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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偽綜漫)廢柴穿越史》作者:鯊魚子【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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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悠于
時間:
2016-4-7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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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偽綜漫)廢柴穿越史》作者:鯊魚子【完結】
文案:
主角是個熱愛吐槽的普通人類,沒有任何超能力,基本屬於NPC路人
懶散,喜歡腦內劇場,無比熱愛吐槽
就算沒看過家教依舊可以看懂,雲雀少年很萌,不看V部分也能打發不少時間=w= 會心一笑即可
此文宅腐臭十足,儘管寫作方面有點欠缺不過在努力改善中。
主旨為歡樂的劇情至上主義,當然也許您能在這崩壞的表皮下看出內涵……
另外觀看的時候請不要喝水或者吃東西,隨時可能噴出來……
目前涉及家庭教師 網O王子 名偵探O南 流O花園,和諧筆記,新條真由的小黃書以及若干路人甲乙丙
其實大家都是在打醬油的。
熱帶水果友情繪製的封面圖【鞠躬
要積分的話留言25字換分,記得標注上要JF=w=
內容標籤:穿越時空 幻想空間 綜漫
搜索关键字:主角:王【噼——】美 ┃ 配角:WW众家教众云雀恭弥 ┃ 其它:毒瘤,废柴,吐槽
作者:
悠于
時間:
2016-4-7 20:20
白石少年你是個熱情的大阪好人
人只要倒楣,喝涼水都會被噎著。
當我為了逃避寫的頭昏腦脹的畢業論文和畢業設計,腦殘地和友人一起跑到錦O樂園去坐海盜船,被那理論上是不可能出現但是它就是發生了的可能性,整個人無比悲劇地像抛物線般被從海盜船上甩出十幾米,摔了個狗吃屎。
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從地上爬起來,摸摸自己的門牙,還好,沒掉。
然後神奇的發現自己毫髮無傷甚至連皮都沒擦破一點。
這讓我想到當年高考或者英語四級經常會在聽力裡出到的題目……主角乘坐飛機,飛機一定會失事,然後整座飛機的人都遇難了主角卻毫髮無傷……我腦子很正常不會以為自己要面對的現實會像那群出題的傻X一樣腦殘啊混蛋!難道說我已經摔死歸西現在已經是靈體狀態列麼!
拍拍臉,還好有知覺,排除了英年早逝的可能性,準備回去找朋友們。
唉,要找好介面如何如何不被她們嘲笑,另外我該如何解釋自己為什麼能不可思議的無傷返回……?好吧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誰來給我說明一下這個問題!
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已經完全不認識周圍的路了。
……這很正常,我是個百分之百的路盲,而且還是白天走過的路晚上就不認識了的那種。於是我選擇隨便抓個路人問路。
「師傅,不好意思問一下錦O樂園怎麼走?」努力裝出一副很和善的好人臉,客氣地問道。
「スズ?マろヘスゆ 悪ゆザエ」[啥?不知道 抱歉]
啊,居然問到了日本人……算了,境外的遊客的話肯定不會知道,我問其他人吧。
於是感謝地向對方點點頭,繼續四處張望尋找本地人,
但是我很詫異地發現,魔都的民風什麼時候變得如此豪放,還是我宅的太久了不知道街頭掀起了染髮熱,滿大街都是發色各異的人,而且這波潮流影響到了老頭和小孩……幾乎沒看到一個黑髮的人,是我瘋了還是大家瘋了?
在我思索著自己的黑髮是不是落伍也許過幾天也去染個金毛爆炸頭之類的事情時候,一個隻穿著褲衩面目兇惡的小孩從我眼前飛奔而過,卷起了陣陣塵土嗆得人直咳嗽,嚇得我愣住了,考慮著是該報警還是打精神病院電話時候,裸奔的少年背後緊跟著一個白毛,大喊著「十代目%……#@」什麼的,唔,聽不清楚……
我默默地放下掏出的手機,決定不多管閒事。
話說那啥……居然還是藍白斜條紋平角褲啊……這不是中年歐吉桑才會穿的嗎……
唔……到底是誰瘋了……
好吧雖然我知道魔都地鐵有無數傳奇以及迪美老妖之類的存在,但我從來都沒見過哪家的變態小孩只穿著褲衩當街裸奔啊!
這個世風日下道德淪喪的社會……
少管閒事,裝作什麼都沒看到準備問下一個路人,然後很驚悚的發現周圍的人全在說日文。
啊,難道是遇上日本旅行團了麼,但是沒道理啊人家放著自己好好的迪士尼不去玩來咱這玩山寨破地方遊樂場,也許是日本人一直口味太重了偶爾也要換換輕口味的東西麼……不管說給誰聽都不會相信的。
無奈自己隨處摸索了一會,然後發現自己眼前出現了貌似是JP國的迪士尼遊樂場。大型米耗子和唐老鴨塞正歡樂無比地對著遊客們發著氣球……
我不可置信地瞪大眼,迪士尼啊……不是說上海還有兩年才會造麼?那啥,胡爺爺瞞著我們把它提前建成的可能性不會高於萬分之五,要知道共O黨一直都是吃乾飯不幹活的主,從來都是效率低下……難道說我是被海盜船甩出去就穿越了時間點還是空間壓縮被踢到日本去了麼!
……誰會相信啊混蛋!穿越這種不靠譜的事情只有……呃,對生活充滿各種想像的姑娘們會相信的吧……雖然現在穿越文橫行這年頭阿貓阿狗打個噴嚏之類的都穿了但那好歹還是一群有著美好願望的姑娘們在意淫在這個物質守恆的大和諧宇宙中沒有存在的可能性的喲!
為了證實其實那一切其實也許是我被論文逼瘋了而產生的幻覺,我跑到旁邊,隨便抓了個路人問道,「不好意思請問這是在哪裡。」
很不走運,問到底那個大概也是個日本人,還特別猥瑣,他發現我說的是中文,轉了轉他的綠豆眼,咧開嘴猥瑣一笑,
「日本人,一級棒。」
「……」
我面無表情地扭過頭,當作他不存在決定去找下一個諮詢物件。
那句話似乎以前聽過……小時候去JP遊玩排隊買東西的時候有個變態發覺我們是中國遊客,就非常猥瑣地對咱說了那句話,於是一直記憶猶新……
話說今天我怎麼盡遇到囧貨,裸奔少年不算還有猥褻男……嘖。
我歎了口氣,好在自己還能說一點日文,全靠常年宅在家打遊戲的功勞,儘管學會的大多是很糟糕的下流詞彙……
於是抓了個看起來很和善的少年溝通了一番,結果被絕望的告知這裡就是日本……好吧少年你是個好人,雖然你的大阪腔讓我聽的十分吃力……
唉,果然是穿越了麼……可惡,如果僅僅是地點穿的話難道要我偷渡回國……
不得不說大阪人就是熱情,還能不分場合的吐槽問我是不是吃壞了肚子臉色很不好,我只好告訴他我是迷路了,而且按照我這種情況是不是會被政府遣送回國,誰會相信我是坐海盜船被扔過來的……似乎還要交一大筆罰款,鬼子的話肯定會以為我是偷渡過海的,現在查的很緊,但按照眼下的情況來說似乎沒有比遣送回國更好的辦法了……罰款就罰款吧,我要回家……
於是我向少年表明我只是迷路了能否帶我去警察局,順便道謝著,作為禮貌詢問了他的名字。
「啊不值得一提,幫助有困難的人是大阪人的禮儀啊。」他散發著閃耀無比的微笑,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被治癒了,唔,是不是要問他要mail號碼以後可以聯繫呢……
然而,少年的下一句話卻把我震了一跳。
「我的名字是白石藏之介,請不用介意。」
……
……唔,看來自己穿越的並不是普通的日本啊。
「那啥,很不好意思……」我糾結了一下,還是無奈地開口道。
「我改變主意了,還是請帶我去米花路21號吧。」
拜託了,博士
「啊?你確定嗎?」白石少年疑惑地望著我,依舊一臉天然的樣子。
唔……這個少年好治癒,果然網球王子的少年們都是群好人嗎……也對,那是勵志漫畫。
向白石少年解釋了半天自己其實有個親戚在那裡不需要找警察局了,先去找人家解決麻煩問題,結果好心的少年居然幫我叫車,在得知我沒有日幣付車費後居然幫我墊付了車錢讓司機把我送過去。
「別介意,錢不還給我也沒關係。」
在我問他要號碼的時候他這麼說著,儘管也可能是不想和陌生人交換號碼而已,但是他人真的不錯。
那車費……很不便宜來著,大阪人居然能對沒有交集的外國人幫助到這種地步嗎,太意外了,像我這種問路的在天朝十之八九會被當成詐騙犯扭送進警局……
至於為啥要去米花路21號……嘖嘖,因為那是大好人阿笠博士的家喲!
他家房子很大,收養了小哀再多加我一個問題也不大吧。
按照我的情況就算我被遣送回中國也是個穿越的平行空間,自己的家其實是在另一個紀元,按照我對柯南劇情的記憶劇透給工藤他們……博士既然收留了小哀沒有理由不收留我啊,看到某集名偵探柯南人物客串到網O王子的動畫裡我就覺得這個空間是重疊的吧,
話說回來穿越的前輩們真是太牛X了日文無師自通,而且穿越過來不是大小姐就是被好心的XX王子收留,就算再怎麼是漫畫世界那群青少年再怎麼好心也不可能缺乏常識聖母到收留一個來歷不明的人啊,真以為人家家長腦子裡都被灌屎了麼……好吧我就是在嫉妒,人家有吃有喝生活輕鬆還能隨便找幾個王子搞曖昧,王子見了她們就像見到什麼奇世珍寶主動倒貼像蒼蠅叮臭雞蛋一樣趕也趕不走,好吧人家就是有這個氣場,想想我一個大學快畢業即將踏上社會被社會QJ的真身穿越的青年怎麼能跟比我小那麼多的少年們搞禁斷姐弟,年齡相差五歲了啊混蛋!就算去搭訕別人沒被當成變態正太控歐巴桑已經很好了……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活下去……
淚,雖然白石少年讓咱春心蕩漾了……不過POT裡的少年們普遍看不出年齡,手塚這人長的老活脫脫就像一個教師……不不我現在不應該考慮這些,美少年只是在生活不存在問題時候供欣賞的精神食糧,意淫意淫就算了……
考慮完這些,在博士家門口踱步了很久的我終於鼓足勇氣按下門鈴,果然我不善於交際,主動去搭訕不認識的人還是會緊張……
等了很久才看到一個棕發小姑娘來開門,啊,是灰原哀。
我還是挺喜歡她的,咱是柯哀黨來著。
於是擺出一副很友善的笑容說道「咳咳,你好,我是來找阿笠博士的……」
「哦」偽蘿莉冷淡的看了我一眼,就砰地一下把門關上了。
……我說我這麼像可疑的人嗎,好吧我理解你有警戒心……
大概過了幾分鐘,在我一個個數著這個世界到底還有沒有其他有可能讓我白吃白住的好人存在的時候門總算打開了。
博士一臉尷尬地笑著打開門,摸著亂糟糟的頭髮不好意思笑著。
「呀,家裡出了點小事情,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等等,你是誰呀?」
「我知道工藤的秘密哦。」我抬起頭,很認真的直視博士的眼睛,壓低聲音說著,
「……還有關於APTX4869以及那個組織的一些事情」
不出意外的,我看到了博士的笑容一下子僵了下去。
「……咳……你都知道些什麼……?」阿笠博士很不自在的摸著臉,似乎有點緊張地出汗。
「請放心,我只是一個知道事情部分真相的普通人。」
我低下頭,儘量擺出一副自己人畜無害的樣子,心裡突然產生了些罪惡感,果然不能做壞事。
「能讓我進屋說嗎。」我一臉誠懇的抬起頭,望著博士的眼睛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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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很大力氣解說自己其實是從一個平行空間由於某種意外過來的,目前無家可歸,鑒於自己可以向工藤新一提供自己知道的所有情報後,阿笠博士把柯南找來然後幾個人商量了一通。
雖然縮小了的工藤新一很懷疑我說的話的真實性,從心理上也無法接受人的穿越的可能性。
「有的哦。」灰原哀突然開口道,
「從原子力學等等原理來講是有可能發生的……但是解說太麻煩了,平行宇宙的存在可能性不是沒有。」
最終柯南妥協了,儘管他說不完全相信我的話,不過會作為參考價值並且留著觀察……畢竟我看起來的確是人畜無害來著。
「在你找到回去的辦法前先住下吧,咳,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博士抬抬手,擦擦汗問道。
名字……?
這種東西怎麼都無所謂的吧。
「王【劈——】美。」
「……那個【劈——】是什麼?」
「只是消音而已,你們可以隨便稱呼我,最好不要叫全名。」作為自我保護出門在外不能告訴別人真名,於是我隨便用了蛋蛋肛大姆的王留美姐姐的名字,唔,只是一時想起而已,其實還有很多名字可以供選擇不過我突然只想到了這個而已,不要再糾結名字的問題了。
「……」
對面的三人突然全部翻起了三白眼,像看傻瓜一樣看著我。
……反正都隨便了。
當晚我淚流滿面的躺在博士家的客廳,空房還沒收拾出來,洗澡後只能換上博士散發著加齡臭的原味襯衫……
為什麼我要穿大叔的衣服……
我想念我遠在異次元的家了,還有剛買了沒多久的遊戲機……
既然穿越了為什麼不讓我穿到FF7的世界啊!我只想見薩菲羅斯……就算讓我穿成男人跟他搞基都可以的啊!
混蛋既然穿越了為什麼要真身穿,而且還是這麼無趣的世界,就算讓我去勇者鬥惡龍之類的RPG世界都行!
等等,既然是漫畫世界那就沒什麼不可能的……也許我明天可以試著開發下念力或者尋找太空船離開地球?
希望有可能吧……唉。
在生存都是問題的情況下王子算個鳥
在生存都是問題的情況下,王子算個鳥。
入住阿立博士家已經過了一周,在我多次嘗試做水見式無果後,很失望的發現了這個還是個正常的和平世界。
除了那威力足以殺人的格鬥網球。
於是在我又無所事事的當了一天米蟲後,跑去問博士這個世界上有沒有什麼遠古文明或者遺跡或者未解之謎或者魔法的存在。
博士無奈看了我眼,歎了口氣說道,
「小美啊你是不是漫畫看太多了我知道你遇到了無法用科學解釋的事情但是那僅僅是個意外這個世界還是很和諧的」
……博士你一口氣說出那麼長的話不辛苦嗎你確定確定自己沒有銀時上身嗎。
……真的沒有那些東西麼?明明這是個用網球就能殺人的世界啊!而且那些打球技術無比神棍,據說有個人自稱狗剩……哦不,GOD SON,還能奪人五感,那是開玩笑嗎他以為自己是X鬥士?
完完全全違背了物質守恆定律!牛頓會哭的啊!
又是一天的早晨,我鬱悶的出門散步研究地形,不知道AV國有沒有辦假證的,沒有證件就算找工作人家都不要,身邊的祖國銀行卡無法從ATM機裡取款,又不好厚臉皮問博士要零花錢,唯一快速來錢的管道貌似只有去援 交……算了吧我寧願去撿垃圾。
人雖然窮,但是要窮的有骨氣!【握拳
早知道就在那天問白石君死磨硬泡要下號碼了。
也許我應該問小哀要粒APTX4869吃下去看看會不會返老還童,20歲的年紀好尷尬,卡在當中太彆扭了……不過這念頭馬上就被打消了,我又不是穿越女主角,吃下那藥後和炮灰一樣領便當的幾率遠大于重新回到童年,就這麼混混過日子算了。
不知不覺摸索到了旁邊的街道,看到「並盛街」的時候我崩了。
原來這並不僅僅是殺人網球的世界還有家庭教師崩了你那麼危險的存在……好吧當初我看到那裸奔的小孩時候就應該想到的啊混蛋!網王世界還相對正常,家庭教師的話裡面的人腦子都不太正常,一不小心就在主角的麻煩氣場下被當作炮灰掛掉就完了,我是真身穿不存在死了再穿回去的可能性……
轉身當作什麼都沒看到,正扭頭準備回去時候,手臂被人抓住了。
呃,誰啊……我不記得我在這裡認識什麼人……
剛想問對方是不是搞錯人了,結果看到一個長的酷似系鋸警官[詳見逆轉裁判],穿著帆布風衣的大叔看著我,為難的說著
「又是一個翹課的孩子吧,不要給我增加工作負擔啊」。
不,大叔您搞錯了,雖然我看起來挺幼不過我已經過了接受義務教育的年紀了……快點放手吧我不想在這糟糕的街道停留太久……
我用力掙脫了大叔的手臂,轉身準備離開,
「你是哪個學校的呀,小姑娘你很不配合在下也很難辦的說,還打算下班後就去喝一杯呢。」
「這樣吧,既然你一直不肯說我就把你送到最近的並盛中了,大叔我也要提前下班啦哈哈!」
聽到這話後,我的肩膀不自覺地顫抖了一下。
……混蛋你搞毛!送到並盛中說不定會被某個會讀心術的嬰兒盯上陷害或者被兇暴的風紀委員長毆打的啊!
「我!我不去!我真的不是學生啊啊啊啊!!」
抓翹課學生的大叔無視我的抗議直接拎著我衣領把我拖著走,我趕緊掙扎著‘砰’地用頭對著大叔的新阿姆斯壯迴旋炮撞過去,聽到大叔的一聲高聲慘叫,
「哎喲!我、我的寶貝……!!壞小孩!!」
祝你好運吧大叔……我趕緊爬起來,拍拍腦袋往著回博士家的路跑去。
好吧穿越後的世界似乎是原來地球重力的一半,原本800米要跑6分鐘的我身輕無比奔跑順暢劉翔算個球。
「可,可惡!」大叔吹了吹掛在胸前的哨子,然後我聽到了身後似乎有踏踏的腳步聲,追趕了上來。
猛然身邊閃過一拐子,我本能的後退著跌倒在地上。
「哼,擾亂風紀的草食動物麼。」
我顫抖的看著眼前的人,黑髮丹鳳眼,仿佛捕捉到獵物般的興奮眼神,雙手抓著一副浮雲拐,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這不是那個中二病愛校成狂,傳說由於實在太愛學校裡,在並盛中學讀了多年都沒有畢業出去的那個風紀委員長雲雀恭彌麼……
說是風紀委員長……其實這個人本身就是個經常毆打無辜同學們的暴力分子……
「啊!雲雀君!麻煩你抓捕一下翹課的學生。」
大叔捂著要害痛苦地蹲了下來,把我直接扔給了這位委員長了。
「啊,那個不是六道骸嗎。」我裝傻指著後面。
「那是什麼東西,你想說的就是這些了麼。」他繼續殘忍的笑著一步步向我走進。
「你破壞了並盛的風紀,我會在這裡將你咬殺。」
……我明明什麼都沒幹吧!難道你僅僅把毆擊了成年男性的【劈——】就認成擾亂風紀麼……那整個並盛街的居民都會哭的!你自身就是破壞風紀的存在了吧!
話說他不認識六道骸……那麼家教劇情還沒到那裡嗎……等等這不是我應該關心的東西……
他惡劣地盯著我笑了笑,「放心,我會幫你叫救護車的。」
……救護車?你開玩笑麼,我不要住院啊混蛋!雖然我穿過來本身就是件毫無意義的事情但我也不想這麼倒楣地平白無故被人揍,你會被員警捉起來的混蛋……
我終於爆發力忍不住蹭了一下站起來,「去你的的老子又不是你們學校的學生也沒有蹺課你無端攻擊我小心我叫員警啊混蛋!不要以為自己是地痞就了不起了你這個糟糕的傢伙小心我把你的新阿姆斯壯迴旋炮也敲下來哦!」
他一愣,估計還在想著我那段話究竟是什麼意思時候我拔腿就跑,完全沒敢回頭,恐怖片裡都是這樣炮灰被怪物還是幽靈什麼的追著只有一回頭就立刻被KO。
也許是重力減半的金手指導致自己的速度真的快到把雲雀甩開了,一連奔跑著好幾條街道,終於停下喘氣。
高中畢業後就沒有這麼激烈的運動過啊……於是自暴自棄的到路邊公園長凳上毫無形象地仰天躺下,開始無所事事地望著天空數烏鴉回復體力。
當自己醒來的時候,已是黃昏了。
突然頓感寂寞,啊,我果然是文藝了嗎。
看著陌生的街道,正打算打個電話給博士告訴他我迷路了來接我,突然聽到前面傳來了女孩子的求救的叫聲。
「放手啦,我不去!」
啊啊難道是流氓搶人!要不我去觀望一下,如果是持刀流氓我就報警,空手的話我就去踢爆他【劈——】。
「我說你們那位小姐明明不願意強迫別人是非法的啊,癡漢是犯罪喲。」
話剛說出口我就後悔了,眼前的不過是網球王子動畫裡某集裡跡部調戲橘杏那段。
真狗血……這都被我撞上了,世界是不是小過頭了……
唉,我什麼都沒看到,你們繼續。
毫無用處的穿越主角
「……癡漢?」眼前的淚痣少年皺了皺眉,似乎有點不悅。
「別用那種詞形容本大爺。」
唉,雖然我不想管這種無聊的事情,不過看到這個驕傲的少年似乎被「癡漢」這次詞囧到,心中就突然冒出一陣莫名的快意。
……我是個扭曲的傢伙嗎。
「沒錯,你光明正大地沿街拉扯強迫無助少女,年紀輕輕怎麼能做這種事情,小心員警請您進局子喝茶喲。」
「哼。」
跡部手撫上眼睛,仿佛嘲笑般冷哼了一聲說道,
「明明是這位小姐說贏了這裡的所有人便要和我們約會的呀。」
「那是因為你說街頭網球場的都是弱旅!」少女似乎很生氣,臉頰微微發紅,憤怒地瞪著跡部。
啊,小杏你真那啥,這明明是穿越眾都可遇不可求的好機會喲……如果姐姐我年輕個幾歲也許就會直接說出口「她不去的話我代她去吧!」之類的話,要知道跡部是個闊少,他又不會真對你怎麼樣的,這反而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你可以狠狠地敲詐他一頓讓他請客吃飯呀!要知道就算是姐姐我也很喜歡跡部……的錢。
「難道不是麼,啊恩?」跡部依舊保持著那自信欠扁的笑容,雙手環胸望著我們,旁邊的應聲機器人則不負眾望的回復了「ヨЗ!」
橘杏少女已經氣得臉通紅,她把目光轉向我,「呐,這裡不是還有一個人嗎!再打一局吧!」
……啥?
我僵硬地扭過頭望著她,不確定地指著自己問道,
「呃……你說我?」
「對!拜託了。」橘杏合起掌,對著我鞠了個躬,小聲說道,
「……哪怕裝裝樣子也好,麻煩你拖延下時間,我馬上就聯繫哥哥讓他過來!」
喂喂你不要擅自替我決定啊!我在大學一年級時候選修過網球課程度只有發球過網而已……換句話說我根本不會打網球啊混蛋!
啊啊好麻煩,不想去的話直接揍過去不就行了嗎,就算你在這裡偷偷踢一下跡部少年的【劈——】別人也不會知道的……所以說POT世界裡的少女們真純,都想不到幹這種齷齪的事情。
但是我也不想打網球出來丟人現眼啊……可惡,我的臉上哪裡寫著‘我會網球’,這種事情不是應該由穿越網王的萬能女主角來做的嗎,關我什麼事喲……
跡部少年鄙視地打量了我一眼,嗤笑道,
「不管多少人都會把你們擊潰,讓樺地跟你打吧。」
呃,我說你們一個個都喜歡自說自話麼……如果我上了橘杏妹子你才會完蛋,等等桃城和鬼太郎神尾回來解救你的,咱就不湊一腳了……
「那個……其實我也同意……的確都是弱旅……」
我心虛地望天,聲音越來越輕,完全不顧他們驚訝到掉下來的下巴。
沒給他們開口的機會,我厚著臉皮繼續鬼扯,
「我根本不會打網球啊,不應該說羽毛球都不會……請把我當做一個吃飽了撐的打醬油的路人吧,再見!」說完後,我頭也不回的直接卷塵而逃。
真奇怪,明明我也是穿越女,也算是個瑪麗蘇了,但是為什麼我糟糕到什麼都做不到什麼都不想做呢。
好想流淚,自己實在太窩囊了。
好吧,不要指望一個和別人交流苦手的死宅做出什麼驚人的舉動或者吸引什麼網[劈——]王子注意,儘管在無數的崩壞同人裡他們顯得是那麼腦殘。
不知道給少年們留下了多麼糟糕的印象,不過也無所謂了,一個人獨自到異鄉最該關注的還是基本的生存問題吧,那些混的如魚得水的穿越眾究竟是怎麼回事,意淫的話,總是會把生活想的太簡單太美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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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阿笠博士接我回家後已經是晚上了,他嘟囔抱怨著盡給他添麻煩之類的話,然後告訴我說已經幫我把身份證搞定了。
「啊?這麼快?」
「別那麼驚訝,那是很簡單的事情赫赫。」博士打著方向盤,輕鬆地說道。
「你是成年人了,總要自力更生找工作的吧,對了我不知道你的年齡,就隨便幫你寫了19歲,找工作容易點。」
……呃,我當初怎麼沒想到,小哀的身份證也是博士給弄的,按照灰原的情況來說她也是來路不明的黑戶根本不可能去讀小學,既然博士能幫小哀解決身份問題那我的也就很簡單了,但是他是怎麼弄的……
但是年齡博士你好像搞錯了……算了,解決身份證問題就不錯了,雖然多半原因大該是博士不想讓我單純吃白食趕緊找工作麼……也好。
啊博士你真是個大好人,如果你沒有喜歡的人的話我一定嫁給你。
等明天去看看哪裡缺人手就去應聘吧,自己賺零花錢自力更生,咱要有骨氣不求任何人。
作者:
悠于
時間:
2016-4-7 20:23
拔牙事件
然則我思考了很久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好像是跡杏相遇的時間點的不同?多半是穿越帶來的蝴蝶效應……但是關我鳥事。
我只要安分的當好一個NPC,每天混吃混喝等死。然後有可能的話邂逅一個沒有整容過的青年發展戀愛然後結婚……啊這人生意義究竟是什麼,為毛我會穿越這種比較有建設性的事情不是應該交給閃耀的青少年去做嗎再不濟人家也能改變日本的經濟推動社會進步以及人類的發展實在混的不好還能黑化毀滅個世界什麼的。[喂]
以上任何一條就算用菊花想想我都不可能做的到……
上帝啊你既然讓我穿了為什麼不給我一個強壯而年輕的身體……咱已經不在乎性別了當一輩子的基佬都可以啊混蛋!
可惜上帝肯定聽不到我的抱怨,我只能每天在心裡詛咒他長出痔瘡戳破他的凳子。
又是無所事事的一天,我看著報紙上的招工啟示,發現大部分工作的工資都不高,都是時薪制,最後鎖定需要體力活的宅急送公司,club的陪酒女郎給料是最高的,但是當夜之蝶還是算了,咱沒有要成為夜王或者女帝的夢想……
老老實實地出賣體力幹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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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以貌取人一直都是不分國界的存在著……
我走進亂糟糟的宅急送公司,看著一堆大叔在搬運箱子,然後告訴主管自己是看了招工啟事前來應聘的。
「啊?小姐你在開玩笑嗎,你確定你的小細胳膊搬得動這些東西?」
「還有請出示你的身份證,我們這不招未成年人哦。」
我掏出博士給做的身份證,遞給主管,他看了下後還給我,然後指了指地上的那兩個箱子。
「以前也有小姑娘來應聘過,都受不了太累了辭職掉了,你試試看能否搬得動那幾個箱子吧,我再考慮是否錄用你。」
玩笑,要不是我什麼都不會我會來做這工作麼,話說我只有畫畫還過得去,不過日本從來都不缺優秀的畫手,競爭不過人家也不能當一份正當的職業,還是老實地搬箱子得了……
在我輕鬆扛起那兩個箱子後,主管終於同意我留下工作。
至於工作日程商量結果是日薪結算制,每小時兩千塊,每週一,三,五工作。本來還想打一份工,不過按照目前居住在博士家不需要交房租也不用交伙食費,勞動所得款足夠日常消費了,工作空餘時間就可以宅著偷懶打遊戲,當然不管博士柯南他們去哪玩我都堅決不會跟去的,有柯南在的地方就有死人,離柯南遠點准沒錯。
回到博士宅,向博士提出了自己也要柯南的跑鞋和手錶麻醉針,他很爽快的答應了,於是就又提出還要加強腕力搬運輕鬆的道具,博士猶豫了下,想想開發也不是很困難的事,也答應了,然後在我又得寸進尺地提出要博士給做一個竹蜻蜓這樣可以移動便捷不用乘公車或者地鐵,他終於怒了。
「你以為博士我是小叮噹嗎!」
我崩了,原來小叮噹依舊是家喻戶曉的人物。
野比真是太廢了,如果我有小叮噹我都能征服世界了混蛋……當然也僅限於野比這個人擁有小叮噹,社會才沒有出現太大的暴動吧。
啊好想要一個小叮噹,那是我小時候的夢想來著……算了我做夢去吧。
吃完午飯後我坐在電視機前邊啃著黃瓜邊看工口動畫夜勤病棟,第一部早在05年之前就有出,雖然我早就看過了……但是在臭作蜀黍和夜勤之間我還是選擇了口味更重的回顧了一遍,嘖嘖博士我都不知道你有這愛好,你都把CD放在書架裡隨手亂塞的嗎……
小哀原本想來書房拿東西,看到我蹲在椅子上看博士的收藏時只冷冷的吐出了兩個字。
「禽獸。」
原本想對著小哀說要不要一起看,突然書桌邊的電話響了。
小哀接了後冷冷地把電話塞給我,
「找你的。」
呃,真是一句話都不多說啊……雖然現在這種冷漠的loli很受宅男們歡迎來著,不過我和這種類型的人交流苦手……對了話說究竟是誰來找我,我明明記得自己不認識幾個人來著。
然則接了電話後霎時後悔了,我應該裝傻自己不在的。
電話那頭柯南似乎挺嚴肅,告訴我說出了校園暴力事件,一個學校的學生被襲擊了,最慘的是牙齒都被人拔掉,本來是目暮警官負責調查於是無論如何都要請大偵探的幫忙,於是柯南他要求我也要跟著同行。
啊好麻煩,柯南啊姐姐的腦子不太好已經開始掉渣了,破案這種腦力活你自己解決就好為啥要扯上咱一起……
「有人說目擊到犯人是全身黑衣,我懷疑和組織有關。」
那啥……我說,雖然那個組織很不正常而且也挺無聊的,但也不會沒事做蛋疼到去襲擊中學生無差別給人家拔牙的好不!
這個世界不合理的東西太多了
「那個,我可以不去嗎?」
我弱弱地提問道,開什麼玩笑,我才不要和柯南一起行動,和衰神扯上關係的話肯定會遇到死人,原本那學校的中學生也許只是被別人拔牙而已,一旦柯南亂入了事情就不會只有拔牙那麼簡單,會絕對出現犧牲者的!
「不行。」
柯南無視著我的抗議,堅定地說著,
「你以為是誰收留無家可歸的你啊。」
明明是博士……
我歎了口氣,無奈地收拾東西出門,按照約定好的地點等著毛利小五郎的車子開過來。
總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麼,雖然個人認為無聊到會去拔青春期小朋友們的牙的不是變態就是精神病……或者也許有個人怨恨之類,反正肯定不是腦子正常的人會去做的事情……
據目暮警官的情報說被襲擊的只有[劈——]學校的學生,而且每個人被拔牙的數目都不同,從幾顆到十幾顆的都有,為此我深表同情,這個年紀的青少年們已經換過牙了,被拔掉幾十顆牙的同學們下半生只能依靠假牙……
呃,希望不要被犯人盯上拔掉多管閒事我的牙……
「啊哈哈,不要緊張小美小姐,我們只是去調查犯人的,抓捕這種事情交給員警處理就行。」
毛利小五郎輕鬆地開著車子,看起來似乎很得意,儘管這種無聊的事情扯上我讓我覺得毫無道理,不能僅僅因為我知道阻止的一些事情就遇到什麼可疑事件都拖上我啊柯南……
一直跟著目暮警官一行來到[劈——]學校,走到風紀委員室取證調查的時候才注意到,詢問的目標物件就是兩周前莫名攻擊我的兇暴風紀委員長!
「我想起來我還有點事……」正準備偷偷開溜,坐在沙發上的黑髮鳳眼少年突然坐起一拐子向我抽來,再次膽戰心驚本能地閃過,結果那拐子十分不巧的抽到了毛利偵探的腦袋。
「……哎喲!」
毛利小五郎慘叫著噗通一聲倒下了。
周圍站著的其他人都倒抽一口冷氣,一臉不敢置信地望向雲雀。
「少……少年你無故打人是犯罪……」目暮警官旁邊的那個小員警顫抖地說著,可惡,真沒用怕成這樣,你不是員警麼!
風紀委員長毫不在意的冷笑著,「我不需要員警,你們可以回去了。」
太好了……我正打算滾了呢……
「但是我要咬殺那匹草食動物」
他用那鳳眼挑釁了看了我一眼,握著拐子慢慢地向我走來。
……不,別這樣……
我顫抖地退後一步,然後躲到目暮警官身後,行行好吧我只是一個NPC路人而已,你實在精力過剩就去擼個管子或者找六道骸還是其他同學們做活塞運動吧……
我堅信著那一定能發洩掉雲雀君你過剩的精力,現在很多中二病的青少年都這樣,通過打架鬥毆才能發洩自己畸形的快感,就像西索那個變態一樣,只有在戰鬥中【劈——】才會興奮……這真的不是什麼好事。
哦不對,我想起來了!所謂的拔牙事件不是雲雀和六道骸命運的相會麼……
呃,那好像是雲雀同學第一次挨打吃癟……那是好事情,當了那麼久的並盛土皇帝也該有個人出來打壓一下他的囂張氣焰了……恩沒錯,就是那樣。
「看到群聚就想將你們一起咬死。」
雲雀皺著眉看著擠成一堆我我們,似乎看起來情緒愈加不好,
「草食動物想要得到草食動物的庇護麼……沒用的。」
柯南似乎對這社會依然有如此狂暴的存在表示驚訝,他無法接受居然有這麼目無法規的傢伙,但出於懼怕雲雀手裡的兇器,他只能裝作小孩用奶聲奶氣的說哥哥我們只是來協助調查,不能讓更多無辜的同學受害,學校的風紀都被擾亂了。
「風紀?」
雲雀突然收起了拐子,似乎考慮了一下什麼。
我說怎樣都好,為了生命安全咱不要再多說話了趕緊離開這裡吧……跟沒有常識的人講道理沒用的啦。
「我會親手將破壞並盛風氣的人宰了。」
雲雀突然渾身冒出殺氣,十分不悅地說道,不意外地看到一邊的柯南也往後縮了縮,他似乎也十分害怕。
目暮警官你就不能拿出警官的威嚴在逮捕拔牙犯之前先把這個人也逮捕掉麼……我要哭了……
在我們差不多在雲雀可怕的氣場下都要崩潰的時候,突然從接待室牆上的壁畫裡突然跳出一個小嬰兒,三兩步跳上接待室的桌子,十分詭異地開口說話了。
「是我報警的。」
小嬰兒陰陽怪氣的說道,
「不是挺好的嗎,雲雀。讓無能的日本警方協助調查,不是可以更快的解決案件麼。」
他壓低帽子,指著著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毛利小五郎,嘴角勾起一道詭異的弧度。
「那位可是名偵探呢。」
雲雀冷冷的環視我們一圈,最終收起了散發著的殺氣。
「好吧,既然是小嬰兒的要求。」
「但是只給你們三天時間,給我提供犯人的線索,我要親手將他們都宰了。」
我已經忘記是怎麼從接待室跑出來的了,喘了口氣,拿出紙巾遞給一般的柯南,
柯南正狼狽無比留著冷汗,接過我給他的紙巾,擦了擦額頭,
「啊……從來都沒見過這種人……那個風紀委員長的眼神比琴酒更可怕……」
……這是自然的啊,這位風紀委員長可是到處打架收保護費,吃飯從來不給錢……倒不如說是別人不敢問他收錢,而且看誰不爽就揍誰,簡直糟糕透了。
原本名偵探柯南的世界設定還是很正常的……除了那個不合理的毒藥外一切都是可以按照科學來解釋,話說回來既然家庭教師裡的人們都牛X無比還能使用超能力,那麼柯南以後推理的意義又在哪……
「對了,那個小嬰兒是不是也吃了毒藥變小的啊。」柯南輕聲嘟噥著問我。
「不,我想他應該不是……」我無奈地邊走邊望著前方,仿佛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誰知道啊……那個鬼畜無比的小嬰兒……
跟著目暮警官把不幸被雲雀毆打至暈倒的毛利偵探運送回家,我開始思考自己應該做些什麼。
去抓六道骸?行行好吧我還沒瘋才不會去找死……要麼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混個三天過去?那事後同樣也會被雲雀揍到住院的啊……
也就是說,橫豎都完蛋……=皿=
總覺得自己離一個普通的NPC角色定位越來越遠了……比NPC更接近炮灰了。
唉,明天去找柯南商量下,阿立博士你是小叮噹的話多好……給我造個空氣炮吧我要把那群人都轟至渣啊口胡!
不要對中二病抱有任何期望
憑藉對家教的部分記憶,拔牙事件的幕後主使貌似是義大利逃獄犯鬼畜變態六道骸,髮型十分離奇,雙目異色。
沒敢把這些告訴柯南,萬一他知道了去捉六道骸被的話殺掉怎麼辦……我一點都不懷疑柯南很有可能會獨自去調查,他並不知道這是個被黑手黨佔據了的奇妙世界……如果柯南出事了那故事沒有主角就要over了,青山剛昌也終於可以不用連載回老家結婚去。
啥?你說他已經和高山南結婚又離婚了……這個就不討論了,我只是隨便說說,曾經似乎在論壇上看到有人說青山剛昌其實是不想再體會到和柯南XXOO的感覺才離婚了……嘛誰知道呢,我們跑題了……
這時候我才開始後悔當初沒有多看一些漫畫,模糊不清的記憶太讓人惱火了,當初家教的漫畫因為主角似乎一直裸奔實在猥瑣導致我沒有看下去,同樣柯南的劇情也又臭又長根本沒記得多少,殺人網球就更別提了,好像認知度僅停留在POT的同人中,能叫的出部分人的名字已經很不錯了好吧……
不過六道骸的臉我還是記得的,從抽屜裡找出一支鉛筆,隨便拿了張白紙在背面幾筆劃下主謀的樣子……唔,雖然記不太清楚具體五官是什麼樣子,不過那個髮型可是史無前例的,不存在誤認的可能性。
於是我拿著阿立博士給的麻醉手錶,裝備上和柯南同款的力量跑鞋,準備把畫交給雲雀後就逃跑的覺悟走進並盛中接待室。
啊我討厭麻煩的事……望著雲雀繃著的臭臉,既不情願地走進他把畫交到他手裡,然後告訴他拔牙主謀的老巢在黑曜中心的某個地方,緊張地等他的反應。
「很好,我現在就要去確認你的情報的正確性。」他看起來似乎變得挺愉快,扭了下脖子,合上書從寫字臺後站了起來,走到門口正要出去,突然像是改變了主意停下腳步,轉頭對我說道,
「你,過來。」
「呃,還有什麼事情嗎?」我的任務已經結束了,又怎麼了。
「擾亂並盛風紀的人都會被我咬殺,當然,如果你給我的情報有誤,那麼我便會將你咬死。」
他眯起眼睛很惡劣地說著,擅自把別人的結局給決定了下來。
「……」
我面無表情的轉過頭,對著同樣面無表情的雲雀說道,
「那個啥,我的任務已經結束了因為這是未成年人之間鬥毆事件所以警方不會做什麼處理,鑒於雲雀君您歷史以來的種種惡行要麼你自己解決好這事件,或者你們可以一起被抓進局子裡喝茶,以上。」
「哦?你膽子不小麼,如果你不想去的話我就先送你去醫院如何。」
「……不請一定要讓我一起跟去雲雀君!」
我,還是很沒骨氣地妥協了,像一條狗一般灰溜溜地跟在雲雀走出他一個人佔用學校接待室。
他們學校的同學們似乎相當怕他,不管是男生還是女生都不敢正眼看他,明明這個人長得還算相當不錯,可惜為人處事實在是太糟糕了,經過之處同學們都悄悄地遠離他,只有那群看起來更不良的青少年其實是風紀委員會的成員們才一個個對他鞠躬過來。
……這個糟糕的傢伙啊……
一路我小心翼翼地跟在後面看著雲雀君宣洩他的壓力……哦不,是維護並盛街的和平,把襲擊他的敵人們一個個都揍得傷勢無比慘重,看起來短期內似乎爬不起來的樣子……
我艱難地躲著幾個發現打不倒雲雀就來襲擊我的拔牙軍隊繞著四周到處跑,好在自己跑得還算快,那幾個人追著我在原地已經轉了好幾個圈了,而雲雀這個人只顧自己毆打著眼前的敵人,完全不顧我安全問題。
「那,那個雲雀君您能幫忙下嗎……」最終我實在忍受不了了,只得向雲雀求助。
「哼,放心好了,我會幫你叫救護車的。」
他一拐子抽翻眼前的敵人,冷笑著說出無比殘忍的話。
……可恨的傢伙,不該對他抱有指望的……
雖然這麼說,值得欣慰的是這傢伙的人性沒有泯滅,還是在揍扁周圍的敵人後把追著我跑的那幾個一起揍翻在地,一個都沒放過。
唉……不管是他的敵方還是我方都一樣好不到哪去,這個目中無人的傢伙……
一路順利的直達黑曜中心,我用力記住逃跑路線準備他一跟六道骸開打就迅速逃走,前面的雜兵在剛對委員長撲上來的瞬間就被一拐子抽翻。
……這麼強的人為什麼會輸給六道骸,我抓抓頭,忘掉劇情真無奈……早知道會穿就把家教的故事內容背熟了,這樣我好歹也能當個會預言的神棍,現在自己穿不穿性質都一樣,派不到任何用處。
希望他們在打架的時候別注意到我,我不想成為一個新的悲劇。
。
然則等雲雀踹開黑曜中心破爛的門後,我被驚到了。
眼前一個人影坐在角落裡,多半是六道骸了,這不奇怪。
而在他不遠處橫躺著一個小孩……我揉了揉眼睛確保自己沒有產生幻覺,那那那那個不是柯南麼?!!!
Oh shit!這個小鬼是怎麼獨自一人潛入這裡的啊啊啊啊啊!他哪來的情報……不對難道說不愧是名偵探麼,難道他不知道拔牙犯才不是什麼正常初中生,還是一旦牽扯到組織的事情就頭腦發昏自己前往送死了麼……
我滿頭黑線,小心翼翼地看著雲雀對著坐在暗處的那個人開始興奮起來,雖然知道毫無希望,我還是怯怯的舉手,面無表情的問道,
「那個,能把那邊的那個小孩還給我嗎?那是我家的我馬上帶他就走,不會給你們添麻煩的。
說完後,我緊張地咽了咽口水,等著對面那位拔牙事件主謀的答覆。
被幹掉了
那位一直低著頭坐在角落裡像是碇O嗣一般在自我反省的拔牙主謀少年終於緩緩地抬起頭,詭異地笑了起來,
「ヱии……可以喲,如果你們能打倒我的話。」
……我說那個kufufu是什麼怪異的笑聲啊……聽的只能讓人莫名的背後一寒。
關於這個人我是知道的,據說是此人小時候被某個黑手黨家族捉去做人體試驗,然後被移植了寫輪眼……不,六道之眼。
這個人好像無比憎恨著拿他做實驗的黑手黨……
話說回來,他明明是義大利人,卻長得和典型的漫畫裡的日本人一樣,不知道是不是那眼睛的關係,他就連名字都整個鬼子化了,如果他不說自己是義大利人的話一般人都會只以為他只是個在神社打工整天忽悠人的神棍而已吧。
至於他那眼睛根據他使用的招式不同居然還會出現數字變化……比如說他要用某招時,大喊著「看我的六道輪回第一道【劈劈劈——】!」,然後眼睛裡就會出現那招式的名字……靠,這也是個無法吐槽的設定,就算是寫輪眼都沒這麼神棍啊混蛋!
一定是原作者覺得就兩隻眼睛顏色不同或者和寫輪眼一樣僅僅只能來回轉圈太不夠刺激了,眼睛裡出現文字才是創新才能獵奇……大概吧……
六道骸依舊坐著沒動不再理會走神掉的我,睜開那異色的雙眼挑釁的看著雲雀。
「一條街只需要一個秩序就足夠了。」
雲雀已經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抽出了拐杖,散發著殺氣說道。「當然,你就會在這裡被我咬死。」
「你就是這條在這條街上的惡作劇者吧,並盛的風紀不容許被破壞。」 雲雀話音剛落身影便一下子消失,瞬間出現在六道骸的眼前,猛地重擊對著他抽了下去。
「匡」
那邊的六道骸也抽出了他的棒擋住了雲雀的拐杖,產生了巨大的金屬撞擊聲。
兩人對峙著誰都沒討到多少便宜,我趁著他們互相……呃,扭打著,趁機挪到柯南旁邊,把他拖到遠離那兩個危險的傢伙的地方。
耳邊只聽到像是鐵皮敲打鍋子的聲音,恩……的確那兩個人都是用鐵制武器在鬥毆,真想把他們一起送進監獄……算了……這只是我的意淫。
趕緊檢查一下柯南的身上,除了被劃破一點外似乎沒有外傷,僅僅是暈了過去吧。
「喂,柯南,快醒醒打完醬油該回老家了。」我拍打了幾下柯南的臉,沒有任何回應。
……唉,看來只好我背他回去了。
轉身望了下依舊在鬥毆中的兩個人,看起來貌似是雲雀比較佔優勢,唔,我好像記得這場戰鬥雲雀是必敗的一定要等主角澤田綱吉出場才行,配角的話不管多強始終風頭壓不過主角的,雖然我不記得雲雀是怎麼敗的了,趁著人家現在還佔優勢我先撤了吧……反正誰都沒有注意到我,真是太好了。
背著柯南剛走到門口,居然看到背後飄過來了幾片櫻花瓣。
這是啥……?我好奇地轉過頭一看,居然看到了原本是廢墟殘渣水泥地上長出了大棵櫻花樹……雲雀似乎四肢無力地跪在笑得一臉奸滑的六道骸面前。
呃……怎麼回事……
……先不說雲雀下跪這種神奇的事情,這櫻花樹是從什麼地方出現的……我確定自己沒有很強烈的想要賞櫻的願望……
……不存在什麼藏馬可以用植物攻擊人的設定吧!
此刻六道骸似乎鹹魚翻身般無比地得意,居高臨下地站在櫻花從中盯著雲雀,然後一把抓住他的頭髮,開始一陣拳打腳踢。
「ヱии……像你這樣的人我已經葬送了好幾個了。」
這時候我才注意到,六道骸眼睛裡的數字變了,
「全部在地獄一樣的地方。」
……他的意思是要打死雲雀麼?
啊,不能這樣啊,雖然雲雀也不是什麼好人,就算被打死並盛街的居民應該也只有歡呼的份吧……唔,畢竟他常年在並盛收取保護費充當他們不良團夥的活動經費,也就只有在其他街道的外敵來搶地盤時候才派得上用場……結果現在卻敗給了擾亂他的街道治安的六道骸……真是悲哀,算下來的話這個人還是沒救了……
反正主角澤田綱吉會救他的吧,我為什麼要參合一腳呢,遇到小BOSS的話就算是個龍套配角也不會死的,而我這種毫無用處的炮灰就沒用了,我才不會想不開多管閒事正義感十足地跳到他們面前大喊一聲「住手手下留人!」之類的話……那樣我大概會比雲雀先去見上帝。
好在我依舊沒什麼存在感,於是我受著良心煎熬丟下了雲雀不管準備從門口出去,對不起了雲雀君你不會有事的真正的主角是一定會裸奔著出現來救你的……再見……!
也許是報應還是什麼,我剛看到門外耀眼的陽光,想要大呼自由萬歲,結果正好和六道骸穿著同一套學校制服的,從鼻子到臉上有條長長的疤痕看起來疑似六道骸手下的金毛撞了個正著。
「咦?骸大人讓雜魚逃走了嘛?」那個看起來病態的傢伙像狂犬病患者一樣伸出了舌頭,爪子一下子變得鋒利無比。
「就算是雜魚也不能放過,我要代替骸大人清理垃圾。」
……oh 該死的……
我絕望地看到他的爪子對著自己一掌拍下來,腦袋上被重重一擊,
也許是我腦袋比較硬的關係,被一掌打下來我居然還意識很清醒,清晰地感受到謎樣的溫熱液體順著額頭流了下來。
「咦?還活著嗎,意外還很頑強嘛。」疑似狂犬病患者見我還沒倒下,居然興奮了起來,一下子渾身似乎膨脹了巨大化。
「既然這樣……進入犀牛模式!」
我發誓那真的不是我失血後產生的幻覺,那個人整個人都猛獸化了,鼻子突然變成了犀牛角一樣的尖角,非常非常難看……
啊,他似乎對著我的肚子沖了過來……
也許真的要比雲雀先去上帝那裡報到了。
在失去意識前,我只想到如果讓我遇到那位害我捨棄了原本美好的人生讓我穿越並捲入麻煩糟糕事件裡的上帝的話,我一定會用自己堅硬結實的腦袋捶爆他的新阿姆斯壯迴旋炮。
作者:
悠于
時間:
2016-4-7 20:23
住院了
即使是那沒有約定的明天 我也必定會回到有你之地
迷迷糊糊,似乎看到了一直以來朝思暮想的偶像英雄薩菲羅斯。
咦,我又穿越了麼……
啊,眼前似乎是尼布林海姆的屠村焚村事件……
想叫叫不出,身體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樣,默默地看著薩菲羅斯從火中向我慢慢走來,一刀捅穿我的肚子。
「呃啊啊啊啊!」
我驚叫著驚醒了過來,呼吸有點紊亂,衣服背後已經被冷汗浸濕了。
掙扎著想爬起來,突然腹部一陣劇痛,
「唔……」劇痛讓自己不小心叫出聲,我摸上疼痛的地方,居然摸到了一把暗紅。
……啊,好像肚子上被那個能變成犀牛的狂犬病患者給捅了一窟隆……
所以剛才被薩菲羅斯捅的那個春夢是假的……其實我是被六道骸的手下給肚子上戳了一下……
……我操。
原諒我,我實在是太憤怒了忍不住說出了粗口,這麼被捅一刀的話不在醫院躺個幾個月的話說出不來的,我又沒有格鬥漫畫裡那些人的回復力,那些人就算全身被戳成馬蜂窩骨頭斷幾根休息個一天出來照樣一點事情都沒有地活蹦亂跳,更不是什麼RPG遊戲到旅館那睡一晚身上的傷就全好了或者掛掉的話也沒有什麼關係,只要拖著棺材到神父那裡祈禱就能復活……混蛋這不是勇者鬥惡龍啊!
可惡,我覺得我快完蛋了,現在最神奇的事情是我居然還活著,而且意識清醒來著。
「……吵死了。」我剛想著是不是找到柯南然後先報警然後自己給自己打救護車的電話,身邊突然聽到了別人不滿的抱怨聲。
轉過身望去,居然看到了狼狽不堪的雲雀,他的狀況似乎沒比我好到哪去,虛弱地躺在了旁邊的廢渣堆邊。
「啊,你沒事吧?」我有點擔心地問道,不知道還會在這裡被困上多久,我想再過不久我就該和雲雀比賽誰先到上帝那裡去報到了。
「哼,我剛才睡著了。」他艱難地撐起身體,搖搖晃晃地爬了起來,丟下我一個人扶著牆往前走去。
……死要面子的傢伙,明明站著都有問題了吧……
對了對了……柯南在哪裡……
我環視了下週五,終於在對面的角落裡看到柯南躺在原地,似乎依舊陷入著昏迷。
於是我也非常痛苦地往他旁邊挪過去,爬到他旁邊用力掐他人中。
咦,不是說對暈倒的人掐人中就會讓對方醒來的麼,難道我下手太輕了。
我忍住劇痛,用力對著柯南的人中猛地按了幾下,柯南終於像是醒了大叫起來。
「啊,好痛……你快把我的門牙給按掉了……快停手!」
我悻悻地縮回手,吃力地躺倒了下來對著柯南大倒苦水,
「工藤你可害死我了……如果不是你被幹倒了我早就溜掉了……也不會搞成這樣……」
「喂喂,不要叫我工藤啊,我找到線索後就一路追了過來……失策被打昏了。」他無奈地推了推眼鏡,望著天花板說道,
「不過也可以確認他們和組織沒有關係了,只是其他的犯罪集團吧……對了你沒事吧。」
我低頭看看自己的襯衣,已經被血染得發黑,只得苦笑著皺了皺眉,答道,
「……我哪裡看起來像沒事的樣子……對了,趕緊報警吧。」
我吃力地從褲子裡掏出手機,遞給柯南,
「順便別忘了幫我叫救護車。」
雲雀已經看不見人影了,雖然我好像聽到前方出現了爆破聲,不過都與我無關了。
失血過多我已經困的睜不開眼了,我還是再睡一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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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後,睜開眼睛就看到了雪白的天花板,以及問道了消毒水刺鼻的問道。
自己肚子上被纏滿了繃帶,躺在醫院裡。
啊,我還活著……真是太好了。
剛想鬆口氣躺下,居然看到穿著黑色的睡衣躺在旁邊病床上看書的雲雀。
……哦對了,這個人也被打的很慘,住院也不奇怪……
但是為什麼這個人要在醫院裡穿自己的睡衣啊……一般人不都是穿病號服的麼……
「喲。」
雲雀看到我醒了,於是合上手中的書本,愉快地向我打招呼。
……突然有種很不好的預感,另外話說,為什麼我和雲雀君會在一間病房啊混蛋……
「既然醒了,我正好很無聊,那就陪我玩遊戲吧。」
……啥?
「呃,我是說雲雀君我現在動都無法動彈,你無聊的話要不找其他人玩吧……」我冷汗直冒,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其他人?」雲雀挑了挑眉毛,眯起他的鳳眼瞥了地上一眼,嗤笑道,
「我剛才無聊得很和他們做遊戲,但是他們都太差勁了。」
我順著他的視線望去,地上躺著數個臉色鐵青看起來無比可憐的病號,趴在地上不敢動彈。
……雲雀君,您究竟對那些可憐的病人們做了什麼……
他無視了我詫異的反應,自顧自地說了下去,
「遊戲的規則就是,我現在要開始睡覺,如果你敢發出一點聲音吵醒我的話,我會把你咬殺」
……喂我說這真的是玩遊戲嗎!這其實僅僅是你想玩獨裁者遊戲而已吧混蛋!
「呃,雲雀君我能申請換病房嗎……?」我已經快要斷氣了,如果像那群倒楣的病人們一樣再被雲雀揍一頓的話真的要領便當了,為啥就連住院都不讓人安生喲!
「哇噢,難道說你不想玩?」雲雀瞬間沉下臉連,對著我抽出來拐子以示威脅。
「……不不請一定讓我跟你一起玩!」
我感覺自己心臟快受不了刺激了,雲雀聽了我的答覆後似乎很滿意,迅速躺下蓋上被子,打了個哈欠補充道;
「順便告訴你就算掉下一片樹葉的聲音都能把我吵醒。」
……我是不是應該乾脆申請轉院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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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現在重傷未愈,不要說轉院,就連動一下都困難。
柯南這個混蛋太沒良心了,居然都不曉得來探望我,話說我明明才找到工作,還沒正式開始上班就要請假曠工了……風評會變差的唉……
雲雀似乎看起來睡的很舒服的樣子,這人根本看不出像是受了那麼重的傷,當然也可能是他恢復能力特別強已經治癒了。
於是我也只能鬱悶地開始睡覺,幾個小時後,被看護士給推醒。
「快醒醒,該打針了。」
「哦,好。」我迷迷糊糊地爬起來伸出手臂給護士打針,下意識地把頭轉向往旁邊,雲雀的人影已經不見了。
呼……我頓時松了一口氣,希望他出院了,這樣我就不用再提心吊膽地繼續住院。
護士打完針後,冷冰冰地告訴我,
「有人來探望你了。」
啊,誰呀?
我看著護士小姐推著車打開門,然後對門外的人點點頭,示意他們可以進來。
「……博士?」唔,還有柯南和小哀也在一邊。客套地說了幾句,然後把水果籃放到我床櫃上。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經過這次事件後柯南對我的警惕感似乎減少了點,看我的眼神不再是那一臉不信任……這也算是好事吧。
「啊,看到小美你精神不錯我就放心了,原本還以為你快不行了……不不沒什麼!小美你安心養病……回頭我們來接你出院。」博士心虛地笑著,雖然我不知道他到底想在隱藏啥。
哦對了!
「博士,為什麼我要住在並盛醫院?這裡離米花路還是有很長的距離的吧,既然你來了就幫我個忙吧,我要申請轉院……」
說到轉院,博士突然微微一怔,
「啊……轉院啊……小美你忍受不了了麼……」
我看著博士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剛想告訴他無論如何都要換家醫院,突然左手邊的門像是被拉開了。
然後突然看到博士和柯南的臉一下子變得鐵青,然後博士額頭流著冷汗,顫抖地說道,
「啊?轉院就不必了吧……雲、雲雀君是個好人啊,他說你受這麼重的傷他也有責任……所以在並盛醫院的話可以免費給你住院,無、無、無論如何都會把你治好的!……反正我們到時候回來接你出院的……就這樣吧小美!好好保重!」
我突然明白了什麼,僵直地轉過了頭去,果然,不出意外地看到了手握拐子靠在牆上打著哈欠的雲雀恭彌。
「哼,剛才躺了太久運動去了。」他看起來心情不錯的樣子,拐子上似乎還沾著不知道是誰的血跡。
……你說的運動僅僅是去打人了吧混蛋!
……博士,你確定要把我扔在這裡麼,你確定我能在痊癒前不被這個人幹掉麼?
「那就這樣!再見了小美!」
那三人像是一刻都不想留在這裡了,丟給我一個同情的眼神,然後迅速整理東西從雲雀的面前撤離。
喂!我說沒有人阻止他嗎!沒有人來阻止雲雀嗎!隨意毆打無辜的人可以被捉進警察局的啊混蛋!
我哭了,看著雲雀收起了拐子躺回床上開始看書,突然深感絕望。
好在他沒有理我,謝天謝地。
第二天下午,感覺身上的疼痛似乎癒合的差不多了,於是趁著雲雀又出去「運動」的時候,我樂滋滋地爬起來也去散步。
這種傷根本沒可能那麼簡單就痊癒的,難道是穿越後這個世界的水土特別美妙讓人重傷都能快速癒合嗎?算了不管了,自己沒事真是太好了。
然則我剛走到醫院的天臺上,就被一陣閃耀著的七彩光芒險些刺瞎了雙眼。
……那,那是什麼,出現佛光還是神跡了嗎!
我揉了揉眼睛,定神望去,只見一個美少女從遠處緩緩的向我走來,她擁有著七彩的髮絲和七彩的眼睛以及七彩的嘴唇。
……操,這是是什麼。
「你好。」
她用冷若冰霜的七彩眼睛輕虐的瞟了我一眼,頓時渾身散發出了七彩的光芒,對著我似魔似幻的嫵媚一笑。
「請問幸村精市君是在哪個病房?我把這個醫院翻遍了,都沒找到他呢。」
她看起來似乎有點不悅,嘟起七彩的小嘴,四處張望著。
「……那個。」
我無奈地舉起手,
「如果你說的是網球王子裡的那位幸村精市,那麼他應該是在神奈川的醫院。」
我指了指樓下,面無表情地說道,
「這裡是並盛。」
「啥?!」
七彩少女突然像打了雞血一樣地跳了起來,
「你剛才說了網球王子!你也是穿的嗎!」
「恩,是啊。」果然這位七彩小姐是穿越的,不過我想她多半是魂穿來著,在原本那和諧的天朝根本不會出現這種妖物……
「哦∼這樣。」
七彩少女打量了我幾眼,得意地說到,
「美貌根本不能和我比嘛∼」
……不謝謝這種樣子就算白送給我我也不要……
她見我沒有反應,自顧自地得意地說道,
「我知道我出生下來就是個罪惡,因為我的美讓周圍的人不敢看我,從小就被孤立,不管是前世還是現在,我,我都沒有一個朋友!」
喂……小姐你在演獨角戲麼……
她看我沒有說話,就又冷魅一笑,「不要太靠近我哦,我前世可是個殺手呢。」
七彩少女手指交叉轉了一圈,「算了,同是穿越者我就告訴你好了∼本小姐叫淩[劈—]舞[劈—],原本家族財富排行世界前五,但是本小姐還是個殺手哦,因為周圍的人太討厭了我就殺了爸爸媽媽同學老師然後自殺了,幸運的遇到了穿越之神讓我到了網球王子的世界∼哦呵呵呵呵∼本小姐前世最喜歡網球王子了∼一定要和王子們NP發展一段轟轟烈烈的戀愛嘻嘻嘻嘻∼」
……出現了,傳說中經典的世界財富排行前五……我記得很長一段時間的穿越文中的女主角都是這個設定……而且還是殺手……
其實我想告訴她,現在已經不流行總裁和殺手了,身世淒慘才是主流,身份越低最初越被王子們看不起就越是能吸引更多人,現在流行虐戀情深了七彩姑娘你落伍了趕緊去補習吧……
遇到好男人就要好好抓住機會
七彩似乎陶醉在自己的世界中喋喋不休地說著,而我只能默默地在內心中吐槽她。
……溝通……無能啊。
「呼∼我說了這麼多你該明白了吧,總之網球王子們都是我的哦,你不准跟我搶,雖然你的姿色跟我比起來差遠了,哼哼……我現在要去神奈川找精市了,我家的司機不認識路,你知道從這裡怎麼過去麼。」
「……打車去吧,不過車費也許會很貴。」我仔細想了下,最終給了她最實惠的建議。
「好吧,我家就錢多。」她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自言自語地說道,「等我治好精市的病他就能迷上我啦∼嘿嘿!真有點迫不及待了呢∼」
「治好幸村的病?」我一愣,不自覺地脫口而出,我沒記錯的話,幸村這個人好像得了什麼神經系統的疾病,手術成功率很低,七彩她要去給幸村治病?
「沒錯,我可是神醫哦。」七彩得意地挺了挺胸,說道。
……神醫?呃,七彩小姐,你似乎已經集各種穿越文的雷點於一身了……相信你能治病我還不如相信電線杆上貼的那些治療X病,梅毒的三無小廣告……
我說,那是神經系統的疾病……做人不能太沒文化,那種疾病可不是簡單地說說或者你隨便揮揮手眨眨眼就能治好的。
你千萬不要告訴我你會什麼治癒術就行。
當然,七彩聽不到我的吐槽,她依舊陶醉地說著什麼「治好精市後我還要給手塚治療手臂∼然後和跡部對著幹讓他生氣注意到我∼嘻嘻嘻!不跟你多說了,再見∼」
七彩蹦跳著離開了,我目送著她的背影,看著殘留著的七彩閃光,突然一下子覺得很無力。
……隨便她吧,年輕有夢想是好事,儘管我不看好她……
還有,話說她的名字到底是啥……似乎有著太可怕的文字組合被我的大腦自動遮罩掉了……
唉,算了……但願自己不要再遇到她了……
站久了有點累,我吃力地在天臺上坐了下來,然後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給宅急送公司請假一周。
按照這種修復速度,希望能在一周內痊癒吧……如果不出什麼意外被雲雀打一頓的話。
再次回到病房的時候,依舊沒有看到雲雀的身影,然後護士小姐告訴我說他已經出院了。
……這實在太棒了,比我聽到的任何話都要開心,也就是說我就不用再小心翼翼地擔心吵到這傢伙被打一頓了……
不過話說回來,他的恢復力還真快,真叫人羡慕……
和平地躺了一周後,肚子上的紗布終於可以拆掉了。不過被縫了幾針,回頭還要去醫院拆線,不過問題不大。
期間雲雀沒有一次出現過,於是我心情也很愉快。
終於能夠出院了,總算可以擺脫了麻煩,我要重新開始自己的人生了!
晚上博士和小哀特地煮了牛肉來慶祝我出院,儘管博士看起來很心虛的樣子,大概是之前在醫院裡丟下我的緣故,他總是有意無意地避開我的眼神,乾笑。
算了,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咱不追究這些,與其一直看著過去,倒不如著眼未來!
第二天照常去工作,由於身體才恢復我睡過頭了也沒人叫我起床,到達公司的時候已經是中午。
主管好心的問我吃過飯沒有,我當然迅速的回答沒有,結果他一臉遺憾的說因為我之前一直曠工沒來於是食堂沒有多餘我那份飯,要吃的話自己叫外賣,順便大力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可惡,不吃飯沒力氣幹活的啊,我需要補充糖分……
早知道就找博士吃完飯再來了……默默的蹲到角落,想著下午要空著肚子跑腿送快遞就一陣心酸,人家主角可以不愁吃穿鋪張浪費,七彩都可以奢侈到從東京打計程車到神奈川,而我作為一個悲慘的NPC卻連最基本的食物都沒有保證。
嫉妒地盯著周圍壯漢們,他們正在大口吞食看起來不錯的肉塊,看的我肚子更餓了……
在肚子咕嚕嚕地發出一聲輕響,我想著是不是應該用皮帶勒緊肚皮,突然肩上像是被誰拍了一下。
我轉過頭望去,看到一個笑得十分和善的叔叔,把自己手裡的炒麵麵包遞給了我。
「那個,小小姐不介意的話我把我的麵包分給你一半吧,本來是想下午幹活累的時候吃的,不過看起來你現在比較需要這個哈哈。」
我一驚,仔細地打量著給我食物的好人。
身材滿分,體魄強健,短短的汗衫下勾出了明顯的肌肉弧度,目測185+,臉蛋剛毅方正,濃眉,眼神堅定,有著性感迷人的胡渣,遞著麵包過來的手掌寬厚而巨大,鼻子□,看的出X功能應該良好。
好男人!!!絕對屬於顧家型好男人!!!
溫柔又體貼,一定要好好把握住!
我從心底叫囂著!好萌的大叔!完完全全是我的type啊啊啊!那胡渣那身板!我被他萌翻了!一定要好好把握住
於是我立馬換上一副溫和的笑臉,低著頭佯裝不好意思小聲地說道,
「啊……那怎麼好意思呢……」
大叔似乎耳朵有點紅,不好意思的撓頭,訕笑了下「不要緊的,小妹妹還在成長期不多吃點不行啊。」
我微微有點窘,又被當成小鬼了……不行,不能讓筋肉青年誤會!
同樣擺出客氣無比的笑臉一口氣說;「那太不好意思了,給您添麻煩啦,其實我早就成年了,可以請問下您的名字嗎順便能否和我交換一下電話號碼?」對,就是這樣小美!送上門來的好機會!先要到電話再每天短信電話問候可以增加好感!週末還能邀請約會!心跳的回憶可不是白玩的啊口胡!
對方一愣,有點不自在地撓頭說道,「對不起啊,你太小了,我以為你還是中學生呢啊哈哈……我是成田健吾,有什麼不懂的可以來找我哦。」
他把麵包塞到我手裡,交換完號碼摸了摸我的頭髮感歎了幾句,說著叔叔要去工作了回頭再見便離開了。
目送著成田的背影,突然一陣心酸,不管在曾經的世界還是穿越後的世界這類型的絕對是搶手貨!這個世界空有一群除了臉之外沒有任何優點脾氣糟糕古怪的小破孩,作為要發展的結婚物件果然還是需要成熟穩重的男人啊!
雖然阿笠博士也不錯,可惜人家年齡大了點,我要嫁過去的話多半柯南不會同意……
不管了,反正目標定位健吾君就行了!
幹完活回家,吃完晚飯後直接躺到床上開始醞釀著怎樣搭訕成田。
我都盯著手機上成田的號碼嘿嘿傻笑,劈劈啪啪的打字下「親愛的你累了嗎」,突然又覺得似乎太露骨進展太快了可能會嚇到人家,也許會造成反效果,於是改成了「健吾哥哥工作辛苦了,今天謝謝你的麵包,只要哥哥有什麼困難找小美都會幫忙的。」
想想也不太合適,怎麼看著像是跟蘿莉控的對白……
還是走穩重路線算了……最後還是寫下了「成田先生謝謝你今天給我的麵包,作為感謝讓我請你吃飯吧。」
這就是所謂的搭訕一石二鳥之計!昨晚一個溫柔體貼的成熟男人怎麼會拒絕女性的要求,所謂吃飯根本就是為約會找藉口,而且我堅信成田君不會做出讓女士付飯錢的行為,這樣我就有機會為了下次回請他吃飯找到下一次約會的理由了!
我真是太聰明了!
狂笑著邊翻滾邊發出消息,由於實在太得意了沒注意到一個沒留神不小心好像按錯了什麼鍵。
過了五分鐘,手機嗶嗶的響起來了,我興奮無比的打開消息準備看健吾的回復。
寄件者是雲雀恭彌。
我想我那時候體會到了五雷轟頂的感覺,以為自己前段時間挨揍過導致雲雀在眼前陰魂不散。
不,這不可能,我根本就沒和雲雀交換過手機號啊混蛋!還能再離譜一點嗎!
為了證明自己看到的其實是不真實的幻覺,顫抖的往回翻歷史資訊箱。
臥槽……不小心把要發給健吾君的消息錯發給雲雀了……
但是我是從哪來他的號碼的!為什麼還在手機連絡人的第一位!誰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存進去的啊!
我好像手機只有在報警的時候交給過柯南啊……混蛋,不要告訴我是柯南問雲雀要了號碼啊!
……能不能讀取存檔重新再來一遍……
約會對象錯了
儘管這樣說,但是又無法忽略那條消息,拼命盤算著到底該找什麼藉口。
呃,不如老老實實地道歉說自己發錯了如何,他應該會諒解的……吧……
雲雀君不是什麼不講道理的人……不對他就是毫不講理用拳頭講道理的人啊!!
回復的內容很短,但足夠讓人觸目心驚了,
哇噢,草食動物你要請我吃飯嗎。
很好,明天十一時到並盛街119號來。
遲到的話,咬殺。
……
……不要隨便擅自決定啊!
……雲雀君你是選擇性忽略的,嗎明明消息的首碼人是健吾先生啊混蛋你什麼時候改名叫健吾了!!
……好吧,就是吃一頓飯而已,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我先問博士借一萬塊應該夠了吧……
在心底裡問候完雲雀全家一百回,還是很無奈地回復了消息,……您想吃啥就吃啥吧。
……我好恨窩囊的自己。
一夜無眠,好在工作是隔日的,不用被健吾君看到我的黑眼圈真是太好了。
隨手抓過一件T恤和牛仔褲套上,本來以為能和健吾君約會昨天下班後還特地買了條裙子呢……不過看來是暫時穿不上了,等等,也許我應該穿運動褲更好?不行啊!不能自暴自棄你不是去打架的!這也不是在演出極道鮮師,我沒有義務教育引導這種問題青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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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亂入的七彩視角的分割線
我知道我很優秀,光我的出生就給這個世界帶來了無盡的壓力。
為什麼!上天要賜予自己這樣的美貌!我只是想過普通人的生活,可是因為自己的容顏這一切成為了空想.
男人們為我瘋狂,女人們瘋狂的嫉妒我,從小我就象金絲鳥無法正常的成長。
而我還是個智商500的天才,家族排名占世界前五,擁有著無盡的財富,成了世上所有人的憧憬目標。
但是我實在太優秀了!就連從小疼愛我的父兄也對我有這麼強的佔有欲!
我只是想和一個真正愛我的人過平凡的生活,可是為什麼我的願望這麼難實現.這就是命嗎?
我對這個世界絕望了!同學,老師,親人都只看的見我的美貌,不是充滿了佔有欲就是嫉妒,所以我成為了一個殺手,把他們都殺了然後自盡了。
然後遇到了穿越之神,他告訴我可以在他創造出的世界中找到幸福。
作為附加屬性,我向創世神索取了能吸引到所有人矚目的外表,可以治癒女神和冰山的醫術,還有極有錢的家世。
啊,究竟哪個王子才是我的歸宿呢。
本來是多麼完美的人生規劃,但是,為什麼這世界好奇怪啊!
為什麼明明我有這麼傲人的外表!卻依舊被王子們視為無物呢!
不管哪個都不正眼看我一眼,拿著蛋糕去找文太也不理我。
設定上不是應該是他們都想方設法的接近冷漠如同不食人間煙火仙子般的我嗎!
而且,為什麼除了我之外還有另外七個穿越者?!不對,是八個!
那七個人每個人的設定都和我一樣啊!等等著不是重複了嗎!穿越者只要我一個就夠了啊!
更可恨的是她們居然名義上還是我的姐姐!而且一個個還排在我之前去找了女神和冰山!這樣我醫術的存在意義是什麼!不行!不能讓她們捷足先登!
除了七個姐姐之外還有一個似乎什麼穿越福利都沒享受到的穿越女。
算了,她暫時還構不成威脅。
還是先把那七個跟我搶劇情的姐姐解決掉!
----------------切換回廢柴小姐的視角--------------------
我一直以為就算換個世界但本質依舊是正常的,崩壞的只是我自己而已。
所謂不合邏輯的東西僅僅是個例。
比如眼前這位不耐煩地看也不看功能表就讓店長把最好的東西都上一遍的雲雀君。
開什麼玩笑啊,花別人的錢不心痛麼!
哼……真誠的希望你吃得便秘……
老闆流著淚說瞭解了,然後招呼服務員來給雲雀上菜。
我個人猜測雲雀可能是經常光顧這家店的常客,服務員看到他沒一個不害怕,一個個都戰戰兢兢,手腳動作都奇快。
話說這也是我最快一次在飯店裡吃到東西,不管是上菜還是什麼,速度都非常快,不一會桌子就給堆滿了。
「請慢慢吃……吃完後我們繼續上。」老闆站在一邊訕笑著搓著手,討好著雲雀。
「是不是太多了……」我膽戰心驚的小聲問道,這麼多東西就算喂豬都能喂幾十匹了,你確定兩個人吃的完?
雲雀往後仰坐在椅子上,身上的校服外套依然披著沒掉下來,他打了個哈欠說道,
「不用擔心,吃不完的我會全部打包帶回去。」
「……」
我現在真想拍桌子起來沖上去狠狠的抽他幾個耳刮子,花別人的錢不知道心疼,而且浪費食物也太過分了,日本的食物素材很貴的……我絕對付不起賬了喲!
我看著雲雀拿起筷子,突然無比鬱悶,想到可能要付的帳單就毫無胃口。
還是天朝好啊……豬肉比AV國的白菜還要便宜,這裡一個蜜瓜的價錢都能買台PS3了……
「你好像有什麼不滿?」雲雀一挑眉,斜眼看了我眼放下了筷子。
「不不絕對沒有!您誤會了!」我嚇得趕緊否認,低下頭握著茶杯,完全無食欲了。
「你不吃麼?」雲雀看我沒動,單手撐起了下巴,盯著我的臉冷淡地說道,
「是這家店不衛生麼?」他話音剛落,不管是周圍的服務生,還是店主都集體顫抖了一下,
「……不沒這回事。」我趕緊否認,希望不要給店主添麻煩。
「那是這裡食物太難吃了麼。」
雲雀撐著臉,漫不經心地轉著手裡的筷子,說著。
然後老闆他哭了。
他淚流滿面懼怕顫抖著雙手合十裝拼命向我點頭,張大嘴用口型不斷對我重複著,‘求求您賞個臉快吃吧……’
……我說,惡勢力已經蔓延到這種地步了麼……
突然覺得自己不是最可憐的人,這位餐飲店的老闆,似乎比我悲劇的多。
作者:
悠于
時間:
2016-4-7 20:25
其實他只是個傲嬌
「話說回來,你在短信中提到的『健吾』是誰?」
啊,雲雀君您終於注意到了嗎,我以為你神經出問題把那名字默認成自己的了而且您現在問的是不是太晚了何況原本我的消息就是要發給健吾君的啊混蛋!
管你鳥事。
雖然很想對著雲雀直接比個中指然後堂堂正正氣勢十足的說出這話。
單手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考慮我還是縮了,我不想剛出院就又進去。
於是訕笑著答道,「健吾君是我打工地方的一個前輩。」又高又帥有著一身性感的筋肉和體毛,而且還靠得住。
「哦?」雲雀不置可否的挑了下眉,依舊冷眼看著我,「所以呢,那跟你請他吃飯有什麼關係?」
靠你明明知道我邀請的是健吾君還厚顏無恥毫不羞恥的強行讓我請你吃飯麼?!話說回來這跟你有什麼關係,我僅僅是想表達一下自己的愛慕不行麼。
我抽搐著嘴角,完全跟不上雲雀的思考方式,話說其實我不是你們並盛中學的你不用花太多精力關注我,真的,我只是個打醬油的NPC而已……
儘管無比的怨恨但又不能反抗,事實上有歷史經驗作為血的教訓,無數起農民起義最終還是會被統治者制壓,而委員長絕對沒有那麼好說話,稍微不順他心就可能無差別揍人,他就是個不安定的危險因數……
正思考著怎樣回答他,其實自己只是想請健吾君吃飯順便借機發展種種可能為未來打算,但這明明是我的私事為什麼要跟一個年紀比我小的中學生說這個……話說雲雀到底幾歲了,我怎麼記得他在並盛呆了多年都沒畢業出去,現在漫畫中的中學生如果都像手塚真田一樣看不出年齡的話那就實在太悲哀了。
「其實我對健吾君一見鍾情了,想邀請他吃飯溝通溝通嘛。」我低頭握住杯子,有點不自在地說出來……
啊,真不好意思,我的意圖被人知道了,雖然其實也無所謂……自己只要在健吾君面前保持住良好形象就行、
「……哼。」
啊……?我幻聽了麼,我好像剛才聽到雲雀君輕輕地哼了一聲……?呃,他不滿什麼呀……
我還以為他會說什麼草食動物的感情真無聊之類的話,這樣反而更彆扭啊!
……啊,冷場了。
抬頭偷偷看了下雲雀的臉,他似乎看起來不太愉快的樣子。
……難道吃壞肚子了。
太好了,快拉肚子吧,浪費食物可是會有報應的!
……可惜似乎不是這個原因。
於是氣氛就一直尷尬著,雲雀面無表情地開始吃飯,呃,就這麼沉默的話也好,快點熬到結束吧……
沒過多久,突然聽到身後響起了尖銳的吵架聲。
嘈雜的聲音此起彼伏,我好像隱約聽到了ATOBE這個名字……是錯覺麼。
我趕緊轉過頭去,居然看到了差點能讓人彈落雙眼的東西。
七彩……還有另外一個樣子跟她長的一樣的傢伙,正在後面的一桌上互相撕扯著頭髮……
隱約聽到了「景吾是我的你這個花癡給我到一邊去」之類的話。
我掃視了一下周圍,果不其然在七彩附近看到了同樣嘴角抽搐滿臉黑線的冰帝網球正選團……
至於跡部,他看起來似乎很無奈的樣子,額頭上跳著青筋命令其他人不要去看那兩個扭打成一團的七彩。
本來這不是什麼值得驚訝的事,我原以為自己已經習慣這個世界不定期會出現各種各樣KUSO的存在,但為啥這裡有兩個七彩啊啊啊!臉根本是一樣的!就算是批量穿越也要有道德啊負責穿越的人你偷懶了吧!你一定偷懶了吧!難道這還是just we量產式嗎!
