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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火影)ssr的尊嚴》作者:妖怪鴆【完結+番外】
悠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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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火影)ssr的尊嚴》作者:妖怪鴆【完結+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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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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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宇智波梨花在抽到第七個花鳥卷的時候成功召喚神龍(並不
她穿越了。
從未來到過去。
跨越無數星光。
只是為了一場荒誕的相遇。
而她,從未後悔。
cp已定。是對宇智波愛得深沉的宇智波一生黑的扉間大大。
我們依舊還是說好了的,不約架,不撕逼。
內容標簽: 火影 靈魂轉換 鄉村愛情 穿越時空
搜索關鍵字:主角:梨花(花鳥卷) ▏ 配角:千手一族,宇智波一族 ▏ 其它: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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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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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花鳥卷
梨花承認她是嫌棄過花鳥卷小姐姐作為一個奶,奶量不如惠比壽,又不像桃花妖會復活,也沒有瑩草好養成,除了臉好看這件事情。但是,此時此刻,她真的是欲哭無淚了。她錯了,她真的不該嫌棄花鳥卷小姐姐的。
事實上,她穿越了,穿越成了一只花鳥卷。不過根據她多日的觀察,她似乎並沒有穿越到平安京的世界,她此刻所在世界似乎更加的混亂一些,藏身在畫卷的幻境中,她總是能聽有人在說忍者,宇智波,千手,戰爭……這些詞語。她隱隱約約又一個猜想,但是並不敢確定她的猜測是正確的。
梨花的全名叫做宇智波梨花,雖然姓氏是宇智波,她也確確實實是宇智波一脈的後人,但是她並不是忍者,並不是她沒有查克拉,而是自從第五次忍界大戰的五十年以後忍者這種職業已經很少有人去做了。□□替代了原本的忍術,世界的進步讓忍者成為了一群被世人遺忘的存在。若不是她姓宇智波,她的祖先曾經是一位被世人所銘記的忍者,她可能也會和很多同齡人一樣,根本不知道忍者為何物,查克拉為何物。
暗自猜測著自己可能是到了一個怎樣的時代,她的心忍不住有些雀躍,祖先啊,簽名啊,還要拍照留念,還能學很多超級帥氣的忍術。不過轉念她又生出了個念頭,花鳥卷能學忍術麼?即便她是個天才的宇智波頂著花鳥卷的殼子怎麼看都是奶媽的設定啊,況且,她從來都不是天才,只是個普通人。
嘛……其實想這些都是多余的,首先她得能從花鳥卷的畫境中出去,幻化出人形。這個比起她究竟到了一個怎樣的時代更重要。
就這樣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了,大抵上是過去了多久梨花她也不確定,可能是幾個月,也可能是幾年,反正她還是出不去畫境,一切都並沒有什麼卵用。
不過今天,她聽見了和平時不一樣的聲音,似乎是有人在打架,額,不對,戰鬥。兵刃相撞的聲音越來越清晰,似乎就在她的畫境的外面。難道是到了她終於可以出去的時候了,梨花忍不住暗搓搓的這樣想著。於是她下意識的伸出了手,戳了戳畫境的出口,往常她觸碰畫境的出口的時候都會被一道無形的牆所阻攔,但是今天,她的手輕易的穿了過去,緊接著她就跌出了畫境。入目是陰沉的月色和昏暗的燭火明明滅滅的搖晃著,一個有著銀白色短發身著深藍色鎧甲的年強男人站在畫境不遠的地方,而他的周圍是一片血雨腥風。
梨花被眼前的景像嚇到了,她跌坐在地上,怔怔的看著面前的一切,一時間對於自己所幻想過的關於戰爭關於忍者的天真終於在現實的面前化作塵粉。
千手扉間在解決完最後一個敵人以後忍不住甩了甩刀上的血跡,緊接著他就看見了不可思議的一幕,在屋內所掛著的一幅畫著山水花鳥的畫突然冒出了粉色的光芒,隨後花鳥紛飛,先是一只白淨而又纖細的手,隨後一個少女就這樣從畫中跌落了出來。
他們四目相對,一時間千手扉間也愣了一下,不過他很快就會過了神。雖然不知道是敵是友,但是潛在的危險當然是除掉最好。思緒至此,他抽出了剛剛收入鞘中的刀。
梨花眼見著面前的男人抽出了刀,她終於在生死存亡之際會過了神,下意識的用手護住臉,發出了喊聲。「等等,別殺我,我會做飯洗衣服打掃衛生還會奶……」似乎是反應過來面前的男人可能聽不懂奶的意思,又或者是因為男人的刀遲遲沒到,梨花偷偷的把捂住臉的手稍稍移開了一點,透過指縫間看著面前的男人。確定面前的人似乎暫時沒有繼續的打算她繼續開口解釋到。「額……那個奶就是……醫療……額止血,回復生命體力……」吞吞吐吐的說著,她一邊思考著對面的人是否能聽懂。
看著對面的人呢似乎在思索著,她瞄了瞄對面人身上和臉頰上的傷口,放出了一只飛鳥,飛鳥在千手扉間的周身盤旋了兩圈,最後落在了他的身上,化作一道淺粉色的光芒,隨之而後,千手扉間感受到了有些疲憊的身體似乎有所緩解,傷口也開始愈合。
梨花有些忐忑,對面的男人注視了她很久,久到她的腿都已經麻了,對面的人才突然收回了手中的刀,緩緩的開口。「你究竟是什麼東西?」
我……梨花被男人的問話問的一瞬間梗了一下,她是什麼東西quq,但是在這種性命還掌握在他人手中的時候梨花還是乖乖的回答了。「式神。」
「那是什麼?」很顯然,千手扉間並不知道式神是什麼。
「那個式神就是一種通過締結契約將供你驅使的存在,在契約結束之前,我將一直待在你的身邊。」梨花看著前面的男人似乎不打算殺她,她便放松了下來,說話也不再結結巴巴,甚至她還抬手揉了揉已經麻掉的雙腿。
「契約。」千手扉間盯著面前的少女,他其實並不是太相信所謂的式神,這個世上怎麼會有人願意締結這樣的契約。
「額……」梨花眨了眨眼睛,抬手指了指她剛剛出來的那副畫。
抬手摘下畫著花鳥山水的畫,千手扉間把畫背在身後,繼而轉頭看向仍舊坐在地上的梨花。
「你叫什麼名字?」
梨花聽見了千手扉間的問話,她先是一怔,然後才反應過來。「你是問我的名字還是畫的名字?」
「有區別麼?」千手扉間挑眉。
「當然。」梨花面上露出了理所當然的神色,她指了指千手扉間背後的畫,輕聲的解釋道。「那副畫名叫花鳥卷,可是我也是有名字的,我叫梨花,宇智波梨花。」
作者有話要說:
新坑,我承認我是一坑未填一坑又起,不過這應該也許可能大約是火影系列的最後一個坑了。
☆、兩只花鳥卷
聽了梨花說完她的名字千手扉間一瞬間真的想要再次抽刀直接讓面前自稱宇智波的少女去見六道仙人,不過看著眼前這個人,額姑且成為人類的少女,他在想這一切會不會是一個巧合或者更深的陰謀,不過……說起來,宇智波真的有這麼蠢麼,忍者可是不會輕易把自己的姓氏告訴其他人的,這麼沒常識……是白痴吧,絕對是白痴吧……
這樣忍不住在腦內吐槽著,千手扉間開口問到。「你說你叫宇智波梨花,那你認識斑?」
「斑?那是啥,妖怪麼???」梨花下意識的抬手抓了抓後腦,卻摸到了頭上扎的繁瑣復雜的辮子,她訕訕的放下手,面上露出了疑惑。「我怎麼會認識妖怪。」說完以後她卻在內心暗自想到了,從某種意義上講她現在貌似算是妖怪?
「真的不認識?」千手扉間抬步走近了梨花,他蹲在了少女面前。死死盯著坐在地上的少女,試圖從她的眼中看出什麼端倪。
「不認識啊。」梨花無辜的搖了搖頭,下意識的用雙手抱在了胸前,「那個,我還是個孩子,只陪吃陪喝不□□。」說完,梨花感覺到了一絲尷尬,她似乎又順口說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眉頭緊緊的皺起,似乎是生氣了?她尷尬的笑了笑,「那個,你就當我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說,嘿嘿。」
千手扉間這個時候瞄了瞄坐在地上的梨花,嗯……按照正常人類的審美標准來說,面前的少女絕對稱得上是難得一見的美人,不過,孩子?他可真沒看出來,這家伙絕對是白痴,就這樣,千手扉間更加篤定面前的少女智商捉急的事情。
那麼,不論她是否真的是宇智波,殺掉她輕而易舉,還是先帶回去好了。拿回去做實驗應該挺有趣的,回想了一下少女剛剛放出的飛鳥,千手扉間把跌坐在他面前的梨花拎了起來,然後甩到了肩上,動作非常自然,似乎做過了很多次。
「喂……你……」梨花在被千手扉間抓住手腕的一瞬間她腦子裡自動聯想到了什麼污污的東西,剛想著要怎麼反抗,是該先喊非禮呢,還是救命呢,她緊接著就被扛在了肩上,腹部正抵著肩部的盔甲,隨著男人在夜色下跳躍,她只覺得地轉天旋,真的是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她再次朦朦朧朧的恢復意識,就見到讓她昏迷的罪魁禍首正離她很近,他的手正在戳她的臉,這絕對不能忍,這樣想著梨花就想開口發出救命的喊聲,可剛准備開口,她就驀然間發現了一個尷尬的事情,這讓她微微張著嘴,面上露出了生無可戀的表情。
時間倒退回十五分鐘以前。
千手扉間正像扛麻包一樣扛著他撿回來的奇怪少女在樹林間跳躍,可是驀然間,他就覺得肩上一輕,他扛著的少女陡然間化作飛鳥盤旋著鑽進了畫中,千手扉間被嚇了一跳,不過也正因如此他開始有些相信少女所說的話了,感知了一下附近似乎並沒有什麼敵人,他簡略的布置了幾個陷阱就打算原地休息一下,其實是想研究一下花鳥卷。
五分鐘之前。
千手扉間緩緩展開畫卷,畫卷上的景致和他剛剛看到的時候已經大不相同,畫上多了一個唇角帶著淺淺笑意的少女,身處花鳥之間,神態是說不出溫和安逸。那畫上的少女正是不久前還被他扛在肩上自稱是宇智波的少女。
細細的打量著畫,他在畫的角落看到了題字,落款處寫著宇智波麻薯,想著少女也許真的是畫卷中幻化成人的精怪,那麼自稱宇智波似乎也並沒有什麼不妥,又想到了少女放出的飛鳥所帶來的效果,他忍不住伸出手戳了戳畫中少女的臉。
變故就在這個瞬間陡然升起,伴隨著花鳥紛飛,原本回歸到畫卷中的梨花再次出現在了他的面前,更加尷尬的是,因為他是一只手拎著畫卷一只手戳著少女的臉,導致少女從畫卷中幻化出以後正好跌坐在他的腿上。
四目相對了良久,終於是梨花打斷了這份尷尬。
「非禮啊,搶劫啊,殺人啦,救命啊……」她後知後覺的發出了喊聲,寂靜的夜晚,她的聲音異常的清晰。
「閉嘴,誰要非禮你。」要急手快的捂住梨花的嘴,千手扉間額頭上忍不住又是青筋暴起。可緊接著他就感受到了少女軟軟的唇角蹭過他的掌心。
「嗚嗚嗚……」與此同時梨花似乎也感受到了這一切,她只是嗚咽著,用眼睛瞪著面前的男人,一瞬間腦內get到了什麼,瞬間她開始有點同情眼前的男人,真可憐。
「我一會松手,你不准再喊,同意就點頭。」千手扉間的話說完,梨花剛忙飛快的點頭,緊接著千手扉間放開了她。
重新獲得自由以後,梨花先是大口的喘了氣口氣,而後就開始用一種欲言又止的眼神看著面前的男人。
「那個……你……」
「我叫扉間。」千手扉間似乎是覺得他們接下來應該會好好相處,他便報上了自己的名字。緊接著他想到了少女那讓人堪憂的智商,便接下來又補充了一句。「以後別人問你的名字的時候別說你姓宇智波,只說名字就好。」說完以後他閉上雙眼,打算靠在樹上休息一會。
「哦。」雖然不是很懂為什麼要這樣,不過梨花還是點了點頭,只是看著千手扉間的目光依舊是帶著一絲絲的同情。
「你在看什麼?」千手扉間終於是受不了少女那奇怪的視線,睜開了那雙血色的雙眼,他盯著跪坐在他面前不遠的少女,眼中盡是疑惑。
「那個……我說完你別生氣啊。」梨花面上有些難為情,她笑了笑,有些扭扭捏捏的繼續開口。「你是不是不行啊……那個,我沒有歧視的意思,這個世上喜歡男人對女人沒興趣不是什麼病……」梨花還想再繼續說什麼,不過看著面前的千手扉間似乎隱隱頭上有黑氣息繚繞,似乎是被揭穿了痛處而惱羞成怒,她老實的閉上了嘴,順便用雙手捂住,表示她什麼都不說了。
千手扉間快氣炸了。但盯著面前做鵪鶉狀的梨花,他笑了,當然是氣笑的。
「你說我不行?喜歡男人?」
「額……」
梨花隱隱感覺她似乎想錯了什麼再一回過神,千手扉間已經近在咫尺。「是不是我沒對你做什麼你覺得有些可惜?」
梨花先是點了點頭,隨後又趕忙搖了搖頭,身體忍不住向後挪了挪,和近在咫尺的千手扉間保持了些許的距離。內心卻是暗自腹誹著,面對花鳥卷小姐姐這樣的臉,竟然一點都沒有興趣,難道不奇怪嘛,至少會多看兩眼吧。當然她這些話現在是不敢說的。
千手扉間注視了梨花好一會,他抬手,帶著繭子的指尖戳了戳梨花的臉頰,就在梨花以為他還會做什麼更過分的事情的時候,他用手掐了一下梨花的臉頰,一點也不憐香惜玉的那種。
「有時候想太多也是病。」說完他又坐回了剛剛坐著的地方,閉上眼休息。梨花傻傻的看著不過一瞬間又坐在距離她有些許距離地方的男人,只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是偶像劇看多了,有點想太多。
再繼續冷靜一下,她就覺得自己剛剛的行為真的是蠢透了QAQ。越是覺得自己的行為太蠢,越是忍不住抓狂,她抱起頭,忍不住在地上滾來滾去。
「你安靜點。」似乎是覺得梨花太吵了,原本閉目養神的千手扉間淡淡的吐出了一句話。
「哦,是的大王,好的大王,沒問題的大王。」瞬間坐直了身體,梨花下意識的回答,回答以後她面上又是露出了一臉我是智障的扭曲表情。
作者有話要說:
女主她是個大腦洞。而且腦洞大多數都很污,非常污。
。
以及,謝謝艾琳娜小天使的地雷。
☆、三只花鳥卷(修)
事情是發生在一個天氣晴朗的日子裡,那一天看起來和往常的每一天都一樣,千手柱間剛剛走進族中駐扎的村子裡就隱隱覺得今天似乎比平常冷清了不少。難道是因為最近的任務變多了,又要有大規模的戰爭了麼?真麻煩啊,怎麼到處都是戰爭,心裡暗自嘀咕著,他快步的走向家中,在外奔波了許久,他異常想念家裡的米飯。
咳,雖然他和扉間都不怎麼會做飯,但比起兵糧丸來說,已經好太多了。
而此時此刻,千手家,千手扉間正站在廚房裡准備著稍後的晚飯,估算著自家大哥很快就要到家了,他忍不住又是多掏了兩碗米。
「我又不吃飯,你干什麼今天多做了這麼多米飯,是晚上有客人麼?那我是不是可以回畫裡面了。」被迫在一旁打下手的梨花看著千手扉間,她臉上露出了期待的笑,天知道自從被帶回來以後她除了做家務就是被面前這個男人問來問去各種問題。
「不行。」千手扉間看都沒看梨花,便毫不猶豫的拒絕,她心中在打什麼主意他不用看也猜的到,無非是想偷懶,如果是平時也就算了,可今天大哥就要回來了。他把人帶回家的事情無論如何都得解釋一番。他完全想像的到這幾天族裡的人會悄悄的說些什麼,大哥一會兒回家會誤會些什麼。
有一個脫線的大哥真愁人啊,發散著思維想著一些有的沒的,他的手上卻絲毫沒有停頓,握著菜刀的手飛快的在菜板上劃過。
看著近乎特效一般的切菜方式,梨花又是一句話不經過大腦脫口而出。「扉間大大,你這樣的切菜手藝真棒,感覺就像小當家。」
「那是什麼?」千手扉間漫不經心的問,事實上經過幾天的相處他已經漸漸開始習慣梨花那奇奇怪怪的話。
「一個傳說中的大廚。」說著,梨花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吞了吞口水。
「你……能吃飯麼?」千手扉間的這句話就像是一把劍一樣直挺挺的□□了梨花的心髒,她瞬間面色變了又變,想到了前幾天她嘗試著吃了一口壽司的後果,也不管千手扉間會不會說什麼,她順手就被手裡剛洗完的土豆丟向面前的男人。
「你太過分惹。」
「女人真是奇怪。」小聲的嘀咕著,千手扉間卻暗自想了想梨花的反應,唇角悄悄勾起淺淺的笑,心中有了一些其他的猜想。
太過分了QAQ,真的是太惡劣了,她怎麼會就這麼屈服在這樣的美色之下,果然當時就該趁著這家伙睡著以後偷偷開溜才是。一邊想著她氣呼呼的抓起了一瓶墨汁開始向口中塞去,也不管稍後男人看到桌案上的墨汁消失不見以後會是什麼樣的反應,不多時她身上的衣服起了變化,漸漸的從白色暈染成了墨色。
這樣的變化梨花已經習以為常,這幾天她嘗試過吃了很多東西,最終她發現她只能吃墨汁和宣紙,每次吃下以後身上的衣服也相應的會有變化,但是這一切並不能維持太久,最多保持一兩天一切又會恢復原樣。
「宇智波梨花……」千手扉間咬牙切齒的低聲叫出了少女的全名,這樣壓低聲線的叫法讓梨花忍不住從脊椎骨生出了一絲的涼意,她下意識的想要坐直身體,可是緊接著就想到了她現在一點也伐開心,於是她看了一眼千手扉間,轉過了頭。
我果然還是弄死她好了,為什麼感覺自從把這個家伙帶回家以後就像是撿回來一個熊孩子。
此時真·熊孩子·少女·梨花,她的內心並不像面上看起來那麼淡定,她面前這個人可是隨時都會因為她太過作死而把她送去輪回,但是既然都已經這樣了,如果這個時候低頭豈不是太沒面子了,雖然她得承認,她確實挺慫的。士可殺,不可辱,這樣想著,她伸出了手,扯了扯千手扉間的袖子。
千手柱間推門而入的時候就看見這樣一幕,一個容貌出眾的少女坐在榻榻米上,伸出手扯了扯他弟弟的袖子,面上似乎還有些許的委屈。而他的弟弟臉色似乎有些黑。他忍不住張大了嘴巴,眼中露出了不可思議,那個人真的是他弟弟,那個整天沉迷於忍術研究可以廢寢忘食的弟弟,那個看起來對異性(女忍者)絲毫沒有興趣的弟弟???
原來弟弟竟然是喜歡這樣的人啊,怪不得對跟他表白的女忍者絲毫沒有反應……千手柱間瞬間心領神會,露出了笑容。
「啊哈哈……我不打擾你們了……」
「等等,大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的,你回來……」
「所以說,她是你執行任務的時候發現的。」
「嗯嗯。」梨花點了點頭,表示她身旁的千手扉間說的都是真的。她已經做好了對面的男人根本不相信這一切的事情,但出乎她意料的是這個被千手扉間稱為大哥的人竟然全部都相信了。
「你……真的相信?我……額……我是說這一切……」梨花有些難以置信,她甚至連開口都有些結結巴巴的。
「我相信扉間。」千手柱間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他只說了這樣一句話,梨花看著他又轉頭看了看千手扉間,突然她有點羨慕這對兄弟。但這份羨慕沒過兩分鐘就被千手柱間打破。
千手柱間笑著緊接著又說出了一句話,「雖然你不是人,但我弟弟就拜托你啦,人是嚴肅了點,不過還是很不錯的。」
他果然還是什麼都沒聽懂吧,梨花突然覺得她剛剛產生的那些羨慕可能都是某種錯覺。她忍不住用頭磕著桌子,臉上是一臉的生無可戀,心中卻在暗自哀嚎著報應來的太快就像龍卷風,她又開始有點同情身旁的千手扉間了。在這樣的一個哥哥的關愛下成長至今。
而這一切,千手扉間只是緊緊的板著臉,什麼話都沒有多說,很顯然他知道這種時候他解釋了和沒解釋沒什麼區別,他的大哥可是從十幾歲開始就追著宇智波家的那個人說著關於和平和夢想一直至今都沒放棄,哪怕對方每次都什麼也不說直接放火遁。
吶,今天的千手一家也很和平嘛。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更新成功達成,233333。接下來該去做道具了otz
突然想到了於是加上了朱迪的話,你不是人那句。2333333
☆、四只花鳥卷
午夜時分,當千手柱間已經進入夢境,突然一聲屬於少女的尖叫聲讓他迅速的驚醒,「啊……我沒看我沒看,我什麼都沒看到……」聽到這聲音是屬於梨花,他暗自點了點頭,果然他的直覺沒有錯,弟弟果然是要戀愛了,他要努力撮合才是,想罷,他打了個哈欠,再次把自己栽倒在床上,用厚厚的棉被蓋住了臉。
梨花覺得自己一定是穿越成了瑪麗蘇,不然為什麼半夜起來偷吃零食(墨汁)居然看見了這麼……額……香艷的一幕,她用手捂著雙眼,可是指縫卻在偷偷的瞄著千手扉間。面前的男子剛剛解開了上衣,似乎准備入睡,仔細一看,他的皮膚可真白,好羨慕妒忌恨哦。
「看夠了沒?」千手扉間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的問,他看著仍舊在偷看他的少女,一時間只覺得心頭梗了一口氣,心累。
「沒……額,不不不,夠了,額不對。我……」梨花慌張的一時間口不擇言,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該說些什麼好。手比劃來比劃去,她終於後知後覺的想起來她的目的。「我……我是來拿吃的。」說完她慌忙的跑回了畫境之中,墨汁什麼的已經被她忘記的一干二淨。太丟人了,為什麼會被美色所誤,暗自唾棄了一下自己的節操值,梨花忍不住在畫境中抱著頭滾來滾去。
忽然,她想起了什麼,停止住抓狂的狀態,剛剛她沒看錯的話,扉間的身上有著無數斑駁縱橫的傷疤,雖然很淺,有些已經近乎看不出來。
忍者究竟是怎樣的存在呢?
她忍不住腦海中冒出這樣的問題,在她所生活的時代,幾乎沒有忍者,電視劇和電影中的忍者形像和她看到的扉間還有柱間似乎不太一樣,即便她是個宇智波,即便她擁有查克拉,可是大部分的修行秘法都在第五次忍界大戰後遺失,她至今也只會把查克拉附著在手腳之上,修燈泡過河很方便而已。
早知道會穿越到一個連抽水馬桶的時代她就應該去把幾年前那部名為忍者的本源的大河劇看了,那可是一部基情滿滿的劇,據說很還原歷史,描寫了一對宿命般的兄弟無數次的轉世與廝殺,千金難買早知道啊QAQ,梨花呀梨花,你說說你,就為了肝,你錯過了多麼重要的東西啊,越想越是難過,梨花又想到了她在穿越的前一刻抽的卡,手機似乎震動了一下,到底她抽到了什麼呢,會不會是ssr呢,好想要茨木啊,荒哥哥也喜歡,鹿哥也很棒她也還沒有,輝夜姬小姐姐也很好,抽到就可以解鎖番外的劇情了,千萬不要是花鳥卷或者連連啊,她都已經有六個了,馬上就要召喚神龍惹。
不過想這些似乎也並沒有什麼卵用,她穿都穿了,天知道還能不能回去,以往看過的小說女主角或者男主穿越了以後可是要大殺四方或者蘇蘇蘇的,那她呢?
會和古人談戀愛麼?那個人會是誰?
這個時候她的腦海中浮現了千手扉間那光裸著的後背,還有那淡淡的回眸,赤紅色的雙眼就像璀璨奪目的紅寶石。忍不住傻笑出聲,梨花捂住了有些發燙的臉頰。又是心裡暗自吐槽了一下自己,梨花,你可真污。
我一定是因為扉間是我第一個見到的人而已,一定是這樣,一定是。可是扉間大大真的很好,他長得好看,性格也很好,對女性也很溫柔,還會做飯洗衣服打掃衛生,雖然嘴巴毒了點,簡直就是偶像劇裡霸道總裁的古代版。
我遠在未來的爸爸喲,難道這就是戀愛麼。發散著思維,梨花又是忍不住一陣滾來滾去,她現在完全沒有辦法停止住自己那份少女心的跳動。
和梨花在畫境中的犯花痴不同,千手扉間在看著梨花近似落荒而逃的跑回畫境後只是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便准備睡覺,他實在是不懂為什麼梨花會有這樣的反應,可在他意識開始迷迷糊糊的時候他聽見了一陣傻笑聲,聽起來似乎是從畫境中傳出來的,聲音斷斷續續,當他准備起身讓少女安靜一點的時候聲音卻戛然而止,放棄了起身的的打算,他翻了個身打算繼續睡。可沒過多久,聲音又再次傳了出來。如此反復了數次,千手扉間終於忍無可忍。
「宇智波梨花,你給我安靜一點,還能不能睡覺了。」他戳了戳掛在牆上的畫,咆哮著,可意外卻發生了。在觸碰到畫的瞬間,他的手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吸引,整個人都無法控制的跌入了畫境,一切發生的太快,不過須臾之間。緊接著他就發現他已經身處在了一片桃林之中,桃花紛紛擾擾,隨著微風而飄零,耳畔是清脆的鳥鳴聲,不遠處一個少女正在草地上滾來滾去,時而發出傻笑,時而又抓耳撓腮,就像個智障。而剛剛讓他進來的入口已經消失不見。
很顯然,那個少女就是讓他無法入睡淪落至此的罪魁禍首。她似乎太已經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並沒有察覺到有人闖入了畫境,甚至已經到了她身邊。
「宇智波梨花……」隱約間梨花覺得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可是這是她的畫境,又怎麼會有人呢?她這樣想著,抬起頭,驀然的看見了千手扉間就半蹲在她身旁。
難道她已經可以在畫境中幻化出人了麼,那麼,既然是她幻化出的人她總可以欺負回去了吧,哼哼,千手扉間你也有今天,這樣想著梨花一躍而起,撲倒了她身旁的千手扉間。伸出手扯著男人的臉頰。
「叫你掐我的臉,叫你說我不能吃飯,只能吃墨汁,還像扛麻包一樣扛著我,硌死寶寶了,我可從小到大都是家裡的小公舉,老爹都沒打過我。你倒好除了欺負我就是欺負我,欺負我是不是很好玩,嗯,我可不是吃素的,我要都欺負回去。」
千手扉間被梨花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他本是想躲開的,可是一念之間他改變主意了,看著突然露出惡狠狠表情的梨花,他有點好奇接下來她會怎麼做,結果那個少女就那麼橫跨做在他的小腹之上狠狠的掐了他的臉,嘴裡還念念有詞,和這幾天相處之時完全不一樣。
「掐夠了沒,能起來了麼。」眼看著宇智波梨花的動作越來越過分,千手扉間終於再次開口,他的話就像平地驚雷炸的梨花目瞪口呆。
「你……你你你……你不是幻覺%%……&@#¥%……」梨花想了一下她剛剛做了什麼,又看了看正被她坐在身下的千手扉間,突然生無可戀,她剛剛做了什麼喲,蒼天啊,能不能把時間倒退,要不來個the world也行。
「喂,你在發什麼呆。」千手扉間看著呆傻的宇智波梨花,又是開口,這樣的姿勢讓他覺得有些怪怪的,他下意識的想忽略少女的體溫隔著衣料傳遞在他身上的感覺,也不想去深思為什麼心中會覺得有些怪異。
「啊!哦……」梨花眨了眨眼,手忙腳亂的起身,也未曾在意自己的動作是否有走光的危機。
一番慌亂之後少女再次恢復平日裡看見的安靜,跪坐在千手扉間的面前,後背挺得直直的,仿佛像是做錯了事情在聽爸爸訓導的女兒一般。
千手扉間深呼吸,他壓制住了想要掐死罪魁禍首的心,再次開口。問出了當下最棘手的問題。「我要怎樣才能出去?」
「額……這個嘛……」梨花眨了眨眼睛,露出了尷尬的笑。「我也不是很清楚你要怎麼出去誒。」說完她看千手扉間的神色不太好,又趕忙補充了一句。「那個我們可以試試啊,別……別生氣,肯定能出去的。相信我。」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不一定會有掉落,作者醬也是條有工作的加班狗qaq,周一到周四可能要加班到很晚。除了碼字以外還要做各種練習,比如看教程,比如做模型啥的,一般周五周六周日會盡量日更噠,相信我,雖然我可能坑品很好quq(挖坑不填的坑)。
☆、五只花鳥卷
「真是奇怪啊,出口就在這嘛……為什麼你出不去……」梨花嘴裡嘀嘀咕咕面上露出了困惑,很長一段時間之內她都被這道屏障困在畫境之中,自然不可能認錯地方,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呢?背對著千手扉間,她的眼珠轉了又轉,心裡實在是不解,為什麼會這樣,總不能因為是他們之間沒有契約所以千手扉間出不去吧!!!不會吧!!!細極思恐,梨花只想把自己縮成一個團,深埋地下。目前來說她想不到其他的理由。
千手扉間靜靜的看著蹲在地上試圖縮小自己存在感,但是在他眼裡行為卻異常搞笑的少女。
「看來你是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了,梨花。」
梨花聽見身後的千手扉間這樣說,她忍不住後背一僵,心裡發出哀嚎,夭壽啦,就算他是扉間也不帶表她想要真的簽下契約。那樣的話保不准她就會變成像起爆符一樣的小紙片,說不定哪天就被扉間順手丟出去了。
想想這畫面,在一個血雨腥風的戰場,有些狼狽的千手扉間從忍具包裡掏出起爆符丟向敵人,結果順手把一張不一樣的符紙丟了出去,嘭的一下,梨花猝於起爆符。
越想這樣的畫面梨花越覺得未來一片慘淡,所以說成為瑪麗蘇果然是她想多了麼,她的未來果然還是在被奴役和被壓迫裡度過麼。
不要啊QAQ。
比起戀愛果然自由更重要。
所以說她到底又想到什麼?千手扉間嘴角有些抽搐,他看著突然渾身冒出怨念的梨花,竟然已經開始覺得習以為常,難道說這種事情真的會漸漸的習慣???他們才認識幾天啊= =,為什麼他都已經開始習慣了。
該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她該怎麼辦,是勇敢的說出自己騙了扉間,其實他們契約還沒簽還是再想想該怎麼出去。梨花呀梨花,你到底要做怎麼辦好,這麼困難的局面,這樣嚴肅的選擇題我可從來沒遇到過。
「喂……你……」千手扉間終於是覺得梨花消沉的時候太久,起身准備去拍蹲在地上的少女,卻在剛好走到梨花的身後,地上的梨花突然站起身,似乎是做了什麼壯士斷腕的決心。
「我……」
梨花一轉身就見身後突然站著身影像山一般的千手扉間,她被嚇的發出高分貝慘叫,原本打算站起來的動作也因為驚嚇,腿一軟,又是要摔在地上,在那個即將摔倒的瞬間,梨花的腦海裡什麼念頭都不剩,她只是下意識的胡亂伸出手,試圖抓住了身旁能抓住的東西。
匆忙間,她感覺她是抓住了什麼的,就在她打算抬頭的時候,她的周身出現了飛鳥環繞。額……這個感覺似乎很熟悉嘛,然而不等梨花反應過來,她發現周身的環境已經從畫境變成了千手扉間的臥室。此時陽光已經從窗戶傾瀉而入,屋內被照得暖洋洋的,跌坐在地上,她抬頭,千手扉間正逆著光站在她的面前,她看不太清他的臉,可是他穿在身上的浴袍松垮垮的有些凌亂,胸膛半露,看起來系在側面固定的帶子隨時都會掉散開,似乎像是被扯掉了腰帶。
腰帶!
梨花突然想到了她剛剛抓著的東西,悄悄的瞄了一眼自己的手裡抓著的東西,是一條深褐色的腰帶,突然梨花覺得手中的東西有些燙手,她不知道是繼續抓著還是松開的好。剛剛鼓起勇氣想說的話也突然像是慫掉的鵪鶉一樣,被吞了回去。
但是這種時候她也不能一直這麼呆坐著,想著,梨花站起身,拍了拍不存在身上的塵土,悄悄看了看千手扉間的神情,似乎距離抽到一刀砍死她還差了點,她無意識的用手扯著手裡的腰帶,笑了笑。「啊哈哈……既……既然……我們……嗯……出來了,那那那……那我就不打擾你了,我先回去了……」絆絆磕磕的說完,梨花轉身打算離開,但剛剛轉身她就看見了手裡被絞來絞去已經皺皺巴巴的腰帶,身體一頓。
糟糕,這可怎麼辦。
就在她還沒想好轉身還是繼續假裝什麼都沒發生而回到畫境之前,她便覺得身體一輕,被騰空扛了起來。後知後覺的想要掙扎,房間的門卻突然被打開。
「扉間,今天早上你要吃……什麼……」千手柱間聲音一頓,睜著眼睛看著房間裡的弟和梨花,似乎又是瞬間秒懂了什麼。而後他露出了會心的笑容。「你們繼續,今天中午吃紅豆飯。」留下這句話他又淡定的關上了門,不等千手扉間解釋什麼,匆匆跑出了家門。
「扉間大大,能把我放下來麼,這個姿勢好難受。」感覺自己像是個麻包被扛在肩上,梨花還忍不住發散了一下思維,是不是他經常這樣扛著什麼人。為什麼她覺得千手扉間的動作如此的行雲流水,似乎做過了很多次。她得承認,被千手柱間這麼誤會的話她還是覺得有點開心的。
然而梨花的請求並沒有得到千手扉間的回應,但驀然間她手中的腰帶已經被抽走。那條腰帶很快又被系到了眼前是顛倒著的世界,她看著千手扉間走出了臥室,然後在書房的牆壁上敲了敲,隨後地板上出現了一個通道。
難道接下來是生化危機的片場,她要被解肢了麼?還是生化實驗???沒想到看著正直的千手扉間竟然是這樣的人。難道他是傳說中的反派。
「扉間大大啊……你……你不覺得我們可以坦誠相待一點……有什麼事情好商量,不用一言不合就關小黑屋的……」梨花哭喪著臉,她感受到了從地下傳來的冷風,陰森森的,還有一種類似醫院消毒水的味道,她有點害怕。想要逃跑可是她顯然是打不過扉間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現在假裝自己是個柔弱的美少女還來的急麼?
