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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王+家教)騷年,自戀是病》作者:人間失格【完結+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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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end90101
時間:
2015-3-28 17:40
標題:
《(網王+家教)騷年,自戀是病》作者:人間失格【完結+番外】
文案:
X爸說,垃圾和渣滓是讚美的話。
師父大人說,不喜歡就砍了。
教父大人說,日本人都喜歡吃棉花糖。
於是——
少女和少年,櫻花樹下,微風輕撫,少女微啟紅唇,“跡部,你真是個垃圾。”
“……”
再於是——
“跡部同學,你喜歡什麼東西啊?”一黴女風情萬種地問跡部。
“鮫特攻——”瞬間把人給秒了。
再再於是——
某個白色/情人節……
某跡部大爺的桌上多了一份超市購買的連價格標籤都沒撕掉的包裝棉花糖——500日元。【泥垢!
一個萌呆少女被無良殺手們養歪的故事。
一個萌呆少女與自戀少年囧囧有神的故事。
一個萌呆少女與網球少年們各種槽點滿滿的故事。
食用須知
1.作者玻璃心,請勿人身攻擊
2.此文逗比抽風
3.此文1V1,CP跡部大爺,堅決HE不動搖
4.可能OOC,慎入
內容標籤:網王 家教
搜索關鍵字:主角:安娜、跡部景吾 │ 配角:網王眾、家教眾 │ 其它:
作者:
end90101
時間:
2015-3-28 17:41
☆、多管閒事
成田機場,來自意大利西西里的的A3147客機降落。
一個黑髮黑瞳穿著深紫色和服的少女出現在人流躥動的大廳呆呆地站著,身上除了背著的一個長長的用布包裹著的東西什麼也沒有,大大的眼睛呆呆地不知在看哪裡,歪著腦袋瓜,眉頭緊皺,像是在想什麼複雜的事情,讓周圍的叔叔阿姨們忍不住呼一句:怎麼可以這麼呆萌!
日本的外國人真多……
“師父大人沒有告訴在下(古語男生自稱)吉田家怎麼走,怎麼辦?”少女自言自語地低喃。
剛從英國的國際醫學交流會上溜回來的忍足侑士早就注意到了這個萌呆少女,剛想搭訕就聽到了少女的話,忍俊不禁。他轉念又想,這孩子的爸媽也太不負責任了吧,居然讓一個小女孩一個人出遠門,真是太大意了!
不過話說這女孩好像在哪裡見過,真眼熟……忍足擰了擰眉,怎麼也想不出來,嘛,算了。
“小姐,你似乎遇到了什麼麻煩,需要幫忙嗎?”一個大叔走了過去,自認風流地笑著問道。
忍足見有人上去了,也就沒在意,打算走人。
“大叔,你這個傢伙(很粗魯的男生語氣)知道吉田家怎麼走嗎?”這個外國大叔日文真好,少女用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盯著大叔看,大有你如果說不我就哭給你看的陣勢。
……這語氣還真粗魯,“呵呵,其實你叫我哥哥就好。”大叔摸摸自己那雜草一般的頭髮乾笑道,自己也才26歲怎麼就被叫大叔呢?
“嗯,大叔,你這個傢伙還沒告訴在下吉田家怎麼走。”少女認真地點頭,不過說出來的話真叫人崩潰。
“你想去吉田家是吧,叔叔我是他朋友,讓叔叔帶你去吧。”大叔就大叔吧,難得見到這麼好的貨色。
少女低下頭考慮了一會然後開口,“嗯。”
一旁的忍足不淡定了,喂!少女不要這麼容易被騙啊!怪蜀黍退散!
於是忍足少年走了上去阻止了大叔帶少女離開,“這位大叔,這樣欺騙小女孩,可不是紳士的行為哦。”
少女歪著頭疑惑地看著這個帶眼睛的外國人,黑色的大眼睛眨了眨。這人的日語不是很好,口氣怪怪的。
“你在說什麼啊?我是這孩子的叔叔啊。”大叔開始慌不擇言。
喂,這裡是人都知道你是剛搭訕的好嗎?別當別人都是白痴行不?忍足忍不住黑線,“大叔,你還真是不知好歹,別以為你年紀大就能做別人叔叔啊。”忍足不小心洩露了自己毒舌的本性。
“你!”大叔被忍足噎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憋得他滿臉通紅,面對圍觀的群眾的指責慌不擇路地跑了。
少女眼睜睜地看著大叔離開,你這個傢伙還沒帶在下去吉田家呢……
少女轉眼望向那個把人趕走的忍足君,各種怨念,都快具現化了,忍足被這眼神硬生生地給惡寒到了,少女明明我是在幫你啊。
“大叔走了……”少女遺憾地開口,淚眼望著大叔離去的方向。
“……”忍足覺得自己趟了一渾水,後悔來得及麼?
“沒人帶在下去吉田家了……”少女嘟著小嘴眼眶泛紅直直地盯著忍足。
“……”忍足最後還是沒忍住投降了,“我帶你去找吧。”
“你這個傢伙真是個好人。”少女很認真地給忍足少年發了張好人卡,夏馬魯大叔說的果然沒錯,只要這樣別人就會答應我的要求,大叔果然很厲害。
忍足再次黑線,拜託我也不想當這個好人好不好,“我叫忍足侑士,你叫什麼?”忍足扶了扶鼻樑上的眼鏡,掩飾自己的不自在。好歹自己也是花名在外的公子哥啊,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閱人無數,為毛我有種被人耍了的感覺??而且還是女人!這是錯覺吧……
“安娜……請多多指教。”說著兩手交疊放在腹部把腰彎下45度,聽奈奈阿姨說日本人見面的時候都是這樣打招呼的,真不習慣。
“呃,安娜小姐,你應該是日本人吧,為什麼不告訴我你的日本名字呢?”這女孩應該是大家族裡的小姐吧,這麼標準的姿勢。
“在下是意大利人,在下沒有日本名字。”
“呃?不過真看不出你是意大利人,”或許是覺得自己說得不太禮貌馬上又補了一句,“我是說你長得很像亞洲人。”
“嗯,在下是被意大利人收養的,在下也不知道自己是哪個國家的人。”
“抱歉。”沒想到居然是這樣,忍足皺了皺眉頭,到底是什麼父母才能把這樣乖巧的孩子拋棄。
“沒什麼,我們走吧。”安娜不明白為什麼忍藤君為什麼要皺眉頭,難道自己哪裡做錯了?
“謝謝你你這傢伙,忍藤君。忍藤君的名字真像日本人。”安娜又一次45度彎腰鞠躬,讓忍足想糾正都不好意思,小姐,不要再用那麼認真的語氣叫我忍藤君行不?接受不能啊!還有——
我本來就是日本人好麼?!“安娜小姐,我就是日本人。”
安娜一副你不要在騙我我是福爾摩斯愛好者的表情,“迪諾叔叔說日本人都穿和服,為什麼你這個傢伙不穿?還有你這個傢伙的日語說得不是很好。”
忍足終於明白了,安娜就是個對日本文化完全不瞭解、還特麼容易被忽悠的妞,這迪諾叔叔真會忽悠人!“你看那些人,”忍足指了指路過的那些穿著各式各樣衣服的路人,“他們都是日本人。”
見安娜臉上沒有一絲被說服的樣子又解釋道,“其實現在很多日本人都只會在節日的時候才穿和服。”安娜這才勉強有了些信服的樣子。
“而我說的話是日本關西那邊的方言。”忍足覺得和安娜說話簡直就是逼著自己頭髮提早脫落的節奏!
說起說話來,明明你才是最奇怪的好麼?!男生用語和古語一起亂用神馬的,這麼不倫不類,自己都無力吐槽了,“不過你的日語是誰教的?”
“阿隼哥哥、巴吉爾哥哥、阿綱大人、師父大人、前輩們、還有阿武哥哥、reborn叔叔……”安娜掰著手指頭一一地數著。
……人還真多,怪不得她說話的語氣這麼雜,還有!為什麼還混雜著幾個外國人?!忍足對著安娜不知怎麼的總有扶額的衝動,“安娜你這麼說話不行,好像剛才你……”忍足一一地幫她糾正她的各種不禮貌奇怪的日語。
安娜用一種懷疑的眼神看著忍足,好像他在說謊,比起剛認識的人當然是自己家族的人比較可信。不過安娜的眼神讓忍足感覺很不好……
果然不應該多管閒事的,不該看她是個可耐的萌呆蘿莉就上前幫忙的,我應該堅持自己的原則——只喜歡長腿美眉的!
可惜似乎沒有機會反悔了,忍足不住怨念地瞅了安娜一眼。
安娜也看著他,如果不聽他的他是不是就不帶自己去吉田家裡?安娜苦惱地糾結了一番,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認真地回答道,“在下改。”
……忍足聽到安娜的回話瞬間覺得自己好像穿越到昨天和老媽一起看的言情狗血劇裡了,用力地搖搖頭把這不華麗的想法給甩掉,“嗯,不是在下,是我。”
“我。”安娜認真地跟著忍足說了一邊。
忍足滿意地發出恩恩地鼓勵聲,“就是這樣,還有我之前教你的,以後和別人要用我剛才教你的話說知道了嗎?”見安娜點頭,滿意地揉了揉她的頭頂的黑髮,“走吧。”
走到半路忍足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日本那麼多吉田,她到底要找哪個啊?
“師父大人說,吉田家在日本是很有名的古流武術世家,只要是日本人都知道,忍藤君不知道嗎?”安娜認真地看著忍足好像在問:你真的是日本人嗎?
這讓忍足很不淡定,喂!忍藤是誰啊喂!吉田神馬的完全沒有聽過,古流武術世家全日本最出名的不是應該叫日吉麼?還有你那是什麼眼神?!
“安娜小姐,我叫忍足,不是忍藤。還有我想我大概知道你說的【吉田家】在哪了。”
忍足一路馬不停蹄、一馬當先地帶著安娜去到了日吉家,終於可以把這熊孩子交出去了,忍足內牛滿面。
看到穿著和服的日吉爺爺,安娜只想說,忍藤君你騙人!
忍足表示自己很冤枉……
“你就是史庫瓦羅說的安娜吧,他已經打過電話跟我們說了,在日本的這些天住在我們家,我們會好好照顧你的。”日吉爺爺很和藹地笑著對安娜說道。
“謝謝您,吉田爺爺。”難以挑剔很標準的最敬彎腰禮,忍足已經在之前領教過了,但是那句吉田爺爺真叫人蛋疼,看著日吉爺爺那便秘的表情就可以推測一二了。
不過忍足還是很厚道地為安娜解釋道,“安娜她不太記得住日本人的名字,她就一直叫我忍藤君。”那根本就不是什麼記不住,簡直就是超能力啊!人家前一秒剛說完的名字也可以喊錯!
忍足明顯看到日吉爺爺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安娜,你直接叫我爺爺就好了,不用這麼生分。”那叫一個親切啊,總比那啥吉田爺爺好。
“既然已經把人送到了,那麼我也該告辭了。”忍足向日吉爺爺鞠了一躬,又向安娜點頭示意。
忍足感覺到一陣涼意,順著那感覺望去,只見日吉爺爺涼涼地瞥了自己一眼,你敢和你家老頭說今晚的事你就死定了!
絕對不說!忍足用力地搖著自己那帥氣的腦袋,兩人眼神交接對話,達成了共識。
這兩人是不是碧洋琪姐姐說的BL?年上年下?攻受?安娜看著兩個人眉目傳情(霧)、暗送秋波(大霧)。
忍足和日吉爺爺頓時感覺一陣寒意,今天晚上還真冷啊……
☆、跡山同學
“安娜前輩,等會到了學校我先帶你去校長室。”日吉若看著乖巧地坐在自己旁邊的安娜,完全是千金大小姐的范,不過日吉很清楚這少女絕壁是人形戰鬥機,三觀毀壞器!
事情還要從安娜來到日吉家開始說起——
“安娜,這是爺爺的孫子,日吉若,你叫他小若就可以了。”其實早在幾天前日吉知道會有人來自己家暫住,不過這句爺爺還是不禁讓日吉若有了各種豐富狗血的聯想。還有什麼叫做叫他小若就可以了?!
“小若你好,我叫安娜,以後請你多多指教了。”說著一個45度鞠躬。
日吉爺爺之前已經告訴了日吉這妞是混黑的,而且是一黑到底的類型,但是看著那大小姐的氣質日吉再次懷疑起自己家那個不靠譜的爺爺的人品,不會又在忽悠自己吧。不過小姐,你未免太自來熟了吧!神馬小若啊!這麼慫的名字絕壁不是在叫我!
“你好,我叫日吉若,請多指教。”說著也向安娜鞠了一躬。這個女孩子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怎麼就是想不起來呢?
“好了,阿若你先帶安娜去看看房間,看看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就讓人換了吧。”說完就自己一個人溜了,真不靠譜!
“其實你可以叫我日吉君的。”日吉看著安娜亮晶晶的大眼睛無辜的表情感覺自己似乎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壞事,真是亞歷山大啊!
安娜深邃的黑色大眼睛盯著日吉,認真地說著讓日吉吐豔的話,“嗯,我知道了,吉田君。”
“……是日吉,不是吉田。”日吉無奈,這少女是故意呢還是故意呢?
“吉田君。”明明沒有叫錯,為什麼還要糾正我,安娜紅著眼眶,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看得一旁的日吉心驚,我好像沒有欺負她吧……
“……你還是叫我小若吧。”好歹是自己名字,跟那啥吉田沒有半毛錢關係。
“嗯。”這人真奇怪,總是改變主意,師父大人說這是弱者的行為,阿綱大人說要保護比自己弱的人,嗯,我以後要好好保護小若!於是日吉童鞋的弱者形象在安娜的心裡落地生根了。
安置好後的安娜很無聊,師父大人說吉田家是古流武術世家,當年通往劍帝之路就打敗了吉田爺爺,現在的我打不過吉田爺爺那我就去打敗吉田爺爺的徒弟好了。
於是安娜向日吉爺爺提出這個要求,馬上就被答應了,用日吉有爺爺的話來說就是要讓安娜好好挫挫徒弟們的銳氣。於是日吉爺爺、安娜和日吉一行人一同來到道場。
日吉爺爺拍拍手把眾人的注意力集中到自己身上,對還在練習的徒弟們說,“都先停下來,今天我們這來了一位小朋友,想要和你們打一場,可別給老頭我丟臉啊。”然後把安娜帶到自己身邊,“這就是今天要來比一場的安娜,阿若你先帶安娜去換衣服吧。”眾人看著可愛的蘿莉少女都皺起了眉頭,這不是欺負人麼?那孩子還那麼小,眾人不滿地等瞪著日吉爺爺。
日吉爺爺怒了,勞資像是那種欺負小朋友的人嗎?!看我的樣子像嗎?!一把把眼刀子甩得歡快。
眾人齊齊點頭,不是像,本來就是!
日吉不是很理解爺爺為什麼要讓安娜和大家打,就算她真的是黑手黨,這女孩也才15、6歲啊,雖然不理解還是很聽話地帶安娜去換衣服。
看著安娜毫無波瀾的眼睛,似乎沒有什麼可以難倒她。
“那麼先讓鬆下來吧。”眾人都有些吃驚,松下可是整個日吉道場學徒裡的前三位啊!
安娜看著松下手裡拿著的木刀,抱住自己手中的鬼徹疑惑地看著日吉爺爺,“不能用鬼徹嗎?”
“嗯,不用鬼徹,只是切磋而已,不用使用真刀。”
安娜戀戀不捨地放下手中的鬼徹,接過日吉遞過來的木刀走上場,還不時回頭看看鬼徹,那可憐的模樣真讓人忍俊不禁。
比賽開始,日吉就發現安娜整個人的氣勢都變了,是殺戮,僅僅是一把木刀就可以散發出如此可怕的殺氣,眾人不懷疑就算只是一把木刀也能成為安娜的凶器,如果的真刀……讓人不禁感到顫慄。
安娜的劍術是直傳於史庫瓦羅的,就連山本武也偶爾會來指點一二,就算說安娜的劍術是彭格列的第三也毫不為過,在巴利安的任務歷練中成長的安娜和這些沒有經過洗禮的學徒根本沒有可比性。只消一小會就結束了比賽,安娜完勝。
安娜看著倒地的松下微啟紅唇,“真弱。”
她的確很強,在場的人大概只有日吉爺爺能夠打贏她,但是那話還真是目中無人,讓人憤慨。
“你!我來跟你打!”一憤青站起來大喊,自己是日吉道場的第一位,怎麼可以看著道場被說得如此不堪,就算是輸也要輸得光榮!
毫無意外地落敗,憤青沒有生氣懊惱,反而心生佩服,還是個小女孩就已經這麼強了,以後肯定會變得更強的。
“我叫山田太郎,你真的很強。”
“你好,我叫安娜,請多多指教。”45度鞠躬,讓山田瞬間堂皇了,因為在日吉道場從來都是實力說話的,有實力的人只要接受別人的鞠躬就好了。
“不敢當,你才是,請多指教。”山田連忙向安娜行了鞠躬禮。
“山本君,真奇怪。”安娜看著恭恭敬敬的山田,完全不明白為什麼剛才還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現在卻恭恭敬敬的。
“……”山田淚奔,我叫山田啊!
聽到安娜這麼叫山田日吉的心瞬間平衡了。
於是就在不到15分鐘的時間裡安娜就把日吉家的學徒們都秒了一邊,看得一旁的日吉瞠目結舌。
總而言之,就幾天的時間安娜在日吉心中就定位在了破壞力極強,記性奇差,性格怪異的偽萌呆蘿莉的位置。
“小若,車停了。”安娜大眼睛直直地看著發呆的日吉,小若真奇怪,車子停了還不下車。
聽到安娜的話日吉匆忙下車,少女別以為我沒有看到你那怪異的眼神!
一下車就聽到了一陣尖叫,安娜奇怪地看著那群瘋狂尖叫的女生,好奇地問日吉,“小若,她們在幹什麼啊?”
“呃,花痴病犯了……”日吉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一現象,胡謅了一番。
“哦,生病要好好看醫生才行。”喂!少女你還真信了?!
然後安娜就看到了一個紫發少年優雅地從一輛加長林肯中走了出來,摸了摸自己眼下的淚痣。那個人真眼熟,在哪裡見過呢?安娜歪著頭冥思苦想卻完全沒有頭緒,嘛,算了。
不過那尖叫聲似乎變大了,然後紫發少年一個響指馬上就安靜了下來,真神奇,小若似乎對這種事習以為常了。
日吉見安娜盯著跡部看就向她介紹,“那個打響指的人是我們學校的學生會會長,網球部部長,跡部集團的繼承人,跡部景吾。”
然後安娜猛然想起自己來日本的任務——暗中保護跡山集團的繼承人。
這是巴利安第一次接暗殺以外的任務,聽說是彭格列十代目直接下達的命令。
那人好像叫跡山吧……
喂!少女剛才日吉明明說了叫跡部景吾啊!!
☆、什麼社團
“我已經從跡部董事長那聽說過你的事了,我會安排你在跡部同學的班上的,這點請你放心。”雖然她這個年紀本來應該讀二年級的,不過跡部董事長既然已經打過招呼了也就無所謂了。
安娜眨了眨眼睛迷茫地看著校長,這老頭在說什麼啊?跡山董事長是誰?我認識嗎?
校長看著那迷茫忽閃忽閃的大眼睛,真的……太萌了!咳咳,我才不是喜歡蘿莉少女的怪蜀黍!不是!不是……吧?
“大家好,我是來自意大利的安娜,以後請多多指教。”安娜大眼睛盯著講台下的同學,又是一個45度鞠躬,那萌呆的樣子瞬間秒掉了各位愚蠢的高中生們。
跡部抬起頭看了安娜一眼,好像在哪裡見過,錯覺吧,憑自己的超常的記憶力不可能記不起在哪裡見過的。
只有忍足在看到安娜那短小精悍的身影才感到虎軀一震,菊花一緊,瞬間內牛滿面,少女你腫麼會粗線在這裡?看著一眾被安娜的模樣給迷惑的人們,忍足只有一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滄桑感。
安娜的視線與忍□□匯,然後半餉終於想起了忍足的名字,“啊,忍……”
然後被忍足無情地打斷,“安娜同學好久不見,沒想到你也來到冰帝上學啊,不用這麼生疏,直接叫我阿侑就好了。”忍足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語速可以如此之快,默默地在心裡為自己點上32個贊。
“嗯,阿侑。”安娜淡定地叫了一聲。
但是其他人就不那麼淡定了——
誒,你們是他們是什麼關係啊?居然叫得那麼親密,就連跡部同學沒這麼叫過忍足同學。
不會吧,忍足不是喜歡長腿美眉的麼?
誰知道啊,肉吃多了也會想吃點青菜吧。
這麼可愛的萌呆蘿莉居然就這麼被禍害了。
忍足心中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喂!什麼叫跡部都沒這麼叫過我啊?!什麼叫肉吃多了想吃青菜啊?!什麼叫可愛的蘿莉被我禍害了啊?!忍足表示自己很無辜。
“既然忍足和安娜認識就讓你和安娜坐在一起吧,好好照顧人家。”喂!老師你那將女兒託付給我的語氣是腫麼回事?!
安娜其實想坐的是跡部旁邊的位置,不過忍足就坐在跡部前面,權衡之下安娜馬上答應了。
忍足揉了揉微痛的額頭,這妹紙真讓人hold不住啊。
下早會後,一群人圍在了安娜的桌子前。
“安娜醬是意大利人啊,是混血兒嗎?怪不得這麼可愛。”
“安娜醬真的有17歲了嗎?完全看不出啊,好小。”
“安娜醬為什麼會來日本讀書啊?”
一群人完全不用安娜的回答自嗨中,看得一旁的忍足一陣無語,喂!你們這群人真心夠了。
“沒想到你也喜歡這種小女生類型的女孩。”跡部挑眉看著忍足,他當然看出忍足和那個女孩沒什麼,不過他們兩個的相處方式實在很微妙,嗯,就像爸爸和女兒的感覺,跡部被自己這一想法雷得外焦裡嫩。
“跡部你就不要再挖苦我了。”忍足苦笑,那女孩可不是像我這種平凡人能夠hold住的,怎麼著也得是凹凸曼,來自星星的繼承者們才能震住這位萌呆少女。
跡部挑眉看了忍足一眼沒有說話又轉回去看回自己的原文《歌德詩集》,不過卻沒有再翻過頁了。
“安娜同學,這是你的社團申請表,請你在明天之前交給我,我是班長鈴木亞美。”一個冰山美人出現在安娜面前,她似乎對安娜的萌呆完全不感冒,俯視著坐在位置上的安娜,一副冷面美人公事公辦的樣子。
“社團?那是什麼東西?”安娜抬起頭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看著鈴木,要多萌有多萌,但是……你那充滿求知慾的表情是腫麼回事?其實這不能怪安娜,誰讓安娜從前上的是師父大人的母校,黑手黨學校,那裡沒有這種東西啊。
“社團就是學生在自願基礎上自發組織而成、按照章程自主開展活動的學生群眾組織。但是我們學校有規定每個學生必須至少參加一個社團。”
安娜沉思了一會問道,“請問跡山同學參加的是哪個社團?”
其他人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安娜口中的跡山指的是誰,但是有了經驗的忍足很快就想到了跡部,馬上就笑噴了。
“阿侑,你怎麼了?”安娜看著難以遏制的忍足,不會是生病了吧?夏馬魯大叔說這是羊癲瘋的徵兆,要不要幫他叫醫生呢?可是羊癲瘋好像不太好治,如果是夏馬魯大叔的話應該可以治好的,可是夏馬魯大叔不治男人,怎麼辦?好糾結。安娜為難地皺著眉頭看著忍足,腦海裡早已百轉千回了。
如果讓忍足知道她此時此刻的想法一定就笑不出來了吧,“咳咳,沒事,你們繼續聊,不用管我。”說著又低頭悶笑。
他病情好像又嚴重了,真的不需要看醫生嗎?
“我要說的已經說完了,那麼告辭了。”班長向安娜點頭示意。
安娜在班長轉身的時候一把抓住了她的衣擺,抿了抿嘴執拗地說道,“你還沒告訴我跡山同學參加的是那個社團。”
“……”喂!我哪知道那啥跡山是誰啊!我哪知道那啥跡山參加的是什麼社團啊!班長內心一陣抓狂。
“安娜,我知道跡山同學參加的是哪個社團哦,班長不介意讓我來為安娜解惑吧。”班長狐疑地看了忍足一眼點了點頭就走開了。班上的其他人卻對那個跡山同學很感興趣,居然能讓剛來冰帝的安娜如此執著,於是開始了一眾人的偷聽事業。
看著安娜那亮晶晶的眼神充滿信任,就讓人忍不住……逗逗她。
“安娜你為什麼想知道跡山同學在哪個社團啊?”那聲音那語調真像拐賣兒童的怪蜀黍,被正在偷聽的跡部和眾人狠狠地鄙視了一番。
“我要和他參加同樣的社團。”那篤定的語氣,讓忍足不禁想歪了,跡部不會就是那個收服萌呆少女的凹凸曼吧?
“你喜歡他?”
“什麼是喜歡?”安娜皺著眉頭看著忍足,師父大人沒有教過我什麼是喜歡,喜歡很重要嗎?
“那我問你,你是不是想要一直看著他。”安娜點頭,嗯,師父大人說對目標一定要一直盯著,找準時機動手。
“那你看不到他時是不是總想著他。”安娜又點頭,嗯,師父大人說任務沒有完成之前一定要在心裡模擬數次。
“那你是不是不想別人靠近他。”安娜再次點頭,嗯,師父大人說目標身邊有保鏢的話會比較難辦。
喂!你確定你是在保護跡部,而不是伺機暗殺?!
“根據我的推測,你的確是喜歡上了他。”忍足扶了扶鼻樑上那沒有滑落的眼鏡,一副莫測高深的樣子,其實心裡早就笑翻了,雖然自己說的情況安娜都符合,但是那孩子明顯對跡部沒有喜歡的感覺,以後的日子肯定不會無聊了,他已經開始期待跡部以後的生活了。
安娜嘟著嘴不滿地對著神遊的忍足說,“你還沒告訴我跡山同學參加的是那個社團。”
“咳咳,跡山同學參加的社團你不能參加。”
“為什麼?”日本的學校真奇怪,又說一定要參加,又說不能參加。
“因為那是男子社團,不過你可以參加另一個社團,這樣你就可以一直看到他。”忍足看著安娜那張寫滿自己想法的臉頓時黑線了,喂!日本學校哪裡奇怪了?!
“什麼社團?”
“跡部後援團。”然後忍足被正在喝水的跡部噴了一臉水。班上的人絕倒一片。
我這是招誰惹誰了了!叫你跡山的人可不是我啊!你噴錯人了吧!忍足內心各種暴走,表面上還能鎮定優雅地掏出手巾仔細地擦臉上的水跡。只是那隻拿著手巾的手的青筋盡顯暴露了忍足此時的心情,忍足那人有潔癖啊!有潔癖啊!
作者:
end90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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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3-28 17:41
☆、網球王子
“日吉君是來找跡部同學和忍足同學的吧,我去幫你叫他們。”一女生說著就想回教室叫住跡部和忍足。
“不用了,我是來找安娜前輩的。”小夥伴們都驚呆了,這丫頭到底勾搭了多少王子啊!
“安娜,日吉君找你。”女生回到教室對安娜說,安娜歪著頭想著吉田是誰?找錯人了嗎?我不認識什麼吉田君啊。
忍足看著呆呆地冥思苦想的安娜,再一次疑惑日本人的名字有這麼難記麼?
安娜實在想不出日吉是誰只好放棄了直直走了出去,“誒?小若,你怎麼來了?”
“爺爺說叫我好好照顧你,”日吉彆扭地扭過頭,“爺爺吩咐過午飯要一起吃。”
“啊,嗯。”安娜不解地望著日吉,日本人真奇怪,吃飯就吃飯,為什麼要這麼彆扭呢?
“日吉啊,怎麼來學長班裡都不和學長打招呼啊,真是讓人擔心的學弟啊。”忍足一手搭在日吉的肩上,口氣頗為無奈。
“忍足學長,跡部部長。”日吉乖乖地向學長問好,然後用一種非常複雜的眼神瞥了跡部一眼,對於可以說知道安娜全部底細的日吉來說真是個煎熬啊,到底應該告訴他還是閉嘴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呢?說了會被安娜殺死,不說會被跡部虐死,日吉果斷得選擇閉嘴,部長黑手黨咱惹不起啊……
“既然都遇到了,就一起去吃飯吧。”忍足提議道,說實話忍足對這位萌呆妹紙和跡部的後續發展很是好奇。
“可以,安娜前輩她……”忍足學長你這是安的什麼心啊,禍害我們就夠了居然還想禍害整個網球部,你難道不知道這少女的破壞力堪比哥斯拉麼?
“沒關係的,安娜應該不會介意吧?”忍足直接忽略了日吉看向安娜。
“嗯,不介意。”安娜呆呆地看著忍足,點點頭。
“真是太不華麗了。”跡部看著幾個人嘴裡說著話,心裡打著小九九,一陣無語,只能用這句話來評價(刷存在感?)。
“跡山同學,也一起吃嗎?”安娜眼睛一亮期待地看向跡部。
日吉被這個不知打哪來的跡山同學給囧得5秒沒緩過神來,自己想要以下克上的部長被這麼一說,瞬間覺得部長也是普通人啊,那距離感一下子縮短了不只一點啊有木有!
“咳咳,真是太不華麗了!阿嗯。”跡部又一次用這句話掩飾自己的尷尬。
“跡山同學,華麗是什麼意思?”安娜便是不解,華麗是什麼東西,可以吃麼?跡山同學是不是肚子餓了?
“……”跡部對著這少女腦仁疼,你那一臉【跡山同學肚子餓了】的表情是腫麼回事?!就算是淡定如跡部都忍不了了。
忍足在跡部要爆發的時候插嘴道,“華麗就是好的意思,好了,快走吧,肚子不餓嗎?”如果少女就這麼被趕走的話我還看什麼戲啊。
安娜聽完忍足的解釋後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反而皺著眉抬頭認真地看著跡部,“你說的不對!父親大人和師父大人都說我很華麗。”嗯,安娜認真地點頭,還學會的現學現賣,父親大人和師父大人最喜歡誇我垃圾和渣滓了。喂!少女,你確定這是誇獎嗎?!
跡部看著安娜那認真的小臉,竟有些看呆了,“哼。”撇過頭去,只是那耳根泛起的一絲微紅還是被忍足瞧見了,他才不會承認自己有那麼一瞬間被那丫頭吸引了。
安娜沒有一絲羞澀認真地看著跡部的臉,然後得出了一個結論,“跡山同學長得也很華麗。”
跡部聽到這句話頓時覺得安娜在審美方面還是有點可取之處的,看她的臉也順眼了許多,好感度立馬上升了50個百分點,當然選擇性地忽略了那啥跡山同學的稱謂,“本大爺當然是最華麗的。”
“不對,師父大人才是最華麗的。”父親大人誇師父大人誇得比我多。
“……”我還是收回剛才的話,那丫頭根本沒有審美觀這種高級的東西!跡部覺得自己的血壓在飛速飆升,不行,本大爺要冷靜!不過是一個小丫頭而已,要有紳士風度,本大爺要冷靜!
忍足旁邊做背景做得很歡快,看著不可一世的部長大人被噎得說不出話,那感覺……倍兒爽!
跡部一把眼刀子甩了過去,別以為本大爺沒有看到你們那幸災樂禍的表情!本大爺治不了那丫頭還治不了你們了麼?下午部活給本大爺悠著點!
於是日吉很無辜地躺槍了,部長我明明什麼都沒做啊……
一行人來到學校餐廳——
跡部大爺打頭走在前面,日吉和忍足則分別走在安娜的左右,簡直就是坐擁三美啊有木有!安娜感覺到一群女性生物對自己散發著各種怨念和殺必死光波,還咬破了N條手絹,真浪費……
安娜不解地望向忍足,在她眼中忍足就是個人形百科,不管什麼問題都難不倒他,真的很厲害!不過還是師父大人最厲害。
“沒什麼,她們只是肚子餓了。”喂!忍足學長你不要再忽悠未成年少女了!你的節操呢!你的下限呢!日吉滿頭黑線。
“哦。”安娜你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是腫麼回事?!日吉又一次化身為吐槽少年。喂!我的設定不是打網球的上進陽光少年麼?!日吉不淡定了。
然後跡部他們把安娜帶到他們的聚餐的包房,於是安娜意料之中地被圍觀了——
“耶?侑士,她是誰啊?你的新女朋友嗎?”向日岳人跑到安娜面前好奇地打量著,就連說話也沒轉頭,“不過,她好小,侑士你什麼時候換口味了?”說著用手指在眼前比了比。
“岳人你說什麼呢,她是我們班新來的轉學生,叫安娜,來自意大利。”忍足連忙解釋,這女朋友神馬的還是留給跡部吧。
“我就說嘛,侑士怎麼突然換口味了。”忍足黑線,喂!拜託,難道我在你心裡就是這形象麼?!
“安娜,這是3年D班的向日岳人。”忍足不想和那貨說話了,友盡!
“你好,我是來自意大利的安娜,以後請多多指教。”又是一個鞠躬,只能說奈奈阿姨的教育實在太成功了,看吧,這不就把一群人唬得一愣愣的。
“你好。”一向鬆散貫了的向日被安娜那一鞠躬給嚇到了,連忙回禮。
“日向君,你也好小。”安娜直視著向日那身高,完全木有壓力。
向日愣是想了兩秒日向君是誰,日吉可以肯定忍足學長是故意介紹向日學長的,以後還是小心點為妙,一個個都是小心眼的人。
“……”向日抓狂,不就是說了你一句小麼,用得著這麼戳人痛處麼?“你不也小麼?”沒有資格說別人!
“師父大人說女生小巧一點沒有關係。”曾經安娜也很苦惱自己長得矮這一現實,不過師父大人說女生沒有關係。
“你居然說我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喂!向日學長你的頻道和我們不一樣吧?日吉怎麼也想不明白向日那句話從何而來。
“嗯,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安娜聽到向日的話馬上認同了,認真地附和。
向日只覺得自己受了很強大的內傷,尼瑪真心蛋疼!
日吉覺得向日學長在安娜面前就是個戰力不足5的渣滓,一下子就被轟了。不過如果安娜知道日吉的想法的話一定會反駁的,戰力不足5的人怎麼可以被說是渣滓呢?
於是忍足這次向網球部的眾人正式地介紹安娜,然後網球部的王子們從此又多了一個暱稱。
☆、問題少女
芥川慈郎一醒來就被這個呆萌呆萌的少女給收服了,一下子就把安娜引為知己,這不,一點都不生分地叫著安娜醬。
“安娜醬,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你耶,可是就是想不起在哪裡見過。”芥川慈郎冥思苦想就是記不起來。
“耶?!你也有這種感覺嗎?我還以為只有我一個人有呢。”向日也復活地跳了出來,眾人齊齊點頭,真的像是在哪裡見過。
“原來大家都有這種感覺啊。”忍足又認真地瞧了又瞧安娜那張蘿莉面癱臉,不行,果然還是看不出來。
“啊,大概因為大眾臉的緣故吧,以前也曾經被人認錯。”
眾人看了又看瞧了又瞧,那張精緻的小臉蛋,那雙黑色的大眼睛,咋沒發現神馬大眾臉的感覺,難道蘿莉都長一個樣?
好吧,提出問題的芥川不糾結,這個話題就pass了吧,“安娜醬,你身上背著的長長的東西是什麼啊?”
“鬼徹。”安娜抱著刀警惕地看著芥川,師父大人說過鬼徹是妖刀,不可以輕易讓人碰的。
“鬼徹是什麼?”看安娜這麼緊張芥川更好奇了,不會是特大號的哈根達斯吧?少年你有點常識行不?哈根達斯是雪糕啊親!會融化的啊!
“妖刀。”日吉早在安娜來到自己家裡的時候就已經見識過了,是把良快刀,“會給持刀人帶來災難的妖刀。”
“啊!安娜快把它扔了吧,太危險了,出事了怎麼辦?”芥川緊張地對安娜說,一邊還不忘檢查安娜有沒有事。
“不可以,這是師父大人送給我的禮物。師父大人說刀在人在。”安娜聽到芥川的話馬上皺緊了眉頭抱著刀,瞪著芥川。
“好了,都別說了,慈郎,你看安娜現在不是還好好的嗎?那現什麼帶來災難都不過是傳說而已,快吃飯吧,你不餓嗎?”忍足打著圓場。
“安娜醬,你喜歡吃什麼?這個法式牛排很好吃的,就是份量少了點。”芥川馬上把那什麼鬼徹扔到了一邊給安娜介紹起自己喜歡吃的東西。
“我要。”安娜一聽是法式牛排眼睛就亮了起來,碧洋琪姐姐做過這個給我吃,很好吃,你確定那是碧洋琪做的?你確定那東西能吃?丫頭你能活下來真是太了不起了!
一眾王子被安娜的星星眼給萌翻了,真可憐,居然沒有吃過法式牛排。
於是安娜面前出現了9份法式牛排,安娜看了看那堆在自己面前的牛排,又看了看坐在自己面前的人,抿了抿嘴,太多了吃不完怎麼辦?“謝謝。”說完就開始埋頭優雅地吃起來,安娜的禮儀是由reborn指導的,不管怎麼看都很完美,賞心悅目,看得一眾公子哥都佩服不已。
不過牛排一入口安娜就皺起了眉頭,不好吃,和碧洋琪姐姐做得不一樣,可是還有好多,怎麼辦?
擁有超群洞察力的跡部馬上就發現了安娜那一閃即逝的表情,真不華麗,居然不喜歡吃法式牛排,“不喜歡吃就不要吃。”明明是看安娜吃得一臉痛苦才想讓她換一道菜的,可是這話一出口卻變了味。
於是跡部受到了網球部眾人的眼神譴責,喂!你們那是什麼不華麗的眼神!
安娜看了看跡部又看了看其他人,認真地對跡部說,“不行,師父大人說除了父親大人之外誰都不可以浪費糧食!”說完又接著吃。
跡部看著明明不喜歡吃卻又硬是一點一點地吃著的安娜,一邊吃一邊皺緊的眉頭,完全看不下去,拿起離自己最近的那一盤,優雅地享用起來,明明很好吃,真不會享受!忍足見狀也拿起一份牛排吃起來,於是大家陸陸續續地拿走一份。
安娜心中想的卻是——原來不是給我的啊。
包廂裡的一個個吃撐了,吃完自己那一份還要多吃一份的感覺實在不怎麼美麗。
安娜用手帕擦了擦嘴,認真地總結了一句,“不好吃。”
眾人心裡咆哮,不是你想吃才點麼?我們都幫你吃完了,你還嫌棄啥啊!!不過眾人已經撐得沒有力氣反駁了。
安娜擦完嘴黝黑的雙眸呆呆地看著跡部,“我要一杯熱牛奶。”
“……”真是太不華麗了!難道本大爺的樣子看起來像服務員麼?!數個十字路口出現在跡部的腦門,不過即使如此大爺他還是保持著他良好的紳士風度,風騷地打了個響指,訓練有素的女僕們馬上出現在眾人的面前。呃,不要問俺為什麼冰帝裡女僕這種生物,只能說大爺他的品味俺們凡人是不能理解的……
“給她一杯熱牛奶。”
“訥訥,安娜喜歡喝牛奶?”牛奶那味道一點都不好,為什麼安娜會喜歡喝呢?自己每天都被侑士逼著喝,都快難受死了!向日表示安娜的味覺已經不在自己的理解範圍了。
日吉是知道的,安娜每天差不多可以喝下兩盒分享裝的大牛奶這個事實,應該是很喜歡的吧。
“不喜歡。”安娜瞥了向日一眼又繼續喝。
“……”向日覺得安娜一定是外星來的,為了挑戰人類的忍耐極限,“既然不喜歡為什麼還要喝。”
“師父大人說,喝牛奶可以長高。”說完眼睛往向日身上一掃,“你也多喝點比較好。”
向日鬱卒,是我不想長高麼?!明明就是牛奶沒有用!對於四年來每天被逼喝下一升牛奶卻完全沒有長高的向日來說沒有比這更讓人憤懣的了!
“158……”安娜無意地繼續對向日打擊。
“!!!”向日表示自己還是閉嘴比較安全,安娜那傢伙那語言無差別攻擊神馬的自己hold不住啊!淚目……
美好的午休時光就被一眾人用來消食了。
“班長,這是我的社團申請表。”忍足說要叫佐佐木同學班長,不然佐佐木同學會不高興的,可是為什麼呢?
“嗯。”鈴木接過安娜的申請表瞥了一眼,跡部後援團?挑了挑眉沒有說話。
安娜奇怪地看了鈴木一眼轉過頭問忍足,“阿侑,這樣就可以加入後援團了嗎?”
“不是,還要等後援團團長批下來才行。”
“阿侑騙人!明明之前才說只要交了申請表就可以了。”阿彌大人說騙人是破壞風紀要被咬殺,可是阿侑是好人,怎麼辦呢?安娜握了握手中的刀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動手。
忍足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死裡逃生了。
“……安娜很想快點加入後援團嗎?” 忍足嘴角抽動,然後默默地轉移了話題。
安娜用力地點頭,reborn叔叔說過作為一名合格的殺手要時刻關注目標的動向,這樣才成為一名好保鏢。喂R魔王你到底教了什麼給安娜啊?!
“安娜真的很喜歡跡部呢,”說著瞥了跡部一眼,笑了,跡部不要以為我沒有發現你在偷聽,真難得呢,太不華麗了,“如果這麼急的話,就去D班找青木遊子吧,她是跡部後援團的團長,只要她說可以就可以加入了。”
“真的嗎?那我現在就去。”然後就跑了出去,忍足拉都拉不住。
然後發現班上的人都用譴責的眼神看著他,那青木可是跡部的狂粉啊,重點人家是混黑的啊!青木組的大小姐啊!!
顯然忍足也發現了這個問題,不覺有些緊張,應該不會出事吧?然後就看到本來看著書的跡部走了出去,“跡部,你去哪啊?”
“隨便走走。”
還是去D班看看好了,真是的那丫頭也跑太快了吧。
不過,這是什麼情況??
“一個黑髮黑瞳的陌生女孩?沒有看到啊,今天沒有外班的女生過來找過青木桑。”
“沒見過啊……”
喂!少女你跑去哪了?忍足偶然的瞥到了某個很像跡部的身影,不住笑了,還說隨便走走,一走就到了D班呀,A班離D班可是有段距離的啊。
忍足見安娜沒去D班也就放心地回去了,殊不知,他前腳一走,人家後腳就和向日一起到了。
“赤木同學,你好,我是3年A班的安娜,請多多指教。阿侑說只要你批准我就可以加入後援團了。”安娜認真地看著青木遊子,向日聽到那稱謂不禁“噗嗤”笑出了聲。一群不動聲色地看熱鬧的人也“噗嗤”地笑了出來,不過很快又忍住了,裝作一副我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繼續偷聽事業,他們對那個萌呆少女還是很好奇的,她就是忍足剛才來找的女生吧。
“小岳,你在笑什麼?”全然沒有發現青木那找生氣扭曲的臉,奇怪地看著向日。
“沒什麼,你繼續。”然後轉過臉繼續笑,安娜這個記不住人名的習慣真是太有趣了,當然條件是這技能不用在自己身上,向日很討厭那個青木做作的各種行為。
“哦,”沒弄懂向日那莫名其妙的笑意,安娜也不甚在意轉過頭問青木,“我現在可以加入後援團了嗎?”
“哦,你有什麼特長嗎?”青木雙腿交疊,雙手交握抵住下巴,漫不經心地問。
安娜沉默了一會,苦惱地開口,“特長,是什麼?”
“……”你這是在耍我呢還是耍我呢?!青木心裡一陣抓狂,表面還算平靜,雙眉緊皺地問,“你最擅長什麼?”
“暗殺。”
“……”冷風吹過,一眾偷聽者摩挲著手臂,怎麼覺得這天突然變冷了?少女你這玩笑真冷,你真有勇氣居然敢在青木組大小姐面前叫囂,眾人對安娜的敬仰瞬間上升到了一個高度。
青木好不容易平息下自己的怒火,挑起眉,“你在和我開玩笑嗎?”
“師父大人說有實力的人不會開玩笑。”眾人在心裡給安娜點上了32個贊,太牛掰了!簡直就是我的女神,我一定要成立安娜大人的後援團!那萌呆蘿莉的表情,那氣場十足的御姐語氣,反差神馬的最萌了!
青木氣結了,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這麼和自己說話,“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比賽一場好了,只要你能贏了我們後援團,那我就把團長的位置讓出來。不過如果你輸了,就消失在我的面前,離開冰帝。”
安娜奇怪地看著青木,她在生氣什麼?“嗯。”安娜呆呆地應下,可是團長是什麼?我要團長的位置幹什麼?這人說話真奇怪。
於是意大利新來的轉學生和後援團比賽的消息瞬間傳遍了整個學校,就連國中部和大學部都能聽到傳聞。
忍足瞬間不淡定了,那丫頭一不看著就出事了!
☆、鋼琴比賽
“你怎麼這麼衝動啊,要是輸了怎麼辦?”忍足的爸爸體質又再次萌發,如果安娜真的輸了,就算青木沒有提出離開冰帝的要求,安娜也很難在冰帝待下去。
“不會輸。”除了師父大人誰都不會輸!
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其他人也沒人相信她不會輸什麼的,直直地用眼神殺死忍足,都是你提議什麼讓安娜找青木,現在可好了!跡部沒說什麼但那冷眼真真刺傷了忍足那幼小的心靈,他覺得今天部活之後自己可能不能活著回去……
忍足表示自己很無辜,我怎麼知道安娜就是一麻煩引發器啊!
“現在怎麼辦?青木她說要比什麼?”既然後悔什麼的已經沒用了,就好好想想對策好了。
“嗯,”安娜認真地點點頭,“不過我沒有記住。”
忍足又一次內傷了,安娜少女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萌呆啊!!忍足覺得自己心力交瘁了,少女你就饒了我吧,你的凹凸曼是跡部啊!
“不過赤木同學說今天下午部活結束之後去三樓的第三音樂教室。”可是我沒有部活啊,怎麼辦?
“比賽樂器麼?安娜,你會什麼樂器?”
“阿隼哥哥教過我鋼琴。”阿隼哥哥說學音樂理論很重要。
於是眾人各自懷著各自的心思,上課也心不在焉的,不過老師也很能理解,畢竟無聊的上課時光總要起些波瀾才有意思,其實老師我也很想去,為什麼下午有課後輔導啊?!
於是終於到了,放學的時候,尼瑪還有部活還沒完呢?今天那時間咋過得這麼慢呢?一眾學生那叫一個著急啊。
安娜現在想的卻是,阿侑說沒有加入後援團就不可以跟在跡山同學身邊,要怎麼辦呢?師父大人沒有告訴我,兩條可愛的柳葉眉都糾纏在一起了,看得周圍的人都一陣揪心,少女你就不要再皺眉頭了。
“你就是等會要和後援團比賽的安娜吧。”一個衣著整潔伸出酒紅色西服的人走到安娜面前,“跟我來,你應該想去第三音樂室吧。”
安娜奇怪地看著他,他是誰?
“我是這個學校的音樂老師,也是跡部和忍足的網球部監督,神太郎,你叫我監督就好了。”依舊一絲不苟地說著話,神可是對安娜早有耳聞,特別是那記不住名字的特性……
然後安娜很自然地跟上了神的腳步,為什麼呢?大概是神給安娜的感覺很像阿彌大人,一樣冷冷的,其實是個好人。
神把安娜帶進教室後,很自然地坐在了離那架哈囉德鋼琴三米左右的真皮沙發上,“你會彈鋼琴吧,來彈一曲。”雖然是忍足拜託,但是沒有實力是沒有辦法在冰帝立足的。
安娜看了看他,點點頭,坐在了鋼琴前面,一雙手拂上面前的黑白鍵,呆呆的眼神,手指在鍵盤上靈活地跳動著,琴聲悠揚。
神雙腿交疊,兩手抱胸,越聽眉頭皺得越緊。沒錯,她沒有彈錯任何一個音符,不管是按鍵的輕重還是快慢都如同計算好一樣,與名家的手法毫無二致,簡直就是一個彈琴的機器,毫無情感可言。毫無疑問她很優秀,很完美,在技巧方面已經是名家的水準了,單憑這一點她就不會輸,但是僅僅是不會輸罷了。這樣沒有感情的曲子根本就不會打動任何人。
等安娜按下最後一個鍵,神才緩緩開口問道,“你的鋼琴是誰教的?”
“阿隼哥哥。”
“放棄這種鋼琴,你會上升到另一個高度。”神難得地對一個人有著如此高的評價,很不希望這麼個有才華的人就此被埋沒。
安娜蹙著眉,為什麼阿隼哥哥說的和監督說的不一樣?“阿隼哥哥說這麼彈才是最好的,不管做什麼理論都是最重要的。”
神也皺起了眉頭,這丫頭咋就不聽勸呢?“不管做什麼心意、自己的心情才是最重要的!”作為一位好老師我一定要糾正她這個錯得離譜的觀念!
“阿隼哥哥說,理論最重要!”安娜仍然堅信著獄寺隼人對她的諄諄教誨,沒辦法人家從小就開始灌輸的觀念,想改也太難了吧……
“你的阿隼哥哥是錯的。”神覺得自己的頭開始痛了,我這是在多管閒事呢還是多管閒事呢?
“阿隼哥哥才不會說錯呢!”安娜一根筋倔強地看著神,抿著嘴頗有【你就是錯的】的氣勢,讓一陣無語,天啊,誰來把這妖孽收走?!
很不巧,這段如此囧囧有神的對話就被一群翹社團的網球部的熊孩子們聽了個正著,在教室外一個個笑得東倒西歪。
你說監督這是怎麼了,居然和安娜拌起嘴來,哎呀媽呀,笑死我了……
原來監督還有這麼……的一面啊,噗嗤……
學長我們這樣不太好吧,如果被監督發現……
遜斃了……
以下克上……
Zzzz……
真是太不華麗了……
神監督難得地露出了猙獰的不華麗表情,咬牙切齒地暗想:你們這群兔崽子,別以為我聽不到!明天早訓給我小心點!!
“你們幾個還不給我出來!”那如沐春風的語氣真讓人看不出他的真實想法。
不過當然不代表沒人看得出,比如安娜,比如跡部,再比如忍足。
安娜:監督生氣了,為什麼?
跡部:真是太不華麗了……
忍足:糟了!明天怕是見不到落日了……
然後人陸陸續續都到了,比賽開始。神監督作為評審依舊坐在那沙發上,其他人則各自隨意,還有幾個不同年級的學生作為評審站在一邊。
因為安娜表示自己只學過鋼琴,所以後援團的人也派出了彈鋼琴的音樂社副社長。
雖然被要求彈同樣的曲子,安娜還是完全以技巧勝出了,正如神之所想。
“安娜你剛才好厲害啊!連我都沒看清楚你手指的動作耶!”動態視力超群的向日在安娜彈完琴後第一時間跳了過去,完全崇拜地看著她,那星星眼真讓日吉不忍直視啊。
好像……瓜。安娜呆呆地看著自己面前的向日,第一次在眾人面前露出了微笑,看得眾人汗毛倒豎,只想灑下一腔的熱血,那笑容太凶殘了啊!到底是哪位大神把這貨給養歪的啊?!向日更是連退了三步,一臉的惶恐,弱弱地問,“安、安娜,可不可以不要再笑了……”
那奇怪的樣子……更像瓜了……
安娜收斂起臉上的笑容,皺著眉頭很是不解,“為什麼?碧洋琪姐姐和reborn叔叔都說笑是打擊敵人的最好方式。”碧洋琪姐姐還特別讓我學了reborn叔叔的笑法,他們不喜歡嗎?日本人真奇怪。
“安娜,我們不是敵人,所以就不用了吧……”安娜聽了忍足的話嗯了一聲點點頭,日本人真麻煩。
青木聽著神監督宣佈結果,忽然有種壓力襲上心頭,那女孩不簡單!不好對付!
“那明天同樣的時間開始下一場比賽,地點是三樓的家政室。”即使如此,青木依舊那副傲氣的模樣。
安娜聽到青木的話也呆呆地點頭示意,“嗯,知道了。”可是家政是干什麼的?
作者:
end90101
時間:
2015-3-28 17:41
☆、明哲保身
晚上,日吉宅。
夜有些涼,安娜的房間窗正好對著庭院,月還不是很高,斜斜地照映在池塘的水,魚在水裡劃出絲絲漣漪,波光粼粼,一邊的筧一下一下有節奏地敲著,發出低聲地咚咚聲,和著夏蟲的鳴叫,打破了暗夜的寧靜。
咚咚咚,不緊不慢的敲門聲傳來。
坐在書桌前看著看著不知什麼的安娜回頭,愣了一會,才走過去開門,心裡卻在想:為什麼要敲門?不是沒鎖嗎?
以前和師父大人、父親大人還有各位前輩們生活,只要有什麼事就直接踹門拆窗,不管你在洗澡、上廁所還是睡覺。敲門什麼的真麻煩,日本人也好麻煩……
雖然開了門日吉也沒進去而是站在門外,“安娜,可以吃飯了。”
安娜嗯地應了聲,看了看自己書桌上的東西,遲疑了一下,還是選擇了跟日吉下樓吃飯。
日吉餘光看到了書桌上的東西,好像……是地圖吧?安娜打算去觀光麼?
呃……不過偷看女生的臥室神馬的太不道德了,太鬆懈了!才、才沒有偷看!只、只是餘光剛好瞄到而已……日吉心裡暗暗地為自己辯解。
當然安娜不可能知道日吉內心的糾結,她只看到一個抱著頭窩在一旁臉色奇怪的騷年,更加肯定了日本人很奇怪這個命題。
安娜看著日吉突然冒出一句,讓他更加鬱結,“阿若,憋著不好。”想上廁所的話還是去比較好吧。
日吉整張臉漲紅,額頭不住冒出幾個井字,一字一頓地反駁,“我、沒、有!”
“哦。”想想又開口噎得日吉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便秘的話吃多點香蕉比較好。”夏馬魯叔叔說那樣的表情一定是便秘,果然是這樣,夏馬魯叔叔好聰明!
日吉已經不敢再反駁她了,不然保不準說出更讓人心塞的話來,不過日吉沒有想到自己的這一沉默讓她更確信自己便秘,以致於在往後的日子裡都能時不時地收到安娜的友誼香蕉……這是後話。
於是一臉波瀾不驚的安娜和臉被安娜氣成豬肝色的日吉下了樓。
日吉家現在是由日吉若的父親日吉宏當家,所以日吉一家就和爺爺一起住在本家,而其他族人則分出去成為分家。
但因為日吉宏的工作一直很忙很晚才會回來,而日吉的母親日吉美穗也回了趟娘家,所以雖然已經來日吉家兩天了,和他們還是第一次見面。
安娜見到陌生的兩人坐在餐桌前,好奇地直盯著他們。
“這是我的父親日吉宏,旁邊是我母親日吉美穗。”日吉有些糾結,以安娜那奇葩的記憶力肯定會叫錯的。
不過沒等安娜回話,日吉爺爺就開口道,“不用太生分,直接叫叔叔阿姨就好。”
安娜點點頭,雙手放在腹部前,彎腰鞠了個躬,“叔叔阿姨好,我叫安娜,以後請多多指教。”
日吉爸爸和日吉媽媽看著乖巧有禮(?)的安娜甚感欣慰,滿臉笑意滿意地不滯點頭,這個不靠譜的爸爸總算是正常一次了,這兒媳婦看著不錯。
很明顯日吉爺爺忘了把安娜的來歷和目的跟他們說了,以致日吉爸爸媽媽到處跟朋友炫耀自己寶貝兒子的【女朋友】,導致在多年以後跡部見到日吉都會習慣性地把他打趴下,當然是用網球……這是後話。
還不知道自己日後的悲慘生活的日吉暗暗地鬆了口氣,為自己的爸媽逃過了安娜被那讓人吐血的【姓名秒殺】而慶幸。
於是眾人終於坐下了,日吉家的餐桌是日式的,應該說日吉家的東西都是日式的,在家裡要穿和服,要跪坐,一切差不多都要遵從古訓,這也是安娜最苦惱的事,奈奈阿姨只教了自己穿各種和服木屐,喂,你確定奈奈不是因為滿足自己把你打扮成日系美少女的願望?!!
對於一直在意大利長大的安娜來說筷子神馬的……那玩意勞資不會用啊!
安娜糾結地擺弄了幾下筷子然後放下,把自己的飯菜直接推給了日吉,日吉奇怪地看著她。
“你吃。”直接命令的口吻。
“……”我有……
日本料理不都是用手抓的嗎?安娜曾經去過山本武家吃飯,好吧,吃壽司……也曾經跟著迪諾一起去阿綱家蹭飯,不過很不巧他們家那次吃的也是壽司……
於是……在安娜的印象中日本料理就是壽司……
對她來說不能吃就不吃,反正不會餓。沒辦法人家從小就開始訓練,一直挑戰著自己的極限,以至現在安娜的各種痛覺神經、空腹感神馬的已經遲鈍到了一定境界了。
“怎麼不吃?是不是不合胃口?”已經認定安娜兒媳的日吉媽媽可是很關注她的,媽媽一直覺得日吉那悶騷自己肯定找不到女朋友,這女孩怎麼著也得跟自己家孩子綁在一塊。日吉表示自己好歹也是學校的風雲人物好不好!喜歡自己的女孩那也是從東京排到沖繩的啊!!
這不,見安娜沒有吃飯,馬上慇勤地問東問西,那狗腿程度讓日吉一家不忍直視!
安娜沉默地看了看日吉媽媽,然後目光移至筷子,然後怨念地點頭,“我不會用。”
站在一旁的管家很識趣地拿出刀叉,安娜這才要回自己那份晚餐優雅地吃起來。
安娜優雅地擦著嘴,怎麼看怎麼賞心悅目,不過如果她不說出那句“不好吃”的話就跟完美了……
安娜吃完就馬上回到了自己房間,繼續看著她桌上的跡部宅的內部平面結構圖,雖說阿綱大人的命令是只需要在上學的那段時間保護他,但是安娜還是決定去一趟跡部家。沒錯!今晚安娜的任務是去觀察跡山,呃,是跡部家是安全警備。
不過這結構圖怎麼有這麼多份?日本分部的巴利安成員難道沒有好好給父親大人工作?果然還是把他們都砍了嗎?
但是跡山同學到底住在哪裡呢?
又是一陣敲門聲,安娜起身開門。
“安娜,媽媽問你吃不吃水果。”
看著日吉安娜靈光一閃,一手抓住他的衣襟,一手指著自己桌上的圖紙,“阿若,跡山同學的家在哪裡?”阿若和跡山同學的關係很好,他一定知道。
日吉還是第一次被人揪衣襟,還是個女孩,而且是個158的女孩!不說了,說多了都是傷,淚目……
日吉被揪著衣襟手小心翼翼地拿起桌上的圖紙,發現竟然是跡部白金漢宮的結構圖,還有其他各地方的別墅結構圖,還有幾個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別墅的結構圖都有!彭格列不是意大利的黑手黨麼?怎麼在日本還有這麼大的勢力,竟可以弄到跡部家的結構圖!
不要問日吉怎麼知道那是跡部家的結構圖,圖紙上比一號字體還大的字寫著想看不到都難!
日吉表示自己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了。
“阿若也不知道嗎?”嗯,看來只能找瑪蒙前輩幫忙了。手依舊沒有放下。
“呃,我知道,這些都是部長的家。”為了自己的繩命,日吉表示部長神馬的是可以出賣的……
安娜皺起眉頭,都是?“跡山同學今晚住在哪裡?”
“在、在這裡。”日吉指著跡部白金漢宮的圖紙,“部長一般住在這裡。”部長我也是沒辦法,您是能理解我的吧。
“嗯。晚上幫我準備熱牛奶。”安娜滿意地點頭,囑咐了一聲,放下衣襟,拿起圖紙,打開窗門,縱身一躍,消失在了黑夜中。
日吉看著安娜離開的背影,撫了撫自己被抓皺的衣襟,這年頭大家都明哲保身,部長希望你能逃出安娜少女的魔爪,我幫不了你……
不過,少女你就不能走正門麼??跳窗,翻牆神馬的,你穿的是校服啊!迷你小短裙啊親!!
☆、白蘭冒泡
“安娜,早上好。”安娜一進校門就有許多慕名的童鞋們向她問好,現在誰不知道3年A班新來的轉校生安娜是個鋼琴超好的軟(?)萌妹紙啊?
他們是誰,我不認識,安娜轉頭看向日吉,求解釋。
“不認識。”日吉如今已經被安娜訓練得面對任何突發事件和各種奇葩問題都可以泰然處之、安之若素、外加鎮定自若了。
“哦。”安娜乖乖地點頭喝著日吉給她買的盒裝牛奶跟著日吉走向網球部。
雖然離早會還有很長的一段時間,但是網球場的周圍還是一如既往的人山人海,不時發出一陣細碎的交談聲,網球部的人也陸陸續續地到了網球場。
“你先在這裡等吧,跡部應該很快就會到了。”看安娜乖乖地點頭呆在網球場外的看台上,這才一個走去社辦換衣服。
就在安娜呆呆地等著跡部的時候,向日那一頭的紅發紅紅火火地就冒了出來,“安娜,你今天來得好早哦,是專門來看我練習的嗎?”星星眼直勾勾地盯著安娜看,像是在說:是吧是吧!如果有尾巴的話安娜肯定可以看到那搖得起勁的狗狗尾。
不過很顯然安娜和向日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不是,我在等跡山同學。”安娜鄭重其事地回答向日,讓向日很想向著她那張認真的臉上噴一口血,太TM打擊人了!
於是向日灰溜溜地回到球場,友盡了!心裡惡狠狠地想。
安娜感覺有人靠近便轉過頭去,看到剛走到自己面前雙手抱胸一臉鄙夷的青木,“安娜,下午的比賽可要認真地比哦,不要輸得太難看了。”
安娜皺了皺眉,然後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啊,赤木同學。”
青木頭上的十字路口完全具現化了,“你不要太得意!上次不過的你運氣好,這次我們不會再讓你有任何機會了!”
“不會輸!”師父大人說不可以輸給任何人!
“你!”冷哼了一聲轉身就離開,青木絕對不會承認自己被安娜的氣勢給嚇到了。
安娜奇怪地看著離開的青木,不明所以,日本人真奇怪總是喜歡把話說一半。
回過頭網球部的人已經開始練習了,安娜看著他們跑圈,揮拍,網球就是這樣玩的嗎?安娜好奇地看著網球場上的人,沒有小慈說得好玩,安娜心裡默默地下了結論。
跡部看到安娜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反應,只好馬上轉身練習,只是那泛紅的耳根完全出賣了他現在的心情。
眼尖的忍足也發現了,不過是一個晚上,就這麼大變化?好想知道!!不過監督,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看著我,我鴨梨好多啊!於是被盯著的忍足沒有閒情八卦了,認命地練習。
至於跡部的反常小羞澀就要從昨天說起了——
說話昨天,夜黑風高,月掛柳梢,安娜少女告別日吉童鞋之後,腳踩著屋頂的瓦礫,嗖嗖地幾下就到了傳說中跡部大爺的白金漢宮。
然後安娜憑藉自己的身手輕而易舉地進入了跡部家,沒被任何人發現,大搖大擺地走在通向大宅的小道上,這樣都沒有被人發現,安娜在心裡默默地為跡部家的安保措施打了個大叉。
隨後掏出結構圖,認了認,嗯,摸摸自己的下巴,跡山同學的房間應該在那裡。安娜把目光投向三樓開著燈的窗戶。
於是三兩下地跳了上去,直接潛了進屋。
但是好死不死地是——跡部他正在泡澡啊!
重點是——跡部房間的浴室是用玻璃隔著的!!
所以——安娜坐在跡部king size床的邊上看著閉著眼睛泡著玫瑰澡的跡部!!!
喂!有比這更驚悚的麼?泡個澡就看到自己床上坐著一個少女的神馬的!跡部瞬間不知道自己該淡定地繼續洗澡還是淡定地穿上浴衣了……
“你不打算出來了嗎?”這人真能泡,從自己進來到現在他已經泡了半個小時了,不會是暈了吧??
跡部聽了不覺窘迫,如果不是你在我會泡這麼久麼?!“你不打算出去嗎?”即使如此窘迫還是佯裝淡定習慣地發出【阿嗯】的聲音。
“為什麼要出去?有什麼是我不能看的嗎?”說著呆呆地眼神移向了跡部的某個部位。
跡部不自覺地用手摀住,但是,那嬌羞的動作是怎麼回事?!太不華麗了!跡部不滿地瞪著安娜,只是因為泡澡暈的臉頰泛紅的跡部那瞪眼完全一點氣勢也沒有,反而增添了一絲嫵媚(?)。
似乎看夠的安娜抬起頭一臉認真的看著跡部,“你那裡沒有師父大人的大。”其實安娜並沒有見過史庫瓦羅的小辣椒,不過貝爾前輩說過厲害的人那裡都很大。
跡部瞬間不知道自己應該生氣還是該害羞,憋著一肚子的氣沒地方撒。
為什麼明明那個偷看的反而比被偷看的人更淡定??被這麼看著,跡部大爺他可從沒這麼憋屈過。
跡部不知怎麼地隨手拿起身邊的肥皂就丟了出去,“你給我出去!!”那聲音完全響徹雲霄啊!有麼有!!
聞聲趕到的守備人員以為自家少爺出事了遂破門而入,卻只看到少爺泡澡的風景,瞬間流下了兩行鼻血……
於是跡部大爺的形象、節操、紳士風度就在那個晚上全部碎成渣了……
再於是跡部家的警備從此上升了N個級別……
往事不堪回首……
跡部的思緒馬上被監督那冷冰冰的聲音給拉了回來。
“所有正選馬上進行對打比賽,輸的人圍著學校跑30圈。”神監督還是那101號表情,現在可是早練!等會還有早會啊!監督絕壁是在報復我們昨天聽壁腳的事!眾正選心裡狠狠腹誹,卻只能乖乖地去比賽,冰帝經過跡部集團上年的擴建之後變得有多大就連他們自己也不清楚,所以……一定要贏!
跡部VS忍足,比賽開始!
忍足一上場馬上就認真起來,明明就是要輸的節奏啊,監督你那【不認真就死定了】的眼神是腫麼回事?!俺怕怕啊!忍足淚奔。
一個高速發球,直直往跡部的臉上飛去。
安娜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拔刀,身影一閃而過,沒有任何人看到。只是……球場上的網球就此消失了。
然後安娜糾結了,難道想要殺死跡部的忍藤同學?可是忍藤同學對自己很好,要不要殺了他呢?
“……那球呢?”難道忍足也學會了不二周助的那一招看不見的發球?可是那姿勢不對啊,不明真相的人到處尋找著那網球的蹤跡。
然後就看到了跡部腳下的那顆分開兩半壯烈犧牲的網球,這是……怎麼回事?!
一個戴眼鏡的人不巧經過,看了看網球場上那顆被切開兩半的網球,扶了扶自己鼻樑上沒有滑落的眼鏡,鏡片一閃,看不清他的眼神,卻隱約可以看到他嘴角上揚的弧度,露出意義不明的笑意……
那平滑的切痕明顯是刀割的,能做到如此神秘,那麼就只有……安娜了。日吉突然有種扶額的衝動,這丫頭果然是從外星來的吧!是吧!
日吉匆匆向監督請假,然後為安娜來了一場愛的教育——
“安娜,你剛才為什麼要把那顆球給砍了?”
“那顆球會傷到跡山同學的。”
“……不會的,那只是遊戲而已,不會受傷的。”你到底是把跡部看成什麼弱小的存在啊?!
“……”安娜狐疑地看了看日吉的臉,然後點點頭表示自己以後不會再砍那些無辜的網球了,果然應該砍了忍藤同學麼?
然後安娜就被日吉給送回了自己班,等安娜再見到忍足的時候他已經完全累趴下了,癱軟在自己的位置上。
果然還是不要殺他好了,他這麼弱也傷害不到跡山同學的。
電腦課(呃,俺不知道日本有沒有電腦課,就當他有吧= =)——
老師在上面講著各種操作,學生卻在下面玩著自己的電腦。
安娜只聽到【滴】的一聲,屏幕就彈出了一個手指捏著棉花糖,白色微翹的短髮、左眼下有著倒皇冠紫色印記、紫藍色瞳孔帶有一絲絲邪魅的男子。
“喲~安娜醬,好久不見了,聽說你去了日本,在那邊過得好嗎?”說完就往嘴裡丟了一顆棉花糖。
“白蘭大人,好。”安娜認真地回答著白蘭的問題。
坐在安娜旁邊的忍足也注意到了安娜那邊的動靜,厚顏無恥地不動聲色偷聽。
“聽說你被彭格列十代目派去執行一項秘密任務,不知道這次的目標是誰?”白蘭又往嘴裡扔進一顆棉花糖幸福地眯起眼笑著問道。
“十代目說不可以讓別人知道。”安娜搖搖頭拒絕回答。
“啊嘞啊嘞,還以為在安娜心裡我不是別人呢,好桑心。”雖然這麼說臉上卻儘是笑意。
“白蘭大人是教父,但是大人不是彭格列家族的人,師父大人說彭格列的事不可以和家族以外的人說,所以不能告訴白蘭大人。”安娜還是搖著頭對家族表忠心。
忍足覺得自己的收聽頻道有誤,不然怎麼聽到各種凶殘的詞彙??任務、目標、家族、教父,這都是啥跟啥呀?!