區分誰和誰非常困難,似乎這兩個人最大的不同是身上穿的衣服和打架時候散發的光芒不同……恩……另一個姑娘散發的是紅色的光……等等這是不是搞笑漫畫……
我僵硬的轉回頭,看著臉色越來越不好的雲雀,擔心他忍耐不住又做出什麼糟糕的舉動。
大約過了幾秒,他似乎終於忍受不住了,放下手中的筷子瞪了我一樣。命令道
「你給我去讓那兩匹草食閉嘴。」
「我?」我一愣,有點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為什麼這種事情要交給我做啊……你自己用拐子把她倆揍一頓不就行了麼,反正我也習慣雲雀君你的任意揍人了。
「給你三分鐘,不解決掉她們,我就把這裡群聚的人全部咬殺。」他開始繼續吃東西,沒有多看我一眼,擅自給決定了下來,
「當然你也別想逃掉。」
「……我知道了包在我身上雲雀君!」
可惡,為什麼我要為了這個少年跟兩個女人打架啊,話說我打得過那種萬能女主麼混蛋,難道要我用自己堅硬的腦殼去撞她們麼……太丟臉了吧……
還有……話說,雲雀君你對周圍的人們種種挑刺行為是不是太過頭了……實在讓人無法理解,會讓我覺得你其實只是一個缺乏愛而想引起別人注意的傲嬌少年而已……
我吃飯從來不付錢
那兩個七彩互相撕扯著對方頭髮,無比兇悍。整張臉都扭曲了。
為什麼都沒有人來制止她們……
服務生只是無力的說客人請不要這樣,老闆小心翼翼地關注著雲雀的表情,失聲痛哭了。
……到底雲雀對這家店的老闆做了些什麼……
冰帝的那群小鬼們像看戲一樣很興奮的小聲議論,而貌似造成這鬥毆事件起因的事主跡部景吾則是一臉不耐煩,厭惡地看著兩個姑娘。
我說你好歹是造成事件的元兇……好歹也該阻止他們吧……這時候報警也許更好。
……哦對差點忘了,那小紅和七彩似乎還是什麼家族的大小姐,人家有錢有勢都不能拿她們怎樣……
但這實在是太難看了……
我不好意思看冰帝其他人的反應,硬著頭皮走到扭打著的兩個人面前,
厚著臉皮走到打的氣喘吁吁的兩個少女面前,清了清嗓子說道,
「實在不好意思雖然我不想跟你們扯上任何關係但是你們影響到其他人了,適可而止行麼不要再丟人了……啊!」
沒等我把話說完,她們一人來一句,「吵死了炮灰給我閃一邊去」
然後砰地一把把我推開,我不小心撞到了身後的桌子上,然後背後涼涼地,貌似是撞翻了紅色的葡萄汁,果子順著脖子一直流到腰間,衣服背後幾乎都被濺濕。
……艸。
我微微低下頭,頭髮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老子怒了。
先不提沾上果汁衣服洗不掉,紅色的葡萄汁打翻在白T恤背後會被別人以為是【劈——】來了啊混蛋!
豈可肖,我還沒受過這種氣,到了這個世界後就沒遇到過好事,不要看別人溫和就可以隨便欺負啊混蛋!
她們似乎沒把我當成一回事,兩個人繼續自顧自地吵架。
我默默地爬起來,轉身舉起起身後的桌板,面無表情地站到她們面前。
「切,怎麼又來了……等等你手裡拿的是什麼……啊住手啊!!」
一桌板敲下來,七彩X2直挺挺地被捶倒在地上,然後周圍一下子徹底安靜了下來,只聽到小聲的驚呼議論和噓聲。
我面無表情地把砸斷的桌板放回原處,老闆似乎又要哭出來了。
偷偷地瞄了眼冰帝正選團們,他們一個個都目瞪口呆長大著嘴,說不出一句話。
呃……一不小心露出本性暴發了……
算了我早就不在意形象這種東西了……隨便吧。
我歎了口氣,剛想到雲雀那裡報告任務完成,沒注意到身後七彩突然憤怒地跳了起來,也抄起凳子朝著我的後腦勺砸了過來。
哐當一下,凳子碎了個四分五裂,而我除了僅僅感覺到腦袋有點昏昏沉沉外,居然還殘存著意識。
然則沒過多久,在後腦勺流出溫熱液體後,我終於意識開始模糊了。
……誰都好,快送我去醫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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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干小時候後,我發現自己醒來了。
肚子很餓,但這不是最重要的地方。
我不知道目前自己的所在地。這肯定不是博士家的任何一處。
迅速打量著周圍環境,標準的和式裝潢,自己睡著地鋪以及蓋著不知道誰的被子。
一瞬間我幾乎以為自己被綁架了,就算我再怎麼廢柴,把器官挖下來賣掉還是能值不少錢的……
不過立刻被否決了,要挖掉器官的話我現在醒來的地方應該是地下醫院而不是豪宅。
或者是變態歐吉桑看上了姐姐我然後被軟禁起來?惡,這似乎更不可能。
聞了聞被子上的味道,只有被陽光曬的很好聞的太陽味,沒有歐吉桑的加齡臭真是太好了。
作為對於雲雀而言把當時被草食動物揍昏的我棄之不顧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於是現在思考的是哪個好心人把我帶回了家。
難道是跡部君?雖然這個人自戀無比又狂妄,人格也有點缺陷,對於這個世界而言長的好看的男孩子都有些人格欠缺點,上帝還是公平的,不過印象中跡部是玫瑰以及歐式建築的瘋狂推崇者,沒理由把室內的裝潢都弄成和風……
這樣算下來……滿足前提的果然還是只有……呃啊啊這不可能……我想我還是太累產生幻覺了,恩,也許再睡一覺會清醒些……
「醒了的話就快點過來。」門外突然傳來了那個誰的聲音。
呃……居然是那萬分之一的偶然……
雲雀君您轉性了麼……我以為您只會把自己打的快死的人叫救護車送進醫院
他是不是腦袋被六道骸打壞掉了?
推開門,老老實實的坐到雲雀對面,我感到非常的驚訝,不過還是基本的禮貌性的向他道謝,雖然害我挨揍的元兇還是他……
「呃,真不好意思,今天給雲雀君您添麻煩了……啊,我好像還沒付飯錢……」
在他追究起責任問題前,我是不是應該先道歉比較好。
「恩?」他似乎有點不以為意,無所謂地翻著手裡的書說道,
「那種事情怎樣都無所謂,不管在並盛街哪家飯店吃飯,我都不需要付錢。」
……呃……這是值得大言不慚說出來的嗎!你這個人究竟有多麼惡劣多麼像地方土皇帝啊混蛋!難怪老闆看到你都快哭了……你就是會無端遷怒周圍的所有人麼……
當然他是聽不到我已經完全沒想法地在腹誹他,他慢慢喝了口茶,閉上眼睛淡淡地說道,
「不需要付飯錢,但是你需要賠償破壞公用設施的補償金。」
「一共是七十五萬日元。」
「……破壞了公共設施?哪有?!「我一臉不可置信地叫了起來,開玩笑不合理啊,我只是打壞了一個桌板而已!而且怎麼可能那麼貴!你以為那桌板是黃金做的嗎!
「你有什麼異議?」
「你在我的並盛裡破壞了屬於我的公用設施。」 雲雀突然不悅地抽出了不知道藏在哪的拐子,冷冷地威脅道,
「你想被咬殺麼。」
破例讓你住下吧
「對——對不起!!!」
我嚇得退後幾步縮到牆角,生怕他一拐子抽上來。
這個人……他剛才說了「我的並盛、我的公用設施」了吧……
他把整個並盛街都當成了自己的東西嗎?!怎麼會有這種人存在的啊!!
他到底在想些什麼我完全無法理解……但是為什麼要七十五萬!一個桌子10萬塊最多了!你以為是高利貸麼!
「那個……請問下雲雀君桌子的報價是七十五萬嗎……我覺得不可能這麼貴啊……」
他單手敲著桌板,打了個哈欠說道,
「還有那兩個女人砸毀的凳子,我在咬殺掉她們後那家店要停業重新裝修,那是全部的維修費。」
……你破壞了人家的店麼?那是你的問題啊為什麼要我來賠償!
他突然犀利地望了我一眼,微微張了張嘴唇,吐出幾個字,
「全部都是你的錯。」
……可惡我都說了不要隨便遷怒無辜的人啊混蛋!
「抱歉,我現在沒有可以承擔著筆賠償金的能力。」
我破罐子破摔了,要打就打吧,反正我決心躺下裝死了。
意外的是,雲雀又喝了口茶,像是早就預謀好的一樣不慌不忙地說著,
「那就來我的學校打工慢慢償還。」
……你的學校……
……他果然把學校也當成了自己的東西了麼……
「那我的其他工作怎麼辦……?我還要打工賺取收入的……我可以先賒帳麼以後慢慢攢到錢再還給你。」
雲雀短短地瞥了我眼,「我已經用風紀委員會的活動資金幫你墊付了。
你當然要付出代價,來我的學校裡勞動。」
……喂這是你擅自決定的!不要隨便替別人決定啊!
「至於你其他工作,沒什麼事情的時候你可以先走。」
聽到這話,我不由得心裡松了一口氣,也許雲雀這個人沒我想像的那麼糟糕。
可惜他下一句話徹底打破了我對他的幻想。
「不過,我打你電話三分鐘內不出現的話,咬殺。」
……可惡……果然是獨裁者。
無奈的看了看手錶的時間,居然已經半夜兩點了……啊,都已經這麼晚了,我都還沒告訴博士自己在別人家呢……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擔心。
緊張的拿出手機,果然十幾通未接來電和短消息,都是博士的電話問我沒出什麼事吧還是迷路了或者被綁架了。
一瞬間突然很想哭,我吸了吸鼻子,原來他們還是擔心著我的,儘管表面上看起來我並不是個受歡迎的傢伙……
「那個,雲雀君我要回去了,謝謝你今天的照顧……」才怪。
我真的要回去睡覺了,不然明天絕對會睡眠不足。
雲雀抬起頭,看了看牆上的鐘,打了個哈欠說道,
「太晚了,外面不安全。」他皺了皺眉頭,看著我繼續說道,
「我不想看到並盛街出現破壞風紀的事情,今天就破例讓你住下來。」
……你也要問問我同不同意的啊!我不想被傳出年輕女孩在未成年少年家裡過夜一夜未歸的八卦!
往往這種傳聞會被很多人曲解成很下流的事件,雲雀君你不介意麼你會被學校裡的同學說閒話的!我也不要名聲變得那麼糟糕……
而
怨恨的盯著雲雀,他似乎有點困地坐起來,指了指地板,
「你想躺在哪都可以,我現在要睡覺去了,不要想著偷偷溜出去,當然,吵醒我的話我會宰了你。」
「……好吧,我知道了。」
我鬱悶地看著地板,這傢伙家裡的裝潢是標準和風,連個床都沒有……
剛想躺在地板上面會不會睡的腰疼,雲雀突然扔了一件白襯衫給我。
「換上,你身上的那件衣服會弄髒我家地板。」
他指了指旁邊的衛生間,「浴室在那裡,不准淋浴,會吵到我睡不著。」
說完後,他轉身頭也不回地朝著二樓的樓梯上走去。
「……晚安,雲雀君。」
意外的,這人並不算太壞。
我稍微有點感動地抱著襯衫跑到浴室,小心翼翼地在浴缸裡裝滿水迅速洗了一通,爬起來穿上原來的衣服,才發現那襯衫好像有點大。
……該不會是雲雀自己的襯衫吧,呃……好在看起來是新的……不是原味的話實在太好了。
可惜沒東西擦乾頭髮,我不敢用雲雀的毛巾,他也絕對不會樂意別人碰他的日用品的。
於是只能濕著頭躺到地板上,希望明天不要頭疼。
不如先給健吾君發條消息訴訴苦吧……恩……
於是側躺著把自己今天的倒楣事寫下來,準備發送出去,這次一定要看准了絕對不能發到奇怪的人那裡。
……但是,健吾君的號碼在哪裡……為什麼我翻了整個手機好幾遍都沒找到……
我記得自己明明保存好的,肯定也沒有錯手刪掉……
……怎麼回事,手機故障了麼……?
唉,真倒楣,算了,回頭再去要一次號碼得了……
悲劇生活的起源
我覺得自己沒睡下去幾個小時,自己還在睡夢中和健吾君愉快的約會,快要進一步發展的時候美夢一下子被看起來有著嚴重起床氣的雲雀少年打斷了。
我覺得他可能是低血糖,需要攝入甜食。
……儘管這畫面,令人無法想像。
當然雲雀他也不可能提供早餐……於是近乎餓了一整天的我頭昏眼花的跟著他朝著並盛中學方向跑去。
他真有活力,不吃早飯跑這麼快,也不怕低血糖昏倒,可惡,我好餓。
在去他學校的路上,穿著並中制服的學生都用驚訝的目光打量著我,我知道他們在驚訝什麼,居然有人膽大包天追著雲雀跑,這是何等可怕而不可能發生的事件,雖然我想說其實我是受害者被強迫的,其實是跟著他來幹活的。
臉皮上很掛不住,畢竟咱一個成年人了跑到中學生的學校裡,還要站在雲雀的旁邊跟著他一起抓上學遲到的學生們,這是何等詭異的一件事。
啊,那邊那位澤田綱吉,請不要用吞了大便一樣的表情看著我……要知道我也是你們委員長的受害者。
想到今天原本還要工作沒請假……等上午忙完活就和雲雀請假算了,反正他好像說過打工的話隨意……
在澤田綱吉經過我身邊時候,站在他肩膀上的小嬰兒reborn突然莫名其妙地哼笑一聲,意味不明的看了我一眼。
……搞什麼鬼。
空腹的感覺好難受……檢查完上課遲到的學生後,看著雲雀把跪下磕頭哭爹喊娘的可憐遲到學生們抽了一頓,然後回到風紀委員會室。
我實在支撐不住了,很不好意思地開口懇求道,
「雲雀君……我餓死了請問有東西可以吃麼……」
或者你放我出去自行覓食也行。
他停下手中正在看的文件,沉默了一下然後打了個響指,
「草壁。」
……?
沒等我明白是什麼意思,門外突然憑空進來了一個梳著如同法式長棍麵包的飛機頭……
喂,這是不良吧,而且……這個人不是學生吧!怎麼看都像快要30歲了的樣子……
是不是雲雀你在並盛收的地痞流氓小弟?
我緊張地望著這個名叫草壁的飛機頭朝著我走來,然後他突然從口袋裡拿出一包牛奶和麵包,慎重地遞給我。
「請拿去吃吧「
……好人啊!!!
我不該以貌取人的,對不起了草壁君。
他把食物給我後就像雲雀鞠了個躬然後退出接待室,然後雲雀看著手中的文件,頭也沒抬地對著正幸福地吃著食物的我說道,
「草壁是風紀委員會的副委員長,以後我不在的話學校裡有什麼事情就找他。」
呃,啥……那個人原來也是學生嗎!開什麼玩笑喲真田看起來都比他年輕的多!你騙不了我的!其實是草壁的留校時間比你還長對吧!其實他留級了十幾年對吧!
「既然你都吃飽了,我們就來說正事吧。」雲雀打斷了我的腹誹,往後一仰靠到他的椅子上,拿起手裡的紙慢慢地說道,
「下周是並盛中的全國網球比賽預賽,我們當然不能輸。」他把手中的紙放回桌面上,看了我一眼,
「目前缺乏能參加比賽的人員,雖然你是個廢物,不過看在你跑步速度還不錯的份上勉為其難讓你參加湊個數。」
喂……我說,這根本就是作弊好不……
我已經超齡了而且根本不是你們學校的學生,被發現會取消資格的,話說你們並盛的網球部怎樣?總有人能參加的。
「那個,我是女的……我記得這個比賽裡是沒有混雙的……」我弱弱的舉手,希望能喚起眼前人的最後一點良知。
「你穿男裝。」雲雀像看白癡一樣看了我一眼,視線略過我的胸口,然後惡劣地嗤笑了一聲,
「反正你也看不出是女人。」
……
請問我可以把你敲扁扔出視窗嗎?
雲雀君你的存在就是上帝派來不停地打擊我磨光我最後一點自尊的麼。
貧乳……貧乳可是萌要素啊!
他無視了我怨恨的眼神,按著桌子站起來,從書架下面的櫃子裡拿出一套黑色的衣服扔給我。
「以後來學校的時候穿制服。」
我結果一看,果然是風紀委員會的,居然還有配套的紅袖章。
「不過這是男式的吧……」我小聲地嘀咕了句,正好又被他聽到了。
「有問題麼。」
「……不,沒有。」
他也沒多看我一眼,坐回自己的椅子上繼續開始翻閱著公文,隔了好一會,發現我沒動,他終於不耐煩地抬起頭,
「……你還愣著幹什麼,換完衣服,然後開始幹活。」
……好吧,難得他看起來還算和氣地跟我說話……
我只好悻悻地抱著那男裝制服,在其他同學們詫異地眼神中奔向女生洗手間去換衣服。
……唉,真叫人鬱悶……
作者:
悠于
時間:
2016-4-7 20:26
目標冰帝網球部
換好風紀委員會的黑色制服後,我老老實實地回去找雲雀,
最小號的男裝雖然還是大了點不太合身,不過湊合穿穿算了……
回到雲雀的辦公室後,他突然抬起頭問道,
「中學生的網球比賽,最強隊伍是哪個學校的。」
最強?我皺著眉思考了一下,
「應該是四天寶和立海大吧,怎麼了。」
「很好。」雲雀合上手裡的書,刷地站了起來,
「帶路,我要去看看全國最強的實力。」
……喂,你不是認真的吧!雲雀你去打網球的話真的會變成殺人網球的!
「……但是立海大在神奈川,四天寶好像是在大阪,那麼遠的地方你確定要過去麼。」
雲雀聽了我的話後皺了皺眉頭,開口道,
「……那算了,東京最強的是哪個學校的。」
我一怔,突然想到了跡部的臉,於是脫口而出道,
「大概是冰帝吧。」
「那好,走吧。」雲雀二話不說披上校服,對著我命令道。
……咦現在麼?你也太隨心所欲了吧……
我無奈地歎了口氣,快步跟著雲雀走了出去。
……不管對手是誰我都很同情他們……真誠的希望他們不會被雲雀送去醫院。
走到校門口時候,他突然命令草壁推來了一輛機車。
……我說未成年人不能騎摩托的吧……
話說雲雀究竟幾歲了……這個人一直號稱只留在自己喜歡的年級……
「那個,雲雀君你有駕照麼?」他不會這點常識都沒有吧,就算摩托機動車也是需要駕照的,未成年人不得考。
「沒有。」他簡單地回答了我,然後眯著眼睛命令道
「上來。」
……好吧,不能對他抱有任何期望。於是我很識相的爬到了他的背後位置,努力坐穩。
對了,手該放在哪裡?總不見得讓我抱他腰,……那太可怕了占委員長便宜的話一定會被宰了的……難道要我抓住他衣服?不小心把外套扯下來的話他會不會生氣?
在我糾結著是不是還是倒過來坐這樣就可以抓著機車的尾部,雲雀已經發生了機車然後咻的一下往前沖出去了。
……喂你超速了!我一個沒穩住往後仰,趕緊一把圈住雲雀的腰,才沒被甩下車去。
唔嚇死我了……
不知道是車子顛簸了一下還是什麼,似乎感到雲雀輕微顫抖了一下。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占你便宜的!但是你速度太快了手不敢鬆開……
從雲雀的背後看不到他的表情,好在他沒什麼反應,沒有把我的手甩開然後扔下車。真是萬幸。
我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好了。
心驚膽顫地坐了十幾分鐘的機車終於到了冰帝門口,不得不說有錢人的學校就是不一樣,和並盛中的規模和差距不是一點點的大。
我看著冰帝的大門,突然想到了一些POT的穿越文,於是偷偷拉了拉雲雀一下示意是不是應該翻牆過去。
他冷笑著握住拐子,說當然要從正門口進去,誰敢擋著他就咬殺誰。
……這太明目張膽了吧……冰帝不是你的並盛,萬一被員警請進局子我可不會來保釋你……
啊我的頭又開始痛了,看著雲雀把兩個攔截的保安一拐子抽暈,然後路過的冰帝的學生都像看見怪物一樣黑著臉尖叫逃竄著跑走了。
……我想這樣下去過不了多久就會聽見警報聲了吧。
外校生擅闖他人學校可是會被拘留的哎喲……
原本打算問路網球場在哪,可惜雲雀在校門口做的那一幕實在太驚悚導致學生看到我們靠近就逃走,以至於花了很久才找到網球場的具體位置……
網球部的訓練依舊正常,周圍的啦啦隊瘋狂的尖叫著。
「啊∼跡部大人!!!」
類似這種叫聲此起彼伏。
那個啥,其實我也是挺喜歡跡部的,當然我更喜歡他的錢,雖然跡部的性格並不是很好不過他好歹也算是個作風還過得去的好人。
至於同人小說裡的那個跡部,純粹是個被蘿莉們扭曲的腦殘而已。
雲雀皺了皺眉,看的出似乎很討厭這樣的環境,他脫下了披著的外套扔給我,然後握著拐子朝著網球場走去。
「讓開。」
他散發著不悅的氣息,冷冷地開口道,
「我討厭別人在我面前群聚。」
他威脅地舉起了拐子,本來擋在他面前的兩個女生似乎還覺得他長得不錯想跟他搭訕,立刻被雲雀的眼神嚇得自動退散到一邊。
我裝作沒看到那兩個女生不滿地盯住我的表情,跟著雲雀跑進了球場。
「你們這裡誰是頭」雲雀眯著眼睛,平平冷冷地開口了,
「和我來打一場。」
……喂不帶這樣的!雲雀君你太招搖了啊!
周圍的啦啦隊由於雲雀的爆炸性發言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哪裡來的窮鬼啊,別打擾跡部大人的練習啦!」
女生們突然嘰嘰喳喳地議論了起來,大聲在場外嘲笑著我們。
然後我也越來越緊張,如果她們激怒雲雀的話他會不會突然把這裡的所有人都揍一通然後回去……?
球場上爆出各種嘲笑聲,我有點緊張地低下頭,被圍觀的感覺真不好……雲雀君是不在乎這些也不在意丟臉的,唉……
麻雀揍猴子
「誰在這裡吵鬧,啊恩?」
出現了……這種反問式說話句式每次聽到都是那麼經典……
跡部似乎不滿網球部的練習被外校人員的突然闖入而中斷了,雙手插口袋後,身後跟著應聲機器人樺地朝著這邊傲慢地走了過來。
「沒見過的生面孔,你是哪個學校的?」跡部把手托上眼角,傲慢地打量著雲雀;
「無名小卒竟然敢獨身一人來挑戰冰帝網球部,膽子不小嘛,啊恩?」
不是一個人啊,好歹我也算跟班,不要隨便把別人的存在給無視掉啊混蛋。
「ヨЗ!」樺地面無表情地接下了跡部的話,顯得跡部的氣焰更加囂張。
「外校人員請不要妨礙訓練快點去出!這裡是冰帝,不是你們可以隨便搗亂的地方。」
突然從旁邊走出一個似乎是後備球員,他按奈不住想要拍上雲雀的肩膀,提醒他不要再不自量力。
然則他還沒碰觸到雲雀的的衣服,雲雀突然舉起拐子,頭也沒回地一擊往後抽去把那個可憐的球員打飛了兩三米。
「喂你幹什麼!」其他的後備隊見人被打倒後,憤怒地圍了上來,
「你是哪個學校的!打人取消你們的比賽資格!」
「哦?」雲雀握緊了拐子,眼中閃現出危險的光芒。
「這些事情怎樣都好,我就是規則,一切都由我說了算。」
他盯著那幾個後備突然冷笑了起來,「在我面前群聚的話,咬殺。」
幾個後備球員看著他手裡的拐子,頓時眼中流露出了恐懼感,微微地往後退了幾步。讓出了道路
雲雀直挺著背走上前,對著跡部說道,
「讓我看看所謂全國選手的實力,如果你讓我感到無聊的話,我也會咬殺你。」
……我說雲雀君你真的要這樣做嗎……網球少年們都是一群正常人類和你並盛中的那些黑手黨是不一樣的啊不一樣的!
你會把人家打傷的啊!
跡部眼角一抽,似乎頭一次見到這種人,相當生氣地皺了皺眉,答道,
「好吧,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我會將你徹底擊垮。」
他接過樺地遞來的球拍,一臉嫌惡地望著雲雀說道,「輸了後就識相點自己消失,冰帝不是你這種沒有禮教的不良來的。」
「……不,他是學校裡的風紀委員長。」我小聲地打斷跡部的話,幫雲雀申明道。
……儘管這個人的確是比不良還要糟糕,他所幹的事情都是流氓才會做的……
「……」跡部沉默了沒有說話,他依舊是皺緊了眉頭,鄙視地打量了我幾眼。
別看我,我可沒有撒謊。
「快開始吧草食動物,我已經等得很久了。」
雲雀打了個哈欠,似乎有點困,對著我命令道,「去給我拿個球拍過來。」
……為什麼這種事情要交給我做……我心虛地無視掉周圍人望過來的眼神,跑到那個被雲雀毆打昏倒的後備球員旁邊,把他手裡的球拍取下來,然後跑到雲雀旁邊遞給他。
「在那之前,你先把你的校服和皮鞋換掉吧。」跡部惱火地雙手環胸走到球場的另一端,說道
「給你十分鐘,快點。」
「換衣服?」雲雀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話一樣,嗤笑了一聲,
「沒那個必要,我會在三分鐘內解決你。」
他提前發佈了勝利宣言,然後全場譁然了。
「切,不自量力的傢伙……」
不管是後備隊還是啦啦隊的其他人都忍不住尖酸地嘲諷了起來,用著很難聽的話攻擊著雲雀。
呃,果然是其他學校啊,他們不知道雲雀恭彌是個多麼可怕的傢伙,如果是在並盛中的話不管男生女生看到雲雀都怕的要死,甚至還有男生問雲雀問話時候嚇得失禁了……
不過此時我突然有種幸災樂禍的快感,雲雀你從來都沒被這麼多人言語侮辱過吧,有那麼多人你不能一個個都把他們揍一頓吧哈哈哈。
還有,我說你真的要穿皮鞋打球嗎……雲雀君你知道網球的規則嗎不對你真的會打網球嗎!
於是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跡部又憤怒了,不過他似乎在努力克制著保持自己的風度,僅僅抽搐了幾下眼角。
意外的是雲雀居然沒生氣,他穿著自己擦掉乾淨整潔的皮鞋走到發球線那邊,伸出左手松了松自己的領帶,挑釁地對跡部說道,
「現在,趕緊開始吧。」
請幫忙叫下救護車吧……
「which?」雖然跡部貌似相當生氣,從雲雀握拍的姿勢看來就是個初心者,憑自己的水準絕對可以輕鬆勝他。
不過只是勝利就沒有意思了,要讓眼前的這個人為自己之前說出的話後悔。
……我猜他大概是這樣想的。
「什麼?」雲雀似乎不明意思,把頭轉向我,「草食動物,解釋一下。」
果然被我猜到了……他真的不知道規則……本來雲雀恭彌這個人打網球就是件很驚悚的事情了,如果他以為打網球就是把球打過網就好了……至少對手會比較安全……
雖然這麼說,我還是很敬職地解釋道,「就是讓您猜哪一面,猜對就由你發球。」
為了防止他做出過激舉動,我又補充道;「雲雀君你只要記得把球打到限定區域內就好,絕對不是往人身上打的哦!」
我剛喊完,周圍的空氣頓時下降了好幾度,所有人都像看白癡一樣的看著我,跡部臉上的表情看不出究竟是在抽搐還是在笑,非常難看。
雲雀不耐煩的揮了揮球拍,「哪邊都可以,趕緊開始吧。」
都說讓你猜哪一面了啊混蛋!你完全沒聽懂我剛才的話吧!
「……算了,讓你發球吧。」跡部似乎終於受不了委員長的行徑,撫上自己的眉間嘲笑道,「就讓這個初心者來領教本大爺華麗的美技吧,呐,樺地?」
「ヨЗ!」
事實上要說出「沉醉在本大爺的美技」這種話需要多麼厚的臉皮啊……雖然這也是跡部君你的萌點,而且現在開口閉口自稱本大爺的人真的不多……如果你遇到的人不是委員長的話也許你依舊會很華麗很完美……總之,祝你好運吧……真心的希望你不會在今天之後徹底失去驕傲。
「我上了。」雲雀拋高球,平邁開修長的腿,在球掉下來的瞬間像平時用拐子抽人一樣把球抽出去。
喂!我說這不是正常人的打球法吧!
「喂……看那個人,太奇怪了,這是什麼打球方式?」
「初學者初學者啦,看他握球拍的方式就知道了。」
周圍圍觀著的人群似乎小聲地在竊竊私語,偷偷議論著雲雀的奇怪抽球方式。
球飛速的落入對網,跡部被他突如其來的一擊弄的一愣,硬是沒追上那球。
「15-0。」裁判報出數字,於是全場譁然了。
「喂,侑士,你說那個人是怎麼回事,」酒紅妹妹頭的向日嶽人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發球的方式好奇怪,說是初心者又不太像啊!」
忍足推了推眼鏡,也非常驚訝地打量著雲雀,「……理論上不會有人用這種打球方法,既不容易命中,力量也不好掌控……呐,誰知道呢……繼續觀察下去吧。」
跡部突然捂著臉,「哼哈哈哈」大聲笑了起來。
「有意思,看來小看你了。」
他用食指指著雲雀,高傲的說道,
「作為認同,本大爺要認真對付你。」
雲雀打了個哈欠,似乎有點困地說道,
「你讓我感到很無趣,草食動物。」
「……」跡部的食指僵在半空中,似乎顯得十分尷尬。
「無聊的遊戲就早點結束吧。」雲雀面無表情的抽出第二球,依舊高速地向對面球場飛去。
「砰」,這次跡部成功接到了,似乎用盡了全身的力回擊了過去。
雖然跡部的人品有點問題,但不得不說人家球技好歹也不是什麼正常人能達到的水準,對於他能接到委員長的球,我還是毫不意外的。
儘管我想說,接不到的話你會更安全一點……
「哼,僅僅是勝利就無趣了啊。」在兩個人打了好幾來回後,跡部終於按耐不住了,
「破滅的輪舞曲!」
唉……你以為這些小技能對胖虎就有用了嗎。
雲雀啊,可是就算你對他扔炸藥過來他都能抽到原來那人的身上爆炸的喲。
「哼,天真。」雲雀冷笑的眯起眼,察覺到那球是瞄準了自己手腕打的,「不自量力向著肉食動物挑戰的草食動物,我會毫不客氣地將它們全部咬殺。」
……等等,我說明明是你去向人家挑釁的吧!
你為什麼能大言不慚毫不羞愧地說出這種話啊!
突然,雲雀身上散湧現出了殺氣,他勾起了嘴角冷笑了起來。
我猛然意識到,……不,不好了!
在我沒來得及尖叫出提醒跡部少年注意危險快逃命吧之類的話,雲雀已經狠狠的把球抽擊倒對面,直直的瞄準了跡部,
「什……?!」還沒等跡部來得及反應過來,速度接近子彈的「雲雀抽擊格鬥球」已經砸到他的腦門,砰的一聲把跡部一起打飛了出去……
……他終於還是動手了啊!
……話說這根本不是普通網球比賽了!!是殺人網球啊!!雲雀君你連運動的時候都要咬殺對手嗎?!
話說這算犯規嗎……
眼看著跡部直挺挺的被打出了幾米外,然後再起不能了。本來沸騰的全場一下子全部安靜了下來。
那個……他還活著嗎……
「哼,真弱。」雲雀收起拍子,再次打了個哈欠,
「真是太無聊了。」
恩,的確是不到三分鐘結束了比賽……
……不過你還敢說啊……如果跡部被你打出腦震盪的話怎麼辦……看著冰帝啦啦隊女生們想要殺人的目光,我顫抖的跑到跡部那一邊,本來全部傻掉的正選們也一下子清醒了,跟著一起跑了過來。
把手伸到跡部鼻子下面……還好還有呼吸[喂!]……不過希望被球擊中的他不要狗血的失憶就好了……雖然他腦門上的那個球印真的很喜感很好笑,忍住啊小美!現在不是嘲笑別人不幸的時候!
我抬起頭,望著對面正扔掉了球拍準備走出球場回去的雲雀,弱弱地提議道,
「要不叫下救護車吧,委員長……」
約會
「走吧。」雲雀接過我遞給他的校服外套,披到肩上朝著運動場外走去,
不論是正選還是啦啦隊一個個都驚的目瞪口呆,自動給雲雀讓出了道路,無人敢阻擋他。
……所謂並盛的惡勢力……都影響到冰帝了麼。
看著剛才原本一個個嘲笑雲雀恭彌的那群人都在雲雀殺氣十足的眼神下嚇得一句話都不敢說,讓我不得不感歎不管在什麼地方,在沒有人能反抗的前提下始終是暴力最管用。
口胡,這裡根本沒有一個人能打倒雲雀啊!
不知道跡部受到這等恥辱後會不會消沉下去,或者化恥辱為力量在全國大賽中打倒151,嘛,既然遇到了雲雀這個沒有常識的傢伙,也算是網球O子們的不幸了……
回到並盛後開始打掃雲雀的辦公室,到了下午他人又跑的不見了,於是我趁著他人不在,收拾完東西後趕緊回到快遞公司開始幹活,再曠工就要被解雇了。
向總管道歉,說自己出了點急事耽擱了,好在總管人不錯沒有多為難我,僅僅扣了半天的工資,然後讓我快去幹活。
我迅速環顧四周,尋找著那個讓我日思暮想寢食不安的挺拔身影,啊健吾君,終於又能見到你了,在我被兇暴的委員長壓迫的時候無時無刻的不在想著你啊!
終於在角落裡看到穿著背心,流著汗渾身散發出成熟男人魅力的健吾,他正吃力的扛著箱子,我見狀,趕緊迅速跑過去幫他搭把手。
「啊,真不好意思啊,給小姐添麻煩了。」健吾豪爽的對我笑了起來,卷起背心擦了擦臉,啊真是太帥了,什麼雲雀跡部小白臉們都快死一邊去,筋肉兄貴才是男人的魅力所在啊!
「成田君不要這麼見外啦,叫咱小美就可以啦。」我用平生最甜美的聲音羞澀地邊搬箱子邊說道,淡定,要給人家留下個好印象。
「哈哈哈,好吧小美,不過你一個女孩子搬這麼重的東西不要勉強哦,有困難就找叔叔我來幫忙。」健吾拍了拍胸口,豎起大拇指,啊,和雲雀那個惡棍比起來簡直就是天使……多麼體貼的好男人啊,絕對不能錯過!前一次錯失過了和健吾君約會的機會都怪雲雀!話說我不小心丟失了健吾的手機號碼,不如當面直接邀請他吧。
「那個,成田君,一般下班後你有沒有安排急不急著回家啊?」忐忑不安的問道,如果他不急著回家的話就說明未婚無女友,那樣我就有機會了!
「哈,沒有啊,小美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吃晚飯啊?」
來了來了就是等這句話!!!我被邀請了!!!這是經典日劇的劇情!全是單身男人的公司有女性加入後只要女性對其中一個同事多說話聊天就有很大的幾率被邀請一起吃飯!萬歲就算是gal game的劇情也好!我只要在吃飯時候表示對健吾的好感,就離成功只有一步之遙了!
「恩當然!下班後一起去吧。」我壓抑著內心的狂熱,無比興奮地答道。
「那真是太好了,下班後我來找你。」成田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憨厚地笑了起來。
唔呃我被治癒了……可惡,果然還是大叔最萌了!
於是我沉浸在一片幸福中,神情恍惚的搬運著箱子,無比期待著下班時間。
大概在快到四點左右的時候電話突然響起了,我掏出手機一看,居然是雲雀恭彌的電話,於是十分不情願地接起。
「草食動物你在哪裡,給你三分鐘趕緊出現,跟我去收風紀委員會的活動費。」
……我咧!我都要去約會了你讓我跟你去收保護費麼!開什麼玩笑啊混蛋被別人看到我還活不活!
「……不,今天我要去約會下次再說吧,再見。」
我趕緊在雲雀說話前掛斷手機,可惡,不要在關鍵時刻給別人添麻煩啊!我的第一次約會怎麼能被他破壞掉,戀愛順利的話我管它後果是什麼呢!不能錯失這種好機會!
下班後跑到公司門口,果然看到健吾君穿上了外套正等著我,於是我裝得很治癒的樣子跟他揮揮手打了個招呼,快步追了上去。
……但是為什麼要在並盛街的飯店吃飯啊,我對這裡有實在不太好的印象……不過既然是健吾君選的地點……唉,隨便吧。
「我喜歡這家店的炸可樂餅,很想讓小美也嘗嘗看呢。」
健吾燦爛地對著我笑了起來,讓我覺得這是個悲劇,
炸可樂餅……健吾君你就喜歡這種低級食物麼……不不,要往好點的地方想,也許這個男人僅僅是居家實惠麼……
這家店僅僅是個速食小餐館……好吧我在期待什麼不是所有人都有錢吃得起法式大餐的,我攻略的又不是跡部……可惡,好嫉妒能夠攻略到跡部的姑娘們……
在服務員點完單後,我鼓起勇氣問道,「成田君有女朋友嗎?」
「啊,沒有呢,誰會看上我這種沒什麼錢又沒本事的男人呢。」
健吾似乎一愣,撓撓頭不好意思地說道。
很好,小美你的機會來了!!
於是我繼續追問,「那成田君喜歡什麼樣類型的女孩子呀?」
健吾的臉紅了,啊好萌,會害羞的大叔實在太棒了,已經在這個社會上絕種了!
他小聲支吾著,「沒,沒有特定的類型啦,硬要說的話,我喜歡樸實乖巧的女孩子呐。」
啊這不就是在暗示說我嗎!我內心激動的嚎叫,人家都這麼暗示了,就,就差那麼一步啦!
我羞澀的低下頭問道,「那成田君覺得我怎樣呢?」
「你?小美你很不錯啊。」
健吾似乎一愣,微微笑著看著我的眼睛答道,
啊他說我很不錯!我激動地站了起來,剛想握住他的手問他是否願意以結婚為前提和我交往,耳邊突然傳來了那個日夜都能給我帶來噩夢的聲音。
「你挺閑的嘛。」
我一僵,站直在原地再也不敢動了。
「哇噢,我來這家店收活動經費,居然能看到你在偷懶麼。」
不,不是這樣的啊……
我機械地轉過頭,驚恐無比地望著看起來似乎很不愉快的雲雀。
……道歉的話,應該沒用的吧……
他面無表情的打量了我們一眼,挑眉抽出了拐子,
「你,膽子不小嘛。」
……對對不起!請不要用你的棒威脅我!
我顫抖著回頭看向健吾君,完全不知道現在這種情況改怎麼處理,但是他好像什麼都沒察覺到異常一樣,哈哈的笑道,
「啊小夥子是小美的弟弟嗎?不好意思呐,不知道你們還有其他事情就硬拉著小美一起吃晚飯了,要不坐下來大家一起吃啊?」
框框框框框……
完蛋了……健吾君你都說了些什麼……
話音剛落,雲雀本來就很糟糕的臉色變的更黑了,健吾君您在開玩笑嗎!您在邀請那個中二病跟我們群聚嗎!
「……咬殺。」
果,果然說出來了……在健吾還沒察覺到發生了什麼他已經被委員長一拐子抽上,撞上了餐館的玻璃窗,撞破了碎玻璃整個人都飛了出去。
……噫!!健吾君!!!骨頭會斷的!!
「你還有心思發呆擔心其他草食動物麼。」雲雀又一拐子向我抽來。
……躲,躲不過了。
回顧一下生平,我似乎也沒做過什麼缺德事,只有小時候在學校廁所裡放過炮仗把大糞炸了出來,中學時候抄抄作業考試作弊偷看;大學後整天宅在寢室不和同學交流以至於到畢業了班裡同學的名字都叫不出來,課程重修個幾次英語四級勉強及格,終於混到快畢業了結果上帝玩我,搞了個穿越,穿越後其他人都是享受人生吃香喝辣,把妹子或者泡美男,就我遇到的幾個長的好看的男人都是未成年,而且性格都有缺陷,唯一有機會和一個看得順眼讓咱心動的健吾君發展的時候又被一個整天壓榨我的死小鬼打斷,結果好事情都又泡湯了。
我絕望地看著那拐子對著自己抽了過來,然後腦袋上像是被什麼敲了一下,眼前頓時一陣金星直冒。
靠,你還真打啊!
我本來就不應該對雲雀抱有什麼不打女人的指望的,這傢伙根本是看人不爽管你是誰直接暴力問候……可惡。
打女性還是太失禮了……真是討厭的小孩……
在徹底失去意識前,我只希望如果還要住院的話請讓我跟健吾君一間病房吧……
作者:
悠于
時間:
2016-4-7 20:27
凡庸而耀眼
在我醒來後天已經黑透了,打開手機看看時間,已經過了九點。
打量著周圍的建築擺設,不出意外一定又是雲雀君的家……
這種糟糕的壓迫感,光是呆在他的家裡就讓人感到不自在,話說回來,似乎上次都沒見到過雲雀的雙親,不知道是怎樣的家長才能教育出這樣的小孩,我對此感到非常好奇。
我爬起來摸了摸腦袋,似乎沒有受傷的跡象,於是松了口氣,雖然好像被打了一頓,不過他似乎出手並不算重,好歹我的頭還沒破……
但是不知道健吾君目前的狀況如何,他也很無辜,被喜歡到處找茬毫不講道理的雲雀君給打了。
儘管雲雀他禮貌還不錯,還會說「請」。
我實在是不太能理解他的想法,這個中二病患者實在是個非常奇怪的人。
拉開紙門,雲雀正單手支撐著下巴看書,沒有理會我。
「那個……」我糾結著開口,雖然不確定他是否會反復無常補一頓揍給我,但還是要確認之後發生了些什麼是,比如健吾君的情況,有沒有被救護車送去醫院。
「什麼?」他似乎懶得看我一眼,視線依舊盯著書上。
這是微妙的氣氛究竟是怎麼回事……我有點慌亂,不過還是象徵性禮貌地問道,「那個,雲雀君你心情不好麼……?」
一說出口後我立刻後悔了,這個人似乎只有在打人或者找麻煩的時候心情才會不錯,平時看起來都像是別人都欠了他很多錢不還一樣。
他突然啪地把書合上,抬起頭,用著自己的黑色鳳眼危險的盯著我看了下,讓人直感到渾身發毛。
「……哼。
」
啊怎麼了……?
「……你膽子很大,沒有聽我的命令,就是為了和那匹草食動物群聚?」他看起來似乎情緒很不好,話說回來,我明明是去約會的,為什麼他要用群聚這個詞來形容……他到底有多討厭群聚啊混蛋!
為了糾正這個少年的錯誤人生觀以及我自己的前提問題,我還是和氣地告訴他,
「呃雲雀君你要知道姐姐我已經年紀大了再不找對象戀愛的話再過幾年就很難嫁出去啦,要懂得體諒別人,你的工作什麼時候都能做不差這一點時間的,雖然你很不講理性格也不討人喜歡但是還是希望你能理解如果你一直這樣下去是永遠找不到女朋友的哦!」
「……」
他沒說什麼,突然按著桌子原地站起來走到我面前,把自己的臉湊近了過來。
我趕緊往後縮了縮,別這樣真可怕,這麼近距離看他的臉會給人很大壓力的,就比如說討債的流氓盯著你看是差不多的感覺,真的相當可怕啊混蛋!
我吞了吞口水,緊張地直視他的眼睛。
少年的皮膚似乎相當不錯也沒有長什麼豆豆之類的東西,儘管是那種總是挑釁卻又給人滿不在乎感覺的鳳眼,睫毛卻是意外的長。
從他眼睛腫似乎能看到緊張而微微顫抖顫抖的自己,儘管他的眼神總是很具有攻擊挑釁性,卻是意外的明亮,能從中看到被映出的狹小而完整的世界。
似乎還能感到他從鼻尖呼出來的風,輕輕的吹到了臉上。
自己的臉上似乎有點微微發燙,不好意思再直視他的眼睛,不自然地眨了幾下眼睛。
「你……」
雲雀突然開口了,我也跟著心臟狂跳起來,聽著他微微張開唇說出的話。
「雖然很凡庸,卻是意外的耀眼,讓人移不開視線。」
……啥?
「我很期待,你究竟會成長到什麼地步。」
凡庸而耀眼……這本身就是個矛盾吧……
我說我只是一個廢柴而已哪裡吸引到您了喲!
「那時候咬殺你,一定會更有樂趣。」
……不要擅自替別人決定啊!僅僅是你的生活太無趣了而已強迫別人給你找樂子吧!
「就讓我稍微對你期待下吧。」
我已經無力了,不光是吐槽他還是說什麼,對我期待根本是瘋了,我沒有銀魂沒有堅定的意志,就算我再努力也成不了阪田銀時那種可以成為太陽的存在,充其量還是個只能成為吐槽役的新八,永遠都是個毫不起眼的路人甲。
「135萬。」
沒等我說什麼,雲雀突然自顧自地伸出了三根手指開口道,
「唉?什麼?」
「那匹腦子裡都裝滿肌肉的草食動物撞破了玻璃。」雲雀繼續面無表情的看著我,拿出一張紙遞了過來。
「維修帳單,和之前你破壞我的並盛的公共設施一起清算。」
「……」我實在說不出任何話,請讓我對此表示沉默。
……打破玻璃的人明明是你啊!健吾君明明是受害者!被你打了才撞破了玻璃啊!人家說不定都全身骨折了!
「……我沒錢。」我翻了翻白眼,開什麼玩笑,135萬的話要工作一年了,日本普通上班族的薪水都很低的!
「我當然知道。」雲雀鄙視地看了我眼,拿出一張寫了堆什麼東西的紙張,單手趁著下巴遞給我,
「這是合同,你只要簽字就可以了。」
我接過那張紙迅速看了遍,好像是什麼勞動工合約什麼的東西,不過好多字看不懂來著……
雲雀打了個哈欠,繼續補充道,「期限是直到還清你的所有債務。」
他突然看起來心情不錯的樣子,十分惡劣地笑了起來。
「在那之前,你都是我的奴隸。」
吉德的預告函
好吧,我很沒種的還是簽了下來。
儘管我很無辜,讓我賠償之前我砸壞的奢侈也就算了,為什麼他自己打破的東西還要我來買單……我不幹啊混蛋!
……不過對於雲雀這個人來說跟他講道理……根本沒有一點意義。
船到橋頭自然直吧……
而且那啥我日文並不算好,竟然好幾條還看不懂,都不知道上面寫的是什麼,又不太敢去問雲雀……算了。
歪歪扭扭的簽完字,雲雀情緒不錯得把紙收起來,然後理所當然地吩咐我去打掃屋頂。打掃完還要給他寫作業。
你會有報應的……
我爬到三樓屋頂後鬱悶地開始刷瓦片,這種事情怎麼能交給一個年輕女孩子做,他太混帳了。而且等等還要給中學生寫作業……真悲劇。
國文作業我肯定寫不來的,只能做做初中數學和英語題之類的,雖說高中後理科就一塌糊塗咱藝術系的根本不需要做數學題,現在反而要重修初中數學,看著那些字元就頭大。
繼續刷著瓦片,真搞不懂屋外露天的東西有什麼號打掃的,下過雨之後不是一樣會髒掉,有時間打掃這些東西雲雀君你還不如找人來打掃打掃你的腦子……
哎喲,不小心閃到腰了……
我索性蹲下來,然後撥通博士的電話說自己有點事要幫中學生輔導功課會晚點回來,博士果然是個好人,叮囑了咱幾句要注意安全之類就掛斷了。說起來明天還是要和柯南道歉一下,前天讓人家白白找我了很久,雖然造成一切不良影響的罪魁禍首還是委員長。
等做完雲雀的作業後已經十一點半了,娘的,初中數學題的公式我都忘得差不多,還要邊翻書邊做才行,雲雀翻著我給他寫的作業後皺了皺眉,「你的字真難看。」
可惡還挑三揀四……有本事你自己寫啊!
做完所有功課後我困得在心底裡問候完他大爺,然後昏昏沉沉的站起來向他告辭準備回博士那。
雲雀突然批上校服外套站起來對我說,「走吧。」
「……?」
他看著我吃驚的表情,輕輕地哼了一聲,
「你先走,我跟在你後面。」
……啊啊,難道這這個是打算送我回家?
……不,不可能的吧!
我剛想問他是什麼意思,他突然開口道,
「聽說並盛町附近最近經常出沒襲擊女性的暴露狂,」
唉?難道是小鬼在擔心我果然打算送我回去麼?
還沒等我感歎完小混蛋原來人還可以也不是這麼沒藥救的,他又說出了句,
「你正好在回去路上負責把他引出來給我咬殺。」
……我就知道……本身對雲雀抱有期望就是個錯誤……
好吧……全部都你說了算……
然則走到阿笠博士家的路上都很順利,沒遇到什麼暴露狂,晚上的並盛街治安還是相對不錯,夜不歸宿的人都沒幾個。
雲雀在我旁邊一言不發,我也懶得跟他搭話。儘管氣氛十分尷尬,不過我也落得安靜,不需要擔心什麼。
一直到博士家門口進門前,雲雀突然安靜的開口提醒我,
「明天早晨7:30分前到並盛報到,三分鐘內我沒有看到你的話,咬殺。」
……好吧,新的一天的壓榨要開始了麼……
「我知道了……」
我歎了口氣答覆道,然後轉頭,對著他禮貌地微笑了下,
「謝謝你了,雲雀君。」
其實沒有暴露狂吧,謝謝你送我回來,你這個彆扭的死小鬼。
一瞬間突然看到他耳朵有點紅,然後立即轉過身去。
「哼。」
……哼什麼,你是傲嬌嗎,難道就算接受別人的道謝你都不習慣麼。
中二病的死小鬼真難搞啊。
「那個,晚安,明天見。」我朝著他的背影揮揮手,如果可以的話真的不想再見了,祝你好運。
「……哦,晚安。」他沒有回頭,夜風吹著他披著的外套輕輕晃動,雲雀就這麼徑直朝前面走去了。
真是的,甩什麼帥喲。
我輕歎一口氣,上前按博士家的門鈴。
剛洗完澡想睡覺的時候,突然接到了柯南的電話。
「你明天有空嗎?道明寺家接到怪盜吉德的預告函報警了!如果空的話就協力我一起逮捕他,詳細情況明天放課後到毛利偵探事務所來說!」
啥啥啥?怪盜吉德?!
突然腦子中浮起了那張長的跟工藤新一一樣的臉,當初很想噴青山剛昌偷懶畫出的人都是同一張臉,而且黑羽快鬥這傢伙明明在自己的故事裡搓的要命一到柯南的故事裡就變得巨拽無比成了無數無知少女們的偶像。
不過也好,反正我無聊的很這傢伙的危險性不高不像並盛的那群黑手黨那樣,就跟著柯南一起去圍觀一下算了……
但是話說回來……道明寺這個名字很耳熟……難道是流星瓜園裡的那個腦殘卷毛男主角?
唔,這些明天再說吧,我實在太困了……
調好鬧鐘定時6:30然後倒下睡覺,為毛我明明快畢業了還要像中小學讀書時候那樣每天早起……穿越前的日子多麼開心,每天都睡到中午自然醒,現在可好又要一大早起床還得去中學生的學校報到,這真叫什麼事……
第二天醒來後迅速刷完牙吃完早飯麵包,然後直奔並盛中,小心翼翼的當委員長跟班或者幫他處理掉堆積如山的檔。
好在今天還算順利,沒被委員長找茬,只有那個腹黑小嬰兒拿槍指著提醒我一定要勸說柯南進彭格列,簡直是妄想。
終於熬到放課後,跟雲雀告別後打車去毛利偵探事務所,小蘭很熱情的招待咱,有事沒事的隨便胡扯了了幾句,終於等到柯南回來。
心虛的為上次夜不歸宿的事情向柯南道歉,並且解釋絕對不是阿笠博士說的那樣跟陌生男人過夜了。
「我對你的私事沒有興趣,不過你居然還跟著雲雀那麼可怕的人……」
柯南擺擺手,表示對我的勇氣讚賞。
「……不,那不是我願意的……」我無力地垂下頭,解釋無能了。
「算了,我們來說吉德的事情吧。」
柯南走到桌子前,拿起了桌面上的抄下來的預告函內容,開始解說道,
他的推理聽的我暈乎乎,大致意思就是,吉德要在本周日的晚上九點在道明寺夫人的生日派對上偷走名畫《王者的歎息》,然後作為警方協助辦案毛利偵探也被邀請出席生日派對,道明寺夫人似乎對於別人要破壞她的生日派對非常生氣要求警方一定要抓到吉德。
「你應該有些什麼線索吧?」柯南解說完後,試探地對著我問道,
拜託這些已經超出原作劇情的事情我怎麼這可能知道……於是告訴柯南如果逮到吉德的話不要把他交給員警,人家的老爹和組織似乎有很大的聯繫,話說能否抓到還是個問題呢,不過黑羽快鬥的住址咱又不知道……還是直接等著他來偷東西會比較快。
最終和柯南商量好周日提前去守著伏擊吉德,然後和小蘭和毛利小五郎道別,準備回博士家。
話說,在那之前我是不是應該讓博士開發些什麼管用的武器?在這個詭異的世界裡我都廢到什麼都做不到啊混蛋……
探病
吃完晚飯後,突然想起健吾君被委員長毆打成重傷正入院中,雖然不是我的錯但由於自己的關係白白讓人家被打了……不知道會不會被討厭……
儘管如此還是要好好道歉一下,興許還有挽回的餘地呢。
打了個電話問公司主管健吾君的入院地址,還好不是並盛醫院,我很慶倖。
雲雀君似乎有前科強迫著和自己同間病房的人陪他玩獨裁者遊戲……那醫院實在是太可怕了,真不知道是如何經營到現在的。
恩,為了表達我對健吾君的深切愛意,探望的花當然要買玫瑰!
不過花太貴了,我實在沒多餘的錢買一束,就買一支算了,心意到了就好。
反正這年頭像跡部那麼奢侈的傢伙不常有,討厭,我好嫉妒奢侈的跡部君……
買了一支玫瑰然後奔到健吾君的入住醫院,跑到前臺詢問護士小姐,被告知在重症室404,病人需要靜養,不允許我去打擾。
……誰管你們!我裝作聽話的向護士表示知道了,然後偷偷地從安全出口的樓梯上溜了上去。
話說404這個數字真是不吉利,等等還是重症室?!!雲雀你個混蛋……下手太狠了……
心虛的一溜煙跑到404病房,但是沒看到健吾君,臨床的小妹妹告訴我健吾現在被推出去做骨科複診檢查了,於是我就在病房裡拿著玫瑰花等他回來,實在太無聊了就和同室的小妹妹聊聊天。
儘管小姑娘看起來很自閉很沉默的樣子,對於我這種不善搭訕的人來說很苦手。
「那個,小妹妹你是生了什麼病才到重症室的呀?」冷場太久了,我也找不到話題就隨便問問,結果小姑娘悲哀的看著前方幽幽的說。
「……出了車禍。」
我冷汗直冒,好像讓別人回想起了很不好的東西,突然覺得自己很不厚道。「啊……真慘呢,不過看起來你現在沒什麼事了呢,應該恢復的很好吧?」
「恩……」她閉上眼睛,「內臟和右眼都沒有了呢。」
……我顫抖了,這種語氣好像是恐怖片裡的女鬼的臺詞啊!沒有了內臟你看起來還過的不錯,難道現在已經變成幽靈了?!雖然日本的鬼片很流行,但是大白天就出現靈異事件還是不可能的啦!
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如果就這麼溜掉的話也太對不起健吾君了,還是確認一下小姑娘到底是人類還是變成幽靈後的殘留思念體,於是我悄悄的伸出右手摸了摸小姑娘的臉。
她突然一睜眼,有點臉紅,「請問……怎麼了?」
啊啊還好,還是有體溫有人類的觸感的……我一放鬆隨口胡扯了一句,「啊因為小妹妹你太可愛了於是咱忍不住想摸摸看。」
突然她的臉更紅了,為啥會這樣,大家都是女性同胞你不要弄的咱像調戲小女孩的流氓呀……
於是我鬱悶的打算抽回手思考她的內臟沒有了是怎麼回事,突然右手被一股很大的力氣抓住了。
於是我想說小妹妹你怎麼了這麼大的力不像是剛出了車禍的人呀,結果一抬頭,看到本來紫發的小妹妹變成了一個梳著鳳梨頭異色眼睛的的男人,蹭的把我往前一拉。
……這,這個不是六道骸麼!!
瘋了啊!剛才還是個病弱少女!怎麼瞬間變成了六道骸了!!
是我的眼睛出問題了麼!
「ヱии……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小麻雀的玩具呢……真是奇遇啊。」
的確是奇遇!我也沒想到健吾君竟然會和你這麼危險的人在一間病房啊!等等剛才那個女孩子是怎麼回事!!
至於麻雀的玩具……說成是奴隸更符合實情吧。
「哦呀?還特地帶了花來看我呢?還是玫瑰?你的心意我明白了,真令人感動呢,ヱии……」
「……不,您搞錯了,玫瑰是別人的我也不是來看您的……這純屬意外……」
我抽出著臉用力想掙脫他的手,但是發現這個人抓的很緊,實在掙脫無能。
「ヱии……你真是個可憐的人呢,王留美小姐。」
……恩,我也知道自己挺可憐的,平白無故跟雲雀扯上關係就到現在都沒擺脫掉,還要整天膽戰心驚地擔心被他揍……可惡。
「先不說這個,我記得我進來的時候明明看到的是個女孩子,為什麼一眨眼少女就變癡漢了?」
「……這個問題,我只是借著這位體質特殊的少女身體而出現的哦。」六道骸邪惡地笑了起來,鬆開了我的手。
「只是打個招呼,我該走了……那麼期待下次再見了,王留美小姐……ヱии……」
六道骸空蕩蕩詭異的笑聲漸漸消失在空氣中,又變回了原來的那個女孩子的身體。
這個人真禽獸,居然佔用女孩子的身體出現,太混帳了,有機會就要舉報他。
我搖搖頭,強迫自己忘記剛才看到的事情,小姑娘似乎睡著了我也不想再打擾她,萬一再召喚出了變態就太麻煩了。
歎口氣把玫瑰放到健吾君的床頭,然後坐到床沿邊,等著他檢查完身體回來。
告白
一直等了半個多小時健吾才被護士送了回來,幾乎脖子以下都纏滿了繃帶,實在太慘了……
我無比肉疼地沖了過去,「健吾君……你沒問題嗎!」
可惡,雲雀君我恨你……
他看到我的時候一愣,然後不好意思的笑道「小美你來看我了啊,身上的傷痛一下子都不痛了呢。」
啊啊……這是多麼好的男人啊,體貼又給面子,而且受了這麼重的傷還不怪我,太令人感動了……
我強忍著自己撲上去說出健吾君請一定要跟我結婚這類話,立即把玫瑰拿起來插到花瓶裡,羞澀狀說道,「真是對不起呢,我家弟弟是個青春期的叛逆小孩,給您添了好大麻煩……」
對不起了委員長,我實在解釋不清楚我跟你的關係,如果引起健吾君的誤會就不好了,所以不好意思麻煩你就當是咱的弟弟吧。
健吾一愣,隨即笑了笑,「啊,我體會的到青少年那種姐姐被人搶走的感覺呢,自己小時候姐姐跟男友約會的時候我還跟蹤他們破壞約會呢哈哈,沒事沒事,這點傷休息個幾天就好了。」
健吾君您確定這是小傷嗎……不對,等等,你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姐姐被人搶走……難道你是在暗示我嗎……我臉蹭的一下紅起來,不會的小美,不會是自己想太多了吧……
健吾艱難的躺到床上,我立刻沖過去扶他,在手扶上他手臂的時候,健吾突然抬起頭,用很認真的表情看著我說,「那個很不好意思,本來是想在上次吃飯的時候跟你說的,小美你願意和我交往看看嗎?雖然我沒什麼錢也沒什麼本事,但我一定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讓你幸福的,」
這這這這這……突然急展開了?!!!這是告白嗎?!!告白嗎!!
感覺自己心跳速率跳到了最高速,我強壓住興奮握住健吾的繃帶手,直視著他的眼睛,啊啊,那是多麼的深邃又迷人。
「第一次見到小美的時候就覺得小美很不錯,勤勞又肯幹活,現在這麼淳樸的女孩子真的不多了,而且小美長的也很可愛,是我喜歡的類型呢」,他停頓了下,深呼吸一口氣,「所以小美願意給這樣一無所有的我一個機會嗎?」
我,我願意啊啊啊啊!
上帝保佑,在我被雲雀君壓迫的淒慘無比的時候終於轉運了,簡直是上帝的恩賜,就算是GAL GAME都沒有那麼輕易的產生好感度啊啊……一見鍾情真是太好了!
雖然直接跳過各種事件發展,不過好歹也能成功迎來結局了,這真是太棒了,很快我就能擺脫委員長的奴役然後嫁到成田家了!加油小美!上帝還是沒有拋棄你的!
「恩……如果是健吾君的話,我當然願意了∼」壓制住自己聲音中興奮的顫抖回答他的話。
突然間看到健吾深邃的眼中閃耀出光芒,欣喜的笑了起來,「真的嗎?!小美你答應了?哎呀我還以為會被拒絕呢不知道怎麼跟女孩子告白,沒有什麼經驗呢哈哈。」
哇……沒有經驗難道還是健吾君的初戀?在日本這年紀沒有交往過女友的男人真的正常麼……純情到不正常吧?!!
恩……我突然高中時候曾經遇到個上課時候看黃色言情小說而流出鼻血的男生了……不過那個也許不算純情,算氣躁。
像這種年紀依舊無黑歷史的男人就算在天朝也是稀有生物了,看健吾君也不是那種會去那種風月場所或者找援交妹的男人,難不成還是處男?!啊啊實在太shock了……不對啊小美,應該往好的地方想,其實是你撿到寶了!恩,沒錯,就是這樣。
但是那很不和諧的感覺究竟是什麼……
「ヱии……」正當我在興奮與不協調感中糾結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了那詭異的笑聲,看了看健吾,他似乎沒察覺,那我也當作什麼都沒聽到好了……恩恩一定是前面看到了怪東西產生的幻聽。
幫健吾蓋上被子然後隨便聊了幾句,發現時間已經接近九點了,太晚回家的話會比較危險遭遇搶匪之類的,於是向健吾君告別約定明天再來看他,一路上哼著走音小調屁顛屁顛開心的蹦跳著回家。
好日子終於要來了……現在只要等還清債務後就向委員長辭職,之後咱就能開始幸福的生活。
啊啊健吾君早點痊癒吧,咱等著你的求婚,啥?進展太快了?不快不快,這種情況就要快刀斬亂麻,早點把下半生定下來日子就和平了,我也再也不用牽扯到那群不知所謂的小孩們的故事裡去了。
我還是適合太太平平地當一個不與危險交集的路人甲。
作者:
悠于
時間:
2016-4-7 20:28
分歧路線
凡是看不順眼的都要咬殺
第二天依舊到要委員長那裡報到,由於昨天健吾君的告白一下子讓情緒變得十分興奮,到現在依舊壓抑不住喜悅的心情,導致咱一整天都在微笑。
也許是委員長終於注意到咱的反常,他停下手中翻閱的資料開口道,
「哇噢,你到底在興奮什麼,草食動物。」
咦雲雀君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八卦了,不過一被問起咱又心情愉快,雖然雲雀君你毀了咱前一次的約會,不過咱還是很樂意跟你分享咱的愉快心情,於是我很開心的告訴他健吾君跟我告白了。
「……」
雲雀突然驚訝地微微睜大了眼,然後迅速恢復了原來的面無表情,微張了下嘴唇什麼都沒說。
我疑惑地望向他,他吃驚個啥,怎麼也都不說幾句恭喜的話,真沒勁。
雲雀沉默了下,突然皺著眉開口問道,「你答應了麼。」
「當然啦,為什麼不答應。」呃,雲雀君你什麼時候對別人的私生活八卦感興趣了……不過我還是很樂意的告訴他昨天在醫院裡發生的事和健吾君告白的原話,喜悅就一定要和大家分享。
他倒是意外地沒嫌我話多,於是我也沒停下,繼續興奮地喋喋不休,然而雲雀突然唰地推開凳子站了起來。
……又怎麼了?轉頭望向雲雀,發現他的臉又變黑了,身上散發著似乎很不愉快的糟糕氣息。
……不要突然嚇人啊!誰又做了惹他不開心的事了麼?!這個人喜怒無常真是太難伺候了!
我抱頭,識相地閉嘴,然後看到雲雀突然拉開視窗,蹭地跳了出去。
喂喂這裡是三樓啊!你為什麼不走門口偏偏要跳窗啊!
……結果到頭來我還是沒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望天。
算了,反正不打我就好……
雲雀不知道跑到哪去後我開始偷懶睡覺,一直到午休時間他還沒回來,於是我只能找草壁君去覓食,並盛的食堂很不怎麼樣,然則草壁君實在是個好人看到我不喜歡那裡的食物就額外給了我一個咖喱麵包。
話說回來,草壁君的飛機頭造型和他的性格真不搭調,一直以來好像都是他在幫雲雀收拾爛攤子,簡直像奶媽一樣……因為做了雲雀的手下所以才會允許留飛機頭的嗎?但似乎也說不太通,似乎所有的風紀委員都是飛機頭,難道那是雲雀君的特別嗜好要求部下一定要留那個髮型,這樣一群飛機頭們一起上街收保護費的時候有朵拉風啊!……不可能的吧。
儘管得不出結論,我還是想吐槽他,雲雀君你的部下……那群本身就是破壞風紀的存在吧啊喂!
大概到下午3點多,我以為雲雀君不會回來了正思考著是不是可以提前早退了,委員長就握著拐子回到接待室。於是我蹭的一下子跳起來向他問候。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看起來現在似乎心情挺愉快,嘴角微微的勾起,
對於雲雀微笑的話,這絕對是個大悲劇,這個人笑的時候才是最危險的,只有在他對別人幹了過分的事情後他才會變得情緒愉快,是個相當糟糕的傢伙。
……難不成又去勒索不良少年或者收保護費也許還是在街上抒發了壓力揍了自己看不順眼的的人了?
不過這些都與我無關,並盛街的住民應該都習慣了才對……
可惜我依舊不敢問雲雀為什麼此時心情如此的愉快,莫名的一陣發毛。
大概是注意到我盯著他的視線了,雲雀慵懶的坐回自己的位置突然開口,「周日我要去並盛的廟會收取活動經費費,草壁有私事向我請了假,因此你必須跟來。」
我驚,自己竟然要淪落到跟著地痞流氓收保護費的地步了麼?!不行不行,我還是分得清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跟著不良少年一起行兇作惡打我耳光我都不幹啊!
何況周日跟柯南越好一起去抓賊呢!
於是我弱弱的舉手,「那個,委員長……這週末是道民寺集團的夫人誕生日宴會,由於怪盜吉德發送了預告函要偷東西,我已經答應幫著員警一起抓捕盜賊了……所以……」
「所以你是要去群聚嗎?」雲雀突然抽出拐子,危險的笑了起來,「生日派對麼……我最討厭群聚在一起的草食動物了,被我看到的話就想將它們咬殺。」
這些我知道啊!你能不能把拐子收起來!
「但但但是道民寺夫人說會給抓到怪盜吉德的人一千萬的獎金的……還有道民寺集團下的所有公共設施,都可以免費進入的!」我一緊張把柯南告訴我的優惠條件都說出來了,希望委員長可以看在能還清他債務的可能性上讓咱去進行抓賊,我還是很想圍觀怪盜吉德的。
「哇噢,看起來條件不錯嘛。」委員長聽完就收起了拐子,手支起下巴,似乎考慮了下什麼。
「很好,我也要去狩獵。」
啥?我愣,沒明白他在說什麼。
「周日帶我去那女人的生日會。」他緊了緊手裡握著的拐子,臉上露出一絲興奮的笑意。
「追捕偷東西老鼠的過程一定會非常有趣。」
……
……啥啥啥啥您也要參一腳嗎……話說雲雀君你不是最討厭群聚的嗎!這種派對場合根本不適合你啊!
「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雲雀無視我的抗議,微微抬頭靠到牆角上,掏出手機開始撥打電話。
啊別這樣啊……我已經不敢想像究竟會發生些什麼可怕的事件了……這個脾氣很差的小鬼如果看到道民寺的話絕對會揍他的吧,會把人家的生日派對搞得一團糟的。
本來我是不確信的,但是現在雲雀君亂入了的話,吉德還是不要出現會比較好啊……
被甩了
終於熬到放課後時間,我愉快地向委員長告別表示自己要去醫院探病了。
出乎意料的是雲雀隱隱閃過一絲微笑,有點惡劣似乎很愉快地說著,「哦,去吧。」
……有什麼值得高興的事嗎?他好像真的很愉快的樣子……真搞不懂。
我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發覺既然自己總是不明白叛逆期的小孩究竟在想些什麼,於是也不浪費腦力了直直的向醫院跑去。
今天似乎一切順利,希望不要再遇到變態了。
興奮地沖到健吾君的病房,昨天被變態附身的小姑娘正安靜的躺著睡覺,很好。
於是我笑眯眯的跑到健吾的病床旁邊打招呼,誰知道健吾君突然用一種異樣複雜的眼神盯著我,似乎很痛苦地慢慢的從嘴裡吐出,「對不起,小美,你還是忘了我昨天的話吧。」
……
……啥?昨天剛跟我告白就想把話收回嗎?開的什麼玩笑!
等等,會不會是有什麼外力的不可抗拒因素導致了健吾君的突然變卦?
……我擔心的看著健吾,猜想著是不是前面被委員長打了後現在出現了腦震盪思路混亂的後遺症。
剛想詢問是怎麼回事,健吾突然縮回被子把臉蓋住,「對不起我不想再見到你了,等我傷好後就要去辭職了小美你自己也小心吧,對不起請原諒我吧我始終戰勝不了自己的恐懼這樣的我沒有能力保護你嗚啊啊……」
我滿臉黑線的看著健吾君縮在被子裡痛哭起來,等等是我被甩了啊!!該痛哭的人是我才對!健吾君你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就算變卦也太快了吧!好像我也根本沒有在你面前露出過本性你的反應是不是太奇怪了……誰,誰來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不管我怎麼說話健吾始終都不理我,只好很鬱悶的離開考慮過幾天等他冷靜下來再好好談一次,剛想出門,突然又聽到了那詭異的「ヱии」笑聲。
不不,我什麼都沒聽到。迅速拉開門準備離開,背後出現了一隻手砰的一下把門按上。
我機械的轉頭,面無表情的看著再度附身了女孩的變態六道骸,
「請問有什麼指教嗎六道君。」
「ヱии……你難道不想知道為什麼你的新男友突然會變卦嗎?」
六道骸咧開嘴邪惡的笑著,按著門把我給圈在裡面無法溜走,他表情顯得十分地幸災樂禍。
呃離我遠點啊,這個姿勢太曖昧了被健吾君看到的話怎麼辦,話說為什麼你這麼八卦告訴我真相的話有什麼好處……
我吱溜溜的往下滑,想借著身高差滑出這個人的圈制爬出去,結果六道骸似乎看出了我的打算乾脆直接抓著咱衣服後領把我拎起來了。
……於是我想哭,這個姿勢實在太搓了,比剛才還搓。
「不管你事!」惱怒的拍掉六道骸的手,就算問這個人也不會告訴我實話的,這個人只會把事實添油加醋一番完全沒有任何信用度啊喂!
「哦呀哦呀,好心想告訴你真相呢,既然你不想知道,那真是太可惜了∼」
六道骸閃爍著那只詭異的紅眼,似乎嘲笑著我,
「什麼都不知道的可憐的人,建議你還是去問小麻雀吧,ヱии……」
為什麼要問委員長……問委員長更可怕啊我還不如直接從健吾口中套出話來呢!
我趕緊甩開他的手,慌亂地朝門口跑了出去,落荒而逃。
真可怕……真不想在見到這個人了。
時間還早,不過我不想回並盛了,真叫人傷心我需要治癒……
晚上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啊啊健吾君,就算要分手也請給我一個合適的理由呀……短短的才剛開始一天都沒到的戀情就那麼完結了,簡直是悲劇啊!
隔天依舊到雲雀那裡報到,本來心情不錯的一下子又鬱悶起來,委員長看起來最近情緒不錯,但我依舊不敢問他六道骸的提示究竟有什麼含義。
也許是看我的樣子實在過於陰沉,雲雀終於忍耐不住不悅地開口,
「你那蠢臉太礙眼了,想被我咬殺嗎。」
我歎了口氣,儘管這個人毫無同情心,也不指望他會理解失戀人的心情,還是坦白的告訴了他姐姐我被甩了。
結果我居然很詫異的看到他詭異的笑了下,然後輕鬆地「哦」了一句,就不再理會我。
……這究竟是什麼人啊……看到別人的不幸就這麼開心麼,可惡,現在的小孩道德觀太差勁,了,這是社會的悲哀啊……
真討厭……我的人生實在是太悲劇了。
吉德篇開始
話說明天就到了怪盜吉德預告函上提到的日子了,由於是道民寺夫人的生日宴,排場預計會很難估量,我糾結著是應該穿禮服去還是就穿著風紀委員會制服抓賊方便。還是打個電話問問雲雀商量下,如果他穿制服的話我也就跟著穿制服算了。
於是發了條短信問雲雀,明天會穿正裝還是和平時一樣。
不一會就收到回復了,很簡短的一句話:為什麼要穿正裝?我是去享受咬殺獵物的樂趣。
……好吧,我不應該對他抱有期望,這種派對之類的對他來說應該是十分礙眼,能讓他去群聚已經是個奇跡了想指定服裝根本就是在做夢……
儘管這麼說,第二天我還是穿著風紀委員會男裝制服,跟在委員長後面一起出現在柯南面前。
柯南吃驚地差點眼鏡掉下來,一臉的不敢置信驚訝地問道,
「你確定你真的要這麼穿嗎?!」
「我想是的……」有點洩氣,「我們是來抓小偷不是來玩的,所以柯南你和小蘭一起放鬆下吧不用管我們的。」我擺了擺手,其實自己也多麼想在生日宴會上大吃特吃啊,道民寺家那麼有錢,提供的食物一定很高檔=A=
「隨便你了。」小鬼轉過頭推了推眼鏡,於是我坐在委員長的機車後跟著毛利小五郎的車一起到了道民寺家的豪華遊輪上。
不愧是原作中設定有錢到誇張的人,搞個生日也要弄的那麼豪華,那個遊輪能容納幾百人了吧=皿=
於是跟著目暮警官一起進入游輪,不知道吉德現在混進來了沒有,如果是在遊艇的海上他從委員長手裡逃跑的機會真的很低很低呀……
四周張望一下,大家都穿的很正式,只有雲雀和我穿著黑色的風紀委員會制服,顯得特別醒目,似乎還能聽到周圍有些嘲笑聲的議論紛紛。
「你們怎了來了?!」突然身後聽到個很耳熟的聲音,似乎是對我們說的,聲音中透出了很驚訝的意味,一時想不起是誰,就往身後一看。
!!
跡部?
呃,仔細想想也不奇怪,跡部家很有錢,被邀請來參加道民寺家的宴會也在情理之中。
只是你不要用這麼咬牙切齒扭曲的表情看著我們呀……您沒注意到自己的臉現在變得十分不華麗麼囧rz
「hello。」我舉起手,僵硬地和他打招呼。
委員長壓根沒理他,正如跡部君無視了我一樣,側對著他看著海面站在護欄旁吹著海風。
跡部什麼心情我不理解,現在他正十分惱怒的抱肩瞪著雲雀。
「誰來解釋一下為什麼這兩個庶民可以混進來?」
靠,這話真失禮,雖然我的確是庶民,但雲雀君好歹也算個少爺,話說回來您上次被雲雀的格鬥網球揍了後依然沒意識到這個人的可怕麼……
不我想多半是記恨了雲雀讓次讓他在他們學校的網球部丟臉了吧……
「是這樣的,由於怪盜吉德寄了預告函要偷道民寺夫人的畫,我們是來協助員警抓捕盜賊的,如果您有什麼意見可以諮詢目暮警官,謝謝。」我頭痛地捂著額頭告訴他,幸好雲雀依舊沒把他放在眼裡,不過跡部看起來要氣炸了,十分不能忍受自己被人忽略的那麼徹底,但礙於我們是來幹正事的,就算他再惱火也不能說什麼。
總之你快點離開吧……在委員長感到不耐煩之前,誰都無法保證雲雀君一生氣會發生什麼事啊啊啊……你這次被揍的話就不再是丟臉的問題了而是需要住院了吧。
於是我趁著委員長依舊盯著海面時候向跡部擺手,意思是說快滾快點滾,結果這個少爺絲毫沒意識到我的苦心,生氣的叫了起來,
「你這個女人不華麗的手勢是什麼意思,你在趕本大爺走嗎?!」
不不,我是在為你的生命安全擔憂……
偷偷的看了眼雲雀,他好像顯得有點不耐煩地皺了皺眉,依舊看著海面。
啊啊……您快點離開吧……雲雀君可不會因為你是網球[劈—]子而對您另外對待……搞不好還會連累到其他人他看不爽一起揍了……而且一想到你這樣的人可能會在委員長的陰影下從此對人生失去了勇氣……把網[劈—]王子當偶像的小LOLI們會哭泣的……
在跡部想引起雲雀注意的時候,不知道從哪裡一下子躥出了上次見到的七彩8胞胎之一,好吧我分不清究竟誰是誰,但是印象中記得她說過她們有八個,現在這種場合怎麼只出現了一個,難道她們猜拳決定派了個代表來?
沒等我猜測完這究竟是八胞胎中的哪一個,彩8[喂關8會哭的啊!],她突然氣勢洶洶的跳上空中,然後緩緩降落在我的面前,依舊在夜空中渾身散發出七彩的光芒。
跡部嘴角一抽,當作什麼都沒看到扭頭就走。
「啊!跡部君等等……算了!你這個歐巴桑,竟然對我的王子做那麼失禮的事!」她一叉腰,很憤怒的指著我鼻子罵,「上次還用網球打傷跡部君!本來看你是個歐巴桑穿越者沒什麼威脅,沒想到你居然想用這種手段勾引王子!!!簡直太不要臉了!!!」
……不不,小姐你搞錯了……打傷你的王子的是我旁邊這位自走人形兇器……
你所說的事情僅僅都是你的妄想,話說跡部居然看到她就跑了,真好他被排除了可能被雲雀揍的可能性了。
「還有你們兩個不要臉的[劈——]是怎麼混進來的?!」她用手一直旁邊的雲雀,豪不顧及的大聲罵出了口,把周圍的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了。
喂喂注意你的用詞啊!那個[劈——]是什麼意思啊?!你不是穿越女主角麼怎麼能用詞如此粗魯!呃啊委員長聽到了!他聽到了抽出拐子生氣了嗎?!
彩8依舊狂妄的說道,「這次就先放過你,如果你還敢出現在王子們的面前我就讓你消失……啊!」
只聽到海面上激起了水波,「撲通」一聲,彩8被後方飛來的一拐子抽到海裡。
「吵死了。」
我機械地轉身看向雲雀,他面無表情地收回拐子,冷冷地說道,
「礙眼的草食動物。」
隨即他收回拐子,無視周圍人全部傻掉的眼神,轉身望了我眼,
「過來。」
說完後,他扭過身背對著我,一個人往著船頭方向走去。
我悻悻的吸了吸鼻子,低下頭不去看周圍刺眼的視線,聽話的跟了上去。
至於被雲雀打下海的姑娘……祝你好運。
為毛還有黑手黨……
跟在雲雀後面一起走到了船頭,海風吹來的腥味讓人很不適應,離吉德預告的時間還有六小時,這麼閑著實在是太無聊了,早知道就帶魚竿來釣海魚了……
看著委員長囂張無比的踩在遊輪的護欄杆上,我多麼希望能有如同壽司王子裡那麼大的金槍魚把他給掀下海去。
然則奇跡是不會到來的,就如同長谷川君永遠不會擺脫madao一樣。
歎了口氣,向委員長報告準備和柯南一起去檢查遊輪構造和大致環境,獲得許可後我蹭的一下疾速跑走了——真是要離他越遠越好……
其實多半情況吉德已經扮成誰混進來了,可惜一個人一個人的挨過去撕扯臉皮是不現實的,況且如果吉德真的被抓住也不是什麼好事,只要阻止他偷到畫然後想辦法把他介紹給柯南就完美了,如果事情真有那麼順利的話。
突然腦中閃過一個惡寒的念頭,如果吉德扮成彩8之一的話會怎樣……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不不,醒醒吧小美,不要有這麼奇怪的想法!
