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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流雲》作者:惠理子【完結+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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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黑暗帝王
時間:
2015-2-14 11:59
標題:
《(家教)流雲》作者:惠理子【完結+番外】
文案:
女下屬和上司之間的故事。
。。。。。。
平行世界中的一個,無限的崩壞。
有些地方還沒有完整,待補。
稍微還有點沒寫完的,但基本上可以看第一章就好了,接下來的算是補充~
萌物出沒,JQ繼續,勢要鬧翻到底~
紅茶畫鋪出的人設,感謝畫手大大。
暫時有點糾結人設下半身,畫手大大也不同意改動,還是繼續領了回來。
本文沒封麵,我也不想要去求封麵,就用人設來代替吧。
人設是本文的女主角,原型是《好想告訴你》的女主角,我很喜歡女主害羞的模樣。
內容標簽:
搜索關鍵字:主角:川澤清、雲雀恭彌 ┃ 配角: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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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悠于 於 2015-12-17 12:24 編輯
]
作者:
黑暗帝王
時間:
2015-2-14 12:17
☆、家教 流雲(18BG)
家教流雲(18BG)
女下屬和上司之間的故事。
。。。。。。
平行世界中的一個,無限的崩壞。
1
我感到了很有壓力,尤其是看見如此秀色可餐的boss在眼前抿唇一臉為難的模樣,可是又必須服從上司的命令。
「那麼說,雲雀前輩是不打算來了喲?」
垂眸,恍若流轉著金色的光芒,楚楚動人。
我覺得這個實在是太為難了,哎,可是繼續說道:「boss,這正是他的意思,我也只能夠這麼跟你講了,實在是很抱歉。」
「不不,川澤也是服從雲雀前輩的命令罷了,我早就知道他還是老樣子不喜歡群聚。」boss無奈的一笑,看著身旁的人眼眸淺淺,兩人雙手緊緊相握。站在boss身旁的也就是過些天就要和他訂婚的黑沼小姐,她輕聲說道:「那川澤你會來嗎?」
我一聽還在忖度著,也不知道該不該去是好,boss和黑沼小姐都是極好的人,雖然我聽別人說他們兩個走在了一起可謂是狼狽為奸,至今也沒有弄懂是什麼意思,可我還在想去訂婚宴該不該是好,我的上司雲雀恭彌是一個不喜歡群聚的人,因此作為他的下屬對於這一點還是要謹慎比較好。
可是——「嗯,我一定會去的!」不知不覺的我點了點頭,看見他們眼中的欣喜的情緒,boss別有深意的看向了黑沼小姐,同時黑沼小姐回之一笑。
呃,或許他們說的是對的吧,這兩個人是天生一對。
出了彭格列分部的大門之後,就搭上了車直接往雲雀先生的家裡去。
我叫川澤清,四年前開始就在雲雀先生的手下辦事。
工作是黑手黨,但絕對不是那種作惡多端的,我所效命的是彭格列,擁有悠久的歷史的黑手黨家族,起初創辦的目的也就是為了保衛人們不受到當時環境的傷害,到了現在的第十代boss則是把這個發揮到了極致,除了時不時的爆炸之類的發生以至於多了冰山似的東西之外一切都很好。
其實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來當個黑手黨,明明小時候起的夢想就是想當個服裝設計師的。
算了算了,不提好了,看著眼前日式風格的門,我敲了敲。
雲雀先生打開了門,狹長的丹鳳眼緊瞇著,問道:「上次的工作怎樣?」
我急忙的想了會兒,先生問的也就是那個追查六道骸的行蹤的工作,就回答道:「距今發現他是在英國的一個小鎮,只是前幾天又消失了,下落還是不明。」
雲雀先生倒是沒有說什麼,好像是在想什麼似的,修長的眉略微一皺。
我曾經就聽草壁先生和別人說過了先生跟霧守六道骸的事情,兩個人很多年前就認識了,只是在第一次六道骸趁著雲雀先生中了什麼病毒行動不便的時候下手,以至於兩個人就一直糾纏不休著。這一點就連boss和其他幾個守護者想要解決也沒有辦法。
只是六道骸倒是自從前幾年從復仇者監獄出來了以後,就躲了起來,據說是和軟妹子、可愛的小寵物一起去環遊世界尋找很萌很萌的小姑娘去了。
我對於這樣的傢伙居然就是霧守感到了十分的不可思議。
更為了多年前慘遭六道骸「毒手」下的先生感到了同情。
先生很喜歡穿著日式和服,舉手投足間有著東方典雅的氣質,就是有時候脾氣會不太好。
報備完工作之後,我悄悄的退下了,瞧了瞧四周,草壁先生居然不在這裡,應該又是出門替先生去買什麼東西去了吧。
草壁先生可真是不錯,要是他可以在年輕一些的話,那我絕對會追他。
聽他說過,他和先生是在國中認識的,但是居然可以一直到現在光是這一點的恆心就足以讓我感到了敬意。
而且草壁先生為人也很好,有時候會和同盟家族的羅馬裡歐先生一起去喝酒之類的。
「回來。」
我感到了不可思議,雲雀先生居然會叫我停下來,轉身繼續坐著。
室裡一片靜謐,雲雀先生慢慢的飲起了茶,我看見桌上多出來的一杯茶也就拿起來喝了。雲雀先生人是很不錯,只是有時候要是他不說話的話,那就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澤田綱吉的想法還是沒有打消嗎?」
放下了茶杯,我想了想說道:「boss已經瞭解到了先生你的想法。」
「你會去嗎?」
那雙黑瞳看著我,我說道:「會,這個畢竟是boss和黑沼小姐的訂婚典禮,先生難道這個。。。。。。」有些忐忑不安了,先生一向就很討厭群聚,所謂的群聚多少人他自己也沒有劃出一個界限來,只是作為他的下屬我倒是感到了很吃力。
「沒什麼。」
事實證明我果然就是冷場大王,還以為這一次可以多說幾句話來著的,可是卻沒有想到的是就是因為我的話氣氛一下子變得古怪了起來,直到草壁先生回來。
傍晚,我慢慢走著,看著遠處的天幕染上了昏黃的顏色。
眼睛裡就好像是在上演著走馬燈劇場似的。
說實話我倒是很崇拜先生的,不為任何人所束縛,自由自在的,有時的沉默有時也可以在譏誚笑過後滅了一個家族。
boss很好,黑沼小姐也很好,嵐守雖然有時候會脾氣暴躁了點但關鍵情況下人還是很不錯的,雨守是一個很好的人。。。。。。
只是希望這樣的日子可以一直持續下去,直到永遠。
2
雨天。
忍不住打個哈欠,撐著傘向著先生的住處走去,反正也沒有多遠。
就連我自己也沒有想到先生居然會打電話過來,雖然說時間完全是弄錯了,這好歹也要注意以下週末休息吧。
可惜的是,我絕對不敢說出這句話的。
雨水沿著屋簷而下,水跡嘩嘩的如同剔透晶瑩的珠簾,先生正站在屋簷下遠遠的看著我。
意識到自己又磨磨蹭蹭了,我急忙跑了過去,先生在傘與屋簷下的水簾相接的時候走了進來,我把傘柄往上挪了一下,先生的個子要比我要高了一個頭,還是要注意一下比較好,
「先生,請問有什麼事嗎?」麻煩讓我早點回去睡覺吧。
「去並盛學校。」語氣裡似乎是有著一種懷念。
喂喂,我的理由呢?好歹也要說一句為什麼要把睡著了的人叫起來還是用這樣的一句話。
我也放棄了去問,乖乖的同先生一塊去並盛學校。
我曾經聽草壁先生說過先生很愛校,而且這一點也是在其他的守護者的嘴裡說過的一樣。
愛校的程度可以嚇死人,還說如果要不是Reborn先生、boss等人的努力下的話,想必雲雀先生定是不會升學的,反而會留在這裡,到頭來還會變成了他跟並盛一起結婚的結局呢。
我雖然也是在並盛這裡居住的,只是當初並沒有在並盛學校讀過。
商店大都關緊了門,以防這雨浸濕了商品,雨水倒是打濕了玻璃門,濛濛的水汽籠罩在了上面。
先生對於去並盛的路很熟悉,基本上一路我都是看先生的眼睛掃向了何處我就往哪邊走的。
到了並盛的時候,校門緊緊地關著,先生一動不動,只是看著母校。
神情很柔和,無平日的慵懶,無做任務時的狠絕。
也許這正是情人眼裡出西施的吧,哦不,先生我絕對不是胡亂把你跟並盛學校搭在一起的,絕對不是!
基本上那一天難得的休息日也就這麼跟先生一起過了,這句話倒是有點歧義,可是這一天除了跟先生一起看著並盛之外也就是在並盛一帶隨處逛逛而已。
晚上我忍著痛苦,不斷的催眠著自己,心裡卻在不斷的在吶喊著:不,先生你是被誰甩了嗎?怎麼會這麼無聊的看並盛啊?
黑手黨中有一個秘密的組織,歷史要與彭格列這些家族一樣的悠久,力量不容輕視,那就是——黑手黨女性協會。
據說家族裡面Reborn先生暗戀過的女性也就是一個黑手黨家族的首領是積極壯大這個秘密阻止的一員。
我就在剛入彭格列的那一天同時也就入了這個組織,組織裡面的人都很好,我所聽到的不少的消息都是從她們那裡來的。門外顧問的拉爾小姐倒是說了這個月要出的雜誌我一定要想辦法寫稿子,不然——請直接看她的男友的反應吧!
懷著絕大的痛苦,吞了幾顆安眠藥我才睡著了覺。
注定這一天是要悲劇的。
終於到了boss和黑沼小姐訂婚典禮的這一天了。
早上剛起來想到了這個再也睡不著了,即使昨天的任務累得我難受死了,看著鏡子裡面的人容貌與以往並沒有什麼差別,蒼白的膚色,還好該慶幸的是我沒有留下黑眼圈。
匆匆忙的換上了選好了的禮服就出發了。
我向來就有賴床的毛病,這一天可是大日子,還好我不是伴娘。本來boss和黑沼小姐也想過我當他們的伴娘的,只是我推辭說不方便,再說他們的人數也是夠了吧,有好友京子和小春,就算六道骸再怎麼寶貴庫洛姆也絕對不可能還不讓她當伴娘的,再說了還有嵐守呢。不不不,我怎能能夠這麼想呢,我絕對不是因為看了上一季的黑手黨女性協會出的雜誌上寫的最適合扮成女裝的人是嵐守的。
直接衝到了會場的化妝室,已經有不少人在裡面了,我就站在了門口看著。
黑沼小姐很少化妝,除了有一次收到了錯誤的情報說boss居然在一個宴會上和別的人一起共舞還難分難捨,一氣之下就化上了精緻的妝好好的打扮的她出現在了宴會上成為了舞會女王。
我來的正巧,黑沼小姐已經穿上了禮服,畫好了淡淡的妝容,坐著不動,意識到有人來了就轉頭輕輕的微笑。
落入了眼底,一片的清澈明亮,恍如大海那澄澈的藍。
京子和小春小姐就在旁,同樣的微笑,無聲的祝福。
庫洛姆小姐微笑著看著她們,紫羅蘭的光芒明媚動人。
我很少跟本部的人有很多的交往,但是在這一刻我可以感覺到的是幸福,因為看到了喜歡的人幸福而感到的幸福。
她們都是很好的人。
3
泡泡在空中飄著。
唯美動聽的音樂聲響起。
我站在了一旁的角落,看著boss牽著黑沼小姐的手。來這場訂婚典禮的人並不算少,除了認識的人之外還有一些黑手黨。Reborn先生站在了兩人的身側,勾起了一抹笑容,舉起了手中盛了半杯的酒杯慶賀。那兩人就像是光和熱一樣,吸引了無數的人的靠近。
歪著頭轉向了一處,哦,白蘭先生倒是打扮的很有牛郎像的微笑著調戲入江正一,嗯,這個或許可以成為新的材料。
穿過了人海,看到了拉爾小姐正和可樂尼勒碰著酒杯,我趕快過去問道:「拉爾,那個新的素材。。。。。。」
她拉著我到了一處僻靜的地方,我才想到了可樂尼勒對這個可說是過敏,要不是迫於拉爾小姐的威嚴之下的話,那麼他是絕對會反對的。
「說吧。」
「其實也就是——」我指向了那兩人所在,還好白蘭還在調戲。
「這個嘛,」她搖了搖頭,「可惜上上上季已經出了,再說那時候群眾的反應就是白蘭實在是太鬼畜了,嚇到了群眾,所以沒辦法再出他的這個了。」
鬼畜--腦海裡閃過了這個詞之後,在轉過頭去看了看,的確,非常適合的詞語,為什麼我之前沒有想到呢。
拉爾小姐還在安慰我,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加油,下一次一定成功的。」
我倍感無力的坐在了一旁,目送拉爾小姐走回去。
只是,空氣裡有著淡淡的氣息傳來,糟了,順手拿起了幾把刀子,眼睛在盯人群中的一個身影時而身體率先行動著。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裡絕對不會有的硝煙味即使只有那麼的一點點,應該就是那個人。
想辦法將一個東西拋了出去,大聲說道:「誰的東西不見了?」趁著人群的分散,那個人手中的槍也在逐漸的拿出對準目標,我也就在這時將餐刀射向那人的手腕與腳踝。力度足夠,方向剛好,倒是不會馬上要他死只是會讓他瞬間失血過多而暈厥,行動不便。
黑色的槍支一顫動,方向立變,子彈迅速的向我這個方向飛來,我眼睛猛地睜大,周圍被桌椅這些的擋住不方便行動,咬牙一偏,子彈穿肩而過。
眼睛也就在這時合攏。
最後的那一刻,黑髮跳躍在眼角底層,身影模糊不清了晃動著,我在看到了那人時突然間就覺得安心了下來,雲雀先生你還是來了啊。
之後,一片的空白。
地板的涼無盡的滲透著身體。。。。。。
我覺得自己還真是個笨蛋呢,雖然說發現了拿著槍支對準boss意圖很明確是要破壞的人,但是不用我出手也有人的,多管閒事幹嘛啊。場上有著能夠制服那個人能力的那麼多,也不少這一個小小的我。
世界恍若一片無邊無盡的黑暗籠罩著。
突然間有一個人的聲音響了起來,很熟悉很動聽。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正在自己的房間裡面,只是肩上那裡用繃帶綁著緊緊地,還在發呆想事情的時候,房間裡響起了另一個人的聲音完全就把我嚇到了。
「你醒了。」
坐在了床邊上的靠椅上,聲音低沉眼眸深邃。
先生?感到很不可思議,我竟然說了出來。
「對於你白天做的事情,身為你的上司我有責任看著你。」我對這句話感到了奇怪,甚至是不可思議,就連燈也沒有開,月色沿著窗邊的縫隙鑽了進來,我可以看見先生還是穿著白天我昏倒之前看到他穿的那件黑色禮服。
難道他。。。。。
「很抱歉先生,我當時實在是太莽撞了。」
「不,澤田他們倒是很感謝你當時的行為。」
「可是我。。。。。。」我如果當時可以理智一些的話,就絕對不會到自己受傷的。
「從今天起你休養兩個星期的假。」
「哦,真是。。。。謝謝先生。」
我看著先生的臉龐恍若鍍上了一層銀色的月光,覺得這一刻所看到的人有些陌生,可以說是第一次在醒來之後看見了先生就坐在了一邊,還是一直看著我——不不不,這個光是想想就夠恐怖的!