不對,千手扉間他完全就對她這樣的美少女沒有一點反應嘛,更何況昨天晚上她還掐著他的臉那麼惡狠狠的樣子,現在好像沒什麼補救的機會了。夭壽啦,該怎麼辦。
這樣想著,她已經不知不覺間被帶到了地下室。這是一間擺放著各種實驗器材和卷軸的地下室,雖然是用來做實驗的地方但是所有的東西都被整整齊齊的擺放好,就像他的主人一樣嚴謹。
當疼痛從身體傳入到神經梨花發現她這次是被毫不留情的丟在了地上,而千手扉間則是站在不遠處的桌子前似乎在勾兌著什麼奇怪的溶液,眼尖的梨花發現那溶液的顏色是淡淡的紫色,雖然知道那不可能是飲料,但是她還是忍不住想到了桑葚。
剛開始是忐忑的等著,可是過了很久千手扉間都沒有理她,漸漸的梨花放松了下來,她開始忍不住打量著四周。
除了整潔干淨,她實在是想不到其他的形容詞,這很千手扉間,突然她腦海裡想到了這句話。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努努力終於把大綱寫出來了。雖然感覺最後大綱和正文肯定是有出入不過,應該主線故事不會差太多,吐魂。
。
還默默給自己定了目標,留言或者收藏每漲一百就加一章番外,具體些啥看過什麼節日或者能不能想到什麼段子啥的,或者微博上有什麼好玩的梗。番外可能和正文無關,也可能有關,但盡量保證不透劇233333。
。
封面是作者自己畫的,我知道我畫的挺放飛自我otz但是最近真的沒時間畫畫。先湊合一下吧,等我八月份以後忙完如果有時間就重新畫一張雖然這麼說,不過其實我也不敢保證,真的會有新封面。
☆、六只花鳥卷
「梨花,對著那只小白鼠放出你的飛鳥。」
「哦。」
「接下來把這杯東西喝了,再放出飛鳥。」
「嗯。」
「休息一會繼續。」
「好……」
「我能問一下這回的東西裡面是什麼嗎?」
「摻了血液的墨汁。」
千手扉間面無表情的說完這句話以後梨花毫不遲疑的把剛剛喝入口中的東西盡數噴了出來,隨即她覺得眼前一黑,胃裡一陣翻湧,一想到剛剛喝的東西裡面可能有千手扉間放進去的奇怪東西。她趕忙跑到角落裡試圖把剛剛喝下去的東西吐出了,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她除了干嘔什麼都吐不出來。最近幾天她充分的了解到了千手扉間不為人知的另一面,作為黑科技達人的千手扉間總是有各種各樣奇怪的設想,而他最近的實驗體就是她。
從最開始的常規檢查抽血和抗忍術效果到現在是不停的實驗她的飛鳥究竟能恢復多少生命力,她覺得她快被玩壞了,就像她曾經給大天狗帶火靈一樣被玩壞了。
梨花扶著牆角站了很久,直到她覺得她的胃已經終於不再抽搐,她才終於再次走到千手扉間的面前。剛想指責千手扉間太過分了,她對面的千手扉間卻先一步開口了。
「迄今為止我總共用過了十幾種墨汁和數種動物血液,但事實證明只有摻了我的血液以後你放出的飛鳥在恢復生命力的效果增強了不少,不過我不確定只有我的血液好用還是所有人的都可以,下次也許可以試試大哥的血液,如果能搞到宇智波的血液就更好了……以你現在放出飛鳥的生命力和範圍,明年戰爭的時候就可以上戰場了。休息夠了把,來繼續繼續試驗。」
「我……」梨花看著千手扉間手裡端著的不明液體,她不自覺的把身體退後了幾步,只是見到那茶杯中的溶液她就覺得頭皮發麻,現在她已經連干嘔的力氣都沒有了,還要喝!!!哭喪著臉,她用祈求的眼光看向站在面前的千手扉間。
「別……別喝了行麼……我保證好好練習放飛鳥,你們族裡不是還有那麼多的傷員麼?」
「哦……」千手扉間故意拉長了音,他半眯著眼睛看著梨花,神情有些莫測難猜。「也可以。」
梨花一瞬間有些措楞,她沒想到千手扉間會這麼容易放過她。但緊接著千手扉間又開口了。
「那你現在是不是可說一下你究竟是誰?從哪裡來?目的是什麼?迄今為止溫和的模樣都是你偽裝的吧?」
千手扉間的目光很冷,被那雙赤紅色的雙眼注視著,梨花突然心跳的飛快,明明她真的沒什麼可心虛的,但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覺得在這樣的雙眼注視下她像是罪犯一般,對,罪犯。似乎她真的做過了什麼無法饒恕的事情。
「我……」梨花只說了一個字,她有些緊張,更多的是委屈,因為面前的人並不信任她。她想要很帥氣的說出她並沒有什麼目的,他們的相遇真的只是偶然,可眼淚卻不爭氣的從眼眶裡流了出來,她拼命的想要阻止卻無論如何也止不住,眼前一片模糊,千手扉間的身影也無法再看清。她努力的用袖子擦了又擦,過了好一會她才止住了那洶湧而來的淚水。
她有些不高興了,但她又從心底覺得千手扉間做的似乎沒錯,換做是任何一個人如果突然遇到這樣一個突然出現的人也會覺得奇怪,如果是她,她可能會更加過分,理智是這樣的,可她還是不高興,所以她在止住了眼淚以後面上露出了自以為凶狠的表情。卻不知這樣氣鼓鼓的樣子其實一點殺傷力也沒有。
「我說過的,我叫宇智波梨花。既然你想知道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那我就告訴你,我來自¥%……」後面的話梨花想要說但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就像有人扼住了她的咽喉,她甚至連喘息都覺得困難。睜大雙眼,她喘息了很久才緩過氣。
「不是我不說,是我說不出來。」說完這句話,梨花覺得自己渾身都脫力了。這是不是代表關於未來的一些事情她不能說。
千手扉間看著面前的梨花,確認著面前的梨花並沒有騙他,剛剛他也感受到了那絲的威壓,感覺與他一直研究的空間忍術有些許的相似,而他也確定梨花的身上並沒有術式和封印術,也就是說這一切並不是來自任何一個敵對家族的陰謀。但這並不能代表他會放棄從面前的少女身上獲得情報,很顯然,她應該是知道些什麼的。
「把你能說的都告訴我。」
「我憑什麼告訴你?」梨花看著高出了她近乎一個頭的千手扉間略微揚了揚下巴,似乎不想輸在氣勢上。但她的眼裡仍舊出賣了她,對視沒一會梨花收回了視線,低頭又是用袖子擦了擦眼淚。
「你說的契約其實也並沒有和我締結對吧。」千手扉間並沒有接下梨花的這句話,而是用了陳述的語氣說出了他早就覺得有些可疑的事情。
「對。」這個時候梨花可能是有些破罐子破摔了,她坦率的承認了。「對啊,我騙了你,被一個宇智波騙了感覺如何。」說著這些的時候她的身體其實隱隱在顫抖,雖然內心又氣又怕但吵架不能輸。她可是生長在充斥著各種倫理撕逼大劇下的孩子,這種對話她有很多方法懟回去。
「你是個人類,或者說曾經是個人類,你知道你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你也很坦然的接受了現在的自己,你生活在一個和平的環境,甚至更大膽的猜測是個與此刻不同的年代,也許是未來,你害怕血液,或者該說是對於喝下摻著血液的事情覺得反胃,這只能說明你從不接觸這些,你天真的有些笑,曾經我以為你是白痴,但現在看來這是你生活的環境造成的。在這個時代,沒有人會輕易把姓氏告知他人,可是你對此絲毫沒有察覺。這些夠了麼,能把你知道的告訴我了麼,梨花。」千手扉間一口氣說了很多,並且他的猜測大多都是正確的。梨花突然覺得有些冷,面前的人洞察力十分的強,一直隱忍至今才說是不是也只是因為他要收集更多的證據來證明他的猜測。
突然她泄氣了,千手扉間的話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匕首狠狠的戳開了她的所有偽裝,忍不住長長嘆了一口氣,眼睛閉上又再一次睜開,她剛剛神色中的那些憤怒全部都被收了起來。
「你說的沒錯,猜測大多數也是正確的,我……確實不屬於這裡。」她思索了一下,才想出了這樣一個比較不容易被禁言的詞。
「我生活的地方幾乎沒有戰爭,上一次大型的戰爭是在我出生五十年以前,自那以後,忍者……幾乎都消失了……」
梨花的話像是丟出了一顆地雷,千手扉間聽後心中升起了一陣驚濤駭浪,忍者,消失了。消失的理由會有很多種,那麼會是哪一種?
「那次戰爭幾乎所有的精英忍者都死了,而傳承的卷軸也在戰爭中被毀掉了。而且最重要的是,那個時代不需要忍者了……」梨花說完她看著千手扉間,似乎想要在男人的臉上看到些吃驚的神色,但是她失望了,面前的人仍舊面色如常。她有些感到困惑,為什麼?明明是忍者,聽見忍者的消失不會有一種失落感麼?不會覺得悵然麼?
「不覺得吃驚麼?你還有什麼想要知道的?」很顯然她並不是什麼能藏得住心中問題的人。
「忍者終有一天會消失,這世上的一切也都有消失的一天,但不是現在,只要戰爭還存在,忍者就不會消失。」千手扉間不知道這是回答了梨花的話又或者說這是他對自己說的話。
「那你知道麼,我是最後的一個宇智波,又或者說,我是最後一個身體裡還有查克拉的宇智波。」梨花看著千手扉間,她突然打了個哈欠,「今天我說了太多了,回去睡了。」說完她不等千手扉間說什麼身體就化作飛鳥盤旋了兩圈消失在空曠的地下室。瞬間地下室中只留下了千手扉間一個人靜靜的佇立著。
原來有些事情終究想忘記可卻怎麼也無法忘記,無法擺脫。卷縮在畫境之中,梨花想著一些早已被忘記的事情,不知不覺間陷入了沉睡。
若是睡著了就能不去想那些不願意面對的事情該有多好啊……意識沉睡前的最後一刻,她的腦海中冒出這樣的念頭,這樣她就只是一個無憂無慮的普通少女。
作者有話要說:
梨花她就是個普通的但是又背負著復興宇智波一族的宇智波而已,自從博人傳出了以後腦海裡就忍不住勾勒出這樣一個形像,在忍者的時代終結以後,一個背負著復興忍者命運的少女就這麼穿越了。她又慫又蠢,還總是沉迷小哥哥的美色,但是該懟人的時候也絕對不嘴軟。有些矛盾,還有些復雜,在紛亂的戰國時代,她會害怕,還會哭鼻子,對於覺得不合理的地方也會忍不住指出來,更會成長。從任性的小孩子一點點變成成熟的好女人捂臉)
。
額,封面我會好好畫的QAQ,這個目前先暫時湊合兩天,實在是不想用系統的封面。
☆、七只花鳥卷
千手扉間並沒有覺得他做錯了什麼,事實上身為忍者他已經見過了太多的欺騙和背叛,警惕的活著是他的本能,所以當梨花真的不再理會他的時候他只覺得少女太過幼稚,並且任由那個少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並不是每個小孩子都是生活在和平與安逸之中,他無法要求她怎樣,但也沒有打算慣著她的任性。
他的生活仍舊是修行,實驗,出任務,但他也會在偶爾閑暇的時候靜靜的思考,和平究竟會是什麼樣子,未來是什麼樣子,可對於他來說更多的時候是任務,血雨腥風的任務,九死一生的任務。
梨花的全名是宇智波梨花,作為一只宇智波,她很好的繼承了宇智波族人的特質,我們可以稱之為傲嬌,口嫌體直,別扭……等等的詞語。即便她平日裡看起來並沒有那麼明顯,更得時候看起來更像是個又笨又蠢還總是犯花痴愛幻想的普通少女,其實從某方面講她也很普通,和她所在的那個時代的少女沒有什麼區別。會沉迷打游戲,會為了追劇而熬夜,會為了心愛的男二號掛掉而哭的稀裡嘩啦。說起宇智波一族的復興,她其實還並沒有真的承擔起什麼,最對也就是在休息時間修行那些在真正的忍者眼中看起來低級的不能再低級的忍術,又或者時常聽著家中的長輩滔滔不絕的講著關於宇智波一族的過去。關於宇智波佐助的事情。
在和千手扉間談崩了的第一天,她好好的睡了個覺,起先她很生氣,越想越生氣,覺得千手扉間真是太過分了,這樣對待她,虧的她還那麼喜歡這個家伙。可是第二天,第三天……
她的氣消了,真正的消了,她從來也都不是那種會記仇的人,所以當她真正的冷靜可以後她開始反思,她是不是錯了?會不會說的話太過分了?
認真而又反復的思索了很久以後,她得出的結論是,雖然在契約的事情上她確實是騙了他,但是她不認為之後的事情自己的態度有什麼問題,從相遇開始,除了這件事情她騙了他,稍稍真的有一些額小小的愧疚,其他的事情,她從沒騙過人。所以她沒錯,那麼她為什麼要低頭,這和她作了錯事以後死要面子不一樣。她不能說千手扉間做的事情對與錯,因為她終究不是他,但如果他不主動和她說話,那她也不要說話。
抱著這樣的念頭,梨花在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理會千手扉間,雖然很多次她看見了男人身上帶著傷口,她想要上前放出飛鳥,可那一步雖然很小,但她就是邁不出去,索性後來她便故作看不見。
千手扉間帶她回來的時候只是說了她叫梨花,是他出任務的路上撿到的有特殊查克拉的孤兒,不知道是千手扉間的話讓人太過信服還是千手一族的族人太過相信人,總而言之,沒有一個人對梨花的身份有懷疑,也或許有懷疑,但她並不知道。她和其他的千手族人相處的很好,好到她總是忍不住以為她也是個千手。
梨花不知道的是在這個時代,滅族是常有的事,而那些僥幸逃出來的戰爭遺孤也有很多,各個家族若是能收為己用自然便帶回來了,有些即便不能給予真正的信任,可是在戰場上多一個戰鬥力總比少一個要好的多。更何況是她這種奶媽級別的存在,雖然身手差了點,得需要有人護著她。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了,冬去春又來,梨花期間也有跟在千手一族的人身後參加幾次小型的集體群毆,不對,集體戰鬥。但這幾次都近乎是單方面的屠殺,她有時候甚至還沒反應過來戰鬥便結束了,最開始她有些覺得難過,關於生命在眼前活生生的消散,可時間久了以後她麻木了。暗自嘲笑了一下,她比自己想像中的更加漠然,也適應的更好。除了她仍舊和千手扉間一句話也不說。
然而,這一切千手柱間都看在眼裡,他並不知道為什麼原本還好好的兩個人只在他出去賭了個錢的時候就成了這樣,雖然他很努力的試圖想要讓兩個人好好相處但並沒有什麼卵用,即便作為哥哥,也作為千手一族的組長,可是家中真正掌握著經濟命脈的人是扉間。
於是在苦苦思索了很久,也謀劃了很久以後,他終於是想到了辦法,面上忍不住露出了計謀得逞的笑容。
「什麼?我和他/她一起?」異口同聲,兩個人互相看了對方一眼而後又轉頭看向了坐在公文後面的千手柱間。
「嗯。」千手柱間故作嚴肅的點了點頭,內心忍不住竊笑。「這次任務比較棘手,也不適合太多人參加,我也是思索了很久以後才決定的,你們的能力很適合,希望你們能好好配合,要知道任務的完成與否關乎著千手一族的信譽問題。」
看著千手扉間原本還打算說什麼但聽他說完這句話也止住了要說的話千手柱間忍不住在心裡比了一個剪刀手,事情已經成功一半了。
「為什麼是我?」梨花看著千手柱間,千手一族的信譽問題和她無關,所以她並沒有被這個理由說服。
「也許看過任務以後你會知道為什麼我說適合。」說著千手柱間把任務卷軸丟給了梨花,接過卷軸,緩緩展開,梨花掃視了一遍,收起卷軸,沉默不語。
「既然你們都沒有什麼問題那稍後就准備出發吧。」看著已經搞定了兩個人千手柱間下了逐客令,示意著兩個人可以趕緊的來了。帶到兩個人真正的離開,出了他的感知範圍,他才揉了揉故作嚴肅的臉頰,板著臉真是太辛苦了,這種沉穩嚴肅的人設果然不適合他。唔公文還有好多啊,先擲個骰子好了,如果是大就工作,小就把工作交給桃華,然後去賭一把。
湊字數的小劇場
這是在擲完骰子幾個小時以後的千手柱間,他渾身□□,身上只剩下一條單薄的褲衩,但是他仍舊不甘心,他的聽力沒有問題,這是作為忍者的基本素養,一定是賭場出老千了,所以他不甘心,他吵嚷著,說讓賭場去找他弟弟來給他帶錢,他還要賭,賭他的胳膊。
賭場無奈,面對這尊攆不走的無賴,只好派了人去請了千手扉間來。收到消息的千手扉間彼時剛剛收拾好一切刃具准備出發,接到消息他不得不改變了原本的安排,帶上梨花先去賭場撈人。
眼看著千手柱間此時正剩下一條褲衩穿在身上,衣服和錢全部都已經輸光,甚至好壓上了自己一條胳膊,梨花忍不住嘴角抽搐。這是不久前那個成熟穩重的千手一族組長,逗我呢?
然後她看見了千手扉間坐在了賭桌前,從懷中掏出了好多錢,一把拍在賭桌上,聲音特別的霸氣。「我和你賭一局,如果我輸了錢歸你,他的命也歸你,如果我贏了,他輸得東西和錢都還給我,賬目一筆勾銷,如何?」
然後梨花目瞪口呆的看著千手扉間贏了,帶著有些萎靡不振的千手柱間離開賭場。
原來扉間大大還有這技能!忍不住感嘆了一下,梨花緩步跟上了離開賭場的兩個人。
作者有話要說:
揉臉,又是一年高考結束了。
收藏快一百惹,我是不是該想想寫什麼番外好。又或者你們想看什麼段子?
有個不算是預告的預告,馬上就要開新副本了。
☆、八只花鳥卷(捉蟲)
那是一個很冷的冬天,雪下了很大,也下了很久,村子裡的人已經很久沒有吃過一頓飽飯了,他們甚至覺得如果雪仍舊還要下的話,他們會死。
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那麼絕望,在稚童的眼中,那般昔年都不曾見過的雪對於他們來說是最好的游樂場,他們的歡笑聲時常回蕩在那紛飛的大雪之中。
然而一切的改變都在瞬息間,一念成佛,一念墜魔。那是一個路過的商隊,商隊的人不多,只有寥寥幾個穿著棉服的護衛,村民們並不知道商隊在護送什麼,可他們執拗的認為那裡面一定有錢或者大米,如果能搶奪過來,他們就能活下去。
貧窮使他們愚昧,飢餓讓他們走上了絕境,在這樣的生死邊境,人性的惡被無限放大。如果不這樣我就要死了……抱著這樣的想法,他們殘忍的殺死了商人,搶奪了他的錢財。
但村民們卻在看到商隊的東西以後憤怒了,商人並沒有什麼錢財,一直被他護在懷中的也只是一個面具,一張殷紅如血的面具。
沒有人知道面具代表著什麼,但是當一個稚童不下心碰觸了面具以後,面具發出了低沉的詛咒,他詛咒所有人,怨恨不滅,詛咒不消。
後來,所有參與殺害商人的村民都死了,有人開始說那是面具的詛咒。再後來,村中剩下的人都逃離了那個村子。而後數年,那裡的風雪在沒有停息過。
「那你為什麼要去?」在靜靜的聽完面前的老和尚說完,梨花忍不住發問。這件事無論怎麼看都和老和尚沒有關系。
「我想去度化怨鬼,化解詛咒,這只是冠冕堂皇的話,其實上,我就是那個村子裡的孩子,人若是老了,就會忍不住想要落葉歸根。」
老和尚說完笑了笑,他的眼中平板無波,這讓他看起來異常像是個得道高僧,然而事實上他也確實是個得道高僧,他法號靜靜,是火之寺的主持,在聽靜靜大師說完這些以前梨花也和所有人一樣覺得大師的想法算得上是突發奇想。好好的和尚為什麼不在寺廟裡念經。
不過現在嘛,梨花沉默了,她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下去,安慰?不不不這很奇怪,說村民做的不對?可當年在雪裡玩的小孩現在都是一個得道高僧了,人都死了,說也沒有意義。可是不找些話題她總覺得有些尷尬。她實在是不知道說些什麼,一時間氣氛就這麼冷下來了。
現在距離到老和尚說的那個村子還有一天的路程,五月的夜幕之中,風已經夾雜著暖意。梨花忍不住用手指勾著垂在臉頰側面的頭發,她的目光有些不自覺的落在了坐在不遠處的千手扉間身上。
難道和她說句話就這麼困難麼?
似乎是察覺到了目光,千手扉間輕輕的側過頭看向目光的主人,卻得到一個故作不在意的轉頭,一路上他已經遇到太多次這樣的狀況了,隱隱覺得這可能是意味著什麼,但他們之間似乎也沒什麼可說的,收回視線,千手扉間閉目養神,明天就要到了。
任務的卷軸他看過了,一路上梨花也纏著老和尚說了太多相關的東西,可是他還是隱隱覺得有哪裡不對,總覺得差了點什麼,心中總覺得不安,也不知道是對於任務還是因為別的什麼事情。
細細嗅著風,風中的味道沒有絲毫的異樣,指尖抵在地上,也無法探測出什麼異常。可也正是因為這樣,他越發的覺得不安,這份安靜總讓他覺得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果不其然,千手扉間的不安應驗了。一路上直到走到村子的範圍之前四周的風景都和其他的地方一般無二,直到他可以隱隱看見村子的時候,他的眼前出現了奇異的景色,風雪在彌漫,樹木郁郁蔥蔥,風雪在哀嚎,黃鶯在發出最婉轉的鳴叫。
所有的一切,僅僅差了一步之遙,仿佛有一道屏障,阻隔了兩個世界,讓它們呈現出這如此奇異的景致。
老和尚看著眼前的景致他的面上露出了激動的神色,這一刻他似乎等了太久了。這個時候梨花也隱隱的察覺到了什麼,明明還沒走入那風雪之中,可是她卻隱隱感受到了一絲的寒意,腦海中她最先想到的是雪女。
難道這個世上真的有雪女不成。
可緊接著老和尚便不等等身旁的千手扉間和梨花自顧自的衝進了那漫天風雪中,轉瞬間不見了蹤影。
「我靠!」梨花沒忍住,爆出了粗口,這是趕著去投胎麼,怎麼跑的這麼快。跟在老和尚身後的是千手扉間,他的身影化作了一道虛影追了進去。
既然主戰鬥力和委托人都進去了,那她也不能慫,這樣想著,她閉上眼,身體化作了盤旋著的飛鳥。心裡暗自的慶幸畫境是千手扉間在背著,她可以不費吹灰之力找到他。
風雪很大,非常大,也很冷,冷的徹骨。即便是千手扉間的生命力比常人要旺盛了許多,他仍舊覺得冷,靜靜大和尚的身影很快在風雪在化成了一個點,一個深褐色的點。這讓千手扉間覺得很奇怪,他明明是追著靜靜大和尚進來的,甚至他們進來的時間都不差太多,為什麼人卻相聚了這麼遠。而且剛剛他一絲的能量波動都沒有察覺到,那麼這裡是如何做到風雪正盛的呢?這不科學。
可是即便是如此,千手扉間仍舊在追著那個褐色的點,如此之外他不知道在這樣的風雪中他該繼續去哪裡。
漸漸的,他距離那個褐色的點越來越近,那個點越來越大,是身穿著褐色外袍的靜靜老和尚,他的腳步不停,一直在朝著村中走去,再遠一些的地方建築的輪廓隱約可見。
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千手扉間終於能看清了村中的一切,他覺得不可思議,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中了幻術。他看見了人,有人扛著鋤頭,有人在做飯,還有人在打雪仗……那些人的表情是那麼的自然,就仿佛他們本該在那……
可他沒忘記,靜靜老和尚說過,村子沒有人了。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這一刻千手扉間覺得他陷入了一個巨大的謎團。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抱歉,說好了周五更新的,但是今天加班加的有點晚,到家已經九點多了,等我收拾完開始碼字就快十一點了OTZ。
。
關於這一章原本想了很多任務,暗殺潛伏啥的,但是准備寫的時候卻突然想到了一個關於風雪的故事。具體是啥自然是等答案揭曉。
。
嗯。
我覺得把,這本小說如果不叫做ssr的尊嚴的話可能就該叫做千手扉間的奇妙冒險。233333333
☆、九只花鳥卷
究竟什麼東西才能化解那寒入骨髓的冰封?
伸出手輕輕的觸碰著眼前之人的臉,梨花的心中生出了憤怒,除了憤怒還有絕望和不知所措。周遭的一切太過詭異,讓她有些無從下手調查。而她面前的人就那麼靜靜的坐在熄滅了的火堆邊,眼睛也不眨一下。他的頭發上和肩上還有未曾融化的冰晶,他似乎沉浸在了一場噩夢之中,時不時的他的瞳孔會縮緊,似乎是遇到了什麼事情。
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可是直覺告訴她,她一定要做些什麼。可到底該怎麼辦?她能怎麼辦?她要做些什麼?
反復的告訴自己要冷靜,反復的深呼吸,可都是徒勞,指尖的冷意一直未散,她沒辦法做到冷靜,這一刻她的腦海中浮現了很多事情,也有很多紛亂的念頭,亂糟糟的,無從下手,全部在腦海中盤旋著,轟鳴著。讓她原本就有些焦躁的情緒直接變成了暴躁。
「啊……」似乎是為了發泄心中的郁結之氣,她發出和喊聲,手頹然的錘向了地面,長長的袖子伴隨著她的動作而擺動,不經意間砸壞了原本放置在那用來取暖的架子。
嘭的一聲,架子瞬間化作了冰晶。梨花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的身子一抖,又是不小心碰到了架子邊上的桌子,緊接著桌子也在一聲巨響後化作了冰晶。
「我……的……乖乖喲……」梨花看著眼前出現的這一切忍不住喃喃輕語,這發生的一切都看起來太過匪夷所思。
她得離開這。瞬間她的腦中浮現了這個念頭。對,離開,離開……帶著千手扉間離開這……雙手抱頭拍了幾下試圖讓自己能不要那麼慌張,隨即她從千手扉間的後背上解下了畫境,把似乎被冰封的千手扉間推進了畫境中。做好了這些她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
這下應該行了。
那麼接下來她四處去轉轉好了,總覺得這一切都古怪的很,隱隱覺得哪裡有些違和,但又說不出來。
而另一邊,千手扉間終於追上了靜靜大和尚,他們走進了村子,村子裡的人見到有人走近,似乎有些吃驚,隨即露出了熱情的笑。但眼中那一閃而逝的某種神色千手扉間沒有錯過,這讓他不得不更加小心謹慎的面對著雪山中的村民。
觸覺,嗅覺,聽覺,視覺,全部都是如此的真切,他甚至還悄悄的確認了一下是否是幻術,然而答案是否定,那麼這一切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直到被村名熱情的招待進了屋子,手裡捧著一杯熱茶以後,千手扉間仍然不得其解。身旁的靜靜老和尚正在和村民聊天,語氣甚是熱絡。他沉默不語,掌心的熱茶讓他覺得身體不再那麼寒冷,不經意的低下頭,他發現了一些異樣,茶杯中熱輕青煙裊裊的散發著熱氣,茶葉梗在裡面浮浮沉沉,可卻看不見他的倒影,心中陡然覺得一驚,但面上仍舊是那般的冷靜。
這一切有古怪,也許這個村子本身就有古怪,身旁坐著的這個人真的是靜靜老和尚麼?
事實上他也只是遠遠地追蹤者,直到在村口才追上的。難道這裡真的是有什麼怪力亂神的東西?是他所無法看破的,看來晚上的時候他得調查一番才是。
很快,被風雪所侵蝕的村莊迎來了日頭偏西,夜幕降臨。風雪比白日的時候更加的凜冽,僅僅是坐在屋內都可以感受到風雪的威壓。
取暖的架子上,炭盆裡的火燒得正旺,發出劈劈啪啪的響聲,坐在昏暗的屋內,千手扉間閉著眼靜靜的等待著,他的影子一動不動的倒映在牆上,與黑暗近乎融為一體。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了,風雪的呼嘯聲漸漸的變弱了,一直在閉目養神的千手扉間突然睜開了雙眼。有腳步聲漸漸的傳來,緊接著是青年人低聲的對話。
「我已經在晚飯中加了足夠多的迷藥,一會直接……」
「這樣不好吧,源……」
「三郎你的膽子怎麼這麼小。」
「……」
來了。腳步聲越來越近,不一會那群人已經走到了門口,他們推開了門,面上露出了馬上就要完成什麼事情的得意笑容。千手扉間看見了第一個推門而入的人是白日裡自稱是三郎的人,他的後面才是那個名為源的青年,青年的手中拿著一把柴刀,很顯然他們這是要殺人滅口。
千手扉間沒有動,他看著觸動了他預先設下的幻術而後對著柴草堆發瘋的狂砍的青年村民輕聲的嘆了口氣。
似乎是砍夠了,緊接著村民們在他和靜靜老和尚的包袱裡翻來翻去,這個時候千手扉間突然發現他一直背在身後的畫境不見了,後知後覺的他背後驚出了一身的冷汗。他竟然絲毫都沒有察覺到一點,直到剛剛看見村民們的行為為止。
他身旁的靜靜老和尚仍舊在沉睡,時不時的還會發出囈語,似乎做了什麼美夢一般,面色也有些微紅,配上那橘子皮的臉看起來稍稍有點辣眼睛。
很快村民們帶著戰利品走了,瞥了一眼靜靜老和尚,千手扉間悄悄的跟了上去。
村民們走的並不快,並不是巨大的風雪讓他們舉步維艱,而是他們一直在說說笑笑的朝著村外前行,和千手扉間來時的方向不一樣,大約走了兩刻鐘,千手扉間看見了光亮,藍色的火焰幽幽的燃燒著,仔細的看了看,那似乎是一座建在山中的祠堂。
青年們在即將走到祠堂的時候收起了笑容,他們的面色變得嚴肅起來,腳步也快了一些,祠堂中的人似乎聽見了聲音,在青年即將要到的時候,祠堂的門緩緩的開了,佝僂著後背的老者提著幽藍色火焰的等從門後探出了頭,出現在青年的面前。
「你們回來了。」他的聲音很難聽,低沉,沙啞,就像是就木頭時所發出的那種噪音。
青年們點了點頭,便跟著老者走了進去,臨關門前,老者下意識的四處向外看了看,確定了沒人才放心的關上了門。
千手扉間匍匐在雪地之中,他的毛領子上已經沾滿了白色的冰晶,他突然些後悔,為什麼身上穿著護甲,那些寒意正透過薄薄的衣料傳遞在他的皮膚上,很冷。
但很顯然現在並不是想這些的時候,輕輕的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關節,千手扉間悄悄的潛進了祠堂。
祠堂看起來很簡陋,每個在祠堂中的人的手中都提著一盞藍色的燈。燈光幽幽,千手扉間的腦海中想到了冥府,傳聞中只有死神的手中才有藍色的火焰。
他在暗中隱匿著自己的身體,靜靜的數著人們巡邏的腳步,計算著究竟要在什麼時候才能悄無聲息的進入那座被看守的最為嚴密的屋子。
一刻鐘,兩刻鐘……換班的守衛走了一班又一班,終於在天即將破曉還未破曉的時候,千手扉間趁著換崗交班的空隙,一個瞬身進入到了屋內。
這是一間有些空蕩蕩的屋子,屋內的陳列少的可憐,只有一張桌子和一副掛在牆上的猙獰面具。
這便是老和尚說的那個面具?
一步一步的接近面具,千手扉間的面色越發的難看,他察覺到了面具上散發的氣息,是一股很濃厚但卻難以形容的東西,越是接近越是覺得不安。就在他的手即將要碰觸到面具的瞬間,突然面具上迸發出了什麼東西,似乎想要吞噬他。
千手扉間憑借著敏捷的身手迅速的閃開,戒備的看著從面具中騰升而出的東西。那是一個被幽藍色火焰所包圍的人?額又或者說不是人?
更有可能是某種能量的集合體。
那團東西移動的速度很快,千手扉間躲閃的動作也很快,但終究還是慢了一點,瞬間火焰從他的身側劃過,灼燒起了千手扉間的衣角。而這個瞬間千手扉間手中的苦無也射在了面具的本體之上。
喀拉一聲輕響,脆弱的面具應聲而碎,瞬間一聲凄厲的尖叫聲響徹在了空中,而那火焰也從火苗變成了灼燒著他後背的大火。
世界開始崩塌,緊接著地轉天旋,千手扉間發現他腳下的地板消失了,周遭的一切也消失了,他的身體在迅速的下墜,根本沒有任何可以抓住的東西。
難道他就要在這結束了麼?腦中閃過這樣的念頭,緊接著他感覺到了身體摔在了地面上,視線有些模糊,內髒傳來了火辣辣的疼痛。似乎有個溫柔的聲音在呼喚他,有些熟悉,但卻怎麼也反應不過來。
隨即他的意識撐不住了,就那樣陷入了黑暗,陷入黑暗前,他最後看見的是藍色的天和純白色的雪。
梨花在村子裡轉了很久,然而一無所獲,然而正在她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突然有一道藍色的身影在她的面前一閃而過,追蹤著那道身影,她一直從村子裡追蹤至此,然而那道身影就消失了,正在她疑惑怎麼突然就不見了的時候,天空中就急速墜下來了一個燃燒著藍色火焰的黑影,嘭的一下就摔在她的面前不遠處。
這是什麼東西,她暗自嘀咕著,小心翼翼的上前,卻發現是個人,是她不久前才見過的千手扉間。
這……
顧不得思索這一切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千手扉間,她趕忙扒下了燃燒著火焰的盔甲和上衣,緊接著放出了無數的飛鳥。
拜托,千萬別死了啊。心中暗自這樣想著,梨花的手戳了戳躺在雪地上挺屍的人,指尖觸碰到的人有著很低很低的體溫,但是是熱的。心口處也有著微弱的跳動,和剛剛那個被丟進畫境裡那個冰冷冷的不一樣。
看著面前的這個千手扉間的呼吸漸漸的平穩了以後,梨花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摸了摸頭上因為害怕而出的冷汗。緊接著把這個千手扉間也拖進了畫境。
而後她抬頭看著不遠處的地方,遠方一個老者正坐在雪中,靜靜的,似乎在等待著……
作者有話要說:
周五的時候做了個決定,如果周六一天把茨球的盔甲素模做完的話就去買一套花鳥卷出片子,結果周六在家做了一天的道具OTZ,然後等做的差不多的時候驀然見發現已經快凌晨了了。掙扎了兩下就變成了床上的鹹魚再也起不來了,挺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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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可能有些亂,額不過答案揭曉的時候就知道所有的真相啦,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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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你萌想看什麼番外,說好了收藏過一百就加個番外,揉臉凹奇怪的造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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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謝謝小天使的地雷,我會繼續努力噠。雖然不能變身打字機。
☆、十只花鳥卷
「來了……」不等梨花走近,靜靜就先開口了,他似乎已經等候了多時。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注視著面前的人,梨花的神色此刻有些陰沉,很顯然,她覺得這一切的遭遇都和眼前這個老和尚有關。
無視了梨花的質問,靜靜老和尚仍舊在專注的看著眼前無盡的雪原。他的目光中終於不再是沉寂如水,此刻,他的目光裡盡是一些梨花看不懂的東西。
那目光是懷念,是痛苦,是求而不得,是生而無望……
「她是我見過的這個世間最美的人。」自顧自的,靜靜老和尚開始了講述。
但梨花的腦海中卻不合時宜的冒出了一句話,反派死於話多。
等等,為什麼她這麼篤定這個老和尚是個反派,明明事情還沒弄清楚什麼……
老和尚的講述還在繼續,很顯然他陷入了回憶,也許他並不是想要講給梨花聽,而是只想講給人聽罷了。
「那年風雪很大,非常大,村子裡的人為了活下去殺死了過往的商人。」
「老和尚,這個你講過了啊。」梨花忍不住出聲打斷老和尚的話,她忍不住暗自翻了個白眼,能不能挑重點說啊。我只想知道我不知道的事情,誰要聽你啰啰嗦嗦的說那些已經說過的事情啊。
「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太浮躁了……」
靜靜老和尚的話讓梨花的心中陡然升起了一股想要一拳把老和尚揍倒的衝動,但是很顯然那只是她想想而已,她仍舊在聽著靜靜老和尚絮絮叨叨的說話。
在嘮嘮叨叨的說了一會有的沒的以後,靜靜老和尚又繼續說著他的往事。「我從來沒見過那麼美的人,她是這個世間最純潔無暇的女子……現在回想起來我仍舊會說,我從未見過如此出塵絕色的女子……」
我從未見過如此出塵絕色的女子……當靜靜老和尚的這句話說完,梨花的腦海中瞬間腦補出了一個月亮頭的形像,她曾經看過一部名為忍者初始之物的電影裡就有這樣的一句台詞,那是用來形容裡面的輝夜姬的,那個來自月亮的神女第一次抵達人間,見到她的大名就忍不住喃喃輕語的說出了這樣的話。
但……那部電影港真講,雖然劇情不錯,演員也都很好看,但是女演員真心不適合古代造型啊,造型師那明晃晃的月亮頭和點點眉讓原本一部商業大片徹頭徹尾的變成了搞笑片,甚至很長一段時間裡月亮頭的表情包都一直占據著使用榜居高不下。
「咳……」梨花忍不住用輕聲的咳嗽來掩飾她想笑卻強忍著的尷尬。隨聲附和道。「看來這位女子一定是個世間難尋的女子。」
「不是世間難尋,而是這個世間像她這樣的人在沒有第二個。」說完這句話靜靜老和尚卻覺得他的形容不太對,又改口說道。「不,她不是人,她一定是神明。」
梨花看著靜靜老和尚,她的眼神中神情有些復雜,那目光中有同情,但隨即變成了看智障的眼神,但也僅僅是一閃而逝。她這次沒有打斷靜靜老和尚,只是默不作聲的等待著下文,很顯然,她暫時不想開口。
靜靜老和尚沒有注意到梨花的視線,他仍舊沉浸在對那個女子的回憶中。「她真的很美,我記得她的身上穿了雪白色的祭服,她的頭發也是純白的顏色,她笑起來眉眼彎彎,說話的聲音也是溫溫柔柔。」
突然,靜靜老和尚的表情變了,神色猙獰。聲音也變得咬牙切齒起來。「可是,是他們殺了她……」
咦,梨花突然睜大了雙眼,還有這樣的隱情!!!她突然來了興致。
「數十年難遇的大雪讓村裡的人陷入了困境,於是村裡的人便請來了女巫,就是她。那是一場整整七天的祭祀。可是大雪仍舊沒停……」
「所以村裡的人憤怒的殺了她,是這樣麼?」
「沒錯,殺了她,很殘忍的殺了她,我至今也不曾忘記她在死之前發出了叫聲。所以我恨,我恨那些殺了她的人……」
梨花看著靜靜老和尚面上悲泣與癲狂,她沉默,這一刻除了靜靜的聽著,她真的不知道該有什麼反應。雖然心中還是有很多疑惑,但所有的話都哽在了喉間,像是有什麼東西制止了她開口一般。
「但是沒關系,她就算死了也沒關系,反正很快她就會回來,我們就會永遠的在一起……」
???這是什麼鬼,梨花的腦海中一時間升起了無數的問號。這老和尚抽了不成?
