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一三八、學生頭子與問
「我是女學生頭子?」
「是不是覺得,住在這裡也不過如此?沒有想像中的激動人心,只有大家進進出出眉頭緊鎖的樣子?」西爾維亞這樣問過哈利,「哈利,我知道你在你姨媽家受了很多委屈。但你要知道,現在的情況來看,大家都很不容易。」
她不擔心哈利受審,因為她知道一定會順利,而結果也正是如此。她平時更多的是和哈利隨意聊天,做一個知心大姐姐。因為她擔心的是小哈利會埋怨他們沒有把他早點帶回真正意義上的家。
她需要哈利更信任她。
如果說六年級是她的大意,那七年級她就要確保萬無一失。
「回來了?看看霍格沃茨給你的信,Bunny。」弗雷德看到開門進來的西爾維亞,把一邊的信封遞給她。
「可算是來了,今年的信來得也太慢了。」西爾維亞揉了揉肩膀嘆了一口氣,「看來新的黑魔法防御課教授總算是定下了,書目也定下了。」
她說這句話時的語氣絕對不友好。
「是啊,真不知道會是誰。」弗雷德聳了聳肩,「你的稿子都交上了嗎?」
「交上了。盧娜的爸爸顯然很樂意幫忙。」西爾維亞接過信封伸了個懶腰,靠著弗雷德坐了下來,「你們的信就這樣看完就丟在一邊?這是已經不把上學當一回事了啊,男孩們?」
她知道他們倆這個暑假幾乎把所有的時間都獻給了把戲事業,也知道他們倆並沒有興致讀完最後的這一年。
「我們還是會回去的。」弗雷德搖了搖頭。
「看看!」喬治從一堆的把戲後面探出腦袋,「我們好不容易整理好的這些商品,得先回霍格沃茨試著銷售一下,探探情況。」
「那是喬治的原因,我是因為舍不得你。」弗雷德討好地笑了笑。
「你還是算了吧。」西爾維亞不屑地哼了一聲,她看完寫著課本目錄的信之後看向信封,拿出了另一張信紙。
「我們算了算,還需要賺不少錢才能買下一個店鋪。」喬治躺在地毯上嘆了一口氣,「不過我們相信很快就能賺到那個數目。」
「我相信通過我們的廣告和我們平時在霍格沃茨積攢的口碑,開學之後生意一定很好。」弗雷德顯然十分有把握。
「兄弟們……」西爾維亞的嘴張了張,緩緩轉向他們,把信封裡的小玩意拿了出來,「我被選為女生學生會長了?」
「女生頭子!」
弗雷德和喬治瞬間歡呼了起來。
「梅林啊!媽媽得有多高興?我們家第三個學生頭子出現了。」弗雷德一把摟住了他的女孩。
「你不高興?」西爾維亞捏住了他的鼻子。
「我當然高興!」弗雷德被迫發出鼻音很重的聲音,惹得他們都哄堂大笑。
「早該想到的!」喬治很得意地揚起腦袋,「有誰比西爾更適合做女生頭子?沒有!」
「讓我看看鄧布利多是怎麼誇獎我的小Bunny的。」弗雷德拿過那封信,看得津津有味。
「鄧布利多信任我。」西爾維亞笑著,但嘴角有些沉重。
如果說有什麼能讓她當選,很難不想到今年的黑魔法防御課教授——那只該死的粉□□。
這一年,要是能有一個強勢的學生來做學生會長,那一定是最好不過。
而我,一定不辱使命。
「得快點讓大家都知道這個好消息。」弗雷德笑著按住了西爾維亞的肩膀。
「說起來,今年格蘭芬多新級長會是誰呢?」喬治的眼睛滴溜溜轉著,像是在篩選腦子裡的名字。
「我賭一個羅恩。」西爾維亞相當自信地說出這句話。
「你是故意想讓我贏是吧?」弗雷德難以置信地看著她,「那我就賭反正不是羅恩。這樣是不是有點耍賴?我賭是哈利。」
「對你們的弟弟一點信心都沒有?」西爾維亞揚起了下巴挑了挑眉毛。
「還是一個銀西可?」喬治顯然比他們倆還要興奮。
「當然。」他們倆異口同聲說道,眼裡都是勢在必得的光芒。
「那就等著瞧吧。」喬治也按住了西爾維亞的肩膀。
嘭的一聲,三人一起落在了哈利的身邊。
「只有兩本新書,《標准咒語,第五級》,米蘭達·戈沙克著,和《魔法防御理論》,威爾伯特·斯林卡著。」哈利正讀著書單。
「來和我們的女學生頭子問聲好吧!」弗雷德和喬治歡呼著,羅恩和哈利聽到這消息也歡呼了起來。
「西爾你選上女學生會長了?這簡直太好了!」哈利忍不住上躥下跳了起來。
「是啊!真是個好消息!」羅恩顯得更誇張,星星眼已經要藏不住了。
「說起來,我們也納悶是誰訂下斯林卡的那本書的。」弗雷德接過哈利的書單說道。
「當然這就意味著鄧布利多找到黑魔法防御術課的新老師了。」喬治點了點頭。
「我已經迫不及待想讀一讀這本書了。」西爾維亞譏諷地說。她知道那個粉□□會灌輸什麼樣的思想給他們,同時對這本紙上談兵的書非常有興趣。
「這是什麼意思?」哈利看向他們。
「噢,幾個星期前,我們用伸縮耳偷聽了媽媽和爸爸的談話。」弗雷德和西爾維亞還有喬治交換了一個眼神,「從他們的談話中可以聽出,鄧布利多為了找到一個這學年能勝任這份工作的人,可是費盡了周折。」
「可不是嗎?」西爾維亞忍不住笑出了聲,「這個工位的傳奇之處可以被載入史冊了。」
「你看看以前那四個老師的遭遇,就覺得這並不奇怪了,是吧?」喬治也笑了起來。
「一個被開除了,一個死了,一個被消除了記憶,還有一個被鎖在箱子裡整整九個月。」哈利掰著指頭一個個地數,「是啊,我明白你們的意思了。」
「羅恩,你怎麼啦?」弗雷德注意到了他弟弟一動不動的樣子,但沒注意到西爾維亞嘴角已經止不住上揚了。
「怎麼回事?」弗雷德看著羅恩目瞪口呆的樣子不耐煩地問,一邊繞到羅恩身後,從他肩膀上探頭看向那張羊皮紙。
三,二,一。
西爾維亞在心裡倒數完之後,意料之中看到弗雷德也露出目瞪口呆的樣子。
「級長?」弗雷德不敢相信地瞪著那封信,又猛地看向西爾維亞。喬治衝上前,一把搶過羅恩另一只手裡的信封,把它倒了過來之後,一枚明晃晃的級長勛章掉到了地毯上。
「你也太神了,西爾。」喬治瞪大眼睛看向西爾維亞,「你和鄧布利多串通好的玩笑?」
「我不信!肯定是弄錯了!」弗雷德把信從羅恩手裡一把搶了過去,高高舉在光線底下,似乎要檢查上面的水印,「頭腦正常的人,誰會選羅恩當級長呢?」
「閉嘴吧!你們倆!」西爾維亞撿起徽章遞給羅恩之後強硬地搶過弗雷德手裡的信封,狠狠給雙胞胎的腦袋一人來了一下,「羅恩怎麼就不行?我就覺得他可以。」
「我們還以為肯定是哈利呢!」弗雷德看向哈利,聽他的口氣,好像哈利在某種程度上欺騙了他們似的。
「就是說啊!我們以為鄧布利多肯定會選你!」喬治憤憤不平地說。
「願賭服輸吧,弗雷德。」西爾維亞毫不客氣地伸出手。
「我還是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弗雷德不高興地嘀咕著,埋怨般看了羅恩一眼。
「什麼意思?」羅恩反倒愣愣地看向西爾維亞。
「你們打賭了?」哈利看著弗雷德從口袋裡掏出一枚銀西可丟給西爾維亞時忍不住笑了起來。
「真見鬼。」弗雷德嘖了一聲看向了羅恩,「Bunny跟我賭級長一定是你。」
「啊……不會是你向鄧布利多教授提議選我做級長的吧?」羅恩眨了眨眼,似乎還沒緩過神。
「胡說八道什麼?」西爾維亞翻了個白眼,「你別聽弗雷德和喬治亂說,你怎麼就不配做級長?朵拉當時也說選我做級長是瞎了眼。不過是親生兄弟姐妹之間必有的調侃罷了。」
西爾維亞比任何人都願意告訴羅納德·韋斯萊,他值得這一切,他比絕大多數人都要優秀和勇敢。
「不過,我以為你們不會再賭錢了。」哈利聳了聳肩,「我們總說你們早就好得像老夫老妻一樣了。」
「這就是你不懂了,哈利。」喬治高深莫測地搖了搖頭,「他們倆誰贏誰輸,錢掉進誰的口袋不都是他們的錢嗎?不過是臭情侶之間多了一點小樂趣罷了。」
「就你懂?」西爾維亞作勢要往喬治的腰踹下去,但她最後還是選擇搭上弗雷德的肩膀,「我們這叫親夫妻算明賬。」
「聽到沒有?臭小子們!弗雷德欣然接受了這個說法。
突然間,門砰的一聲被推開了。赫敏一頭衝進房間,手裡拿著她的信封:「你——」她看到羅恩手裡的級長徽章時似乎有些訝異,看了看羅恩又看了看哈利。
「我很高興我的小干部都是熟人。」西爾維亞露出了慈愛的笑容。
「什麼?噢!」赫敏看到西爾維亞手裡的學生頭子徽章時驚呼了起來,「西爾你是新的學生會長?級長是我和——」
「羅恩。」哈利推了推還在驚訝之中的羅恩,「是羅恩。」
「我……哦!哇!羅恩,太棒了!這真是——」赫敏顯得格外興奮。
「沒想到——」喬治笑著接上了話。
「不是!」赫敏的臉漲紅了,「不,不是的,羅恩也做了許多,他真的很……」
房門又一次被推開,莫麗夫人抱著一堆剛洗干淨的衣服後退著走了進來。「金妮說書目終於來了。」她說著掃了一眼大家手裡的信封,「如果你們把書目給我,我今天下午就到對角巷去給你們把書買來,你們在家收拾行李。羅恩,我要給你再買一套睡衣,這一套短了至少六英寸,真不敢相信你怎麼長得這麼快。你想要什麼顏色的?」
「給他買紅色和金色相間的,配他的徽章。」喬治壞笑著說。
「配他的什麼?」他們的媽媽心不在焉地卷起一雙褐紫色的襪子放在羅恩的那堆衣服上。
「他的徽章,」弗雷德似乎長痛不如短痛一樣,索性一口氣都說了出來,「他那可愛的、嶄新的、閃閃發亮的級長徽章。」
「我真受不了你們倆。」西爾維亞無可奈何地輕聲嘆道。
「他的什麼?」莫麗夫人過了一會才緩過神來。
「羅恩選上級長了!」西爾維亞干脆直接宣告這個讓人開心的消息,而羅恩也舉起了他的徽章。
「你看起來比媽媽還欣慰。」弗雷德在他媽媽尖叫的時候湊到西爾維亞耳邊嘀咕道。
「我不能欣慰?」西爾維亞哼了一聲反問道,「我警告你們少說那些看不起他的話。」
「我真不敢相信!我真不敢相信!哦,羅恩,真是太棒了!級長!家裡的每個人都是級長!」莫麗夫人說著,西爾維亞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那弗雷德和我算什麼?隔壁鄰居嗎?」喬治不可思議地說,他母親卻把他推到一邊,張開雙臂摟住了她最小的兒子。
「別笑了。」弗雷德看著笑得東倒西歪的西爾維亞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但還是老老實實站著讓女孩能靠在他身上。
「不笑了。」西爾維亞如是說,但整個人像是被點了笑穴一樣咯咯咯笑個不停。
「真不知道你這幅模樣是像誰。」弗雷德笑著搖了搖頭。
「那不得是,學你的嗎?」西爾維亞終於是笑完了,勉勉強強直起腰來。
「對了媽媽。」羅恩成功得到新掃帚的許諾之後再次開口,「西爾被選上學生會長了。」
「真的?」莫麗夫人像是被幸福衝昏頭腦般把弗雷德一把推開抱住了西爾維亞,「噢西爾,真是好孩子,我太為你高興了。」
「謝謝你,莫麗阿姨。」西爾維亞回以一個甜甜的笑容。
「這可太好了不是嗎?連學生頭子都是我們家的了。」弗雷德高喊著,捂著自己剛剛撞上牆面的胳膊。