可是該怎麼說呢,先生也總不能一直在這裡坐著。
還有,就連他出現在我家這個都很詭異啊,明明我從來沒有帶過任何人來到這裡的,就連先生也是一樣。
「我先走了。」接下來的是關門聲,黑色的身影逐漸消失在了眼前。
是幻覺嗎,明明先生是一個很冷淡的人才對,為什麼這一刻我會覺得他很溫柔啊。
把頭埋在了被子裡,不可思議的歎道自己絕對是做夢了,心跳跳的很快很快,彷彿在下一秒就會跳出來一樣。
我好像好像。。。。。。
4
其實肩膀上的完全就是子彈的擦傷,根本不用休養這麼多天的,只是難得會有這麼多天的假期還不好好的休息那可真是浪費了呢。
第二天就完全被絡繹不絕的人給嚇到了。
boss夠了,光是你這一次來一同來的人就把我嚇壞了,不要再來了。
我可以深切的體會到了為什麼雲雀先生會這麼討厭群聚了,先生你是好樣的,我崇拜你。
「川澤。。。。。。」
「。。。。。。。。」
。。。。。。。。。。
聲音實在是太吵了啊,感到全身都沒力氣了。
「你們群聚,想要被咬殺嗎?」
清冷的嗓音,我簡直是熟悉透了,可以看到門前站著的雲雀先生眼角上挑,斜睨一眼,唇角揚起惡作劇似的笑容。
果然還是雲雀先生厲害,他一出馬最起碼馬上就讓這裡靜音,隨後這個房間就只剩下了我和他。
靜悄悄的一片。
他先出聲打破了這片寂靜。
就連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剛想起了這個我就看著雲雀先生家的日式房子發呆。
也就是我住在了這裡。
用一句更曖昧一些的話來說就是,同居了。
不不不,這個實在是太恐怖了!
美其名曰我受傷了住在這裡比較方便,在這裡白住我又覺得很不好意思,幫忙打掃做飯做些家務不知不覺就這樣子形成了。
第一次把做好了的飯菜放在了雲雀先生面前請他品嚐的時候,他眼中似乎是有過詫異,但瞬間而過那又好像是我自己的錯覺罷了。
「嗯。」
感到了很高興,在雲雀先生的手下做事了這幾年基本上也對他有所瞭解,先生是一個不怎麼直接的人,所以我也就把這個當作是了他對我做的飯菜的一種肯定。
於是更加高興的做了起來。
直到那兩個星期的休息的時間終於過去,其實肩膀上的傷已經好了,在賴著不走也不好了,再說先生還沒有結婚呢,在住在這裡的這些天裡有些人的突然來訪都讓我會感到的害怕。
畢竟我是一個女孩子,總不能這麼冒失的留在陌生男性的家裡。
就算是上司也是一樣。
那些人的眼神有些感到了好奇有些會有曖昧。。。。。無論怎麼樣這個都讓我感到了害怕,就是怕雲雀先生會怎麼想才好,所幸的是他倒是一次都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先生家通常很清靜,難怪先生有時候會那麼的慵懶嗜睡,院子流水潺潺的聲音清脆,每天都是這樣的生活雖然平凡但是卻很溫馨。
只是,我真的該走了。
沒有任何的理由可以留下來,一大早就收拾好了那幾件換洗的衣服,我的房間就在先生的隔壁,看來自己真的是有些不捨了。
趕快做好了早餐,輕輕的敲了敲門,先生其實有起床氣只不過這樣子的做法他通常都是會一怔,但很快就會清醒過來,先生推開了門後打了打呵欠,坐在一旁。
我沒有立刻走出去,低著頭說道:「先生,你給的那兩個星期的假已經到了,我今天就會從你的家裡搬出去的。」
他沉默不語,就連早餐也沒有動,就保持這樣不動,過會兒才開始說話:「你可以不用搬出去。」
我完全被先生的話給嚇到了,先生,你真是太好了,可就算你不顧及一下自己,可我總不能因為住在了你這裡而害得你的名聲受損。
「先生,恐怕我不能在這裡住了,我的傷已經好了。」
好像是過了漫長的時間一樣,我幾乎可以聽見自己的心跳聲,隨著潺潺的流水聲共鳴。
「你在這裡住下,永遠。」
「在這裡。。。。。。」
。。。。。。。。
我不知所措的看著他,被他的話給嚇到了,我可以在這裡住。
心跳好像更快了。
卻在下一刻幾乎停止了跳動。
「難道你還是沒有明白這是求婚嗎?」
媽啊,難道這就是求婚啊?
當時就暈倒,雖然最後一刻眼睛裡留下來的影像是先生輕輕揚起的笑容,溫和。
不,我一定就是錯覺。
下午,我對自己也感到了很不可思議,居然會和先生一起來到了結婚登記所。
而且還是牽著手來的,等等,這個好像還是先生先牽的手。
我基本上這一路完全被雷到了。
目瞪口呆的跟著他一路走了過來。
一直到了最後簽完了那張紙,落在了一個人的擁抱中,自己從來都不敢設想過的溫暖。
「先生。」
「恭彌。」
「哦,恭彌,這。。。。。。」
「對了,我忘記說了一句話。」
「什麼?」
「我愛你。」
。。。。。。。。。
下一秒一片無邊無際的黑暗,腦海裡完全被先生先是糾正自己喊他的名字改為了恭彌,然後聽見的就是那曾經以為永遠永遠也不可能在這個人口裡面聽見的話,最後就是一個親吻的畫面震驚到了。
5
難道那就是求婚嗎?
瞇起眼想了半會兒,可還是不知道這個算不算,自此之後我倒是在這裡住下了,對了還曾經回去過那裡自己曾經住過的地方搬了行李退了公寓。
我還以為自己會在那裡住很久很久的,卻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一天在先生,不,是恭彌的家裡住下來。
雖然說當時有些震驚,但是覺得很溫柔也有一種稱之為幸福的東西萌生而來。
我愛你,而不是我喜歡你。
看過的那些愛情小說裡寫到的告白裡無非就是所謂的我喜歡你,可是當看多了之後眼睛裡就剩下了疲憊不堪了,隨便的相遇兩下子就可以說什麼定情,還非卿不娶不嫁的。
但當過去了那段青蔥少年時光後,有過的那種類似於喜歡的感情也被時間給沖刷的差不多了。
只不過,我愛你,實在是太美好了,又一次興奮的在地板打滾了起來,恰好這是門拉開了,我可以猜得到是誰,立馬尷尬的端端正正的坐了起來。
不,為什麼你要這個時候進來?
「哦——看來你很高興啊!」
眼眸含著笑意,可對我來說卻成了十分恐怖。
我忍不住低下了頭,卻看到了白皙修長的手出現了在我的眼前。
「起來吧。」
「好。」
一直都相信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這句話,但當這種自己從未期待過的感情出現在面前的時候一切都感覺翻天覆地般顯得是那麼的不可思議。
關於結婚,我覺得現在這一切都很好了,不用特地搞什麼宴會之類的,雖然說女人的一生就只有這麼一次的機會可以穿上那件白紗婚裙,但是能夠在一起就已經在難得的珍寶了。
恭彌也曾經許諾過要有一個婚禮,但是我拒絕了。
一段時間後,家裡面突然來了一群客人。
我看向了恭彌用眼神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而他冷眸掃向了boss他們指完全都是他們的自作主張。
好吧,看來讓他們知道了啊。
澤田綱吉覺得很不可思議,這不單單只是他覺得很不可思議,其他人也是這樣子。
他雖然說已經訂婚了,但是距離求婚成功可還是差那麼的一步,但是他可說是最快的那一個,卻沒有想到居然會有人更快一步。
居然最不可能的雲雀前輩結婚了啊!!!
這是如此的驚悚,以至於一直宣稱要去國外泡軟妹子的六道骸一聽到了消息就立馬奔了回來。
以至於出現了一夥人突襲雲雀家的一幕出現了。
雖然說日子裡會有很多的波瀾起伏,但是這樣的生活平凡間的溫暖卻是那麼的舒服。
從來沒有想像過我的未來會是這樣下去。
靠著那個人的肩膀,手上傳來的溫度是在一天天當中習慣下的,碧色的天幕下,白雲朵朵,更近一些的是流水潺潺的清脆的聲音。
從來沒有想像過這段不知不覺間的暗戀會有結果。
四年前的雨幕,綿綿的細雨,我也是在那一天看見了他。
渾身都被雨水浸透了,可還是行走在雨裡面,在來來往往的撐著傘的人當中。
沒有過多的印象。
只是懷著不想要被認為是特意的而裝作是無意之間的走進,撐傘的角度微微轉動。
那時並沒有想到那個少年在第二天的面試以我的上司的身份出現在我的面前。
。。。。。。
作者有話要說:
☆、2
「什、什麼,逼婚?」
呼吸急促,不可思議的看著那雙緊緊的皺眉的先生,咬緊下唇。
先生,難道你是要出軌了嗎?
還是說——我失戀了?!
心裡面很痛很痛,伴隨著那讓我覺得絕望的消息鑽入了耳畔的那一刻起時不時的湧動著。
看來我真的很喜歡先生了,原來以為只要可以在先生手下辦事那就算是一輩子都這樣看著他也很好,但是卻沒有想到竟然會有一天先生會跟我求婚自然而然的在一起了,可是——我跟先生才去辦證幾天吶,那麼快就婚變了!
「清。」淡淡的聲音喚醒了我心中的這層層的波浪,讓我暫時忘記了去謀殺那個居然想要破壞我和先生的人,要記住川澤清絕對不可以以一己之私造成大禍。
驟然間,當我抬頭一看時,只要在微微往上抬點就可以碰上了先生的唇。
哦不,這個距離實在是太近了。
下意識的低頭,卻沒有想到落入了一個人的懷抱當中,聲音再度響起。
「我說的逼婚,是澤田他們說。。。。。。」
之後的話如同清泉流淌在我的心間。
先生,你確定你不是在色、誘我嗎?
按照boss他們的意思就是說,好歹你也是雲之守護者再怎麼的不合群耍孤僻也好,畢竟都是同一個家族的,還特地搬出來了「或許清會想要一個盛大的婚禮喲,畢竟這可是人生中的僅有機會」。
我也不知道怎麼講才好,忍不住看了看先生的黑眸,平淡如水。
就差點忍不住嚷嚷的問道:先生,那你為什麼要說什麼逼婚啊?害得我還以為你。。。。。。。
只不過這樣也好,讓我嚇了一跳,只要先生不離開就好了。
我就是這麼想的。
可先生似乎是在考慮什麼:「清,你想要一個婚禮嗎?」
我想了想,看來先生還是很在意那後半句話,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我還是更喜歡現在這樣子。」只要和先生你在一起就已經很好了。先生是一個很優秀的人,這一點我一直都很清楚,所以當初也沒有那麼大的膽子還敢做出去跟先生告白之類的事情。
先生還是對這個很在意。
所以到了後來也就決定了辦一個婚禮。
百合花花瓣上還留著顆顆晶瑩的小水珠,火紅的玫瑰妖嬈明艷,恍如在花的世界。
我有些無奈的瞅了瞅旁邊還很耐心專注著和化妝師商量怎樣化妝才最好的京子和小春,庫洛姆則靜靜的看著我們。黑沼就在和我慢慢的聊起了天來。
「想不到他竟然會這麼快下手吶,虧我還在想會不會等幾年呢。」
「啊。。。。。。你是說什麼?我好像不明白。」
「清真是可愛,雲雀那人還真是夠悶騷的,當初就看出來了他喜歡你卻沒有想到居然會這麼快就結婚了。」
「喜歡。。。。。。」
觸到了這個敏感詞彙,我忍不住看向了別處,心裡總覺得很彆扭同時也有點竊喜,但還是會有些不可思議的成分。
難道是跟我開玩笑嗎?