靜靜老和尚終於轉過頭看向梨花,他的面上露出了陰森的笑。「只要你死了,她就會回來了。」
「誒……」梨花被嚇得忍不住後退了幾步,什麼叫我死了她就回來了,招鬼啊。她雖然現在稱不上是人但這樣也太過分了吧。很顯然她的反應都寫在了臉上。
「只要用靈力深厚的人作為交換,就能從冥海召喚出早已經歸去的人,而那個人就是你,你那不同於查克拉的能量我是不會認錯的。」
「我……」梨花面上露出了尷尬之色,嘴角抽了抽,她看著靜靜老和尚,眼裡只有你是智障麼的眼神。「你不怕我跑了?」
「哈哈哈哈哈……」靜靜老和尚發出了一陣大笑,他覺得他聽見了這個世上最好笑的笑話。「你覺得你還能離開?」他反問。
「啊……」梨花眨了眨眼,心中想著,為什麼她離不開?卻陡然發現地上亮起了類似於魔法陣一樣的東西,而她正站在中間。
「你覺得這樣就能困住我?」
梨花的問話靜靜老和尚沒有回答,但是他卻用行動證明著他的篤定。咬破手指,鮮血滴落在雪地上,紅的刺眼。
霎時間紅光亮起,梨花的面上露出了驚訝和恐懼,發出了慘叫,但就在靜靜老和尚露出得意笑容的時候她也笑了。
那笑容像是白痴。
「抱歉吶,陣法好像不太好使的樣子。」
靜靜老和尚看著眼前的變故先是不可置信,而後發出了咆哮。「這不可能,不可能,我的計劃沒有問題,陣法也沒有問題,這一切都很完美。」
「陣法確實很完美,計劃也很棒。」梨花附和的點了點頭,但緊接著撇了撇嘴,話鋒一轉。「可是她不在冥海,不在黃泉,你怎麼可能成功。」
攤著雙手,梨花聳了聳肩,面上盡是惋惜之色。
「什麼……」
「我說,老和尚啊,她就在那啊,你看不見麼?」梨花伸出手指了指遠方。
「在哪。」靜靜老和尚順著梨花指著的方向看去,可是他什麼也沒看到。
「她就在那。」
「你騙我。」
「我沒騙你,只是你看不見罷了。精怪與神明又豈會是你這種普通人看的見的。」
「真的?」大概是梨花那種傲慢的態度,靜靜老和尚竟然有些半信半疑了。
「愛信不信。」冷冷的吐出了幾個字,梨花不再理會靜靜老和尚。
千手扉間再次恢復意識的時候只感覺身體冰冷而僵硬,似乎被冰封住了一般,他試探性的活動了一下身體,後背上傳來了一陣疼痛。
想了想他昏迷前發生的事情,他突然慶幸自己還活著,但緊接著他環顧四周,忍不住又一次皺起了眉頭。
此刻他正身處在一片桃花林中,一片他很熟悉的桃花林,這是梨花的畫境。想了想昏迷前他看見的白雪和藍天,似乎耳畔還有人驚呼的聲音。
是她麼?
千手扉間還沒思索出個所以然來,緊接著畫境中的入口又一次被丟進來了一個人,這個人身穿一身褐色的長袍,頂著光溜溜的腦袋,僅僅一眼他就認出了是誰。
正是他們這一次的委托人。不過此刻他的狀態真的不太好,雖然有飛鳥在他的身上盤旋但是卻仍舊能感受到他的生命氣息微弱,但卻也不至於死去,很顯然丟進來的人把這一切控制的很好。
千手扉間不想承認這是他教梨花的方法。弄到半死,剩下的交給他……
時隔多時,千手扉間突然再一次的想要揉一揉他得額頭。
作者有話要說:
本以為這章能完結這個任務,但是我還是高估了我自己。
馬上就要准備開新任務,期待了好久的劇情終於要開始了2333333.
。
出塵絕色的這個梗雖然有點老,但是莫名的突然想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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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謝謝小天使的地雷。揉臉。
☆、十一只花鳥卷
梨花靜靜的坐在地上,她不曾在意,地上的白雪漸漸融化,她不曾在意,她的白衣已經染上了泥濘,她也不曾在意,她究竟坐了多久。
人類的執念到底有多可怕?在眼睜睜的看著雪原在瞬間消融以後,她的腦海中反復的出現這個問題。她想了很久,但是無論如何也沒有得到答案。她想不明白,究竟為什麼會有那麼深的執念。
有意義麼?
突然,她的腦海中一個念頭劃過,她想起了被她丟進畫境中的人,面上神色變了又變,她慌忙從後背上解開卷軸,趕忙跳了進去。
夭壽啦,畫境裡面的人只有和她身體接觸才能帶出來。
也不知道扉間怎麼樣了?
這個念頭在飛鳥環繞的時候從她的腦海中冒出,待到飛鳥消失,她進入畫境,她便看見了千手扉間。換了一套衣服,身上也纏上了繃帶,甚至還從隨身帶的卷軸裡拿出了吃的。和狼狽不堪的她比起來似乎挺好的。
梨花的身體頓了頓,她並沒有馬上上前,看著同樣在注視著她的千手扉間,她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賭氣?這個念頭早就在看見被凍成冰塊的千手扉間的那個瞬間消失的煙消雲散。但說些什麼,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在梨花還在猶猶豫豫掙扎的時候,千手扉間先開了口。「能出去了。」他的話很顯然是肯定句而不是問句,從某種方面講,他還是挺了解她的。
「嗯。」梨花點了點頭,表示肯定,隨後似乎是想起了什麼,指了指仍舊躺在地上的靜靜老和尚。
「他也一起帶出去。」
「嗯。」輕聲的回應,千手扉間扛起了老和尚,幾步走到了梨花的面前。
眼看著千手扉間的走近,梨花又是忍不住心跳加快,腦中似乎有小妖精在掐架,一個在蹦蹦跳跳的喊著他真帥但另一個小妖精卻在冷冷的說著,你不是之前還在不想和他說話。
「你又在發什麼呆?」
千手扉間的聲音再次傳來,梨花聽見聲音,後知後覺的露出茫然的表情,「啊,哦,我們這就出去。」說完她伸出手想要抓住千手扉間的手腕,但卻不小心抓住了男人的手掌,和她又細又長的手指不一樣,千手扉間的手掌上帶著厚厚的繭子,握著像是爸爸的手。
再一次,伴隨著花鳥紛飛,三個人憑空出現在了泥濘的土地上,看著周圍的景像,梨花下意識的放開了她抓著的手。
「那個,我們出來了。」說完以後梨花覺得她說的有些多此一舉,面上露出了一個尷尬的笑容,又有些語無倫次的開口解釋。「那個,任務……額,風雪消失了,具體是怎麼一回事,我該怎麼說呢?總而言之就是,就那樣那樣那樣了。」
「那樣是哪樣?」千手扉間忍不住皺眉,看著梨花比劃來比劃去的,他完全不能理解。環顧了一下四周,他發現他們此刻正身處在原本雪原與森林的交接之處不遠的地方。
「就是……一個很復雜又很簡單的多角戀的故事……」梨花對著千手扉間笑了笑,對事情的真相她有些難以啟齒和蜜汁尷尬。
「等靜靜老和尚醒了我再說。」
然後這一等就是半天,等到日暮西沉,天色變暗,昏睡中的靜靜老和尚才悠悠轉醒。他清醒過來的第一反應就是發出恐懼的叫聲,隨後當他環顧四周發現並不是身處在雪原才恢復了平靜。
這個時候,梨花清了清嗓子,引得靜靜老和尚和千手扉間的注意,她才開口。「老和尚,我們的任務算是完成了吧,護送你到這,還有清除惡靈。」說後面幾個字的時候她故意加重了語氣,似乎是在意有所指。
靜靜老和尚聽見惡靈又是一個寒顫,而後面上露出了不太正常的青白。他沉默了好久都沒有說話。就在梨花以為他要一直沉默下去的時候,他開口了。
「她是惡魔。」
「從某些方面來說確實是呢。」梨花輕輕的點著頭,似乎在贊同老和尚的話。
靜靜老和尚聞言,他猛然胎看向梨花,眼中的神色因為天已經漸漸昏暗,梨花並沒有看清,但是千手扉間卻看得很清,他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但卻什麼也沒說。
「你們的任務完成了,可以走了。」突然老和尚的語氣變得有些冷漠,他從懷中掏出了沉甸甸的錢袋和印著代表任務完成的卷軸丟了出去。隨後他站起了身,一步一步的又走向了村子的方向。
「哎~」梨花忍不住拄著下巴發出了嘆息聲,就在剛剛老和尚轉身的瞬間,她看見了一個藍色的火焰正附著在老和尚的肩膀上,一閃而過。很顯然,除惡靈的任務從某種方面來講算不得完成,不過既然委托人都說任務完成了,那姑且就算完成了吧。
「你看見什麼了?」
「沒什麼。」梨花回了千手扉間一句,大大的眼睛轉了轉,卻突然這樣說了一句。
「其實,他們沒有一個人是無辜的。」
千手扉間輕輕挑眉,示意梨花繼續,其實他們離的很近,梨花雖然看不太真切千手扉間的神色,但她想既然千手扉間沒有出聲那便是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村子其實每年都會下雪,下雪的時候雪花會紛紛攘攘的飄落,漸漸的,雪中幻化出了有意識的精怪,可以叫她雪妖或者雪女,她一年又一年的從冬日誕生,春日便會消散,過了數百年,所以她時常就在想,能不能讓冬天一直存在。這樣的念頭直到某一天,她遇見了一個人,就像是電視劇,額話本裡的那樣,他們看對眼了,但是雪女只能存在於冬天,於是她便說了第一個謊,她說她是巫女,要游歷四方,以此來掩飾她只能出現在冬天的事情。」說到這,梨花忍不住哽咽了一下,她想到了後面的事情,揉了揉鼻子,又開口了。
「冬去春來,一晃幾年過去了,那年雪女忍不住貪心的想要和青年多在一起一段時間,所以她用自身的靈力讓天變得異常的冷,而那一年恰逢夏日又澇災,收成少的可憐,很多人都死了。於是村民們要去請巫女祭天,青年便帶著雪女回了村子。祭天持續了七天,雪並沒有停下,因為雪女不願意離去,然後她被暴怒的村民殺死了。原本她的靈魂徘徊七天後就會消散,但是村民們又一次殺死了路過的商人。那個商人帶著的面具是一面具有特殊能量的面具,只要付出代價,就能實現心願。」
「有人對著面具許願了。」
「嗯,從那以後雪女的靈魂被禁錮在了這片土地上,風雪在沒有消散過。」
「那你是怎麼做到的?」
「不是我。」梨花趕緊擺手,她同樣也很好奇,究竟是誰打碎了面具。回想著白日所發生的事情,她說道,「事情發生的很突然,我也是在雪原消失的那一瞬間看到的這些畫面。」
「是麼。」千手扉間的回答顯得有些沉默寡言,一時間他們之間又是陷入到了一股詭異的沉默。
作者有話要說:
嗯,姑且這個任務算是結束了。
新封面已經上傳好了23333333.
文案也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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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比起講故事我還是喜歡甜膩膩的撒糖,揉臉。
☆、番外篇一
高一
此時正值盛夏晌午時分,太陽火辣辣的掛在天際,似乎要把地面的東西烤化一般,空氣熱的快要讓人窒息,蟬鳴聲不絕於耳,似乎要唱絕到生命的最後一刻。即便是隔著厚厚的窗戶,也能聽得一清二楚。
梨花有些煩躁的抓了抓頭發,頹然的把手中的自動鉛筆丟在桌子上,身體向後一躺,倒在榻榻米上,發出了哀嚎聲。「好煩啊~」再過一會斑叔叔給她找的家教就要到了,聽說是斑叔叔的朋友的弟弟,是個醫學院的高材生,但是梨花她一點也不想補課。她都已經和小伙伴約好了要一起打游戲的,結果這個時候要補課。
雖然說高一期末的時候因為打游戲她的成績下滑了不少確實讓她有點心虛,可她不是已經做了幾十套的試卷了嘛。下次考試肯定不會這麼糟糕的。
就在梨花不顧形像的在榻榻米上滾來滾去的時候突然緊閉著的和室的門突然被拉開。此時梨花正平躺在榻榻米上,身上穿著黑色的寬大宇智波一族T恤,因為滾來滾去衣服皺皺巴巴,原本綁在頭上的發圈也散落在一旁。她眨了眨眼睛,從她的視線中看見了斑叔叔帶著一個白色頭發的青年站在門口。
Ohohoho……讓斑叔叔看見她這個樣子,要掛QAQ,她想著趕忙坐起身,可因為慌張反而更加手忙腳亂,起身的時候更是一個不小心撞翻了放置著試卷的桌子,造成了更大的動靜。
「對不起,我失禮了。」
宇智波斑眼睜睜的看著梨花做的一系列動作,面上沒露出絲毫的表情,他只是對著身旁的千手扉間微微點了點頭,示意他把人送到這,什麼都沒說的離開了。對於千手扉間,他並不是很熟悉,和他熟悉的是扉間的哥哥千手柱間,更何況他原本就是個話很少的人,哪怕是和千手柱間在一起的時候,大多數說話的也是柱間。
梨花眼看著宇智波斑轉身離開後,她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拍了拍胸口,甚至都快忘記了屋內還有一個陌生人。直到千手扉間出聲她才後知後覺。
「你就是那個需要補習的孩子?」
「我……」梨花看著已經不等她說什麼就坐在桌子旁的男人,她突然語塞了一下。可也僅僅是一下,她眨了眨大大的眼睛,露出了甜甜的笑。「那個,其實我也不是那麼需要補課的,真噠,上次考試真的只是沒考好。」
「因為沉迷打游戲而沒考好,你叔叔已經說過了,我們先從哪一科開始?」千手扉間很顯然並不被梨花少女的賣萌裝可愛而打動,他只是有些干巴巴的說著,順手拿起了少女放置在桌上的試卷看了幾眼。隨後他原本就板著的臉上眉頭也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那個……沒……沒有那麼糟糕吧!」梨花看著男人的神色,她突然心裡有些沒底了。
「好多知識點都記混了,還有帶入公式以後抄錯小數點的,這還有多謝了個r的地方……你有好好的做試卷麼?」
「誒……這個嘛……」梨花突然心虛了起來,她低下頭忍不住對戳了幾下手指,心裡忍不住哀嚎。為什麼家教的老師也這麼凶巴巴的,看起來就不像是能一起玩耍的小哥。Quq不行,她得為了打游戲在努力一下。
「那個,我還沒問你的名字?我叫梨花,宇智波梨花,那個剛剛帶你進來的那個人是我叔叔。」
「扉間,千手扉間。」
「那個,我能叫你扉哥麼?」
「隨你。」
「扉哥,我能申請喝飲料麼?」
「隨你。」
「那扉哥,我能打會游戲麼?」
「不行。」
「就一會qaq,已經和人約好了,不去的話會被說是騙子的,拜托了。」梨花露出了可憐兮兮的表情,她輕輕的扯著千手扉間的袖子,如果這樣也不行的話,那她可真的就沒辦法了。
千手扉間微微皺著眉頭,他看著可憐兮兮的宇智波梨花,內心卻在想著那個坑弟弟的大哥,早知道會遇到這樣的小姑娘他絕對不會過來的,絕對。
「電腦拿來。」
「誒!扉哥,你……」梨花聽見了千手扉間的話,臉上露出了驚訝與高興的神色,不會吧,這的可以玩游戲。
「快點,你不是要打游戲麼。」
「哦,我這就去拿。」說著梨花站起身風風火火的跑上了樓。留下千手扉間獨自一人。
千手扉間靜靜的坐在桌子前,他又拿起了一套嶄新的試卷,眼睛在試卷上匆匆劃過,似乎確定了什麼。
不多時,梨花抱著電腦跑了下來,她因為奔跑呼吸有些粗重,不過臉上盡是歡喜的神色。「扉哥,電腦我拿下來了。」
「給我。」
「誒!」梨花看著千手扉間,臉上露出了疑惑。「那個不是讓我玩游戲麼?」
「誰說讓你玩游戲了?你做試卷,游戲我幫你打。」
=A=!!!梨花看著一臉嚴肅似乎並不是在開玩笑的千手扉間,她突然感覺到了某種無力感。雖然有些不情願,但是她還是乖乖的交出了電腦。
這個時候梨花還不知道這樣的事情並不是僅此一次,而是之後很久的一段時間內一直如此。
高二
又是一年高考來臨,此時梨花已經馬上就要結束高二的生活,步入到那暗無天日的高三,而她的家教千手扉間也馬上就要結束他的任教。因為進入高三以後梨花她就要開始住校。
此刻,在高三的考生在考場裡奮筆疾飛的時候,梨花也手中握著自動鉛筆抓耳撓腮的看著面前的模擬試卷,不過好在她就快要寫完了。
千手扉間仍舊是坐在她不遠處的地方,此刻他正面對著電腦,一只手在鍵盤上飛速的按動,一只手操控著鼠標,聚精會神的樣子仿佛是在面對一場手術一般。可其實他面前的電腦屏幕上顯示的是一場3v3的pk,他操縱的人物是一個道骨仙風的道長,但道長的頭上卻頂著一個迷人的名字。藍白色的棉大花。
時間又過了半個小時,梨花終於停下了手中的筆,就在她放下筆的瞬間,坐在她旁邊的千手扉間的動作也停止了,屏幕上一場pk已經結束。
「做完了。」不是疑問,而是肯定,說話間千手扉間放下耳機,接過梨花手中的試卷,開始檢查。他檢查的很認真,陽光透過窗戶照在他的臉上,給他蒙上了一層淡淡的光,讓他看起來不像平日裡那麼嚴肅古板。
梨花雙手托腮的看著他,輕輕咬了咬唇,似乎在做著什麼艱難的決定。她掙扎了好一會才鼓起了勇氣。
「扉哥,你有女朋友沒?」
千手扉間原本正在檢查試卷,他聽見梨花這樣的問題有些詫異,但並沒有抬頭。「沒有,怎麼突然想問這個了?」
「那……如果這次期末考試我考了全年級第一名的話你做我男朋友怎麼樣?」勇氣這種東西只要開了個口就會一發不可收拾,雖然梨花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顫抖,但是既然已經問出了口,她便要求個結果。
「別鬧。」千手扉間還是沒有抬頭,但是他在檢查試卷的手卻停頓了一下。
「我是認真的。」
梨花說完這句話,千手扉間抬頭了,他看著梨花,眼中神色有些復雜。但是他仍舊沒有正面回答面前的少女。「我是你叔叔的朋友,按理說你該叫我叔叔的。」
「可是我叫你扉哥你同意了,我不管。」
「梨花,你還太小了,有些事情你不懂。」
「我才不是小孩子,我只知道我喜歡你,想和你在一起,你要是不喜歡我那就拒絕。」梨花看著千手扉間,她的眼中盡是倔強的神色,隱隱的似乎有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我……」這一刻千手扉間沉默了。很顯然他喜歡她,但是他也確實覺得她還太小了,他比她大了整整七歲,再過幾年他不能確定她會不會改變主意。若是那個時候她愛上了其他人,她會後悔。
「你沉默了,那是不是代表你也喜歡我。」
「我……」理智和衝動在腦海中交雜著,千手扉間面對著面前的梨花,他仍舊是說不出話。
「我知道了,你只是不知道該怎麼拒絕我對吧,我果然是自作多情了麼。」突然像是泄了氣一樣,梨花背過身,抬起胳膊擦了擦湧出眼眶的淚水,有些哽咽的繼續開口。「給你造成困擾了,我以後不會再……」
梨花的話還沒說完,她感覺到了身體被人從後邊抱住。屬於男性特有的味道讓她的身體突然有些僵硬。
「該說抱歉的是我才對,讓你哭了。」千手扉間的聲音在梨花的耳邊響起,他並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只是抬手擦了擦梨花再次湧出的眼淚。「別哭了。」
「那,你……」梨花感受著後背傳來的心跳聲,她覺得幸福似乎來的太突然了。
「等你什麼時候拿到全年級第一再說。」
「嗯。」梨花重重的點頭,突然她覺得臉頰發燙,心跳也無法抑制的跳的飛快。
高三
時間就像流沙,想要握住卻只能感受它在手中流失的更加迅速,一眨眼,梨花也迎來了高考,當她答完了最後一科,交完試卷走出考場,她就看見了隔壁同樣走出考場的宇智波佐助。
輕輕交換眼神,她跟著這個與她年紀相仿小叔叔走出了教學樓。考場外,宇智波一家能到場的都已經到場了,黑壓壓的一片,看起來就像是黑幫大佬和他的家族,當然這形容也並沒有什麼錯,梨花隔著老遠就已經注意到了,不過當走進以後,她發現,族中的長輩似乎隱約間臉有點黑。
茫茫然的從帶土叔叔的手裡接過手機,她看見了帶土對她擠眉弄眼,似乎在暗示著什麼。輕輕的劃開手機屏幕她看見了手機屏幕上有幾條未讀信息的標識,是千手扉間。
點開信息,不出意外是幾條考試注意事項和告訴她不要緊張。
稍稍松了口氣,梨花手指飛速的在屏幕上輕點,回了一句。放心吧,我有信心考上和你一樣的醫學院。梨花的訊息發出去很久都沒有等到千手扉間的短信,她猜測對方可能又在忙,於是滑動頁面點開了游戲。
千手扉間的電話在梨花正准備睡的時候才打過來,看見是戀人的電話,梨花飛速的按了接聽鍵。
「喂,扉哥。」
「梨花。」
「那個,我覺得我考的還可以。估算了一下分數比去年的分數線高了六十分。」
「嗯。」
「那個,你是不是又在忙?」
「嗯。」
「扉哥,你累不累?」
「以後你就知道了。」
「哦。」
「早點睡吧,過幾天我放假的時候帶你出去玩。」
「等等,扉哥,我……那個,我們那個啥吧……」
「……」
「別不說話啊,扉哥,你同不同意嘛~」
「那個啥?是什麼?」
「額,就是,那個啥嘛~你要女孩子說這個真是的太害羞了。」
「說人話。」
「那個,就是,那個,那個啥,那個……我們……去領小紅本吧……」
「哦。」
「啊,扉哥,你是同意還是不同意嘛。」
「過幾天我去你家。」
「啊!」
「見你父親和叔叔們。」
「誒,啊,哦。」
「早點睡吧,晚安。」
「嗯,晚安。」
然而這注定是個不眠之夜,掛了電話的兩個人都翻滾著無法入眠。
實習報告
這是在梨花已經改姓千手很久以後的事情了,當她終於念完大學又讀完了研究生,此刻正面臨著實習。而她的實習導師正是此刻躺在她身旁在看著厚厚的學術報告的男人。
看著在燈下神情認真的男人,梨花輕輕的把頭靠在了男人的肩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扉哥,你要不要看在我這麼努力的份上給我的實習報告一個優秀。」
「我拒絕。」手動的翻了一頁,千手扉間想都不想的開口。
下意識的,梨花接了一句。「為什麼?」
這是這份報告的最後一頁,瀏覽完以後,千手扉間合上了報告,用余光看了一眼梨花,突然升起了一絲惡趣味。「你猜~」
「啊!」看著梨花呆呆的神色,千手扉間覺得一本滿足,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他伸手關了一旁的台燈。
「睡覺了。」說完他揉了揉梨花的頭,黑夜中在梨花看不見的地方,眼神中溺寵滿滿。
「哦。」雖然有很多話想說,但是千手扉間已經說了睡覺,此刻梨花也覺得有些困了,她輕聲回了一句,繼而把頭埋在男人的懷中,不多時沉沉的睡去。
End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那個說好的收藏過百附送的小番外。和正文無關,和正文無關,和正文無關……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剛好高考最近結束嘛,所以就寫了高考題材,揉臉。
姑且算是撒點糖渣渣。
以上。
☆、十二只花鳥卷
「宇·智·波·梨·花!」
清晨,當太陽剛剛從雲後露出半個臉頰的時候,千手一族的駐地中,千手一家的早上依舊是從千手扉間咬牙切齒的喊聲中拉開序幕。
聽見千手扉間的聲音,正在擺放碗筷的梨花突然睜大了雙眼,想到了什麼面上露出了些許的慌張,隨即她在千手扉間還沒從廚房走出來就三兩步的跑到了門口。略抬高了些許聲音。「我去看昨天出任務回來的傷員。」話說完她就趕忙推門離開。
就在剛剛她忽然想到,她似乎好像又忘了在煮米飯的時候加水,也不知道這次扉間的臉黑到什麼程度,真想看一看。
生活如果能一直安逸和平就好了,梨花忍不住腦海中浮現這個念頭,沒有戰爭,沒有傷亡。腦海中思索著,她的步子卻沒有停下,很快她就到了她的目的地,熟稔的打過招呼,她環視了一下周遭的人數,微微蹙眉,心裡暗自想著是不是又要開始大型戰爭了,伸了伸腰,梨花放出了粉紅色的飛鳥。更准確的說是她放出了很多粉紅色的飛鳥,霎時間在她周遭直徑幾米內的地方充斥著飛鳥環繞的光芒。
這樣的一個近乎逆天的群體回血技能有一個致命的bug,就是她只能無差別的治療,在以她為中心的範圍內,距離越近回血量越高,距離越遠回血量越低,持續時間十五秒,冷卻時間由她消耗的能量決定。
等到光芒散盡,大部分的傷員已經可以活蹦亂跳,雖然身上的傷口不能算是完全好,但已經完全可以一口氣繞著駐地跑個幾百圈。
此時距離護送火之寺住持已經過去了大半個月,這半個月以來千手扉間一直借口在家養傷而把自己關在地下的實驗室,也不知道在搗鼓什麼黑科技,梨花和千手柱間都被他以妨礙他而趕了出去。
當梨花確定最後一個千手一族的傷員也已經傷口沒有大礙,她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好累,而且她又餓了。為了掩飾她的身份,她從來沒在外面吃過那些在常人看起來根本沒辦法吃的東西。
就在梨花准備和負責醫療的千手南次郎打聲招呼說她准備回去了,有千手一族的族人渾身破破爛爛衣服帶血慌慌張張的從駐地外疾馳而來。
「不好了,我們這次負責押送到海之國的護衛隊在路過濃之國遭到了宇智波的伏擊……」他似乎是為了把這個消息帶回來而一直堅持至今的,就在他說完了這句話以後,他那看起來高大的身影轟然倒塌,濺起無數塵埃。
梨花先是被陡然而來的消息和變故驚嚇的傻傻站在原地,直到千手南次郎叫了她很多次的名字以後她才反應過來,慌慌張張的放出了飛鳥。粉色光芒盤旋著鑽入這個千手一族的族人身體裡。梨花惶惶然的回想著這個人的面容她似乎也是見過幾次的,受了這麼重的傷,千手和宇智波是敵人麼?
腹中傳來了飢餓感,可腦海中的意識卻更加的清晰了。是敵人吧!若非如此,又怎麼會身上受了這麼重的傷,那一道道的刀口都是砍在致命的地方。
那她……
他們如果知道她是個宇智波的話……
為什麼千手扉間會這麼淡定的接受了她,還有她所說的一切。忽然,她想要找到那個總是一臉嚴肅的男人問個明白。
但很顯然比起她的答案,此刻有些事情更重要,那是生命。飛鳥一次又一次的被從她的指間放出,呼吸也一次比一次的平穩。終於當生命力不再流逝,梨花腿一軟,坐在了地上穿著粗氣,汗水從她的發間緩緩淌出,她卻已經沒力氣去擦拭,身體上傳來的感覺直觀的反饋在大腦中的念頭就是想要吃東西。
不行,至少不能在這樣人多的地方,拼命的搖著頭,梨花試圖驅散腦中想要咬人的衝動,可是這樣的念頭真的是太強烈了,腹中傳來的飢餓感讓她陷入到了一種迷蒙的狀態。
「發生了什麼?」就在梨花的理智徹底消失之前,她聽見了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微微睜大眼睛,她看見了一個藍色的身影出現在視線之中。
千手扉間原本在吃過早飯以後打算繼續泡在地下室,可突然他感知到了一個本不該出現在村中的查克拉以一種很快的速度朝著村中趕來,有情況?第一時間他的腦海中浮現了這個念頭。
放棄了原本打算泡在實驗室一天的計劃,他扯了一件外袍便匆匆出門朝著查克拉移動的地方走去。果不其然,他看見了倒在地上原本該去海之國執行任務的族人。
千手扉間剛想要繼續詢問,他就感覺手上一疼,低頭,宇智波梨花正紅著一雙眼睛的咬著他的手。那雙眼睛看起來讓他一瞬間想到了寫輪眼,但梨花那雙紅色的雙眼中並沒有黑色的勾玉。倒是隱隱看起像是餓了好幾天見到骨頭的野獸。把自己比喻成骨頭,再把平日裡看起來就像智障的少女比喻成野獸,千手扉間忍不住搖了搖頭。他該不會是最近實驗做多了也被傳染智障了吧。
梨花的意識是在口中傳來了濃重的血腥味以後漸漸的恢復清醒的,她朦朦朧朧的聽著有人在討論著什麼,似乎是任務。聽聲音像是千手扉間和千手柱間,似乎還有別的什麼人,聲音很清脆,是位女性。
很快她就意識到了自己正被人抱在懷裡,而她的嘴正咬著一只手,心中猶如劃過了一道閃電,睜大雙眼,她把眼睛順著手臂向上看去,她看見了千手扉間正低頭瞪視她,一個激靈,她松開了咬著的手,把臉埋在了男人的懷中。
天啦嚕,我怎麼會……太難為情了……之後千手柱間說了什麼她已經聽不見了,腦海裡盡是轟鳴。
千手扉間面色嚴肅的點了點頭,這一次在濃之國遇到宇智波,護送的商隊被搶,他們一族的信譽肯定會受到影響,而且宇智波不在雷之國呆著怎麼會出現在濃之國。看來他又得親自去看看了。
他看向千手柱間,很顯然,他的兄長也是這樣的想法,額……看著自家兄長那閃爍著光芒的目光,千手扉間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他可能還想親自過去,看看裡面是不是還有宇智波斑,如果有肯定又要說那些天真的想法試圖說服對方。
當然,他是不會讓這一切發生的。
作者有話要說:
嗯,這兩天把舊的大綱推了重新又寫了一份。然後周六在家干了一天活。
沈陽的天不知為何突然熱得可怕QAQ,讓我忽然想起了在南方上學的時候那熱辣辣的回憶。
☆、十三只花鳥卷
這是一片一望無際的桃林,桃花開的繁盛極了,伴隨著微微拂面的風,枝頭的桃花先是輕輕的顫抖,隨後大片大片的飄落,那畫面真的是美極了。
但是此刻在場的幾個人卻是一點賞花的興致也沒有。千手扉間死死的皺著眉頭看著站在他不遠處的幾個宇智波,手已經握上了腰間的刀,他身旁的千手加流羅也和他的動作差不多,緊緊的戒備著對面的人。
而他們對面的三個人也是同樣戒備著千手扉間和他的同伴。站在最前面的宇智波泉奈內心暗暗的罵了幾句對面的死敵,想著怎麼到哪都能碰見,出任務迷路也就算了怎麼還遇上千手扉間那個家伙,這擺明了又是要開戰。此刻他的狀態雖然還不錯可是身後的緋和信卻已經在之前的任務裡受了傷,雖然三對二,勝算他也沒有把握。
這一面,千手扉間同樣也在暗自思索著,對面三個人,而他們這邊雖然也三個,但是梨花需要時刻被保護才能施展術,他身旁的迦樓羅雖然天生神力但是以一敵二,還是對兩個宇智波,他也不能保證身旁的小子能不能牽制住對方。這樣看來這場對戰明顯是五五分成,但若迦樓羅能牽制住的話,勝算可以達到八成。想到這,他緩緩的松開了握住刀的手,從懷中抽出了藍色的符紙,咬破指尖,在符紙上胡亂的畫了一個五角星外加一個圈。
這是梨花給他的召喚咒,只要他使出召喚咒,那麼無論她在哪,都能隨時出現在他身旁。
血染在了符咒上,發出了一道白色的光,光芒只出現了一瞬間便消失了,當光芒散盡以後,千手扉間的身旁出現了一個漂亮的小姑娘,她就那麼憑空出現在了半空中,輕輕的落在了地上,看起來就像是從畫中走出來的小仙女一樣。
看見這樣的場景,宇智波泉奈心中微微有些不妙的預感,對方竟然還有一個幫手。看來是不拼個魚死網破,他們是沒辦法全身而退了。
梨花並沒有一開始就跟著千手扉間,她只是把一沓藍票和畫境丟給了千手扉間簡單的說明了一下藍票的用法就找了個借口沒有跟上。
要知道,在咬了千手扉間一口以後,她覺得她短時間之內都不想面對那張布滿了寒冰的臉,這可能是鴕鳥心裡,哪怕她知道只要千手扉間一個召喚咒她就能馬上出現在他身邊。但她還是慫啊。那一口咬的都快看見骨頭了,得多疼啊QAQ。千手扉間雖然不會扒了她的皮,但是把她掐的半死的心一定有了,她賭五十個勾玉。
然而下一刻,發生的事情讓宇智波泉奈差一點把手裡的刀抖落在地上。
就在剛剛從千手扉間身旁幻化出的少女在看見他以後面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色,似乎要說什麼,但卻被千手扉間手疾眼快的捂住了嘴。
千手扉間,你也有今天。心裡暗自冷笑,宇智波泉奈毫不猶豫的抽刀攻擊。和千手扉間對戰過多次,他很顯然清楚對方是個什麼樣的人。
我的親娘啊,我的太爺爺的不知道隔了幾輩的太爺爺怎麼這麼凶殘,梨花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躲在了千手扉間的身後,她眼看著對面長得和她太爺爺她爺爺她爸爸一模一樣的祖先就那麼睜著一雙猩紅的寫輪眼衝了過來,然後被千手扉間擋住了。
哪怕她對於忍術的了解一知半解,她也看的出來千手扉間和她的祖先打的火熱,額不對,形容詞錯了,是打的熱火朝天,不死不休。
這樣看來,千手和宇智波之間的關系還真是糟糕啊,她當初沒被一刀送去輪回真是走運。
而她不遠處的千手迦樓羅看著千手扉間和宇智波泉奈已經開始了互相方大招,他也甩了甩手指,隨即發出了喊聲衝向對面,看著有點蠢。但沒有人敢嘲笑他,他每邁出一步都在堅硬的地面上留下一個個的鞋印。
迦樓羅手中並沒有武器,他的武器就是拳頭,他今年十四歲,但卻天生神力,即便是千手柱間對上這個愣頭青也頭疼的要命。
「住手……你們都住手……咳咳咳……」蒼老的聲音由遠及近,很快一個穿著長袍的老頭從遠處跑了過來,他的身法很快,不過幾個呼吸之間就到了近前。但是正沉浸在對戰中的人沒有一個人聽他的話而停手,只有站在一旁暫時還沒什麼需要她的梨花對著老人家笑了笑。
「哎呀,老朽這養了幾十年的桃花林……」老人家有些焦躁的跺了跺腳,他的眼中掃視過因為忍術而毀壞的桃花,身體又一次飛速的動了。
千手扉間甚至都沒看清究竟發生了什麼,他就覺得手臂一麻,隨後整個人都被丟了出去,當然他的宿敵的命運看起來也似乎和他一樣。老者就似乎只是在他們中間穿梭了一下,所以人都失去了戰鬥力。
「誒呀,都說了不要打了,年輕人怎麼就是不聽話呢,老朽的桃林可是大有用處的。」老人家絮絮叨叨的說話間,他從地上拾起因為打鬥而折落在地的桃枝,順手戳進了地面,就見他指尖冒出了盎然的綠色,桃枝轉瞬間變成了一棵桃樹。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所以人的腦海中第一浮現的就是木遁。
「您是……」千手扉間的腦海中飛速的閃過了近百年家族中覺醒木遁的人但是沒有一個人和眼前的老人對的上的。處於一種尊敬,他率先開口了。
瞥了一眼千手扉間,老人繼而又轉頭看了看宇智波泉奈,神色古怪,他忍不住嘀嘀咕咕。「奇怪了,雖然氣息很像但是卻不是。難道是我的錯覺?」
「你是什麼人?」和千手扉間比起來,宇智波泉奈的問話更為直接一些,他站起身,擦了擦剛剛在和千手扉間對戰中劃破的臉頰,神色依舊是冷冷的,但語氣卻沒有面對千手一族時那麼冷冽。
「老朽嘛……」老頭摸了摸垂在胸前那長長的胡子,面上露出了神秘的笑。「你們覺得老朽是什麼人?」他的話一出口讓所以人都忍不住一個踉蹌。
你不說誰知道你是誰啊!大抵上這是此刻所以人的心聲。
「我我我,我先說。」梨花特別配合的舉起手,臉上露出了一臉了然的神色。「您一定是傳說中的老神仙。老神仙,我能許願麼。我想要……」
梨花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千手扉間的聲音打斷。「閉嘴。」
「哦。」梨花瞬間表情瞬間從興奮變成了消沉,抬手做了一個我閉嘴手勢。
「我知道了,那一定是老妖精。」這次開口的人讓千手扉間瞪大了雙眼,他沒想到這句話會從這個人的口中說出來,他來來回回的看了好幾眼,得到了對方的瞪視,才確定這確實是他的宿敵,宇智波泉奈。
原來宇智波的脫線是遺傳的,不知為何他的腦中冒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大哥說過了,深山老林裡總有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老人家被接連兩個人的話噎的有些臉紅,他甚至都扯斷了幾根自己的胡子而不自知,終於是長嘆了一口氣,像是寫了氣的皮球一般。「老朽名為大筒木光秀,是忍宗的直屬後裔。」
「誒!!!」
「哈!!!」
「真的假的!!!」
「忍宗!!!」
「大筒木?」
「那是啥!!!」
大筒木光秀說完,六個人給出了六種反應,他看著面前這個年輕人的反應,捋著胡子笑了笑,似乎對他造成這樣的效果而感到滿意。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沈陽下雨了quq。天氣終於不熱了。
不過因為打雷導致晉江網頁又抽了,360的瀏覽器無論如何也刷不出網頁。
最後沒辦法換了qq瀏覽器。otz。
接下來大概是桃源鄉的任務。
還記得那些年背過的桃花源記麼233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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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只花鳥卷
「諸位既然能到這裡那麼就說明你們是有緣人,不妨聽老朽給諸位講個故事,若是老朽的故事說完你們仍舊要打,那麼老朽便送你們出桃林。」大筒木光秀說完以後便轉身朝著桃林的深處走去。
第一個跟在老人家身後的是梨花,千手扉間和宇智波泉奈互相瞪視了片刻,同時邁開步子,似乎在防備著彼此的偷襲。
漸行漸遠,隨著前行,桃花開的更加繁盛,走了些許時候,眼前的視線陡然變得開闊,桃花盡頭是一座村落,三面環山,唯一的出口便是他們走進來的地方。
眼前的村中田地縱橫交錯,房屋稀稀零零,有稚童在田間互相追逐打鬧,老人三三兩兩的坐在屋檐下納涼,看著說不出的安逸和平。
當他們有人看見了大筒木光秀帶著陌生人走進,眼中都流露出了詫異。在田地間奔跑的一個稍大一點的孩子三步並作兩步的縱身到了大筒木光秀的面前。打量了兩眼跟在老者身後的幾個人,疑惑的問到。
「爺爺,他們是誰?是仙人的後代麼?」
大筒木光秀點了點頭,抬手揉了揉孫子的頭發。「小守,爺爺還有事,自己去玩吧。」說完他又帶著六個人繼續前行,直到走到了村子裡最大的一間屋子裡。
這個時候他才再次對幾個人開口。「幾位既然能夠來到這裡就說明一定是羽衣大人的後代。」
「羽衣?」聽見這個詞,宇智波信忍不住挑眉,聽見這個詞,他最先反應在腦海中的就是羽衣一族,聽見敵對家族的名字他的表情顯然不太好。
當然也不只是他一個人,除了梨花在場的其他的的神色也都不是太好,只不過宇智波信的反應最快。
「沒錯,羽衣大人。」大筒木光秀點了點頭,隨後他又補充了一句。「也有世人稱呼他為六道仙人,忍者始祖。他的全名為大筒木羽衣,老朽及老朽的族人們的姓氏便是羽衣大人所賜。」
「大筒木……」千手扉間聽著這個姓氏,隱隱覺得有些熟悉,可究竟是在哪見過他一時間卻怎麼也沒想起來。
「事情是從很久很久以前開始說起,一切的開端都是從那一天開始……」大筒木光秀所講述的事情是從神樹開始。
在遙遠的,人們還沒有查克拉的時代,人們便一直持續著戰爭。然而所有的一切都從那個來自異世界的女人以後發生了改變。
那個名為大筒木輝夜的女人是神樹意志的化身,沒有人知道她來自何處,也沒有人知道她究竟想要什麼,後來她生下了兩個天生就身懷查克拉的孩子,一個名為羽衣,另一個名為羽村。
……
當羽村大人隕落,老朽的祖先便帶著一部分的族人和記載著一切的石碑隱居在此處,等待著因陀羅大人與阿修羅大人的後裔能終有一日抵達這裡。
大筒木光秀的講述的故事很長,長到他從晌午時分一直講述到了日暮西斜才堪堪講完,在大筒木光秀喝水的空隙,梨花忍不住問出了她的疑惑。
「那你們為什麼要隱居?又怎麼能確定你所說的阿修羅與因陀羅的後裔一定會找到這裡?」
方向手中的茶杯,大筒木光秀忍不住又捋了捋胡子,面上神色坦然。「其實我也不知道,只不過祖先所刻的石板上是這麼寫的,老朽只是簡略的復述了一遍而已。」
這樣也行!梨花看著面上絲毫沒有任何窘迫的大筒木光秀,她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和梨花的心情不同,此時不論是宇智波還是千手的心情都很復雜。
六道仙人有很多後裔,無論是使用轉生眼的羽村,白眼的日向,又或者屍骨脈的輝夜,還是仙人體的漩渦,又或者他們自己。但是只要想著很久很久以前,宇智波的祖先和千手的祖先是親生兄弟的事情,無論是千手扉間還是宇智波泉奈,他們的臉色都不太好。
尤其是千手扉間,他想到了自家那個總是追著宇智波一族族長的大哥,他倒是很有兄弟愛嘛……這樣想想,他覺得腦仁更疼了,這件事絕對不能讓大哥知道,否則從今往後千手一族要是在戰場上碰見宇智波,他大哥還不得倒貼上去。
一時間,所有人都沉默了,只有梨花,她對不是很明白,無論是坐在身旁的千手扉間那緊皺的眉頭,還是坐在對面宇智波先祖那陰沉的神色。
為何?
