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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人)終極任務》 作者:霧容【完結+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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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雪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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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7-22 1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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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人)終極任務》 作者:霧容【完結+番外】
她是小黑,女生男相的一校草,眾女眼中的白馬王子,眾狼眼中的極品誘受.
這麼一個身份讓她走在校園裏都拉風,她是很滿足於現狀啦.
只不過禍從口出這名言真一點也不假,只不過是罵了一塊提拉米蘇就被迫穿越了.
看她的任務是什麼?讓小伊愛上她?讓團長戀上她?讓西索迷上她?
OH.GOD!豆腐在哪里,她撞來也
以下是山寨版簡介:
獵人的世界和諧了,
這揍敵客家蒸蒸日上,聲名大噪,喜宴更是擺得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連山下吊著鼻涕的小孩都會唱。
揍敵客,辦喜事。
酷拉俏,俠客妙。
糜稽少爺嫁得妙。
大爺媳婦最俊俏
揍敵客,好事多。
團長俏,飛坦妙。
西索變態實在妙。
小伊少爺最嬌俏。
酷拉說:“我不想嫁!我不要跟庫洛洛結婚!”
俠客說:“那個惡魔!怎麼辦,怎麼辦?”
糜稽說:“她是變態!那兩個死變態!炸死你們!”
黑濯說:“閉嘴。”
……三人蔫了。
團長說:“英明!”
飛坦說:“神武!”
西索說:“呵♠好樣♥”
伊爾謎說:“時候不早了,你要休息了。”
所以黑濯也蔫了。
這個故事講述著一個關於食物鏈關係的穿越事件,你們從中看到端倪了嗎?
[
本帖最後由 悠于 於 2015-3-27 00:50 編輯
]
作者:
雪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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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7-22 15:40
(獵人)終極任務 作者:霧容
獵人大餐——前菜
第一章 聖誕老人原來腹黑
2008年的春天裏,紫荊花瓣夾著細雨飄滿校園,經過五十年難得一見的雪災洗禮,頑強的學子們又回到了校園,依然的生機勃勃。
長長的林道間,行人不絕,打起雨傘並肩而行,七彩繽紛。
但黑濯不喜歡打傘,主要原因是她懶,寧願把手插在兜取暖。
背後蹬蹬蹬的腳步聲讓黑濯感受到威脅,才回身就伸手捉一隻粉紅色物體。
“學長,我喜歡你。”可愛的女生說罷轉身蹬蹬蹬地跑了,背後帶開一陣水霧。
“……”瞪著手中的粉紅色情書一封,黑濯是一臉的木然。
“小黑。”
肩上一狼爪落下,不用看也知道會這般問候她的人除了外號狼妹的損友就沒有別人。
黑濯翻翻白眼:“什麼事啦?”
“嘖嘖,真是魅力沒法擋,連田徑隊的學姐都被你迷倒了。”狼妹呵呵的笑著,那五音不全的特色在笑聲中發揮得淋漓盡致,直笑得黑濯懷疑自己的耳朵要失聰了。
揉著耳朵,黑濯挑眉:“原來是田徑隊的啊,看來我們“川音”的潛力無可限量,這奧運火炬手舍她其誰?”
“小黑唉。”遠處,班長跑來,氣還沒喘完就通知:“明天晚上我們要跟醫大的美女聯誼,晚上七點,你記得。”
沒等她反應,班長走遠了。
……班長也是田徑級的嗎?黑濯眼角微抽:“嘖,他們男的聯誼,叫我幹什麼?”
損友還她一記白眼:“因為你長得帥,而且沒有威脅。”
……
說起我們小黑嘛,這是公認的川音之草,沒事長個白皮膚,丹鳳眼,瓜子臉,175的身高,身材挺拔卻顯得優雅輕盈,不笑的時候是氣宇軒昂、肅穆端莊,笑起來就是那個玉樹臨風,溫文爾雅之姿。另我們的小黑更是鋼琴皇子,那椅子一坐,修長十指遊戲於黑白鍵間,半長柔發隨著節奏輕甩,音樂流泄間擄獲少女心無數。
由此可證,黑濯就是傳說中的校園皇子。
但有一個絕對的問題,那就是黑濯……是女的,雖然她身材像砧板,沒前沒後的,雖然她的海拔也離小鳥依人忒遠的,但她是絕對正常的女性。所以她長了這個模樣就是罪過,打碎無數少女們的玻璃心,讓眾多小攻回頭是岸……使全校耽美狼又愛又恨。
“究竟有什麼事?”趕著窩回宿舍睡覺的黑濯顯得不耐煩。
“你的手機扔在課室裏啦。”狼妹扔回手機一支。
……健忘症又犯了……
黑濯臉色一正:“我特意放那裏的。”
“少裝啦,認識這麼久還不知道你麼?都數不清你丟了多少支手機了,也不知道改善改善。”
反正這話也不是第一次聽了,黑濯直接過慮掉:“沒事我就走啦。”
“送你的。”
手裏拿著毛澤東頭像的掛飾,黑濯隨即一臉抽搐:“靠,你送我這個幹什麼。”
“保佑你申請入黨成功。”
“……”
“喂,3月6日不是你生日嗎?我那天沒空啦,現在請你吃個小蛋糕吧。”
有的吃就另提別論。
沒志氣的小黑將情信放背包裏,掛飾也隨意掛背包上,就這麼跟著損友到了一家店,才進去,門外吹起一陣怪風,掛在頂上的招牌描金繪銀的就是那麼幾隻大字——穿越蛋糕屋。
其實小黑對吃蛋糕沒有意見,但她走進這蛋糕屋以後,差點沒點了個節日全家桶……實在是那櫃檯後的老爺爺太像那個肯爺爺了。
“哦呵呵,小夥,你要什麼?”
“……”嘴角不受控制的抽搐起來,小黑很快就憑著多年的經驗平靜下來,指著一個提拉米蘇:“這個吧。”
“你幹什麼,這個很貴耶,你要吃掉我全副身家啊。”
沒理會損友的埋怨,某黑拿了提拉米蘇就跑到一邊去準備開餐。
結了帳,狼妹也過來了:“喂,這是慶生的,你好歹也計個願才像樣。”
真是麻煩,只不過是吃個蛋糕。
小黑撇撇嘴,最後還是在某爪下合掌許願:“呃……希望……希望……”
“快點啦。”
“嘖,希望小伊愛上我,團長戀上我,西索迷上我。”隨意就許了三個願望,小黑搶回提拉米蘇。
肯爺爺突然又呵呵呵的笑起來,聽得小黑心裏挺詭異的,總覺得這爺爺跟傳說中那個一年只用上一天班的紅衣胖子挺神似的。
“喂,這些都是什麼人啊?”損友一頭問號。
“全職獵人,那三人就是傳說中的三美,那可是暢銷漫畫啊!你真遜,這個都不知道。”
“切,我又不是漫迷。”
不跟非宅女囉嗦,黑濯準備以最快速度解決掉提拉米蘇然後回宿舍睡覺,昨天夜裏混JJ混到了零晨四點,又上了一個早上的課,這生活真不是人過的。(- -:這MS是你自己選擇的吧……)
一勺提拉米蘇入口,小黑以最快速度將其噴回精緻的盒子裏:“天呐,這是什麼垃圾!沒有提拉米蘇應有的幼滑感,更沒有提拉米蘇應有的淡香清甜,竟然還有粒狀固體,糖也沒有全部溶化,而且也太甜了吧,真是扔在街上連狗也不鳥……”
“小黑……”
“這做蛋糕的師傅該切腹自盡了。”
“小黑……”
“這家店也不知道怎麼撐到現在的。”
“小黑!!!”
小黑最後只知道眼前的景物崩分離析,然後狼妹惶恐的臉漸遠,她在一聲一聲有英節奏的鈴聲中漸漸遠離地面,回頭一看,那位肯爺爺穿了一身的紅衣。
……老天,聖誕老爺爺誘拐美少女了。
一路被拐回北極,途中小黑沒停止過尖叫,原本還有點女性陰柔的嗓子徹底變成獨特的磁性低音,小黑少得可憐的女性特徵又少了一項。
其實小黑從來沒有相信過聖誕老人的傳說,床頭的襪子裏裝的也永遠是老媽隨意扔給的一根棒棒糖,所以她也從未期待過要見這位差別待遇的老人家。
但今天她見著了,而且這位長得跟肯爺爺疑似親兄弟的聖誕老人明明笑得一副大慈大悲的模樣,卻讓她感到一陣惡寒。
……傳說跟現實始終存在差距。
“我做的蛋糕難吃?”聖誕老公公從牙縫裏擠出就這麼一問句。
“不對,我是說那提拉米蘇實在是一大極品,口感細緻幼滑,味道清香甜美,簡直是人間幾何能遇的美味啊!”
骨氣是什麼,骨氣會讓你骨折,神州五千多年歷史更可證實識時務者為俊傑,小黑這新新人類自然是深諳個中道理。
“我聽的可不是這麼回事。”老爺爺笑得和善,聲音卻不怎地和善。
小黑吞了吞唾沫:“大俠,我心可昭明月,蒼天可鑒啊!”
胖胖的大手一揮,小黑當時的尖酸刻薄評語倒帶了一遍,聽得小黑臉上一片黯然……大勢已去,能做的只有……
小黑胸膛一挺,蹬蹬蹬的迫近矮自己一節的老胖子。
瞪大那雙單鳳眼,水霧以最快速度瑩滿眼眶,嘩啦啦的直淌:“聖誕老公公……饒命啊。”
情況急轉直下,聖誕老人掛下一頭黑線。
但聖誕老人始終是聖誕老人,見多識廣,自然知道小黑這人是典型的現代韋小寶,貪生怕死,口不對心,表裏不一,媚諂逢迎等等等等總結起來就是一個圓滑的人,這麼一個人不能盡信,所以老人家狠心推開抱著大腿的小黑。
“不行,你必須要受到懲罰。剛才你許的什麼願,就全給完成,不然你再也回不到原來的世界。”說罷大腳一踹。
“啊……你這個表裏不一的大腹黑……詛咒你!!!!”
叫囂以後,小黑便在天空中鬱悶了半天。
作者有話要說:得了,剩下的明天回來寫 ...今天要睡覺了,,大夥兒新年快樂啊...
由於這文 是某黑的慶生文 ,這裏也預祝某黑生日快樂....
作者:
雪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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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7-22 15:40
第二章 毛主席是人民的英雄
棄置任何東西在這裏,也會被容許的
垃圾、武器、屍體、嬰孩……這個世界捨棄的任何東西,這裏的居民,也會全部接收。
我們不會拒絕任何東西,所以也別從我們手上奪走什麼。
——流星街。
黑濯自認是個適應能力很強的人,但這一刻他不得不抓狂了。
因為她掉到了一個垃圾堆填區去啦!
“媽的,這老頭也太陰險了,我也只不過說他做提拉米蘇像垃圾,他也不用把我扔到垃圾堆裏吧?”一邊咒駡著黑濯從垃圾堆裏爬起來。
看著那一望無際的垃圾,她開始有點擔心會不會還沒走出這垃圾堆,就給活活臭死。
你可以想像一下,家裏那小小的垃圾桶那股味道的N次方,那有多強勁?
小黑掩著口鼻奔跑起來,心裏那個苦啊,暗下決心回去後一定要用威路X泡掉一層皮才行。
一路跑過去,漸漸地,小黑開始停下腳步。
掉進垃圾堆不奇怪,垃圾堆裏有一兩個流浪汗也不奇怪,奇怪的是這裏仿佛住了不少人……那個審視的目光……更是詭異。
帶著詭異的感覺,她走了半天才發現一個事實,這個垃圾堆仿佛沒有盡頭……
驀地,她想起《食神》裏面那個寺廟,還有那個極品住持。一陣惡寒襲來,小黑雙目圓瞪:“天啊,難道我就要在這個垃圾堆裏終老?難道這裏是那個老頭懲罰人的牢籠!!!我不要,我不要!!”(- -…你的想像力也太好了吧。)
雖然心裏七上八下的,但小黑還是決定找個人問問。
看看,這個滿臉橫肉,否決。
呃,那個目光淫邪,再否。
還有這個目露凶光,也否。
看了一輪以後,小黑把目標確定,那是獨自靠坐在一輛廢棄汽車旁的小鬼。
問路最基本要的就是有禮的笑容,黑濯勾起迷倒萬千少女的笑容湊過去:“你好。請問,這是哪里?該怎麼樣出去呢?”
……
一分鐘過去……
兩分鐘過去……
三分鐘過去……
佛祖曰: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附:特別是對方看上去比你弱的時候。)
所以黑濯把笑容全部封存起來,一個爆栗打在那小鬼頭上。
咯一聲悶響,小鬼捂著腦門抬起頭來。
說到帥哥,其實黑濯從來沒有覺得誰特別帥誰特別漂亮,如果你每天照鏡子都看到一大美男,大概你也會有這感覺吧。
但這一刻黑濯都不得不讚歎一聲,好俊的小鬼。皮膚白白嫩嫩,一雙大眼波光流轉,五官搭配那個叫俊美。
只是那稚氣未脫的臉上深沉的恨意讓黑濯皺眉。
她不明白一個小孩子為什麼會有這麼強烈的敵意,自己怎麼看也沒有惡意啊,雖然她剛剛敲了他一記。
“……那個,對不起。我只是想問路。”
這下小鬼眸中閃過一抹疑惑,但仍沒說話,只是再次低下了頭。
他不回答,黑濯也沒辦法,對一個可愛的小鬼,她沒辦法下毒手。無奈地環顧四周的牛鬼蛇神,她突然感到好累,背包往身前一抱,也就坐到小鬼旁邊。
“喂,我叫黑濯,你叫什麼?”
……
“我18歲了,再過不久就19了。你呢?”
……
面對小鬼的沉默,黑濯那個叫鬱悶,順帶著從她莫明其妙被捉到弄得這麼狼狽為止,所有的鬱悶都狂飆而出,她碰一聲將背包扔在一邊:“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把我扔在這裏,難道說實話就有錯!”
才說完,小鬼就抬頭看她了,眼中多了一點……同伴的情緒?
他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小黑疑惑地抓抓頭髮。
“我叫KURURU。”
“……”
黑濯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那五隻青蛙外星人:“KERORO軍曹?”
“KURORO。”
強忍著笑意,黑濯點點頭:“我叫黑濯。”
“嗯。”小鬼又沉默了。
“那個……KURORO,這個垃圾堆究竟有多大,怎麼出去?”
“出不去,你還不夠強大。”
強大?走出這個垃圾堆還要考慮強大的問題?
“弱肉強食。”KURORO說完,目光放遠。
……什麼跟什麼啊?還有那滿臉蒼桑的表情,是怎麼啦?小弟弟你怎麼看都不夠十歲吖。
小黑摸不清頭腦。
仿佛問不到什麼了,小黑貪婪的再多看KURORO幾眼,拍拍屁股站起來:“既然這樣,我就自己找出路。”
“我說了不可能。”KURORO竟然伸手拉住了黑濯的袖子。
“喂,男子漢大丈夫,怎麼可以這麼消極,男子漢就應該面對困難不屈不俱,愈戰愈勇才是好男人!”小黑趁機教育這個未來的帥哥,免得以後變成繡花枕頭。
“……你會死。”
死?也太嚴重了吧。不知道是不是誰編了慌言,嚇壞這個孩子的。
憐惜地拍拍KURORO的頭,黑濯的母性發作,雖然從外人眼裏看就是一個美少年露出了憐惜的衰傷目光。
“KURORO,如果你害怕死亡,那麼你永遠也只能站在原地,最後死亡仍會降臨。”
感受到頭頂上溫暖的觸感,KURORO驚呆了。
“如果這個世界是弱肉強食的世界,那就變強。如果必須要扮演強與弱其中一個角色,那你就去當那個將世界玩弄於鼓掌之中的強者吧。”
“……我,要怎麼做?”小小的心靈受到震撼,KURORO一雙大眼閃著希冀的光芒。
“呃……”
真是問倒她了,雖然這麼說,但她要怎麼解釋呢?
無意間目光接觸到包包的掛飾,她頭頂上亮了個燈泡,馬上解下掛飾塞進KURORO手裏:“看到沒,這個就是我們偉大的領導人——毛澤東毛主席,他是世界全能冠軍級的兵家泰斗,他是集戰略家、軍事理論家和統帥于一身的戰爭藝術大師。足智多謀,機智過人,帶領著人民建立了中華人民共和國。所以你要以他為目標,要成為這樣一個統帥型人物啊。”
“他很強嗎?”KURORO看著吊飾上笑得慈祥的老人家問。
“KURORO,強也分很多種類型。你成為強大的領導人,自然有強者幫你打天下,就是這麼簡單的一道理。”說罷她帥氣的拍拍KURORO的:“記住我說的話,後會有期。”
說罷,黑濯毅然轉身離開。
夕陽下,她瘦削的身影拉開長長一道黑影,後方一瘦小身影握緊手裏掛飾,滿目崇拜。(- -擦汗……)
才走開一百米開外,突然天空中出現一道裂痕,一隻胖手將黑濯扯了進去。
黑濯尖叫一聲正待大叫有鬼就見那只胖手的主人原來是聖誕老人,驚駭馬上轉為驚喜:“我可以回去了?”
“不對,我把你放錯地方了,重來一遍。”
“哇,你又要送我去哪里?”
“當然就是獵人世界,你的任務是要找著那三個人,完成任務。”聖誕老人笑呵呵的說罷又是一踹。
“哇……你這個黑心黑肺的偽君子,我詛咒你!!!!”
叫囂著,黑濯又一次急速下墜……
作者有話要說:表問偶..這是惡搞.絕對惡搞...
作者:
雪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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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7-22 15:40
第三章 這個小鬼很可愛
穿越文就看多了,但某黑不得不說一個,沒見過穿得這麼倒楣的……
這一回的落點其實還挺完美的,那是一處有錢人家的大宅,而且下面還有人肉氣墊讓她降落得安穩。
黑濯聽說她摔落那一天,這大宅的那個叫橡樹的工人就在那底下,於是黑濯在降落第二天就接手了那工人的工作。
只是那個工作實在不好說,那叫橡樹的倒楣鬼是大宅裏的僕人,但他貌似是最低級的那一個,負責全宅的廁所清潔。
穿越到獵人世界掃廁所?!!
老天,這穿越的哪一個不是吃香喝辣,穿金戴銀,桃花朵朵開的,怎麼她就當個掃廁所的?
最後總結只有一個,誰叫她沒事得罪了神仙呢?雖然那是西方的神,但東方的神仿佛也沒意見……那她這個人生路不熟的只好認命了。
所以她在第二天就紮上頭巾,一手拿潔廁液,一手拿長柄刷子,背後背了一袋子清潔工具,當一個帥帥的清潔工去了。
洗擦著廁所,小黑的心情如打翻了五味瓶,那個感覺真是不可言喻啊。
先不說洗廁所這職業的高低,就這宅子裏數不盡的廁所就讓黑濯鬱悶了。
“小黑,吃飯了。”
黑濯應了一聲。
那個開門的人叫白楊。
其實她對這些人的名字很鬱悶,什麼白楊、橡樹、杉木、松柏、楊柳的,一堆樹木名稱,這是植物園麼?
雖然黑濯是個清潔工,但明顯這裏的員工福利挺好的,房間是獨立的,吃飯竟然還能在大廳裏吃,而且不論職務高低,全部圍在同一桌上。
她吃香的就是那張臉,雖然這裏身著西裝革履一堆樹們也長得不賴,但站到她身邊就成了一堆黃土包,又怎麼及得上黑濯這副溫文中又帶著淡淡衰愁的俊俏模樣呢?
所以小黑的伙食一直是眾人中最好的,廚娘們會特別照顧著她,小女僕們更是會處處照顧著她。為了這個福利,小黑從來沒有解釋過她是女生的事實。
吃飽飯,僕人們都可以休息下來,打打撲克、搓搓麻將。
黑濯跟楊柳玩著抽鬼,實在不得不說的是,這楊柳的手氣也太差了,竟然一邊輸了十來把,還一臉愈戰愈勇的模樣,她發現自己討厭愈戰愈勇的的男子漢了,開始微微後悔自己當初這般教導了KURORO,那孩子以後要是這麼執拗就真真的恐怖了。
抬手一抽,手裏牌全清了。
楊柳又輸了。
“不行,再來一盤!”
……
她不應該教KURORO不屈不撓的!
夜深人靜,楊柳倒在大廳的沙發上,不甘之淚染濕了衣襟,全身籠罩在一陣愁雲慘霧中,於是黑濯趁機逃了。
來了這獵人世界也差不多半月了,除了現在這座大房子,黑濯根本沒有機會去別的地方,而且每天要掃無數個廁所,而後又被捉著打牌,雖然她一直好奇這屋裏怎麼都沒看見主人,但黑濯一直沒有辦法問清楚。
今天睡不著,她便溜出去散散步。
踏著月色走去,夜裏露重,腳下小草被打得微濕,寧靜的空間在這一刻像仙境般,讓人迷醉。黑濯禁不住閉起雙目,沐浴在夜風中,勾起了唇角。
原本好好的,但黑濯總覺得有什麼不妥,眉頭輕皺,張眼後差點沒尖叫出來,待看清以後又把尖叫吞回去。
那是一個小孩子,小小的個子,那雙大眼如貓般圓渾,皮膚白白的像麻薯般讓人有攝一把的衝動,頭髮也留了個半長,身上穿著一件簡單的絲質白色睡衣,那可愛的模樣大概是個小女孩吧。
這孩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她面前的,走路也沒聲音,挺嚇人的。不過看在這孩子可愛的份上,也就不跟他計較吧。
“小妹妹,這麼晚了怎麼還在這裏溜達?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吧。”
那小鬼也沒回話,只是瞪著一雙大眼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黑濯鬱悶了:怎麼這個獵人世界的小孩都不喜歡說話。
想了想,她伸手牽起那只小手:“這裏冷,你要是不說話,我就選帶你到屋裏去吧,現喝點熱的東西好不好?”
那大眼小鬼還是沒說話,但也沒反抗,於是小黑便拉了他慢慢走回大宅去。
沙發上是空的,楊柳大概爬回房間去了。她讓小鬼坐在沙發上,回身就去泡了杯牛奶遞給他。
還好這小鬼只是將又圓又大眼瞳往杯子上照了照就乖順的接過去,然後慢慢啜飲著杯裏牛奶。
真可愛……
黑濯覺得自己的心都酥了,歎息著摸摸他的頭:“冷不冷,要不要添件衣服。”
他仍是不說話,只是從杯子裏抬起了頭,唇邊一圈的白印。
心裏發笑,她抽了塊面巾幫他擦掉,然後除下黑色西裝外套給他套上。
小鬼低首看了眼西裝服,沒說話。
“餓嗎?愛吃什麼,我給你拿?”黑濯對可愛的孩子沒輒,忍不住就要對他好。
她原只打算問問,料定他不會回答,到時候就去拿些小餅乾給他就好了。
“烤鴨。”小鬼的聲音軟軟的,香香的。
但現在不是欣賞的時候,黑濯笑容一僵:“啥?”
“烤鴨。”
這回聽清楚了,黑濯愣住了。
她知道烤鴨,其實就跟她們吃的北京填鴨差不多,但這個夜裏從哪里來的烤鴨?
“我要吃烤鴨。”小鬼重複了一回。
“要不先吃點餅乾,我明天讓廚娘做烤鴨給你吃。”黑濯哄他。
小鬼又不說話了。
他雖然面無表情,但黑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感覺到他生氣了。
歎了口氣,黑濯對自己的可愛控沒輒,只好硬頭皮上了,袖子一挽鬥志激昂:“烤鴨就烤鴨吧!”
十分鐘後,黑濯從儲藏室時取出一大堆材料,一手食譜一手拎鴨子開展了戰爭。
說戰爭一點也不為過,除了小鬼坐的那張桌子,這廚房也亂得只能用戰場來形容,弄了一隻醜鴨子放進烤箱裏,小黑終於松了口氣:“小鬼唉,我為你這知辛苦,來親親姐姐吧。”
……
小鬼還是那一號的表情,她不禁懷疑這就是傳說中的面癱,如果不是他剛剛還有說話,她還真懷疑這小鬼就是一啞巴。
歎了口氣,黑濯將上半身扔到桌面上去:“累死了……”
原本就這麼趴著,突然就覺臉頰上濕濕熱熱的一下輕點,不禁微愕,張眸就見小鬼酷酷的轉身走回原本的坐位上去。
嘖,這小鬼果然上道。
心花朵朵開,黑濯哼著小曲取了烤好的醜鴨子跑回來,叉子拿兩隻你一隻我一隻,就準備解決掉鴨子。
小鬼人長得可愛,吃相也很斯文,家教肯定很好。小黑開始想像他其實是附近別墅跑出來的小小姐,大概是家教嚴謹,那性子特別的酷冷。
看他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著,也沒有什麼表情,黑濯禁不住問:“好吃嗎?”
“好吃。”
這小鬼給面子。
黑濯好心情的撐著臉看著他慢慢的吃。
小鬼的食量也不小,整只烤鴨竟然就讓他吃去了四份之一:“還要什麼不?”
“不。”
小黑拿過他的叉子,遞了一張紙由。
“我是黑濯,你可以叫我黑……呃,哥哥。你叫什麼名字?”
“……謎。”
小黑原是想起自己現在是“男兒身”,一時緊張就碰倒了旁邊的一堆盤子,乒乒乓乓的一陣響,只來得及聽見最後面的一個字。
但黑濯倒不介意:“小米哦,那你從哪里來的啊?”
“這裏。”
“咦?”大概是指不遠的地方吧:“那你喜歡什麼,我幫你找。”
哪怕是天上的星星,看著可愛的孩子,黑濯覺得心裏暖哄哄的,這一刻覺得真是要了她的命都行啊。
“喜歡?”
“嗯。”
“……你喜歡什麼?”
“嗄?”這下問倒小黑了,她抓抓頭,想想,過去追求過什麼?PSP?最新款手機?很多很多,但現在大概都沒用吧。她現在要做的是什麼?
要讓小伊愛上她,要讓團上戀上她,要讓西索迷上她……
那她要什麼?首先要很多很多的錢,因為小伊愛錢;再要很有價值的身份或許很強的能力,因為那樣對團長才有用;最後就是要有很強的潛在能力,那樣才能讓西索列入蘋果系列……想起來都很挫敗……
長歎一聲:“先要很多很多的錢吧!”
“錢?”
“呃……就是戒尼啦。”
“很多戒尼?”
“嗯。”這樣就有機會搞定小伊啦。
“你喜歡戒尼……”小米點點頭。
“呐,小米,你別聽我胡說了,不管這些,很晚了,還是我送你回去吧。”黑濯覺得自己很傻,竟然跟小孩子說這些。
“不用。”
“嗄?”
黑濯只愣一下,就見小米跳下椅子走出門外,當他反應過來,追出去竟然就見不著那小小的身影了。
……難道……小米其實是只鬼?
黑濯突然間感覺到背後冷冷的,念叨著阿彌陀佛縮回房間去。
“佛祖保佑!時運高我什麼也看不見……”
作者有話要說:呃..有啥表問偶....偶...偶絕對惡搞....
作者:
雪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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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7-22 15:40
第四章 這孩子很讓人心痛
其實知道獵人世界的事跟穿越到獵人這世界真是一點也搭不上邊啊……漫畫反映的也只是幾個重要人物的事蹟,對於這些不著邊際的配角壓根兒沒有提及,就是知道了主要劇情,卻那些關鍵人物全都沒影兒也是枉然。
黑濯她也很關心自己究竟在哪里,又該去哪里找人,於是她不還是鼓起了勇氣問人啦。
她考慮過了,獵人三美嘛……團長?如果問團長的情況好像太突兀,在這個世界裏敢問旅團的人,大概都有眯眯找死的傾向,否決。小伊?那是個殺手,也不好問吧?而且那後面的揍敵客家更是一個大麻煩,所以她決定了先要問問西索,怎麼說他是一個比較獨立的個體啊。
今天明顯是個好日子,一大早她就極速清潔好廁所,然後就搭訕去啦。
“小莉莉,這裏是誰的家啊?”黑濯帶著光輝的俊臉面向一臉通紅的小女僕。
“我不知道啦……”
“……那這是哪里?”
“我不知道啦……”
“……那你知道西索是誰?”
“我不知道啦……”
“……你還記得你的名字不?”
“我不知道啦……”
“……你父親是誰?”
“我不知道啦……”
她大概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了……黑濯翻了記白眼。
不理這個差點把玻璃擦出個洞來的小女僕,黑濯去問跟她感情最好的楊柳。
“楊柳唉,你知道西索嗎?”
“誰?”
“那個呐,很喜歡拿著紙牌玩的變態。”
“說到打牌,我現在有空,這回肯定贏你!”
“……”
低頭猛衝ING……
松柏是個年輕人,但他取的名字真的跟他的性格很配,就是一個未老先衰的主,年紀輕輕已經一副老學究的模樣。但黑濯覺得問他最有可能得到正常的答案,於是還是硬著頭皮去找他了。
“松柏……”
“唔?”
“那個你知道西索嗎?”
“不知道。”
“咦!他很出名耶,他是個殺人如麻的大變態,而且是用紙牌的。”
“不知道。”
“……”又是不知道,難道這裏的人都這麼孤陋寡聞?“那蜘蛛呢,團長呢?旅團呢?”
小黑問了這個是豁出去了,但松柏也只睞了他一眼:“不知道。”
“……”怎麼會都不知道,他們明明都這麼出名。
黑濯咬咬雅:“那伊爾謎呢?”
啪,掃把落地。
松柏深深地看了黑濯一眼:“你最好不要問這個問題……”
“嗄?”看著松柏遠去的身影,黑濯愣了愣,心裏一陣緊窒。
終於有蛛絲馬跡了,揍敵客家!
在小黑看不見的地方……松柏緊皺著眉一臉肅穆地走進大門。
杉木看見松柏的表情,不禁好奇:“你怎麼啦?”
“小黑問伊爾謎是誰。”
“……”杉木雙目一瞪,一臉愕然:“他怎麼了?連少爺也不知道?”
“大概腦筋不清醒了,我讓他別問。”
“也對,在這裏打工了還不知道少爺的事,是不該到處問,那顯得多白癡啊。”
“嗯。”
呱,呱,呱……
天空中有烏鴉飛過……
黑濯抬頭看了眼:“好大的烏鴉。”
低頭看著這滿地的枯葉,不禁暗暗埋怨:“這松柏,走就走,怎麼不把地給掃乾淨。”
一邊掃著地,黑濯心裏盤算起來,盤算該怎麼離開這裏去尋上獵人三美。
首先路費是必須的,而且還要弄些戒尼去引誘伊爾謎……
不過要出去也得變得強大,她是瞭解了念力的類型啦,但不知道自己的身體能不能練到那種叫念力的東西,而且還需要別人誘發這念力,也不知道從哪里找,難道要自己去天空競技場?只怕沒過第一層就被人給橫著抬出來了。
掃著掃著,掃把掃到重物,掃不動了。
黑濯一回神,就看見前幾天見過的小米,自己掃到的正是這孩子。
不同的是今天的小米滿身的傷。
“啊!你怎麼了?”她心痛地拉過小小的身軀:“痛嗎?”
“不。”小米還是小米,仍是這麼少言。
黑濯聽了這答案,皺起眉頭:“怎麼會不痛,不要騙人了。”
……
“怎麼弄的,這麼多的傷。”不再猶豫,黑濯抱起小米就往自己的房間跑,也不管途中有人叫了她幾遍,也不管一路上別人的目光有多詭異。
後來她承認,當時她不是不管,而是沒發現……(- -..好粗的神經……)
將小米放自己床鋪上,黑濯又蹬蹬蹬的跑去取了藥箱又蹬蹬蹬的跑回去,途中閃開了擋路的楊柳,推開了礙眼的杉木,無視了表情嚴峻的松柏一路趕回去。
小米大概也就七八歲的模樣,甚至可能更小,穿了一件白色短袖衣,但就裸露出來的那麼一眯點皮膚已經是傷痕累累,有青紫有,有焦黑的,甚至有血肉模糊的,那張可愛的小臉也沒有倖免,可見下手之狠,不是一般的虐待狂所為。
看著這些,黑濯不禁心裏緊揪:“可惡,哪個混蛋幹的,我去告死他!”
相對于黑濯的激動,小米顯得平靜多了,依然是沒有表情的臉,縱使已經傷痕累累。
“不。”
“怎麼不?你要懂得反抗啊!帶我去,讓我殺掉虐待你的人。”
小米那雙大大的黑眸裏是深深的疑惑,緊緊盯著黑濯:“不行。”
“什麼不行!這就去殺了他!”潔廁工具一背,黑濯就一副風瀟瀟兮水亦寒,壯士一去兮不復返的模樣。
“你很弱。”
……
“會被殺死。”
……
“只需要一秒。”
……
黑濯的潔廁刷越放越低,最後頹喪地垂首。
這……好像是一個很厲害的人呢……
小米也不說話了。
黑濯放下潔廁工具,打開藥箱就開始給小米上藥:“很痛吧,忍忍。”
“不痛……”
“怎麼可能不痛,少騙人,小孩子不能說謊。”
“……習慣了。”
消毒藥水瓶摔落地面,刺鼻的味道充斥整個房間。
黑濯抱緊了這個瘦小的身軀,抽了口氣,抱得更緊一些。她其實是個挺堅強的人,不只外貌長得很帥,心性也有些假男孩,整個人大刺刺的,但這時候卻忍不住的心酸,熏得眼睛也酸酸的:“什麼叫習慣了,你究竟在過怎麼樣的可怕生活。”
感覺到手臂上濕濕的溫液,伊爾謎的目光轉向挨在頸間的頭顱。
父親說殺手不需要朋友。
而扭斷別人的脖子只需抱緊這脖子重重一箍……
白白胖胖的小手摟上黑濯的頸,正準備施力。
“我想到了!”黑濯猛地抬頭:“我帶你逃跑吧!總能逃掉的,不能再讓你在這裏了。”
……
“對,我去收拾點衣服,等天黑了就帶著你偷偷逃出去。”
……
“然後我們一起去流浪吧,我想我一時間也不能回去的,那我就等你長大了再走,你說好不好?”
可愛的大眼緊盯著黑濯,而後雙手抱上她的脖子,嫩嫩的聲音裏是滿滿的疲累:“我想睡。”
黑濯輕輕撫拍著他小小的背:“嗯,你睡吧,我在這裏守著你。”
沒有聽見回答,黑濯抱著他坐靠在床上,手輕輕撫著那後背。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天色轉暗,直到一片漆黑。
床上的人驀地張開大眼,準確地瞄向已經收拾好的行裝,頓了頓後輕盈地落地,沒有發出一絲聲息。
窗戶是開著的,他走上窗臺,回首看了一眼。
夜風吹過長髮,柔軟的發絲輕輕飛揚,黑暗中呈亮著藍光.
他轉身跳下這三層樓高的窗臺,同樣輕盈地落地,幾個疾跳,小小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夜色中。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就更到這裏了,明天早起就再來更...嘎嘎..各位看倌...今天是年初一,表BH哦..
都浮了來砸石頭咯!!
祝大家新年快樂啦....某霧鞠躬......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5:41
第五章 其實她真不是有意的
自從那天醒來以後,黑濯找了很久也找不著小米的身影,心裏一直很鬱悶。
她那天其實真的做好了浪跡天崖的打算,反正她原本就不是這裏的人,對於她去哪里都一樣,但那孩子明顯不適合留下來,他不應該受這樣的虐待。
但想這些也真是多餘,她根本找不著人影嘛。
悶悶不樂地擦洗著廁所,黑濯長長歎了一口氣。
門開了,松柏少年老成的臉出現在門外:“小黑。”
“唉……”悶悶地應了聲,黑濯抬頭。
幾綹半長黑髮頑皮地拂過臉頰,黑髮與雪白肌膚相映襯,眉目間是淺淺的憂鬱。
不遠處經過的幾名女僕眼冒心型地……滾落了樓梯……
黑濯倒不擔心這些女僕,這堆能擦破玻璃的女僕仿佛比她還要硬朗。
她注意到門外不只松柏一人,在他身後還跟了一名少年,大概就是十七八歲左右,高高瘦瘦的,戴了個老成的方型眼鏡,跟她相仿的年紀就開始發線後移。
看見這麼個青年黑濯也站直了身子:“松柏,這位是。”
“新來的僕人……”
“咦!新來的?哈哈,叫什麼名字,不會叫梧桐吧。”這下子真成植物園了。
……兩人盯著笑得不可開交的黑濯,眼神甚是詭異。
“我沒見過你。”瘦個子說。
“嘎?”這句話怎麼聽起來有點奇怪呢?
“他就叫梧桐。”
……嘎?
她……只是開玩笑……
但有誰會在意她是不是開玩笑,從那天起,那名叫梧桐的新人看黑濯的目光就有了點深思,還有一點點崇拜……
拜託,她真的是開玩笑啦。
黑濯鬱悶極了,唯一讓她興奮的是梧桐的到來,頂替了她掃廁所一職,現在她升級為掃庭院的清潔工了。
另外不得不說的是,梧桐那副嚴肅的模樣直奔松柏的少年老成,拼個你死我活,只要跟他站在一起,楊柳那傢伙就沒興致來跟她玩牌了,她終於解脫了。
梧桐還教她玩硬幣,這傢伙別看一副老實模樣,玩起來不是蓋的,一個硬幣被他玩起花樣可多了。在他的磨練下,黑濯也算是學上一門手藝,要比玩硬幣,除了梧桐,其他人都不是她的對手。
每到夜闌人靜的時候,黑濯總覺得對梧桐有一種莫明的熟悉感,總覺得他們見過。
她也有想過說不定在漫畫裏看見過這麼一個人,但她就是這樣,看漫畫只挑帥的只挑重點看,其他配角怎麼也記不住,如果你問他揍敵客家的爺爺叫什麼名字,她還要想半天,或許還答不出來,只能說像ET……但問她伊爾謎的資料,她卻能倒背如流。
就是這樣,她將這種熟悉感歸咎為自己胡思亂想。很阿Q的想:既然記不著,大概是不重要的人了。
“呵呵……不想了。”
問題解決了……呃,應該說問題被和諧了。
工資升高了那麼一點點,黑濯拿著松柏交她的銀行卡,撥了電話查詢,工作了大半年,那個工資也只存了個五六萬戒尼,不禁悲從中來……什麼時候才有上億的戒尼勾引小伊呢?
在這種心情下日子一天一天過。
再一次見到小米那孩子,是第二天夏天。
她拿著掃把站在那該死的落葉上,片片青蔥綠葉飄落間烏髮隨風飛揚,久別重逢的喜悅化作淚水滑過臉頰,笑中帶淚。
不遠處有女僕掩鼻狂奔……
而他抽高了一點,短袖衫,紅袖白衣……一頭黑亮長髮從清湯掛麵變成長髮披肩,如玉美顏凝冰結霜,一雙大眼依舊空洞無情。
“小米!”拭著淚,黑濯一個箭步上前撲向矮自己兩三個頭的孩子,摟緊。
大大一雙貓眼,瞳眸輕轉,落在那頭烏亮的長髮上,沒說話。
“你去哪了?是不是被虐待你的人把你鎖起來了?你逃出來了是不?來來,我把上去收拾東西帶你逃。”
黑濯這人說做就做,馬上跳起來就要往房間裏沖。但他的衣角被扯住了,一步也動不了。
這……小米的手勁也挺強大的嘛。
黑濯疑惑地回頭:“怎麼?”
“出門了。”
“啊?”
“我出門了。”
“……你的意思是你最近半年沒來是因為出外了?”這孩子大概是這個意思吧。
“嗯。”
“去做什麼了?”激動的心情收拾了,黑濯拉了小米到樹蔭下坐著……她對陽光過敏,最不喜歡夏天的陽光。
“……變強。”
“咦?”黑濯困惑地搔搔頭,隨即有一點瞭解,全職獵人這漫嘛,像小傑、奇牙這般把變強當目標的孩子也不少,小米大概也是這類的吧。
看了眼小米,黑濯忍不住又伸手去順那頭長髮,小米只是抬眸看了她一眼。
“那有變強嗎?”
“嗯。”垂手看向自己白白嫩嫩的手,那五指微微收張,然後……像變魔術般,五指間竟然夾了……三支針?
那三支針也忒粗,該說是錐子吧?
那幼細的手一揮,三支錐子飛射而出。
黑濯的眼睛根本跟不上那速度,當看到盡頭時,就見一個小小的身影尖叫著逃跑了。她還沒來得及看清呢……
黑濯驚訝地盯著小米:“好厲害。”
不過……他射中了誰?
大眼睛突然對上黑濯的,眼中閃過一抹……頑皮?
“還有……”
就聽這麼一聲,他竟然拿錐子穿過了自己的手臂。
“啊!你幹什麼!”黑濯嚇得跳起來團團轉:“拿藥箱,藥箱。”
大眼瞄了一下團團轉的黑濯,又落在自己被錐穿透的手臂,輕輕一拔就把錐子拔出來了,一點痕 跡也不留。
黑濯看得一愣一愣的。
“念……”
念?念!
“你懂得用念?!”不會吧,他才幾歲?
“嗯,可以刺很多……”
“喂!”突然想到可能發生的事,黑濯馬上阻止。
沒來得及,就見可愛的小米把無數的針刺滿臉上,然後抬眸看向黑濯:“不痛……”
她發誓,這雙大眼裏絕對有頑皮這種情緒……
黑濯一手舉在半空中,嘴角抽啊抽,好半天沒能停下來。
就算他不痛,她看著也會覺得一陣惡寒。
“拔掉啦,沒事別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氣呼呼地蹲下來拔掉那些針,跟前面那一樣,沒有一滴血,但她仍是拔得心裏發毛。
拔著拔著,黑濯盯著手裏的針,然後看著眼前的臉,腳底升起一抹寒氣。
猶豫了半晌:“那個小米,你的全名叫什麼名字?”
大眼盯著她,而後掏了一張銀行卡遞給她。
“什麼?”接過銀行卡,黑濯疑惑地看向這個小孩子。
“以後會有更多。”
“啊?”
黑濯愣愣地瞪著小米拿回所有針,原地一躍便上了樹,一下子跳遠了。
這……
愣了半晌,她終於拿起這張卡細細的看。
XX銀行白金卡?
反過來再看。
持卡人:伊爾謎?揍敵客
“哦,小伊的卡啊……啊!!!”終於反應過來,黑濯霍地跳起來,一手抽過路人甲:“這裏是哪?”
那人先是給了她一個鄙視的目光,而後很順溜地回答:“巴托奇亞共和國海拔3722米的枯枯戮山上的揍敵客家大宅工人宿舍啊。”
黑濯記得她媽媽說過那麼一句經典:人搖福薄,樹搖葉落。
但這下子她真的站不穩了,總結一下心情?
怨念,憤怒,恐懼,還有囧……
握緊的拳頭抖啊抖,終於向天一揮:“死老頭,你怎麼不乾脆秒殺我算了……”
遠處,一名身前掛著一日一殺布條的老頭皺緊了眉,緩緩向聲音閃去……對,是閃……
作者有話要說:那個,其實某霧也是這麼看漫畫的一個人,呃,是不是有點欠揍...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5:41
獵人大餐——濃湯
第六章 一日一殺
有人說,如果你見著命中註定的戀人,腦袋裏就會響起一首只屬於自己的命運交響曲……多美的形容啊,但黑濯現在卻想把那個人捉出來SM一百回。
根本就胡說八道,她面前明明站著一個恐怖的人,腦袋裏還不是來來回回著那首高潮迭起的世界名曲!
難道說這桀諾.揍敵客是自己命中註定的戀人麼?!!
在黑濯滿腦門冷汗的同時,這位揍敵客家上任家主兼殺手界泰斗的老頭也審視著眼前的小夥子。
“你負責什麼?”老人很威嚴的開口。
黑濯盯著鬍子比記憶裏短那麼一點點的老頭。當然,小伊也只有那麼個幾歲,這爺爺也相對年輕一點,但他敢肯定會拿塊檔布掛胸前,再寫個一日一殺這四字的這種惡趣味,除了以錢及殺人為生活重心的桀諾.揍敵客,絕對沒有別人了。
聽著他說話在,黑濯總感到脖子上有抹涼涼的感覺,
“嗯……”桀諾明顯也對於黑濯的呆愣感興趣了,背起手細細打量著穿僕人服的黑濯。
憑他多年的經驗,他絕對相信這孩子除了那張臉,其他都一無是處:“一個女孩,為什麼穿男僕的衣服?”
“嗄!你怎麼知道我是女的。”黑濯一下子將什麼恐懼、害怕、啥啥的一大堆情感拋開,瞬步移至老爺子身邊,熱淚瑩眶。
桀諾一個不慎,差點要退一步了,他這個老牌殺手竟然會被別人的氣勢所迫,不禁老臉微紅,有點窘迫。
“十九個年頭了,這十九個年頭裏,爺爺你是第一個能一眼看出我是女生的人,這種感覺真是不可言喻……”雙拳一攥,黑濯差點沒流下幸福的眼淚。
短須隨風飄,老人以手輕撫白須,眯著眼考慮要不要使出龍頭戲畫—牙突。
但老人家的目光總是敏銳的,他注意到那張白金卡,更看清楚了上頭的名字,不禁眯起眼:“他送給你銀行卡?”
眼淚一擦,黑濯看了眼銀光閃閃的銀行卡一張,終於回到現實,憶起自己眼前的是什麼人,臉色漸青。
“呃,那是小米……小伊……伊爾謎少爺丟在這裏的,請爺爺……老爺你還給他!”戰戰兢兢地提上銀行卡,黑濯陪了一臉笑。
對方是沉默……
她開始考慮死後會不會回到原來的世界,只希望自己別要死得太難看。
誰知道那大家主只是接過了卡,再看了一眼黑濯:“既然是他的選擇,就試試。”
“嗄?”什麼試?
她還沒來得及問,只能看著那老頭漸遠的背影在遠處化作一暗影。
總算……不用死……
是夜——
電擊刑房裏,面無表情的小伊正一腳踏踩在弟弟——糜稽.揍敵客身上,一直踏得那骨頭吱吱響。
“站在樹後偷聽別人說話是不對的。”語氣中沒有責備,眼神照舊的空洞,讓人看不透他的心思。
“啊啊……我只不過是路過,痛死了,你快走開。”被踏在地上的糜稽,小時候其實長得挺清秀的一小瘦子,所以無論他怎麼掙扎,卻怎麼也掙不開那支同樣細小的腳。
“嗯?路過……原來你喜歡散步,那我只好讓你不再喜歡散步。”大眼睛專注在那雙踢動著的腳,正考慮要怎麼讓它跟弟弟的肉體分離。
“伊爾謎。”桀諾的喚聲正正好救了糜稽。
聽見了爺爺的聲音,伊爾謎放開糜稽轉過身去,就見自己爺爺還有爸爸都到了這刑房外。
“祖父,父親。”伊爾謎連同爬起來的糜稽連忙恭敬地跟兩位大家長打招呼。
“伊爾謎,這個是你的?”
銀光掠過,片狀物削斷小伊頰邊一小撮發絲,嚓一聲插進他身後的牆壁,就聽被削斷鎖鏈落地,零零落落的叮噹聲在刑室內回蕩。
伊爾謎沒有躲閃,也沒有回頭,只是把目光定在二人身上:“是我的。”
“為什麼會在別人身上。”背著手,桀諾也很平靜的問,看不出任何異樣情緒。
“我給的。”
“伊爾謎,殺手不需要朋友。”魁梧的席巴沉著發言。
大眼轉向父親,默然。
桀諾騰出手來撫須:“伊爾謎,你是為了那人才接受任務?”
他深知這個孫子,資質過人,成績優異(殺手課程),無論從身體上或精神上都是殺手的好材料,只不過這個孫子有一個缺點,他不只表面上波瀾興興,連內裏也跟外觀一樣——無心。
就算願意接受訓練,卻不能出任務。
因為他沒有心,沒有心就不會有殺手的覺悟——必殺對方的意志。
這一直是桀諾所惋惜的事。
但幾月前這個孩子就變了,他突然很想接受任務,條件只有一個,就是錢,必須很多的錢。為了錢,他可以殺死任何目標。
桀諾本以為孫子是開竅了,但想不到那些錢現在全落在另一個人手裏,情況大大的不同了。
面對爺爺的問話,伊爾謎誠實回答:“他要的是很多很多錢……戒尼。”
“那你要什麼?”他要的?
“他。”簡單一個答案,大眼裏竟然有著不容輕忽的執著。
兩位大家長不露痕跡地互覷一眼。
“你們就在這刑室裏待一周吧。”席巴交代功課,算是話題結束了。
“父親,我不要跟大哥同一個刑室,他總打我,他會殺死我。”糜稽尖叫著。
“糜稽,一個殺手不應該擔心死亡,而是應該考慮如何殺死對方。”席巴看了二兒子一眼,就跟著早一步出門的桀諾出去,刑室的鐵門磕上發出沉沉聲響。
糜稽大叫一聲父親,但人已經走了,怎麼叫也沒用,回頭看了眼面癱的大哥,不禁又驚又駭:“你不能殺死我,父親會生氣。”
盯著鐵門的眼睛回轉過來:“如果我殺死你,父親只會獎賞我。但我不會殺死你,聽你慘叫比殺死你有趣。”
驚恐地盯著自己大哥,糜稽急步退後直貼牆壁,一陣咬牙切齒:“可惡,你這個面癱。我一定會讓你後悔!”
後悔?大眼一瞬不瞬盯著弟弟,幾支念針夾於指間,輕揚:“我沒試過,那……你先嘗嘗,再告訴我。”
哇……慘叫聲穿透刑室厚實的大理石牆壁,傳到遠方。
黑然走出地下道的二人同時感歎:“伊爾謎越來越出色了。”
“他一直很出色。”席巴算是附和的應了一聲。
桀諾撫著鬍子:“銀行卡……他還是不懂,該給附屬卡。當年我也給附屬卡……”
……
“我記得你當年給基裘的也是附屬卡,想不到伊爾謎這孩子竟然一下子把原卡給了她。”
“父親要怎麼處理。”席巴不想把話題扯到自己身上。
撫鬍子的手頓了頓:“這樣的發展雖然出乎意料,但也沒有影響,可以先觀察一陣。”
“嗯。”
“相對的,她也必須要變強。”
“嗯。”
“明天讓她加入管家組吧。”
“嗯。”
瞪了一路隻發出單音的兒子一把,桀諾眯起眼:“快點讓基裘生第三個孩子吧。”
“嗯……呃……嗯。”
果然是大家長,席巴反應也快,以不變應萬變。
桀諾再瞪兒子一眼,負著手飄出百米以外:“別讓我等太久。”
不知道是在說黑濯的事還是在說……生孩子的事。
但席巴也沒想問清楚,對於他來說,無論哪一件,都不能等太久。
管家組?如果她只是個普通人,大概活不下去。
只不過,他也想看看大兒子看上的人,能有多少本事。
席巴沉思著消失在夜色中。
不遠處,換上睡衣準備就寢的黑濯突然一陣惡寒,隨即翻翻白眼:“黑濯啊黑濯,你就別怕了,就你一個,要逃也逃不了,他們要你死就死,活著活,提心著沒用,還是船到橋頭自然直吧。”
這麼一念叨,她自我感覺良好,窗子關了一半又打開:“說不定小伊會來,還是開著。”
伸伸懶腰,她窩進床內,意識迅速陷進黑暗中。
她作了一個夢,夢見美人小伊跟自己的婚禮,然後毛主席竟然帶著一群人進來搶親了。
很莫明其妙的夢……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太多人來我家了串門子了,明明是赤口,怎麼這麼多人,弄得我要連夜來更……真抱歉了大們……
真抱歉了,小黑
你們慢慢看,我要睡了,累……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5:41
第七章 梅比斯環效應
如果有哪位大人得罪了自己的上司,最後發現下來的調動是升職而非隔職,黑濯認為,誰都應該目瞪口呆吧……
所以當某位聽說是管家的人來告訴她,她從今天開始就是管家候選組的人,她簡直是如遭雷殛,張著嘴就半天沒合上去。
無奈之下,只好帶上全副家當跟著那人走,走前還是回頭深深地看了梧桐一眼,歎了口氣,心裏想:管家不應該是梧桐嗎?
但後來聽那些女僕闡述是這樣的——當時黑濯管家就是眉間輕皺,星目含淚,薄唇輕顫欲語仍卻,俊顏上微微的蒼白之色,滿滿的疑惑與淡淡的衰愁盡數流露,回眸間滿含不舍之情,悠悠輕歎一聲仿佛將全部的愛戀歎盡。
每一名女僕都斬釘截鐵的說:我知道黑濯是愛上了梧桐了,只可惜他們之間隔著一道橫跨不了的洪溝啊。
然後眾女僕就開始圍在一起討論起攻與受的問題……
這段禁斷之戀傳得沸沸揚揚,只有當事人仿佛都不知道,她心裏只想著一個問題:喂喂,如果梧桐當不了管家,那獵人的歷史會不會改變,那小伊,團長,西索的情報是不是會生變。完蛋了,完蛋了……
但她也沒能想多久,來到了管家組,黑濯馬上就被吩咐換上另一套黑西裝,然後開始了管家速成課程,上至心理輔導,下至沖茶遞水都要從紳士的最高標準學起。
一周過去,黑濯已經開始想念過去的清潔工生崖了:“唉……我還是回去掃廁所好了,哪有這麼多麻煩的事,每天挺著腰板走路,腰都快斷了。”
一邊埋怨著,黑濯練習第一百零一次管家的進退標準姿勢。
背後一陣詭異感,黑濯猛地回眸,愣了。
是小伊……
兩個人就這樣對望著,他沒說話,她也沒說話,但她的脖子扭得快斷了。
虛笑兩聲,黑濯揉著脖子回身去:“小米……伊爾謎少爺,有什麼事嗎?”
大眼睛微閃,伊爾謎沒有說話。
黑濯分明是沒看到小伊有什麼表情,但她仍是感覺到他生氣了,心裏七上八下:“那個,少爺,如果沒有事,我就先離開。”
雖然說呐,她一直很喜歡獵人三美,但如果他們任何一人站在她面前,她選擇的絕對是第三十六計。
為什麼?
喂喂,也不想想人家的本事,再看看自身的情況。這根本是搭不上邊嘛,夢想要實現,也得結合實際才能貫徹實施,冒失接近分明是找死。
“黑濯……”
她頓住了,這是她第一次聽見小伊叫她的名字,軟軟的童音就跟他的臉那般平靜無波,但黑濯還是停下來,又回頭了:“少爺?”
“我並不需要多一個叫我少爺的人。”
“嗄?”黑濯搔搔頭,考慮要不要讀解成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
“多出來的可以消滅。”
“小伊!”識時務者為俊傑。
不是小米?伊爾謎歪歪頭:“也可以。”
呼……驚魂未定地擦擦汗。
黑濯陪笑:“那……小伊找我是有什麼事?”
“我受傷了。”
手抬到她面前,她可以看見那只白皙的小手上面有一道割痕,已經微微結痂了,但顯然當事人並沒有處理過傷口,有一點發炎跡象。
“啊!你受傷了怎麼不說。”可憐的小伊!
黑濯驚叫著沖回去取藥箱,一路上管家宿舍裏也是一陣混亂。
“快讓醫生去主屋……”
“完了,二少爺的心跳停止了……”
“醫生說二少爺身上多處骨折,腦部積血,需要調動更多資源……”
一路跑回練習的後院,黑濯心驚:“小伊,二少爺,是指你的弟弟吧?他好像傷得很重呢,你要不要回去看看他。”
“……”大眼睛微抬:“你在意糜稽?”
“糜稽?”對哦,揍敵客家的二少爺是那個糜稽哦:“什麼哦!是那個變態大胖子啊!”
變態大胖子?糜稽不胖……但這個提議不錯,伊爾謎暗自點頭。
“他怎麼受這麼重的傷。”
“練習。”輕描淡寫。
“對哦,揍敵客家的練習真的很變態。”黑濯幫小伊清洗著傷口,眉頭皺緊:“小伊,上一回的傷也是因為練習?”
“嗯。”
“還痛嗎?”
“練習都會受傷。”
感情支配黑濯的意志,她忍不住就去忘記伊爾謎的可怕,輕輕撫上他的發:“你辛苦了。
辛苦嗎?他第一次聽到這個詞。
“對手是父親及爺爺,我才會受傷,其他的絕對不會。”
黑濯輕笑,她雖然從小伊臉上看不到表情,但她卻能感受到他不認輸的心情:“對,小伊最厲害了。”
看著黑濯的笑靨,小伊給了他一張卡。
黑濯笑容一抽,盯著那張卡。
XX銀行白金卡
持卡人:黑濯
咦!她什麼時候辦的卡?
“祖父說我的卡不能給你。”
“所以?”
“我將錢平分給兩張卡。”小手拿著另一張卡。
……
“我攢的錢很多,平分了也有很多,以後還會更多。”
問題不在這裏……黑濯唇角微抽:“小伊,你不是很喜歡錢嗎?怎麼給我一半?”
伊爾謎歪頭:“嗯……是你說喜歡錢。”
……嘎?!
喂喂……我要錢還不是為了你?怎麼變成這樣了,梅比斯環效應?
黑濯沒注意小伊是什麼時候走的,但就算注意,也只能看著他走,所以黑濯也沒在意,歎了口氣走回宿舍。
宿舍長告訴他們,今天是候選人們開始工作的日子,他們要到主屋裏當僕人,滿足每個主人的要求。
相對於某些興高采烈的人,相對於某些鬥志激昂的人,黑濯只有一種感覺……抽搐。
她腦海裏浮現的是那幾個經典人物的身影,例如神秘的ET爺爺、例如一日一殺爺爺、例如某筋肉人家主、又例如那個嘮嘮叨叨的木乃衣,或許是那個變態胖子……
除了小伊,這些人她都不願意見呐……
“天啊……給我一個痛快吧!”
微弱的聲音被興奮的聲音掩沒,黑濯在眾人推擠下走向未來……
作者有話要說:- -汗一個....更新完,我準備去同學聚會...閃,,,,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5:42
第八章 三個月內要變強
大家族嘛,吃飯當然是圍一個長桌上吃咯。
黑濯與其實候選人一樣,背著手站在牆邊。她一邊想著一邊努力將視線從水晶燈上調離,終於還是成功落在那桌人身上。
看這五個人……真是極品。
黑濯的視線先落在馬哈?揍敵客身上,差點噴笑出來,老頭子真長得很像ET,還好他拿湯勺的手指沒有哪只特別長。
再看桀諾?揍敵客,這老頭連吃飯都板著那張臉,鬍子都差點粘到碗裏的湯。
然後是第一次見的席巴,嘖嘖,真跟漫畫畫的一樣呢,那身肌肉直奔摔角手,不知道被他打上一拳會不會馬上就結束了呢?(- -這裏任何一個人,一拳都能結束你。)
再瞧,這家庭的女主人基裘,說真的,縱觀她的幾個孩子,除了肥得變型的糜稽,其他孩子都長得那個叫俊,而俊這個字仿佛在現場三位老男人身上都沒有顯現出來,所以黑濯一直很好奇基裘包在繃帶下的臉是怎麼樣的,說不定就是個大美人。
視線再移,一張空椅子。
糜稽身受重傷,缺席中……
撇開這幾個大人,小一號的小伊真是可愛啊。
歎了口氣,黑濯臉上升起紅雲,一臉迷醉,連一旁的同伴打眼色打得眼抽筋都沒看到。
“看來她訓練失敗……”桀諾擦擦嘴看了黑濯一眼,後者依然一臉迷醉,桀諾覺得胃部微微抽痛。
“集中力太差,成不了好殺手。”席巴很中肯的判斷,突然失去了食欲。
“不過這孩子的臉真俊,呵呵呵。”呵呵怪笑著,光點專注在黑濯身上,基裘輕搖扇子。
……
低頭吃飯的伊爾謎抬首,大眼睛與某人癡迷的視線對上。
啊,那雙大眼睛真漂亮。
心裏薰薰然的,小黑拉開魅力無限的笑容,笑咪咪的抬手輕揮。
……太沒自覺性了吧……
所有人眼角微抽。
“我吃飽了……我先離開。”伊爾謎站起來,在眾人贊許的目光中向黑濯勾勾手指。
咦?叫我?
黑濯疑惑地左右顧盼,終於看清周圍詭異的視線不禁縮起脖子快速跟上小伊去。
就在門合上那一刻,聽見桀諾爺爺這句話。
“記得我們的約定。”
門合上,我疑惑地走上前與小伊並排著走:“什麼約定。”
“讓你變強。”
“變強?我?”啊?
黑濯一直以為這是開玩笑,但當小伊把她帶到刑室時,她不得不相信,原來是真的……
雖然她也想過要變強,但……揍敵客家的訓練?怎麼她感到自己在哆嗦。
“那個小伊……”
“嗯?”
“你覺得我在這裏訓練,也不會死麼?”電擊?鞭打?不,一小時就可以了,她就有機會證實自己死後會不會回到原來的世界了。
幽黑的眸子落在黑濯身上,半晌以後往外走:“走吧。”
看來小伊年紀雖小,判斷力還是很強的。松了口氣,黑濯急忙跟上去。
看獵人漫畫的都知道試練之門,而小伊帶她去的正是那門,
“從今天開始,你就要練習推開它。”
如果不是小伊臉上沒有一點倜侃,黑濯一定會以為他在開玩笑,喂喂,最小那扇門也左右各兩噸,她怎麼可能推得開?
在小伊迫視下,黑濯只好使出吃奶的力推,大門加塵屑也沒掉下一粒,反而是她自己滿頭大汗,最後只好放棄,靠著門坐下來:“不行啦,小伊。我根本推不動。”
“如果沒變強,爺爺要殺掉你。”
殺死?不會吧……
黑濯哭喪著臉:“那個……我能不能回去當清潔工……”
……
小伊不說話了,黑濯感到他在生氣。
歎了口氣:“我知道了,我會練習。”
“喂,小伊,不如你教我用念力吧,那樣說不定我會變強。”對啊,這裏最高的不就是念力麼!只要學會了……小黑兩眼放光。
小伊抬首:“我會殺人,不會教人。”
“……”
“如果你要學,我可以找祖爺商量……”
很好,這個提議否決。
黑濯咬牙切齒地笑著:“不用了……我還是推門。”
她才不要成為那老頭一日一殺之一。
抬頭看這門……實在是……這家族真變態,這麼大的門怎麼可能推開……得想想辦法。
“對了!小傑他們不是也在僕人宿舍訓練過才能推開這門嗎?”黑濯興奮地跳起來:“小伊,你將我放到那個僕人宿舍去吧。”
“……”伊爾謎看了眼大門:“小傑?”
“呃……”對哦,小傑應該未出生吧……
黑線了一下,她看著比小傑還小的小伊,虛笑兩聲:“說錯了,呃,我只是想或許我去那個地方特訓,說不定就能推開這門。”
“你為什麼不推開這門。”
為什麼不推開?“我推不開啊。”
“不,你能推開兩扇。”
“……不可能!”能推開兩扇?什麼玩笑,她可是柔弱的鋼琴王子。
“你待的就是僕人宿舍,雖然你是清潔工,但那也是僅次於管家組的宿舍。”
“……那,難道那裏的門也是加重的?”
小伊點頭。
“我的工作工具也是加重的?”
小伊再點頭。
“……在管家組這段時間我過得這麼累,難道是因為重量指數更上一層樓了?”
還是點頭。
……小傑他們待了兩周就能推開一扇門,那她也差不多待了一年,也就是說……
沉重感消失,黑濯興奮的握拳,望天:“說不定我真能推開兩道門!”
小伊點點頭:“我在裏面等你。”
只見這個高度只到自己腰間的孩子就這樣單手推開五扇門走了進去,大門轟地合上……
打擊……
“也太強了吧。”無力地摔倒在地上,黑濯長歎口氣。
只是現在也不容她再考慮了,站起來拍拍西裝上的灰塵,黑濯深吸口氣就使勁去推那門。
咬緊牙,她整張臉都漲紅了:“小伊說我能推開!”
喃喃著,張於這門發出鬆動的聲音,然後隆隆的開了一條縫,看見縫裏的小伊,黑濯興奮地使出全身力量去推,終於能進一人,她迅速跳進來。
身後的門自動合上,轟一聲巨響。
兩噸……一扇門兩噸,媽呀,如果她回去原來的世界,就算沒當上鋼琴家,也可以去當苦力了……一天搬個幾十噸的貨……(- -你的志向……)
黑濯興奮地抱起小伊轉圈圈:“原來我也很強。”
黑髮隨著旋轉飄揚,小伊大眼緊盯黑濯的:“祖父說三月內你要打開五扇門……”
五?五扇!
“哇……”腳下一滑,她失去平行摔倒在地上,小伊輕輕落地。
五扇門?“我在這裏待了一年才能打開兩扇,如果我要找開五扇,那我要等到什麼時候?”
……
“喂……究竟要多久?”
……
“喂喂!”
小伊一言不發地轉身,沒有像以往那樣幾個跳躍就扔下黑濯走了,而是慢慢的走:“你盡力,其他的我會想辦法。”
想辦法?有什麼辦法啊?
只可憐小小的身影已經走遠,黑濯也沒信心能問個清楚,只能嘟著嘴生悶氣了。
“盡力哦?那就盡力吧。”
重歎口氣,小黑認命地扯開門走出去,重新開始推。
這邊小黑努力的推門,陰暗的房間內卻有人坐在電腦前瞪著螢幕裏的她,嘴裏的薯片咬得哢哢響。
全身包繃帶的小孩又塞了一嘴的薯片,拿起手機就拔:“媽媽,這回的任務我不去了,你讓大哥去。”
“嗯!我的傷沒好……連炸彈都做不出來了……對,所以我不去了,你讓大哥去……對,錢也全給他……就這樣。”
放下手機,雖然一張臉滿是青青紫紫的傷,卻笑得十分得意:“哼哼,伊爾謎你要讓他變強嗎?我就幫幫你。”
作者有話要說:偶說要搞,但某黑說要虐^
縱觀獵人這漫,仿佛不虐也不成事,所以偶只好順應一下民意了^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5:42
第九章 殺手家族啊
自從小伊派下功課以後,黑濯白天裏接受訓練當一個好管家,晚上每天都趕去推門。
小伊也會每天坐在一邊看她推門,雖然暫時都只能推開兩扇門,但有小伊陪著,她也不要求太多啦。
不過,她心裏不是有一點點想法,比如:如果小小伊換上美少年小伊就更好了。
一邊YY著,黑濯咬緊牙關推門也不覺得累,終於第三扇門很配合的開了一咪咪的縫。
望著就那麼一條足以讓螞蟻夾著腦門的縫,黑濯已經原地轉了三百六十度,一臉邀功地抱住站在一旁的小小身軀:“小伊,我有進步了,來,親我一個。”
……
她如果沒有看錯的話,那大眼裏有那麼一咪咪的不屑。
伊爾謎大眼一瞪。
黑濯翻翻白眼……好啦,是有很多很多的不屑。
黑濯頹喪地歎了口氣,隨即又抬首,臉上笑意盎然:“呐,既然小伊你這麼努力的教導我,我就送你一個禮物吧。”
沒等小伊反應,黑濯已經連連在那張白白嫩嫩的臉上打了數個啵,直把人給親愣了。
“實在太可愛了!!!”摟緊小伊蹭了半天。
如果有人看到小伊的臉,大概會嚇愣了,他們家少爺竟然臉紅了。
得寸進尺大概就是黑濯的寫照,見小伊沒有反抗,她索性就摟著人坐到警衛室裏了。
“小伊,你說三個月後,桀諾爺爺會不會殺死我?”黑濯輕聲問著,雙手把玩著輕輕嫩嫩的小手。
……
“你說三個月後,我有沒有可能變強呢?”
……
這警衛室形同虛設,從來沒見有半個警衛,反而是最近都由她佔據。從警衛室望出去,就是黑漆漆的山道,還有陰森森的密林。
謐靜的空間,除了夜風徐徐而過引起林海蕩漾的沙沙聲,就只剩下兩個人的呼吸聲。
黑濯摟著小伊靠在椅背上,盯著瞬息萬變的林子,心裏一片寧靜。
幾條人影踏著夜色而來。
“咦,是什麼人?”黑濯好奇地挺直腰。
小伊仍是沒說話,
當那幾個人接近以後,黑濯才知道害怕,幾個兇神惡煞、面目可憎一看就屬強盜派的人,怎麼看怎麼不像有好事。
一行五人就圍住了小小的警衛亭。
“呃,幾位大哥有什麼指教呢?”儘量讓自己表現得鎮定,黑濯偷偷將小伊推到身後去護著。
“把門打開。”個子最大的刀疤男一掌就拍壞了警衛室的門。
這就是傳說中,來尋仇的苦主們?
“啊!大哥,你別衝動,一切好說。”黑濯連忙找起來,她記得這一幕,這警衛室裏該是有鑰匙的。
說有就真的有,黑濯拿著小門的鑰匙,扔給對方,指著一旁的小門:“就旁邊,你們自己進去。”
明顯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
“大哥,哪有這麼順利,說不定有陷阱。”
哪有什麼陷阱,只不過是內有惡犬……
黑濯想著,一邊不動聲色的將小伊裏往裏推,一心護著小伊。
“說得對,我們把這小子捉來帶路。”
主意得到通過,帶頭的就伸手要捉黑濯。
開玩笑!她才不要去喂三毛。
“不要啊!”黑濯一拳打出去,伸手的人便飛滾出老遠。
一拳就打飛了人?黑濯愣愣地瞪著自己的拳頭:“咦?我的拳頭明明沒有變大啊。”
“敢反抗?!”見同伴被攻擊,剩下的人竟然徒手就把整個警衛室連根拔起。
“啊!”黑濯始終是沒有實戰經驗,就算力量上不輸給這群人,卻也無力反抗,連忙摟起小伊就狂奔起來,背後追趕的人一刻不緩緊追其後。
“不需要跑。”伊爾謎童稚的聲音在此刻顯得深沉。
只可惜黑濯已經嚇壞了,只顧著跑也沒聽清楚小伊的話:“不行,被捉著就慘了,不要怕,我會帶你逃,如果一會逃不了了,你就先逃,不要管我。”
黑黝黝的兩顆大眸子看著飛揚的長髮,再看看背後狂追的人,沉默了。
“靠,這個小子也太會跑了!”
“媽的,他是飛毛腿麼?”
後面的人死死的追,追也半天已經上氣不接下氣。
“操,將他砍了。”其中一個追得不耐煩了,抽了背後的刀飛砍出去。
“媽啊!要死了。”黑濯回頭就見利刃在空中形成一道光圈飛劈而至,嚇得摟緊小伊蹲在地上準備受死。
利刃破風發出呼呼的響聲,然後就莫明其妙地消失了。
半晌後,黑濯疑惑地張開眼:“怎麼了?怎麼不痛?”
“不用跑。”
“啊?”黑濯直起身看向那雙可愛的大眼睛。
“從這裏回去大概要半小時。”
“啊?”黑濯抓抓頭:“我有跑了這麼久了嗎?”
“嗯。”
對啊,那些人呢?
黑濯隨即意識的到周圍靜得有點詭異,回頭去看,不遠處四個人,全躺在地上,更後面那個被她打了一拳的也倒在更遠的另一邊了。
“他……他們?”
“死了……”
死了?
黑濯只覺身體微微的發涼,耳朵裏嗡嗡的發響,像藏了只小蜜蜂。
鼓起勇氣走近那些人,看了一眼。那些人全都瞪著眼,仍然是一臉凶相,額頭上一支錐子釘在哪里,竟然不見一絲血跡。如果不是那兩人全僵在地上,沒有呼吸的起伏,她真的不敢相信這些人就這樣無聲無息的死去。
“是你?”她聽見自己的聲音在發抖。
小一號的伊爾謎點點頭:“我是殺手。”
對呵,她怎麼忘記了呢?這是殺手世家啊……
“呃,他們連慘叫也來不及……”
“他們的身手很差,殺他們很簡單。”
“那……要是桀諾爺爺要殺我,大概也會這樣吧。”仿佛連怎麼死掉也不知道。
……
“也不錯,總比落到飛坦手上,然後被他刑求而死來得好。”黑濯很阿Q地呵呵笑著。
“飛坦?”
呃,不知道飛坦有沒有發跡,還是不解釋了:“沒事,呵呵。小伊啊,我想說,如果桀諾爺爺要殺死我。那就讓我死吧,除了家人,仿佛沒有誰能相信呢,不要為了我,跟家裏人不和。”
……
“哎呀,我說什麼呢,真是太自戀了。”黑濯不好意思地撫著微微發燙的臉:“來,我們回去。”
這一回也沒讓小伊作任何選擇,她已經抱起人就往回走,這世界上還有多少個人能像她這樣對小伊為所欲為呢,就算代價是死,也沒關係了。黑濯陶醉地歎了口氣,把人又抱緊了一點。
她沒敢再看那幾個死掉的人,因為她想儘量忘記。
黑濯迎著夜色走回揍敵客家的大門,細心的數著,果然是半小時。
“哎呀,原來我真的跑了這麼遠了。”看來自己的身體素質真的變強了。
放下小伊,黑濯推開了兩扇門:“小伊啊,要快點回去睡覺吧。”
但伊爾謎卻站在門外不動了。
“小伊,怎麼了?”
“我有任務,一周後會回來。”
“啊?”任務?殺人?不要!
受了驚嚇,黑濯手上一松,門便在脫離她的控制在背後合上。
“小伊!”再打開門,哪里還看到人影。
瞪著門再次合上,黑濯歎了口氣:“殺手嗎?”
慢悠悠地往回走,黑濯悶聲喃喃:“三個月,有一周你不在。”
“黑濯,二少爺找你。”總管侯選組的兩個人無聲無息地出現。
“咦?糜稽?!”黑濯驚訝地被二人架著往前走:“可不可以不去。”
死了,掙不脫……
兩個同事一聲不哼,她也只好苦著臉被拖走……如果沒記錯,這裏應該是去刑室的路——小伊啊,不知道我能不能活到你回來呢?
她肯定是被小伊的飯們詛咒了,不然怎麼報應來得特別快。
黑濯被架著送到刑室,而後手腳被鏈在牆上,兩個同事就這樣面無表情地關上門走了。
盯著鎖著自己手腳的鐵鎖,她心想:原來奇牙以後就是被鎖在這裏啊。
“黑濯!你有沒有聽我說話。”摻雜著怒氣的童音在刑室內回蕩。
“啊?”黑濯疑惑地低頭,終於看到說話的人,一個小孩……一個長得挺清秀的小孩,有雙漂亮的眼睛:“弟弟,你在跟我說話啊。”
糜稽頭上爆出一個十字路口:“竟然不把我放眼裏!”
“啊?弟弟,你在這裏幹什麼呢?小心一會糜稽那個變態來了會虐待你。”黑濯真為這個孩子擔心,長得嫩嫩的不知道會被虐待成怎麼樣呢。
“變態?!”
奇怪,怎麼這個孩子生氣了?
“對啊,糜稽是一個變態大胖子。”說罷她還很真誠地點點頭。
……糜稽咬得牙齒格格響:“我一點也不胖。”
“啊?”黑濯聽了這話,先是一愣,隨即瞪大眼:“你是糜稽?!”
看那孩子青紫的臉色,再想想小伊現在的年歲,這是八九不離十了。黑濯感歎……卡路里這東東真神奇。
“我不胖。”
“你現在不胖,以後也會胖死了!”
……
可怕的謐靜降臨。
黑濯想:我……是不是觸動了地雷?
“呃,小弟弟……二少爺,我看你現在挺清秀的,長大以後一定是帥哥。”黑濯拉開讓人信服的迷人笑容。
只可惜對方不是女生……
糜稽握著遙控器的手爆現青筋,咬牙切齒:“一萬伏特。”
“嗄?”一萬伏特?伏特這個單位,仿佛在物理課上聽過……
沒讓黑濯有時間去弄清楚伏特這個單位的意義,糜稽壞笑著按下其中一個按鈕,而後黑濯就只覺眼前一片空白,身體上麻麻的痛集得仿如萬蟻噬咬。
很痛苦……
“啊……”忍不住了,黑濯放聲尖叫:“好痛!痛啊……”
“哈哈哈,大哥出任務了,沒有人能救你!”糜稽看見黑濯痛苦的模樣不禁得意地笑了。
她覺得她會死,但她不甘心,不甘心:“不啊,我不要死,還有三個月!我還未親夠!”
“嗄?”糜稽一愣,遙控器落地正正好碰到開關。
啪一聲,電流消失,黑濯掛在牆上昏迷過去了。
半晌後,糜稽唇角抽了抽,默默地往外走:“……明天再來吧。”
沉重的鐵門合上,只剩牆上人微弱的呼吸聲在室內持續。
作者有話要說:- -結果米咋虐..明天大概也虐不成了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5:44
第十章 貪便宜是不對的
刑室內,光線透過氣窗的鐵欄劃破陰晦射進,映照著吊掛在牆上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電流的關係,那修長的身軀瑩著一層白氣,像煙、像霧。
已經七天,黑濯一直有細心的數著日子,就明天了,明天小伊就要回來救她了。
“還笑!”
啪一聲,鞭子打在黑濯身上,又拖開了一條傷痕。
被打了一鞭,黑濯僅僅是皺緊眉頭,連哼一聲都懶了,第一千三百九十五鞭,嘖,連什麼叫痛都忘記了。
看著她這副懶洋洋的模樣糜稽心裏就有氣:“竟然敢無視我!”
無視?有麼?
“啊啊,沒有呐!我只是在苦惱。”
“苦惱……”看著衣衫襤褸卻一臉懶散的黑濯,糜稽唇角一陣抽搐。
“哎,我在想,不知道我的臉有沒有被電醜了,還有頭髮有沒有成了爆炸頭。”
……
“你知道,如果變醜了,我跟小伊就不般配了,而我比較偏好漂逸柔順的黑髮啦,如果電卷了我會很苦惱。”
……
“唉……”
糜稽不知道什麼般配不般配,更不知道柔順的黑髮跟捲髮有什麼關係,他只知道自己的怒氣直線飆升,手裏的鞭子向著黑濯就是一陣狂甩。
“喂!痛耶,能不能慢點。”
“……怎麼看,你的表現都不像是痛!”糜稽喘息著氣道。
“那至少你打慢一點,打這麼快,我不好記數啊。”
……
皮鞭啪地落地,糜稽整張臉抽搐著,拿著遙控器就是一陣狂按。
神經不受控制,行為詭異?
看著糜稽的“失常”行為,黑濯心裏不禁微微發酸:可憐唉,這麼小一個孩子就思覺失調了,不對,或許是小兒麻痹症。
“你為什麼沒死!明明已經升到十萬伏特了!”糜稽發瘋地按著手裏的遙控器。
黑濯挑挑眉:“你開什麼玩笑,我只是個普通人,二百二十伏的家庭電流都能電死我,從第一天你說一萬伏特,但沒把我給電死我就開始懷疑了,我看是你們機器壞掉了吧。”
“真的?!”糜稽看看遙控器上顯示十萬伏特的指標,再看看一臉輕鬆的黑濯,有點不確定了。
“當然啦,要不然我怎麼活得好好的。”黑濯惋惜地搖搖頭:“你們家掙了這麼錢,就不要省那麼一點點啦,記得機器這東西要定期維修,還好我發現得早,不然哪天短路了,引起山火可不好,你們家這座山可是名勝來的。”
……
“雖然現代科技發達,但這個保育意識可不能少啊。要知道大自然的忍耐也有個限度,哪天發生大災難了……像海嘯,印尼曾經……像龍捲風,美國……啊,其實這座山的海拔這麼高,有可能是地殼移動擠出來的,但我也懷疑過它其實是一座死火山,如果你們不珍惜大自然,說不定哪一天它就活了,到時候你們家可是沒有地方住了,所以說……”
“閉嘴!”糜稽歇斯底里地捂著耳朵狂吼。
“啊,不好意思,多話了。總覺得這兩天精神特別好,所以說多一點。”
“你!”糜稽氣死了,在這個家裏有伊爾謎這個整天欺負他的已經夠了,現在連個僕人也敢騎他頭上去。
氣憤難平,他連鞭子都懶得撿了,跳起來甩手就要給了黑濯一巴掌。
啪一聲清響,緊接著一聲慘叫響起,然後是物體落地磕一聲,好不清晰。
黑濯一張臉被打歪向一邊,久久以後舌頭頂弄著微微發痛的臉頰,埋怨著:“個子小小的,打人也蠻痛的。”
不爽地嘖著嘴,她低頭就見打人的反而躺地上了,平時梳得平順的那個頭髮都豎起來了。
眉輕挑:“喂!你怎麼啦!”
……
“地上涼,你還是不要躺太久。”
……
“咦!你昏倒啦。嘖,沒事跳這麼高幹什麼!這下可好了,摔著了。”
……
“喂,你還好吧?”
喚了幾聲沒有回應,黑濯皺緊了眉,右手輕抓長髮。抓了三下,才頓住了,疑惑地把手拿到眼前看,那手鐐不知道什麼時候斷了,正卡在瘀青的手腕上。
……什麼時候斷掉的。
才想著,腳下一用力,腳鐐也斷了,最後那一根手鐐也給輕輕一甩解決掉了。
黑濯愕然地瞪著這輕輕一扳斷開的鐵塊,喃喃:“都說嘛,便宜沒好貨,看呐,鎖個人也鎖不緊。”
扔開一堆爛鐵,黑濯拉起地上的糜稽。
“喂!你醒醒。”先晃幾下,再甩幾個巴掌。
眼看那人兒是鐵了心不醒來,黑濯歎了口氣:“誰叫我拿了你們家的工資,不然我一定把你扔這裏。”
單手拎著二少爺,黑濯再看看自己的衣服,當機立斷脫光了糜稽的衣服給圍在自己的重點位置,先保證了自己不會走光,再拎著糜稽一隻手臂一路往主屋拖。
一路上遇到的僕人全都瞪著眼,下巴掉到地上。
黑濯也挺不好意思的,這身裝束出來見人也太那個了,她想快點回房間去換衣服便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啊!糜稽你怎麼了!”尖銳的女高音響起。
黑濯回頭就見到一身貴婦裝的木乃衣夫人,直覺地露出一口白牙:“夫人,少爺他昏倒了,我送他回來。”
基裘原本準備開始長篇大論的那張嘴馬上磕上,接過手臂程詭異角度折去,頭上還有一大個包的裸體糜稽,她喃喃著:“沒關係,打擾你了。”
她的聲音徊然不同圩早前的尖銳,軟軟的平添了幾分女人味。
黑濯欣賞地眯了眯眼:“夫人的聲音真是美妙。”
“……”兒子往旁邊僕人手上一塞,基裘張開扇子半遮臉:“是嗎?”
雖然黑濯認為她將自己的臉包成這樣,遮不遮也不成問題,但對於女士的嬌態,她一向是很欣賞的,所以她祭出平生所學行了個十分紳士的禮:“請相信我這真心誠意的實話,夫人。真在抱歉,如果沒有什麼事,我想先行離開。”
“去吧去吧,慢走,有空來找我喝下午茶。”遠遠的,基裘揮著手帕。
一老一中年二人站在不遠的樹杆上……黑氣籠罩,二人的唇角神經疑似抽風。
半晌以後,席巴一臉平靜地開口:“她是女的?”
“大概……”桀諾也十分平靜地回答。
“……如果她是男的我馬上就解決了她。”席巴一句話下來,牙齒間發出可疑的磨擦聲。
“……”桀諾看了自家兒子一眼,搖搖頭:“在這方面你是輸她了。”
……
小黑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揍敵客家的人評論了一番,她只知道突然間很想睡覺,撐著疲倦的身體,她還是洗了澡,照了鏡子確定自己真的沒變醜才換上完好的衣服爬上床準備好好睡一覺。
被子才蓋上,她幾乎立即就昏睡過去,最後她總感覺到有什麼從她身體中流失了,然後得到了更多別的,卻也是太累,沒空去理會。
她夢見很多,那個叫KURORO的孩子、小伊、梧桐、楊柳、還有很多很多未見過的獵人中人物,偶爾會覺得有人在她耳邊說話,然後就什麼也沒有了。
這是睡得很舒服的一覺,當黑濯又一次伸個懶腰坐起身來的同時,疑惑地瞪著坐在自己肚皮上的小兔子布偶。
幾乎立刻的,那只抱著大懷錶的兔子布偶消失了。
她揉揉眼睛確定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黑濯。”
有在人叫她,聲音是陌生的,她記得自己認識的人裏面,該是沒有半個能有這樣誘人聲線的人啊。
疑惑地轉頭,她瞪著站在床邊的美少年。
那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長得挺高的,大概有一百八十公分以上,身材修長,皮膚白皙。眉目如畫,薄唇輕抿,不點而朱,一頭柔亮黑髮披灑而下泛著陣陣幽香……嗯,很好,發尾沒有開叉。
這麼幾個特點配合在一起就是難得一見的古典大美人。
最要命的是這麼一個大美人竟然平胸,還有喉結,而且那聲音多麼的男人!所以她以金田一爺爺的名義發誓,這絕對是男的。
黑濯覺下巴處一陣微濕,抬手一擦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涎著一下巴的唾液了……
“黑濯,你不能再睡了。”美人把臉挨到黑濯眼前來。
“啊?”黑濯愣愣地盯著眼前的大眼睛,莫明的熟感湧現:“咦?美人,我們是不是見過?”
美人沉默了一陣子,終於回話了:“如果你做烤鴨給我吃,我就告訴你。”
黑濯整個跳了一下:“烤鴨!?為什麼呢?吃小餅乾不是方便多了嗎?”
……如玉美顏還是不變的冰冷,黑濯卻硬生生退了好大一下。
咦?美人是不是生氣了……但她真不記得自己認識這麼一個美人啦……
黑濯瑟縮著摟緊枕頭:“哇,好可怕啊!小伊……救命啊!!!!”
作者有話要說:- -....
今天第一天上班,工作做到我暈了...還好回家還能趕上更新..明天偶要盤點,有可能要停更了,請大家體諒啊..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5:44
第十一章 大概是囧了
雖然眼前的美人真的很養眼啦,但黑濯還是喜歡軟軟香香的小伊,而且這美人看上去很恐怖,莫明其妙的就發怒了。
伊爾謎則盯著那小鹿比般的濕潤眼神,徹底無語了。
無論是八年前,還是八年後,他始終對她沒輒。
“為什麼要叫他救你?”
啊?為什麼?黑濯可憐兮兮地盯著美人,扁扁嘴:“那個,小伊是這裏對我最好的人。”
……
“而且,只有他會保護我。”
……
“他很重要。”
黑濯的回答是認真的,她喜歡美人,喜歡獵人三美也是這種戀美的心態,包括現在眼前這個美人,對於他的外形,她也很喜歡啊。
但對小伊的感情卻又不一樣,一個半大不小的孩子能讓她YY多深?她又不是戀童癖,她只是很喜歡小伊待在身邊的感覺,即使就是一個小孩子,能有這樣的安全感,她也會沉淪……
咦,這也算戀童吧?
“……啊啊,我是不是有點變態了呢。”
“是嗎?”笑弧出現在抿成一直線的唇角。漸漸地,冰雪融化,那抹笑如冬日暖陽,柔柔的光輝讓人迷醉。只是他的氣質是透著淡淡的漠然的,即使笑了,凡人又豈敢造次。
黑濯愣愣的看著,突然想起一種毒藥——“妃子笑”。
笑容如來般突然消去,那只修長的手輕撫上黑濯的黑髮,她只是縮了一下,便沒躲開,因為她從那雙大眼中看到了一絲哀戚……為什麼呢?他不應該是淡漠的冰山美人嗎?
“對不起。”
“啊?”
“沒能趕回來救你,對不起。”
“啊啊?”誰來告訴她,這是在演哪一出?
難道她這一睡又被那腹黑弄到了某X瑤劇場?那……她現在要回答什麼?是該捶胸頓足、力竭聲嘶地喊男豬腳的名字?呃,貌似她還不知道美人的身份,那她是不是該先飆出一臉眼淚,先聲奪人,來個梨花帶淚,欲語還止應付著?
“我再也不會讓你受傷害。”
仿佛演不下去呢……
黑濯原是下了決心要問清楚這美人在演哪一茬的,但突然間,她問不出來了。
只因為那美人低下了頭了……
低下頭幹什麼?廢話!
柔順的緞發披灑而下拂過她的臉頰,唇上軟軟的、溫暖的觸感,還有他靠得太近,突暗的光線讓她看不透他的表情。
非……非禮……
可是,為什麼她因為這一吻而高興呢?她不會已經花癡到這個景地了吧?
美人終於抬起了頭,黑濯愣愣地按著自己的唇,雙眼瞪得忒大,考慮是要先喊非禮還是先踢爆對方的蛋蛋。
“黑濯,誰也不能傷害你,就是祖父也不能了。你不變強也沒關係,我會保護你。”
變強?
腦袋終於拿來用了,從外表的吻合程度推算,黑濯終於想到美人像誰了:“伊……伊爾謎?揍敵客?”
美人如冰,就是點頭這一個小小動作都風情無限,但黑濯現在無暇關心這個。
她蹬地跳下床,瞪著身高已經超越自己的伊爾謎:“OH,GOD!小伊你吃了什麼,飆高了?只要有了這個增高秘方,你以後不用當殺手也能致富。”
……
“獵人世界果然神奇,竟然還有這麼奇特的事情。”
“你已經睡了八年。”
“啊?你想聽睡美人的故事?”苦惱,這個故事她不怎麼欣賞呢。
“你已經睡了八年。”
“啊哈哈哈,小伊,你果然還小,還是要加強學習啦,八年跟八小時是不同的。”看來這孩子的功課有待加強。
“你已經睡了八年。”
黑濯掏掏耳朵,突然拿了套衣服上更浴室換好就往外走,嘴裏喃喃著:“絕對幻覺,無視就好。”
瞪著洞開的門,伊爾謎默默地跟上。
一路走過,黑濯扯開熟悉的笑臉給經過的僕人打招呼:“大家早啊。”
哥斯拉上岸也不過是這個光景,一路走過去,所有人都一臉恐慌地走避,當時的情況就是萬人空巷……
黑濯僵在原地,舉起的手一時間忘記了放下來:“哇,用不著這樣吧?”
按照電影橋段來演繹,接下來要出來的肯定是BOSS級的人馬。
果然……
也不過是一兩分鐘的時間,桀諾爺爺來了,席巴老爺來了,基裘夫人來了,還有成熟了的梧桐。
……成熟了?
“黑濯,你終於醒了嗎?”桀諾爺爺翁聲翁氣地說。
喂喂,用終於這個詞仿佛是用錯了吧?
“還是醒了。”老爺大人的語氣裏就有那麼一點的怨念。
喂喂,這個還是也太多餘了吧?
“黑濯,你果然很強大。”基裘夫人是欽佩之情洋溢。
怎麼睡覺睡到自然醒也能讓人欽佩……
梧桐沒有說話,還是他有義氣。(- -人家是僕人,能插嘴麼?某黑:要不要毒啞你。……)
黑濯是摸不清頭腦了:“呃,你們是不是跟我解釋一下,我房間裏為什麼多了個東西呢?”
順著修長的食指看去,三們大BOSS眼角抽搐了一下。
被形容成東西的伊爾謎以不變應萬變,面癱ING……
桀諾爺爺不愧為老不死(桀:有人比我老好不好!!!霧縮很小一團),見多識廣,馬上知道了是怎麼回事。
手撫過兩線鬍子,老人家淡淡定定、慢條斯理地在眾多帶毒目光催迫下說話了:“黑濯,你已經睡著了八年了,八年前你拖著糜稽裸奔……”
“裸的是糜稽。”她覺得必須要理清這一點。
囧……
但大家的表情仿佛是不認同她的想法了,黑濯聳聳肩:“你繼續……”
桀諾爺爺輕咳兩下繼續說:“……我說到哪里?”
黑濯憐憫地看了眼這位老人家:“糜稽裸奔……”
桀諾爺爺又輕咳兩聲,臉上多了抹可疑的紅雲:“自那以後,你的念能力覺醒了,然後就沉睡了八年。”
“但我的模樣沒變啊。”黑濯疑惑地摸著自己的臉。
“……根據我的分析,你的能力似乎能控制時間,你將自己的時間減慢了,所以對於你大概是過了幾小時,但對於我們來說是幾年。”
“靠,那就是說親我的是小伊本人咯。”
囧……
黑濯猛地轉身扯住小伊的領子:“喂,能不能再來一回?”
囧……
“嗯。”
囧rz……
伊爾謎應了一聲,輕輕又吻了黑濯一下。
黑濯扶著發燙的臉,深吸了口氣再重重一歎:“好可惜哦,原來不是有種能讓你突然長高的藥啊。”
……
桀諾——圙rz……
席巴——崮rz……
基裘——莔rz……
伊爾謎面癱。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盤點鬧了一天,回家已經是十點多,洗 個澡就十一點了,鬧了很久才弄出這一章,偶爸要罵死偶了..嗚...只能這麼多先..明天再來..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5:44
第十二章 忽悠就是這麼一回事
念這東西嘛,在獵人世界裏是很厲害的一種能力,有了念的人可以做很多的事情,當然攻擊不是唯一。
黑濯更是明明白白,所以她現在就開始思考起如何運用自己能力。
是什麼迫使黑濯去思考這個問題呢?
在桀諾爺爺牧牧不倦的諄諄教誨之下,黑濯實在是真的不得不認真去思考起念的能力來了。
場景——巴托奇亞共和國海拔3722米的枯枯戮山上的揍敵客家大廳。
人物——揍敵客三大家主再加上小伊與及某黑。
故事——論全職獵人念系能力的淫蕩……呃,特性。
桀諾爺爺說:“念是戰鬥力之類的東西,操縱生命能量的能力。自由操縱從體內發出的生命能量,使用在攻擊或防禦上的力稱為"念"。學會這項技巧也是成為真正獵人的條件,念可用"燃"來加以訓練,任誰都有可能學會,因此是種通常不會讓人輕易得知的技術。”
桀諾爺爺口若懸河,席巴環手靜聽,基裘那小光點稍稍向黑濯這邊,伊爾謎面癱,黑濯在學習面癱。
桀諾爺爺又說:“燃——是指燃燒心智的"燃",是用以學習念的這股強大力量的基礎訓練法。不過另一方面,當有危險人物察覺到念的存在時,可以加以隱瞞,是一項極為便利的技巧。修習念的方法,就由這裏開始,其又可分為四大行,分別是點、舌、煉、發……其中點是讓心智集中,凝視自我,使心情平靜,是讓情緒平穩的精神集中法。例如……”
一個小時後,桀諾爺爺仍在說:“舌——將在點的階段中,腦海裏所描繪的東西原原本本地化為言語,那句話可以說出口也可以默念……比如……”
桀諾爺爺喝了口水後更加的滔滔不絕,席巴作深思狀,基裘攥緊手裏的小扇子,伊爾謎繼續面癱,黑濯學習席巴的深思狀。
兩人目光對上……以下為新開發瞳術……請自行理解。
[大爺,你有沒有毒,給下點在那杯水裏。]
[……沒用,他大爺不受毒。]
[爺爺的,他是僵屍麼?]
[遲早的事。]
[……]
一輪眉來眼去以後二人生出惺惺相識之情,基裘怨念地瞪向席巴,加入瞳術修練之行。
[你怎麼能跟黑濯眉來眼去。]
[這是溝通……]
[不行!]
[夫人,你不能因為我跟別的女人有眼神交會就吃飛醋。]
[問題不在這裏,重點是黑濯是我的!]
[……]
惺惺相識轉化成怨氣沖天……
對於席巴直追咒怨的怨念目光,黑濯連忙調開視線,恰恰對上小伊那雙空洞的大眼。
黑濯又讀到一句話。
[無眼界,乃至無意識界;無無明,亦無無明盡;乃至無老死,亦無老死盡。無苦、集、滅、道。無智亦無得,以無所得故。]
呃……大概小伊也快陣亡了。
黑濯輕歎一聲,遠目……果然,救世主是我。
既然她的能力是控制時間嘛……
悄悄地,黑濯放在膝間的雙手上出現一隻小兔子,除了說得欲罷不能的傑諾,在場三人都疑惑地瞪著這只兔子布偶皺眉。
果然出來了!
黑濯興奮地將小兔自桌低下輕輕一推,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下,小兔再次出現的地點是桀諾爺爺的頭頂上。
某爺爺一無所覺,繼續高談闊論:“煉---以點讓心智集中。。#%!#$!^#!$&^*#*@!%^@^……”
這……
瞪著爺爺的唇以高速開合著,當場有三個人瞪大雙眼,看愣了。
他們怎麼從不知道老爺、老爸、爺爺原來會R&B……
“明白了?”速度又慢下來,桀諾慢條斯理地撫著鬍子問。
“明白了!”只有黑濯笑咪咪地回答。
桀諾滿意地點點頭,再瞪自己家人一眼,當即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看看你們這是什麼表情,連什麼叫尊師重道都不知道嗎?枉廢我說了半天。”
囧……
席巴狠狠瞪了黑濯一眼[看你做的好事!]
黑濯還以小鹿比的眼神,只是目標是基裘[我很無辜……]
[你不要罵黑濯,他無辜的……]
夫婦倆以目光廝殺起來,當其時電光火石,火花四濺……某黑隔岸觀火,賣乖的轉向傑諾爺爺:“爺爺,你還有什麼就快點說啊。”
明顯的,桀諾挺自滿的:“那個,我再下來要分析念。”
“好好,你慢慢說,我細細的聽。”
欣慰地一撫鬍子,桀諾站了起來,來回踱著步,準備繼續誨人不倦。
黑濯其實不是有心要問的,但到了這個份上,她實在太好奇了,於是很十會迂回地問出了心底的疑問:“那個爺爺,我想知道呐,以你的知識與口才,要成為一代名師實行春天化雨不是沒有可能的事,為什麼你不去當教授要當殺手呢?”
以你超越唐僧本事,大可能教得所有學生都貼貼服服……口吐白沫。
因為她的問題,另三個人唇角抽搐了一下。
黑濯開始考慮自己是不是又說錯話了。
桀諾爺爺突然遠目,虎目含淚:“吾自幼接受家訓,凡事以家族事業為主,是以鬱鬱不得其志,亦無悔矣……”
黑線……
這……這爺爺還會中國的之乎者也?
“唉……事過景遷,少年壯志未籌,老來亦莫悔不當初,徒增傷感。且聽吾分析念之奧義,念…………”
很好,真是夠了。
黑濯面無表情地一揮手,小白兔再次動工。
“#%#!#!哼哼哈兮……#!@^$%^#&哼哼哈兮……”
嘴裏念著,爺爺來回踱步間疑似八十年代十分盛行的霹靂舞。
黑濯當時那個感歎油然而生……什麼周X倫、什麼羅X祥、什麼RXIN的真應該來觀賞一下桀諾爺爺,這才叫舞蹈……手舞足蹈……
“你這個能力挺好用的。”席巴突然輕聲說。
從這一刻開始,黑濯生起了一鼓自傲,頭抬高四十五度,噴一鼓氣:“說到投機取巧,我可是數一數二的。”
這個值得自豪嗎?席巴無語……
終於,在短短的半小時內,桀巴停下來了,黑濯也笑咪咪地收回了小兔子。
“今天說了這麼多,你明白了?”
“明白了。”
“那好,明天開始你就練習燃吧,我會讓人教導你、監督你。”
“我能選擇教導及監督我人選嗎?”
“呃?你要選誰?你不要以為選了伊爾謎就能輕鬆過關,揍敵客家的子孫可是不徇私情的。”
……給他染缸他還真開起染房來了,怎麼總在咬文嚼字了。
黑濯撇撇唇:“我當然知道啦,我要選糜稽當我的教師。”
“……”
一時間,大廳內靜得讓黑濯聽見自己的耳鳴聲。
“為什麼?”問話的是小伊。
黑濯笑眯眯:“你們不是說了嗎?誰都一樣,不徇私情!那選誰不都一樣嗎?”
桀諾搖搖頭,歎息:“黑濯,糜稽頭腦好是好,但是他有點脫線。”
脫線?不就是一宅男,既然他宅,那自然有解決的方法……
黑濯嘿嘿嘿的笑著:“沒事,爺爺……我選他,當然有我的想法。”
桀諾撫撫鬍子:“好吧,你喜歡。”
黑濯微笑:糜稽親親,你這胖豬準備接受對那一周的回禮。
伊爾謎突然回頭,大眼裏看不出任何情緒:“玩夠了就回來。”
唉……被看穿了。
黑濯吐吐舌:“唉,小伊,那是明天的事啦。們先到林子裏去談談。”
……
為什麼要到林子裏?都說了別廢話!
人走光了,桀諾爺爺也往外走,隨即看著古鐘半天,眉宇間是深深的疑惑:“我只說了一個半個小時嗎?”
三分鐘後……
白髮蒼蒼的腦門上有數個十字路口爆現,老人家雙手掐得泛白。
作者有話要說:大們都不愛小稽,果然是長相決定命運.
好吧,偶就是一親媽,既然大家都這麼說了,那偶就將就一點,讓小稽受小苦,瘦瘦身吧.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5:44
第十三章 等愛的少年
黯黑的房間內一片謐靜,沉重的呼吸聲顯得清晰。
“你究竟想怎麼樣!”其中一人跪倒地上,涕淚縱橫。
“呵呵呵……”站立者揚起勝利的笑容:“你知道我想要什麼的。”
“但是……”
“沒得但是,如果你要猶豫,我就擰斷她的脖子。”挾緊懷裏的婀娜的身軀,那雙手就掐在那支纖細的脖子上。
“不要!”著急地伸出一手慘叫一聲,他唯有妥協:“好了,我知道了,你喜歡做什麼就做什麼吧,你喜歡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算你識相,給我找些吃的喝的,別想下毒,小伊會把你當針線包用。還有,別想出橫手,我會把你房間裏所有的美女們全擰斷脖子。”
“不要啊!”
“那……”
肥胖的身影馬上跳起,迅速地從四周搜刮出食品和飲料貢獻出來。
看著一大堆糖果餅乾,再看看肥胖的身軀,黑濯搖頭歎息:“看你小時候還挺俊秀的一個,怎麼現在變成這樣了。”
糜稽臉色一青,抱起被黑濯仍開的手版娃娃瑟瑟縮縮地躲在角落,黑霧籠罩。
黑濯挑眉,她決不會去問一個消沉的人為啥消沉,因為他們自己會忍不住要說。
聳聳肩,黑濯佔據了糜稽的電腦打電動。
想不到這糜稽存的遊戲真多,從格鬥遊戲到RPG遊戲到網路遊戲,一應俱全,黑濯一邊吃薯片一邊喝可樂一邊按鍵盤,不亦樂乎。
“那個……我的進度你不要刪。”某小胖弱弱的一句。
“啊哈哈……”某玩得瘋狂的小黑聽而不聞。
“那個……可不可以別拿我的號去泡RY?”某小胖再弱弱的一句。
“呵呵呵……”某黑玩得興起充耳不聞。
“那個……可不可以別將的我鍵盤當成敵人,拜託……”某小胖還是弱弱的一句。
回答他的是劈嚦啪啦的按鍵聲。
糜稽看到黑濯一再蹂躪他親愛的電腦,連死的心都有了。一個熊撲過去,抱緊了顯示幕:“黑濯,我什麼都說,我求你,求你不要再玩我的電腦了。”
黑濯其實想說她還不想聽他囉嗦的,但見糜稽的鼻涕竟然滴鍵盤上了,噁心著,於是便大發慈悲。
懶懶地靠椅背上,黑濯繞起二郎腿,不忘吃著糜稽的零食:“你會變胖不就是因為宅了,有什麼好說。”
突然間,他不說話了只是那雙水汪汪的眼睛直視著黑濯的,裏面蘊涵著直奔竇娥的哀怨。
有人說,糜稽在HUNTERXHUNTER裏是一個活該被虐的傢伙,但不得不說,糜稽還是有點美人底子的,看那雙眼睛,多美……揍敵客家幾個孩子最美的就要數那眼睛,多有神……呃,有神這方面小伊除外。
大概情緒醞釀夠了,糜稽對自己的事情靡靡道來。
回憶的水紋再次蕩開……
話說……八年前。
糜稽醒來以後看見母親在他床邊哭。
雖然他的手很痛,身體也很痛,但他當時感到心裏一陣溫暖:“媽媽,你不要哭,我沒事。”
基裘拭淚抬首:“糜稽,你這個壞孩子,你是怎麼折磨黑濯的,他現在昏迷啦!哎呀,我真命苦,為什麼要生你這樣的孩子,真是家門不幸啊!早知道就生塊叉燒好了。”
……糜稽無神地望著白花花的天花板垂淚。
抽咽著自我鼓勵:沒關係的,糜稽,就是母親不愛你了,也沒關係!
於是糜稽可以走動以後,就去找父親。雖然他知道父親不會有什麼好話,但他現知道父親討厭黑濯,父親一定不會因為黑濯的事而責怪他的。
席巴這時候正坐在他的寶座上閉目發呆……沉思,見二兒子來了,就張開眼睛:“糜稽,你可以走動了?”
“是的,父親。”糜稽滿帶希冀的仰視自己的父親:“我已經沒事了。”
“糜稽……”
“是,父親。”
“聽說你被十萬伏特的電給電昏了。”
“呃……”
“作為揍敵客家的孩子,你弱了……明天開始,你待在刑室裏接受一個月的電刑。”
“但父親……”
“下去吧……”
愣視著如老僧入定的席巴,糜稽耷拉著腦袋離開。
他抽咽著告訴自己:沒事的,糜稽,父親不愛你也沒什麼大不了。
懷著微弱的希望,糜稽去找了桀諾爺爺,他知道爺爺是個明白事理的人,而且很護短,一定不會為了個外人而委屈自己的孫子。
於是糜稽在掛滿字畫的房間裏找到了桀諾:“祖父……”
“糜稽,你醒了?”原本背對著門口賞畫的桀諾回過頭來。
“是的,祖父。”小小的糜稽忐忑不安地回答。
“你睡了多久?”
“一周了,祖父。”竟然會關心自己!糜稽終於滿懷希望:“但我已經沒事了。”
“黑濯雖然也受了刑,但她體表的傷在第二天就全好了,而且還覺醒了念。相比於她,你實在太失敗了,你得加強自身練習,不要整天就知道躲懶,要當一個好的殺手是不能懷著這種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的心理的。你要知道,揍敵客家之所以站立于殺手界頂鋒屹立不倒,就是因為多年來揍敵客家本著勤奮好學的宗旨,想當年我……”
三個小時後,糜稽終於從爺爺的書房出來,望著夕陽西下、百鳥歸巢的景象,他再次垂下了男兒淚。
他抽咽著告訴自己:沒事的,糜稽,下次記得別去找祖父就好。
歎息著,糜稽記起這是晚餐的時間。
到了飯廳裏,所有人都已經開始吃飯了,這讓他的心涼了半截 。
這種事從來沒有發生過,揍敵客家一向是等齊人都開飯的,他們大概是故意的冷落他了。
看了一圈,糜稽坐到角落去,那裏放了一碗白飯,上面綴了一顆話梅,所有的菜式都遠離了他。
龍蝦……鮑魚……魚翅……海參……
強忍著揪心的痛,糜稽扒了口白飯。
噗一聲,他噴了,只因為那白飯下面摻著全是綠森森的芥沫……
“這是怎麼回事!”拍案而起,他怒吼。
幾乎是立即的,回答他的是大哥的釘子,泛著冷光刺在他的指縫間。
“糜稽,你要理解哥哥的心情,祖父說不要殺死你,所以你就把這碗飯全吃光。”一邊說著,大哥瞪大那雙純淨無垢的眼睛看他。
但他知道大哥的意思,他那句話是這樣讀解的:吃和死兩條路,任選其一。
……
古語有雲:留得青山在,哪怕沒柴燒。
壓下重重的屈辱感,糜稽發瘋地將芥沫和飯往嘴裏塞,鼻涕眼淚交織於臉上。
這時候,大哥兄弟情深地拍拍他的肩:“別急,糜稽,黑濯醒來之前,我都會好好照顧你。”
糜稽抽了一口冷氣。
他抽咽著告訴自己:沒事的,糜稽,你會活下去的。
冗長的一頓飯過去,大夥終於一一離開了。
糜稽雙唇因勁辣而紅腫,這時候ET曾祖父來到了他的面前。
小糜稽疑惑地抬眸。
ET曾祖父輕輕撫拍著小糜稽的肩,歎了口氣。
“糜稽……”蒼老的聲音劃破平靜。
糜稽驚呆了,他已經五六年沒有聽過曾祖開口了,上一次是因為三毛咬了曾祖父的屁股,情急之下曾祖父叫了一聲Help me!自那一回以後,曾祖父持續沉默。
想不到,想不到他還能聽到曾祖父的聲音。
ET曾祖父是強化系的,一根直腸子,直接說出了他的感受:“糜稽,揍敵客家有你,真是家門不幸。”
轟……
有迅雷劃過漆黑的夜空,天空中一聲悶響,揍敵客家所有電力系統失常,大夥忙著找蠟燭去……
燭光照亮了糜稽的臉,此時他的腦海裏浮現曹禺先生的《雷雨》劇場版,那個老先生歎一聲家門不幸,門眉上一支牌匾歪斜了。
糜稽,沒關係的,爺爺只是老人癡呆了,沒關係的。
黑暗中女僕人沒有看見小小的人影,開始嚼舌筋。
“那天你也看見了吧。”女僕A竊笑著說。
“當然啦。”女僕B沛笑著附和
“二少爺的屁股挺白的。”女僕C笑嘻嘻的摻上一句。
“啊……”糜稽聽見自己腦袋裏有一根弦拔斷了,飛也似的奔了出去。
“咦?剛剛是什麼?”A
“看那個嘴,應該是鴨子吧。”B
“鴨子有這麼大一隻?”A
“切,三毛都有這麼大一隻,為什麼鴨子不能有這麼大一隻?”B
“也對……”A
“別管啦,你們知道吧,我看到二少爺那個……”C繼續報料。
夜……還很漫長……少女的舌筋啊……嚼不斷唉嚼不斷……
自那一天起,糜稽再也不願意離開他的房間,自那一天開始糜稽再也不願意相信娃娃以外的人形物體,自那一天開始糜稽暴飲暴食,自那一天開始糜稽發胖了……
水紋再蕩……八年後的今天。
黑濯嘴裏嘖嘖有聲:“少年,你太消極了。”
聽罷,糜稽怨念的瞪視著黑濯:“還不是因為你!”
抓抓頭,黑濯從頭想了一遍:“喂,少爺,要不是你虐待我,你至於這麼慘麼?”
“如果你不是在揍敵客家,我也不會虐待你。”
“話不是這麼說,我落在這裏又不是我選的。”
“誰叫你出現了。”
“你以為我想出現麼!”
請各位大人將以上的對話以迴圈形式自行想像發展下去,大概三千字。
於是兩個人吼完一遍後就喘得快不行了。
“好了,我們不要爭論了。糜稽,我不得不說,你要減肥了,要是你不減肥我就把你捉去抽脂。”
“你以為我怕你!”糜稽恨得全身脂肪劇烈顫動起來。
“你該怕那醫生,他會在你的肚子上開個洞,然後把一支抽脂管子塞進去,將你身上的肥油全吸進去,硬生生將你的脂肪跟你的皮肉分離,然後你要痛個死去活來……”
“你不要說了!你究竟是不是女人!我不會妥協的。”
“哦……”竟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好,我把你房間裏所有娃娃的頭擰斷,然後把讓你‘變強’的計畫跟爺爺商量商量,再去跟夫人嗲一兩回,再要脅上席巴爸爸,然後叫上小伊幫忙,我就不信扳不動你。”
……
“我知道了……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吧。”頹喪地垂首,糜稽放棄掙扎。
糜稽,沒關係的,就算最後一塊領地也被魔女侵佔也沒所謂的……希望在明天……或許大後天……或許……
作者有話要說:說了虐,結果也米咋虐...偶這章寫得苦,花了好幾小時..昏了,希望你們不要堆磚...
清早起床來捉蟲,歹命小霧要上班……苦唉!
作者:
雪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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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7-22 15:44
第十四章 強大源自於變態
揍敵客家的院子內,小鳥吱吱啾啾的叫,多好美好的早晨。
但糜稽覺得這些鳥真他媽的煩。
但黑濯覺得這些鳥烤熟會比較好。
這兩人鬱悶啊。
黑濯因偷懶得太過而被捉包了,現在正由桀諾爺爺親自監督學習殺手技術。
糜稽被不甘心的黑濯拉到院子來做減肥運動。
一個被桀諾爺爺拿雞毛撣子打了N次小腿。
一個綁著大車輪跑了N圈,背上背了只小兔子加速,跑了半天,某爺爺還說他只跑了一分鐘,一雞毛撣子又過去了。
“爺爺,痛死了,你別打啦。”黑濯揉著小腿嚷嚷。
“說了曲肢不是要你像猴子一樣踮著腳走路,你就不聽,你不認為你該打!”桀諾爺爺從鼻也裏噴了陣氣。
“天才麼?怎麼要人一天就學會!”她又沒有愛迪生的大腦。
“總之學不會就要打!”雞毛撣子在空氣中揮得呼呼響。
“你分明就是報那天的老鼠冤!”不就是小氣!
老臉一紅,桀諾輕咳一聲:“我是教導你。”
“小氣!”黑濯扮著鬼臉:“桀諾爺爺是個小氣的老不死!”
“死小孩!”桀諾氣急攻心,管不得這麼多,抽了雞毛撣子就追打黑濯。
哇噻,打著可痛了。
黑濯馬上左右閃起來,殺手的技能曲肢竟然使用起來,一連閃現多個黑濯的幻影,一邊扮著鬼臉:“耶耶!打不著。”
“死小孩,剛剛不是說學不會,現在又使出來,你是忽悠我!”
“哼,是爺爺你像鬼那麼恐怖,嚇得我腎上素分泌過多,激發了潛能。”
“死小孩,還狡辯,看我打死你。”
雞毛撣子揮揮揮,黑濯舉起硬化的手爪子擋擋擋。
“你!”
“哦呵呵呵,老頭子,這可是你教我的!”
“嗚……”桀諾雙手抖啊抖,雞毛撣子掉到地上。
“柏金遜症發作前就是這麼樣。爺爺,你老了,多去搓搓麻將,就別總想搞什麼一日一殺。”
“……”
突然間,某爺爺的念力進入煞亞人狀態……
飛沙走石,衣袂翻飛……
“龍頭戲畫-牙突!”暴吼一聲,某爺爺出招了。
“不行啊!老爺!”基裘狂沖過來護住黑濯:“你不能傷害黑濯。”
“基裘,你閃開,今天我一定要殺死這個不知死活的!”
“哇,夫人,他們好可怕,他們要殺人啦,我好害怕。”黑濯犧牲色相,整個人撲進基裘懷裏,一邊用顫音求救,一邊卻向桀諾扮鬼臉。
“可怒也!”
暴吼一聲,桀諾爺爺出手了,隨即被席巴給上前擋住了.
“父親,你會傷著基裘。”
“我不管,我要殺死那小子!”
一言不合,這兩個衝動的傢伙就打起來。
高手過招,就是驚天地泣鬼神的。
碰一聲,那邊倒了一片樹,轟一聲這邊又刮起一片草皮,偷偷圍觀的僕人爬了一地。
黑濯在基裘的掩護底下仍是被這兩人釋放的能量刮下全身發痛。
有人影出現摟緊了她:“我帶你走。”
是小伊呢。
黑濯亂感動一把,但她現在只能苦笑:“小伊,我想你還是快離開。”
“?”
看著那雙大眼,黑濯舉起自己的手,懂得使用凝的人都能看到黑濯現在全身都泛著一層白光。
她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小伊,我覺得我有新能力覺醒了。”
“……”
“而且感覺上挺猥瑣的。”
“……”
“所以……”
小伊幾乎馬上的站起來,風吹得他一頭秀髮亂舞:“我會在你的房間裏。”
“知道了,知道了!你去吧。”黑濯覺得自己真的快忍不住了,這兩個人的打鬥引起她的念力,快要爆發了。
伊爾謎瞬間消失在黑濯的眼界裏。
黑濯想了想:“夫人,你快走吧。”
“怕死就不來保護你!”基裘堅定地回答,頭一甩,大有慷慨就義之姿。
……劉胡蘭上身了麼。
黑濯自認沒有打動革命烈士的能力,只好作罷。
全身痛得像要炸開……她突然間……好想彈琴。
站起來,手平舉而出,仿佛摸到黑白交錯的方鍵。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彈這首曲子,但她就是想彈,所以一曲輕快調調的波菜進行曲就順著舞動的手指流泄而出。
- -*視角轉換……給某人
聽說巴托奇亞共和國海拔3722米的枯枯戮山上有一個殺手世家,那裏的人很好,很強大。
“我喜歡?”
反正閑著,倒不如去找些強者玩玩?。
翌日,我站在揍敵客家大門外,正考慮要怎麼進去。
雙眼微眯,唇角跟眼角的上翹成了正比,我隨即將腦袋轉向警衛室:“我要進去?”
埋首報紙的老頭頭也懶得抬,拇指往旁邊比去。
柳葉眉輕挑,眼珠子滾過細長的眼線斜向牆邊。
[通告
自行推門入內,大門沒鎖。如果推不開,旁邊有小門,鑰匙自取。
P.S.內有惡犬。
揍敵客家警衛室]
“嗯哼?有趣?”我好久沒有遇見過這麼有趣的事了。
鑰匙?既然門沒鎖,就不用了。
我直接推開大門入內,這門是挺重的?
門很大,打開門以後看到別人家的院子更大,當殺手的家還起得這麼有氣派,實在太有趣了,嘿嘿嘿……
坐在小門旁邊的狗在打呵欠,看上去很可愛的樣子,如果帶上他旅遊不錯?
房子大就是有這個壞處,找人很困難,一路走去已經半個小時,竟然沒有遇見半個強人,除了那些僕人,幾乎沒個像樣的強者,這讓我感到失望。
把玩著一張撲克,我找上路過的女僕,勾起唇角:“HI,你家主人在哪?”
如果她不回答,就殺掉好了?
誰知道那女僕立刻指了一個方向:“你也想看黑濯大人啊,他在那邊,剛剛在那邊呢,好帥,只可惜我要去洗衣服,如果不是怕晚上太太沒有衣服換會發怒,我真不想離開啊,黑濯大人實在太帥了,簡直就是少女的夢……”
嗯……太囉嗦了?
我不想理這個兩眼放光的女人,不過她口中說的黑濯大人實在讓他有那麼一點興趣。不知道他有多強?
“壞事了,我突然感到很興奮,嘿嘿嘿……?”
那邊嗎?
我心裏啊,蠢蠢欲動:“小蘋果?等等我?”
興奮讓我控制不住自己的熱血沸騰,我躍過一棵一棵的樹,迎面而來是一名個面無表情的人。
我站住了,他也站住了。
“小蘋果,我們決鬥吧?”熱血啊?
他歪了歪腦袋,表情沒變:“你給錢我,我就跟你打。”
……他怎麼知道我的錢都用來買口香糖了……他的話讓我很挫敗,但我還是問他了:“一戒尼成不成?”
他不再看我,走遠了。
看來沒錢,他是不會跟我打了。
我沒有興趣強迫一個面癱的人?
他是從那邊來的,那我就到那邊瞧瞧……
有音樂聲……很輕快的曲子,真不錯呢,我欣賞。
我隨著音樂聲接近,但很快我發現我自己不想前進了……因為我前面有一群變態。
我終於知道揍敵客家為什麼強大了,原來是因為面癱和變態。
“看上去不好對付?還是算了?”我尊敬這些人,所以我在樹幹上留下了一張鬼牌,離開前我很惋惜:“嗯哼……如果以後我可以變得更強大,我一定會回來找你們?沙喲娜啦……”
幾年後,我交了唯一的朋友,原因很簡單——因為他是揍敵客家的人?
*- -視角轉回正常。
黑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當他彈完一曲,便發現這周邊的人都進入了芙蓉姐姐狀態,一個個眼冒可疑星光,臉色潮紅,到處亂奔……有人還脫起衣服來搔首弄姿……
腳步跳起,輕快落地,再跳起,再落地,撞到樹竟然怪笑著站起來又跳……
好詭異……
黑濯打了個冷顫,連忙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據說,當這些人醒覺過來已經是十二小時以後的事,滿天星斗下所有人默然了……然後再也沒有人提起這一天的事。
某爺爺再也不敢拿雞毛撣子追小黑了,某爸爸再也不敢跟小黑吃醋了,某媽媽更加崇拜小黑了……
某糜稽的裸照再次發遍揍敵客家每個角落……
某女僕說:雖然胖,但勝在細皮嫩肉……
揍敵客家還是很強大的說。
作者有話要說:大們……偶想學習富奸了……咋辦?
- -.....偶咋感覺到強大的念力....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5:44
第十五章 改行賣豆腐好不好
有那麼一句話,貌似那位姓孟的傢伙說的,生於鬱悶而死於安逸……呃,不是這麼說麼?(--孟子說:生於優患而死于安樂也。)
但黑濯現在很認同這句話耶。
過去,她在JJ混的時候看過不少獵人同人,穿越到獵人世界的哪個不是虐心虐身虐得死去活來的。反過來看看她,就是活得安逸,本來還挺得意的,直到今天……
“爺爺……我可不可以不要……”
“不去怎麼能成為揍敵客家的媳婦?”
“我……不嫁可不可以?”黑濯頹喪地問。
隨即一鼓寒氣襲來,黑濯瑟縮著回頭,就見那雙大眼中有流光閃過……那個……大概是殺意吧……
好吧,她說錯話了:“爺爺!我跟小伊的事,又不是跟你的事,我才不要聽你的。”
“不行!揍敵客家的人都要經歷考驗!”老爺子拍桌子了。
“如果你硬要這麼樣,我就帶上小伊私奔!”哼,他老會拍桌子 ,她也會,還要拍得比他老人家響。
“你敢!”
“為什麼不敢!”
眼看這兩隻鬥雞連羽毛都豎起來了。
“信不信我殺死你!”
“信不信我再讓你當一回芙蓉姐姐!”
……
原本看戲的席巴聽了黑濯的話終於有反應了,暴起!
“不行!”
目光轉向大兒子,那面癱的臉轉過來一下下,隨即轉正。
“黑濯……”
“在!”
修長的手撫上黑濯半長的黑髮,唇角微微牽動,語音頻率調節了起伏:“我們先訂婚,完成任務再結婚。”
……小伊的眼睛好美,臉好美,手好美,頭髮也好美啊。
“好不好?”
咦,小伊的聲音怎麼變溫柔了……是聽錯了嗎?
什麼好不好,當然啦,“好……”美。
“她答應了。”聲音頻率再次恢復正常,臉部維持面癱狀態。
一時間,所有人石化。
囧……
[你什麼時候教他的。]席巴的眼神如是說。
[教導他的不一直是你和老爺!]基裘那粒小光珠懷疑地轉向老爺子的方向。
[少亂猜!揍敵客家的人不需要學這個……]桀諾爺爺不屑地反駁。
懷疑的眼神拽著桀諾那張老臉半天,隨即釋懷[也對,老爺/父親先天上已經決泛條件。]
……怨念。
“好吧,既然沒有問題,就這麼決定吧,每人解決一個目標,黑濯第一回出任務,就由伊爾謎帶著。”桀諾派給每人一張照片便迅速離開了,他急著去找找下詛咒的方法,聽說釘草人滿有用。
拿著手裏的照片,黑濯開始思考,然後扯住因減肥過度而動作緩慢的糜稽:“喂,我是不是中了美人計。”
“你簡直是白癡。”糜稽沒好氣,甩開黑濯的手走了。
啊……大概真的中了傳說中的美人計呢。原來中了美人計的感覺是這樣的,嗯……還不錯嘛。咦?好像忘記了重點……是什麼呢?
黑濯再次隱入沉思,半晌後……
“嗚……是人耶,是人耶,小伊!我可不可以選擇殺一隻鴨子,不要殺人?”黑濯扯緊小伊的手求救。
“嗯,可以。但殺一隻鴨子,大概爺爺會讓你嫁給糜稽。”小伊如是說,臉上風平浪靜。
“今天天氣真好,風和日麗,陽光普照,碧空萬里,還有鳥兒在飛……”黑濯拉開夢幻的笑容舉起手。
大眼隨著手指的方向看著有些微斑駁的牆角:“嗯,是該叫人修整一下了。”
平舉的手僵了一下,黑濯抽搐著放下手,垂頭喪氣:“小伊……我真的不敢殺人啦。”
在二十一世紀裏她活得安逸,壓根兒沒想過作奸犯科,這下子要她殺個人,還真是建立不起這種覺悟啊。
盯著手裏的照片,那人有一張平庸的臉,穿著挺有品位的,聽說是這一回要滅門的那家人的兒子,二十六歲……大好青春啊。
照片被小伊取了過去:“不用擔心,我在。”
你在?
回憶總在最不適當的時機出現,黑濯想起了那回小小伊的殺人手法,那麼的乾淨俐落,那麼的……心安理得,這真的正確嗎?
心裏梗著一道氣瞬間轉化為豪情萬丈,黑濯一腳踏前,拳頭緊攥往上一抽,遠目……
背景是紅日與巨浪,雙眼燃燒著鬥志:“小伊,我們不要殺人了,我們去賣豆腐吧!”
“……”
沉默中,時間一分一秒的流走,黑濯的鬥志也油盡燈枯……
看啊,她自己說了怎麼樣幼稚的話。
黑濯歎了口氣扁著嘴:“好了,當我沒說。”
“……”
“算了啦……”消沉真辛苦,黑濯拉起小伊的手,微笑:“小伊唉!你說要跟我訂婚,那我們先到林子裏去聊聊。”
大眼睛看向黑濯,伊爾謎沒有反抗,任由黑濯拉著他走:“我想問……”
“嗯?”林子啊,林子啊,還有多遠?
“為什麼是賣豆腐?賣豆腐的利潤不高。”
“……”利潤?黑濯抓抓頭,嚴謹地作答:“因為我喜歡吃豆腐。”
……
沉默了一刻,伊爾謎抽回了手,轉身就走。
“唉!小伊!小伊!”黑濯連忙追上去:“你不能走啊!要不我們不賣豆腐,賣油,油的利潤高。”
“……”步伐一頓,回頭間墨黑的眼珠子裏儘是了然:“你是想說你喜歡揩油?”