我可之前都是先生的下屬,即使後來他跟我說讓我直接叫他的名字恭彌了,但我還是覺得很不習慣於是保留著這樣的教法。
先生。
就像是看到了超級新聞似的,她顯得特別的開心,衝我眨眨眼,「難道說之前你們沒有約會嗎?為什麼你看起來的樣子會對這個不知道啊?」
約會,深思了一會兒,貌似先生很喜歡叫我在通宵完成任務後或者是在下雨天裡一起去並盛溜躂,定期的巡邏。
這個也算是約會吧,還是覺得很奇怪對於這個我還是不太明白。
看到了我的眼神裡含著疑惑,她彎了嘴角,勾了勾鼻子說道:「果然雲雀是行動派的,看來你們就連約會也沒有像樣的,我猜猜,應該是直接求婚的吧。」
啊,為什麼會這麼準?
不好意思的縮了縮腦袋,但是我又想到了一些,問道:「可是剛才說的喜歡那是怎麼看出來的啊?」很好奇就連我自己都沒有看出來過,眾人皆知雲雀恭彌是一個強大英俊的人,自然不會欠缺這什麼結婚對象的,可以說只要先生願意的話隨手都可以找出一大堆的,個個水平都可以說是一等一的好呢。
相比較之下,果然我還是不配啊。
察覺到了這迅速的改變,黑沼眸子閃了閃。
「清,不要多想。關於你想要問的這一點我可以說很久就發現了呢,」就像是發現了什麼天大的秘密似的,「可以說你在雲雀那裡做事,除了草壁的話也就是你跟他的關係是最密切了的。
」密切。。。。。。「在這兩個字止住,果然還是草壁先生就是我最大的情敵,看樣子我是應該小心一點千萬不要讓先生被人給拐走的。
「這幾年你出席的一些聚會上,他可是一直都在哦。」
「就連上次我訂婚那天,也正是你的緣故,那個傢伙才肯來的。」
「清。。。。。。」
從來都沒有想過會有一天從別人的口中聽到這樣的話語。
有種被震撼到了的感覺,原本的不安也漸漸的消去。
我的確是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衝著鏡子微笑,裡面的人同時也在微笑。
眼彎彎嘴角也彎彎,嫻靜淡雅,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也不是特別的美麗。
但是,真的很喜歡你呢,先生。
想到了這裡,心裡也甜甜的了。
化妝室裡的花香撲鼻,隨著簾外的輕風陣陣襲來。
只記得這一刻的感覺,天長地久。
作者有話要說:
☆、六道骸,難道你是吃醋嗎?
六道骸,難道你是吃醋嗎?
十年
好像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話吧,從來都沒有想過會有一天聽到別人說先生會喜歡我之類的話,這樣的震撼程度絕對不下於當初突然之間聽到先生當面說那樣的駭人。
很甜蜜,卻又讓我忍不住想要想知道為什麼。
其實我對自己也很有自知之明的,就像是從前決定放棄那個夢想時那個決定也是下的斬釘截鐵的。
先生。
我想自己越來越喜歡你了呢。
從來都沒有過這樣的感覺,比很多年前曾經有過的更加的強烈,似乎瞬間就會衝出心外。
走在了地毯上,黑沼小姐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很有趣的事情就開始同我一起走著,小春和京子也在聽著,而庫洛姆則是早被笑得不知道是有多麼詭異的六道骸先生拉著站在了會場上,臨走前還是很抱歉的為不能跟我一塊兒走呢。
我想我是知道為什麼六道骸先生會這麼追求軟妹子了,因為真的很萌吶。
隨著前進,兩旁參加會上的人投來了注視的目光,帶有著思考與好奇,或許是對於彭格列的雲守會是對怎樣的人感興趣吧。
我始終維持著笑容,但還是忍不住觀察到了有趣的事情。
就算是結婚了,也還是很有趣啊。
拉爾小姐,可樂尼勒先生不是早就說過了你喝酒可不好嗎?一下子耍起了脾氣,可是沒有人阻止的了你呢。
白蘭先生我想自己還是覺得你很適合下一期的封面呢,鬼畜實在是太美好了呢,尤其是你總是喜歡調、戲總是一臉正經摸樣反覆強調著認真認真的入江正一先生,還聽說很好蘿莉這一套以至於某個人特地的把自個家的蘿莉藏得好好的,養成類遊戲果然是他好的這口呢。
boss你真的好辛苦,雷守又在鬧脾氣了,reborn先生你可不可以把你的那把□□先放起來。
。。。。。。
眼睛很快的與那人相對,如黑夜的深邃,一身筆挺西服,嘴角略有上揚,眼神柔和了些許,淡化了平日的犀利。
好像更加的喜歡上了呢。
就連這樣子看看他,心也會跳的很厲害呢。
突然之間,只聽見周圍的人急速抽氣以及急匆匆呼喚些什麼的聲音,有些模糊不清,下意識的抬頭,卻不想落入了一片黑暗當中,再閉上雙眼時,恰好看到了六道骸先生挑釁得意的眼神以及先生失措的眼神。
「先生。。。。。。」
想要伸出手牽著那個人,明明是咫尺之遙。可是卻好像隔著很遠很遠。
模糊了視線,就連聲音也聽不見。
。。。。。。
警報警報,多年的習慣頓時使得澤田綱吉率先反應過來了。就連他自己都覺得眼前的一幕匪夷所思,但事實在前他立刻回過了神來,清居然不見了,而可能做這種事情的人也正是只有他的守護者才能辦到。
一陣粉紅色的煙霧,不祥的預感湧出心頭。
僵硬的轉過頭看著自家的雷守長大的嘴巴瞪大眼睛似乎也實在說為毛他的十年火箭炮會出現在哪裡,同樣站在了一列邊緣的六道骸以及庫洛姆卻徹底的消失了。
果然,頓時就醒悟過來了這就是傳說中的搗亂的澤田綱吉在下一秒聽到可以說是他那一刻最最最不想要聽到的聲音時徹底的沒有了底氣。
「誰先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
銳利的眼神,冷如冰的話語,駭人的氣魄也讓在場的人忍不住為此而膽戰心驚了起來。
客人1:今天我可以安然無恙的回去嗎?
客人2:嗚嗚,早知道就不來了啊!
客人3:難道今天其實是不適宜出門?
。。。。。。。
本著認識上的判斷,雲雀恭彌立刻就想到了這十年火箭炮只有誰才可以擁有的,嘴角勾起了惡魔似的笑容,目光恍若透著血光,果然最先做的就是咬殺他啊。
澤田綱吉覺得很胃痛真的很胃痛,尤其是自己雲守絲毫沒有留情的一腳就踩在了自家雷守身上,很想弱弱的說一句內鬥是不對的,但是卻沒有想到下一秒自己就再次重逢了那冰涼□□支的觸感。
哦不,是那麼的熟悉,熟悉的讓人感到了危機。
自家老師的聲音響起了耳邊,「蠢綱,不想死的話就阻止他們。」
無比的悲催,無比的猶豫。
他,澤田綱吉覺得這一天絕對是他的災難。
多災多難,尤其是身為未婚妻的她還聳肩表明無法的時候。
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但她不見了是一個事實。
為這件事情感到了憤怒,腦海裡還在想著本來還在微笑的她伸出手想要牽著他時的畫面,恍若春天,明媚動人,瞬間將他很久以前就想像過的場景化為了現實。
「清。」
場上人已經散的差不多了,空蕩蕩的。
同時,原位早就已經消失了的人被另一個人所站著。
軟軟的聲音,帶著微微的細膩。
「請問這裡是哪裡?」
迷茫的眼神,這讓他立刻認出了這個人。
清。
十年前的清。
意識逐漸的清晰了起來,就像是電影一般重新的倒映了起來。
六道骸先生詭異的笑越發的清楚了起來。
以及,先生。。。。。。
忍不住微微動了動,卻好像失去了支撐,瞬間在張開眼的那一刻,天翻地覆,恍若失去了所有一樣。
砰!
緊接下來的是水。
「咳咳咳。。。」
捂著嘴巴,我站了起來,這才發現自己是落入了一個水池裡面,往上一看則是櫻花樹。
貌似,之前我就是從哪裡掉下來的吧。
唔,我該說自己越來與幽默了嗎?
莫名其妙的來到了這裡,只是眼掃四方,好像很熟悉也,難道自己來過這裡?
「你是誰?」
少年清脆的嗓音,有著無法掩飾的逐客意味。
我轉過頭看去,不自覺睜大了眼眶。
有種想要哭的衝動。
先生,是你。
只是,為什麼你會看起來變小了呢?
我忽視了其實六道骸先生一定也不紳士,就像是曾經在很久以前碧洋琪說過的,六道骸就有過前科,頭一次見面就直接把boss給推倒了。
利用他妖孽的模樣,愛裝蒜的順口說了幾句話就輕而易舉的拐了軟妹子之類的走了。
而且,據說他曾經對先生有過什麼不良企圖,雖然他也對boss說過了很多次「我要你身體」這類的話,還讓黑沼小姐一下子為此吃醋的含笑□□了一番。
我想,這肯定就是六道骸的吃醋而引發的行動。
放眼遠目,原來我的最大情敵就是他啊。
作者有話要說:
☆、川澤清的災難
川澤清的災難
口舌之辯難以匹敵
浮生若夢,一點點的喚醒了當初的記憶。
少年的輪廓逐漸的清晰了起來,與那十年後天天看到的那個人的模樣重合,只是畢竟還是有著一定的距離。
那是時間的長河無形之間的流淌而過。
好像變化不怎麼大呢。
無論是十年前還是十年後的他,都有一種君臨城下的壓迫感。
慢慢的與記憶中的那個人相重合。
先生。
就算是這樣子看著也好,這並不屬於叫做川澤清的人和他的時光。
這裡的他們未曾相識。
但還是希望可以跟在他的身邊就像是當初一樣,靜靜的看著。
應該怎麼做呢?當周圍的一切以無比清楚的姿態鮮明的顯示了這一切都不再是自己所熟知的時候,好像漸漸的沉入了海底,迷濛,驚愕,但下一刻卻被那腦海裡浮現的畫面覆蓋。
先生。
你是先生。
這一點我絕對絕對沒有認錯的,只是在視覺和氣質上都要比自己所熟知的那個十年後的先生要顯得年輕,或許是因為年輕而顯得像是隨時都可以化身哥斯拉。
我想我一定沒有弄錯的,果然之前一直把草壁先生當成假想敵這可真是大錯特錯啊,明明最最可怕的那可是六道骸先生的。真的很想要用力敲一下自己的腦袋,明明之前把黑沼她們強行要求注意到的一些重要事情給記得死死的,卻還是沒有想到還是被他得逞。
啊,不知道到時候回去有沒有再來舉辦一次婚禮的機會了,想必當我不見了之後,以先生的這個個性的話那肯定又會做出讓boss很傷腦筋胃痛的事情,額,不知道黑沼小姐有沒有拿到我給她送的胃痛藥啊。。。。。。
只不過,現在最應該想的事情可不到這個,我應該冷靜才對,或許說不應該在把心思放在別處而忽略了面前板著臉渾身散發著殺氣的十年前先生吧。
在此我想到了曾經reborn先生在一起會議上所說的話。
「十年,無論過去還是未來,時間軸上都不可以出現輕易的差錯。對於過去,無論持著怎樣的看法也好,也不要妄想改變過去,因為那樣會造成無可救藥的災難的發生。尤其是——」最後他沒有再說下去了,反倒是勾起了嘴角,似笑非笑的瞥了眼心虛低著頭裝作什麼都不明白雷守。就是說只要自家有個不安分的雷守的話,那就別想要什麼安靜的時候了,雖然後來雷守又很不甘心的補充了一句說:嗚嗚,明明是十年前的我做的事情啊。
深呼吸。
盡量保持原有的狀態,要知道他可不是自己所熟悉的先生了。
十年後,我可以看著他叫他的名字,有時候甚至害羞著臉抱一抱都可以的。
十年前,未曾相識。
而且,先生還只是一個戀校、喜歡可愛的小動物的中二。
「哦,這麼說你是我十年後的屬下?」
「嗯。」
「那你也一定很強咯?」
「不,前段時間因為一件事情還弄傷了自己,那次還是你的善意讓我暫時住在這裡的。」
「住在這裡?」
「嗯。」
。。。。。。
總而言之,只是簡單的把來自十年後的事情稍微解釋了一下,但對於我究竟是他的什麼的問題時,我則是可以說是睜著眼說瞎話的就說是屬下,其實這個也是真的,只是後面還少掉了妻子。
無形之間強調了一下來自十年後的人不可以對過去做出怎樣大的改變時,我很明白的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就算是十年後我可以和先生在一起,但是我還是希望可以看一看這樣的他,十年前的他,那麼的執著,不折不扣的中二病患者,但我想要做的也只是那僅僅存在的唯一的希望,可以在他的身邊就這樣看著。
即使是陌生人也好。
反正後來就是在一番話之外,這個十年前的先生終於肯收起了他的那個就連十年後也捨不得放棄的武器。
總而言之可以說的是過於認真的跟先生解釋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尤其是在對方的表情明擺了的是在怒的時候。
但最感到幸運的是,終於經過斟酌過份的語句之下,先生終於肯答應讓我暫時借住了。只是很奇怪的是當我很自然的走向了那個受傷時一直休養的房間時,先生突然說了一句,「這就是你住的地方?」我看著他的黑眸,仍然如月的清輝,我點了點頭,手指攥著袖口的衣服,這樣的天落水了倒是覺得冷了許多。
渾身都濕透了,這種感覺可糟糕透了。
走到一半,也就是正準備進門的時候,我才想到了說:「先生,謝謝你。」就算是十年前的他,但我還是想要說謝謝,只要看到那雙黑眸宛如月華,我知道自己相信他,無論十年前還是十年後都還是一樣。
既然厚著臉皮說了一大堆的話借住了,也不能不做一些實在一點的事情比較好。駕輕就熟的在廚房做出了一餐主動的端了過去之後,迎上先生打量的目光,我非常淡定認真的回答:「這是謝禮,在我借住這裡的時間裡請允許我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吧。」
「哦,你真是在命令我嗎?」
「不不,先生,我只是很感謝你才這樣做的。」
事實上要是真的跟先生說下去,我想他肯定又會二得沒救的直接掏出武器說什麼咬殺咬殺的,關於這一點還是在某一個午後boss淚眼婆娑的給我講起了這一段回憶的片段。
沒有多留,逕自離去。
回到了那間房間,一天突發的事情讓人應接不暇,一下子就倒下睡了。只是,對於身上穿的那身粉紅色的和服的感覺還是稍微留意了些。看來這個倒是跟先生講的差不多啊,先生曾經含蓄的提了一句,他的母親愛好這個倒是有一點詭異,看來倒是真的。
說真的來到了十年前的世界還真是極限的傷腦筋呢,雖然我總是可以聽到別人說如果有機會的話好想回到過去之類的話。
可是就算是來到了這麼一個十年前的世界,也好歹也要讓我知道究竟什麼時候才可以回去啊。
這裡的十年前的世界,有著我所熟知的十年後的故人們,只是與他們有著十年的間隔,對於現在的他們來講我也只是一個陌生人而已。
也有著我想要看的人,只是現在的我還不可以去。
其實我倒是想到了自己來到這個十年前的世界的原因了,我該說自己是應該會是很嫉妒嗎,先生的魅力實在是太厲害了,以至於霧守他那麼戀戀不捨的。
哎,看來情敵很多呢。
某個遙遠的時空。
正在很熱衷於逃跑的被人念叨著不斷的心裡可真是想得緊的鳳梨突然打了個噴嚏。
軟妹子關心的問道:「骸大人,怎麼了?」
唇角揚起一如既往的足以令人見之惡寒的弧度的笑容:「不,沒有哦。」頂多就是有哪個人在想他罷了,他可絕對絕對不會坦白承認自己是因為看不爽居然比自己不知道是要二到了什麼程度的雲雀居然會這麼能幹的拐回了一個軟妹子,而且——想到了這裡他不禁多看了一下身邊的人,作為霧守的某人很沒有良心的放肆笑著逃跑了。
阿清,很抱歉,骸大人居然會來擾亂你的婚禮。
紫羅蘭的光芒流轉著淡淡的歉意。
在黑夜之下別樣的絕代芳華。
就算是這個十年前的先生容許我可以在此借住,但是在不知不覺間就開啟了那種保姆模式,很自覺的幫忙了起來。
當然了只不過還是很不敢直接跟這個十年前的先生對話呢。
他跟自己印象中的人還是有些差別,最起碼這個人就是中二患者,在這裡可以借住下來的時候可以發現先生是有多麼的敬業與熱愛這所學校了。
一大早的清晨,可以說當清脆的鳥鳴聲打破了寧靜,先生就打著呵欠的準備出門了,基本上一整天都很難看到先生,直到了黃昏時分先生才回來。
我現如今最苦惱的莫過於跟先生交流了,說真的我還是記得先生那天問道了「你很強」這類的語句的時候,眼神銳利與張狂,好像只要一句是的話立刻就會打起架來了。
想到了這一點,我就很想要撞牆。
嗚嗚,先生也沒有這樣子的嘛,畢竟現在你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學生啦!