真的不能好好的相處麼?
這片壓抑的沉默是被坐在梨花對面的宇智波緋打斷,她站起身,指著坐在對面的千手扉間。「我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這一切,哪怕老人家你所說的這真的是歷史,現在的宇智波和千手之間只有仇恨。」她說著這些的時候因為情緒激動而不自覺的睜開了那猩紅色的寫輪眼,三顆黑色的勾玉在她的眼中緩緩的流動。
宇智波緋的話像是一條導火索,她的話說完,坐在她對面的千手迦樓羅也猛然站起身,十四歲的少年臉上還帶著些許的稚氣,他死死的瞪著對面不知道名字的宇智波,絲毫不因為對方是個女性而退讓。「來呀,誰怕誰。」說著少年輕輕甩動手腕,骨骼發出了劈啪之聲。
「那個,真的只能不死不休麼?」梨花她很顯然是拉不動千手一族力氣最大的少年,也沒辦法在這種場合下說出其實她是個宇智波的話,她看著眼前一觸即發的場面,只能輕聲的喃語。
「很顯然。」一個聲音傳入到了梨花的耳中,梨花抬頭看著身旁的人,卻只是看見千手扉間那緊緊的抿著唇的側臉,坐在梨花身旁的千手扉間聽見了梨花的喃語,他漫不經心的回答了少女的疑問,目光卻依舊落在了坐在他對面的宇智波泉奈身上。
突然,宇智波泉奈笑了,他看著梨花,似乎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情。「喂,你叫什麼名字,我從來沒在千手一族中見過你,你是被千手撿回去的吧?怎麼樣,要不要考慮來宇智波一族?他們能給你的我們也能給你。」
人生中第一次被祖先搭訕,梨花有些愣了,她設想過很多次和家族的祖先們見面並且相認的場面,但是萬萬沒想到會是這樣。尤其是這個祖先還長得和她爸爸,她爺爺,她太爺爺一模一樣。
可不等梨花做出反應,她身旁的千手扉間卻先開口了。「她不會離開千手一族的。」
「哦~」宇智波泉奈輕輕挑眉,「你確定?你確定你能代替她回答。」宇智波泉奈之所以這麼問,就是從見到他開始對面那個漂亮的小姑娘就一直在偷瞄他,所以,他篤定這其中肯定有什麼,雖然他現在也猜不到。
「我……」梨花咬了咬嘴唇,看了看笑的燦爛的宇智波先祖,有看了看坐在她身旁的扉間,說實話,她確實這一刻猶豫了,無論怎麼選擇,她都會覺得對不起另一方。
千手扉間半眯起他那雙血紅色的雙眼,平靜的說出了一句話。「因為她是我的的人。」
這句話像是炸彈一樣炸在了梨花的心中,她忍不住用雙手捂住了有些發燙的臉,沒想到扉間大大會說出這麼霸道總裁的話。這可是她人生中第一次收到的告白,突然好感動。
千手扉間並沒有覺得他的話有什麼不妥,梨花是他在上杉家族中搜羅到的,名畫無主,那他找到自然就是他的,無論梨花曾經是否是人類,既然花鳥卷是他的,梨花自然也是他的。他的想法很簡單,可是架不住宇智波家的人都腦洞有點大。
很顯然,無論是梨花還是宇智波泉奈,甚至是和千手迦樓羅互相瞪視的宇智波緋,他們都毫不猶豫的誤會了什麼。
所以說,人與人之間真的很難互相理解,比如宇智波和千手。
作者有話要說:
唔,不出意外的話這篇文應該會比情緣那篇長點。會一直從二十歲的扉間寫到他成為二代火影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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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扉間大大光是開竅就需要很久,很久……這是一個沉迷黑科技不愛美人的扉間。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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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還會有千手扉間的奇妙冒險233333333,每天的扉間大大都很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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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昨天下載的□□瀏覽器也抽了……我……
☆、十五只花鳥卷
皎潔的月高高懸掛在天際,夜空無雲,墨藍色的天空中,星鬥清晰可見。田野間蟬鳴聲此起彼伏的響起,微涼的風輕輕的吹拂著,麥田發出沙沙的響聲。
梨花難得沒有躲進畫境,她坐在桃源鄉的入口處,桃源鄉的所有景致盡收眼底。那稀稀零零的燈火和倒映在窗紙上的人影讓她突然沒由來的悲傷了起來。不知道是不是白天見到了宇智波泉奈,這是祖先親自對她說的,這是他的名字,她想起來父親和爺爺,古板但又護短的爺爺,看起來嚴肅但其實溫柔的父親。
她不得不承認,她想家了。那情愫來的洶湧澎湃,白日裡和扉間在一起還不覺得,可當自己單獨呆著的時候她有些抑制不住想哭。
她承認,她總是在哭,被誤會會哭,覺得難過會哭,高興了也會哭,但她本就是個普通的少女,哭是她的權利,雖然偶爾她也會覺得總喜歡哭的自己有些討厭,為什麼要在這些事情上哭。
在微風中,少女啜泣的聲音很低,低到很難被人聽見。她不想被人看見,也不喜歡被人看見,她覺得被人看見會讓人覺得她很柔弱,比她看起來的樣子還弱,她不喜歡這樣。
她也想要有能保護什麼人的能力,而不是一直被人所保護。無論如何,她是個宇智波,她有她的驕傲,從小到大,她一直受到的教育讓她習慣了一個人獨自面對一切,可自從到了這個時代,她卻都是在被保護中度過。
但她真的不知道她能擁有什麼力量去保護他人。
眼前的景致再次從模糊到清晰,梨花也不知道她坐了多久,她抬眼看去,原本稀稀零零的燈火都已經熄滅,大抵上是快到午夜了吧。抬頭看著皎潔的明月,梨花暗自猜測。
風靜靜的吹拂而過,吹亂了梨花的長發,她沒有去理會,仍舊只是雙手抱住膝蓋,眼神有些呆滯的看著某個方向,似乎是在發呆,可她的腦海中其實卻是思索著很多事情。
有關於戰爭,也有關於宇智波。還有一些是關於扉間。更多的是關於明天從這裡離開以後,是不是下次在戰場上見面的話,她和宇智波泉奈就是敵人,和所有的宇智波先祖們都是敵人。那……她是不是做到了一件聽起來似乎很厲害的事情。
我穿越以後和祖宗們掐起來了,這要是寫成小說的話肯定是個好題材。突然梨花發現她被自己的腦洞帶歪了,忍不住笑了出來。原先那些難過的情緒都瞬間煙消雲散。
「你在笑什麼?」就在梨花忍不住腦內腦補著各種各樣的事情的事情的時候,她的身後突然響起了一道溫柔的男聲。這聲音不是千手扉間那有些略低沉的男聲。梨花先是被嚇了一跳,隨後覺得聲音有些熟悉,她轉過頭,發現那道聲音的主人正是今天見到的宇智波泉奈。
他就那麼站在她身後不遠處的地方,後背依靠在一株桃花樹上,雙手抱胸的看著她,面上似笑非笑。
「是,是你啊。」梨花差一點脫口而出叫出祖宗,好在她的智商今天還勉強在線。只是說話有些結巴,她並沒有說出什麼驚人的話。
「嗯,是我。你難道以為是千手扉間?」宇智波泉奈從桃花樹的陰影下走了出來,他就那麼隨意的坐在了梨花的身旁,面上帶著淺淺的笑,一雙漆黑的眼睛眼中帶著笑意的看著梨花。
梨花被這突如其來的靠近嚇了一跳,隨即她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味道正是從她身旁的宇智波泉奈身上傳來。
不知道是不是今夜的月色太過皎潔,梨花清晰的看見了坐在距離她不遠處的男人臉上細微的毛孔,還有他臉上被苦無劃過的傷口。
「你……」梨花想要說你靠的太近了,可是她一緊張開口的話又變了。「你長得真像我爸爸年輕時候的樣子,和我爺爺年輕的時候也好像啊。」話音落下,梨花就覺得不妥。她趕忙想要說你別生氣,我只是口誤。可她的話還沒開口,宇智波泉奈卻出聲了。
宇智波泉奈聽了梨花的話,他先是笑了,笑的越發溫柔。心中卻是暗自想著他這次出來果然是對的。「你說我長得像你爸爸和爺爺,說不定我們還真的是兄妹呢?」
「不不不不……我們家就我一個,肯定不可能啦。」梨花趕忙抬手否認,她的眼睛瞪的大大的,臉上露出了有些古怪的神色,心裡卻暗自想著,當然不可能是兄妹啊,你可是我的曾爺爺的不知道隔了多少輩的曾爺爺。
梨花的神色宇智波泉奈自然是沒有錯過,作為能從戰爭中存活下來的忍者,也作為千手扉間的宿敵,他的觀察力自然也不下於千手扉間。輕而易舉的,他又一次從梨花的神色中得到了一些信息。她可能真的和宇智波之間有什麼關聯,她的表情就是最好的答案。
很顯然這個少女身上有很多秘密,雖然現在還不能全部得到答案,不過他有信心慢慢套出來。想到這他又語氣自然的問到。「說起來到現在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我總不能一直叫你喂吧。」
「我叫梨花,u……嗯……梨花。」梨花剛想要下意識的報出姓氏,就想到了千手扉間對她說過的話,她的姓氏不要告訴任何人。故此,僅僅發出了一個音節,她就收了聲,有重復了一次自己的名字。
「你沒有姓氏麼?」
「我……」梨花想說她有,可是如果說了她有,那麼泉奈一定會繼續追問吧,這個瞬間梨花又一次語塞了。她甚至都沒有察覺到她是如此的聽千手扉間的話。
「你覺得宇智波這個姓氏如何。比如說宇智波梨花?」
田野間蟬鳴聲不絕於耳,可這個瞬間,梨花卻再也聽不見那喧囂的蟬鳴,宇智波泉奈的笑容在她的眼中無限放大。她只覺得腦海中一陣轟鳴的炸開了鍋。
是他發現了她的身份?還是說……
一個微妙的念頭突然在梨花的腦海中冒了出來。
他該不會是……想%……&*}#¥%……&泡……我……臥槽……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加班到了八點多,到家開了電腦已經九點多了,然後我發現我哼哼唧唧半死不活的坐在電腦前也是能兩個小時碼完兩千字的。這樣想想,我可能是時速一千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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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封面已經在重新畫了,草稿在微博上有,2333333.等全畫完的時候我再把完成的高清大圖傳到微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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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最後,謝謝砸地雷的小天使。痴漢臉。
☆、十六只花鳥卷
梨花睜著大大的眼睛,她的面上露出了驚訝,茫然,不可置信,最後變成了一種古怪的神色。她來來回回的看了宇智波泉奈好幾眼,似乎還是有些不相信剛剛的話是宇智波泉奈所說的,嘴角抽搐了幾次,她才找回了聲音。
「你們……你們這些古代人都這麼直接?」
「古代人?」宇智波泉奈敏銳的捕捉到了這個陌生的詞語,他疑惑的重復了一遍,有些茫然。
梨花看著宇智波泉奈臉上的神色,她發覺她似乎又說錯了什麼。趕忙試圖轉移話題。「額,那個不重要,你剛剛的話,是……是……是什麼意思?」吞吞吐吐的,她才艱難的把後面的話說完,顯然問出這個問題的她有些緊張。
「就是你想的那樣。」
宇智波泉奈的話讓梨花忍不住做出了一個雙手抱胸的動作,她甚至還悄悄的把身體向後挪了挪,試圖距離面前的祖先遠一點。
不行,她喜歡的類型是像扉間大大那樣耿直不做作的男人,梨花你要在美色面前堅持住啊。內心暗自哀嚎,她覺得面前的宇智波泉奈溫柔中帶著無限的危險,打個比喻的話大抵上就像是是罌粟一般。
「怎麼了?」眼看著梨花的小動作,宇智波泉奈卻明知故問。甚至還隨著梨花向後退的時候再次逼近她。
「你……」梨花眼看著再向後退就要從入口的半山腰上滾落下去,她只好伸出手,纖細的手推在了宇智波泉奈的胸膛上,隔著薄薄的一層粗麻布,她只覺得指尖上傳來了溫熱的體溫還有強而有力的心跳聲。
瞬間,她的臉紅了。腦子裡想到了一個詞,壁咚。如果現在不是在半山腰上,她的身後不是陡峭的山坡,如果這件事情的男女主角不是她和她的祖先啊,她會更開心點。
「那個,你不覺得我們離得……太近了一點。」梨花眼看著那張臉距離她越來越近,她的心跳的越來越快,甚至是說話的尾音都有些顫抖了起來。太近了,真的太近了,她快抵擋不住美男子的誘惑了,扉間大大你在哪裡嘛,快來江湖救急啊~你出現的話我保證我好好聽話,絕不作死,再也不試圖偷看你洗澡或者睡覺了。
「不覺得啊。」說著,宇智波泉奈抬手掐了一下梨花的臉,掐了一下以後他似乎覺得手感不錯,又多掐了幾下。
「疼qaq。」等到宇智波泉奈松開了掐著她臉頰的手,梨花忍不住揉了揉被掐疼的臉頰,不帶這麼犯規的,還好以前天天面對父親和爺爺,不然面對這張臉她分分鐘要被迷的七葷八素。想著這些,她略帶控訴的眼神看著宇智波泉奈,眼中似乎在說,你太過分了。
「梨花不喜歡宇智波的姓氏麼?我記得白天的時候你可是偷偷的看了我好幾次。你真的不喜歡我麼?」最後一句話,宇智波泉奈故意壓低了聲音,但正因為是這樣,讓梨花的心中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情愫。那感覺像是偷偷做了什麼壞事被發現以後的心虛感,又像是遇到了喜歡的男孩子而心跳加速的緊張。
「我……」很顯然,梨花她是說不出她討厭宇智波這個姓氏的話,這個姓氏讓她一直以來都覺得十分驕傲,可是她也不能說出喜歡這種話啊,說了分明就是,小白兔跳進了大灰狼事先挖好的坑一樣。
這,一時間,梨花突然覺得難辦了起來。支支吾吾了好久,她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越是著急,她越是慌張,反而更加手足無措。
「別著急,我給你時間慢慢想。我又不是什麼可怕的尾獸,你不需要緊張成這樣。」宇智波泉奈似乎是覺得他說的差不多了,他終於放開了梨花。他這樣的動作讓原本已經近乎窒息的梨花終於松了一口氣。
老祖宗終於放過她了qaq。
可是她的心還沒有送下來幾秒就又聽見了一個讓她覺得晴天霹靂的聲音。
「梨花,原來你在這。」
倒吸了一口涼氣,梨花僵硬的轉頭,然後她看見了千手扉間就那麼站在那,臉上的神色似乎也和平時沒什麼區別。但不知為何,梨花就是覺得心虛。
「喲,扉間,你來找我呀。」梨花說完,她就覺得原本尷尬的氣氛只有變得更尷尬,絲毫有沒緩和。
「回去了。」千手扉間無視了宇智波泉奈的存在,他對著梨花低聲的說了一句,而後也不管梨花的動作,自顧自的轉身離開。
「來,來了。等等我,扉間。」出於本能,梨花趕忙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追著千手扉間的背影跑了過去。跑了兩步,她突然想到了宇智波泉奈,站住了腳步,轉回身,對著宇智波泉奈笑了笑。「那個,我回去了。」說完她轉身繼續追著千手扉間的身影跑去。
風夾雜著風聲,宇智波泉奈聽見了梨花那溫柔的聲音越來越遠。
「扉間,扉間大大,扉間大佬,扉間大哥……你是不是生氣了……」
「沒有。」
「那你是不是特意出來找我的。」
「不是。」
事實上,千手扉間他確實是特意出來找梨花的,扉間的感知力很好,只需要指尖輕輕的觸碰地面他就可以感知附近很大範圍內的事物,所以他清楚的知道梨花在哪,也姑且猜的七七八八梨花為什麼會在那。但這不意味著他要像是保父一樣看著她。前提是宇智波泉奈不和梨花接觸的前提下。
作為從小就在戰場上相識的宿敵,很顯然千手扉間很了解宇智波泉奈,就像對方了解他一樣。扉間他在感知到宇智波泉奈接近梨花以後毫不猶豫的起身了。他是這樣想的,即便她是個宇智波,那她也一定不是屬於這個時代的宇智波。更何況那神奇的飛鳥,他怎麼能讓她被人拐走。
作者有話要說:
然後嗯參考了百度資料還有自己的腦內腦補和看過的很多大大們的文以後自己得出的一個,姑且算是結論,人設的東西。
泉奈的人設(百科)上是溫柔,我最先想到了鼬哥,然後忍不住就想寫一個腹黑又溫柔的奈奈子。可能還很會聊天或者撩妹,不過溫和的外表下相當的理智。當然他對宿敵的話肯定是異常凶殘。
然後扉間的話大概覺得比較耿直,千手一族也都比較糙一點,對於喜歡不喜歡都反應的很明顯,但同樣的也有點遲鈍,對於喜歡他的姑娘可能察覺不出來。大概就像是理工科的男孩子。
大概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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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角色等出場的時候可能會再寫一些性格的設定啥的。2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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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要對我的合租小伙伴牛哥(其實是個一米七的女孩子)說的,別躲在隔壁玩手機,快去碼字啊2333333碼字啊,碼字啊,碼字啊……
☆、十七只花鳥卷
天空是陰沉沉的鉛灰色,厚厚的烏雲遮住了原本該懸掛在天際的太陽。仿佛隨時都會從天上傾瀉下豆大的雨點。風聲夾雜在陣陣兵刃相交的聲音中,哀嚎著,像是來自業火地獄最深處凄厲的惡鬼。
地面上到處充斥著血跡,還有散落的兵器,周遭的樹木也因為忍術的施展而盡數夷為平地。梨花曾經跟著千手一族也上過戰場,但從沒有一次,像這次一樣慘烈。
梨花甚至看不清千手扉間和宇智波泉奈的身影,她只能偶爾在兩個人停頓的時候才能准確的放出飛鳥。就在半個小時以前,當他們從桃源鄉出來沒過多久以後,正准備分開趕路。他們迎面遇見了輝夜一族的人。
不是一個,也不是幾個,而是十幾個。
出於對處境的思量,千手扉間和宇智波泉奈暫時性的達成了一個協議。總而言之,他們決定為了活命而小小的合作一下。
從某種方面來講,這也算是宿敵間的默契。
而此時,原本十幾個的輝夜一族族人已經有大半橫躺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當然,千手扉間和宇智波泉奈他們付出的代價也不輕。每個人都或多或少的掛上了傷口,除了梨花,她就那麼站在那,被千手扉間保護著,身上的衣服還是那麼干淨,沒有任何的血漬染到她的身上。仿佛與戰爭格格不入。
但很顯然,她的動作並不是這樣的。飛鳥再次的從她的指尖飛出,這次甚至連盤旋也沒有,直接就鑽入了千手扉間的身體,緊接著第二只飛鳥從她的指尖飛出,鑽入到不遠處正在放豪火球的宇智波緋的身體之中。緊接著又是第三只飛鳥……第四只……
輝夜一族的族人現在還剩下不到十個人,而他們……梨花把目光再次掃視過幾個人,她的飛鳥就算能恢復生命力也不代表能恢復查克拉,時間越長,處境越糟糕啊。
不過說起來他們沒互相捅刀子已經不錯了。她可沒忘記昨天見面的時候那劍拔弩張的場面。
突然,天空中劃過一道刺目的閃電,那道光讓梨花忍不住閉上了雙眼,可並不是所以人都和梨花的反應一樣,宇智波泉奈手中的刀光也閃了一下,他的身影很快,和他一起動了的還有千手扉間。
閃電過後,大約稍稍過上幾秒轟鳴的雷聲由遠及近的傳入耳中。那聲音似乎就在耳畔。梨花忍不住繃緊了身體,她害怕,但出於一種莫須有的自尊心讓她只是僵直了後背,死死閉著眼睛,等著雷聲過去。
到底是哪位道友在渡劫,這雷聲這麼大,是要飛升麼?雖然害怕,不過梨花的腦內的腦洞倒是很興奮。很顯然,她雖然害怕雷聲,但下雨天打雷她也從來沒見過真的劈死什麼人,額,新聞她倒是看的很多。
漸漸,雷聲消散,梨花試探性的睜開了雙眼,原本在距離她不遠的千手扉間和宇智波泉奈已經不見了。
先是詫異,但隨後梨花就有些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她……她的眼前出現了兩個炸糊了的人形焦炭,此刻正在冒著青白色的煙。
緊接著,豆大的雨點夾雜著冰雹急促的從天而降,冰雹砸在地上,很快地面就濕了,不多時形成了一個個或大或小淺淺的水坑。
有光影從水坑上略過,那是一道道藍色與白色交錯的身影。
雨天讓梨花的視線變得模糊,好在輝夜一族穿的都是白衣服,而宇智波和千手都穿了深色的衣服,這讓她在釋放飛鳥的時候不會鎖定錯人。
雨越下越大,梨花已經感覺到渾身的衣服都濕透了,擊打在地面的暴雨不止讓地面變得泥濘,也漸漸的升起了一層水霧,能見範圍已經越來越低。戰況也越來越激烈。那些她只有在爺爺的講述中才有的大型的忍術此起彼伏的出現在她的眼前。
好厲害,原來忍術真的可以這麼厲害,梨花看著那些帶著像是奇跡一般的忍術,她突然無比興奮,似乎身體裡沉寂的好戰分子都被喚醒了。
雨依舊在下,遠方,爆炸的聲音響起,伴隨著爆炸聲還有悶哼聲和慘叫聲。梨花有些擔心,可是她又怕她突然跑過去會打擾到那些正在戰鬥的人,可是過了好一會,空中只有雨聲,那些屬於戰鬥的聲音都消失了。
「扉間?迦樓羅?泉奈?」
梨花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聲音太小,又或者說是被雨聲所淹沒,沒有一個人回答她,沿著忍術所造成的破壞一直向前走,大約走了有幾分鐘,梨花才堪堪看見有人躺在地上。看衣服的顏色像是千手迦樓羅。
「喂,你還好麼?」湊到近前,梨花終於看清了躺在地上的人,正是如她所猜測的是千手迦樓羅,少年聽見了梨花的聲音,抬了抬左手,指了指他自己已經失去知覺的右臂,隨後似乎是覺得安心了,一點也不猶豫的暈了過去。
梨花放出飛鳥,眼看著千手迦樓羅的右臂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回復,她才站起身繼續向走去,繼續尋找。
扉間究竟在哪裡,之前遇到雪女的時候受的傷他還沒好徹底呢,這次又受傷了,也不知道剛剛的爆炸聲有沒有傷上加傷。
夾雜著冰雹的雨水打在梨花的身上,她忍不住皺了皺眉頭,有點疼,可是她也顧不得找什麼東西遮擋一下,比起自己,她更想要知道千手扉間現在怎麼樣了。
又是繼續走了一會,地面上的泥土裡散落著零零星星的白色骨頭。漸漸的那些零零星星的骨頭越來越多,滂沱的大雨已經衝散了血跡,那些森然的白骨與刃具交錯著就那麼明晃晃的暴露在雨中,在地面上,不難想像,戰鬥究竟有多慘烈。
「扉間?你在哪?」
「扉……」梨花突然止住了聲音,她已經看見了千手扉間,在距離千手扉間有一段距離的地方,宇智波泉奈也在。甚至見到了梨花,宇智波泉奈還抬手對她揮了揮手。
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心裡懸著的擔心終於算是落下,梨花趕忙從指間放出大量的飛鳥。穿梭過雨水,飛鳥徑直的鑽入身體。
梨花跑到了千手扉間的面前。她上上下下的看了好幾眼,千手扉間的狀態此時真的說不上有多好,不過也算不算太糟糕。
畢竟只要還有一口氣,她就救得回來。心情放松了,自然而然的她的話就多了。
「吶,扉間,這次任務結束以後帶我去街上玩吧,我還沒逛過街呢,我聽岩說柱間經常去賭錢的那條街上有漂亮姐姐,你以前也去過,比我還好看麼?」
「……」千手扉間不知道是嫌梨花太過聒噪,還是此時真的沒力氣和她說話,他只是閉著雙眼,沉默不語。
「梨花你如果想去的話我可以帶你去喲~」
「誒……真的假的……」就在梨花轉頭看向宇智波泉奈所在的地方的瞬間,三道骨刃破空而來。她眼睜睜的看著骨刃沒入了自己的胸口,緊接著就是疼痛感傳來,眼前一黑,梨花失去了意識。
在千手扉間和宇智波泉奈的眼中,只見骨刃沒入梨花的身體,少女露出了震驚的神色,隨後她的身體化作藍色的火焰陡然消失在了原地。
作者有話要說:
梨花猝,全文完。(當然這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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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周五都是那麼的興奮,興奮的我不到凌晨三點睡不著(好吧,我承認我是常年習慣性失眠不是興奮。這是從高中時候養成的壞習慣。因為以前念的高中高一高二是雙休)
大半夜一邊碼字一邊吃辣條的我,腰圍一定會再創新高度,胖到前後左右一邊粗。哦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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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辣條又吃了一顆桃子,半斤櫻桃……一瓶養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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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剛剛去抽卡,抽到荒了……整個人都不好了……現在只想在屋裡亂跑……
距離強迫症湊齊圖鑒還有六個ssr和一個sr。
明天又要開始肝覺醒材料科,吐魂
我……
果然還是明天再減肥好了。托腮。
☆、十八只花鳥卷
「吶,扉間,我……剛剛……」少女的聲線很溫柔,不過此時她的聲音中帶著淡淡的討好之意,很顯然,她又做了什麼虧心的事情。
「嗯~你又做了什麼?」千手扉間沒有去看身旁少女那略帶討好的眼神,他仍舊低著頭繼續手中的實驗。
「我……」反正橫豎都是一死,早說晚說都一樣,下定決心少女深吸了一口氣大聲的開口。「對不起,我本來是想做早飯的,結果廚房燒了。」
「哦,廚房燒了啊。沒……」剛想說沒什麼,我都習慣了,千手扉間的注意力終於從試驗中抽離了出來。
「你再說一遍,你干了什麼???」
「我……」少女看著千手扉間那有些黑的臉,面上露出了無限的委屈。「我就是不小心把廚房都燒了……」
饒是千手扉間已經習慣了少女經常做出一些惹他動怒的事情,但是這一次他還是忍不住手抖了一下。整個廚房……
他沒注意的是,他手中的溶液在他手抖的時候有一滴滴落在了篆刻著他前些天抄錄但並沒有解讀完的碑文上,靜悄悄的發生著變化。
「宇智波梨花……」終於千手扉間還是低聲咬牙切齒的說出了少女的名字。這個少女當然就是前幾天被骨刃重傷的梨花。
現在,她的臉上已經一點也看不出有什麼事情。
「我,」梨花下意識的站直了身體,隨後她意識到了自己的反應,面上露出了悲傷的神色,眨了眨那雙大大的眼睛,「可是人家還受著傷了耶,你還凶我,你變了,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溫柔的扉間大大了。」
「喂……」面對著這樣的梨花,千手扉間顯然有些無措。而捂著臉的梨花卻偷偷的笑了,這是她剛發現沒多久的事情,千手扉間每次只要面對女孩子撒嬌就會有些無所適從,照這麼下去她追到扉間大大也不是什麼困難事嘛。
千手扉間還想再說點什麼,但就在他剛准備開口的時候,突然他的實驗台上有金色的光芒亮起,瞬間充斥了整個房間。光芒約麼持續了三四秒就漸漸變淡的消失了。
「這是怎麼了。」梨花開口問,可是一開口她就覺得有些怪怪的,准確的說是她的聲音怪怪的。低下頭,她看見了一身藍色的浴衣還有一雙骨節分明的手。
嗷……不是吧。
緩緩的轉動視線,梨花看見了原本她站著的地方正站著花鳥卷,又或者說可能是內心裡裝著千手扉間的花鳥卷。
「扉,扉間大大……」試探著詢問,可是對方的臉色瞬間黑了。看著溫柔的花鳥卷小姐姐的臉做出那麼嚴肅的表情,梨花忍不住又是一僵。扉間大大絕對是生氣了。絕對。
半晌,千手扉間才開口。「嗯。」
緊接著又是沉默。
「那個……扉間,我覺得吧,說不定一會就換回來了,你頂著我的臉做出這麼凶,額嚴肅的表情,看著好奇怪哦。」
「別用我的臉做出那種蠢樣子。」
「哦。」委委屈屈的答應著,梨花又收到了來自裝著千手扉間靈魂的花鳥卷的瞪視。伸手揉了揉臉頰,她有些不服氣的說道,「是時候讓你見識一下宇智波的演技了。」在腦海裡想了想平日裡千手扉間的樣子,她閉上眼深呼吸,再次睜開,臉上所有的表情都消失了。
「你看這樣行麼?」
千手扉間沒說話,但卻似乎是默許了。
突然梨花頂著的千手扉間的臉色一變,瞬間慘白了起來。再次開口那聲音又隱隱帶著些哭腔。「我……肚子疼……」
「……」千手扉間深呼吸了一口,他只覺得胸前有些發悶,像是有一塊巨石壓在胸口。
你……」
一陣兵荒馬亂以後,梨花終於如願以償的長長呼出了一口氣。就是她此時頂著的千手扉間的臉上笑容有些猥瑣。也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
而頂著花鳥卷殼子的千手扉間,他則是在惡狠狠的留下了一句好好待在屋裡就又跑回了地下室,很顯然他是去研究究竟怎樣才能把身體換回來,他一點也不想頂著一幅柔弱少女的身體,也不想有個小混蛋頂著他的臉做奇怪的表情。
剛開始梨花還能安靜的在床上癱著,可是漸漸的她覺得有些無聊了,人在無聊的時候就喜歡想一些有的沒的,就這樣,梨花想到了之前岩說的有好多漂亮姐姐的地方。
她還從來沒去過那種地方呢,嘿嘿嘿。忍不住把臉埋在千手扉間的枕頭裡,深吸了一口氣。那神色和動作要多痴漢有多痴漢。
喲西,那就准備出發吧。
作為一個作死小能手,梨花毫不猶豫的行動起來了,輕車熟路的從千手扉間放置化妝(偽裝)工具的地方找出那些工具,她開始對著鏡子塗塗抹抹,不多一會一個黑發紅眼皮膚有些黑的青年出現在了鏡子中。
這樣應該行了,滿意的點點頭,梨花拍了拍臉頰,讓鏡子中映照出的神色變成嚴肅的樣子。哼哼,你們不帶我去,那我就自己出去玩。
就這樣,梨花少女頂著千手扉間的殼子大搖大擺的從千手一族駐地走了出去,而正在地下實驗室做實驗的千手扉間對此還一無所知,仍然死死盯著擺在他眼前的碑文。
當太陽完全沉入地平線,這條名為歌舞伎町的街道才剛剛開始一天的營業,燈火通明把這條街照耀的如同白晝,燈下有各種各樣的美人正在對來往的行人招手,街道旁的賭場裡時不時的爆發出喝彩聲,酒屋裡男男女女的交談聲斷斷續續的傳入耳中。這些還是只是她的眼睛能看見的,還有更多的感知是她看不見卻感知到的。
原來扉間大大這麼厲害。心裡又一次騰升出對千手扉間的佩服,但梨花仍舊沒有停止她的腳步,掃視了一圈以後。她抬步走進了街上建築物最高的一棟樓。
而同一時刻,在地下室研究碑文的千手扉間啪的一下放下了手中的毛筆,他終於解讀出了碑文拓本的一切。
「梨花……」推開自己臥室,是死寂一般的安靜,千手扉間下意識的雙手抱胸,可是手臂卻是一僵,該死的。
很顯然,他還是不能適應一個妹子的身體。
「梨花,你站在扉間的房間的門口做什麼?是要找扉間麼?他下午的時候就出去了……」
千手柱間的聲音從千手扉間身後傳來,而得知這一切的千手扉間只是沉默的扯了件長袍披在身上就向外走去。
「扉間他似乎是去了歌舞伎町……」
似乎是怕梨花迷路,千手柱間還特意在少女還未走遠的時候喊了一句。聽見了這句話,千手扉間的臉色更黑了,不過他此時頂著的是花鳥卷小姐姐那張臉,這只是讓畫境幻化出的少女看起來更加冷艷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去幫朋友搬家,然後毫不猶豫的被小伙伴說胖了QAQ。
於是今天也下定決心要減肥。
結果大半個月沒犯的胃病又犯了……
otz
。
我……今天也感覺世界如此美好……咬手絹……
☆、十九只花鳥卷
「梨花,你究竟是什麼人?」黑發的青年抓著少女的手腕,再次見到她,讓他覺得驚異,但氣息是不會騙人的。
「與你無關。」少女的臉上布滿了冰霜,她試圖掙脫開青年的手腕,但力量的懸殊讓她的動作只能是徒勞。
遠遠看去這兩個人的動作無論怎麼看都像是在吵架的情侶,當然事情肯定並不是看起來那個樣子的。那個少女被喚作梨花,准確的說是頂著花鳥卷殼子的千手扉間。那個青年是宇智波泉奈。
很顯然,宇智波泉奈無論怎麼想都不會想到面前的梨花其實是他的宿敵,千手扉間。
知道了的話他可能會後悔接下來他做的事情。
「你為什就那麼喜歡千手扉間,做一個宇智波不好麼?」
「……」千手扉間此時拒絕說話,他側過頭不去看近在咫尺的宿敵,但他的態度卻讓宇智波泉奈認為成了是某種默認。她就是那麼喜歡那個白毛……
宇智波泉奈就那麼看著他面前的少女,突然他似乎感知到了什麼,原本有些緊皺的眉頭也舒展開了。他猛然一扯少女的手腕,讓少女撲進他的懷中。
然後……
嗷……
梨花就那麼眼睜睜的看著宇智波泉奈親了頂著她身體的扉間。一時間她的內心無比復雜。那是她的身體,她的初吻。但她那副身體之中是扉間,所以說,泉奈親了扉間。這這這……
等等泉奈那挑釁的眼神是怎麼回事……對哦,他不知道那是扉間。
我的內心無比復雜可是突然有種想笑的衝動怎麼破,梨花她沒有做任何的行動,只是眼神古怪的看著兩個所在地方。
千手扉間的反應很快,但架不住此時他是在用屬於梨花那絲毫沒有任何武力的身體,所有的反抗都被制止,只能被動的任由對方為所欲為,他很憤怒,而且被宿敵親了一口的感覺很不好,他甚至胃裡騰生出了一種不太舒服的感受。
所以,當對方放開他的時候,他毫不猶豫的一拳頭揮了出去。正中對方小腹。他沒有說他其實不是梨花,是扉間,也沒有再多看對方一眼,徑直的走向在旁邊全程圍觀了這一切的青年。
他的眼中是惡狠狠的瞪視,嚇得青年臉色一白,差一點哭出來。
我該說什麼好,還是保持沉默,剛剛扉間的眼神簡直要吃了我qaq,我懷疑如果這不是他自己的身體他可能也要打我一拳,我可是看見了泉奈剛剛捂著的地方好像是胃,真是太凶殘了……
梨花默默的跟在扉間的身後,好在他們已經走出了熱鬧的街道,寂靜的羊腸小道上,沒有人會注意他們。
她終究還是沒敢開口,總覺得不論說什麼都不能打破僵局,甚至還有可能讓對方更加的生氣。可出乎意料的是,走了大約有一段時間以後,頂著花鳥卷殼子的千手扉間卻開口了。
「不出意外的話明天早上我們就能恢復。」
梨花先是吃了一驚,沒先到對方先開口了,「誒,哦……」點了點頭,她的心也沒有剛剛那麼緊張了。看來她是又逃過一劫,估摸著這筆賬都要算在泉奈的頭上了,祖先啊,雖然你也帥的讓人尖叫,不過這個鍋你還是背著吧。
梨花她已經能想到了,下次見面扉間大大肯定會有想要捅了對方腎的衝動。
第二天,天明時分,梨花又一次感受到了昨天感受到的那道光,緊接著她就回到了自己的身體裡,疲憊瞬間充斥著她的意識,也顧不得身處何處她就那麼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睡著前她似乎是感覺到了有人接住了她,安心的蹭了蹭。
「扉間,我跟你說……」千手柱間推開地下實驗室的門就看見自家弟弟懷中抱著已經陷入沉睡的梨花,他不自覺的吞下了後面要說的話,臉上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
千手扉間很了解自己大哥,看著千手柱間的表情,他就知道他大哥又想多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大哥。」
「我知道我知道,弟弟也終於長大了。不用害羞。」說完千手柱間對著弟弟眨了眨眼,輕輕的帶上了門。
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啊!今天被誤會的千手扉間也覺得有點心塞塞的。
這段插曲梨花是不知道的,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太陽斜斜的照進窗戶,天邊的雲霞呈現出一種瑰麗的火紅色,擦了擦嘴角的不明水漬,她發現她的懷中正抱著一個枕頭,看著挺眼熟的。好像是扉間的。
嘿嘿嘿,忍不住發出笑聲,梨花把臉埋進了枕頭裡。周圍都是扉間的味道,她一點也不想離開。但大約是她的笑聲被聽見了,臥室的門被陡然拉開。
「你醒了。」伴隨著門被拉開,千手扉間的聲音也一起傳入到梨花的腦海之中。正在抱著千手扉間枕頭發出笑聲的梨花身體一僵,她突然失去了把臉從枕頭裡抬起來的衝動。被看見抱著對方的枕頭發花痴這種事情不要太糟糕。
「喂,你是病了麼?」緊接著一只手無視她不願意抬頭的意願,就那麼按在了她的額頭上。「沒有問題啊,難道是睡糊塗了?」
扉間大大今天也沒有發現我對他的愛慕之意猶如滔滔江水,延綿不絕……感覺真是棒棒噠,這種事情已經連只見過兩面的老祖宗都知道了啊,摔。
梨花此時的內心悲喜交加。甚至還有點想在背景是夕陽和大海的沙灘上奔跑。
湊字數的小劇場
這是靈魂互換了以後在實驗室研究碑文的千手扉間。他的實驗室完全是按照他的身高打造的,無論是實驗台還是椅子,所以當他頂著花鳥卷的身體的時候,他坐在那裡只覺得說不出的怪異,胸前那不止二兩的肉一直沉甸甸的並且妨礙著他的實驗,每當他想要低頭的時候如果不注意的話總是會不自覺的把胸口磕在桌子的邊緣。而且梨花的衣服上那長長的袖子也總是讓他在抬手拿東西的時候不小心刮到東西。
更有甚,他想要施展忍術的時候,絲毫沒有任何的反應。
忍不住拍了一下桌子,千手扉間深呼吸,胸前沉甸甸的,依舊感覺有點呼吸困難。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又是周日了啊,明天是周一,這真是個悲傷又可怕的故事。我的雙休又結束了。
☆、十九又三分之一只花鳥卷
當那淡淡的血腥味傳入到腦海中,梨花最先想到的是一個渾身帶傷卻仍舊會站在她身前保護她的人,那個人有著一頭耀眼的白發,血紅色的雙瞳,那雙瞳孔中常年帶著一種近乎冷酷的神色,他無論做什麼都很認真,所以他也很容易被激怒,但是她喜歡看他被激怒以後低吼著叫她的名字的樣子。
那會讓她產生一種錯覺,他和她之間的羈絆緊緊糾纏的錯覺。
她知道他很多習慣,知道他喜歡安靜,知道他會很早的起來去修行,知道他睡覺的時候如果有人在身旁的話會沒辦法安心的入睡,知道他喜歡白色,但是每次去買衣服的時候都會選藍色。知道他喜歡毛茸茸的小動物……還有很多很多……
可是,她並不知道她還有沒有機會再見到他了,甚是並不需要做任何的分析,梨花就已經能深切的感受到她此刻的處境很不好。至於她為什了會淪落至此,她也不是很清楚,她只記得在爆炸的前一刻,千手扉間緊緊的把她護在了懷中。而醒來,她就在這了,這裡沒有扉間。
此刻,她的面前坐著一個人,一個隱沒於黑暗之中的男人,他就只是靜靜的坐在那,用一只手拄著下巴,那雙眼睛淡漠的打量著她。
而她也在打量著他。
她首先注意到的是那雙在黑暗中仍舊閃爍著某種光芒的雙眼,那是一雙血紅色的,感覺能把人看透的雙眼,似乎在那雙眼睛的面前你所有的偽裝都無處遁形。緊接著才是他的臉,那是一張堪稱鬼斧神工般雕刻的臉,他此時面帶著微笑,微微揚起的唇角露出了他的牙齒,尖尖的牙齒在無聲的昭示著他並非人類。
但這個人雖然臉很完美,身材也很棒,穿衣服的風格真獨特……
她從從未見過世間如此畫風清奇的品味,港真講。
黃色的長褲,三角印花的皮帶,腰帶上和膝蓋上似乎捆綁了某種綠色不明愛心生物,手腕和腳踝上帶著厚重的一大串金環……
完全把一個腹黑心機反派boss的氣場瞬間破壞了大半。
但梨花仍舊不敢大意,面前這個男人的身上有血腥味,那種無論如何也掩蓋不掉的血腥味,扉間的身上也有,但是很淡近乎聞不到。可是這個男人不同,他身上的血腥味即便是她距離他這般距離也能聞到。
這個男人是魔鬼,梨花的腦海中只有這個詞來形容男人,除此之外她想不到其他的形容詞。面對危險的恐懼讓她渾身戰栗,但她仍舊在強迫自己思考,如何才能活下去?