「是呀我親愛的兒子。」莫麗笑盈盈地看向弗雷德,「我相信很快就會是的。」她說著蹦蹦跳跳地離開了房間。
「我怎麼感覺剛剛那句話好像是另外一個意思?」西爾維亞眯起了眼睛。
喬治笑著湊到西爾維亞身邊,看向弗雷德,「很快就會是的吧?弗雷德?」
「這不是已經是了嗎?」弗雷德看向西爾維亞,「媽媽怎麼還不明白Bunny就是我們家裡人了?」
「是嗎?我怎麼不知道?」西爾維亞笑著推開門走了出去。
「你知道的!Bunny!你知道!」
「學生會長?長出息了!小怪胎!」朵拉卯足了勁撲向西爾維亞,導致她妹妹手裡的一盤烤土豆直接脫手而出。
「你!」西爾維亞眼疾手快地掏出魔杖對准那盤她最鐘愛的美食用上漂浮咒,「尼法朵拉·唐克斯!你能不能穩重一點?」
「我知道我知道——」朵拉只是摟著她壞笑著,眼神示意一邊的莫麗,「我不能讓你在未來的婆婆面前丟人嘛——裝作端莊賢惠的樣子累不累?」
「誒,累不累我不知道,至少裝出了個學生會長徽章。」西爾維亞擠眉弄眼地說著,用屁股狠狠一撞她的姐姐,端著盤子來到了餐桌上。
也就在這天晚上,莫麗夫人在餐桌上方掛上一條橫幅,來祝賀兩位新級長和一位新學生會長。
「有時候真不知道鄧布利多到底看中了她哪一點?」朵拉對著金妮一面搖著頭,一面把自己的頭發也變成紅色的長發,「同樣不安分,我怎麼沒有這個待遇?」
「我也不知道怎麼說。」金妮看著西爾維亞忙進忙出幫著她媽媽准備晚餐的樣子,臉上掛著笑意,「西爾好像在某些地方就是很獨特。」
「比如厚臉皮嗎?這個丫頭賤死了。」朵拉伸腿試圖絆倒西爾維亞,但被她輕松躲過,「但我知道我親愛的妹妹有與眾不同的魅力,那是別人不會有的。」
「為什麼你的紅發就這麼好看?我紅發就一點也不好看!」西爾維亞一回頭顯然關注到了不一樣的地方,「你看起來更像金妮的姐姐。」
「怎麼回事呀西爾——」金妮拉長腔調說著,「我們不是早就是一家人了嗎?」
她們三人注意到大家舉杯歡慶的信號,一起舉起一杯黃油啤酒,暢飲了半杯才放下。西爾維亞感謝完所有人的祝賀再用一個無奈的笑容回應小天狼星過分的誇贊之後才轉回來。
「看清楚現實,金妮。」西爾維亞露出一副惋惜的模樣,「我和你哥哥是男女朋友,以後的事我可說不准。」
「誒——就是說啊——」朵拉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西爾還年輕,不多談幾個對像怎麼知道自己到底喜歡什麼樣的呢?」
「是吧——」西爾維亞瞪著眼用誇張的語氣說,「談過一些男孩之後才發現自己想找個穩重靠譜的男人結婚吧?朵拉?」
「你!噓!」朵拉瞬間捂住了她的嘴,「我警告你少編排我的事!」
「哦豁——」金妮順著朵拉不自然看向餐桌邊的目光心領神會地壞笑了起來。
「你也別胡思亂想!」朵拉的胳膊肘碰了碰金妮,「這些愛湊熱鬧的壞心眼你倒是和你那個哥哥特別像。」
「我的那個愛湊熱鬧的壞心眼哥哥比我厲害些,他把你妹妹給帶回我們家了。」金妮有些得意地說,「誒,弗雷德人呢?他不是整天掛在你身上嗎?」
「那呢。」西爾維亞撇了一眼角落的位置,弗雷德和喬治正圍著蒙頓格斯在竊竊私語,「讓我來告訴你們,弗雷德現在在想:趁著Bunny和金妮還有她姐姐聊得這麼開心,一定注意不到我們。」
說到這時,弗雷德正好一回頭對上了西爾維亞的視線,露出一個心虛的笑。
「吃飯吧,姐妹們。」西爾維亞順應了莫麗的號召,和金妮還有朵拉一起坐到餐桌邊。
「他也看出來你不待見蒙頓格斯了?」朵拉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你的男孩偷偷和那個小賊做什麼交易呢?」
「你等著哈。」西爾維亞了然於心地拉開另一邊的椅子。弗雷德在她身邊坐下之後馬上轉過身面向她。
「我找蒙頓格斯買了些毒觸手的種子。」弗雷德壓低聲音,一副迫不及待要解釋的樣子,「我們的速效逃課糖要用到它們,但這是一種C類禁止貿易物品,所以我們一直很難搞到。」
西爾維亞沒有說話,只是眯起眼睛,不動聲色地往嘴裡送了一口黃油啤酒。
「我我我承認我找他買過不少東西。我知道你很討厭那家伙,但這只是為了我們的事業不是嗎?」弗雷德眨了眨眼又趕緊說道。
西爾維亞還是不說話。
弗雷德猛地回過頭看向喬治低聲耳語了幾句,喬治思索了一會,果斷地搖了搖頭。
西爾維亞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是不是問喬治你最近有沒有做錯什麼?沒有,弗雷德。我也沒有那麼小心眼。那家伙那裡買得到需要的材料簡直是他為數不多的價值了。」西爾維亞的肩膀不停地抖動,「不過我好像找到了讓你坦白從寬的好辦法。」
「我當然知道我沒做什麼錯事。」弗雷德哈了一聲,「小壞蛋,我怕你不高興你居然看我的笑話?」
「看看。」西爾維亞拍了拍胸脯,「這就是學生會長的氣量。」
「你可得了吧。」弗雷德笑著翻了個白眼。
「誒那你們女孩剛剛聊什麼那麼開心?」喬治湊了過來問道。
「我們啊?」朵拉原本還在憋笑,聽到這句話更來勁了。
「我們就是在某些方面達成了共識。」西爾維亞就是要賣關子。
「什麼方面?」弗雷德和喬治同時問道。
「我們覺得——」金妮很高興她在這一刻拿到了話語權,「女孩還是應該多談幾段戀愛才能知道該找個什麼樣的人托付終身。」
「你膽子可真不小!」弗雷德的手搭到西爾維亞的腿上,往大腿內側狠狠捏了一把,「你這樣想?」
「唔!」西爾維亞一邊按住他的手不讓他亂動,一邊注意著自己突然渾身一抽的應激反應沒有被長桌對面的長輩們注意到,「別亂動!弗雷德!」
弗雷德湊到她的耳邊低語道:「這只是你現在的小懲罰,你知道有你好受的。」
「不得不說在這種情況下你的威脅並沒有什麼魅力,弗雷德。」西爾維亞抬起下巴,但兩只手在餐桌下面死死拉住了弗雷德的手。
「我知道威脅沒用啊——」弗雷德揚了揚眉毛,「我知道我說點什麼能讓你直接尖叫著捂住我的嘴,直接失去顏面,學生會長小姐。」
「噓!別說。」西爾維亞妥協了。
「誒喬治你知道……」
「我不是說讓你別說嗎!」
「我告訴你啊,喬治,Bunny在……」
弗雷德突然回頭看向西爾維亞,他已經中了她的鎖舌封喉咒。
「給我安安靜靜吃飯,不然一回學校我有的是機會公報私仇。」西爾維亞看著弗雷德眼角的笑意輕輕哼了一聲,收起了她的魔杖。
「我告訴你的吧?大腳板?」坐在西爾維亞對面的萊姆斯笑盈盈地看向小天狼星。他們雖然聽不見聲音但也目睹了年輕人們的打鬧,「西爾有獨特的魅力和魄力。」
「她都能管教好韋斯萊家的雙胞胎,其他人還不是手到擒來?」小天狼星很欣然地接受這個評價,「我敢說沒有人比我的西爾更適合做學生會長。」
弗雷德雖然一句話也不能說,但他把西爾維亞連人帶椅子抬起來緊緊靠在了他的身邊。
作者有話要說:
讓我看看多少朋友猜到了?西爾是女學生會長!開心嗎各位!我一開始還在想會不會誇張了點,但是她值得!她就配做學生頭子!
當然這也意味著接下來這一年和粉□□的鬥智鬥勇會相當刺激啊
關於羅恩,我會通過西爾告訴他他有多優秀,我從來不覺得他在三人組裡顯得弱或者怎麼樣,他是莽撞是敏感是會說一些傷人的話,但他也具備了很多很多優秀的品質。西爾會幫我,好好告訴他。
感謝在2021-11-20 00:42:16~2021-11-24 00:42:1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月迷津渡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47章 一三九、學生頭子與問
「西爾維亞覺得自己能同時做好前者和後者。」
「你怎麼了?」
西爾維亞搭上了哈利的肩膀,她注意到這個年輕的男孩站在樓梯轉角處捂住了傷疤。
「我沒事。」哈利搖了搖頭。
「明天就要開學了,早點休息。」西爾維亞注視著他的綠眼睛,只是笑著點了點頭。
「西爾——」哈利在她側身經過自己時開口道,「我的傷疤,我不知道為什麼最近偶爾會疼得厲害。」
「你告訴過小天狼星嗎?」
「當然!」
「……」 西爾維亞沉默了,她一直不在意哈利沒有主動和她談起這件事的一大原因是她也無能為力。 「我不知道為什麼。但我總覺得……」她斟酌著用詞,「哈利,這一定不是什麼好的信號。」
「我明白。」哈利輕輕地點了點頭,揉著傷疤,「這種感覺很奇怪。」
「如果你發現任何不對的情況。」西爾維亞指了指他的傷疤,「你一定不要因為不想大家把你當小孩子照顧,所以閉口不談。你有任何的擔憂和顧慮都可以說出來,記住,你可以信任站在你身邊的人。」
鏡片的反光之下是哈利神色的變化,他慢慢地垂下眸子,又慢慢地看向西爾維亞。
「西爾,你說為什麼……鄧布利多不選我做級長呢?」哈利確認四下無人之後開口問道。
「那你覺得,級長能說明什麼?」西爾維亞輕聲說著,示意哈利往一邊的空房間走去。
「你說呢?」哈利似乎在主動提起這個話題之後就輕松了不少。他知道只有在西爾維亞面前提到這個煩心事時,她的腦子裡不會想到嫉妒朋友這樣的詞彙。
「代表才干嗎?其實安吉麗娜比我更像一個領導者。代表優異嗎?你知道我偏科多嚴重,我也絕對不是一個可以做表率的學生,怎麼想都是艾米莉的綜合素質更高一點。代表人氣嗎?你知道不會有人比弗雷德和喬治更有人緣了。」西爾維亞笑著說道,「所以,我覺得它只代表了責任,代表你要照顧霍格沃茨城堡的一切。對我來說,這也是一種鍛煉。」
哈利只是安靜地看著她,等她繼續往下說。
「你仔細想一想!鄧布利多教授給予級長身份可不是為了標榜級長比其他人更好!」西爾維亞很高興說到這裡時,哈利眼裡有了不一樣的光芒。
「你說得對。」他笑了起來,像是在嘲笑自己原本腦子裡那些混亂的想法一樣。
「你想啊,也就是聽起來好聽有排面。但是級長和學生會長的徽章難道能幫我們就業嗎?不能啊!連考試加分的福利都沒有!」西爾維亞不服氣地哈了一聲,「我們不過是一群沒有工資的霍格沃茨打工人罷了。全是義務勞動!全是用愛發電!」
她很清楚地記得自己在上一個時空時,什麼干部都不想做,什麼社團都只愛潛水。
以前還能評獎加分讓自己的簡歷好用點,現在除了名聲好聽點,也沒有任何實際的功效。
「很可惜你還攤上更大的活了。」哈利作出一副很惋惜的樣子。
「是吧?我明天還得去給新級長開會。」西爾維亞輕輕哼了一聲,「不過正好,剛剛那一段確實不錯,我再回去多編一點。」
哈利好像也明白了,為什麼鄧布利多會選擇西爾維亞做女學生會主席。她就是有著獨特的魄力和影響力。
但她有一句話說錯了,她怎麼就不可能是一個領導者了?