“耶!小伊,你怎麼知道。”
……沒回話,伊爾謎回身埋頭疾走。
“唉!小伊!小伊。”
叫聲連連,廊道上摔碎少女心無數……
“嗚……黑濯大人要娶大少爺了!”女僕位捧心狂吼:“我不甘心啊!!!”
一周後……無論黑濯如何掙扎,還是被推上飛船出發了。
到達第一個城市,小伊便拉上她往郊外去。
當時黑濯腦袋裏閃現的只有一個詞——打野戰!
修長的纖手拍在黑濯腦門上:“目標在野外。”
“哦……”原來不是小伊開竅了啊。
黑濯悶聲應著,看了眼指間銀光閃閃的一環戒指,再看看旁邊那只手上同款的戒指,竊笑。
幾天前他們訂婚了,而這對戒指是黑濯指定的,永恆系列。
永恆啊……沙喲娜啦了,二十一世紀。老爸,老媽,你女兒我即將要嫁個金龜媚,你們不用操心了。
哦耶,不用去找團長了,不用去找西索了……安全無虞了!
不用回去了,永遠待在這裏了……永遠啊……
輕輕親吻銀色戒指,黑濯笑了,帶著淡淡的憂愁,一旁樹上掉下了無數雌性毛蟲。
黑濯閃開毛蟲雨,皺眉:“嘖,怎麼這麼多蟲蟲。”
有人攬過她擋去掉落的毛蟲,黑濯抬頭就見那兩顆又黑又亮的大眼珠。
伊爾謎為她揀掉發絲上的毛蟲:“不開心?”
瞪著在那指間蠕動的毛蟲,黑濯眨眨眼:“這條毛蟲真幸福,能被小伊你攝著。”
大眼珠轉向毛蟲,雙指一松,毛蟲落地。
哦哦……好殘酷。
“那你幸福嗎?”大眼專注在黑濯臉上。
小黑當時那個窘迫,左思右想,仿佛就是沒有藉口裝傻了,只好認命地歎氣:“幸福啊……”
“這就可以了。”伊爾謎放開了黑濯走在前面,雙手齊動,動作迅捷地飛射出釘子。
不一會,二人所過之外,有無數毛蟲命喪釘下。
黑濯不禁遠目——毛蟲,我對不起你們……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挺怨念的,想到快要接入劇情,又要加入惡搞,偶就鬱悶....那個..偶有種江郎才盡的感覺...
但見這麼多人放飛坦..偶又更怨念了,得想個辦法對付飛坦才行.......
想辦法...!!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5:45
第十六章 該去買體彩了
風吹過窗簾,凜凜作響。
樹海沉浸在黑夜裏翻騰,風攜著清新氣息侵入,卻替換不掉房間裏濃重的血腥味……
這家豪華的宅子裏住著黑濯的目標,而這宅子裏的保鏢都躺地上了,仍有呼吸的只有三人。
琉璃吊燈在戰鬥時被損毀,黯淡中自窗外滲進的慘白月色顯得清晰,映照著站立的三人。
長髮在黑夜中仿佛瑩著藍光,還有那雙比黑夜更深沉的大眼珠裏映照著瑩瑩流光,伊爾謎是唯美的。他舉起手,指間夾著念釘,蓄勢待發。
眼見無路可逃,目標人物顫抖著靠到牆上去。
才準備揮手,伊爾謎瞬慢地皺起眉,同樣緩慢地轉過眸子來。
那只粉色的兔子布偶正攬抱著他的手臂。
染上血花的白色窗簾緩緩平靜下來,風……停了。
黑濯看著地上的屍體,略略一數,大概有三十來人。剛才還叫囂著的活人現在就躺在這下面啊,感歎著再抬眼看向目露希望之光的目標。
“我給你十億,你只要放我走!”他喊。
十億……
黑濯苦笑,頭輕輕靠在伊爾謎肩上:“喂,小伊,生命是什麼?”
……
風又吹起了,窗簾再次翻飛。
也只是一瞬間,黑濯瞪著自己手裏跳動的肉塊。
門邊,背對著她的人影倒下。
“啊……還是……動手了……”
她不能控制自我,全身顫抖起來,肉塊噗地掉落地上,黑濯蹲了下去咬住蒼白的唇。
有人走到她身邊,潔白的雙手將她抱了起來,風呼呼地自耳邊吹過,他們已經遠離了濃重的血腥味,鼻間縈繞著青草的澀味。
黑濯無神地靠著樹幹坐落微濕的草地。
小伊在她面前蹲了下來,為她拭去手上血色再輕輕抬起她的臉,就著唇輕吻一下。
小伊的唇是溫溫的,大概是因為她自心裏發出惡寒的關係吧。
“黑濯,他們的生命至於我只是錢。有我,你不需要動手。”
不動手嗎?我不動手,你還不是要動手?
“小伊啊。”黑濯以手輕輕摩挲著小伊的臉頰:“不能總讓你承擔一切,我們的戒指,是代表著彼此的盟約,我們該是平等的。”
“我要保護你。”他說。
夜風吹動了那頭在黑夜裏瑩著寶石藍的烏絲,伊爾謎啊,真是迷人……不只外表,連那顆心,也一樣迷人。
黑濯笑了:“對不起,我還需要點時間適應。”
對啊,在獵人的世界裏,原本就是弱肉強食的。沒錯,至於揍敵客家,這些人的生命就是錢,沒有錢,他們不會無故去殺一個人,但有了錢,他們就必定會殺死目標。
就是這樣……
“黑濯。”
小伊是在擔憂嗎?
黑濯抬眸盯著那張臉,笑了:“沒事,小伊,你的目標還沒解決,你去吧,我在這裏休息一下就好。”
“我留下來。”
“沒事,我已經解決了目標,現在很累,所以,你去把你的目標解決了,再來找我好嗎?”
“你自己一個可以?”
為什麼不可以呢?在揍敵客家,她沒有感覺到自己的強大,直至前一刻,她輕鬆解決掉一條生命後,她終於意識到自己其實……比想像中的強大。
“小伊啊,我的能力或許不能讓我無敵,但至少我能自保。”
那雙大眼睛盯著黑濯半晌,大概是算計好了,於是點點頭:“你不要離開這裏,我解決了目標就回來。”
“知道了啦!你快去,我等你。”黑濯笑咪咪地揮著手看著小伊走遠。
靠著樹幹,黑濯怎麼也不願意再想起那些血腥的經歷,於是決定找事情做。
“對呢,我還沒對自己的能力起名字呢。”
“對呢!我是什麼系的?”想想,自己具現出小免布偶及琴鍵,那是具現化系的?也不對哦,具現出兔子就能控制時間?具現也琴鍵就能讓人腦癱?
那麼奇怪的能力,改變了物質,改變了原則的,會不會是變化系?
不對,變化加具現是什麼?如果有只玻璃杯,再加點水,最好有片葉子就好了,容易辦事。(= =要不要我把雲古也給你弄出來。)
一邊想著,黑濯忘記了小伊的話——在原地等他。
於是某人托著腮越踱越遠。
“嗯,一個能力可以控制時間,那就叫分秒必爭吧。另一個能力能讓人腦癱,那就叫神經毒藥吧!”黑濯主意一定,隨即得意的笑著:“我真是天才。”
“不對!一點藝術的美感也沒有!”童稚的聲音詭異地自黑夜中出現。
“誰!”黑濯警覺地瞪著四周。
隨即他本人愣住了:“咦!這是哪里?糊塗了……”
大概想起自己剛才做了什麼,黑濯唇角抽了抽,而後忿恨地瞪著一邊的樹叢:“你不用躲了,我知道你就在這裏,小鬼出來,帶我走出這片樹林。”
找到電話,大概能打給小伊求救。
樹叢裏沒有聲音。
“啊啦,給我裝死?所以我就說嘛,獵人中的小孩都是無口一族,非要我出手。”袖子一挽,黑濯直接伸手進草叢裏一捉,精准地捉起一個小小身影。
寒芒閃過,黑濯一記空手入白刃(- -還不是硬化了爪子!)握住了迎面刺來的匕首,訝異地瞪著那雙充滿仇恨的湛藍眼眸。
“喂!你幾歲!玩刀子可不行啊!”還好爺爺教了她這招,不然她非見血不可。
“你不是……”小鬼像變戲法一樣,仇恨瞬間消失,眼珠子裏有著放鬆還有更多的失落:“對不起,我認錯人了。”
哇靠,做錯事先認錯,高招!
瞪了那張髒髒的小臉一刻,黑濯決定先看看他的模樣可不可愛再決定原諒他與否。
掏了面紙糊亂地給那小孩的臉擦了一通,黑濯滿意地看著眼前被擦得紅通通的可愛小臉,笑了:“沒事,你認錯了就好,我原諒你。”
長得可愛,可以原諒。(- -...)
放下那個金髮碧眼的小孩,黑濯摸摸他的頭:“喂,小鬼,這麼晚了還在外面晃悠?迷路了嗎?要不要我帶你回家。”
“……你剛剛不是迷路了?”小鬼很不配合地抽了黑濯的後腿。
黑濯唇角抽了抽:“是啦是啦,你又有多帥,半夜三更的不也就躲在樹叢裏。”
……
見那小孩不說話了,黑濯找了個地方坐下來,拍了拍旁邊:“喂,小鬼,來陪陪我。”
“……”小孩抿抿唇:“我不叫小鬼,請叫我酷拉比卡。”
原本掏出隨身帶著的小餅乾來啃的黑濯聽罷,噗地把餅屑噴了一地,見鬼似地瞪著那雙湛藍的眼子還有那頭金髮:“酷拉皮卡?!!”
尖銳的聲音比起基裘的有過之而無不及。
自稱酷拉皮卡的小孩子皺起了眉。
“那個啥啥啥囉嗦族的最後一個生還者?”
“是窟盧塔族!”酷拉皮卡繳正,隨即戒備地退了一步:“你怎麼知道我們族人被滅了!你是蜘蛛的人?!”
靠!她還蜘蛛俠呢!這是怎麼了?她什麼時候這麼有彩運了,該去買體彩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我被表妹捉去泡吧了...我差點趕不回來發文 ..
趕回來以後,也只能寫 這麼多了...
我再重申,超級討厭去酒吧...吵死了!!!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5:46
第十七章 是窟盧塔族!
酷拉皮卡是那個窟盧塔族人,一個眼珠顏色會隨感情變化而轉為紅色的種族。然後那個眼珠子就會變成獵人世界七美之一,成為變態收藏家的寶貝。
然後就因為那雙眼睛,小酷拉的族人被團滅了,剩下的絕無僅有的最後一個就站在她的眼前。
黑濯雙眼閃現點點金光,激動地捉緊了酷拉比卡的肩……天啊,這孩子值多少錢!
小酷被這怪異的目光盯得寒毛直豎,卻無力掙脫,這個人力量太強了。
“你……真不是蜘蛛的人?”
“我跟蜘蛛俠沒有關係。”都跟他解釋半天了說,怎麼還要懷疑。
“那……你是人販子?”小酷弱弱的問了一句。
“……”黑濯臉色一正,放開了小酷:“唉,雖然你看上去很值錢,但我更想看看你那鎖鏈的能力啊。”
“嗯?”酷拉皮卡瞪著這位怪異的大哥,開始懷疑他的腦袋是不是有問題,總在說些詭異的話。
“唉……怎麼總遇到小孩子,就不能讓我遇到半個成熟的帥哥呐?”真遺憾啊。
跟他在一起大概更危險吧……
得出結論,酷拉指著天空:“看到哪顆星星沒有?跟著它,天亮前就能走到城鎮。”
“咦!”順著指示,黑濯終於找到了小酷說的星星,很大,很炫目的一顆。
走一晚啊,還可以嘛。
黑濯站起來伸伸懶腰,看了眼小酷拉:“呐,我要走了,你要跟我走嗎?”
酷拉搖搖頭,坐著樹幹下,捲縮起雙腿,小小的身體整個隱藏在綠葉底下。
……原來酷拉從小就是這麼一個鬱悶的倔傢伙。
黑濯搖搖頭:“那你留在這裏要做什麼?”
“……回去。”
回哪里?大概是回家吧?他……獨自一個?
盯著那個落寞的身影,黑濯重重歎一口氣,咕噥:“誰叫我最受不了可愛的孩子受苦呐。”
酷拉疑惑地抬頭。
“你要什麼時候回去,我陪你去。”
“……有人在等你,你還是早點聯繫上好。”稚嫩的臉上是嚴肅和認真。
……小老頭!
“你少管,他會等我的。”小伊不等她等誰來著。
“……”
“好樣,你不說話,我就粘著你,不信你就不回去。”
……小酷拉的唇角抽了抽:“我不需要幫忙!”
某人聳聳肩,坐下來,又拿出餅乾:“喂,我叫黑濯,你叫我黑大哥,黑哥哥,大哥哥我都能接受。”
……
“呐,想不想吃餅乾,你叫我哥哥我就給你吃。”小餅乾在那雙湛藍的眸子前晃啊晃。
酷拉抿緊唇,湛藍的眼珠子裏就透著那一麼股倔氣——我是不會妥協的。
果然,漫畫裏那個性子是從小養成的……簡直讓人咬牙切齒!
“哼哼,你不吃,我偏要你吃!”黑濯猛地推倒酷拉,然後強行壓下去,把餅乾往他嘴裏塞,期間不忘偷偷吃了幾把嫩豆腐……真的很嫩。
“嗚……”
可憐的酷拉被硬塞了一嘴的餅乾,目泛紅光,忿恨地瞪著笑得囂張的黑濯。
還瞪!說你倔你還真給倔出譜來了。
黑濯使勁搓了那頭金髮一下:“喂,有時候太有骨氣可不好哦,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可不是什麼好事。”
……酷拉算是長見識了,這個人就不知道他為什麼生氣?
揪著領口,酷拉退離黑濯更遠。
呃,被警覺了啊……黑濯抓抓頭:“你很餓了吧,吃啦,就當我求你了,你吃吧,大爺!”
恢復成天藍色的眼珠子盯緊了黑濯,眉頭皺了皺,終於緩緩嚼食起嘴裏的食物。
哪有人幫人還要幫到她這種低聲下氣的程度,真是悲哀。(- -你剛剛做了什麼!)
“我們去找些水吧。”幹啃餅乾也不是辦法,喉嚨火辣辣的。
“……蜘蛛。”酷拉不願意站起來,拉住了黑濯。
感覺到捉緊自己的力道,黑濯愣了愣,硬地扯起他:“來,有我在,不怕,打或許沒有勝算,要逃可沒有人能比我快。”
聽見這話,酷拉皺緊了眉。
“小孩子別總黑著一張臉,會未老先衰啊。”以前抱的是小伊,現在抱的是小酷……嗯,我的懷抱果然是傳說中的黃金懷抱。
黑濯竊笑著,什麼時候再去弄個大人物抱抱,可惜某洛跟某索已經不可能抱著了。
瞪著一時傻笑一聲皺眉的黑濯,酷拉眉頭皺得更緊了——跟這個怪叔叔去,真的沒問題嗎?
仍是在酷拉的帶路下,終於找到了水源,喝了兩口水,黑濯又讓酷拉吃了些餅乾。
“喂,我們先城鎮裏去,找到小伊再一起回你們那個啥族的地方好嗎?”
“是窟盧塔族!”
……不屈不撓的人果然討厭!
“我要回去!”
“……”回去啊……看看黑漆漆的天空,再看看黑漆漆的森林,黑濯提議:“那,倒不如現在回去。”
“蜘蛛!”
“白天回去更容易被發現吧,現在回去啦。速戰速決,留在森林裏說不定會被找到啊。”現在黑漆漆的,她逃起來才有把握。
但她忘記了蜘蛛本來就多是夜間活動的。
黑濯的理由說服了年紀尚淺的酷拉,於是二人悄悄地走回窟盧塔族的地方去。
簡陋的房屋東一垛西一垛沒規劃地屹立在黑夜裏,黑濯拉著酷拉走在這沒有半絲生氣的窟盧塔族聚居處。
她悄悄轉眸看向強作鎮定的酷拉,抿了抿唇,還是決定不說話。
整個部族靜悄悄的,黑濯嗅到了血腥味,大概是死的人太多,滲進了泥土裏了,成為滅族唯一的依據了。黑濯默然地看著這一座座沒有生命氣息存在的房子,強忍住歎息的欲望。
直至他們走到最後一間房子以後,他站住了。
“怎麼了?”
“沒有。”
“啊?”
“一個人也沒有。”
……
當然啦,都死光了。
黑濯歎了口氣:“你看見了什麼?”
“……”酷拉攥緊了拳頭,雙瞳染上鮮紅色彩:“紅色的眼珠!”
就是你現在這樣嗎?
“嗯,記在心裏了嗎?”
“忘不了!”
“那好,你要記緊了,他們都死掉了,而你是窟盧塔族唯一的後裔,你要好好的活下來。”
“我一定會活下來!”報仇!
酷拉,你才幾歲,竟然就有著這麼深沉的仇恨嗎?
悲慘的窟盧塔族,因為美麗而失去生命嗎?
長長歎息一聲,黑濯平舉的手平舉劃過,黑白琴鍵出現,修長十指輕輕按下,每個一旋律都衰傷及祥和……讓亡者得以超度,讓生者得以安慰的曲子——安魂曲。
雖然沒有任何配樂,只是簡單的鋼琴獨奏,但經由黑濯的念力演繹卻震撼了所有人的心靈。
這片土地仿佛也泛起濛濛白光,仿佛是靈魂回應了樂聲的呼喚,得到解脫。
“很有趣的能力。”
琴聲止住,黑濯回過頭來,聽得入迷的酷拉也回過頭來,愣住了。
黑濯看清楚黑夜裏站的幾個人,皺緊了眉,感覺到酷拉捉緊了他的衣擺,不禁惱了。
“喂!黑漆漆的別突然說話,嚇著人了!”
……
好幾人,十來隻眼珠子全瞪著黑濯。
黑濯瞪回去,隨即從那個年紀相仿的男孩眼裏讀到了一絲訝異和……喜悅?
靠!什麼嘛,原來是個GAY。
對方一雙大眼雖然及不上小伊的大得過份,也算上是個圓圓的杏眼吧,那張臉清清秀秀的。應該是放了學就出來晃悠,一身真板板的校服也沒趕得及換上,剪了個乖乖的學生頭,大概就是一個愛裝乖孩子的腹黑少年。看他長得挺受的,而且還是個腹黑受,怎麼對她這種誘受外表的有興趣了。
黑濯皺緊眉:“雖然我知道你想泡我,但我沒興趣接受一個小受。”
森林裏無數烏鴉連夜趕工出來客串……
吖吖吖……
森林裏鬧騰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VIP!今天看到VIP能上榜的通告...偶...偶....偶滾了好幾滾還是決定不V這篇了..
畢竟是慶生文,偶就不俏想它了...還是掂掂著更吧...要V偶以後再開新文 ...
那只....偶呐...因為劇情需要..現在要把滅族提前個幾年..偶家小酷現在是十來歲..而偶一直米搞清楚他的眼珠子該是綠的還是藍的...動畫那個是變化莫測啊....有誰能告訴偶正確答案.
再來,偶真的腦癱了..對於某黑的那兩個能力,想不出好名字,大們有那提議的不防告訴偶..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5:46
第十八章 人靠衣裝
作者有話要說:
大們...請表PIA偶,沒看懂的..也不要罵偶..偶很努力了說,明天早上再來修修..先閃..
對.
偶將滅族推前了大概五年,正確來說現在酷拉現在應該是9歲,而某團應該是18歲...其他請自行算計,就是個十八九歲的... 黑濯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這些人都一副見鬼的模樣看著她,而那個小受就是一臉的呆愣地瞪著她看,仿佛她真說錯了什麼似的。
她……難道誤會了嗎?
“啊……團長是受啊……”戴黑框眼鏡的小女生一副如夢初醒的模樣:“原來如此……”
專注于黑濯身上的目光瞬間轉到那女生身上,唇角疑似抽風。
黑濯挑眉,內訌?
驀地,黑濯一僵:“你們叫他什麼來著?”
高瘦那個子突然裂開嘴笑了,看那個模樣是得意著,耍帥地放慢速度說:“團長啊……”
“靠!”
黑濯手往腰上一叉,狠狠瞪著眼前的人。
高個子愣住了。
“什麼團團團的,你們才幾歲?就知道連群結隊到處晃悠,你們不知道你們是在浪費青春嗎!還鬧什麼團的,跟著這個小受能做什麼!你們就知道瞎起哄,這下子還晃到荒山野嶺裏來!”黑濯痛駡這群……誤入歧途的少年?
……
“啊……對不起,我們錯了。”黑框眼鏡女生彎腰道歉。
“你傻了,你道什麼歉!”高個子跳起來了。
黑濯搖搖頭,走過去,從八個人中涮涮地拉開四個,然後搖搖頭:“你們幾個女生,做什麼跟著這些人瞎起哄,跟男孩子到郊區來可不是好事,雖然那裏面有一個小受,但你看那個爆炸頭的還有那個高個子可不是什麼正直的人唉,你們該學會潔身自愛!”
四個女生裏面,黑框眼鏡的點點頭:“是這樣啊……我知道了。”
冷著一張臉的女生眯了眯眼皺著眉,站她旁邊那個看上去頂沒精神,高高瘦瘦的女生也皺緊了眉不說話。
只是她們的目光都轉到最後一個有著一頭俏麗短髮,金眸,修長鳳目微翹的小女生,表情甚是詭異。
“我們……”小受開口了。
“你閉嘴,我在跟女生們說話,一會才輪到你們!”黑濯直接給了小受一個爆栗。
抽氣聲響起,直接可媲美那煉鐵房的風箱。
所有人都瞪著被扁的小受,一臉驚謊。
小受低著頭沒說話。
“為什麼要跟我說這個。”短髮小女生說話了,聲音竟然帶著誘人的磁性,只是那裏面太多的咬牙切齒了。
黑濯皺眉:“女孩子可不能太倔,以後會嫁不出去。”
“……”
“噗……啊哈哈哈。”高個子突然就這麼狂笑起來,惹來白目無數。
那個爆炸頭的仿佛就就要跳起來打人,卻被小受一記氣勢的抬手擋住了。
“我是男的!”
“啥?”正在疑惑為什麼一個小受突然有氣勢起來,黑濯這下聽不清楚,抓抓頭看向小女生:“你說什麼?”
“我!是!男!的!”
啊?他……是男的?
黑濯聽罷,愣了。
細細打掠著眼前的小女生,金眸顯媚,短髮俏麗,纖長鳳目,身材纖細,那個高度只能用小鳥依人來形容……總結:開玩笑。
“你當我瞎了?你倒說你哪里像男的了?細皮嫩肉的,那張臉長得比誰都秀氣,最要緊的還是你的高度還不及這個女生呢,你怎麼可能是男的。”
“那是……”被指的黑框眼鏡女生一直很配合黑濯。
再度驚起白眼無數。
短髮小女生頭頂上浮現無數個十字路口,二話不說就撲了過來。
黑濯抬手一撐,以黑濯的身高,還有手長腳長的特性,硬將他撐到了一步之外,無論他怎麼揮著手就是打不中黑濯。
“咦!”小受突然瞪著自己的手發呆,然後皺起眉。
“現在的小孩子真是!怎麼就這麼衝動,還好你是遇著了我,要不然你們可就麻煩了。”黑濯搖搖頭。
遇到你能算幸運麼?
這一群人同時黑線……
“你們這幾個女生也太幼稚了,看那邊幾個男生。”
喂!喂!你還要說!
所有人眼裏傳遞著這麼個資訊,卻因為團長的眼色而不動聲色。
“他們有什麼好,一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看上去就是沒前途的一農民工;一個面黃肌瘦、頭尖額榨,看上去就是沒福相的短命鬼;一個奇裝異服、袒胸露體,看上去就是一個未開化的猿人;最後這個雖然外貌上還夠得上帥,但你們千萬別為他所騙,他分明是個受,而且還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腹黑、笑臉虎、金手指、神經質,你們怎麼就喜歡跟這麼奇特的男生交往呢?”黑濯言之鑿鑿,義正嚴詞地把這四個男生數落一遍。
一時間,整個部族靜下來了,只剩下黑濯的微喘……她說得太急了,有點喘。
“你會不會太武斷了。”小受這麼說。
“武斷?我分析得不對嗎?”黑濯扁扁嘴,瞪著比自己高一點點的杏眼小受,有點不服氣。
……
小受突然就沉默了。
“喂!團長,你怎麼能沉默!”短命種跳起來,像只蚱蜢。
“太可惡了,我要撕碎你!”猿人吼叫著。
“窩金。”小受輕聲喚了一下,猿人咬著牙瞪著黑濯,卻不敢動。
黑濯挖挖發酸的耳孔:“嘖,果然是未開化的非人類。”
那猿人氣憤到極點了,無從抒發竟然就真像猩猩那樣一陣捶胸。
“喂,再捶你的胸部也不會變大,別浪費力氣啦,你這副模樣就是變成女生我也不會說好話的。”
猿人吐血、倒地、抽搐一系列動全完成得完美無瑕,每一個動作的連貫都是那麼的合拍,節奏感巨佳。
“哇,對不起,我看錯你了,說不定你去學音樂也會大有所成。”黑濯真心誠意地讚賞。
但猿人卻翻白眼了。
小受抽搐著攝攝眉心,仿佛有什麼事情困擾到他了。
“你是……黑濯?”
黑濯挑挑眉:“你怎麼認識我,我應該不認識你啊。”
“……”小受深意地看了黑濯一眼,從兜裏掏了一個小東西遞出來。
黑濯仔細的看著,那是一個很舊的掛飾,應該經常隨身帶著,那膠面上老化得厲害,但仍能看清散發著領導氣息的偉大毛主席肖像。
“毛主席!”黑濯愣住了。
“對,我是庫洛洛。”
“KURORO……”黑濯想起了那個垃圾堆的男生:“Shit!我讓你當英雄,你怎麼當流氓了。”
“……”
團員們看著這詭異的一幕,他們都知道團長心裏一直有個人,但一直不想不通為什麼會是那麼一個……成熟韻味的男人,他還有個奇怪的名字叫毛主席。
現在終於知道原來每回團長深情凝視的不是那個毛主席,而是這個帥小夥……團長果然有那個興趣。
幾人不覺退了一步,考慮以後跟團長保持多遠距離,心裏盤算著或許除了必要時,最好不要見面。
“我不是流氓,我是強者。”
“開玩笑,當個小混混就算是強者嗎?”
“我是幻影旅團的團長。”
“哈哈,我還是獵人公會的會長呢。”
“我是庫洛洛?魯西魯,幻影旅團的團長。你可以去查證。”
“……庫洛洛……”黑濯僵了僵:“魯西魯?”
好耳熟……
“嗯。”庫洛洛從容點頭。
黑濯突然扯開夢幻的帥氣笑容:“請問,櫻在哪里?小狼呢?月呢?基勞比斯呢?啊哈哈,原來我是穿到了魔卡少女櫻的世界裏來啦,你好啊,庫洛魔法師,幸會了。”
看著黑濯伸出來的手,庫洛洛將掛飾收回口袋裏:“那天你在流星街說的話幫助了我,你也很強大,加入幻影旅團吧。”
很強大……我還很好呢!
黑濯苦笑著看了眼已經緋紅的那雙眼珠子,唇角抽了抽:“可不可以知道你們是誰?我記得旅團的人造型沒有這麼挫。”
短命種說:“我是信長,地上的是窩金。”
信長啊,怪不得這麼瘦啦,窩金啊,怪不得這麼獸啦。
農民工點點頭:“佛蘭克林。”
我怎麼把這大叔給忘記了呢,明明這塊頭沒有怎麼變化嘛。
粗框眼鏡妹很禮貌地行禮:“你好,我是小滴,請多多指教。”
……我怎麼連她也沒認出來……遠視?
高瘦女生沒精神的雙眼輕垂:“派克諾妲。”
對啊,獵人世界的女巨魔,怎麼這個也沒看出來,近視了吧。
冷臉女生仿佛很不情願,但仍是說了:“瑪琪。”
靠,也差太遠了吧,妹妹!你那婀娜多姿,玲瓏有致的身材呢?
最後輪到那個咬牙切齒的小妹妹了,黑濯知道他肯定是那個沒有露面就被席巴爸爸滅掉的團員了,她記得沒見過這麼一個清秀小女生,於是很惋惜地低頭摸摸那頭藏藍色短髮:“你呢……小妹妹。”
那張白皙的臉升上兩朵紅雲,煞是好看,但他說出來的話可夠黑濯受了。
“我……是……飛……坦……”
嗄……黑濯的反射神經永遠比思考來得快捷,嘴巴已經動起來:“原來你蒙臉是因為你長得太妖啊……”
沉默降臨,所有人都愣住了,然後有人開始竊笑。
黑濯終於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她仿佛又對不好惹的人說了不甚中聽的話耶……
“呵呵呵……不對呢,飛坦,你很有男人味……那聲音。”
“……”飛坦怒極反笑:“沒事,我現在只要剝你皮,拆你骨,抽你筋,飲你血,噬你肉,掏空你的內臟。”
“得得,我一會給你撲著鴨子讓你折騰。”
……
黑濯抱起火紅眼的小酷,拉起魅力的微笑,頭頂上一隻小兔布偶立現:“對不起啊,大家打擾了。”
一陣風掠過,黑濯跑得沒影子了。
“團長……”黑暗裏,所有人看向若有所思的庫洛洛。
“你們是不是也用不了能力。”
“嗯……”
“大概跟他彈的那首曲子有關,很可怕的能力。”
“那……”
“活捉她。”庫洛洛下令,隨即看向飛坦:“不能傷害他。”
“哼……”飛坦撇開頭。
“團長,我們是不是應該換個有氣勢的形象?”小滴推了推眼鏡,天真地問。
除地上的窩金,另外六人沉默了。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5:47
第十九章 男人不能喊累
沙的一聲,黑影以極速奔過帶起綠葉飛落。
那是黑濯,她加快自己的時間,不要命地跑著。火力全開以後,那個速度讓酷拉以為自己是坐在飛艇上面去了。
當看到點點燈光以後,對黑濯來說已經跑了三四個小時以上,她喘得快不行了,但對酷拉來說卻只是跑了大概五分鐘。
隨便找了電話亭,黑濯發現自己沒有硬幣,於是再次摟起酷拉:“喂,那雙眼睛,快點變回藍色。”
“啊?”
“快點啊。”
酷拉不明白黑濯想幹什麼,但還是聽話地儘量讓自己平靜下來,眼眸又恢復湛藍的色彩。
“乖孩子。”黑濯笑著撥弄自己的頭髮:“喂!說實話,我帥麼?”
酷拉唇角抖了抖,他不明白一個男人為什麼這麼注重自己的外表。
“嘖,真可惜,怎麼一點也不坦率呢?”
……
“沒關係,現在,你只要裝得一臉茫然就好了。”
“裝?”
“沒錯。”
這只是個小鎮,行人不多,所以黑濯走向了一家店子。
“歡迎光臨。”收款台裏的中年毆巴桑懶懶地喃喃了一句,目光始終專注在電視上。
客人打了個踉蹌,冒失地趴向收款台,一手抵著櫃檯喘氣。
毆巴桑被嚇了一跳,立即進入元秋狀態,深吸口氣,挺胸收腹,存足能量,瞪過去就準備開罵,但看清來人以後她卻像皮球一樣洩氣了。
黑濯喘著氣抬頭:“對不起,小姐,真抱歉,嚇著你了。”
“……沒,沒關係!”小姐?我真的有這麼年輕嗎?
“小姐,能借用你的電話嗎?”
“啊?”毆巴桑疑惑地瞪著這一大一小的帥哥,有眯眯遲疑。
“小姐,求求你。”晶瑩淚液自眼角溢下,黑濯悲痛地低泣:“再不讓我打電話,我老婆就要離開我們父子倆了。”
“你老婆?”
“對,她說要離開我們了。”
“啊,有你這麼帥的老公,她還要離開你,真是暴殮天物啊!”毆巴桑歎息。
被吸引的客人也開始議論紛紛。
“小姐,我不是想防礙我老婆尋找她的幸福,但我真的很愛她,而且我們的兒子也是無辜的。”黑濯拭著淚,自指縫間狠狠地瞪了滿臉黑線的酷拉一眼,見那張小臉呆呆的,不禁翻翻白眼,使勁將他按進懷裏。
“這……”
“我只要再一回,我只希望再找她一回,我帶著兒子穿越森林到這小鎮來,就是為了她,現在我只想再找他一回,希望你……希望你……幫我這個忙。”聲淚俱下的黑濯偷偷掐了酷拉一把,滿意地看見那雙眼瑩滿了淚水,就這麼兩雙淚汪汪的大眼全對著毆巴桑了。
“老闆娘,你就給人家一個機會嘛。看一個男人哭得這麼慘,必定是到了傷心處了。”
“你就沒有為我哭過!老闆娘,你就幫幫人家。”
“阿彌陀佛,施主,幫人一回勝造七級浮屠。”
“如果你不能搬動一座山,那就你搬到山的那一邊去。”
……一時間人聲沸騰,就為這即將失婚的可憐帥哥平反。
“哎呀……”毆巴桑拭著眼角:“真是比八點檔劇場還要精彩。”
黑濯撇撇唇:廢話,我的演技當然精彩。
中年毆巴桑熱心地將電話推過去:“呐,給,快點打給你老婆。”
黑濯見計謀得呈,送給對方一個勾魂攝魄帥氣笑容,撥了一通電話。
[喂……]
“小伊……”顫音。
[你在哪里?]依然平靜的聲音,但黑濯聽得一陣冷汗。
壞事了,小伊生氣了。
“那個小伊,你原諒我,我現在好慘,我被人追殺了,我在……請問這是什麼鎮?”
“哦,星期六鎮。”
“小伊,我在星期六鎮的星期五餐廳內,你快點來,不然我會被殺死。”
哢……
那一邊掛電話了,黑濯松了口話,將電話推還回去:“那個,小姐,你真是好心,太感謝你了。”
“你老婆會來嗎?”毆巴桑八卦地問。
黑濯笑了笑,心裏算計了一下:“嗯,她一會就來,不打擾你了,我們會到門外去等。”
“哎呀,不用去啦,在這裏坐下來等。”
“對不起,小姐。我身上沒帶錢。”雖然有一張銀行卡:“沒有錢吃飯,還是不打擾你做生意了。”
“沒事,我請你,你儘管留在這裏等吧。”毆巴桑拍著胸口喚來幾一名侍者:“喂,阿龍,他們愛吃什麼你就拿給他們,不算錢。”
那侍者愣住了,他想不到一毛不拔的鐵公雞今天竟然自己拔起毛了,難道天要下紅雨了?
目的達到,黑濯輕握毆巴桑的手,那笑容仿佛瑩著夢幻的光芒,直映得對方眼冒金星。
“小姐,你真是又漂亮,又善良,如果我先遇上你就好,只可惜天意弄人……真遺撼。”
仿佛心情糾結,黑濯咬咬唇,毅然放開那只胖手,走向環境最舒適的餐桌,坐下去痛苦地撐住了腦袋。
毆巴桑掏出鏡子細細察看自己的臉,突然間覺得自己其實挺漂亮的,而且風韻尤存,不禁歎息:“唉,想不到我今天傷到了一位年輕人的心。”。
阿龍寒了一下,咕噥著飛速離開:“見鬼了,在街上隨便抓一把都比你漂亮。”
黑濯是苦惱啊,撐著腦袋半天,就沒不知道點哪個菜才好,仿佛哪個都好吃似的。
“你這是騙人!”酷拉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了,雖然沙啞得厲害。
“NO!NO!這叫互利。”
“……”
“你看,老闆娘高興,我又能有免費的午餐,多好。”
“……”
“小酷拉,有時候嘛,人要懂得拐彎,生活才不會痛苦。”
“我不會做這種事。”小臉上透著不屑。
黑濯翻翻白眼,真倔……不過這就是火紅眼的酷拉啊。
他輕笑一聲,手上揉了揉那金色發頂:“呐,你不用做,這種事我來做就好了。”
藍眼中一片訝然,而後低下了頭。
黑濯沒有再跟他說話,逕自點了一桌酒菜,便喊上酷拉吃起來,眼珠子不時瞄向四周,偶爾就拋老闆娘一個媚眼。
門被推開了,風灌進來,風鈴叮鐺響。
黑濯飛速抱上酷拉,擺好落跑的姿勢。
門外進來的人,黑亮長髮被風吹起,柔柔揚開,大眼睛一轉就定在黑濯身上,門磕上了,黑髮平順地披灑在肩上。
餐廳內的人概歎……真美。
“小伊!”黑濯三步作兩步沖過去圈住了小伊的脖子:“你來得真快。”
“我說了,不要離開。”大眼睛緊盯著黑濯,一句話暗潮洶湧。
“小伊……我不是有心的,你知道,我有時候就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回過神來已經迷路了。”
“……”
“我好可憐,遇上土斃了的幻影旅團,被他們盯上了,他們說不定很快會追上來。”
“幻影旅團……庫洛洛?魯西魯?”
“你也知道?!”
“走……”伊爾謎拉上黑濯準備離開,對於他單獨一個人來說,旅團不好惹。
“啊,等等。”黑濯抱起酷拉:“走吧。”
這下伊爾謎不走了,瞪著酷拉,那眸中流光閃過。
“哎!別殺!”黑濯眼明手快,按住了他的手:“小伊……不要……”
……冷臉沒有一絲變化,只是拉上黑濯再次往外走。
臨走前黑濯不忘回頭:“小姐,真謝謝你的招待了。”
“沒關係!下次帶上你的老婆一起來。”老闆娘揮著手帕說。
伊爾謎頓了一下,繼續往前走。
門關上前,餐廳內議論紛紛。
“怪不得這帥哥這麼關心,原來他家老婆這麼漂亮。”
“哎呀,那女生的皮膚怎麼這麼好。喂!你這算什麼,怎麼可以看她看呆了。”
“儘管三千煩惱絲去盡,離無色無相仍如天地之距,阿彌陀佛,還是回去修行吧。”
“阿拉說,一個男人,該善待自己的妻子,耐心聽她的話……陪她……”
門磕上,伊爾謎的大眼珠又瞪向了黑濯。
“啊呵呵,小伊,我們快點走吧,不然被趕上就不好了。”哎呀,現在不是算帳的時候啦,黑濯一臉哀求。
這一回,他們又繼續向前走,但黑濯仿佛聽見了小伊的歎息聲。
“她真慘。”酷拉總結。
“什麼啊,我才慘,你看我,跑了半天,現在又要跑。”黑濯扁著嘴,捶腿。
“男生不應該喊累,還要女生帶著你跑。”
“你說得沒錯,所以我應該喊累的。”黑濯點頭:“因為我是女的。”
“……”酷拉雙目微眨,而後圓瞪,再恢復平靜。
“喂,你怎麼都不驚訝?”
“……”
“喂!”
對於小酷拉來說,這兩天內發生了三件讓他窮其一生也不能接受的事,一是族人被旅團的人殺光了;二是某人說自己是女的;三是由此可證這貓眼美女是個男的。
什麼時候這個世界竟然被顛覆了?
作者有話要說:- -..過度啊...
這一章先這麼樣,很快就有大轉折了...
大們稍等....有看到蟲子就幫偶捉,偶只是略略檢了一篇,明天再來修..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5:49
第二十章 一家三口成立
黑濯他們並不是一直在走路的,他們先坐了電車去到另一座大城鎮,然後就召了計程車到飛艇公司去。
那待客大廳裏,他們很快就找到了糜稽肥胖的身影,只是那裏獨獨有他,長髮漂逸的席巴跟老而彌堅桀諾爺爺卻沒影兒。
“父親跟祖父搭上一班飛艇走了,他們有新的任務。”糜稽為他們解惑,而後指著酷拉:“這是什麼?”
“人啊。”
“什麼人?”
“小孩子啊。”
“什麼小孩子。”
“可愛的小男孩咯。”
一問一答,糜稽額上青筋暴現:“你正經一點回答。”
“我很正經地回答你的問題耶!如果你的意思是想知道祥細的資訊,那我就回答你,我不需要向你報告。”黑濯笑咪咪地說著氣死某胖子的話。
“你太目中無人了!”
“怎麼可能,以你的體積,如果我目中無你那還得了,肯定是亂視了。”
“……”
“黑濯。”伊爾謎見糜稽氣得全身發抖,不想引起別人注目,所以制止了黑濯拿糜稽來發洩。
“哦……”既然小伊都說話了,黑濯就摟起酷拉坐一邊去。
“你……”糜稽還想說什麼,卻被他大哥一瞪,不敢再說話。
待客室裏人來人往的,原本是很嘈雜的,空氣中悶悶的熱,但黑濯總覺得這裏拔涼拔涼的,正確來說,是心裏拔涼拔涼的……那群土斃了的身影不斷地在他的腦袋裏以PowerPoint格式來回播放著,怎麼也平靜不下來。
酷拉感覺到那雙手微微發涼,於是跳開了黑濯的懷抱,深深一鞠躬:“謝謝你的幫助,再見。”
“去哪?”長手一勾,黑濯將人給勾回來。
“只要我離開了,蜘蛛的人就不會找你。”酷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你不用為了不相關的我而冒險。”
靠,這個小酷拉,才幾歲,怎麼能這麼冷靜地對待危機。
“你休想,我救了你,你當然要以身相許,你現在是我的人了,不能說走就走。”開玩笑,這小孩子長大後可是一極品,怎麼能說放就放。
“……”
三雙眼睛瞪著黑濯,默然。
修長的手指把玩著纖細的念釘,有人正考慮要怎麼樣解決這個小小的障礙。
酷拉退後一步,他感覺到伊爾謎的敵意。
糜稽奸笑:“黑濯,你有戀童癖嗎?以前也是看上小時候的大哥,現在又看上這個小孩,你是不是嫌我大哥老了?所以找上新目標。”
修長的手悠地握緊,殺氣騰騰。
酷拉額上滲出冷汗,咬緊牙關。
黑濯順手摟上酷拉,疑惑地拍拍他的臉:“怎麼啦,你別聽信那只豬的話,我才不是戀童癖呢。”
酷拉黑線……他根本不是因為這個……目光悄悄上調,與那雙墨黑的大眸子對上。
“誰是豬!黑濯,我要殺了你。”
“誰是豬?不就是你這腦袋用來裝豬食的死胖子宅男。我讓酷拉當我的乾兒子不可以嗎?快來,酷拉,這是爸爸,這是……勉強當他是你叔叔吧。”
……
伊爾謎抽搐了一下,念針不小心刺進了掌心。
酷拉嗆了一下,看著黑濯雙眼瞪得老大。
糜稽黑線……頹喪地跌回椅子上,鐵腳的座椅吱吖一聲挺住了。
他想起,跟黑濯搭上話已經是一個錯誤的開端……
“喂,叫啊,酷啦,對哦,還要叫我媽媽。”
“……”
“好吧,既然你認為沉默是一種個性的表現,那我就當你接受我的提議了。”
嘎!這……
“小伊,你看,我們有兒子了!”
“……”伊爾謎默然。
“那,我們結婚後至少過個好幾年才有孩子,到時候我們就把孩子扔給小酷帶,然後我們就自由自在的去旅遊,連保姆費都省下來了。”黑濯一邊規劃未來一邊笑咪咪地跟伊爾謎說。
伊爾謎聽見重點了——帶小孩的免費保姆。
圓混混的黑眸落在酷拉身上,而後抬至黑濯臉上:“他有當殺手的體質,但沒有當殺手的素質。”
“不當殺手啦,小酷不會當殺手的啦。”
“不行,這是揍敵客家的使命。”
“沒關係,小伊啊。你弟弟小奇牙不是在我醒來前已經給扔到天空競技場了嗎?那是一個神人,家族就交他吧。”反正別扔我家小伊身上就可以了,別人家的孩子死不盡。(提前兩年了,某牙應該是六歲的時候去的競技場,現在先把可憐的他提前兩年扔進去,阿門。)
伊爾謎從頭開始分析,得出結論是:跟黑濯結婚,家族由弟弟承擔,孩子給酷拉照看。
計畫的確夠周詳……伊爾謎暗暗點頭:“嗯。”
從那只大眼裏面讀到了讚賞,黑濯笑咪咪地拍拍一旁的座位,讓小伊坐下來,然後踢了糜稽一腳:“去!給我們照個全家福去。”
“喂!好了,你們擅自決定一切,揍敵客家不會讓你們胡來的。”糜稽作勢要打電話通知爺爺。
“肥豬,你要是敢做,我就將你的房間移為平地。”
“二弟,做事要衡量輕重,計畫周詳,不然是很危險的。”
……
這一剛一柔的威脅直把糜稽嚇出一身冷汗,最後他只能告訴自己:沒事的,糜稽。會好起來的,他們的奸計不會得呈的,你只需要耐心等待。
哀怨地拿著相機,糜稽為黑濯剛剛成立的一個家庭拍下了一張全家福。
“我……不……”酷拉垂死掙扎。
“啊?你不?你真的不?”黑濯雙眼以最快的速度濕潤了,眉頭深鎖似有千言萬語強忍心中,一聲輕歎,讓周邊男女黯然銷魂:“小酷,你是嫌棄我嗎?”
“沒有……”酷拉覺得自己的呼吸有點急促。
“那……你是討厭我嗎?”
“不是……”酷拉發現自己的聲音越來越弱。
“那……你會覺得我沒有資格當一個媽媽?”
“不會……”酷拉知道自己已經無力掙扎了。
愁雲盡消,黑濯臉上又是陽光普照:“那不就結了,好啦,小酷拉,從今天開始,你就叫酷拉比卡?揍敵客。”
酷拉呆了一下,看看依然面癱的貓眼男,再看看一臉陽光燦爛的黑濯,發現自己竟然有種認了的心情,最後歎了口氣。
廣播響起,甜美的女聲宣佈乘搭到達巴托奇亞共和國飛艇的乘客可以上船。
伊爾謎將酷拉從黑濯懷里拉出來。
沒等黑濯抗議,他盯著酷拉:“男孩子,要學會獨立。”
黑濯愣了愣:“小伊,你在教導小酷啊?”
伊爾謎轉眸看向黑濯:“我們的兒子不能軟弱。”
小伊實在……太可愛啦。
黑濯拉著小伊另一隻手,甜甜地笑:“我們上飛船吧。”
一行三人甜蜜蜜地走著,背後跟著灰溜溜的一胖子。
幾分鐘後,有一行八人走進待客廳。
“派克,你確定是這裏?”學生裝的庫洛洛雙眼在大頂內搜索。
“我找找。”派克一排一排椅子的摸過去,終於停下在黑濯等人坐過的椅子上:“他們要去巴托奇亞共和國,剛剛上去的。”
派克帶著眾人走向飛船,他們在入口處被攔下來了。
“請出示船票。”警衛伸出手。
庫洛洛斯文地輕笑:“飛坦,去買票。”
“是。”飛坦快速掠去。
不消一刻已經遞上八張船票,順利上船。
飛船升空,船槳發嗡嗡的輕響,遠離了陸地。
未幾,待客廳內一陣混亂,因為洗手間內倒臥著八具屍體。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想早點睡覺,先發這文了.....偶快腦癱了,,睡一好覺才行..閃
謝謝大人指出了偶的錯誤,偶臨睡前來改了……謝謝你的指點啊,我怎麼把他們早前不能用念的事忘記了呢,真蠢死了。
今天本想早睡,結果還是為了碼前一篇文的番外而弄到現在,還是沒弄好,偶連死的心都有了……嗚……好慘……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5:49
第二十一章 盜賊的目標
以揍敵客家的財力,黑濯幾人當然不用坐經濟倉,但幻影旅團就很不巧地搶到了經濟倉的票。
於是貧富懸殊就把二個團隊暫時分開了。
飛船的獨立房間內,一家三口連同一胖子坐在鍍金邊的布藝沙發上,吃著茶點。
黑濯要了一枚硬幣教小酷拉玩梧桐式拋硬幣,直看得小酷拉連火紅眼都出來了。
小伊見了,也加入猜硬幣行列,明顯的,他悟性也不高,面癱也開始支持不住。
糜稽才不跟他們無聊,坐一旁優雅地敲電腦,只可惜他的體型讓他怎麼也優雅不起來。
對比于貴賓室的和諧,經濟倉又是另一種……熱鬧?
“你踩到我的腳了。”
有人金雞獨立,抱腳狂跳。
“靠,那是我老婆的手。”
無聲地掐架ING……掐住的是脖子。
“喂,誰家滴鴨子,咋到處跑噻?”
嘎——嘎——嘎嘎——
“誰摸倫家的屁股哦!夭壽哦!”
肥胖的毆巴捂著屁股連舞帶跳。
……
身在混亂如戰場的經濟倉,庫洛洛臉上保持禮貌的微笑,只是身後七人,除在狀況外的小滴,都如秋風落葉,抖啊抖,抖個不停。
媽呀!團長生氣了!
飛坦上前一步:“對不起,團長,我下回會看清楚。”
“不……下回我們還是買票吧,比較保險。”庫洛洛一手撐著下巴,經過精密計算以後,得出一個結論:“但不接受報銷,你們以後自己付交通費和手機費。”
“啊……太摳了!”信長嚷嚷。
……
所有人都瞪了信長一眼,庫洛洛沒有生氣已經很好了,他還敢吵!
不過……真的很摳。
庫洛洛環視四周:“信長、瑪琪,你們倆搜索經濟倉。”
“啊……”雖然不滿,信長也只是撇撇嘴。
瑪琪瞪他一眼——還不是因為你說團長摳來著。
“佛蘭克林,小滴,你們到走廊上去搜。飛坦、窩金,你們去讓飛船停下來。我和派克到貴賓室去。”
“是。”
“沒有確定目標前,不要引起騷動。我們用手機聯繫。”庫洛洛舉起手機。
“團長,可不可以不用手機?”小滴舉手。
“為什麼?不用手機我們無法聯繫。”庫洛洛皺眉。
“但團長你說手機是自費的,這不應該強迫團員用在工作上吧,這是可以通過勞動保護法控告你的呐。”小滴推推眼鏡認真地說。
……庫洛洛依然在笑,只是唇角一抽一抽的。
其他團員沒有說話。
“好……這一回讓你們報銷。”
“嗯,我明白了,就是說這一次要用電話聯繫,其他時間應該用物流互相通信,而且還要注明是對方付費的?”
……
“不對,團長的位置總是不確定的。那樣吧,我響一聲你的手機,你打回來可以嗎?”
……
“或許團長你的生活比較拮据,那可以養幾隻鴿子,我們飛鴿傳……”
“得了,當我那句話沒有說過。”庫洛洛捂著額角,眉梢處青筋暴現。
小滴再次推推溜到鼻尖去的眼鏡:“哪一句?”
霍地,佛蘭克林一手環著小滴,一手捂著她的嘴敏捷地穿過密集的人群甩門而去,信長矮著身子跟瑪琪一起隱身人群裏,遠處還能看見窩金狂奔的背影……他遮住了飛坦。
……
派克暗咒這群沒義氣的,硬著頭皮盯著臉色發青的庫洛洛,平時沒有什麼精神而且下睫毛豐厚的雙眼多了一抹警覺。
“這錢一定要花……”庫洛洛突然冒了一句。
“什麼?”派克疑問。
“給小滴買腦白金。”
“……團長,你果然很偉大。”派克兩眼冒出星光。
我不想被小滴氣死。
某團在心里加了一句,只是沒有說出來。
分成四組的八人悄悄地開展行動。
嗡嗡聲逐漸靜下來,風向變了。
原本緊盯硬幣的大眼珠輕移,目光轉向窗外。
長長一條廊道,一扇一扇的門,庫洛洛不需要打開門,只需要派克觸摸門把。
終於在一扇門前,派克停下來了。
“在裏面?”
“不……他們離開了。”
握著門把的手輕使勁,哢一聲,門開了,裏面沒有人,她一一觸摸房間內的物件。
庫洛洛皺緊眉:“他發現了。”
“帶走他的人不簡單。”
輕輕觸撫著唇,庫洛洛沉著思考,唇角微翹:“走吧。”
派克會意地跟上,
“團長,黑濯是個女的,而且那個叫小伊的人是揍敵客家的人,是她的未婚夫。”
庫洛洛雙手插進兜中,大步向前走。
“團長,你是想盜取黑濯的能力嗎?”
“沒有,我只是想要黑濯。”
“……她會是團員嗎?”
“如果你配合,她會是。”
派克沉默了。
駕駛室——
“現在是關掉了,但一會要怎麼開起來?”
沉默已久的兩人終於把問題攤出來了。
窩金看了眼飛坦,再看看已經斷氣的駕駛員:“我怎麼知道,你又不先一步阻止我。”
飛坦睞了窩金一眼:“是你太衝動,現在只好找團長問問。”
“哼!就是掉下去我也見不得會死。”
“派克呢?小滴呢?信長呢?佛蘭克林呢?”
聽飛坦一個個數下去,窩金灰溜溜地找團長去。
才走兩步,手腳抬在那裏就沒有動靜了,爆炸頭裏窩裏了只粉色小兔布偶。
飛坦迅速揮劍擋去數根念釘。
飛坦與伊爾謎對視而立,沒有動。
黑濯踢著糜稽前進:“豬,你愛玩電腦,你看看怎麼樣弄動這船。”
糜稽氣瘋了:“我玩電腦,不代表我會開飛艇。”
黑濯急死了,這船上出現兩個團員,就代表全體很快就集合,如果糜稽沒有辦法開動飛艇,他們就真的逃不了了。
“抱起我。”酷拉突然舉手要黑濯抱。
“小酷,別怕,你先找個地方躲起來,我先去暗算窩金。”一邊說著,黑濯改變手部組織,變成利劍一樣堅硬。
“我知道怎麼弄。”酷拉扯住黑濯。
啊?他懂?
將信將疑地,黑濯還是抱起了酷拉,帶他接近控制面板,那上面作用不明的按鈕一大堆,就見酷拉一邊想一邊按下一個一個按鈕。
“喂,小酷,你可別弄得墜艇。”黑濯想起某機械動漫必備按鈕——自爆裝置一枚,就怕小酷按到了這麼一顆強悍的按鈕,那就真的結了。
酷接被黑濯氣得差點按錯了,鼓起腮就瞪了黑濯一眼:“我從書本上看過操作方法。”
……這尾小書蟲……
寒芒帶近,黑濯才來得及驚叫,攻擊已經被伊爾謎擋下,這兩一高一矮的身影就在半空中時即時離,打成一團了。
“天啊,飛坦,你別因為我說你像個小妹妹就總想著殺我啊。”撫著胸口,黑濯念叨著。
飛坦打了個趔趄,差點沒被刺成刺蝟。
糜稽眼角抽了抽:“你這張嘴真是無敵了,差點讓這個厲害的對手被秒掉。”
“什麼意思啊,我只是實話實說。”黑濯反駁:“喂,快去宰了這個猿人。”
“哼,就知道使喚人。”
兩個人走到動作極慢的窩金身邊,黑濯舉起手就是刺不下去:“喂,胖子,你來。”
“真麻煩。”糜稽拿根刀子就給窩金當胸刺過去。
叮一聲,刀子斷了。
“靠!還好我剛剛沒有用手去刺。”黑濯喃喃,她終於記起窩金這個BT強化系怪物,那層皮大概比史前恐龍還要粗厚。
“加上念力刺他吧,白癡。”
“你不懂啊,豬!”
“白癡,你的念力比我的強。”糜稽真快被黑濯氣死了,嚷得氣喘連連。
知道糜稽說的沒錯,黑濯撇著唇抬起手:“知道啦,知道啦。”
在揍敵客家待了這麼久不是白待的,黑濯將念力灌輸到手上,再加上手部肌肉強化,手部出現具現化武器的特性,比普通的手強N陪。(廢話)
“如果幹將莫邪在這裏,也會被我給秒了。”黑濯讚歎著喃喃。
“什麼時候!你還要發呆!”糜稽直接敲了她的頭一記。
撫著後腦,黑濯咬牙:“喂!我是你大嫂,什麼時候輪到你教訓我!”
“媽!你快點。”酷拉受不了了,加入催促行列。
這下黑濯委屈了,兒子竟然倒戈相向,怨怒只在心中,全指向窩金了:“都是你不好,不然我不會這麼年輕就被兒子罵,還要被豬看不起。”
念叨著,手就向窩金胸口刺去。
指尖陷進窩金的胸口,鮮紅的血液響著指尖滴落,也只限於如此了,因為有人捉住了黑濯的手腕。
那個鷹勾鼻!靠!
黑濯猛地掙開跳得老遠,不忘帶上酷拉。
掙開了派克諾妲,黑濯才松了口氣,就聽門哢地被關起了。
密封的房間裏,那個庫洛洛就站在那裏,手裏拿著那本叫“盜賊的秘極”的書,空氣中浮游著兩尾白色念魚。
“密……密密密。”
“什麼?”糜稽被派克踢了一腳,整個人才緩過氣來。
“靠!密室遊魚!”死了!完蛋了!
聽見黑濯的話,三名團員包括庫洛洛全都瞪向黑濯……她怎麼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呐...不要催偶了..偶已經很努力了,最近工作上又有變動,偶在上班時完成不可能碼文 了....唉..好可憐的說....
不過也好,當作給偶充電的時間,偶決定偷度幾本書回去,忙裏偷閒的時候,就拿來看..哇哈哈哈..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5:49
第二十二章 搶人咯喂
“念力遊魚?”小伊狀似疑惑地歪著頭,眼珠子卻緊盯著頂上遊動的兩尾魚。
“肉食性的念魚,喜吃人肉,被咬的人不會痛苦,不會流血,不會死亡,直至念魚消失。”黑濯又怎麼會忘記庫洛洛這一招呢,當年看漫畫已經夠震憾了,現在這兩尾東東竟然就在她眼前游來遊去……不敢想像被這兩尾大嘴巴的咬一口會少掉多少肉。
“你怎麼知道。”庫洛洛墨黑的雙眸盯著黑濯。
庫洛洛說什麼,黑濯倒沒有注意,她被嚇得整張臉發青了。
沒有得到答案,庫洛洛也不在意,要知道答案不一定要她回答,還有另一個方法,目光微微移向了派克。
派克會意,擺開架式沖向黑濯。
原本就與飛坦對上的伊爾謎這下子還要兼顧著閃避那兩尾念魚與及庫洛洛的攻擊,漸漸顯得捉襟見肘。
這邊就派克一個人,對上不擅格鬥的糜稽,沒有戰鬥經驗的黑濯,簡直就是應對自如。
黑濯一邊提防著派克碰觸她,一邊還要迎擊。
她抬手擋開踢過來一腳,卻想不到這女巨魔力度真不小,把她踢得撞到牆上去。頭腦一陣眩暈,小兔子差點就消失掉了,黑濯嚇出一身冷汗。
如果連窩金也能動了,那真的不得了了。
她想了想,抬手擊向玻璃,那片玻璃是特製的,她這麼打下去,竟然連顫動一下也沒有。
派克一拳打翻了糜稽,那手竟然向酷拉的脖子掐去,看那個勢頭,讓她掐著了,酷拉非死不可。
死穴,派克刺激到黑濯的死穴了。
對於別人來說,死穴應該是讓一個人無法反抗或大受打擊的,但對某黑來說,死穴卻是一種突破她忍耐點的存在。
就在超越那個臨界點的同時,黑濯爆發了,腳下了蹭,飛身過去一拳打得派克退了兩步。
“誰也別想動我的兒子!”黑濯狠狠地對派克低喃。
派克揉著發痛的手臂,滿臉驚愕。
“媽……”酷拉也被嚇著了,但更多的驚訝,是來自于黑濯的淩厲,他怎麼也無法相信這種氣勢會來自這個怪異的女人身上。
“你躲起來,死胖子,給我照看好我兒子,他受傷了,我就把你給宰了。”黑濯拗得指關節格格響:“女人,想殺我的兒子,我就先扭斷你的脖子。”
“……你打不贏我。”
“不要自視過高,我也不是好惹的!”眼眸左右輕移,黑濯緩緩走動起來,曲肢技讓她的身影拖開長長一道尾巴,仿佛有數個黑濯圍著派克轉。
派克再次驚訝,因為她完全感覺不到黑濯的氣息,這麼多的幻影竟然沒能分出哪個是真的。
涮——
派克及時閃身,但肩上還是拖開長長一道血痕。
黑濯已經忘記周邊情況,她只記住要殺死眼前的女人,這就是她的對手。
派克畢竟是戰鬥經驗豐富的對手,與黑濯對抗,雖然已經不能說輕鬆,兩人你來我往的,爭持不下,身上沒少了掛彩。
轟一聲響,專心戰鬥的黑濯一驚,就見伊爾謎撞在牆上跌落,狠狽地翻身躲開念魚,卻又差點被庫洛洛的刀刺中。
突然間,她清醒了。
他們沒有勝算,團內還有四人未到,就這三個人已經將他們迫到這個境地了。而那四個人的到來也只是時間問題……
“住手。”黑濯突然捨棄派克,撲過去攻擊飛坦,飛坦回身就是一劍。
黑濯雙手夾住飛坦的劍,但雙眼卻盯著庫洛洛。
“住手。”
念魚再次盤旋於天花板下,不再攻擊,飛坦見狀退了回去,派克也回去了。
“如果你有什麼要說,就先放開我的人。”庫洛洛說。
黑濯抿抿唇,小兔布偶消失,窩金愣了愣:“你們的動作怎麼變得這麼快。”
所有人白了他一眼……是你變慢了好不好……
“你有什麼話要說?”庫洛洛望著黑濯。
黑濯深吸口氣,卻先看了眼小伊:“你沒事?”
伊爾謎點點頭。
“你認為我們有勝算嗎?”
“沒有。”
很乾脆。
黑濯笑了:“那你還跟他們打?”
伊爾謎盯著黑濯:“你要幹什麼。”
黑濯聳聳肩,迎來的是小伊憤怒的瞪視,因為那只小兔子現在出現在伊爾謎頭上。
四名團員挑高了眉,窩金吹了記口哨。
“你們是要找我報仇嗎?”黑濯怎麼也想不出別個原因讓幻影旅團窮追不捨。
“……”
“是因為我說你像小受,說飛坦像小妹妹,說窩金像猿人?就是這樣,你們也不用這麼生氣啊,拿點氣度出來嘛,還是不是男人。”黑濯念叨著。
“操,看我撕了你!”窩金就是學不乖,一個乖跳就要撲向黑濯。
“窩金。”庫洛洛又叫住他了:“你沉著點,學學飛坦。”
“但團長,飛坦已經氣得全身發抖,快要口吐白沫了。”窩金委屈了。
團長默然。
“喂,你們的目標是我,放了他們。”
原本在糾結的旅團成員全瞪向黑濯,庫洛洛撫著下巴陷入沉思,最後看向伊爾謎:“不行!”
“為什麼!”
“為什麼?”仿佛更加疑惑了,庫洛洛喃喃著再次陷入沉思:“沒有為什麼,真難回答,我只是不想讓他活著,剩下這兩個我可以放了。”
瞪著被大赦的酷拉和糜稽,黑濯皺緊眉:“喂,你真不可理喻!為什麼他們可以放,小伊不可以。”
“因為我不想讓他活著,而且他看上去威脅最大。”庫洛洛如是說。
黑濯氣死了:“就是你捉到我,我也不會讓你偷到念的,你捉我做什麼,不如就這麼殺了我,放了他們!”
“我沒有要殺你,我要讓你加入旅團。”
靠,黑濯不明白了,她什麼時候有這個BT特質,怎麼會被看上了?
“不要!”
“為什麼?”
“因為你們太土了!”
……
“我說的是實話!”
“你不需要強調。”飛坦忍不住想讓黑濯住嘴。
主要原因其實黑濯是不敢加入旅團,像揍敵客家這樣偶爾要去做殺人任務的已經很恐怖了,如果讓她加入這個隨時要去殺一堆人的組織,還不是要她命了。
不過……如果是為了……
往小伊瞄了眼,黑濯撇撇唇:“如果你放過他們,我就加入旅團吧。”
庫洛洛笑了:“好吧,但你加入前要接受派克一槍。”
派克已經要來捉黑濯了。
她退了一步,沒讓派克捉住。
“嗯?”庫洛洛投以疑問的眼神。
黑濯苦笑:“怎麼我覺得不能相信你。”
“……”
“我突然記起,團長你仿佛相信背叛從一開始就存在,那你叫我怎麼相信你?畢竟我對你,從一開始就沒有信任。”
兩人默然對視,黑濯突然覺得自己不害怕了,就像當日在垃圾堆……那個流星街裏見著的KURORO,那時候她不也沒有害怕嗎?
“我覺得,無論如何,你都要殺掉小伊呢。”這是她的直覺。
庫洛洛唇角輕翹,臉上顯現一抹頑皮:“啊,騙不倒你呢。”
看著這個大男孩,黑濯唇角抽了抽:“沒事別笑得這麼清純,分明是欺騙世人目光嘛,腹黑鬼!”
庫洛洛仍是笑:“派克,能消去多少?”
“如果是你想要的,已經夠了。”派克指間出現一顆子彈。
“那……我們的舞會繼續吧。”優雅地一揚手,念魚動起來了,窩金也動起來了,飛坦更是迫不及待。
黑濯沒有時間再思考,小兔子的作用改變,伊爾謎的動作快得不尋常,但黑濯這邊可不妙了,窩金加入,讓黑濯根本沒有躲以外的選擇。
“你的遊魚有一個弱點。”黑濯咬牙避開窩金的撲殺,負氣地瞪著庫洛洛說。
“哦?”
嘖!那臉上的自信真討厭!
“既然是密室遊魚,那麼,只要這裏不再是密室,你的念魚就不能活了!”
庫洛洛雙眸圓瞪。
只見黑濯有意放慢速度,窩金的拳頭過來了,才閃身,那拳頭直擊在飛船專用的特製加強玻璃上,平整的鏡面龜裂,伴著清響碎作千百片,零零星星地灑開,念魚消失了。
“你真的知道得不少。”庫洛洛瞪著黑濯,眼裏儘是算計。
黑濯知道他想得到答案,但她不會讓他有機會:“肥豬,你給我掩護。”
踢了糜稽一腳,黑濯雙手平舉出黑白琴鍵浮現。
糜稽被推上前去當擋箭牌,氣死了又不得不死命擋住窩金。
趁著這空檔,黑濯雙手往琴鍵上按,咚……
一個單音,悠長地傳開,真讓所有人心中一陣顫悠,但再下面卻沒有別的。
她雙手上纏繞著透明的念線,黑濯猛地抬頭,就見門口處站著另四名團員,瑪琪正抬著手,念線從瑪琪的手上連接到她的。
同一時間槍聲響起,黑濯猛地轉頭,子彈正好貫穿了她的眉心……零零碎碎地片斷,灌進她的腦袋,卻又帶走了更多。
“不!”黑濯恐地尖叫。
她轉頭瞪著正往這邊走來的伊爾謎:“伊……伊爾……謎……”
她像脫水的魚兒般,大口大口喘著氣,眉心的金光漸漸地轉弱,原本滿是驚恐的雙眸換上一抹茫然。
啊?怎麼回事?
她沒來得及思考,有一個胖子就這麼砸了過來,正不巧,身後就是洞開的窗戶,他們倆就這麼樣做了自由落體實驗。
為什麼會這麼樣?她真的很疑惑……
更讓她疑惑的是,上頭有個很美的人,竟然摟著一個可愛的小孩子跟著跳了下來。
哇,這裏挺高的,摔下去死定了,這美人不怕死?她可不捨得……
但有什麼辦法呢?以前好像遇到這麼樣的事,是怎麼樣降落的呢?
[主人,你需要去哪里?]
“咦?為什麼布偶會說話。”她滿心的疑問,扯著眼前身穿紳士服的小兔布偶一陣蹂躪。
[主人,現在該擔心會摔成肉餅的問題吧。]
“哦,也對,那快把我送到摔不死的地方,看上面那美人挺可憐的,讓他回家吧。”
[OK。]
布偶答應得乾脆,原本在半空中的人分別被兩個通向不明方向的黑洞接走。
真的挺乾脆的,乾脆得她馬上失去了意識,這是搞什麼鬼啊?還有……她究竟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偶承認,偶是蓄謀已久的...今天特別是偶不舒服,就米咋搞了,來平淡一點吧..平淡是福..
(披避彈衣的某霧):期待吧!!漸漸接入主題了,某黑的新生活啦,多姿多彩啦..哇啦啦..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5:50
獵人大餐之——主菜
第二十三章 禍從天降
他父親是一個樵夫,聽說他母親是一個逃家的千金小姐,所以兩個門不當戶不對的就逃到這個深山老林裏私定終身了。
他們過的生活好聽的叫避世而居、自給自足,不好聽的就叫避世絕俗、惡衣菲食。因此從出生到現在已經過了十六個年頭,他從來沒有離開過這座森林,除了母親跟父親,他沒有看見過自己以外的人類。
當他父親和母親都死掉以後,他茫然了……該去哪?該做什麼?
也就這麼一天,他秉著自己唯一的生活技能,砍柴打獵,準備給自己準備一整天的食物,一道陰影從天而降,碰一聲,地面顫動了一下,而後又有一個身影落在先前落地的那人身上。
他聽見哇一聲慘叫,而後什麼也沒有了,這兩個人就靜悄悄地躺在那裏了。
實在不是他不想救這兩個人,而是其中一個胖子太胖了他根本拖不動,救一個不救一個也沒意義,所以他直接把這兩人給無視了,直到他拿了一隻山雞往回走時,其中一個人竟然醒了,坐在胖子的肚子上。
好奇心是有的,他想搞清楚這兩個是什麼人:“喂,你是誰,你們從哪來的?”
坐胖子肚子上的人抬起頭:“你是誰?你從哪里來?”
“我住這裏的,我叫小白,你是誰?”
“小白?長得不錯嘛。”
那人突然跳起來,很迅速地接近了小白而後一臉癡迷:“你的眼睛真漂亮,碧綠色的呢,嗯,眉間有一點點的倔,一看就是一革命受。”
小白一點也不喜歡這突然的接近,根本沒有用心聽他的話,迅速退了一步:“你是誰?”
“我?我不記得啦,你問問他,他跟我一起的。”
瞪著地下的胖子,已經流了一臉的血,不知道會不會一命烏呼,小白覺得一點希望也沒有,唇角抖了抖。
“看他好像快死了,你救救他。”
“我拖不動他。”比狐熊還有胖,誰拖得動?
“啊,拖不動?你家在哪里?”
“那邊。”沒好氣地指著不遠處的小屋,小白翻了記白眼。
“很近,那……走吧。”
小白很想走,但他呆住了。因為這個奇怪的人竟然單手拖著地上的胖子就往前走,仿佛一點也不吃力……怪物。
自從那一天開始,那怪物就住在他家裏,吃他的住他的,那胖子沒有藥物治療,身體一天一天的虛弱,小白以為這個胖子能活到現在,是因為他身上的脂肪特多的原因。
“小白,你家裏半件電器也沒有,你的生活怎麼過?”
“我這裏不需要電器。”小白懶懶地回答,手裏拿著媽媽的書看。
“你自己住在這裏不會覺得悶嗎?”
“不會。”
“你不認為外面的世界比較好玩嗎?”
“你是想我帶你走出這個森林嗎?”小白馬上就猜出他的目的。
“是呢,我不想留在這裏,我總覺得自己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記起來。”
“你要找自己的記憶,那我出去了,要做什麼?”小白撇撇嘴:“不去。”
“喂!好啦喂!給你根繩子你就給我上天了是不!”
捂著被敲痛的頭頂,小白心裏委屈。
“我就討厭你,簡直土斃了!”那人突然皺著眉說。
“什麼!”
“你看你穿的是什麼年代的老頭衣服,還有那個老頭鞋,簡直就是一個小老頭,還有那個名字,什麼名字啊?小白,我家養的狗都懂叫三毛了,你還要小白,不如叫小明算了。”
這人越說越順溜,小白真的快要氣得吐血了。
“不是看在你長得還可以,我真的不想教你。孩子,走出這個原始叢林吧,就是泰山也要圍個獸皮,底下不穿褲子,蕩個樹枝勾引個老婆。你看你現在是什麼?就像是在提前養老的模樣,連老人的衣著也給穿上了,再過個幾十年你就可以完完全全當個老頭了。”
“你竟然敢這麼跟我說話!”小白跳起來就要開打。
只是開打的結果是他馬上知道什麼叫做強,他根本沒有還手的能力,只能爬回去養傷了。
弱肉強食啊,打人者囂張生活,被打的還要天天被指東指西的。
小白就在這樣的日子裏過了一年多的生活,那個人也沒有名字,小白一直叫他喂,而那個喂也很認真地在應答,所以日子就這麼過去,那個喂還很不客氣地扔了一支壞手機讓他修,他怎麼知道怎麼修,結果又被打了一身,那修手機的責任就給他背上了,修不好也得修。
然後,那麼一天早上,他看見了一件奇怪的事。
那個喂就站在那裏,然後彈起琴……他記得有黑白鍵的該是鋼琴,母親曾經跟他說過,鋼琴曾經是她的夥伴,只可惜她自從到了這裏以後,再也沒有碰過鋼琴。
那聲音很美,吸引來的還有四周的小鳥等野獸,全圍著正中央的他,陽光灑在他身上,他仿佛長出了一雙翅膀——天使。
書上說,那是帶來幸福的使者。
琴聲驟然而止,那人不知道從哪里拖來的網,將圍觀的動物一網打盡:“哇哈哈,小白,今天我們有肉吃了。”
……帶翅膀的還有另一種生物——惡魔。
書上說,那是帶來災厄的混帳。
一邊處理著動物屍體,小白還是好奇了:“那是什麼曲子?”
“曲子?是搖籃曲,我以前很喜歡彈的。”
“你不是已經失憶了嗎?”
“……”
他突然不說話了,手上的動作了停了。
“我不記得一部分了,而且,我覺得那部分很重要。”
“為什麼?”一部分?
“因為我每一回試圖想起來,卻一無獲的時候,這裏會好痛。”那只手按在胸口處。
小白突然覺得他挺慘的:“如果胖子醒了,我就帶你走出這個森林吧。”
“小白,不是我說你,做事要周詳地計畫,好好地用用腦子,不然你會吃虧的。”
小白雖然很氣憤,但不得不承認這人說得很對。他在心裏下定決心,這以後,一定要當個用腦的人。
“這是哪里?”
聲音突然響起,小白皺眉,隨即他的頭被敲了一記。
“你連自己在哪里都不知道?!”
小白可委屈了:“那根本不是我說的話!”
啊?兩個人同時回頭,那個瘦了的胖子正站在門外,比起一看前,他現在真的是瘦得可憐,身上的衣服在風中一蕩一蕩的,頭髮長了,那雙眼眼角是微微上翹的,傲得緊。
喂很激動,一下子跳起來:“女皇受!”
小白載倒在地:“你現在該問問他記憶的事吧?”
“對哦!”喂跳了一下:“說!我是誰?你是誰?”
“我?”女皇受仿佛很困惑,皺眉想了半晌:“我……我是糜……”
“米?”
“糜奇。”
“米奇?”
小白聽清楚了便皺眉指向旁邊的人:“那他呢?”
“不用問了。”喂抬起手阻止小白問下去:“如果他是米奇,那我一定是米妮!”
“為什麼?”小白不明解他為什麼確定自己叫這名字:“這是女生的名字!”
“我原本就是女生啊。”決定自己名字為米妮的某人拉開帥氣的微笑。
小白翻著白眼倒下去了……他的腦袋仿佛不能正常運作了。
他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晚上,那天夜裏,小白想了很多,他覺得自己從一開始就做錯了,首先,他應該從一開始就該讓這兩個莫明其妙的人死,然後,就不會有這麼多的事發生。
如果上天再讓他有一次機會,他一定要讓出現在自己眼前的人死!
“哦呵呵,我終於找到你了。”黑暗裏有人突然說話了。
瞪著床邊胖胖的身影,小白很氣憤,正準備讓突然冒出來的人死,有人卻比他更快了。
“打賊啊!操你娘的,竟然敢進老娘家裏想染指老娘的人,想死了。”米妮拿著棍子邊嚷著邊敲。
然後米奇也出來了:“采花賊?打死!”
“黑……黑濯是我。”
“你叫什麼關我啥事,進屋就是打,打!給我往死裏打!”一邊喊著,米妮手裏敲得更起勁。
“你……你可以回去了!你的任務已經完成了。”老人家說得斷斷續續,夾雜著打罵聲更是幾不可聞,但小白還是聽見了,皺緊了眉。
“老神棍,你在說什麼我一點也不懂,你想唬我?想脫身?沒有這麼容易。”米妮說著,手裏也抓緊幹活:“小白,來,把這老傢伙的衣服給脫了游林示眾,看他還敢不敢當采花賊。”
“喂……”小白原想讓米妮聽聽這老人家說什麼的。
米妮一手揪著那紅底白毛邊的衣領:“竟然為老不尊,敢從煙囪溜進來!本來我想看看你這老賊想幹什麼,想不到竟然想染指我家小白,看我不把你給閹了!”
嚇!原來是這樣!
小白這下也來火了:“媽的!連我也敢俏想!看我把你廢了。”
於是三個人圍毆這個老人家,最後老人家哭喊著扯住身上唯一的底褲狂奔,逃出了這個可怕的地方……
三個人打得盡興,擦擦汗。
米奇喃喃著:“這年頭的老淫蟲越來越不像樣了。”
米妮咬咬牙:“不知道為什麼,我還認為打得不夠,難道我跟他有仇?”(- -點頭:嗯。)
“看來我真的不夠強大,竟然連個老人家都想對我……靠。”小白反省中。
第二天早上,早餐會開起,我們吃著獸肉熬草根,一邊討論起離開這森林的事。
米奇是因為頭部受到重擊,仿佛除了自己的名字已經記不得任何事了,而米妮也只得回來自己的名字,所以,這兩個人還是要回到人類社會去尋找自己的身世。
“小白,我們一起走吧。”米妮拍拍小白的肩。
“嗯。”反正他沒有別的事做。
“米妮,帶上小白有用嗎?”瘦下來的胖子一點也沒有負他的外貌半點,就是一個女皇型的高傲三八男。
“怎麼會沒有用呢?我們一路走去不知道有什麼危險,一路上要小白開路,有危險的時候把他推出去,有好吃的時候我們瞞著他,風平浪靜的時候還能奴役他,這不知道有多好。”
“嗯,也對,起碼有個奴隸照顧我們的起居。”
兩個人討論得熱列,小白只是平靜地聽著,經歷了一年多的相處,他已經充分瞭解自己不是米妮的對手,也不是米奇的對手,他多話的結果絕對是少不了一頓打,所以他什麼也沒說。
是夜,小白留了書離開了小屋,走時候只帶上了那支壞掉手機還有幾件同款的老頭衣服。
第二天早上,米妮尖叫起來:“小白逃了!”
“逃了?去哪了?”
桌上一張紙條[我逃了,我往東邊逃了。]
“走!我們往西邊追去!”米妮迅速收拾了東西就往外走,米奇緊跟上。
小白站在南岸碼頭上大笑:“哇哈哈哈!我終於脫離魔掌了,從今天開始我要改頭換面,我要當一個冷靜聰明的人!從今天開始,我要改名換性,切不要讓他們找著,我從今天開始就叫俠客!哼!看誰還敢說我土!”
於是,幾年後俠客加入了他認為很酷的一個團隊,名字叫幻影旅團,在那裏,土這個字是一個禁忌,每個團員都頂有品位的,這正合了小白……俠客的意。
同一時間,米奇米妮在森林中晃悠了幾年,終於找到了人!米妮瞪著那個跟狐熊站一起的綠衣小子半晌以後,就冒出了一個詞:“健……健氣受!”
米奇絕倒……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 ,這也是一個過度,某黑準備切入劇情了,至於要不要顛覆,就看偶的腦袋能有多抽了...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5:50
第二十四章 再見了鯨魚島
簡陋的民房稀疏地點綴在這片土地上,這裏人煙更是稀少,遠離文明的一片小村莊住了百來人,而他們離走近的城鎮,步行需要兩天時間。
與大樹糾結在一起的房子門外,一根繩子帶起數件衣服隨風飛揚,其中一張床單上有著類似地圖模樣水跡,一名俊帥小夥正在晾起這張床單。
旁邊綠衣小子正幫忙遞夾子……
夾好皮單,俐落地扯直,米妮輕笑著拍拍小傑的頭。
“小傑,你說你這年紀了怎麼還尿褲子?”聲音是溫柔的。
“米妮姐,那是米奇哥的!”
笑容一僵,額上十字路口爆現……這只豬!
結果在小傑的勸擋下,米奇只斷了一根肋骨,但米特乾媽知道以後,米奇又斷了一根肋骨。
屋內慘叫連連,門外溜著狗的七旬老人連眉毛也沒有動半根,實在是習以為常了……
在這裏住的時日也不淺了,生活過得平凡,米妮開始注意起這個村子來。
在別人眼裏,這只是一個普通的落後的小村莊,但米妮卻覺得這裏一點也不簡單。
首先,隔壁的賣魚老伯,每天拿個小漁杆到森林的河裏去釣魚,偶爾會扛著兩個偷獵者回來,而後那些盜獵者就不知所蹤了。
比如不遠處做大餅的大伯,總喜歡懶懶地抽著煙,偶爾跟老婆鬥鬥嘴,但沒有什麼普通人夫婦會打架打得房子都塌掉吧。
又譬如她的幹弟弟小傑,明明才八九歲的模樣,但問題是他那體力也忒不平凡的,沒事拎個體積體重都比他大上數倍的東東到處跑,更有問題的是這裏的居民就是一副司空見慣的模樣,還很平淡地說:“小傑體力是比其他孩子好了點。”
感情其他的孩子都是金剛生的。
再說收了她當幹女兒的米特阿姨吧,別看她一個普通俏婦人的模樣,這女人靈感力極強,額間那兩綹頭髮比蟑螂的觸鬚還強大,往往抖動兩下就會有驚人舉動。
在這裏住下以後,米妮已經肯定,這裏就跟某小魚兒住的惡人谷是差不多性質的存在,所謂的隱藏BOSS的聚居地。
而住在這裏,米妮還瞭解一件事,你說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能想要隨便離開這個村子,因為八九年前這村子裏出現了一名叫金的叛徒,扔下還在繈袍中的小傑,到處晃悠去了。
雖然後來賣魚伯告訴我那是米特乾媽的被害妄想症發作了,金是離開了,但這村子裏可不阻止任何人離開。
雖然阿伯這麼說了,但當米妮看見米奇提起要離開以後被打得最後要包成木乃衣狀,她馬上知道,米特阿姨不可強攻,必須靜心等待時機來臨。
隨遇而安是米妮的優點,就在這麼一個安逸的情況下,日子悄悄地離開,米奇在米妮跟米特阿姨的照顧下茁壯成長,正值十八九歲,花樣年華的他一身肌膚勝雪,烏髮柔軟貼服隨風輕揚,身材修長瘦削帶著一點點弱不禁風的味兒,偏偏那雙明眸眼角是上翹的,透著一絲高傲,總結來說,這就是一亭亭玉立的女皇受,絕對不輸給那群打網球的皇子們,更不輸給某校園公關部的紅牌們。
相對于米奇的改變,米妮的身體仿佛停止發育了,幾年前跟幾年後是沒有一絲變化,此時看上去比米奇還嫩,她本人也很疑惑,但顯然沒有人能為她解惑。
這幾年裏不變的是米奇仍是那麼的自我為中心,米妮仍是一樣的把他當奴隸使喚。
而今天米特阿姨跟小傑吵架了,她這個幹女兒樂得旁觀,因為小傑想離開鯨魚島了,正合了她意。
最後這兩個人約定,如果小傑捉到沼澤裏的怪魚,就可以離開這裏去做自己喜歡做的事。
機會來了,米妮馬上讓米奇偷偷去拍各家各戶的門,讓他們明兒到來聲援,而她本人就到沼澤裏去了一回……彈琴給怪魚聽。
於是很順利的,小傑很快便釣到那魚,米特阿姨有言在先,又不知道為什麼全村子人都知道了這麼一回事,礙於面子問題只能強簽了小傑的獵人報考同意書。
“米妮,你的皮繃緊一點。”阿婆很銳智地說了一句。
米妮抽了口冷氣,還好米特姨不知道,如果那BOSS發起瘋來,不知道她有多慘。
為了小傑的安全著想,米特阿姨還是讓米奇米妮兩個跟著他,以免他發生什麼危險,她說……“如果小傑受傷了,我就拆了你們的骨。”
米妮笑笑:“沒問題啦,老媽。”
米奇從鼻子裏哼了一聲,隨即被一張板凳放倒了。
瞪著地上抽搐著的米奇,米妮有想過,以米奇的外貌看或許是一女皇受,但他骨子裏肯定是一革命受,屢戰屢敗,愈挫愈勇。
“米妮,你現在的衣服不適合穿到外面的世界去,那裏的人都很勢利眼的,你們會吃虧,我給你們找些像樣的衣服吧。”米特阿姨說著,便去找衣服了,那蒼桑的背影看得米妮鼻頭一陣發酸……這是個好女人,雖然有時候暴力了一點,但她總是將他們三個孩子照顧得很好。
米特阿姨找來的是金的舊衣服,那種帽子壓得低低的遮住了一隻眼睛,假神秘的衣服。(請參照金的照片。)
米妮穿上以後,在鏡子前愣了很久,而後把裏衣的領子拉起掩住口鼻。
“我覺得我不是米妮。”她說。
“咦,米妮,你記起來了嗎?”
所有人都迫近她。
米妮露出來那只眼睛散發著深不可測的光芒:“我其實是木葉村的上忍,名叫旗木卡凱西!”
二大一小三人影被黑氣籠罩。
“米特姨,你根本不應該問米妮姐的。”小傑唇角微抽。
“小傑,阿姨我錯了……”米特雙手抖啊抖。
“簡直就是白癡。”米奇哼了一聲甩門走了。
在米妮覺得他們簡直是不可理喻了,她明明覺得自己是卡凱西啊,對著鏡子擺動著姿勢,她開始覺得自己該染個白頭發,趕趕潮流了。
沒有理會米妮的狂想症,家裏各人各忙各的,就這麼在第三天的早上,就背了只簡單的背包步行三天到達港口,然後與一大群組成鄉間旅遊團前來送行的老鄉們揮手作別。
他們乘著船,離開了這個熟悉的鯨魚島……雖然他們對這個港口一點也不熟悉。
直到港口的人看不見了,米妮跟小傑才停下揮手的動作,米奇抱著手啐了一聲:“白癡。”
米妮歎了口氣,拍拍米奇的肩:“你又不是不知道那群村民的小雞肚腸,你這樣無視他們,日後相見,不要說姐姐我沒有能力救你。”
小傑瞪圓那雙無辜的大眼盯著米妮,眼裏閃著崇拜:“米妮姐就是聰明。”
米奇聽罷一臉菜色,再看看已經不見影的港口,吞了吞口水:“你說我們能不能讓船回頭去,讓我揮個手?”
米妮跟小傑三隻眼(米妮有一隻眼遮住了)放射出鄙視的光線蹂躪了米奇一頓。
米奇呆呆地站著:沒事的,米奇,你們不會再見面的,或許……就是見面,也不一定會被殺死的,或許……沒吧的……或許……
翻了翻白眼,米妮跟小傑轉過身來。面對一船形形式式,面目可憎,影響市容的獵人參賽者,米妮還是小小的寒了一下,如果獵人選出來的,外貌都這麼一個素質,那這個世界真該滅亡了。
一時感觸,她一把扯住了米奇:“米奇,你一定要成為獵人啊,你是打救這個獵人世界的奇跡啊!”
米奇還沒有在將來可能面對的災厄中緩和過來,整個人就是呆呆的,傻乎乎地點著頭。
這個可憐的孩子,大概是受打擊太大了。
拋下米奇讓眾狼圍之,包得只剩眼睛的米奇跟小傑一起探索這艘大船。
對於小傑這個幹弟弟,米妮喜歡得緊,就怕跟少一會,他會被這群人給欺負了,可以說是跟個寸步不離了。
更何況她說什麼也不能讓小傑出事,被那些大BOSS們追殺可不是開玩笑的,還是掂掂著將人看緊吧。。
終於逛夠了,他們倆就進船倉去準備睡一覺,可是米妮怎麼也睡不著了,因為這船上有一個很帥的小夥子,就十六七歲的模樣,金發藍眼,那個臉長得是傾國絕色啊,真養眼。
小傑注意到米妮的視線了,推推她:“姐姐,你能不能擦擦口水。”
哦,這小子,連她遮住了嘴都能知道。
米妮瞪了小傑一眼,繼續YY美少年。
夜裏,風暴來了,原本一臉賤相的那群人去掉了一半。
米妮可不像小傑那好雞婆,還關心別人的生死。
漠然地瞪著他走來走去,她發現自己越來越冷血,對別人漠不關心的,怎麼也提不起幫助的興趣,於是便坐到一旁去繼續YY美少年了。
那美少年沒有倒下來,那個看著色情週刊的大叔也沒有倒下,然後就是她,小傑和仍在自我安慰狀態下的米奇了。
當船長來到船倉時,就那麼輕蔑地嗤笑一聲:“這點本事也想當獵人?”
話才出來,他僵住了。
在睡覺的那金髮小子不是問題。
在看書的那猥瑣中年人不是問題。
到處跑動著幫助別人的元氣小子也不是問題。
窩在牆角嘴裏喃喃有詞畫著圈圈的年輕小子也不是問題。
問題是那個倦縮在牆角,眼裏閃爍著野獸般捕獵性目光的小子才是個問題,大大的問題!
船長擦擦汗:“自從上年那個BT以後,我還以為再也見不著這麼一個偏執狂般的眼神了。”
聽罷,船員們同時回憶,頭頂上出現鏡像。
某紅發勝似烈火,畫著詭異小丑妝的鳳目美人一個回眸,拋個眉眼,鬼牌輕敲嘴唇,唇角翹起:呵?
鏡象破碎,眾船員一陣惡寒,紛紛搓著雞皮疙瘩暴起的手臂奪門而逃。
“BT二代啊!”驚叫聲響徹天際。
米妮抓抓頭:“BT?在哪?”
作者有話要說:偶明天要盤點,加班吖,可能更不了,大們...不要PIA偶,偶儘量快點趕回來更..
作者:
雪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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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下船了
風暴過後又是晴朗天,小傑站在船頭盯著那海平線發呆。
船長來了,甕聲甕氣地咕噥著:“怎麼了小子,現在才開始暈船嗎?”
小傑的視線沒有離開海平線,透著高深莫測的味兒:“有更強烈的暴風雨朝著我們過來!”
拎起酒瓶準備酗酒的船長頓住了:“你怎麼知道?”
“因為風粘粘的,味道又很鹹,海鳥也在互相警告。”
“你聽得懂鳥語?”
“懂……”
船長一愣,細細觀察眼前的小孩,想不到他看去愣是愣,憨是憨,但真是不簡單啊。突然間,光與影仿佛融合在一起,船長仿佛看見那個穿長披風的身影,曾經有那麼一個男人,也就這樣站在這船頭上說著同樣的話,而那個人現在是一名偉大的獵人……難道……
幻影突然動了,籠罩過來,船長得了一跳,差點沒有掉進海裏。
幻影?會動?
“阿伯,我說,你這個詞不是很對。”幻影說話了。
“呃……”船長擦擦眼睛,終於看清楚原來是那個小BT一直站在那孩子旁邊啊,便沒好氣地問:“哪個詞。”
“鳥語啊,那樣很容易讓人誤會耶。”
“……”
“小傑,你聽得懂鳥兒的語言嗎?”
“……不懂啊。”小傑眨眨眼。
“果然,那你剛剛為什麼說你懂?”
“鳥語不是鳥人說的話嗎?”小傑眨巴在那雙圓圓的大眼晴,單純地問。
船長唇角瘋狂地抽搐著:“為什麼你會這麼認為?”
“米特阿姨說,長翅膀的不一定是天使,也可能是鳥人,既然是人,我又怎麼會聽不懂他們說話呢?”
如果不是那雙眼裏有太多的純真,有太多的真摯……他真的以為自己被忽悠了……真的。
這邊船長已經氣得快腦抽了,那邊兩個人卻一無所覺。
“小傑真厲害啊,長大也可以去當天氣預報員。”
“米妮姐,我才不要,我要當獵人。”
“怎麼著,你還真要學混蛋老爸?”
“我不是學他,我想看看獵人的吸引力是不是真有這麼大。”
盯著這一大一小的你來我往,船長癡癡地想著:金……不得了,你的孩子以後真不得了……不行,不能再讓他跟著這個BT!
船長下了決心:“來,小傑,我教你開船。”
小傑興趣上來了,便跟了那船長去。
開船?米妮沒有興趣,直接晃到那金髮美少年旁邊,光明正大地把人盯著看。
“你在看什麼?”他終於忍不住開口,聲音是平靜而理智的。
“美少年哇!”米妮很直率地回答。
……
“HI,我叫米妮,你呐?”
“酷拉比卡。”
“酷拉,你的皮膚真好,是怎麼保養的?”
瞪著這個包得只剩眼睛,聲音帶磁性名字卻甚為女性化的性別不明物體,酷拉皺眉:“雖然你盯著我的理由我可以理解,但這麼直白的目光會帶給別人困擾,請你不要再看著我。”
“啊?怎麼這樣呢?我總覺得自己應該在哪里見到過你,我們或許認識。”
盯著這唯一暴露在空氣中的眼睛,酷拉額角抽搐了一下。
一旁傳來大笑聲,那個猥瑣中年男笑得打滾:“什麼年代了,怎麼還有人用這麼遜的搭訕方式。”
搭訕?我有嗎?米妮抓抓頭髮:“喂,大叔,你知道什麼叫搭訕嗎?不要把我的真誠當成搭訕,我發誓,如果我真要搭訕了,你絕對笑不出來。”
“什麼大叔!我叫雷歐力,今年只有18歲!”他大叫著跳起來。
現在場99%的人都噴了,一臉菜色地瞪著雷歐力……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未老先衰?
“未老先衰!!!聽說這個會傳染!”有人驚叫起來。
恐懼是會傳染的,所以當第二場風暴要來了,船長剛剛宣佈這一事實,那群長得很抱歉的紙老虎們紛紛逃脫。
世紀絕症加風暴,簡直是本世紀又一災難性的組合。
瞪著空蕩蕩的船倉,酷拉比卡低頭沉思,喃喃著:“科凱恩氏綜合征。該病是一種罕見的常染色體隱性遺傳疾病,又稱小頭、紋狀體小腦鈣化和蛋白質營養不良綜合征,或侏儒症、視網膜萎縮和耳聾綜合征。 其特點是患兒出生時正常,兩歲後發病,面容蒼老,眼球內陷,身材矮小,手足大,四肢相對較長,皮膚對光敏感,暴露部位常發生水皰。 視神經萎縮和進行性色素性視網膜炎,致視力喪失;聽神經損傷最終導致耳聾;腦組織及顱內血管有鈣化。”
……
“患者雖然未老先衰,但不會傳染。”酷拉最後總結。
“我沒有病!”雷歐力暴跳著:“我只是長得比較成熟。”
在場四人七隻眼睛(米妮遮住了一隻眼睛)全眯成一直線斜視著他。
“也對,你是長得大個了一點,說不定只患了一半。”酷拉很認真地剖析。
真是面口莫辯,有怒難申啊……雷歐力差點沒吐血。
幸好這時候,船長來了:“哼,結果只剩下五個人。”(這你要多謝雷歐力了。)
細眼掠過這五人,船長吸吸煙鬥:“報上名來。”
小傑手往腰上一撐,元氣十足:“我叫小傑。”
雷歐力耍帥地擺個姿勢,雙手插兜:“我叫做雷毆力。”
被突然問及名諱使酷拉顯得有點不滿,但仍是回答了:“我是酷拉比卡。”
米奇高傲地將下頜抬高45度:“米奇。”
手指往臉上一指,指到的是面巾,米妮甜笑,單眼彎彎,如一鉤新月:“旗木卡凱西!”
……
噗地,米妮頭上一記悶響,米奇搓著手:“你叫米妮!”
“啊!是哦,對不起,一時忘記了。”
“米妮姐,你別在這時候開玩笑啦。”小傑無奈地歎氣。
開玩笑?怎麼看上去不像……
其餘三人抽搐。
浪費的時間不少了,船長進入正題。
“你們幾個為什麼想考獵人?”
船長太直接了,馬上招來反抗。
雷歐力爭當出頭鳥:“你憑什麼問這問題,你又不是主考官。”
“我啊,我想知道這是什麼工作,為什麼這麼吸引我父親”小傑很快便回答了。
“我啊?本來我是想去保護小剛的,現在倒是想去看看考成獵人的到底有沒有帥哥!”米妮十分直接。
船長一時沒站穩,差點沒載倒。
米奇更直接,手指向米妮一指:“她說讓我考。”
……船長實在已經忍受不了了:“你們倆什麼都不用說了,先到甲板上去。
“有沒有搞錯,在下雨耶!”米妮撇嘴。
“你憑什麼命令我!”米奇高傲地反駁。
……船長抽搐半天,咬牙:“你們喜歡留下來就留下來!”
“你讓我留下來我偏不留下來。”米奇長腿一邁,出去了。
米妮點點頭:“有道理,等等我。”
前腳跟後腳的, 她也出去了,背後傳來船員的呼聲。
“船長!”
“哇,吐血了吐血了!”
“救命啊!船長休克了!”
外頭是暴風雨肆虐。
“嗯哼哼……”哼著歌,米妮走到船頭,無視周邊的驚險和忙碌,迎著風雨長開雙臂。
“你在這裏做什麼?”米奇皺眉。
米妮回首深情地凝睇米奇:“You jump ,I jump!”
“你腦抽了。”米奇哼一聲遠離了米妮。
米妮可不理他,突然覺得這黑沉沉的浩瀚海洋帶給她無比澎湃的心情,連背後的騷亂都一無所覺,於是雙手圈唇,狂叫:“基仔!我終於明白你的心情了,來!讓我們一起吼吧!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原本忙碌中的船員克歐就這麼被叫愣了,一時不察被飛斷的木頭擊中頭部,當即稱抛物線形式飛出船去。
突然的變故讓所有人都驚呆了,但有人還是反應迅速的。
雷歐力先沖出去了,酷拉愣了愣也沖出去了,而後小傑也沖出去了。
但克毆大概是因為平時吃得少,太瘦了,被風一吹飄得老遠老遠的,眼看就拉不住了,小傑飛身救人,後面那兩個見了,也顧不得這麼多,伸手拖了,但卻被帶了出去,眼見就成為這旋渦下的亡魂。
就在這生死存亡的一刻,腳裸上一陣緊捉,接著是快速倒退的風雨,再來就是打到甲板上的痛感,這一摔仿佛將他們肺部的空氣都摔出來了,幾人趴在地上半天說不出話來。
米妮拍拍手:“還好你們都有捉緊對方,不然可不好辦呢。”
瞪著她,所有人都無言了……什麼鬼力氣啊……
這下緩過氣來,有兩個人同時挨近小傑,雷歐力暴起,指著小傑的頭就罵:“要不是捉住你的腳,你早就死了,大白癡。”
酷拉一臉受不了地教訓小傑:“你太魯莽了,你沒瞧見那下麵是大旋渦嗎?這一下去連人魚也會淹死。“
“可是,你們捉住了我啊。”小傑的語氣是肯定的,心裏加了一句:而且有米妮姐在!
這一下,兩個人愣了,什麼氣都消了,互相介紹起來,儼然已經是一對好朋友。
“青春啊……”米妮拭淚。
“白癡。”米奇撇嘴。
終於船是到港了,揮別了船長,一行人準備往山上的樹林出發,但雷歐力說要坐車,米妮見小傑擔心著,便準備去把人叫回來,但她怎麼也沒想到這靡美春運的巴士威力無比,硬是把她擠上車,然後又忽悠個半天,最後她孤伶伶地流落街頭了。
問了三四個人都一無所獲,米妮沮喪著,最後決定找個長相奇特的問,說不定知道獵人考試。
看了頂久,找到一個挺順眼的,她便直線沖上去,對方感覺到她的執著,回過頭來了。
米妮甜笑,雖然她遮住了臉:“帥哥!”
“?”
“你知道獵人考試場在哪嗎?”
對方手指放下巴處,那雙修長的鳳目帶著濃厚的興趣打量著米妮。
米妮也不客氣地打掠著對方,一身小丑裝,臉上也化了個小丑妝,那雙眼……該死的,她自己的不能說鳳眼了,一對比,簡直是成了杏眼嘛!整體來說,好一個非主流小帥。
“知道?”對方的聲線充滿誘惑力。
米妮的心臟隨之跳動了一下,好迷人啊……
“太好了!那我們一起走?”
“一起走?”唇角翹了起來:“有趣?,那我們一起走吧?”
“你太好了,謝謝啦。”激動地搖搖對方的手,米妮感動著:“我叫米妮,你呐?”
“呵呵?西索”
陽光下,兩條人影走遠了,不遠處暗巷內,數條屍體倒臥,全都是被僕克砍破腦袋致死的……
這未來……陽光顯得有點扭曲……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今天沒加班,回來更了,明天才要盤 點....明天可能不更.大們,表PIA偶,偶要去趕回來了就更..
作者:
雪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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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7-22 15:50
第二十六章 終遇虎
米妮覺得西索是一個有趣而且熱情的人。
聽他講電話的內容,好像是好朋友已經幫他探好了路線,他只需要跟著路線準時到達目的地就好。
時間充裕,於是西索便說要帶她去享受。
享受?瞪著那五星級酒店,米妮心裏一陣刺痛,握緊口袋:“我……我沒錢!”
西索笑靨微抽:“怎麼你跟他一樣愛算計錢?”
“他?”
“我好友。”揚揚手機:“伊爾謎?他的服務雖然到家,但收費不便宜?”
瞪著晃動的手機:“伊爾謎?這名字真動聽。”
怎麼著,聽了這名字,心裏暖暖的,好像很期待能見到他……
“恩?呵呵,是這樣?”西索玩弄起手裏的撲克牌,眼裏閃現著興趣的光芒。
“他在考場等?”好想見面啊:“不如我們現在就到考場去。”
“不行喲?小米妮不能跟我在一起卻想別的人喲?”
既然他這麼說,那米妮不得不從實際出發給西索分析一下利害:“現在有一個很實際的問題。”
“哦?”
盯著在那十指間跳動的撲克牌,米妮一臉嚴肅地指著那家五星級大酒店:“你是要一路殺進去?還是這酒店在舉行化妝舞會?你確定我們這個模樣能進去玩?”
……
啪沙啪沙,撲克牌飛了一地,西索盯著米妮看,那只手抖啊抖,覆住了臉部繼續抖,顫抖直接由局部發展為整體的抖動,而後他像瘋子一樣笑得前俯後仰:“你實在太有趣了?我喜歡?”
米妮半天說不出話來,瞪著西索愣住了。
西索見狀終於止住了笑聲,眼眸子從指縫間窺視米妮,舔唇:“別害怕,小蘋果?你這麼的可愛,我不會傷害你的?”
米妮仿佛大受打擊,退了一步,喃喃著“難道我是穿越了?”
“啥?”西索邪魅的笑容出現輕微石化現象。
“拳皇2000嗎?”喃喃繼續中。
“啊?”西索的包子臉出來了,一臉疑惑。
“八神庵!貓王同志!”一邊嚷著,米妮雙手以極速在西索那頭紅發上攪弄一番。
不消一刻,西索那把如烈焰船的秀髮被撥向前方,遮住了半張臉……
“我……是西索……”
“哼!你別以為你畫個妝,換個髮型我就會被你騙倒,你那動作,那氣質,分明就是八神BT沒錯。”
“我……”
“對了!草薙京那傢伙呢?”米妮的目光開始左右掃蕩,終於鎖定目標:“啊!火神!”
“啊◆”包子臉一轉,僵化持續ING……
米妮的目標很明確,是一個穿著整齊西裝,額上纏著繃帶,戴了一對藍寶石耳環的俊秀男生,看他的方向,是也正想往那酒店去。
米妮雙手一圈,深吸口氣:“草薙京!”
這一聲叫得元氣十足,猶如帶起空氣的波動,聲波漣漪般蕩開,帶起一陣風刮動了一圈人的衣飾……
包括眾多小短裙……
方圓一裏內的人都停下來,盯著聲源處。
西索不知道現在該做什麼,大概他這一輩子第一回領會了……什麼是尷尬……
回頭的人包括了那位少年,他眼珠子先是定在包得密實的米妮身,再轉向西索,目光閃爍了一下。
後者聳聳肩。
“哈,就不怕你聽不見,小傑在森林裏玩的時候還是我把他吼回家吃飯的。”
……吃個飯也這麼驚天地嗎?
西索耍弄著鬼牌,看米妮的雙眼裏多了一抹沉思和……算計,他好奇米妮這人了。
米妮可沒注意到這些,猛地跟對面的“草薙京”揮手,勾指……
終於,他緩緩地走過來了,很禮貌地點頭,怎麼看怎麼像個翩翩貴公子:“請問,有什麼事呢?”
米妮鄙視了他一下:“水仙不開花。”
“啊?”秀氣的臉帶著微微的疑問。
“裝蒜!”
“呃……”唇角抽了抽:“我不明白……”
“小樣,八神還懂費心化個妝來騙我,你就換套西裝就想騙我?太馬虎了!”
“我……”
“草薙京!你的對手八神就在這裏了,難得我能這個機會,怎麼著你們就現場打一架讓我觀摩觀摩,好讓我回去炫耀一下子。”
“……”
這兩個人,各懷心思。
西索是真的想跟團長一戰,但……現在這種情況讓他的戰意只剩下0%,唇角抽了半天,沒有動。
團長卻在想另一回事,從聽見米妮的聲音那一刻開始,他目光瞪著一旁興奮叫囂的米妮,眼神是高深莫測的。
“喂!你們幹什麼啊?開打啊!八神庵!你的百合折呐!葵花呐!八稚女呢?快使出來啊!草薙同學,你的鬼燒呐!大蛇雉呐!怎麼都不動了。”米妮繼續吼著。
那邊團長與西索目光對上,已經進行一系列藍牙傳輸,大概有了對策。
西索將頭髮一撥,恢復原狀:“米妮,你認錯人了?我是西索?”
“我是庫洛洛。”自我介紹的同時,庫洛洛緊盯米妮的眼睛。
米妮眨眨眼,皺眉:“怎麼著,你們不會是在騙我吧?”
“沒有……我跟西索原本是舊識。”庫洛洛溫和地笑著。
米妮沒來由地感到一陣惡寒,退了一步:“啊……哈哈,這樣啊。”
“你們也要進去嗎?”
米妮直覺地要騙庫洛洛,但西索卻笑嘻嘻地說話了:“是啊?”
“……”米妮哀怨地瞪了西索一眼。
“你們穿這樣進不去,跟我來。”揚揚手,庫洛洛帶路向前走了。
眼見唯一的依靠西索都跟著去了,米妮只好磨磨蹭蹭地跟上去。
庫洛洛並沒有帶他們走多遠,只是到了一間服飾店,讓兩人選了一套西裝。
米妮見是庫洛洛結的帳,也就不堅持了,拿了衣服進去換,反正不用她花錢,沒差啦。
換個衣服只需要幾分鐘,當米妮見到西索穿西裝的模樣時,半天說不出話來,一陣熱氣上腦,差點沒噴了鼻血,好……好一個夜型愛人!絕對紅牌!
相較于米妮的震驚,西索跟庫洛洛的心情只能用震憾來形容。
……俊……得人神共憤。
西索食指輕觸額頭,不大確定:“米妮?”
“是啊。”米妮正努力將舊衣服往背包裏塞,習慣性地拋給女店員們一個媚眼,引起尖叫連連。
……西索唇角抽了抽:“你的名字有夠女性化的?”
米妮眨眨眼,輕笑著撥起流海,懶慵中帶著更多的誘惑:“我本來就是女的。”
大衛像穿衣服版馬上由西索飾演。
相較于西索的大受打擊,庫洛洛卻是平靜多了,只是臉上的笑容比平日堆積得更多:“黑濯……”
“啊?”米妮聽見了,回過頭來:“誰?”
庫洛洛搖搖頭:“沒事,米妮,我說,你有沒有興趣進入我們旅團?”
“旅行團?去哪里?”
“呵呵。”庫洛洛笑得一臉無害:“哪都可以,想去哪就去哪。”
“啊,真吸引,可是我要去考獵人。”米妮聳聳肩:“我弟弟跟奴隸還在等我。”
“你加入了,照樣可以去考獵人,考完了,再來找我就可以。”庫洛洛一副輕鬆模樣,仿佛在說沒什麼大不了的事。
米妮覺得她不應該相信這個男生,沒來由的,心裏就是有一種直覺,不能相信他。
眼見米妮猶豫,庫洛洛眸中寒光閃過,唇角弧度卻加深了:“你失憶了嗎?”
“你怎麼知道!”米妮把所有的警戒心都扔到北極去了,整個人接近了庫洛洛:“你認識我?”
“可以這麼說,如果你想知道更多的,獵人考試後讓西索帶你來找我。”庫洛洛退後一步,看似動作緩慢且優雅,卻以絕對的決絕態度離開了。
米妮伸出手去沒敢捉住對方。
西索早就回過神來了,看見這兩人的互動,不禁撫頜深思。
“我們!我們快點去獵人考試!”米妮揪著西索的領喊。
西索柳梢眉輕挑:“還有時間,我們先玩玩?”
才說完,人已經轉身率先往外走。
……這個人,也挺決絕的。
米妮苦著臉跟上,一路上那副優鬱模樣擄獲粉紅玻璃心無數,進入酒店時,背後跟了一長串棕子,酒店經理馬上將二人奉若神明,獻上VIP卡兩張,只希望這倆多光顧。
作者有話要說:我是一縷幽魂...偶快死亡了...趴睡....
關於加不加入,由於要惡搞眾多人物,不加入又仿佛不能徹底玩弄眾團員,還有親愛的小白……俠客………………挺難的,容偶再計畫一下。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5:50
第二十七章 一見鍾情
從酒店裏出來已經是第二天午間,米妮跟西索換回原來的衣服,循著早前提供的路線進入了人滿為患的獵人考試集中地。
那個人頭湧湧的景象讓米妮頭皮一陣發麻:“人真多,怎麼辦?”
西索仿佛很苦惱,變魔術般從五指間揉出幾張撲克:“殺光?”
米妮翻翻白眼,重重給了西索的背一塊窩巴:“別鬧,我先去找小傑和奴隸,你去找伊爾謎,我們在這裏集合。”
“你記住了他的名字?”西索興味地將臉探近了米妮的。
米妮一掌罩著西索的臉微微推開:“是耶,怎麼我記住了?大概那名字太動聽了。”
西索眉梢輕抖,將臉移離那只手掌:“好了,你去尋人?我等你。”
看著西索拿出手機來拔,米妮懊惱地決定當上獵人以後第一件事就是配上手機。
擠進人群,米妮很後悔剛剛為什麼沒有採納西索的意見,這群滿身汗臭,自以為是的豬正一臉不爽地儘量擋住米妮的對路,實在是可恨呐。
米妮咬牙哼笑,一路走過去哀號遍野,無不捧趾狂喊,只差沒有叫媽媽的名字。
“啊!米妮姐!”小傑的聲音向起,不遠處,小鬼頭正高高躍起。
米妮眉開眼前,就要往前擠,眼前的人如摩西分紅海般自動分開了一條康莊大道讓米妮通過。
米妮笑眯眯地道著謝走了過去:“小傑,你們跑去哪了?”
小傑嘰哩咕嚕地說著他們遇到的囉嗦老太婆,還有那山頂上的魔獸一家,還有那家有意思的食店那升降梯。
微笑著拍拍小傑的頭,米妮甜笑著抬頭抽了米奇一拳,聲音從牙縫裏擠出來:“你竟然讓小傑自己去追魔獸?”
米奇抱著腹部蹲到地上去,整張臉扭曲了。
雷歐力和酷拉退後一步,吞了口唾沫。
米奇緩了一口氣:“我也有對手,你還不是跑得沒影了!”
眼角精光一閃,米妮抬腳就是一頓狂踹,最後拍拍掌:“今天天氣真好。”
酷拉跟雷歐力石化中,雷歐力開始考慮米奇的手術地點。
小傑是習以為常了,直接將暴力鏡頭遮罩,一臉天真地問:“那米妮姐姐你呢?”
“哦,我遇到一個很好心的人,他帶我來這裏的。”
好心人?
酷拉跟雷歐力聽了以後心情是好奇的,但小傑和米奇卻跳起來了:“不是吧!米妮/米妮姐,這次你就找上了什麼人。”
他們從來沒有忘記米妮是個連在鯨魚島那鳥不生蛋的荒僻小村裏仍能找上危險人物的特殊體質。那個去一倘砍柴可以帶回盜獵者,去一倘摘菇可以帶回魔獸,去一倘洗衣服可以帶逃犯的米妮,哪一次不說對方是好人來著?
“哦,他叫西索,也是來考獵人的,呐!他在那裏。”米妮伸手一指,前方雙分開一條大道,讓坐在入口處的人影得以完整進入四人的眼球。
那是一個詭異的人,穿了一身詭異的小丑服,臉上畫著詭異的小丑妝,全身散發著詭異的BT氣質,或許是太閑了,他旁若無人地坐在那裏疊著撲克牌,疊成金字塔形後用手指擢壞,而後自顧自地拍打著地面捧腹大笑,仿佛這是一件十分快樂的事兒。
在場所有考生頭頂上掛著一大片汗雨,一臉的黑線,嗖地齊步走,整整退出方圓兩米位置給西索。
“哈哈哈,西索真是有趣,你們說是吧。”全場只有米妮還能笑出來,還一臉無事人的模樣。
全場人又給米妮讓出了半徑兩米的圓形空地。
“米妮,他……應該很危險。”酷拉眼角抽搐著退了一步。
“靠,你怎麼找到這麼個極品。”雷歐力推著黑眼鏡退了一步。
“你這白癡,就不知道少惹麻煩?!”米奇直跳腳。
小傑拉著米妮的袖子:“米妮姐,我們不要過去。”
米妮困惑了,她明明覺得西索是個好人,而且她莫明地想親近西索,怎麼著大家都不喜歡他呢?
正考慮著要不要接納小傑等的意思。
“你們是新來的吧。”隨著聲音,一個矮矮胖胖的中年大叔走了過來,一臉誠懇:“你好,我是東巴。”
“啊,是。”小傑禮貌地回答:“我是小傑。”
“你們不知道,那個西索是個危險人物,上一年他原本可以通過考試的,但因為他殺死也考官,所以被取消了資格。”
“啊……”聽了這人的話,所有人都睞向西索,後者又在成就撲克塔大業了,一臉認真地疊著……
這危險指數是急速上飆啊。
酷拉扯住米妮:“不要過去。”
既然小酷拉都這麼說了,米妮歎了口氣:“好吧……”
旁白一鞠躬,上場:原本事情是可以這麼簡單地結束的,但仿佛簡單早已經拋棄了跟米妮粘上關係的人,所以不簡單的事又發生了。
旁白一鞠躬,退場。
東巴又說了很多考生的資料,小傑他們都在認真聽,但米妮還是沒有聽進耳朵裏,因為她目光被吸引住了。
當然,所有人的目光也被吸引住了。
那是一個人……大概是一個人……起碼他長著人的形態……雖然那張臉不像一個人……但確實是一個人,雖然他說的不是人話……
那個人,一身衣服直追西索的詭異;那個人,皮膚如枯槁朽木,還打著釘子,直接看就像一根製作失敗的狼牙棒;那個人有一張嘴,但那嘴上下磕動著只能發出哢嗒足嗒的聲音……那大概就是傳說中的火星語吧。
大概該問,這是一個人嗎?
而他正在西索旁邊站住,西索抬道:“你來了麼?”
“哢嗒嗒哢嗒……”
“他叫集塔拉古,一個詭異的考生,今年的考生都不容易對付啊。”
隨著東巴的話,所有人都搓著手臂上的疙瘩抽了口氣。
米妮承認自己喜歡帥哥,從第一印象那飛船上跳落的美人,到後來的小白,然後是元氣的小傑,還有這酷拉,最後更要說說很有夜型愛人FEEL的西索,你敢說哪個不帥哪個不美,馬上就會被飯們的板磚給砸死,所以她一直不懷疑自己的審美觀,但今天她動搖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目光定在那狼牙棒身上就再也移不開,胸口如復活的死火山一陣洶湧澎湃,心臟擂動著胸口,那節奏是命運交響曲特有的拍子……一下一下重重的,米妮仿佛聽見了命運的鐘聲。
結論是……她戀愛了,像眾多泡菜劇和偶像劇的豬腳們一般,玩上了一見鍾情這戲碼……問題是那對像為什麼不是某帥哥皇子,而是長相獨特的外星生物呢?
“米妮?”
注意到了米妮的懵懂,酷拉輕喚她。
米妮著魔了,直直地向西索走去,連酷拉都來不及拉她,她已經三步作兩步地趕到集塔拉古面前。
空氣中滲著冷冷的黴味,陰霾的空間裏突然一片謐靜,肅殺之氣暴增。
平靜地,兩人對視著,米妮深吸口氣:“請和我交往吧。”
西索瞪大了眼,一張包子臉。
突然間,仿佛有什麼被繃緊了,空氣中一陣壓抑。
“哢哢哢嗒嗒。”這是集塔拉古的回答。
米妮忐忑的表情一改,愉悅地笑開了:“太好了,我沒有被拒絕。”
有什麼東西繃斷了,然後大大小小的磕打聲和悶哼聲響聲,地上倒了一地人,昏迷不醒中。抵抗力較強的人全撐著頭狂吼為什麼,再好一點的人石化加風化ING……
小傑唇角抽了抽:“米妮姐……你不是說要嫁給全世界最美的人嗎?”
米妮搔搔頭:“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覺得他就是全世界最美的人。”
眾默,開始詛咒情人眼裏出西施這話……這西施也太醜了。
“哢哢嗒嗒嗒嗒。”集塔拉古繼續外星語。
“哦,原來是這樣,好的,我體諒你。”米妮很乖順地回答。
眾人唇角狂抽。
“米妮姐,你知道他在說什麼?”小傑好奇地指著集塔拉古問。
“啊。當然啦,你們聽不懂他說什麼?”
……聽得懂才有鬼。
“他說,他有事要辦,有很多話要留在完成的時候再說,讓我等等。”米妮笑著為眾人解惑。
……
“哢嗒哢嗒嗒”
“哦,他讓我不要給你們解釋,說沒必要,就這樣吧。”揮揮手,米妮挽著集塔拉古的手走遠了:“小伊,我們過那邊去聊聊。”
“……他不是叫集塔拉古嗎?”酷拉唇角一陣狂抽。
相比於他們的大受打擊,米奇可是平靜多了:“操,就知道她不會有什麼正常舉動了,這個外星人倒是襯她了。”
小傑深深地看了米奇一眼:“嗯。”
西索回過神來,捧著肚子笑得全身發抖:“太有趣了?太有趣了?”
怎麼忘記了還有這一變態呢?
眾悄悄退開老遠。
“獵人考試真是太恐怖了。”小傑作最後總結。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被捉去逛街了,回來已經十二點,趕快更了,明天休息,但仍是要逛街,你們知道宅女被捉去狂街的滋味嗎?但友命難違啊……哭……T-T....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5:51
番外:子慈父孝
(以下分兩個視角來寫,分別是父和子。)
我是酷拉比卡……揍敵客。
這個姓氏是一個強認作我母親的人所強加的,雖然說她是用強的,但我……一點也不討厭。
那是九年前的一天,我們族人被蜘蛛所屠殺,天空被血染紅了,眼眸也被鮮血映紅了……我憎恨蜘蛛,憎恨這對被喻為七美之一的眼珠子。
就因為它,一夜之間,我什麼也沒有了。
但我必須要活下來,因為我要報仇……為了我的族人。
這片森林是我曾經所熟悉的,如今又是如此的陌生,我不知道危險什麼時候會降臨,只能靜靜地躲在這樹叢裏,等待時機,逃出生天,而後……他要殺光所有屬於蜘蛛的人。
饑餓和恐懼是我唯一的感覺,我笑了,我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我只是想,以後這樣的日子多著,要折磨別人就得先讓自己習慣折磨,這就是等價交換。
但我遇到了她,只有短暫相處的母親,強勢而專橫地把我擄作兒子,無恥且厚顏地騙取糧食,最後還硬讓我認了一個比美人還美的男人當父親。
我原本已經築好心牆,作好準備要韜光養晦,慘澹度日,不惜放棄自己的信念和正確的思想去進行復仇計畫的。
但……這個女人的出現卻攪亂了一切,然後將我弄得哭笑不得。
她的思想路線很怪異,往往出人意表,而且還是讓人很無力的結果,跟她一起兩天多,我知道她是個讓人很無奈的人,甚至讓人火大,但她的懷抱總是很溫暖,很安穩的,讓我無法忘懷,即使父親說男孩子該獨立,但她失蹤後,我偶爾仍會想念她……
父親沒有把我帶回家裏,他說我不適合那個家,他從來沒有說過自己家族的事,他讓我只要記住他和母親就好,其他都不用管。
他把我安置在一間大房子裏,給我請了僕人,給我請了教師。
我喜歡看書,他給我買了一屋子的書,甚至他每一次回家都會給我捎來不同地方的書籍。
我知道,他是在儘量的愛我,把最好的給我,因為我是她……黑濯的兒子。
每當我向他表示要學習殺人技術時,他都會冷冷地回絕我,而後又告訴我,並沒有禁止我外出……他大概是鑽空子了,我自己出外去尋師傅就不是他的錯……他就這麼怕母親生氣?
我聽到僕人們的說話,他們說父親面癱,但他們又知道每次父親站在陽臺,獨自觀望這浩瀚夜空的時候,全身散發的又是怎麼樣濃烈的孤寂……與思念?
雖然父親從不讓我過問揍敵客家的人,但這個家族這麼的出名,他不說難道我就不知道?我知道了那是怎麼回事,知道那是個什麼樣的家族,但我並沒有想讓父親為我做些什麼。
我想殺蜘蛛,理由不只有為族人報仇,還有就是為母親報仇,但自己的事情要自己解決。
“我要去參加獵人考慮。”我這麼對他說。
他回過頭來,大眼睛不顯半絲的情緒起伏:“你認為你能考到?”
“不試試怎麼知道。”
“嗯……”他又把手放下巴處去,擺出一副沉思的模樣了。
我知道,他這廝又在裝模作樣了,明明就已經允許了,硬是要給自己造些退路。
“既然你堅持,你就去吧,活著回來就好。”
就知道是這樣了……我點點頭:“我知道了,父親。”
對話就此結束,我準備繼續看書,我和他的相處方式一向是他發呆我看書。
“酷拉,你認為黑濯還活著嗎?”
又是這個問題……
我合上書歎了口氣:“我不認為這個世界上有什麼能殺死母親。”
“但她失憶了。”
“根據我的分析,一個人對於恐懼概念是被後天灌輸的,潛意識裏會把一些人一些事歸納進那個範圍內,他就會感覺到恐懼。所以如果說她沒有這個對恐懼的概念,再加上她那性子,大概有危險的將不會是她。”我是這麼地堅信的。
“……有道理。”父親點點頭:“糜稽的照片已經發出去很久,尋人行動從來沒有停止過,但一直音信全無,可能糜稽已經不在這世上了,只能從黑濯入手,但她的照片我沒有。那……酷拉,我讓你學習畫畫,你學得怎麼樣。”
我知道我的全身都僵硬了,唇角在抽動,但我不得不回答父親,只是嘴部肌肉真的是抽得厲害,我只能用行動表示,我將我的素描本遞給父親。
父親接過去了,好半天以後:“……這是白菜?”
“不……這是父親你的肖象……”
素描本毀了,父親大步離開。
我覺得父親很可憐,聽說家族挺大的,沒有一個人能畫出一幅像樣的畫,包括我這個後來加入的,結果尋人廣告一直只能以文字形式打起,而且效果不彰。
我出發那天,父親沒有來送行,我自行坐船出發了。
那船上我遇到了一個人,曾經讓我誤以為自己尋著了母親,但她說她叫米妮,而且根據生物學角度來分析,當年只有十九歲的母親,不可能在經歷了九個年頭以後,無論是聲音還是體態上都沒有任何變化,而且她身邊還跟著一個叫米奇和小傑這兩個親人,所以我認為自己是錯覺了,米妮只是像母親而已。
最後讓我更肯定的原因是,米妮竟然當眾向一個醜八怪示愛……把我最後的懷疑打消了,母親那種對美人有著瘋狂執著的人,不可能會看上一個醜八怪!
絕對!
***
我是伊爾謎?揍敵客。
生在揍敵客家,我自小被灌輸的思想就只有殺手的思想,我自小接觸的都是用作殺人的道具和刑房,我從一開始知道的除了殺人,也就只有殺人……
痛,是一種感覺,但我不知道什麼是痛,或許從來沒有人告訴我什麼是痛,或許我的生活裏從來沒有不痛……既然這麼樣,我也無需去分清楚痛與不痛的區別了,反正於我無益。
但黑濯卻因為我的傷流淚,為什麼要哭,眼淚是世界上最無用的物質,不能食用,而且讓一個人變得軟弱。
我不會哭,也不需要別人為我哭,我想要將這個意外排除,只需要扭斷那支脖子就可以解決掉。
但她卻說要帶我離開。
離開?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不想殺她了,我不想讓她消失,甚至害怕她會忘記今天的話。
我想留住他,我問她喜歡什麼,她說喜歡錢。
錢?很簡單,既然她要錢,我就給她找很多很多的錢,有了錢,為了錢,她就不會離開我了。
她喜歡什麼都可以,只要是她想要的,我都給他。
她喜歡我的臉,我就讓自己的臉維持她喜歡的模樣,她不喜歡殺人,我就幫她殺掉,她喜歡這個孩子,我就收養下來,但她不能忘記我!不能!
