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鵝與瀨粉》作者：亞瑜【完結】（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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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 我要跟你分手了』
『我受夠了你啦, 我要跟你分手』
『你這個混球, 我要跟你一刀兩斷。』
『你去死吧, 別再纏著我啦, 要死便去我看不見的地方去死吧。』
…………………(c代表還有很多很多…)
以上是兩星期內本書主角李燒鵝的女朋友跟他說的話, 但別要誤會, 她們不是一起說的, 本主的男主角是非常純情的, 絕不是花心大羅白, 他是交完一個女朋友才找另一個, 只是不知為什麼交往不到3天, 便會面臨分手的場面, 但是大家別那麼快同情他, 我們偉大的男主角是絕對的堅強, 他分手後悲傷了不夠一天, 便能重新振作找到他愛的小花。
他可說得上是對愛是永不言悔, 但可怕他從不會從中學習過來, 大家來聽聽那些女孩子跟他分手其中的一個理由:
受害者1號:『燒鵝, 你永遠都只有你自己, 剛才有人跟我說話, 你有問我他跟我說什麼嗎? 你自顧自己一直說關於你自己的事, 我跟你一起三天, 永遠只有你說沒有我說, 我受夠了, 分手吧。』
受害者2號: 『燒鵝, 你從來也不理我的感受, 愛情是雙方面不是單方面, 我跟你拍了三次拖, 大家離離合合但你始終沒變, 你自理自己的感受, 而且你想吻便像隻小狗地撲上來, 你有想過我想接吻嗎? 你完全沒有理過我, 我們永遠都不會復合了, 再見吧』
燒鵝這天又再度失戀, 他像往時的習慣, 找一間清靜的酒吧喝悶酒, 打電話給從中學時代已很老友(他自己認為, 對方沒有這樣想…) 吾瀨粉。
瀨粉接到他的電話, 慣常有的頭痛病又發作了, 怎麼又是選中我呢?
但他終於到達了現場, 叫了一杯酒, 便在燒鵝身旁坐著。
『又失戀嗎?』
燒鵝可憐兮兮地望著瀕粉點了點頭, 便整個人撲在他身上嚎哭, 酒吧內的人都沒有回頭望他們, 因為這種情境, 已經見慣不怪了, 因為一星期都會見2次以上的。
而瀨粉則任由他掛在自己身上, 沒有拍他的肩安慰他, 只是自顧自喝著酒, 身子就這樣掛著一隻大燒鵝, 瀨粉不禁想他的名字改得沒錯, 現在他的樣子真的很像掛在路邊賣的肥燒鵝。
『你哭夠了沒有啦, 我的西裝又泡湯了。』沒聲調的說話, 看不見感情的變化, 但聽在剛剛失戀的燒鵝耳裡, 就像如雷貫耳一樣, 他冒地把掛在瀨粉身上的身體坐正起來, 眼帶哀怨地說:
『你不關心我嗎? 瀨粉以前不是這樣的, 你以為這世上我只有你一個好朋友嗎? 你這個人有異性沒人性, 把相識多年的…』燒鵝開始嘀嘀咕咕地說下去, 聽得瀨粉的耳朵開始發麻。
『好啦好啦, 你再說我不理你啦, 待會兒上我家睡吧, 照慣例你睡廳我睡房。』