忍足在心裡暗暗地想像著安娜的形象——身穿黑色緊身皮衣,帶著墨鏡,雙手拿著槍,一臉冷酷的樣子,然後不自覺地打量安娜那蘿莉面癱臉,這不科學!忍足突然有種眩暈的感覺,這個世界真玄幻。
就在忍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時,卻被一把男子的聲音叫了回來,這聲音怎麼越聽越耳熟呢?
回過神來的忍足就看到跡部正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那屏幕上的男子早就消失無蹤了,似乎什麼事都沒發生過,果然是在做夢麼?
☆、有毒料理
本來不知怎麼面對安娜的跡部,看著比自己還坦然的安娜,頓時覺得自己太小家子氣了,不過是被看光(?)了而已(?),看的人都不在意,被看的人在意什麼,呃,好像哪裡不對,嘛,算了,總之本來彆扭的跡部大爺也恢復了平時的華麗樣。
“話說安娜你準備好了嗎?”忍足還是很擔心安娜下午的家政比賽,這孩子還這麼小,她真的會做料理麼?默默地開啟了爸爸模式,忍足君,其實人家安娜就比你小一歲而已……
“準備什麼?”安娜歪著頭不明所以地看著兀自擔心的忍足,日本人真是奇怪的種族。
“當然是下午的家政比賽,不要告訴我你從沒上過家政課。”外國貌似沒有家政課,不會真的什麼都不會吧?!
“家政是什麼?”對哦,下午赤木同學說要去家政教室比賽,可是家政到底是要做什麼啊?
“你們下午大概是料理比賽,你會做料理嗎?”
“料理,碧洋琪姐姐教過我,師父還誇過我做得很好。”安娜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讓忍足放心不少,不過,安娜少女,碧洋琪教的真的沒問題麼?
“吶,安娜,其實我一直很想知道你口中的師父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對於那個安娜一出口十有□□冒出來的、快被安娜捧成神的人物實在是很好奇啊。
忍足似笑非笑地瞥了跡部一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偷聽,你那雙豎得高高的耳朵已經出賣你了,真是太不華麗了。
“師父大人是斯貝爾比•斯庫瓦羅,二代劍帝。”安娜依舊一副面癱臉,不過從那輕快的語調就可以聽出她那完全美麗的心情。
“劍帝?”忍足和繼續偷聽事業的跡部頭上都冒出了數個不明所以的問號,劍帝?那是耍劍的麼?
“你們不知道?劍帝就是……劍帝啊!”安娜眉頭微蹙,不太會解釋,居然還有人不知道師父大人的厲害,貝爾前輩明明說只要是(黑手黨的)人都知道的,貝爾前輩又騙人!
……忍足和跡部頭上不禁出現了六個黑點,一隻黑色的烏鴉飛過,傻瓜傻瓜地叫。
這……解釋等於沒解釋,果然安娜少女是在耍我們吧,忍足和跡部都不禁想。
不過話說,外國那些複雜得可以的名字都可以這麼順溜地說出來,為什麼就把我們的名字叫錯呢?!這不科學!
於是時間就在安娜和忍足嘮嗑的時候飛逝,很快……到了比賽的時間。
華麗的家政室被圍得水洩不通,沒辦法誰叫這比賽特麼的有意思,跡部後援團的團長之爭真熱鬧,只要是個冰帝人都不想錯過吧。
“你們說這次誰會贏?”A子。
“應該是後援團吧,畢竟這次派出的是那個天才美食家石田一郎的女兒,雖然還在念2年級,不過已經參加過許多國際性的比賽了,其實力不可小覷。”B君認真地分析聽著似乎很有道理。
“可是上次鋼琴比賽不也派出了全國比賽優勝的音樂社副社長嗎?不也一樣輸給了她。”C子皺著眉頭很不贊同,她總有種不管怎麼樣那轉學生都會贏的感覺。
“也是,我也希望那轉學生能贏,青木自從當上後援團團長之後越來越囂張了,讓她受受教訓也好。”A子。
“就是說啊,我也希望她贏。那轉學生叫安娜吧,超萌的,我還記得她第一次找青木的時候那面癱臉霸氣側漏的樣子,笑死我了,那大概是青木這輩子第一次這麼丟人吧。”說著像是想到什麼兀自樂呵著哈哈大笑。
等主要人員都到齊了,比賽就要開始了。
“訥訥,我可不可以做評審?”芥川對著後援團的女孩子萌得她們暈頭轉向的,於是……成為了評委之一。
“太狡猾了,慈郎!我也想做評委。”另一頭的向日也不甘示弱,美食評論員神馬的果然是最幸福的人呢。
於是決定由芥川、向日、還有三個不同年級的學生擔任評審。
利落的刀法、刀工,完美的調味,華麗的動作,有條不紊地進行著,就連看上去都讓人賞心悅目,不愧是碧洋琪教出來的學生,不過那料理能吃嗎?
安娜做的是正宗意大利料理,本來想做個父親大人吃的,不過師父大人說父親大人比較喜歡吃法式牛排,還是這次任務結束後再和碧洋琪姐姐做一次料理修行吧。
安娜的料理完全把在場的所有人唬得一愣一愣的,看上去堪稱完美,從所有人那發著亮光的眼睛就可以看出他們有多垂涎了。
果然是意大利出產的大和撫子啊!不管是音樂還是料理都這麼在行,重點是人家長得好看!
後援□□出的對手看著安娜做出來的料理再看看自己的料理那自信就少了幾分,果然贏不了呢。
終於到了眾人期待已久的試吃的環節了,芥川不等安娜端上來就在半路截了下來,一個人拿起自己那份就躲在角落吃起來了。
“好好吃啊。”如同飛上雲端的感覺,那幸福感不言而喻,那張洋溢著笑意的臉和乾乾淨淨的盤子足以證明那料理的程度。
眾評委看著芥川的樣子也忍不住大吃起來——
“好好吃~入口即化,味道濃醇,如同陳年的酒一般越吃越醉人,10分!”
“10分!”口裡塞滿東西沒有時間說話的向日含糊不清地說道,手連忙舉起10分的牌子。
“10分!”
“10分!”
於是毫無疑問,安娜又一次贏得了比賽,她露出了一個似諷若笑的表情,剛好被跡部瞥個正著,挑了挑眉,“你那是什麼不華麗的表情啊?!”
“碧洋琪姐姐說別人吃完自己的料理要報以微笑。”嗯,沒錯,那就是他們的最後晚餐,要笑著送他們下地獄。
……喂!這樣真的可以嗎??毒死王子神馬的!妹紙乃太凶殘了!
結果很明顯,不用人宣佈就知道輸贏了,意大利製造可不是蓋的哦。
“結果還算華麗,是吧,樺地。”跡部摸摸自己的淚痣,邪魅一笑,瞬間倒了一片。
安娜看向跡部的眼睛亮了起來,跡山同學好厲害!他是怎麼做到的?自己根本沒有看到他出手,是他的速度太快了嗎?一瞬間就倒下了一片,果然是跡山同學!可是既然他這麼厲害為什麼阿綱大人要讓我來保護他呢?
安娜又擰起眉頭思考著……嘛,算了,想法輕易被人猜出來的話就不是阿綱大人了,於是眉頭舒展了開來,恢復了她那張蘿莉面癱臉。
看到在一旁默默觀察她的跡部嘖嘖稱奇,這不華麗的丫頭不是面癱麼,咋表情這麼豐富?真有趣。
安娜剛回過神就被一聲咒罵給震了一下,“可惡,你們在搞什麼鬼啊!連一個轉學生都贏不了嗎?!”她很自然地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啊,是赤木桑。
不過想起青木的話安娜蹙著眉頭走了過去站在青木面前,青木身材高挑,安娜只高出她的肩一點,抬著頭認真地看著她,氣勢卻完全把她壓制住了。安娜對著比自己高出差不多17公分的青木,不自覺地抿著嘴,好累。
“你、你想幹什麼?!”似乎被安娜的氣勢嚇到了,說話都有點結巴。
“不是她太弱,只是我太強了。”依舊是那副面癱臉,不過仔細觀察的話還是可以發現安娜的怨念氣場,她真高!
太帥了!我決定了!就算安娜桑贏不了最後一場,我也要成立安娜後援團!狂霸炫酷吊炸天了的有木有!
什麼啊!安娜桑肯定會贏的!全國第一怎麼樣,走向世界又怎麼樣,還不一樣輸給了安娜桑,不!是安娜大人!安娜大人萬歲!
青木聽著那些議論氣得身體直顫,一口銀牙都要被咬碎了,眼裡的怒火都快具現化了。“下一場比的是網球,希望你能一直幸運下去!”青木一字一頓咬牙切齒地說,那淬毒的眼神狠狠地瞪安娜,如果眼神可以殺人,安娜大概已經被凌遲了N邊了。
“啊。”面對青木的挑釁安娜完全不受影響,依舊面癱。
翌日,冰帝網球場——
“今天慈郎又沒來早訓嗎?”跡部對這個網球部的吉祥物完全沒有辦法。
“慈郎不來不是很正常嗎?倒是岳人今天也沒來,真奇怪。”早訓都快結束了岳人那傢伙怎麼還沒來,居然敢翹訓,不怕被跡部和監督訓死嗎?!
一名不知名的部員弱弱地開口,“部長,我是向日的同學,向日同學他今天請假……”
“呃,其實芥川同學也請假了,而且是一整天……”另一個部員也開口道。
“兩個人一起請假?”跡部挑了挑眉,似乎不太相信。
“嗯,聽說是吃錯東西,肚子不舒服……”兩部員異口同聲。
這說法怎麼聽怎麼像藉口,一眾正選斜眼暗想。
“說起來,今天安藤和也、夏目友人、土御門直子也請假了,似乎也是肚子不舒服。”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斜眼。
“吃錯了東西?”正選們狐疑地對視了一番,一盞燈在他們腦海裡同時點亮——
他們都是昨天料理比賽的評審!
不會這麼凶殘吧!!
眾人一致望向站在場外發呆的安娜,那眼神裡似乎夾雜著一種名為敬畏的光芒……
安娜面無表情喝著牛奶地回望,眾人頓時虎軀一震,菊花一緊,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
作者:
end90101
時間:
2015-3-28 17:41
☆、安娜完勝
評審們只進了兩天的醫院就好了,對此安娜表示:三小時必殺,做出了乍看之下無毒,但毒性三小時後才會發揮。自己還沒有學到碧洋琪姐姐的精髓之所在,僅僅是讓人住了兩天的醫院,自己果然還沒夠水準。
住院兩天的芥川表示自己一定要看安娜的比賽,向來對芥川沒轍的跡部馬上拒絕了借後援團網球場的事,於是網球比賽的事還是被拖到了芥川和向日出院。
終於到了萬眾期待的團長之戰的最後一場比賽了,整個網球場被圍得連只蒼蠅都飛不進去,當然這是比喻,冰帝當然不會有這麼不華麗的生物啦。
場外的人比以往多了一倍的人,所有的後援團都過來觀戰了,還有被安娜給萌翻的魚唇人類們,就連小學部、國中部和大學部都來了不少人,可以說盛世空前啊。
“喂,日吉,話說安娜會打網球嗎?”向日捅了捅日吉,雖然安娜好像無所不能的樣子,不過這次不會又像上次那料理比賽一樣吧,吃不消啊!向日對前些日子安娜的有毒料理還是心有餘悸,到現在還有些恐懼,果然話可以亂說東西不可以亂吃啊!
“這個我怎麼知道。”日吉酷酷地瞥了向日一眼,心裡暗暗思考她會網球的吧?
“她不是住你家嗎?你怎麼會不知道!”向日憑藉他那超人般的彈跳力直直地跳上了日吉的背,一手鉤住他,以向日那158的身高真是難為他了……
“安娜前輩她除了劍道和部長其他什麼都不關心,也不怎麼聽提起她自己的事情,我也是從爺爺那裡才知道她的事的,我也不知道她會不會。”說著撇撇嘴,“還有,向日學長,好重。”
芥川也湊了上去,一臉篤定地說,“安娜醬一定會贏的!”
“你怎麼知道?”向日瞅一眼芥川,這孩子哪來的自信啊?難道安娜跟他說了?安娜什麼時候和慈郎這麼好了?一陣危機感油然而生,不行!我要告訴侑士!
日吉表示,向日學長你那一臉的危機感是腫麼回事?還有你嘟囔著要告訴忍足學長又是腫麼回事?!
太單純的人總是把自己的想法擺在臉上,日吉已經無力吐槽了……
於是向日湊到忍足的耳邊嘀嘀咕咕地說著這事,忍足挑起眉來,“哦?”作為父上大人的我,啊呸,是作為安娜在日本第一個認識的人,我都不知道,慈郎這傢伙可真會套近乎?心裡盤算著要怎麼整整這個忽略父上大人的小朋友。
隨意地坐在球場內跡部大爺的寶座上喝著跡部大爺執事端過來的熱牛奶毫無壓力的安娜表示為什麼不來問自己呢?本來監督大人打算讓出自己的特等席給安娜的,誰知監督起身時她已經一屁股坐到跡部的位置上了,還順便要了一杯熱牛奶……
對此跡部僅僅是發表了一下自己的不華麗論而沒有阻止,在某種程度來說,安娜在跡部心中的地位大概已經和慈郎差不多了吧,她和慈郎是唯二的可以坐上大爺他專座的人。
這樣的安娜在青木的眼裡就是紅果果的炫耀!憋著一肚子火氣的青木對著身邊的人吼道,“田島還沒來嗎?!”她口中的田島是女子網球部的第一單打田島裕美。
周圍的人臉色都不怎麼好,這人還是一點都沒變還是這麼喜歡找人出氣,真是的還就算這一局贏了,還不是一樣輸給安娜,真是莫名其妙!
也就只有一個竹內由依好聲好氣地勸著她,“遊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田島她沒吃飽就沒力氣打球,她大概還在……”頓了頓,看著青木的背後,馬上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笑著說道,“她來了!”
“既然來了,那麼就開始比賽吧。”斜眼看了田島一眼,那眼神既囂張又無禮,也就是田島她不介意。
青木走到安娜面前,“開始比賽吧,”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囂張,“看來你好像沒帶球拍,需要借你嗎?”嘴角扯出一抹諷刺的微笑,連球拍都沒有還想打網球!不自覺地冷哼了一聲。
“赤木同學要借我嗎?”安娜抬頭望著青木,然後鄭重地鞠了個躬,“謝謝。”
青木頓時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不痛不癢,倒是把自己恨得牙癢癢的。
安娜接過竹內遞給她的網球拍,握了握,好輕,不過這要怎麼打?嗯?安娜低頭想了想,會不會是和棒球差不多呢?好像是這樣子呢……
是個毛線!!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比賽就這樣開始了。
“比賽開始,田島對安娜,田島發球。”忍足坐到了裁判席。
田島一發球就發到了角落的地方,安娜看著球眼神一變,也跑了過去。
“那田島的發球還挺厲害的嘛,她的控球力比長太郎好多了,球速也夠快,爆發力也不錯,就高中的女子網球來說應該可以排在全國前十。”瀧荻之介客觀地分析了一下。
“不過,安娜也不差,速度很快。”宍戶亮。
安娜很快就跑到了球的面前,舉起手,用力地揮拍,“是吊高球?”
“喂!飛太遠了!”
網球就這樣消失在了無垠的天際……
宍戶亮傻眼了,“……”安娜不差那話我可以收回來麼?
“全壘打。”從安娜的口中優雅地冒出一句。
眾人一瞬間把視線集中到了日吉身上,無聲地控訴著他,難道回家的時候沒有跟安娜科普一下完全的打法麼?
日吉表示自己很冤枉,安娜她的業務繁忙啊,又要忙著劍術練習,又要忙著保鏢任務,還得時不時去踢館,在家裡也是十有□□見不到人啊!明明不是我的錯,淚目……
現在,腫麼辦?眾人面面相覷。
“安娜那球你要打到對方的場區才算贏的。”於是日吉只好亡羊補牢地臨陣告訴安娜網球規則,安娜我也只能幫你到這了……
安娜愣了一下,擰起眉頭,這種事為什麼不早說!見球飛了過來,安娜馬上跑到球的跟前,心裡默唸著把球打到對方球場,把球打到對方球場……
眾人看著安娜那擊球的姿勢,這次準沒錯了吧?可是那球還是如斷線的風箏一去不復返……
原來女神也是有不會的東西的,看來女神還是不完美的,一眾場外的觀眾一致感嘆。看來這場比賽也沒什麼看頭了。
安娜皺起眉頭,看了看網球拍,隨手揮了揮,但是看不出問題出在哪。站在一旁觀賽的青木笑了,就算你會打又怎麼樣,這球拍我【定製】的。
“好弱,一點都不好玩,我還是回去吃東西算了。”田島無精打采地說,拿出口袋裡的棒棒糖拆開包裝吃起來。
卻不料這句【好弱】完全觸動了安娜的神經,她挑起眉頭面部表情地說,“渣滓,我要在這裡打敗你。”
“安娜她剛才說什麼?我沒有聽清楚。”向日掏了掏耳朵,一臉迷茫,一定是聽錯了吧,我怎麼聽到安娜她說【渣滓】來著。
“我也沒有聽清……”眾人也紛紛表示剛才風太大沒聽到。
場外某個眼鏡男扶了扶眼鏡,耳朵泛出莫名的微紅。
日吉想說你們真的沒有聽錯,安娜就是說【渣滓】來著,而自己也被叫過好幾次了,聽說是她爸用來誇人的話。好吧,這話日吉說不出口,就讓他們繼續【聽不到】好了……
“吶,安娜的姿勢變了!”向日沒有太糾結那話,馬上被安娜的姿勢轉移了注意力。
“嗯,那姿勢好奇怪。”
“那是……安娜特有的劍術姿勢,也是對這才是安娜最舒服的姿勢。”日吉。
“她的眼神也變了。”
到安娜發球,聽阿武哥哥說不管什麼運動,最重要的就是哈哈呼呼咻咻,嗯,沉思了片刻,安娜覺得自己可以做好了,拋起球,用力擊球。
嗯,最後球也是咻的飛走了……
似乎不管怎麼打,球都像被什麼牽引一樣直往天空上飛,不管多少次,都是一樣的軌跡,呃,從某方面來說也是很厲害的技能……
跡部擰起眉頭,那擊球聲……青木遊子那母貓還真是不華麗,是吧,樺地。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賽末點了,看來比賽也沒什麼懸念了。
安娜可不會就這麼認輸,對著飛來的網球給了一記蛟特攻。
“球呢?”
“不知道。”
“你看見她的揮拍了嗎?”
“沒有,太快了,她真的有揮拍嗎?”
……
在所有人都覺得比賽結束的時候,卻發現球已經去了田島的球場,“場內!40-15。”就在忍足宣佈比分的時候,網球就這麼分成了兩半,本來熱烈歡呼的人,不覺一陣涼風,居、居然……把球劈成了兩半!這、這太彪悍了吧?!
網球場外一個人扶了扶鼻樑上沒有滑落的眼鏡,笑了,詭異莫名。
然後安娜手中的網球拍也很是時候地斷弦了,安娜看看球拍,又看看青木,“赤木同學,對不起,我把你借我的網球拍弄壞了。”說著鞠躬道歉,卻不說什麼賠償,歉可以道,錢不能給!
青木可是咬碎了一口黃牙,那可是自己一個月的零花錢啊!心塞!!
剛想沒有球拍怎麼辦,樺地就走到她面前遞給了她一副球拍,“……”
面無表情的安娜看著面無表情的樺地,不管怎麼看都特麼的喜感,“謝謝。”
“ushi。”
話說那不是跡部的球拍麼?他不是最不喜歡別人碰他東西的麼?什麼時候轉性子了?
岳人啊,你還小,長大後就懂了。瀧荻之介一臉瞭然地撫摸向日的頭。
於是拿著跡部大爺球拍的安娜,如同拿著變身器變身的凹凸曼,勢不可擋有木有啊!自從有了阿土伯牌網球拍,媽媽再也不用擔心我全壘打了……
終於安娜以7:5反勝田島。
“好、好、好厲害!!安娜大人請讓我成為你的後援團團員!”田島星星眼。
“……”後援團?那是什麼?
……喂!你幹這麼多事不就是為了加入跡部後援團麼?!
☆、團長大人
第二天,安娜和日吉來到學校遇見了他們人生中最盛大空前的場景。
“安娜大人(團長大人),早安。”那叫一個氣勢如虹,響徹雲霄。看著兩邊整齊的排成兩排一排男一排女的人,整齊地鞠躬成直角的人,日吉誤以為自己到了黑手黨的地盤,斗大的汗在後腦勺暗暗滑落。
“阿若,他們在幹什麼?”看著一排排五顏六色的天靈蓋,看起來像是在和自己打招呼,好像又不是這麼回事,好奇怪。
“……他們大概是在向你問好……吧?”日吉不確定這群人是什麼時候冒出來的,怎麼一個晚上冰帝就成這樣了?難道冰帝的王換人了麼?不過這陣勢完全不輸黑手黨啊有木有!
安娜可不懂日吉的糾結,只是奈奈阿姨教過:別人向你問好時要回禮,可是這麼多人怎麼辦?每個都回不是很累嗎?正當安娜糾結著的時候,凹凸曼,啊呸,是跡部出現了,優雅地從他的愛騎裡出來,於是眾人終於恢復正常,該尖叫的尖叫,該花痴的花痴。
“你這個不華麗的女人,呆呆地站在這裡幹什麼?要迎接本大爺嗎?阿嗯。”跡部走到安娜面前揚起頭,挑了挑眉,這表情俗稱——用鼻孔看人……
夏馬魯大叔說要寬容,有容乃大,父親喜歡C杯以上的人,喂!夏馬魯你個猥瑣大叔!都教安娜什麼啊!明明X爸喜歡的是想S娘一樣的貧乳啊!拍飛……
於是在夏馬魯的諄諄教誨下安娜華麗麗地無視了某大爺,大爺沒有表示出自己很心塞,不過微微抽搐的嘴角還是很誠實的。
“安娜大人好帥啊~”喂,無視跡部部長就是帥麼?!
“安娜大人不愧是冰帝的大和撫子~~”到底哪裡看出安娜前輩她大和撫子啊?!
“安娜大人好萌啊~~~”喂,你們這群人這麼無厘頭真的大丈夫嗎?!
你們的節操君和下限君一起私奔到月球了麼?!日吉一個不小心觸發了不吐槽會死的按鍵,一經發動——根本停不下來!不知不覺地日吉和他原本以為的陽光運動少年的設定越走越遠……
跡部比安娜晚一步到網球場,就看到原本應該圍著球場的少男少女們圍著安娜轉,真是太不華麗了!
“我是安娜後援團團長,三年D班的田島雅,昨天和您打過網球的那個,您還記得嗎?”
“團長大人,我是三年B班的XXX,跡部後援團副團長,請您多多指教。”
“我是XXX……”
喂!你們這群不華麗的傢伙到底要無視本大爺到什麼時候啊?!無視本大爺就算了,這堵在網球場的入口到底是幾個意思啊?!你們真的是本大爺的後援團麼?爬牆飯真叫人鬱卒!真是叔叔可以忍嬸嬸都不能忍了!
“你們後援團難道這麼閒麼?阿嗯?”挑起眉頭,囂張地告示著自己難以忽視的存在感,本大爺果然是最華麗的,是吧,樺地。
樺地與跡部大爺似是心有靈犀,馬上在心裡默默地回了句“ushi”。
一眾少女馬上被這大爺的氣焰給震住了,低頭想想著這後援團到底要幹什麼的……好吧,好像真的沒什麼可干的……挺閒的嘛。
不過偷偷窺視了番大爺的表情,還是識相地閉嘴,如果被這個身為學生會會長的大爺知道不會不直接就解散後援團?這是個問題,俺們要慎重!一眾女生暗暗地眼神交流了一下,達成了共識。
不過總有這麼一個人不會看別人臉色,有話直說,說出來的話還總是直戳人家肺管子,沒錯那人就是剛剛新官上任,位子都還沒捂熱的安娜。
“後援團要幹什麼?”不是只要在外面盯著跡山同學看就可以了嗎?
“……”一陣冷風掃過,這五月的天,怎麼還這麼冷?錯覺麼?
“……安娜剛做後援團團長,應該還有很多東西不懂的,不知道也很正常,你們有空就多教教安娜吧。”在一旁圍觀的忍足不得不出來為其辯解一番,順帶就把安娜託付給了後援團的少女們,還附帶一個溫柔的微笑,讓少女們摸不著北不滯地點頭。
忍足也很滿意這個效果,含笑點頭。只有跡部在一旁扯扯嘴角,這丫的是在賣笑麼?
於是眾人恭恭敬敬地把忍足和跡部送進網球場,只有安娜一個人擰緊眉頭想著,所以說那後援團到底是干什麼的呢?
安娜隨便抓住了一個人,頂著一臉比擬手冢國光那讓人蛋疼的嚴肅表情,“那我要幹什麼?”
“……”那人惶恐地盯著那隻把自己提起的手,妹紙用不用這麼凶殘啊!雖然覺得自己身材很勻稱,氮素!!那也是比你高上那麼十來公分重上那麼個十來公斤啊喂!
因為那人一直沒有回答,安娜的表情更加嚴肅了,那人很明顯地感受到了安娜的殺氣,一隻手顫巍巍地碰了碰那隻揪住自己衣襟的手,聲音抖得不像話,“那那那個,安安娜大人,可不可以先先放我下下來……”那人覺得自己很苦逼,明明自己只是來湊個數的路人甲這麼就被加戲了呢?作者你不厚道啊!
安娜這才把人放下,那人雙腳剛沾地,連滾帶爬一溜煙地跑了。
喂,你還沒有告訴我那團長是干什麼的啊……安娜皺著眉頭目送著那人【瀟灑】地離開。
於是一整天安娜這個後援團團長都不在狀態,當然安娜的不在狀態由於她那面癱臉沒有多少人看出來,不過總有那麼幾個洞察力超群的人,比如跡部再比如忍足,不過兩人都看不出安娜不在狀態的原因,於是好爸爸忍足出馬了。
“安娜,怎麼了?今天看你好像不太高興的樣子。”
安娜蹙了蹙眉,又是一臉嚴肅,“阿侑,團長要幹什麼?”阿綱大人說過不管做什麼,既然開始做了就要做到最好。
“……”安娜少女原來你還在糾結這個問題啊,突然很黑線,這丫頭還是一如既往的認真啊,不過既然你誠心誠意地問,那我就大發慈悲告訴你吧,“其實後援團balabala……”
安娜認真地做著筆記一邊用那種崇拜的眼神看著忍足,激發了忍足開講座的熱情,於是……
“侑士,再不走訓練就要遲到了……”某個跑過A班的妹妹頭看到講得已經進入忘我境界的忍足,看了看手錶,邊跑邊對著忍足喊,聲音漸行漸遠。
忍足這才驚覺自己似乎講得太久了,於是連忙跑著和安娜道別,“安娜你自己慢慢消化一下,我先走了。”
安娜看著忍足的背影覺得好好看看筆記……
不過很不幸因為忍足廢話太多,安娜根本看不到重點於是選擇了放棄,還是回去問問師父大人比較靠譜。你確定真的靠譜麼?!
等網球部的人練習結束後,安娜不顧眾人異樣的眼光拉著還沒有洗澡換一身乾淨衣服的日吉就走出了眾人的視線。
“安娜和日吉急著去幹什麼?約會嗎?”向日露出了一個不符自己形象的陰險表情,好想看!
忍足摸摸下巴,鼻樑上的眼鏡反著光,嘴角勾起,顯然很感興趣,“約會麼?”
跡部緊了緊自己手中的球拍,還有力氣去約會,看來我們的訓練量要加點才行了,對吧,樺地。
ushi!
安娜和日吉回到家,一頭就鑽進了自己的房間,床前映入眼簾的是一台嵌在牆上的70英吋超大等離子顯示屏。
這是安娜前些天讓人給裝上去的,這樣才好和總部報告情況還有和師父大人聯繫。
本來每天的固定聯繫時間是在早上,畢竟有時差,某人的起床氣真的……不提也罷……安娜想想還是連線了跟在她後面來到日本的巴利安精銳部隊成員。
“安娜大人,您好。”一名負責連線接頭的技術人員恭恭敬敬地問好。
“團長是干什麼的?”安娜單刀直入毫不拖泥帶水。
“……”團、團長?!那人完全沒有想到,呃,大概是無法想像,安娜口中所說的團長是後援團團長,於是瞬間腦洞大開,安娜大人不會是一個不小心就把那學校的渣滓給收了吧?安娜大人您是得多彪悍才能在到日本五天入學四天就成為了一方高校的BOSS啊!BOSS、隊長你們真是罪孽深重啊!
心裡的小人瞬間哭瞎,明明應該是還在花季的青春甜美萌少女,現在這個武力值爆表的面癱少女是腫麼回事?!
“大、大概就像、像BOSS一樣……吧……”戰戰兢兢地從嘴裡把話擠出,沒辦法誰叫安娜那張面癱臉實在有種xanxus的即視感,太蛋疼了啊!
“哦。”得到答案視訊也就是中斷了,對面看著黑屏的人淚奔,安娜大人你無情,你殘酷,你無理取鬧!
事實證明,黑手黨的腦回路與正常人完全不同……
於是第二天,風和日麗天朗氣清——
“咦?日吉,安娜沒有和你一起來嗎?”
“沒有,今天好像有什麼重要的事……”而且直覺不是什麼好事,日吉內心有種小不安。
剛要熱身就看到了一個小小地身影被一眾人眾星拱月般簇擁著走到網球場邊,那不是安娜嗎?奇哉怪也,安娜不是最不喜歡群聚的嗎?
只見她雙手一抱,後面的人不知從哪裡搬出一張真皮沙發,然後坐下,雙腿一疊,看起來拽得跟個八百五一樣,看得日吉嘴角一抽。
這做派……不會是跟跡部(部長)學的吧?眾人一致望向同樣無語中的跡部。
“你們在想什麼不華麗的事情?!阿嗯?!”跡部艱難地維持著自己的表情,努力不讓自己面部太過猙獰,那丫頭比本大爺囂張多了!
“你這個垃圾做得不錯。”
……我好像又聽錯了什麼,眾人拍拍自己的耳朵,難道是昨天洗澡的時候耳朵進水了?
喂!你那臉紅心跳害羞捂臉的樣子是要鬧哪樣啊?!你這是被罵垃圾啊垃圾!還有你一臉的【盡情□□我】的表情是想幹什麼?!
難道接觸到安娜的人都會變成M體質麼?黑手黨神馬的果然是世界上最危險最可怕的生物!!
☆、遇立海大
來到冰帝一個星期多,安娜已經在這裡混得風生水起有聲有色了。
時不時有人過來噓寒問暖,時不時有人過來送吃送喝,只要安娜時不時地隨便神來一句就夠了,這日子別提多愜意了,不過也不是所有人都這麼友好抖M的,於是——
情理之中,安娜剛收到一封信,呃,這可不是什麼情書,雖然是用粉紅的信封裝著的……這完全是因為某人身邊只有些群寄情書的時候剩下的粉紅色夢幻少女系的信封……
本來安娜有個好習慣,就是每天都會在晚上吃完飯後把收到的信一封封拆看並回覆,奈奈阿姨說男孩子的心總是脆弱,需要好好呵護。
咦?好像有什麼說錯了?不應該是女孩麼?……呃,好吧,在安娜面前有不脆弱的男孩麼?有,還有虛弱的男生,斜目。
不過最近因為數量激增,安娜還真有些忙不過來,於是後援團的小夥伴們不忍心看著安娜少女被一堆love letter給壓垮,於是專門為安娜量身定做了一套《情書遞送守則》終於讓安娜遠離了回信的繁瑣工作。
呃,有點跑偏回到正題,話說安娜收到了一封粉紅色的挑戰信,用了一連串的修飾手法,各種華美的辭藻,洋洋灑灑,簡單來說內容就是:你丫的,有種明天下午社團結束後給勞資到XXXX等著!勞資讓你知道知道花兒為什麼那樣紅!
安娜鄭重地收起信,拿出紙筆面容嚴肅地潑墨揮灑了一番,躍然紙上,呃,就一個【好】字……
翌日,安娜一大早在庭院裡做著揮劍練習,剛起床的日吉分明發現了安娜身上那抹肅殺的氣息,第一個反應是——這孩子今天又抽啥風啊?然後很淡定地走去吃早餐。
學校裡的各位關注著安娜的親們也發現,安娜今天似乎有些坐不住,而且摩拳擦掌的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好奇地看著安娜,安娜卻不為所動,依舊那副面癱臉,時不時擦一擦自己那把很是招搖的良快刀。
老師都要哭了,雖然知道你的武力值爆表也不用這麼現啊,現在可是上課時間啊,你就不能好好聽會課麼?但是安娜可是上頭吩咐下來好好照看的對象,只要不是什麼大事都要順著她,台上的老師無奈地咬牙。
“你知不知道安娜今天是怎麼回事啊?”忍足湊到跡部的旁邊問。
跡部瞥了他一眼,轉過頭繼續看自己的《莎士比亞悲劇集》,你這個奶爸都不知道,本大爺怎麼可能知道。
忍足見跡部不理自己又湊到安娜的身邊,“安娜今天有什麼事嗎?”
“嗯。”微微拔刀,刀鋒的冷光映在安娜的臉上。
……既然問了,你也回是了,為什麼不說出是什麼事啊?!忍足無奈地繼續開口,“是什麼事啊?”
“打架。”
忍足恍然大悟,然後身體頓了頓,打架?!安娜沒有理會一驚一乍的忍足繼續擦拭著自己的愛刀,即使面癱依舊擋不住她的好心情。
跡部挑挑眉,這丫頭還真是個不安分的主,也僅是如此而已,不知怎麼的,總有種這丫頭肯定不會輸的感覺。不過那青木遊子能忍到現在已經到極限了吧,只要想想就能明白,在冰帝還有誰敢如此明目張膽。
於是在老師戰戰兢兢地抖著自己那兩條玉腿含淚地宣佈下課,安娜一眼就掃向還沒來得及說起立的鈴木班長,注意到安娜那凌厲的眼神這才期期艾艾地說出【起立】二字。等安娜回過神安娜早就不見蹤影了,話說我為什麼要怕她啊?!鈴木班長凌亂了。
網球場外,安娜倚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手指不停地點著扶手,似乎有些等不及了。
跡部遠遠就看到了安娜那有些不耐煩的表情,“真是太不華麗了,是吧,樺地。”
“ushi。”
終於忍過了社團活動結束,安娜把刀別在腰間,一陣風般消失在眾人的眼前……
好、好快!望著安娜離開的方向,眾人心裡默默感嘆,不愧是冰帝的女王范,能文能武啊,看這速度,真不是蓋的耶!
誰都沒有注意到一個身影略過,尾隨著安娜離開。
一條黑暗陰冷的小路,空無一人——
“咦?部長他們怎麼不見了?!”一個頂著一頭海帶頭的男生出現,煩躁地揉著自己凌亂的捲髮。死定了!一定會被副部長胖揍的!男生欲哭無淚。
“赤也,還這裡磨蹭什麼?部長已經在烤肉店等著了。”一個棕色頭髮的少年走了出來。
“柳學長……”淚目,這個叫赤也的男生頓時找到了組織兩隻高高豎起的狗耳都快具現化了,【嗖】地跑到少年的面前。
沒錯他們就是立海大網球部的軍師柳蓮二和切原赤也,今天立海大受青學的邀請特意到東京和他們來了場說打就打的友誼賽。於是酣暢淋漓地打了一場,出了一身汗後,一眾網球王子們就決定一起去狠狠地吃一頓烤肉。但是切原他又一次鬆懈地證明了他呆萌的路痴屬性……
真是的,柳看著可憐的切原,真不讓人省心,心裡吁了口氣,這條巷子可不安全,根據我的資料,這裡是東京眾多不法分子的集中地,這裡遇到渾渾痞子的概率是98.7%,出事的概率是……100%,警戒地看著前方。
“喲喲喲,這不是立海大的切原赤也嗎?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你。”幾個看來應該是社會上的無業青年,一臉拽樣丟下手中夾著的香菸慢悠悠地走了過去。
“森川中網球部的櫻井楓。”柳面無表情冷冷地說道,這人他知道,曾經和切原比過一場,還逼得切原紅眼,最後慘敗,不過後來不知為什麼沒有再打網球。
“原來你還記得,不愧是立海大的軍師,不過你們那個病秧子部長怎麼不在,不會是又病了吧。”然後諷刺地哈哈大笑,後面的人也跟著肆無忌憚地笑了起來。
切原可不是什麼好說話的,一向脾氣火爆心思單純的他正想過去就被柳拉住了,小聲的警告他,“你想被禁賽嗎?”他只好不甘心地瞪著那些人。
“哦?怎麼不來打我,是不敢嗎?”那人有肆無恐,然後一副後知後覺的樣子,“對了,不是很快就要比賽了,如果你們動手的話會被禁賽吧。”
切原攥著拳忍住那一拳打在他臉上讓他撞在牆上扣都扣不下來的衝動,真是叔叔可以忍嬸嬸都不能忍了,切原掙開柳的手正要動手,又被人打斷了。
“你們在幹什麼?這裡可是我們的地方,識相的就快給我走。”這次來的人可不是普通的流氓地痞,那氣場那殺氣真不是蓋的,那群來找茬的小混混們都偃旗息鼓灰溜溜跑了。
柳也拉著傻傻呆著不動的切原離開了。
“柳學長,你說那幫人是什麼人啊?”
“青木組,東京最大的黑道組織……”柳剛才瞥見了那幫人身上都有五片綠葉的紋身,那正是青木組成員的標誌,“赤也,以後遇到這些人都要躲得遠一點知不……”
切原硬生生地打斷了柳對他的諄諄教誨,“副部長?!”
聽切原的叫喚柳也順著他的視線看去,瞬間黑線了,什麼副部長!明明就是一個可愛的小蘿莉,赤也你那是什麼眼神!呃,不過看著的確和玄一郎有點像……
女孩有一頭黑色的長發,清澈黝黑的雙眸,一臉面癱,腰間別著一把刀,不說還好,這麼一說還真的越看越像。
她一身冰帝的校服,緩緩走來。不過她走的方向……那可是有黑道的人在,為了不讓這小蘿莉誤入歧途,落入黑道怪蜀黍的手中,柳還是難得地提醒她,“小妹妹,你還是不要過去比較好,那裡很危險。”
安娜愣了愣,危險?不解卻還是認真地鞠躬道謝,“謝謝,可是我已經和別人約好了在那裡見面了。”然後對著柳和切原點點頭直直地走了上去。
“柳學長,我們要不要跟上去,那個女孩很危險。”切原雖然有時候搞不清楚狀況,但是像這種事情還是明白的。
柳思考了一番,讓那樣一個女孩置身於危險中可是一個紳士該做的,於是點頭跟了上去。
安娜走到約定好的地方,就看到幾個人高馬大的中年大叔,大叔也看了看自己手中是照片,對比了一下,知道自己要等的人來了。
安娜很有禮貌地拿出自己收到的挑戰信和自己寫好的回信,“請問這是你給我的信嗎?”
大叔看了看那封很少女系的信嘴角不住地抽搐了一下,大小姐你就不能找一個比較正常的信封麼?大叔只得無奈地點頭。
見大叔點頭安娜把回信遞給了他,他打開一看,嘴角又是一陣抽搐,難道現在的少女們這麼四次元?果然少女的世界我們不懂,這就是所謂的代溝麼?
被安娜少女的腦回路囧失去了戰鬥的慾望怎麼破?但是看到安娜握起刀的亮晶晶的期待眼神,竟然不忍讓她失望。萌蘿莉神馬的我才沒有!我果然墮落了……
幾個人也抄起武器準備好好地幹架了。
柳和切原在一旁看得一頭霧水,剛才不是在遞情書麼?怎麼就突然打起來了,正在糾結的時候就聽到有人在一旁說話——
“隊長大人沒問題吧?”
“當然沒問題,安娜大人可是史庫瓦羅大人的徒弟,彭格列劍術的第三人。”
“就是說啊,好久沒有欣賞到安娜大人的劍術了,真的太幸運了~~”
“你說安娜大人搞定他們要多久?一分鐘?”
“瞬殺!”
沒錯就是瞬殺!安娜握著刀迎風而立,幾個彪形大漢已經倒地不起了。睥睨眾生的眼神一片肅殺,看得柳不禁皺起了眉頭,帶著看呆的切原離開了。
躲在一旁的人低下頭露齒一笑。
切原到了烤肉店就毫無眼色地大肆渲染著那女版真田安娜斗黑道的英勇事蹟,手也沒有空閒下來,比劃著,那發光的眼睛簡直就把安娜當做神來膜拜了。
“哦?和玄一郎長得很像的女孩,還真想見一見。”幸村精市挑眉一笑,看向真田玄一郎。
本來已經因為切原的遲到沉下臉的真田臉色更是黑上了幾分,真的太鬆懈了!“切原明天的訓練加倍!”
所有人都不甚在意地調笑,只有柳蓮二擰緊眉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作者:
end90101
時間:
2015-3-28 17:42
☆、北條涼介
翌日,依舊是一個萬里無雲的好天氣,吹著些許微風。
“走吧。”日吉打開車門不解看著愣在一旁的安娜,她隨即點點頭上了車,總感覺有人在暗處偷偷盯著自己,很是不自在。
安娜,意大利人,今年17歲,生日11月4日,血型AB,天蠍座,如今暫住在日吉若的家中,今年春天轉入冰帝高等部三年A班,一進校就引起了轟動,並和跡部後援團比了場團長之爭,並且三戰三勝,一戰成名。
6:00安娜起床,洗漱了一番,在庭院裡做了半個小時的揮刀練習,然後回到房間和一群奇怪的人做了一個視頻通話,再然後和日吉一家共進早餐,很了一大杯的牛奶,目測500ml,接著和日吉一同出門上車去學校。
“怎麼了,感覺你今天怪怪的。”見安娜又一次轉頭看著車後,日吉也順著她的眼神看去依舊什麼都沒發現。
“沒什麼……”安娜緊了緊手中鬼徹,一雙柳葉眉擰成了一團,日吉嘴角一扯,這樣還說你沒有事?默默地斜目。
大約7:00安娜和日吉到達冰帝大門口,接受了眾人的目光洗禮,然後兩人一同來到網球場。
“安娜大人早上好。”田島雅爽朗地對安娜大聲問好。
安娜記得她,難得能夠讓自己認真的人,不過她不是網球部的人嗎?安娜疑惑地歪了歪頭,“你不用早訓嗎?”
田島啊地一聲,連忙向安娜鞠了個躬,飛奔而去,嘴裡還念叨著【死定了!部長一定會把我削了!】,看著揚長而去的田島安娜歪著頭不明所以。
在看網球的期間安娜又喝了一杯後援團為她準備的牛奶,全場只盯著跡部景吾看。
8:00左右回到班上上課,上課認真,老師的任何提問都可以快速準確地說出答案,可以看出成績絕對優異,並且還沒有發現任何不擅長的科目。下課時間一般和忍足侑士一同玩耍說話,時不時跡部景吾也會搭上一兩句話。可以看出她很在意跡部,即使和忍足說話也會看著跡部。
12:00午餐時間,安娜和忍足、跡部一同到餐廳網球部的包房與網球部正選共進午餐,畫面溫馨,可以看出安娜和網球部正選的關係好不只一點。午休時間也和網球部正選一起度過。
下午2:00繼續上課,音樂課是神太郎老師上課,老師似乎很看好安娜的音樂天賦,一直對她照顧有加。
安娜眼神一凜,掃過窗外,風吹動著樹葉颯颯作響,好像什麼也沒有,第一次是錯覺,兩次也可能是錯覺,但是第三次了,果然有人在暗中觀察自己?!
窗外旁一個人一手拿著相機,一手抓住牆體,這樣吊在空中,這裡可是三樓啊!好在是上課時間樓下沒有人路過,不然定會引起一陣恐慌。
那人吁了一口氣,把相機按在自己的胸前,好在相機還在,沒有被發現,不愧是安娜,太敏銳了。然後暗自記下:敏感度極高,觀察力特強。
下午5:00社團活動,安娜和忍足、跡部一同達到球場,馬上又後援團為其上沙發,端牛奶,訓練開始安娜依舊從頭到尾只盯著跡部一個人,可以看出她對跡部的執念很強。
晚上7:00太陽已經緩緩西下,網球部的部活也結束了,安娜等著日吉洗澡換了身衣服,一同坐車回家。
7:29回到家中,安娜洗了個澡與日吉一家共進晚餐,晚餐吃的是日本料理,安娜卻用刀叉,可以看出她不會用筷子。
7:53回到自己房間,僅花了20分鐘的時間把功課完成了,接著去了日吉家的道場與道場的學徒進行了對打練習,用了12分鐘把人全部秒了一遍,然後開始自己練習。
9:00去了一趟跡部家,用了10分鐘混進去。
安娜心裡滿意地點頭,跡山同學家的安保工作越來越好了,進入跡山家的時間越花越長了。
9:28安娜回到自己的房間和了一杯熱牛奶,看了一個小時的書,然後睡下。
那人看著安娜天使般的睡顏,默默地消失在了黑夜中,這時安娜才睜開了眼睛,眼神一片凌冽,那人是誰?為什麼要跟著自己?不過好強!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看來有必要和總部報告一下。
另一邊,北條家。
北條家是日本忍道世家,雖然因為傳承太久有很多忍術都已經失傳了,不過還是傳承千年的底蘊還是保留了一些常人無法得知的忍術。
一個帶著眼鏡看似清冷的俊美少年一看到從窗外進來的男人,馬上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小叔,查得怎麼樣了?”
這個少年是北條家宗家的大兒子北條涼介,可以說是這個北條家最正統的繼承人,不過這個繼承人卻對忍術沒有一點興趣,卻對劍道情有獨鍾,說什麼【劍道才是男子漢的道義】,不管家人的反對毅然決然地去神奈川的劍道世家真田家拜師學了劍道。而這個被叫做小叔的男人就是北條家有史以來難得的忍術天才北條聖司,雖然看上去吊兒郎當的,在關鍵時刻還是很有用的。
北條聖司就是今天一整天都在窺視著安娜的人,也正是因為北條家的忍術,才讓他避開了安娜的敏銳的觀察。
“小涼,急什麼?也不倒杯水給小叔喝。”
一聽這話北條涼介馬上端了杯水去,“怎麼是冷的,這麼沒誠意。”
於是北條涼介又一次端了杯水過去,“怎麼這麼燙……”
“小叔!”這人擺明是故意找茬的,北條涼介也板起臉怒道。
“好啦好啦,不就是玩玩,真玩不起。”北條聖司撇撇嘴小聲地嘀咕,似乎有些怕北條涼介,這才將自己的相機還有記下的筆記遞給了他。“你要好好珍惜啊,這可是我拿命換來的啊……”一個勁地說著,心裡對安娜可是忌憚得很,那小丫頭可不是普通人,一個不小心可能就被發現了。
拿了東西的北條涼介直接過河拆橋地把正在廢話的北條聖司趕出了自己房間,北條聖司一隻腳卡在門上,身體拚命往房間裡擠,北條涼介臉馬上就黑下來了。
“小叔,你在幹什麼?”
“我跟你說,那個小姑娘可不是你可以招惹的,你還是不要想著做什麼危險的事,那小姑娘……”
話還沒說完,北條涼介對著北條聖司手一推,【嘭】地一聲就把門關了,讓北條聖司在外面氣得跳腳卻只能無可奈何地走開了。
☆、追求者嗎
今天一天冰帝都毫無新意,自從安娜入學以來冰帝的學生心裡就活絡了許多,天天就盼著那麼點事。
自從安娜進入冰帝后,各種有意思的事情層出不窮,倒讓那些上學寂寞的人有了些想念,而今天一天都平靜地讓人鬱悶。
下課時間,忍足侑士就喜歡和安娜湊在一起聊天,順便逗逗跡部。
“安娜你剛才和誰在打電話?”
“和阿綱大人。”
“阿綱大人?”還是第一次從安娜口中聽到這個名字呢。
“阿綱大人就是彭……”剛想解釋的安娜就被一陣尖叫聲打斷了,正光明正大偷聽的跡部也忍不住擰起眉頭,這群不華麗的母貓!
安娜和忍足不由自主地順著那聲音傳出的方向看去。
“是北條同學耶!他怎麼會來這裡?難道是來找跡部同學的?”
“天啊!好帥!不愧是北條家的大少爺!”
“副會長好帥啊,那身形,那面容,那聲線,簡直就是鬼畜攻!”
眾人:“……→ →呵呵。”什麼奇怪的東西混進去了?趕緊滾粗!
沒錯!來的人正是北條涼介,他依舊是那副好好學生的樣子,一點都沒有昨晚對著北條聖司那過河拆橋的樣子。
北條涼介,冰帝三年C班,現任劍道部部長,現任學生會副會長,冰帝的萬年老二。
本來北條也是冰帝的帝王級人物,從幼年班開始他就是冰帝風雲人物,不僅長得帥,而且門門功課都是校內第一,並且一直擔任學生會會長的職位,直到國中,跡部從英國回來轉入冰帝。
從那以為,北條依舊很優秀,不過,總有一個比他更優秀的跡部壓著,不僅成績萬年老二,就連學生會會長也被搶了,從國中到高三六年他都只能坐在副會長的位置上,並且自從跡部來了,他的校內人氣排名就降到了第二位,而且是被力壓!不說了,說多了都是淚……
不過此人在學校一直都是冷著一副臉一副生人莫近的樣子,真是的,帥哥就是好,冷面不語的時候是酷哥,笑臉迎人的時候是暖男。
北條在門口看了看,眼光鎖定在了忍足、安娜和跡部那裡,“請問可以讓開一下嗎?”此言一出眾人紛紛為他開道,女生完全是被他那帥氣的臉征服,而男生則是因為惹不起,誰不知道學生會的BOSS其實是北條涼介啊,得罪了他還能好好地和基友們在冰帝玩耍麼?
如果你想問為什麼學生會的BOSS為什麼不是會長而是副會長,原因很簡單,誰叫跡部景吾那大爺高興做個甩手掌櫃啊!北條怒!想當年要不是那貨為了那寬敞明亮高大上的學生會辦公室去競選會長,最後還贏了!這讓他情何以堪啊,自己在冰帝這麼多年居然被一個剛回國的小鬼打敗了!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小鬼居然還什麼都不做,把所有事情都推給他!說什麼自己的網球部的部長有很多事情做,妹的!我不也是劍道部部長麼!雖然這麼說卻被跡部一個斜眼一句話頂了回來,“我們是要全國製霸的,有什麼話請你帶著劍道部突破都大賽再說。”噎得北條一句話說不出來。
看看人家立海大的副會長,哭,有對比才有苦逼啊!
也正是因為如此,北條對跡部可以說是各種怨念,雖然表面上看不出來。
“北條涼介?你來做什麼?學生會的事本大爺可不會幫你。”跡部一把合上自己的書,靠著靠背,慵懶地摸摸自己的淚痣。這人居然會來還真少見。
北條像是沒有聽到跡部的話,或者說根本沒有注意到那個閃亮亮的發光體一般,直接越過跡部,站在安娜的面前,跡部那摸著淚痣的修長手指頓了頓,另一隻手握拳強忍著上去一拳上去的衝動,這人還是一點都沒變,一樣欠抽!
其實並不是北條故意忽略他,只是那時的北條已經被安娜抓住眼球了,眼裡在也容不下其他人了,不過就算真聽到跡部的話,被無視的可能性還是……100%→ →.。
“安娜同學,不知道你今天放學後有沒有時間?”
忍足本想調侃跡部兩句卻不想聽到了這句話不禁打量起北條來,北條涼介,忍足當然聽過他那響噹噹的大名,全國劍道個人賽優勝可不是鬧著玩的,他為什麼會突然找上安娜,按理說他們兩個根本一點交集也沒有才對。
跡部也皺起眉頭,北條這傢伙這是要幹什麼?
其他在場的人也暗自吃驚,大家反應雖有所不同,不過那熊熊燃燒的八卦之心還是相同的,大家都期待著安娜的反應。
“放學後?可是我有社團活動。”安娜皺起眉頭為難道。
“無所謂,我可以等,社團活動結束後也可以。”北條不甚在意,這完全是在他的意料之中,不管怎麼樣,以安娜重視跡部的程度想讓她浪費社團時間根本是不可能的。
“可是我要回家吃飯。”安娜依舊一副面癱臉地回絕,她不可能因為無關緊要的人犧牲自己的晚飯時間。
圍觀的人各懷各的心思,忍足那女兒被人搶走的糾結感因為安娜的拒絕瞬間治癒了,跡部那擰成麻花的劍眉也被安娜的一句話撫平了,摸摸淚痣,這女人還算華麗。
而安娜派的同學著慶幸自己的女神果然是不一樣的,豈是爾等凡夫俗子能高攀的?!一些北條的粉絲們內心寬面帶淚地呼喊著【答應他吧】。
不過這些安娜都不知道。
“如果不介意我可以請你吃飯,我知道一家很不錯的意式餐廳。”
安娜心中一動,眼睛亮了起來,要知道在日吉家一般都吃日式的,在學校一般都和跡部吃法式的,天知道安娜有多久沒吃過意大利菜了,北條還以為自己有戲誰知安娜卻又恢復之前的面癱狀態搖搖頭,師父大人說不能因為一頓飯就把自己賣了。
“一杯牛奶。”搖頭。
“每天一杯。”搖頭。
“兩升的。”
……
“阿侑幫我告訴阿若我今天晚上不回去吃飯。”不過送牛奶應該就沒問題了吧?
本來還想著調侃北條一番的忍足倒了,安娜少女你就不能有點堅持,有點原則麼?!為了一杯自己不喜歡喝的牛奶就把自己賣了這種事真的大丈夫嗎?!日吉還不快點過來管管你家的熊孩子!
日吉斜目:忍足學長,是你的孩子……
跡部覺得自己那瞬間認為安娜那女人還算華麗神馬的肯定是自己豬油蒙了心了!
一眾醬油黨表示自己好像聽錯了什麼,大概是昨晚沒睡好打算回去補補眠了……
社團活動後——
“我們跟著安娜學姐他們不太好吧……”
“你們難道不想看看安娜是這麼約會的嗎?”
“……”
於是全員通過,一起踏上了【安娜約會觀察之路】。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好像有點逗比不起來腫麼破……
☆、跟蹤約會
兩人作為習武之人當然不可能沒有注意到這一群人完全沒有一點技術含量的跟蹤技術,不過安娜在意的是……“我們現在是在約會嗎?”
“你覺得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不是。”安娜斬釘截鐵黝黑的眼眸直勾勾地盯著北條看,其認真的程度可想而知。
北條也不怒,即使沒有過多的接觸,根據他自己的觀察和小叔的調查他還算是摸清了安娜的個性。
【噗嗤】某處傳來了一陣笑聲,北條眼睛一瞥,網球部的人還真閒!他漫不經心不甚在意地問道,“哦,為什麼?”
“夏馬魯叔叔說不可以和不認識的人約會。”安娜轉過頭認真地看著北條說。
“那我們現在不就認識了麼?這樣就可以約會了?”北條也轉過頭去微微一笑,用餘光瞄了網球部正選躲著的方向一眼,雖是這麼淺淺一笑但已經足夠令人驚訝了,要知道這傢伙可是重度的面癱患者,嘴角揚起一個小小小弧度就已經是大事了,這讓學校裡的那群花痴看到還不暈死過去。
在後面看著的一群家長們表示很抓急,腎上腺激素也呈幾何式上升,已經在商量著要怎樣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了。
“我不認識你,我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
“對了,我居然忘了把名字告訴你,真不好意思,我叫北條涼介,你直接叫我小涼就可以了,我家人都是這麼叫我的。”他可不想從安娜口中聽到什麼北川啊,東條什麼亂七八糟的名字。
“那我們現在可以約會了。”安娜點點頭,這樣和認識的人約會就沒事了吧?
一群偷偷摸摸的人躺倒,這下可就笑不出來了,那什麼夏馬魯叔叔太不靠譜了吧!還有安娜,不是隨便是個人都可以約會的!眾人暗暗下定決心回去後一定要好好教育一下她!
至於這個關榮又艱巨的任務……
【唰】地一聲,眾人不約而同地看向日吉,咧開嘴笑,被這樣赤/裸的眼神盯著,日吉心裡一陣發毛,頭皮發麻。
日吉:為什麼是我啊?!
日吉內心的吶喊沒有人聽到。唉,日吉明媚而憂桑的青春煩惱有誰懂呢?45度仰望星空……滾粗!!
身為二年級,即使把【以下犯上】掛在嘴邊,還是依舊是被學長們欺壓的存在,即使是一群不靠譜的學長,斜目。
走在前頭的北條和安娜坐上了車,北條很紳士地為安娜打開車門,手也擋在門框上防止她不小心撞上去。
看著兩人上車,眾人立馬轉頭用一種熱烈的眼神看著跡部,本來跟蹤什麼的已經有損他高大華麗的形象了,現在居然還要出動自己的私家車隊,看著遠去的車,怎麼看怎麼不爽!“你們那是什麼不華麗的表情?阿嗯。”跡部才不會承認自己還真想跟上去看個究竟,馬上拿起電話,把自家的超豪華車隊叫了上來。
另一邊,北條的車上。
“安娜,你喜歡劍道嗎?”
“喜歡。”依舊簡明扼要,認真點頭。
“如果可以每天都和不同實力不同地方的人比試劍道,你覺得怎麼樣?”隨手在隨車小冰箱裡拿出一盒牛奶,遞給安娜。
“不要。”北條愣了愣,不知他是在回答自己的話還是不要這牛奶,然後就聽到安娜說道,“師父大人說牛奶必須是熱的才能喝。”
又是一愣,這說法倒是新鮮,這是你師父規定的麼?呵呵,心裡默默吐槽,不過還是暗暗地決定以後得在車上備好熱牛奶,北條也不強迫,“你覺得我說的怎麼樣?”
“很好。”不過那關我什麼事?
“安娜,加入我們劍道部怎麼樣?在劍道部你可以和不同實力的人比試,我們也會聯合其他地區學校進行集訓,你覺得怎麼樣?”笑意盈盈地看著安娜,看起來不驕不躁,似乎很有信心的樣子。
“劍道部?像阿侑他們的網球部一樣嗎?”每天都和不同的人比試……安娜的眼睛又亮了,最近一直和日吉道場的人打都膩了。
“差不多,不過我們練習的劍道。”
“可是阿侑說網球部是分男女部的,你們劍道部是女子劍道部嗎?”
“……”北條那難得一見的笑容也快龜裂了,我個大男人你問我是不是女子劍道部,親,忘吃藥了吧?!北條努力撫平自己那抽動地不像樣的嘴角,“我是男子劍道部。”
“夏馬魯叔叔說雖然我罩杯只有A,但我是女孩子這件事是毋庸置疑的。”黑色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北條,讓他很蛋疼!那啥夏馬魯叔叔到底是誰啊!都把人教成這副德性了!這話是女孩子能說的嗎?
“抱歉,是我沒有說清楚,我想讓你做我們劍道部的助教,你不用擔心後援團的工作,我們只是希望你可以在有空的時候過來為我們做一下劍術指導。我們劍道部的人不僅身材好,而且耐打抗摔,當然,所有人任你挑。”少爺,你這話,這表情,這……都特麼像媽媽桑,你造麼?就連開著車的司機大哥都聽得只想捂臉。
見安娜似乎有些鬆動,馬上乘勝追擊一股腦噼裡啪啦地開出各種誘惑人的條件,“安娜你怎麼看?”
妹的,安娜又不是元芳怎麼知道怎麼看!你搶狄大人的白真的好麼?
“很好。”安娜笑了,摸摸鬼徹。
北條看到安娜的笑容,打了一個冷戰,這笑容信息量有點大,北條扯開嘴角也無良地笑了,嘛,以後終於可以好好訓訓那幫小子了,他可是知道日吉道場那些前輩們被訓得有多慘淡的。
兩個各懷鬼胎的人燦然而笑,達成了某種心靈的默契,和諧地相攜下車。
兩人一眼就瞥見了一群用餐牌擋著臉行跡詭異的傢伙,很明顯就是網球部的一行人。
“他們的氣氛很好的樣子,也沒見安娜對幾個人笑,居然對著北條那廝笑得那麼燦爛……”向日嘟起嘴小聲地抱怨。
“看來我們還是太小看北條涼介。”忍足也皺起眉頭,沒想到才這麼一小會的時間他們關係就變得這麼要好,不愧是北條家的繼承人。
“真不華麗,是吧,樺地。”跡部雙腿交疊也不掩飾自己的行為不滿地盯著安娜,樺地順便拿起餐牌為他擋著。
這個死丫頭,每次見到本大爺的時候說話就喜歡戳本大爺的肺管子,現在居然和別人看星星看月亮從詩詞歌賦聊到人生哲學!其實大爺你還真冤枉安娜了,誰叫人家北條君有個不靠譜的小叔,從小就被訓練得即使被囧也能鎮定自若呢。
北條涼介當然感覺到了跡部那紅果果的眼神,於是更加熱情地和安娜東扯西扯天南地北地聊,然後給跡部拋去一個挑釁的眼神,讓跡部恨得牙癢癢的。
安娜飯後依舊是一杯熱牛奶下肚,滿足地眯起眼像慵懶的小貓窩在自己的位置上。
這頓晚飯還算是賓主盡歡,當然也有人食不下嚥……
“所有人明天的訓練加倍!”跡部甩給北條一個眼刀子帶著樺地走了。
樺地:ushi。
向日:啊?!加倍?不要~~怎麼會這樣!
芥川:跡部在生什麼氣啊?
瀧荻之介:你還小不懂……
忍足:跡部你把車隊帶著我們怎麼辦?
鳳:跡部部長生氣了,怎麼辦?
宍戶:切,遜斃了。
日吉:……(無力吐槽)
作者:
end90101
時間:
2015-3-28 17:42
☆、劍術指導
又是一個週末,網球部的人終於可以忙裡偷閒好好休息一番,不過安娜少女可就沒那麼清閒了,是因在和北條涼介一起吃飯那天約好了,但是安娜不可能犧牲部活時間去給劍道部的人指導,於是只好把時間定在週末。
雖然安娜從意大利那邊帶來的衣服除了和服便是巴利安的隊服,雖然很想穿上巴利安隊服,但是阿綱大人說在日本不能太招搖,可是隊服很招搖嗎?明明跡山同學他們也穿著隊服,安娜扁扁嘴把隊服收了起來,可是既然是劍術練習穿和服也不方便,換上了冰帝校服。
其實澤田想說的是【囂張】,斜目……
“安娜要上學了嗎?不等小若一起走嗎?”難得日吉媽媽在家裡,可是今天不是星期六嗎?
安娜搖搖頭,今天要去學校,不是去上學,“今天要去學校,我出門了。”說著微微彎腰示意然後離開。
……可是今天不是週末嗎?日吉媽媽看著安娜離開的背影疑惑著,轉身看到剛下樓的日吉便問道,“小若,你今天不用上學嗎?”
日吉一臉【你還沒睡醒】的表情,“今天是週末。”
日吉媽媽也皺起眉頭,“可是剛才安娜她穿著校服說今天要去學校。”
日吉擰擰眉道,“那我回學校看看。”說完也出了門。
冰帝劍道場——
“吶,你說部長老大會不會是騙我們的啊?安娜大人真的會來指導我們劍術嗎?”
“還不知道她會不會劍術呢,還指導。”
“難得週末還得會學校練習……”
北條剛換完衣服從社辦出來到劍道場,就聽到有人抱怨,一進去就看到先來的人換好衣服坐在地板上閒聊著,他板起一如既往的冷臉,“很閒嗎?還不去做揮刀練習?”凌厲的眼睛一掃,眾人虎軀一震馬上灰溜溜地跑去練習,不敢再有一句廢話,誰不知道多說一句罰起來可是成倍數增長的啊!
人陸陸續續到齊,安娜踩著約定的點數到了,雖然安娜是意大利長大的,但那準時準點的習慣也不知是向誰學的,十足的德意志范,約定1點絕不1點零一分到,當然也不會12點59分到……
安娜站在劍道場門口面無表情地看著已經在做揮刀練習的劍道部部員,早就有人發現她了不過卻沒有做聲,要是被部長發現自己練習不認真還不知道會被怎麼罰呢。明明表面是高冷面癱男,內裡卻是個不折不扣的悶騷腹黑男!
北條涼介還是發現了一絲異樣,皺了眉頭順著他們的目光的方向看到了安娜,馬上迎了上去。
“需要準備一下嗎?還是馬上開始?”北條帶著安娜走進道場,一邊用眼神警告著那些不認真練習的人。
安娜打開包裹著鬼徹的黑布,把鬼徹拿在手上,威風凜凜,漆黑的雙眸宛若黑夜,安娜手握著鬼徹躍躍欲試,“開始吧。”
“用真刀嗎?”北條有些不贊同,能在冰帝讀書的都是有權有勢有錢人家的少爺,要是傷著了可是不好交代。
安娜抿了抿嘴,想起在日吉道場自己不也是用的木刀麼,好像在日本都不用真刀練習,不捨地放下鬼徹,在存放木刀的地方隨便拿起一把刀,向北條點點頭。
北條讓人帶著安娜去換了身衣服,然後集合。
“好了,這位是安娜,你們應該都知道,她以後就是我們劍道部的助教,她會在空閒的時候來給我們做一些技術指導,那麼現在開始對打練習。”不讓任何人有提出意見的機會,不過有意見也很快會沒有的,北條笑笑不解釋。
而劍道部的人也沒太大的反對,反而心裡高興死了,每天面對劍道部的一群臭男人,連個貌美如花的女經理也沒有,偶爾有那麼幾個小女生來看他們練習還被這個鐵面無私的部長給趕走了,累覺不愛啊!部長老大,以後俺們都撿肥皂了你負責麼?
眾人不疑有他,部長老大這是要俺們群毆安娜少女的節奏麼?眾人看著那身材瘦小,看似弱不禁風的蘿莉,不忍下手啊,可是部長老大的命令是絕對的,眾人猶豫地看向北條,眼神裡裡外外無不在訴說著北條的殘忍。
北條被氣笑了,自己在部員的心中就這麼個形象啊,不過誰叫安娜少女的外表太具有欺騙性了。
北條板起臉,“好了,你們廢話太多了,馬上開始對打練習。”
安娜手持木刀,刀刃卻對著自己,眾人微微一愣,她真的會劍道嗎?這是現在心裡的共同想法,當然不包括見識過安娜劍術的北條。
就在對手鬆懈的那一刻安娜瞬間來到他的背後,從身後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勝負已分,完全瞬殺!
好可怕!那殺氣,就連坐在一旁觀賽的人都被駭到了,更何況是正和安娜比試的人,根本就嚇得無法動彈!
看著一群驚呆的小夥伴們,北條笑了,那種看似毫無章法的劍術,可是融合百家的智慧。
僅消7分鐘安娜便將劍道部的人秒了一遍,明明沒有怎麼動,僅僅是抵禦安娜的殺氣就已經累倒一片人了,不過北條可沒打算讓他們閒著,“馬上給我起來繼續練習!”哼,這幫臭小子敢質疑我的話,看我不訓死你們!
眾人開始了自由練習,有人繼續揮刀,有人則找人對打,安娜則在一旁看著,時不時偷襲一下,卻也不用力,只是即使如此還是把那幫部員們累個半死。
“右腳向前,左腳退後,這樣的話,可以直接向對手的上段揮劍。握住刀柄的時候,從小指開始,灌注力道握緊,不要橫著握,這樣全力砍殺的時候,就只能靠大拇指按住。”安娜走到一邊指導著一年級的菜鳥做著揮刀練習,不過安娜少女你在說【砍殺】的時候可以不要面露凶光麼?好可怕啊!一年級菜鳥內牛滿面。
一個下午的時間過得很快,卻也累慘了劍道部的眾弟兄們,明明是想找一個萌妹紙來鼓舞士氣的,可是結果卻來了個武力值爆表的女漢紙,好吧,安娜披著蘿莉皮,但是!為什麼您老可以在俺們休息講著黃段子的時候聽得津津有味?還能舉一反三地給俺們講更黃暴的段子?!重點是你頂著你那張大會演講般的嚴肅面癱臉講段子真的好麼?