她忘記我了……因為蜘蛛……她忘記我了。
心臟有一部分被挖空了,被她帶走了。
我知道自己流淚了,從唇角流進口腔裏,舌蕾嘗到微微的鹹味,帶著一點苦澀。
原來眼淚能吃,雖然味道並不好……
原來流淚不一定是軟弱的,還可以因為胸口無無處宣洩,幾乎破胸而出的思念……
原來痛……是這麼一回事。
她留下來的孩子,我會好好保護。
那個孩子喜歡什麼我都能給他,而揍敵客家的事與他無關,因為黑濯說了,他不適合當殺手。
我一邊應付著家族的事,一邊維持這個家。
只要將家族安置好,只要讓這孩子能好好生活下去。
只要將這一切處理好,我就能全心全意地去尋找她了。
直到有一天,奇牙突然彆扭地想要離開家族,尋找自己真正想做的事。直到有一天,那個孩子說要離開這個家,去考取獵人資格。
不行,這一切都脫離原定計劃了。
奇牙不能離家,因為我們已經決定過要讓他去承擔揍敵客家的一切。那孩子也不能因為蜘蛛的事而死,因為我們已經決定由他照顧我們以後的孩子。
我必須要將一切導回正軌。
奇牙是個有主見的人,如果不能讓他充分地明白到除了盡他的本分,除此以外他什麼也不能奢望擁有,他是不會死心的,所以我必須要一擊讓他將所有念頭都消除。
至於那孩子也不能死掉,所以我必須要照看他。
此時手機響了。
“喂。”
[HI?]
“……什麼事?”這個噁心的聲音,舍西其誰?
[真冷漠,沒有事不能找你嗎?]
我正準備按下那紅色小鍵結束對話。
[喂?別掛,我想找你幫個忙?]
……
[我要到獵人試場去玩,你幫我做個照應?好讓我玩得舒心?]
“一億戒尼。”
[……成交?]
“轉帳後給我電話。”我直接掛掉電話,腹中計畫已經成型。
既可利用西索幫我照看那孩子,又讓我有空去找奇牙回家,還有一筆收入……舉一反三!(- -能這麼用這詞麼?)
一切原本都是按照計畫發展的,我已經盯上了奇牙,西索答應了會殺掉威脅那孩子的任何人。
但意外還是發生了。
“請和我交往吧。”
她這麼說。
她又站在我面前了,我很慶倖自己的念針扭曲了我的肌肉神經,讓我不至於控制不住激動的情緒……至少讓我隱藏了自己的激動。
她回來了……雖然她什麼也不記得,但回來了就好……
只要她在我身邊,什麼都夠了……只要將奇牙弄回去,讓那孩子也回去……我就真的帶上她離開,再也不讓她遇上危險,再也不讓蜘蛛找上她。
作者有話要說:由於偶看了大們的留言,大多不明白為啥小伊這個這個,為啥小酷那個那個的,然後偶的腦抽終於出現良化現象,明白是時候交代一下這些不明朗的了,所以偶就碼了番外....
大們,如有不解,請繼續提出,偶發現,一篇好文不是作者埋頭苦寫出來的,而是透過你們的意見才能完美起來,哪里不行的就說吧,偶受PIA了...
某霧感觸完繼續腦抽...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5:51
第二十八章 獵人考試開始
鈴聲響起,米妮想起了她的學生時代,仿佛總會聽見這樣的鈴聲,然後……然後怎麼著就忘記了。
當卷鬍子的考官到達時,地面上已經躺平了一大部份人,雖然他心裏挺好奇的,但礙於身份問題,他也只能好奇在心中。
像征性地輕咳兩聲:“時間到,獵人考試開始,在此我必須先徵求各位同意,獵人考試中包含極為殘酷的部分,因此你可能由於運氣不佳或缺乏實力而受傷,甚至死亡。更有類似方才考生之間的詭異事件發生,導致無數人無法無法東山再起,想打退堂鼓的人請回,其他不怕死的就跟來。”
經過他的危言聳聽,再加上地下那堆實例,已經陸陸續續地有人離開,千多人只剩下404名參加。
“我瞭解了,就404人參加,請跟我來。”無口考官帶著考生們陸續前進。
原本一臉輕鬆地跟著他走的考生們慢慢發現古怪了,因為前頭的考生已經開始跑起來,後面的也跟著跑起。
“很抱歉,至今才告訴各位,本人是負責第一次試驗的考官薩茨。現在我要帶領各位往第二試場……”
“靠,你忽悠人啊!”
“怎麼考官就這個素質,忒沒禮貌的!”
“要是道歉有用那還要員警幹嘛!”
薩茨唇角抽了抽:“哼,目的地我是不會告訴你們的,自己跟緊。”
“操,你這算什麼!”
“媽的,考官就了不起!”
“看你小樣的……”
考生們的叫駡聲充滿了整條隧道,聽得米妮一陣鬥志激昂:“想不到這獵人考試竟是臥虎藏龍啊,那張嘴連怡春院的老鴇都不敢與他們爭一二。”(請參看老周某電影……)
……
終於,在薩茨卯足勁地跑起之後,考生們都顧不上罵了,只剩下粗重的呼吸聲還有雜亂的腳步聲,在隧道裏敲起迴響。
考生們都在拼命。
一路過去,沒有一個人不是豁出命去跑的,不只因為薩茨的速度,不只因為想得到獵人資格的欲望,更因為後面那一對情侶。
若是要論本世紀最具靈異色彩的情侶,就非他們莫屬了。
一個疑似非人類,一個人妖莫辨。
而且還要卿卿我我的,毒害群眾眼球。
總之,不想被噁心死的就快點跑到前面去,稍微落後便會在那神奇且詭異的戀愛氣氛中被雷得七葷八素,摸不著北,最終大腦機能停止運作,失去意識。
眼看其中一名小胖就這麼淪陷了,神智不清地哭爹叫娘的,好不可憐。連身為新人終結者的東巴都甘拜下風,連忙離得遠遠的,眼不見為淨。
感覺到群眾的疏遠,米妮那個叫感慨。
她知道別人怎麼看待伊爾謎,而且她更知道戀愛路上少不了困難重重,但!戀愛是盲目的,即使大家都不認同他們,他們仍會迎著風浪,攜手走過千山萬水的!
下定決心,米妮勵志地一握拳:“小伊!我們努力吧!”
[哢嗒嗒嗒嗒嗒……]
米妮是答應過米特乾媽要看好小傑的,所以她一邊要發展自己的戀情,一邊又緊跟著小傑。
於是小傑此時的感覺只能用苦不堪言來形容,唯一值得他慶倖的是米奇和酷拉等人並沒有拋棄他。
事實是這樣嗎?
“哇!媽呀!小傑你別緊跟著我啊!”雷歐力死命的跑,卻無耐怎麼也拋離不了小傑。
“你也不要扯著我的衣擺啦!”酷拉比卡沒忘記提醒雷歐力。
雷歐力滿臉驚恐:“你不能丟下我,落下去,我會死的。”
酷拉睞了眼背後的詭異情侶,滿臉黑線,咬牙帶著雷歐力跑。
但雷歐力大概老了,體力退化,沒多久便落下來了,瞪見那兩人的含情脈脈頓時倒地不起。
“雷歐力!”
為了他,小傑等人停下來了。
米妮見米奇也留下來了,也就不擔心:“我看他們挺難受的,我們先走吧。”
[哢哢嗒]
得到同意,米妮搖搖頭跟小伊跑前頭去了。
結果前面的才松一口氣,馬上又沒命地逃跑。
米妮擔憂地回頭看了一眼,就那一瞬間她看見了一個有粉嫩粉嫩的小子接近了小傑他們,那頭蓬鬆的銀髮看上去很柔軟……貓科動物……
好想……好想摸一把哦……
(以下集塔拉古的話均由火星翻譯組進行翻譯……)
[在看什麼?]
“哦,你看那個孩子是不是很可愛。”米妮撫著臉,陶醉著。
[你喜歡?]
“很可愛不是嗎?好想摸摸他。”米妮挽著小伊一隻手臂笑語。
[有機會的。]只要你喜歡。
米妮再回頭看了一眼,那些身影已經慢慢消失在轉角處:“對呢,小傑他那種混然天成的天然純樸氣質很容易贏得別人的信任和友誼,而我這個姐姐就可以順道認識他了。”
這回伊爾謎沒說話。
這兩個人聊得起勁,旁邊的人聽得一身冷汗,怎麼看怎麼像米妮在自然自語,而那狼牙棒只是在發出一種……木頭相撞的聲音?
西索幾個快步繞到二人前面去:“嗯呵?米妮,我有一個問題。”
對他友善地一笑:“你問吧。”
“你為什麼能聽得懂他的話◆”
順著手指的方向,米妮看向了小伊:“咦!你們聽不懂?”
……
看大家的表情真像是這麼回事呢。
米妮抓抓頭,與伊爾謎對視,濃情蜜意:“大概因為愛吧。”
……
得不到西索的回應,米妮扭頭去看,就見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奔到最前面去了,那個速度真不錯,體能真好。
“他怎麼啦?跑這麼快。說真的,西索這人真不錯,就是有時候太莫明其妙了。”米妮念叨著。
旁邊摔倒了好幾人,不知道是因為她說西索人不錯給嚇著了,還是被米妮的沒自覺給雷到了。
木頭人這下子稱職地飾演一塊木頭了,他無言……
走了好幾個小時,眼見出口就在前方。
米妮頻頻回首都尋不著小傑他們的身影,他們已經是隊伍的最後方了說。
心裏擔憂:“如果小傑趕不上了,我非剝了那只豬的皮不可!”
才說完,隆隆聲響起,整個隧道震動起來,旁邊的牆壁被炸開一個大洞,從那裏面跳出了幾個人。
踩滑板的銀髮小貓先落地,而後是活力的小傑,再來是扛著雷歐力的小酷,最後落地的就是米奇。
身材修長的米奇單膝落地,爆炸帶起的氣流吹亂了他一頭烏髮,徒增幾分野性魅力。那眼角上翹的雙眼掃過被爆炸給鎮住的眾人,隨即便鎖定了目標,骨感五指一翻,已經夾著三顆小型炸彈。
他要幹什麼?眾疑惑。
哢。
哢?
冷哼一聲,手輕甩,三枚炸彈落在東巴腳下。
東巴幾靈的馬上逃躥,轟一聲,爆炸聲轟得所有人耳朵一陣嗡鳴,回過神來就見那隧道口已經被炸成一片廢墟。
銀髮小貓吹了記口哨:“COOL!”
米奇從眼尾處睞了他一眼,冷哼一聲甩也不甩他。
真是夠拽的。
但貓咪沒來得及發威,米奇那張趾高氣揚的臉已經被米妮一記飛踢給撂倒在地上,跟大地之母來一番親密接觸了。
一腳踩米奇頭上,米妮擰動著腳尖,直把那張好看的臉搓得扭曲了:“很帥哦!你這只豬,差點害小傑不合格了!”
被踩在地下,米奇仍是驕傲的:“白癡女人!為什麼都是我的錯,你不也淨想著談戀愛。而且還不是小傑要救那老伯惹起的,就是趕不上也不是我的錯!”
“誰是老伯了!我只有18歲!”雷歐力據理力爭。
“誰管你幾歲來著,你給我閉嘴。”酷拉聽得頭痛,喝住了雷歐力。
現場一片混亂,風暴中央幾人正吵得興起、揍得興奮,小貓一雙大眼不客氣地掃過強悍的米妮,再掠過堅韌的米奇。
“小傑,這真是你的姐姐和哥哥?”
“是啊。”小傑一臉置身事外,我最無辜的表情。
小貓定定地瞪著小傑看,而後抬手給了他一記爆栗。
“啊!為什麼打我?”小傑愕然。
小貓一臉偷醒得手的貓膩笑容:“沒事,只是突然想打你。”
“啊?”小傑百思不得其解。
米妮已經蹂躪了米奇一通,舒了口氣,終於抽空去關心小傑了。
把小傑上下左右看了一通,米妮心痛地皺眉:“真可憐,都擦傷了。”
眾瞪著遍體鱗傷的米奇,無言。
“米妮姐我沒事。還有,這是我認識的新朋友,他叫奇牙。奇牙,她是我的姐姐,米妮,她很厲害的。”
有小傑的介紹,米妮直接就把手放奇牙的發頂上揉揉:“你好,我是米妮。”
奇牙原想躲開,卻想不到米妮更快地把手按他頭去了,而他……竟然掙不開……
他發現自己的心跳加速了,背上一片涼涼的汗濕,他的殺手本能告訴自己,這個叫米妮的女人實力絕不簡單,至少……跟那個人有得拼。
目光悄悄轉向一邊,那人注意到他的目光唇角勾起來,舔了舔唇。
看來,這獵人考試不無聊了。
作者有話要說:抽,竟然抽了,發不了了,偶寫的話也吞了,JJ...你是怎麼啦...
抽抽抽..偶抽死了.....
好吧,再說一回,最近上班的地方在鬧革命,風頭火勢的,偶都在手寫文,特鬱悶,回來被自己寫的字雷倒了,哭..T-T...結果糾結了很久...偶已經無力修文了,大家看了有啥就給偶磚塊吧,PIA醒偶..
另,動畫版的才有炸彈事件,漫畫版的沒有得,但某大提出了炸彈的問題,實在也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5:51
是一個看點,偶就讓偶家米奇威風一回吧...
第二十九章 猴子腦與水蜜桃
這邊的混亂還沒有解決,有人就不識相地跳出來攪和。
“這個考官是假的,我才是真正的考官。”
樹幹旁有人閃出來,手裏拖了一隻猴子,一支食指沒家教地直指薩茨。
“你們不要相信這個人,我才是真正的考官,他是由棲息在失美樂濕地的人面猿偽裝的!”
那名男子一邊說著一邊擺動手裏的人面猿‘屍體’。那是唱作俱佳、七情上面的模樣讓人反應不過來,當時就有很多人心裏動搖了,開始懷疑那位無口紳士的身份。
男子偷笑在心裏。
問題是真的那麼順利?
“猿?”米妮喃喃著。
原本還在想著誰真誰假的人馬上什麼也不敢想了,趕緊退後幾步。
“這位同學有什麼指教?”男子不知死活地將自己推近死神。
“我說,猿不是應該長得五大三粗,衣冠不整還有一個爆炸頭嗎?為什麼是這個模樣的?”米妮幾個大步靠過去,單手拎起那猿:“看,手臂就這個品質,一扭就斷了。”
哢嚓一聲響,所有人都吞了口唾沫……他們肯定那是骨頭折斷的聲音。
人面猿滿頭冷汗,臉色有點發青。
那位男子瞪大了眼,小心翼翼地接近:“那個真的是人面猿。”
“你騙人!這麼瘦一隻分明就是猴子,說到這猴子嘛,聽說它那腦袋可補了,既然它已經死了,挖出來嘗嘗說不定很不錯。”
人面猿冷汗森森,堪比廬山瀑布。
“米妮姐,你真要吃這個嗎?看上去很噁心。”小傑勸著米妮。
“小傑,你還小,你不知道。嘗試這事嘛,如果你不做,機會過了就後悔莫及。”米妮托起人面猿的頭,考慮從哪里下手。
“嗯呵呵?有道理◆”西索翻洗著手裏撲克,抽出一張“沒刀子?我借你?”
盯著那張鬼牌,米妮手指在猿頭上敲了敲,然後嫌棄地瞪著那張撲克:“你確定這個能開頭骨?”
“你不要小看這撲克?這可是我從十五歲用到現在的?”西索笑眯眯地維護著自己的道具。
“怎麼可能,你不是都拿去射人嗎?”
“除了當年的一片鬼牌留給了我尊敬的人?其他都會回收?我的環保意識可是很強的?”
“怎麼著?”米妮好奇了。
“這麼著?”手蓄勁一甩。
七張撲克,薩茨手裏拿了四張,男人的臉接了三張,而後他一抽手,那幾張牌就回到他手上去了。
“嗯呵呵呵?這不就回來了?”
……
“你殺人了!”米妮皺眉退了一步。
“不對!那是人面猿?”西索再拋兩張牌,結束了逃躥的猴子再如法炮製將撲克迴圈再用。
人面猿≠人
“也對。西索,我跟你說呵,你還是不要隨便殺人,我不喜歡看到死人,不爽就海扁一頓好了。”邊說著,米妮轉頭盯著猿屍。
海扁?所有人齊齊看向米奇,後者已經若無其事地站起來,除了衣服有點髒,身上竟然不留痕跡,讓所有人嘖嘖稱奇。
“小傑,你說你姐為什麼總盯著那只猿看。”奇牙注意到米妮的目光,心裏微微地發毛著。
小傑聽了,有一點困惑:“她不就是在考慮要不要嘗那猴子腦嗎?”
奇牙眼角抽了抽:“你為什麼要用這麼平淡的語氣說這麼驚悚的話!”
被奇牙吼了,小傑一臉無辜:“但姐的想法一向就是這麼樣,你要我一直用驚悚的語氣說話嗎?”
……
酷拉按著發痛的額角,歎息:“米妮不是說不喜歡看見死人嗎?我想她只是看見屍體不舒服而已。”
“我想也是。”雷歐力排到酷拉身後,堅決表示同意。
同時所有人都齊齊點頭,將現實美化。
只是現實始終是殘酷的。
米妮搖搖伊爾謎的手,一臉期待:“呐,你說這個掉到地上還能不能吃?”
……
所有人都將期盼的目光調到伊爾謎臉上去,那一翦一翦秋水含哀,羸弱無助之情滿溢。
最後一隻手拍到伊爾謎肩上。
他回頭便見西索一手撐額,手臂帶起的陰影遮住了雙目,看不見西索此時的表情,但從那的顫抖頻率來估計,仿佛不會是在笑。
伊爾謎突然覺得自己像那位抱著孩子的偉大女性,正俯瞰眾生,澤披蒼生……
使命感劇增,伊爾謎臉轉正[不能吃。]
眾人聽見那哢哢嗒嗒的聲音,心臟頓時懸到了喉嚨處。
“啊……為什麼啊……”
[粘沙了。]
“這……”
[吃了會肚子痛。]
“那……”
[關鍵是你確定要在野外開大嗎?]
“好了,我不吃了。”米妮喪氣了,她不喜歡用抽水馬桶以外的東西方便。
雖然不知道這位外星同志說了什麼話讓米妮退縮,但各人真的松了口氣,他們來參加考試可不是來看恐怖片的……
眼見這位恐怖的考生軟化了,薩茨見機不可失,連忙插話:“好了,再不走你們就都不合格了,快點往第二試場出發。”
有了這藉口,一群人連忙跑走。
“啊,要遲到了,小伊,我們跑前面去。”米妮連接拉上人就跑。
奇牙看看身後再看看前面:“小傑,我想我們儘量跑中間吧。”
“不對,我覺得我們應該跟著米妮姐走。”小傑建議。
“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在鯨魚島的時候,米妮姐出現的地方猛獸絕跡……”
奇牙左腳拐到右腳摔倒了。
“咦,你怎麼了?”
“……小傑,難道你不覺得你姐有點太古怪了嗎?”
“但米特姨說,只要米妮姐不是我們的敵人就沒問題了。我們要做的就是要無時無刻無視她就可以了。”
奇牙在心裏暗暗崇拜那位姨級的女性:“她太強大了。”
“米妮姐是很強的。”小傑嘻嘻笑:“隔壁賣魚的阿伯也這麼說,米妮姐來了魚都被釣光了,連賣餅叔夫婦也是,只要姐去勸架,他們就馬上和好了。”
奇牙知道小傑誤會了,但他總覺得這個中有點詭異,似乎那麼一點點沒有貢獻的作為,實在不能顯現出米妮有多強。
沼澤那堆怪魚?鯨魚島那群暴民?
米奇翻了翻白眼,實在不想多說什麼。
“同志?我們是不是見過面?”
米奇聽見這個調調,頓時往一旁跳出一米:“離我遠一點。”
“嗯呵?我記得了?”西索一轉身,倒退著跑起來,因為情緒高漲的關係,那雙眼眯了起來:“揍敵客家的……”
米奇皺眉,他一點也不想理會這個變態,加快腳下速度往前去。
“啊呐,你跑這麼快,我可不能追上去啊?”西索伸縮的愛使出,粘向米奇。
米奇腳尖一擰,錯身閃過西索的念,回首狠狠瞪了西索一眼便迅速隱沒在濃霧中。
西索停下一腳步,全身顫抖著,臉上扭曲的笑意帶著濃烈的欲望。不能歇止湧動的興奮之情,他雙手抱臂整個人蹲了下來,手指弓起按壓雙唇,見齒輕啃關節,帶給一絲痛楚,一雙金眸輕顫,無法聚焦,滲著一絲狂亂。
“嗯?太可愛了,過去你像顆榴槤……現在卻像顆水蜜桃……太可愛了……”
許久以後,他終於站起來,輕搔頂上銀焰,數張撲克疾射而出,將附近的考生全數殺死,只剩下酷拉比卡和雷歐力。
還有一個……西索哼笑玩弄著手裏紙牌,考慮該怎麼樣殺死最後雷歐力。
這邊想得入神,臉便被飛射過來的浮標擊中臉部,整張臉歪了過去。
“小傑,你快逃!”酷拉連忙警告
“啊……一顆可愛的小蘋果啊……”西索迅速靠近小傑:“啊……還沒成熟呢?”
小傑一步不退讓,瞪著他。
手機響起,西索接起來。
[喂!西索,如果你敢傷害小傑或者酷拉他們其中任何一個,小心我讓你後悔莫及。]
米妮的聲音。
西索瞄了眼從樹後探看的水蜜桃:“知道了?”
掛掉電話,西索回身一拳揍翻了沖過來的雷歐力,扛到肩上。
“你想幹什麼!”眼見朋友有難,小傑是一張跟你拼了的臉。
“嗯呵?你合格了,他也合格了,我們終點見?”
眼見水蜜桃要逃,西索扛上雷歐力就追。
酷拉跟小傑面面相覷。
許久以後,小傑啞著嗓子問:“酷拉,你覺得米妮姐跟西索誰比較恐怖?”
“……”酷拉嚴肅的看著小傑:“不相上下。”
小傑扁扁嘴,往後跌坐下去:“我終於知道為什麼你們都害怕米妮姐了,原來變態真的很恐怖。”
酷拉遠目。
作者有話要說:那個,偶……無言,偶要去睡咯,晚安……
啊啊啊,好累……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5:51
第三十章 第二試啊
第二回考試場是比斯坎森林公園。
到達目的地的人只剩下150人,薩茨將人帶到一間發出呼嚕嚕怪聲的房子前就迅速離開了。
奇牙左右顧盼,就是沒有看見小傑的身影,再來就見米妮蹲在雷歐力身前,不知道幹什麼。
奇牙撇撇唇,走了過來:“喂,你不擔心小傑嗎?他有可能已經死在路上了。”
“啊?”米妮抬起頭來,手裏的麥克筆仍在繼續作業中。
“……你在幹什麼?”奇牙盯著雷歐力那半邊被打腫的臉,現在黑糊糊一片。
“啊!他的臉被西索打腫了,我想黑色顯瘦,給他弄弄,是不是看上去沒有這麼腫了?”
應該是無比的顯眼吧?奇牙唇角抽搐著:“是啊,好看多了。”
米妮滿意地笑了,繼續手裏作業:“呐,奇牙啊,如果小傑在別的地方我不敢說,在野外裏嘛,沒有事的。”
奇牙輕皺眉,心裏想,既然他姐姐都不擔心了,他為什麼還要擔心。
悶悶地坐到一邊去,不說話了。
房了裏呼嚕嚕的聲音從不間斷,那鐘錶的時針緩緩移動。
森林裏傳出唏唏啐啐聲音,兩條人影穿過濃霧進入各人視線內。
小傑很快便感覺到西索的注視。
而西索則比了比手勢,小傑會意地轉頭往被指的方向去,隨即拐了一下摔倒在地上。
酷拉愣了一下:“小傑?!”
小傑站起來,拍拍膝蓋上的沙塵,對酷拉一笑:“沒事,我已經習慣了,有護住重點部位。”
啊?習慣?
酷拉疑惑地抬頭看去,就想知道是什麼讓小傑摔倒的,才看清楚,一陣脫力感讓他差點沒摔歪鼻子,還好小傑扶了他一把。
不知道什麼時候,雷歐力整張臉被塗黑了,獨留下額上詭異的一彎親月型的白。
“她……在做什麼?”
“米妮姐一直覺得那樣可以消腫。”小傑的笑容滲著一眯眯無奈。
“你真的很瞭解你姐呢。”奇牙夾著滑板走了過來:“你用了什麼法術,我以為你鐵定趕回不來了。”
“嗯,一路上雷歐力的香水和西索的脂粉味很濃,我就跟著那個來的。”
……
奇牙挑高眉:“你真是相當的古怪。老實說,你是不是一條狗?”
“不對啊,米妮姐跟米特阿姨都說我的鼻子比狗鼻子厲害。”
……
酷拉實在無言了:“小傑,我不說你,但至少米妮該成熟一點。”
“啊。”小傑抓抓頭:“那……酷拉,這話你去跟米妮姐說。”
天藍色眼眸看了看天色,他披回外衣:“好吧,一會還有考試,我們現在先休息一下。”
“奇牙,怎麼酷拉好像沒聽見我剛剛的提議。”
奇牙一雙貓微彎,掩嘴偷笑:“他大概耳背了。”
酷拉的背影僵了僵。
“哦,酷拉,你記不記得有個老人家常患的病叫什麼?”米妮拿著麥克筆走了過來。
“大概是老人癡呆。我祖父這麼老了還沒得這個,我可是很希望他能癡呆掉,不用整天碎碎念。”奇牙撇撇嘴。
酷拉嚴肅地皺眉:“老人癡呆症,其實就是一種腦部衰退的表現,學名是阿茨海默氏症。記憶的喪失是阿茲海默症最顯而易見的的病徵,尤其是記不住前不久才發生的事或是最近才獲得的訊息。其中一項最令人痛苦的地方是患者有時會沒辦法認得親友。患者的性格也可能變得異常的煩躁,偏執多疑,不喜歡與人互動。到後期,患者可能會出現在街上遊蕩,迷路回不了家的情形。
阿茲海默症患者的症狀個別差異很大,但是最終每一個患者的症狀都會持續惡化。許多行為上的改變伴隨著阿茲海默症—憂鬱、偏執狂和妄想。阿茲海默症目前是無法治癒的。”
“真的治不好?”小傑仿佛很懊惱了。
“大概服些藥可以有點作用,不過只是治標不治本。”酷拉認真地回憶從書上看到的內容。
“酷拉比卡,就算你最後把所有事情都忘記了,我還是會把你當朋友的。”
瞪著那只因勉勵而緊握的拳頭,睞了眼偷笑的奇牙,酷拉木然地直起身:“你們果然是姐弟。”
小傑迷惘地眨眨眼:“奇牙,酷拉為什麼生氣了?”
“你沒聽仔細嗎?小傑,患者的性格也可能變得異常的煩躁,偏執多疑,不喜歡與人互動。呐,現在就表現在酷拉身上了,來,我們不要再說這問題了,要說也要悄悄的說,不然酷拉會焦慮不安的。”米妮的悄悄話顯然沒有怎麼節制好,這下子所有人都盯著酷拉看了。
酷拉僵直著身板,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突然肩上一沉,有人安慰地把手拍他肩上了。
他回頭一看……就見那卻狼牙棒正木然地對著他,然後……
[哢哢嗒嗒嗒嗒嗒……]
風化……
“白癡。”
念叨這句話的有兩個,一個是奇牙一個是米奇,兩個人目光對上,隨即不屑地錯開。
“小鬼,離我遠點。”米奇從鼻子裏哼出一聲。
奇牙嗤笑一聲,目光微轉:“我想,現在沒有人想接近你吧。”
米奇額上浮現一個十字路口,他背後某人正地翻洗手裏的撲克,發出怪異的笑聲。
終於,時針與分針交疊,午時十二點正。
房子的大門打開了,一大一小,一胖一瘦,一男一女出現在門後。
你沒算錯,就兩個人,一個胖子男和一個瘦子女,就這麼出現在門後,或許該說他們原本就在門後(眾:廢話,PIA死!)。
女的安逸地靠坐在沙發上,那舒適的表情甚是惹人嫌:“我是門淇,他是卜哈刺,我們是美食獵人,第二場考試便是要你們做出滿足我們的食物,結束時間就以我們吃飽為止吧。”
料理?!
一群人瞪大眼,作奸犯科他們知道怎麼樣個操作,但洗手作羹這事兒……誰懂?
你看我,我看你,這是大眼瞪小眼,小眼朝天翻。
大胖男卜哈刺可不管他們會作甚,直接就開題:“我要烤全豬,只要是森林裏的豬,哪一種都可以。”
烤豬?難度還不算高。
人們松了口氣,才準備去準備,卻被某人的舉動嚇愣了。
地上有一個人被五花大綁,連嘴巴都給塞上了,只能像軟體動物般蠕動著。而那一旁有人正在磨刀霍霍,嘴裏念念有詞。
“別怕,只一下下就好了,我一定會先殺死你再掏內臟的。”
……
門淇跳起來:“你在幹什麼!”
後者歪歪頭:“殺豬啊。”
“你這只是豬嗎?”門淇只差沒噴出火來,燒死這個包得密密實實而且有點腦筋不清醒的人。
“你們不是說這森林裏任何一種豬都行嗎?但他在我心裏就是一隻豬啊。”固執的人繼續磨刀,手裏鋼刀拿起來,白日裏閃著寒芒。
西索按住不規則地跳動著的眉梢:“米妮?你不是說你不喜歡殺人嗎??”
米妮搖搖頭:“我不喜歡殺人,但豬≠人。”
地上的人扭動得更劇烈,那雙微翹的眼睛仿佛噴出火來。
“哦?”西索目光調到米奇身上去。
卜哈刺一臉苦相:“但我不要吃這個。”
他們雖然為了美食,什麼也敢嘗,但吃人……大概也沒有這個功力吧?
米妮的臉迅速拉長:“啊……你不是說什麼種類的豬都可以嗎?長得像人一點的豬就不可以嗎?”
“我……”大胖子啞口無言。
“這樣吧?他給我,豬我幫你捉?”
地上的人狂扭。
米妮眸中亮光一閃,算盤打得劈啪響,最後滿意一笑,一個堅定的答案:“不給!”
轟一聲,悶雷劃過天際,龍虎相爭,氣勢迫人。
“我就要殺他。”菜刀舉起,寒芒閃爍間仿佛能聽見風呼過利刃的翁鳴聲,那是蓄勢待發。
恣肆無忌的龍舞動著利爪,投鼠忌器的虎終於退縮了。
“嗯?我知道了,豬我會捉來?”翻動著手裏撲克,西索身出一張割斷了麻繩:“但人你不能動?”
“嘿嘿。”米妮開始點人頭:“我,小伊,小傑,奇牙,酷拉,雷歐力,米奇,總共七頭喲,你別捉少了。”
“……”西索唇角抽了抽,手微抖地撫過紅發:“嗯哼?我會記住?”
揮著手送西索走,米妮好心地提醒:“記得別少算了自己,是八頭喲!”
所有人都感覺到西索身上散發的強烈殺氣,頓時禁若寒蟬。
門淇氣翻了:“你們犯規了,不及格!”
米妮環手睨視她:“你們有說一定要是本人捉的嗎?好吧,既然你喜歡斤斤計較,我就讓西索不要親自交給我,等他把豬烤熟了,再給放掉,然後我們去捉回來好了。”
……把烤熟的豬放了?
“你……你你……你你你……”
你了半天,門淇尖叫一聲吐了一口血,跌回沙發裏奄奄一息。
坐在枝頭上的薩茨一臉黑線地撥通了電話。
“喂!總部嗎?出現了意外因素,門淇大概不能參與監考了,請你們儘快作定奪。”
結果當西索回來的時候,提了八頭燒豬而且看上去神清氣爽,而出去的一百四十多名考生只回來了六十三名,加上了留在原地的七人總共七十人,全數通過卜哈刺的測試。
正當大家想辦法要將門淇弄醒的同時,螺旋槳的嗡嗚聲由遠而近,巨大的陰影籠罩了整個試場。
作者有話要說:由於“獸屍”一試,偶實在覺得羅索,大筆一揮,叉掉了...導演宣佈,那出戲剪掉.
門淇到一邊哀怨去吧...偶們來下一個有意思的考試.
那個...偶今天看到有人終於受不了偶的惡搞...偶說哦,偶絕對米有惡意,其實獵人裏的人物偶都不討厭,只是惡搞嘛,偶的尺度是高了點.那個,受不了的人可以求助於右上角的叉燒包...偶不強迫你們啊...
另..爬上了月榜,某霧少懷安慰...終於,不用V也能上上榜、過過癮了...大們要爭氣啊,不要給偶漏氣...花花努力種起來...(某:你以為你在幹啥,煸動麼!)
霧弱弱的念叨著:這叫創建河蟹社會..
啊....小黑生日快樂啊...好感動,大家還記得小黑的生日....哭....你們..實在太好了...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5:51
第三十一章 會不會死
門淇被飛船附帶的醫療小隊急救時,念念不忘地伸著那支爪子往空氣裏抓。
這時候獵人試驗總負責,評審會員會會長尼特羅過來了,捉住了門淇的手,探身一臉關懷地慰問:“你有什麼要說?”
同時間會長看著門淇,心裏想:胸部真大。
該慶倖的是門淇不會讀心術,她艱難地支持著最後一絲意識:“葡萄蛛的蛋!一定要自己拿的!”
後面那句話是盯著米妮說的,才說完,她頭一歪,暈菜了。
米妮翻了記白眼:“說她小氣,她還真是小氣得要命。”
所有人此時的感想是:這人好過分……
不過,還好門淇昏過去了,沒聽見。
“大家好,我是評審會員會會長尼特羅。門淇的事實在遺憾。”
門淇又巍巍峨峨地伸出手招了招:“會長,我還活著。”
原來她沒有昏過去啊……
“呃……既然她開了這試題,你們就必須要通過才能到下一關去。”
“會長,葡萄蛛的蛋要到那座山去找。”卜哈刺胖胖的手指指向了不完處的山脈。
會員們上了飛船,飛近那座山。
那山仿佛被人從正中央劈開了兩半了,一條河流填充了兩峽間的空虛,延長到遠方,仿佛沒有邊界。
站在山頂的那崖邊,米妮僵住了。
會長呵呵笑地走到眾考生旁邊:“聽說這葡萄蛛就在那山崖下吐絲築巢的,你們只要跳下去就可以找到葡萄蛛的蛋。”
……風吹過山峽,呼呼聲讓人心裏發寒。
崖邊軟倒了不少人。
米妮看著這崖邊的人,心裏發毛,問西索:“摔下去會死人嗎?”
西索雙眼眯成一直線:“你怕??”
“你先回答我會不會死人啦。”米妮沒好氣地白西索一眼。
門淇在船上急救了一番,被判定為氣急攻心,打了一會癢再喝了幾瓶靜心口服液,基本已經復原了。此刻聽見米妮的話,正笑得一臉鄙夷。
脫下鞋子,門淇直往崖邊毫不猶豫地一跳,崖上的人只看見門淇在空中停頓了,仔細一看,原來那石壁間牽著數根銀白色蛛絲,不注意看就很容易忽略。門淇抓住那銀色蛛絲,在那裏鼓搗了半晌,再往上爬。門淇從懷裏拿出葡萄蛛的蛋:“就是這樣。”
所有人都注意到那顆蛋……還有……胸部是真的很大。
有人歡喜有人愁,懼高症的人通通縮在一邊瑟瑟縮縮。勇敢的人已經全往下跳,其中包括了小傑及奇牙等人。
米妮眼看有人捉不到蛛絲就一直尖叫著跌下萬丈深淵去,無力地跌坐在崖邊:“死了!”
西索詭異地瞄了米妮一眼,縱身躍落山崖,很輕巧地扯住了一根蛛絲。
米妮哀怨地瞪著底下忙得不亦樂乎的人,吸著鼻子。
那邊伊爾謎已經拿了葡萄蛛的蛋上來,遞給米妮一隻。
“哼哼,不是自己拿的可不會合格喲。”門淇此刻的感覺是大快人心啊。
米妮含淚抬首:“女人何必難為女人呢。”
……
米妮扁著嘴,看看小伊又看看崖下,動也不敢動一下。
小傑也拿了葡萄蛛的蛋上來,疑惑地問:“怎麼啦?”
“小傑,掉下去會死人啊……”
“死?不會啊。”小傑指著崖下:“下麵是一條河。”
門淇哼笑著:“是啊,因為水流很急,掉下去的人會沖到海裏去,不會馬上死掉。”
“那……就是說,剛剛掉下去的人都沒有死咯?”米妮緩緩地問。
奇牙好奇地湊過來問:“怎麼啦?”
“沒有,米妮姐以為底下會有死人,所以害怕了。”小傑笑著給奇牙解惑。
仿佛回應他的話,米妮霍地站起來,盯著崖下看定下目標便呼地跳下去,動作一氣呵成。
“……”
[哢嗒哢嗒嗒嗒]集塔拉古伸出手來沒及得上捉住人。
“她不是害怕嗎?”酷拉也才剛剛爬上來,差點被米妮往下跳帶起的風刮走,一臉驚魂未定。
奇牙唇角抽了抽,望向笑得淡然的小傑:“你不會告訴我,只要不死人的話,米妮都不會害怕吧?”
豎起食指,小傑公佈結果:“正解。”
“……”這是什麼尺度啊……
“哼,害怕?”米奇嗤笑一聲:“你們的好奇心最好少一點。”
小傑抓抓頭:“米奇哥,你別嚇他們啦。”
米奇撇開頭不看他們。
這下子大夥更好奇了。
“小傑,你說米奇這話是什麼意思?”酷拉比卡的求知欲就在此時發揮。
小傑被幾雙眼睛瞪著看,有一點著急:“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小傑被逼得一步一步地往崖這退,沒等他被逼出崖去,下麵傳來慘叫。
所有人都看清米妮一直往下跳,目標準確地踢中一個吊在蛛絲上的人,取代了那人的位置,而後掏了一隻蛋便迅速爬上來了。
所有人默然。
門淇跳起來:“你明明就敢下去,剛剛還裝什麼!忽悠我啊!”
米妮抓抓頭:“啊,我本來就不怕啊,只是怕摔死的人嘛。現在不會死人就沒關係了。”
“你剛剛把人給踢下去了,還敢給我一臉無辜!”
“啊,要準確地捉到蛛絲,當然是要有目標地進行啦,反正那個被踢下去了也不會死,有什麼關係。”
有關係的是你的態度……
“究竟她是冷血還是仁慈?”雷歐力唇角抽搐著。
既害怕殺死人,又毫不猶豫地把人往底下踹?
這個問題……很難解答……
門淇差點又吐血了,尼特古會長這時候說話了:“水已經開了很久了,柴就快燒完了,還是先煮蛋吧。”
所有人都瞪著會長,心裏嘀咕著,雖然這話挺有建設性啦,但作為領導人,這時候不是應該說些慷慨激昂的話嗎?得充充場面啊。
但門淇卻吃這一套,聽了這話,把注意力都放蛋上面去了,果然不愧為美食獵人。
水開了煮了一鍋的蛋,吃完這蛋後,就剩下四十二個人可以上飛船離開了。
米妮踏上船:“不知道為什麼,從剛剛才我就覺得飛船讓我有種奇怪的感覺。我明明是第一回坐飛船啊。”
米奇睞了她一眼,伸手去拉她的,撇撇唇:“快上去啦,白癡。”
“嗯?這便上?”
迎向他的是那張畫著星星和淚滴的臉。
米奇顫抖著舉起自己的手,果然牽錯人了,而米妮的手現在正在狼牙棒手裏。
那支狼牙棒頭部轉了個三百六十度,發出哢哢嗒嗒的響聲。
“想不到小蜜桃挺熱情的?”
冷汗森森,米奇僵直地被拖上船。
“西索,你可不可以放開米奇哥。”小傑見米奇臉色發青,很義氣地為米奇出頭。
西索拋給小傑一個飛吻:“小蘋果,等你成熟了再跟你玩?”
義氣也因為要閃避那個吻而消褪了,小傑躲到奇牙身後去瑟瑟發抖了。
奇牙瞪了西索一眼,推著小傑離開:“別管他啦,他會有辦法解決。”
“但……”
尾音消失在轉角處。
“小伊,西索原來果農啊,又水蜜桃又蘋果的。”
西索聽了,回過頭來笑得一臉和諧:“嗯?我種植的果實成熟後都很甜美?”
“啊這個猶關氣候與水質等很多方面的原因啊。”
“我不大著重這個,只要好好愛護,讓他自由發展,就會成為優質的果實?”
“原來是這樣,也對,如果有蟲害也是很麻煩的。”
“蟲子滅掉就好◆”
這兩個人聊得不亦樂乎,別人的理解可不是這樣。
米奇翻了翻白眼:“真是的,她究竟是沒弄明白西索在說什麼。”
已經進入飛船內,人群自由行動,酷拉和雷歐力都累得睡著了,小傑和奇牙卻說要去探險跑得沒影兒了,這下子長長的廊道裏只剩下繼續牛頭不對馬嘴的對話,還有米奇和集塔拉古。
突然集塔拉古按住了米奇的肩。
“糜稽。”
米奇僵住了。
西索興味地回首:“?”
米妮疑惑地回頭:“啊?”
拔去頭上一支釘子,變戲法般,那支狼牙棒迅速地變型,釘子灑了一地,發出叮噹清響。
一頭秀逸長髮披灑隱隱無限悱惻,雪膚如凝脂般幼滑,淡然無欲的靈秀大眼正盯著米奇。
啊?這是變相怪傑第幾季?
作者有話要說:上一章改了後面的數字,偶是數學白癡,大們不好意思...
對了,今天沒有時間回復,明天再來回,晚安啊..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5:52
第三十二章 恢復記憶
廢棄的大樓內,有好幾人佔據了這一堆破瓦頹垣。
這些人,有的正在繡花;有的正在秀肌肉;有兩個在看書,一本叫Trevor Brown(注:18禁),一本叫備忘錄;有的坐在隱蔽處擺弄著身上的繃帶;有四個在玩拖拉機;還有一個在擺弄手機,氣氛祥和安逸。
終於,一局牌完結,輸掉的武士氣得想砍人,一旁大塊頭斜了他一眼:“認輸是一種美德。”
才說完,兩個人馬上對起拳頭,完全野性的表現。在秀肌肉的大個子見了,馬上加入,這是大混戰。
其他人見慣了,當他們抽瘋,不予理會。
“太吵了。”看成年刊物的孩子受不了,也只念了一句。
其他人依然沒意見。
專注於手機中照片的人完全沒有注意有人已經到他身後去。
“嗯?俠客,你是這個小孩子嗎?你媽媽真漂亮。”
俠客被嚇了一跳,手機在手上彈動幾下終於準確地按下退回鍵,不甚滿意地瞪了芬克斯一眼:“你看我的眼睛是藍色的嗎?”
“不是?喂,你不會暗戀那個長髮古典美人吧?也對,挺正點的,喜歡就去搶回來啊。”
俠客的臉轟紅,咬著牙不說話。
“長髮古典美人?”小滴抬頭看向說話的兩人。
“是啊,那雙眼睛真不錯,很迷人。”芬克斯指著俠客的手機:“就存在手機裏呢。”
“不准動我的手機!”俠客的聲音裏帶有點火藥味,全送給盯著他看的蜘蛛們。
就在這個情況下,庫洛洛來了,注意力立即被他吸引去,團員們仰望這位領導人,專注而且服從。
“都來了?”庫洛洛在正中央的斷牆坐下,眼睛掃過眾人。
“西索沒有來。”俠客迅速將手機放回兜裏,就怕團長也對他的手機感興趣了:“聽說他去參加獵人考試了。”
“嗯,我知道。”庫洛洛雙手交疊成三角狀撐在下巴處:“而且這一回他還會帶回一名新成員。”
消息才公佈,所有團員都一臉驚愕。
飛坦站起來:“我們中還沒有人死。”
黑色眼珠子轉向飛坦,他輕聲地笑:“飛坦,相信我,你一定會覺得這位成員很有趣。”
……
既然團長這麼說話,就知道他的任性又發作了,誰都不能動搖他的決定,所有團員們選擇了沉默,以待新成員加入的來臨。
飛船巨大的螺旋槳發出嗡嗡的聲響,就是這隔音效果很好的船倉內還是能聽見那一陣陣嗡嗚,但就是能將剛剛那句人話當作雜訊引起的幻聽,總不能將現在站在面前的美人當成大腦神經受到干擾產生的幻視吧……
除了那嗡嗡聲,長廊只有幾人清晰的呼吸聲。
盛氣淩人的視線與清微淡遠的目光對上。
“糜稽,你真沒用,竟然失憶了。”嫻雅美人淡淡地一句。
“少胡說八道,我是米奇。”
目光交會間,擊起火花,似有焦味浮於空氣中。
米妮左看看右看看,推了推西索。
“?”西索回頭看向米妮。
米妮悄悄地挨近:“西索,你說這美人哪來的?是米奇的舊相好嗎?”
轟一聲悶雷,西索一臉黑線加一個包子臉,米奇跪倒地上。( orz )
米妮疑惑:“啊?不是米奇的情債嗎?”
西索與米奇同時抬頭:囧……
伊爾謎搖搖頭:“不是,我是你的情債。”
“我的?”米妮指指自己,再看看那兩人。
“嗯。”伊爾謎點點頭。
米妮再次看看西索跟米奇,最後下定決心,視死如歸地抬頭:“小姐,我知道我的外貌很容易被人誤會,或許我有調戲過你,有搭訕過你,是我錯,那是我的壞習慣不好,我現在道歉。而後我要鄭重地聲明,我是女的,而且我沒有百合的意思。還有,我已經有個男朋友,我跟他的感情很好,請你不要再對我寄存任何希望。”
西索眼角抽搐著,米奇緩緩地扶著牆壁站起來(請參考貞子那種九曲十三彎的動作。)。
伊爾謎歪歪頭:“雖然應該先解決糜稽的事情,但我還是回答你的問題吧。”
米妮也跟著歪頭:“啊?”
“首先我從來沒有誤解你的性別,再來你的搭訕和調戲我沒有意見,你不需要道歉。而且我也要聲明,我是男的,你不需要擔憂百合的問題。最後,我就是你的男朋友,而且還是你的未婚夫。”
那一句話說下來,語氣依然的平淡無波。
米妮差點以為他在說今天天氣真好,仔細聽才知道不是這麼回來,再詳細地瞭解一下下,似乎內容挺震憾的。然後看看另兩人忙著找下巴的表情,實在好像挺嚴重的,於是她認真地分析了那句話的內容。
米妮一臉震驚:“你是小伊!?”
伊爾謎點點頭:“我是伊爾謎?揍敵客。”
米妮瞪著他,愣了。
西索揉揉已經抖得肌肉疲勞的眉梢:“他剛剛不是現場表演了拔釘子嗎?怎麼還要問這個?”
“喂!正常人都不會相信有這麼好的事好不好?原本以為撿到支狼牙棒,做好了為愛犧牲的心理準備,突然這支狼牙棒告訴你他其實是一尊優質白玉雕像,你說你會相信嗎?”
“啊,原來讓你困擾了。”伊爾謎右手成拳往左手掌心輕敲。
“……好像是這麼回事?”西索深思後回答。
“你們的腦子都出故障了嗎?怎麼沒有正常一點的人。”米奇受不了了,決定吼醒這群人腦子不清醒的人。
三雙眼睛,大中小三個尺碼,全瞪向米奇。
米奇拍拍額,一臉受不了:“好吧,我們先找個地方坐下來,好好地解決這些問題吧。”
結果米奇的提議得到通過,四人來到了飛船上的餐廳,原本還有點人氣的餐廳因為西索與米妮的到來而由雞飛狗走發展到水淨鵝飛。
滿意地選了個靠窗的坐位坐下,米妮招了侍者點了幾杯飲料,等大夥都喝下幾口可口的飲品,整理一下將要討論的內容,準備開始這次大會。
西索是局外人,所以他作協助調解:“伊爾謎,你先說說是怎麼回事??”
“很簡單,你是糜稽,你是黑濯。”手指分別指了米奇和米妮一下。
被指的人互覷一眼。
“糜稽是我的弟弟,黑濯是我的未婚妻,一回出任務的時候遇到了麻煩,你們就從飛船上摔下去,失去蹤影。我們找了幾年都沒有找到,大概因為糜稽的外貌變得太多了。”伊爾謎拿出一張尋人啟示。
糜稽和黑濯接過來看,首先入目的是一張胖子的照片。
“啊,這個在鯨魚島也有的,那賞金挺高的,我們那時候還說要把人找出來呢。”米妮指著照片裏的胖子笑。
糜稽臉色微變。
“這就是糜稽過去的模樣?”西索的眼珠子滑陝長的眼線,盯緊了糜稽:“嗯?現在可口多了?”
糜稽抖掉一身雞皮疙瘩,瘋狂地撕碎那張啟示:“不可能,我才不會長得那麼醜。”
黑濯突然指著伊爾謎張大嘴:“啊!看不開的美人!”
黑濯完全無視大夥兒疑惑的視線,直接伸手去撩起伊爾謎的長髮,手指插進鬢間發絲向後梳去,將伊爾謎整張姣好的臉露出來。
“是你,原來你跳飛船是因為我嗎?”
“嗯,但你將我送回了枯戮山。”
語氣依然的平淡,但黑濯就是知道他生氣了,縮著脖子退了退:“呃,我怎麼知道,我以為你要看不開了,就送你回家嘛。”
“……”
西索嗤地笑了:“在那種時候還會想著將別人送回家,你真可愛?”
黑濯扯扯唇:“你也可愛。”
西索笑了,黑濯笑了,兩人的笑聲產生共嗚,合在一起讓人毛骨悚然,縮在吧台後的侍應瑟瑟發抖,連忙求神拜佛。
“黑濯失憶我們知道,但糜稽為什麼也失憶了?”伊爾謎問。
黑濯抓抓頭:“哦,我記得啦,我醒來的時候,糜稽還是一個胖子,而且一臉的血!”
“……你為什麼現在才記得他胖??”
黑濯再抓頭:“呃,你不覺得他現在的光芒太耀眼,讓人很難想像過去的他嗎?”
長指劃過下巴,西索點頭:“有道理?”
……
糜稽攥緊了拳頭。
“因為摔到了腦袋嗎?”伊爾謎喃喃著,手裏念針突然刺向糜稽的頭部。
糜稽沒有來得及反應就被刺個正著,腦中仿佛有什麼被刺激了,他抱著腦袋趴到桌上痛苦地呻吟著。
“別緊張,我只是要讓他恢復記憶。”
伊爾謎的話是說給將撲克牌挨在他脖子上的西索聽的,西索眼珠子離開他轉向糜稽,撲克牌卻頑固地停在那支脖子上:“嗯?我的果子你可不能隨便動哦?”
米妮瞪著西索,一隻小兔布偶浮在左肩上:“西索,將撲克拿開!”
三人僵持了半晌,糜稽終於停止了呻吟,釘子也從他的太陽穴松脫下來。
“沒……”
“?”三人疑惑地盯著糜稽……沒什麼?
“沒事的……”
“??”一頭的問號。
“沒事的,糜稽,就是恢復了記憶,你仍然可以很驕傲。沒事的,就是很不堪的過去,也不能影響你,沒事的……大概……或許……可能……”
囧……
撲克牌如秋風落葉,飄啊飄,飄得老遠。
伊爾謎將臉轉向星星點點的夜色,光線從身側照來,帶出深沉陰影。
黑濯從囧到一臉木然。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各位大的支持,偶總是出錯,要你們指出,真不好意思啊。
呐呐……除念師可以幫助黑濯的……
現在開始,他們的名字恢復正常咯,撒花吧!!!!
偶是不是很親媽……
還有PIA磚的,你不要以為你披了馬甲我就不認識你,回去一定剝了你的皮。
準備接受你悲苦的命運吧,啊哈哈哈(女皇式手勢加白鳥SAN三段式笑……)
聲明,某霧星期六星期天照常上班,不要期待偶會提早更新....偶命苦地上班,偷偷上來修一下文 ...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5:52
第三十三章 黑濯的煩惱
糜稽恢復記憶了,伊爾謎也將他知道的全說了,但黑濯始終是毫無印象。
或許該說糜稽的失憶是有一層紗將記憶隔開了,擢穿了就會全部顯現出來,但黑濯自己腦袋裏真沒有那些記憶,就像硬生生被人掏掉了一塊,再也不屬於她了。
“小伊,你說,如果你用釘子刺我,我能不能也恢復記憶呢?”
“不能。”
“為什麼?”
“……”
伊爾謎沒有解釋,黑濯也沒有追問,就這麼沉默下來,旁邊糜稽仍趴在桌上,西索撐著下頜晃著手裏那杯深紅色的酒液,眼睛時不時掠過三人。
“等獵人考試結束了,我們回家吧。”
“啊?”
“父親和祖父大概知道解決方法。”
解決方法?
她想起了庫洛洛,那個人,當時那表情仿佛也知道她失憶的事,而且仿佛是有辦法讓她恢復記憶的……只要去找他,但,她心裏總有種不安的感覺,不斷提醒自己遠離那個人。
黑濯沉默了。
“黑濯,有些事情我必須要處理,所以考試完結前,你仍要保持米妮的名字,糜稽也一樣。”
事情?
紅酒杯放回桌上,西索手指輕擢趴桌上的人頭:“嗯?他要將弟弟帶回家裏?”
“家裏對他的期望很大。”伊爾謎很平淡地說。
糜稽突地跳起來:“我不會回去的。”
“……”
“我不會回到那個家去,我已經可以獨立了。”
“……”
“你們別想讓我回去!”堅決地攥拳,糜稽第一次爭取了自己的幸福。
伊爾謎站了起來,糜稽全身繃緊。
“糜稽。”
“我現在已經可以跟你分個高下了,不怕你了!”糜稽此時的感覺是視死如歸。
“糜稽,我想你誤會了,我不只有你一個弟弟,而且會找你也是為了找黑濯,所以才迫不得以發了你的尋人啟示,但你如果不想回來也沒關係。”伊爾謎很平淡地說出殘酷的話。
“啊?”糜稽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西索低聲笑起來:“看來揍敵客家不需要你?不過沒有關係,我疼你?”
糜稽已經完完全全聽清楚什麼回事了,伊爾謎給他的是打擊,西索給他的是驚悚。
“啊!”揪著自己的頭髮,糜稽快速奔離餐廳。
“啊啦?跑掉了……”
西索愜意地盯著人跑遠,繼而注意到伊爾謎的目光,他聳聳肩:“獵物要跑起來?才能讓獵人更有樂趣,不是嗎?”
這兩個人說著,黑濯卻突然站起來:“啊,我要去散步。”
又一個人意向鮮明地獨自走掉。
伊爾謎的目光從出口處調離,轉到西索身上:“我一點也不喜歡。”
魔術師把玩著手裏的撲克,聳聳肩:“燕雀焉知鴻鵠之志◆”
伊爾謎平靜地頂回去:“道不同,不相為謀。”
手抖動了一下,原本在手中洗動的撲克飛散了一地,西索一臉黑線。
伊爾謎睞了眼地下的撲克,淡淡地抬首:“不喜歡?那換個說法吧。走自己的路,讓人們說去吧!”(某詩人,但丁的名言。)
沒理會西索到底怎麼了,他離開了。
“想不到還有點文學功底嘛。”十指一繃,撲克全數被粘回來,魔術師把玩著撲克也離開了餐廳。
侍應們從吧台爬出來,經理痛哭流睇:“他們沒結帳啊!”
……
黑濯就在走廊裏走著,前面有兩個男人正邊聊著天邊走,突然她聽見了前面傳來爭執聲,好奇地上前看,就見那頭柔軟的銀髮,是奇牙。
在做什麼呢?
在那兩個人眼裏,大概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但黑濯看清楚了。
那手……
黑濯沒有讓別人看清楚她的動作,就連奇牙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黑濯就已經捉住了他的手。
她將奇牙的手拉下來,掩在披風下,抬頭看了眼那兩人:“兩位大哥,萬事有商量,何必傷和氣呢,如果我朋友有什麼得罪的地方請多多包函啊。”
那兩人看清楚是哪一路人物後,臉色由紅潤轉為臘黃也只不過是一秒的事情,全身一陣狂汗,連連退走:“對不起!是我們不對!對不起!”
“怎麼啦?不是應該我們道歉的嗎?莫明其妙的。”黑濯念叨著回過頭來,放開了奇牙的手:“呐,小貓的爪子很利,不要隨便伸出來。”
奇牙一臉錯愕地瞪著黑濯,臉上原本該是殘酷的冷笑也凝住了,一時間轉換不過來。
“真討厭,今天碰到的人都是怪物。”
啊?怪物?黑濯便勁敲了奇牙的頭頂一記:“你知道這話不能對女生說嗎?”
奇牙吃痛地捂著頭頂:“知道啦,米妮姐。”
黑濯愣了愣:米妮?我還是米妮嗎?
“沒有事我先去睡覺。”奇牙一直細心觀察著黑濯的臉色,這下見她晃神就趁機脫身。
但他明顯錯估了黑濯靈敏,此刻後領就被扯住了啦。
無奈地歎口氣,奇牙轉頭:“你想怎麼樣?”
“沒怎麼樣,小貓啊,我現在好鬱悶,陪我聊聊……”
“我才不要。”
“跟我聊天,我給你糖果喲。”
“好吧,別想坑我,糖果要現在給我。”
盯著那只手,黑濯揚了揚眉:“madamadadane,奇牙啊,討物的最高境界應該是運用語言誘導別人給予更多利益,不應該只注重蠅頭小利,這一點你就應該學習一下,有空帶你去星期五酒店學習一下。”
“星期五酒店……你究是腦袋長草了不?我只是個小孩子啊!”奇牙開始懷疑小傑為什麼還能活到十二歲,沒給他姐給折騰死。
“小孩子?你剛剛想做什麼?”黑濯搖搖頭,給了他一把糖果:“來,跟我聊聊。”
“為什麼你不找小傑聊。”奇牙拿著糖果,老實不客氣地就吃了一顆。
“這麼隨便吃別人給的東西,你不怕有毒?”黑濯手癢癢,揉了揉那頭銀髮。
嘴裏含著糖果,奇牙瞪了眼黑濯,沒有阻止她揉自己的頭,直覺告訴他如果反抗,大概沒有好結果。
“我訓練有素,普通的毒毒不倒我。”
訓練有素?十二歲的孩子?
“喂,我能不能抱一下你?”
“啊!你發什麼神經?”奇牙驚訝地跳起來。
“沒事,只是你讓我覺得好熟悉,仿佛有人也對我說過類似的話。”
“騙人!”奇牙一臉不信。
“喂,奇牙,你為什麼參加獵人考試?”黑濯不管奇牙信不信,一邊問著一手貼在玻璃上,白皙的手與漆黑的夜空,分界線是多麼的清析,多麼的鮮明。她仿佛聽見了自己的心跳聲,噗嗵噗嗵地鼓響,很清晰。
“因為好玩。”
玩啊?真是個傲慢的小孩,黑濯笑了。
“結果這考試也沒有什麼特別,挺失望的。”奇牙咬得糖果嗄吱響,很快就消滅了一顆,又往嘴裏扔了一顆。
失望嗎?“至少你找到了朋友不是嗎?小傑跟你,不是挺要好的。”
嘴嚼的動作一頓,奇牙睞了黑濯一眼後別開視線,撇著嘴:“嗯。”
“今天啊,真是混亂的一天。”
“怎麼啦?”奇牙懶懶地問,純粹順口。
“唉,今天有人告訴我,我其實是失去記憶了。”
奇牙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那支狼牙棒:“集塔拉古?”
嗯,他現在是這個名字。
“是啊。”
“失憶了?”
“啊,我不是小傑的親姐姐,我是他的幹姐姐,早前我發生意外忘記了一切,然後就在小傑家住下來了,今天他卻告訴我真相了,我突然覺得自己變成了另一個人,好恐怖啊。”究竟哪一個才是自己呢?
“所以說你們女人真麻煩,就愛胡想亂想的。”奇牙輕嗤一聲:“哪有另一個人,原本就是你好不好,一直都是你好不好,有沒有記憶都是你好不好,哪還有另一個人來著了,全記起來就把所有記憶湊合著用嘛,記不起來還省了不少麻煩不是嗎?”
啊?這樣?那“……喂,如果要找因記憶要付出很大代價,你說我要不要去?”
“你傻了,如果不划算,當然不幹。”小貓很認真地瞪圓了一雙眼睛。
是啊,不划算為什麼要幹!黑濯恍然大悟:“小貓!真是太感謝你了,你真是太太太太有聰明了!”
“啊?”
“啊!你為我解決了一大難題!真感謝你,為了表示我的謝意,我決定親你一個。”
在奇牙驚恐的目光下,黑濯拉下了帽子與衣領,在奇牙臉上重重親了一記。
……啊???
黑濯伸伸懶腰:“想通了就想睡覺了,晚安了喲。”
撇下石化的奇牙,黑濯拉回衣領再戴回帽子,走遠了。
“死!米妮姐原來是人妖!”奇牙一臉發現大秘密的慎重表情,開始認真思考要不要跟酷拉他們分享這個秘密,開始小心考慮要不要問問小傑知不知道這個秘密。
但他混然不知某轉角處有人攝緊了手裏念釘,面癱的臉上沒有別的感情,嘴裏念叨也挺平常的。
“很好,奇牙,你這回絕對要回家了。”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今天晚了來更新,而且也米啥好內容,對不起了各位,偶明天來碼考試啊。。。。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5:53
第三十四章 X與O的選擇
無論是懷著怎麼樣的心情,第二天還是到來了,考試仍是要進行的。
這一次的考試是要在三天內下到塔底。
飛船停在一座巨大的高塔上,將四十名考生放下,原本應該四十二名,但有兩名因不明原因死也不願意下船。細細打聽後,聽說是得罪了人,怕被報服。
盯著那成為小黑點的飛船,考生們開始思索下塔底的辦法。
黑濯了然地瞄了西索一眼:“就叫你平日裏不要這麼招搖啦,看!現在嚇壞人了。”
西索輕點額角,單手環胸疑惑地想了又想:“奇怪?我昨天好像沒接觸過什麼人?”
黑濯翻翻白眼:“那就證明你很強大,強大到可以無意識地嚇跑別人。”
“說不定?嗯呵?”
眼珠子滾啊滾,又盯在某人背上,某人感覺到寒氣全身僵直了。
“那些人不重要◆只要美味的水蜜桃沒有逃掉就得?”
“滾!水蜜桃還會長腳不成,你別在這裏胡言亂語啦。”黑濯唾棄地遠離西索,站到伊爾謎另一邊去。
西索也不解釋,只是輕輕地笑著,仿佛覺得很有趣。
被西索的笑聲刺激到,所有人都冒著冷汗不敢看往這邊,一邊念著佛一邊儘量忽略這怪異的存在三人組。連小傑等人都悄悄地跟他們保持了距離。
糜稽可不能這般泰然自若了,正在他氣得一頓腳,準備要開展維權演說時,地下的石頭一翻將他翻下去了。
西索雙眉輕揚,走到糜稽剛剛站的地方按了按,沒有反應,再到旁邊按了按,開了一條小縫,跟伊爾謎對上一眼,西索已經跳了下去。
伊爾謎在地上敲擊幾下,拉了黑濯過來:[哢嗒嗒。]
“啊?使勁頓一下地?”
得到點頭提示,黑濯不疑有它,立即就照做,然後嗖一聲跳到地下室去了。穩穩地落地後,就見西索跟糜稽已經站在裏面了。
然後小伊也落地了。
“啊,是密室呢。”黑濯抬頭看看頂上。
糜稽指著一邊的石桌:“看來要五個人才能參加,手鐲有五個。”
每個戴上了一個,還剩下一個。
“看來要等第五個人了?”西索就地坐下來了,準備長時間的等候。
這時候牆上的揚聲器傳出聲音:“你們猜的沒錯,這是少數服從多數之路,必須要戴上五支計時器才能繼續過關……”
原本它還想繼續說話的,但門卻“隆”一聲打開了。
所有眼睛都盯著黑濯,黑濯盯著自己左右各戴了一支計時器的手,再抬頭:“喂,你們的遊戲有BUG耶,怎麼一個人戴上兩支計時器都可以,是不是一個人戴了五支都可以過關?”
“……”
“喂,怎麼著你也給個回音啊。”
“……”
揚聲器裏一點聲音也沒有,另一端的考官一陣狂擦汗,馬上撥了一通電話:“喂!技術部嗎?你們開發的關卡怎麼出BUG了?怎麼搞的!拿錢來養你們有什麼用!簡直是一群廢柴#@$^$&@#%^……”
得不到回應,黑濯不滿地翻了翻白眼:“現在的領導階層是怎麼了?素質忒低的。”
“我看是歷史上沒有半位考生會不長腦的給自己戴兩支計時器吧。”糜稽從鼻子裏哼了一下。
黑濯聽罷,微笑地回頭:“所以說豬就是豬,難道這樣蠢蠢地等下去還聰明不成?腦子裏裝太多豬食就給我乖乖的站一旁消化去。”
西索別開包子臉,悄悄站了起來。
“你這死女人!到現在還欺負我!”
“我就愛欺負你怎麼樣?”
這兩個人吵開了,一個攥拳一個扮鬼臉,看上去開始進行幼兒級的幹架,西索跟伊爾謎黑線了一下,一個扛一個走進了通道。
“哇啊!你這變態放我下來!”
“耶,小伊,你這麼熱情我會害羞的。”
……果然,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理解。
到了第一個分岐路口,兩扇門,O與X的選擇。
要選擇了,各人按下一個按鈕。
黑濯左右看了一下,左右各按各按上不同的按鈕。
……
“你怎麼能這麼草率!”糜稽氣得直跳腳。
“咦,反正你們三個也能玩這個遊戲,我當中間人好了。”黑濯一臉我最無辜的表情:“你說是嘛?小伊?”
[哢嗒嗒嗒。]
“人家小伊說是。”
糜稽快被氣死了,瞪著伊爾謎:“你這樣寵這個女人,太無法無天了!”
這下黑濯有意見了:“喂,什麼叫這個女人。”
“哼。”
哼?黑濯突然深吸口氣,露出陽光燦爛的笑容:“小糜稽,你要叫人家嫂子啦。”
……
糜稽掩著唇無力地靠到牆壁上,一臉的死白。
西索又笑了起來。
黑濯又挑眉,拍拍西索的肩:“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遲早也只有叫我嫂子的份。”
笑容僵在魔術師的臉上,還好他的粉底擦得挺厚的,看不見那一臉的菜色。
眼見兩人大受打擊,伊爾謎考慮到自家隊伍的實力需要保留,怕他們被雷得一竭不振,很厚道地引開了黑濯的注意力,把她領在前方。
後面兩人像喪屍一樣憑著本能跟上。
沒多久,便來到一處獨立的擂臺,沒路了。
揚聲器又傳出一聲音,還是剛剛那人。
“現在是擂臺比試,三盤兩勝,遊戲規則由我方定立。”
“嗯,有進步,廢話少了很多。”黑濯點點頭。
……現在該注意這個嗎?
其實黑濯沒想說什麼,但他們看見第一個上場的人時,黑濯就推了糜稽一把:“喂,你去最適合了。”
“為什麼?”糜稽皺眉。
“你看,那個活生生就是一個鬼畜攻,而且那頭上的傷痕,看來很好那一味,應該適合你。”
哪一味?西索跟伊爾謎均看向了黑濯。
糜稽一臉氣得通紅:“你再胡說八道我就撕了你的嘴。”
“你再羅囉嗦嗦的我就將你踹下去。”黑濯氣定神閑:“你別忘記了沒哪回我是踹不中的。”
肉俎砧板上……糜稽望天拭淚:“蒼天啊,既生糜何生濯!”
“廢話。”語言與動作同步施行,黑濯踹了糜稽一腳,不過那方向正正好協助他加速沖過臨時搭建的橋樑,走讓了明亮闊寬的場中央。
對方看到是這麼一個瘦瘦弱弱的小白臉,不禁呵呵地笑起來。
西索皺起了眉,但橋樑已經收了起來,他也無可奈何。
“對方是軍人。”伊爾謎突然用人類的聲音說了句話。
西索眼中冷光一閃,手裏撲克輕遮上勾的唇角:“沒事?我的攻擊是遠程的?”
黑濯左看看,右看看,然後聳聳肩:“其實你們不需要擔心他。”
她的話招來了兩人懷疑的目光。
黑濯可大方了,拍拍胸脯:“那個,以下讓我來解釋一下糜稽的能力吧,請看場中,要用凝喲!”
才看向擂臺中央,就見糜稽正正從中央站穩,念力緩緩滲出。
怨恨地回頭瞪了一眼,糜稽再回頭抿著唇盯著光頭上有幾條刀疤作裝飾的大哥。
“蝙都特。”他這算自我介紹。
“哼,不用告訴我,我不負責你的墓碑製作。”糜稽冷冷地說了一句。
蝙都特唇角抽了抽。
黑濯點點頭:“嗯,沒錯,這門考試是你們弄的,就是死掉了也不應該讓我們承擔製作墓碑的責任。”
西索臉頰上多了一大滴水滴:“我想,他是在自我介紹?”
“啊,他是女的嗎?看不出來。”
“這個跟他的性別有什麼關係?”
“開打就開打,就這麼嘮叨地弄自我介紹,我還以為他至少是姑級的存在。”
隱隱看見糜稽難得認同地點了點頭。
所有人都一臉黑線,不知道應不應該繳正他們錯位的思想。
蝙都特被惹惱了:“好吧,這就開打,只要有一方認輸的就為之勝負。”
蝙都特曾經是職業級的軍人,糜稽沒有學好揍敵客家的格鬥技,只能有擋的份。
但擋也沒有多大作用,一下子留下空隙被蝙都特捉住了,連擊肚子兩拳。
西索手中撲克舉起,卻被黑濯捉住了手:“讓他自己來,他的自尊不容別人踐踏。”
“會死。”
“死不了的。”黑濯淡定地笑著。
這時糜稽竟然掙脫了蝙都特的鉗制,跳開幾米遠,左臂被擰脫臼了,吊垂在肩上。
他惱了,念力暴增。
黑濯笑了:“接下來就是我的詳盡解說。”
作者有話要說:因為時間問題,明天來回復...SEE YOU..
那個...偶對糜稽是大愛,暫時都會有不少戲份喲....(指...)
以上可以忽視,某霧裝可愛中..
以下..偶在想他的能力,解說一個,其中某大提出過的大天使的呼吸很有才,偶決定採用...祝偶們的小米奇不死!!!乾杯...!!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5:53
第三十五章 三盤兩勝
風呼呼地吹過,黑濯背對著場地,一臉祥和。
身後蝙都特已經跟糜稽扭打成一團,奇怪的是糜稽的左手已經不能用,但卻不落下風,仿佛比剛剛還要強。
西索眯了眯眼,目光落在黑濯身上:“不對?他還是有被打中,只是……”
“好像不痛是不是?”黑濯笑咪咪:“這是糜稽的能力之一,一經發動,攻擊力會降低50%,但同地抗擊力會提高300%。”
“……”那不就是挨打的最高水準?
“這個能力很不錯,我開始想給它改個名字叫強悍的M性,但糜稽卻威脅我說要自殺,那我只好將就一點,給它取了個名字叫逆來順受。”黑濯無奈地歎息著。
“要是我?也會想死?”西索嘀咕了一句,沒敢讓黑濯聽見。
“更厲害的在後頭,如果在十分鐘內不能打倒糜稽,或許不能離開他方圓三米外,那麼就得倒楣了。”
話停在這裏,黑濯等待別人的催促,但這些人都吃定了她會說下說,怎麼也不如她願.
得不到觀眾的熱情響應,黑濯有點沮喪。
這時候伊爾謎突然就鼓起掌來,而且在眾人抽搐的視線下表現得泰然自若。
黑濯感動地拭淚:“我就知道世界上只有小伊最愛我。”
西索突然遞給伊爾謎一張名片。
那是一張黑底滾深紅色邊的名片,大大幾隻字“PTT俱樂部”。
迎著伊爾謎的目光,西索聳聳肩:“沒什麼◆我相信你很快會用得著?”
[哢嗒哢嗒哢嗒嗒嗒嗒……]
別懷疑,那是咒駡沒錯。
黑濯在倒計時,時間很快就到了。十分鐘內,蝙都特果然沒能打倒糜稽。
她不禁搖搖頭,惋惜地歎口氣:“他不行呢,要打倒糜稽從一開始就要纏著他,直接將人摁倒在地面上,打得他昏頭轉向,不然接下來可慘了。”
可見你平常也忒狠心的……這是所有人的心聲。
仿佛是回應黑濯的話,原本扭打的兩人停下來了,糜稽站在中央,淡定地將左手脫臼處移正,而蝙都特則僵在原地。
“哼哼,不能動了吧。”一邊運動著微微發痛的左臂,糜稽得意地揚起臉。
“啊?”蝙都特疑惑地停止掙扎,因為他發現自己真的動不了,在敵人面前動不了,無疑是直接可以讓他在下一刻迎接死亡,就是有了死了覺悟他仍是流了一身的冷汗。
“受死吧。”糜稽掏出筆記本用右手拿著,重重地往蝙都特頭上拍了一記。
原本感受到這決勝的一瞬,所有人都屏息以待,結果卻……他們的眼角抽搐著,這是他們看到的本世界最冷的玩笑。
蝙都特除了感覺到頭上被蚊子叮般一記輕拍,就什麼也沒有了。
一片靜默,只有糜稽含著倨傲的笑容在筆記本上疾筆揮舞。
“想不到他會在這時候開玩笑◆”西索擦了擦頰邊的汗。
“開玩笑?沒有啊,他用了啊。”黑濯指指那本筆記本:“左手過去,右手未來。那是糜稽的能力啊。”
“左手過去,右手未來?”
“嗯,糜稽的武器是日記,如果左手拿著日記拍到別人的頭,那麼日記裏就會記載那人從出生到現在所有發生過的事情,無論是秘密還是隱私,都會詳細記載。但由於糜稽的文學造詣不高,所以每次盜人家的日記都會是長長的流水章,很泛味。”黑濯撇撇嘴:“一點娛樂性也沒有。”
“……那右手未來◆”西索開始發現自己就算再渴望與強者對戰也萬不會跟這曾經的偽姐弟戰鬥。
“很簡單,拍中別人的一分鐘內,你能盡情的寫日記,而且在日記本裏寫下的事情會成真。”黑濯笑咪咪地舉指:“要記得,是一分鐘哦,所以文字必須要精闢,重點必須要抓緊。如果你沒能在這一擊後解決問題,那麼一分鐘後念力會禁用三十分鐘,這三十分鐘裏有可能死人哦。”
“一分鐘?那直接寫自殺不就可以了?”西索呵呵地笑起來:“不錯的能力?”
“可以這麼說。”黑濯呵呵地笑:“不過我說過,如果他把別人寫死了,我會扒了他的皮。”
“嗯?原來是這樣?”
所有人都看見糜稽拿橡皮在本子上擦了一通,重新寫了一句話。
一分鐘時間很快就到了,蝙都特額頭滲著汗。
黑濯的說話他都聽見了,但卻不能阻止事情的發生,他發現自己能動了,卻是不由自主地往場邊走去。他覺得自己的心跳要停止了,只知道自己好像不顧一切地要往前走,而前面就是無底深淵。
當所有人都以為蝙都特會死,連他本人以為自己將要進行垂直落體實驗的同時,他停了下來,手自動舉了起來,嘴巴也自行動了起來,他聽見了自己的聲音:“我認輸了。”
這些全都遺背了他的意願……
風呼呼地吹,許久以後揚聲器裏傳說沙啞的聲音:“咳,第一賽勝利的是糜稽選手……”
……很窩囊地沒有一點激情地結束了比賽,所有人都用鄙視的眼神瞪這場中兩人。
橋樑重搭上了,所有人默默地盯著場中兩人默默地回到對方的地盤。
他們都決定要將剛剛那一段從記憶中抹殺掉……
只有黑濯拍著糜稽的肩:“做得好。”
糜稽縮在牆角,濕漉漉的眼睛掃過眾人,再定在黑濯臉上:“我恨你。”
後者微笑著給了他一記爆栗。
“嗯?接下來的讓我來吧◆”西索把玩著手裏的撲克,嗜血地輕舔唇。以那種方式終止的戰鬥讓他殺意暴增,無論對方要做什麼,他都決定殺死對方。
既然他都這麼說了,沒有人反對,而對方看見西索以後決定了派出人選。
場中兩人站著,西索熟練地洗玩著手中撲克,而對方竟然也拿出一副撲克洗起來,那手勢動作比起西索毫不遜色。
那名中年人高深莫測地笑,西索眯著眼盯著對方。
“年輕人,我們來賭一把吧。”
“……怎麼賭◆”
黑濯推了推伊爾謎:“他剛剛不是說要殺人來著?”
[西索有賭博情結。]伊爾謎如是說。
……
他們倆玩的是SHOWHAND,以各人20小時為籌碼開賭。
但只三十分鐘時間西索便抓著頭回來了:“啊啦◆想不到這麼厲害?”
黑濯又睞了伊爾謎一眼。
伊爾謎很平靜地說:[但他至今都只有輸的份。]
對方在鬧騰。
“你幹嘛這麼快贏,全贏掉也只不過贏了他20小時,我知道你過去是賭神,但也不用這麼快吧,你不是說可以玩上整天的嗎。”
過去的賭神一臉為難:“我已經儘量把握了,但我這輩子也沒有遇到過這麼會輸的人,我怎麼讓也只能堅持三十分鐘了。”
就是他一路說不去,仍是沒能及得上對方輸的速度,再爛的牌開了還是對方輸,那叫他怎麼拖時間……
黑濯睨了西索一眼,後者將注意力集中在角落的蜘蛛網上去。
這下子一勝一負,再下來還有兩場必須要贏了,因為他們只有四人。
再接下來就是一位曾經的刑訊人員,聽說由於手段過於殘酷,用刑導致數名犯人死亡而被處勞役100年。
而那位仁兄正被小伊拿來研究人體穴位針灸,刺成蝟狀。
西索看見黑濯平表的表情,不禁好奇:“看見這種酷刑?你不害怕嗎??”
黑濯眨眨眼:“他還沒死不是嗎?”
西索被駁得愣了愣,後方傳來糜稽的嗤笑聲。
被刺成刺蝟的人很快便慘叫著投降了。
兩勝一負,只要這邊再勝一回就好。
黑濯哀怨地瞪了西索一眼:“你為什麼要輸,弄得我要上場了啦。”
“不想去就不要去,下一年再來。”伊爾謎無視好友的責備目光以及糜稽的叫駡,用人類的語言說了這麼一句。
黑濯很感動,但她沒有忘記米特阿姨對她的期望。米特阿姨那天說:如果你沒能保護好小傑,我會殺死你喲!
就算事隔多日,而鯨魚島也遠在千里,但黑濯仍是感覺到陣陣惡寒,在黑濯心裏頭,她這輩子最害怕的就是死亡,那麼第二害怕的就是鯨魚島,第三有待發掘。
所以她還是硬著頭皮上了。
還好對方上來的是一個可愛女生,她是磊露特,因販賣稀有生物與違反賭博法而被處勞役112年。才上場她便說要賭時間,機會有三次,三盤兩勝,勝出方可以作莊,賭注以每回10小時為底價。她先開出的題目是他們中有幾男幾女。
看見對方是個女生,黑濯拉下遮臉的道具,溫和地笑了:“妹妹,我們賭這個不好吧,如果裏面夾雜了人妖,我們不就虧了。”
從看見黑濯的臉那一刻開始,女生沉默了。
黑濯繼續說:“我們要賭是嗎?不如不要這麼麻煩了,我們一次過用所有的時間來賭怎麼樣?”
這是一個很大的誘惑,這些犯人們贏了可是能減刑的,以每小時一年為單位計算。
“你要賭什麼?”
“小妹妹,你手上的籌碼不夠多,不如我們玩簡單的,我們這邊派出兩個人,只要你能猜出我們倆的性別就贏掉我們所有的時間,但如果你猜不中我們就贏了喲,怎麼樣,你願意嗎?”
磊露特原本是很冷靜的,對方既然開的條件十分模糊,既不利於她,但也沒讓對方有什麼好處,必定是應該慎重考慮的,但當她看見黑濯的臉時便失神了,再聽見他問願意不願意,女人的直覺便教她迅速地回話:“我願意!”
她的同伴們一陣鼓躁。
這下磊露特終於回過神來,她擦了擦汗,安慰自己:不用擔心,說到賭博跟騙人我可是大有心得。
“除了你還有誰?”磊露特看向對面,除了那個小白臉還有點懸念,其他的都可以肯定雄性。
黑濯指向伊爾謎:“就他。”
看著那釘子男,所有人一陣黑線……這答案太明顯了吧?
西索拍著地面笑了起來。
橋樑又搭起,伊爾謎也過來了。
“小伊,讓她看看你的真面目。”
隨著黑濯的要求,伊爾謎很合作地拔除了釘子,一張美美的臉就這樣呈現,有人悄悄地吞唾沫。
磊露特瞪大了眼,黑濯則一手搭小伊肩上,帥氣地以另一手輕點額角。
“呐,小妹妹,你說我們誰是男的誰是女的?”
磊露特心裏一陣混亂,乍地一眼看下去,絕對可以肯定的是那位叫黑濯的帥哥是男的,那叫伊爾謎的是女的。但既然他問出了這個問題又存在了懸念,細心觀察那女人,她的身高也太可疑了,說不定這兩個人都是男的。
磊露特才抬眼,又被黑濯拋來的媚眼砸得心頭小鹿亂撞,她儘量讓自己冷靜下來,從頭到尾分析了一遍——從一開始他們就沒有以真面目示人,而且故作親昵,可見是早就處心積累,迷人心智的,她磊露特可不這麼容易上當的。
一握拳,她終於肯定了答案。
“怎麼啦,小妹妹?”黑濯輕笑著,低沉的笑聲擾人心智。
磊露特下定決心:“你肯定是男的!而他也是男的!”
黑濯還是有那麼一點點不甘心:“為什麼我肯定我是男的?”
磊露特自信地笑了:“要是他,我還不是很肯定,但你絕對是男的,這是女人的直覺,男性總會在有意無意中表露他對女性的興趣,而這位面癱的我無從得知,但從你的所言所行我絕對肯定你是男的。”
那邊西索已經笑得在地上打滾了,糜稽嘲弄地撇著嘴:“這個世界根本就沒有絕對。”
黑濯眼角抽了抽,直接走過去執起磊露特的手,扯開溫柔的微笑,將她的手按到自己胸前:“妹妹,我是女的。”
……
她的一生賭局無數,願賭服輸是瞭解的,她一直都明白,但這一回!這一回!
“不!不可能!!!”磊露特被受打擊太大,一手撫額昏倒在地。
黑濯翻翻白眼:“我們贏了吧,小伊我們走。”
伊爾謎卻掏出鏡子來照。
“怎麼了?”
“我像女的嗎?”
盯著那雙大眼睛,黑濯唇角抽了抽,對走到身邊的西索念叨:“怎麼小伊沒有半點自覺性。”
西索是面無表情的,他總覺得自己越來越接近面癱了,特別是接近了這沒有自覺性的倆。
這時候一直對他保護距離的糜稽竟然親近地拍了拍他的肩:“還有得你受呢,別這麼快崩潰。”
西索看了看前面兩人,再看看肩上的手。
他已經分不清這是幸或不幸……
作者有話要說:偶很沒精神,偶快不行了,找天睡好一點。。。好累……
啊啊,閃。
或許今天我會請假,偶很想睡覺,或許來個簡單一點的番外,偶先上班,好想睡啊……昨天眼睛撐不開了,文都沒有檢,今天才來檢的文,對不起啊,大們。
偶先閃,去上班……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5:53
第三十六章 第四試
接下來可以說是散步了,他們四人隊到了塔底以後發現半個人也沒有,於是西索開始疊撲克,糜稽蹲牆角去繼續怨念早前的比賽,小伊跟黑濯呈現紫薇與爾康狀態。
而他們下到底層用了不到五小時,直到第三十個小時以後才陸續有人到達地面。
所有人都緊貼著牆壁,儘量遠離這詭異的四人。
終於72小時過去了,最近進來的是小傑五人。
黑濯跳起來沖過去抱住了小酷:“還好你們沒事。”
酷拉被抱著感覺十分彆扭,但這是別人的關心,他又不好拒絕。
奇牙往旁邊閃了閃:“小傑,為什麼你姐不是抱你?”
“嗯,因為米妮姐喜歡美人。”小傑堅定地回答。
奇牙想望天,但那上面是天花板,他歎了口氣,決定永遠都不再關心有關米妮的所有問題。
正在酷拉苦口婆心地想要說服米妮放手的那陣子,集塔拉古竟然往他肩上拍了拍,大有讚賞味道。
所有人都覺得酷拉很可憐,竟然被兩名怪人關心了,但沒有人能真正明白酷拉的心情,因為……因為……他覺得這兩個人給他的感覺該死熟悉,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究竟曾經發生在哪里?究竟是誰?
就在酷拉糾結的同時,第三場考試也結束了,通過的人是二十五人,後來有一個死掉了,第四場試就只剩下二十四人參加那奪牌子遊戲,地點是塞比擄島。
抽好號碼牌,黑濯盯著手上的號碼再看看別人已經全將自己的號碼牌收起來了,不禁撇撇嘴將自己手裏的號碼牌扔掉了。
西索疑惑地盯著米妮,後者聳聳肩:“反正我也不記得這個號是誰,不管啦,遇到人就剝光光可以了。”
西索挑高眉,睞了眼聽到這話愣住了的人群,輕聲地笑了:“剝光??”
黑濯舉起一隻手指,嚴肅地回答:“沒錯!一件不留。”
西索笑得不可開交,擺了擺手:“祝你好運?”
望著他走下船,身影隱沒在樹林中,黑濯眨眨眼,轉向伊爾謎:“小伊,如果我們遇到西索,你幫我牽制他,我要脫他的衣服。”
……
“簡直就瘋了!”糜稽咒駡著也下船了。
望著糜稽消失在森林裏,黑濯再回頭:“這個就不用你牽制了。”
伊爾謎別開了頭。
所有人都哆哆索索的救神拜佛,希望就不要遇著她了。
黑濯三步作兩步地跑到小傑身邊:“小傑,你抽到誰的牌子了?”
小傑搖搖頭:“不能告訴米妮姐。”
“咦!為什麼啦?”黑濯不滿地嘟嘴。
小傑才不管她滿不滿意,就是推著她走:“米妮姐,你下去吧,我不會告訴你的,我們通過的時候再見。”
“可是米特姨……”
“沒關係啦,米妮姐,鯨魚島也不就像這裏一樣,我能應付。”
看了看原始森林,再看看小傑那堅決的模樣,黑濯也沒輒:“得了,你保重好,如果有什麼危險了,記得要找我。”
遇到危險怎麼找你?小傑汗了一記,連忙敷衍地應是。
奇牙看著黑濯一步三回頭地跑走,忍了忍,還是沒忍著,仍是問了小傑:“為什麼不告訴她了?”
小傑望著遠方,黑濯不知道正在跟評審員在爭取什麼,說得面紅耳赤中,他盯著黑濯最後得意地挽著狼牙棒男友的手一塊兒進入了森林。
“看見了沒有,那就是米妮姐的作風。如果米妮姐知道了我拿著的是誰的牌子,她一定會不顧一切地幫我拿回來,那麼樣就失去了獵人考試的意義了。”
奇牙看見了,更聽見了黑濯說了什麼捧打鴛鴦的人要遭天遣,拆散情侶的人走路上會被豬踢等等的,直說得評審員妥協為止,頓時百分之百同意了小傑的話:“的確,那就是米妮會做的事。”
小傑呵呵笑,一臉無奈:“所以我怎麼也不能讓她知道。”
“那你要搶的是誰的牌子?”
“不是你的。”
“我也不是。”
兩個人對視一眼,咧開嘴笑了:“那,我們數一二三之後交換著看?”
“嗯。”
一,二,三!
兩隻手翻出兩支牌子。
奇牙一雙貓眼瞪得圓混混的:“喂!不是吧!你的是什麼簽運?”
“嗯,我也這麼想,呵呵。”
奇牙翻翻白眼:“你剛剛應該告訴米妮的,說不定她還真能扒了西索的衣服,幫你搶了牌子。”
小傑頓住了,額上掛了一大滴汗,臨下船裏喃喃著回答了奇牙:“米妮姐大概真的會做到。”
……
沒理會別人是怎麼樣的感想,黑濯爭取了跟伊爾謎一起下船,便決定要用度密月的心態去過這一個星期。
“小伊,我們來玩強盜遊戲吧,一邊跑一邊當路霸,搶劫牌子,搶多了還可以分給小傑他們呢。嗯,對白我已經念熟了,此路由我開,此樹由我載,若從此路過,脫光衣服來。你說順不順溜?”
對於搖著他手臂說話的黑濯,伊爾謎也只有點頭的份。
進入塞比擄島第一天,黑濯跟伊爾謎只忙著看這沿路風景,十足像來郊遊的。
黑濯說起了自己在鯨魚島的日子,那時候的心情與這個森林的愜意根本不能等量齊觀,實在差太遠了。
黑濯感歎:“早期還好,跟小白住在一起,過得很安逸,每天除吃喝拉睡和奴役小白就沒有別的了,結果後來到了村子裏就不同了,連睡覺都要防著,有可能醒來以後身在滿是怪物的泥沼中,有可能突然發現旁邊的老伯抽出劍來偷襲,每天都要步步為營。”
發現伊爾謎過於的沉默,黑濯疑惑地轉頭:“怎麼了?小伊?”
[鯨魚島不失為一個訓練殺手的好地方。]小伊邊盤算著邊說。
黑濯瞪大眼,一臉驚訝:“咦~!怎麼我以前沒有發現呢?真的耶,以後你們家可以租用他們的房子,在那裏接受訓練。”
[嗯,能夠大大提高個人警覺性和各感觀的敏銳度。]
“對,還可以把他們放在森林裏玩生存遊戲,那個不錯,要在森林裏活下來可不容易,那裏的魔獸都是S級以上的呐!”
[這個對於新手危險了一點,不過實力提高了以後可以考慮……]
兩個人在計畫揍敵客家美好的未來和前景,只剩下太陽伯伯在為揍敵客家百年基業祈禱——願天主保佑這個家族平安度過這一大……人禍……
(以下轉換一下視角給爆庫兒……)
已經過去三天,我已經潛伏了三天,仍是沒有找到自己要找的人。本來有一點絕望了,但自從看清左方閃出來的人後,才發現剛剛那根本不算絕望……
沒等我回過神來,本能反應已經讓我先跑起來了,我死命的跑,但身後的人卻如影隨形。
最後我發現自己跑不了了……黑影已經出現在我的身側,我覺得自己的神經麻痹了,從腳底直傳在頭殼的極度深寒折磨著我,我覺得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別的能讓我更絕望了,我知道我真的逃不掉了。
絕望,原來是這麼樣的……
我只無力地抱頭蹲在地上:“啊!我不跑了,你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這可是你說的,嘿嘿嘿……”
當月光再次照到我身上時,我真的不知道說什麼了,拾起身邊的三片不屬於我的牌子,想起那人說的話。
“啊,原來這是我要找的牌子,那好吧,我不需要的這些給你。”包得嚴嚴實實的怪人跟釘子男就這麼離開了。
明明我已經將牌子戴在胸前了,但!他為什麼堅持要剝光我的衣服!嗚~這是要留給我老婆的……
絕望,原來是可以這麼猥瑣的……
(拋下暗自垂淚的爆庫兒,我們轉回正常視角。)
黑濯美滋滋地拿著牌子:“小伊,我們拿到牌子了。”
……
“對了,不知道你放走的大叔怎麼了?”黑濯想起那個讓她沒興趣扒衣服的大叔。
[大概讓西索解決了。]
“我們去看看。”
[別想脫西索的衣服。]
切,被看穿了。
黑濯撇撇唇:“我才沒有這麼想呢,我們的牌子都拿到了,不脫了,都不脫了,得了吧,我們去看看西索他怎麼樣了,順道找找小傑他們看有沒有能幫忙的。”
伊爾謎看了黑濯一眼,掏出手機跟西索通了一會話:[來。]
帶上黑濯兩人尋西索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還是明天才來修文,我今天十二點睡,明天再來...
偶想說,BH的西大根本不在意穿不穿衣服好不好...所以不脫了,調戲一下便可.
至於團酷,要在一起不大可能,除非偶扭曲了劇情...你們說好不好扭曲?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5:53
第三十七章 第四試尾聲
大白天,這森林裏一潭清沏湖水,漣漪蕩漾的湖面反射著日光,映在枝葉間,綠色葉子像灑上金粉般,燦爛輝煌。
真是一大美景……
問題不是這樹,也無關這陽光,而是那背影……
“啊,折射著光芒的水珠滑過那充滿勁力的線條,肌理分明的二頭肌,還有那細腰上沒有一絲贅肉,那半截屁股嘖嘖,太極品了。”
蹲在湖邊,黑濯一邊擦拭著唇角一邊用念力促使湖裏人回眸。
西索感覺到灼人的視線,終於回過頭來,臉上的彩妝已經洗掉,一頭濕發隨意一撥,魅力四射,他的眉毛揚得老高與黑濯對視。
後者燦笑著揮手:“HI。”
眉梢又挑了挑,西索笑了:“HI?”
黑濯笑得現燦爛:“如果方便,請你再過來一點好嗎?我想看清楚一點。”
“嗯哼?沒問題?”說罷西索就往湖邊走。
美景當前,而且高清化的可能,黑濯瞪大了眼。
突然一大片陣影蓋在她的眼睛前,然後她發現自己被挾著往後退。
“給你三秒時間把衣服穿好。”
“呵呵呵?”
“哇啊,小伊,放開我啦,我要看啦。”黑濯撒嬌,但這一回小伊沒有順她的意。
一分鐘後,黑濯一邊盯著西索上妝,一邊哀怨地偶爾睨拔掉釘子的伊爾謎一眼,嘀咕著:“小氣……摳門……吝嗇……”
伊爾謎面癱。
西索大根覺得有趣,又在那裏發笑。
最後學是黑濯妥協了,她就是拿小伊沒輒,輕輕歎氣:“呐,小伊,中午吃什麼?”
“吃自己。”
這是小伊的回答。
啊!給他根麻繩他真上天了?但她除了扁嘴,什麼也不能做,哀怨地歎口氣:“西索,所以我說以後萬不能太早被綁死。”
“嗯??”
“看呐,不過就是個婚約定下來,這下子就已經被嫌棄到這個地步了,再過陣子結婚了,說不定我就會被拋在家裏看兒子了。”
“有人會看著。”小伊平靜地回了一句。
“……說不定天天讓我出任務賺錢。”
“任務有弟弟擔待。”也很淡然的一句。
“……說不定天天丟下我跑個沒影。”
“只要你沒有亂跑就好。”
好吧,什麼都說完了,沒有話說了,但她仍不死心:“西索啊,你現在還年輕,應該享受人生,不要太早死會啊。”
“嗯哼◆真有這麼可怕?”
“嗯嗯,當然。”
“那讓給我好了?”
這夏天啊,那蟬就是喜歡知了知了地嚷嚷個不停,也不知道讓人煩心,看,幻聽也出來了。
黑濯呵呵地笑,將小伊拖離西索兩三米遠,再隔在他們中間:“我們家糜稽啊,那個好啊。先不說那張臉長得是美的沒話說,而且那性子啊不屈不撓的,完全適合你們這些冒險家,有空記得看緊,不然他被哪個意外因素訂走就不好了。”
西索笑眯眯地與黑濯對視:“訂走??”
黑濯裂嘴露出一口皓齒,在陽光下閃閃發光,直刺得西索雙目眯起:“以我們家糜稽的模樣,我不信沒有人肯要,隨便喊個價錢扔出去,都是一個天價啊。”
……
兩個僵持著,伊爾謎用釘子打下幾隻小鳥,宰了,掏了內臟,再串起來烤熟送到黑濯面前。
“你不要隨便動我的果子哦?”西索終於吐了一句話。
黑濯嘴角咧得更開:“彼此彼此。”
從對方眼裏讀到了妥協,兩個眼神交流商議完畢,握了個手:“合作愉快。”
達成共識,黑濯接過烤小鳥啃,幸福地挨在小伊身上:“啊,西索,你怎麼不晚上洗澡,現在洗不怕被人偷窺?”
“呵?剛剛玩了一個很有趣的遊戲,粘了血就洗洗。”
“什麼遊戲?”
“嗯,我是一隻蟬……嗯最後撲到了黃雀,不過那螳螂很有趣。?”(溫馨提示:是指小傑搶了他牌子那事情啦。)
生果、昆蟲、雀鳥……他家果然不愧為果農。
黑濯有聽沒懂,決定無視他。
“呵呵?黑濯,小傑真的很不錯。”
“哦,小傑啊,以後一定會很強大。”鯨魚島的孩子啊,不強大是不可能的。
“很期待他變得更強大?”西索舔舔唇。
吃掉一串烤小鳥,黑濯接著啃伊爾謎遞過來的烤魚,繼續啃:“西索,作為一個合作夥伴,有件事我必須要提醒你。”
“?”
“糜稽絕對比小傑容易著手多了。”
“……”
“不論背景和本身因素,還是不要找小傑要好。”
西索唇角抽了抽,覺得應該解釋一下,但又知道對這個人解釋仿佛是沒用的,只能暗自鬱悶了。
這邊黑濯又解決了一尾魚,眨眨眼,沒有說話。
“還要吃什麼?”小伊歪著頭問。
“嗯,如果還有只兔子什麼的就好了。”黑濯舔舔唇:“我去獵。”
伊爾謎按著她的肩:“我去,西索,你幫我看緊她,別讓她離開這裏。”
西索聽說過黑濯的經歷,自然知道伊爾謎為什麼會緊張,所以聳聳肩表示答應。
黑濯看著小伊走遠,不禁歎了口氣:“也就不過是因為有一次在森林裏遊蕩,惹上了敵人,然後被追殺,最後失憶了好幾年而已,小伊也太緊張了。”
西索聽罷差點沒一頭載到火堆裏,他希望這輩子都不要跟黑濯扯上關係,更明白了好友這張臉皮是怎麼練到對萬事都如此癱然的……
伊爾謎走在林子裏,氣息與森林融為一體,念釘一發,已經殺死獵物,拿起來掂掂,覺得太瘦,扔掉,再獵,然後再拿起來掂掂,太肥,再扔掉,再獵。
這一陣子下去已經走遠,樹叢裏傳出沙沙響,小傑就這麼跑了出來,差點撞到了伊爾謎,而小伊則伸手扶了扶他。
“對不起。”小傑道著歉站穩,看清楚了伊爾謎以後愣了愣,第一感覺是——米妮姐喜歡的型。
伊爾謎瞪著一雙眼睛看他。
就在這時候,槍聲響起。
硝石味淡淡縈滿二人鼻間,伊爾謎慢慢放下抬起的左手,手裏握著一顆子彈。
臉微微轉向,目光循著子彈的軌道看去,同時右手已經射出幾支念釘。
小傑清楚聽見一聲慘叫,然後就是枝葉磨擦的聲音。
那一切只不過發生在一秒內,他額角有一滴汗滑落,張著嘴沒能說話。
聽見腳步聲接近,伊爾謎食指按在唇前作了個安靜的手勢,就在小傑面前迅速插上念釘。
“小傑,你跑太快了。”酷拉來了,看見集塔拉古愣了一下。
雷歐力喘著氣跑上來,看見了集塔拉古一個沒站穩就載地上了。
這時候的氣氛是微妙的,小傑愣著,酷拉糾結,雷歐力惡寒。
那支狼牙棒突然哢哢嗒嗒地響著,拎著地上的兔子離開了。
“喂,小傑,你跟他剛剛在做什麼?”雷歐力好奇地問。
“……”小傑眨眨眼回過神來:“他……”
“他怎麼了?”酷拉也問。
小傑想起最後那個手勢,將沒有說的全吞回去:“他讓我不要說。”
“……喂!他讓你不說就不說嗎!”雷歐力氣炸了。
“嗯,當然。”
“為什麼來著!”
“因為他是我姐夫。”小傑十分堅定地回答。
原本暴跳如雷的雷歐力頓住了……對哦,那是他姐夫……
酷拉促緊眉心,拍了拍雷歐力的肩:“既然這樣,就別要小傑說了。”
“呃……”
“只要他沒有傷害小傑就好。”酷拉邊說著邊觀察神色雖然有點怪異,但不顯驚慌的小傑:“走吧,我們還要找個地方躲起來,說不定彭絲會追上來。
“嗯,你們都醒來了,她肯定也醒了,我們也要小心。”小傑同意,開始尋找藏身之處。
這邊小伊回去了,開始給準備兔肉。
“咦,小伊,你怎麼把臉弄回去了?”黑濯好奇地挨過去。
伊爾謎十分乾脆地將釘子拔掉:“不想讓他看到。”
“他?”黑濯疑惑。
“酷拉。”小伊平靜地回答。
聽見這個名字,西索也感興趣地注視這邊:“那個青澀的小果實很不錯?”
黑濯有那麼一點點疑惑了,為什麼不能讓酷拉看見。
西索接著問:“對了,你為什麼要讓我保護他?◆”
西索也是很好奇的,不知道這個看上去很老成的小子為什麼受到好友的保護,竟然特意讓他照看,雖然他也覺得這個小子挺有趣的,但好友除了對錢很執著以外,應該沒有這方面的興趣。
黑濯只覺腦門上被雷擊了一把,大受打擊,跌坐在一旁的草地上:“難道小伊你看上酷拉了!”
……
西索一臉恍然。
伊爾謎停下掏內臟的手部動作,微微歪頭:“嗯……我沒有說過?”
“什麼?”
大眼睛轉移了視線,盯著湖面:“仿佛是沒有說。”
“啊?”
“酷拉是我們的兒子啊。”平靜地扔下炸彈,小伊繼續宰兔大業。
西索這下真的載到火裏去了。
黑濯躍起:“霍!長這麼大了?我四歲時生的孩子麼?”
她記得酷拉應該是15歲來著。
西索從火堆裏抬起頭,如果不是急著撲滅頭頂上的火,真想吼黑濯——這不可能好不好!
“白癡,那是你在森林裏撿的孩子。”糜稽從一邊閃了出來,瞪了黑濯一眼。
“喂,豬,你怎麼來了,你不是跟著小傑了?”黑濯跳起來。
糜稽瞪了她一眼:“他已經藏起來了,用不著再盯著他。”
“哦。”黑濯不理他了,沉默地盯著湖面,開始思考這段母子關係可以讓她做啥。
“酷拉比卡是你的兒子?◆”西索沉吟半晌:“怎麼果子們都跟你有關係?”
黑濯曬笑:“這就是我的人格魅力所在啦。”
……雪特……這是所有人的心聲。
作者有話要說:某霧的廢話,以下:
偶要上訴,話說,會在BG裏摻BL是因為偶太善良了,富奸太邪惡了。
為啥這米說,因為偶太CJ了,偶不要NP,偶要1VS1,SO……某黑只能配小伊,偶爾搞搞曖昧是調濟。但為了讓這裏的主們得到幸福,偶不得不給他們一個幸福的家庭,問題是邪惡的富奸,縱觀這獵人,有多少女生角色能擔這某西跟某庫伴侶的重任?
比絲姬?誰能確定偶把他配給團長或西大而不會被PIA死,請舉手。
龐姆?你確定這是獵人?不是午夜凶鈴?
瑪琪?話說,偶真的覺得她這性子,不應該配這兩個人。
小滴?請你們告訴我,小滴會記得自己的老公嗎?
旋律?如果論性格,偶欣賞這女性,問題是從外表上,會帶給衝擊太大,還是跳過。
妮翁?那大小姐偶有抽她的衝動,太會花錢了(妒忌中的某霧。)
再參考了一大堆,好了,沒有適合的。
所以,偶對獵人的女性都沒有愛……
然後再看這些男角,從酷拉到小貓到小傑到小伊到西大到雲古到柯特到俠客到……甚至是那只螞蟻男,偶都覺得無比的有愛……啊,富奸,你是同人女的忠實好友,提供了偶們無限YY的空間……你們說,你們說偶能不BL嗎?
偶能嗎???
好吧,至於團酷,就算要鬧,也米這麼快,深仇大恨啊,慢慢來鬧,等劇情發展下去,還是十來章以後的事,到時候再說吧……偶快快把第五試碼出來,準備糾結吧……
第三十八章 最終考試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5:54
第三十八章 最終考試
試驗的七天過去了,結果通過的有十一人。
坐回飛船上,通過第四試的十一人裏面,黑濯這一桌就坐了八人,剩下三人各自各鬱悶去。
圍著吃大餐,黑濯猛地往酷拉碗裏夾菜,小傑時不時盯著集塔拉古看,再加上西索偶爾的笑聲,這一桌說有多詭異就有多詭異。
正當雷歐力考慮翻桌子會不會被操死的同時,揚聲器又通告說會長要跟各名考生單獨談一回。
很好,這氣氛一改,所有人都驚訝,雷歐力松了一口氣。
“這會不會是最後的一試?”酷拉被吸引,忘記了黑濯詭異的視線,進入深思狀態。
想再多也沒用,最終還是要去面試,人被一個一個叫進去,終於輪到黑濯了,她是最後一個。
尼特羅會長白花花的眉毛抬了抬,露出那眯成一小縫的小眼睛。
黑濯眨眨眼,很不客氣地找個地方坐下:“老爺爺,這是不是最後的考試?”
尼特羅會長很隨和地笑:“不能說無關,但主要是想籍著談話為下來的比賽作作參考。”
參考?黑濯挨近了一些,壓低聲音:“能不能告訴我小伊說了什麼?”
“……”
“啊,對,他現在叫集塔拉古。如果可以,你告訴我你們談了什麼,當然最好能把所有人說過的話都說給我聽啦,我是頂好奇的……”
“要不要讓你當考官?”尼特羅會長用眼白的地方看黑濯。
黑濯認真地想了想:“如果你認為可以的話。”
“……我終於明白鯨魚島的船長為什麼會休克了。”
“啊?原來會長你認識船長啊,也對,都這麼老了,是老友也不奇怪。”
……
雖然有點無力,但會長始終是會長,跟船長就是不同一個等級的,他既沒有吐血,也沒有休克,只是深呼吸,然後自動將不中聽的過濾掉,再主導話題:“嗯,我們來聊聊吧,你為什麼想當獵人呢?”
黑濯危襟正坐:“對於這個問題,我有一個不得不說的故事。話說我被米特姨,也就是小傑他姨姨兼乾媽,我的現任乾媽給收養了,後來我挺怕她的,最後被臨危受命一路保護小傑,所以我來了,現在還不太明白獵人是幹啥的。”
會長的唇角抽了抽,對於黑濯的詳盡回話感覺到更加無力。
唉……果然是老了。
“咳,那個我現在明白了,那麼在另外十人裏面,你最注意哪一個?”
“哪一個啊,該怎麼說呢,最注意的當然就是小伊啦,他可是我的親親愛人耶。”黑濯捧著臉忸怩地輾轉著身子:“會長,你問這個問題真壞。”
會長強忍著吐血的衝動,有種想把黑濯暴打一頓的欲望。
“不過,我注意的不只一個啦。呐,先說那小貓,嗯,白頭發軟軟的、臉酷酷的,真可愛。”
……
“再說小傑嘛,雖然我是從小把他帶大的,但他就像冬日暖陽般的溫暖笑容,讓我百看不厭。”
……“
“小酷呢,該怎麼說呢,無論是外表還是彆扭的內在,那孩子一直讓我覺得很有愛,後來知道他的身份以後,已經對他有種不可自拔的感覺。”
……
“然後要說說西索了,穿著衣服已經叫極品了,再脫一脫,哇!那個身材真是只應天上有,人間幾許能遇見,一個字,正!”
……
“然後就是半藏,雖然他禿頭,讓他的分數打了折扣,但至少那張臉還是可以的,剛毅的男了漢還有他的魅力所在的呐。”
……
“還有雷歐力,怎麼說他都勾不上帥,但至少從身高方面還可以,鬍子拔一拔,站正一點不說話那還是個人樣。”
……
“當然,我們家糜稽就是一個美人,雖然腦子像豬那麼蠢,但人家花瓶的存在價值還是相當高的。”
……
“嗯,那爆庫兒嘛,經過我的親自檢查,在身體素質上,他還算是個挺優質的人,再長幾年也是個好男人了。”
……
“最後我要批評一下會長你了,怎麼連鮑德羅這麼大年紀的人都放進來,我簡直對他提不起半點興趣。如果可以的話,以後把年齡限制給管嚴一點。現在社會需要年輕化,獵人組織也一樣,祖國的幼苗才是未來的國之棟樑,總找些上年紀的,獵人協會很快就變成老人院了……”
聽著黑濯一張嘴劈嚦啪啦地說了一大堆,再強大的篩檢程式也有過濾不了的東東。
會長覺得他一向精明的腦袋打結了,一時間腦中一片空白……這是哪個模特大賽的評審跑錯地方了不?
“喂,會長?”黑濯伸手在會長眼前搖了搖:“喂,怎麼了?你不會中風了吧?”
“……沒有,呃,最後一條問題,請你簡短作答。”會長擦著冷汗:“你不想跟誰戰鬥,不能多說,不用說理由只要說名字。”
黑濯皺起眉:“啊,這是什麼變態規則啊?”
“少給我囉嗦。”會長狠狠瞪黑濯一眼:“再多說一句就判你不合格。”
專制!
黑濯狠狠瞪會長一眼:“伊爾謎。”
“沒有這個人。”尼特羅會長狠狠瞪她一眼。
“集塔拉古。”
迅速記下資料,尼特羅會長馬上趕人。
“可以了,快點滾出去。”老人家其乎要拿掃把將人給掃出去了。
黑濯見狀跳著出去,關門前作了個鬼臉。
會長腦門上掛起數個十字路口:“真是跟小傑他們搶球都沒有這麼累過。豆麵人你說我是不是真老了,怎麼連個小屁孩都對付得力不從心。”
豆麵人汗了一記:“呃,我看是這位考生太特別。”
“嗯,今年會通過的人數也太多了,真是特別的一年。”會長一邊說著一邊計畫第五場比賽。
很快已經決定了第五場對戰賽的名單,薩茨、門琪等考官瞪大了眼:“會長,你真明智。”
於是大家就在這飛船上安逸地生活了三天,然後飛船把他們送向了金碧輝煌的第最終考試會場。
當大夥看到會長排的戰鬥列表時,會長開始解說列表安排的方式。
小奇牙聽說自己的成績在小傑之下,不禁有點鬱悶了,表情有點臭。
黑濯搖搖頭:“這年頭的小孩子就是愛攀比。”
奇牙打了個趔趄,臉微紅瞪了黑濯一眼。
最後糜稽還是問了一個重點:“為什麼她不用考試。”
黑濯被指著,所有人都盯著她看,黑濯這才注意到表裏真沒有她的號碼。
會長輕咳兩聲:“經過我們的考核,決定讓米妮選手免試合格,你們有意見嗎?”
一片默然,大概沒有人想跟米妮扯上關係吧。
黑濯眨眨眼:“哇,有這麼好糠的事?我是不是歷史上第一個這麼樣的考生?”
會長眼角抽搐著:“前無古人,大概也後無來者了。”
“哇哈哈,我就知道我是一代曠古爍今的大人物。”自我膨脹中的黑濯自大地叉腰狂笑,驚起白眼無數。
酷拉拍拍額:“我覺得你侮辱了這些成語。”
原本很神氣的黑濯像泄了氣的皮球,頓時整個人瑟縮在小伊懷裏,抽咽著:“酷拉,你太傷我心了。”
“……”感覺到集塔拉古責備的眼神,酷拉僵了僵,退後了一步。
那該死的熟悉感又來了……
就是大夥怎麼的糾結,考試還是開始了。
規則很簡單,不能殺人,先說出我認輸了的人就是輸,其他的不限。
黑濯這位免試通過的人就帶著看戲的心情看比賽。
第一場是小傑對半藏,小傑在上場前在黑濯眼前伸出一小指:“米妮姐,我們來約定。”
“啊?”
“我在比賽裏,米妮姐不准打擾,就是幫我也不可以,多說些什麼也不可以,你能不能答應我?”
面對小傑那雙晶亮晶亮的大眼,黑濯的抵抗力是1%,從很久以前她就知道自己對可愛的孩子沒輒,所以只好順從地伸出了手。
兩隻小指扣在一起。
小傑嚴肅地與黑濯對視:“我們約定了,米妮姐不能在插手我的比賽,如果違反了,要被米特阿姨行家法。”
黑濯聽罷瑟縮了一下,接著小傑已經趁她愣神的那一會蓋了章:“我們約定了喲。”
看著小傑準備走,黑濯歎了口氣,扯過他輕輕在他額上吻了一記:“嗯,答應姐,你要是輸了就讓我揍一拳。”
小傑一腦門的冷汗,強笑著點頭。
望著小小背影上場,黑濯乖乖站到小伊身邊去。
西索覺得有趣:“真的不幫他??”
黑濯點點頭:“我們約定了,既然他這麼堅持,我就真的不幫。”
“有可能真的會死?”
“沒關係,到時候只要我把半藏捉到鯨魚島去讓那堆怪物折騰就好。”
“鯨魚島有什麼可怕。”
這回黑濯沒有說話,只是很木然地看了西索一眼,低下頭,全身籠罩著一層黑霧。
西索額邊掛著一滴汗,退了一步,終於明白自己大概問了很可怕的問題,於是不再想知道答案,把眼睛轉回比賽場地上。
從小傑被半藏毆打到結束已經是三個小時多過後。
小傑贏了,然後因為他的頑固而被半藏一拳昏。
大家都很擔心小傑,但有比賽在身不能跟著急救隊的人去,正在焦急的時候,就見原本應該很關心小傑的黑濯卻依然不動。
“你不是沒有比賽嗎?為什麼不去看小傑。”
黑濯挑挑眉:“酷拉,小傑他只要還有一口氣,都不礙事。”
“……”酷拉冷冷地瞪著黑濯,眼裏多了一抹疏遠。
“我現在要等你們的比賽完結,然後好讓我能把半藏打殘。”
酷拉的眼睛還沒冷完,這下子被黑濯的話一嚇,咽住了,眼睛不冷不熱的,引起肌肉猛烈抽搐。
黑濯可不知道酷拉現在的難受,逕自握著拳,骨頭咯咯發響:“好樣的禿顱,看我不把你打得長出頭髮來。”
……
接下來的比賽很簡單了,西索對酷拉那一場,酷拉勝了;半藏對爆庫兒,半藏勝了;西索對鮑得羅,西索勝了;奇牙對爆兒,奇牙認輸了。
於是,現在是集塔拉古對奇牙了。
這原本是很讓人期待的一戰,但集塔拉古說人話了。
“好久不見了,奇牙。”
原本自信滿滿的奇牙瞪大了眼,戒備地退後了一步。
伊爾謎拔下臉上的釘子,在多數人的驚歎聲中現出傾國容顏。
“哥哥!”奇牙全身崩緊,流了一身冷汗。
在揍敵客家裏,比起對他有很大期望的祖父,比起作為家主的嚴肅的父親,奇牙更害怕這大哥。因為大哥總是很嚴苛地要求他做到完美,要求他承擔起揍敵客家,從小到大,只有這個哥哥能看穿他所有心思,讓他有著這種絕望的畏懼。
從小伊開始說話那一刻,黑濯沉默了,她在聽,聽小伊說的話。
糜稽壞心地笑了:“怎麼?你以為大哥是個善良的人?我說你太幼稚了,殺手家族裏沒有善良的人。”
黑濯微微回頭:“你的豬腦袋怎麼總喜歡想些有的沒有的,我只是覺得小伊的表情變豐富了,在奇怪。”
……糜稽抽搐一下,咬牙切齒。
西索卻是一臉深思:“真不在意??”
“該怎麼說?”黑濯指頭輕觸下唇,思考起來:“嗯,總覺得小伊現在是在鬧彆扭,所以說的話特別的誇張,但為什麼要這麼做呢?難道奇牙得罪了他?”
西索有點好奇為什麼黑濯這麼肯定,但下來的話讓他抽了,沒有問成。
“啊,原來奇牙是揍敵客家的人啊,哦哦,是小伊的弟弟,嗯,那不就是住在一起了?呵呵,可以利用。”
……這女人又在想些邪惡的事了。
西索洗著牌,順手推了抽搐中的糜稽一把,遠離了YY中的黑濯。
結果小貓的反應很過份,竟然殺死了鮑得羅離開了。
黑濯嚇得直縮到牆角去,瑟瑟發抖,糜稽連忙用右手的日記打了黑濯一記,寫下一句:忘記鮑得羅的死亡與屍體。
會長大概也察覺到黑濯的不妥,馬上讓人將屍體搬走了。
盯著這些,西索揚高了眉,伊爾謎比起問清楚這些,更在意的是要安慰黑濯。
但黑濯抬起頭來就一臉迷惑:“怎麼我蹲牆角來了?這不是糜稽專用的嗎?”
糜稽的能力生效了……
所有人默了,決定不告訴她曾經發生過的事。
這一切的混亂,酷拉始終置身事外,他張著嘴僵在那裏,好半天以後:“父……”
“酷拉,你怎麼了?”雷歐力從剛剛的突發事件裏回過神來,有點疑惑地問酷拉比卡,心裏暗暗叫苦,怎麼每一個都給他出狀況呢。
“父親!”酷拉終於說全了一個詞,那手指頭指著伊爾謎一直抖啊抖個不停。
父親?!
所有人瞪著這兩個美人,一個黑髮黑眸,一個金發藍眸,唯一的共通點就是比女人還美……
“酷拉,你通過了考試,做得好。”伊爾謎很父親地說了一句。
……
“你……你在……”酷拉一句話都說不全了,太驚訝了,但他更在意一件事:“你竟然外遇!”
所有人轉向盯著外遇看。
被列入外遇行列的黑濯抓抓頭:“咦,小伊,你不是說我是酷拉的媽媽嗎?”
伊爾謎一臉迷惑:“我應該沒有記錯。”
“那他為什麼說我是外遇呢?”
伊爾謎一手撐著下頜想了想,再一臉恍然:“啊,你的臉還遮著。”
是啊!黑濯醒覺了,一把扯下面巾,再拿掉帽子:“這樣舒服多了。”
對於黑濯的燦爛笑容,所有人心裏只有一片黯然……這張臉該叫媽媽?這是什麼怪物啊!!
酷拉覺得自己的天地都裂開了,他正掉落無底深淵中:“這……這是怎麼回事。”
是怎麼回事,酷拉聰明的腦代現在一經理清,已經了然,這兩個就是他的父母沒錯就對了。
沒等大家回過神來,雷歐力發現現場所有吐糟高手仿佛都不在,於是很厚道地擔任起這個欠扁的職位:“那個酷拉,我有件事不知道該不該提醒你。”
酷拉比卡此時是一臉的菜色,他目露凶光地殺向雷歐力一眼:“不要說!”
“……我只是想問,如果你是米妮和集塔拉古的兒子,那麼你該怎麼稱乎小傑和奇牙?”
轟,晴天霹靂。
“奇牙是叔叔,小傑是舅舅?”
酷拉最後的意識是,如何讓自己腦殘。
作者有話要說:那麼個,今天有人找偶拼速度,於是偶更新快了,大們,偶檢查了一遍了,要是哪里看了不痛快的,告訴偶..偶給改....寫得快有一個不好的地方,就是有時候腦袋會特別的抽,自己寫出來總看不出哪里不好..
今天JJ抽得厲害,偶修個文都特別的抽,啊啊,好鬱悶...不過如果不是JJ,偶也不可能在這裏寫文 ..好吧,偶現在不埋怨了...
關於各位大的支持,偶真是感動得涕泠淚流....那個感動有如滔滔江水,綿綿不絕...我會努力的..為了你們...哭....我們一起向著夕得奔跑吧...熱血的腐女們~~~~~~~~~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5:54
第三十九章 別惹女人
如果昨天有人告訴酷拉說,有一天他會像個女人一樣失聲尖叫,那他一定會給那人一個白眼。
但現在他是真的在尖叫,因為床邊帶著慈母眼神看他的人,他尖叫了:“啊啊!!!!不啊!!!這是夢!這是夢!!!”
他從剛剛一直在睡夢裏催眠自己一切只是夢,但也沒必要在他睜開眼後馬上看見惡夢的源頭吧?
黑濯掏掏被聲音顫得發酸的耳朵,皺眉轉向一旁的伊爾謎:“小伊,原來小酷的女孩子來的?”
小伊一臉平靜:“他是男的。”
“你怎麼知道,哪有這麼愛尖叫的男生?”
“在他小時候我給他洗過澡。”
“哦,小小酷的裸體萌不。”
大眼睛瞪著黑濯:“當時沒有拿這個心態去看,讓我想想再回答。”
酷拉差不多要吐血了,他們也不看看被議論的正主就在現場:“你們究竟幾歲了,怎麼都不懂得慎言!”
伊爾謎黑色眼珠子一轉,映射著酷拉的臉:“我不需要學習慎言。”
黑濯挑高眉:“都是自家人,慎什麼?”
……該怎麼說這兩個人,酷拉甚感無力,一臉黑線地倒臥在床上,那表情讓人想入非非,怎麼看怎麼像個那個被XXOO後。
黑濯一邊看著一邊YY。
“既然醒了就去領執照吧。”伊爾謎提醒。
“對哦,因為你昏倒了,我們都聚這裏了,我們先去領執照吧。”黑濯將酷拉扶下床,拿起他藍色的外衣就給他套:“你這件衣服穿多久了,怎麼都不洗洗。”
酷拉臉潮紅了一下子,因為他早前在家裏都是有僕人服侍的,出來參加獵人考試以後倒是真沒洗過外衣。
“沒關係,回家以後我幫你洗好。”想當年她在住宿的時候可是一小時將一星期份的髒衣服洗掉,那個速度可不是普通人能比得上的,對了,是哪個學校?
黑濯疑惑地想著,就是想不起來,才回神,就見丈夫兒子兩人已經走到門前,正疑惑地回前頭看她。
好吧,既然想不出來,她就不想了,快步跟上了前面兩人,一手挽一個:“嗯嗯,快點領了執照就回家啦。”
酷拉猛地抬頭:“父親,奇牙他……”
伊爾謎轉向酷拉:“嗯,已經回家了。”
“……你……為什麼?”酷拉真想知道父親為什麼這麼做。
“因為揍敵客家需要他。”十分充分的理由。
酷拉聽了皺起眉:“你不應該妄故他的想法,迫他做自己不喜歡的事。”
“他必須要回去。”
酷拉原想繼續據理力爭的,但他腦海裏突然想起很多年前的事情,有點不信地眨眨眼:“你不會是因為媽媽當年的話,才這麼做吧?”
伊爾謎沉默了。
原本黑濯是想要勸這父子別吵架的,這下子聽了酷拉的話,不禁好奇:“我說了什麼?”
酷拉感覺到自己猜對了,不禁眼角微抽:“母親曾經說過,要把生下來的孩子扔給我照看,還要讓父親的弟弟來承擔揍敵客家……”
黑濯瞪大眼:“哦!原來我當年已經這麼聰明了。”
酷拉白了眼黑濯:“這是不負責任好不好?”
不負責任就不負責任,有什麼大不了。黑濯聳聳肩:“我看小伊你怎麼說得這麼過份嘛,原來是因為這樣。”
伊爾謎在心里加了句:不只因為這個。
一邊說著,他們已經走到會場,這裏坐著的其他幾人看見黑濯一家三口,眉心糾結了起來,似哭非哭,似笑非笑……十分詭異。
會長努力平復不停彈動的眉梢:“你們快點坐下,我要開始解說了。”
看見了雷歐力,酷拉先走了過去,黑濯跟上,然後小伊也跟上。
於是這擠了四人的一行桌子,雷歐力活得最痛苦,時不時戒備地望向癱著臉盯著會長方向的伊爾謎。
正當會長準備長篇大論的時候,門又打開了,然後小傑進來了。
除了伊爾謎,所有人都回頭看小傑了。
只見他氣勢洶洶地沖了過來,一把捉住了伊爾謎的手。
“啊,小伊!”黑濯跳起來:“放開。”
“不放!我要讓他給奇牙道歉。”小傑固執地捉緊伊爾謎的手。
伊爾謎一瞬不瞬地盯著小傑,目光專注在小傑額上。
“道歉?道什麼歉。”很平靜的語氣.
黑濯愣了愣,不是吧,小伊怎麼又彆扭起來了?她怎麼也想不起小傑哪里得罪了他。
小傑生氣了:“難道你連這個也不懂?”
“嗯。”
“那你沒有資格當奇牙的哥哥,即使你是我姐夫也是這麼說了。”
“當兄弟還需要資格嗎?”
被伊爾謎不痛不癢的態度給惹惱了,小傑手上力道一施,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下將伊爾謎扯離了座位。
才站穩,小伊也顯得有點吃驚,長髮飛散,看小傑的眼睛也添了一絲認真。
黑濯瞪著兩人,不知所措。
“我要去找奇牙,你不用道歉了,只要告訴我他在哪里就好。”
“然後呢?”
小傑眉心收緊了一下:“當然是要把他帶回來。”
“聽你說好像是我迫奇牙退出似的,他可是自己走出去的哦。”
“但他是被你們操縱的,不是他自願的,這跟被你們強迫沒兩樣。”
會長終於說話了:“小傑,我們剛剛也在討論這事。”
“沒錯!”
雷歐力和酷拉跳起來就據理力爭,然後意見不同的人就吵了起來。
黑濯聽煩了:“不要再吵了,考試年年都有,今年沒有可以明年再來。奇牙的事我知道該自知做了,現在小伊你說,你為什麼要鬧彆扭。”
前面的對白原本小傑要喊的,但卻被黑濯喊了,後面的話他們有聽沒懂,一個個愣視著黑濯。
糜稽冷笑一聲:“奇牙會回去,還不是她當年說了一句要讓奇牙當家主,所以奇牙才會讓大哥給迫回去的。”
啊,是這樣嗎?
小傑和雷歐力睞向黑濯,酷拉無力地拍額。
黑濯傻笑兩聲:“好像是這麼樣,但我忘記了,不過現在我知道啦,小傑,你放心,我都明白了,我會讓奇牙自由的。”
“哼,你以為你是神。”糜稽微諷。
黑濯揚眉,瞄準方向就是一腳將糜稽踹飛,然後直接說:“你不想讓自己的東西破掉就看好。”
糜稽聽得莫明其妙,才想撐起身,卻聽上頭傳出聲音。
“嗯?我知道了?”
他抽了口氣,戰戰兢兢地抬頭,果然見到那張BT的笑臉,知道自己摔在西索身上,他嚇得正要彈起身。
才跳離一米,他被無形的力給扯回去了,西索笑意正濃:“水蜜桃乖?不要隨便動喲,我會好好保護你?”