逛了一圈後沒發現什麼異常,時間依然還早,於是回到大廳去尋找雲雀彙報大致情況,突然旁邊又聽到了稚嫩的嬰兒的聲音。
「ciao」
這種打招呼方式令我想起了某個惡魔嬰兒。
不不,其實是幻聽,我什麼都不知道,還是去找雲雀優先。
腦後突然被冰冷的金屬質感的管狀器具抵住,然後又聽到「喀拉」的子彈上膛聲。
「你膽子變大了嘛,需要我送你去三途川旅遊嗎?」
「對對對不起剛才我走神了!請問有什麼吩咐嗎reborn大人!」立刻舉起手,為什麼這個腹黑鬼畜嬰兒也在這裡啊!
轉過頭,reborn收起槍詭異的微笑起來,「聽說抓到小偷的話就會有一千萬的獎金,可以作為彭格列在日本的運作資金。」他壓了壓帽子,「蠢綱也一起來了,你要負責協助我們,獄寺已經在船底裝上了定時炸彈,絕對不會讓他逃掉。」
……我說你們是打算來拆了人家的遊輪嗎?
為什麼要在船底裝炸彈?!船會沉的啊混蛋你們完全沒常識的嗎!
誰來阻止這群人啊啊啊!
為了防止出現上百人和船一起沉入海中的慘劇發生,無論如何都要先找到吉德……
他絕對逃不掉了……
冷靜點小美,分析下吉德最有可能會扮成誰的話,無疑是道民寺夫人或者她兒子道民寺司或者道民寺司的姐姐……只有這些人才有可能接近畫,也最不容易被懷疑。
頭腦簡單的道民寺司最好騙也最容易成為吉德的目標,不管多麼簡單的謊言他都會上當,腦子堪比水母,只要吉德稍微用點花招他就會被捕獲然後藏起來……儘管這只是我的猜想,不過可能性極高。
為了確保自己的猜測,我還是去監視下道民寺司有沒有什麼異常舉動,一旦發現立即用麻醉針射擊。
偷偷的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柯南,結果他說是有這可能性,但也不排除吉德老奸巨猾可能從別人身上下手,於是達成協議我監視道民寺司,他繼續觀察其他人。
……儘管我並不想一直盯著著這個卷毛啊,弄的自己像跟蹤狂,在我監視跟蹤了他兩小時後,他終於發現了我的存在。一臉暴怒的沖過來拉起我的領口,
「喂!就是你!從剛才開始就一直鬼鬼祟祟的跟蹤了本少爺看了那麼久!想討打嗎!」
……拜託如果不是你有著被吉德假扮的嫌疑誰願意整天盯著你,= =凸。
話說回來,這個人稱呼自己是本少爺,跟跡部那種自稱本大爺的臉皮還是不能比……
我啪的一下拍掉他的手,聽到道民寺唉喲一聲慘叫。
啊差點忘了,那只是個普通人類,跟雲雀這種人形兵器是不一樣的……自己也要控制好力度……
「你想幹什麼啊醜八怪!」道民寺憤怒的吼了起來。
一聽到這話我怒了,姐姐我雖然不是美人但好歹也算得上萌,不管你是道民寺那廢柴還是吉德假扮的,對女性說出這種話實在太失禮了混蛋!
於是我毫不客氣的一把抓上他頭髮,用力拉了幾下。
啊咧……沒掉不是假髮套,看來還是真貨。
於是我失望的拍了拍手,無視道民寺痛的哇哇亂叫喊著我要殺了你之類的話,迅速跑走了。
真是沒勁……看來還是要找其他目標了。
打量著四周,委員長不知道跑哪去了,算了他不在咱也清淨安全點……
話說也沒看到澤田綱吉他們,應該想辦法讓獄寺拆掉他裝上的炸彈啊啊……這群人的思考方式都跟外星人一樣讓人無法理解……
在我糾結著自己應該先找澤田還是找柯南拆炸彈,突然肩上被人拍了下,然後聽到一個磁性十足的聲音開口道,「這位小姐,請問你是一個人嗎。」
……難道是搭訕?
我轉頭望去,一個貴公子樣穿著西裝的黑髮年輕男子正笑盈盈的看著我,「我有沒有榮幸邀請小姐一起喝杯酒?」
我一愣,然後立刻反應了過來,居然是搭訕!
啊啊想我路人了這麼久終於遇到搭訕了,還是貴公子級別的有錢人……
上帝你還是愛我的!
打量了對方一下,高級西服+高級皮鞋,雖然看不懂牌子,但是一看就是值錢貨。
於是我立刻變臉,羞澀狀回答道,「這真不好意思,還不知道您是誰呢……」
對方笑的更歡了,像是經常幹搭訕這種事情一樣,十分熟練地用相當溫柔的語氣說道,「啊,還沒告訴小姐呢,在下西門總二郎。」
……等等這名字很耳熟。
「小姐在這種場合穿著制服來,如此別出心裁,非常引人注目呢。」
哈……
哦對了,我想起來了……
這個人就是在流星瓜園中號稱交女友從來不超過一周,花心程度比起西門慶有過之無不及,四處玩弄女人的壞心眼花花公子西門= =!
原來來搭訕我就是因為我跟著委員長在這種場合穿制服顯得非常格格不入而已……
「謝了,不好意思我不好那口,再見。」一下子把臉板起來,在他還沒表示驚訝為什麼有人翻臉能比翻書更快時候,我扭頭就走。
他愣了下才反應過來,似乎不死心想跟上,後面傳來了道民寺的喊聲。
於是我噗嚕嚕地卷塵向船艙裡沖去,他似乎聽到了道民寺的聲音,停下了步伐沒有追上來。
麻煩已經夠多了……
……話說我會考慮把彩8介紹給你們的。
作者:
悠于
時間:
2016-4-7 20:29
除了流O花園還有彩8
逛了一圈後依舊沒有找到委員長,甚好,多半他跑到沒人的地方睡覺去了,話說他能忍受這麼久真是個奇跡,我都覺得有點無聊。
只是不知道目前除了彩8外有沒有出現其他的受害者……
歎了口氣,考慮著是不是應該去找柯南共用情報。
我始終沒有膽子告訴他這艘船內進了一批黑手黨,他們已經在船底裝上了炸彈這類可怕的資訊。
……還是去找澤田綱吉同學讓獄寺君住手吧……為什麼要在人家的船上裝炸彈啊混蛋!
不過我沒有澤田的電話,還是要去問雲雀要……
儘管十分不想打擾雲雀君,但被他打一頓總比大家一起沉入海底喂鯊魚好,於是我顫抖的撥通了雲雀的電話。
大概響了6,7下後電話被接起了,
「……什麼事?」
呃,語氣聽起來好像心情不太好的樣子,難道真的睡著被電話吵醒了麼……
「那個,想請問下雲雀君澤田綱吉同學的電話。」為什麼跟他說話我就這麼慌亂,難道是潛在意識的深處都在害怕這個人麼。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了,沒有答覆。
想個電話有必要這麼久麼,在我考慮著要不要提醒他一下,終於有了回應,
「哇噢,你找那匹草食動物做什麼?」
「呃,有點重要的事情,請一定要告訴我!」拜託了,這時候就不要糾結了!麻煩您快點說吧啊啊啊……
「哼,我怎麼會有那種草食動物的電話,愚蠢。」他語氣變得更糟了,劈的一聲掛掉了電話。
靠,這個人關鍵時候怎麼一點都靠不住!……好吧本身就是對雲雀抱有期望的我神經出了問題……
混蛋我只能自己去搜索澤田綱吉了嗎=皿=
不得不說自己的運氣是太糟的還是什麼的,繞著船逛了好幾圈居然找不到一個熟人,除了目暮警官和一群員警外在檢查著安全。
眼看著離預告時間還剩一個多小時了,我歎了口氣,最終回到船內主艙,還是先去吃晚餐,反正到時候其他人應該都會到那裡。
話說這麼大的遊輪上應該有救生艙吧?我不會游泳來著……掉海的話我該徹底gameover和兩個世界都說永別了……
鬱悶的跑到自助臺上挑著東西吃,有錢人真是奢侈,現在是好機會不吃白不吃,厚著臉皮裝作看不到其他女性嘲笑的視線,一個個桌子之間來回轉挑選自己想吃的東西。
真是太美味了……
我感動的淚流滿面嚼著鵝肝,恩,沒錯非常正宗的法式鵝肝,要知道現在鵝肝非常稀少我們一般在外面飯店吃的幾乎都是鴨肝,啊啊簡直是入口即化,太好吃了TAT
在我意猶未盡的大吃特吃時候,突然肩膀上又被人拍了下。
誰呀,快晚餐時間了不要打擾別人了啊= =凸
我不滿的回頭,竟然又看到了西門總二郎那張笑眯眯的臉。
……無語吞下口中的食物,這個人還沒死心麼Otz,好在道民寺不在他旁邊,似乎不是來報仇找我算帳的。
於是我翻了翻白眼,「請問西門少爺還有什麼事嗎?」
西門依舊很紳士的笑道,「前面小姐突然一聲不吭的就走了呢,我找了你很久終於找到了,在這麼多的人之間小姐依舊很閃耀瞬間就捕獲了我的視線呢。」
……這種在GAL GAME裡算是殺必死的甜臺詞吧?他看起來說的十分熟練無比順溜的樣子……可惜從花花公子的嘴裡聽到我一點都不高興啊!你要泡妞把妹就去找別人啦咱現在被雲雀壓榨著完全沒時間陪你玩戀愛遊戲……而且閃耀的是與這裡氣場完全不合的風紀委員會制服吧。
雖然這麼說,我還是表面禮貌的向他道謝。
「啊……謝謝您的讚美。」
你可以走了快走吧……您當然不會看到周圍大小姐們要殺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我身上……好在我不是英德學園的不會被貼紅紙條,解決完吉德事件後就跟你們沒關係了……
西門突然對著我伸出了一隻手,紳士地微笑著詢問道,
「小姐願意等會與我共舞嗎,司的媽媽展示完後慶生時候大家就可以隨意挑選舞伴,小姐是一個人來的吧。」
他似乎覺得我肯定不會拒絕,乾脆就直接握上我拿著叉子的手。
喂喂……所謂有錢的少爺們都自我感覺如此良好喜歡自說自話嗎……
我黑線地看著他,心想是不是直接把手抽回來還是先拒絕,生命安全都成了問題誰有心思在這裡跟你跳舞喲!
周圍的大小姐們憤怒了,竊竊的小聲議論著「討厭,那個醜女人是誰啊」,「西門少爺怎麼會看上那種女人」,「穿著制服的平民,是想故意引起別人注意的吧」等等話。
裝作什麼都沒聽到,咱是成年人了不和小姑娘們計較= =凸
「不了謝謝……我只是來協助員警抓小偷的而已。」
西門的表情有點驚訝,「這樣……那我可否知道小姐的名字與電話?本人對小姐十分感興趣呢,」
……喂喂我什麼地方值得讓人感興趣了,還有你的搭訕方式是不是太奇怪了,一般情況別人都會說很喜歡而不是有興趣吧混蛋!
剛想拒絕說自己沒有手機,背後突然傳來了熟悉的聲音,冷冷地打斷了我們。
「那是我的東西。」
呃啊,聽到這個聲音我就會條件反射地顫抖……
一轉身網球頭,果然看到了渾身散發著黑氣,握著拐子,似乎心情十分不好的雲雀君。
這個人不管什麼時候都像別人欠了他很多錢一樣,隨時隨地都會對著旁人找茬。
他走到我跟前拍開西門拉著我的手,冷淡地瞥了他一眼,
「不要打別人東西的主意。」
……這是宣佈所有權麼?話說為什麼我變成東西了,連人都算不上麼混蛋……
……對沒錯我是雲雀少爺的奴隸TAT
雖然物件是西門我沒有意見……但希望咱在遇到命中註定的人的邂逅時候雲雀君請你千萬不要來攪黃……
無視著西門一下子吃癟掛不住笑容的臉,雲雀頭也沒回的往前臺走去,命令道,「過來。」
我無辜地看了西門一眼,歎了口氣只能依舊老實地跟了過去。
話說直接就去埋伏吉德了麼,不需要跟澤田溝通下讓獄寺撤下炸彈麼?
悲傷無比的跟著委員長轉了一圈又一圈,他終於在前臺停下了。
越來越覺得自己就像是跟樺地扮演了一樣的角色,絕對不能質疑雲雀君做的任何事,當然,是因為屈服于武力之下的緣故。
「小美原來你在這裡∼」
聽到小蘭的聲音,我轉身看過去,果然她和柯南在一起。
「有什麼消息嗎?」
柯南對我搖了搖頭,表示自己還沒得到任何情報,可惡,吉德究竟在哪裡。
眼看著還有十分鐘就到預告時間了,道民寺夫人開始發表致詞,什麼歡迎各位名流來給她慶生之類的話,而我越來越焦慮。
緊張地張望著四周,完全區分不出可疑的人,最後在左邊的角落裡看到了澤田一夥人。
太好了終於讓咱找到了,現在就是強迫他讓獄寺拆下炸彈優先,於是我推擠著周圍的人想挪過去,所有人都不要擠成一堆啊!會讓小偷更方便作案的!
終於快到澤田的跟前,突然燈滅了,全場頓時黑壓壓一片。
怎麼回事?!離預告的時間不是還有五分鐘嗎!
吉德你要棄自己的名聲於不顧出老千麼!
我剛想破口大駡,聽到咚的一聲巨響,像是鈍物擊中了什麼的聲音,該死,黑暗中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女人們尖叫著一下子變得很吵,全場一片混亂,突然自己好像被誰用力推了一把,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靠誰啊,這時候不去抓賊推老子幹什麼,我掙扎著想爬起來,這時候燈又亮了。
我睜開眼看著推倒自己的罪魁禍首,
——居然是彩8?!
她不是被雲雀君打到海裡去了麼= =……
呃,差點忘了,好歹人家也是帶著能力穿,也許游泳著跟回來了……
但是小姐請你不要用一副我殺你全家搶你男人的眼神看著我囧rz,把你抽到海裡的是雲雀君不是我,你要報仇就去找他跟我說什麼都是沒用的,咱同是委員長的受害人啊!
算了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聽到員警們說什麼,「快追不要讓吉德逃了!」我才想起看前臺。
畫不在了?!
哈……被吉德得手了嗎?
不過也沒看到委員長和柯南的影子……澤田綱吉也不見了?!
我蹭的一下爬起來,跟著員警跑著的方向追了過去。
該死,完全不知道雲雀他們跑哪了,這時候就算打電話過去也不會有人接的吧……
但是誰告訴我為毛彩8你也要跟著一起來了啊!
「人家的吉德大人怎麼能讓爾等小雜魚抓到,我當然要去幫助吉德大人啦!」彩8得意洋洋的邊跑邊跟我解釋,「還有你跟那不要臉的[劈—]打我的帳也要一起算!」
「……」
我很囧的看了她眼,不想跟她搭話。
已經懶得向她說明自己只是一個倒楣又無辜的路人,不管怎樣目前狀況還不是最壞的,無論如何都要阻止那群沒有常識的黑手黨。
丟臉的戰鬥
追在員警後面跑了一會,結果跑到岔路走到時候,員警們一間一間的房間開始分散地毯式搜索。
「給我好壞的找找!壁櫥裡都不要放過!」
白鳥警探無比氣憤地直跺腳,「可惡,還是給他得逞了!」
「就是就是。」我隨便附身應和了句,「吉德居然提前五分鐘來了,真無恥。」
「提前?」白鳥警探愣了下,摸摸腦袋道,「……沒有啊。」
「就是!不要隨便給吉德大人造謠!」彩八不滿地擋在了我面前,「就算你們這群無能的人捉不到吉德大人,也不能隨便詆毀人家的人品!」
……沒提前?不對啊我手錶明明還沒到那個時間……算了,就當做我手錶慢了幾分鐘算了。
「哼,一個小偷有什麼人品!」白鳥警探聽了彩八的話跳起來生氣地哼了聲,然後不再理我們,
「去去,小孩子不要給員警添亂。」
他揮揮手,不耐煩地把我們趕到一邊,繼續指揮著混亂的現場。
唔,這就沒人理我們了嗎,話說雲雀和澤田綱吉他們跑哪去了啊混蛋!為什麼我這邊只有彩八,這樣什麼時候被炸掉船都不知道了啊!
於是我面向彩八問道,
「你不是問神要到能力的穿越女主麼,那你一定知道吉德在哪裡,快點趕緊給帶路。」
彩八聽了我的話後一愣,然後出離地憤怒叫了起來,
「你個[劈——]我怎麼會知道!當初我看你往這個方向跑了以為你知道他們在哪就也跟著一起過來了!原來你也不知道嗎!」
……我怎麼會知道啊!可惡,原來都是隨大流跟過來的麼,真蠢……
她咬著七彩的嘴唇氣得微微顫抖著,一邊碎碎念,「都是你的錯……自從遇到你之後就沒有好事過……好不容易解決了另外七個礙眼的跟我搶戲的穿越女……結果因為你的原因我在王子面前丟了臉被忽視又要錯過吉德大人了……都是你的錯……」
她一邊念叨著,突然像是察覺到了什麼突然抬起頭,憤恨地望著我,
「對了哦……現在沒有那個混蛋龍套男在了,我就在這裡解決掉你吧!」
原以為那只是一個有妄想症的LOLI,一直以來都沒把她放在心上,我詫異的看她跳起來撲向自己,來不及閃過被她一下子撲倒在地。
她憤恨地用力掐著我的脖子,而我使勁抓著頭髮,她痛得哇哇亂叫。
如果是被美少年美青年撲倒的話也許我會很高興,可惜物件是個溝通無能的腦殘妹。
我無比慶倖著她腦子似乎不太好,沒有直接拿刀捅我。
你倒楣又不是我的錯啊混蛋!害你在跡部面前丟臉的是你的七個姐妹還有雲雀恭彌要算帳找他們去!其實我是最慘的受害者啊!
哦不對,其實最主要的還是你自己身上的問題吧就算是我在街上整天看到一個七彩的人到處亂晃也會想要打精神病院電話或者報警的啊!那根本不是正常人類!
「你快點放手啊頭髮要被你拔掉了!!」
彩8的力氣還真大,不愧是帶能力穿的,而且她似乎當真是要掐死我,我只能用力抓著她頭頂的頭髮,滋拉一聲抓了一大把下來。
「嗚哇!!混蛋!」拔下她的頭髮後彩八慘叫著送開了掐著我脖子的手,捂住自己被拔掉頭髮的地方蹲了下來。
「……你,你這個不要臉的……居然敢……我七彩的髮絲啊!」
我下意識地看了看自己的手裡,果然抓著一大把七彩的頭髮,於是趕緊鬆開手扔到地上。
「可惡!我要拔光你的頭髮!」
她尖叫著朝我撲了過來,也是一把抓住我前額的頭髮用力拉扯著,
「變成禿子吧!混蛋!你會付出代價的!」
……才不會讓你得逞呢!我立刻伸出兩根手指倒插進她的鼻孔,用力往後一掀,
「你才給我去死一死吧混蛋!」
她被我掀翻到身後的地板上,然後迅速爬起,再次朝著我撲了過來扭打成一團。
「混蛋去死吧!」她的整張臉扭曲了,拉著我的頭髮不放憤怒地罵道。
「該死的是你才對!」我依舊用手指插著她的鼻孔,用力把她往上提。
於是也許從旁人的眼光中看起來真的是最難看的潑婦打架來著。
就這麼僵持不下著,彩8突然一把把我推開,連翻幾個跟鬥跳出好遠。
她遠遠地離開著我,擺出作戰架勢冷笑了起來,
「遊戲到此結束,我要使用奧義了!」
必殺技?!居然有這個嗎!這是作弊!
我緊張地往後退了一步,準備看看如果形勢不對的話就趕緊溜掉,
「哼哼哈哈哈!看我的幻影流星蝴蝶[劈劈——]劍!」
她高吼一聲,然後學著類似聖鬥士冰河一樣開始擺出詭異的出招姿勢。
……這算什麼,拉風嗎?
我靜默地看著她,一直等了10秒,她依舊沒擺完所有動作。
「好了沒有?」我終於不耐煩地提醒她,都這麼久了,怎麼還不出招啊。
「不要打斷我啊你急什麼!!難道你不看美O女戰士或者聖鬥士O矢的嗎?!變身和出擊前都有很長的準備動作的!那樣才拉風!」彩8對於我剛才打斷她的行為非常不滿,於是又重新做了一遍剛才的動作……
……她把現實和anime動畫搞混了……
混蛋對方乖乖的等著敵人擺完動作再出招絕對不會偷襲的行為已經是上個世紀的事情了啊!
現在誰還會紳士到等你那麼久才進攻啊!
我想著是不是這時候該自己沖過去揍她一拳,突然,從走廊後面飛快的沖過來一個黑影,然後砰的一聲擊中還在擺造型的彩8。
她似乎有點不敢置信,驚訝地張大了嘴,撞上了船艙的碎玻璃整個人都飛了出去,再次掉進海裡。
……nice boat.
我平靜地轉身望向兇手,此時他正一臉不悅地握著拐子。
唔……彩八的話,應該不會有事的,恩,人家是女主而且技能還沒使用出來,絕對不會領便當的。
……雖然我想說關我毛事啊!
我歎了口氣,平靜地對著雲雀,問道,
「吉德呢,抓到他了嗎?」
他淡淡地瞥了我眼,面無表情地答道,
「和那女人一樣,抽到海裡後就逃了。」
……搞了半天我連吉德都沒見到事件就這麼結束了?!也太快了吧混蛋!
我痛苦的把臉扭向一邊,「那你沒有跳下海去追他?」
雲雀不悅地瞪了我眼,皺著眉說道,
「你膽子不小,想讓我游泳去追一隻老鼠麼。」
……於是說是如果是陸地上的話吉德就逃不掉了麼……呃,他運氣還算不錯……
雲雀不再說話,沉著臉收起拐子,走到我前方命令道。
「走了。」
我攤了攤手,只得悻悻地跟了上去。
……於是就這樣結束了?
那麼我究竟是來做什麼的啊……
網球比賽後續之一
儘管把畫從吉德手裡奪了回來,可惜依舊讓他逃了。
順著走回去的路線看到了被破壞的滿是傷痕的船艙和碎玻璃,一瞬間我幾乎出現船就快沉了的錯覺。當然,道民寺夫人的生日派對徹底被攪黃了。
接下來的事情不提也罷。
道民寺夫人十分憤怒自己的遊輪和派對被破壞拒絕支付獎金,雖說我很想提醒她船底的那顆炸彈沒引爆你就該高呼萬歲了……
總的來說白跑了一次,除了彩8外無人受傷,忽略我被拔掉的幾根頭毛,實在是可喜可賀。
……以後再也不要幹這麼毫無意義的事了。
至於警方的反應完全是始料未及,在道民寺夫人叫囂著要員警逮捕這些惡棍時候我多麼希望他們能以破壞別人私有財產的罪名把雲雀以及澤田那夥黑手黨一起抓進局子關起來,雖說澤田其實很無辜,可惜他依舊有個麻煩製造者的體質。
原本以為員警們會來取證調查破壞遊輪事件的涉及者,結果第二天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道民寺夫人撤銷了對雲雀君的控訴,並且在他心情很好的打電話時候我聽到了關於一千萬獎金的已經查到到賬話題。
……我說雲雀君您是不是對道民寺夫人做了什麼……絕對做了什麼吧?!
不知道把這些告訴柯南他會怎麼想……這個人的世界觀會崩潰的吧!
更慘的是,明天就要打地區網球比賽了。
看了下名單安排,我立刻眼睛脫窗了。
一排名字下來都是那群以澤田為首的黑手黨,可怕的是居然還有個一看就不是初中生的金毛義大利男人迪諾……
委員長您太有才了!您是怎麼想到找這些人的!
「迪諾是我找來的,全國比賽是給阿綱一個鍛煉以及成名的機會。」惡魔小嬰兒突然從壁畫裡跳出來,把我嚇了一跳。
他得意地看著我越來越無力的表情,邪惡地笑了笑,「絕對不會輸的。」
……不要突然對人用讀心術啊!還有你們的想法我完全不能理解……只是場網球比賽而已啊你們應該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吧!浪費時間在這種地方上真的可以嗎?!
難道說你還想在比賽時候對澤田射擊讓他裸奔打網球……
那死氣彈的效力只有五分鐘吧……你確定五分鐘能結束比賽?
「絕對可以,不會浪費太多時間的。」reborn又毫無預兆的直接接下我的話。
……我無力了……好吧他們就是打算打格鬥網球的。
悲痛的看著雲雀與小嬰兒似乎有著姦情般相望一笑,我又渾身顫抖起來。
沒錯對手就是那可憐的市木中。需要的話咱會提前給他們叫救護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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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想裝肚子痛不去看那場沒有懸念的比賽,誰曉得雲雀發消息來說就算斷了一條腿也要來,不來就敲斷另一條腿。
……好吧,算他狠。
迫于武力以及無奈之下我還是戴上帽子裝成初中生去混入比賽。
評審如果有眼的話請一定要判並盛中犯規取消他們比賽資格啊!
由於我是個路癡,第二天自己找到市木中的比賽會場的時候已經遲到了一個多小時,心虛的準備向雲雀道歉並且做好挨揍的準備,跑進比賽球場。
但是為什麼只有雲雀一個人在?其他人呢?裁判也不見了,難道說我記錯時間提前來了大家都還沒到?
於是上前和雲雀打招呼,他心情似乎總是不太好,看到我出現就抽出了拐子。
「你來得太晚了,咬殺。」
吃力的閃過他抽過來拐子,大叫起來示意他住手,「哪裡晚了?其他人不是都還沒來嗎!」
雲雀停了下來,似乎覺得很無聊地望著我答道,「比賽二十分鐘前就全部結束了。」
……啥?!已經完了嗎?!你騙誰啊!
我很不置信的叫了起來,「那裁判和對手呢?他們就這麼走了?」
開什麼玩笑,其他學校根本連一場都沒打完好不,你竟然跟我說全部結束了!
「那群草食動物當然被抬著送進醫院了。」雲雀似乎想到什麼有趣的東西,惡劣地笑了起來。
……這個男人就是以此為樂嗎……
好吧我想像的到你們集體打了格鬥網球,但是為毛裁判也一起陣亡了?!難道說裁判判你們犯規就被你打了嗎?
不要告訴我是這樣啊,我的世界觀也會崩潰的!
啊……突然頭好疼……
於是弱弱的舉手問道,「那你們晉升了嗎?」
「當然。」
雲雀收起拐子,理所當然的說了句。然後披上外套朝著球場外走去,於是我只得很識相的跟了上去。
我已經無力吐槽了,對這個男人所做的任何事情都無法做出任何評論……可惡……這個世界越來越瘋狂了已經脫離我的想像了……
對了……既然比賽早就結束了,那雲雀君一直沒走是在等我麼?
雖然想說把我叫來實在是毫無意義,你也實在是閑到等那麼久就是為了揍不守時的咱一頓麼……
算了,反正我沒挨揍,隨便吧。
「呃,那邊是青春學園,雲雀君你要不要去看看人家的打球方式學習一下?」
我看到青學在旁邊的會場比賽,於是好心的向雲雀建議著要不去參觀下正常人的網球打法,不要再對其他參賽選手造成傷害了。
「不需要,我只按照自己的想法行動。」
他瞥了我眼,淡淡地說道。
……好吧我知道規則什麼的對你來說都是浮雲……
……不知道下一場的對手是誰,反正絕對會被造成磨滅不了的陰影,這群人根本就是在胡作非為惡意攪亂正常初中生們的戰場……不要去破壞人家熱血少年青春的夢想啦!求求你們放過那群可憐的網球王子們吧混蛋!
指環戰前序[?]
意識到不管和雲雀君說什麼他都不會接受你的任何建議,也不要指望他會良心發現放過青少年們——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的確算個非常貫徹自我的人。
突然想到,貫徹自我不是天朝的學生手冊上鼓勵學生要幹的麼,如果真有學生像雲雀君那樣,老師和校長會哭的。
當然,並盛的學校依舊在雲雀的掌控中,校長都怕他。
我無力了,反正這個崩壞的地方不是自己的世界少女們的偶像怎樣也不管我事。
反正按照目前的趨勢,雲雀的受害者在不斷地增加中。
神奇的是今天進了風紀委員接待時候,居然看到雲雀君無聊地在把玩一個戒指。
……他被人求婚了?
不不……這想法太可怕了,絕對不會有勇者向惡龍示愛的……
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拿起拖把準備出去把周圍的走廊都刷一遍,門口蹭的沖進來一個金毛男人。
哦,原來是迪諾,這人同樣也是個沒有常識的傢伙,竟然會在醫院裡送澤田綱吉真槍當做禮物……完全不能理解黑手黨那種思維方式,不對應該說家教的故事裡除了主角澤田周圍的人都沒有常識……
我識相的退出去,順手關上門讓他們獨處。
刷完隔壁房間地板出來,突然接待室的門砰的一下打開了,然後兩個人飛快的跑到樓梯口往樓上沖去。
發生什麼事了……?我詭異的望著他倆的背影,雖說DH的支持者很多但家教咱沒有追下去看啊啊完全不知道這兩個人的CP是怎麼出來的,難道是傳說中的一見鍾情後就私奔了?不對不可能不可以是這樣的……我要去探究真相……
於是握著手中的拖把也跟在後面跑了過去,一直跑到頂樓。
結果看到了迪諾手持鞭子對著握拐的雲雀……兩個人都擺好臨戰姿勢沒動。
我往後縮了縮,原來是不良少年打架……真沒勁。
不過男人之間也可能是在不停的撕咬打架中產生感情的!勇敢的上吧雲雀少年!雖說迪諾用鞭子可能喜歡玩□,但怎麼看都比找六道骸當基友好的多!
趕緊撤了……不要被他們打架時候波及到自己就好……雲雀君應該不喜歡被別人打擾的,很想勸說另外一個站在遠方迪諾的部下大叔一起識相點離開,可惜念在迪諾那部下不在就會變成廢柴的體質大叔只能當電燈泡了=A=
於是我繼續著刷著地板的龐大工程。
刷完一層樓後腰都要斷了,這種活果然毫無意義,還不如每天搬箱子呢,可惜健吾君辭職了,咱也不想再回那傷心地……只好默默的幹苦力清償債務……話說究竟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償清啊!老娘不想在小鬼那把青春蹉跎完啊啊啊啊……
啊啊健吾君我好想你,如果真的沒機會了咱就去找另外的邂逅,哭泣,天涯何處無芳草呢但是我還是很想吃回頭草……
總算幹完清潔工的活,洗乾淨手跑回接待室後依舊沒看到雲雀的影子,看起來他們似乎還沒結束,恩很好委員長發洩掉那旺盛的精力實在是好事,只要他不任意毆打看不順眼的路人就謝天謝地了。於是我無聊的偷懶眯起眼睡覺。
一直睡到下午那兩人依舊沒有回來,猜想著是不是他們終於對上眼準備開鐘點房去了,接待室門總算被渾身是血的委員長打開。
他看起來氣色不太好,呼吸也有點紊亂,臉上似乎破了幾塊皮。
迪諾下手真狠……狠狠的用鞭子抽雲雀一定很爽!
雲雀進來後直接躺倒在沙發上,我心疼的看著剛被自己打掃乾淨的地板和沙發,現在都沾上了委員長的血,等會又要清理了……
識相的去倒水遞給他,他接過杯子喝完後對我說,「這幾天你可以不用來了。」
我一驚,以為自己幻聽了。
難道他良心發現要給我放假?!還是說我被解雇了?
看著他滿足的勾起一絲冷笑,閉上了眼開始淺眠,我領悟到了。
一定是這幾天要和迪諾君約會不需要我這個電燈泡!
太好了我終於能自由幾天了……希望你們的倦怠期不要太早出現-w-+
得到假期興奮無比的在博士家繼續蝸居著當米蟲,想我好久沒宅了,於是買了PX2開始沒日沒夜的奮戰遊戲,儘管原本世界PS3都發售很久了,在這個世界沒有那些的存在只有PX,WEE之類的遊戲機,害我一度以為自己穿的是銀他媽。
沒有委員長的日子實在太愉快了!如果當初沒遇到這個人我至今的日子該是會多麼和諧啊!已經過了五,六天的樣子了,他依舊沒有找我實在是太棒了,對對就這樣下去,委員長請把我請你的記憶力消除date吧!
期間柯南找過我一次邀請我和他們一起去XX明星家,據說有委託,我想也沒想就拒絕了,反正肯定會發生殺人案件,等遇到組織的話再議,這種日常事件你自己推理推理讓毛利大叔睡睡覺就好……
話說今天終於到週末了,博士突然興致大發請小哀和我去中華街吃飯,於是我當然很愉快的跟去了,沒有柯南那個凶案製造機在一切都很安全。
然則到了中華料理店時候,居然看到了藍波和一平正在搶東西吃……
出於博士和小哀的安全考慮,我建議他們換一家店吃東西。
正當我想開口的時候,一個說著中文的姑娘蹭的一下跳了過來,熱情的把我們拉了進去。
突然間覺得那女孩子很眼熟,絕對在哪裡看到過……
然後在看到一個梳著辮子的男人時候,我終於一下子反應過來,居然還有亂馬1/2!!
那個中華娘服務生是珊璞啊啊啊……同樣也是不安定的危險因數……
可惜比起雲雀他們來說還是相對安全的多,於是我保持沉默
珊璞熱情把我們拉到炸彈人和奶牛的附近那桌,我直冒冷汗,如果什麼都不點就這麼出去的話很可能會被珊璞揍「教訓」一頓。
……上帝保佑一平不要爆炸吧!
然則上帝始終不會聽到別人的祈禱,還沒等上菜,藍波和一平就為了搶一塊食物扭打起來,我小心的把位置挪了挪更遠離他們一點,結果藍波貌似沒搶到食物,哭喊著要忍耐然後拿出似乎能穿越十年的火箭筒準備對著自己發射。
「你們想幹什麼?!」遠處珊璞看到藍波拿出了危險物品,蹭的跳了過來踢飛他手裡的火焰筒,我則悲哀的看著那火箭炮向自己飛來。
躲開嗎?躲開的話會擊中身邊的小哀,還是不躲了,反正也就五分鐘可以穿越到十年之後的世界,正好看看那時候自己混的怎樣有沒有穿回去。
聽著博士和小哀大喊著「小心!」以及砰的一聲,我被火箭炮擊中了。
隨著煙霧散完,我發現自己平躺在一個箱子裡,空間很小。
……搞什麼啊?為毛會在這種地方……難道十年後自己被人綁架關起來了= =?
用力往上推,發現箱子沒有釘死,好極了,把上面的板挪開然後爬出箱子,發現自己居然是在祠堂裡。
我很詫異。
轉身看向自己爬出來的木箱,竟然是一個棺材!
然後打量四周,居然有靈位,旁邊還有我的黑白照片……
靠,難道十年後的我不僅沒有穿回家,還死了?!
……不帶這樣玩人的啊!
作者:
悠于
時間:
2016-4-7 20:29
死因不明
此時用悲憤欲絕都不足以形容我的心情,只想站在屋頂上對著天空豎起中指大喊臥槽。
可惜就算菊爆掉上帝也依然改變不了我已經死了的事實。
……但是自己是怎麼死的?如果提前知道的話一定要好好記住不重蹈覆轍,一定要找到認識自己的人問個清楚!
連滾帶爬的跑出祠堂,發現這是某家人家的後院,這麼說來屋子的主人一定認識我,要找他問個清楚才行,不過不知道屋主看到我詐屍起來會不會被嚇昏過去呢。
唉……希望自己已經被火化了,不然腐爛掉的屍體穿回十年前會嚇到博士他們的……
話說回來這屋子好大,找了半天都沒找到人,而我好像迷路了一樣不知道跑到了哪個房間……希望這不是鬼屋啊!
都快過去四分鐘了!再找不到人我就要抱著將來會死的怨念一事無成的回到十年前了!誰都好!快出來個人吧!
於是我用盡全身的力氣大喊起來「有人嗎?!有人的話就出來一下吧!」
似乎這麼一喊確實有效,從另一條走廊沖過來一個拿著槍的飛機頭,剛想把槍指著我,看到我的臉後他突然一驚,立刻收起手中的槍叫了起來,
「……啊!小美小姐……您不是已經……」
啊啊……這個人果然認識我?
不過這個飛機頭怎麼看都眼熟,難道是十年後的草壁?
我指了指自己,問道,「您認識我,請問是草壁君嗎?」
他很激動的盯著我,「是啊!難道……是十年前的小美小姐嗎?」
我也激動了,這個人腦子不壞一下子就明白了,於是我焦急的抓住草壁的胳膊問道,「草壁君你知道我是怎麼死的什麼時候死的嗎?」
草壁哲夫為難的掙開我的手,心虛的說道,「小美小姐請不要這樣……如果被恭先生看到的話我就要倒楣了……」
我翻了翻白眼,恭先生是誰啊。
先不管這個,你快告訴我老娘是怎麼死的啊啊啊啊!時間已經不多了!
他心虛的掏出一塊手帕擦了擦汗,繼續說道,
「那個……據我所知小美小姐是在三年前心臟麻痹死亡的,原因不明。」
……靠,死亡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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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自己一向行事低調,雖然算不上熱心於公益事業的好人也絕對不會去做壞事,更不可能引起夜神月這種人的注意,沒理由被人寫進筆記幹掉啊!
話說夜神月所在的時空不是在200X年的麼十年後如果按照漫畫他早就被解決了……
啊啊……想不通自己得罪過誰一定要被寫到和諧筆記上啊……
而且自己馬上就要回去了也無法調查線索,為啥自己就這麼不明不白掛了。
實在是太搓了,沒想到不是被委員長壓榨死的而是敗在小冊子在人間上啊!
我抓頭,剛想繼續詢問,身後走廊邊上的門突然吱一聲的拉開了。
「吵死了。」
那個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就算過了十年也是一點都不變。
我轉身望去,果然看到了就算燒成灰我都認得出的那個人。
然則又本能的顫抖了一下……混蛋被十年前的這個人調教出的恐懼條件反射啊……
對方見到我臉的時候眼中忽然閃過一絲驚訝的神色,嘴唇微微張了張,似乎想說什麼。
我仔細打量了下雲雀的臉,突然內心中產生了一陣莫名的愉快,十年後的雲雀恭彌長歪了!長歪了!長歪了!
俗話說的好,小時候都是大好美少年長大後絕對會歪,看看人家威廉王子,看看神木龍之介弟弟,現在山田涼介都有歪的趨勢,雲雀恭彌雖然你現在也不差但比起小時候那翩翩美少年的樣子這差距實在是太大了而且我真是想不通為毛你變成了天然卷?!
我再也不信銀醬那句天然卷的都是好人了!小時候你那烏黑柔順的秀髮現在怎麼翹起來了!其實你是在理髮店燙過了嗎!
儘管這麼說,我還是很恭敬地舉起手向他打了個招呼。
「啊,雲雀君您好,飯吃過沒。」
「你……」十年後的雲雀甚是詫異,似乎想到了什麼,突然直直飛快地向我走來。
他想幹啥?
我還是強打著精神問道,「請問雲雀君知道我得罪過哪些人嗎?」
雲雀走到我跟前停下,不得不說他長高了也沒多少,但比曾經169的身高好的多了,以前基本差不多是平視,現在要仰視了,凸。
他就這麼站在我面前,也不回答我問題,就這麼安靜地望著我,眼中似乎有些動容,像是看著久違了的……朋友一般。
……是不是要世界末日了?
難道說在我們誰也不知道的情況下創世神改造了時空使得十年後的事情變得瘋狂了麼?
不不這些都是萬分之一的可能性……混蛋掛在死亡筆記上也是老娘做夢都想不到的啊啊啊!
突然雲雀舉起了右手緩緩靠近我的臉,呃……難道他要扇我耳光?不不請不要這樣我已經很可憐在這個時代已經算故人了話說我還想請你解釋下為毛祠堂是在您家後院難道我幹活到死還是您的奴隸麼=皿=
驚悚的看著那只手就要拍到自己的臉上,雲雀嘴唇動了下似乎說了什麼,我還沒來得及聽見周圍突然就一瞬間的漆黑,然後隨著煙幕散完我回到了之前和博士在一起的中華餐館。
……回來了啊……
拿到死亡判決書的自己精神恍惚地聽著博士和小哀詫異的叫著小美你剛才突然消失五分鐘了!那個小朋友告訴我你是到十年後的世界去了,真的有這種事情存在嗎啊博士我也想去一次十年後看看呢之類的話,
不過我已經聽不進去了,已經滿腦子都被死亡判決書給佔領了。
聽說被寫在筆記上的人進不了天堂和地獄,我看我是不是該寫一本自傳叫做廢柴悲慘無比的人生……
關於一群男人之間爭奪戒指的故事之一
接下來幾天依舊如同往常一樣該幹啥就幹啥,沒有告訴博士自己七年後升天了的消息,不著急還有七年,人生苦短要及時享樂,在掛掉之前無論如何都要找個正常人家嫁出去——我不要死了以後骨灰盒都放在雲雀家啊啊啊話說回來為毛七年後自己還沒脫離那個人的陰影之下難道我做了一輩子的苦力後就那麼不明不白的死掉了嗎!
老娘偏不信命運!要靠自己的手改變它想辦法遠離這些劇情人物才是王道……
既然已經路人了為毛不能讓咱更路人一點……
於是當晚我哭著奔到博士的房間把鼻涕全部擦在博士的褲腳上祈求著博士造個太空船給我讓我遠離危險的藍星,被以「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博士我不是小叮噹」給轟了出來,真小氣,看來我是不是應該去到夜神月的大學草地上蹲點撿死亡筆記?
還是算了吧……按照我一向比狗屎更糟糕的運氣絕對收不到……搞不好已經被夜神月入手了看到一個可疑的人成天盯著人家撿到筆記的地方說不定就把丫的名字也寫進筆記了!
……名字?
突然一想,不對,似乎哪裡出了問題。
我告訴博士的明明是假名啊……身份證都是偽造的,那麼為什麼會心臟麻痹死亡?就算別人寫了自己的名字也沒用,難道對方和死神換了眼球?
……那這個人真是太喪心病狂了!連自己的壽命都不顧,除了彌海砂外居然還有這樣的蠢蛋!這真是讓人情以何堪啊掩面看來有必要再到十年後調查一次……算了去找藍波太麻煩反正時間還早以後再說了……
於是我更貫徹著及時享樂的宗旨日夜打遊戲,真的變成了每天混吃混喝等死的狀態了。
然則這樣的好日子沒持續幾天,我便又接到了雲雀恭彌的催命電話,凸。
他很簡單的告訴我他的並盛被人破壞了,我必須過去一起收拾殘局。
……那是多麼的勇者啊!雖然咱十分讚賞破壞委員長心愛之物的這種行為,但要波及到我要去收拾爛攤子這叫什麼事……
無奈的趕到並盛後一下子傻眼了,這裡被恐龍襲擊過了嗎?!我顫抖的看著被破壞的不成樣子的校內建築,嗚哇……看樣子這學校要停業整頓很久了……
雲雀似乎相當生氣,告訴我這裡昨晚成為了草食動物們的戰場,在那群草食動物出錢把學校復原前我必須把玻璃的殘骸依舊破壞下來的建築打掃乾淨……
媽媽咪呀!這種狀況幹上一天都幹不完啊!
我悲痛的指責他為毛不請家政服務公司來清掃,他給出的理由是太花錢了,你這個奴隸便是要物盡其用,說著明天前一定要把學校整理乾淨自己就跑掉了。
混蛋啊啊啊啊你是鐵公雞麼?!收了那麼多保護費還有道民寺家的獎金依然這麼一毛不拔!我詛咒你終生便秘長出痔瘡像大猩猩一樣屁股上長毛混蛋!
上帝依舊聽不到我的心聲,於是打了個電話給博士說今天要幹活到很晚不回來吃晚飯了也不用擔心咱,便開始悲哀的做搬運工。
雲雀君的良心大大的黑,居然指定我把處理下來的垃圾暫時堆放到被他欺負的某不良學生的家中後院,讓那個倒楣蛋運送到垃圾場。
……其實委員長您才是最大的不良吧……
於是我心懷歉意的一次又一次把垃圾往那位倒楣的同學家中倒的時候,刻意不去看對方抱頭哭爹喊娘的慘狀,同學,我們同是委員長的受害人你可千萬不要恨我哦……
等活幹的差不多的時候已經快晚上八點了……想當年HXH裡面奇牙和小傑也是挖洞倒垃圾這種鍛煉模式,可我除了閃到腰之外什麼都沒感覺到,看來要腰酸好幾天了。
發了條消息給雲雀說自己已經幹完活了,正準備回去,走到校門口時看到澤田綱吉一夥正想往學校裡跑。
「學校剛被我打掃完,現在破的一塌糊塗,你們還是過幾天再來比較好哦。」不說其他,澤田還是個好人,於是我好心眼的提醒了他一下。
「那個……其實我們是來……」澤田似乎很慌亂想要解釋著什麼,旁邊那個惡魔小嬰兒直接接上了話,「我們是來學校參加指環戰的哦,你要不要過來一起觀戰?」
參戰?我一下子明白過來,感情讓我辛苦幹了一天的活的罪魁禍首這這群人啊!就是他們破壞了學校-皿-!
憤怒的跳起來指著澤田的鼻子罵道「你們今天還想破壞哪裡!」
被告知戰場是體育館的時候我整個人都絕望了,弄壞了體育館善後打掃的活還是要由我來幹,不能對雲雀恭彌這個人抱有任何指望,於是我憤怒的黑著臉跟在那群惡棍的後面一起進了戰場,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們亂來了啊啊……要不我打個電話讓目暮警官把這群人以破壞公物的罪名逮捕?似乎不太現實……
然則進入了體育館後竟然發現了還有另一批人,果然是群毆……於此我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麼不是超級賽亞人那樣就可以用一個衝擊波把他們都送回老家,對方那群人看起來十分惡劣吱吱的不知道在說什麼,另外有個頭帶皇冠的裂口男還很神經質的抖動著肩發出惡劣的嘲笑聲……
這群人都不正常,需要回爐重練……
我捂著臉對澤田說你們快點開始把打完好收場,記得不要破壞公共財產不然我就跟你拼命,澤田慌亂的搖著頭說不是自己打,他們的守護者還沒來之類的話,我頓時很想嘲笑他,都什麼時代了還守護者,你以為自己是月球公主麼= =凸
等了一會那個什麼守護者終於來了,不過是個女孩子,而且怎麼都覺得眼熟,帶著她來的又是兩個不良,直接忽略掉。
哦對了,那個女孩子我想起來了……當時和健吾君同一個病房被六道骸附體的那個!
……早知道我就明天再來了,你們愛怎麼打就怎麼打吧……
霧之戰
話說回來那個女孩子髮型都變的跟六道骸一樣了,我很絕望的看著她親了口綱子並且毫不意外的看到周圍的人都斯巴達了,這個姑娘的性格都被六道骸同化了嗎這實在是悲劇啊!
好吧你們快點打完結束吧……捂臉
看著那倆人的戰鬥我快崩潰了,這根本是電影中的特效吧啊喂!我還不至於老眼昏花但依然看到了幻覺!是真的幻覺啊!真是太刺激了……像在看立體的三D電影,話說能見到這麼超自然的東西的機會也真的不多,這個世界果然是無比的和諧……
那個女孩子很明顯不是敵方的對手,話說對方居然也是個小嬰兒,不過貌似看起來也是個財迷鐵公雞,我已經不想吐槽了,就看著兩個人不停的用幻術炸來炸去……
幻術實體化本身就是個bug啊喂!
冷靜點小美,不要相信這些超自然的東西,也許回去後再試試看能否開發其他能力,開發不出念力也許可以試試查克拉?
不不不是想這個的時候!那女孩子的三叉戟被打斷後為毛肚子凹下去了!
當初她似乎說過,失去了右眼和內臟,原以為是開玩笑來著。
於是聽到旁邊的人解說說那女孩子的內臟是靠幻術支撐起來的,這也是不合邏輯的地方好不……幻覺怎麼可能支撐起器官的運作啊混蛋!……算了這個世界本來就是沒有任何常識的存在,讓柯南知道的話一定會破口大駡的,雖然他變小也很超現實,但用幻覺做內臟根本是違背了物質守恆定理啊好吧我知道跟這個崩壞的世界糾結這些常識本身就是個錯誤了……
後來的發展也是意料之中,六道骸又附身到那女孩子身上出現了,然後一擊操翻了對手,沒有任何可看性。
聽綱子說這廝真身關在水牢中,只好憑藉著那個女孩子的特殊體質偶爾出來溜達幾圈,嘛也是挺可憐的。
然則此人戰後指著綱子說其實他加入的目的只是為了綱子的身體,這太混帳了,把委員長的身心吃抹乾淨後就把目標轉向了小弱受澤田嗎?!這人簡直禽獸不如委員長您不要再吊死在這棵樹上了要知道迪諾比這個王八蛋負心漢好很多,姐姐我會支持你嫁出去的,抹淚。
好在體育場被破壞的全是幻術造成的,實際上的損耗很少,真是太好了。
於是我對著結束戰鬥的六道骸豎起一個中指,他似乎察覺到了一下子把臉轉向對著觀眾臺上的我,露出一抹詭異的微笑。
於是我又伸出另一隻手,豎起了兩個中指,看著他笑得欠扁又無比的歡,突然很想摳出鼻屎彈他。
然則始終沒給我對著他摳鼻子的機會六道骸似乎體力消耗完了變回了原來的女孩子,於是我只能悻悻的撤離提前回去——大半夜的不能再往別人家裡倒垃圾給人添麻煩了……
第二天很神奇的竟然沒接到雲雀的電話,相當好,他不找我我就裝傻不去幹活,於是樂滋滋的準備繼續打尚未通關的遊戲,一直到四點,電話突然響起了。
我本能的心一慌,原本幾乎天天期盼有人發短信或者打電話找自己,現在竟然產生了電話恐懼症,拿起手機看看了來電人,還好不是雲雀恭彌,是個未知的陌生電話。
猜想著是誰會打電話給自己,一接後立刻悔恨地想把手機扔掉。
「ciao」那討厭的打招呼方式和聲音……
「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聽到劈聲後請留言,劈——」我機械的學著留言電話念出來,準備掛掉手機。
「信不信我打爆你的頭哦。」電話那邊同樣用著平穩的語氣說著。
「不好意思剛才是開完笑的請問reborn大人有什麼吩咐!」
「今晚晚上8點前到並盛來,敢不來的話就送你去三途川旅遊哦。」小嬰兒說完不等我回復就直接掛掉了,我無語的盯著電話,這世界究竟怎麼了,連雲雀君今天都沒讓我去學校您找我有什麼事啊混蛋……
傷心地穿上柯南同款的強力球鞋,遇到危險的時候加足馬力一定可以踢爆對方的要害,別擔心小美!你還能活7年呢!不會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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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7:50趕到並盛中的時候居然看到了澤田綱吉一夥,但是綱子本人並不在場。很納悶的見到了昨天那夥人也正站在對面。還多了一個臉上都是疤痕的毀容了的傢伙,難道說今天又要打了嗎?
澤田的友人們看到我的時候突然露出了松了一口氣的表情,拜託這是怎麼了……難道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世界朝著未知的方向發展了麼……話說我總是不知道周圍究竟都發生了什麼事啊啊……
正想走過去問個究竟,背後突然又出現了那個熟悉的聲音;
「你們在群聚嗎。」
我打了個激靈,委委員長來做什麼……
獄寺和拳擊男不滿的叫嚷著你在說什麼啊當然是來給你加油的啊,雲雀哼了一聲,說道,
「別礙手礙腳的,再不滾,我會殺了你們。」
顫抖地轉頭望向reborn,既然雲雀君都這麼說了是不是意味著咱可以回去了啊!
Reborn依舊壓了壓帽子,看不出他的表情,「別這樣嘛,小美都特地來為你加油了啊。」
Reborn你個混蛋特地找我來就是為了把咱拖下水讓雲雀毆打麼……
意外的,雲雀原本冷淡的表情突然勾起一絲詭異的微笑,然後看向我意味不明地「哦?」了一句。
頓時我一陣寒戰,又怎麼了……
還沒來得及說話,雲雀身後咚的掉下來一隻類似機器人的龐然大物,從內部似乎排放著迷樣氣體,看樣子隨時預備著攻擊過來。
雲雀似乎變得愉快起來。
「原來……」
他抽出拐子,危險地勾起嘴角,「只要把那傢伙宰掉就行啦。」
雲之戰
「雲之戒——葛拉.摩斯卡VS雲雀恭彌!比賽開始」
戴面罩類似解說人的姐姐叫完,周圍閃光燈就噌的全亮了。
……學校裡本來有裝這東西麼?我絕望了!這群人為了打架把都把學校改造了那根本是毫無意義的事情啊!
那個叫摩斯卡的生化兵器人突然暴起,似乎裝了那啥的噴射器,轟轟的從尾部噴出火源向站著不動的雲雀飛了過去。
哇,看起來這東西很牛X,如果它能把雲雀送進醫院的話就太好了!
摩斯卡伸出手指似乎打算對著雲雀射擊,雲雀依舊站在原地沒動。
於是我打起精神期待的看著摩斯卡大喊出「肛八裂」,然則話音剛落下,而我只是眨了下眼睛的一瞬間,就看到了那個人已經被雲雀在沖過去的時候用拐子卸下了一條手臂……
那人滋滋的躺倒在地上,然後砰的一聲大爆炸了……
我痛苦的捂眼,虧咱對它那麼期待竟然被一擊KO了!!真是欺騙人感情!空有其表的渣貨!
於是大家都呆住了,包括敵方和眼罩姐姐們都張大了嘴說不出話。
雲雀依舊用著「別人都欠我錢」的表情看著戒指,然後相當酷的扔給眼罩姐姐說了句我不需要這個,對方依舊從shock中沒有緩過來……
這種時候便是連澤田都無法吐槽啊口胡!
然則雲雀似乎意猶未盡,乾脆直接走到對方的老大面前挑釁,
他舉起拐子,似乎略帶興奮愉快的說道,「如果不把猴群裡的猴子山大王宰掉,我怎麼會回去呢。」
喂您不要這樣啊!安全的打完架大家都該洗洗睡了不要額外製造麻煩啊啊,您這種行為就像胖虎搶了強夫的玩具後又去揍野比了請問您是問題兒童麼……
被稱為猴子王的人似乎並沒有生氣,居然閃過一絲危險狡黠的笑意,他部下們似乎在議論著什麼,突然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您是對方的首領而且看起來年紀也不輕了應該不會接受雲雀小弟弟的挑釁的對吧!不會接受的對吧?!
……當我沒說過。
看到那廝蹭的一下跳起踩到雲雀的拐子上往後一翻,我便對這個世界絕望了。
不管大人還是小孩都心智不全啊!
猴子君挑釁般的嘲笑著雲雀,「抱歉,腳底滑了下。」
你騙鬼!很想對著他吐槽可惜由於對方看起來面目過於兇惡我縮了下去……
這兩個人就那麼打了起來,不對應該說是雲雀單方面的攻擊,對方只是不停的閃躲。
他到底想做什麼……
我始終跟不上這群人的思考方式,然而在雲雀不停的攻擊的時候,猴子突然詭異的說了句,「我可沒攻擊哦。」
話音剛落下,一條光束在雲雀沒有反應過來的瞬間擦過他的大腿。雲雀一瞬間十分驚訝,隨即咬著牙跳後,讓受傷的腿著地。
這這這,發生了什麼!到底是誰攻擊的?我看著雲雀的腿被撕裂的部分噴出血流了下來,頓時一陣噁心,老娘還是很怕流血的儘管不是自己的血,光看著就痛……條件反射般顫抖了一下,趕緊拿出手機想著先報警還先叫救護車,
但是似乎事情還沒結束,從空中突然往下掉出數個飛彈狀的物體,往周圍一看,連敵方那邊都有!
難道被空襲了嗎?!不對,是原本發生爆炸了的摩斯卡突然暴走起來了,它現在正在無差別不分敵我噴射炸彈攻擊啊喂!
瞬間反應過來,想要往前沒有空降物的方向奔去,然則速度沒有快過炸彈受重力影響自由落體的速度,在我沒跑出幾步的時候它已經在身後落地爆炸了,於是自己悲慘的受著爆發力的影響尖叫著被彈飛了出去。
落地前心裡唯一的想法便是為什麼當初沒有給自己買好保險……
然則這還不是最糟糕的,可以讀取存檔的話我也許就縮地自我了斷了。
當意識到自己頭先著地已經摔了狗啃泥的時候,發覺自己啃的不是狗屎而是某個相對較軟的溫熱物體。
嗚哇 ,但是門牙還是磕的好痛=皿=
睜開眼後我在想,為什麼自己沒被炸彈炸死……
看著被自己當了肉墊壓倒的雲雀的臉色似乎黑了一圈還黑裡發紅,還有他的臉頰上貌似被我啃出了一排門牙印……
所謂天雷便是如此,突然覺悟到,我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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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再看雲雀的表情,掙扎著爬起來,啊伏爾泰先生請告訴我這種時刻到底應該裝傻還是道歉比較好……
爬起來後迅速離開雲雀君一段距離,那牙印還是很明顯……似乎還有點滲血……
我磕巴著牙齒嚇的幾乎說不出話來,雲雀拍了拍灰從地上爬起來鐵青著臉瞪著我,那眼神簡直像是想把我皮扒了一樣……早知道我就不躲了讓炸彈炸昏送進醫院都比這好啊啊啊……
看著他慢慢靠近自己感覺就像世界末日了一樣,我不確定他是否打算用那拐子打我,來個猛虎落地式會不會有用……沒來的及想完,他突然踉蹌了一下,我趕緊沖上去扶住他,果然是之前受到了不小的傷,感覺到雲雀似乎微顫了一下,很神奇的居然沒有把我推開。
失控的摩斯卡開始繞著學校暴走了,並且無差別發射的壓縮離子炮擊中了教學大樓。
我說這樣下去學校就毀了啊!你們把老娘辛苦工作的成果毀於一旦了……不是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再這樣下去死期就要提前了啊口胡!
話說爆炸的環境真是太獵奇了……警匪片裡都沒這麼刺激,淚奔,救世主呢?!救世主在哪呢……腦中突然閃現出彩8和她的穿越神,不對為毛這種情況下我會想到彩8一般情況下人臨死前想到的都是對自己來說最重要的人啊……我是不是瘋了啊啊不要這樣我是不會承認自己其實是愛彩8的……=皿=
「喂……」雲雀似乎注意到我的走神,啪的抽了我一下。
「啊……對不起。」集中精神,考慮著把雲雀往哪邊挪,不對哪邊都不安全啊!
這時候摩斯卡突突突的朝著六道骸女體化的姑娘那邊沖了過去,「小心……!」我緊張的叫出口,失控的摩斯卡舉起手臂上的槍對著她發射,我閉上了眼不敢看下去,接著就聽到了咚的類似硬物撞上玻璃的聲音。
睜開眼,竟然看到澤田出現了,還施放出類似防護罩一樣的東西!
他略帶歉意的對著身後的兩人說著抱歉來晚了。
不對這些不是重點……
為,為毛原本猥瑣到整天會穿著平角褲裸奔的澤田突然變成了戴著很punk的手套的大眼睛萌萌美少年了!=皿=究竟發生什麼事了!來晚的原因難道是整容外加重新設定造型麼?!
作者:
悠于
時間:
2016-4-7 20:30
獨裁者
看到變身為萌系美少年的小綱子突然很想沖過去問他你的造型是在哪裡做的,咱也要去回爐重塑……可惜目前的場合不太對。
摩斯卡的飛彈第二波悉數向澤田發射過去,變身為超級賽亞人的澤田爆種躲開了所有飛彈後沖到摩斯卡跟前一拳打向摩斯卡的肚子,用著能夠噴射火焰的手套瞬間把摩斯卡劈開。
斬,斬艦刀?!
不對,其實這手套是暖手寶吧……
噴射火焰的原理是什麼啊口胡!明明這群人開發出了多麼不合自然規律的東西,阿笠博士卻連個竹蜻蜓都不給我做!……說起來你們彭格列的發明家才是小叮噹吧!
然而澤田劈開摩斯卡的外殼後,從裡面居然掉出了一個渾身插滿電路線的老頭。
……這,這是EVA麼……為毛還有生化兵器的駕駛員啊!而且還是個老頭……
接下來是小美的劇情簡介時間,老頭兒就直挺挺的躺倒到地上,周圍的人似乎都非常詫異,好像說什麼老頭是九代目的首領還是那生化兵器的動力來源……猴子王一副陰謀得逞的樣子說要殺了澤田為九代目報仇,喂喂我說不是你們把他關進去的嗎……
我依舊搞不懂他們究竟在做什麼,聽reborn說似乎猴子王之前挑釁雲雀都是為了拖延時間讓九代目在體內的摩斯卡失控暴走,趁機借澤田的手幹掉九代目,自己也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殺掉澤田得到黑手黨老大的位置……默……我好像又被捲入麻煩的事件裡去了……
這群人一言不合便打算開始動手用拳頭說話,旁邊的雲雀抽出拐子說自己是私人怨要結算,我識相的奔到角落裡蹲下以免遭到波及。
好在之前那個金毛義大利男人迪諾帶著部下及時出場阻止了他們,然後balabala了一大堆之後相約明晚再戰……
總之松了口氣,我終於可以回家了!明天就算打斷我的腿我都不會來了!
看著迪諾的部下們開始打掃戰場,老頭被抬上擔架,這裡應該沒我的事了,但是為了防止壞心眼的雲雀強制命令我跟著那群人一起打掃學校,於是借著他腿受傷不放心讓未成年人一個人回家的理由自告奮勇送他回去。
「……」雲雀聽了我的說法後不置可否的一挑眉,眯起他的鳳眼盯著我看了幾秒,轉過頭,依舊聽不出情緒的說道,「隨便你。」
我愣了下,沒想到他答應的那麼爽快還以為丫會說不需要你跟那群人把學校修好前不准離開之類的話,叛逆期小孩的心思真不好猜=A=
雲雀向前走出幾步,看到我還站在原地,就有點不悅的說,「你怎麼還在那裡,跟過來。」
於是我立刻回神,匆匆朝著他跑過去。
一路上依舊很沉默也沒什麼話,本來想找點話題但想想能說的只有關於今天或者明天的戰鬥,我還不至於傻到提起這個有可能把自己也捲進去,於是很安分的同樣保持安靜。
一直到雲雀的家門口,於是我把想好的臺詞說出口,「雲雀君您今天辛苦了早點休息吧晚安我回去了!」轉身正準備開溜,突然被身後一股力量握住了手臂。
「……請問雲雀君還有什麼事嗎?」我糾結著轉頭,望向月光下他那漂亮精緻的臉。
雲雀毫無表情的說道,「我受傷了。」
……對我知道,所以你現在不想回家需要我送你去醫院麼?
他別過頭去,命令一般的吐出幾個字,「你留下來。」
我一驚,他難道要找我算帳?隨即問道,「處理完傷口我就回去嗎?」
雲雀慎了下,隨即轉過頭神情複雜地盯著我,指著自己的臉頰上那排牙印,咧開嘴角說道,
「你應該為自己所做的事付出代價,敢逃走的話,咬殺」
……
……
啥?!
您在開玩笑麼……本來由於在你這裡留宿過我的名聲在博士那邊已經不太好了,現在被知道又要在未成年男生那過夜,博士一定會以為我是變態正太控怪阿姨的T皿T
……
……對不起我錯了!!!
不敢打電話發了條消息給博士說要留在學校給初中生補習,然後去打水半跪著給坐在沙發上的雲雀擦腿上的傷口時候發現裂口居然已經癒合了!!難道說這傢伙的新陳代謝速度特別快麼?!擦掉血跡後居然一點疤都沒有……啊啊我嫉妒他……
把視線移回他的臉,發現才一轉眼那牙印也褪的差不多了……於是松了口氣,如果這傢伙毀容了會不會把我也打到毀容……不過說真的,如果雲雀毀容了或者他的臉變得和胖虎一樣那他也不會像現在這麼的……呃……自信吧……?
話說雲雀君你現在根本一點事都沒有了為毛我還要留下來照顧小鬼……
要不要擦完腿後再用這塊布給他擦下臉?不行如果不換水的話會被他殺掉的……真是太麻煩了啊啊……一想到自己會被這個人奴役七年就悲從心起,也許七年後掛掉還是好事?不不,不要對人生絕望啊小美!大好青春還沒熱戀過就這麼完了,說道戀愛……想起健吾君就讓人傷心的想流淚……
「走神了嗎,你在想什麼。」
雲雀清冷的聲音打斷了我的胡思亂想,於是裝傻著想隨便找個理由混過去,突然他毫無預示的從沙發上站起來,蹲下把臉湊近我。
我緊張的盯著他上挑的鳳眼,咽了咽口水,不確定這個人到底要做什麼。
下一秒,他微微張了下嘴唇,就那麼直接湊了過來,對著我的嘴直接咬下。
……?!
嘴唇上的觸感告訴我那不是在做夢或者幻覺,不,準確的說下半唇上面的應該是疼痛感,這混蛋小鬼是用牙咬的啊啊!
……我被報復了!而且是這麼毫無意義的報復……而且這傢伙也夠狠,我清楚的感覺到嘴唇上流出了溫熱的液體,不用說一定是自己的血……咱是不是應該感激上帝還好他沒咬在自己臉上不然就破相了……嗚啊啊……
他似乎發洩完了之前受到的恥辱[?],一把推開我,喂喂你這樣很混帳啊我完全可以告你剛才的行為是性騷擾的啊混帳……
悲憤的拿出紙巾堵住被咬破的傷口出血處,看著這個似乎為報復成功而感到很愉快的問題兒童,我終於忍耐不住憤怒想吐槽提醒他。
「雲雀君那是你的初吻吧就這麼斷送了實在是太可惜了!」
小破孩聽到我的話一愣,然後像聽到好笑的話一樣,嗤笑般的哼了一聲,「似乎是等價交換麼。」
於是我也愣了下,思考著他那話什麼意思。
等價交換……等等難道那小孩以為那也是老娘的初吻?
滅哈哈,我想叉腰大笑了,於是很得意的蹭的站起來,略帶惡意的嘲笑他,「太天真了小鬼!姐姐我才不是!你哭叫著後悔都沒用了!」突然心情大好,擦了擦嘴唇上滲出來的血,儘管對壞小孩來說是不是丟掉初吻沒有任何意義,但從實質上來說咱賺到了!初吻大學時代經常會和室友們玩親親時候早就不知道啥時候丟掉了,敲地!
突然雲雀的臉刷的一下變黑,半天才吐出幾個字,「是那個腦子裡都長滿肌肉的草食動物嗎。」
腦子裡都長滿肌肉?難道是在說健吾君……啊混蛋小鬼不要揭我傷疤我也多麼的希望是健吾君,淚奔……
但是你那變臉速度也太快了吧……我真想知道你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
看著他沉默了一會,似乎在想著什麼事情,於是自己也懶得理他考慮著是不是找個什麼藉口開溜回去。
然則,在我又走神的時候,雲雀突然又靠近我面前,很危險的笑了起來。
「呐,我們來玩個遊戲吧。」
……啥?你的獨裁者遊戲麼,我可以說不玩麼……
他沒有管的我的反應,自顧自愉快的說了下去,
「規則就是,如果你對著其他人開心的交談或者微笑的話,我會把那群人全部咬殺。」
絕對不夜襲
……你是怎麼想出來這種遊戲的啊!
別開玩笑了……您是不是又吃錯藥了請問我可以抽你麼雲雀君?
於是我當然很不滿的提出抗議怎麼可以做這種事會斷了咱的桃花源的,結果這個混蛋小孩居然說,
「你是我的東西,眼中只能有我一個人不是理所當然的麼。」
……喂您這話很不對勁啊!話說我已經變成東西了嗎?!就算簽了那啥的合同還是有勞動保障法的啊混蛋!不是說的那啥,公民的人生權利不得侵犯,您不能這樣做啊啊啊T皿T
話說您的性格如果不改改真的會交不到女朋友的……
雲雀無視我的抗議似乎很愉快的自己決定了,然後威脅我明晚一定要去看他的戰鬥,儘管我很想告訴他自己去了就離死不遠了,但一想到違抗這個人命令的話下半生就要躺在醫院裡度過,也好不到哪去……
估計哭著懇求他也不會放過自己,雲雀丟下一句我要睡了,然後讓我跟著他回到他自己的房間,拿出一團被子扔給我讓我打地鋪。
這這這這要升級為16禁麼!話說這個人也不一定滿15歲……話說這樣的劇情不是在純愛AVG遊戲中是根本不會出現的嗎口胡,實在是太危險了,哦不我是說雲雀君您會比較危險我可能會忍不住怨恨夜襲攻擊你的啊!
好吧其實我也沒這膽子……儘管當初連想都不敢想……
不過還是好心提醒下他,自己睡客廳沙發就可以了,結果雲雀瞪過來冷冷地說在客廳的話你就好方便逃走麼,在明天決戰前會看管著你哪都別想去;
我流著淚任命的躺到地板上縮進被子,儘量的遠離雲雀努力讓這不成為癡女猥褻正太16禁的故事,結果這個人躺到自己床上後打了個哈欠,警告我不准發出一點聲音不然就要揍我,然後就噝噝的睡著了……
於是我該慶倖自己沒有睡覺打呼嚕的習慣麼……
小心的不發出大氣呼吸,腦中意淫著對著雲雀拳打腳踢一萬次一萬次,最後居然癡癡的笑著睡著了。
第二天早餐是直接被他拉出被子醒來的。
「看你那蠢樣,夢到什麼東西了。」他一臉嫌惡的皺眉看著我,突然意識到自己很丟臉的被看到睡覺的樣子了,於是迅速爬起來沖到洗手間照鏡子,果然嘴角有留過口水……好吧,咱還是很注重外面的形象的,好在只是這個小鬼看到了,只要他不拍下照片到處亂貼就對咱沒有任何影響……
洗了個臉準備刷牙,但是洗手間只有一副牙刷用具,一看就是用過的,難道要讓我跟小鬼共用一副牙刷?……別開玩笑了多不衛生啊……而且如果讓他知道我用了他的牙刷會不會殺了我……= =
腦中突然想到可以把食指塞進嘴裡哧溜哧溜的給自己清潔牙,但在男人家用手指刷牙的設定實在是太猥瑣了會讓人神公憤的……我心一橫,打開水龍頭把嘴湊上去開始瘋狂漱口,反正水費不用自己出不心疼,一直過了十多分鐘,雲雀終於在外面忍不住了拿著拐子沖進來抓住我衣服的後領子說道,「……你究竟在做什麼。」
「漱口。」我掙扎著擺脫背後領口的壓力,沖回洗手台前把最後一口水吐掉,然後一本正經的看著他說,
「這裡只有您的牙刷,所以我只能漱口了。」
「……」雲雀環胸看了我一眼,最終什麼都沒說扭頭走了出去。
目送他的背影,我松了口氣抽出紙巾隨便擦了幾下,同樣也不能用這個人的毛巾,看他一副討厭和人群聚不喜歡別人碰自己的樣子就知道絕對有潔癖……好吧就算沒有一般人也不會想去用別人的毛巾的……
話說這個人一直到在外面麼……難道是聽到連續十分鐘的水聲心疼了水費……?真是一毛不拔啊!
洗刷完後跑到樓下,看到雲雀正單手撐著下巴在看報紙,於是我開口問,「早飯呢?」
他抬起頭,隨即看了看日曆,似乎沉思了下說道,「今天似乎輪到2年C組的那匹草食動物了。」
……什麼?在我還在想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的時候,門鈴叮咚叮咚的起來了。
於是我識相的沖到門口開門,結果看到的是一個端著鍋子臉上有雀斑的中學生,他一看到我,像是被雷過了一樣,猛的一顫抖把鍋子翻在地上了。
……好吧你贏了!雲雀君你居然威脅一般學生每天給你送飯麼!
還有你用那副嚇到的表情看咱究竟是為毛!很失禮的啊混蛋!
他打翻鍋子後抖的更厲害了,雲雀聽到響聲後不滿的從後面走了出來,看到翻到在地上的鍋子,似乎很不悅,於是抽出拐子冷冷的看著眼前的人,
「……咬殺。」
我別過臉去不敢看他被雲雀毆打的慘狀,至於慘叫聲……經常聽到也就習以為常了,默。
惡劣的是這個人打完後扭了扭脖子,似乎當成了早鍛煉,然後命令我把那個人和地上翻倒的食物一起收拾掉。
於是我無奈地拿著吸塵器清掃掉地上的食物後拎著被雲雀君打趴下的倒楣同學的衣領,把他拖到外面的可回收垃圾堆放處。
祝你好運吧同學……醒了後千萬別怪我哦……
回到雲雀家後他已經穿上了學生的春秋制服:襯衫+針織背心+校褲+皮鞋+領帶。標準而嚴謹的中學生樣……於是我要哭了,人長的好看穿啥都好看,看起來就是個一絲不苟古板的優等生,跟此人的性格和行為極度的違和!
他看到我後直接從家裡走出來,示意我跟上該去學校了,對了今天是工作日,話說才一晚上學校不可能從那種程度的破壞中修復過來吧?!同學們看到破壞成這樣的學校不會哭著逃回家嗎……
然則到達學校後我徹底傻眼了,昨天破破爛爛的學校今天突然煥然一新,在我想對著馬克思質疑這一切的不合理性的時候reborn突然跳出來,說這一切都是幻術,那啥家族的幻術師正在對著學校施術。
這樣……都可以的麼……
絕望了!我對這個世界徹底絕望了!
能穿回去嗎?
一想到晚上會發生的事就想哭,貌似是小綱子要和猴子王打架,按照澤田以前事蹟來看,不是人變萌了就等於靠得住了啊!雖說他是那部漫畫的主角,一般來說主角在劇情連載的時候都不會死,但周圍的人都會變成主角成功路上的炮灰……看看龍珠就知道了,整個地球都是孫悟空的炮灰……這像我這種啥都不會的npc太太平平的躲在沒人的安全角落才是生存之道,為毛要牽扯到熱血漢們的戰鬥中去……
然則為毛在離死不遠的時候我還要跟著委員長一起檢查早餐有沒有遲到學生……
現在雲雀的手下們,也就是那群存在的本身就是破壞風紀的飛機頭風紀委員們,一看到我就會對著我鞠躬,實在是件非常詭異讓人糾結的事情……
檢查完風紀後,雲雀對著其他飛機頭吩咐了幾句,他們一鞠躬說瞭解,然後雲雀就走到校門口發動機車,轉頭望向我,命令道,
「上來。」
於是我乖乖的坐上去抱住他的腰——天曉得他又要到哪去,反正只要不是晚上回學校來打群架帶我去哪都沒意見。
話說回來,現在明明是上課時間雲雀君您的所有行為其實都是在破壞風紀吧……而且每次都說只留在喜歡的年級我似乎從來沒見到您在教室裡上過課,您都過了上初中的年紀了還像強迫症一樣留在並盛中學到底有什麼意義……
大概開了十幾分鐘在一家早茶店門口他終於停了下來,原來是要吃東西嗎……啊啊委員長您也不是完全沒良心的人……我會對您重新評價,本來是負一百,現在升級為負五十……
我掙扎著跳下機車,這個時間段基本沒什麼人,學生和上班族一般都該幹啥都幹啥去了,店員看著雲雀穿著學生制服很不可思議,偷偷地議論著我們是不是蹺課的學生。
吃完東西後是雲雀結帳,好在他沒在提什麼讓我付款之類的事,不然實在是太禽獸了。
「你有想去的地方麼?」剛坐上雲雀的機車,他突然微微側身,轉過頭開口問我。
難道是他良心發現決定讓咱不留遺憾的上路[去死]……?
「我想去迪士尼坐海盜船!」想也沒想直接脫口而出,想當初我就是從海盜船上甩飛出去才穿的,不知道這樣再來一次會不會穿回去!反正橫豎都是死了!不能放棄任何的希望啊小美!
雲雀聽到後眼睛微微睜大,隨即立刻恢復正常,盯著我的臉嗤笑了一下,似乎心情愉快地說道,
「哇噢,你是想和我約會嗎草食動物。」
……噗
我立刻噴了,您是從哪裡得出這個結論的啊混蛋……咱又沒說想跟你一起去造成了您的誤會真是不好意思啊!
剛想說不是這樣的雲雀君您只要把我扔在那裡就可以了不用管我的,他沒等我說話,立刻發動機車飛速前進起來。
「抓穩了。」
他平靜的說著,完全不顧自己已經超速了,越過一輛又一輛的汽車,甚至沒有在紅燈時停下。
……我已經說不出話了,因為按照這速度,一張嘴的話絕對會咬到自己的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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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達迪士尼後我差點以為自己的心臟麻痹會提前……坐雲雀君的機車實在是太刺激了,比海盜船刺激的多,這個人無視任何路面狀況奮勇之前也是種本事,摩托越野賽的選手們看到的話估計會淚流滿面的回家種田。
於是到了我日思夢想的有可能穿越回家的道具錢,自己一下子顫抖起來,果然迪士尼的海盜船非常氣派,比咱國內的山寨遊樂場美妙的多,於是二話不說開始排隊,儘管是工作日,來玩的人依然不少,
話說雲雀這廝看到這麼多人會很難受的吧,所以說雲雀君您快點回去別管我了,姐姐我要想辦法穿回家……正打算禮貌性地問他是要一起坐呢還是一個人先回去【哪邊涼快呆哪去吧,這人突然一把抓住我的衣後領,跳起來踩上前面人的腦袋,三連跳後直接離開排隊的隊伍走上遊樂器材。
周圍的人全傻眼了,他們愣了幾秒後憤怒的指責雲雀的流氓行為,然則在為首的幾個人想抓住雲雀讓他重新排隊的時候被他用拐子揍到半死後,大家都很明智的選擇了沉默。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啊!我是無辜的!
任何規則的制約對雲雀君來說就是放屁……不好意思我粗俗了-皿-
這個人拖著我心安理得的坐上最前端,您讓其他老實排隊的人情以何堪……的確這個位置晃的最厲害,按照以前的自己來說一般都是喜歡坐在最當中,難得坐次船頭就那麼穿了……恩希望這次也能順利回去……
在上萬安全保險後船開始前後搖晃,雲雀突然掀開保險杠,跳起來站在船頭最頂端,
「我討厭被束縛著。」
他站在船頂微微抬頭望天,那行為嚇倒了所有的工作人員和其他乘客,然則船不可能臨時停下,就看到委員長插著褲子口袋,單腿微微跨前,風吹著他的黑髮飄動的背影隨船的搖晃而搖晃著。
凸……雖說不想承認但是這樣子實在是太有型了……姐姐我也想這麼來一次啊混蛋!
……算了,就算坐著上了保險也會被彈飛出去的廢柴還是想也別想了……
不過這次我一定要飛出去,於是借著比較瘦小的體型扭了扭身體從保險杠中鑽出去,然後借准了船往下的衝力向前一跳。
……啊啊,果然飛起來了,和當時一樣的感覺,就這麼飛出去落地後我是不是就能回家了……
於是閉上眼,準備著幾秒之後重重摔落在地面上。
然而,下一秒,又是感覺到後衣領被什麼抓住了,可惜衝擊力實在太大,被抓住的同時聽到了「撕——」的衣服撕裂聲。
等等難不成我被什麼東西勾住了吧!而且依舊是在晃動,也就是說老娘還沒跳離海盜船咩!
