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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小皮？”娃娃臉大哥打了個哈欠，“早點睡覺。明早還要給我們做飯。不是麼？”
“你怎麼知道的？”我瞪著娃娃臉。這小子，口無遮攔，又把我賣了。
娃娃臉看著天花板，仿佛在說，不幹我的事。
“那個，我的采集，伐木，鑒定，種植還有建造都可以授業。”看著神色疲憊的娃娃臉大哥和幫主，我慢吞吞地說。“其實我不在乎的了。只有烹飪不行。這可是我吃飯的家夥。”
“好了，別多想，去睡吧。”幫主摸摸我的腦袋。
“可是聽說授業的限制挺多的。”我繼續。“以前那個綁架我的幫會成員說他們的授業老師被剝奪資格後，教導的學員也失去了技能。不清楚授業限定會吃虧的。”看了看我的技能。“我還有釣魚也可以教。我沒關系的。真的。”
“真是。。。好孩子。”娃娃臉大哥一臉幸福的就要抱住我的時候，被速度敏捷的幫主扔到了一邊。過肩摔看起來挺疼的，牧師的體質果然不能和刺客比。
“那，能不能教我們伐木，采集？”獸人大哥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笑笑。“實在是獵人的陷阱技術太受伐木技能的限制。采集也很管用。我們會用的獵人太少了，你能教多少都沒關系，教一個是一個。”
“身份怎麼辦？”水仙大哥白了他一眼。“身份暴露怎麼辦？現在小皮能授業伐木是肯定的。再授業其他的，我們對他的保護措施不全白搭了？”
“我還有多多。”我說。“多多很厲害。”
“不行。”幫主搖搖頭。“你太重要。”
“這樣好了。找個人充數授業老師。”娃娃臉大哥說。“比如說，獸人做傳話筒，或者我們拉個簾子，不暴露老師的面孔。”
“聲音呢？”
“改用文字輸入法。”娃娃臉大哥說。“好了，就這麼決定。”
“原來網上教學不是傳說。”娃娃臉幫我把面粉倒入和面機內。看著我的視頻。
“好了麼？”獸人大哥擔當傳話筒，他們第一批突出貢獻的獵人總共20個聚集在我們的後山，學習伐木。結果果然可行，看來只要是教導方法正確，而且我本人同意損失我的熟練，就能教會，哪怕我現在在我的廚房做好吃的，他們遠在山上辛苦的學習技能，中間靠單向視頻和傳話筒聯系。
獸人大哥說。“好了。你損失了多少熟練點？”
“我的初級伐木本來有78% ，都是平時偶爾喜歡收集垃圾又練習回來的。現在還有58%。就是還可以教導58個人。”
“今天就告一段落。慢慢來，來日方長。”獸人大哥說。“這樣這些留下來的成員才會眼巴巴的等著。才會越來越衷心。為了幫會貢獻會越來越拼。辛苦你了，10天後同一時間，等著你授業。”然後扯開嗓子。
“好了，愣著幹什麼？本駐地的資源很重要。趕快組隊，決定去哪裏跑地圖，練習技能去。”
聽見一陣歡呼聲。頻道斷開了。
紅太陽大哥是下一批，領著自己人已經在食堂等著了。我看著視頻，點點頭。
“你的采集術已經高級了。很管用，所以還是不要損失太多。把握好，不要掉下中級。”他不放心的囑咐。
“好。沒問題。采集術高級20%。教導19個人足夠了。”
“嗯。人已經到齊了。我幫你傳話教導。”
“好。”
然後我讓他們跟我第一次在新手村的廚房一樣，拿雞開刀。浪費了不少只雞，終於教會他們怎麼完美的采集雞。
“如何，沒有跌落中級吧？”
“沒有。”我愣了愣。把最後的奶漿放入冰淇淋機器。“其實，那個，我突然發現，我還能教導81個人。。。今天。”
“啊？你瘋了？”
“系統提示我，教導了19個人采集術，因為損失的是高級采集術熟練點，所以每點熟練能教導100個人。我現在損失了1點熟練，今日之內還能最多教導81個人，而且不再扣除熟練點。過了今天就沒有了。你要不要再找來81個人？”
“好。”