眾人毫無形象地趴在地上,全身散發著名為怨念的氣場,不過還是經不起北條君桃花眼的一瞪,馬上偃旗息鼓了。
大家趴著恢復體力的時候開始閒聊起來。
“安娜桑,從小就開始學劍道了吧。”
“八歲。”
“安娜桑的劍道是跟誰學的?那人一定很厲害吧。”
“師父大人。”一聽到有人誇自己的師父安娜眼睛也亮了起來,雖然安娜的劍道也被裡包恩和山本武指導過,不過最主要還是史庫瓦羅教的。
“安娜桑都是怎樣練習劍道的?”
☆、初入黑道
11年前,xanxus從黑巷回來,居然抱回了一個看起來大概只有6歲的小女孩,重點是他居然受傷了!震驚彭格列。為此正閒得蛋疼的彭格列總部高層被從世界各地召集秘密地開了個會。
高級會議室內,澤田綱吉居首位,雙手交叉撐著下巴似笑非笑地看著下面的人。
“你們對這件事怎麼看?”澤田綱吉在經歷了無數磨練早已不是那個唯唯諾諾畏畏縮縮的小鬼了,他蛻變成能夠獨當一面的黑手黨首領。
“啊哈哈,不會是xanxus在外面的私生女吧?”山本武少年已經變成男人了,卻依舊天然,不過在正事方面卻是非常可靠的。
“棒球笨蛋!你以為像xanxus那種人有可能嗎?”呃,好像還真有可能……
“極限沒想到!xanxus居然是我們之中最早有孩子的人。”這裡大多數人都已經成家,或者熱戀,當然不包括巴利安那群非正常人類,不過都沒有孩子,所以對這個被彭格列性格惡劣的xanxus帶回來的小女孩可是非常好奇。
“藍波大人就勉強收她做小弟。”這個聲音……呃,可以無視。
“彭格列你叫我們來就是為了這種事嗎?”六道骸眯起眼睛危險地看著澤田。
“不是很有趣嗎?不過雲雀前輩沒有回來真可惜了,我最近還給他買了一塊地打算種鳳梨來著。”那語氣有著說不出的惋惜遺憾,不過他的表情可不是這麼說的,坐在一邊的守護者們嘴角不住一抽,BOSS自從解開了彩虹之子的詛咒後,越來越腹黑了,而且還經常閒得蛋疼地惡搞他們,真的很心塞啊有木有!
六道骸哼了聲眼睛掃了澤田一眼,一個三叉戟就直往澤田的腦門飛去,澤田微微歪過頭輕鬆地躲開了,六道骸起身拉著庫洛姆走,庫洛姆向澤田鞠了一躬就跟著六道骸走了。
“唉,現在的孩子真不經逗。”澤田攤開手一臉無奈地欠扁樣,明知道霧守的禁忌卻樂此不疲地以此為樂,太凶殘了!眾守護者內心流淚吶喊,快把俺們純潔善良的BOSS還回來!
這次召集大會又無頭無尾地結束了,不過回到彭格列的眾人們還是忍不住去瞧瞧那個傳說中xanxus的私生女。
“你們現在還不能進去。”不過很可惜被夏馬魯擋在了門外,他們只能透過玻璃窗看著加護病房裡全身繃帶、插著輸氧管和各種儀器的少女。
其他人也只好站在外面詢問著少女的情況。
“全身上下多處不同程度的骨折,不過最嚴重的不是這個,而是她肋骨三處折斷,一條肋骨直插入肺部,造成大量內出血,而且腦部受到撞擊,造成顱內出血,已經做過手術了,其他的還需要等她醒來後視她的恢復狀況才能判斷是否進行其他手術。”
夏馬魯直接被xanxus抓過來醫治她,本來吊兒郎當的人也不禁皺緊眉頭,情況似乎不太妙。
不是不太妙,是很不妙!如果這小姑娘在自己這死了,自己一定會巴利安那幫瘋子終生追殺的!那xanxus真會給人找事,明明那個小姑娘都已經一隻腳踏進鬼門關了!
雖然如此夏馬魯還是很稱職地為她治療,不過身為把人帶回來的xanxus卻沒有再出現,三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不短,xanxus的女兒已經從加護病房轉到了普通病房,卻遲遲沒有醒來的跡象,其他的小手術也已經在一個月前夏馬魯親自操刀完美地結束。
三個月期間彭格列卻是時常有人來病房報導,“安娜什麼時候醒?”因為不知道她的名字,如果老叫她xanxus的女兒也怪彆扭的,於是眾人商量著給她取了個名字——安娜。
“還不知道,不過隨時都可能醒。”
送走了澤田不久夏馬魯就迎來了他最不想看到的人,哼!三個月都沒有出現過現在才來冒泡,之前都幹什麼去了?!還父親呢?!
沒錯,來人正是巴利安BOSS,也不知怎麼著,這位憤怒的殺手居然閒來無事逛著逛著就來到了安娜的病房,在窗外看到安娜平靜蒼白的睡顏鬼使神差地就走了進去。
xanxus看著依舊沉睡中的安娜擰緊眉頭,本來就沒什麼好臉色的他更是沉下了幾分,“垃圾,還不給老子起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老子的女兒。”
似乎是愛的呼喚,呃,好吧,是蠢格的安排——
安娜那長長的睫毛微微一顫,眼睛緩緩睜開,清澈的黑眸有些無措地看著xanxus,大概是雛鳥情結,安娜一點都不害怕這個看似,呃,本來就很凶的人,脆生生地喊了聲:“父親。”
xanxus掃了安娜一眼,“沒事就給老子跟上來。垃圾!”
安娜馬上下床,卻因為太久沒有使用,雙腿無力,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夏馬魯馬上上去把她扶起來,xanxus卻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她徑直地走了。
安娜不理會自己還沒有適應的腿,迅速地爬起來,一步一搖地死命跟在xanxus後面。
安娜不知道自己是誰,這裡是哪裡,但是她知道自己要跟著的這個人,沒有害怕,因為他說……從今往後他就是她的父親。
xanxus知道安娜跟在他身後,卻沒有刻意放緩自己的腳步,安娜費勁力氣才勉強跟上他,一段路之後安娜開始慢慢適應了自己的腿。
“喂!混蛋BOSS!”安娜還沒有看到人就聽見一聲極大分貝的叫喊,然後一個白色長發揮舞著刀劍的男人衝了出來,走到安娜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還不到他腰際的安娜,“喂!垃圾!你就是那個混蛋BOSS找回來的女兒?”聲音裡充滿了質疑,那個混蛋BOSS把這個弱得要死的小鬼帶回來做什麼?
安娜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沒有說話然後向後退了一步,更靠近xanxus了。
突然一聲巨響,安娜順著那響聲的方向看去,只見天邊一朵蘑菇雲。
這裡真奇怪,安娜覺得自己可能捲入了什麼奇怪的事件,不過事實上她只是不小心加入了惡名昭彰的黑手黨家族……
☆、師父害羞
“垃圾,你沒吃飯嗎?!揮劍軟弱無力!”史庫瓦羅一刀就劈了下來。
“吃了。”安娜手拿著劍擋著稚氣的臉認真地回答,卻被史庫瓦羅的劍氣震開,嗖地一聲直直地撞在了牆上,徒留下一個一平方大小的坑。
全身是傷的安娜艱難地爬起來,衣服也被血染紅了,看起來狼狽不堪,安娜紅著眼忍著痛對史庫瓦羅說道,“對不起,長毛大叔。”
史庫瓦羅一聽到安娜的話馬上又發飆了,“喂!垃圾!如果你敢再這麼叫老子,老子馬上就宰了你!”說完一腳踹開了站在自己面前的安娜,安娜眼睛一黑暈死了過去。
這個垃圾!居然敢叫老子長毛大叔!
真是的!老子為什麼要來教這個不知死活的臭小鬼!一臉嫌棄的樣子像抓小貓一樣一手提起暈過去的安娜,然後丟給巴利安的醫護人員,不過由於最近財政赤字嚴重只能把安娜送到彭格列總部進行治療。
等安娜醒來時又一次看到了彭格列醫療室白花花的天花板,“哦,醒了?恭喜你又從地獄的盡頭回來了。”
安娜轉動眼珠看向那個坐在一旁喝著茶的人,這人頭髮真奇怪,像什麼呢?安娜歪著頭冥思苦想。
“喲,六道骸,怎麼有空過來?我今天收購了一家鳳梨製品加工廠,要不要去參觀參觀?”
對了,就是鳳梨!安娜豁然開朗感激地看向那個突然出現的人,啊,他是……嗯,原田大人,他也看向安娜微笑著點頭。
安娜知道自己的名字是澤田給自己取的,所有一直都很崇拜他,當然她最崇拜的還是史庫瓦羅和xanxus。
“彭格列,果然還是在這裡得到你的身體比較好。”說著手裡幻化出一把三叉戟瞬間來到澤田身邊,手上三叉戟隨意一揮,病房的門就重重地飛了出去,順便撞壞了後面的幾面牆,發出【嘣】的一聲巨響。
還在樓裡工作的總部員工表示,丫的!這已經是這個星期的第三次樓裡建築損毀了!BOSS大人您老人家就不要再找霧守大人的茬了,不然俺的工作又得加重了,淚奔。
於是身為BOSS左右手並且管理著人事工作的嵐守大人次日收到了N封辭職信,N+1封請求調任信以及N+N封請求支援信,瞬間犧牲了一張大理石辦公桌。而負責管理財務的雨守大人則收到了建築維護的賬單以及財政赤字,當下露出了意味深長的微笑,當天全總部開始不定時停電停水停網,這是後話。
安娜呆呆地看著酣暢淋漓地打了一場的兩個人,好厲害!不過還是長毛大叔最厲害。
六道骸對著澤田冷哼了一聲,然後轉過頭對安娜說:“我叫六道骸,小安娜要快點變強才行哦。”然後看都不看澤田一眼走了。
“六金大人生氣了?”
澤田愣了一下,心裡已經笑噴了,這是什麼俗氣的名字啊,【六金】,自己心裡默念了一遍還是很好笑,“他沒有生氣,他那叫做傲嬌。”
“傲嬌?”安娜似懂非懂地點點頭,不過安娜卻不在意這個,“原田大人,為什麼長毛大叔不喜歡我叫他長毛大叔?”小安娜正襟危坐認真地看著澤田,【長毛大叔】是澤田教她叫的,所有現在只能問他了。
不過,這個原田大人是在叫誰啊喂!
“嗯,”澤田摸摸下巴裝作一副思考的樣子,“那個是因為他也很傲嬌。”
“長毛大叔不讓我再叫他長毛大叔怎麼辦?”
“嗯,你可以叫他白毛大叔,垃圾鮫大叔,白痴長毛隊長大叔。”澤田狀似認真地為安娜提出建議,安娜也虛心地點頭學習著。
看得周圍醫務人員嘴角一陣抽搐,喂,這樣真的好麼?會死的,真的會死的,真的會死得很慘的!不過他們還是眼睜睜地看著自家BOSS猥瑣地哄騙著單純小蘿莉,沒辦法,誰叫BOSS太凶殘。
在總部呆久了大家都明白一般阻止BOSS大人幹活會死得很慘,而且大家在總部都很快學會了一個原則——要死死道友不可死貧道!
雖然很對不起這位剛活過來不久的小姑娘,但是!誰叫BOSS太凶殘!
澤田悄悄地把那啥原田大人改成了阿綱哥哥,“來來來,安娜啊,阿綱哥哥來給你上一課吧。”看著安娜一臉求知若渴的表情忍不住開講了,打開手機投影,“我先讓你認認人,以後在總部很可能會經常碰到,如果連名字都叫不出的話不太好。”
看著安娜認真地點頭,澤田打開手機投影指著影像中的人道:“這個白色短髮,很像章魚頭的人是彭格列的嵐之守護者獄寺凖人,你叫他章魚頭哥哥就可以了。”
一眾偷聽的總部職員們摔倒一片,BOSS你和這小姑娘到底是什麼深仇大恨,是殺父之仇還是奪妻之恨?讓你不為餘力地要至她於死地?還有,明明各位守護者大人在總部的時間都不多,遇見的幾率比您老人家不腹黑的幾率還低,居然稱各位守護者不在又黑人家一把,陰險!太陰險了!
“這個手綁著繃帶的人是晴之守護者笹川了平,你就他……草坪頭哥哥。還有這個拿著棒球的是雨之守護者山本武,就叫棒球笨蛋哥哥。這個……”越說越興奮的澤田還要求安娜多多自我創新,“如果你怎麼叫他們他們會很開心的。”
安娜認真地點頭眼睛閃著亮光,似乎受益匪淺,“我知道了,原田大人。”
“……叫我阿綱哥哥就可以了。”
“是,阿綱大人。”然後站起身來,向澤田鞠了個躬,“我要回去了。”
“這麼早?不如和我一起吃完飯再走吧,我們彭格列總部的飯可比巴利安好吃多了。”依舊如沐春風般的笑容,邀請安娜。
安娜毫不猶豫地拒絕了,“我想和父親大人一起吃飯。”不過事實上安娜還沒和xanxus一起吃過飯,因為史庫瓦羅不給……
回到巴利安的安娜很不湊巧地錯過了晚飯,“喂!垃圾!遲到的人沒有飯吃!”
“是。”肚子咕嚕咕嚕作響,安娜摸摸肚子溫順地回到自己的房間睡覺。
睡夢中聞到了意大利麵的味道,安娜咂咂嘴睜開眼睛,就看到自己的桌上擺著一大盤意大利麵,安娜揉揉眼以為自己幻覺了。
“揉什麼眼睛,不想吃就算了,垃圾!”因為沒有開燈的緣故安娜沒有看到史庫瓦羅泛紅的耳根。
“是。”安娜笑了護著桌上的面生怕被史庫瓦羅拿回去。
作者:
end90101
時間:
2015-3-28 17:42
☆、一起賞櫻
日吉站在冰帝的劍道場邊,看著一群大男人中間小巧精緻的女孩,安娜呆呆的眼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看上去心情似乎很不錯。
“安娜前輩,練習完了嗎?媽媽叫我接你回家。”雖然不想出聲打擾,但是天色也不早了。
安娜這才從回憶中回過神來,“好。”站了起來向北條點頭示意。
劍道部的人也迅速地站了起來,排成一排,認真地90度鞠躬,聲音洪亮,“安娜前輩,辛苦您了,謝謝您的指導。”
安娜也微微鞠躬致意,然後跟著日吉離開了道場。
天邊已經如火燒一般赤紅了,微風輕輕地吹,冰帝的林蔭小道邊上的櫻花樹發出颯颯的響聲,櫻花隨風飄下,安娜伸手接住。
“已經到了櫻花謝的時候了。”日吉有些感慨,不知道是被在黃昏映照著還是這晚櫻的凋零。
“嗯。”安娜也很傷感,師父大人說要等我任務完成後就帶我去吃日和屋的櫻花糕,可是櫻花要謝了怎麼辦,吃不到櫻花糕了……
好在日吉不知道安娜的想法不然又要吐槽一番了,人家看晚櫻想到轉瞬即逝的愛,想到美人遲暮,想到不屈和自由,這丫頭倒好盡想吃的……
這樣沉默地走到門口,坐上自家的車回到家。
嗯……這是我家嗎?日吉看了看一個個五顏六色熟悉的人頭,“學長,怎麼突然來我家?”
“因為長太郎說好久沒來你家玩了,岳人和慈郎聽到就說一定要來,於是就一起了。”向日學長和慈郎學長想念我家的飯菜我可以理解,但是你可以解釋一下您老人家為什麼會粗線在我家麼?忍足學長。跡部學長難道你就隨著他們玩麼?
還有長太郎你來我家還要組個團才能來麼?日吉表示這一群閒得蛋疼的人一個不小心戳中自己的槽點……
“放心吧,雖然你家只有日吉爺爺在,我們會把它當自己家隨意的,你也別顧著招待我們了。”
……忍足學長你可以再不要臉一點麼?!還有向日學長和慈郎學長請你不要用那張塞滿東西的嘴上重複忍足學長說的話行不?!日吉無奈地扶額搖頭,自己怎麼就攤上了這一家子的奇葩呢?真是交友不慎啊。
“咦?安娜醬你頭髮上有東西。”剛想伸手去幫安娜拿下了的慈郎一下子被跡部拍了下來,然後就看到跡部伸手要幫她拿下來,不過不懂情調和浪漫為何物的安娜自己手一伸拿了下來,讓手伸出一半的跡部很尷尬,訕訕地放下。
這個小丫頭真是有眼不識金鑲玉!多少人想本大爺幫她撿,本大爺給她撿這是她的榮幸!是吧,樺地。
ushi。
“櫻花。”安娜攤開手,一片櫻花瓣靜靜地躺在安娜的掌心裡。
“嗯,櫻花?”像是想到什麼向日發亮的眼睛看著眾人,“訥訥,跡部,明天我們去賞櫻吧,不然過幾天櫻花都要謝了。”
“賞櫻啊,好像好久沒有去過了呢。”忍足摸摸下巴,和大家一起去也不錯。
“賞櫻?”安娜好奇地看著興奮的向日,應該很有趣吧?想著眼睛也亮了起來。
跡部也沒賞過櫻,在他看來櫻花可沒有玫瑰來得華麗,不過去玩玩也是無妨的,跡部才不會承認自己是因為看到安娜那期待的眼神不忍拒絕。
晚上,日吉媽媽聽到日吉和安娜要去賞櫻,馬上開始準備這個準備那個,忙得不可開交,好吧,日吉承認自己沒弄懂自家老媽到底要準備什麼,反正最後日吉都沒有看到媽媽準備了什麼。
翌日,日吉帶著自家廚師做的兩人份便當,坐上了自家的小轎車來到了東京上野公園。
一下車就看到前面一輛輛的高級轎車,而且還一輛比一輛貴,一輛比一輛騷包,日吉瞬間無語了,這幫人真是服了他們了。
“你們看那一輛是不是XXX,那輛我在雜誌上看到過,超貴的,還有那一輛……”
“我也是在雜誌上看過……”
日吉表示自己不認識他們……
看著那人山人海的架勢,日吉嘴角一抽,是誰提議來賞櫻的,那賞的不是櫻是人吧,日吉有點後悔來了,不過看到一眾人的苦瓜臉瞬間平衡了。
不過……“跡部還沒來嗎?”
“還沒來,不過應該快到了。”
話音剛落就看到一輛無比騷包的車駛來,完全讓人知道什麼叫做高調的奢華,後面還跟著好幾輛車似乎裝著什麼東西。
依舊是那樣高(超)大(騷)上(包)的登場,一個穿著燕尾服手帶著白色手套的執事動作優雅恭敬地打開車門,然後跡部大爺就粉墨登場了……
再然後依舊無敵騷包地打了個響指,各訓練有素的女僕男僕們開始各司其職井然有序地工作。
再再然後,草地上就出現了幾張高級真皮沙發和桌子,上面擺放著各式點心,女僕們立在一旁等待。
最後這位大爺很大爺地坐上了一張單人沙發,拿起一個高腳杯,馬上有人為他倒上葡萄汁,然後小口地抿了一下,動作優雅渾然天成。
接著周圍一陣驚呼,“好帥!在拍戲嗎?”
網球部眾人滿頭黑線,這大爺還真是不管什麼時候什麼地方都依舊這麼華麗啊……
“你們還不坐下嗎?阿嗯?”跡部挑起眉頭看著一動不動打算降低自己存在感的眾人,不過很可惜人家大爺洞察力最強了,一眼就瞄到了。
安娜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因為她在巴利安也是這樣,沒辦法誰叫巴利安實在是太陽盛陰衰了,難得來一個軟(?)妹紙受矚目的程度當然可想而知了。
安娜毫無顧忌地在了沙發上,優雅地吃起桌上的甜點,向日和芥川也坐在位子上大吃特吃起來,其他人也坐下吃起點心。
不過時不時就聽到幾聲尖叫聲,譬如“好帥啊”,再譬如“好可愛啊”云云。
這到底是哪門子的賞櫻啊?!
“咦?這不是冰帝嗎?”一大嗓門似是驚訝地喊道。
“桃城?你們青學也來賞櫻嗎?”跡部挑挑眉。
“是啊,不過你們也太……呃……”桃城硬是沒想到用什麼詞來形容他們。
“哼,我當然是最華麗的,是吧?樺地。”
“ushi。”
桃城:“……”
“不對!師父大人才是最華麗的。”
眾人:“……”
跡部太陽穴跳了跳,咬咬牙這才沒沒做出什麼暴力事件。
“部長……”桃城看著從遠處走來的自家部長和部員。
“跡部。”
“手冢。”
兩人雙目對視,眉眼含情(霧),秋波明送(大霧),眼中只有彼此(彌天大霧)。
“阿侑,小光和跡山同學是一對嗎?”這聲音不大不小但是剛好能讓在場的所有人聽得一清二楚。
眾人感覺周圍氣溫驟降,前方高能啊!
“安娜前輩,太大意了!”手冢扶了扶眼鏡已掩飾自己的尷尬。
“手冢你也認識我們冰帝的跡部後援團團長?”
“……啊。”手冢艱難地答應了,這又是一個被虐成渣的故事……
☆、手冢國光
話說安娜剛來的第一個週末,安娜依舊在日吉道場裡秒人秒得昏天暗地的,眾弟子表示真心吃不消啊!可是安娜大人她還來勁,似乎是想不死不休,腫麼破啊?!
於是眾弟子便開始攢著安娜去踢館,“跟我們打都打習慣了,也挺沒勁的吧,不如我們帶你去踢館吧。”
本來覺得沒什麼意思的安娜也開始興致勃勃了,不過東京還真沒有什麼出名的劍道場,倒是手冢道場挺出名,不過卻是柔道,那日吉家的弟子給了安娜寫著手冢家的地址紙條。
本來以為安娜是不會去的,卻沒想到安娜竟自己一個人跑到手冢道場去踢館了。
走在路上,安娜一直在找著手冢家的牌子,但是怎麼也找不到,然後又繼續走,手冢國光透過自己的房間的窗看外面,已經第四次看到那個黑色頭髮的和服小女孩背著奇怪的東西走過自己家的門口了。
本不想理會,不久又一次看到女孩路過自家門口,不會是迷路了吧?
想著就走了出去,叫住了那個女孩,“小姐,你是不是迷路了?”
安娜蹙了蹙眉,又看了看他,這才點頭“嗯”了聲。
手冢擔心自己會不會嚇到這個小女孩,把自己的臉柔和了些,不過效果不是太明顯就對了,“那你想去哪?”
安娜把自己手中的紙條遞給手冢,這個時候就要……“很感謝您的幫助。”安娜對這手冢優雅地鞠了一躬。
手冢嘴角抽搐,無奈地接過安娜手中的紙條,就看到了【手冢道晨幾個大字,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她是想來學柔道的?手冢看著安娜的小身板,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不太可能吧,還是說是某個不知道的親戚?
不過手冢道場她不是已經經過了很多次了麼?斜目。
“你想去手冢道場?”
安娜點點頭看著手冢。
“你想去手冢道場做什麼?”
“踢館。”
“……”對不起,風太大我沒聽太清。
“怎麼了?”
“沒什麼……”什麼沒什麼明明就是很有什麼好麼?!手冢有種風中凌亂的感覺,不過表面上依舊一副冷清的樣子,心裡早就翻山倒海了。
“我叫安娜,冰帝高等部三年A班,請多多指教。”
“手冢國光,青學高等部三年級,請多指教。”
一路無話,手冢還是帶著安娜來到手冢道場,一進門就聽到了有人議論紛紛的聲音——
“誒,你們有沒有看到手冢前輩居然帶著一個女孩子進來了。”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而且那個女孩長得超可愛的。”
……
手冢表示:真是太大意了!
然後把安娜帶到了自家爺爺面前,“爺爺,這位是安娜。安娜,他就是手冢道場的主人手冢國一,我的爺爺。”
安娜也很懂事地鞠躬問好,“石冢爺爺好,我是安娜,請您多多指教。”
瞬間整個道場的溫度下降了N度,這感覺可不怎麼美麗啊。
“你就是日吉家的安娜?”手冢國一還是從自己的好友口中聽到了一些風聲,經常叫錯人名的安娜。
“……是。”
“不用太拘謹,直接叫我爺爺就可以了。”手冢國一摸摸自己的下巴,呵呵,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和日吉家的那老頭說的一樣厲害。
“是,爺爺。”
“你今天來是為了什麼?”
“踢館。”
……又是一陣冷風吹過,道場弟子們紛紛表示自己要感冒了!
雖然和自己想像中的相遇不太一樣,手冢國一還是很高興地表示自己可是很歡迎踢館了,於是安排了下去。
場下站著一排排的弟子,“咳咳,這位是安娜,今天是過來踢館的,所以我來安排一下,規則嘛……就是,你們隨便上。”
……呃,隨便上?那不是群毆了嗎?那小胳膊小腿的小姑娘能承受地住嗎?眾弟子面面相覷。
沒人願意上去,那不是欺負人嗎?他們可沒有這種愛好。眾人用一種審視的目光看著手冢國一,這個平時嚴肅得要死的老爺子不會是被外星人附身了吧。
沒辦法,沒人願意上手冢國一隻好點名上去,一點就是手冢國光,雖然他不是道場裡最強的但也是實力強悍的啊,真的沒問題嗎?
不過很快就讓人噤聲了,天啊!這、這、這真的是女人嗎?這力道,這水準,真絕了!
然後安娜又一次稱霸道場了,雖然不是日吉道場。再一次讓人明白了什麼叫做人形兵器。讓人嚴重懷疑她是不是被史庫瓦羅派來稱霸日本的……
“哈哈哈,今天就到我家吃頓飯再走吧,我已經跟日吉家的說了。”手冢國一完全不給人拒絕的機會。
“是。”安娜雖然很厲害,不過對比自己厲害的人還是很尊敬的,譬如日吉爺爺,再如這個手冢爺爺,雖然沒見過他出手,但是憑藉這麼多年的經驗和訓練出來的直覺,還是可以大概地感覺到對方的強度。
而手冢國一則在想著怎麼把這如此驚才絕豔的少女從日吉老頭那裡奪過來,哼,這麼有實力有天賦的人怎麼可以讓她去學什麼沒前途的古流武術,還是柔道最適合她。而且看看我家怎麼看怎麼優秀,要是能拐過來當孫媳婦也不錯,怎麼也不能便宜了那日吉老頭!
兩個人各懷鬼胎,啊呸,是各懷心思,只是苦了在一旁的手冢國光,爺爺,你的眼睛不要再這麼瞄了,就算使勁看也看不出一朵花來的,還有有眼疾就要好好看醫生,這樣死命眨眼是要鬧哪樣啊?!真是太大意了!
於是有不出意料地認識了手冢爸爸手冢國晴,和手冢媽媽手冢彩菜。不過手冢爸爸倒和手冢不太一樣,溫和有禮,笑臉迎人,很容易讓人產生好感。而手冢媽媽也是個如水做一般的溫柔女子。
安娜看了看手冢爸爸然後又轉頭看了看手冢媽媽,接著又轉頭盯著手冢看了一會,讓不擅長應付女孩子的手冢不好意思地別過臉去,只是那耳根卻是一陣發熱。
安娜疑惑地歪著頭,他們一點都不像,難道石冢君也是被收養的?頓時對手冢一家有了些難以說明的親切感。
“好了動吃飯吧。”手冢爺爺一聲令下誰敢不從。
安娜彆扭地拿起筷子,在日吉家呆著的一個星期裡,安娜還是慢慢地學會了拿筷子,不過只是還不熟練罷了……
看,又掉了一塊肉。
安娜碗的周圍都是安娜不小心弄掉的飯粒和菜,看起來有多狼藉就有多狼藉,不過看著安娜優雅的吃相和這不優雅的情況……真的太違和了。
不到一分鐘一塊肉又從安娜的筷子上掉了下來,她惡狠狠地瞪了自己手上的筷子一眼,有些委屈。然後看到自己碗裡多了一塊肉,安娜順著縮回去的筷子看,那個目不斜視的清冷少年。
“安娜不會用筷子嗎?”手冢媽媽嘴角一抽看著那一片的狼藉。
“我會!”安娜皺起眉頭回答,的確是會,只是【不太】熟練而已……
“……”爺爺爸爸手冢頓時無語了,這也能叫會?不過為了維護這少女的自尊心,大家開始【研究】起這料理的藝術,怎麼可以把這魚生切得如此晶瑩透薄,怎麼這蘿蔔雕花彫得如此栩栩如生……這是個問題!
大家見安娜沒說話也不再糾結這個問題。
手冢爺爺看大家多吃飽了撤下東西,問道:“安娜啊,要不要拜我為師啊?我可是會把我們家傳的武術教給你的哦。”
手冢一家先是震驚,老爺子今天怎麼這麼不正常?他平時那嚴肅勁去哪了?然後心裡暗暗地對手冢爺爺翻了個白眼,這語氣很想誘拐蘿莉的怪蜀黍啊!
“非常抱歉,很感謝您的邀請,不過我已經有了師父,所以請允許我鄭重地拒絕您。”安娜彎下了鞠躬表示歉意。
手冢爺爺卻沒有在意,他以為安娜的師父就是日吉老頭,“沒關係沒關係,你那師父一定不會介意的。”
“可是我介意!對不起,我的師父只能是斯貝爾比•史庫瓦羅。”安娜很認真地再一次鞠躬表達了自己的歉意,卻沒有一絲讓步。
手冢爺爺聽見某人的名字瞬間大驚失色,“你的師父是史庫瓦羅?”
“你認識師父大人?”
當然認識!怎麼不認識!化成灰都認識!手冢爺爺咬牙切齒狠狠地想。那個黑手黨的臭小鬼!自己當年可是追捕了很久,不過還是被甩得乾乾淨淨。
安娜看著不說話卻一副便秘樣子的手冢爺爺,很是奇怪,不過那也不關自己的事便打算告辭了。
“小光去送送人家吧,一女孩子晚上也不好。”手冢媽媽很貼心地說道,推推站在自己身邊的兒子。
“啊。”……她體術比我還厲害呢。
一路無話,安娜安全地回到日吉家。
“謝謝你,石冢君。”
“……叫我小光就可以了,安娜前輩。”一個比自己厲害的人的確應該叫前輩。
“嗯,小光。”安娜漆黑的雙眸認真地看著手冢,像是想把人映入腦海裡,讓手冢臉不住滾燙起來,微啟紅唇,“面癱是病,得治。”阿綱大人就曾經告誡過阿彌大人,小光也是好人我也好好好提醒他一下才行!
“……”
剛出大門接安娜的日吉風中凌亂,他表示自己什麼都沒聽到!他才沒有看到和跡部部長一樣高大的手冢國光臉色龜裂。安娜別忘了你自己那張面癱臉也好不到哪去啊!
☆、打一架唄
“不二,你有沒有覺得有點冷啊?”菊丸英二縮縮脖子摩挲著手臂靠近就站在自己身邊的不二周助。
不二笑得如沐春風也不理會縮在自己身後的菊丸,“手冢不為我們介紹一下嗎?”手冢看到這女孩的反應還真有趣,明明看上去比手冢還要小上幾歲卻被手冢恭恭敬敬地稱作前輩,而她也一副本該如此的樣子,很違和,你造麼?
菊丸又感覺到一陣冷風,我好像躲錯地方了,大石快來就我……
手冢這才從【面癱是部的打擊中清醒過來,然後就發現自己在自家部員面前難得地大意了,眾人一臉好奇來回地看著他和安娜,看著那一張張青春洋溢的笑臉,手冢的冷峻面癱臉頓時又沉下幾分。
面癱是病,得治!心塞!
手冢糾結了一下那稱呼的問題,這才為他們介紹起來,“這位是安娜,冰帝三年級。”
話音剛落就聽見一旁的桃城武咋呼起來,“三年級?!安娜看起來才十五六歲的樣子。”
“我今年17了!”安娜大聲地強調,兩彎可愛的小柳眉都快擰成麻花了。
安娜可以忍受別人說自己矮,也可以忍受別人說自己A罩杯,但是卻非常討厭被人看小,而事實上還有一個月才過生日的安娜才不會承認自己16歲,師父大人說過年齡神馬的完全可以四捨五入!
桃城似乎被這一聲【17】嚇到了,奇怪地看著這小丫頭,看著那張嚴肅的面癱臉,她是在生氣呢還是生氣呢?她在氣什麼?
不過如果17歲不是和我一樣大嗎?居然已經三年級了!
“安娜,冰帝三年A班,17歲,生日是4月4日,白羊座,血型是AB型,今年春從意大利轉進冰帝。剛轉學就挑戰了跡部後援團團長並完勝,成為新一任跡部後援團團長。成績優異,沒有苦手的科目。擅長劍道,被全國個人賽優勝者北條涼介邀請加入劍道部成為劍道部助教。喜歡喝牛奶,吃西餐,討厭被人小看。”乾貞治啪一聲合上筆記本,推推眼鏡。
桃城,菊丸瞪大眼睛看著自己面前的小人兒,真是牛逼哄哄,親,其實你的瑪麗蘇吧?!外掛開得太明顯了!
不二盈盈一笑,“乾你調查得還真清楚。不過沒想到安娜還真是天才呢。”
“我不是天才。”安娜搖搖頭,貝爾前輩說他自己是天才,天才就要像他一樣,她才不想像貝爾前輩一樣……唔,不正常。
“安娜醬本來就很厲害!”芥川與有榮焉地揚起驕傲的頭顱。
手冢等大家都伙呆後回過神來又接著為安娜挨個地介紹自己的部員們,“小助,小秀,小治,小二,阿桃,阿薰。”
青學:……
冰帝:……
瞬間眾人只覺得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部長(手冢)沒發燒吧??
手冢看著這一群受不住驚嚇的孩子們只能表示:真是太大意了!
倒是安娜一本正經地向他們鞠了個躬,“小助,小秀,小治,小二,阿桃,阿薰,請多指教。”
青學:……
冰帝:……
喂!你們真的不是約好的?!其實你們在說相聲吧??
阿桃倒是沒還什麼大家都是這麼叫他的,於是乎調侃起來,“真可惜越前不在,不然安娜要叫他小龍呢還是小馬還呢?”
“白痴!”
“毒蛇!想打架是不是?!”
兩人又開始劍拔弩張,老好人大石在一旁規勸著,而其他人則站在一旁看戲,手冢的表情明顯黑了幾分,不二在一旁不緊不慢地向安娜解釋,“他們一直都是這樣的,不用介意。”
“毒蛇?Viper?”我剛才好像聽到有人喊瑪蒙前輩的名字。
“毒蛇是海堂,呃,就是阿薰的綽號。那個帶頭巾的人。”不二很紳士很nice地為安娜解惑。
於是安娜好奇地觀察著海堂,和瑪蒙前輩擁有一樣的名字,一定是很厲害的人物吧。海堂的眼神雖然銳利卻沒有殺氣,如果不是太弱就是隱藏了實力,由於Viper這個名字太過強悍以致於安娜誤以為海堂是可以與瑪蒙前輩比肩的人物。
安娜走到兩個正吵得起勁的兩人面前,認真地看著他們,“你們要打架嗎?”眼神隱隱有些期待,阿薰的實力一定很強,真想看看他的真正實力!
“……”桃城和海堂低頭看著比自己矮一個頭的少女,然後對視了一眼,訕訕地笑了,儼然覺得自己教壞小朋友了,馬上鬆開對方的衣襟,“我們沒有打架,你說對吧?毒蛇。”桃城微微撞了撞海堂表示讓他配合。
“嘶……”不擅長說謊的海堂紅著臉轉過頭不願看向眼底清澈的少女。
不過那些認識安娜的冰帝少年們都不會那麼魚唇地以為安娜是過來勸架的,這不——
“你們為什麼不打架?”眼神依舊是那一如既往的真摯。
眾人:“……”
手冢表示:如果安娜是他部員或者後輩他一定會先罰她圍著這上野公園跑上個十來二十圈再說,這想法要不得,但是她不是。
日吉表示:安娜前輩終於走出冰帝去禍害別人家的孩子了,真是可喜可賀!
跡部表示:這不華麗的二貨真是太丟我們冰帝的臉了!對吧,樺地。
樺地表示:ushi。
“打架是不好的行為,安娜不要學哦。”桃城表示自己可是好好少年怎麼會去打架呢?這樣不好,不好。
安娜點點頭不再理會桃城,轉向海堂,比起桃城安娜還是對毒蛇海堂比較感興趣,看向他的眼睛也閃著期待的光芒,“你不和他打,不如和我打吧。”
……不僅是冰帝現在就連青學也已經很適應安娜這奇葩的性格了。
眾人有志一同地無視海堂各種求救的眼神,“啊,這片櫻花是白色的耶。”於是一群人圍在一起【認真地】觀察研究彷彿這樣就可以連同花瓣的物質成分都看出來。
“我不能和你打架。”
“為什麼?”
“呃,因、因為馬上就要都大賽了,如果打架會被禁、禁賽。”
“那我等你比完賽我們再打。”
“不行,我不會打架!”
“可是你叫毒蛇!”
“……”哭,為什麼叫毒蛇就一定要會打架啊?!當初到底是誰給勞資取的這個破名字!部長、不二學長快來幫個忙吧,俺快支持不住了……
眾人興高采烈、興致勃勃、有志一同、志同道合地選擇了坐在一旁吃個便當看會兒戲,這生活真愜意!當然也有人的心情不太華麗,特別是安娜追著海堂求打架的時候,這是為什麼呢??
作者:
end90101
時間:
2015-3-28 17:42
☆、由愛生恨
已經在日本呆了一個多月的安娜即使再面癱,心裡也不淡定了,她已經一個多月沒見過她的父上大人和師父大人了!
從來時櫻花盛放,到現在櫻花凋零,樹上已經長出新葉,卻還不能回去,安娜很心塞!這大概是她經歷過的最長時間的任務了,問題是居然還一點進展也沒有!
一大早冰帝眾人就感到了一股強烈得難以忽視的怨念氣場,大家都有志一同地躲開安娜的視線,讓那怨念光波毫無阻礙地直直射中跡部的後腦勺。
於是引發了各種猜測——
“你們說會不會是因為安娜的愛意得不到回應,所以才……”所以才由愛生恨??
“說得也是,跡部大人好像對安娜也是不冷不熱的。”
“才不是這樣的!安娜大人怎麼可能會因為這種不華麗的事而不爽!”這激動的語氣一聽就知道是安娜的後援團,喂!說話不要把口水噴到勞資臉上啊!“一定是——大姨媽來了!”絕倒!
而其實安娜想的只是——
跡山同學你的仇人為什麼還沒有派殺手來殺你?
跡山同學你為什麼還沒有被綁架?
跡山同學你為什麼還沒死?
想著想著安娜的臉色又黑下了幾分,那殺氣騰騰的眼神就連老師都無法直視,只能默默地轉頭,“今天的課就上到這裡……”然後兩腳虛浮地移至門口,一溜煙地跑得不見蹤影。
日暮老師跑得好快啊!那個真的是教師運動會上逢跑必摔的日暮老師麼??
一上午安娜完美地為大家演示了櫻木花道的特技【用眼神殺死你】,而不出意外的話,下午的時間跡部也跑不掉這眼神的追殺。
忍足默默地為跡部默哀1秒鐘,卻唯恐天下不亂地湊到跡部身邊,“你說安娜今天是怎麼回事啊?”
跡部一整天被這銳利的眼神盯著心情很不美麗,不華麗地剜了忍足一眼,沒好氣地回道:“我怎麼知道!”
“哦?原來還有你不知道的事啊!”忍足也不在意,繼續調侃,“不會你真的做了什麼對不起人家的事吧?!”
本來安娜那眼神已經讓跡部憋得一肚子氣了,忍足完全是撞在槍口上了,跡部一聽就怒了,大聲吼道:“我能做什麼對不起她的事啊?!”也不知是在生誰的氣。
這一聲河東獅吼瞬間讓所有人噤聲,人們用某種奇異的眼神直瞧著跡部,心裡卻早已百轉千回了——
莫不是跡部大爺他真的做了什麼吧??
不會是跡部大爺他什麼了安娜醬吧??
跡部做了什麼對不起安娜大人的事??
大家各種腦補後紛紛不約而同地對跡部露出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真是的!人家都成了你的女人,自己的女人不會自己哄麼?!
這是個美麗的誤會……
跡部只能表示自己怎麼就躺槍了呢?真是太不華麗了!
午飯時間,網球部眾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後把目光轉向爸爸桑忍足一臉【求解釋】的樣子,忍足卻也一臉無奈地攤開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侑士,你那表情可不想不知道的樣子,向日斜目。
忍足學長,你是想看戲吧?日吉斜目。
忍足,你那想看跡部笑話的心理大家都看透了!瀧斜目。
忍足,你真是遜斃了。宍戶斜目。
忍足,你怎麼可以這樣子,安娜醬是我的!芥川嘟起嘴,為了保持隊形斜目。
忍足學長,這樣做不太好吧,會給部長帶來麻煩的……老好人鳳一臉擔心,為了保持隊形被向□□著斜目……
ushi。樺地……
被自家隊友們群起攻之,對被吐槽有著莫名執念的忍足來說也有些受不住,難道我的人品都已經差成這樣了麼?說次真話都沒人信了?!忍足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忍足遂對上了如今的低氣壓魔王安娜,勢要問出安娜不開心的原因!為了跡部,為了網球部,為了冰帝,我犧牲如此之大,真是太偉大了!
“安娜,今天是怎麼了?誰惹你不開心了?”忍足不得不再一次化身知心姐姐露出自認為和藹可親的微笑。
安娜聞言手上捲著意大利麵的叉子頓了頓,放下,抬頭看著忍足,“我為什麼要不開心啊?”
忍足嘴角一抽……我怎麼知道你為什麼不開心啊?!難道你現在看起來像是很開心的樣子麼?!忍足在心裡一遍遍地告訴自己,安娜不是故意的,“你今天怎麼一直瞪跡部,是不是他欺負你了?”
惹得本來就老大不爽的跡部大爺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真是多事!”忍足也不理會他,只當他傲嬌了一下。
安娜一臉奇怪地看著忍足,忍足被盯得很不自在,手擋在嘴邊假咳了幾聲,“有什麼問題嗎?”
安娜點點頭,想想又搖頭,“跡山同學沒有欺負我。”於是眾人不解了,既然人家跡部沒得罪你,你瞪人家做啥?
“我好久沒有見父親大人和師父大人了。”說著便有些委屈,以前在意大利就算是執行任務一個星期也就可以再見了,現在都已經一個多月沒見到他們了,甚是想念啊!
原來是想家了……眾人恍然大悟,不過……這和跡部有什麼關係??
於是網球部眾人又開始了不負責任地腦補起來——
難道是因為……安娜喜歡跡部,但是家裡人不同意於是離家出走,想與跡部雙宿雙飛,卻被跡部無情拋棄?於是由愛生恨?
喂!八點檔看多了吧?!
安娜想了想,轉過頭認真嚴肅地看著跡部,在其他人的眼中安娜的眼神儼然就是被跡(zha)部(nan)拋棄後難過絕望有堅強的眼神。
這是要扇巴掌的節奏麼?
這是要告白的氛圍麼?
喂!腦補過度了!
“跡山同學,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去死一死啊?!”
……這才真的不是幻聽吧?眾人面面相覷,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所以——果然是由愛生恨的節奏麼?
由愛生恨……
☆、鳳長太郎
“安娜學姐,請、請和我約會吧!”一個高大的陰影籠罩著坐在位置上的安娜,一個鞠躬,留給了安娜一個銀灰色的天靈蓋。
本來歡樂地玩耍著的人們瞬間像是被按下了暫停按鈕一動不動,不可思議地看著那個還彎著腰紅著臉的靦腆少年,而這更是讓少年臉上的紅暈一直暈開,就連脖子和耳朵也紅得似乎可以滴出血來。
安娜認識他,不過沒怎麼說過話,鳳小次郎,和跡山同學是一個社團的。怎麼說呢,給人的感覺不討厭。
“好。”
鳳喜形於色,連忙又鞠了幾個躬,“非常感謝!”臉上洋溢著笑意收都收不住。
等鳳離開,三年A班那奇怪的氛圍依舊久久沒恢復過來。
天啊!我聽到了什麼?!請和我約會吧?!太驚悚了吧!居然有人敢挖冰帝帝王跡部的牆角!冰帝誰不知道安娜大姐頭對跡部那是一個情有獨鍾啊!而那個人居然還是那個【接到女孩子告白,怕傷了人家的心而十分為難,大汗淋漓的結巴了半小時後終於導致暫時性休克】的老好人鳳長太郎!!
實在是太挑戰俺的接受能力了,請容許俺暈一暈先,不要叫醒俺!
鳳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的主啊!請讓我膜拜一下!
喂!你們沒看到跡部那黑成炭的臉麼?!讚歎個毛線啊!還不快閃?!不要一下成了被殃及的池魚啊!不和你們磨嘰了,俺先遁走了……
但是總有那麼個不識時務不知好歹的某人,呃,沒錯!就是某隻來自關西的忍足侑士,從來都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給跡部添堵的機會,“安娜,既然和長太郎約會,那也要和我約會才公平。”
安娜不太明白為什麼和小鳳約會就要和阿侑約會,不過對她來說也沒差,於是點點頭,“嗯。”聞言跡部臉色更難看了。
當然很快跡部就讓忍足切身地體會到了什麼叫no zuo no die,讓人不住無奈地攤手搖頭道一句:why did you try?
網球部部活中,忍足被跡部破滅了一遍又一遍,累成狗地趴倒在地上,以自己的親身經歷告訴了我們一個道理:出來行遲早是要還的!當然網球部的眾人完全成了炮灰,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終於跑完圈的向日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喘著氣,“我……我以為自……己要死了!”
“本人已死,有事燒紙……”
“……”
眾人已經□□練地沒有力氣回話了,妹的!到底誰又好死不死地得罪了跡部大爺了!
等向日氣喘順了,不知死活好奇地問,“你們說跡部今天是怎麼了?火氣這麼大。”
“大概是他一個月來幾次的大姨父今天又準時來了。”忍足推推眼鏡不負責任地吐槽,明明這事就是他挑的釁,如此辯駁,無恥!太無恥了!
“……”眾人噤聲,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我剛才什麼都沒聽到……
“忍足侑士!!”跡部咬牙切齒的聲音從忍足身後傳來,一個字一個字地從口出擠出來,那身後的背景都要被黑化了,幾個井字在跡部的腦門上具現化出來。
忍足身體不禁抖了抖,其他人瞬間遁走,一下子場子就被清了。
“忍足侑士,看來我們似乎需要好好討論一下接下來的訓練安排。”
“……”
累成狗一般的生活一直延續到週末,安娜和鳳的約會。
露天的咖啡廳裡,做著一個銀灰色頭髮的少年端起一杯latte動作優雅地喝著,時不時看看手機上的時間,像是在等什麼人。
“忍足學長為什麼我也要來?”今天NHK有特別放送節目《東京校園靈異事件簿》,為什麼非要在這個時候出來!被強硬拉出門的日吉很不爽,心情非常不美好。
“當然是為了長太郎的幸福!”忍足大義凜然地說道。
周圍人一陣斜目,日吉無語道,“那跟我們跟蹤他們約會有什麼關係?”
“長太郎和女生約過會嗎?”
日吉想想搖搖頭,以長太郎的性格想和女生約會簡直比忍足學長不喜歡長腿美女的幾率還要小!
雖然不知道日吉心中所想,看著搖頭的日吉忍足還是滿意地點點頭,“以長太郎這完全不懂哄女孩開心的性格,我們當然要在一邊為他那初開的情竇保駕護航了!”
“那關我什麼事?”我也沒談過戀愛啊!
“你身為長太郎的竹馬難道就不應該關心關心他的戀愛狀況麼?!”
“……好吧……”
真識相!忍足滿意地拍拍日吉的肩膀繼續觀察著,好可惜跡部不來……一旁的瀧、向日嘴角一抽不住斜目,而宍戶表情嚴肅不知在想什麼。
男孩看到從遠處走來的女孩緊張地站了起來,不一會兒女孩已經走到他的面前,女孩身高只到男孩的肩膀,抬起頭不知說了什麼,男孩靦腆地揉揉自己的頭髮,臉上泛起了一絲紅暈。
也太像昨天看的純情小說情節了,忍足在一旁看著忍不住腹誹,然後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喂,跡部,你真的不來麼?安娜醬可是要被長太郎拐走了……呃,掛了。”語氣無比遺憾地收起手機。
在一旁看著的日吉和向日抽了抽嘴角,忍足學長(侑士),拜託你收好你那邪魅的笑容再好好說話行麼?
“喂,你們不跟上沒關係嗎?安娜和鳳已經走了,宍戶也跟出去了。”瀧荻之介這才出口提醒,他也是被忍足這貨給拉出來的,雖然沒有日吉那麼仇大苦深,只是時不時地像現在這樣不及時提醒他們給他們填個小堵他還是很樂意做的。
另一邊,安娜和鳳。
“生日?”安娜疑惑地看著鳳。
“啊,是啊,因為過幾天是姐姐的生日,所以想給姐姐準備一份禮物,可是我不知道一般女孩子喜歡什麼,而且沒有相熟的女生,所以才會請學姐幫忙,真的非常不好意思!”解釋完認真地鞠了個躬,和安娜認識也有段時間了,對鳳來說安娜也算是難得的不讓他覺得拘束的女孩子。
“生日要送禮物?”安娜像是想到什麼,又疑惑又躍躍欲試的樣子。
“嗯,所以今天就拜託了!”又是一個鞠躬,雖然不是很懂安娜的反應是怎麼回事。
兩人一同走進一家書店。
身後一群鬼鬼祟祟的人跟著。
“長太郎真是的,居然帶女孩子來這種地方約會,真是太沒情調了。”忍足搖搖頭,怎麼著也得去看場愛情文藝片,然後再去海邊沙灘迎著海風看著落日,牽手漫步,再來一場浪漫的燭光晚餐。完美!最後還能一起看星星看月亮從詩詞歌賦聊到人生哲學。
“就是說啊!”向日也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怎麼著也得去找一家甜品店好好吃一頓啊!
“呵呵……”瀧和日吉斜目,不予置評。
“原來是在約會……”一個刺蝟頭突然冒出來,手中的筆刷刷刷地在筆記本上寫著什麼。
“鳳怎麼和安娜隔這麼遠?快上去牽她的手啊!”菊丸吼吼地比劃著,像鳳再不上,就要把他拉下了自己上似的。
冰帝眾人被突然亂入的青學二人組嚇了一大跳,“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聽說安娜要約會,作為安娜的摯友當然要好好觀察!”說話的是乾,自從上次賞櫻,安娜便因為一杯乾汁與他結下了深厚的情誼,於是在安娜的諄諄教誨下青學又一次在乾的廚藝中淪陷了……
只是一個難以言說的悲劇……
忍足又一次給跡部打了個電話,“喂,跡部,你真的不想知道他們約會都做了什麼嗎?也是,不過他們的氣氛還真好,你不來還真……掛了。”忍足看看自己的手機,不會是壞了吧?怎麼有雜音?
書店裡——
“安娜學姐,你說我買書給姐姐好嗎?”鳳期待地看著安娜,似乎覺得自己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好。”
“安娜學姐你是女生,你知道女生都喜歡什麼書嗎?”
安娜沉思了一會兒,沒有理會鳳迅速地找到了幾本書遞給他,鳳接過去,看了看書名,有些迷惑,現在的女生都喜歡這種書嗎?
幾本書的書名赫然是《教父》、《意大利黑手黨史》、《如何與悶騷爸爸相處》!不過鳳還是把書買了下來,兩人份,然後和安娜一起走出了。
“喂!他們出來了,快跟上!”
這一次,安娜和鳳進了一家寵物店。
“要送寵物給姐姐嗎?可是我們家已經有一隻貓了……”鳳覺得不太好,轉念一想,對安娜說,“安娜學姐,我送一隻給你,就、就當做是你幫我的回禮。”卻覺得似乎有些唐突,說到一半臉就紅了起來。
“可以嗎?”安娜那黝黑的雙眸亮了起來,把鳳盯得滿臉通紅,舌頭都打結了,“可、可、可以。”
聽到鳳的回答,因為身高的原因安娜手搆不著鳳的肩膀,只好拍了拍他的手臂,認真地看著鳳,“你真是個好人……”
……被發好人卡了……被發卡了……發卡……
沒等鳳反應過來,安娜已經站在店長面前了,其實安娜從小就想養一隻像父親大人的天空嵐獅虎的寵物,“我要一隻很厲害的獅虎。”
“……抱歉,我們這裡沒有這種動物。”店長眉頭一皺,這小姑涼是來找茬的麼?!你看過那隻獅子老虎是不厲害的啊!誰會把那種凶殘的動物當寵物養啊!
安娜失望地垂眸,讓鳳一陣緊張手忙腳亂又蹩腳地安慰著,就連店長都覺得不好意思了,站在一旁跟著安慰起她。
不過安娜很快就振作了,一開口就讓店長有種【就在這裡掐死她吧】的衝動,“那我要一隻會飛的鯊魚。”像師父大人的暴雨鮫。
“……抱歉,我們這裡沒有這種動物。”店長牙齒一咬,只差沒有把人趕出去,這人人模人樣的怎麼就這麼運橘啊!誰會把鯊魚當寵物養啊!哪只鯊魚會飛在天上啊!
我要冷靜!顧客就是上帝!就算她有多天然,有多逗比,她都是我的上帝,要•忍•耐!
“那我要一隻會變身的蜥蜴。”reborn叔叔的列恩也很厲害!
“……抱歉,我們今天不做生意!”以後也不要再來了!兩人就這樣被店長趕了出去,走之前鳳一直向店長道歉鞠躬,安娜看著怒不可遏的店長和不好意思的鳳,不明所以。
忍足躲在一邊,偷偷地打了個電話,“喂,跡部,鳳……掛了。”掛得還真快,我還什麼都沒說。
“真的很抱歉!都是因為我,安娜學姐才會被人趕出來。”鳳很抱歉地用力鞠躬。
“嗯,我原諒你了。”
“……”偷窺的眾人一陣無語,嘴角一抽,這件事怎麼看都是安娜的錯吧,也就只有鳳這個笨蛋才會把錯給認了,也只有安娜這個天然才會接下這道歉,斜目。
☆、迪諾到來
又是一個愉快的週三,部活時間,安娜坐在自己是專屬特等席上喝著牛奶,目無表情地盯著跡部看。
安娜越看越覺得奇怪,跡山同學最近好像有點奇怪,為什麼呢?安娜繼續認真地觀察著他,不過投過去的眼神依舊被大爺華麗麗地無視了。
忍足這個人精當然也知道這情況,也大概猜出來是怎麼一回事,簡單來說就是傲嬌鬧彆扭了!
跡部一觸碰到安娜的視線馬上轉頭,鼻子還發出一聲冷哼,真讓人想大叫——這傲嬌的性格改不了了!
由於跡部大爺那不甚美麗的心情,一眾網球部部員可以說是被叫苦連天,苦不堪言,有苦說不出啊!就連一向沒事找罰的忍足都大叫受不了了。
“跡部啊,你到底還想和安娜鬧彆扭鬧多久啊!不就是和長太郎一起給他姐姐買生日禮物,至於嗎?”約會的第二天鳳就被一眾學長們叫去三堂會審了,並且如實交代了犯罪,呃,是約會的一眾事實和動機。
不說還好,一說起來,跡部的臉瞬間黑了下來,“忍足侑士,你很閒嗎?既然這樣今天的訓練翻兩倍!”
日吉嘴角一扯,忍足學長叫你別理這事兒,你不聽,看吧,撞槍口上了吧。
至於跡部為什麼會生氣,日吉還真知道些什麼,話說當天——
一眾人都被自家老媽喊回家吃飯了,只剩下鳳和安娜約完會,鳳送安娜回家。
日吉家門口。
“今天真的很感謝你,那我就回去了,再見,安娜學姐。”鳳又一次向安娜鞠躬。
安娜一把拉住鳳的衣角,鳳奇怪地回過頭就看到了一雙黑曜石般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自己。
“我們還沒有吻別。”
“……”等鳳反應過來,整張臉都熟透了,無論耳根還是脖子,或許連腳趾頭都泛紅了,馬上落荒而逃,這速度比訓練的時候還要快!鳳其實你是田徑社的社員吧?!
??安娜疑惑地看著早就沒影的人,真是奇怪的人,約會完要吻別,這是步驟!明明阿綱大人是這麼教的。
這一幕被日吉看在眼裡,我們還沒有吻別……我們還沒有吻別……我們還沒有吻別……一下子日吉被這七個字給淹沒了。
竹馬被調戲了……被調戲了……調戲了……調戲……
等日吉回過神來,安娜已經走進門了,日吉眼尖地發現了一臉很熟悉的車,沒辦法車太騷包,整個日本都沒幾輛,於是臉瞬間苦了下來,這狗血又悲劇的場景究竟是腫麼回事?!希望明天還能好好的玩耍……
當日吉還沉浸在那天的狗血中時,就被一聲尖叫嚇了一跳,回過神來,然後是一陣陣的尖叫,還真是還大陣仗。
“喂!那是黑社會吧?天啊,好多人,全都是西裝革履的。”
“還有那輛車不是還沒發售嗎?”
“沒錯,都長得好凶。”
“說話小心點,小心他們報復。”
一輛騷包得不能再騷包的紅色跑車停在了安娜面前,一眾黑手黨整齊地排成兩列,一個金色頭髮的花美男走了出來,其實應該叫花中年才對吧→_→,歲數可是擺在那的啊,雖然完全看不出這是個四十好幾的大叔,童顏神馬的真讓人嫉妒!
羅馬里奧表示明明自己也和迪諾差不多歲數,為毛他可以被叫哥哥,自己只能被叫大叔!後reborn很真誠地告訴了他答案:關鍵得看臉……
簡直要哭暈在廁所!!
“小安娜,好久不見。”笑吟吟地看著安娜。
“安娜小姐,好久不見。”整齊地一陣響亮的問候,連彎腰的角度都分毫不差,整整齊齊。
“迪諾哥哥,羅馬里奧叔叔,大家,好久不見。”本來沒什麼表情看著球場的安娜都忍不住站了起來,安娜走到他們面前,喜形於色。
迪諾像抱小孩子一樣,卡著安娜的腋下輕鬆地把她抱了起來,外國人本來就比較高大,把本來就嬌小的安娜襯得更小了,完全就是叔叔和侄女玩耍的樣子。
“小安娜,瘦了。”放下安娜,迪諾摸摸下巴。
“難道是那個什麼日吉家的沒有好好照顧你?就知道史庫瓦羅那傢伙介紹的人不靠譜!”還是早點把安娜拐回意大利比較好,不然被其他不三不四來歷不明的男人騙走就真是得不償失了!
“小若和爺爺,很好,而且我長高了兩公分。”安娜伸出中指和食指出來強調。
“我們的小安娜也長大了。”羅馬里奧大叔慈祥地摸了摸安娜的頭,頗有吾家有女初長成的味道。
這一邊溫馨的再會,那一邊就是好奇的猜測和咬牙的怒氣。
“他們都是什麼人啊,為什麼安娜醬會認識那些看起來凶巴巴的人啊?”向日問出了所有人的心聲。
“那個金色頭髮的男人是什麼人啊,長得好帥,重點是和安娜大人好像很好的樣子。”網球部部員A。
所有人望向那個與安娜最熟的日吉,眼裡滿滿的寫著【求解釋】。
“應該是意大利的黑手黨,我爺爺告訴我,安娜是資產、規模、勢力和聲望皆備的黑手黨組織暗殺部隊BOSS的女兒。”雖然被這麼告知,日吉還是沒覺得怎麼樣,這還是日吉第一次見到安娜和黑手黨的人接觸。
“那個人怎麼看都不像是安娜的父親,跡部你再這麼彆扭下去不怕安娜被搶走嗎?”到時候真是哭都沒地方哭了。要知道最近叔叔級的很吃香啊,特別是在萌妹子那裡……
跡部理都沒理忍足,也不知他有沒有聽到忍足的話,徑直地從球場走了出去,走向安娜他們,其他人也跟了上去。
“迪諾•加百羅涅先生,沒想到你居然來日本了。”跡部先出聲笑道。這傢伙還不把放在安娜肩上的手拿下!都一把年紀了也不知羞!學人家老牛吃嫩草!
“你就是跡部景吾?日本的確是人才輩出,青出於藍。”迪諾也笑著誇了誇跡部。這小子不要以為我不知道,想拐走小安娜也不問問我同不同意!
“加百羅涅先生才是,意大利誰不知道加百羅涅先生少年時就繼承了家族並重振了先代所敗落的加百羅涅家族產財政問題,被人稱為跳馬迪諾。”不過是個奔三的大叔!
“在日本誰不知道跡部財團的景吾少爺,小小年紀就已經開始打理公司生意了。”毛都沒長齊的臭小鬼居然還想和我搶小安娜!
明明是在相互誇讚,卻讓人覺得一陣涼意,靠近他們的人瞬間退後了三步,兩人相互交鋒互不相讓。
安娜轉頭亮晶晶的眼神直直地看著羅馬里奧虛心求教,“這是不是就是碧洋琪姐姐說的玻璃,百合?”
“……兩個男生是不可以叫百合的,”頓了頓,又開口,“兩個男生要叫玻璃、BL。”
“嗯,我懂了,他們就是玻璃。”安娜用力點頭,指著迪諾和跡部,表示自己漲姿勢了!
“羅馬里奧!你怎麼可以帶壞小安娜,小安娜不要聽羅馬里奧的話,知道嗎?”迪諾馬上放棄了和跡部對壘跑到安娜身邊,企圖把安娜腦中那些不純潔的思想給洗掉。
“羅馬里奧,你先帶他們回去,我今天要和小安娜看看學校。”把所有覬覦小安娜的人給揪出來,然後拐小安娜回意大利!
“既然這樣我們就先告辭了,BOSS不要給安娜小姐添麻煩。”羅馬里奧恭恭敬敬地帶著一眾黑手黨離開了。
“什麼啊,我才不會給小安娜添麻煩。”看著一眾手下走沒影才嘟囔道,卻才走上前就摔了個狗啃屎,安娜轉過頭表示自己什麼都沒看到。
冰帝眾人看著風華絕代霸氣十足的美男子在沒有任何絆腳物的情況下摔了個狗啃屎,而且聽說這花美男是意大利某黑手黨的BOSS,眾人已經不知道用什麼話描述此刻自己那無與倫比的心情了。
呵呵……
默默斜目……
作者有話要說:
被發現了個年齡的BUG= =
現在來看一下:
當年安娜被抱養的時候是7歲,Xanxus那時候33,阿綱他們是23,迪諾是31。(以此類推)
那麼現在安娜是17歲,Xanxus,呃,43→_→
作者:
end90101
時間:
2015-3-28 17:42
☆、父上結婚
迪諾腆著臉爬起來,拿出口袋裡的手帕想擦擦自己都是塵髒兮兮的俊臉,然後手帕就從他的手上掉了下來,不要問俺為什麼手帕會從迪諾手上掉下來,牛頓用一個蘋果告訴我們是因為地心引力,而加百羅涅十代目則以身示範告訴我們什麼叫做【迪諾定律】!
不要迷戀哥,迪諾哥只是個傳說!
於是在他打算把這地上的手帕撿起來的時候,腰一彎,腳一滑,頭一傾,臉朝地,又一次啃屎了,這摔跤動作利索得讓人不忍直視,斜目。
大家隱約看到一隻烏鴉在頭頂飛過——傻瓜傻瓜……
一眾被迪諾那風華絕代銷魂摔給雷得外焦裡嫩的冰帝女童鞋們回過神來,就爆發出了一陣陣的驚嘆聲——好萌!!
男同學們則痛心疾首地看著一眾被蠢萌的迪諾萌得一臉血的女生們,這個看臉的世界!好絕望啊!哭。
“迪諾哥哥,又左腳踩到右腳了嗎?”安娜把手伸到迪諾的面前,她很淡定地問了一句讓所有人都很蛋疼的話,這【又】是腫麼回事??這是得多逗比才能一次又一次地摔啊!
跡部看著那伸出去白嫩嫩的小手,眉毛輕佻,身體一側,擋在了安娜和迪諾之間,笑容可掬地拉了一把還坐在地上的迪諾,迪諾站穩後笑笑露出自己那一口大白牙,用袖子擦擦自己的臉。
這貨真的是那個雷厲風行的黑手黨BOSS,即使長得一模一樣,跡部還是很難把這個又憨又傻又肉腳的人和黑手黨BOSS聯繫在一起。
居然沒有被推倒??跡山同學果然很厲害!這是安娜的想法,沒辦法誰叫各種物理定律總是能夠在迪諾身上完美體現。reborn叔叔曾經爆料,在某個阿綱大人青澀的青蔥歲月裡被迪諾哥哥經意不經意地推倒了一次又一次……
“真是太不華麗了,是吧,樺地。”跡部還是不免嘴硬地挖苦幾句,當然後面總跟著一句“ushi”。
“呵呵……”迪諾傻笑地摸摸自己的後腦勺,“謝謝你跡部。”然後又轉向安娜,伸出食指左右搖了搖,甚是得意,“安娜你猜錯了,這次是右腳踩到左腳。”
“……”這有什麼好自豪而驕傲的?!不都是摔麼?難道還踩右腳比踩左腳摔的姿勢帥?!親忘吃藥了嗎??眾人腦後一陣黑線。
跡部更是嘴角抽得回不來,這貨真的是我們跡部財團在意大利的合作夥伴麼?回頭一定要問問老頭子需不需要換換合作對象!
“啊!對了!”說著把手伸進懷裡掏了掏,有些不明真相的騷年們在看到某BOSS把手伸進懷裡時不自覺腦洞大開——
喂!那傢伙不會是想掏槍吧??
很有可能!我們剛才還笑話他摔跤來著。
喂喂喂!外國人可以攜帶槍支入境麼??
誰知道啊,他可是黑手黨BOSS啊!
“啊!好痛!!”一聲驚叫,迪諾把手拿了出來,手指順帶吊起了一隻烏龜,烏龜在空中晃了晃,安娜伸出雙手捧住它,這才松開口溫順地呆在安娜的手上,用自己小小的腦袋蹭了蹭安娜的手指。
“安翠歐!”迪諾很委屈,我才是你的主人好麼?真是只諂媚的烏龜!“你也好久沒見安翠歐了,它可是很想你。”都想到目中無主了!
安娜和安翠歐續完舊才把它遞迴給迪諾,迪諾接過安翠歐放回懷裡,“對了,媽媽回並盛了,今天一起去阿綱家吃飯。”
安娜點點頭,可以和奈奈阿姨吃飯還是很開心的,“迪諾哥哥為什麼會來日本?日本分部出什麼事了嗎?”
“也沒什麼,好久沒有吃過媽媽做的飯了。”迪諾摸摸後腦勺爽朗一笑,這小哥馬上露出了自己傻憨的吃貨樣。
阿綱大人說迪諾哥哥這叫腦抽傻憨,這種時候要做的是最好不要理他,裝作不認識。安娜表示雖然不是很懂,但是阿綱大人說的肯定是對的。
於是安娜默默撇過頭去,看向站在一邊被兩人忽略得徹底的網球部眾人,特別是跡部景吾,臉色真是……很難形容啊。其他人都很默契地從跡部身邊默默站開。
嗯……羅馬里奧叔叔說要好好照看迪諾哥哥,雖然很丟臉……於是安娜看到跡部後馬上生硬地轉移了話題,“跡山同學,今天也很華麗。”
跡部聽了頓時身心舒暢,就連剛才被無視的鬱悶感也一掃而空,那嘴角更是不住揚起,眼中儘是得意的神色,簡直就像一隻偷了腥的貓,揚起自己驕傲的頭顱,“本大爺當然每天都這麼華麗!”
冰帝的帝王被順毛了……跡部大爺被順毛了……大爺被順毛了……順毛了……
網球部一眾正選們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眼睛完全被順毛刷屏刷出了節奏……監督,今天的刺激有點大,我能請假麼?我感覺我需要吃藥了……
“你們還不給本大爺回去練習!啊恩?”揚起眉毛,不容置喙的模樣瞧了一眼靈魂出竅的一眾正選,然後帶著眾人回到球場上。
“迪諾哥哥你什麼時候回意大利?”
“唔……日本分部和跡部財團的合作要跟進,還有恭彌那邊也有些麻煩……”迪諾摸摸下巴低喃著,然後對安娜說,“大概會呆在日本兩個星期左右。不說我了,倒是你,什麼時候回意大利?”