『真的嗎?但…今晚天氣只有3度喔, 你家面向北方很冷哦…』
『那你睡廚房吧』瀨粉越來越覺得自己像白痴, 如果自己是女人便可以跟他說分手, 但現在是男人只能說是手足, 既是手足還能說分手嗎? 只能嘆自己是倒楣的人, 誰叫他自初中便認識他, 有美女就自己搶著把, 有麻煩事就推我出去, 唉
『不, 我跟你一起睡不是便好嗎?』
『先生, 你不想想你自己185cm的身高, 80kg的體重, 我家清貧只買得起廉價單人床, 你跟我一起睡, 不是叫我明晚沒床睡嗎?』
『怎麼會?』
『那麼我睡廳, 你睡我的床』終於還是瀨粉舉手投降了, 燒鵝露出了勝利的笑容。
『你…可有想過你待人接物的方式要改一改?』瀨粉側頭望著燒鵝。
『改什麼? 我很好呀, 今天課長說升我做營業主任哩。』
『唉, 你工作能力是很強, 但是你可不可以跟你女朋友長久一點, 你嘗試跟她們一起3個月給我看看吧, 可以嗎? 你知道嗎? 你每次失戀都來我家睡, 一星期有2天在我那裡, 會做成我很大困擾, 而且還要摸黑爬上我的床睡, 要我半夜自己找被子出廳找地方再睡, 會做成我精神不夠, 無辦法應付每天的工作, 你到底明不明白呀?』
『是你自己頑固, 我說買一張雙人床你又說不要, 而且我就不信兩個大男人擁著一起睡會把床壓爛。』燒鵝邊說邊把冰凍的酒杯往瀨粉臉上鑽。
『老哥, 你就說得容易, 我房子放了一張單人床已經什麼也放不下了, 你有良心的就走遠一點。』
『唉, 你真是小氣得過份, 難得我失戀耶, 喂, 酒保, 再來4杯大啤酒。』
瀨粉心裡想, 才不是難得你失戀哩, 是我倒大楣才真。
瀨粉千辛萬苦把萬分酒氣的燒鵝帶回家後, 隨便把他扔在地上, 自己則進去浴室洗澡, 但當他進去浴間後, 燒鵝卻醒了, 呆坐在地上遊覽瀨粉這間屋子, 當然他不是第一次來這裡, 但每次自己來這裡, 都是為了逃避感情的困擾, 但今天他又覺得心裡沒有像往常的痛, 是習慣了嗎?
他想起了當初瀨粉因手上資金的限制, 只能買這間只有350呎的房子, 於是自己便建議他把所有外牆都拆掉, 把房子改建成開放式, 當然瀨粉是反對, 因為要把房子改裝成開放式, 裝修的資金是他預計中的數倍, 但是燒鵝一意孤行, 由改拆外牆到買傢俱或廚房用具都是他的意思, 瀨粉也曾對他表示反對, 但是都無效, 後來瀨粉從裝修師傅得知, 單是改建外牆已用了七萬元, 再看那些北歐傢俱, 一看就知所值不菲, 但是燒鵝卻不以為意, 只是說以後這房子他也有一半的份兒, 瀨粉面對燒鵝的霸道自己只有妥協的份, 反正又不用他出錢的。但…說稱說那些北歐傢俱他真的一點也不喜歡。
瀨粉原來是希望先搬進去, 才慢慢買傢俱, 也沒有想過要什麼開放式, 因為開放式瀨粉會感到很沒有安全感, 而且他是較喜歡素色的傢俱, 這樣會令家裡較和諧和增添光明感, 但是燒鵝卻把所有傢俱全部選用為黑色, 為此初初他們也為顏色的問題而爭論了很久, 最後燒鵝說他會妥協, 但到傢俱送來的時侯, 瀨粉才發現自己又被他騙了。
『第一次來這裡嗎? 呆呆的』說話的是剛洗澡完的瀨粉, 濕濕的頭髮還在淌著水, 肩上搭著一條毛巾, 身穿一件黑色背心和一條綠色中短褲, 把手上其中一罐啤酒拋給燒鵝, 自顧自地坐在他身旁。