“我也要！”獸人大哥從頻道跳出來，祈求地說。“能不能教一批獵人？”
“今天剛學會伐木的就算了。”娃娃臉大哥從頻道裏邊大喊。“按照幫會貢獻高低排名選擇下一批，獵人們給30個指標。剩余的51人還是讓紅來挑。可以麼？”
“好。我馬上去找人。”
“原來高級熟練點這麼管用。”娃娃臉幫我看著鍋爐。“那，那按照比例，中級熟練點一點能教10個人了。可惜我不能授業，不然，我的建造和鑒定也高級了也！”
“去皇城申請授業！快去！”娃娃臉大哥說。“不早說。早知道你高級了就早讓你去了。”
“我才不要。”娃娃臉憤憤道。“沒好處，我不要！”
“而且他還要幫我做飯。”我對著頻道說。“除非你們不想吃。”
“我要吃。那，小弟還是老老實實的給你打下手好了。”娃娃臉大哥投降了。
“哼。連我都利用。”娃娃臉憤恨的把鍋爐打開。“好了。你是不是買入太多野豬，狗熊了？怎麼都是熊掌，豬排？”
“不想吃，我就賣了賺錢。”
“我吃，我吃。”娃娃臉賠笑。“我本來就很喜歡熊掌的。不過以前你做熊掌的時候都是不怎麼夠。怎麼這個烤爐這一層全是紅燒熊掌？多少個？”
“1萬個。這個鍋爐是借廚房的。我自己的5000人份大鍋爐已經不夠大了。我本來說要買野豬，野熊，巨型魚類。大家可能太無聊了吧，都跑去幫我打了。我光昨天就收購了6000多金幣的肉。”
“。。。”
“還好我錢夠多。不怕。大不了做成烤肉，賣了。也能賺回來。”
“也對。金磚一會兒回來吧。”
“嗯。不是。‘上梁不正’會來。金磚的商人技能已經高級了，主要是靠幫我賣烤肉，‘上梁不正’和‘下梁歪’兩兄弟還只是中級。老大說都是他的小弟們，不能太偏心，就讓上梁不正今天過來幫我們賣烤肉。”
“幸好我們當初挑選的15個廚師和3個商人現實生活中也是老大的忠實的小弟。不然走了可就虧大了。對了，還有從那個將軍的女兒那裏弄到技能書學會內力的人，也都是我大哥的得力助手。”娃娃臉得意的說。“不過那些人的技能真的被剝奪了麼？”
“嗯。跟著NPC學會技能的人，特別是高級技能，NPC作為授業師傅有權利在認定其叛逃後剝奪其技能。而且是終生的。也就是說一輩子再也學不會這個技能了。
我也剝奪了我教會的伐木的叛逃獵人的技能。
主要是本駐地NPC的一致決定。其實他們可以選擇不管，但是老大說那個‘你好我也好’是敵對幫會，投靠敵對幫會的人，是會引起NPC反感的。所以他們一致同意，剝奪那些離開的授業弟子的技能。我想，等他們加入了對方陣營，到達對方陣地後就會得到系統公告了。一定會後悔的。”
“‘你好我也好’會更後悔。敢挖牆腳。找死。”娃娃臉憤恨的給自己串了一串熊掌，五個油乎乎的。
“1萬多頭野熊。”頓了頓。“將近萬頭野豬。”
“不會都做熟了吧？”娃娃臉跑過來。
“沒有。”我搖頭。“一多半給了亡靈軍團。讓他們喂他們的地獄惡狼。那些狼也吃生食，沒關系。1萬只可能夠吃三個月了。幸好那些寵物的口袋都是無限大的。不然光食物就裝不下。”
“真能吃。會吃窮你的。”
“不過，這些食物除了留下來，還會給他們留些熟食，亡靈軍團也能吃飯，雖然不需要。但是我總把他們當正常人看，不讓他們吃飯似乎有些過分。還有多多和小胖，既然能自己裝熟食，都給我裝滿了。省得餓肚子。”我看了一眼在沙發上打盹的小胖。
“蛋糕好了。”娃娃臉說。
“500個巨型雙層水果蛋糕，是小胖的。”我把食物裝進小胖的乾坤口袋。小胖迷迷糊糊的沒有反應。
“100個，是多多的。”多多笑笑。收好。還拿出來了一個開吃。小孩子果然喜歡甜食。吃的眉開眼笑。
“300個賣了。別張著嘴巴流口水可憐兮兮的看著我了。有你的份。”我對著娃娃臉說。“還是高級廚師技能好。做過的食物再做就是彈指一瞬間。所以說什麼我都不能損失我的烹飪技能熟練點。100個留著慢慢吃，你拿好，要是被搶了，被偷了，被騙走偷偷賣了，別找我。”
“明白。”娃娃臉敬禮。“死都不給我大哥。”