“不知道,任務還沒有完成,也沒有接到父親大人和阿綱大人的命令。”安娜皺著眉搖搖頭,似乎也不太滿意這樣的安排。
“這次的任務很難嗎?怎麼這麼久了沒完成?”迪諾納悶,要說安娜的暗殺術和刑訊能力,不管在巴利安還是彭格列都是槓槓的,就算跟其他同盟比那也是排得上號的,這樣的人也沒能完成的任務到底是什麼SSS級的啊?!
“阿綱大人說不能說。”如同上次給白蘭的答案一樣,別無二致。
雖然是同盟,迪諾還是明白有些事情是不能知道的,也閉口不提,於是和安娜說起意大利的事。
在安娜一個人呆在日本期間,意大利總部那邊還是發生了些大事,比如——
財政赤字了,不算,這是常態。
十代目又買了塊地種鳳梨,呃,這也是常態。
巴利安人員緊缺,這也不是什麼新鮮事。
安娜不滿地看了迪諾一眼,請說重點!那飽含深意的眼神讓沒有部下在身邊的迪諾脊樑微寒,那1米83的身軀抖了抖。
“……好吧,xanxus要結婚了。”對象不是你師父……啊呸,不小心被碧洋琪影響了,“聽說是奉子成婚……”
安娜怔了怔,那精緻得像洋娃娃卻毫無表情的小臉似乎有了些裂痕,父親大人要結婚了……
“嘖嘖嘖,真沒想到xanxus那傢伙還真厲害!不過似乎沒打算舉辦婚禮,真是委屈了那女人了……”
這些話安娜一句都沒有聽進去,有些悵然若失。
☆、純情少年
安娜最近很苦惱,眉頭都擰成以麻花,川字撫不平了,周圍人看著也替她難受,直讓人想給她一句:親,你眉毛還要麼?!
由於安娜的表情過於嚴肅,即使那蘿莉臉沒有殺氣還是讓童鞋們脊樑骨一涼,苦逼的老師舉起自己瑟瑟發抖的手戰戰兢兢地在黑板上寫下自己的板書,安、安娜你可不可以不要看著老師了,老師受不住啊【哭!
於是終於等到那期待已久的下課鈴響起,老師終於逃離了這苦深似海的來自大宇宙的惡意。
忍足用手肘捅了捅不動於衷的跡部的腰,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味道,“雖然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不過安娜的心情似乎不太好,你不打算去安慰安慰人家麼?”
“……”跡部似乎有些糾結。
“你到底在糾結什麼啊?!”這麼大好的乘虛而入的機會可不是隨便就能碰到的!“你不會是……”不會是還不知道自己對安娜的感覺吧?!
“閉嘴!”跡部從齒縫中擠出倆字,跡部是誰?忍足他撅起屁股來,跡部就知道他上大上小了。自己就算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麼?用得著這丫的一個勁地提醒!別人不知道,本大爺還不知道你麼?!明明就是個只看過純愛小說沒有談過戀愛的蠢情少男!
跡部遇到的問題是,安慰那啥的要怎麼做?沒做過,完全沒有頭緒腫麼破?!
忍足看著也大概看出了個所以然,於是支了個招給跡部,但是忍足完全忘了安娜那奇葩的個性,可不是正常的女生啊!
“這樣真的行麼?”跡部懷疑地看著忍足,真是信不過這貨的人品啊。
“當然可以!”喂!跡部你那是什麼眼神啊!忍足斬釘截鐵地回答。憑藉自己多年看純愛小說的經驗這步驟絕對沒錯!
好吧,勉強信他一次。
於是跡部大爺走到安娜的面前,面對安娜那不明所以的嚴肅面癱臉,頓時羞射了,右手握拳遮住嘴清了清嗓子,臉上浮著一絲莫名的紅暈,“跟本大爺走。”說著不由分說地拉住安娜的手走出了教室。
喂喂,跡部你那霸道總裁的語氣,那傲嬌少年的嬌羞是想鬧哪樣啊?!這樣子是找不到女盆友的哦。忍足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默默地吐槽著然後走進了教師辦公室,“老師,跡部和安娜有些不舒服回去了。”唉,爸爸桑我為這兩個熊孩子都要操碎心了。
安娜看著被跡部拉著的手,有些奇怪,自己明明感覺到跡山同學的靠近,明明師父大人這麼認真地教導過,可是自己卻還是這麼輕易地被抓住手,並且手被拉住的瞬間竟沒有甩開。安娜心裡並不討厭這樣的觸碰,一定是因為他是目標的原因,安娜覺得自己真相了,點點頭為自己點了個贊。
而跡部臉上的紅暈雖然已經退下了,但是耳根還是泛著微紅,拉著安娜的手緊了緊,作為18年沒拉過女孩子小手的純情少年,跡部還是很靦(jiao)腆(xiu)眼神沒敢與安娜對視,一向大爺慣了的跡部第一次配合著安娜的步伐放慢腳步,遷就著她。
“跡山同學,你是不是病了?”今天的跡山同學真的好奇怪,一點都不像他,有病要及早治療,不要諱疾忌醫。
井字不小心從跡部的額頭冒出,這丫頭真是讓人又愛又恨!難道每次說話不把人噎死就不甘心麼?!跡部那難得的少年情懷瞬間被安娜擊落成渣,咬牙切齒地回道:“我沒事!”
很快跡部少年馬上遇到了他人生中第一個約會的挫折——
跡部拉著安娜手站在校門口,真是太不華麗了!居然忘了讓司機開輛車來!一陣風吹過掃走地上幾片落葉,這種滄桑蕭瑟的感覺……真……真……真是……太不華麗了!
“跡山同學,你不認識路嗎?”語氣平淡,沒有一絲不滿或是鄙夷,但是還是讓這個華麗了人生18個年頭的大爺很心塞,“當然認得!”明明是想安慰她的,現在發現自己才是需要安慰的那個,好憂桑……
但是跡部還是不忍放棄打算實施忍足提供的《安慰少女乘虛而入守則》的第一條,女孩子都是吃貨,想要讓少女打開心扉地告訴你她的小秘密,一定要捨得花錢!忍足君的愛心小貼士:出冰帝校門左走200米有家【華麗的】甜品店。
“走吧。”然後跡部拉著安娜一路走到那家據說很出名很好吃的甜品店,好吧,跡部表示自己再也不會相信那貨的人品了!
安娜狐疑地看著跡部,跡山同學今天腦袋是被驢踢了還是被門夾了?跡部看到了安娜那紅果果的眼神,瞬間心被無數箭射中,一口老血噎在喉嚨裡,還能愉快玩耍麼?!
“要進去嗎?”安娜瞧著一臉黑線又無語的跡部歪著頭,葡萄一眼的大黑眼很乾淨。
這計畫還要執行,跡部想想還是帶著安娜進去了,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紳士地為安娜拉椅子。
“兩位客人,這是菜單,請問要點些什麼?”一個服務員走了過來遞了兩份菜單到他們手上,恭敬有禮地站在一邊等著安娜他們的點單。
“你想吃什麼就點吧。”
“嗯。”安娜也沒客氣點了一份提拉米蘇和一杯熱牛奶,而跡部則點了一份康司餅和大吉嶺。
安靜優雅地吃東西,跡部則心不在焉地吃著等著安娜訴說她的傷心事,順便安慰她一番,但是安娜擦擦嘴,根本沒有給跡部這個聆聽的機會,優雅地張開嘴,跡部還以為她終於想傾訴了,正想擺正姿態好好聽,然後就聽到了安娜那特別又冷清的聲線:“不好吃。”
……
第一條失敗,就知道安娜是不能用常理來理解的。
《安慰少女乘虛而入守則》第二條,帶少女去遊樂場或者遊戲機室發洩一下壓抑的情緒,放鬆她的心(jing)情(ti),然後讓她相信你依賴你,最後把少女心事告訴你。忍足的溫馨小貼士:遊戲機室校門左轉1000米,遊樂場太遠了還是算了……
於是跡部帶著安娜去到遊戲機室,她的眼睛都發亮了,這簡直就是天堂!和彭格列的真實模擬訓練好像。射擊類,力量型。可是要怎麼玩啊?從沒去過遊戲機室的安娜看著跡部求解惑,可是跡部大爺他也是第一次來這種又嘈雜人又多的地方啊,一句話說就是——太不華麗了!
當然跡部大爺是誰,洞察力可是不是蓋的,一雙鈦合金狗眼,啊呸!是一雙雪亮妖嬈的鳳眸一掃,所有的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之中,順便迷暈了一眾少女大媽。跡部頭髮一捋,邪魅一笑,本大爺果然是最華麗的,是吧,樺地。
遠在冰帝的樺地很心有靈犀地默默回了句ushi。
於是現學現賣地教安娜怎麼玩,很快安娜就在跡部目瞪口呆和遊戲機室店長怒不可遏的表情下打爆了N台遊戲機,沒錯!就是你想的那個【爆】!這凶殘的破壞力到底是怎麼回事?!
在店長的怒視下,跡部很爺兒們地賠錢,然後帶著安娜在眾人異樣的眼光下逃離了現場,真是的!本大爺什麼時候這麼狼狽過!這丫頭真是一直在刷新本大爺的下限啊!
安娜,你就不能安靜地做個平凡的呆萌小蘿莉麼?
另外跡部很想現在就衝回冰帝把忍足那貨揪出來,破滅一百遍!
簡直就是友盡的節奏啊!
於是跡部拋開了忍足那破守則,一個電話讓司機自己家那加長林肯開了過來,帶著安娜回了自己家。
司機一下車就看到了安靜地站在某大爺身邊的安娜,然後一雙眼就暗暗地如X光一般對著安娜猛掃,不過身為一名優秀的司機當然會把這眼神隱藏得很好,但是安娜是誰?暗殺部隊的成員,對視線本就比一般人敏感好幾倍,僅一瞬間就察覺了,不過也感覺到他沒有惡意也就沒有別的動作,否則……
在車裡安靜地開車,順便可以觀察一下這女生和自家小少爺的關係,好向老爺和少爺報告。
坐在車上跡部從保溫櫃裡把一杯熱牛奶遞給安娜,安娜順手接過,低頭就著吸管喝了起來,送給了跡部一個黑黝黝的天靈蓋,跡部好氣地揉揉安娜的頭,真是個小沒良心的!
安娜理了理被弄亂的頭髮不解地看著跡部,為什麼跡山同學和夏馬魯叔叔一樣揉我的頭髮,亂了,真麻煩。
好在跡部不知道安娜的想法,也不知道夏馬魯是誰……
小少爺你那寵溺的表情、那輕柔的動作,真的是俺霸道傲嬌小少爺麼?真是嚇到我連方言地冒出來了……
到了跡部家的白金漢宮,管家為跡部開門,跡部正想紳士地為安娜開車門安娜已經走了下車,跡部有些無奈,這小丫頭的慇勤還真不好獻啊。
不過少女你能告訴我,為什麼你對我家這麼熟麼?!看著熟門熟路的安娜逛得像自己家一樣,跡部好無力啊,看來她溜進自己家不只一次了,而且即使是警備升級依舊對她沒有一絲阻礙。
兩人來到會客室,桌上已經擺滿了甜點、茶,從小在英國長大的跡部一直有喝下午茶的習慣。
安娜喝著牛奶看著會客室的施坦威鋼琴,好奇地問:“跡山同學會彈鋼琴?”
“當然。”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
跡山同學果然好厲害!什麼都會!跡部看安娜看著自己的眼神泛著期待的光亮,心情大好,“本大爺就彈一曲給你聽好了,”一個響指,“沉醉在本大爺美技之下吧!”
修長的手指附在琴鍵上,琴聲悠揚,是拉赫瑪尼諾夫的第三鋼琴協奏曲,不得不說跡部真是個天才,不管是情感還是琴技都堪稱完美!
一曲終了,跡部自信地對著安娜笑了,似乎期待她說些什麼,面癱少女安娜也不負期待地開口,“跡山同學的鋼琴很華麗。”
被表揚的跡部如同得到糖果的小孩子臉上盈滿笑意,讓站在一旁的管家直想捂臉,是誰說戀愛的人智商都為負的?給跪了!小少爺你這掉節操傻憨的樣子被人看見真的大丈夫嗎?還有少女頂著一張嚴肅得讓人蛋疼的蘿莉臉說這話真的是真心的麼?
跡部知道安娜喜歡吃意大利料理專門為安娜準備好了,完全無需任何攻略就把安娜留下來用晚餐了,跡部心裡暗暗為自己點贊順便把忍足狠狠地鄙視了一番。
安娜吃完飯,擦擦嘴,終於說出了一句不同以往的話:“還行。”
“……”跡部無語地笑,看著一本正經地說完又喝了杯牛奶的安娜,今天做菜的廚師工資看來可以漲漲了。
酒足飯飽了,安娜也改回去了,跡部依舊把紳士風度發揮地淋漓盡致把安娜送到了日吉家門口。
“睡覺前不要喝太多牛奶,還有早點睡。”揉揉安娜的腦袋,跡部已經迷上了那柔滑的發絲,一有機會就上前蹂躪。
安娜點點頭嗯了聲,拉了拉跡部的衣角示意他彎下腰,跡部彎下腰,臉上就被軟軟綿綿濕濕的碰了一下,“這是告別吻。”
別也告了,吻也吻了,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吧,安娜毫不留念地給跡部留下了一個遠去的背影。
跡部傻傻地摸摸自己的臉,呆呆地杵在那裡,“小少爺,安娜小姐已經進屋了。”
“閉嘴。”跡部轉身回到車內,耳朵燒了起來。
果然還是個純情少年,司機看著自家霸氣小少爺變成純情小少年,很是感慨,青春啊青春!
☆、跡部他爹
“什麼?!你讓我去暗殺她?!”
“是啊,有問題嗎?我聽說你們日本黑道可是很講究道義的,怎麼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到嗎?我們可是付出了很大的代價幫了你們大忙,連這點小事都要拒絕嗎?真讓人寒心啊。”溫和的表情,柔和的口氣,似乎很遺憾,而對面的男人卻知道自己面對的這個人絕對是個惡魔!
先派人把我們弄成一盤散沙,在讓人幫我們度過難關,什麼付出了代價!什麼幫了大忙!根本就是把我們玩弄於鼓掌之間!可惡!即使再惱火還是不得不客客氣氣地回話,“可是她不是……”
“你管太多了,你應該知道什麼事情可以問,什麼事情……最好什麼都不知道吧?”平淡的語氣、表情,眼裡卻是滿滿的冰冷。
“……我、我明白了。”
“對了,那個青木大小姐讓我很不愉快,你知道該怎麼做的。”
“……你!”在觸及到那人的眼神時卻忍住了,從齒縫裡擠出一個字,“是。”
卻有些不甘心,於是試探地開口,“如果我不小心把她給殺了……”
冰冷的眼神不知是有意無意地瞥了他一眼,不禁讓他僵在那裡,太可怕了!這人是惡魔!
“隨你高興。”說完轉身離開。
混蛋!既然如此,那可就別怪我下手太狠了,安娜小姐……
哼!憑你也想殺安娜,簡直就是痴人說夢話!跳樑小丑,不過是小小的遊戲罷了……
跡山同學,父親大人要結婚了怎麼辦……
小景,爸爸給你找一個媽媽吧……
安娜,就算是結婚了他還是你父親,不是嗎?他有說什麼扔下你的話嗎?沒有,那你到底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明明這麼和安娜說了,可是如果連自己都無法相信,又怎麼讓別人相信,我……果然……不會安慰人呢……
“跡部!小心!”一個高速飛行的球從跡部耳邊急速飛過。真是的,明明大家都在認真地練習,就只有跡部一個人不在狀態!馬上就要開始都大賽了啊!
“2:0,忍足領先,換場。”跡部這才回過神來。
跡部也知道自己不在狀態,草草地結束了比賽,雖然比賽是贏了,可是……實在是太不華麗了!
跡部有些生氣地坐在位置上擦汗,想到一些事,明明早就習慣了……不是嗎?看著場外和平日一樣的安娜,吁了口氣,也就只有安娜那丫頭會相信吧……不過,沒事就好。
平復心情的跡部也恢復了平時的模樣,那一天的對話,似乎沒有人記得,兩人有志一同地沒有再提起。
“聽說跡部叔叔回來了,怎麼?今天不回家吃飯?”忍足是知道的,跡部和叔叔之間有些矛盾,只不過似乎只是跡部他單方面的想法。
“請你吃飯你還有有意見?真是……”
“好了好了,我不說了還不行嗎?”心裡暗暗嘆了口氣,這種事情也只能是跡部自己想通,外人也不好管。
法國松露啊,而且還是出自克里斯先生手的,這可不是一般的松露啊!一定要好好品嚐,吃完這次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吃到!跡部這傢伙真是小氣,每次向他借克里斯先生都不肯!
品著極品松露,還能八一下八卦,這日子真是有滋有味啊,“你跟安娜怎麼樣了?有什麼進展?”
“吃東西就好好吃,食不言懂嗎?”跡部瞥了眼閒得蛋疼的忍足,優雅地擦擦嘴角,開口道。
“叔叔也回來了,不打算把安娜帶過去給叔叔看看嗎?好歹她也是你認定的人啊。”
“忍足侑士,你很閒嗎?那麼明天的訓練翻一倍。”
“我不管你總行了吧。”
“兩倍。”
“……”
晚上,跡部宅。
“小少爺,您回來啦,景炎少爺在等你吃飯呢。”跡部剛回家,管家迎上去。
“我吃飽了,先去洗個澡。”
“這……是,我馬上去為您放洗澡水。”景炎少爺還沒吃……
“不必了。”跡部徑直地回到自己的房間,把自己扔在床上,手臂橫在眼睛上,遮住那有些刺眼的燈光。
飯廳——
“少爺……小少爺他……在外面用餐了。”
“這樣啊,那就把東西撤了吧。”眼神似乎有些落寞。
“可是您還沒用。”管家擔心地看著跡部景炎。
“沒事,我現在還不餓。”面對空蕩蕩的飯廳即使再美味的食物也沒了胃口,心裡卻像是被什麼堵住了一樣,小景一個人的時候也是這種感覺嗎?
“是。”
翌日,晴空萬里。
一大早還沒到時間本來應該安安靜靜的學院,某一個地方卻嘈雜喧囂,鬼哭狼嚎,哀鴻遍野。沒錯!那就是正在早訓的冰帝男子網球部。
“普通部員,現在開始揮拍500次,之後開始對打練習,正選圍著網球場跑50圈,之後也是對打練習。”
天啊!跡部大爺現在只是早訓啊!會死的!真的會死的!
“忍足侑士,今天的訓練翻一倍。”一聽忍足嘴角就抽了,他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叔叔回來心情就這麼差,居然還遷怒別人,真是太不華麗了!
訓練結束,安娜看著累趴下的忍足想,他們的訓練看起來挺輕鬆的,阿侑真弱。
聽說了嗎?跡部的爸爸回來了!
真的?那個把跡部財團拉上日本第一的寶座,卻突然退下來,把董事長的位置給跡部的那個人?
如果景炎先生不下來的話,或許跡部財團就不只是日本第一了。
就是說啊,不知道景炎先生會不會來冰帝看看,畢竟是他的母校。
可是跡部學長也做得很好……
呀嘞呀嘞,真是不管哪裡都有八卦啊!不知道跡部聽到這些會不會生氣?大概……會狂怒吧。
“阿侑,他們在說什麼?跡山同學的父親大人很厲害嗎?”安娜那充滿困惑的葡萄眼直直地看著他。
“的確很了不起,那人真的是很厲害的人物。”想起跡部景炎忍足也不禁讚歎。
看著忍足的眼神,安娜也不禁期待起來,真想看看那個了不起的父親大人。
不過安娜還是想錯了一點,跡部景炎的確是個了不起的人,卻不是一個了不起的父親。
部活時間,安娜安靜地坐在場外注視著跡部,跡部則比之前更拚命地練習,本來安娜就不是一個主動的人,而跡部也因為一些事,兩人已經有些幾天沒有好好說過話了。
“天啊,景炎先生真的來了,應該是來看跡部大人的吧。”
一瞬間本來嘈雜的場外變得更加吵鬧了,紫灰色頭髮,相貌和跡部有著五分相像的男人,卻比跡部更多了份成熟穩重的味道。那人就是跡部景炎,跡部的父親,本以為他是來找跡部的,卻不想他竟然朝安娜走去,一路上人們都很自動自覺地讓道。
“好久不見,安娜。”微笑的樣子溫文爾雅,一上來就是貼面禮,一開口就是意大利語。
“好久不見,唯瑟。”雖然回話,語氣卻是淡淡的。
“在日本還習慣嗎?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助一定要去找我哦。”似乎已經習慣安娜的冷淡也不在意。
“你在幹什麼?!”一個聲音冷冷地傳來,跡部景炎回頭,跡部就站在他身後。
“沒什麼,只是來看看……”你……
“既然你看完了,可以走了吧。”跡部已經做出了送客的姿態,他也不好留下,和安娜告別後就離開了。
看著跡部景炎離開,轉過頭對著安娜問道:“你和他是怎麼認識的?”
“嗯……他曾經追求過我。”嗯,我的□□很成功,明明就差一步就暗殺成功了,還是師父大人厲害。
“什麼?!那個混蛋!”居然連十七歲的小女孩都不放過!安娜看著怒意橫生的跡部不明所以,“以後遇到那個傢伙不用理他,那種傢伙就連和他說話都會懷孕!”
“那我的孩子怎麼辦?”
“他……你……是什麼時候的事?!”怒極反笑的人真的好可怕!
“不是跡山同學你說的嗎?和他說話會懷孕,那我現在一定懷了他的孩子。”
“……”
作者:
end90101
時間:
2015-3-28 17:43
☆、期中考試
“青木大人,真的要這麼做嗎?”一個男人臉上充滿擔憂。
“不然還能怎麼辦?!那個混蛋根本就是瘋子!”青木咬牙切齒,眼裡滿是怒火,真是鼻子都被氣歪了,卻不能發作。
“不如我們抓住那個叫安娜的女孩來牽制他?”
“他可是叫我們暗殺她,怎麼可能還會在乎她。”雖然如此說,卻還是沉下心思考著,那人真的不在意嗎?
“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他要殺了安娜,但是如果不在意的話,大小姐也礙不到他,不是嗎?”
“那個瘋子!”想到青木遊子的事他就一肚子氣,明明吃虧的是他們卻還得打斷牙齒和血吞,最後還是低頭認真地想著這件事的可能性。
“跡山同學和唯瑟的關係很好。”一直觀察著跡部的安娜想著轉頭看向忍足,似乎想找認同感。
“……”神馬??跡部和景炎先生關係好?!少女你到底是怎麼得出的結論啊?!那兩人明明勢如水火,只差老死不相往來了。“你怎麼會覺得他們的關係好呢?”
“他們的說話方式,阿綱大人說這叫□□在心口難開。”嗯,阿綱大人說這就和阿彌大人和骸大人一見面就大打出手一樣。
“……”他們那明明就是水火不容,好麼?那啥阿綱大人到底是什麼時候跟你說的啊?!忍足心好累啊,明明自己想被吐槽,安娜卻每每戳中自己的槽點,腫麼破啊?!
一聲響亮的聲音百轉千回地傳到忍足和安娜的耳邊,“侑士!!”然後看到了那張熟悉的臉。
“岳人……”忍足就知道是他,也只有他會一邊在走廊上狂奔一邊喊著自己的名字,好想裝作不認識啊,捂臉。
“侑士!救救我!這次死定了,田中老師說如果這次期中考試不及格的話就不能出場比賽了!!”那可憐的表情直勾勾地盯著忍足。
“……明知道不能參加比賽也不好好給我用功讀書,每次都臨急抱佛腳,我們也不要求你拿多少分,既然連最起碼的及格線都達不到。”忍足扶額,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話又說回來,居然要期中考試了啊,那麼跡部那邊應該也會有行動吧。
的確是這樣,跡部看著一眾正選的平時小測的成績,一陣頭疼,這成績實在是太不華麗了!
於是跡部決定開始為期一個星期的考試突擊,重點關注對象:宍戶亮、日吉若、向日岳人、芥川慈郎。地點定在跡部的白金漢宮。
“每天部活結束,還有週末都要去,不准遲到,誰要是敢給本大爺遲到……”說到這裡卻沒有繼續下去,卻讓人感覺到了深深的惡意,好恐怖!
就連一向蹦跶得厲害的向日都縮縮身子,臉都快成菜色了,向日怎麼可能忘記上次考試沒有通過訓練被翻了5倍還被破滅的一遍又一遍,重點是最後還得為了通過補考配合跡部安排的補習,簡直就是人間煉獄!
“吶,安娜也一起去吧,大家一起去不是很有意思嗎?”向日拉住正準備離開的安娜,閃亮亮的小眼神直直地看著安娜,讓人無法拒絕。在向日看來,讓安娜給自己補習也好過讓跡部家的那群精英中的精英家教補習來得好,至少不會這麼虐心。
忍足聽到這句話頓時滿頭黑線,有意思?那你還叫老子救你?上次補習是誰補到一半就尿遁,是誰不辭辛苦地把你抓回來的啊?!不過忍足倒是沒有拆穿他,“安娜也一起來吧,跡部家的廚師意大利菜做得不錯,就算不去補習,也可以去嘗嘗他家的菜。”
安娜眼睛一亮,不滯地點頭。
不得不說忍足這個傢伙還是很會抓住別人的軟肋,這不,隨便一句話就把人拐走了,真不愧是冰帝的軍師啊!
到了跡部宅,安娜輕車熟路地走在前面,正在打掃院子的女僕和警備人員看到大搖大擺地走進來的三人,馬上列好隊——
安娜小姐、忍足少爺、向日少爺,日安。
管家也在這時走到他們身邊,“安娜小姐、忍足少爺、向日少爺,景吾少爺和幾位少爺們已經在會客室等著了。”
“我知道了,木村管家,我們認識路你就不用跟著了。”忍足擺擺手表示讓木村去做自己的事。
“是,那就失禮了。”木村恭敬地退下。
十分鐘後,跡部宅會客室,向日哭了,這畫風不對啊!!為神馬和我想的不一樣??
只見安娜等人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吃著傭人送上來的新鮮出爐的蛋糕,喝著下午茶,好不悠閒,只有向日苦逼地被家教們圍著,面對著一堆試題。
不是說好要做彼此的天使麼?向日眼泛淚光幽怨地看著他們,重點關注了安娜和芥川慈郎。
“不是說大家一起複習的嗎?”為什麼只有我一個人在這裡受苦,哭。
芥川無辜臉:“我指錢又招安娜好好布希,安娜朝裡骸的!(我之前有找安娜好好補習,安娜超厲害的!)”芥川學長可以把嘴裡的點心吞下再說話麼?這貨絕壁是在拉仇恨!
安娜面癱臉:“這提拉米蘇不好吃。”能不能不要在你吃下4個,正在解決第5個的時候說這句話!
跡部高傲臉:“你覺得本大爺會做複習這麼不華麗的事麼?”拿著高腳杯優雅的喝著果汁,部長我實在不想吐槽你的傲嬌臉,腫麼破!!
忍足遺憾臉:“岳人,不是叫你好好聽課的嗎?不然我們就可以一起吃蛋糕了,真可惜。”遺憾地吃了口本該屬於向日的蛋糕,請不要附帶這麼浮誇的演技,向日學長有這麼個坑隊友的搭檔,真是辛苦了!
日吉,專注吐槽17年品質值得信賴,至於本來應該被重點照顧的日吉為什麼可以一同坐在一邊繼續自己的吐槽事業,完全歸功於安娜的友好調(→ →)教。你試試一做錯題就被揍,雖然是耍劍的,氮素!!那拳頭也是槓槓的啊!現在的悠閒可是我拿繩命換來的啊!!【R魔王:不愧是我帶出來的學生……
而宍戶完全是覺得上次掛科神馬的實在遜斃了,於是一直做個好學生發憤圖強,終於在跡部家的臨時能力測試中過關,歸類到了悠閒下午茶team裡,可喜可賀,喜大普奔,鼓掌。
鳳還是一樣老好人,為難又幫不到忙地糾結著,然後被宍戶拉回去坐在一邊吃蛋糕。
至於其他人更是幸災樂禍地喝下午茶看好戲。
諸位沒有同學愛的騷年們繼續冷酷無情無理取鬧(?)地喝著下午茶,苦逼的向日只能暗暗飲恨……
心好塞!【哭暈在廁所……
可惡!詛咒你們下輩子都是童顏巨矮!!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向日:詛咒你下輩子都是童顏巨矮!!
“啪”“光”“喀”“啪嚓”“噹啷”
兵長只有一米六:果然最有效的管教就是疼痛……
安娜:日向同學,158。兵長,160。
被兵長踩著腳下的向日艱難抬起頭:T^T太過分了安娜,絕壁要友盡!
網球眾:不做死就不會死╮(╯_╰)╭
向日158 ← 此人已死,有事燒紙……
抱歉,一直忙著三次元的事,沒有好好更文,插播個小劇場來賣個萌,求原諒~~
看文的小可耐們還在不??~~
☆、思想不同
聽說安娜是個瑪麗蘇。
聽說安娜全部科目都是A。
聽說安娜武力值高到沒朋友!
聽說安娜好說話。
於是——
眾人看著向日“悄悄地”跑到安娜身邊,右手肘捅了捅安娜的腰,小心翼翼地遞過模擬卷,用自認為很小聲的聲音問:“安娜……這題腫麼做啊?”。
向日學長,在你做出這樣的動作和問出這樣的話的時候可以別直盯著安娜前輩吃過一口的蛋糕麼?
眾人瞄了瞄題目,瞬間瀑布汗,虧你這個日本人還真問的出口。沒知識也要有常識啊喂!!
建立江戶幕府的將軍是誰?
這麼簡單連小學生都會的送分題居然還想著問別人,那個別人還是個外國人,你情何以堪啊!
沒有人懷疑安娜做不出來,呃……等等,大家是不是忽略了神馬重要的東西!
“流川家光。”
“???”親,抱歉俺頻道沒轉好,請回放好麼?
“啊,原來是流川家光啊。”向日恍然大悟地點點頭。
……
掩面,我不認識這兩隻二貨!
話說是誰傳的安娜全科皆A的,可以回去重爐再造了!
於是,安娜很遺憾地和向日組成了悲催補習二人組,每天部活結束之後,週末更是被跡部抓去經歷殘酷的地獄般的補習課程。
幾天後,跡部收到了幾位家教的辭職信,皆表示:對於那熊孩子俺們實在是無能為力啊,您老還是另請高明吧,給條活路走走吧,好人一生不光棍!
本來還很不解的跡部在看到了幾位家教的狀況後對他們表示了深刻的同情及深切的慰問,長嘆一口氣,拍拍他們的肩膀以示安慰,順便多給了他們一個月的工資。
最近安娜很苦惱,因為不管怎麼學她的日本史成績總是那麼慘不忍睹,就連向日都暗地笑話過她,這簡直讓人不能忍啊!居然被滿江紅給嘲笑了,真是奇恥大辱!
向日不知道安娜的想法,兀自地表示:雖然我也不合格,但是我分數比較高。
明明是半斤八兩,不就是高了兩分還真敢說→ →。
對於沒有神馬白眼寫輪眼等外掛的安娜,那啥日本史還是很吃力的,跡部也沒想過讓她門門課都得A,不過……這成績實在是太不符合他大爺的美學了。
有點小聰明的向日還是比較好教的,只要給他個疼痛(使勁破滅)的教育,終於在跡部大爺愛的鞭笞下每次模擬都能低空飛過。只有安娜那毫無起色的成績讓跡部一陣頭疼,本來吧,安娜不是網球部的,也不用參加什麼比賽,又因為是外國人,學校還是會對她比較寬容的。
但是!安娜卻不是這麼認為的,既然要考試當然要是最好的!怎麼可以輸給那些連成為渣滓資格都沒有的愚輩們,這樣太丟師父大人和父親大人的臉了,絕對不允許!
於是就苦了跡部和跡部家的家教們……
只可惜……到考試前兩天,安娜的模擬卷——26分,39分,34分,那成績讓一群奮鬥了許久的家教們內牛滿面,蛋碎一地,對於這世界滿滿的惡意他們已經無力了,少爺,你的人你自己搞定吧。
安娜知道這種常人用的方法不適合自己,於是一通密電接到了彭格列總部,這種時候果然還是要號稱高考成績全級第一的阿綱大人出馬了。至於為什麼不問師父大人,完全是因為安娜知道某人學生時代文化科渣到了一種難以直視地境界。
期中考試進行中——
安娜一如往常,面癱臉。
跡部:果然還是沒辦法,本大爺已經盡力了,那不華麗的【記不住日本名綜合症】已經已經深入骨髓了,治不好了……
忍足:沒問題吧,安娜好像很拼的樣子,如果考得不好會不會很打擊啊。
向日:哈哈哈,又能贏安娜一次了。各種心情舒暢。
鳳:安娜學姐不知道複習地怎麼樣,真叫人擔心。
網球部眾:看來是已棄療了……
考完試後,每個見證過安娜那可以說得上喪心病狂的複習和慘不忍睹的成績的童鞋們都上前給了安娜一個安慰的虎摸,滿眼的同情,那眼神可是讓安娜很是不快,暗自思考著到底是要抹殺了他們還是抹殺了他們。
今天是不是變得有點冷啊?呃,果然是錯覺麼?
“吶吶,成績已經公佈在公告欄上了,安娜我們一起去看吧。”這天向日歡快地從自己的教室跑過來。
安娜奇怪地看了看他,公佈就公佈唄,為什麼要這麼開心?作為在意大利黑手黨學校常年年級第一的安娜當然是不會懂滿江紅的憂桑。
而事實上,向日之所以這麼開心還是有其他因素的,比如安娜不及格,雖然只有一個科那也是夠他笑一年的。
“哈哈哈,吶吶,安娜你看我在這裡耶!”成就感啊有木有!終於留在了合格區,我這麼多天的努力沒有白費啊!好感動啊!熱淚盈眶。
“不哭。”安娜摸摸向日的紅腦袋。
“我才沒有哭!這是……”傲嬌的向日還沒說完就被安娜堵住了。
“這是沙入眼了。”電視劇都是這麼說的,碧洋琪姐姐說:這是那些矯情的聖母白蓮花的經典對白。碧洋琪姐姐我好像懂了。
“……”感覺有哪裡不對。
經過這個小插曲,向日開始幫安娜找她的名字,雖然安娜其他成績都很好,但是一科日本史就拖死她了,應該在中間的位置吧,可是找了半天還是找不到,“奇怪了。”向日摸摸頭不解地皺了皺眉頭。
“在這裡。”安娜撇撇嘴似乎不太滿意。
向日順著安娜指的方向看……呃,大概昨天太興奮沒睡好是看錯了吧,我居然看到安娜和跡部的名字排在一起,呵呵。
向日揉揉眼睛,再看了一遍,跡部景吾,安娜,北條涼介……跡部景吾,安娜,北條涼介……
“別再揉了,你沒有看錯,學生會也沒有公佈錯,安娜的確以一分之差排在跡部的後面。”不知何時出現的忍足很忍心地告訴了向日這個殘忍的事實。
向日那卑微的夢想又一次破滅了,再也不相信這個充滿惡意的世界了,累覺不愛!
忍足也不認為安娜可以考出這樣的成績,那日本史到底是怎麼回事?居然滿分,這不科學啊!不過他也不會傻傻地在這麼多人的情況下問。
於是忍到午餐時間,坐在網球部正選的包廂裡,忍足終於問了出口。
“安娜,你的日本史成績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突然變得這麼好?”
聽到忍足的話眾人也一臉好奇地地看著安娜,臉上就差沒有寫上【求解釋】的字樣了。
安娜吞下嘴裡的東西,擦擦嘴,“考試前我特意去請教了一下阿綱大人。”
眾人點點頭,繼續看著安娜,真是求知若渴。
“阿綱大人說,要想勝利就要不擇手段。大人把他當年考試的秘訣教給了我。”
“秘訣??”
“就是這個。”安娜從衣服上的口袋裡掏出一副隱形眼鏡,放在桌子上。
“只是普通的隱形眼鏡啊,沒什麼特別的。”
“這個是人工智能的改良產品,使用了反偵察技術,可以在確認題目後自動總結答案。”這是阿綱大人當年拜託斯帕納做的隱形眼鏡的改良版。考試前她特地讓斯帕納大人幫忙做的。
“所以你是作弊了?!阿嗯?!”跡部挑起眉,聲音很是嚴厲,他在生氣,安娜可以感受到他的怒火,可是卻不知道他在氣什麼。
“利用自己可利用的資源來達到自己目的,有什麼不對嗎?”這就是巴利安或者說黑手黨的行事作風,從小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長大的安娜不認為這有什麼不對,只要能夠達成目的不就夠了嗎?
“有什麼不對?!難道這樣你還覺得自己是對的嗎?!你!馬上回去向老師承認錯誤,向全校的同學道歉!”無視別人的努力,偽造自己的實力,冰帝是不會允許的!
“如果這樣的話,安娜她會被全校的人……”忍足雖然也覺得不對但是如果安娜真的說出來了,她大概沒有辦法在冰帝呆著了,畢竟冰帝有冰帝的驕傲。
“這是原則問題!”跡部怒瞪了忍足一眼,即使如此,錯了就是錯了,道完歉後如果真的有什麼事本大爺難道就不會護著她嗎!
“我不會道歉的,我沒有錯。”安娜那雙子夜般的黑眸直直地盯著跡部。
“……”跡部氣結了,語塞,深深地看了安娜一眼,一言不發地帶著樺地離開了包廂,留下一群不知如何是好的網球部正選。
安娜依舊一副面無表情的臉,讓人看不出她的心情,她拿起刀叉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繼續優雅地吃著午餐。
“請再給我一份法式牛排,謝謝。”
“……”忍足可以確定安娜的心情也不怎麼美麗。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阿綱:這款隱形眼鏡作為人工智能的改良產品,使用反偵察技術,即使代入考場也絕對不會被發現,並且可以在確認題目後自動總結答案。
不要99998,不要9998,只要998,你就可以把它帶回家,真的只需要998,馬上打頻幕下方的電話訂購吧!
媽媽再也不用擔心我的成績,斯帕納牌隱形眼鏡,你值得擁有!
安娜:阿綱大人,你的副業擴展的有點寬。
阿綱:沒辦法,有一大家子的人要養,我也是挺拼的╮(╯_╰)╭
彭格列員工:boss如果你不經常買鳳梨地,不經常招惹霧守大人和雲守大人我們也不會經常財政赤字了T^T
巴利安:完全是自己作死= =
跳馬迪諾:你們好像也沒資格說別人吧= =
☆、親近之人
過了幾天,安娜依舊我行我素地,不為所動,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不過關心她的人都知道,安娜很不高興。是因她有個小習慣,就是當她不高興的時候會不停地吃自己不喜歡的東西,特別是牛奶,其攝入量急速飆升。這麼明顯的習慣,大家很快就注意到了。所有人都很是擔心安娜這麼虐待自己的胃不會出事吧?
而跡部也沒有把那件事上報,他是希望安娜能自己說出來的,不過很可惜安娜完全無法理解他的良苦用心。於是兩人就這樣子僵著了,其實是跡部單方的冷戰。
本來以為只是雷陣雨,誰知卻變成了嚴冬,霜雪齊飛,下一個冰河世紀是不是快要到了?部長,雖然你的官配是手冢國光(口胡!),但也沒必要學他的冰山面癱啊喂!是誰說“春天來了夏天還會遠嗎”的話的,遠得看不到盡頭啊!
中間還有劍道部的人落井下石,企圖乘機將網球部的萌物拐走,那險惡用心!其心可誅!
於是冰帝的帝王心情更加不好了,跡部大爺心情不好,冰帝人不好受,網球部更不好受!
多年後,據經歷過這次跡部摧殘的某網球部隊員淚流滿面多次哽咽地如是回憶道:每次都覺得自己身處黎明前最黑暗是時刻,卻怎麼也看不到黎明,但每次都堅強地活過來的自己,欣喜又絕望。
【日吉:這文藝小清新的畫風不應該出現在這裡啊喂!蠢格!
安娜坐在網球場邊面無表情地喝牛奶看著跡部,而跡部卻依舊不理會她,只是打出去的球更加凌冽了,苦了和跡部對打的忍足。跡部你有什麼就說啊,憋在心裡像什麼話!愛在心口難開神馬的根本不是你的風格啊!
安娜把喝完的空杯子遞給站在一旁的後援團成員A子(好吧,俺只是懶得取名字= =),她接過杯子卻沒有像之前一樣幫安娜滿上,安娜不解地看著她。
“安娜大人,還是不要再喝了吧,你已經喝了很多了,這樣對身體不好。”A子弱弱地表示,啊~,安娜大人請不要用這麼呆萌的表情看著我啊,我差點就hold不住給您滿上了牛奶,但是忍足sama吩咐過要控制您的牛奶攝入量……嚶嚶,對不起……
安娜一雙漆黑的眸子直盯著A子,“我又長高了1公分。”意思很明顯,喝牛奶可以長高。
“……”忍足大人我有些擋不住了,掩面淚奔。
看著奔走而去的A子,安娜又看向其他人,其他人紛紛作出【我正在思考人生,請不要打擾我】的樣子,安娜撇撇嘴把眼光集中到了跡部身上,由於在學校裡有全校的監督,在日吉家日吉早就把多餘的牛奶收好了,這一天,應該說之後的幾天,安娜都沒能喝超過兩升的牛奶,這對安娜來說無疑是巨大的打擊。
於是本就心情不怎麼美麗的安娜,沒有了牛奶的調節,更加低氣壓了,讓許多人都不忍打算舉手投降,卻被忍足一記眼刀又打退堂鼓了。
下午部活結束之後,安娜沒有和日吉直接回日吉家,而是來到了位於並盛町的巴利安日本分部,沒辦法,牛奶是每日必需品,補足一下。
安娜剛坐下,隊員就已經把熱好的牛奶端上來了,對此安娜表示很滿意:“做得不錯,垃圾。”
心滿意足地喝完一大杯牛奶的安娜站起身來,“通訊室準備好了嗎?我要聯繫總部。”安娜說的總部是指巴利安位於意大利西西里的總部,至於彭格列總部當然要稱彭格列總部咯,誰叫安娜是巴利安成員呢。
不得不說不愧是史庫瓦羅調(﹁﹁)教出來的隊員,這辦事效率,這服從命令,簡直沒有再好了!
安娜還沒走到通訊室就聽到了師父大人那頗有穿透力的聲音——你們這群垃圾!最好又重要的事來找我!
“師父大人還是一如既往的精神呢。”安娜走進通訊室,就看到了屏幕上的人揮著刀大吼,其他人苦著臉連忙降低音量,已經調得很小聲了,這分貝無差別攻擊……
“嘻嘻嘻嘻,這不是小安娜麼?王子來看你了哦~~”貝爾整個人霸住屏幕,露出一口的大白牙。
“喂!混蛋,給老子過開!”雖然看不到史庫瓦羅,但他那畫面感十足的聲音也能很好地向眾人描繪出那邊磨刀霍霍的現場。
“王子不要,嘻嘻嘻。”貝爾轉過臉對著史庫瓦羅笑著說,而那金燦燦的後腦勺很自覺地佔據了整個屏幕。
“作死王子……”弗蘭果然很會抓槽點……
相愛相殺了一番後無良殺手們才開始進入正題,作為專職去了財務部的瑪蒙最先開口:“安娜,有什麼事?需要我幫你做次粘寫嗎?你的話可以打9.9折。”
“謝謝瑪蒙前輩,不用了。其實我是有些事情想要請教師父大人,”安娜頓了頓又蹙著眉頭想想開口道,“師父大人,不擇手段達到自己想要的目的,是錯的嗎?”
“黑手黨不都是這樣的麼?me們是巴利安。”弗蘭癱著一張臉,不緊不慢地說。
“嘻嘻嘻嘻,我可是王子,當然要不擇手段。”
“不管什麼事,只要堅持心中所想就夠了,你是不受任何束縛,獨自守護家族的孤高的浮雲。”即使不是巴利安的雲守……
“說起來,安娜的死氣炎居然是雲屬性的,me還以為以安娜的性格她應該是雨。”沖洗著流淌的鮮血,宛如鎮魂歌般的雨。能從白痴長毛隊長的暴力教育下長大的確是沖洗著流淌的鮮血……
“她的性格可和史庫瓦羅完全不像。話說回來為什麼史庫瓦羅是雨?”瑪蒙對於沒錢賺的事興致缺缺,懶懶地開口。
不受任何束縛,獨自守護家族的孤高的浮雲……
安娜看著又吵在一起的人,師父大人我明白了,不會再迷茫了!
私立冰帝學院某網球部社辦內——
跡部剛穿上的衣服有些凌亂,用毛巾擦了擦淋浴時留在頭髮上的水,走出浴室,那毛巾隨意地搭在自己的脖子上。
忍足則坐在社辦的長沙發上看著純愛小說,見跡部出來了才放下書,雙手抱在胸前,雙腿交疊,(劃掉)45度角(劃掉)微微抬頭看著跡部。
跡部斜眼看了忍足一眼,也不出聲安靜地坐在忍足旁邊,拿起剛被端上來用高腳杯盛著的葡萄汁,又是一段沉默。
忍足這段時間倒是習慣跡部的低氣壓,也悠閒地喝著果汁。
僕人也很識趣地退了下去。
“跡部,你打算以這種狀態來迎接馬上就要開始的分區預賽嗎?”長點心吧孩子……!!為什麼我腦海裡會粗線這話?!果然是熊孩催人老啊?【哭
忍足嘆了口氣眼神從社辦大門飄過,這群八卦的傢伙又在偷聽了,就不能安靜地做個美少年麼?
跡部拿著杯子的手無不可察地頓了頓,馬上又恢復了,雲淡風輕地說道,“本大爺的狀態很好,倒是你……似乎練習太輕鬆了。”
“……”忍足扯扯嘴角試圖管理好自己抽搐的臉部表情,少頃,“好吧,那我們不說網球總行了吧,我們談別的。”
“忍足你今天是有什麼心事想和本大爺傾訴嗎?本大爺可沒有時間聽你的心路歷程。”說著放下杯子站了起來。
“你喜歡安娜。”忍足悠閒地晃了晃高腳杯,像品味一杯香醇久遠的紅葡萄酒一樣,眼睛去始終黏在跡部身上。
“本大爺怎麼可能會喜歡上那個不華麗的女人。”跡部盯著桌子那喝了一半的葡萄汁,苦笑著否認。
“不用否認,你之前都已經做得那麼明顯了,現在可是抵賴不了的。”跡部像是被看穿了一樣沉默了,看跡部沒有回話,忍足也不急,接著說道,“其實安娜她的性格的確很容易讓人喜歡上,不像別的女生那樣矯揉造作,從來不懂得掩飾自己的想法,有一句說一句,雖然有時也會說一些讓人哭笑不得的話,做一些讓人又好氣又好笑的事,不過那不正是她的魅力嗎?”
“……”忍足以為跡部還不打算出聲,正想繼續他的無題演講,卻聽到那特別的聲音,“我的確喜歡著這樣的她,可是我發現她似乎不像我想的那樣。”跡部很少用“我”這個自稱,但是一用,就代表他前所未有地認真。
“所以你又不敢肯定了?你的心動搖了?”
“……”跡部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安娜其實像一張白紙一樣,太純淨了,從小成長的環境,親近的人告訴她什麼她就會相信什麼,你喜歡著這樣單純的她,卻又因為她的單純動搖。”忍足搖搖頭,心里長吁了一口氣。
跡部像是想明白什麼眼神漸漸變得清明起來,對著忍足道了一聲:“抱歉。”
“你這話對我說沒有用。”忍足知道某人終於恢復正常了,鬆下一口氣,這明天的早練想來是能好好的,唉,部長每次一抽,我們這些部員就要倒霉,還得幫忙解決戀愛問題,對沒談過戀愛的單身狗來說簡直太虐心了!
“這句話是跟你們說的,這段時間我太情緒化了,因為心情而影響網球部的訓練。抱歉。”
“yeah!!”歡呼聲太大了!日吉很想拉著蹦跶得厲害的向日學長,只是拉住人摀不住嘴啊!
忍足和跡部深感無奈地對視,跡部很難得地沒有罰他們。
“跡部,成為她親近的人吧。”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跡部(摸淚痣):女人你都把本大爺寫成什麼了,阿嗯?完全OOC了→ →.
忍足(扶眼鏡):這披著逗比抽風皮的小言文是要鬧哪樣?→ →
日吉(嘆口氣):蠢格,真摯神馬,真的不適合你→ →
向日(飛奔出):說好的加戲呢??(╰_╯)#
網球部(咆哮):我們才是那最沒戲份的好麼?!凸(艹皿艹)
蠢格:……大家都好精神啊~~啊哈哈
眾人:想走去哪?嗯?!
蠢格(合掌):T^T俺也是被逼無奈啊……求放過!
眾人(挑眉):你說呢?
蠢格(抱胸):小的賣身不賣藝,氮素,次元不同是沒有好結果的= =
作者:
end90101
時間:
2015-3-28 17:43
☆、遠足計畫
兩人雖然沒有明說,但關係表明上還是回到了以前的樣子。不過這並不代表跡部就認同安娜的某種行為,只是在考慮對於安娜來說潛移默化的可能性。倒是安娜完全沒有放在心上,該怎樣還怎樣。
近些日子劍道部和安娜更是培養出了深厚的革命友誼,身為劍道部部長的北條涼介更是時不時地出現在安娜面前刷存在感,對著網球部怒刷惡感度。
網球部的部員聯名上書表示:怎麼也要保住安娜小萌物,不然俺們在這裡苦逼練習還有什麼想念啊!
為此網球部召開了第一屆的網球部代表大會,經全員表決通過,網球部發言人表示強烈譴責那些無視道德和校規的人,並表示必要時會採取政治上孤立、經濟上封鎖等行動來制止等人的過激行為。
另一方面,劍道部也給出了回應:我們的所有行動都是符合校規校紀的,網球部的一些言論是沒有根據的。
在下,冰帝的圍觀群眾也是興致盎然地分析著時下的格局——
首先網球部在全校的號召力是劍道部無法比擬的,只要跡部大人的一聲令下,前赴後繼拜倒在他大爺的西裝褲下的妹紙漢紙(?)數量也是很可觀的,並且除了跡部外的正選們也是秀色可餐、品種(?)俱全的,在這一點上的確是可以做到政治上孤立劍道部。
但是從經濟的角度,也是各有千秋,網球部的花費早就超出了網球部實際的經費,對於擁有日本排得上號的土豪的網球部完全不需要擔心經費問題。而劍道部部長穩坐掌握實權的學生會副會長的位置,所有的下發的經費更是由副會長同意後下發的,雖然有以權謀私的嫌疑,但劍道部也是不差錢的。不過也得防著跡部會長哪天心情好不做甩手掌櫃。
綜上,網球部的優勢還是很明顯的,不過最重要的還是安娜的決意。
——以上轉自:冰帝bbs
於是事情愈演愈烈,終於要發展成兩部的撕那啥大戰的重要時刻,當然很馬上被上頭給喊停了,原因無他,私自採取行動,無視部內的規定。
跡部:簡直胡鬧,所有人馬上給本大爺繞冰帝50圈,所有訓練翻倍!
苦逼的冰帝網球部又在一次陷入無邊的黑暗。
向日:這種事情居然不通知我!在向日還沒表達完自己萬分遺憾的心情時就被忍足殘忍地拖走,最近還是安分點吧,連坐神馬的桑不起啊。
當然正選們還是有些危機意識的,於是正打算採取一些必要的行動來制止時,很可惜遠足又要開始計畫了,於是挽回行動有一次被迫停止。
又是一天好早晨,早會——
“今年的遠足計畫,大家有什麼好的想法?”班長站在講台上寫下遠足計畫幾個大字。
大家普遍興致不高,畢竟期中後的遠足是冰帝的傳統,從進入冰帝的幼教部開始到小學部再到國中部,然後是現在的高中部,這麼多年早就把日本能夠遠足的地方給走了一遍了,實在沒什麼勁。
“要不我們出國吧。”
“好啊!要去哪裡?法國普羅旺斯?北愛爾蘭?德國?”於是所有開始了熱烈討論,喂喂喂,我說我們是在討論遠足不是旅遊啊!真是有錢,任性!
“要不去羅馬吧。”一在班上很害羞的男孩憋紅著臉弱弱地開口提議,不是小心翼翼地看向安娜。卻在安娜回視的時候飛快地轉過頭,完全不敢和安娜對視。
“安娜還是一樣受歡迎呢。”忍足笑著在跡部的耳邊調侃。
跡部橫了忍足一眼,那樣的人本大爺還不放在眼裡,扭過頭沒有理會忍足揶揄的表情。
“安娜,你想去哪?”忍足可不管那大爺傲嬌病發作,轉頭問安娜的意見,忍足沒有故意降低音量,那聲音雖然不大但班上的人還是能夠聽到的,於是他們都停下討論,看向安娜,嚥了嚥口水,喉頭上下滾動,期待著她的回答。
“沖繩!”安娜給忍足遞過一本旅遊雜誌,漆黑的眸子裡閃爍著光芒,期待地看著忍足,班上的人頓時被安娜那萌到了,所有人都表示安娜的決定就是他們最後的決意!
等忍足接過安娜遞過來的旅遊雜誌,看到上面登載的內容後,滿頭黑線,少女你也是蠻拼的,又看看在一旁熱烈討論的同學,只能在心裡默默腹誹一句——
魚唇的人類。
擁有絕妙洞察力的跡部怎麼可能沒有發現忍足那一瞬間僵硬的嘴角,於是在某種名為好奇的內心活動的驅使下,眼睛移到了還在忍足手上的雜誌上——
一張大大的古式建築映入眼簾,照片的旁邊有個大大的標題:日本最古老的沖繩武術之家,平古場。
果然……就是不能讓安娜來做這種決定,太不靠譜了!
不過最後還是決定去沖繩,雖然沖繩被眾所周知的是沙灘和水族館。但這個亞熱帶的島上還是有很多遠足的機會的。特別是環繞人跡稀少的北端。另外最人氣的是通向比地大瀧瀑布的路徑,沿著亞熱帶森林約40分鐘的路程。
下了早會,向日又屁顛屁顛千里迢迢地從D班跑到A班,“吶吶吶,侑士你們三天後的遠足準備去哪裡?我們班要去箱根。三天兩夜,一定要好好準備才行,要不要帶廚師過去呢?好糾結啊balabala……”
聽著跡部那腦門又隱約浮現出那久違的井字,一個兩個都是這樣!遠足是為了鍛鍊身體,感受大自然的風光寧靜,不是旅遊好麼?!
“你……”跡部剛開口就被忍足堵住了。
“安娜說想去沖繩,所有我們班決定去沖繩的比地大瀧瀑布。”忍足說完又看向表情很不對的跡部,拍拍他的肩膀,“嘛嘛,這樣不是也挺好的嗎?安娜好像很開心的樣子。開心點,下次我們去羅馬總可以了吧。”
誰說要去羅馬的啊!混蛋!還有下次不是要大學了麼?!作為一名有道德有修養有文化的紳士,高冷的跡部……
妹的好想罵人啊!叔可忍嬸不可忍!明明本大爺想說的不是這個!偷聽的人為什麼都一臉同意地點頭?!我好累啊感覺不能再愛了……
安娜聽聞轉過頭來看著跡部,手握了握別在腰際的鬼徹,面無表情的臉卻讓跡部看出了想念,“跡山同學要去羅馬嗎?真好,不知道我什麼時候可以回西西里呢。”
☆、減壽十年
早晨和煦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溜入屋內,躺在床上的少女闔著的眼皮迅速睜開,然後呆呆地看著白色的天花板,嗖的一下坐了起來,黑色泛著亮光的刀躺在一邊在少女觸手可及的地方,少女順手把刀拿在手上。嗯,安娜記得今天是去平古場道場踢館的日子。
安娜起身直接在床上換上了校服,然後“突突突”地跑進了盥洗室,大約過了八分鐘左右安娜便整理好了,帶著自己的愛刀又“突突突”地下樓。
讓廚房為自己溫一杯牛奶後就帶著鬼徹去了日吉道場,自己做著揮劍練習,只是那虎虎生風的樣子卻讓一群日吉道場的弟子望而生畏。
“日吉,安娜是不是又找到施虐對象了?”山田太郎看了看安娜那明顯的興奮樣,轉過頭對著站在自己身邊難得早上不用去網球部早練的日吉若。
“太郎前輩,你又真相了。”日吉淡定地表示這種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事麼?你見過安娜為了別的事露出那興高采烈的表情,呃……心情麼?安娜前輩你的面癱臉讓我對表情描述出現了遲緩現象,你造麼?
“喂,日吉,都說了不要叫我太郎!別以為你是師父的孫子我就不敢揍你啊!”山田一直對自己那太郎的名字怨念不已,從來都不讓人叫,當然也有人是例外的,比如日吉家那惡趣味的老爺子,有個不靠譜的師父的徒弟上輩子都是折翼的天使啊!當然還有這個不吐槽會死星人的日吉【哭。
“……”你倒是揍啊,從小嚷到大就沒動過手,也是醉了,不理會那二那啥少年轉過頭提醒安娜注意時間。
忘了一提,這位日吉道場實力第一的太郎少年是日吉若的竹馬,兩人除了胖次不同穿之外什麼都可以分享。這人除了個性比較二之外還是挺討喜的,而日吉遇到這個二貨最大的收穫大概是吐槽技能升級滿點。
但是小六那年日吉少年在某個櫻花飄落的季節邂逅了剛從英國回來的跡部大爺,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就在燈火闌珊處!那曼妙的身姿,邪魅一笑完全戳中了日吉心中那片柔弱,從此我心裡眼裡都是你(個屁啊!口胡!)。
從那開始兩人的距離開始逐漸遙遠,再也找不到那曾經的歲月靜好了,點點點句號。
掐好時間的日吉把練習中的安娜帶走,安娜洗了個淋浴神清氣爽地喝了杯熱牛奶,正打算再來一杯的時候就被日吉媽媽給攔住了,“安娜,牛奶再好喝也不能只喝牛奶,乖,把吐司也吃掉。”
安娜黑亮的眼眸盯著日吉媽媽看了一眼,又看向自己面前的吐司,慢條斯理地吃了起來,安娜沒有打算不吃吐司,絕不浪費糧食是安娜從小到大的人生準則,只是安娜想再喝一杯牛奶,還有牛奶一點也不好喝……
但是很可惜等安娜吃完吐司,他們也是時候出發了,沒有時間讓安娜再來一杯。
安娜伸出手打算帶著杯子走,就被日吉阻止了,“安娜,要走了,再不走就不能去平古場道場了。”安娜這才依依不捨、一步三回頭地向日(re)吉(niu)一(nai)家告別。
帶著安娜去到三年A班的集合區,日吉也離開趕往自己班的集合點。
“安娜你什麼也不帶嗎?”忍足看著輕裝上陣的安娜,是忘了帶麼?
“嗯……”安娜低頭想了想,有抬起頭滿眼疑惑地看著忍足,“要帶什麼?”
“……至少也要帶上些換洗的衣服啊。”忍足臉部肌肉抽了抽,腦仁有些疼。這沒常識的少女你17年是腫麼活下來的?!
“嗯……去那裡直接買就好了。”安娜不明白這有什麼好帶的,太不方便了,像他們殺手從來就不會帶衣服出門,太顯眼了,只會讓自己行動不便,而且容易暴露行蹤。
“說得也是!為什麼我沒有想到?安娜大人真的好聰明!”這絕壁是腦殘粉!
“就是說啊,那我也不帶了。”
“我也是。”
真是有錢就是任性!
於是A班的人全部只帶了個人過去,順便在經過其他班的時,稍稍嘲笑了一番——愚蠢的人類。
到了跡部家位於北海道的別墅,各自分配好房間,然後是自由活動時間。
“平昌新道場!平昌新道場!”安娜拉了拉忍足的衣擺,這……絕對是在撒嬌!即使安娜的面癱臉也擋不住群眾YY的腳步,A班眾人果斷有愛圍觀,要有同學愛,好好關心同學,於是本來要回房間的、要出去玩的都停下了他們忙碌的步伐,假裝起聊天,豎起耳朵開始他們的偷聽事業。
忍足不僅要面對這一群八卦的同學,還要接受跡部那凌遲般的眼刀子,他是無辜的好麼?他也不想這樣啊!跡部你自己死要面子不開那口,死瞪著我幹甚?!
“平古場離這裡有些距離,今天怕是去不了了,下次你再去吧?”忍足摸摸安娜的頭,只差沒說:乖,聽話。這父女的即視感,也是醉了【斜目,忍足和安娜的設定本來就是父女好麼= =。
安娜盯著忍足看,似乎在考慮他說的那句話的真實性,良久,安娜才緩緩地點了點她那可愛的小腦袋。
忍足不禁鬆了口氣,這孩子就不能乖一點麼?打架鬥毆神馬的太不淑女了!爸爸桑很憂心啊~~
跡部有些小失落,明明之前覺得安娜更喜歡接近自己,為什麼現在越來越覺得她和忍足還有日吉親近得讓人想罵娘!
是夜,月明皎皎,繁星點點,確實是個夜探的好時機。
跡部別墅二樓某房間,門突然被敲響了,躺在床上用手機看小說的忍足納悶這麼晚了還有誰過來?於是起身開門,沒人?是聽錯了嗎?忍足奇怪地又回到床上。半餉,又傳來了一陣敲門聲,忍足猶豫了片刻,又一次打開了門,臥槽!這別墅是要鬧哪樣啊!
我是唯物主義者,唯物主義者,主義者,主義者,義者,義者,義者,者,者,者……
身為看只純愛小說的少年在心裡默念了數遍,魂淡!還是會怕啊!拜託我從小到大也沒做過什麼壞事,最多就是6歲那年在姐姐的慫恿下為了讓老爸老媽再生個妹妹偷偷了戳破了他們小雨衣,還有11前經常嚇哭和自己玩得很好的謙也,除此之外我也是陽光好少年啊!
忍足開始坐立不安,在房間裡踱步想舒緩一下自己那驚恐的心情,可是一個人的房間迴蕩著那踱步的聲響,忍足的心更是難以平靜,於是打定主意,去找跡部!
忍足快速打開房門,就看到一個人站在門口,直直被嚇了一跳,瞳孔一縮,倒退了一步。
“忍足你這是什麼不華麗的表情?阿嗯?”門外的人不虞地皺起眉頭開口說道。
忍足那出竅到一半的靈魂才回歸原位,瞬間感覺不好了,感情是你在嚇唬人啊!愣是忍足這個不容易生氣的人,還是忍不住瞪了那不華麗出場的某大爺一眼。
簡直要減壽十年啊!
☆、蘿莉蟲子
“說吧,這麼晚你還有什麼事?”忍足坐在房間裡唯一的一張椅子上,雙腿交疊,十指交叉,微微抬眸,說出的話像知心姐姐,但氣勢就好像在說:你丫的,有【嗶-】快放!
“……”跡部腦門那井字浮現,本大爺何時被這麼嫌棄過!不過跡部忍住了,回去的訓練給本大爺做好覺悟!跡部徑直走到忍足的床上坐下醞釀了一下,看向忍足,“你說安娜喜不喜歡本大爺?”
“……”忍足在心裡直想罵娘,這種事還用問的嗎?答案當然是……“跡部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自信了?”他才不會這麼簡單就告訴跡部的,忍足表示自己還是很記仇的,剛剛那敲門的驚嚇還沒好呢。
“說得也是,本大爺可是最華麗的。”跡部拂過自己微翹的發尾。
對於自己的誤導沒有一絲歉意的忍足在心裡默默吐槽:但是在安娜心中最華麗的是師父大人,之後是父親大人,再然後還有阿綱大人,各種教父、大人、哥哥神馬的,可能排得比那啥夏馬魯叔叔還要後的人真有自信,我也是蠻佩服的【斜目。
“既然你找到答案,那就好了。”忍足的隱含意是既然問題問完了,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吧!自己還有小說沒看完啊!剛看到精彩的地方,他們到底有沒有牽手啊?好想知道!這感覺就像電視劇插播廣告一樣,讓人心癢難忍!
“但是你不覺得最近安娜對我似乎冷淡了很多嗎?”跡部完全沒有理會忍足那十足便秘的表情,繼續他的初戀100問。
忍足一口血哽在喉嚨裡出不來,泥煤!你這是想鬧哪樣啊!一直在哥面前說著自己那甜蜜又青澀的苦惱,是多想給自己拉仇恨啊?!我的設定不是女主安娜的好趴趴麼?蠢作者不要再作死,修改設定神馬的真是夠了!
“有嗎?不是和以前一樣嗎?”表面依舊淡定地回視跡部。
【蠢作者:有嗎?不是和以前一樣嗎?】
一個小時後——
“忍足你說我要怎麼……”忍足的眼皮越來越重,頭越來越低,最後一睡不起了。
跡部無語地看著忍足,真是太沒根性了!看來得好好修改一下回去後的訓練計畫了!然後像只鬥贏了的公雞走出了忍足的房間。
其實跡部根本就不需要別人出主意,只是想要和別人傾訴一下最近被安娜無視的憋屈,這時要找個不會洩密的人,能和他好好交談的人,這個人就非忍足莫屬了,於是忍足被迫聽了一個多小時的少年維特的煩惱。
第二天跡部神清氣爽地出現在因睡眠不足而多了一對熊貓眼的忍足面前,簡直是太虐心了!忍足忍不住打了個哈欠順便用眼睛把跡部凌遲了一遍又一遍。
精神萎靡的忍足表達了自己不參加這次的遠足,大家都玩得開心點的美好願望,卻被跡部無情地拒絕了,美名曰:這是班級活動是為了培養班級團結,任何人都不得缺席。
這絕壁是在報復自己昨天沒有聽他說完的報復!假公濟私神馬的最討厭了!而且昨天居然沒有把我叫醒,讓我在椅子上睡到半夜被冷醒!!
眾人邊走邊交談,跡部走在隊伍的最前面,旁邊是面無表情喝著用保溫杯裝著的熱牛奶的安娜,而忍足則因為睡眠不足,精神不振,一直默默地走在最後,還不時地掩嘴打幾個哈欠。
安娜喝完牛奶頓了頓,轉身走到最後終於找到了忍足,打量了一下和之前截然不同狀態的忍足,“阿侑,你昨天沒睡好嗎?”
忍足甚是欣慰,女兒果然是趴趴貼心的小棉襖,“嗯。”然後又怨念地看了跡部一眼。
安娜順著忍足的視線望去,就瞥見了臉色似乎也不怎麼好的跡部,在兩人之間來回看了幾次,然後緩緩開口,毫無表情的臉卻讓人讀出了語重心長的味道?
“阿侑,縱(→_→)欲過度不好。”
“……”這絕壁不是我教的!重點不是這個!!這句話槽點太多,容他再想想,忍足突然好心疼那個被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安娜囧到的自己,腫麼破?!
“安慰”完忍足的安娜伸出手又道,“我的牛奶喝完了。”
“……”忍足怎麼會忘了自己可是幫安娜帶著她心愛的牛奶,原來跑過來關心自己只是“順便”,頓時感覺不好!
拿到牛奶的安娜又回到了隊伍的最前面,安安靜靜地走在跡部的身邊。
跡部表示果然安娜還是自己的。
這樣走走停停,玩玩鬧鬧地就到了午餐時間了,大家都帶來跡部家廚師做的便當。於是開始野餐。雖然大家的大家族的孩子,但這種所有人聚在一起的活動還是挺熱衷的。不管是為了以後跟其他家族大好關係還是單純的想要玩耍。
眾人找了一個較為平坦的地方,鋪上野餐布,圍在一起坐下,一起享受跡部家的便當。安娜的便當是最普通的壽司,因為別的日本料理她吃不習慣,跡部特意吩咐廚房為她做的。
酒足飯飽,女生還有些矜持,不好太張揚,畢竟在跡部和忍足這種帥哥面前當然是要好好保持形象,有些男生則不甚在意,直接就躺下來,看著天空中緩緩移動的幾朵白雲,挺屍狀。
安娜眼尖地像是發現了什麼,向著一個躺下的男生走去,到了他面前蹲下,伸出安娜那因握刀而有些薄繭的手,細長白皙的手指朝著他的臉慢慢接近,男生憋紅了臉,難道安娜大人她喜歡……
然後安娜的手從他的眼前閃過,直直地落到了他臉的旁邊,當安娜的手再次出現在他面前時,差點沒把他嚇尿!
“你把它壓死了。”安娜拇指和食指捏住綠油油,軟趴趴的東西,口氣時候有些抱怨。
媽蛋!這、這、這!男生瞬間跳起來,躲到了十米外的地方,臉露菜色,“安娜大人,有話好說,你先把那、那毛毛蟲放、放下吧。”
就在安娜拿起那節肢動物的同時,以安娜為圓心五米為半徑的圓瞬間成了真空地帶,就連跡部也不例外地退出了五米外。
“你們怎麼了?”安娜歪著頭疑惑地看著那群面帶驚恐的同學們。
眾人面如土色地指了指安娜手上那隻生物體。
安娜把蟲子拿到眼前,瞧了又瞧,卻不知眾人在她做動作的同時臉上的肌肉又僵上了幾分,看不出個所以然的安娜又抬頭,“他已經死了,有什麼問題嗎?”