下麵的人早就亂成一團,周圍尖叫聲此起彼伏響個不停,我憤恨的想堵住耳朵,轉頭看是什麼妨礙了自己的回家路。
於是說我也想跟著一起尖叫了。
雲雀的臉越來越黑,他好像很生氣,冷冷的說「你想死麼。」
我X你!老娘想回家啊!要不是你的突然亂入說不定我都穿回去了……
差點露點啊混蛋!
欲哭無淚的看著雲雀拉著自己的衣領,自己像包裹一樣的被拎著,晃在空中搖擺不停,更糟糕的是由於衝擊力衣服整個被扯壞了一長條——這還是我的私服,好在沒有穿那風紀委員會的制服,不然弄壞了這廝肯定又要找藉口增加借金了……= =
但是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我快要走光了呀……
雖說老娘是貧乳,也從來都沒有戴bra的習慣其實是根本不需要戴,但是好歹生理特徵和正常人相同,如果讓咱在這種公共場合露點也實在是太悲劇了!【這連載一定會被投訴而停播的啊口胡!
無奈之下只得雙手捧胸不讓衣服掉下來,好在海盜船晃了幾下後終於停了,大家像圍觀猴子一樣看著站在船頂的我們,實在是丟臉丟到家了,好想躲進小黑屋裡再也不出來啊啊啊啊……
我忘記自己是怎麼到達平地上了,目前為了躲避周圍糟糕的視線於是縮在遊樂園的某個相對安靜角落裡,在公共場合險些露點可是一生的恥辱啊口胡!我一臉糾結地看著雲雀,他也同樣糾結地望著我,似乎還有點臉紅,最終,他捂著眼睛歎了口氣,把那一直披在肩上像是用膠水黏住的永遠不會掉下的風紀委員會制服外套扔給我。
於是我毫不客氣的接過穿了上去,一本正經的把扣子全部一個個扣好,雖說稍微大了點,比起走光露點我寧願一直穿著這老土的外套=_=
儘管說導致我回不了家以及扯壞我衣服的人還是雲雀君您,但是咱還是很感激您沒有讓咱在大庭廣眾下露點。【你不要再強調露點這個詞了啊混蛋!
「為什麼要跳船,你還沒有回答剛才的問題。」在我出於禮貌想向他道謝前,他終於開口了。
應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抱頭,對雲雀撒謊下場會很慘的,但是老實說的話他反而不會信的吧?到底要不要說實話……糾結了一會在他不耐煩之前我終於一口氣地把為毛會穿越其實自己是這個世界的平行時空的人都告訴了他。
出乎我以外的是,他只是稍稍詫異了一下,似乎就接受了這個理由,於是我也很驚訝,當初告訴博士的時候人家可是驚訝了很久很久才消化掉這個資訊的……果然雲雀的思考方式一般人跟不上……
「所以,你跳船的理由就是想要回去麼。」他依舊黑沉著臉,面無表情地盯著我開口。
對的對的,我拼命地點頭,他的理解水準不錯值得誇獎……
然而還沒等我說出什麼,雲雀突然直直地靠了過來,我嚇了一跳本能的後退了幾步,後背撞在了圍牆上。
下一秒,他伸出雙臂,就那麼把我圈了起來。
由於背對著陽光,實在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聽到他淡淡地說著,
「……不要妄想從我身邊逃走。」
「對對對不起雲雀君在我還清債務前我不應該想著逃跑的!我錯了我有罪請一定要原諒我。」我嚇的直顫,儘管雲雀那話怎麼聽的有些彆扭,委員長您不是人,我不想在您手下磨盡青春然後乾巴巴的死掉,想要逃避七年的詛咒失敗了……而且在逃跑回老家時候被抓到現行絕對會被揍一頓,我太蠢了前面居然老實到告訴他實話!啊媽媽我好想你啥時候才能回家啊啊……
雲雀聽完我的道歉後有點出乎意料,他頓時鬆開了手,再度摸上自己的眼睛似乎很無奈的輕歎了一下,然後回復到平時那兇惡[?]的眼神的盯著我複雜地看了眼,轉身背對著我,依舊平淡地說道,「……真是愚蠢又遲鈍的草食動物。」
凸,你這是什麼話!儘管咱不聰明但也輪不到被一個比自己小的小鬼指責愚蠢,更何況你也不是什麼天才兒童,小心姐姐我揍你哦!……不對我根本打不過他。
之後便是直接回到並盛吃午飯,雲雀一轉眼人就不見了,草壁看到我的時候眼神總是很不對勁,視線總是在衣服上飄忽著好像一直想問什麼。
看著食堂周圍的人都走剩的差不多後,草壁似乎終於忍耐不住了,沖到我面前小聲的問,「小美小姐,請問你身上穿的衣服是雲雀的吧?」
哦?他認的出麼?於是我點了點頭回答是啊,誰讓這人把我的衣服給撕了呢。
我剛說完,草壁突然激動的跳了起來,一臉像被雷劈過了一樣,顫抖地指著我說,
「難,難道你們……哇啊啊委員長你終於變成大人了麼!」說罷便流著眼淚奔出食堂,留下一臉黑線的我。
……我說這個人究竟怎麼了……果然並盛裡都是些不正常的人麼= =凸
下午原本是要清掃學校的,一想到晚上可能會繼續被破壞我就沒有了幹勁,一個人躺在接待室的沙發上開始睡覺,希望過了今夜咱還能活著……
一直到放課後,雲雀人影依舊沒有出現,於是發了條消息給他,說自己要回一趟博士家並發誓絕對不會逃跑晚上會準時到的,打算就這麼從校門口回去。
結果在校門口遇到草壁為首的飛機頭眾,他們看到我後十分激動,閉上眼紅著臉掩嘴說,「小美小姐走的動嗎,委員長不在我們送您回家吧。」
於是我詫異了,這群人說的是什麼話,咱好歹身體健康對手腳沒殘怎麼可能走不動,話說起來從下午開始他們就全部怪怪的,難道是被藍藍路神教洗腦了= =?
「不必了,我自己能走謝謝。」頭痛的回絕了這群莫名奇妙的人,準備迅速撤離這邊,草壁突然小聲的湊過來說,「真的沒事嗎?委員長是不是很強?」
啥?我翻了翻白眼,這是什麼問題……於是擺擺手說,「委員長當然很厲害了,我想你應該比我清楚……」
「啊果然是這樣嗎!」草壁激動地打斷我的話眼神中冒出了崇拜之色,然後拍拍我的背,說,「辛苦您了小美小姐!」
……你不覺得自己說的太晚了麼,想我每天起早摸黑到底是為了什麼,幹的盡是一些毫無意義的雜活,還不如在快遞公司搬箱子呢……於是立刻糾正草壁的說詞,一本正經嚴肅地對他說,「我一直都很辛苦的,儘管如此,還是謝謝您的關心。」
「一直……哇啊啊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我居然不知道……」草壁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思緒裡不能自拔,過了幾秒後開始噴出鼻血,看著他那樣子我嘴角抽搐了幾下,這個人究竟怎麼回事姐姐我從什麼時候開始被壓榨的您怎麼可能不記得orz……
實在不想再跟他繼續糾結這毫無意義的談話,於是揮揮手跟他們道別頭也不回的跑走了。到底是我不正常了還是周圍的人不正常……
作者:
悠于
時間:
2016-4-7 20:32
大空戰……根本沒你的事啊喂
回到博士家後痛苦的寫下了遺書,希望有朝一日死後可以不要火化還是想被埋入土裡,也許搞個不好還能詐屍。自己是有苦無處訴說,吃完晚飯後沖去洗個澡吹幹頭髮後換上校服,順便把雲雀的制服扔進洗衣機——畢竟自己穿過了再把原味還給人家實在不太好意思。
零零碎碎地幹完一些事,看了看表發現就快到約定的時間了,於是悲痛的告訴博士如果我明天沒回來的話就不用再等我了,說完沒等他消化完這話的含義便跑出屋子沖向學校。離別真讓人傷心儘管不是我想去送死啊!
到達學校後果然看到大多數人都到了,剛想上前跟雲雀打個招呼,眼罩姐姐突然從屋頂上跳下來,攔住我的去路說,
「對不起,麻煩您請離開這裡,大空戰只允許守護者到場,閒雜人等不能在這裡添亂。」
這……這是真的麼?!!!
我掐了掐自己的臉,恩還是很痛的……原來這不是在做夢!!
上帝您還是愛我的!真是太棒了……
於是我激動地握住眼罩姐姐的手,用著顫抖的聲音感激地說道,「您,您放心,我一定立刻離開這裡不會給你們添亂的!」
眼罩似乎被我的態度嚇了一跳,流著冷汗回答我,「喔……這樣,你快點離開吧。」
遵命長官!我這就滾了!
對著她敬了個禮,故意不去看雲雀的表情,抱歉啊不是我不想看您的戰鬥而是咱不被允許進場呀嘻嘻嘻嘻,不過為了防止他事後算帳打我一頓,於是我裝模做樣的沖著他喊了句,
「雲雀君請加油喲,我會從心底裡為您應援喲^0^」
說完,我頭也不回的一溜煙跑走了。
正打算回博士家繼續打遊戲,手機突然劈劈劈響起來了,我打開一看,居然是雲雀發來的短信……
大致內容就是,讓我在學校門口等他戰完,如果他出來時候沒看到我的話就要揍我……
……好吧,等就等了,總比在學校裡看現場版的安全的多。不過現在時間還早估計也不會那麼快就結束的,咱是不是應該去哪裡溜達一下……?
並盛街實在是很無趣,大多數人害怕雲雀君的壓力都老老實實的縮頭過日子,於是治安也相對較好,其實我想說,唯一會引起治安問題的還是雲雀本人吧……
晃到別的街道後,我已經連續在路上被拉皮條的牛郎們搭訕過無數次了。
娘的,咱就那麼像有錢的富婆麼……還是說你們已經饑不擇食了看到女的就想拉來招生意麼……雖說在這個時間段,一般娛樂場所都關門了,依舊營業的只有夜店酒吧或者24小時便利店之類的地方,但我也不至於要去夜店打發時間……凸。
直到收到路邊小姐給的宣傳單後,我還是選擇去某個酒吧去聽NANA的演唱會……至少目前來說似乎是免費的?儘管自己對nana毫無興趣不過就目前而已再散步個幾個小時雲雀君的戰鬥也不會結束,找點事情做好了……只要不隨便跟人搭訕不亂喝東西不搞一夜X就不用擔心腎臟被盜,想我一個大好青年在穿越之前可是從來沒去過那種地方,望天。
走進那酒吧後服務生熱情的招待了我,似乎還沒開場,於是看了看價目表後我選了最便宜的果汁,本來想要白開水的,可惜看到酒保兇惡的臉後我還是點了個價格相對最低的飲品……
話說整個店裡人都不多,難道nana出道前人氣都如此淒慘麼……?而且來聽歌的人一個個都看起來很不安的樣子,令我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了地方。
隨便推了推身邊的人問,這是nana的演唱會吧?
被我問到的人取下耳塞一樣的東西,一臉鐵青地讓我再說一遍,於是我很奇怪的重複了一遍剛才的問題,那個人用著同情的眼神望著我,喃喃自語道是新人吧什麼的,然後顫抖的點頭說是啊。
我說這又怎麼了……為毛周圍的人一臉很不情願的樣子……
直到NANA出場後,我終於明白了這個問題。
娘的,這是詐騙啊!
我抽搐著看著那個類似胖虎的傢伙,穿著露臍裝戴著彩色雞冠頭,大聲說著「歡迎各位心之好友們來捧場我的演出會!」
頓時一下子明白了,為啥這個酒吧裡的人這麼少,原來這裡的人都是被強迫著來聽歌的啊口胡!而且為毛你也要叫nana!會造成誤會的啊混蛋!
我扶額準備逃出去,這個人的行為和胖虎一模一樣聽著那嗓子就知道那歌聲將會是多麼的悲劇……在被精神折磨前我還是先撤了再說……
然則這個人發現了正往門口偷偷挪動準備撤離的我,他突然大喊一聲,「抓住她!」,然後我就被他的「歌迷」們架著扔到了他面前。
「請問您是叫技安或者胖虎或者剛田武麼?」我痛苦地問這個正興奮地打量著我的傢伙。
「那些人是誰呀,我原名叫宅安啦。」他興奮的擁抱住我,然後拿出一張表格塞到我手裡,
「這是nana的歌迷後援會哦,快填了就是我們的正式會員啦!」
我僵硬地看向其他人,他們全部用非常同情的眼神看著我,之前跟我說話的那個人悄悄地對我說,「來了就不能出去了,快填了吧,不然會被宅安揍的,雖然每月必須來聽一次演唱會的確夠折磨的……」
我靠!還每月一次讓不讓人活啊!我說宅安君其實您就是技安的兄弟吧!
看著臺上宅安笑著舉起拳頭來威脅,於是我縮了,一狠心把雲雀恭彌的名字位址給填了上去,希望您的歌聲可以淨化雲雀君的心靈……望天。
宅安興奮無比的收回表格,接著又給了我一個擁抱,「謝謝!心之好友!」
我掙扎著擺脫他回到原來的座位上,等著宅安開始唱歌。
宅安君在臺上賣力的表演著,我只覺得耳邊轟隆隆地在亂響,還得跟著周圍的人一起拍手違心地叫喊好好聽啊。
唔……實在是魔音貫耳啊啊……完全是兇器了!能忍耐下來的都是神人!
也許我應該把這歌聲錄下來,天天在雲雀君的家門口大聲播放……?
在電波歌的洗腦三小時後終於宣佈結束,於是我感動地哭了,周圍的人也哭了,大家一起大聲拍手,宅安見到大家如此激動,他也十分激動的說謝謝大家喜歡他的歌,為了大家哪怕嗓子唱啞都要再唱最後一首,於是我哭的更傷心了。
在他總算唱完後還熱情地交代大家下個月再見,不來的人就要等著被挨揍。我已經忘記自己是怎麼走出那酒吧的,暫時頭昏腦脹走路有點東倒西歪……恩……我想我需要冷靜一下……
意外被綁架了
在偽胖虎君的魔音摧殘完後我不得不提起精神去找雲雀,然而現在自己依舊是頭昏腦脹分不清方向……糾結著是不是要奢侈一回叫taxi,走到街頭的時候腦後突然咚一下被重物毆擊了,
靠,誰打我!打後腦的話很容易死人的!可惜自己已經沒力氣拎著對方衣領罵或者跟對方打一架了,本來就受到了音符攻擊生命只剩下原來的五分之一,腦袋都昏昏沉沉的站也站不穩,現在可好,這麼來了一下徹底血掉光了,自己就那麼的失去了意識。
醒來後,發現自己被綁著躺在類似工廠的廢墟裡,腦袋依舊很痛,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雲雀不曉得打完了沒有會不會以為我潛逃了,等發現我的時候再狠狠的揍一頓?
……等等,現在是什麼狀況?
哦對了,我好像之前被人襲擊了……難道是搶劫犯發現我身上沒什麼錢就惱羞成怒把我綁架了賣給地下醫院挖器官?……啊啊不要這樣……
掙扎著想弄斷繩子,四周似乎沒什麼人,在劫匪回來前想辦法逃走吧……
好在自己力氣相對還算大,用力掙了幾下繩子開始有鬆動的跡象,很好希望就在眼前了,再加把勁小美!被挖掉腎臟的話就更活不了多久了= =
正當自己快要成功時候倉庫的門打開了。
一下子進來了三個面目兇惡的……疑似普通人。
我裝作害怕地看著他們,希望對方能放鬆警惕,自己就能伺機在他們給我剖腹的時候攻擊對方……
為首的那個盯著我的臉看了一下,然後似乎滿意地嘖嘖地感歎了幾聲,然後把視線移到了我的胸口,突然瞪大了眼睛,憤怒的舉起拳頭給了身邊的兩個人一人一下。
「罵了隔壁的老子不是GAY!你們兩個蠢貨找個男人給我幹什麼!」
啥……?
那兩個疑似混混流氓的手下抱著頭痛哭起來,「是女的呀就是奶小了點,老大您就湊合用用吧……誰讓這人一臉衰樣看起來很好抓的樣子……」
喂喂……我生氣了哦!我真的生氣了哦!!
原來是強[劈—]犯麼=皿=,我說我都還沒跟你們算帳為啥你們還一副綁錯人後悔了的樣子!現在貧乳才是潮流啊混蛋!
流氓頭子更生氣了,「你們兩個白癡!老子是要前凸後翹的不是這種要胸沒胸的小女孩!把她給我扔出去重新抓個大波妹回來!」
……我無力了,我說這是綁架犯該說的話麼,難道你都不會勉強說說湊合用之類的話麼!這讓咱情以何堪面子往哪擺啊混蛋!好吧咱已經失敗到白送給流氓都不要的地步麼……默默的流下兩行清淚。
於是也不掙扎了,看著把自己抓來的兩個流氓把自己抬起來然後哼哧哼哧扛到附近的草地裡一扔,然後抱怨著說真倒楣,頭也不回的跑掉了。
由於是快夏天了,草地裡的蚊子特別的多,我只能一拱一拱的爬到水泥地上,艱難地掙開繩子。
好吧我怒了……你們幾個混蛋會為今天的事情付出代價的……
掏出手機,原本打算報警,結果居然看到有三個未接來電,都是雲雀恭彌的……
呃他果然已經戰鬥結束了麼……於是很不情願的打回去,想著該怎麼解釋自己缺勤的事件。
響了幾下後,電話接通了
在雲雀開口前,我一口氣的把自己為什麼沒有及時到的原因全部說了出來,當然沒有告訴他我已經幫他報名的宅安歌迷俱樂部的事情。
「所以說,我是被劫色了,劫色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突然響起,
「哇噢,你是在跟我開玩笑麼。」
「誰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啊!」我憤怒的沖著電話那頭吼過去,反正他人不在眼前,不怕。
「……真想知道是誰這麼不長眼,你現在在哪裡?」
突然意識到自己並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於是告訴他,老娘也不知道周圍只有一排工廠,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說著你站著別動後就掛掉了。
我很囧地收回手機,原路返回,準備把那三個流氓揪出來先揍一頓再說。
當我這個路癡晃了很久終於找到那個工廠的時候,綁架犯AB居然真的抓到了一個大波妹。
我偷偷地躲在門口的邊上偷窺著他們下一步的行動,
這次流氓頭子似乎很開心,對著昏迷的大波妹正準備脫褲子,似乎打算掏出那活兒。
雖然咱會看一些打碼的H動畫但也不代表咱想看到現場版的那骯髒的東西= =,於是掏出手錶麻醉針,對準那老大射擊。
上帝保佑!這次我終於射中了!
看著那流氓軟綿綿的倒下去,我感動的快哭了,曾經使用過多次的手錶麻醉針但一次都沒成功過!這次終於讓咱命中一次了!原來我也不是那麼廢的![……]
「您怎麼了!老大!」另外兩個流氓吃驚的沖了過去,於是我趁機闖入,把博士造的強力球鞋動能調到最大,對準其中的一個屁股狠狠的踢了過去。
「嗚哇!!!」對方慘叫著捂住屁股被我踢飛出去,重重地撞在了牆上,然後似乎一下子暈倒了過去。
「哼哼哼哼……惹怒我的罪可是很重的。」叉著腰剽竊了藏馬君的臺詞,居高臨下地盯著正蹲在流氓頭子旁邊的綁架犯B。
啊啊……原來這種欺負人的感覺是這麼爽……雲雀君我現在很能理解您的感受,咱窩囊地被欺負了那麼久終於也能在正常人的面前揚眉吐氣一把了[何?]……
「你……你是剛才的貧乳妹……哇啊!」
「不要在我面前提到貧乳!」我伸出手臂把他夾起來往牆上撞去,然後把他的頭對準牆壁哧溜溜的一條線蹭了過去,
「這叫火柴頭攻擊哦混蛋!」
把對方放下來後他頭頂的頭髮已經快掉光了,我惡意地看著他恐懼地看著我,大喊著怪物啊女人怎麼會有這種氣力,然後抬起一腳用力的踢上他的[劈——]。
「哇啊啊啊啊啊!!!」
慘叫聲連綿不絕地響起,工廠外原本在樹叢中睡覺的鳥類被驚嚇到,全部飛起逃走。
幾分鐘之後,夜晚依舊回復了清靜。
好人做到底
痛揍一頓那三個綁架犯後頓時渾身爽快,積勞了很久的壓力似乎全部消失不見了。於是我心情愉悅地準備叫醒大波妹,嘖嘖,還是一個雙馬尾LOLI,童顏巨乳居然真的存在麼!我嫉妒地看著她兩個排球一般胸,用力忍住想要去摸一把的衝動,把她扶起,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臉。
……丫的,居然還不醒。
用了各種方法,掐人中,擰[劈—],拉舌頭,趁機還揉了胸,她依舊睡得像死豬一樣,於是自己只能無奈地背起她準備離開這裡。
感覺到背上兩個軟綿綿的球體壓在上面,突然覺得,活著真是太好了……
背著大波妹走了一段,聽到背後呢喃了一聲,大波妹似乎總算醒了。
於是略帶不舍地把她放下來,她揉了揉眼睛,像小動物般看著我,害怕地小聲問道,
「請問這是在哪裡,你又是誰?」
出現了!這種傳統被綁架後楚楚可憐的女主角必說臺詞!但是這也忒俗了……讓咱一下子出現了自己穿越的是少女漫畫的感覺= =
耐著性子向她解釋完咱倆都是綁匪的受害者,不過姐姐我牛X無比已經把綁匪解決掉了順便把妹子你救了出來,不用太感激我。
那姑娘一聽是綁架,突然嚇得渾身顫抖撲上來抱住我說,「難,難道是[劈—劈—]會的人?!想要抓我威脅[劈——]龍!」
……啥啥?我黑線無比地看著懷裡的大波妹,這姑娘有臆想症麼……雖說這中XX會聽起來像極了中國的那些紗布黑幫會起的名字,不過[劈——]龍這個名字也實在是賊噁心,雖說似乎在哪裡聽到過……怎麼想都只有我等天朝人民才會起的綽號呀口胡!而且我想說她的排球頂的咱胸悶……不過咱還是很希望能有胸大的姐姐把咱夾死在胸裡……總比哪天被委員長用拐子打死幸福的多……
於是拍拍她的肩裝作安慰道,沒事的,那三個傻逼如果真是黑社會的那人家也別混了,怎麼看都只是普通的人品缺乏的流氓混混而已……
懷裡的姑娘終於停止了抽泣,接著抬起頭看著我說,
「謝謝,姐姐您真是個好人。」
丫的……我被一個姑娘發好人卡了!還有為毛我要充當好心的叔叔的這種角色定位來安慰她啊!掀桌!=皿=
頭痛地看著依舊黏在自己身上的姑娘,考慮著是不是報警先讓員警把她帶走,或者好人做到底再送她回家,當好人就意味著自己是一輩子修電腦的命,流淚。
實在不能就這樣丟著不管……我頭痛地問她名字叫啥家住哪裡,近的話送回去遠的話還是交給員警算了,結果在姑娘開口後,我整個人就崩壞了。
「謝謝姐姐,我名字叫秋野來實,家住在[劈——],不過現在和[劈——]龍同居著。」
……為毛這個世界還有H漫!
這個名字……不就是那個畫黃色小漫畫的作者新條[劈—]由筆下的波大無腦的女主角之一麼……
我要哭了,當年自己年輕的時候在學校和同學間傳閱過這部漫畫,名字實在是不好意思提,當初是當色情漫畫來看的,好吧其實人家畫的只是走擦邊球路線的少女漫畫,儘管很露骨但是作者一直秉承著「女露點男不露根」的畫法因此一直沒被禁掉也沒接到投訴,而且還在無知少女們之間相當受歡迎,儘管我一直想說作者畫的人體比例實在是太糟糕了……
一把推開那姑娘,霸王[劈—]人的劇情我是不太記得了,印象中就是一群男人和一個女人之間搞來搞去,最後女主角懷孕男主精盡人亡了,算了這個不重要,還是趕緊把她送走了再說……
結果推開她後,大波妹眼淚汪汪地看著我說自己很害怕,我只好無奈地伸出一條手臂讓她勾住,好吧穿越後還沒有人這麼親近過咱呢……望天。
領著她走了幾步到街道口,突然聽到旁邊響起了熟悉的聲音。
「……你在幹什麼。」
轉頭,望向聲音的來源,從路燈昏暗的燈光下隱約看到了委員長的身形,他慢慢地走近過來,臉色十分的不好。
從臉上的傷痕以及衣服的破損程度看得出他似乎受了不小的傷,不過居然能被他找到這地方!真是不容易我還擔心自己會一直迷路都不出去了呢。
「啊,雲雀君您來的正好,我正準備送這個姑娘回家呢,可惜我不太認識路,請問到XX路X號怎麼走?」我勉強擠出笑臉對他說道,另外為了防止這個人想到奇怪的地方去,又補充了一句,「那姑娘是咱從強[劈—]犯手裡救下的,不要看她胸大,咱絕對沒有在做援助交際哦。」
說完後這個人的臉色看起來更不好了,突然抽出了拐子,冷冷地盯著我們說,
「你是在耍我麼,草食動物。」
您到底在想什麼啊!為啥您會得出這個結論……我顫抖了下,推了推躲在自己身後的來實,「喂喂,你說點什麼吧。」
來實偷偷地看了眼雲雀,望著我直搖頭渾身抖的很厲害,死命抓著我的胳膊說,「這個可怕的人是姐姐你認識的嗎……他的眼神好可怕好像O龍想殺人時候的一樣……」
我很糾結地看著雲雀慢慢向前,姑娘雖然你說的都是實話但說的時候要注意不要被當事人聽到啊喂……雲雀君的確非常可怕……=皿=
結果雲雀走到我們跟前,用力一拉把貼在我身上的來實分開,然後冷淡地說,
「你的同情心真是足夠氾濫了,現在是跟我走還是和那女人一起被咬殺,快點選一個。」
「要不我把你們一起送到醫院好了。」我糾結了半天,如果把大波妹一個人扔在這裡會很危險,雲雀受到了不小的傷大概是讓咱跟他去檢查,那不如一起去算了……
來實一聽,猶豫了下,突然開口問,
「姐姐,那個人難道是你的情人麼?」
……噗。
我要哭了,趕緊捂上她的嘴,話不能亂說的啊啊啊啊!被他聽到的話怎麼辦會被殺掉的!等等好像已經被聽到了……話說姑娘您滿腦子都在想什麼難道真的是被O龍給H傻了麼……
在雲雀生氣前我趕緊立刻否認,「不不不,那個人是我目前合同期間的BOSS,絕對沒有你說的任何不純潔的關係哦!」
偷偷地望向雲雀,嗚哇……果然臉更黑了……
……他果然生氣了!於是在我做好挨打的心理準備時,雲雀突然開口,
「……那就把她交給條子好了,過來。」
說完,頭也不回地轉頭向前走去。
我十分吃驚,這個人居然沒打我,難道外星人要入侵了麼?……算了,反正一切平安就好……於是感激涕林地拉著來實向委員長的背影小跑跟上去。
大胸就可以征服全日本[何?]
跟著委員長終於走到人稍微多一點的街道了,可惜大都是流氓混混之類的,以及逃夜的中學生。
可能是我們這個組合太過詭異,一個受傷的美少年+兩個姑娘跟著,走在馬路上的時候已經有好幾個不良混混之類的人會對著我們狂吹口哨,並且一個個視線都盯著大波妹的胸部猛看。
如果換了平時,雲雀君也許會以擾亂風紀為名把這些人全部揍一頓後拿走他們的錢包……可惜他似乎在之前戰中受了不小的傷,手腕上已經有了包紮過的繃帶,今天突然變得沒有額外的精力搭理他們,雖然心裡很不爽,這個世界的人果然都喜歡大波,我要是有大波妹的一半受歡迎該有多好……也許咱應該考慮去隆胸……?
咱跟著委員長的步伐,還在心裡暗自憤恨這群人躲過了一頓痛打多麼走運的時候,突然之前吹過口哨的幾個個流氓跟了上來擋在我們面前。
為首的吞吐著煙霧,一臉□地盯著雲雀,搖著手指說,
「小哥,兩手花真不錯嘛。」【注釋:兩手花,和左擁右抱差不多一個意思,這個自行意會……】
雲雀微微抬頭看向那個那個比他高出一截的流氓,冷冷地吐出幾個字,
「礙事,滾開。」
此刻我除了吐槽外還能說什麼,雲雀君您實在太矮了需要長高啊!不然氣勢上壓倒不了別人的捶地,順便開始同情那群人,真是不要命了敢對雲雀君這麼說!絕對會被打斷骨頭殺掉的……呃,還可能會被搶走錢包……= =
於是轉身,用手蒙上開始害怕來實的眼睛,安慰道,「別看,把耳朵堵上,馬上就結束了喲。」
流氓似乎沒有感受到委員長散發出的殺氣,依舊不知死活地說,「那個平胸就留給你自己玩好了,把大波妹讓給哥哥們吧∼」
……臥槽!!!
聽到這話我一下子怒了,在雲雀說話前憤怒地猛然跳起,沖到那人面前一拳往他鼻子上打去。
X的,大波就這麼吃香嗎!=皿=咱已經淪喪到這種程度了麼……貧乳就這麼不好麼貧乳就要被人歧視麼!這個混帳的世界啊……覺醒吧道德![喂喂不是這個問題吧!]
由於自己憤怒異常,一時沒有控制好力度把對方揍得飛出幾米遠,撲通撞在電線杆上。
周圍原本的口哨聲一下子都消失了,發現大家都沉默了的時候,我突然一下子後悔了。
自己不該一時頭腦衝動在戰鬥狂面前打人啊啊啊……
僵硬地回頭,突然看到原本心情不太好的雲雀突然露出一抹讓人害怕的笑容。
「哇噢,你不錯嘛草食動物。」
請,請不要用那種想跟人幹一架的眼神看著我……= =
小心肝顫抖了一下,自己已是後悔至極,也許本來這個人是嫌我廢懶得打我,我可不想以後偷懶或者幹了蠢事時候被時不時的敲一棍子……
於是只能裝作一臉討好的樣子,眼神遊移著乾笑,
「啊哈哈……咱是覺得雲雀君沒必要為了這群骯髒的社會垃圾浪費時間,不值得髒了雲雀君的手的!再說咱也忍受不了他們對您出言不遜!所以忍不住教訓了他們一下。」
雲雀似乎很滿意我的答覆,他打了個哈欠,說道,
「那就交給你了,兩分鐘內把他們收拾乾淨。」
……兩,兩分鐘?開什麼玩笑!周圍的流氓們聽到雲雀的話後一下子憤怒了,指著我們大罵,「混蛋,不要瞧不起人啊!」說罷一下子都沖了過來,準備用拳頭攻擊我們。
我從心底默默地流著淚,咬咬牙只能硬著頭皮上。
話說在公眾場合攻擊男性的生殖器似乎很不雅觀,也會對我的形象造成很大的不良影響,話說那其實是很卑劣的手段啊!為了防止被雲雀看到後造成不適事後揍我等等因素考慮還是不能這麼幹……——所以我還是去踢肚子。
小叮噹……哦,不, 是阿笠博士製造的強力球鞋真是無比的實用,加大馬力後可以把人的骨頭踹斷,在我踹斷了第一個人的腿骨,猛擊第二人的肚子導致他開始嘔吐,結果看到他嘔吐的食物中居然還有沒消化掉的蝦子後來實也開始吐了。
……我說你們究竟是什麼時候吃晚飯的啊!這時候早就該消化掉了吧混蛋!真是的搞得我也想吐了……
結果空氣中彌漫出一股子酸臭味,毫不意外地看到雲雀厭惡地皺起眉捂上鼻子,我顫抖了下,結果看到對面剩下的唯一那個流氓原本是看到同伴被幹掉後略帶緊張的臉,結果變成了一臉鄙視地看著我。
……又不是我吐了啊混蛋!造成這種結果也不是咱想的哎喲……
最終,他糾結再三後從口袋裡刷的抽出了一把水果刀,握著震顫著身體,退後了幾步,挑釁道,
「快跪下給老子道歉,不,不然殺了你們!」
……我頭痛地望著月亮做出一副文藝青年沉思狀,如果對象換了雲雀君的話可能會用拐子抽到他哭著把水果刀自己吞下肚子,不過咱可是一正常人類,雖說到這個世界後是得到了重力減半的金手指,可是被刀捅一下的話還是會死人的吧!最好的情況還是在醫院裡躺上個好幾個月,這讓人怎麼活啊!
話說咱也沒啥武器,手錶麻醉針已經射掉了,博士的麻醉槍改良版自從被我發現用不到,隨身攜帶的話可能會遭到熱血刑警之類人的盤問,就一直扔在家裡沒有帶出來。
到底該咋辦,我糾結了半天沒想出好的解決辦法,難道要問雲雀借根拐子來用?……饒了我吧,我寧願被流氓捅一刀的……
雲雀似乎有點等得不耐煩,又打了個哈欠催促我,
「好了沒有?連這種廢物都解決不了,你真是太垃圾了。」
X的,不要把我和你這種外星人混為一談啊混蛋!龍套們都是這樣為了逞英雄而被壞人幹掉的!話說即使咱死在這裡也沒什麼人會記得我的吧……爸爸媽媽都不在這裡,實在好想他們……默。對博士而已自己也不過時暫時居住著的房客而已,更談不上有什麼深厚的感情了,如果真的就這麼掛掉了,雲雀柯南這些小鬼們也是一轉眼就會忘了自己的吧……
突然心裡十分的難受,說不上來的寂寞感,鼻子酸酸的,沒錯,自己一直都是一個人,一個人寂寞地來到這世界,然後再一個人獨自死去。
算了,反正也不是為任何人,要為了自己而活下去。
所以說……形象什麼的……滾一邊去吧!
我筆直沖向流氓,對方被我突然而來的舉動嚇了一跳,然後舉起刀捅向我的時候自己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用力握著僵持不下,
「可惡……小女孩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力氣!」他憤恨地抬腳準備踢我肚子,於是一個側身閃過,同樣抬起腳狠狠地往他下身要害招呼了上去。
本來還算安靜的夜晚再次出現了一聲慘叫劃破夜空。
我舒了口氣,轉頭,微笑地看向雲雀和大波妹。
大波妹已經嚇傻了,我叫了她幾次都沒反應,於是把視線轉回雲雀身上。
……我又做什麼惹他不高興的事了麼!這個人的表情就像便秘了一樣!難道說男人看到那啥被攻擊會本能的聯想麼……不,應該不會的= =
恩,我什麼都不知道。裝作剛才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正色對雲雀君說道,
「報告長官,任務完成,敵方殘存勢力全部消滅。」
他像看白癡一樣瞥了我眼,什麼都沒說。然後雙手插入口袋,頭也不回的繼續向前走了。
於是我只好拖著大波妹匆匆跟上去。
繞過幾條街道後終於找到了警察局,值班的員警抱怨著這麼晚了還有人,我推著大波妹進去告訴員警說這妹子是迷路了麻煩您送她回家,當然您不要打人家胸部的主意,我可是看到了!您盯著她的胸部在猛看啊混蛋!這年頭究竟怎麼了大波如此受歡迎大波能征服全日本嗎!
送走來實後,自己突然對這個世界再度失去了信任感,雖說早就絕望了但不至於崩壞到咱無法理解的地步啊!於是思考再三,吞了吞口水,鼓足勇氣問起雲雀,
「雲雀君,請問您喜歡大胸嗎!」
話剛說出口,本來在前面走著的雲雀突然一頓,然後轉過頭用很微妙的表情看著我,視線略微擦過我胸口,像是思考著什麼一般停頓了幾秒,答道:
「我對那種東西沒有興趣。」
哦,他說他沒有興趣……
恩?!哦哦哦!是說沒有興趣!
太好了……咱終於發現了一個對大胸部無愛的人了,這個世界還是存在著正常邏輯的……掩面……不過咱還是要去隆胸,握拳!
就像峰女壁女這部日劇裡的故事而言,巨乳妹永遠都是受到歡迎占社會便宜的那種人啊啊啊,咱何時才能加入受歡迎的大胸一族呢TAT。
不過還是很感謝雲雀君,您也不是那麼糟糕的,至少在依舊存在著貧乳的這個社會中沒有被大胸所迷惑!您是個有前途的娃!咱會一直堅信著。
作者:
悠于
時間:
2016-4-7 20:33
馬里亞納海溝隆胸醫院
原本想把雲雀送到並盛醫院後自己就回家補眠,徹夜不睡的話皮膚會變差的,誰知道這廝拒絕了去醫院,於是我好想吐槽他當初不是連個感冒都要去住院的麼!鑒於跟這個人糾結常識實在是件毫無意義的事情,自己只能像監護人一般把他送回家。
處理完他的傷口後天都快亮了,這廝似乎相當疲倦的樣子,真是非常難得,如果雲雀君一直是這幅樣子的話世界一定會和平很多……他說了聲自己要睡覺了,然後宣佈我可以走了。
感謝上帝,看樣子今天我終於可以休假了!這兩天被這些跟自己無關毫無意義的事情弄得快神經崩潰……趕緊回家補眠然後再考慮隆胸吧= =……
頭重腳輕地回到博士宅,他們還沒醒來似乎,於是只能輕輕地進門儘量不吵醒他們,奔回自己的房間開始睡覺。這麼折騰下去會短命的。
一覺醒來後,居然已經是下午兩點了,雖然依然覺得睡眠不足,不過應該去做正事了,恩,沒錯,要通往受歡迎之路……洗刷完畢後回到房間邊啃麵包邊上網查閱關於隆胸的醫院,結果搜到了十幾家,隨便點了一個進去,裡面的廣告是吹的天花亂墜:從A瞬間變成F CUP!一次性手術無痛苦無風險,徹底遠離小胸部的困擾!波瀾壯闊的人生就在您的一個決定!來吧不要猶豫了,馬里亞納海溝醫院等著您的光臨!
……好像是很誘人的宣傳廣告!我有點心動,雖說那醫院名字有點奇怪,難道是在影射世界上的最深溝嗎!於是撥通了網站上留下的電話,準備諮詢一下。
「您好,這裡是非洲大裂谷醫院,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助您嗎?」
我愣了下,大裂谷?我打錯了?於是抱歉地回答,
「對不起,我好像打錯電話了,我應該打給的是海溝醫院……」
「不不不不——!」前臺接電話的小姐尖聲叫了起來,「不好意思呀我是新來的,總是把醫院的名字記錯,恩……對了您打的就是那什麼海溝醫院,請問有什麼需要的麼。」
我黑線,這醫院真紗布,請這種連名字都叫不對的前臺沒問題麼……我要是老闆就立即解雇她了= =
張望了下四周,確保沒人偷聽,小聲地對電話那頭問道,「請問貴院的隆胸手術是否真有宣傳上那麼神奇……?」
對方一聽說是隆胸,立刻像打了雞血般的激動起來,聲音再次提高了幾個度。
「當然了!我們醫院開張以來從來都沒出過意外事故,而且保證手感跟真的一模一樣,不會有鹽水袋破裂的可能性!」可能是為了讓咱更安心,她又補充了一句,「小姐您可以先來我們院參觀一下再決定是否要接受手術,來請您留下您的姓名和手機號,我給您預約,一會就過來看吧!」
鹽水袋?我好像隱約記得那個誰似乎是在拍戲的時候從馬上摔下來然後胸裡墊的鹽水袋被馬給踩爆了……唔,也許是我的錯覺吧……
禁受不住前臺小姐的熱情推薦,於是報給了她名字與電話號,約定三點左右去參觀。
按著網上download下來的地圖後總算找到海溝醫院的地址了……唔,這家醫院總感覺是新造沒多久的,順便一說,總覺得醫院的擁有者和設計師的品味都有問題,誰會在醫院的牆壁上貼金片啊混蛋!黃金聖O士都不會這麼奢侈的話說這真的是醫院麼!
我用手捂住眼睛防止自己被閃瞎,在門口糾結了半天到底要不要進這家醫院,突然感覺背後像是被什麼頂了一下,由於衝擊力太強我被那玩意兒一下子咚地撞倒在地上。
鬱悶地轉頭,想看看襲擊自己的兇器到底是什麼,結果一抬頭,看到兩個像法式麵包長棍一樣的物體高聳的擋住了我面前的天空。
……這,這是啥?
我糾結地爬起來,結果那個法式長棍狀的物體橫向如同橡膠般,砰的向我抽來,把我甩飛了出去。
……這是在做啥!!難道我被恐怖襲擊了=皿=,剛想爬起來沖上去和那人拼命,結果聽到了那似曾相識的聲音。
「你這個[劈——]在我的醫院裡做什麼!」
……彩八?!
為什麼她會在這裡……哦不對,她說那是她家的醫院……豐胸醫院?!
我摸了摸被撞痛的地方,鬱悶地打量向她。
結果眼睛險些再次脫窗。
「我靠!你胸前的到底是什麼!」驚悚無比地指著正洋洋得意的彩八的胸前,原來之前那法式麵包棍狀的物體原來是她的胸麼!!!為什麼會變得這麼大!上次見到的時候她明明跟我差不多啊口胡!
而且……那啥感覺令人這麼噁心……您是依靠什麼樣的bra才能讓它直直的撐起來的啊混蛋!
彩八看著我盯著她胸猛看,頓時更得意地笑顏逐開,像寶貝著自己的孩子一樣溫柔地看著自己那堪比風紀委員會成員們的飛機頭的胸,自言自語道,
「果然你也被咱吸引了麼……哦呵呵呵呵∼我已經發現這個世界的秘密了∼人家終於明白為什麼自己之前不受到王子們的親睞了,原來是胸部!胸部的問題!之前都沒發現原來大胸在這個世界裡是如此的受歡迎!」
啊啊……原來彩八你也發現了麼……不過我想您不受歡迎應該不是胸大小的問題……話說您難道不覺得自己大過頭了嗎會物極必反的!
於是我很不客氣地打斷她,「請問您的胸也是問穿越之神要的嗎?會不會太大了點?」
她立刻從自己的世界中回過神來,憤怒地白了我一眼,
「你懂什麼!越大才越吸引人眼球好不!當然是在自己的醫院裡做的胸啦!為了這手術我新造了一個醫院呢!為了顯示我家的財力,你有沒有看到牆壁上的那些金片?都是真金貼上去的哦!!」
她喘了口氣,繼續說道「穿越神早就找不到了不知道死哪去了,哼,人家還有賬要和他算呢!哦對了,你不要指望在我的醫院裡做隆胸手術哦!我會告訴醫生們絕對不接待你的!」
我一下子脫力了,謝謝了就算你拿著刀子威脅我我也不會再想做這手術了……變成你這樣還不如殺了我算了= =……
……祝你好運彩8小姐,我想您一定可以成為東京怪談的……
為了防止她下一步繼續攻擊我,趁著她喋喋不休炫耀自己的醫院的胸的時候我連滾帶爬地逃出了醫院,在內心大喊著這個世界是不真實的,狂奔出幾千米,最後氣喘吁吁地扶住某根電線杆,我快不行了……還是去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回復HP吧……
於是尋找著周圍有沒有點心店,我現在急需補充能量防止大腦崩壞,彩八給人的刺激實在是太大了……周圍轉了幾圈,居然只有個街頭網球場,周圍只有個自動販賣機,算了總比沒有的好……買瓶熱可哥然後找個長凳坐一會好了。
投入幾個硬幣後按了巧克力熱飲,結果居然什麼都沒出來,我靠,機器自動吞幣了麼,為毛自己會衰到這種地步做啥都不順,連買東西都會遭遇不幸事件,我憤恨地搖了搖機器,依舊沒有反應,考慮要不要踢個幾腳看看,不過萬一踢壞了很可能會被以破壞公物罪逮捕,最終還是自認倒楣放棄了。
還是繼續找點心店吧……剛走出幾步,突然身後聽到了一個很讓人火大的聲音,
「lucky∼機器裡居然掉出一罐熱可哥∼」
我立刻轉身跑回去,憑什麼咱剛走開下一個人就能拿到咱買的飲料了!不行絕對不能便宜別人!於是一個箭步沖上去,指著那個橘發的少年大聲正色道,「那罐可哥是之前我買的!」
橘發少年愣了下,然後看著我突然興奮的叫了起來,「今天真是lucky∼被可愛女孩子搭訕了∼」
喂喂我不是在搭訕你好不!這個世界的人思考方式都好奇怪啊喂!
頭痛地想著是不是該糾正這個人的錯誤人生觀,最終還是嫌麻煩,歎了口氣,捂著額頭說道,
「……雖然很不好意思但還是想告訴您這瓶可哥是我剛才投幣後被機器吃掉了的,您還真是足夠lucky的居然拿的到。」
我白了他一眼,橘發少年似乎有點為難地撓撓頭,「這樣啊……真是不好意思喔,我以為是機器故障了已經打開喝過一口啦。」
……什麼?!居然已經喝過……
於是我又脫力了,鬱悶地歎了口氣,「算了……你留著自己喝吧,再見。」
正準備轉頭就走,橘發少年突然很抱歉地開口道,「那要不我請你去喝茶吧∼真不好意思啦∼」
哦哦?這個人還不壞嘛……
我一向是秉承著有便宜就占的心態,於是很愉快地答應了,橘發少年突然很開心地笑著看著我,
「lucky∼可愛的女孩子答應和我約會了∼」
= =喂……我說這不是約會吧……小夥子你究竟在想些什麼……
他完全沒注意我的表情變得很囧,自顧自愉快地說道,
「啊,我叫千石清純∼請問小姐的名字呢∼」
……噗。
我一下子想起來了,這個人就是在殺人網球中特別喜歡搭訕女孩子的lucky千石君……
lucky君的搭訕
話說自己越活越回去了,讓初中小男生請客吃東西真的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而且還是眼前這個以搭訕而出名的千石君。
我開始有點後悔答應這個聒噪的人了,一杯飲料的話也沒多少錢為毛要給自己找麻煩,這個思春期的青少年自從到咖啡廳坐下後就開始問我要號碼,照理說我應該高興,彩八似乎纏過幾個網球O子要號碼未果,現在居然有王子主動問我交換號碼,儘管對象是那個搭訕君,但好歹也證明了咱比彩八正常的多不是麼= =
於是糾結了一下,還是跟搭訕君交換了號碼。
「呐呐,小美姐姐是哪個學校的,是高中生嗎。」
拜託千石君我跟您還不熟……不要直呼別人昵稱啊……不過話說回來你比雲雀君有禮貌多了……那個混帳小孩似乎從來都沒叫過咱名字,一直是「你,草食動物」之類的呼來喚去,簡直從來沒把咱當個人看= =
話說這個問題真不好回答……咱明明是天朝的大學生,到了這個世界後明明也不上學,卻偏偏每天要去並盛中學報到,難道要說我是並盛中學的……鐘點工?
不不還是算了……鐘點工這個稱謂太難聽了,於是就告訴千石,自己是並盛中學風紀委員會的。
搭訕君聽到後高興地叫了起來,「lucky∼原來同樣是中學生呢∼小美醬看起來年齡比我大點還以為是高中生呢∼雖然我不介意年上……哈哈∼」
我的頭又痛了,千石君你是想勾搭我麼不好意思啊姐姐我對你們這群小鬼沒有一點點的興趣……話說我也不是中學生啊混蛋我的年紀比你大五歲了不是大一點點啊混蛋。
千石清了清嗓子,然後看著我一本正經地問道,
「……現在是最關鍵的問題了,小美醬有沒有交往的物件?」
「有過,吹了。」我面無表情地回復他,混蛋不要讓我想起傷心事啊!說起來,剛被告白,第二天那個人就後悔了,這叫什麼事啊混蛋!
「誒誒誒……?!」千石似乎很驚異,然後發揮著他無比八卦的精神繼續追問道,「為什麼啊?是性格不合嗎?」
……我也想知道啊!痛苦地把臉扭向一邊,「抱歉千石君咱不想談這個問題……」
千石一邊點頭一邊做出一副「我懂,我懂」的樣子,然後一本正經地安慰咱,
「現在沒有責任心的男人實在太多了,小美醬以後交男友的時候一定要看清楚哦。」
……噗。
千石君……這話從你嘴裡說出來尤其喜感啊……話說你有點責任心的話就不會到處搭訕女孩子留號碼了,望天。
聽著他不停的喋喋不休吹噓著什麼樣的才算好男子自己是多麼的善解人意,我埋頭不吭聲只想快點吃完東西直接走人。
他講了很久後似乎口渴了,喝了口自己的橙汁,突然開口問我,
「話說小美醬喜歡網球嗎?我打網球很厲害的哦∼」
我一愣,自己快忘記王子其實會打網球這回事了,雖然很想告訴他自己對你們的格鬥網球毫無興趣,不過咱是個很和善很懂事的人,出於禮貌還是要誇獎對方的興趣,於是答道,
「啊……網球很不錯啊,年輕人有活力是好事。」隨即拿起杯子,喝了口茶。
「是吧是吧∼打網球多帥啊∼我可是山吹中的王牌哦∼」千石聽到我說網球不錯後很開心地聲音提高了幾個度,激動的開始吹噓自己的球技。
……是啊,當你見識到雲雀君抽拐子的打球法後會覺得帥麼……不不,其實是直接用拐子抽人會更帥……哎呀我瘋了麼我到底在說什麼……
結果這廝一說話又是十分鐘停不下來,我耐著心聽他講完,正好食物也吃的差不多了,於是站起來準備向他告別,
「我想我還有事,先走了哦千石君,有機會再見吧。」
「等,等一下。」千石看到我準備走了,於是急急地站起來,用著期待的眼神看向我。
「這個週末是山吹中對青春學園的比賽哦,小美醬願意來看我比賽替我加油嗎?」
這個週末……哦對了,差點忘記並盛中的那群混蛋也亂入了青少年們的愛與夢想的運動比賽了……好像雲雀也會參加的……真糟糕,希望他不要想起這事……
第二天老老實實地跑到並盛開始正常工作,雲雀臉上的傷居然全部都好了,那是何等驚人的修復力啊口胡= = 今天似乎很太平,看起來那廝積壓的能量似乎都在指環戰上放光了……不具備平時的攻擊性,於是自己松了口氣,今天真是個好日子。
中午拖完學校地板後跑回風紀委員會接待室,看到雲雀單手撐著臉,手指輕輕地略帶著節奏敲著桌子,一邊看著一張表格紙。
正準備給他去倒茶,走到他辦公桌旁邊,剛放下杯子,雲雀突然開口道,
「立海大是什麼學校,他們很強麼。」
……
我手一抖,險些把茶翻掉,還好自己及時穩住了,不然翻在雲雀身上他肯定又會用那拐子打我一頓……
居然被他想起這回事了……為啥您還在糾結這些毫無意義的中學生運動比賽!況且您去參加柔道或者劍道的話不是打的更爽麼!
他的目標居然是立海大……那位傳聞中人氣很高的幸村精市的學校……嘖。
我嘗試著勸說雲雀去做一些其他更有意義的事情,而不是盯著人家普通初中生的友情與汗水的網球比賽,你參加的話根本就是在破壞人家的青春和世界觀啊混蛋= =
「……喂。」
雲雀發覺我癡呆地目光渙散想著其他事情,有點不耐煩的提醒我一下,嚇得自己趕緊回過神。
自己時不時走神的壞毛病啥時候才能改掉……=
於是按照彩八的話照葫蘆畫瓢地解釋給他聽了一遍,順便不忘提醒他和普通中學生一起搞體育是件沒有任何意義的事情。
這廝說,反正閑著,為了學校的榮譽,偶爾運動一下也不錯。
我好言相勸他不能用網球攻擊別人,不然會被取消資格的,上次是小型地區比賽算你們運氣好威脅了裁判才成功,這次如果對手是立海大的話,圍觀的群眾會很多你不會再次走運的。
結果他抽出拐子地瞪了我眼,慢裡斯條地說,那就提前去對方學校,把要參加比賽的人全部送去醫院不就好了。
……我X!雲雀君我看錯您了!沒想到您居然是那種人啊喂!
不行……一定要阻止這個悲劇的發生……但是咱無力阻止,救世主呢!救世主在哪!
腦中突然靈光一閃到彩八,她不是自稱得到了穿越神給的能力麼,雖然上次她被雲雀抽到海裡了,不過這次她隆胸了應該會能力升級level up的……那兩個奶實在是太有殺傷力了!咱應該相信那法式長棍麵包的長度以及韌性一定能日翻雲雀……如果她高速旋轉的話會不會變成誰都無法靠近的絕對防禦……?恩一定是這樣沒錯!
要把這個消息及時通知給彩八啊!在網球O子受到不安定因素威脅的時候應該由穿越女主角解決這個問題,所以這個艱巨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於是趁著雲雀下午出去後我一溜煙地跑出學校回到昨天的那個什麼海溝醫院,然後告訴前臺小姐自己要找醫院的那個持有者。
前臺小姐看了我眼沒說什麼,然後開始撥打電話,接通後說了句「大小姐有人找你」,就把話筒扔給了我,
「那個請問是[劈劈劈劈——]小姐嗎,啊啊,我是另一個穿越者啊,喂等等別掛啊!我有事情要找你商量啊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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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八惡劣地說自己沒什麼話跟我好談的,於是我只能很鬱悶的告訴他,上次襲擊她的那個[劈——]要對她的立海大王子下手了,她一聽後憤怒異常,二話不說約我出來見面。
然後,我很詫異地發覺自己居然能和她在一家咖啡屋裡面對面喝茶交談,儘管周圍人的眼神都十分驚悚,我想可能最初其他人看她的目光還是覺得很驚異,難得能在和諧的社會中看到那麼不和諧的人,看到全身散發著七彩光芒的傢伙我也會盯著他猛看或者尾行的呀!只是彩八由於她的的思維方式已經突破人類的下限了,嘗試了別人都不敢做的瘋狂事蹟,以致于現在周圍的人的眼神已經都變為恐懼了,當然理由依舊是她可怕的胸部,而她本人依舊洋洋得意,似乎覺得自己的這次手術很成功。
但是我想說你能不能不要把兩個奶放在桌子上啊混蛋!我點的茶水和點心沒地方放了!全被你的奶把空位占滿了!
為了保衛O子而戰!
「那個,請問你們點的東西擱哪……」
服務員小姐為難地看著我們,整個桌面已均被彩八的兩個奶佔領了。
於是我小聲提議她,要不要把胸放在桌子下面或者甩到肩上,結果彩八很生氣地說放桌子下面別人就看不到了,而且太重了她會覺得很累,甩在肩上的話會變形她不幹,X的,你既然知道累幹啥要弄成這種size……
難道要把東西都放在她的胸上……?不不,那實在太可怕了,這可不是什麼限制級女同志電影,更何況我們不該對她的平衡性和耐心抱有任何幻想,東西都會翻掉的……要不找個拼桌……?
我舉手對服務生說,「請再搬個桌子過來吧,謝謝。」
服務生一臉為難,告訴我們已經滿員了沒有空餘的桌子,彩八憤怒地想拍桌子,結果發現桌子上已經沒有空位可以給她拍了,於是她只能悻悻地縮回手,指著服務生小姐大罵,
「你快點給我想辦法,不然我就讓爸爸買下這家店讓你們全部關門走人!」
「……好吧,您請稍等一下。」服務生小姐聽了她的話,沒有表現出擔心或者憤怒,似乎沉默了幾秒後,轉身跑開了。
於是我打算跟彩八談談關於雲雀君將要幹的事情了,但是在開口前,剛跑掉的服務生又跑了回來,拿了一塊矮個有支撐腳的小桌板,直接就往彩八的胸上擱了下來。
「小姐,不好意思把你的胸擠一下,我們要把桌腳擱在你胸旁邊的桌子上。」
她一邊費力地把彩八的一個胸往旁邊撥,然後對著我說,「哎呀別光看著呀客人您也來幫下忙吧。」
要我用小桌板壓那法式長棍……?那不就變成熱狗了嗎!我立刻撇過頭去吹著口哨望向窗外。然而彩八不高興了,覺得這樣很不拉風,怒斥小姐擋住了她與日月爭輝的美,拒絕用小桌板壓胸,為了能吃上東西我只能熱情讚揚這種從生活(三明治)中取得靈感的放置方式,欺騙彩八這種方法科學又美觀,既能吸引旁人的目光又不會遮擋視線,真是潮流又低調傳統又新潮的好主意!
「哦,好吧那就這樣。」她聽了我的話似乎覺得很有道理,於是又安靜了下來。
……那啥……我只是隨便胡扯一下她居然相信了……?
自從服務員小姐把食物端上來後我就開始聽到周圍人的竊笑聲,彩八似乎渾然不覺依舊沉醉在自己的世界中,雖說我臉皮厚但是我也不想被當成是她的朋友啊啊……會被一起嘲笑的!
「所以說你找我究竟要說什麼事。」彩八驕傲地喝了口木瓜汁,我真想沖上去搶下她的杯子,你都這樣了需要的不是增胸而是縮小它的size……好吧這不管我的事。
於是我深呼吸一口,把我們兇暴的風紀委員長有可能會對她的立海大O子們做的事添油加醋一番繪聲繪色地告訴了她,於是彩八在意料之中出離的憤怒了。
「X的!我要跟他拼了!」
對對沒錯!就是要這樣,快去戰鬥吧彩八子!
彩八憤怒地表示要衝到並盛去幹掉雲雀,考慮到並盛中除了雲雀外還有一群其他的變態,於是自己好心勸阻她不要衝動,在那個[劈——]向她的O子們動手的時候她可以拉風的登場為了保護O子而戰,這樣一來可以贏得O子的好感,二來又能吸引別人目光並且可以成功地泡到你喜歡的那個紫色泡面頭。
聽了我的話後彩八連連點頭說很有道理,說就這麼辦,她會在週末前時刻保護著O子們的,於是我終於松了口氣,希望您能加油戰鬥創造奇跡日翻雲雀啊口胡!
話說回來,會相信我這些話的人真是是太沒有下限了……
在和彩八交談完畢後正準備離開,彩八突然開口道,
「我發現你也不是那麼毫無用處的,乾脆你來當我的部下算了,乖乖的聽話不跟我搶王子們就不會變得和我那七個姐姐一樣的結果哦。」
我一個踉蹌,好不容易穩住身體,抽搐著黑線問道,「請問薪水高嗎?」
她得意地笑了下,「每月給你一百五十萬日元如何。」
每月一百五十萬……在鬼子國只要不吃喝嫖賭的話就能生活的相當好了……而且還能徹底還清債務從此擺脫在雲雀手下打雜的命運!算了她腦殘就腦殘了!只要給奶就是娘!
於是我興奮無比地握上她的手,回答道,「謝謝您識貨在下啥都能做!以後咱就是您的跟班了!」
彩八滿意地一抖胸,說很好你很識相,兩根法式長棍上下晃動了下,我趕忙閃開防止被她自由運動的胸擊中。
突然想起一件事,自己好像跟雲雀簽過什麼的合同,當時自己也沒看懂,似乎是說給他打工打到錢還清為止?好像差不多就是這樣……在合同期間無法給彩八幹活啊啊啊,如果違約的話是不是還會增加違約金……?
於是頭痛地向彩八商量,儘管我不認為在彩八手下幹活會比在雲雀那好多少,但是至少她沒有雲雀君那麼具有攻擊性,唔,除了那可怕的胸,只要小心點不會被攻擊到的,而且彩八給的月薪是一百五十萬日幣,折合成人民幣的話大約是10萬人民幣一個月!!腦殘算啥辛苦點算啥,每月收入這麼多的話就算在高消費的AV國我也能想幹啥就幹啥了,就算天天去美容院天天馬殺雞天天吃好東西都不是做夢了!可以一個人租套大房子想幹啥就幹啥,要多自由就多自由,給她打個幾年工我就可以回老家結婚了誰也阻止不了我= =+
想到這裡,我就向她抱怨自己也是那個[劈—]的受害者,自己每天被他當成狗一樣的使喚,自己是被強迫的並不是自願當他的手下。
彩八聽了後,非但沒同情反而嘲笑我道,
「是麼,我以為你是被他美色吸引了才整天纏著人家啊。那個[劈—]長的還不錯,可惜人家對這種路人角色沒什麼興趣,還是王子們才是我的心上人啊呵呵呵∼」
= =口胡,你讓我情以何堪啊混蛋……彩八你只看過網球O子麼!……好吧家庭教師是比較冷門喜歡的大多數都是腐女子一個個都想女穿男搞基或者意淫著原作CP……我到底是來湊什麼熱鬧的啊OTZ
悲痛地向彩八發誓自己那麼老實的原因是由於原因不明而簽下雲雀鉅款被剝削來著,絕對不是垂涎那個人美色什麼,好吧你們都不要把我想像成正太控啊混蛋,雖說雲雀這個人不知道留校了幾年誰知道多少歲了……也許已經是個過期正太了-____________-
所以要不彩八子你先借我錢或者預支我第一個月的薪水讓我還清欠雲雀君的錢吧!
跟彩八的商量結果就是,我幫她監視雲雀,比賽前平安保證O子們的安全並且成功幫她吸引到O子們的目光,使O子們迷上她,她才預支我薪水償還欠雲雀的債務。
雖然咱想說最後那條根本是不可能的任務,除非你對他們用催眠術或者給他們洗腦……不然還是砍了重練吧……
達成一致後和她交換了電話號碼,偷偷地給她標注上昵稱:奶怪。
和彩八告別後沖回並盛,還有半小時下課,雲雀依舊沒回來,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難不成他已經跑去神奈川攻擊人家了……?
於是我趕緊撥打他手機,大概響了幾聲後,電話接通了。
「……什麼事?」
電話那頭傳來了雲雀清冷的聲音,我深呼吸一下不讓他聽出自己聲音中的焦慮,問道,
「那個,雲雀君請問您現在在哪裡……?」
電話那頭依舊是幾秒的沉默,突然他開口道,「這跟你有什麼關係麼?」
自己握著手機的手一抖,突然不知道怎麼回答他,的確跟我毫無關係啊……自己算什麼東西憑什麼過問雲雀君的事情= = 哎喲怎麼就沒察覺這個問題,就算我問了雲雀他也沒理由告訴自己啊啊啊……
「……喂,你又走神了麼,想被咬殺嗎。」
「啊啊對不起!」我一想事情就會發呆走神……壞毛病怎麼都改不掉。「因,因為……一下午都沒看到雲雀君了……所以……那個啥……」
有點語無倫次,一緊張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電話那頭靜了下,突然原本清冷的聲音似乎微微提高了幾度。
「哇噢,你是在擔心我麼草食動物。」
「是……是啊……」我緊張地回答他,的確是擔心的不得了啊啊啊啊如果你先揍翻了比賽對手彩八一定會剝了我的皮的……
「哼……我在商業街收保護費。」雲雀停頓了一下,似乎略帶愉快地說道,
「雖說很快就要結束了,既然草食動物你有閒置時間來擔心我,那就立刻過來給我清算收入。」他不等我回答,直接命令道,
「五分鐘之內,到並盛街口來,遲到一秒就咬殺。」
……五分鐘?!你開什麼玩笑啊混蛋!等等他是說我必須去清算他強收了多少人的保護費……那根本是流氓行為都沒人管麼……而且為毛我要做這種事啊混蛋=皿=
不過還好他沒去別人學校打人……我看了看手錶,已經過去了十秒,於是只好喘口氣,拼命的向並盛街跑去。
突然想到,體育老師如果看到曾經八百米沒一次及格過的我現在以劉翔的速度不停地飛奔,一定會喜極而泣的吧……
精市的[劈—]你也吃的下去嗎!
接下來幾天都很太平,我每天小心謹慎地一直跟在雲雀背後監視著,自己代替了草壁的角色定位已經成了徹底的跟班,雲雀大人的狗。
不過我很詫異,這廝居然沒有以「我討厭群聚」為理由揍我一頓把我趕走,於是自己很識相地消失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儘管這樣看起來自己像極了跟蹤狂。
唯一值得慶倖的是,雲雀身上依舊沒出現要去提前送對手去醫院的跡象。
於是我很欣慰地等到週五晚上,被雲雀通知「明天再敢遲到的話就把你和那群人一起咬殺。」提前調好鬧鐘,然後打電話給彩八,告知一切順利,按照原定計劃進行。
明天就是決戰時刻了!只要不讓並盛晉級就意味著我可以徹底擺脫雲雀君的壓榨開始過好日子了嗷嗷嗷嗷!
握拳,彩八你一定要加油不能給我們穿越女丟臉哦!
第二天鬧鐘一打後立刻爬起,為了防止再出現上次的那種狀況我把時間提前了三小時,比賽時間是九點開始,於是花了半小時洗漱乾淨後拿著麵包直接出門了,彩八說她會提前一小時到球場,準備在比賽前先跟O子們套近乎,另外似乎聽說她喜歡的那個泡面頭也會去觀戰,對此我感到很疑惑,那個人本來也是打網球的可惜得了什麼運動性疾病,只能坐著觀看隊友們打,真是無比可憐。
然而等自己找到比賽場地時候還有半小時才開場,看到並盛那裡的席位空空的一個人都沒來,於是自己松了口氣,本來那群黑手黨就不是些守時的傢伙們,不過今天的比賽真的依舊是那群人麼……雖說也可能是完全由風紀委員會成員來參賽……
啊,話說我想起來了,雲雀好像當時說過他們人數不夠要讓我穿男裝也去參加比賽……?完全把這件事忘記了……算了,反正今天要保證的就是不讓混蛋們贏.
把視線移回球場,果然立海大的選手以及觀眾們已經到了,不過他們臉色好像都很糟糕在看著什麼,我順著他們的視線望去,居然看到了彩八正和另一個女同學正站在對方的選手休息席位上插著腰互相對噴。
出,出什麼事了啊……
我趕緊跑向彩八,她正爭得面紅耳赤,那個臉僅僅是變成紅色而不是七彩的真是可惜啊……她一看到我,頓時一把抓過我手臂拖過去,然後指著眼前的那個看起來貌似很正常的女學生破口大駡道,
「那,那個不要臉的,……呼哈……女人居然……&&%¥……!!」
……你在說什麼我啥都聽不懂啊喂!
裝成和善的大姐姐的樣子溫柔地拍著彩八的背,安慰她,「莫急莫激動,有啥話慢慢來說∼」
那個看起來很正常的女學生瞪了我們一眼,鄙視地說道,「拜託你們不要再來纏著我們家精市了!你們知不知道自己已經給他造成了很大的困擾啊!」
呃……幸村原來這麼受歡迎嗎,不過這個姑娘又是誰,難道說是彩八的競爭對手或者又一個穿越女?
於是我舉手問道,「請問姑娘您是誰呀,是那個叫精市的人的女友嗎?」
「放屁!」
我被身後突然響起的聲音嚇了一跳,彩八用著「你搶了我男人殺了我父母」的眼神惡狠狠地盯著我,依然急促地呼吸著,胸前的兩條法式長棍隨著她呼吸的起伏激烈地搖晃抖動著。
我對此感到很不可思議……為什麼這群人看到這麼可怕的胸依然能面不改色無動於衷的樣子啊!
幸村突然從坐在的凳子上站了起來,拍著那個正常女孩子的肩搖頭道,「別爭吵了……你們會影響到比賽的……」
女孩子對著泡面頭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然後點點頭暗示他放心,得意地向我們宣佈道,
「我是精市的青梅竹馬哦,你們不要想著整天破壞人家!尤其是那個奶怪!你聽到了嗎!精市是不會喜歡你的快死心吧!」
噗……我強忍著要笑噴出來的衝動,奶怪這個形容詞很準確啊混蛋!雖然我早想這麼說了……
彩八氣憤地臉更紅了,她咬牙切齒地盯著那姑娘,但是好像語塞了,於是把目光轉到我身上,「你去解決她!不然別想拿到一分錢!」
……不要把這種事丟給我啊!話說要怎麼解決……我頭痛地在兩個人之間來回望了幾圈,包括其他選手,都是一副想說什麼又說不出話的樣子。
好吧……好歹彩八也是我唯一能擺脫雲雀的希望……儘管很不情願不想那麼做……
我走到那姑娘前面,一本正經地問道,「請問小姐,你確定你比那位奶怪……不,淩【劈——】舞【劈——】更愛精市嗎?」
她一愣,然後驕傲地回答道,「當然了,我為精市就算做出任何犧牲都可以。」
任何事……我腦中突然想到了銀魂中最新一集,啊通小姐的fans團也是說可以為她做任何事,然而我如果像銀時君一樣說粗俗的話會不會對自己的形象造成不可挽回的結果?不過沒關係,反正目擊者也就是一群初中生小鬼而已,姐姐我豁出去了……
於是我清了清嗓子,大聲質問道,「你那麼愛著精市,那精市拉出來的[劈——]你也能吃下去嗎!」
「……」
本來悉悉索索吵鬧著的球場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我很開心地看到她的臉一下子黑了下去,糾結著自言自語,「精市的[劈——]……精市的[劈——]……不對精市那麼優秀的人怎麼會有那麼骯髒的東西呢……」
嘖嘖嘖,太天真了小姐,我在她面前搖著手指,冷冷地嘲笑她,「只要是個人都會拉出[劈——]的啊混蛋,不要覺得自己的偶像就是完美的,他一樣會出現正常人的生命特徵,一樣會有腿毛說不定還有[劈——]的毛,愛一個人就要連他髒的地方一起愛!」我一把拉過彩八放到她面前,準備給她最後一擊。
「你眼前的這個姑娘可是放話說她能連吃掉八碗的哦!」
「不可能!連續吃掉部長的八碗[劈——]根本不是人類做得到的事情啊!」
「……」這句話好冷……然則在場所有人都已經風乾石化掉了,說話的是一個黑色海帶頭的小男生,看起來貌似很天然,雖然他好像搞錯了我話裡的重點……
另一個看起來像是網球部指導老師的戴帽子的同學,上次好像在醫院裡聽到泡面頭叫他真田,不過他樣子顯老,似乎已經陷入到自己的內心世界裡去了旁邊的紅毛和光頭怎麼叫他都沒反應,突然他臉一黑,轉身開始幹嘔起來。
戴眼鏡的宅男抽搐了幾下嘴角,但是白毛小辮子卻學著眼鏡男的樣子推了推自己臉上並不存在的眼鏡。
大家都說不出話來。
當然我還沒有臉皮厚到去觀察當事人的反應,看到幸村同學長的一副聖母的樣子,突然覺得自己良心真壞真對不起他。
算了,犧牲掉他的形象,可以換回我未來的美好生活。
球場已經靜得都聽得到風吹過的聲音了,我滿意地看著彩八競爭對手開始抓自己的頭髮,已經陷入癲狂狀態,彩八突然反應過來,大叫起來,「你說誰要吃%……&¥」
我趕忙用手捂住她的嘴,把她拖到牆角,語重心長地告訴她,
「你只要說你能吃就可以了!關鍵是表現出你對精市的愛遠遠超過她!」
我吞了吞口水,悄悄地告訴她,「你要知道,那個人是不可能真的把[劈——]拉出來喂給你們吃的啊!要有點腦子好不!」
「唔,有道理,好吧就聽你說的。」彩八思考了一下,同意了我的話。
於是我拉著她回到球場,準備最後把那個姑娘趕走跟她說連[劈——]都不敢吃就快點回家去喝媽媽的奶吧!
回到球場的時候,眼鏡宅男柳生貌似對她說了些什麼,她已經回復了常態。
難道她也發覺了這個問題答應要和彩八比賽吃[劈——]了麼……?我一下子緊張起來,如果真發展成那樣就要想別的方法了。
「你騙人!精市不可能同時拉出八碗的!」
她憤怒地指著我鼻子大吼出來。
我腳底滑了下,差點摔倒……我說你們都糾結錯地方了啊混蛋!
於是用著比她更響亮的聲音吼了回去,「難道他就不能攢幾天的存量嗎!你這個蠢貨!」
作者:
悠于
時間:
2016-4-7 20:34
不要再繼續那個話題了
「求你們不要再討論[劈——]的問題了!行行好吧……」
在我們依舊在為了泡面頭的[劈——]爭吵個不清的時候,身後終於有人忍無可忍地叫了起來,儘管聲音裡大多是無奈。
我轉頭一頭,居然對上了澤田那張很囧很囧的臉,他身後依舊跟著那幾個並盛的黑手黨,不過他們都是一副很愉快的表情,跟立海大選手們鐵青的臉形成了非常鮮明的對比。
……好在他們中間沒看到委員長……不然如果讓他聽到剛才的那個話題他會不會被噁心到而把的我頭按進茅坑讓我去吃[劈——]……惡,還是不要想像比較好……
不過關於[劈——]的話題並沒有就此打住,山本這廝一臉天然地撓著頭說,「大家好有活力啊,不知道幸村君的[劈——]是什麼味道呢哈哈。」
……全場的氣氛再度降了好幾個百分點,我說山本君你根本搞錯了問題吧!為毛你要糾結這個問題啊混蛋……現在開始幹嘔的隊伍除了戴帽子的真田外已經增加到三人了……
澤田悲痛地抱頭大叫著,「你們不要這樣啊再繼續這個話題最丟臉的是幸村君呀他是無辜的……」
唔……說到這個的確沒錯,我把視線轉回談話內容的主角身上,他正低著頭,臉上一片陰影而看不到他的表情,突然覺得這個人很可憐被無端扯入女人們之間的爭執中,估計今天的內容會對他的一生造成不好的影響吧,以後再也沒有粉絲談論他的球技了,一說到他就是「他就是那個攢八碗大便的幸村精市」……那會是多麼的悲劇啊口胡!【這到底是誰造成的啊喂!】
我決定立刻收住這個話題,不然就算彩八沒發覺其他觀眾都會想撕了我,而且我已經看不出那群小鬼們現在是什麼情緒,他們都是一群熱血正直向上的好少年,希望剛才的談話內容不會影響他們人生觀,以及比賽時候的發揮。
然而彩八和那個姑娘卻完全沒有想停下來的樣子依舊在爭吵幸村精市的所屬權問題,話說比賽還有五分鐘就要開始了,真的沒人管嗎!
澤田一夥亂入後現場變得更混亂,結果導致大家討論的方向變得更一發不可收拾。我看了看附近裁判,想催促他快點宣佈比賽開始吧,但是他貌似也聽到了這邊的話題正在一旁幹嘔。
我脫力了,在自己祈禱著「誰快來阻止他們」的時候,身後突然聽到了雲雀的聲音。
「……你們在群聚麼。」
並盛中的那夥人一下子全部安靜了下來。
我從來沒有像此刻那麼樂意地盼到他出現。
澤田害怕地直搖頭發誓自己絕對沒有,然後帶著周圍的黑手黨們跑回自己那一面的球場。
我拍了拍彩八,告訴她比賽開始了,關於幸村的問題你們可以以後慢慢商量解決。
自己也終於不用擔心自己的收視率繼續大幅度下滑以及被投訴的問題了……
然則更悲慘的是格鬥網球比賽開始了。
頭一個上場的是澤田綱吉,然則我想說順序上是不是搞錯了……對於裁判的質疑,並盛那群黑手黨一致認為BOSS就該第一個出場,死活不肯換順序,在立海大的選手們黑青著臉圍在一起討論了幾下後,最終派出了那個看起來很天然的海帶頭少年切原赤也。
我說你們根本把那比賽前的分組當成空氣麼……這樣真的可以麼?!
澤田依舊發揮著他廢柴本能,從場五分鐘開始沒接到過一個球,恩,準備的來說是根本沒回擊到過一次……
立海大的選手是傻眼了,估計他們從來沒見過這種對手,全員保持沉默。
切原君打的幾乎喪失了鬥志,哀怨地叫著為什麼自己的對手是這種人,他無聊地快要睡著了。而且他能打的只有發球局——因為輪到澤田發球的時候他要不是揮空拍,要不就是發球不過網……
雲雀無聊地打了個哈欠,躺在了選手休息位上開始閉目養神。
很好,澤田你就不要大意繼續這樣下去吧……
直到比分被拉到5-0時候,澤田依舊保持著未擊中一個球的記錄,Reborn突然跳到我旁邊,奸笑著壓了壓帽子,然後把他的蜥蜴變化成一把槍。
「不會就這麼完結的哦。」
……我就知道會這樣!
無語地看著他對著場內亂跑找不到方向的澤田的腦門發射子彈,在觀眾們尖叫著「殺人啦!」澤田不負眾望地再次爆衣,穿著平角褲大喊「復活!」再次面目兇惡的上場。
「抱著必死的決心也要贏!」
出,出現了……傳說中的自由裸奔男……不對我記得上次他已經能變身成為萌萌美少年了為啥被子彈擊中後又恢復這德行了?!難道是身上的裝備問題嗎口胡!
話說裸體打球真的沒問題嗎……話說當初看網球O子這部漫畫時候,就算裡面的人再熱出再多的汗都不會把T恤脫下來的,更何況只穿平角褲就打球了,觀眾們都憤怒了,指責澤田犯規……事實上大家都沒見過這種高尺度……
其實最可憐的是對手們,繞過球場望去他們似乎都在渾身顫抖。
我強迫自己把注意力轉回網球比賽上,狂暴化的澤田以驚人的力量和球速開始回擊切原的球,打的對方一個驚愕。
看著比分被追到5-2,彩八對著我狂招手示意我過去,於是自己只好繞過球場跑到她身邊。
她不滿地指著正穿著內褲打球的澤田,搖著我的衣領問道,
「怎麼辦啊,你向我保證過想辦法不能讓他們贏的!」
「別著急,他就跟拯救地球的凹凸曼一樣,只有五分鐘的時間限制。」我打了個哈欠,拍掉她的手淡淡地回答。
果然,在澤田拼死追到5-3的時候,死氣彈的效力已經過了,他依舊變回了原來那個打不到一個球的廢柴。
最終在切原殺紅了眼的狀態下以6-3順利結束了第一場……
第二批上場的是山本X獄寺……真是罕見,這個似乎是網上被同人女們YY的很徹底的CP,居然能以這種形式合體……哦不,組合起來。……對手是那紅毛和光頭。
自從看到山本用著打棒球的擊球方式把所有的球都打出全壘打後,我開始無聊地對著彩八挖鼻孔,順便欣賞著立海大選手們的表情。
我想他們一定很鬱悶,沒錯,的確不管對手發球還是擊球,紅毛和光頭都接不到一個球。
事實上他們也根本沒移動過,那些球全部打出了場外,並且失蹤了好幾個……
正常比賽的氣氛十分詭異,不管是觀眾還是比賽選手,全部都很囧很囧。
直到獄寺忍無可忍地把炸彈打到對方球場轟地一聲大爆炸開了後,這兩個人均被判為犯規而罰下場。
不知道其他人的心情怎樣……會不會以為被恐怖襲擊了……
已經連輸兩場了,再輸個一場並盛那群混蛋們就應該回老家了,話說真是意外的順利,至今未出現人員受傷,下一場貌似是……呃,迪諾和極限君的雙打……
我趕緊環視一圈周圍,很好,迪諾的手下都不在,只要沒有手下在身邊這廝就會變成跟綱子一樣的廢柴,非常好這場結束後勝負就成了定局,雲雀不能上場那就不會發生意外事故,我也終於可以跟他說拜拜了……
於是目送著迪諾和極限君上場,剛走到一半,迪諾就左腳踩到了自己的右腳,大叫著一聲「哎喲!」,直直地摔倒了……
旁邊的眼鏡男皺了皺眉,拍著白毛的肩說,「十五分鐘內結束比賽吧。」
對你們快結束吧……我的好日子也就快來了……望天。
然而接下來發生了大家都意料之外的事。
本來躺在凳子上休息的雲雀直接披著校服拉風無比地跳起來降落到球場上,踩過迪諾的背走到裁判跟前,手一揮,「換人,下一場是我。」
裁判一下子囧了,這群人三番兩次的無視比賽的順序,甚至在雙打比賽開始時候強行終止想要先進行下一場,於是義正言辭地拒絕了雲雀毫不講理的要求。
結果雲雀抽出了不知道藏在哪的拐子開始不停地毆打裁判,一直到裁判顫抖地宣佈跳過這場先進行後面的比賽。
……我說這沒問題嗎!裁判你這個沒有原則的傢伙!應該直接取消他們的參賽資格的啊混蛋!