“我馬上就來，不准一個人都貪汙了。”娃娃臉大哥在頻道裏邊狂呼。“白王，開傳送。不然。。。”
白光一片，水仙大哥一個人進來了。看見了娃娃臉。走過來抓住他的腦袋，使勁搖晃他的脖子。“我的蛋糕，我的蛋糕，我的蛋糕，快點吐出來。”
“不給不給就是不給。”娃娃臉寧死不屈。
“也不等等我。”娃娃臉大哥走過來。“有熊掌？太好了。老大，你們還不回來吃飯？”
“中午回不去，幫我打包。”幫主說。“每樣100份。”頓了頓。“每樣300份好了，人帥可悲也在這裏，還有兆月。”
“都是壞蛋！”龍寶寶剛睡醒，看見有人搶他的肉肉，憤怒的大喊。
“好了，不氣。一會兒給你做汽水。”
“好。爸爸最好。”龍寶寶立馬笑眯眯的飛撲過來，撒嬌。
上梁不正進來的時候，就發現一堆人在瘋搶。搶完蛋糕搶熊掌，搶完熊掌搶豬排。最後開始搶蜂蜜汽水，冰淇淋，能搶得都搶了。用他們的話說。“好久沒吃小皮做的東西了。誰知道他下次什麼時候做。要多留點，慢慢吃。”
我沒搭理一群瘋子。沖著小平頭的矮人盜賊上梁不正說。“這些都是你的。拿走吧。慢慢賣。不夠我還有。明天接著幫我賣。”
“好。”上梁不正點點頭。把東西收走了。然後最後看了一眼眾人，搖搖頭。
“因為材料都是我出錢買的，所以收成除了交幫會的稅。給上梁不正工錢，其他的錢都是我的。”我說。“我需要錢。”
“做什麼？”娃娃臉大哥難得抬頭。因為剛才正把頭埋入冰淇淋桶中。
“是多多了，需要買藍。而且李醫師說有辦法做那種回藍的強效藥丸，就是材料很費錢。所以為了不讓多多整天扛著一捆一捆的大藍喝得撐破小肚皮，我要給他攢錢買藥丸。”我說。
“呵呵。”多多不好意思地笑笑。
“這樣啊。錢我出了，幫我多抓點寵物蛋。”娃娃臉大哥拍拍胸脯。
“不行，多多的東西都由我出。”我堅決地說。“寵物蛋是寵物蛋，但是多多是我的。”
“好吧，好吧。不跟你爭了。不過真的夠麼？我記得你的幫會貢獻和分紅加起來應該有將近１０萬金幣吧？怎麼還缺錢？”
“三天下來買各色肉和魚類花了２萬多金幣。目前收購其他的包括蜂巢在內花了１萬，但是還有不停的進帳的水果，以經收了好幾千斤了。保守估計分紅的錢要全部支付出去買東西用了。”我說。
“大部分給地獄惡狼留下來了，５萬頭狗熊野豬當飯吃，就算他們天天出來吃飯，也夠他們吃個３，５年沒有問題。剩余的我准備做成熟食，賣掉。然後的進帳用來買藥。”我掰著手指頭。“按照估計，賺的錢不會少。夠買不少藥丸了。”
“什麼藥丸？這麼貴。”娃娃臉大哥皺著眉頭。
“也還好，一顆成本３００金幣，我有７折優惠，２１０金幣。我訂購的多，一顆算我２００金幣。李醫師答應給我弄個５０瓶子，每個瓶子２０顆，就是１０００顆，那就是２０萬金幣。你擔心什麼？左右你都能掙稅收。”
“到底什麼藥丸？我還沒有聽說過３００金幣一枚的藥丸。”
“也沒什麼，”我說。“就是雪蓮，黃金參，一陽草，胡雪紅，顆粒果。牡丹催，奪命刃等等２０多種草藥配制而成的，超級回血回藍回內力加狀態的大養丹！”頓了頓，看見把所有的人積極性調動了。
“一顆，大約有我的小麼指頭這麼大，就能在３分鍾內恢複８０％的魔和一半的血，內力全部恢複，輕度內傷全部治愈，還會加半個小時的精神飽滿氣血鎮定狀態。怎麼樣，算便宜了吧？多多的魔可是很多的，我算賺到了。其實我自己也可以吃。平常人用不合算的。”我搖搖頭。
“這倒是，平常人哪有那麼多的魔力值？吃幾瓶大藍就恢複得差不多了。”
“所以，我這幾天要專心做飯，都不要打擾我。我要掙錢買藥，然後我就要帶著多多出去冒險啦！啦啦啦！對吧，多多？”
“嗯。我也會幫哥哥整錢的。”多多握緊小拳頭附和。
“你到底賣了多少烤肉？”娃娃臉大哥頹廢的看著我。“我都吃了一個星期豬排熊掌了，有沒有別的樣式？”