『你不冷嗎?』燒鵝問, 瀨粉只邊喝啤酒邊搖頭。
『真涼快。』瀨粉咪著眼睛輕嘆道。
『我也要洗澡, 你幫我拿衣褲給我。』燒鵝懶洋洋地走向浴室, 卻被一個大抱枕從後扔向他後腦, 他從地上拾起那個抱枕, 回頭看了看那個兇手, 只說:
『幹嘛』
『你自己不會去拿? 我現在很舒服不想動喔。』
燒鵝靜靜地望著他, 心想瀨粉的樣子看來真的很舒服的樣子呀。
『我失戀。』說罷便鑽進浴室去, 很快瀨粉就聽到淋浴的聲音, 氣得他呆立當場, 只能一口把整罐啤酒一喝而盡, 再把還放在地上的啤酒完全地灌進肚子內, 未知是否啤酒喝得太急, 再加上剛才在酒吧又喝了一點點, 腦子有點昏昏的。
燒鵝只圍著一條浴巾, 從浴室內出來, 便看到桌子上放著整齊的衣服, 還可以嗅到一點點的洗衣粉和日光交雜的氣味, 再轉頭看看睡在沙發上的瀨粉, 再看看手中的衣服, 便火速把他們穿上, 再找剛才瀨粉給他的啤酒, 卻只看到2個空罐子, 於是他又從冰箱取出一罐啤酒來喝, 坐在地上點著香煙, 心裡想的不是女人, 而是睡在沙發上老是被他欺負的瀨粉, 他們好像認識了很久, 但是他們興趣喜好性格什麼也不同, 但卻相交了十六年, 說來還真是奇妙。
『你在想什麼呀?』瀨粉睡在沙發上看坐在地上的他。
『在想你。』燒鵝如實地作答, 深深吸進一口濃煙, 再從口裡呼一圈一圈的煙霧, 引得一直有氣管病的瀨粉微咳了起來, 他連忙把被子蓋\在鼻子上, 狠狠地瞪了燒鵝一眼, 不用問也知道他在說, 明知道我有氣管病, 還在我附近吃煙, 燒鵝須然明白, 但仍然一口啤酒一口濃煙地吸著, 只是回頭向瀨粉用惡質的笑容來報復他的瞪視。
『我們相識也有十六年了。』
『嗯。』
『說起來…怎麼沒有見過你交女朋友?』
『寧缺勿濫, 這是我交朋友的原則, 你是知道的。』
『你今年也廿九歲吧, 你老媽沒有摧你結婚嗎?』燒鵝微瞟了瀨粉一眼, 因為那天他回家裡碰巧見到瀨粉的母親, 她向燒鵝抱怨瀨粉廿九歲人, 連半個女朋友也沒有帶進家裡給她看一眼, 於是燒鵝說那你把我當是那半個女朋友不是便好了嗎?
雖然是笑話, 但是卻引起燒鵝注意, 說來也怪, 瀨粉這個人責任心很強, 樣子也算過得去, 雖然沒有我漂亮, 只是對人較為冷淡了一點, 但該不會沒有女孩子垂青吧? 怎麼廿九年來他都交白卷呢?
而且他們家裡背境一樣, 都是家中獨子, 正所謂九代單傳, 繼後香燈是他們最大的責任, 但是瀨粉卻好像沒有那個打算去交朋友。
『如果…隨便找一個女孩子, 把她當是繼後香燈的工具, 但自己一點也不喜歡她, 對她對我不是很痛苦嗎?』
燒鵝靜靜聽著燒鵝的說話, 點了點頭說:\\
『那天見到你媽, 他向我抱怨說你半個女朋友也沒帶進來給她看, 我便叫她把我當是那半個女朋友便好了。』
瀨粉噗…一聲笑了出來, 他笑問:
『那麼她怎樣說呀?』
『可以怎樣說? 被她打了一搥, 到現在還在痛呢?』
『嗯, 你…交了那麼多女朋友, 有多少個你是喜歡的?』
『全部都喜歡, 我個個都真心喔, 所以分開的時侯真的很痛苦。』