雲雀冷笑著收起了閃著寒光帶有血跡[?]的拐子,然後瞪了我一眼。
於是我很識相地到迅速沖到他剛才休息的凳子旁邊拿起球拍,狗腿無比的跑到球場旁邊遞給他。接著又跑回彩八旁邊。
故意忽略掉彩八鄙視的視線,那不是我願意的……我可不想在比賽時候像裁判一樣被他打一頓……
從剛才開始一直幹嘔著總算停下來的真田鐵青著臉擦了擦嘴,
「胡鬧!竟然穿著皮鞋走到神聖的球場上!」
我下意識地看向雲雀的裝束,還是和平時一樣,當然他打球不會換鞋不是什麼稀奇的事……
真田君你事後也許可以去諮詢下受害者前輩跡部同學……
小辮子和眼鏡男無奈地退下了球場,原本貌似他們想提出異議,為什麼在網球比賽時候會出現這種不合理的狀況,結果,看到裁判的慘狀後大家都很識相地閉上了嘴。
之前一直被人關注著的幸村君似乎終於從刺激中恢復了過來,對著我露出毛骨悚然的微笑,
「啊,真可惜我不能上場呢,不過真田足夠陪你們的那位風紀君打一場了,呵呵。」
……這個人的話怎麼聽起來那麼奇怪?難道說那個叫真田的人很強,可以足夠收拾雲雀君麼!
於是我詢問幸村,「那麼真田君很能打架嗎?」
泡面頭一愣,似乎思考了一番,然後慢慢地回答道,「恩,算是吧,真田的劍術很厲害呢。」
劍術啊……那不錯,至少不會一擊就被幹掉了,不過就算山本和雲雀打起來的話也絕對占不到什麼便宜,那廝可是用拐子無差別抽人的啊口胡……
還是不要抱什麼期待比較好……我相信委員長是無敵的……
在真田其實十足的踏入球場繼續鄙視雲雀的皮鞋時候,裁判終於顫抖地爬起來,宣佈比賽開始。
祝你們好運……
混亂無比的球賽
憑良心說我是不覺得真田能贏雲雀那個混蛋,而且他可能會被修理的很慘,看看之前在自己的後援團面前被球打暈出醜的跡部就知道了,雲雀這廝從來不會考慮做事情的分寸,他根本不可能因為你是網球O子小女生之類的偶像之類的就手下留情,不要妄想能在他面前保留住形象。
儘管如此,我還是推了推彩八,
「你的王子會被那個猛禽送去醫院的,快想想辦法,或者用你的奶抽死他。」
彩八白了我眼,滿不在乎地答道,「真田不夠美型啊,我管他類,反正你的姘頭就贏一場沒什麼大不了的,哦對了,你說話怎麼那麼粗魯,你想對我的胸做什麼。」
喂注意你的用辭啊混蛋!我強忍住想抽她嘴巴的衝動,跟腦殘妞溝通是件很痛苦的事情反正委員長聽不到隨便她說去,但是我不敢保證雲雀這廝會不會打完真田後對裁判說剩下的比賽由他一個人全包了,誰敢反對就送誰上救護車,按照那傢伙的性格是絕對做的出來的啊啊啊啊!
於是我好言相勸她,「真田不是幸村的好基友……哦不,好朋友嗎,你救下真田的話幸村說不定會對你另眼相看而迷上你呢!」
彩八聽了,眼珠咕嚕嚕一轉,點頭道,「恩,有道理,我怎麼沒想到呢。」
很好,上鉤了,「而且上次在道明寺家的遊輪上那個混蛋不是還兩次把你打下海嗎,而且讓你錯過了與吉德的會面,在跡部君的面前丟了很大的臉,你不覺得造成你現在一切不幸的都是那個人麼!難道你就不想報復麼!」我繼續添油加醋把委員長的種種行徑誇大得窮凶極惡,說的彩八怒火中燒,挺胸握拳發誓一定要報仇。
……但是該怎麼做呢!
「呐,柳,你覺著這個人如何?」
眼鏡男突然開口道,似乎對著自己強行被換下場很不滿。
之前一直沒有存在感的閉眼菇頭翻開本子開始刷刷刷地寫東西,「根據我的資料表明,這個人是並盛中的風紀委員會會長,未加入任何社團。」
他突然合上本子,依舊沒有感情起伏地陳述,「先不說這人的動作完全不標準是個絕對的門外漢,穿著皮鞋走進球場基本說明了這個人完全沒有一點網球常識,或者是完全沒有把球賽當成一回事。」
幸村突然露出無比溫和的笑容,環著胸說到,「那看起來弦一郎很快就能解決了。」
我抱頭,實在不忍心提醒他們我們的風紀委員長打的是攻擊網球。
於是想拉住彩八逃了下如何阻止凶獸大暴走的問題時候,突然聽到球場上「撲通」一聲。
……完了,晚了。
捂著臉把視線轉向球場,果然看到真田已經失去意識般平躺在球場上,臉上很深的一個紅色圓球印……
這才是比賽剛開始啊混蛋!雲雀你就那麼迫不及待一擊解決了人家嗎!
「不……不可能!副部長居然被……」之前一直萎靡不振的海帶頭少年切原驚愕的跳了起來,「真禽獸!居然一擊就能把人打昏!」
喂喂……切原君你的副部長是被打倒了但是你是不是又搞錯了重點啊混蛋……
之前就算聽到[劈——]的故事都一直閉著眼的菇頭突然睜大眼,吃驚的閉不上嘴,一個人糾結著「這……這完全不符合邏輯啊……明明是一個初心者……為什麼有這種控球力和力量……」
……對於某位戰鬥狂來說這種沒什麼值得奇怪的,真的。
我偷偷地看了下剛被造了謠才恢復過來的幸村君,原本他臉上自信的笑容一下子消失無蹤了,取代的只有僵硬的面無表情,包括小辮子和眼鏡男,一個個都伸長了脖子張大了嘴。
「真是麻煩,剩下還有幾人?都一起上吧。」
雲雀打了個哈欠,無聊地發佈了讓所有人掉下下巴的宣言。
……我就知道又會變成這樣……
但是你不能無視規則到這種地步啊混蛋!這不是打群架!就算雙打也只能最多2VS2!難道你還想一挑三麼=皿=
不要說裁判觀眾們不會允許,上帝都不會允許的!
於是我悲痛地拍了拍彩八的背,提醒她,
「……該你上了,好好的表現吧。」看著被無視規則的雲雀而驚呆了的全場,我悄悄的又對著彩八補充了一句,「加油幹,王子們在看著你哦!」
與其對彩八在穿越神那裡開了金手指抱有期望,還不如自力更生,要知道人類是能夠創造無限可能的,人一旦有了想要保護的東西的時候,就會真正的強大起來。
當然,H影裡三代目VS大蛇丸時候說的這麼悲情又經典的話被我用在這裡實在不太合適,而且她的目的不純,但是彩八的確在創造出各種奇跡,比如說之前那個把我掀翻的法式長棍,話說如果她吃了和路飛一樣的惡魔果實的話會怎樣,無限彈力地伸長胸掄擊別人……?不不太可怕了,那是觸手……【不要再繼續這個話題了!這幾天由於又是奶又是屎的收視率下降被投訴了啊喂!】
而且根據前幾次的觀測來看,彩八由於會花費太多時間在出招前擺pose上,我勸說她省略掉那些變身動作吧現在的時代大家都不會那麼紳士地等你擺完所有動作再跟你打,更何況雲雀這人耐心以及脾氣都是非常糟糕的,不要指望他能等著你進攻了他才攻擊。
可惜彩八不肯接受我的好意,硬要把那一通的動作全部拜完,不然不夠拉風,於是最終在我的恐嚇之下「如果你動作太慢他很有可能會用拐子把你的兩個奶給卸下來哦。」
「那怎麼可以!我好不容易才做的那麼大的!誰都不能傷害王子和我的胸!」彩八聽了我的胡扯後,異常衝動地暴跳起來,握緊拳頭以示決心。事實上,其實不知道為啥看到這一幕覺得特別喜感,本來彩八如果在她自己的設定上沒那麼腦殘的話還不會變成現在正常人看了就想躲的局面,原本我一直很不明白為毛她一定問穿越神要「七彩的發色七彩的光芒七彩的□……」那已經不是拉風而是獵奇了啊口胡!而且大家均不記得她原來的名字,我敢發誓那名字絕對是她自己想出來的,正常人類是絕對起不出那麼傻X的名字,話說我是真心覺得她沒有那兩個胸還會顯得稍微正常點……算了,彩八你幸福就好……
彩八安心地對徹底被無視規則的立海大選手們拍了拍肚子,其實我猜她原本是想拍胸的,但是胸前被兩條長棍占滿了沒處放手,於是只能拍肚子了……大概。
她保證道,讓大家別慌,無視規則的人由她來解決,順便又對著幸村拋了個媚眼,結果幸村僵著張笑臉不留痕跡地退後了幾步。
光頭把暈倒在球場上的真田拖下場,然後開始悲劇地掐他人中,一群人都圍了起來悉悉索索地討論著什麼。
於是我拍了拍彩八,把她從盯著幸村流口水的狀態中拉了回來,詢問道,
「對了,你除了上次的那個[劈——]的招數外還會什麼,你會不會念力或者鬼道或者更拉風地喊一句散落吧千本櫻之類的東西?」
彩八被我的一連串的話驚到愣了下,像看紗布一樣地瞪著我,「當初我也問穿越神要過那些,但是他說會破壞掉這個世界的平衡性,因此只給我氣功武術內力以及藍貓紅兔七俠傳裡的招式嘛!」
氣功……我定了定神,這玩意不是跟神棍一樣的存在麼……貌似當今的天朝十分流行這個,但是其效力卻是不得而知,話說是否真的存在這東西還是個問題呢,近年來越來越多人冒充少[劈——]寺裡的禿瓢來進行氣功治病行騙,之前俺就遇到過一個,說我黑眼圈,身體虛需要得到大師的發功不然容易被髒東西纏上或者倒大黴,我還真信了他們,讓他們給我發功,結果背上居然真的有炙熱感,但是怎麼想都覺得是他們在用電熨斗燙我的背,燙完之後再給我貼了塊狗皮膏藥,還強行收走我兩百塊錢,原本想拒付來著,結果那兩個禿子二話不說撩起袖子對我展示他們健美的肌肉手臂,嚇得我只好老老實實的交錢。
這些是題外話了,我只是想抱怨一下,而且他們發完功後我的運氣或者體能一樣沒有改善,而且還好死不死地倒楣得穿了,叫我相信氣功這東西還不如讓我去練輪子功,對我來說本質沒啥區別,哦哦,這些話在天朝我可不敢說絕對會被和諧,然則咱現在穿了,在這麼一個提倡自由的和諧國度大家可以暢所欲言隨便打人,看誰不爽就能跟雲雀君一樣沖上去掄起袖管把其往死裡揍!……我胡說的。
於是弱弱地舉手問彩八,「你的氣功打算怎麼用,還是說你能發射出龜派氣功或者用手指發射氣功彈攻擊別人的[劈——]嗎!」
彩八聽了我的話後刷的一下羞紅了臉,「你怎麼那麼下流!我一個如花少女怎麼能隨便攻擊別人的[劈——]呢,會給王子們造成不好的印象的!」
……其實你不用在意的,真的。彩八你自身的存在已經是給別人造成很大的不良影響了……如果你真的還要泡O子們的話最好還是回爐重塑吧……
不過這些話當然不能對著彩八說出來,於是咱繼續循循善誘道,「要知道,你憑實力是不可能打的過那個人的……」
「放屁!你怎麼知道我打不過他!」彩八憤怒地高聲叫了起來打斷我的話,話說你自己明明也不是滿嘴粗口啊混蛋!我只能無奈地咳了咳,繼續小聲解釋道,
「好吧,好吧,就算你上次是輕敵被他偷襲了才抽到海裡的吧。」無視了彩八想掐死我的表情,我自顧自地說了下去,「對於那麼卑鄙的人,你不覺得用正常的手段很難較量嗎,因此,你可以為了報復上次的仇恨也下流一把的,對付那種不講道理的傢伙,上帝不會怪你的。」我吞了吞口水,邪惡地咧開牙笑著對她比出一個砍頭的姿勢,「盡你的一切可能去攻擊那個男人的要害吧!」
彩八愣愣地看著我發呆,然後反應過來問道,「男人的要害是什麼?」
……噗……小姐您是真的天然還是假純啊混蛋!
我捂著臉低下頭,雖然覺得自己不應該再繼續這個話題了實在太下作了,不過還是無力地問道,「難道你小時候都沒和男生打過架都沒踢過別人的[劈——]麼。」
「沒有啊,為什麼要踢!那東西不是XXOO的時候才用的到麼!」彩八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
為什麼你可以如此不純潔地說出這麼下流的話而不知道其實那啥是要害啊混蛋!
我說!那啥不止是用來圈叉的!你以為2d世界裡的人就沒有3D世界的生命特徵麼!就像他們有菊花並不是只用來擺設的也有其實際用處的啊混蛋!
於是我悲痛地拍了拍彩八的肩膀,告訴她,「你別管其他的,只要攻擊那啥就可以了,保證能夠一擊必殺並且讓對方體會到醉生夢死的痛快。」
我純潔地四十五度望向天空,默默地想到,這麼下流的手段正直漫畫裡的角色們都不屑於用,估計雲雀君也從來沒體驗過,所謂人生就是要嘗試體驗各種事件啊口胡!
然則在我勸說了半天的情況下,彩八始終不肯那麼做,她說自己不想在O子們的面前做出這種事,覺得太丟臉一定會被鄙視的,所以要堂堂正正地打到雲雀。
……好吧真可惜,我也不對你抱希望了……但是你答應給我的工作怎麼辦!
向他指出這個問題後,彩八對著我邪魅一笑,嚇得我打了兩個寒戰。
她說,「別擔心,等我打敗他後就幫你清償合約哦。」
……所以我才擔心啊!你如果要硬上的話就不會有這個機會了!
「那輸了怎麼辦……」我小聲地抱怨了下,彩八揮了揮手示意我別搗亂,「我可是穿越女主角啊怎麼可能輸,反正我發現你還挺有用的,結束後我就把你從他手裡買下來吧,反正那點錢對我家來說是小意思嘛。」
於是我終於放心地松了口氣,雖然她那話怎麼聽都很奇怪,什麼叫從雲雀手裡買下來,就算合同工也是有人權的啊!
不過既然輸贏都無所謂……那就隨便你了,我突突突地跑到長凳旁,刷地坐了下來無視了場內所有人,掏出PSP開始打遊戲。
雖然覺得這場決鬥的時間不會拖的很久的,不過善後還是很麻煩,球員比賽時候打架絕對會被取消資格,就算威脅裁判也沒用,除非雲雀吃飽撐再跑到球協去毆打脅迫主辦方……至於彩八,她不是立海大的所以問題不大,就算打斷別人牙都對立海大沒什麼影響。
於是在雲雀等得不耐煩的時候,彩八終於飄然跳起旋轉著降落在雲雀的跟前。
然則她轉了半天都沒掉下來……
所有人一臉莫名的望著她,我終於意識到出了什麼事。
彩八為了拉風的出場而不停的旋轉,但是由於她的胸實在太長了,旋轉的時候形成了個直升飛機般螺旋的小氣流,就如同竹蜻蜓一樣,浮在空中掉不下來……
她就這麼旋轉了十多秒,依舊只有上升而沒有下降的趨勢……
圍觀的人群全部沉默,包括雲雀,他面無表情地盯著空中上方的那個物體。
就算到了這個奇妙的世界後見怪不怪的我終於也按耐不住了,朝著她大喊,「……你還是別轉了,直接跳下來吧……」
網球比賽劇終
彩八又繼續旋轉了五秒左右,終於停了下來砰地砸到了地上。
全場一片寂靜,原本抽出拐子的雲雀沉默了幾秒後,又把拐子收了回去。
……他已經被囧到沒有戰意了嗎啊喂!
「部長……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海帶頭少年赤也似乎受到了很大的刺激,一臉不敢置信地喃喃道……
眼鏡男一臉正直地拍了拍白毛的肩,「搭檔,那其實是你喜歡的特攝英雄吧。」
白毛像是一下子萎了,痛苦地扭過臉去,「別開玩笑了,仁王君,我會生氣的哦。」
我疑惑地向他倆望去,上次似乎在醫院裡明明聽到泡面頭叫白毛仁王的,難道我記憶錯誤搞錯物件了……?
眼睛男無奈的擺了擺手,然後和白毛同時摘下假毛,接著把眼鏡還給了對方。
靠……cosplay?!兩個人像是交換了角色一般,變成了對方的樣子。
他們感歎著「照這種情況看來下面用不上我們了,話說今天天真熱啊假毛戴的熱死咱了。」然後白毛跑到真田旁邊去幸災樂禍地觀察他樣子……
幸村部長似乎從未遇到過這種狀況,完全呆住不知道該說什麼,估計他這輩子都沒受到過現在這種打擊吧……和非正常人類扯上關係需要一顆堅強的心。
我繼續45度文藝地望天,關於彩八那裡其實沒啥懸念了。
儘管雲雀被囧的已經連揍彩八都不願意了,但是彩八好不容易從暈眩中回復過來,指著雲雀大喝一聲,「你會為自己今天做出的事情付出代價的!覺悟吧你這個[劈——]!」
喂喂好好的不要去挑釁別人啊,本來這廝不想打了說不定還可能改變主意放過立海大,那個傢伙是最受不住挑釁的啊混蛋……你在自己找麻煩……
低下頭正準備裝傻,結果前方突然飛來一個網球擦過我耳邊……差一點就擊中臉了啊!
憤怒地望向擊球的源頭,結果看到雲雀正用著他的拐子在旋轉著一個球,冷笑地看著我。
「過來。」
我看著他的拐子和上面旋轉著的網球,吞了吞口水,為了防止他這次瞄準我的臉攻擊,於是還是老實地站起來,顫巍巍地朝他奔了過去。
跑到雲雀和彩八中間……呼了口氣,不知道這個人又打算幹什麼……
雲雀依舊面無表情地指了指我,然後瞥了眼彩八,命令道,「你去解決她。」
……搞毛啊!你不能自己動手嗎!再說彩八好歹也算咱未來的上司……我怎麼能攻擊她……
偷偷地望了眼彩八,又往回雲雀,我還不至於蠢到和彩八一起跟雲雀打架,早知道就應該躺下裝死了,現在加在中間很難做人……雖然雲雀已經不怕得罪他了,但是他如果突然發飆起來把我和彩八一起送上救護車怎麼辦……
在我還糾結著應該怎麼辦時候,彩八突然開口,「桀桀桀,你的那個奴隸我已經買下來了,現在她歸我了。」
對……沒錯,彩八會幫我清償債務所以咱沒有理由再聽雲雀君您的差遣了!
於是我很狗腿地跑到彩八後面站定。
雲雀微微一慎,然後恢復到漠然的表情,淡淡地答道,
「我好像沒有同意把所屬權轉讓給你。」
……喂!
聽到雲雀這話突然像大冬天的時候自己明明穿著羽絨衣卻被人扔了塊微化掉的冰塊進後背,心涼了半截。
你不能這樣!我簽的合同不就是幹活到還清所有債務嗎!現在有了彩八付清錢您不是應該開心才對難道說雲雀君你一直使用免費勞工把一個可憐的女大學生壓榨上癮了麼!
我用盡全力忍住自己化身為咆哮馬的趨勢,好聲好氣溫和地告訴雲雀,彩八子願意提前幫咱清償在你這裡的所有債務,您可以立刻收回自己損失的金錢,儘管那是你強制扣算到我頭上的我也不跟你計較了,所以合同的生效期到此為止……
我說完後,雲雀突然對著我眯著眼露出了一個毛骨悚然的笑容,
「你好像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呢。」
你在說啥……?
他似乎很輕鬆,殘忍地冷笑著,抽出拐子慢慢走向彩八。
「我突然很不爽呢,乾脆先把你們一起咬殺吧。」
完……完了……我顫抖地縮在彩八後面,明明自己是無辜的!為毛要被一起揍啊混蛋!
想我老實又聽話地裝了那麼久孫子,結果這廝在打人的時候還是不放過我!姐姐我造了什麼孽啊啊我要去燒香……
彩八鄙視無比地看著蹲在她身後發抖的我,不滿地叫了起來,「你有點骨氣好不好!怕這種人真是給我們穿越女丟臉,真是的,你就看著我把他扔到垃圾桶裡去吧!」
……那是你不知道委員長的可怕啊!等等你說要把他扔到垃圾桶……?你能不能不要這樣逆天啊啊啊被他聽到了!我們一定會被他直接扔到壓路機下面然後被壓成條條一片片的就算你是法式長棍麵包也會變成成餛飩皮的啊口胡!
不敢看雲雀的表情,只聽到彩八剛喊了XX招式名字,就從我面前咚的飛了出去,然後撞壞了球網,摔倒在地上。
但是彩八沒有倒下,她實在太強大了,浮空著趴在地上,整個人被胸支撐著四肢下垂……
但是她也沒有再次站起來。
我意識到彩八是完了,自己雖然目前還沒倒下不過也快了,絕望地看著雲雀沉著臉握著拐子走向自己,我不要變得跟彩八一樣啊……雖然我沒有她那種胸被擊暈也不會像她那麼丟臉,但是我不想再莫名的住院了……
自從遇上這個人之後就沒發生過好事啊啊……
眼睜睜地看著他手裡的拐子就要落下來打中我腦袋,我突然想到了澤田,於是迅速側身躲過,又費力地跳後躲過他橫抽過來的一擊,然後繞過他頭也不回地沖到澤田跟前義正言辭地指責他,「澤田君你不是個好人麼!難道你看著一個惡棍襲擊手無寸鐵的女性都不會制止嗎!」
澤田被我突然沖過來嚇的說話有點語無倫次,「我,我是很想幫你啊,但但但是那是雲雀學長……不……是reborn說不用管你們的……」
於是我想要殺人般地惡狠狠地瞪著reborn,就算我是一個路人也不能隨便讓我送死啊啊啊!為什麼不救我你們不是少年漫畫的主角麼口胡!
Reborn微微地勾起嘴角,用著很無辜的眼神盯著我,說道,
「是風紀委員會的副會長警告我們不要管你的事的哦。」reborn意義不明地笑了起來,
「他們說你是雲雀的女人哦。」
……我操!哦對不起,一下子忍不住說出粗口了,平時應該打聲音馬賽克,一激動就直接說出口了。
草壁我恨你……你造誰的謠不好造到自己的風紀委員長身上,難道你就不怕他一怒之下就把你除名風紀會然後再揍一頓嗎!話說不要扯上我啊我是無辜的……咱只是打打雜幹幹活,怎麼就傳出了這種糟糕的花邊新聞!雖說會對自己以後的生活造成很大的不良影響,我可不想以後在相親或者找男友的時候被人說,「看,那個女的是變態正太控啊,曾經對著初中小男生下手,一定心理有問題!」之類的話,這些不是最重要的,關鍵是雲雀,他得知自己與怪姐姐產生了奇怪的傳聞會不會又羞又憤然後把目擊者全部滅口……?
不不我不要這樣……從頭到尾咱都沒做過一件壞事我才是最無辜的人!
Reborn奸笑著指了指我後面,於是我僵硬地轉過頭,悲痛無比地面向雲雀。
……他還是沒啥表情,難道說沒生氣?
唔,也對,跟咱這種小人物就算有奇怪的緋聞人家也不會當作一回事的=0=
於是稍稍地松了口氣,趁著他心情沒變的更糟之前,還是先道歉吧……?
口胡道歉有用的話他就不叫雲雀了!但是我依然搞不懂他為什麼要衝我發火啊口胡!照理說他不是應該回去修理彩八才對麼!
儘管如此……我還是鼓起自己剩下的勇氣,顫抖的問他打自己的理由是什麼。
他沉默了下,收起拐子不悅地看著我,
「你在害怕嗎。」
廢話你要打我了不怕才有鬼吧!我又不像你們皮粗血厚特別耐打啊混蛋!
他慢慢的靠了過來,我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澤田這廝居然逃跑了!
混蛋啊啊啊你這樣還算少年漫畫的男主角麼!
他目空無人一般,直直地盯著我,終於開口道,
「為什麼要害怕呢,你害怕起來就如同小動物一樣。」
他突然微微勾起嘴角,再次抽出拐子,
「呐,我不是說過麼,不要妄想從我身邊逃走啊。」
「看來,是不是應該給你點懲罰了。」
「好好地記住吧。」
尾行黑暗組織[前]
彩八子的人設圖……那胸實在太可怕了只能打馬賽克XD
感謝鳳梨姑娘提供圖-v-
半夜在自己床上被隔壁房間小哀的長歎聲驚醒後,我發現了一個問題。
我想我好像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或者說,是大腦臨時的選擇性失憶。
昨天彩八和雲雀對決後的事情完全想不起來了。
就算自己絞盡腦汁都回憶不起任何一個片段……儘管直覺告訴我似乎並不是什麼愉快的記憶,
隨意吧……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人不能總是追逐著過去,而是要著眼未來。
人生總是要遺忘掉一些東西的。
於是起床喝水,順便去看看小哀出了什麼事。
拿著杯子輕輕地打開博士的房門,看到正留著冷汗直喘氣的小哀,我望了眼睡的正香的博士,估計她是做噩夢了吧,於是小聲問,「哀醬你沒事吧,要不要喝點水?」
她看到是我,隨即輕歎了一聲,點點頭答道,「好的……謝謝。」
我剛想把杯子遞給她,結果發現杯子其實已經被我喝空了……
於是歉意無比地抓抓腦袋,乾笑道,「啊哈哈真不好意思我現在給你去倒……」
小哀抽搐了下嘴角,捂著額搖了搖頭,露出一個苦笑,「算了,我沒事了,謝謝你。」
哈……?真的沒事了麼?我不放心地補充一句,「如果是做惡夢的話不必當真哦,有什麼不愉快說出來的話會好受很多,咱隨時都能傾聽喲。」
小哀看了看我,似乎欲言又止的樣子,最終還是拒絕了我說沒必要一提,好吧既然她都這麼說了,咱也很識相不追問下去了,反正她想的事情應該大多數都是與組織相關吧。
於是我爬回自己的床開始繼續睡覺。
第二天醒來後居然是中午了,我又睡過頭了……博士從來都不會叫我起床……跑到洗手間去洗刷,對著鏡子刷牙的時候突然發現脖子那好像被什麼咬破了紅腫了起來。
……難道是毒蚊子?
我抓了抓紅腫的地方,很神奇的是並不癢,不像是什麼蟲子咬的,到底是怎麼造成的……難道是皮膚過敏?
看樣子那印子一時半會褪不下去,等會塗點藥水拿創可貼起來好了。
吃完午飯後開始打遊戲,小哀和柯南貌似跟小學生們越好去看假面超人的演出了,他們居然還問我要不要一起跟去,難得放一天假要好好休息,於是拒絕了。
話說網球比賽的結果怎樣都無所謂,反正彩八貌似會幫咱清償債務……?希望她不會改變主意賴掉。
在我奮戰PS2遊戲殺紅了眼的時候電話響了,於是很無奈地跑去接,看了看來電人,還好是柯南,現在只要不是雲雀打來的電話就算是推銷保險放高利貸這類騷擾電話我都會願意接……
剛接起電話,結果聽到柯南焦急的喊著讓我問博士要他定制的小道具,給他送到遊樂場,詳情之後再說,總之越快越好。
糾結地掛掉電話,每次這種跑腿的事情都交給我幹,我越活越回去了現在年紀比自己小的小鬼們一個個都爬到自己頭上去了!……話雖這麼說,活還是要幹的。
很不情願地跑到博士的房間問他拿了柯南的包裹,天曉得裡面是什麼東西,跟博士打了個招呼後便出門給柯南送貨。
話說有假面超人演出的那個遊樂場在啥地方……
隨便抓了幾個路人問,被告知要乘兩站地鐵再走十分鐘左右就到了,於是只能跑去買地鐵的票。
然而我在地鐵上看到了很糟糕的東西。
原本以為癡漢行為只有在工口動畫中才會出現的啊口胡!
我一直觀察著那個長的一臉猥瑣的中年人,把手伸到旁邊那個大波妹的裙子下面摸……
大波妹羞紅著臉選擇了沉默,隨著那男人手的動作,她輕輕的開始呻吟,我無語地看著她內褲被微微拉了下來,幾滴謎樣的液體啪嗒滴在了地上。
於是我觀察了下周圍人的反應,似乎大家都裝作了視而不見。
我靠!這不是工口動畫的劇情麼!
癡漢是犯罪啊!地鐵車廂內不是明明貼了很醒目的標語麼!
不行不行……這現場太刺激了,不能讓他們這樣繼續下去!
鑒於那位女性對於這種紅果果的猥褻行為選擇了沉默,於是我出手了。
雖然很想把那男人的那啥直接拔掉,不過這是公眾場合,有未成年人以及年紀大的老傢伙們,可能太血腥會對大家造成不良影響,最終我還是選擇了用手錶麻醉針射他的那啥。
儘管那麻醉針的效力以後副作用可能導致他終生不舉。
我很猥瑣地瞄準了猥瑣男的[劈——],對方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大波妹的身上,完全沒注意到我的小動作。我對焦完畢後,發射出麻醉針。
那廝瞬間倒下,還不忘把大波妹的內褲給一起扒了下來。
結果整個車廂人的視線全部移了過來,氣氛甚是尷尬。
不過最尷尬的估計還是大波妹,她現在裙子下面貌似是光著屁股,內褲被昏倒的猥瑣男拉到了小腿上。
大波妹趕忙蹲下拉起自己的內褲,她羞紅著臉指著地上的猥瑣男大聲的叫起來,
「那,那個人是癡漢!」
其餘人圍觀了一下後,依舊當作什麼都沒看到一樣自管自發愣。
……東京人真是人情淡薄啊。
到站後車子停了下來,上來兩個工作人員把他帶走了。
大波妹在下車前,小聲地紅著臉對我說了聲謝謝。
於是我揮揮手,告訴她沒什麼。
不過話說回來,從剛才開始就覺得一直有個視線在盯著自己在看,讓人有點發毛,到底是誰呀……
車門合上後,由於還剩下一站,於是我也環視下車廂尋找視線的源頭。
結果,居然很意外的對上了一個外國人的眼睛。
他正一臉興趣地眯著眼微笑望著我。
這個人特別的顯眼,原因就是,在擁擠的車廂中只有這個人一個人占了三人的座位,周圍的人似乎都刻意的在遠離他。佔領了相當多的資源,顯得其他地方更為擁擠了。
難道說日本人也崇洋媚外?對外國人特別優待麼混帳。
雖說這個人一頭像是做了錫紙燙的白毛和臉上的奇妙花紋讓我以為他是少數民族或者哪個部落裡的。
也許這個人是搞重金屬音樂的……?那些punk系的傢伙們特別喜歡把自己弄成這樣,尤其喜歡在臉上畫一些鬼畫符來顯示自己的另類牛X,靠!他居然拆開一包棉花糖開始吃了,雖然是愛吃甜食是萌要素啊混蛋但是跟他的造型完全不協調……而且這廝的笑容怎麼看怎麼□,被盯上肯定沒啥好事,說不定還會像宅安一樣強迫對上眼的無辜路人去聽他的演唱會之類……
立刻把頭扭回來,假裝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然後盯著反光玻璃板發呆,結果聽到「ЗЧЗЧЗЧ」的笑聲……
好像是猥瑣禦宅族才會發出的這種噁心的笑聲啊啊……
偷偷的瞄了一眼過去,果然看到那個吃棉花糖的人在低頭眯著眼悶笑。
……哪裡有笑點?這個人能無端地一個人詭異的笑起來,於是我更確信他是個神經質的變態了。
然而自己身上被盯著的感覺依舊沒有消失,我打了個寒戰,忍住,還有一站路就到了。
地鐵停下後我刷地沖了出去,終於解放了,真是可怕,這個社會的不安定因素真是越來越多了,凸。
等我有錢了一定要給自己買保險,當然如果出意外掛掉了,收益金額全部要燒給我,不能便宜別人。
但是我明明出站了為毛還有被盯著的視線……
轉頭一看,剛才的吃棉花糖男居然也在這站下來了,他看到我正望著他,於是笑眯眯地向我揮揮手打個招呼。
……娘咧!我是不會去聽你演唱會的你死心吧……
硬著頭皮禮貌性地朝他點了點頭,然後假裝看看表大叫一聲,「哎呀,來不及了。」轉身拔腿就跑。
該辦正事了,希望自己沒有太晚。
但是剛走到遊樂場門口,居然已經被封鎖了,很多員警堵在門口,不放人進去也不讓裡面的人出來。
……難不成又發生殺人事件了!
噴,我就該猜到的,有柯南這個災星在,不管他走到哪,哪都會死人的啊口胡!
不過在那之前還是先打個電話給他吧……
於是撥通手機,「喂喂,柯南麼,現在遊樂場被封鎖了我進不來啊你能否到門口來拿包裹啊?什麼?讓我想辦法翻牆進來你要利用我破案?開什麼玩笑毛利小五郎呢!好吧好吧,我會想辦法進來的就這樣!」
掛掉電話,我有點無力,柯南說死者是個三流小明星,而且附近沒有可以利用的指證犯人的物件,因此這個任務就交給我了= =
真是給人添麻煩啊口胡……
作者:
悠于
時間:
2016-4-7 20:57
尾行黑暗組織[下]
新增一張草稿……抱得傲嬌歸XD
看著遊樂場的高牆,我突然覺得很絕望。
柯南這個死小鬼是怎麼想出讓咱翻過去的啊口胡!近三米的牆我怎麼可能跳的過去!我又不是雲雀恭彌就算重力是原本地球的一半也是不可能辦到的啊口胡……
難道要找肉墊堆積在下麵踩著別人的屍體翻過去麼……這更不可能了= =+
正在自己一籌莫展的時候,背後突然響起個輕飄飄的聲音,「需要幫忙嗎∼」
我嚇了一跳,本能地轉頭看去,結果正對上之前那個棉花糖男的眯著眼的笑臉。
……這廝怎麼跟到這裡了!哦對了,既然有假面超人來這裡演出,像變態這種半紅不紅的三流視覺系歌手來這裡義演唱歌也不會是什麼奇怪的事……
不過估計他應該不怎麼出名吧,之前在地鐵上也就看到他身邊有一個穿著白西裝的男人,大概是他的經紀人,現在雖然沒跟在旁邊,不過看這廝無法從正門進去而墮落到要跟我一起翻牆進去表演,就知道沒什麼影響力。
話說這個人可能會在變態群體或者年輕小女生中受到歡迎,現在的人都喜歡這種靠不住的新生歌手,雖說眼前的這個人長的不錯,看起來也還很年輕,不知道他能玩這種視覺系音樂到什麼時候,X-JAPAN和彩虹才是經典啊口胡!
不過說實在的AV國走這種路線的新興藝人實在是太多了,不要以為把自己的行為搞得詭異就會受歡迎哦,GACKT那廝絕對是個例外,那傢夥心態太差了,小時候落水受到了什麼刺激就對外宣稱自己是活了幾百年的吸血鬼,以為大家都不知道他老家是沖繩=皿=
好吧祝願你取得成功……
我假裝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悲痛狀說道,
「小哥,現在的生活很不容易吧,雖然現在你受到的待遇並不好,不過也別灰心你一定會紅起來的。」【才怪】
棉花糖男睜大眼一愣,似乎想了半天我的話是什麼意思,然後眯起眼睛嗤笑了起來,
「啊啦,謝謝你的忠告。」
「不客氣。」我擺出一張嚴肅的臉,「請問偶像,您打算怎麼進去。」
他伸出右手托住下巴,做出一臉沉思狀,「恩∼應該是直接跳進去吧∼」
您是袋鼠嗎啊喂!
我抽搐地看著他,先不管這個人說話的真實性,我要先想辦法自己進去了再說。
於是打著商量般向他招招手,示意他過來,
「雖然不太好意思,您能不能讓我踩踏一下肩,咱才能爬過牆啊。」我看了看身高比我高出一截的棉花糖男,很無恥地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咱跳不出去,所以您幫咱翻過牆後您再跳躍吧,謝謝。」
也許是我的錯覺,原本奸笑著的棉花糖男似乎一瞬間囧了一下,隨即立刻恢復了原來的笑臉。
「好啊∼」
他笑得很歡樂地蹲下了身子,示意我踩上去。
儘管那笑容怎麼看都覺得彆扭,笑得非常的牽強像是有什麼陰謀一樣。
算了我只要能進去就好了……其他關我鳥事。
於是我毫不客氣地踏上他肩膀,在他緩慢站起來時候重心略有些不穩,不過好在沒摔下去。
借著棉花糖君的幫忙我終於爬上了牆頭,於是松了口氣,往下看有三米的樣子,總覺得就這樣跳下去會摔斷腿來著。
如果有肉墊就好了……
於是我轉頭,對著身後笑嘻嘻的棉花糖君說道,
「小哥,乾脆你好人做到底吧。」
我指了指前面的牆下,「如果你跳的進來的話麻煩接我一下,謝謝。」
我覺得他可能對我沒想法了,臉上的笑容似乎有點掛不住,像是強撐出來的微笑,儘管如此,我不得不誇獎他是個紳士居然真的能蹭一下跳過牆而沒有順便把我踹下去。
他就這麼站在下面,如同聖母瑪利亞一般張開雙臂,眯眼笑著對我說,「跳下來吧,我會接住你的。」
要不要跳呢,突然很苦惱,如果我就這麼直接跳下去之後發生的劇情不就變成了狗血的小言了麼雖說這個奇怪的三流歌手怎麼看都不像是男主角,但我還是不想這麼狗血啊口胡!。
不過讓他背對著我趴下當肉墊肯定不會肯的吧,換了我也不會樂意的,誰都不想躺在地上讓一塊重物對著自己的背猛砸下來,脊椎骨絕對會斷的!
算了,狗血就狗血了,於是我提前向他打個招呼,「我要跳了哦,請一定要好好接住不要錯位了。」
平安著陸後,我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對他揮揮手,
「啊謝謝您真是一個好人,您一定會成功的,祝你好運吧再見。」
「……謝謝,承您吉言∼」
他短暫地沉默了下,隨即又恢復了原來那種輕佻的口吻笑眯眯地答道。
道謝後丟下莫名其妙被我發了好人卡的棉花糖君,趕緊拎起包裹邊打電話邊向現場跑去,但願柯南已經發現犯人了。
找到柯南後,他簡單彙報了一下搜索狀況,死者是客串演出假面超人裡的某反派,屬於不紅不冷的那種三流小明星,在他個人的休息室裡被槍殺。
他的休息室像是被整個都翻了一遍,但是金錢首飾之類的值錢物卻沒被拿走,因此他可能手上拿著犯人想要的特定物品。
驗屍報告還沒出來,暫時不清楚子彈的口徑,身上沒有掙紮的痕跡,而兇手的手段很殘忍並且乾淨俐落,直接射擊太陽穴,當場斃命。
「總而言之,搜查目前陷入困境了,儘管不知道犯人拿走了什麼,但是他應該還沒離開遊樂場,混在人群裡的可能性極高。」柯南推了推眼鏡,「能夠進入後臺休息室的只有相關工作人員,現在繼續開始搜查吧。」
……雖然你跟我這麼說也沒用……我腦子不好看偵探劇時候總是猜不到真犯人,話說為什麼不找毛利小五郎來,他的話更容易獲取情報吧……
而且真的是相關人員幹的麼?日劇和美劇最大的區別就是日劇的殺人兇手總是離不開周圍出場的重要人員,而美劇的話兇手可以是毫不相關的人事,當然青山剛昌的作品裡犯人也就是固定出場的人中的那麼幾個……看都看膩了。
話說這究竟是哪一集啊,柯南那麼多集故事我連一半都沒看滿,天曉得到底是誰幹的……
「對了,小哀呢?」看著小哀和另外幾個討厭的小鬼們都不在,我吸了吸鼻子詢問道。
「大概在休息室裡呆著吧,我讓灰原看著他們不要亂跑,照這種情況看來,取證完畢要到晚上才會解開封鎖了。」
「……這樣,員警們也真不容易呢。」我打了個哈欠,無關痛癢地說道。
「那麼你有沒有搜索頭緒?話說應該有監控錄影的吧,有沒有拍到什麼?」
「完全沒有。」柯南無奈地擺了擺手,「似乎那段時間內所有人都有不在場證明,而且監控器全部被擊毀了,那人的槍法應該相當不錯,大家都沒聽到動靜,多半用了消聲器。」
「聽起來像是職業殺手幹的。」我翻了翻白眼,這樣搜索下去的沒完沒了了,而且柯南還沒有一點頭序,總覺得查不出什麼。
我鬱悶地打算去洗手間蹲坑,結果剛走進女洗手間,竟然看到了視窗外的樹上掛著一個渾身是血的人。
我驚悚無比地尖叫了起來。
那個人渾身都是洞,血依舊不停地在往外噴,像是剛剛被殺死掛上去的一樣。
那種傷痕完全想不出是怎麼造成的。
於是搜索又陷入更大的困境了,變成連續殺人案件,並且可以確認的是眼前的那個死者就是謀殺了那個三流小明星的兇手,至於為什麼沒在員警的調查結果出來前我們就如此肯定,這點要去問柯南和小哀。
被殺死的是琴酒的司機,或者說那個跟班,伏特加。
他居然就這麼死了,我看了看柯南和小哀一臉恐慌不可思議的表情,突然覺得一陣發毛。
在自己的印象中伏特加沒有那麼快就被幹掉啊,到底是誰殺了他,而且這種毫不乾脆的手段實在想不通組織會這麼做。尤其是在一個隨時會被人發現的公眾現場。
不過話說回來,那些洞狀的傷口像是一瞬間造成的,同樣死亡的伏特加沒有掙紮的痕跡,僅僅看得出臉上的表情充滿了臨死前的恐懼感。
簡直像是一擊斃命。
但是最大的問題來了,這到底是誰做的,這麼做的理由又是什麼……?照理說他拿到了東西,並且沒有背叛組織的跡象沒有理由被組織內部的人滅口。
真是奇怪……難道說除了組織外還有其他協力廠商勢力?
話說真的不像是人類可以造成的傷痕……於是我拍了拍柯南,詢問他有沒有什麼思路。
十年篇開場
彩圖還是扔這裡算了otz
伏特加的突然死亡貌似給柯南和小哀造成了很大的刺激。
事實上咱也很詫異,這個人貌似在很後期的劇場版中都和琴酒一起出場過,難道說劇情變化了,是穿越帶來的蝴蝶效應麼?
不過既然伏特加在,琴酒應該也在不遠的地方,雖然在遊樂場內沒看到他的影子。
不知道這廝看到自己的搭檔領便當後是什麼反應。
唔,說到琴酒這廝,給我印象最深的不是動畫版,而是驚悚無比的小栗旬的名偵探柯南真人版電影,臉上有痔形成黑色三連星的黑川智花小蘭,這兩人合演的驚悚版柯南中的那個像是從精神病醫院裡逃出來的戴著雜亂假毛那個琴酒大叔……簡直就是個喜劇= =
好吧跑題了,我們該糾結的不是琴酒的私生活或者丫和雪麗之間的曖昧,而應該是為什麼琴酒這廝沒出現,僅僅派了伏特加來做這項任務。
很明顯之前伏特加是順利完成了,殺了三流的小明星搶走了人家手裡的東西,現在自己被掛屍在樹上,估計他搶到的東西應該被殺死他的人拿走了。
柯南的同學們受不了這種刺激的畫面開始幹嘔了,警方正不停地對著屍體拍照片,突然有種很不安的預感,說不上來到底是什麼。
不管怎麼說,柯南從伏特加這裡調查組織的線路斷了,他倆貌似受到很大刺激的樣子。
自己也受不了面對那麼可怕的屍體,於是準備出去透點新鮮空氣,不然我想自己很快也要吐了。
……真是太刺激了,一生遇到一次就足夠了。
準備到小賣部買杯水喝,結果看到之前的那個三流歌手居然在買棉花糖。
……這人就那麼喜歡吃棉花糖麼。
不過既然遇到了,還是上去打了個招呼。
「喲,你的演出怎麼樣了,被取消了嗎?」
他心情似乎很愉快,笑眯眯地回答我,「啊拉∼我已經表演過啦,雖然沒有人看到呢∼」
……真可憐!一定是大家的視線都被殺人事件給吸引了,自然就沒有人來看你這種三流歌手的演出啦……
於是我假裝同情狀拍拍他背,「別氣餒,今天是運氣不好下次再努力吧。」
他眯著眼往嘴裡塞了個棉花糖,邊嚼邊愉快地答道,
「但是我對今天的收穫很滿意呢∼」
他吃完最後一個棉花糖,然後把垃圾扔到垃圾桶裡,笑眯眯地對我擺擺手,隨即轉身離開。
「再見了小姐∼」
我朝他揮揮手,雖然這個人行為舉止奇怪了點,不過似乎是個熱情奮鬥向上的好少年,就算沒有觀眾依然能奮力表演,把演出當成一種鍛煉機會……這種毅力可不是一般人做的到的啊口胡!好吧姐姐我會為你加油的= =
少年祝你成功……
由於調查陷入了困境取證完做好筆錄後無關人等都被放行了,由於我是屍體的第一發現者,於是要跟著目暮警官回局子做詳細筆述,真是麻煩……好好的休息日又泡湯了。本來柯南吵著誰要跟姐姐一起去,結果被目暮警官以小孩子不要給大人們添麻煩的理由遣送回家。
話說我好像還放了千石清純的鴿子當初貌似答應他去看比賽的,算了這些和殺人案件比起來都是小事。
更愚蠢的是警察局裡兩個貌似熱血的女警想像力如同天馬行空一樣意淫出一套第一發現人最可能是犯罪者的歪理居然還懷疑我是兇手,臥槽。
錄完筆述後他們終於把我放了出來,真是糟糕,都晚上七點多了現在回博士家肯定沒晚飯吃,還是去哪吃碗拉麵回去算了……不對我好像沒帶夠錢……ohfu*k,按照這距離走回博士家要半個多小時了,意味著我還要空腹這麼段時間……真是糟糕,如果有人肯免費請我吃飯就好了!……不會有的吧= =
突然想起不知道網球比賽的後續怎樣了,當初彩八似乎答應我償還清委員長那的借款,不知道兌現沒有……啊啊真想去她家蹭飯……
於是掏出手機,居然看到三個未接電話,兩個是千石的,一個是雲雀……他找我做啥……
算了不管他了,反正彩八一定要兌現她的承諾!我找到了她的連絡人電話,直接撥了過去。
「喂喂,[劈劈劈劈——]姑娘麼,是我啊是我啊,我想請問你……喂別掛啊混蛋!」
我憤怒地看著再一次被強行掛斷的電話,雖然這個場景似曾相識,只不過這次的區別是彩八一聽到我的聲音就直接掛掉了,再打過去幾次連接都沒接就直接被按掉了,我靠我就這麼不招人待見麼……等等難道她想賴帳嗎!
利用完了人家就扔,這個沒良心的女人!當初叫人家小甜甜,現在……啊呸這臺詞不對……
等等難道說我還要給雲雀幹活麼!不要這樣啊我還不容易才重新看到了人生的希望……好禽獸……
不過彩八不接我電話,難道我要打個電話給雲雀問詳細情況或者找他蹭飯麼……no我還不至於瘋了,老老實實地跑回博士家吧……
話說空腹運動對身體不好,但是我手頭只有三百二十塊日幣吃碗民工級的味千拉麵都不夠……還是去超市買包泡面帶回家算了……真讓人心酸。
買完泡面走出超市,在自己糾結著320塊只能買到的特價泡面是不是快過期了,正滿包裝尋找著它的保質期時候,自己像是又被什麼東西砸到了。
這真是很狗屎的運氣,雖然說我倒楣已經不是一兩天的事,但居然衰到了走路都能遇上飛來橫禍啊口胡!
而且這種感覺似曾相識。
在詭異的粉色煙霧散盡後,我發現自己又再一次體會到上次那種躺在那個箱子裡的感覺了。
真是夠X的……我應該去買彩票了,隨便走在街上都能被藍波的十年火箭筒擊中……
早知道應該把320都拿去買彩票的啊口胡!
不過意外的是,這次黑暗中的箱子的面積似乎增大了,我居然能夠直接站起來。
看來祭奠我的那個人真不錯,居然能給咱的骨灰盒換個大點的空間,話說不要再提醒我十年後我死了的這件事了啊啊……
剛想離開封閉的小黑屋,結果一不小心被什麼絆到,好像小黑屋裡還堆了些其他的東西,我就這麼橫向摔出去。
結果我像是撞穿了什麼一樣滾了出去。
靠,這也太摳門了吧!哪有人用這麼容易弄壞的材料修別人的棺材啊口胡!……不對,那只是一個壁櫥……
我有點囧,看著被自己撞穿的紙門,只想吐槽誰這麼腦子有毛病把別人的骨灰盒放在壁櫥裡啊口胡……
不過自己掛掉也是七年後的事情……目前為止我還活得歡蹦亂跳……鑒於這房子的主人雲雀君壓榨了咱那麼久,而且在這個時代老子也領便當了,他一定不會介意一個已經死去的人去翻他家冰箱的。
想到這裡,於是我便厚顏無恥地在他的宅子裡到處亂晃尋找食物。
話說回來,這廝十年後的房子變得更氣派了,難道擴建過了?嗚哇收了十年的保護費究竟是個什麼數字……算了只有五分鐘時間,早點翻過他家的冰箱早點回去!
結果走到廚房的時候,我居然看到了穿著西裝系著圍兜正哼著小曲洗盤子的草壁!!!
娘咧!我的眼睛要瞎了!!這個場景實在是太可怕了!
草壁注意到我的時候嚇了一跳,趕緊解下圍兜向我鞠躬。
……草壁君您真是太客氣了……話說我現在還活著您不用行這麼大禮的……
話說您十年後怎麼越來越像雲雀的保姆了……
「難道你在和雲雀同居!」我腦子突然閃過這麼個念頭,指著他的臉驚悚地問道。
「哐當。」
聽到我的話後原本草壁仍然拿在手裡的盤子直直地掉到地上碎了,草壁似乎有點僵硬,整張臉都綠了。
「請,請不要胡說小美小姐,委員長會生氣的……」
啊草壁君你是怕雲雀害羞麼?也難怪你們這CP是那群6918和DH黨都不能接受的,誰曉得十年後就變成你們在一起了……真是未來誰都無法預料啊。
不說這個了,我摸了摸空腹著的肚子,問道,
「請問還有吃的東西嗎草壁君,我現在需要食物的治癒!」
「呃,有的,您請稍等下。」
草壁趕忙點點頭,然後掏出手機開始打電話給誰。我說你能不能快點啊我只有五分鐘不要弄得咱啥都沒吃到就這麼回去了,掀桌!
草壁打完電話後開始好心的幫我準備食物,於是在我不停的催促下最終他只拿出一個速食便當放在微波爐裡轉了轉就拿給我吃……
口胡這就跟吃速食麵一樣令人寂寞啊!
算了有的吃就不錯了,然而在我吃完那個速凍便當後,自己居然還留在10年後的時間。
不是說只有五分鐘的時效嗎……五分鐘早就過了吧……
雖然很想問問草壁這是咋回事,不過估計他肯定也不會知道……
也許是十年火箭筒出了問題吧……?說不定過會就好了,於是我厚臉皮地問草壁有沒有PS10之類的遊戲機,結果他黑線著臉告訴我次世代剛過,PS系列只出到了PS4。
真沒勁。
於是我打算出門散散步,反正不想留在雲雀家裡,不當心弄壞了那廝的壁櫥不知道他發現後不知道會不會抽我一頓……十年後的暴君打人一定會更痛……咳
不知道十年後的阿笠博士怎樣了,柯南有沒有變回高中生還是說他重新成長了-_,-
剛打算出門,草壁突然一臉嚴肅地擋在我面前。
「恭先生說他馬上會回來了,請哪都不要去。」
true end路線
彩八子番外
第一個人的番外既不是健吾君也不是委員長,乃們要失望了。
話說之前喜歡健吾君的同學,是覺得他像紮哥麼……
碼完這章俺就去更FF,就這樣
自白:
我今年剛升上初中,父母是很普通的工人。
沒什麼零用錢,生活也不盡人意,至於學習,中等偏下,馬馬虎虎吧。
不過爸媽總希望我能成為班裡的尖子學生,但是學習好無趣啊。
整天不是要面對老師就是同學,作業多的要命,如果哪天有個王子來接走我多好。
不想過這麼平凡又無聊的生活。
不過我找到快樂了,我可以在幻想世界裡一樣活的很好。
在網路上我可以對著所有人說自己是殺手,忍者,世界排行前三的有錢人,大家都很相信很崇拜我呢。
我喜歡看藍貓,還有網球王子。
哦對了,最近很紅的死O筆記我也看了,雖然沒什麼興趣,不過好想要一本呢嗚嗚嗚,這樣可以把討厭的人們都寫進去,讓他們死掉。
現實總是那麼討厭,今天喜歡的男生拒絕我的告白了。
哼,我不就沒有XX長的好看麼,除了這點我哪裡比不上她!
等著瞧吧,你一定會後悔的。
我趁著那個女生上體育課,撕了她的書,寫了恐嚇信給她,在女生中造她的謠言。誰讓她跟我搶男人,哼。
後來她告訴老師了,老師把我的家長請來,一起圍著罵了我一頓。
真討厭……都去死吧。
我還是哭了,好委屈,什麼事情都不順心。
今天看到桌子前面的那個女同學戴了新頭花。
明明長得像豬一樣,還敢打扮,真是不要臉。
那個班長,明明腿粗的要命,還敢穿短裙,真是噁心死人了。
總有一天你們都會倒楣的!
不過神似乎終於聽到了我的聲音,告訴我可以讓我穿越到最喜歡的漫畫裡去。
那我當然要去網球王子的世界裡啊!那麼多王子,一個個還不是任我挑選的嘛……嘻嘻。
穿越文中的主角們不都是一個個被王子們圍著,還可以NP,每天換著戀愛,多好。
讓甩掉我的XXX後悔去吧!我現在才不在乎他了!
穿越神說可以滿足我三個要求,嘻嘻,文章裡不都是這樣的嗎,用掉兩個願望,第三個願望是再給我十個願望。
於是我向穿越神索要了很多,恩,要藍貓虹兔七俠傳裡的所有能力,還要美若天仙的外表!豐厚的家世!
不行,這些還不夠吸引人,乾脆把我弄成七彩的吧!多炫啊!
那個穿越神笑得壞壞的答應我的所有要求,而且憑空給我造了個身體,直接從王子們初中時候的故事開始。
他告訴我考慮清楚,穿越後就回不去了。
廢話,誰想回去啊,我巴不得一直留在網球王子的世界裡呢。
於是我在網王世界裡的幸福生活開始了。
但是,為什麼除了我還有其他七個穿越者?
全都是跟我一樣的設定啊!那不就重複了嗎!王子們怎麼注意得到我嘛!
我不需要這樣的姐妹!
雖然後面又出現了一個穿越女,不過她太普通了,暫時構不成威脅。
但……最重要的是,為什麼這個世界好奇怪,這些……明明都不是我想要的發展啊……
為什麼王子們都不正眼看我一眼呢?!!
同人小說都是騙人的嗎,那些不是女主一出場就能吸引到王子們的注意,不都是走到哪都能遇到王子們的嗎!
為什麼我一天逛到晚都遇不到一個王子呢?!
既然這樣,那我就主動去找他們吧。
第一個目標當然是人家最喜歡的跡部君啦,嘻嘻,勾搭上他我不就能成功嫁入豪門了麼……哦不對,我現在也是有錢人了嘛。
哼,跡部自戀,本小姐就要比他更自戀!~
我就不信自己的美貌吸引不到他!
但是為什麼跡部像吃壞了肚子一樣僵硬著臉叫我母貓……那不是他的那些花癡後援團嗎!
本小姐和她們才不是一樣的!哼!氣死人了。
難道他就沒注意到我的美貌和七彩的光芒嗎!
等等,怎麼話都不說完就走了呢!
哼,讓我去追他?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
幸虧穿越前問穿越神要了醫術,這樣就能治好手塚的手臂,女神的病了,嘻嘻,他們一定會感激地對我神魂顛倒的。
但是為什麼手塚拒絕我的治療啊!!我明明可以把他的手臂治好的,居然說前幾天跟我長得一樣的人纏著他要給他治療手臂,結果不小心把他的另一隻手都拉斷了!
真狡猾!那群穿越者們!
他不肯相信我的話,最後讓桃城把我趕出了網球場,什麼嘛!
切,有什麼了不起的,就一個冰山誰稀罕你,我還有女神呢。
在女神的醫院前遇到了一個留著老土蘑菇頭髮型的女人直直地盯著我,呵呵,她一定是被我的美貌給吸引了吧。
什麼?她也是穿越的?
開什麼玩笑,穿越神那個混蛋,怎麼給我弄了這麼多穿越競爭對手!
不過看在她那麼普通的份上,王子也看不上她的吧,不構成威脅,暫時無視。
穿越者們又在我之前找過女神了,好像青學的手塚提醒過他什麼,女神一概拒絕了別人給他治療的提議。
但是我跟她們是不一樣的啊!就我問穿越神要了七彩的身體!
幸村實在不配合,我先壓倒他給他治療痊癒,就會知道我的優點了吧?
但是中途那個該死的穿越女沖了進來打擾到我們了。
還有真田那個混蛋,居然打擾我對幸村的初會,明明我就快成功了,他卻把我趕了出去。
給我記著!
真是無聊啊,這個世界跟我想像的怎麼不太一樣。
那幾個跟我設定一樣的穿越者們太礙眼了。居然還是我的姐妹。
乾脆……出錢找殺手把她們都殺掉吧。
什麼?為什麼我不親自動手?哦呵呵,我可是大小姐了,怎麼能自己做這種事情呢。
但是那個蘑菇頭的穿越者好不要臉。
道民寺家的生日派對為什麼被她也混進來了?!
而且還帶著一個網王裡沒出現過的男人……算了,大概是龍套吧,雖然長得不錯。
但是為什麼跡部認識她?!難道她趁我不知道的時候去勾引過跡部了麼?!
也不看看自己那副德行!真是太不要臉了,和那個龍套一起給我滾吧!
但是那個龍套居然敢打我!我可是穿越女主角啊!
他居然用武器把我打到海裡去了!我從來都沒受過這種侮辱!殺了你們哦!
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等著瞧吧狗男女們!
之後的事情……哼,人家不想回憶了。
不過,我好像發現了這個世界的秘密。
那就是,這個世界的人都喜歡大咪咪的女人!
怪不得人家不受王子們的歡迎,原來是胸部太小了啊~~
恩,乾脆自己開家隆胸醫院好了,當然要牆壁上貼金,顯示我家的財力~
真不想給別人隆,就我一個人使用多好~
主刀醫生給我隆了個D CUP,開玩笑,這點怎麼夠!
我當場把他罵了一頓,告訴他隆的越大越好!
結果主刀醫生二話不說又給我加了個D CUP上去,變成了H CUP
恩……這種效果真不錯!我很滿意。
走路時候搖搖晃晃,被路人視線矚目的感覺真爽。
哼~那個老土蘑菇頭也要來我家醫院隆胸……才不給她隆呢!
什麼?她說上次打了我的那個龍套男要打我的王子們?
不行怎麼能讓他得逞!
老土蘑菇頭說可以幫助我,保護王子們。
而且她說救了王子們的我說不定可以得到王子們的親睞。
恩,似乎很有道理。
加上我完美的胸,是個男人都會被我折服的!
鑒於她還不是那麼沒用的份上,我就勉強收她當家臣吧。
嘖嘖,原來她是欠那個龍套的錢才一直跟著他?
居然問龍套借錢,真是給穿越者丟臉啊!
算了,難得我發發善心,幫她還清吧。
幸村居然還有一個青梅竹馬,真讓人討厭,居然還想跟我搶王子。
她居然罵我奶怪,混帳。
不過老土蘑菇頭說了些很噁心的話把她嚇得推散了……哼哼,雖然很不華麗。
話說。那個傻瓜學校真是沒用,雖然出了一些意外,不過他們一局都沒有贏下。
但是那個打了我的龍套男又出現了,怎麼覺得他跟那個土氣女之間氣場很微妙?
突然有種很不爽的感覺,怎麼像是跡部和樺地的那種關係。
那個人的對手是真田,我沒什麼興趣啊~
不過土氣女說如果救下真田,就可以大大增加幸村的好感度。
……真是個好主意,雖然咱一點都不想救真田~勉為其難吧。
但是那個龍套居然一擊就把真田打倒了!完全沒我出場的機會!
而且他居然還敢無視網球規則……我會讓他付出代價的!
哦呵呵,都沉醉在本小姐的美技裡吧。
之後的事情……呸。我不想回憶。
真是令人火大,土氣女居然騙了我。
其實她和那個龍套是情人關係吧!故意來耍我的麼!
是故意想讓我在王子們的面前丟臉的吧!
居然,居然在公眾場合做這麼不要臉的事……
你們快去死啦,不過真讓人嫉妒呢……
啊,如果跡部能對我這麼做的話該有多好,……呸,我在想什麼。
你們走著瞧吧……
-------------------------------依舊未完,暫時到這,十年篇待補充
好吧其實我是太累了自己都不知道在寫啥……
僕ゎ君メ守ペ
問草壁借了台電腦,在等雲雀回來前的這段時間內先調查下十年後世界的情報。
當然那群黑手黨之間的事情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只想知道有沒有個叫夜O月的傢夥被逮捕了的消息。
搜索夜神月,居然還真有這個人……不過相關事蹟是六年前的連續殺人事件的犯罪者kira,在逮捕時候被擊斃……口胡果然有和諧筆記這東西!
但是夜神月這個紗布既然已經領了便當,為毛三年前的我成了筆記的受害人啊混蛋,難道說琉克這個草包又丟了本筆記給別人撿正好那個人是怨恨我的人……?
可惡啊明明咱是那麼一個老實本分的人不記得得罪過誰,而且明明自己的是假名還是雙重保險,那個人絕對還有死神之眼,真是瘋了……
話說這個世界的平衡格局已經被那群黑手黨給破壞掉了,不要再來個和諧筆記這種BUG一樣的設定再破壞這個世界啊混蛋!
我開始繼續調查夜神月死亡後出現的心臟麻痹的人,詭異的是有很長一段時間的空白期,
直到三年前,也就是差不多我死亡的那個時間,居然查到了跡部景吾的未婚妻女歌手西O優心臟麻痹不治身亡的消息。
不會只是巧合吧……?
繼續往下拉網頁,還有日本的女網球手,福山O子在與職業男網手塚國光訂婚會時候同樣心臟麻痹死亡。
這兩個人死亡的相差時間不足一個月,而且都是網球O子中的人氣角色的女友,就算是巧合也太不可思議了。
如果真是有人在那時候拿到筆記寫上她們名字的話,多半那人是跡部和手塚的仰慕者,由於嫉妒心才幹掉他們身邊的女人。
……難道是……彩八?
不會吧……就算她腦殘了點也不至於要幹那麼喪心病狂的事情。
把人命都當成什麼了……
而且為毛要殺我,我又不會搶她的王子orz,我都還不知道七年後的自己是不是還在悲慘地在給雲雀當鐘點工= =
唔,等等應該諮詢下草壁我的死亡時間具體是什麼時候。如果真是彩八幹的話老子回到十年前一定要先把她的兩個奶給揪下來!
……哎呀我又粗俗了……
於是放下電腦準備拉開房門沖下樓去,結果剛走到門前,它突然自己被打開了。
我本能地往後退一步,抬頭看到了長高一大截的成人版委員長。
他似乎顯得有點焦急,看到我後,整個人突然就一下子放鬆了下來。
我想我是不是產生幻覺了。
委員長的眼神中居然有點寂寞,還有那種莫名的,我讀不懂的情緒。
此刻我很想自插雙目,這實在太可怕了還是說這個世界瘋了……
乾脆我理解成雲雀看到死掉的女傭又出現於是表現得很想念我這個人= =?
唔,我總覺得自己不應該對他的良知抱有指望的= =
而且,雖然很不想說,為毛雲雀你要在黑色的西裝下面穿紫色的基佬襯衫……穿紫色真的很悶騷很基佬的啊口胡!雖然我剛在一直在懷疑你和草壁之間的姦情……
在我還在走神的時候,他突然毫無預告地直接靠近過來,伸出手臂,輕輕地抱住我的脖子,他微低下腦袋,淩亂的黑髮輕掃上我的額頭,
突然覺得有點癢,但自己被嚇的完全不敢動。
雲雀微微地呼了口氣,像是很細微的風吹上了自己的臉,還是癢癢的。
就這麼隔了幾秒,他終於開口。
「……你回來了。」
……這,這是什麼狀況!
十年後的雲雀轉性了嗎!不對,是轉換人格了麼……
不過是個死了三年的傭人你熱情過頭了……
為啥有如此撒比西的感覺啊口胡,我要流淚了……
想要努力平復自己心臟的狂跳,混蛋你這樣會讓人誤會的。這種詭異的類似小言的情節是什麼,發生在委員長您的身上就如同被切掉鼻子的大象一般詭異啊口胡……
於是只能無奈地拍拍他背。
「啊啊……我回來了。」
雖然我猜不太出你在想些啥,不過對於雲雀君您如此懷念我,咱還是十分感動的。
想不到你小子如此的依賴姐姐我,雖然很想像安慰小孩子一樣摸摸他頭髮,可惜我沒那膽子——放棄。
話說你抱了很久了差不多應該放開了啊口胡……雖然說並不討厭,不過鑒於您是雲雀君我有很大的陰影和壓力,如此文藝傷感的行為實在不適合你就算您抽出一拐子揍我一頓我都覺得比這正常的多,被草壁看到的話人家一定會誤會的,而且我想說其實我的脖子很累……
「那個,其實我有點事想請教您。」
最終我弱弱地開口了,這種詭異的氣場還是早點結束吧……
雲雀一愣,似乎注意到自己的失態般立即放開我,往後退了一步。
喂喂我說你不要嫌惡表現的這麼明顯啊混蛋,好像我占了你便宜一樣又不是咱想跟你擁抱的……
另外,誰來告訴我為什麼不管十年前還是十年後我都要對這個人說敬語啊混蛋……好吧其實我是在害怕= =
「哦?什麼事。」他像是迅速整理好情緒一般,恢復成了看不出表情的臉。
如果不是由於雲雀這廝脾氣太壞了,別人都會以為他是面癱。
其實那混蛋是對什麼都不滿,只有在想揍人或者幹欺負事件的時候才會笑的很惡劣……
所以他沒啥表情時周圍的人相對安全,只有他笑的時候才是最可怕的……
於是我放心地開始諮詢了。
「那個,雲雀君您還記得[劈劈劈劈——]姑娘麼?」
他皺了皺眉,隨口答道,
「那是什麼,真的是人類的名字麼。」
恩……的確那不像是腦子正常的人起的名……
我輕咳了一下,「就是那個胸長的跟法式麵包一樣,會散發著七彩光芒的妞,十年前的時候你揍過她好幾次的。」
雲雀像是想到什麼不好的回憶一般臉色沉了下來。最終捂著額頭,似乎有點無力地開口道,
「……那匹草履蟲怎麼了。」
噗……草履蟲!
……委員長您真是天才給別人起稱呼都如此有創意啊混蛋,好吧彩八的確是草履蟲的腦子她簡直是瘋了。
於是我深吸一口氣,準備整理下思緒,慢慢地說出自己的推理。
「其實我覺得三年前自己的死因貌似跟她有關……」
雲雀意外地微睜大眼,似乎有點驚訝。
儘管知道這人聽不懂彩八子和雙部之間的故事,不過我還是耐心地解釋給他聽。並且拜託他調查出彩八地址的話告訴我,老娘準備殺過去抓爆她的奶,就算她要在筆記上寫我名字也是要時間的,只要殺她個出奇不意然後套上麻袋亂揍一頓出口氣也好,順便燒掉她的本子,防止受害者繼續增加。
我相信彩八這個人就算過了十年都不會有什麼長進。
不過我很詫異的是,雲雀居然不知道死O筆記的事情。
明明夜神月的消息在網路上那麼火爆,他居然不知道,難道要說原本是平行世界,沒有人去牽連的話舊不會有交集麼。
結果雲雀沉默了一下,突然緩緩地開口。
「就算你現在去找她,也改變不了未來的你死亡了的事實。」
「想要活著回去的話,安份地呆在這裡,哪都別去。」
「既然知道了是誰幹的,那就回到十年前再排除障礙吧。」
「不過現在,你的意願如何與我無關。」
「留在這裡,我會保護你。」
作者:
悠于
時間:
2016-4-7 20:57
其實我想報復社會
聽完雲雀的話後,我一下子洩氣了。
先不說那極度打擊人的話,當然指望這個人會說好聽的話除非我瘋了。
倒不是說去找彩八沒用……我還沒有那麼好的氣量,未來的自己被殺死了可以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就這麼回去找十年前的她算帳。
我還是想報復的,當然是現在。
其實我也很想報復雲雀您,不過由於您實在太可怕了我還是不會傻到自己找死,純粹是一腔怨恨無處出,只好拿彩八去報復社會了。
不過報復十年前的彩八這很明顯對大家都不公平,畢竟那時候她僅僅只是腦殘而已,還沒有做出任何害人的事情。
雖然不知道她是如何得到筆記的,這些都要親口去問她。
當然,如果是正常人的話肯定不會說的,物件是彩八的話我們不能用普通人的標準衡量她……
嘛,其實雲雀君您願意給我提供保護咱是很高興啦,您也沒有咱想像中那麼冷血還是很有良心的,但是為毛限定咱的活動範圍只有這間屋子還不准出門啊混蛋!會讓人聯想到工口遊戲裡的密室監禁的口胡……好吧我想太多了我怎麼看都不像是那種遊戲的女主角= =
不過話說回來,我疑惑的是就算自己欠那廝的債務,那莫名被加上的金額雖然我是無辜的,辛苦工作個一年也早該還清了吧,為啥還拖了七年那麼長……簡直是青春被蹉跎了沒有一點點自由和私人空間麼!
辛苦了那麼久卻依舊被債主用著「你欠了我的錢卷款而逃了」的眼神給盯著,我的人生究竟有多麼失敗……
由於對著自己未來人生的強烈懷疑,我終於忍不住開口問他,
「那麼,十年後掛掉的我跟您是什麼關係啊,請問我的債務還沒清麼……?」
這實在是太沒道理了,明明自己徹底清償完後就可以擺脫這傢夥然後低調做人了,所以說我的人生自從認識他開始就是個悲劇啊混蛋……
雲雀聽了我的質問後,突然似笑非笑地勾起了嘴角,直接忽略掉前一個問題,回答道,
「是呢,你欠我的,要用一輩子來償還了。」
……我究竟欠了他多少錢啊喂!
於是我悲痛的撫額,「……您就說個數吧讓我有點心理準備。」等會我就去記下十年間所有中獎的彩票號碼回去後就買彩票……
「不是錢的問題了呢。」
……不是欠錢我還欠了你什麼= =
雲雀轉過身,淡淡地說出口,「我還有點事情,明天下午才會回來。」
隨即他像是警告一樣地看了我眼,
「老實地呆著,哪都別去。」
接著這個人便不再理我,直接把房門關上走了出去。
……真是理解不能。
這個人看樣子是打定主意不會幫我了,看來還是要自力更生……
這個時間打電話給阿笠博士說不定會嚇到人家,要想想其他解決問題的方法……
對了不知道彩八的那個隆胸醫院關掉了沒有……唔我記得是叫那個什麼馬裡亞納海溝醫院……
於是在互聯網上一搜索,結果搜出了那醫院好像是出了什麼醫療事故被經營人強制關閉了。
話說彩八的住址究竟在哪,就算網上人肉她也找不到地址的吧,除非她腦殘到把自己的聯繫方式登在互聯網上,應該不可能的吧……什麼?!居然真的有!
我抽搐著看著自己隨手輸入了彩八的本名後跳出來的一排聯繫地址,居然全是粉紅佳緣之類的炮友網……哦不,交友網。
臥槽這個人究竟煞筆到什麼地步了……把聯絡方式公佈到網上就不怕那些網路暴民人肉她麼!不對她好像很喜歡被人關注……
不管怎樣……先抄下她的聯繫地址再說……
抄完她的地址,我沖下樓打算問草壁借錢打車,就說算在雲雀頭上,反正蝨子多了也不癢,我都掛掉了他也不能拿我怎樣。
結果草壁說,恭先生交代了讓我照顧好你,小美小姐哪都別去如果有想要的東西由他出門去買。
……真沒勁。
於是對草壁說幫我去超市買內衣回來吧,我沒有換洗的衣服。
他說,委員長的房間裡就有啊,您可以直接拿來穿。
「你是說要讓我穿雲雀的內衣嗎混蛋!」
聽到那可怕的話我一下子嚇得跳起來了,開什麼玩笑難道您要讓我穿男人的平角褲麼……你怎麼不說我的內衣也可以借你穿啊混蛋!
結果草壁緊張地直擺手搖頭,「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有您自己三年前穿的衣服啊……」
……啥?!這是在KUSO麼……
不要啊這太可怕了您是在告訴我雲雀是一個有收集別人內衣癖好的變態麼……我是不會相信的啊口胡!話說過期三年的內衣穿了不會出問題的麼!
最終在我跟他糾結了半天後,草壁終於同意去次超市幫我買套內衣回來。
於是目送著他出門,準備等草壁走出很遠後溜出門去找彩八。
看著窗外逐漸消失的草壁君背影,我看了看手錶,計算著時間過的差不多了,準備拉開大門跑出去。
……門居然被反鎖起來了!
……不過我有博士做的萬能鑰匙。
博士您真是個好人……希望您現在能發明出一些更神棍的東西……淚。
於是打開了門鎖後順便跑去掏了掏扔在沙發上的黑西裝的口袋,居然在裡面發現了三千多日元。
不管是誰都我都先借走了。
跑出門攔下一輛計程車,給司機看抄下來的地址讓他往那裡開。
大概開了二十分鐘就到了,意料之外的近啊……
但是車費好貴,付掉車錢後回去的時候只能自己走了。
於是拿著多餘的零錢買了個打火機,可以用來威脅彩八不把筆記交出來就燒掉她的奶,當然正常人是不會相信的……不知道她現在的胸有沒有恢復正常大小。
唔,彩八的宅子沒有想像中那麼大……話說外表看起來只是普通的民宅,是不是搞錯地方了……?
我打開手機燈照了照門牌號,沒錯啊的確是姓[劈劈——],難道她家的財產都被她敗光了,所以那啥海溝醫院才倒閉了?
唔,也不是沒可能,按照彩八那種腦子和奢侈程度就算比爾蓋子都會被她變成要飯的。
我抬頭看了看,二樓的燈亮著,如果自己從正門按門鈴進去除非我腦子裡也被灌屎了……
二樓的窗戶開著,但是那種高度爬上去的話很危險,最終自己還是選擇了割破一樓的紗窗,然後鑽了進去。
雲雀家廚房裡的菜刀真是好用,看這種鋒利程度,絕對能一刀剁下別人的命根子,砍斷彩八的胸也絕對不是問題了口胡。
溜進彩八家後我立刻脫下鞋子放在窗沿上,握緊菜刀光著腳輕手輕腳地往有燈光的方向移動,準備來個偷襲。
然則我剛走上二樓,就聽到了很和諧的呻吟聲。
「[劈——劈——劈劈——]」
……我突然一陣惡寒,大概猜到了正在發生的什麼事。
難道彩八耐不住寂寞,正在和一夜X網找到的炮友[劈——]……?
我立刻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嚇得打了個寒戰,跟彩八XXOO需要多大的勇氣啊……光是那個胸就無法正常的體位吧……?我是男人的話看到那麼可怕的奶絕對會陽痿的對方可真是個勇者!雖說燈一關都一樣,不過二樓的燈貌似都開的很亮……
唔,大概她是在玩背入吧……?啊呸呸我在想什麼……
順著聲音的源頭慢慢走近,呻吟聲正不斷的加大,的確是彩八發出的……
走到最裡面的一間微掩的房門口,暫時確認目標確實在內。
隔著門似乎還能聽到很大的那個啥抽動時候發出的水聲,伴隨著她高聲的大叫,整個空氣中的氣氛顯得奇妙無比。
丫的……到底要不要看真人現場版限制級表演。
話說回來,她喊的這麼響窗戶還開著,不會被附近的鄰居們投訴麼……
此刻自己的內心無比的糾結著,現在是個沖進去砍人的好機會,她正和別人H的歡樂,我亂入進去的話那男人也許會一激動卡在裡面拔不出來也說不定……
不對拔不出來的是狗……曾經聽到一則消息說少女看A片看的很衝動於是拿身邊的狗子解渴,結果狗被嚇到了於是插在裡面拔不出來了……最後送到醫院去把狗的那啥切了下來才從體內取出來……不不,我不該想人獸這麼可怕的事情……
話說回來,跟彩八XXOO的那個男人的忍耐力貌似不錯?這麼長時間了都一聲不吭,完全是彩八一個人在表演啊口胡!
最終我還是決定破門而入,握著菜刀沖到她面前時,她一下子吃驚的傻了。
不過我也傻了。
沒看到什麼男人,只有彩八一個人,她裸著全身,正夾著一根按摩棒……
胸口原本挺起的兩個法式長棍麵包不見了,但是它們變成了軟趴趴的未發酵狀麵團一般,垂到了肚子上。
她動作就這麼僵直停了下來,維持著正在撕手中小黑本書頁的姿勢不動。
只有按摩棒嗡嗡震動的聲音。
……好糟糕……彩八你怎麼墮落成這樣了……
突然一陣心酸,居然產生了對這個人的同情。
這是多麼令人寂寞啊……
……等等,小黑本的封皮貌似寫的是……Death Note?!
在她依然還傻呆著看著我時,我趕緊沖上前搶下她手裡的本子。
……居然已經被撕掉幾頁了……
果然是和諧筆記啊……不過貌似還沒寫滿一頁……
看到地上團著幾張擦過的手紙,很明顯的是從小冊子上撕下來的紙張,以及被抽空的紙巾盒後,我一下子明白了……腦內突然轟然作響。
……她好像把攤在旁邊的DEATH NOTE當備用紙了……
瑪麗蘇
彩八像是愣了很久,才反應過來,用著十分驚悚的表情盯著我,
「你……你不是死了嗎……?我明明親手把你寫進筆記的啊……」
原本在研究著這本筆記的死神在哪,聽到彩八的話,被她囧到脫力的自己又憤怒了。
果然是你丫殺了我的……
看著彩八爬起來想要撲向我的樣子,我趕緊指著她下麵好心提醒道,
「你要不要先把棒子拔下來……?」
她一愣,臉微微發紅立刻拔下按摩棒,然後直接把那沾著謎樣液體的棒子朝著我的臉扔了過來。
我嚇的趕緊閃過被扔過來的兇器,看著它砸在了牆上,黏糊糊地滑了下去,不由得松了口氣。
還好沒被扔到……太噁心了……
然而就在我走神的一瞬,彩八突然猛地撲了上來,把我按倒在地,直接騎到我肚子上,卡住我的脖子。
此刻我看不清她什麼表情,她的下垂的兩個胸掃到了我臉上,直接擋住了我的視線。
「唔唔……」快從我身上下去啊混蛋!我不要在身上也沾到你的七彩的汁液……話說居然還真的是七彩的……
我說,目前這種狀況絕對是突破道德底線了,這種情節真的允許發生麼!
「為什麼你還活著!為什麼你活得比我幸福!」
彩八似乎陷入癲狂狀態,搖著我的脖子尖叫起來。
……我要被掐死了,呼吸好困難啊混蛋,彩八你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死掉的我也不見得幸福到哪去啊啊我只想說你所有的不幸都是你自己的腦殘造成的……
艱難地摸索出打火機,對著面前的發酵麵團一點火,彩八立刻慘叫起來。
「你這個不要臉的[劈——]使詐!」
臥槽!別人可以說我無恥,但是你這個用按摩棒自己DIY到high的傢夥沒資格說我口胡!