西爾維亞也是慢慢地才意識到,擁有一個成熟的心智和幼稚的本性有多麼重要。這的的確確讓她不論是面對長輩還是後輩時都能游刃有余地相處。
但學生會主席這個擔子,在這麼特殊的一年,實在是太重了。
「救命啊,我怎麼會是學生會主席?」西爾維亞愣愣地站在一邊,愣愣地說著。
「你又犯什麼毛病了?」朵拉看著她的妹妹只想忍不住發笑。
「事到臨頭了我才覺得很緊張。」西爾維亞捂著自己嘭嘭直跳的心髒愁眉苦臉地說著,「怎麼辦啊?萬一大家不服氣怎麼辦?我自己都覺得我是走後門選上的。」
「你還擔心這個?」朵拉噗嗤一笑,「我是說你還有精力擔心這個?今年你要准備N.E.W.Ts考試,記得嗎?你的魔藥啊!我親愛的妹妹!」
「什麼!」西爾維亞猛然驚醒一般,「我怎麼在畢業前攬了最忙的差事!」
「加油吧,西爾。」金妮提著她的箱子蹦蹦跳跳地走到西爾維亞身邊,「你今年可沒有沃夫林專門給你補習了。」
「你和他倒是挺心意相通的。」西爾維亞哼了一聲,「沃夫林也寫信通知了我這一點,他說他會在意大利找一個大教堂為我祈禱的。」
「沃夫林還在給你寄信?弗雷德知道嗎?」金妮的眼裡絕對都是不懷好意的笑。
突然間,兩個大箱子從樓梯上飛了下來。西爾維亞急忙抽出魔杖,才阻止它們砸到金妮的腦袋上。
「我當然知道。」弗雷德從樓梯上蹦蹦跳跳地跑了下來,一個旋轉來到西爾維亞身邊,「很可惜那個沃夫林整天跑來跑去,不然我可想負責寫回信的。」
「抱歉——金妮——沒砸到你吧?」喬治也歡樂地跑了下來。
「謝謝你的關心,喬治。希望我沒有誤會弗雷德是想對我痛下殺手。」金妮對著她的兩個哥哥翻了個白眼。
「放心吧,金妮。會有人幫你報復回去的。」朵拉笑著看向走廊的另一邊。
「弗雷德!喬治!」莫麗夫人正叉腰站在那裡,「弄不好會使她受重傷的!你們這兩個白痴!」
「但幸好她沒事!」弗雷德笑著高聲喊道。
朵拉用胳膊捅了捅金妮,示意她看向西爾維亞。
「你就感激幸好她沒事吧!」西爾維亞咬牙切齒地說,揮起拳頭往弗雷德胳膊上搗了一記重拳,「成年之後讓你們變成殘廢了嗎?箱子都不能用手搬了是吧?」
「你再對我下重手很可能會真的殘廢。」弗雷德嘀咕了一句但很快又討好地笑了起來,「你知道我沒有那麼冒失的。」
「我可不知道。」西爾維亞輕輕哼了一聲。弗雷德很快從後面摟住了她的肩膀,整個人靠在她身上。
「既然如此要不你們就先出門吧。萊姆斯負責帶你們過去。」朵拉已經搖身一變,變成了一個打著小卷的灰發老太太,「我和小天狼星負責護送哈利。」
「我們三個成年人難道還不能保證金妮的安全嗎?」西爾維亞知道鳳凰社嚴謹的地方,但她更知道這一段路一點危險都沒有。
「你們保證金妮的安全的同時也得保證自己的安全。」萊姆斯來到他們身邊,「如果戰鬥真的發生了,你要學的還有很多,西爾。你顧及了金妮的安全,那你的呢?」
「Bunny的安全當然有我啊。」弗雷德理所當然地說。
「有你?」小天狼星聞聲正好往這走,很隨意地一揮魔杖,就把弗雷德和西爾維亞給分開了,「記住你這句話,小子,西爾要是出了什麼差錯我絕對第一個找你算賬。」
「你要這麼不放心,你送我們嘛。」西爾維亞提議著,所有人都看向她,「你和你的好哥們月亮臉換一下崗位,你送我,萊姆斯和朵拉送哈利。」
小天狼星眯著眼看了她好一會,才恍然大悟般用指頭指了指她:「這又是我更在意你還是哈利的測試?」
「你是笨蛋吧?」西爾維亞嗤笑了一聲,她都已經明顯感受到自己的姐姐投來一個名為不要多管閑事的目光了,「而且我從來沒有給過你這個測試。」
「你有時間和她拌嘴還不如去叫哈利下來。」朵拉發話了,「特快可不會專門等你們。」
「那我就和你換一下吧,大腳板。」萊姆斯倒是樂呵呵地接受了,「你送西爾他們去吧。」
西爾維亞只是一歪腦袋,用人畜無害的眼神注視著她的舅舅。
「那就走吧。」小天狼星瀟灑地一揮手,打開房門率先走了出去,「誰讓我的小外甥女這麼離不開我呢?」
「你想的倒也是太多了。」西爾維亞翻了個白眼跟了上去。
弗雷德變了個小把戲,他讓學生頭子徽章變成一只毛絨小兔子之後再變回原樣,才不情不願地放西爾維亞去那愚蠢的級長車廂。
西爾維亞示意赫敏和羅恩先進去之後才邁步走進車廂。
她看到德拉科時心情一下子大好,一堆諷刺的話就怕沒機會說。但德拉科看到她胸前的徽章時很明顯地嗤笑了一聲。
「西爾!」麗貝卡出現在西爾維亞身後,走進來挽住了她的胳膊,眼神慢慢轉移到學生會主席徽章時,那雙好看的綠眼睛驚喜地眨了眨,「你就是新的女學生主席!」
「咳咳,是我。」西爾維亞努力想擺出一副威嚴的樣子,但是看著她的小天使一秒就破功了。
「真是太好了!你可能想不到漢娜也選上了級長。」麗貝卡拉著她身後的妹妹在車廂靠門的地方落座。
西爾維亞衝著漢娜還有另一個赫奇帕奇的新級長厄尼·麥克米蘭點了點頭。
哪能想不到?她甚至覺得自己能對今年發生的事情倒背如流。
「說起來男學生頭子到底是哪位?」西爾維亞數了數差不多到齊的人數,看了眼手表,「列車都開了人還在哪呢?誰這麼大的排面還敢壓軸來,看我這不——」
「你打算怎麼懲罰我呢?」塞德裡克拉開了車廂的推拉門,笑眼盈盈地看著她。
「看我這不——是笨嘛!我也該壓軸啊!我怎麼沒想到呢?這風頭被你搶了我也就不計較了,塞德!」西爾維亞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也壓低了聲音,「是不是和秋一刻都分不開了?所以來晚了?」
西爾維亞不是沒有猜到。如果要她馬上想一個最適合做學生頭子的人選,珀西排第一,塞德裡克絕對能排第二。
很慶幸這一次,他成功邁入了霍格沃茨的最後一年,也成功戴上了那枚閃耀的徽章。
「我很高興我的搭檔是你。」塞德裡克拉上推拉門,整理好他滿分的笑容看向所有級長,「別緊張,各位新級長。首先我要說今天的會議別有壓力,放輕松就好。」
「看到了嗎?就像我們一樣。」西爾維亞聳了聳肩,「我崇尚一個友好歡樂的工作氛圍和同僚關系。記住一點,我們通過級長徽章聚到一起,比起成為同事,我覺得更重要的是成為朋友。」
而這一年,團結起來特別重要。
她聽到了一聲很明顯的不屑。
那個聲音是從潘西嘴裡傳來的。她說了一句什麼,盡管聽不清楚,但從德拉科皺起的眉頭就能看出不是什麼好話。
有些人一眼看去就不能做朋友。西爾維亞很想讓這個姑娘明白她根本不屬於這段客套話的對像。但她只能選擇把腦子裡陰陽怪氣的話全部收起來。
「我們是選擇用更活潑的方法來和大家交流而不是死板地開會講規矩。但這不意味著我們是沒有紀律性的。」塞德裡克看了潘西一眼,「我和西爾都做了兩年的級長,不用做任何腹稿都能重復所有的校規和級長義務。無論如何我們作為前輩,在講話時都需要被尊重。」
「如果你們是由珀西帶出來的級長就會知道。」西爾維亞聳了聳肩,「開會發言不舉手是會被警告加思想教育的。」她收住了嬉皮笑臉看向所有人:「我知道經過去年一遭大家都認識我了。知道我隨和的性格也好不著調的樣子也罷,但我希望你們也別忘了我的強硬。」
「那我來簡單介紹一下級長需要做的日常工作。」塞德裡克語氣柔和地說著。
「我最後說一句。不管你們聽說的塞德學長是多麼溫柔善良,聽說過的我是多麼的特立獨行。在工作上——」西爾維亞特意在潘西的身邊落座,「我們的專業性和責任感不容置疑。」
塞德裡克笑著對她揚了揚下巴,輕車熟路地把級長日常工作娓娓道來。
「還挺像模像樣的嘛。」德拉科壓低聲音譏笑道。
你是不是叛逆?
西爾維亞無語地看了德拉科一眼。這個小少爺一副明知故犯看你拿我怎麼辦的樣子就來氣。
這家伙怎麼不按常理出牌?
是我威懾力還不夠嗎?
西爾維亞現在覺得她努力在德拉科面前建立一個友好的形像在此時真是一敗塗地。他到底怎麼從厭惡到遠離到無語再到現在這樣一副可以互相調侃的老朋友模樣的?
「……說到處罰。」 塞德裡克正好說到這裡,「我認為級長如果犯錯了,應該受到更嚴重的懲罰。」
「我非常同意。」西爾維亞接住了塞德裡克的目光,「總有人靠著級長的名聲作威作福。我可醜話說在前頭,休想公報私仇。歡迎互相舉報,舉報有獎啊。我對這種現像一定嚴懲不貸。」她一句狗仗人勢都到了嘴邊,急忙咽回去換成作威作福。
唉,今天也是為自己的小聰明嘖嘖稱奇的一天。
「同樣的,我們作為學生會主席,如果我們的工作有了差錯,我們也會承擔更大的責任。」塞德裡克耐心地說,「如果我們違反規則,我們會領比你們還重的懲罰。你們同樣也能監督我們。」
西爾維亞注意到了德拉科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
怎麼的?你是覺得我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她很想告訴他,因為有斯內普,她什麼處罰沒有試過?關禁閉抄句子這種事早就是家常便飯了。
「……西爾你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塞德裡克在發言的最後看向西爾維亞。
「沒有什麼遺漏的。」西爾維亞不得不贊嘆塞德裡克的細致,「如果有什麼其他的事,我們在之後的例會再通知大家。」
「那本學期的第一次例會就到此結束了。」塞德裡克點了點頭,「我們需要安排部分級長巡邏車廂。我認為最好的方式是由老級長帶新級長熟悉一下。」
「讓我看看誰是今天的幸運小孩——」西爾維亞興奮地搓手手。
「我可以帶漢娜。」麗貝卡主動請纓,她的妹妹顯得也很激動。
「貝蒂和漢娜巡邏上半部分車廂,我們還需要兩位巡邏下半部分。」塞德裡克點頭示意艾博姐妹可以先離開。
「學生主席不應該帶頭嗎?」德拉科用他尖刻的聲音說著,「難道你們就什麼都不做嗎?這太不公平了,對嗎?唐克斯學生主席?」
西爾維亞注意到同屆的老級長都笑了起來,她看到塞德裡克也忍不住噗嗤一笑,心裡就更窩火了。這些家伙哪個不知道她從來不做列車巡邏?從來都只愛趁機夜游的?
「西爾?」塞德裡克絕對是抱著落井下石的心態看向的西爾維亞,滿臉寫著:你和弗雷德要分開的可不止一時半刻了。
「好啊。」西爾維亞一副慷慨就義的樣子,站起身伸手一指德拉科,又迅速轉過身往外走,「跟我去巡邏,馬——爾——福——級——長——」
塞德裡克絕對又笑了。西爾維亞走出級長車廂的那一刻萬分肯定。他現在是可以快快樂樂地去找他的秋了,而我,卻要去巡邏!
剛剛就應該臉皮厚一點,讓他去!