她還沒有和千手扉間告白,還沒嘗試過戀愛,她一點也不想死,哪怕是身臨絕境的時候,她仍舊不想放棄那萬分之一活下去的機會。
「女人?」坐在王座上的男人開口了,他的聲音聽起來華麗低沉,就像是冰封了數年才解封的陳釀。他那雙如同紅寶石的眼睛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那是殺意。
梨花並沒有馬上回答他,她難得的在腦海中思索了一下該如何回答,才深呼吸了一口氣,緩緩開口言語,「不是女人,是力量。」說完這句話,她把飛鳥自指尖放出,控制在身體附近盤旋。
「哦~」似乎是被挑起了興致,男人輕輕挑挑眉,眼中露出了玩味的期待。
看著坐在王座上的男人眼中的神色,梨花的心中稍稍有了一點底氣,「匕首。」接過男人示意遞給她的匕首,梨花想都不想的抽出匕首朝著王座上男人的方向投擲而去,匕首劃破空氣發出了呼嘯之音,可那個男人仍舊是神色未變的坐在那,緊跟在匕首後面的是匕首的鞘,那上面鑲滿了寶石,比匕首重多了,可是明明是在匕首之後擲出,可是它的速度卻更快,在空中劃過了一道弧線,在男人面前不遠的地方相撞,繼而,匕首被撞飛,隱沒黑暗,發出悶悶的響聲,似乎是刺中了什麼。
「有趣,真是有趣。」男人笑了,但是笑意還未達眼底。
此時黑暗中走出了一個捂著胳膊的老婦人,她用怨毒的眼神看著就那麼站在那的梨花。似乎是在思索著一會該如何折磨這個少女。
「我說過,我是力量。」話音落下,盤旋著的飛鳥從指間繚繞了兩圈,徑直飛入老婦人的手臂,剛剛還被匕首刺中而流血的地方,傷口開始迅速的愈合。
至此,男人的目光中終於不再是那看食物的目光看著她。
「女人,你的名字?」
「再問別的人名字之前是不是該先報上自己的名字?」
「迪奧·布蘭多。」
「梨花,宇智波梨花。」
「我承認你有足夠的力量追隨我,梨花。」他的話音落下,一道黑色的影子迅速的朝著她疾馳而去,梨花她甚至都來不及躲閃,眼睜睜的看著那到影子沒入她的身體,而不是讓她變成火焰,回歸到畫境之中。
識海開始翻滾,意識變得模糊,似乎有蟲子在吞噬著什麼,因為疼痛,梨花忍不住伸出手抱住頭,想要減輕這種痛感。可是徒勞。終於她因為劇烈的疼痛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喊聲,那道喊聲結束,她終於恢復了平靜,再次睜開雙眼。伴隨著她睜開的雙眼,她的神色變了。
和她的神色一起變的還有她的衣服,那套素白的衣服在她睜眼以後迅速的染成了赤紅色,甚是款式也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迪奧大人,有什麼是我能為您效勞的?」再次開口梨花的雙眼中帶了些許的陰霾。
「等,等他們來……」
作者有話要說:
原因後面再說2333333,扉間大大下章出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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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屌爺屌爺,有什麼是我能為您效勞的。
迪奧:給我生個孩子吧,梨花。
梨花:我拒絕,我只買藝不賣身。
扉間:梨花是我的!
泉奈:小野貓明明是我的。
梨花:扉間大大!今天也請接收我滿滿的愛意吧(比心。
扉間:……
泉奈:梨花小野貓~
梨花:老祖宗,是你哇。
迪奧:qaq我才是反派,我才是boss,要親親抱抱舉高高。
☆、十九又三分之二只花鳥卷
千手扉間他失憶了,當他從昏迷中清醒以後,他只記得他叫千手扉間,昏迷的時候腦海中一直有一個溫柔的聲音這樣叫他,而其余的他什麼都不記得了。
可這並沒有讓他決定慌張,似乎他原本的性格就是那種寵辱不驚的人,又或者他曾經經歷過很多事情?
他發現,他的身上有很多奇怪的事情,比如他的傷口好的很快,他的體力似乎很充沛,甚至他發現他能站在水面之上,還能操縱一些自然元素,通過某些咒語和手勢。
不過他身上這些神奇的事情並沒讓救了他並且收留他的主人感到驚奇。那個救了他的人名叫喬瑟夫·喬斯達。是個看起來有些喜歡搞怪的老頭。
而此刻,他正跟隨著喬瑟夫·喬斯達先生還有他的外孫空條承太郎,以及阿布德爾和花京院典明,一起踏上了一段奇妙的旅程。
這是一段關於了結上百年恩怨宿命的旅程,而對於他來說則是一段尋找記憶的旅程。
事情要從很久很久以前說起……
在很久很久以前,在英國的一個小鎮上,有一個喬斯達老爺,他為人十分熱情善良,他有一個兒子,名為喬納森·喬斯達。還有一名養子,名為迪奧·布蘭多。
這對兄弟看起來十分要好,年邁的喬斯達老爺甚至已經決定在他們成年後就平分家產給兩個兒子。
可突然有一天,喬斯達老爺家發生了一場大火,大火以後,喬斯達一家只剩下了喬納森一個人。也就是這個時候,在這個青年最失意的時候,年輕的喬納森遇到了他少年時喜歡過的女孩子,她的愛讓這個失去了至親與遭到兄弟背叛的青年重新振作了起來。可好景不長,一次海難徹底帶走了年輕的喬納森·喬斯達。
以上故事是世人所知的版本,而隱藏於黑暗中,還有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喬納森·喬斯達並非死於海難,而是謀殺。
而謀殺了他的那個人名為迪奧·布蘭多。喬納森·喬斯達名義上的兄弟,他不僅僅只是謀殺了他的兄弟,更是奪取了他的身體,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的那個奪取,占為己有,為己所用。
迪奧·布蘭多曾經是個人類,可當某一天,他試圖謀殺養父與兄弟的陰謀敗露以後,他舍棄了人類的身份。通過了某種方法變成了吸血鬼。那時,他殺掉了他的養父。也被他的兄弟打傷。
後來,他們又一次的進行了對決,迪奧輸了,他只剩下了一顆頭顱,在屬下的保護下倉皇而逃,不知所蹤。
直到那場海難的到來,迪奧與喬納森一起葬身在了深海海底,所有人都以為他們之間的恩怨糾葛都在海難之中消彌於無形。可這不是終結,是另一端宿命的開端。
百年以後,因為某些原因,迪奧被人打撈了上來,他復活了,用喬納森·喬斯達的身體。為了奪回祖父的身體,也為了終結這段宿命。喬瑟夫·喬斯達和空條承太郎踏上了旅程。
千手扉間的初衷是為了報恩,滴水之恩當湧泉已報,所以他打算護送喬納森·喬斯達埃及,直到終結這段宿命,其次便是通過占蔔,塔羅牌上的指示告訴他,他的記憶相關的某些信息似乎也與迪奧有關,可能是一個人,也可能是某種器物。
他想找回記憶,這毋庸置疑。沒有人願意失去記憶的活著,哪怕記憶曾經斑駁不堪。無論他的過往曾經是怎樣的人,他都想知道。喬納森·喬斯達還和阿布德爾也曾討論過他到底是什麼身份?
最後總結出的答案讓他有些覺得嘴角有些抽搐,他們一個猜測他是擁有逆天法術的魔法師,一個猜測他是有超能力的外星人。
千手扉間他……沉默以對。
他只是失憶而已,不是失去了智商,能不能猜的靠譜點!雖然內心是無比想要這樣吐槽,不過千手扉間他忍住了,總覺得一旦開口了的話就會開啟新世界的大門,而那樣他是拒絕的。
而現在,此時此刻。千手扉間開始懷疑,他真的該參加到這場旅途中麼?如果你的同伴裡面有一個老流氓,一個沉默寡言的不良少年,一個喜歡玩梗的少年,一個逗比,一個看似忠厚老實的占蔔師……的話……
如果他們每次戰鬥以前都要凹造型的話……
作為一個靠譜的成年男性,千手扉間他拒絕在戰鬥前凹造型,有那個時間的話戰鬥已經結束了好伐!!!雖然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念頭。
當喬斯達一行人踏上了旅程,身處埃及的迪奧靜靜的聽著來自屬下的報告。他身旁不遠處站著梨花,她同樣也在靜靜的聽著報告,此時沒有人能再把她看做一個柔弱的少女。
作者有話要說:
大概終於簡單交代了一下。這章和上一章算是序章和承接,簡單介紹一下這個世界背景的。OTZ。
。
劇情是出自JOJO的奇妙冒險第三部,星塵鬥士。接下來的劇情除了正面肛上迪奧的時候其他的劇情不出意外都是原創向戰鬥。
喬納森·喬斯達是第一部的男主,簡稱大喬
喬瑟夫·喬斯達是第二部的男主,叫二喬
空條承太郎是第三部的男主、可以叫他賣魚強233333
迪奧·布蘭多,第一部和第三部的終極反派,習慣性被叫做屌爺,因為他的畫風也因為名字的諧音23333.
能接受畫風的小伙伴可以嘗試看一下,劇情還是挺好的,除了那黑線條的畫風,還有那近乎誇張的身材比例。
以及最後屌爺真是太帥了。太帥了,太帥了。不虧是最迷人的反派之一。
二喬年輕的時候也超帥的。尤其是他穿裙子的那一幕,被jo迷叫做龍舌蘭姑娘,2333333.
☆、二十只花鳥卷
這是一片一望無際閃爍著金黃色的沙漠。空氣很燥熱,甚至會讓人覺得呼吸有些困難,然而,一輛漆黑的私家車卻旁若無人的行駛在其中。在浩瀚無際的沙漠中,原本龐大的車身卻被顯得有些嬌小。
車內,五個人加一條狗說不出的吵鬧。承太郎單手拄著下巴,把目光無意識的看向車窗外的黃沙,他的意識卻還在停留在不久前結束的戰鬥之中,恩多爾所說的那些話……他在想,迪奧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迄今為止一路上出現了這麼多阻殺他們的人,這些人都是迪奧的手下。他是如何做到的,讓這麼多的人都追隨他。
事實上,承太郎並不是一個喜歡思考這些復雜問題的人,在他的世界很多事情都很簡單,飯店做的飯不好吃他就拒絕付錢,學校老師講課太無聊他就不去上課,有人欺負他,他就毫不猶豫的打回去。所以在難得認真的思索了一番並沒有得出答案以後,他就放棄了思考,改成看著沿途的風景。
坐在他旁邊的是波魯那雷夫,他此時還陷入在和伊奇的人狗大戰之中,這條不久前還在紐約大街上橫行無阻的狗,現在正在用他特有的方式表達著他的暴躁。
哪怕迫於環境的因素,他也暫時的認同了他們是同伴的身份,不過他顯然並不是一條溫和的人類忠實的伙伴。
時不時的,波魯那雷夫的低吼聲和伊奇的叫聲交疊著,回蕩在車內,而他們的同伴仍舊在各自坐著各自的事情。
在波魯那雷夫旁邊坐著的是千手扉間,他此時正在飛速的拆卸著剛剛拿到手沒多久的□□,一路走來他見過了各種各樣的戰鬥,一邊驚嘆於各種電器產品的神奇,他一邊也在努力的學習著,事實上,大多數時候的戰鬥是不需要他的,當然,他偶爾也是出手的。不過大部分時間只要有承太郎和他的白金之星就夠了,他和其他幾個人就那樣安靜的看著承太郎戰鬥。
這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世界?每一次見到他覺得新奇的事情的時候千手扉間都會這樣問自己,他確定自己只是失憶了,所以他更加懷疑自己來自何處,為什麼會出現?他和迪奧之間又有著怎樣的關聯?
很顯然,一個人如果是見過汽車電話□□的話,他是不會覺得震驚的,哪怕他失憶了,常識這種東西是不會被記憶吞沒的。
千手扉間用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拆開了他面前的□□,隨後又開始把一個個的零件重新裝回去,只不過重新裝回去的時間就要慢多了,他很專注,周圍的一切也似乎都沒辦法影響到他的動作。但也只是似乎。
事實上時不時的,他身旁的波魯那雷夫和伊奇的戰鬥會波及到他,在又一次手抖差一點把零件丟到地上以後,千手扉間終於有些忍無可忍,可正在他准備讓他身旁的一人一狗安靜一點的時候,他察覺到了空氣中有什麼東西破空而來,似乎是某種細長的利器。目標正是車中的他們。
「不好,有什麼東西射過來了。似乎是箭之類的東西。」閉上眼更加專注的感受著破空而來的武器,千手扉間隨即更加清晰的看到了。「七點鐘方向有三只,不,五只箭。預計還有三十秒左右。」
「納尼!」開著車的喬納森·喬斯達發出驚呼,迅速的調轉車身,在沙海上打出了一個漂亮的漂移,繼而露出了得意的笑。「怎麼樣,技術不錯吧。」就在他得意的時候,千手扉間皺了下眉頭。
「不好。」承太郎低聲的說了一聲,他現在已經能看見那道像是從地平線射出的箭,很顯然,它並沒有因為車子的改變方向而落空追擊,那幾根箭在空中也打了個彎,隨即調整方向繼續追擊。
「好疼。」揉著剛剛撞在車頂的頭部,波魯那雷夫忍不住發出了抽氣聲,剛剛想要再次開口,可車子又是一個急轉彎,濺起一陣黃沙飛揚,在空中做出了一個近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當然,伴隨著這個動作,車內又是一次顛簸,不過這次就沒有剛剛那麼幸運,雖然動作是完成了,躲過了大多數的箭,可是車子的輪胎還是被一只箭射中,隨後附帶著金色光芒的箭身光芒變得越發的刺眼。
幾秒鐘後,伴隨著一陣爆炸聲,一朵蘑菇雲緩緩的升起。
五個人和一只狗有些狼狽的看著剩下的那四只虎視眈眈的箭,目光中都有些後怕,差一點就升天了。
此時灼熱的沙海上,只能聽見汽車燃燒發出劈劈啪啪的響聲,還有就是幾個人略變粗的呼吸聲。
「白金之星。」
「戰車。」
「隱者之紫。」
「紅色魔術師。」
當金色的箭再次調轉視角的瞬間,幾個人先後的釋放出替身,伊奇當然也,只不過做為一條狗他很顯然是不會說話的,只是低聲的吼了兩下,愚者也從他的身後緩緩的浮現。
千手扉間自然是沒有替身,他抽出了被在後背的短刀,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麼他也能看見替身,明明按照喬瑟夫·喬斯達的說法,只有替身使者才能看見替身,運轉身體裡的能量,他的手中的刀身瞬間布滿了一種淡淡的藍色。
四支箭,在空中緩緩的鎖定著,似乎是判定了千手扉間的實力最弱,絲毫沒察覺到什麼替身的力量,同時,它們朝著千手扉間破空而來。
布滿了查克拉的刀砍斷了第一根箭,隨後在刀被金色的光芒侵蝕之前,千手扉間把手中的刀丟了出去,刀身撞在了第二支箭上,改變了它的方向,戳斷了第三只箭上,但也就在這個時候,第四只箭穿透了千手扉間的胸膛,緊接著就是接二連三的爆炸聲,蘑菇雲又一次緩緩的升起。
一瞬間又是激起了一陣沙子飛濺,當煙塵散盡,千手扉間卻是出現在了波魯那雷夫的身旁,只不過面色有些難看。
在箭穿過他的身體的前一刻,他的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了一個被稱為分·身術的忍術,似乎是一種把自身一部分力量分出去,抵擋本體所受到的傷害,但相對應當,分/身消失以後,原本分/身所經歷的一切也會原原本本的傳遞在本體之上。
千手扉間瞬間覺得胸口一疼,隨後全身都傳來了火灼般的疼痛,不過一瞬,可是他卻是疼出了一身的冷汗。
但疼痛的同時,他的腦海中也浮現出了箭上的信息。一個手握著弓的男人正站在距離這大約幾千米的地方,似乎是看到了空中騰升的蘑菇雲他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隨即轉身轉走了。
「我看到了。就在那邊。他的手中有一把弓。」伸出手指著男人所在的方向,千手扉間想要追上去,可卻一個踉蹌,半跪在沙海上。
「承太郎,帶上伊奇,我們去追。阿布德爾,你和波魯那雷夫帶上扉間。」喬瑟夫·喬斯達說著,邁開步子朝著千手扉間指著的方向追去。
很顯然,放任這樣一個對手並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他們都很清楚。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那個,前兩天生理期到了,然後肚子疼,疼了兩天。那種疼的半夜垂死夢中醒的那種疼法……雖然說我已經習慣了,吐魂。
。
怎麼說呢,感覺斷更兩天以後完全提不起動力更文了otz。好在是開新世界2333333
我還能再掙扎一下。
。
嘛,總而言之,我又回來了。
。
這兩天趁著挺屍又去看火影,突然萌上卡卡西和櫻的cp,
我……對手指,還有好多坑qaq
☆、二十一只花鳥卷
千手扉間現在正抱著手中厚厚的關於中世紀煉金術記載的書在研究著,遇到弓箭手已經是幾天前的事情了,到最後,他們還是沒追上那個擁有著弓箭的男人,反倒是遇到了新的敵人。不過好在幸運之神一直都是站在他們這邊。他已經看了一夜的書,可仍舊沒覺得有什麼疲憊。反倒是越來越興奮,書中所寫的一切都太過新奇,這讓他腦中有了很多的構思,一些實驗的打算也初步成型。
此時窗外下著滂沱的大雨,這對這個時節的埃及來說著實有些詭異。按理說,這個時節是幾乎不會下雨的。也不是沒有懷疑過是不是有新的敵人,可雨已經下了一夜,他們還是沒有遇到任何可疑的人。
另一個房間
秒針一秒一秒的跳動著,每次跳動都會帶起輕微的機械運轉的聲音,當鬧鐘的秒針劃過十二,它突然毫無預兆的響了,響聲異常刺耳。
聽見了聲音,床上的男人先是被驚嚇到的猛然坐起身,隨即暴躁的揉了揉有些凌亂的短發。
「已經六點半了啊,外面的天看起來明明就像三四點嘛。」
此時的窗外仍舊天色深藍,只有微弱的光從窗戶照進屋內。空氣中甚至還有些濕氣,這讓喬納森·喬斯達覺得手腕上機械手臂連接的地方有些酸脹。他沒由來的想到了他年輕的時候,然後又想到了一個已經被他塵封在記憶深處的人,西撒。
時間真是太快了,一眨眼他都已經老了。但他並沒有沉溺於過去太久,沒多久阿布德爾就推門進來了。
「喬斯達先生……」他的本意是來叫喬瑟夫去吃早飯的,但他沒想到今天人竟然醒了。「誒。」短暫的措楞了一下,阿布德爾就說出了他的來意。
「喬斯達先生,去吃早飯吧。」
「嗯。現在是六點半,等到九點如果雨還在下我們也得繼續上路了,按照計劃我們今天得趕到下一個鎮上。」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喬瑟夫·喬斯達自顧自的說著計劃。
「安心吧,喬斯達先生。」
「但願吧,總覺得今天有些不太好的預感啊……」說著,喬瑟夫·喬斯達伸了伸腰,和阿布德爾走向了旅店的餐廳。
他們昨天入住的是一間看起來稱得上是豪華的酒店,一樓是大廳和休息區,二樓是餐廳,三樓是一些娛樂設施,而四樓以上都是房間。
他們幾個人住的比較分散,喬瑟夫·喬斯達和阿布德爾住在四樓,承太郎和千手扉間住在六樓,波魯那雷夫和伊奇住在了七樓。
當喬瑟夫·喬斯達和阿布德爾走進餐廳,承太郎已經到了,他的面前甚至已經放了好幾個空盤子。很顯然,他已經吃完了。
而伊奇也安靜的蹲在了一張椅子上,直到落座以後,他的身影才被看清。
「太慢了,老頭子。」
「啰嗦,老人家需要的是睡眠。」面對外孫喬瑟夫·喬斯達仍舊是毫無壓力的懟回去,這也是他們的相處模式。
「扉間和波魯那雷夫呢?」阿布德爾顯然一路上已經習慣了兩個人這樣的模式,出於下意識的他還是問出了口。
「我出門的時候扉間已經吃完又回去看書了。波魯那雷夫的話還在睡覺吧。」前者他出門的時候那個人依舊沉迷在書的世界,而後者承太郎也不太確定。但往日的話這個時候波魯那雷夫很顯然還沒醒。
伊奇聽了承太郎的話嗷的叫了一聲,不知道是同意承太郎的話還是反駁。
「這個天氣還真是糟糕,等九點的時候雨不停我們也准備出發,一會你去告訴扉間,吃完飯我和阿布德爾去叫波魯那雷夫。」
「嗯,麻煩死了。」
時間很快就到了九點,但窗外的雨仍舊沒有停止的意思,反而看起來愈演愈烈。事出反常必有妖,顯然幾個人也意識到了這不尋常的古怪之處。
窗外的天依舊是陰沉的藍灰色,和昨天的晴空萬裡有著巨大的反差,旅店外,道路上已經有了厚厚的一層積水,照這樣下去,再過不多就可能就要變成水患了。
波魯那雷夫忍不住打了個哈欠,發出了低聲的抱怨。「這樣的陰雨天真是讓人不爽,總覺得身上的骨頭都要生鏽了。而且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是怎麼了,隔壁一直聽見有人在哭,好像哭了一整夜,我早上出門的時候還在哭。我到現在還覺得腦仁疼。」
波魯那雷夫的抱怨很顯然並沒有被幾個人重視,他們只是敷衍的給他投去了一個同情的目光,就繼續把視線投在了旅店外的路上,已經沒過腳踝快到小腿肚的水深很顯然已經不能繼續開車了,但他們幾個人中除了千手扉間有那份近乎變態的體力可以跑一整天,其他幾個人很顯然是做不到的。
「喂,小哥,你們這有賣馬和駱駝的麼?」
「有倒是有……」疑惑於老者這樣問,負責看門的侍者倒是很誠實的回答了老者的問題。「您要買麼?」
「當然,不然問你干什麼?」
「這邊請……」
雨下的很大,喬瑟夫一行幾個人的心情比剛剛更糟糕了,他們面前的馬和駱駝以一種十分殘忍的方式被殺了,看著滿地的血色還未完全被雨水衝刷干淨,很顯然,對方是知曉了他們的計劃才行動的,究竟是誰?他會藏身何處?
「老頭子……」
「無論是誰,肯定能找出來。」
很多時候,敵人並不可怕,哪怕是強大的敵人,因為他麼終究會有弱點,最可怕的是你的敵人隱藏在黑暗之中,而你對他一無所知。
就像此刻的他們。
雨還在下,冰冷的雨水敲打在身上,隨即隱沒於衣服之中,不過一會就徹底的浸濕了衣服。地上的血跡已經被雨水衝刷的七七八八,只有空氣中還殘留著淡淡的血腥味。突然千手扉間似乎察覺到什麼,可這感覺卻是一閃而過,似乎有人試圖接近他們,但卻不知為什麼又消失了。他疑惑的看著某個方向,可是卻什麼也沒看到,周遭的一切都沒有什麼異常。
他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卻也一時間想不到什麼辦法。
作者有話要說:
日常更文。
這兩天腦子裡構思出了一個三生三世的番外。昨天晚上一直在寫來著,雖然還沒寫完。等留言和收藏都破百百的時候我大概應該就能寫完了,233333333.
大概是個牙疼的小番外。
。
最開始寫大綱的時候就准備寫JOJO的世界了,但是寫標題的時候只寫了火影,這個鍋我自己背otz.之後還會涉及到獵人和死神。其他的我沒想好,可能也就沒有了,可能會變成番外,大概。
我至今還是無法想像梨花如何能再正常的模式下攻略高冷男神,捂臉。
之後的一個能加jq的情節我已經想了很久了,露出痴漢般的笑容。
想一下,失憶了的扉間落進了梨花的手裡。
我的花卷才不是傻白甜啊嚕!!!她從來都是很清楚的知道自己要什麼的,雖說吧,智商是個硬傷。她常年智障啊233333。嘛……大概從某方面講她也算是個帶著面具久了就沒辦法摘下來的家伙。
☆、二十二只花鳥卷
敵人在哪裡?他的替身是什麼?對方到底有幾個?
然而還不等幾個人思索出什麼對策的時候,足以劃破天際的尖叫聲傳入了耳中。
「什麼?」
「發生了什麼?」
下意識的循聲而去,不一會,幾個人就跟隨著人群到了發出聲音的地方。這時候已經有人比他們更早一步的到了,此時他們正三三兩兩的交談著,看著地上的人目光中是事不關己的漠然。
原木色的地板上,一具屍體靜靜的躺在那,鮮血仍舊在從她的身上流出,漸漸的在她的身旁化開血泊。
很顯然她剛剛才被殺,甚至更有可能,剛剛的尖叫聲也是她發出來的。那麼,凶手在哪裡?
會是剛剛殺死駱駝以及馬匹的人麼?
如果是的話。那麼他一定是替身使者,他的能力是什麼?