說起來當先生難得再開一次口的時候,我想在那一刻我的心都快要停止了。
雖然說是一句再簡單不過的話語。
基本上這些天我哪裡也沒有去,就靜靜的坐在了院子前,還是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呢。雖然早就聽boss他們說過了一些陳年舊事,但我還不確定究竟怎麼樣才可以找到方法回去。Boss曾經無比「深情」的回憶到他的過去也就是在reborn的出現之下而徹底的發生了極大地扭轉,那翻天覆地的改變。
記得當時我好奇的問道,那reborn先生教導的方式是怎麼樣的?
其實我倒是對reborn先生可以教導出boss和迪諾先生而深感佩服,雖然說reborn先生總是會勾唇一笑叫他們廢柴這樣的字眼,但是事實就是事實。
Boss就曾經很多次上女協刊評選的年度最娘的黑手黨教父的榜首,當然了迪諾先生也是連續獲選,只可惜在boss正式接任了彭格列並且在黑手黨世界裡創出了名號之後屈居其下。
沒錯,這就是化腐朽為神奇的力量啊,從廢柴到牛郎的轉變。
只是那時boss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很不愉快的事情,明媚的笑容頓時僵了下來,緩緩的說道:「對於黑熊。。。。。。」
到了最後還是沒能完整的說完,我也是在看到了boss頷首緊皺眉,這才歎道人不可貌相啊。
先生有時候也會在庭院前午睡,僅僅是靠著門扉閉目恍若隨時都可以醒來,而我坐在了另一面看著院子或是先生的睡容發呆。
平淡的生活週而復始,好像從來都沒有變過,坐看天上雲卷雲舒。
一天草壁先生來了,我開的門,再看清人的瞬間草壁先生就一副很抱歉走錯門的表情就差點說出這些話了,我急忙攔著他,問道:「請問你是來找雲雀恭彌的嗎?」
「是。」
「哦,那請進吧,這裡是他的家,我只是有些原因在他家暫住而已。」
「哦。」
說真的我其實最想要問的就是,草壁先生難道你的臉一直都是這麼老成的嗎?只不過好熟悉啊,果然草壁先生就是草壁先生,這樣子倒是沒有那種太過遙遠的感覺了。
他倒是跟先生報告一些事情,以至於我在看先生的時候,他瞇眼揚唇,好像是想著我感到很無奈的事情。
「哦,彭格列竟敢這麼做。。。。。。」
自恃聽力不錯的我扣住了那彭格列這三個字,嗚嗚嗚,這就是傳說中的機會啊,淡定,川澤清,你一定要淡定下來。
卻沒有想到晚上徹底的不淡定了。
「先生,你是在說什麼?」
「哦,難道你不想去?你不是說從前你也是這樣跟著我的嗎?」
「哦不不,我並不是說什麼不想要去的,只是先生你要知道這個實在是太好了,能夠跟在你的身邊這對我來說是一件十分幸運的事情。」
「唔,看來還是不去好了。」
「不要,這怎能不去啊?」
於是乎,機會來了。
夜晚,涼風時不時的吹過,凝聚視線於不遠處下方的體育館,裡面亮如白晝。
很不可思議呢,居然會可以這麼近的看見那屬於他們的戰鬥。
十年前的十代與他的守護者們vs瓦利亞
一場惡鬥,不是嗎?
畢竟那可是瓦利亞啊,對於他們我還是有所瞭解,畢竟十年後的他們本人我還是對他們有些交情,這個自然是源於過去先生對六道骸自從從復仇者監獄以後行蹤不定,冷笑之下給我多派的任務。
唔,總的再說在我的印象恐怕就是S暴君帝王M白髮人、妻,人妖姐姐倒是人挺好的,小青蛙就跟他家的那個總是喜歡說王子王子的金髮控成天來一段射飛鏢你情我願的,哦對了還有那位現如今掌管財政而成為了幽靈存在的毒蛇吧,總而言之十年後的他們很糟糕,可是沒想到的是十年前的他們會有更加的糟糕。
對了在此之前,我得說的是迪諾先生,果然只要看到了你就會覺得這個世界是有多麼美好的話,這個是正確的啊。
那天晚上先生出門了,等回來的時候他就和我說。
「接下來的幾天晚上,你跟我一起去並盛吧。」
我尋思這個肯定是跟boss他們有點關係,就高興的差點沒了分寸,畢竟先生還沒有到那種與並盛生死不離的地步,起碼不會晚上還戀戀不捨的打算去學校守夜這樣的行為呢。
那天晚上,可以聽見蟲鳴,漫天星光點綴著夜幕。
但在下一刻我聽見了一個人匆匆的腳步聲,接下來那人的嗓音飄散在空氣當中,帶有著幾分無可奈何:「恭彌,你。。。。。。」
襯著微光,那人逐漸的浮現身影。
金色的頭髮,爽朗的笑容,要是讓黑沼小姐教給我形容此時所看到的話來說,那估計就是——嘖嘖,沒想到牛郎以前居然是鄰家大哥哥類型的啊。
他來的匆忙,似乎是追了很久的樣子。
還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抬眸一看,發現剛好我也是在看著他,接著意識到自己的行為舉止可以說是擅闖民居的迪諾慌張的解釋了起來。
「唔,很抱歉這麼晚來訪。」
我不禁眼瞄遠方天空,都大晚上了,沒想到迪諾先生你還對先生這麼的戀戀不捨啊。
「難道你是恭彌的姐姐嗎?我倒是這才知道啊。」
姐姐,嗯,我很認真的在思考著這個詞彙,抱歉,我也不知道先生原來還有姐姐啊,雖然我並不是。
我忍不住想要打斷一下,「等等,你誤會了,我並不是他的姐姐,只是在此暫住而已。」而且說我都有24歲了,又怎麼可能看起來像是先生的姐姐呢?
倒是先生更快一點,「跳馬,你想被咬殺嗎?」
「哦不,恭彌。。。。。。」
很自覺的無視了這一幅場景,乖乖的回房間睡覺的我也在第二天看見迪諾先生鼻青臉腫的躺在一處,無比淡定的去做早飯。
結論是,迪諾先生果然還欠調、教。
話說回來,這的確很值得人期待呢,居然可以看到這個只有在了以後他們的不經意間談到的戰鬥。
「先生,難道我們就在這裡看好嗎?」
「哦,你有意見?」
「不,只是你其實可以直接進去的不是嗎?」
基本上我走了勸先生進體育館的不歸路,明明早就清楚了先生是絕對絕對不會進去了,可以說我一直都在想先生之所以會答應成為了雲守的原因,肯定是因為reborn他們說了只要你接受這個的話那你就會有遇到很多厲害的對手這類的的話哦。
這讓我覺得很高興的是先生倒不是一直保持沉默,我有時候會多說說話,他也會回一兩句的。
果然還是一個到了青春期的中二少年啊。
第一天也沒有什麼很期待的地方,我凝神鎖住那裡,心裡是無限的感慨。這裡果然就是十年前的世界啊,不管怎麼說他們所有的那種友誼至上熱血沸騰的舉止,我還是很難融入進去。或許是跟自己天性也有關係吧,但是就是這樣子遠遠的看著那就足夠了。
實在是沒忍住,等到了第二天,先生很積極的去了學校還說肩負著檢查是一夥螞蟻弄壞的學校有沒有修好的重大責任,我也就隨後也跟著出了門,只不過是從另一條路。
對這裡的路有些陌生了呢,來往的人群,陽光傾瀉,肆意揮灑著那份溫暖。
沒有,果然還是沒有,在這裡我找不到認識的人。
忽的視線被幾個同行的學生吸引了過去,我彎了彎嘴角,這不還是說自己算是幸運的居然還可以碰見10年前的boss他們啊。
深呼吸,裝作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快步追上,在細微的難以發覺的地方盡量保持著同步而行。
「御寺,我說了很多遍炸藥是不可以隨便拿出來的啊!」
「十分抱歉,十代目,我做了違背你的事情。」
「哎,你們又是在cos嗎?」
。。。。。。
好像還不止吧,應該還會有其他的人才對的。
這樣的天很好,天朗氣清。
在下一個街口,那是一個微笑著很可愛的女孩子,只不過她似乎正在跟一個白髮的看起來很有活力的男生說著什麼。
在看到了終於來的澤田他們,向他微微一笑,隨後幾個人就同時走了。
我還真是幸運呢,居然可以看見京子呢。
可以說十年前的boss還真是夠嫩的,青澀的微笑,眼中流轉著恍若陽光的暖意。比起十年後的被一夥人暗自稱為是腹黑妖孽的他,十年前的他是一種年少的青澀,對於他來說生活的全部就是如今所擁有的,因此只要好好抓住就足夠了。
怪不得黑沼小姐總是會因為六道骸說過的「我要你身體」這類的話而生氣,以至於boss在追黑沼小姐的途中可以說是一片坎坷,就連後來可以訂婚也是boss努力奮鬥到連續求婚次數達到三位數字跟不少人的幫忙也才終於成功的。
看來,將來boss要是想要娶黑沼小姐可以要傷腦筋。
嵐守啊,抑制住自己沸騰的心,唔唔,goos,實在是太棒了!