……我們也知道它死了,但是!這軟趴趴黏糊糊的軟體生物拿在手上真的不覺得噁心嗎?!
安娜大人那蟲子和蘿莉真的不搭!!
作者:
end90101
時間:
2015-3-28 17:43
☆、雲雀恭彌
跡部於沖繩宅——
“哦?這裡就是跡部財團的宅子。”一個西裝革履,有著細長的鳳眼,黑色的短髮,頎長的身材的男人無視了跡部家的警報,徑直地從大門走到室內大廳裡,隨意地坐在沙發上不耐地打了個哈欠。
男子頭上還窩著一隻小雞,呃,不,那是鳥!
跡部家的警備員無需他解決,身後跟著飛機頭男就已經自動自覺自告奮勇地上前為他清除障礙。
微睜著眼睛斜眼看著那群群起而上的人,冷清的聲音緩緩地從他的嘴邊溢出,“草食動物的群聚真讓人不爽,打擾我睡眠的人,你可知道後果?咬殺你哦!”
小鳥一邊附和:“咬殺你,咬殺你。”
眾人NPC哭了,明明是你自己突然冒出來好麼?這裡可是跡部家的地盤啊!你現在坐著的事蹟部家的固有財產啊!做人要講道理啊……
本想報警的管家被盯住了,嘆了口氣什麼也沒做,他知道自己只要不輕舉妄動他們就不會動手,於是乖乖地給兩人來了杯熱茶。
“老人家請放心,我們沒有惡意,只是我小姐用東西落下了,我們幫她送過來而已。”飛機頭男很有禮貌地雙手接過茶杯,並向忐忑不安的管家解釋了來意。
管家看了看滿地挺屍的自家警備員,瞬間滿頭黑線。
這叫做沒有惡意?為神馬他感覺到惡意滿滿?難道什麼都不說直接進屋把人家所有警備員給胖揍一頓,而且是很有節奏感地胖揍,完全夠得上是非法侵入住宅罪這常識只有自己一個人知道麼?
管家內心吶喊著:少爺千萬別回來,這裡太危險了!並且在心裡默默地為全心奉獻的自己點個贊。
但是遠在比地大瀧瀑布的跡部大爺完全無法心有靈犀地感應到管家的心聲,一眾人玩脫後乖乖地踏上了回去的旅程。
回去的路上眾人以一種心有餘悸小生怕怕的模樣看著已經把毛毛蟲丟了並認真洗過手的安娜,這讓安娜握著鬼徹的手抖了抖,眼睛一橫,果然太鬆懈了!眾人不禁瑟縮了一下,今天果然不該不看黃曆就出門的!【哭。
一路上大家有驚無險,終於回到了跡部家,但是!!這畫風是腫麼回事?!
這一堆的“屍體”也太驚嚇了吧!幾個膽小的女生早已嚇得躲到了男生身後,而男生為了在女生面前裝出一副“不用怕,我保護你”的架勢硬撐著挺起胸膛,其實心中的小人早已內牛滿面了,叫你裝狗熊!
跡部的臉色瞬間難看了,這是個什麼事啊!他們可是日本最精英的精英部隊!到底是來了多少人才能把這100來號的人搞定啊!還有既然有人硬闖跡部家的自動報警器怎麼會沒反應?不會是連警察都被……
忍足靠近一個躺得離他最近的人,探了探他的呼吸,又聽了聽他的心跳,叫了幾聲也不見他醒,然後向跡部點點頭,隨後又看了幾個人,發現都沒什麼大礙只是暈過去,這才放心下來,“他們應該都沒什麼事,不過還是先讓醫生過來看看吧。”
跡部立刻撥了個號,讓人馬上到位。
安娜則看著這一群倒地不起的人眉頭緊皺,這樣的手法好像在哪裡見過,難道是想要暗殺跡山同學的人?安娜腦海裡馬上換算出一道公式——
暗殺跡山的人出現=任務可以完成=可以會意大利=可以和父親大人和師父大人一起。
於是安娜倏然動身往屋裡跑,嚇得跡部趕緊跟上去,眾人都還沒來得及反應,兩人就已經消失在眼前了。
“……現、現在要怎麼辦?”眾人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當、當然要跟、跟上去!”那個之前羞澀地提議遠足去羅馬暗戀著安娜的膽小男生,第一次鼓起勇氣說出如此又男子氣概的話。
其他人也覺得一個男人怎麼可以讓女生走在前面,於是紛紛表示一起過去,畢竟人多壯膽,人多力量大,重點是,沒有安娜大人的地方更危險!!
安娜和跡部一起走進大廳,就一個小小的不明物體急速飛來,跡部還以為是子彈,卻見安娜伸出手一把把東西抓住了。
沒等跡部反應過來,一浮萍拐就朝著安娜的腦門就來了,在千鈞一髮之際安娜拔出刀擋在面前,浮萍拐和鬼徹碰撞發出一聲巨大的聲響——【咣】。
站在外面的人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用眼睛詢問了一下,我們還要進去嗎?忍足看了看緊閉的大門,如果現在進去會不會反而讓他們置身於危險中?
而在裡面跡部看著一來二去地交著手的兩個人皺著眉頭,這兩人是衝著安娜來的?目的是什麼?
“沒想到你會站在一邊,你不擔心安娜嗎?”一旁的飛機頭男悠閒地和跡部聊起天來。
“以我的水準根本幫不上忙,還不如不去添亂。”雖然這麼說,眼睛卻始終沒有離開過戰鬥著的兩個人,好像如果安娜輸了,他就要沖上去似的。
“你們到底有什麼目的。”見打鬥一時半會無法分出勝負,跡部這才稍稍放下高提的心,轉過頭去應付這個長著一臉壞人相的男人。
“放心我們沒有惡意。”飛機頭男努力擺出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樣,只可惜不管怎麼擺都只像個怪蜀黍。
不由分說地揍人這樣還叫沒有惡意?到底什麼才算惡意……站在背後當人肉背景的管家忍不住吐槽。
“不管你們的目的是什麼,本大爺……”還沒等跡部大爺撂狠話,安娜堪堪躲過一記浮萍拐,卻沒擋住下一記,拐狠狠地打在了臉上,安娜一下子被揍飛,並狠狠地撞在了牆上,【嘭】的一聲,聽得外面的人毛骨悚然,這是在拆房子麼?
而羞澀男孩沒忍住直接打開門進去了,其他人也只好硬著頭皮走進去,屋內一片狼藉,如颱風過境,很容易就發現了站在一旁的跡部和飛機頭,還有那個西裝革履的男子,可是就是沒有看到安娜。
“……恭先生還真是完全不知道打架不打臉這個道理。”飛機頭搖搖頭表示無奈。
“這就是你說的沒有惡意?!”那丫頭可是受傷了!跡部憤怒地瞪了他一眼。
本來安安穩穩地窩在男子頭上的小鳥飛了起來,落在廢墟上,叫了幾聲,“安娜,安娜。”
安娜緩緩地從廢墟中起身,身上已經佈滿了大大小小的傷口,依舊堅定地看著站在自己面前拿著浮萍拐的男人。
什麼尊重安娜,讓安娜毫無後顧之憂地去戰鬥,都滾一邊去吧!本大爺怎麼可以就這麼躲在喜歡的女人後面,不忍的跡部正打算過去卻被身邊的飛機頭拉住,“安娜最討厭別人在她打架的時候出來攪局,當然恭先生更討厭。”特別是沒有實力的草食動物,這句話他沒有說出口,畢竟太傷人了……
這個時候卻有一個身影跑了過去擋在了安娜面前,明明害怕得不停發抖依然直視著那個男人。
“我、我不會讓你再、再傷害安娜大、大人!”
“安娜,看來你在日本的這段期間越來越墮落了,竟然和這樣的草食動物群聚,或許你應該把那把刀還給斯庫瓦羅,我對這樣的草食動物沒有興趣。”說著頭也不回地離開。
“阿彌大人。”安娜喊了一聲,提著刀衝向雲雀恭彌,對著他的後背砍去,卻被輕而易舉地擋下了。
雲雀隨意一揮拐,安娜的身上又多了一道傷痕,雲雀輕蔑地看了安娜一眼轉身離開,安娜不甘心地握著刀。
“安娜,不用太介意,你知道恭先生他剛睡醒脾氣不太好。”草壁哲矢摸摸安娜的頭,“你先看看恭先生帶給你的東西吧。我也要走了。”說完跟著雲雀恭彌消失在人們的視線中。
眾人:不是不太好,是簡直太壞了!
“誰能告訴我這、這是怎麼回事?”剛進來的人不明真相。
管家表示,就算從頭看到尾,他也沒明白是怎麼回事……
☆、雲之指環
安娜打開緊握著的手,一枚款式簡單的指環靜靜地躺在安娜的手心裡,如果仔細看的話可以看到指環內刻著anna字樣的羅馬字。
10年前——
7歲的安娜剛來到巴利安總部,什麼都不會,也沒有人理她,她只能在訓練室裡默默地做真人模擬訓練。每天吃完飯就練習,有時候甚至連飯都忘了吃,有時候直接就睡在了訓練室,如果史庫瓦羅在的話會踹醒她,讓她自己回屋睡,但大部分時候都是安娜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天亮。
只有在幹部們回來時才有人跟她說話,安娜一直羨慕這能夠和師父大人一起出任務的守護者們,如果自己再強點,再強點……
“我什麼時候可以和你們一起出任務啊?王子大人。”一次安娜忍不住問了出口。
“安娜,你太弱了,連火焰也不會用的話連成為巴利安精銳部隊也不能做到的哦,只會拖後腿的後輩。嘻嘻嘻嘻。”貝爾菲戈爾這麼告訴安娜,當時的安娜連火焰是什麼都不知道,不過貝爾卻只是壞笑沒有告訴安娜。
沒辦法的安娜只好求助史庫瓦羅,不過史庫瓦羅一直在出任務不在西西里,因為自己實力太差一直無法成為精銳部隊而讓師父大人不停地出任務,安娜感到很愧疚。
只要學會火焰就可以了嗎?
安娜堅定地告訴自己無論怎樣都要學會火焰,阿綱大人他們不怎麼來巴利安總部,自己也不認識去的路,所以無法問他們。安娜抓住一個路過的巴利安成員就直接問他:“什麼是火焰?”
有些人不知道,有些人回答是覺悟,有些人說是波動,聽完這麼多人的答案安娜還是弄不懂火焰,只是想要火焰的心更加強烈了。
於是安娜決定自己想辦法,如果說火焰的話,應該是需要可燃物的吧?安娜心裡想著。
想要讓火焰成為自己的武器,那應該是很大威力的吧?普通的燃料不行,那炸藥可以嗎?不管怎麼樣安娜還是決定要試一下。
因為是暗殺部隊,最不缺的就是這東西,除了需要登記一下根本不會過多的審查,所以安娜直接從補給分配室領了一些炸藥。
一開始只是一點點地試,身上只是受了點小傷,可是安娜覺得沒有效果,開始慢慢地加大了劑量,最後——
剛回到總部的史庫瓦羅在門前就聽到了【轟】的一聲,本來剛砍完人就已經有些累了,聽到這麼糟心的聲音整個人就各種低氣壓。
“喂!垃圾!到底是怎麼回事?!”史庫瓦羅揮著刀嗓門大開。
“好像是3A訓練室發生了爆炸,現在醫護人員已經趕過去了。”
“是誰在裡面?”
“……根據登記是……安娜。”報告的人越說越小聲,眼睛還不時小心地觀察著史庫瓦羅的臉色。
“那個不省心的小鬼!”雖然這麼罵著,史庫瓦羅卻在第一時間趕往了事發現場。
3A訓練室裡的所以東西已經被毀得一乾二淨了,一片狼藉,還不時地冒出火苗,濃煙滾滾,其他人都在忙著滅火,還有搜救傷員。
“那小鬼現在在哪裡?!”史庫瓦羅逮住一個人就揪住他的衣領質問。
“還、還沒找到。”
史庫瓦羅一把把人扔下,“還不快給老子找!”說完自己也走進了訓練室,“臭小鬼,死了沒,沒死給老子滾出來!”
從來不會違背師父大人的話的安娜第一次沒有聽師父的話,因為她已經無法動彈了,雖然還殘存著一絲意識,卻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好累啊,師父大人來找我了,真好……
失去意識的安娜終於被人發現救了出來,她不知道自己是被自己最敬愛的師父大人抱著進入急救室的,也不知道史庫瓦羅有多生氣,等她再度醒來的時候史庫瓦羅那頭白色長發便映入眼簾。
還沒等安娜開心地告訴史庫瓦羅自己已經【學會火焰】,就被史庫瓦羅劈頭蓋臉地罵聲打斷了,“你在幹什麼?!以為炸藥很好玩嗎?!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就死在那裡了!臭小鬼!想死不要死在巴利安,髒了地!”
“對不起……”安娜低下頭低聲道歉,眼睛一紅,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可是卻始終不肯掉下來,因為師父大人不喜歡。
“說吧,是怎麼回事?”他當然清楚安娜是什麼人,安娜在巴利安從來都是最聽話的,不可能自己突然想做這種事。
安娜聽到史庫瓦羅問便將事情的經過全盤托出,說完用那雙被淚水潤濕的眼睛期待地看著史庫瓦羅,“師父大人,我已經學會使用火焰了,可不可以和你們一起執行任務啊?”
“蠢死了,後天給我到1A訓練室。”因為安娜的原因和3A訓練室比鄰的2A和4A都受到了嚴重的損毀無法正常使用了。既然人沒死,那就給她一天的時間調整,真是便宜她了!
“是。”安娜從來不會拒絕史庫瓦羅的任何決定,就像現在這樣。
第三天,安娜全身上去綁著繃帶,不顧醫務人員的勸阻執意出了病房,去到了1A訓練室,史庫瓦羅已經在那裡等著了。
然後他把一個小小的東西丟到安娜腳下,東西滾了幾圈停下,安娜艱難地彎下腰撿起來,是只指環,指環的內圈刻著anna幾個字母。
“這是要送給我的嗎?師父大人。”安娜黑色的大眼睛驚喜地看著史庫瓦羅。
“臭小鬼,不要以為老子和你一樣閒,趕緊給老子帶上!現在老子教你使用火焰。”史庫瓦羅依舊那副老大不爽的樣子。
大概是因為從來沒送過戒指這類東西給別人的史庫瓦羅完全沒有在意尺寸的問題,很明顯那指環根本不是安娜的size。不過安娜卻很開心,這是師父大人第一次送她的禮物!
安娜現在手上的這枚指環就是當年的那隻,因為在一次戰鬥的時候出現了些損毀只好拿去給威爾帝大人修,不然這枚指環安娜可是從不離身的,即使曾經得到過比這更好的指環,卻始終只有它。
當年不合手的指環正好可以帶進安娜的中指上,於是眾人又華麗麗地誤會了什麼……
眾人紛紛猜測:那不會是訂婚戒指吧?
周圍的眾人表示:這不會是電視上看到的所謂的【相愛相殺】吧?
忍足表示:你們別在說了行不,沒看到跡部的臉都要被氣綠了!
跡部:有誰來給本大爺解釋解釋這是什麼情況?!阿嗯!
管家:這大概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雲狼牛奶
“安、安娜大人……”那個羞澀男孩突然站到安娜面前,鼓起勇氣,眼神堅定地看著她似乎在醞釀著什麼,頓了頓開口道,“安娜大人,我、我喜……”
喜?眾人瞪大眼睛看著那個羞澀男孩,這、這是要表白的節奏?!話說你倒是快說出來啊!看得我們憋得真替你著急,真想說一句:你放開安娜讓開讓我來!
不過安娜卻不為所動,面對一大群人明目張膽的窺探,依舊一副面癱臉,不過,從那緊鎖的眉頭可以看出她心情其實不太好,不過安娜出於禮貌還是很認真地注視著對方。
畢竟對安娜來說,這個曾經站在自己的面前打斷自己和阿彌大人打鬥的人,一定是看不起自己,在笑話自己的弱小!
“我、我叫尾山榮一。”說完這句話名叫尾田的羞澀少年已經滿臉通紅了,不知是憋的還是被安娜看紅的。
聽完安娜的眼神也愈發尖銳起來,“我知道,我會記住你一輩子的!尾杉新一,”喂!這樣你還覺得自己能夠記住他一輩子麼?不過安娜你不會真的因為他的一次英雄救美就打算以身相許吧?不過很快又被安娜的話給噎住了。
“我討厭你。”安娜如是說道。
眾人覺得坐過山車都沒有這麼刺激跌宕起伏,安娜大人你就不能一次把話說完麼?有種浪費表情的趕腳,腫麼破?!最近的孩子次元是不是差太多了?
“對、對不起!”尾山連為什麼都沒敢問出口就戰戰兢兢地道歉向安娜150度鞠躬,然後大概是第一次被人這麼厲聲地表達了對自己的厭惡,傷心地跑回了房間。
人們望著那少年離去的身影不知道要用什麼表情去面對這種神展開,你說你不喜歡人家發張好人卡不就好了麼?說得太絕了點,那純情少年的水晶般的心啊,怕是碎成渣渣了吧。
不過跡部和忍足可不是這麼認為的,安娜那丫頭根本就不會想到那種地方去,有一說一有二說二是安娜優點,不過有時也不能歸在優點上,比如這個時候,安娜是真的討厭尾山榮一的。
“安娜,你這樣對一個喜歡自己的人不太好吧?”女生弱弱地表示不贊同。
“喜歡自己的人?”安娜歪著頭疑惑不解,尾杉新一喜歡我?為什麼?夏馬魯叔叔說,史庫瓦羅喜歡安娜是因為他是安娜的師父,Xanxus喜歡安娜是因為安娜是他的女兒,阿綱大人喜歡安娜是因為從小看著安娜長大……
“是誰都看得出他喜歡你,不管你再怎麼不喜歡他,也不應該說得這麼……”女生一時間不知道要用什麼詞來形容安娜的行為。
“討厭就是討厭!”安娜倔起來也是很難纏的啊。
忍足抬手制止了女生繼續說下去,轉過頭問犯倔的安娜,“安娜為什麼討厭尾山同學呢?”
“他打斷了我和阿彌大人的戰鬥。”安娜不自覺地嘟起嘴像是在抱怨。
“只是這樣就生氣了?他也是擔心你,想救你而已,沒有必要這麼生氣吧。”
“在別人戰鬥的時候站在中間,是不尊重別人的表現,明明比我還弱卻想救我,根本就是在看不起我。”而且安娜也很想知道來日本這麼些時候,自己到底和師父大人他們的距離有沒有拉近。
安娜也很想念許久不見的阿彌大人和草壁大叔,因為他的出現阿彌大人才會這麼早就離開,於是安娜決定要把那個人永久性地拉入黑名單!
聽完安娜的解釋跡部很慶幸自己被那個飛機頭拉住了,不過事後跡部自己回想,明明覺得那個什麼恭先生不會傷害安娜身體卻不由自主地動了,如果自己當時沒有被那飛機頭拉住大概會比尾山跑得更快。
不過就算真的這樣做了,自己也不會後悔把安娜護在自己身後吧。不過事後安娜真心不太好哄,看著現在安娜那憤慨地拒絕來往的樣子跡部心有餘悸。
不過那人為什麼會幫自己?剛才跡部可是注意到他們似乎在有意無意地打量自己,他送戒指給安娜的目的是什麼?他們和安娜是什麼關係?媽蛋!好想知道!
“這、難道也是道上的規矩?”一男生小聲地和身邊的朋友猜測道。
“……大概吧,畢竟意大利的黑手黨和日本的不太一樣。”
“戳傷自尊也是很要命的,能夠理解。”
有些人表示能夠理解,有些人還是覺得安娜說得太過了,不過安娜對此沒有任何表示,如當初面對別人對她的各種讚譽一樣,採取三不政策,不關注,不理會,不回應。
當然也有許多人好奇他們的關係,不過對此心情不好的安娜只說了一句:“我不想告訴你們。”對!就是這麼任性!
安娜轉身回房留下面面相覷的眾人,這……主角都走了,咱也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吧。
遠足結束後,安娜拒絕了跡部一個人回到日吉家,和日吉爺爺打過招呼後帶來杯牛奶回房,喝下牛奶後安娜直盯著戴在中指上的指環,然後點燃了火焰,紫色的火焰搖曳著,一隻身長大約兩米的雲狼憑空出現在眼前。
因為帶匣兵器有點麻煩史庫瓦羅就是直接委(wei)托(xie)威爾帝把安娜的匣兵器和指環融合了,對於省略了開匣過程的安娜還是很方便的。
【魂淡!老子一點都不方便啊!史庫瓦羅你還不把劍放下,老子怎麼融合啊!
雲狼委屈地看著安娜好像在抱怨最近的冷落,那濕濕的小眼神和那威武雄壯的身材實在是太違和了!
安娜的手伸了出來,狼就狗腿地湊了上去,迷上眼睛十足享受地就著安娜的手蹭了蹭,這傻樣真讓人是狼是狗傻傻分不清楚。
一隻愛撒嬌的狼和一個不怎麼像雲的主人,怎麼看都是奇特的存在,說好的孤傲的浮雲呢?
“牛奶。”沒錯這狗腿的雲狼有個很小白的名字,沒辦法,誰讓雲狼的外形是本來就很稀有最後還滅絕了的紐芬蘭白狼,通體雪白,重點是它有個起名無能星人的主人。
“嗷嗚”牛奶乖乖地坐在地上,盯著安娜,死命地搖著自己那又大又長毛茸茸的尾巴,把狼養成得和汪星人一樣蠢萌也是醉了,安娜也是挺拼的。
“師父大人現在在意大利嗎?”
“嗷嗚嗷嗚嗷嗚(人家還沒被人放出來,不知道啊。)”
“不知道啊?那父親大人呢?”
“嗷嗚”牛奶想到那暴力父親大人就害怕得不住發抖,主人咱就別提他了行不。
“父親大人什麼時候舉行婚禮?”
“嗷嗚”牛奶聲音越來越小,主人問的問題都答不出來,主人不要人家腫麼辦?
“那你先回戒指裡吧。”安娜剛想收起火焰,牛奶就衝了過去,一把抱住安娜……的大腿,嗷嗚嗷嗚地叫著,好不淒涼。
“你想留下?”
牛奶不住點頭,就差來一句:拜託拜託。
“那就留下來吧。”
……安娜你有沒有想過空間的問題?牛奶可是身長兩米72公斤的體型啊!絕壁會閃瞎日吉家清潔工的!
作者有話要說:
突然覺得自己寫文太慢熱了= =
寫10w字大爺還在單相思……
為又是血崩又是感冒,依然堅持碼字的自己點個贊~~
作者:
end90101
時間:
2015-3-28 17:43
☆、一起上學
是夜——
“小若,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剛回來的日吉媽媽向日吉招招手讓他湊上來,表示自己似乎聽到了一些不應該在自己家裡聽到的聲音,比如說狗叫。
“……”日吉想起安娜房間那隻龐然大物忍住自己想要翻白眼的衝動,“你沒有聽錯。”
“啊~真的嗎?真的嗎?是小若你帶回來的嗎?是吉娃娃,還是小柴犬?不會是金毛吧?不過金毛也好,多可愛啊~~”端莊的日吉媽媽聊起狗狗來那叫一個激動,馬上陷入幻想的媽媽大人忘了日吉家是禁止養寵物的。
“……”日吉實在是不忍心打擊媽媽她那脆弱的小心靈。
然後……然後沒有然後了,安娜如美少女戰士一般出現在日吉面前,附帶著一條狗腿樣大尾巴狼,讓日吉媽媽的幻想戛然而止。
日吉媽媽頓時大腦當機,然後浮現倆兒字——臥槽!接著直接被這兩個字刷頻了。
混蛋!說好的吉娃娃呢?!快把可愛的大金毛還回來!!日吉媽媽敢怒不敢言,憑著那大狗的身段絕壁可以直接把自己吞下不帶咀嚼……
“安娜,這、這是怎麼回事啊?它……”美女與野獸的組合不是我的萌點啊!日吉媽媽又向日吉身後靠去,大狗神馬的一點都不萌好麼!
日吉只想說,那貨它真的不是狗!
“它叫牛奶。”安娜認真地向日吉一家解釋自己的小夥伴,牛奶可是從她打開匣子之後一直陪伴自己長大的,然後又轉頭向牛奶解釋道:“牛奶,他是小若,她是阿姨。”
牛奶看了看站在面前的兩個人,然後慢悠悠地走了過去,它的每一步像是踩在日吉媽媽心裡似的,讓日吉媽媽心驚肉跳還不敢隨便亂動,牛奶湊上去嗅了嗅,似乎在辨認他們的味道,然後搖著屁股回到安娜的面前低下頭,輕輕地在安娜身上蹭了蹭,死命搖著自己那條大尾巴。
讓日吉只想吼出聲來——你有點紐芬蘭白狼的尊嚴好麼!
“那、那個,安娜啊,其實我們家是不讓養狗的。”日吉媽媽見安娜好像真的很喜歡這大狗,委婉地表示了一下,重點是自己對這個身高體重都超出正常標準的大狗實在是hold不住啊!
“牛奶不是狗。”安娜蹙了蹙眉有些遲疑地盯著牛奶看,師父說牛奶是狼。
“……”重點不在這裡吧?日吉媽媽對於安娜有時候抓不住重點也有些無奈。然後又猛地一下後知後覺地發現了一個問題——牛奶不是狗,那是……
日吉媽媽仔細觀察了一下牛奶那彪悍的身形和面部特徵,又悲劇了,這丫的是狼啊狼啊狼!!
阿娜答,你在哪兒?我好像快不行了……日記媽媽幾次差點暈過去,好在有日吉在身邊扶著,真是小心臟不堪驚嚇啊。
於是日吉一家和安娜坐到了大廳裡展開了題目為【牛奶是去是留】的座談會,牛奶慵懶地坐在安娜身後,不時打個大大的哈欠,在安娜看不到的地方日吉表示自己絕對不會看錯,牛奶那廝的眼神絕壁是在蔑視他們!那一臉的【愚蠢的人類】的表情不要以為我沒有看到!
臥槽!你這只汪可以再人性化一點麼?!
“咳咳,”日吉爺爺還算是比較淡定的了,在看到牛奶後還是愣了幾秒,於是用咳嗽聲來掩飾自己的尷尬,“安娜啊,這、呃,你是打算將牛奶養在這裡嗎?”
“嗯。不可以嗎?”安娜轉頭看了看牛奶,也不是一定要把牛奶留下,只是……牛奶那期待的眼神,有些不忍心拒絕它。
“呃,我們好像沒有這麼大的窩給它住。”
“牛奶只能和我住在一起,不然它會不習慣的。”安娜順著牛奶腦袋的白毛摸了摸,牛奶舒服地眯起眼睛,然後在安娜看不到的地方隊日吉一家面露凶光,好像在說如果你們敢不然本大爺住在這裡……哼哼。
日吉一家已經可以很淡定地看著並心裡默默吐槽這只白狼在安娜面前賣蠢的同時鄙視他們了,真是真正的勇士啊!(敢於直面逗比的白狼……)
“我們家的傭人都挺怕牛奶的,我們也要為他們的人身安全著想。”日吉爺爺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地繼續努力說服安娜。
“牛奶不吃人,”就算不吃人那身形也讓人難以直視啊!可是還沒等日吉把這槽點吐完,又聽到安娜神來一句:“人太難吃了!”
……在做過各種努力卻被安娜四兩撥千斤地給繞過去後,他們也只得接受這個現實。
“安娜,牛奶它吃什麼?”這狼應該是吃肉的吧,熟肉它應該吃的吧,畢竟是人養的,話說這狼到底什麼時候冒出來的?連傭人都沒有看見它混進來麼?這龐然大物有可能嗎?黑手黨神馬的真是神秘的組織。
日吉的這個疑問到最後成為了日吉家的未解之謎。
“牛奶。”安娜一心覺得牛奶就是因為喝牛奶才會長大這麼白白胖胖一身膘(→_→),於是對於身為不用吃飯的匣子動物的牛奶安娜還是每天給喂食牛奶,差點哭出來的牛奶表示這不僅虐身還虐心啊!天知道牛奶有多討厭喝牛奶!
“……”日吉一家再一次表示黑手黨果然是很了不得的生物啊!
在安娜表示不需要管牛奶的時候都表示了同意,因為面對安娜委婉神馬的實在不適合,安娜那傻丫頭絕壁會當真的,到時候就真的喜劇了。
第二天,上學——
安娜穿戴好,背著書包上學去,不過這大狗這麼大搖大擺地出現在大街上真的大丈夫?!跟安娜一起上學的日吉也是醉了。
“安娜你要帶著牛奶去學校嗎?”
“不可以嗎?”
當然不可以!“學校規定不能帶。”日吉用餘光瞥見牛奶那凌厲的眼神,身體不自覺地抖了抖,這麼大隻真是有點怕怕。
安娜看著輕咬著自己書包好不可憐的的牛奶,“回戒指裡吧。”安娜只好想了一個折中的方法把牛奶帶在身邊,牛奶猶豫了一下點點頭,安娜收起火焰,牛奶就這樣消失在了日吉眼前。
“小若走吧。”安娜看著愣著不動的日吉很不解。
日吉依舊濛濛地點頭跟在安娜後面久久不能晃過神來。
事後日吉表示這個世界其實是個玄幻的世界吧,為什麼自從安娜出現之後什麼不科學的事件層出不窮?要是以後某一天安娜告訴自己其實她是外星人,他怕是也會相信了吧……
☆、沒有蛀牙
某個天朗氣清的週末,當然要做些有意義的事!於是本來想出去遛狗,呃,是溜狼卻被日吉勸住的安娜決定要去踢館!
今天的目標是——沒有蛀牙!個毛線!真田道場!
沒錯!就是那個被稱作日本劍道第一的真田道場!本來打算呼朋引伴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日吉道場的一個兩個不是不舒服就是家人有約,所以只好一個人去了。
讓牛奶回到戒指裡,安娜一個踏上了尋找真田之路,目送安娜離開的管家爺爺表示果然還是很擔心她,第一次一個人出遠門的外國萌屬性少女,多麼引人想入菲菲的命題!不行!還是打個電話給少爺報備一下。
可惜日吉在網球部訓練中,無法接通這緊急電話那也是命運的安排啊……
科技改變生活神馬的在安娜的身上完全不適用,不喜歡帶各類電子產品的安娜身上只有一個發信器也被按在了自家愛刀的刀鞘上,那個發信器可以讓總部的人隨時定位到自己的位置。
也就是說安娜無法和日本認識的人聯繫,別人也找不到安娜,殺手這職業也不是人人都能當的啊。
於是不清楚神奈川縣地理位置的安娜坐上了前往神奈川的巴士,一路上有人上車也有人下車,安娜就靜靜地坐在後排靠窗的位置,摸著鬼徹,樣子似乎有些迫不及待。
不知坐了多久,一個海帶頭身穿藏青色校服睡眼惺忪的少年上了車,然後直接坐到了安娜身邊的位置上倒頭就睡,一秒入睡的能力也很讓安娜羨慕,導致安娜多看了他兩眼。
那蓬鬆有些凌亂的海帶頭大概是還沒來得及梳就急急忙忙出門的緣故吧,不知為什麼這海帶頭種給安娜一種牛奶(這裡是指白狼牛奶)的感覺,出於對小動物的喜愛安娜表示對他很有好感。
安娜知道最後一站就是神奈川的某個地方,於是毫無壓力地坐到了最後,而身邊的少年則是一睡不起地睡到了最後,完全不受外界的干擾。
司機先生對此也頗為無奈,這少年每天都是這樣老是叫不醒,也是醉了,無奈之下司機只好求助坐在一旁的安娜,“小姑娘啊,你和他認識吧,麻煩你叫一下他吧。”
“我不認識他。不過我可以幫你。”不過對於別人的請求安娜還是很好人地幫助他,然後一記天馬流星拳,對著海帶頭那黑黝黝的天靈蓋來了個親密接觸,然後就是一聲極其慘烈的嚎叫聲,那聲音聽著都讓司機不住打了個寒戰。
“對不起,副部長!”還沒看清來人就急急忙忙地站起來道歉,不過道歉的人似乎搞錯對象了……
“我不是副部長。”我是巴利安現任日本分隊隊長,不過安娜沒有說出口,因為她知道這海帶頭說的副隊長跟自己沒什麼關係,見人醒過來,安娜沒有再理會他耍寶徑直下車了。
等海帶頭看清楚安娜已經下車了,海帶頭“咦”了一聲跟著跑下了車。
“你是安娜隊長?”海帶頭立馬跟了上去。
“你認識我?”安娜轉頭看了看他,表示自己不記得認識留這樣髮型的人物。
“上次你和青木組的人打起來的時候我也在場,真是太酷了!好強!對了,我叫切原赤也,是立海大網球部的王牌。”切原很自來熟地向安娜介紹起自己。
“你好,我叫安娜,冰帝三年級。”安娜雙手交疊放在腹部,45度鞠躬。
“咦?你居然是前輩?!看起好小。我還以為你是一年級。”毫無心機的切原直接就戳中了安娜堅強的內心。
“我又長高了1公分!”安娜摸摸鬼徹,又看了看切原,果然很像牛奶,這次就勉強放過他吧,安娜如是想。
“你和真田玄一郎副部長是什麼關係嗎?”切原問出了困擾他已久的問題,不是“有”什麼關係,而是“是”什麼關係,在切原心裡早就把安娜歸為了“副部長的親戚”這樣的人物。
安娜似乎想說什麼的時候,電話就響了,那一刻切原僵住了,死定了!副部長一定生氣了!切原閉上眼睛像勇赴戰場般視死如歸地按下了接聽鍵,“莫西莫西。”
“你現在在哪裡?”這個切原,一天不給他愛的教育皮就癢了!
“我、我現在在校門口,我馬上到!”然後迅速地掛了電話,切原一把拉住站在一旁的安娜趕往網球場,他真該慶幸巴士站就在校門口,不然……只是……切原啊,你們兩貌似不同路吧。
電話另一頭的真田很生氣,後果很嚴重,這臭小子居然敢掛老子電話!“最近切原的實在是太鬆懈了!”
“那切原從今天開始的訓練量就增加一倍你看怎麼樣?”柳在筆記本上記下對真田說。
“不能鬆懈!”
還在一路飛奔的切原不知道自己今後的命運多麼多舛,可惜路痴是絕症,治不了的,切原又一次華麗麗地在人生的旅途中迷失了方向,並且因為是週末校園裡實在有些空曠,人煙稀少啊有木有!
悲催的切原在盲目地跑了半個多小時後終於逮著了一個學生,順利地與網球部會師,可惜本來就睡過頭的切原又因為迷路而直接錯過了訓練。
切原都不敢看向那立海大三巨頭了,真田的黑臉又沉下去幾分,幸村的笑臉又燦爛了幾分,柳蹙了蹙眉又飛快的換了表情,手上的筆嘩嘩地又寫了幾行。
“喲,切原原來你因為約會才沒有來訓練啊,小女朋友還蠻可愛的嘛,是帶過給我們鑑定的嘛,噗哩。”仁王雅治靠在柳生比呂士身上,又被柳生一臉嫌棄地推開。
“原來她是切原的女朋友啊,還是冰帝的學生。”丸井吃驚地盯著穿著校服的安娜打量,居然有人敢和小惡魔切原在一起,這絕壁是真愛!
“切原!實在是太鬆懈了!”真田黑著臉一個拳頭就揍了下去。
“看來赤也的精力不錯,對吧,蓮二。”幸村聖母般地微笑著落井下石。
“切原的訓練加兩倍。”柳直接給切原定了刑,刷刷地記了下來。
解決好了切原的問題,就該到安娜了,眾人看向被硬拉過來的安娜,呃……這位要怎樣稱呼啊?於是一致地看向切原。
“她叫安娜,就是上次我跟你們說的那和副部長長得很像的一個打十個不費勁的那個勇士。”
這個定語是不是長了點啊!不過不說不覺得,還真的挺像的,都是黑色頭髮,都是面癱,不過重點不是這個吧,差點就被拐跑了,我們可愛單純的小海帶居然也學會了轉移話題,到底是誰帶壞他的!
然後呢?
……沒有然後了,切原也只知道安娜是冰帝三年級的而已好麼。
這種關鍵的時候果然還是要柳出馬才行,切原那個不靠譜的人還是算了吧。
“安娜,17歲,意大利留學生,冰帝高中部三年A班,跡部後援團團長,據說擅長鋼琴,網球也打得很好,家政也是一絕,學科全優,上次期中考試成績以一分之差僅次於跡部位列第二,武術造詣也極高,堪稱完美。只是有個小缺點,認不得日本人的名字。”
聽完柳的話,所有人都驚嘆不已,切原到底是從哪裡拐到這麼完美的女朋友的!上天真是太不公平了!也不考慮考慮我們這群單身狗。
“我要走了。”安娜不認識這群少年,不想在這裡浪費太多的時間。
“這麼著急幹嘛?不如一起吃完飯再走,切原請客。”丸井為了坑切原這頓飯說什麼也要留住安娜。
“什麼?!丸井前輩,怎麼可以這樣!”自己的錢包已經很縮水了好不好!
“去吃蛋糕吧,我知道有一家點的蛋糕超好吃的!”剛想拉著安娜走就被桑原提了回來。
“先去吃飯。”真田發號司令,一群人浩浩蕩蕩地向壽司店邁進。
壽司店內——
“對了,忘了自我介紹,我叫幸村精市,他是真田玄一郎……”還沒等幸村介紹完安娜就站了起來走到真田面前。
“真川道場,我要去踢館。”
“……”太鬆懈了!明明叫的不是真田,為毛自己能懂,而且還是秒懂!
幸村愣了一下忍著笑對安娜說:“吃完飯再去也不遲啊,反正真田道場是不會跑掉的。”
安娜看了看真田,考慮了一下,點點頭。幸村忍不住摸摸安娜的頭,然後自己順著安娜頭髮的手僵了僵,明明一點都不熟,自己也不是什麼自來熟的人,這個動作也做得太順手了點吧?!都怪這丫頭太呆萌了吧。
被早就被虎摸習慣的安娜感覺到幸村的微微停頓,奇怪地看向他。
幸村也不打算解釋什麼,把面前的壽司遞給安娜,“吃吧。”
這種部長撬切原牆腳的即視感是腫麼回事?果然打開方式的問題麼?
作者有話要說:
被發現了個年齡的BUG= =
現在來總結一下:
當年安娜被抱養的時候是7歲,Xanxus那時候33,阿綱他們是23,迪諾是31。(以此類推)
那麼現在安娜是17歲,Xanxus,呃,43→_→
☆、真田爸爸
一眾人酒足飯飽後,前輩們拍拍肚子,嘴一撇,頭一甩,啊∼今天天氣真好。
小海帶哭喪著臉捂著錢包萬般的捨不得,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真是太鬆懈了!”不知道是在說坑切原飯的人還是在說心疼錢的切原,不過真田還是很爽快地拿出錢包幫切原付了賬,完全不含糊,簡直要讓切原高喊一聲:副部長,我們做朋友吧!
出了壽司店,本來應該各回各家的網球王子們表示:啊,突然想起許久未見真田阿姨了,甚是想念!
做了這麼多年他們的副部長如果還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麼就真的太失敗了,不過連幸村都這麼想實在是太鬆懈了!雖然心裡這麼想,可是面裡還是默許了他們跟著。
難得有人去踢館,好想看看真田爺爺的表情,這樣的熱鬧可不是天天有的!
各懷心思的眾人一同來到了真田道場。
“少爺,今天來得真早。”真田家的管家武內光彥對於在這個時間點看到了真田表示驚訝,又對站在真田身後的幸村他們打招呼,“幸村少爺、各位少爺今天怎麼有空來看我老頭?”
因為大家經常來串門,大家早就熟悉了這個風趣的小老頭,說話也沒那麼客氣,“武內爺爺,這次可不是我們要過來,而是有人想過來領教領教真田道場的劍道。”說話的是吊兒郎當的仁王。
在場的都是熟人除了……“你說的不會是這個小姑娘吧?”武內懷疑地看著仁王。
仁王還沒開口,安娜就有些迫不及待地開口,雖然平緩的語速和毫無表情的完全看不出來,“我是來踢館的。”
“……”武內呵呵地笑了,“這小姑娘說話真有趣。”很明顯把安娜的話當做了玩笑。
“謝謝誇獎。”安娜認真地向武內鞠了個躬,起身,然後握住別在腰間的鬼徹看著他,“我是來踢館的。”
“呃??”
“她是來踢館的。”幸村含笑補了一刀。
武內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現在的孩子都這麼精(biao)神(han)麼?
“請幫大家準備好武道服。”真田跟武內吩咐了一句便帶著一眾人“雄糾糾氣昂昂”地走了進門。
大家很有禮貌地向武內打了個招呼進門,聽說自家兒子帶了個女生回來的真田夫人也是被嚇了一跳,難道說自己那個木頭一樣的兒子終於開竅了?懷著各種既期待又怕受傷害的心情下樓來會會那個18年來唯一被兒子帶回家的女孩。
眾人看到真田夫人很有禮貌地打招呼,真田夫人也一個個問好,最後把目光集中到了安娜身上,“這孩子就是玄一郎的女朋友嗎?”感覺有股莫名的熟悉感。
“……”話說安娜的身份是不是太多了點,各位YY的時候靠譜點行不?!
可惜有些小孩不懂事地回了一句,“安娜不是切原的女朋友麼?”
“我以為安娜和部長的感情更好一些。”仁王唯恐天下不亂地亂入一句。
這是神馬節奏?這文絕壁不後宮啊!一群腦補君快吃藥!
幸村笑得很美麗,不過似乎有點燦爛過頭了,“看來丸井和仁王精力挺充沛的嘛,柳,他們應該不會介意明天的訓練翻倍。”
“嗯。”柳點點頭,閉著眼睛刷刷刷地又是幾行,看得丸井和仁王心中一顫,有句話大概就是在說仁王的吧——不作死就不會死→_→。
幸村滿意地笑著點頭,然後又回頭對真田夫人說道:“其實安娜是來想來領教領教真田家的劍道的。”
真田夫人心有領會地看了看安娜,喜歡劍道的人都能吃苦,有韌性,完全符合真田家媳婦的標準啊,果然要好好觀察!真田夫人可以說是婆婆看兒媳越看越順眼了。
真田夫人溫柔地笑著對安娜說,“今天雖然你真田爺爺不在,但是玄一郎爸爸在,我想你一定會學到很多的。我和你一起去吧,我也好久沒有看玄一郎爸爸的劍道了。我們先去換衣服吧,玄一郎你也帶精市他們去換衣服吧。”說完帶著安娜走了。
說起來真田夫人當年也是劍道好手,可以說是巾幗不讓鬚眉。
眾人面面相覷然後把目光集中到真田身上,阿姨的意圖太過明顯了一點,這樣真的大丈夫嗎?
真田用握拳的手遮住嘴假咳以掩飾自己的尷尬,“該走了。”
真田道場的人還在練習,真田夫人帶著安娜來到了道場,真田他們已經在裡面觀摩了。
安娜剛到門口裡面的人都注意到她了,畢竟在道場長發並且長相可愛的女生可是稀有動物,絕壁要供奉起來才行的存在啊!
“好了,休息5分鐘。”真田爸爸看到真田夫人也來了馬上喊了休息,讓眾弟子忍不住心裡暗暗吐槽。
真田爸爸走向他們,眾人一一地向真田爸爸問好,真田夫人正想向爸爸介紹安娜,安娜已經直接地表明了自己的目的:“我是來踢館的。”
感覺這場面很眼熟的可以回第20章重溫→_→。
“你想要踢館?不錯,小丫頭叫什麼名字?”真田爸爸不怒笑笑問道,看安娜的眼神像是在看可愛的小輩一樣,這小丫頭真有真田家的感覺,那面癱臉簡直和老爹如出一轍。
“安娜。”安娜握住腰間的鬼徹,認真地回答。
“好,你跟我過來,玄一郎你也一起過來。”真田爸爸帶著他們走到道場中間停下,“安娜,讓玄一郎來做你的對手怎麼樣?”
“嗯。”只要有人打就可以了,讓她見識一下不同的劍道,安娜表示自己沒有意見。
看安娜沒有意見,就看向真田,“玄一郎你有沒有意見。”
“沒有。”
“那好。”
安娜接過真田爸爸遞過來的竹刀,掂量了一下,握了握,感受一下那把竹刀的感覺,點點頭表示自己準備好了。
“那麼比賽開始!”
雖然叫了開始,兩人都沒有動,似乎在試探對方的程度,安娜握著竹刀收斂了自己的氣勢時刻防備著,時間嘀嗒嘀嗒地過去,先出手的是真田!出刀極快,安娜也迅速地做出了反應,格擋住了真田的攻擊。
在一旁看的人嚥了嚥口水,這就是高手過招?真田爸爸看著點點頭似乎挺滿意的。
安娜已經瞭解了真田的程度,不管是在力道和速度上他都不可能贏自己,於是決定速戰速決,安娜主動出擊,直接衝到了真田的面前,真田猝不及防地倒退了幾步,安娜乘機繞到真田的身後,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結、結束了?好快!
“真的好像副部長……”丸井呆呆地看著威風凜凜的安娜。
“你很優秀,玄一郎雖然不是這個道場上最強的人,也是很厲害的,不管是速度還是劍術或者力道都比玄一郎要高,不,應該說比這裡的在場的所有人都高。”
“那你呢?”安娜看著他,自己感覺不出他的程度,不過還是想試一試,想要突破自己的極限。
“你想挑戰我?”沒有拒絕,沒有答應。
“不可以嗎?”
“可以。”真田爸爸笑了,這小丫頭還真有趣。
作者:
end90101
時間:
2015-3-28 17:43
☆、我會回來
“應該帶了自己的刀過來的吧,我們用真刀比試。”果然看完安娜和玄一郎的比試有些躍躍欲試呢,這麼燃怎麼做中年大叔。
安娜“嗯”地應了聲,轉身把放在一邊的刀拿了出來。
自安娜拿出鬼徹周圍的人瞬間炸開了鍋,震驚地看著安娜和她手裡的刀,真田夫人甚至“騰”地站了起來,眼睛都發直了,手緊緊地捏住自己的袖口久久不能鬆開。
“他們幹嘛這麼激動啊?”不明所以的幾個網球部成員望向真田。
“良快刀鬼徹,安娜手上的那把刀,曾經是真田家的所有物。”真田玄一郎眼睛緊緊地盯著安娜,為什麼十年前消失的刀會在安娜手上?安娜又是為什麼執意要來真田道場?是陰謀還是巧合?
有太多的疑問無法解答,無論是誰都盯著安娜看,神色都不太好,似乎安娜就是那個十年前搶走鬼徹的人。
真田爸爸的瞳孔快速收縮,但也不過幾秒的時間他已經恢復之前那盈盈的笑臉,彷彿安娜手中的只是把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武士刀,“你不把頭髮紮起來嗎?這樣可是贏不了我的哦。”
真田夫人也恢復了之前的樣子,把自己的發帶拿下了走到安娜面前遞給她,“給,劍道比試還是束起頭髮比較好。”
安娜接過髮帶,除了一次碧洋琪說過她束起發來好看,然後送了一條髮帶給她,為她束過一次發之外,安娜沒有束頭髮的經驗,於是顯得有些慌亂,雖然從安娜的表情看似乎很遊刃有餘……
真田夫人笑著接過安娜手中的發帶,“還是我來吧。”利索地梳了梳頭髮,真田夫人的手穿過安娜的黑色髮絲,安娜有些奇怪的感覺在心中一閃而逝。
因為安娜的頭髮很柔順很好打理,一下子便紮好了。
安娜緊握著鬼徹與真田爸爸相對而立,束起發後的安娜露出光潔的額頭和小巧的耳朵,顯得更小孩子氣,不過氣勢卻一點都不減。
真田爸爸拿出自己在成年接受授刀時父親交給他的最上大業物和泉守兼定。
和泉守兼定,刃長70.6CM。刀銘:和泉守藤原兼定。在刀柄上也刻有銘文:臨兵闘者皆陣烈在前。著名刀匠之定所作,新撰組劍士土方歲三所有,土方死後輾轉到了真田家主的手中,與鬼徹一樣可以說是真田家的標誌。
一把妖刀鬼徹,一把和泉守兼定,兩把象徵著真田家的刀的對決,真叫人期待。
“如果我贏了可以回答我幾個問題嗎?”比試前真田爸爸這麼問安娜,似乎有著絕對不會輸的自信,在安娜聽來無疑是挑釁。
“可以。”安娜沒有衝動,蹙著眉點點頭,手裡的刀又握緊了些。
“那麼比試開始!”
安娜和真田爸爸對著慢慢地走圈,不似安娜那般警惕輕鬆得似乎有些怡然自得。
安娜雙手一緊,衝了上去,一個突刺,速度極快,卻被真田爸爸輕而易舉地擋了下來,安娜馬上退後了幾步,退到了安全的距離。
之後的安娜更加謹慎了,不敢貿然上前。
“安娜你覺得劍道是什麼?”真田爸爸微笑地看著安娜,似乎現在不是在劍道比試而是在悠閒地喝下午茶一般。
“霸道。”安娜簡短地回答。
“哦?你……”真田爸爸還想說些什麼卻被安娜一記刺連擊面給打斷了。
雖然被截住了,安娜也沒有就此停下而是發出猛烈的攻勢,一擊不行便再次出擊,面拔擊腹、手連擊腹、刺連擊手各種招式變換讓人應接不暇,真田爸爸卻依然遊刃有餘地一一阻擋下來。
“你的刀太強硬了。並不是所有用力快速的攻擊都能奏效的,過剛易折,善柔不敗。”不像是比試反而像是指導,對於安娜每一次出招都給予最中肯的評價和建議。
安娜雖然聽在心裡手裡的攻擊卻沒有停下,安娜不斷地換手和轉換攻擊路線,分散真田爸爸的注意力,在他放鬆失守的一瞬間用手肘將刀擊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去。
時雨蒼燕流攻式第三型留客雨和攻式第五型五月雨的結合。這是安娜從山本武那裡偷學回來的。
這個架勢,這個手法,他不會記錯的!是那個人!就在他發呆的一瞬間安娜發起攻勢,讓他躲得有些狼狽。
著急地想要快點問出點什麼的真田爸爸終於認真了起來,雙手握劍,看準安娜的攻擊路線,沒有什麼華麗的招式,樸素卻強勢,直接擊中安娜的刀,鬼徹從安娜的手中朝著沒有人的地方飛出落下,死死地插在厚厚的木地板上。
安娜的幾縷髮絲也被削落,變得參差不齊,讓安娜不禁皺起眉頭,好不容易才留得像師父大人那麼長……
“我輸了。”
真田爸爸被真田夫人瞪得呵呵地干笑了幾聲,出手太快了,一時沒收住……
“那個真是不好意思,一個沒留意就……”真是太不符合自己紳士的形象了。
“是我技不如人而已,謝謝您的指教。”安娜彎下腰深深地鞠了一躬起身,收起自己的劍,“我還會再回來的。”
“這句話聽著怎麼這麼耳熟啊?”切原小聲地和丸井咬耳朵。
“赤也你真笨,寵物小精靈的火箭兵團每次輸的時候說的都是這句。”丸井鄙視了一下切原的無知,卻不知道把聲音降下來,於是偌大的武道場沒有一個人沒聽到,不過很可惜安娜沒有看過這偉大而又充滿童年氣息的動畫,完全get不到這句話戳中了自己的膝蓋。
“今天就留下來吃完飯再走吧,安娜。”自己各種問題都還沒問呢,怎麼可能放她走!
看完這麼精彩的劍道比賽,也算是這樣了,網球部表示很滿足,於是各回各家。
安娜端正地跪坐在榻榻米上,看著面前小桌子上一大堆的水果和點心,又看看圍著坐成一圈的真田一家,眨眨眼。
“安娜,想要吃什麼隨便吃,別客氣。”真田夫人把東西一股腦地推到安娜的面前。
“熱牛奶。”安娜看著真田夫人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想吃什麼隨便點神馬的太誘惑人了有木有!自從上次限食後,所有人都開始有意無意地抑制安娜的牛奶攝入。
“牛奶?”真田夫人確認了一下馬上讓人備上。
在安娜喝下第三杯牛奶的時候,真田爸爸終於開口了,本來打算等她喝完再說的,不過看來是等不了了……
“安娜是時雨蒼燕流的弟子?”
“不是。”安娜接過第四杯牛奶。
“那你剛才使用的招式……”
“時雨蒼燕流留客雨和五月雨,偷偷學的。”
“鬼徹是誰給你的?”
“師父大人。”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見見你的師父大人,或許我認識他也說不定。”
安娜抬頭認真地看著真田爸爸,良久,“不可以,殺手是不可以隨便暴露行蹤的。”
“你的師父是殺手?”真田爸爸蹙了蹙眉然後鬆開,似乎更確定了一些事。
“我也是殺手。”
“你今年17歲了吧?”
“嗯。”
“我想我應該,不,我必須見你的師父!”
作者有話要說:
那些劍道的規矩別太介意= =
俺其實不太懂,呀這裡應該沒有考據黨吧……
☆、方便打架
另一邊,坐標在東京的私立高中冰帝學園網球場——
完成了一天的練習量,終於可以好好洗個熱水澡然後回家,網球部正選們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艱難地走進淋浴室,雖說快到分區預賽,但跡部也太拼了吧。
剛洗完澡走出來的向日看到日吉放在桌子上的手機的光一閃一閃的,大聲地叫了一句:“日吉你有電話!”
因為在訓練期間日吉都習慣把手機調成靜音,所以向日只能看到手機的閃光而沒有鈴聲。
“哦,好,請等一下。”日吉擦了擦頭髮隨意套上一條褲子就出來了,接過手機,電話那頭已經掛了,日吉查看了一下來電顯示,管家爺爺的電話?
日吉有些奇怪,管家爺爺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是不會打電話給他的,於是日吉回撥了過去,剛響了一下就通了。
“我是日吉若,管家爺爺有什麼事嗎?”
電話那頭傳來了管家的聲音,似乎比平時都要急切一些,“若少爺,今天安娜小姐從早上出門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因為一直聯繫不上所以有些擔心,不知道她有沒有去找你?”
“沒有,安娜有沒有說她要去哪裡?”日吉皺了皺眉頭,安娜雖然有時候也會出門但每次都會早早回來,像這樣沒有消息還是頭一次,也不怪管家會擔心,畢竟安娜在日本可以說是人生地不熟的。
“她問了我怎麼去神奈川。”可是神奈川說大不大說小它也不小,怎麼找啊!偏偏安娜又拒絕了司機接送,現在根本不知道她要去哪!
“我知道了,不用擔心,憑安娜的身手是不會有事的,我想想安娜會去的地方,再找找看。”之後日吉掛斷了電話。
向日把頭湊了上去好奇地問:“怎麼了?怎麼了?”
“安娜今天早上出去到現在都沒有回來,所以管家有些擔心,問我知不知道安娜會去哪?”日吉低頭思索著安娜回去的地方,神奈川她應該沒有認識的人,如果去神奈川的話……
跡部更是鎖緊眉頭,這個笨蛋誰也不認識還敢亂跑!
“為什麼不直接打電話給安娜?”這不是很簡單的事嗎?向日表示日吉真是太笨了!
“……”日吉在心裡默默地白了向日一眼,“安娜沒有手機。”
“為什麼不買一台?”向日又一次詢問。
“……”日吉很崩潰,我怎麼知道為什麼安娜不買!“現在最重要的問題是找到安娜。”
“跡部你要去哪?”忍足看著要走出門的跡部問道。
“真田家。”一個表情都沒有施捨給忍足,只送給了他一個華麗麗的背影。
忍足笑了笑,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遂跟了上去,其他人也不笨,聽到跡部都說得這麼明顯了,安娜當然是在真田家,神奈川還有比真田家還厲害的道場麼?
只有向日還不明所以地跟上去一個勁地問,“為什麼要去真田家?”讓跡部的腦門不華麗地出現了一個井字,向日這是要拉低了整個冰帝網球部的智商的節奏麼?!
這逗比,眾人不忍低頭掩面搖頭。
一眾人坐上了跡部家傾情提供的壕車,踏上了尋找失蹤少女安娜的旅程。
“你們說安娜和真田對上的話,誰會贏?”一路上向日無聊地喝著果汁,尋找話題。
“……”沒有人懷疑安娜會輸,畢竟安娜的彪悍可是經過他們親眼證實的,這種問題被安娜虐過無數遍的日吉最有發言權了,不過日吉覺得答案如此明顯完全不需要他來回答,於是……向日158又冷場了。
就在向日冷場、提出話題,然後又冷場的反覆,終於到了真田家。
真田一家最後還是沒能夠見傳說中的師父大人史庫瓦羅,因為安娜的花美男護衛隊登場了,救走了惡魔城堡裡的安娜公主……
“跡部少爺,忍足少爺……”武內管家一個個地問好,“玄一郎少爺在客廳,不如讓在下帶你們去會客室等候吧。”
“不用了,非常感謝,其實我們是來找人的,今天是不是有個黑色長發的女生來過這裡、呃……領教真田家的劍道。”忍足思忖了片刻才找到一個能夠代替踢館的說法。
“你說和玄一郎少爺的女朋友安娜小姐嗎?因為被邀請一起吃飯所以現在應該還在客廳,我這就去通報,請你們稍候片刻。”把他們帶到會客室上了茶後武內管家就出去了。
然後門一合上室內馬上炸開了鍋,安娜是真田的女朋友?!什麼時候的事?!部長沒機會了麼?我們無望的未來,絕對會被黑暗和疲憊充斥!
“安娜居然有男朋友了,而且還是真田玄一郎,所有他們今天是來約會的麼?安娜真是太不夠意思了,居然連交往這麼重要的事情都不告訴我,虧我上次還請她吃蛋糕!安娜不請我吃藝品居的限量蛋糕絕對不原諒她!”向日義憤填膺地討伐著“不夠朋友”的安娜,卻沒有看到臉色越來越青峰大輝的跡部。
讓網球部的人一悔再悔,就不應該把這個二貨帶出門,丟冰帝臉不要緊,讓我們訓練加倍就真的作死了!
忍足你的搭檔自己解決,忍足被眾人的眼神無差別攻擊弄得有些無奈,明明錯的不是我,最後還是默默地把向日的嘴摀住拖走,遠離出於爆發邊緣的跡部。
“真是太不華麗了,是吧樺地。”跡部也不再理會間歇性抽風的向日,那暴動的青筋也平靜了下來。其實不管從安娜的為人處世還是安娜的交際範圍,跡部都可以肯定安娜和真田沒什麼關係,特別是男女關係,只是別人把安娜和別的男人聯繫在一起有些不爽,其實是很不爽。
“ushi。”
武內回來敲門,“各位少爺,安娜小姐在客廳等著你們。”
跡部帶著樺地率先走出了會客室,忍足抓住向日緊隨其後,其他人也陸陸續續地跟上去。到了客廳眾人禮貌地向站在一邊的真田一家問好,寒暄了一下,轉頭看向一旁的安娜。
只見端正地跪坐著的安娜安安靜靜地喝著她今天的第5杯牛奶。
一個念頭頓時湧上忍足他們的心頭:難道是我們太壓抑安娜對牛奶的需求?所以才讓安娜跑到神奈川蹭真田家的牛奶喝?
跡部在安娜打算喝第6杯的時候很及時地奪過她手中的杯子有些無奈,“真不知道你的肚子是什麼做的。”
“嗯,”安娜想了想回答道,“大概是胃酸。”
“沒問你這個。”跡部忍不住談彈了彈安娜光潔的額頭,這丫頭怎麼這麼呆,沒我在被怪大叔騙了這麼辦?“怎麼紮起頭髮了?”
“要打架,方便。”
“那缺了一塊的頭髮也是打架弄的?”跡部握住安娜那被斬斷而參差不齊的烏黑髮絲,蹙著眉頭。
“嗯,技不如人。”
“笨死了!”跡部敲了一下安娜的腦門,低頭認真地看著被跡部放在一邊裝著牛奶的杯子的安娜沒有發現跡部眼底的溫柔……
在場的所有人的嘴都變成了O型。
部長,終於有了危機意識了麼??——by 冰帝網球部正選。
玄一郎少爺的情敵?太高調了吧!——by真田家的僕人們。
☆、這樣就好
向真田一家表示感謝後,眾人帶著安娜準備離開,卻被真田玄一郎叫住了——
“跡部,你和安娜是什麼關係?”
跡部頓時有些啞然,說男女朋友吧,那也不過是自己個人的想法而已,說朋友,被真田這麼問自己反而說不出口。
跡部的停頓也不過幾秒馬上又恢復如往常一般囂張,不過在長輩面前還是收斂了不少,“這點你無需過問。”說完帶著網球部眾一同離開。
真田家的僕人無一不對真田玄一郎露出同情的表情,太可憐了!玄一郎少爺,18年來唯一敢跟在少爺身邊的女孩居然是別人的,這讓人情何以堪啊!
真田感受到這些難以忽視的視線,他心裡萬匹草泥馬奔騰,但是因為他常年沉著寡言慣了,現在只能寒下臉,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太鬆懈了!”
另一邊跡部帶著安娜上車,其他人也陸續上車。因為安娜坐過幾次跡部的車,早就知道了跡部家的車裡的保溫箱在哪,很不客氣地直接打開保溫箱卻沒有看到自己心心唸唸的熱牛奶,肩膀失望地耷拉下來,繼而怨念地看向悠閒地喝著葡萄汁的跡部。
“喝這麼多牛奶晚上又要吃不下飯了。”跡部悠悠地開口,以一種堅決的態度拒絕了安娜。
誰叫安娜一直以來吃飯都吃得特別少,每次只點一點點餐然後喝幾大杯的牛奶,看得跡部不得不出聲阻止時這才停下喝牛奶的動作,如果沒人管都不知道她還要喝多少杯。
“我吃得下飯,今天吃兩碗!”言下之意就是作為交換快把牛奶給她,不過很可惜滿心期待的安娜遇到的是“鐵石心腸”的跡部,跡部完全不為所動。
見跡部這般姿態安娜也冷下臉,眼睛裡閃過一絲幽怨,撇過臉,無意識地微嘟著嘴,不再理會坐在對面的跡部。
為什麼自己有種坐錯車的感覺?這是在坐所有人的心聲。打情罵俏不要太高調好麼!心裡的小人在不斷地叫囂,卻沒有人有勇氣敢對跡部說出自己的憋屈——燒死那對異性戀!只能默默地表示自己是FFF團的一員,然後熱情地拉人入夥。
安娜因為賭氣一路上都沒有理會跡部,一到日吉家就自己一個人下車,然後向眾人告別回去,唯獨漏了一個極其顯眼的跡部。
似乎安娜有點被寵壞了,從前在意大利,雖然師父大人、父親大人還有其他叔叔也對她很好,安娜卻總會不自覺地小心謹慎起來,甚至會因為他們的好意而侷促不安,直到現在安娜也是無法像一個普通的女孩一樣對著他們撒嬌耍賴,而且對於他們的要求都會無條件地服從,無法拒絕。
在意大利有太多需要在意的人和事,似乎一刻都無法放鬆的自己,自從來到日本之後,就越來越放縱,以致於這樣無所適從的安娜竟然也開始有了自己的脾氣。
一直被教育得很有禮貌的安娜回到自己房間開始認真地反省自己,並決定明天向跡部道歉。
翌日,是個好天,蔚藍的天空中漂浮著幾朵棉花糖似的白雲,微風帶著幾許早晨的清涼輕輕拂過,院子裡的樹葉被吹得颯颯作響,宛若人們的竊竊私語。
一大早,安娜便和日吉來到網球場,到時跡部已經在球場裡做著熱身練習,衣擺隨著他的動作微微翻起,整個人在陽光下顯得更加耀眼,如天生的王者。
安娜也知道網球部的規矩,訓練期間不允許無關緊要的人進入網球場。於是坐著網球場邊靜靜地盯著跡部看。
等著網球部的早訓結束,期間安娜喝下了被規定好的今天一整天的牛奶量,等自己喝完才反應過來——
今天的量喝完了……
今天的量完了……
今天喝完了……
量喝完了……
喝完了……
完了……
了……
沒有牛奶這日子沒法過了!這絕對是安娜心裡最真誠的想法。
沒有牛奶無疑是對安娜最致命的打擊,不過安娜也就愣了兩秒,馬上想到了對策,所謂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巴利安日本分部不就是在這個時候才能體現它的價值麼?
於是安娜一邊想著向跡部道歉,一邊又向分部成員發出命令每天備上4、5升的牛奶。對自己做法很滿意的安娜表示作為殺手怎麼可以不聰明呢?
終於等網球部早訓結束了,安娜打發了那些跟著自己屁股後面打轉的後援團後,走到網球部的社辦。
安娜毫無顧忌地打開門,然後就聽到了一陣極其刺耳的尖叫聲,剛脫下上衣的向日抱著胸,一副“你這個色狼居然偷看人家換衣服”又羞又惱的表情,讓一旁的人都無奈捂臉搖頭,向日你就不能一天不犯二麼?
呃……這顯然是不能的。
“安娜,你看了我的身體,你要對我負責!”迅速穿好衣服的向日開始對還站在門口的安娜各種糾纏。
“好。”不覺有二的安娜癱著一張臉表示自己還是要做一個負責任的好少女。
“……”安娜敢不敢再配合一點!
“那好,安娜你要請我吃藝品居的蛋糕,不限量的哦!”終於有人被自己坑了的向日頓時覺得自己的智商也不是太抓急。
“好。”
“……”
“跡山同學呢?”左看右看找不到閃亮亮君跡山同學的安娜問了問喜形於色的向日。
“跡部?他還在洗澡,你再等一下,他大概快出來了。”說著對著淋浴室大聲吼了一句,“跡部你出來沒?安娜在等你。”
回答他的是一條急速飛行的白色毛巾,準確無誤地命中向日那明媚的臉。其他人在一旁捂著嘴嘲笑向日。
跡部可沒有閒工夫理會耍寶的向日,直接走到依然走在門口的安娜面前,“怎麼了?”這個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丫頭肯定是有事。
“昨天的事非常抱歉,我太任性了。”安娜對著跡部彎下腰鞠躬道歉。
“沒什麼,女生不都是這樣的嗎?如果因為這樣就生女生的氣那就真的太不華麗了。”跡部華麗地含笑摸著自己右眼下的那顆淚痣。
“是這樣的嗎?”普通的女生是這樣的嗎?雖然阿綱大人曾經說過讓安娜做一個普通的女孩子,可是安娜卻一直不得其法。
“當然。”
“我知道了,那麼我先告辭了。”說著準備出去。
她到底知道了什麼?跡部叫住了安娜,停下腳步的安娜眨了眨自己那葡萄般黑色的大眼睛疑惑地看著跡部。
“你這樣就很好了。”
作者:
end90101
時間:
2015-3-28 17:44
☆、真田繪裡
真田家覺得週末那天和安娜聊天時間實在是太短暫了根本沒有探聽到什麼東西,於是便派人去打聽,卻不料打聽到到了一些不得了的消息。
很可惜除了那些安娜自己透露出來的東西其他什麼都無從得知,不過那些消息還是讓真田一家吃驚不已,意大利最大黑手黨暗殺部隊的殺手,即使早有心理準備也不免有些心驚。
那個孩子是在那種環境長大的,讓本來內心堅定的真田爸爸也有了絲不確定,那個孩子……
本來不打算告訴真田玄一郎,卻被他無意聽到了自己和夫人的談話,只好將事情全盤托出,他也是有瞭解實情的權力的。
真田玄一郎聽完皺起眉頭,臉色又嚴肅了幾分,“父親,你是確定嗎?”
“嗯,上次安娜、應該是繪裡留下的頭髮,我已經拿去做了親子鑑定,報告已經出來了。”真田爸爸從抽屜裡拿出一份文件給他,真田翻開,上面清清楚楚地寫明了綜合父權指數:47271127.1234,父系可能性為:99.9999% 。
“父親會不會太巧了?安娜似乎根本不認識我們。”真田微微蹙眉,其實他心裡早已接受了這個答案但是還是忍不住擔心,畢竟自從十年前出事後真田家就一直很謹慎很謹慎。
從各種跡象都表明了一點——跡部景炎和繪裡認識,“我覺得繪裡會回來日本你跡部叔叔應該會知道些什麼,之後我會聯繫他,你這段時間就找些理由和繪裡接觸一下。”
真田頓了頓點頭,隨即又問道,“這件事爺爺和大哥知道嗎?”在東京的大哥倒還不怕,真田擔心的是自己的爺爺能不能接受一個做殺手的孫女。
“……”真田爸爸沉默了片刻,顯然沒有把這件事告知真田爺爺,想來也是有同真田一樣的擔心吧,“這件事先不要告訴你爺爺,裕一郎那邊我會告訴他的。”
真田沒說話點點頭回到自己的房間裡躺在床上呆呆地望著白色的天花板,思緒卻早就飄遠。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入睡的,渾渾噩噩地就到了第二天,真田難得地頂著兩隻大大的熊貓眼出門。
本來就被學校的人明裡暗裡地調侃黑面神的真田向著未老先衰的道路一路狂奔,由於這兩個黑眼圈讓真田的周圍的氣場瞬間沉下了幾分,早訓也不在狀態,一個球來了個全壘打,要不然就直接把球打飛直接撞在一旁認真練習的切原臉上。
好不容易熬到了早訓結束,切原以百米衝刺的速度逃離了網球場,他真的不是吸引球的體質,都怪真田副部長太凶殘!