「你應該叫我的!」西爾維亞沒想到赫敏追上來說了這句話,「你知道我很願意和你一起巡邏!」
「太感人了,格蘭傑。」德拉科從車廂裡慢慢走出來,斜睨了赫敏一眼,不可一世地昂起他的腦袋,「不用這麼爭先恐後地表現自己。唐克斯可最會偏袒自己人了。」
「就你明白?」西爾維亞狠狠推了德拉科一把。要不是因為這個臭小子,她現在早就躺在一個舒服的懷抱裡了。
但西爾維亞沒想到,德拉科居然被她推得踉蹌了好幾步才穩住腳步。
「你開玩笑的吧?」西爾維亞沒想到她有生之年會被德拉科碰瓷,怎麼也應該是她占便宜才對,「見了鬼了你比沃夫林還要虛弱?」
「我會報告教授新的女學生會主席是怎麼對待級長的。」德拉科裝模作樣地捂著胳膊,「我要去報告斯內普教授。」
「你報告?你報告誰?再說一次?」西爾維亞咬牙切齒地抽出魔杖時,德拉馬上嚇得脖子一縮。
「活該。」羅恩倒是在一邊笑得很開心。
西爾維亞一時不知道這個家伙是在笑德拉科活該被拉出來巡邏還被教訓,還是在笑她平時和弗雷德膩在一起現在活該被迫分開。
「你們快去找哈利吧,他估計很無聊。」西爾維亞提議道。
「那我們先走了。」赫敏側身經過西爾維亞身邊時點了點頭。
「我會幫你問候弗雷德,他不知道無不無聊。」羅恩嬉皮笑臉地說著,跟上了赫敏。
「無聊!」西爾維亞所指的是無聊的羅恩。她瞪著羅恩的背影,魔杖指著他的紅腦袋大喊了一句,「弗雷德打不死你!羅納德!」
「談了個戀愛就變得好蠢。雖然本來也不聰明。」德拉科嫌棄地看了西爾維亞一眼。
「巡邏了,小少爺。」西爾維亞率先邁開了步子。
「那邊是前半部分車廂。」德拉科只是翻了個白眼,淡淡地說著,西爾維亞默默地轉身往反方向走,「你才是開玩笑的吧?」
「我腦子壞了,好嗎?」西爾維亞很想表示有些時候人就是會做出無法解釋的蠢事。
「要不是壞了怎麼會找韋斯萊做男朋友?」德拉科大聲嗤笑了一句。
「難道找馬爾福做男朋友?」西爾維亞也大聲嗤笑了一句。
「請你自重,唐克斯。」德拉科極其嫌棄地看了她一眼,好像她是一堆出自她之手的魔藥廢料一樣。
「你不要逼我打死你。」西爾維亞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被活活噎死。
「你剛剛說要打死我?西爾學生會主席?」德拉科故意提高了音量。他們面前有幾個剛入學的一年級新生迎面走來。
「你,我,你……我那是開玩笑嘛!」西爾維亞換上笑嘻嘻的表情一蹦一跳地走到他身邊,歡快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等他們走過那幾個新生,她才沉下臉:「你贏了,好嗎?還西爾?你這小龍怎麼心機這麼深?」
「我不明白,我以為你說級長之間做朋友是真的。」德拉科裝作很意外的樣子。他很滿意自己邁開一步時西爾維亞得邁兩步才能跟上。
「……咱們從現在開始,誰也別說話了好嗎?」
作者有話要說:
我需要小哈更信任西爾,一開始設定西爾和雙胞胎同齡就是希望哈利有一個靠譜的學姐。
西爾絕對是一個很好的領導者。她還是那個衝動的她,但同樣也成長了很多,我希望這一年的故事能讓大家再次感慨西爾太帥了!
箱子飛下來這段是原著有的啊!而且還砸到了!哈哈哈哈哈這兩個家伙真的是欠打哈哈哈哈!
男學生頭子是塞德啦!救下他之後當然不能少了他的戲份啊!而且我當時很大的意難平就是我覺得塞德裡克完全可以做男學生頭子,但他卻隕落了嗚嗚嗚嗚!又有多少朋友猜到了呢?!!
其實我最不明白的是為什麼潘西會是級長啊,我知道有不少人挺喜歡她的,如果你們有想法也可以和我交流,我對這個妹子就是覺得她很扁平,從始至終都是討人厭的樣子。
拽哥這裡,我再次強調改造成功不代表我洗白他啊,他的性格是什麼樣還是什麼樣,只是他對一些事的看法和態度發生轉變了。我會如何處理這個角色,大家也可以期待一下。
感謝在2021-11-24 13:55:28~2021-11-26 20:55:2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是霧崽呀 40瓶;Shawna 17瓶;弗雷德的lyra 5瓶;月迷津渡 2瓶;氯乙烯、20033484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浩浩荡荡第七年
第148章 一四零、粉□□與新歌
「西爾維亞知道這一年她會刷新自己的翻白眼記錄。」
「很久以前我還是頂新帽,那時霍格沃茨還沒有建好,高貴學堂的四位創建者,以為他們永遠不會分道揚鑣。」
西爾維亞和所有人一樣,都是第一次聽到分院帽的新歌。她不像其他人一樣意外,但比其他人還要不安。
「老伙計換歌了?」弗雷德顯得也很意外。
「我更喜歡原來那首。」喬治搖了搖頭,「這個曲調聽起來一點也不歡快,一點也不適合迎接開學。」
「盡管開學不算什麼歡快事。」
「但至少別讓這一切聽起來更有壓力。」
「有你們在能有什麼壓力?」西爾維亞輕聲嘟囔了一句,她沒有注意到雙胞胎臉上的欣喜,而是盯著分院帽。
「四位好友的主意十分堅決,然而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有朝一日他們會彼此分裂。」
「這個世上還有什麼朋友。能比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更好?除非你算上另一對摯友——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勞。」
西爾維亞看向赫奇帕奇長桌的麗貝卡和塞德裡克,再看向拉文克勞長桌的秋和盧娜,最後看向斯萊特林長桌,她知道德拉科也可以歸類為自己的朋友。
「盡管我注定要使你們分裂,但我擔心這樣做並不正確。」
「盡管我必須履行我的職責,把每年的新生分成四份。」弗雷德和喬治在分院帽唱完歌之後重復著歌詞。
「分院帽什麼時候還多了一個提醒我們的工作?」弗雷德的神色看起來毫不在意,但把西爾維亞的手握在自己手裡。
「聽起來像是鄧布利多的意思。」喬治聳了聳肩。
等到分院儀式結束,鄧布利多照常走上前去進行開學致辭的環節。頭頂的星空,空中懸浮的蠟燭,禮堂裡的帷幔,鄧布利多讓人安心的言語,一切的一切都是這樣一如往日般順利。
除了那個在教師長桌上突兀的女人。
「今年,我們的教師隊伍有兩個變動。我們很高興地歡迎格拉普蘭教授回來,她將教你們保護神奇生物課。我們同樣高興地介紹烏姆裡奇教授,我們黑魔法防御術課的新老師。」
西爾維亞不難感受到身邊並不高漲的氣氛。她就這樣盯著那個讓粉色和惡心掛鉤的女人。
真想馬上給她來一個鎖舌封喉咒!
「學院魁地奇球隊的選拔將於—— 」
鄧布利多猛地頓住話頭,帶著詢問的意味看向烏姆裡奇。西爾維亞不動聲色地壓了壓嘴角,滿臉寫著嫌棄和厭惡。那個烏姆裡奇站了起來,但她站起來時並不比坐著的時候高出多少,所以一時誰也不明白鄧布利多為什麼突然不說了。
「咳,咳。」烏姆裡奇發出了讓人反胃的聲音,至少西爾維亞真的很想起身就走。好在這至少能讓大家明白她已經站起來,正准備發表講話了。
這就是傳說中的夾子音吧?西爾維亞在心裡翻了個白眼。
別說其他人,連弗雷德和喬治都不敢相信有人敢這麼失禮地打斷鄧布利多的發言。他們倆瞪著眼,像打量一只比西爾維亞眼裡的毛蟲還要奇怪的東西一樣打量著烏姆裡奇。
「謝謝你,校長,」烏姆裡奇假笑著,「謝謝你說了這麼熱情的歡迎辭。」她又假惺惺地輕輕咳嗽幾下,清了清嗓子,才繼續往下說道:「嗯,我必須說,能回到霍格沃茨真是太好了!看到這些愉快的小臉蛋朝上望著我,太好了!」
「見了鬼了。」弗雷德忍不住發笑。
「她是有什麼認知障礙嗎?」喬治嘖了一聲,「聽起來她好像把我們當小孩。」
「我迫切地希望早日認識你們大家,我相信我們會成為非常好的朋友!」烏姆裡奇說著,似乎她完全沒有情商去發現氣氛有不對勁的地方。
西爾維亞已經扭過頭不再看她了。
等烏姆裡奇再次清了清嗓子,她那矯揉造作的嗓音變得一本正經了很多:「魔法部一向認為,教育青年巫師是一項十分重要的事情。你們與生俱來的一些寶貴天賦,如果不在認真細致的指導下得到培養和鍛煉……」
西爾維亞很擅長自動過濾不想聽的內容,她這時候才真正感受到什麼是發呆都比這種往耳朵裡倒廢料的情況更有意義。
她的余光注意到烏姆裡奇停住話頭,對著其他老師微微鞠了一躬,盡管他們誰也沒有朝她回禮。這時西爾維亞倒是來勁了,她立刻轉頭要去捕捉斯內普的神情,但這位好教授似乎更快察覺到了她的動靜,朝她瞪了一眼。
西爾維亞看到塞德裡克做了噤聲的動作,提醒他們院的學生不要竊竊私語。可她在此時並不想阻止學生們交頭接耳,就要讓那個烏姆裡奇知道霍格沃茨一點也不歡迎她。
「怎麼還沒結束?」弗雷德打了個哈欠。
「我以為應該已經是白天了。」喬治抬起弗雷德的胳膊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
「屁話真多。」西爾維亞搜刮了腦子裡所有的吐槽之後終於找到了一句相對比較合適的脫口而出。弗雷德和喬治只是習以為常地笑了笑。
終於,烏姆裡奇也算是在萬眾期待中坐了下去。鄧布利多開始鼓掌,其他教師也跟著拍手。
「你們看斯內普。」西爾維亞用最小的幅度張了張嘴,「他很隨便地拍了兩下就放下了。」
「斯內普——」
「正在看著你——」
弗雷德和喬治一左一右在西爾維亞耳邊用立體環繞音慢悠悠地提醒道,在女孩又挨了一個瞪視之後嬉笑了起來。
「非常感謝你,烏姆裡奇教授,你的講話非常有啟發性。」鄧布利多在萬眾期待中站了起來,他衝烏姆裡奇禮貌地欠了欠身,「好了,正如我剛才說的,魁地奇球的選拔將於……」
「是啊,確實很有啟發性。」赫敏壓低聲音說道,她也注意到了西爾維亞的反應,她知道她們一定想一塊去了。
「你該不是說你聽得津津有味吧?」羅恩小聲問,神情呆滯的臉轉向赫敏,「這大概是我聽到過的最枯燥乏味的講話了,而我還是在珀西身邊長大的呢。」
「別侮辱珀西。」西爾維亞不滿地嘖了一聲,「別拿珀西和她比。」
「不是吧?你還幫著大蠢蛋珀西說話呢?」羅恩十分不可思議。
「她還覺得她一定能把珀西勸回來呢。」弗雷德不置可否般撇了他弟弟一眼,「我怎麼說的?大家都覺得沒必要再管那個蠢貨了。」
弗雷德已經在好幾個夜晚聽著西爾維亞在他的臂彎裡念叨她一定能把珀西給煩回來了。他願意相信能煩回來,畢竟他都快聽煩了。或者說早在第一遍就煩了,但他才不會叫他的女孩閉嘴。盡管他很想這麼做。這都怪該死的珀西。
「聽我說。」赫敏很不高興話題被岔開了,「我說她說的話有啟發性,不是有趣味性。它能說明許多問題。」
「是嗎?」哈利似乎很是驚訝,「在我聽來像一大通廢話。」
「廢話裡藏著一些重要的東西。」赫敏嚴肅地說,「什麼叫『為進步而進步的做法是決不應當鼓勵的』?什麼叫『摒棄那些我們應該禁止的』?」
「哎呀,到底是什麼意思呢?」羅恩不耐煩地問。
「魔法部干預霍格沃茨的意思。」西爾維亞言簡意賅地說,赫敏附和地點著頭。
「走咯。」弗雷德搭上西爾維亞的肩膀,隨著周圍響起一片桌椅板凳的碰撞聲,往禮堂外走去。
「某些人要去給新生指路咯。」喬治幸災樂禍地看了羅恩一眼,似乎這是世界上最苦最無趣的差事。
自從鄧布利多宣布完解散的消息,所有人巴不得一眨眼就回到公共休息室,當然包括西爾維亞。
「你說魔法部干涉霍格沃茨?他們為了證明他們那些愚蠢的言論都做到這麼該死的地步了?」弗雷德看向西爾維亞。
嗨呀!如果這時候珀西是自己人該多好啊!他分明就能做反向間諜的!