果然嵐守跟雨守是一對啊,兩人雙眼對視的那一刻頓時擦亮火花(此乃妄想)。
可我還是想要看嵐守的女裝啊,哎,看來還是先放棄這個計劃吧。
看著那些人的身影漸漸的退出了視線,良久我才恍過神來,我該去哪裡呢,這裡是十年前吶,這裡並沒有十年後的川澤清的家。
又是分岔口,循著記憶裡的那條路線走去,左轉,再往看到的第一家便利店對面的方向走去。
一步,兩步,三步。。。。。。
最後站在一戶人家的旁邊,我在看清門牌上的字時,眼眶濕潤了。
「我回來了。」
翠綠的籐蔓纏繞著牆面,門扉半掩,似乎隨時都會有人出來。
輕聲的說著,抿了抿下唇,眼睛不由的有些熱。
十年了吧,沒想到我記得這裡。
裡面的腳步聲漸漸的接近,我忍住了自己的想法退了一步躲在一邊的陰暗的角落裡看著出來的人。
門打開了,我的心緊懸著。
「這一次去遠一點的地方找吧。」青年對著送他出門的紅髮女人講道,紅髮女人整理了一下青年的衣領後說道:「嗯,我等你,但是清到底去哪裡了?」皺眉,她繼續說道:「她會不會有事啊?」
「不,先不要這麼想,或許是清迷路了或是在同學家裡玩忘記說了吧。」青年安慰著。
「希望如此,可已經過了好幾天了。」
「一定會找到她的。」
一定,是嗎?我從來都沒有想過如果有一天自己不見了的話,他們會這麼的擔心我甚至會一直找我,從這個角度來看,他們神色疲憊,顯然這幾天狀況不好。
真的很想很想衝上前去,跟他們說我真的很想他們,近距離聽聽他們的聲音,但還是不可以。我看著他們顰額蹙眉的模樣,最後往著一條陰暗的小路走了。
很抱歉我不可以看你們,不可以跟你們說話,甚至就連多聽聽你們的聲音,為了讓自己可以忘記事實。
我來自十年後的世界。
真的很想你們,掩埋在記憶深處的片段再次浮上了海面。
「你就是清?」
「你很可愛哦。」
「從今以後我們就住在一起。」
踏過小道上的坑上的水漬,清脆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小道上響起。
川澤清的過去其實很簡單,還很小的時候就被不負責任的爸媽托給了鄰居的這一對年輕夫婦帶養之外別無其他。
他們待我極好,讓我叫他們哥哥姐姐,就像是童心未泯的孩子,就連當時還是一個小孩子的我也比不上他們兩個那麼愛玩鬧。
哥哥,姐姐。
很遙遠的詞語,在很久以前就沒有再次叫過了,因為人已經不在了。
應該時間快到了吧,我徹底失去他們的那一天,出於車禍,就在當時的我站在門口向著開車遠去的他們揮手時,一場車禍就這樣發生了。
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離開,看著他們的死亡,無力的哭著卻最後只能夠得到的答案也就是「已死亡」。
究竟來到這個世界是正確還是錯誤的?
但還是慶幸的是我可以再次看到了他們。
能夠再次見到你們真是很幸運。
背靠在了牆上,微微一轉頭發絲落在了臉上,有多久沒有這麼難過了呢。川澤清的過去也就是因此而發生了改變。或許如果當初他們沒有死的話,那我會繼續堅持自己的理想吧,因為他們很喜歡我說的將來也一定要給他們設計好看的衣服。
卻沒有想到在這時意料之外的聲音打破了這片寧靜:「喲,小姑娘,在這裡可沒有什麼好玩的!」
我回頭一看,幾個混混樣的人叼著煙走了過來,來勢洶洶的樣子。
平定所有的情緒,彎起了嘴角,眼中絕對不可以有任何的閃呼,哦,就你們幾個人啊,會不會人太少了。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
黑暗帝王
時間:
2015-2-14 12:18
☆、清和
清和(未完)
阿清。
很奇怪,頭一次聽到這個人的名字的時候也就是在雷守之戰上,身為優秀的黑手黨家庭教師的reborn在看到蠢牛的那副足以令他們丟臉的行為當作是不認識的拉下了帽子。
哼,蠢牛發揮你的潛力吧,電擊皮膚可不是白來的啊。
當然啦,就連藍波會召喚十年後的自己這個也在他的預料之中,顯而易見,藍波還是一個實實在在的愛哭鬼。
可是——等到看到了十年後的藍波,reborn開始懷疑自己和家光做出的決定了,不,按照他的話來說也就是「蠢牛就是蠢牛,就算是十年後也是一樣」。
鼻青臉腫的模樣,在看清了周圍之後,就著急的問人:「阿清,在哪裡?」
當機立斷,reborn立即就明白了居然有一個來自十年後的人來到了這裡,聽蠢牛的語氣,應該也是比較親近的人吧。
可是最關鍵的是,那個人沒有出現,那個人究竟是想要做什麼?
「蠢牛,現在你該做的可不是這樣,快給我去戰鬥!」
出乎他意料的是,頭次見到了蠢牛居然敢反抗,只見他快要哭的樣子,不知道是在害怕些什麼,聲音顫抖的說:「現在的關鍵是要找到阿清,不然就徹底的糟糕了。。。。。。」
找不到這個人就會很糟糕?
Reborn不得不改變了他的觀念。
當然他還是一副我不認識這個人的樣子,蠢牛,你這次可真是太丟臉了,可沒有想到的是後面更為出奇的是召喚來的二十年後的蠢牛。
一開始並沒有任何奇怪的地方,直到了後來。。。
滄桑,成熟,聲音低沉的說道:「好久不見,好懷念。。。。。。」他及時捕捉到了關鍵詞,迅速推出了或許他們在二十年後都不在了的這一點,卻在下一秒完美被二十年後的藍波給打斷了。
「真的好久不見,拋棄了我而在全世界過著你們一百零八次的蜜月之旅的彭格列啊!」
哦,你這幅好像是被人給甩了的口吻究竟是從那裡學來的啊。
明明當初你還是好好的一個整天只會去要糖果的小屁孩,可卻在二十年後成了不折不扣的怨夫。
只不過關鍵的還是在這個叫做阿清的人的身上,他可是最一流的殺手呢,——勾勾唇角,reborn看了看地上躺著無數個被打倒的人邊上站著的人,直接告訴他這就是這個人給解決的。看來,她也是家族裡面的人,並且也沒有存在什麼惡意的,只是奇怪的是她居然一直都沒有來找他們。
「看了這麼久也夠了吧,給我出來吧!」
微微回頭,嘴角含笑,黑髮迎風飛舞,她別有深意的望向了這一處,也就是他所躲藏的地方。
哦,這麼快就察覺到了,可是說實力不錯啊。
「ciao~」
「你好,reborn先生。」
看來他的確是沒有找錯對象啊。
可以說是今天出來也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錯誤了吧。
就連隨便走一條小路也可以碰到幾個懷有不良企圖的人,天哪,我果然是很倒霉很倒霉啊。
而且還讓這個影響到了自己的判斷力,很快就發現了居然我在扁這幾個人的過程有人在一直看著我。
哦不,這個可不是什麼很好的事情。
在聽到了reborn先生的問候語以及看到了本人之後,我徹底的心神蕩漾了,哦,reborn先生你實在是太好了太好了,怪不得碧洋琪會是這麼的喜歡你。小嬰兒的樣子,可真是萌翻了。
鎮定,川澤清你一定要給我鎮定下來!
鬢角一圈卷毛,眼睛亮如星夜的閃爍,reborn先生好可愛啊!
我繼續保持著微笑,腦海裡此時翻雲倒海。
Reborn先生就算你是小孩子的樣子也還是跟可樂尼洛很搭配哦,和風先生也一樣很般配哦,以及。。。。。。
總而言之我真的很支持你們在一起的,當然啦這個絕對不會跟我以前莫名其妙就收到了的黑手黨女性期刊上連載的好幾個故事上刊登有關你的有關哦。
當然啦這個也絕對絕對不會是因為在我任職的那幾年裡曾經有一段時間幫boss做事時聽到了boss講過的一些過去的事情。
意識到眼前這個人的眼睛不知怎麼的竟然會目不轉睛的緊盯著自己,他忍不住打開話題轉移注意力:「為什麼你沒有直接來找我們?」
為什麼呢?這一點其實我也曾經想過,要是真的想要讓他們知道的話完完全全是可以做到的,就連讓他們足以相信我這一點我也是可以做到的,光是憑boss曾經說過的一些回憶當年的話,我想做到這一點是綽綽有餘的啦。
至於原因嘛,我還是沒有想到啊,或許是因為想要看看十年前的先生,想要去好好照顧一下十年前的先生,或許是想要瞭解一下先生吧。
有些時候,真相也就在重重的迷霧當中,讓人無法找到真相。
到了現在總結一下也就是我是徹底的跟著先生了,不要,我實在是想要跟先生而一直很龜殼的沒有去找他們。
我還是不要回答這樣的話好了,這一點也足以讓我很難為情。
下意識的手指相交,就像是很多年前他們教給我的一樣,「如果你需要思考些什麼的話可以試試這樣子哦,清」。
我沒有注意到reborn先生的眼睛在看到了我手上的那枚戒指眼睛一閃,逕自在這幾秒之間試圖找到最合理的回答時,他說:「哦,原來你結婚了,真看不出來啊,忘記問你,你姓什麼?」
不,reborn先生你不要這麼八卦啊,明明在十年後都是別人來八卦你的啊,難道這就是奇妙的轉變嗎?
看來我還是很不夠努力的啊,我決定了等我回去了以後一定會親自寫一些reborn先生總受的文的。
放心,我一直只喜歡虐心的。
嘴角將近抽搐的抖出話語:「川澤清。」雖然說我其實也叫做雲雀清來著的。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光是姓氏都可以讓人問,如此的奇妙吶。
川澤清。
等等川澤這個姓氏倒是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他還在琢磨著十年後藍波說過的話,到底這個人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影響,光是這一點他就很難弄明白。
說是身手,簡單乾脆,絲毫不會給人留下半點機會,洞察力也可以說得上是一流,就連他也可以發現。
她笑的時候眼中透著一股冰冷,絲毫沒有任何的動容。
可以說難以讓人想到會有十年後藍波所說的那種匪夷所思的效果,她既然身為黑手黨家族中的一員而且又不會有任何的惡意的話,她也已經結婚了,該不會是她的丈夫吧。
可以說就算是十年前的reborn先生思維能力還是一流,縝密,基本上已經推斷出來了,就差一個姓氏上的了。
可以說,正如他所預測的那樣,十年後的世界也在某個黑化雲雀之下岌岌可危。
當然了對於這個黑色長髮女人心裡面想得是一些什麼,reborn還是被震撼了,即使是認識了幾個比她還要嚴重腐向的人,可還是覺得很奇妙。立即他可以得出的結論也就是,她絕對絕對是認識拉爾他們,這一點也就是絕對!
只不過現在該做的事情也應該是送她回去吧,不用說肯定又是蠢牛的十年火箭炮出了問題。
一想到又是蠢牛出了問題,reborn決定了絕對要給他好看。
看來,雷守還是得好好的經受磨練才可以啊。
他還是不可以輕易鬆懈!
「那我們幫你回去吧!」
「你們?好,謝謝你們。」
「但是,你的丈夫是姓川澤嗎?」
「= = 請問這個有問題嗎?」
「哦不是,只是十年後藍波似乎很著急在找你。」
「他還活著啊!」
「。。。。。。他還行。」
先不提這人原本心裡面是把十年後藍波的結局想的不知道是有多麼的悲慘,可以說光是她腦子裡的那些零零碎碎的想法隨便抖出一個也足以令他為之汗顏,光憑這一點也就讓他必須必須要送她回去。
對了,還有藍波的n+1次的電擊訓練。
終於走了,怎麼講好呢,我納悶的是reborn先生總是這麼在意姓氏上。天哪,這個又有什麼問題。
突然想起了拉爾曾經說過的,reborn有的時候眼睛銳利的讓人覺得很恐怖。當然了,她後面也補充的一句,其實你也可以把他當作是八卦愛好者來著的,說真的我都已經邀請他入協會很多次了可他還是沒有同意。之後的是她深深地歎息,我知道那是拉爾在歎息這麼好的一個寫作素材卻總是對協會趨之若鶩。
我看了地上的那一夥人,無奈的歎息著:這年頭的孩子還真是淘氣,那麼弱不禁風的,隨便送一拳都暈了。轉身往著更深處的陰暗走去,我想要是我把自己剛才想的話說出來,那麼他們會不會雷霆大怒的跳起來要求繼續ko。
隨便了,既然reborn先生已經這麼說了的話,那我也就沒有幾天就可以回去了吧。
回去也好,最起碼看到了很多人。
京子好可愛,boss就像是個兔子一樣,reborn先生很高深莫測,晴守還是很有活力,嵐守傲嬌起來好可愛,雨守好爽朗。。。。。。
最後是先生,還是對他重視的並盛那麼的一往情深。
當然啦,我絕對不是在吃醋的。
究竟這條路會通向哪裡,我不知道,在看到了那兩個人的時候就有種我還是當初的那個川澤清。
那麼的喜歡他們,曾經有過的我們會在一起永遠的感覺。
卻也是在那一天親眼看著他們的死亡。
明明前一秒還在說「清,要好好的呆在家裡哦」的人,下一秒鮮血四溢,模糊了視線,甚至就連呼吸也止住了。
無力的倒在了一隅。我想我還是不夠堅強,想要成為可以一直都在先生的人還是有很遠的路要走。
眼睛逐漸的閉上。
請允許我就這樣任性一次好了,懷念我深愛的人。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再睜開眼的瞬間,周圍一片漆黑,往上看屋簷打下了一片的清輝。天哪,都已經是晚上了,原本只是想要合眼休息一下卻沒有想到會睡著。
川澤清,你的警惕心還不到家哦。
等等,那麼晚了我還沒有回去,先生他——他也應該睡著了吧。
說真的,那麼晚都沒有回去,先生會不會擔心我?
醒醒吧川澤清,你算是他的什麼呢?
穿過一個又一個的轉口,迅速的奔跑起來,終於到了。
站在了門口,我在想要不要敲門,但在手指剛剛碰觸到了門的時候,門就已經開了。
居然沒關,難道先生是特意留給我的嗎?
輕手輕腳的進去,再關門,四處是一片漆黑,在快要到房間的途上,恰好逢上了一雙銳利的眼睛。
「先生,你在這裡?」
我很吃驚,他竟然會坐在了門前。
畢竟是晚上,終究會有些微涼。
「先生,你這樣可是會感冒的。」所以,你就快點回去吧。
「你去哪裡了?」嗓音帶有點剛剛睡醒的音調。
我站在他的面前說:「只是見一見老朋友而已,可是沒有想到會那麼晚才回來。」
他慵懶的打呵欠,眼中流轉著華光,至美。
「哦。」隨即,進門了。
我有些弄不明白,先生難道是等我嗎?不不,這種想法還真是恐怖。川澤清果然你該馬上回去了,再不馬上走的話,肯定又會東想西想的了。
難道說先生是在等迪諾的夜襲?