“嗚哇……”
聽見某人的慘叫,看見某人的掙扎,大夥兒同時抬手拭汗,在心裏為某人祈禱。
見煩人的蒼蠅已經解決,黑濯拍拍手掌,回到主題:“小伊,說吧,你為什麼要鬧彆扭,為什麼將事情鬧得這麼僵。”
……
數雙眼睛就這樣盯著伊爾謎,他倒是很淡定:“因為你。”
“我?”黑濯這下愣了,她究竟做了什麼?
“在飛船上,你親了奇牙。”
呃,仿佛是有這麼回事。
“不久前,你親了小傑。”
……是有這麼回事。
酷拉霍地跳起來:“不會吧,父親,你是因為吃醋?!”
雷歐力抽搐著:“只不過是親額頭,你變態啊。”
伊爾謎嚴肅地回望數雙透著不可思議的眼睛:“不行。”
黑濯也覺得哭笑不得:“啊,原來是因為我親了他們啊。”
“我只是教訓一下他們。”
很好,很強大。
黑濯翻翻白眼:“以後我討厭誰就去親誰是了,那人鐵定倒楣。”
“可以這麼理解。”伊爾謎說得理直氣壯。
……
所有人都囧,實在難以理解這個看上去對任何事都十分坦然的男人,竟然就為這點小事鬧彆扭。
黑濯也有點無力,抓抓頭,看了眼小傑,又看了眼酷拉等人,然後幾乎哀求地向小傑說:“放手好不好?”
小傑終於放手了,小伊的手上也腫了一片,青青紫紫的。
黑濯看得心痛,小媳婦式的眼神瞄向了小傑,直瞄得小傑發冷汗。
雖然心疼小伊,但黑濯覺得他還是應該教訓一下的:“小伊,以後有事要說,不要自己就胡作非為,看呐,簡簡單單的事就弄得這麼複雜了,以後你要是吃醋了就說說,我好親回你,安慰一下嘛。”
……以吻易吻?這正確?
會長都差點把頭往桌上捶了,一群人扭曲了好一會。
“這回就帶他們去找奇牙吧,我們一起去。”
“我有任務。”他之前有說真話,除了保護小酷和迫回奇牙,他考取獵人證書還是為了完成任務。
“這……那我們先回去,回頭你再回來。”
伊爾謎想了想,十分認真地轉向糜稽,後者正在西索懷裏扭動。
“糜稽。”
“啊?”掙扎止住,糜稽疑惑地抬頭。
“你要照顧好嫂子哦,不然我會好好料理你。”
……
“不要忘記了當年的事。”
芥末撈飯麼?
糜稽青著臉:“我知道了。”
西索看著黑濯,黑濯也從他眼裏看到了什麼,她當然還記得庫洛洛的事,但……現在先不管了。
“就這麼決定了。”她猛地轉向會長,伸出手:“執照拿來。”
面對他的虎狼之勢,會長很自然地就送出了執照。
黑濯也俐落,抽了幾張就帶人往外走,一點也不給一眾考官面子,其他人見狀自然是不會留下來當炮灰,跟著就出去了。
門外小傑跟別人寒暄,西索正把糜稽迫到牆角裏,這時候黑濯就拉起小伊的手:“很痛吧?”
“不痛。”
“你根本不知道什麼是痛。”
“不對,我知道。”伊爾謎伸手撫撫左胸:“嗯,這裏有痛過,痛真的很難受,所以手斷了並不難受。”
心臟?
“你不見了,我就會痛。”
……
“所以你不能再消失。”
黑濯不知道該說什麼,她聽見了自己的心跳聲,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臉,她知道自己在笑。
有點不好意思,她抓抓頭張臂抱住伊爾謎:“小伊,就是我去到哪里,我愛的也只有你。”
“我相信你,但我要你在我身邊。”
小伊從小孩子時候就是固執的,看似對什麼都不在意,但屈起來嘛,誰也沒輒。
黑濯搖搖頭:“我在家裏等你。”
“嗯。”
“不過,現在先要治好你的手。”放開小伊,黑濯退後兩步,合起眼睛細細想起那一顆顆音符,手平舉而手,十字彈動,悠揚的琴音縈繞整個場館,是搖籃曲。
所有人都停下當下動作,聽著音樂聲,身心無比舒暢。
會長與一干考官均是一臉的驚愕:“好奇異的能力。”
會長呵呵地笑:“果然是可怕的考生。”
“啊?”
“你們清楚有什麼變化嗎?”
有什麼?只不過是聽著舒服。
小傑解下手上的繃帶,揮動著手,哪里還有半點傷?
“米妮姐,謝謝了。”
所有人都驚訝地發現自己身上的傷已經痊癒了。
真不可思議……
米妮可沒注意他們想什麼,拍拍小伊的手:“不痛了。”
“嗯。”伊爾謎低頭輕吻黑濯:“在家裏等我。”
“嗯。”黑濯撩起披到她頰邊的黑亮長髮,踮腳回吻。
“我覺得他們的位置仿佛調過來了。”
“嗯,性別混亂了。”
議論紛紛……
一群人看得糾結。
終於,黑濯揮別了小伊,糜稽抽搐地面對西索的揮手,他們兩人走遠了。
這時候半藏也過來說再見,突然被一記極速飛拳揍飛了,直撞得牆壁倒了。
半藏帶起的風旋起一卷塵煙,破壁斷垣中更是一片塵士飛揚,只見那支腳在抖啊抖。
“哼,叫你折磨小傑。如果不是看你挺上道的,我真要剝了你的皮。”
盯著拍拍手,一臉輕鬆的黑濯,每個人心裏都印證了一個事實:惹狼惹虎別惹瘋女人,真的會出人命哦。
特別是BT級的瘋女人……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那位黯夜妖靈大吧,她每天捉偶去拼文,弄得偶加快了速度....阿門....我快去見你了...
那個,偶明天要上街,可能更不了...不過現在還有時間,偶先碼一點,明天拼拼看有沒有...
去了,今天不回復,看但大們的話我都看到了...
說到支持團俠還是團酷...偶個人是偏向團酷,但某俠是沒有配到對就是了,不知道柯特好不好..喃喃著的某霧一邊YY一邊碼文去了..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5:54
番外:共建和諧社會
以下為N個人的不同視角。
(庫洛洛視角*)
從一開始,我什麼也沒有想,流星街,就是一個聚集被廢棄物的地方。
那是垃圾的天堂,而他只不過是其中的一塊,垃圾只要安安份份地當一塊垃圾就好。
只是有那麼一天,她就像神一般出現了,她說只要成為強者,他就能擁有一切。(是說了這麼一句麼?- -…)
只要像毛主席那麼樣!(背景音樂:紅星閃閃,放光彩……)
盯著那塊在日光下反射著光芒的膠塊,那老人慈祥的笑容。
然後,我想要得到……
究竟想要得到什麼?只要我想的……都要得到。
我學會了背叛,學會了欺騙,學會了殘酷……學會了胡作非為。
我帶著被我所吸引的強者一起沖出了流星街……然後我知道了,原來拋棄我們的人,只不過是一群可憐的普通人,每天庸庸碌碌過著如齒輪般規律的生活,周而復始、日復一日。
他們只不過是為了維持這個可悲社會而存在的零件,究竟他們有什麼資格拋棄我們?不對,不是他們拋棄了我們,而是我們選擇了放棄。
從那一天開始,我不再寄望於可憐的普通人,我們是異類,我們要過的日子是充滿刺激、洋溢著死亡氣息的日子,我們是徘徊於生死邊緣的人,只要拿捏得好,我們立於不敗之地。
而我發現,自始至終,原來我想要得到的……是她。
雖然她的嘴巴真的讓人很無力,但沒事的,她仍是很重要的寶物。
這一回我一定會得到她……
西索終於回來了,我自信地望向他,結果我發現自己僵住了:“她在哪?”
西索又揚高了眉,擺了一副無奈的表情:“她回家了?”
“回家?”
“嗯?揍敵客家?”
她又要逃了,但我已經不會這麼輕易放手。
我知道自己笑了,笑得很自信:“接下來,我們大鬧揍敵客家吧。”
我果然找對人了,這群好戰的傢伙,真得我心。
黑濯,我會得到你。
(庫嗶視角*)
我眼前是白茫茫一片,從出生開始就是這麼樣,我經常看不清楚路,總是因為跟不上同伴的腳步而被拋棄。
更是從來沒有人願意帶我過馬路,有那麼一天,一個人向我伸出了一隻手:“綠燈了,過去吧。”
他說:“要是看不見路就將頭髮撥開一點吧……”
啊,那是我的神,帶領我走出黑暗的啟明星。
自從那一天開始,我就決定要勢死追隨他。
大鬧揍敵客家,誰?殺手世家?沒差……他要去就去吧。
(佛蘭克林視角*)
在流星街,那群人對外是一致的,對內卻是各自為營。
這樣的情況下,讓我們對外界掌握太少,想要在外闖出名堂也得慎重考慮、周詳計畫,但有一個小子,天不怕地不怕,他的智勇讓我折服,只要他想要的,他都會得到。
我就是需要這麼一個領導者,只要有了他,我們就可以歌唱:
“站在高原望北京誒
翻身農奴歡心歌唱
毛澤東思想光芒萬丈誒
照得我們心裏亮堂堂誒
努力建設新西藏繼續革命有力量
永遠跟著毛主席披荊斬棘無阻擋
嘔呀勒
百萬農奴跟著党砸碎索鏈得解放
永遠歌唱偉大的領袖毛主席誒
嘔呀勒嘔呀勒
嘔呀勒嘔呀勒”
(節選自祝福毛主席萬壽無疆歌詞)
“佛蘭克林,我們要去揍敵客家。”信長在旁邊吼。
“嘔呀勒嘔呀勒……嘔呀勒嘔呀勒……”
……不用多說,以下以拳頭溝通。
(信長的視角*)
庫洛洛就是那個能帶領他們闖出新天地的人,從我第一眼看就知道,他的思想是正確的,既然如此跟著他又有何不可,只要他能讓我得到自己想要的。
揍敵客家?嗯,確實是一個值得闖一闖的地方。
這佛蘭克林在唱什麼,他難道不知道他的歌喉很難聽嗎?吼他都不行,那就只有……
……不用多說,以下以拳頭溝通。
(窩金的視角*)
什麼流星街?什麼垃圾?哼!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都好,只要能痛快地打架,什麼都好。既然這個小子說只要跟著他就有打不完的架,那好!那顯然好!我就加入。
揍敵客家,管他什麼家,他們揍敵,我們揍他,去就去,鬧就鬧,見人就殺可以了。
我說怎麼這還沒出發這兩人就是吵:“別吵了!”
(派克的視角*)
庫洛洛大人,我的神!
從很多年前我第一次俯瞰他的那一刻開始我就明白了,這如神氏般的存在便是我一生的寄託。
他帶領著我們一起走出了流星街,讓我們脫胎換骨過上了小康生活,而且他更為旅團鞠躬盡瘁,甚至還為小滴買了腦白金。
這樣一個男人,是多麼的有魅力,就是他讓我將命交出來都可以,他是旅團的中心,我的心靈支柱……揍敵客家?就是他說去地獄我也會跟隨……
(瑪奇的視角*)
在流星街,我覺得他會是個好領導,所以我毅然跟隨了他,結果我並沒有失望,他是我唯一認同的領導,雖然他的髮型經常讓我有點發嚎,但他仍是讓我驕傲的存在。
我不知道為什麼團長會突然想要打擊揍敵客家,我覺得事情不簡單,但既然是他說的,那就做吧,我們不會失敗。
(芬克斯的視角*)
團長的存在就是蜘蛛的中心……頭還是腹部?還是該說軀幹?沒關係,都重要。
殺人就殺人,管他是人類還是非人類,不用這麼多話。
“好吧,我們出發!”
“芬克斯,我說的是明天。”
“嗯,我只是開玩笑。”
……
(剝洛裂夫的視覺*)
嗯……攻擊揍敵客家?那不就是……
(小滴的視角*)
咦?我為什麼在這裏?翻翻筆記先……
“哦,原來我們準備去揍敵客家。”
“真難得,小滴竟然記得了。”有人笑了。
我聽見了,轉頭看那個穿著黑色雨衣的傢伙:“你是誰?”
“……”
幹嘛不說話了?啊!對了,為什麼我會在這裏?再翻翻筆記……
(飛坦的視角*)
小滴的記憶力果然是沒救了,我還是當沒事發生吧。
團長總能為我找到好娛樂,要鬧揍敵客家?我想起了幾年前那個長髮的男人,嗯,很好值得我去一回,給幾年前那一戰一個結局。
(俠客的視角*)
太不理智了,揍敵家身為第一殺手家族,可不是省油的燈。
“我認為我們還是不要鹵莽行動。”
“俠客,你不認為打擊揍敵客家很酷、很帥氣嗎?”團長手疊在下巴處輕聲說。
很酷?很帥氣?
來勁了:“好吧,我一會就把揍敵客家的準備找來,我們要以最快的速度、最安全的方式擊潰那個家族。”
對啊,我來了這個團,不就是為了擺脫土麼,怎麼可以退縮。
(西索的視角*)
呵呵?旅團果然很有趣……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這個我寫得呐,有點鬱悶,今天回來已經是十二點三十分,喝了紅牛開始拼,碼完就是三點..
上來看看,大們都有留言,感動呐..
那個啊,我呐,腦袋裏早上開始就在想這個番外,雖然有點變形..偶想,總比沒有好,表PIA偶,偶是這麼想的...
因為時間不足,我不想碼下一章,等偶明天睡夠了,再起來碼吧...晚安了各位..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5:55
第四十章 歸途
俠客查到的資料:揍敵客家,成員九,外貌性別不明,居於巴托奇亞共和國登托拉地區的枯戮山,職業殺手。
庫洛洛捏著那張紙的手抖啊抖:“就這些?”
俠客唇角抽了一下:“我只能找到這些,聽說舉凡拍到揍敵客家人員照片的人都被通過法律途徑索取巨額肖像權使用費,所以這些人的照片在網上絕跡了。”
深吸口氣,庫洛洛撫唇沉思:“看來我們也只能到登托拉地區去搜集資料了。”
“嗯,唯有這樣。”
“那就出發吧。”庫洛洛揚起黑色白毛邊外衣的衣擺,手往油頭上一抹氣勢迫人地往外走,後頭各式特色成員跟上。
目的地是——托奇亞共和國登托拉地區
同時……
由於黑濯的要求,為了給家裏人一個驚喜,小伊並沒有通知家裏。
在小伊的強烈要求下,黑濯又將自己包成卡卡西式出發了。
為了找金的消息,他們先去了網吧,而張羅去揍敵客家的事全由糜稽負責,為什麼?因為他恢復記憶了,帶路就是他家的事。
等糜稽去買票,小傑他們查金的資料的同時,黑濯也找了台機子上網。
打開QQ,發現有人物頭象在跳動。
以下是QQ聊天紀錄(獵人裏面為什麼有QQ?那獵人裏面為什麼有手機和汽車?那為什麼飛坦手上會拿著T.B.畫冊?)
[撐傘的少年 13
44
米妮,在嗎?
迪士妮樂園 13
01
真巧,我上來了,傘男你還在嗎?
撐傘的少年 13
04
在!你一個多月沒上線了,做甚了?
迪士妮樂園 13
17
嗯,我出外了,現在也在外面。
撐傘的少年 13
26
真難得,你也會出去。
迪士妮樂園 13
30
呵呵……
怎麼?特地找我,有什麼事呢?
撐傘的少年 13
07
想找米奇,最近我的畫圖軟體出了點問題,就想讓他給我找一個好用的。
迪士妮樂園 13
20
他出去了。 你留個手機號碼吧,到時候短信你……
撐傘的少年 13
30
你不是沒有手機嗎?
迪士妮樂園 13:45:51
現在還沒有,一會就去買,對了,我也要下了,快給號碼。
撐傘的少年 13
48
哦,1XXXXXXXXXX。我也準備要遠行,這樣吧,有消息就短信聯繫。
迪士妮樂園 13
59
我記下了,買了手機就回復你,88
撐傘的少年 13
03
88 ]
黑濯剛關了QQ,小傑就來了:“米妮姐,又跟網友聊天啦?”
酷拉沉默了,雷歐力一臉不可置信:“你們之前不是生活在鄉下地方嗎?”
黑濯白了雷歐力一眼:“鄉下地方不能上網嗎?”
“只是有點詭異。”連酷拉都這麼說。
小傑呵呵地笑:“米奇哥除了喜歡做炸彈,收集娃娃,最喜歡的就是上網,他花了很長的時間去張羅,讓村子裏能上網。”
“是啊,村子裏的人現在少了出遠門,都是網上購物的。”
“嗯!要走到第一個城鎮要兩三天,不如網上購物更好,既快捷又放便。”
……那究竟是個怎麼樣的村子……
“對了,小傑,我的原名字叫黑濯,米奇其實叫糜稽,你以後還是叫我黑濯,叫他糜稽吧。”黑濯拍拍小傑的頭:“還有,小酷是我的兒子哦,你的外甥哦。”
聽到此言,酷拉僵住了。
小傑是第一次聽說這麼回事,不禁瞪大眼看著酷拉,然後很平靜地說:“我還是覺得叫他酷拉好了。”
酷拉跳起:“喂!難道你一點也不驚訝嗎!”
小傑抓抓頭,笑得一臉無辜:“該怎麼說,姐她身邊都是些怪事,所以這個我不驚訝啦。”
酷拉和雷歐力一臉抽搐,蹲到牆角去畫圈圈。
“不過如果酷拉叫我舅舅我也沒所謂。”小傑笑開了:“我只有姐姐哥哥,現在多了個需要照顧的後輩,感覺真微妙。”
是啊,但感覺絕對沒有酷拉的微妙……後輩?他是小傑的後輩?
看到酷拉抽搐,雷歐力都笑得快要脫力了:“啊哈哈,酷拉比卡,你叔叔比你還小三歲呢。”
“不需要你提醒!”酷拉眼珠子微微發紅,雷歐力馬上噤聲。
這時候,糜稽買好票,提了自己順道買的東西就回來了。
見酷拉那副激動的模樣,睞了黑濯一眼:“又怎麼了?”
“沒事,我們在聯絡感情,小酷,這是你二叔。”
不用說了,糜稽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不禁翻了記白眼,有點同情酷拉,趕忙催促:“走吧,我們要出發了,從這裏到巴托奇亞共和國要坐三天的飛船。然後還要坐火車到登托拉,再想辦法上山去,差不多要四天時間呢。”
既然帶路的人都這麼說了,黑濯也沒有意見,跟上大隊。
這一次回家所有費用都用獵人證書付款,黑濯這下子才真正的愛上了當獵人,多省錢的職業啊。果然要出外行走還是要考上獵人證書,比起什麼學生證、八達通好用多了。
上了飛船,擁有獵人證書的人有獵人專用套間,華麗得緊,根本不用跟經濟倉的人擠,坐在華貴的沙發上,酷拉突然掏了一隻硬幣:“……你還記得嗎?”
你?
黑濯左右看了一眼,發現酷拉真在跟她說話:“你為什麼不叫我媽媽?”
……
“你為什麼一點也沒有變老?”酷拉直接問出了疑問,現在黑濯看上去怎麼就是個十八九歲的模樣,叫他怎麼叫媽媽?
這是個好問題,黑濯被問倒了:“嗯,大概跟我的能力有點關係。”
“啊!你是說控制時間那個?”酷拉想起那只粉色的小兔布偶。
“對,我現在發現的能力有三種,動靜時間之兔——自行調節時間,別人的自己的都可以,但這只能在同一時間內對單一個體使用,操作起來很方便,沒有特別的條件。上帝的琴鍵——具現出上帝的琴鍵,選擇的樂曲不同,因應有不同的效果,攻擊範圍為半徑一百米,這個能力就比較麻煩,因為它是沒有規律性的群攻,不能掌握使用物件。最後一種是我完全不能駕禦的,愛麗絲的兔紳士——隨意轉移到另一個地方,可以對單一,可以對數人。問題是,我不能知道自己將會被送到哪里,而且也不能自行發動這種能力,好像只有在自身受到極大威脅的時候才能發動。”
其他人有聽了,但沒有懂,什麼叫能力?
小傑抓著頭,沒在意,轉頭看窗外,他還是覺得窗外的雲比較吸引人。
雷歐力撇著嘴:“你在說什麼?我怎麼沒聽懂?”
酷拉一邊從口袋裏翻出書一邊喃喃著:“這究竟是什麼呢?為什麼會有這麼奇異的能力。”
此情此景,再加上糜稽的吐糟:“白癡。”
黑濯只感覺到好無力:“對哦,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能力,我也不能解釋。”
對於念力,黑濯雖然能使用,卻也不瞭解,糜稽是也半斤八兩。在鯨魚島裏每個成年人都懂這個,但從來沒有人清楚解釋過這是什麼……
罷了,解釋不清楚就無視吧。
黑濯很樂觀地下結論,翻弄著從酷拉手裏接過的硬幣:“這個?小酷你想玩這個?”
“你還記得?”酷位的雙眼終於從書本裏剝離。
“記得?嗯,我本來就懂啊。”一邊笑著,黑濯雙手迅速地拋接著硬幣:“我一直有在玩。”
小傑終於覺得這邊的事情有趣了,回過頭來:“對呐,姐她經常在鯨魚島裏玩猜硬幣,她總是贏的,不過我現在也能看到硬幣究竟去哪里了。”
酷拉和雷歐力對望一眼,終於有那麼一眯眯明白小傑為什麼視力這麼強悍,而且能分辨凶狐狸了。
盯著那雙快速甩動的手,還有那顆看不見是影的硬幣,兩人一臉的了然……原來是這麼練成的。
在飛船上三天,黑濯教他們玩拋硬幣,但他們怎麼也學不成,只是一個勁的磨得冷汗直冒。
糜稽在早前買了部手提電腦,就一心一意的宅下去了。
三天快過去了,眼看下船的時間將至。
“傘男沒有上網。”糜稽一邊敲著鍵盤一邊說:“我找到的軟體資料都不能發他了。”
“哦,他說了要出門的,要用手機聯繫。”
“我的手機在很多年前就掉了。”
這讓黑濯想起卷款潛逃的小白,不禁撇撇嘴:“下飛船後我們去買一支吧。”
飛船很快就停下來了,下了船,糜稽這個萬年宅男竟然忘記了怎麼回家,這下子得兵分兩路,酷拉、小傑、雷歐力這具有親和力的一隊負責問路,而黑濯和糜稽就去買手機,順道幫小傑也買一支。
拿著小伊還回給自己的銀行卡,黑濯是攥得死緊的,連連殺價殺得老闆臉色發青、印堂發黑,一邊吞血一邊直呼遇到行家,半賣半送地將手機交出。
拿著三支嶄新的手機,黑濯巨有成就感,笑得一臉得意。
糜稽一臉受不了:“卡裏的錢肯定不少,你這麼省幹什麼?真丟臉,賣支手機像個潑婦一樣。”
黑濯挑高眉,給了糜稽一記爆炒栗子:“小子,你以為錢得來容易,就知道浪費,你嫌我做得不好看,那下回你來施展美人計,哄老闆減價啊!”
這下糜稽真的徹底無言了,黑濯看他還算懂事沒敢反抗,就不再為難他,拿出手機就撥通了酷拉的:“小酷,我已經買到手機了,你們那邊怎麼樣?”
[嗯,我們已經問到了,可以搭旅遊巴士上山。]
“旅遊巴士啊,嗯,我們這就……不對,你們先出發吧,我們搭下一班。”黑濯話鋒一轉,開始奔跑起來。
[咦?怎麼?]
“我現在沒有時間跟你解釋,總知你們先上去,我們接著就來。”掛了線,黑濯奮力衝刺起來。
“怎麼了!”糜稽吃驚過後也跟著跑起來。
“你看!”黑濯奮力一指。
“啊!”糜稽一愣,看清了黑濯所指,跟著也卯足勁跑起來。
不遠處一名金髮碧眼的少年若有所覺,抬頭一看。
只見他臉色一青,馬上轉身沒命地跑起來,連一旁沒眉毛的同伴都被他莫明其妙的行動嚇了一跳。
作者有話要說:啊,今天趕著下線,不多說了...有很多話都沒有時間寫.明天早上再來
我來修文啦....
啊啊,我看見你了,變化系的月亮,是本人麼...OH..偶的天!!!你的文啊,是小伊作豬腳的,偶去閃了一下,看到下面的評...嗯,好評很多,但我現在不敢看,因為我怕看了你的就忘記了我自己的路線...等偶把文結束了一定會拜讀...
還有各位大,偶發現你們真的很聰明,隨便弄弄你們就猜出偶要做啥了,傘男啊,怎麼你們都能明白呢...
最近時間比較緊迫,你們的評偶有看,卻沒有回復,我會一一回復的...只是要等等,真抱歉..
最近JJ的點擊仿佛抽了,看啊,昨天才五十多萬的點擊,今天都要玩破百萬了,偶不禁遠目...哪天抽回去了偶就得哭死了..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5:55
第四十一章 奴隸制復興
派克拿著一杯冒著熱氣的咖啡放到看書人的桌前:“團長,我們去揍敵客家找的是什麼人?”
“……到時候你便知道。”庫洛洛翻了一頁:“派克,別挑戰我的權威。”
伸出的手收回,派克垂首退回原處。
倆前倆後共四人,穿梭於大街上。
“俠客!你怎麼跑起來”芬克斯跑了半天才反應過來。
這可苦了俠客,叫他怎麼解釋才對。
芬克斯並不笨,終於注意到後頭窮追不捨的兩人,細細觀察:一個包得嚴嚴實實,難下定論;另一個靜如姣花照水,動如弱柳扶風。
幾乎是立即的,他下了一個結論:“原來是你的情債!”
原本跑得起勁的俠客聽芬克斯這麼一句話,慘叫一聲趴倒在地上。
“芬克斯!你不要在這時候亂說話!”俠客捂著臉站起來,暗暗慶倖自己的臉沒有摔著。
芬克斯原本想說不是開玩笑的,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他張著嘴愣住了。
只見就那麼一下子,後面追的人已經趕了上來,而且很效率地摁倒了俠客,騎在他身上去了。
“呵呵呵,小白,你跑得挺快的嘛……”
俠客那個是廬山瀑布汗,哆哆嗦嗦的半天哼不出一個字。
黑濯坐在俠客腹上,將他按在地上,臉上笑容燦爛,右手卻捏成拳狀,還發出可疑的咯咯聲。
糜稽也趕上來了,看清楚以後笑得咬牙切齒:“終於捉到你了。”
“放開我……”俠客扭動著身子掙扎著。
黑濯手上一點也不鬆散,把人給按得死緊死緊的:“嘿嘿嘿,你以為你落到我的手上還有逃脫的可能?”
“放開……不要……”俠客不想放過任何逃脫的可能。
黑濯揪緊俠客的衣領:“你不要白費力氣了,你還是從了我吧。”
“啊……不啊……”俠客被揪著衣領,呼吸困難,臉色開始潮紅,喘著氣。
“哼哼,你越是掙扎 ,我就越是享受,叫啊,再叫大聲一點,呵呵呵。”黑濯一手輕拍俠客的臉,另一手將人提離地面一點,與她挨近。
“喂!”糜稽推了推黑濯。
原本推搡得正興起的兩人終於發現不妥了,這街上的人仿佛都圍在一起了,而正中央的就是他們。
糜稽捂著額頭,翻眼看天:“你這白癡。”
芬克斯也是抽搐很久,他不敢相信竟然有淫賊敢在大白天裏糟蹋他們家清秀的俠客。
“好像不少人看著啊。”黑濯眼尖地看見有人竟然報警了,內容是某男生被當街強暴。
“……或許你該先放開我。”俠客唇角一抽一抽的。
考慮到驚動Policeman可不是好玩的事,所以黑濯站了起來,順手提著俠客的衣領將他拖起。
“我們找個地方聊聊……”微笑著,黑濯拉下遮臉的面巾和摘下帽子,對圍觀的人拉起溫柔的笑靨:“請讓一讓好嗎?”
一瞬間光芒萬丈,連芬克斯等人都抬手遮眼。
只見眼冒紅心的眾女齊涮涮地往兩邊一閃,勢單力薄的眾男無力地被擠開,從人群中央分出一條康莊大道。
警笛聲漸近。
“走吧。”黑濯一邊對背後兩人打眼色,一邊不忘安撫地對眾女微笑,偶爾拋拋媚眼:“小姐們,剛剛的是誤會,我只是想找他。我現在趕時間,背後的員警要拜託你們了。”
“啊,帥哥,你放心吧,我們會擋著的。”
“對,要趕上你就得輾過我們的肉體。”
“你快點走吧,要珍重。”
“快走吧,你們要幸福啊,就算世界不接納你們的感情,還有我們在!”
“啊……多麼的可歌可泣啊。”
走在前頭還拽著俠客衣領的黑濯走得心安理得,後頭跟的人卻是連連擦汗……這群女的在想什麼啊?
“大概在這個世界上再也找不著這麼厚臉皮的了。”糜稽按捺不住,不甘寂寞地說了一句。
芬克斯馬上對他產生惺惺相識之情,他也有同感。
原本,他應該救俠客的,怎麼說都是同團中人,但他現在更想知道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一向挺自信的俠客竟然就這麼放任這個人把他拖著,也不敢反抗。
芬克斯不知道,可憐的俠客早在好幾年前學會了順從,正正的是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皮肉安逸。
終於挑了一家高級餐廳,他們進入了獨立套間。俠客坐在最裏面,不時看向門口方向,只可惜要逃,大概要先打倒笑著臉坐在門邊的黑濯,瞭解到這一點,俠客被絕望包圍了。
“小白……”
“我現在叫俠客。”俠客弱弱地抗議了一句。
黑濯挑眉:“為什麼改名字。”
芬克斯瞪大眼:“小白?俠客,你以前叫小白?”
俠客頭壓得低低的,差點跟桌面上的茶杯作親密接觸。
茶杯大喊:再下來一點,再下來一點。
黑濯終於將注意力從俠客身上分開一點,抬頭看了芬克斯:“咦?這位是?”
芬克斯聳聳肩:“芬克斯。俠客……小白的夥伴。”
俠客抖了一下,最後還是沒敢多話。
“芬克斯啊,我是小白的主人,叫……”
“米妮!你好了!你怎麼是我的主人了。”俠客驚跳起來,被他震動的茶杯濺出了點水,迅速在桌布上雲開。
“我以為你還記得你逃走的時候拿走了我們全部的家當,呵呵。”
俠客向後縮了縮:“那是……”
“我以為你知道我們是不認識路離開森林的。”
俠客再往後縮了縮:“那個……”
“就是這此,把你賣身也賠不回來。”
俠客倒回椅中,兩眼空洞地瞪著桌面。
看俠客那副可憐的模樣,其實黑濯也是挺同情他的,怎麼說都一起生活了好幾年,而且這孩子任勞任怨,她也不一定要為難他的。
歎口氣,正準備大發慈悲。
“啊!是你!”芬克斯一臉後知後覺的稔熟神態。
這下子黑濯疑惑了:“什麼?你見過我?”
“喂!俠客,這不是跟那美女一起拍照的帥哥嗎?”
明顯的,俠客全身僵了一下:“芬克斯!”
芬克斯環起手:“俠客,我說你啊,不要害羞,既然有機會了,當然要問清楚。”
“美女?帥哥?”不知道怎麼了,黑濯總覺得內裏玄機不少。
芬克斯笑著指向俠客:“在他的手機裏面,有你跟一個美女還有一小孩的照片,俠客可寶貝了,都不讓我們碰他的手機,我說他肯定是暗戀上那個美女了。”
黑濯笑眯眯地靠近俠客:“拿來看看?”
“不……”
“拿來!”
“不……”後半斷還卡在喉嚨裏,黑濯已經不耐煩地將小兔布偶放他頭上,將他停住了,慢悠悠地搜起身來。
芬克斯原本看到黑濯沒有危害俠客的意思,也就本著看戲的心情想看看後續發展,但接下來他差點沒把嘴時的茶給噴出來,怎麼看這人都是在吃俠客的豆腐嘛,俠客幾乎整個讓摸了一遍。
“呃……就是那手機……”芬克斯出口相助。
黑濯睞了芬克斯一眼:“你不早說。”
……
“啊,那是我的手機。”糜稽搶過手機:“我想,我知道芬克斯說的是哪一張照片了。”
只見糜稽迅速地按下幾個按鈕,將手機遞到黑濯眼前。
黑濯接過來細細的看,那應該是很久以前的照片了,三個人,一個是他,一個是小伊,另一個應該是小酷。
坐在那沙發上,可愛小酷看上去才七八來歲,被兩人護在中央,小伊看上應該就是十來二十歲的模樣,比現在多了幾分稚氣,乍地一看……再仔細一看,橫看豎看,就是一美人……而且偏向雌性……
黑濯打了個響指,小兔消失,俠客站起來想搶手機。
黑濯一手頂著俠客的臉,一手拿手機,笑得溫和:“小白……”
連那聲音都柔得仿佛能擰出蜜來。
聽到這般軟語溫言,俠客如墮冰窯,全身瑟瑟發抖“……什麼事?”
“你喜歡上這個美人了?”拇指比起螢幕中長髮美人。
俠客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誠實,甚至很多年後仍不能相信自己竟然蠢成這麼樣,因為他點頭了。
很好……
黑濯臉上笑容燦爛:“俠客,當年你對我不義,別怪我現在對你不仁。”
“啊?”
“給我取個日記本。”黑濯笑眯眯地對身後人說。
糜稽眉輕揚,舉起左手日記本具現出,沒等大家反應過來,已經拍到俠客頭上,然後遞給了黑濯。
“喂!”芬克斯站了起來,看俠客沒有危險,就只是站著就沒動。
“想看看嗎?”黑濯將日記本遞過去:“你可以看看。”
俠客一驚巍峨著那雙手,像七旬老人般緩慢地打開了本子,一路翻下去,雙眼越瞪越大,激動起來想撕掉,那本子卻分解在空氣中,再次出現已經是在糜稽手裏。
“米奇!”
糜稽投以同情的目光。
“小白,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奴隸,我叫你向東你就向東,叫你向西你就得向西,如果我需要你,你要比召喚獸更快出現。如果我不需要你,你就得找個隱蔽的地方躲起來。沒事站後面去跟著走,有事跑前面去迎著擋。有福我享,有禍你當。你願意嗎?”
“……你傻了!我怎麼……”
“你不願意啊,真可惜,那你的日記本啊,就得被印刷成書,出版了說。再給你的照片弄個封面,題目叫美少年的純情手紮,不知道會不會暢銷。”
俠客臉色數變,比那耶誕節的燈飾還要多變,他相信米妮說得出做得到,現在他只有三條路,一就是私隱蕩然無存;二就是成為奴隸;三就是殺掉米妮米奇逃跑。
選一,米妮也不見得只做到這種程度就放手;選二,肯定不好過;選三?完全沒有勝算……
她就一隻手已經能把他按得死死的,他敢保證,自己如果不選二,肯定會招至一輪暴打……
作為旅團的軍師,俠客的理智迅速恢復,腦袋裏是一片的清明,就是因為腦筋太清楚了,他十分明白自己的絕望處境。
“怎麼樣?”黑濯已經開始催促。
“……”俠客抿緊唇,閉了閉眼,眼角溢出晶瑩淚珠一顆,劃過臉頰滴落桌布上,與茶跡相輝映。
終於他下定了決心,張開唇,豐盈的雙唇抖啊抖,終於抖出了一句話:“我選二吧。”
黑濯放開了俠客,將手機裏的照片傳給自己,然後按下刪除鍵再扔還給俠客:“手機要隨身帶,我會找你的,我現在有事,過一陣子再料理你。”
酷酷地扔下帳單:“順便埋單。”
這兩人已經出去了,糜稽出門前回頭望了眼,然後搖搖頭:“你不應該看上她老公的。”
轟——隆隆——
有什麼在俠客腦袋裏炸開了……像煙花那麼燦爛,然後化作一點點塵灰煙銷魂散。
芬克斯瞪大眼:“喂,原來那美人是個男的,那剛剛那個難道是女的?”
……
芬克斯沒得到答案,不耐煩地推推俠客:“喂!”
俠客軟倒在地上,碧綠的雙眸中映照出一片的空白,淚水從空洞的雙眼中不停溢出。
……我啊,究竟為了什麼……為了什麼給招惹上她……
芬克斯見到此情此景,不禁感同俠客的人情兩空,也就不苛求他,扶起人就往外走。
“芬克斯……”
“嗯?”
“保密……”
“嗯。”
沉重的對話過後,兩人默然走向了收款台——埋單。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JJ真的是抽得厲害....偶看偶的點擊越來越抽,真想知道真正的點擊量啊...
由於某霧和某黑都相信,肥水不留別人田,所以,偶覺得偶這文到最好,好東西都跟某黑脫不了關係就是,只不過這個關係嘛,糾結起來也挺麻煩的...所以,你們...將就吧,...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5:56
第四十二章 糾結X河蟹
登托拉最破的一間廢屋內,蜘蛛十三人集中,其中十二人全圍著身在地上臉色潮紅,全身冒汗,神智不清,夢囈連連的俠客,心裏暗暗焦急著。
“發生了什麼事?俠客怎麼發高燒了。”庫洛洛平靜地問。
沒有人能回答他的問題,芬克斯苦惱地抓著頭。
庫洛洛探了一下俠客發燙的額,思考了一會。
“瑪琪?”
“我只負責外科。”冰美人說罷退了一步。
好吧:“庫嗶?”
“如果團長是要拿化學藥劑把他融掉的話……”
庫洛洛無言了,這時候芬克斯邁前一步,又退回去,欲言又止。
庫洛洛當然注意到他的動作:“芬克斯,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吧。”
聽見團長威嚴且肯定的陳述句,芬克斯為難了,嘴裏嘟噥了半天,還是沒有說出真相。
所有人都能確定芬克斯知道事情真相,隨即全瞪向芬克斯,實行施壓。
終於,個人思想抵不過群眾意志,芬克斯投降了,十分簡單地闡述了事情的始末:“是這樣的,俠客昨天發現自己暗戀了三四年的美人竟然是男的,而且那男的未婚妻還找上他算帳,他被打擊得很慘……然後今天就病了。”
囧……
所有人都囧囧地盯著地上輾轉反側的俠客,均難以言喻此時心中的囧感。
庫洛洛倒是沒有多驚訝,撫頜沉思:“以俠客的頭腦,沒道理會發生這種事。”
“但那是真的發生了。”芬克斯歎了一口氣:“這只能歎說年少輕狂,再聰明的腦袋遇上了愛情也只能千絲萬縷,心亂如麻啊。”
對於芬克斯的感慨,團眾報以二十二顆白眼。
飛坦推了推俠客,發現他的情況真的不妙,不禁皺眉:“我們先找個旅館安置他吧。”
環視這夜風呼呼往裏灌,下點小雨還會鬧水災的破房子,眾人同意地點頭。
“嗯,走吧。”無需多作考慮,讓窩金扛上俠客,團長已經領著人走出廢屋。
小滴推推眼鏡:“佛蘭克林,為什麼我們每一回出外都要選在廢屋裏議事?”
大個子僵了一下,頭頂上冒出一堆汗,沒敢回答。
最前面的庫洛洛那背影明顯的僵硬了。
“哦,對了,大概是旅團太窮了,租不起房子。”小滴一邊自言自語,一邊點頭。
飛坦把臉藏得深深的,退到最後面去;瑪琪裝作觀看四周景物,悠悠然地放緩了腿步;庫嗶埋頭操著短腿狂奔到前方去;信長縮著頭邁開了腳步跨向前;剝落裂夫走在最後面;西索竊笑著走到庫洛洛身側,肆無忌憚地觀看團長的臉色;窩金扛著俠客快跑幾步,站在庫洛洛身邊的派克恨不得封了小滴的嘴。
佛蘭克林想逃,但小滴卻睜著清純的大眼盯著他,顯然他是跑不掉了,只好找個正當理由搪塞她:“小滴,我們是通輯犯。”
“但,我們平常不也能自由自在到處晃嗎?怎麼集中的時候就一定要在破房子裏?難道這是傳說中的打遊擊的真諦,破房子情結?”
……佛蘭克林矮了一節,半天沒擠出半句話。
“嗯……還是團長認為只有在破房子裏才能顯現出反派的陰沉一面,製造出一種天然的反角氣勢呢?”
佛蘭克林求救的目光遭到同伴無視,不禁暗暗叫苦,心裏已經做了十數個揪發抽搐的動作,表面上卻還要裝作一片嚴肅認真:“咳……怎麼說我們都是通輯犯,還是要小心點好,那是團長謹慎了。”
小滴垂著頭沒有說話,一直往前走,佛蘭克林也越來越不安。
“小滴?”
小滴抬起頭,推推眼睛:“啊?有什麼事?”
“……你剛剛……”
“我剛剛怎麼了?”小滴抓頭,然後眨眨頭:“啊,對了,你是誰?”
……巨大的石像杵在路中央,隨後的蜘蛛們繞過他繼續向前。
許久以後,石像以緩慢的腳步跟上,旅團一行,除了西索張狂的BT笑聲,小滴的“?”,俠客的夢囈,就只剩下一片的默然。
當他們站在一家高級酒店門前的同時,庫洛洛說話了:“以後我們都在酒店集合吧。”
蜘蛛的腳步啊,永不停息,旅團的管理啊,向國際化企業管理方式接軌……
與此同時,黑濯由於追趕小白而錯過了旅遊巴士,最後還得在鎮裏住上一天,翌日二人終於搭上巴士趕到揍敵客家門前。
黑濯上前問導遊小姐:“小姐,你昨天有沒有看到三個人進去這屋子。”
導遊小姐愣了一下:“我看到五個人進去了,兩個變成了狗食,另三個不知道。”
黑濯撓撓頭:“嗯。能形容一下另三個的模樣嗎?”
“一個大叔,一個小孩,一個美少年。”
果然夠精闢,黑濯給導遊小姐一個大拇指:“謝謝啦,我們倆現在要進去了,你們不用等我們了。”
黑濯揮別呆住的導遊小姐,往大門走去。
那是一扇很有氣勢的大門,該怎麼說,就是很大的門。旁邊設有警衛室,基於禮貌上的問題,要進別人的家當然要先問問人家門衛。
“這是我家,用不著報備。”糜稽傲然地揚首,推開四扇門而進,也不管黑濯就轟一聲合上了門。
一旁的門衛那雙眼睛差點突破眼框,瞪著仍站在門外的黑濯。
黑濯嘿嘿地笑,不好意思地點點頭:“我可以進去吧?”
皆蔔戎愣視著黑濯,呆呆地點著頭。
黑濯覺得這老頭怪怪的,聳聳肩推開了大門。
“這門是挺重的。”
使勁一推,七重大門應聲而開,人已經進去了,混然不知背後的旅客直接將她與哥斯拉畫上等號,然後奪命飛車而逃,更不知道皆蔔戎已經趴到地上去找下巴去了。
二百五十六噸的門……
大大的庭院裏頭,黑濯不禁挑眉:“哇,這殺手家庭還敢把院子建得這麼大,不怕別人找上門的說,真囂張。”
再看看三毛:“嗯,這只狗有性格,我喜歡。只可惜現在手上沒有骨頭,不然肯定逗逗它。”
原本走在前頭的糜稽終於忍不住,回頭揪著黑濯往前走,免得她繼續丟人現眼的。
一路走去,糜稽高姿態地搞定了擋路的人,包括一個自報名字叫卡娜莉亞的小女生,然後他們終於遇到了終極BOSS……
佝僂著身子的刺蝟頭長須老人就站在那羅巴式拱石門門前,胸前檔布一飄一飄,寫了一日一殺幾隻大字,殺氣騰騰。
黑濯和糜稽直直地與之對視。
糜稽心裏一陣久別重逢的喜悅——爺爺。
黑濯一臉新奇——好時髦的老頭……
“哼哼,已經很多年沒有人可以這麼囂張地直搗揍敵客家中心了,你們倒是有本事,來吧。”說罷爺爺已經擺開了黃師傅特有的迎戰姿勢。
黑濯抓抓腦袋,推推糜稽:“喂!豬!你說這不是你家嗎?怎麼這麼多人要開打來著,還是我們走錯門了。”
糜稽唇角抽了一下,不理會黑濯:“祖父,是我,糜稽。”
桀諾?揍敵客,自認老而彌豎的存在,今天終於嘗到了閃到腰的滋味……
“嗚哇……”老人家慘綠著臉瞪著糜稽:“糜……稽?”
糜稽點點頭,心裏一片激昂:“祖父!”
桀諾強忍著腰痛自地上站起來:“不可能,糜稽胖得像頭豬,看你這窄臀細腰的,哪里像糜稽了。”
突然天地間仿佛變得謐靜了,有風吹過,呼一聲好不清晰。
糜稽咬唇望天:沒關係的,糜稽,就是祖父不相信你,並且將你的印象定位在過去也沒關係的,你仍然可以活得尊嚴。
黑濯看見糜稽又進入了阿Q狀態,不禁挑挑眉。想到小伊要求的——回到揍敵客家前不能拿下披風和帽子。現在該沒有關係了吧,於是便拿下礙事的服飾,笑得一臉和諧:“老伯,他真的是糜稽。”
桀諾滿布血絲的雙目裂睜,眼珠突出,下巴延到地上去。
看到這老人家這麼激動,黑濯有點為他的身體健康擔憂:“老伯,你沒事吧,要不要給你請醫生?”
沒等桀諾點頭,那邊高分貝的尖叫聲已經傳至,一抹粉色帶蕾絲邊的纖細身影拖著一枚穿和服的物體以猛虎撲食之姿撲至。
就在黑濯以為小命休矣的一刻間,高大身影掠過,順道撈去纖細身影,黑濯只來得及看見那頭飄逸的銀色長捲髮在風中柔柔地飄蕩,心裏想,這位仁兄肯定是用飄柔的。
沒來得及細細研究,穿和服的物體因慣性作用甩了過來,黑濯正正好穩穩接住,細細一看,這可是一個俏生生的小孩子啊……
白皙細緻的肌膚水水的,仿佛吹彈可破,黑色瞳眼如夢似幻,如緞黑髮剪成可愛的西瓜頭(- -霧:這樣形容好麼?黑^_^:那是湯碗頭?霧- -:……),一身和服穿勾勒出稚齡幼軀的美好線條。
黑濯以為自己看到的是只很講究的高級SD娃娃,但那是有溫度的:“男的女的?”
“男的。”
感謝神,讓我到了這個河蟹的家。揍敵客家,我的天堂……這些想法完全佔據了黑濯的腦部所有的神經。
此時柯特因不可抗力的原因摸到了對方柔的部位,不禁心裏被挽起一陣狂瀾……原來這個世界上雌雄莫辨的不只自家人,眼前的個帥氣的女人,真的很強大。
果然是天上有天,人上有人……
這時候剛剛趕到的梧桐暗暗拭汗,看著強撐住腰站起來的大老爺,再看看不停爭執的老爺夫人,然後看看剛剛回來的還在怨念包圍中的聽說是二少爺的纖細青年,還有莫明深思中的五少爺,再來是久遺的大少夫人……
“嗯,推後一小時還是兩小時的好?”
梧桐撐著眼鏡,鏡片閃爍著銳光,他一邊念叨著一邊陷入了沉思,開始考慮延遲晚飯的時間。
馬哈搖搖頭,轉身離開了,他怎麼也想不透這揍敵客家的基因什麼時候發生了異變,一個二個越來越不正常了。
作者有話要說:呃,關於這個旅團嘛,各位團飯如果看不慣,請不要繼續下去,偶仿佛已經不能把他們與原性格接軌了,因為如果真的接了原來的仿佛只能是悲劇,所以請允許偶在他們的本性基礎上加上一點點調整...
阿門..不要PIA偶......頂窩蓋的某霧狂閃...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5:56
第四十三章 和平解決
地點:巴托奇亞共和國登托拉地區的枯枯戮山上揍敵客家大廳。
人物:在家的揍敵客家主要成員與及黑濯。
經過一輪的瞭解以後,黑濯終於知道自己與揍敵客家的關係了,原來就是一個典型的灰姑娘蛻變史嘛。不就是一名原是潔廁工的麻雀少女,在勾搭上大少爺以後就飛上枝頭成為了鳳凰大少夫人的故事。
而這裏的成員嘛,除了長得很像ET的曾爺爺馬哈?揍敵客,一日一殺爺爺桀諾?揍敵客,長髮飄逸的爸爸席巴?揍敵客,從身形上看是一大美人的媽媽基裘,出外的美人小伊,熟悉的豬頭糜稽,失蹤的阿露嘉,娃娃頭的柯特。
呃……還有奇牙呢?
黑濯霍地站起來:“對了,奇牙呢?”
“奇牙在刑室。”基裘馬上老實作答。
刑室?對哦!小貓還在受折磨!
“不得了,快把人放出來啦。”黑濯握住基裘的手:“夫人,那可是你的兒子啊,快點把他放出來吧。”
於是,在奇牙不知道怎麼回事的情況下,就見黑濯沖進了刑室。
愣住了半晌以後,奇牙終於反應過來,眼角一抽一抽的:“米妮!你不會跟小傑他們一起來劫人吧?
黑濯霍地一跳:“對哦,小傑他們呐。”
黑濯忙著驚訝自己竟然忘記了小傑他們,也顧不得奇牙了。
他們不是也進來了嗎?不會是已經被揍敵客家的BOSS們幹掉了吧?
黑濯想著,一腦門的冷汗直冒,就怕哪天被米特乾媽給分屍了。一邊尖叫著,轉身便要離開尋小傑去。
奇牙一陣抽搐:“……你究竟是來幹什麼的!”
前腳踏出門外,後腳還在房間裏,黑濯抓抓腦袋,嘿嘿地笑:“哦,不好意思,我急起來就是這麼丟三拉四的了。”
……如果奇牙不是被銬在牆上,他真想學米奇哥那樣敲米妮的頭一記,看看會不會有回音。
“這就放你。”黑濯三步作兩步過去了,就要幫奇牙解開。
“喂!這個有電,我自己來……”奇牙原是想勸告米妮小心的,誰知道她比誰都迅速就捉上了那手鐐,嚇得奇牙飆了一身冷汗,以為這回要幫她收屍了。
隨便幾下扯下了手鎖鐐,黑濯聽見奇牙的未竟之語,不禁疑惑地抬首:“啊?什麼?”
……
“嗯?”怎麼啦?
黑濯不知道奇牙為什麼愣了,但看他遍體鱗傷的模樣,心裏以為他大概是因此被打傻了,不禁憐憫地瞄了奇牙一眼:“你腦袋沒事吧?”
“你才有事!這裏通著三萬伏特的電流耶!”奇牙發現自己的嗓子有點沙啞,過去就是在這刑室裏待上個把月也沒有這樣的情況。
三萬伏特?黑濯盯著手裏爛鐵,再皺眉:“怎麼可能?這哪里有電來著?你們家肯定用次貨了。”
……
“告訴你,貪便宜是不對的,這麼點破銅爛鐵,什麼時候都關不緊人,還說通電了,哪有?”
當桀諾來到刑室前時,就聽到這麼一句,額角上一陣不受控制的抽搐:“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整個就是怪物一頭。”
奇牙看見不只爺爺來了,連爺爺媽媽弟弟都來了,不禁瞪大眼擺開迎戰姿勢,心裏暗暗叫苦,父親和祖父在就不容易逃掉,而且身邊還有傻傻的米妮,雖然她看上去很強,但也不能同時對付兩個絕頂殺手。
黑濯不知道旁邊的小貓已經完全進入備戰狀態,只是撇撇嘴:“什麼怪物了,爺爺,你這東西造得太簡陋了,有錢不要總花在擴大建設上頭,也要注重一下內部結構。”
奇牙咽了一下,瞪著黑濯,那眼角是一抽一抽的,連連低聲提醒:“這什麼時候,你還說什麼,快點逃。”
“逃?”黑濯抓抓腦袋,轉向那邊的揍敵客一家:“喂,他腦袋不清楚了,你們是不是叫家庭醫生來的好。”
碰一聲響,小貓一頭載到牆上去了,有石塊剝落。
席巴終於跟黑濯說話了,聲音裏帶著嚴肅和……戒備?
“你想事情還是這麼具有跳躍性,奇牙大概是還不知道你的身份,沒弄清楚情況。”
奇牙也不笨,聽到這裏終於發現不妥了,家裏人對米妮的存在也表現太友善了,真不尋常。
“什麼身份?”
黑濯眨眨眼,細細一想,仿佛也真的沒有跟這小貓說過這些事,於是拉開燦爛的笑容:“嗯,奇牙,我的真實名字叫黑濯哦。”
“黑濯?”奇牙愣了一會,而後有點不確定地抖著手指向黑濯,臉卻向著自家人一抽一抽的:“你們說那個大哥找了很久的老婆?”
桀諾歎了口氣點了點頭,席巴別開了眼,基裘則一邊用花邊手帕擦臉一邊點頭,柯特給了自家三哥一個肯定的眼神。
奇牙有點不相信眼前的一切,總覺得太夢幻了,或許自己真的被電瘋了。
黑濯再想想,覺得有人被忽略得太過了,很義氣地提出:“而米奇的原名其實叫糜稽哦。”
“我二哥不是胖得像豬嗎!”奇牙受的刺激太深了,整個跳了起來。
……記得當年他四歲的時候,只能看見二哥的肚子,要看到他的臉還要借助椅子,怎麼現在就……拉長了?
糜稽站在人群後咬牙切齒:“真抱歉,我曾經胖得讓你印象深刻了。”
“黑濯?糜稽?”奇牙唇角一抽了抽的,看著這兩個自獵人考試出現在他生命裏,而且讓他一再感到該遠離的危險人物不僅出現在自己眼前,而且還跟他扯上親戚關係了。
糜稽抬高臉,從抬高45度的鼻吼裏噴出一陣氣,盛氣淩人:“叫二哥。”
黑濯則摸摸奇牙的頭:“呵呵,你該叫我大嫂。”
“……”黑線,為什麼這個家會容得下這麼個人,奇牙很疑惑:“祖父,為什麼?”
桀諾捶著背,難得的一臉蒼桑,回頭一瞄:“你還不明白為什麼?”
雖然很不想明白,但奇牙也真的忘不了從別人口裏聽到的黑濯的所作所為,結合獵人考試裏他的所見所聞,他實在不忍心再讓祖父回憶起痛苦的過往,便沒有再問下去。
見奇牙的危機已經解除,黑濯三步兩步過去挽住了基裘的手:“夫人,我還有個弟弟和乾兒子來了找奇牙,你帶我去找他們好不?”
“好。”基裘和藹地拍著黑濯的手,帶著她往外走。
一行人往外走,糜稽看見席巴略顯蕭條的背影,不禁翻翻白眼,給自己父親忠告:“父親,要學會坦然。”
鯨魚島上那群怪人尚不能從黑濯手中奪去女人的注意力,他家父親是無能為力的啦。
席巴木然地點頭:“你認為我還不夠坦然?”
……嗯,是已經很能忍耐了。
奇牙大眼睛瞄了一下自家人的互動,有點鬱悶,不過比起這些,奇牙更在意的是,小傑他們來找他了,而且現在是名正言順的了。
意識到這一點奇牙暗自歡喜,唇角勾起了愉悅的孤度。
“奇牙。”席巴沉重地喚了一聲。
“嗯?”奇牙應了一聲。
“你的朋友對你很重要嗎?”
“嗯。”
“他是黑濯的什麼人?”
“大概是幹弟弟。”聽他們自己是這麼說。
“那麼,父親要跟你約定。”
“什麼約定?”
“你不能背叛你的朋友。”
奇牙驀地抬首,覺得父親從來沒有這麼高大過,而且還有向上增長的趨勢。
“如果你背叛了他,你就別回來這裏了,怕是黑濯會把你分屍。”
“啊?”
“你不知道,幾年前我還有足夠的把握能打贏她,現在……不知道她遭遇了什麼讓她變得強大了,我已經完全沒有把握,即使我跟你爺爺聯手也不一定有勝算,所以,你千萬別惹著她了。”
“……”小貓先是石化了,而後心裏頭疑惑:黑濯真有這麼強大嗎?除了她有夠變態以外,他倒沒有感覺黑濯有哪里強大了。
“奇牙!”
奇牙原本仍在糾結黑濯的問題,就聽小傑開朗的笑聲,他驚喜地回頭,然後瞪大了眼:“喂!小傑!這個速度不行啦。”
但小傑已經飆了過來,就在悲劇將要發生的那一刻,奇牙以為自己要斷骨的前一刻,黑濯張開雙臂接住了像炮彈一樣飛射過來的小傑,然後以左腳為軸心抱著小傑甩了幾個圈圈,笑容閃亮著光芒:“小傑!我來了。”
揍敵客家上上下下唯一的感覺是:……這兩個人……果然不簡單。
“姐!你怎麼在這裏。”小傑退開來後是一臉疑惑。
“黑濯!你們怎麼進來的?”雷歐力也一臉驚訝。
黑濯輕輕一笑:“嗯,推開大門進來的。”
……
“姐要推開那門是很容易啦!”
容易?哪里容易來著,雷歐力大大地翻了記白眼。
“姐,既然你來了,我們帶奇牙逃吧。”小傑轉身拉起奇牙的手,臉色一正,瞪著揍敵客家各大家長就是一副不成功便成仁的模樣。
呼——
風吹過,吹得揍敵客家各人衣袂凜凜發響,但他們的臉上癱著的。
他們十分好奇過去幾年,黑濯究竟過著怎麼樣的生活……畢竟她這個幹弟弟也實在“不簡單”,想事情的邏輯讓人難以捉摸……
“我們不用逃,小傑。”
“為什麼?”
酷拉歎了口氣,終於說話了:“因為她要嫁的是這家裏的大少爺。”
就算已經知道真相的人,聽了這麼一句陳述也甚感無力,但小傑卻眨眨眼:“咦,那我跟奇牙不就成了親戚?”
“嗯,對哦,是這樣沒錯。”黑濯溫柔地揉揉小傑的發頂。
“那酷拉不就是揍敵客家的長孫了?”小傑很直擊中心。
……
奇牙一驚:“怎麼回事?!”
哦,對哦,奇牙不知道這回事。
兩人交換了個眼神,黑濯決定用最直接的方法解釋:“那個,我跟小伊在好幾年前已經收了酷拉當乾兒子,所以,他現在是你的侄子喲。”
“這點你就不要強調了!”酷拉狂暴地吼了黑濯一句。
奇牙唇角抽了抽:“我升格當叔叔了?”
其他輩分升格的人均歎了口氣,默默接受巨變。
“沒錯,今天開始,我們一家人要相親相愛。”想著日後的美好日子,黑濯不禁合掌:“哦,我餓了,這會我們先吃晚飯去吧。”
“嗯,一切已經準備好。”梧桐很盡責地開口。
再混亂的日子,吃飯還是必要的,所以其他人也沒有異意。
黑濯一邊跟小傑討論著這揍敵客家的事,一邊往前走,突然手就被拉住了,黑濯回頭一看,竟然是那個和服娃娃。
“我也是叔叔?”柯特執著地問。
“那當然。”黑濯回頭看酷拉:“對了,酷拉,你有四個叔叔哦,這個最小。”
酷拉比卡,行年十六,年輕有為的他此時已經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的心情,只能杵在原地迎風僵立。
梧桐彎身行禮:“孫少爺,這邊請。”
孫……孫少爺?
“雷歐力……”
“啊?”
“你帶我離開好嗎?”
雷歐力左右環視,而後撫著後腦:“呃,你認為我們出去容易?”
的確不容易,命運……為什麼總喜歡捉弄人呢?
“早知道我就不去參加獵人考試……”悔不當初。
雷歐力遠目。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偶承認偶腦抽了...
大概因為JJ的抽影響了偶的心情 -_,-...真美妙,平白的多了好多的評啊...
好了,偶更完也被家裏罵嗆了,要睡了...晚安
不好意思,這是偽更,偶是來修文的,因為昨天實在修不下去。大們千萬別相信偶在早上的更新,偶都在深夜裏陰笑著碼文,貞子般趴在鍵盤上草草檢文,然後蒼白著臉上傳的……你們就只要相信晚上的更好了,還要是極晚的那種……得了,偶還在上班,閃……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5:56
第四十四章 求婚
在揍敵客家住下兩天,雷歐力的感覺是這家人雖然詭異,但對客人的態度還真不錯,伙食也很好的。
酷拉的感覺是,如果他們不用那種長輩特有的慈祥目光看他,這一切會很美好。
小傑的感覺是,這裏的占地面積沒有鯨魚島大,能玩的地方不多。
於是他們決定要離開揍敵客家,追求自己的夢想。
雷歐力說:“我要當醫生,既然考到了執照,我就可以免費上大學了。”
酷拉說:“既然母親已經沒事,那我就要去做自己的事。”
小傑說:“我要跟奇牙一起去找父親。”
黑濯苦惱了,雷歐力沒關係,他選的路很有錢途的;小傑也不是問題,那個孩子跑在路上沒多少人能撂倒,現在還多了奇牙,更不用擔心;至於小酷就是個問題了,她已經從小伊那裏聽來了小酷的事,她知道他想幹什麼,他想找蜘蛛報仇。
報仇?多麼邪惡的詞眼,其中包含恨意會毀掉她的孩子。
“那個,我希望你們先不要這麼急著離開。”
“嗯?”
原本討論離開話題討論得興起的三人抬頭:“為什麼?”
為什麼?
“姐,我們真的要離開了,總不能一直留在揍敵客家。”小傑很認直地說。
“嘿,你拿小傑沒辦法的,他已經下定決心了。”奇牙笑嘻嘻地附和。
黑濯知道這個時候,小傑是認真了,不可能輕易妥協,繼而小酷也會離開。
咬著指甲,黑濯想了很久還是想不出好辦法,只能扁著嘴:“你們真要走?”
“嗯。”這回酷拉作答。
黑濯歎了口氣,轉頭對一直坐在沙發上不說話的柯特招招手。
柯特沉著地邁到黑濯身邊:“要我幫忙?我可以把他們的腿打斷。”
奇牙僵了僵:“柯特你敢!”
柯特倒是無所謂,聳聳肩直接將哥哥無視了:“要打斷嗎?”
黑濯是很想點頭的,但見其他人這麼地排斥,也就沒敢真點下去。
看啊雷歐力甚至想不開地把刀子掏出來對著殺手世家的小殺手,記得當年小伊七八歲的時候就很簡單地解釋了幾個雜碎,雷歐力的實力也就在雜碎的上面高一釐米的地方,大概不影響被殺速度。
“沒有啦,柯特,麻煩你把躲著我的那些老人家們和夫人給找來,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宣佈啦。”
“……”柯特仿佛很失望,站在那裏沒說話。
黑濯微汗,眉間輕皺,聲音裏帶著淡淡的憂鬱:“柯特,你不願意幫我嗎?”
妹妹頭(某N說那是妹妹頭。)的柯特退了一步:“不是。”
“那你幫幫我吧,嗯?好嗎?”
隨著黑濯的哀求,柯特轉身辦事去。
奇牙眼角抽了抽:“喂,你也太厚臉皮了,竟然死賴著臉讓柯特做事。”
黑濯挑高眉:“那是你情我願啦。”
……
酷拉拍拍奇牙的肩:“別跟我媽爭辯,沒用的。”
想當年,自己最後不也只有無言嗎?
“你究竟想做什麼?就是那群人來了,也不能阻止我們離開。”雷歐力一旦上火了也就變得沒半點常識,要是那幾個人要阻止他又怎麼可能阻止不了呢?
黑濯懶得跟他們解釋,等所有人都帶著一臉疑惑到來,奇牙皺緊眉。
“不用緊張啦。”小傑這時候笑著說話了:“雖然姐她經常做奇怪的事,但從來不傷害別人。”
……那對糜稽算是什麼?
“對米奇哥……哦糜稽哥那是一種親昵的表現啦。”仿佛知道奇牙想什麼,小傑隨即解答.
奇牙唇角一抽一抽的,徹底無言了。
終於,一群人在柯特的領導下進來了。
“有什麼事?”席巴作為大家長,也就先開口問了,而且現在他比較想快點把事情解決掉,然後帶上滿臉少女情懷的老婆離開。
黑濯沉重地站起來,伸出手向席巴:“手機借我。”
“你的……”
“話費沒啦。”黑濯歎息:“這兩天都跟小伊聊電話通宵,早就欠費了。”
……席巴這個當爸爸的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難道把人找來就是借手機?
囧……
“拿來啦。”黑濯不滿地嘟嘴:“你的收入這麼高就別省這點話費嘛。”
……
基裘可不放過任何跟黑濯友好的機會,馬上掏出粉紅色的手機遞過去。
這時候,席巴終於掏出自己的手機遞上。
黑濯對基裘微笑:“夫人,這應該由男士代勞,我拿老爺的就好。”
基裘先是對黑濯報以心型目光,再轉而怨念地瞪著自家丈夫……好樣的,竟然敢防礙我跟黑濯的好事……(- -啥好事聶?)
席巴抿抿唇,忍下去了。
一同前來的糜稽皺緊了眉:“喂,你想做什麼?”
黑濯眨眨眼,沒有回答糜稽,只是拿著席巴的手機撥了一串熟悉的號碼,然後挨到耳邊。
信號聲響過幾回以後,終於接通了。
[父親]平靜無波的聲音。
“小伊!”黑濯甜甜地喚了聲。
[濯?]聲音依然平靜[這是父親的號碼。]
“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說。”黑色的眼珠子一邊掃過疑惑的眾人。
[我不想聽。]平靜依然。
“啊!小伊,你什麼時候回來。”對小伊的那句話充耳不聞,黑濯繼續未竟之語。
[我已經在門外]
隨著小伊的聲音,黑濯聽見石門打開的聲音。
“那,小伊啊。”
[……]
“我嫁給你好不好?”黑濯說了。
原本等待著黑濯下一步動作,準備要弄清楚是怎麼回事的眾人一起掏掏耳朵,有點疑惑。
剛剛他們是聽到什麼驚天之語了不?
[……]
“我嫁給你好不好?”黑濯以為小伊沒聽清楚,就再說了一遍:“如果你答應我,那麼我們就在下個月結婚怎麼樣?”
囧……
[……]
“小伊?”黑濯搖著手機,然後皺眉向席巴:“喂,怎麼你的手機這麼爛,通話不能啦!”
“……”席巴真不知道說什麼了,要是他,他也不會回話吧?被女人求婚?雖然她長得壓根兒跟女人沾不上邊……
黑濯原本是求婚未遂心裏已經煩躁,這下怨念起了不由念了一句,突然袖子被扯動,黑濯低頭,就見那妹妹頭的柯特正抬頭看他。
“嗯?”
“你等我幾年。”柯特說。
“啊?等你幾年?”
“我可以娶你,我現在就答應你。”
“哎喲喂……”
隨著慘叫聲,現場除了瞪大眼的黑濯,除了期待地盯著黑濯的柯特,除了盯著兩人準備看接下來發展的小傑,所有人都倒在地上去了。
酷拉先躍起:“不行,媽,我絕對不要這麼小的老爸!”
“柯特,你的腦子出問題了!”奇牙狂吼。
“不正常了,都不正常了,真是一群白癡。”糜稽咒駡。
“柯特……你……”桀諾說不出話了。
席巴瞪大眼,雙手捂著腦袋,他怎麼也不能理解為什麼自家的兒子都會看上黑濯,她究竟哪里好來著?
“沒差,只要黑濯是我的兒媳就可以,呵呵,柯特你有本事。”基裘讚賞地拍拍柯特的頭。
黑濯有些無奈地歪頭,她需要現在結婚啊,不能等了。
就在大夥都糾結的那一瞬間,室內溫度驟降,有跌破零下的趨勢。
基裘縮回手退了幾步,然後有一隻修長的手按在柯特的頭上了,柯特僵住了。
長髮拂在柯特肩上,耳邊響起了冰冷的聲音:“柯特,調戲嫂子是不對的,你不能這麼做哦。”
柯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別說回話,連動彈都不能,仿佛被冰霜凝結了。
“小伊!”黑濯熱烈地喚了聲,也不管小伊的姿勢就硬把人扳過來抱了,暫時解除了柯特的危機。
真的,除了黑濯以外,廳內人都感覺到死亡的氣息,無法呼吸。
“黑濯。”
“嗯?”
“嫁給我。”伊爾謎淡淡地說,仿佛在問你吃了飯沒。
黑濯笑了:“啊,我剛剛不是跟你求婚了,那當然是好啦。”
伊爾謎點點頭,轉向酷拉:“你不用擔心有個比你小的父親,絕對不會有。”
酷拉唇角抽搐著點點頭,原本想說一個也不要可不可以,但礙于父親發怒真的很恐怖,也就沒敢說出來。
見小伊因求婚成功而放鬆下來,所有人都松了口氣。
柯特暗中掐拳——等我長大了,就把黑濯搶過來。
“那小傑,你們就等我的婚禮結束再走吧。”黑濯笑嘻嘻地說。
小傑點點頭:“嗯,姐的婚禮一定參加。不過姐,你下回求婚該找女的,那麼樣才可以迅速……”
小傑話沒說完已經被眾人捂著嘴抬遠了。
黑濯搔搔頭:“小伊,他們真奇怪。”
伊爾謎瞪著走遠的眾人,手裏念釘悄悄收起:“對,很奇怪。”
眼見走遠的人已經消失在眼界裏,黑濯挽緊了小伊的手,幸福地歎了口氣:“小伊,既然我們決定結婚了,不如我們到房間裏去聊聊。”
……
作者有話要說:今晚不修文了,明早來修,先看著辦吧大們...
偶來修文啦,剛剛有人提出來糜稽的年齡問題...說他應該只有十八九歲..是嗎?是這樣嗎?偶要去考證一下,哪位大知道 的也告訴偶一聲..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5:56
第四十五章 犯錯了
黑濯拉著小伊匆匆回房,直接就把人推倒床上,然後趕緊關緊門窗,再跳上床去扯上小伊一起埋進被窩裏。
黑沉沉的被窩裏,黑濯壓低聲音神秘地說:“小伊,我們得想個辦法讓酷拉別去報仇。”
那雙大大的眼珠子直盯黑濯,眼裏不見一絲情緒波動:“把他的腿打斷。”
黑濯眼角抽了抽,想想早前柯特的表現,不得不歎一句:果然是兄弟。
“不行,小酷是我們的兒子,怎麼能打斷他的腿。”
“殺光旅團的人。”
“……”黑濯真不知道他為什麼總想著殺,不禁伸手摸摸他的頭:“小伊,除了殺人,還有別的方法嗎?”
伊爾謎沉默了,他掀開了被子坐起來,很平靜地問:“你為了他才求婚的?”
黑濯很自然地點頭:“嗯,如果不是這樣,他們今天就要離開啦。”
房間內的氣氛突然變得陰冷,黑濯縮了縮脖子,環視房間:“咦,怎麼變冷了?”
沒等她找到原因,門哢地開了再轟地打回門框上一陣翁響。
黑濯終於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但追出去哪還有人影。
婚禮的準備依然在進行,佈置裝飾,宴會細節,賓客名單……一切一切都有條有序地進行,但黑濯就是找不著小伊,到處找都找不到。
已經三天了,黑濯歎著氣去找酷拉,將事情全說了。
酷拉一陣默然,然後翻翻白眼:“你說話就不會先思考一下再說,要是我,也會被你氣死。”
被兒子這麼教訓,黑濯很委屈,但也不能反駁,因為她知道自己真的傷害小伊了,她哭喪著臉:“小酷,你不要罵啦,那你說我要怎麼辦?”
酷拉實在沒言語了,這麼粗神經的母親和一向感情內斂卻極具爆發力的父親,真不知道怎麼辦。
母親一向是有口無心的,跟小傑基本就是一個模樣。父親又不是一般的執著,他能為了母親而按捺著寂寞計畫了七八年,自然有可能因為母親的一句話而躲她三四個月。
“我問你,如果沒有我的事,你還會向父親求婚嗎?”
“當然會,這麼優質的美男子怎麼能輕易放過,我原本就打算等他回家就馬上跟他求婚的,只不過因為你們的事,提早了一點而已。”黑濯一邊說一邊轉著指間銀戒:“我是真的愛他。”
黑濯回答了問題,酷拉不再說話,兩人靜靜地坐著。
鈴聲響起,酷拉拿起一旁的話筒,交談了一會。
放下話筒以後,他對黑濯輕笑:“出去走走吧,我想父親很快會明白了。”
“是嗎?”黑濯沮喪地歎了口氣。
酷拉往陽臺方向瞄了一眼:“當然,剛剛梧桐來電話說訂的婚紗已經做好了,原本會送到揍敵客家,不過我讓他不要送了,我們到婚紗店去試吧。”
面對酷拉的溫柔,黑濯強拉笑臉:“嗯。”
酷拉拎起桌上茶杯,輕啜香醇的紅茶:“如果父親不願意出現,不是還有柯特說要娶你嗎?”
黑濯正想說話,陽臺傳出一聲巨響,她站起來瞪著陽臺:“是什麼?”
酷拉輕笑:“是貓。”
“貓?”
“嗯,一隻很大的貓,最近經常跑到我的陽臺上來。”
“哦。”她現在對一隻貓不感興趣。
“父親的禮服也送來了,說不定他也會去試禮服,我們很有可能會遇到他。”說這話的同時,酷拉再次瞄了眼陽臺處。
聽見酷拉這麼說,黑濯猛地拉上小酷就往門外拖:“那我們快點走。”
門磕上,風吹動白色紗簾,陽臺站著的貓……人盯著樓下走遠的兩人,無意識地摸著銀色指環,隨即躍下陽臺,幾個騰躍間黑髮輕揚,人已經消失在遠方。
小傑和奇牙找上卡娜莉亞一起玩得沒影兒了。
雷歐力那個大老粗竟然在啃書,當黑濯跟酷拉看見此情此景以後被雷得不能言語,所以並沒有邀他一起去。
於是只剩他們倆疾奔在山路上,黑濯是很鬱悶的,這麼大一個家族,房子這麼的大,卻別說小轎車,連自行車也沒,她不得不歎一口氣:“席巴爸爸的理財能力真差,看這個家簡直理得亂七八糟,房子是很大的,工人是很多的,殺手是九個的,車子是沒有的,我看他們賺的錢剛剛好夠給那山林養護,夠給那工人出工資,夠他們吃上飯,就不夠他們養車子了,以後我一定要好好規劃我跟小伊的生活。”
酷拉打了個踉蹌,好不容易才穩住,不禁有些無奈地撫額……你現在不是跑得比車子還要快嗎?要車子有什麼用?
才走上半小時便到達目的地。
登托拉地區最華麗的一家婚紗店響起清脆的鈴聲,有人推門而進,櫃檯小姐扯起職業的笑容,剛抬頭便瞪大眼盯著進來的人。
一個黑髮黑眸,朗目如星,齒白唇紅,俊顏含憂,那眉間是輕輕的愁緒,似有萬言萬語無從抒發。
一個金發藍眸,面目清秀,舉止優雅,帶著濃濃的貴族氣息。
櫃檯小姐們看呆了,直到這兩個美男子走到櫃檯前,其中一人遞出一包紙巾,那美男笑了,並用手指輕點自己的唇角:“擦擦。”
小姐們這才反應過來,虛笑著狂擦嘴角的液體,看得小酷沒有氣質地直翻白眼。
“我們是來試婚紗的,揍敵客家的訂單。”酷拉直接表明來意。
“哦,原來提揍敵客家的新郎啊,你的禮服已經送來了。”小姐拿出單據一邊偷偷打掠黑濯,周圍的人也沒有放過這機會,要好好看看揍敵客家大少爺的天姿。
……
“我試的是婚紗。”黑濯微笑著繳正。
小姐繼續準備處理單據的事:“請等等,我們把禮服拿出來,是白色的燕尾服哦,一定很適合先生你。”
“我試的是婚紗。”黑濯繼續微笑:“而且我是女的,揍敵客家的媳婦。”
……空氣仿佛凝住了,所有人都瞪大眼睛,張著嘴瞪著黑濯看,仿佛看到博物館的史前恐龍復活了。
“呃……你確定?”櫃檯小姐再問。
黑濯有些無奈,酷拉撫額輕歎:“她要試婚紗,請安排。”
於是在眾人一身冷汗之下,黑濯終於被帶去試婚紗了。
才進去,又有人進來了,這回是一名美人。
他直接就走向了酷拉:“黑濯呢?”
酷拉聳聳肩:“已經進去了。”
來的人正是伊爾謎,他往試衣間方向看了眼,轉向櫃檯十分淡然地說:“揍敵客家的禮服,我現在要試。”
囧……櫃檯小姐無助地轉向酷拉,滿眸眼的是哀求。
酷拉搖搖頭:“給他試沒錯。”
……
終於連伊爾謎也被帶進去了,酷拉無力地倒在大堂的沙發上,歎了口氣,有這麼對父母真累,或許他們早該換過來穿,到少婚禮當天應該可以免除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這邊酷拉還沒歎息完,已經聽見身邊有人的討論,什麼原來揍敵客家的是大小姐,什麼原來揍敵客家在玩耽美,什麼揍敵客家是人妖基地……一大堆亂七八糟的謠言衝擊得酷拉頭痛欲裂。
終於黑濯出來了,身上穿的是一襲低胸式裙擺加長版白色婚紗,她拖著長長的裙擺走到酷拉麵前:“小酷,你說這是不是很怪。”
酷拉忍不住就往黑濯的胸部瞄了一眼……雖然海拔是低了點,但仍是有的……果然是女的,證實了這一點,酷拉不禁有些無奈地歎息。
“小酷?”
正在黑濯催促的同時,身後另一換衣間的門開了,有人走了出來。
黑濯聞聲回頭,隨即愣住了。
伊爾謎穿了一身白色燕尾服,長長的黑髮簡單地紮在腦後,直直地朝她走了過來。
“……”
“很適合你。”伊爾謎開口就是這麼一句。
黑濯覺得自己鼻頭酸酸的,歇力吼了一句:“我還沒化妝你就要說適合,一會你一定要贊我漂亮啊。”
圍觀的人倒了一地,連酷拉都癱在沙發上說不出話來。
伊爾謎卻點點頭:“先看看。”
果然是他的回答……黑濯笑了,爬爬短髮回頭喚化妝的小姐:“要把我的妝弄得漂亮一點,我要比我老公漂亮。”
化妝師托著下巴點點頭。
酷拉真受不了被人當怪物看,走到伊爾謎旁邊輕聲說:“我先到外面去走走,一會再回來。”
等伊爾謎點點頭,酷拉便出去了。
化妝師在黑濯臉上塗塗抹抹的,然後又在頭髮裏鼓搗去了,黑濯抬頭對伊爾謎甜甜一笑。
弄髮型是需要很長時間的,而且很無聊,所以她掏出手機發了兩條短信。
不遠處的街道上,俠客和飛坦的手機同時響起,十來雙眼睛盯著他和飛坦看。
兩人各自拿起手機來看。
[小白,我要結婚了。]
[傘男,我要結婚了。]
兩人瞄見了對方的短信不禁愣了一下,同時說話了:“你不會也認識米妮吧?”
……不會吧?太巧了。
芬克斯抓抓腦門:“啊,原來飛坦也認識俠客的主人啊。”
主人?第一次聽見這個說法,所有眼睛都盯緊了俠客,俠客冒了一頭冷汗,怨念地瞪了芬克斯一眼。
飛坦撥通了電話:“米妮?”
[傘男?]
“你在哪?”
[哈哈,我現在在登托拉的XX婚紗店,你不會也在附近吧?]
登托拉?
飛坦挑眉,隨即揪了一個路過的小學生:“XX店在哪?”
小學生嚇哭了:“就在這街頭轉左的OO店旁邊。”
飛坦跟旅團其他人交換了一下目光,完全不理會俠客的掙扎,已經挾著他往街頭走去。
坐在梳粧檯前的黑濯瞪著手機,因為傘男的突然掛線而微微不悅,混然不覺危險將至,直到門打開了,然後有十幾人進來了,她才驚愕地回頭……遇到熟人了。
伊爾謎緩緩地走到黑濯身側把她扶了起來:“逃。”
“是你!”旅團有八人都認出來黑濯跟伊爾謎。
“怎麼?”黑濯疑惑地望著這幾人,除了西索、小白、芬克斯,她一個也不認識,不明白這緊張氣氛是哪來的。
俠客跟芬克斯,剝落裂夫、庫嗶還有小滴不明所以,一臉疑惑。
西索笑了“?”
“他就是黑濯。”庫洛洛唇角勾起,緩緩地說。
頓時所有人都明白了,旅團剛剛出道時踢到的第一塊鐵板……黑濯!
“是她?!”俠客瞪大眼指著黑濯一臉不信……把旅團推向酷帥路線的始祖?
“你是米妮!”飛坦比較在意這個,因為他的私生活跟米妮有著莫大的關聯,正確來說就是米妮知道他很多的私事。
黑濯瞪大眼:“傘男?”
“……”
“哎呀,怎麼你大晴天也穿雨衣,怪不得你取那麼樣的網名。”
黑濯在那樣嚴峻的氣氛下就說了這知一句,讓飛坦糾結了很長時間。
伊爾謎握著黑濯的手緊了緊:“他們是蜘蛛。”
黑濯抬頭看伊爾謎,臉上竟然出現少有的平靜:“你說,他們是蜘蛛?”
“嗯。”
蜘蛛?小酷!
黑濯猛地一僵,就那一瞬間,店子的門被打開了,走進來的是酷拉。
酷拉注意到店內氣氛有異,他微訝地抬頭,看清那背影以後,從眼眸深處泛起的血紅迅速染開,那眼眸只剩下絕美的絳色。
蜘蛛,小酷,小伊……三樣加在一起就等於廝殺和死亡
黑濯覺得自己手腳冰冷了,一陣陣寒意自左胸傳開,真冷得她瑟瑟發抖。
沒有時間細想,她撩起裙擺向正中央的主席頭奔了過去。
伊爾謎伸出了手,但他什麼也沒有捉著,髮卡上的白色輕紗擦過他的手指溜走了。
她的速度很快,左肩上的兔子讓她變得更快了,周圍的事物變得十分緩慢,她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她吼了身旁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免子紳士:“帶走,快點,把旅團帶走。”
“是……現在開始隨機選擇,祝你們旅途愉快。”
電光火石過後,店內只剩下門磕上帶起的清脆鈴聲,餘下的是一片謐靜。
酷拉瞪著空曠的大堂,愣了。
微微的血醒味讓他回過神來,伊爾謎正從他身邊走過,酷拉看見那雙手上滴落在大理石地面上的血,一滴一滴輕輕聚起。
“父親?”
“又要找她了。”伊爾謎平靜地說:“你自己照顧自己。”
說完這一句,伊爾謎已經出了門,當酷拉追出去的時候哪還有人影:“可惡的蜘蛛!我要殺光你們。”
紅著眼睛,酷拉咬緊牙關往揍敵客家飛奔。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準備團團們的戲份了...那個,下一章明天再碼..偶睡咯..
晚安啦各位大..
偶來修文的..這章是輕虐,最高程度了,不會更虐了,大概,可能,或許...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5:57
第四十六章 傳說中的穿越
與陽光明媚的大街只有幾步相隔,這小巷裏卻仿佛是另一個世界,陽光被高聳的大廈所阻隔,小巷裏充斥著一種陰晦的涼意,牆壁上爬滿深色的苔蘚,巨大的垃圾箱發出陣陣臭味。
就在這樣的小巷裏,黑濯愣愣地瞪視著大街來往的行人喃喃自語:“這……是哪里?”
拖著長長的裙擺,才走兩步,她看見了垃圾桶旁的身影,小小的孩子,就這麼倦縮在垃圾桶旁邊,一聲不吭,如果不是她聽見了那呼吸聲,真以為是一具屍體。
她當然沒有忘記自己對小孩巨有愛的體質,她歎了口氣,抱著蓬鬆的裙子蹲在小孩身前:“喂,你在這裏做什麼?”
小孩沒有抬頭,喃喃著回答:“等。”
“等什麼?”
“他們說我可以到流星街去,只要街在垃圾桶旁邊,就會有人帶我去。”孩子抬起髒兮兮的臉,笑得十分愉悅。
流星街?他們?
黑濯總覺得有那麼點不妥當:“流星街是什麼地方?”
“棄置任何東西在那裏,也會被容許的。垃圾、武器、屍體、嬰孩……這個世界捨棄的任何東西,那裏的居民,也會全部接收。他們不會拒絕任何東西,所以也別從他們手上奪走什麼。——流星街。”小孩愣愣地睜著眼念叨著,那迷蒙的神色讓黑濯想起橋底下看相的那些職業人士。
啊,那不就是大型垃圾堆填區?誰把這一切編得這麼好聽,把這小孩子唬得團團轉。
“我是垃圾,我本來就該到那裏去。”小鬼說罷竟然一臉的夢幻,仿佛真的那麼期待投奔垃圾堆填區。
“你被騙了,哪有這麼好糠的事,來跟我走,我給你吃飽飯,給你家。”黑濯伸手拉起孩子:“你男的女的?”
那孩子已經被黑濯的舉動嚇得夠嗆的了,呆呆地回了一句:“女的。”
“哦……”盯著那兩管鼻涕,黑濯挑眉,怎麼都覺得她其實當男的比較好,柯特當女的還比較恰當:“那你叫什麼名字?”
“小麥……”
“你知道這是哪里嗎?”
“東果陀共和國。”小麥吸著鼻涕回答。
唉?沒有聽說過:“那要到巴托奇亞共和國要怎麼走啊?”
對於黑濯的問題,小麥是吸著鼻涕沉默了。
大概是不能問出什麼了,黑濯抓抓頭拖著小麥往外走,走了兩步她竟然就給絆到了兩回,黑濯終於發現不妥了,回頭看著小麥,猶豫了一會,手終於往那雙呆瞪前方的眼前揮了揮,那眼珠子竟然沒有一點反應……難道,她竟然能站著發呆了?
小麥大概注意到黑濯的疑惑了,只是她不知道黑濯的想法,於是按一般情況瞭解,她拉苦笑著回答:“抱歉,我是個瞎子,你讓我留下來吧。”
“啊原來是瞎子啊,我還以為你怎麼在發呆。”
囧……
黑濯皺緊眉:“有沒有搞錯,瞎了就早說。”
小麥縮了縮想抽回手,黑濯也真的放開她的手了,不過這回是將她抱起來:“這樣走起來才方便,啊啊,真想把這裙擺撕掉,不過這裙子好像貴的,還是別撕了,以後我的孩子結婚就給她穿,省了一筆錢了。”
黑濯完全沒有意識到她抱起小麥的同時,她婚紗已經不再“純潔”,於是當黑濯抱著小麥走在大街上時,沒有半個人願意接近她。
走著走著,黑濯就越走越迷糊,好死不死不裏抱著個小孩又不能去揪著別人的衣領迫問,正在懊惱(= =你不會將孩子放下來?)。這時終於有人接近她了,是一個小鬼,就是十二三歲一副很有精神的模樣,黑濯和他對上目光,然後同時說話了。
“請問這是哪里?”
靠,也是一迷路的。
黑濯暗咒著:“我怎麼知道,正想問你。”
小鬼抓抓腦袋:“啊,怎麼會這樣,我也迷路了。”
……
“要不,我們一起找回去的路吧。”對方很元氣的握拳:“總會找到家的。”
怎麼跟她家小傑一個模樣……考慮不足,衝動有餘。
相視半晌,黑濯歎了口氣,妥協了,跟這小子一起走。
一邊走著,黑濯沒少了打掠對方,看這小子不修邊副,就那一身短衫熱褲,散發著青春熱力,其他也挺養眼的。
“你真奇怪,穿了婚紗卻抱著個髒髒的孩子在這路上走,你知道剛剛別人都把你當瘋子了嗎?”小子笑著說。
黑濯拉了眼來往經過的行人,確實是在那裏指指點點的,不過這又有什麼大不了,想當年她還當街摁倒小白呢,這些人是沒有看見過大龍擺尾,就這麼點小事也值得驚訝。
她聳聳肩:“哦。”
那小子笑容更燦爛了:“我叫金,你呢?”
“我?我叫黑濯,小鬼,我比你大,你叫我姐姐吧。”騰出一手,黑濯挫了挫金的頭髮,哇,很硬,跟小傑的有得拼。
“……”金先是一愣,隨即大笑起來:“好啊,我叫你姐姐,你就照顧我這個弟弟啊。”
咧嘴一笑,黑濯將懷裏只有兩三歲的小麥扔他懷裏:“抱著,姐姐我給你帶路,哇哈哈哈。”
金抱著懷裏軟軟的小人兒,沉默了……
“你在想什麼?”黑濯拍了金的頭一記:“走路啦。”
金撫撫腦門:“啊,我在想,如果我有自己的孩子也不錯。”
“你這小子,才幾歲,就開始思春啦。”
金眼角抽了抽,沒說話:“她叫什麼名字?”
“小麥,我剛剛收的女兒。”
“你收的女兒?”金覺得有趣,一邊掏出面紙給小麥擦鼻涕一邊半疑惑地問。
“嗯,七八年前我收了一個兒子,現在我收到一個女兒,要不你也來當我的兒子啊?”黑濯笑嘻嘻地說。
金笑了:“我還是當你弟弟好,我的父親雖然失蹤了,但他還活著。”
食指輕撓臉頰,黑濯點點頭:“也對,那好吧,好小弟,我們現在究竟該往哪邊去?”
……
沉默半晌,這兩人發現這確實是一個很嚴峻的問題,他們該往哪里去?
“師父!你又迷路了!”
這邊兩人才糾結,就聽到有一道稚嫩的聲音含怒暴吼,聽在黑濯耳裏,實在除了誘惑沒有別的了。
黑濯猛地回頭,看向這個暗金色及肩長髮的嫩嫩小孩,大概只有十一二歲,就是那雙眼裏很想表現出他在生氣的情緒,一眼看上去卻還是只有可愛。
“師父?”黑濯疑惑地轉向金低問。
金笑著指指自己,再轉向來人:“凱特,我在這呢。”
凱特差點沒氣炸:“師父!你怎麼就不聽我說,不是說了我買菜的時候,你站好不要亂跑嗎?”
盯著那只菜籃子,黑濯笑了:“喂,弟弟,我現在好餓。”
“那我們一起吃飯吧。”金笑著過去一手撫在凱特頭頂上:“別生氣啦,這不就在這裏了。”
凱特是咬牙切齒,哼一聲便要走,卻見金抱著一個髒小孩,後面還跟了個穿婚紗的怪人,不禁皺眉,手指不客氣地一指:“她是誰?”
“她啊……”金撓撓腦門,在考慮介紹方式。
黑濯倒是大方,見這個壞脾氣的小正太挺直爽的,也就十分直爽地回答:“哦,我是金的姐姐,如果你喜歡,可以叫聲師叔。”
囧……
凱特囧過後指著黑濯狠狠地吼金:“師父,你怎麼能撿些奇怪的東西回來。”
……奇怪的東西?我?
黑濯撇唇,直接欺近凱特。
金呆了,凱特呆了,雖然凱特的身手真的不怎麼樣,但也不可能這麼輕易地就近身了,而且從黑濯的身手來看,絕非等閒之輩,於是心裏暗暗戒備。
黑濯輕笑:“小凱特啊,給指路。”
“啊?”
沒等凱特反應過來,黑濯已經抱起他,順道揩油:“啊哈哈,該往哪邊走?”
“放我下來。”凱特掙扎無效,攻擊不能,只能嚷嚷。
金是看呆了,想不到竟然有這麼明目張膽的女色魔,這下子真的呆住了。
黑濯嘿嘿地笑:“那好啊,要是到達不了目的地我就不放。”
小孩子怎麼能敵過大魔頭,當然只有垂著頭指方向:“那邊,你走快點。”
好心情地哼著曲子,黑濯笑咪咪地慢慢走,凱特垂死掙扎大叫著師父救命,金默默地抱著小麥走,開始慶倖自己手裏有小麥這個擋箭牌。
街角轉彎處,一名大晴天裏穿著雨褸的小子跟一名穿著老舊衣服的清秀小夥正緩緩走著。
“飛坦,我們到XX飛艇公司去搭飛艇回友克鑫吧,他們說不定會在那裏會合。”俠客提議。
飛坦本想點頭,只是他眼角瞄到一些東西,待看清楚以後他呆住了。
“想不到米妮越來越恐怖,這……飛坦?”俠客疑惑地喚。
飛坦吵啞著嗓子問:“今年是1999年嗎?”
“是啊。”怎麼?飛坦怎麼了?
“那這個是什麼?”
順著飛坦的指向,俠客抬首,然後僵著了。
大型看板上很巨大那幾隻字:同慶1982年春禧……
“靠,這就是傳說中的穿越麼?”
“……”飛坦抬頭看俠客,看著他氣急敗壞的模樣,突然覺得很有趣:“看來要找到米妮才行了。”
俠客全身無力,無奈地歎氣:“是啊。”
飛坦緩緩向前走,俠客只能跟上了。
作者有話要說:偶跟某妖千一起討論了,決定讓凱特27歲,而糜稽呢,偶不準備讓他太年輕,還是大小酷一點吧,就十九二十吧,當成偶抽也好,啥也好,就這麼樣.
閃咯,偶米檢文的,明天再來檢,因為趕著下線....偶閃
檢文來了,這章是狗血,狗血萬歲!!!萬歲喂……
話說,偶的VIP合同簽了,不過跟編編約定好,這文不V……就這麼,通知大們一聲,不怕某天V了,不用想著拿磚PIA偶,得了,偶閃了……還要去祭祖……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5:57
第四十七章 該怎麼辦
凱特將黑濯帶到近郊一間獨棟房子,打開門就見簡陋的裝潢和正在邊看電視邊製造垃圾的卷毛老兄一枚。
黑濯指指那頭捲髮:“這是擅入民宅的流浪漢麼?”
凱特頭頂上爆現十字路口,掙開黑濯跳過去就是一記爆炒栗子罩頭打下去。
頹廢男抓抓頭:“怎麼了,小凱特。”
“我說了垃圾該放進垃圾桶!”
“有什麼關係,反正你會清理。”
“你去死。”
那邊兩人已經來推搡發展到對拳,黑濯也懶得理他們,拎起地上的菜籃子,然後很溫和地吩咐金:“你給小麥洗澡去,我去做飯。”
望著黑濯就這麼施施然地走向開方式廚房,金眼角狂抽:“喂!她是個女孩子。”
“有什麼關係,她不才兩三歲,難道你還會想別的不成。”廚房裏已經傳出水聲,再來就是把青菜切絲的俐落聲響:“快點給洗乾淨,不然吃飯的時候你就給我站在桌子旁邊看吧。”
金差點沒載倒,這句話怎麼聽怎麼像米特會說的話,心裏不禁拔涼拔涼的。
有著一頭金髮一臉雀斑的李四特從房間裏走出來,見金一臉無奈不禁訝然:“怎麼了?”
他是從來沒有看見過自信的金這種表情。
金先是將懷裏的小麥遞過去,李四特反射性地伸手接過。
“這是什麼?”
“洗乾淨。”
“……”
“把她洗乾淨。”說罷,人已經溜得老遠。
李四特倒是沒想這麼多,洗就洗,一邊以自己高段數的社交手段哄著懷裏小女孩一邊往浴室裏去。
黑濯在鯨島裏住了幾年,在米特家裏可是要分配家務勞動的,她跟糜稽都從中練就一身主婦技能,從烹飪到女紅,只要是賢妻該懂的,都無一不通。
這下子小試牛刀,用凱特買來的菜做了九菜一湯,擺了一桌子:“你們先吃,我去洗個澡。”
一桌子人除了瞎子小麥,看見那臉溶掉的濃妝,莫不飛快地點頭。
篤恩估計了一下黑濯的身高:“你長得很高,我的衣服或許適合你,就在那邊第二扇門。”
“喂,篤恩,你怎麼可以讓女孩子穿男生的衣服。”雙胞胎姐妹艾蓮娜跟依妲幾乎同時說。
“那你們認為他的身高能穿你們的?”
篤恩的話讓整個客廳籠罩著一片低迷氣氛。
黑濯倒是很贊同篤恩的話,直接就進他的房間,在一堆髒衣服裏找了一套乾淨的衣服,然後洗了澡,整理好儀容後才走出去。
那些人已經吃飽了,桌子上一片狼藉,凱特正在收拾,那裏有一份留下來的料理,大概就是留給她的。
黑濯越過客廳正在討論的一群人,直接往飯廳走去,坐下,然後吃起來。
凱特僵住了,原本議論紛紛的人全靜下來,房子裏靜得只剩下餐具交碰的輕微聲音。
黑濯吃得開懷,完全沒有注意周圍的異樣。
“你是誰?”
嗯,自己的手藝真是越來越好了。
“喂,你是誰?”
這個菜煮得有點老了,下回得控制火候。
“你是誰!”
耳邊傳來的吼聲讓黑濯回過神來,轉頭看這群表情怪異的人:“啊?你在跟我說話?”
“這……這個聲音是……”李四特發現自己在發抖。
凱特更是瞪大了眼:“原來你是人妖!”
人妖!黑濯直接給凱特一記爆栗:“沒禮貌,什麼人妖,人家是女的。”
聽見這個帶有撒嬌意味的人家出自某人之口,所有人唯一的感覺只有惡寒。
“喂!金!你怎麼帶回來一頭怪物。”
“……我……我不知道。”從鯨魚島裏出來以後,金還是第一次感覺到這般委屈,他是真的不知道啦。
黑濯翻白眼:“喂,我只是長得帥一點,怎麼算是怪物呢?要說怪物是你們才對,我在你們屋子裏晃了半天,還做飯給你們吃了,你們竟然還不知道我是誰,就不怕我下毒把你們一個二個都毒死?”
聽了黑濯的話,那些人全都眨眨眼,搔搔頭,仿佛又真是這麼回事,他們裏面又有誰正常了?於是全都乾笑起來,黑濯也跟著笑,只有小麥沉默了……
怪人跟怪人的相處就是來得輕鬆,認識了各人的姓名,然後再告訴他們自己的名字,他們竟然就接受了她的幹姐姐身份,還好像老朋友一樣有說有笑了。
聽說他們是在研發一個遊戲,平日裏有跟糜稽研究遊戲的黑濯也摻上一腿,聊得天昏地暗。
“我們的遊戲決定取名字叫GREED ISLAND。”金自豪地說:“G,就是我。”
“L是我。”李四特笑著解釋:“EE是艾蓮娜跟依妲姐妹,D是篤恩,還有R是在另一個地方的夥伴磊紮,如果你也來幫忙做這個遊戲,恐怖會被金把名字改掉哦。”
“就是!我的名字叫篤恩,本來是WDWUNE,但他這傢伙竟然把我的W去掉了,嗚……”篤恩訴著苦,聲淚俱下。
這出戲篤恩一定是經常演的,這裏面根本沒有人在聽他說話,全都繼續剛剛的話題去了。
黑濯笑了笑:“不用這麼麻煩了,我以前有個英文名字叫APPLE,就用這個吧,反正ISLAND不是有個A嗎,就這個吧。”
APPLE?
囧……
“我覺得這個名字不適合你。”凱特翻翻白眼:“跟你放在一起,簡直是侮辱了蘋果。”
竟然被這樣看小了,黑濯心裏一陣鬱悶,不服氣地哼一聲便跳起來奔進廚房,半晌沒有出來。
譴責的目光像探照燈一般聚到凱特身上,直把他照得縮起來,一臉無措:“對不起啦,我不是有心說得這麼過分的。”
“去,去道歉。”金命令自己的徒弟。
凱特抿著唇站起來,深吸口氣正準備給黑濯道歉去。
黑濯從廚房裏沖出來,手裏拿著一隻紅通通的蘋果,迎著眾人疑惑地目光笑容燦爛:“哎呀,還好這廚房裏有蘋果。”
“……”
“你們說。”黑濯將蘋果貼在臉邊,勾起唇角,對現場所有人投以誘惑目光,照著記憶裏西索常做的舔唇動作做了一遍:“我是不是跟這蘋果很配?”
囧……瘋了,這是個瘋子……不對,是個變態。
這是所有男士的感想。
“太帥了!”姐妹倆可不是這種感想,尖叫著:“好帥啊!好酷啊!”
男士們一臉愕然……什麼時候時代在變,連審美觀都變了……
“謝謝兩位有眼光的妹妹啦,我們來好好聊聊,不要跟那些臭男人說話。”黑濯笑著坐在姐妹倆中間左擁右抱,看得金等人直抽搐。
“你究竟是從哪里來的?”李四特皺著眉問,想知道變態的源頭。
“嗯,巴托奇亞共和國的揍敵客家來的。”
“……就是那個枯枯戳山上的揍敵客家?”李四特疑惑地問,那個殺手家族?什麼時候產了一個變態來著?
“嗯,我原本是要跟大少爺結婚了,但發生了一些事情讓我就來到了這裏。”原本黑濯一直在考慮該用怎麼樣去面對酷拉,想說再拖幾天再回去大概沒問題,現在被這一問,發現已經不能逃避問題了:“電話借我吧,我打電話回去報平安。”
“……大少爺?那個席巴?揍敵客不是已經結婚了嗎?”篤恩疑惑地盯著黑濯。
席巴?
“我不是嫁給席巴爸爸啦,我是要嫁給他兒子,伊爾謎。”黑濯翻翻白眼:“我對巨型筋肉男沒有興趣。”
……
屋子裏靜得只剩下呼吸聲,許久以後金說話了:“那個,席巴就是有孩子,現在大概也不會超過十歲吧?”
“啊?什麼啊,小伊已經是二十多歲的大帥哥了。”黑濯用你鄙視的目光盯著金。
原本金還想說什麼,只不過他們都感覺自門外傳來的濃重殺氣,現在全都盯著門板,挑高了眉。
隨即門板被破壞,一陣風吹塵揚過後,穿著雨衣的飛坦跟俠客登場。
飛坦二話不說,沖向黑濯。
以他和速度來說,應該……不對,是一定會得手,問題是他現在被一拳打中,直撞到牆上去,而打他的人是比他還要高一點點的十來歲孩子……可恨。
金轉頭笑對黑濯:“這是你的仇人?”
黑濯笑:“我的網友,同時是我兒子的仇人,另一個是我的奴隸,同時又是我兒子的仇人。”
真是個怪人……所有人都用眼白的地方看她。
“你們怎會找到我的?”黑濯笑著問俠客。
俠客對黑濯是沒有抵抗力的,她問他就答:“一路上問人有沒有看見一個穿著婚紗的怪人,結果就問到這裏來了。”
……
果然是個好辦法。
同時,飛坦專注地瞪著金,準備大戰一場。
金意識到這事情有點詭異,黑濯的存在和這兩個身手不弱的人都很突兀,事情仿佛別有內情。
“金,我說你就別玩了,直接捉起來問清楚吧。”篤恩說著,其他人均點頭附和,因為他們也有同感。
金聳聳肩,扳動著手指:“三秒。”
才說完,不過是一眨眼的事情,手裏已經揪著輕軟癱的飛坦。
或許對於這屋裏人來說,這是平常事,但黑濯跟俠客可真被嚇呆了。
“喂,你動作也太快了。”黑濯喃喃。
她的想法是單純多了,但俠客可不一樣,飛坦有多強他當然清楚,但這個人竟然就這麼輕易地制服了飛坦?像逮一隻貓那麼簡單?
想著,不禁冷汗直冒,聰明的腦袋一再思考都只有就擒這一種選擇。
飛坦怒瞪著金,但他只能瞪,全身動也不能動,連說話都不能。
金轉向俠客,笑得和善:“說吧,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們跟黑濯……”
俠客睞了眼黑濯,後者竟然也是一臉的好奇……GOD,她的腦袋究竟是怎麼構造的?
“好吧,我說。”俠客挫敗地舉手,一臉的苦笑:“但你們別傷害我的同伴。”
飛擔皺緊了眉,他覺得俠客太蠢了,現在該逃跑,他竟然還留在這裏多話。
金聳聳肩,把飛坦交給了黑濯,黑濯順手接過摟在懷裏:“好吧,小白,你有什麼話要說?”
“你給我聽著!”俠客差點沒被黑濯氣炸:“你把我們送到過去了!送到十七年前來了!”
黑濯掏掏耳朵,皺眉:“你說什麼?”
“我說,我們是1999年的人,但現在是1982年!你明白了沒有!”
黑濯什麼話也沒說。
“1999?”金瞪大眼,連同他的夥伴也一樣。
“對,不知道她用什麼辦法將我們送回來了,我還有些同伴仍不知去向。”俠客說到最無奈的一點,歎了口氣。
金看著黑濯:“你竟然有能力穿越時空?”
黑濯呆呆的扳著手指數著數。
“你在幹什麼?”沒有得到答案,金疑惑地問。
“我在算我的老公現在多少歲。”
“……”
黑濯扳完,無言地瞪著那七根手指,揪發哀號:“天啊,我不要再等十來年啦!”
……她的腦袋究竟是什麼構造?
歎息聲充斥整座房子。
作者有話要說:該說什麼,其實APPLE這個英文名字是某黑自己說的。。偶無罪,就是囧也不關偶的事,真的……
另外這篇同人跟原作相比,是有很多BUG的存在,實在是偶不夠細心,但沒辦法,偶就是較懶的人,偶有查資料,看了個大概就開始碼文,現在有一些不切實際的方面如果大們發現了就告訴偶,磊紮是不是在1982年被捉的?偶是搞不清楚,只是現在有用,就先揪來用(- -你太不負責任了)那也米辦法,能用就用才是美得,(……)好吧,偶接下來要想下一章,然後睡覺……今天祭祖爬山爬得N累,躺床上想去……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5:58
第四十八章 半個月吧
客廳內是一片凝重氣氛,不久前終於把事情搞清楚,但他們一點也不覺得輕鬆。
一組沙發,俠客坐其中一張,金等人坐了餘下的,飛坦繼續被摟著。
飛坦一張臉陰霾滿布,但此時此刻他再不願意也不能作任何反抗。
俠客撐著額頭半天,終於還是決定再問一回:“你真的不知道怎麼回去?”
黑濯盯著自己的七根手指,哀怨地歎氣:“啊,我也想回去,可是我的那個能力是被動的。”
“……”俠客盡力維持臉上的平靜:“那至少團長他們的方位……”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們?”黑濯壞壞地笑著,手指悠閒地卷弄飛坦藏藍色的半長髮絲,大有我就不說的意味。
俠客與飛坦對視一眼,各自開始思考對策。
他們思考他們的,黑濯要思考自己的,最後決定找這裏最強的人幫忙:“弟弟。”
“嗯?”金原本也在沉思,這下被叫喚,自然就應答了,隨即意識到自己仿佛比黑濯要老微微發僵。
黑濯倒是看出了他的想法,於是很厚道地解釋:“其實我叫你弟弟也不怎麼樣,我十九歲的時候一睡不起八年,合起來已經應該是二十七了,然後又在外面混了七年,也就是三十四了,只不過剛剛好我不知道是不是有著這種特殊能力的關係,外貌一直沒有變老而已。”
她說得輕鬆,聽的人卻冒了一身冷汗……過了十六年?難道沒有變的真的只有外貌嗎?
注意到所有人都盯著她的腦袋看,黑濯覺得這些人都好怪,怎麼總愛開小猜呢,現在在說正經事耶。
“弟弟,這兩個人其實不弱,而且他們的組織很邪惡,你能讓他們暫時失去戰鬥力嗎?”
聽見黑濯的要求,兩名蜘蛛的成員嚇了一跳,雖然跳起來的只有俠客,飛坦繼續瞪,但已經能夠充分表現出他們的不滿:“黑濯!你怎麼可以這樣。”
“為什麼不可以?小白,還是你想選擇讓我來處理?”黑濯臉上笑得溫和,扳動的十指卻很不各諧地咯咯發響:“一星期處理一回該是足夠了。”
回憶是什麼呢?回憶就是那種把你最不堪的過去、把你最希望磨滅的過去給刻印在腦袋深處,待你最不察的時候飆出來嚇你一跳,那般惡劣的存在。
所以當回憶提醒了俠客自己人生中最不堪的那幾年慘澹生活,他的理智一下子回籠了,連忙坐回去,閉上了嘴。
注意到飛坦鄙視的目光,俠客真的是欲哭無淚啊。
金倒是同意黑濯的要求,先不說這個處處受制還算比較理智,名字徘徊于小白與俠客之前的大哥,就是被黑濯摟在懷裏一直目露凶光的小個子,那身煞氣也太重了,不容忽視。
“好吧,我們進房間裏去。”
沒有人能看清楚金是怎麼做的,結果就是小白被敲昏了,飛坦也易手了,然後被金拖進了房間。
“他要幹什麼?”黑濯瞪著磕上的門板,問篤恩。
篤恩聳聳肩:“照你說的做,不過用什麼方法嘛,我也不清楚。”
“哦。”既然這麼樣,她也不好奇了,看了眼桌上淩亂的關於GREED ISLAND的資料,她扯了扯李四特的襯衫:“我們來繼續吧。”
“繼續?你現在不是該想想回去的事?”
“不,我既然加入了你們遊戲裏,至少要有點貢獻,就半個月吧,半個月後我就要去忙我自己的事了。”黑濯笑著拿起筆,在資料上一陣塗改。
李四特跟篤恩互覷一眼:“你真是個奇怪的人。”
“是嗎?那你們說奇怪的人還有人喜歡,喜歡奇怪的人,是不是更怪了?”
“你說你老公嗎?”篤恩叼著煙正想點燃卻被凱特一瞪阻止了:“是你老公吧?你現在失蹤了,不怕他擔心?”
“還有誰呢?擔心啊?他啊?嗯,他肯定會擔心,但我還沒有死不是嗎?最多我再等個十幾年,然後在時空交錯那一刻跑回正位。”繼續忙手裏的活,黑濯笑嘻嘻地說:“那他就不用傷心我失蹤了。”
篤恩的香煙脫離雙唇管束掉落地上:“喂,十幾年耶。”
“反正我不會變老,我想過得快也很容易。”反正她的兔子可以很容易地解決問題,睡一晚就好幾年過去了,只要是小白跟傘男……
“……”
“唉,過了半月再說,到時候也真的得想辦法讓他們回去。”
他們?那兩個人不是她兒子的敵人嗎?
“他們不是還有其他同伴嗎?要不要我們幫忙帶回來。”李四特認真地提議。
才認識沒多久就願意幫忙嗎?
黑濯笑了:“啊?我剛剛沒有說我知道啊,我只是說不告訴他們啊。”
“啊?”
“這樣他們才不會亂跑。”黑濯掩唇低笑。
聽見黑濯的狡黠的低笑聲,李四特終於明白那兩人是被忽悠了。
他縮了縮脖子,心裏一陣陣發涼:剛才無論是從神態,語言,還有心跳頻率如平常般鎮定,如果這是個謊言,那真是無懈可擊,誰能相信她剛剛在說謊呢?
“你寫的這是什麼?”比起李四特的暗訝,篤恩對黑濯寫的東西比較有興趣。
“遊戲規則啊。”說到這個,黑濯隱藏已久的宅性一陣洶湧:“那,你們不是說這個遊戲其實是真實的嘛,那我們呢說弄這些……嗯嗯,要離開遊戲除非破關或死亡,對,還是弄些額外的方法可以暫離遊戲。”
“哦……這是個好點子,那卡片方面我們要好好斟酌一番。”
漸漸地,幾人圍成了一團熱烈地討論起來,金出來的時候又圍了過來,凱特給各人沖咖啡,做夜宵。
所以當俠客醒來以後,看到佔據床的另一邊,還瞪著他看的飛坦時,不禁寒了一記,腦袋已經作了一系列思考,動作很快地打開門準備求助,那會就見這幾個人在廳外睡得橫七豎八的,臉上不禁掛下幾根黑線。
俠客繞過金走到黑濯旁邊,苦著臉推了推睡得正沉的黑濯:“喂,快醒醒。”
黑濯雙眼眯開一條縫,甜笑一記便掐著他的脖子往下拉:“小伊……”
“哇啊……我不是伊爾謎?揍敵客啦。”俠客嚇得大叫。
睡糊塗了的黑濯眯著眼再打量了一番,再笑再掐:“小酷……”
“哇啊……這是誰?我是俠客啦。”眼見黑濯毫無反應繼續把他往下拉,俠客急了:“靠,我是小白,是小白!”
這下黑濯記起來了,放開了他,搔搔亂髮:“啊,小白,早啊。”
“……”可惡……
“有什麼事。”打著呵欠,黑濯看清楚了四周,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逐一踢醒其他人:“喂,起來啦,要睡回房間去睡啦,看你們像什麼樣,睡得亂七八糟的。”
凱特原本趴在桌子邊,被踢了一記十分不爽:“拽什麼,你也不就睡廳外的。”
被凱特說穿了,黑濯也不在意,繼續踢:“起來起來。”
把人都踢起來,黑濯才有空管俠客:“什麼事了?”
俠客已經抽得不能言語了:“他們是你什麼人?”
“朋友啊,哦,有個是我的幹弟弟。”
“……”
“昨天認識的,他們人不錯吧。”
她的舉動像昨天認識的嗎?不對,她一向都是這麼自來熟的,當年自己不就是這樣讓這個女魔頭進駐自己家中,占屋為王的嗎?
想著,俠客感到無比的挫敗,歎息著說:“我想說,你是不是讓那個小孩子把飛坦治好,他現在還不能動……”
當小白煮好早餐的時候,飛坦已經能動了,但他發現自己變成了普通人,還是十分普通的普通人,簡單來說,就是要殺那個吊著鼻睇的小瞎子還要花半天時間……雪特!
讓飛坦更鬱悶的是,吃過早點以後,黑濯跟金他們要出門了,她竟然交給他一把掃帚。
“傘男,先把屋裏掃乾淨,要照顧好小麥哦。對,那房間裏還有電腦,你也可以去畫畫圖,小白,記得午飯要準時。”說罷幾個人透過一台遊戲機不知道傳送到哪里去了,而沒有念力的他們根本不能追上。
看小孩,做家務?
飛坦一陣咬牙切齒,氣得想拗斷掃帚,更讓他生氣的是這麼纖細的一根小竹子竟然拗了三四下沒有拗斷。
俠客見狀,無奈極了,將小麥放在椅子上,開了收音機:“你自己先聽著,我做家務。”
少言的小麥只是點點頭,專心聽手收機裏主持人說話,俠客沒有多在意頻道的問題,結果小麥就聽了一整天的棋類專輯頻道。
拿過掃帚,俠客熟練地打掃起來:“你去做自己的事吧,剩下的我自己來。”
飛坦不是沒有過過艱苦的生活,過去在流星街,過得再苦,也沒試過打掃,在垃圾堆裏打掃根本沒有意義,再來有派克跟瑪琪在,衣食方面更不用他操心,他只要殺退每個來找渣的人就好。
所以他現在看俠客做家務是十分驚訝的,俠客不是隨時都一副知識份子,我是大少爺的模樣的嗎?
俠客注意到飛坦的疑惑,一邊打掃一邊解釋:“我原本就是自己住的,照顧自己總要懂得做家務吧。後來……後來遇到了黑濯,被她當女傭使喚了幾年……”
“你遇到她?多久前?”飛坦皺眉,從來沒有聽俠客提過自己的過去。
“三四年前,不說也罷,反正你不知道她是個怎麼樣的人。”
不知道嗎?當了幾年網友?還不知道嗎?
“邪惡,霸道,脫線,狡猾,得理不饒人,歪理砸死人……色魔!”大概就是這些吧。
飛坦念叨完,不滿地撇了撇唇,抬頭竟然見俠客崇拜地盯著他看,看得他寒毛直豎:“做什麼?”
“你看得真透徹,她就是這麼一個人,而且有過之而無不及。”俠客一時感懷,竟然有種他鄉遇故知的情懷:“飛坦,你知道嗎?她其實很恐怖,你昨天沒有跟她對上還好,她不知道什麼叫見好就收。”
“……”
“每一回都將我打得躺在床上好幾天動不了,才能下床又要繼續幹活,你還不會明白的,真的不會明白。”一邊掃著地,俠客望著天際,眼角含淚。
飛坦覺得俠客太誇張了,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你真的叫小白嗎?”
寒風習習,飛坦覺得氣溫沒來由地降低,正準備找出問題的源頭,才抬頭就見小白像鬼魅般飄向廚房,嘴裏念念有詞,與切菜聲合在一起有著說不出的詭異。
飛坦突然覺得自己不想說話了,走到沙發旁邊坐下,不想再動,見旁邊那鼻涕小鬼的臉轉過來對著他,不禁心煩:“不要看著我,垃圾。”
小麥縮了縮臉轉回收音機那邊:我是垃圾,我不該隨便動……
GI裏,黑濯看著金神奇地變出NPC,嘖嘖稱奇,忙了一個早上,也就弄好一小片區,幾人坐下來休息。
“黑濯,你的能力真的不能自行發動?”
“嗯。”黑濯點點頭,心思全在那秀麗景色上。
“那你準備怎麼樣回去?”
黑濯搔搔臉:“嗯,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坐飛艇。”
“飛艇?”
“對,然後帶上小白和傘男一起跳艇。”黑濯笑咪咪的舉起一指,指向無垠的藍天:“我再上一回發動能力就是這麼發動的。”
“……”真是舉世無雙的好辦法……
所有人嘴角一陣狂抽,李四特提出最實際的問題:“如果你又去到另一個錯亂的時空呢?”
“那就再跳。”
“……你不怕一直跳下去都無補於事嗎?”
黑濯被這一問,語塞了,隨即哀怨地瞪著李四特:“你不要打擊我好不好。”
……
這不是打擊,這是提醒好不好?
與別人有著不同的感想,金突然大笑起來:“你真有趣。”
黑濯聳聳肩。
“別擔心,我幫你想辦法。”金年輕的臉上是自信的笑容:“只要再給我一點時間,我能想到辦法。”
黑濯心想:這金小是小了點,但挺可靠的,咦,名字仿佛在哪里聽說過……
“金?”
“什麼?”
“你的全名叫什麼?”
“哦,金?富力士。”
富力士?傑?富力士?
黑濯霍地跳起來:“我幹弟弟他爸爸?搞什麼啊?真他爺爺的!”
對於黑濯突然的出口成髒,大夥只當她抽瘋了,全拿眼白的地方瞄她。
只有黑濯知道自己此時的心情:喂,哪位天神在上班!我要申訴,我可沒有尋他千百度,怎麼他人就自己出現在燈火闌柵處?程式不對啦!
作者有話要說:啊,給偶補分的大們,偶耐你們..麼一個...
小灑吧,你就表T偶了,偶連回復你們都十分困難,你的推文偶要找個風和日麗,閑來無事的日子裏去做,你給點耐性^_^..
今天發生了一點事,本來就是巨囧的,或許寫這一章有點品質問題,你們先看著,偶明天來修文,有啥意見要提喲...偶耐你們..
對了,今天晚上也要下機了,明天回來回復...某霧土遁....
浮出來修文,老闆沒回來,偷偷回復,嘿嘿嘿……
作者:
雪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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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7-22 15:58
第四十九章 小灰狼與大白兔
夕陽無限好,餐桌上和諧……
自從黑濯知道金是她幹弟弟小傑的爸爸以後,好不感慨:“別人都說你很有成就,傳說更將你說得無人能敵,厲害得恐怖,怎麼看你也不怎麼樣啊。”
完全沒有惡意的一句話,單純的一句話,聽得桌所有人嗆咳聲連連。
金倒是無所謂:“或許我有本事也是十七年後的事呢。”
“哦,也對。”黑濯又吃了口菜:“早前我跟你兒子住在一起呢。”
噗……唾液和著嚼得不成形的菜肴正以天女撒花形式散佈開來。
吃進去的菜全噴出來了,幾張嗆得通紅的臉猛地挨近黑濯,卻只能咳,實在沒能完整說完一句話。
盯著被完全污染的飯菜,飛坦默默地取下發頂上的一根青菜,站起來離開飯桌,俠客拉起小麥也離開了飯桌。
黑濯放下及時捧起而躲過一劫的飯碗繼續吃:“前陣子我們一起通過了獵人考試呢。”
“他幾歲了?”篤恩愣愣地問。
“幾歲?十二歲啊。”
“1999年就12歲?靠,你十七歲就搞出人命啊!”篤恩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金苦笑:“喂,姐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說了?”
“為什麼?你不想知道小傑的事嗎?”黑濯一邊吃著一邊問。
“不想。”
“為什麼?”
“未來的事總會發生,還得自己經歷比從別人口中聽到好。”
嗯,果然是未來的一個人物,理解很獨特。
黑濯拍拍金的肩:“我看好你。”
……
篤恩本想說金現在已經是個大人物了好不好,但最後還是沒說出來,對牛彈琴也是很累的說。
“不過金,有件事我還是要告訴你。”黑濯一臉凝重。
金微訝地揚眉:“什麼事?”
“鯨魚島是個危險的地方,米特乾媽的怨念日益加深,你小心。”
“……”金聽罷,臉色微微發青,連同伴的追問也充耳不聞。
廚房裏,小麥站在一邊,俠客在做飯團,飛坦在等飯團。
手握搓著飯團,俠客微微睞了眼客廳的方向:“飛坦,我們還是逃吧。”
飛坦將視線從飯團上剝離,轉而盯在俠客臉上:“我們身上沒有能力。”
俠客點點頭:“我已經想過了,其他團員應該會回流星街去集中的,而我們也只需要到流星街去,到時候團長會幫我們想到辦法的。”
“這裏是東果陀……”
“路費我已經在攢了。”俠登壓低聲音:“買了好幾天菜,我都將價錢壓低了,存了不少,只要再存一陣子就夠我們上路。到時候我們趁買菜的空檔逃跑就好。”
飛坦真不知道該說什麼,長得很王子的俠客,竟然就在他面前興奮地說自己出橫手貪污了菜錢……黑線。
完全沒有注意到飛坦藏在衣領下的唇角正在猛抽著,俠客將做好的飯團給飛坦跟小麥一個,自己拿一個:“吃吧,吃飽了我陪你下棋。”
這是跟小麥說的,自從發現小麥在下棋方面的天份以後,俠客基本上除了做家務就是跟小麥下棋消磨時間。
“哼,你關心這個小鬼做什麼。”飛坦唾棄了一句帶上自己份的飯團離開了。
俠客聳聳肩,抱起小麥往客廳走:“再下一盤吧,這回我不會輸了。”
“對不起,需要我讓你嗎?”少言的小麥就說了這一句。
“……不用。”
俠客抱著小麥經過飯廳,就見飛坦站在餐桌前看熱鬧,一片狼藉的餐桌上空出一塊地方,中央擺了一隻水杯,添滿的水上飄了一片葉子。
“水見式?”
黑濯瞪著水杯:“這樣真的可以測出自己的念力?”
金很無奈:“怎麼你的能力覺醒了這麼多年,自己卻還不知道是哪一個系的?”
黑濯理直氣壯地說:“因為我失憶了。”
……
失憶?這又是怎麼回事,不過這已經不是重點了,重點是要看看她的念力屬性。
“你現在把手湊到水杯旁邊,然後放出自己的念。”金指點。
黑濯點了點頭,照著做,發動了念力。
水漸漸起了變化,一道小小的旋渦出現將葉子卷下去,然後葉子扭曲了。
……
“行了嗎?”黑濯問金。
待金點頭,黑濯便放開了水,然後旋渦消失了,葉子卻沉到底下去了。
金將葉子撈上來,那片被扭曲的葉子竟然變成了一塊晶石……晶石?
“咦?葉子怎麼了?”黑濯也注意到了,拿過來看:“喂,挺有特色的,拿到市面上去賣不錯,原來這個水見式還能攢錢啊。”
“……”金環視驚訝得找不著下巴的眾人,無奈地歎氣:“大概只有你了。”
“啊?”
“你是特質系的,你改變了葉子的質,我看應該是由變化系轉為特質系的。畢竟改變時間,確實也只有變化系比較貼切。”
啊?變化系?特質系?什麼啊?
“你竟然跟團長一樣的特質系?”俠客心裏挽起狂瀾……還好不是操作系的。
飛坦身形晃了晃,悻悻然地離開了,站在陽臺眺望夜空中的一輪圓月,心裏說出不出的慘澹悲涼:“變化系……特質系……唉……”
黑濯一邊聽著金給自己解釋特質系怎麼怎麼的,一邊打著呵欠,根本沒有注意俠客二人的心情,只是更想知道金說能幫自己,是怎麼的幫。
是怎麼幫?原來是魔鬼式訓練啊……
黑濯一邊望著窗外圓月,一邊運行自己的念,跟前站著的金環著手一臉嚴肅。
“反對斯巴達式教育!支持書包限重令!我們的目標是讓學習不再沉重!”黑濯一邊舉手一邊呼叫著口號。
“你現在不是要抗張自己的圓,而是要去感應自己的念,既然這些人都是你帶來的,身上應該殘存著你的念力,只要你能夠將圓使用在這一方面,找到遠方的人並不是不可能,至少能感應到他們是否跟你存在同一個時空內。”金不理會黑濯的瘋言瘋語,自顧自的說著。
“喂,有BUG,如果他們都不在這個時空裏,那你說我又怎麼印證自己能不能感應到遠方的人?”黑濯提出疑問。
金聽罷一臉沉思狀,最後釋懷地打了一記響指:“你來,你把念留在我身上。”
“啊?”
“給我綁個念繩什麼的都好,只要你在我身上留下念”
念嗎?黑濯抓抓頭,想了一個好主意,勾勾手指。
金不疑有他,就挨了過去。
結果是一時不察被黑濯在額上親了一記:“好了,留下了。”
金捂著被親的額頭愣住了,不知道該害羞還是該噁心……
“好吧,接下來呢?”黑濯見金在發愣,有點無奈:“喂,發什麼呆啊,接下來做什麼?”
金比她更無奈:“接下來,我要離開這裏很遠,你試試感應我。”
“很遠?”
“對,我會到GI去,GI離這裏夠遠了吧,你給我標出我在GI的位置,以數位為順序,你記住了,只有全標對以後才能算合格。”
“啊……那樣子很難耶。”
“就只有這個辦法。”金撫撫仍存有發癢感的額,再嚴肅地問:“你都喜歡親別人額頭嗎?”