「所以我們一定不能落下把柄。」西爾維亞淡淡地說道,「為了這學期安分一點,大家還是安分一點吧。」
是吧?我昨天剛說完安分一點。
「你們干嘛呢?」西爾維亞拿著一張霍格莫德日的通知站在雙胞胎背後,眼睜睜看著他們倆在公告欄粘貼小廣告。
「嗨!我親愛的。」弗雷德第一個轉過身來笑盈盈地看著西爾維亞。
「你知道我們不能放過霍格沃茨最後一年的好機會,西爾。」喬治貼好那張廣告之後也轉過身來,「校規裡應該沒有說不能給同學們提供課外臨時工的機會吧?」
「你們就慶幸校規沒有吧。」西爾維亞揚起手裡的魔法史課本給他們一人來了一下,「在找人幫你們試把戲?」
「我們需要知道大家想從笑話商店裡買到什麼,然後生產出滿足需求的產品。很重要的細節,看到了嗎?」弗雷德指了指廣告的最後一欄,「所有的工作都由求職者自己承擔風險。」
「我們很良心的。」喬治乖巧地點著頭,「這叫什麼?願者上鉤不是嗎?」
「下次。」弗雷德看西爾維亞還是扳著一張嚴肅臉,搭上了她的肩膀,「下次我一定先寫一份報告來找你申請在休息室張貼招聘廣告。」
「你還是閉嘴吧,弗雷德。」西爾維亞終於還是笑了起來,她把手裡的通知擺在弗雷德面前。
「看看是什麼好消息?」弗雷德很狗腿地笑著,把那張通知貼到了公告欄最顯眼的位置,「我和Bunny的下一個霍格莫德約會日在十月!」
「是嗎?我怎麼記得那是我和貝蒂的霍格莫德姐妹約會日?」西爾維亞挑了挑眉毛。
「你記錯了。」弗雷德回過頭燦爛一笑,又發覺什麼不對一樣轉過去,拿出魔杖把他們的廣告紙變小了一些,再把學校的通知變大了一些。
「現在我們可以去禮堂吃飯了嗎?」喬治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
「我要去趟貓頭鷹棚屋。」
「我們跟你一起去!」
西爾維亞昨天晚上做了個噩夢,她夢到她突然找不到小天狼星了。今天一大早驚醒後,她就火急火燎地寫了一封信要他萬事小心。
其實挺笨的。
西爾維亞也知道這樣的關心和提醒並不會起到什麼作用,但就是讓她能更安心一些
「說起來,安吉麗娜被選為我們球隊的隊長了是嗎?」弗雷德等西爾維亞被鳥哥一翅膀糊臉之後勾住了西爾維亞的肩膀。三人一起往禮堂走去。
「是啊,我昨天剛和安吉麗娜說,今年我就不再入隊了。」西爾維亞點了點頭。
「為什麼?」弗雷德和喬治一起問道。
「我就說做學生頭子沒什麼好的。」弗雷德看向球場的方向。
「不止是這個。」西爾維亞搖了搖頭,「我的魔藥要是通過不了,我還怎麼做傲羅?」
他們走入禮堂,正好遇上鐵三角。
「看看今天的課!」羅恩正唉聲嘆氣地細數著課程,「我希望弗雷德和喬治加快速度,趕緊把那些速效逃課糖弄出來?」
「別是我的耳朵出毛病了吧?」弗雷德興致很好地說,「霍格沃茨的級長總不會想要逃課吧?」
「你還真的能起表率作用了。」喬治看向西爾維亞,被她笑著推了一把,「快教訓這個不懂事的小級長。」
「看看我們今天有多倒霉。」羅恩發著牢騷,把他的課程表塞到了弗雷德鼻子底下,「我還從沒有碰到過這麼糟糕的星期一呢。」
「真好啊——我開始懷念五年級的課表了。」西爾維亞湊過去看時忍不住感慨,「相信我,年輕人,苦日子在後頭呢。」
「如果你像我們一樣就只有好日子。」弗雷德掃了一眼課程表,漫不經心地說道,「不過話說回來,老弟,如果你願意,可以來點兒鼻血牛扎糖,很便宜的。」
「為什麼便宜?」羅恩懷疑地說。
「因為鼻血會一直流個不停,最後你整個人都縮成一團。我們還沒有研究出完美的解藥呢。想把握好比例總是不容易的。」喬治咬了一口熏魚,「西爾試過,你可以問她。」
「也還好,也就是小天狼星差點變成狗咬死他們的程度。」西爾維亞拿過一盤烤面包,輕快地說。
她是親眼見證著速效逃課糖的成長。總的來說很成功,但他們還不能精准地掌握好發病的效果和相應合適的解藥。她都還記得那次因為吃鼻血牛軋糖而把龐弗雷夫人嚇一跳的事。
「謝謝啦,」羅恩悶悶不樂地把課程表裝進了口袋,「我想我還是去上課吧。」
「說到你們的速效逃課糖,」赫敏嚴厲地瞪著弗雷德和喬治說,「你們不能在格蘭芬多的布告欄上貼廣告招聘試驗者。」
「誰說的?」喬治一副很吃驚的樣子。
「我說的,」赫敏瞪著眼,「還有羅恩。」
「這事兒跟我可沒關系。」羅恩趕緊說道。赫敏氣呼呼地瞪著他,弗雷德和喬治忍不住哧哧地發笑。
「可我們的學生頭子沒覺得有問題。」弗雷德搖頭晃腦地說,「別那麼敏感,新級長,沒有任何規矩說明不可以不是嗎?」
「你覺得沒問題?」赫敏把目光轉向西爾維亞。
「如果你是考慮到風險的話,赫敏。」西爾維亞有點不太敢和赫敏對視,「你看看我,我就是他們常年以來的小白鼠志願者,現在不也活生生地坐在你對面嗎?」
「知道我為什麼不先找你說嗎?反正你總會想辦法包庇他們。」赫敏哼了一聲。
「過不了多久,你就會改變腔調了,赫敏,」弗雷德正在往烤餅上塗抹厚厚的黃油,「你們開始上五年級了,很快就會求著我們要逃課糖。」
「為什麼上五年級就意味著我需要逃課糖呢?」赫敏問道。
「五年級是0.W.Ls年。」喬治解釋道。
「那又怎麼樣?」
「那就是說,你們要沒完沒了地應付考試。」弗雷德幸災樂禍地說。
「當時我們年級一半的同學都鬧了點兒小毛病。你看看西爾,那一年神經兮兮的,噢雖然她一直神經兮兮的。」喬治興高采烈地說,「你們知道西爾的室友帕翠霞·斯廷森嗎?她動不動就暈倒。」
「肯尼思·托勒全身長滿了癤子,記得嗎?」弗雷德回憶道。
「那是因為你往他的睡衣裡放了大泡粉。」喬治說。
「噢,對,」弗雷德說著頑皮地笑了,「我忘記了?有時候真是很難記得清楚,是吧?」
「別理他們。」西爾維亞搖了搖手裡的餐叉,「在那一年幸災樂禍的只會有他們倆。你們,包括我,都是那個被他們調侃,為了考試發瘋的那一個。」
「總之,五年級真是噩夢般的一年。」喬治說,「還好,弗雷德和我算是精神頭還不錯。」
「是啊。你們後來,怎麼說來著,每人通過了四門O.w.Ls?」羅恩問道。
「沒錯,」弗雷德漠不關心地說,「我們覺得我們的前途是在學術成就之外。但我一定要說——」他突然神色激動了起來:「我的魔法史考得比喬治好。」
「知道了知道了,你煩不煩?」喬治像是被喚起了什麼不好的回憶一樣,「那只能說明西爾更偏心你,她把真本事交給了你。」
「我可沒有。」西爾維亞瞪著眼,「我才不會偏心。」
「是嗎?」所有人都眯起了眼。
「不是嗎?」西爾維亞看向弗雷德,似乎希望能得到他的響應,而弗雷德只是笑著搖頭。
黑魔法防御課。
西爾維亞一想到最後一年居然要被這只臭□□耽誤就心情爆差。
弗雷德和喬治注意到了西爾維亞毫不猶豫就在最後一排落座,也毫不猶豫地坐到了她的兩邊。
烏姆裡奇穿著那件一點也不適合她的毛絨絨的粉紅色開襟毛衣,惺惺作態地坐在講台那裡。
「同學們,上午好!」等全班同學來齊之後,她用她的夾子音說道。
幾個同學嘟噥著「上午好」作為回答。
「嘖,嘖。」烏姆裡奇說,「這可不行,是不是?我希望你們這樣回答:『上午好,烏姆裡奇教授。』請再來一遍。同學們,上午好!「
西爾維亞已經翻開了那本枯燥迂腐的課本,慢悠悠地閱讀著上面的內容。沒等到烏姆裡奇說到那句收起魔杖,拿出羽毛筆,就已經表現出無可挑剔的樣子。
「同學們,你們這門課的教學一直是斷斷續續的,不成系統,是不是?」烏姆裡奇在黑板上寫完板書後,轉身面對著全班同學,兩只手十指交叉,端端正正地放在胸前,「教師不斷更換,其中許多人似乎並沒有遵照魔法部批准的課程標准進行授課……」
「魔法部批准的課程。」弗雷德似乎一下子找到了重點。
「盡管我們承認有一些教授太過雞肋。」喬治嘖了一聲,「但我的直覺告訴我,也比她強。」
「今年,我們將要學習的是一門經過精心安排、以理論為中心、由魔法部批准的魔法防御術課程。請把這些話抄下來。」
西爾維亞看著黑板上清清楚楚寫著的課程目標,很快把筆記做好。
「是不是每位同學都有一本威爾伯特·斯林卡的《魔法防御理論》?」烏姆裡奇問著,班裡響起一片喃喃表示肯定的聲音。
「是啊,教授。」弗雷德像是在扯著嗓子喊,「我們很想知道我們能從裡面學到點什麼。」
「到底是什麼讓我們要在關鍵的最後一年換新課本?」喬治擺出一副很費解的樣子。
「很好。」烏姆裡奇漫不經心地往那裡瞟了一眼,「我希望你們把書翻到第五頁,讀一讀『第一章 ,入門基礎原理』。讀的時候不要交頭接耳。」
「見鬼了,這寫的是什麼?」
「說實話哥們,我完全看不懂。」
「梅林啊,我確實是在上黑魔法防御課沒錯吧?」
「今天晚上一定要做好速效逃課糖,不能再拖了。」
幾乎沒過多久,雙胞胎就開始看不下去了。但讓他們訝異的是西爾維亞很認真地在看。他們倆對視了一眼,停住了原本打算嚷嚷的念頭。
作為七年級的學生總是相對比較坐得住的。復雜的課業對他們來說不是稀奇事,何況還要服務於關鍵的N.E.W.Ts考試?
但西爾維亞已經聽到了周圍窸窸窣窣的動靜,不少人抬起頭來看看其他人的反應,確認自己看不下去是正常現像。
「烏姆裡奇教授。」
西爾維亞應聲抬頭,發現麗貝卡舉起了手。她現在已經不是震驚這麼簡單了,如果有人要站起來反對,怎麼也不應該是乖巧的麗貝卡。
「什麼事?」烏姆裡奇看向她。
「我想問,我們課堂上就是閱讀課本嗎?」麗貝卡的謙遜和禮貌真的讓西爾維亞捏一把冷汗,這簡直是一種無懈可擊的武器,「我覺得這些內容有些難懂,我也對你提出的目標有些費解。我們的考試需要的實戰部分在課本裡都沒有體現。」
「你叫什麼名字?」
「麗貝卡·艾博。」
「艾博啊……你的父親最近似乎工作不少,我記得你們姐妹都是級長對嗎?」烏姆裡奇看起來像在打著什麼算盤,「是的,你們現在需要從頭到尾認真讀一遍。不用擔心考試,只要跟著我給的目標就沒有一點問題。」
「怎麼可能?」李起哄般喊著,「如果黑魔法防御課只是看書那還是黑魔法防御課嗎?」
「在我的課上發言要舉手!」烏姆裡奇看著被煽動而開始反抗的同學們氣憤地喊道,「我算是明白了,你們在課堂上真的太放肆了。」
「我們不學咒語嗎?」安吉麗娜舉起手問道。
「如果只是看書,這應該叫黑魔法理論課而不是黑魔法防御課。」艾麗婭也舉起手。
「只要你們把理論學得非常扎實,就沒有理由不會在嚴格控制的考試條件下施魔咒。」烏姆裡奇輕蔑地說。
教室瞬間沸騰了起來,高年級學生某種意義上也更不服管教。特別他們讀了六年的黑魔法防御課,原本的認知被推翻也好,生硬的指責和管教也好,都容易讓他們不服氣。
「安靜!都給我安靜!」烏姆裡奇蹬著她難看的□□眼氣衝衝地喊。
而讓西爾維亞頭痛的,是她到底應該站出來忤逆烏姆裡奇,還是別被抓住把柄,靜觀其變……
靜觀其變你個頭!