這個驚悚的想法剛剛冒出,我就馬上回去睡覺。
果然先生我應該好好看著你的。
人有很多的路,雖然說有的會引人通向了死胡同,但是只有當你試過了才會明白。
作者有話要說:
☆、雲過留影
她,很奇怪。
雲雀恭彌在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的想法。當然更多的就是相當於自己的領地被人佔領了,一種很不爽的感覺。
勾起了嘴角,眼睛細長的瞇著微微的弧度,如同看到了目標時野獸的狂野神情。
從水中出來時,她渾身都濕了,白色的婚紗在此時只能顯示出她的狼狽。一綹髮絲在她的動作之下劃過了臉頰,唇微微抿起,在抬頭看到他的時刻,睫毛上帶著的水花,淺眸中透出了面前人的身影。
在一聲錯愕下,他聽見了她失聲喊道「先生」。
聽過很多人是怎麼稱呼他的,但是也絕對沒有在第一次就聽到別人就這樣叫他,而且看她的神情彷彿認識很久了。
出水那刻面容僵硬,帶有著微微難以察覺到的苦惱,一副喜怒難以外露。但是在看到他的那一刻,放下了重擔似的輕鬆,更是有著深深的信賴。
他記得自己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
但是從她落水的地方看看,這實在是詭異。只是在下面她說的話卻讓他吃驚。
來自未來的屬下,只是這樣子嗎?居然會信任到這種程度,以至於他可以想到在她嘴角微微上揚的角度,那是習慣性之下而有的動作,無論是在什麼樣的環境下,習慣都是一種很難改變的力量。也正是因為了這一點,倒是可以看到更多。
只不過,他未來的屬下膽子也太大了,駕輕就熟的找準了地方,對這間房子的瞭解似乎很深。
假設她所說的都是真的話,那未來的他也未免太相信她了吧。出於天性,向來就厭惡群聚,討厭噪音衝擊耳膜時的感覺,家裡鮮少人出沒,現在看來來的最多次的也就是草壁了,但那也只是短暫的。
她的神情,淡定的讓人看不出又像是在說謊的樣子。
她說想要在這裡暫時居住一下,很快就會走的,在那時之前會幫忙做事的。
她說這話時唇角微微揚起,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算了,只要她可以一直保持安靜的話就可以了,關於這一點,雲雀恭彌才不會承認是自己在聽到了她說的一些話居然讓他覺得麻煩。
事實上,她確實是很安靜。
逐漸的認同這樣一個人的存在,看著她小心翼翼的打點家務和準備用飯時清冷的眼角恍若染上了一種可以說是幸福,雲雀恭彌記得這樣的神情曾經在那個讓他看到就很不爽很想好好修理一頓的草食動物的媽媽那裡看到過,對於她來說為自己在乎、喜歡的人做好料理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她很少亂走,可以說如果沒有必要的話,她會一直坐在一處慢慢的看著遠處的天空、院中的花草以及聽著流水的淙淙聲。在她的身上沒有在學校裡那些女生所有的,她總是保持著安靜,看她的樣子應該也是有二十多歲吧,按道理說應該會是個有空就會去購物和一些朋友聚在一起玩。
她很少說未來的事情,只是做好自己的事情,不用問他的喜好,因為她知道。
有時候就連雲雀恭彌都會在想這個屬下會不會是瞭解的太多了,作為一個下屬結果就連上司一個簡單的眼神都立馬知道,而且看她做家務的動作熟練的讓人好生覺得奇怪。
她,難道只是屬下嗎?
她的手上戴著一枚戒指,從來都沒有脫下過,細密的花紋、精巧的製作,沒有太過奢華只是恰好定位在了一個適中上,戒指透著銀色的光芒。當她坐著遠眺風景時,下意識的會將自己的手蓋在了戒指上,只要保持著這個動作,那麼她的唇角總是微微上揚的。背抵著後面,頭微微偏了,像是習慣了還有另一個人在她的身邊似的。
突然一天,她不見了。
黑夜籠罩著世界,她一直都沒有回來。
雲雀恭彌覺得很不爽,儘管他很不想要說什麼原因,緊皺著眉,但是還是在等著。
或許是她突然遇到了什麼事情了,不然她還是會像之前的那樣。
過了不知道有多久,他聽見了腳步聲,極小聲。
當她打開門時,他看到了從她身後穿過的月光打在了她的身上,她的衣服有些弄髒,臉上還帶著朦朧的淚痕。
她在看到他的那一刻,驚愕的說:「先生,你還沒睡?」
有一種不爽越發的深厚,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生什麼氣,總之就是覺得那一刻是真的很礙眼。
在她的臉上沒有了往日的平和與冷淡,一定有什麼事情發生了吧,
很容易可以猜出來她之前這些天都沒怎麼出門的原因也就會使因為這件事情吧,從未來而來但同樣對著對於她來說又是遙遠的過去,有著自己所必須承擔的責任和堅持。
在這個時代有著對她來說無法割捨的羈絆與聯繫。
轉身離去,讓自己的身影消失在了黑暗當中。
那一刻他禁不住在想,未來的他又是怎麼想的,對她的看法與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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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場 妻管嚴
這三個字可謂是痛中之痛。
總起碼,這個世界是無所不有的。
黑手黨世界裡總是有著這麼一種認識:彭格列的晴守是一個熱血沸騰的傢伙,典型死也死不了的小強類型:嵐守又是一個典型的首領控,以首領為先,關於這一點倒是可以跟巴裡安的傳聞中「變態大叔M欠抽~」的那位相提並論:雨守的刀法特別的好,做的壽司特別好,再加上他本人又是一個天然腹黑,可以立馬讓人無語:雷守全身上下就是那張可以升為新一代牛郎之花的臉蛋在人看過了第一眼後最為深刻,當然這個也不會包括了每年情人節都是流鼻血最嚴重的那一個:霧守是一個妖孽加變態,隨時一笑動人心魄,特別是氣憤的是他獨霸可愛loli多年又到處勾三搭四的壞毛病:而至於雲守,自從他在守護者當中最先結婚後很快的以妻管嚴,代替了原來了戰鬥狂中二大魔王。
沒錯,他們就是這樣認為的,堂堂一代雲守居然會是一個妻管嚴。
仿若就是跟任何的上班族一樣,除了上班工作的時間就會乖乖的留在家裡陪老婆,堅守著準時上交工資,少聚會多回家。
因此自從這一觀點被廣泛的傳開了以後,原先對著這個隨時變身戰鬥狂如同惡魔的雲守而心存的畏懼之感完全被洗刷了,不少人感到很滿意,瞧,這不就是雲守,可還不就是個妻管嚴!
多少生些蔑視之心,但是卻讓不少知情的人無語問青天,默默地悲催著。
哦不,你確定自己不是想死了嗎?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呢?
很簡單的反應,霧守笑歪了,回眸一笑百媚生,導致這一次無心之失又是掀起了波瀾壯闊的人海,雨守哈哈的打著馬虎眼,說這不可能就急忙追上說了句「傳出這話的人想要被咬殺嗎」就走了的嵐守,晴守無比認真的搖頭說不可能。
至於名義上的boss大人就很無語的抬頭望天無力最後仰面,哦不如果這個是真的那就太好了,說這話的同時顫抖的手托著如同重擔的報告,聽說雲守最近心情不好了估計因為那次唯一一次肯出席的宴會明明多了起來,可還是被不知道什麼原因也在場的阿清看到了跟被六道骸附身的女子跳舞(你確定那不是趁機打架嗎)。
總之就是一句話,這對夫妻兩有時候讓人覺得很頭痛的地方也就在了這裡吧。
事實上,雲守不是妻管嚴。
關於工作,他則是冷哼一下,這個有必要他親自做嗎,除非是值得一戰的對手才足以吸引他的目光。關於其他的,澤田綱吉就只能說阿清你實在是太慣他了。
後來,某人在持著彭格列的雲守是一個妻管嚴的觀點下樂滋滋的走在了雲雀恭彌的對立面,絲毫沒有什麼顧忌,大言不慚的說出很看不起妻管嚴之類的話。
結果很簡單就在雲雀恭彌聽完後嘴角上揚,銳利的眼神透著殺人的光芒,奪目芳華傾人,如同囈語的「哦」最後讓這人可以說是快要從這個世界消失了。
含淚掩面的草壁在心中暗歎,委員長進步了,這人還有氣。
卻沒有想到的是雲雀恭彌的下一句話震驚在場上的所有人。
「哦,這次還是用力了,阿清說過應當留人活路。」
眸清眼冷,清華絕色。
妻管嚴又怎麼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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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絕望與憎惡的盡頭,燃起的猶如生命顏色火紅之花。
始終有著凋謝的一日,但是還是會再生。
我突然想起了那個人對我說過的話,被當初年幼的我一直視為父親存在的叔叔溫聲細語來的臉上掛著溫和的笑意,我還記得當時的他看著端著果盤走來的嬸嬸眸底是一片深意。
那樣的眼神真摯中摻雜著我所看不懂的顏色,直到了後來我才逐漸明白了。有些時候只有你碰到了應該遇到的人之時才會體會到的感情。
哎呀,這個倒是有一點扯題了。
也就是接近夜幕的時候,我還坐在院子裡發呆,身後傳來的腳步聲使我往回看。
他緩緩走來,在我眼裡他好像更有氣場了,嗯,難道是我不知不覺間他就成長了?唔,早知道應該跟著他,好歹在旁看看也好啊。
這幾天他回來的有點晚,但是嘴角的笑意反而透露出了他心情很愉快,我有點好奇就忍不住問了句,再三斟酌之下盡量剔除即將說出的話裡面有可能會包含了的讓先生會感覺到有不愉快的詞語才開口。
「哦,最近在咬殺一隻跳馬。」
跳馬?=迪諾=最近幾天其實他們都是在約會!
先生很高興=對約會很滿意-對迪諾也很滿意=先生出軌了!!!
(。。。。。。妄想當中的阿清,請勿打擾!)
壓低了聲音,盡量遏止住那種微微的失望,回答「哦」。
接下來就聽見他說:「今天晚上一起去吧,那個嬰兒說已經找到了可以讓你回去的辦法了。」
霎時,我忍不住抬頭看他,他的臉被一層暮色籠罩著,難以辨清。
我點了點頭,下定決心回去之後決定要注意迪諾,就算你是先生的家庭教師又怎麼樣,我怎麼說也才剛結婚啊。雖然說還是在結婚典禮上,但畢竟已經不可以反悔了。
先生,我拒絕你的出軌!!
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有冷氣襲來的雲雀下意識的忽略,切,這種感覺真的很不爽。
藉著黃昏的光,她臉部細微的變化也捕捉到了,手撫著戒指,眸底恍若沉澱著無數浮動著的塵埃。
她很想見到自己的丈夫吧。
即使,她不從開口提過一句關於他的話。
作者有話要說: 呃,未完。
雲+一部分的情節(待續~)恩,以後盡量把想要寫的小故事也更上去好了,為了早一點可以完結,我要努力!
下一次劇場 宴會風雲
先生,我不容許你的背叛。
☆、妻子
夜晚,漫無天際,大片大片的烏雲相互遮掩,唯有一絲微弱的月光僥倖穿過厚厚的雲層,更是為這一夜添上分慘淡。
這也正是一場戰鬥。
「你難道不會擔心嗎?」reborn向站在了不遠處的那名女子問去,只可以讓他有些失望的是這名女子平靜的看著眼前的戰鬥。由一開始有極高獲勝可能性,卻沒有想到到了後來會趨於輸了的這種地步。
而且,雲雀恭彌還受了傷。
他聽見女子的聲音清冷卻又是以無比熟悉那人作風的口吻,「他有自己的驕傲,這一點,從來沒有改變。」不禁揣摩起她的話,這可不是簡簡單單的上司和屬下之間的關係也就可以概括,就算是十年後的雲雀恭彌在他的身邊也絕對不會留下對他沒有意思的人來著的。
看來有貓膩啊,他可以猜出這個女人肯定有什麼沒有說出來了。
對啊,無論是十年前的這個少年還是十年後的先生,他們骨子裡深深熔鑄下的驕傲可從來都無法抹去的。
這也正是她為什麼從一開始就被這個人吸引到喜歡的原因吧。
一直以來都是很清楚這個人,所以一直做好自己的本分工作。
「先生。。。。。。」
她並沒有與這段過去有什麼交集,只是曾經這麼聽說過有這段過去罷了。Boss曾經手持一杯咖啡,眼神流轉著幾分無奈與追懷,接下來說的話直接被她理解成冰冷多年可還是青春期中二的xanxus不滿父親對自己的隱瞞而做出的叛逆行為。雖然後來這場行為一直被人成為暗地裡評論他的一個詬病,中二,暴躁。。。。。。
她只知道最後boss贏了,xanxus帶著傷離開了日本,雖然後來經過庫魯姆補充道xanxus接下來的時間被九代目以培養父子感情,彌補欠缺的他認為還不夠的父愛給帶到了世界各地以這樣冠冕堂皇的理由旅行了。
但是,先生,你受傷了。
沒有再管其他事情,靜靜地等待著接下來的結果的到來,眸子一直盯著那個人。
好像更喜歡他了。
不由得,嘴角牽起一抹淡淡的波紋。
。。。。。。
事實上,值得一提的是在川澤清正式見到boss的時候的表現。
恰好大家都在,也不是川澤清之前的那樣偷偷的在一處看他們。
嗯,一切都還好吧,只是身高——想到了這裡,川澤清無奈的搖了搖頭。
微微向前傾,可以看到眼前少年褐色的眸子倒映出她的影子,就是這個少年溫暖的眼眸,那就是廣袤的天空。
她始終記得在午後的時光裡,boss修長的手指拿起一杯白瓷紅茶,緩緩說道:「阿清,你為什麼當初想要加入彭格列呢?」
沒等她回答,他繼續道:「當一個人想要守護別人的時候,」微笑,再緩緩的繼續道,「會想要擁有力量,足以保護同伴不受傷害。」
就是這樣的一個少年,卻改變了無數人的命運。
不光是外貌上的形似,就連性格上都和那個男人有所相似,以至於在最初在看見boss的時候會慌亂不知所措,以為他又回到了自己的世界裡。
那個男人,他的叔叔,最後與嬸嬸同時死亡。
她記得很清楚那個男人的微笑、一舉一動。甚至在無數的日子裡對那個人的思念都無法抑制,他說的每一句話甚至微微一笑的模樣,嬸嬸總是那麼溫柔的教導她。那兩個人有時會說說鬧鬧的,可到了後來還是會忍不住將目光放在她身上。到頭來,變成了正正經經的教她跳舞了。
記憶裡,伴隨舞蹈的樂曲一遍又一遍的回放著。
視線轉回,帶有微微的羞澀,川澤清看著十年前的boss微笑道:「很高興可以看見你。」語氣裡透著令人遐思的成分。
沒有注意到在旁的某個人的臉色頓時黑化,也沒有注意到某個嬰兒彎起的嘴角越發的詭異的彎了起來。
......