黑濯擺弄著GI的地圖:“啊,只是親額頭嘛,你只要別讓小伊知道就好,他會吃醋。”
“當你老公真鬱悶。”金念叨著。
“什麼?”黑濯抬頭正想問清楚,金已經透過GI離開了。
獨對空寂的房間,她望望那明月,再看看被夜風吹得輕輕揚起的窗簾,最後盯著寂靜的夜景,心裏想:我究竟什麼時候才能睡。
無論黑濯怎麼地不願意,她仍是照著做了,連續進行了一個星期的特訓,早上到GI去設計遊戲,晚上就找金的位置。
趁著這一星期,俠客因為給自己定下了重大的目標,砍價殺價技術日益精湛,存的零錢爆滿了小豬撲滿。
終於,黑濯已經能明確地找到金的位置,而俠客也存夠了路費。
就在這一天,飯廳裏,眾人正準備吃俠客做的最後晚餐,金說話了:“小白,下了毒的食物不能隨便拿上桌。”
……俠客額上掛滿了汗,壓住心中驚恐,鎮定地面對幾人專注他身上的目光……毒?
飛坦悄悄握緊了傘。
“下毒?小白你下毒?”黑濯俠起一塊芹菜炒牛肉就往嘴裏放,嚼了嚼:“嗯,下的份量挺重的。”
“有毒。”金皺眉提醒。
黑濯吐了吐舌:“聽小伊說,我們家吃飯,都加毒的。以免以後出任務會被毒著……”
……
“所以這點毒吃少了無礙,吃多了最多就是拉肚子。”
聽黑濯說得平淡,聽的人則心驚,篤恩攪弄著一頭亂髮:“媽的,希望以後沒有人會出錢讓揍敵客家取我的人頭。”
“你這顆頭太髒,沒人要取啦。”李四特瞪了他一眼:“倒是想不到小白敢下毒。”
俠客抿緊唇保持冷靜,悄悄地退了一步。
黑濯對眾人笑了笑:“交給我處理怎麼樣?”
其他人聳聳肩表示沒意見。
見此,她滿意了,對小白勾勾手指:“還記得以前你敢挑戰我,下場是怎麼樣嗎?”
俠客再退了一步,仍是老實回話:“揍一頓。”
黑濯點點頭,揉著拳頭:“我這是要教育你,在出手前要想清楚,不然後果可不只有被打哦。”
這回俠客抿緊唇沒說話,只是抬手擋住了準備上前的飛坦:“我知道了,你打吧。”
他的動作別人自然看在眼裏,幾個眼神交換,黑濯笑得燦爛:“我決定不打你了。”
“啊?”
“但你還是要處罰。”黑濯說罷轉身跟艾蓮娜姐妹商討起來,最後連篤恩等人都加入,竊竊私語起來。
他們抬頭以後,就見金眼角微抽,其他人笑得甚是和藹可親。
俠客僵住了,再往後退了退:“黑濯,你可不可以現在就打我,我不要什麼別的處罰。”
“不行。”是合音,俠客被篤恩扯起往房間裏拖,李四特在推著俠客往裏面走。
黑濯抬手擋住了飛坦,不讓他上前阻止:“處罰是必要的。”
飛坦咬牙:“你明知道下毒的是誰。”
黑濯聳聳肩:“嗯呐,誰呢?不是小白嗎?小飛坦,小白都承認了,你就別囉嗦了,還是你想兩個一起同甘共苦?”
面對黑濯邪惡的笑容,飛坦咬牙切齒但又無可奈何,握緊了手中雨傘,就是失去了力量仍握得咯咯發響:“不要傷害他。”
黑濯沒有回答他,只是挑高眉,笑了。
過了許久,篤恩跟李四特終於出來了,兩人各執一隻戴著白綢手套的手,將人帶了出來。
是俠客,只不過是穿婚紗的俠客,那身婚紗應該是黑濯當日穿的那套,曾經被小麥弄髒的婚紗已經恢復潔白無瑕。
這套按黑濯身材訂造的婚紗穿在俠客身上竟然是出奇的合身,俠客委屈含淚,雙手握成拳狀:“你還是打我一頓吧。”
黑濯跟艾蓮娜等人只顧著流口水,哪里還顧得上小白說什麼了。
過了許久以後,她終於決定了:“好的!小白的懲罰——變裝,刑期為四十八小時。”
“不!”俠客哀號。
黑濯可不管他,對篤恩等人命令:“現在起,屋子裏除了女生的裙子,男生的衣服一律帶進GI裏。”
“不!”俠客繼續哀號,想揪發,卻發現自己的短髮被髮卡卡著了,根本揪不到。
“小白,你要乖哦,如果四十八小時內你將除下了婚紗或拿下任何一件飾物,刑期會重新開始計算哦。”
平地一聲雷,將俠客雷得外焦內嫩,但多年的奴性可不是省油的燈,很快地,他恢復平靜,甚至心如止水,雙目空洞地跌坐在沙發上:“我知道了。”
滿意自己的傑作,這些人就這麼盯著俠客看,直到深夜。
廳內除了坐在沙發上發心的俠客,就只有一直站在沙發旁的飛坦。
“你太多事了。”
俠客動了動,歎了口氣:“我被打著習慣了,被黑濯打不怎麼樣,你現在的身體不能折騰。”
……
“她已經發現了。”
“如果不是我認了,她肯定會用拳頭解決問題。不過就是這個刑罰也不適合你,這樣也好,總比他們讓你穿蘿莉裝要好。”俠客苦笑。
蘿莉裝?飛坦一陣冷汗狂飆。
“但我有一個請求。”
“什麼請求。”
“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別的任何人好不好?”俠客哭喪著臉求道。
這一刻,飛坦差點以為俠客其實是女生,沉思片刻:“我不會告訴別人,但你欠我一個人情。”
“什麼啊,我不是為了幫你?”俠客跳了起來。
“我並沒有求你幫我。”飛坦哼了一聲,坐到沙發另一側:“要不要隨便你。”
俠客抬頭望天,突然覺得自己或許永遠也無法擺脫奴隸的命運,為什麼壓迫到處都存在呢?
一顆晶瑩的淚自眼角溢出,劃過粉頰滴落雪白的婚紗上,映射著璀璨光輝:“要。”
飛坦將半邊臉隱藏在衣領下,唇角拉起得逞後的狡詐笑弧。
狼就是狼,兔就是兔,就是身型比例對調,這攻性還是一個質的區別,無關於量……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收到了麥子的處女長評,從此某霧棄孔丟孟從麥去...小麥,偶耐你,偶更耐你的長評....
團酷會有的,偶已經鐵了心,鐵了心啊鐵了心...
哇啦啦,開心得瘋了的某霧撒花ING...
還有各位大的留言,感謝你們啊,至於螞蟻篇的小麥,偶實在看不出她的真實年齡,那個,就定為十九吧,現在兩歲,十七年後就是十九,不錯,很不錯了...嗯,就這麼(某霧驚堂木一拍)本府判小麥十七年後十九歲..OK!
扭曲是繼續的,是惡化的...大們,要做好心理準備...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5:59
第五十章 三個人的任性
大白天,略顯蒼老的男聲不停從收音機傳出,坐在收音機前的小女孩聽得專注。
飛坦一手握畫筆,一手拎著從屋裏找到的畫冊翻看,嗤笑著扔開畫冊自己忙起來。
俠客掏空了自己的小豬撲滿,將零錢散開來數著。
“不是夠了嗎?”飛坦睞了眼那堆零錢。
“是夠了。”只不過他現在這身衣著不能出門:“但我還想數數。”
原本已經細長的眼睛眯成線狀,飛坦將未完成的繪圖存檔,刻錄,收好,然後站了起來:“找件像樣點的衣服,我們離開吧。”
“像樣的衣服!這哪里有像樣的衣服!”俠客差點沒抓狂,手狂揮著比向那幾扇房門:“每個房間我都搜過了,除了女生的衣服,根本沒有別的。”
……
飛坦沉默了半晌,房間一間間地進,最後招招手讓俠客進去,遞了一套衣物給他:“換上。”
“啊?”俠客愣愣地接過,急欲擺脫婚紗的他也不加考慮就進去換。
好半晌房間裏沒有聲音,飛坦踹了一腳那門板:“出來。”
門內還是一片靜謐,最後在飛坦準備再踹一腳的時候,門發出哢一聲輕響,然後拉開了一條縫。
飛坦可沒有耐性等它慢慢打開,手一推便把門推開,俠客在門後羞紅了臉,說出來的話卻是咬牙切齒的:“飛坦,你認為我穿這樣會適合?”
飛坦打量著俠客,特地選的水色長裙穿在他身上剛剛好及膝,鞋子拿小黑的果然合穿。
“飛坦!你沒有找到更好的衣服嗎?”
飛坦越過俠客往裏面走,俠客跟上去,只見飛坦拿起被丟在床邊的草編帽子:“坐下來。”
俠客依言坐下,隨即飛坦便把帽子扣到他腦袋上:“我們現在就走吧。”
“走?就穿這樣?!”俠客跳起來。
“沒錯,我們要走就得越快越好。”飛坦雙手插兜:“你不同意嗎?”
俠客原是想說不同意,但腦中靈光一閃,無意識地一手環胸一手撐頜陷入沉思:“的確,現在逃走的成功的機率最高,她怎麼也想不到我會在這個時候逃走,而且我丟下婚紗,那麼他們的目標就是兩個男的而不是一男一女,嗯,的確。”
飛坦見俠客已經自我說服,也就不多話:“我去換衣服,一會就走。”
飛坦走出了房間,俠客盯著鏡子裏的自己,驀地坐下來,拿起一支口紅就塗:“嗯,這樣更像女的。”
飛坦只是脫了外衣,裏面是一件襯衫和黑色長褲,這樣的變裝已經足夠了,將原本微翹的藏藍色半長髮加以梳理,讓它貼服地垂下來,看上去整體感覺就像某家貴族少爺。
對著鏡子裏的自己,飛坦嘲弄地扯唇:“貴族?流星街沒有貴族……”
手中雨傘一揮,鏡子應聲而破,飛坦拎著換下來的衣服離開了房間。
雖然是自己讓俠客穿女裝的,但見俠客塗了口紅,飛坦仍是愣了一下。
俠客並沒有注意到飛坦的異狀,一邊往手提袋裏塞一些有用的工具,一邊吩咐小麥:“這桌了上有吃的,你餓了就吃,這裏的保特瓶裏裝了牛奶,渴了你就喝這個,還有,收音頻道不要聽太久,再聽一會就要午睡了。黑濯他們大概傍晚就會回來,那時候他們大概會去捉我們,你不要急,這裏的食物足夠你吃兩天,如果他們對你不好,電話就在旁邊,我教過你怎麼樣報警求助吧,受不了就撥那電話,我現在不能照顧你,但十七年後如果遇到什麼難題就到友克鑫市的XX街OO號YY樓找我吧。我先把鑰匙給你,如果我不在,你就自己進去,先住著。”
俠客一邊嘮叨著一邊將寫了自家地址的紙條和鑰匙給小麥:“要收好知道嗎?”
飛坦盯著那雙唇張張合合,全是對那個流著兩管鼻涕的小女娃關心的話語,不禁微惱:“犯不著對她好,就是丟下她,也不見得會死。”
俠客抬首看了飛坦一眼,再站起來拍拍小麥的頭:“我們走了。”
飛坦已經率先走到玄關處打開了門,催促:“快點。”
俠客再回頭看了眼小麥便跟上了飛坦,關門的那一刻他聽見了小麥弱弱地說了聲再見,心裏一陣難過。
看見俠客盯著門板發呆,飛坦眉頭皺得死緊,扯了他一把:“走。”
俠客回過神來,點點頭跟上。
他們的目的地是飛艇公司,而他們這兩個人現在能力盡失,錢又不充足,只能靠擠公車,然後還得走明亮的大路,才是最安全的做法。
考慮好一切,俠客指路:“第一個公車站在那邊,我們過去吧。”
飛坦雖然沒有穿外套,但他仍是喜歡將雙手藏在兜裏,酷酷地往前走,俠客按著帽子跟在後頭。
GI裏正忙得興起的黑濯突然靜了下來,金等人注意到她的異樣,也停下來。
“怎麼了?”
黑濯笑了:“看來家裏那兩個終於忍不住了。”
“你是說……他們……”
“私奔了。”黑濯接下他們的未竟之語。
……這個詞用得恰當嗎?所有人都在心裏自問。
“那你準備怎麼做?”金問。
黑濯抬看了一眼GI,再順順短髮:“現在我離開,你們不會把我除名吧?”
“做你自己想做的吧。”篤恩抓抓蓬亂的捲髮:“你的名字我們是忘不了了。”
“小黑,你做的貢獻可不少,我們怎麼會把你除名呢?”
“小黑,記得回來找我。”
“小黑,GI在十七年後也會有的,我們在這裏等你。”
姐妹倆依依不捨在爭著親了黑濯的臉一記,看得男士們直想吐血。
“你去吧,如果我的兒子做錯了什麼事,記得狠狠地教訓他。”金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一隻盒子:“給你,這是GM的ROM卡,只要你有了這個,就可以在GI自由出入,道具全滿,但這個ROM卡只認證你的身份,別人是不能用的,而你的道具也是綁定的,不能作交易或給予別人。這個卡的資料暫時還只有進入功能,但當你進入遊戲的時候,艾蓮娜他們會知道怎麼樣給你輸入資料。”
黑濯接過來看了看,拍拍金的頭:“太方便啦,謝謝啦。”
“但這也意味著你沒有玩這個遊戲的樂趣了。”金聳聳肩。
黑濯揚眉:“我們一起想的點子,你難道還以為能讓我玩出樂趣?我的樂趣已經在製作過程中體驗了。”
聽見黑濯囂張的話語,大夥都笑了。
就在眾人深情互望的同時,黑濯伸出了手。
心中一陣熱血沸騰,六隻手已經伸了過來。
黑濯笑了:“我其實也是要跟你們握手的,但我現在更想向你們討一些路費先。”
“……”
“你知道啦,我是穿越過來的,還穿了婚紗,那個,我的東西都放在換衣間裏,呵呵,現在要去捉私奔的人也得有路費吧?”
六人同時攥拳,隨即就是齊刷刷的悶響合音和黑濯的慘叫聲。
最後黑濯是拿到很多的錢,但也受了六個爆栗,她抽吸著鼻子一臉哀怨。
“誰讓你一點情調也沒有。”篤恩壞笑著擢擢起包的地方。
黑濯吃痛地捂著額頭:“我只是說實話嘛。”
見她依然堅持自己無罪,其他人報以白眼與晚娘臉相向。
“好了。”黑濯拂拍著褲管站起來:“我也得走了。”
“十七年後,如果沒有看見你,有你好看。”篤恩認真地說:“你最好帶幾個美媚給我認識。”
“我會沖茶等你來,你知道的,我只懂得沖茶了。”李四特笑意央然。
“我倒不想再看到你。”凱特撇撇嘴:“想見我就自己來找我。”
“黑濯,我會想你的。”艾蓮娜說
“我想再也沒有人比你更帥了。”伊坦說。
“我也不會留在這裏等你。”金笑說:“看你有沒有本事找到我。”
黑濯聳聳肩:“我看你是想讓我找到你,告訴你回家的路吧,大路癡。”
金僵了僵,虛笑:“知弟莫若姐。”
黑濯搓搓他粗黑的短髮,笑容裏帶著一抹寵溺:“你們要照看好小麥。還有金,那兩個人的能力要怎麼樣恢復?”
“其實我是把杯帶有自己念的水灌進他們肚子裏了,只要你再灌他們一回就會消除。”金笑著遞上一隻保特瓶。
黑濯接過:“你這是萬事俱備呢。”
再逐一與他們深深擁抱,黑濯瀟灑地揮揮手,離開了GI。
回到金的屋子裏,小麥的哭聲充斥了整棟房子,黑濯拍拍她的頭:“怎麼了?”
“我……我不捨得俠客。”小麥大聲號哭:“也不捨得飛坦。”
“……你不捨得俠客我理解,但你為什麼不捨得飛坦呢?他一直對你很凶。”黑濯一邊幫小麥擦鼻涕一邊好奇地問。
“俠客很溫柔,好像媽媽,飛坦雖然很凶,但他像嚴厲的爸爸啊。”小麥說罷繼續哭:“我好想念他們。”
黑濯抓抓腦門,有點感慨這個孩子實在不是一般的強大,把兩上蜘蛛的人當父母去了:“那小麥,我也是你媽媽啊。”
“不能有兩個嗎?”
有兩個不是不行,但她怕小伊會不高興有人分掉女兒。
苦惱地搗著下巴,黑濯想了又想,終於想到一個好辦法:“對了,你真的很喜歡俠客跟飛坦是吧?”
“嗯。”
“那你就把他們當你的爸爸媽媽好了,我今天開始就是你的姨姨,反正糜稽都是我的小叔了,我也不差小白這個弟弟,認了也就好了。”
“是嗎?我可以嗎?俠客哥哥是媽媽,飛坦哥哥是爸爸,黑濯哥哥是姨姨……”
“我是姐姐。”
“……”
好吧,這個孩子是瞎的,黑濯也不打算跟她在這方面較勁,只是看見她手上的東西:“這是什麼?”
“媽媽給我的房子鑰匙和地址。”
黑濯輕哦了聲,默記下位址,給小麥取了一個小包囊將兩樣物件裝起來,掛在她脖子上:“好好收好,我把我的位址和號碼也給你了,有事就打給我,嗯,十七年後。”
小麥點頭:“姨姨也要走?”
“對,我要回去了,到時候小麥長大了,就來找我吧。”
“我知道了,我一定會去找你們。”小麥點頭。
拍拍小麥的頭,黑濯站了起來,取了幾套衣服和一些日用品,跟小麥說了聲再見就離開了房子。
站在屋外盯著這棟供她生活了十多天的房子,黑濯心裏默念:篤恩,金,艾蓮娜,伊妲,李四特,還有小麥,我們會再見的。
感觸完畢,迎著烈日,黑濯踏上征途。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那個JJ實在抽得厲害,偶看到很多有趣的留言,想回復總是抽,抽啊抽,抽得偶突然覺得自己天生麗質難自棄(- -:作者抽了,你們表理她)
O...話說,今天又把一人雷飛,但偶的文繼續扭曲,扭下去..所以大們覺得雷的,還是在這裏站住吧,偶前面仿佛也有提議過,而且偶這篇同人已經完全惡搞了,避雷不及的大們,感謝你們一直看到現在,但偶也說為了你們自己著想,也不要強迫自己...偶這文是為了讓人開心而寫,不希望有誰心裏不舒服了...造成大們的不便,在這裏致予十二萬分的歉意(拜倒.)並說:大,祝你們找到好文...
偶現今的配有以下幾:
西米配,飛俠配,團酷配,黑伊配,再下來還會有配...偶就先不說了,說不定更雷,大們要小心了....
而飛俠配現在要在這裏感謝某迦大,就是他的英明讓這彼德潘重現人間 ,偶們給他大獻花.....放鞭炮...
某霧鞠躬退場...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5:59
第五十一章 私奔後遺症
因為金他們住的房子實在太偏僻了,飛坦跟俠客雖然已經轉了兩回公共汽車仍是要繼續他們的公車旅程。
等在站前,排隊的人已經列成一長隊,但那巴士就是沒有來,焦慮的人們開始討論起有可能發生的情況——堵車、壞車等等。
俠客不安地按底帽沿,飛坦倒是挺鎮定的。
俠客想到自己的父母,不知道,他們當年是不是也在這麼不安的心情下離鄉別井呢?靠,在想什麼啊,他們又不是私奔。
噠噠噠的腳步聲傳來。
俠客正在糾結,沒有在意,但當他的裙子被扯動的時候,他終於注意到那個扯著他裙邊的小女生。
她比小麥年長一點點,皮膚曬成健康的棕色,右臂挽著一隻小竹籃揪著他的裙擺,左手正努力地舉起手裏一枝鮮豔欲滴的紅玫瑰。
“給。”她說。
俠客愣住了,飛坦冷眼旁觀。
“送的,不用錢。”小女生強調。
不是錢不錢的問題,而是俠客覺得如果接了,問題就要來了。
“沒問題的,今天的量我已經賣完,送一枝給你也沒問題。”小女生笑容燦爛,完全不理會俠客的扭曲面容,將花朵塞給他,然後閃亮著星光的大眼睛就這麼純潔地盯著俠客:“你竟然能為了戀愛犧牲,真偉大。”
“啊?”俠客拿著花一頭問號。
小女生指指飛坦:“我已經跟著你們一段時間了,雖然你們倆的身材差得遠了,但你們會是很好的一對哦,你要堅持啊大哥,你的犧牲會得到回報的,兩個男人相愛沒有罪,真的!祝福你們!”
飛坦是很想掐死這個小女生的,但他現在石化了,只能愣愣地瞪著那個小小的身影戀戀不捨的一邊抹著淚一邊揮著手跑遠了。
俠客覺得自己建起的心理圍牆就這麼一下子被這個小女生給毀了,然後在陽光直射下,還有那些帶著疑惑鄙視的目光,最後那位提醒自己的孩子遠離變態的媽媽,全都像千支針,刺進他心裏,讓他變成一顆刺蝟。
容忍是有極限的,同樣,冷靜也有涸歇的時候,俠客再也不能控制自己,他狂奔起來,急欲擺脫身後的一切。
像無頭蒼蠅般亂跑一通,俠客專挑人煙稀少的地方跑,終於跑到不知道哪條暗巷,再也跑不動了……他心裏暗咒:被金封了的身體真是沒用,也只跑了一會,就已經喘成這樣了。
俠客一邊想著,感覺到有人扯他的手袋,直覺地就揪緊了。
那是一個街頭癟三,看見搶劫沒有得手,又以為俠客只是長得較高的女人,就準備硬搶。
俠客也是滿肚子的氣,要打架正好,兩人就這麼扭打起來,飛坦趕上來的時候就見俠客跟一個面目可憎的男人扭打在一起,二話沒說,抽傘就去幫忙。
但地頭蟲終是難纏的,俠客跟飛坦打一個人,當然很快解決,但他的慘叫聲引來了更多的人加入戰陣。
要是從前,這點人渣,兩人根本不放在眼裏,但現在可不同,十來人對他們二人,可不是好玩的,兩人身上都掛彩了。
“操,竟然找上人妖了。”原本被他們打倒的癟三呸了一記站起來,看清楚了俠客的模樣,不禁唾棄。
“他媽的敢還手,殺了他們。”
俠客睞了眼那一柄又一柄武器,心裏下了決定,悄悄地把飛坦往後推了推:“你跑得比較快,你快逃,去找人幫忙。”
飛坦眯起眼,他從來不覺得自己應該是受保護的一方,他不滿地抿緊唇,抽出傘中劍:“我是先學會殺人再學會念的。”
縱使飛坦比在場所有人都矮小,但當他撥出劍來,鋒利的銀刃映射出一抹亮光照在那雙細雙目間,殺氣騰騰,直把所有人驚得冷汗直冒。
飛坦露這一手,讓所有人都覺得應該將他這個麻煩除掉,於是沒有人理會俠客,全都攻向了飛坦。
眼看著飛坦身陷惡鬥,俠客惱得直想將手機砸掉,沒有念力的情況下,他的手機根本起不了作用,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求救。
趁著沒有人理會他的空當,他撥了小黑的號碼,完全忘記了他們的手機在這個年代根本用不了。
“喂。”
“快來幫忙。”
“幫什麼?”
“我……我們在外面遇到麻煩了。”俠客猶豫了一會,見飛坦身上又拖開了一道傷痕,心裏著急,只好硬著頭眼招供了。
“小白,我不是說了敢脫下新娘服要加刑嗎?”
“我知道,所以你快來,我再穿幾天都沒所謂。”俠客急得真想破口大駡,但他現在不敢罵黑濯,他現在有求於人。
“這可是你說的。”黑濯擄起袖子活絡著手部筋骨。
“咦?”俠客微微疑惑,他總覺得這聲效仿佛黑濯就近在咫尺。
不用他繼續疑惑了,身邊一抹黑影掠過,帶起一陣風刮飛了他的帽子。
哢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好不清晰,然後被打斷骨的人直撞向巷子裏的垃圾雜物,一陣塵土飛揚。
動手的人全僵在那裏了,飛坦啐了口血水擦拭著微腫的唇角,一臉不馴。俠客瞪著黑濯,意識到黑濯的拳頭又變硬了。
黑濯甩甩手:“呵呵,不好意思,沒有控制好力道,沒事的,送到深切治療部住上一兩年還是能活過來的。”
……
“這一回,我就控制好。”拳頭握得咯咯響,那群沒見過世面的小混混當然是見鬼般逃跑。
他們逃跑了,飛坦跟俠客可不能逃,兩人同時瞪著黑濯,等待下文。
黑濯覺得他們真是不識好人心,救了他們也不知道說聲感謝,還是那種眼神。
一直沉默下去也不是辦法,黑濯扔給俠客一隻袋子:“換上吧。”
俠客一看竟然是自己的衣服,當即激動得全身發抖,連忙閃進暗處換回來。
飛坦默不作聲地披回外衣,黑濯這時候走向他,拍拍人了的肩:“好眼光。”
飛坦僵了僵,沒說話。
“怪不得你的畫冊這麼暢銷,果然是一直以華麗為主題的大畫家。”
飛坦一點也不想繼續這話題,哼一聲閃得老遠。
黑濯倒也不在意,等俠客滿心歡喜地換好衣服回來的時候,就給他們勾勾手指:“來吧。”
俠客換回衣服,腦袋很快恢復平靜,這下子所有疑問都上來了:“你是怎麼樣找到我們的,我根本沒有跟你說我們在哪,而且這裏這麼偏僻,就是說了你也不可能這麼快找到我們。”
“因為你們身上有我的念啊。”黑濯扯唇一笑:“只要你們身上有我殘留的念,我就有辦法確定你們的位置。”
“……”原來逃跑一點用途也沒有。
俠客和飛坦互覷一眼,暗暗心驚,這是不是代表他們怎麼樣也擺脫不了黑濯。
他們想什麼,黑濯也沒在意,只是讓他們跟著自己走在曲折的小巷內,直到走出了大街,便招了計程車。
“到飛艇公司去。”
聽見黑濯的話,俠客先問:“不是回去?”
“不了,我已經跟他們道別了,我們去坐飛艇吧。”
“去找團長他們嗎?”俠客是懷著希望的。
黑濯聳聳肩:“啊,他們啊,他們根本不在這裏。”
“啊?”
“或許穿越到這裏的只有我們三個啊。”
晴天霹靂,俠客真不知道該說什麼。
“所以……我們現在是……”
“嗯,聽說當年是你們殺光窟盧塔一族的是吧?”
俠客沉默了,畢竟他並沒有參與,他看向了飛坦,後者哼一聲撇開了頭。
“帶我去吧,我要讓窟盧塔一族先搬家,好躲過你們。”
俠客覺得她的方法一點也不實際:“就是你讓他們搬了,也不一定能讓他們躲過一劫啊,肯定有辦法能找到他們。”
黑濯聽罷,皺緊了眉,她也認為俠客的說法,所以,她決定:“十七年前,你們都出生了吧,那我就將你們全都捉起來,一起穿越。”
這下飛坦有反應了,開玩笑,他還這麼小就要悲慘地被這女人蹂躪!他才不幹。
“你不可能找到我們的。”
“不可能?回去找金幫忙就有可能。”那個小子隨便打個電話就能把別人的名字改掉,她就不住找幾個人找不到:“蜘蛛的名字酷拉念叨了不只一回,我可是記下來了,會找到的。”
看見黑濯已經準備叫司機回程了,飛坦不得不說重點了:“就是你把我們都捉掉,窟盧塔一族還是不可能逃過命運。”
他的話終於讓黑濯停下動作,轉身瞅緊飛坦:“什麼意思。”
“只要你帶我們回去,我就告訴你是怎麼回事。”飛坦捉緊了手裏的籌碼決定賭一把:“不然你別想知道。”
可是他顯然沒有意識到黑濯一直是沒有賭品的一位,所以她才不管你什麼籌碼不籌碼,事關她的兒子,而且直覺告訴她事情的重點會從飛坦口中得到,於是她十分乾脆地揪著飛坦的衣領拉近,給予最和藹可親的微笑:“莊家通殺!你最好馬上告訴我,不然我就把你剝光綁在車頂遊行,然後再掛在飛船上環遊世界。”
司機聽到這一流氓之言手一抖,車子在馬路上蛇行一段,引起罵聲無數。
飛坦額上滲出薄汗,他這一生折磨過無數的人,自認迫供招式老練,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有這麼一天,被這麼猥瑣地迫供了……實在是……不得不低頭。
飛坦咬緊牙:“好,我告訴你。”
黑濯放開了飛坦,幫他整整衣領,再拍拍一直緊張得繃緊全身的俠客:“沒事了,合作就好,我也只是說說而已。”
真的是說說嗎?
兩人連司機都投以懷疑的目光。
她可不想再圍繞這個話題:“快說吧,你的意思是說,就是沒有你們窟盧塔族也會被消滅,那是為什麼?”
她要知道真相,她不要酷拉那個正直的孩子雙手染上鮮血,然後終生無法解脫。
作者有話要說:偶在醞釀番外一……看看今天能趕上不,很少的一番……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5:59
番外 小配一枚
我叫一千,五歲,現在是一位賣花的小女孩……
為什麼叫一千,因為讀起來就是“要錢”的意思。
家裏窮,希望就寄託在我的身上了。
我春天賣花、夏天賣冰激淩、秋天賣果子、冬天賣火柴。我涉足各種銷售業,長大後的志向是當一名全能售貨員。
我原本是這麼認為的,但有這麼一天……
我看到了巴士站的那對情侶。
我賣花無數,看見的情侶更是數不勝數,但讓我這麼感動的還是第一對,兩個男人的愛情本來就特殊,那個高個子的男生竟然還願意穿上女裝,就為了跟男友逛街嗎?(- -你太會YY了)
實在太美妙了,因此,我做了這輩子第一筆虧本生意,白白送給了這兩人一枝玫瑰……而我也找到了人生的目標,我要見證愛情的碩果豐收。
後來,我終於明白了什麼是BL,知道了什麼是攻受,瞭解了什麼是耽美。
於是十六歲那年,我拿著存了一輩子的錢,毅然離開了家鄉,到了一個叫巴托奇亞共和國的地方當一名婚紗店店員,見證一對對情侶穿上嫁衣走上紅地毯,實在感動,雖然再也沒有見到當年感動我的情侶。
我一直以為我會當一輩子的婚紗店店員,但我錯了。
二十二歲那一年,下班後我跟一班同事去逛街,然後我看見了,又一對不畏重重困難,迎著世俗目光做出驚人舉動的BL,那個黑髮的攻大概是因為一時被感情沖昏了頭,竟然當街就把金髮的受給摁倒了。
哎呀,鬼畜攻和極品誘受,實在是太香豔了,太養眼了。
雖然後來他們的H被打斷了,讓我覺得很可惜,但我仍是為他們挺身而出,擋住警車,讓他們逃走。
因為真愛無罪……
那對情侶的事情一直在我腦中縈繞,我一夜無眠。
連續很長一段時間上班都是無精打采的,我很期待再見到他們,每天上街逛就為了見到他們,結果那一天,我就見著他了……我以為那個黑髮攻終於要跟金髮受修成正果了,但他竟然說她是女的?
這是偽BL?
更讓我震驚的是,那新郎原來是個女的……難道這是GL……口水中。
不論BL還是GL……都是王道啊。
正當我懷著看戲的心情準備看下去的時候,果然,金髮受來了,還帶了親友團,他們這是準備劫人了吧?
愛啊,果然折騰人。
我沒有看清楚是怎麼回事,但只知道那黑髮攻沖向了那群人。
我就想嘛……原來他始終喜歡的還是金髮受,看這下子一閃就沒有了人影,私奔了。
大美人GL落空,那雙手都掐出血來,真可憐啊。
很快人都走光了,這出鬧劇就這麼終了,看得人挺心癢的,聽說……這些人都是爆強悍的人。
原來強人都是變態……不,都是超脫世俗道德,瀟灑敢愛的一群人嘛,好吧,我一定要到強人很多的地方去,再次體驗真正的愛。
聽說一個叫天空競技場的地方有很多強大的人,而那裏正在招電梯小姐,那好吧,我去。
我的強人們!我來了……我的BL,我的GL……我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妖千,你滿足了吧^
話說,謝謝幫偶找出BUG的大,偶已經修過來了...嗯,真感謝你.
偶也準備睡了,今天RP了,弄了個小番,小番啊小番.....
明天再來,穿越不會多久的,偶再想兩章吧,最多兩章就要回去給小伊交代了,不對,給節肢動物交代.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5:59
第五十二章 決定回去
螺旋槳嗡嗡地響著,這種聲音對黑濯來說有著說不出的熟悉感,除了考試那幾回,仿佛還有別的時候,也就這麼坐在貴賓倉內,一片樂也融融。
但她現在卻一點也不想去探討這份熟悉感,只覺腦中一片混亂。
黑濯雙手撐成三角型挨在下頜處,黑眸來回觀察坐對面的飛坦和俠客。
“你沒說謊?”黑濯沉聲問道。
飛坦冷哼一聲:“這是事實。”
“如果你說謊了,我會把俠客從這裏扔下去哦。”黑濯一邊說著,仿佛還要表明自己的堅定般一手指向朗朗青天。
……
“為什麼是我!”相比于飛坦的淡然,俠客可冷靜不起來:“為什麼是我,你應該扔他吧?”
細長的雙眸微眯,眼珠子一斜,睞向激動的俠客。
為什麼是他?
黑濯敲敲俠客的頭:“大人說話,小孩子別插嘴。”
“少尋根問底。”飛坦也吐了這麼一句。
俠客差點沒昏菜,他們倆把他的命當作什麼了?
這兩人,一個唇角含笑,意氣風發;一個內斂沉著,高深莫測,就這麼對視半響,而後同時拎起茶杯喝了口茶。
“都冷了,俠客去叫人換點熱茶。”黑濯吩咐。
“這次要適溫。”飛坦補充。
俠客一咬牙:“我不去,為什麼要是我。”|
這下子黑濯笑得溫柔可親,飛坦的眼珠子微微閃著寒芒。
再沒有腦子也知道即將發生哪類壓迫事件了,更何況他從來不笨:“我知道了。”
……識時務者……為……俊傑。
沒錯,他是英俊而且傑出的……
門合上,拎茶杯的手同時將杯子扔下。
靠……這茶真燙。
互覷一眼,兩人默契地把對方的失態無視掉。
“你有什麼證據能讓我相信你說的話。”
“那時候,我們旅團才剛剛成立不久,你相信我們有能力找到一個隱居的種族?”
“為什麼不可能?我不就無意間闖進人間地獄磨練了四五年,你們遇到窟盧塔族也不出奇。”
“……”飛坦眸中殺意迸出。
黑濯可不當一回事,一個小子的瞪視,對她來說算不也沒什麼。
“不是每個人都有你這種詭異體質。”意義不明地回了黑濯一句,飛坦嗤笑一聲:“如果沒有價值的物品我們不會去搶,隱居的窟盧塔族為什麼會被人發現,你自己好好想想。”
“你說的是真話?政府想盜取窟盧塔族的研究成果,找上你們去拿?你們會這麼乖?”
這回飛坦又喝了口茶,茶溫仍讓他皺緊了眉,放棄再喝那茶:“團長說,既然上天給了我們一鳴驚人的機會,為什麼不。”
“……”
“結果他的決定沒錯,就這一役,已經讓所有人對旅團聞風喪膽。”
“靠,那小酷他們族人難道還是奸角?”
“沒有什麼奸不奸,只是立場不同,自然看的事物不同。”
“你為什麼要這麼老實。”黑濯遷怒地踢了腳茶機,茶水潑了一桌子。
飛坦站起來躲開溢流而出的茶水,拎起一旁的雨傘推開門,腳出去了一半:“因為你威脅我了。”
另一半也出去了,門哢一聲合上。
黑濯盯著門板愣了半晌,轉頭看天,憶起飛坦說的話。
“窟盧塔族秘密進行將人與大自然結合的人體基因改造實驗,然後這一研究被政府知道了,等待時機後決定著手偷取研究成果。為了讓那些成為他們獨有的資產,他們決定屠殺窟盧塔族。他們找上了很多不成名的幫派組織出手。因為他們死不足息,而且不成氣候。若失敗只會賠上他們的命,若成功也只讓他們承擔所有的罪。而旅團是後者?因為那至於他們不是罪,而是績。”
人體實驗?
門開了,是捧著託盤的俠客,他正熟練地放下託盤裏的茶和點心,然後默默地擦著桌子上的水跡:“飛坦呢?再不來茶又要冷了哦。”
“俠客,你能幫我查證這件事嗎?”
擦拭的動作一頓,俠客回頭看了黑濯一眼:“我可以幫你找找政府一些秘密資料,不知道時候會不會過早了。”
“嗯!就這麼辦吧。”黑濯拍拍俠客的肩:“辛苦了。”
除了這麼口頭說句話,你還會什麼?俠客敢在心裏在嘮叨。
“對了,我跟小麥說了,我認你作我弟弟了。”
“啊?什麼!”俠客驚跳。
“就是說,我認了你當幹弟弟之一,我以後會好好照顧你的。”
“我不要!”
“為什麼?”黑濯急緊眉,這個人真不識時務。
“你以為自己把米奇照顧得有多好!”俠客咬牙切齒:“我又不是瞎的。”
黑濯抓抓頭,她也知道俠客指什麼,但那並不是她的錯:“只要你不逆我意,就沒事啦。”
……什麼強權政策,弟弟去死。
“總之,我說你是你就是了,上訴駁回。”黑濯一副我說了算的霸道嘴臉。
“……”這算不算升級,從奴隸升為弟弟?
“而且,你是我的弟弟就不能搶我的小伊,哈哈哈,就這麼辦。”黑濯大笑著為自己的英明而得意。
俠客只覺心臟被一支巨錘擊中,然後是沉重的窒息感,他以為自己已經忘記了呢。
他悄悄歎息。
飛坦轟一聲踢開門,筆記本電腦一扔:“查。”
他的舉動無疑是告訴他倆,他剛剛什麼都偷聽到了。
“坦子,偷聽別人說話是不行的哦。”
飛坦白了黑濯一眼。
俠客接過電腦,整個人活過來了,雙眼專治於螢幕上,手指飛快地舞動。
“這時候他看起來真是個精英啊。”黑濯感慨:“電腦哪來的?”
“偷。”
“偷?”
“偷,搶,拐,騙,殺人。”順序念出,飛坦將頭臉埋進衣領內。
黑濯摸摸飛坦的頭:“想不到你年紀輕輕,竟然就經歷這麼多。沒事,我會疼你的。”
噗……俠客差點沒讓自己的口水將電腦淹死,瞪著黑濯半天說出不話。
飛坦默默地握拳:“七年前是這麼樣,現在也是這麼樣。”
“啊?”
“我殺了你!”
飛坦準備跟黑濯掐個你死我活,但他的身高十分不利,黑濯一手便撐住了他的額讓他不能前進,嘴裏也沒有停下來,給予致命一擊:“這裏又沒有鴨子,你撲騰什麼?”
飛坦停下來了,頹然倒坐在沙發裏,沉重地撐額,整個人沉浸在一片黑霧中:“回去以後,你再也不要接近我。”
黑濯聳聳肩,心裏想:反正這個也不是你說了算,你可是小麥他爸,我的親親弟夫。親戚嘛,當然要經常聯絡感情。
想罷,她為美好的前景綻放燦爛笑容。
突然的燦笑讓在場兩人心裏發毛,說不出的詭異。
“你笑什麼?”
“我在想,家裏的院子建得大也挺不錯,以後可以舉行家族派對。”
跟他們說這個有什麼關係,兩人同時白了黑濯一眼。
俠客不想理會黑濯,一瞬不瞬地盯著螢幕,專注地潛入國家機密檔案庫,細細查找自己需要的資料。
過了幾小時,俠客眨了眨眼:“這個……”
飛坦合順來畫冊抬起了頭,黑濯則沖過去看。
標題是:與窟盧塔進度對比報告……
接著的就是某研究院與及窟盧塔研究的對比,原本看報告內容和那些資料都感覺到不怎麼樣,但當看到資料圖片以後,黑濯胃中一陣翻騰。
“這些根本不能說是人類。”
俠客微微側目:“人體實驗本來就是這麼回事。”
黑濯看到重點一行,不禁驚叫:“他們用自己的族人做實驗?!”
“是這麼寫沒錯。”
“那小酷……不對,既然我找到了他,也就是說他沒事,但現在該叫我怎麼跟他說?”
“啊?”
“難道要說你們族人本來該死,你就別傷心,天殺的,什麼鳥事。”
“……”
“你說,我們現在去把這些研究什麼的毀掉,窟盧塔族有沒有可能不用滅族?”
“根本不可能。”俠客分析:“從報告分析,那是窟盧塔族自發的研究,既然如此,就是他們心雷根植著與大自然結合的想法,你就是毀了這些,只要政府加以煽動,研究很快又開始了,結果或許屠殺會延遲幾年,但絕不可能沒有。”
結論就是不能讓小酷知道他們族人的事,而也不能讓他殺蜘蛛……
這容易麼?
黑濯焦急地哼著指甲,單手環胸來回踱步,心裏有各種想法,又有一一否決,最後他決定了……
從包包裏掏出保特瓶,黑濯將它放桌上:“喝了這個你們的能力可以恢復。”
這下兩人站了起來盯著瓶子,卻是誰也沒有動。
“每人半瓶,你們快點喝啊,發什麼愣?”黑濯邊催促著邊拎起飛坦的傘。
這下俠客猶豫了一下,還是拿起瓶子來喝,喝了一半遞給飛坦,飛坦見狀也不猶豫,馬上喝完剩下的。
清涼的水液滑進食道,明明只是水,卻帶起陣陣涼意如漣漪般泛開,直達全身經絡。
念力如源泉般湧出,熟悉的感覺……他們恢復了。
沒有來得及欣喜,銳尖的響聲過後,窗戶玻璃被打碎,他們領子上一緊,緊接著就在半空中急墜。
“你幹什麼!”飛坦再快的反應也沒來得及阻止黑濯。
俠客則瞪大了眼:“快想辦法,太高了,摔下去就是用了纏也會死。”
黑濯卻笑了:“成功了。”
正在兩人又急又惑的時候,同時墜落的一隻兔紳士很禮貌地行禮:“主人,午安。”
黑濯甜笑:“午安,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現在送我回1999年,不然下回喚你出來我可要掐你的脖子。”
面對威脅,小兔紳士十分冷靜:“是,祝主人一路平安。”
三人同時掉進無底的黑洞。
作者有話要說:對不起,偶要對不起窟盧塔族 了...為了你們唯一的後代,你們委屈一下子吧,他會幸福的,阿門....
大們...不明白為什麼撲騰鴨子是吧,提示:當年某黑誤會小坦子是小女生時發生了矛盾...
某黑潛意識裏喜歡欺負坦子..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5:59
第五十三章 回到1999
9月1日……天已經黑透,現代科技照明讓這樣的夜燈火通明,甚至照亮天際,嚴重光害使天空中微弱的星光變得更不顯眼,人類已經不需要星星。
破垣敗瓦中衣著前衛者有十一人,正肆無忌憚地計畫一起搶劫殺人案。
光透過斷牆映進,給黯黑的空間留有一線光明。
額前有著逆十字紋的庫洛洛掃視他的團員們,光與影加深了他的面部輪廓,讓他看上有著一代領導階層的沉著和幹練。
“我現在命令,將人全部殺光。”
窩金整個像得了羊癲瘋一樣抖起來,牙齒都咬出血了。
正當大家考慮要不要CALL白車的時候,正當大夥擔心這裏該如何報位址的時候。
“太好了!”吼聲撼動了整座廢樓。
……
原來他這傢伙是太興奮了……
“團長,飛坦跟俠客……”小滴推了推眼鏡,竟然冒出了這麼一句。
所有人都驚訝了,想不到從來對任何事都極具忘性的小滴竟然心系這兩人。
庫洛洛站了起來,抬首望向星稀的夜空:“當初我們也落到了不同的地方,只要還活著,他們總有一天會回來……”
“他們倆竟然遲到了,是不是該懲罰。”小滴舉舉本子:“我都沒有遲到……”
歎息聲強大得刮起一陣塵煙,經歷多年的磨練,庫洛洛已經可以淡然面對小滴的脫線,一擺手:“出發吧。”
在英明的領導帶路下,一行十一人浩浩蕩蕩地出發了。
一小時後,荒廢的小徑遠方正行進三人,其中之一正不停地撥電話,但手機裏一直提示的是對方關機。
“靠,爛手機,都打不通的。”手一揮,就想扔手機。
俠客連忙護著手機,搶回來:“別摔壞了我的工具。”
黑濯哼了一聲,搶回來繼續撥,焦急得想殺人了。
“既然你打不通,為什麼不打到他家裏去。”俠客皺眉。
“對哦!你怎麼不早說。”一個小時前,他們才掉落在友克鑫某處,現在她是跟著他們來找旅團的。
黑濯一路上沒有撥通小伊的電話,已經急得沒主意了,現在經俠客一提醒,豁然開朗,連忙拔通了揍敵客家的電話。
[揍敵客家……]
是梧桐富有男人味的磁性嗓音兼平板無味的管家式招呼。
“梧桐,是我。”
[……]
“梧桐?”
[黑濯!!!!!!!!!!!!!!!!!!!!!!!!!]
高八度的女高音,是基裘沒錯。
“夫人?”
[你還活著嗎?]
雄性嗓音卻帶有極濃厚的怨婦味兒,是席巴沒錯。
“席巴爸爸?”
[我就想沒什麼能輕易解決你。]
蒼老的聲音,家裏除了沒言語的巴哈,大概只有桀諾爺爺了。
“靠,你們玩什麼,派個代表來說話。”
……
又是一陣沉默,但黑濯聽見他們為了搶話筒而大打出手,尖叫聲、砸物聲、痛呼聲,還有梧桐無奈的勸阻聲。
黑濯氣得要掛電話了。
[你沒死成?]
“怎麼,你希望我死?”聽見糜稽的聲音,黑濯松了口氣。
[你以為呢?]
“不跟你扯這個,小伊呢?”
[大哥從那天開始沒有再回來,奇牙和那三個人都離開了。]
小伊行蹤不明,酷拉他們都出去了,天啊……再糟也不過如此了。
黑濯揪著頭髮直跳腳:“你來,快點來友克鑫。”
[……]
“我現在需要你幫忙。”
另一頭,糜稽雙目微眯,抿了抿唇[知道了。]
“來到了再聯絡我。”
[你的獵人證書和手機都在我這裏,不用去找了,我帶給你。]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黑濯好不感動,但對方卻在這時候掛線了:“死小子,一點也不坦率。”
一邊跟著俠客走,撥通了酷拉號碼。
“小酷。”
[媽?你沒事?]聲音是驚喜的。
“沒,你知道小伊在哪嗎?”
[……他在友克鑫。]
“真的嗎?”
[嗯,他是來做什麼的,你應該知道。]熱情漸漸冷卻。
來做什麼?難道……
“他要來殺旅團的人嗎?”
注意到黑濯提及旅團,俠客和飛坦停了下來,黑濯一揮手讓他們先走開:“酷拉,不要殺旅團的人了,他們……”
[……]
黑濯這下苦惱了,該怎麼說?
[媽,你在哪?]
“我在廢城區。”(由於某霧沒有搞清楚,只能這麼說。)
[父親那邊我會幫你聯絡,蜘蛛的事,你不用管了。]
黑濯還想說什麼,但那邊已經掛線了,無奈地咬了咬唇,她只能自己想辦法了。
終於跟著他們到了目的地,環顧四周,完全沒有看到半個人。
“他們來過了,應該是已經出任務了。”俠客環視四周,注意到地上的腳印。
“那叫他們回來吧。”黑濯提議。
飛坦已經找了最舒適的地方坐下。
“不用,既然他們出了任務,就代表團長已經安排好一切,我們只需要等他們回來。”俠客也找地方坐下來了。
等?現在可不能等……
黑濯再打電話找了一人。
然後三個人就坐在那片廢墟中等待……
天亮了,又暗下來……但蜘蛛沒有回來。
黑濯等得悶,到處溜達,飛坦假寐,俠客一直在玩弄手機。
突然,飛坦站起來,盯著入口處,俠客也站起來了。
有人正走進來,沒有刻意的隱藏,反而像放大了腳步聲。
終於看清了進來的人,是畫小丑妝的西索,他舉手給三人問好:“HI?”
飛坦皺眉,俠客微訝,黑濯笑了:“你好晚。”
“你知道,出任務了?”
“團長呢?”俠客問。
“團長位置我不知道,但瑪琪他們去救窩金了?”西索聳肩。
“窩金怎麼了?”俠客皺眉。
“他被奇怪的鏈子手捉去了?還沒有死◆”西索仿佛覺得很有趣,仍是笑。
俠客飛坦對視一眼,又看向了黑濯。
黑濯聳聳肩:“我不會跟去的,我在這裏等,你們要去就去,你知道的,就是你們要強迫我也不行,要麼你們也在這裏等。”
相處半月多,兩人都深知要強迫她,靠著他們兩人是不可能的,隨即放棄了跟黑濯在一起,快速離開。
望著同伴消失在夜空中,西索低笑:“你找我做什麼呢◆”
“要問酷拉的事。”
“我怎麼知道?”西索聳肩。
“不要給我裝了,考試的時候你跟酷拉竊竊私語,別以為我沒有看到。”黑濯白了他一眼:“老實點吧。”
西索發現自己愜意的表情有點掛不住了,抬手拭了拭額角的冷汗:“告訴你有什麼利益?”
利益?這小子……
黑濯笑了:“我已經找了糜稽來友克鑫,到時候要不要讓你們見上面呢?”
哦?
鬼牌輕點薄唇,西索微微彎起嘴角:“交換情報??”
“可以這麼說,你覺得不值?”雖然這麼問著,但黑濯是胸有成竹的。
果然,西索並不猶豫:“物有所值?我說吧,明天紅眼小子會跟窩金決鬥。”
窩金?
黑濯輕咬手指,這一陣子,她用腦子的次數是一輩子加起來的N倍,她真懷疑自己如果不是不老,現在是不是已經滿頭華髮。
為了孩子……果然費心費力……
“西索,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嗯哼?”
“你不是說,你有個能力,叫輕薄的假像嗎?”
西索原本已經吊高的雙眉吊得更高:“我好像沒說過。”
“哎呀,不管,我還知道面對你們的團長,不能說出自己的能力呢。但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就知道,現在!你幫我一個忙,把它,給隱型就是。”
望著那只粉色小兔,西索眼角抽了抽,忍不住伸指擢了擢黑濯的額:“你有沒有好好聽教你念的人說話?”
“啊?”是沒有啦,但黑濯沒有承認。
“自己具現出來的東西,可以用隱,用了隱,別人就感覺不到?,明白了沒有??”
聽是聽懂了,黑濯搔搔頭,虛笑:“你說,從現在開始練習,可不可以?”
眼珠子吊高,西索用眼白的地方看她:“我還是給你輕薄的假像吧?”
很好,這不就省事了。
完全沒有感覺到西索的無奈,黑濯只有成功的喜悅。
西索直起身,總覺得黑濯的笑容刺眼極了,心裏想著怎麼樣打擊她,隨即因為瞄見了一道身影,靈光一閃,於是很和諧地笑了:“最近去哪了?你把我送回了老家,你知道嗎?◆”
“靠,你這怨什麼,送你回鄉而且還是免費的不是很好嗎?你不知道我跟飛坦他們三個,回到了1982年去了,還得想辦法回來。”
“1982?”西索仿佛覺得很有趣,低聲笑著:“那麼,有沒有去找伊爾謎。”
“沒有哇,我遇上了小傑他爸,然後跟他們一起研究遊戲去了,最後因為酷拉的事,趕忙就回來了。”黑濯歎了口氣,她也感到挺可惜的。
“那就是說,你沒將他放在第一位咯?”
聽罷,黑濯皺眉:“你什麼時候像個三八一樣了,我應該叫你弟妹,不叫弟夫是吧?”
西索咽了,唇角一抽一抽:“你真是奇怪的生物,你很像天空競技場那電梯小姐?”
他想起了那個總喜歡盯著別人流口水,而且總念叨誰和誰很配,誰攻誰受等奇怪話語的怪女生。經他觀察,每當她進入狀態的時候,那念力總是無懈可擊的,讓他也敬佩不已,在不同層面上來說,他有一種怪異的同伴感,就像當年見識到揍敵客家、就像對黑濯一樣,生不起半點戰意。
“誰?”
西索呵呵一笑,退到窗邊:“你現在該擔心怎麼解決別人吧?”
誰?
黑濯順著西索的手指轉頭。
西索怪笑著躍下高樓,而黑濯也看清了不遠處站在暗處的人影。
烏亮長髮披散,沒有表情的臉,漆黑的大眼睛。
“小伊!”黑濯轉身就沖,卻沒捉到目標,因為伊爾謎躍開了,此時站在另一邊更遠的地方。
啊……死人西索,你這個黑心鬼,竟然設計我……
黑濯已經意識到伊爾謎在生氣,沒來得及想,就見他轉身準備離開。
開玩笑,她可沒有興趣捉謎藏。
“我愛你!”大聲吼出來。
果然,伊爾謎停下來了,轉臉:“不是忘記我了?”
啊,真小氣。
黑濯扯著唇角虛笑:“不是啦,我不是趕回來了。”
“為了酷拉……”
“也為了你啦,你知道的。”話只說一半就好,剩下的表情補充。
黑濯眨著眼睛,憋出淚兩行:“真的很想念你啦。”
這下子小伊不說話了,黑濯也不說話了,兩人對立片刻。
終於,伊爾謎敗下陣來,歎了口氣。
看見有軟化跡象,黑濯知道機不可失,一個疾沖過去,先獻吻。
破屋子在這瞬間也變得浪漫起來,兩人互相抱緊對方,貪婪地攝取對方的氣息。
劇烈地喘息著,緊貼的雙唇終於分開,只是視仍然緊絞對方的。
伊爾謎唇角輕扯,只是極小極小的弧度,卻讓整張臉變得柔和了。
黑濯看見了,也笑了:“小伊,我要加入蜘蛛。”
唇角一扯,撫平,下彎,面癱繼續,他放開黑濯轉身就走。
“哎,小伊,你聽我解釋啊。”黑濯連忙跟上。
月色下,一人在前方疾走,一人在後方緊追,你不饒我不讓……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不想多說,就是抽啊,要接入劇情果然累,還得啃書和問人...
現在好了,平時不用功,要用知識時就這麼個樣,弄得這麼晚,偶要去睡了,祝各位晚安..
還有大們,實在沒有時間回復,偶要努力的補,你們等等..TOT...拜倒..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6:00
第五十四章 你死我亡
月色下,披上銀紗的荒野外爆破聲不斷,有人貪戀此處的寧靜,選作決鬥用。
強化系的窩金,那拳頭一個勁地亂揮,仿佛不知道痛似的盡往石頭上砸,引起轟隆聲不絕,硝石飛濺。相比之下,酷拉比卡的動作顯得輕盈優雅多了,一邊躲閃蠻拳一邊還擊,顯得遊刃有餘。
有兩條人影絕去一身氣息,迅速躍地斷壁上,藏身亂石後觀察戰況。
“小伊,我可以說話不?”黑濯輕觸前方的手臂問了一個很白目的問題。
伊爾謎回眸睨了沒意識到自己已經在說話的人一眼:“我們處於逆風,壓低聲音就沒關係。”
“小伊,如果酷拉要輸了,你就幫他。如果還可以,我們還是躲著吧。”黑濯特意以手擋唇,悄聲說。
“輸?贏?”伊爾謎面不改色,只是想搞清楚這個定義。
該怎麼說呢?
這下可難倒黑濯了,她一邊敲著自己的腦袋一邊細想,最後得出的結論是:“我讓你救,你就救吧。”
伊爾謎對此沒有意見,只是回頭繼續靜觀兩人的戰鬥。
“酷拉的能力不錯。”讓他說出這話已經算是大有讚賞之意。
“那根鏈子?怎麼我越看就越覺得驚心動魄,那麼幼的一根,能擋下多少攻擊?”黑濯急得手心冒汗,連連搓著兩手。
伊爾謎修長的手覆上她的,將緊合的雙掌輕輕分開包在自己手心裏:“有我在。”
只是簡單的一句話,卻讓黑濯失神了好一會。她抬頭看向那張臉,就是這時候,小伊仍是沒有表情的,但她卻能感受到他的愛。
突兀地,黑濯在這時候感覺到心裏甜滋滋的,這跟現場的激戰一點也不搭,但她就是不能改變自己的心情。
她搖搖手,吸引了伊爾謎的注意,大大的眼珠子就移向了自己的方向。
黑濯笑了:“喂,等酷拉的事結束了,我們就結婚吧,然後度蜜月。”
“如果你再騙我,第三回就不能輕易成功了。”
啊?
“我會讓人準備好一切,這事結束後馬上結婚。”
“呃。”
黑濯沉思:自己的誠信度已經跌落穀底了麼?
沒來得及考慮怎麼讓自己的誠信度回升,黑濯卻被戰鬥的一幕嚇著了,急得差點跳了起來。
那邊窩金認真了,一拳就將酷拉打飛,眼看酷拉一隻手臂已經紅腫起來,百分百是骨折了。
伊爾謎及時按住黑濯,對她搖搖頭:“用凝。”
“啊?”雖然疑惑,黑濯還是依言用凝看了,只見那根細細長長的鎖鏈已經將窩金捆了起來,情勢急轉直下,原本念力發動100%的窩金一下子只能進入了絕的狀態,不能控制自己。
更讓人驚訝的是,酷拉竟然自愈了,也不過是一兩秒內的時間。
“完全治癒。”
“啊?”黑濯聽見伊爾謎的念叨,抬頭看他,卻見他正專注地盯著酷拉那邊。
“我挑你當第一個對手有幾個理由,我看到你們跟黑幫和陰獸戰鬥時,你的同伴完全不出手幫你。證明你喜歡單打獨鬥,而且大家對你很有信心。一對一的方式你打起來順手,也正合我意。”
聽到這裏,黑濯知道小伊懂得看口型,他在重複著酷拉的話,瞭解到這一點,黑濯回頭看場中兩人,專心聽著伊爾謎的復述。
黑濯瞭解了酷拉的能力,其中之一有[束縛的中指]可強制敵人處於絕的狀態。更瞭解了酷拉給自己的能力定下的制約,基本上他的能力對旅團是很強,但對別的,卻不一定了,因為有太多的限制。
一邊細心地聽著,黑濯忍不住要插嘴:“酷拉真羅索,嘮嘮叨叨的煩不煩,要打要殺就快點嘛。”
……
伊爾謎窒了一下,抿抿唇繼續復述。
“這是最後機會,我已經把懲戒之楔插入你的心臟,只要違背我所訂下的規矩,鏈子也上會纏緊你的心臟,使你心臟破裂而死!”
這是重點。
黑濯握緊了小伊的手,額角滲出微汗,專心觀察窩金的情況。
她強迫自己集中精神,差一秒也有可能會失敗,所以必須要專注。
終於,窩金違背了規矩,他的心臟被絞裂了,吐出一口血癱倒地上。
黑濯緊緊挨著伊爾謎,心裏一點也不踏實,不知道自己成功了沒有。
看著酷拉確定了窩金的生死,轉身打了一會電話,再施施然地將窩金埋屍才離去。
確定了他不會回頭,黑濯跳下去,使雙手組織硬化,連忙挖起土來。
伊爾謎見狀也參與幫忙,還好土剛剛埋的,花不了多久功夫已經將窩金挖出來。
伊爾謎看著黑濯,等她接下來的動作。
黑濯盯著地上的窩金好半晌,給了小伊兩朵棉花:“塞上。”
伊爾謎沒接棉花,只是把兩根釘子插頭上:“已經終斷聽覺。”
……
雖然知道小伊已經習慣了這麼用釘子,但黑濯看在眼裏還是心裏一陣發毛,一陣雞毛疙瘩聳動。
“不痛。”注意到黑濯的表情,伊爾謎就這麼回答。
一點也不可信。
看著那張癱然的臉,黑濯撇撇唇,她轉頭看向地上的窩金。
深吸口氣,做好思想準備後,黑濯發動了念,引發技能——上帝的琴鍵。
黑夜中,黑白琴鍵浮現在空氣中,一曲搖籃曲奏起,輕柔且溫馨的樂韻流瀉而出。
黑濯沉醉於彈奏中,閉起雙目,快速彈動的十指巡迴於黑白鍵間……翩若靈蝶,遊戲花叢。
雙目緩緩張開,她盯緊地上的人,深吸口氣,將早前發動的動靜時間之兔收回。
原本僵硬不動的人顫動一秒,也只一瞬間,窩金身體上的傷口竟然快速癒合,臉上痛苦的表情逐漸轉為疑惑。
他原本是困惑的,但他抬起頭來看見黑濯後第一時間是不問緣由的一拳揍出。
黑濯連忙後躍躲開,也就一瞬間,念釘射出攻得那大塊頭只能狼狽躲避,因為他未等身上的傷完全治癒就發動攻擊,隨即便嘔出一口血,腳步有點撐不住,但仍死命要發動念。
“看見過笨的,倒沒有看見過這麼沒腦袋的。怎麼外貌長得像大猩猩,思想卻還達不到猩猩的程度啊?”
窩金憑地又吐了一口血,一指指向黑濯,抖個不停:“你……”
“別說了,他傷勢又加重了。”伊爾謎提醒。
“人笨還不讓人說,哦!他BH哦!”黑濯不順地念叨,但見窩金又吐了口血,臉色蒼白得像死人,她才意識到剛剛這個真的差點死了,當下強迫自己嘟著嘴不說話。
窩金可不管情況怎麼樣,他記得黑濯,幾年前就這個傢伙把他氣昏的,怎麼也不能放過。身上念力凝聚,強化系的氣可是蠻且悍的。
黑濯眯眯眼,手平掃而出,琴鍵再現,一曲安魂曲奏下去,讓他什麼念也消失。
“你!你又使詐!”
又?什麼又啊?連國語都沒能說好,真是可憐的笨蛋。
黑濯一邊憐憫窩金一邊拍拍伊爾謎:“封鎖他的行動。”
針疚方面,黑濯不得不佩服一下小伊了。
她滿意地看著窩金被插成了釘子人,點點頭:“很好,這下他就不能亂動了。”
“操啊!你想幹什麼!”窩金被氣得夠嗆的,早前跟那黃毛小子打也是,這下子又被這個壞人欺負,真他媽的鬱悶。
黑濯居高臨下地俯瞰窩金,臉上不可一世之情盡露:“哎,吼什麼吼,你平時長得高很少有人這麼看你吧?嘿嘿,我現在就是想要欺負怎麼著,能動就來扁我哇!”
看著黑濯做的鬼臉,窩金差點沒岔過氣去,一張臉漲得通紅,狂吼:“可惡啊!”
被那股聲音振得耳膜一陣嗡鳴,黑濯臉色微慍地揉揉耳朵:“吼什麼啊,小伊,把他的嘴給封了。”
伊爾謎面無表情地再施一針,然後窩金也只能躺在地上用眼神謀殺黑濯了。
黑濯唇角一勾,手一拔半長黑髮:“我知道我是英俊無敵、瀟灑迷人的一帥哥,但你也不能用你的目光強姦我啊,我不會不好意思的。”
話還沒說完,窩金已經別開了眼珠子。
嘖,真不賞臉。
黑濯發現自己挺討厭窩金的,重重踢了他一腳,直聽見他的左手臂傳出骨折的清脆響聲。
窩金繼續怒瞪黑濯。
黑濯倒是笑得快意:“別以為我忘記了,剛剛你打斷了小酷的左手,這一記是還給你的。別怕,我跟你恩怨分明,現在只斷你一臂,還不會弄死你。”
伊爾謎看著黑濯,現在只想到一個詞——錙珠必較。
窩金想說,那個小子剛剛打斷了我兩根肋骨和一根手骨,怎麼你沒給算進去。
但他現在說不出半句話,所以黑濯沒聽見,只是繼續自顧自地說下去:“沒事的,我讓你活下來就沒打算殺你,不過你現在不能讓酷拉看到,所以我會送你到全世界最安全、最隱蔽的地方去——鯨魚島。到了那裏,你就好好享受一下人生轉折的一瞬間吧。”
阿門,希望阿伯阿嬤們還喜歡你這個建壯的小夥子。
不打算跟他再多說什麼,黑濯向小伊笑笑:“好了。”
伊爾謎會意地致電了預早證下的貨運服務,直升機很快便到來運走了窩金。
望著直升機遠去,黑濯拍拍手:“還好西索借給我輕薄的假像了。”
她輕輕擢著自己具現出來的小兔,粉色小兔被輕薄的假像隱藏起來。
“再來,我們去找旅團吧,會會他們的團長。”
伊爾謎扯住了黑濯:“你一定不能喜歡上他。”
黑濯愣了愣,拍拍小伊的肩:“世間帥哥何其的多,既然在這麼一大片森林裏我選了你,自然不容易變心。小伊你就放心吧,縱使我調戲再多的正太、兄貴、小攻、小受,也只是逢場作戲,你不用擔心。”
伊爾謎點點頭:“我明白了。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所以就算我在外面有多少個女人也只是情場遊戲,不值一提。是嗎?”
黑濯僵了僵,緩緩地縮回手,咬牙切齒:“你敢!我叫小酷拿懲戒之楔插你!”
“那個能力他只能用在旅團上。”伊爾謎淡淡地說。
“好啦,我知道啦。”知道自己鬥不過小伊,黑濯只能退步:“成熟的帥哥我不能碰,那小孩子總可以吧,你不能連我這麼一點點興趣都剝奪啊。”
“十二歲以下……”
“不行,那明年小傑他們不就不能碰了,不得,十四歲以下吧。”
“……十三歲以下。”
伊爾謎的語氣已經很堅定了,黑濯也明白見好就收的道理,連忙討好地笑:“嗯,好吧。我明白了,謝謝小伊啦,不過十三歲也算在內是吧?”
“……”
“我就知道是了。那好,我們現在找個地方好好地吃個晚餐,再去找旅團好不?不知道哪個酒店的情侶套餐好吃?”黑濯一邊抱著小伊的手臂拖著他走一邊計畫接下來的節目。
……
伊爾謎只能無言地任黑濯拉著走,身後留下剛剛埋掉窩金的一個大洞,虧酷拉費事挖出這麼一個坑,現在就孤伶伶地躺在那裏。
慘白的月光映照下,讓原本應該悲情的氣氛因這一變故影響,顯得有點滑稽。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今天這章...算是接入劇情了吧,但偶原本沒有打算讓原劇情介入太多,因為這畢竟是黑濯的故事,所以繼續扭曲...
偶這章不知道寫得你們有沒有看懂,你們知道的,作者有時候都比較主觀的,因為故事是自己想的,有時候沒能考慮到讀者的感受,所以有時候寫的我自己滿意了,你們或許看不懂,如果不明白的地方要指出喲,偶會糾下錯誤的....
某霧一鞠躬退場...要睡了,各位晚安..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6:00
第五十五章 揍敵客家的生意
烏雲蔽月……
漆黑的廊道裏,信長擺起拔刀姿勢,將圓維持著半徑四公尺範圍。
當黑濯跟伊爾謎走進來以後,就看見這麼一個人,那姿勢,那神態,再加上那種寧死不屈的精神……真是極品了。
“小伊,你說他這麼蹲著站,難道不累?”黑濯一邊嚼著零食一邊問身邊的人。
“不知道,不過那樣站著,時間長了應該可以訓練下盤,的確值得借鑒。”
“哦,原來是這麼樣。不過他搞特訓的地方也忒奇怪的,竟然選這麼暗而且這麼破破爛爛的地方。”黑濯繼續發揮著自己的好奇心。
伊爾謎一雙大眼在黑暗中閃爍著光輝,眼神堅定且嚴肅:“這就是惡趣味。”
原本信長想說等這個人接近他就一刀砍死的,這下聽著,再也等不下去了:“喂!你們別亂猜!這是武士的姿勢,武士,知道沒!”
“武士?”兩人互覷一眼,聳聳肩。
“……”信長氣得直揮著刀要砍人:“你們是誰?”
畢竟就是來入團的,這混社會必備條約不是指明了嗎?甯忽悠新人,莫得罪舊人不是麼?
所以黑濯不準備跟這位有可能是團內老骨幹的高個子杠上,很禮貌地笑了:“這個大哥,我是來入團的,請問要到哪里申請?”
……
信長對於對方突兀的討好語氣十分的感冒,隨即更因為她的問題而愣住了。
黑濯看見這位高個子愣住了,有點無奈,基於禮貌問題,她只好等他恢復,但他顯然準備長期抗戰,所以黑濯只好主動出擊,再問一遍語氣已經有點不奈:“喂,你們團長在哪?我要拜見他老人家。”
“我們團長一點也不老。”信長覺得這點需要申明。
“那感情好,原本一個團組織就應該年輕化。”黑濯認同地點頭:“你們的領導還很年輕,那你們的團活動才會活躍。”
信長突然有種相逢恨晚的感覺,他的老朋友窩金雖然已經不在了,他看中的強化系小子雖然也離他而去了,但這上天顯然還是沒有拋棄他的,這下不就從天上掉下一個志同道合、見解獨到的人麼?
“你來晚了,團長已經出去了。要麼在這裏等等,我給你們沖茶。”信長熱情地上前。
光線太暗,對方也只看得清楚對方的身形,所以信長完全不知道這個就是幾年前他們誓要捉到的可惡的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侮辱旅團第一人——黑濯。
黑濯原也想在這裏等,但看看這幢破舊的房子,前天跟俠客他們待著已經很不爽,現在更不想待下去:“啊,不用了,我先出去逛逛,明天再來。”
信長認為既然這人自己跑來說加入,那自己就不用特別強留她,反正她會回頭:“你要做好準備,如果你不夠強,不單只進不了旅團,還會被殺死的。”
一邊感謝對方的好意,黑濯和小伊也離開了廢棄大廈。
“小伊,你說,他會去哪了?”
伊爾謎幾時沒有花時間去考慮:“報仇。”
……報仇?旅團會幹這個?
“他們還知道珍惜同伴嘛,但他們的同伴正地走向美好明天,他們現在鬧報仇好像不太對。”
小伊沒有回應黑濯,這時候手機響了:“伊爾謎?揍敵客。”
[我是糜稽,找黑濯。]
伊爾謎原想說你打錯了,然後將手機關機,但沒來得及實行,手機已經被搶了過去了。
“糜稽?怎麼樣?你到達友克金了嗎?”
[我到了。]
“你在哪?我現在過去找你?”反正閑著,還是先拿回自己的東西要緊。黑濯下了決定,嘴裏免不了調戲一下糜稽。:“已經很多年了,我們都沒試過分開這麼久了,我好想念你哦。”
[白癡,有件事情要告訴你。]
“什麼事?”黑濯好奇了,糜稽會有什麼重要情報。
[祖父和父親接了一筆生意,目標是庫洛洛?魯西魯,就在墓地大樓。]
什麼生意?廢話,揍敵客家幹的不就是屠宰業麼?
手機那邊傳來咬字清晰的一句話,黑濯有理由相信自己的耳朵沒有問題,於是瞄向伊爾謎。
後者別開了目光。
……果然有貓膩。
“什麼時候的事?”
[他們昨天已經來了,今天大概就會行動。]
“委託人?”
[……十老頭。]
“有十個老頭?”
[……可以這麼理解,都是黑社會的高層人士。]
“人數太多了點吧。”如果分散了,就找人已經是一項大工程了。
[據我的情報顯示,他們現在是在同一個地方,而且祖父跟柯特來了。]
“他們來幹什麼?”黑濯聽了糜稽提供的情報,加以想像以後,作出了大膽的推測:“你不要告訴我,他們也有任務。”
[嗯。]
“……委託人剛剛好是那個叫庫洛洛的團長?”黑濯一邊說著一邊瞪向伊爾謎,後者一臉癱然,沒能看出半絲情緒。
[他們倆準備去吃甜點。]
看來庫洛洛的人品真的很有問題,弄得嗜錢如命的揍敵客家都要擺他一道……
黑濯翻著白眼:“我知道了,我要晚點才找你,你先找地方安頓。”
糜稽連招呼都沒打便掛了電話,黑濯倒是不在意,他知道糜稽這人,這是他們倆的相處方法,打打鬧鬧,互相扶持,卻仍有點小彆扭的好兄弟。
現在問題重點是這身邊人的……
她擢擢右前方的那只手臂:“喂!小伊……有錢你不掙,會不會心裏癢癢?”
“……”伊爾謎不回頭,也沒哼聲。
“去任務吧。”
……
“小伊,我不要他死啦,我有我的考慮,你幫幫忙好不好?”
對戀人,撒嬌是絕對有效的,所以小伊動搖了。
“他死了,一切就結束了。”這是他的回答。
“不對!問題不是他死不死,而是酷拉的心結,這麼樣結束,不行!”心結要解,酷拉選擇的方式是親自殲滅旅團,而她選擇的方式是迂回中帶有點溫柔的辦法——她正考慮是不是把整個旅團都放到鯨魚島去。
“你要他活下來?”
微微的酸意在空氣中抗散,黑濯開始意識到小伊越來越愛吃醋了,進而反省自我……大概也太招蜂引蝶了……
“啊,小伊,你殺了十老頭,接下來的事我知道該怎麼做的。”一邊搖著小伊的手,黑濯擠出一副弦然欲泣的表情:“如果小酷以後不高興,當媽媽的我也會不高興一輩子啊。”
相處了數年,伊爾謎當然明白那個神經質的兒子,他不得不認同黑濯的話。所以,在自己加以考慮以後,他決定妥協。
“我會解決。”
啊,主力解決,剩下的就輕鬆了……
黑濯笑著伸手:“手機借我。”
拿到手機,她撥了通電話。
[柯特?揍敵客。]
“柯特,你能現在出任務嗎?”
[十老頭?]
“聰明!柯特,完成以後就跟糜稽會合,我過去請你們吃飯。”黑濯的語氣中多多少少存在點哄騙性質。
[好!我會很快完成。]
聽見那孩子的聲音透著興奮,黑濯微笑著點頭:“啊,很有信心呢,搞好以後我帶你到遊樂場去。”
[嗯!那我現在就出發。]
對方急急地掛線了,黑濯不禁搖頭歎笑他的孩子氣,抬頭就見那雙大眼瞪著自己。
黑濯扯唇:“啊……柯特好像才八歲吧,我沒有犯規哦!”
……
“我也會去的。”
小伊拋下一句便離開。
望著那身影消失在夜色中,黑濯眼角微抽:“啊啊,連一點自由都不給,真是的。還打算吃吃豆腐……好了,落空了,罷了,沒小的吃,大的也不錯。嗯……”
念叨著,黑濯覺得現在必須要快點去確保庫洛洛的安全。
走到大街,她招了計程車往糜稽說的墓地大樓出發。
最後計程車不願意再前進了,因為前方陸續傳出的爆破聲……看來,旅團的復仇行動開始了。
“犯不著鬧得這麼大吧。”黑濯瞪著被戰火映紅了的天際,無奈地拍額:“這叫我怎麼過去……肯定死了不少人,我不想看到屍體啦。”
一邊怨念著,黑濯不得不慶倖早前穿越了一回十七年前。在那裏,她除了能力獲得增強,還要感謝一下金了:“他那傢伙說得對,比起現在的恐懼,小酷的未來更值得我恐懼,走吧!為了我的兒子,拼命了!”
強壓心中懼意,黑濯一咬牙,沖向戰得如火如荼的的戰圈內。
目標是——墓地大樓!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各位大,包括潛水的,BW的……偶宣佈,偶明天大概、可能、或許、說不定不會更新……因為偶明天要盤點……大概會加班到十一點,回來弄弄也就十二點了……而且盤點好累,偶看看明天的精神狀態,要是可以就更,不可以的話,大概要等二號夜裏才能更,偶會努力的……睡去了……眼睛撐不開……
作者:
雪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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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7-22 16:00
第五十六章 旅團的安魂曲
震耳欲聾的爆破聲,密集的槍擊聲,還有那讓人毛骨悚然的慘叫聲不絕,這是旅團拉開了戰爭帷幕後。以墓地大廈為中心,一大片地區儼然成了一個小型戰場,塵屑飛揚讓人幾乎目不能視,嗆人的灰塵夾雜著刺鼻的火藥味肆虐著脆弱的鼻腔。
黑濯已經連打好久的噴嚏,整個鼻子已經通紅。
“媽呀,9?11麼?”
她一邊暗咒著一邊閃過掃射而至的子彈藏身樹後,以手掩住了口鼻。
她的眼眶已經被沙塵刺激得一片通紅,怎麼擦,那眼睛還是一陣酸澀。
“現在該怎麼辦?”
黑濯真的很想就這麼離開,她不喜歡屍體,不喜歡戰鬥,甚至連這種沙塵滾滾的環境都不喜歡,但問題是她現在不得不前進……對,前進!
沒有猶豫,黑濯決定蒙著眼睛向前沖,可是她忘記了自己是躲在樹後的。結果是轟一聲,那大樹被搖撼了,黑濯放下手,臉上一片躁紅。
“噗哈哈。”
一名匍伏在地上的黑邦成員指著黑濯大笑,隨即頭頂上開了一個小血洞,含笑而終。
這叫什麼?樂極生悲麼?
黑濯唇角抽了抽:“老兄,你安息吧。”
黑濯就是怎麼個告訴自己不要怕,但害怕的心情有時候也真的很難控制,她知道自己的雙腳在抖個不停,連思考都成問題了:“死小伊,你放心讓我自己來,就是賭定我不敢前進了是吧?我才不要在這裏失敗呢。”
既然自己不能思考,就找別人幫忙思考吧。
小伊排除,他肯定希望庫洛洛被殺;小酷排除,他肯定首先沖去找庫洛洛來個世紀大決鬥;小白排除,他是旅團的……全都排除後,黑濯發現自己也只能找他了。
扒了剛剛那位老兄的衣服,找到了手機和錢包,現金沒收,手機暫借,撥了一串號碼。
電話接通了。
[糜稽?揍敵客。]
“死豬!嗚,你快來救我。”
[……你不是去墓地大廈了?]
“這裏好多煙,好多塵,我看不見路啦。”
[白癡,你去的是大廈,你以為你跑到哪戰場去了?]
“可是……這裏是戰場啊。”
[……]
“還有到處都是屍體。”說到這裏,黑濯連聲音都在發抖。
[你看見屍體……竟然還知道打電話給我?]糜稽的聲音裏透著滿滿的不解。
“先不解釋這個,你快幫我想辦法啊,我要趕上爺爺和爸爸他們啊。”
[……你現在先找找附近有沒有消防設施,找個消防面具先戴著,我來接你。]
對!面具!
沒去聽糜稽後面說什麼,黑濯掛斷後便找面具去。
還好附近一帶都是高級大樓,很容易就找到了消防面具。面具往頭上一套,黑濯便沖起來,她決定完全忽視那些讓她不安的因素,只要趕快到墓地大廈去就行了。
於是,當瑪琪和西索看見這麼一個形跡可疑的面具人以萬夫莫敵之勢沖過,瑪琪便馬上通知了各方人馬:“有個可疑的人,你們小心。”
[什麼人?]
“不知道,戴面具的。但我覺得不會是威脅,稍微注意點就好。”冷美人說的就這麼多。
西索搓著下巴,望向遠去的身影,他臉上的滿是興味的笑容。
眼見墓地大廈就在眼前,而旅團也已經攻到這個中心所在,黑濯馬力全開,拼命往大廈的大門衝刺,那前面一排的黑道分子眼看就被機關槍掃殺,倒了一地。
突然,黑濯看到熟悉的身影,沒來得及考慮,她先將人撲倒、抱緊、滾離危險範圍。
黑濯緩過氣來,瞪著被自己壓在底下的人,思緒轉了千百回,最後決定裝傻。
霍地站起來,她一指飄向沙塵蔽月的天際:“少年啊,多麼美好的月夜,要懂得好好珍惜。後會有期吧!”
臺詞念完,黑濯迅速離場。
當酷拉從月夜美景中回過神來的時候,黑濯已經跑得沒影兒了:“媽?她來幹什麼?”
比起沙塵滾滾的室外,這室內是好多了。
黑濯跑過一座座樓梯,利用金教的方法尋找自己留在庫洛洛身上微弱的念力。
越來越接近,搏鬥聲也就越來越清晰。
當黑濯將廝殺中的三人看清楚時,就是這麼一個情況——
桀諾爺爺奸笑著,而且還是笑得很爽地把庫洛洛迫在牆上,而後者衣著襤褸,傷痕累累,就只為了擋住爺爺的攻擊已經是捉襟見襯。半空中, 席巴爸爸臉色陰沉,長髮飄揚,兩手各發一把念球,看上去像龜波氣功雙手齊發。
真是刻不容緩的一瞬間。
黑濯沒時間考慮,沒有時間尖叫,也沒有時間閉起眼睛催眠這自己這是幻覺,她只有時間將自己的時間調整到極速。
當時看到的影像就像是整個空間都靜止了,連那些飛沙走石也很合作地杵在那裏。
黑濯連忙跑過去,一手一個將老的後領和少的前領一揪,拖離危險範圍。
緊接著是轟一聲巨響,身後的一大片牆壁倒了。
黑濯回頭去看那一堆殘垣斷壁,松了口氣。
“還好趕得及。”
“你來了?”
多麼柔情蜜意的語氣,如果是從小伊嘴裏說出來倒好,但從一個陌生男子的口出說出來又是多麼的讓人為之一振……真惡。
黑濯低頭看那雙情到濃時的大黑眼珠,說話了:“瞪什麼啊瞪,再瞪也沒有小伊的大。”
……
“黑濯,你這是幹什麼?”桀諾爺爺沒好氣地掙脫了黑濯的手:“救我就好,怎麼連目標也拖出來了。”
黑濯舉起一手輕揮,呵呵地笑:“爺爺晚安。”
對於黑濯的忽悠,桀諾只是眯起了眼。
“你怎麼來了?”席巴也走了過來,眼睛是瞄著庫洛洛的,後者仿佛無力反擊,任由黑濯拖著,也不在意有三位隨時能要他命的人在場,臉上表情挺愜意的。
“啊……那個……”該怎麼說?
正當黑濯苦惱時,席巴的無線電響起了。
揍敵客家的人都知道,當揍敵客家的專用無線電響起時,就是任務結束時。
席巴一臉了然:“伊爾謎?”
[我的委託人呢?]
“黑濯拖著。”
[……讓他扔下來。]
聽罷,席巴唇角抽了抽,決定不介入他們倆小的感情問題。
[他還活著吧?]
“差一點沒命。”
[幫我轉告他,就說‘十老頭已經解決,請將錢匯進我說的帳戶裏’]
聽見他們的對話,黑濯已經確認了庫洛洛的一條命是保住了,終於深深地松了一口氣,寬慰地喃喃著:“還好有小伊在。”
庫洛洛圓圓的杏眼轉黑濯臉上,雖然只瞄見一隻面具,但他已經能想像黑濯此時的表情。
又是為了那個叫伊爾謎的人……
他甩開了黑濯的手,硬撐著負傷的身體站了起來。
桀諾爺爺哼了一聲,拍拍沾塵的衣衫:“唉呀,我們都撿回了一條命。”
原本這是挺和諧的一個時刻,但庫洛洛卻選擇在這時候鬧彆扭,竟然對桀諾大言不慚:“你不殺我了嗎?真可惜,過了這次就再也沒機會了。”
眼見兩位老人家眼中殺意再現,黑濯驚得直抽氣:“我靠!你這個惹事精,還嫌不夠麻煩嗎?”
一邊漫駡著,黑濯揪起庫洛洛的後領以極速將人拖離了現場。
怕兩老會追上來,黑濯連電梯都不敢乘,拖著庫洛洛直往樓梯下跑。
才跑出大樓,一輛車子打了個滑,穩穩地停在兩人跟前,嚇得兩人直直往後退了兩三步。
“喂!懂不懂開車!撞到人怎麼辦?!”黑濯橫眉怒眼,狠狠地拍著車窗。
車窗搖下來,赫然是糜稽那張摻點傲氣的臉:“上車吧。”
眼見是救兵,黑濯馬上眉開眼笑,原本準備往那臉上招呼的手也改為拉開車門。順手將庫洛洛扔進去,自己也進去了。
車子馬上便開動,穿梭在槍林彈雨中,但由於某人的能力發動,念將整個車子都包圍了,抗擊力達300%,子彈擊到車子,也就像被小石頭扔到,安然無恙。
車子穿越子彈,穿越爆炸,再穿趕一群黑道分子然後沖離了戰圈,很快便平平穩穩地開在大街上。
黑濯回頭看向依然熱鬧的戰場,久久不能平復,今天發生的這一切至於她,實在太震憾了。
“怎麼樣?我們演奏的安魂曲還精彩嗎?”
黑濯霍地回頭給了庫洛洛重重的一個爆栗:“精彩你個大頭鬼,儘是胡作非為。”
明顯庫洛洛沒有想到黑濯竟然會這麼直接地打擊他,連額上繃帶松脫下來遮住了眼睛都沒有撥開,只是愣愣地微張著嘴,然後他很安靜地躺回椅背上,不說話了。
糜稽倒後鏡瞄了一眼:“你的面具拿下來吧,很醜。”
黑濯嘴一張,一臉醒悟:“怪不得嘛,我就說怎麼才跑一會就喘了,原來是被面具擋住了。”
……
糜稽翻了記白眼,決定專心駕車,不想再跟黑濯囉嗦。
黑濯扔開了面具,覺得這車內仿佛也太靜了,車內三個人,卻沒有半點聲響,特別是剛剛還挺聒噪的庫洛洛怎麼靜得可以。
轉頭一看,不得了,那是什麼表情?仿佛自己欺負他似的。
眼見庫洛洛失神地靠在椅背上,靜靜地淌淚,黑濯不知所措,推推糜稽,想讓他想辦法,他卻鐵了心不予理會。
搞什麼,男生流淚,還要流得這麼銷魂,是怎麼了?
硬著頭皮,黑濯推了推庫洛洛的肩:“喂,你怎麼樣?是不是傷口痛?”
他沒有說話,還是流淚。
喂,別哭啊……
黑濯差點沒被急死,如果對方是女的還可以哄,但男的該怎麼辦啊?
庫洛洛見黑濯急得把手指放進嘴裏咬,有些好笑地拭掉淚水,微笑:“沒事,只是覺得你說得很對,我們的確是胡作非為,但那也確是我們應該做的,也只能這樣弔唁我的‘朋友’。”
這句話說有多囂張就有多囂張,說有都找死就有多找死,但黑濯不知道為什麼,卻不想再料理他。
“為什麼認為那樣是對的。”還要是那麼的理所當然。
“因為……那就是我們的規矩。”
又是那樣的笑容,像一個孩子般純潔。
那麼單純的笑容,說出來的話卻又包含著多少蒼桑?
不能理解這個人,但不能否認,她現在很想摸摸他的頭,而她做了,很溫和地拍拍庫洛洛的頭:“已經夠了。”
笑容隱去,黑眼珠緊盯黑濯,然後伸出手:“手機借我。”
“你的呢?”
“剛剛被打壞了。”
……嘖,我的話費。(- -這不是剛剛那老兄的手機麼?)
黑濯雖然不太願意,但手機仍是借出去了。
庫洛洛撥了一通電話,只說了一句‘按計劃進行’,然後就掛線了。
沒多久,身後仿佛平靜下來了,如來時那般突然,消失得也是那麼的突兀。
“已經解決了。”庫洛洛笑著扯下額上松脫的繃帶,將手機還給黑濯。
黑濯盯著他額上的逆十字刺青,挑高了眉。
心裏想:不錯的刺青。
庫洛洛仿佛看穿了黑濯的想法,只是笑了笑:“我要睡覺。”
然後他就靠到椅背上,睡著了……正確說,是昏過去了。
“他受的傷不輕。”糜稽插話。
黑濯睞了庫洛洛一眼,輕輕嗯了一聲。
車子開回廢城區,下車的時候,無論他們倆怎麼搖都沒能把庫洛洛搖醒,無奈之下黑濯只好把他背上,回頭問糜稽:“你還進去嗎?”
“你有事再找我吧,這是你的東西。”糜稽將一隻袋子扔給黑濯,駕車離去。
瞪著車尾燈消失在遠處,黑濯歎了口氣,背上的人往下溜,她將人向上帶了一下,念叨著往樓梯上走。
“真是的,都幾歲了,還像小孩一樣。拿命來玩就真的這麼好玩麼?家裏那個是這樣,這個也是這樣,真讓人操心。”
一步一步往上走,黑濯並沒有發現某人的唇角正悄悄地以極緩慢的速度勾了起來。
同一時間,讓人聞風喪膽的旅團被十老頭“消滅”了。
拍賣會仍進行,酷拉壓抑著自己的情感將“火紅之眼”帶到妮翁手上。
命運的齒輪轉啊轉,雖然被意外的黑濯卡了一下子,但仍是沒有脫軌……只是,以後呢?
誰敢保證?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各位諒解偶的,溫柔的親們;也感謝準備要鞭策偶的,可愛的親們;同時感謝仍然BW我的,BH的親們,謝謝你們米有磚偶,偶又來了……
好吧,今天還是來晚了,因為昨天偶回來洗了澡馬上就睡了,什麼也沒弄,所以今天還是得從頭想起,啊啊,腦袋啊,我的腦袋啊……
旅團,旅團啊……
好吧,明天再來糾結……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6:01
第五十七章 告白與拒絕
一個昏迷人的受到襲擊會有什麼反應?
當然是沒有反應。
所以當手刀劈過來以後,庫洛洛閃開了,也就驗證他裝昏這一事實。然後想要昏倒的是黑濯……因為某人千年霜凍的臉上竟然出現了十字路口,不得了了……
“小……伊……”黑濯怯生生地縮著脖子低喚。
伊爾謎瞄了黑濯一眼,那個怒火燎燒沒有人看不見,沒有人不清楚。所以,黑濯馬上縮到角落去不敢言語。
黑濯往左瞄一眼,一人淡定自然地立於暗處,黑髮如瀑。再往右睞一眼,一人狼狽不堪地強撐殘軀,血跡斑斑。
靠,不用看也知道勝負啦。
救死扶傷一直是黑濯所熱中的,所以她舉手了。
兩雙黑眼睛轉向了她,黑濯見兩人都沒有意見便說話了:“小伊,其實那是誤會,我以為那廝昏倒了才背他上來的,你不要生氣啦,再怎麼說我也不會喜歡上一個小受。”
兩個男人的眼裏同時爆現火花。前者是因為她的推脫,後者因為他的不屑,然後直把黑濯淩遲得那個叫苦。
“你們不要拿這麼具有誘惑力的目光看我好不好,心裏癢癢的說。”
……
但見二人的唇角同抽三下,然後便將黑濯無視掉。
“那個……”
“閉嘴!”
兩人忙著電光火石,龍爭虎鬥,頭也不回地吼了黑濯一句。
黑濯見這兩人正忙在頭上,也只好閉上嘴,跪到一旁懺悔去,心念著一會怎麼樣哄小伊。
經她這一鬧,兩個人的思緒仿佛也清晰了不少。
“她是我的老婆呢,你不能隨便調戲啊。”面癱加生動的語言,小伊散發著說不出的威攝力。
“你們還沒結婚,她還不是你的老婆。”更何況盜賊不在意目標是不是有主的物品。
“你認為這樣有區別?她不會是你的。”伊爾謎歪著頭,無邪的臉配上殘酷的話:“她從來都沒有喜歡過你。”
庫洛洛不得不承認自己被對方的一句話擊得心臟有點悶悶的,呼吸困難了,但他並沒有打算就此認輸。只見他扯起唇角,那是一抹偽笑:“感情可以培養,只要沒有你,她還是會喜歡上我,她不是喜歡我這張臉嗎?”
伊爾謎原本已經很不爽了,誰知道某人還在旁邊點頭,喃喃著:那是……
他一臉恍然,以拳擊掌:“對啊,留著你的一天都是威脅,那只好把你殺掉了。”
很好的結論,的確很有效。
黑濯差點沒被嗆死,連忙上前拉住要衝過去擰斷庫洛洛脖子的小伊。
“小伊,有話好說,別生氣啊。”
伊爾謎微側頭,看向了黑濯:“你是在幫他?”
“沒有的事,我在幫小酷啦。你別生氣,他怎麼說是他的事,我最喜歡的還是你,誰也取代不了你。”黑濯一邊說著一邊很認真地親了伊爾謎一記。
後者點點頭:“我知道。”
就這麼拉上她的手走到另一邊去,哪里還有開打的意思?
竟然這麼順利?她已經準備好了萬里長征過草原的決心啊。
黑濯一下子蒙了,回頭一看,卻見庫洛洛比剛剛更糟了,不只身上傷,仿佛連精神上都受到了重大的打擊,整個人散發著一種彌留之際的消沉之氣,讓人有種錯覺,仿佛這人馬上便要升天。
“他是怎麼了?”黑濯稍微擔憂地喃喃。
伊爾謎沒有回答她,只是找了一處地方坐下來,拉了黑濯坐他旁邊。
勝負已分,縱是庫洛洛再不服輸,也不得不妥協。
今天,就從外型上他已經是輸了一截,他選擇了鳴金收兵,擇日再戰。
所以,當團員們回來就是這麼一個情況,團長傷重倒地,另有兩人在一旁卿卿我我。
於是,當時團員分別就是這麼樣的表現。
庫嗶護在團長身前,瑪琪上前觀察團長的傷,小滴推了推眼鏡,佛蘭克林舉起雙手鎖定二人,飛坦俠客皆愣,芬克斯微訝,派克瞪大了眼,剝洛裂夫站最後面,西索?了。
除了庫嗶跟小滴,其他人都知道這兩人是誰來著,於是各有心思。
黑濯揮揮手:“HI,西索、傘男、小白、芬克斯,晚安啊。”
……
看見這麼稔熟的招呼方式,其他團員都瞪了眼。
“我們是同屆的考生?”西索沉聲笑著解釋。
他的笑聲讓旅團的人皺了皺眉,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懂得欣賞西索的好。
“他就是摁倒俠客的那個色魔啊。”芬克斯再一手指向伊爾謎:“還有那個就是俠客暗戀的人。”
“你不用說得這麼清楚!”俠客氣急敗壞。
飛坦眯起狹長的雙眼,裝作不認識黑濯,無視她的稱呼。
“你對團長做了什麼。”派克覺得認不認識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團長。
黑濯聳聳肩:“喂,我是救他的人,並不是害他的人。”
這時候庫洛洛說話了。
“黑濯說的是實話,她救了我。”
……
迎著所有人懷疑的目光,黑濯一臉不悅。
“你來這裏幹什麼?”派克針對黑濯發問,而她在意的是始終面無表情的那個人。
他雙腳面對旅團一眾顯得泰然自若,可見來頭必定不小……當然黑濯是例外。
“我想讓你們離開。”黑濯直說了。
“為什麼?是因為鏈子殺手嗎?”俠客突然說話了。
這一下挑明,旅團眾人都進入備戰狀態。
鏈子殺手?是酷拉嗎?大概是他了。
黑濯點點頭:“可以這麼說,你們不會是他的對手,而且你們也不能殺他。”
她的語氣絕對沒有任何請求成份,而是絕對的命令。
“快收拾東西離開這裏吧。”
氣氛一下子凝重起來,空氣中火藥味甚重。
黑濯不退讓,旅團也不退讓。
正在黑濯考慮將這些人全捆起來空運到鯨魚島的同時,瑪奇說話了:“還是先讓團長接受治療,再進行討論吧。”
得到大夥的贊同,瑪奇扶著團長到另一間房間去了。
“我不贊同,她是鏈子殺手的人,要捉起來烤問。”最後趕來的信長聽見了他們的對話,劍一拔就要上去。
飛坦伸出一腳就將他絆倒了,西索在旁邊偷笑。
“你幹什麼!”信長路起來,對飛坦開吼。
飛坦睞了他一眼:“你不是她的對手。”
“你說什麼!我不是她的對手!”信長的刀差點要往飛坦身上招呼了,還好佛蘭克林架住了他。
“我還以為他真的要砍過來了呢,早前他還挺友善的。”黑濯撫撫胸口,一臉驚魂未定。
“啊!原來是你們!”信長掙開佛蘭克林指著黑濯:“你們竟然騙我,說要加入旅團!”
黑濯覺得自己被誣衊了,必須要澄清:“我剛剛是下決心要加入的,但你們的做法太激進了,我對加入恐怖組織沒有興趣。”
……
“不然你以為旅團是什麼?”飛坦忍不住要問。
“啊……就是一個為了共建藍天、芳草、碧水城,共創文明、祥和、溫馨家的無國界組織啊。”
……這是怎麼一個完全的誤解啊?
連伊爾謎都打了個趔趄。
“可惜,原來是個激進的恐怖組織啊。”
你現在才意識到,會不會有點晚呢?
這是所有人的心聲。
被黑濯給抽到了,旅團的人一時間沒有言語了。
“你真是一點也沒變,比起七八年前,功力是增進了不少。”佛蘭克林很平靜地總結,引起不少人的共鳴。
“……我們認識嗎?”黑濯疑惑地問。
“對,我們認識嗎?”小滴附和。
……無力感……
“我們是認識的,七年前就認識,我是派克。”這們穿高根鞋的大姐姐很禮貌地伸出了手。
黑濯退了好幾步,躲到伊爾謎身後。
伊爾謎直直地望著派克,很平靜地敍述:“如果再進一步,我就不得不取你的命了。”
派克深深地看了黑濯一眼,十分理智地退回原處,然後旅團眾人圍成一堆竊竊私語。
瑪奇終於回來了,迎著眾人的目光點點頭,而其身後就是看上去完好無缺的團長,帶著王者風範進場,引起團員的仰望。
黑濯張著嘴站了起來:“發哥!”(背景音樂是上海灘。)
浪奔……噔噔噔……
“……”她的腦袋又在想什麼?
庫洛洛瞄向黑濯:“我是庫洛洛?魯西魯,從今天開始要追求你的人。”
庫洛洛的宣言擲地有聲,驚得抽氣聲四起。
但在現場的緊張氣氛中,仿佛有些人總是得天獨厚的,他們永遠能脫離現場氣氛,獨樹一幟,很BH地宣告他們的獨特。
“KERORO?那只綠色愛做家務的青蛙?”黑濯抓抓頭:“你不像啊。”
“青蛙王子,因為有公主親了王子,所以王子變帥了。”小滴舉起格林童話接下去。
黑濯頓悟:“原來是這麼樣啊,我明白了,但我沒有親他啊,他是不是認錯人了?”
“肯定,你一點也不像公主。”小滴推推眼鏡:“或許你可以參考這本。”
看著某人手裏一本《XX天堂》,團員們覺得他們快要崩潰了。
“小滴!你哪里來的書!”富叔驚叫,聲音直奔基裘的水準。
“啊,對哦,哪里來的,沒關係,我看著挺好的。”小滴一邊說一邊翻著書頁:“你們要看不?”
……
“我是KURORO,不是KE!”
一陣混亂中,庫洛洛仍能保持冷靜,確實是一代表人物。
黑濯終於確定自己沒有耳鳴了,也沒有幻聽了。於是抓抓頭,指著自己:“我覺得我必須要告訴你一個事實。”
“……”
“我是女的,你找錯對像了。”
庫洛洛唇角明顯地抽了抽,原本糾結成一團的團員們也靜下來,想起多年前黑濯的結論——小受?
“我知道你是女的,我從來都喜歡女的。”
“啊原來是這樣,我誤會了你真不好意思。”黑濯很禮貌地道歉。
“你知道就好。”
點點頭,黑濯十分鄭重其事地看向庫洛洛:“對了,你的心意我知道了,但我要告訴你的是,我不會接受你,請你死心吧。就是天荒地老,海枯石爛,我對你的心情仍然不會變。”
如果沒有前一句,只有後一句,這一句話將會是十分完美的,可惜幻想總是脫離現實。
在團眾面前,他這個團長今天表白了,於是在團眾面前,他這個團長被拒絕得十分徹底……
黑濯無辜地笑著:“啊,我覺得這些事總是說清楚的好,還是讓你別費心了,找別的目標吧。”
瞪著黑濯,團員們覺得自家的團長,真的好可憐。
作者有話要說:來不及修文了,偶要閃了,明天早上來修...閃閃閃
偶來修文。。修啊修。。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6:01
第五十八章 失戀後遺症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天空下起了雨,風帶著涼涼的濕意,讓人心曠神怡。
失戀的人會幹什麼?
有人會化悲憤為酒量,跟酒拼個你死我活;有人會化悲憤為食量,跟自己的肚皮又戰個難分難解。但恰恰好庫洛洛前兩者皆不是,他想到的是化悲憤為力量,所以他決定要捉鏈子殺手。
問題是該如何支開這兩個人呢?
十來雙眼睛全盯著那邊談情說愛的兩人。
西索瞄瞄自家團長,知道不解決黑濯是不行的,眼子沿著眼眶溜了一圈,拿起手機悄悄地發送了一條短信。
黑濯跟伊爾謎一邊啃乾糧,一邊聊天,計畫如何將旅團的人帶離友克鑫。
“小伊,這下該怎麼辦。”
“付費請父親幫忙,只要牽制住他們,就可以運用你的力量。”
“啊!是呢,這麼好用的人不是在友克鑫麼?我怎麼能忘記了?只要把他們都捆起來扔到鯨魚島去就好了。”
伊爾謎點點頭,拿出手機:“我將錢轉父親和爺爺。”
錢?家人還說錢嗎?
黑濯搖搖頭:“小伊,那是我們以後的資本,怎麼能隨便花。”
伊爾謎停住了,拍拍黑濯的頭:“就是家人的拜託,他們還是會收費的。”
黑濯再搖頭:“小伊,所以說,以後你的錢得讓我來管,你還不懂得怎麼樣省錢。”
……
“這種情況下當然是找上夫人幫忙啦,夫人和柯特肯定會免費幫我。”黑濯笑眯眯地拿起手機:“而爺爺嘛,大概最不喜歡聽我彈琴了,我就跟他交換一下條件吧。你看,這不都解決了,這世界還是很美好的。”
……哪里美好?
伊爾謎悄悄收回手機,心裏暗暗計算省下的一筆錢。
黑濯拿起手機,翻著通訊錄,這時候有電話接入了。
她一看,竟然是酷拉,馬上就接起:“小酷?”
[媽,你在哪?]
“啊……我嗎?我在酒店。”
[哪家酒店?]
救求的目光轉向小伊,後者遞過來一張卡片。
“啊,我們在貝洛克大飯店呢。小酷,你吃飯了沒有?衣服有沒有每天都換?身體還好嗎?”
[……]靜默過後,聲音再次傳來:[我很好。媽,我現在過來找你。]
“啊?”
[很快就到。]
“喂!小酷!”
酷拉沒有給黑濯拒絕的機會,已經掛線了。
那一端,雷歐力正瞪著酷看:“為什麼不讓黑濯幫忙,她看上去很強。”
“她不會讓我報仇的。”酷拉戴上假髮墨鏡:“我們出發吧。”
這一端的黑濯瞪著電話,再瞪瞪旅團那邊,掂掂輕重還是覺得酷拉比較重要:“小伊,我們到酒店去。”
“……”
“小酷要來找我了。”即將能看見兒子,黑濯比誰都高興。
兒啊,可愛的兒啊。
“旅團。”伊爾謎瞄了那邊十二人一眼,提醒黑濯。
“先不管,反正我們的目的也就是不讓旅團跟小酷對上,他現在要來找我們,不是正好嗎?先不管他們啦,他們逃不掉。”只要身上還有她的念,就真的逃不掉了。
“嗯。”伊爾謎沒有意見,領上黑濯連招呼也不給打一個就走了,兩人下樓比上樓來得輕鬆,從樓上跳下去,沖進雨簾疾奔而去。
旅團倒讓他們的動作給搞糊塗了。
“他們離開了。”俠客皺眉:“黑濯應該不是這麼容易放手的人。”
“我看她是有重要約會。”飛坦輕哼一聲轉過頭。
西索轉動著指尖的手機低聲怪笑。
“我們來尋找鏈子殺手吧。”庫洛洛打開了他的盜賊秘極:“信長,將你的生日,血型告訴我。”
“啊?我們不是要找人嗎?”信長皺眉。
“嗯,我們來算算他在哪里。”
團長使用了從妮翁身上奪得的能力“天使的筆記”給記得生日和血型的團員們寫下卜文。
西索的卜文讓團員們幾乎內訌,還好最後被庫洛洛平息了。
“看來形勢對我們大不利呢。”
“鏈子殺手應該是諾斯杜蘭家族的保鏢,負責保護他們的大小姐——妮翁?諾斯特拉多的。”俠客將從網上列印出來的情報傳給團眾看。
“團長用來占卜的能力就是這位大少姐的能力?她的保鏢還真不少。”佛蘭克林拿著紙張喃喃:“有七個人啊。”
“護女心切呢。”飛坦的語氣中充滿著不屑。
“聽說他的父親能有今天的地位就憑這女兒,相信外界也有不少的人眼紅。”庫洛洛解釋。
紙張傳到小滴手裏,她推推眼鏡:“可是她為什麼來友克鑫?是因為拍賣會?”
這句話聽到別人耳朵裏倒沒什麼,但庫洛洛卻不一樣,原本糾結成一團的思緒仿佛被打開了關鍵的一個結,然後所有的一切都解開了,答案就在眼前。
俠客發現團長的表情有異,不禁微憂:“團長?”
“你們說得對。不,應該說我太笨了,可惡……怎麼沒有想到。”
“啊?”
面對疑惑的團眾,庫洛洛沉著解釋:“為什麼幫主的女兒會來友克鑫,要是早點想到這一點,鏈子殺手就無所遁形了。”
“……”
“一直關注她的能力,反而忽略了她的特殊興趣,她是一個人體器官收集家。”
“火紅眼!”俠客隨著庫洛洛的話,已經分析出目標。
“對,鏈子殺手的目的是殺死我們,與及尋回火紅眼。”庫洛洛腹中已有方案,看向庫嗶:“你說你複製的東西有圓?那火紅眼的複製品在哪?”
長長白髮下,圓圓的眼珠子流光劃過:“我要摸真貨才知道。”
“真貨在這裏!”小滴拿著一隻陶罐嚷嚷。
團眾默了片刻,接過派克遞過來的真貨,無視了小滴。
庫嗶碰過真貨以後,指了一個方向:“在那個方向,大概兩千五百里。”
“讓我們來計畫一下吧。”庫洛洛淡淡地說:“有地圖?”
雨下得正盛,那邊奇牙已經跟旋律會合,在雨中,他們看見了旅團的隊伍出動了。
雙方的計畫同時展開。
黑濯不知道自己關心的兩方面已經準備開戰,一個勁趕到貝洛克大飯店。這家酒站裏原本就有小伊他們訂下的房間,被雨淋得濕透的兩人趕忙回去換上衣服,將自己整理得一派輕鬆自在,準備會兒子。
但他們等了又等,卻沒有等到酷拉。
伊爾謎突然站起來,黑濯的視線隨著抬高,想看看小伊準備做什麼。
但他並沒有做什麼,只是回頭看黑濯,然後張唇:“旅團的人有沒有離開廢城區?”
黑濯原來不解小伊為什麼關心旅團,但一下子她也反應過來,喃喃著:“調虎離山?”
“如果我沒有猜錯,酷拉的來電,是要將你引開。”
用腦子想想就知道:“西索那壞傢伙!”
“……”伊爾謎明白西索,他對於自己想得到的,一向帶有變態的執著。
“一定是他給酷拉報的信,那孩子為了報仇就騙我了!”黑濯只覺心中一片怒火洶洶,燒得她心焦,燒得她難以自空。
怒極反笑的她拿起手機,手指擢著按鍵,兇狠的程度如同擢到西索身上一樣。
“你現在打給他們沒用,我們要找到酷拉的位置。”伊爾謎說。
但黑濯仍是接通了電話:“喂,糜稽,你如果不想遇到變態就給我馬上回到揍敵客家去呆著。對,是西索沒錯,他已經知道你在哪了,馬上就要去找你了。對!馬上!聽到沒有!馬上回去!不要再出門了!絕對!”
掛上電話,黑濯嘿嘿地笑:“我讓你耍我!看你這回怎麼收場!哼哼哼,我讓你從枯枯戮山腳下三跪九叩著上去。”
再次印證一句話:甯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
伊爾謎點頭:“他的身體素質好,這種懲罰還算可以。”
又一次印證一句話: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好吧,雖然我覺得重色輕友比較適合。)
給西索未來的千里追情作了鋪墊,黑濯跟伊爾謎也不停留半刻,確定了一個位置就要去阻止將要發生的事情。
但兩家酒店雖然名字只差一點,但卻是南轅北轍,要到達也需要一段時間。
這時候,他們不知道小傑跟奇牙已經落到旅團手上,更不知道團長也落到了酷拉比卡手上,臉也被打成了年糕狀。
酷拉比卡無法理解庫洛洛。
他把奪去別人的生命只當作一場遊戲,但他的殘酷不只對別人,連同對自己也一樣。他竟然將旅團放在了自己的生命更前一位,那他究竟將自己,將別人定位在哪里?
“這世界上怎麼有像你這麼噁心的人,你們根本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酷拉比卡怒聲說罷又給了庫洛洛一拳,讓他精彩的臉錦上添花。
庫洛洛是鼻血和牙血一起吞,仍要說話:“誰有資格活在世界上?是誰定奪?高貴的窟盧塔族也不見得有多清爽,你們的人體實驗還好玩嗎?”
“你說什麼?”酷接比卡扯緊鏈子一頭,咬牙切齒。
“我說……你們的洋娃娃遊戲還好玩不。”庫洛洛挑釁酷拉比卡,一個人在憤怒的時候總是輕易暴露出他的弱點。
原本已經盛怒的酷拉比卡差點要殺死庫洛洛,但他卻在最後被同伴給喚醒了。
最後,他的決定是交換人質。
庫洛洛漠然地盯著前方,心裏卻揚起一抹得意。
原來你的弱點……是同伴啊。
“你給我說!人體實驗是什麼?別想要騙我,我會知道的!”酷拉將懲戒之楔刺到庫洛洛心中:“現在,給我誠實地、詳細地解釋你說的人體實驗是怎麼回事,跟窟盧塔族又有什麼關係?”
盯著沒入胸中的鎖鏈,庫洛洛不介意給這個美人一次打擊,反正也好給那二人製造一點混亂。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有事,晚了來更,不好意思,明天來檢文 ..
修文來了.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6:01
第五十九章 派克的決定
滂沱大雨,這被雨水所籠罩的世界顯得迷離。
黑濯跟伊爾謎都沒有打傘,徒步疾走於街道上,這比起在馬路上堵車來得有效率多了。
突然,伊爾謎的手機響了,是西索發來的短信,目的是要讓伊爾謎易容成他的模樣代替他留在基地。
伊爾謎想也沒想就要按下刪除鍵,但黑濯卻阻止了他:“你去吧,記得將收費提高一點。”
“你是想讓我監視旅團的基地?”
“沒錯,他們分成兩批人,我們只盲目跟隨在移動的目標也不成事,如果酷拉的目的是逐一擊破,那他可能會偷襲旅團的基地。如果真是這麼樣,我們現在的行動就沒有意義,你先到基地去,如果酷拉出現了就將他帶走,我這邊也一樣,成功以後我們再通信。”
“他很有可能會這麼做,酷拉是個理智的人。”伊爾謎贊同:“我到基地去,你也不要勉強,情況再糟也只是讓揍敵客家介入。”
揍敵客家雖然是很愛算帳、一毛不拔而且錙珠必較,但同樣護短,一向先共同解決外患再進行內訌的。
“我知道,小伊你就不用擔心我,當我遇到極大危險的時候,我的逃生技能自然會發動,而且我也掌握了強行啟動轉移技能的方法,你不用怕我找不到回家的路。”
伊爾謎覺得如果黑濯沒有說這句話反而能讓他更安心,但他也明白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要救孩子就必須要冒險。
他想:果然……當初決定養孩子還是不明智的。
只不過,後悔是世界上最愚蠢的事,既然有時間後悔,倒不如想辦法阻止可能發生的憾事?所以伊爾謎輕握黑濯的手以後便出發與西索會合。
黑濯仍覺得不放心,於是給柯特打了通電話:“柯特,你去幫我照看一下小伊。”
[我可以幫你的忙。]小小的柯特信心十足。
“不,這一次的對手是旅團,將會很危險。柯特,你要記住,不要正面跟他們對上,有什麼不妥馬上逃跑。”黑濯相信這個聰明的孩子會幫上忙,揍敵客家的孩子要比酷拉來得理智多了。
[他們很強?]
“對,很強。”
[廢城區是嗎?那好,我去!]
“謝謝你。”
[你陪我去兩回游樂園好了。]
“……好。”果然是揍敵客的家的孩子。
得到黑濯的承諾,柯特掛線了,看來是已經出發了。
已經佈置好廢城區,黑濯也不想浪費時間。
在黑濯眼中,四周的雨滴懸停在半空中,緩緩落下,路上行人以級緩慢的動作行進。
滿意自己調整的時間,黑濯深呼吸了一口氣以後便飛奔起來。她的目標是趕上庫洛洛……
但她不知道庫洛洛已經是肉俎砧板上……
究竟為什麼會來到林宮機場,黑濯有那麼一點疑惑,但她的疑惑馬上就因為伊爾謎的來電解開了。
他說,酷拉已經捉到庫洛洛,但因為小傑跟奇牙也落到旅團手上的關係,他們現在已經決定交換人質,派克已經將小傑奇牙帶走了。
而進行這一切的地點必須乘坐飛船才能到達。
得知他們已經發出多時,黑濯決定不盲目追上,而是給西索發的短信,只有一段話:如果你沒有阻止我兒子殺庫洛洛,我就讓你永遠吃不到水蜜桃。
她賭了,賭了糜稽對於西索的重要性,更賭了酷拉最後的理智。她決定跟小伊會合,在蜘蛛的基地守株待兔。
團眾原本都焦急地等待派克的消息,卻想不到出現在基地的竟然是黑濯。
他們沒有忘記黑濯一開始就是為了鏈子殺手而來,一時間全都悄悄戒備起來。
黑濯可不管他們作什麼想法,進門先給最接近門邊的小白一拳,然後咬牙切齒:“不是讓你們離開嗎?你們竟然還主動去招惹他?都說了,你們鬥不過他的。”
“……”團眾沉默了,不明白黑濯此話是出於善意還是別的。
“我的孩子不懂事我可以慢慢教,你們就犯得著給我添亂?快點滾了不就好了!”黑濯真的快氣死了,一大堆糾纏不清的事情堆在那裏,這些人也不合作一點,越是想幫助他們,他們就越反抗,結果就是越纏越緊,越理越亂。
“孩子?”飛坦皺眉:“你說鏈子殺手是當年那個金髮的小孩子?”
他沒有忘記七年前追黑濯時,跟在她身旁那個窟盧塔族的金髮小孩。
黑濯歎了口氣:“不就是他,小伊花了一堆心機養得他這麼水水的嫩嫩的,你們就不能讓他好好安生?”
“是他招惹我們。”這時候信長大吼:“我不管是不是你的孩子,是他殺了窩金的,那他就得死!”
死死死,要殺我的孩子我還讓你安生麼?
黑濯二話沒說,一拳給過去,信長就這麼吐出一口血,翻倒地上,昏菜了。
對於黑濯的暴力,眾人無語,看見信長還有呼吸,也就沒有採取別的行動。
“我說你們!為什麼總想著打打殺殺,除了這個沒有別的想法了嗎?暴力是不對的!”
對於黑濯的義正詞嚴,團員們一陣無語,偷偷瞄向捂著肚子的俠客,還有昏過去的信長,只認為黑濯的話在這一刻,是那麼的無力。
“殺來殺去,真是麻煩死了。好吧,這麼喜歡殺,我就將你們通通殺光光,犯不著酷拉整天想著報仇。”黑濯一邊喃喃著,大量的念力自體內爆發出來,她真的生氣了,很氣這些人不知好歹,她真的想要殺人了,想要解決掉這些思想歪曲的人。
瞪著黑濯,團眾一陣緊張,同樣放出念力抗衡。
雙方對峙,一邊是人數上的優勢,另一邊卻是力量上的壓倒。
這種情況下開戰,還不知道鹿死誰手。
就在這時候,原本因為怪裏怪氣而經常被團眾無視的西索卻說話了:“不要生氣。”
他站起來走向黑濯:“殺掉這些人沒關係,但你不要做自己會後悔的事。”
伊爾謎太清楚黑濯了,或許她真的會因為一時的念頭,為了酷拉的未來而殺死這些人,但她絕對會因為後悔而痛苦,所以絕對要阻止。
只要伊爾謎願意說話,也不需要多加阻止,黑濯已經洩氣了,她喪氣地垂下了肩:“小伊,我們現在怎麼辦。”
無視眾人驚訝的目光,伊爾謎的臉恢復原狀,拍拍微僵的臉,大眼珠瞄向黑濯,伸手摸摸她的發頂:“等他回來,我會好好教訓他。”
黑濯垂眸盯著地面,歎了口氣,一頭靠在伊爾謎的胸前:“以後!絕對要讓那孩子聽話。”
“嗯。”
芬克斯看見這兩個人完全沒有把旅團放在眼裏,憋了一胸口的悶氣差點讓他爆炸了,他鬆動著手部肌肉就準備去教訓教訓這兩個人,但卻被佛蘭克林阻止了。
因為派克回來了,而且她手裏拿著一柄手槍。
芬克斯的注意力馬上被派克分去了:“團長呢?”
派克傷痕累累的臉上儘是一片寧靜,完全看不出她的情緒。
“他不能來這。”派克抬眸,平靜地回答。
“啊?開玩笑!你給我說清楚。”芬克斯大有你不說清楚就殺掉你的氣勢。
但派克只是一臉平和:“當然。”
“你要是不說清楚,就等著挨揍吧。”芬克斯已經發動了自己的念。
“我覺悟了,不過。”派克舉起手槍:“飛坦、芬克斯、瑪奇、信長、俠客、佛蘭克林。”
被點名的人全都盯緊她,等待下文。
“你們原意……吃我的子彈嗎?”
盯著黑洞洞的槍口,幾人被派克的話給嚇著了,但被嚇的原因卻各一。
芬克斯先發難:“喂!你果然被控制了!”
其他團員卻不這麼認為,信長已經醒來,他竟然比任何人都清醒:“芬克斯!相信她吧。”
沒等芬克斯弄清楚怎麼回事,派克已經給他們打出六發了彈,同時擊中六人,而她也被懲戒之楔殺死。
眼下,才一秒的時間,六個人腦袋裏被塞進派克所有的感情和記憶,同時眼睜睜地看著派克倒下了。
眼下,一瞬間的事情,黑濯驚訝得差點連呼吸都忘記了,悄悄地與小伊互相握緊了手。
小滴蹲下來給派克作了檢查,而後宣佈:“她死了。”
再下去的事,黑濯再也不想聽了:“我們走吧。”
伊爾謎點了點頭。
“你先……”黑濯暗暗給伊爾謎便了眼色。
伊爾謎會過意來,先行離開了。
“你想幹什麼!”俠客一直注意黑濯的動作。
他們兩人要離開,沒有人能阻止他們的,但他們卻只讓其中一個離開,黑濯留下來了,實在太詭異了。
而事實證明俠客並沒有多疑,因為黑濯是有目的地留下來的。
她微笑著聳聳肩:“我想要派克。”
“你說什麼?!”其實不需要解釋,旅團的人並沒有打算讓黑濯帶走派克,即使是屍體。
“我不說,我用彈的。”
沒等他們反應過來,這邊已經奏出音樂:“這是真正的安魂曲,美妙吧。”
美妙才有鬼……
琴音下,旅團從人臉色一陣發青,念力仿佛一下子被抽空了,哪里還能發動。
黑濯的琴鍵終於現出來了,她得意地笑:“要感謝西索了,他告訴我了有隱這東西呢。”
可惡的變態……蜘蛛們莫不咬牙切齒。
遠處西索打了個噴嚏,手指輕挖臉頰,然後一臉了然:“嗯?大概是我的水蜜桃想我了?要快點找他?”
西索繼續趕路,殊不知黑濯供應的那地址已經是人去樓空。
一堆沒有了念力的蜘蛛對於黑濯來說不成威脅,很輕易便從人群人帶走了派克,迅速消失在眾人眼界中。
走出舊城區,伊爾謎已經等在那路邊,他看了一眼黑濯抱著的派克,問:“還行?”
“不知道,太突然了,我也沒有把握,得找個地方試試。”
“回貝洛克酒店吧。”他建議。
黑濯點頭,兩人帶上派克的“屍體”離開。
天蒙亮的那一刻,一架直升飛機降落在派洛克酒店頂上,穿高跟鞋的大姐姐在黑濯的微笑威脅下走上了飛機。
“你要記住我說的話喲,團長我會幫你救回來,但你得給我乖乖留在鯨魚島,不然我會寄給你團長的肉塊喲。”黑濯一邊甜笑著一邊作詳細解釋:“先是手指頭,然後是耳朵,再來是鼻子,然後有可能是內臟……”
“你不需要再深入解釋了。”派克按著抽動的額角:“我會完全聽你的。”
滿意于對方的合作,黑濯點點頭:“我會幫你找到團長,並好好地‘照顧’他的。”
“……”派克是很想說‘相信你’這話的,但她掙扎了半天還是沒能說出來,只好作罷了。
直升機將要升起的那瞬間,黑濯決定告訴她:“其實我有件事要告訴你。”
“嗯?”看見黑濯一臉的凝重,派克一臉嚴肅。
“這次運費其實我是用你的卡刷的,然後按了你的指模,你很快就會收到帳單了。”揮別一臉抽搐的派克。
在黑濯一聲一聲再見中,直升飛機飛遠了。
沉默半晌的伊爾謎睞了黑濯一眼:“剛剛你不是想告訴她另一件事吧?”
“窩金?是啊,原本想告訴她的,但我發覺,欺負她其實也不錯。”善良的大姐姐,不知道看見了窩金以後有什麼大反應:“不行,我得打電話讓米特姨給拍下這一經典鏡頭寄給我看。”
“……”
黑濯一邊按著手機一邊跟小伊準備離開。
原本遠去的螺旋漿聲再次接近。
兩人疑惑地盯著直升機再一次降落,派克走了下來。
……
一旁的速遞員拿起本子宣佈:“派克小姐出兩倍價錢要求運送回來。”
……
操,太會做生意了吧?
“你有什麼事?”要是想逃,就不會回原地。
派克舉起手槍:“我還給你一些東西。”
伊爾謎馬上便明白了是什麼,他盯著派克沒有說話。
黑濯疑惑地盯著黑洞洞的槍口,一臉好奇:“這是什麼,我剛剛看你射了自己的同伴,但沒有殺死他們。”
“你馬上就知道。”派克說話的同時已經勾下了板機。
於是黑濯額頭被念彈貫穿,瞪著眼半天沒說話。
派克再次剩上直升飛機遠去,太陽已經升起,金光從遠處映來,讓屋頂上兩人拉開長長的陰影。
作者有話要說:啊嘎嘎..今天更到這裏,偶要睡了...明天再來....
第六十章 恢復記憶了
一大清早的,破舊公寓內的人已經醒來了。這刻全都焦急地盯著床鋪上高燒不退的酷拉比卡,完全沒有了主意。
旅律和雷歐力都無法幫助他,四人不得不決定讓酷拉上醫院。
只是他們還來不及行動就已經先給門外站的人給嚇愣了。
“大哥!”奇牙臉色發青,習慣性地退了一步。
伊爾謎只是看了奇牙一眼,注意力便集中在酷拉身上:“他怎麼了?”
“酷拉比卡在發高燒,那熱一直都不退,我們正決定把他送到醫院去呢。”相較於奇牙的僵硬,小傑這時候顯得自然多了。
伊爾謎伸手一探酷拉的額,沒有猶豫就把人給橫抱起來:“跟我來。”
“去哪?”奇牙還是問了,聲音裏滿滿的防備。
伊爾謎大眼一掃,奇牙馬上沒聲音了。
再次前進,伊爾謎卻回答了奇牙的問題:“去找黑濯。”
幾人面面相覷,最後還是小傑打頭陣:“姐她怎麼了?”
“……不知道。”
最後小伊只說了這麼一句,他已經加快腳步前進了。
其他人就是仍感到很困惑也不敢在這時候再問下去了,只好跟上。
自從被派克打了一槍以後,黑濯便緊鎖房門,把自己關在房間裏。
這下伊爾謎帶來了幫手,示意他們喊房間內的人。
小傑勇字當頭,馬上就拍了門:“姐,你在裏面?”
沒有聲音。
奇牙也拍門:“黑濯?黑……大嫂?”
喊完,連奇牙都覺得一陣噁心了,但房間裏還是沒有聲音。
雷歐力被伊爾謎一瞪,也上去拍門:“喂!米……黑濯,快出來啦,吃晚飯啦。”
……
幾雙眼珠子斜著看他。
雷歐力臉上一陣躁紅:“幹什麼!肚子餓不應該出來吃飯嗎?”
“問題是,現在是大清早。”
……
給他一顆白眼,大夥都不理他,一個勁拍起門來,只有旋律一臉古怪地愣在那裏,沒有動作。
“你有什麼意見?”當殺手的最擅長察顏觀色,伊爾謎注意到了旋律的不自然,發問了。
旋律身材矮小,她退了一步才能與伊爾謎的視線對上:“我覺得,你們不用擔心她。”
“……”
“那個,她叫黑濯是吧?”
“對。”
“我想黑濯是在計算一些比較複雜的事情。”旋律唇角一抽一抽的:“比如自己做過哪些事情很蠢,比如很後悔某些決定,比如自己製造了什麼樣的混亂……還有輩份問題……”
沒等旋律說完,伊爾謎一臉平靜地轉向大門,大腳一伸,房門飛了。
門框邊剝落一大片石灰……
房間內有人正揪著頭髮,一臉呆愣地瞪著門,等看清來人以後,她很迷糊地眨眨眼:“啊,你們都在啊?”