千手扉間再次感受到了剛剛感受到的那道氣息,不過此時這氣息明顯比剛剛更加混亂一點,也許他是恐懼,也許是因為興奮。千手扉間不敢肯定,如果是前者,那麼顯然這是一個新手,如果是後者的話,那他一定是那種被稱為變態的人類。
這一次氣息停頓的稍稍久了一點,不過因為圍觀的人太多,當千手扉間想要鎖定的時候,這道氣息又一次的消失了。
在千手扉間駐足感知的同時,喬瑟夫·喬斯達蹲下身體,用手戳了戳仍舊還帶著體溫的屍體,碧綠色的雙眼中露出了惋惜之色。
「真是可惜啊,好好的一個漂亮小姐就這麼死了。」他當然沒有無聊到真的只是惋惜而已,在他的手指接觸到屍體的瞬間,一道紫色的藤蔓已經悄然的從他的手腕處飛出,在心中默念了三個數,一幅地圖已經在屍體的裙擺上浮現了出來,而繪制地圖的顏料正是她此時還在湧出的血液。
「你的靈魂終將得到安息。」伸出手蓋住那雙似乎死不瞑目的雙眼,喬瑟夫·喬斯達站起了身。「走了。」
默默交換了一下視線,五個人和一條狗分成了三隊。這棟樓中有兩個替身使者。一個在移動,而另一個則是在一個固定的位置,只不過因為這棟樓有很多層,所以他們不得不一層層的搜索。
承太郎帶著伊奇從二樓開始向上找,而扉間則是和波魯那雷夫從樓頂開始,好在樓層也不算太高。而有著可以探查敵人動向的喬瑟夫·喬斯達和阿布德爾追蹤那個神秘的替身使者。
一層又一層。
沒有……
沒有……
每一次推開房間的門,都沒有看到想要看到的身影。甚至有暴力踹開門而看到某些不太和諧的畫面,引起了陣陣的尖叫與騷亂。
這個時候除了跑沒有其他選項,好在他們都跑到比較快。
「這是最後一層了?」
得到一個微不可及的點頭,在樓梯間碰面的三人一狗神色都有些凝重了。很顯然,不出意外的話,敵人就在走廊的盡頭等著他們了。
「喲西,那就讓他見識一下本大爺的厲害吧。戰車。」替身從後背浮現,波魯那雷夫率先走進了狹窄的走廊。
「嗚嗚嗚……嗚嗚嗚……」嗚咽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從走廊深處的某個房間傳來。眉頭微皺,波魯那雷夫很顯然是想到了什麼。
昨天夜裡他可是被這個聲音折磨了一夜。
一步,兩步,三步……越是接近,那嗚咽的聲音越是明顯。
在手即將觸碰到門把手的瞬間,突然一只手抓住了波魯那雷夫的手腕。做了一個小心危險的動作。波魯那雷夫收回了手,轉而是示意身後的戰車直接破開門。
伴隨著嘭的一聲,原本就並不是很結實的門被打爛。緊接著屋內的一切都映入眼簾。一個看起來年紀並不是很大的小姑娘孤零零的坐在屋內,她的身影很瘦小,頭發也有些枯黃,在加上黝黑的皮膚,和前段時間在非洲見過的那些小孩似乎沒什麼區別。她一直在抽抽噎噎的哭,一邊哭,一只手在臉上胡亂的擦著,而她的另一只手則是抱著一只有些髒兮兮的玩具鴨子。
「誒?」波魯那雷夫顯然是被眼前的場景弄得有些尷尬。他以為他的敵人怎麼說也會是個成年人,這……打小孩子顯然不是他作為一個紳士應該有的行為。有些無措,他轉頭看了一下跟在他身後的承太郎。
承太郎的臉色也有些復雜,以往他也沒有遇到過這樣的狀況,很顯然打女人和小孩這種事情他也是拒絕的。於是他故意不去看波魯那雷夫的眼神,只是扶了扶帽子。
「煩死了。」
繼而波魯那雷夫把目光看向了還站在門口的千手扉間和蹲在他肩頭的伊奇。眼神中的意思很明顯,他在說,交給你們了。
「吶,尼桑,你是來和莉莉玩的麼?」不知何時已經停止了抽泣,小姑娘悄然的浮現在了波魯那雷夫的背後,空靈到有些失真的聲音讓波魯那雷夫只覺得後背一涼。僵硬的轉過身他就直面了一雙紅通通的雙眼。一瞬間他差一點嚇尿了。
「媽呀!」
「吶,哥哥,要和莉莉來玩捉迷藏麼?」
「你,你叫莉莉是吧,吶,叔叔年紀已經大了,那邊的兩個哥哥肯定願意陪你玩。」
略微歪了歪頭,小姑娘把波魯那雷夫的話反思了一邊才明白他話中的意思。「那哥哥是不願意陪莉莉玩捉迷藏了。那你就去死吧……」
瞬間小姑娘的聲音變得凄厲。她周遭的空氣開始聚集處水汽。
「熊孩子可真是麻煩死了。」看著眼前的場景,空條承太郎忍不住又是扶了扶帽子。
「作為一個紳士我是拒絕對女性和小孩子出手的,不過如果是小孩子先出手的話,那我只能自我防衛了!」銀色戰車在空中劃出了一道優美的弧度,擺出了防御的姿勢。
「嗷。」伊奇似乎也在表達什麼,低聲的吼叫了一聲,目光中也透露著凶狠。
突然這個名叫莉莉的小孩子又哭了。「嗚嗚嗚,你們都欺負莉莉……嗚嗚嗚……」她哭的時候,她懷中抱著的橡膠鴨子身上冒出了濃重的黑色氣息,一點點的融入小孩子的身體。
「都變成莉莉的藏品吧……」小姑娘的話剛說完,一道黑影卻陡然出現在她的身後,抬手就是一記手刀。緊接著小姑娘就身子一歪軟軟的倒在了地上。她周遭聚集起來的水汽也散落在地上。
「你們說這次的替身使者是這個小姑娘還是這只鴨子。」看似危機解除了,波魯那雷夫的神色也變得輕松了起來,他用戰車戳了戳跌落在地上的塑膠鴨子,語氣裡大有調侃的意味。很顯然他是想到了之前遇到的暗示。
「不知道,都殺了不就解決了。」
「似乎是個好主意啊。」摸了摸下巴,波魯那雷夫點了點頭,似乎是贊同千手扉間的提議。
「不,不用了。」承太郎卻在這個時候突然開口。只見原本還陰雲密布的天空此時已經開始漸漸的放晴,似乎是操縱著一切的幕後之人已經不能再繼續下去。
「喲西,解決一個,接下來去找喬斯達先生吧。」拍了拍手,波魯那雷夫顯然是很滿意他剛剛完成的事情。
「嗯。」
忍不住又是抬手扶了扶帽子,承太郎看著一時半會應該醒不過來的小姑娘和被膠帶纏成了一個球的橡膠鴨子,嘴角露出了一個弧度,事實上他現在的心情不錯,波魯那雷夫剛剛做的事情也是他想干的。
作者有話要說:
日常更文。
這個替身結束以後准備讓梨花出場了……
作為被迫下線了三章的花卷下一章會出場麼?
☆、二十三只花鳥卷
當千手扉間幾個人從樓上走到大廳的時候,喬瑟夫·喬斯達也和阿布德爾站在了樓下,他們的腳邊有一個身材瘦小的男人,如果不是他此時鼻青臉腫的被捆綁著,他的存在感這的是十分的低。
「這就是另一個替身使者?」湊近了以後,波魯那雷夫俯下身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下男人。「他的能力是什麼?」
「隱身,抓他可是費了不少勁。」阿布德爾說著的時候顯然是想起了剛剛抓這個家伙的情景。能夠發動替身能力完全讓自己隱藏在環境中的家伙,讓他們陷入了苦戰。「你們遇到的敵人呢?」
「嘿,別提了,就是一個熊孩子。」剛剛被嚇得不輕的波魯那雷夫提起來語氣中是說不出的氣憤。「不過嘛,已經被扉間解決了。」說著他學著剛剛千手扉間的動作比劃了一下。
「做了!!!Oh no!」腦子裡自動腦補出不得了的東西的喬瑟夫·喬斯達發出了驚呼。「扉間啊,年輕人不要太暴力啊……攤上官司很麻煩解決呀……」
「啊!」千手扉間顯然剛剛是走神了,聽見有人叫他的名字,他下意識的回了一句才堪堪回過神,剛剛把小姑娘砍暈的那一瞬間他的腦海中浮現了什麼,這導致他從剛剛開始就一直在拼命的想著腦海中那些斷斷續續的片段,完全沒聽到幾個人在說什麼。
「噗哈哈……」波魯那魯夫忍不住笑了出來,他顯然是猜到了喬瑟夫·喬斯達腦補到了什麼。捂著肚子,他笑了好一會,直到喬瑟夫·喬斯達注視他的目光中布滿了疑惑,已經快要壓制不住,他才收斂了笑。「抱歉,抱歉,我剛剛的意思是扉間他就這樣一下就把對方打暈了……」解釋完波魯那雷夫顯然又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額……」尷尬,喬瑟夫·喬斯達眨了眨眼睛,臉上的神色僵了一下,但顯然他並不是那種會因為這樣的事情而不好意思的人,抓了抓因為戰鬥而有些凌亂的頭發,他也發出了爽朗的笑聲。
「啊哈哈哈……是這樣啊……那既然雨停了,我們就出發吧。」
此時距離不久前的騷動不過過去了不到一個小時,又過了一會,外面積蓄的水以一種很快的方式蒸發掉以後,他們一行人又一次的踏上了旅程。雖然比預計的晚出發了一個小時,不過好在路上暫時在沒有遇到阻擊他們的人。
他們接下來的目的地是開羅,在那,有人已經在靜候著他們了。
埃及,某個建築內。
身處於黑暗之中的迪奧顯然還是有些不滿意身體的狀況,左半邊的身體仍舊無法完全掌控,愈合的速度也比右邊要緩慢,但他同時也清楚這並不是他能控制的事情,只是內心卻在冷冷的感嘆著,不愧是喬納森你的身體,我的宿敵,哪怕是死了以後也仍舊要給他留下麻煩。有些心不在焉的聽著手下傳遞上來的報告,他那隱藏於黑暗中的神色仍舊無法被得知。
淡淡的瞥了一眼戰戰兢兢的手下,迪奧也只是輕聲的嗯了一聲,表示他知道了,就揮了揮手,示意人趕緊從他的眼前消失。但突然他又想到了什麼,叫住了馬上就要退出門口的手下。「去把梨花叫來。」
為了更快的完全掌握這具身體,他還需要更多的血。當然,有著人格魅力的他自然是不缺口糧的。想著說出這句他是不缺口糧這句話的人,迪奧的心情稍稍有點復雜。
如果是面對一個明明對他無比尊敬但卻總是在不經意那話語嗆他的手下,他可能會直接把人吸干血,可他面對的是一個對他無比尊敬,也能幫他加速掌握身體但卻總喜歡故意嗆他的手下。
殺了可惜,留著糟心,這是迪奧對梨花最直觀的感觸。不過,迪奧他終究是一個理智又迷人的反派。在足夠強大以前,利益最大化才是最好的選擇。
故此,那個讓黑暗中的吸血鬼有些頭疼的手下現在正坐在宅子的門口,優哉游哉的看大門,和她一起的還有一只被她叫做肥啾的鳥兒。
「迪奧大人,聽說您找我,是最近身體又出問題了麼?是不是終於發現自己已經對女性失去了興趣?准備告訴我們您決定要采集男童的鮮血了?」溫和的聲音伴隨著推門聲傳入到迪奧的耳中,不過一連串的話語確是有點欠扁。
迪奧先是沉默,等到確定少女說完了所有的話,他才慢條斯理的從黑暗中顯露出一絲輪廓。「梨花,不出意外,他們一行人過幾天就該到了。我需要你加快讓我掌控這具身體。還有就是在門口好好的迎接他們的到來。」
「沒問題,迪奧大人。」自信的笑了笑,梨花走近了身處在黑暗中的男人,「只要您記得把那個名為千手扉間的男人留給我就好。」
吐氣如蘭,眼波流轉,這是個足夠稱得上絕色的女子。
神情冷漠,面容英俊,這是個魅惑眾生但哪怕是罌粟也無法形容他惡毒的男人。
這種情況下,一般是該用一個燒死那對狗那女的詞語,不過此時倒是另一個詞語更適合,它叫作狼狽為奸。
這就不得不說一下梨花對千手扉間那心心念念的惦記了。這個不知道該說她是痴情還是痴漢的宇智波少女哪怕是在被種下肉芽影響了神志以後,她心中占據第一位的念頭仍舊是如何把千手扉間追到手,其次才是效忠於迪奧。
尤其是自從知道千手扉間跟在承太郎一行人一起之後,每一個去暗殺承太郎的家伙,只要她能遇見的都被她警告了一番。
「千手扉間是我的人,你要敢動他一根頭發試試,我會讓你切身的體會一下什麼叫爆體而亡。」
總而言之吧,也不知道是該說她什麼好。難道這就是戀愛(暗戀/明戀)的偉大之處!
對此,什麼都不記得,也不知道的千手扉間仍舊跟著承太郎一行人坐在車中,穿越著城鎮村莊,跨過沙海和怪石,朝著開羅的方向繼續前行著。車內,喬瑟夫,喬斯達打開了車中的音響,震耳欲聾的聲音從車內傳出。車子陡然間七拐八拐了一陣,很快又是平穩的前行著。
作者有話要說:
終於寫到這了,23333333.
下一章就可以見面了啊。距離JOJO的副本刷完也終於快了。
☆、二十四只花鳥卷
「我知道了,這種黑漆漆渾濁的感覺……」
看著眼前散發著妖異氣息的公館,幾個人都十分確定他們這段歷時五十天的旅程終於結束了,而他們的敵人,迪奧就棲身於此。
雖然每個人的初衷都各不相同,但一路而來,他們經歷了無數的戰鬥,沒什麼比同生共死的情誼更加深厚。
「也就是說,只要在這打到那個叫做迪奧的家伙,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解決了。」
「他在這……」
「我們的旅途終於……」
「終於結束了。」
「做好覺悟了麼!」沒有人回答喬瑟夫·喬斯達的話,可每個人的眼神中都看得到堅定的神色。
公館的大門就那麼敞開著,似乎在靜候著幾個人前來,心中懷揣著忐忑與不安,幾個人小心翼翼的走進了公館的庭院。明明是晴空當頭,但自從走進院子以後,周遭的空氣卻變得陰冷了起來,也不知道是心理暗示還是這裡真的有什麼敵人。
突然,有吱吱嘎嘎的聲音從公館傳來,那有些老舊的門就那樣緩緩的打開了。但卻一個人都沒有。面對著這樣猶如鬼片開場的情景幾個人先是下了一跳,隨後看著並沒有什麼突然跑出了的敵人後,開始試探著朝著裡面張望。
空空蕩蕩。
這是對這座公館的第一印像。但所有人也都心裡清楚,這只是表像,在這座公館之內肯定還有迪奧的手下。
忽然公館深處有黑影漸漸的接近,不一會,幾個人就看清了出現的人。他優雅的對幾個人做了自我介紹。
「歡迎光臨,喬斯達先生,我是這公館的管家,達比。」
「你是……」微微皺著眉頭,顯然這個名字他們是有印像的。
達比這個名字讓幾個人瞬間想到了日前遇到的另一個賭徒達比。對幾個人點了點頭,達比痛快的承認了他們幾日前遇到的人正是他的哥哥。但他馬上又補充了一句。「不過,我並不打算為哥哥報仇,戰鬥中只要勝利的話,即便是使出各種手段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話不投機半句多,面對著看起來有些棘手的敵人,承太郎果斷的發動了他的替身白金之星。但誰都沒料想到的是,達比輕輕松松的躲開了他的攻擊,隨後抓住了他的白金之星,緊接著地面上就出現了吞噬人的黑洞。承太郎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就這麼被拖了進去。哪怕喬瑟夫·喬斯達和花京院一起試圖抓住他也無法把承太郎的身體從黑洞中扯出來。
然而在即將關閉地面以前,達比突然想到了什麼。臉上微微露出扭曲的神色,把目光看向了站在幾個人身後,明顯身高比其他人矮了近乎一個頭的千手扉間。
「差一點忘記了,你可是那個家伙指名點姓要的人呢。」他的話音落下,千手扉間的腳下同時也出現了黑洞,以一種強大的吸引力吞噬了對此猝及不防的千手扉間。
入目所及,天空是一片瑰麗的玫紅色,遠處還有層巒疊嶂的山脈和綿延不絕的河流,就是無論怎麼看都太假了。
河岸邊的草地上擺放著那種被稱為游戲機的東西,達比就站在不遠處,承太郎,花京院和喬瑟夫·喬斯達也站在不遠處。
千手扉間顯然沒有幾個人那麼狼狽,在即將墜地之前,他的身體在空中很自然的做出了反應,讓他輕輕巧巧的落在了地上。
本能的,他放出了感知,感知內只有他們幾個人。等等,那突如其來接近他的不明生物是什麼?比意識反應更快的是身體,微微側過身,千手扉間躲開了原本想要撲在他身上,被他認為是不明生物的家伙。
一道紅色的身影就那麼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砸在了地面上。
「好疼qaq。」她發出了低低的抽氣聲,有些笨拙的從地面爬起來,轉頭看向千手扉間,眼中是滿滿的控訴之意。「扉間大人,您真是太過份了。」
這是……千手扉間只是隱隱約約的覺得坐在地上的家伙聲音有些熟悉,但他失憶了不是麼,暗自猜測著也許是他曾經認識的人,也或許這是敵人的陷阱?
他下意識的半眯起眼睛打量了一下坐在地上的不明生物。
這是個漂亮的姑娘,腰真細,按照剛剛她落地時候發出的聲音,她的體重應該很輕,這不符合人體重量的正常數值,那聲音倒是像是某種小孩子都能輕而易舉拿起來的東西。
她的頭上和衣服上還有羽毛的裝飾品,果然是鳥人吧!書上說鳥人的身體很輕,還長得很好看……
思索了半晌,千手扉間得出了這樣的答案。至於他有沒有暗自的佩服自己的機智這我們就不得而知了。
「你是誰?」無論心裡是怎樣的想法,千手扉間的表情依舊是一如往常的面癱臉。更甚至說,因為懷疑對方是敵人他的語氣可能還有些冷淡。
「你……」梨花想了很多種見面的場景,想過了很多次見面以後她會說什麼,他會說什麼?但很顯然,眼前的狀況不在她的考慮範圍之內。
眼睛睜的很大,神色中是不可置信,伸出手指,顫抖的指著面前的男人,梨花一時間什麼也沒說出來。
心中卻是咯噔了一下,如果不是此時已經是坐在地上的姿勢,可能她還要再後退幾步然後做出頹然坐地的動作。
扉間大大似乎不記得她了……這對於她來說顯然是個不小的打擊。
「你認識我?」
梨花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迪奧的手下?」
梨花想了一下,略微有些茫然,再次點了點頭。
「那你覺得我會相信你?」
設身處地的想了想,好像不會哦,梨花這次沒有搖頭,她鼓著包子臉,看了看千手扉間的嘲諷臉,揉了揉膝蓋默默的站了起來,似乎還想要扯扯千手扉間的衣角。不過被千手扉間毫不猶豫的躲開了。
扉間大大毫不猶豫的躲開了,躲開了……躲開了……腦內循環著這句話,梨花的心情顯然不太好,本以為會是感人的重逢結果卻是這樣。
扉間剛剛看她的眼神分明是曾經他面對敵人時候的模樣。到底是發生了什麼?難道是那幾個人蠱惑了扉間大大。給他洗腦了!是誰!!!
她絕對不會放過那個人的QAQ。思索到此,她轉頭看向在一旁已經開始和達比打賭打游戲的三個人眼中的目光變得不怎麼友好了。隱隱含著一種我要讓你們體會這個世界上最大的惡意的意思。
「你叫什麼名字?」身後陡然響起了千手扉間低沉的聲音,雖然依舊帶著徹骨的寒意,不過梨花並不在意。
轉頭的瞬間,原本有些幽怨的眼神瞬間變成了笑意盈盈,甚至還故意做出了略微羞澀的神態,「扉間大人,我叫梨花,千手梨花。」語氣輕快,字裡行間聽得出她的雀躍,但接下來她又變得有些扭捏,聲音也清軟的有些黏糊糊的。「我們……我們可是那種關系呀……」
說完後面這句話,梨花還忍不住用雙手捂住了臉,似乎是在遮擋著臉上浮現的緋紅之色。當然,害羞還是有的,不過更多的還是一種試探,她想再一次的確定,他是不是真的失憶了。如果是平時的扉間的話大概接下來就是咬牙切齒的說著她的名字了吧。
「那種關系?!」那是什麼!對於面前的家伙突然害羞,千手扉間顯然並沒有get到對方的意思,甚至還一頭霧水。為什麼說個名字就能臉紅成這樣。難道鳥人都是這種性格麼!那可真是種可怕的存在。面對女性完全不擅長應對的千手扉間忍不住在內心打了一個寒顫。
不過,梨花,千手……
難道真的是他認識的人。
梨花在千手扉間沉思的時候很認真的盯著男人的神色,試圖抓住任何她能抓住的線索來進行分析,但是她的心卻像是跌入了冰窟一般。
扉間大大他……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深深的呼吸了幾次,梨花才從那種疼到指尖都在顫抖的狀態出來。
但很快又一個念頭冒了出來。那是不是我說什麼他都有可能相信了!!!這個念頭一旦在腦海中浮現就讓梨花不可抑止的想要笑出聲。原本如墜冰窟的感覺也徹底的褪去了,她費了好大的努力緊緊的咬著嘴唇才沒有讓自己真的笑出來。
「那個,咳……就是……」話說到嘴邊,可卻怎麼也不能坦率的說出口,梨花猶猶豫豫的掙扎了好久,可仍舊不能把那句完整的說出來。這可是難得的機會啊,QAQ。梨花你要爭氣,爭氣,能不能追到人就看現在了。
「嗯?」千手扉間更疑惑了,對面的敵人是不是病了,話都說不利索。突然他稍稍有點同情那個叫做迪奧的人,怎麼收了這麼多奇奇怪怪的手下。他自然是猜不到梨花只是在面對他並且心裡有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想法的時候才會這樣。
「就是,我們可是……可是……你……我……我們……」還是說不出口,梨花稍稍平復了一下心情,才再次終於是鼓足了勇氣。死就死吧。「是……是情……情……人……」
「啊!」千手扉間被嚇了一跳,他沒想到對方會說出這樣的話,而且對此其實第一反應也是,這是騙人的吧,他怎麼會對……但看著面前再一次捂著臉的家伙,他又是忍不住打量了一番。
說起來對方確實很漂亮,雖然看起來有些軟綿綿的,不考慮立場問題的話……他確實不討厭,也沒什麼理由拒絕呢……
所以說,她到底說的是不是真的呢?
對此,千手扉間再一次的陷入了一種說不清楚感覺的沉思中……
作者有話要說:
那個,雖然說這篇文有沒有車是個問題,不過還是把建的群號放上來好了,大概可以一起玩耍(其實是能催更的地方)啊哈哈哈……干笑。
群號是560669234
群名是,和妖怪鴆一起來嘿嘿嘿。
捂臉。
。
番外二等JOJO世界完結我再發……
。
☆、二十五只花鳥卷
梨花她毫無疑問,自然是在騙對方,不過當最難開口的第一句話說出口以後,接下來胡編亂造的各種話就順口的多,至於千手扉間在恢復記憶以後會不會恁死她,這個暫時不重要,她已經不是第一次惹怒對方,也不在乎再多一次。
反正……對方也不能真的把她怎麼樣,最多不理她,她是這麼篤定的。
「我們因為一場意外才到這裡的……扉間你都是為了保護我……」這一點梨花說的確實是真的,在起爆符被點燃的那個瞬間,千手扉間確實是下意識的用手臂摟住了她的頭,她到現在都沒忘記當時額頭磕在盔甲上的感受。
「我們雖然認識的時間並不算太長,但你曾經說過的話都忘記了麼,你說我是你的人……」這句話也是真的,至於這是在何時何地何種場合對什麼人說的不重要,反正現在千手扉間失憶了,她就算是說他們之間還有什麼,千手扉間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最重要的一點是他相信他們是戀人就好。
梨花還在斷斷續續的說著,千手扉間也在認真的分析著一切,如果是他的話……
突然一聲巨響吸引了千手扉間的注意力,也讓原本在說話的梨花停止了繼續絞盡腦汁的說著各種事情,聲音的來源,粉紅色的天空破了一個口子。
也似乎是因為達比被承太郎擊敗,原本就站在不太遠的喬瑟夫·喬斯達看見了千手扉間和站在千手扉間身旁的人。
「嘁,既然達比解決不了的話,那我就只好出手了。」梨花瞥了一眼已經被白金之星打的近乎魂魄飛天的達比,顯然是十分的不爽。她只想和扉間兩個人單獨在一起,戰鬥什麼的她可是一點都不想啊。不過迪奧大人的命令是沒辦法違抗的,殺死承太郎。到時候她應該有更多的籌碼可以面對迪奧大人了。
「啊嘞,竟然也是敵人麼?Oh my god!面對漂亮小姐的話總是沒辦法全力以赴啊。」最先開口的是喬瑟夫·喬斯達,他雙手捂著臉頰,顯然是對於馬上要面對的敵人而覺得不可思議。
「敵人……」
對面三道目光落在身上,梨花也在瞬間從身後抽出了前段時間找人打造的忍具,不等對面有什麼動作就率先出手了。
閃爍著銀色光芒的千本從她的手中飛出,只在眨眼的時間就已經沒入了承太郎的身體。但緊接著梨花的脖子上出現了一柄苦無。
身體離的很近,梨花甚是能聞到千手扉間身上那淡淡的味道,混合著血腥味和汗水。
「扉間大人……」少女輕輕軟軟的聲音裡盡是不可置信。
「雖然你說了很多,但是我們現在是敵人,你是迪奧的手下,而我的同伴是承太郎他們,立場不同,無話可說。」
「立場不同無話可說……」胸口劇烈的起伏著,梨花腦中那個名為理智的東西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如果您是這麼認為的話……那我……」
垂在身側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梨花瞬間催動了附著在千本上的飛鳥,曾經是用來恢復生命力的飛鳥此時卻化作了足以索命的利器,磅礡的生命力順著承太郎的傷口朝著他的身體中湧去,在他的身體中肆無忌憚的游走著,很快承太郎的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超過身體承受能力的生命能量似乎要撐爆他的身體。
「承太郎!」喬瑟夫·喬斯達顯然是發現了承太郎的變化,他忍不住發出驚呼。
喜歡的話,那就不擇手段的騙回家,騙不回家就直接搶,你要是還有其他羈絆的話那就全部斬斷好了,從今以後,只注視我一個人。抱著這樣的想法,梨花微微側步,試圖伸手抓住千手扉間的手腕,腿也在瞬間蓄力踢向對方。但是她的打算落空了。
躲開對方的攻擊,千手扉間這次仍舊也是用一個手刀解決了一切,重重的砍在後頸的手刀讓梨花身體一軟,失去了意識。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千手扉間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梨花的腰帶,雖然動作有些粗暴,但終究梨花沒再一次的摔倒在地上。但承太郎的狀況卻並沒有好轉,那些磅礡的生命力仍舊在他的身體內四處亂竄。
「怎麼辦?」喬瑟夫·喬斯達有些焦急,承太郎的狀況依舊沒有好轉,顯然他們還需要這個少女。
可她又怎麼會幫他們。
「這是!」伴隨著花京院的驚呼聲,千手扉間瞬間把手中拎著的梨花丟到了地上,少女的額頭上,一坨看起來有些麻人的生物正伸出觸角,他們剛剛似乎想要順著梨花的身體纏繞上千手扉間的手。
「肉芽!」
這種生物他們並不陌生,一路上也見過了太多次。很多迪奧的手下都被他寄生過,必要的時候會瞬間摧毀大腦。
「承太郎!」
喬瑟夫·喬斯達只是叫了承太郎的名字,多次的配合讓他們之間很有默契。
「隱者之紫。」
「白金之星,歐拉歐拉歐拉……」
「火遁,豪火球之術。」
被抽取出的肉芽在火遁的灼燒下緩緩的化作了粉塵,而同時,梨花火紅色的裙子漸漸的褪色成了白色。
「好神奇,只是抽取出了肉芽竟然衣服會變色。」一直都有些沉默的花京院看著眼前神奇的一幕忍不住發出了感嘆。
「我覺得這是鳥人!」
「嗯。」
梨花覺得頭有些疼,脖子上也疼,隱隱約約聽見了有人在說鳥人,似乎還有人戳了戳她的臉。太過分了,竟然戳一個可愛少女的臉,肯定是變態!
這麼想著,她有些不爽的睜開了雙眼,眼前出現了四只湊在一起的腦袋,先是被嚇了一跳,梨花差一點尖叫出來,但隨後她看見了千手扉間。而戳著她臉的正是對方。
忍不住臉紅了紅,梨花卻突然感覺到後背似乎都麻了,她現在想坐起身都有些費勁。雖然幾個人看她的目光怪怪的,不過她還是開口了。「那個,你們能不能拉我起來一下,我好像後背麻了。嗷~疼~疼……」
被攙扶著坐起了身,梨花有些茫然,她剛剛是做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了麼,怎麼都這樣的目光看著她?
「梨花?」
「誒,什麼事情,扉間。」下意識的回答,梨花略微歪了歪頭,但是脖頸上卻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傳來。一個沒忍住,她又是發出了抽氣。
指了指臉色有些發白的承太郎,千手扉間開口到。「你干的。」
「啊!哦……」目光看向承太郎,梨花眨了眨眼睛,認真的思索了一下她剛剛干了什麼,緊接著一些零星的記憶浮現在了腦海中,隨即她抽出隨身帶著的千本,刺向承太郎的手指,緊接著那些生命力幻化的飛鳥被她一只只的抽了出來,隨後飛回了她的身體。
飛鳥回歸花了一些時間,就在這個空隙,梨花已經漸漸的從腦子發蒙的狀態中走了出來,而緊接著的就是那些記憶。
從她遇見迪奧開始,到剛剛,她就那麼對千手扉間說那些話……總覺得自己的心是被蠱惑了一般。好像比以往任性了不少。
她稍稍有一點不想面對千手扉間。難道要對扉間大大說,剛剛我說的都是騙你的,我就是一時間被美色蒙住了心。不不不,梨花你會死的很慘的。但是不解釋,仍舊會死的很慘。
我為什麼會說出那些話qaq,宇智波梨花,你真的是這個世上最迷人的小妖精!
內心如此的哀嚎著,梨花的臉上是快要哭出來的那生無可戀的神色。
作者有話要說:
那個,JOJO的世界就是扉間失憶了,梨花被迪奧腦袋了種了一個名叫肉芽的生物,然後黑化了。
目的就是上一章最後的那段。
這章以後智障障的梨花又回來了。
終於要在一起了,揉臉。
☆、二十六只花鳥卷
夜幕已經降臨。
梨花跟在喬瑟夫·喬斯達和花京院的身旁,他們正開著一輛車在城市中打轉,而另一邊千手扉間則是和承太郎還有波魯那雷夫一起,埋伏在迪奧公館的附近。
憑借著血脈的感應,喬瑟夫·喬斯達能夠感應的到迪奧的一些動向,當然,這份感應是互相的,對方也能感的到他們的位置。
此時迪奧距離他們還有一段距離,喬瑟夫·喬斯達正在專注的開車,花京院則是陷入了一番思索,梨花則是有些好奇的打量著城市的風光,這是她在這個世界第一次晚上的時候出現在街道上。那些意識被蠱惑的日子裡,她這個時間應該是在那座公館裡研究如何才能憑借自身的能力擊殺對手,又或者替迪奧梳理身體的經脈,使他更快的掌握身體。
現在想想,她是不是算是棄暗投明的說?不過迪奧確實很吸引人,哪怕是不被種下肉芽控制精神力,那樣的男人也有好多忠實的追隨者。他似乎能看透人心一般,總是會抓住你所渴求的東西,進而加以引誘。
一時間三個人都在專心自己的世界,車內有些安靜的過分,只有偶爾車子後面有其他車子發出的喇叭聲。
似乎是覺得這樣的氣氛有些僵硬,花京院笑了笑開了口。「梨花,你和扉間認識?」
「嗯。」提到千手扉間,梨花瞬間眼中亮了起來,原本有些忐忑的心情也瞬間被提到某個人時的歡喜而替代。「認識,算是認識有一段時間了吧。」
「稍稍有些好奇,他是做什麼的,額如果不太方便回答的話就算了。」聽見花京院這麼問,正在開車的喬瑟夫·喬斯達也忍不住豎起耳朵聽。
認真的在腦海中思索了一下曾經潦草的了解過的歷史,梨花開口到。「倒是沒有不能說,扉間是忍者,我……我也是……」說完梨花還重重的點了點頭,似乎是想用肢體動作來更加肯定自己說的話。
顯然這個答案是花京院典明沒想到的,在花京院的印像裡忍者一直都是隱藏在黑暗中一直穿著深色衣服,手中拿著奇怪武器的家伙,千手扉間顯然不是這樣的人,很多時候他看起來更像是光明磊落的俠士,但若是仔細的思考的話確實也有跡可循。與此同時,喬瑟夫·喬斯達就沒有那麼多的想法了,自幼生活在美國的他顯然對忍者這個詞很陌生。不過他也沒來的急繼續問什麼。
身後迪奧已經接近了。
「來了。」
「對了,我忽然想到了。」面上露出了一絲的懊惱,說著梨花從身後的包中拿出疊好的千紙鶴,分別遞給了兩個人。
「這是?」
「這是我把飛鳥抽出來寄存的一種容器,那個,我的飛鳥你們應該見過的。必要的時候它可以救命的,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接過梨花遞過來的白色紙鶴,花京院把紙鶴揣在了上衣的口袋中,他當然是見過梨花說的飛鳥,不過原本飛鳥是用來救命這種事情他倒是剛剛知道。把原本用來救命的能力用在戰鬥中並且當做傷敵的武器,這讓他細及思恐。
梨花這些話說完沒過多久,她不太好的預感真的應驗了。迪奧追過來了。那輛尾隨著他們的車中散發著濃稠的黑暗氣息。
「法皇之綠。」水綠色的替身從花京院的背後浮現,緊接著就帶著華麗的特效從車窗飛了出去,化作一道道的寶石水花,目標正是慢慢接近他們的迪奧。
「哇哦……」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漂亮的替身能力,梨花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贊嘆。
可飛出去的替身才接近迪奧了一會,花京院的臉色就變得慘白了起來,他大口喘著氣,額間滲出了黃豆般大小的汗水,似乎仍舊心有余悸。「現在,我可以確定兩件事情,其一是世界的能力是和白金之星類似的近戰替身,範圍大概是十米左右,其二是他是用拳頭攻擊我的,這就說明他並沒有使用子彈之類的飛行道具。我想只要待在迪奧十米之外的地方一定能找打機會打到他。」
「一邊注意一邊探查吧。」思付了一下,喬瑟夫·喬斯達說道,他剛說完,梨花睜大了眼睛看著後面發出了疑惑。
「後面車怎麼停了?」
「嗯?」
瞬息間,一道黑色的不明物體被丟了過來,直衝衝的撞破了車子後面的車窗,卻因為物體過於龐大而卡在了車窗而沒有繼續超前飛去。
伴隨著不明飛行物,原本平穩行駛的車子因為司機的慌亂而七扭八歪的在空曠的馬路上飛馳起來。
滴答,滴答……
那是一張扭曲而猙獰的臉,顯然他遭受到了巨大的痛苦,而現在,他就貼再距離梨花鼻尖不遠處的地方,少女淺色的長袖上已經綻開了一朵朵血色的紅梅。
梨花覺得她只要側過頭的時候再稍稍過一點,她就可以和這張臉來一個親密的接觸。額當然,這樣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想要的。
車身劇烈的搖晃,終於在一陣倉皇的像是小鹿亂撞以後,梨花他們所在的車子直挺挺的撞向了一旁的建築物。
轟的一聲,爆炸所產生的火舌瞬間吞沒一切。
迪奧的身體自半空中緩緩的落下,他看著燃燒著的火焰,唇角微微勾起,他自然是知道這樣是不能殺死對方的,但他有信心,接下啦一擊必殺,沒有人能逃過他的替身,世界。
輕輕的躍起,下一刻迪奧的身體已經出現在了樓頂,花京院,喬瑟夫·喬斯達,還有梨花都站在那,似乎在等著他的到來。
地面上,承太郎,波魯那雷夫和千手扉間也到了。
嗯,是想要前後夾擊,不過區區螻蟻垂死掙扎罷了,並不將所有人放在心上,他仍舊將這一切看做是一場盛大的游戲。他是迪奧·布蘭多,是要站在這個世界頂端的人,沒有人能打敗他。
這般想著,他的身體伴隨著慣性輕輕的觸碰到了屋頂的低面,一道瑰麗的綠光閃過,緊接著無數的綠寶石帶著優美的弧線朝他蜂擁而至,那個畫面很美,但美麗的外表下是殺機,世界瞬間從身體後浮現,輕松的擊碎那些看起來殺意正濃的綠寶石,可伴隨著他的動作,確是觸發了更多的綠寶石攻擊。
迪奧微微皺了皺眉頭,顯然他是輕敵了。此刻他的周圍全部都是法皇之綠所布下的結界線,只要稍稍一動,就會牽扯到各個方向而來的攻擊。
「接招吧,迪奧,半徑二十米空間的綠寶石水花……」花京院催動了替身,他看著被他囚困在結界中心的迪奧·布蘭多,心中想著這一次他應該能發現迪奧替身的秘密了。
讓你們見識一下世界的真正力量。愚蠢的螻蟻們啊……迪奧只是靜靜的站在那,他眼看著無數的綠寶石水花即將命中他才開口。
「世界。」金黃色的替身從男人的身後浮現,空間震顫了一下,緊接著,時間暫停了。迪奧的動作並不算的上太快,他幾下切斷了法皇之綠布下的結界,又對著花京院典明狠狠地打了一拳,瞬間小腹上被貫穿了一個洞。
你甚至連自己的生命結束的那一瞬間都感受不到。解決一個了。
迪奧他滿意的笑了。世界的時間限制也剛好到頭,花京院的身體瞬間飛了出去,撞在了一個水箱上,吐出了大片大片的鮮血。
「那麼,下一個就是你了。」目光轉向喬瑟夫·喬斯達,迪奧臉上的神色像是在捕捉老鼠的貓一樣。
花京院的意識開始模糊了,他一瞬間腦海裡最先想到的是父母,但一個更大的疑惑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中,那就是為什麼迪奧能夠同時破開所有的法皇之綠,為什麼?同時,時間,時刻……
不遠處建築物上的大鐘分針正在一格一格的跳動著,花京院腦海裡卻突然想到了答案,這真的是個可怕的結論。但無論結論如何可怕,他都要把這個訊息傳遞出去,凝聚身體裡最後的一絲綠寶石水花,他把目光鎖定在了鐘樓的分針上。
接收吧,我最後的綠寶石水花,這樣想著,那瑰麗的顏色是他最後在這個世界上看見的色彩,隨即世界陷入了黑暗。
在他已經徹底失去了意識,喬瑟夫·喬斯達還在拼命地躲避迪奧的追擊,一只帶著粉色光芒的飛鳥從他胸前的口袋中飛出,隨即隱沒於垂死少年的身體。
時間就是生命啊,看著遠處已經做垂死狀的花京院梨花估算了一下距離,邁開步縱身向對面跳去,很顯然她並不能對迪奧造成什麼威脅,只是在那麼一瞬間,男人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就繼續追逐著喬瑟夫·喬斯達的身影遠去了。
這讓梨花松了一口氣,顯然她還能多活一會。而且按照電視劇小說動漫的發展來看,主角是會最終打敗反派的,只希望這個世界的主角不是迪奧。
如此反復了幾次跳躍,梨花終於到了花京院的面前,伸出手探了探少年還有沒有呼吸,確定了人還沒死透,梨花從腰間抽出了寄放了龐大生命力的千本,原本這是用來撐爆人體的凶器,不過現在也許有用。
「救不活你也別怪我是草忍村的醫忍。」嘴裡嘟囔著,梨花把千本戳在了花京院的身上,眼看著被貫穿的身體開始愈合,她想了想又戳了一根上去。這下肯定能行了吧。她是這麼想的。
只要一會等身上的洞消失,再拔出千本,確定人有呼吸應該就算救活了!