如果只是沉湎於記憶當中,那川澤清也不再是川澤清了,用自己的眼睛看著這一切。
「已經可以了,你可以走了啊。」
「嗯,謝謝你們這段時間的照顧。」
嘴角微微揚起的弧度,含笑說道。
整個人浸潤在陽光之下。
川澤清緩緩地吸了一口氣,這是在這個世界最後的時間了,到頭來自己還是任性了啊。
無法抑制住自己對那兩個人的思念,再次回去了那裡跟那兩個還在尋找十年前自己的人相見。
如果可以,請你們活下來。
如果可以,請你們陪伴我一起生活下去。
如果可以,請你們可以當我和心愛的人的證婚人。
如果可以......
「她很好哦,只是老師臨時接到的比賽急匆匆的叫了她沒有及時告訴你們,她真的不是有意的,她怕你們會很擔心她特意托我來告訴你們的。」
再看到眼前的兩人終於放鬆下來的模樣的時候,她知道自己真的是無可救藥了。
「請你們在她生日的時候一直留在她身邊好嗎?」
「請不要說是我說的哦,這可是她的心願哦。」
還是記得很清楚,那兩個人就是由於工作的緣故,出門前還說等會來的時候回帶自己最喜歡吃的點心,他們的笑容也就凝固在了記憶裡。
再見了,十年前的世界。
轉過頭,看向了一側遠處說什麼不會來的人,在心裡默默地說道:你也真是太可愛了吧,恭彌。
這些天過得很愉快,或許是一個美妙的旅行哦。
迪諾,boss,了平......
「謝謝你們。」
果然近處看迪諾還真是有一種你要是不去做牛郎還真是可惜了人才的惋惜,莫名的迪諾抖了抖,為毛剛才覺得涼颼颼的,女子溫婉的眉眼是極為清麗動人的,恍若一支亭亭玉立的睡蓮。
她稍微走近了點,帶著惡作劇似的微笑道:「迪諾,幫我跟他說句話吧,」眼睛看向了那個人的位置,「就說其實也可以試一試在庭院裡種些好養活的花草添些生氣的,雖然說現在的也不錯,但加上那些也不錯,省的我以後還要打理。」
似乎是明白了什麼,一個想法浮現了腦海中,她看見迪諾睜大了眼鏡不可思議的想要說出什麼。
退後一步,閉上了眼睛,回到了未來。
猝不及防的落入了一個溫暖熟悉的懷抱裡,那人的聲音響在了耳畔。
「阿清,你回來了。」
「我回來了。」
好像忘記告訴你,恭彌,我很喜歡你。
-----------------------------------------------劇場
1約會總是在雨天
前提是那個算是約會的話,那就在以後當川澤清與京子她們聚會時,偶然間談到了這個約會的問題。作為最早被拐去結婚的川澤清對這個問題則保持著沉默,或許是在一種思考的狀態吧,黑沼露出一副很好奇的表情特意朝她這邊瞄了眼,緩緩地說道:「哎拉,說到這個問題,其實最好奇的也就是你哦,」恍若明珠般晶瑩透澈的眼眸流轉奇異的光芒,嘴角微微揚起,「阿清,說實話,雲雀那個傢伙該不會連跟你約會都沒有吧?」問這個問題的理由很簡單,認識阿清這麼長時間了,所以也對這個某種程度上很天然呆的人有幾分喜歡。雖然說老早就看出了雲雀那傢伙對她有意思的,基本上只要是明眼人都看得出,只是阿清啊為什麼你會這麼容易就被拐走啊?保持微笑,她才不是不滿雲雀這麼快的速度呢。
「對啊對啊,阿清你們是怎麼約會的?」
。。。。。。
說真的,像是雲雀這樣的人會怎麼樣約會似乎是很容易想到,但她們還是希望有些不同的地方。
「約會。」咬著這兩個字,如墨染的黑眸閃過一絲迷惑。
「對啊,是約會哦。」
約會,那好像是很遙遠的詞彙。
只是如果說約會的話,以前的那些也算得上是吧。
雨天。淅淅瀝瀝的雨絲編織成了一道細密的網網住了整片天空,天空渾如掀翻了的硯台,深淺不一,柔風間細雨,點點滴滴。
在內心裡第N次的抱怨著先生為什麼會每次挑到這麼好的時候——下雨天,呼喚著家裡的那些還沒有看完的本本,以及最新出來的週刊。
天哪,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對我啊?
川澤清無限悲傷的,在內心暗自腹誹著。
當然啦,她還是保持著自己的不變的表情,匆匆的疾步感到了那裡。照樣讓她很頭痛的就是先生還是那麼喜歡不考慮別人的感受,難得的假日終於趕完了拉爾要求的稿子,算起來也沒有睡多久,午覺說真的僅僅才幾個小時而已就接到了先生的電話。
一如既往的簡單的話語,朦朦朧朧間,瞇著眼還犯困時猶如清夜聞鍾敲響了她。
「十分鐘。。。。。。」
「。。。。」
她無語了,看著表上的時間在飛速的流逝,來不及換別的衣服就直接穿著一身白色長裙飛快的朝那裡去了。
從她家到先生要求的地點沒有車子經過,綿綿的雨絲打落在了迎風清揚的髮絲上,等川澤清到了時下意識的看了眼手錶,八分三十二秒,算是破了她自己的記錄了吧。
煙雨朦朧,視線所注視處,青年眉梢的冷厲被細雨模糊,在看到她時緩緩舒展。
他說:「走吧、」
川澤清:「是。」
從某種意義來講,能夠跟一個翩翩美男子共同走在一塊無疑是多少純妹子的夢想啊。
很久很久以前抱有這種夢想的川澤清再次回想到了這個,只能說當初的自己實在是太單純了。
美男有很多類型,其中一種就是徒有其表、內如洪水猛獸的類型,很明顯站在她身邊的先生就是這樣的。
呃,這一次又是什麼理由呢?
與先生一起漫步街上,細雨綿綿,先生保持沉默著,從她的這個角度來看,先生則是再悠閒不過的表情了。
她可以看見他上挑的丹鳳眼,嘴角微微揚起的弧度,看樣子是再享受不過了。
好吧,那是不是等於說只要先生巡守並盛的話,那他就可以保持好心情。也對,這就跟草壁先生說的一樣。
保持一定的距離,川澤清都在懷疑先生特地叫她出來的目的了,按道理來說這麼好的時候這麼好的氣氛,先生應該是叫迪諾或者是草壁先生一起出來才對啊。
可以說,川澤姑娘你算是被染黑了。
街上樹上的碧葉上瑩潤的水珠劃過,人漸漸的消散或是在店內避雨,川澤清恰好聽到了不遠處傳來的聲音。
「我是為了替十代目辦事才來這裡的,你不要給我亂想!」
「我知道哦,御寺。」
「你還是給我想錯了!」
。。。。。。
川澤清不由盯住那兩個人,相隨而行,當迎面而過時她看見雨守山本武在看到了他們兩個人時一副我很清楚你們是在做什麼的表情,這倒是讓川澤清有一種想要解釋的衝動,但剛想要付出實施的時候只要山本趁機遞給了先生一把傘,先生想要推掉不收但山本在他耳邊不知道是說了什麼,以至於先生收下了傘。
川澤清的視線也一直跟隨著那越走越遠的兩人,他們的聲音摻融在了雨聲當中。
不知道山本是說了什麼,極其自然的與嵐守共撐著一把傘,雖然嵐守還是老樣子。
啊真是太幸福了,居然可以看見這麼JQ的場面,果然她們說的嵐守是傲嬌雨守是個不折不扣的天然大腹黑。
就算是想要接近,嵐守也還是喜歡用這樣的理由來打馬虎眼。
「哇哦,難道你就對他們有興趣?」
不知怎麼的,川澤清覺得先生的話裡有些讓人覺得可怕的地方,抬頭看著他,只是覺得那人的眉梢間猶如暴風雨即將來臨一樣。
這個該不會是我的錯覺吧,沒錯,應該是吧。
川澤清自我安慰道。
好吧,先生應該是在生氣吧,但是,為什麼會生氣?
「等一下,先生請別動。」
踮起腳尖,手伸向了肩膀表面上的落葉和髮梢上的碎屑。動作其實在外人眼裡是再親暱不過的,猶如親吻。
近的就連彼此的呼吸都可以感受得到,當打落下這些碎屑下意識的轉過頭看向他時,莫名的有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他的側臉很耐看,這讓川澤清想到了上次的評選中眾多人認為黑手黨世界中最有牛郎臉蛋的第三名,除此之外第一名是迪諾和boss,第二則是雷守藍波了。
其實先生才是第一好不好,川澤清如是想到,臉頰染上了緋紅,馬上站好。
接下,先生發話了帶著一絲淡淡的笑意,「走吧」。
先生撐著傘這倒是讓本來做好了撐傘準備的川澤清大吃一驚,但很快她想到了有時聽到草壁先生他們在談論先生怎樣追女生的方法上哪一個比較有用。
難道說先生之所以會叫我出來是因為可以借此學會怎麼樣追女孩子嗎?
所以說我算是一個替代品。
這一點認知讓她覺得很不爽。
先生,可不可以暫時讓我覺得自己就是你想追的人呢?
算了吧,川澤清,你還是現實一點吧。
最後變成了兩人共撐著一把傘漫步於煙雨當中。
那些往事如流水緩緩地在眼簾重新上演著。
對了,這個也算是約會吧。
「嗯,雨天,散步,在街上。」簡簡單單的幾個詞語搭配起來最終形成了一副畫面,川澤清的嘴角微微上揚,眼眸如水般的溫柔,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很幸福的事情。
而看到了川澤清回答的人各有各的想法。
黑沼:果然該死的雲雀真的對阿清做過什麼事情啊!!
京子:一定很浪漫吧!
。。。。。。
2宴會風雲
川澤清吃醋記先生,我不允許背叛,最起碼我還想要和你走完一生。
&
臨時出現的女人被抓來威脅前面的人
你會不會弄錯對象了?雲雀恭彌的妻子,可不是簡簡單單就可以用來威脅我們的。
她向他微笑,卻沒有想到下一秒送了那人一拳。
美人計,最可怕。
雲雀的老婆,最好別招惹。
3先生的父母
她說,你的唇線很好看呢,那吻起來的感覺很不錯吧。
這個算是她婆婆在調戲她嗎?
黑臉的公公和先生。
4國外工作
阿清因一次要事要去國外工作而不斷的與先生抗爭著。
最後先生表示她的表現很滿意,只是要等段時間來。
無數人被因此而殃及到了。
5川澤清懷孕記
一開始被發現懷孕的某人
變態醫生覺得很有壓力
Reborn:夏馬爾你臉上的傷痕可跟上次的一樣哦,應該是同一個人做的吧。
於是,變態醫生也焉了。
6年度大選
酒醉吐真言
7川澤清
她的過去以及可以說是她初戀的男人
雲雀表示很不爽。
令人覺得奇怪的是,川澤清有一段很長的時間總是盯著彭格列的十代目,對他的態度也讓某人黑臉想要咬殺那人的存在。
8插入曲
迪諾&...
她說,那你忘記的東西快復甦吧。
作者有話要說: 劇場 宴會風雲
先生,我不容許你的背叛。
估計我真的是找虐吧,這一次的劇場爭取弄出情敵來,以及下一次的劇場那就要親愛的先生知道阿清其實有多受歡迎吧。
女協刊物上曾有著一張被傳為經典之作的圖:
清如水蓮,髮絲輕揚,眸底淺淺,也就是這樣一個少女摟著另一個紫羅蘭髮色的少女,雙眼相對之時,恍若無數的百合花悄無聲息的綻開。
悶騷暗戀到極點的男人傷不起啊~
作者:
黑暗帝王
時間:
2015-2-14 12:18
☆、。。
繼續番外
偷襲?!出乎意料的居然會是一個默默無名的黑手黨小家族劫持了一架專機,懷著萬分無奈與悲哀的米切內心暗自腹誹:早就知道boss是絕對不可能會是那麼輕易的容許她休假那麼久的啊啊~怪不得黑手黨女協會連續幾年都把boss推選為黑手黨首領腹黑榜首啊。
某女難道你忘記了出門前還不是死命的誇boss說他的好話啊?!