找到機會我立刻反壓過去,這回是自己騎在彩八肚子上了,由於她胸實在太礙事了,我索性把她的胸踩在地上,一腳一個。
反正已經沾到那啥了,破罐子破摔算了……
一拳打向彩八的鼻子,本來想抓著她衣領質問,但是由於她沒穿衣服,我只好按著她的肩膀化身為咆哮馬怒吼道,
「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你就沒有一點良心和同情心麼!」
原本惡狠狠地瞪著我的彩八突然一下子像是放鬆了下來,
「啊,別人的死活關我什麼事。」
「妨礙我的人都該去死,和我搶王子的女人都太礙眼了,所以我就讓她們消失了」
「至於你麼,我單純的看你不爽而已。」
「反正,這只是穿越神給我的一個遊戲而已嘛。」
「既然大家都壞掉了,乾脆都一起去死吧。」
……這是什麼理由。
喂,你僅僅是為了這麼無聊的理由而殺人麼。
突然明白了,彩八可以這麼毫不顧忌,毫無人性地殺死自己不喜歡的人,僅僅是沒有把這個世界當成現實。
對她而言,這只是一個遊戲世界而已。
在遊戲裡,沒人會在意路人,NPC村民的死活,所有存在的NPC意義都僅僅是主角的踏腳板。
她所做的,僅僅是任性地排除自己看不順眼的一切。
所有一切都根源,都是她一個人的任性。
也許,這個世界真的是被人創造出來的。
「可是,我是個有血有肉的人啊!」
不光是自己,博士、柯南君、網球O子們、甚至黑手黨們,一個個都是個性分明,有喜有怒,真真正正活著、呼吸著的活人。
對你來說可能僅僅是個遊戲,但是對我而言,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真實,大家就像是真正的現實裡的人一般,甚至還有很多缺點,儘管所有的一切都是不那麼盡人意。
彩八你除了王子外,就沒有一點點打算分給這個世界的其他人的感情麼。
我極力忍住自己氣的快要流淚的感覺,不行不能為了這個渣人哭,她一定要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價。
是不是應該把她交給N,罪名是謀殺多名無辜女性?
唔,筆記上的名單就是罪證。
不過也要先想辦法把她綁起來,彩八一副「我要和你拼命」的樣子,讓我緊張地按著她一點都不敢鬆懈。
氣氛就這麼僵持著,我甚至在想自己是不是應該拔出菜刀威脅她不老實就剁下你的奶,這時候,從窗戶外飄進來一個聲音,對方用著很無奈的語氣嘟囔著,
「哎呀,你還沒結束嗎……咦?」
我轉過頭去,然後受驚了,
跟著彩八的死神居然是曾經跟著夜神月的那個硫克……
不過硫克現在的似乎比跟著夜神月的時候憔悴了很多,儘管我不知道用這個詞來形容他是否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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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想放在正文中說醒目一點,關於彩八子這個人,只能說她還沒長大,還沒形成好人生觀價值觀,就被甩到「遊戲」的世界裡,沒有了管束,也就沒有繼續成長成一個完善的人,感情這東西她根本不懂,她只是花癡帥哥,還有小孩子的那種直接的獨佔欲= =
所以過了十年 就越發扭曲了,這個不能怪她本人,只是教育失敗的典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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硫克愣愣地看著騎在彩八身上的我,突然像是打什麼壞主意一般竊竊笑了起來。
那瞬間我有種衝動甚至想在筆記上寫上彩八的名字,就這麼一了百了也不錯,然後再把這本筆記帶到十年前,殺掉彩八,這樣世界就永久清靜了。
下一秒立刻被自己的這種想法嚇了一跳,如果自己這麼做了,和彩八又有什麼區別?
十年前的她至少還是無辜的什麼都沒做,而且我怕自己會像夜神月一樣崩壞扭曲下去,也許哪天會出於怨恨寫上雲雀君的名字……那我還不如立刻自裁,人家是主角,而我不確定自己是否會黑化,夜神月君就是拿到筆記後從一個正直的青少年變成了一個傻逼,咳咳,是憤青。
——不過就現在而言就算我想使用筆記也沒機會啊口胡!彩八已經趁我觀察硫克走神的時候跳起反壓過來了……
結果狀況又變成了彩八跟我扭打成一團,互相拉扯著對方的頭髮,而我唯一的優勢就是穿著衣服,真想把她從窗戶外扔出去……
不過我們實力半斤八兩,誰都沒占到任何便宜……
扭打到後來,彩八實在忍不住了,對著正漂浮在一邊奸笑著看好戲的硫克大吼,「喂你,快幫我在筆記上寫下她名字!」
原本飄在一邊興奮地看著我們扭打的死神咕嚕嚕地轉動了下眼球,用著很失望的聲音回復道,
「啊……真無趣……好吧就到此為止了,我也受夠了。」
硫克飛快地撿起掉在一邊的那本被撕的所剩無幾的筆記,刷刷刷地開始寫下了什麼。
……糟糕!
光顧著找彩八算帳,忽略了跟著她的那個死神!
完了,我會被殺掉麼……
看著彩八得意地揚起的笑容,突然從內心深處感到一陣絕望。
我不想死啊……
然而,彩八的狂笑還沒來得及維持幾秒,她突然瞪大了眼睛,捂著胸口一臉不可置信地倒了下去。
……硫克寫的名字不是我?
我驚訝到不可思議地望向硫克,這廝繼夜神月之後又再一次殺掉筆記持有者了麼?
硫克扔下本子,一臉無奈地對著我攤開手聳聳肩,
「啊,我現在後悔的要死,最初的那個主人實在是好太多了呢。」
……硫克你果然為了殺掉夜神月的那個決定後悔了麼。
不過晚了!他現在已經和L雙宿雙飛搞基去了!
至於硫克殺掉了彩八子……我更不意外。
她居然天真到忘了死亡筆記的結局了……委託誰都不能委託硫克這廝啊!
不過死神也不容易,這麼多年來,一定很辛苦吧……
於是現在狀況變成了硫克跟我幹瞪著眼,忽略躺倒在一邊的彩八裸體,硫克突然尷尬地清了清嗓子,把手中的筆記向我扔了過來。
「你要不要收下這本筆記,我想你大概知道筆記的所有秘密吧,桀桀桀。」
「會給你無趣的生活增加很多新樂趣的哦。」
我沉默地拾起硫克扔過來的筆記,隨手翻了翻,果然,除了自己和跡部手塚未婚妻的名字外,還有幸村精市的那個青梅竹馬。
……仔細看下來,上面寫的根本都是女性的名字……
果然彩八那廝憎恨的都是女人麼= =
最終,我黑著臉摸出打火機,直接對著筆記點燃。
硫克一臉驚訝到不可思議地盯著我大喊道,「喂……你可考慮清楚啊!不要這麼做啊喂……!」
我面無表情地看著筆記在自己手中化成灰燼。
雖然覺得十分可惜,不過死亡筆記對普通人類的誘惑實在太大了,我不是什麼意志堅定的聖母,很容易被筆記侵蝕意志,變得像夜神月一樣踏上不歸路。
……所以這種危險性太強影響世界平衡性的東西,還是燒了吧……
硫克悲痛地慘叫著飛出窗外,把整個身體扭成一團後直接消失了。
恩,再見了死神,走好不送……沒了筆記您就等著死神大王處罰您吧,當然希望您不要因為報復也在筆記上寫一次我的名字。
反正等我回到十年前後,再想辦法修正彩八的bug吧……
唔,真是可惜呢,剛才怎麼沒想到問問硫克,彩八是如何得到筆記的呢……
不過這些再說了,反正我報仇了麻煩也被處理掉了,哦對了地上好像還有被彩八用過擦[劈——]的筆記殘頁……我到底要不要撿……
還有彩八的屍體怎麼辦啊,她這樣橫屍在家了身上肯定全是我的指紋,而且還裸體著,加上視覺效果那麼驚悚的胸,會給員警造成很大陰影的吧……這實在是太可怕了……
雖說這個時代我的已經死了,不過我也不想在自己純白的人生記錄上留下任何罪證啊口胡……
蹲下來,默默地望著彩八的屍體發呆,在自己糾結著是該一走了之還是想辦法拋屍荒地時候,樓下突然聽到了蹬蹬蹬的腳步聲。
……完了!難道是保安員警之類的人聽到了這裡的大動靜跑來維護治安的麼!
口胡被人發現就完了啊……我不想就這麼被抓到局子裡,在十年後自己被判刑收監關押個一輩子!
於是我迅速把彩八的身體拖到門口豎起來,準備等樓下的人一上來就把彩八扔到他身上然後迅速逃走。
雲雀恭彌番外(一)
唔,首先聲明,這章很XE有著少女心的同學們請跳過不看,俺拒絕投訴或者罵俺是騙子=___,=
由於會雷焦不少人於是先打招呼,請不小心進來的純情同學的大力按叉吧!
沒錯這章就是雀哥和他的小奸細的人獸短篇,有混蛋點播要看!
雲豆X雲雀,主角視角,逃生入口在右上角。
至於為啥不是雲雀X雲豆……您要體諒那麼小的一個鳥如果雀哥對它做了什麼它就爆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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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止誤入的分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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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好幾天,我都在做一個相同的,非常非常驚悚可怕的怪夢。
最初是雲雀的那個小奸細天天在我夢裡啄我腦門,然後一下子變成了類似桂的相好,伊莉莎白的那種形態—— 一個披著布偶裝露著兩條粗壯大腿外加濃密腿毛的變態。
哦,也許我們現在可以稱呼它為伊莉莎豆。
它揮動著翅膀,舉著牌子命令我想辦法幫他打暈雲雀,然後滿足它一生內唯一個推倒主人的願望,哪怕一次都好。
我覺得奇妙的是,雲豆明明是能夠說話的,為啥化身為人形後就只能舉牌子了,難道它以為伊莉莎白那種是萌要素麼……
第一回夢到這個後醒來,我想我是不是被雲雀壓榨的快精神崩潰了居然會指望他的小鳥[劈——劈——]掉他,我絕對是瘋了。
然則可怕的是連續好幾天都在做這一個可怕的夢,而且內容還有變化,無非是雲豆用那驚悚的人形猛啄我腦門,用那粗壯的翅膀拽著我抽耳光,最後還拿著板子暴跳如雷地每天催我,說什麼它容易麼,每天想辦法托夢給我,結果我卻不行動,如果我再無視它就要告訴雲雀上周我被六道骸威脅盜攝了他洗澡時候的照片賣給六道骸的這件事……好吧我承認是人家給的雇用金很高……但是這個小奸細是怎麼知道的口胡!
……沒事這依舊是個夢,一定是本人心中的夢魔,虧心事真是不能多做啊啊……
然則在第二天去風紀中報導的時候,我居然看到站在雲雀肩上的那肥鳥突然飛起來,圍著我腦袋亂飛,一邊還重複大叫著「照片、洗澡、推倒。」
原本在看報告單的雲雀聽到後,放下手中的檔,盯著我問道,
「什麼?」
我趕緊一把抓下亂飛的雲豆,捂住它的嘴驚怕無比地小聲說,別叫了馬上想辦法滿足你!
然後小奸細從我手裡掙紮飛出來,得意地桀桀桀叫了幾聲。
於是我哭了,這年頭連一個鳥都能威脅我,我真是太失敗了。
雲雀突然變得很不滿,撐起下巴瞥了我一眼,
「你是不是隱瞞了什麼?」
我嚇得往後縮了縮,直搖頭說沒有絕對沒有。
結果雲雀一臉不信地勾起嘴角嘲笑道,「你最好別對我撒謊,不然,咬殺。」
我只好不停地點頭順便找藉口要去蹲坑,轉身拔腿就跑,順便想著該怎麼做,如果用武力打暈他無疑是自己找死,還是下安眠藥……?不對據說那廝睡眠十分的淺,樹葉掉落都能驚醒他,何況是小鳥想要對他做那麼激烈刺激的事情……
啊啊啊啊啊為毛老子那麼倒楣……這根本是個不可能的任務……
哦對了……去問某個工口醫生借個蚊子,那個暈櫻症的蚊子不錯,正好現在是櫻花盛開的時刻,等等去折一枝扔給他就成了……
唔,還要借一個能讓人忘記之前發生過什麼事情的蚊子才行……
最終和夏瑪律醫生妥協下來,我把自己收錄刻盤的H動畫全部借給他,他就借我想要的那兩個蚊子,好吧這只是件小事……
為了防止日本人告我破壞公物罪,偷偷折了一束櫻花枝後迅速逃跑,然後和小奸細達成協議,它去吸引雲雀注意力,我趁這個機會偷偷放蚊子。
在小奸細唱完那走音走到西伯利亞的並盛校歌後,我立刻把櫻花枝扔到他桌子上,於是雲雀又再一次拜倒在蚊子的腿下。
他臉色發黑地瞪著我,似乎非常生氣,
「……草食動物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你想被我咬死麼。」
……無視無視,反正被蚊子咬過他得了暈櫻症就動彈不能了,現在他連個鳥都不算,只要等小奸細完事後用另一個蚊子咬他一切就都結束了。
雲豆盤旋在上空興奮無比的嘰嘰喳喳叫著,於是我把雲雀拖到沙發上,拉上窗簾鎖上門,無視他殺人一般的眼神開始扒他上衣。
雲雀的臉一下子燒的又黑又紅,他十分憤怒地瞪著我質問,
「……你到底想幹什麼。」
「你叫吧,你哭叫都沒人來救你的。」
話雖這麼說,不過為了安全起見不引來草壁等人的圍觀,我面無表情地掏出手帕一下子塞進他嘴裡,現在怎麼做我都不怕,反正事後能讓他忘記,趁這個機會要好好報復洩憤一下。
感謝我吧,這塊手帕還是新的沒用過的,我很好心地沒有用擦過鼻涕的手帕塞進你的嘴哦。
突然想想覺得還不夠過癮,於是我掏出手機,對著春光外瀉兩點全露的羞憤的像個寧死不從的總受雲雀哢嚓哢嚓的拍了幾張,留作紀念。
嘖嘖,看這廝屈辱無比一臉想要打死我的表情卻又不能反抗,突然巨爽無比。
農奴翻身當主人原來是這麼多爽啊口胡!
於是我搬來一個凳子,翹起二郎腿準備欣賞小奸細將要對他做的事情。
小奸細很不滿地要求我把他褲子也一起扒下來,被我義正言辭地拒絕了,怎麼可以讓一個純潔女性扒男人的褲子!這會在我的人生記錄上留下汙點的!而且鑒於小鳥你也沒有攻他菊花的功能……上半身湊合用用你啄啄他的小櫻桃就夠了吧……
結果小奸細憤怒的表示它也想啄雀哥的鳥,這實在太低級了我想像不出,而且胸怎麼啄都沒問題,如果啄了人家的鳥萬一爆了,到時候就算想讓他忘記也不可能啊口胡!要害的損害怎麼可能簡單的就被忽略掉,他又不是傻X……
話說這根本是不可能發生的事,為毛它還是發生了,理由只有一個,因為這是別人點播的無責任番外。
雲雀現在的表情看的我十分的歡樂,估計他大概想把我和那只肥鳥的脖子一起扭斷。
我邊摳鼻子邊看著小奸細興奮地降落到雲雀雪白的酮體上,睜大眼睛準備觀察它打算怎麼攻雀哥。
雲豆在雲雀的身體上來回轉了幾圈,隨即轉過身示意我快滾出去,我呆在裡面看著它不好意思行動了。
好吧……請隨意……預祝你們玩的HIGH……
啥?不要問我是如何與雲豆溝通的,這只是一篇人獸番外不是麼。
繼續忽略掉雲雀黑的不能再黑的表情,我識相地開門出去,順便把房門關上,守在門口誰也不讓進。
……快點完事吧,還有另一個蚊子等著工作呢……
----------未完待續---------
人不是我殺的,真的
樓道裡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可以聽的出來人有點急促。
唔,如果是普通保安員警之類的話我是不是應該把他一起打暈然後和彩八的屍體綁在一起……?
畢竟彩八用過的筆記殘頁還沒有處理掉,不能就這麼扔著不管,雖然上面沾了那啥我很不想去碰……
樓梯口的光線很暗,隱約能看到是一個穿著深色制服的成年男性,我緊張地看著他沖上樓梯口,直接把彩八的屍體對著樓道投擲了下去。
——多棒啊,彩八現在住的的房子不大,樓梯口只能經過一個人,如果有人從樓道滾下去的話後面的人絕對逃不過……
樓下的人看到從天而降的人形投擲物,居然一下子愣住了,隱約在黑暗中看到他貌似本能地伸出手去接。
於是我也顧不得噁心不噁心了,直接撿起彩八扔在地上使用過的筆記殘頁塞進上衣口袋,上面濕濕又黏糊糊的就算點燃打火機也燒不起來,先拿走了再說,反正身上已經沾到了我就破罐子破摔了……
不過是不是我的錯覺,樓梯口居然傳來了一聲巨響,像是被什麼爆破了一樣……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難道是來人被驚悚到了於是引爆了隨身攜帶的手雷……?不不那種事情只有在藍波的身上才會發生……
不管怎樣,我還是跳窗逃算了,雖然鞋子扔在底樓窗臺上,等等下去後再拿吧……
哎喲實在是太糟糕了居然留下來這麼多的罪證,柯南知道的話一定會嘲笑死我的,雖說人不是我殺的……不過照這種情況來說就算解釋也解釋不清,還是逃了再說。
於是我迅速爬上窗臺,望著樓下的草皮地吞了吞口水。希望兩樓跳下去不會骨折摔斷腿。
然則還沒等我踏出歷史性的跳樓第一步,突然背後像是被什麼拉了一把,直接掀翻在地腦袋被按在地上。
……完了,我被當場抓了個現行犯?!
唔,是不是這時候應該坦白從寬乖乖就捕,還是想辦法等對方放鬆警惕然後擊昏他?
啊對方貌似力氣很大的樣子我好像打不過耶,難道要讓咱在這月黑風高殺人夜再一次化身為爆蛋超人麼,不要啊這實在太悲劇了,雖然我好像已經沒有什麼形象了但是經常做出這種無比不和諧的行為又會下降收視率的啊混蛋……
在我糾結著要不要對他大喊好漢手下留情本人手無縛雞之力千萬不要打我,耳邊又傳來了那熟悉而清冷的聲音。
「……你到底在幹什麼。」
呃,這個聲音,不會錯的就是十年後的雲雀……也許現在叫他雀哥更合適。
不過他為啥會出現……不是說出門了要明天下午才回來麼,難道是草壁那個奸細打小報告了……?
不過既然是雀哥來了,我倒是也松了口氣,至少這廝不會把我扭送到警察局。
於是我揮揮手示意他快放開,但是這廝依舊沒有想鬆手的跡象,略帶不悅地問道,
「那個女人是你殺掉的麼。」
指彩八麼?
我趕忙辛苦地連連搖頭,示意自己絕對沒有做任何對不起黨和人民的事情,本人一向是按紀守法的好公民,偷雞摸狗殺人放火絕對不幹。
雲雀的手終於松了下來,於是我趕緊爬起來,心虛的看向他的臉。
雀哥似乎是生氣了。
是真的生氣了……整個臉都黑了一圈,似乎西裝上還沾上了鼻涕一樣的濃稠液體……
……打死我也不會承認是因為我下拋了彩八的屍體才導致[劈——]給他沾了上去……
順便請不要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我真的沒有對彩八做XXOO的事情,不過要讓咱怎麼好意思告訴他彩八是在DIY才裸著不穿衣服的呢……
另外告訴他關於筆記的事情他也不會相信的吧?
於是我眼珠一轉,立刻找了個藉口,說是自己沖進去的時候看到彩八在自摸DIY,然後她看到死掉的人又出現了給她造成的刺激太大於是心臟病發作歸西了。
結果我剛說完,雀哥似乎整個人都顫抖了,他勾起嘴角冷笑著威脅道,
「……再給你一個機會,現在,說實話別逼我揍你。」
……呃,雀哥他說要揍我了!
不對雀哥要揍我是很正常的事情,沒必要特地再說一次來提醒威脅咱吧,十年前你不是一直不爽了就揍人的麼……
不對我不應該糾結這個問題,現在關鍵的是其實我剛才說的東西和事實也差不多,基本上事情就是那樣……
於是我鼓起勇氣,顫抖地告訴他,
「雲雀君您要知道這個年齡段的女性其實是有那啥生理需求所以剛才發生的事情一點都不奇怪,請不要介意反正啥都過去了,請您忘掉剛才發生的事情就好……」
接下來我很意外的看到他的表情一下子無力了下來,而是用著很鄙視的眼神皺著眉望向我。
他果然還是不信啊!果然讓他接受女性DIY這件事很困難麼!
好吧我知道你們動畫裡的人一個個純的都像不食人間煙火一般,除了戰鬥夢想友情外絕對不會考慮一些十八禁的東西,甚至能造成觀眾「你們吃下去的東西可以自行被分解不會被排出體外」的錯覺,同樣我也絕對相信雀哥您不會有自己擼管子的黑歷史,當然我也不會懷疑您用自己的拐子自行解決……個人覺得您實在不像是個受……
雀哥您要知道實際上大家都是普通人類啊!同志亦是凡人啊!天曉得那群打網球的網球O子們會不會放課完比賽後回到家躲進小房間鎖上門一個人默默的對著黃色小雜誌擼管子啊口胡……
另外您的青春期是如何發洩的呢!對於年輕力盛的男性來說不發洩到自己過於旺盛的精力會導致生理疾病的,那啥,果然還是得靠草壁君麼……
不不,我真的不應該再糾結這個了,實在沒有任何意義本來彩八子DIY出現在這個事件中已經是個很低級的意外了,但是為毛我還要費力向雲雀解釋這個問題……
啊啊,穿越的諸位請千萬不要恨我,這個故事變成這麼的糟糕真的不是我的錯,雖然說一切皆有可能,但是貌似它越來越向著限制級的不歸路發展了……
所以說罪惡的根源還是糟糕的人心啊……
我痛苦地抱頭,想要努力扯開這個話題,「要不我們先回去再說吧……反正事情都解決了……」
這種環境下實在太微妙了,似乎雲雀的正對面正好還豎著彩八剛才扔過來的棒子,顯得下流無比。
真的是,沒有比這更糟糕的狀況了……
我說完,小心地低下頭,正好視線對上雲雀的西裝下角。
……上面沾著的濃稠液體似乎有要幹了的跡象了,當然他個人似乎像是完全沒有在意,儘管我覺得這件衣服多半是會被直接扔掉……
對於雲雀來說就算親身體會到如此殘酷猥瑣的現實又如何,反正崩的也是他的世界觀,看著別人的人生大起大落難道不是件非常美妙的事情麼。
估計他這輩子都想不到自己會遇到如此猥瑣又低級的事情吧……我不會承認是我害的,反正雲雀君您現在的絕望完全是自己找的,如果您當初不拖上我幹免費苦力你們的世界也不會如此的崩……
唔,應該說現在已經人心不古了,好吧雖然想說這所有的事情之間沒有任何聯繫,僅僅是因為大家在看事物的時候只會看到它美好的一面,往往都把陰暗面給忽略掉了。
要知道就算是網球O子們以及雲雀恭彌這個看起來貌似很完美的男人,他們也是要[劈——][劈——][劈——]的。
——所以說少女們美好的夢想都是渣啊!在殘酷的現實面前,即使是上帝都會得痔瘡。
作者:
悠于
時間:
2016-4-7 20:59
雀哥的秘密[喂
唔,不得不說十年後的雀哥氣度真的大了不少。最終居然都沒有揍我。
他沒跟我繼續糾結DIY的問題,雖然我多半覺得他是無力再研究這個了。
被戳破的現實世界是多麼的殘酷啊啊……
他就這麼直接把我拎起來從視窗跳樓下去,我抗議著自己的鞋子還有從你家拿的菜刀還在彩八家裡,如果不處理掉留下證據的話你會被抓起來關進局子的,雖然我是無所謂,我只要等火箭筒的效果失效後回去就成,另外還有彩八的遺體不能就這麼扔在那裡,難道你想嚇著驗屍官麼。
提到彩八的屍體……不知道後續怎樣了,我有點心虛當時對著雲雀扔下去的,按照雲雀身上沾到了彩八的□的跡象看來,實際上他已經與彩八做了個零距離的接觸……oh shit,這不能怪我的我怎麼知道來的人是雀哥您,衷心的希望您見過或者擁抱的第一個女性的裸體不是彩八子……
……我絕對不是在幸災樂禍喲!
「那些事情交給風紀委員會處理。」
雲雀平淡地答覆我,拎著我的衣領在別人的屋頂上跳著前行,雖然比起這個更讓人想吐槽的是過了十年那風紀委員會依然沒解散麼……這個人到底有多麼愛校啊混蛋!
在自己差點吐出來的時候總算被帶著回到了雲雀宅,我說雲雀君您就不能用正常點的移動方式麼,就算省車費也不是這麼省的……我還是不告訴他自己拿走不知道是誰的西裝口袋裡的三千日幣的事情了……
被扔進那廝家裡後立刻看到了草壁神情緊張的臉,果然是他給雲雀打的小報告所以人家才那麼快的趕到麼……算了不提這個了,我需要一個浴室沖刷洗淨自己沾滿骯髒的身體!
當然還要沖洗一下從彩八那裡回收的使用過的筆記殘頁……
於是我朝著洗手間飛奔而去,聽到身後雲雀刷的脫下西裝交給草壁,好像交代了什麼把西裝扔掉……?
啊呸這個人真奢侈洗洗乾淨不是還能穿麼……
在我剛跑進浴室準備鎖門的時候,雲雀突然一下子出現在我面前,強行打開浴室的門,自顧自的走進去。
……喂
有沒有搞錯啊你想幹什麼!
雲雀不顧我在場,直接開始解他的紫色基佬襯衣領口的扣子,看也沒看我一眼面無表情地說道,「我現在要清洗一下。」
哦對了,差點忘了您也沾到了彩八的□了……
但是很明顯我受害的區域比較大啊!而且是我先進來的要洗也是我先洗,你那一點點忍耐一下有什麼關係啊口胡……
關於這點我絕對不退讓,我已經沾著那粘液很久了渾身難受,於是向雲雀表示自己忍無可忍一定要洗了,雖然小時侯的您是個教育失敗的典型,不過雀哥既然您現在都是一個成年人了就應該懂得如何做人。
結果雲雀沉默地看了我幾秒,突然停下來解扣子的手,淡淡地說道,
「那你要跟我一起洗麼。」
……啥?
我有點不可思議,這麼猥褻挑逗的話居然會從這個毫無情趣的男人口裡說出來,雖然他的表情很不對像是說一件毫無關緊要的事情,讓我以為自己是不是錯意了他的意思,還是說其實我就是像一條沒有性別的阿米巴原蟲一樣混入一起洗澡其實是一點關係都沒有麼?
我抽著嘴角望向他,想著是不是該糾正這個人的錯誤措辭,
於是頭痛地向他解釋道,雲雀君您別看我這樣我好歹也算是個女的,就算我不介意對於您的名聲會有很不好的不良影響,請您重新考慮一下剛才的發言以及請把浴室先讓出來給我吧謝謝。
我說完後,雲雀本來面無表情的臉突然扯起嘴角笑了起來。
本來雀哥的笑容已經夠讓人害怕了……而他接下來的一句話則是把我徹底給雷炸了。
「哼,我是無所謂,反正你的身體對我來說是熟悉的很。」
我靠,剛才他說什麼?
那句話會讓人想歪的啊混蛋,為了防止自己造成可怕的誤解,於是我驚悚無比地舉手向他求證,
「雲雀君您那話是什麼意思,您會讓我誤會我跟您有[劈——]的關係的……」
他開始繼續解襯衣上的扣子,風輕雲淡地描述道,
「哼,的確是這樣沒錯。」
……我的娘咧!
你個死基佬連女人都不放過麼!話說這個人的性取向到底正不正常?難道說十年間我已經糟糕墮落到還不出錢賣菊花給他了麼!
光想像一下這個畫面就覺得好重口啊……按照這個男人看起來精力旺盛的樣子,十年間的我真是太可憐了,不管是草壁還是自己,估計菊花都被用到破損不堪了,混蛋啊啊,年輕時候菊花使用過度的話等老了就會松掉,我不想等自己老了後經常性失禁,那實在是太糟糕了……不行我怎麼能這麼墮落,窮也要窮的有骨氣,原則性問題絕對不能打破,說什麼都不能把純潔的小雛菊交給這個人!
這廝已經把他的襯衣脫了下來,露出了兩點……哦不對,我不應該說的這麼猥瑣,正確的形容應該是雀哥露出了雪白有著結實肌肉的胸膛,瑪麗隔壁的居然還有胸肌,我敢肯定他胸絕對比我大!
他似乎注意到我盯著他身體看的炙熱視線,嘲笑般地說道,「怎麼,你真的要跟我一起洗麼。」
呸!開什麼玩笑!雖說十年間的我賣了菊花給你但是現在的老子還沒賣!你個混蛋不要打我菊花的主意,鬼才要跟你一起洗,好讓你趁機爆我菊麼……
我只能點頭哈腰地說不給您添麻煩了,我這就出去了您慢慢使用浴室吧,咱等您用完咱再進來。
接著狼狽不堪地逃出浴室。
不過在出去前,居然看到雲雀的臉上扯起了一種惡作劇得逞的笑容……那是我的錯覺吧?
不知道雲雀是不是存心跟我過不去,他一個澡居然洗了一個多小時都沒出來,我好幾次忍耐著想要衝進去揍他的衝動,當然主要原因是我揍不過他,沖進去看他三點無疑是自己找死……
我說一個男人洗個澡有必要花這麼長時間麼,難道他還要泡澡?唔,據說基佬都很考究的,會用牛奶洗玫瑰花瓣洗澡,雖然我想像不出雲雀會這麼做……行行好吧彩八的粘液在我身上已經快幹了快點出來吧啊啊啊就算別人便秘蹲廁所都用不了那麼長時間……話說這衣服也不能再穿了,不過我很窮不能像雀哥那麼奢侈,消毒藥水浸個幾天應該還能用吧……?
想到自己十年間的生活如此慘澹,嫁不出去就算了,居然淪落到賣菊花給基佬,他居然還敢上……我的人生真是個悲劇!
唔,等等去把十年間會中獎的彩票號碼都抄下來吧,我不要再重複那樣的人生了……
大約又過了半小時左右,雲雀終於披著浴袍從浴室出來了。
短短的翹發濕漉漉地滴著水,露出的鎖骨部分非常誘人——不過我不是來欣賞這個的。
他前腳剛跨出浴室的同時我立刻沖進去鎖上門,一個半小時啊混蛋……你身上有那麼多老泥能搓麼!
從口袋裡拿出彩八用過的筆記殘頁全部扔進水鬥裡,注滿水,就這麼浸泡一會吧……
在自己刷刷刷快搓掉一層皮後看看手機,過了才半個多小時,我想我很需要研究一下一個洗澡能洗一個半小時的男人的心態,真是太可怕了。
把身上的衣服全部扔進洗衣機,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我沒帶換洗的衣服進去啊!臥槽!
啊,我可不想在男人家裡裸奔啊口胡……
想起剛才委託草壁買了替換的內衣他還沒給我,難道要讓他拿進來?不要啊雖然我臉皮厚但是我還是不想被人看光的……
於是我迅速把肥皂粉倒進洗衣機,準備快速洗完後烘乾直接穿上再出去,現在的洗衣機很高級洗完甩幹烘乾都是一條龍服務,哪怕一直呆在浴室裡我都不會出去了,誰要用廁所我都不會讓出來的,反正咱在穿上衣服前是絕對不會開門……
我就這麼裸著坐在浴缸邊沿上看著洗衣機發呆,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門外終於傳來了雲雀不耐煩的敲門聲。
「你還沒好麼,已經一個半小時了。」
你不是自己都洗了一個半小時麼,管我幹什麼,有生理問題要大號自己出門就地解決去……
我看了看剩餘時間,還有四十五分鐘,於是不吭聲裝傻,準備熬過去再說。
他敲了幾下門發現沒有回應,於是敲門聲停了下來。
……哦哦,他終於忍不住打算出門解決生理問題了麼。
還沒等我得意地意淫雀哥隨地大小便的場景,浴室的門砰的一下被炸開了。
……怎麼回事!恐怖襲擊了麼!
我一個沒坐穩,被前方的衝擊力一下子掀翻,身體往後傾,後腦勺砸到堅硬的浴缸底。
在被砸到失去意識前,我只想對著上帝豎起中指大喊「老子戰你娘親。」
……瑪麗隔壁的,這次真的被人看光了。
風紀委員會攪基黨
醒來後,發覺自己穿著睡衣躺在一張大床上,根據周圍的裝潢以及櫃子裡裝滿了刻著並盛中的獎盃和學校的徽章來看,這多半是雀哥的房間沒錯了。
這個人真是愛校到不可理喻的程度……
門虛掩著,周圍一個人都沒有,天看起來已經很亮的樣子,多半是到中午了。
我摸了摸腦袋,確定自己沒有摔壞腦子——是什麼導致自己滑倒後一下子穿越了穿上衣服出現在床上。
……好吧,不管是誰幫我穿上的衣服都很糟糕,丟臉丟大了,自己貌似是以很糟糕的姿勢滑到在浴缸裡的說不定菊花都被人看光了……算了,被看看也不會少一塊肉……雖然真的沒什麼觀賞價值。
反正我也相信不會有人會蛋疼到對我做些什麼,就連劫色的流氓都看不起我……
希望對方可以識相點自插雙目……上帝保佑。
反正,誰都不要告訴我真相就行了,我不想瞭解或者想像之後的狀況。
……總之就這樣吧,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不愉快的回憶忘掉就好,我的未來還很……灰暗。
想到自己過了這麼多年依舊擺脫不了委員長大人的淫威,不由得悲從心起。
這慘澹的人生啊……
話說這睡衣的大小適中,看起來還有使用感,排除了是新衣服的可能性。
據草壁之前的話推測,這多半就是我留在雀哥家裡的衣服了……總覺得有點工口的感覺。
不過值得慶倖的是自己沒有出現體型發胖之類的,睡衣的尺寸還是挺合適。
於是我爬下床,跑去翻雲雀的衣櫃。
……這個男人真無趣,所有的衣服幾乎都是西裝制服襯衫……真沒勁。
翻開第二個衣櫃,裡面空空的只有一個被打開的紙箱子,裡面貌似裝著一些女性衣物。
然則我絕望了,箱子裡裝滿了哥特風洋裝,如果不是尺寸問題我都會以為雀哥這個人有異裝癖,在外面兇橫無比回家後穿女裝意淫自己是個少女……不不,這太可怕了絕對不可能發生的……
……貌似這是我的趣味……
未來的自己居然又能有機會穿上洋服了,真是個奇跡,看來我活的也不算太糟糕,當然不要告訴我其實這是雀哥家裡的女傭制服就可以了,我想我會瘋掉的。
翻完紙盒,裡面都是一些奇裝異服,居然還有特攝系的假面超人橡膠服……連頭盔都有!oh shit!這種衣服穿出門會被人當作變態的!未來的自己到底變成了個什麼樣的傢夥……其實那不是我根本搞錯了人對吧!
……當然我也不會傻逼到以為自己就是假面超人,或者穿上這套囧服就能得到神奇的力量之類的傳說,我不會上當的……
上帝啊快派一個凹凸曼來拯救地球吧!
突然想起自己還把彩八的筆記殘頁留在樓下水鬥裡,趕緊赤著腳奔下去,娘的,不管是誰把我放到床上的也不記得給咱多放雙拖鞋在地上啊啊……
跑到樓下,草壁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他發現我下來後微微低了低頭,把頭縮進了報紙裡,結結巴巴地對我說道。
「早……早啊,恭,恭先生他要到下午才回來……小美小姐要不要先吃點什麼東西?」
……雀哥什麼時候回來我不想知道,最好永遠不要回來……真不想面對他,尤其是剛很可能被其看過了菊花,實在是太恥辱了混蛋……
好吧我知道自己不該糾結這個了,那廝十年間爆別人菊的時候說不定早看膩了,菊花算什麼,每個人菊花的第一次都給了[劈——]!就算被爆菊也就跟[劈——]拉出來又縮回去的感覺差不多,雖說可能難受了點……
但是那麼恥辱的事情不是說忘就能忘的啊混蛋……好歹咱也算一個純潔傳統接受天朝斯巴達教育的好青年啊口胡!
不過趁著雲雀不在,還是諮詢下草壁君,十年間雲雀那廝到底對咱做了些什麼,同樣是受害者應該待遇差不多來著,雖然我覺得草壁的待遇似乎比咱好……
啊啊我恨你們,咱的要求不高只要平凡地找個正常人結婚就行了,當然自己有錢了不嫁掉也無所謂,只要把十年前中獎的彩票都買下來然後太平地再也不出門了,宅個一輩子都成,只要不出現外星人入侵或者想要毀滅世界吃飽了撐的神經病或者東京動亂,這種人生真的很棒……
不對漫畫世界中的日本是個充滿了妖獸不和諧的國度,我看看是不是還是回到天朝住算了……儘管穿越了但還是地球,如果不是自己英文太糟糕真想搬到澳大利亞去……
算了……以後再考慮這些吧,目前還要努力擺脫這群不和諧的人們……
於是在草壁又拿出一個速食便當扔進微波爐加熱的時候,我一本正經地盯著他的眼睛,看的他有點不自在,問道,
「雖然不太好意思不過我還是想問,為啥未來我的一直都擺脫不了你們,請告訴我哪個環節出了問題,我不想回到過去後再重蹈覆轍一次,哦對了,草壁君我絕對沒有跟您搶雲雀君的意思哦,我是無辜的。」
草壁一臉糾結地盯著我看了眼,然後別過臉去,很無力地歎了口氣。
「請不要這樣,說起來您一點都沒變……恭先生是個很自尊的人,他有著自己的驕傲,您為什麼就一直不明白呢……」
啥?我當然明白雀哥驕傲自尊心極強,草壁君你根本答非所問了……
好吧我真的不太理解你們這群基佬的想法,你們一個個都樂衷於當攪屎棍的同時怎麼就不放過一個可憐的姑娘,不對其實我根本沒被當人看直接就是奴隸拿來當狗用吧……
當然也可能是我被萌家教的腐女們毒害太深了,大家都覺得裡面的所有男人都是該攪基不可能找妹子的,如果自己對雀哥有什麼非分之想的話一定會被鄙視,好吧這到底是誰的錯……
「對了,小美小姐您也別想著離開房子哦,恭先生交代過了絕對不能放您出去,必要的話讓我狠狠的揍您都可以。」
說罷草壁卷起了袖子,對我展示了下他肌肉結實的手臂。
……啊呸!狠狠的揍我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十年間我都一直被挨打麼……唔,雖然說雲雀很像是那種通過毆打別人從而得到快感的傢夥,他的青春期似乎就在不停的揍無辜的同學中度過,當然也可能是他通過暴力來發洩自己的[劈——]衝動……但是草壁君您怎麼看都是雀哥的老實忠厚的保姆型角色定位,您怎麼能說出如此殘忍的話啊混蛋,你的媽媽會哭泣的……
當然不排除他是對著十年間我和他都是雀哥的[劈——]而表示不滿,從而找到了公報私仇揍我的機會……雖然我很想說我是無辜的我才不想被任何人爆菊呢……
「好吧,壁仔,現在你告訴我我什麼時候才能回到十年前,貌似我現在已經在這裡呆了一天多了吧?」
真是太愚蠢了,被鎖在房子裡哪都不能去,這也就算了,我現在知道自己死因了繼續留在這裡還有什麼意義,就算回不了家也趕緊讓我回到十年前吧,我還有機會去糾正一下十年前的眾多錯誤,總的來說抄到了未來彩票中獎號也不算白跑一趟。
「壁……壁仔?」
草壁一臉驚悚地指了指自己,「難道您是在叫我?」
「沒錯就是你。」我有氣無力地指了指他的臉。
「……」
「啊怎麼了壁仔,你對這個稱呼不滿意麼?難道要叫你小壁汀?或者壁婆也行,我是不會介意的。」
我擺出一副流氓樣開始挖鼻孔,既然草壁君您都不放我出門那我也就失禮了,一直對所有人都很禮貌我已經受夠了,大家都不把我當人看,叫壁婆怎麼了,反正你的雲雀的保姆形象已經鐵板上釘死了……
啊啊,壁仔他痛苦的掩面了……
「……還是叫壁仔吧……」
我讚賞地對他豎起了拇指,「好吧,壁仔你不要擺出那副’我很受傷’的樣子了,我知道你的承受力其實很強,不要糾結稱謂的問題了趕緊告訴我什麼時候才能回去哦。」
「……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反正發生了一些不得了的事情……回頭您問恭先生吧具體我不清楚,另外現在是戰爭期,不要到處亂跑是為了您的生命安全著想。」
好吧問草壁果然他也不知道,說起來十年火箭筒不會那麼莫名其妙的就失效原來是有什麼原因的麼,但是這跟戰爭什麼關係……難道說日本又耐不住寂寞去騷擾其他國家,戳戳美國的屁股,或者踢天朝一腳之類,於是引起了戰爭麼……?
不過出門的時候沒看到什麼不太平或者轟炸機之類的東西,難道是小規模的?
突然想起了戰國時候的日本,傻X無比,就算兩個村子之間的打仗都能稱為戰爭。
唔,會不會是並盛街在風紀委員鬥毆組的領導下向其他街道發起襲擊……好吧這也不是不可能。
於是我向草壁提出質疑後,他哭了,他說您把我們風紀會都當成了什麼。
……當然是拉幫結夥四處挑釁打架鬥毆欺壓良民的不良團夥……
草壁歎了口氣,坐下後一本正經的告訴我,那當然是黑手黨之間的戰爭,現在彭格列的處境,十分的糟糕。
桌球男的逆襲
唔,從草壁仔的話中得知了一個消息,簡單的來說,就是十年後的現在,曾經那個四處裸奔的少年澤田綱吉君打破了主角不死的定律,被那個叫密魯什麼的黑手黨射殺了,還有他的那個彭格列也幾乎被全滅,真是不幸啊!
澤田原本好好的一個廢柴卻被逼著要當黑手黨殺人放火搞破壞,按照他那種性格當幼教還差不多……不對,他的腦子貌似不行。
瞧瞧吧,報應來了,說白了黑手黨不是什麼值得驕傲的職業,看看人家少年漫畫的主角一個個都熱血而富有正義感,不是維護正義就是朝著夢想而奮鬥,說起來幹這種世界陰暗面職業的也算少年漫畫中的特例吧?到頭來,我記得主角悲慘的被劇情中的敵人殺死的也就夜神月這個SB,現在再加上澤田這個倒楣蛋。
夜神月他純粹是自作孽不可活,而澤田就可憐了,這個人沒招惹誰卻被一個小嬰兒射得經常穿著花褲衩四處裸奔,還有經常有一群大腦不正常的同學摧殘他,他為啥要選並盛那種危險的學校,似乎他的不幸也是從那裡開始的,有著那群可怕的風紀委員以及雲雀那個多年沒有從並盛畢業出去的愛校狂,為什麼還有正常的學生們去讀那種學校……
說起來,這個人的人生其實也很悲劇,年紀輕輕還沒開始享樂就那麼被敵對的黑手黨給射死了……
看看吧,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好吧其實這也不關我什麼事,其實真的不是在幸災樂禍,我想我已經擺脫不了madao吐槽女的這個設定了,就算人品再失格也就那樣了,看到有人跟咱同樣倒楣,我只是單純感慨一下。
唉……其實綱子還是比我好運的多,至少他有那麼多朋友,那麼多在意他的人。
……而我一無所有在異世界沒有一個朋友,更不要提能為了自己的死亡而流淚的人了,我只有彩八……不對,彩八不是我的……=皿=
抱怨完畢,由於我畏懼著壁仔會突然跳起來揍我,自己還是老老實實地爬回兩樓,雖然壁仔可能強不到哪去,我也可以穿上假面超人的變態橡膠服去踢他的[劈——],不過鑒於如果真那麼幹了,事後被雲雀往死裡揍的可能性極高,畢竟壁仔也是他的好基友來著……
雀哥也許需要壁仔的[劈——]來緩解他饑渴而空虛的內心,啊,那是我胡說的,請別介意。
縮回書房後撥通了一下阿笠博士家的電話,結果被告知是空號,毛利小五郎家的電話也打不通,十年間已經物是人非了麼……
然而到了下午,雀哥並沒有按照約束[喂!]準時回來。
詭異的是草壁也跑了。
他接到一個電話後就叮囑了我聲不准出門,自己急匆匆地跑了出去,居然連門都沒鎖上。
……出什麼事了麼?
=============================我是猥褻的分割線========================
啊,既然大家都不在了,那我也滾了……
再見草壁仔,祝你可以和雲雀君一輩子性福。【抹淚
穿回自己原來洗乾淨的衣服後我直接竄了出去,順便好心地幫雲雀關上他宅子的大門,儘管我覺得不會有小偷敢進他家。
十年間的街道變化倒不大,但是行人一個個變得似乎有些神經質,在街上我居然看到了數個穿著白色太空服的精神病人面目兇惡地拿著管制刀具在毆打無辜的路人……恩……我要離他們遠點別被不小心牽扯了進去……
話說回來居然有人敢在雲雀的並盛做這種事情……並盛的居民們雖然平時被雲雀欺壓強迫交保護費給雲雀作為那個風紀黨的活動經費,大家都忍氣吞聲過日子不過只要老實點安全沒多大問題,當然也只有遇到外敵來襲的時候普通居民才會發現風紀黨的用處——雲雀這個人的領地意識和畜生沒兩樣,誰侵犯攻擊到他的地盤絕對會被暴力揍回老家,這個行為被其美名曰「咬殺」,當然其實我誰覺得他根本是把自己當成肉食獸了……
原本以為那只是個性格扭曲三觀不正的問題少年,不過似乎過了十年他依舊沒什麼長進……
想趁著那群太空服不注意的時候偷溜過去,結果身後的不可回收垃圾堆裡居然冒出了煙霧,我轉身望向垃圾堆,也就那麼一眨眼,突然像是被兩根硬柱狀物體頂了下,咚地一記沒站穩,被掀翻在地。
……我靠!那是什麼……
總覺得這個場景似曾相識……
我揉了揉眼睛,驚悚無比地看向把自己撞翻的元兇,一對可怕而□的法式麵包長棍赫然挺立在我的眼前。
「哎喲!怎麼回事嘛!人家好不容易讓精市答應跟咱約會,這裡是哪啊!」
「咦?怎麼是你?真晦氣……怎麼到哪都能遇到你啊!」
……
……誰來告訴我這是一個噩夢……?
為毛十年前的彩八子也穿了過來啊啊啊啊啊!而且為什麼似乎在我身後的垃圾堆裡出現……難道那群風紀委員圖個省事就把人家的屍體隨便一扔到垃圾回收站麼……我靠啊怎麼會有這種人,他們腦子裡究竟裝的似乎什麼啊啊啊難道一點都不害怕屍體被發現然後被員警調查到自己頭上來麼……我要瘋了……
「算了,我現在要去XX酒店找精市了,沒工夫理你。」
彩八得意地撩了下自己七彩的頭髮,忽略了我快哭出來的表情,擺動著身體小碎步走出了牆角。
……為什麼似乎XX酒店啊混蛋!你們約會的地點似乎酒店麼?!!酒店不是要幹那什麼齷齪事情的地方麼?!幸村腦子沒毛病吧他答應跟你去酒店!這一定似乎搞錯了什麼對吧其實是你學著某些穿越前輩給幸村下了春藥是麼!
「喂,等等……」
我剛想叫住她,順便提醒她小心穿太空服精神病他們也許會突然狂暴化砍下你的胸,不過已經來不及了,彩八實在太顯眼,那個胸果然吸引到了太空服的目光,他們一個個都瞪大了眼睛傻傻地看著彩八的胸,愣住停止了毆打的動作。
「哼,人長的漂亮就是受歡迎。」彩八看到有人圍觀她,得意洋洋地甩了下頭髮,搖著手指對那個拿著曲球棍似乎是領頭的人說道,
「不要被我的美貌迷住就打我的主意哦,人家的心已經被王子們占滿了,你們這群龍套大叔們想追我是沒有機會的啦∼」
喂喂人家根本不是那個意思啊!他們只是在詫異你的下限對吧!
就算是我也被你嚇傻過好幾次啊混蛋……
何況那群太空服貌似很暴躁,他們聽了彩八的話後一個個攥緊了手中的武器,表情扭曲地黑著臉,其中一個人憤怒地開口,
「……我可以宰了她麼,隊長。」
「宰了我?oh,你們這群膚淺的男人,難道得不到的東西就要毀掉嗎!我真是個容易引人犯罪的女人啊∼哦呵呵。」
……根本不是這樣好不!!
不過她的確容易引起別人的犯罪……連我都想操刀砍她……
彩八似乎又曲解了對方話裡的意思,得意地對著說要砍了她的那個人一挺胸,兩條長棍又噗嚕噗嚕上下搖晃了幾下。
啊混蛋,我好想吐槽啊,這不是在拍搞笑電影啊口胡!就算你再乳 搖也不會有人想看,而且拿著刀棍的太空服精神病們好可怕請不要再刺激他們了……
「唔嘔……!可惡的女人!你是故意的嗎……!」
啊啊……那個說要宰了彩八的人嘔吐了……他嘔吐了!
原本我想趁機逃走,想著彩八被砍了也不管我事,結果那個拿著曲球棍抽,一直在搐著眼角的人電話適時地響起了,他趕忙轉過頭去接電話,簡短地回了了幾句後攤了攤手,「別管她們了,已經發現彭格列殘黨了,我們現在趕緊去並盛森林。」
……彭格列殘黨?就是說這些人是十年後澤田綱吉的敵人,唔,草壁貌似說過,好像是那什麼黑手黨之間的爭鬥,具體我是不太清楚啦。
話說黑手黨不是都應該穿西裝的嗎,那群人穿著白色的太空服一樣的制服居然也不熱麼……
不過真狗屎,我真衰怎麼到哪都會遇到這種倒楣的事情,好事從來沒發生過,就連在路上走的時候都從來沒撿到過錢……
他的部下似乎是不太甘願地唾了彩八一口,不過由於據說是工作優先,跟著那個看起來像是胃很不舒服的飛起來的曲球棍隊長跑走了。
對沒錯,是飛走,那個人腳踩著不知道是利用什麼原理的雷電,就這麼哧溜一下消失在我們眼前,自由地飛上了天空……
我操!這又違法了物理學了!黑手黨們都神棍了麼……我連吐槽都無力了,阿笠博士怎麼就那麼無能連一個竹蜻蜓都做不出呢!
不一定是王子對女主下藥
太空服黨離開後,彩八似乎很不滿被人無視了,她白了我一眼後用手甩了下頭髮,得意地告訴我說她現在要去XX酒店了,她家生產的春藥效果很好已經在狗身上試驗過了,兩隻公狗交 配了2小時依舊沒停下來,於是她準備給幸村使用生米煮成熟飯然後讓幸村對她負責。
……我說這麼齷齪卑劣的想法你都做的出來嗎混蛋!而且為什麼是在狗身上試驗!還是兩隻公狗!你瘋了嗎!
「不過一般來說不是別人不小心對王子下藥然後王子QJ了女主,或者別人對女主下藥王子不忍心看女主痛苦然後突突突【劈】了她嗎!為什麼你反過來了!」
「愚蠢!」
彩八得意地扭了扭腰,指著我解說道,
「凡事都要懂得變通,你這個頑固的傢夥,既然王子們不對我下藥那為什麼我就不能對他們下藥?誰讓精市一直不肯理我……嘿嘿,最近很紅的網王同人不都這樣演嗎,儘管精市可能一開始會憎恨我,不過最終還是會被人家的魅力所征服的∼我發現虐戀情深也不錯,剛才讓保鏢打昏了他帶到酒店裡了,再不快點他就要醒了……對了這裡是哪?」
……我說你自戀了這麼久才發現周圍的不對勁嗎!難道你從垃圾堆裡出來的時候都沒覺得奇怪麼……
而且,彩八你不要相信那些同人小說裡發生的事情,那些都是不可能的當然在你身上就更不可能實現了……我覺得你把奶割掉腦子再正常點也許還能和千石交往一下……
是什麼讓這個人在十年間變成了一個會用按摩棒DIY的傢夥了……當然,就算彩八現在用幸村的網球拍自插我都不會覺得奇怪。
啊啊我忍受不了!
我沖到已經走出一段路的彩八跟前,激動地按住她肩膀,
「聽著,這裡是十年後的世界了,你就算去XX酒店找幸村他也不會在的……」
「我知道你那可憐的大腦消化不了這個資訊,老實說我也覺得時間點穿越這種事情傻逼又神棍,不過我還是想提醒你,現在的這個世界已經不是十年前那個和平的世界了。」
我喘了口氣,彩八的表情還是很茫然,她一臉不耐煩地問我究竟在說什麼,十年前後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絕望了,正常地跟她溝通好像還是很困難。
於是捂上額頭,只好告訴她殘酷的真相,
「……簡單的來說就是我們又穿越了,而且十年後的你的胸部已經塌掉了!」
「你騙人!」
她一下子暴怒地尖聲叫了起來,拉住我的衣領猛搖晃。
「我的隆胸填充物可是用著世界最先進最結實的材料!怎麼可能塌掉!我知道你是嫉妒我胸大對吧!你這個貧乳!」
……喂隆胸隆出來的巨 乳有什麼資格可以狂妄啊混蛋!我怎麼知道你怎麼會變成軟趴趴的……
彩八依舊憤怒地指著我大罵造謠她的胸,突然腦內靈光一閃,於是拍下她的肩膀,裝作一臉痛心狀地告訴她,其實是那個叫密魯什麼的黑手黨,就是剛才那夥人,他們的領導由於某種原因憎恨著巨 乳,於是用超聲波襲擊了日本讓所有胸圍是D CUP以上的人全部癱掉變成了軟趴趴的一坨,十年後的彩八你是第一個受害者,趕緊面對現實吧。
原諒我,太空服黑手黨們,誰讓你們殺了綱子,雖然他是個廢柴但他好歹也是家教的世界裡唯一一個有常識的人,而且十年後的世界如此不太平都是你們的錯,我只好拿你們造謠了,儘管對你們來說低級了點可能崩壞了你們的形象,所以有什麼不滿請去找彩八吧謝謝……
「真是豈有此理!!」
彩八突然尖叫了起來,氣得滿臉通紅肩膀微微顫抖,「那個混蛋,知道我為了這胸花了多少時間和心血嗎!怎麼能毀了別人的寶貝……!」
……你信了嗎?!!
我又腳底一滑無力地跌倒在地,……好吧loli是很容易被挑撥煽動的……彩八你是最沒有常識的……
她憤怒地開始打手機,「可惡,我現在要回家調動私人軍隊去幹掉他們……咦電話怎麼打不通?」
「……對了,雖然很殘酷,不過還是要告訴你,十年後你家不知道由於什麼原因破產了估計原來的房子什麼都被拿去抵押了,對了你現在身邊還帶著錢嗎,銀行卡的話就算了那帳戶肯定被凍結了,你可以跟我一起去找阿笠博士,老實點別想做什麼奇怪的事情哦。」
「怎麼可能!我……我才不信!穿越神給了我富可敵國的財產!怎麼會破產呢!」彩八像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愣愣地盯著我看了會,隨即很凶地推了我一把,「你給我帶路,我家在[劈——劈——]路25號,我不認識這裡是哪!」
「……我也不認識啊,你帶現金的話我們就叫taxi吧。」我頭疼地抓了抓頭髮,果然還是要給她見識到事情的真相才能讓她覺悟啊,彩八我希望你能夠腦子正常點,現在你殺我一次我也殺你一次大家扯平了,讓我們從頭開始吧……呸呸,我是說希望你能重新成長為一個人格正常的人……現實不會像是你想像中那麼美好,就算那是被創造出來的平行世界,不過總體來說大家都很正常,除了家教的那群人渣們毀了世界的平衡度……好吧現在世風日下道德淪喪,我們需要重新探討一下人生的意義。
於是我和彩八沿街攔了一輛計程車,原本司機看到彩八可怕的胸想要轉頭開走拒載我們,被我以「你敢不開車那位妹妹就會用她的胸抽死你哦」,最終司機含淚讓我們坐上了他的車。
「對了,兩位小姐想要去【劈——劈——】路25號嗎?真不得了你們認識那屋主嗎?那幢房子好像三年前被什麼人收購下來了,哎呀,說起來真是不容易,我們這裡都傳的很開,據說房子的新主人是一連收並了原屋主門下的所有財產呢,據說是個神秘的外國人,傳聞很多呢哈哈,不過你們要小心哦,據說不小心進那房子裡的人之後都再也沒出來過,不知道除了些什麼事呢。」
我聽得頓時渾身起了一陣雞皮,彩八則是憤怒地想要大罵被我按住了嘴,最終聽著司機的喋喋不休來到了彩八那個奢侈到誇張的舊宅面前。
彩八艱難地把胸從車內拔出來,然後擦了擦汗無比憤怒罵罵咧咧地想要直接從正門口進去。
我趕緊制止她,這是私闖民宅,會被員警捉走的。
「這原本是我的房子啊!」
她憤怒地拍掉了我的手,拿出鑰匙插進大門,門被打開了。
原本我想告訴她這房子被人收購了,所以現在的產權不是你的,看到房子的新任主人居然鬆懈到連門鎖都不換,不由得無力吐槽了。
好吧,彩八如果你遇到房子的現任主人後就直接問他/她/它發生了什麼事吧……希望對方好心點不要報警把我們一起抓走……
那房子雖然被打掃的很整潔的樣子,不過裡面空蕩蕩的看不到一個人影,真的有誰居住嗎。
彩八連鞋子都沒脫,急迫地沖上二樓,我只好一起跟了過去,大概跑到走廊的第三間房間後,彩八喃喃自語著,「我的房間!」 就直接打開門進了去。
然則我們並沒有看到房間裡裝有著少女的粉紅夢想,倒是被改造成了辦公室一樣的裝潢,一個白髮臉上有著奇怪彩繪的男人正翹著腳在桌子上,懶洋洋地在吞食著棉花糖。
他發現了我們私闖了他房子,直接無視了氣得發抖的彩八,保持著躺在靠椅上的姿勢,笑眯眯地舉起手抵著自己額頭,甩甩手指向我打了個招呼。
「喲,是你呀。」
……誰呀?
……我搜索了自己的腦內資訊,確認下自己有沒有在哪裡看到過這個人。
啊,有了,好像是十年前的那個三流視覺系歌手……
呃,難道他出名發達了,於是就把彩八底下的所有資產都收購了……?
唔,果然這個世界上便是努力就有回報的麼,彩八你可以瞑目了!
作者:
悠于
時間:
2016-4-7 21:00
彩八子的報復
「為什麼你會在我的家裡!這是我家的房子啊!」
不,不是這樣了,十年前那房子的所屬權還是彩八你的,現在已經被你眼前的這個……呃,出了名的歌手給收購了,不過說起來彩八你的其他家人哪裡去了?一個人獨居的滋味很不好受吧-_-
懶散地躺在椅子上的男人並沒有回答彩八的質問,他微笑地眯起眼睛伸出手,又在眼前的盤子裡拿了一顆棉花糖,塞入嘴裡。
……
冷場了!冷場了喂!
「快說話啊白癡!」
彩八見那人忽略了她反而在吃東西,憤怒地朝著那人沖了過去。
於是我趕緊拉住想要衝上去跟他拼命的彩八,現在我們其實是私闖民宅,萬一對方報警的話那員警就要把我和她都抓走拘留,更要命的是還會查身份證,咱倆目前都應該算是無證人士,我更不希望員警們聯繫保釋人然後讓雲雀那個渣來領我們回去……想想就害怕啊!
我拍拍彩八的肩,鼓勵她平靜一下,等他嘴裡的那顆糖吃下去後再向你說明真相。
不過總覺得哪裡不對勁,這個人好像根本沒把我們放在眼裡,果然是出名了發達了架子就大了嗎!
所以我不追星,自從[劈——]照門事件後我就對那些敗絮們徹底絕望了,真正值得接受人們讚揚的還是極少數,大部分對我來說都是一包【劈——】。
然則這個人依舊自顧自輕鬆愉快地,一顆有一顆吞食著棉花糖,似乎把我們當作不存在一樣。
其實我覺得他的精神力真是異常強大,對著彩八那麼大的胸居然依舊如此淡定地吃棉花糖……不過這時候吃大白兔奶糖是不是更好?
不對!為什麼我要糾結這個……話說這個人到底對棉花糖有多執著啊吃了十年都沒膩!而且居然在盤子裡倒了一大堆!對於年紀相對比較輕的男人來說喜歡吃甜食是萌屬性來著,什麼傲嬌小鬼傲嬌小青年想要吃甜食卻不好意思讓別人知道,這個很萌的會激發所有正常女性的母性……但是老兄你看起來年紀也不小了也超過25歲了吧!再對甜食有這種狂熱癖好會被別人當成變態的你以為你是阪[劈——]銀時嗎!
「不要忽略人家啊你當我是空氣嗎!」彩八終於按奈不住,拍開我的手沖到那人面前,挺著兩個胸正對著他的臉,惡狠狠地居高臨下瞪著背靠在椅子上依舊看著別處笑眯眯的男人。
喂不要太衝動啊!萬一彩八你跟他打起來的話人家報警後我們的罪名就要增加了,私闖民宅後襲擊業主,要被捉起來關很久的!
對不起了歌手先生,雖然我跟你無怨無仇八輩子扯不上一點關係,為了大家都安全還是請你早點跟彩八說明把事情解決吧,把別人忽略地乾乾淨淨實在太失禮太沒禮貌了,您的行事作風還有待改進來著。
於是我只好也沖上前,指了指彩八的胸,盯著對方正色道,
「你看見這個了嗎,這位妹妹說了,如果你不配合告訴她真相的話,她就要用這個壓爛你盤子裡的所有棉花糖哦。」
「……」
眼前的男人拿著棉花糖的手突然慎了下,終於抬起頭,眯起眼睛看了看我們,然後又像是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一樣,抬起另一隻手支撐起自己的下巴,嗤笑了一聲。
……這個人怎麼了?難道是那個壓爛他喜歡的東西的威脅力度不夠麼!
彩八一下子爆跳了起來,轉身用胸抽到我,把我掀翻在地。
「你給我適可而止一點!不要再拿我的胸開玩笑了!」
……儘管你這麼說,彩八你明明還是不停地把自己的長棍麵包胸當作武器用的很歡吧!你剛才就用胸攻擊我了混蛋!
「噗哈哈。」棉花糖兄似乎很開心地大笑起來,肩膀抖個不停,大概持續了不一會,他終於在彩八暴躁地捶打著他桌子的狀態中開口了,
「看在你們還挺有趣的份上,那就破例告訴你們把真話吧。」
他一下子收起微笑,換上一副陰冷的笑容,眯起眼睛,盯著彩八,
「可憐的小姐喲,搶走你居住的房子,吞併你家所有財產的人,就是我哦。」
唔……!!他說出來了!居然這麼直白地說出來了!
但是這話怎麼聽著有點不太對勁……硬要說的話,雖然也是那麼回事啦,這個人接手了彩八的一切,不過,很明顯此人不懂得說話的藝術,換了我的話我會說「小姐你家破產了東西都抵押掉現在被我接手了,節哀順變接受現實吧那些都已經不是你的了」……好像不管怎麼說彩八都不會接受的……似乎她到現在還沒接受這是十年後的世界貌似……
不過好像有點奇怪,從內心中湧出的那種微妙的不協調感到底是啥……
「你在說什麼啊!你怎麼可能搶的了我的房子……我才不會輸給沒出現過的龍套呢!」
彩八氣得臉通紅想要撲上前去毆打歌手先生,對方看起來依舊很輕鬆像是沒有察覺到危險的樣子,他為毛能面對這兩個可怕的胸而如此淡定……未免神經太粗了吧!
「龍套?」
眼前的這個人眯著眼睛又吞了一個棉花糖,雙手托上下巴,好笑地看著彩八暴怒的樣子。
彩八你瘋了對於漫畫中的人物說別人聽不懂的話做啥……這個又不是僅僅只有一個網王世界,好吧雖然我也不知道這個棉花糖仔是出自於哪裡……
為了防止彩八可能會釀成的錯誤……我趕緊爬起來抱住她的大腿,結果她重心不穩被絆倒了朝著桌子倒了下去。
對方像是吃了一驚,立刻縮回正要去拿棉花糖的手,微微睜大了眼睛打量著眼前無比詭異的狀況。
那啥……其實我真希望現在發生的事情是一個噩夢……
彩八的胸撞在桌面上,砰砰地上下彈了兩回,然後噗嗤地像是木板碎裂聲,她吃痛地「嗚哇」叫了一聲,歇菜一般趴倒在桌面上。
壓碎了盤子,並且整個胸都壓破了像是高級紅木桌的桌面,胸完完全全卡在她製造出的兩個大洞裡面……
……還真的把人家的棉花糖給壓爛了……
不,不要這樣呀!雖然對方說的話不太好聽也許有點挑釁的意味,但是就算你打人家也沒用,打傷人家的話還要被判故意傷害罪坐牢的!而且這是十年後的世界,即使你把財產搶回來也沒什麼用,還不如在過去努力一下防止自己敗光財產被別人拿走吧……
「混……混帳!你幹了什麼……快,快把我拉出來!!」
我終於意識到自己幹了件很搓很搓的事情了,棉花糖仔像是愣了下,幾秒之後,突然肆無忌憚地大聲爆笑起來。
我很無語地看著他嘲笑別人的丟臉行為,讓我覺得自己實在太可恥了……雖然丟臉的不是我。
史上最糟糕最下品穿越黨……
棉花糖仔捂著肚子笑了很久依舊沒停下來的跡象,反而彩八在下面哼哼唧唧邊罵邊地掙紮著,好吧其實我也沒注意她在說啥,到底要不要把她拉起來呢……拉起來的話她會繼續襲擊棉花糖仔,但是一直卡在這裡也不是回事……
「淩[劈——]舞[劈——]小姐,」他居然叫的出彩八的名字!太可怕了……不過不管是誰叫彩八名字的時候都會被自動打上聲音馬賽克……這也是一件很靈異的事情……
棉花糖仔似乎終於消停了下來,他依舊擺出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望著彩八開口道。
「恩∼現在的你比三年前的有趣多了呢……啊,怎麼辦?有點不想再像三年前一樣毀了你呢。」
……毀了彩八?你在開玩笑麼……她從來都沒正過來著……如果你能幫她回爐重造那真是謝天謝地了!
對了三年前你們之間究竟發生過什麼事啊混蛋!好像兩個人有姦情一樣姐姐我的八卦魂沸騰了!
難道說棉花糖仔是勾引了彩八然後用某些手段奪走了人家的財產嗎!……不,那不是某些糟糕的倫理劇謝謝……
……等等。
我好像終於明白從剛才開始,那種奇妙的不協調感到底是什麼了。
為什麼他從頭到尾都沒有對彩八的出現而表現出一點點的驚訝?
而且他說了吧!關於三年前的事情……?
……為什麼眼前的這個看起來很奇怪的棉花糖仔好像知道十年穿越?
朵拉【劈——】夢的穿越劇情誰也不會相信現實裡會發生的吧混蛋!
【雲雀番外】休學旅行(上)
藍天,
白雲,
燦爛的陽光。
——————————————大海真美啊。……等等為什麼我要用梨花體的形式來感慨這個!話說這種莫名其妙的敘述方式究竟是什麼啊混蛋!
好吧,讓我們從頭回憶過來。
其實今天是雲雀那人渣的畢業休學旅行來著。
我很感動,此人在並盛留校了三年終於和當年的初一新生澤田綱吉一起畢業了出去,他終於畢業了!!
捂臉……那位中二病的不良風紀委員長終於要成為傳說了,相信所有的並盛中學生都會流淚著高呼萬歲的吧!
不過此人究竟幾歲了……也許在我還沒有到這個世界之前他就已經留過好幾級了……?啊,想想就覺得挺愚蠢的,保守估計雲雀留級三年現在18歲吧,在正常人十八歲的時候應該要念大學了,而他只能繼續念高一……他贏了!
不過對於這個愛校狂來說能順利畢業出去也是件不容易的事情,真是可喜可賀。我原本以為他會突破極限創造奇跡一輩子都當個初中生……那就是無恥了。
等,說了這麼多無關緊要的話,問題是為什麼我也要被拖來一起參加?
想到原本我給他收拾完所有行李和雜物準備趁著他的畢業旅行偷偷放鬆個幾天,順便和毛利小五郎給介紹的男青年去吃飯,有可能的話就發展成結婚物件,結果被雲雀拿著拐子威脅我必須去給他提包裹並且負責野外露營的伙食……去死吧去死吧。
淚,從未來回來後原以為會改變不少,結果這個人和原來沒本質變化,所謂翻臉不認人的典型,沒有良心的惡棍!
說起來還是有件邪門的事情,原本博士、毛利小五郎或者鈴木園子這些人多事給我介紹過正常的男青年,甚至參加過聯誼來著,結果原本對上眼的對象均在一次約會後就消失地無影無蹤再也不聯繫了,打電話過去都害怕地說請我不要再找他們……臥槽這叫什麼事,原本吃飯的時候不是相處的好好的嗎一個個翻臉都比翻書更快!果然文化差異讓人無法理解日本人啊!
算了……反正都過了兩年了依舊沒能跟他撇清關係我也絕望了……就當作難得的一次渡假,雖然搓了點,居然在神奈川縣。
不過好歹那也是海灘啊,所謂青春就是要穿著平角褲泳裝去搭訕穿著比基尼的美女,邀請她們一起玩,一起吃飯,然後到了晚上去找個沒有人的地方野戰圈圈叉叉……我在胡說什麼……
不過當你看到個頂著比基尼的法式長棍麵包晃動著朝你跑來,你便會絕望到連吐槽的心都沒有了。
「哼,王留美你也在啊,別誤會我可不是特地來找你的哦,對了你說我這樣穿精市或者跡部會不會喜歡啊?這次我要緊跟時尚潮流選擇大紅色的三點式比基尼……嘻嘻嘻,剛才大家都在看著我呢。」
啊,其實這些都不是重點,我想說的是彭格列那群黑手黨們都來了也沒什麼,畢竟這是人家學校的畢業典禮reborn作為家庭教師一起跟來也不稀奇……但是為啥彩八都在啊!
沒有人邀請過她吧混蛋……
而且彩八似乎是冰帝的,不過跡部什麼的早就畢業了,她居然能以網球賽友誼賽集訓的名義把冰帝和立海一起邀請過來……唔,據說所有的活動費用都是她家負責。
但是為啥彩八你硬要跟著我們一起啊=皿= 我已經不想再看到你那可怕的胸了。
還有,彩八你傲嬌了嗎!在十年後的世界回來後你居然還是沒點長進……我原以為你會把胸割掉的或者不來找我的麻煩了……!居然還沒對網球O子們死心……你的執著真讓人感動=皿=
我只能硬著頭皮違心地告訴她跡部一定會很喜歡的,彩八你趕緊去他面前晃晃一起玩沙灘排球吧,她聽的很開心丟下我跑掉了,我這才松了一口氣。
轉回這邊,彭格列的少年們正歡快無比地在海裡游泳來著,除了某個討厭群聚的傢夥。
他的那一身打扮同樣讓人吐槽不能。
究竟是什麼支持著雲雀君的信念,讓他就算跑到海灘邊依舊FULL SET,穿戴著校服+皮鞋外加那個令人聞風顫抖的風紀委員臂章啊!
……他究竟是來幹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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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雲雀廝過了兩年還是沒長進,依舊這麼彆扭,中二病也差不多該結束了吧……不過照十年後的狀況來說,這個人一直都這樣了……
其實那啥,我也不是沒想過,如果對象不是雲雀,如果雲雀不是那麼暴力脾氣那麼糟糕的話,一般就算是AVG遊戲相處了這麼久下來的兩個人都多少應該會有好感的吧?
唉……算了,去研究他在想什麼實在太累了。
不過既然他穿著皮鞋那肯定不會來海灘上,難得的畢業旅行就一直在戴著紅袖章監視同學們之中度過嗎!這個少年的青春未免太無趣了,不過我是不會自討苦吃去喊他一起來游泳或者堆沙子的……想像不能。另外說不定這個惡棍會一時興起讓我去捕捉鯊魚給他吃魚翅……他真的什麼都做得出來=皿=
轉頭望向沙灘,套著游泳圈的彩八正偷偷地往這邊瞄,接觸到我的視線後故意扭頭閉上眼睛,微笑著勾起嘴角哼了一聲……震得我渾身發麻。
好驚悚啊!那是什麼狀況!彩八你也是傲嬌嗎混蛋!
話說她糾結要對王子們糾結到什麼時候……小孩子的佔有欲實在是太蠢了,我並不認為她是真心喜歡那個網球O子……僅僅是最普通的對著美男子花癡的少女吧唉……
現在的真田似乎正在和幸村在海裡游泳著,不用猜都知道,彩八一定會穿著那可怕的比基尼下去撲騰的……
她甩了甩頭髮,對我招招手示意我過去。
……做啥?我可不想跟你一起玩……
我扭過頭,裝作什麼都沒看到,正站在海濱旅館圍欄上觀察著有沒有違紀學生的雲雀望了我一眼,似乎很困地打了個哈欠,躺倒在椅子上。
……這個人廢掉了,難得的畢業旅行自由活動時間居然就打算這麼度過麼!算了好像不關我事……
遠處的彩八看著我沒動,於是氣衝衝地拖著跑了過來,不滿地指責我,
「你不理我!哼……算了,現在陪我一起去游泳吧,哼哼我需要有個人來襯托出我的美貌,這樣精市才能被我迷倒……嘻嘻,來,給你救生圈!」
也不顧我反對,彩八把她的救生圈往我身上一套,不由分說地拖著跑到換衣間。
「你不准穿比基尼,會搶了我風頭的,哼,那套老土的學生泳裝挺適合你,趕緊換上我們游泳去。」
我悲哀地看著那條連體藍色的老土泳裝,其實我想說我更願意穿平角褲去游泳……能露的少點就少點,我根本不會游泳啊混蛋!以前嫌游泳池水太髒一次都沒下過水……總覺得在用泳池水裡游泳就像是泡在別人洗屁股的水裡一樣……還有人在裡面大小便來著……海裡一定也有!
「你快點啊,難得本小姐好心邀請你一起游泳……我告訴你哦,除了跡部幸村手塚你不准打他們注意外,其他人隨便你了,我很大方吧嘻嘻。」
……那啥,不要說的那些O子們都像是你的東西一樣……其實我對這些小孩子們一點興趣都沒有……一個雲雀就讓人受夠了啊混蛋……
換完愚蠢的泳裝,套著救生圈被彩八拖著到沙灘上,其他人依舊自己在做自己的事情沒人注意到我們,最終我在彩八的不停催促之下被身後的胸一記頂下大海。
「啊哈哈,精市我來了哦∼」
彩八跳下海後胸拍打起了一陣大浪,把我沖到一邊,接著她頂著胸朝著真田幸村的方向蝶泳著過去。
我很無語地爬在鴨子救生圈上,別過頭,不忍心繼續看她。
啊真無聊,要勾搭幸村就自己一個人去好了幹嘛要拖我一起下水……彩八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我漂浮著邊看了看附近,山本和獄寺還有拳擊兄似乎正比賽著游泳,一個個都拼命地拍打著水浪朝著遠方的礁石處遊去……算了也與我無關……
我歎了口氣,剛想趁著彩八追逐著幸村游泳的時候爬上岸,套著救生圈沒撲騰出多遠,突然左腳小腿感到一陣發麻。
我驚悚地低下頭往下一看,一大只水母漂浮若隱若現地漂浮在我附近,觸鬚雜亂地纏繞住了我的小腿。
……開,開什麼玩笑!水母蟄人會中毒的啊混蛋!
剛想扯掉掛在小腿上的水母,突然小腿又一陣劇痛。啊混蛋刺紮進去了!紮進去了!
突然想到了澳大利亞隊箱水母,兇猛無比人被一蜇就死,不知道日本淺海區的水母是什麼品種……曾經聽說在海灘游泳被水母襲擊的人都會渾身起疹子,嚴重的還會氣短、麻疹、呼吸困難……等等水母好像是食肉性……不會撕下我的一片肉吃掉吧!啊混蛋我呼吸困難我中毒了,救生員呢!救生員在哪!
顧不得擺脫水母,我抓緊救生圈朝著附近游泳的人呼叫起來,「啊啊啊啊help!!!我被水母襲擊了救命!」
週五吵鬧著的少年們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原本在月臺上巡視的救生員看了看這邊的方向,有點緊張地抹了把冷汗,拿出一個大喇叭對著我喊道,
「我們現在就來營救你,距離比較遠小姐請堅住一會絕對不要嘗試用手去碰它!!保持著別動防止毒素擴散!另外附近的其他人不要隨便靠近!小心被水母連帶攻擊!」
正戴著墨鏡在沙灘上曬太陽的跡部剛想站起來呼喊樺地去救人,被救生員制止了,如果再有人被大水母連帶襲擊會增加救生員的負擔。
嗚啊……混蛋遇到水母襲擊的自救方式到底是什麼來著……等救生員穿好裝備從那麼遠的地方遊過來救我我早就一命嗚呼了=皿=
我吃力地趴在鴨子救生圈上面防止自己沉下去,可惡,居然都那麼老實都不靠近咱……一般來說少年漫畫的主角們不都是明知道有危險依舊都會沖上去救人的嗎混蛋!reborn呢!你快給澤田一個死氣彈讓他變身把大水母吃下去啊混蛋!
「不用擔心。」
剛這麼想著,從身邊的水下突然又浮起了那個鬼畜小嬰兒,他正戴著護目鏡,一臉純真地看著我說道,
「會有人救你的。」
「……」
「你說的會有人……難道是指那個……?」
我僵硬地轉頭指了指那個原本正撲通撲通追逐著幸村游泳的彩八,此刻她正一臉不滿,兇猛地疾速朝著我遊了過來,胸下激起了一大串水花。
……為什麼是彩八來救我啊!等等彩八你是認真的麼!你真的是要救我麼!
「你說呢?」小嬰兒哼哼笑了一聲,隨即立刻下潛到海裡,噗嚕嚕地浮起了一串水泡。
喂reborn你個見死不救的惡棍我詛咒你被海裡的鯊魚吃掉啊混蛋!
我流淚著看到彩八氣喘吁吁地遊到我面前,她一臉憤怒地指著我大罵,
「你這個沒用的傢夥!盡給別人添麻煩!要不是我太善良了誰會來救你!快感謝我吧,哼。」
……彩八你善良?oh shit……這句話聽起來就如同雲雀說他喜歡穿女裝一樣不可思議……現實裡根本不可能發生這種事的啊混蛋!
另外硬把我拖下水的人不是彩八你麼!我只是運衰了點而已造成這麻煩發生的元兇根本是你!
彩八沒有上帝視角當然看不到我的抱怨,她一邊哼哼著潛下水,想要扒開纏在我腿上的水母時候,突然她也掙紮著浮起來慘叫一聲。
「那,那水母纏上了我的胸啊啊!好……好羞恥……但是突然好興奮……啊啊啊!」
……M?
週五原本緊張地圍觀著這邊的少年們一下子全部沉默了,他們無語地看著彩八整個人都趴在了我的身上。
「混,混蛋放手啊我要沉下去了!」
「不行!我沒有力氣了,放手的話我也要沉下去,你這個沒良心的虧我還遊過來救你!」
彩八確定你這是救我不是給別人添麻煩麼!原本我還能支撐個一會!現在再增加一個人的重力要沉下去了!要沉下去了啊喂!