另一側,喬瑟夫·喬斯達想要告訴承太郎迪奧替身的能力,但當他再次開口,鋒利的刀已經戳在了咽喉。
「別過來,快逃……保持距離……」他只來得及說這些。
迪奧的行為已經徹底激怒他了,承太郎站在那沒有動,他的目光中表達的很明確,他不會逃走,接下來他要直接面對對方了。
接下來就是18R以下禁止觀看的戰鬥場面了,那畫面血腥又暴力。
梨花覺得她守著花京院的身體有好長一段時間了,地面上接二連三的爆炸聲讓她分外擔心千手扉間,哪怕她相信對方有實力在戰鬥中活下來,但擔心仍舊不會減少。
終於,在梨花准備把第三根千本戳進花京院身體的時候,這個差一點掛掉的少年終於及時的睜開了眼睛。「我……不是……死了麼?」
顯然他在疑惑,目之所及,他的世界是一片璀璨的星空,死人還能見到這些麼?
「抱歉吶,你沒死成,現在還活著。」
聽見了自己還活著,花京院一時間臉上露出了混合著很多神色的表情,不知道是高興還是吃驚,可能還混合著不可置信。最後這個十幾歲的少年就那麼躺在地上又哭又笑,似乎在慶幸著自己還活著。
「喂,花京院,該起來了,那邊戰鬥也不知道結束了沒有。」
看著花京院的樣子梨花顯然並不想放任這個少年繼續下去,催促了一下對方起來,她又把目光放在了剛剛發生爆炸的地方。
聽見了戰鬥,花京院坐起了身,他簡單收拾了一下心情,替身從他的身後浮現。「那我們就過去吧,別讓承太郎他們等急了。」說著,他伸出手摟住梨花的腰開始在空中移動。
就像做過山車一樣的感覺!
風景呼嘯而過,幾個眨眼間,他們到了地面上,正好看見了承太郎一臉淡定的對著迪奧的屍體撂下話。
「迪奧,你失敗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把我惹怒了……」
梨花:「……」
花京院:「……」
總覺得見到了什麼不得了的畫面0v0。
「沒事吧。」殘影閃過,千手扉間的身影瞬間出現在了附近,他此時狀態看著不算太好,原本干淨的衣服已經快碎成布頭拼起來的乞丐服,大片雪白的皮膚□□在空氣中,好在致命的傷口並沒有,最嚴重的傷口也只是在肩部。
「扉間。」梨花在看見出現的人以後眼中露出了笑意,所以的擔心都頃刻煙消雲散,她興衝衝的跑過去,但卻在即將要跑到對方面前的時候不知道踩到了什麼,又或者說無緣無故的平地摔。
少女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向前倒去,剛好撲在了對方帶著血氣的懷中。安心的蹭了蹭,手觸碰在對方露在外面的皮膚上,一本滿足的吃豆腐。
「喂……」面對少女突如其來的投懷送抱千手扉間瞬間全身僵硬,有些無措的站在那,直到他感受到對方有些不太老實的手。准備開口,但身後卻突然出現了什麼讓他覺得熟悉,緊接著就是一種力道大的驚人的吸力。
可也就是同時,腦海中什麼一直被塵封的東西嘩啦的碎了,記憶入潮水般湧現,有少年時那些殘酷又天真的歲月,有和兄長一起在家族中聯手和長老們抗衡的畫面,還有被他視為宿敵的家伙,他們從上戰場開始就互相想著暗搓搓的戳死對方。
不過還有一個很重要的事情。宇智波梨花,你很好,非常好,現在已經可以趁著我失憶的時候肆無忌憚的說謊話了是麼。
黑洞出現的很快,消失的也很快,承太郎甚至來不及暫停時間,在那相擁的兩個人就消失了,仿佛從來沒存在過一般。
「他們,去哪了?」
「大概,回到原本屬於他們的世界了吧,我記得梨花說過,他們是忍者。」
作者有話要說:
好糾結到底是給花鳥卷生六星還是給荒哥哥升六星。連連也很棒,荒川叔叔也是人選之一,刀妹個狗子也似乎都不錯……
吐魂。(這算不算是歐洲人的苦惱。)
想想第一個六星給了姑姑,為了過黑晴明的副本。
第二個給了鬼使白,(老白大本命,從什麼都不懂的新人小白開始就是用老白刷本,用老白打鬥技。一直到四是級之前。哪怕他現在在角落裡養老。
現在第三個六星了……到底是誰……
碼完字,去洗衣服繼續掙扎。
明天放番外二,如果我要是沒碼完就周二放出來……周二沒碼完就周三……
大概是個有點長的番外篇……
☆、番外二·1
第一世彌生時代
一
千手扉間生的時代著實不太好,彼時這片大陸戰爭連綿不斷,群雄割據各自為政。倘若他是個庸才,倒也無所謂,可他偏偏是個有著經世之才的人,而更偏偏他的兄長也是個極其有才華的人。
這就注定了他這一生,除非他大哥不幸死了,否則他就只能屈居人下,為臣。好在的是,千手扉間與他大哥千手柱間關系極好,而他也不在意是否為臣。
更甚至說,他對於自己還有個大哥也是極為的慶幸。這樣他才能花費更多的時間用在自己喜歡的事情上。
比如游山玩水,詩詞歌賦……
但哪怕千手扉間性格爽朗,生性豁達,寄情於山水,他也偶爾會覺得憤怒。這份憤怒也大多數來自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千手柱間,他的親大哥。
現在這對兄弟的面前擺著一份關於議和的戰書,上面羅列著各項條款,白紙黑字觸目驚心。上面寫的東西不算多,但總結以後就是割地賠款。
「我不同意,大哥。」千手扉間忍不住拍了下桌子,桌面上掛著的毛筆微不可及的顫抖了一下,顯然現在他憤怒到了極點。但他仍舊是強壓著怒火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道。「宇智波斑的野心大哥你不是不知道,如果此刻我們議和,而後數年我們仍舊還是會被對方吞並。」
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千手柱間注視著面前的弟弟,有些疲憊的開口。「扉間,議和只是暫時的,只要我們能夠有足夠的時間休養生息的話,那些曾經屬於我們森之國的土地都會拿回來的。」
「休養生息?」千手扉間陡然拔高了音量,隨即他意識到這樣有些失態,才再次降低了聲音。反問道。「你覺得宇智波斑會給我們休養生息的機會?大哥,天真的想法是時候該停止了。」
「扉間,我了解斑,他說的話,我相信。」
千手扉間一時間覺得他沒什麼好和自家大哥說的了,現在看來無論他說什麼千手柱間都不會聽了,他的大哥已經完全沉浸在宇智波斑是我曾經的摯友,他是不會騙我的世界裡了。如果不是自家大哥和嫂子一直以來都是恩愛如初,他甚至都懷疑,他大哥是不是愛上宇智波斑了。
「我不管了,你隨意吧。」撂下話,千手扉間拂袖而去。
宇智波斑曾經與他大哥在火之國的書院裡學習,有著同門之誼,同窗之情。但這並能說明什麼,如今這個世道,同盟背叛屢見不鮮。
更何況,如今距離從書院分別已經十余年,當年十幾歲的少年現在都即將步入中年。早已不負當初。也就是他大哥還相信著對方。
千手扉間十分篤定,宇智波斑的目標是天下,是統治這片大陸,而並非只是吞並幾個小國做一方霸主而已,他的野心很大。
他敬佩對方的野心,但不能服從。
他是千手扉間,森之國的親王,是森之國大名的親弟弟。
二
每當遇到煩心事的時候,千手扉間總會找一個喧鬧的地方,一個人點上一壺酒,靜靜地坐在那,坐一下午,獨自品嘗著美酒,思索著接下來該怎麼辦。
縱然他很憤怒,但有些事情既然已經注定了,那他就要想著,該怎麼絕地反擊。而不是真的聽之任之的放手。
今天,他也是這樣。
琉璃盞盛放的葡萄酒在迷醉的燈光下有著醉人的芬芳,靡靡之音從不遠處的高台上傳來,舞姬的身影伴隨著樂聲起舞著。
叫好聲不絕於耳。
指尖伴隨著樂聲輕輕敲打著桌面,千手扉間也此刻已經有些醉了,很多事情已經反復的在腦海中推演,最後得出的結論雖然不算太好,但終究能從夾縫中博取生機。
這時台下是呼喊聲陡然變得熱烈,隨即陷入安靜,緊接著樂聲的節奏變了。千手扉間只是覺得有些好奇,究竟是什麼人能做到如此,他淡淡的向下瞥了一眼,這一眼,卻是永生難忘。
台上那個少女年紀並不算太大,她穿的也不過是尋常舞姬穿的衣服,但就是不一樣,她和那些舞姬不一樣。但究竟是哪裡,千手扉間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台上台下,某個瞬間,眼神交錯,千手扉間的心又是一陣悸動。他愛上了對方,僅僅只是這一個瞬間。
當舞曲結束,千手扉間遞上了拜帖。而對方也是收下並且給了他回帖。帖子的落款用娟秀的字體寫著一個名字,梨花。
三
森之國的皇宮並不是太大,宮中的人也不是很多,只有大名與他的妻子,與幾個弟弟,還有就是家臣們。看起來甚至和那些大國尋常富人家的府邸差不多大。
可即便如此,仍然會讓人有些許的壓迫感。
梨花靜靜的站在庭院裡,她的目光看著遠方,那裡有夕陽,也有層巒疊嶂的山脈。她總是這樣安靜而美好,只是站在那就仿佛一幅賞析悅目的畫卷。她是千手扉間的女人,最愛的那個,但卻不是唯一的一個。在這個時代,女子的地位並不高,她們除了嫁人就只有繁衍後代的使命。
這讓梨花覺得有些可笑,但更多的時候她仍舊是沉默著,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她從沒有對任何人說過,無論是千手扉間,亦或者是兄長們……
「梨花。」
「扉間大人。」
轉過身,對著從長長的回廊上走來的男人微微欠身,梨花的臉上是溫柔的笑容。她總是帶著這樣的笑容,似乎無論有多少煩惱只要見到她都可以被治愈。
千手扉間也正是沉迷於她的這份溫柔之中。
「梨花,我們生個孩子吧。」
「大人,您……怎麼……」梨花顯然是有些措楞,她沒想到千手扉間會這麼大庭廣眾的就說這些話。太過讓人面紅耳赤了。
俯下身親了親妻子的臉頰,千手扉間微微彎下腰,湊近了梨花的耳旁。「我說了,是我們的孩子,只屬於我們的,到時候如果是女孩子就教她詩詞歌賦,男孩子就教他騎射。」
這樣的設想太過美好,梨花的身體顫抖了很久才低下頭輕輕的回答了一聲,「好。」
四
千手扉間從沒想過,這一刻來的那麼快,一切的一切都偏離了原本設想的軌道。森之國敗了,疆土盡數被對方吞並。
而他和兄長也淪為了階下囚。
這一年才距離當初簽訂那份議和協議五年。
究竟是為什麼會這樣,千手扉間想了很多,也想了很久。但他更擔心梨花。那個時候宇智波泉奈帶走了她。
「千手扉間。」一道熟悉的聲音就這麼突兀的出現在寂靜的囚室,但說是囚室,這其實不過只是一件被重兵把守的房間。
不想理會來人,千手扉間沒有睜開眼,他甚至連一絲反應都沒有,反正他也知道對方是誰,除了是來折辱自己,他也想不到對方會為什麼平白無故的來這。
宇智波泉奈對於千手扉間的態度似乎他早就料到了,並沒有生氣,他只是側了側身子,讓那個一直低頭跟在他身後的人露了出來。
「梨花,你不是有話對扉間說。」叫著女子的名字,宇智波泉奈顯然是有些不懷好意,當然,能夠打擊到宿敵的機會他當然是不會放棄。
梨花,這個名字傳入耳中,千手扉間陡然睜開了眼,被稱為梨花的女子就那麼靜靜的站在那,身上穿著比往日更加華美的衣裳。
只是她此刻微微低著頭,有些不敢直視千手扉間的目光。
「你來做什麼?是在擺出一副勝利者的姿態麼?」前一句千手扉間是對梨花說的,而後一句確是在對宇智波泉奈說。
「不。」宇智波泉奈搖了搖頭,表示千手扉間說的不對,然後他笑了,一把摟過身旁的梨花。
「你放開她,我們之間的一切都與她無關。」
「無關?」宇智波泉奈仿佛聽見了這個世上最大的笑話。「你知道她是誰麼?」
梨花的身體忍不住顫抖了一下,似乎陷入了恐懼。
千手扉間此刻終於察覺到了一絲絲的不尋常,一些不好的念頭從他的腦海中升起。
「她叫梨花,宇智波梨花。是我和斑的親妹妹……」
「宇智波……」
一時間千手扉間只覺得疲憊感向他襲來,原來是這樣麼……怪不得,許多謎團此刻都迎刃而解。可他卻寧願什麼都不知道。
「我……」梨花咬了咬唇,想說什麼,但終究什麼都沒說出來。若是可以,她一點也不想要看到今天這幅場景,若是可以,她寧願她真的只是個舞姬,若是可以她寧願她死在森之國被覆滅的那一瞬間。
但一切都不可能,她是宇智波梨花,是宇智波斑的妹妹……她有她該背負著的命運,而他也有他該承受的一切。
他們之間從一開始就充斥著背叛和欺騙,還有仇恨。那是經歷了百年的恩恩怨怨,無論如何也無法化解的仇恨。
「你要來告訴我什麼吧,宇智波梨花?是他們要把你再次嫁給誰?日向?旗木?還是輝夜?」不等梨花先開口,千手扉間卻把一切都猜到了。注視著曾經的枕邊人,如今已經身陷囹圄的男人仍舊冷靜的可怕。
「沒錯,妾身確實要再嫁了。」當那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的話被對方率先說出來,梨花突然平靜了,她緩緩的走到千手扉間的面前,跪坐在地面上,從手中拿著的食盒中端出酒壺。
清冽的酒香瞬間彌漫了屋內。
梨花的動作很優雅,就像曾經每次一他們在月下飲酒賞月時一樣。「妾身明日便會從城中出發去輝夜城了,所以今天是來告別的。」說著她飲下了第一杯酒。
啪,隨後酒杯被摔碎,梨花又自顧自的為自己斟了第二杯酒。「今日之後,妾身與大人您便從此恩義盡斷,猶如覆水難收。」
話音落下,第二個酒杯被摔在了地上。
緊接著是第三杯酒,這杯酒梨花端在手中,她沒有著急喝下。「若是有來生……妾身……」後面的話梨花沒有繼續說下去,她已經沒辦法再開口了,酒中那霸道的毒讓她的痛苦的只能捂住胸口發出痙攣。她手中的第三杯酒就那麼撒落在地上,她眼中所見到的最後的畫面是千手扉間有些驚慌失措的臉。梨花想要伸手觸碰,但終究沒能成功。
若是有來生,妾身絕不要為人,那太痛苦了,也絕不要與您相遇,那些美好的東西會讓痛苦更加難以忍受。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加班到九點半。作者猝。這是昨天碼出來的存稿,本來想說等全碼完再發,不過估計接下來兩天都得加班很晚就先發了。醬紫。
☆、番外二·2
一
火之國木葉城,有狂生扉間,生性冷傲,才絕驚艷,擅書畫,通音律。
而此刻在眾人口中那個才絕驚艷的狂生正站在廚房裡手握著菜刀做飯。看動作,他已經是分外熟稔了。很顯然,世人的傳言是不太靠譜的。
「喂,扉間,你有沒有聽見我剛剛的形容。」順手從廚房裡拿起一根黃瓜,千手柱間一口咬了下去。發出哢吧哢吧的聲音,動作熟練,顯然他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了。「我就好奇了,你怎麼會有那麼多的迷弟迷妹……」
「啊……」不明意義的發出一聲,千手扉間依舊在專注的處理著手裡的食材,如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現,他每一次手起刀落,那些食材被切開的寬度都是一樣的。他是個極其自律的人,無論在哪一方面都是,換個說法的話他就是個強迫症,還是晚期。
「誒,你說要是那些你的那些崇拜者看見了你在家就這樣,還不得哭出來……」見自家弟弟的態度冷淡,千手柱間並沒有離去,反而是自顧自的搬了一張椅子坐在了距離弟弟不遠的地方,保證他說的話對方能聽見並且不會因為對方在憤怒的時候順手把菜刀丟向他。
「你說你吧,一天天的都冷著一張臉,還總是躲在這犄角旮旯的山裡,我每次來找你都得翻山越嶺的,怎麼就……怎麼就那麼多人都對你那麼痴迷呢,我們明明是兄弟,我長得也不差啊……」越說越是困惑,千手柱間揉了揉自己的臉頰,顯然對此頗有微詞。
最後一刀結束,千手扉間終於把目光從切的整整齊齊的胡蘿蔔上移開,繼而看向坐在不遠處被米袋子擋住了大半個身子的自家兄長,淡然的開口。「這件事情的起因不是兄長你為了換賭資擅自把你可憐的弟弟的詩詞拿到集市上去賣……」
千手柱間的身子猛然一僵,隨即他就咧開嘴笑了,笑容看起來十分坦蕩,「啊哈哈哈……扉間啊,我忽然想起來了,我這次從斑那贏來了一張彌生時代的大家畫的殘卷,可惜畫有大半都被火焚燒了……」說話間,千手柱間從從後背的包裡拿出了一個並不太大的盒子。可伴隨著他的動作千手扉間是神色並沒有變得緩和,反而更加的陰沉。
「你是不是又把我練字的紙拿去換錢了……」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千手扉間顯然對自家兄長十分的了解。他的兄長為人仗義疏財,大部分的賭資都是他用來練字的紙張拿去賣給那些書畫店。
「那個我去給你放進書房啊……」
並不回答弟弟的問話,千手柱間的身影轉瞬間消失在了廚房,這一次他可是把輕功都用上了。在他的身後是千手扉間低吼著他的名字。當千手扉間的吼聲落下,千手柱間已經出現在千手扉間的書房之內。
千手扉間的書房被收拾的十分整齊,所有的東西都按照著某種規律而依次擺好,看起來只讓平時性格大大咧咧的千手柱間覺得太過壓抑。
同樣都是一個父母為什麼弟弟這麼古板又嚴肅,感覺像是七老八十的老頭子。把從宇智波斑那贏來的畫放在了桌子上,千手柱間就打算抬腿走人,但一個東西突然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是一幅掛在牆壁上的畫,他上一次來弟弟這可還沒有這幅畫。難道這真的有妖孽收了他這油鹽不進的弟弟?
心中生出了疑惑,千手柱間扯開了籠罩在畫上的白紗。然後他失望了,這只是一幅山水圖,如果說哪裡奇怪的話就是這幅山水圖中有大片大片的空白,但千手柱間他是個游俠,他不是書生,對於書畫他一竅不通。所以他只是覺得是弟弟還沒題字,便收回了注意力。
畢竟沒寫字的東西不值錢,其實這才是他最真實的想法。
二
千手扉間是個書生,才絕驚艷的書生,按照正常的發展來說,他是該入朝為官的。但他就是和這個時代的其他書生不一樣。
入朝為官?
不去。這是他當時的回答,多一個字都沒有。那一年千手扉間十六歲,正是少年人意氣風發不知天高地厚的年歲。他卻因為拒絕了大名的招募差一點人頭落地。
好在他有一個保父一樣的兄長,終於是堪堪在最後一刻把自家弟弟從刑場上撈了出來,自那一場驚魂以後,昔日那個張狂的少年開始終日窩在了深山之中,每日除了吟詩作賦就是賞雪看花,比之前還要逍遙自在。
倒是他的兄長開始時常擔憂自家弟弟會不會是病了。故此隔三差五的就翻山越嶺的來找弟弟說說話……順便那點弟弟的書畫拿去換賭資……
至此,千手扉間一呆就是十年。
就這樣他從當年那個被傳的街頭巷尾皆知的差一點被砍了頭的書生變成了那個住在翠竹林的狂生。而迷戀他的人也已經從原本村子裡住在隔壁的小花變成了只要他說他叫千手扉間他會妥妥被瓜果蔬菜砸到半死。
不得不說,在這個消息滯塞的古代,全民愛豆是個讓人又愛又恨的職業。
三
千手柱間每次都是在千手扉間這呆上一兩天就匆匆離去,而後幾個月之後又風塵僕僕的來。對此千手扉間已經習慣了,所以當千手柱間又一次的離開以後,千手扉間絲毫沒有任何留戀,甚至還期望著人走的快點。
主要原因其實還是因為千手柱間帶來的那副畫。據千手柱間後來跟他說,那是一幅美人圖。而千手扉間他有一個愛好,那就是收集美人圖。但時至今日,沒有任何一張美人圖真的讓他興中生出悸動。
千手扉間他有一個秘密,一個說出去會被當成笑話的秘密。
自從成年以後,他就在做一個夢,一個關於美人的夢。夢中美人言笑晏晏,似乎近在咫尺。可他想要抓住的時候卻總是也抓不住……
他曾經拼了命的想要記住她的樣子,然後在醒來以後畫出來,可是都失敗了,無論夢境多麼的真實,多麼清晰,只要他醒來,那美人的樣貌他就再也無法記起。
緩緩鋪陳開那殘卷,美人圖一點點的展開在千手扉間的面前,而伴隨著時間,他的呼吸有那麼一瞬間凝滯了。美人圖即便再美,畫師的畫再傳神,可畫終究是畫,千手扉間見過太多太多被稱為美人圖的畫。
可這一刻他面上突然露出了狂喜,因為興奮,他有些蒼白的臉上露出了絲絲的紅暈。這幅美人圖正如千手柱間所說,是一幅被燒掉了大半的畫,但終究這幅畫中最重要的東西還在。
畫中少女青絲如瀑,點點櫻唇,眉眼間盡是溫柔之色。
當看到這幅畫,千手扉間想起了夢中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的那位美人的樣子。大抵上就是這般模樣……
是她。
那個他魂牽夢繞了十年的人。
緩緩伸出指尖,千手扉間帶著無比虔誠的心觸摸上畫中少女的臉頰。萬物生靈皆有靈性,那你會幻化出靈體與我相見麼?
想見到你,能夠觸碰到你,而不是這樣隔著紙張……這樣想著,千手扉間的目光越發的痴迷了起來。
四
時隔半年,千手柱間再一次踏上這片竹林,上一次他來的時候還是初春,這半年他遇到了不少事情,好不容易才解決了以後,他便匆匆趕來,也不知道他不在的這些時候弟弟怎麼樣了?
應該也和往常一樣吧,想想這個時候他該是准備睡了。這樣想著千手柱間加快了速度趕路,不消片刻,他就到了千手扉間所在的竹屋。只是這一次亮著的並不是臥室而是書房。燈火通明,人影在燭火的晃動下有些搖搖欲墜,但那個青年的身影仍舊在專心致志的寫寫畫畫。
「這家伙難得會這樣啊……」輕聲的嘀咕了一句,千手柱間卻也沒去理會對方這樣的行為,每隔一段時間他的弟弟總是會陷入一個創作的時期,那意味著他會有更多的賭資,也意味著他的弟弟那段時間會比較暴躁,於是他便徑直走進竹屋中屬於他的住所。
「咳咳咳……」推開門他就被漫天的煙塵嗆到了。扉間在搞什麼?以前他每次來的時候竹屋內都是被打掃的干干淨淨的。微微皺了皺眉頭,千手柱間有些不太好的預感。他的弟弟從沒沒有因為創作而停止過收拾屋子。
「扉間。」書房的門被大力的推開,千手柱間有些擔憂的看向正專心致志的畫畫的弟弟。
千手扉間很專注,專注到哪怕有人闖入他都不曾注意到。他的心神全部都放在了他面前的畫上,那是一幅真正的美人圖,畫中人仿佛真的存在一般。
而現在,他正提著筆為畫中人描眉,一筆一劃眼中盡是溫柔與痴迷。
千手柱間愣了一下,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弟弟,那個樣子仿佛就是陷入戀愛中十七八歲的少年一般。隨即他聞見了一絲不尋常的味道。
空氣中彌漫著一絲淡淡的血腥味,這個味道不該出現在這裡的。微微皺緊了眉頭,千手柱間的目光落在了桌上的硯台。
燈光下,本該是漆黑的墨汁閃爍著某種奇異的色彩。
「是兄長你啊……」後知後覺,千手扉間轉頭看向已經駐足了許久的千手柱間。
此時,這個被稱為狂生的青年臉色慘白削瘦,露在衣服外的手骨節分明經到一種近乎稱得上恐怖的地步。
「兄長,你知道嗎,我終於見到她了……」突然間千手扉間就這樣說了一句,繼而目光又轉回了桌子上的畫。「我以為我這一生都無法想起她的臉,無法在清醒的時候見到她……每一天,每一天,我都在想著與她相見,現在我終於見到她了。」
「扉間。」打斷了弟弟那近乎喃語的話,千手柱間只覺得自己的弟弟是瘋了。他大步的走上前,試圖讓沉浸在畫中的弟弟清醒過來。「你聽我說,扉間,她只是一個夢。她不存在的……」
「她存在,她就在這。」指著桌子上的畫,千手扉間神情很是激動。對於千手柱間的話他極力的否認著。
面對著千手扉間的堅持,千手柱間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你究竟是多久沒有好好的睡過一覺了。」他轉移了話題,這個時候如果還繼續糾結這個問題的話他們是無論如何也得不出答案的。
「我……」千手扉間思索了一下,顯然他自己也已經忘記了。就在這個時候,千手柱間動了,他抬手敲暈了顯然思索的弟弟。
「哎……」又是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千手柱間一時間只覺得腦仁疼的有點厲害。
還能不能讓他好好的做個放浪不羈的游俠了,他特麼的都快成事故專業戶了,怎麼總能遇到各種各樣的事情,摔。
五
清晨,朝霧還未散去,竹林間傳出了清脆的鳥鳴聲,太陽一點點的抬高,略微刺目的光透過窗戶照進了屋內。千手扉間皺了皺眉頭才從沉睡中清醒過來。一時間他只覺得身上傳來沉重的無力感。
「你最近長本事了啊,為了畫一幅畫廢了自己一條胳膊……」帶著些許嘲諷的語氣,說話的人漸漸的走近了,他的手中端著一個碗,碗中散發著一股古怪的讓人作嘔的味道。看著試圖坐起身卻失敗了的千手扉間,他終於還是有些不忍心。放下藥碗,大步的走近,扶起了躺在床上的千手扉間。
「哥……我的畫……」比起自己的身體,千手扉間顯然更關心他的畫,這幅畫他畫了整整半年,昨夜才堪堪算是畫完了大半。
「放心吧,還在那。比起畫先把藥喝了。」
「我喝完可以……」
不等千手扉間說完,千手柱間便毫不猶豫的拒絕了。「不行。不過嘛,你要是乖乖喝藥身體好了的話……」話鋒一轉,他對著此刻有些虛弱的弟弟露出了一個你自己懂得眼神。
深處右手接過藥碗,千手扉間毫不猶豫的一口飲下了一整碗散發著古怪味道的藥,緊緊的皺著眉頭,抿著嘴,他努力的克制著不讓自己把剛剛喝下的藥全部都吐出來。
味道真的是太難喝了,簡直就像是被放了好幾天的泔水一樣。
眼見著弟弟全部都喝下,千手柱間的神色稍稍緩和了一下,隨即想到了什麼面色又是一沉。
「兄長,我自己的人生由我自己負責。」抬眼注視著千手柱間,千手扉間的神色也是極其認真,他說完這句話略微頓了頓,似乎在組織語言。「我這一生所求不過爾爾,我只想見她……您要說我瘋了也好,神志不清也無所謂,但請不要阻止我……」
沉默,死一般的寂靜的沉默,千手柱間看著眼神堅定的弟弟,他最終什麼也沒有說,只是轉身離開了。
六
千手扉間所畫的那幅畫被他起名為花鳥卷,當最終,他為畫中少女點上絳唇以後,他終於也迎來了人生的終結。他全部的心血都盡數賦予畫中。
畫中少女伴隨著花鳥紛飛而出,她看著賦予她靈魂的男人,眼中閃過迷惑。
主人怎麼睡著了?他不是一直都想要見到她麼?
人類還真是奇怪……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真的是被加班狀態加持……相信我……
☆、番外二·3
一
「扉間大人,您在家麼?」
清晨,天際還泛著淺淺的藍色的時候,千手扉間聽見了這樣的問話,聲音很輕,但聽力非常好的他瞬間就從半夢半醒中清醒了起來。大早上能夠這麼大搖大擺的擾人清夢也只有那兩個家伙了。
「鬼使白,你這不是廢話麼,這麼早,扉間大人肯定還沒起來。」說著青年打了個哈欠,眼眶中隱隱浮現水汽。他對於大早上的要出門工作似乎很不滿,但也只是神色有些懨懨的。雙手抱著胸,他的鐮刀這個時候被戳在了一旁邊的地上。
「鬼使黑,我們是來找大人幫忙的。」
「是是是,我們是來找扉間大人幫忙的。」
揉了揉因為睡覺而變得凌亂的短發,千手扉間披上長袍從臥室中走了出來。望著站在庭院中的鬼使兄弟,他淡淡的開口詢問。「你們來找我有什麼事情?」
「是這樣的,扉間大人,日前我們在附近的一處荒廢的神社發現了一幅畫,畫中幻化出的妖怪總是迷惑途徑的行人。」
「這種事情與你們冥府有關?」微微挑眉,千手扉間突然覺得冥府的業務最近是越來越多了。怎麼世間的妖怪也要管了,這不是陰陽寮該管的事情嗎麼?
鬼使白露出了些許困擾的神色,繼而再次開口。「事實上,這本與冥府無關,但凡是見過畫中妖怪的人最終卻是都死了,而這些人中有人的陽壽未盡,這讓判官大人很是苦惱。」
「所以嘍,我們來了。」聳了聳肩,鬼使黑面上一副你懂得神色。
「晴明呢?」千手扉間最先想到了每次都會陷入這些事情的安倍晴明,這位有著平安京第一的陽師大人總是被卷入各種各樣的事情之中。這種事情不是該先去找他?
「和一個名為麻倉的陰陽師前幾天戰鬥了一番,肋骨折了好幾根,現在還躺在榻榻米上起不來……」鬼使黑說起緣由也是有些無可奈何,對於那位大人為何失去行動了的事情。昨夜他們去拜訪的時候,那位大人正哼哼唧唧的躺在床上挺屍,似乎傷勢頗重。
「……」千手扉間沉默了,他突然很想說什麼,但卻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才不至於那麼讓人覺得他是在嘲諷。但想著想著思緒就飄了。喂,晴明他不是陰陽師麼,怎麼會戰鬥到肋骨都折了,這是平安京好伐,什麼時候陰陽師之間的戰鬥已經需要肉搏了麼!這是在逗他麼!
「那個,扉間大人?」
「啊!」被鬼使白溫和的聲音再次拉回神游天際的意識,千手扉間下意識的抬手摸了摸鼻子,試圖掩飾走神的尷尬。「我去換身衣服就跟你們過去,稍稍等我一下。」
語閉,他轉身走回了臥室。
二
這是一座破敗不堪的神社,一座佇立在距離官道不遠處破敗不堪的神社,隱匿於郁郁蔥蔥的樹木之後,光芒照射不到的地方,或許他曾經輝煌過,曾經受到很多人的供奉,但現在這裡荒蕪的只徒留下寂寥悲涼。
「就是這裡。」鬼使黑抬手指著爬滿了藤蔓的神社,繼而把目光轉向了千手扉間,眼中的意思大抵上是在說,交給您了。他們也曾經試圖進入神社去尋找畫中妖,但不知是不是身上的氣息的緣故,並非人類之軀的他們無法尋找到對方,而人類卻能很輕易的見到。
「那就麻煩扉間大人您了,我與鬼使黑在這裡等著。」鬼使白朝著千手扉間微微頷首,他比鬼使黑要沉穩的多,這一路上也大多是他在與千手扉間說著關於畫中妖的事情。
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會多加小心,千手扉間望著破舊的神社,邁開了腳步。一步,兩步,三步……越是接近神色,千手扉間越是能感受的到空氣中的妖氣越發的濃烈。
終於在走完了長長的階梯以後,他走到了神社的門口。神社的門扉正對他敞開著,朝裡開的門上已經因為太久沒見到光而生長出了暗綠色的青苔,更有三三兩兩聚集成一撮撮的蘑菇在任性的生長著。屋檐下蜘蛛網已經變成了灰色。
就這樣還會有倒霉蛋自願送上門?嘴角抽搐著,千手扉間顯然是對有人願意走進這裡而感到詫異。認真講,哪怕是下雨天,他也寧願淋雨也不想來這裡。就這裡說不定哪天一個暴雨就塌了。
長長的嘆了口氣,他看向神社內的目光中流露出了些許的嫌棄,這裡真是太髒了,有著重度強迫症和潔癖的他正在努力抑制著不讓自己把這裡的一切都打掃了。
但他既然已經答應了鬼使兄弟,自然是不能食言。暗自咬了咬牙,千手扉間走進了破敗的神社之內。
嗯,裡面的情況比他想像中的好一點,至少比外面看著稍微整潔了些許,也許是因為總是有人試圖來著裡的原因?他忍不住這樣的猜想。
妖氣越發的濃重,千手扉間一步步接近的妖氣的來源,其實就算不需要感知他也看見了對方。在破舊的神社內,那副畫就那麼掛在那,與周圍是那麼的格格不入。
畫中是山水花鳥,是十裡桃林……靜靜的凝視著,眼中的景色開始有了變化,雲漸漸的動了,有風拂過面頰,他聞見了桃花的香氣,耳畔響起了清脆的銀鈴聲、歌聲,有少女緩緩踏歌而來,那是一個十分漂亮的少女。她眼見著有人走近,面上露出了笑容。
怪不得會有那麼多人都栽了,當看清了少女的容貌,千手扉間的腦海裡第一時間想到了這個,隨即他暗自握緊了袖中的符咒。
「您是我的主人嗎?」
「誒!」本以為會是一場大戰的千手扉間驚訝的看著已經走到他面前的少女,這是什麼情況!
他睜大著眼睛,眼中浮現出了驚恐,少女的指尖已經撫摸上他的臉頰,畫卷幻化出的妖怪的體溫有些冷,但觸碰在臉頰上分外的曖昧。
他這是被妖怪調戲了!難道妖怪要吃人了不成!他是不是該垂死掙扎一下!
「您的氣息真的好熟悉啊,總覺得妾身在哪裡見過您呢?」
「誒誒誒!」這是什麼神轉折!太……太讓人無法接受了……面對變故,此時還尚是青澀的千手扉間有些無措。不過話題總是要進行下去的,所以他開口了。
「那個,你是誰啊!」
「妾身名喚……」
後面這個少女說了什麼千手扉間沒聽清,他只覺得香味越發的濃烈,眼皮越來越沉,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對此,少女沉默,繼而轉頭看向在一旁負責點燃助眠藥草的小妖怪,突然好恨啊,這種心情無法抑制……
三
千手扉間醒來的時候他是躺在神社中的,那副原本掛在牆壁上的畫現在正卷了起來放在自己的手邊。
所以說,他這是完成了?
總覺得有些突然,他似乎什麼都沒做啊喂……
這樣想想,千手扉間突然有些消沉……
四
「早啊,主人。」
當清晨第一縷陽光照進屋子,溫柔的少女就會輕聲的對男人開口。這時候原本在夢鄉的白發陰陽師就會從睡夢中醒來,意識模模糊糊的對著少女伸出手揉揉對方的頭。陽光灑在他們的身上,就仿佛是一幅鍍上了金色的畫。再過不多時,當太陽完全升起,庭院中吵吵鬧鬧的聲音響起,白發的陰陽師會徹底的清醒。然後他會對自己早上做過的事情而感到有些許的臉紅。
大早上被美人叫醒這種事情……總是面對著這樣的少女他會忍不住心動的啊……
作者有話要說:
啊!寫完了。下一章回歸火影世界,梨花小姐姐作死日常開啟
☆、二十七只花鳥卷
天空是陰鷙的鉛灰色,厚厚的雲層遮住了想要籠罩大地的光芒,目之所及是一片焦土,有被風化的白骨和鐵片若隱若現的埋地表,空氣裡混合著血腥味與爆炸後產生的硫磺味,周遭原本是一片一片森林,但現在只有些許被燒成了炭的殘枝仍舊在劈劈啪啪的燃燒著微弱的火苗。
而造成這些的元凶正是梨花她此刻抱著的男人,兩個月前,千手扉間接到了一個護送秘寶的任務,那是一個一行六個人加上她的小隊,他們並不知道護送的東西究竟是什麼,只是面對s級的任務所有人都報以了十二萬分的小心。
最開始一切都很平靜,雖然有零零星星的奪寶人,卻都是烏合之眾,直到那天……
羽村一族的人帶著來了。
戰鬥,死去,血腥味。這就是梨花記憶裡的全部,漸漸的其他人都死了,只有她和千手扉間還活著,而他們也堅持不了多久了……連續的戰鬥讓他們陷入了絕地。
千手扉間做了一個決定。
而後是爆炸,接二連三的爆炸,那是最後迎接死亡以前的掙扎,哪怕不能活下去,那麼也要拉上所有的敵人一起下三途川。火光衝天,空氣裡到處都是灼熱的氣息,梨花沒能看見爆炸的那一刻,那時她的頭已經緊緊的埋在了千手扉間的懷中。
她曾以為那就是終結。
現在,她還是緊緊的抱著對方,還是在這裡,周遭是一片荒蕪,而他們還活著,她仍舊還是沉浸在對方活著的喜悅中,黑洞吞噬只是發生在瞬息間,一眨眼他們回來了。而她還不自知。
記憶是個好東西,尤其是在失而復得以後。但同樣新的問題也橫陳在了千手扉間的面前,千手梨花,宇智波梨花……她喜歡自己!