還真是麻煩啊,有點頭疼的無視住喧鬧的嘈雜聲,扶額,早知道她就不要省機票費了,直接做好一點的不是更好嗎?
麻煩,終究是麻煩。
果然人的劣根性只有到了這種時候才會充分的顯示出來啊。
轉身,盡力使自己的身影被人忽略,話說回來這個家族的人該不會都是傻的吧?莫名其妙的來劫機,好歹也要說一下原因吧,結果就只見到蒙面的幾個人持槍威脅。
切,還真是背運~難得的休假卻沒有想到會是被這些人打擾了,自己就帶了一把槍作為防身,機上好歹也要一百多號的人,除了一直看著他們的那七八名劫匪之外,估計還有幾個人不知道躲藏在了哪裡。唉拉拉,早知道今天有可能會死在這裡的話,前幾天就應該好好的將文件整理好來,而不是留下那堆來禍害boss的眼睛的,她可真的不是故意的啊。只不過話說回來,就算是承受能力再好的人也絕對不可能能夠平心靜氣的看著由於雲守跟霧守打架而財政赤字的賬單。就算是一年也只有一兩次,但是巨額的財政赤字足以將人的心臟鍛煉得可以接收任何事物。
好吧,其實她還是不後悔這麼做,內心裡踴躍出歡喜。哦不,這就是傳說中的至死不悔吧,那兩位每次一打架最終禍及的可是她這樣的小職員啊。
雜七雜八的費用,彭格列自從十代上任以來就必須扣除的一項支出。她有時候真搞不懂為毛那兩個人會這麼喜歡打架啊,那兩個人她也都是見過,都是一等一的美男子。
霧守,紫色長髮,妖嬈惑人,要不是早就聽說過他還是年少時就拐走了還是小蘿莉的另一個霧守從此就被貼上了蘿莉控名號的事情的話,估計她也會成為外貌協會中的一員了。
雲守,東方氣質的古典美人,額,那個美人完全是協會評出來的,絕對不是什麼該死的錯誤來著的啊。萬年的中二病患者,可以說是除了一張臉是最可以迷惑人心之外,瞭解他的真實足以令人覺得這個世界果然是不真實的,為毛就有臉蛋看得過去而人那麼凶殘啊。只不過這樣的人前幾年居然結婚了,在她還沒有加入彭格列前的事情,對於雲守夫人她倒是一無所知,只知道難得變臉改變以往恬靜微笑的不僅成為了黑手黨史上最有名的打破了黑手黨首領追求史求婚次數的boss的女友黑沼蓮揚起殺傷力十足的微笑憤憤不平的說道:雲雀這個混蛋,一定是做了什麼事情才會拐到阿清的!
最初並不知道她口裡的「阿清」究竟是誰,後來才知道那就是雲守夫人的名字。
川澤清,恍若晴空下澄澈透明的水面,清新動人。
——黑沼蓮之語。
說不上什麼,只是有時候會覺得奇怪這樣子脾氣很壞的雲守會有怎麼的妻子。
但是,現在最關鍵的就是怎麼從這裡逃出去吧,再不出去的話那就真的成為自己的葬身之地。
看那夥人估計也沒有想過放人,米切坐回了位置上,發現坐在她旁邊的女子居然帶著眼罩還是在小睡。天啊,這個人究竟有多淡定那,居然連這次劫機也不在意,還是說睡得太沉了?呃,她想很難有人禁得住這麼吵還可以睡得著吧。
細柔的長髮披肩,她的肌膚白皙,身著淺色裙,面部還是被白色棉質的眼罩遮住,似乎還是在睡覺的樣子。
看樣子像是一個美女,只不過不知道她的眼睛如何,她可是看過很多人就是一雙眼睛把整體給毀了的。
「吶,那幾個人應該只是虛張聲勢的吧。」
啊?怎麼回事?難道她幻聽了?
猶豫了一下,然後才細聲說道:「你在說什麼?」
潔白的手拿下了眼罩,眉目間恍若一股風韻蘊藏其中,清雅,啟聲說道:「我是說那幾個人儘管拿著槍支,可真正能主事的人不在這裡。」
她的眼很美,恍若雨後清婉玉立的蓮花。
米切愣了一下但又馬上反映過來,她是說這幾個人壓根就沒有動手的意思,真正掌握實權的人壓根就不是他們,如果真的有什麼事情要說的話,那真正的幕後黑手就會出現。
等等,為什麼這個人會知道這麼多啊?
不由得用打量的眼光瞄著這人,眼前的這人也注意到了這點,揚起笑來。
「我沒有惡意哦,只是,」她瞄了眼那幾個持槍的人,「如果不儘管處理的話,我們可是很有可能在下機時被殺的。」
她的眼睛裡沒有畏懼,米切不禁多看了兩眼。
「那你又可以怎麼辦?」為什麼你要和我說呢?
「大概是我覺得你可以做到吧。」
「為什麼你會這麼想?」就算是陌生人,你怎麼能確定呢?
她在微笑,長長的睫毛眨了眨,「先不要管了,我可以放催眠彈使在場人昏迷十分鐘,只有一次機會。」
等一等,她究竟是誰?這種東西可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帶到的啊,可是還沒有等她問為什麼的時候,米切聽到她在倒計時,匆忙吸了口氣然後閉上,一陣煙霧隨後籠罩了這個包廂。
哎呀,這個人也實在是太果斷了吧。
米切看著同樣閉著氣的人無奈的想著。
隨後,屬於自由活動期間。
下機了,米切不禁呵了一口氣,誰知道呢,沒想到那夥人居然是追查到了雲守夫人會登上這架飛機而特意想要來綁架以謀取跟彭格列談條件。
天哪,有這號人嗎?
米切想,她還真是夠幸運的呢,居然和可以說是神秘的雲守夫人坐上同一架飛機吧。
回去要是跟黑沼小姐說一下的話,她肯定會很激動的搖晃著她說一大堆她聽不懂的話來著的吧。
揚手擋住迎面的陽光,果然昨晚沒睡好就連精力都沒了,誰知道那夥人居然會這麼傻啊就是人多。
等等之前的那個女人她還沒有說再見呢,沒想到那個人身手居然會這麼好,打電話看看接機的人為什麼還沒有到。
早知道來日本一趟要這麼麻煩的話,還不如乖乖的整理文件好了。
逐漸散去的人群,但是沒想到突然之間來的一夥人,倒是有一種嚴謹肅穆的氣氛。
黑色的西裝,嚴肅的表情,那絕對不會是來接她的啊。
但那些人似乎統一與什麼人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探過去那是一個她絕對不可能看錯的人的身影——彭格列十代之雲守雲雀恭彌,遠遠望去他的眉梢冷峭寒冷。
等等,他該不會就是要等那個雲守夫人吧?
沒想到像是他這樣的男人也會親自來接機,應該之前這架飛機被人劫持的事情已經傳到了他耳裡吧。
看看他滿臉不爽的樣子,估計也是擔心他的妻子吧。
額,或許是該擔心一下那個妄圖劫持川澤清的小家族吧。
聽說,凡事招惹到他的人都會很難過的。
好吧,因為修理那幾個人手扭到了的米切表示這一次她很支持。
似乎是看到了要找到的人似的,冷峻的眉眼裡平添了些許的暖意,朝著一個人走去然後抱住。
似乎還低語什麼,米切看見被他抱住的女子越發的眼熟起來。
額,長腿,黑髮,淺色裙。
望天,這個就是剛才和她聯手修理那個不安好心劫機的人啊。
難道,她就是川、澤、清?
眼神一恍。
見他們兩終於鬆開,見川澤清逐漸走來以及雲守一副被放在一邊我很不爽的表情,見川澤清與她握手說道:「你好,我曾經聽過蓮說你很厲害可以那些賬目理清楚呢。」
完全下意識的問道:「那你是怎麼認出我的?」
「蓮可以將你的照片給我看過哦。」
接下來完全讓米切大吃一驚的場面到了。
雲守上前摟著川澤清,眼睛似乎是在說我不滿你居然忽略了我,川澤清無奈的微笑勾了勾他的鼻子:「你那,為什麼總是要給綱吉他們惹事呢?」
原本以為只有面對敵人時才會有的精神帶著挑釁的笑容的雲守,眼神溫柔:「你猜?」
「恭彌。。。」
米切則是徹底的僵化了。
天哪,這實在是太不真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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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不清主次的番外
莉可扶正了下滑的眼鏡,快速的瀏覽了一遍手上的那份文件,以不變的語氣緩緩說道:「Boss,這次的case恐怕的確要與雲守先生協商了。」看著這個臉上呈現難道就沒有轉機還有為什麼就一定要我來協調以及一系列被她給忽略的人,難得嘴角上挑補充了一句,「最近Reborn先生快從國外回來了,雨守、晴守、嵐守、雷守,boss你覺得他們可以做到嗎?至於霧守,暫且別提他在國外還回不來,難道你認為彭格列收到的賬單還不夠嗎?黑沼小姐說不明會很樂意與你單獨談談的。」
結果是完敗,下一刻已是在雲守家門前了,當然無奈的嘴抽了抽,無視Boss那扯蛋的理由硬是拖延最後變成了她一個人先行他隨後。
隨便了隨便了,還好先前做足了功課問了黑沼小姐怎麼跟雲守打交道,只不過她說先找雲守的妻子川什麼的,有些頭疼,果然當時不應該分心處理文件該好好的煲電話粥。
扶了扶眼鏡,做好心理準備,按了門鈴,嘀咕著雲守妻子究竟叫什麼名字來著。莉可是這一年才來彭格列的文職人員,對於彭格列的瞭解僅僅是初步,更別說雲守的妻子了。只知道雲守妻子是他的屬下,結婚以後也沒有辭職,只是兩人一直待著沒有離開。
有腳步聲從門內傳來,莉可仔細聽倒覺得像是小孩子,腦海裡已經在想像這個小孩子是怎樣開門的。
門開了,她看見一個小孩子,大大的眼睛,粉粉嫩嫩的,就連說話時的聲音也奶聲奶氣的。
「你是誰?」
小小的,才四五歲的樣子,穿著乾乾淨淨的白襯衫白褲子。
莉可這下子可來勁了,壓抑住被萌到而翻湧的心,難得沒有擺出公式化的表情彎腰回答。
「我是彭格列本部來的,小朋友你是這家的孩子嗎?」
「你是來找爸爸媽媽的嗎?」
小男孩澄澈的眸子恍若清泉,接著帶她進去,莉可倒是對這個小孩膽子這麼大居然連不認識的人也往家裡引路,不小心的就說了出來。
「哦,沒關係啊,」小男孩帶她繞過小道,回頭時神情認真,「因為爸爸媽媽都可以解決啊。」
哦這是何等的自信啊,莉可很同意,畢竟他們可以說是很強悍的夫婦呢。
僅僅是微笑就可以秒殺眾人,光是這件事就一直廣泛流傳。
「到了哦,姐姐,你先坐在這裡吧,等一下他們才來。」
「嗯,我等你哦。」
小男孩出門以後,莉可不禁多看了幾眼,這只是個日式屋子,與其他人家的沒什麼差別。很難想像啊,這裡居然是雲守的家。
有點好奇,這個漂亮又懂事的小男孩居然是雲守的孩子,雖然說現在的守護者們大都已成家了,可作為最早結婚的雲守他最先有的孩子,沒想到已經有這麼大了。
出門隨意走走,溪水淙淙,清脆悅耳,視線所及處,莉可愣了。
俊秀的男子抱著一個長髮的女子的腰,女子正澆花,和男子耳語時臉微微的紅。
俊男美女的組合,自然是讓眼睛過癮,莉可從沒見過有兩個人可以那麼的自然,不用想什麼順遂自己的心就好。
等等,這可是雲守的家也。
那兩個人該不會是。。。。。。
「爸爸媽媽,剛才有個姐姐來找你們哦,現在正在客房等你們。」小男孩揚起笑容,超高殺傷力的笑容瞬間秒殺了她,哦不,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區別待遇嗎?小男孩手裡還端著盤子走近兩個人,倒是絲毫也沒有因為這兩個人的動作而有其他的什麼反應的,男子鬆手輕打呵欠伸手拿過盤子上的果汁,女子則拿過了盤子,輕聲問道小男孩。
「若紀,那個姐姐有沒有說什麼?」
「她來自彭格列本部。」
女子揉了揉小男孩的頭髮,和男子說道:「恭彌,應該是有什麼事情,我們先去看看吧。」
這下子,莉可知道了他們是誰了。
「其實這一次主要是想說。。。。。。」
「。。。。。。」
謝天謝地,boss終於來了。
三兩下就解決了事情,切,那之前為什麼還這麼退縮啊。
你不會明白的,澤田綱吉這麼說道,臉色蒼白。
是嗎?莉可臨走前看了眼這一家人,感情真好。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了,剩下的實在是不想要繼續寫了,本來答應過的話說是要將這個故事修改然後寫完的目標估計是沒有辦法了啊。
但是其實這個故事,我覺得這樣就好了。
無論他們怎麼樣,他們的故事就這樣好了。
作者:
青魚不見月
時間:
2016-2-21 04:05
到底雲雀是怎麼喜歡上女主的呢∼∼∼
女主又是為什麼喜歡雲雀的∼∼∼
不像約會的約會、很有個性的求婚
(雖然覺得不太像雲雀,大概是因為對雲雀個性和感情鋪敘的較少所以才這麼想吧
最後寫女主其實很受歡迎的片段,也不太能感受得出來
還有為啥京子浮雲掉了!!!黑沼是...作者別篇文的女主嗎?
對黑手黨女性組織的腐向雜誌充滿興趣-->激賞這個X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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