角度惡狠狠的剮了我一眼。

  好,好恐怖,嗚,為什麼這麼可怕的人會是我的爸爸,我,我比較喜歡源爸爸。

  ************************************飛坦的視角***********************************************

  可惡,事情完全脫離自己的預想,為什麼會多出兩個小鬼頭在自己的視線範圍內亂晃。

  那死女人說這兩個該死的小鬼頭是自己的孩子?開什麼玩笑。

  這兩個該死的小鬼一天到晚只知道纏著死女人,恨不得殺了他們。

  尤其是那男的小鬼,居然敢對我亂吼亂叫,還不准我接近死女人,氣死人了。

  哼,不要以為和我有血緣關係我就不敢對你們動手,惹火了我,照殺不誤。

  「飛坦,你在做什麼?」慌亂的怒吼聲讓自己鬆開掐在男孩脆弱脖子上的致命兇器。

  「昂流,昂流,你怎麼樣,沒事了,沒事了……」她慌張的抱住拼命咳嗽的男孩,顫抖的雙手撫上泛起青紫瘀血的纖細脖子。

  「飛坦,你答應過我,不傷害我在乎的人的,你反悔了,你反悔了……」女人嘶啞著嗓子對我怒吼,許久沒見過的晶瑩淚珠爭先恐後的奪眶而落。

  「………」憤怒的眼神指責的瞪著我,讓我皺起眉頭,不喜歡她用這種的眼神看自己。

  「切。」冷哼一聲,不屑的撇過頭。

  之後的幾天裡,死女人都不和我說一句話,連看也不看我一眼,更過份的是,晚上居然跑去和兩個小鬼睡。

  可惡,這一切都是那該死的小鬼的錯,誰讓他亂說話的。

  直到自己在也受不了,半夜把她擄回房間,兩人「糾纏」了一夜,才把這件事情擺平。

  有一個討人厭的臭小子已經夠煩的了,現在又多出兩個同樣惹人厭的小鬼,更是煩上加煩,以後的日子估計不會無聊了,呵。

  不過,為什麼自己居然有點期待以後的日子,奇怪?

  (全文完結。)



熾日的火焰主題歌

  熾日的火焰主題歌:

  灰色的天空下著晦澀的雨

  你從雨中走來向我伸出溫暖的雙手帶我走向不可往回走的道路

  金色的瞳眸牢牢的禁錮著我想要飛走的心

  暗沉的音調繚繞著我平靜的心窩

  看不見的溫柔只有我能體會

  瘋狂的癡纏讓我害怕又迷戀

  冷色調的風格讓我無法自拔

  冰冷的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愛意

  一個無機質的微笑撫平我不安的情緒

  月色下的你朦朧了雙眼靜靜的凝視著我

  那一刻起彼此的呼吸再也分不開

  緊緊的握著你的手和你一起走向世界的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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