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處女就是處女,一點性知識都沒有,我告訴你,和我做愛你絕對不可能有機會叫救護車,因為光是叫床就夠你叫的。」虞舜半瞇起眼睛盯著她滿是控訴的小臉蛋兒,真是天曉得,她壓根兒沒有給他表現的機會就否決了他,教他如何嚥得下這口氣,嘔哪!
「才怪,你只是在替自己的粗魯找借口。」她為他狎穢的言詞當場羞紅了臉,一顆心卻莫名的狂跳起來,特別是他邵雙魅人的黑瞳火光颯颯——邪惡得令她兒乎快喘不過氣來。
「借口?好,那你就讓我把剩下的做完,如果到時你還覺得痛,我隨你處置。」虞舜挑釁的挑了挑眉,為她那嬌羞的粉臉一陣心神蕩漾又夾帶著滿腹火氣,現在已不僅是單純的做愛問題,更攸關到他男性驕傲的自尊。
什麼替自己的粗魯找借口,她簡直是侮辱他侮辱得有夠徹底,說什麼也他得為自己洗刷污名,「重證」男性雄風。
「我才不要。」下體的疼痛總算稍稍舒緩,葉思詩聞言忙不迭的搖頭,開玩笑,讓他做完她焉有命在?
「你不要是因為你怕自己會像個蕩婦一樣叫床叫個不停,我說得對嗎?」虞舜睨了她一臉驚懼的模樣,沒見過有人怕疼怕成像她這樣。
以往他亦不乏玩過處女,卻沒一個像她疼成這個模樣,宛若他是十惡不赦的摧花惡徒,事實上只要捱過穿破處女膜的那一刻,她們就很享受性愛所帶來的歡愉,哪像她——沒用。
「我才不會像蕩婦一樣叫床咧,我可是處女耶,我……」葉思詩漲紅了臉,這回純粹是生氣而燒紅臉龐。
他居然把她說成是蕩婦,該殺千刀的大混蛋,她怎麼會一時鬼迷心竅,答應和他做愛做的事情?結果把自己痛得半死,嗟,難道她中邪不成?
「五分鐘前已經不是處女了,你看。」虞舜沒好口氣的提醒她,他可沒忘記她剛剛痛得驚聲尖叫。拜她所賜,他發現自己對她很難做一個有禮貌又富教養的高尚紳士,他也沒打算對她做個紳士。
「看什麼?」她火氣挺大的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
她不是處女是誰害的,都是他那個該斬成十八段的禍根——不,斬成十八段未免太抬舉他,他那話兒哪有那麼碩長可以讓她斬成十八段,能砍成四段都算抬舉它——好大!好長!
她瞠大眼的瞪著那有些垂軟的禍根,只因為它居然垂落到他大腿:1/2處,而那猶如三角形尖尖的部位竟沾染些許暗紅色的血漬,血漬……雙頰陡地飄上兩片紅雲,這、這、這該不會就是她的處女之血吧?
呀!羞死人了!
「沒看見嗎,那可是你——晤,」看著她瞪著他的胯間,眼珠子幾乎快要看得凸出來,隨即又羞紅粉臉的害羞模樣,虞舜唇邊不禁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這可是他成為她第一個男人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