「安靜!」西爾維亞站起來的同時,塞德裡克也站了起來,他們說了同樣的話,不同的是塞德裡克舉起了手。
「注意課堂紀律,大家……」塞德裡克顯然也有些慌張,他看著西爾維亞,似乎更擔心她說出什麼過頭的話。
教室安靜了下來,西爾維亞難以察覺地嘆了一口氣,做了個手勢示意他先說。
「噢,你們是……學生會主席?真不敢相信這個亂糟糟的班級裡有兩個學生主席?」烏姆裡奇走下了講台來到塞德裡克面前,她注意到男生胸前的徽章,也注意到西爾維亞有一個同樣的,「如果連學生主席都不知輕重的話,我真的有必要去和福吉彙報霍格沃茨的慘狀。」
西爾維亞感受到了幾乎所有人的目光,仿佛都在等著她破口大罵,好讓大家一起一吐為快。
「我想,同學們的擔憂不無道理,教授。」塞德裡克皺著眉頭說,「我是塞德裡克·迪戈裡,我想我會收集好大家的問題再交給你。但讓課堂出現這樣的問題,是我們的失職。」
「迪戈裡?」烏姆裡奇似乎又找到了一個熟人一樣,「迪戈裡先生教了個好孩子。你呢?鄧布利多選了我們的勇士小姐做學生主席?」她看向了西爾維亞,上下打量著。
「西爾維亞·唐克斯。」西爾維亞淡淡地說,她能感受到大家的不滿。特別在塞德裡克表示退讓之後她居然沒有露出鋒芒。
「我倒是很少見到唐克斯先生。」烏姆裡奇轉過身往講台走,完全沒有注意到女孩突然憎惡的目光。「我想也沒有什麼問題需要商榷了。」烏姆裡奇坐了下來,「你們將以一種安全的、沒有風險的方式學習防御性咒語。」
「那……」塞德裡克當然也知道大家心裡在想什麼,他自己也覺得這一切都很荒謬,「那只看書如何保證我們可以很好地使用呢?」
「使用?」烏姆裡奇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一樣,「我無法想像在我的課堂裡會出現需要你們使用防御性咒語的情況。你總不會認為上課時會受到攻擊吧?」
「可我們不會一直上課不是嗎?」弗雷德舉起手的同時喊道,「你只管上課不管下課也太不負責任了!」
「再過一會我們就該去禮堂了。」喬治附和著,「離開教室怎麼辦?離開霍格沃茨怎麼辦?教授你來做我們的保鏢嗎?」
「我不明白,到底有什麼會傷害你們一群年輕的孩子?」烏姆裡奇的架子仿佛就要端不住了。
「我認為霍格沃茨開展這一門課程就是為了讓我們防範於未然。」塞德裡克義正言辭地說,「更何況現在食死徒……」
「無稽之談!」烏姆裡奇氣得整個人都在顫抖,「我告訴你們,不論是誰在散播神秘人死而復生的消息,都是無稽之談!」
「危險無時不刻可能發生!」塞德裡克也神色激動了起來,「我們不能通過文字抵擋意外!」
「迪戈裡先生,這本書是由比你們都要德高望重的巫師寫的。你只是因為被錯誤的教學誤導變得無知,我這是在為你們提供正確的方法!真是太可怕了,學校居然讓你們拒絕接受正確的教育!」烏姆裡奇一拍講台,「赫奇帕奇扣去十分。」
「可是,教授……」
「你看書了嗎?塞德裡克?看完全部了嗎?」西爾維亞說著。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她身上,窗外的陽光此刻也正好灑在女孩身上,所有的一切都甘心做她的聚光燈一樣。
「沒有?」西爾維亞看到塞德裡克搖了搖頭之後提高了音量,「那你哪有發言權,坐下吧。」
全場都屏住了呼吸,甚至咽了咽口水。
「你有什麼想說的嗎?唐克斯?」烏姆裡奇是想把一個學生頭子抓在手裡,這樣更好控制所有的學生。
「我暑假看了全部的內容,以防萬一在剛剛又仔細看了第一章 。」西爾維亞翻開課本隨意丟在桌面上,發出一聲悶響,「還好沒搞錯,這本書——」
「全是沒用的廢話。」
全場嘩然。
西爾維亞已經很努力斟酌用詞了,她真的很努力在剛剛沒有馬上站出來了。
「你說什麼?」烏姆裡奇肥短的手指指著西爾維亞,氣得咬牙切齒。
「我說。」西爾維亞放慢語速耐心地說著,眼睛直直地注視著她,「我從頭到尾看了一遍之後確定,這一本書我們沒有必要學。如果這是魔法部的意思,那我也明白部裡是什麼意思了。」
「你怎麼敢?你是說魔法部要害你們?」
「這是你說的。」西爾維亞聳了聳肩,「我不知道這些所謂符合要求的要求是哪來的。反正不符合N.E.W.Ts考試的要求,我背下這些能讓我入職什麼地方呢?我想沒有。伏地魔估計挺開心的,我們這一代都是廢物對他來說是天大的好事。很巧的是你也這麼覺得。」
「你……」
「我反對你說的。」西爾維亞提高了音量,「一個人的優秀不在於年齡。一個年輕的伏地魔能用一本日記本給多年後的學生帶來麻煩,一個老巫師編的書不符合這個時代就是不符合。」
「你怎麼敢一直提……」烏姆裡奇深吸了一口氣,像是急火攻心差點沒能緩過神來一樣。
「因為伏地魔卷土重來了,因為這是現實,因為我要提醒所有人。」西爾維亞說著看向教室裡的大家,「醒醒吧,睜開你們的眼睛看看是誰挺身而出站在危險的正前方?」她又看向烏姆裡奇,「而又是誰,用可憐的話術在偽裝怯懦?」
作者有話要說:
七年級正式拉開帷幕!
肯尼思和帕翠霞的這段是原著裡本來就有的,我也是一開始就把這兩個名字用上了,也在他們的五年級備考時用上了這對話中的劇情。
這一章寫的很長,不知道大家看得爽不爽啊,我知道大家都在等我的更新,雖然我一周更兩次,但是篇幅都很長啊!而且我不會斷更啊!
從西爾站起來的那一刻,她和烏姆裡奇的戰爭也打響了
我終於是熬過十一月了 十二月的連更會在月底大家可以期待一下 祝大家十二月快樂感謝在2021-11-27 14:37:07~2021-12-01 14:37:0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月迷津渡 2瓶;氯乙烯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49章 一四一、懲罰與傷疤
「不配做學生頭子?配!就配!」
西爾維亞才不想看到自己手背上的傷疤,它用了一點易容馬格斯的小花招就把它遮住了。
所有的教授都不同意更換女學生主席,所以烏姆裡奇氣衝衝地嚷著讓大家都不許再傳伏地魔的謠言之後,下令把西爾維亞關了好長時間的禁閉。
關禁閉的目的當然是為了讓那刻在皮膚上的字慢慢地變成烙印留在手背上。
西爾維亞猜到了這一年會煩得很,但事實證明比她預期中的還要煩得多。
「你不應該縱容弗雷德和喬治在新生身上試他們的產品。」西爾維亞還記得那一天剛進公共休息室就被赫敏逮個正著。
「怎麼了?」西爾維亞嘆了一口氣,看著休息室一片祥和的樣子問道。
「怎麼了?這很可能有危險發生!」
「不會有危險的,我親愛的敏。」
「是啊是啊,就是因為你覺得沒事所以他們根本不聽我的勸告。」赫敏叉著腰瞪著西爾維亞。
沒想到因為我的出現產生了這麼叛逆的變數嗎?西爾維亞又嘆了一口氣。
「但看起來,你已經解決了?」西爾維亞試探地問道。
「他們在這裡做完了他們的試驗才回了宿舍。」赫敏氣急敗壞地說,「我告訴他們我要寫信給他們的媽媽,你知道弗雷德說什麼嗎?你覺得我媽媽更喜歡你還是我的Bunny?」
「啊……我向你保證好嗎?出了任何問題由我承擔。」西爾維亞揉了揉太陽穴。
「你不能這樣!你是學生主席!你是在明目張膽地包庇他們!」
「你行行好吧,赫敏。」西爾維亞又嘆了一口氣,「我才從烏姆裡奇那裡出來,你看看時間好嗎?我的魔藥論文還沒寫!」
「所以你不打算管這件事?」赫敏的眼睛瞪得老大,就像要把眼球活生生瞪出來一樣。
「以我對他們的了解,就算明面上妥協了,也會在私底下做的。」西爾維亞看了一眼邊上的羅恩和哈利,他們倆都對她投來憐憫的目光。
「我真不敢相信!」
「赫敏,他們的把戲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那些現在看起來不起眼的小玩意將來會起大作用的。」西爾維亞苦口婆心地說,「你一定會感慨他們怎麼這麼天才。」
「是啊,賺錢的大作用唄。」赫敏哼了一聲,轉身離開了。
「我知道了,我會去找他們說的。」西爾維亞也不知道她嘆了多少氣了。
「嘶——!」
西爾維亞已經好久沒有在魔藥課上打翻過坩堝了,而且是剛剛做好的濃濃的一鍋魔藥。不是因為她剛剛分心想到和赫敏的爭論,也不是因為她最終還是去勸雙胞胎行事低調一些。
而是手背上的傷痕突然刺痛了起來。
「你是想讓考官看你的笑話還是我的笑話?」斯內普在她身後開口,看著她用魔杖收拾殘局,「論文也寫得亂七八糟,七年了,我倒也不指望你能學會些什麼。」
那你知道這句倒也不指望說了多少遍嗎?你是提前更年期了吧!