……
“什麼叫你們都在啊?注意你的語氣!我們叫了你很久了好不好!”奇牙像只生氣的小貓,張牙舞爪。
黑濯輕啊一聲,不好意思地抓抓頭:“啊,那個……我剛剛在想事情,所以……”
“姐?你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小傑瞪了眼地上扔滿的紙張,發現上面寫得密密麻麻的是他們的名字,然後那些名字還用一條條線連在一起,一片混亂。
面對小傑那種尋根問底的純潔視線,黑濯覺得自己快被溶化了,她一把摟住小傑:“啊,小傑,我就知道你很可愛了。”
……
“還有奇牙,真是太有愛了!”長臂一伸把奇牙了摟了。
揉弄著兩人的頭髮,黑濯終於知道傳說中的冰火二重奏,果然只有米特阿姨這種強悍的主婦才可以同時給他們剪發。
對於黑濯的詭異行徑,小傑和奇牙都是滿腦袋的問號。
兩個孩子隔著黑濯的懷抱,互相覷視,得不到答案。
然後,伊爾謎柔和得可以掐出水來的聲音響起:“黑濯,我想你應該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
啊……他又生氣了。
黑濯無辜地放開懷裏兩具軟軟香香的軀體,她虛笑著伸手去拉伊爾謎的手:“那個,小伊……我的記憶恢復了。”
伊爾謎已經猜到派克做了什麼事,但他要知道的重點不是這個,而是她為什麼一言不發地躲在房間裏。
迎著眾人的視線,黑濯繼續虛笑:“沒事,我只是一時昏了頭,所以躲起來冷靜一下而已。”
“她說的是事實,但她隱瞞了一些事情。”旋律這短手一指,便掀了黑濯的底。
黑濯被那黑眸中閃過的流光嚇了一跳,馬上選擇坦白:“啊,我說了!我是真的很混亂!你想想,我不記得還好,什麼都不知道。但現在我記起來了,你看看現在我做了什麼?我竟然跟西索結伴同行多時?想起來都他媽的寒心!我沒死掉是我好運!待在這麼一個變態身邊竟然還能活下來!還有,我竟然挑上蜘蛛了?哇啊!這不就是找死嘛!團長會把我砍成肉槳,團員們會順道把我做成肉丸子!要命!太要命了!小伊,我們快點收拾行裝吧,快點躲起來吧!”
看著黑濯像機關炮那般噴出一堆的話,然後大夥然沉默了。
雷歐力推推眼鏡:“那個……我有個疑問。”
“好,你說。”黑濯一邊咬著手指一邊等下文。
“你不是比西索還變態嗎?”
“……”
“亂認親戚、胡搞瞎搞、賣友求榮、自私自利最重要的是思想扭曲。我倒認為西索待在你身邊比較危險。”
不知道雷歐力是從哪里借的膽,竟然就這麼直白地說了,而後小傑還要在旁邊點頭表示認同。
奇牙挑高眉,跩跩地吐糟:“她本來就很變態。”
黑濯看看他們,又看看自己的手,很和藹地問:“我可以掐死你們嗎?”
旋律冒了一腦門的冷汗,退了一步:“她是真心這麼想的。”
……
伊爾謎將酷拉放到床上:“他發高燒。”
“啊?”原本考慮先掐誰的黑濯回過頭來,終於看到了臉色異常地潮紅的酷拉。
黑濯原是想問怎麼回事,但她已經記起來了,只是更困惑地喃喃:“酷拉使用了火紅眼,原本就需要睡一覺,但為什麼還會發燒呢?明明派克還活著,不可能有念力纏繞他、傷害他啊。”
奇牙注意到了,伊爾謎也注意到了黑濯的不妥,但他們也沒說話。他們認為黑濯奇怪也不是第一天的事,等她接下來的決定就好。
黑濯念念完,看見他們擔憂的目光,不僅歎了口氣。
“不用擔心。我記得這回酷拉不會有事,接下來我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給酷拉拉好被子,黑濯笑眯眯地抬頭。
“什麼事?”雷歐力好奇地問。
黑濯並不打算讓他們大驚叫怪:“不關你們的事,你們都給我看好酷拉,我跟小伊很快回來。”
“啊?”
旋律正準備說話,卻被黑濯一個眼神給堵回去了。
滿意於旋律的合作,黑濯站起來欣慰地拍拍雷歐力的肩:“你說得沒錯,我想想也對,我失憶的時候都能活這麼久,記得應該會活得更好,是吧?”
“……”
小傑拉住想要發問的奇牙,搖搖頭:“姐不想說,你就不用問了。”
感謝小傑的幫忙,黑濯拍拍他的頭:“你跟金真的很像,連發質都一樣。”
沒等小傑反應過來,黑濯已經偕同伊爾謎一起出門了。
迎著晨風吹拂,黑濯左看看右看看:“東邊啊東邊啊。”
伊爾謎抬手指向東方,大眼卻盯著黑濯:“你想幹什麼?”
“果然啊,他還是要往東方去。”
“庫洛洛?魯西魯?”毫無懸念的,伊爾謎就聯想到他的身上了。
“對。他現在是被小酷的懲戒之楔下了規定,他暫時沒有辦法使用念力,要捉他就得趁現在了。”
“你怎麼知道?”
怎麼知道?能不能跟他說是翻開漫畫,看了一整天以後記下來的?
“啊,這個我以後再跟你解釋,我們先把人給揪了。”
“直接殺掉。”伊爾謎五指間已經夾著念釘:“免費的。”
黑濯唇角抽了抽:“不要這麼殘忍,怎麼說孩子都是我給教歪的,我現在要把他糾正。”
說罷,黑濯不禁抬首望天,輕拭濕潤的眼角:八九年前的一隻小掛飾,純情的小庫洛洛……我真對不起你了。
“……別想再跟他接觸。”對於這點,伊爾謎很堅定。
“你先別吃醋,我不是答應了你非十三歲以下的都不碰嗎?你就等著看吧。”
想起美好的未來,黑濯忍不住就嘿嘿地笑出聲來了。
伊爾謎原本還想反對,卻不知道為什麼聽見了黑濯的笑聲以後就沒有力氣再反對了。
他心裏想:就看看她想怎麼樣再決定吧。
作者有話要說:囧囧囧……為什麼有人會猜這文快結束了,不過想想也對,應該快了,還有GI,GI應該不花多少時間,只要就是配配們的故事了,某黑插花……不過小黑的插花,想想也應該不容易啊,那些人大概少不了折磨。
至於螞蟻,因為某FJ大神沒完作,偶就準備很簡單地用來當結局了……很簡單的一結局,真的,現在有點腹案,未定……那,偶本人就是米啥計畫的人,所以,接下來會怎麼樣,偶也不能告訴你們……總知這文的主題是幸福……(喃喃:當然某黑的幸福是建立在別人的囧上的。)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6:02
第六十一章 最佳辦法
[重要的日曆缺了一部份,
被遺忘的月份將會被盛大地弔唁。
在身著喪服的樂團演奏之下,
農曆十一月的月亮安穩地運行著。
?
菊花與葉片一同枯萎凋零。
躺臥在沾血的火紅之眼旁邊。
就算剩下的夥伴只有一半,
你的優越地位依然屹立不倒。
?
享受這幕間休息時間吧,
去找新夥伴也行。
出發時可往東去,
一定會遇到等待你的人。]
向東……只要堅持自己的信念,一直向東。
沒有了念力不可怕,沒有了念力走在荒野不可怕,沒有了念力獨自走在荒野遇到野獸也不可怕。因為這個世界上有勝於洪水猛獸的存在……
所以,當庫洛洛看見擋在他前方的兩人時,終於感覺到一絲……害怕?
為什麼等待他的人……會是她?
預言詩是不是出錯了?
“你有什麼目的?”庫洛洛承認自己真心喜歡她的,但此時此刻他並不會幼稚地認為她的出現只是普通的偶遇。
她——黑濯死死地盯著那一絲不苟的油頭,唇角抽了抽:“這就是傳說中的四分之一禿啊?”
“……”
風吹過,庫洛洛覺得額前一陣清涼,連那顆心也拔涼拔涼的。
“你來這裏,就為了說這個?”庫洛洛一邊說著,一邊悄悄地瞄了眼伊爾謎,他沒有忽略那只手上已經蓄勢待發的幾支念釘,他不懷疑只要自己稍有動作,性命會立刻不保,他告訴自己要謹慎。
黑濯其實是有點害怕的,畢竟面對的是旅團的團長,是那個惡名昭彰、殺人如麻、胡作非為、思想扭曲的團長。面對這樣一個人,誰都應該害怕吧?
但當她盯著庫洛洛,再從上至下細細打量一遍以後,她心裏被自己的想法佔據了,害怕先扔後面排隊去。
頭髮……囧。
臉……年糕狀,原形推敲失敗,但至少十字架很酷。
身材……看似單薄,其實是精瘦且還有腹肌六塊。
身高……矮了點。(- -是你高了點好不好。)
衣著……品位怪異。
“你哪里來的穿著打扮心得啊?怎麼把自己弄得像個六七十年代的搖滾樂手似的,如果不是你的主席頭,我還真以為你是披頭士的一員呐!”
在場兩位男士並沒有聽懂披頭士是什麼,但至少知道她在嫌棄庫洛洛的一身打扮。
庫洛洛垂眸看了眼自己的衣著,然後抬頭,很認真地回答:“你說要像強者,過去我選擇了穿跟這人很像的衣著,但你卻說很土。”
蔥白蔥白的手指就指著那塑膠掛飾上的中山裝。
黑濯那一記得想起多年前的少年團長……穿校服是為了仿中山裝?
“所以我只好選擇他的髮型,再配上潮流頂端的服飾。”庫洛洛黑如潑墨般的杏眼就這麼盯著黑濯,然後很認真地問:“難道這不是時尚和強者的結合嗎?”
當時,黑濯的表情是……囧。
當時,伊爾謎是面無表情的。
當時,黑濯想……孩子,你完全誤解了。
當時,伊爾謎想……想不到他這麼單純。
當時,黑濯說:“很好,很強大。”
當時,伊爾謎說:“穿得很不錯。”
當時,黑濯瞄向伊爾謎,你這是在誤導他吧?
當時,伊爾謎睞向黑濯,那是他自己的責任。
總之,當時這兩個人想了很多,有了很多動作。
於是庫洛洛終於意識到不妥當了,於是他陷入了沉思,於是他習慣性地喃喃著:“嗯,透過你們的表情、行為、動作可以體現出你們對我的打扮有意見。但你們卻不願意說明原因,那究竟問題出在哪里?從來沒有人說過這樣穿不帥,而且明顯這樣的打扮很特別,每當我回復普通打扮的時候總是沒有人能認出我的身份來來,可見平時我的打扮很平凡……所以總被人認出來的這身打扮應該是很特別的……那問題是在哪里?得好好想想。”
好了,孩子,我說你的打扮是真的很特別,但請不要再問為什麼了。
黑濯深吸口氣,低頭了:“首先,我要給你道歉。”
“?”喃喃停止,庫洛洛的視線再次落在黑濯身上,等待下文。
“然後,我要說的是,你必須接受再造教育,起碼從穿著上,你應該去請教一下飛坦!”
“……”
“你為什麼從不考慮去問問你的下屬們?問他們你的打扮如何。”
“問過了,他們說很帥。”庫洛洛回答。
再一次的很好,很強大。原來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這道理是錯的,看!這獵人世界裏不就有拍馬屁這東西了?不用說就是從地球穿過來的!連這旅團都免不了染上這種媚上風氣……
抽搐完以後,黑濯很婉轉地給庫洛洛解釋:“其實你這樣穿可以叫前衛,可以叫標新立異,可以叫非主流,但問題是這跟帥是不同層面的存在,不能放在同一條線上。它們就像一條平行線,永不相交,互不干擾。”
“所以?”庫洛洛期待答案不是他想的那樣。
“所以,你一點也不帥。”但黑濯一向在某些方面是殘酷的,如同拒絕他的那回一般。
庫洛洛心裏說:好了,我已經明白了。
“所以,你只是打扮得很引人注目。”黑濯決定讓庫洛洛徹底明白。
庫洛洛心裏更糾結了:得了,不要說了可不可以?
“所以,你的品位得重新定位。”
“那你這回的到來就是為了讓我瞭解到自己需要提高品位?”這個打擊確實夠大的。
“啊,這是原因之一啦。”
“還有什麼,你可以一次說完。”頭,好痛!
“好吧,其實剛剛那個次要原因,主要原因是這個,我想就是旅團沒有了,你也不會死心,必定會想辦法東山再起。”而我也確定你會找到除念師了。
後面一句黑濯沒有說出來。
“我確實這麼想。”庫洛洛沒有隱瞞自己的想法,且神色不驚:“你要阻止我嗎?”
“阻止?那倒是沒有這麼想的……”已經恢復了記憶,黑濯從看漫畫的時候就沒有過希望旅團滅掉或怎麼的想法,就是現在也一樣:“那個,你們雖然不是好人,但總覺得沒有你們作惡,也會是別人。世界不可能只有好人,至少在旅團裏我還認識幾個人。”
像小白,像傘男,像庫洛洛,還有現在被困鯨魚島的兩個……至少都已經被她掌握了,何必讓別的不知名的團體來搗亂,那多麻煩啊。
“……所以你是要幫助我?”庫洛洛覺得自己可以這麼理解。
“可以這麼說。”黑濯嘿嘿地笑:“不過需要你合作。”
“我不想答應你這個條件。”庫洛洛覺得自己不需要思考已經可以回答這個問題了,對黑濯的喜歡是有的,但配合她的作法就免了。
聽到了這個答案,黑濯雙眼一瞪:“誰在徵求你意見來著了?你現在又沒有能力反抗,我準備用強的。”
……庫洛洛悄悄地觀察四周地形,開始考慮逃亡路線。
伊爾謎環起手看著黑濯,而後者正沉聲奸笑著:“嘿嘿嘿,你別以為自己還有可能逃掉,既然我來堵你了,又怎麼可能給你生路呢?。”
“……”聽著這陰惻惻的笑聲,庫洛洛突然有種本物倒置的混亂感……到底誰是反派了?
“你已經是案上肉俎,只能任我宰割了,呵呵呵。”
“你要做什麼?”庫洛洛強忍後退的欲望,意圖穩住自己的氣勢。
“我想重新教育你,原本就想讓你跟在身邊,但你知道的,小酷如果看到了你肯定又是要打要殺的,那可不得了,我不準備讓這個兒子手上沾血。”
“他已經殺了我兩個同伴。”
黑濯皺眉,揮揮手:“他們沒死。”
“……你救活了他們,怎麼救的?”
聽見庫洛洛的話,黑濯挑高了眉:“你是挺聰明的,但我勸你不要試那個辦法,稍一不慎就真的會掛掉,前面那兩個是好狗運。”
……
“不說這個,我現在要說的是,既然不能讓你和酷拉見面,而小伊也對你很有意見。”
這時候靜觀發展的伊爾謎輕輕點了點頭。
“他認為你會勾引我。”黑濯很認真地點頭:“所以只好把這些因素排除掉。”
“原本想讓你穿我那套卡卡西式的舊衣服隱瞞身份,但酷拉太聰明了,這根本不可行,而且小伊的部分沒有解決,所以否決了。後來,小伊說可以讓你變成……咳,非雄性,當然也非雌性。”
庫洛洛唇角抽了抽,冷靜開始瓦解。
“但我覺得這樣不人道,所以也否決了,所以只好這樣了。”
“怎麼樣?”庫洛洛這一問已經顯得有點著急了。
庫洛洛的疑問迎來的是黑濯和煦的笑容:“就這樣。”
怎麼樣?
原本庫洛洛是心存疑問的,原本應該還有更多的疑難沒有得到解答,但隨著黑濯的漸漸高大……不對,是自己的漸漸矮小,他終於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黑濯滿意地拍手:“啊!果然成功了。”
伊爾謎竟然挑了挑眉:“但如果這樣,你的這能力就只能一直在他身上發動了吧?”
“對啊。可這沒關係啦,只要找到除念師將他的念解決掉就可以放了他啦。那應該不用太久,你待在我身邊保護我就好了。”
伊爾謎垂首看了眼盯著自己的手掌發愣中的庫洛洛,心裏突然生起一陣快意:“我們給他想個名字。”
“啊啊,對呢,不能讓小酷知道庫洛洛的身份,那就叫KERORO吧。”
“奇洛洛?為什麼?”
“嗯,因為我看的某部動畫片,那裏有一隻青蛙就叫KERORO,很可愛的呐。”黑濯想起那只青蛙,不禁笑了。
青蛙?
伊爾謎睞向聽見他們的言語而抬起的那張臉,仿佛正在漸漸發青呢。
“很好,就這個名字吧。”
“不!你們不可以這樣!”稚嫩的聲音充滿憤怒,只可惜……太嫩了。
黑濯拍拍庫洛洛的頭,和藹地笑著:“小洛,今天開始要叫我姐姐哦,嗯?”
小洛?
庫洛洛眼角劇抽中。
“我不要,把我變回來。”
“他不合作,還是殺掉吧。”念釘一劃便要刺進那小腦袋裏,但黑濯給擋住了。
她搖搖頭,對伊爾謎說:“他很聰明,知道該怎麼做的。反正他的身份要是被小酷發現了,大概會被折磨死吧?他才不會這麼傻,是吧?小洛?”
面對那張笑臉,庫洛洛開始疑惑,他疑惑自己當年為什麼會喜歡上她……究竟為了什麼?
掛飾從小手中摔落地面上,過大的衣服禦落兩肩旁,此刻顯得格外單薄的庫洛洛瞪著黑濯,眼神空洞、一臉的茫然……
作者有話要說:啊,都覺得偶要完文啦?
我也不知道,GI完了再說,仿佛還滿長的……看偶能不能扭下去。
完結是有想過的,其實偶已經有了結局了……還差中間……所以中間一直扭,扭到結局就來大團圓……雷大團圓的請現在遁逃吧,某人從來不懂得寫讓人感動且揪心的結局……遠目……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6:02
第六十二章 庫洛洛的未來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偶看到大家的留言了,謝謝某舞謝謝某狼...謝謝各位大人..謝謝了...偶好感動你們的捧場..感動得抹鼻涕ING...
然後是某黑....指...你給我好好地考試,什麼長評的給你忘記掉,讀書去,不然抽死你...
happydaily !就是你了,不用躲了,團子的名字是你污染的,大夥砸他……偶無辜!
最後,偶修了一回,草草的修的,因為偶在上班,馬上要投入工作,看到蟲子要給偶捉喲....垂淚揮手帕ING的某霧倒退著狂奔.....表PIA偶哇哇哇哇哇哇....無限延伸中的尾音....... 貝洛克大酒店的505號房,被踢壞的大門已經拿釘子臨時修好,巍巍峨峨地掛在那裏。房間內坐了四人,躺了一人。
這坐著四人,均圍繞住那張大床,右邊的是奇牙和小傑,左邊的是雷歐力和旋律,他們都盯緊躺在床上的酷拉比卡,就怕負了黑濯所托。
所以當搖搖欲墜的門板再次倒地的時候,四個人正正好一起瞪向門外,然後就見黑濯和伊爾謎站在那裏,前者一副心情舒爽的快樂模樣,後者一貫的面癱。
伊爾謎肩上扛了一團黑色物體,那件黑色毛邊外套忒眼熟的。
“姐,你回來了?”小傑三步作兩步跳到黑濯面前。
黑濯點點頭:“對啊,回來了。”
“那是什麼?”奇牙一雙貓眼盯緊扭動的物體。
什麼啊?該怎麼說呢?
黑濯盯著奇牙,忍不住伸手去挫那頭柔軟的發絲,雖然手馬上就被奇牙給拍開了,但黑濯已經滿足得直盯著掌心傻笑了……真柔軟……小貓咪……
小傑看見黑濯陷入了癡迷狀態,於是伸手去扯她的衣擺:“姐,那是什麼?”
這下黑濯苦惱了,這個問題該怎麼回答呢?
她抓抓頭,偽笑:“如果我說,那是我穿越時空十年,從未來帶回來的自己的兒子,你說有沒有可能?”
一時間,房間裏一片謐靜,然後雷歐力的墨鏡悄悄地從鼻頭上歪下來,旋律的眼睛瞪得像銅鈴那麼大,奇牙嗖一聲跳到牆角上去了。
小傑卻眨了眨眼:“原來是這樣啊。”
眾人囧了……小傑,你也給我差不多一點好不好。
黑濯感慨啊,果然是鯨島的孩子,神經忒強大的。
“那我能看看姐的兒子嗎?”
盯著那張樸實線純真的小臉,心頭一陣火熱:“能,但他現在沒穿衣服,小傑,你可能借我一套衣服嗎?”
小傑很乖巧地點點頭,從背包裏拿出一套全綠套裝遞了過來,慷慨地點頭:“送給我的外甥了。”
噴!外甥?
黑濯努力堵著笑意,接過衣服:“啊,謝謝小傑,你真是個好舅舅。”
這時候,奇牙終於從牆角上跳下來了:“喂!小傑你不會真的相信她說的話吧?從未來帶回來的兒子,開什麼玩笑?”
小傑皺眉:“啊?有姐在,有什麼不可能?”
奇牙被小傑堵了一下,發現實在也反駁不了,瞄了眼黑濯和煦的笑容,他發現自己已經完全同意小傑的觀點了。
的確,有她在的地方什麼囧事都有可能發生。
“你兒子叫什麼名字?”接受以後就是坦然。
“啊,叫KERORO……軍曹。”(0 0…不關偶事,是某人的錯,真的!遁走)
“又是一個洛洛?”奇牙皺眉:“剛剛才搞定那個庫洛洛,現在又多一個奇洛洛,真彆扭。叫軍曹算了。”
“好主意。”
嗖的,幾雙眼睛看向難得參與議論的伊爾謎,眼神裏有著滿滿的懷疑,但後者只冒出這麼一句,也就不理會別人的想法,癱然以對。
“我也這麼覺得。”小傑附義。
於是那團黑色物體扭動得更厲害了。
小傑輕啊一聲,指著黑色物體:“你看,軍曹也很喜歡呢。”
黑濯回頭看了眼,然後是佈滿額角的黑線……小傑,你從哪里看出來的啊?
終於,那團東東不扭了,已經在沉默中死亡。
死心了吧?遇到小傑你還不死心?
黑濯暗歎著搖頭:“嗯,小傑,我先給洛……軍曹穿衣服,一會再讓你們見面啊?”
“我來。”纖手一抬,衣服已經易手,伊爾謎扛著再次開始扭動的物體,拎著那套綠得蒼翠的衣服走進浴室了。
盯著合上的浴室門,黑濯一時醒覺,連忙轉向被雷得不知何年何月的雷歐力,手摸在他肩上使勁一搖:“有沒有X隆巴斯膠布?”
雷歐力全身骨骼差點沒被搖散架了,捂著肩一陣呲牙裂嘴:“有。”
“給我兩片。”黑濯不客氣地伸出手。
雷歐力從自己的手提箱裏取了兩片遞上。
黑濯將兩片膠布撕開,交叉著疊起來放在手上,然後對好奇於她的舉動的眾人回眸一笑,再走向了浴室。
待浴室門打開以後,小伊出來了,他手裏拎著換上小傑衣服的黑髮男孩。
黑濯橫手揮過去,啪一聲響後,膠布精冷地命中了軍曹的額頭,將邪惡的倒逆十字給覆蓋了。
庫洛洛沒管黑濯做了什麼,但他現在需要的是抗議,於是他陰沉著嗓音威協黑濯:“我不要穿這個綠色的醜衣服,穿了活像一隻青蛙。”
語音剛落,就見小傑已經蹲到四分之一個牆角裏面去哀怨了。
盯著那一角陰晦的氣氛,眾人唇角抽了抽……原來陽光燦爛的背面,會有這麼陰暗的一面。
“像青蛙剛剛好,KERORO本來就是一隻青蛙外星人。”黑濯嘿嘿地笑著:“軍曹,你要跟我們好好地相處哦。”
“……我不是KERORO,我是……”
“你是什麼?嗯?”
庫洛洛睞了眼拉長耳朵的眾人,考慮到自身安危問題,最終還是決定當一回打斷牙齒和血吞的好漢。
“我是KERORO……黑濯的兒子。”
很好……
黑濯滿意地拍拍庫洛洛的頭:“軍曹啊,我現在給你介紹,爸爸媽媽你會叫了吧?看,牆角那個和你穿一樣衣服的是舅舅。呐,白頭發這個是你的二叔叔,大叔叔在家裏沒出來,三叔叔和四叔叔都不在這裏。還有床上這是你家哥哥,你應該記得吧?”
爸爸?媽媽?舅舅?叔叔?哥哥?
庫洛洛想向老天借肩旁了——靠。他的生命裏從一開始就不存在親人,為什麼要在這種扭曲的時候給他強加上去?
庫洛洛抿著唇不說話。
大夥兒就這麼瞪著庫洛洛看。
七八歲,長得很清秀的小男生,是黑髮黑眸的,而且眼睛挺大的,這下子倒讓人相信他是黑濯和伊爾謎的兒子了。
“黑濯,你不是讓我們給你帶兒子吧?”奇牙厭惡地退了一步,他只想跟小傑自由自在的冒險,不需要多一個拖油瓶。
黑濯搖搖頭:“我跟小伊計畫過的,我們有了孩子都要讓酷拉帶的。”
“但酷拉現在病了。”雷歐力搖頭:“根本不能照顧軍曹。”
“或許讓我先照顧著軍曹吧。”旋律原本就是一個溫柔的女性,雖然她聽出來得出來事實或許不是這樣,但至少她覺得黑濯的心跳聲很溫柔平靜,應該不是壞事,也就自願幫忙了。
黑濯擺擺手:“不用了不用了,既然酷拉現在沒有辦法照顧他,就讓他先照酷拉吧,反正我的兒子不會連這麼點小事也辦不成。”
……這個當母親的是怎麼了?
“可是軍曹才七八歲吧?”小傑聽到這裏,終於耐不住寂寞從黑暗中爬出來了,又是一臉的青春活力。
“小傑,你七八歲的時候不就已經在森林裏跟狐熊打架了,這只不過是照顧病人,有什麼關係。”
“揍敵客家的孩子需要很強的自立能力,七歲就該學會養活自己 。”伊爾謎加了瓢油。
“也對,我四歲的時候已經被扔到天空競技場,六歲的時候已經掙到第一桶金,想來這七八歲也沒什麼了,柯特不是都經常自己出任務了嗎?”奇牙不覺幫他家大哥添了勺醋。
旋律和雷歐力徹底頓悟了,他們根本不是同一個級別的。
黑濯倒是沒這麼經歷過,七八歲的時候至多幫母親到街上去打醬油,哪里有什麼在野外跟猛獸玩,沒事殺兩個人掙點零用,跑到一群流氓裏去參加格鬥比賽這種經歷。聽下幾人的話,她不禁感慨了:“你們的世界真複雜,可憐了你們。”
瞪著黑濯那憐憫的表情,這些人都皺眉了:“那你過的是什麼生活?”
“啊?讀書上學啊?跟同學們討論一下動畫片啊?怎麼了?”
果然,變態無論從怎麼樣和諧幸福的生活裏長大,仍是會變態,這就是天份……
大夥送了黑濯一顆白眼,然後庫洛洛突然爆了一句話:“你應該生活在流星街的。”
流星街是什麼地方?黑濯當然印象深刻,第一回的降落點嘛。想起那個地方還真恐怖,就是那個臭氣薰天已經很惡了,庫洛洛生長在那種惡劣環境下還能長得這麼水靈水靈的,也確實不容易。
感慨地拍拍庫洛洛的頭,黑濯低歎:“軍曹,以後你再也不用受苦了,我會讓你生活在和諧且快樂富裕的家庭裏,享受親情的和樂,享受幸福的生活。”
黑濯的話庫洛洛是聽見了,但他只是不屑地勾起了唇角,眼裏一絲輕蔑閃過。對於他來說,流星街已經是不能磨滅的記憶,再也無法抹殺。
黑濯不知道庫洛洛的想法,也沒有特別去注意,只是拍拍他的腦袋:“喂,酷拉渴了,給倒些水來。”
“……”還真使喚起來了……他才不會妥協,怎麼說都是當團長的,怎麼可以幹這個。
伊爾謎斜過去一眼,眸中有著不知名的興致:“不聽媽媽話的孩子要打屁股。”
……
庫洛洛沒有說話,只是拿起杯子,倒了杯水,然後站在床邊,再抬頭:“我沒有手扶他。”
黑濯額角抽了抽。
識時務者為俊傑。這果然是千古名言,沿用至今還是最多人喜歡的,最實用的。
雷歐力先過去幫忙,扶起了酷拉,讓庫洛洛喂他喝水。
酷拉應該也不是很嚴重,發著燒卻仍懂下吞下水去。
看著那張因體熱而潮紅的臉,小傑突然說:“我反而希望酷拉就這麼病下去,那他就不用去找旅團報仇了。”
奇牙聳聳肩,雙手扣在腦後:“啊,我也這麼說。”
黑濯搖搖頭,拍拍他們倆的發頂:“就是他醒來了,我也不會讓他再去了。”
奇牙挑眉:“你這麼說,那酷拉比卡大概真的不能再去找旅團了。”
小傑也點頭:“嗯,那我也放心了,我可以跟奇牙一起去找GI了。”
GI啊?
“小傑,那拍賣會你們可以去,但你們回來以後就要跟我回揍敵客家。”
“為什麼?我們還要到遊戲裏去。”小傑疑惑地瞪大眼。
為什麼?
黑濯抬頭看向伊爾謎,後者也望了過來。
黑濯笑了:“嗯,這回我跟小伊的婚禮啊,你們不參加嗎?”
奇牙蹣跚了一下:“啊,你們又來啊?”
伊爾謎唇角輕勾:“家裏都準備好了,只差你和我。”
“那應該很快可以成了,就等婚禮結束以後,我們一起到GI去吧。”黑濯期待地看著伊爾謎。
“你決定。”
“我就知道小伊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丈夫了,那好吧,我們到GI去度蜜月!”
囧……
喂!那裏是度蜜月的地方嗎?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6:02
第六十三章 黑濯的專制
酷拉比卡記得自己睡下前還是在破舊公寓裏的,但當他醒來以後卻看到了華華麗麗的天花板,還有自己躺的不是披在地上的破棉被,而是高床軟枕?除了那扇修補過度,風中淩亂ING的門,基本上這地方跟破是扯不上關係的。
“……這是什麼地方?”酷拉強撐著仍有點發軟感的身體坐了起來,一邊環顧四周一邊,疑惑地喃喃著。
“這是貝洛克大酒店。”
床邊傳來童稚的聲音,酷拉立刻轉頭看過去。
那是一個黑髮黑眸的男生,小小的個子,大概只有七八歲……當年,在那山坡上,也有這麼一個黑髮的男孩跟自己揮手說再見……只是那一回以後就是永別。
庫洛洛原本看到酷拉比卡醒來了就想著剛醒來的人會渴,已經倒了一杯水送到床邊,卻看見酷拉人在發呆,硬是忽視了那杯水,不禁開始懷疑他是不是還沒有醒來,只是張開了眼昏迷。於是庫洛洛伸出手在那雙海藍色的眼眸前揮了揮,結果那雙眼珠子轉向了他,然後很優雅地接過水杯說了聲謝謝。
“我去叫黑濯。”庫洛洛轉身就準備到隔壁去叫人。
“你是誰?”酷拉比卡沒有忽略這小孩身上的衣服,是小傑的……果然,除了小傑,別人穿這套衣服都像青蛙。
“……”庫洛洛一點也不想回答酷拉比卡這個問題,但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於是他還是說了:“我是黑濯的兒子……KERORO。”
華麗的水霧噴出,在燈光下映出彩虹色,酷拉比卡差點被水給嗆死,咳了老半天才能平靜下來。
他的雙眼瞪得老大:“我睡了幾年?她兒子怎麼這麼大一個了?”
庫洛洛唇角微抽,他更不明白為什麼每個人都願意去相信這個謊言。
“你只睡了幾天,我是她從未來拽回來的。”按照預先被迫念下的臺詞背完,庫洛洛覺得普通人都不會相信這個的。
果然,酷拉比卡瞪大了雙眼,然後皺眉。
看吧,都說了除了小傑那顆與別不同的腦袋,別人都不會相信。
“她是怎麼了?這麼快將兒子拉過來玩!她太不正經了,我去讓她把你送回去。”
……相信了……他竟然相信了……
“你是不是還在發燒?”庫洛洛忍不住問。
酷拉比卡溫和一笑:“沒事,我的燒已經退了。”
……那就真的不正常了。
酷拉比卡不知道庫洛洛已經將他列入不正常類,轉身下了床:“走吧,我們去找媽。”
庫洛洛聽到這個媽字,實在不想去面對黑濯,但他現在也沒得選擇,也只好順從地跟上去。
敲了另一邊房間的門,很快便有人開門了,開門的是伊爾謎,他看見門外的人也沒有什麼情感波動,只是瞄了酷拉比卡一眼:“好了?”
“好了。”
只是這麼多的問候,然後就讓出空位給他們倆進去。
庫洛洛想:原來這就是父子……跟流星街的鄰居沒差多少嘛。
酷拉比卡往裏面走,庫洛洛跟緊其後,然後他們都看見了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黑濯,她正大把大把地往嘴巴裏塞洋竽片,瞧見酷拉以後,零食隨手一扔,人已經夾雜著洋竽片碎屑揚揚灑灑地飄了過來,把人給摟了。
酷拉瞄著肩上的一大片的洋竽片,沉默了。
“酷拉,你醒來啦?可擔心死媽媽啦。”黑濯用帶著顫音的語氣說。
酷拉翻了記白眼:“媽,你剛剛明明是在看電視看得很開心,不要騙我了。”
黑濯僵了一下,虛笑著退開來:“沒有啦,我看見你病了是真的很心痛了,所以特地交代了軍曹衣不解帶地在你身邊照顧你呐。”
其實黑濯是一點也不擔心,因為按照漫畫裏的劇情,酷拉會沒事,她也就不擔心了。這下子看見酷拉感到興奮倒是真的,見到美美的兒子,誰不興奮?
“軍曹?”好奇怪的名字:“誰?”
“是KERORO。”黑濯食指一伸,小庫洛洛只有皺眉的份。
“對了。”看見庫洛洛,酷拉比卡雙手一環,瞪著自己的母親:“你胡亂認親戚我已經不想說你了,你怎麼可以把未來的兒子給拉過來!太胡來了!”
……
“你也半大不小了,怎麼還是不懂得謹慎行事,硬把一個未來的人拉到過去,這對於他的生活會造成了多大的影響?你究竟有沒有考慮過?”
黑濯被酷拉念得心裏不爽,她哀怨地瞪了庫洛洛一眼,後者竟然有一絲快意的表情,看得她直想罩頭給那腦袋一個爆栗,但她現在正低頭裝作悔過中,不能有所行動,所以在心裏記下了一筆。
“酷拉比卡。你要說的話已經說完了嗎?”伊爾謎突然說話了。
酷拉原本還要長篇大論,但這一下被小伊給堵下來了,他抬眸與伊爾謎的視線對上。
“既然你說完了,那麼我也要說了。”
……
“但說之前我要先做一件事。”伊爾謎很淡然地抬手就是一個巴掌過去,將酷拉的臉給打歪向一邊了。
酷拉捂著臉,那雙眼珠子迅速轉為鮮紅色,盯著伊爾謎。而後者則是一貫的面癱,仿佛打人的不是他。
“你為了報仇騙了你媽媽,這就是給你的教訓。”伊爾謎淡淡地說完便拉起驚呆中的黑濯坐回沙發上。
庫洛洛在這樣的氣氛下垂下了頭,眼珠子卻悄悄地移向雙方觀察動靜。
酷拉比卡的眼睛漸漸由鮮紅轉回天藍色,然後僵硬的背線放鬆了,雙肩略顯喪氣地下垂了,他往前蹭了兩步:“媽,對不起。”
黑濯終於從這場發生在眼前的家暴中醒過來,猛地跳起來就捧著酷拉的臉:“痛不?”
酷拉眨眨眼,想搖頭,但卻發現黑濯的手勁不輕,只好用說的:“不痛。”
“你說謊!才不可能不痛,小伊可是當殺手的,打人的手勁還會小麼?”黑濯一邊說著一邊怨念地瞄向沙發上的伊爾迷,但他卻淡漠地盯著電視看,壓根兒不看過來一眼。
看見黑濯鼓起了腮,酷拉歎了口氣:“真的不痛,我是該受罰的,對不起。”
“哦,沒關係,你沒事就好。”黑濯揉揉那臉上微紅的皮膚,向庫洛洛揮揮手:“軍曹,去找雷歐力要些藥,不!直接叫他來看看。”
庫洛洛眯了眯眼,但這樣的生活已經過了好幾天,他也有些習慣了,也就順從地往門外移動。
庫洛洛明白了一件事……原來幸福的孩子都是僕人……
聽說酷拉比卡醒來了,一下子房間裏擠滿了人,小傑、奇牙、雷歐力、旋律都為此而感到十分愉悅,全圍著酷拉說個不停。
然後黑濯很好心情地宣佈:“酷拉!你的工作我已經幫你辭了,你的仇也不用報了,我不會再讓你去的!”
然後和諧的氣氛迅速僵化,酷拉站了起來瞪著黑濯:“你不能這樣做。”
“但我已經做了。”黑濯痞痞地攤手聳肩:“我不會讓你再離開的,明天我們就要回揍敵客家,你別想離開我的視線。”
“你這是專制!”眼珠子又變紅了。
“誰叫你未成年,我就愛專制。我現在更要霸道地告訴你,別想鬧報仇了,給我好好的帶孩子去!”一邊說著,黑濯一手抽起跑腿回來的庫洛洛塞進他懷裏,然後嘿嘿地笑著:“今天起他就是你的責任,你想他死就別管他。或許你帶他一起去報仇,去啊!”
“他是你的兒子!”
“管你,現在是你的責任。”黑濯蠻橫地一環手,坐回沙發去。
酷拉皮卡瞪著黑濯的發頂,一陣咬牙切齒,但他卻不能扔下懷裏的孩子一走了之。
他看了庫洛洛一眼,咬著牙轉身就走,但臂間仍未環抱著被硬塞過來的庫洛洛。
聽見房門被砰一聲砸上,黑濯唇角勾起勝利的笑容。
奇牙瞄瞄帶著餘震的門,再瞄瞄黑濯:“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黑濯聳聳肩:“酷拉是個有原則的、負責任的人,只要他攬下來的事,他就會幹到底。那麼,只要軍曹未到可以照顧自己的年紀,酷拉大概都不會輕舉妄動了。”
盯著陰笑的某位,奇牙唇角抽了抽,往小傑旁邊移了一步,抬手擋唇低聲說:“有沒有覺得她越來越厲害了?”
小傑點點頭,臉上帶著莫明的興奮,握拳:“米特姨說的果然的對的,經過社會的歷練後,人會變得更強大。”
奇牙無法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或許自己真的太弱了。
酷拉比卡帶著庫洛洛走到門外,原本很沖的腳步就放緩下來,連眼珠子的絳色也淡下來了,漸漸轉藍。
一邊走著,酷拉強扯笑臉對庫洛洛笑:“KERORO,對不起,嚇著你了吧?”
庫洛洛眨了眨眼,他根本不認為剛剛有什麼能嚇著他,但他現在扮演的身份是一個孩子,所以也不好說什麼,只好沉默以對。
酷拉卻誤角了庫洛洛這是默認,於是很溫柔地揉著庫洛洛的發頂:“別擔心,剛剛媽媽說的話是騙人的,就是真的,哥哥也會保護你。”
……
庫洛洛實在不知道說什麼,這個成功捕捉過他的鏈子殺手曾經讓他覺得很難纏,甚至他已經承認了鏈子殺手的聰明才智,但……今天這個觀點似乎有那麼一點不合理了。
“你可以把我放下來。”長這麼大還沒有被人抱過,怪彆扭的。
酷拉比卡並沒有反對,他把庫洛洛放下來了,卻拉著他的手:“回房間去吧,我看你也不喜歡這身衣服,我給你找件衣服換。
庫洛洛突然覺得,這鏈子殺手其實很不錯。
於是第二天,庫洛洛換上了酷拉給買的一套普通休閒服,跟他一起與黑濯匯合了。
他明顯仍在生氣黑濯的專制,見了面也只是草草地喊了爸爸媽媽也就不再說話。
庫洛洛硬著頭皮跟著喊了聲爸爸媽媽,然後跟上酷拉,急欲脫離這種惡寒的感覺。
小傑和奇牙仍要參加拍賣會,他們要留在友克鑫。他們倆信誓旦旦地說會趕上參加婚禮的,才讓黑濯放了行。
而雷歐力要回去報名參加今年的高考,也承諾會及時參加婚禮的,小插曲就是他邀請了也辭職了的旋律一同回鄉,說是要帶她去看看在他們的家鄉有沒有她要找的東西。
這已經夠奇怪了,更詭異的是旋律竟然答應了。
黑濯心裏想——有JQ!
只不過她再白目也懂得收斂,所以只在心裏奸笑,就沒敢嚷得人盡皆知了。
揮別了這些人,就黑濯伊爾謎和酷拉還有庫洛洛四人搭上了飛船。
於是當他們在打開預訂貴賓室的門看見了西索時,表情各一。
伊爾謎面癱。
黑濯先是一驚而後是更強烈的興奮感。
酷拉比卡是皺緊了眉。
庫洛洛則若有所思。
“你在這裏做什麼?”伊爾謎問。
西索正在疊撲克,這下子被伊爾謎一打擾,那塔就塌了,他仿佛很苦惱地撐著那頭紅發,然後轉過臉來,畫著濃濃小丑裝的臉上是慣有的BT笑容:“我來找黑濯?”
黑濯眨眨眼,然後慢條斯理地坐下來,讓酷拉他們也坐,再對西索笑:“啊,你找我做什麼呢?”
西索聳聳肩:“我的東西去哪了?”
黑濯蹺起二郎腿,帥氣地舉起二指一揮:“軍曹,去倒茶。”
庫洛洛唇角抽了抽。
酷拉輕皺眉心,最後他拉起庫洛洛的手:“我幫你,一起走。”
庫洛洛神色複雜地瞄了酷拉一眼,也就跟著走了。
“你騙了我?”西索一張鬼牌按唇邊,眉輕皺,看上十分苦惱:“你沒有守承諾啊◆”
黑濯才不鳥他:“是誰把我唬得團團轉,我倒是沒有跟他算帳。”
西索的臉一下子變成包子臉,額角懸著一粒汗:“那你想怎麼樣?”
黑濯聳肩:“我才沒想怎麼樣,是人家糜稽不想見你,跑得比誰都快。”
西索高挑的眉梢挑得更高:“水蜜桃愛怎麼逃是他的事?但你幫他就是你不對? ”
啊……真蠻橫……
黑濯嘿嘿地笑:“想我不要幫他?那你就得讓我開心啦。”
西索往後靠在椅背上,學著黑濯蹺起二郎腿:“開心??”
“嗯,我婚禮以後要到GI去,那西索你……幫我到GI裏找除念師吧。”她可沒忘記當年看的漫畫,找到除念師的就是西索。當然,主因是她根本不記得那黑鬼的名字,只記得他的模樣,所以只好靠西索了。
“GI??”指尖劃過薄唇,西索眯起了眼:“好像蠻有趣的?”
黑濯雙手交握頂在下頜處,唇角微勾:“是呐,而且我家糜稽最喜歡玩遊戲,說不定你還會遇上他。”
“說不定??”雙眼眯成線狀,唇角翹起與上翹的眼角成了正比,西索笑了。
“是啊,說不定啊。”黑濯拉開燦爛的笑容,雪白的牙齒反射著點點銀光。
當酷拉端著茶,庫洛洛跟在後頭走回貴賓室時見到的就這麼一個情況。
伊爾謎癱著臉望著窗外浮雲,西索靠在仰靠在椅背上笑得很BT,黑濯的笑容也燦爛得讓人一陣惡寒攻心……多麼詭異的情況啊。
庫洛洛不動聲色,拉著酷拉比卡的衣擺把他扯回來,拉上門。
“KERORO?”酷拉比卡微惑地低喚。
庫洛洛唇角微抽:“不要進去了,那裏太多變態,我們先避難去。”
酷拉比卡看了眼那門板,也找不到理由否定庫洛洛,只好跟著他往前走,然後計畫接下來的去處:“我身上還有點錢,我們補個票,找個空位坐吧。”
庫洛洛點點頭,他現在一點也不想回去那貴賓室,他十分確定那裏是只有變態和麵癱才能生存的空間,而他沒有這種自虐的傾向,所以不能回去。
至少身邊這個人如果回去了,肯定是活受罪。
想著,庫洛洛抬眸瞄了眼正在向乘務員詢問的酷拉比卡。然後他告訴自己:這只不過是還鏈子殺手買衣服給自己換的人情罷了……至於幫他沖茶的人情下一回還。
但他不知道,世上最容易欠下的人情,但最難還清的還是人情啊。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都看見你們的留言了..感動於某happydaily的負責任,你肯認罪就好,地球人都知偶最無辜.(拭淚)
大夥兒..小團子的未來是幸福而和諧的,未來的路是一片光明的...讓偶們一起祝福偶們的團子吧...
團酷,是肯定的...難道你們忘記了偶的宗旨嗎?攻性與受性不是年齡和外表能衡量的...你們就肯定這攻和受的絕對地位吧....
偶得睡了...閃...祝偶好夢吧..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6:03
第六十四章 活在揍敵客家
從友克鑫到巴托奇亞共和國就是三天的時間,三天裏,黑濯極盡所能地使喚庫洛洛做事,酷拉皮卡竭盡其力地幫庫洛洛做事,然後庫洛洛大容量的腦袋裏已經不停運算著自己究竟欠了多少回人情……
原來人情真的是還不盡……該怎麼辦?是啊,該怎麼辦?
於是當酷拉不停地代跑腿的時候,當黑濯不停地享受的時候,當伊爾謎不停地面癱的時候,庫洛洛就不停地沉思這個問題,以致讓西索覺得這個孩子太有趣了,產生養植興趣……一顆桑椹啊。
終於,三天過去了,這四人也到達了目的地,然後坐上了駛向登托拉地區的直達快車向回家的路進發。
於是,在那個晨霧特濃的早上,皆蔔戎坐在警衛室內看著早晨快報,小鳥吱吱啾啾的吵個不停的時候,從山道的另一端出現幾條人影。
皆蔔戎放下手裏報紙,意圖看情來人。
第一個穿過濃霧接近的是一位翩翩佳公子,一身時尚西裝,紅發被霧水打濕了,一綹濕發掛落額前,他抬手一撥,雙目帶媚,唇角含笑。
皆蔔戎很久沒在山上看見這麼浪……不對,是這麼具有男子氣概的美男子了,不禁以為自己看到了山精狐妖了。
“嗯?過了幾年也沒有變化?”
另外幾條人影出穿透濃霧到達揍敵客家的大門前,皆卜戎看清楚來人,下巴差點沒摔到地上去。
“你有來過這裏嗎?”黑濯一邊問一邊撥開微濕的流海,抬首看了眼巨大的石門。
西索點了點頭:“嗯?因為帶的錢不夠,來到了也沒能跟強人交上手?”
伊爾謎自然知道西索說的是什麼時候,但他不搭話。
“也對,揍敵客家的收費是忒貴的。”黑濯同意地點頭,殺個人動輒就是幾千萬的,要跟他們家人打個架,肯定不下於百萬。
沒有打上架還有一個重要原因,但西索並不想說出來,只是悄悄瞄了眼黑濯,唇角抽搐了一下。
“進去吧。”伊爾謎隨手推開大門,大夥兒魚貫而進。
皆蔔戎愣了老半天才反應過來,馬上拿起電視報信去。
揍敵客家的早晨是和諧的,一大清早的僕人們已經活躍起來為新一天作準備,打掃、擺設、做早飯,一眾人忙得不亦樂乎。
於是,當黑濯走進去以後,那氣氛就像寶哥出巡那般,一手抬起,一臉笑容,一呼百應。
女僕人們高聲尖叫:“黑濯大人!”
有女生狂亂地昏過去了……
男僕人們雙眼瞪得老大——大少爺,大少夫人,孫少爺回來了……
梧桐不愧為管家,沒走出五十步,就見他人已經衣著整齊,一臉呆板地站在那裏,然後行了九十度的躬身禮:“歡迎大少爺,大少夫人,孫少爺回家。”
“唉!梧桐啊,很久不見了。”黑濯笑容燦爛地給這位曾經的同儕揮揮手。
梧桐也點點頭。
黑濯每一回出門回來都是熱鬧的,所以隨即出現噪音分貝最高,頻率最強大的基裘夫人更是將全場氣氛炒至最熱,一家人樂也融融。
“黑濯,我好想念你!~~~”尾音拖得忒長的是基裘。
“夫人,我也想你。”黑濯唇角一勾,紅口白牙相輝影,然後夫人的小光點呈心型狀,放射出粉色光線。
“你為什麼還要回來!”席巴額角青筋爆現,十字路口都現紅燈了。
“啊,回來是為了促進你的腦部血液迴圈。”黑濯好笑于席巴爸爸的小雞肚腸,特地拿話來挑釁他,果然十字路口迅速發展,然後出現血液擠塞現象。
“每一回都把事情弄得這麼亂,你這回又有什麼打算。”桀諾爺爺左眼蓋輕抬,甕聲甕氣地說著。
“嗯,婚禮的事你們都有準備吧,我們準備結婚,越快越好。”
黑濯的話剛落,引來柯特的不滿:“你騙我!你說帶我去遊樂場。”
啊,怎麼忘記了跟小叔子的約定呢?
黑濯苦惱地搔頭:“那個,柯特,讓嫂嫂先舉行了婚禮,我們一起到GI去玩好不好?”
“GI?”
“嗯,一個大型遊樂場呵。”
小孩子就是這樣,對於喜歡的人總給予百分之百的信任,所以柯特點頭了:“好吧,那你先結婚,反正我長大以後你就可以離婚,有孩子也不要緊,我有能力養。”
這孩子的思想真先進。
黑濯一邊感慨,一邊思考怎麼樣回答,但伊爾謎卻不準備讓她回答,一手拎了柯特的後領把他扔到身後去。
“柯特,不要威脅我,不然我會讓你不能長大。”小伊說著恐怖的話,仍是那副面癱的模樣。
柯特恨恨地瞪了伊爾謎一眼,心裏暗暗決定以後一定要打敗哥,奪得黑濯。
庫洛洛就這麼看著這家人,然後往酷拉身邊移了兩步。
他覺得這個家裏沒有一個人是正常的……而且他記得這個叫基裘的女人,當年在流星街裏她的名聲也不小,是不能小覷的一個大人物。她原本已經站在流星街頂端,聽說某一天,有一名長髮飄逸的大個子將她打敗並娶走……原來就是揍敵客家大家長。
酷拉比卡感覺到庫洛洛的接近,以為他被這些人嚇著了,於是他就微微側身將他護在身後:“沒事,不用怕,你是黑濯的兒子,他們都不會傷害你。”
庫洛洛抬起眼眸看了那雙天藍色的眼眸一眼,微微點頭,轉移視線的時候就與柯特的視線對上了。
柯特注意到了庫洛洛的存在,手指向了他,並扯動了黑濯的衣擺:“他是誰?”
黑濯回頭看向庫洛洛,這時候大夥兒的視線也轉過來了,庫洛洛一下子成為了焦點。
庫洛洛自認曾經也是一方嫋雄,對著多大的事情也能面不改色從容以對,這下子被這群人一盯,竟然背上冷汗微濕,有種逃走的欲望。
黑濯看見庫洛洛像只受驚的小貓般豎起全身毛髮,不禁覺得好笑,她笑眯眯地對這群揍敵客家的大家長們解釋:“這是我和小伊的兒子,KERORO軍曹。”
原本大夥兒還有點疑惑的,但酷拉比卡的一句話把所有人完全誤導了。
“唉,媽她又做了奇怪的事,她把KERORO從未來拉到這裏來了。”
庫洛洛看見大夥兒一臉的了然,一邊臉不受控制地抽搐著,他真不知道該怎麼說這群人……蠢?還是思想邏輯有問題?
“我的曾孫子!”桀諾虎目一睜:“太弱了,需要磨練!”
“我的孫子!”席巴虎軀一震:“黑髮的,沒有天份!需要加倍練習!”
柯特暗地捏緊了拳頭——好啊,這個軍曹肯定是大哥讓嫂嫂給帶回來的,好讓嫂嫂死心塌地地當他老婆?哼,我才不會讓你好過!
“OH!黑濯的孩子!真像,黑髮黑眸,長得很清秀。”基裘手一伸。
酷拉想要護住庫洛洛也來不及,眼睜睜地看著庫洛洛被捉走。
庫洛洛回頭求救地盯著酷拉,但酷拉也無能為力只能用說的:“放開他!”
沒有人聽他的。
“爺爺!奶奶!曾爺爺!”酷拉硬著頭皮喊。
“怎麼了?”這下三大巨頭才回頭詢問。
……
“請你們放開KERORO好嗎?”哀求。
基裘開始叫囂:“你這孩子是怎麼了!難道奶奶還會害他不成!黑濯的孩子我疼他都來不及了,怎麼可能害他!你不要擔心!不要擔心!”
能不擔心嗎?酷拉看著被基裘晃得頭昏眼花的庫洛洛,心裏一陣拔涼拔涼的。
黑濯掩唇低笑,她心裏暗爽著庫洛洛的遭遇,眼見酷拉送給自己的求救目光,也就順水推舟改善母子關係:“咳,夫人,我們去聊天,你先放了軍曹。”
基裘聽說要跟黑濯聊天,馬上把庫洛洛隨手一拋,還好酷拉比卡反應夠快把人給接住了。
酷拉確定自己接穩了人才重重地呼了口氣:“你還好吧?”
庫洛洛不知道該說什麼,但可以肯定的是,活在流星街或許真不錯,總比這個地方好。
酷拉比卡憐憫地拍拍庫洛洛的腦袋:“沒事的,我不會讓他們把你捉到電刑室去做訓練,也不會讓你接受他們的訓練,你跟在我身邊就好,我會跟媽說清楚的。媽也一直堅持不讓自己的孩子接受殺手訓練,所以你也不用太擔心。”
……庫洛洛徹底無言了,雖然說電刑什麼的他也沒意見,但不等於他想接受,他從來不會讓自己吃虧,所以他已經下定決心怎麼也不會離開酷拉比卡半步。
於是庫洛洛跟酷拉比卡住在同一間房間內了,雖然揍敵客家有的是房間,但聽了黑濯說起的一段過去,酷拉比卡決定怎麼也不會讓庫洛洛自己一個房間。
飯桌上,氣氛和諧,雖然除了西索,庫洛洛和酷拉比卡的飯菜以外,其他人吃的都是摻毒藥的飯菜,但這揍敵客家的人仍是吃得津津有味,熟絡地聊著天。
“想當年,爺爺你為了讓我適應黑夜,總在三更半夜的時候偷襲我,有時候還把我拎到樹林裏扔掉,讓我自己想辦法回來呢。”黑濯笑眯眯地話當年。
西索挑高了眉,庫洛洛皺眉,酷拉比卡湯匙都掉了。
“哼,如果不這樣,你怎麼成為出色的殺手。”桀諾撥撥鬍子,說得理所當然。
“也對,你比起席巴爸爸好多了,他這個小人總是借習武之名打斷我的手腳。”黑濯說罷撇撇唇:“有好幾回還是偷襲的,趁人家一邊掃地一邊發呆的時候就一下子攻過來。”
西索眉頭挑得更高,庫洛洛開始重新計算這裏的危險程度,酷拉比卡直接把庫洛洛拉膝上來護著。
席巴哼了一聲:“你還不是逮著機會將我的骨頭打斷了幾回?”
“哼,有仇不報非君子。”黑濯想著想著,突然覺得她這個穿越女能打斷席巴的骨頭也是特牛的,不禁揚起得意的笑容。
“你是女人。”
“難道我不比男人帥?”這一點不能否定了吧?
“哇,黑濯好帥!”柯特十分配合地抽自家父親後腿。
席巴果然找不到話駁回,只好灰溜溜地低頭吃飯。
“父親的弱點,你都記住了?”伊爾謎突然問黑濯,一雙大眼睛盯緊她:“以後不要被他偷襲成功。”
“嗯,我都記住了,小伊,你也要小心。”
“我沒事,父親和爺爺的的襲擊我都習慣了,你記住就好。”
席巴捏斷了手中的勺子,咬牙切齒……原來是你這個逆子給調教的,怪不得每次偷襲過後,她的身手就變好了。
這邊席巴是很糾結,但他不知道這裏聽的兩人更糾結。
酷拉比卡開始考慮怎麼樣保護好庫洛洛,而庫洛洛則考慮怎麼樣在揍敵客家生存下來。
糜稽一直沉默著吃飯,不參與聊天,對他來說,揍敵客家的一切他已經習慣了,黑濯受的,他也沒有少受,相對的他還要多受黑濯的一份,所以聽著他們說,也沒什麼感想,只是他現在比較糾結的是黑濯帶回來的那個人。
坐在對面品著紅酒的人西裝革履、眼眨桃花、表情輕佻,雖然未曾說話,但用看的就是一個花花公子。這些都不是問題,問題是這個人總是盯著自己看,而且那眼神也忒怪異的,仿佛在哪個變態身上看見過。
想著,糜稽打從心底升起一陣惡寒,食欲盡消。
一頓飯吃下來,有三個人胃痛了……糜稽,酷拉比卡,庫洛洛……
梧桐這當管家的察顏觀色一方面當然不遜色,馬上便送上強力胃藥給這三人。
酷拉吞了胃藥,才緩口氣,庫洛洛見他臉色仍是不好,就想去找點什麼給他吃,好恢復元氣。
但他忘記了,揍敵客家是危險的,所以他才離開酷拉的視便被擄走了。
酷拉聽見他的慘叫聲,追出去的時候已經看不見人影,連早一步察覺的西索也聳聳肩,表示沒有看見人影。
這下可急壞了酷拉,他走遍揍敵客家,問遍了所有的僕人,也沒能找上庫洛洛。
他實在無計可施了,也只去找黑濯幫忙。
“你說軍曹不見了?”黑濯正在看電視,聽了這麼一說,皺眉想:“在揍敵客家不見了,而且還是在西索眼皮下不見的,能做到這點的只有幾個人。”
西索勾唇:“的確?大概就是那個老頭和筋肉人?”
黑濯也點頭:“但這個時候,爺爺還不是動手的時候,他大概在書房裏詩情畫意。而席巴爸爸剛剛吃完飯也特喜歡發呆……雖然他說是冥想,但我仍覺得他是在發呆,應該也不是他,所以只有一個人能做到。”
“誰?◆”西索感興趣了。
黑濯咧唇:“夫人。”
“那個女人??”想到是那個穿著詭異的蕾絲愛好者,西索有那麼一點不服氣,環起了手。
“別小看夫人,你看她穿了那麼累贅的衣服還能揮灑自如就知道她也不是泛泛之人,其實她很強,爺爺和爸爸的弱點有不少是她教我和小伊的。”
“哦呵?”這下西索感興趣地撫上了唇。
黑濯歎了一口氣,她感歎啊,西大的動作總是這麼具有誘惑性,實在養眼。
“那我們快點去找奶奶。”酷拉急了,他根本想不透這些人要做什麼,就怕KERORO有危險。
黑濯也想知道夫人要做什麼,也就不拖拉,挽上小伊的臂膀,領上眾人便向夫人的房間進發。
不用黑濯趕到,基裘已經一手牽一個孩子迎面走來了。
然後一行人就這麼張著嘴瞪著這三人。
一邊是柯特,娃娃頭加和服是他的標誌,這沒有什麼值得驚訝的。
但另一邊……穿粉色蕾絲蓬蓬裙的是誰?頭上還打了特大的粉紅色蝴蝶結?
基裘飄了過來,腳步裏滿是少女懷春的輕快:“黑濯,你看!我把軍曹打扮得多好看!”
囧……庫洛洛?
這下子,黑濯花了很大力氣才沒讓自己笑場,然而伊爾謎竟然爽得勾起了唇角。
“黑濯啊!你知道不,伊爾謎那孩子不肯穿我給的衣服,糜稽也不肯,奇牙也不肯,連柯特都只願意穿和服,為了這衣服的問題已經跟我打了不下一次架,阿露嘉更為了這衣服的問題離家出走了,他們死也不願意穿。還好現在有軍曹,完了我的心願,實在太好了。”
庫洛洛抬起頭,眸中水光瀲瀲……他很想告訴大家,這女人拿刀架著他的脖子讓他就犯的,但他的手掐在這瘋女人手裏,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噗……呵,夫人,你的品位真好。”黑濯強作認真地豎起了大拇指。
基裘掩唇笑了:“看吧,以後我將軍曹打扮成這樣,你反對嗎?”
無視某道求救的目光,黑濯輕快點頭:“好啊,反正那孩子在品位方面有待提高。”
只是再糟一點而已,沒有關係啦,反正以後可以繳正。
黑濯在心裏想著,睞了眼握拳發抖、強自隱忍的庫洛洛,心裏不禁生起佩服之性——果然是冷靜的庫洛洛,在這時候竟然還能忍下來,好樣的。
柯特回頭睞了庫洛洛一眼:“這樣穿真適合你。”
語氣裏摻著很多很多的幸災樂禍。
庫洛洛告訴自己要忍,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留得青山中,哪怕沒柴燒、百忍能成精……
酷拉比卡看了眼在夜風中裙帶飄逸的庫洛洛,不禁重重歎了口氣,他幫庫洛洛摘掉頭上蝴蝶結將其抱起來:“這個不要戴了,我幫你想辦法,弄個沒有這麼誇張的衣服吧。”
庫洛洛環緊了酷拉比卡的脖子,咬牙垂淚:“我會堅強的。”
酷拉沒說話,只是拍拍庫洛洛的背。
然後兩條人影消失在夜色中。
作者有話要說:團酷還是酷團?偶個人偏向團酷,所以....決定雷倒所有想要酷團的..你們安息 吧!
另,whr2937701大人,你真天才,竟然給弄出階級制了,不過有一點錯了,金可是某黑的兒子之一..這是另一層面的關係...偶們得從詳計議.....慢慢理清這一關係..辛苦你了大人...先加精.
至於某主席的BT,偶也承認...他是挺BT的,但同西索等人的,又有點不一樣,所以他註定要吃這些BT的虧了..阿門...原我們的主保護小庫洛洛(- -:靠,他頭上有逆十字,你想咒死他啊.)
無視某旁白,偶們繼續祈禱哈!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6:03
第六十五章 解決問題的方法
不得不說的是,揍敵客家的辦事速度真不是蓋的,說要結婚也就只兩天時間,整座山都被佈置起來了,而該發的請貼也發出去了。除了邀請某些同行以外,這一回更拿出不少貼子到拍賣行拍賣,聽說賣到不錯的價錢,這筆錢被當作這回大排筵席的經費了——有不少人對揍敵客家感興趣。
然後,黑濯開始發愁了。
她就是一穿越女,這下子要結婚了,但她是連親友都難尋,更別說龐大的女賓隊伍了,到時候誰給她護駕來著了?
想想自己一開始掉到流星街,除了誤導了庫洛洛就沒有別的了,再來就是揍敵客家,雖然認識的人很多,但這是男方家裏,也不可以採用……找鯨魚島的人麼?仿佛不錯……但那些奇形怪狀的人,也只能當親友團……嗯,女儐方面……只能自己處理了。
“在想什麼?”西索雙手插著褲兜,大步流星地邁到黑濯身邊。
黑濯瞄了眼西索,然後生起一個想法,於是沒有考慮的情況下便脫口而出了:“西索,你當伴郎好不好?”
西索瞪大眼。
黑濯認真地點頭:“沒錯,你來當伴郎。”
這下西索終於確認自己沒有幻聽,他修長的手指翻出一張撲克,繼而又翻出一張,慢慢在手心疊起厚厚一疊:“幫你也可以?但我對伴娘有要求◆”
要求?
黑濯挑高眉瞄著西索:“你不是想說你想……那個吧?”
“呵呵?”詭異的笑聲配上撲克牌彈動於指間的響聲,夜風吹得那頭紅發微微淩亂。
西索……果然是男中極品!
黑濯唇角水聲潺潺,吸得嘖嘖有聲:“你不去當牛郎真的是可惜了。”
牌片紛飛堪比落櫻紛飛,某人包子臉化……
切,這麼容易就變臉。
黑濯嫌棄地啐了一記,然後失望地攤攤手:“啊,是我錯了,怎麼能希望每個人都像小伊那麼臨危不亂、從容冷靜、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呢?”
泰山?沒聽說過,但西索真的想告訴黑濯……那是因為伊爾謎面癱,但她人已經轉身離開了。她走前瀟灑地揮揮手:“成交了,你準備打扮得帥帥的當伴郎吧。”
好了,伴娘已經有人選,再來是女儐相了,既然人不夠用,就湊合著用好了。
未幾,名單出來了,黑濯滿意地咬筆頭,給坐在一旁邊的庫洛洛看:“軍曹!你說這樣好不好。”
庫洛洛看了名單便不說話,大筆幾揮將人名去掉,然後說:“我不認為在這時候請來旅團的人是理智的?”
哦,對哦,酷拉不能見蜘蛛的人。
“那只能讓這兩個人來了。”黑濯一手指兩人名。
……
庫洛洛皺眉:“為什麼?”
“飛坦從來都蒙臉的,只要換個衣服就沒關係,小白嘛,他穿了女裝挺養眼的,酷拉認不出來啦。”
“女裝?”庫洛洛拿筆的手抖了抖,想起自己的遭遇心裏一陣發寒。
“哎!不然我請他來幹什麼?當然是當女儐相,嗯,就這麼辦了。”
“那飛坦……”庫洛洛沒有忘記飛坦的暴烈性子。
“啊,他哦?我還不敢欺負他,就是讓他來幫幫忙,挑挑首飾和禮服,大概會安排到男儐相那邊去。”黑濯一邊說著一邊點頭,為自己的決定感到自豪,問題迎刃而解啦。
“唉,只可惜龐姆和比絲姬都沒有出來,不然真想找上她們幫忙。”
誰?
庫洛洛在腦中搜索過濾一遍,確定自己並不認識這兩號人物,暗暗記住以後,暫時忽略掉。
“你真的要結婚了嗎?”盯著在紅紙上擬名單的黑濯,庫洛洛突然問。
黑濯猛地回過頭來:“怎麼?你有什麼意見?”
有什麼意見?
“嗯,我不知道自己還喜不喜歡你,但我不得不承認只有伊爾謎?揍敵客才能治倒你,的確你只能配他了。”
黑濯聽得心裏不爽,一個爆栗往他頭上去:“哼,要你管。”
庫洛洛捂著腦袋,感受著頭頂隱隱的發痛,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大概就因為那一記。”
“啊?”黑濯有聽沒懂,想要問明白,偏偏這個時候庫洛洛卻陷入自己的思想裏無法自拔,硬生生地晃離了黑濯的視線,裙帶飄飄……
庫洛洛一邊沉思著一邊晃,突然有人按住了他的頭,阻止了他繼續向前,他才抬頭就見酷拉嚴肅的臉容。
“不是讓你別亂晃?被捉去一次還不怕?”
庫洛洛沒說話,只是看見酷拉那一刻,他又想……對他是不是也一樣?
酷拉發現這孩子仍在發呆,不禁有點擔心,蹲下來瞪大眼上下察看了一遍,確認了他毫髮無傷後,提高的心才放了下來。
他伸手輕輕拍著那張臉,藍眼珠對上黑眼珠:“怎麼啦?在想什麼?”
“……”
酷拉見他並不回答,便自行猜測:“你是因為不喜歡穿裙子嗎?我們回房間去,我已經把自己的一件衣服改小了,可以給你穿。”
庫洛洛聽罷,猛地抬頭:“你說……”
“嗯?”
“一個人在無助的時候,是不是很容易因為別人的關懷而產生喜歡的情緒呢?”
酷拉被問住了,一下子也陷入了沉思:“從理論上來說,一個人在極度迷惘與無助的時候,會對願意幫助自己的人產生依賴,相信這很容易被錯誤讀解為喜歡或其他的,所以你說的應該也沒錯。”
“是這樣,嗯,我也同意,所以我還得好好想想。”庫洛洛點點頭,抬手塞進酷拉手裏與他交握:“我要換衣服。”
想想?酷拉好奇地看了眼庫洛洛,突然覺得這孩子很聰明理智,怪不得跟他這般投緣:“好,這就走吧。對了,你喜歡上誰了?”
庫洛洛變小了,原本就略顯稚氣的圓眸更顯圓渾清純:“你。”
酷拉笑了,抱起庫洛洛:“KERORO,我也喜歡你。”
你根本錯誤理解了我的意思。
庫洛洛皺眉,但沒有說破,因為現在還不是時候,他還真的得想想,他不希望再有一回黑濯事件……實在承受不了。
酷拉將自己的衣服改小了,穿在庫洛洛身上,一下子他看得有點失神了……真的像看到兒時玩伴了。
想著,心裏微微發痛。
他輕輕順著那頭黑髮,突然摸著那真膠布:“為什麼還貼著,受傷了嗎?”
庫洛洛來不及阻止,額上膠布已經被扯掉,他瞪大眼捂著額頭,開始考慮接下來該做什麼。
酷拉拍開庫洛洛的手,拍拍他光潔的額頭:“沒有事做什麼貼這個東西,對皮膚不好。”
沒有?
庫洛洛幾乎不用猶豫,馬上往鏡子的方向一瞄,果然……逆十字不知所蹤了……這是為什麼?
十字架消失,黑濯的膠布……
拿起膠布來看,仍是什麼也沒有。
他抬手撫摸自己的額,感覺不到異樣,但他想到一個能做到這事的人:“西索……”
當初西索有辦法將紋身弄在背上,那麼覆蓋一個小小的十字架不是很容易的事嗎?但他是什麼時候動手的?嗯……得從頭想起,究竟什麼時候?
“怎麼?你想見西索?KERORO,你還是少接近西索好,他很危險。”
不用酷拉說,庫洛洛當然知道西索有多危險,但他現在並不在意這個,更讓他煩惱的是想起剛剛自己差點暴露身份的事件,還有接下來可能發生的情況。
既然這樣,先探探情況。
“哥。”
酷拉被這一喚,整顆心都溶化了。他跟小傑是朋友,跟奇牙是朋友,甚至柯特也只是親戚,但他們給的感覺是不一樣的,這孩子喚自己卻又是不一樣的感覺,但同樣值得珍視和愛惜。
“怎麼?”不自覺就對這孩子溫柔起來。
庫洛洛知道已經達到預期的效果,於是便乘勝追擊:“如果做錯了事,該怎麼辦才能得到原諒?”
這一問讓酷拉頓住了,好半天才說話:“道歉,懺悔,再也不犯。”
就這樣?聽似簡單,但庫洛洛不得不承認,這對於他來說難度夠高的,道歉是什麼?懺悔該怎麼做?再也不犯?
“不過有些錯,是不能原諒的,所以你千萬不要胡來,知道嗎?”酷拉一邊說著一邊幫庫洛洛整整衣領。
果然……事情不容易解決,那麼,如果兔子解開了,該怎麼處理,又會發生什麼情況?嗯,從今天開始要好好想想。
看見庫洛洛又再發呆,酷拉歎了口氣:“雖然你沒有媽那麼脫線,但怎麼看你也很怪。大概是繼承了父親的面癱和母親的思維跳躍了吧?喂,你有沒有在聽?”
庫洛洛垂首撫頜……如果發生戰鬥,要怎麼樣讓自己不死,又不傷害對方?嗯 ,還有旅團要怎麼解決?難道真要改成像黑濯說的‘共建藍天、芳草、碧水城,共創文明、祥和、溫馨家’的無國界組織?
看見庫洛洛那動作,那神態,酷拉一股無力感油然而生。
果然,有其父母必有其兒女。看啦,眼前這個就是思想明顯出現斷層,而且思維過度跳躍的孩子。大概他在未來的親子生活裏也真的不好過,才導致了這樣的人格。
酷拉想罷,歎息著揉揉庫洛洛的發頂,暗地裏發誓要保護這個孩子到成年為止:“別擔心,以後不會讓你獨自面對那對父母的。”
庫洛洛覺得他應該要妥善處理這兩方的關係,一定要妥善,於是自勉地發出一個單音:“嗯!”
……這是典型的牛頭不對馬嘴,當事人卻不自知……
各有心思的兩人,各自下定了決心。
要找出兩全其美的方法,將問題解決掉!
要以孩子的健康為己任,進行保護到底!
作者有話要說:偶來修文的....OTZ...可憐的某只被流感的流彈擊中,異常的虛弱,趴在電腦桌前苟延殘喘ING...
大夥...偶今天晚上不知道能不能挺出一更,不能的話就來一個小番外吧...
垂死的某霧趴下....還有各位大的留言偶有看的,真的有,庫洛洛的未來親戚關係將會與獵人眾一起糾結,你們放心吧,絕對跑不開這親戚關係網...真噠...
............................................................趴回去顫抖的某隻字...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6:03
第六十六章 這個夜裏
作者有話要說:某霧感冒了,不過吃了藥又好了點,所以還是更新了...只不過偶對病弱美人狀態下的自己不敢保證,所以不敢咋樣接入劇情,稍稍寫一章作連接吧,如果不好就刪掉...
啊啊...偶現在要臥床去了...望望那窗外,突然音糾結了,吟兩句:拭淚看夜雨,心系讀書人..(你這是淫吧?)好吧!親們,偶們一起無視偶妹的旁白,你們大概能理解偶的心情吧?所以不好也不要PIA偶..
這一章是沒有國家安全標誌的產物,是走私上市的,乃們掂掂著看吧...戴頭盔的某霧飄向自己披草席的木板床...
月影大,你的長評偶看到了,真謝謝你...對了,有個問題問你,你怎麼找到偶的QQ噠...好奇!! 隨著好日子的接近,該來的人漸漸來了,不該來的人也趕來了,揍敵客家這一盛事可以說是全面促進了登托拉地區的經貿發展。為此,區政府甚至特發給揍敵客家一面良好市民的錦旗。
桀諾仿佛為此感到十會滿意,還把錦旗掛在房間裏天天觀賞著,但黑濯怎麼看那面暗紅色絨面漆金字的錦旗就是怎麼個不自在……殺手被頒發良好市民獎?該高興麼?
不過他爺爺的高興就沒問題了。
在這一個美好的夜裏,奇牙和小傑風塵僕僕地趕回來了,他們看到黑濯的時候,都笑了,小傑更是沖進了黑濯懷裏,一聲一聲姐姐的,叫得甜甜的。小貓就比較矜持,只是叫了聲未來嫂子。
黑濯是挺滿意他叫嫂子來著啦,但如果略掉未來效果就更好了。
將兩個孩子都抱個遍,黑濯滿足地挫著他們的發絲:“GI拍到了嗎?”
“沒有。”奇牙搖搖頭:“但我們有辦法進GI。”
黑濯當然知道他們說的方法是什麼方法啦,不就是那個富商的審查會嘛。
“那你們加油啦。”黑濯拍拍兩個小孩子的肩。
“姐。”小傑突然一臉毅然地盯著黑濯:“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嗯?”
“你的必殺技是怎麼樣練成的?”
必殺技?是說兔子麼?
“啊?這個啊,我就是被扔在刑室裏折磨了一晚,然後扔回房間裏睡了八年吧?最後就有能力了。”嗯,根據眾人口供,黑濯總結出這麼一個結論。
奇牙翻翻白眼:“小傑,你問黑濯倒不如是問西索還好。”
“我嗎??”
突然出現的聲音讓奇牙和小傑僵住了,回過頭來卻看見一張陌生的臉……這……是誰啊?
西索咬著手指,眼瞳猛烈收縮,仿佛興奮到極端了:“小蘋果?這是要自己理解的,呵呵呵呵呵?”
奇牙和小傑那個瀑布汗啊,連忙趁著某人笑得不能自拔,將柔韌的身軀後彎的那一瞬間極速奔走了。
黑濯揮著白手帕:“好走哈!”
西索一手捂著額,盯著遠去的兩溜煙塵,額角掛了豆大一粒汗。
“西索,你的腰力不錯嘛……”黑濯搓著下巴望著那細腰窄臀,細細品味。
西索倒大方迎上那目光,眉梢輕挑:“要不要試試……”
才說著,他已經錯身躲開飛射而至的念釘,然後有道人影以極速從黑濯身邊掠過,帶起的風刮亂了黑濯的一頭半長黑髮。
就見一紅發帥哥跟另一黑髮美人已經你來我往的比著準星較高……撲克釘子漫天飛舞……
“呵呵?伊爾謎,我可沒說要跟你決鬥?”西索明明很享受,卻還是要耍嘴皮子,一雙手又扔出數張撲克牌。
面對西索的嘻皮笑臉,伊爾謎是一貫的面癱,雙手齊發,數十枚念釘已經佔據了西索原先站立的位置。
“以分鐘為單位,每分鐘一百萬戒尼。不接受簽帳和支票,提供刷卡服務。”一手揚出五根念釘,伊爾謎咬字清晰地說明收費標準和制度,然後手裏動作曾未歇止,務求做到客戶滿意,服務到家。
黑濯那時候的那個叫感慨啊……
“我果然選到個好老公了,又會掙錢,又美,又帥,又溫柔……哎呀,我是不是太炫耀了。”黑濯一邊捧著臉緊盯著伊爾謎那勁道中帶著優雅的瀟灑的身影一邊捧著臉自我陶醉。(學某人的,偶就是不給符號)
西索眼角餘光就瞄見了這一變態模樣,腳下一個不穩,差點沒成了刺蝟,他險險閃過念釘群以後馬上跳得遠遠的。
西索其實是真的有興趣跟伊爾謎打的,但條件是如果在沒有黑濯的情況下。
他揉揉額角,舉起雙手表示投降:“我只是開玩笑?你不要生氣?”
伊爾謎一手拿著念釘蓄勢待發,卓立于樹枝上迎風的冷睨西索:“打了十三分鐘是一千三百萬,不打折,謝謝惠顧。”
西索唇角抽了抽:“有發票沒?◆”
伊爾謎從兜裏掏出一本手寫發票:“發票另加收一百萬。”
“……你們這是公然逃稅漏稅?”
“西索!我們家是良好市民喲!”黑濯在旁邊插嘴,一手還指向遠方山腰上燈火通明的桀諾爺爺居所,表示有根有據。
“……”一個面癱已經難搞,再加一個脫線,西索終於認輸了,一臉漠然的他將白金卡一遞。
修長的手接過金卡,伊爾謎不知道從哪里拿出的刷卡機,還要一臉認真的問他:“要發票不?”
西索著實感覺到自己的唇角一陣劇烈震盪,然後全身仿佛被抽光了力氣,頓感無力:“不要了。”
“嗯 。”手指輕快地在那按鍵上彈動,然後白金卡一刷,再將卡回遞:“歡迎下次光臨。”
還來?再也不來了……
西索鬱悶地將金卡取回:“你們這些老果子一點也不好玩,還是找水蜜桃、小桑椹、小蘋果他們玩才好玩?”
“你才老。”黑濯不滿地向西索扮了鬼臉:“人家可是年年十八歲的美少女。”
好了,他們之間根本就是有著語言交流與及文化差異上的障礙,根本無需多說了。
西索懷著囧囧的心情,毅然轉身離開,決定找知音去。
望著那條倜儻的背影遠去,黑濯搖搖頭,抬首對伊爾謎歎息:“小伊,西索這人長得是不錯,就是腦袋有點問題,真是可惜了,你說是吧?”
……
伊爾謎對此不予評論,決定終結這個沒有意義的話題:“你的名單擬好了嗎?”
“嗯,女儐和女方親戚都弄好了,而且已經發貼了。”
“花童?”
花童?對哦!花童!
“耶,我怎麼把這個給忘記了!你說要多少人才好呢?”
“你決定。”
“我覺得要六個才行。”黑濯開始好好思考這個問題:“兩個提裙子,兩個前面撒花引路,兩個後面撒花斷後,你說好不好?”
“你決定。”
“六個小孩啊?讓我想想……小傑,奇牙,柯特……還有誰呢?”壞事了,沒有這麼多現成的小孩子啊。
伊爾謎自認應該為妻子分憂,絕無二心,所以很中肯地提出一個人物:“軍曹。”
“對哦!小伊,你實在太聰明了,我怎麼忘記了,就是他是個偽正太,現在也是正太啊。嗯 嗯 ,就這麼辦吧,庫洛洛算一個。”黑濯興奮地搖著伊爾謎的手。
伊爾謎眸中流光一閃,拍拍黑濯的頭:“你不要忘記了,花童要一男一女配對的。”
“嗯 ,所以我準備讓柯特和庫洛洛穿女裝了,那不就配對了!啊,還有一對嘛,女生可以由卡娜莉亞擔待(- -那個把小傑打成豬頭的女候選管家啦),還差一個……也只能拜託他了。”
“他?”
“反正有庫洛洛這個偽正太在,加上他也不過份啦,他那身高也正正好配卡娜莉亞,果然還是得拜託他,反正要讓他順從也不難。就這樣吧。”
“誰?”伊爾謎還是決定要問清楚。
黑濯挽起伊爾謎的手:“嗯 ,一個很可愛的偽正太,雖然不好惹,但只有他適合了。小伊,如果花童發飆了你會保護我嗎?”
聽見她這麼一說,伊爾謎已經可以肯定麻煩絕對少不了,所以他點頭了:“黑濯,你要什麼都可以,但記得不能再將婚事搞砸了,知道嗎?”
知道嗎?
黑濯與那雙黑眸對望,只覺得背後一陣發冷,她怎麼也不覺得小伊這是在徵求自己的意見,仿佛含有極高的恐嚇成份吧?
吞了口唾沫,黑濯點頭打哈哈:“啊哈哈,小伊,這回我絕對會小心了。”
伊爾謎滿意地點頭:“嗯。那我們去找母親,讓她準備花童的衣服。”
“咦?為什麼找母親,不是都交給我這邊處理的嗎?”她這邊明明有品味超卓的傘男代為張羅,為什麼要找基裘?
伊爾謎突然笑了:“母親最近都在惱你沒把事情分給她幫忙,那把小花童的衣服給她忙活不就兩全其美了?”
伊爾謎那陶瓷娃娃般精緻的臉上出現迷人的笑容,簡直是光芒萬太、澤披蒼生,真照得黑濯這小小凡人無法直視,只能以敬仰的心情去膜拜。
想當年自己也就敗在美人計上頭被拐去出任務的,現在再遇這笑,黑濯覺得事情絕對不簡單,只不過左思右想也沒有威脅到自己的因素,也就只有點頭:“嗯,這也好,我也不想夫人惱我。”
伊爾謎點點頭:“我們去找母親。”
他……已經可以想像興奮至極的母親會弄出怎麼樣“天仙”般的服飾來了……伊爾謎滿意地勾唇……庫洛洛,有你受。
黑濯還不知道很久以前種下的禍根已經生根發芽,枝繁葉茂,然後乾柴烈火,直至發展到現在秧及池魚的狀態了。她很高興地認為問題已經解決……只不過,某種層面上來解釋,她的問題的確解決了,但庫洛洛洛的麻煩卻來了……
決定好一切,黑濯暗暗準備每人發一個通知和一份利害分析表。
嗯,小白的是日記公開計畫書;飛坦的是小白誘拐匿藏計畫書;糜稽好辦,打一頓再將房間裏的娃娃們捆起來就解決了;庫洛洛現在容易解決,摁倒換衣服就好,要麼分析一下裸奔與花童的區別與利害關係,效果應該也不錯。
哎呀,真是世上無難事,只怕有恒心啊。
問題迎刃而解,黑濯是好心情,抱緊了小伊的手,笑得幸福:“小伊,我突然覺得這個世界真美好。”
伊爾謎點點頭:“嗯,我也覺得。”
是啊,你們的世界真美好。
這夜裏,有幾人同時覺得背後一陣惡寒……
俠客將做好的夜宵往桌上一擺,然後對電腦前發呆的飛坦皺眉:“你有沒有覺得冷?”
“嗯。”飛坦將未畫完的圖存檔後走向餐桌:“大概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
聽罷,俠客眉頭皺得更緊:“喂,你什麼時候回家,你已經在我家住了很多天了。”
飛坦細長的眸子睞向俠客:“吃吧。”
“什麼吃吧?這是我做的。”俠客還要反抗,但見飛坦根本無視自己的抗議已經自顧自的吃起夜宵來,也就只能歎口氣坐下來一起吃了。
餐桌上二人無聲地吃食中,俠客終於問了:“飛坦,你老實告訴我,你財政方面是不是出現問題了?或許我可以幫你解決,要麼也可以借你錢。”
……
藏藍色流海下,那對狹長的眼睛眯得更細。
緩緩嚼食著嘴中食物,飛坦說話了:“借地方住就好。”
碧綠的眸中閃過一絲憐憫:“我知道了,你繼續住吧。”
這裏見證了一個自作聰明的典型範例……
鏡頭轉回千里以外的揍敵客家的某房間內。
溫馨的燈光下,庫洛洛因背上一陣惡寒而皺眉了。
這時候浴室的門打開了。剛剛洗完澡,換上睡衣,拭著濕發的酷拉比卡出來了,他眉心也是緊皺的:“KERORO,你剛剛是不是也覺得有點冷?”
庫洛洛一直從書沿旁邊偷看酷拉的,被這一問剛剛好光明正大的放下手中書,直視金髮微濕、臉頰微紅的酷拉,好心情地勾起了唇角:“有感覺到,但只是一瞬間。”
“我有不祥的預感。”酷拉坐下來,皺眉苦思。
預感?庫洛洛也皺眉:“你這麼說,我也覺得有可能,這陣子或許小心一點好。”
酷拉見KERORO這個孩子隱入苦思,不禁微惱自己將煩惱帶給了他,於是拍拍他的肩:“別想了,來,幫哥哥拭幹頭髮,我們早點睡。”
庫洛洛猛地將自己從思考中抽離,很乖巧地接過毛巾,爬上床走到酷拉身後去:“好的,哥哥。”
他想,反正要來的總會來,沒必要想下去,還是擦頭髮比較重要。
這裏又見證了英雄難過美人關的又一典型範例……
於是某房間裏遊戲中拼鬥的宅男一個惡寒,手一發抖便被對手P死了,他心裏懊惱,更沒有心情去想這惡寒的意思,繼續投入遊戲,他想:沒事的糜稽,這世上沒有最壞的情況,只有更壞的情況,你會挺過去的,還是繼續遊戲吧。
於是,這裏更見證了阿Q的最高境界……
夜,還很長……日子,還得過下去,然後時機到來後,又是怎麼樣的哀號遍野?
大概沒有人能先知先覺了。(遠目……)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6:03
番外 光與暗的兩面性
事件:論旅團光與暗兩面
地點:某光線黯沉的廢屋裏
主持:被PIA來當主持的某霧
嘉賓:旅團十三眾
觀眾:獵人N眾
以覆蓋著裂紋且被濃煙熏黑的天花板為天,以破壁斷垣外加垃圾堆積沙滾滾的地板為地。大夥兒今兒齊聚一堂,一起參與這一盛會。
掌聲如雷鳴過後,主持人上臺。
某霧一鞠躬,對著手裏的麥克風清清喉:咳!沒錯,今天要說的就是旅團!眾所周知的,旅團就是一集偷、搶、拐、騙、殺為之大成的邪惡犯罪組織。
庫洛洛舉手,搶麥:我反對,我們是盜賊,搶和殺承認,其他一概免談。
旅團另十二人點頭。
某霧搶回麥,蔑笑:庫洛洛,所以說你啊,為什麼會被黑濯給打壓呢?就是有些事情想得不夠通透才會這麼慘兮兮的。
……
某霧喝了口涼開水,再剔剔牙,最後才在眾人扔出手中武器前開口了:團長大人,你說你那盜賊秘極不是用來偷別人的能力的麼?難道你前陣子欺騙妮翁感情的事情是假的麼?難道你家信長意圖誘拐小傑、奇牙這事沒有發生過麼?你少給我裝了,你的事情我還不清楚。
旅團十三眾氣炎盡消。
在觀眾期待的目光下,某霧終於接入主題:相信大家對於旅團那點破事兒已經是知之甚深了吧?那麼,旅團在沒有集中在一起,獨自過活的時候,又是過著怎麼樣的日子呢?那就讓我們來看看他們白天裏的悠閒生活吧!
———————————庫洛洛—————————————
庫洛洛今年26歲,自從13歲走出貧團山區……流星街以後,他找了一份正當職業,當然這只是白天的兼職。
庫洛洛很聰明,他找了一份既可以掩人耳目,又可以滿足自己欲望的工作來做……某大型圖書館管理員。
當這個管理員嘛……著實不錯,因為工作性質較乏味,不怕被小MM纏著,那個長長的流海一撥,縮在櫃檯後頭,大概過了一萬年也不會引起別人注意,適用於隱藏身份,而且這個工作絕對不用加班,不用怕晚上空不出時間來……最重要的一點是!他喜歡看書!
每天坐在圖書館,他要做的只是在寂靜的圖書館內看書,偶爾給外借書的人做做紀錄,還可以做自己喜歡做的事。
庫洛洛是個好奇心很強大的人,基本上他覺得有趣的都會一試,但同時他也是一個三分鐘熱度的人,興趣過去了,就再也不會回頭。
只不過他這麼樣一個人,其實還是存在一些執著的,就如同對小時候遇到的黑濯,又如同這次的筆友……
自從五年前交上筆友以後,庫洛洛就從不間斷地跟其通信。現在是網路資訊時代,已經沒有多少人還會用寄信的方式交流,只是庫洛洛偏偏就是感興趣了,又偏偏的沉淪了。
庫洛洛覺得他的筆友——“愛吃胡羅蔔”是一個知識很淵博的人,甚至有些知識他從未接觸過的都能從中得知,交友當如此,所以一輪交流下來,他們基本上每星期通一封信。
他們之間沒有扯上背景和家庭,只是單純的學術興趣交流。
縱使對方曾經痛斥他的貪新忘舊,他也曾經不齒他的嚴謹和假道學,但庫洛洛仍覺得這個人很有意思。
只是半年前開始,那個胡羅蔔說要終止筆友關係了,原因是他將離家出外。然後無論他寄出多少封信都如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了。
鬱悶,太鬱悶了!好吧,既然如此,聽說友克鑫有個不錯的拍賣會,這回就請長假,去幹一票大生意,消消悶氣吧。
於是庫洛洛遞了請假條,到友克鑫去了。
———————————西索—————————————
西索的身世之迷大揭秘……
霧:西索,你的出產地是哪里?
西索笑了:外太空?
霧:……歡迎到火星參觀。
西索:-_,-!!
西索是做什麼的,其實西索就是一敗家的,簡稱米蟲,又稱無業遊民。
每回任務得來的錢就愛拿來享受。每天不是到天空競技場去遊玩,就是找高級飯店洗澡去,偶爾換個裝束到街上泡個MM談談情,說說愛。偶爾跟伊爾謎通通電話,基本上一天就過去了。
現在他多了一項興趣,就是研究水蜜桃……嗯?呵呵呵呵?
———————————飛坦—————————————
每個人都知道飛坦就是一個奔三的偽正太,好吧,事實上身高1.55,皮膚水嫩水嫩的毯子也真的挺正太的。
而飛坦在白天裏其實有職業的,他是一名自由的插畫家,藝名——撐傘的少年。
他的圖在畫界可謂數一數二的大神,畫風一向以繁複且流暢的線條、華麗且豐富的色彩、深刻且曖昧的情感著稱。他最近的新作品——仲夏的色彩。以一名穿湖水藍色裙子的金髮碧眼美人為主題,勾畫出一幅男女莫辨的曖昧圖畫,獨攬友克鑫市十四屆繪圖比賽多項獎章,使得撐傘的少年這一名聲大噪,事業更上一層樓。
但飛坦卻不去領獎。至於他,名聲就如同垃圾,畫圖是他的興趣,獎項愛給就給,他不希罕;生意愛接就接,隨心所欲。
反正這個世上除了自己,什麼也不重要。
只不過這個觀念最近被某人給打破了,主因是遇到黑濯這個混蛋,誘因是發現了一個有趣的存在。
於是,他搬家了……
世界上最重要的事物,多了一項。
——————————俠客—————————————
俠客的的過去相信大家都不會忘記,那麼俠客現在的工作是什麼呢?
其實俠客的生活很和諧,他比較注重個人空間,喜歡在空閒的時候將房間佈置得很溫馨,有一點潔癖,總要把房間打掃得乾乾淨淨,每天除了上街買菜基本上不出門,是在網上開手機店的SOHO一族。
大概是因為多年前某惡女留給他的陰影給影響了,俠客並不喜歡別人侵入他的空間,但最近他家裏多了一名不速之客,莫明其妙地佔據了他的一部分空間。
不過基於同伴之情,俠客還是選擇了寬容。
他想:像飛坦這麼驕傲的人,遇上財政困難也挺慘的,還是讓他住下來,緩一緩吧。
(囧……CJ的俠客)
——————————窩金—————————————
這位愛穿獸皮的大哥的職業其實最適合他不過了。
站在叢林裏,聽著由遠而近的呼吼聲從頭頂上劃過……沒錯,這位在樹上蕩漾的大哥就是窩金版的泰山——某原始森林的護林使,眾所周知窩金有一副大嗓門,連陰獸都被吼死了,看吧,就是這麼鍛煉出來的。
現在他的工作場所由原來地點遷到鯨魚島上了,而他仍是擔任同樣的工作……只要負責協助鯨魚島上居民驅離入侵者和捕獵者。
每天在樹上飄蕩的窩金樂在其中……
(遠處傳來狂吼:誰說的!)
——————————派克—————————————
派克大姐姐晚上穿低胸裝出危險任務,早上穿高領西服披上圍裙煮咖啡……
白天裏派克致力於提高煮咖啡的水準,務求做到讓團長留戀于她的咖啡,只可惜團長這個貪新鮮的傢伙,每次都讓派克換一種咖啡豆換一種煮法,所以派克只能不停地研究,導致小店生意越做越紅火……
雖然她的店子現在搬到鯨魚島去了,但仍有不少人從網上購買咖啡……生意繼續紅火……
——————————瑪琪————————————
小瑪琪就是一外科醫生,她自己開了一間小診所,舉凡斷肢斷骨一接即合,不過就是收費極貴,而且行蹤飄忽,在醫學界享負盛名和惡名。
不過她有一不為人知的小職業,就是精品製作,像串珠飾物和刺繡……
瑪琪不用出診的時候就躲在角落幸福地繡花……串珠?
——————————庫嗶————————————
某搖滾樂隊貝司手,出乎意料的,庫嗶在這方面挺受歡迎的,別人說他有搖滾味。除了旅團會合的日子,其他時候庫嗶所屬的樂隊都會到各個酒吧表演,大受好評。
——————————芬克斯————————————
育民小學……操場……
“跑不完五十圈就全部給我去死!!”穿運動服的芬克斯揮舞著棍子狂吼。
小學生們青著臉跑起來……這就是傳說中的斯巴達式訓練……
其實斯芬克斯的祖先是斯巴達人……
——————————剝落裂夫————————————
某遊樂園恐怖屋……活人道具……
——————————佛蘭克林AND小滴————————————
為什麼他們會一起說?因為他們住一起了。
為什麼他們會住一起?因為佛蘭克林是保父。
由於小滴的特別,其生活不能處理,經常發生幾天沒吃飯當沒吃早餐來解決的問題,所以只能托負給最有擔當的佛蘭克林了。
佛蘭克林利用自己的好身材,承包土地,開墾茶園,奮力致富。
除了晚上的生活,佛蘭克林早上的生活是挺和諧的……除了小滴的存在。
“小滴,給我遞水來。”佛蘭克林說。
“哦!”小滴遞上瓶子。
“噗!這是農藥!”
可憐的佛蘭克林進醫院了……從此以後富叔臉色不再紅潤。
“小滴,給我遞個刮胡刀?”佛蘭克林說。
“哦。”小滴遞刀。
“啊,這是殺豬刀!”
可憐的佛蘭克林再次進廠維修,這回臉上多了幾條歲月的痕跡。
由於找的外科醫生跟瑪琪不是同個級別的,因此留下永久傷痕……阿門……
縱使這樣,但富叔皮厚,在未來的日子裏仍會挺下去。
——————————補充信長————————————
M國西部的鄉下地方……
信長按了按腦袋上的牛仔帽,腳下一夾馬腹,手中槍管射出子彈數發:“嘿!我們槍劫去!”
一群牛仔歡呼著揚長而去。
“哢!GOOD TAKE。”
導演話剛落,那邊道具組的組員已經開始收拾,走遠的牛仔們回來了。
“長,演得太好了。”導演拍拍信長的肩:“果然是天生的壞角演員。”
信長下巴抬高45度坐加椅子上不鳥導演。
信長是演員……而且還是大牌的演員……雖然他演出從來不穿武士服……
白天與黑夜的區別,白天旅團是平凡的,黑夜旅團是不凡的。(這是廢話)
某霧一鞠躬,下臺逃命去。
旅團攜帶大殺傷力武器追上。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親們的關心和諒解,今天這番外是集兩天而成...由於糾結的關係,婚禮明天碼...
偶會盡力的...已經在想了說...
還有月影同學,真佩服你這樣也能找到偶,偶認了OTZ..另超喜歡你的八寶袋,能掏出機關槍來啊..哢哢,好用.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6:04
第六十七章 姨姨和姨丈還有? > 他們的關係是扯出來的…..
呼嘯而過的風卷起了山道上的塵屑和落葉,不遠的另一端,兩道人影徐徐而至,和風輕掀那藍色裙擺。
看見不遠處走來的人,皆蔔戎的眼珠子在報紙與真人間來回,然後張著嘴巴愣了。
直到人已經走到警衛室前。
“開門。”矮個子冷冷地命令。
皆蔔戎嘴角涎著一行唾沫,呆呆地抬手指向大門:“推……”
“我們要找黑濯,她在哪?”
皆蔔戎聽罷,連忙撥電話,因為手在不停發抖中的關係,連連重複了幾回才撥通了主屋電話。
“仲……仲……仲夏的色彩來了。”
聽見他的話,一身藍裙子的俠客皺緊了眉。一路上他已經聽無數的人提起那個什麼仲夏的色彩,他覺得很可疑,卻一直想不透是怎麼回事。
沒等俠客想清楚,那邊皆蔔戎已經讓他們進去,因為管家在等了。
照指示,飛坦伸手推門,隨即注意到這門的份量,雖然有一點訝異,他還是輕易地推開了門,然後看見了那門後板著臉的管家還有一條大狗。
“你好,我是揍敵客家的管家梧桐,請出示請諫。”
飛坦不悅地眯起眼,倒是俠客比較理智地馬上出示請諫,免掉不必要的麻煩。
“撐傘先生,小白小姐請跟我走。”梧桐推推眼睛比了個請的手勢。
俠客先是愣了,而後唇角一陣狂抽,隨即因為飛坦對他搖頭而冷靜下來。
這兩個人決定有什麼事都要見著正主兒才發飆。
握緊拳頭的兩人跟在梧桐身後,怒氣值不斷飆升中。
此時此刻,黑濯正坐在客廳裏悠閒地喝著紅茶。
“你這小子把我們叫來不只是為了喝茶吧?”桀諾爺爺睨了眼冒著香氣的紅茶,再睞向黑濯。
他的話馬上得到了眾人的認同,引起數顆頭顱的點動。
“她這白癡腦袋除了想利用別人就沒有別的想法。”糜稽重重地嗤了一聲。
聽罷,黑濯挑了挑眉,伸手一抓,正正好捉到那衣領上,再重重一拽把糜稽扯了過來,甜笑著拍拍他的臉:“這裏不需要你,你跟伴郎先去試衣服,明兒可要靠你了。”
糜稽想起自己明天的角色,臉上一片灰敗。
原本翹著腿坐在對面的西索聽罷,唇角扯開愉悅的弧度,站起來接過黑濯手裏的衣領:“那好吧?我們先去試衣服?”
“喂!放開我,你是誰!竟然敢這樣對我!放手!”
隨著糜稽的呼喊聲漸遠,黑濯笑彎了眉眼:“接下來,我要說的是明天婚禮要做的事情啦。”
“這些事情跟下人說就好。”席巴爸爸很不耐煩地打斷黑濯。
“不對!你們必須要聽清楚了。首先,一會兒會有兩個人到這裏來,他們一個將會是花童,另一個將會是女儐相,當女儐相的不足為懼,但你們要看緊當花童的那個人,不要讓他接觸到酷拉和軍曹。”
“為什麼?”
“原因以後再說,總之,明兒我跟小伊都是身不由己。”黑濯說罷歎了口氣,立刻惹來小伊黑眼珠子的青睞。
“咳,就是說,明天我要專心結婚,你們得幫我把他們隔離好,不然出事了,我可會亂彈曲子的喲,到時候揍敵客家大概要上早晨快報頭版了。”
望著那個裝得一臉無奈的死兔崽子,揍敵客家二老恨不得沖上去把她給咬兩口,但明顯他們勢單力薄。
“黑濯,你不要擔心,婆婆會幫你盯緊的。”基裘永遠都是先鋒部隊。
“既然有關酷拉和軍曹,我和奇牙都會努力的。”小傑握緊拳子,一臉毅然。
為這大勢所催,奇牙只好聳聳肩:“就這麼辦吧。”
最後連柯特和馬哈都點頭了。
事以至此,席巴和桀諾只能妥協。
門被敲響了,進來的是梧桐。
“少夫人請的人來了。”
黑濯頓時眉開眼笑,對著進門的人揮手:“HI,傘男,小白別來無恙吧?”
不需要言語,飛坦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沖過去開扁。
只是他失算了,黑濯叫的這屋子人可不是混假的。
於是在飛坦沒有得手的情況下,這一屋子殺手已經把傢伙都招呼過去了。
於是飛坦只有躲避的份,狼狽地退回原地,而俠客則拿出手機準備作戰。
黑濯先驚歎一聲,拍起掌來:“哇,真棒!揍敵客家全員行動的場面果然夠震憾,帥呆了!”
大夥看見某人一臉看戲的表情,除了小伊仍然臉癱,其他人臉上均一堆黑線,嘴角狂抽……喂,她腦筋究竟清楚不?
伊爾謎幾個快步就邁了過去,黑緞般的長髮輕揚,很快便到了飛坦和俠客跟前,他臉上沒有多餘的情緒,很平靜地開口:“死有輕於鴻毛或重於泰山,你們自己考慮好。如果仍認為需要動手,請先付動手費,揍敵客家不接受無本生意。”
不只飛坦和俠客,連黑濯都被雷到了,一臉呆相。
反而是揍敵客家那群人全都同意地點頭。
“伊爾謎越來越懂事了。”
“殺手就應該這樣。”
“嗚,我的兒子長大了。”
“哼,本來就是要收費的。”
“大哥,我以後會比你更出色的。”
“姐,你看姐夫真有本事。”
靠!夠了吧?
黑濯唇角抽了抽,走到俠客身邊,拍拍他的肩:“唉,對不起了,我想不到小伊會拽文,嚇著你們真是不好意思。”
轟一聲——俠客和飛坦只覺五雷轟頂,外焦內嫩。
俠客睞了黑濯一眼,往旁邊閃開了幾步,遠離了她:“不要拿你不清楚的腦筋代入我們的想法。”
“過分!”黑濯扁著嘴趴進小伊懷裏,一陣抽泣:“伊~~~~小白欺負我。”
……
一個大男人靠在大美人懷裏哭泣,這場面說有多詭異就有多詭異,所有人都悄悄移開了視線,不想再毒害自己的眼睛。
“伊爾謎。”席巴突然嚴肅地開口。
這下子他成為眾人焦點。
“下回你跟黑濯換個角色。”
除了默然的黑濯和伊爾謎,其他人點頭。
黑濯唇角再抽,抬頭一看,伊爾謎仍是面癱,於是翻翻白眼,坐回椅子去:“切,爸爸你也太多事了,吃個豆腐你也要管。”
席巴頭上暴現十字路口,狠狠地瞪了黑濯一眼。
黑濯當他眼抽筋,無視那兩道充滿殺意的眼光,愜意地拿起茶杯品茶。
“好了!小白、傘男,你們都來了,也清楚現在是什麼情況了,只要你們乖乖按我說的去當好花童和女儐相,那麼我信中提到的事件就不會發生。”
“你說……要我做什麼?”
飛坦陰惻惻的聲音硬生生地把這中央空調設備揚出的冷氣比下去。
黑濯放下茶杯,搖搖伊爾謎的手:“小伊,我們這裏的空調要維修了吧?”
伊爾謎點點頭:“明天讓梧桐估算一下成本。”
霍地,所有人都看到藏藍色的發絲在那一瞬間仿佛揚起了:“你別給我扯開話題!”
黑濯才不怕飛坦,身邊有揍敵客家的人在,她才不鳥他。
“傘男,只不過是當一回花童,這又沒什麼。”
飛坦真想撕了這女人,但他不能:“你可說得輕鬆,怎麼你不去當?”
“唉唉,下回你結婚的時候,我幫你啊。伴郎我好當,小伊給你當伴娘,怎麼說?”
有見過厚臉皮的,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飛坦算是長見識了:“沒有這一天。”
黑濯揚眉,悄悄瞄了俠客一眼:“你說的哦,哪天想要結婚可別想我幫忙。”
這下飛坦沒聲音了,他當然知道黑濯在說什麼,更被提醒了自己剛剛說了什麼話,一時間沒言語了。
俠客以為飛坦被氣得說不出話來,不禁皺緊了眉,大義凜然地向前一步,大有犧牲小我的毅然:“你讓我穿女裝來,我也穿來了,女儐相是吧?我當也無所謂,飛坦當花童這事就算了吧?”
啊啦?竟然給我討價還價?
黑濯搖搖頭:“喂,小白,怎麼跟你分開幾年,你都沒變,那個單純啊……”
俠客氣結了,他自認很聰明,只有黑濯會說他單純來著。
“你淨在這裏說,怎麼不問問人家飛坦願不願意?”
“這不用說!”俠客認為飛坦這麼驕傲的人怎麼也不會願意當花童。
黑濯挑高眉:“為什麼不可能?孩子,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不可能的。”
她不就從另一個世界穿過來了,還有什麼不可能?
俠客還想說什麼,但飛坦接下來的話卻把他給咽住了。
“成交,花童我當。”飛坦不想再說什麼:“給我安排住處,我不想再見到你。”
“哦,明天你還是會見到我的。”
“希望那是最後一次。”飛坦咬牙切齒地說這麼一句話。
黑濯搖搖頭:“你怎麼了?你剛剛不是說成交了?最少我還要幫你押上新娘子是吧?”
……
眼見飛坦的頭髮快要豎起來了,黑濯知道見好就收,連忙揮手:“梧桐,給他們倆安排一個房間,禮服也送過去。”
“是,少夫人。”
“對了,你們倆記住,酷拉是我的兒子,你們最好不要接近他,還有他身邊帶著的孩子,你們也不要接近。要不然,我可要玩捧打鴛鴦咯。”
接收到她的威脅,飛坦強壓心中殺意,冷哼一聲就要往外頭走。俠客此時心頭亂成一遭,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反應,任由飛坦拉著走。
久久以後,他心裏已經將一切分析完:飛坦妥協是因為想結婚,而結婚的物件有可能強得必須黑濯才能捉住。
想清楚一切以後,俠客冷靜下來了。
“飛坦,你愛上誰了?”俠客好奇地問。
飛坦埋頭向前走,不作回答。
見狀,俠客也不加強迫了,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像他就有很多秘密……
直至到中午時分,揍敵客家在大院子裏臨時搭起的十字架,那個顯得那麼的……突兀?
拜託!這家裏可是混屠宰業的,分明就是跟上帝掙生意的,這下子在這裏擺個十字架,能不突兀麼?
然後在眾人努力的時候,警衛室來了一名特別的客人。
小女生遞上請諫:“麻煩你,我找黑濯。”
皆蔔戎看了眼請諫,微訝地看了眼吊著鼻涕的小女生。
通知主屋後不久,梧桐親自出來接人:“表孫小姐,請這邊走。”
小女生輕輕啊了一聲,循著聲音傳出的方向跟了過去。
這時候酷拉正帶著庫洛洛走在院子裏踏青,庫洛洛首先注意到了飛坦和俠客。
他連忙拉住了酷拉:“哥,我們走那邊去看看。”
只可惜,他晚了一步,酷拉已經盯緊俠客和飛坦,眉心緊皺,眼眸深處透著淡淡的紅光。
庫洛洛暗叫一聲不好,就是那兩個人變裝了,但酷拉並不笨,王見王,總會懷疑的。他心裏暗咒黑濯的不小心。
機警的他連忙響了黑濯的手機,然後拉緊酷拉,裝得一臉的無辜:“哥?”
“KERORO,你先站這裏,我過去確認一下。”
會聽話才怪?不行,不能讓他過去。
庫洛洛一邊拉緊酷拉的手不放,一邊裝可憐,帶顫音地叫著:“哥,你想去哪?你不要KERORO了嗎?”
酷拉心軟了,蹲下來輕輕地拍撫庫洛洛的頭:“KERORO,哥不是跟你說過嗎?有些事做錯了永遠不可能得到原諒。有些人對哥做了不可原諒的事,我剛剛看到兩個人,必須要去確認他們的身份。你乖,先去找媽媽,讓她來幫忙。”
庫洛洛暗地咬牙:找黑濯是當然的,但讓你自己上去也不行。
“哥,他們做了什麼事?”庫洛洛故作單純地眨巴著那雙大眼睛。
酷拉為難了,他不想讓庫洛洛知道那些血腥的事情,正在猶豫,就聽旁邊傳來悶笑聲。抬頭一看,竟然是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的黑濯,正捂著肚子掩嘴悶笑。
“媽呀!笑抽了,你這孩子怎麼這麼寶?這表情怎麼擠出來的?”黑濯終於忍不住狂笑起來。
庫洛洛那個叫氣悶……她也不想想是誰害的。
酷拉看得一頭霧水,但他現在不想追究黑濯在笑什麼,他指著不遠處的飛坦和俠客:“媽,蜘蛛的人潛進來了。”
黑濯抬眼一看,聳聳肩:“不是他們。”
“不對,我記得有兩個人跟他們很像。”酷拉堅持自己沒有看錯。
黑濯點點頭:“對,很像,但你覺得蜘蛛的人有可能有孩子吧?”
蝦米?
幾人……包括小伊都抬頭去看了。
這是感人的一幕,不過這裏沒有人這麼認為。
“爸爸,媽媽。”
只見梧桐身邊吊著兩管鼻涕的小女生一臉的激動,還有看見小女生後一臉石化的兩人。
然後小女生循著聲音找著聲源處,以乳燕歸巢之姿狂沖了過去,投進了藍裙子小白的懷裏。
“媽媽!媽媽!媽媽!”那一聲叫得比一聲的激動。
俠客完全石化了,僵硬地接住以他為目標投過來的一顆肉彈,完全忘記了反應。
飛坦一臉的驚恐:“快扔掉!“
俠客聽了這話,終於反應過來了,卻反手抱住了懷裏人:“不可以這樣對小麥!”
飛坦默了,一手拍額,一臉無奈。
看罷,黑濯笑得一臉和諧,張開手:“小麥,來姨姨這裏。”
小麥聞聲,又奔了過來:“姨姨,恭喜你。”
黑濯接住了小麥,然後笑對看呆了的庫洛洛和酷拉:“啊,小酷,其實不用你親自過去我也準備給你介紹了。”
酷拉突然間不想聽接下來的話,跟庫洛洛偷偷交換了眼神後準備逃跑,但伊爾謎卻跟按住了他倆的肩:“聽媽媽說話。”
靠!這對狼狽為奸的!
二人無奈下,只能繼續聽下去。
“其實,剛剛你看到的那兩人。”手一指:“高的是我的弟……妹妹,呵呵,也就是你的姨姨,矮的是你的姨丈,呐!這位就是你的表妹。”
庫洛洛完全囧了,他怎麼也想不透自己的團員什麼時候搞地下戀搞得這麼成功,怎麼他一點也沒有發現?而且他們連孩子都有了。
酷拉連死的心都有了,無緣無故又多了一堆親戚,他不要啊!
但最難以言喻的是飛坦和俠客了……他們的關係……怎麼扯的?
除了黑濯誰也笑不出來,伊爾謎倒是很冷靜:“我讓梧桐給記進族本裏。”
囧……這一對的腦神經究經是怎麼構造的?
作者有話要說:結婚還是米碼....明天吧...嘎嘎,今天只能碼到這裏了....
啊啊,速度變慢了,望天....
偶啊,偶不想說什麼,最近真的有點卡了..想著碼著挺難的...大夥們笑納哈
這是偽更,偶在修文……表PIA偶……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6:04
第六十七章 姨姨和姨丈還有? > 他們的關係是扯出來的…..
呼嘯而過的風卷起了山道上的塵屑和落葉,不遠的另一端,兩道人影徐徐而至,和風輕掀那藍色裙擺。
看見不遠處走來的人,皆蔔戎的眼珠子在報紙與真人間來回,然後張著嘴巴愣了。
直到人已經走到警衛室前。
“開門。”矮個子冷冷地命令。
皆蔔戎嘴角涎著一行唾沫,呆呆地抬手指向大門:“推……”
“我們要找黑濯,她在哪?”
皆蔔戎聽罷,連忙撥電話,因為手在不停發抖中的關係,連連重複了幾回才撥通了主屋電話。
“仲……仲……仲夏的色彩來了。”
聽見他的話,一身藍裙子的俠客皺緊了眉。一路上他已經聽無數的人提起那個什麼仲夏的色彩,他覺得很可疑,卻一直想不透是怎麼回事。
沒等俠客想清楚,那邊皆蔔戎已經讓他們進去,因為管家在等了。
照指示,飛坦伸手推門,隨即注意到這門的份量,雖然有一點訝異,他還是輕易地推開了門,然後看見了那門後板著臉的管家還有一條大狗。
“你好,我是揍敵客家的管家梧桐,請出示請諫。”
飛坦不悅地眯起眼,倒是俠客比較理智地馬上出示請諫,免掉不必要的麻煩。
“撐傘先生,小白小姐請跟我走。”梧桐推推眼睛比了個請的手勢。
俠客先是愣了,而後唇角一陣狂抽,隨即因為飛坦對他搖頭而冷靜下來。
這兩個人決定有什麼事都要見著正主兒才發飆。
握緊拳頭的兩人跟在梧桐身後,怒氣值不斷飆升中。
此時此刻,黑濯正坐在客廳裏悠閒地喝著紅茶。
“你這小子把我們叫來不只是為了喝茶吧?”桀諾爺爺睨了眼冒著香氣的紅茶,再睞向黑濯。
他的話馬上得到了眾人的認同,引起數顆頭顱的點動。
“她這白癡腦袋除了想利用別人就沒有別的想法。”糜稽重重地嗤了一聲。
聽罷,黑濯挑了挑眉,伸手一抓,正正好捉到那衣領上,再重重一拽把糜稽扯了過來,甜笑著拍拍他的臉:“這裏不需要你,你跟伴郎先去試衣服,明兒可要靠你了。”
糜稽想起自己明天的角色,臉上一片灰敗。
原本翹著腿坐在對面的西索聽罷,唇角扯開愉悅的弧度,站起來接過黑濯手裏的衣領:“那好吧?我們先去試衣服?”
“喂!放開我,你是誰!竟然敢這樣對我!放手!”
隨著糜稽的呼喊聲漸遠,黑濯笑彎了眉眼:“接下來,我要說的是明天婚禮要做的事情啦。”
“這些事情跟下人說就好。”席巴爸爸很不耐煩地打斷黑濯。
“不對!你們必須要聽清楚了。首先,一會兒會有兩個人到這裏來,他們一個將會是花童,另一個將會是女儐相,當女儐相的不足為懼,但你們要看緊當花童的那個人,不要讓他接觸到酷拉和軍曹。”
“為什麼?”
“原因以後再說,總之,明兒我跟小伊都是身不由己。”黑濯說罷歎了口氣,立刻惹來小伊黑眼珠子的青睞。
“咳,就是說,明天我要專心結婚,你們得幫我把他們隔離好,不然出事了,我可會亂彈曲子的喲,到時候揍敵客家大概要上早晨快報頭版了。”
望著那個裝得一臉無奈的死兔崽子,揍敵客家二老恨不得沖上去把她給咬兩口,但明顯他們勢單力薄。
“黑濯,你不要擔心,婆婆會幫你盯緊的。”基裘永遠都是先鋒部隊。
“既然有關酷拉和軍曹,我和奇牙都會努力的。”小傑握緊拳子,一臉毅然。
為這大勢所催,奇牙只好聳聳肩:“就這麼辦吧。”
最後連柯特和馬哈都點頭了。
事以至此,席巴和桀諾只能妥協。
門被敲響了,進來的是梧桐。
“少夫人請的人來了。”
黑濯頓時眉開眼笑,對著進門的人揮手:“HI,傘男,小白別來無恙吧?”
不需要言語,飛坦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沖過去開扁。
只是他失算了,黑濯叫的這屋子人可不是混假的。
於是在飛坦沒有得手的情況下,這一屋子殺手已經把傢伙都招呼過去了。
於是飛坦只有躲避的份,狼狽地退回原地,而俠客則拿出手機準備作戰。
黑濯先驚歎一聲,拍起掌來:“哇,真棒!揍敵客家全員行動的場面果然夠震憾,帥呆了!”
大夥看見某人一臉看戲的表情,除了小伊仍然臉癱,其他人臉上均一堆黑線,嘴角狂抽……喂,她腦筋究竟清楚不?
伊爾謎幾個快步就邁了過去,黑緞般的長髮輕揚,很快便到了飛坦和俠客跟前,他臉上沒有多餘的情緒,很平靜地開口:“死有輕於鴻毛或重於泰山,你們自己考慮好。如果仍認為需要動手,請先付動手費,揍敵客家不接受無本生意。”
不只飛坦和俠客,連黑濯都被雷到了,一臉呆相。
反而是揍敵客家那群人全都同意地點頭。
“伊爾謎越來越懂事了。”
“殺手就應該這樣。”
“嗚,我的兒子長大了。”
“哼,本來就是要收費的。”
“大哥,我以後會比你更出色的。”
“姐,你看姐夫真有本事。”
靠!夠了吧?
黑濯唇角抽了抽,走到俠客身邊,拍拍他的肩:“唉,對不起了,我想不到小伊會拽文,嚇著你們真是不好意思。”
轟一聲——俠客和飛坦只覺五雷轟頂,外焦內嫩。
俠客睞了黑濯一眼,往旁邊閃開了幾步,遠離了她:“不要拿你不清楚的腦筋代入我們的想法。”
“過分!”黑濯扁著嘴趴進小伊懷裏,一陣抽泣:“伊~~~~小白欺負我。”
……
一個大男人靠在大美人懷裏哭泣,這場面說有多詭異就有多詭異,所有人都悄悄移開了視線,不想再毒害自己的眼睛。
“伊爾謎。”席巴突然嚴肅地開口。
這下子他成為眾人焦點。
“下回你跟黑濯換個角色。”
除了默然的黑濯和伊爾謎,其他人點頭。
黑濯唇角再抽,抬頭一看,伊爾謎仍是面癱,於是翻翻白眼,坐回椅子去:“切,爸爸你也太多事了,吃個豆腐你也要管。”
席巴頭上暴現十字路口,狠狠地瞪了黑濯一眼。
黑濯當他眼抽筋,無視那兩道充滿殺意的眼光,愜意地拿起茶杯品茶。
“好了!小白、傘男,你們都來了,也清楚現在是什麼情況了,只要你們乖乖按我說的去當好花童和女儐相,那麼我信中提到的事件就不會發生。”
“你說……要我做什麼?”
飛坦陰惻惻的聲音硬生生地把這中央空調設備揚出的冷氣比下去。
黑濯放下茶杯,搖搖伊爾謎的手:“小伊,我們這裏的空調要維修了吧?”
伊爾謎點點頭:“明天讓梧桐估算一下成本。”
霍地,所有人都看到藏藍色的發絲在那一瞬間仿佛揚起了:“你別給我扯開話題!”
黑濯才不怕飛坦,身邊有揍敵客家的人在,她才不鳥他。
“傘男,只不過是當一回花童,這又沒什麼。”
飛坦真想撕了這女人,但他不能:“你可說得輕鬆,怎麼你不去當?”
“唉唉,下回你結婚的時候,我幫你啊。伴郎我好當,小伊給你當伴娘,怎麼說?”
有見過厚臉皮的,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飛坦算是長見識了:“沒有這一天。”
黑濯揚眉,悄悄瞄了俠客一眼:“你說的哦,哪天想要結婚可別想我幫忙。”
這下飛坦沒聲音了,他當然知道黑濯在說什麼,更被提醒了自己剛剛說了什麼話,一時間沒言語了。
俠客以為飛坦被氣得說不出話來,不禁皺緊了眉,大義凜然地向前一步,大有犧牲小我的毅然:“你讓我穿女裝來,我也穿來了,女儐相是吧?我當也無所謂,飛坦當花童這事就算了吧?”
啊啦?竟然給我討價還價?
黑濯搖搖頭:“喂,小白,怎麼跟你分開幾年,你都沒變,那個單純啊……”
俠客氣結了,他自認很聰明,只有黑濯會說他單純來著。
“你淨在這裏說,怎麼不問問人家飛坦願不願意?”
“這不用說!”俠客認為飛坦這麼驕傲的人怎麼也不會願意當花童。
黑濯挑高眉:“為什麼不可能?孩子,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不可能的。”
她不就從另一個世界穿過來了,還有什麼不可能?
俠客還想說什麼,但飛坦接下來的話卻把他給咽住了。
“成交,花童我當。”飛坦不想再說什麼:“給我安排住處,我不想再見到你。”
“哦,明天你還是會見到我的。”
“希望那是最後一次。”飛坦咬牙切齒地說這麼一句話。
黑濯搖搖頭:“你怎麼了?你剛剛不是說成交了?最少我還要幫你押上新娘子是吧?”
……
眼見飛坦的頭髮快要豎起來了,黑濯知道見好就收,連忙揮手:“梧桐,給他們倆安排一個房間,禮服也送過去。”
“是,少夫人。”
“對了,你們倆記住,酷拉是我的兒子,你們最好不要接近他,還有他身邊帶著的孩子,你們也不要接近。要不然,我可要玩捧打鴛鴦咯。”
接收到她的威脅,飛坦強壓心中殺意,冷哼一聲就要往外頭走。俠客此時心頭亂成一遭,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反應,任由飛坦拉著走。
久久以後,他心裏已經將一切分析完:飛坦妥協是因為想結婚,而結婚的物件有可能強得必須黑濯才能捉住。
想清楚一切以後,俠客冷靜下來了。
“飛坦,你愛上誰了?”俠客好奇地問。
飛坦埋頭向前走,不作回答。
見狀,俠客也不加強迫了,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像他就有很多秘密……
直至到中午時分,揍敵客家在大院子裏臨時搭起的十字架,那個顯得那麼的……突兀?
拜託!這家裏可是混屠宰業的,分明就是跟上帝掙生意的,這下子在這裏擺個十字架,能不突兀麼?
然後在眾人努力的時候,警衛室來了一名特別的客人。
小女生遞上請諫:“麻煩你,我找黑濯。”
皆蔔戎看了眼請諫,微訝地看了眼吊著鼻涕的小女生。
通知主屋後不久,梧桐親自出來接人:“表孫小姐,請這邊走。”
小女生輕輕啊了一聲,循著聲音傳出的方向跟了過去。
這時候酷拉正帶著庫洛洛走在院子裏踏青,庫洛洛首先注意到了飛坦和俠客。
他連忙拉住了酷拉:“哥,我們走那邊去看看。”
只可惜,他晚了一步,酷拉已經盯緊俠客和飛坦,眉心緊皺,眼眸深處透著淡淡的紅光。
庫洛洛暗叫一聲不好,就是那兩個人變裝了,但酷拉並不笨,王見王,總會懷疑的。他心裏暗咒黑濯的不小心。
機警的他連忙響了黑濯的手機,然後拉緊酷拉,裝得一臉的無辜:“哥?”
“KERORO,你先站這裏,我過去確認一下。”
會聽話才怪?不行,不能讓他過去。
庫洛洛一邊拉緊酷拉的手不放,一邊裝可憐,帶顫音地叫著:“哥,你想去哪?你不要KERORO了嗎?”
酷拉心軟了,蹲下來輕輕地拍撫庫洛洛的頭:“KERORO,哥不是跟你說過嗎?有些事做錯了永遠不可能得到原諒。有些人對哥做了不可原諒的事,我剛剛看到兩個人,必須要去確認他們的身份。你乖,先去找媽媽,讓她來幫忙。”
庫洛洛暗地咬牙:找黑濯是當然的,但讓你自己上去也不行。
“哥,他們做了什麼事?”庫洛洛故作單純地眨巴著那雙大眼睛。
酷拉為難了,他不想讓庫洛洛知道那些血腥的事情,正在猶豫,就聽旁邊傳來悶笑聲。抬頭一看,竟然是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的黑濯,正捂著肚子掩嘴悶笑。
“媽呀!笑抽了,你這孩子怎麼這麼寶?這表情怎麼擠出來的?”黑濯終於忍不住狂笑起來。
庫洛洛那個叫氣悶……她也不想想是誰害的。
酷拉看得一頭霧水,但他現在不想追究黑濯在笑什麼,他指著不遠處的飛坦和俠客:“媽,蜘蛛的人潛進來了。”
黑濯抬眼一看,聳聳肩:“不是他們。”
“不對,我記得有兩個人跟他們很像。”酷拉堅持自己沒有看錯。
黑濯點點頭:“對,很像,但你覺得蜘蛛的人有可能有孩子吧?”
蝦米?
幾人……包括小伊都抬頭去看了。
這是感人的一幕,不過這裏沒有人這麼認為。
“爸爸,媽媽。”
只見梧桐身邊吊著兩管鼻涕的小女生一臉的激動,還有看見小女生後一臉石化的兩人。
然後小女生循著聲音找著聲源處,以乳燕歸巢之姿狂沖了過去,投進了藍裙子小白的懷裏。
“媽媽!媽媽!媽媽!”那一聲叫得比一聲的激動。
俠客完全石化了,僵硬地接住以他為目標投過來的一顆肉彈,完全忘記了反應。
飛坦一臉的驚恐:“快扔掉!“
俠客聽了這話,終於反應過來了,卻反手抱住了懷裏人:“不可以這樣對小麥!”
飛坦默了,一手拍額,一臉無奈。
看罷,黑濯笑得一臉和諧,張開手:“小麥,來姨姨這裏。”
小麥聞聲,又奔了過來:“姨姨,恭喜你。”
黑濯接住了小麥,然後笑對看呆了的庫洛洛和酷拉:“啊,小酷,其實不用你親自過去我也準備給你介紹了。”
酷拉突然間不想聽接下來的話,跟庫洛洛偷偷交換了眼神後準備逃跑,但伊爾謎卻跟按住了他倆的肩:“聽媽媽說話。”
靠!這對狼狽為奸的!