幸村不放心真田等到所有人都走光了,這才對真田說道:“玄一郎,陪我走走吧。”
“等一下還有早會,會說這樣的話,幸村你實在是太鬆懈了。”真田糾結著自己的事沒有注意到幸村那擔憂的表情。
“放心吧,我已經叫柳幫我們請假了。”說著一個人走了出去,真田無奈地搖搖頭看著幸村單薄的背影,少頃,抬起腳跟了出去。幸村感覺到他跟了上來嘴角微微揚起。
真田和幸村並肩而行,出了校門,走過一條條熟悉的街道,還算早,街上人不是很多,兩人走到一個路邊的公園,裡面也不過是幾個早晨起來帶著小孩出來散步的年輕媽媽。
幸村走了進去,沙池、滑梯、鞦韆,一切都還是和以前一樣。他走到一張長椅子上坐下,真田也跟著坐了下來,一同望著被初升的太陽染上微紅的遠方。
不知過了多久幸村突然開口,“我記得小時候我們經常來這裡玩。”應該說繪裡經常硬拉著他們來這裡玩,當時的他們總覺得堆沙子太沒有男子氣概了,卻總是不得不陪著繪裡玩得髒兮兮的回家,然後一起被母親說教半天,之後依舊死性不改地繼續。
“嗯。”繪裡從小就沒有好好聽話過,像個男孩一樣,因為是家裡唯一的女孩幾乎是被寵上了天,沒心沒肺地笑著,頑劣得可以。
“是不是因為繪裡?”幸村突然轉移了話題,或許話題一直在這裡吧……
“嗯。”真田下意識地點點頭,然後突然醒悟,自己又被詐出來了,無奈地嘆了口氣,“幸村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猜的,不過沒想到真的被自己猜中了。”幸村笑笑,人的感覺總是這麼的不可思議,當初第一次見到安娜的時候就覺得她有種熟悉感,明明是性格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安娜就是繪裡吧。”雖說是問句卻給人一種肯定的感覺。
真田微微頷首,“父親去驗了DNA,已經確認了,只是……”那容不得半點黑暗黑白分明的爺爺會重新認回繪裡嗎?真田不敢肯定,就連現在他們的所有行為都瞞著爺爺,這樣真的好嗎?真田有些迷茫徬徨。
“叔叔是怎麼決定的?”和真田這麼多年的朋友,又怎麼會不瞭解他的擔憂呢?繪裡也是自己護了7年的妹妹,如果可以他也希望繪裡能夠回來。
“先瞞著爺爺。”
“那你又是怎麼想的?”
“繪裡在外面已經受了太多的苦了,既然已經確定了,不管怎麼樣我都會將她接回來。”明明是自己的過失才會導致繪裡這麼多年的流落,這些本來不應該她來承受的。
“既然你心裡已經有了決定那麼就不要猶豫,別忘了你身後還有我,繪裡也是我妹妹。”幸村拍拍真田的肩膀,別把所有的責任擔在身上。
真田看著幸村,緩緩地從嘴裡吐出一句,“我知道該怎麼做。”
兩人並肩走回立海大,不發一言,沉默地回憶著,那本來不那麼清晰的記憶慢慢地浮現,那似乎早就遺忘的笑臉又再次佔據了兩人的心。
“玄一郎,我們似乎好久沒有和冰帝合宿,最近剛好有空不是嗎?”
“……”到底哪裡有空了?!準備最後一年的比賽,還有網球部的交接工作,根本抽不開身好麼!真田又不住吁了一口氣,幸村那睜眼說瞎話的能力又長進不少,還是和小時候一樣任意妄為,“嗯,等一下和柳商量一下。”
幸村揚起嘴角露出一抹微笑,微風輕柔地拂過他耳邊藍色的發絲,“玄一郎還是和以前一樣配合。”似乎什麼都和以前一樣沒有變,只是少了一個身影……很快這個缺陷也會被補齊吧。
兩人各自回到自己的班上,然後被班上的人各種關心,幸村只是笑笑沒有解釋,而真田更是冷著臉沒有回答。
中午,柳就被叫去商量合宿的事,柳聽說是和冰帝合宿便不那麼驚訝了。
“你們什麼時候知道的?”柳睜開眼睛認真地看著他們兩個。
幸村也看著柳笑了,“說得你好像早就知道似的。”
“的確是知道得比你們早一點。”柳曾經見過真田放在自己皮夾裡的繪裡的照片,雖然是小時候,而且差別很大。
“沒想到,原來都知道了。”
“當初是切原說她和你很像所以有點在意,就去調查了一下,只是我覺得她現在的身份和真田家是不可能又交集的。”所以根據自己的判斷決定隱瞞這件事,而且就算是現在他的判斷依舊沒有變。
“嗯。”真田當然知道柳是什麼意思,但人面對自己的親人總是無法這麼冷靜而理性,而且自己也絕不會後悔自己做的這個決定。
只聽到柳“唉”地一聲嘆氣,認命地掏出手機,然後看了他們一眼笑了,“有時衝動一次也不錯。”
“謝謝。”真田為不可察地低聲道了一聲。
不過很可惜,跡部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當他們表達自己想和冰帝合宿的願望時就被拒絕了,理由是他們已經到了輕井澤開始了和青學的合宿。
作者有話要說:
好大的一灘狗血,蠢作者碼完字就覺得自己血槽空了= =
☆、牛奶散步
因為要去輕井澤合宿,安娜早練完洗了個熱水澡,吃過早餐和日吉一起坐車到了冰帝校門口。
安娜一下車就被來往的學生們各種有意無意的圍觀,難以置信的眼神充斥著他們的眼睛,安娜這是失戀了還是失戀了?這得受多大的打擊才下得去手啊?!
日吉也從昨天開始表情異常地看了又看安娜,企圖讓自己好好習慣安娜這新髮型,安娜注意到日吉的視線,摸摸及頸利索的短髮,捏著髮梢抬頭問:“很奇怪嗎?”
事實上是這樣子的——
週末從神奈川回到日吉家的安娜就和總部通了一次信。
【喂!你那是什麼狗啃的髮型!真是醜死了!】於是本來不那麼介意的安娜被師父大人這麼一說馬上就大晚上的跑去美發店“咔嚓咔嚓”毫不猶豫地剪掉留了多年的及腰長發。
“沒有。”的確不奇怪,安娜的臉確實不管長發還是短髮都能完美地hold住,只是他還需要小小時間來適應。
跡部看到安娜的短髮也不奇怪,畢竟如果安娜頂著那頭被削斷參差不齊的髮型出來才真的叫怪異,拍拍安娜的頭說道,“挺好看的,到齊了,那就上車吧。”
坐標在輕井澤某別墅,一群穿著運動服的少年在網球場上揮灑著青春,從涇渭分明的運動服可以看出是兩隊人,一隊的衣服上標著SEIGSKU,一隊卻沒有明顯的標示。
接完從神奈川打來的電話的跡部表示,真田玄一郎最近的行為實在是太可疑了,想靠近安娜還有看本大爺同不同意呢!
不知情況的安娜悠閒地正坐在樹蔭底下一張靠椅上,陽光透過樹葉點點落在她的身上,眯著眼睛如同慵懶曬太陽的貓,如果有牛奶的話就更加美好了,安娜如是想著,然後就有一個人出現在她的面前端出一杯牛奶,冒著絲絲霧氣,看來溫度剛剛好,安娜抬頭看向那個好人。
乾淨毫無褶皺的燕尾服,白得彷彿牛奶般的手套,行著正統的西方禮節,“安娜小姐,這個景吾少爺吩咐的,一杯也不能再多。”直接遏制了安娜再來一升的想法。
“你真是個好人!”謝的不是跡部而是奉命行事的執事,可以看出安娜對跡部的牛奶限制令還是心有不滿的。
安娜迅速伸出雙手抓住,好小的一杯!真是太小氣了!雖然心裡這麼抱怨卻死死地抓住杯子一口氣喝完,之後一直盯著見底的杯子有些遺憾,讓人以為她下一步就要舔杯了。
“安娜要不要試試我新研究出來的綜合汁?”乾早就想和安娜一起討論一下自己這個綜合汁了,因為安娜總可以給他提出一些好建議,現在總算是逮到了機會。這一切被一旁正在練習的不二看在眼裡,他又看了看那群一無所知的隊友們,嘴角揚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微笑。
人生總是要有驚喜才有趣。不二童鞋你確定這是驚喜而不是驚嚇?
美好的一天就這樣匆匆過去,夜幕降臨,終於到了晚餐時間,每天就盼著這個時間了,又可以美美地喝上一杯,呃……牛奶了。
“給我一升牛奶!”還沒吃飯的安娜對著跡部家的女僕脫口而出了如此豪氣衝天的話。
“阿嗯?”跡部挑起眉頭,在這一方面不管安娜表現地多可憐跡部都沒有心軟過,“還沒吃飯沒有牛奶喝,還有你今天還剩下一杯也就是250毫升的牛奶攝取量。給她來一份意大利麵。”
安娜撇撇嘴,就連最喜歡的意大利麵都無法讓她的心情好起來。反正肯定沒有師父大人做的好吃!
匆匆地帶著對跡部的各種惡感吃下一整盤意大利麵,然後看向跡部,“牛奶。”
“你吃太快了,馬上喝牛奶胃會受不了的。”跡部拿著手帕擦擦嘴對安娜說,對於安娜,跡部可以說是找到了相處的法門了,只要抓住她的命門,什麼都不是問題。
安娜惡狠狠地瞪著跡部,其怒意似乎一觸即發,在場的所有人屏住呼吸擔心成為被殃及的池魚,跡部果然是真正的勇士,居然敢惹那個連手冢部長和真田玄一郎都不是其對手的人間兵器安娜。
突然安娜站起身,轉頭就走向門口。
“安娜,你要去哪裡?”外面天已經完全黑了,可不是什麼出門的好時間。
“帶牛奶去散步,消食!”說後面兩個字的時候安娜分明牙咬切齒地瞪了跡部一眼。
牛奶,眾人不明所以,帶牛奶散步?是說要帶著自己的那份牛奶邊走邊喝麼?
見過牛奶的日吉整個人僵在了那裡,實在是對那長相凶殘、兩面三刀且對安娜萬分狗腿的大狗、呃、是白狼有些扛不住啊。日吉還沒來得及勸下安娜跡部又發話了——
“我和你去吧,等一下可不要把自己弄丟了。”說著跡部擦了擦嘴丟下手巾也站了起來,很自然地摸摸安娜的頭,帶著看上去不怎麼願意的安娜走了出去。
“你們覺不覺得跡部對安娜現在越來越膩歪了?”出聲的依舊是那個被罰N次依舊不改“二”性的向日。
“岳人,你的國文看來需要補習了,那不叫膩歪,那分明叫秀恩愛。”忍足斜眼看了向日一眼。
“話說安娜不是說要帶牛奶去散步的麼?”
“……已經帶了。”
??
安娜走在跡部身後對他使用了【眼神殺死你】的技能,可惜對走在前面的跡部來說殺傷力為0。
安娜把牛奶放了出來,一龐然大物憑空出現愣是把淡定的跡部嚇了一大跳,不過由於跡部從小的教養使他不至於叫出聲來。
定下驚魂,還沒來得及思考它是如何冒出來的跡部這次看清楚那東西是什麼,“這、這是紐芬蘭白狼?!”雖然只是看過介紹,跡部還是認出了它就是滅絕了的紐芬蘭白狼。
“它叫牛奶。”安娜才不會承認自己之前說帶牛奶散步都是為了去分部拿牛奶的藉口,也不會承認她是為了嚇跡部才把牛奶放出來的。
原來他們都會錯了意,牛奶指的是這只→_→。
“……”跡部看了看那只在安娜身邊撒嬌的大塊頭,又看了看嬌小的安娜,現在都流行反差萌麼?跡部想起自家那隻萌萌噠的德國牧羊犬彼特,心下又是一陣慶幸,幸好沒被養歪……
於是由於跡部的全程監督,安娜還是沒能和分部的成員交接,那喝5升的牛奶的美好願望只能在夢裡好好完成了。
作者有話要說:
蠢作者在那狗血的道路越奔越遠了腫麼破T T
☆、悲劇屬性
那天晚上當安娜散完步帶著牛奶回去,就把幾個人高馬大的網球王子們驚嚇了一番。
臥槽!這種只有在動物園才能看見的動物為神馬會粗線在這裡?跡部家難道要在這附近投資興建一間動物園麼?就算這樣也不用這麼帶出來溜吧,嚇死人不償命啊!
呃,這句話槽點太多,蠢格就不在此一一吐了……
安娜見大家似乎一副“很想和牛奶認識”的樣子,便熱情地向大家介紹自己的兒時玩伴——戰鬥力極強的雲狼牛奶。
“它叫牛奶。”安娜伸出手摸摸正低下頭的牛奶的腦袋,看著眼前的一眾少年。
“……”呵呵,原來自己剛才一直會錯了意。
因為對牛奶的體型實在有些接受不能,大家頓時尷尬不已,這個時候有個名叫向日岳人的少年騎著白馬騰雲駕霧出來打破了這一室的寂靜——
“安、安娜,它是什麼品種的狗?”雖然因為這牛奶的壓迫感太強導致向日同學說話有些結巴,即使如此還是擋不住他的好奇。
喂,你有見過這麼大隻的狗麼?!
“牛奶應該是紐芬蘭白狼,雖然屬於犬科,但還真不是狗而是狼。”乾推推眼鏡說著默默退後了一步,這種品種的狼可是最凶殘危險的了。看它那嘴巴絕對可以一口一個!
“沒想到,乾你也會有不確定的事。”不二對於乾居然說出“應該”這個非確定性副詞表示了小小的訝異,然後也跟著退到了安全地帶。
“紐芬蘭白狼早在1911年就成為了北美洲灰狼許多亞種中第一個滅絕的亞種,我也不過是在書裡看到過,的確無法下定論。”
嗷嗚,牛奶被這麼多人盯著看顯得有些惱火,低聲吼了出來,深邃的眸子裡露著凶光,讓定力不夠的人不住倒退了好幾步。
“太吵了。”安娜瞥了牛奶一眼,牛奶馬上安靜了下來趴在安娜身邊,眼神卻似乎有些不甘心又透著絲絲委屈,好像是說:明明這些人比我更吵,為毛只說我一個。
一旁沙發上一個人翻了個身揉揉惺忪的睡眼,艱難地掙開,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團的白色,像雪一般無暇的顏色。
“啊哈~~下雪了麼?”芥川慈郎撓撓亂糟糟的頭髮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顯然沒有睡醒地說著奇怪的話。
什麼下雪不下雪的!都睡傻了!
“慈郎!”向日正緊張兮兮地小聲叫著芥川,是因此時的芥川慈郎睡的位置距離牛奶僅有一米,牛奶一個屁股就能把送芥川去三途川來一次單程旅行。
“岳人你不舒服嗎?就算這樣我也不會把剛剛藏好的蛋糕給你的。”已經完全清醒的芥川義正言辭地表示自己是灰常有原則滴,說不給就不給!
“話說這個雪人是誰堆的?好高啊。”芥川感嘆地抬頭仰望拍了拍。
眾冰帝正選低頭捂臉搖頭表示:這只睡神不會是被向日傳染的吧,太可怕了!
然後大家慢一拍地反應過來,芥川那傢伙似乎好像彷彿宛若拍了牛奶的屁股……不得不說芥川真是找死的一把好手。
牛奶不虞地轉過頭瞪了芥川一眼,然後用眼神詢問安娜:這傢伙可以解決掉麼?
不過安娜和牛奶的默契一向不太好,或者說是安娜單方面的get不到它要傳達的意思,“你想喝牛奶?等一下一起喝。”說著轉頭直直地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的跡部。
“……”跡部明顯發現了牛奶眼裡的抗拒,於是很大方地表示想要多少他就提供多少,卻在安娜閃著亮光的眼睛下加了個但書,“安娜你的量是一杯250毫升的。”話音剛落安娜肩膀馬上耷拉了下來,牛奶看著失落的安娜伸出自己大大的爪子輕輕地拍了拍安娜的腦袋以示安慰。
真是不要太擬人啊!太人性化了!
向日用手肘輕輕地捅了捅站在身側的忍足,“為什麼我總覺得跡部是故意的。”特別是那“250毫升”,已經被提了好幾次了。
“……”連向日都看出來了,跡部你要不要做得這麼明顯【斜目。
一僕人戰戰兢兢地端著牛奶走到安娜面前,雖然努力平穩,還是能發現微微顫抖的手,真是用繩命在工作啊!真是被虐哭了,安娜小姐你就趕緊拿著吧。安娜一接過牛奶,僕人就已最快的速度,行禮、告辭、逃離。這大概是她一生中最快的速度了吧。
等安娜喝完自己的那份牛奶,僕人又搬來了一桶,對,你沒看錯,就是一桶牛奶,抬到了牛奶面前,牛奶惡狠狠地瞪著那桶牛奶,從鼻子噴出了口氣,怎麼看怎麼生氣,僕人差點被嚇尿了,狼大爺,冤有頭債有主啊!求放過!
放下牛奶的僕人再一次快速遁走,管家似乎有種感覺,今年的辭職率又要刷新數據了,真是求職容易,工作不易,且作且珍惜吧。
之後大家就看到了眼裡閃著各種羨慕的安娜不斷地給眼裡閃過各種抗拒掙扎的牛奶喂食,為毛他們會有種暗暗的欣慰感,果然看戲腹黑是會傳染的麼?眾人斜眼瞥了瞥站在一邊的忍足和不二。
“怎麼了麼?”不二回視溫和一笑,為毛他們心裡有種毛毛的感覺,好可怕!眾人不約而同地齊齊搖頭。
就在大家還在各種吐槽歪歪的時候,牛奶已經喝完了那整整一大桶的牛奶,忍不住打了個大大的飽嗝,真是累覺不愛,懶得再動一下的牛奶直接趴在了地上一動不動挺屍狀。
“那個,安娜小姐,牛奶的窩已經準備好了,不知道是不是要現在帶它過去?”管家按照跡部的吩咐幫牛奶準備了一個大大的狗窩,只是那高傲的狼真的會住在那狗窩麼?管家小心翼翼地用餘光看了看跡部。
“不用了,牛奶和我一起睡。”牛奶微微掀起眼皮目光不屑地瞥了管家一眼又闔上。
“還是分開睡比較好,畢竟牛奶會掉毛,這樣的話睡起來也不舒服。而且牛奶那麼大隻你的房間可能有些窄。”跡部開口說道,這隻狼太人性化了,感覺它對自己各種挑釁,那不屑又炫耀的眼神不要以為本大爺看不出來!
“牛奶不掉毛。”似乎是為了證明牛奶不掉毛順著牛奶的毛順了順,然後看了看手,“沒有。”
“……”
“牛奶沒有我睡不好。”說著安娜帶著搖著尾巴耀武揚威的牛奶回房,牛奶還回頭看了跡部一眼,眼神儘是得意之色。
跡部VS牛奶,跡部完敗。
向日像發現新大陸一樣推推忍足,迫不及待地告訴他自己的新發現——
“侑士,你剛才有沒有看到牛奶在笑耶!它在嘲笑跡部耶!”
“岳人如果我是你絕對不會說得這麼大聲。”
“誒?”
“向日岳人明天的訓練加一倍!”
“誒誒??!!”
作者:
end90101
時間:
2015-3-28 17:44
☆、分區預賽
短暫的集訓,冰帝正選們在不斷加訓的情況下宣佈陣亡,而青學也因為乾和安娜合作製成的綜合汁而倒地不起,最後在兩校的練習賽上拼了個你死我活,正式結束了冰帝和青學分區預賽前的集訓,可謂是可悲可嘆。
於是終於要迎來了跡部他們三年級的最後一個夏天,分區預賽將於本週的週六舉行。
“比賽的分組已經出來了,我們第一場比賽的對手是雪之丘高中,裡面的沒有什麼需要注意的選手,所以正選只有日吉出場,如果不出意外我們下一場的對手會是他們。”神監督指著展示在公告板上的分組名單,做著預算。
忍足抬頭看了看賽程表,笑了出來,“哦?不動峰。”誒,沒想到這麼快就要對上了,真是可怕。三年前差不多也是這個時候吧,冰帝輸給了不動峰。之後雖然兩校比賽過很多次,並且沒有再輸過,卻始終有些疙瘩,不好受啊。
“不知道這次他們的出場順序,這次可不會再給他們搶七的機會!”向日上次分區預賽時和鳳組成第一雙打,和伊武神尾對上,一直打到搶七才結束比賽,不得不說實力相當總是讓人打得起勁,現在的向日已經躍躍欲試了。
“不管怎麼樣,冰帝是不會輸的!”
很快分區預賽的第一場終於要開始了,這天日吉早早起床,就看到庭院裡做著揮劍練習的安娜,似乎不管他多早起安娜總會比他要快。
本來週末安娜除了去踢館或者道場是不會出門的,日吉卻不知腦子怎麼就抽了問出了這麼一句:“安娜,你要不要去看我的比賽?”而安娜也不知怎麼的就點了頭,於是兩個人又坐車去到了賽場,冰帝的集合地。
雖然正選們都不用出場比賽還是要來看看候補選手的發揮,於是等安娜和日吉趕到時簽到位置,就已經站著一群身穿冰帝隊服的少年,還有一大群穿著冰帝校服的少男少女們。
“耶?!為什麼安娜也會來?”經過這麼長一段時間的相處,大家都知道了安娜其實是個隱形宅女,向來不喜歡出門,特別是週末,所以碰過釘子的向日沒有再約過安娜。
“小若問我來不來,我就來了。”雖然安娜沒有抓住向日的重點,還是讓向日一陣心塞,為毛我邀請就不約,日吉一問就出來?這絕壁是差別待遇!
“日吉,你到底是用了什麼方法把安娜叫出來的?”向日一聽到安娜的回答就噼裡啪啦地問個不停。
忍足摀住向日喋喋不休的嘴和日吉說:“好了,日吉你和大家先去報導吧,不然真的要被取消資格了。”
日吉看了向日一眼,向忍足點點頭,走了過去。
站在一旁的跡部走了過去,比起三年前高了10公分,185公分的身高和安娜那嬌小的身材,跡部低下頭看著安娜問道:“今天怎麼過來了?”
“昨天師父大人說讓我多出去走走。”
“……”這才是真相啊,安娜你敢不敢再忠犬一點!對於安娜眾人實在是懶得吐槽了。
跡部直接就略過了這個話題,話鋒陡轉,“早飯吃了嗎?”
“嗯,吃了吐司。”三杯牛奶,這一點安娜是不會告訴他的,不然今晚的牛奶肯定會被勒令上交。
安娜有一下沒一下地用手摸著鬼徹的刀柄上的紋路,跡部眯了眯眼,人在不安的時候總會在下意識的情況下做出一些動作來使自己平靜下來,很明顯安娜還沒很好地學會掩蓋自己的行為。
而能讓安娜緊張的問題只有一個……
“今天喝了幾杯牛奶?”
安娜扭過頭不再看跡部,摸著鬼徹的手指又是一陣用力的摩擦,“沒幾杯。”
跡部眉頭挑了挑,狀似漫不經心地開口,卻一下子拿捏住了安娜的死穴,“阿嗯?沒幾杯?就是三杯以上咯,那麼等一下我會吩咐日吉晚上的牛奶……”
“兩杯。”還沒等跡部說完安娜就打斷了他。
“阿嗯?”
“三杯。”頭低了下去,今天晚上的牛奶又沒了麼?
“乖。”跡部摸摸安娜的頭,安娜瞬間抬起頭亮晶晶的眼睛只差沒有把“你是好人”四個字寫出來,跡部卻又冒出了一句:“今天晚上不准再喝牛奶。”一聽這話安娜耳朵馬上耷拉了下來,像只被拋棄的小狗。
其他人面面相覷,為什麼跡部和安娜的地位好像一下變了?以前跡部不是一直對安娜有求必應的麼?現在怎麼覺得安娜有種被壓制的感覺,不過這樣跟像跡部的個性。
忍足表示:這才是聰明的男人,對待安娜這樣的女孩就要這樣攻略。
向日表示:難道戀愛神馬的都是無師自通的麼?
就在眾人無聊的根本不知道他們是不是能get到的眼神交流中終於開始比賽了,除了日吉其他人都坐在冰帝的大本營裡。
兩場雙打毫無意外地贏了,雖然打得不算太輕鬆,6-4和7-5,之後就是單打三,冰帝為了保險讓日吉打單打三的位置。
比賽開始,日吉很幸運地得到先發機會,本來對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學校不甚在意的,第一個發球卻被直接回擊得分了,日吉這才認真起來,那球速度挺快的,不過可不要小看冰帝的驕傲。
日吉可不想成為三年前的宍戶亮,於是馬上亮出自己的絕活,一直以來常把“以下克上”的日吉有多努力可是有目共睹的,雖然三年都沒能真的以下克上地從跡部那裡奪得部長的位置→_→。
日吉不是三年前的宍戶亮,而對手也不是九州雙雄之一的橘吉平,亮出真功夫的日吉很快就結束了比賽,6-3。
兩人握手,“希望下次還能和你再打一場,我們敗部復活賽不會再輸了。”
日吉看了他一眼點點頭。
“喲嚯,既然打贏了我們去藝品居慶祝一下吧。”向日開心地用手搭住安娜的肩,什麼打不打贏的,不過是他要去吃蛋糕的藉口罷了。
“??贊成!!”剛睡醒就聽到了向日的提議馬上附議的芥川。
真是做得一手好死→_→,忍足都不想站在他身邊,實在是害怕被殃及池魚,“既然這樣還不走。”忍足話音剛落向日已經拉著安娜跑得老遠了。
“太過分了,向日居然不等我。”芥川了追了上去。
眾人相互看了看,也跟了上去,跡部則臭著一張臉,不快地跟上。
不過向日你可以跟我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麼?眾人走進藝品居卻看到了這驚悚的場面,是要鬧哪樣啊?!
☆、十年安娜
忍足看著說不出話來的向日決定還是問魂還尚在的芥川,“慈郎,安娜人呢?”
“安娜?剛才嘣地一聲,然後安娜整個人就被一陣大霧籠罩,接著等霧散去安娜就變成了這個小孩。好神奇!一定是魔法!”芥川手舞足蹈地比劃著最後雙手卡住站在一邊的小女孩的胳肢窩一抱抱了起來,獻寶似的舉到忍足和跡部面前。
小女孩被抱起來,包子臉卻滿是嚴肅看著眼前的一眾人,眉頭緊鎖,“四眼大叔,雖然我也叫安娜,但是我似乎不認識你們,還有綿羊大叔你抱夠了沒有?”
“……”我似乎聽到了這個大概7歲左右的小安娜說了什麼不得了的話,忍足把臉湊了過去,盯著那個小安娜看,這臉怎麼和安娜這麼像?說出的話卻那麼欠揍,一點都不像咱乖巧的安娜!
“你也叫安娜?個性和安娜一點都不像,還是安娜可愛一點。”芥川也不是完全不介意被叫做綿羊大叔的嘛,說著把小安娜放回地面。
“小妹妹,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爸爸媽媽呢?”老好人鳳表示對於迷路的小孩還是要快點找到她的爸媽比較好,於是熱心地用最溫柔的聲音問道。
“狗狗哥哥,我沒有媽媽,不過我父親大人現在在意大利,你要送我回家麼?”小安娜對於這個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好人氣場的鳳還是很有好感的。
“可是這裡是日本,你是怎麼來的?”鳳就是這樣完全不會懷疑別人,不過小安娜這個歲數的確讓人很難起疑心。
“……”被突然這麼一問安娜也不禁底下了頭思忖。
剛才自己明明是在向reborn大人請教問題,然後蠢牛哥哥就跳了出來說要和reborn大人決鬥,再然後就被reborn大人揍得哭爹喊娘,再再然後,蠢牛哥哥就從蓬蓬的頭髮裡拿出了十年後火箭炮,卻不小心被左腳邊的椅子絆倒,最後安娜就不小心中了藍波發出的十年後火箭炮,於是和十年後也就是17歲的自己交換了。
回憶完畢。
“我們先坐下再說吧。”鳳說完帶著小安娜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其他人也跟著坐了下來,鳳把菜單遞給小安娜,“小安娜想吃什麼?”
“她這麼小看得懂餐牌嗎?”宍戶亮看著小小個的安娜,不禁懷疑。
“我要吃意大利麵。”安娜看都不看一眼餐牌,直接點餐。
“……小安娜,這裡是甜品店。”鳳以為安娜因為看不懂餐牌而胡亂點餐,頓時有些愧疚。
“那我給我一杯熱牛奶謝謝,這裡可以續杯嗎?”安娜轉過頭問鳳,鳳笑得有些勉強艱難地點頭,小安娜很是滿意。
為什麼他們有種“這間店的牛奶夠用麼?”的疑問??
小安娜喝著牛奶觀察著圍在自己周圍的各式各樣不同類型卻一樣帥氣的男生,他們和十年後的自己是什麼關係?
“我想我就是你們要找的那個安娜,應該說是十年前的安娜。”本來喝著橙汁的向日不小心被噎到,一口橙汁就這樣對著跡部那貌美如花的臉噴了出來,自己也咳得夠嗆,滿臉通紅。
也多虧了跡部那敏銳的觀察力和反射神經,快速地躲過了向日製造的橙汁噴泉,不過即使如此身上的衣服還是難躲其難,幾滴極小的橙汁落在了跡部那潔淨如新的冰帝隊服上,那白色和橙色相互映襯下,污跡更加明顯了,跡部那黑得可以和青峰媲美的臉完全表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忍足在跡部還沒來得及發作的時候猛地把大家扯回到話題當中,對小安娜說道:“你說你是十年前的安娜?”
小安娜點點頭:“如果你們認識的是意大利彭格列家族巴利安暗殺部隊成員的那個安娜的話,我的確是。”
其他人還在懷疑,向日和芥川已經完全相信了安娜的話,“哇!你是怎麼做到的?嘭的一下,就從十年前過來了,那現在的安娜去哪裡了?”
“因為中了十年後火箭炮,我和她交換了,她回到了十年前。”談話間安娜已經喝下了三杯熱牛奶,並且打算叫住路過的服務員再次續杯,原來這牛奶量是從小養成的,這絕壁就是安娜小時候→_→。
不過馬上就被跡部阻止了,“我看你應該喝得差不多了,服務員把那個杯子收了吧。”被美色迷惑的服務員馬上照做,完全沒有看到安娜那憤怒的眼神,於是跡部馬上收穫了小安娜的一枚怒視。被怒瞪的某人卻在悠哉優雅地吃著提拉米蘇。
“喂,淚痣大叔,你和我是什麼關係?”小安娜抬起頭看著跡部,安娜怎麼也想不出自己和這個好管閒事(限制自己牛奶量)的大叔有什麼關係。
真是比跡山同學還要糟糕的外號,這丫頭真是從小到大都取名無能星人啊,“小鬼,你覺得本大爺和你是什麼關係?”跡部摸摸淚痣沒有回答而是把問題拋了回去。
小安娜嚴肅地看著跡部,“從現在的情況來看,你大概是我的任務目標,不過應該不是暗殺目標。”這裡是日本,如果不是被派遣出來執行任務,基本上是安娜不可能出現的地方,而且從他身上安娜發現了巴利安標誌的發信器,所以可以肯定他就是自己的目標,而這個人看起來似乎不強,用上了發信器,說明這個任務不是暗殺而是其他,無法確定的只有任務的具體內容。
小安娜包子臉不住一僵,“啊,不小心暴露了任務內容。”小安娜這時還不懂得藏拙。
這時的網球部眾人已經不知道要用什麼表情去面對十年前這個還有點小脾氣和小孩子心性的安娜了,說暗殺神馬的,不要太淡定!
“那17歲的安娜怎麼辦?你會一直這樣交換下去?”向日吞下嘴裡的蛋糕問道,問完有把空閒的嘴填滿。
“十年後火箭炮的時效只有5分鐘,這是常識。”安娜用一種鄙夷的眼神看著狼吞虎嚥的向日,真是如師父大人所說的那樣:喜歡吃甜食的人腦袋裡裝的都不是腦漿而是奶油。
這是哪門子的常識啊!口胡!
“就是說5分鐘後17歲的安娜和你又會再一次交換,我們熟悉的安娜就會回來。”認識了安娜之後,什麼物理定律都開始被一一打破,牛頓和愛因斯坦在九泉之下會不會哭?
說起來5分鐘似乎快到了吧,想著嘭的一聲巨響,小安娜身邊冒出一團大大的粉色煙霧包圍著她,消散後17歲的安娜又一次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果然是十年火箭炮啊!
安娜眨眨眼,想起了十年前自己的確中了火箭炮,7歲的自己和18歲的他們見過面了,不過當時到底和他們說了什麼?完全記不起來了,嘛,算了。
不過reborn大人說自己變了很多,真的變了很多嗎?安娜歪了歪腦袋想。
☆、圓周運動
分區預選賽已經落下帷幕,晉級都大賽的隊伍名單已經正式出爐,不得不說每一年出線的隊伍總是沒什麼新意,還是那些老牌的隊伍。
時間一天天過去,不管是冰帝還是青學,網球部的人都開始緊鑼密鼓地準備著臨近的都大賽。
安娜依舊百無聊賴地看著網球部的人叫苦連天地訓練,打了個哈欠,不知為什麼這幾天總有種不好的預感,可該死的安娜第六感簡直準到沒朋友!於是每天溜去跡部家守夜的安娜已經好幾天沒有好好睡上一覺了。
跡部當然發現了安娜眼底那黑黑的一圈,本來想訓練後好好說說安娜的,不想卻沒有了這個機會……
事情發生地實在是太突然了,導致所有人都茫然失措——
部活終於好不容易結束了,“安娜,等一下我們一起去藝品居吧。”向日換好衣服期待地看著還沒難得離開的安娜。
安娜搖搖頭依舊盯著跡部那更衣室的門,最近幾天安娜幾乎可以說是緊迫盯人,除了上廁所和換衣服,跡部都沒有離開過她的視線。
遲遲不見人出來的安娜有股不安在胸口瀰漫,“小岳,跡山同學還在不在裡面?”
“應該是在的吧,剛才也見他出來,”說著走近更衣室門口雙手做喇叭狀對著門口大聲地喊了一句,“跡部,你在嗎?”
回應他的卻是沉默、寂靜,“可能是已經走了吧。”向日不確定了,可是剛才自己也沒看見跡部出來啊,他很是疑惑。
安娜表情嚴肅地皺起眉頭走了過去,在向日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對著門就是干淨利落的一腳,嘭的一聲,向日只覺得一陣發疼,那門真是太無辜了。
而映入眼簾的卻是水靈靈的跡部少年,剛穿起一半的衣服,香肩外露,這種時候最好還是不要惹他比較好,不過有些二貨永遠都不會懂這個道理的,所以向日對著衣冠不整的跡部神來一句,“跡部原來你還在啊,為什麼剛才叫你你都不應?”
誰會這麼傻缺地和你對唱山歌似的回應啊,真以為大家都跟你一樣二缺麼!憋著一口氣還沒發作的跡部匆匆穿戴好衣物,掃了一眼那個已經被破壞得不成樣子的門走出來。
“向日岳人你是不是太閒了?明天的訓練加三倍,現在立刻馬上給本大爺繞著冰帝跑10圈!”三個時間副詞足以顯示出跡部的憤怒程度。
“啊,我才剛練習完。”向日哭喪著臉求饒,不過很可惜跡部完全不吃這一套,並且很“厚道”地把剛才說的懲罰又加了一倍,知道求饒沒有用的向日最終還是乖乖地去做圓周運動了。
見向日跑遠,這才回過頭看向如臨大敵的安娜,嘆了口氣頗為無奈,“你最近是怎麼了?總是緊張兮兮的。”
“你最近有血光之災,還是小心點比較好。”
“……”這神棍的經典對白是腫麼回事?!跡部好笑地用力揉了揉安娜那頭短髮,果然還是長發好看。跡部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只是沒想到安娜的預言這麼快就應驗了。
晚上,安娜依舊像平時一樣吃完飯喝了一杯牛奶出門,暗中潛入了跡部宅,似乎和以前沒什麼兩樣,跡部家的保安設施還是一如既往的容易攻破,雖然讓安娜的侵入時間從5分鐘延遲到了7分鐘。
安娜一直皺著眉頭,實在是對這“鬆散”的安保感到擔憂,一路無人察覺暢通無阻地直達跡部的書房,這個時候跡部一般會呆在那裡放著歌劇看著書。安娜直接去到自己經常呆著的地方,那個位置剛好可以窺視到整個房間的動靜,一副油畫的背後。
沒錯那就是安娜讓巴利安技術人員給暗中改造的,本來安娜打算將跡部家和日吉家打通,不過因為工程量太多預算不足不得不放棄。
不過等安娜去到房間裡卻發現跡部人不在,不會是去上廁所了吧?安娜有種不好的預感,走到閉著的廁所門前,想了想今天踹了更衣室門後跡部那張黑臉愣了一下,接著一腳把門踹開,門被踹飛了可是跡部那張黑臉卻沒有出現。
跡山同學不在廁所,不在書房,那他會在哪裡?安娜想了想又找了跡部的房間,浴室,能想到的地方都找過了卻沒能發現跡部的身影,安娜直接現身下樓。
跡部家的木村管家見到安娜先是一愣然後迎了上去,真是的,景吾少爺什麼時候把人打回家的,也不說一聲,也好讓我們有個準備啊。
“安娜小姐……”木村管家還沒問候完就被安娜打斷了,“跡山同學現在在哪裡?”
“景吾少爺不是在樓上嗎?在下沒有看到少爺下樓。”其實木村管家想說的是,你們是在一起麼?怎麼問起我來了。
“你確定你沒有記錯?”安娜又問了一遍,管家很用力地點點頭,安娜緊鎖的眉頭更深了。
跡部果然出事了!
“現在立即調動監控,我要知道在跡山同學回來後的一切動作。還有讓擔任保全工作的負責人過來見我。”安娜直接對管家下達命令。
“抱歉,安娜小姐,即使您是景吾少爺的朋友也無權查看跡部家的監控。”管家又那麼一瞬間差點就答應了,真是太有氣勢了!
對於這種不合作的人安娜真想給他一刀,不過現階段最重要的是確保跡山同學的生命安全,於是安娜直接打了一通電話給遠在意大利的跡部他爸,開起免提好讓管家聽見——
“喂,維瑟,我現在要看跡山家的監控。”安娜沒有一絲廢話,開門見山,山單刀直入。
“可以啊,不過怎麼突然要看跡部家的監控?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吧?”老爺別“可以”講得這麼輕鬆啊喂!
“跡山同學在書房裡失蹤了,非常抱歉,這是我的失職,我會盡快把跡山同學找回來的。”言語裡透著無法掩蓋的堅定。
電話那頭一陣沉默後,跡部景炎緩緩開口,“嗯,我相信你。”
“謝謝。”
掛斷電話,安娜看著管家,“現在沒問題了吧。”語氣明顯不爽。
“非常抱歉,現在就帶您去監控室。”說著帶著安娜前往監控室,順便把影衛裡負責安保的隊長叫了出來。
監控室——
安娜,管家,影衛隊長坐著,看著跡部書房外的監控,7點24分跡部走進書房,之後出來過一次,8點09分又回到書房沒有再出來過,安娜是8點27分到的,也就是說犯人作案的時間大概是在09分到27分這段時間。
可是在這段時間除了安娜從書房裡走出來外監控裡沒有出現其他人,這讓安娜不住皺起眉頭。這段監控給她一種奇怪的感覺,卻不知怎麼說。
“或許你可以給我們解釋一下,為什麼你會突然出現在少爺的房間裡。”影衛隊長直直地盯著安娜,似乎對她很不放心。
安娜斜看了影衛隊長一眼,沒有理會他,直接拷貝了一份監控,站了起來轉身離開,走了幾步停下對剛想質問的影衛隊長說——
“我是你們老爺雇的殺手。”
作者:
end90101
時間:
2015-3-28 17:44
☆、棘手對手
老爺,雖然大家族誰沒幾件齷蹉事,但沒不用這麼明目張膽地雇殺手神馬的吧?不是還有影衛麼?這讓他們情何以堪啊!
不再理會已驚得眼鏡掉一地的跡部家一眾僕人,帶著監控的拷貝帶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巴利安分部。
“我現在要馬上知道編號413160233的具體位置,還有立刻分析這個監控錄像,我要立刻知道結果。”安娜一到分部便單刀直入霸氣地指揮著行動,雖然不解還是立刻照做,安娜大人的鬼徹和牛奶可不是好惹的。
接到任務,所有人開始認真地工作,技術分析的人員接過安娜帶來的錄像帶鏈接電腦開始快速地敲打著鍵盤,屏幕上的信息在不停地變換,不過安娜對於電腦技術什麼的完全是十竅通九竅的,只能坐下喝牛奶乾等。
技術人員半轉椅子面向安娜,“安娜大人,在下已經分析過了這個錄像帶並沒有被動過手腳的痕跡,除非是像斯帕納、入江正一、白蘭還有彭格列的強尼二這樣的技藝高超的技師才有可能做到毫無痕跡,所以基本上可以排除這個可能,不過或許還有一種可能……”
安娜看著他面無表情地點頭“嗯”了一聲,像是得到鼓勵技術人員又道,“幻術。可是幻術不是我們的技術範圍,日本分部幻術師太少了而且能力並不強,我覺得應該和瑪蒙大人聯繫一下。”只是瑪蒙大人會不會幫忙實在是個大問題。
安娜點點頭轉向聯絡員,“馬上聯繫總部,和瑪蒙前輩取得聯繫。”
“是。”啪啪啪的鍵盤聲有響起,過了一會兒,大屏幕上的黑屏有畫面,一口大白牙就突兀地出現在眼前,伴隨著嘻嘻嘻的笑聲,讓人毛骨悚然。
“貝爾前輩,瑪蒙前輩在嗎?”
“不在哦,嘻嘻嘻。”
“是嗎?那我還有事先掛了。”安娜癱著一張臉眼睛也不眨一下直接按下了掛斷鍵,不滿地看了看周圍因為自己如此直接的行為而石化的部下。接收到安娜眼神的眾人立刻恢復原樣繼續忙碌起來。
接著來自總部的連接又來了,打開屏幕,貝爾耍著鋒利的小刀那咧開的嘴笑得格外陰險。
“小安娜,去日本沒幾天就變得這麼囂張,這可不好,讓王子我好想現在就……殺了你,嘻嘻嘻。”
“貝爾前輩,我想你的數學應該重新學習了,我在日本已經呆了兩個月多了,雖然很想和貝爾前輩聊天,但是我今天真的很忙。”言下之意就是貝爾前輩你就有屁快放,別閒得蛋疼沒事找事幹了。
“哦?有事要忙?不會是把目標弄丟來找瑪蒙粘寫吧,你這次任務的獎金又要泡湯了哦。”聽著不難聽出貝爾那幸災樂禍的口氣。
“貝爾,你廢話太多了,”不知何時出現的瑪蒙擠開了貝爾,看向屏幕那邊的安娜,“要粘寫的話,按照慣例給你9.9折。”
“你來得真快,還以為你沒帶廁紙會蹲很久呢,王子我還特意把廁所裡的紙巾全部拿走……”沒等貝爾說完就被瑪蒙的范塔茲瑪奇襲,堪堪躲避。
“我有幾個問題想請教瑪蒙前輩,如果一個幻術師是不是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把人劫走,並且監控也無法監測到?”
“的確有這個可能。”
“請瑪蒙前輩幫我分析一下一個監控錄像的幻術痕跡,錢我會直接打到你的卡上,另外我希望你能夠盡快把答案給我。”說著安娜讓人把監控發送過去。
瑪蒙看了看,本來輕鬆的臉也變得越來越嚴肅,對安娜說道:“的確是幻術師,並且實力不弱,憑現在的你還不是對手,我勸你還是等總部支援。”
“我懂了。”
其他人都不敢說話,收線的安娜面色冷凝,半餉,突然開口,“編號413160233的發信器的位置找到了嗎?”
“是的,現在的位置是在XX,並以時速60千米的速度向北行進。”打開GPS衛星圖,一個紅點在地圖上移動,那便是跡部目前的位置。
“前面有什麼?”無法判斷他們的身份和目的讓安娜感到有些不安,對於跡部的安危也不怎麼放心的安娜站起身來,“算了,我現在趕過去,你們繼續監控,保持通話,及時告訴我他們的情況。”
“但是剛才瑪蒙大人說……”您並不是那個人的對手,如此冒險……
“這件事我會處理好的。”說著帶著牛奶出去,卻被一個人喊住。
“如果安娜大人你執意要去的話,請讓在下跟著,畢竟兩個人好有個照應。”堅毅的面容透著不容置喙的堅定,站出來的是日本分部原負責人,石原涼太。
“嗯。”安娜看了他一眼點頭,離開,讓他跟,跟不跟得上就不是她的問題了。
一路無言,石原也算有些本事,跟得上安娜全速前進的速度,也絕不可能是平庸之輩。
聽著電話裡的指示,終於找到了跡部被帶到的東京郊外的一個廢棄別墅,四周寂靜無聲,彷彿沒有真的沒有人,可是他們都知道跡部就在裡面。
“你在這裡等著,我進去看了看。”安娜和石原在別墅的外圍觀察了一圈都沒有發現什麼不對,於是安娜提議道。
“安娜大人,這種打探的事當然要讓部下來做,您在外面等消息就好了。”
“部下只要聽從命令就可以了,我的命令是你在這裡等。”說完便徑直走進如同鬼屋的廢棄別墅。
天色昏暗,別墅內更是伸手不見五指,這種情況下安娜的聽覺變得更為敏感,安娜對著話筒詢問跡部的具體位置,依靠分部給出的情報安娜漸漸接近了發信器,一個平平無奇的房間,跡部就在裡面。
安娜吞嚥了一口口水,摸上門把,猛然打開房門,周圍的環境卻馬上變化了,本來踏實的地面突然崩塌,裂成一塊塊的石頭,墜落,安娜不得不不停地跳到另一個石頭上,以穩住自己的身體。
安娜立刻反應過來——中幻術了!
安娜更為謹慎了,中了術士的幻術簡直就是把自己置身於被動的位置,讓安娜不得不慎之又慎,安娜一邊防備地觀察著週遭的情況,一邊腦子快速轉動,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中的幻術,是打開門的瞬間?是摸上門把的時候?還是踏進別墅的時候?
這個對手很棘手,不過自己可以從瑪蒙前輩的幻術中逃出來,這樣的幻術也不成問題,可是安娜卻選擇性地忽略了當初她逃出瑪蒙的幻術時付出的是一隻手的代價……
☆、領便當了
一邊早已被帶進房間裡的跡部已經掙開束縛自己的繩索,突然崩塌的地面還有突如其來的失重感都讓他有些失措,不自覺地喊了出口:“安娜!”不知為什麼他在那個時候突然很想見到她。
聽到跡部的聲音安娜循著那個方向去,一把抱住了驚魂未定的跡部踏在還在下墜的石頭上 ,“你沒事吧?”
“你怎麼會在這裡?”聽到安娜那清冷的聲音先是一怔,然後不可置信又有些責備的語氣問道。這裡有多危險她難道不知道嗎?!
“來救你。”說完看了跡部一眼,把跟在自己身邊的牛奶招來,“牛奶你先保護他。”說完毫不憐惜地把跡部直接扔到牛奶的背上轉身迎敵。
等跡部反應過來已經在牛奶的背上了,跡部只想說:這是什麼抱法啊!公主抱神馬的是不是弄錯對象了!
安娜拔出刀,把一部分火焰分到腳下以穩定地呆在半空中好讓自己專心地尋找敵人的所在,地板已經消失無蹤了,周圍一片黑暗,中了幻術的人就像是溺水者,如果沒有浮木一定會成為大海裡的碎屑,而火焰無疑是這個渡人的浮木。
不過這不得不讓安娜整個人暴露在人前,就連跡部都能看到她的身影,這對一個殺手來說是無疑是失格的,安娜點燃了戒指的火焰,安娜用火焰來武裝自己的刀,仔細地觀察著周圍的動靜。
一切都是虛無的,一切又都是真實的,這就是霧,無法觸摸,卻又實實在在地存在著。
霧屬性的人一般都有很強的目的性,喜歡獨自行動,有時候意外的固執,並他們的控制慾很強。控制慾……嗎?
想要操縱幻術來迷惑對手必須在一個能夠看清對手的地方,還有什麼地方比現場看跟清楚的嗎?他就在自己的身邊!
師父,你和阿骸大人的話我都記得,今天過後我就能回去了!
安娜腦海裡閃過史庫瓦羅對她說的話,更堅定了一定要打敗那個人的信念,不過要付出什麼代價!
心神一凝,一個可以看清局勢的地方,那只能是——那裡了!
安娜眯起眼睛突然快速地衝過去,一記蛟特攻,刀插在那個看似虛無黑暗的地方,嗯,是實的。猜對了!
“呵呵,猜錯了哦,你還有2次機會,可不要就這樣結束哦。”一個聽似愉快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他就是抓跡部的人?聽著可真諷刺!
“機會?我可沒說過我要和你玩遊戲,你是誰?”安娜對著空氣問道。
那個人卻沒有再回應,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倏然,一隻手無聲息地抓住安娜那那刀的手,冰冷的觸感讓安娜不禁打了個激靈,毫無溫度的手,如同死人般的冰冷。一隻如同甲蟲的生物極快速地衝過來,在快要撞到安娜的時候它頭上的角突然變大,並且尖得如同槍一般。
甲蟲身上攜帶著火焰,應該是那個人的匣子動物。
安娜反手用鬼徹毫不留情地對著那手劃了一道,要不是那隻手閃得快,以那力道怕是會被安娜直接切下來。險險地退開到安全的位置,臉還是被劃破了一道血痕,不想自己的兩隻手都被無聲地抓住。甲蟲又再次出現並且還拖家帶口的!
安娜用腳踢開,後又被抓住,這次是四隻手,安娜每掙脫一次那數量就會翻倍,不管用什麼方法都無法擺脫。
沒有殺氣,沒有氣息,什麼都沒有,安娜根本無法感知到位置,更別提防備了。不僅要防備那些怪異卻力氣奇大的手,還有躲避些甲蟲,還好安娜從小就被訓練地體力超群,閃得也快,不然早就被那些甲蟲給戳成蜂窩了。
不過即使如此安娜還是免不了留下一些或深或淺的傷,好在安娜有小心避開要害。
安娜眼睛銳利地掃過一處,把刀用力一揮,刀鋒帶著一陣凌厲的風直直地掃過那些噁心的肢體,然後正正命中瞄準的地方。卻因為揮刀而無暇顧及自己,被一隻甲蟲的角直插(→_→)進腹部,拔(→_→)出來這只角都染上了血紅,血從角尖上滴落下來,嗒嗒地作響。
聲音聽得人心裡發涼,跡部更是急紅了眼,衣服卻被眼睛同樣凶得想殺人似的的牛奶咬住,跡部當然也明白自己對安娜來說根本就是個累贅,只是……不甘心!
安娜似乎感覺不到疼痛刀子一揮,直接把甲蟲解決了,眼睛看著“我抓到你了。”這話說得讓人迷糊,明明受傷的是她,處於被動位置的也是她,明明什麼人也沒有。
回應安娜的是一室的寂靜,什麼也沒有說收起腳下的火焰,穩穩地站住了,急速沖上去,毫不猶豫地一刀砍下,“鏘”地發出一聲極響的金屬碰撞的聲音,一隻甲蟲正對上安娜的刀,接著甲蟲的角上出現了裂痕,“咔嚓”甲蟲那堅硬的角應聲折斷了。
幻境消失了,一間空曠的房間出現,那個也沒有再隱藏自己,安娜的刀直指著他,他卻無所畏懼,依舊笑得溫柔,那樣的笑出現在他那張不滿傷疤猙獰的臉上顯得詭異而可怕。
“不愧是巴利安暗殺部隊boss Xanxus的女兒,果然很厲害,一不小心就會被殺掉呢,不過或許你應該去治療一下你的傷,不然可是會失血過多的哦。”
安娜沒有理會他,正想著直接殺了他算了,那人又開口說道:“你不會是想殺我吧,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我們為什麼要殺你嗎?殺了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哦。”
“不需要,只要把你的腦組織帶回總部自然有人會分析出來的。”安娜面無表情地表述著血腥又殘忍的事實,然後準備動手,又被甲蟲擋住了,安娜挑起眉有些不滿,“你還有什麼遺言?”
“沒什麼,只是想讓你看看那隻小狗和那個你很在乎男人。”男人攤開手,一臉欠抽樣。
安娜轉過頭看向牛奶和跡部那邊,卻發現牛奶不知什麼時候倒地不起了,而暈倒不省人事的跡部則同樣被一隻甲蟲用頭頂上的角抵住脖子上的動脈。
“你對它做了什麼?”安娜橫眉冷對,殺氣噴薄而出,像是如果他再蹦出一個不好聽的就直接殺了他。而事實上安娜卻是很想直接殺了他,並鞭屍一百次,但是她不能!
牛奶從小跟著自己,雖然師父一直說它太弱了,安娜依舊沒有想過拋棄它,因為它是自己的夥伴……大概……
“現在我是不是可以說一句,【請你把刀放下】了呢?如果不想他死的話。”男人還是一副笑嘻嘻的樣子,要安娜忍住不揍他的臉的衝動也是挺困難的。
安娜垂下握著鬼徹的手,卻沒有如他所說的放下刀,師父說過:所以無論何時也不能認輸,無論何時都不能捨棄自己的刀,這是一個身為劍士的驕傲!
“你還真不乖,我叫你放下刀,你沒聽到嗎?!”男人有人質在手,顯得有肆無恐,聲音也冷了幾分。安娜抿抿嘴緊了緊手裡的刀,直盯著他沒有一絲放鬆的意思。
“不乖的孩子可是要接受懲罰的哦。”說著點燃帶在中指上的指環,從懷裡掏出一個匣子,開匣,拿出一把小刀,然後很友好帶著笑意地為安娜解釋,“這是我的匣兵器,叫做牙,雖然只是一把小刀,但是可別小看它哦,只要這樣【呲】地插(→_→)進腹部,然後【嗄】地拔(→_→)出來,那肚子裡的腸子也會被勾出來的哦。而且最重要的是因為刀子上又興奮劑,那個人在那個過程中都會很清醒。”說著忍不住笑出了聲來,男人臉上是掩蓋不住的瘋狂,興奮地揮動著小刀,刀刃上泛著寒光,讓人脊背發涼。
本來腹部就受了不輕的傷,如果再補一刀,也該魂歸天國,領便當了,安娜卻依舊倔強地不肯放下手中的刀。
這是師父交給我的刀,就算是死也不會放手的!身為劍士我早就做好了死的覺悟!
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牙用安娜的血在空中劃出了一道詭異迷人的痕跡,安娜無聲地躺在了地上,失去焦距的眼睛不復從前的光彩,面色慘白,手上的刀卻怎麼也放不開。
在她失去意識的那一刻她似乎看到了一個身影,啊,真懷念!對不起了……
作者有話要說:
好了,正文終於完結了【個毛線啊!!
好吧,其實蠢格有個不幸的消息想告訴各位小天使們:
因為期末複習,不能及時更新神馬的抱歉了,
俺們寒假見吧~~麼麼噠
希望到時候你們還在~~
☆、吐槽擔當
安娜在睡夢中,隱約有個很愛笑愛搗蛋的小女孩和嚴肅的小男孩還有溫柔的小男孩,卻看不清楚他們的臉,幾個人在一個公園裡玩著遊戲。
然後畫面突然變了,在一個又髒又黑暗的世界裡,還是那個小女孩,卻不復之前的明朗,衣衫襤褸,骨瘦如柴,看不清她的臉卻能清楚地看到她那雙野獸般的眼睛,充滿了殺戮和絕望的眼睛。一個男人走到她面前,她防備地看著他,他嘴裡說著什麼,然後她一口咬住男人的手,生生地咬下了一塊肉。像是怕被人從嘴裡搶走那塊肉似的,連咀嚼都沒有直接吞了下去。
接著畫面又開始轉換了,那是安娜在總部吃著史庫瓦羅做的意大利麵的場景,真的好懷念啊,師父大人。
之前那些畫面漸漸清晰,那個小女孩就是她,安娜。
場景又一次變化了,安娜來到日本第一次見到跡部的,好像還是昨天的事。
最後畫面停留在自己昏迷前趕來的身影上,隱隱約約可以看到那個人一頭飄逸的長發,揮舞著手裡的劍。(划去)如天神般為了愛與正義踏著七彩祥雲趕來救安娜。(划去)
安娜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醒過來的,只是睜開眼睛發呆,夢裡的場景早就忘得差不多了,知道自己還活著,真是賺到了,她是這麼想的,不過坐在一旁的跡部卻不是這麼想的。
安娜不知道在自己昏迷的這段時間跡部的心情有多麼複雜可苦澀,那個時候師父大人分明出現了,果然還是給師父大人添麻煩了呢……
“你醒了?等一下,我叫醫生過來。”雙腿交疊地坐在一旁看書的跡部見安娜醒過來問了一聲,然後合上手裡的書,站起身按了下床頭的那個呼叫器。
很快主治醫生和護士感到,給安娜做了一系列的檢查,然後給出了保守的答案,現在情況不錯不過詳細情況還是需要做儀器檢查才能確定,然後在看到跡部的眼色後很識趣地走出病房並帶上了門。
“是師父救我的?”雖然是問句卻給聽著的跡部一種肯定的感覺,不得不說安娜的自覺總是那麼準。
“嗯,你先休息一下,等會兒去做詳細的身體檢查。”跡部為安娜掖好被子,站起身來,安娜黑色的眼睛直直地盯著跡部,總感覺跡山同學好像怪怪的,卻又說不出哪裡怪,想不出答案安娜也不糾結。
“你師父已經回意大利了,你已經昏迷了3個星期了,因為是腹部受傷,你最近只能吃一些流食。”跡部心裡嘆了口氣,她是真的什麼都不懂嗎?其實他是有點生氣的,不僅氣她的固執,還氣自己的無能無力。
安娜輕輕地“嗯”地應了一聲,點點頭。
跡部想了想還是現在告訴她吧,“你的師父有句話想要我為他傳達,”安娜轉過頭看向他,跡部組織了一下語言,咳咳了,她家師父大人說話還真是有夠……呃,直白的,“生命和劍士的驕傲,還是要選擇前者的。”
當然安娜很快就腦補出了史庫瓦羅的原話:這是一個身為劍士的驕傲,所以無論何時也不能認輸!但是,在必要的情況下驕傲和生命還是要選擇生命啊混蛋!
“這也是我想說的,”都是因為自己太弱才會讓她承受這麼多,但是這丫頭是不是太逞強了點!讓他作為男人的尊嚴都碎成渣了啊!“以後……沒什麼。好好休息。”說著搖搖頭,走到門前手握著門把,打開門,走出去。
其實本來跡部想說的是:以後,你可以不用這麼逞強,我會保護你的。不過現在的他似乎還不夠資格說這一句話,所以那一肚子的話又噎住喉嚨裡,沒有說出口。
安娜不知道跡部當天醒過來後對著安娜的手術室站了一天,緊握著拳頭,就連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手心都毫無所知。只能無能為力地咬牙等候,那時候那個人這麼對他說:你根本就不瞭解她的世界……
於是跡部第一次走進了一個新的世界,那個無視物理定律(划去)各種鬼畜腹黑滿天飛(划去)的玄幻世界。
安娜摸摸自己的腹部,其實沒什麼感覺,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從小她的痛感就很遲鈍,甚至可以說無痛感,可能是神經傳導出現了問題吧,大概是小時候哪裡受過傷吧,她自己也不清楚。
只是那個地方似乎有絲絲的火辣,大概是藥物的作用,安娜躺在床上睡不著,回想著自己的那場戰鬥,如果那裡從左邊揮刀會不會好一點?還有那裡……
跡部再次回來時已經是下午了,一進去就見安娜一個人平躺在病床上,還是他出去時的那個姿勢,漆黑的眼眸時不時地眨一下,卻明顯地放空,那是她的習慣,思考著什麼的時候總是兩眼放空。
“叫你好好休息……”跡部把探病禮物熱牛奶端過去給安娜,頗為無奈地嘆了口氣。
安娜接過去三兩下就喝完了,跡部拿回杯子放在一邊,遞給她一張紙巾讓她擦擦嘴唇上的牛奶漬,摸摸她的小腦袋,“真是就算喝再快也不會給你再來一杯的。”不得不說跡部真是越來越賢惠了。
安娜不小心瞥見跡部手上的淤青,“跡山同學,你打架了?”
“你說這個啊,”跡部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淤青,“覺得應該要學一些格鬥技巧比較好,所以找了個師父,這是練習時不小心弄到的。”
“你也挨揍了啊,我小時候練習的時候因為太笨也經常被師父大人揍,不過我沒什麼感覺,應該很痛吧你,放心吧,我聽阿綱大人說挨著挨著就習慣了。”安娜又習慣性地痴漢了一下自家的暴力師父。
對安娜的說法頗為無奈(划去)由於吐槽擔當的日吉不在,不得不自己挑起吐槽大梁(划去)的跡部忍不住腹誹道:挨著挨著就習慣個毛線啊!那傢伙絕壁是故意的,盡往痛感最強的地方打!不讓人痛個死去活來都不捨得回家的惡劣傢伙!
雖然心裡萬匹草泥馬奔騰,而現實中跡部也只是微微一笑,輕輕地應了一聲,“嗯。”對於這種表裡不一的人一般有個專門的名詞來形容——悶(jing)騷(fen)。
(划去)喂!跡部大爺的設定不是傲嬌麼?!(划去)
作者:
end90101
時間:
2015-3-28 17:44
☆、真田幸村
有些事情只要有一個人知道就等於全世界人都知道,而這個人很明顯直指向日158,完全沒有兵長的孤高冷厲,(划去)明明都是矮子樂line(划去)怎麼差別就這麼大呢?
跡部萬分後悔,怎麼就這麼不謹慎地告訴了他?於是網球部的人很快就知道了,接著向日所在的D班知道了,最後整個冰帝都知道了他們的美麗大方呆萌蘿莉住院了,至於為什麼住院,呃……冰帝流傳著無數個不同種類的版本,比較靠譜的有——
默默努力學霸版:聽說安娜大人因為每天晚上學習得很晚,太過努力導致內分泌失調引起大腦休克(?!這是麻子東西啊喂!),依舊不忘學習,最後不得不被日吉送去醫院(?)
情深虐戀苦情版:聽說安娜大人和日吉同學同一屋簷下日久生情,卻因日吉上司跡部大人對安娜大人一見鍾情遂棒打鴛鴦(跡部:這是誰說的站出來,本大爺保證不打臉!),明明相愛卻不能相守,最後憂思成疾(?)
黑道尋仇恩怨版:聽說安娜大人家的仇人找上門,最後雖然被安娜大人以一招流星蝴蝶劍給化作了天邊劃過的一顆璀璨流星,但英勇的安娜大人還是不小心被陰險狡詐的反派給陰了一把,身負重傷(從某種程度來說這人真相了→_→)
不過不管版本再多,卻總離不開這個“聽說安娜大人……”的句式,並且這句話穩坐20XX年冰帝校園流行語榜首,這是後話。
最後形成了冰帝眾人組團去醫院(划去)刷怪(划去)探望,由於想去的人比較多,蠢格覺得醫院完全可以給那群魚唇的探望人員倒賣個入場票神馬的絕對賺翻,可惜迪諾家的醫院就是老實過頭了→_→(泥垢!)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最後所有的人都沒去成,因為小心眼的跡部根本沒告訴他們是哪家醫院。
芥川慈郎本來和他家的好基友約好週末去打(yue)球(hui)的,但是為了去看望還在醫院挺屍的安娜毅然放棄了這次難得的機會,表示比起打球看望安娜比較重要。(可是……教練,我想打【嗶—】球!)
然後……然後通過【向日→芥川→丸井】這條曲折委婉的線路,神奈川某中學的網球部正副部長也都知道了東京某中學的某後援團團長住院了的消息,頓時面色凝重,幸村閣下,你怎麼看?
於是前往東京的事項已毫無懸念地被提上日程。
可是安娜在哪裡住院呢?在談好到醫院要送什麼禮物,去到醫院要和安娜說些什麼的時候,兩個立海大巨頭才猛然悲催地想起自己根本不知道安娜住的是哪家醫院,不得已,他們找上了他們學校的包打聽柳蓮二君,柳君卻很不厚道地給出了【不知道】這個一聽就知道是說謊的答案。
真田幸村他們也沒有說什麼,畢竟柳有他自己的考量,他們也有他們的想法,並不是所有時候想法都是一致的。
不過條條大路通羅馬,此路不通不是還有丸井麼?通過之前那條線路他們很快就知道了安娜目前的位置:東京XXX醫院第三VIP病房。
兩人很快結束部活,在柳不認同的眼光下急忙趕往醫院。到了病院卻不知病房怎麼去,於是不得不向路過的護士小姐問路。
“你好,不好意思,請問第三VIP病房怎麼走?”完美的笑容,謙遜的語氣,重點是有一張毫無缺陷的臉,真是無敵了,99%的女人都會拜倒在幸村精市的西裝褲下吧,你問為什麼不是100%的女人?當然我們不可以忽視這個世界上還是有那些眼神不好使的人存在的。
很可惜,在這個方面從來沒受過挫的幸村終於有了一次被拒絕的經驗,這個護士小姐很不巧的就是那百分之一,頂著一張比真田還黑的臉,比手冢還冰的氣場,讓人很想問一句:這樣也能從事服務行業麼?!
“請問你有預約嗎?”頂著一張令人蛋疼的面癱臉,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是我孤陋寡聞了嗎?探望病人也需要提前預約?”幸村笑得更燦爛了,身後簡直就要和六道骸使用幻術時一樣——百合花開了。
“如果探望的是別人的確不需要預約,但是院長吩咐了,進入安娜大人病房的人全部都需要事先排查。畢竟想要安娜大人命的人可不只一個。”這句話不知是說給誰聽的,護士說著一副誰都是可疑人物一樣,兩人都沒有了辦法。
“那我現在預約,什麼時候可以進去看她?”
“不一定,如果被判定有危險就到安娜大人出院為止都不可能靠近病房。”
“那跡部景吾是怎麼通過判定的?判定的標準又是什麼?”
“這個我們無可奉告。”護士把兩張表遞給他們,表示要麼填完自己滾蛋,要麼我們讓你滾蛋,簡單粗暴,真是毀了她一張冰山大大一樣高大上的形象。
“我記得本國似乎沒有哪條法律是禁止國民探病的,你們這是在侵犯我們的權利,我們有權向法院提起訴訟。”
“哦,那個你隨意。”護士擺擺手毫不介意,真以為他們沒有人會法律麼?整個加百羅涅雇來的律師團可不是吃素的,鑽法律漏洞神馬的他們最擅長了!
真田對這個護士的態度很不滿意,真是會說這樣的話,實在是太鬆懈了!
雖然在心裡如此吐槽著,兩人還是乖乖地接過表填寫完離開。
翌日,兩人又在同一時間來到了醫院,接待他們的還是那個冰山面癱臉女護士(定語是不是長了點啊?)。
“你們還不能探望,你們的申請表還未被審核通過,你們不在探望人員之列。”說著擺出一副“慢走不送”的樣子。
接下來的幾天真田幸村兩人每天都沒有落下地前去醫院報到,天知道幸村有多討厭醫院,卻還是每天都堅持了下來,院方卻總是給出千篇一律的論調,血氣方剛的幸村小夥子真是火氣直往上串,苦於無處發洩。
第N次真田幸村又一次來到醫院,本來就沒抱什麼希望的兩人卻被告知審核通過了,可以進去了,並且那女護士很認真地帶路,真是滿臉的迎風淚啊!
“……”
不過,誰能解釋一下這是什麼狀況?!