「我很抱歉,教授。」西爾維亞聽到格蘭芬多又扣了五分之後再次嘆了一口氣。
「你怎麼回事?」羅伯特皺起眉頭看著她。
「你先回去吧。」西爾維亞搖了搖頭,「我找斯內普有事。」
「我勸你有什麼現在就說。」斯內普猛地轉過身來看向西爾維亞,「我可沒有時間浪費在你身上。」
「我想求你施舍我一點莫特拉鼠觸角的汁液。」西爾維亞看了眼陸陸續續走出教室的人群,扯出嬉皮笑臉的樣子地說道。
「你要這個做什麼?」
發出這個疑問的不止是斯內普,還有塞德裡克和麗貝卡,和遲遲沒有離開的羅伯特。
「我為什麼要給你?」斯內普挑了挑眉毛,「覬覦我的倉庫居然還敢膽大包天地提出來。」
「我恐怕你這一年可要多准備一些了。」西爾維亞搖了搖頭,「為了學生嘛,好教授。」
當西爾維亞手背上逐漸顯現「我不配做一個學生會主席」時,年輕的學生們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顯而易見。」斯內普似乎覺得這句評價相當中肯。
「我還有三天的禁閉。」西爾維亞把傷痕湊到斯內普的大鼻子下面,「烏姆裡奇說了要讓這些字完完全全刻進去!」
「是因為上次?」塞德裡克捂著嘴,難以置信地說,「她這是體罰!」
「我知道這是體罰。」西爾維亞擺了擺手,「她會在我身上用就會在別的學生身上用,所以斯內普教授,給點吧,求你了,我快痛死了。」
「你來找我要就是因為烏姆裡奇不會覺得我會給你?」斯內普又嗤笑了一聲轉身往他的倉庫走去,「你還不至於什麼都沒學到,你的笨腦袋居然能想到莫特拉鼠觸角的汁液。」
好在我的笨腦袋讀書不行,但記原著還是很管用的。
「為什麼斯內普教授那樣說?」麗貝卡拉過了西爾維亞的手小心翼翼地查看。
「這個懲罰就是為了看看我還能硬氣到什麼時候!烏姆裡奇想看我低頭認錯的樣子。我要是尋求治療就是認輸了!」西爾維亞聳了聳肩,「我才不會認錯,但我又受不了,所以我就很窩囊地來這了。她才不會來打探這個沒有保下我的教授有沒有給我幫助。」
「她怎麼敢這樣做?」羅伯特問道,「我們有那麼多懲罰的方式,她憑什麼擅作主張?」
「她是魔法部安插了的人手,你說她怎麼敢?她根本不怕校方的壓力,由此可見鄧布利多教授自己的處境都不輕松。」西爾維亞搖了搖頭,「如果因此增加無用的爭論,不就更顯得鄧布利多就是想和魔法部作對嗎。你們看,橫豎都是她在撈好處。」
「所以就讓她這樣為非作歹?」羅伯特居然一拳砸在了桌面上。
「所以你們明白嗎?」西爾維亞正色道,「特別是你,塞德。兩個學生頭子有我一個忤逆她就行。下一次級長例會要告訴所有人,一定要嚴格按著校規行事,不能再被抓住任何把柄了。學生干部的失職只會被魔法部詬病學校管理不善。」
「你就是這樣想的,當時才會讓我別說了。」塞德裡克顯得很生氣,「你不能自己一個人扛著,我也不能看著你這樣。」
「我不一樣。」西爾維亞提高了音量,「我當時也在迷宮裡,我看著哈利被帶走,我看著克魯姆中了奪魂咒。如果我都表示伏地魔沒有回來,那還有多少人願意相信?你們呢?」
「我相信鄧布利多。」麗貝卡點點頭說。
「我也是。」塞德裡克舉起了手。
「西爾,我們絕對是一邊的。」羅伯特推了推眼鏡,「但你不能瞞著大家。」
「別在我的教室開會,各位級長。」斯內普回來時手裡拿著一小瓶液體,「拿走然後滾蛋。」
「謝謝你!斯內普教授!」西爾維亞一蹦一跳地來到斯內普面前,帶上那個小瓶子就往外跑。
「我還是不同意。」塞德裡克走出教室之後攔住了西爾維亞,「你不能再和烏姆裡奇作對了,你收斂一點,有什麼問題我去和她談。」
「看看這個。」西爾維亞把汁液塗在手背上之後舒服地長吁了一口氣,「我都這樣了,你們還沒長點心眼嗎?我們倆不能同歸於盡!」
「你做好心理准備,我不會幫你瞞著的。」羅伯特毫不留情地說。
「你打算怎麼?告訴弗雷德?」西爾維亞一把拉住了他,「然後呢?看著弗雷德鬧事之後也刻個這個?讓我們倆有一樣的傷疤?挺浪漫的是嗎?」
「管你怎麼說,反正我不會瞞著大家。」
「誒!你怎麼這麼倔!」
「你就等著大家輪流罵你吧。」等到和兩個小獾說再見之後,羅伯特和西爾維亞繼續往上走。
「我是有理由的。」
「那太好了,去和大家解釋吧。」
「我……我還沒想好。」西爾維亞在等待樓梯變換位置時泄氣地說,「我太煩了,太多事情要我考慮了,我得一件事一件事去解決。」
我還不知道哪些事我該去介入,哪些事應該放任。我還不知道怎麼去和烏姆裡奇對抗,我還不知道怎麼去幫助鄧布利多。
「為什麼你不說出來呢?沒有人說你要一個人去做。」羅伯特在樓梯停下時率先往前走。
可有很多事情,就是只能我一個人去做啊。
「你才是倔。」羅伯特回頭看了她一眼,在胖夫人面前說了口令便走了進去。
「有些事情很復雜,羅伯。」西爾維亞喃喃了一句。
「都在嗎?朋友們。」羅伯特一進公共休息室就把目光鎖定到他們的朋友身上,「太好了,來我們宿舍,西爾有話要說。」
「我……」西爾維亞欲言又止,她看著她的舍友們響應號召往男宿舍走,也跟了上去。
「你有什麼想說的?」肯尼思抱著吉他跟了上來,他顯然對於這種終止練習的突發情況有些不滿。
「要拿我們練手級長例會嗎?」帕翠霞心情很好地跟在她身邊。
「為什麼明明我才是學生頭子,卻總被這些級長壓一頭。」西爾維亞忍不住吐槽,她現在覺得珀西看的那些如何成為優秀學生會主席一類的書或許真的有用。
「好好反思吧——」安吉麗娜笑著揉了揉她的腦袋。
「嘿!怎麼都來了?」
「來看看我們的把戲嗎?大家都是朋友給你們打個折。」
弗雷德和喬治從一堆寫滿訂單的羊皮紙後面探出腦袋。
「坐吧坐吧,各位。」肯尼思坐下的同時也招呼大家坐下來。
「作為朋友來做試驗者有沒有工資加倍的可能?」艾麗婭在地毯上坐了下來。
「開什麼玩笑,艾麗婭。」李正躺在他的床上,「我們給他們做試驗什麼時候有工資?」
「所以西爾要說什麼?」艾米莉把話題拉了回來,羅伯特心滿意足地笑了。
該死的臭情侶。
西爾維亞在心裡小聲地嘖了一聲,沒有惡意,只是忍不住想嘖地嘖了一聲。
「我們已經很低調了!」弗雷德和喬治突然齊聲說道。
「不是你們找人試驗的事。」西爾維亞煩躁地擺了擺手。
「你要說什麼?」弗雷德馬上發覺不太對一樣皺起了眉頭。
「這轉折也太生硬了吧——」西爾維亞嘆息著看了羅伯特一眼,而這個眼鏡崽只是伸手讓她開始她的發言。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西爾維亞把右手手背伸了出來,去掉她的小魔咒,把駭人的傷疤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怎麼搞的?」弗雷德噌的一下起身來到西爾維亞身邊,「誰干的?」
「記得上次西爾在課堂上精彩的發言嗎?」羅伯特替她回答,「烏姆裡奇給她的懲罰。」
「她有特制的筆,在紙上寫字就會刻在手上。她說直到這些都牢牢刻在我手上才算完。」西爾維亞聳了聳肩。
「你每天都去關禁閉就是去……」弗雷德一時語塞說不下去,「你是不是笨?」
「刻了什麼?」艾米莉湊過來仔細看,「梅林啊,我敢說幸好今年的學生頭子是你。要換成一些笨蛋,我們的日子還不知道多難過。」
「怎麼有你這麼蠢的姑娘?」安吉麗娜瞪大了眼睛,「聽說哈利也要被關禁閉了,該不會也是……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們?」
「你最好是有什麼原因。」喬治看起來臉色也不好。
「能有什麼原因?你就是蠢!」弗雷德一拍西爾維亞的腦袋,「老毛病又犯了是不是?」
「聽我說嘛。」西爾維亞倒是很訝異弗雷德沒有馬上衝出去,「烏姆裡奇就是要殺一儆百,她就是要讓大家看到傳播伏地魔回來的消息會是什麼下場。說了,就會被罰。漸漸的就沒有人敢說了,有一些原本相信的人因為害怕甚至可能撒謊。她玩的是這一手!我當然盡可能不要讓大家知道。」
「但你知道我們都是站在同一邊的。」李皺起眉頭。
「所以我以身試法還不夠嗎?」西爾維亞嘖了一聲,「烏姆裡奇不是善茬,她敢肆無忌憚地對學生體罰就說明魔法部對於霍格沃茨的控制比我們預料的還要嚴峻。」
「為什麼不報告鄧布利多?」艾米莉看向西爾維亞。
「我說了。」西爾維亞垂下了眸子。
「你說了?」這似乎跟這群朋友們預料中的不一樣。
「我當然報告了麥格教授,也報告了鄧布利多教授,於情於理我都應該這樣做。」西爾維亞嘆了一口氣,「就是因為他們也很難辦,所以我才知道這件事有多嚴重。當然,我讓他們知道不代表我要他們給我打抱不平。只是有必要讓鄧布利多教授知道,事情已經到了哪個程度。」
西爾維亞知道哈利不會說。她也不知道她說了是對還是錯。但她相信鄧布利多,她相信他會找到最合適的辦法解決今年的麻煩。
「所以,為什麼不告訴我們?」喬治問道,「我們難道沒有必要知道事情到哪個程度了嗎?」
「說得好像你們敢想像一樣?我們認識了這麼多年,你們能想像我走進休息室說\'烏姆裡奇體罰我,好痛啊嗚嗚嗚\'這樣的話嗎?」西爾維亞嗤笑了一聲,「別說我了,你們也都不會這樣做!只不過這事輪到我頭上,你們就統一戰線罷了。」
「好啊,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弗雷德揚起了下巴,似乎如果今天沒拿到一個合適的解釋就不會放過她一樣。
「因為,因為……」西爾維亞撇了他一眼,嘟著嘴喃喃道,「因為太醜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知道大家都想看西爾手撕烏姆裡奇啊,但確實還得考慮現實的因素,但我保證這一年很刺激!大家可以看這一年分卷的標題哈哈哈哈哈哈
不論怎麼說,伏地魔復活,就是會變得緊張又危險了。但我保證我們還是快樂至上主義,小甜餅是不會斷的!
我真的很討厭烏姆裡奇,整個系列我甚至只討厭她!其他人多多少少我都能看到他們身上不一樣的色彩,但這個女人就是該死!她居然敢在哈利手上刺字,我直接殺她!!!感謝在2021-12-01 22:54:35~2021-12-04 19:41:2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月迷津渡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50章 一四二、星星點點與滄
「我們渺小,但我們步履不停。」
「嘿,說的就是你,別藏了,我看到了。」西爾維亞壓低了聲音,哈利雙手插兜才轉過身來。
「嗨,西爾。」男孩扯出一個笑容。
「我都看到了。」西爾維亞的眼神示意著哈利的手背,她索性舉起自己的右手,「看看,我有同款。」
「她也對你這樣?」哈利瞪大了眼睛拉著西爾維亞來到走廊的另一邊,「你是個女孩!」
「哇喔,哈利,我沒想到從你嘴裡聽到這麼有偏見的話。」西爾維亞挑起一邊的眉毛。
「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這要是永久留疤了多難看?」哈利嘖了一聲,「她怎麼讓你寫這個?你正因為是個好學生主席才被她罰!」
「這玩意留在誰那裡都會很難看的。」西爾維亞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示意他們需要更小聲一些,「關於這個,我也寫信給了諾曼。魔法部估計會監視我們的信件,雖然我也不怕被那粉□□知道就是了,但不知道她會不會耍什麼花招。」
「我聽說你也在課堂上激怒那個粉□□了。」哈利顯然很滿意這個綽號,「你也說了實話是嗎?」
「我的內心從來沒有做過那麼久的抗戰,哈利。」西爾維亞翻了個白眼,「我想著不能衝動一定要冷靜,我說出那些話只會讓情況更糟——可是所有的顧慮到最後都變成一句\'他媽的我不管了你這個傻逼我就是看不爽你。\'」
「你沒有衝動,西爾,這誰也忍不了。」哈利也翻了個白眼,「她肯定覺得你是相信我說的話才那樣說的,看來只要站在我這一邊的都不能幸免於難。」
「我也明白你為什麼要遮遮掩掩不告訴別人。就是因為我們是一邊的,我們的行為不止代表我們。」西爾維亞搖了搖頭,「我們的反叛在她眼裡就是鄧布利多的失職。」
西爾維亞唯一擔心的變數就是她的態度會波及到泰德和朵拉,但好在他們一向低調又敬業,應該不會被懷疑到。麥格教授也提醒過她,不能再做那樣的事情了。
「我真不知道為什麼有人不相信。」哈利難以置信地說,「如果大家都站在同一邊,那她說的就不算。」
「誰知道呢?或許他們以為你是和火焰杯打了一架才變成那副模樣的。」西爾維亞說著和哈利一起大笑了起來,「是啊是啊,怎麼會想到伏地魔呢?這也太能編了吧?」
「說到這個。」哈利指了指自己額頭上的傷疤,「我有一次禁閉,烏姆裡奇碰到我的時候,傷疤突然很疼。」
西爾維亞是真的忘了這次是怎麼回事。