『真的嗎? 少騙人了。』
『好了…我告訴你, 我一直都在喜歡一個人。』
燒鵝的說話引起了瀨粉的注意, 他從沙發上滾下至燒鵝的身旁, 笑說:
『是誰呀? 我認識嗎?』
『嗯…他呀, 眼睛大大的, 下巴尖尖的, 個子不高, 但笑起來會看見他臉頰兩旁淺淺的酒渦。』
『是嗎? 那麼真是一個美人胚子呀, 那麼美的人當然不會喜歡你啦, 但我真的也認識嗎? 好像我認識的人沒有那樣的人呀…又酒渦…又大眼睛呀…』瀨粉雙手捧著頭思索起來。
『嗯…他身高該有165cm…重有52kg…我們相識了十六年啦…哈哈哈』
『哇, 你騙我, 死人死人』瀨粉聽到他後面那句, 才知自己又被他騙了, 最難受他剛才回應了那句美人胚子的話, 他憤而招他身上狂風掃落葉般的毒毆。
最後燒鵝受不了反身把他壓在沙發上, 令他不能動彈才制了他的虐待, 但當然瀨粉也只是跟他玩耍, 也沒有用力去痛毆他, 但是燒鵝卻點了點瀨粉的鼻尖, 笑說:
『美人胚子是不能隨便打人哦。』
『你去死。』瀨粉沒氣再跟他纏下去, 便倒身再在沙發上把眼睛合上, 如果再這樣扯下去也不知要扯到何時, 明天還要上班去。
『你不陪我嗎? 我怕黑呀。』燒鵝把頭靠在瀨粉的胸上撒嬌地說。
『我不要呀, 我明天還要早起呀, 大少。』瀨粉開始求饒, 但卻被燒鵝死命把他從沙發拉起來。
『我知道呀, 所以你便要乖乖來陪我, 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於是瀨粉就在半推半就情況下, 上了那張單人床, 瀨粉有預感這張單人床可能在半夜便在塌下了。
『為什麼你失戀就要我陪睡呀, 你知不知道兩個大男人擠在一張單人床是很痛苦的事呀?』
燒鵝雙眼反了反, 沒好氣回應瀨粉的話:
『所以我便說你沒有戀愛經驗, 失戀的人最怕自己一個人睡。』
『你在街上找女人…』話說到一半已被燒鵝用手掩著他的嘴
『睡覺, 別吵我睡覺, 我累了。』
瀨粉只感到他的身子越來越擠向自己,有半個身子是壓著他, 而他的左臂是搭著自己, 他的左腿放在瀨粉的肚子上, 張大嘴巴發出一陣陣的鼻鼾聲, 這個情況瀨粉已知道今晚是睡不了, 但是被他壓著又不能溜走, 只能眼睜睜仰躺著身子, 看著天花板, 但是燒鵝好像越來越過份, 他的臉整個貼在瀨粉的項子上, 他嘴裡的氣息正頻頻吹向瀨粉臉上, 令瀨粉的頭如何別過, 也還是逃不開, 他真的很想哭, 為什麼燒鵝老是要這樣子呢?
『你們昨晚做了什麼呀?』吃飯的時侯, 青蘋果托著下腮望著瀨粉的黑眼圈。
『別提了, 當了他的抱枕。』
『嘩…………』青蘋果的眼珠差點掉了下來。
『嘩什麼, 我們是男人呀。』瀨粉白了她一眼。
『但是你不是喜歡他嗎?』
『是朋友之間的喜歡。』瀨粉忙糾正她的謬論。
『算了吧你, 你看到他時侯, 那種眼神任誰看到也會知道, 你那時侯的眼睛會變得水汪汪的, 像是會說話似的。』
『真的嗎…我那有呀, 神經病。』
『哈哈哈, 鬼拍你啦, 自己招供啦, 哈哈哈。』青蘋果拍著桌子地狂笑, 瀨粉漲紅了臉, 生氣又不是, 只好呆呆坐著任他恥笑, 誰叫自己那麼笨, 上了她的當?