二人無奈下,只能繼續聽下去。
“其實,剛剛你看到的那兩人。”手一指:“高的是我的弟……妹妹,呵呵,也就是你的姨姨,矮的是你的姨丈,呐!這位就是你的表妹。”
庫洛洛完全囧了,他怎麼也想不透自己的團員什麼時候搞地下戀搞得這麼成功,怎麼他一點也沒有發現?而且他們連孩子都有了。
酷拉連死的心都有了,無緣無故又多了一堆親戚,他不要啊!
但最難以言喻的是飛坦和俠客了……他們的關係……怎麼扯的?
除了黑濯誰也笑不出來,伊爾謎倒是很冷靜:“我讓梧桐給記進族本裏。”
囧……這一對的腦神經究經是怎麼構造的?
作者有話要說:結婚還是米碼....明天吧...嘎嘎,今天只能碼到這裏了....
啊啊,速度變慢了,望天....
偶啊,偶不想說什麼,最近真的有點卡了..想著碼著挺難的...大夥們笑納哈
這是偽更,偶在修文……表PIA偶……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6:05
第六十八章 哄動的婚禮(大結
是夜,揍敵客家大宅內萬籟俱寂,只剩下一片蟲鳴蛙叫的祥和。就在這和諧的夜裏,青蛙鼓動著腮膀半磕著睡眼懶懶地在地上跳動,突然它雙眼突出,發出“呱”一聲長長的悲鳴。
踩著青蛙的人猛地往旁邊一躲,對青蛙一合掌,嘴裏念叨著對不起。
青蛙瞪了兇手一眼,跳進草叢裏沒了蹤影。
黑抹抹的樹林裏又來了一人。
“帶來了嗎?”
“帶來了。”
“那我們開始行動吧。”
“嗯。”
黑夜成為屏障,為二人作了掩護,揍敵客家上上下下正好眠,完全不知道陰謀在醞釀。
第一線陽光在枯枯戮山頂冒起,然後揍敵客家沸騰起來。
今天是個好天氣,揍敵客家大宅張燈結綵。從來都是緊閉的大門洞開,成排訓練有素的僕人立于兩側迎接來賓,順道解決意圖闖進的不速之客。
商界巨頭、黑道大佬,甚至連警界也有長官前來觀禮,這一婚禮的確聲勢浩大、場面壯觀。
一大早換上婚紗的黑濯和伊爾謎也不忸怩,大大方方地結伴行走于人群中,旁邊有強大的男女儐陣容。
伴郎——西索,一雙桃花眼、唇角帶著浪味十足的笑容,讓他看起來極好釣、極沒節操,而事實也仿佛是這樣,所以他所過之處,掠取粉紅心無數。
伴娘——糜稽,上翹的眼角,緊抿的雙唇讓他看起來莊嚴且尊貴,像女王般的氣質讓人膜拜,不知底細的男人們生起征服的興趣。
這兩個已經夠震撼,完全吸引別人目光了,黑濯和伊爾謎樂得輕鬆不少。
女儐相有仲夏色彩的主角小白,有曲藝驚人的旋律,還有被趕鴨子上架的酷拉。這一組合真是要名氣有名氣,要氣質有氣質,要美貌有美貌,也是專吸引別人眼球的主。
男儐相卻是除了雷歐力就沒有別人了,還有誰要來呢?沒有人知道。
這麼一對比,這兩隊的實力懸殊啊。
黑濯扯了扯小伊的衣袖:“不用擔心,那兩個人會來的。”
伊爾謎側頭,伸手一指:“嗯,比起這個,我想還是快點隔離他們來得好。”
順著小伊線條姣好的手望過去,黑濯唇角抽了抽。他們可愛的花童已經被一群叔叔阿姨包圍了,而其中某只貌似已經達到暴怒的臨界點,即將要開殺界了。
話說今天的花童,被基裘一番改造以後,真的……別有一番風味。
花童的服裝以白色為主,蕾絲份量比正常布料還要多,比例是1:99。男生的白襯衫佈滿花邊不說,女生小裙子更是差不多全都是蕾絲,可見基裘出手之闊綽。
飛坦、小傑、奇牙穿著那身男裝,小傑和奇牙手裏各提一隻花藍,飛坦等著提裙擺。
柯特、卡娜莉亞、庫洛洛穿的是女裝,一身蕾絲的蓬蓬裙,頭髮被分成兩掇用白蕾絲帶紮著,還要打了兩個可愛的蝴蝶結,風吹過,裙帶飄飄……
黑濯連忙提裙跳過去,笑眯眯地推開意圖對小花童進行侵犯的叔叔嬸嬸們,而後笑了:“你們看,伴郎伴娘那邊有空位呢,還不快去搶佔?”
話說這群人也很想圍上黑濯的,但看他穿著新娘服的模樣,還是放過了他。
黑濯聽見他們這麼說的。
“揍敵客家也忒有新意的,新娘新郎竟然搞角色對調。”
“對啊,新郎穿個婚紗,新娘卻穿禮服,還好兩個人都很美,不然要鬧笑話了。”
“我想新娘應該是把胸部紮平了穿禮服的,不知道那樣辛苦不。”
“唉唉,這新郎也真是,應該穿個高領的婚紗嘛,沒有胸部還穿低胸的,沒看頭。”
黑濯攥緊拳頭準備沖上去把人扁了,還得小傑和奇牙把她拉住。
“姐!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
“喂!人家都說你不像女人了,你還這麼粗魯!”
拳頭改揍到奇牙頭頂上,黑濯一邊摩挲著拳頭一邊看著痛得直眥牙的奇牙:“哼哼,好學不學,就愛學你家二哥那張臭嘴是嗎?”
那邊糜稽瞪過來一眼。
奇牙咬牙:“我才不學那只豬!”
黑濯聳聳肩,反正他不認也得認,以後遇到比絲姬,他這張嘴可有得他受。
“哼,原本你們就該都穿禮服。”飛坦蔑笑。
黑濯挑高眉,探低身壓近飛坦,飛坦也眯著眼回瞪她。
“哎呀,小飛啊,你以後該穿多高的鞋才能配上你家小俠客呢?”
藏藍色發絲狂舞,某人的臉已經升起一團黑霧。
黑濯一手掩嘴,白鳥麗子三段式發動,讓人毛骨悚然的笑聲吸引眾人眼球:“哦~呵呵呵呵,我怎麼可以這樣說呢?我可愛的小花童真對不起哦,我錯了,你多喝牛奶還是會長高的……”
沒等飛坦發飆,黑濯已經快步逃回伊爾謎身邊了,還示威地回首拋了個媚眼。
所有人都默然的看著黑濯這一幼稚且欠扁的舉動,唇角均一陣狂抽。
庫洛洛睞向飛坦一眼,低歎口氣別開了視線。
這時候小傑卻拍拍飛坦的肩:“你別生氣,跟姐生氣很容易會老。”
某已經奔三仍是一正太模樣的飛坦眼角抽了抽,甩開了小傑的手逕自走開,他完全不屑於跟這種小屁孩說話……如果可以,他現在就想把這些不順眼的人全捉起來大刑侍候。
“切,真沒貌。”奇牙不滿地啐道。
於是圓混混的貓眼與狹長的細眼對瞪,劈嚦啪啦,電光火石,硝煙四起。
“快要行禮了,人還沒來齊啊。”基裘小扇子掩唇,念念叨叨。
這時候一大片陰影襲來,大夥兒同時抬頭,就見一隻大飛艇已經在揍敵客家上空,然後“獵人協會專用飛船”幾隻大字說明了它的來歷。
沒有繩子或梯子的輔助,離地面挺遠距離的飛船上躍下三道人影,同時著地轟一聲帶起一陣塵煙。
先走出煙幕的是尼特羅老頭子,他背著手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與同樣背手的桀諾爺爺剛剛好湊一對……臭老頭二人組。
尼特羅先給桀諾點頭:“老朋友,這麼久沒見,你還是老當益壯啊。”
桀諾鬍子輕飄:“哼,裝什麼?前陣子不是請我幫你解決掉麻煩了?”
尼特羅這時候卻裝作得了老人癡呆,仿佛聽不見桀諾的話,他轉頭就對黑濯呵呵地笑:“你這小子,想不到能嫁得這麼好,這麼轟動。”
黑濯可沒有注意力分給這個皺巴巴的糟老頭,直接跟他擦身而過,摟住了從煙幕中走出的另兩人:“啊,小金,凱特,很久不見。”
尼特羅蹲到牆角鬱悶去,桀諾樂得呵呵笑。
凱特連忙逃離黑濯的懷抱,躲得遠遠的:“啊,想不到你還真有人願意娶,這揍敵客家不愧為殺手家族,能人所不能。”
黑濯給他扮了個鬼臉,隨即搓著金的臉:“哎呀,想不到你真的會來。”
金無奈地搖頭:“你竟然能把信寄給我,我還敢不來嗎?”
黑濯自然知道他想問什麼,這個彆扭的小金:“你忘記了我在你身上留了念嗎?我本著試試的心情,沒想到還真讓我找著了呢。”
金想起當年那記突然的吻,唇角抽了抽:“你的執念還挺厲害的,這麼多年還留在我身上。”
黑濯呵呵地笑起來。
“他多少歲?”
身邊突然傳來小伊的聲音讓黑濯著實地僵住了,然後她退開來給小伊陪笑:“啊,小伊,我忘記了給你介紹,這是我的又一弟弟,金?富力士。”
原本在旁邊看戲的人有一半都噴了。
“金!富力士?!”
大夥兒的聲音像支被掐了脖子的的火雞尖叫聲。
西索擦掉包子臉旁邊的一滴汗,訥訥地問:“傳說中那個獵人??”
黑濯嘿嘿地笑,也不回答。
奇牙愣愣地瞪著金,然後回頭看小傑,只見小傑也盯著金看,注意到奇牙的注視後苦笑著點頭。
“喂!你爸爸不是在這裏嗎?怎麼不過去捉住他?”奇牙急得叫了起來。
小傑點點頭:“我是應該過去問問他。”
看著小傑走過來,黑濯抓抓腦門退後一步,小聲跟伊爾謎說:“這個金其實是小傑的爸爸。”
不知道什麼時候酷拉來到了這兩人旁邊,聽見黑濯的話,他頭頂上十字路口爆現:“你搞什麼亂認親戚!這個輩份都亂了,你叫小傑叫他爸什麼?”
黑濯聳聳肩:“哎呀!酷拉啊,你太嚴肅了。喜歡就叫哥哥,不喜歡就叫爸爸咯,就這麼簡單的事嘛。”
酷拉被黑濯不負責任的態度給氣煞了,握著拳頭半天沒能說話,還得庫洛洛把他拉開才沒發生孽子弑母這等倫常慘劇。
只見小傑走到金前面就停下來了,金也盯著他看,兩人都沒什麼表情。
反而是凱特比較緊張,盯著這兩人不知所措。
“你是來找我的嗎?”小傑問。
“不是。”金回答。
“你為什麼來?”
“啊,黑濯……”
“是姐!”黑濯插話。
“……姐要結婚,我總要來。”
“哦,那還不算我找到?”
“不算。”
“那我知道了。”
小傑問完,仿佛一下子舒懷了,坦蕩蕩地回身走回奇迓旁邊。那邊金也當作沒有看見兒子,拿出賀禮送黑濯。
“喂,你這是做什麼?”奇牙怪叫著:“你爸不是來了嗎?你怎麼不認他。”
小傑眨眨眼:“我說要自己找他,現在他不是我找到的,不算。”
奇牙盯著小傑看,在確定他是真心真意這麼想的同一時間,無奈地垂下了肩膀:“我怎麼會有這麼笨的朋友啊。”
小傑卻只是笑嘻嘻。
黑濯在一邊抹淚,推推小伊的手臂:“伊,你看。這是多麼動人的父子情啊,以後我們也把孩子扔下來,讓他們來找我倆好不?”
“嗯。”
伊爾謎自然不反對,正合他意,只是聽呆了一群人……天啊,這是什麼父母。
酷拉憐憫地看了庫洛洛一眼,抱起了他:“別傷心,哥會保護你。”
庫洛洛唇角抽了抽,那是因為黑濯的觀點而抽……或許生作黑濯的兒子還不乾脆被扔到流星街去好了。
這吉時也到了,雖然鯨魚島的人沒到,這禮還是得行了。
於是音樂湊起,男女儐相站最前,紅地毯的另一邊,黑濯和六名花童在音樂下踏向十字架前的伊爾謎。
前方的柯特和奇牙撒著花,然後是黑濯挽著席巴的手臂向前走去,飛坦和卡娜利亞拉著裙擺跟著,最後方是撒花的小傑和庫洛洛……陣容鼎盛,讓看的人享受,參與的人抽搐。
終於走到地毯的盡頭,席巴急不及待地將黑濯的手交到了伊爾謎手中便迅速逃離,花童們卻要站在一邊等待。
黑濯凝視著伊爾謎,完全沒有聽牧師在說什麼,只知道自己要盯著他看。
她心裏充滿的幸福感,因為從今天開始這個男人就完完全全屬於她了,而且還是難得的好歸宿……如果留在二十一世紀,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找到這樣的真愛呢?
想起自己的父母,她還是歎了口氣。
“我願意。”伊爾謎平靜地開口了。
老牧師咳了一聲:“那黑濯小姐呢?”
黑濯愣愣地盯著伊爾謎,然後勾唇笑了:“我也願意。”
音樂再次湊起,他們給對方套上了戒指,然後她的頭紗被撥開了,覆蓋下來的是小伊清新的氣息和溫柔的吻。
掌聲如雷,黑濯幸福地笑了,小伊也笑了,從來沒有看見他笑這麼長時間,仿佛無法使自己冷靜下來了呢。
一片混亂中,兩人被人群簇擁著前行。
“我愛你。”
混亂中,伊爾謎握緊了黑濯的手。
她聽見了,笑得更甜了:“我也愛你,就是要了我的命,我也會愛你。”
他們倆的手握緊了。
黑濯想到這麼一句: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感覺還真不錯啊。
然後黑濯聽見周邊的人歡呼著扔花球。
黑濯眨眨眼,手裏花球使勁一扔。
花球正正好落在糜稽懷裏,然後糜稽驚叫著拋開花球。這下又落到了俠客懷裏,俠客嚇愣了,但他也不想要,又是一拋。這下落在酷拉懷裏,酷拉又驚叫著將花球扔出去。最後落到了旋律手裏,這回沒有再易手,只是雷歐力搔著頭笑得很呆。
黑濯噗地笑了:“那些碰過花球的人,下回把他們都湊對兒吧?”
“你喜歡。”這是伊爾謎的回答。
好啊,另一半總是寵著自己的感覺真好啊。
這時候,梧桐來了,身後帶著風塵僕僕的一人:“少夫人,這位夫人說找你。”
黑濯輕咦一聲,然後抬頭:“啊,乾媽!”
“乾媽!”糜稽驚叫。
“米特姨!”小傑也叫起來。
某人僵住了。
米奇一臉慈愛盯著小傑和黑濯:“出來這麼久,都長高了嘛,米奇越來越標緻了呢”
黑濯和小傑一臉幸福笑容,只有米奇抽了。
黑濯拉了小伊他們就開始介紹:“乾媽,你看,這是我老公小伊,還是我的乾兒子酷拉、庫洛洛,嗯,還有我的公公婆婆妹妹妹夫外甥女……”
經過一輪介紹以後,這位女性笑容依舊,只是那手改揪了黑濯的耳朵:“你給我搞什麼混啊?弄得這麼的複雜!”
黑濯委屈啊,抽咽著:“痛!媽!我只是把所有優質的人都拉到身邊嘛。”
米特搖搖頭:“這回我是代表整個鯨魚島前來祝賀的,你托負的人我們都給你好好地照顧著了。”
糜稽臉色青了青,有點同情被託付的人。
“這是我們聯合的禮金,你收好。以後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也可以回娘家。”米特才想繼續說什麼,掏出包包裏的一張信用卡交給黑濯,抬眸:“金!”
隨著爆吼聲,慈祥的米特迅速魔化,扔下信用卡就飆去追正要開溜的人影,只一秒時間就留下兩溜煙供眾人仰視。
……真是來去如風啊。
除了囧了的眾人,黑濯倒是不受影響,繼續吃她的,聊她的,啥也不管。
人們總算從囧中恢復過來,然後又一片的樂也融融。
一邊接受各人的祝福,黑濯等人在賓客間來回,天色已經暗下來。
黑濯幸福地靠著伊爾謎的肩:“對了,你餓不?”
“不餓。”
“那我們是不是該爭取時間早點回房間睡覺呢?”
望著那張滿帶希冀的臉,伊爾謎沉默了。
“哦,不說話代表同意,那我們走吧。”沒等他作任何表示,黑濯拉著伊爾謎就回房去。
這時候,好奇他們洞房的眾人決定去偷窺……不對,是鬧洞房。
一群人浩浩蕩蕩地往新房出發。
房間內,黑濯正急著脫小伊的衣服,突然間陸陸續續的爆破聲響起,房間為之撼動。
伊爾謎的視線從不停扒他衣服的那支爪子上轉向窗外。
黑濯繼續努力:“不用看了,昨天我讓糜稽在屋外裝滿了炸彈,除了我們剛剛進來的路,沒有別的地方是安全的。
……怪不得剛剛要繞千奇百怪的路線走……伊爾謎總算明白了。
“哎呀,我們別想這麼多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啊。”涎著壞笑,黑濯把伊爾謎摁倒了。
……
“咦,小伊,不是該讓我脫你的衣服嗎?你怎麼自己脫得這麼快?”
……
“咦,小伊,不是應該我在上方嗎?”
……
“喂,你說話啊。”
……
“我想我們還是先出去溜達一會吧?”
“在這裏溜就好。”某努力耕耘中的男人回答。
黑濯木然地望著天花板……不管怎麼樣的男人,到床上還不是一樣的獸化……
(某霧公告:以下省略三千字H。)
作者有話要說:如果偶說這是結局,你們會咋樣?
已經決定這是結局了,後面的是番番,有點有色成份的,大夥要小心避雷!!!
偶來修文也,話說這個H真不好寫,寫得偶冒汗,所以只好寫“前戲”了,後面的自行相像吧……
某只不負責任的霧子爬走……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6:05
獵人大餐——飯後甜點
第六十九章 捉姦在床
作者有話要說:啊啦啦,第六十八章當一個結局來看吧,以後或許黑濯的戲份不多了,只要是交代完所有CP的JQ...讓偶一個一個來呵.....
修錯字的某只來了……話說糜稽有今天,得謝謝月影的長評,給了偶靈感,發現這個更適合代入,於是借用了……謝啦。 第二天早上,黑濯挽著小伊的手臂走出新房,就看這房間四周都被炸得光禿禿一片了,可見糜稽作品之強大。
“糜稽那人是白癡了點,做的炸彈倒是挺好用的。”黑濯感歎。
“糜稽的手工藝一向不錯。”小伊也贊同。
遠遠就看見梧桐站在爆炸範圍外,仿佛仍不願意過於接近這房子,於是黑濯和伊爾謎便大大方方地走到他跟前。
“梧桐。早啊,他們呢?”
梧桐推推眼鏡:“老爺他們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昨天夜裏他們把糜稽二少爺海扁了一頓,體力有點透支了,正在休息。”
啊,可憐的糜稽,真夠義氣。
黑濯仰首望天以白手絹輕拭眼角,感慨:“沒事,糜稽這人最耐打了,我們一會去看看他就好。”
瞭解了基本情況,黑濯準備跟小伊一起去覓食,畢竟昨天夜裏的體力勞動可不是鬧假的,現在她感到除了腰酸背痛,還有就是饑腸轆轆。
“走!梧桐,到飯廳去,我們餓了。”
梧桐也點頭:“要不要給老爺他們準備。”
“也準備上吧,都日上三竿了,他們還要睡什麼時候?揍敵客家的未來可得靠他們啊,這麼懶散可不行。”黑濯義正詞嚴地強調這未來的問題,榮華富貴享之不盡的日子還得靠他們這群“老人家”呐。
梧桐聽了好不感動……少夫人太懂事了,真是揍敵客家之福。
是嗎?真的是嗎?……天問。
“順道去叫上糜稽吃飯吧,他大概也醒來了。”過去在鯨魚島過活時糜稽基本上就是把拳頭當飯吃的,這麼一說其實昨夜裏的那一頓大概也只當小菜一碟,他睡一覺就沒事了,叫起來好奴役,看看怎麼樣釣西索辦事。
梧桐點點頭:“的確!昨夜糜稽少爺被打以後雖然昏過去了,但醫生說沒問題,後來西索先生自動請纓照料二少爺,真是個體貼的人。”
黑濯原本聽得好好的,聽著聽著,唇角抽起來:“西索?體貼的人?梧桐,你確定糜稽還沒起來麼?”
“是,聽說今天早上僕人去敲門的時候,還沒有反應。”
黑濯突然抬首看向陽光燦爛的藍天,然後露出一臉神聖不可侵犯的笑容:“伊……你去把姓揍敵客的全部喚醒。哦,當然,其他旁系親戚若醒著就把他們也叫上吧。”
“……”
“梧桐,你去把閑著的僕人都叫來,不閑著也拉來吧,我們一起去叫親親糜稽起床。”
梧桐很好奇發生了什麼事,但作為僕人多餘的好奇心是不能有的,所以他聽命辦事去了。而伊爾謎則不管她做什麼,只要不傷害她自己就好,也很合作地辦事去了。
望著兩個人走遠,黑濯松松脖子肌肉,哼著曲兒往糜稽的房間走去。
陽光從窗戶透進來,西索霍地睜開眼。
他緩緩坐起身來,被子滑落腰間讓他精壯的上半身裸露在空氣中,輕轉首看清旁邊的人,才牽起唇角隨即挑高眉盯著房門。
轟一聲,房門被踢開了,直撞床上來。
西索一抬手,伸縮的愛粘著門板甩到另一邊去,然後他淡定地對著門外笑得奸詐的黑濯抬手:“早?”
不同于身後張著嘴石化的眾人,黑濯優哉悠哉地踱進去,一邊盯著那副健美的裸體一邊回應西索:“早啊。”
西索顯得十分輕鬆自在,也不在意暴露在空氣中的上半身被黑濯視奸,愜意地靠在床頭等待下文。
黑濯的視線落在同樣半裸且趴睡著的人身上,背上紅紅紫紫的不是草莓是什麼:“嘖嘖,你昨天做了什麼?”
西索挑眉:“你該問我還有什麼沒做◆”
“哦,那你還有什麼沒做?”
西索仿佛很認真地想了一遍,最後聳聳肩:“嗯?沒有咧?”
“啊……”基裘夫人的尖叫聲點燃了導火線,然後尖叫聲此起彼落,與之相比,維也納歌劇合唱團也不過爾爾。
原本正好眠的糜稽在被高分貝的噪音吵醒了,翻身要罵人,卻看見床的另一側跟他說早安的裸男,腦袋慢半拍地開始回憶,繼而臉色緩緩發青,最後他加入了合唱團之一。
尖叫聲比昨天的爆破聲有過之而無不及,然後就是揍敵客家兩大家長的喊打喊殺聲,最後有裸體狂意識的西索直接跳起來還擊。
聽見更瘋狂的尖叫聲,黑濯真的很想看看現在的情況,但小伊卻遮住了她的眼睛。
“唉,看一眼也不行?”
“不行,我們有約定。”
“哼,下回我把西索弄成小孩再看。”
……
庫洛洛原本就站在黑濯旁邊,聽見黑濯的打算,不禁迅速地躲到酷拉的身後,心裏祈求黑濯不要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於是,黑濯以為結婚後相夫教子的生活再也沒有一點刺激,但這種概念在第一天就被打破了……呵呵,結了婚仍有不少樂子嘛。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6:05
第七十章 父母之命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如果大家對H對色色的言詞敏感,最好在這章就停下來,雖然偶米打算長篇大論的碼H,但有色成份也不少,大夥們......最近天氣異常,要小心避雷唉!
話說這交代得慢慢來,偶們慢慢來哈.
最近碼的字數不定,是因為某人現在在想新文的題綱,要分點時間出來,別擔心,這文不會坑,只是要跟你們道歉的是,或許有時候會少一點的文字,希望你們不要介意,但會儘量天天更D....大人們,晚安啦,希望你們好眠.
鬧了老半天這西索總算被五花大綁起來,聽說還是基裘夫人出的手,究竟是怎麼樣出的手,當黑濯被允許觀看以後已經可以理解了。
因為西索被紮成木乃衣狀了……真是漂亮的手法,原來夫人才是揍敵客家的終極BOSS啊。
鬧事者被解決,既然現在是夫人得勢,事情就好解決了。
黑濯笑眯眯地拍拍夫人的手,安撫她:“夫人別氣,接下來的事交給我處理吧?”
基裘原本咬牙切齒的晚娘臉也像翻書般一翻,換上一副梨花帶淚、惹人憐愛的表情:“黑濯,這實在太不幸了,你一定要好好解決。”
“直接殺掉就結了。”席巴的手迅速硬化。
黑濯可沒有忘記揍敵客家的貓爪子絕技,連忙將木乃衣拖離危險範圍:“爸爸,別衝動,殺掉他可不化算,我們揍敵客家做的事得符合經濟利益啊。”
席巴原是可以不聽黑濯廢話的,但這句符合經濟利益實在是說到他心坎裏了,所以他還是住手了。
看見其他揍敵客家人都認同地點頭,黑濯才放心將西索木乃衣交給梧桐,然後笑眯眯地看著將被子掩在胸口處並氣得全身發抖的糜稽:“你馬上給我穿好衣服就到議事廳去,我們在那裏等你,要是你敢不來,明兒將你的房間炸平。”
威脅丟下,留下空間給糜稽哀悼一下自己的貞操,黑濯領上眾人浩浩蕩蕩地往議事廳出發。
等糜稽還是需要一點時間的,於是大夥兒乾脆就在廳裏吃早點了。
“小伊,你看!這個真不錯吃,你吃吃。”黑濯溫柔地將手裏的早點送到伊爾謎唇邊:“來張嘴,啊……”
伊爾謎配合地咬了一口,品了品:“嗯,不錯。”
“只是不錯嗎?啊,我覺得很好吃耶。”某人一臉誇張的惋惜之情。
“嗯,那就肯定很好吃。”某人面癱著發出附和宣言.
這兩個人的詭異的甜蜜蜜看得別人寒毛直豎,小貓連頭髮都僵直了。
“靠!這兩個人真是噁心死了。”奇牙終於忍不住發出評論。
他的話馬上得來兩大家長的認同,皆歎息搖頭。
“嗯,黑濯這個媳婦真是越看越可愛。”基裘以扇掩唇,呵呵地笑起來。
柯特點點頭:“我也想要黑濯喂。”
兩大家長搖頭的動作僵住了,然後盯著奇牙,席巴說話了:“看來這個家還是要你擔待著。”
“我才不要,我要跟小傑去冒險。”
“奇牙!不可以任性!”桀諾爺爺暴喝:“難道你沒有注意到揍敵客家只有銀髮的人是正常的嗎?你要讓揍敵客家毀於一旦嗎!”
面對爺爺的質問,奇牙也性起了:“管你們什麼揍敵客家的,倒了更好,我就不用回家了。”
“不肖子孫!”
“為老不尊!”
這下子,奇牙與兩大家長扛上了,又是狂風又是閃電的,景況好不壯觀。
“嘿嘿?”只有頭部露置在空氣中的西索大概覺得這很有趣,不禁笑了出來。
可是他馬上便笑不出來了,因為現在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到他身上了,大有“招呼”他一頓的意向。
還好這時候門打開了,第二男豬腳糜稽姍姍來遲。
於是所有人的目光暫時停留在目露凶光,準備手刃賊人的糜稽身上。
他們可憐的二少爺啊……
有女僕已經開始痛哭,男僕們也垂首拭淚。
就在這種淒淒慘慘戚戚的氣氛下,西索和糜稽的視線膠在了一起,糜稽雙拳握得發白,西索的表情也是從沒有過的認真。
黑濯翻了記白眼,手一推便將糜稽推倒在一邊的沙發上,雙手往腰上一叉,雙腳分開一站,氣勢雄雄:“西索,你說你沾汙了我們家糜稽,你準備怎麼辦?”
被這個問題一梗,原本淒慘的氣氛盡消,大夥兒全盯著西索,準備聽答案。
西索仿佛被問住了,細細思考後回答:“啊,我從沒有想過怎麼辦?”
氣氛迅速僵化,猶如冷凍庫般冰寒一片。
很好!有種。
黑濯歎息著搖搖頭。
伊爾謎將垂到頰邊的一綹黑髮撩到耳後,淡淡地說:“梧桐,拿花剪來。”
西索原本壞壞的笑臉一凝,瞪著自己的好友:“你想幹什麼?”
黑濯再搖搖頭:“你還問,當然是剪了你的[嘩——]啦。”
大夥聽見這一被換成雜音的詞語,一臉抽搐地瞪著黑濯。
西索唇角一陣狂抽,但見梧桐把異常鋒利的花剪交到伊爾謎手上,並在那雙修長的手上發出哢嚓兩聲。
“我只是開玩笑?”
“哦……”黑濯的聲音裏是滿滿的質疑。
西索以這一輩子最真誠的眼神盯著黑濯:“我是想說?如果我娶了糜稽會不錯?”
“不行!”包括糜稽和黑濯在內的所有人都這麼說。
黑濯冷哼一聲,睨視著西索:“我們揍敵客家的人有這麼好忽悠的麼?”
黑濯的發言引起揍敵客家的一致贊同。
糜稽甚至感謝上天讓黑濯在這一瞬間正常了,他剛剛還以為自己要被賣的說。
有鑒於黑濯之前的所作所為,他絕對有可能相信黑濯會這麼做,所以嚇出了一身的虛汗。
“那你想怎麼樣??”西索可不認為黑濯會正常,畢竟BT最明白BT的想法,絕對沒有最BT的,只有更BT的,所以黑濯做的事絕對沒有最過分的,只有更過分的。
沒等糜稽拭幹額邊的冷汗,黑濯接下來的話差點沒讓他摔死。
“怎麼可能讓你占盡便宜?!”黑濯唇角一勾,一副運籌在握的奸商模樣:“要麼就讓你入贅揍敵客家。”
冷森森的氣氛直讓眾人如墜冰窯,除了當事人西索,黑濯和伊爾謎,基本上所有人都冷得牙齒打架,雞皮直冒。
“不要!”
“不行!”
兩聲反對,供詞不一致,但意義相同。
糜稽可以無視,大家長們卻仍要忽悠一下。
黑濯笑眯眯地對席巴和桀諾一笑:“現在殺了西索也無補於事,你看糜稽那個死樣子也沒多大出息了,就是他以後的孩子應該也不會是什麼好貨色,那倒不如把西索招進門裏,以後出生入死盡可以算計到他頭上去,而且今後他可是你們的奴隸之一。既得到了免費勞力得以豐富資源,又可以扳回一城能出一口惡氣,何樂而不為呢?”
兩大家長被黑濯這歪理一搪塞,頓時沒了言語,開始估量起西索的可用性。
餌已經撒下,再下來就是拉盟友了。
說到心理戰術,最好的人力就在這裏。
黑濯笑著摸摸小傑的頭:“小傑,你說是不是?”
小傑一直未受現場氣氛所影響,獨自發呆。
他仿佛很苦惱,仿佛想了很久,想得很深入,聽到黑濯這一問,墨黑間瑩著點綠光的大眼掃視眾人,很堅定地開口:“我也覺得姐說得有道理,這樣做的確比較划算。”
奇牙悲鳴“道德呢?榮辱呢!!!!”
黑濯給了奇牙一記爆栗:“少在這裏瑪莉蘇了,哪里涼快哪去。”
“我也覺得黑濯說得有道理。”基裘附和,呵呵地笑:“哎呀,我們又要準備婚禮了。”
“黑濯的話永遠是對的。”柯特如是說。
席巴沒有了聲音,桀諾也背過手看窗外景色去。
於是黑濯露出了勝利的笑容……革命成功了。
“我不要!!!”糜稽狂吼。
但又有誰理會這個闖禍的傢伙了,全給他一記衛生球便將他給無視掉。
黑濯給西索比口型:記得我的要求。
西索笑著回她:記得?
事情解決了,天空變得特別的明亮,大夥然魚貫而出,回到自己的崗位上。
門被闔上,剩下兩人。
糜稽呆呆地瞪著那門,無語問青天。
“看來我們現在可以做得名正言順了呐?”
耳邊呼過的熱風讓糜稽回過神來,發現某露體狂不知道什麼時候再次裸奔,而且正貼在他身後。
“哇啊!救命啊~不要過來!”
議事廳離大夥兒甚遠,聽說那時候沒有人聽見二少人的慘叫聲。
真的嗎?是真的嗎……天問。
經過了今天的驚魂,有人心裏產生了不同的感想。
酷拉比卡:這是怎麼回事?道德呢?榮辱觀呢?天啊,這揍敵客家三觀不正。
庫洛洛:嗯,這揍敵客家思想挺開明的,看來只剩下一個障礙了。
飛坦:不錯,有人當出頭鳥,以後好辦事。
俠客:天啊,太可怕了,還是快點離黑濯遠點是好。
奇牙:男人跟男人結婚,真的可以嗎?
小傑:姐真是太強了,果然意志強大才是真的強大。
有烏鴉劃過天際:囧……囧……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6:05
第七十一章 不能改變的生活
自從家裏入贅了新成員,生活顯得加的和諧了。
黑濯啜了一口茶,順道一把捉住正準備往腕上割的美工刀,改遞上殺豬用的屠刀:“用這個吧,死得痛快一點。”
原本下定決心要割下去的人看到那把殺豬刀,不禁暴起。
“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要映射我是豬嗎!你的良心在哪?!!”
被一語道出本意,黑濯深感欣慰:“聰明了一點嘛。”
“……”
“你不是要死麼?還不快點?”黑濯鄙夷地哼了一聲。
她就說嘛,有誰自殺會跑到人來人往的地方自殺,不就是拿喬嘛,在她黑濯面前拿喬可不行。
她一邊拎著茶杯喝茶,一邊拿起手機按弄。
糜稽並未發現黑濯的意圖,只是生氣地將菜刀擲向黑濯,雖然知道沒有可能殺死黑濯,但也算是出一口氣。
菜刀在進入黑濯一米範圍內被一隻手給揮回來了,糜稽還得矮下身子才躲過疾飛回來的菜刀,菜刀以萬夫莫敵之姿砸碎玻璃投奔自由了,房間內的人連眉毛都懶得動一根。
火裏來水裏去這麼多年,一把菜刀算什麼。
伊爾謎甩甩手,很平和地說:“修理窗戶的帳單會寄給你。”
“那是你弄壞的!”
糜稽的抗議沒有得到任何回復,伊爾謎繼續看報。
“豬,你聽說過GI沒有。”黑濯按下發送鍵,手機提到唇邊掩住唇角的邪笑,彎如新月的雙眼盯著糜稽。
說到遊戲糜稽就來勁了:“當然知道,Greed.Island(貪婪之島) 簡稱GI,1987年由瑪莉蓮股份(有限)公司製作及銷售,然它以五十八億元這個歷史上最高價格發售(以下省略五千字廢話)我曾經嘗試過尋找這套遊戲,但聽說它被一名極富之人全部收藏了,結果我還是沒能找到這套遊戲。
黑濯給他倒了杯茶:“想不到你對遊戲的熱誠真的挺強烈的嘛。”
糜稽不疑有他,接過來便喝下了那杯茶:“當然,那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遺撼!”
“那就是說,如果你不玩那個遊戲,死也不會心息了?”
“沒錯。”
“如果讓你玩一回這個遊戲,你什麼代價也都願意付?”
“這個問題太籠統了,很難回答。”又喝了口茶。
“那就是說,如果讓你玩這個遊戲,死掉也甘心是嗎?”
“是的!”宅男雙眸發出萬丈光芒。
夠了!
黑濯笑眯眯拉著小伊站起來:“我們不要打擾糜稽了,我們到別處去玩吧。”
長眼睛的都看到剛剛某人在茶水裏下了點東西,長腦袋都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
所以原本在這廳內的眾人全給予糜稽同情的一瞄,離開了這房間。
糜稽瞪著這群人,心裏響起了警報:“你們要幹什麼。”
“沒有,只是看你還沒有覺悟,希望你儘早適應這種生活啊。”回答他的還是黑濯,其他人什麼都不想說了。
“啊?”
糜稽也只能發出一個單音,剩下來的就在進門的西索身上得到答案……
黑濯拍拍他的肩:“好好調教。”
“嗯?”
“不!”糜稽正想逃,卻發現自己使不出半分力。
“那個,剛剛我發現他情緒有點激動,給他下了點鎮定劑。”
糜稽差點沒氣瘋,他哪里感覺到半點鎮定了,欲火焚身就差不多:“你給我下了什麼藥!”
啊啊,果真不這麼好唬弄了。
黑濯感概啊,安慰的回瞄一眼:“糜稽,那天金送給我的賀禮是一套GI,我可是給你留了位置喲,你要好好活下去。”
“……”
房間門給關上,順道掛上請勿打擾的門牌,黑濯迎上了門外等候的酷拉:“走吧。”
“媽,你這樣對糜稽叔未免太過份了。”酷拉為糜稽鳴不平。
黑濯拍拍酷拉的腦袋:“酷拉,你不明白了,這是媽對他的關心啊,想當年他胖得像只豬,還要宅在家裏當只萬年的豬,最後還是我把他挖出去的,是我讓他減肥成功的,他今天難得已經比較像正常人了,我可不能讓他走回頭路啊。對了,這GI的遊戲你也來玩,是小傑他爸爸製作的喲。”
酷拉聽著,總覺得話題被轉移了,但這個邀請值得回答:“我要照顧KERORO,以後再說吧。”
“沒關係,我是那遊戲的GM,到時候你跟他一起進去,我罩著你。”黑濯笑眯眯地給庫洛洛交換眼神。
庫洛洛自然明白GI之行是要幹什麼,於是暗暗點頭。
酷拉方面好解決,他已經是駕輕就熟,臉上表情一下子純得再也不能更單純了:“哥,我也想進去玩。”
酷拉果然被擊中軟脅,猶豫了:“但那是個獵人專用的遊戲,對你來說太危險了。”
眼見酷酷拉有軟化跡象,庫洛洛乘勝追擊:“媽說她能保護我們,我們就去看看啦。”
酷拉覺得自己太寵庫洛洛了,被他這一請求就真的不好反對,他很無耐地搖頭歎息:“好吧,但你要聽話,無時無刻跟在我身邊,知道嗎?”
“那好吧,我們出發吧,西索‘辦完事’會跟我們匯合的。”黑濯笑眯眯帶頭往外走。
伊爾謎突然將手拍在庫洛洛的頭上:“安份點,明白?”
庫洛洛唇角抽了抽,眉眼間卻還是乖巧的表情:“我知道了。”
滿意地點頭,小伊也往大門走去,那兒小傑和奇牙已經整裝待發,等候多時。
“姐,既然你有GI了,為什麼還要去參加審查會?”小傑仰首問。
黑濯嘿嘿地笑:“那個要留給有意思的人,我們到審查會去找樂子。”
審查會仿佛很好玩呢。
作者有話要說:衷心地道歉...對不起啊各位大人.
某只抽瘋的因為看了一篇很感人的文,現在淪陷在一片悲情中不能自拔,硬擠的這一章節實在自己也看不出來怎麼樣了...多丟人的事..
所以偶說過,偶在寫文的時候不喜歡去看別人的作品,是因為偶是一個意志不堅定的人,很容易被吸引自己的文字所領導而陷入劇情不能自拔,現在看來我又進入這種情況了....偶現在很沮喪...唉...等偶一下吧,偶需要沉澱一下....
睡覺了...歎息...
俺來修文,整修了一下內容...4.21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6:06
第七十二章 美術
在機場,送了準備回東果陀的小麥上飛船,黑濯順道寄了封信。
“姐,你要寄信給誰?”小傑好奇了。
黑濯覺得有必要雙重保險,於是告訴他們實情:“是這樣的,以後會有種叫嵌合蟻的可怕怪物出現,他們會吃人。我寄的信是要通知凱特小心的。”
“啊?怪物?長什麼樣的?”小傑問。
黑濯這下可得認真想想了,左思右想,她也只記得就是一些怪物:“嗯,有像蟹的,有像企鵝的,有像龍珠裏面的外星人……”
奇牙唇角抽了抽:“你確定自己說的是同一種生物?”
“是唉,他們是吃了別的生物進化成另一種生物的,總知你們如果有機會遇到了凱特,記得死也不要讓他去查,叫他通知獵人協會,還有我會找幫手幫忙的。”
“但我們真不知道是什麼。”小傑和奇牙同時翻白眼:“你不會讓我們見到什麼都要躲開吧?”
“……好吧,我畫給你們看。”
這時候連不遠處準備剩飛船離開巴托奇亞共和國的飛坦和俠客都好奇了,偷偷瞄過來。
黑濯拿了紙和筆,決定好要畫王給他們看就開始塗鴉。
沒多久,一團東西出現了。
“……”大夥兒摸著下巴觀看這驚世之作。
“這塊煎餅畫得還不錯。”飛坦說。
俠客不解地皺眉:“你不是要畫怪物嗎?為什麼畫出一塊餅來?”
“啊?這不是月球表面?”奇牙驚歎,嘖嘖稱奇:“原來嫂嫂你上過太空啊?”
“不對,既然說是生物,這就不是你們說的餅或什麼的。”庫洛洛撫額沉思:“我記得深海有種魚,表面凹凸不平,形似怪石。”
“石頭魚,學名:玖瑰毒鮋。貌不驚人,身長只有30釐米左右的石頭魚,就躲在海底或岩礁下,將自己偽裝成一塊不起眼的石頭,即使你站在它的身旁,它也一動不動,讓你發現不了。如果不留意踩著了它,它就會毫不客氣地立刻反擊,向外發射出致命劇毒。它的脊背上那12~14根像針一樣銳利的背刺會輕而易舉地穿透你的鞋底刺入腳掌,使你很快中毒,並一直處於劇烈的疼痛中,直到死亡。”酷拉作詳細注釋,並對庫洛洛投以讚賞的一眼。
大家聽了這一比堪比科教頻道節目的祥細解釋,一副了然地點頭。
但黑濯卻聽得一臉的黑線……這是寓言故事《盲人摸象》獵人版吧……
“喂!你們好沒禮貌耶,這是嵌合蟻的王!”黑濯氣結,將手裏的筆擲了出去。
王長這個模樣?
眾人唇角不受控制地一陣狂抽:果然是怪物!
奇牙唇角微抽:“怎麼連你也畫得那麼差,看來我家跟藝術無緣。”
黑濯實在要叫屈:FJ抽瘋的時候畫得還沒有我畫的來得好!
“我要不是美術專業的!我可是音樂家耶,怎麼和藝術無緣了?”
“你的音樂只能用來聽瘋人。”奇牙啐了一聲。
回答他的是一記鐵拳。
不理會噴血的奇牙,黑濯拎著畫紙問小傑,她潛意識裏認為小傑強大的神經會給予她想要的答案。
小傑的視線先是落在畫上,然後落在黑濯臉上:“姐,這確實不是一塊餅,我也不知道石頭魚是什麼。”
“那你說是什麼?”奇牙揉著頭上的包呲牙裂嘴。
“是馬鈴薯。”
奇牙原本做好迎接打擊的準備,這下倒讓他反應不過來了。
黑濯只知道自己想噴血了:“你們都太傷我心了。”
一雙一雙的眼睛眯成錢狀,極盡所能地鄙視這個還好意思埋怨的人。
伊爾謎並不選擇沉默,也不準備歪曲事實,於是很平淡地說:“別傷心,酷拉把我的畫像畫成了一棵大白菜,你畫出一顆馬鈴薯也不奇怪。”
酷拉比卡聞言僵住了,對於所有事都要求完美的他來說,這的確是他一輩子裏最大的缺陷。
庫洛洛悄悄抬眼盯著大受打擊愣住的酷拉,再瞄瞄那邊因為有墊底而無恥地開懷起來的黑濯,他重重歎了口氣。
另一頭的飛坦真不知道怎麼說這一家人,從他的審美角度來看,這一家的年輕人都能用美來概括,但問題是他們的腦袋瓜以一個卻一個比一個結構怪異,一個比一個來得詭異。
正當飛坦因為這些人的行為而抽搐時,俠客卻說話了:“你在做什麼?”
注意力被吸引過去,大夥都盯著突然拿過紙筆塗起來的庫洛洛。
庫洛洛聽見問話,並不回答,只是塗了好一會,拿著被畫得一塌糊塗的紙苦笑:“或許我也被遺傳了,原來畫畫真不容易。”
“……你剛剛畫的是什麼?”黑濯問。
“飛艇。”
大夥兒看著那上面的東西,企圖尋求飛艇的影子,結果失敗了。
“你確定這不是吉列豬扒?呃,當然,我是指淋了蕃茄醬後的……”黑濯可不客氣了,盡情取笑庫洛洛:“軍曹,我說你啊,真是一山還有一山低。”
庫洛洛低著頭,酷拉可不爽了:“取笑一個孩子很好玩嗎?”
沒等他們反應過來,酷拉已經抱起庫洛洛先上飛船了,可見他真的生氣了。
瞪著飄到地上的紙張,飛坦翻了記白眼:“揍敵客家沒救了。”
黑濯聳聳肩:“我對美術沒興趣,人無完人嘛,怎麼說還是有些缺點好。”
聽她這麼說,飛坦和俠客不置可否。
在他們心裏,黑濯的缺點數之不盡,優點尚未發現……看來她的自覺性真是太低了。
“話說,你們的團長畫畫可以麼?”
飛坦已經往前走了,不想理會黑濯,但俠客卻好奇了:“為什麼這樣問?”
啊啦啦,這小白疑心挺大的。
“納悶啊!你取笑我畫畫不好,我倒要看看你們尊敬的團長畫得有多好。”
俠客實在受不了黑濯這種錙珠必較的性子,無奈地搖頭:“那你准要失望了,他雖然沒有真正畫過什麼,但在計畫任務的時候也簡單畫過圖示,還畫得挺不錯的。”
“哦……挺不錯啊。”
黑濯臉上沒有俠客意想中的惱恨,那唇角上反而擒著一抹興味地奸笑。
他不知道黑濯現在想的是什麼,要是知道他肯定嚇死。
“姐,你說的怪物究竟是什麼?”小傑完全不在他們的狀況內,心念的就是自己感興趣的事。
“啊,就是一種怪物。”
“它們是怎麼來的?”
“呃,逃出來的。”
“從哪逃出來的?”
“……這個我還不清楚。”
“那你怎麼知道它們的存在?”
“呃,書上看的。”
“哪的書?”
“HunterXHunter……中文版。”(P.S.每天租金兩塊錢)
“……那是什麼書?在這裏有得賣嗎?”
“……”天啊,回答小傑的問題真恐怖……她當初為什麼不帶上FJ來穿越呢?
天沒有辦法回答她,因為天去取材了。
現在開始,黑濯要苦惱怎麼讓他們明白接下來發生的事了,究竟該怎麼說呢?
於是幾天後凱特收到了信。由於黑濯的寫作水準有限,言不達意,他就只瞭解到有一種可怕的生物在東果陀出現,再看黑濯畫的圖,凱特就徹底蒙了……那怪女人又在開玩笑麼?
作者有話要說:偶說的文是...不知道為啥偶就特別的感動..
好了,偶已經罷看了...今天有點事,很晚才開始碼文...只能這麼多了,明天再擠,晚安了各位.
最近JJ那個抽,唉....總把章節抽沒了...大夥試試在最後一章發言,不用打分的,應該能下到下一章去的....俺也只想到這個辦法了,,阿門...要麼等不抽的時候再看吧,今天更新了看到沒有擺上來,怕親們說偶偽更,偶米有偽更哇...是JJ抽,你們抽JJ去..表PIA偶喲..
俺來整修內容....4.21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6:06
第七十三章 關於審查會
為了方便,黑濯把酷拉跟庫洛洛安置在貝洛克大酒店的505號房,再三叮囑他們不要給陌生人開門後,終於在酷拉跟庫洛洛的一臉黑線下趕走了她。
合上門,兩人都松了口氣。
酷拉將行李放下來,走到浴室去測試一下衛浴系統,出來拉起庫洛洛:“先去洗個澡,再休息一下吧。”
庫洛洛斜向浴室一眼,圓圓的杏目迅速撐大,務求達到純潔無垢的效果。
“我們一起?”
酷拉想了想,並沒有反對:“好吧,先讓我準備換洗衣物。”
成功!
庫洛洛臉上沒有異樣,放背後的拳頭卻激動地握緊了,如果不是情況不允許,他更想給自己一抹勝利的自信笑容。
酷拉說要準備,但他準備的也太久了,竟然呆在那裏了。
“怎麼了?”庫洛洛拉拉酷拉的衣角。
“啊,沒事。”酷拉這麼說著,眉頭卻緊皺。
“發生什麼事了?”庫洛洛可不是這麼好唬弄的,決定仗著現在年幼的特權,尋根問底。
“啊,媽她……把我的衣服和收拾的東西全換了。”酷拉搖頭。
換掉他的東西?
“你是說,她把自己的行李跟你的調換了?”
“不是……是她特地給我買了一些新的。”酷拉無奈地搖頭:“不知道她把我的舊衣服放哪了?”
換掉他的東西?
“媽媽是想你重新開始吧?”做這種事,那個笨女人大概是想這麼回事了。
酷拉歎了口氣:“她大概是這麼想。”
“改變有什麼不好?”
望著庫洛洛純靜的雙眼,酷拉輕笑著搖頭,拍拍庫洛洛的發頂:“你還小,你不會明白,有些事,有些心情,不是說改變就能改變。”
“……我認為並不是這樣的。”
“哦?為什麼?”酷拉只是敷衍地搭話,從行李中拿出衣物和毛巾等來。
“因為我在改變,為什麼你不行?”
拿衣服的手頓了頓,酷拉拂拍著衣服上的皺折:“嗯,那是不一樣的。”
真是死腦筋。
庫洛洛撇著唇:“那先洗澡吧。”
“嗯,你先進去放水,我一會就進來。”
“要快點喲。”庫洛洛依然走進了浴室。
等他進去了,酷拉拿出手機撥了一串號碼:“喂,我們見個面吧。”
[……]
“我一直知道你們是誰,沒錯,我只是有些事情要問清楚你們。嗯,就我一個人,就這麼。晚上12點吧。”
講完電話,酷拉拿起衣物走向浴室:“水放好沒有?”
“啊,快好了!”
聽見回答,他唇角拉開了溫柔的笑:“真慢。”
“已經很快了。”浴室裏的童音充滿不滿。
酷拉低笑著走進去闔上了門。
未幾,水聲和嬉笑聲響起。
這邊黑濯並不知道庫洛洛已經拐了酷拉鴛鴦浴,她牽著伊爾謎的手往審查會的方向走去。
推開審查會的門,有一半的人都瞪向了剛剛進門的他們。
眼見進來的是兩個小白臉和兩個小屁孩,他們自覺沒威脅只是鄙夷地嗤笑一聲便不再多加注意。
黑濯那時候好感動哦,扯著小伊的手一陣猛搖:“小伊,你看到沒有,這裏這麼多人,而且都一副欠扁的嘴臉,打了也不可惜,剛剛我真擔心每個人都善良得讓我下不了手啊。”
伊爾謎波瀾不興:“這就好。”
“姐,就是他們長得欠扁,也不可以隨便打擊他們啊。”小傑予發己見。
“管他長得好不好,擋路的就解決掉。”奇牙雙手插兜一臉寒霜。
“啊啊,果然是冰火二重奏,真是太可愛了。”
“嗚哇……”
黑濯將兩人摟了就是一陣蹂躪,直把兩個搞得衣衫淩亂,髮型頹廢才將二人放開。
鬧了半天,終於找了個位子坐下來了,奇牙跟小傑自成一國討論這審查會的現象,然後後頭長得十分路人甲的大叔過來插話,由於對方的聲線和模樣都吸引不了黑濯的關係,黑濯直接無視他了。
直到那邊講臺上來人了,黑濯才好奇地轉頭去問路人甲:“喂,那個長得像白眉鷹王的男人叫什麼名字?”
路人甲咽了一下:“白眉鷹王?”
“哎呀,就是那個半截白眉毛的。”原來獵人世界沒有金庸啊。
路人甲一臉怪異地盯著黑濯:“你是獵人?”
“是啊。”
“是獵人就該知道了,他是一星獵人絕茲絕拉啊。”
“我也不知道。”小傑插嘴。
奇牙瞪著貓眼假裝沒有聽見,他不參與這話題,因為他可不想與無知掛勾。
“哦,原來他這麼因為著名啊。”黑濯點點頭,她沒有忘記這位大叔在GI裏的作用就是襯托小傑跟奇牙的強大,不禁在心裏為他的無私貢獻而肅然起敬。
……大叔,你果然是好人啊。
黑濯感慨地摸摸小傑的頭:“啊,你們看,一星獵人就這個等級,你們超過他的時候就更接近金一步了。”
……
大夥瞪著這個口出狂言的小白臉,額角青筋暴現,不受控制地狂抽。
“嗯!我會打敗他的。”小傑握拳,他還記得被絕茲絕拉嘲笑的不甘。
“不用你說。”奇牙鬆動著手部肌肉,哼了一聲:“我會讓他知道厲害的。”
“好孩子,他的存在就是讓你們打擊的,你們盡情打擊他吧。”拍拍他們倆,黑濯不再理會疑惑的二人,轉身抱著小伊的手臂:“啊,小伊,等我們進去了,我帶你去見我的朋友。”
“朋友?”
“就是我穿到17年前認識的那群啊,他們很有趣。”
……
拉長耳朵偷聽的眾人沒有聽明白這天外一筆的話題,頭腦一陣昏亂。
就在這種朦朦朧朧的情況下,審查會開始了。
黑濯拖著小伊就往前擠,反正她就是急著想嘗嘗測試啦。
哇……審查會,她來也。
力排眾擠後,黑濯終於擠到前頭,他們前面有兩人,一個是小蘿莉,另一個是沒有風度地把蘿莉擠開爭到第一個進去的肌肉男。
“小伊,你千萬別學這種四肢發達的男人,會死得很快。”黑濯念叨著。
小蘿莉聽見了,猛地回頭,臉上裝得單純,但黑濯沒有遺漏她眼中閃過的一抹認同。
哎呀!這個粉紅色蓬蓬裙的小女生不就是偽蘿莉比絲姬麼?
意識到這個存在,黑濯瞪大眼盯著她看,而比絲姬表面上顯現得被黑濯盯得不好意思地臉紅了,其實暗地裏也把黑濯打掠了一番。
“你先吧。”黑濯退後一步讓比絲姬站前面。
比絲姬點點頭心安理得地站在前面。
黑濯盯著纖細的背影看,最後忍不住回首看了小傑和奇牙一眼——阿彌陀佛,你們倆人生的轉折在就這裏了,姐/嫂我也只能在心裏祝福你們,畢竟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啊。
有點幸災樂禍地抽出手絹來擦拭眼角,黑濯迎著小伊疑惑的目光一陣抽咽:“小伊啊,我已經預見熱血的小正太奮鬥得遍體鱗傷的模樣了,好萌。”
伊爾謎有聽沒懂,但他並不在意:“你有沒有受傷?”
“……啊,這個不大可能吧?”在遊戲裏當個GM,打不過,逃總比別人來得快吧?
“哦,那就沒關係。”伊爾謎不再在意什麼遍體鱗傷的了,只是等比絲姬進去以後警告黑濯:“這個人不簡單,要小心。”
對於比線姬的份量,這現場大概沒有黑濯來得瞭解了,她當然不會沒事去觸動這枚隱型炸彈,於是很乖順地點頭:“我知道啦。”
總之,她就到GI去聚舊,順道讓那小倆口聯絡一下感情就沒錯了。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晚上網路掛了……今天早天來才發現恢復……不好意思啊,晚了發上來。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6:06
公告
偶不是一個好銀..偶今天休更..
原因是發生了一件十分囧的事..
話說今天偶像平常一樣洗臉吃早餐上班,然後考慮今天提早點工作完回家,正在拼命輸入資料的時候....囧事發生了...
一片忙碌的辦公室裏,偶的手機響了...偶一看..乖乖,竟然是百年不會打一回電話給偶的老爸(某:你爸不是跟你一起住嗎?打電話給你幹嘛?)
這下可不得了,發生大事了?
於是某只急急地接電話,語氣也挺焦急的:"咋啦!爸?"
然後偶家太上皇說:"你忘記了嗎?"
"唉?"
"傻瓜,今天是你的生日,早點回來吃飯."
然後電話掛了,然後某只望著窗外消化了一分鐘,然後難以抑止心裏的囧,然後站了起來尖叫,然後成了焦點....然後......偶決定今天讓自己休息...
好囧....真的好囧...
遠目....原來自己的生日...真的不容易記住 ....
抱歉了大人們...偶是個懶人...偶連新年的願望也是希望今年的假期多一點...所以偶決定放自己休息啦....請原諒偶的自私...
特此通告.
囧囧的某霧留筆..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6:06
第七十四章 他嘲笑我了
進去的兩個都沒有出來,黑濯自然知道這裏的人根本合格與否都不會再出現在這個出口,所以她一點也不吃驚。
“下一個。”站在一邊的墨鏡老兄宣佈。
黑濯推推伊爾謎:“你先去,一定要通過喲!”
伊爾謎點點頭:“沒可能通不過的。”
望著他挺拔的背影消失在帷幕後,黑濯陶醉的歎了口氣——我的伊,太帥了。
果然很快的就到黑濯了,黑濯並不擔心小伊的能力,她相信他已經在另一個房間裏等著了,於是回道給遠處坐著的小傑、奇牙揮揮手,比了一下拇指,裂開的唇一口白牙在日光燈下灼灼生輝……
奇牙和小傑唇角抽了抽,撇開頭當作沒看見。
黑濯可不管他們看不看得見,自己做得熱血就好,給呆愣的墨鏡老兄點點頭,她也走進了隔絕的內室。
穿過一道長廊,就是一間小小的房間,沒有任何擺設的房間只放了絕茲絕拉一人,這位穿著軍裝的老兄就這麼拽拽地環著手站在那裏,然後睨視著黑濯:“那麼,讓我看看你的練。”
黑濯環顧四周:“那個,我老公通過了嗎?”
“……”絕茲絕拉看著眼前的小夥子,皺緊了眉:“你是男的。”
“……”黑濯給了他一顆衛生球:“我不跟你討論這個問題,上一個進來的大美人通過了嗎?”
“……那是個女的。”
“哎呀,怎麼你這樣,我都說了不跟你爭討性別問題,我只想知道他通過沒有。”黑濯覺得這大叔好煩。雖然他日後的貢獻不小,但如果有可能,她現在真真的想海扁他一頓。
絕茲絕拉又何不是這樣想呢?他真想馬上宣佈這小夥不及格,但規矩就是規矩,所以他拿出最後的耐性:“最後說一遍,顯示你的能力。”
黑濯嘖嘖嘴:“哎呀,怎麼這麼不知道變通,這是提早老年化的症狀,得小心預防啊。”
“……”額頭上數枚十字路口爆現,某一星獵人一向自持的穩重和冷靜仿佛以極速跟他的肉體剝離。
“啊啊,我知道了,你想看是吧,但我需要一些道具。”
“沒有道具。既然你不能讓我看你的本領,那你就走吧。”絕茲絕拉準備讓另一個進來。
“喂!怎麼你這樣,我的能力對死物沒有功效,看的也沒有威懾力,要使出來才能讓你明白啊。如果你親自試驗,大概下面的人你都不用監考了,那也不好吧,所以才說要道具啊。”
“……”絕茲絕拉懷疑地瞪著黑濯:“對死物沒用?”
“嗯,你看,就這麼。”黑濯手一拂,琴鍵具現:“嗯,如果你硬要說給死物一些損害,那麼就看看我的格鬥技吧,揍敵客家殺人技鯨魚島加強版喲。”
絕茲絕拉被黑濯一輪搶白說得有點蒙了,他按按發痛的額角,決定不去分析她的話,招上手下的人取來了一籠子白老鼠:“你試吧。”
黑濯點點頭:“你把耳朵塞上。”
絕茲絕拉用掉最後的耐性,拿了兩團棉花把耳朵塞上……但他們忘記了一旁提著籠子的老兄沒有塞上耳朵。
所以當黑濯一曲下來,跳舞的不只老鼠,還有某西裝墨鏡的老兄,那無數個旋轉中帶著夢幻的少女表情讓人印象深刻。
黑濯給予驚呆中的絕茲絕拉抱歉的一眼,指指自己的耳朵。
絕茲絕拉呆呆地取下棉花朵。
“抱歉,我忘記了他沒有塞耳朵。”黑濯聳聳肩:“不過沒關係,大概過十二小時就好了。”
沒關係?
在他狂汗的情況下,進入芙蓉姐姐狀態的老兄被三四個人架走了,然後那籠子老鼠也被取走了,他沙啞著嗓子宣佈:“你合格了。”
“哦耶!對了,我老公通過了沒?”
“那是女……好吧,他通過了。”他已經無力去爭辯這個問題了。
“耶耶,小伊,我來了。”黑濯興奮地蹦跳著找老公去,徒留絕茲絕拉一個獨自拭汗……怎麼也拭不幹就是了。
碰地推開門,室內三人的視線馬上掃過來,黑濯先對比絲姬搖搖手,然後輕快地跳過去撲進伊爾謎懷裏:“啊,我通過了。”
“嗯,這是應該的。”伊爾謎點頭。
頭一個進來那四肢發達的傢伙大概是被這視覺的上衝擊力給震撼到了,一臉呆樣。
比絲姬果然不愧為已經年近七十的變化系老滑頭,洋娃娃般的臉上不見異色,只是眸中閃過一抹興味。
黑濯總覺得比絲姬已經看出了她是個女生,但她並不驚訝,畢竟對方是個已經隱藏自身年齡N年的偽蘿莉,能看穿她的性別並不稀奇。薑是老的辣,桀諾爺爺當年不也看透了說。
黑濯自在地跟小伊聊天,人漸漸多起來,雖然每個人都被眼前陰陽顛倒的景觀給驚呆了,但他們果然是經過篩選的,每個都能在驚呆後都裝作一臉無事,雖然那唇角是抽個不停。
然後奇牙進來了,看見黑濯跟伊爾謎以後翻了記白眼,他走了過來:“喂,我說你長這個模樣就別坐我哥懷裏。”
黑濯回他一記白眼:“小貓,你哥跟你嫂我喜歡怎麼就怎麼,要你管。”
奇牙唇角抽了抽,覺得他們倆沒救了,乾脆找個遠遠的座位坐下。
不久後,就聽轟一聲巨響,黑濯知道是小傑通過了。果然,過不久門就被推開了,刺蝟頭的小傑進來了,然後直直地走了過來:“姐,姐夫,你們怎麼不跟奇牙坐在一起?”
黑濯那個叫欣慰啊:“小傑,果然只有你最正常。”
伊爾謎不置可否。
小傑一頭問號:“怎麼了?”
“小傑,別跟那變態說,快過來。”奇牙在那邊招手喊著。
黑濯隨手拿起桌上的煙灰缸往後一扔,滿意地聽著身後不遠處傳來啊的一聲。
“奇牙!”小傑馬上跑過去看中頭獎了的同伴。
“小伊,這樣不會死人吧?”
你不是已經扔了?小伊的眼睛裏如是說。
黑濯聳聳肩:“看來死不了。”
這邊審查已經結束,絕茲絕拉在講臺上長篇大論起來。
黑濯從來都不是個愛聽課的人,以前還曾經冒死給爺爺念R&B,但這回兔子用在了庫洛洛身上一時間取不回來,心裏不禁懊惱,聽得直打呵欠。
終於說完了,他們發下來人手一份的生死契,對於那幾頁紙、幾千字、幾十條條款的契約,黑濯是看也不看就簽了,伊爾謎倒是看完了。
“獎金不錯,嗯,可以考慮。”
黑濯聳聳肩:“你喜歡那我們就玩一回咯。”
“太麻煩,出幾回任務就可以得到。”伊爾謎否決了。
……果然是精明的揍敵客家長男。
等主辦單位囉嗦完,他們這群人可以回家準備了。
這段時間告別的告別,叮囑的叮囑,離婚的離婚,處理後事的處理後事,總好給他們一些時間準備。
拿著契約,黑濯四人離開了會場準備去給酷拉匯合。
回到貝洛克大酒店,卻見青著臉的庫洛洛獨自一人在房間裏。
“他去找我的團員了。”庫洛洛惱怒地說。
黑濯點點頭:“啊,他大概是去找俠客了。”
“我說了他會認出來。”庫洛洛的語氣裏有那麼點點埋怨。
黑濯歎了口氣:“這早就讓小伊給料出來了。”
伊爾謎倒是冷靜:“嗯,酷拉比卡一直不笨,他會發現俠客跟飛坦是很正常的事。”
“所以?”庫洛洛覺得後文才是重點。
“所以,我們已經安排好了,你就不要擔心了。”
庫洛洛鬱悶了,他的確擔心了很久,他想不到這兩人還有這麼一手,不禁瞄向伊爾謎,直覺地開始提防這個人。
開始他只以為這是個面癱的女人臉殺手罷了,想不到料事挺神的,可見他深藏不露,庫洛洛一下子對伊爾謎沒了底。
這時候伊爾謎的大眼珠一溜就盯緊了庫洛洛,輕蔑地一扯唇角,只一瞬間就什麼也沒有了,那臉上依然的風平浪靜,視線也移開了。
黑濯嘩啦啦的說了一大堆便跟伊爾謎相偕離去。
庫洛洛在那一笑裏還沒回過神來,一向自持冷靜的他揪著被子一陣狂扭:“他竟然嘲笑我……不會再有第二次!”
作者有話要說:由於家中網路問題,今天是在網吧更的……請先看著,偶要回家了,太晚不好……閃了。
嗯!大家的祝福偶都看到了,偶真的好感動……一下子有這麼多的人跟偶說生日快樂,受寵若驚!俺睡著都笑醒了,大人們,偶會加油的。
同時要祝福各位大大平平安安、快快樂樂!!
修文DA某只來了……
月亮,偶看見你了,謝謝你的祝福!
還有若•非!不用躲,偶要麼你一個,乖乖的每章給打分,好孩子!
其他打分的全麼了!表怪偶花心,麼一個。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6:06
第七十五章 進入GI
夜深,貝洛克酒店大堂的小姐對走進來的人微笑地點頭,來人也回以點頭便進了電梯。
505號的房門被打開,昏黃的燈光影射著門外人影,門輕輕地合上,人已經進去了。
酷拉看了眼熟睡中的庫洛洛,儘量放輕動作地解下身上累贅並沖了個澡才上床。
發現孩子還睡得很熟,完全不受外界影響,酷拉亮了臺燈,從袋子裏取出用油紙包好的一包東西,撕了油紙以後,赫然是半本的日記。
他今天去見了俠客,他跟那兩個人並沒有發生衝突,因為俠客馬上就呈交了這包東西,說是黑濯的安排。
“媽又在搞什麼?”酷拉隨意地翻開日記,隨即因為入目的內容而僵住了,手微微發抖,唇角引不住地抽動:“愛吃胡蘿蔔?難道是他?衣魚?”
酷拉比卡只覺腦中一片絮亂,他不明白媽為什麼會有他筆友的資料,衣魚的存在應該只有他和自家的僕人知道,而媽從來沒有到過他的小屋,為什麼會知道呢?
為了尋求答案,他從第一頁開始看起,他沒有注意庫洛洛假裝轉身後,正眯著眼觀察他。
當庫洛洛看清楚那本日記以後不禁全身一僵,差點忍不住要跳起來搶那本日記,他沒有忘記黑濯曾經讓糜稽盜了他的日記,而那本日記正在酷拉手上。
正猶豫著要用什麼方法取回日記,卻見酷拉眼底裏的紅越來越深,漸漸抗散開來,日記本在他手裏被掐得變形了。
“庫洛洛竟然是衣魚!”
庫洛洛聽罷,腦海裏閃過無數個念頭,十秒後總結出一個答案——酷拉比卡就是他的筆友“愛吃胡蘿蔔”……
這……太巧了吧?
覺得太巧的人不只他,酷拉恨得理智全失,氣憤地將日記本擲得老遠。
“開玩笑!!”
再裝睡是不可行了,這一聲吼得太響亮了,庫洛洛揉著眼睛裝作被吵醒。
眼底的紅迅速消失,酷拉比卡終於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放低聲音:“KERORO乖,你繼續睡,沒事。”
乖順地點點頭,庫洛洛再次進入夢鄉……假裝的。
酷拉冷靜下來以後,哄著庫洛洛睡著了,視線又落在地上的日記本上,他終於還是忍不住取回來看,細心的看,直至天明時,終於看到最後,被撕掉的是庫洛洛被"懲戒之楔"限制後的部分。
因為身邊的孩子,酷拉已經儘量抑制住自己躁動的情緒,但他怎麼也無法平息內心天翻地覆,他的想法仿佛又一次被顛覆。
“為什麼……總是這樣呢?”酷拉靠著床頭,無法入眠。
但無法入眠的又豈止他一人。
翌日,黑濯跟小伊便敲響了505號房的門。
開門的是庫洛洛,他睜著一雙熊貓眼狠狠地瞪了黑濯一眼,瞪得黑濯莫明其妙。
“啊,酷拉拿到日記了!?”
看著那張平靜的臉,聽著這麼一句極具感情色彩的驚歎句加問句,庫洛洛真的很無言。
“啊!拿了?”黑濯推開了庫洛洛三步兩步走了進去,就見酷拉很平靜地收拾房間,那本日記放在桌子上。
“早。”酷拉打了聲招呼。
“早啊,你看完了?”黑濯不客氣地直搗中心。
酷拉手上動作一頓,沒有回答,繼續做自己的事。
注意到庫洛洛的瞪視,黑濯挑挑眉,轉移話題:“我今天會跟小傑他們出發去富商巴特拉的家,這個你們保存好,等西索和糜稽來了,我會親自指導你們進入這個遊戲。”
庫洛洛捧住那台GI默不作聲。
酷拉終於參與話題了:“你既然走了,怎麼指導師我們?”
“我自有辦法。”黑濯自信地笑:“等我的消息。”
酷拉與庫洛洛對看一眼,再點點頭:“嗯。”
他們認為,現在再反駁黑濯的話也是徒勞無功,倒不如順了她,看接下來的發展好了。
跟他們告別後,四個踏上了旅途。
乘上巴特拉包下的列車,深天星斗的時候他們便到達了一處城堡。
城堡內有序地擺放著啟動中的GI數台。
絕茲絕拉又噴了一頓唾沫解釋了一番,終於問誰先試。
黑濯一馬當先,舉高手:“我來!”
絕茲絕拉也想讓她先走,免得在這裏礙眼,才準備將戒指遞上去,黑濯就自己掏出一隻戴起來。
“這……”
“啊!”
“哦!”
從上到下,第一句是絕茲絕拉發出的不感相信的未竟之語;第二句是小傑的驚訝發聲;第三句是大夥的合音。
“我有!”黑濯揚揚手:“你們等我吧。”
笑咪咪地施放念力進入了GI。
進入了遊戲,黑濯環視這間畫滿圖案的房間,她找到了門的位置,毅然走了過去。
通過長長的廊疲乏後,終於見到了盡頭。
黑濯揮揮手,扯著帥氣的微笑:“HI,艾蓮娜,很久不見。”
艾蓮娜一跳,整個跳下了椅子:“黑濯!你真的來了。”
被美人抱著,黑濯嘿嘿發笑:“啊,是呐,我來了,而且我已經結婚了。”
“真的!”
“嗯,我老公長得好漂亮,下一個應該就是他,你會看見的。”
“啊,怎麼不讓他一起進來。”
“不是說要一個一個來嗎?”
“也對。”
這兩個女人,抱完以後乾脆拿出零食慢慢聊起來,也不管外面的人要等多久……因為她們壓根兒忘記了。
終於在三個小時後,黑濯突然間寒毛直豎:“死了,我們聊了這麼久,小伊一定擔心死了。”
“啊,你老公?”
“對啊,他肯定要生氣了。”
“……”
“艾蓮娜,要聊天以後你繼續找我聊,但現在有件事我要拜託你。”
“嗯?”
“我要帶一個沒有念的人進來,你幫我。”
“沒有念進不來。”艾蓮娜苦惱了:“或許找李四特他們問問。”
“辦法我已經想好了,只要你們給我那只能帶卡離開遊戲的盒子,讓我帶上一張同行卡,嘿嘿,你幫我給磊紮說說,我就可以帶上人到這裏來了啦。”
“……哇,你分明有備而來嘛。”
“艾蓮娜大美人,幫我一回啦。”黑濯使出撒嬌絕招。
艾蓮娜無力招架:“好吧,我幫你就是。”
哦,目的達成,庫洛洛解決了。
黑濯笑眯眯地親了親艾蓮娜:“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艾蓮娜捂著臉笑得甜蜜蜜:“哎呀,明知道你的身份,被親了還是很高興。”
“那我多親你沒關係,反正你是女生,小伊也不會吃醋。”黑濯呵呵地笑。
真的嗎?是真的嗎?
黑濯的ROM卡是GM記憶卡,被輸入資料後基本上無敵了。
告別了艾蓮娜,黑濯進入遊戲。站在那片平原上,黑濯伸了個懶腰,大聲吼:“GI!我來了!”
“三個小時你在做什麼?”
背後傳來森冷的聲音讓黑濯僵住了,她涎著一臉討好的笑回首:“呵呵,小伊,你看到艾蓮娜了吧,我說的朋友之一喲。”
伊爾謎不說話了,只有黑濯知道某人正在生氣,馬上噤聲,不敢多作辯解。
“呃,小伊,趁著人少,我現在要進行一件大事,你先別惱。”
“嗯?”
伊爾謎疑惑地盯著黑濯拿出一張卡片——266號B-150的卡片“通行票”。
“我要去接庫洛洛,小伊你要等我喲。”說罷,黑濯已經催動卡片消失了。
伊爾謎瞪著黑濯消失的方位,環顧四周以後動手挖起地洞,整個人埋了進去……他相信黑濯不會太快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無言……
感謝大家的留言,偶看著了,大夥都認為庫洛洛的行為失常了,那確是,但某霧就是想碼他那個動作,感覺很可愛,親們見諒啊……偶要慢慢改變庫同小了,酷同小也難逃一改……日後見真章……讓俺們的改革慢慢來,慢慢進行哈。
注釋:
衣魚——(Lepisma saccharina)是衣魚科昆蟲的通稱,一類較原始的無翅小型昆蟲,全世界約有100多種。
外部形態
身體細長而扁平,上有銀灰色細鱗,長約4~20mm。觸角呈長絲狀,腹部末端有2條等長的尾須和1條較長的中尾須,咀嚼式口器。
食性
衣魚愛好富含澱粉或多糖的食物,如:膠水裏的葡聚糖、漿糊、書籍裝訂物、照片、糖、毛髮、泥土等。如經常損壞書畫的為西洋衣魚(Lepisma saccharina)、齧食衣物的為敏櫛衣魚(Ctenolepisma villosa)、在廚房牆壁上爬行的為小灶衣魚(Thermobia domestica)。可是衣魚對棉花、亞麻布、絲和人造纖維等也毫不抗拒,甚至連其他昆蟲屍體、自己脫的皮也是照吃不誤。饑餓時甚至連皮革製品、人造纖維布匹等也吃。不過衣魚能夠捱餓數個月,身體機能也不會受到傷害。
最後重點……就是駐書蟲一隻……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6:07
第七十六章 大夥進GI
這一回黑濯見到的是依妲,同樣哈拉了一番後她被傳送到了友克鑫的某處港口。
迎著海風,黑濯伸伸懶腰,深吸口氣,空氣中是大海特有的鹹腥味。
同GI的時間是一樣的,這港口也是星光燦爛的夜,浩瀚的海洋與無垠的天空仿佛銜接在一起了,點點星光與灼灼波光相輝映,星光閃,波光爍。
撐著欄杆,黑濯漆黑的眼珠子裏映射著那點點銀光的壯觀景像,喟歎一聲:“好美,你說是吧,小伊……”
回過頭來,這港口除了他還有誰?
“哦,對哦,小伊在GI裏。”
海風拂亂了她一頭半長的黑髮,她突然想念起伊爾謎:“唉,還是快點找上他們回到小伊身邊吧。”
夜深,這街道上久久不見一輛計程車,黑濯的手擺了半天沒有招到半輛計程車,反而是一輛火紅色的跑車停下來了,車上戴著墨鏡、身材火辣的性格大姐姐拋了個媚眼:“要搭順風車嗎?帥哥。”
……為什麼帥哥總這麼容易遇上好糠的事呢?
黑濯慨歎世道如此,一邊搖頭一邊掛起一抹狀似無耐助憂鬱的淺笑:“小姐,會不會打擾你。”
美女的墨鏡滑到鼻頭上去,眼睛裏滿滿的驚豔,連忙擺手:“不麻煩,快點上車,你要去哪?”
“好吧,那就打擾你了,請送我到貝洛克大酒店。”黑濯可不跟她客氣,臉上表現得一副很謙恭模樣,動作卻一點也不模糊,她俐落地拉開車門上車順道報了地址。
美女踩了油門車子便溜出去了,雖然那個速度真的有點辱沒了這輛性能不錯的跑車,但美人卻執意將速度維持在60km/h間,於是當黑濯到達貝洛克大酒店時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以後的事,然後她與大美人的話題由模特談到開房間上來了。
黑濯婉拒了美人熱情的邀約,走進了酒店大堂。
大堂的小姐還記得黑濯,於是很禮貌地跟他打招呼。
乘著電梯上到五樓,黑濯敲響了505號房的門。
開門的是酷拉,他看見黑濯以後一臉的驚愕:“爸呢?”
他們倆不是形影不離的嗎?
黑濯歎了口氣:“在GI裏,快點吧,西索他們來了沒有?”
“現在是半夜裏。”酷拉比卡皺眉:“KERORO還在睡。”
“那傢伙早醒了。”黑濯指著酷拉比卡身後的庫洛洛:“軍曹,早啊。”
庫洛洛只是點點頭,懶得跟黑濯打招呼。
“怎麼醒了,吵著你了嗎?”酷拉熱心地蹲身跟庫洛洛說話。
庫洛洛自覺地伸手揉著眼睛,裝得一臉還沒有睡醒的模樣:“啊,我醒來了。”
黑濯唇角抽了抽,笑著抱起了庫洛洛,悄悄地跟他耳語:“小樣,你究竟是變化系的還是特質系的?裝得忒像樣的嘛!”
在酷拉看不見的死角裏,庫洛洛是一臉的精明,冷哼:“哼,彼此彼此,你不也挺能裝的。”
……
“呵呵……”
“哈哈……”
“軍曹,你真可愛。”黑濯笑眯眯地伸手去掐庫洛洛肉肉的臉頰。
庫洛洛痛得眉梢一跳,馬上涎著兩泡眼淚:“哥……媽掐得我好痛。”
酷拉馬上從黑濯手上搶庫洛洛,眼見那張白白嫩嫩的臉上已經一片通紅,他惱了,微責:“媽,你控制一下自己的力道。”
黑濯挑高眉,鄙視地瞪了庫洛洛一眼,她聳聳肩:“沒事嘛,當我的孩子,習慣就好。”
酷拉送她一顆衛生球,憐惜地揉著庫洛洛的臉頰:“西索已經來了,他們在隔壁。”
“那好吧,我叫醒他們。”
她黑濯可不是混假的,這個“他們”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於是她一臉興奮的跑到隔壁去,也不準備敲門,抬腳便踹,想要看著房間裏人驚慌失措的模樣。
結果她才踹出去,門開了,西索的手臂正擋在那鞋底上。
“早?”全身只有腰間轉著一小方毛巾的西索笑眯眯地打招呼。
黑濯把他從上至下打量了一番:
頭髮:濕的。
身體:濕的。
毛巾:圍著的。
雙腳 :濕的。
“嘖!洗澡了?”
“嗯?”西索的拇指比了比水聲潺潺的浴室:“正被你打擾了?”
不用說,有人躲在浴室裏不願意出來了。
黑濯挑高眉:“啊,那你們快點搞定就到酷拉的房間來吧,我們要進GI了,快點!不然我一會就沖進去揪人咯。”
她才剛剛嚷完,浴室裏傳來一陣兵荒馬亂的嘈雜聲。
西索倒是大方地笑著轉身往浴室裏嚷:“聽見了沒,快點?”
那陣嘈雜延續下去,黑濯掩著唇笑得貓膩。
西索聳聳肩:“就這樣?”
門碰地關上了,黑濯笑眯眯地往酷拉的房間裏走。
酷拉就抱著庫洛洛站在門邊把一切全看在眼裏,他眉頭皺得很緊:“西索這人無視禮教就罷了,但他應該收斂,跟叔叔在房間裏……還要這般張揚拔扈,真是……”
最後他不說了,搖頭歎息著。
……真像個小老頭。
黑濯翻翻白眼,再看了眼庫洛洛,心裏想:酷拉啊,你也沒比他們倆的處境強大多少啊。
感慨:“等這事結了就給搞個婚禮吧。”
酷拉原本想說兩個男人不能搞什麼婚禮,但隨即知道除了這樣沒有別的辦法,也就不再發表意見,他壓根兒不知道黑濯把他列入了婚禮名單內。
黑濯倒是邪笑著問庫洛洛:“你說好不好?”
“好。”庫洛洛答得更快。
酷拉連忙退開幾步:“你別教壞KERORO。”
“……”他還需要我教壞?
蒼天啊,好冤……黑濯很無言。(- -他的確是你教壞的說……)
“好啦,不跟你們爭辯這些,拿GI出來,讓我告訴你們使用方法。”
催促著他們進房間裏,不一會西索和糜稽都來了。
糜稽進來的時候沒有忘記狠瞪黑濯一眼,結果換來她長腿一絆,讓他直跌西索懷裏,又是一陣叫囂笑鬧,老半天後才在酷拉差點暴血管的狀態下平靜下來。
黑濯將GI的放在大夥面前,按照絕茲絕拉的介紹給他們復述了一遍。
“好了,你們明白了吧?”
“嗯。”
她把ROM卡和戒指分給這三人,庫洛洛的份就免了。
“那誰先進去。”
“我吧。”酷拉比卡上前一步:“但KERORO怎麼辦?”
“我有辦法帶他進去,你放心。”黑濯接過他懷裏的庫洛洛:“你安心上路吧。”
這句話怎麼聽怎麼彆扭,庫洛洛更是一掌刮在黑濯臉上:“烏鴉嘴。”
黑濯自知失言,只能嘿嘿傻笑著糾正:“啊,小酷,你進遊戲吧,很快就能見到我喲。”
酷拉點點頭,手施入了念力注入遊戲中,嗖地消失在眾人眼前。
西索興趣來了,眉梢吊得高高的,銀眸裏儘是興味。
糜稽已經忘記了尷尬,靜圍著這部遊戲機嘖嘖稱奇。
“好了,等他讀取完畢就到你們了,我們GI裏見。”黑濯一手環抱著庫洛洛一手拿出一張卡片:“同行!到伊爾謎?揍敵客身邊。”
只覺一道吸引力將他們倆扯起,然後他們倆再次出現就是在天蒙亮的平原。
新手進入的小屋屹立在平原中,然後那彎彎的臺階上走下來一人,是酷拉。
庫洛洛掙開黑濯的懷抱跑向了酷拉,然後他們討論起地心吸引力與虛擬世界的平衡關係。
黑濯聽不懂,她想找的是小伊,左右環顧沒有看見熟悉的人,她心裏是一片的慌亂,雙手圈在唇邊就嚷:“小伊~”
黑濯的聲音在空曠的平原裏擴散開去,一浪一浪的音波讓野草蕩開一環一環漣漪。
剛剛從進入GI的西索挑高了眉,庫洛洛也翻了記白眼。
“她的肺活量還是這麼強大。”合音。
酷拉倒是被嚇著了,沒有注意這兩隻什麼時候一起見只過黑濯的本事了。
聲音消散後,一切回歸寂靜。
黑濯心慌了,但馬上她只剩下驚慌。
一隻手從土裏伸出來捉住了她腳踝。
“哇啊……”黑濯驚叫起來。
然後美人破土而出。
“啊!”黑濯繼續驚叫:“僵屍新娘Ⅱ!!!”
蝦米?
眾人被黑濯唬住了。
伊爾謎拂拍著肩上塵土,一臉的雲淡風輕:“回來了?”
黑濯大張的嘴闔上,點點頭:“回來了。”
“小伊,我好想你。”黑濯撲上去。
“我也想你。”伊爾謎穩穩接住。
當時,那些人盯著甜蜜蜜的兩人,有一種感覺……被耍了……
作者有話要說:俺....米話說...
明早想想要說啥哈,大人,偶趕不上修文,明天修吧,阿門....
最近JJ那個抽,唉....總把章節抽沒了...大夥試試在最後一章發言,不用打分的,應該能下到下一章去的....俺也只想到這個辦法了,,阿門...要麼等不抽的時候再看吧,今天更新了看到沒有擺上來,怕親們說偶偽更,偶米有偽更哇...是JJ抽,你們抽JJ去..表PIA偶喲..
那個,它經常抽回到七十二章停住,偶很無耐……其實這段放該貼那裏,偶轉過去貼……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6:07
第七十六章 打不死的小強
等糜稽也來了,這下子六人集中了。
“對了,小傑和奇牙怎麼不在?”黑濯問小伊。
伊爾謎很低調地說:“睡著了。”
……
好吧,反正他們倆的未來是光明的,那就不管了。
黑濯呵呵地笑兩聲,算是把這件事打發過去了。
其他人看見這兩隻不負責任的兄姐系物體,連對小傑和奇牙生起點點憐憫之意都不行了……歸根到底就不該成為他們的後輩,活著找罪受。
西索一肩扛起糜稽,揮揮手:“你要的東西我會找來?”
他說罷,人已經疾奔而去。
黑濯遠遠地揮手:“哎!見著了小傑他們要幫幫忙喲。”
西索頭也不回地揮揮手,表示已經聽到了。
拍拍手,黑濯樂得清閒:“哎,反正他會照顧糜稽了,你們慢走。”
“你根本就是自動遮罩他的慘叫。”庫洛洛吐糟。
酷拉來不及捂庫洛洛的嘴,後果就是招來一記爆栗,還是頂響亮、挺清脆的一記。
這邊庫洛洛忙著跟酷拉裝可憐、撒嬌,再也沒有人頂黑濯的嘴了,於是她說話了。
“嗯,我們的目標就是等小傑他們把遊戲玩完。”
“……”
幾人同時僵住了,開始懷疑這個人進來遊戲的目的。
“當然還要去探望我們的朋友啦啦。”黑濯伸出手:“BOOK。”
拿著本子開始尋找通信錄,本子裏只記載了遇見過的人的紀錄,但她的本子有默認的GM通信錄,很快就挑出了自己要找的人,接入通信。
對方仿佛在睡覺,被打擾了很不耐煩[誰啊!]
“篤恩,你家在哪?我要來找你們玩。”
[……黑濯!!!!]
“是啊。”
那邊突然傳來了一陣倒塌聲,然後通信中斷了。
……
“他是怎麼了?”酷拉比卡疑惑地問。
“大根他房間裏的垃圾山倒塌了吧?”黑濯收回本子:“罷了,等他醒來了再算吧,我們先走。”
“有沒有地圖?”酷拉環視一望無際的平原,認為必須要慎重處理。
“沒事沒事,跟我走就好。”黑濯環著小伊的手臂就走。
“她好像知道路。”庫洛洛注視著黑濯的背影說出自己的感想。
“我說過,我有份製作這個遊戲是吧?”黑濯笑眯眯地回首:“說真的,軍曹你沒有辦法玩這個遊戲真是很可惜,這遊戲很有趣喲。”
“……”
“等你可以用念力以後,我帶你去找磊紮玩玩呵。”
庫洛洛撇開頭不理會黑濯,在他的認知裏,黑濯的任何提議和要求只需要選擇拒絕或無視。
那邊黑濯也不在意,繼續帶著人走。
“我們被跟蹤了。”酷拉比卡細心觀察四周:“大概在很遠的地方。”
庫洛洛就是沒有了念力,本身能力也不錯的,他當然知道有人監視,只是沒說話,眼看走前面的人完全不理會,就知道威脅不大。
他還沒想完,天空中一道光閃過,突然出現在眼前的一人打量著他們。
“呵,比早前的兩個小孩子有趣多了。小白臉、大美人、小美人、小孩子,不錯的組合。”
聽罷,黑濯等人面面相覷,同時用溫柔的微笑照向來人。
“哦,那你想幹什麼?”黑濯禮貌地問。
“嗯,你們是新手?”
“你說呢?”酷拉反問他。
“又是這樣的回答。”早上那小孩子也這樣,就愛裝,不過這幾人好像比那兩個小孩子還弱(你這是什麼直覺啊?)可以欺負一下子:“小白臉和小P孩就算了,這兩個美人跟我走吧?”
沒等他得意的笑完,酷拉已經一記鐵拳過去:“我不是女的。”
可惜對方已經聽不見。
庫洛洛自然知道那拳頭的味道,壓根兒不敢吱聲。
黑濯盯著那人扭曲的臉,不禁拭一把同情的淚:“可憐的孩子,牙齒都掉了。”
“我原本打算免費給他服務的。”伊爾謎如是說。
……
好吧,繼續走吧……
太陽照耀大地的時候,他們終於到達了第一座城市——安多奇拔。
這座小城市在陽光照耀下一片生機盎然,隨著人流走動,他們很快就注意到那片貼滿懸賞圖的牆壁。
黑濯敢肯定小傑他們剛剛來過了這兒,漫畫裏有過這麼一場。
為了不打亂他們的命運,黑濯決定不跟隨他們的路線:“呐,我們先去吃早餐吧。”
酷拉一直抱著庫洛洛走在後頭,他發現四周的人有意無意地把視線集中在他們幾人的身上,於是小聲提醒庫洛洛:“KERORO,記住不要離開我身邊,知道嗎?”
“嗯。”庫洛洛乖乖地點頭。
才轉頭那一會兒功夫,就見那邊一對夫妻竟然不知道從哪里摸到的隱藏NPC,弄了一堆珍稀卡片,頓時危險度上升數倍。
酷拉捂著額頭,一陣無力感:“你們……可不可以低調一點。”
“啊?我已經很低調了。”黑濯撇嘴。
“我們並沒有張揚。”伊爾謎附和。
……
一個面無表情地吃下幾大盤面贏下大胃王比賽,一個直接把人家上屆拳擊冠軍K.O.掉……還夠得上低調嗎?
於是當他們繼續遊玩下去的時候,終於發現麻煩來了。
中午,某餐館。
黑濯這人比較急,在伊爾謎還沒拿起勺子,酷拉仍在為庫洛洛墊高椅子,庫洛洛尚在裝嫩的時候,她已經先一步開動,才吃一口,馬上按住了酷拉的手:“不吃了,有毒。”
……
不需要多餘的言語,各方面攻過來一群人。
念釘飛,拳頭揮,鎖鏈甩……
然後人全擺平了,興致被打擾了,他們也不想留在這裏,領上庫洛洛便走。
一路上沒少了襲擊,較強的,弱的,甚至弱得不像樣的都來了,那些人像小強一樣,打退了一批又一批。
“天啊,聖鬥士來這裏開班授徒了嗎?怎麼都不死心?”黑濯悲號問天:“我好餓!!!都沒力氣了!!!”
“到野外去吧。”伊爾謎沒多說話,彎腰將黑濯抱起來:“走吧。”
不少躲在暗處侍機攻擊的人摔了出來,沒摔出來的都呆了……嘎,這女的好有力……這男的好沒面子。
有人抱著走,黑濯當然願意:“對,去打獵吧。”
主意得到一致認可,四人往野外去,但背後的人仍窮追不捨。
“等我一會。”伊爾謎放下黑濯。
“嗯。”黑濯知道小伊大概是要殺雞儆猴了……唉,這些人就是不知道珍惜生命。
還沒站半分鐘,黑濯聳聳肩:“你看好軍曹,這邊的我來解決。”
又來了一堆,黑濯也決定出手了。
獵人遊戲,挺麻煩的……
黑濯也走了,酷拉抱著庫洛洛靠樹站著:“如果一會還有人來,你記得躲好,不要作聲。”
“嗯。”庫洛洛乖乖點頭,手卻往袋子裏摸……念沒有了,他的工具總沒有丟,冒險帶在身邊果然還沒有錯。
作者有話要說:佳人有約,逃了,明天來檢...
此抽已是成追憶,某霧氣炸也枉然……
JJ抽了幾天,俺的心情從洶湧澎湃到風平浪靜也就是這麼一個升化的過程……好吧,JJ抽JJ的,某霧抽某霧的……照更不誤,大銀們,這是在鍛煉你們對抽的靈敏度和解決能力啊,文是在的,能不能看到就看你們各顯神通了……
望天,喝茶,歎氣……啊,這年頭當讀者的確不容易啊……
作者:
雪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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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7-22 16:07
第七十七章 流星街的孩子
酷拉並非杞人憂天,他擔憂的事實恰恰來了。
出現在他面前的人明顯是來者不善,而父母尚未回來,他知道自己至少要堅持到二人回來。
酷拉將庫洛洛往身後推去,把他護在身後,戒備地瞪著來人。
那是九人的小隊,暗處埋伏了三人,六人包圍了他倆。
“小美人,乖乖將卡片交出來。”看見是一個小美人和小P孩,對方生起輕敵之意。
酷拉比卡真想一拳把人給揍翻,但他知道不可以,因為他現在必須做的是保護庫洛洛。
分析利害以後,酷拉決定以文明的方法解決問題:“你要的卡片並不在我身上,我可以給你們看我的卡片冊。
聽見他的答案,那幾人互覷一眼,帶頭的人先說話:“拿出來看看!”
見對方答應這一方案,酷拉也不猶豫,叫出了自己的BOOK,並將它推到對方那邊:“看吧。”
對方派出兩人走過來看,一人防備一人檢查。
看到這裏,酷拉皺緊了眉,從對方的動作可以看出他們並非普通團夥,行事謹慎且有條有理,可見不好對付,如果事情能就這樣結束是最好的。
不消一刻,他們已經確認了,退了回去。
其中一個彙報:“老大,真的沒有。”
“那個小子呢?”那帶頭的並沒有忽略庫洛洛,指著他。
酷拉臉上不見異色,只是很平淡地說:“他沒有,你看他的手,沒有戒指吧?他是這遊戲裏的NPC。”
聽了他的話,對方沉默了,仿佛在考慮下一步。
“那把他給我們。”
對方果然不願意輕易妥協。
“……不能。”酷拉護著庫洛洛退後一步:“他對你們沒有用,如果你要卡片,那不如等我的父母回來,我讓他們將卡片給你。”
沒等頭頭回話,那邊的小兵已經先說話了:“不得!老大,那兩個人很厲害,他們回來了肯定會殺光我們。“
“是啊,他們剛剛對付城裏的人,可是很猛的。”
老大想了想,決定下來了:“把他們捉起來,威脅那兩人吧,如果他們敢反抗,我們就把這小美人殺了。”
“你們捉我就好,這個孩子放走。”酷拉提議。
“開玩笑,既然他對你這麼重要,當然要一起捉!把他們都捉了,要是敢反抗,全給我砍那小子。”
“嘖。”酷拉咬緊唇:“KERORO,你從現在開始站在這樹旁邊。別怕,別離開,我會保護你,只要爸媽回來就好了。”
始終不參與討論的庫洛洛點點頭,其實他根本不懷疑事情會變成這樣,跟壞人談條件實在太蠢了,他慶倖這頭子並不聰明,如果聰明一點的大可以騙酷拉比卡就犯,控制酷拉以後更有利。
那群人聽了頭子的命令馬上便攻過來,酷拉也不跟他們客氣,念鏈具現化擋去各路攻擊,只可惜他要護住身後的庫洛洛,動作放不開來,只守不攻難免顯得吃力,而且埋伏的人不知道會有何種舉動。
知道他護著身後的孩子,所有人把攻擊的目標放在了庫洛洛身上,酷拉眼珠子是絳色的,念鏈像一尾游龍,無限延伸以後精確地擋住所有攻擊,趁對方不備奉上拳頭,有來有往。
火紅眼的酷拉,強化系的拳頭連窩金都招架不住,何況這幾個人,有兩個已經倒地不起了,見狀,其他的人也不敢輕舉妄動。
酷拉比卡也不主動攻擊,他心裏盤算著這樣下去,拖得越久越好。
庫洛洛始終沒有顯現出一絲驚慌,死亡與攻擊至於他只是家常便飯,想要驚慌還得裝,現他墨黑的眸子左右移動,關注兩邊的草叢……有時候,也得自己解決事情。
袋中握緊武器手柄的手緊了緊,他不打算警告酷拉這兩邊的動靜,一是不想暴露實力,二是酷拉並不需要提醒。
對方竊竊私語片刻,陰笑著擺開攻擊姿勢,緩緩地邁著步分開幾個方向。
酷拉的念鏈繚繞在四周發出叮叮噹當的清響。
風吹過枝葉,沙沙的奏起樂章,這應該讓人心情舒爽的時刻在這幾人間只有緊張和惡意。
不知道是以什麼為信號,只知道他們都攻過來了,前面五個人,兩邊埋伏的兩人,五人主攻酷拉比卡,兩人主攻庫洛洛。
酷拉比卡沒有得選擇,他反身護住了庫洛洛,念鏈擋住了兩邊的人,後方也擋住了四人,只剩最後一個沒有擋住。
他失算了,人的攻擊是靈活的,軌道是會改變的。
酷拉最後想到的是護住庫洛洛,於是伸手想去摟這具幼小的軀體,但庫洛洛卻撐著他的左肩躍起,他的眼睛只來得及捕捉到寒芒一閃,緊接接著是唰一聲俐落的穿刺聲,有熱液濺射在他臉側,然後那小臉上也是點點滴滴的紅,但那雙墨黑的眼睛卻平靜得駭人。
酷拉比卡知道有事情發生了,但沒有來得及想清楚是怎麼回事,肩上壓力再次加重,庫洛洛就著他的肩膀支撐,抽出沒入對方胸膛的利刃,橫手一劃,同時劃傷了另四人的手。
電光火石間,對方跳開了,庫洛洛也落地了,右手握著一指匕首,血紅染紅了他的臂膀。
酷拉比卡看了眼那柄匕首,再站起來回過頭。
只見不遠處倒下的是對方的老大,趴在地上,已經流了一攤的血。
他沒有猶豫,把那人的身體推轉過來,可以看見那人左胸上一條細小的縫,血正冒出來,可見傷口之深……他已經死了。
抬首看向剩餘的六人,顯然他們也未能反應過來,然後有四個人瞬間倒下了。
“媽的!有毒!”剩下的兩人醒覺過來。
“這小子夠狠,他媽的陰毒!”
乘勝追擊才是明智之舉,庫洛洛甩著手中利刃上的血腥,無所謂地喃喃:“還來嗎?這種毒可是沒有解藥的。”
……
毫無勝算,那兩個人連同伴也顧不上,轉身要逃。
白光閃過,兩人同時倒下了,腦門各釘一枚念釘。
伊爾謎躍落二人面前,掃過去一眼:“黑濯呢?”
“我在這!”黑濯聞聲跳到小伊身邊,注意到周圍的環境以後往他身邊挨了挨:“啊,你們真把人殺了?”
“你去哪了?”伊爾謎問。
“哦,有另一批人來了,我去把他們打得半死不活,花了點時間。”
“你不應該離開,他們分批前來,應該留在原地處理。”
面對小伊的責備,黑濯只有認了,她確實在對敵方面經驗不足:“啊,對不起。”
庫洛洛悄悄地將匕首收回包包裏,發現酷拉仍在發呆,伸手要去拉他的手,卻被他躲開了。
那只手躲開了他,他心裏空蕩蕩的,仿佛有什麼被觸痛了。
“這是怎麼回事?”酷拉問。
“啊,不就是來找我們要卡片的嗎?”黑濯皺緊眉。
庫洛洛知道酷拉問的是什麼,心裏考慮如何作答。
“不對!”酷拉反駁,然後指著庫洛洛:“KERORO為什麼會殺人!”
這下兩雙眼睛全聚在庫洛洛身上了。
黑濯冒了一腦門的冷汗,然後問:“你殺的人?”
“只殺了一個,另四個被麻醉了,我刀子上的是麻醉藥。”庫洛洛是說給酷拉聽的:“殺那個人是因為如果不殺他,他的刀子就要刺到你身上。”
“你不是第一次殺人。”酷拉肯定地說出重點:“在殺人時,你的眼睛裏沒有一絲異樣情緒,你知道自己看上去就像跟父親同等級的殺手嗎?”
……他要是驚慌才有鬼好不好?
黑濯翻白眼,腦子迅速轉動起來,雙核齊動。
“酷拉,軍曹會殺人並不奇怪啊。”黑濯說。
這下所有人都瞪著黑濯,等她的下文。
“因為他是從流星街出來的,流星街的孩子能不懂殺人嗎?”
驚天大雷轟下,轟呆了酷拉和庫洛洛。
流星街!!!
她幹嘛!!!
“你為什麼要把他丟到流星街!”酷拉第一反應就是這是黑濯的傑作。
庫洛洛差點要跳起來踢黑濯,問她發什麼瘋,還好酷拉先了一步,於是他冷靜下來靜觀其變。
黑濯翻翻白眼……雖然這是她要的效果,但她也真的不爽耶。
“不是我丟的,是你的關係。”
“我?”酷拉皺緊眉。
“事情是這樣的。”黑濯舉起一指,然後伊爾謎垂下了眼瞼,庫洛洛別開了腦袋……某人開始忽悠了。
“你說!是怎麼回事?!”猶不知某人已經開始忽悠的酷拉催道。
“軍曹出生以後,我把孩子扔給你照顧。”
“嗯。”肯定是這樣。
“有一天,你看見了旅團的人,於是把他扔在家裏尋仇去了。”
“……”
“那一戰你殺死了兩個旅團的人,於是旅團決定報復,他們偷走了軍曹扔到流星街。”
“……你們不可能讓這事發生的。”
“嗯,所以我跟小伊去找他們報仇,結果中了他們的計,我跟小伊都被傳到不知道哪年代去了,回不來了。”
“……”
“然後,上一回我穿越的時候知道了整件事,於是到流星街去找軍曹,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在流星街流浪了八、九年,你覺得在那裏活了這麼多年,能不懂殺人嗎?”
雖然黑濯說的事情很籠統,但酷拉卻無法反駁這事情,一是因為太合理了,二是因為他看過庫洛洛的日記,知道流星街的事情。
真的是這樣嗎?因為他……一切變得不幸嗎?
這時候,黑濯觀察著酷拉的表情,知道他相信了,不禁擦了把冷汗,松了口氣。
抬頭發現伊爾謎和庫洛洛都瞪著她看,於是她拉開燦爛的笑容,食指與拇指一圈,擺了個OK的姿勢,唇無聲地張合:[搞定了。]
……
庫洛洛瞪著黑濯,試圖瞪死這個不知廉恥的。
突然黑影覆下,他被按進溫暖的懷抱:“對不起、對不起……”
一聲一聲對不起訴說著他的謙意。
但庫洛洛的心卻隨著聲音而沉重,胸腔一陣緊窒感。
……其實要說對不起的,是他啊。
這兩人均一臉的落漠,黑濯悄悄挨近伊爾謎,悄聲問:“小伊,我做錯事了嗎?”
“你沒有錯。”伊爾謎給予肯定的回答。
小伊說沒錯就沒錯,黑濯的心情馬上由烏雲密佈轉為陽光燦爛:“那好,由他們在這裏摟摟,我們先找些吃的。”
“好。”
大晴天的……有人歡喜,有人愁。
作者有話要說:暈,卡得發不了文……
不知道是因為抽還是因為三月期限到了,俺今天終於從同人榜跌下來了……望天,心情有點悶,有點蒙,終於還是結束了,好吧,自勉一下,俺繼續努力……把這文完美地碼到番外結束吧。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6:07
第七十八章 謊言與預言
在GI的第一天在野外找到吃的,並在黑濯充當野生動物園郊遊團導遊的情況下,度過了一整天。
晚上,四人決定在野外湊合著過一晚,因為他們完全忘記了在這遊戲裏要用遊戲幣,黑濯什麼都有,就是沒有遊戲幣,所以今天只好先這麼著,明天再想住宿和錢的問題。
林間點起一堆篝火,酷拉摟著庫洛洛入眠,黑濯和伊爾謎則相偎依著甜密密地一邊點數天上的星星,一邊詩情畫意。
庫洛洛從酷拉懷裏鑽出來,輕手輕腳地走到黑濯身邊。
黑濯先是看了眼酷拉:“他怎麼了?”
庫洛洛整個逃開了,酷拉怎麼可能沒反應。
“給了點麻醉藥。我已經控制好分量,對人體無害。”他後面那句仿佛是說給自己聽的,說得特別的輕。
聽見庫洛洛的回答,黑濯挑高眉:“你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跟我說?”
“我要問你,今天早上撒了這麼大一個謊,你準備怎麼辦?”庫洛洛一整天,他的秘密,他的慌言已經像滾雪球那般,越滾越大了了,以後這個謊該怎麼圓?
黑濯盯著庫洛洛不安的神情,噗嗤地笑了,突然覺得他真的很可愛……怪不得當年會聽了她的話後將自己弄成四分之一禿。
“我說團長大人。”
“嗯?”
“我什麼時候說謊了?”黑濯聳聳肩,攤攤手:“沒有哇。”
“……”伊爾謎拿起樹枝挑弄著篝火。
“你早上不是說謊嗎?我可是知道真相的人。”庫洛洛鄙視地睨了一眼猶在胡言亂語的黑濯。
黑濯搖搖頭:“庫洛洛,你人兒變小了,我可沒有把你的智商變小。”
“……”
“什麼是謊言呢?”
“假話,欺騙之言,沒有根據的話。”庫洛洛詞典搜索出詞義。
黑濯一邊聽一邊點頭:“不錯的孩子,學習挺專心的。”
庫洛洛唇角為之一抽,真想割開她的腦袋看看裏面裝的什麼零件,怎麼總是這麼脫線?
“好吧,既然是假話,欺騙之言,沒有根據的話。那你說我早上說了哪些是假話,哪里欺騙了酷拉,哪些話沒有根據來著了?”
“全部。”庫洛洛堅定地回答。
“……所以說書呆就是書呆,盡讀死書,怎麼就不會轉彎呢?”黑濯惋惜地搖搖頭:“你再這麼下去,早晚也就是酷拉這般的死腦筋。”
庫洛洛無言了,他其實想說:是你的腦筋太扭曲了。但他想聽下文,所以並沒有打斷黑濯的慨歎。
“呐,我說,你不是這個時空的人,那對啊,我用兔子把你八歲的模樣拉來了,所以我說的也沒有錯。”
……
“我說你的流星街活了七八個年頭,以你這年齡計算,的確是七八個年頭沒錯吧?”
……
“所以,我並沒有說謊啊。”
“你根本是在強詞奪理!”庫洛洛受不了,指著黑濯吼。
“對媽媽要禮貌點。”伊爾謎一棍子打庫洛洛手上,打得他直齜牙。
“我沒有哇。”黑濯拍拍小伊的手:“別打太大力,留痕跡了明天酷拉又要罵我了。”
這一回伊爾謎不說話了,繼續挑他的火堆,添上些新柴。
“你還說沒有!你說什麼服仇,還有旅團的事,不就是你編的!”這回庫洛洛眼見那大大的眼珠子正瞄過來,他沒敢伸出手來,他是君子不吃眼前虧。
“我沒有編啊,我那是分析!”黑濯舉起一指,一臉正氣凜然。
但熟知她本性的人又怎麼不知道這是她忽悠人的開端動作呢?
“……”
“難道我分析得不對嗎?根本福爾摩斯的理論,每個人的行動、每件事的發展都是環環相扣的。所以根據我對酷拉比卡的瞭解並加以分析後,能肯定他絕對有可能會為了找旅團復仇而做那事。而我也絕對有可能會把孩子扔給他,或者找你們報仇。而你們也絕對有可能會復仇,畢竟酷拉已經“殺”了你們幾個人,然後你們不能殺他的情況下,只能將仇恨轉加到他重要的事物身上,惹不起我的你們也絕對有可能會選擇對我的孩子動手……你覺得有哪件事不可能發生?”
庫洛洛不知道福爾摩斯是誰,但他細細想著黑濯的話,的確每件事都有依有據,一時間反駁不了。
“所以。”黑濯裂唇燦笑:“我的不是謊言,而是預言。”
該死!反駁不了……
“你是這麼認為,但酷拉不會承認。”庫洛洛垂死掙扎。
黑濯突然以手擋唇,挨近庫洛洛悄聲說:“庫洛洛,預言一天沒有被揭穿都不是謊言,只要我們配合好,時機成熟的時候我將你變回大人,然後……我就告訴酷拉說KERORO回未來過幸福生活了,嘿嘿……那事情不就結了。”
……
“反正未來的事酷拉不會知道,到時候我就堅持說他改變了歷史,不就得了,你說是吧?”
篝火偶爾傳出劈啪響,蟲鳴吱吱,蛙聲一片,流水潺潺……
火紅的光照亮了伊爾謎姣好的臉容,也照亮了庫洛洛清秀的小臉……此刻他覺得自己有一天或許能像那女人臉一樣癱然了……
他霍地站起來,跑回原處,鑽進酷拉懷裏奮力進入夢鄉……跟黑濯扯這個真是太蠢了……不過她說的不無道理,的確這是最好的辦法。嗯,那這一關卡已經通過,要注意的是變回原樣以後要怎麼處理這一切……得好好想想。
於是某人一整夜都沒睡……
第二天早上,三人神清氣爽,庫洛洛卻賴床了,二十四孝的酷拉便背上他前進。
走了一中午,仍遇到幾波攻擊,於是……
黑濯伸了記懶腰,啃著小伊準備的烤魚,一邊說:“我決定了。”
幾雙眼睛,包括已經清醒的庫洛洛都瞪著她,做好心理準備聽聽有什麼驚人之語。
“這兩天我們實在太被動了,一直處理被打擊一方。”
“的確。”酷拉比卡點頭。
“你的意思是我們要反擊?”庫洛洛開始思考反擊方案。
“嗯 ,既然每個人都想搶我們,那我們現在來當搶的那一方吧。”
“……”
“記得獵人考試嗎?那時候可沒有人敢接近我啊。”
“……”
“所以,我們把遇到的人都搶了,哇哈哈哈,看看誰還敢來搶我們的。”
“……”靠,這女的是強盜……
“兄弟們,讓我們把遇上的人都搶了吧,錢要,卡要,衣服也要,扒光他們!”
“……”操,還是一流氓……
看見那兩“兄弟”一臉的呆相,黑濯並不考慮讓他們回答,乾脆找自己的老公:“你說好不好啊?小伊。”
伊爾謎面無表情地放下手裏的魚骨:“扒衣服讓我來吧。”
“沒關係啦,你說好不好。”
“你喜歡就好。”
……天啊,GI的雌雄大盜啊……
酷拉比卡一臉受不了:“你們可不可以正經一點。”
“我是說真的啊,我們要主動。”黑濯一臉正氣。
“我不喜歡開玩笑。”小伊一臉正色。
好吧……他說不過他們。
酷拉一手撐臉,挫敗得無語。
庫洛洛唇角一抽一抽的……眼前的那兩人才是真正的強盜,以前自己究竟在做什麼?
黑濯才不管他們如何,一臉熱切地跟小伊討論接下來的事,伊爾謎已經幹過一次助紂為虐的行為,當然是得心應手,癱然地配合議題。
於是GI出現雌雄大盜的消息不脛而走,一時間與炸彈魔所製造的恐慌齊驅並進,甚至有超越之勢。
畢竟被炸彈魔給找上了,最多也就是粉身碎骨,那是死得轟轟烈烈。但若果被那一對找上了,不單只能拿走的都被扒走了,還要興著屁股讓人嘲笑,那是奇恥大辱啊!!!
這時候,小傑和奇牙正落入比絲姬魔掌被修理得十分爽,不知道外界發生了什麼大事情,直至他們終於回到城鎮。
然後他們在通輯欄前看見了對於雌雄大盜的通告……
通告
[照片兩張]注:男左女右
近日GI出現雌雄大盜。
外貌特徵:男俊女俏
特別技能:不明
年齡:不明
特點:夫妻作案,帶有一子一女
重點:帥哥拳頭很硬,美女特喜歡扒光別人衣服
注意:儘量減少單獨出門,避免接近偏壁地方,天黑以後要注意人身安全,遇到危險要叫救命(雖然效果不彰),如果自救不能,請順從。
GIXXX城公安局
XX年XX月XX日
他們倆跟地面有了親密接觸……
“這是搞什麼啊!”奇牙頭上頂著一隻包狂吼著。
“他們怎麼把姐左邊,把姐夫貼右邊了。”小傑苦笑著揉著發痛的頭頂。
比絲姬摔倒:“小傑,你的腦袋怎麼構造的!”
奇牙倒是習慣了,在那張通輯上留了言:“我們也找不著他們,先留言了,他們要找我們總會找到的。”
至少他還記得嫂嫂那變態說過她是這遊戲的GM,要找他們談何容易,只怕她壓根兒不想找著他們。
下了決定,這三人準備去尋離開GI的卡片,因為奇牙要去參加第二回獵人考試了。
作者有話要說:俺看到貓貓的補分了,還有各位大銀的支持,俺好感動,寫這文果然沒錯...認識你們真好.
俺不在榜上也沒關係了,俺昨天只是抽加上掉榜才特別沮喪,今天已經好了,又是嘻嘻哈哈了..最近俺在策劃新文,準備五一開新文 ,不過這邊是主更,選更了這文再更那邊的...
俺現在要去準備另一篇文了,你們先看著吧,看到蟲子順道捉捉....懶懶的某只飄走...
還有,大人們說俺再來點BT的,俺說,啥BT?俺想想,俺仿佛想不到啥BT的...
珂如釋...乃太傷俺心了..俺一直很...和諧..
另外,各位大大問的那個曲子是高達的
連接:
http://gundamseed.cnmsl.net/music/122501.mp3
乃們下載吧...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6:07
第七十九章 糜稽的苦命
作者有話要說:嚴肅一章,俺趕著睡覺,明天再修。。。
俺來修文,發現錯的很多,俺冷汗……話說,今天JJ又抽,抽吧抽吧,看看能抽出什麼詭異事件……
俺說某釋,乃知道俺的復仇心有多重了吧,哇哈哈哈,所以乃千萬表說偶壞話!!!
某只策劃的新文終於還是沒策劃完,但明天就要面世了……俺只好囧囧地懷著趕鴨子上架的心情硬著頭皮上了……BUT,俺會先更這個再考慮那邊新文了……因為俺的腦袋腐屬性較高,SO,這回的是耽美現代添點奇幻文- -..開文後會通知,有興趣的大可以去踩踩,米興趣的請留在原地給偶支持....
最後俺要說,俺是很LOVE乃們地!!!..
某只霧繼續上班.... 每個人對待遊戲的心情都是不一樣的,有的人會認為那是一種消遣,愛玩不玩,成績不重要。但在這個世界上有某一個族群卻把遊戲視為命根,無論如何都要在遊戲中拿第一,要當最強的人。
所以西索和糜稽的意見分岐了。
對於遊戲,糜稽有的是熱情,於是他爭取了:“我玩我的遊戲,你做你喜歡做的,別防礙我。”
而西索也不是一個不講理的人(是嗎?):“呵呵呵?你喜歡?”
於是他們倆分開了,望著遠去的背影,西索難以自製地興奮了:“果實的反抗◆實在太甜美了?嗯~不行,快不行了?”
BT的某只呈野獸狀態進入林間……
另一邊,糜稽一步三回頭,終於確定某人沒有跟上來,心裏是一片陽光明媚、鳥語花香。
他投入了神聖的遊戲世界,努力地收集卡片,終於覺得自己的苦日子到了盡頭。(是嗎?)
糜稽已經計畫好遊戲的一切,收集卡片的途徑很多,做任務、打怪、交易。
這些對於他這種遊戲高手來說算不了什麼,任務隨手就做,打怪隨手就打,交易也好辦,只要拿自己多餘的卡片跟別人交換就好。
糜稽在留言板發放了交易資訊以後,等待別人的回復。
這遊戲裏什麼人也有,壞人更是占多,他早已經見怪不怪,保護措施做得好就不怕被人偷襲,更何況他這個揍敵客家的人,就是全家能力最差的,在外頭也不算弱,他倒沒有吃過苦頭。
終於收到了來信,有人約他在某地某時交易。
“鬧市?看來這人有心交易。”糜稽抄下地址和時間以後,施施然地出發了。
他們約定的地方是飯店,午間飯市剛開,人數不少,但糜稽就看見了那邊戴眼鏡的人。
“你好,我是甘舒,我想跟你交易,用[朵拉A夢]換你的[黃金詞典]。”甘舒伸出一手要與糜稽握手。
看著這個戴眼邊眼鏡,看上去很和氣的人,但糜稽可不會太放鬆。陰險的人又不會把陰險兩個字刻在額頭上,這世界上連性別都難從外表分辨,更何況品性?
所以糜稽並沒有迎握那只手,他連坐下也都免了,很直接地說:“我是來交易的,快點吧。”
甘舒仿佛很尷尬,手縮回去不知道往哪里擺,最後他選擇了搔搔頭:“嗯,給你看我的商品,BOOK。”
對方喊出來BOOK,糜稽也喊出了,然後雙方確定所需的卡片。
“朵拉A夢,確定。”
“黃金詞典,確定。”
既然確認,糜稽一手拿著倒回準備跟對方交易。
他想過很多,甚至多種讓敵人攻擊的可能性,但他從來沒有想過結果會是這麼瘋狂。
所以當對方的同伴出現時,他第一反應就是要收起BOOK而後用倒回卡片逃離。
但沒等他反應過來,周圍的人爆炸了,強大的震盪波及了他,讓他眼前一陣發黑,耳邊是一片的嗡鳴。
糜稽發動了自己的念力,然後他還是喊了:“倒回!”
“他竟然還能逃,磁力!糜稽?揍敵客”對方也使用了卡片。
雖然抗擊力加強300%的能力讓他受的傷減輕,但眼不能視,耳不能聽使糜稽根本無力抵抗,再次讓敵人跟隨,他連找出脫身的卡片都不能就已經被對方制住。
有只手握在他頸間,爆破聲過後,他連說話的能力都被剝奪了。
眼見糜稽已經沒有能力再反抗,甘舒與他的同伴開始搜刮糜稽的卡片。
糜稽躺在地上,捂著劇痛的喉間痛苦地喘息著,眼睛漸漸能適應過來,可以看見了。
瞪著那些剽割他勞動成果的人,糜稽咬緊牙關。
抽完想要的,甘舒等人扔開了糜稽的卡片冊。
“還沒死!挺耐打的。”有人笑鬧。
“那就送他一程吧。”甘舒蹲下身將手放在糜稽肩上:“你的卡片我們代收了,你好走。”
隨著笑聲,三人拇指合在一起,喊出暗號:“解放。”
轟一聲巨響,他們三人懶得看被炸死的屍體,轉身就要走。
他們沒看見原應被炸得肢離破碎的人雖然傷痕累累,卻四肢健全。
糜稽不知道自己的300%抗擊力能抵抗多少回爆炸,他艱辛地伸出手握住了一張丟落地上的卡片:“磁……力……”
“咦,他還活著!”
“不可能!”
“他是什麼人,竟然這都不死!”
被聲響吸引回頭的三人驚呆了。
糜稽聽不見他們說什麼,只知道自己要活下去,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喊這個名字:“……西……索……”
望著焦黑一片草地,甘舒眯著眼拿出卡片:“來吧,跟過去將他解決掉。”
“確實,要是讓他活下來就麻煩了。”
另兩人也拿出卡片。
“磁力!糜稽?揍敵客。”
一道光劃閃過,人已經遠去。
小丑魔術師劃動著手中鬼牌,優美地作了個結束,所有對手都倒下了,青草味和著血星味讓他心情愉快。
“嗯?果然只有血的味道最鮮?”舔去鬼牌邊沿的絳色,雙手開始玩弄起那套撲克牌:“再下來去哪呢?她要找的人……不好找?”
還沒等他決定下來,他已經感覺到有人接近,抬首望向天際,果然看見一道光快速接近,墜落在他面前。
西索原本感興趣地眯起的雙眼的待看清來人以後圓撐,他驚訝地張著唇伸手接住了倒下的殘軀。
糜稽又看見了這張變態的小丑臉,安心地合上眼,長長的歎息聲過後失去了意識。
輕輕放下糜稽,西索察看他的傷勢。
又三道光落下,甘舒等人站定以後看見現場詭異的情景一時間也不敢前進。
西索抱起糜稽,叫出卡片冊:“同行,黑濯?”
望著兩人離開,甘舒垂下了手:“走吧,我們不是對手。”
他們並不弱,所以他們並不懷疑甘舒的話,於是一言不發地離開了。
遠方,有四人剛剛行兇,拿著豐富的收穫邁著豪邁的步伐走在森林裏。
當他們看清掉落他們面前的西索時,表情不一。
“HI!”
“糜稽死了?”
“叔叔怎麼了?”
“還有呼吸。”
西索將懷裏人放下來,看著黑濯:“救他。”
黑濯先前沒有看見糜稽,這下子看清楚了,二話不說掏出了[大天使的氣息]發動。
原本傷勢很重的糜稽在卡片幫助下迅速恢復,呼吸也變得平順。
“好了??”西索疑問。
“好了。別擔心,這個卡片是金把我的念力壓縮成的,能治百病,可接斷骨,去腐生肌乃世間難求的救命良藥。只要留著一口氣,什麼情況也能恢復。”
西索還想說什麼,卻被糜稽的囈語吸引了。
“沒關係的……”
……
“沒關係的……糜稽,只是快死……會得救的。”
……
“我想,我治不好他的自尊。”黑濯抽搐著說,其他人根本說不出話了。
西索呵呵地笑著:“真可愛?”
是嗎?這就是可愛嗎?
“西索這人夠變態,連喜好都這麼變態。”黑濯噗嗤地笑了。
大夥兒睨著她老人家,心裏想:五十步笑百步……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6:08
第八十章 報復的計畫
糜稽睡了很長的一覺,一開始感覺像浮在雲端般輕飄飄的,然後熟悉的感覺來了,張開眼果然看到某人正伏在他身上。
他很直接地送對方一記白眼,立即換來更熱情的對待。
有時候,他會懷疑西索是不是有M性,怎麼別人的攻擊和反抗會讓他更興奮,真難明白變態的想法。
昏倒前他喃喃:“沒事的糜稽,你已經習慣了,又不會少塊肉,算了……”
最後的意識是頭頂上傳來變調的笑聲。
再次醒來,他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衣著齊整地坐靠在一處湖邊大樹下。
天微亮,湖面映著淡淡波光,那熟悉的裸背露出水面……還有半截屁股。
糜稽又翻了記白眼,捶捶微微酸痛的後背。
突然想起自己昨天的遭遇,再意識到身體的完好無缺,他後腦冒出一堆冷汗,激動地跳落那潭湖泊往西索身邊劃去。
西索在糜稽張眼的時候已經知道了,看見他竟然跳到湖裏來,不禁興味地撩起遮目的劉海,盯著他漸漸接近。
糜稽想揪西索的衣領,手伸出又意識到對方全裸,在這種狀態下揪哪里都不合時宜,於是他的雙手改揪自己的頭髮:“你怎麼治好我的?!你讓黑濯彈搖籃曲了!!!”
西索聳聳肩:“沒有?”
心裏補充一句:她用的是大天使的氣息。
糜稽松了口氣:“還好,要是讓她知道了,肯定又要出些亂七八糟的主意。”
西索再聳肩:“她知道了?”
一口氣還沒有松完,再往肺裏抽一口冷氣,一冷一熱兩道氣在糜稽肺裏折騰讓他咳得真飆眼淚。
西索憐惜地拍撫著糜稽的背:“不要太激動?”
如果不是咳個沒完,糜稽真想罵三字經。
“你不是說她不知道嗎!!!”
“嗯?我只是說沒用她的能力?”
“那為什麼她會知道。”
“因為向她要[大天使的氣息] ◆”
糜稽真想就這樣沉沒在水裏,再也不上來了:“媽的!要知道這樣,我還不如讓甘舒殺死!”
狹長的眼睛眯起,西索一手將懊惱的人攬過:“你喜歡死??”
“呃……”原本想要點頭的脖子被人捏住,糜稽後知後覺地發現了某人的怒火,一時間不敢回話。
西索笑得狐媚,靠在糜稽耳邊吹氣:“我讓你欲仙欲死吧。”
“不!!”
淒厲的慘叫聲引起驚鴻無數,晨光下林間一片喧鬧……太陽公公緩緩升起。
一大早,黑濯做著晨操放鬆筋骨,迫著另三人也一起做,所以當西索和糜稽回來的時候,就看見這麼一個人笑眯眯地喊著口領做早操,另三人皆面無表情,向面癱大業邁進好大一步。
看見兩人回來,黑濯笑得一臉貓膩:“哦,回來了?”
糜稽的臉轟紅,咬牙垂首,悶悶地坐到一邊去。
西索倒是大方地揚手:“早?”
“軍曹,去沏茶。”黑濯取消晨操,揮手使喚庫洛洛。
庫洛洛翻翻白眼,轉身準備一天的奴僕生活。
酷拉比卡接過庫洛洛手裏的水桶:“一起吧。”
看見他們兄友弟恭,黑濯好不欣慰:“小伊,我們以後真的可以放心把孩子交給酷拉照看了。”
“嗯呵呵,你還是一樣的不負責任?”西索一邊上小丑妝一邊笑。
“呵呵,把孩子交給酷拉是負責任。”
畫著星型的手一頓,控制住抖動的欲望,西索僅僅是唇角抽了抽:“的確?”
那邊酷拉已經上茶了,庫洛洛全程跟隨。
“我想你已經吃飽了,不需要再準備早餐了吧?”一句話,內裏岐義倒是挺深的。
糜稽握緊了拳頭。
西索畫好妝,聳聳肩:“挺飽的?”