順便你的胸頂的我快要窒息了……
啊混蛋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話說沒有一個正常人來救我麼!救生員你在哪!
啊已經快不行了……
原本已經渾身乏力,再加上一個彩八在旁邊抓著我掙紮著,感覺胸悶無比,渾身力氣逐漸被抽空,慢慢地沉下臉水面,意識也模糊了起來。
眼睛睜不開了,討厭好困啊……我不想這麼搓地被溺死啊混蛋……話說為什麼我就算快溺死了還要和彩八粘在一起……
直到失去意識前,才察覺到附在身上的壓力突然一下子消失了,沉入海中的身體從被一股力量給托上了水面。
請不要再惡意腦補我了
突然有種很不好的預感,不過我始終沒有膽子問他為什麼會知道這些。
總覺得,一旦問出口,知道真相後就立刻會被殺掉滅口。
像那些好萊塢電影都是這麼演的,配角知道了某些事情的真相,然後被反派BOSS殺人滅口了。
唔……算了我就不參一腳了,反正彩八的豔情史還是什麼的與我無關……
對面的棉花糖仔愉快地看著彩八卡在桌子下麵掙紮嚷嚷著,然後打了個哈欠坐起身子,繞過桌子慢慢地走到我跟前。
他笑咪咪地彎了下腰,一下子把臉湊近了過來,
「話說,真是好久不見了呢,廢柴小姐。」
「不……對我來說前不久剛見過您,由於還遇到了糟糕無比的殺人事件短期內是忘不掉了……不過過了十年您成名後居然還記得咱,咱真是無比榮幸……另外那個廢柴小姐是怎麼回事好吧雖然我有自知之明自己是廢柴來著但是您這麼直接幫人改了稱號是不是太失禮了啊喂!就算不知道別人名字也可以按照別人的形象特徵叫成菇頭或者直呼小姐我都不會介意的,為什麼您一定要在名字前加廢柴這兩個字呢!」
可惡,隨便幫別人命名這種事情只有我過去的鄰居蘇瑪麗才會做,所以那孩子一直不討人喜歡,一個個都這麼的失禮這個世界真是世風日下道德淪喪啊混蛋。
不過棉花糖仔似乎沒有把我的抗議當成一回事,他摸了摸臉上的奇妙圖騰,似乎在惋惜什麼一樣感歎著,
「唔,其實不管十年前還是三年前死因不明的廢柴小姐你都是一樣能帶給別人歡樂呢,真是可惜呢。」
他咧開嘴唇,望瞭望正努力掙紮著想從桌面中拔出卡著胸大彩八,說道,
「至於那位那位小姐,在三年前就徹底壞掉了……哼哼哼,像條發情的母狗一樣的生活不是很適合她麼,我果然還是對太容易玩壞的玩具沒有興趣呢。」
……臥槽他在說什麼!!
我說,這不是工口動畫裡經常會出現的臺詞麼!「壞掉、【劈——】亂、母【劈——】」這些臺詞根本就是在調教裡面女性角色時候說的,你調教了彩八麼……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這種鬼畜的臺詞在正常人嘴裡根本不可能會被說出口,倒是那些攪基耽美文裡經常會出現……唯一的可能性……我好像猜到了……
「那個,請問您難道是AV男優嗎?」
我悄悄地往後退了一步,鼓足勇氣問道。
據說幹這行的男的賺的都不少的,而且在和諧的鬼子國大家都對這偉大能夠造福天朝13億淫民的職業並不感到難以啟齒,反而能對著電視機前的觀眾們炫耀自己的【劈——】長得長。
啊,提到那啥的問題我就又想起陳冠【劈——】的臘腸了……那玩意長得實在太醜沒有美感啊混蛋……
棉花糖仔的笑容出現一絲僵化,沉默數秒後,他終於開口了。
「……雖然廢柴小姐你是個很喜感的人,但是請不要惡意腦補我的職業。」
他輕輕歎了下,立刻又換上張鬼畜無比的笑臉,盯著我說道,
「說起來我還沒自我介紹過呢。」
他往前一步,紳士狀微微欠了個身,簡短的吐出了幾個字。
「在下是白蘭,密魯菲奧雷家族的首領。」
「……你是黑手黨?」
「沒錯喲∼♥」他再一次愉快地眯起來眼睛,觀察著我的反應。
「……」
此人一番話把我驚的快哭出來了,搞什麼喲怎麼到哪都能遇到黑手黨!難道說這個世界被黑手黨佔領了嗎!還有你那奇怪的帶有顫音的說話語氣是啥!你在COS西索麼!
……啊啊我真是腦殘居然會以為這個人是三流藝人無碼片的男主演……
結果滿大街都是黑手黨!這是綜漫世界為什麼就不出現凹凸曼!凹凸曼快來拯救這個崩壞的世界把這群禽獸們都送回老家吧!
……為什麼就算遠離了雲雀恭彌這個人依舊是世界處處充滿了危險,我被衰神附體了麼……
「……那你和彩八……哦不,【劈劈劈劈——】小姐是什麼關係?」
千萬不要跟我說是調教的關係啊……我會崩潰的……
「恩,這個嘛∼」
他右手撫上下巴,像是思索著什麼答道,
「作為密魯菲奧雷家族在日本的運行資金也是很緊缺的喲,那位小姐可是幫了很大的忙,第一次遇到這麼純真的姑娘,說什麼都信呢。」
他拖長了聲音,邪惡地勾起了嘴角,話中一下子充滿了惡意與嘲笑,
「——真的是,從來都沒見過那麼愚蠢的女人。」
……他黑化了麼!
這個人看起來好像非常鬼畜的樣子!……等等,他說自己是那個密魯什麼家族的首領……那不是殺死澤田綱吉的那個黑手黨麼?
原來是他搶了彩八的錢,占了彩八的地,說起來,既然是三年前,到底是他先搶了彩八的錢還是彩八先用筆記殺了我,這個沒法考據了……等等既然他毀了彩八如果彩八恨他的話為什麼不在筆記上寫他名字反而寫了不相關的可憐的我,這明顯不公平啊口胡!
真正的惡人活的那麼歡樂,我倒楣了那麼多年又要被一個腦殘發夢的LOLI給當成眼中釘殺掉。這叫什麼事喲!
唉……我好像又被捲入了很麻煩的事件中去了……
「是你嗎!」
彩八突然暴怒地從桌子中拔出她的胸,兩三步跑到白蘭跟前,惡狠狠地指著他,
「原來是你用超聲波襲擊了日本讓所有D CUP以上的女性的胸都癱了!你這個惡棍!人渣!禽獸!」
「……」白蘭的笑容一下子卡在那裡,眯著眼睛不動了。
大概隔了一小會,他保持著僵硬的笑容,開口道,
「……那是誰說的。」
彩八惱火地指了指我,於是白蘭也隨著她的指向把視線移了過來。
……此刻我冷汗直冒淚流滿面。
……那個不是我之前胡說忽悠彩八的話麼……她居然還記得……
而且為什麼她一定要糾結胸的問題……那麼可怕的胸是沒有才比較像個正常人吧……
我有預感我完了,他會不會一怒之下抓爆彩八的胸然後再把我的胸打凹進去……?不不這太糟糕了不要想這麼可怕的事情,人家是黑手黨的BOSS,氣度應該不會這麼差介意我等小市民的惡意造謠的!
白蘭扯著嘴角哼了一聲,似乎有點好笑地看了我眼,摸著自己眼角說道,
「哎呀……廢柴小姐你究竟給造了我多少謠呢。」
……只有剛才那一個沒有了!您介意個啥正常人都不會相信那種話的啊喂……
「我可沒有變態到襲擊整個日本的女性喲。」他嘲諷地瞥了眼正在旁邊開始擺準備招式,意圖攻擊他的彩八嗤笑著。
不……我覺得您能面不改色地說出前面那些糟糕又下作的話已經夠變態的了……
「奪走別人最重要東西,看著他們在絕望中衰敗,那不是件非常有趣的事情麼。」
……這個人究竟在說什麼。混蛋你以為自己是RPG遊戲中的反派BOSS嗎!等等看這樣子也不像什麼大BOSS,勉強算一個中BOSS吧!
要小心喲凡是遊戲中大言不慚想要顛覆世界帶給無辜市民絕望的的惡棍們都會被正義感十足的勇者主角給送回老家,你就只能趁現在得意一下了!只要主角澤田綱吉……
不對……澤田綱吉已經被這個人給殺了……
啊搞什麼鬼哪有主角是提前給反派殺死的……這裡沒有龍珠主角死了也沒法復活啊混蛋家教的作者您究竟在幹什麼……
……等等,那話裡好像是有別的含義……?
「奪走別人最重要的東西,是指你奪走了彩八的胸嗎?」
突然一下子察覺到,我吃驚地張大了嘴叫了起來,流著冷汗望了眼旁邊高聳挺立的兩個法式麵包長棍一般的胸。
對彩八來說最重要的就是胸和網球王子!當然白蘭不會蛋疼到去找王子搞基,幸村他們還活的好好的,所以彩八胸癱掉的原因果然還是他嗎!
「……為什麼從廢柴小姐你口中說出的話總是那麼奇怪。」白蘭抽了抽不自然的笑臉,接下了我的話,
「嘛,硬要這麼說的話也沒錯,」
他有點輕蔑地冷笑了一下,「就如同雌豚一樣,遵循著動物最原始本能的欲望而活著,對那位可憐的小姐來說不是最適合她的麼。」
……他果然還是變態麼!
「那啥,我只有一個問題,你和彩八有過豔情史嗎?」
實在太可怕了,從他的話裡我想到了很糟糕的東西,這個人根本是活脫脫一個S啊混蛋……
「……廢柴小姐為什麼您總是會說一些驚人的話……恩∼真想把你的腦殼撬開來研究一下裡面的構造呢。」他似乎有些不悅地收起了之前輕佻的語氣,這也讓我覺得也許這人其實挺開不起玩笑。
「我想說呢,我並不是什麼獵奇愛好者」他似乎有點無奈地輕歎一聲,
「還有請你不要再惡意腦補我了哦,我也是會生氣的喲。」
趕緊停止你可怕的妄想
……啊,看起來他好像真的快要生氣了。
這人果然開不起玩笑,真沒勁。
我努力往後退幾步想要擺脫慢慢自己靠近過來的白蘭,這個人看起來很危險的樣子,以及完全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什麼。
「好吧我錯了我發誓不再腦內補完您了,所以能否請您不要再靠近了我不習慣和陌生的成年男性近距離接觸哎喲。」
「哎呀哎呀。」白蘭依舊眯起了眼睛,笑眯眯地對著我伸出了手,
「我突然很有興趣知道,如果把彭格列最強守護者的重要東西弄壞掉……真想看看雲雀恭彌的表情。」
「一定會非常有趣♥。」他微微睜開了眼睛,有點戲虐地望著我,殘忍地說道。
「那你應該去找草壁哲夫,然後狠狠X他菊花直到他變成大松貨才行。」
我停下腳步,面不改色一本正經地直視他眼睛說著。
弄壞?混蛋你以為是限制級動畫麼你這個禽獸,這個人實在是太糟糕了,從剛才起就一直說一些【劈——】動畫的術語,他絕對好那口,我發誓。
另外,對不起了壁仔我出賣了你,但是比起被這傢夥誤會我和雲雀的關係我想你也不會樂意的,我只是一個幫傭工啊混蛋,壁仔你才是雀哥的好基友!誰也取代不了!
「如果您把草壁X松掉的話我想雲雀一定會哭的。」
「……」
意外地看到白蘭楞了下,伸過來的手抖了抖,停在了我的面前。
口胡,所謂那種狗血的【劈——】劇情是怎麼都不可能發生到廢柴身上的,不要以為遇到反派就人人能成為狗血的少女漫畫女主角,要知道在這種糟糕而又現實的世界中,我大概會連被送去醫院的機會都沒有了。
雲雀至少打了人之後還知道幫別人叫救護車,這個殺死了澤田綱吉的男人實在是讓人無法對他抱有好的期待。
說不定他還會拿糟糕的異物塞別人的【劈——】,感覺這種類型的人沒什麼做不出來。
但是說不怕是假的,我又不是那些天真的少女漫畫中做著粉紅夢到女主角,彩八的夢想、她得到的東西除了那可怕的胸,以及對王子們抱有的憧憬,倒是所有少女們都做著的夢——而我已經過了做夢都年紀了。
所謂這個不知為何會變得如此糟糕的世界我也不想去探究什麼了,存在即是合理。
「……草壁?」
「對沒錯,就是一直跟在雲雀君背後的那個飛機頭。」我繼續往後退了兩步,好在他似乎在思索著什麼,站在原地沒有跟過來。
「……為什麼你會有那種想法,我似乎說過我並不是獵奇愛好者喲。」白蘭有點無奈地嗤了下鼻,話裡似乎透出了些不悅。
「不,攪基和獵奇是兩回事啊,比如你和彩八H的話可能是獵奇,但是你如果去玩草壁君菊花的話那就是攪基,你讓和草壁攪了那麼多年的雲雀君情以何堪……」
不行,一定要解釋清楚,如果這傢夥又誤會我惡意誹謗他會不會一怒之下就把我崩了,我還不想死哎喲……
「……噗哈哈。」白蘭聽完我的話後,沉默了一下,突然像個孩童一樣捂著肚子大笑起來了。
他大概笑了好一會才停了下來,看起來很愉快的說道,
「哎呀……看起來你果真是什麼都不知道麼。」
知道些什麼?為什麼這個人能對不相干的人的事情知道那麼多啊混蛋!你以為你是動腦筋爺爺嗎!
「喂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我一句都聽不懂!不要把別人當作空氣啊!」
突然看到在一邊憤怒著擺著她的那些格鬥預備動作的彩八,於是靈光一閃,趕緊抓著彩八的衣服後領,把她拖到跟前。
「喂你幹什麼打斷我!我差一點就能用出必殺打倒他了!」
彩八憤怒地朝我嚷嚷著,不過同時她的法式麵包長棍一般的胸如同炮塔一般地對準了白蘭,非常有效地暫停了白蘭的前進,從而使得他沉默著對望著我。
「廢柴小姐,請問你這是在做什麼……」
他不動聲色地抽了抽眉毛,果然止步不前了。
「所以我都說請您不要再靠近了,我也很困擾的。」
我按著彩八的肩膀把她堵在前面,雖然看不到彩八的表情,不過她似乎受驚了。
恩,白蘭只能停下來,因為這廝再走進一步就要碰到彩八的胸了,我相信他沒有勇氣能跨過這條鴻溝。
雖然我是不知道他是如何讓彩八的胸變塌的,但是在有人看著的前提下,一般這種BOSS級的人都是很要面子的伸手抓奶對別人的胸下手這種事情除非是癡漢變態到極點才做的出來。
「……哦?廢柴小姐,你把希望都寄託在這種螻蟻般弱小又愚蠢的雌豚身上了麼?真是可悲呐。」
他看起來優越感十足地抬起頭,居高臨下望著我們,笑得十分鬼畜。
「……不,其實我在對您的人品已經行為抱有最後一點期望……」我對著他的面指了指彩八挺立著的胸,越來越小聲的說著,「我堅信著您是不可能無恥到忽略掉這個的。」
「……#」
是我的錯覺嗎,我好像看到他笑眯眯的臉上跳起了一小條青筋。
……算了,這些怎樣都無所謂……
關鍵是,他果然停下不再接近咱了。
我剛想松一口氣,然後好好跟他商量一下,當然勸這個人自首是不可能的我腦子也沒壞,準備說服他不要攻擊我們這兩個可憐的手無寸鐵無害社會的普通人,但是彩八暴怒了。
她拍開我的手,扭頭抽了我個耳光。
「你給我適可而止一點!我剛才差點就用出【劈——】技就能結果他了!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夥!別妨礙我!」
彩八一把推開我,指著笑眯眯的白蘭大罵道,
「你這個不要臉的【劈——】!你以為你是不二周助嗎一直笑嘻嘻的!噁心死了,垃圾龍套憑什麼奪走穿越神給我的生活!把我的房子和錢還回來!把我的未來還回來!傷害我胸的罪過罪無可恕!……去死吧!」
彩八飛身跳起,抬腿踢向白蘭,我趕緊滾到一邊爬起盯著兩人觀看戰局,
「煩死人了呢。」白蘭眼睛都沒眨一下,突然抬起手,然後還沒等我看清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彩八已經被砰地打飛出了窗外。
我只聽到彩八由近及遠消失的慘叫,她已經飛出了老遠,看不見蹤影了。
……啊到底他做了啥……不過這個人看起來戰鬥力不輸給雲雀……我似乎記得當初雲雀是把彩八從遊輪內打到海裡的……
不過白蘭居然直接把彩八打出去了……這人已經完全失去BOSS氣度了嗎口胡,原本我以為這個笑嘻嘻的傢夥其實和麻倉好差不多,現在形象已經完全崩塌了啊喂!
我看了看被打破的窗戶,牆壁似乎也被撞碎了一部分,簡直是悲劇。
估計維修費也會很驚人……不過反正輪不到我出錢……說根本的,我果然還是嫉妒有錢人……想咱至今口袋裡存放過的金最大數額至今未超過一萬日幣……
唉,彩八的話……應該沒死吧……
不過彩八現在的死活已經不是我該關注的問題了,現在已經自身難保了混帳。
白蘭這廝把彩八打出去後似乎依舊情緒不是很好,儘管這傢夥一直在笑著,可惜周圍的壓力仍然沒有消失。
我往角落裡縮了縮,看著他慢慢地向自己走來。
此刻我的心臟狂跳,緊張地微微有點出汗,如果有鏡子的話大概能看到自己窘迫地滿臉通紅吧。
估計用不了把我名字寫到和諧筆記上,只要這傢夥舉起拳頭再刺激我一下也許我立刻就前去閻王那裡報到了
可惡,明明告訴他壁仔才是雲雀的基友了,他就不相信日本人也會搞基麼。
明明現在攪基是潮流你攪我攪大家都去攪了,難道你嫌壁仔長的猥瑣麼?真可恥,要知道在3D世界中是不存在耽美的,哪可能有那麼美好,大家都是美少年那不現實,反而現在筋肉壯熊之間形成了無比微妙的氣場……只要有愛一切都有可能!
況且,其實我覺得按照白蘭這種類型的鬼畜應該養了不少禁臠男童才對……
這個人的臉一看就讓人覺得他欲求不滿,估計是那種玩膩了女人然後玩男人的類型,他一定絕對是喜歡男童!
至於為什麼是男童……恩……那是我的直覺來著,他好像真的不待見巨乳所以就把彩八的胸弄塌了麼……呃,詳細別追究了,反正據說戀童癖的傢夥們都特別變態。
唉,我真是瘋了,以為這個人脾氣沒雲雀那麼糟糕就不會隨便打人,這種鬼畜類型的人的性格實在是不好說,誰知道這人性格也不行話不投機就要殺人,沒有我想像中的那種BOSS包容度,果然只配做一個中BOSS嗎!
這種類型的傢夥是永遠成不了人氣反派的!【正色
「……雖然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我突然產生了種起疹子的難受感覺……
廢柴小姐麻煩您停止你的妄想,不然我不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喲。」
作者:
悠于
時間:
2016-4-7 21:01
就算請你吃東西也不一定是好人
不保證做出什麼事?
啊,我突然腦海中又浮起了糟糕的畫面,就如同腦殘的國產武俠連續劇一樣,大凡反派BOSS都會說這種話,
「不要,不要過來。」女主/女配楚楚可憐作出純情狀,往角落裡縮去。
「你這撩人的小妖精,你叫呀,你叫破喉嚨都沒人會來救你!」禽獸化的地痞或者小王爺或者某個炮灰反派□著逼近她撲過去,然後【劈——】
多數情況下如果導演腦子沒壞掉,只要物件是女主的話那這種戲碼一般是不會得逞的,以為誰都像金庸那個老淫棍一樣會讓小龍女被炮灰甲給圈叉掉麼,而女配就比較慘了,十之八九都會被得手,然後從此黑化嫉妒女主報復社會,最終和惡人同歸於盡不得善終,如果導演良心發現的話也許會安排一個好人來給她們埋單……啊,扯遠了。
其實我要說不管是哪種情況都不會在這裡發生的啊口胡!
因為我僅僅是個廢柴,和這種悲情狗血的戲碼永遠扯不上關係,就連以前劫色的流氓都鄙視我了我不信這傢夥的口味那麼獨特,混蛋,如果我有那種好運的話怎麼就一直遇不上好男人呢=皿=
白蘭走到我的跟前,眯著眼睛保持著嘴角向上的弧度,單腿著地半蹲了下來。
然則意外的是,他突然慢慢地從衣服口袋裡掏出一包棉花糖,撕開包裝,然後用著他修長雪白的手指,夾出了一顆看起來似乎軟綿綿白白的糖,塞入我口中。
……這是做啥?
我嚇的只想吐掉,但是看到這廝毛骨聳然盯著自己的目光,哪怕就算他報復性摳出一坨鼻屎塞給我吃都會含淚吞下去。
惡……這個比喻噁心了點,其實我是想說自己面對惡勢力的時候還是會變成膽小鬼……好吧我只是個madao而已,誰都不會對我抱有期待。
「好吃嗎。」白蘭笑眯眯地抽回自己的手指,托著自己的下巴有趣地觀察著我的反應。
「好、好、好吃的……」我驚恐萬狀有點結巴地回復著他,不知道這個傢夥到底想做什麼。
……我敢說難吃嗎,真搞不懂棉花糖這種東西有啥好吃的我從小時候吃過一次就不喜歡這東西,粘牙又幹奶油味不正,還不如吃爆米花呢!
不正常的是這個看起來年紀不小的青年了吧!這個真的不是什麼萌屬性喲你自己偷偷的吃就算了何必找別人來分享……可惡,要是我有實力的話我就把這些棉花糖全部都強行塞進他的菊花裡再強迫他吃掉,絕對能治好這個人對棉花糖的強迫症。
……好吧我也只能意淫而已……穿越女做到我這份上實在是太悲哀了……
「恩∼那就好喲∼♥」
白蘭似乎很開心地咧開了嘴角,把手中拆開的棉花糖塞到我手裡,然後拍了拍我的頭。
「今天很愉快,廢柴小姐感謝您幫我打發了無聊的時間。」他站起身子,背過身掏出手機看了看,然後自言自語地說著,
「恩……差不多該去找我的小正了,棉花糖就作為謝禮送給你吧∼」
咦……?
他心情愉快地扭過頭,對著我嗤笑了一聲,「那今天就到這裡吧,對了∼剛才說的都是騙你的喲∼,你害怕的時候顫抖地就如同小動物一般,非常有趣。」
「……」
「那就再見了,廢柴小姐,祝你好運喲∼」白蘭併攏著他的雙指,抵上自己腦門,自認為很帥氣地甩向我算是打了個招呼,然後慢慢走到窗臺邊,跳了下去。
……這是啥狀況……?
一直到窗外響起了直升飛機的聲音,我才意識到,自己被耍了。
……這個人不是一般的惡趣味……不過,他除了打飛彩八外也沒有殺我或者揍我一頓,雖說我之前好像差點惹怒他,不過意外的這個人還不壞……
不過為啥這群人都不喜歡走正門,他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想去見「小正」麼!話說小正是誰唷!是他的基友嗎混蛋!
於是這房子空了下來……話說彩八家裡真大,可惡,為什麼她就那麼好運地遇上穿越神好吃好喝過好日子,我怎麼就沒什麼好運,除了雲雀那群衰神外誰都遇不上,我到底是怎麼穿過來的喲!
負責人呢!可惡我的要求不高啊現在還能穿嗎趕緊讓我穿越到FF7裡去吧就算穿成寶條博士和薩菲羅斯攪基我都願意啊!呃……貌似我已經抱怨過好多次了……
誰都聽不到我的呐喊啊混蛋……
既然都走掉了,那我就在這房子裡探索一下吧,不知道彩八家裡有沒有小金庫什麼,亂翻別人家算什麼,現在是特殊時機,雖然我三觀端正從來不小偷小摸,但是這房子是別人從彩八那搶來的,就算亂翻東西我也不會有什麼愧疚感,把有用的道具都拿走才行!
想著想著我一間一間的屋子探索過去,專門翻櫃子和罐子,一看到大型的陶罐或者玻璃瓶就特別想打碎它……可惡,我一定是勇者鬥惡龍打的太多中毒了,大凡RPG遊戲的主角們一個個都像惡棍土匪一樣隨便闖入別人家裡翻箱倒櫃把錢和道具當著居民的面都拿走,人家也都不會說什麼,更何況這可能是一幢資源豐富的空宅呢!
翻完整個房子,發現除了一些毫無意義的裝飾品,零食外沒其他奇怪的東西,就連藥草或者金幣什麼都沒翻到,真叫人失望。
但是奇妙的是我居然在抽水馬桶裡找到了一塊橙黃色的凝膠果凍……
這好像是TALES傳說系列的經典回復道具……檸檬果凍吃下去似乎能恢復60%的HP……
但是這東西沒問題麼!真的能吃麼!
為什麼會在馬桶裡有果凍啊!我居然還把它撈出來了……
就算真的能補充體力我也不會去吃那東西的……絕對……
不過可以藏起來,以後說不定用的到,喂給別人吃就行了。
這樣想著,我找了個塑膠袋把果凍裝了進去,塞回自己的上衣口袋裡。
整個屋子徹底搜刮完畢,除了馬桶裡的果凍和白蘭剛在坐著抽屜裡的五千塊日幣外實在沒找到什麼其他的東西,我整理了下著裝儀態,確認沒有問題後把搜刮來的東西小心地裝進了口袋,當然白蘭的五千塊我也拿走了。
啊不行,我好像發覺自己墮落了,自從進入十年後的世界後我就好像遺失了自己的道德,不能這樣下去了……
不不,這其實是觸發了事件任務後BOSS掉落的現金我應該得到的獎勵……一定是這樣的沒錯吧!我是絕對不會承認這是盜竊行為的!
……唔,雖然少了點,這個人真小氣,居然只有五千塊,他就不能多放一點錢在抽屜裡麼!
他為什麼就不把錢包留下來呢……
我歎了口氣,慢悠悠地走到正門口,剛打算開門出去,門就被砰的一下撞開了。
煞那間我險些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覺,最先看到的還是彩八的身影,身後好像還有另外一個人,彩八整個人看起來有些狼狽,頭髮亂糟糟的,臉上的表情有些猙獰卻又是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
當然了,她之前被白蘭打飛了出去嘛。
她看到我後一下子面目兇惡地撲了過來,拎著我的衣領歇斯底里狀吼道,「那個卑鄙無恥的男人呢?!他還在二樓嗎?!」
「呃……咳咳……唔……我……」
混蛋你抓的領子太緊了我喘不過氣了!快鬆手我才能告訴你啊……
「住手。」
跟前又聽到了那個冷冰冰而又熟悉的聲音,儘管房子的大門正對著陽光無比刺眼,看不清說話人的臉,但我還是看到了那個跟在彩八後面一起過來的那個人的身形。
高挑而清瘦,無可挑剔的修長的腿。
那個聲音,不會錯的……委員長您來了……
口胡誰來告訴我為什麼雲雀會跟著彩八到這裡來啊!
「啥?我憑什麼聽你的!」彩八冷哼一聲不滿地轉過頭,惱火地望著雲雀恭彌。
「憑這個。」
雲雀不帶任何感情地冰冷地說著,「你還想再被我打一次麼?」
雲雀的話剛落,我立刻就看到眼前他抽出了一根拐子,在陽光下寒光一閃,簡直是比什麼都有效的威脅,彩八立刻沉默下來鬆手了。
「哼……嗚啊啊啊啊我恨你們!」
說罷彩八像是受到了巨大的委屈一樣,哭著甩開我的衣領,朝著二樓沖了上去。
我不小心又被推在了地上,啊真討厭,這個自私的姑娘果然也是欺軟怕硬來著,果然是誰都無法反抗雲雀君哎喲……
我揉了揉摔痛的屁股,剛想爬起來,突然看到眼前被伸過來了一隻的手,
「哦謝了。」
我剛想握住那只手爬起來,突然發覺似乎哪裡不對勁。
於是愣了下,抬頭向手的主人望過去。
……居然看到了最不敢相信也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雲雀恭彌這個男人居然有點在意地略微皺著眉,彎腰對著我伸出了他的右手。
……啊……
……他吃錯藥了麼?
我不敢相信地趕緊縮回了自己的手,張大嘴一臉不可置信看著他,呆愣著大氣不敢出。
「……?」他發覺我沒動靜,似乎有些不滿地更皺緊了些眉,手依舊保持著伸出的姿勢,停在我的面前。
我趕緊掐了掐自己的臉,唔真痛,居然不是幻覺!
雲雀君你被穿了麼!你怎麼可以如此亞薩希地對著一個摔倒的人伸出援助之手啊口胡!
文藝地關心別人這不適合你喲!雲雀君你崩了麼……
我不信!這一定是假的!騙不了我!
「……你到底要磨蹭到什麼時候,真蠢。」
他終於不耐煩了,再度皺了皺眉,似乎有些懊惱,惡口嘲諷著二話不說直接抓過我的手,把我從地上拉了起來。
彆扭
「你究竟在這裡做什麼。」
把我從地上拖起來後,雲雀依舊皺著眉,不悅地開口道,
「我似乎警告過你,哪都不要去的麼。」
嚇?!他要跟我算帳麼!不是說長大成人也該懂事點了,怎麼這傢夥的性格依舊這麼糟糕,中二病過了那麼多年還沒有好麼!
「呃,其實是我是聽到了上帝的召喚他說來這裡會有好事發生……」
我有點心虛地開始隨便胡謅,為什麼要跑出去?僅僅是不想在雲雀的掌控之下吧,從內心深處不想和這群黑手黨扯上關係,依舊渴望著平淡不會挨揍的生活。
「……你覺得你的胡扯除了那條草履蟲外還有誰會相信。」
雲雀像看傻瓜一樣面無表情地望著我,突然又抽出了剛才收回去的拐子,
「你還沒吃夠教訓麼。」
「不、不不不對不起雲雀君我錯了!」我嚇得在他用拐子抽我前趕緊彎腰向他道歉,啊好討厭,跟他說我是因為雲雀給人的壓力太大氣場太強的原因而溜出去的估計這廝會不會直接把我送到並盛醫院長期住院……oh shit……好想揍這個人啊啊但是我打不過他=皿=
「……」好在這廝並沒有像預期一樣用拐子抽下來,他站在我的對面,沒什麼反應,但是我也怕的要命不敢抬頭,就那麼一直沉默在哪裡,
安靜了片刻,肩膀突然被前面伸過來的兩隻大手按住,強行的被捏住下巴抬起了頭。
「你的優點只有不怕死麼?」
雲雀擰著眉間,似乎十分不悅地望著我說道,
……不不,我非常怕死,你是從哪裡得出我不怕死的結論啊!
我趕緊直搖頭,表示反對他的意見,意外的突然後腦勺一下子被他的另一隻手被按住,只好連著脖子一起僵在原地。
下一秒,還沒等我察覺到發生了什麼事,突然看到了眼前的雲雀微微低下頭靠了過來,擋住了自己視線,
除了感覺到臉部皮膚輕微的碰觸,貼到了一起外,還有那冰涼涼的停留在自己的唇上遲遲沒有散去的觸感。
似乎還能感覺到他鼻尖輕輕呼出的空氣,吹在臉上癢癢的。
……但是誰來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
這個人……其實他也被穿越了吧……?
……如此文藝地……親了?!
親了親了親了親了……滿腦海中都在迴響著這個詞,口胡他為什麼要親啊!
大約唇上的冰涼觸感停留了幾秒後就立刻消失了,看著雲雀貼近著自己的那張臉,我只覺得自己的大腦回路似乎要停了。
臉上似乎滾燙滾燙,可惡,少女心氾濫了嗎。
絕對不是這樣啊混蛋,他到底想幹什麼……是報復嗎!是不是發現就算一直打我也屢教不改乾脆用這種方法報復我!
好吧那他成功了……這實在太恐怖了這比他用拐子打我可怕的多啊混蛋……
……我為什麼要臉紅啊……
我一臉驚恐狀地望著依舊是面無表情的雲雀,他突然輕哼了一聲,如同胖虎般無恥至極地宣佈道,
「你是我的東西,當然你的命也是我的東西。」
雲雀瞥了我眼,絲毫沒有理會我的詫異,突然冷笑著勾起了嘴角,收回按著我肩膀的手,拍了拍我的臉說道,
「除了我以外,不要交給任何人。」
……什麼……?
這句話……為什麼聽起來感覺如此微妙……
==狗血告白的分割線==
「——————你們在幹什麼啊啊啊啊!」
沒等我反應過來消化掉雲雀這話的實際含義,彩八突然從樓梯口沖了下來,誇張無比地瞪著我們張大嘴紅著臉憤怒地吼道,
「快離的遠一點!不要在我家裡幹這麼齷齪見不得人的事情!禁止王子以外的一切人等戀愛你們這兩個不要臉的【劈——】!……哎喲……!」
彩八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雲雀一拐子抽過去,撞到了身後的柱子上,如同無尾熊一樣滑了下來。
這個場景好像也似曾相識,似乎是我曾經遭受過的待遇哎喲……
「吵死了,咬殺。」雲雀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皺了皺眉,厭惡地對著彩八說著,從柱子上滑下來的彩八捂著自己的臉怨恨地望著雲雀,一副想哭又不敢哭的樣子。
「可惡……嗚……」
彩八我不同情你,你現在應該體會到我的處境是多麼可憐了吧。我可是時刻都受著雲雀君威脅的可憐人呐。
話說回來,剛才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很像是告白啊混蛋。不不這也許是我的妄想,胖虎也可能對野比說的‘你的東西就是我的東西,你只能被我欺負’之類的話……呃,但是胖虎是不會親野比的吧……
他到底為啥要親我,如果說是喜歡,打死我都不會信的……
啊好糟糕,我也根本就沒有勇氣問他嘛!如果問‘雲雀君你喜歡我嗎’這種話會不會被他當成神經病?那太丟臉了比打我一頓還糟糕,我可是很要面子的這種事情還是不要去想吧,也許是我自我意識過剩,唔,一定是這樣沒錯,不能這麼自戀下去,會沒救的。
……啊啊說成那樣誰會明白他是什麼意思啊!這個男人怎麼就不能乾脆點誰知道他在想什麼!
彩八咬著自己薄薄的七彩的嘴唇,哼了幾聲後終於回過神來,爬起身跑到我跟前,這次她不敢太靠近我,指著我問道,
「那個混帳男人呢?!他跑了嗎?你怎麼居然一點事都沒有?!他居然都沒對你做什麼嗎!」
「……男人?」雲雀終於注意到彩八的話,轉過頭奇怪地看著我。
是指白蘭麼?還有彩八你是怎麼說話的,你就這麼希望一個糟糕的黑手黨對我做什麼麼,我已經被並盛的那群黑手黨們壓迫的喘不過起來了,你心態太差了自己倒楣就算了還一定要看別人倒楣麼混蛋!
……話說那句話好像還有歧義……是我的錯覺嗎。
「呃,他好像急著去見他的基友跑掉了」
我抓了抓自己的頭皮,望著視窗說道,
「你被打飛出去後他就坐在直升機離開了,至於去哪了我不知道……對了,彩八……哦不【劈劈劈劈——】你怎麼會跟雲雀一起來的?關於這點我怎麼都想不通啊。」
我的話剛落,彩八像是回憶到什麼不好糟糕的事情顫抖了一下,偷偷望了眼雲雀,咬牙切齒地說道,
「……別提了!那個變態把我打出了幾百米掉到了一個奇怪的森林裡……誰知道會遇到那群在網球比賽時候給精市添麻煩的龍套啊!我恨死你們了……差點被那個桌球男打死……而且為什麼他們一個個都會超能力啊。」彩八突然歇斯底里地瞪大眼指著雲雀,「我看到這個人用戒指點燃了個小盒子!然後就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刺蝟把那個桌球男刺死了!!開什麼玩笑啊!我當初要去的是網王的世界為什麼會有這麼多奇奇怪怪的人!他們怎麼能比我強!我才是無敵的啊!!」
彩八喘了喘氣,一下子似乎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坐在地上,一臉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語道,
「穿越神騙了我……我的那些能力一個都用不到……可惡……為什麼我就無法得到王子們的心呢,為什麼我連這群聽都沒聽說過的龍套們都贏不了呢……」
……不他們真的不是龍套是黑手黨……你該不至於只看過網球王子的漫畫吧……
好吧雖然家教我看的不多但是我好歹知道幾個人,所以彩八你沒文化真可憐,看,吃虧了吧。
而且不要太相信同人小說啊,都是YY來的,哪可能穿越就變成萬人迷啊,一個個男人們都愛上你都圍著你轉只是少女們美好的夢想自我的意淫,所以萬人迷瑪麗蘇才受到loli觀眾層的歡迎,其實現實根本就不是如此啊……
看看我,多悲慘啊,到現在不要說受歡迎了,連劫色的流氓都鄙視我,唯一看上我的那個男人不知道由於什麼原因變卦了,而且在十年後世界裡死亡的自己似乎處境依舊沒變化,雖然和雲雀好像有牽扯不清的奇怪關係,但是我也不敢向他確定那到底是啥,如果是自我意識過剩那也太丟人了。
可惡,難道談一場羅曼蒂克的戀愛是夢想麼。
不過通過彩八的話我大概是猜到了,她被白蘭打出去後正巧撞見了雲雀一夥,然後可能在無意識中說漏了什麼於是雲雀跟著她來抓落跑的奴隸【……】,大概是這樣吧……
「……那個男人是誰?」雲雀無視了坐在地上絕望著大哭的彩八,出乎意外地沒有嫌她吵而讓她住口,突然看起來有點在意地皺了皺眉,盯著我的臉問道。
「你是說打飛彩八的那個嗎?啊,他好像說自己是密魯什麼家族的首領,名字叫……恩,好像是白蘭,全名就不知道了……怎麼了?」
我有點疑惑地望向雲雀,他對這個感興趣做什麼……哦對了……對方是那個殺死澤田綱吉的首領,其實我想說他除了性格有點糟糕外其實人還可以的,也不像雲雀君你那樣無差別揍人,而且他打了彩八沒打我,我很開心。
傲嬌和小嬰兒的姦情
「……!!」
雲雀突然一瞬間的睜大了眼睛,愣神了下,然後似乎有點按耐不住情緒般按住我的肩膀,皺緊了眉問道,
「……他對你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還能做什麼啊,呃,他打了彩八……」我有點心虛地留著冷汗看著有點不對勁的雲雀,似乎不太相信我的話的樣子。
……差點忘了那個密魯什麼家族似乎是和彭格列敵對的家族,雲雀好像現在也加入了彭格列,他們是競爭對手來著。
「硬要說做什麼的話……啊,他請我吃了棉花糖……」我趕緊從口袋裡掏出白蘭給的那包棉花糖,像呈上貢品一樣地孝敬地遞給雲雀,「你要不要吃吃看?」
「啪。」
雲雀一揮手把那包棉花糖打飛,白白的棉花糖一顆顆地散落在地上,滾得到處都是,弄亂了整潔的房子。
啊……不要丟在別人的家裡啊,萬一白蘭回來會不會以為是我扔了他的寶貝棉花糖然後發火了,然後跑來追殺我也不是不可能啊!
總覺得那個對棉花糖有著異常執著的男人什麼都做得出來……
雲雀此時看起來似乎相當不悅,額頭上略微顯現出跳著的青筋,哼了聲瞪著我,貌似非常想揍我一頓的樣子。
……我說我又做了什麼惹他不高興的事情了嗎!好心請他吃東西他不要也就算了還浪費食物,雖然我也不怎麼喜歡棉花糖……就算不喜歡也就算了這又不是什麼丟臉的事情,好吧儘管一個25+的男人吃棉花糖確實愚蠢了點但是雲雀君您的反應是不是太過了點……
呃啊我果然不能理解這個脾氣糟糕的男人究竟在想些什麼……我說你中二病了那麼多年吃點棉花糖算什麼!說起來,這傢夥究竟是什麼時候從並盛畢業出去的,他好像在學校裡呆了太久了,好像聽那個拳擊男說起過他剛入學的時候雲雀就已經是委員長了……這麼算起來的話……他最十年前最少十七歲了那現在是不是二十七了!如果不是對黑手黨感興趣的話說不定這個人到了三十歲依舊在並盛街到處收保護費吧……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也太悲劇了,這個可惡的傲嬌……
「別人給你吃東西你就吃了麼,如果是下毒了呢。」他似乎有點無奈地輕歎一下,不滿地望著我,看起來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呃……我想不至於吧,他要殺掉我的話輕輕一捏就捏死了,何必下毒那麼麻煩現在毒藥的成本反而比自己動手高的多……哎喲幹嘛打我!」
我摸著被雲雀揍到的頭頂小聲抱怨著,又被無辜地敲了一下,這傢夥的下手真重痛死人了……不知道頭上有沒有腫起來,他從來都不知道下手輕重……可惡。
不過聽起他剛才的話,難不成是在關心我?
唔不會的吧……這個比起澤田綱吉變成鬼畜的可能性還要低……
說起來,這個男人在少年時代似乎從來不做飯都,早餐都是強迫學校裡的同學們輪流給他送食物……也不怕別人給他下毒,現在才察覺到麼,真不知道這個沒有常識的人是怎麼生存這麼久的……
「哼,算了,跟我走。」雲雀轉過身不再說什麼,朝著大門口走去。
……他在生什麼氣啊……
「等,等一下。」我趕緊叫住雲雀,他停了下來,微微側身轉過頭望著我。
「怎麼。」
我指了指依舊受著打擊坐在地上喃喃自語道的彩八,「呃,她怎麼辦?現在這已經不是她的房子被白蘭佔領了。把她留在這裡好像不太好。」
「那關我什麼事。」雲雀轉過頭,用著一副事不關己的語調說著,
「快點離開這,現在有人在破壞並盛的風紀,總體來說相當混亂,一直停留在這裡很容易被敵人追查到行蹤。」
……那是你們黑手黨之間的事情謝謝,我只是一個無辜的路人甲沒人會閑的蛋疼來殺我的。
「如果你不放心那條草履蟲的話。」雲雀突然抽出了拐子,冷冷地說道,「我現在去宰了她也行。」
……不!不是這個意思啊!!
「噫!!!!!!!」彩八倒抽一口氣驚恐地叫了起來。
「你……你不能這樣!」她退後了幾步,抱住身後的柱子,
「憑什麼……你們這群該死的龍套奪走了我的一切還不算!我恨你們……嗚啊啊啊啊啊!!!!」
……彩八你不要說這種話刺激雲雀啊喂……他真的什麼都做的出來的!
「吵死了,果然還是宰了吧。」
雲雀頭痛地撫額,握著拐子朝著抱著柱子發抖的彩八走去。
啊快住手啊混蛋,你不是從來都不打死人的麼!……不,我為什麼要在意這個彩八怎樣其實和我都無所謂的吧……呃我好像找不到合適的理由說服自己為什麼一定要阻止雲雀揍彩八……
「啊啊啊別管彩八了趕緊走吧!」
為了防止出現悲劇性的一幕我趕緊沖過去驚恐地揮著手嚷嚷著,當然我是沒有勇氣厚臉皮到做出抱住他的腰或者抓住他的手臂什麼的,那實在太可怕了光想像一下說不定都會被一起揍一頓,雲雀這廝絕對討厭被別人碰觸到。
我錯了,我一開始就不應該聖母地向雲雀提議的,果然不能對雲雀這個人抱有任何期望啊喂……
「為什麼你要維護她,不是她殺了你麼。」雲雀冷漠地挑高他的鳳眼瞥了我眼,似乎有點不理解。
「你胡說什麼啊!」在旁邊害怕地顫抖的彩八突然跳起來憤怒地指著我,「她不是還活著麼什麼時候死了!」
「閉嘴。」
他一拐子抽過去,擊中了彩八的臉把她打飛,彩八拖著法式長棍再度撞到了牆上。
「現在宰掉她不是很好麼,你還有什麼不滿。」
雲雀突然殘忍地笑了起來,渾身散發出殺氣顯得危險無比,好吧,雖然他一直都這樣。
我倒吸一口冷氣,這傢夥這算啥,幫咱復仇麼?
「呃,其實那是十年後的事情,未來的帳沒必要現在就算的……要知道現在已經不流行提前消費這種事情了……」
「……??」彩八呻吟著爬起來,原本怨恨地望著雲雀的臉突然變成一臉莫名的樣子,「什麼和什麼啊?未來我殺了這個女人?開什麼玩笑要除掉她的話我早就能動用家裡的軍隊幹掉你們了何必等到那時候……哇!!」
我流著冷汗看到她又被雲雀的拐子一擊抽倒,躺倒在原地掙紮地撲騰了幾下。
「我不想放過任何一個可能存在的威脅,只有屍體才能讓我安心。」雲雀攥緊了手裡的拐子,慢慢地朝著害怕地瑟瑟發抖的彩八靠近著。
臥槽!雲雀君你現在的行為像極了RPG遊戲中寧可錯殺一百不放過一個的大魔王啊!你真的是少年漫畫的主角之一麼混蛋!太糟糕了就連白蘭都沒有這樣啊!你比誰都可怕……
……他根本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反派性格……
雖然我不待見彩八但是現在的彩八還沒做什麼直接遷怒她是不是有點不公平……當然她除掉另外七個跟她設定重複的穿越者不算,啊討厭我變成聖母了嗎雖然我也有報復心但是這麼做太不好了。
好吧,我就是個同情心過剩的聖母爛好人,三觀不正趁機報復的真的不是什麼好事。
況且我現在還沒事,提前幹掉彩八的話大家都一樣,誰也不比誰高尚到哪去,說白了都是在洩憤。
……但是其實綜合衡量下利弊其實還是幹掉彩八會比較有利社會和諧麼……嘖,真麻煩,算了我不管了……
啊啊啊為什麼事情會演變成這樣……
「嗚啊啊啊啊啊————」彩八終於忍受不住,崩潰著大哭了起來,似乎也是第一次體會到她自己人生中的恐懼的情緒。
「停手吧,雲雀。」
耳邊突然又響起了那個鬼畜小嬰兒的聲音,我朝著聲音的源頭望去,看到reborn從牆上的那副巨大的彩八肖像畫中的巨乳裡鑽了出來。
……為什麼是在巨乳裡啊混蛋!那實在太猥瑣了reborn你就不能正常點出場嗎!
「哇噢,小嬰兒,你是從什麼時候來的。」雲雀收起的拐子,把注意力集中到reborn身上。
「從你親了菇頭廢柴開始。」reborn不緊不慢地說著,被提起了這件事,我的臉頓時又紅了起來,可惡,氾濫的少女心和羞恥心。
「我很想見你呢,雲雀。」reborn直視著雲雀,毫不避諱地說出了奇怪的話。
「哼,我也是啊,小嬰兒。」雲雀冷哼了一聲,微微彎起了嘴角邊的弧度,盯著reborn愉快地說道。
啊……似乎感覺到周圍的氣氛有點詭異……
……這到底是啥情況……?
……他絲毫沒有傲嬌地坦然地面對了reborn的告白?!
啊,這兩個人姦情了嗎,草雲CP要被顛覆了嗎,其實雲雀和reborn才有一腿!
唔……想想也不是不可能……雲雀這個人整天小嬰兒長小嬰兒短的,其實整天想著和小嬰兒reborn【劈——】吧!
好吧其實我想說我並不看好這個CP,那是不會性福的!
那是我的情人
關於雲雀和小嬰兒姦情的一幕被見證了,則,然後呢。
「就算是小嬰兒你的要求也不行,我要宰了她,就沒有理由讓她再活著,」雲雀看起來心情還不錯,愉快地舉起了拐子,然後面無表情地望著著發抖地朝我這邊爬過來的彩八。
「救……救命……求求你……我不想死……」
此刻的她完全沒有了原本的囂張跋扈的氣焰,再也沒有了以往的驕傲,鼻涕眼淚流了滿面,看起來狼狽不堪。
正所謂風水輪流轉,你也會有這麼一天啊八子……
「你要殺她我沒意見。」reborn兩三下跳到雲雀的跟前,「但是她還有用喲,你現在還不能殺了她。」
Reborn壓了壓和他形象不太相符的大帽子,看不太清楚他的表情,
「就算我拜託你這一次,作為彭格列攻打密魯菲奧雷在日本的基地奪回控制權等等,這個人會起到相當重要的影響因素。」
嚇?我怎麼不知道彩八什麼時候和黑手黨勾搭上了,話說reborn你在口胡麼彩八派的上什麼用處她根本就打不過白蘭如果你想把她捧成大邪神欺騙民眾的話倒不是不可能……
我實在想不通reborn特地出現阻止雲雀的理由啊……雖然我只是在觀望而已。
總之這一切都是個悲劇來著……
「……」
雲雀沒有說話,意外的居然聽話地收起拐子,轉過身去,
「好吧,小嬰兒你欠我一次人情。」
他的話剛說完,彩八才像是如負重釋一般癱在地上,嗚咽地哭了起來,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得象徵性地上前去安慰地拍了拍她幾下背,啊我果然是聖母,但是為什麼我就沒有瑪麗蘇的好運呢!
雲雀背對著這邊又不耐煩地催促了我們一下,「快點離開,敵人的氣息已經離這裡很近了,我們很快就會被暴露行蹤。」
……所以說浪費了這麼久的時間都是誰的錯啊混蛋!
我暗暗地腹誹了他幾句,然後艱難地從地上拖起彩八,雲雀不肯搭把手幫忙運送她,丟給了我一句,「自己想辦法」,就頭也不回地朝著大門處走去。
好吧,要我背彩八的話也是實施的可能性不高……那個胸被壓在背上的話我肯定會駝背的!而且距離長度不夠……
最終變成了由我抱著她,跟著reborn和雲雀一起跑了出去。
啊真討厭為什麼我要做這種事情……明明我也是個穿越女,就算享受不到女主角的待遇為什麼我還要公主抱一個腦殘妹,實在是太悲劇了……
難道說我的定位和春哥曾哥一樣嗎!不要這樣啊,人家是真漢子鐵血史泰龍,而我只是個什麼都不會的廢柴小弱受而已T皿T
討厭……我好嫉妒那群萬人迷穿越女啊!
默默地抱怨完畢,我艱苦地抱著彩八跟著雲雀跑了許久,小心地觀察著周圍環境的同時還要努力地側過臉躲過那來回晃動的胸,脖子非常非常累。
那兩個朝天豎起的胸,不論在什麼狀況中都不會倒下,就仿佛是在對上帝【劈——】的尺寸鄙視一般。
真不知道白蘭對她做了什麼才導致癱成那兩團軟泥狀啊……
好在一路上順利,沒有再遇到那群太空服黨,一直跟著雲雀跑到神社跟前才停了下來。
「呃,然後呢?」我疑惑地望瞭望周圍,沒看到什麼地下建築之類的入口。
「跟上來。」雲雀頭也沒回,直直地走進了類似神龕的建築中,身形一下子消失了。
我揉揉眼,確認自己沒看錯,站在雲雀消失的地方打量了個半天。
啊人究竟是怎麼不見的!不要告訴我是時光機或者任意門啊!
「別發傻了。」旁邊的reborn毫不客氣地從後面踹了我一腳,把我和彩八一同踹滾了進去。
一瞬間的眼前漆黑,然後視線逐漸明朗了起來,眼前是說不上寬敞,但也不狹小的類似基地狀建築。
……果然還是有任意門嗎。
這個世界不合常理的東西太多了,我都吐槽無能,殺人網球的違背力學定理跟黑手黨們比起來算個毛!
「這是我們風紀委員會在日本的研究設施之一,這個基地和其他設施是相同的,請不要隨意走動。」
剛拉著彩八沒走出幾步,草壁突然從另外的房間裡走出來解釋道,「跟著恭先生走吧不要亂跑,對了,把她交給我們處理吧。」
草壁指指被我抱著的彩八,招了招手。
啊,他是要接手彩八麼,壁仔您真是個大好人。
於是我喜滋滋地準備把彩八遞過去,這時候,被抱著的彩八突然開始扭動著掙紮起來了,
「不!不要把我交給他!那個飛機頭一看就不按好心的樣子一定是想對我做什麼奇怪的事情!你不能丟下我不管啊人家的第一次是要給精市的!!」
……我說你都在想些什麼啊,你腦子裡就只會想到這種糟糕的粉紅情節麼……不會有人對你做【劈——】的事情的請安心吧……
「別擔心。」reborn三兩步跳著走過來,意義不明地笑了笑,對著彩八說道,
「只是讓你回憶一些事情而已。」
草壁歎了口氣,無視彩八的抗議無奈地抓過她的衣領把她拖走,一邊不忘叮囑我不要再亂跑了,慢慢地消失在走廊的盡頭。
「我說你們找她究竟有什麼事情要解決喲……」始終想不明這個問題,我還是好奇心十足地向reborn發問道。
「這是秘密」reborn狡詐地笑了起來,「那對我們進攻密魯菲奧雷的日本基地起到很關鍵的作用。」
……什麼作用?彩八根本不能打架吧,你想用她做什麼,精神攻擊的話不是誰都吃這一套的,對雲雀就一點用都沒有……
唉,還是不明白,算了,不管我事,還有我什麼時候才能回到十年前啊,不想再在這黑暗變態的未來繼續呆下去了!
「和你比起來她可有用多了。」
Reborn惡劣地說著,丟下我朝前走了兩步,「儘管你一點用處都沒有……嘛,還是跟來吧,雲雀就在前面,不要給大家添麻煩。」
……口胡。
既然知道我沒有一點用十年前就不要像奴隸一樣整天差遣我啊混蛋!結果過了十年還要拖著咱不放,你們這都是什麼心態……我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啊,當然沒辦法戰鬥,更別說牽扯進你們黑手黨之間的事情了。如果你們只是想要一個幹雜活的廉價工草壁完全可以勝任了……
我好恨……
無奈之下,我只好跟著前面的reborn穿過走廊,看到雲雀似乎在和澤田綱吉交談著什麼,
看著澤田一臉弱受的樣子突然頓感同情,這個人在十年後的現在也死了……
剛想著要不要和他們打招呼,身後的門一下子被撞開,我不幸地被擠倒在地。
「reborn!」
旁邊躥出了個粉色長髮的美女尖叫著鬼畜小嬰兒的名字,痛哭著緊緊地抱住了他,
「再也不要離開我了!reborn!」
美女抱著reborn,顯出一臉陶醉的樣子,突然有點尷尬,而且那女人似乎挺眼熟的樣子,好像在哪裡見過。
不知道該接什麼話,於是我脫口而出道,
「……你媽媽?」
我愣看著鬼畜小嬰兒,猜想著他和那位長髮美女的關係,根據這看起來顯著的年齡差距以及美女對reborn的狂熱程度,我只能得出也許是母子的結論。
「……不。」
Reborn沉默了一下,低了低頭說道,
「那是我的情人。」
「……」
我僵硬地抬頭看著抱著他蹭來蹭去的美女,美女似乎很驕傲,陶醉地點了點頭。
……開的什麼玩笑,你們嫌這個世界不合理的東西還少麼!
「你騙誰啊你連【劈——】都沒發育好吧!為什麼你會有情人啊混蛋!」
可惡我是不會信的,讓那位姐姐餵奶給你吃還差不多!
「喂我聽得到你在想什麼哦。」reborn收起笑容拿出他身上那把蜥蜴化身成的槍瞄準了我,
「不要這麼惡意腦補我,小心我送你去三途川旅遊哦。」
……可惡,這個會讀心術的傢夥……
他哼哼一笑,然後望著長髮美女說道,
「碧洋琪是我第的四個情人。」
……噗……嗚呃……可惡,就算不讓說出來連別人的內心吐槽都不准,可惡我好想吐槽他……要忍住!!
「夠了。」原本站在澤田綱吉病床前的雲雀不悅地開口道。「你們再聚在一起,我就宰了你們。」
「……噫!噫!!!」澤田綱吉看到臉色很不好看的雲雀害怕地叫起來,往後縮了一縮,但依舊沒逃過被雲雀揍了一頓的結局。
「算了,我要走了。」雲雀頭也沒回的轉身,一個人走出了房間一直消失在走廊盡頭。
「你不跟上去嗎。」reborn從碧洋琪懷裡跳了出來,站到澤田旁邊對著我問道,
「……為什麼我要去。」
開玩笑喲,雲雀君心情不好你想讓我過去當靶子麼……
「為什麼只揍我一個……」澤田哀怨地捂著頭還有眼睛上被打出來的一圈黑青,無力地抱怨道。
……嘖,結果過了十年,雲雀這個人還是一點都沒變麼……
作者:
悠于
時間:
2016-4-7 21:02
不要總是挑戰別人對你的忍耐極限
雲雀打了澤田綱吉一頓就頭也不回地走掉了,這個人真可恥,似乎明明說是要跟大家解說十年後世界的格局,僅僅因為「我討厭群聚」這種不負責任的理由就跑了……這個人不管多大都沒有一點長進……
說起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集體大穿越嗎!十年前的澤田綱吉都出現了,還有十年前的獄寺和山本,似乎都受了很重的傷的樣子正臥病在床,和他們比起來斷了一隻手還被雲雀打了一頓的澤田綱吉的傷根本不算什麼了……
不過關於雲雀的什麼問題之類不重要了,現在大家也不想關心他如何傲嬌,原本應該由他來解說的問題變成了草壁來說明。
話說他居然這麼快就解決彩八的問題了嗎?還是說他就不負責任地把彩八扔一邊然後來給雲雀當解說員麼……
嗚啊,猜不透……算了我對這個也沒什麼興趣……
我忍住犯困的衝動,坐了坐正身子開始聽草壁的演講,
「首先是雲鳥,它是我們跟彭格列約定好作為發送信號的預備救援系統,當通過某些管道發出SOS信號的時候,就派它飛往現場。」
草壁嚴肅地抬起頭,望著澤田綱吉說道,
「雲鳥是什麼?」
我弱弱地舉起手發問道,
「就是委員長身邊的那只黃色的鳥。」草壁叼著樹葉望了我眼,耐心地解說道。
哦哦……雲雀的那個小奸細……原本十年前我記得只有一隻,居然還量產了麼,話說那鳥居然還有這麼神奇的作用,真叫人意外。
「為什麼要用這麼奇怪的方式呢?」澤田綱吉疑惑地眨了眨眼,正好問出了我也想問的話,他們是不是瘋了,飛鴿傳書只有在武俠片裡才流行在這種電器橫行的現代還用那麼落伍的發信方式,到底在想什麼啊!
「那只是當通信發生困難時候十種SOS的方式備用之一。」草壁不慌不忙地解釋道。
唔算了,這些怎樣都好,我不想再聽黑手黨們之間這些無聊的事情了,十年後的世界到底發生了變得這麼奇怪,什麼說重點吧!
「對了你們組織到底是做什麼的?」被碧洋琪抱在懷裡的reborn望著草壁問道,呃,原來他也不知道麼……
「簡單的來說就是並盛的風紀委員會為主體組成的秘密地下財團啦。」草壁擄了擄他的飛機頭,似乎顯得很得意。
「又是跟風紀委員會有關嗎!」澤田似乎受不了刺激驚叫起來,於是我也覺得很無奈,原來有中二病強迫症的並不止雲雀一人,這群人實在是太奇怪了到底有多執著風紀啊混蛋!都畢業出去了就不要再戀舊了!
「接下來的事情還是問雲雀吧,他好像暫時打算留在這裡。」草壁輕歎一口氣,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轉身對澤田綱吉說道,「我的話就到這裡了。」
說罷後他轉頭望向我,對著我招了招手,
「啊,小美小姐跟我一起走吧,我們該去找委員長了。」
……嚇?!我能不去麼……呃,和雲雀君交流實在太可怕了,我寧願和人畜無害的澤田綱吉他們呆著閒扯……
「呃,我還有點事情想問問澤田君他們呢……回頭再去找雲雀君行不?」討厭,你一個人去找雲雀就算了拖上我幹什麼,我看到他就怕的要死一點都不想見到他……我得了雲雀恐懼症的病了啊混蛋……
「哦,這樣啊。」草壁似乎有點為難地皺了皺濃眉,盯著我看了會歎了口氣說道,「……好吧,記得早點去找恭先生,我先走了。」
我朝著草壁的背影揮了揮手,他似乎有點猶豫地轉身回頭看了兩次,最終還是走開了。
走好壁仔,我腦子沒壞掉傻了才去找雲雀喲!
澤田綱吉一夥似乎沒有理我,也許我的存在感真的很低,這群人又開始說著什麼我聽不懂的黑手黨之間的事情,大致像是說那個白蘭的密魯什麼家族幹了些什麼糟糕的事情,十年前的人都被大批運送到了十年後的世界,還有什麼要打倒入江正一和白蘭才能回到十年前……
入江正一……唔,這個人不是之前白蘭急著去見的好基友麼……為什麼要打倒這兩個人才能回到十年前,就算是故事設定也毫不合理啊混蛋!就算那兩個男人合體了也不會變成莉莉絲的!
可惡,為什麼有這麼多讓人吐槽不能的BUG劇情設定啊,我不認可!
不過被人無視的感覺真難受,他們自顧自激烈地討論著,而我旁觀著坐立不安,有種被遺忘的感覺,果然我只是一個什麼用都沒有派不上用處的龍套麼,也對,人家是主角,沒必要什麼都照顧到我這個NPC,想要像那些萬能的穿越姑娘們在異世界活的如魚得水,還是不可能的。
畢竟現實和意淫不同啊,我們可以有美好的夢,但是它不會如自己所希望的一樣發生就對了。
就像是RPG遊戲一樣的套路,reborn說什麼要打倒入江正一的話必須在短期內變強,真神棍,人家花了十年的時間成長了,你們就僅僅想靠這麼沒幾天的修煉就趕上人家十年後的水準麼……只有RPG遊戲才會這麼設定啊!比如分上下兩部的故事,第一部的勇者就算鍛煉的再強,到了第二部後照樣會在劇情中被敵方的BOSS幹掉,然後主角就立刻換人換成一個毛頭小子挑起拯救世界的重任……好吧這些都是劇情需要,我們也能相信澤田綱吉他們能通過短短幾天的修煉就能趕上十年後的諸位……
平衡性呢!平衡性在哪啊混蛋!
唉,插不進他們的談話中,我還是退散吧。
我默默地打開門走出房間,臨出門前,又默默地望了澤田綱吉他們一眼,他們似乎依舊在激烈地討論著,誰都沒有看我。
……果然自己沒什麼存在感,就算這麼走了也沒人注意到,更沒有人問我去哪……真是悲劇。
好吧,誰叫我真的是一點用處都沒有呢。
話說回來,按照目前的這種趨勢來看,似乎出不了門街頭都是那密魯什麼家族的黑手黨們,開什麼玩笑喲把經常當透明的嗎!員警都不幹活了嗎讓那群拿著兇器的黑手黨四處亂竄殺人放火,社會要大亂了啊!
嗚啊……為什麼我就穿越到這麼糟糕的世界呢……除了家庭教師裡的人外其他人都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普通人,結果誰知道十年後的世界變成了這樣,真叫人聯想到二戰期間希特勒四處追殺猶太人一樣……現在是義大利黑手黨在日本橫行,員警居然也不管嗎?
我是不相信reborn所說的幹掉入江正一和白蘭就能回到過去的言論,明顯理論上解釋不通……算了,黑手黨之間的事情怎樣都好,反正這些人會跟著原作者設定好的劇情發展下去,我只要不參與就好,反正我也不知道那些劇情來著。
在走廊裡轉悠了好幾圈,我發現了個大問題。
自己似乎迷路了。
……是誰把這個地下基地做的像迷宮一樣的啊混蛋!
可惡,分支路線實在太多了,讓我這種路癡情以何堪……話說彩八又去哪了,真叫人頭痛……算了我關心她做什麼……
不過我現在到底應該去哪,找雲雀麼?不不,還是算了吧,我太害怕這個人了,光呆在他旁邊就有無形的巨大壓力。
雖然說外面有那密魯什麼家族的黑手黨,不過我只是一個無關人士啊,人家抓我幹什麼,他們BOSS都沒拿咱怎樣,語氣呆在這裡還不如去找博士……之前被彩八打斷了莫名其妙跟著她去了她被白蘭佔領的房子才鬧出了這麼多事,這次我絕對不多管閒事了……不知道博士是否還住在米花路21號,我也想知道十年後柯南的劇情到底怎樣了,那個黑暗組織……伏特加莫名被殺後不知道有沒有引起什麼蝴蝶效應……果然還是很在意呢。
在迷宮般的彭格列地下基地逛了很久,我居然在遠處隱隱聽到了彩八的聲音……唔,她似乎正在罵罵咧咧地不知道說些什麼……
我慢慢地朝著聲音的方向靠近,最後鎖定在走廊盡頭的房間門口,
「都說多少次了!我想不起來!你這個醜男離我遠點!人家心裡只有精市一個人!走開啦!」
「……」
呃,她還是這樣一點都沒變……我並會不懷疑會有人獵奇到有膽量打她的主意……
到底發生啥了……
除了彩八一個人的叫嚷外裡面沒有任何人的回應,我剛想把耳朵貼上去聽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門被噌的一下打開了。
「……啊。」
從門口出來的正好事一臉無奈的草壁,他看到我後似乎顯得有些驚訝地張大了嘴,看起來顯得有些憔悴。
「……什麼都問不出來,只好交給reborn了……小美小姐你怎麼還在這裡?」
「呃……其實是我迷路了。」
我有點鬱悶地抓了抓頭,真沒勁,這裡根本沒一個人理我……但是讓我跟彩八聊天的話就算了……我寧願一個人呆在角落裡cos碇真嗣自我反省……
我偷偷地往房間內張望了一眼,正好看到了被綁在椅子上的彩八。
十分喜感的是……儘管是不知道是誰綁的彩八,但是那人似乎無法捆綁她的胸,兩個法式長棍麵包依舊像是鄙視著所有人一般高聳而挺立著……
我呆愣地盯著她看了一會,她似乎注意到了我的視線,一下子轉過了頭來,正對上了眼。
她看到我後一下子像打了雞血一樣激動無比地掙紮看幾下,憤怒地叫了起來,
「X的!你快來救我啊!那個飛機頭剛才想非禮我!」
「……」我對此表示沉默,不發表任何看法。
「……!!不!我真的沒有那麼做啊!小美小姐請不要相信她胡說……」
啊,壁仔你為什麼否認的那麼激烈,你就那麼怕雲雀知道自己不老老實實地當他的受反而對女人產生興趣了麼……好吧其實我也相信你不可能會對彩八下手的……
我翻了翻白眼,扭過頭去不理會彩八在一旁的叫嚷,
「喂!你怎麼不理我啊!虧你還是跟我一起穿越的……混蛋!!」
「啊,……算了,別管這些了小美小姐,我現在帶你去找恭先生吧。」
噫……不要啊!
聽到雲雀的名字我就又條件反射地顫抖了一下,然則草壁似乎沒察覺到什麼異樣,徑直著向前走去,無奈地扶額似乎有點頭疼地說道,「唉,果然還是不行,回頭還是交給reborn先生吧。」
啊,是出了什麼事,他們到底要問彩八什麼東西啊……雖然我不以為靠彩八的腦子能記得他們想要的東西……
眼看著草壁越走遠,我呆在原地沒動,他終於擰緊著眉毛轉過頭來,「咦?小美小姐你怎麼還不跟上來?不要跟丟了,快點吧。」
……好吧。
自知逃避無望,我只能無奈地加快了腳步跟了上去,不去理會依舊在房間內罵罵咧咧的彩八,反正我已經倒楣透了,彩八好運了那麼久也該吃點苦頭了,就這樣吧……
最終我鬱悶地跟著草壁走了大概十來分鐘,穿過了彭格列地下基地終於到了個裝潢的很奢侈的和風房間門口停下。
「那我就告辭了。」草壁對著我揮揮手,轉身離去。
我也猶豫著要不要等他走了後也溜掉算了,在門口糾結溜達了一會,然後紙門內突然傳出了雲雀淡淡的聲音。
「你還要磨蹭多久,過來。」
……口胡他居然在裡面麼。
我極不情願地拉開了紙門,小心翼翼地脫下鞋子擺在門口,光著腳輕輕地走了進去,跪坐到雲雀對面。
「呃……您好。」
不自在地低下頭向他打招呼,雲雀此刻不知道從什麼時候換上了黑色的和風浴衣,微閉著眼正坐在對面喝著茶。
唔,不得不說這廝氣質真不錯,黑色的浴衣非常合適他,顯得此人皮膚更白皙,纖細的脖子,以及微敞著領口的浴衣把整個鎖骨都都露了出來,顯得非常誘人,完全不同於這人正裝時候的嚴謹裝扮。
呃,雖然說穿著浴衣的雲雀依舊氣勢上還是相當嚴肅,但他至少露了肉,不像穿著西裝時候每個襯衫扣子都扣得死死的……
儘管他不管是從氣質還是樣貌看起來都是個極品美青年,但要對這個人產生意淫……送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
呆呆地盯著他的鎖骨看個出神,可惡,為什麼我會被這個吸引了,男人最重要的是要有肌肉!沒有胸肌腹肌怎麼行!看雲雀那瘦小的身板……還是健吾君萌的多!
……啊我到底在想什麼,快停止妄想啊小美!
「你在看什麼。」雲雀放下杯子,淡淡地瞥了我一眼,像是在意味不明地警告著一樣。
「沒,沒什麼。」我打了個激靈,立刻回過神來,趕緊低下頭躲過他的視線。
心臟似乎跳動加速來著,臉微微有些發燙,可惡,感覺好丟臉。
當年在家裡偷看GV被媽媽逮了個正著都沒現在這麼緊張,可惡……我到底在心虛什麼。
「……」
雲雀也不在理我,繼續自顧自地喝著茶,就這麼把我丟在了一邊。
……跟和澤田綱吉他們在一起一樣被無視了啊。
只不過澤田他們還會激烈的討論,相對比較熱鬧我呆在旁邊當空氣也沒什麼,然則跟雲雀呆在一起就不一樣了,這傢夥沉悶地不說話會一直冷場,雖然他一說話更沒好事……
話說回來,相較十年前的雲雀,他現在似乎沉穩了很多但是性格依舊無比糟糕,不過至少他似乎不像十年前一樣到處挑釁別人找麻煩了……
然而就在我這麼跟他面對面地坐了十幾分鐘,他依舊沉默著,而我越來越不淡定。
跪坐實在太吃力了,日本女人的蘿蔔腿都是這麼給跪出來的,況且十年前雲雀家裡明明是有椅子的怎麼到了這裡建築裝潢反而返古了呢……
大約又過了許久,雲雀邊看著手裡的資料邊喝下了一杯又一杯的茶卻依舊沒有想要去廁所的跡象,而我的腿跪得有點發麻在想著要不就乾脆粗俗點盤腿坐了,他終於不冷不熱地開口道,
「晚飯想吃什麼。」
「……?」我有點不明所以地張望了下周圍,呃,除了我之外好像沒有人,那是在和誰說話……?
於是我把視線轉了回來,繼續呆望著雲雀。
「……」他突然抬起頭不悅地望了我眼,依舊保持著沉默。
「呃……難道是在問我?」我有點糾結地指了指自己,希望我不是在自作多情但是周圍真的沒有其他人來著,話說他瘋了麼居然會問別人想吃什麼……他居然會問別人這麼正常的話啊!!
而且為什麼不問我的腿有沒有斷了反而要問別人想吃什麼!晚飯時間還早吧!而且你差不多該去廁所了!喝了那麼多水就一點都不想去廁所嗎混蛋!
「廢話。」他似乎略帶鄙視地看著我皺了皺眉,道,
「……你,實在夠蠢了,不要挑戰我對你的容忍極限。」
想儘量對你好一點
「對、對不起!」
我趕緊低下頭朝他道歉,這個人性格太難琢磨了他到底在生氣什麼,我明明什麼都沒做我是無辜的……
「……」在我緊張地道歉完後,他輕輕地皺了皺眉,然後別過頭去。我居然很詫異地發現他的表情裡居然顯得有一絲……失望?
也不再威脅說要打我之類的話,就看到他沉默地單手撐著下巴,微微哼了口氣,側過了臉不再看我。
「……」
於是又僵直了很久,幾乎讓我以為已經沉默了一個世紀般的長久,我終於忍受不住這詭異地氣氛,只得努力想著找出話題,怯怯地問道,
「呃,對了雲雀君,話說十年後的我變成怎樣的人了?」
剛問出口我就有點後悔了,光和雲雀溝通就很困難了,我為什麼還要自討苦吃問他關於自己的事情……他從來都不會關心別人的事情的吧。
「……」他愣了下,抬起頭看了我一眼,眼神透著一種說不出來的複雜,十年前和十年後的差距實在太遠了,我看不懂,完全一點都看不懂他為什麼要那麼眼神複雜地看著我?難道我不光欠了錢,還跟壁仔私奔了讓他從此攪基不能怨恨上我了?不可能,我不會跟壁仔做出那種事,哪怕他剃掉飛機頭就是個好男人也一樣,他和麻雀就應該去攪基!
「哦?你麼。」他突然輕哼了一聲,像是想到了什麼東西一樣,望著天花板微微地勾起了嘴角,
「……至少,不像現在這樣,讓我看到就想揍。還有,不要隨隨便便的腦補我。」
這話的具體含義好糟糕,意思上十年後揍我的次數減少了還是什麼?我該感動地流淚麼!他怎麼知道我會惡意,哦不,在腦補他,這種事情,我是打死都不會告訴這人的,……可惡,他果然不光一直想揍我,難道他在三年前又對我做了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嗎?真是混蛋!一定是狠狠的逼供我了吧!
……可惡,他果然還是一直想揍我嗎混蛋!
都過了十年居然還是這麼糟糕,我以為他至少會成熟點,結果一樣揍別人揍得十分歡樂,真禽獸……
不過這個回答的根本點不對題吧,我想問的是十年後的自己怎樣了,到底是好好的工作還是變成了無業遊民,還是一事無成地除了只給雲雀幹活沒有了其他的人生……我也並不想渾渾噩噩地過日子至少靠著對二次元世界的劇情部分掌握變成生活無憂慮的有錢人啊!有哪個穿越女像我活得這麼失敗的!人家穿越的都獲得了各種各樣的能力獵盡二次元美少年甚至還能突破人類的範疇!勾搭上無數人來NP追求者十幾二十,而我卻依舊是個廢柴,沒有任何超能力還被和諧筆記給幹掉了,失敗連一個喜歡我的人都沒有……劇情人物也就算了,可是居然連個NPC都沒啊!而且導致我這一系列不幸的罪魁禍首還對我說我我很欠揍……可惡。
姐姐我明明什麼都沒對他做過一直任勞任怨為他服務,結果他還總是什麼都不滿意,憑什麼這麼對我!
於是我又喪氣了,繼續沉默地坐在雲雀對面望著地面發呆。
他也沒再理會我,自顧自地翻閱著手裡的文獻,就算我偶爾抬起頭看他幾眼,他也同樣不以為意,一直就這麼又靜靜地過了很久。
和他在一起總覺得時間過得特別慢,每一分鐘都像煎熬一樣,度日如年,真不知道未來的自己是怎麼忍受的,跟他呆了那麼久還沒有精神分裂。
好吧我覺得現在自己就快精神崩潰了……
在我無聊到困得快要睡著時候,雲雀終於放下手裡的檔,似乎準備整理桌子。
我立刻回過神來,拖著發麻的腿爬起來跑到他身邊,識相地幫他收拾桌子。
好吧,我已經做女傭做的太習慣了,看見這人就條件反射的怕挨揍所以就飛快的收拾著桌子。
雲雀依舊沒說什麼,停下了手,淡淡地看著我整理他的矮腳桌。
我原本應該收拾的很快的,但是被他用一種近乎懷念的眼神看著,好吧,我也不敢肯定那種眼神是不是懷念,但是這人露出的那種表情,這傢夥是寂寞了吧!他會說哥看的不是你,是寂寞那種話吧,糟糕,我又在惡意腦補那傢夥了,還好他看不到不然一定又要揍我了……
反正我也不指望他會說什麼感謝的話,別人像奴隸一樣地幫他幹活他應該也都習慣了……這種時候,他要是不那麼看著我就好了,那會有一種我收拾的太慢了,會被打的感覺。
「整理好了……雲雀君?」
我把他的桌子收拾乾淨後轉身想向他回報,但是在鬥大的和室裡,只聽見自己的聲音顫顫巍巍的有點發抖,回過頭看到雲雀的眼中出現了一絲莫名的柔和,像是在懷念什麼東西一般。
我剛說完他似乎察覺到自己的異樣,立刻收起了之前的情緒,淡淡地答道,
「辛苦了。」
語氣太過平靜而顯得異常的詭異起來。
……他剛才說什麼?
呃……我是不是耳背產生環境了,到了十年後就老了耳朵也不好使了……不對啊雖然我穿越了可我的年紀沒也跟著穿越增加!
……他居然會對我說辛苦了……我都不知道這人原來還懂得禮貌麼……
哦好吧……也許雲雀禮貌還不錯,他對別人還是會說敬語的,比如以前收保護費的時候,他會對別人說請把錢交出來。
頓時這話讓我全身僵硬。
他看著我全身僵硬的樣子,為不可聞地歎了口氣。輕的如同塵埃落地。他的手微微的向著我的方向動了一下,終究還是放在了原位:「你……真是……算了。」
我實在搞不懂這人到底想要說些什麼,想玩星史郎那套你你我我麼,一點都不適合你啊,雲雀君。
一時竟不知道說什麼好,於是趕緊挪回原來的地方,剛想坐下來,紙門外突然響起了草壁的聲音。
「委員長。」
「恩。」雲雀依舊冷淡地應了一聲,然後草壁輕輕拉開紙門,端著一大盆小飯團放到了被整理好的桌子上,然後起身退下。
「……這是什麼?」
我眼角有點抽搐地望著那一大盆小飯團,難道這是給雲豆吃的東西麼。
「壽司。」他白了我一眼,隨手拿起筷子,夾了一個方方正正的飯團送入自己口中,咀嚼了起來。
「雲雀君請問壽司應該有的生魚片呢……」
……壽司你個球啊混蛋!這明明只是普通的方飯團好不!上面的生魚片呢!壽司怎麼能沒有生魚片呢!!
你明明是個日本人為啥還會沒常識到這種地步!就算是窮的叮噹響吃不起壽司的乞丐都不會自欺欺人把白飯團說成是壽司的喲!
「我讓草壁吃掉了。」
他瞥了我一眼,繼續夾起了一個飯團,沾了沾碟子裡的醬油。
「你不是吃不了生的東西麼。」
……草壁?
臥槽……他把好東西給草壁吃掉了,然後自己和我一起吃沒有生魚片的壽司麼……
呃啊……他就這麼愛壁仔麼!我要哭了,雖然我腸胃不好經常拉肚子,沒吃過生的東西但不代表我不能吃啊!他怎麼就知道我吃不了生的呢!不行!我堅決不要吃草壁剩下來的東西!雲雀君你太偏心了好歹咱也是給你白白欺壓了那麼久啊!
……還有著去掉生魚片的壽司和普通加了醋的白飯有什麼區別啊混蛋!你還不如直接讓草壁煮一鍋白飯拿來呢!
儘管這麼說,我依舊不敢對著這個沒有常識的傢夥吐槽,只得默默地夾起飯團,塞入口中咀嚼了起來。
啊,真是難吃的粗飯團啊……還不如直接吃泡面呢!他為什麼一定要吃壽司呢!而且跟我一起吃沒有生魚片的飯團到底是什麼心態……
話說如果是十年前的雲雀的話,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自己把生魚片吃掉然後把飯團扔給我的吧……他絕對會這麼做的!