『什麼招供呀?』突然有把聲音從瀨粉身邊傳來, 他們回頭看才知是燒鵝。
『你…怎麼會在這裡呀?』瀨粉緊張不分地站了起身。
『見客。』燒鵝再在瀨粉耳際小聲地說:
『後面第三張桌子那個肥婆便是他了, 整天都在毛手毛腳, 要是她今天不簽合同, 我便先姦後殺了她。』
瀨粉依言望向燒鵝所指的胖婦, 他禁不住失笑了起來。
『對了, 你今晚有空嗎? 一起吃飯吧?』
『吃飯?』
『7:30分在金華飯店, 我訂了桌子了, 就這樣說吧, 我要走了, 再見。』
瀨粉再看看已回到胖婦身旁的燒鵝, 心裡越發沉重起來。
『怎麼了? 今晚一起吃飯不是很開心嗎?』青蘋果小聲地問。
『沒事他不會請我吃飯, 我有不詳預感。』
瀨粉依約去到飯店, 燒鵝一早已坐在那兒了, 並招他招招手…
『瀨粉, 這裡呀。』
『有什麼事嗎?』瀨粉有點不安地發問。
『沒事不能約你出來吃飯嗎?』燒鵝揚了揚眉笑說。
『當然不會, 你沒事都不會想起我的。』
『又給你猜中了,今天是有事的, 而且還是很大的一件事。』
『什麼事?』
只見燒鵝從袋裡拿出紅色的小盒子, 他把他放在桌子上, 並緩緩推向瀨粉前面。
瀨粉看著小盒子, 呆了一呆強自笑說:
『那麼快找到女孩子要結婚嗎? 緊張得要我教你怎麼說?』
『對, 我是想結婚, 但對象不是別人是你。』
『我?』瀨粉手指指向自己, 沒有聽錯吧?
『瀨粉, 我一直喜歡纏著你, 因為我一直都喜歡你, 但我家裡是跟你一樣的, 我家是賣燒鵝, 你家是賣瀨粉, 而且都是獨子, 我們絕對不能夠同性戀, 所以我一直都迫自己去喜歡別人, 所以我的戀愛最長的只能維持一星期, 就算對方願意接受我, 我也要跟她分手, 因為我無時無刻不是在想著你, 只有在你身邊我才有安全感, 在昨晚我抱著你的時侯, 我完全確認了這點, 而且在你替我準備衣服放在桌子上, 完全給了我一個家的感覺, 瀨粉, 我是真心的。』
瀨粉聽完燒鵝的一段獨白, 腦子一陣發白, 完全不能去思考任何事情。
瀨粉眼淚盈於睫上, 為免被燒鵝看見, 他一個轉身就跑出店外, 而燒鵝見他跑了出去, 也跟著追了上去。
追逐了3個街口, 終於被重後追上的燒鵝從後抱著瀨粉。
『別逃…瀨粉,我知你也喜歡我的, 不是嗎?』
『不可以的。』瀨粉有點求饒的語氣說道。
『如果你不愛我, 剛才為什麼要走?』燒鵝也不理瀨粉的同意, 硬把瀨粉轉過身來, 狼狼地吻了上去, 初時侯瀨粉是反抗著, 但後來變成了半推半就, 再演變成熱烈地回應著。
他們不斷須索著對方的吻, 直至透不過氣來才放開彼此。
『嫁給我, 瀨粉』
瀨粉只漲紅了臉, 眼巴巴看著燒鵝把戒子慢慢在自己的無名指上套了上去。
『燒鵝和瀨粉原來就是一對的, 是吧?』燒鵝打趣地說, 再招他唇上深深地印了上去。有些路上的路人紛紛拍手道賀, 也有些人對他們指指點點, 但他們對他們的反應都充耳不聞, 仿像整個世界只有他們, 他們要更深地擁有彼此, 原本世界上能配得起瀨粉的只有燒鵝, 你在食店會選叉燒瀨粉, 油雞瀨粉嗎?
完
[ 本帖最後由 封域 於 2014-8-27 16:30 編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