人生中第一次遭到表白的千手扉間內心有點微妙,甚至還有點想要吐槽。被什麼人所喜歡這種事情他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尤其對方還是個不能稱之為人類的宇智波。但所有的事情終究還是要面對的。
山風吹拂而過,有遠方吹來的樹葉在風中打著轉,旋轉著,飛舞著,最終緩緩的落在地面上,落在燃燒著的火苗上。
千手扉間也任由梨花抱著他抱了很久,直到對方的手又不太老實的時候,他終於忍無可忍了。「宇智波梨花!」
陡然聽見對方這樣咬牙切齒的叫著自己的名字,梨花下意識的抬起來頭看向對方,「誒。」隨即她意識到了對方叫著她的時候不是千手而是宇智波。這麼說,扉間的記憶恢復了!
那……她……
她所以的謊言都被戳破了,是不是現在就像是個拙劣的笑話,念頭冒出來,身體也跟著做出了反應,觸電一般的松開了緊抱著對方的手,梨花現在只覺得無法面對。
「你,不錯嘛,看來最近是長本事了……」
「我……」眼神四處瞟了瞟,手指無意識的抓起了衣角,梨花開始想,她得怎麼回答,才不至於死的太過壯烈。「那個,你不覺得我只是在試探你是不真的失憶了嘛,啊哈哈哈……哈哈哈……」像是往常一樣露出有些心虛的笑容,可心裡卻酸澀的要命。
「是麼。」千手扉間的語氣淡淡的,也不知道是生氣到了極點而出奇的冷靜還是他本就沒有絲毫的憤怒。
低著頭,試圖藏起來自己那忍不住快要哭出來的神情,梨花強壓下有些哽咽的嗓音,輕聲的問。「那……我們現在是回去麼?」
「嗯。」頭頂上傳來千手扉間的聲音,隨即一只手按在了頭頂。「走了,梨花。」
「哦……」有些悶悶的回答,梨花仍舊沉浸在悲傷中無法自拔,喜歡什麼人,暗戀到表白對方還當成一個惡作劇,她還能不能更糟心一點。扉間大大什麼時候才能追到手,,說好了女追男這種事情超級容易呢,我再也不相信戀愛指南了。
千手扉間把梨花那強忍著笑容的神色收進了眼底,也注意到了梨花那快要哭出來而低下的頭,暗自嘀咕著女人真是麻煩,他伸出了手,在對方的頭頂按了按,隨即想到了什麼,面上微微浮現了些許的紅暈,牽起對方垂在身側的手。
手被抓住,掌心上傳來了有些粗糙的觸感,梨花先是吃了一驚,她不可置信的抬起了頭,正看見千手扉間轉頭的瞬間,似乎他的臉微微有些紅了。
這!失落與酸澀的心情瞬間被喜悅所代替,她甚至還為了確認這是真的在自己的腰上狠狠的掐了一下。超級疼!所以這是真的。踉踉蹌蹌的被抓著手一直向前走,梨花已經被這巨大的驚喜嚇得不知道該做出什麼反應,該說些什麼。
漸漸的,他們走出了荒蕪的戰場,周圍的樹木越發的多了起來,
「那個,扉間大大,這……你……額,你為什麼要抓著我的手?是嫌棄我走的太慢了麼?」這是試探,對於眼前的狀況她仍舊是懷疑這是一場像是泡沫一樣的夢,一不小心夢就醒了。
千手扉間聽了陡然停住腳步,他微微側過頭,看向注視著他的梨花,目光有些復雜。
「啊!」對方突然停住的腳步讓梨花又是嚇了一跳,忍不住發出了叫聲。
「你覺得是為什麼?」
「我怎麼知道!」梨花對於千手扉間的問話異常的暴躁,這對於戀愛中的少女來說太痛苦了。她是有那麼一瞬間覺得這是一個在一起的訊號,但你什麼都沒說啊喂,萬一是我自作多情呢……那我得多難過啊QAQ,這樣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
千手扉間讀懂了梨花的表情,他的內心同樣有些忐忑,不過他掩飾的很好,很自然的轉過頭不再注視著梨花的眼睛,他才用像是今天吃什麼的語氣說出那句話。「你喜歡我。」
千手扉間的話一說出口梨花就覺得心口又是的地一跳,瞬間沉入谷底。
「事實上我不太懂喜歡什麼的,至今為止我也從沒對什麼人動心過,不過,我覺得我們可以在一起試試。也許,你願意?」
作者有話要說:
終於寫到這了……
開心。
如果周一到周四晚上加班的話可能就沒有更新了,醬紫。大概正常的上班時間是早九晚六,但加班可能會加班到晚上九點多……otz
☆、二十八只花鳥卷
=A=我這是有生之年聽見了扉間大大的表白!不,與其說這是表白不如說這是他在解釋為什麼要和我在一起吧。但為什麼我聽見以後還是覺得有點高興又有點心塞塞的。
梨花微微蹙眉,她注視著千手扉間的後腦勺,目光復雜,還稍稍有點心塞,當然,興奮的心情占了大半。但緊接著她又生出了新的疑惑。
「扉間大大,你為什麼突然這樣,感覺高冷的人設崩了誒……」
人設崩了!千手扉間的腦海中這幾個無限的循環,他什麼時候高冷過啊……他這樣想著,然後他又聽見了梨花繼續在他身後嘀嘀咕咕。
「難道是在我不知道的時候偷偷看了工口本……」
終於千手扉間的腦海中,那個叫做吐槽的大門再也抑制不住身體中的能量,瞬間衝破了桎梏。他猛然轉身,臉距離梨花很近,但他這一次絲毫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喂,誰要看工口本那那種18r的東西啊,那可是忍者的三禁好麼!作為一個正直的成年人我雖然偶爾也會喝酒或者去花街轉轉什麼的,但是工口本我才沒有看過……」
「額……」僵直著後背,梨花睜大了眼睛,眼前是千手扉間的臉,耳畔是他語速比平時快了不少的話語,但都已經是耳旁風了。
千手扉間這麼說完以後他愣住了,有那麼一瞬間千手扉間覺得他身體裡真的有某種東西嘩啦一下碎掉了,然後一盞新世界的大門對他緩緩展開,有小天使高歌而出。梨花也愣住了,她還沉浸在美色之中無法自拔。
此時如果有背景音的話一定是,笨蛋笨蛋笨蛋,這種。
率先回過神的是千手扉間,他顯然是注意到了此刻兩個人的臉這的距離的太近了,僵硬而緩慢的站直了身體,他輕聲的咳嗽了一下,試圖掩飾尷尬。隨即微微側過臉。「那個,我們還是趕緊回去吧,按照樹林的燃燒程度來看應該已經過去有一段時間了,搞不好大哥那個脫線的家伙會以為我們已經死了,我可不想參加自己的葬禮。」
說完,千手扉間想到了之前出任務是時候,那次他也是任務失敗,受傷,逾期未歸,等到他養傷差不多回家的時候,他那脫線的大哥正在臥室抱著炭火盆燒紙,哭的快要脫水了,那個時候是夏天,盛夏八月,天熱的要死,那年他大哥十七,他十五。
「哦。」輕聲的應和了一聲,梨花又開始了被千手扉間牽著手走的狀態,和面上的淡定不同,她的心裡萬分的懊惱,就差一點,就差一點就親到了。真是太失敗了。不過她是不是又忘記了什麼的說。
當周遭的景色漸漸的從荒蕪變成了郁郁蔥蔥的參天大樹,再變成稀稀疏疏隱約可見炊煙的時候,暮色也降臨了。
他們仍舊是選擇了在樹林中度過漫長的夜晚,不是因為習慣,而是兩個人身上都沒有錢,發現這一事實的千手扉間突然有點心塞。因為不止是沒有錢這個事情,他身上兵糧丸也沒有……倒是有幾個封印苦無和手裡劍的卷軸,但此刻這並沒有什麼卵用……
漸漸的天空被染上了星河,夜風裡有狼嚎聲夾雜著風聲傳來,在他們不遠的地方是稀稀零零的燈火,有犬吠蟬鳴聲同樣也夾雜在風中。
他們的面前有一撮火堆,有枯枝在劈劈啪啪的燃燒著,偶爾迸發出微弱的火苗,在火堆上烤著一串串的蘑菇和一只山雞,時不時的有油脂滴落進火堆,讓火堆發出刺啦的一聲。
梨花正把頭輕輕靠在千手扉間的肩膀上,目光無意識的看著正燃燒著的火堆,她終於想起來她白天要問什麼了,但不知道是因為夜色太過寂靜,還是因為白日裡她已經被打斷過一次,她現在正陷入到一種我到底要不要問扉間的糾結中,她超想知道的,但又怕得出的答案讓自己徒增煩惱,更加害怕千手扉間覺得她太過刨根問底。好糾結啊……
目光中火苗明亮而灼熱,在夜色中有著某種說不出的感覺,時而有飛蛾在四周縈繞,而後一鼓作氣的衝入其中,陡然間化為灰燼。那樣燃燒著真美,梨花忽然又想到了宇智波最擅長的火遁,還有她原本的樣子。
如果那個時候她不是從畫中而出,而是以宇智波梨花的身份的話,扉間他是不是就一刀送她去三途川了,那她是不是就成了史上第一個一穿越就掛掉的穿越者了。這樣想想還稍稍有點想給自己鼓掌,慶幸自己活了這麼久。
「你在想什麼?」頭頂上千手扉間的聲音傳來,梨花打算坐直身體卻被一只手臂阻止了,再次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她才開口。
「我在想,你是不是也被我的美貌所迷住了,所以才決定和我在一起的。」
「不是。」
然而千手扉間平板的回答讓梨花瞬間陷入沮喪。臉上原本浮現的笑容凝固成了一個奇怪的表情。嘴角抽搐了幾下,她才再次找回了聲音。「就不能逗我開心一下。」這是男朋友麼!這真的是男朋友麼!好吧,這好像真的是她的男朋友……
「我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的話你會放棄麼?」
想都沒想,梨花立馬就給出了她的答案。「不會。」宇智波一族認定的人可是從來都沒有放棄的。
「有一天我和其他什麼人在一起的呢?」
「殺了她。」再次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以後,梨花自覺可能說錯了什麼話,用雙手捂住了嘴,她悄悄抬頭瞄了一眼千手扉間的神色,似乎沒什麼不同。
「你覺得我有選擇?」察覺到梨花的注視,千手扉間略微低下了頭,四目相對,夜色下男人赤紅色的眼中倒映著火光,倒是把神色全部都掩蓋了。
「那個……」訕訕的笑了,梨花只覺得面頰上火辣辣的,肯定臉紅了。原本只是捂住嘴巴的手不自覺的向上移了移,只露出雙眼。悶悶的聲音從掌心下傳出。「不會覺得我太過惡毒了麼。」
這個問題千手扉間一時間也被難住了,夭壽啊,這也是他人生中第一次面對這樣的問題,如果按照正常視角看待這個問題的話好像確實……總覺得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大坑。
梨花眼看著千手扉間的神色變了又變,她的心也跟著那神色七上八下的跳動著,異常忐忑不安。終於,在她的萬分緊張中,千手扉間開口了。
這一刻,火光搖曳,這個近在咫尺的男人是這樣說的。「可惜,你可能這輩子都沒有那樣的機會。」
「……」這特麼算什麼回答!誒,等等,那扉間大大的意識就是說……他以後只會和我在一起……只會和我在一起……在一起……和我……
作者有話要說:
那個,我……我最近有有了一個新的腦洞,宇智波斑和荒……
然後想開新坑……
對手指。
你們想看麼……
☆、二十九只花鳥卷
很多年以後。
天空的顏色是一種很清澈的藍,有一朵朵像是棉花糖一樣的雲朵點綴著,太陽有些俏皮的半掩著臉頰,悄悄的躲在雲層後面觀察這大地。微風輕輕的吹過掛在房檐的風鈴,有叮叮當當的聲音從屋檐下傳出。庭院中有一張搖椅,一位正老人躺在上面,他的表情平靜而安詳。
這是一座位於木葉村邊緣地帶的庭院,這是這座庭院的主人所要求的。年輕的時候他的人生中充滿了各種各樣的事情,村子,國家,忍者,戰爭……所以等到他卸任的那一天,他就毫不猶豫的決定搬到了這裡,希望自己的余生能安安靜靜的度過。
人的年紀一旦大了就忍不住會時常陷入回憶之中,他也是這樣。雖然他的眼中仍舊倒映著庭院中的景致,可是記憶卻是飄到了很久很久以前,那時候他還年輕,木葉也還不是木葉,而今感覺過去種種的事情就仿佛發生在昨日一般。他和泉奈還是宿敵,宇智波和千手仍舊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扉間。」少女端著切好的西瓜從屋內緩緩走了出來,屋外有些刺目的光讓她下意識的眨了眨眼睛才適應。可是庭院中的老人並沒有回答她,仍舊還是陷入他自己的世界中。
「真是的,又陷入到自己的世界中去了,難道真的是因為在一起太久了。」輕聲的嘀咕著,梨花把手中的托盤放到了距離千手扉間不遠處的地方,而後她又從角落裡拖出小板凳放在千手扉間身旁,坐下身雙手托腮的看著陷入自己回憶中的男人。
一眨眼他們已經在一起好長好長的一段時間了,半個多世紀的時光已經在他的身上攜刻下了難以掩蓋的風霜,而她依舊眉眼如初。一開始所以人都理所當然的認為他們是夫妻,而隨著時光的變遷,漸漸開始有人以為她們是父女……再如今,除了那些知道的人,當她和扉間在一起的時候人們已經開始以為他們是爺孫了。也因為這樣,他越發的不願意出門了。那她就陪著他在這庭院中養花,曬太陽。
漸漸的,太陽似乎是玩夠了偷偷看著大家的游戲,它徹底的露出了笑臉,暖洋洋的光芒披灑在大地之上,只叫人想要沉沉的睡去,千手扉間似乎終於從回憶中抽回了意識,他略微測過頭就看見了梨花雙手拄著下巴頭一點一點的,在半夢半醒中掙扎著,有幾根細碎的頭發遮在了她的臉上。伸出手,有些顫抖的手指輕輕的幫她捋好,卻讓意識昏昏沉沉的梨花瞬間清醒。
「扉間。」不知是在半夢半醒的時候做了什麼夢,梨花的神色有些慌張,當她看見叫醒她的人時,面上露出了某種釋然的神色。隨後微帶了些許的心悸的樣子再次開口了。「嚇死我了……還以為是毛毛蟲爬到臉上了。」
「原來我是毛毛蟲。」收回手掌,千手扉間這樣開口。
趕忙抓住了男人的手,梨花露出了一個甜甜的笑,「不不不,扉間你是我的甜心。無論怎樣都愛不夠……」
「最近又看了什麼言情小說的台詞!」
「這都被你猜到啦,是自來也那個家伙!沒想到他還會寫書。你說我要是寫個回憶錄什麼的是不是也可以成為風靡一時的作家什麼的……」
「梨花。」不等梨花說完,千手扉間卻是突然打斷了他,他突然覺得十分的疲憊,想要沉沉的睡去。甚至意識都已經開始有些渙散了。
「怎,怎麼了?」突然被千手扉間的樣子嚇到,梨花有些結結巴巴,睜大了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戀人,她突然也有些慌張。
「你聽我說,梨花,如果……」稍稍遲疑了一下,千手扉間深呼吸了一下才再次開口說下去。「如果我死了,你就把我忘了。」
「怎麼突然說這個。」咬著嘴唇,梨花顯然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下去。
疲憊的笑了笑,千手扉間抬手摸了摸梨花的頭。「我的生命要結束了,可是我不知道你還能活多久,帶著這樣離別的記憶我會心痛,乖,把一切都忘記,然後開始新的生活。我研究的那些東西在哪你都知道。」
「我……」梨花想說她不願意忘記,可面對著千手扉間的那雙眼睛她掙扎著,艱難的點了點頭。「好。」她是這樣回答的。一瞬間眼眶上一陣酸澀的感覺傳來,她想她的聲音一定是快要哭了。
「那我就放心了,我先睡一會……別……」意識越發的模糊,甚至最後一個字都沒說完,千手扉間就這樣陷入了沉睡。按在少女頭上的手無力的滑落,搖椅因為這樣大幅度的動作而輕輕顫抖了兩下,發出吱吱嘎嘎的聲音。
「扉……」僅僅是說出了一個字,後面的話就像是被扼住喉嚨一般再也無法說出口,眼淚代替了剩下被扼住的話語,一時間只有輕微是啜泣聲在風中回蕩。
過了好半晌,梨花才稍稍平靜了一些,只是她開口仍舊是有些斷斷續續。「如果……扉……扉間……你要……睡的……話……那……我陪你……」
握住那開始漸漸變得僵硬的手,十指相扣,梨花把頭埋在了千手扉間的胸口前。扉間,在通往三途川的路上記得等等我啊。想著,她閉上了雙眼。
飛鳥最後一次自她的身體中飛出,這一次再也沒有飛回。它們只是在空中盤旋著,漸漸的顏色越來越淡,在地面的少女的身體也和飛鳥一樣在越發的變淡,直到飛鳥消失,少女的身體也消失了,有畫卷啪嗒一聲掉落在地上。
似乎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早上好,主人。」溫和的女性聲音在她的耳畔響起,梨花再次睜開眼,手中的手機震了震,跪坐在畫卷上的花鳥卷正對她打招呼。
她正坐在漢堡店中的長椅上,窗外是車水馬龍喧囂的城市,陽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照在屋內,明明是夏天啊,空調也開的並不是多麼的低,為什麼她覺得這麼冷。
沉默著盯著眼前是手機,梨花一時間分辨不出她到底是在做夢還是現實。她發覺眼前的世界有些奇怪,似乎更清晰了……
誒,她是哭了麼。
抬手摸了摸眼角留下了眼淚,卻見到掌心是一片殷紅。
「宇智波一族是愛的一族,沒有人會比宇智波一族愛的更加深沉,但一旦當他們失去了這種愛,巨大的痛苦就會讓他們的眼睛進化,從而在短時間之內能力得到巨大的提升,那便是寫輪眼。但力量是想對的,越是強大的力量付出的代價就越是大,也就是說……」
「寫輪眼的最終走向是,失明。」
「對。」
是誰……他是誰,為什麼我覺得我應該對他很熟悉。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千手扉間,今天你的死期到了……」窗外,市中心的巨大廣告屏上播放著最新上映的電影片段,當千手扉間這個名字傳入梨花的耳中,她只覺得眼中流出了更多的淚水,巨大的痛苦讓她戰栗不已,近乎一百年的記憶終於後知後覺的浮現在了腦海中。過了好久,她才漸漸的恢復了平靜,只是手中的手機卻在她的手中報廢了。看著被自己捏的變形了的手機,梨花木然的神色上終於有那麼一瞬間閃過了不可思議的神色。
她這是變成超級賽亞人了?!!!
又是揉了揉眼睛,她才後知後覺的想起滿手的殷紅之色,慌忙從隨身的挎包中掏出了鏡子,鏡子中,血淚的臉頰之上,一雙寫輪眼正在她的眼眶中緩緩的轉動著。看著鏡子中的眼睛,梨花努力扯動了一下嘴角。
你是宇智波梨花,不是千手梨花,也不是花鳥卷……這裡沒有扉間,什麼都沒有……
不會有人在對你咆哮,不會有人在別扭的吃醋,不會有人在牽著你的手繞著木葉村一圈一圈的走……他是歷史,而你活在當下……
作者有話要說:
這就是故事的結局了。我一開始的計劃結局就是這樣。
中間其實略過去好多,比如說扉間大大和泉奈互砍,梨花會悄悄的給泉奈加血。再就是梨花抱著枕頭求和扉間大大一起睡啥的……還有扉間大大帶著梨花去獵人世界探索新大陸……然後我想開新坑不是麼,然後新坑開了我就沒有動力更這個了,反正反正也還好能在這直接收尾,所以我就這章完結了。然後還有兩三章日常相處的糖豆。當做幸福番外篇吧。
抱緊我的被服,准備好被砸。
然後最後,新文海神的新娘這兩天准備開更。cp荒斑/斑荒。攻受未定。應該是短篇。
☆、這是被我略過的劇情們
有占字數的嫌疑,所以放在作者有話說裡面了。
作者有話要說:
那個這是被哢嚓掉們的劇情,大家腦補一下就好233333.
先是梨花和扉間在回去的路上扉間想把梨花塞進畫境裡,然後梨花死活抱著毛領子大大不松手,然後氣氛稍稍有點尷尬。
接著是晚上到了家的扉間大大果然看見了自己的靈堂……
和兄長友好的撕逼(不對,是切磋)了一下
。
。
幾天之後扉間大大又去出任務,這次是一個關於藥物的任務,有一種能激發人體機能的藥,但是相對的,吃了會折壽。扉間沒帶梨花,而是和族裡的一個妹子扮成兄妹去潛伏進內部的。梨花全程暗搓搓的吃醋。
。
任務結束以後梨花定下了如何正確撲倒對方的計劃書然後開始執行。被柱間撞見……
。
緊接著就是過年,扉間去買了和服送梨花,然而少女並不能穿,沒辦法扉間只好直接在花鳥卷上畫衣服……又是一個尷尬癌的情節……咳咳……
。
。
第二年春天迎來了和宇智波互相戳刀子,梨花暗搓搓的給重傷的泉奈加血。半月個後兩族在族長拆了大半個森林之後友好的簽下了和平協議。
。
。
建村。
。
梨花在路上遇到泉奈結果兩個人就去逛街了,泉奈又問梨花要不要成為宇智波梨花。於是少女毫不猶豫的把泉奈之前親到的人是扉間的事情說出來就跑了……
。
泉奈提著他的大刀去找扉間,又是美好的一天。
。
。
平靜的木葉被一場異常的入侵所打破。有自稱幻影旅團的一群人來了……他們在這個世界上胡作非為,然後帶著戰利品跑了……扉間大大就這麼和梨花,泉奈外加幾個沒想好的成員組成了一個小隊去追。結果去了垃圾山。
。
一番游歷……學習新世界……認識新朋友……友克鑫混戰……
。
。
回歸世界。
。
。
柱間撂挑子和斑跑路出去旅游了,二代目火影被迫上線。
。
又十年,戰爭爆發扉間在雷之國附近被附近讓猿飛帶著花鳥卷走,被梨花毫不猶豫的打了一巴掌。說生死與共。
。
。
扉間大大終於後知後覺的戀愛了。
。
。
於是就是大結局那個全文完了。
以上
☆、番外
此時正值午夜時分,窗外皎潔的月色透過窗戶影影綽綽的照射進屋內,一室安靜,只有綿長的呼吸聲在屋內響起。
悄悄把頭探出畫境,梨花睜大眼睛確認千手扉間是否已經陷入了沉睡,大概是睡著了吧,在靜靜的觀察對方大約五分鐘以後,她躡手躡腳的從畫境中鑽了出來,臉上露出了有些痴漢笑容。
扉間,我來啦。
沒有人能阻止一個宇智波想要做的任何事。更何況是她預謀已久的事情。這個行為叫做夜襲,換個說法就是一個人想要趁著夜色對另一個人做些什麼平日裡不方便做的事情……行為說起來其實不太好。
跪坐在陷入沉睡中的男人面前,梨花小心翼翼的呼吸著,生怕她的動作太大而驚醒了感知過於敏銳的對方。
沉睡中的千手扉間神情看起來比白日要溫和的多,臉上的油彩也早已被洗去,柔軟的短發凌亂的鋪陳在枕頭上,白底繡著千手阻徽的浴衣松垮垮的套在他的身上,有些凌亂,伴隨著呼吸,起起伏伏,有小半個胸膛暴露在空氣中。深藍色的被子斜斜的蓋在身上,只遮住了肚子還有大腿,還有小腿正同樣露在空氣外面。
哦哦哦美人啊,太誘人啦嚕,面對這樣的畫面我會忍不住。用手捂住臉,試圖讓自己不要過於專注的注視眼前的美色,但顯然,她失敗了,透過指縫的目光中充斥著痴迷。
扉間真的是人間絕色啊。感嘆著,抵擋不住美□□惑的梨花緩緩的伸出了罪惡的手,戳了戳對方的臉頰。
唔,沒反應。
那就再過分一點,用手抓起了垂在臉頰側面長長的鬢角掃了掃對方的鼻尖。
微微蹙眉,顯然是被騷擾而有些不爽,但仍舊是沉睡在夢中。
無聲捂著嘴笑了,梨花想到接下來她要做的事情就興奮的可以繞著千手一族的駐地跑好幾圈。既然扉間你睡得這麼沉,那我就不客氣了。
輕輕的俯下身,梨花湊近對方沉睡的臉頰。就親一下。親一下我就回去。越來越接近,已經到了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對方的呼吸噴灑在臉上而產生的熱氣。
唔,軟軟的。唇印相疊,梨花的腦中冒出這樣的念頭,好想要在深入一點,想著,她回想了一下看過的本子,接下來該怎麼辦?
好像是舔舔,然後咬一口……
但是動作太大的話扉間會不會被驚醒,算了,美色當前,大不了就是死一死……
然後梨花就真的看見原本閉著眼睛的千手扉間睜眼了。
「……」一時無言,她和他之間的距離很近,非常近,借著月色可以清晰的看見對方的眼中倒映著的身影。
「唔……」梨花想要解釋自己其實就是想要偷偷親一下真的沒打算做其他什麼事情,可不等解釋什麼,兩個人之間的姿勢已經隨著一個翻身而發生了變化,她的後背緊貼在帶著體溫的被子上,手腕被緊緊的固定在頭頂,眼前是千手扉間那張被放大無數倍的臉。
扉間的眼睛果然很小呢,眨了眨眼睛,梨花不可控制的開始散發著腦洞,眼睛被一只手覆蓋,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突然唇上傳來一陣刺痛。被咬了QAQ,好痛。不行,我要咬回去。抱著這樣的念頭,她也不甘示弱的開始投入起來。
撕咬與被撕咬,疼痛與戰栗,越是加深,越是無法自拔。親吻是一種本能,也是一種容易讓人沉溺其中的事情,等到一人和一只妖怪氣喘吁吁的放開對方,兩個家伙的樣子都有一些狼狽。
梨花大口的呼吸著空氣,那只附著在她眼前的手現在正一點點的描繪著她的唇,這一刻,這個姿勢,她終於後知後覺到有些微妙,似乎干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誒,那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超級緊張……
「好玩麼?」
「嗯……」對應上那雙在夜色中閃爍血色光芒的雙眼,梨花掙扎著試圖動了動手腕,結果被鉗制的更緊了。心虛的笑了笑,她回答到。「挺好玩的。那個,就是這個姿勢,有點難受。」
接下來會不會發生什麼不可說的事情,啊啊啊啊啊……扉間的神色看著超級生氣的。縮了縮脖子,少女緊緊的閉上了雙眼。似乎已經想到了某些畫面。漸漸的面頰微紅。
良久,空氣種傳來了「啪」的聲音。一聲接著一聲,同時伴隨著少女的哭喊聲。
「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我錯了qaq……」
梨花拼命掙扎,卻怎麼也沒掙扎開,身體被緊緊的牽制,對方的手掌一下又一下的打在屁股上,簡直不要太羞恥。這和小說裡的情節不一樣。說好的某些不得不說的情節呢……(爾康手)
緊接著她就被丟回了畫境,直到幾天後才被再次放出來。
至於後半夜某個白發青年去洗冷水澡的事情她自然是不知道的。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番外。
☆、番外三
一
去他的Omega,這個世界還讓不讓alpha活了。
宇智波梨花現在相當的暴躁,但是並沒有什麼卵用,她依舊只能安靜的挺屍。
她是個alpha,柔弱的根本不像是alpha的alpha。而她馬上要結婚的對像卻是個可以單手生撕宇宙怪物的omega。
對方叫千手扉間,名字很粗糙,讓她總是聯想到門板……人長得也十分的高大。和她這種不到一米六的矮子對比的話。而且,他們本質上的區別是,她宇智波梨花是宇智波家的廢物,星際出了名的廢柴,而對方是帝國將軍,全民愛豆。
在沒有這一紙婚約以前,她也是對方的迷妹來著,畢竟男神嘛,肖想一下也沒什麼的,反正也追不到。畢竟沒有任何一個Omega願意和她結婚的,更何況是全民愛豆。
直到那天,她還和往常一樣跟著阪田氏一起逃課。在帝國的大街上飆車,感受放飛自我的樂趣。
然後……悲劇發生了。在帝國廣場的大屏幕上,她看見了皇帝陛下親切的接待了剛剛從宇宙回來的千手扉間,並且給他定下了一門親事。
定親對像是宇智波家的人,是她。
而她只想呵呵。這種堪比中□□一樣的幸運她承受不起啊……緊接著她就翻車了……
什麼都不能改變皇帝陛下定的親事,就像不能改變她即便是超級努力也是個廢柴的事實。求蒼天垂憐啊。她的理想只是安安靜靜的畢業然後憑借著宇智波家的後台在帝國的學院裡混吃等死的當一個吃閑飯的老師。沒事肖想一下男神,看看種子……然後找一個不好不壞的家伙結婚……比如隔壁那個怕麻煩的奈良鹿威。
Qaq讓她靜靜吧。她可能真的是條鹹魚了。也許她會是史上第一個被Omega家暴而死的alpha。
那一天,在翻車以後,意識消失以前,她腦海中浮現的就是這樣紛亂的念頭。
今天的宇智波梨花仍舊躺在醫院,感受世界的惡意。以上。
二
自從很多年前O權運動的興起,Omega在這個社會的地位也隨之發生了改變。各個行業中都先後的出現了傑出的Omega們。
抑制劑的廣大普及也讓性別的界限越來越模糊,甚至說,如果你想要改變自身的性別,也是完全可以的。變性而已,醫學很發達!
沒錯,這就是這樣的一個世界。
時代在發展,時代在變化。時代已經與過去完全不同了。
千手扉間生在了一個帝國將軍的世家,他小時候十分可愛,是個粉雕玉琢的小男孩,那個時候他還對性別沒有什麼意識。總會有人對他親親抱抱的。
但隨著年齡的長大,原本可愛的小男孩漸漸的變成了一個糙漢子,沒有人覺得他會是個Omega,畢竟雖然各個行業中的Omega們都十分出色但沒有一個能以十幾歲的年齡就單手撕十幾個成年的alpha。
所以,所有人都以為他是個alpha,未來會超越他大哥千手柱間的存在。直到他覺醒性別的那天……大家都傻眼了……
他是Omega!!!
這像是一個十分打臉的笑話,讓帝國軍校裡的那群alpha都蒙上了一層陰影。一個未成年的Omega單手撕了十幾個成年的alpha,和一個未成年alpha單手撕了十幾個alpha的意義完全不同。
自古開始,Omega生存的意義就是繁衍後代。直到O權運動的興起才開始改變些什麼,但從來沒有一個Omega做到如此地步。
可千手扉間做到並不只是如此。他接下來的打臉之路走的也十分瀟灑。
拒絕變性手術,緊接著參軍,星際遠征。炮轟宇宙怪物,與星際海盜正面交鋒……
一次次的捷報和越來越高的官職,直到他真的超越他大哥千手柱間成為了帝國將軍,也是第一個以Omega性別登上帝國將軍的人。
全國嘩然。
也自那之後,在沒有人敢對他的婚事指指點點。
千手扉間徹底成了一朵高嶺之花。
對此,新任帝國將軍不屑一顧。Alpha算什麼!老子一個打幾十個!
直到這場荒唐的指婚。
三
宇智波梨花!
她是誰!她可是和千手扉間一樣出名的人,emmm只是出名的方式截然不同。
宇智波一族都是美人。宇智波梨花自然也是美人,甚至稱得上是絕色美人。如果按照正常的發展,她不論是覺醒了哪一種性別,只要她不太糟糕的話,她這一生都注定活在光環之中。
但偏偏上天給了她一幅好牌,她卻能打的一塌糊塗。
她是個alpha,一個廢柴的alpha。如果不是信息素不會騙人,所以人都不會相信她是alpha。如果她肯安安靜靜的做一個花瓶,那也沒什麼。最多被人當成閑談說幾句而已。
可是她偏偏愛作死。
帝國軍校是強制所有alpha去念的。宇智波梨花自然也去了。入學第一天很平靜……第二天也很平靜……第三天……宇智波梨花逃課了……和她一起逃課的還有一個來自貧民窟的alpha,名叫阪田銀。
至此,兩個人志趣相投的開啟了轟轟烈的逃課大業,留級也是水到渠成。
而宇智波梨花的名聲也隨之被人所知。
啊,那個宇智波家的廢柴啊!真是白白長了一張美人皮。
四
千手扉間對宇智波梨花的印像當真是說不上有多好。宇智波家和千手家原本是宿敵,直到他大哥這一輩。他大哥結識了宇智波斑,才稍稍好轉。但隔閡依舊還是存在,並不能短時間消散。
而他,莫名被塞了一個未婚夫,對方還是出了名的廢柴,千手扉間其實有點不爽。可除了不爽他也並沒有再多做什麼。
最多結了婚以後他不回家就是了。
直到千手扉間真正見到宇智波梨花的那天,他改變注意了。
宇智波梨花當真是被上天賜予了一幅絕色的容顏,她只是靜靜的坐在那,不說話的時候仿佛一幅濃淡適中的山水畫,冷淡了許多年的千手扉間猝不及防的被對方的臉迷住了。
也許,這段玩笑般的婚約沒有那麼糟糕。他這樣想。下一秒,在病房中的宇智波梨花開口了。隔閡門,他聽的並不真切,但少女溫和是聲音還是隱隱傳入他的耳中。
「阪田氏,你說像我這樣的美少女怎麼就是個alpha呢,我一直覺得我的人設應該是柔弱的紅顏禍水……」
阪田銀:「放棄吧,梨花。你是個堅強的alpha,還記得我們做過的約定,要成為打破帝國規則的alpha。」
宇智波梨花:「我當然記得,現在距離在帝國中心城飆車到被抓住送進監獄的目標就差一點了。」
千手扉間:「……」突然好想揍人,沒想到她是這樣的宇智波梨花。剛剛那一瞬間產生的美感與傾慕之心一定是他被蟲族糊了臉以後的錯覺。
四
宇智波梨花很快出院了。在一個風和日麗的天氣裡,她結婚了。對方是千手扉間,戶主也是千手扉間……
她是入贅的。
宇智波梨花:「……!!!這和說好的不一樣吧喂!」
千手扉間:「有意見!」
宇智波梨花:「沒……」拼命搖頭,差一點被嚇哭。
從此以後宇智波梨花過上了痛並快樂的美好生活。
以上。
作者有話要說:
計劃裡的番外。
☆、番外 小甜餅
宇智波梨花死了。死的時候很平靜。終年二十九歲。死因:海難。當海水呼嘯而來,她站在甲板上,目光中露出了期待。誰又能確定,死亡不是另一個新的開始。
『滴答,滴答,滴答……』耳畔響起了水聲,把梨花從昏迷中吵醒,皺著眉艱難的睜開眼,她看見了無盡的黑暗,只有不遠處有微弱的火光燃燒。她坐了好一會才緩過來,緊接著她就發覺身上濕噠噠的,滴答的水聲正是源自於她的衣服。
這是哪?疑惑從腦海中浮現。搖搖晃晃的站起身,踉踉蹌蹌的朝著光芒走去,梨花她也不知道這條路通往何處。
她是死了吧,記憶最後的時候是海水灌入口腔的感覺,她想要呼吸卻無論如何也得不到空氣。如果她真的死了的話,那這條路是否是通往冥河?
她還能再見到扉間麼?
一別多年,扉間還能記得她麼?
漸漸的,梨花距離那道光芒越來越近,她看見了火光跳躍的顏色,看見了一個身影。記憶力身影重疊,她眼中露出了不可置信,眼淚自眼角無聲的滑落。
張了張嘴,想要叫出那個在心中默念了無數次的名字,但聲音卻仿佛失去了存在。
聽見腳步聲,坐在火堆旁的青年疑惑的回頭,狼狽的女子正一步步的走近。「扉……間……」終於,梨花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哽咽的叫出了那個名字。
疑惑,詫異,不確定。「宇智波梨花?」青年猶疑著叫出了記憶深處的名字。
重重的點了點頭,梨花終於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眼裡如泉湧,眼前模糊上了厚厚的水汽。太好了,終於再次見到你了。扉間。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最後的最後的最後一章。這篇終於徹底完結了。常長長呼出一口氣。
關於扉間和梨花的故事,空醬接下來交給你了。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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