糜稽終於聽不下去,霍地站起來就要走。
“你去哪?”黑濯一邊喝茶一邊騰出空檔來問。
“不關你事,你玩你的,我玩我的。”糜稽叫出BOOK準備尋僅餘的卡片離開。
黑濯倒沒有開口,呼嚕嚕地喝著茶,只是眼睛拉向了愛人那邊。
“回來。”始終瞪著一雙清靈大眼再加一臉淡然的伊爾謎,聲音也跟他表情一樣的平靜無波,只不過那絕對是命令沒錯了。
糜稽聽見大哥的命令,腳步一頓,他還是沒回來:“我要玩自己的遊戲。”
“糜稽。”伊爾謎面無表情地把手指給壓得咯咯響:“要讓我’請’你回來?”
糜稽聽見了,回頭望向西索,後者那張包子臉撇到了另一邊……
哇噻,小伊氣炸了……黑濯縮了縮脖子,不言語。
“……”
“糜稽你已經長大了,不能像奇牙那麼任性,媽媽會對你失望的。”伊爾謎歪歪頭,拍拍一邊的空地:“回來坐下?”
盯著那雙墨黑的眼珠子,糜稽背上已經冷汗森森,他乖乖地蹭回來坐下,還是念了句:“我說了不用你們管。”
“襲擊你的是叫甘舒的人嗎?”伊爾謎一手搭在糜稽肩上,語帶熱切地問,還真像兄長關心弟弟的語言……若果那張臉再添點溫度就完美了。
糜稽唇角抽了抽,點點頭:“他有同伴,一共有三個人,甘舒是帶頭的。”
“嗯。”伊爾謎將手改覆在自己的頰邊:“那,他的能力怎麼樣?”
“我中了暗算,不是很清楚,應該勝我一籌。”糜稽老實承認自己跟這些人的差距。
“那也不弱了。”酷拉比卡插話:“而且那叫甘舒的人心計很深。”
“實力不差?”西索洗著手裏撲克,舔舔唇:“值得殺掉◆”
“那個叫甘舒的人,是炸彈魔。”黑濯努力回憶漫畫裏那麼個反角:“能力是一小撮炸藥和奪命魔音。”
聽見炸彈魔,大夥都知道最近在GI裏鬧騰得很厲害的壞蛋……當然,眼前這倆也是。
“一小撮炸藥這個能力是接觸式的。”
“的確,他捉住我的時候爆炸了。”糜稽附和。
“還有的是奪命魔音,這個能力比較麻煩,首先,安裝的時候他必須要碰到你,然後說炸彈魔,如果要發動,還要在被安裝人的面前解說這個能力,最後喊出口令就會炸死物件。而解除的方法只有碰觸炸彈魔,然後說捉到炸彈魔,能力才會解除。”
糜稽沉默了,那時候他耳鳴,根本沒聽見什麼多餘的事。
“你為什麼會知道?”酷拉比卡問。
“……”黑濯拍拍額,一臉疑惑:“對哦,誰告訴我的?”
……酷拉比卡石化,庫洛洛無奈地搖頭。
“很有趣的能力?”西索站起來,拍拍糜稽的頭:“留在這裏?我提他們的頭回來給你玩?”
“喂!”糜稽站了起來。
“嗯?? ”西索回頭。
這下糜稽後悔了,他根本不知道說什麼。
還好這裏有個大嘴巴的:“西索,你準備怎麼做?”
“殺死他們?”說吧,某BT舔舔唇。
果然是這樣,黑濯搖頭:“不要殺死他們。”
“嗯??”這下西索回過身來,雙手叉腰:“為什麼?”
黑濯倒沒有回答西索,只是轉頭問酷拉:“如果有要能殺死你,你害怕嗎?”
“怕。”酷拉倒是回答得直接。
“那,如果讓我打劫你,跟殺死你,你選哪一個。”
“殺了我吧。”酷拉一想到那些人的下場便寒毛直豎。
黑濯點點頭,回頭笑對西索:“你明白了嗎?”
西索眯起眼:“你是說,你要打劫他們?”
“嗯,差不多。”黑濯點點頭:“不過為了能把計畫更完美地完成,我倒要問問你,我要找的人找到了沒有?”
“差一點?”
差一點?
黑濯呵呵地笑:“那你快點找出來,接下來我們要作大量準備工作喲。”
“準備?”
“的確,昨天他們既然沒有跟上你,也就證明他們對你有所防備。”庫洛洛一邊摩挲著下巴一邊分析:“據近日的傳言,甘舒手上有大量的卡片可以逃離你的追捕,你一個人很難追上他們。”
“那你說怎麼樣?”西索這回問的是庫洛洛的。
庫洛洛一手撐頜,原本盯著地面的眼珠子改盯西索臉上:“黑濯是GM,手上有足夠的卡片。問題是他們有三個人,可以分開逃,所以你們必須要分組,分工合作,確定打敗對手以後集中,而要實現這個的前題你們每人手上都必須要有足夠的移動能力卡片。”
聽著庫洛洛的分析,酷拉比卡從驚訝到陷入思考,然後附和:“的確只有這樣。”
“分組很簡單,你要對付的是甘舒,那麼剩下兩個人就由黑濯和伊爾謎負責。在制服對手以後,再匯合起來,最後就是處置的問題。”庫洛洛指向西索:“你要殺死他們。”
再指黑濯:“她要戲弄他們。”
再指伊爾謎:“你呢?”
“嗯,送回揍敵客家做實驗。”伊爾謎淡淡地說。
……真是一山還有一山高。
“那先戲弄,再做實驗,最後才是殺死。”
果然不愧為團長,黑濯拍拍庫洛洛的肩,豎了拇指:“英明。”
庫洛洛只是抽抽唇角,不言語。
“我反對,我一向支持虐心不支持虐身的,只要戲弄就好,他們死掉可不好玩喲。”黑濯很愉快地呵呵笑。
突然間,西索和伊爾謎覺得後面兩項真的不重要了。
作者有話要說:遠止,原本想今天碼新文 ,結果還是不夠時間,說了這邊先就這邊先..俺閃也...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6:08
第八十一章 過程不重要
黑濯是穿越過來的,漫畫是有看的,劇情是知道大概的,所以她決定搗亂的時候,不得不擔心了。
“嗯……如果我讓甘舒瘋了,那小傑他們就不用出手,歷史會不會改變?”想了又想,黑濯終於想清楚了,恍然大悟地握拳:“啊!反正過程不重要,結局一樣就可以了。”
“什麼?”酷拉從書本裏抬頭望過去。
黑濯揮揮手:“沒事,你繼續。”
聽見她這麼說,誰也不相信真的沒事,糜稽更是戒備地瞪著黑濯看。
話說這已經是計畫後的第五天,西索將糜稽託付給黑濯以後便消失無蹤,於是這強盜四人小隊添加一名成員……完全誘餌一枚,讓近日被扒光的受害者多了一半以上。
一邊啃著烤熟的野生玉米,黑濯哼著曲子,全身重量挨到小伊身上去,偶爾捉去小伊的玉米啃一口,或許把自己的給小伊啃一口,看得另三人直翻白眼。
她真的不適合小鳥依人……真的。
“已經過了五天,對甘舒的計畫究竟怎麼樣?”酷拉比卡忍不住問。
這個問題每個人心裏有留著,但沒有人願意提,這下子被他提起,所有人都盯著黑濯等待答案。
“嗯。”黑濯一邊哼著玉米一邊點頭:“我們最近已經打劫了不少移動類卡片,但現在要等西索把最重要的人物帶回來。”
“誰?”
“這個你們不用管,只管等著就好。”
酷拉比卡可不認同:“就這麼放著他們不管,會有更多的人受害。”
糜稽和庫洛洛點頭,他們倒不是擔心有更多人受害,只是怕讓這三人日益強大,到時候會曾加不必要的麻煩。
“他們沒空啦。”黑濯無所謂地揮揮手裏的玉米梗,又抽起一根新的。
“為什麼?你找人幫忙了?”除了這個沒有別的可能。
黑濯眼珠子一轉,點點頭:“嗯,蜘蛛有人進遊戲裏了,我讓他們幫忙,那三人的日子不會閑著的,呵呵。”
聽到蜘蛛這詞,酷拉比卡僵住了,如墜濃霧中迷失方向……天藍色眸子漸漸混濁。
庫洛洛真想將手裏的玉米棒就這麼扔過去,看看能不能一棒敲死這個白目的。但那邊虎視眈眈的黑色大眼珠含有濃烈的威脅情緒,最後他很理智地選擇從酷拉本身入手。
深吸口氣,他把聲音頻率調低兩度,聽上去戰戰兢兢的,讓人心生憐憫:“哥,你的眼睛怎麼了?”
理智一下子回籠,酷拉驚訝地抽了口氣,轉首看向一臉懼怕的庫洛洛:“KERORO……我沒事。”
“嗯。”得到想要的效果,庫洛洛點點頭,繼續維持臉上的無辜狀。
酷拉苦笑,每當提及蜘蛛,他的理智就特別的薄弱,剛剛差點就嚇著了這個孩子……這個孩子為了他的事,已經吃太多苦了,不能再傷害他了。
他抹了把臉站起來:“我去提點水回來。”
望著那落漠的背影消失在林道彎彎處,糜稽挑眉:“你真殘忍。”
黑濯嚼著玉米粒,突然覺得這甘甜的玉米變得淡然無味:“你知道嗎?鷹媽媽會把自己的寶寶推落懸崖。”
庫洛洛深深地看了黑濯一眼,霍地站起來追隨前人步伐而去。
糜稽聽見黑濯的回答,撇過頭去悶悶地吃著玉米,嘴裏含糊地應著:“嗯。”
心裏悶悶的,黑濯把玉米一顆一顆地拔下扔進火堆裏,火焰不受這點點影響,依然燒得旺。
一根啃過的玉米直接橫到她眼前,她眨眨眼,抬頭疑惑地望向小伊。
“嗯,你的仿佛比較好吃,交換吧?”伊爾謎正經八百地說著。
黑濯再眨眨眼,伸出掐著伊爾謎一邊臉頰,然後放開,白皙的皮膚出現一朵紅暈。
“小伊,你真可愛。”
“只有你這麼說。”大眼睛裏不見一絲情緒波動。
黑濯接過他手裏的玉米棒遞上自己的:“有我知道你的優點就好,我愛死你了。”
“我比較愛吃玉米。”說罷,某人已經癱然地啃起玉米棒。
黑濯翻翻白眼,跟著一起啃,咕噥著:“冷面笑匠。”
後者波瀾不驚……
糜稽一口玉米硬是咽不下去,一邊撫著臂膀的雞皮疙瘩一邊詛咒西索將他扔在這個可怕的地方。
還好庫洛洛逃離得快,沒有被這對雷神電母給雷到了,他一直往河邊走去,終於看見蹲在河邊洗臉的酷拉。
庫洛洛也不喚他,直接走到他旁邊蹲下,靜靜地看著激起漣漪的水面,直至攪亂川流的雙手停下來,這河邊再次只剩下流水潺潺的寧靜。
“庫洛洛?魯西魯。”
庫洛洛聽見這聲輕喃,全身繃緊,自脊骨傳至大腦的酸麻感,緊接著耳邊嗡一聲一陣鳴響,眼前仿佛遊動著無數小光點……他竟然感到恐懼,就是跟揍敵客家兩大家主對抗,面對死亡的前一刻都沒有過這種情況,這是怎麼了?
“那是我的仇人。”
嗄?庫洛洛呆住了,緊繃的神經一下子放鬆,有點反應不過來。
酷拉比卡根本沒有注意到庫洛洛的異樣,他喃喃著繼續說:“每回只要提及有關他的事,我就會失控。KERORO,剛剛嚇到了你,真對不起。”
聽見這樣的話,庫洛洛根本開心不起來。
“庫洛洛?魯西魯是個怎麼樣的人?”庫洛洛乾脆順著繩子往上爬。
酷拉比卡想了一下,挑目望向對岸的野花,他陷入了深思,喃喃著:“他很殘忍,為了自己的欲望可以殺掉我全部的族人;他很聰明,帶領著自己的團員縱橫世界……深不可測,難以捉摸……我不明白,為什麼他們可以將別人的性命看得如此的廉價,更讓我不明白的是,他們連自己的生命都不注重,那他們究竟還在意什麼?我現在知道團員在意的是團長,那作為團長的庫洛洛又在意什麼?”
是你啊……庫洛洛在心裏回答。
“他們殺死別人的時候,究竟是怎麼樣的心情?”
“嗯,就像殺掉這森林裏任何一頭野獸一樣。”
聽到庫洛洛的回答,酷拉愣了一下子,愕然地回首:“那是人,是他的同類!”
“活在流星街,弱肉強食是必然的,我們從懂事開始只想著怎麼活下來,活下來的條件就是比對手強。再者,流星街的居民是幽靈,跟人類是不一樣的。傷害別人獲取利益,是一種習慣。”
“……你也是這麼想的嗎?”酷拉比卡靜靜地望著庫洛洛,水滴順著金髮滴落,在他的外衣留下點點水跡。
不點頭會怎麼樣?點頭又會怎麼樣?
庫洛洛想了很多,就一瞬間的事情,他選擇了點頭:“只能這麼想。”
然後酷拉不說話了,庫洛洛也不說話了,他們靜靜地回去,靜靜地跟隨黑濯,靜靜地等待黑夜來臨,靜靜地入睡。
仿佛什麼都沒有改變,但庫洛洛知道酷拉比卡停下來了,正徘徊在分岔路口猶豫不定。
夜深,庫洛洛注意到異常動靜,睜眼後看見伊爾謎將一根釘子刺到酷拉比卡頭上。
“你幹什麼!”
“讓他好好地睡,快點跟我來。”回答他的是黑濯。
黑濯抽起庫洛洛的後領拖著跑。
叢間枝葉沙沙地掃過庫洛洛的頭臉,當他被拖行一段時間以後,頭上已經被綠葉襯托得格外出眾。
月光下,黑濯將他帶到一片空地,站對面的是西索,還有一名黑人。
“你們真的能幫我捉住炸彈魔?”對方質問。
黑濯咧嘴笑了,把手裏東西往前一提:“嗯,可以的,前提是你必須解決掉這個。”
西索突然呵呵地笑起來,手裏撲黑洗得那個頻啊,威脅味甚濃。
再看前方,提著孩子的黑濯也笑了,月光下風度翩翩,但眼裏明明寫著:不答應就折磨你!
前狼後虎的情況下,對方只沉思片刻便回答:“好吧,成交。”
作者有話要說:囧...........
俺低估了五一的強大,俺想不到俺的朋友們竟然都回鄉了,然後俺只能被拖出去活動....
嘎...今天燒烤,俺被薰得半死..明兒還得去逛街,他們竟然說要把俺從宅裏脫離出來,天啊,乃怎麼派銀來打救俺了..俺不要可不可以?????????????????????(驚叫的某只被朋友拖出房子,地上留下爪痕兩把...)
俺回家十二點,碼文只能碼這麼多了,看來五一開新文是不可能的了,俺明天又要出去.俺的天啊.....好苦....
另,..祝各位親們五一快樂啊..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6:08
第八十二章 主要目的
黑人名叫阿本加聶,是一名除念師,他寬大的衣服下正寄住著自己召出來的念獸。
黑濯盯著那只醜陋的念獸,嘴裏嘖嘖稱奇:“原來這東西長得真的這麼恐怖、這麼噁心啊?能不能碰碰?”
……她的反應能列入恐怖和噁心的正常表現範圍麼?
阿本加聶退了一步:“你喜歡吧。”
得到物主的應答,黑濯迫不及街的伸手擢了擢那尾念獸。
皺巴巴的念獸,那樹皮般的皮膚是軟綿綿的,帶點點凹凸不平的觸感:“哦,碰著更噁心了,你帶在身邊不就很辛苦了?”
阿本加聶點點頭,慨歎:“是很辛苦沒錯。”
“夠了吧。”庫洛洛打斷他們深入討論念獸噁心與恐怖的言論,直接切入主題:“你們現在是不是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這些人裏面沒有一個正常的,大BT兩個,加一個笨蛋。庫洛洛相信自己如果不說話,他們大概要沏上茶順道來個相談甚歡了。
聽見庫洛洛的發言,對話中的兩人沉默了。
黑濯不好意思地按著庫洛洛的頭讓他彎身:“呵呵呵,不好意思,我家的孩子太沒禮貌了,讓你見笑了。”
抽死……這個裝什麼媽媽級的……
西索也想快點結束,環著手催促:“你們要快點呵?”
既然他都這麼說了,阿本加聶也不耽擱,驅使念獸前去食念,但念獸只是湊近庫洛洛,卻怎麼也不願意過去吃念。
“怎麼了?”黑濯瞪著那尾抖動不已的念獸,發出疑問。
“它說……這人身上有三個念,其中一個它不想吃……是一隻兔子?”阿本加聶為難地說。
三個?
“對哦,我的還留在他身上,還有覆在兔子身上的輕薄的假像。”黑濯一合掌:“那能不能只選吃其中一個。”
“問題是那個念在,它不願意接近。”
“……”黑濯翻翻白眼:“那我先把我的念給解了。”
說罷,她就要解開兔子的魔法。
“慢著!”庫洛洛馬上阻止。
“沒關係,現在酷拉不會看到,等解決了[懲戒之楔]我就把你變回小孩子。”黑濯安撫他。
“問題不在這裏!你這樣做要讓我撐破自己的衣服嗎?”
……
黑濯瞄了眼那件童裝,然後呵呵地搔著腦袋瓜:“呵呵,我一時疏忽了。不過沒關係啦,反正一樣,你先把衣服脫光光也一樣。”
有兩人同時眯著眼睛盯著黑濯看,極盡所能地鄙視她……其中一個摸不著北。
結果為了庫洛洛張羅衣服又花了一點時間。
等庫洛洛披上大號的衣服,黑濯隨手解掉兔子,庫洛洛迅速抽高,一下子回復到原本的模樣,但他額上的倒逆十字仍被輕薄的假像覆蓋。
親眼驗證這一變化,看呆了的有兩人。
西索先回過神來:“你的能力果然可怕?但很有趣~?”
阿本加聶的情緒卻始終不能平靜過來,他先是瞪著庫洛洛,再瞪著黑濯,眼裏儘是驚懼……這能力太變態了。(老兄,你要是看見比絲姬肯定要暈了。)
“好了。現在它可以行動了吧?”黑濯笑眯眯地指向念獸。
念獸竟然飛快地點頭。
阿本加聶雖然知道念獸有靈性,但沒想到竟然有這麼人性的一面,看在眼裏,他腦袋不禁有點糊了……這果然是一個弱肉強食、以強制弱的殘酷社會啊……
不敢長時間的發呆,阿本加聶驅使念獸上前,念獸竟然透過了庫洛洛的胸膛,直挨心臟處把纏繞著庫洛洛心臟的[懲戒之楔]食掉。
也就是幾分鐘的時間,只見念獸的肚子圓混起來,大概是吞進了酷拉的念力……吃飽了。
終於,念獸鬆開了庫洛洛,纏回阿本加聶身上。
“可以了。”阿本加聶披回寬大的披風說。
庫洛洛聽罷,驅動自己的念力,他反復觀看自己的手部,使用凝以後可以清晰看見自己手部的念力流動。
他輕勾唇角:“接下來,你要讓我做什麼呢?”
他可不以為黑濯這般費心只是善心之舉,有句話說得對——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而某人正是GI裏一盜……
“唉唉,你為什麼要這麼聰明呢?跟你說話沒有一點懸念,怪不舒服的。”
俊秀的臉上沒有變化,庫洛洛回眸:“是你表現得太顯眼了。”
好啊……話裏有刺,還要一臉平靜,這個也是典型的面癱。
“好了,我讓西索這麼拼命的找除念師,的確有自己的考慮。”
得到預期的答案,庫洛洛瞄向阿本加聶:“你先離開吧,捉到炸彈魔再發信給你。”
阿本加聶能說什麼呢?他感覺到面前三個人都不是簡單好對付的對手,除了妥協他沒有別的選擇。再者,他們連說句話也是命令語氣,完全沒有讓他選擇的餘地。
遇到這三人,阿本加聶也只能認載,祈求這一回的生意不會是空頭支票:“我期待你們的來信。”
說罷,阿本加聶使用倒回卡片加到上一個城鎮去了。
確定四周只剩下他們仨了,庫洛洛再繼續話題:“你可以說了,你讓我幹什麼?”
西索也是好奇的,感興趣地挑高那彎彎的柳梢眉等待答案。
黑濯剛剛一直在盯著庫洛洛看,感慨他的領袖氣質,這下不禁有感而發:“我說你啊,到了哪一個組織都是當仲裁者的份,何必走偏門,弄得這般身勢呢?”
庫洛洛真想吼她……如果不是遇著你,我一樣可以很風光。
但他沒有這麼做,因為這實在太可愚蠢了……對這個人發怒,還不如對著一頭牛彈唱。
“我們現在的主題是,你要讓我幹什麼?”庫洛洛儘量維持冷靜地提醒,但額角跳動的青筋已經出賣了他。
“你果然不是我家小伊,承受能力那個叫差,還是欠點大將之風啊。”黑濯搖頭歎息。
庫洛洛根本不想跟那個面癱相比,他深吸口氣平息湧動的血氣,繼續:“我想,你應該說明自己的想法了吧?你的‘丈夫’難道對你出來這麼久沒有意見嗎?”
提及小伊,黑濯終於不敢放肆了:“嗯,我沒要你幹什麼,只是讓你幹回老本行。”
“老本行?盜賊?”
“BINGO!”
“……”就是給自己添一個幫手這麼簡單?
西索也皺眉了,他以為如果是對付那三個人,只需要他們三人就可以。
面對西索的疑惑,黑濯笑眯眯地給他們解惑:“我說了,我要扒光他們。糜稽雖然很麻煩,但他可是我的小叔啊,欺負了他……這債他們是欠深了,我讓他們賠個夠本。”
“……”西索看了眼庫洛洛,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了然……還有驚訝。
庫洛洛驚訝歸驚訝,倒是習慣了黑濯的出人意表,於是點點頭:“我明白了。”
“呵呵呵?”西索又發出愉悅的笑聲。
“好吧,既然都準備好了,我們明兒就去找甘薯三人組。”黑濯舉起手,領著大夥邁向歸途。
“先別走。”庫洛洛制止黑濯。
“啊?”黑濯疑惑地回首:“怎麼了?你是不是急了,那你先去吧,我們在這裏等等你。”
感覺到旁邊的有色眼光,庫洛洛止不住臉部肌肉的抽搐:“我想說……你是不是該把我變回KERORO?”
在兩人的瞪視下,黑濯再次窘迫地搔搔頭:“啊哈哈,你怎麼不直說。”
……
陽光下石化一人,微弱的光線在他身邊暈開……他成為了光明照不到的一角……
西索張狂的笑聲吵得林間一陣飛禽走獸……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各位的加油和祝福,俺今天更晚回來了...一點才開始碼的文 ,俺明天再來碼下一章,要睡了,好累...
晚安...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6:08
第八十三章 戰前佈置
作者有話要說:俺今天上班實在沒有空,只好晚上補.
俺今天要早睡..所以只能碼到這麼多了...明天再來.. 一大早,黑濯將酷拉和庫洛洛叫起來,給他們整了整衣衫:“嗯,我們要行動了,你們先行離開GI。”
酷拉比卡微愕:“我可以幫忙的。”
“我知道,但我們都去了,那軍曹怎麼辦?你跟他都回去,在酒店裏待著,直到結束了我會去通知你們。”
……你要是留在這裏,那團子同學怎麼出現?
被黑濯這麼一說,酷拉比卡也知道這是對KERORO最好的辦法。
“好吧,我們回去。”
得到想要的回答,黑濯點點頭,蹲身撫撫庫洛洛的發頂,狀似關心,在酷拉看不見的死角裏,她嘴唇輕動,無聲的念了一句便站了起來:“我已經給依妲說過了,你們使用通行票,兩個人一起回去。”
伊爾謎遞上一張[通行票]卡片。
接過卡片,酷拉比卡看了黑濯和伊爾謎一眼:“爸媽,你們小心。”
說不感動是假的,被自己的孩子關心,黑濯感到胸口暖暖的、滿滿的。
她拍拍酷拉的肩,承諾:“嗯,我一定會把事情儘快的解決掉。”
酷拉比卡使用了卡片帶上庫洛洛一起離開了GI,經過黑濯的事先交代,他們果然獲得特許放行。
回到貝洛克大酒店505房,酒店每天都有人打掃,房間裏保持了清潔。
酷拉比卡先到浴室去放水,拿了一疊乾淨的毛巾放在床上。
“KERORO,先洗個澡再休息吧。”酷拉要去拉庫洛洛,但卻被他躲開了。
“哥你先洗,我想先吃點東西。”
酷拉比卡點點頭,打了電話點了餐:“那我先洗,你吃了飯以後馬上就得洗澡,知道嗎?”
“好。”庫洛洛乖巧地點頭。
等浴室的門合上,庫洛洛的臉馬上掛上了謹慎嚴肅的表情,他使用了‘絕’悄悄接近浴室門,傾聽片刻以後才放心。
悄悄離開了房間,他進入了黑濯原先住的房間,在那衣櫃第三個抽屆一整疊可愛內衣的底下拿出了一隻戒指和一張ROM卡。
庫洛洛一邊翻著白眼一邊合上抽屆:“這些東西跟她真不搭……”
做事要迅速,庫洛洛也沒久留,將戒指揣進懷裏悄悄地關好門回到505號房。
時間配合得剛剛好,才合上門送餐點的人便敲響了門。
迎進餐車的同時酷拉比卡拭著濕發走了出來:“送來了嗎?”
“是啊。”庫洛洛一邊回答,一邊熟練地把食物攤擺開來。他在黑濯身邊不短的時候可不是待假的,家務是越做越得心應手了。
兩人吃了豐盛的一餐,然後庫洛洛也洗了澡,天色已經暗下來。
庫洛洛出了浴室便見昏睡在床上的酷拉,他慶倖自己的能力已經恢復了,就是身體變小了,把一個少年給移個位置還是很輕鬆的。
他為酷拉調整好位置並拉好被子,歎了口氣:“這個藥,給你用最後一次。”
眼看時間快到,他也不再耽擱,戴上戒指拎出收在櫃子裏的GI進入了遊戲。
艾蓮娜對這名新進的孩子問:“請問你要登記名字是?”
墨黑的眼珠子裏沒有一絲猶豫:“庫洛洛?魯西魯。”
“你好,庫洛洛?魯西魯先生,你的ROM卡進度讀取完畢,已經可以進入遊戲。”
庫洛洛點點頭,就要進入遊戲。
“幫我問候黑濯喲。”原本一本正經的艾蓮娜突然笑眯眯地說。
又是她……
庫洛洛強忍歎氣的欲望,很禮貌地回話:“好的。”
走進草原,遊戲裏跟現實世界的時間是同步的,正正是漫天星輝的夜,庫洛洛隨手K倒一個還來不及說話的專門偷襲新手的路人甲,再叫出自己的BOOK。
黑濯他們早已經安排好的紀錄,那個ROM卡的紀錄其實是她這幾天代打的紀錄,有充足的卡片使用。
“使用卡片[磁力]……黑濯。”
一道光將他拉起,遞送到遠方。
庫洛洛落地後再次打開BOOK,拿起一張磁力卡片,仔細地研究起來:“嗯,這卡片的力量應該是某種念能力,但是怎麼樣壓制是卡片呢?而且還有這麼多的種類,肯定不是只有一個人的能力,嗯……說不定製造者有跟我一樣能盜取別人念力的能力,將盜取的力量放進去?而且卡片的數量很多,那麼製造者應該有很強的複製能力……”
“我說庫大考據狂……你現在有沒有空回魂?”
迎著涼涼的的戲謔之言,庫洛洛終於回過神來,抬首盯著黑濯:“行動吧,儘快處理好。”
原本橫眉怒再加分腿叉腰的黑濯臉色迅速一改,想起即將下來的行動已經是眉飛色舞,歡快地道出接下來的計畫。
“我們都知道甘薯的能力了是吧?那麼,我們先出場的是誘餌——庫洛洛。”
“庫洛洛?他是新人,怎麼及引那三人組?”糜稽提出疑問。
黑濯憐憫地拍拍西索的肩:“我家小叔很笨,你以後要擔待著。”
西索呵呵地笑起來,糜稽一張臉已經一片鐵青。
“她早就用我的名字在遊戲裏待了不短的時間,我想我的團員們也找上你了吧?而你的意思是要讓我偷他的能力。”
“果然是庫洛洛,你聰明。”送給他一顆大拇指,黑濯繼續說:“我能讓其餘的蜘蛛們去牽制甘薯就是因為盜用了你的名字沒錯。而且你的能力正正是他的剋星啊,你等他囉嗦完自己的能力,再在你身上展示了,你就把他的能力偷掉吧。”
庫洛洛一直很疑惑黑濯為什麼會這麼清楚自己的能力,而且還將這個能力用在這到詭異的時候,他想不明白她究竟是聰明還是思想過於特別?
另外幾人對庫洛洛的能力也不太瞭解,不過看見這兩個人一副協定達成的模樣,也知道不用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了。
“甘舒要讓我來對付?”西索提出反對意見:“就讓我跟他好好打一場吧?”
黑濯笑眯眯地安撫西索:“同志,PK會有的,而且甘薯這個囉嗦的能力在跟你實戰的時間應該沒有用處,所以你就不用擔心會影響PK品質。至於我的安排你就不用費心了,只要庫洛洛一盜得手,接下來就讓你好好地揍甘薯一頓,不過要記得最後留他一口氣,而要把他全身骨頭折斷多少根這個問題呢?我提議把他的骨頭變成206的倍數,當然206本身不算。”
西索算是滿意了,環手而立,他不干預接下來的計畫。
他們倆BT滿意了,庫洛洛也沒有什麼意見,伊爾謎更不要期待會有什麼表示,所以只有糜稽一人聽得冷汗直冒,上翹的眼角一陣狂抽:“會不會太毒了點?”
四雙大眼瞪向正主。
“糜稽,閉起嘴好好聽嫂嫂說話。”伊爾謎說。
“呵呵?水蜜桃你好好期待甜美的復仇成果?”西索對即將的戰鬥止不住地興奮起來。
“你要做的是服從組織。”庫洛洛如是說。
好吧,糜稽已經不能形容自己的心情了。他深吸一口氣以後,決定將剛剛的話從記憶中刪除:沒事的,糜稽。你不應該期待從這群怪物身上看到正常的反應,沒事的,這證明了你還很正常,沒事的……或許……可能……大概……
看到已經有人為自己主持正義,黑濯也不教育糜稽了,決定繼續正題:“嗯,甘舒接下來由西索解決,那麼剩下的兩個就由我們解決了。名字我記不著,我只記得一個長髮一個短髮,那麼長髮男就由我和小伊來,短髮男就由庫洛洛和糜稽來。”
“事情解決以後,我們就回到這裏集合,接下來就要把他們進行一番教育和改造,讓他們不能再囂張。”
教育?改造?
“啊,來吧,我們行動吧!”黑濯一舉手就發施號令:“我跟他們約好的時間快要到了,出發!”
聽見這一號令,跟隨的人信步跟上……的確,不得不說的是這回的行動讓他們有一點熱血沸騰。
……只要遭殃的不是自己……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6:09
第八十四章 庫洛洛的對策
GI入口處,艾蓮娜以甜美的聲音迎接來人:“你好,歡迎再次進入GI,你的紀錄仍然存在,請直接進入。”
來人點頭後直接進入了遊戲。
踩著夜色行進,他被躺在一旁的人吸引了,蹲身察看:“你還好吧?”
那人被打蒙了,當他看清楚來人以後連忙掩臉:“不要再打我!”
“我沒有要打你,只是要問問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被問的人戒慎地捧著臉:“不就是上回跟你們一起來那個小孩子。”
“……你確定是他?”
“肯定。”
將人給扶靠在樹幹上,他給了那人一些藥草:“自己來吧。”
“嗯。”那人感動地捧著藥草:“姑娘,你真好心。”
碰一聲巨響,那人終於魂飛九重天。
解決掉麻煩,他叫出自己的BOOK,拿出一張卡片——058 秘密影帶租借店 A-13:此影帶店所出租的影帶是他人的秘密。達到入會條件才能借片,入會條件是借的錄影帶不能給其他人看,也不可以把內容告訴其他人。
“使用卡片[秘密影帶租借店]”
坐在林間閉目休憩的庫洛洛突然張開眼,他難以解釋這種情況,突然的不安?這代表什麼?
沒來得及讓他陷入沉思,一道光劃過天際,要來的人都來了——甘舒三人組。
“你就是庫洛洛?魯西魯?”甘舒推推眼鏡。
庫洛洛優雅地站起來,很禮貌地笑站伸出手:“你好,我是庫洛洛?魯西魯,你是甘舒先生?”
看見對方先出手,甘舒這邊反而有點意外了,悄悄對上一眼,甘舒沒有伸出手:“你難道不知道最近出現了炸彈魔?你還敢隨便跟人握手?”
“炸彈魔?”庫洛洛一臉訝異:“你們是嗎?”
三人又對上眼:[你說他是不是裝的?]
長毛輕搖頭:[很難判斷,不過他應該不是那個庫洛洛。]
短毛點頭:[那個倒逆十字的記號沒有看到,應該不是。]
三人沉默了半晌,終於有人說話了。
“我們並不是。”甘舒友善地伸出手與庫洛洛相握,其實他是用凝盯著庫洛洛看,看看他有沒有用念,結果是沒有的。
庫洛洛仿佛松了一口氣,撫撫胸口:“嗯,我想也是,哪有人犯了事還敢光明正大地到處走,肯定都躲起來了,哈哈。”(- -你確定你不是在諷刺自己?)
這人是個呆子……看著笑得一臉靦腆庫洛洛,甘舒三人組總結。
“也對。”甘舒打蛇隨棍上,他卻忘記了捉蛇的人有時候比蛇更狡猾:“不過我倒可以告訴你一些關於炸彈魔的情報。”
庫洛洛一臉驚喜:“是嗎?也好,你告訴我吧,我以後可以防著他。”
呆子……甘舒背後二人撇唇陰笑。
甘舒推推鼻樑上的眼鏡,開始將炸彈魔的能力[生命之間]靡靡道出。
庫洛洛一直認真地聽著,就像一名勤學的學生般。
終於,甘舒說完了,再次推起鼻頭上的眼鏡,狀似關心地拍拍庫洛洛的肩:“明白了沒有?”
庫洛洛笑著點頭,仿佛並不知已經被種下生命之音:“明白了,啊!真是可怕的能力,我要是遇上了他一定要快點逃。”
看見這麼容易就得手,那三個人自然是竊笑在心裏:“我們交易吧。”
“好的。”庫洛洛乖順地點頭,叫出了自己的卡片冊:“BOOK。”
這時候長髮的先跳過去一把掐住了庫洛洛的脖子:“小子,你太單純了,你最好別動,我們就是炸彈魔三人組,如果想活命的就讓我們取走你的卡片。”
庫洛洛仿佛被嚇著了,臉色發青:“你們想怎麼樣?不要殺我。”
“哈哈,看啊,是一個孬種。”長髮男笑嘻嘻地說。
甘舒隱藏在眼鏡後的眼睛緊緊盯著庫洛洛,想從中看出一絲異樣,雖然最後失敗了,但他總覺得有哪里不妥當,一切都太順利了……有點不妥。
“我來看看吧。”短髮男伸手捉住卡片冊。
另兩人看著他,仿佛怕他突然間發生意外,但什麼也沒有發生。
終於放心了,甘舒三人已經將庫洛洛列入傻子系,準備將想要的卡片拿了,再將庫洛洛解決掉。
這時候問題來了,他們壓根兒沒有碰到任何卡片……
“真可惜,你怎麼不去捧著那本書呢?”庫洛洛歎了口氣:“你還是太小心了。”
長髮男迅速閃開才避免被刀光屑去腦袋,他們驚愕地瞪著庫洛洛:“你是誰?!”
“我?我是庫洛洛?魯西魯,我已經自我介紹過了。”庫洛洛笑得很和諧,卻讓甘舒三人冒出一身冷汗。
“不對,真正的庫洛洛額頭上有逆十字紋!”
“你們說這個?”庫洛洛伸手撕下額上[輕薄的假像]製造的皮膚,一隻十字立馬映入眾人眼裏。
“……”
庫洛洛很抱歉地笑:“剛剛忘記了取下來。”
這傢伙竟然還裝無辜!
甘舒馬上笑著擺擺手:“哈哈,我們不知道你是鼎鼎大名的幻影旅團團長,實在抱歉。這樣吧,我們不拿你的卡片了,我們走吧。”
庫洛洛不置可否,拿著盜賊秘極撕掉上面的輕薄的假像,他不喜歡上面留有西索的痕跡。
見他沒有意見,在人對看一眼,準備發動生命之音。
眼看他們三指要合在一起了,庫洛洛不為所動,但馬上他便真的聞聲色變了。
叮鐺清響聲過後,甘舒臉上被捆了一環又一環的鎖鏈,拖甩得老遠。
“你難道忘記了這是他們的信號嗎?”酷拉比卡冷冷地笑,火紅的眼睛瞪著庫洛洛。
“……”庫洛洛只覺腦中嗡的一聲,當機了。
“你的演技不錯,KERORO是嗎?”
他知道了……都知道了……
這一個認知讓庫洛洛無法冷靜。
也就那麼一瞬間,看準時機的甘舒已經沖到酷拉比卡背後。
而酷拉也就一瞬間被轉移到庫洛洛身後去了,然後酷拉回頭時只看見甘舒一隻手按在庫洛洛身上,一聲巨響過後,庫洛洛後他倒了過來。
他馬上伸手扶著庫洛洛:“KERORO!”
甘舒看見一擊得手,迅速使用[倒回]逃跑,他的同伴也使用了[倒回]消失得無影無蹤。
同時四方各有幾人使用了磁力追上。
寂靜的空間只留下兩個人,酷拉比卡扶著庫洛洛,驚慌過後終於發現不妥……庫洛洛根本毫髮無傷。
庫洛洛自然注意到酷拉的反應,舉起盜賊秘極:“這個用來當護胸鏡不錯。”
“……”酷拉比卡伸手扼住了庫洛洛的脖子,而後者不作抵抗。
“要不要掐死我。”他現在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他庫洛洛想得到的東西,除非死,不然是不會放手的。
酷拉比卡很想應他這個提議,但手握在那脖子上,感受著一下一下脈動,想像著他變成僵硬的屍體,然後他的手怎麼也施不了力。
庫洛洛感覺到他的動搖,心裏得意,但隨即因為臉上燙熱的水滴而僵住……他不怕開水燙,怕淚水燙啊。
伸手想去抹那淚,但那人並不領情,卡片一出:“飄流。”
庫洛洛的頭沒有了墊托,磕到地面上去了。
後腦很痛,但最痛的卻不是那裏。
大眼睛盯著夜空,很快便有了對策:“[磁力]酷拉比卡?揍敵客。”
光束如流星劃過天際。
庫洛洛的對策就是……死纏爛打。
作者有話要說:俺的新文開了啦,
親們有空可以去坐坐..喜歡的可以留下,不喜歡的別勉強...(打廣告ING)'
角色已經定位,以後劇情補上...俺先閃,文修了一回,明天再來..
今天看到欲眠指出了很多蟲蟲,俺好感動,謝謝乃啊....俺明兒來改正...謝謝你...
另謝謝各位親的支持...糜稽一直是正常的,但正常的人一向討不了好果子吃,俺們一起繼續扭曲吧..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6:09
第八十五章 惹事生非的結局
對於甘舒,這樣的情況再糟不過了。
自他們被跟上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被擺了一道,他認為庫洛洛?魯西魯根本是有意設陷阱捕捉他的。
一路逃下來,緊隨的人也沒有落下來。終於,他們的移動咒語卡片耗盡了,對方使用同行將他們弄到某處荒野……山窮水盡,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柳暗花明了。
甘舒三人還以為會體會到《圍城》的滋味,但出乎他所料的,他們面前站著的只有四人。
三男一女,其中一個他們欺負過,似乎沒有什麼威脅;那小丑散發的殺氣比較可怕;剩下一男一女,女的一臉冷凜,看上去相當不好對付;剩下那個小白臉……看上去不怎麼樣,但不知道實力。
面對甘舒的打量,那四人是沒有什麼意見。
黑濯更是直直地盯著甘舒看……真人版炸彈魔耶,人間幾何能相見,想當年就只在漫畫裏看他囂張地打擊小傑,也算是印象深刻。
“哇,小伊,你快點看,大反派耶……”
……你們這裏有誰是正義使者來著?
後面有兩人給予星空四顆衛生球,伊爾謎則拍拍黑濯的肩,淡淡地說:“黑濯,你也是反派。”
黑濯聽罷,眨眨間,細細一想……仿佛也真有這麼一回事,只好虛笑幾聲忽悠過去。
“我們又見面了?”西索一邊洗玩撲克牌一邊盯著甘舒舔唇,直舔得那邊幾人寒毛直豎。
黑濯咯咯地笑,每回她看到西索舔唇都想發笑。
甘舒手掌抬至臉上,拇指與食指分開,輕托鼻樑上鏡架,眼睛隱藏在鏡片後,閃爍著算計光芒。
“你們是為了報仇來的嗎?”甘舒看了眼糜稽,問。
西索剛想點頭,黑濯卻搶先上前一步。
“不對!現在是強盜打劫,你們男左女右分開站,當然人妖可以站正前方,把不是長在身上的物體全給我自行扒光!”
這一豪言壯語擲地有聲,夜突然顯得無限淒涼,咻一聲,風卷殘葉……
“大哥,我們遇上雌雄大盜了!”長髮男驚叫。
甘舒也想起那張通輯令了,這下子仔細一看,果真是他們。
“大哥,怎麼辦?”短髮男揪緊自己的衣領,大有捍衛貞操之意。
看了他們這副熊樣,甘舒心裏有氣,正想喝斥。
“哇哈哈哈……”黑濯雙手叉腰,兩腳分站,笑得狂放:“甘薯!長髮!短髮!你們不要反抗了,不脫光光不准離開。”
……
長短髮二男開始哆嗦。
甘舒右臉神經不能自控地抽搐起來。
“你這還是為了幫我報仇嗎!”糜稽怒了,吼黑濯。
黑濯掏掏耳朵,拍拍糜稽的肩:“知道啦,你的仇當然要報的,欺負我們家的人怎麼可能得以安生?這樣好不好,我一會給他們拍個百來張豔照,給擺到世界網路上去,供人下載欣賞好不好?”
……
糜稽的憤怒一下子降至冰點,說話有點結巴:“那……那是犯法的……”
黑濯突然左右顧盼,確定除了他們沒有別人以後以手擋唇偷偷跟糜稽耳語:“不怕,我有獵人執照,到時候就說是我們‘獵人’辦事需要,這不就光明正大了。”
顯然他的悄悄話沒有生效,在場的人聽覺太敏銳了。
秋風颯颯,葳蕤枝葉瑟瑟發抖……
……獵人協會的悲哀……
西索擦了把汗,終於瞭解到獵人證書不只可供他無限量殺人,還可供某些猥瑣族群進行不法勾當。
甘舒額角也滲出豆大的汗滴,他只知道自己不能被捉,不然下場不會是一般的悲慘。
三人合作多時,默契是有的,只一個眼神交換,他們已經分開東南北三方逃走,意圖依靠夜色掩護,逃離這可怕的對峙。
“甘舒是你的,長髮是小伊的,短髮是我的。”黑濯手指點向三個方向,那兩人已經箭一般飛出去了。
黑濯揮手送他們遠去,也不急著追趕,回身給糜稽一張字條:“給你一小時,你給我好好背熟,好好記住,再練練筆,今晚我要用。”
糜稽拿過紙條一看,冷汗森森:“你真的想這麼做?”
“什麼?”黑濯掏掏耳朵:“啊,今夜月色真漂亮。”
“……”糜稽唇角抽了抽:“你不如直接殺掉他們更好。”
“糜稽,我知道你恨那三個人,我也恨他們,畢竟他們竟然敢傷害你,在這個世界上除了我能打傷你,別人都不行。以後如果西索敢打你,你就回娘家來,我一定挺你。”
“……”糜稽心裏想:打死我也不會回來。
“但那是三條人命,恨也不能隨便殺掉,你要知道生命承可貴,教訓一下就好了。”語重深長地教育糜稽一番,黑濯也拍拍手:“好了,我得出發了,你現在先到酷拉那裏去,叫他等等我,過一會我們就帶著‘禮物’回來。”
望著遠去的黑濯,糜稽再次垂首看著掌心的紙條,喃喃自語:“我想,他們寧願死。”
黑濯沒用多少時間便追上短髮男。
畢竟她的作弊工具強悍,只要將時間稍稍調整,那麼她就可以一邊散步一邊跟旁邊疾奔的人談笑風生。但由於那個話說得太快,聽在別人耳裏就比周董的歌更讓人費解了。
終於,短髮男受不了了,他停了下來,雙手捂耳:“天啊,我受不了了!你宰了我吧。”
黑濯也停下來:“那不好,我並不想殺你啊。”
“那你放了我吧!”
“也不好,我想捉你啊。”
“媽的。”
“你家教真差,你們老大沒有教過你們說粗口會惹怒對手招至暴打嗎?”
“……”
“這樣吧,你乖乖站在這裏,讓我拿繩子把你給綁了好不好?”
短髮男覺得自己遇上神經病人了,有理說不清:“媽的!我跟你拼了。”
歷史上有幾位偉人見證了,在黑濯面前不能拿命來拼,因為討不到好果子吃。
於是揍敵客家殺人技鯨魚島改良版發動,短髮男一口牙齒掉了三分之二,在三分鐘零十秒後被紮成五月節棕子拖走。
分析:打人用了10秒,紮人用了三分鐘。
然後他與小伊會合 ,小伊正拖著嶄新的針線包,看那刺蝟狀的情況,黑濯不禁覺得或許他遇上比絲姬會痛快一點。
“小伊,這人不能殺掉喲。”
“沒有殺掉。”伊爾謎提起手裏長髮男:“只是弄癱了。”
黑濯睞了眼欲哭無淚的長髮男,為他掬一把同情的淚:“沒關係,一會我把你治好。”
他們倆都已經搞定了,就只剩下西索了。
兩人等了又等,終於一道光將人給送來了,西索拖著奄奄一息的甘舒來了。
黑濯注意到西索身上也有傷,可見甘舒沒有了[生命之音]也無損實力,其能力可見一斑。(生命之音是啥時候沒有的?你們想想甘舒最後打在庫洛洛哪里了?)
“好了?”西索手一松,甘舒軟倒地上。
“啊,你果然沒殺人。”
“嗯哼?我將他的骨頭折成了206X3哦?”
黑濯瞄了一眼淒慘的甘舒,擺擺手:“沒關係,你喜歡再折幾回都可以,反正我能治好,別殺掉就好。”
拖著三枚戰利品,他們與糜稽會合了。
“酷拉和庫洛洛呢?”黑濯左右沒有看見人,他質問糜稽。
“酷拉走在前,庫洛洛跟在後,兩個人走沒影了。”
不用想也知道是怎麼樣的情況了。
黑濯慨歎:“唉,多情自古空餘恨。”
“好夢由來最易醒。”伊爾謎淡淡地接下。
眾人囧了好一會……
他們決定不再考慮小伊的文學功底,這實在太詭異了,所以黑濯決定進入主題:“好吧,我們先把人給治好,然後……我們要用這個道具。”
瞪著黑濯手上的卡片,眾人持續囧……
作者有話要說:俺說,俺會先更這篇再考慮新文的..所以俺會先寫好這邊的更新再把剩下的時間給那邊,乃們不用擔心...俺還是很HD的...
話說俺那邊的耽美文,俺也很努力在寫,雖然自己看著怪怪的..但..還是繼續吧,畢竟自己養出來的孩子,還是不輕易扔..好吧,繼續...俺先過那邊了,,,閃前扔廣告.
雪花一片過後,某霧登場:CJ的俺繼續清水,CJ的俺是模範親媽....愛情會有的,BL會有的,大團圓也會有的,只要乃們到來,一定會感到賓至如歸..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6:09
第八十六章 純潔的處理方法
“你把我叫來做什麼?”
突然的聲音吸引了眾人視線。
大夥兒臉一轉,眼一瞪就看見那金髮碧眼的小帥哥——俠客,旁邊還跟了飛坦。
俠客正盯著黑濯,眉心糾結在一起。
“啊,我叫你來是要你幫忙,但不是現在,過一會再說。”黑濯推開俠客,直接走到飛坦跟前,蹲下來:“飛坦,你幫我一個忙。”
飛坦看向甘舒三人組:“是要我迫問他們嗎?”
“不是。”
黑濯笑嘻嘻地將手裏卡片實體化:“我認識的人裏面就數你最有藝術氣質了,所以現在要靠你了。”
卡片:097 [3D照相機] A-20(致所有猜錯的童鞋們:乃們太邪惡了,不要拿乃們邪惡的心來量度俺CJ的心。)
拿著照相機,飛坦石化:“你想做什麼?”
那邊黑濯已經開始派送棉花朵,並教導他們使用方法。
“西索可以聽第一首,第二首就不要聽了。”黑濯一邊說著,一邊幫小伊塞上耳朵。
糜稽聽罷,雙手抖了又抖,戰戰兢兢地塞上耳朵。
俠客和飛坦認為,那幾個變態可以不用理會,但經過觀察,被斷定為正常人的糜稽會如此驚慌就不容忽視了。
兩人互覷一眼,也就塞上耳朵。
看黑濯無聲的演出,感覺上很無聊,就像看著電視畫面卻沒有聲音。
然後他們呆呆地瞪著西索身上臉上的傷口痊癒,連地上原本狀似遭受酷刑,即將無力回天的三人也全康服了,像蟲子一樣蠕動著被束綁的身體。
黑濯笑嘻嘻地給他們比了個V字,然後指指飛坦,比了個照相的手勢。
飛坦呆呆地抬起3D照相機。
接下來已經不是人類可以理解的範疇,究竟是什麼破壞了這幾個人的大腦呢?
大夥難以理解地盯著那三人,原本忿怒地掙扎的人突然一臉享受,他們得到自由後竟然響往更多的自由,然後……他們裸奔了……
完全無視周遭環境,那三個傢伙進入了自己的世界……很快樂地裸奔,並在某人的指導下做出不堪入目,該打上馬賽克的動作……
糜稽別開視線,西索拭著汗,伊爾謎伸手遮黑濯的眼睛,俠客風化,飛坦機械地按著快門。
一切一切只在幾分鐘內完成,某人已經從彈湊到拿出DV來拍。
“你在幹什麼?”飛坦發現自己的喉嚨乾澀得緊。
“拍紀錄片啊。”黑濯搖搖手裏的DV( DV是英語Digital Video的縮寫,是數碼攝像機的意思。PIA飛):“你也別停下來啊,繼續啊,畢竟照片的藝術含量是比較高的。”
說罷,她緊追著拍,但DV易手,伊爾謎解釋:“我比較習慣夜間作業,我來吧。”
他說完已經走遠了,黑濯搖搖手:“記得拍得漂亮一點。”
遠方那把黑髮輕揚,看似點頭狀。
黑濯推推飛坦:“跟上去拍啊,你在在這裏做什麼?”
飛坦也是速度方面的能人,睞向黑濯一眼以後,已經跑得沒影兒。
黑濯欣慰地輕笑:“他們真可靠,是吧?”
……她欣慰個什麼勁啊……
幾人同時退了幾步,跟她保持了一定距離。
在等待的期間,黑濯決定跟俠客談談。
“小白,我們認識多久了?”
“你問這個幹什麼?”俠客警覺了,先擺開防禦姿勢。
“沒,我想想我們也認識不少時日了,也算是老相識,你對我的認識也很深了。”
俠客唇角抽了抽,沒有反駁。
“所以,如果我說想讓你們旅團解散,那怎麼樣?”
“這不是我說了算的。”俠客知道她肯定是為了酷拉比卡,而且極有可能這回旅團在劫難逃了。
“嗯,如果我說有交換條件呢?”
“條件?”
“嗯,如果我說,如果他們解散,那我就讓死掉的窩金和派克復活,你說好不好?”
“……”俠客那一刻想了很多,想了很多的可能性,最後他也不確定了。
如果那兩個人還活著,他們為什麼不回來,只有一個可能,他們不能回來。
“你的意思是,他們也像團長那樣,被懲戒之楔限制了?不對!雖然沒有看到窩金的屍體,但派克的確死了。”
“他們的確沒有被酷拉限制。”只是被鯨魚島限制了。
“那為什麼?”
“先別問,如果你們不作選擇,那兩個人就是死了,如果你們選擇了,他們有機會復活。”
“……死了的人怎麼可能復活。”
黑濯正愁怎麼說服他們,糜稽突然嗤笑一聲:“你倒說說她身上有什麼不可能發生?”
黑濯想反駁,但俠客竟然抽了口氣,介面:“對啊,我怎麼忘記了。”
……這兩個人,真可惡……
黑濯生氣了,鼓動著腮膀不理他們,而糜稽和小白仿佛是遇上知音了,一直聊個不停。
從黑濯的變態到這個世界被扭曲的程度,越聊越深入。
終於在黑濯要在沉默中爆發前,伊爾謎和飛坦回來了,後面拖了光脫脫的三人。
“好了,他們已經一直奔到城鎮去繞了一圈了,可以了嗎?”伊爾謎把捆在一起仍然享受地扭動著三人扔下來。
黑濯點點頭,再笑嘻嘻的向糜稽招招手:“我吩咐的,你做了好了沒有?”
“嗯。”糜稽唇角抽了抽。
“那好,用未來日記拍他們。那麼,他們以後就會生活在一片光明中。”
……還有光明可言嗎?
糜稽憐憫地盯著那三人,想起多年前的自己,情緒有點失控了:“沒事的……你們也挺過去的,沒事的……只要不是待在她身邊,你們還是有未來的……”
囧……
大夥想:這個也沒有正常到哪里去。
黑濯踢了他一腳:“你幹什麼,你這像報仇的樣嗎?”
西索大概覺得很有趣,又在旁邊低笑,笑得糜稽寒毛直豎。
黑濯將DV和相機往俠客懷裏一塞:“這網路的問題,讓你操心了。”
……
窮兇極惡……也不過如此了。
大夥為那三人默哀三分鐘。
大夥很好奇糜稽在一邊拍一邊疾筆狂寫,於是湊過去看,然後他們後悔了……
字體有點潦草,內容如下:
[從今天開始熱愛生命:不抽煙、不喝酒、不輕言死亡。
從今天開始熱愛和平:不打架、不殺人、不聚幫結派。
從今天開始熱心公益:不自私、不自利、要樂於助人。
從今天開始熱心慈善:捐鮮血、捐家產、要有愛無類。
從今天開始要做個對社會有用的人,為實現四個現代化而努力不懈,為建設和諧社會而奮鬥。]
大夥抽搐著抬首看黑濯。
黑濯笑眯眯地邀功:“很好吧,我想了很久的。獵人世界又多三個好人了。”
是啊……這三個人肯定要瘋了。
睞了眼猶不知命途坎坷的三人,他們歎落一林樹葉……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來修文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6:10
第八十七章 Give me five
把甘舒的事情完美解決掉後,黑濯的心情並沒有多輕鬆,因為接下來的就是兒子的問題。
但在解決酷拉之前,還有一件事必須要解決。
黑濯歎了口氣,抬手指著一潭鏡湖:“西索。”
“嗯??”西索疑惑地回頭一臉疑問。
“請你明天在這裏洗澡。”
“……”
她又在打什麼指意?
大夥唇角抽搐個不停。
黑濯也沒有注意他們的糾結,她只是考慮到自己已經剝奪了小傑他們對炸彈魔的戰鬥,那麼對磊紮的戰鬥總要給稍稍保障一下,不然會導致那兩個孩子發育不健全的。
“洗澡?只是這樣??”西索感興趣地環手輕問。
“我只要求你在這裏洗澡,接下來的事你就自行判斷吧。”黑濯笑眯眯地重申。
“接下來的事?”唇角勾起弧度,西索點頭了:“好,反正我現在有空。”
好了,吸引比絲姬上鉤的誘餌準備好,現在要解決的只有彆扭且有點神經質的固執兒子了。考慮到酷拉的難搞程度,黑濯突然感到無比的喪氣。
“小伊,我突然覺得照顧孩子真的很辛苦。”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了。
伊爾謎墨黑墨黑的大眼珠骨碌碌地轉過來,盯著黑濯:“那以後就不要生。”
“……冷血。”黑濯咕噥。
後者不為所動。
黑濯倒是習慣被小伊打擊,也不灰心了,她向俠客招招手:“剛剛我跟你提的事情,你幫我去給團員們傳個話,如果他們有什麼決定就聯繫我吧。”
“什麼事情?”飛坦問。
“大人說話,小孩子先站一邊。”黑濯驅趕地揮揮手。
“哼。”飛坦轉身離開。
“飛坦!”俠客喚了一聲,但飛坦並沒有停下來,所以他也不能繼續跟黑濯說什麼,只是點點頭就跟上去。
“小白,記得要把我交代的事做好哦!”黑濯一邊揮手一邊提醒。
俠客打了個趔趄,抬手輕搖,表示知道了。
“好了,這三個人現在要被剝奪玩家身份,糜稽,你提著這三個人到裏美路去找我的朋友篤恩,讓他把人送出去。然後你就直接留在那裏等我們匯合就好。”
能離開黑濯,糜稽當然是求之不得,他提了三個人迅速離開。
人都打發掉了,黑濯拍拍小伊的肩:“我們出發吧。”
伊爾謎點點頭,使用磁力先離開了。
黑濯也給西索擺擺手,使用了磁力。
兩人碰一聲著落在酷拉身邊。
酷拉比卡的戒備在看清楚兩人的同時放鬆了,只是他並沒有跟他們倆打招呼,只是直直地從兩人跟前走了過去。
黑濯看看酷拉,又看看從後不遠處跟隨著的庫洛洛,後者正深意地盯著他。
嘖嘖,團長竟然向她求助了。
黑濯搖頭:“懂得走父母政策,不錯,聰明。”
伊爾謎不為別的,只因為酷拉的態度,他一手按住酷拉的肩膀:“這是對父母的態度嗎?或許你需要重新教育?”
酷拉比卡止住了腳步,緩緩回身:“對不起。”
“啊,沒關係,我們需要坐下來好好談談。”黑濯對這個兒子是縱容的,哪有母親啥得責怪自己的孩子呢,連忙求情:“小伊你也別太嚴肅了,我們坐下來聊聊,把事情說清楚就好了。”
酷拉是妥協了,但三人坐下來以後仍是一片低氣壓,還有不遠處站著的人散發的怨念,黑濯真的受不了這種氣氛。
她站起來:“你們先聊聊,我過去一下。”
一大一小兩美人默然。
小伊肯定還生氣酷拉的態度,酷拉肯定還彆扭著早前受騙的事。
黑濯搖搖頭,走向庫洛洛。
“喂,你打算怎麼辦?”
“我已經有方案。”庫洛洛回答。
黑濯來興趣了:“哦?那你說出來讓我聽聽,或許我可以幫上忙。”
庫洛洛分析完黑濯的可利用價值以後,決定與她合作,畢竟她雖然有點瘋狂,但為求目的不擇手段這種卑鄙性質倒是很得他心的。
“嗯,根據我的分析,酷拉比卡現在的情況就跟糜稽及俠客差不多。”
“的確。”黑濯想起那兩隻小羔羊,再看看庫洛洛,同意地點頭。
“俠客在某方面比較遲頓,而且對於利弊權衡得很清楚,所以飛坦大可以使用循序漸進法,然後在關鍵時候施以強手,那麼俠客是可以攻陷了。”
“嗯 ,有理。”黑濯環著手點頭:“小白的奴性還是很強的。”
“至於糜稽,屬於有心無力型,雖然他表面上傲氣,但他有很強的適應力和自我催眠能力,就算是生起反抗意識,但受到外力施壓以後,很快會選擇接受並自我安慰,所以他也好辦,只要在他反抗的時候適時打壓,基本上是沒有威脅的存在。”
“正解。”黑濯贊同:“糜稽這種革命受,就是屢戰屢敗的典範,那酷拉呢?”
“嗯,以上兩種方案都不適用於酷拉比卡,因為他有很強的個人意識,而且過份堅持自己的觀點,硬碰的結果只會遭受更大的反擊。”
“革命烈士型,典型的寧死不屈特質系。”黑濯點頭附和。
“所以,我們必須用迂回方式處理。”庫洛洛開始在地上畫分析圖:“據理解,你對他也做過軟化工作,一是讓他看了我的日記,二是讓我待在他的身邊,三是忽悠他未來的可能性。”
“我沒有忽悠,我是分析。”
“……好吧,你是分析了未來的可能性,嗯,這幾點對他心理上造成不少影響。再加上我曾經對他說過一些關於窟廬塔族的秘密,他現在應該是處於混亂狀態,只要我一直以弱勢形象圍繞在他身邊,他就不會對我下手,然後我採取潛移默化的方法,將自己融入他的生活裏,變成不可缺少的部分,嗯,那成功就指日可待了。”
黑濯掏掏耳朵:“你說,你對他說了什麼?”
庫洛洛原本想回答,才抬眸,就見她猙獰的面孔,於是他疑惑了,繼而隱入深思:“嗯,你生氣了,究竟有什麼讓你生氣?我對他說過的話?剛剛我只提及窟廬塔族的秘密。如果是因為這個,那你為什麼要生氣呢?嗯,原因只有一個,就是你不想讓酷拉知道事實的真相,理由是害怕酷拉因此受到傷害。”
“分析得很仔細。”黑濯咬牙切齒:“所以,你死得瞑目了吧?”
被黑濯掐了脖子以後,庫洛洛原本想說不瞑目的,但她掐得實在太緊了,他根本擠不出半句話來。
在庫洛洛考慮了多種反抗方法以後,還是找不到保住自己性命,而又不會得罪黑濯的方法以後,他已經感覺到眼前發黑……哦,腦部開始缺癢了。
然後……他的知覺又回來了。
“媽,你先放手。”酷拉比卡拉開黑濯的手。
黑濯順勢一個虎抱:“酷拉,對不起,我沒有發現你不開心。其實窟廬塔族的事,你們也沒有錯的。”
酷拉比卡聽罷,總算明白黑濯為什麼掐庫洛洛了,瞄向撫著脖子大口喘息的庫洛洛,酷拉搖搖頭:“我已經知道了,也想過了。”
就這樣?
黑濯甩甩手,然後拉起酷拉:“那你現在想怎麼做?要不要媽媽把蜘蛛的人都騙在一起,讓你捉弄一番?”
有人冷汗森森中,在不得罪黑濯與保護團員雙方利害關係間扯開拉鋸戰。
酷拉沉默了。
“對了,我要告訴你一件事。”黑濯搖搖酷拉的手:“其實,窩金和派克都沒有死。”
驚天之語震呆的有兩人,然後庫洛洛再次陷入沉思,酷拉驚呆了。
黑濯對庫大考據狂已經絕望 ,暗暗歎氣:“以後帶他上街的時候一定要小心點,不然被拐了都不知道。”
伊爾謎不置可否,他認為拐庫洛洛,拐西索這種事也只有她能幹得出來。
“不可能,他們不可能沒有死,我的懲戒之楔的確產生作用了。”酷拉比卡是能感覺到自己念力變化的,那兩人已經破壞了規矩,必定會被殺死,不可能還活著。
“不……有一個可能。”庫洛洛撫著下頜搭話,脖子上是一圈清楚的瘀青。
“……”項圈……
“如果每一回發動時,黑濯都在現場,那麼他們活著的可能就成立了。”庫洛洛圓圓的杏眸盯著黑濯。
後者聳肩。
酷拉比卡經這一提醒也恍然大悟:“如果是這樣,的確……媽的能力有可能讓他們活下來。”
“停止時間,和治癒……”
黑濯點點頭:“你們倆真是聰明的孩子,是這麼回事沒錯。”
……
“所以……酷拉,我要問你,你打算怎麼辦?”
看黑濯的模樣是準備都聽酷拉比卡的了,庫洛洛的手心滲出汗滴,他心裏分析著各種可能,還有最有可能被選擇的決定,然後作了一回比率分析圖型報告,選擇滅團的可能竟然高出了逃過一劫30%之多,不妙!
不知道庫洛洛肚子裏已經轉了幾百回,黑濯催促酷拉:“兒啊,你倒說你想怎麼辦啊?”
酷拉瞄向庫洛洛,然後盯著黑濯,下了決定:“我現在不想回答。”
“……”
“我要離開GI,決定以後再聯繫你吧。”
完了,這個孩子看來是一去不復返了。
眼看酷拉比卡如此決絕,黑濯又是咬手指,又是扯頭髮,想不出個所以來。
“離開前,你必須要跟我們去一個地方。”伊爾謎對酷拉比卡這麼說。
酷拉看向伊爾謎:“為什麼?”
“小傑和奇牙還沒有完成這個遊戲,你作為他們的朋友難道不應該去支持他們完成這個遊戲?你們不是說要幫小傑找父親嗎?哦……對了,我怎麼忘記了,始終是自己的事情比較重要。”伊爾謎眨眨眼,右拳輕擊左掌心,一副了然的模樣,然後揮手:“那你走吧,不送了。”
……
黑濯暗裏豎拇指……好樣的,小伊!
庫洛洛的冷汗又多了幾重……他已經可以完全確定這個面癱不簡單。
他絕對是那種不動則矣,動即秒殺對手的危險生物……隱藏BOSS。
黑濯見酷拉比卡被伊爾謎說得動搖了,連忙加把勁:“是啊,小傑他們這兩天要對負一個很強大的敵人,你最好也去幫忙。”
酷拉比卡最後還是點頭了:“好吧。”
Give me five!
黑濯和伊爾謎互覷一眼,背地裏擊掌。
作者有話要說:沒有時間修文....俺先閃,明早回來修,大概錯字連連...一遍也米審過啊..
不瞞你們,我是經常會在上班時間上來看看在家留言的,看到大家的留言心情就會特別的好..(不怕被PIA的某人當眾狂笑)感謝乃們的捉爪,另感謝amydl的捧場,感謝你...麼一個..群麼大家一個..俺要睡了,明兒上來修文...(睡著覺都偷笑的某霧飄走...)
俺來修文的……飄過……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6:10
第八十八章 小隊組成
既然留下酷拉的理由是小傑他們的事,那麼黑濯等人也只能帶上酷拉去找小傑了。
於是,在糾結了一個晚上以後,第二天用過飯,這邊四人整裝出發。
同時使用磁力,對像是西索。
於是當時他們就跟小傑他們一南一北觀摩西索洗澡了。
“啊呀,我怎麼忘記了西索會在洗澡。”黑濯驚訝地掩唇。
兩對眼睛滿含懷疑地瞄過來,伊爾謎只是抬手掩著黑濯的眼睛,直接一根念釘扔過去。
西索原本洗得愜意……正確來說,是被人偷看得很high的時候,他抬手接住了念釘,聳聳肩:“伊爾謎你越來越粗魯了?我喜歡?”
沒等伊爾謎反應,黑濯先雙手圈唇吼回去:“西索你不能調戲我的老公喲!不然我會調戲你的老婆的!”
對面的奇牙重重地摔到地上去,酷拉比卡靠著樹幹難以自控地抽搐起來,庫洛洛的心理隨承受能力強大多了,只是退了一步,剩餘的就是能夠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人物了。
西索直接送黑濯一顆白眼,可惜黑濯看不到:“好吧?我現在穿衣服?”
一陣唏唏啐啐的穿衣聲過後,伊爾謎終於放下了手,黑濯怨念地瞄了他一眼,他直接回答:“回去脫給你看。”
“好啊!”怨氣散去,黑濯又是興高采烈的。
她當然興高采烈,難為別人還要儘量無視這兩隻脫線的。
“你們怎麼來了?”西索問的是伊爾謎他們。
“姐!你這是在幹什麼!”小傑一邊拭汗一邊問黑濯。
“小傑,我好想你!”黑濯沖過去抱小傑給抱了。
被抱得喘不過氣,小傑只能盡力掙扎。
奇牙終於從地上爬起來,有一點慶倖自己摔倒了。
“你們究竟為什麼來這裏?”西索將話題引正。
黑濯終於想起來接著要做什麼,虛笑著退後,讓他們發揮。
“我們是為了確認遊戲裏的庫洛洛?魯西魯是不是本人。”小傑很直率地回答。
西索聽罷,沒有化裝的臉滯了滯:“嗯,我不是?”
“我們知道你是假冒的了。”
“找我?”童音裏夾進兩個帶疑問字。
“你為什麼要冒充庫洛洛。”
兩個小孩子急急地問。
“我沒有?”西索聳聳肩:“我是用本名登記的?”
奇牙和小傑互覷一眼,然後終於意識到剛剛有人說話了,於是他們緩緩地將頭往後轉去,目光接觸到那白色毛邊後再稍稍抬頭。
……
庫洛洛墨黑的眸子盯著他們倆:“你們要找我?”
是的……
他們倆是很想回答,但實在說不出話來……
“嗯,有什麼話要跟我說?”庫洛洛撫著下頜問,臉上愈見清純。
才說罷,那兩個小子已經躍開得老遠,像受驚的小動物般全身戒備起來。
“奇牙,我們現在怎麼辦?!”
“他的念力被封了我們不用害怕。”奇牙一腦門冷汗,但頭腦還是轉動得快,首先是西索在場,然後大哥和大嫂都在場,他們的表情根本一點也不驚訝,那就是說那幾個人……完全是互相掌握行動的。
“奇牙,我們要不要通知酷拉比卡。”小傑拿不定主意,還是問了奇牙。
奇牙瞄了小傑一眼,心裏也掙扎,一是想告訴酷拉比卡,但又怕他又會有所行動。
黑濯那時候那個叫苦惱啊,酷拉比卡不正站在他們身後嗎?他們還聊得這麼興起。
“奇牙。”伊爾謎又說話了。
這下子所有人都肅靜了,等待這位沉靜的美人發言。
“你看後面。”
很簡單的一句話,很淡然地自美人嘴裏吐出。
然後小傑和奇牙同時回頭,發出見鬼般的尖叫,緊接著是他們內心的天崩地裂,海嘯雷鳴……
明白的人,不明白的人都在這裏明白了一件事……蛇蠍美人是真的存在。
為了讓故事按腳本演下去,黑濯暫時跳過炸彈魔的事將事情簡略地說過一遍,他們明白過來以後,天色已經微微地暗起來。
“你們是為了幫助小傑他們完成遊戲的?”比絲姬問。
“嗯。”黑濯笑眯眯地點頭。
“那我們現在要去挑戰磊紮,你們可以當我們的同伴嗎?”比絲姬一臉崇拜地提出要求。
面對她祈求的眼神,黑濯那個叫熱血沸騰啊……這老太婆果然跟漫畫裏一樣能裝!
黑濯展現魅力笑容:“小姐的要求,我怎麼好拒絕呢?”
比絲姬星星眼,黑濯微笑著牙齒閃亮閃亮。
看在眼裏,西索擦著細汗挨近伊爾謎:“你確定她是特質系的??”
“很有個性,不是嗎?”伊爾謎癱然地回答。
旁人聽罷連連翻白眼……是哦,單一的,世界上只此一家的變態,的確很個性。
既然協定達成,現在是小傑他們的隊伍——果烈奴(猿人大哥),比絲姬(偽蘿莉),小傑、奇牙。
而黑濯他們的隊伍——伊爾謎,黑濯,西索,庫洛洛,酷拉比卡。
有九個人了,然後,他們你瞅我,我瞧他,他又盯著你,就是一盤散沙的模樣。
“那接下來還差六個人了。”比絲姬叫出BOOK:“我們看看找誰。”
黑濯對浪費時間的無聊事情一向很沒耐性,於是她插話了:“不如直接找絕茲絕拉吧,他們肯定會願意合作的。”
“對哦。”奇牙恍悟:“他們應該也在找卡片。”
“那試試吧。”
得到一致通過後,他們決定了要去找絕茲絕拉。
當然不是一窩蜂地找人去,要派一人去。
黑濯是不能的,她大概會先把人嚇走。
伊爾謎也不行,面癱的他得不到別人信任。
庫洛洛沒問題,但他得不到小傑和奇牙的信任。
酷拉比卡願意去,但黑濯不放人。
小傑和奇牙是不能去的,小孩子總缺少一點信服力。
西索是不能去的,因為他跟黑濯有同樣的理由。
比絲姬是不能去的,因為她在裝無辜。
最後果烈奴只好責無旁貸地擔任起談判角色。
“你記得,沒有達成協定前不要提及我們幾個。”黑濯一再提醒這位猿人大哥。
果烈奴雖然不知道他們為什麼這般堅持,不過跟他們相處了一會兒,也大概知道他們的實力不凡,他心裏認為這些人應該是曾經敵對過的,才會這麼堅持。
於是果烈奴只帶上小傑他們前去約會絕茲絕拉。
他們幾個就圍成一堆烤火,等待小傑等人歸來。當然!庫洛洛還是要站遠一點等,在這樣的夜裏顯得有點可憐,挺惹人憐愛的。
但黑濯認為他還是做錯了一件事,他不應該穿毛邊大衣的,以至於他現在不能以冷為理由加入他們的烤火大會。
小傑他們終於回來了,帶來了絕茲絕拉的團隊,這裏面添加了四個,就成了十三人,只差兩人了。
絕茲絕拉看見黑濯差點沒昏過去,第一反應是捉住了衣領。
黑濯直接送他一顆白眼:“我們這一回是合作,我不會打劫你們啦。”
當他的隊友反應過來後又是一片混亂,結果比絲姬大發雷霆,罵得他們一個個噤惹寒蟬,場面總算平靜下來。
“還差兩個人。”這是絕茲絕拉說的。
“我們的實力已經足夠了。”奇牙瞄了眼這樣的團隊,信心十足……更正,是膽戰心驚才對。
他的話得到眾人默認。
“但人數還是差的,隨便找兩個人吧。”比絲姬說。
“隨便兩個人嘛?那我來找。”黑濯直接掏出手機就撥。
“你要找誰?”奇牙好奇地問。
“哦,傘男和小白啦?”黑濯已經叫出BOOK使用了通信,對另一頭的人發施號令,夾雜著威脅利誘,用了五分鐘時間終於得到對方同意。
她斷開通信以後發現兩個孩子滿含疑惑的目光。
“怎麼?”
“傘男和小白是誰?”小傑問。
“哦,是飛坦和俠客啦。”
黑濯永遠不知道她隨意的一句話顛覆了兩個孩子對旅團的認知,以後的日子裏,旅團不再威脅他們的心靈。
作者有話要說:明早來修文,俺今天不舒服……明天大概也好不了……已經盡力碼了,卡得要死……唉。
俺來修文DE.....不舒服...蠕動...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6:10
第八十九章 獵人運動會
十五人終於齊集,黑濯看著眼前十四人,她感慨:“啊,你們真是陸上最強部隊啊。”
由於絕茲絕拉的信心已經完全被這些怪物打擊了,對於黑濯的讚歎,他們只能理解為跟他們組隊的人很強大,心中的敬仰不禁多了幾分。
一行十五人前來挑戰磊紮,他們走進他的體育館。
短兵相接自然是敵我分明、火花四濺、不撓不讓的。
但明顯事實與個人認知有很多時候是不能安全吻合的,就像今天。
“磊紮!”黑濯語帶興奮,才進門便一手撐開擋門的十四惡魔之二,直接跑到磊紮跟前,一掌拍在他肩上了。
磊紮也很意外:“黑濯。聽說你來了,想不到你現在才來看我。”
他們兩就這樣聊起來,從十七年前某某事情開始聊,一直聊了半小時,終於有人回過神來。
“這是什麼情況啊!”奇牙指著黑濯大吼。
如果奇牙有發現庫洛洛和伊爾謎都盯著他後腦門看……如果他社會閱歷夠深遠的話,一定會明白過來,自己笨笨地當了一回出頭鳥了。
“大人說話,小孩子別插嘴。”黑濯直接就給奇牙一記爆栗。
庫洛洛和伊爾謎別開了眼。
不過奇牙這一插話,終於把脫軌的發展導正。
“黑濯,你跟他們在一起?”磊紮指著曾經前來挑戰的小傑和奇牙。
黑濯也意識到自己的脫線行為,面對奇牙的怨念也只能嘿嘿地乾笑著忽悠過去:“是啊,我們是來挑戰的。”
大塊頭的磊紮笑了,笑容和藹中帶點陰暗,看上去讓人不寒而慄。
黑濯不客氣地又打了他一掌:“你別笑好不好,我很早就說你天生是當強盜的料子,再笑也不會和善幾分的,別笑得我直冒雞皮疙瘩。”
被這一搶白,緊張氣氛盡消,磊紮唇角可疑地抽搐幾下。
“既然你們是來挑戰的,那我們改天再聚舊。”
望著那疾步逃離的背影,奇牙對小傑說:“你看那個大叔是不是很怕黑濯。”
“嗯。”小傑點點頭:“但我覺得他很聰明,他要是留下來事情就不容易結束。”
奇牙看看興致正濃的黑濯,翻翻白眼,不說話了。
既然說了開始,那就開始了。
“開始那三場當是探路吧,把最弱的送上場去,剩下的我們贏回來就好。”黑濯提議。
大夥也贊同,然後最弱是誰?
幾雙眼睛全盯著絕茲絕拉那邊。
四位穿制服的全都低下了頭,耷拉著腦袋走上前去當衝鋒隊。
出乎意料的,前面三場竟然全勝。
拳擊、投籃、比腕力……
磊紮看得興起,知道小傑等人有備而來,他為接下來的比賽感到期待。
磊紮想跟他們打一場,吩咐自己的手下只要玩玩就好不用認真,但曾經被奇牙捉弄過的潑波潑卻發難了,意圖挑起內訌。
眼見磊紮準備處決他,黑濯可不能坐視不理:“磊紮!你不能這麼做!”
磊紮住手了,放出的光球也消失了。
“不能在未成年人及兒童面前做出任何涉及色情和暴力的動作!”
……
對於她的義正詞嚴,眾人報以唇角的一抽。
“所以?”磊紮算是多年前已經瞭解到她的脫線,也就很尊重她的意見。
“所以接下來就我對他吧。”考慮到一會的躲避球要留給小傑和奇牙表現,黑濯早就想快點出場了。
磊紮沒意見,反正她出手跟他出手,也差不多了。
潑波潑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踢了一回皮球,仍是不知死活地吼個不停。
“這回比的是什麼?”黑濯問。
“管他比什麼,我要殺死你!”胖子不知死活。
黑濯聽得舒坦:“就是不用管規矩,打贏就好咯?”
“哈哈,看我先把你解決了,再扭斷那小子的脖子!”
“大叔你吃了大蒜啊,口氣真大。”奇牙雙手插兜嘲笑他。
“臭小子,看我先解決了你。”潑波潑被奇牙惹惱了,他就這麼沖過去。
所以說……衝動是魔鬼。
於是黑濯的一拳打中了毫無自覺性的他,秒殺……
因為體積關係,胖子帶起的風比當日半藏的還強上兩三分,直讓眾人風中淩亂,最後龐大的身軀撞破牆壁飛得沒影兒了。
……
全場靜默,見識過黑濯拳頭威力的自然有心理準備,但有四個人臉色又青了幾分。
“好了,我贏了。”黑濯拍拍手。
她說贏,還有誰敢說別的。
黑濯笑眯眯地回來:“啊,他們真好說話,我明明偷襲了嘛。”
大夥決定無視這個扭曲的存在,全都各忙各的去。
接下來他們竟然比輕型球類——乒乓球……
黑濯交代了伊爾謎和飛坦、俠客這些高危份子先上場……以免在接下來的比賽裏爆發。
其實會爆發的只有飛坦,黑濯可沒忘記這個不服輸的偽正太在爆怒的時候會放絕殺……而且是不分敵我的群體招式,她可不想讓這裏的人都變成烤乳豬啊。
當伊爾謎拿上球拍站在球桌前時,有一種詭異的不協調感。
大夥沉默了,西索笑了,黑濯唇角有點抽。
他們在討論伊爾謎究竟會不會打乒乓球。
於是一顆小白球開始在桌上彈跳,第一回小伊沒有打到。
但黑濯相信奇跡會發生的。
再發一顆,小伊還是沒有打到。
但黑濯相信小伊會刻服的。
然後小白球伴著清脆擊打聲不停地從小伊身邊飛過以後……他們終於明白奇跡這該死的東西都是人為的,而在無能為力的情況下是不可能發生的。
決勝局發球前,伊爾謎抬起手。
“怎麼?”磊紮問。
“嗯,我想問清楚,這個運動會是允許攻擊對手,可以擾亂對方的吧?”伊爾謎還是那個調調,聲音淡淡的,清清的,像清泉一樣讓人舒心。
黑濯唇角輕抽,暗地裏劃了個十字。
“你做什麼?”庫洛洛好奇地問,他不會承認好奇是因為十字架的。
回答的是酷拉比卡,他一手撫額仍遮不住那苦惱的表情:“爸他生氣了。”
……生氣?
誰能看出來他在生氣,明明還是面癱啊。
磊紮不知道來龍去脈,很公正地點頭:“只要你能做到……”
伊爾謎點點頭,扔起小白球 ,輕輕一拍,球兒過網……緊接著對面專心接球的惡魔倒下了,他的臉被刺成刺蝟。
評判一臉黑線地判了伊爾謎勝利。
“或許你該來跟我打打這個球,很好玩。”伊爾謎輕輕揮動著球拍,大眼睛緊盯著磊紮。
磊紮選擇間接耳鳴,當作沒有聽見這個邀請。
黑濯連忙上前拉住伊爾謎:“哎呀,再殺也沒有錢分,不要殺啦。來來,我們到那邊聊聊去。”
看比賽的人說不出現在的心情,該高興這一方的勝利嗎?
小傑歎了口氣:“看來姐夫沒什麼體育精神呢。”
這時候大家的心情是……小傑,你好樣的。
童言無忌……初生之犢……
絕茲絕拉的感慨油然而生……曾經,他也經歷過這麼無畏強權、勇往直前的階段啊,什麼時候開始一切都變了呢?
看來他得重新讓自己堅強起來。
小傑不知道他的‘勇敢’已經打動了一位中年人的心,他只是很期待地對好友說:“奇牙,這運動會真有趣,接下來會比什麼呢?”
奇牙十分無奈:“只有你覺得有趣。”
作者有話要說:容俺好好研究一下躲避球...畢竟它跟某霧當年玩的不一樣啊...小時候,只知道抽到球就扔,哪管什麼規矩,現在看看某FJ畫的躲避球,認知混亂ING...等俺安排一下...嗯,安排一下....大家..慢慢來...
某霧喝茶ING....
對了,上一章那個使用手機的BUG俺已經改過來了...感謝'寶'親的提醒,謝謝乃...
謝謝捉蟲,俺來糾錯。
話說,今天是母親節,俺祝天下母親快快樂樂,身體健康!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6:10
第九十章 七連勝
見識過伊爾謎的體育精神,接下來的1100米跨欄比賽就實在精彩了。
十四惡魔之一準備不擇手段打擊敵方。
既然是比速度,黑濯指指飛坦,帥氣地一揮手。
後者撇開了頭,壓根兒不理會她。
黑濯扁扁嘴,但飛坦豈是池中物,團長尚不能絕對命令他,那這裏誰能說得動他。
眼見支援無望,黑濯只得自行了斷。
“飛坦,你去迎戰啦。”黑濯笑眯眯地跟他商量。
“哼,我為什麼要聽你的。”飛坦是敬酒不吃。
於是黑濯的罰酒上了,一把扣住俠客脖子:“你不去?相信不相信我扁他。”
……
俠客冷汗直冒,垂死掙扎:“放開我,為什麼又是我!”
“因為你好欺負,別動。”黑濯拍了他腦袋一記:“不然我現在就揍你了。”
“你就是把我打死了,飛坦也不會妥協的。”俠客放棄掙扎,嘴裏繼續爭取。
黑濯嘿嘿發笑,話是對俠客說的,眼睛卻盯著飛坦:“妥不妥協就見仁見智了。”
穿雨衣的偽正太此時氣得瑟瑟發抖,但情勢比人強,現下他沒有信心能完好地將俠客從黑濯手上救下,更沒有信心能安全離開現場,所以他只好選擇妥協。
“我去。”飛坦不爽到極點,冷冷地應了一聲便站到起跑點上去。
惡魔看見對方是個小矮子,他不屑地嗤笑著,那張嘴皮子也犯賤:“小朋友,還是乖乖回你媽媽身邊去吧,叔叔可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飛坦狹長的眸子眯了眯,眼珠子瞄向身邊的人一眼,記下他的遺容後冷冷地哼一聲,不再理會他。
黑濯放開了俠客,拍拍手:“你看,這不就去了。”
對於黑濯的惡行,眾人是怒不敢言啊,誰也不想成為下一個被她看上的目標。
“真不明白大哥為什麼會喜歡上這個女人。”奇牙咕噥。
小傑聽到了,困惑地抓頭:“奇牙你真厲害!原來你平時能看懂姐夫的想法啊?”
“……”奇牙唇角一陣狂抽,重重敲了小傑一記:“少插嘴。”
小傑被打痛了,捂著腦門:“咦!怎麼你也學著姐這招。”
“比賽要開始了,快看。”奇牙才不承認自己抄襲呢,手往兜裏一插,抬起下頜比比前方:“要開始了。”
小傑的注意力被引開了,終於不再纏著奇牙尋根問底,奇牙差實地松了口氣。
比的是1100米跨欄,以飛坦的速度,惡魔根本不用比了。
但一開始飛坦就是有心放水,槍聲過後也不見他跑,他只是擰動著手中雨傘看著前方疾奔的人,眼中儘是輕蔑。
直到對方大概只已經跑出500米開外,只留下一個小黑點的時候,飛坦就從起跑線上消失了。他一瞬間便趕上前面的人,寒芒一閃,傘柄分離出來又再次回鞘,一顆頭顱飛得老高,落進樹叢裏。
就那一瞬間,伊爾謎又伸手遮了黑濯的眼,其他人則為飛坦輕易奪去一人性命而動容,當然不包括庫洛洛和伊爾謎。
黑濯知道小伊為什麼遮住她的目光,所以她這回沒有說話。
當飛坦獲勝歸隊時,大夥看著他不說話,他直接就對黑濯哼笑一聲:“滿意不?”
這個小雞肚腸的偽正太。
黑濯心裏低咒,臉上卻堆著燦爛笑容:“滿意,我們家小毯子做事,我當然滿意。”
聽見這一戲謔的稱呼,飛坦臉上又是一陣鐵青,但他也沒發難,只是走到一旁生悶氣去了。
“看來他懂得收斂了呢。”黑濯感歎。
“我以為飛坦只不過是為勢所迫,強忍怒氣。”庫洛洛瞄了眼俠客,說出己見。
黑濯撇撇嘴,不理會庫洛洛,她轉頭推了俠客一把:“接下來是你了。”
結果這一局竟然是擲鐵餅,看著對方派出的大個子,黑濯改變策略,改向比絲姬諂笑。
“比絲姬,該你了。”
比絲姬目帶水光,手握成拳差抵在唇前,一臉疑惑:“我怎麼可能……”
她還裝?黑濯翻白眼:“我都知道,你不用裝了。”
比絲姬被黑濯說的話嚇了一跳,她目露凶光:“你知道什麼!”
躲開伸過來的爪子,黑濯虛笑:“女人何必為難女人,我不會告訴任何人,但你要贏哦。”
穿粉色蓬蓬裙的比絲姬低頭思考片刻,再掃了一眼滿臉疑惑的眾人,點點頭:“好吧。”
“你準備放棄這場嗎?”奇牙好奇地問黑濯。
他跟小傑雖然知道比絲姬很強,但現在要比的是力量,讓纖細的比絲姬上場實在是沒什麼飽獲勝把握啊。
黑濯點點頭:“相信我就對,你們的師父絕對強大。”
想想她那個塊頭啊,連席巴爸爸都該自歎不如,磊紮也應甘拜下風,其他人就更不用說了。肌肉一顯,誰與爭鋒?比絲姬必勝無疑。
於是比絲姬提出了除評審以後不讓任何人觀摩的要求。
聽了她這個要求,其他人也沒什麼意見,反正就是沒想她會贏。
於是當比絲姬回來的時候,大夥看到她的那身衣服破了,略顯襤褸,他們都以為她被對方襲擊了,連忙問她有沒有受傷。
比絲姬甜笑著搖搖頭,黑濯憋著笑整張臉都差點扭曲了,再看見磊紮回來時那鐵青的臉色,終於忍不住狂笑出來。
大夥被她嚇了一跳,紛紛投以注目禮。
“她怎麼了?”
比絲姬冷冷地睨了一眼抱著肚子笑倒在伊爾謎懷裏的人,沉聲回答:“她抽瘋了。”
黑濯有哪天不抽瘋?答案是沒有的,所以各人也就不去注意她了。
大夥都擔心給予她太多的關注,怕是連自己也會發生變態。
結果出乎眾料的,勝者是比絲姬,他們已經勝了七場,十五人的比賽,已經勝了大半。
“只要再勝一場。”絕茲絕拉小隊的人欣喜若狂。
“但我覺得不會這麼簡單。”小傑潑冷水。
“為什麼?”庫洛洛很好奇這個孩子的敏銳,感興趣地問。
小傑抬首看向神色淡定的磊紮,很抽象地回答:“直覺。”
直覺?庫洛洛看著小傑,然後得出這麼一個總結:很猛,很野獸。
“你這是什麼回答?你以為你是野獸嗎?什麼直覺?用腦子想想都知道不會簡單,你看看那大叔多麼冷靜,肯定有穩勝把握,我們得小心了。”奇牙一邊教導小傑一邊分析。
庫洛洛同意地點頭:“的確,對手已經七勝他們仍不著急,大概是有獲勝把握。那個叫磊紮的人很強,但他可以自信能贏,他又怎麼肯定他的隊友會贏?所以最大的可能是接下來的比賽不再是單人項目。”
“不是單人項目?”酷拉比卡也被他的分析吸引了,一時忘記了物件就加入討論:“的確有可能。壞事了,我們中計了。”
“嗯,我們已經有幾名主力分散出去,既然是每人只能比一場,那麼接下來的比賽如果是群體專案,就實力來說,我們已經自行削弱了戰鬥力。”庫洛洛一邊說著一邊在地下畫起分析圖。
“首先,我們還有資格參加比賽的有我,酷拉,俠客,小傑,奇牙,果烈奴,絕茲絕拉,西索這八人。那麼,我和酷拉、俠客都是智力型的,接下來你們是戰鬥系的,西索則兩者兼具。但這裏面果烈奴和絕茲絕拉的戰鬥力又不足,所以,正確來說,戰鬥力只剩下小傑,奇牙和西索,而我們也只能從旁協助。”
望著庫洛洛在地上畫開的各人分析圖,大夥聽得連連點頭,心裏也愈發冰冷。他們意識到中了圈套,臉色漸漸難看。
黑濯不安地側過臉不看他們,因為現在的情況差不多就是她指導的……原諒她吧,為了小傑他們的未來啊,你們現在受點驚嚇當是煆練身體吧。
這時候伊爾謎拉著她的手,沒說話。
知道自己被小伊捉包了,黑濯吐吐舌:“呃,小伊你不用擔心,奇牙他們不會有事的。”
伊爾謎瞄向聚在一起商討的八人,臉上一片癱然,他說:“第一至三場比賽應該把庫洛洛、酷拉比卡、俠客送上場,那現在就能更全面地磨練奇牙了。”
聽見他的建議,黑濯一陣無言,她面無表情地看向那八人,然後抽搐著回答:“我下回會注意的。”
伊爾謎點點頭。
黑濯抬眸望天……天啊,你既生我又生伊,原來是為了這天作之合,感謝你。
天說:如果某瑜也懂得這道理,那天下就少一樁悲劇了。
聽完庫洛洛的分析,八人臉色凝重,準備迎戰。
酷拉比卡看著地上分析圖,一手搭在庫洛洛肩上:“你的畫功不錯。”
庫洛洛冷汗森森,不敢回話……他知道酷拉比卡絕對不是在讚揚他,而是因為他的欺騙而惱怒了。
但他不知道,其實人心還有一種叫感動的情緒。
欺騙固然可惡,但酷拉比卡能想到他胡亂塗鴉那幅畫的原因,他按在庫洛洛肩上的手一松,收回了手,然後背過身走開了。
經歷這一切,每個人都在成長,今天領悟的總比昨天的多。
把一切看在眼裏,黑濯好感動,催促磊紮:“說吧,接下來要比什麼。”
磊紮又笑了,大夥直搓手臂。
“躲避球,雙方各派八人,只要一方勝了就是八勝。”
隨著解說,大夥的心裏都想到一個詞……果然!
磊紮具現化出他的八隻惡魔,小傑這邊團隊共八人。
雙方對壘,這是決勝一著,各自端是氣勢雄雄,龍虎之爭拉開帷幕……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作者有話要說:俺明天才來修文,今天沒有時間修了...
最近晚睡,天天晚睡身體越來越差了,俺現在儘量早睡,修文最少花上半小時的時間,俺只好明早再修,請各位原諒啊...俺睡了..晚安
修文鳥……另,Q群麼?俺留一下吧……乃們誰有興趣就來哦,不過俺不經常上線,而且還有萬年潛水之嫌,乃們來了也大概不會經常看到俺……阿彌陀佛。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6:11
第九十一章 躲避球
在劃定的球場裏,站了兩批人,酷拉比卡給自己的隊友解釋躲避球的規則,畢竟現場的人在童年時大多一心想著變強,這類娛樂反而忽略了。
理解了規則以後,八人上陣。
“這是現實世界的一部分,死了就不能重來,你們注意。”庫洛洛眼睛緊緊盯著磊紮,
“現實世界?”小傑驚愕地瞪大眼。
不只他,其他身在遊戲中的玩家都嚇了一跳,他們都認為這應該是一個遊戲世界,因為這裏發生的事太詭異了,還有那些卡片,更是詭異至極的存在。
“是,磊紮本來就是遊戲的製作人之一,我也是。”黑濯在場外插話。
“那麼金也在這個遊戲裏嗎?”小傑興奮地發問。
磊紮聽見了:“原來你就是小傑啊。”
“嗯!”小傑應了一聲。
得到確認,磊紮將全身殺氣提升至最高:“你爸交代過,要是你來了,不能手下留情。”
大夥被磊紮駭住了,小傑先是驚訝,但很快便恢復正常,甚至禁不住一臉興奮的表情。
黑濯嘖嘖稱奇:“果然是怪物金的孩子,就是一個瘋狂的份子。”
她沒有忘記當初建立GI時那小子的瘋狂想法,只要能想到的他都能做到,這下看來小傑是把這份瘋狂遺傳得十足了。
“我可以想像你的孩子會是怎麼樣的。”飛坦憋出這麼一句話,然後走遠了。
黑濯可不跟他一般見識:“反正你就是嫉妒我的帥,嫉妒我的身高。”
飛坦又再瑟瑟發抖,大夥同情地看了他一眼,也只能歎氣了。
在磊紮派出的零號惡魔講解了一遍規則以後,比賽正式開始。
磊紮小隊的外場是一號惡魔,而小傑這邊則是果烈奴。
磊紮跩跩地放棄了發球局:“讓你們先攻。”
絕茲絕拉接住了球,他先看了眼自己這邊的人手,然後再看磊紮那邊,他挑了其中四號的惡魔使勁扔出了球,結果四號應聲而倒。
這麼簡單就解決掉一個,這邊的人興奮異常。
按規則,被打倒的4號要到場外待著。
擊倒一人,繼續由小傑這邊發球,絕茲絕拉再選定目標,仍是一擊即中。
場外的人看在眼裏,高興得又跳又叫。
“太簡單了,原來就是這樣!”
相對於他們的激動,場內人顯得冷靜多了。
庫洛洛,酷拉比卡,俠客三人同時仔細觀察四周與及對手,三顆腦袋猶如X想四核電腦般高速運行。
“我們被包圍了。”庫洛洛的眼睛來回瞄著外場三隻惡魔。
“的確,太簡單了,磊紮是故意放水的。”酷拉緊盯著從容淡定的磊紮,同意庫洛洛的說法。
俠客點點頭,提醒其他隊友:“要小心了,接下來才是真的。”
“?”一直默不作聲的西索終於感興趣起扯起唇角。
聽見俠客的提醒,這邊的人一時沒能反應過來。絕茲絕拉扔出的球已經被磊紮接住了,而且只用了一隻手,磊紮笑了。
“接下來開始反擊了。”這是磊紮的宣言。
隨即他手部肌肉迸發出勁力,他扔出的球是對準絕茲絕拉的,而且可預見那一球的威力。
絕茲絕拉只能狼狽地閃開,但他仍是趕不及了,他憑藉自己豐富的戰鬥經驗只能及時將氣聚集在手上強擋下這一擊,只不過擋下來的同時他也受了不輕的傷。
這下子,絕茲絕拉不算內場,也不能算外場,只能退場了。
見識到磊紮的威力,這邊的人都不敢小覷他了。
球再次回到磊扎手上,這下子他們外場的三隻惡魔發揮了作用,就這麼成四角型的傳起球了,那個高速傳球讓場內剩下的六人無計可施,只能盡力躲避。
“太強了。”比絲姬在場外觀看,有感而發。
黑濯這下了緊張了,場內可是有她的兒子啊,她擔心酷拉會受傷,意識可能發生的事,黑濯冒了一身冷汗。
還沒讓黑濯來得及擔醒,其中一名惡魔已經將球扔向了酷拉,那正是酷拉的死角,他根本看不到。
一切發生得太突然,酷拉在意識到即將被擊中的同時發動了火紅眼,將強化系力量完全發揮,企圖擋下這一擊。
但當他回過神來,球竟然詭異地從他眼前消失,再出現已經是疾射向另一邊,又一名惡魔被打中了,只可惜球被磊紮接住了,這一球不算。
磊紮笑眯眯地看著庫洛洛:“哦,看來你才是最麻煩的。”
庫洛洛不作回答,他謹慎地盯著那顆球,因為他的視線如果來不及捕捉那顆球,轉移就不能成功。
酷拉比卡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上一回他就被庫洛洛傳送過一次,是一種短距離的轉移。
“你還能再做一回嗎?”奇牙問庫洛洛。
“如果是你發的球,那是肯定可以的。”庫洛洛回答。
奇牙挑眉:“也就是說,他們的就不能確定?”
這一回庫洛洛不再回話。
“我要來了。”磊紮捉緊球準備扔出。
“我會接住的!”小傑對號入座。
原本盯緊庫洛洛的目光轉向了小傑,磊紮微笑:“那就看看你的本事。”
“我不會躲!”
跟小傑相處過的人都知道小傑是怎麼一個固執的人,根本不用懷疑他是騙人的,全都跳起來:“喂!你要懂得躲啊。”
“不躲,我會喊BACK的,我會!。”
“……”
結果磊紮下來的球小傑真給他硬接了,一下子摔出場外去。
“任性。”這是庫洛洛的評語。
結果小傑只能待在場外休息,比絲姬規定他只能在剩下兩人的時候喊BACK。
現下場內只剩下西索,庫洛洛,酷拉比卡,俠客及奇牙五人了,而磊紮那邊也剩下五人。
磊紮那邊又玩起了傳球,速度比上一回更快了,庫洛洛的眼睛已經無法捕捉那顆球,傳了好長一段時間後,那顆球扔向了俠客。
扔球的是磊紮,俠客一直關注大局,早一步閃身躲開,但磊紮扔的球竟然也沖他飛了過去。
眼看已經來不及躲閃,俠客準備咬牙挺下這一記。
突然一抹黑影自他眼前撐開,然後碰的一聲,他連帶背後撐他的人一起摔出場外。
等力道緩下來以後,飛坦扶起了俠客,他抹掉自己額角的淌下的血,狠狠地瞪著磊紮,嘴裏念叨個不停。
俠客盯著掉落在一邊扭曲的黑傘,暗地抽了一口氣,他可以想像那一球打在自己身上會是怎麼樣的情況。
飛坦的傘墊開了球,正正好被西索粘住了,回歸到他手上。
“你們犯規了。”磊紮看著飛坦說。
黑濯不爽了,霍地跳起來就往前沖:“磊紮,你不用這麼狠吧,你要殺掉我弟弟嗎?!”
磊紮額角冒汗:“你弟弟?”
“沒錯,幹的。”
他沒有忘記金也是黑濯的幹弟弟,這女人還真是幹弟弟滿天下……
看見她像瘋了似的想沖過來咬人,磊紮網開一面:“那就算平了吧,你還要再上來嗎?”
“不准上。”飛坦命令俠客,然後一手拽住人就往體育館外走。
畢竟是飛坦救自己一命,俠客只能點頭跟上。
那麼俠客算是出局了,但球在西索手上,而黑濯呲牙裂嘴中。
為免黑濯發飆,磊紮讓零號把這球判給西索了。
“嗯?既然來了,我不玩玩也不成事?”西索拿著球,直接就扔過去,馬上便擊倒一名惡魔並將球粘了回來,動作一氣呵成。
“西索!你這變態,既然這麼行怎麼不早點出手!”黑濯已經十分情緒化,在場外亂吼。
西索無辜地聳肩:“女人——不可理喻的生物?”
“附議。”庫洛洛淡淡地說,並舉起了手。
酷拉和奇牙看著這兩人,眼角微抽。
一擊成功,場外有眼光的人均為西索的能力所折服——他的確是一名強大的對手。
磊紮也不認為自己剩下的惡魔能接住西索的球,於是他將惡魔二合為一接住了西索的球。
強大的力量把西索伸縮的愛都扯斷了,西索吹了記口哨:“好強的力量?”
磊紮承認西索是難搞的物件,所以他挑軟的柿子砸,目標是酷拉比卡和奇牙。
球再次傳起來,這一回酷拉比卡要保護奇牙,而奇牙只知道自己閃,結果是酷拉成為了磊紮的攻擊目標。
而團長要保護酷拉,他一把拉開躲避不及的酷拉,但球卻在回到另一名惡魔手上時再次扔出,將兩人擊出場外。
場內只剩下奇牙和西索了,小傑喊了BACK。
終於,這算是回到正軌,就是不用看黑濯也知道接下來小傑不會輸了。
她連忙沖向摔出場外的酷拉比卡,給他察看傷勢。雖然那酷拉是避免了直接撞擊,但這場躲避球的力量真的霸道,酷拉還是受傷了,有骨折跡象。
黑濯馬上抽出[大天使的氣息]卡片為他療傷。
傷勢瞬間痊癒,酷拉比卡撫撫曾經受傷的地方,有種不真實感,太神奇了。
“小酷,你感覺怎麼樣?”黑濯擔憂地問。
酷拉比卡點點頭:“沒事。”
這時候坐在不遠處的庫洛洛知道酷拉比卡沒事,松了口氣以後,肺部一陣劇痛,咳出一口血。
酷拉比卡原本是悄悄地關注庫洛洛,看他像沒事,就不想理會他,誰知道一下子竟然吐血了,急問:“你怎麼了。”
庫洛洛伸和按按胸腹處:“嗯,大概是肋骨斷了,刺進肺部。”
虧他說得這麼平靜,仿佛傷的不是他自己。
酷拉比卡皺緊眉,轉頭問黑濯:“可不可以給我一張大天使的氣息。”
兒子向她要的,她當然給啦,很大方地抽出一張:“我的卡片不能轉交,你是要救庫洛洛是吧?”
“嗯。”酷拉點點頭。
得到點頭認可,黑濯便救了庫洛洛,同樣只消一刻,庫洛洛的傷已經痊癒了。
“真奇妙的能力。”庫洛洛撫著自己已經完好的胸腔部位,吸了口氣感受著肺部的舒坦,讚歎著。
眼見這邊已經解決,而那邊的戰鬥也如火如荼中,磊紮那一方只剩下他一人,而小傑三人也用盡全力,甚至合體才能擋住磊紮的球。
黑濯直到最後一擊準備開始前,她咧嘴笑了。
“小傑,先別發球。”
黑濯叫住了準備發出全力一擊的小傑,然後跟他們三人交頭接耳一陣便笑著擺手離開:“明白了嗎?”
三人盯著她沉默了,然後再看了眼磊紮,點點頭。
黑濯搖搖伊爾謎的手:“欺負我家孩子,朋友都不能輕饒,小伊你說是嗎?”
伊爾謎當然是點頭:“揍敵客家的人,不能被外人欺負。”
最後一球準備發出,小傑儲足了力量,直驚得眾人目瞪口呆,怎麼也不相信這麼小一個身軀竟然能發出這麼強大的力量。
磊紮也感到欣慰,終於確認小傑是金的兒子,因為他們都是怪物。
奇牙拿著球,小傑擊打球,這是大夥都知道的陣式,但……站在他們方,張著手的西索是在做什麼?他們就參不透了。
終於,小傑擊出最後一球,球以極速飛出直打磊紮,磊紮又做出一個墊球的姿勢。
但這一回他失算了,因為球粘在他手上了,然後他只能飛出去撞在牆壁上。
一陣煙塵滾滾中,只剩下黑濯極爽的嘿笑聲。
“伸縮的愛同時具有彈性和粘性兩種屬性的?”西索叉著腰解釋,然後笑對黑濯:“虧你想得出?”
“難道你還想不出來?”小樣,這個是你原創的。
西索聽罷,吃吃地笑起來,然後黑濯也會心地跟著笑。
兩大BT的笑聲再次產生共鳴,聽得大夥寒毛直豎,強忍奪門而逃的欲望。
終於磊紮從牆壁上剝離出來,零號判他輸了。
“輸得真徹底。”磊紮一邊拂著身上塵土,一邊說:“黑濯,是你的主意?”
“誰讓你傷害我兒子和弟弟們,小嬸他們。”黑濯環手重重哼一聲。
磊紮壓根兒分不清她這堆親戚,只能虛笑兩聲:“你還是這麼奇特。”
“我們贏了。”
“嗯,你們贏了。”
“好了,我們可以得到卡片了。”黑濯笑眯眯地對隊友信宣佈。
松了一口氣,全體人能靠的不站,能坐的不靠,能躺的不坐,全賴地上去了。
勝利……得來不容易啊。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寫得俺快死了,還是沒有修文,明天才能修了,腦殘了……俺已經儘量的加入自己的原創,但這躲避球難免有原著的影子……如果有什麼不對,你們就不客氣的給我砸吧……
俺明天才來改錯,修文……睡了。
暈,真的錯了很多,先修一回,俺再看一回……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6:11
第九十二章 上帝
獲勝後就是聚舊的時刻,小傑跟磊紮到一邊悄悄話去了,而黑濯這邊也有自己忙的事。
她拍拍庫洛洛的肩:“喂,你召集自己的團員吧。”
“你要做什麼?”庫洛洛平靜地問。
“是時候該把事情說清楚了。”黑濯拇指比向跟伊爾謎站在一起,不知道在商量什麼的酷拉比卡:“你也是,你想怎麼樣?”
沒有聽見回話,黑濯側頭瞄向庫洛洛,卻見他陷入了沉思。
這的確是一個很大的決定,黑濯並沒有打擾他思考,因為她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既然打敗了磊紮,那麼接下來就可以得到天一海平岸線的卡片了,不過她可沒有忘記他們為了什麼而努力獲取卡片。
於是黑濯約絕茲絕拉小隊和果烈奴去喝酒了,那當然這回喝酒帶上了親戚們。
“事情是這樣的。”黑濯笑眯眯地給他們倒上酒準備繼續下文。
果烈奴硬著頭皮發問:“你說你的老公我知道,這兩個是你的什麼親戚?”
其他人也很想知道。
這個面癱的殺手是她的老公,這是眾所周知的,但這又和這個變態和這個恐怖組織頭頭有什麼關係?
“哦?他們啊?”黑濯得想想這個關係,有點複雜:“小伊,該叫他們什麼來著?”
“嗯,根本我的角度,是弟夫和兒婿。”
“但我覺得西索應該是小嬸,因為他入贅了。”黑濯提出意見。
“嗯……那是弟妹?”
“啊,這樣叫也可以。”
那五個聽得冷汗直冒,對於他們已經不是可不可以的問題了,而是他們真的很想逃跑……逃離這個GI,不對……該是逃離這個世界。
某弟妹和兒婿淡定地喝著酒。
“咦?你們怎麼了?”黑濯笑眯眯地拿起酒杯:“喝啊,一邊喝一邊聊。”
“你是不是有什麼要我們做?”除了這個,他們想不到有任何必要讓她勞師動眾了。
黑濯點點頭:“雖然你看上去四肢發達,但頭腦也不簡單嘛。”
果烈奴唇角微抽:“謝謝誇獎。”
“你們準備對付炸彈魔是嗎?”話題繼續。
“嗯。”他們今天已經討論過這個問題,也有了方案。
“我們需要做的只是拖時間,等他們佈置戰鬥。”
“其實你們什麼也不用做。”黑濯笑眯眯地拿出一本寫真集:“因為事情已經解決了。”
啊?解決?
不明就裏的他們取過那本封面為暗藍色,印有楷體‘男體’二字的寫真集,翻開。
囧……
“這,這是?”絕茲絕拉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發抖的聲線。
“沒錯,這就是原裝正版,沒有經過PS和任何加工,零售價為1300戒尼的女性向寫真集。”黑濯指著封面一一解說:“絕對真人喲。”
“……炸彈魔?”
“對。”
“……”究竟是什麼情況,這三個人會擺出這麼羞恥的姿勢供其拍攝?
幾人疑惑地瞄向黑濯,卻在視線對上的同時驚駭地撇開臉,他們想:還是不要探究的好。
“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麼。”黑濯收起寫真集:“如果你們需要,我也可以讓你們出寫真集喲。”
“大人,你有什麼吩咐請指示吧,吾等誓死追隨你。”五人匍匐於桌上進行膜拜。
“你們不用行這麼大的禮啦,我也沒有要你們怎麼樣,就是要你們作一回戲。”
“作戲?”五人面面相覷,想不通她要做什麼。
“是這樣的,奇牙和小傑那兩個小子在為了打倒炸彈魔而努力奮鬥中,雖然我承認他們都是懂得努力學習的好孩子,但這炸彈魔的存在起到鞭策作用,能讓他們事半功倍。只可惜炸彈魔跟我們杠上了,經過我們的一番教育後,他們開始洗心革面,我也不好讓他們再來受打擊了。”黑濯喝了口酒,緩緩氣:“所以,為了讓那兩個孩子繼續努力,那你們就當作炸彈魔還活著,配合著作一場戲吧,等他們訓練成果出來了,我自然會給他們解釋清楚。”
他們還能說什麼?想說也不敢說了,只好連連點頭。
看他們一臉委屈,還要硬著頭皮點頭,黑濯也為他們心酸,花了這麼多心血,結果就這樣?當然不甘啦。
“這樣,你們到GI裏也就是為了完成巴特拉交代的任務是吧?”
“嗯。”他們不明白為什麼又談到這塊,開始懷疑黑濯對老富商感興趣了,一陣冷汗森森:“你還是放過那個老人家吧,他是一名善人。”
黑濯聽罷,皺緊眉心,一臉不愉:“喂,你們這是什麼話,放過什麼?難道我還會對那個老人家做什麼?你們當我變態嗎?”
桌上所有人,包括了伊爾謎還有庫洛洛都盯著她看,眼裏深刻地體現這麼一個資訊:你就是變態。
黑濯臉上一木,而後眯起眼掃過幾人:“我是變態?”
“你很正常?”西索笑眯眯地回答。
此人可忽略,眾人直接跳過他的意見,用坦誠的目光和肯定的點頭回復,這是他們一致的動作。
很好,很有種。
黑濯笑了,然後抬起手:“我就變態給你們看。”
……
下一刻,黑濯臉上表情一變,哀戚之色自雙眸中泛開,眼角含淚:“你該知道你們的愛情是得不到認可的。”
“啊?”對面的人糊塗了,伊爾謎面癱。
“更何況你們是男男+兄弟,你們更應該明白你們的父母會是多麼的痛心疾首。”食指抹去眼角的淚,黑濯長歎一口氣:“但既然你們一定要堅持這種禁忌的……啊對不起,我忘記了場合,不多說了,你們……加油吧。”
說罷,黑濯掩臉低泣,伊爾謎配合地摟上她的肩。
庫洛洛比劃著十字架:“阿門。”
西索一邊疊著撲克牌一邊低笑。
五人全蒙了,開始慢慢分析黑濯那莫明其妙的話,然後臉色漸漸發青,他們僵硬地轉動頭部,終於發現眾人異樣的目光,還有低聲交頭接耳。
他們想吐血。
“大人,我們不敢了。”五人哀求。
黑濯從指縫裏吐舌,低聲說:“現在帶我去見巴特拉吧,想來你們也不想待在這裏了,對吧?”
五人連連點頭。
“不過,做戲要全套。”黑濯補充,然後從小伊懷裏霍地站起來:“好吧,既然你們已經求我了,我就試試說服你們的家人吧,這就走。”
黑濯抽出卡片,使用通行證離開了GI。
大夥盯著空掉的座位,心裏同時想:效率真快。
當他們回過神來,發現眾人的目光如刃般宰割他們,他們倒抽一口冷氣,馬上跟隨黑濯而去。
西索和庫洛洛不離開GI,他們還有自己的事,相偕離開了。
伊爾謎確定他們都離開以後,才緩緩取出卡片。
“小姐。”這店裏的酒客派出代表上前詢問。
伊爾謎側過臉去,等待接下來的話。
“剛剛那五人,其中一個是一星獵人絕茲絕拉吧?你們說的話是真的嗎?他們真的……那個?”
伊爾謎淡淡地點頭:“是。”
然後他使用卡片離開了。
離開以後,他才補充:“我只是回答了第一個問題。”
他們一同到了巴特拉的房子,黑濯很直接地說:“我能救你的女友。”
巴特拉因為他們的突然到來而驚訝,更因為黑濯的知情而驚愕:“你怎麼知道?誰告訴你的?”
“富堅義博告訴我的。”黑濯笑眯眯地說:“先不管這個,你女朋友的命比較重要吧?”(黑濯不知道的是:此後,巴特拉動用所有資源尋找富堅義博,而世界上傳說著擁有先知能力的富豎義博,然後獵人世界又一次腥風血雨、你爭我奪,全為了這個不存在于獵人世界的人物折騰在一起。不過這是後話,先擱下。)
巴特拉果然是一名極富的商人,馬上回復冷靜:“你想要得到什麼?”
伊爾謎上前一步:“請將你合同承諾的款項匯入這個戶口,並提供找到我們的絕茲絕拉小隊同額款項。”
意思就是雙倍的錢。
對於巴特拉來說,這一筆錢的確不少,但沒有了愛人,錢留下來也沒用。
所以他給了,馬上就把錢給匯了,然後叫私人飛機:“到醫院去。”
事情進行得風風火火,但救一個仍也生命跡象的人對於黑濯是很簡單的事。
只一瞬間,事情得以解決,黑濯突然覺得自己上帝化了,她感慨:“原來我到獵人世界是為了拯救獵人世界的!”
聽罷,所有人都眼睛突出,死死地瞪著她看,怒不敢言——但你帶來的危害更甚啊!!!
沒自覺性的人永遠是快樂的。
所以黑濯並不知道她被人唾棄了,興奮異常:“小伊,我們去慶祝吧,反正等小傑他們結束還要很久。”
“好。”
“對了, 這回找除念師的事,柯特也幫了不少忙,我們找上他一起吧。”
“不好。”
“……真小氣”
絕茲絕拉等人眼見那倆根本忘記了他們,已經卿卿我我地走遠了,他們也就不打擾這倆。
“我們回去完成她交代的事吧。”
“嗯。”
儘量讓她滿意,免得又遭毒手。
想到有可能發生的事情,他們五人各自打了一個寒顫。
話說他們這些當獵人的早就把死亡看成一種必然,就是今天死掉,他們也不會奇怪、不會害怕。但對於某人的作風,他們實在是無法接受……果然,他們的心還是太脆弱了。
天說:恭喜你們心理還正常。
作者有話要說:任性的我.
今天心情奇差,原因就不說了..我需要調整..睡了.
補全來了.
今天又為災區的事情流淚了,但你們問我為什麼還能把文補全?那是一種衝動吧,突然認知到自己除了捐點點錢就什麼也做不到了,然後我深思自己能做什麼?最後我想:悲傷的人已經太多了,我們振作起來吧.
我就懷著這樣的心情把文碼完了,希望現在看到這文的人仍能感到愉快,仍能開懷地笑.
好吧,我也不多說,繼續我的崗位去,同時期盼四川的各位安好,期盼你們安全度過這一難關,祝福你們.
修錯中,請無視我..更新只在晚上...
作者:
雪寧
時間:
2011-7-22 16:11
第九十三章 旅團的難題
黑濯很放心將小傑和奇牙交給比絲姬,那個偽蘿莉絕對是個好師父,雖然偶爾會給奇牙拳頭吃,但那是鍛煉他們的抗擊力啦,多多益善。
佈置好絕茲絕拉他們的崗位,接下來就是旅團的事了。
以庫洛洛之名邀來了旅團全員集中,由於事前沒有達到共識,酷拉和他們才見面,差點就要展開世界大戰了。
還好一切都在控制中。
“你們想唱歌還是想跳舞。”黑濯笑問對峙的雙方。
然後大夥就很和平地坐下來了,準備來一回和談。
這回聊天的地點既不是廢屋,更不是某處廢墟,而是一處高級餐廳內,於是旅團有占坐立不安了,畢竟第一次在高級場所集中,怪彆扭的。
“我看見那邊有一間破屋,我們還是到那裏去吧,打架也好處理。”俠客建議。
他的提議馬上得到了一眾團員的贊同。
黑濯對他們的破屋控真的沒意見了。
“就在這裏吧,我們不準備開打。”黑濯不管他們了,坐下來點了一堆的菜。
見她已經鐵了心,他們也拿她沒辦法,只好落坐,吃了頓豐盛的晚餐。
“今天找你們來就是為了旅團的問題。”黑濯站起來,說著官腔,雙手平方著擺了擺:“冷靜,我們現在需要的是冷靜。”
西索突然在一旁嘿嘿地笑起來,這一舉動又引得信長差點拔刀了,最後還是富叔一拳把他解決掉,綁在椅子上。
團長在,團員們當然讓團長發言。
所以庫洛洛還是作為總談判代表全員發表,而另一方則是酷拉比卡。
眼看酷拉冷漠的表情,黑濯感覺他們倆這一段時間難得建立的一種微妙關係,仿佛在這一刻全瓦解了。
她好不感慨:團酷果然是十分高難度的CP啊。
“是這樣的,我們現在要提出雙方的條件,但你們旅團是我叫來的,而條件也由我開出,我要讓派克和窩金復活。”黑濯笑眯眯地說。
一句話下去,擲地有聲,聞者動容,聽者皆驚。
知道真相的庫洛洛果然不動聲色,這傢伙還是識相的。
酷拉比卡也盯著庫洛洛看,眼中多了一些叫猶豫的有可能發展成任何別的情感的情緒……好現象。
“你說能讓他們復活,有什麼證據。”庫洛洛平靜地提問。
真會裝……
黑濯暗地裏翻白眼,臉上卻也做足功夫,很溫和地解釋:“嗯,我可以讓他們復活過來。”
俠客突然一臉恍悟:“你是說,你可以把時間倒回去,把他們救回來?”
團員們知道俠客和飛坦增經經歷過穿越,聽見他的話,自然就是想通是怎麼一回事,隨即相信了黑濯的話。
庫洛洛不動聲色。
黑濯舉起拇指:“小白,你太聰明了。”
因為這一小白的稱呼,旅團又糾結了好一會。
俠客突然覺得自己的前餘一片黯淡,就是換了組織也不一定能脫離這一陰影。
但他垂頭喪氣的同時,其他團員突然十分團結地撫慰他受傷的心靈。
“她的嘴巴毒已經不是今天的事了,十多年前她已經淩遲了我們的心,現在我們已經脫胎換骨了,你也可以。”佛蘭克林說。
“無視她的毒舌才能活得長久。”信長也說。
“加油。”瑪琪不多話。
“你們在說什麼?”小滴未進入狀態。
庫洛洛保持緘默,剩下的是沒有經歷當年事的人,也不好發表意見。
“哼,狗嘴吐不出象牙。”飛坦很文藝地來了一句。
於是俠客被他們鼓勵了,情緒恢復了平靜。
黑濯對於他們的自欺欺人很不滿:“小伊,他們還不知道自己的品味有多差耶,看看庫洛洛那個髮型就知道,娃娃臉加主席頭,真是前無古人了,就等著看後來者了。”
被她這麼一堵,團員們全都沒話說了,直盯著團長看,譴責之意甚濃。
庫洛洛在心裏發誓以後再也不梳那個髮型了。
“好了,你們品位問題也不是一朝一夕能解決的,我們進入正題吧。”
“是你岔開話題的好不好?”
眾人拿眼白的地方看黑濯。
黑濯虛笑兩聲,轉移注意力:“那個,我提的條件,你們滿意吧?”
能讓兩人復活,他們當然願意,所以也不說話。
“那你有什麼條件?”庫洛洛直盯著酷拉比卡問。
酷拉逐一打量旅團的人:“你們解散吧。”
庫洛洛抬手阻止身後團員說話,繼續問:“還有呢?”
“以後不能再殺人。”
“還有呢?”
“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就這三個條件。”
團眾沉默了,狠狠地瞪著酷拉,仿佛要啃他的骨,噬他的肉,吸他的血,好不恐怖呢。
庫洛洛沉思片刻以後,很平靜地回答:“不可能。”
然後雙方殺氣暴漲。
黑濯當然不會讓他們打起來,於是很和諧地建議:“這樣吧,酷拉,你讓他們解散也不行,畢竟他們一起從流星街出來,一起建的團體,就這麼散了也不是辦法,而且一雞死一雞鳴,就是沒有了旅團,另一些團體也會崛起,到時候要像現在這樣打壓他們,可又要費一番功夫了,所以解散就不要了。而殺人這方面,也不能禁止。啊,你別瞪我,我是分析,其實只要他們別去鬧什麼主動殺人就好,要是自衛或者黑吃黑還是可以接受的。另外不出現在你眼前更不可能,你想想啊,你接下來是要到世界各地去尋找火紅眼,那麼又怎麼能確定不會碰上面?這樣太為難他們了。”
她的一番話下來,道理歪理一起上,讓大夥聽得頭有點發暈,有輕微嘔吐症狀,疑似輕微腦震盪。
經過一輪分析以後,終於確定她的意思了——她是幫旅團把所有的要求都拒絕了,於是雙方都等待他的下文。
庫洛洛是個聰明人,他當然不可能拋棄自己的兄弟,更不能確定自己的兄弟們不再殺人,還有絕對不會消失在酷拉的生命中,所以……他尋找能供他上天的臺階——把問題踢給意圖與他相近的黑濯。
“那你的意見是?”庫洛洛把皮球一踢。
黑濯一接:“嗯,這樣吧,你們聽我說,到鯨魚島去找一位叫米特的女士,我把復活的秘密放在她那裏了,只要你們找到他,那麼你們馬上就能復活派克和窩金。而這邊,你們留下一部分人來監視我和酷拉這方面就好。”
團員們面面相覷,酷拉欲言卻被伊爾謎的注視給堵回去了。
“你們是不能確定誰留下來監視我們?誰前去驗證我的話嗎?”黑濯笑眯眯地問。
他們默認。
於是黑濯很和善地問:“啊,你們旅團不是有一個矩規嗎?扔硬幣決定不意見分岐的事嗎?那麼,為什麼不聽天由命呢?”
被她這一說,大夥都醒悟了,飛坦拿出一枚蜘蛛幣。
黑濯順手取過來:“這樣吧,猜對的留下來,猜錯的就去驗證,怎麼樣?”
最後結果由庫洛洛、俠客、飛坦、還有新的四號柯特留下來,剩下的人都到鯨島去。
搖手送走他們,黑濯笑嘻嘻地回頭:“事情真順利啊。”
……
“媽,我記得梧桐叔說過,你跟他玩那個扔幣……”
“哦,那廝是我的師父啦,不過我是青出於藍,勝於藍了。”黑濯笑眯眯地把硬幣扔起,接下:“你們說是哪一面?”
“正。”西索說。
“反。”柯特說。
黑濯鬆手,硬幣立了起來:“嘿嘿,我贏了。”
……
這一刻,他們終於明白,這個女人永遠不會循正途解決問題。
“你準備怎麼做?”庫洛洛問,他相信以黑濯的觀念,故意去殺人是不可能的,他為用擔心團員們的安全,所以才放心讓她安排的,但他仍是想知道得更詳細。
“嗯,就如我說的,他們會到鯨魚島去,然後接下來你就不用擔心,他們會洗心革面的。”
他們聽得那個叫心驚:“什麼叫洗心革面?”
黑濯聳聳肩:“我覺得小白和傘男已經能控制自己的情緒,所以沒讓你們去,那裏的生活可以改變你們的浮躁喲。”
不用說,肯定是一個很可怕的地方,但和死絕對沒有關係,因為這個女人的可怕在於讓你求死不得,活著難受。
飛坦比較冷情,知道他們會有這樣的結果,但他認為只要不死就沒問題,反而還是俠客表示要去救人。
黑濯說:“飛坦你不看好他,會一去難回頭喲。”
於是偽正太把王子逮了,拖走。
“呐,在他們回來前,團長的行為監督就由酷拉你來吧。”
酷拉比卡全身一僵,正想拒絕。
“咦,難道你說要解決旅團的決心只有這麼一點嗎?”黑濯驚呼。
伊爾謎選擇在此時發揮他的父嚴:“自己的事要自己做。”
於是酷拉責無旁貸了。
看著蒙了的酷拉和滿意的庫洛洛,黑濯拉上老公開溜,不讓他有反悔的機會。
月光下,四條人影。
黑濯挽著伊爾謎的手臂:“我們去吃夜宵?”
“你才吃了。”面癱說。
“我又餓了。”
“那吃吧。”
“我也要去。”柯特佔據黑濯的另一隻手,被伊爾謎拍開一次以後繼續粘上:“我也去。”
“好!你也去。”黑濯對可愛的小子沒輒,於是伊爾謎的臉色有點發黑了。
“嗯呵呵?我也去?”西索學著柯特的聲調喊。
三人頓住,面癱迅速漫延。
作者有話要說:俺累,俺睡...俺腦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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