“啊,不好意思,忘了告訴你們,安娜大人昨天就出院了。”
臥勒個槽!真田和幸村不約而同地在心裡怒罵出來。
☆、藍波幸村
又是一個美好的週末,話說安娜躺在病床上的幾天疏忽了自己的練習,對此表示很自責,於是安娜趁著燦爛的陽光,打算來一次說打就打的幹架。
有哪裡比得上那盛開在神奈川的劍道一枝花,呸,是神奈川劍道第一家,安娜還沒攻破的一道牆壁。
與此同時,位於神奈川縣的某學校某社團正遇上了來自某黑手黨聞名的國度的曾經的逗比,如果被跡部這個小心眼的男人知道必定喜大普奔,不過高興太早也不好畢竟人家要找的其實是把安娜拐跑的臭小子,某社團完全屬於躺著也中槍→_→。
沒錯!這個神奈川某校就是在日本都鼎鼎有名的立海大附中,某社也很尼瑪的湊巧,就是那個一直鍥而不捨地追求完美極致無死角的校內第一大部——網球部。
倒是讓某個意大利人和立海大結成了深厚的情誼,不過這完全是他個人的想法……
成熟穩重,帥氣迷人,又有些慵懶的氣質,就連那在平常人看來意義不明的牛角也成了不可或缺的萌點,這人無疑就是盆鍋裂的雷守24歲的藍波大人!如今正優哉游哉地走在立海大的林蔭小道上,櫻花已經落完了,剩下光禿禿的枝椏還有剛長的嫩芽。
一個帥哥走在路上,一定會有人回頭,一個異國風情的帥哥走在路上,回頭率也必是很可觀的,一個頂著奇怪裝束的異國風情帥哥,不回頭那絕對是瞎子!
藍波突然對正朝他走來的女生問,啞啞的嗓音該死的性感!“不好意思,這位小姐,請問你知道安娜在哪個班嗎?”
女生那小臉蛋瞬間轟地一下躥紅,頭上發出陣陣青煙,眼睛也變成了粉紅色的愛心。
這個帥哥在和我說話……和我說話……說話……
“……小姐你沒事吧?”
“沒、沒、沒事!”因為藍波的一句話回過神來的女生紅著臉急忙搖搖手,看著藍波精緻的面容眼睛都發直了,大腦卻是已經開始飛速運轉在立海大繞了好幾圈了:好帥!和網球部的王子們各有千秋,而且還有王子們還沒有的成熟韻味。
“小姐,不好意思,我趕時間,不知道可否告知安娜的下落?”
“啊,非常抱歉,我不知道。”女生連忙鞠躬道歉,朝著地面的臉又是一陣發紅,我居然在帥哥面前發花痴了,真是內牛滿面啊哭!
於是藍波道了個謝便走開了,逮住別的人問,可惜沒有人能夠給他一個滿意的答案,喂!連學校都走錯怎麼可能有人知道?!
一個異國帥哥在找一個名叫安娜的女孩的事很快就在立海大中傳開了,眾多女生都希望目睹一番傳說中那張高貴迷人的臉,於是藍波所到之處無不被圍得水洩不通。
“你聽說了麼?我們學校來了個超級大帥哥,好像是來找人的,不過真的好帥啊!”
“我知道我知道!他似乎是來找一個女生,叫什麼來著?嗯……”
“安娜!”
“對!就是安娜,不會是女朋友吧?不要!!”
本來並不太注意的幸村卻因為那兩個字停下了腳步,安娜,那個男人要找的是她嗎?外國人麼?讓幸村不由自主地向著藍波的方向走去。
這就是成熟男人的悲哀啊!藍波捋了捋自己的頭髮又一次成功地引發了女生們的尖叫。幸村不由得嘴角一抽,為毛他有種想要掉頭走開的衝動……
不過很可惜藍波並沒有給他這個機會,藍波突破了女生的重重包圍優雅地走到幸村面前——
“這位小姐,不好意思,請問你認識安娜嗎?”
這……位……小姐?!
這……位……小姐?!
這……位……小姐?!
在場的所有人瞬間噤聲,眼睛在藍波和幸村之間來回移動,這帥哥故意的吧?故意的吧?故意的吧?!立海大的人都知道這位笑得百合花般溫文爾雅的少年最最最討厭的事就是被人認錯成女生。
看!幸村藏在身後的手,絕對已經握緊拳頭,他肯定在努力的抑制住自己揮拳的衝動!還有幸村的笑容是不是又燦爛了幾分??有沒有覺得周圍的氣溫有點低?我們還是趕緊撤吧,不然可就要成那被殃及的池魚了。人們迅速地交換了一下眼神,很快井然有序地自動消失,只剩下藍波和幸村還愣愣地站在原地。
“這位先生,我是男人。”
“誒?”藍波像是聽不懂一般呆呆地看著幸村。
幸村也很耐心地重複了一遍,“我是男人。”
“誒?誒??!!”藍波瞪大眼睛盯著這個自稱是男人的人那精緻地過分的臉,然後兩手一伸罩住了幸村那平坦的胸部。
對於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幸村當下一愣,這一幕很不巧地被經過的真田看在了眼裡,真田的腦子瞬間被“幸村被襲胸”的字樣佔據,於是由於太過震撼而當機,短時間內怕是無法正常啟動了。
幸村很快回過神來,連忙退後了幾步,藍波似是無法相信那觸感直直地瞪著自己的手,然後又看向幸村,重點關注了喉結、胸部依舊兩腿之間的絕對領域,這才定下心來,“你這小子居然真的是男人。”然後隨意地拍拍幸村的肩膀笑了。
幸村覺得還是不要和他嘮了,不然自己真的會內傷!“你剛才問的安娜是從意大利來的安娜嗎?”
“是啊,你認識她?她現在在哪裡啊?”
“你大概是走錯了,安娜在東京,你卻來神奈川立海大……”
“誒?可是阿綱明明說是立海大。”明明自己偷聽阿綱和reborn講話說是在立海大的,難道……媽蛋!藍波大人才不是笨!藍波大人是故意上當的!
“那你知道安娜現在在哪裡嗎?帶我去找她吧。”
“抱歉,我現在沒時間,社團活動就要開始了。”說著打算轉身離開,幸村是想這個人認識安娜,只要有他在自己和玄一郎絕對還有機會,但是幸村可不想這麼幹脆地告訴他,被襲胸神馬的他有心理陰影,於是幸村決定先吊著他。
“那你告訴我,我自己去找。”藍波急忙拉住幸村的手。
“一時間我也說不清楚,不如你先跟著我們吧,我有時間便帶你去找她,怎麼樣?”
“這樣也好。”於是幸村帶著真田很順利地把彭格列的雷守給拐跑了。
於是藍波一直跟在幸村的身邊,一路似乎有些安靜,幸村為緩和氣氛開口道,“你應該有安娜的聯繫方式才對,為什麼不直接聯繫她?”
“因為我和reborn打賭說我可不可以不靠家族的力量找到安娜。”這麼簡單事情藍波大人怎麼會做不到呢!安娜沒有手機,話說一般都是安娜主動聯繫自己的,自己這個老大(自封的)做得太不稱職了!
“原來是這樣。”然後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一路聊到網球場,而真田仍然沒能從【幸村被襲胸】中恢復過來。
幸村讓他進入場內坐在一旁等著,不得不說藍波的鼻子對於食物的靈敏性堪比蒼蠅對【嗶-】的直覺。很快他就有了新發現,一盒蛋糕get。
等丸井休息打算去品嚐自己的儲備糧時,只剩下了一個空盒,那感覺簡直就是要世界末日了,誰把老子的蛋糕吃了,站出來!保證不打死你!
世界如此美好他卻如此暴躁,幸村看了坐在一邊的藍波一眼,那不敢對視的閃爍眼神,那【不是我做的】表情敢不敢再假一點!
“好了,等一下一起去藝品居吧。”幸村只能無奈地為丸井順毛。
於是一行人在社團活動後一起去到了藝品居的神奈川店,而藍波也不知道客氣為何物,直接聽到幸村請客便啪啦啪啦地點了一大桌,就連愛吃甜食的丸井都為之汗顏,然後弱弱地看向幸村,“部長,你錢夠用麼?不如我們還是各付各的吧……”
“沒關係,夠用。”
酒足飯飽的藍波早就不記得自己一開始的目的是什麼了,直接跟著幸村回了家。
吃幸村的飯,看幸村的電視,睡幸村的床,真心夠了!
“你這小子真不錯,藍波大人就允許你做我的小弟好了。”那【叩頭謝恩吧】的即視感讓幸村差點破功,自己保持了18年的形象差點就毀在了他的手上。
“不用了謝謝。”
“對了,我送個禮物給你吧。”收小弟都要送禮物,就像收安娜做小弟的時候自己就送了根(吃過?!)的棒棒糖。
於是藍波從自己那如同異空間般的頭髮裡拿出了斯帕納送的棒棒糖一根,“不是這個。”說著扔在地上有繼續找。
接著拿出一條天婦羅又扔在了地上,不停地找不停地丟,吃的,喝的,錢,各種武器,讓幸村的臉色變得異樣的精彩,幸村無力扶額,他現在後悔還來的急麼?
終於藍波在東西堆滿整間房間時住手了,“找到了!這個給你。”一個安全栓被拔了的手榴彈。
安全栓……被拔了的……
安全栓被拔了……
幸村看到掛在藍波頭髮上的安全栓似乎在閃爍著冷光……
我們什麼仇什麼怨啊……
作者有話要說:
雖然25歲的藍波只在TV版裡出現過一次,感覺挺成熟的,不過我覺得逗比的個性是改不了的,所以可能我這裡的藍波和小天使們的藍波不同,請不要介意~~麼麼噠
☆、做小弟好
安娜的大駕光臨簡直讓真田一家有種“本來以為要被打入冷宮的人卻突然被翻了綠頭牌”的受寵若驚感,不過鑑於真田一家的良好修養讓他們臉上依舊是一副“敵人圍困萬千重我自巋然不動”的淡定樣,當然這也讓一旁的女僕們嘴角一抽有種沒蛋也疼的感覺。
那“勞資今天很嗨森”的氣場敢不敢再強一點!
“你怎麼來了?”這嘴笨得也是醉了,開口的當然不可能是溫文爾雅的真田爸爸,自然也不可能是溫柔的真田媽媽。真田自己剛說出口就堂皇了,本來就夠嚴肅的臉繃地更緊了,抿了抿嘴沒敢再開口。
“嗯。”當然安娜完全沒有因為真田的話而堂皇或者不滿,依舊癱著她那張貌美如花的臉朝著真田點點頭,這全歸功於意大利那群喜歡作死的親朋好友們,讓安娜養成了聽話聽一半,自動腦補的好習慣。
在這裡安娜也把真田的那一句“你怎麼來了”自動換成了“你來啦”。
於是真田爸爸和真田媽媽果斷放棄了那個一點都不懂得什麼叫說話藝術的笨兒子,一同奔向了“不管做什麼都是這麼優秀”的安娜,留下了真田獨自一人黯然神傷。
本來管家巴巴地跑過來打算安慰一下被自家爹娘戳傷小心靈的少爺,“弦一郎少爺你不用這麼……咦?少爺人呢?”【傷心】兩字還沒說出口,真田就已經去找他的好機油了。
“事情就是這樣,幸村你要過來嗎?”隔著電話幸村也能感到真田的窘迫,真田嚴肅了18年,讓他像他父親一樣扯出笑臉迎人實在是太難為他了,可以想像真田現在緊繃的臉上扯出一抹微笑又僵又抽的樣子,幸村不由得輕笑。
“好,我現在就過去。”幸村笑著應道,剛掛電話就被睡在他床上吃東西的藍波用好奇的眼光直直地盯著。
“安娜現在在神奈川,你要和我一起去嗎?”
藍波這才想起自己這次來日本的目的,幸村完全是打著把這吃貨從自己家裡送走的主意,在自己床上吃東西的行為已經不在他可以忍受的範圍之內了,只希望這貨可以在安娜面前給他和真田美言兩句。
幸村家和真田家是鄰居,走過去也不過是2分鐘的事,於是帶著一條奶牛尾巴幸村很快就到了真田家並被武內管家告知安娜就在道場,幸村笑了似乎帶著些許無奈,安娜果然【又回來了】。
道場裡的人都在觀看一場大概名為《爸爸再打我一次→_→》的系列動作片第二部,劇情做到安娜再一次被真田爸爸K.O.的畫面,本想低調一點安安靜靜地進場,不過有一個特愛咋呼的尾巴,想低調神馬的是完全不可能的!
“安娜,你又輸啦。作為藍波大人的小弟實在是太差勁了,丟臉!”一看到安娜輸了就開始各種奚落,不得不說這幾年藍波的毒舌功力見長,這必須感謝阿綱BOSS的精心栽培,話雖如此,藍波在彭格列依舊是被欺壓的存在,這讓殺手界裡的不少人為之留下了一滴鱷魚淚。
安娜聽到聲音腦子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已經有所行動了,這就是人們所說的“口嫌體正直”麼?
看得一眾圍觀群眾們目瞪口呆,這是惱羞成怒欲殺人滅口麼?只見安娜快速地撿起剛才被真田爸爸打飛的鬼徹衝向藍波,然後乾淨利落地一刀朝藍波的頭砍下去,藍波也遊刃有餘地閃過,刀刃在地板上劃出了一道頗深的刀痕。
這一刀下去絕壁會死人的!眾人心有慼慼,頭皮一陣發麻,那人真是作得一手好死!
似乎早就知道那一刀不可能奏效,安娜又一次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發起了新一輪的攻擊,每一刀都凌厲得讓人不覺有些害怕,被追著砍的人卻像是完全不在意的樣子笑著並且動作優雅不緊不慢地避開了安娜的所有攻擊。
“幸村,那人不是和安娜是朋友麼?”真田覺得世界已經無法解救這神展開了。
“……”我也想知道,因為他們的關係我可是容忍了他在我床上吃東西這不可饒恕的行徑!幸村突然覺得當初把這貨帶回家一定是被豬油蒙了心!
本來到處逃的藍波突然停了下來,轉身面對安娜快速砍過來的刀,眾人不住屏氣凝神,瞪大他們的眼睛,生怕那人下一刻就成了安娜的刀下亡魂。
這人特麼的是在找死麼!
下一秒他們卻被藍波的舉動震驚了,本來睜大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天啊!這還是人麼?!太不科學了吧!
只見藍波伸出剪刀手,一下子把安娜那呼嘯而來的刀刃穩穩地夾住,讓安娜完全無法動彈,安娜果斷地放棄用刀砍,一記掃堂腿不行再來一記,本來的刀劍相向變成了拳腳相向的肉搏,看得人們一陣心驚膽顫。
天啊!居然一拳把地板打碎了!太哪,這還是女孩麼?還是女孩麼?!摔!
最後還是由於藍波不耐煩把不斷進擊的安娜制止了——安娜對著藍波那張慵懶的臉就是一腳,根本沒想過什麼打架不打臉的道義,藍波一隻手抓住迎面而來的腳,安娜隨即踢出另一隻腳,藍波也看似隨意地抓住。
藍波確認了安娜不會再來一次後才放開手,安娜雙腳回到了地板上,一反剛才那副【不把你那副天妒人怨的臭皮囊打得媽都不認得】的樣子,乖順地站在藍波面前問好,簡直就是兩個極端!讓人不禁懷疑剛才那一幕到底是不是只是他們眼花看錯了。
“藍波大人好。”
“你這丫頭力氣是不是又變大了?”藍波甩甩被安娜踢得發麻的手。
“真的嗎?”安娜一雙黝黑的葡萄大眼閃著期待,讓藍波忍不住一手困住安娜的脖子一手死命地揉她那柔順的黑短髮,不知是動作太大還是怎麼的,一樣黑不溜秋的東西從藍波那卷卷的黑髮,順著那掉落軌跡看去的幸村眼角一抽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到底在自己頭上埋了多少顆手榴彈啊喂!回想起那顆在自家上空炸出一朵甜甜圈雲的手榴彈,其肉腳程度實在叫人忍不住想抓住他爆揍。特別是在看到周圍人用一種【都多大的人了還玩這種連小學生都不玩的玩具】的詭異眼神看著藍波時候,幸村覺得自己的心裡有股淡淡的憂傷——
真想把他頭髮都剃光看看到底是什麼做的!
看到這手榴彈藍波就不由得想起了那個蹭吃蹭喝、呃、被自己蹭吃蹭喝的小弟幸村精市,犀利的眼神一掃,定格在幸村身上,幸村頓時有點蛋疼菊緊,果不其然!幸村還沒做好反應就被藍波一把拉了過去,脖子被一隻手緊緊地夾住。
如果不是手沒有沒能動彈,幸村必定會捂臉哀嘆,我18年的形象終於被這逗比終結了,哭!
“這小子不錯,是我剛收的小弟。以後無聊可以找他……”這貨還算有點良心,知恩圖報,還沒等幸村點頭稱道卻聽見他的下文,瞬間無力了,“耍著玩。”
“我會的。”安娜很是鄭重其事地回答,幸村如鯁在喉,繪裡真的不用這麼認真啊!
秉持著小弟的朋友也是小弟的原則,藍波很老大范地對真田表示——以後你也是藍波大人的小弟了!
有【同為藍波小弟】這一層關係幸村和真田終於如願地和安娜進行了一次深入地交流並取得了很好的成效,讓真田45度仰望天空內牛滿面。
——做小弟真的太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卡文卡得好厲害,哭!
大爺他為啥還沒出現?不急不急(不急泥煤啊!
作者:
end90101
時間:
2015-3-28 17:44
☆、明騷悶騷
“今天不回去吃飯。”安娜對著電話說道。
電話那頭的日吉本來沒覺得怎樣的,畢竟有時候安娜也會在外面吃完飯才回去,卻隱隱聽見了立海大某人的聲音,頓時警鈴大作,“在哪裡吃飯?”
“小弦家,和小市一起。”完了!這稱呼,不過一天的時間就完全被立海大的人給俘虜了麼?不行這件事一定要知會安娜他爹忍足學長還有安娜未來的可能老公跡部學長!
“報告跡部學長,立海大似乎有異,安娜已被他們掌控,是否……”
“還不速速給本大爺把人拿下!”
“是!”
“報告忍足學長,立海大賊心不死,如今安娜在他們手中,恐有異動,是否……”
“爾先隱匿暗處觀察,伺機而動,吾與跡部隨後便到。”
“是!”
以上,只是憂心忡忡的日吉腦海裡的小劇鋤_→,實際情況是這樣子滴——
“跡部學長,安娜今天去了神奈川。”日吉一個熱線直通跡部的私人電話。
“你這麼晚打電話給本大爺,就是為了說這個?阿嗯?!”坐在自家的沙發上靠著靠背喝著葡萄汁的某人雙腿交疊,挑起眉頭似乎有些不爽。
“重點是安娜今天不回來吃飯。”
安娜不是時不時不回去吃的麼,有什麼好奇怪的,“那不是很正常嗎?”日吉是不是訓練太少閒得慌?阿嗯。心裡默默地給他記下了一筆。
咱家的小萌物要被人搶走了!心中不住咆哮的日吉依舊給跡部通風報信著,“安娜今天是在真田家用的晚餐,和幸村精市一起……”
“你說什麼?”跡部坐起身來,這才對日吉的話重視起來。
“而且安娜叫真田前輩做小弦,幸村前輩做小市。”從名字上看,跡部學長你已經被甩出幾條大街了,人家親暱地叫小X的時候你還是跡山同學,這差距心塞不?
此時的跡部已經不知道身中多少槍了,這心就算不是玻璃也要碎一地啊!
“日吉明天的訓練加1倍!”心塞不已的跡部咬牙切齒地對著電話從齒縫裡擠出幾個字。
“……”絕壁是惱羞成怒了→_→。
接著日吉又打電話給了忍足,很明顯忍足以他優異的情商和敏銳的觸角完勝了跡部——
“忍足學長,安娜今天去了神奈川。”
“神奈川?安娜去了真田家?”眼睛一轉馬上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
“是的,安娜今天要和幸村前輩在真田前輩家吃飯。而且還親密地叫真田前輩和幸村前輩:小弦、小市。”
“!!安娜什麼時候和真田幸村這麼好了?”電話那頭的忍足不禁皺起眉頭,真田和幸村對安娜有企圖太明顯,而且安娜似乎對他們很不感冒,怎麼突然態度就變了?
爸爸的位置是我的,看誰敢跟我搶!“不行,我還是去神奈川看看。”忍足義正言辭地說道。
日吉不住嘴角一抽,忍足學長你的意圖不要太明顯!真沒有人要和你搶做爸爸→_→。
“日吉你也一起過來。”
雖然已經被母上大人命令去接安娜回家,不過忍足學長你讓我跟去是幾個意思啊?!
很快忍足就為他解答了,真是知道真相的他眼淚都要流下來了,“如果打架的話你可以上,我和幸村都不是武力流的,能對上真田的只有你了,古流武術應該比劍道厲害吧。”忍足摸摸下巴,考慮著這個可能性。
(#‵′)凸這是日吉此時的表情,這根本就不能這麼比的好麼?!而且為毛我們要比武啊,明明是網球王子不應該比賽網球麼?!胸口血氣翻滾,真是要被氣得吐血三升的節奏。
這個世界人物全部崩了,我還是回我的火星吧……
於是乎兩人約在日吉家門口集合,一同(划去)開始了前往魔王城堡解救被抓的安娜公主的旅程(划去)前往真田家。
“你覺不覺得前面那輛車很眼熟?”忍足搖了搖正在玩手機的日吉,日吉順著他所指的方向望去,嘴角又是一抽,跡部學長明騷的外在居然有著一顆悶騷的心也是醉了,沒錯忍足所指的正是跡部那騷包到極點的跑車。
日吉又看到忍足那嘴邊不懷好意的奸笑,決定還是弱化自己的存在感,不然明天本就被罰加1倍的訓練可能會變得更加難以承受……
兩輛車一前一後地停了下來,忍足下車後就蹦跶到跡部面前,沒錯!就是蹦跶,簡直是要把【揍我吧】三個字刻在臉上的肆無忌憚,不分時間地點地調侃跡部已經成為了忍足調劑生活的必要娛樂了。
“跡部你怎麼也來了?這個時候你不是應該在家裡聽著歌劇喝著葡萄汁的麼?”
“-_-#你廢話太多了!”跡部一點也不意外忍足會來,畢竟以爸爸自居了那麼久→_→,不過這丫的那欠揍的笑臉可以收起來麼!手有點癢。
一看到跡部就裝背景的日吉、作死的忍足以及傲嬌的跡部三人跟著真田家的武內管家一起到了庭院,就看到安娜、幸村、真田還有一個不認識的長得雖然沒自己華麗不過還過得去的男人,排排坐在迴廊上,氣氛靜謐安詳,讓跡部有了一種【放開她讓我來】的憋屈感。
麻蛋!連本大爺都沒有和安娜一起吃過棒棒糖!大爺如今怕是忘了自己完全不喜歡吃糖這種甜得發膩的東西,吃醋的男人真是不可理喻→_→。
於是跡部大爺很好意思地打算打破這個安靜的夜晚,安娜已經抬起頭看向他,但是顯然對安娜而言跡部大爺還沒有她手上的棒棒糖吸引她,馬上又地下了頭舔了舔棒棒糖然後含在口裡。
跡部腦門的青筋跳了跳,真是被無視得很徹底啊!忍足沒有憋著直接就笑開了。依舊在裝NPC的日吉斜了忍足一眼,心裡默默嘆了口氣,忍足學長就不能安靜地做個美男子麼?
“他們是誰?”藍波也看到了兩人的互動,便有些好奇。
“跡山同學,阿侑還有阿若。”安娜一個個向藍波介紹道。
“我是藍波,安娜是我小弟。”宣示完自主權後藍波對三人認真地打量了一番,重點關注的當然是忍足和日吉,因為藍波認為那個“跡山同學”這麼疏遠的稱呼安娜肯定和他不熟。
跡部:“本大爺是安娜的同學跡部景吾。”
忍足&日吉:“……”混到現在還只是同學,跡部的追妻路真是漫漫其修遠兮→_→。
“啊!”藍波似是突然想起什麼來大叫了一聲,瞪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跡部看,像是想看出朵花來,“你就是他啊。”還沒等人品味出點啥藍波就已經裝作一臉高深,【就不告訴你】的樣子了。
讓人心裡像被螞蟻爬過一樣癢癢的,既然不告訴我們為毛做出一副【我有秘密】的樣子!簡直夠了!
“藍波大人這次來日本是要幹什麼?”安娜終於把自己那根棒棒糖給舔得乾乾淨淨了,這才把目光轉過去向著藍波。
“啊!對了,安娜快過來,我們來照個認證照。阿綱這次要輸了。”藍波被安娜這麼一提醒馬上抓住她拿起手機認真地擺好姿勢,咔嚓地拍了一張,然後看了看效果,“真不愧是藍波大人,360度無死角!”
安娜:“……”
真田&幸村&忍足&日吉:“……呵呵。”然後齊齊瞥了跡部一眼。
跡部-_-#:“真是太不華麗了!”
☆、這樣挺好
意大利•西西里
在某個山明水秀的旮旯,有一座城堡,這座城堡裡住著一群凶神惡煞的逗比,他們惡名昭彰,無惡不作,他們的名字叫彭格列。
這天城堡裡來了一個客人,大概就是傳說中的不速之客。
“十代目,那個人……您要見麼?”獄寺隼人站在站在辦公桌前把今天的事一一地做了報告,末了還小心翼翼地問了句。
“不急。”沢田綱吉可不會這麼輕易就去見他,畢竟現在是他有求於自己,有架子當然要端好啦。
獄寺自然是聽沢田的話,把人晾了3個小時,被那人以每隔一分鐘就問一次的頻率給鬧得有些不耐煩也有些不忍,這才又一次問沢田是否要見他,也不知道沢田在考慮什麼這次居然選擇了與那人兩個人單獨會談。
獄寺把人帶進boss的辦公室本想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地留下來聽誰知還是被沢田一句話趕了出來,“獄寺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話和真田先生說。”這樣直白的話連裝傻都不行了,獄寺不甘心不情願地慢慢挪到了門前,又回頭看看沢田似乎在等他回心轉意,沢田卻只是著看他笑而不語,知道沒戲的獄寺這才出去,順便把門帶上。
“真田先生突然光臨,我們都沒有些準備,怠慢了,真不好意思。”沢田依舊笑容可掬地看著真田,客氣了幾句。果然都不是些好相與的呢。
“哪裡的話,我才是不好意思,因為有些事情還是盡快弄清楚比較好,所以這才冒昧前來,真是失禮了。”一樣笑意寒暄著,果然和跡部說的一樣,狡猾的狐狸。
兩人相互試探著,又在心中給了評價,兩人皆是那種表裡不一的人,嘴上還在寒暄,心中早已大戰了八百個回合了。
“那個人……”真田浩介眼神瞧了瞧那關得嚴嚴實實的門,嘴角不住一抽,這黑手黨的左右手真是不同尋常。
“不用管他,這屋的隔音效果可是我親自體會過的。”沢田很淡定,做了這麼多年的boss,對於手下們那間歇性抽風去幹蠢事這一點早就免疫了。
“……”
“聽不到……”獄寺撅著屁股耳朵貼在門上,希望探聽到什麼不得了的內容,不過很可惜那完全是不可能的,因為……
“獄寺哥,你在幹什麼?”風太和強尼二一起走過來時就看到了獄寺用一種怪異的姿勢站在boss的門口,不可不說那感覺,真特麼的像變態狂→_→,雖然獄寺哥是阿綱哥的忠犬,那種“哥哥偷看爸爸洗澡”的怪異感實在是很微妙→_→。
“噓——”獄寺噓了聲讓他們安靜下來,自己又認真地聽起來。
“獄寺哥,你在聽什麼?”風太和強尼二也跟著趴在門上一起聽。
“真田浩介從日本來了。”獄寺壓低嗓子神秘地說道。
“真田浩介?”兩人顯然都對這人沒有一絲印象,一臉的茫然,眼睛了閃著難以忽視的求知慾。
“安娜的那一位。”獄寺含蓄地告知卻沒有給他們一絲解開問題的舒爽感,只有更迷茫的眼神。
“那一位?”
“安娜的親生父親!”真是朽木不可雕!
“啊!那個讓自己的女兒給仇人帶走扔到黑巷的蠢爸爸?!”兩人瞬間領悟了。
“噓!小聲點,被boss聽到就完蛋了!”獄寺恨鐵不成鋼地瞪著兩人,真是恨不得把兩人瞪出幾個窟窿來。
“其實……”強尼二弱弱地舉手,然後經過獄寺的點頭許可這才略帶自豪地表示,“這道門我和斯帕納改造過了,隔音效果好到就算炸彈在一面爆炸另一面都不會聽到一絲聲響。”
氣氛頓了頓,然後扳手指的聲音開始嘎啦嘎啦地作響,只見獄寺完全黑下了臉,“你為什麼不早說?!”
“你又沒有問。”
“你、過、來,保證不打死你!”
“獄寺大人,請冷、冷靜點!耶?!獄寺大人你點燃火焰是要幹什麼?獄寺大人不要衝動,衝動是魔鬼啊!風太救命啊~!”
然後強尼二已經用自己那平凡的肉體給彭格列的人們證明了自己的改造是多麼的成功,真的一點也沒有影響到沢田和真田浩介的談話。
兩個人相繼走出了房門,就看見被揍得很有層次的強尼二和有些累靠在牆上休息的獄寺,還有稍稍有些混亂的現場,沢田笑了,卻讓人有些怕怕。
“看來沢田先生還有事需要處理,那麼我就先走了,不必送。”真田向沢田示意了一番便轉身離開,卻似乎想起什麼又轉過臉,“希望沢田先生說到做到。”
“那是自然。”
得到沢田的答案後這才心滿意足地離開。
之後幾天獄寺對著沢田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婆媽樣,讓被看的沢田都有些頭疼了,這不,現在一抬頭就看到獄寺那欲說還休的彆扭樣,真是特麼的蛋疼!
“獄寺,你有什麼話你就說吧,憋在心裡對身體不好。”
“十代目……”沢田點點頭等著他的下文,“你……”沢田恩了兩聲以示鼓勵,“呃……沒事了。”ヾ(?‘Д′?)沢田簡直要無語死了,你倒是說啊!
“獄寺,你要不要吃點蕉?”
“??”
“通便!”
“……我沒有便秘!”獄寺當然也知道沢田不過是在調侃自己憋不出話來,這才醞釀了一番,說道,“十代目……你和那個人到底做了什麼協議?”獄寺果然還是好介意那天聽到的那話。
——希望沢田先生說到做到。
——那是自然。
——聽說沢田綱吉把安娜賣給了一個日本人,好處好像不少呢!
——真的假的?手下還能賣?彭格列真的要墮落了……聽說了很多,但是獄寺卻想要從十代目的口中知道真相,妹的,好想知道!
“就這事啊,我還以為你發現了我偷偷把京子小時候的照片藏起來的事呢,嚇死我了。”沢田拍拍胸,像是鬆了口氣的樣子。
“……”這件事我們都知道→_→,還有十代目,每次在轉移話題的時候都喜歡用這件事,能換一個麼?聽了十幾二十次真心好膩啊!!
本來以為沢田不會回答打算認真工作,卻突然聽到沢田開口,“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他說要我們把安娜還給他們,我答應了。”
“!!您說什麼?”居然是真的!
“本來安娜就是他女兒,讓安娜認祖歸宗不是應該的麼?”
還真賣了……“十代目!安娜她可是我們看著長大的!”怎麼能說賣就賣!
“這我當然知道啊,說起來獄寺可是安娜的保育員呢,風太當年排行就說過你最適合當保育員,沒想到你真的把她照顧得很好。”沢田說著笑了,似乎那還是前兩日剛發生的事。
“是啊,明明是十代目安排的,不過安娜也的確很乖很聽話,跟某隻蠢牛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獄寺也想起了安娜剛來的那會,挺有意思的。
“是啊,可是在人家心中你還不如那隻蠢牛呢。”說的是風太的排行——人們在安娜心中的地位排行。藍波第八,獄寺緊隨其後排在第九位,不過在獄寺心中隱隱還是有些不滿,為毛自己居然地位還沒那隻蠢牛高,這不科學!!
“……”玻璃心碎一地了。
獄寺走後沢田看了看房間裡的大古鐘,鐘擺搖晃著,指針嗒嗒作響,現在這個時候日本應該下午了吧。
其實沢田的確和真田有交易,讓安娜回到他們家族,而他們也會適當地給予彭格列方便。
這樣挺好的……
作者有話要說:
排行風太對安娜心中人們地位的TOP10
NO.1 Xanxus
NO.2 斯庫瓦羅
NO.3 沢田綱吉
NO.4 reborn
NO.5 白蘭
NO.6 碧洋琪
NO.7 貝爾
NO.8 藍波
NO.9 獄寺
NO.10 瑪蒙
☆、生病了嗎
由於真田一家的“熱情好客”,安娜等人“被決定”在了真田家留宿,這三給個字實在是很微妙,卻完全正確地表達了安娜一眾人的真實狀態。
於是大家就在真田家的客房住下,有些認床睡不著的安娜躺在床上,睜著眼睛呆呆地看著貼著小星星牆貼的天花板,聽著周圍人的動靜,嗯,跡山同學起來上了個夜尿……
眼光光地盯著天花板看了一個晚上的安娜終於等到了爬起床來的時間,迅速地從床上彈起、去洗手間、刷牙、洗臉、換衣服、下樓,動作一氣呵成沒有一絲的贅余。
一大早安娜就開始了殘害真田道場的學徒們,讓日吉很是欣慰,並決定更新一條動態,讓日吉道場的小夥伴們同樂同樂。
——真田道場終於瞭解我們的男人最痛了麼?[圖]——
附帶了一張偷拍的安娜橫掃四方霸氣毫不側漏的圖。
所謂“真家有難,八方點贊”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此動態下是一群閒得發慌的騷年們的點贊和回覆以及轉發。
山田太郎(註:日吉道場排名第一位):安娜小姐真霸氣!
瀧荻之介:為被安娜揍過的人點一根[蠟燭],三途川的路你絕不孤單!
向日岳人:哈哈哈哈哈。
鳳長太郎:這樣說不太好吧……
宍戶亮回覆鳳長太郎:長太郎,你是不是不小心按了[點贊]?
芥川慈郎回覆宍戶亮:別解釋,我們懂!
真是一個讓人心情倍感愉悅的週末!
眾人都起床了,坐在了一起打算共進早餐時,總覺得哪裡不對,遂面面相覷,“我們是不是漏了什麼東西?”
“呃,藍波還沒醒。”幸村表示自己已經很努力地嘗試把他叫醒,不過對此藍波一點反應也沒有,幸村也只能放棄了。
“我去。”安娜站起來,走了上樓,眾人相互對視了一下決定等安娜帶藍波下來,不知怎麼的,大家似乎都很相信安娜一定能把藍波叫醒。
少頃,樓上【轟驢地傳來了一陣巨響,大家隱晦地向真田看了一眼,希望那屋不會太慘……又向跡部投了一枚憐憫的眼神,看上這麼一個武力指數堪比超級賽亞人的人,真的太可憐了……
過了沒多久,安娜就領著藍波下樓用早餐,眾人又暗暗地打量了藍波一番,從外面看似乎沒什麼事,應該沒有內傷吧……
用完早餐後,大家正想著閒著無聊不如一起出去玩,卻不想向來愛玩的藍波竟然說要回意大利,讓安娜難以置信地多看了藍波幾眼,藍波頓時惱羞成怒地困住安娜,用力揉那黑亮的頭髮。
然後突然想起什麼,藍波把手伸進頭髮裡找了又找,終於眼睛一亮像是找到了什麼,把手拿出來,手裡是一份捲成一卷的文件,看起來倒是挺鄭重其事的,“這是阿綱讓我給你的。”
玩了這麼久這才想起了自己來日本的真正目的也是醉了……
安娜打開來看,發現上頭有著兩撮小火苗,一撮是阿綱的大空死氣之炎,一撮是Xanxus的憤怒之炎,這大概是安娜拿到過最最最正式的文件了,不過內容倒是不那麼正式,只有簡簡單單的一句話。
——保鏢任務已結束,以後聽真田浩介的話。——
“以後”是什麼意思?安娜眉頭緊蹙,大為不解。
藍波見安娜的臉色不太好湊過頭來,問道:“上面說的是什麼?”
“沒什麼……”安娜很快又恢復了那張分辨率極低的面癱臉,淡定地把文件收了起來,這種機密的火焰信可不是可以隨隨便便給人看的東西,而且藍波也並沒有多好奇,畢竟在這之前有許多機會可以看到,見安娜臉色好了些也沒有多問。
“阿綱雖然有時不太靠譜,但為人還是信得過的,只要照著他的話做就不會有錯的。”說完便揮揮手say goodbye。
安娜看著藍波離去的背影一小會,又看了看手中的文件,手緊了緊,不知為什麼心裡有些不舒服,卻又說不上來,以前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她是不是生病了?
之後只要聽真川的話就可以了吧。
大家見安娜似乎不大高興,不知道她還去不去玩,“安娜要不要一起出去玩?”
“我還有事,告辭了。”說的時候還特意看了跡部一眼,眼神有種說不出的怪,完了轉身朝武內管家走去,然後和管家說了些什麼,然後兩人一前一後離開了。
安娜跟著管家走到一間房間門口,“這裡是書房,老爺就在裡面。”
“謝謝,我知道了。”
安娜敲敲門,經過同意後才打開門進去,裡面的格局很簡單卻不會顯得枯燥,安娜卻沒有耐心去欣賞,眼前這個人是我的任務目標,內容是無條件聽從他的吩咐。
“沢田先生應該都跟你說了吧。”沉默片刻後真田爸爸這才出聲道。
“是的,以後還請多多指教。”安娜不知道他指的是什麼,但聽從阿綱大人的命令,聽從他的話總沒錯。
“那你先回來住吧,冰帝那邊會有人幫你辦理轉校手續的,之後的事你只要按我說的做就可以了。”
“是。”果然和阿綱大人說的一樣。
很快安娜的學籍轉到立海大,真田宅裡也很快備上了所有17歲女生的日常必需品,大到king size 的席夢思,小到各個牌子的姨媽巾→_→。
雖然已經轉入立海大,安娜卻沒有立刻去上學,因為真田爸爸說想要讓她和真田家的人“培養感情”,可是她完全不知道殺手和目標要培養什麼感情。本來面部表情就不怎麼多的安娜,變得更少了。
在任務期間真田家給她取了個新名字【真田繪裡】,不管被叫了多少次【真田繪裡】,她還是反應不過來,即使是任務還是讓她十分排斥,安娜還是忍了下來,想著趕緊結束這個任務。
三天後,安娜還是跟著真田弦一郎一起去上學,和剛去冰帝一樣,同學一樣熱情,劍道部一樣認真,學校一樣很大。
可是……好像感覺還是不一樣。
安娜摸摸自己的胸口,緊緊的,悶悶的,有些難受,師父大人我好像生病了……
作者:
end90101
時間:
2015-3-28 17:45
☆、不爽出手
最近冰帝的學生很煩躁,原因無他,安娜毫無預兆地退學去向不明,這件事對於整個冰帝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畢竟安娜的後援團還是很龐大的,後援團成員更是一個比一個死忠,一個比一個瘋狂。
跡部最近更是暴躁,不僅因為安娜的突然離開,還有那些上門來找茬的人實在是來勢洶洶,讓大爺他很是頭疼。
並且每個人見到他都不約而同地說出同樣的話來:“安娜去哪兒了?”簡直讓跡部憋屈死了,安娜去哪了?本大爺也想知道啊!可是跡部一回這一句,又被人用一句話堵得心塞不已——
“可是安娜不是應該和你在一起的麼?”
跡部很生氣,從來沒有這麼生氣過,一聲不響地離開,還真是瀟灑!跡部第一次發現自己在別人的心裡其實完全沒有一絲份量,呵,不過是自己自以為是地用自己熱臉貼別人的冷屁股,算了,老子不奉陪了!
跡部賭氣地想著,心裡憋悶很是難受,秉承著【自己不好過別人也別想好過】的思想覺悟,狠狠地發洩在了網球部以及學生會的人身上,弄得整個冰帝人心惶惶、怨聲載道。
眾人用哀求的眼神看著忍足,快去讓跡部回到安娜身邊被再來摧殘我們這些祖國的花朵了!於是忍足被眾望所歸地推了出來。
跡部不耐煩地看了忍足一眼,眼神裡已經很明顯地表達了他的想法——你丫的,有話快講有【嗶—】快放!
“咳咳,跡部,你知道安娜去哪裡了麼?”
簡直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真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主!假裝認真練習的眾人豎起耳朵聽著,心裡暗罵道。
忍足當然知道那幫兔崽子都在偷聽,也能猜到他們在想些什麼,自己可不是為了當箭靶才站出來的,就算要流血也要讓別人掉出塊肉來!這才是忍足侑士。
在跡部今天第N次聽到了這個問題,整個人都炸毛了,“本大爺怎麼可能知道!”說實話跡部還真知道,雖然真田家的人隱藏工作做得不錯,跡部家的情報員可都是吃肉的,從蛛絲馬跡裡抽絲剝繭,跡部很快就把安娜的近況拿到了手,只是傲嬌的跡部生氣了,這才沒有衝動地第一時間跑到安娜面前,帶著她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_→。
“安娜不是應該和你在一起的麼?”
“你給本大爺閉嘴!”跡部終於惱羞成怒了。
忍足當然是故意的,誰讓他每天都來網球部開虐,自己當然要來給他添添堵這才平衡,適當調節自己的心理壓力才不會像跡部一樣更年期提前啊。不過添堵要適度否則就要自食其果了,打一巴掌後就要給顆紅棗了,於是忍足又給跡部客串了一次知心姐姐,“跡部你到底在彆扭什麼啊,在你猶豫不決的時候安娜可能已經成為別人的了。”
半餉跡部才幽幽地開口,“……安娜本來就不是我的。”這幽怨的語氣,好不委屈啊!
好違和!讓忍足差點沒hold住,面部表情有些凌亂,“的確不是你的,但你不想讓她成為你的麼?”
“……”想!怎麼不想了,做夢都在想!可是安娜她情商實在是硬傷啊!不管什麼暗示明示都被她用一個【XX大人說……】給打發了,真是說多了都是淚!
“看來你心中已經有了答案,我也不好說什麼,不過……”忍足看了看跡部頓住。
跡部看向忍足,等著他的下文,卻等來了一句,“還是沒什麼了。”去你妹的沒什麼,勞資是為了聽你這句廢話的麼?!腦門蹦出幾個井字。
“沒什麼還不給本大爺去練習!忍足侑士今天的訓練加兩倍,其他人加1倍!”跡部你這絕壁是赤果果的遷怒啊!眾人敢怒不敢言,只盼著安娜趕緊回來把這只大爺給降住。
另一邊的安娜也過得不太好。
今天是安娜在立海大上學的第一天,立海大的人都很是熱情,一下課安娜便被人團團圍住,真川先生的吩咐是做個普通的學生,【普通的學生】要怎麼做呢?
安娜抬起頭看到了前桌人的後腦勺,微微地愣了一下,為什麼自己會想看到那紫色微翹的頭髮,沒看到心裡會這麼失落?
如果是在冰帝跡山同學一定會轉過頭來和阿侑有一搭沒一搭地聊,順便捎上安娜也聊上一兩句。而現在即使有這麼多同學在自己周圍說話聊天,可自己卻完全無法融入進去,一句話也說不上,安娜突然萌生了一種不想結束那個任務的想法,隨後又搖搖頭,任務已經結束了。
“……真田同學……真田同學!”這個名字還真讓安娜反應不過來,被叫了三四次這次緩緩抬頭看向站在自己桌前的人,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我是班長神谷浩志,這是社團申請表,請填好了交給我。”安娜接過那份表,瀏覽了一邊,跟冰帝的申請表差不多,社團也有很多,劍道部、弓道部、柔道部、插花社、後援團……應有盡有,安娜眼睛在後援團的選項那頓了頓,最終移開了在劍道部的方框裡打了個勾。
——不想加入其他人的後援團。——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安娜沒有細想,只是跟從自己心中的感覺走。
所有人都對安娜很好,不僅是因為她長得好看,連性格也是呆萌呆萌的,讓人忍不住就想疼她。
可是安娜不開心,這樣的心情連那張面癱臉都擋不住向外傾瀉,所有人都以為只是剛到立海大還不習慣而已。
安娜居然可恥地懷念起在冰帝的生活,有人會專門為自己準備熱牛奶,有人會請自己吃意大利菜,有人會和自己約會……
明明任務已經結束了……
“今天等不活結束後我們一起回家。”真田弦一郎對發著呆的安娜說道。
“哦。”安娜一個人坐在教室裡靜靜地等真田,本來劍道部也有部活,但因為安娜那強悍的實力實在是讓她們有些承受不住,遂特許安娜不用參加部活,應該是儘量不要參加部活才對!
安娜呆呆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用手機看史庫瓦羅主演路斯利亞導演的動作電影《通向劍帝之路》,看了一遍又一遍,好想喝牛奶!想著便去買了一盒。
吸管快准狠地對著那口猛的一戳,然後吸了一口,難喝!難道這是冒牌貨?為什麼明明上次也是這個牌子味道卻不一樣?即使如此安娜還是咕嚕咕嚕地把它喝完並發誓再也不喝這個牌子的了!
事事不順並且牛奶攝取不足的安娜,十分低氣壓,一不小心就會爆發,這種時候最好不要惹她,這是忠告。可惜有些人連踩著安娜的尾巴被虐哭了依舊茫然無知。
網球部部員A:“明天不是和冰帝有比賽嗎?”
網球部部員B:“那又怎麼樣?冰帝不過是東京的第二種子,能和我們比的也只有青學而已。”
網球部部員A:“那個跡部景吾不是挺厲害的麼?”
網球部部員B:“這麼多年都沒贏過青學,能厲害到哪裡去呢,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裡吧,我們立海大可是沒有死……”
那【角】字來沒來得及說就被安娜狠狠地揍了一頓,真的揍得連他媽都認不出他來,拳拳招呼在他臉上!行兇後優雅地拿出手帕擦擦手,轉身離開不帶走一片雲彩。
“女王……”A痴痴地看著安娜離開的方向,地上的B兄弟都忘了送醫院……
☆、你墮落了
這大概是跡部人生中最尷尬的一次了吧,跡部站在立海大的門口,向來不在意別人眼光的跡部卻開始思忖著安娜見到自己的反應,是漠視而過?會不會有點開心?還是……
他有很多話想要告訴她,他想說:我宣你很久了,做我女票吧!他還想說:咱不耍流氓,咱以結婚為前提交往吧!他還想說:安娜,你就從了本大爺吧!
事實證明他實在是想太多了……
“跡山同學,好久不見。”依舊是那副被人暗地裡吐槽了無數遍的面癱臉,看不出喜怒。
想說的話太多,卻在見到安娜的那一刻,全部煙消雲散了,直直地看著安娜半餉才開口道,“的確【好久不見】了。”從真田家道別後已經5天沒見了……
安娜覺得自己的病好像又嚴重了,心跳速度已經超過了正常值,血壓好像也開始瘋狂飆升,是不是已經沒辦法治了?可是為什麼她會因為跡山同學的出現而高興呢?不管了,回頭去問問師父大人。
安娜摸摸自己那發燙的耳朵,又黑又大的眼睛直盯著跡部看,抿了抿嘴。
跡部走到安娜面前,摸摸她那不知道在想什麼的小腦袋,“安娜……”跡部叫了一聲,因為兩人靠得很近身高又有差距,安娜艱難地抬起頭疑惑地瞧著跡部,“你……你是不是長高了?”笨嘴!跡部覺得一對上安娜神馬智商情商都不夠用,他都開始自我厭棄了。
安娜眼睛一亮,連連點頭像小雞啄米一般,“嗯嗯,長高了1.12公分。”安娜用手指比了比長度,不過為毛要精確到小數點後兩位?!
那眼神簡直就是在求撫摸,那我想玩逗貓棒的小貓眼神,讓跡部又沒忍住揉了又揉那頭烏黑亮澤的頭髮,卻依舊記得限制安娜的每日牛奶攝入量,“牛奶不可以喝那麼多,每天最多只能喝三杯。”
安娜那亮晶晶的眼睛瞬間暗了下來,腦袋也耷拉下來,真是好不可憐。在這一點上跡部可不會因為安娜的可憐樣而憐香惜玉,他真的不想讓牛奶成為自己的情敵,這種事想想都覺得可憐→_→。
“嫌太多?阿嗯。”
不知怎麼的安娜竟在聽到跡部的話馬上搖搖頭答應了,明明可以不用聽他的話,身體卻比自己的腦袋更早做出反應。
跡部頓時有種受寵若驚的趕腳,畢竟安娜在牛奶的問題上可從來沒有妥協,說出來也不過是給她提個醒罷了,今天安娜的畫風是不是有點不對啊?跡部心裡微微有了些疑問。
“以後每週都要回冰帝看。”跡部提及,安娜點頭。
“以後我和你約會不能拒絕。”跡部說道,安娜點頭。
趁著這個勢頭,跡部試探地問了一句,“我們在一起吧。”安娜為不可察地頓了頓後點點頭,簡短有力地回了句,“好。”
讓跡部欣喜若狂,安娜卻在跡部打算狂喜地抱住她轉圈的時候,從口邊冒出一句話,直接讓跡部曳旗熄火,“我們不是在一起了麼?”
果然是想太多了……好想哭!
跡部也不再糾結這個,帶著安娜去附近的咖啡廳,兩人一路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大多數時候都是跡部在說,安娜只是在一旁看著聽著時不時點點頭表示認同,兩人一起去到了一個咖啡廳裡坐下。
跡部拿出一份用精緻的禮盒遞給安娜,安娜奇怪地看向跡部,今天既不是自己生日,也是什麼重大的節日,為什麼要送禮物給她?“這是情人節禮物,提前先送,情人節那天記住回禮。”
雖然有些奇怪安娜還是點點頭答應並收了下來,打開一看,是一台手機。
“我已經把我的號碼存在了手機裡,並設置了成了1號的快捷撥號。”
這種累贅沒有用的東西安娜向來不喜歡帶著身上,可是這次竟破天荒地沒有還回去,而是收了起來。然後在自己的身上找了找,拿出一個東西遞過去。
跡部一看瞬間有些哭笑不得,誰要你爹的簽名照啊!又不是玻璃,真心不想要啊!為毛你還一臉的不捨肉痛,跡部嘴角一扯,表情管理不能→_→。
“這是回禮。”安娜堅定地表示,跡部也就勉為其難地接受,不過安娜你可以放手麼?照片會被撕爛的,真的會被撕爛的!
雖然有些小囧,但還算是愉快,看天色有些晚了跡部把人送到了真田家,看著安娜走進真田家,直到連背影都看不見了這才離開。
安娜回到真田家給她安排的房間,躺在床上摸摸小鹿亂撞的小心臟,好像有什麼東西噴薄而出。
安娜玩了玩跡部送給她的手機,聯繫人裡除了跡部外還有網球部的正選們,忍足好像是聯繫人裡面最聰明的人了吧。
想了想安娜撥出了忍足的電話,滴滴滴地等著,響了5聲忍足才接起電話。
“莫西莫西,我是忍足侑士。”依舊是那把熟悉的性感關西腔。
“我是安娜。”
“安娜你去哪了?向日可是很擔心你,這幾天一直在叨嘮著你呢。”
“我在立海大,阿侑,我有問題想你。”
“問吧,如果我可以回答我一定會告訴你的。”
“最近我一直在想一個人,見到那個人的時候心跳一直在加速,還會有些血壓上升面紅耳赤,我這是怎麼了?我看醫生,醫生卻說我沒有病。”
“呃,哈哈哈哈,安娜你這是有喜歡的人了,不知在下有沒有這個榮幸知道那個幸運兒是誰?”不可一世的跡部到底輸給了誰?真是讓人好奇,不行不行,怎麼可以這麼幸災樂禍呢,太壞了!等一下打電話給跡部報個喜。
“我喜歡的人?”安娜低聲地重複了一遍,似乎有些不解,又似有些不可思議。
“恩恩,沒錯,你有喜歡的人了。”家有女兒初長成,這種女兒終於長大的滄桑感是怎麼回事?!妹的!勞資真的還是花樣少年的啊!
“我喜歡跡山同學……”安娜不知是在告訴自己還是在告訴電話那頭的忍足。
“你喜歡的人是跡部。”忍足也能猜到一點,不過安娜情商太低,這次小分別倒是讓兩人都看清楚了自己的心,當真是小別勝新婚啊!此技能必須要get起來!
“我知道了。”原來不是生病,是有喜歡的人了,真是神奇,喜歡上一個人就會臉紅心跳啊。
“你打算怎麼做?”
安娜大為不解:“什麼怎麼做?有什麼要做的嗎?”
“既然有了喜歡的人,當然要把自己的心情告訴他,就是告白。”
“我懂了,謝謝,那麼我先掛了。”還沒等忍足說些什麼安娜就已經掛斷了電話,掛斷忍足的電話又撥通了跡部的電話。
沒有想到安娜竟這麼快就撥打了自己的電話,心裡有些小竊喜,只是他不知道之前安娜已經打電話給忍足煲了很久的電話粥了,“安娜,怎麼了?”
“跡山同學,阿侑說我喜歡你,所有我要和你表白。”
“……”如果可以的話能把那【阿侑說】去掉麼→_→?跡部已經不知道自己該開心還是傷心好了,真是要逼他邁向面癱的節奏麼?!想著發現自己竟然在自己喜歡的人向自己告白的時候歪樓了,真是被蠢哭了!
“我們以結婚為前提地談戀愛吧。”這毫無語調,聽不出一絲興奮的聲音,也是醉了。
“我願意。”跡部,節操呢?!你墮落了……
☆、完結倒計時
在和跡部確定關係的第一時間,安娜就想到了Xanxus和史庫瓦羅,於是馬上打電話去報告自己終於戀愛了這個消息,可是不管怎麼打都無法打通。是在執行任務嗎?安娜有些疑惑,馬上又打了個電話給貝爾前輩,可惜也沒能接通。安娜不信邪地又打了幾個身在意大利的人的電話,卻依舊沒有接通。
壞了嗎?安娜看著自己手中那台跡部剛送的手機,疑惑不已,遂又撥了通電話給跡部,響了一聲便接通了。
“莫西莫西,安娜。有什麼事嗎?”跡部接起電話頓時有些緊張,這可是確定關係之後的第一通電話!
“沒有……”安娜有些心不在焉,聲音變得有些低迷,用一種不知是遺憾還是委屈的語氣似自言自語又似對跡部說,“電話沒有壞……”然後也沒理會跡部說什麼直接掛斷了電話。
安娜是個認死理的人,既然手機沒有壞,沒有理由一個人都聯繫不上的,安娜開始對在意大利的人進行電話轟炸,可是不管打幾遍不是佔線就是關機,打了整整一天的電話竟沒有一個是能夠接得通的,這是怎麼回事?
安娜第一次這麼慌亂,找不到那個從記事起不管發生什麼事都會站在背後支持她的師父大人!找不到那個救了自己給了自己活下去的理由的父親大人!她是為了巴利安而存在的人……
安娜丟下手機直接衝到了巴利安位於並盛町的日本基地,卻發現什麼也沒有了,所有人都已經撤退了,就連機器也一併撤走,安娜一個人站在空蕩蕩的地下基地裡顯得那樣的孤寂,眼神裡是無盡的落寞和絕望。
在昏暗的角落裡安娜發現了一張掉落在地面的旗幟,上面印著巴利安的標誌,安娜走到跟前蹲下把旗幟撿了起來,緊緊地握在手心裡,手越收越緊,嘴唇抿緊,那毫無表情的臉顯得分外嚴峻。
安娜離開了,基地角落裡靜靜地躺著那張巴利安旗幟。
安娜沒有回真田家而是去了趟並盛中,她直覺在那裡一定可以找到阿彌大人,可是很可惜雲雀在前一天晚上已經前往德國了。她只找到了草壁。
如同救命稻草一般死死地抓住,安娜執拗地看著草壁,眼睛泛紅,眼眶溫熱,“我一直聯繫不上巴利安總部,也沒辦法聯繫上彭格列總部,就連日本分部也找不到。”
“我……我也不知道。”草壁看著安娜的樣子心有不忍,遂撇過臉去,他什麼也做不了,因為命令……
“……”盯著草壁沉默了良久,安娜嘴唇勾起了一抹若有似無的苦笑幽幽地開口,心裡一陣悲涼,“我明白了。”
轉身離開,乾淨利落。
“恭先生,給你留了一句話:聽從沢田的命令,那是你最後的任務。”
安娜聽著耳朵裡卻沒有回頭也沒有回應。
只是回到了原點而已,沒什麼好傷心的,被家人拋棄了,然後被別人撿了,然後又被拋棄,不是一直都知道的嗎?父親大人說:如果有一天你沒有了利用價值,那就滾。看來自己已經沒有了價值……
明明什麼都知道,可是為什麼心還會這麼痛?像被細針一根根穿過心臟,痛得幾乎好窒息一般難以呼吸。安娜緊緊地握住拳頭,指甲深深地嵌在了掌心,企圖用手心的疼痛來分散那心痛感,卻還是一點用也沒有。
父親大人,安娜會更加努力地工作,不要拋下安娜好嗎?安娜還有利用價值的,一定還有的!是父親大人給了安娜活下去的理由,現在卻要把它奪回去……
摸摸自己臉已經濕成了一片,一片水霧迷了雙眼。自己竟然還會流淚,這還是安娜十年來第一次違背父親大人的意願,父親大人曾經說過再哭就要滾出巴利安。十年了,安娜就算受再重的傷、受再大的辱罵都沒有哭過,她還曾經以為自己的淚腺出了問題。
原來並不是不會哭,只是沒有遇到傷心的事……
安娜一路走一路默默地流淚,直到把眼淚都流乾了,被淚水潤濕的眼睛卻沒有變得清澈而是目光呆滯毫無焦距,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要去哪裡,她不知道還有哪裡能成為她的歸宿。
這樣一路走走到盡頭,安娜茫然地抬起頭來,微微一愣,這裡能成為自己的歸宿嗎?
跡部的白金漢宮。
跡部早就已經發了瘋似的找著安娜的下落,接了她一通奇怪的電話後跡部就覺得渾身不對勁,心裡很是不安,於是去真田家找她,可真田一家給出的答案卻是不知道,不知道她去哪了。
跡部派出了跡部家所有的勢力去找她,卻依舊無功而返,一個優秀的殺手想要藏起來很難被找到,跡部有些洩氣,明明才確定關係,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呢?
跡部頹喪地回到房間,一打開房門就看到安娜蜷縮著躺在自己的床上,睡著了。跡部被這神展開嚇得有些回不過神來。
幾秒後跡部才回神走到床邊,看著睡得很不安穩,緊蹙著眉頭的安娜的睡顏,手竟不由自主地想要撫平那緊鎖的眉頭,還沒碰到臉本就淺睡的安娜立刻警覺地睜開眼,見是跡部凌厲的眼神這才緩和下來。
“你可以成為我活下去的理由嗎?”安娜表情極其認真不容忽視地問跡部。
跡部以為自己聽錯了,他自認為在安娜心裡地位不算高,至少前五名絕對沒自己份,這種【你是我的唯一】這類型的話絕對不是可能是安娜說出來的,不會是忍足那貨教的吧,很有可能!跡部不知道就因為這麼胡亂一猜而導致了他將來的漫漫追妻路。
其實在跡部心裡還是認為不管是誰都不可能成為別人活下去的理由,這樣太累了,也太可憐了,不管是誰。
“安娜別老是這麼輕易就被人騙了,特別是忍足的話,十句聽五句就夠了。”跡部顧左右而言他。
“……”安娜抿了抿嘴一語不發。
果然還是不行啊……
跡部當然看出了安娜的異樣,今天的安娜很不對勁,“你今天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
安娜看著跡部半餉,“……沒什麼。我睡了。”說完不再理會他,翻了個身,閉上眼睛。
沒有問出什麼的跡部只能在一旁乾著急,而安娜是那種固執或者說偏執的人,如果她不想說就算你硬逼她也不會給你蹦出一個字來,看著似乎神色無異的安娜心裡就算放心不下也沒有絲毫辦法。
看著安娜的睡顏這才想起自己的床被安娜睡了,無奈地寵溺一笑幫安娜掖好被子,在她耳邊低聲說了一句晚安。
看來今天只能睡客房了……
作者:
end90101
時間:
2015-3-28 17:45
☆、完結倒計時2
一間敞亮的茶室,一位很有精神的老人跪坐在桌前,閉著眼睛優雅緩慢地享受著冒著寥寥煙霧的熱茶,小抿一口,嚴肅剛毅的臉緩和了些。緩緩睜開眼睛,轉過頭看向坐在另一邊一樣表情嚴肅的黑髮女孩。
他就是真田弦一郎的爺爺,真田弦右衛門。
真田爺爺把泡好的茶推到安娜面前,“喝茶。”他作為真田家的前家主習慣了強硬的語氣,就算對著安娜也是一副命令的口吻,雖然口氣算不上和氣,眼神卻可以稱得上溫柔。
“是,謝謝。”安娜看了看真田爺爺又看了看桌上的還冒著熱氣的茶,禮貌地道了聲謝,端起來抿了一口。安娜有些奇怪地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老人,已經六十多歲快七十歲的人了,卻依舊精神奕奕的樣子,安娜不明白為什麼這個人突然想見自己。不過不管是什麼原因於她而言都無關緊要。
“這茶怎麼樣?”也不說自己叫她過來幹什麼,只是悠閒地讓安娜品茶,眼裡流露出憐惜、愧疚、堅定等等複雜得讓人看不懂的感情。
安娜其實並不懂茶,能喝出個鹹淡就不錯了,“……不錯。”
“這茶好在哪裡?”真田爺爺也跟著喝了一口,語氣不咸不淡地問道。
“……我不懂茶。”安娜於是實話實說,說“很好”也不過是客套話,因為曾經路斯利亞前輩說如果有前輩問什麼東西怎麼樣,只要答不錯總是不會錯的。
因為安娜的回答不禁有些語塞,繼而豪邁地笑了起來,“這茶不是什麼好茶,”雖然他這麼說,自己卻喝完整一杯又滿上抿了一小口,“苦死了!”說著臉皺成一團一副難以忍受的樣子,似乎真的很苦。
可是安娜完全無法理解這人的奇葩思維:這人真莫名其妙,不好喝還喝得這麼起勁。
“嗯。”安娜點點附議,其實安娜並沒有覺得多苦,曾經比這更苦澀的東西都能面不改色地慢慢咀嚼才嚥下去。只是弗蘭前輩說過要“尊老愛幼”。
“其實人生……”真田爺爺剛想用這茶來起個頭和安娜談談人生哲學,就被安娜無情打斷了,我們還沒看星星看月亮,聊詩詞歌賦,怎麼可以馬上就談人生哲學?!
“嗯,說得真好!”安娜點點頭認真地看著真田爺爺,那受益匪淺的樣子像是真的聽了一場90分鐘的哲學講座般,讓真田爺爺一陣語塞然後在心中不住地咆哮——
媽蛋!勞資什麼都還沒說你好個屁啊!
好吧,他也得承認,自己說這話的時候總是比較囉嗦一點,真的只是一點!
“安娜……”他叫的是安娜,而不是真田繪裡,這很能表明他的態度。真田爸爸曾在真田家公開表示真田家只有真田繪裡,真田家的女兒。
“我是真田弦右衛門,浩介的父親,弦一郎的爺爺。”悠閒地把茶推到安娜的面前,也不理會安娜是不是要喝,自己又喝了一口茶,向安娜表明身份,在見他之前真田爸爸就已經把他的身份告訴了安娜。
安娜表示這種句式我也會用!“我叫安娜。Xanxus的女兒,斯庫瓦羅的徒弟。”不是真田繪裡,而是安娜。
雖然這次的任務是扮演真田家的小女兒,但既然那人喜歡叫她安娜,她也是可以滿足他這點小心思的。
“呃……”真田爺爺的手頓了頓,頗有深意地又一次看了滿臉認真懇切的安娜一眼,確定她不是故意叫囂,果斷決定拋開這個話題,“你知道我為什麼要見你嗎?”
“不知道。”安娜誠實地搖搖頭回答道。
“……”媽蛋!你就不能按照劇本走一次麼?!這時候你不是應該說知道然後瀟灑地揮一揮衣袖麼?!拿住茶杯的手緊了緊,覺得自己好像有點hold不住這個熊孩子,被氣得面如菜色,僵著一張臉生硬地說道:“你應該知道你並不適合真田家。”態度說不上壞好,讓人感覺有些奇怪,卻又說不上來。
“……我知道。”安娜沉默半響回道。
似乎有些不忍,點下頭專心喝茶,低垂的眼眸無法看出他的表情,“既然知道,那你應該知道該怎麼做吧。”
“知道。”這次回答得異常幹脆。這樣任務算結束了麼?
“呃……”真田爺爺頓時被安娜那簡短有力的話給震住了,居然這麼快就妥協,真是太沒有成就感了!真田爺爺有些洩氣道,“既然知道那你就先出去吧。”
安娜一聲不響地站起來、走出去、關上門,之後真田爺爺又喝了半壺茶,悠悠地開口,“我沒有錯。”
站在一旁的武內管家還以為是在和自己說話,又想想沒有回答,畢竟,安娜小姐是老爺的親孫女,老爺未必不疼安娜小姐,應該說他比誰都更要心疼她,但比起安娜小姐,他更在意家族的繁盛。
其實武內管家只猜對了一半,安娜作為真田家唯一的女孩從出生就倍受寵愛,這裡不得不提一提安娜的長相,她不像真田爸爸也和真田媽媽完全沒有共同點,但她和早逝的真田奶奶可以說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因此真田爺爺對安娜可以說是溺愛,只要是安娜提出的要求只要不觸及原則他都會答應。
或許真田爺爺真的很在意家族,但是他更明白有家人才有家族,他並不是為了家族才說出這樣的話趕走安娜的。
安娜剛搬到真田家時真田爺爺就已經知道了,出於那點私心他並沒有反對,但是當真田爸爸公開不表示安娜是真田家小小姐的時候他就立馬從中國飛回日本,揪住真田爸爸兩人展開了一次深入的談話,並達成了共識這才有了這次的見面。
一天前,晚上,書房中——
“你真是糊塗!”一看到真田爸爸,真田爺爺就忍不住開罵。
“爸爸,怎麼了?”真田爸爸一聽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馬上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企圖矇混過關,不過很快就被真田爺爺給識破了。
“你也不用顧左右而言他了,你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安娜的事麼?把她接過來就算了,竟然還讓她掛上真田家小姐的名義,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等著揪我們真田家的尾巴,等著我們犯錯?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會指著我們的脊樑骨謾罵?”真田爺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剜真田爸爸了一眼。
真田爸爸卻不以為然,“繪裡本來就是我女兒,如今只不過是回家而已,有什麼可被人說三道四的!”在自己父親面前他不是那個殺伐果斷的掌權人,只是普通人,他還像個毛頭小子一樣做事不顧後果,任意妄為的兒子。
“繪裡只能是繪裡,安娜也只能是安娜!”
真田爸爸欲言又止,張了張嘴又閉上,表情很是不認同。
“你覺得我說錯了。”用的是肯定句,真田爺爺微微嘆了口氣,“你覺得我太過無情,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安娜她自己願不願意。”
真田爸爸想要反駁,可是出口的話卻又很是無力,自己也覺得難以信服故越說越小聲最後連聲音也沒了,“安娜她是我女兒當然、呃、大概願意……”
“你覺得你在救安娜逃出那個黑暗的地獄,卻不知道她或許並不覺得去到的是天堂。”
“那是黑手黨!繪裡她是我女兒!”真田爸爸心有不甘,黑手黨那是什麼地方,是人呆的麼?那群毛都還沒長齊的臭小子怎敢!他似乎忘了自己其實沒比人家大多少→_→。
“弦一郎可以不懂,但你應該明白。你不僅是安娜的父親,更是真田家的家主。”見真田爸爸似乎有什麼想說,又道,“並不是繪裡不重要,而是你要分清什麼才是對安娜最好的決定,怎樣做才是對真田家負責的做法。”
“……”沉默不語。
“每個人都有私心,我也一樣,我也希望繪裡能夠回到我們身邊,但是我們不得不承認……比起我們,繪裡對他們的感情更深。”真田爺爺不想苛責真田爸爸什麼,畢竟面對自己的親人誰又可以這麼冷靜……
“……”就是這樣才更不爽!
“所以說做人啊……”真田爺爺看著自己那一臉不甘的兒子,有些感慨。
“爸,說得真好!”