「總之,你多加小心。」西爾維亞按住他的肩膀點了點頭,「如果有什麼麻煩,盡管告訴我。」
「你確定什麼麻煩都行?」哈利注意到一邊的樓梯上來了一群學生,換上了輕快的語氣,「包括我惹的麻煩?」
「我能包庇弗雷德和喬治,就能包庇你。」西爾維亞得意地拍了拍哈利的肩膀,他們才一起笑著往休息室走去。
當然西爾維亞也不忘地把一小瓶莫特拉鼠觸角的汁液不動聲色地放進了哈利的口袋裡。
「嘿!親愛的敏!醒醒了。」西爾維亞壓低了聲音在赫敏毛絨絨的腦袋邊說著,這個姑娘馬上如夢初醒般彈坐起來。
噢,好的,她確實是大夢初醒。
「怎麼了?」赫敏揉了揉眼睛,又眨了眨。
「十二點了,姐妹。」西爾維亞指了指手表,「而你還在……做……針線活?」
「啊,嗷……」赫敏迷糊地把手裡織到一半的襪子舉起來看了看,「我以為今天做得完的。」
「挺好看的。」西爾維亞贊許地說。
「真的?」
「比我織的好多了。」
「你織的?你什麼時候開始打毛線了?」
「噓!」
西爾維亞急忙把赫敏的嘴捂住。「我暑假的時候讓麗貝卡教我,我可誰也沒說。」西爾維亞解釋完了之後才松開了手,但又在赫敏開口的同時再次捂住,「不許笑我!」
「我當然不會笑你,就是有點意外。」赫敏溫柔地拉開了西爾維亞的手,「這個多練習就能做好了。」
「我當然有啊。」西爾維亞嘟囔著,「我每天晚上都悄悄在我的床上一邊用著熒光閃爍,一邊做這個。」西爾維亞的雙手做出了織毛衣的動作。
「既然如此,你來幫我的忙吧!」赫敏突然眼前一亮,「我想多織一些帽子、襪子和毛衣……」
「丟在休息室裡不小心被小精靈撿到他們就能自由?」西爾維亞忍不住發笑,「救命啊,赫敏,這樣做根本沒有作用的。」
「你也這樣說。」赫敏嘟著嘴繼續織手裡的襪子。
「我明白你想做的,也覺得那很有意義。但你現在這樣只會讓小精靈惶恐。」西爾維亞慢慢地搖了搖頭,「這是個持久戰啊——」
「你又是為什麼這麼晚?」赫敏轉過頭看向她。
「我的魔藥又拿了D,斯內普說我沒救了。」西爾維亞從懷裡掏出筆記本,「我剛剛一直在看沃夫林的筆記,試圖找辦法解決我的問題。」
「我想,要不你把你們的課本給我看看?」
「你真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孩!我親愛的敏!」
「前幾天羅恩也是這樣說的。」
「嘿!躲什……」西爾維亞話還沒說完就被羅恩猛地一個轉身給嚇到了。他們倆同時退了兩步,都差點沒站穩險些摔倒。
「你嚇死我了。」羅恩抱著他的新掃帚哀嘆道。
「你干嘛做賊心虛的樣子?」西爾維亞緩了緩神,拍了拍羅恩結實的胳膊,「干嘛站在球場門口?去看台上看不爽嗎?」
「你怎麼來了?」羅恩顯得十分心虛,也沒有正面回答,「你不是已經不在球隊了嗎?」
「安吉麗娜叫我過來看看守門員選拔。」西爾維亞說著往球場裡走去,羅恩邁著小碎步也跟了上來,「奧利弗也給我寫信讓我務必要來把關,說是格蘭芬多的守門員一定要嚴格選拔。不比他厲害的絕對不行。」
「噢,是嘛?」羅恩不自然地咽了咽口水。
「我騙你的。」西爾維亞壞笑著拍了拍羅恩的後背,「來選守門員?」
「啊,啊,嗯……」他訥訥地點了點頭。
「打起精神來!要有自信!」西爾維亞換上精神抖擻的語調,「最後一句是騙你的,但是要嚴格選拔是真的。」
「我知道不容易。」羅恩的眼睛不斷瞟向各個方向,「我有很努力在練習。我有自信……大概有那麼點吧?」
「你找什麼呢?」西爾維亞也隨著他的目光看去,「找弗雷德和喬——」
「噓!」羅恩猛地捂住了西爾維亞的嘴,壓低聲音說,「如果他們沒看到我那是最好的!」
「嘿。」
西爾維亞感覺羅恩被一把扯開,下一秒她就落進了一個臂彎裡。
「你就慶幸你是我親弟弟吧。」弗雷德的另一只手揮舞著球棒最後砸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敢和Bunny貼得這麼近,是腦袋不想要了嗎?」
「你別管他,我也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拿吃醋當借口挑刺的。」西爾維亞給了羅恩一個寬慰的笑容。
「我就是吃醋了啊。」弗雷德回過頭看向西爾維亞,皺著眉頭好像受了委屈一樣。
「得了吧——」西爾維亞用胳膊肘捅在弗雷德的肚子上,「我還不知道你?」
「走吧走吧,我們去找個好位置。」喬治招呼著搭上了羅恩的肩膀,「咦?小羅尼,你怎麼拿著掃帚?」
「我來選拔守門員。」羅恩說著,聲音不由自主地變得越來越小。
「你說你來干嘛?」
「沒聽清楚,再說一遍。」
弗雷德和喬治同時把手放在耳朵邊問道。
「我,我來選拔……」這一會可是一點也聽不清了。
「你說什麼?」
「大聲一點。」
「我來選拔守門員!」羅恩大喝了一聲,連西爾維亞都被嚇了一跳。
「守門員?誰?」
「誰?守門員?」
弗雷德和喬治對視了一眼,捧腹大笑了起來。
「我。」羅恩沒好氣地嘀咕了一聲,「我就沒指望過你們給親弟弟加油。」
「說實話,羅恩。」弗雷德語重心長地拍了拍羅恩的肩膀,「我們一直在懷疑我們是不是真的有血緣關系。你的魁地奇打的確實不怎麼樣。」
「但放輕松!」喬治笑著笑著停下來歇了一會又忍不住繼續笑,「這是個很好的機會證明對嗎?球場比咱們家後山更容易拿出氣勢的,小羅尼。」
「我猜你一定能更好。」
「如果沒有也不用灰心。」
「因為本來也就如此。」
「看開點,至少很有進步的空間不是嗎?」
他們倆再次自顧自地大笑了起來。
「好了,別笑了。」西爾維亞抽過弗雷德手裡的擊球棒,往雙胞胎的背上一人捅了一下,「我說別笑了!」
「沒事的,西爾。」羅恩癟著嘴瞪了雙胞胎一眼,往安吉麗娜的方向走,「他們就是這樣。」
「你加油啊!你可以的!」西爾維亞為羅恩加油之後轉過身換上一個無語的笑容,「笑夠了吧?大男孩們?你們真是親哥哥。」
「咳咳、咳!加油!小羅尼!」弗雷德很艱難地收住了笑容,喊道。
「你一定能被選中的!我們愛你!」喬治慷慨地給予了幾個飛吻。
「賭不賭?」西爾維亞扯了扯嘴角,她很久沒有露出這樣志在必得的笑容了。
「不賭!」雙胞胎回過頭同時說道。
不賭是對的。不然西爾維亞的口袋裡會多兩枚銀西可。
羅恩當然順順利利地選上了守門員。嗯,好吧,雖然過程有點坎坷,但好在最後結果不錯。
「我不喜歡看著你憂心忡忡的樣子。」弗雷德趴在一邊看著西爾維亞。
「我已經能感受到今年就是憂心忡忡的一年了。」西爾維亞把手裡的信紙折好之後撥了撥頭發,「烏姆裡奇在監視霍格沃茨的信件,鳥哥上次送信回來的時候嘰嘰喳喳吵個不停,看到粉色就炸毛,還好我從來不穿粉色。」
「鳥哥那麼凶狠,肯定不會被烏姆裡奇逮住。」弗雷德閉上眼睛努力思考著,「下次我們也用你的鳥哥送信好了。」
「記得挑鳥哥心情好的時候,他可從來不喜歡幫你們辦差。」西爾維亞擺了擺手拿起一邊的預言家日報,「見了鬼了一天天的,一點好事都沒有。」
「怎麼了?沃夫林寫的信也是壞消息嗎?」弗雷德當然知道她今天收到的那封信是出自誰之手,「我希望他沒有在漂洋過海的時候不小心遇難掉進誰的肚子裡。」
「而且那還不一定是一頓美好的午餐。」喬治惋惜地搖了搖頭,「沃夫林看著就不好吃,他身上有幾兩肉嗎?」
「就他過得最好了。」西爾維亞苦笑著搖了搖頭,「真好啊——環球旅行——」
「後悔了嗎?唐克斯小姐?」弗雷德估計捏著嗓音說話,霍德爾說話根本不是這個難聽的樣子,噢,或許在弗雷德眼裡就是他這個樣子。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西爾。」喬治嘶了一聲,捏著下巴好奇地看向西爾維亞,「這麼好的機會,到底要怎麼說才能激怒弗雷德呢?」而弗雷德給他的弟弟的後腦勺上來了一巴掌。
西爾維亞只是笑而不語,她努力讓這個笑容看著有些許的惋惜,低下頭繼續看她的報紙。
「你,你……你給我過來。」弗雷德也確實被氣笑了,「就你明白怎麼對付我是嗎?」
「如果沃夫林能回來拯救拯救你的魔藥,也不錯對吧?」喬治笑著搖了搖頭,也不知道他是在幫忙找台階下,還是只想在閑聊。
「不開玩笑,我可不希望他回來。」西爾維亞擺了擺手。
「等英國情況變得更危險了才回來,那他也不比魔法部聰明到哪去。」弗雷德認同地點了點頭,「他畢業就走也是趕上好時候了。他要也去魔法部工作,還只能和煩人的珀西共事。」
「他運氣也太好了,沒碰上這個烏姆裡奇。」喬治嘖了一聲。
「諾曼也說,如果被沃夫林遇上了,他估計會打破原則開始逃課。」西爾維亞說到這裡忍不住笑了起來,「我明明告訴過諾曼,信件可能會被烏姆裡奇看到的,他的來信還是明目張膽地諷刺。」
不止這樣,諾曼還寄了一大盒紙杯蛋糕過來。在他出色的魔咒掩蓋之下,那可是滿滿一大盒的莫特拉鼠汁液。
「所以諾曼有幫你消除疤痕的辦法嗎?」弗雷德看向西爾維亞的手背,他知道那完好如初的樣子只是魔法的結果。
「他沒說。光是他在聖芒戈的牢騷就占滿大半張紙了,還有一半在調侃烏姆裡奇。」西爾維亞搖了搖頭感慨道,「大家都很不容易啊……你們的把戲如何了?」
「還不錯吧。」
「有些小問題。」
弗雷德和喬治對視了一眼,打算改口,想了想又一起打消了這個念頭。
「小天狼星在信裡說一切都挺好的。他總是這樣……」西爾維亞把報紙遞給了弗雷德和喬治,「他就是不想讓我瞎操心而已。」
「非法侵入?魔法部斯多吉·波德摩?」弗雷德讀出了標題。
「我記得他是鳳凰社的人。」西爾維亞壓低了聲音,特別在鳳凰社上直接主動消音,「雖然我只對名字有印像。」
「我記得是那個頭上頂著稻草的家伙。」喬治看起來在很努力地思考。
「他在凌晨一點企圖闖過一道一級保密門……在阿茲卡班□□六個月。」弗雷德皺起了眉頭,「這事聽起來怎麼這麼不合理?」
「誰知道有沒有那個什麼門。」喬治嗤笑了一聲,「魔法部估計是找到了把柄確定他是鄧布利多的人就找了個理由把他抓起來。魔法部最近做的傻事還少嗎!」
「而這張報紙……就是一份警告。」西爾維亞嘆了一口氣。
「嘿,那是赫梅斯?」弗雷德看向黑夜裡朝格蘭芬多塔樓飛來的貓頭鷹,「相信我,珀西的貓頭鷹就算化成灰我也認得。」
「他給你寄信?」喬治看著那封信件掉落在西爾維亞的懷裡。
「他估計是來警告我,不想丟了學生頭子的職位就不要和烏姆裡奇作對。」西爾維亞的手指揉搓著信封上的火漆印,沉重地嘆了一口氣。
「那個……西爾。」安德魯走進休息室時,盯著低氣壓小心翼翼地走到三人身邊,「麥格教授說讓你過去談談,是……」
西爾維亞已經覺得大事不妙了。
「是鄧布利多教授的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
是一些零碎的日常,這一年的劇情好多好多,我真的沒有一部分可以割舍啊可惡
好忙啊好多事情啊,還好之前寫得多存稿足夠多,每天都碼字的日子已經一去不復返了,好想快點放寒假啊可惡
看到有評論說可以聯合家長給魔法部施壓,這一點是我在寫的時候確實沒想到的。但仔細去想,西爾的介入不會改變到這個程度。況且還有因為在魔法部工作而不得不謹小慎微的那些人,這段時間都挺人人自危的,我覺得還是交給學生們來做。
當然當然,每一部分影響到原著的,或多或少可能有些大家接受不了的地方,都是我自己的想法,如果有bug或者ooc都算我的。
今天遇到了一個對我作品錯誤解讀的評論,其實不是第一次這樣的評論,說實話我也是人我也會生氣也會不高興,我實在是不明白為什麼有些人不愛看還是努力看了好幾十章然後對我指指點點。我不是專業學寫作以前讀書的時候語文也沒有好到哪裡去,我寫文就是為愛發電就是想彌補我自己的意難平。有bug的地方我從來都是接受的,也希望後面可以越寫越好。但是有些人說實話那個語氣讓我非常不舒服。今天是我第一次在評論區說如果是這樣理解可以不看了。我就是想說,有些時候我不想去爭論不是因為我自己理虧,是我根本不想浪費我的時間理會一些讓人無語的評論。
我連載到現在也一年多了,我幾乎每天早上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看新的評論。我也在前面就經常提到我很喜歡看大家的反饋,你們知道我基本上每一條都會回復。我很感謝大家一直一來的支持。可如果是那種惡意的沒有道理的胡亂指責,我或許好聲好氣地解釋或許叫對面繞路,但別以為的脾氣好。
一股腦說了很多,我就是不想傳播這樣的負能量才一直沒有說,但這件事說實話給我寫文的過程帶來很多煩躁,大家就聽我嘮叨一會吧,以後也不嘮這事了。最後的最後還是感謝大家。
感謝在2021-12-02 19:41:28~2021-12-06 22:29:2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渴望有錢蟹老板 4瓶;氯乙烯、20033484、月迷津渡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