“ 有，但是都賣錢了。”我快樂的從上梁不正下梁歪那裏接過錢。我雇用上梁不正，還有下梁歪幫我在各大主城倒賣食物。終於湊夠了我的２０萬金幣藥錢。其實還有一些剩余食物。我都統統交給娃娃臉大哥了。就當我的收入的稅收了。讓他們放在酒樓慢慢賣。比我街頭倒賣賺錢賺的利潤多得多。
“可是，這樣你就沒有多少錢了。”娃娃臉大哥一邊高興得看著一口袋的的紅燒，燒烤，椒鹽，油炸的熊肉，野豬肉，熊掌，各色肉炒面。一邊擔心我的腰包。“不都是你掏錢買來的麼？”
“就算給你交的稅了，還有上梁不正下梁歪的辛苦錢你也替我給了。我不缺錢。分紅花完了，但是我還有幫會貢獻，而且家具鋪子還有不少收入我還沒有領取呢。何況，我還有一大堆好吃的，夠我吃好久了。沒關系的。而且我得了好多蜂巢，我要研究新的菜樣。”
“那你慢慢研究。一下子賣這麼多烤肉確實賤價了，而且一段時間恐怕大家不會再想吃狗熊，野豬了，不過既然放不壞。”娃娃臉大哥奸笑著，“那就慢慢賣。這可都是錢啊，錢。”
“財奴。”娃娃臉鄙視地說。
“你確定不要兌換成幫會貢獻？”阿炳嘴角抽搐地問。“你買來雨花石，夜明珠，就是為了裝飾神廟？”
“不必了。就當我錢多，捐獻出來的吧。”我說。“我知道幫會沒有經費給神廟浪費，不過這裏是多多的地方，我要把他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可惜錢不夠，只能買４０顆夜明珠，而且這麼小，只能照亮大廳了。”
“其實白天這裏光線不暗。因為山頂洞口有陽光引進來，光線充足，晚上就沒有辦法了。燈泡太亮，可能看不見山頂的星星，夜明珠鑲嵌在庭院的燈罩內，正好。”阿炳說。“雨花石也都撒入噴泉了，還有的用來裝飾花壇和欄杆。水果呢？你做什麼了。”
“還沒動，我准備有空研究點心，蛋糕，冰淇淋，果汁口味。”我撓撓頭。“我還有不少巨型海魚，蜂巢。如果我缺錢，就把這些食料做成菜肴賣。所以，不用擔心。”
“嗯。對了，你的鈴鐺做好了，前段時間鐵匠鋪大變動，差點無法按期完成。”阿炳交給我５０個鈴鐺。“你的寵物呢？我們學會做寵物墊子了。”
“多多，叫大家把地獄惡狼帶來。量身打造寵物墊子了。”
“好！”
“副幫主，這些是我們的ＮＰＣ麼？”噴泉前邊，聚集了不少看熱鬧的人。
“是的。”
“好恐怖的寵物，那是地獄惡狼吧？看起來好凶。好像要吃人。我們的神廟建好了，開放了麼？”
“還沒有。”娃娃臉大哥難得保持優雅的態度。“這５０個人是我們的神廟ＮＰＣ，這些地獄惡狼是他們的戰鬥寵物。平時巡邏維護秩序，請大家在神廟的時候保持一顆平靜的心。請尊重ＮＰＣ並且請尊重他們的寵物。”
“。。。”大家竊竊私語。“能不尊重麼？這麼恐怖的寵物，我都不敢去神廟了。”
“其實平時ＮＰＣ是不會騎著凶惡的狼走來走去的，這些戰鬥寵物不過是為了防止有人在神廟搗亂。最近駐地不怎麼太平，大家也知道。”娃娃臉大哥繼續說。“好了，好了，不要圍觀了。還有１０多天神廟就會開放了。到時候請積極參觀。”
“量好了麼，這麼慢？”
“那些鐵匠都嚇得不輕。還有不少是戰士呢。哼！”娃娃臉插嘴。“不就是地獄惡狼麼，有這麼恐怖？”
“聽說發飆起來是可以一口吞下一個人的。”我看了看窮凶極惡的地獄惡狼。“當然由於並不是真正的ＮＰＣ，只是多多的寵物，所以如果有人攻擊他們，會算在騎士頭上，然後算在多多頭上，最後算在我頭上。”
“也就是說，會紅名，而且會被這些亡靈騎士團絞殺。”娃娃臉大哥托著下巴，然後趕緊在幫會頻道加了一條信息。
“ 不准攻擊，接近，挑釁或者未經許可接觸地獄惡狼或者神廟ＮＰＣ。因為這些ＮＰＣ是神殿直接派來的，所以對於不尊重神廟的人會進行無差別攻擊。攻擊他們的人，哪怕是本駐地居民也會紅名，同時會被所有神廟ＮＰＣ圍攻。順便說一句，都是250級的騎士。地獄惡狼也都是250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