“……”我去年買了個表!你老子我神馬都還沒開始說呢!真田爺爺癱著一張冷臉內心的小人卻已經無法表情管理了。
半餉,真田爸爸才認真地看向真田爺爺,“我明白,只是私心想讓安娜回到自己身邊。”在確認安娜的身份之後他根本沒有多想,只是一股腦一根筋地想安娜回到家裡才會幸福,其實不過是他自己太過自私了。
“你明白就好,現在你去和弦一郎那臭小子說說,讓他別一個勁地犯傻,最後卻沒落個好。”然後自己又忍不住地發出些感嘆:“所以說真人啊……”
“我現在馬上去!”說著溜得連個影都不見了。
真田爺爺惱怒地咬牙,咯咯作響,“光彥,你以後要是敢跟那小子一樣無視我,你就死定了!”
武內管家:他能說他躺著也中槍麼?
☆、私奔去吧
——我們用愛彼此傷害——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安娜正在真田家過著普通人幸福的生活的時候,安娜正坐上回意大利的飛機。
這是安娜第一次沒有好好執行命令,她沒有辦法像沒有事的人一樣高高興興地做事,她想要知道為什麼阿綱大人會說那是她最後的任務,她想要知道父親大人和師父大人是怎麼想的,她想知道以後的自己應該怎麼辦……她想知道的事太多了,所以她必須回去!
或許已經不能叫【回去】了……
“小姐,你一個人去意大利旅行嗎?”一個坐在安娜身邊帥氣20出頭的意大利男生很自然地用奇怪腔調的日語向安娜搭訕。
“不是。”安娜搖搖頭沒有再說,她不是去旅行,而是回家……
15個小時的飛機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安娜卻一直很清醒,睜著眼望著窗外浮動的白色雲層,心裡卻沒有那麼平靜。
她想了很多,想到最後竟突然想起了自己剛交往沒多久的男朋友跡部景吾,用的的確是【竟然】,就連安娜自己心裡也以為比起巴利安比起彭格列,跡部他永遠都是排在後面的那一個,可是她竟然在這種時候想起了他,就連安娜自己也很驚訝。
不知道跡山同學現在在幹什麼呢?從口袋裡翻出了他送給自己的手機,已經沒電關機了,安娜卻對著它凝視了許久,最後塞回口袋裡。
安娜心裡有些亂,喝了一大杯熱牛奶後開始睡覺,其實說睡覺也不準確,應該定義為閉目養神。因為安娜的頭腦還是十分的清晰,可以感覺到四周的各種動靜,就連飛機頭等艙裡有人認真地扣鼻屎都能感受得一清二楚!
就以這樣的狀態一直飛到了意大利,下飛機時那個坐在安娜身邊的意大利男生還很熱情地和安娜交換了電話。
“我叫Alberto,以後有空聯繫我,我帶你逛逛意大利。”男生笑得迷人,留下這句話揮揮手轉身離開。
安娜看著他留下來寫著自己聯繫方式的紙條,走到垃圾桶前,手竟鬼使神差地頓了頓縮了回去,塞進了自己的口袋裡。
安娜趕回巴利安總部,卻發現大家見到她的表情都有種說不出的微妙,像見鬼一般【你怎麼會在這裡】的表情又夾雜著幾許同情和憐憫,竟然她有些無所適從。
安娜剛想走進去,卻被看門的警備員給攔住,安娜疑惑地看這他們。
“抱歉,安娜大人,我們不能讓你進去。”警備員為難地阻止了安娜的腳步,並保持戒備狀態,畢竟安娜曾經是巴利安的精銳部隊成員,更是boss的養女,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命令就是命令,即使不是對手也要硬著頭皮上。
“為什麼?”
“這是boss的命令。”警備員更加謹慎了,如果安娜大人暴怒起來,不是隊長級的實力上去都是找虐。
安娜手緊緊地握住別在腰間的鬼徹,眉頭越來越緊,殺氣也越來越重,警備員背後已經濕了一大片,手也全是汗,精神更加緊繃,時刻準備著安娜暴虐的攻擊。
不知過了多久,安娜收回殺氣,平靜無波的眼睛直盯著警備員身後那座城堡,即使如此警備員也不敢鬆懈,直到安娜離開,眾人都趴在地上用力地喘氣,真是來多幾次不用安娜大人動手,自己就先被嚇死了!
安娜當然沒有就這麼放棄,而是繞過了所有監控和警備直接來到Xanxus的房間前,本想直接進去的卻被暴虐的吼聲震住了,沒有再前進一步,那個位置很好,不容易被發現而且可以清楚地聽到房間裡面的談話,於是安娜聽到了她父親和守護者的談話。
談話的中心思想是:安娜離開巴利安的好處。
列維:“哼,那個小鬼也不過是巴利安垃圾,丟了就丟了,是吧boss。”
貝爾:“嘻嘻嘻嘻,就是啊,那小鬼沒麼弱,吶,如果她離開巴利安王子我可以去殺了她麼?”
瑪蒙:“那個小鬼在不在,都和我沒關係,如果你們下次還開這麼無聊的會議就不用叫上我了。”
路斯利亞:“啊~我們還真是無情的殺手呢~~安娜可是真田家的寶,連不染塵泥的真田家願意和我們這些內外具污的黑手黨同流合污,不過是我們賺到了。”
斯庫瓦羅:“那煩人的垃圾也就這點價值。”
Xanxus:“哼,渣滓!”
如果說守護者的話是無情的利劍直直地惡狠狠地向安娜揮去,那斯庫瓦羅和Xanxus的話就是那要命的最後一擊。
安娜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來的,身上那把寸步不離的鬼徹也丟在了巴利安,她向失了魂一般在繁華的街道上遊蕩徘徊,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從別人口中得知和自己親耳聽到的打擊真的完全不是一個層次的。
安娜離開後,本來還在房間裡大聲講話的巴利安馬上安靜了下來,半餉,一個個走了出來,看著遺留在地板上的鬼徹,沉默良久。
“喂,我們這麼做是對的吧……”
不知怎麼地安娜走到了一個黑暗陰森的小巷,被一幫拿著武器凶神惡煞的人圍了起來,那幫人安娜認識,大概可以說是她的仇人,大概是來尋仇的吧,一群跳樑小丑還真會挑時間!安娜那面癱臉難得地露出了諷刺的笑容。
這無疑是在挑釁,眾人暴怒,點火開匣,沖上前去,手起刀落,可是安娜卻沒有任何反抗的行動,這個世界上還有她的容身之地嗎?還不如就在這裡結束吧……
安娜閉上眼,腦海裡卻浮現了一個人的身影,越來越清晰,本來不想反抗的她卻燃起了洶湧的火焰,照亮了整個巷子。
“牛奶,把他們全部給我殺了。”深邃黝黑的雙眸,看著眼前怒氣洶洶的人如同看死人一般,眼角流露出的不知是憐憫還是嘲諷,這一刻的安娜似乎真正蛻變成一個最優秀的殺手,殺伐果斷!
牛奶把那些人和他們的匣子寵物用爪子撕碎,最後全部吞之入腹,沒有一絲血跡,整個巷子又恢復了最初的平靜,如果沒有那一絲絲的能量波動,根本就不會有人發現這裡曾經發生過這麼慘烈的戰鬥。
牛奶似乎發現了安娜的不對勁,用自己巨大的腦袋輕輕地拱了拱安娜的臉,似乎在安慰她,眼睛裡盈滿擔憂,啊嗚啊嗚地叫著。
“對不起,我沒事。”安娜摸摸牛奶的腦袋,眼睛卻瞥到一邊去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它,牛奶是師父大人送給她的禮物。
牛奶也發現安娜撇開眼,更加急切地嚎叫著,安娜卻收回火焰讓牛奶回到戒指裡,直到回到戒指裡的那一瞬間牛奶依舊對著安娜發出如同悲鳴一般的叫聲。安娜咬咬牙離開了現場。
果然如果離開了父親和師父,自己什麼都不是……
安娜偽造了一個身份一個人靜靜地回到了日本。
安娜站在跡部的家門前,躊躇不前,最後還是偷偷地進了去,駕輕就熟地直接進入了跡部的房間,坐在他的床上,什麼也沒做,靜靜地知道開門聲響起。
似乎有些疲憊的跡部出現在安娜面前,不知怎麼的,安娜的心熱了起來,熱烈地注視著跡部。跡部也是貪婪地直看著安娜,生怕下一秒她就消失了,只是自己的幻覺。
“跡山同學,我們私奔吧。”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新年快樂~~
新年啦~~蠢作者寫個小短篇來和大家拜個年~~麼麼噠~~
☆、打個商量
北非撒哈拉沙漠——
“安,你看你看,這裡的沙丘好高啊!”一個滿臉絡腮鬍藍發碧眼的男人正逗比而誇張地大力揮動著自己的手臂,眼睛幸福地彎笑著,憨笑著露出一口亮瞎眼的大白牙。雖然留著滿臉粗獷的鬍子,但卻一看就知道還很年輕。
“……”遠處的女孩癱著一張臉,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撇過眼去表示自己不認識這個二貨。
女孩便是安娜,自從兩年前被跡部拒絕後便心灰意冷地打算回到黑巷,卻又再次遇到了那個曾經跟安娜搭訕的意大利男人Alberto,他是一個沒有名氣的三流攝影師,這傢伙比起攝影更喜歡旅遊。
他讓人捉摸不透,看上去傻裡傻氣的,有時卻給人一種他什麼都知道的感覺。他曾經這麼和安娜說過:這個世界沒有誰離開誰不行的,世界很大,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旅行看看?
面對那樣純白乾淨的笑容,如同受到惡魔的蠱惑一般,安娜鬼使神差地點頭答應了下來。於是便有了現在的這一幕。
這兩年的時間裡,安娜隱藏行蹤跟著Alberto去了許多地方,不過Alberto實在不是個靠譜的人,有時候他們會因為沒錢吃飯而一起留下來洗碗抵債,有時候會直接在路邊擺攤賣藝,兩個都是隨性的人倒還是挺合拍的。
不得不說,這裡可以說是最安全的地方了,沒有一絲信號,不會被偵查到……
安娜的失蹤,不僅驚動了意大利的各大黑手黨家族,也驚動了日本的官界和商界,有關心她的人也有仇人,有想要保護她的人也有想要除之而後快的人,這麼多人都在找她卻沒有一個人能夠找到,這不得不說巴利安的教育實在是太成功了。
這些安娜早就知道了,卻不知怎麼的安娜根本沒有勇氣再回去見他們,他們到底是怎麼想的?明明是他們先拋棄她的,現在又擺出一副很關心她的樣子,可是自己卻還是很沒有出息地想要相信,想要回去……
“安,在想什麼呢?”Alberto靠近安娜正想一掌拍在她的背上,卻馬上被安娜抓住一個利落的過肩摔,摔得十分有節奏,痛得Alberto齜牙咧嘴趴在地上直嚎叫。
“太弱了。”Alberto又一次被安娜高高在上的鄙夷眼神給戳傷,一個大老爺們被一個小巧可愛的蘿莉給來了一記過肩摔,那酸爽!
“安,你這暴力的行為再不改改真的會找不到男朋友的!”Alberto皺著臉坐起身來,摸摸自己被摔疼的背。
“你不是也沒找到嗎?”男朋友?她似乎一直都有……還沒來得及分。
三年前——
“跡山同學,我們私奔吧。”
曾經安娜對跡部說過,“跡山同學,我會保護你的!”也問過,“你可以成為我活下去的理由嗎?”可是他都沒有正面回應過她,畢竟自己還沒有足夠的實力做出什麼承諾。
看著那如同抓住救命稻草的眼神,跡部竟說不出拒絕的話,可是要他放棄這個跡部家,和她離開,這完全不是不可能的,他在日本有他的責任也有他的羈絆,而且他不能丟下那個人不管……
所謂事不過三,前兩次都被跡部插科打諢地矇混過去了,可是跡部看得出來安娜怕是不會接受那樣的回答了,跡部很擔心她,她最近的狀態一直很不穩定。
沉默良久,安娜的眼神也漸漸暗淡下去,大概也明白了跡部心裡的答案,沒有再問下去,轉身離開。跡部想要抓住她,想想又停下了伸出去的手,緊蹙著眉頭,擔憂地看著安娜離開的背影。
媽蛋!意大利那邊又幹了什麼好事啊!真田家到底在搞什麼鬼啊!!
不得不說跡部實在是夠瞭解安娜的,對於安娜來說意大利那邊的人完全就是她的全部,能讓安娜這般不正常的也就只有他們了!真田家不過是被跡部看不順眼順帶上的罷了。
誰都沒有想到安娜這一走就是三年,以她在意大利所學的各種反偵察、反監測、隱匿技能,躲過了所有人的追查,也算是本事。
真田爸爸更是自責不已,如果當時他沒有因為一時的疏忽,在與真田爺爺談話作出決定後及時通知意大利方面,安娜大概就不會心灰意冷地離開了。
跡部可完全沒有時間自責,安娜走後一個月他便全面接手跡部財團,利用各種關係各種勢力,對安娜的行蹤進行追查,如果不是他父親突然出事他也不用如此匆忙接過財團,如今跡部景炎已經打好出院了,他也可以放下一切去找她了。
跡部在安娜離開後曾經想過,沒能為她放下一切是不是自己其實沒有那麼喜歡她?
可是現在的他不想考慮這麼多了,他只知道現在的自己已經沒有辦法放下安娜了,不管她跑到哪他都會把她找出來,然後……
狠狠揍她一頓!
安娜可不知道遠在日本的跡部內心的想法,只是在Alberto提出要不要一起去日本玩的時候愣了神。
她還沒有準備好面對日本的一切……
安娜看著嬉皮笑臉的Alberto,皺緊眉頭直盯著他瞧,“你到底是什麼人?”
“哈哈哈哈,你說什麼傻話呢?”裝傻充愣他可是一副好手,插科打諢也是行家,傻笑的摸摸自己那亂糟糟幾天沒梳理過的金毛,好像人畜無害的樣子,心裡卻不住緊張:安娜不會是發現了吧?
安娜又看了他好一會才轉過身自己走,Alberto長長地鬆了口氣,暗暗擦擦自己滿頭的大汗拍拍被快要被嚇破的小心臟,嚇死了還以為自己被識破了。然後屁顛屁顛地跟在安娜的後面。
“安,我們現在要去哪啊?”
“日本。”
“哦,咦??!!”這略慢的反應讓安娜實在是不想認識他。
Alberto卻完全不在意,誰讓他早就習慣了安娜對他那不冷不熱的態度。還得時不時地熱臉貼冷屁,都快變抖M了!
太好了!終於可以放長假回家了,簡直要熱淚盈眶啊!
“阿綱大人下命令了吧。”
“是啊……”Alberto的大腦仍處在各種興奮狀態,於是數據完全沒有經過大腦就自行發送,然後等接收到安娜的話瞬間瞪大兩隻藍色的眼眸,滿臉的震驚,“誒?!!”
最後再接收到自己剛才無意說出的話,瞬間淚奔了,這次真的會被揍得很有節奏啊哭!Alberto已經可以腦補出自己回去時被boss扔給如狼似虎的守護者們來一場長達1個小時的武打場面了。
能裝作不造麼?好人一生不光棍!
不過安娜大人你骨質疏鬆麼?那手嘎啦嘎啦作響不是什麼好徵兆,不如咱回去看個大夫吧,都是boss的注意,君子動手不動口,啊呸,是君子動口不動手,咱不好好說,不如俺們打個商量能不打臉麼?
啊啊啊啊啊!
餘音繞耳,不絕其響!
作者:
end90101
時間:
2015-3-28 17:45
☆、安娜站住
兩人還沒坐上飛機,剛到機場就遇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跡部景吾。
安娜看了跡部一眼狀似平靜地轉過頭,彷彿自己根本不認識那個已經成熟得讓她有些認不出來的男人,其實她心裡一點都不平靜,先是阿綱大人,然後是他麼?安娜低下頭,頭上戴著的帽子遮住了安娜被波動的眼神轉身就想離開。
跡部心裡也沒有他表現出來的那麼平靜,他貪婪地看著不遠處那個轉身想要離開的女人,她的頭髮長長了,皮膚也黑了不少,卻更有精神了。
看到安娜想要逃跑,忍不住喊了出口,“安娜,站住!”
一句簡單的話,就幾個字,卻讓安娜僵僵地定在了那裡。跡部跑了過去,一下子來到了安娜的面前,卻發現自己不知道應該怎麼對她,是要給她一個結實的擁抱?還是告訴她自己這麼三年的時間裡一直都在找她想著她?
跡部什麼都沒有做,只是用他那深邃得讓人捉摸不透的眼眸盯著安娜,像是要把安娜印在眼睛裡。
就這樣久到連他們都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了,在一旁的千瓦電燈泡Alberto捉急地表示:boss這種情況是要腫麼辦?安娜似乎要被那個半路殺出來的小子給拐走了!
“跡部先生,好久不見。”安娜的臉上已經不再有一絲的漣漪,平淡得好像和跡部就是自己隔壁家大姨的舅舅的大表哥的初中同學一般疏遠到近乎可以忽略的關係。
“……好久不見,你、你會記日本人名了啊。”說不驚訝是假的,聽慣了安娜叫的跡山同學,如今卻變成了跡部先生,如此落差讓跡部很不好受。
“嗯。”點點頭,顯然沒有再說下去的想法。
“我、你……”面對冷淡的安娜在商場上如魚得水的跡部大爺也有些不知所措,馬上找話題卻不知該說些什麼,訥訥地開口說,脫口而出後又後悔了,“這些年過得好嗎?”跡部簡直要被自己蠢哭了,話題終結者啊有木有!
安娜又一次以“嗯”結束了話題,沒有再開口的慾望了。
這兩人不會是想一起對視到天明吧,Alberto馬上狀似不經意地擋住了跡部的視線,“安,我們快去辦登機手續吧,遲到的話下一班機可是要等大後天。”
跡部聽到Alberto的話眉毛一挑,很是不爽,雖然從前段時間查到的資料上看知道這個金毛這三年都陪著安娜,但那個情報人員為毛沒有告訴他——他們兩個居然叫得這麼親密?!
於是小心眼的跡部決定扣他工資!而遠在日本的情報員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脊背一涼,一股莫名的冷意竄上來,他當然想不到自家大爺居然這麼冷酷無情無理取鬧,摩挲了下自己泛起雞皮的手臂繼續啃瓜子嘮嗑。
“我送你回去吧。”不知怎麼的跡部覺得如果這次不和安娜說清楚的話就再也沒有機會了,遂毫不猶豫地脫口而出,而事實上他根本就沒有買什麼機票,因為人家有私人飛機就是這麼任性!
安娜看著跡部,半餉,“你沒買機票。”
“我可以現在買,”憑藉跡部家的勢力這點小事完全沒有壓力,又想想補充道,“或許你可以坐我的飛機回去。”跡部當然希望安娜可以坐自己家的飛機回去,這樣他們會有更多的獨處時間,當然在一旁的Alberto完全被跡部無視了。
Alberto又豈會自甘寂寞,馬上就出來蹦跶刷存在感,“好啊好啊好啊。”這種重要的事情要強調三次的做法真讓人微醺。
Alberto表示有人傻錢多的土豪跳出來待宰簡直是上帝對他子民溫柔的愛撫啊有木有!
跡部頓了頓又恢復正常像風太大他沒聽到一樣繼續期待地看著安娜,“我飛機上有準備熱牛奶,意大利名廚XXX也在機上,我想你應該不會拒絕的吧。”
“嗯。”意料之中地點頭,跡部滿意地笑了,果然牛奶的誘惑是不容拒絕的!
“安,你不是不喝牛奶的麼?”Alberto他加入時安娜已經在日本執行任務了,作為家族的新成員Alberto完全不清楚安娜從前的各種勉強稱之為萌點的習性,他知道的也不過是安娜這三年。
聽到Alberto這句話跡部也有些不安了,安娜她似乎變了很多,可是既然自己開出的條件一點都不吸引人為什麼她還會答應自己的要求?
“嗯。”還是淡淡地一個字,但已經讓Alberto感恩戴德了,因為這三年安娜給他反應的幾率真的少得跟boss認真工作的幾率一樣,感動到寬帶淚。
三人一同去到跡部家的小飛機場,跡部回頭看到跟在自己身後的Alberto,“你怎麼在這裡?”
“跟著你們過來的啊。”作為一個無節操的窮逼Alberto即使被無視了也不忘蹭飛機,並且一點都沒覺得蹭飛機神馬的有什麼可恥的,他的座右銘是:蹭機光榮(→_→)。據說這句話還可以有其他表達方式,比如:蹭飯光榮,FF光榮等等,這也可以看出這人的各種屬性:摳門的逗比、單身狗逗比……
“抱歉我的飛機時雙人座。”說完送了個憐憫的眼神給他,慢走不送,灰灰。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不就是想跟安過二人世界麼,這麼逼走一個幫你守護著心上人三年(→_→)的人,簡直就是過河拆橋的魂淡!我才不會讓你就這麼得逞!想著,一瞬間眼神就變了,小狗一般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瞅著安娜,渾身散發出“俺好可憐、讓俺登機”的詭異氣場,安娜瞥了Alberto一眼,給了Alberto一個美麗的背影。
“……”這種賣隊友的行為尊的好麼?好歹俺也在你最難過最無助最寂寞的時候陪伴著你,不離不棄,安你居然連飛機都不讓我坐。我果然是那女主眼瞎沒選上完美得天妒人怨只屬於觀眾的男二號,45度角仰望天空,點點點句號。
然後某大爺的飛機飛上了美麗的蒼穹,只留下Alberto在原地伸出爾康手演出另一個生離死別的劇目——名叫《愛我別“揍”》→_→。
☆、肚子餓了
從找回安娜的激動回過神來的跡部坐在安娜對面不語,半餉,嘆了口氣,苦笑著看著一如既往面無表情的安娜,不知是無奈還是寵溺道,“沒想到你脾氣還挺大的。”
安娜聞言抬起頭,眼睛直盯著跡部,似乎完全不能理解他剛才說的那番話。
“你一走就是三年,期間連一封郵件一通電話都不曾有過,東躲西藏的生怕我們找到你,還敢說自己脾氣不大?”
安娜撇過臉去,大概是默認了。
“唉,”跡部伸出手想要揉揉那一頭對著自己黑黝黝的長發,怔了怔最終還是收了回去,“對不起……”
對不起,讓你連最後的依靠也失去了。對不起,讓你在最傷心難過的時候獨自承擔。對不起,即使現在的我也沒有後悔過自己的決定。對不起,現在我竟然卑鄙地想要你的原諒……
這句話包含了太多的話,讓安娜不得不正視跡部那無比認真卻又無比複雜的臉。
“嗯。”安娜點點頭。
跡部苦笑,雖然沒有想過安娜會馬上原諒自己但——敢不敢再多說一個字啊!跡部在心裡已經不止一次地對安娜盆鍋裂以及真田家一眾人爆出了許多從前自己絕對不會說出口的不華麗用語。
盆鍋裂和真田家在跡部心裡已經成了【閒著蛋疼就坑人最後把自己坑進去的二貨】的存在了。“真是一群忘吃藥的笨蛋。”大概已經被磨得沒脾氣了,跡部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裡儘是無奈。
“在這件事上你也有錯。”
“嗯……”就一個字她只說一次!跡部還以為安娜她不打算再開口的時候,安娜竟然說話了,語氣還是一樣輕,語調也和以前沒兩樣,“我知道。”
“阿嗯?”跡部可不是很確信,畢竟安娜這丫頭似乎變了不少。不過看到安娜的眼神後放心下來,這丫頭或許還是和以前一樣也說不定。不過依舊完全不懂得表達自己的想法,心中微微有些無奈地吁了口氣。
“難道你不知道,只要你拒絕彭格列是絕對會答應的嗎?”或許應該說他們要的就是安娜自己開口表達自己的想法,不過最後還沒等到她的答案就玩離家出走了→_→,讓一眾爸爸桑頓感——青春叛逆期神馬的果然像跟大姨媽一樣說來就來還說一不二!
安娜抬頭睜大眼睛看著話音剛落的跡部,似乎他說了什麼奇怪的話。
終於跡部也忍不住扶額了,那群逗比到底是怎麼教女兒的!不要激動,安娜她這樣也不是一兩天了!果然那群人的事還是由他們自己和安娜解釋好了,於是跡部馬上轉移話題。
“三年前我家老頭子生病住院了,公司那邊也出了點事,沒有辦法去找你,等到去找你時沒想到你還真的一點痕跡都不留下。”跡部言簡意賅地概括完了三年前安娜離開後發生的事,卻沒有說當年那病有多凶險,也沒有說競爭對手虎視眈眈。
“我知道。”就在跡部以為安娜很關心自己還特意查了自己事而沾沾自喜的時候,安娜便戳心窩子地神來一句,“我有看電視。”
“……”就不該抱有期待的!
“其實我沒有生氣,”安娜剛說出口就看到了跡部完全不相信的眼神,馬上補了一句,“一開始的確有一點生氣,好吧,是很生氣,也很迷茫,很無助。後來離開了日本,漫無目的地去了很多地方,漸漸地就不生氣了,想想好像也沒什麼好生氣的,大概就像你說的那樣任性了吧。”
“嗯。”跡部認真地聽著不時點頭,這大概是安娜唯一一次認真地表達自己的想法,說這麼長的話吧。
安娜:“……”
跡部:“……”
“……”
“……”這樣就完了,果然是安娜的風格→_→,“既然沒有在生氣為什麼不回日本?”
“因為Alberto說想要環遊世界。”
那個金發的小鬼!果然是欠虐麼?最好不要跟到日本去,不然本大爺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別樣紅!跡部心中的小惡魔都快實體化了。
“跡部,你沒事吧?”安娜奇怪地看著跡部那沉下去的俊臉。
“嗯?”時隔三年跡部依舊沒有跟上安娜的思維節奏,“沒事,能有什麼事?”
“你表情稍稍有些扭曲,我覺得你還是去一趟洗手間比較好,畢竟憋著容易便秘。”
“……”於是跡部決定還是閉上嘴不答話比較安全,是安娜比較安全,畢竟跡部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住不掐死她。
“或許你可以試試吃香蕉?”
跡部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喊出安娜的名字,“安娜!”她微微抬起頭看向面容又扭曲了幾分的跡部,跡部站起身來伸出手壓住安娜的抬起的頭,“回房睡覺吧,時間還很長。”
“……”
像是又回到了三年前的時光,飛機上播放著悠揚的鋼琴曲,雖然跡部這麼說最終兩人還是沒有回房而只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小眯一會兒。
兩人都默契地閉上眼沒有說話,似乎真的睡著了,安詳地讓人沉醉其中,不知過了多久安娜睜開黝黑迷人的眼睛,裡面卻有了些從前不曾有過的神色,“跡部,”喊了一聲也不管跡部是不是醒著聽到,又期期艾艾地接著道,“你、你說父、Xanxus大人會不會生氣?”
半餉沒有回應,安娜又闔上了眼睛顧自糾結。
不知過了多久,安娜聽到了窸窸窣窣衣服摩擦的聲響,身邊的沙發軟了下去,本想抬頭的安娜卻被跡部側抱著按住。
“怎麼了?”又想抬起頭的安娜,又一次被跡部壓住腦袋。
跡部輕咳了幾聲,聲音似乎有些不自然,“安娜,別抬頭,我有話要跟你說。”又醞釀了一下,“三年前你說要和我交往的事你還記得嗎?”安娜怔了怔點點頭,“明明是我先喜歡你的,你卻在猶豫不決的時候先開口了,所以你還欠我一個告白的機會。”
跡部耳根微紅看著對面的沙發,深吸了一口氣,“安娜我喜歡你,我以為三個月的相處雖然很開心感情卻沒有那麼深,可是我錯了,安娜你用三個月弄清楚的事我用了三年的時間才明白,但是現在我只想用我一輩子的時間去整理對你的感情,因為我發現這感情好像怎麼也無法整理妥帖。”
“所以你哪天原諒我了,一定要告訴我,我給了你三年的流浪,還你今後的安居。”
“……我肚子餓了。”
☆、回憶往昔
安娜和跡部一起回到了日本,沒想到沢田和獄寺就連Alberto也已經在跡部家的機場等著了,這三年彭格列和跡部家以及真田家的合作從沢田和獄寺能出現在跡部機場接機便能得知一二了。
時隔三年的再會,安娜看著他們不知該說什麼。就算知道Alberto是沢田的人,也沒有這麼快做好再遇的準備。
“歡迎回來。”沢田溫柔地摸著安娜的頭。
安娜退後了一步躲開沢田的手,然後馬上又侷促不愛地看了沢田一眼最後低頭不語。
“安娜,你……抱歉,我們沒有考慮到你的感受,讓你傷心了。”沢田依舊笑得溫柔,眼神稍稍有些無奈的寵溺,想是在看自己疼愛的叛逆女兒。
安娜這次沒有後退,沢田也沒有再伸出手去摸她的腦袋,而獄寺也只是擔心地默默看著安娜沒有搭話。所有人都尷尬而無言。Alberto表示這種時候自己還是識相一點閉嘴降低存在感比較好,畢竟自己可是被派去安娜身邊卻洩露身份的間諜,一個不小心就被boss玩死啊!
然後沢田又轉眼看向站在安娜身邊的跡部,“謝謝送安娜回來,跡部先生。”
跡部對沢田點點頭,又看向安娜,也明白他們大概有些話要好好談談了,“嗯,我公司還有點事,先走了,安娜有事一定要找我。”說著走出機場,坐車離開。
安娜安靜地坐在車上,像從前那樣,靜靜地跟在他們身邊,默默地聽從他們的吩咐。
“安娜,抱歉,我們一開始就應該和你說清楚的,錯過了三年,還是趁這個機會把一切告訴你,當然我們會尊重你的選擇,畢竟你也20歲了,自己在外面也經歷了不少事,成長了不少。”沢田溫柔的語調和眼神撫平了安娜的不安。
事情大概要從13年前說起——
黑巷,位於意大利西西里島的某個地方,那是個黑暗看不到未來的地方,那裡住著一群野獸一般沒有尊嚴的人,他們為了生存互相殘殺,奪取必要的生活資源。那是黑手黨挑選殺手的好去處,巴利安也不例外。
那天不知是Xanxus閒得發慌還是不爽得想揍人,他竟一個人跑去了黑巷,在那樣骯髒的地方,他看到了一個瘦小得可能他兩根手指就能掐死的小鬼正狼吞虎嚥地吃著什麼東西。她很謹慎,Xanxus剛走進一點立馬抬起頭警惕地看著他,然後以更快的速度吞下手裡的東西,甚至連咀嚼都沒有!
Xanxus看著那個小鬼笑了,笑得張揚又囂張,那種野獸的眼神……真不錯!一定會成為他最忠誠的狗的!
想著笑著走向她,“喂,垃圾,跟我走。”完全是命令的口吻。
小鬼發紅的眼睛瞪得更大,眼裡的警戒隨著Xanxus的走進又重上了幾分,然後毫無預兆地用盡全身的力氣重重咬住Xanxus的手臂。嘴裡充斥著濃濃的血腥味,無意識地吞嚥幾下,終於體力不支地倒下。
Xanxus用腳踢了踢倒地不起的人,最後抱起她往回走,去了趟彭格列。
至於為什麼不回巴利安,大概因為仰慕夏馬魯的高超醫術。當然這是夏馬魯自己偷偷猜測的,至於那X爸的心思你還是別猜的好……
被抱回來的小鬼立即被送去了急救室,雖然所有人的很好奇她和Xanxus的關係,畢竟能讓Xanxus受傷的人實在是難得的人才!不過把那小鬼扔給夏馬魯後Xanxus就自己離開了。
小鬼在急救室呆了5個多小時,然後又轉到了加護病房,期間又進行了數次手術,因為一時之間無法確定她的身份,沢田就給她先取了個名字——安娜。
等安娜病完全好了已經是2個多月的事,一直昏迷不醒的安娜被一直神隱的Xanxus戲劇性地喚醒,並且似乎失去了從前的記憶,最後居然還成為了父女,這一灑狗血的神展開也讓不少巴利安和彭格列的成員跌破了眼鏡。
剛清醒的安娜對一睜開眼見到的Xanxus很依賴,只要他說的話都會牢牢地記在心裡,從不忤逆。而安娜第二個親近的是和Xanxus很親密(?)的斯庫瓦羅,為了更好地在黑手黨裡生存,安娜一直跟在斯庫瓦羅身邊拚命地學習。
漸漸地安娜也開朗了起來,和彭格列巴利安的關係都很好,可以說彭格列和巴利安的所有人都把安娜當成女兒一般疼著。
之後沒多久安娜的身份也明朗了,資料清楚地呈現給了沢田。沢田那時即使腹黑心裡還是有著那麼點天真,想著再留她一會兒吧,也不急在一時。
這麼一留就是十年,期間也不是沒有想過讓她回去,可是看著她努力地想要適應這裡的生活,努力想要得到Xanxus和史庫瓦羅的承認,卻怎麼也開不出這個口。
想著日本那邊,他們都以為她死了已經放棄尋找,是不是把安娜留在意大利才是對的呢?沢田私心地想也是這麼做了。
現在想來果然是留來留去留成仇啊,沢田看著安娜那張依舊稚嫩的臉不禁有些感嘆。
雖然一開始不管安娜怎麼努力,多麼厲害,他們都不怎麼分配任務給安娜,就算真的人手不足的時候,他們也是儘量讓安娜做一些危險係數最低的工作。
久而久之安娜也發現了,雖然她還只是個不到十歲的小孩,她的心其實比任何人都要敏感,安娜第一次和史庫瓦羅要求暗殺任務,就被以太弱為由拒絕了,之後的她便更努力,比誰都要努力,比誰都要優秀。
終於有一天安娜強到他們已經拿不出理由來搪塞她了,也是reborn提醒才讓沢田他們醒悟過來,過度的保護在黑手黨的世界只會害死她。
可是他們也不捨得安娜受傷只好退一步選了一個任務給她,暗殺加拿大黑手黨一個小家族的高層卻非核心成員,一個來自加拿大的黑手黨在意大利沒有勢力,對她來說應該不成問題。
結果也是如此,安娜完美地完成了這一任務。從此安娜開始為巴利安接暗殺任務,然後沒多久安娜便成為了精銳部隊成員,並且一直被認為是最有希望成為巴利安雲守的人。
白蘭居然還趁其他人還沒意識到的時候,直接把安娜給騙了過去,堂而皇之地坐上了安娜教父大人的位置,讓沢田悔得心肝都疼了。
又過了幾年,安娜16歲,大家早已忘記了把安娜送回日本這一茬了。這時她接了一個任務,暗殺一個來自日本的商人跡部景炎,大家也不甚在意。
只是他們沒有想到日本太TM的小了,隨便揪出兩個人都尼瑪的認識!
跡部景炎,擁有日本最大財團,身邊定會有暗衛保護,想要得手不容易,為此安娜打扮成旅居意大利的日本人,年齡可以用化妝來掩蓋,身高可以用高跟鞋來偽裝。安娜在一個舞會上【意外地】認識了那個日本商人跡部景炎,那時他用的名字叫維瑟。
終於那傢伙小命要得手了,跡部那坑貨居然跟安娜求婚了,簡直讓彭格列巴利安一眾爸爸們想要糊他一臉姨媽血!叫你老牛吃嫩草!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雖然安娜現在的對手算不上神,那也是常人以上的,如果不提情商的話→_→。但誰能告訴她哪個天然呆把他帶到總部來的?!
迪諾傻笑著狗啃翔地銷魂一摔,暴露了自己。
彼時的安娜和這個有著終極boss體質的男人還不是很熟,於是——
“金毛大叔,磕壞了地板是要賠的。”
作者:
end90101
時間:
2015-3-28 17:45
☆、法式牛角
“不知道跡部先生前來,倒是我們失禮了。”做了十幾年的黑手黨頭目,沢田綱吉早就成為了傳說中的老油條了,那恰到好處的微笑下沒人知道隱藏著什麼。這個老牛可別告訴他他是來提親神馬的,不然……哼!
“我前段時間也曾來拜訪過,真不愧是意大利實力最強的家族。”跡部景炎笑笑恭維了幾句坐在沢田對面的長沙發上摸摸剛被端上來的咖啡杯,還冒著霧氣,眼神移向一旁被掛在牆上的照片。
照片上面是一幫子以自己眼前這個彭格列十代目為首的男人和幾個各具特色的美麗女人圍著一個小嬰兒外加一個小女孩,那女孩應該只有5、6歲的樣子,明明應該是一個花一般愛笑的年級,女孩卻隱隱有向面癱發展的傾向,實在是令人擔憂啊。
至於為什麼這樣的照片會擺在那麼顯眼的地方,完全是因為沢田為了顯擺自己(隔壁巴利安)家的小萌娃而特意為之的,唉,沢田也到了這種“在夕陽下緬懷青春”的年紀了啊。(喂!)
沢田也注意到了跡部的眼神,這個蘿莉控到底是想怎樣!居然敢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咱們家的吉祥物,簡直不能忍了!在沢田心裡跡部那蘿莉控外加老牛吃嫩草的形象已經十頭牛都拉不回來了,默默為跡部爸爸點蠟……
“這是我們彭格列的成員照。”此話說得含蓄,隱含的意思就是:安娜是我們總要的家族成員,你丫的膽敢動俺家閨女一根頭髮,俺們盆鍋裂一定讓你盆骨裂!
“不知道中間那位可是安娜小姐?”這完全是明知故問,跡部那天跟著迪諾參觀彭格列,看到安娜小時候的照片,整個人都不好了,大家可以想像一下:剛得知那個讓自己萌生結婚想法的對象居然是個比自己兒子還小,並且極用可能是自己好基友的女兒!那酸爽真讓人不敢相信→_→。
要說跡部居然能一眼就看出安娜小時候的樣子也是有原因的,那時安娜還沒丟,兩家還很喜歡串門,當時還是麻吉小天使的景吾一次從英國回日本便被跡部爸爸帶著去真田家認門,萌萌噠的景吾小天使第一次見面就抓住同樣萌萌噠的小安娜的手表示:本少爺以後要娶她做妻子。雖然那糯糯的孩子音讓小景吾霸氣側漏了(→_→)。
雖然如此,跡部還是覺得很失蹤十年的人如今竟突然冒出來,其中必有詐!對迪諾旁敲側擊,甚至動用了自己在歐洲的勢力,最後的結果也是意料之中,安娜就是真田家丟失的孩子,當然安娜當時和自己“愛的邂逅”的原因神馬的也就呼之慾出了,跡部心裡很微妙。
總而言之,這個被自家兒子定下來的女孩,這個被警察認定為已死亡的女孩,居然就這樣出現在自己面前,而且還是作為一個黑手黨的殺手!
對跡部來說之前想和她結婚並不是喜歡她,而是如果結婚的話這樣不惹人生厭的人最合適了,重要的是想給景吾一個完整的家,自從景吾的母親去世之後,兩人一直有個心結,當年因為工作一直忽略了他母親,最後竟連她病危去世都沒能守在她身邊,連喪禮也……
如今拋卻尬尷不談,他還是很希望安娜能夠回去,畢竟他是真田家的女兒,不管是從兩家的交情上看,還是從景吾定下的妻子這方面看。但想把安娜帶回去可不容易,上有彭格列一眾高層,下有巴利安一眾殺手,真是讓愁煞人。
這才有了這次見面,沢田可不知道跡部豐富的內心獨白,沢田腦海裡上演的是【跡部大魔王要把彭格列小公主從城堡裡搶走】的五分鐘小劇場,僅僅是腦補就讓沢田有種想要把他一巴掌呼在牆上扣都扣不下來的衝動。
“是啊,安娜小時候可是我們彭格列貼心的小棉襖。”意思是:你丫的都能當安娜她爹了居然還敢打她的主意,虧你還衣冠楚楚的,原來是個衣冠禽獸!
聽在跡部耳裡卻又是另一番感覺,這貨是在炫耀吧炫耀吧!
“當然,看得出安娜她很乖。”不乖又怎麼在這一幫凶殘的二貨堆裡混呢?!
“那是!跡部先生的兒子也和安娜一般大了吧?”
“是啊,景吾那孩子比安娜還要大一歲。”
兩人一來一往恭維著,似乎都忘了安娜一開始那殺人滅口的目的了,每每跡部打算把話題引到日本的時候沢田總會打岔說起別的事,話題每每無疾而終讓跡部心裡很是鬱悶。
最後跡部也沒有耐心和沢田繼續玩遊戲了,直接說起那茬,“我剛才看安娜小時候的照片,感覺和我一個朋友的女兒很相像,那個女孩十年前走丟了,如果還在的話大概和安娜一般大了吧。”
沢田愣了愣神,很快就恢復過來,雖然僅僅是1秒的事,卻還是讓跡部捕捉到了。
“那倒是可惜。”沢田做了那麼多年boss最擅長的不就是揣著明白裝糊塗麼。
“我聽說安娜也是十年前進彭格列的,不知道她之前是什麼人?家裡人可在意大利?”
聽到跡部接二連三的發問沢田臉色漸漸沉了下來,“我想這是我們家族的事,跡部先生還是不要知道太多的好。”
“我也不想多說什麼,但是那孩子是我朋友家的孩子,他們已經分離十年了,一直盼著一家團聚,希望你能體諒安娜雙親的苦處,安娜也不能一直沒有父母不是嗎?”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跡部真的不知道這一招對黑手黨有沒有用。
看著沉默不語的沢田,少頃站起身來,“我想我還是先走了,如果你改變主意隨時聯繫我。”
又過了幾天,兩人又一次密談,這一次有沒有任務留在總部的獄寺陪同,不知達成了什麼協議,不過看三人出來的樣子似乎皆有所得。
獄寺站在沢田身後看著那人離開的方向,然後回頭看向也沉默地注視著前方的十代目。
“你是不是覺得我太勢力了?”
“沒有,十代目永遠是對的。”只是是不是應該再考慮看看,畢竟安娜……
“我們也霸佔了安娜十年,如今還回去也是應該的……”沢田望著天空嘆了口氣,不知是感慨還是懷念,“那時候的她還那麼小,又聽話,沒想到一下子就這麼大了。”
“你明天就去英國吧,有跡部家的幫助我們應該很快就能站穩腳了。”
——十代目,你是不是已經迷失了自己?安娜她是同伴啊!——
就算是跡部沒有開出這樣的條件,如果安娜願意的話他也會無條件地送她回去的。安娜最終都會回日本,我們能做的不過是從白面包和法式牛角中選擇……
☆、完結
安娜沉默地坐在車上聽著從沢田口中流淌而出的話,像是陌生人的故事。
“沢田大人,謝謝您這麼多年來的照顧,也謝謝您接納我、包容我,還教會我這麼多。”因為在車上安娜彎下腰低頭垂眸,然後緩緩直起身看向坐在自己對面的沢田綱吉。
“嗯,你的謝意我收下了,那麼該輪到我了。”沢田溫柔地笑著說道。
安娜詫異地看著剛說完話臉上的笑意馬上變收起來的沢田,畢竟沢田大人很少有這種【我很認真我很認真我很認真】的正經臉,安娜也表情嚴肅地端坐起來。
“十三年前我自私地沒有把你送回日本,三年前卻又為了彭格列在英國的利益而忽略你的意願把你派到日本,最後為了彭格列在日本的勢力又一次也沒有考慮到你的心意打算把你送回真田家,真的很抱歉,我不是一個好boss,也不是一個好叔叔。”
“沢田大人並不是這樣的人,雖然有從中得利……其實您是為了我才做這樣的決定的吧?我知道的,只是我……不想離開彭格列,對我來說彭格列和巴利安才是我的家,你們才是我的親人。”
沢田微微一怔馬上又回過神來,“我知道,你是好孩子。因為我的自以為是,讓你難過了,對不起。”
隨後沢田慈愛地摸摸安娜的小腦袋,表情有著歉意,卻沒有後悔。他自己也曾經想過如果這事情從來自己是否會做同樣的決定,但他發現這種想法才是最無意義的。
“沒有,沢田大人永遠是對的。”安娜搖搖頭,認真地看著他,從安娜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是真的覺得他是對的。
“安娜,你要知道沒有人永遠是對的,是人就會犯錯。”沢田看著雖然長高不少臉卻依舊稚嫩的安娜,摸摸安娜的小腦袋無奈地遙遙頭吁了口氣,“你從小就很乖也很聽我們的話,從來都不反駁,也不懂得發脾氣撒嬌,一點都不像個孩子,有時候我們也希望可以讓你變得更輕鬆,更自在。但是我發現我們十年都做不到的事情他們卻在3個月做到了,雖然很不甘心,但是不得不說你這樣子真的很好。”
安娜低下了頭,低聲道:“對不起。”
“明明是我對不起你,你卻反而跟我道歉,這是什麼道理。我們以後都不會再丟下你不管了,你只要做自己認為是對的事就可以了,如果哪一天想回來就回來吧,彭格列永遠是你的家。”
安娜抬起頭看向滿眼溫和的沢田,半餉才為不可察地“嗯”了一聲。
“回去就和Xanxus他們聯繫一下吧,我想你們應該有很多話要說。”兩人一起下車一前一後地走進位於並盛町的彭格列日本分部。
三年前彭格列暫時撤出並盛町似乎已經是很遙遠的事了,安娜看著一如三年前的陳設似乎什麼都沒變,卻又什麼都變了,陌生又熟悉。
“聯絡室還是同樣的位置。”像是看出了安娜的想法沢田說道。
“我知道了。”安娜沒有再猶豫而是徑直地走向聯絡室。
“安娜她變了,該怎麼說呢?學會溝通和知道去表達自己的想法了,”獄寺感慨地望著安娜離開的方向,“雖然的確達到了我們的目的那過程似乎有些傷人。”
聯絡室裡,牆上是一面大大的液晶屏幕,坐在下面的技師正在為安娜連線到巴利安總部。
顯示屏突然出現了畫面,依舊是貝爾在霸佔整個大屏幕,然後吵吵鬧鬧兩句又打作了一團,這個畫面似曾相識,不,應該是太熟悉了。
“嘻嘻嘻嘻,小鬼,你會被殺掉的哦,居然敢無故曠工這麼久,boss可是很生氣哦。”聽著像是幸災樂禍。
“啊~~小安娜終於回來~~巴利安的低氣壓終於來過去了啊~~黑著臉的boss人家好害怕哦~~”路斯利亞扭著他那不怎麼纖細的腰,嗲聲嗲氣地湊了上來搶走了另一半的屏幕。
“人妖前輩,me能殺了你麼?你的聲音太讓人受不了了。”
安娜隔著屏幕看著自己的前輩們,抿了抿嘴深吸了一口氣,“前輩,我回來了。”
“既然回來了就趕緊給勞資滾過來,你知道這三年積下了多少工作沒有做麼?!”斯庫瓦羅揮著長劍,一腳踏在桌子上,滿臉鄙夷的吼道。
可惜安娜沒能看到,因為幾個前輩把攝像頭移到了另一邊,誓要讓自己更上鏡些。
“前輩,就算怎麼看你的眼睛也不會變大的。”弗蘭又一次隱秘地吐槽貝爾那遮住眼睛的劉海,弗蘭一直認為那是為了遮住貝爾那想像中豆一般大的眼睛。
“你們兩個可不要吵架哦~~還是打架打起來帶感一點呢~~”
“喂!你們幾個渣滓!”安娜剛聽到了幾聲金屬強烈碰撞的聲音,就聽到斯庫瓦羅那特別的大嗓門,“勞資要砍了你們!”
“師父大人,我現在不打算回意大利。”可惜安娜的聲音直接淹沒在了打鬥聲裡,然後【鏘嘭咚】幾聲巨響屏幕突然黑了,安娜知道肯定是他們把攝像頭給弄壞了,可以想像知道真相的瑪蒙臉色會多異彩紛呈。
安娜拿出三年前跡部送給她的手機,那手機已經不是什麼新款了,不過對於安娜來說也沒什麼區別,畢竟安娜根本不怎麼用手機,頂死也不過是一年打兩通電話罷了。
現在安娜正打著今年的第一通電話,“莫西莫西,阿侑,我回來了。”
“……”電話那頭的人半天還沒有回過神來,半餉才擠出一句,“你回來了?”
“嗯。”
“你回來了!”聽著電話的忍足腦子終於回來了,馬上如同彈珠炮一般問個不停,“你現在在哪裡?和跡部聯繫了沒有?這些年你都到哪裡去了?知不知道我們都會擔心你的!”
“對不起,是跡部接我來的,這三年都去旅遊了,我現在在神奈川有點事情,如果可以請你幫我和大家問好吧,我先掛了。”
安娜雖然依舊是那張面癱臉卻可以看出如今的她如同放下了許多包袱一般輕鬆了不少,那麼現在只剩下一個地方要去了——神奈川。
神奈川真田家,差不多在安娜回日本的同時就已經收到消息了,只是他們現在已經不像三年前那樣以為自以為是,只要安娜自己高興的話,不管怎麼樣他們都會支持的,也是因為這樣他們才沒有去打擾安娜。
也因此安娜到真田家也真的讓他們有些受寵若驚,只是他們不知道安娜其實把他們擺在了最後。
安娜跟著武內管家一路穿過櫻花小道,因為已經是晚秋了,那光禿禿的樹枝不禁讓人感到有些蕭索。地上有一兩片枯葉隨著風打著轉。一旁的筧咚咚作響,更添加了一絲靜謐的感覺。
“安娜小姐,這邊請。”武內把安娜引進客廳,真田一家都在就連安娜不曾見過的真田裕一郎也在場,似乎早就知道安娜會過來。
安娜規規矩矩地對他們鞠了一躬,“好久不見了。”
“是,好久不見了,快過來坐吧。”真田媽媽笑著請安娜坐在沙發上,“安娜高了,一定吃了很多苦吧?”
安娜回望著她,認真地回答道:“沒有吃苦。”
“嗯,沒吃苦。”真田媽媽雖然附和著她,卻顯然是不相信的樣子,憐愛地摸摸安娜的頭。
其他人雖然也很關心安娜卻也沒有貿然上去,只是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看著她們的互動。
“我這次過來是有些話想和你們說的。”
真田家聽到安娜的話,面面相覷,然後真田爸爸發話,“你說吧,我們聽著。”
“我是你們的女兒,”安娜不笨,在三年前就知道了,只是沒有戳破。
“你恢復記憶了?!”真田玄一郎還是按耐不住自己的心情,率先開口問道。
“沒有,死我自己查出來的。”沒有理會他們稍微有些失望的表情,“雖然我生物學的角度上看是你們的親人,但是我沒有你們的記憶,我們也沒有一起生活過,沒有甚至完全不瞭解對方是什麼樣的人,我沒有辦法對陌生人產生親人的感情,真的很抱歉。”
“……”說不出【沒關係】這樣的的話,說不失望不傷心不難過是假的,但安娜說的也是事實讓他們無力反駁。
“雖然我不會姓真田,但我以後也不會排斥你們的靠近,即使無法馬上接受你們的好意,我會努力的。”說完站起身來如來時一樣鞠了個躬,然後轉身離開。
真田玄一郎怔了怔然後追了上去,拉住安娜,“我……”安娜看著他等著他想要說的話。
“我們還差你一個道歉,”說著一個100度的鞠躬,“很對不起。”
“沒關係,我已經不在意了。”
真田怔怔地看著安娜離開的方向,遲遲沒有回過神來。
跡部白金漢宮——
“跡部,我們私奔吧!”
“好啊。”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自此已經完結了,感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持,
我知道這篇文還有很多不足的地方,我的筆力也有很多需要提高的地方
我會努力寫出更好的大家喜歡的文文。麼麼噠~~
(正文完結)
作者:
end90101
時間:
2015-3-28 17:46
☆、包子番外
“嗚哇……媽媽……嗚嗚嗚……”一隻小包砸,不,是一個屁點大的小男孩一路跑一路哭好不淒涼。
“站住!”後面跟著一個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小鬼,可惜跟著跟著已經開始力不從心了,很快被前面的小男孩甩開了,在知道自己已經把人跟丟後,停下腳步雙手扶著膝蓋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真是!那個笨蛋!不就是講了個鬼故事至於麼?”他才不會承認自己是故意嚇他的。
明明都是一個媽生的,為毛自家哥哥就這麼愛哭,整一個什麼都不會四肢發達的笨蛋!明明老爸老媽都不算太笨,怎麼就生了個這麼笨的兒子?基因果然是個複雜值得研究的問題。兩人的瞳色和髮色隨安娜,而其他的都更像跡部。
前面跑得不見蹤影的男孩叫酸奶,好吧,那不是他的真名,他真名叫跡部清河。至於另一個如今正坐在露天咖啡廳裡打電話的小男孩跡部清明,小名叫奶茶,他們兩個是雙胞胎,可惜除了臉長一個樣之外完全沒有一絲共同點。
兩個小包砸是跡部和安娜的蜜月兒,雖然如此兩個包砸還是十分有個性地完全不像爸媽。哥哥酸奶就是個愛哭鬼,總是一點小事就夠他哭天搶地個沒完,讓跡部很是頭疼又完全沒有轍,你可以想像自己剛說幾句還沒講到重點那小子就開始哭個沒完,真是瘋了!而且他還有個特別疼他並且暴力指數爆表的師祖,根本管不了他,誰敢說他史庫瓦羅就跟誰急,讓作死的那人來一次三途川單程之旅。
至於弟弟奶茶,卻是個早熟得讓人差點以為他是穿了,不僅毒舌還聰明得讓人找不到錯。重點是他還有個把他寵上天的爺爺級人物沢田綱吉。聽說沢田喜歡奶茶的原因是對奶茶的性格很滿意。
兩個人的小名一聽就知道是安娜起的,自從回到日本後,安娜對牛奶的愛又一次故態復萌,甚至變本加厲。自奶茶就一直企圖換掉這個挫得讓人髮指的名字,可惜從來沒有成功過。
每個後台都比跡部硬,這也奠定了跡部在家裡的地位,安娜還好說話,那兩個鬧騰的小鬼簡直有把人逼瘋的潛質!什麼三從四德,二十四孝老爸說的就是跡部。跡部的奶爸生活已經被從前認識的人從頭到尾嘲笑了一遍有多了。
“老爸,酸奶他又走丟了。”沒錯是【又】,這句式還可以引申出各種其他句子,比如:老爸,酸奶他又哭了。老爸,酸奶他又XX了。
“既然你丟把人丟了還不快去找回來!”電話那邊傳來跡部的聲音,那聲音卻一點也聽不出擔心,沒辦法誰讓這種事還TM的像大姨媽一般一個月總會來上那麼一兩次,跡部已經從擔心到淡定,又從淡定到無奈,如此複雜的心路歷程也是醉了。
“可是爸爸你不是才應該去找麼?我比哥哥還小,如果我也走丟了,你不就沒有兒子給你養老送終了嗎?”糯糯的同音說出的話總是那麼戳著心肺子。
“……”跡部深深吸了一口氣又呼出來,冷靜他還是個孩子,“你現在在哪裡?”
“耶?不知道耶,要不老爸你先去找酸奶,等找到他再來找我,我比酸奶聰明沒事的。”
“好吧,你找附近的咖啡廳坐會兒,你手機開GPS我派人去接你。”
掛斷電話的奶茶,嘴角勾起一絲笑意,老爸真是笨蛋,連我們在哪裡走丟的都不知道還想找人?拿起手機點開一個軟件,這個需要介紹一下——
這個APP是奶茶特意找正一叔叔給他做的,其作用就是跟蹤和竊聽必要時還能錄像。
至於為什麼需要這東西完全因為酸奶他太能走了,還他爹的是個路痴。自從有了這好東西,奶茶每一次都能夠準確地把人給領回來,所有人都以為是雙胞胎的默契,只有入江和他自己知道那完全是科技的力量。
奶茶把發信器藏在了酸奶衣服的紐扣上,從而在軟件上的地圖可以看到酸奶的位置在緩慢移動,奶茶插上耳機打算聽聽那個臭小子在幹什麼,卻讓他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小弟(→_→)弟,肚子餓了嗎?叔叔帶你去吃好吃的,好嗎?”
“真的嗎?可是弟弟說了不可以吃陌生人的東西。”奶茶欣慰點點頭,至少還記得我的話。
“沒事沒事,我和你爸爸是朋友,他可是經常拿你的照片炫耀呢。”這種不華麗的行為絕對不會出現在自己那老爸身上好麼?!他只會拿老媽的照片炫耀→_→。
“真的嗎?叔叔真是謝謝你了。”……臥了個大槽!別人給點吃的你就忘了自己姓什麼了麼?!哥哥弟弟我是怎麼教你的?不可以輕信陌生人的話啊!奶茶擔心自家哥哥已經快要心力交瘁了。
於是馬上打了個電話給自家老爸,“老爸,酸奶他有危險,要快點找到他!”
“怎麼回事?”跡部皺起眉頭,對於奶茶跡部還是很瞭解的,雖然他經常把別人耍著玩,但絕不會拿別人的生命開玩笑,特別是家人。看來這事情不簡單。
“我聽到酸奶被一個大叔誘拐了。”奶茶把剛才聽到的內容複述了一遍,跡部馬上也明白了事情的危險性。
“好了,這件事我來解決,你先給我回家。”
“不行,酸奶是我哥哥,我要親自把他帶回家。”
“你剛才可不是這麼說的。”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我可不想等會還要費心去找你,趕緊回去,否則我就讓你小春阿姨來接你,聽到沒有?阿嗯?”
奶茶聽到小春的名字身體一僵,簡直就是噩夢。奶茶在這個世界上可以說天不怕地不怕,除了一個人——三浦春。
這要從奶茶3歲的時候,奶茶剛記事,生命中就有一個大嬸一直抱著自己不停地□□,自己性格惡劣地耍了這位大嬸一次,總會被很疼自己的阿綱叔叔耍回來,彼時的自己根本不是阿綱叔叔的對手,於是只能忍氣吞聲,因為他聽說了一句話覺得十分有道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而現在的自己依舊不是阿綱叔叔的對手,於是只能遇見就躲。
奶茶不服氣又無可奈何地嗯了一聲,就這樣掛了電話。少頃,低著頭的奶茶忽然抬起頭,嘴角掛著明媚的笑容,這種時候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又開始打什麼壞主意了。
陽奉陰違神馬的他可是最在行了。
奶茶看看酸奶的位置,起身付錢離開。老爸我可是不會輸哦~,我們雙胞胎可是有心靈感應的喲,晃了晃手裡的手機。
一路暢通無阻,很快就看到了犯人的據點,一個位於遠郊的一座年久失修的舊房子,嗯,現在要怎麼辦呢?奶茶躲在樹後摸著下巴思考著。
然後點燃了掛在胸口的指環的紫色火焰,一隻小兔子跳了出來,明明應該是純潔的白兔,紅色的眼睛裡卻掩藏在難以察覺的狡黠,簡直就和他主人一個德行,外表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其實內裡已經黑如墨汁了。
這只匣子動物是沢田送給奶茶的,霧屬性的確和奶茶很搭,這只匣子和奶茶也很搭,可惜這只匣子動物也沒能逃脫安娜的姓名詛咒,直接被定為豆奶。別看豆奶小,他可是在挑釁了牛奶之後還能全身而退的存在!
“去吧,不要被發現。”
聽到奶茶的命令速度極快地閃到了窗戶邊上,眼睛極快地掃瞄,然後又跳了回來,對著奶茶手舞足蹈,然後突然那房子的結構以及犯人、酸奶的位置也清晰地出現在了奶茶面前。那房子一共有兩層,二樓有一個人在睡覺,酸奶和其餘兩個人在一樓。
“你做得很好,回去請你吃肉,法式牛扒哦。”沒錯這只豆奶他喜歡吃東西,還特別喜歡吃肉,不得不說匣子動物神馬的真神奇。
你真的不能正視一下自己特麼的是隻兔子的事實麼?!
奶茶沉思著自己要怎麼才能把犯人打暈然後就出酸奶,自己可以使用的武器:三叉戟,幻術太弱了pass;豆奶,沒什麼攻擊性pass;肉搏,沒有任何實施的意義pass。
奶茶不得不正視自己其實是個戰五渣的事實,上帝給我完美的頭腦,卻拿走了我戰鬥實力,我果然是個天妒人怨的存在。奶茶如是感嘆。
片刻,奶茶決定以身犯險,沒辦法誰叫自己有個不省心的哥哥呢,奶茶攤開手搖搖頭頗為無奈地表示。
奶茶來到一樓的窗戶邊,就看到酸奶那傢伙居然在犯人的據點各種歡快地吃東西,該說他傻還是傻?奶茶頭疼地按了按太陽穴。
“豆奶,你先把那人引開。”豆奶什麼都不行,就只有偷窺和嚇人最在行了。他發出的聲音細細尖尖的讓人不寒而慄,配上那危樓昏暗的氣氛,真的不要太嚇人。
兩個犯人叔叔嚇得脊背一涼,A對B說,“要不你出去看看?”
“為什麼你不出去看?”
“……我們猜拳決定?”
“好吧。”
最後B還是輸了,B戰巍巍地走了出去,3秒又回來了,“要不我們一起去?”
而被留下的A也覺得一個人呆在這陰深的房子裡實在是太考驗人的膽量了,於是兩人一起出去。
他能說智商是個梗麼→_→,兩個,不,三個笨賊還想綁架跡部財團的繼承人,簡直欠虐!
奶茶見他們走遠了這才從窗外叫住酸奶,“酸奶你快出來。”
“弟弟,剛才果然是你。”酸奶笑著跳到窗柩上,和戰五渣的奶茶不同酸奶的武力值直逼他母上大人,此等高度的窗完全不夠看。
“不是告訴了你很多次嗎?不要吃陌生人的東西,不要輕信陌生人的話,不要跟陌生人走,還有不要叫我弟弟!”真是的,你哪有個哥哥樣啊。
“可是弟弟就是弟弟啊,”酸奶苦惱地想著,“那叫奶茶弟弟?”
“……還是叫弟弟吧。”喂喂喂,現在可不是說著話的時候,“我們現在快走吧。”
“耶?可是我還沒有和剛才那兩位叔叔道謝呢。”
“所以說剛才那兩個人根本就不是老爸的朋友,他一定是想騙你過來跟老爸要贖金的。”
“真的嗎?”酸奶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你說呢?”奶茶睨了酸奶一眼。
“弟弟說的都是對的。”酸奶堅定的表情讓奶茶很受用,有忠犬的感覺倍兒爽!
“走吧,等一下那兩個怪大叔回來了,我可保護不了你。”
酸奶嗯地一聲點點頭,從窗上跳下來,剛走出幾步路就很可惜地撞上了那兩個怪大叔。
“你們……是雙胞胎?”
“……”奶茶翻了個白眼,這不是廢話麼?
“是的,今天很感謝你們的照顧,現在我弟弟來接我了,所以我要離開了。”說著禮貌地向他們鞠了一躬。
“不用不用,哪裡的話,我們才是受你照顧了。”兩人搖搖手,回話。
“……”奶茶又不住翻了個白眼,這到底是誰請來的逗比啊?
“嘰嘰歪歪的吵死了。”一道凌厲的風刀襲來,酸奶帶著奶茶迅速地退後,這才沒有被傷到要害,不過那飛沙走石還是在倆小包砸的臉上留下了幾道血痕。
一個帶著眼鏡,留著一頭詭異的紅色長發,穿衣風格很古歐風的男?大概是男人的男人走了出來。
酸奶把奶茶護在身後,表情嚴肅,“你是什麼人?”
“嗯,真要說的話,我大概是你爸爸的仇人,他殺了我的人,我也斃了他的人,這就是所謂的相愛相殺麼?”
倆包子:“……”
倆大叔:“……”
“放心吧,我不會殺了你的,你們長得真像他,塞巴斯醬。”
“……”倆包子忍不住對視了一番,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出了同樣的東西——這逗比到底是打哪兒來的?
“你認錯人了,我們的父親根本沒那洋氣的名字好麼?”
“你們以為這麼簡單就能騙得到我嗎?真是太天真了。”
“……”實在是跟他無法溝通,難道這就是經常說謊的報應?奶茶反省著。
“弟弟,你先去一邊坐一會,我來會會他。”
“酸奶,小心點,他不一般。”
“小子,算你識貨,是不是你爸爸跟你說了我的事?”
“……”我什麼都沒說。
酸奶開匣,一隻天空獅鷲出現,手上也多出了一把□□,氣勢逼人有木有!當然那貨也抄出傢伙來,一把電鋸……
兩人交火,打得難分難解,可惜奶茶這個戰五渣只能看個熱鬧完全看不出門道,但有一點他還是看得出來的那個人沒有死氣炎,卻和酸奶打得不分上下,情況似乎不太妙,得想辦法才行。
而在一旁當背景的兩位大叔,整個傻眼了,這都是什麼?在拍科幻片麼?
“不是叫你回家嗎?怎麼會在這裡!”
奶茶尋著聲音望去,“老爸!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奶茶努了努嘴。
跡部也注意到了酸奶和一個男人在激烈地打鬥,“那人是誰?”
“我怎麼知道,他說他和我們老爸也就是你是那種相愛相殺的關係。”奶茶懷疑抬頭看著跡部。
跡部剛想說什麼就被一個聲音打斷了,“他就是你們的父親?”
“是啊,不然呢?”奶茶挑起眉。
“你們的發色眸色完全不一樣,這樣也想騙我,快把那龍套帶走!讓你們父親親自過來。”聽著那話跡部整個人都不好了。
“我們長相遂我們的媽媽。”
“你們媽媽是不是叫塞巴斯醬?”
倆包子齊齊搖頭,“我們媽媽叫安娜。”
“……”半餉,“抱歉認錯人了……”
倆包子:“……”
倆大叔:“……”
跡部:“……”
(全書終)
作者:
end90101
時間:
2015-3-28 18:01
人物性格真的OOC。。。
不過作為傻白甜文風還是不要計較太多了
女主呆萌
一些用語木有、騷年、童鞋襯上去也很有歡脫氛圍
but使用頻率好像有點高
有時就會感覺不再萌萌噠
全文語句通順
劇情有節奏不拖泥帶水
可以輕鬆閱讀
以上
請各位親們不要吝嗇你們的支持與鼓勵喔
留下泥們的心得和感想吧~
一起讓夜玥更好喲!!
作者:
劉俐蘭
時間:
2015-3-29 23:19
安娜好萌喔
跡部真的很慠嬌
沒想到阿綱變得這麼的腹黑
整個內容還不錯
讓人想一直看下去
小包子也很可愛
酸奶和奶茶真可愛
作者:
小單
時間:
2015-3-30 00:00
最後的那人是誰呀
好眼熟哇
故事很精彩 看的超過癮的
完全是從頭笑到尾的
作者:
光影的秘密
時間:
2015-3-30 12:31
覺得這篇文很有趣啊…
不過安娜離開的那三年也是滿哀傷的
那種被丟下的感覺
作者:
璃ω
時間:
2015-4-2 22:07
真的是一篇很可愛很逗比的文阿
中後段有小小讓我胸口悶一下哈哈
不過這篇的跡部真的小小崩壞了拉哈哈
酸奶跟奶茶XD
真的讓我笑好久哦安娜真的太可愛了
作者:
獄雪
時間:
2015-4-4 10:52
安娜每次神回別人害我笑了好久XD
話說跡部的追妻之路真的好艱難XDD
不過…安娜妳到底是有多愛牛奶啊
把小孩取成酸奶和奶茶已經令人夠無言了
為毛連一個匣子動物都不放過啊哈哈
覺得安娜太強大了#
作者:
幽玉
時間:
2015-4-11 22:57
真心逗比一簍筐XD
安娜特呆萌......神回讓人整個笑不停地......超想抱回家養......
離家三年的原因實在讓人揪心......為了她好,究竟是真的為她好,還是自己爽,很多時候人們都會下意思忽略.......
是說為什麼 黑執事 的某死神會出現串場啊?
覺得作者很愛各種神來一筆這樣......
作者:
日不落夜未央
時間:
2016-11-16 23:38
看完之後覺得整體故事我都滿喜歡的但是到後面安那被拋棄的時候我哭慘了 感覺綱吉很自私為了利益兩次出賣團員 其他黑手黨的人也都沒讓我感覺到友愛 跡部也太慢熱了吧不早點把女主訂下來 看到後來真的覺得女主很可憐 小時候被拋棄(遺失)好不容易找到靠山(黑手黨)還不是很有安全感就又被當皮球踢到日本結果日本也沒有靠山 到後來失蹤3年又被找回我覺得他還是太快原諒他們了有點沒道理 畢竟被拋棄了2次多少都會有陰影吧 但我又想了下說不定是安娜真的快不知道活下去的意義是神麼了才選擇妥協
作者:
ice_a2a2
時間:
2016-12-8 02:53
很喜歡那麼呆萌的安娜呢!
那叫錯名字的特性也太有趣了吧XD
看到安娜被再次拋棄,忍不住哭了呢…
但最後的結局,完結得有點兒搞怪
又讓人忍不住笑了呢…
作者:
冰雪楓靈
時間:
2016-12-9 00:02
安娜在冰帝呆萌,武力暴錶,支持者眾多,對感情遲鈍,來到立海大不久,懂得思念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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