……也許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的確成熟了點,至少好東西留著自己不吃喂給基友吃……
十幾個醋飯團吃的我淚流滿面,可惡,我想吃烤肉啊!早知道剛才他問我想吃什麼東西的時候就告訴他了,結果這個人總是喜歡擅自決定……
填飽肚子後我厚著臉皮問他要茶喝,雲雀這次倒是很乾脆地又拿了個杯子,直接倒上水放到了我的面前,
「吃飽了就去睡覺吧,你的房間在那裡。」他隨手指了指右手側的門,對著我說道,
「密魯費奧雷家族對我們信號追捕中,在基地的時候不要使用手機,有事情的話直接找草壁。」
他慢慢站起身來,拉開客廳的們走到門口,轉身提醒我道,
「你可以在房子內隨意走動,但是不要出去,外面很危險。」
恩,我知道外面很危險,但那是你們黑手黨之間的事情,我無論如何都想見博士一面瞭解一下詳細情況……我只適合和普通人交流,完全無法融入你們這群黑手黨之中。
雲雀說完話後,並沒有直接離去,依舊站在門口看了我片刻。
我想我可能是瘋了,為什麼我居然會覺得他眼中有點寂寞。
……其實寂寞的人是我才對吧。
他終於合上了紙門,看著門外的影子漸漸離去,我頓時松了一口氣。
但是心裡,莫名地空了下來。
他離開了我不是應該三呼萬歲的麼,難道是我被欺負地久了,產生了M體質,施壓者消失了反而不習慣了麼?
……不對,不是這樣的啊。
我果然,是寂寞了吧。
第二天醒來後,只看到矮腳桌上被放置好了早餐,但是整個和室大廳內空蕩蕩的,看不到一個人影。
……雲雀,不在啊。
啊我為什麼要想到他呢,不在的話,我也比較輕鬆吧。
我搖搖頭,努力讓自己思路清晰點,然後開始吃準備好的早餐。
大廳裡安靜地有點不可思議,靜到讓人覺得就算突然出現靈異事件也不是不可能,雖然之前和雲雀呆在一起的時候也同樣安靜,不過那時候自己的注意力早就被壓迫感和害怕的情緒給移走了,現在整個房間空蕩蕩的,就連自己的呼吸聲都能清楚地聽到。
……反而讓人覺得像是缺了些什麼一樣,更不自在了。
口胡我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有精神受虐傾向。
心情複雜地吃完早餐,然後把盆子扔在桌子上,爬回房間去打電腦——我是不會整理桌子的,反正壁仔一定會收拾乾淨,哼。
只要有台可以上網的電腦我就能在電腦前呆個一天,雲雀這廝神出鬼沒,也不是一直都能見到他,時間也就在我無所事事蛋疼地玩電腦中度過了十三天。
唔,話說不知道澤田綱吉修行的怎樣了,他有沒有得到經驗值LEVEL UP……算了這種事情怎樣都好,只要作者願意給他開金手指,就算戰鬥中澤田綱吉都有可能爆種變成超級賽亞人,誰讓別人是主角呢。
可惡我也想要被開金手指啊!我要求不高!只要給我改個金錢9999999就可以了!
憑什麼給彩八開了那麼多外掛我卻什麼都沒得到喲!【掀桌
今天依舊沒有人理我,食物倒是定時會送來,吃完後過段時間草壁會來收走,偶爾會打個招呼,雖然我無聊地很想跟他聊聊關於自己還有雲雀的事情,不過他似乎也很忙,讓我不好意思打擾他。
吃完中餐後我開始繼續上網,流覽著網頁的時候突然又跳出了私家偵探幫您搜集證據之類的廣告網頁,我無聊地關上網頁後突然又想起了名偵探工藤新一同學。
十年前很受他們照顧,結果十年後又不得不麻煩他們了,希望他看到突然詐屍的我不會太害怕。
到現在還沒能和他們取得聯繫呢,要不搜索一下他的情報看看,估計也能搜到毛利偵探事務所的聯繫電話,當然,如果毛利小五郎沒有被工藤的衰神氣場給影響到而被犯人意外殺死的話。
「ゑジよウモゆグ……啊有了有了。」
我自言自語地念出工藤新一的日文發音,然後一個字一個字慢慢地輸入進搜索網頁。
按了回車鍵後,一下子跳出了幾百條相關資訊。
隨便點了個連結打開,卻看到了意想不到的消息。
頓時一下子感覺胸口像是被人狠狠地錘了一拳,一下子,自己看到的整個世界突然昏暗了起來。
失蹤七年的高中生名偵探工藤新一,屍體在六本木的地下商場被人發現……
……這,這是怎麼回事?!!
不,不可能的,柯南怎麼會死呢,青山剛昌都沒畫到結局啊,怎麼會就死了呢,這一定是惡意網站開的玩笑吧。
我安慰著自己說這一定是假的,然後罵著八卦網不負責,關掉了網頁打開下一條連結。
……騙人。
不管我打開多少相關連結,都是報導著失蹤的工藤被人發現死亡的消息。
據說是由於渾身的傷口內臟破爛失血而死,被人發現的時候已經是死後第二天。
兇手至今尚未捕獲,傷口被形容不像是人類能造成的,而且身上看不到任何搏鬥痕跡,像是完全沒掙紮過,被人殘忍地殺害了,簡直如同已經絕望到連反抗都沒有,任由宰割一般。
……到底……是誰幹的……
我咬著自己的嘴唇,強忍著控制住臉上的表情,繼續吃力地閱讀網頁上的情報。
說沒有一點感情是假的,畢竟名偵探柯南這部動畫伴隨自己成長了多年,曾經開玩笑自己看柯南的時候才十二歲,現在都二十了,柯南在動畫裡依舊也還是個萬年小學生,不管度過多少個春節他依舊沒升過年級,就如同野比康夫一樣。
十年前的自己多虧了柯南和博士的照顧才能活下來,自己的身份,住宅都是靠博士才解決的,雖然柯南給我添了不少麻煩,招惹到了雲雀其實跟他有很大的直接聯繫……不過我依然很感謝他,儘管也許算不上好友,但至少相處的也很開心。
……原本柯南遇到過的危險也不少,但是有著青山剛昌給他開了金手指也一直能在危險的時候化險為夷,就算再怎麼絕望的情況下他都沒放棄過任何希望,這樣一個人怎麼可能就這麼離譜地毫不反抗就被幹掉了。
……難道說,有可能是他無法反抗?
還有我感到奇怪的是,報導上寫的是「失蹤七年的高中生名偵探」,這點令人覺得十分詭異,都失蹤七年了,照理說如果柯南能恢復原來的身體的話已經24歲,而報導上說的依舊是高中生,也就是說柯南可能並沒有吃到解藥,而是重新成長了麼……?
到底出了什麼狀況,照理說青山剛昌不肯能不給出結局,柯南的結局也絕對不會是這種,難道……是當年在遊樂場事件伏特加被莫名地殺死後產生的一系列蝴蝶效應?
不行……我想不出來……
我頭疼地抱住腦袋,自己依舊無法接受柯南死亡的事實……開什麼玩笑啊混蛋!
無論如何都要找阿笠博士確認下……如果博士還活著的話,他一定會有什麼線索。
我有權利知道真相
繼續在搜素欄裡輸入毛利偵探事務所……啊有了,位址似乎搬遷過搬到大阪去了……離這裡太遠就算了,不過既然毛利小五郎依舊在做偵探工作,那麼說他還是活著,真是太好了。
不過關於毛利小五郎的傳聞倒是變了,沉睡的小五郎已經不復存在,他已經多年沒抓到過兇手導致他的名聲越來越不好,於是大家都不關注他了……真可憐,果然沒了工藤那還是不行。
真是物是人非啊……
我無奈地歎息了聲,繼續搜索阿笠博士的資料,唔……好像博士依舊沒有什麼大的動靜和作為,沒搜到多少相關消息,至於位元址似乎也沒聽說有變動。
大概只是街道擴建的關係吧,回頭還是直接叫taxi去算了。
我從白蘭那裡拿到的「任務報酬」正好可以消耗掉,就這麼決定了。
不過雲雀這廝似乎不准我出門……真是的他又不是我老媽,等等想辦法偷偷溜出去算了……
想到這裡,我立刻從凳子上坐起來關掉電腦,拉開紙門看了看大廳,依舊空蕩蕩的,但是吃下來的食物盆子已經被收走了,草壁不知道什麼時候來過。
我輕輕地走到大門口穿上鞋子然後拉開門,卻正巧撞上了不知道為何跑回來的草壁。
「呃?」他看到我穿著鞋子後愣了下,打量了我幾眼問道,
「啊……您這是要去哪裡?外面很危險的請不要到處亂跑,恭先生會擔心的。」
……呃。
聽到最後那句話的時候我差點噴出來,忍不住想吐槽卻又心裡有點酸酸的……雲雀怎麼可能會擔心我,又不是天上要下紅雨了,這個人自私又自我完全就是個獨裁者,除了自己根本不會考慮到別人的感受,他怎麼可能會擔心別人。雖說他對小動物似乎不錯……對他來說人還比不上小動物。
倒是壁仔,你應該擔心下自己的菊花會不會松掉,我把你出賣給白蘭了雖然我不是故意的,但是也許說不定白蘭他真的會想不開來搞你……
「……他怎麼可能會擔心呢,你想多啦壁仔。」我上前拍了拍他的臂膀,「要不我跟他請個假也可以……雲雀現在人呢?」
我四周張望了下,確定沒看到雲雀的身影,於是盯著草壁的飛機頭問道。
「不……小美小姐為什麼你就不理解恭先生呢……其實……其實恭先生他……」
草壁看起來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一臉悲催地望著我似乎想說什麼卻又像是有著什麼顧慮始終沒說出口。
……所以說你的恭先生到底怎了?
看著他欲言又止的樣子我就突然窩火了起來,真是的搞什麼啊,這幾個人都這樣,總是支支吾吾說話不乾脆!真不像個男人!
「行了行了,你趕緊告訴我雲雀在哪我找他請個假。」我不耐煩地揮揮手,不想和草壁繼續糾結那個問題下去。
草壁似乎有點為難地皺了皺眉,「啊……現在嗎?恭先生正在和澤田綱吉對戰訓練,等會他空了再去找他吧。」
……嘖,打架去了嗎,也對,這個男人是戰鬥狂,我記得他曾經說過咬殺別人是他發洩壓力的管道之一……
「哦……那要等多久?」
我抓抓頭,無奈地望著草壁問道。
「這個……說不準的,大概要很久吧……小美小姐要不要去觀戰,看看恭先生戰鬥的樣子。」草壁看起來似乎很驕傲的抬起了頭,一副引以為傲的樣子,
好吧,你們這兩個攪基的傢夥其實是互相以對方為自豪麼……
「不用了,我有點很重要的事情一定要出門下,拜託壁仔你代我轉達一下吧。」
我對這個真的沒興趣啊,看到他戰鬥的樣子我只會把自己給代入進去……代入到被他揍的那個人身上,我是不是沒救了……
「啊!不行啊!」草壁似乎一下子顯得有些緊張,激動地直搖頭,「再不把您看好到處跑捲入危險中的話,恭先生會怪罪我的……要知道您三年前死去之後,恭先生難過了很久……」
難過?你是說那個雲雀?
……他會為了一個死掉的奴隸難過?你確定嗎?
「恭先生一直很自責,沒有在您活著的時候對您好一點。」
恩,這才像句人話,雲雀他終於察覺到他欺負了我那麼久良心發現自己的不對,所以為了我的死亡後悔了麼……怎麼可能啊我才不信呢混蛋!
「所以恭先生他現在,有很努力地想要彌補你。」
……呸。
我壓根就沒看出來……他和十年前變化不大,還是一樣會威脅我,據說貌似還跟我產生了無比和諧的肉體關係……這點我真不想承認,恩……一定是假的,回到十年前後一定要想辦法修正它,我不想讓自己的人生蹉跎在這種事情上,我還要結婚還要嫁人!不能就這麼賣菊花給這個中二病!他有壁仔一個人就夠了!
至於補償這句話我更不信了……他之前都把好東西壽司上的生魚片都給壁仔你吃了!自己居然跟我一起吃沒有生魚片的飯團……你當然要維護他幫他說話!
「對不起,草壁君,我也有自己的信仰和想要做的事情,無論如何我都一定要去做。」我很難得嚴肅的抬起頭,望著他的眼睛說道。
你們黑手黨怎樣都好,我只想要平凡的生活,柯南不能死,無論如何我都要知道悲劇的事因。
「我又不會一直留在十年後的世界啊,早晚我都會回去的,但是在那之前,我一定要知道是什麼造成了悲劇的未來,然後,不再重複那樣的路。」
只要活著,我也不會放棄任何希望,未來是靠自己的雙手創造的,我不想再重複這樣的命運。
與其什麼都不做等回到過去後又變成這樣樣子,墮落而毫無價值地活著,然後在毫無人知沒有人會為自己傷心而落淚的情況下死去,倒不如賭一次,靠自己找到真相改變這一切,柯南死亡的蝴蝶效應和自己絕對脫不了幹係。
「……您是認真的嗎。」草壁聽了我的話後歎了口氣,嚴肅地皺了皺眉。
「恩,當然是啊,請不要管我了,反正十年都過去了未來的我死都死了,就算留下來被保護起來也無法改變這種未來,找不到真相的話不管重複多少次,都會走上同一條路啊。」
「所以請讓我自己去探索真相吧,拜託了,這是我一生的請求。」
我頭一次彎腰向草壁鞠躬,心想著要是他不同意我就直接用頭去撞他的新阿姆斯壯迴旋炮然後趁著他倒下了再溜出去。
等了很久,他歎息了一聲沒有說什麼,然後我抬起頭,看到他慢慢地從口袋裡摸出一把槍遞到我的面前。
……這是幹什麼?
我接過了手槍對著天花板按了下扳機,聽到「砰」的一聲,然後我和草壁同時嚇了一跳。
「您!您這是在幹什麼?!」
我抬起頭望著天花板,果然被打出了一個洞。
……媽呀這是真槍!
草壁眼神中顯得有些無奈,他依舊皺緊的眉,對著我說道,
「……算了,帶上這個吧,遇到危險的時候就不要猶豫地開槍。」
呃,這是真槍啊!我知道你們是黑手黨,但是我只是一介普通市井刁民而已……
然後他像是舒了一口氣一樣,轉過身去微微揚起了頭,
「請去做吧,找到真相……這樣的話,也許未來真的會改變也說不定。」
說罷後,草壁背對著我揮揮手,雙手插著褲袋徑直離去了。
……謝謝你,草壁君,你真是個好人。
我把手槍塞回上衣口袋,然後朝著原本進來的方嚮往出口處跑去,幸好遇到的人是草壁,如果是雲雀的話他絕對沒這麼好說話,也許我連跟他提要求的勇氣都沒有。
跑出彭格列基地後,外面也沒看到有其他黑手黨,雖然這個時代混亂了點不過普通市民還是一樣生活沒被捲入他們的爭執之中,除非是被故意找麻煩的倒楣蛋。
一路上我通行無阻來著,跑到馬路上也沒看到可疑的人,於是招手攔下一輛TAXI,讓司機給我開到阿笠博士那。
大概開了挺久的樣子,司機繞過一個又一個街道,我終於又看到了熟悉的米花路。
除了道路被拓寬了,綠化重新被種植過了外沒其他變化。
於是我掏出從白蘭那裡拿到的錢遞給司機,拿到找零後下車直奔博士家門口,深呼吸一口氣,然後按響了門鈴。
……希望博士看到我不要被嚇到才好。
按了幾下門鈴始終沒人來開門,就在我以為會不會是沒人在家,要不要到哪溜達一圈再回來的時候,終於聽到門內有人拖著拖鞋的走路聲音慢慢地朝著門口走近了過來。
「呼∼來了……抱歉喲請稍等一下。」
門被打開了,果然是博士。
他看起來滄桑了不少,頭髮亂糟糟一副睡眼鬆懈的樣子,
「啊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咦?!!」
博士看到我後似乎睡意完全被驅走了,吃驚地睜大了眼,望著我不敢置信地喃喃說道,
「你是……小美?」
真相
「恩……是我,博士,好久不見。」
我不自在地抓了抓衣角,心理盤算著該怎麼跟博士解釋這個問題。
十年時間讓博士顯得更為滄桑,看的出似乎承受了很大的壓力,整個人的精神都不是很好。
博士揉了揉眼睛,仔細又看了我眼,不敢置信地問道,「啊……小美你……還活著?」
「是啊。」我張望了一下四周,確保沒有黑手黨後直接推著博士進門,然後迅速拉上房門。
「哎?小美你等等……先說明一下喂!」
因為十年後的世界太過混亂我不能保證會不會突然蹦出一個黑手黨來,還是先進屋鎖門說話比較安全,至少心理上比較有保障。
「恩……是這樣的,博士你還記得十年火箭筒嗎?我是從過去穿越過來的……準確的來說這個時代的我還是死了……唔我表達有點問題……好吧就是說你現在看到的我其實是十年前的我,博士你明白了嗎?」
我嘴比較笨,不知道該如何說明狀況,希望博士能聽懂吧。
然而在我說完後,博士原本有點驚喜的表情突然消沉了下去,搖了搖頭自嘲道,
「唉……我就知道……死了的人怎麼會突然復活呢……你死後沒多久新一他也……唉」
「……啊,博士,我來找您就是為了確認這件事情的。」
我也有點無奈地看著博士,他看起來好像比我對自己的死亡還要難過,博士他果然還是有關心著我嗎?畢竟都相處了那麼久,也會產生親情的吧。
「工藤他的死究竟是怎麼回事,博士你一定知道些什麼吧?」
一說到工藤,博士的表情突然嚴肅了起來,他一副欲言又止地歎了口氣,然後坐起身,走到地下一樓的樓梯口對著我招了招手,
「……小美你察覺了嗎?算了,跟我來吧。」
我狐疑地跟了過去,看著博士打開了電腦,他抑鬱地邊等待著開機邊說道,
「……新一那天似乎發現了什麼,在追蹤那人的時候還跟我聯繫過……唉,我早就勸他不要貿然行動他沒有聽我的,沒想到竟然連逃走的機會都沒有……就這麼被殺了……」說到這裡,博士似乎顯得有些梗咽,不過我也顧不得那麼多,打斷了他的話問道,
「柯南跟蹤了誰?是組織嗎?話說他沒有吃到解藥重新長大了?」
「不,組織早就消失了啊。」博士抬起頭掏出一張紙巾擦了擦鼻涕,往旁邊的紙簍裡一扔,像是回憶著什麼說道,
「那個組織……情報上是說被義大利的某個黑手黨……唔,應該是叫密魯費奧雷家族給消滅了,那天新一似乎就是在跟蹤他們首領的時候發現了什麼,還沒來得及告訴我就……可惡……」
博士懊惱地捶了下桌子,然後打開了電腦開始尋找些什麼資料。
居然是這樣……我早就覺得柯南的好奇心遲早會害死他,但是組織居然被黑手黨滅了,那柯南的劇情完全被顛覆了麼……而且他還居然膽大妄為到敢去跟蹤別人黑手黨的首領……在沒一個正常人的家庭教師世界中的黑手黨們可是比黑暗組織還危險的多啊!不要命了嗎!
不對,等一下……
……博士你剛才說的是,密魯費奧雷?
「博士!!!」我一下子跳了起來,抓住博士的衣領搖晃著,「你說的是密魯菲奧雷嗎?!他們的BOSS名字是不是叫白蘭?!!」
「啊啊呀小美你快鬆手……的確是那個小美你也知道啊,他們現在在全世界的媒體上都十分高調……簡直無法無天了,最近出門的時候到處能看到那群黑手黨,員警也不敢管……東京要淪陷了嗎……」
「那FBI呢?也不管嗎?我記得茱蒂老師也是FBI吧?原本不都是在追查組織的嗎?」
沒有理由啊,黑手黨就算在義大利也是地下組織,儘管和員警已經達成種默認的規矩,但好歹也是上不了檯面的,結果這群黑手黨現在都肆無忌憚地橫行全世界了?開玩笑啊,FBI怎麼可能不管!而且這既然是綜漫世界,怎麼沒有員警來組織他們呢!
「……」
博士的手抖了一下,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轉過身望著我。十分傷感地長歎,
「……大家,都不在了……」
……都不在了?
這句話意義不明啊,博士你是想說追查密魯菲奧雷家族的那些警員們也遇難了嗎?
……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啊,博士……
又是一陣沉默,我腦中能回憶起的人印象已經模糊了,克制住自己不去想他們,最終還是弱弱地開口問道,
「……那小哀呢?」
我果然還是很在意那個女孩子,從進博士家後就沒看到過她,千萬也不要是遇難了啊……
提到小哀的名字,博士皺了皺眉,歎息道,
「小哀……她現在在走她自己決定的道路,我只希望她能平安無事……新一死了,不要再有更多人遇難了。」
說到這裡,博士突然激動了起來,按住我的肩膀嚴肅道,
「小美你也是,你是從十年前過來的吧?不要做危險的事情!好好活下去!」
啊,這麼說來灰原哀還活著嗎,不過根據博士的描述來看,他似乎也在做什麼危險的事情,不過這麼說的含糊不清我怎麼會明白……
不過博士居然對時空傳送這件事一點都不覺得奇怪,雖然說十年前他已經見過一次了,不過這麼簡單地就接受了下來總覺得讓人感到有些……奇怪的違和感。
「呃。博士我是會回到十年前的,雖然那時間傳送器似乎出了點問題現在還留在這裡……不過我想希望您可以告訴我您知道的詳細情況啊,如果可以在過去修正這個錯誤的話,未來也許就會改變了呢。」
「……對哦!的確是這樣……」博士像是想到了什麼,拉著我到電腦前緩緩地打開了電腦裡的資料夾,然後不忍地扭過頭去,
「……小美你自己看吧……別勉強自己。」
我奇怪地望著轉過身去的博士,坐到電腦前點擊滑鼠查看資料夾,一共是幾張圖片還有文檔……
點開那個圖片後,突然感到一陣反胃,被眼前看到的東西給震驚了。
……工藤。
「還有驗屍報告。」博士背對著我,沉痛地說著。
照片無比清晰地拍出了工藤新一的遇難現場圖,血噴濺得塗滿了他身後的整面圍牆,表情卻是充滿了驚恐不敢置信與絕望,令我不由得想起當年在遊樂場遇害的伏特加,犯人的手法似乎如出一轍。
突然明白為什麼工藤新一如此害怕甚至放棄了抵抗,以及十年前伏特加莫名死亡的原因了。
……我為什麼當年會腦殘到以為白蘭是個三流藝人……根本就是他殺了伏特加啊!
雖然不太明白他殺掉伏特加的原因……但組織的確是被他們密魯菲奧雷家族給消滅了,雖然依舊原因不明……按照我這種腦子是想不出來的,唯一可能察覺到了什麼的柯南卻被殺了……可惡。
自從原本毫不相干的世界被黑手黨們打亂後,我以為自己只要當好一個NPC路人,儘量不去和他們牽扯到關係就沒事了,可原本與黑手黨們完全無關,根本是兩個世界的柯南卻也逃不過麼?
果然,要讓世界恢復正常還是要幹掉白蘭麼。
得知一切崩壞的源頭是誰其他的我就不管了……直接把罪惡的源頭消滅掉的話,未來也就不會這麼糟糕吧?似乎彩八的悲劇未來也是白蘭造成的……但是這個與我無關=皿=
不過我是沒有那個能力了……我連彩八都不一定打的過,更別提幹掉彩八當白蘭了……果然拯救世界這種事,還是得交給少年漫畫的主角嗎。
原本也許我可以對主角澤田綱吉抱有期待,但是蝴蝶效應已經產生了,任何事物都沒有絕對性,我也不知道劇情什麼的,當然無法得知世界的運轉以及未來應該是怎樣。
而且按照常理說,打BOSS的話原作者肯定會拖個很長很長的篇幅,試煉打雜魚再試煉,最後才能和BOSS趕上,看澤田綱吉還在和雲雀打架鍛煉能力就知道前途渺渺無望。
有沒有更快捷地幹掉白蘭的辦法呢……唔……可惡,為什麼我就這麼廢,其他的穿越文中的女主一個個都強的逆天誰都能打倒,而我充其量只能給雲雀打雜!
戀愛悲劇,事業悲劇,能力悲劇,結果連朋友圈都悲劇了……
不行,我不要這樣啊!……有沒有不費力氣就能幹掉別人的方法?
……哦對了。
我怎麼差點忘了死亡筆記這東西呢……
夜神月這個人給別人的啟發還是相當大的,雖然彩八拿到筆記是個悲劇,她根本就沒有好好的利用它,我也不太明白為什麼彩八沒有把搶了她房子毀了他人生的白蘭給寫進筆記,反而寫了很無辜的我。
雖然筆記當時在彩八那裡搶來後燒掉了,不過我好像回收了她用來擦【劈——】的那幾張紙!
呃,儘管有點噁心來著,不過好歹也是筆記殘頁……還能用。
……現在希望雲雀沒有把它扔掉。
作者:
悠于
時間:
2016-4-7 21:03
偶然地遇到了幸村君
「博士!我想到解決的辦法了!」我刷地一下從電腦桌前站了起來,把博士嚇了一跳。
「啊?什麼……」
「請借我一萬日圓謝謝!」我立刻沖到疑惑的博士面前,厚顏無恥地伸出了手,雖然說是借,但我一定還不出了,不過現在是糟糕的非常時期,一切都另當別論。
「哦……好哦,對了小美……等等我的話還沒說完呢!」我立刻接過博士從口袋裡掏出來的一萬日圓,沒有來得及聽完博士下面的話直接朝門口沖了出去,時間比較緊迫,萬一筆記的殘頁被雲雀處理掉就完了,大boss可不是那麼容易就幹倒的!
急匆匆地抄近道跑到雲雀家,發現門窗都鎖了起來,嘖,找草壁來開門的話太麻煩了他也不一定肯……啊,有了。
我跑到院子裡搬起一塊大石頭朝著玻璃窗砸去,「砰」的一聲吼,玻璃窗應聲而破。
阿彌陀佛……管不上那麼多了,就算雲雀事後找我算帳我也回到過去了,你就對著我的靈位反省吧!
當然我回去後不會再造成那麼悲劇的事情了,姐姐我可是把會中獎的彩票號碼都抄了下來以後就沒我的什麼事情!就算你再打我我也不會聽你的話了!
「嘿喲……」我跳上窗臺扳掉幾片玻璃碎片,確保那些碎渣清理的差不多不會割傷自己後往視窗裡鑽了進去,恩……現在自己就像入室盜竊的小偷一樣,雖然事實的確是那樣……我好像做的太明目張膽了一些……恩恩,沒事……這個時代的員警都不管用了治安混亂的要命,我猜再這麼過不多久東京就要毀滅了!
跳進雲雀的家裡後走了幾步,突然發覺好像不太妥,穿鞋弄髒雲雀家地板總覺得心裡十分慌亂,於是迅速脫下鞋子放在窗臺下面,赤著腳走了進去。
沖到洗手間後並沒有發現彩八使用過的筆記殘頁,於是我翻遍了整個房子,就連馬桶旁邊的紙簍和垃圾桶都翻了一遍,還是沒有……被扔掉了還是收了起來……?可惡,果然還是要問下本人。
不過這些打掃事務應該都是草壁做的,雲雀這人怎麼看都不像是會去幹雜活的傢夥,我不會對他抱有期望……恩……還是打個電話問問草壁吧。
我立刻掏出手機撥打草壁的電話,原本他們說有信號追蹤只能靠雲鳥通信讓我有點心慌,萬一打不通的話只好又回到彭格列的那個基地去找他們,不過這次運氣似乎不錯,電話響了幾下後居然接通了。
「喂,草壁嗎我是小美,你當時把我口袋裡拿出來的那幾張紙放哪了?!」
沒有給草壁開口的機會,我急迫地喘著氣問道。
「哈?你說的是什麼小美小姐?對了你現在在做什麼……?委員長發現你跑了後發怒了……回頭請說沒看到過我……」草壁似乎沒怎麼聽懂我的話的意思,開始抱怨自己放跑我後雲雀發火了然後去找彩八的麻煩了……呃,不關我事。
「就是雲雀把我帶回去那天我扔在浴室裡的那幾張紙啊!」草壁好像沒什麼印象,不會真的扔了吧……?
「哦……那個啊,髒兮兮的我今天早上和可回收垃圾一起扔掉了,怎麼了?那紙有什麼問題嗎?」
「……臥槽。」
我鬱悶地掛掉電話,然後跑到窗臺前穿上拖鞋鑽了出去,可惡,這群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男人們!
迅速跑到回收垃圾的地點,發現裡面已經空無一物。
……怎麼了,難道垃圾已經被運走了?!
我立刻拉住旁邊掃地的清潔人員詢問道,被告知三小時以前這裡所有的垃圾都被運往神奈川的可回收垃圾重造工廠,估計再過不久就到了。
……可惡!總是晚一拍。
問清楚地址後我迅速沖到電車站,買完票鑽進電車等著前往神奈川,一定要找到啊……那是我回家的希望……
可惡啊啊啊!早知道就不燒掉硫克的死亡筆記了,我耍什麼帥嘛真是的!!
電車到神奈川的時候已經快黃昏了,我急匆匆地想要叫車去垃圾站卻又不知道具體地址在哪……這下麻煩了,乾脆找個當地的原住民問問看……?
不過在那之前我需要先吃晚飯,都快晚上了工人們一定都下班了沒人會動那包垃圾,而且天黑了沒有光源我也看不清楚,明天去翻垃圾吧!
這樣想著,我跑到便利店裡買了包麵包,然後寂寞地在街上散步啃了起來。
啊,天快要黑了,真想躺一會……
……對了,晚上我應該睡哪裡。
我才發覺到這個問題,現在再神奈川再乘車回到東京的話來回又要很久,我可不幹!但是我身邊沒身份證也無法住hotel……唔,難道要隨便找個倒楣鬼讓他帶我去love hotel麼……?好像會對我的名聲有所敗壞……不過我也不想睡在公園長凳上,又冷又寂寞,還有可能會出現靈異事件……恩恩,這裡是十年後,名聲什麼的無所謂了等回去之後等於砍了重練了,不如就隨便找個倒楣蛋去開房吧!
天漸漸地變黑了下來,但是街上的路燈依然明亮,我四處張望著尋找著目標,最終鎖定了一個看起來有點禿頭的中年男人——一般來說這種type比較容易上鉤而且好對付,開完房間後敲暈他不是什麼難事。
這樣想著,我整理了下頭髮,跑到他身後拍了拍他肩膀。
中年男人轉過頭來疑惑地打量了我幾眼,問道,
「什麼事?小姐。」
「咳咳……您寂寞嗎需要買我麼,五萬一晚上喲。」
我露出自認為比較好看的笑容,用著自己都噁心的甜膩的聲音說道,
「五萬啊……」中年人看了看我又歎了口氣,「有點貴啊,臉的話還算漂亮,但是胸也太小了吧,我喜歡胸大一點的。」
……胸小。
我立刻額頭上暴起了青筋,不過依舊抽搐著臉維持著一張笑容,可惡,要忍耐,等他上鉤後再狠狠地揍一頓出氣吧!
「……呵呵∼別這麼說嘛,人家還是雛哦,五萬很便宜的。」
「雛啊?」中年人眼睛一亮,然後略帶不信任地說道,「現在哪還有處子啊,很多你們這樣的年輕小姐都這麼說。」
「不,真的,我的戀愛經歷還是0哦。」我忍著脾氣好心地向他解釋道,可惡,怎麼話題越扯越遠了,我當初隻不過想找個睡覺的地方而已為什麼要跟別人討論賣身的問題……我就不相信我連五萬元都不值啊混蛋!
「那成,看到你長得還算不錯的份上,我就上當一次好了。」中年人似乎看起來挺愉快,表示成交然後向著我伸出手,「那來吧,我們是不是先去吃點東西還是直接去酒店?」
「先吃東西吧。」我開始暗爽,有便宜不占白不占,於是剛想忍住厭惡拉住中年人的手,突然身後聽到有人朝著這邊大聲打招呼,
「啊!田中部長。」
聽到「田中」後,我身邊的中年男人立刻一個顫抖,然後面色很不好看地轉過頭,對著往這邊的來人僵硬地點了點頭,
「啊……幸村君,哈、哈哈哈……真巧啊……」
……幸村?
聽到這個名字後我有點驚訝,然後略微打量了一下來人。
不會錯的,那個標誌性的紫色卷髮泡面頭,原本女人般纖細的容顏比起十年前看起來硬朗了不少,但還是能認得出,是那個神之子幸村精市。
……雖然十年前我似乎對他做了很過分的事情,希望他現在不要恨我……恩,那個傳說中會拉八碗大便的幸村君……
話說他怎麼穿著上班族的西裝,叫這個中年人部長……他不打網球了?
「我順便路過這裡,看到部長就打個招呼了,真巧呢,對了這位小姐是……咦?」
幸村看到我後顯得很吃驚,微微睜大了眼睛說道,「是你……你怎麼一點都沒變。」
「不不不我不認識她!!是她自己來找我的!……請千萬不要告訴我的妻子!」中年人立刻緊張地甩著雙手否認,向著幸村解釋道。
……切,真沒勁,我好好的計畫被打亂了。
唔……算了,我再想想其他辦法吧。
我剛想離開,幸村突然皺了皺眉頭,望著我說道,「……你怎麼墮落到做這種事情了?還有,是我的錯覺嗎,總覺得你和很久以前我見到的樣子沒發生過一點變化……」
……廢話,本來就沒變啊,我是穿越過來的,不過和你解釋這個問題也沒什麼用處我覺得你不會相信的,
「不……別提這個了,倒是幸村君變了很多呢,你……叫這個禿子部長,難道你已經不打網球成了一個上班族了嗎?」
聽到「網球」這個詞,幸村的眼睛突然黯淡了下來,像是讓他回憶了很不愉快的事情一樣,開口道,
「……我並不想放棄網球,但是我的身體狀況已經不再適合我繼續打球下去……」
他似乎並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反而對著我溫和地笑了起來,
「倒是你,做這種事情真的好嗎?」
「……不是那樣的啦。」看到中年人已經利用無望,我只好無奈地歎了口氣。
「詳細的事情說給你聽也不相信……反正我就是在神奈川沒帶身份證,暫時也回不去想要找個可以住一晚的地方而已啦。」我望瞭望一邊臉色很不好的大叔,自嘲著說道,「看來大概今晚要睡公園的長凳了。」
「原來是這樣……」幸村似乎若有所思地托上下巴,安靜了片刻後,突然開口了,
「那不介意的話去我家吧,反正我現在一個人住公寓。」
說完後,幸村輕笑了起來,淡淡地補充了一句,
「如果你不擔心我是壞人的話。」
翻垃圾也能翻到糟糕物
……可以留宿你家?幸村君你是說真的麼?!
我有點驚訝地望著微笑得和善無比的幸村,立刻點點頭答道,
「太好了……真是幫大忙了,謝謝你幸村君。」
讓一個只見過幾面的陌生人留宿在自己家真的可以嗎?你都沒有戒備心的麼幸村君,雖然你現在是一個人住不用給父母親人添麻煩……不過我想一般人都不會這麼好心的,對於你的人品我是不懷疑反正你肯定不會對我做什麼的,能給我一個休息的地方我就謝天謝地了……但是你也要小心點如果別人是壞人呢!
「哪裡,讓一個女孩子一個人在公園長凳上過夜太危險了。」
說完後,幸村禮貌地向中年人點了點頭,「那就這樣,我先走了,田中部長再見。」
「呃……再見幸村君。」中年人似乎顯得有些不自在,對著幸村道了個別立刻轉身就走。
「呼……」幸村望著中年人匆匆而去的背影,似乎有點無奈地歎了口氣,然後轉過頭,對著我說道,
「走吧,我租的公寓離這裡還算挺遠的。」
跟著幸村回到他的公寓,他放下手中的公事包,隨手把西裝外套往沙發上一扔,然後對著我說道,「請坐吧,無聊的話可以看會電視,我先去做飯了。」
……幸村還會做飯麼,真意外……唔唔,他是個居家型的好男人啊,可惜這個人的青梅竹馬被彩八幹掉了,不然現在說不定也許已經結婚了吧。
「我也來幫忙吧。」我閑的有些無聊,既然寄宿那不能白住也要幫人家幹點活,看著幸村走進廚房然後我跟了進去。
「啊不用客氣我來吧。」幸村溫和的笑笑表示不需要我幫他,不過出於禮貌我還是硬搶過他買來的菜,打開水龍頭洗了起來。
「對了幸村君現在在做什麼工作呢?」我無聊的切胡蘿蔔,隨意地開口問道。
「啊,只是在一家會社裡做宣傳工作呢。」他隨意地答道,「剛才你遇到的那個人,是負責我們那個部門的部長。」
「哦……這樣。」我應了一聲,幸村也沒有多說話,開始切他的魚。
大概沉默了片刻,幸村拿出鍋子準備開始煎魚,我也把手裡的活都幹完了,空氣中似乎顯得有些沉悶。
「那個,幸村君,」我有點憋不住地開口了。
「恩?什麼事?」
幸村溫和地回應了句,禮貌地轉過身來望著我答道。
「是這樣的……我始終想不明白幸村君為什麼會放棄網球。」
「就算是身體的原因,十年前的你都沒有放棄勇敢地接受了手術,那不是你的夢想、你最珍視的東西麼?」
對於王子們十年間發生的事情我也有些好奇,寄人籬下再冷血地旁觀似乎有些不像話,神之子為什麼會放棄網球而成了一個普通地不能再普通的上班族的問題我怎麼也想不通。
「……」幸村突然停下了手,沉默了片刻。
……我是不是問了不該問的東西?呃,也對,畢竟是人家心裡的傷痛和私事,沒必要告訴我的……
終於,幸村無奈地歎了口氣,苦笑著開口了。
「……如果可以的話,我也希望自己,可以在球場上奔跑、流汗的啊。」
「我也想和大家一起成為職業球員,如果不是因為我的身體的原因……」
「等等,你的身體不是接受了手術後就恢復了嗎?我記得你又回到球場上打球了呀。」
沒錯,我記得POT的劇情,幸村這個人長期入院後來動了手術後恢復了運動神經,在全國大賽上和151比賽了一場……雖然敗給了那個號稱主角光芒籠罩從來不敗的許斐剛的親兒子……悲劇。
「……呵呵。」幸村抬起了頭,表情複雜,更多是無奈,「手術後又復發了呢,現在的我,雖然平時生活與一般人無異,但已經無法進行劇烈運動。」
……復發了?那他借由接受那個成功率很低的手術而回到球場上不是一點意義都沒有了嗎!他不是被人稱為神之子麼……為什麼我看到的僅僅是上帝對他的作弄?賜予了他美好的嚮往,卻又殘忍地奪走了它?
突然覺得自己很可笑,和幸村比起來的話,我實在是幸福太多了,無病無痛,雖然沒有錢又卑微了點,但是比起他已經註定無力追逐的夢想,我還有可以改變的未來。不能把一切都歸咎到雲雀的身上,我只是沒有膽子而不是無法反抗他,一味地當縮頭烏龜卻好像忽略掉了其他更重要的東西……堅強起來吧小美,只要能戰勝自己心頭的恐懼的話,看到的世界也許會不一樣。
「……抱歉。」一時竟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能輕聲地道歉。
「沒關係。」幸村依舊是淡淡地微笑著,然後開始炒他的魚。
合上鍋蓋子,他突然抬起頭,微閉上眼睛像是已經被滿足了一樣,似乎是對著自己說道,
「能看到那些後輩們連同我的份一起努力……已經夠了。」
「……」
我依舊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他,讓別人連同自己的份一起努力,僅僅這樣你就滿足了嗎?你一定也很想回到球場上打球的吧。
偷偷望了眼幸村,他似乎並不怎麼介意,僅僅側影顯得有點失落,於是房子裡又安靜了下來,只上下油煎魚沸騰的聲音。
……不甘心麼。
幸村的手藝相當不錯,他很客氣地讓我一起跟他吃飯,作為感謝吃完晚飯後我很識相地搶著幫他收拾桌子碗筷洗掉,然後無聊地跟他一起看起了電視新聞。
「今日十六時二十一分,再一次在東京並盛發現多具屍體,疑似恐怖襲擊,請市民們注意安全小心外出——。」
「呼∼這年頭越來越不太平了呢。」幸村輕歎一口氣發出了感慨。
「真像個老頭子一樣,」我隨口接了一句後才發現不對,自己失禮了,於是很不好意思地趕緊向幸村道歉。
他依舊是輕輕哼笑了一聲,「沒什麼,真的和當初見到你的時候比起來一點都沒變……依舊十分的……呃,直白而純真。」
……其實你是想說我口無遮攔對麼。但是我想我跟純真這個詞扯不上一點關係,幸村君你不要給我下奇怪的定論你是在諷刺我麼……
「……呃,抱歉,十年前那場網球賽我並不是存心要拿你當例子的……也許你不記得了……恩,不記得的話就好了。」我撓撓頭,仔細想想還是應該為這件事情道歉,畢竟那似乎給他造成了不太好的印象,當然也可能他根本沒放在心上。
「沒關係,我根本沒介意。」幸村喝了口茶,微微抿嘴笑了一下。
「你也不是故意的麼,不過還真的是很有趣呢……精神攻擊往往比什麼都有用,一瞬間就讓那兩人閉嘴了,雖然當時我的確是有點尷尬……fufu。」
那「fufu」的笑聲是怎麼回事,突然覺得背心有點發毛……幸村君,你果然還是記住我讓你丟臉了麼……?
「呃,不太好意思啊,雖然彩八……哦不,淩【劈——】舞【劈——】你可能有點討厭她,另一個人不是你的青梅竹馬麼,為什麼你看起來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我說完後,幸村似乎顯得有些無奈地皺了皺眉,「……自稱我青梅竹馬的女孩子太多了,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她們都在同一個時間不在了。」
……呃,原來一開始就是我搞錯了麼,原來幸村青梅竹馬不止一個還是自稱的……這個人到底有多受女性歡迎啊!話說那些人是原裝的還是穿越者?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既然說是同一個時間不在了,那她們也一定也都被彩八用筆記解決掉了吧……
啊啊啊果然不應該同情彩八,穿越的蝴蝶效應和連鎖太多了,先想辦法幹掉白蘭回到過去然後再慢慢改變這一切吧……哦對了,要把過去的白蘭也一起幹掉,這個人實在太壞了!
「話說起來……日本究竟怎麼了,這三年以來犯罪率上升到一個可怕的地步了。」幸村放下手中的茶杯,有點憂愁地盯著窗戶外面呐呐說道。
「是義大利的黑手黨入侵了啦,幸村君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啊。」我考慮了再三,還是決定把真相告訴他。
「黑手黨?入侵日本?」幸村看起來不太相信的樣子,但他依然禮貌地不溫不火地應答了我。「呵呵,這是在說笑嗎。」
果然王子們無法接受黑手黨要統治世界的故事嗎,好吧換了一般人都不會相信的,這個世界也沒有那些正義的使者們可以跳出來阻止他們。如果有BL EACH死神的話那些黑手黨們算個球啊!
「不是的。」我深呼吸一口氣,最終還是開口了。
「其實十年前你就遇到過黑手黨了,就是那群和你們立海大比賽網球,不按照常理出牌的傢夥們。」
「還有啊,不管你是否相信,是否能接受也好……我說的都是事實,其實我是由於某些原因從十年前穿越過來的……這個時代的我,已經在三年前和你所知道的那些死於心臟麻痹的人一起死了。」
「……」幸村微微睜大了眼睛看了我眼,沉默片刻後,再度哼笑一聲,
「不……王小姐,雖然我看過涼宮秋日的魷魚,但是我要說我並不是柳生那個阿宅,相信這些東西的喲。」
他拿著遙控器轉了個頻道,無奈地盯著電視機的螢幕,「不要拿自己開玩笑了,你是個有趣的姑娘,但是我對這個物質世界的理解依舊不會脫離科學和現實。」
……你就口胡吧,你們打的網球根本就是違背了物質守恆定律,還有幸村君你那剝奪別人五感的技能……那真的是個打網球的人會的東西麼!你就從來不覺得不合理嗎!為什麼你能奪別人的五感卻不相信時間穿越這件事啊!
……既然不信就算了,也沒有必要一定要讓幸村相信,反正我要想辦法快點回到過去才行,至於幸村的病……也許彭格列的那個醫生夏爾曼有辦法給他治,不過那也是要回去後再說了,不解決現在的問題一切都是空談。
「呼呼……不說這個了,話說,王小姐你現在過的怎樣?一個人不帶任何行李和包就跑到神奈川來,是離家出走了麼。」幸村倒了杯茶遞給我,然後繼續無聊地調換著電視節目。
聽完這話我頓時滿臉黑線,幸村君你也應該計算好年齡,十年後的我還活著的話要30歲了耶!你覺得形容這樣的一個大姐離家出走難道不是件很驚悚的事件麼!
「不……我只是來找東西的,由於某些原因情況比較複雜,不過你一定要說我是離家出走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其實我根本就沒有「家」啊……
「呵呵……和丈夫吵架了嗎。」幸村笑得和善無比,像是毫無惡意地說著。
「噗——」我立刻把正喝著的茶全部噴了出來,嗆到了般擦了擦嘴。
「咳咳……不,我現在應該沒有嫁人……大概。」
「是嗎,抱歉。」幸村依舊笑得聖母,不過話裡聽不出一點道歉的意思。
我想這傢夥大概是故意的,能讓立海大網球部部員怕成那樣的傢夥應該是個腹黑,閑的無聊捉弄我一下麼。= =凸。
一直看了幾小時的電視後,幸村站起身子看了看牆上的鐘,對著我說道,
「很晚了,差不多洗完澡就睡覺吧,浴室可以隨便利用,我把房間借給你,我睡客廳的沙發。」
「不不,這怎麼行,還是我睡沙發吧,已經給你添麻煩了再占掉你的床就更不好了,請不要介意我經常睡地板的。」
我記得留宿在雲雀家的時候他只讓我誰地板,自己睡床不管我死活,當然我不該對雲雀抱有指望,這傢夥和「紳士」這個詞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還是王子們的思想比較先進!懂得體諒別人!
可惡,這好心也好過頭了,讓我留宿外還願意把床讓給我,這是好男人的模範啊!雖說幸村可能腹黑了點曾經也把網球部部員們管教地服服帖帖,但是這個僅僅有點腹黑的傢夥和雲雀這種鬼畜一比簡直就是聖母啊!
最終在我的堅持之下,幸村還是讓我睡了他家的沙發,他走到裡屋拿出一條被子遞給我,開著玩笑般地說著,「王小姐你還真容易相信別人呢……如果我是壞人的話你也跟我一起回家了嗎,畢竟我們並不是很熟呐。」
「不,幸村君你真的是好人。」我微微地低下頭,不顧他眼中微微閃過的一絲驚異,輕握著自己拳頭說道,
「你肯讓一個並不算熟的人白白在自家留宿一晚上,也不懷疑對方是不是會對你不利……以後還是不要做這種危險的事情比較好。」
幸村笑了笑,望著我的眼睛淡淡地感歎了一聲,
「我相信自己的眼力看人還是比較准的,就如同跡部一樣,什麼樣的人,他有怎樣的弱點,基本都是一目了然。」
他眨了眨眼睛,停頓了下有點狡猾的彎起了眼睛,
「就比如王小姐你,也許是那種內外反差比較大的人群,但你的眼神卻很澄澈,並不像是那種會去做壞事的人呢。」
……唔,全中。
雖然我經常會陷入腦內劇場中,不過我還是屬於那種有賊心沒賊膽的傢夥,真讓我去幹壞事我也不敢啊……當然,我三觀很正。
「啊,已經很晚了……那就不說了明天我還要工作,提前跟你說晚安吧,王小姐,儘管不熟,不過跟你說話也挺愉快……真不好意思,不知不覺對你抱怨了很多呢。」
「沒事沒事,是我自己多事問你的,可能會觸到你傷心的地方……對不起。」被他這麼一說,我反而更不好意思了,其實一直在抱怨的人是我才對吧,為什麼幸村君你這麼客氣……我越發覺得十年前的自己對周圍的人都太過分了,為了擺脫雲雀還利用過你,說了很糟糕的話。
「呵呵……沒什麼,反倒是我,堆積在心裡很久的話,找個人傾訴出來,倒是輕鬆了很多呢。」
說罷後他揮了揮手,很紳士地讓我先用浴室,自己又盯著電視機看起了新聞。
我歎了口氣,自己一直被雲雀欺負慣了,難得別人對自己好點就感動的跟那什麼一樣,我真是沒救了……於是也不再推辭,心懷歉疚地進去鎖上門,開始利用起幸村家的浴室。
一直到十一點多的時候跟我道了晚安,幸村依舊是開著玩笑說晚上睡覺的時候小心點也許他會來夜襲,然後擺擺手回到自己房間關上門睡覺了。
……要小心被夜襲的人是幸村君你自己才對吧,真謝謝你了,能回到過去的話,我一定會想辦法把你介紹給彭格列的那個醫生的。
次日。
早上睡的迷迷糊糊,聽到了鳥類嘰嘰喳喳的叫聲,我困得還想翻個身繼續睡的時候被推醒了。
幸村果然很能幹,居然已經做好了早餐,給了我一份後告訴我他要工作去了,儘管他表示我可以繼續休息會出去時候只要把門關上就可以,但我這個人很識相,為了不給別人添麻煩我還是跟著他同時出了門。
同樣他留給了我他的電話號碼,告訴我如果有什麼麻煩的話可以找他……謝謝你幸村君,儘管也許不會再見面了,不過我會盡自己的努力想辦法補償十年前的你。
跑出門,今天天氣似乎不太好有點陰沉,估計快要下雨了,不行……我要儘快在下雨前先回收雲雀家的垃圾。
攔下了輛計程車,然後告訴他要去的地址,昨天晚上已經問好了幸村垃圾回收總站的坐落處,離這邊還是有一定距離,畢竟工業區和住宅區不能建設的太近。
到達工業區後,我才發現這個地方有點熟悉,似乎是當年被色狼綁架到的地方……唔,印象不是很清楚,也許只是有點像吧……
付完車費後下了車,我急匆匆地跑到了垃圾堆的工廠門口,看到正在盤點垃圾清單的工作人員,於是沖上去一把抓住他的衣領,把臉扭曲成兇惡的樣子惡狠狠地盯著他問道,
「……並盛街的垃圾在哪?我不小心扔掉了很重要的東西,現在我要找回來。」
==========翻垃圾的分割線============
望著一望無際垃圾堆,我不由得一陣絕望,要在這麼多東西裡找到雲雀家的垃圾……救命……
大概昨天新運送過來堆積起的有70多包垃圾,果然必須一包一包的翻出來……可惡,草壁我很你,現在我的角色定位快要從「打雜小妹」變成「翻垃圾的流浪漢」了!太糟糕了,有哪個穿越女混的像我現在這麼糟糕啊喂……
儘管這麼抱怨著,我還是無奈地套上了橡膠手套,脫下外套往樹幹上一掛,正式開工。
可惡,垃圾廠好臭……
空腹著肚子忙到中午,我終於找到了幾張紙團,於是興奮地打開一看,一股刺鼻的腥臭味撲面而來……
……這是什麼?
我屏住呼吸仔細觀察了一下散發著腥臭的紙團,才發覺質地好像不太對,那是軟軟的衛生紙貌似……
上面好像沾著還沒幹的迷樣乳白色膠狀液體……
臥槽!這是根本別人用來DIY後擦【劈——】液的手紙吧混蛋!
誰這麼缺德又無恥啊混蛋!這種東西怎麼能往可回收垃圾堆裡扔!真是一點公德心都沒有!回頭我要向雲雀舉報!
呼……我憤怒地扔掉了那團骯髒的濃縮著只能靠擼管子發洩的可憐男人心酸的精華的紙團。繼續我的翻垃圾大業。
啊啊……有了,
一直翻了40多包垃圾,我終於找到了幾張像是從本子上撕下來的空白紙張殘頁。
太好了……終於能不再翻垃圾堆了,我要哭了……
於是我松了一口氣般地把它塞回了衣服口袋,至於為什麼那麼確定這一定是彩八用過的死亡筆記……那是因為這包垃圾裡除了紙張以外居然是一件口袋處沾有著奇怪白色水漬幹掉後痕跡、面料上好的黑色西裝……
我基本能肯定那一定是雲雀的那件……當初他穿的是這件沒錯,至於那奇怪的白色斑點……多半是我把彩八扔給他時候給沾上的吧……
Oh shit……他果然還是把那件西裝給扔了……
我對著這件看起來還不錯的西裝掙紮了半天,最終還是放棄了把它帶回去的念頭,算了,反正雲雀錢多,也不在乎扔件衣服……
於是拿到東西後剛想離開垃圾堆回去,找個機會寫下白蘭的名字試驗一下,身後突然響起了一陣奇怪的動靜。
我不是和丈夫吵架離家出走的女人啊混蛋!
我轉過身一看,身後的垃圾堆上突然滾下了一個半舊的皮革旅行包包,裡面似乎裝滿了東西,鼓鼓的。
哇……難道是別人不小心扔掉的裝滿錢的皮包?或者別人搶了銀行後把錢都塞在裡面藏在垃圾堆裡,想等風頭過掉後再來回收,誰想到卻被垃圾車運走了?!……不可能的吧。
不過我的好奇心被激起來了,真想知道裡面到底有些什麼東西,恩,說不定會有錢的。
於是又再一次跑到垃圾堆旁邊,拎著那個包裹放到平地上,然後興奮地拉開了拉鍊。
……媽呀!!
打開包裹後我徹底後悔了,裡面、裡面居然是一個女人的人頭!
我蹭地一下丟掉皮包,往後退了幾步跌坐在地上,人頭也咕嚕嚕地從包裡滾了出來,恰恰滾在我的不遠處的面前。
沒錯,我怎麼沒想到呢,一般這種丟棄被塞得的鼓鼓囊囊的皮包裡裝的肯定是屍體啦!把別人碎屍後然後把屍塊裝在包裡分別扔到不用的地方,這樣就能增加員警搜查的難度……可惡嚇死我了。
我驚魂未定地打量了一下那個女屍人頭,面部已經被人破壞的看不出原來的長相,從那頭漂亮至順的長髮看起來那個女人生前也許是個不錯的美人……到底是誰做的這種事情……唔,難道是癡漢麼,這個十年後的世界實在太混亂了,到處都能看到死人。
我歎了口氣,剛想打個電話報警,突然聽到安靜的垃圾場傳來了個女人的聲音,聲音清揚飄渺,似乎極具誘惑性。
「呵呵呵……你是找到我身體碎塊的人嗎……」
「……!!」誰?!
我驚嚇地原地跳了起來,捏捏自己的耳朵,那……好像不是幻聽,我確確實實清楚地聽到了……
……可惡,我膽子很小不僅怕雲雀也怕鬼的,不要和我開玩笑啊……
緊張略帶僥倖地安慰著自己,其實是有人在旁邊躲了起來,故意想嚇嚇我吧。
討、討厭啦……真是的誰那麼無聊!
我深呼吸一口,流著冷汗地四處張望了下,依舊沒看到任何人影。
「啊拉∼你在看哪裡呢?人家在這裡呀∼」
那挑逗的語氣又出現了,我僵硬著身體朝著聲音的源頭望去,後悔地想要立刻自插雙目。
眼前的那個女屍的人頭突然往這邊抽動了一下,轉了個面用著那殘破不堪的臉對著我,開口了,
「啊啦,居然是個女人,切……算了∼快過來。」
……這這這這,這個人頭剛才說話了吧……
不不,我什麼都沒看見沒聽到,我一定是太累了產生幻覺了……
扭過頭,當作什麼都沒看到想要拔腿就跑,突然腳上像是被什麼東西纏住了一樣,沒跑出幾步就砰地被重重地絆倒在地上。
我驚悚地往後望去,那個女人的頭髮變得像麻繩一樣纏上了我的小腿,連著她的腦袋慢慢地朝著這邊挪動過來。
……救、救命!別過來啊啊啊啊啊!!
我強忍住恐懼用力拉扯著她纏在我腿上的頭髮,但是那些頭髮就像是有生命力一樣牢牢吸附在上面越勒越緊。
我是個好人是個好人不做任何虧心事女鬼你不要纏著我啊啊啊……為什麼我這麼倒楣還能遇到女鬼!這個世界居然還有靈異事件嗎!你們不去找那群整天殺人的黑手黨反而纏上我這個無辜的可憐人算什麼喲!
「……我跟你無怨無仇喂!你要復仇的話也應該去找害死你的那個人啊!!」
啊啊啊!不要再靠過來了!
「真是無禮的女人呐,哼哼哼。」
……不,請立刻放開我,我膽子很小承受不住那種驚嚇,好在現在是大白天,我還沒被你嚇暈。
「……你想怎樣,不,你到底是什麼東西?」看著她慢慢接近了自己,狂跳的心臟似乎漸漸平靜了下來,女鬼限制了我的行動外似乎沒有想要攻擊我的意思,於是稍稍放寬了一點心。
「我只是一個可憐的女人∼那些為了我美貌而瘋狂的男人們每一個人都把我殺了,分屍切成了碎塊∼哼哼哼哼……」
「目的?我只想要過舒適,受到所有人愛戴迷戀追捧的生活∼」
女鬼冷笑了起來,我只感到背後一陣發毛,你對我說這個有什麼用啊!我又不是分屍你的那個男人!而且性格似乎很惡劣!作為一個女鬼來說你的目的是不是太奇怪了!你不想著向殺了你的人復仇反而想要得到更多人的迷戀……不可能的啦你已經死了!現在只剩下一個頭而已!對了……她剛才說的是,每一個男人?那不對啊她到底被殺了多少次!你以為自己是蚯蚓嗎被砍斷後還能再生!
……再生?
「等等,你到底是誰?」
我突然有種不太好的預感從心頭湧了起來,望著已經移動到自己面前的那個女鬼,試探性地問道,
女鬼停下了笑聲,極具魅惑性地輕啟著嘴唇,緩緩吐出了幾個字,
「呵呵……我叫富江。」
……富江。
很好,那不是伊藤潤二先生的恐怖漫畫中,那個傳說中只要男人見到她就會瘋狂愛上他,然後想要把她分屍的蚯蚓女麼。
等等啊,我穿越的不是綜漫嗎!除了家庭教師外都是一些很正常的世界啊!從來沒聽過過有幽靈女鬼之類!連BL EACH都沒有啊!
……而且富江的話不管把她殺死多少次,只要有一塊屍體的肉塊還在,她都能無限制地再生,然後繼續禍害男人,當然也有不少女人成了她的受害者……只要被富江身體的一部分感染,這個人也會被侵蝕最後變成富江……
攤上了一個麻煩的人啊,不過據說只有火燒對她有效……
已經無心思聽富江在說什麼,我下意識地把手伸入褲子口袋想要摸出打火機,卻被眼前看到的東西給驚呆了。
自己的腳裸居然已經被那些像是有生命般纏繞著的毛髮割破了表皮,深深的陷入了小腿肉中,血淋淋地拉出了一大片。
Oh shit……我居然沒有一點知覺……
……完蛋了,儘管腳裸上已經血肉模糊我居然沒有感覺到一點疼痛,掙紮著想動幾下小腿,卻發現腳已經不聽使喚。
……難道神經已經被侵蝕了嗎?!!不要這樣!我可不想被侵蝕同化了身體變成富江啊!!
「好了……現在帶我去買漂亮的衣服,我不要在垃圾堆這種髒兮兮的地方了。」
……你現在身體都沒有要衣服做什麼……
腦內嗡嗡作響,自己除了擔心身體和意識被侵蝕掉外居然還想著吐槽她,我是不是沒救了。
一般來說富江不會主動纏上女人,難道僅僅是因為我翻到了她的屍骸的緣故嗎。
……實在太慘了,現實真是比我想像的還要殘酷。
看著富江越來越靠近過來的臉,我只感到無比的絕望,我不想被她取代存在,我也不想消失,但已經戰勝不了心底的恐懼,好奇心害死人為什麼我要打開那個包呢!現在我只想一昏過去當作什麼都不知道了事……我的廢柴奮鬥物語就要到此結束了麼……
=======主角被富江感染消失了,那我這故事也就可以完結不要寫了=======
後來我以為下午發生的事情也許只是場噩夢,自己完全不記得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意識恢復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乾淨的床上。
「!!」
我趕緊掀開被子看看自己的腳裸,卻發現上面什麼都沒有,不過腿上的皮膚好像突然變好了,比以往白皙光滑了很多……是錯覺嗎?
……難道是作噩夢?
我從床上跳下來,身體活動無異樣,於是拉開虛掩著的們走出去,發現居然是昨天留宿了一晚的幸村家的客廳。
啊,原來剛才我是在幸村的房間裡……幸村的房間?!
我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難道說其實我睡糊塗了,做了一場很長的夢嗎?
「啊,你醒了。」幸村溫和地聲音響了起來,我下意識地轉過頭,對上幸村那張看起來人畜無害的臉。
……恩,果然是在做夢吧。
我抓了抓頭髮剛想問什麼的時候,幸村倒了杯水遞給我,溫和地開口了。
「你怎麼會昏倒在垃圾場?負責人員用你的手機打給了我,我就把你接回來了。」
……唉?!!垃圾場暈倒?我記得我是遇到富江被她纏上了,之後發生了什麼都不記得……不過自己腿上沒有那時候造成的傷口,難道說我是在做夢?
「你很寂寞嗎,手機上的連絡人只有五位啊,工廠的負責人似乎一個個都聯繫了過來,打給我後我馬上就過來了。」幸村停頓了下,悲哀地看了我一眼,「王小姐這樣的人居然沒什麼朋友嗎……算了,剛才接到了似乎是你家人的電話,恩……雲雀先生說他馬上會來接你。」
說完後,幸村像是松了口氣一樣,表示理解地對我露出了個微笑。「和丈夫好好溝通吧,離家出走可不是什麼好的解決辦法哦。」
……喂喂!幸村君你這是什麼表情啊!你到底誤會了什麼我又不是那種和丈夫吵架離家出走的女性喂!還有為什麼雲雀會打電話來!哦不……似乎是發現我昏倒的那個人多事地把我電話上連絡人都打了一通……僅僅因為幸村君住在神奈川縣離這裡最近,就把我帶了回去……他是個好人。
當然那個人也不出意外地打了雲雀君的電話……我好想哭,這下子落跑穿幫被逮著了……
可惡,雲雀他不是很忙的嗎,明明可以不用管我的啊!
我臉色十分難看地抱著頭,無力地坐到沙發上。
「怎麼了,吃壞了肚子了嗎?」,幸村在一邊看似關心地說道,「如果感到困難的話,廁所在那邊喲。」
「……幸村君,請問您現在是不是在報復我十年前我說的那番話……」我哀怨地抬頭看了他一眼,幸村依舊笑的一臉燦爛。
「啊怎麼會呢,王小姐當時說的八碗什麼的事情我怎麼會記得呢……」
……他果然還記得!!而且他記得很清楚沒有忘掉還借機拿出來說了!
我抽了抽嘴角望著幸村微笑著的臉,他頓了頓,終於補充了一句,
「呵呵,跟你開個玩笑而已。」
「……」
……我無力了。
好吧,我怎麼就忘了這傢夥是個腹黑……
「對了……現在是下午兩點吧,你那麼早就下班了?」我看了看牆上的鐘,好奇地問道。
「不,我只是一接到電話就請假去垃圾場接你了,不過我依舊想不通王小姐你為什麼要在那裡翻東西……唔算了,王小姐你要不要先去洗個澡?不要用那種髒兮兮的形象面對自己的丈夫喲。」
「唔對不起……」我立刻回過神來,自己在垃圾堆裡滾了一通又睡到幸村乾淨的床鋪上,一定把別人的被子弄髒了,幸村居然沒計較直接讓我睡了他的床……他真是個大好人啊……唔我對不起他呢。
「弄髒了你家的床真抱歉……還有,我真的沒有丈夫您一定誤會了什麼……」
「沒關係,快去洗澡吧。」幸村微微笑了一下,「我去便利店給你買替換的T恤和褲子。」
……啊,對了要換洗的衣服……不過我好像沒多餘的錢可以支付給他……
「那個幸村君……我身邊只有8千元……」我為難地開口了,不過他好像沒在意,揮揮手笑了笑。
「沒關係,樓下便利店清倉的T恤350元一條。」
……350日圓的T恤……好吧,我收回稱讚他聖母的話,雖然幸村君的確是個好人……算了,只要能穿就行,我現在要求是越來越低了……
「啊那真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
我也不再推辭什麼立刻沖進了浴室,太糟糕了,不說還沒注意到身上果然髒兮兮的,幸村君居然肯免費幫我買替換的衣服……唔,雖然便利店的東西很便宜一件T恤350日圓……能對一個並不熟悉的人做到這種地步我已經非常感謝他了,可惜這個人很倒楣地被彩八給看上纏著他的女人好像都被彩八幹掉了,於是到現在依舊是條光棍……悲劇。
打開浴室的龍頭開始洗頭髮,抹上一遍肥皂後把身體沖乾淨,不過是錯覺嗎,總覺得自己整個的皮膚都好像白了一圈,不由得陶醉地多摸了自己幾下大腿……不對我不是變態啊!為什麼我的自控力變成了這樣連自己的身體都不放過……不行不行,這樣下去遲早會出問題的,哪天如果撲了周圍的人我的人生就要徹底完蛋了……
擰上水龍頭強迫自己不去想那些,然後裹上也許是幸村的浴巾,跑到鏡子前面擦頭髮。
唔,吹風機在哪裡……
我摸索著找吹到風機,抬頭看鏡子準備吹幹時候,被眼前嚇了一跳。
……不,我一定是眼花了,水蒸汽太重了吧……
我揉了揉眼睛,把臉湊近了鏡子,仔細地瞪著裡面的那個人。
……那、那那那那鏡子裡的人是我吧!我什麼時候眼角下長出了淚痣啊啊啊!!
仔細一看,似乎臉都發生了點變化,鏡子中的那個人不同於以往那個渾身散發著madao又無能氣味的傢夥,反而是略帶著誘惑性的氣息。
……臥槽,我好像被富江感染了。
不行……我要冷靜下來……之前遇到的那個女鬼不是在做夢,那情況看來似乎她在我暈倒後就離開了……不過小腿處被她感染了,因為富江的體質特別所以已經癒合了麼……
話說被感染的人樣子也會發生變化,最後都會被變成富江……可惡這個世界實在太危險了!早知道我就應該勸說她不要纏上我,去幹白蘭了啊!
現在雖然還不是很明顯,不過我已經開始劣化了吧……不知道再過多久我會被富江給取代掉,可惡,變成受歡迎的美人雖然是我的心願,但我也不想被抹消掉自己的存在啊!
讓我想想……有什麼人可以治療富江病?
哦……對了,夏瑪律!他什麼奇怪的病都能治,我只能把希望放在他身上了,這個世界的話怪醫秦博士什麼的都不存在的吧……這樣的話,還是得回一次彭格列基地。
算了,就這樣吧。
鬱悶地歎了口氣,突然聽到了開門的聲音,唔,幸村君回來了麼?
我放下吹風機裹好浴巾,輕輕地拉開了一絲門縫,對著門口伸出手去,
「謝謝,把衣服遞給我吧。」
「……」
然則奇怪的門外沒有任何反應,我的手就幹伸在那裡,於是我有點疑惑地又拉開了一點浴室的門縫,朝著門外偷偷地張望了一下。
「那個,幸村君……咦?!」
這是今天一整天內我受到的第三次驚嚇。
我想我實在是衰到頭了,所有倒楣的事情都能讓我遇上。
壓抑不住心臟的狂跳,石化狀張大了嘴盯著眼前眼前站著那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
他就這麼堵在浴室門口,看起來似乎非常不愉快。
……那個,我已經為自己偷跑的事情懺悔了也遭到報應了!請不要再這樣盯著我了!
他臉色黑沉著用著那細長的鳳眼打量著我,身上突然散發出危險的氣息,冷哼了一聲,微咧著嘴角開口了,
「哇噢……你好大的膽子,在男人家裡洗澡麼。」
曖昧,告白
……出,出現了!那個糟糕的「哇噢」口頭禪……
我努力平復自己的心跳,抓緊自己裹著的浴巾,上次走光被這廝全看到了,這次絕對不能再丟臉,
「……那個有什麼關係,我在你家也洗過的……」
他是不是搞錯了重點,在意這個幹什麼,話說我為什麼要心虛啊,儘管氣氛很奇怪……為什麼會有種捉姦被捉到的感覺!
「……」雲雀微微一挑眉,在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瞬間把我按到了牆上,貼近了臉面無表情地盯著我,卻始終沒有開口說什麼。
……我說你到底想怎樣。
你又不是那種冰山型定位的角色,沉默寡言幹什麼!
我現在被富江感染了破罐子破摔了,雲雀你要打就打吧,反正只要不把我肢解掉什麼傷口都能很快被修復掉,只是我很無辜的啊!在別人家裡借浴室洗了個澡你又發什麼脾氣!
「我回來了……嗯?」
就這麼保持著尷尬又彆扭的姿勢,氣氛無比詭異,門外突然響起了幸村的聲音。
呃,糟了,不能讓他看到這個場景,他會不會誤會我和雲雀在他家裡亂來啊!會給別人造成很不好的印象的也難保雲雀不做出什麼過激舉動……不能再給別人添麻煩了!
然則還沒等我說什麼,幸村已經走到了浴室的門口,伸出手把包裝袋裡的衣服遞了進來。
「抱歉便利店打折人比較多久等了……哦呀?」
……慘了。
「我想浴室門怎麼沒關……啊呀,那位是王小姐的丈夫麼。」
幸村愣了下,立刻恢復了微笑著的表情,而我被他的話給嚇的不輕。
「不不不絕對不是幸村君你誤會了!」
不、不要當著雲雀的面說奇怪的話啊啊啊啊啊!!
太丟臉了,我只想鑽進桌子底下縮起來,不要誤會我跟那個人的關係,雖然我也不清楚為什麼他一直沒放過我,自己到底跟他算是什麼關係……但是胡亂說話雲雀會生氣的喂!
「呵呵……」
為什麼這時候你還笑的出來,幸村君難道你沒有看到雲雀這廝的臉色越來越糟糕隨時可能揍人麼!
「你是雲雀君嗎?和十年前看起來一點都沒變化呢,不過對待女性要溫柔,總是用暴力解決問題的話,不管是誰都會想要逃走的哦。」
……不要用居委會大媽的形象向別人說教啊!我都重複多少次了我真的不是什麼和丈夫吵架離家出走的可憐女人,幸村君你都不聽別人說話的嗎!你的神之子的形象徹底崩了!
「……」雲雀鬆開了按著我的手,轉過頭瞥了一眼幸村,冷淡地開口道,
「你是誰。」
「雲雀君不記得了嗎,十年前在全國網球大賽預選上我們見過的。」幸村也不以為意,笑眯眯地和他交談了起來。
「我沒有印象。」
……他會記得才怪。
雲雀淡淡了應了句,然後走上前繞過站在門口的幸村,砰的一下把浴室門給帶上。
……他們要去做什麼了,上帝保佑雲雀千萬不要對幸村下手,神之子已經夠可憐的了,雖然他似乎有點腹黑但他是個好人啊!對於你們這群黑手黨來說他只是一個弱小得不能再弱小的普通人了,請千萬不要隨便攻擊別人啊!
我趕緊拿出包裝袋裡的T恤,除了替換的T恤外居然還有一條短裙……隨手翻了翻標價,430日圓……
果然是便利店促銷裝,看起來真愚蠢……算了有的穿就不錯了。
我糾結地套上那套促銷裝,顧不上整理頭髮,趕緊拉開浴室的門沖了出去。
然則我以為我又眼花了,這是怎麼了,今天三番五次地出現奇怪不可思議的事件,天上要下雞血了嗎?
我揉了揉眼睛,確保自己沒有看錯,屋子裡沒有任何爭執的痕跡,氣氛很平靜緩和。
他們安靜地面對面坐著,雲雀淡淡地喝著茶,冷漠地和幸村交談著什麼。
正是這種平和無比的氣氛才顯得更加離奇不和諧啊混蛋!
……這個世界是不是快要瘋了?
「原來如此。」雲雀閉著眼睛放下茶杯,似乎心情變得不錯,對著對面的幸村說道,「你的建議不錯,謝謝。」
恩我沒聽錯吧,他剛才對幸村說了謝謝……這個世界一定瘋了……
「哪裡,不客氣。幸村微笑著看了我一眼,對著雲雀撐起了下巴,「不管怎麼說,對於那種類型,還是直球比較有效呢。」
……到底在說什麼啊……
我疑惑地走了過去,雲雀突然站起來身子,整理了下自己的領帶說道,
「那就告辭了。」
……哎?這就走了嗎?
他走到門口看我沒動,站停下來又皺了皺眉白了我一眼,於是我立刻回過神來趕緊跑到浴室回收了自己的衣服,跌跌撞撞地沖到了門口。
「真是給你添麻煩的幸村君。」我邊朝著他點點頭邊穿著鞋子,幸村依舊笑笑,不以為意。
「沒什麼,但是王小姐要記住,遇到問題的話不要總是一味地逃避,要在迷霧中看清真相,自己想辦法解決它才行呐。」
「……抱歉我不是很懂……」從剛才開始都在說些什麼,為什麼連幸村君也變得有些奇怪。
「fufu……沒什麼,你會明白的,雖然由我來點穿的話似乎有點不太合理呐,你說是吧,雲雀君?」
……所以說你們兩個到底交談了些什麼內容啊混蛋!
「多事。」雲雀挑起狹長的鳳眼警告性地望了眼幸村,丟下了一句話後就直接推開門走了出去。
「那再見了,真是太謝謝你了。」我向幸村點點頭道完謝,趕緊追著雲雀的背影跑了過去。
唉……至少他知道我出事後還是來找我了,這還是可以說明雲雀君其實關心著自己麼……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也多少會有些感動啊。
可惜在跟著他回並盛的路上,他依舊什麼都沒說。
「你身上的氣味變了。」進入彭格列基地後,雲雀突然這麼說了句。
「哎?」
「像是變成了另一個人一樣,真是令人不舒服的感覺。」他皺著皺眉望了我眼。
我立刻想了起來還有這回事,剛才不小心全丟到腦後了……自己被富江感染了,整個人在逐漸被侵蝕成富江。
不過用氣味來形容一個人……他果然把自己當成是肉食動物了。
「對了雲雀君!」我急迫地走到他面前,擋住了他前進的路,用著前所未有認真的語氣開口道,
「彭格列的……那個什麼病都能治的醫生,他在哪裡?!」
==這是悲劇開始的分割線==
「你是說,你在翻垃圾堆的時候被寄生了。」
雲雀聽完後,意外沒有質疑我說的話的真偽,雖然我覺得像他這種人並不會相信鬼怪之類的東西。
「對對,她現在正在逐漸侵蝕我的身體……」
「那麼,是要把它從你身體裡打出來麼。」
雲雀挑了挑眉,面無表情地從身後抽出了拐子,望著我說道。
……噫!!
我嚇得倒退了幾步,「不!不是這樣的!就算你打我也沒用啊!那就像感染了病毒一樣,只能靠醫生治療!」
為了防止這個沒有常識的傢夥聽不懂,於是又補充了句,
「就比如雲雀君你感冒了的話並不是靠用拐子抽自己一頓就能把病毒打死的啊!」
「……」雲雀的額頭上微微凸起了根青筋,
「……你到底在想些什麼東西。」
我只是在吐槽你沒常識而已……呃,他好像生氣了。
我哀怨地看著他收起拐子,手慣性地像是對著我的腦袋敲了下來,然而就在要敲到頭上的時候,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一樣愣了下,手在空中微微頓了一頓。
我又是遲了一拍地閉上眼,腦袋上並沒有被毆擊的疼痛感,反而,像是被人很溫和的揉了揉頭髮。
……他瘋了麼。
我不敢置信地睜開眼睛望著雲雀,他輕輕地歎了口氣,接下來那句話徹底打碎了我的希望,
「那個校醫似乎已經死了。」
……死了。
那麼沒有人可以醫治的我,也快完了吧……
「怎麼了,除了他沒有其他醫生能治那病了麼。」
我慘笑著搖了搖頭,悲哀地望著雲雀自嘲道,
「那種就像細胞迅速分裂的病症一樣,普通醫院無法治療啊。我也不知道再過多久自己的存在就要被她取代了……反正到最後,我會完全消失變成那個女鬼的……」
其實我還有很多很多願望沒有實現,還有很多事情想要去做,
「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啊,那個,雲雀君如果我徹底變成了另一個人的話,千萬不要把我分屍,不管分成多少塊她都會再生的,記得一定要用火把她燒乾淨。」
我苦笑了一下,沒有去看雲雀的表情,不管他是否能理解我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我已經沒有了未來。
一想到自己馬上要完蛋了眼淚已經有點止不住快要掉下來,我趕緊轉過身去,不想讓他看到自己軟弱難看的樣子。
我還不想死啊,越是不想死,越是想活下去,然而不管怎麼掙紮,未來依舊悲催。
背對著他,內心充滿了絕望,我沒剩下多少時間了,我心態沒有好到知道自己被判了死刑可以坦然地面對,然而自己還完全沒意識到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下一秒,自己的頭頸突然被從後面伸出的手腕圈了起來,後背貼上了溫暖的胸膛,被緊緊地抱住,
「你在哭嗎。」
我沉默著咬住嘴唇,克制著自己不發出聲音。
你對我產生了同情了嗎,雲雀君。不要這麼曖昧啊,像少女漫畫一樣,我會誤會你喜歡我的。
「……是麼,你又哭了啊。」
為什麼說是又?你不要告訴我我是經常在你面前哭啊,一定是假的,我才不想在這個獨裁的傢夥面前示弱……哭泣的話,那是弱者的表現……雖然我很弱,但是我也有自己所堅定的東西啊。
「哭的話,弱小的你能改變什麼呢。」
是啊,什麼都改變不了,不管是什麼事情我都做不好,哪怕是自己的命,也已經註定無力回天了。
「……」眼眶突然有點濕潤,只覺得心酸無比十分憋屈。
都快要死了,也不會安慰我一句麼,
我吸了吸鼻子,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不崩潰。
「不許哭,你死了,我也不會把你留下的任何部分給別人。」
「現在……就這樣呆一會,不要動。」
……啊哈哈,我根本什麼都不會被殘留下啊,你卻還是糟糕到要把我僅有的時間都要佔據掉麼。
話說……留下屍體才是最糟糕的吧……你還是把我燒掉比較好。
……
「……你不是那種寂寞的人吧。」我喃喃地開口道,不要這樣啊,雲雀君你的形象崩壞了嗎,你是孤立獨行,孤高的浮雲啊,你已經過多浪費時間在我身上了,也許那是關心?你有在意著我麼?
一切都是很無法理解啊。
「呐……我只有一個問題啊,無論如何請一定要告訴我。」忍住快要哭出來的衝動,這時候反而對什麼都不在乎了。
「說吧。」
他沒有拒絕,意外地迅速地回應了我的話。
我強擠出一個笑容,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用著有些梗咽的嗓子問道,
「對於雲雀君來說,我到底算什麼呢,免費的傭人,還是玩具,或者……養出了感情的家畜?」
說完這話後,他沉默了,然則擁著我的手卻依舊沒有鬆開。
像是思考了很久,沉默片刻後,他終於輕哼一聲,緊了緊環著我的手臂平靜地開口了,
「我對你……」
作者:
悠于
時間:
2016-4-7 21:03
所謂的少女情懷……都是渣
「我對你……」
「那個,可以打擾一下嗎。」
我心臟狂跳著聽著雲雀說到一半的話,卻被一個甕聲甕氣的聲音給打斷了。
「雖然不太好意思,但是我想說富江病的話……近年來感染的人數激增已經有疫苗了,你們夠了。」
「……」由於被背後抱著而感覺到雲雀的身體似乎僵了僵,他立刻鬆開了環著我的手,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轉過身去。
「哎哎?!真的嗎?!!」我一下子從內心中燃起了希望,完全不想哭了,興奮地朝著說話的人望去。
啊……這人似乎是彭格列的那個發明家強尼二……聽說那個穿越十年的火箭筒就是這傢夥做的。
原來被富江感染的人能通過注射疫苗被救回來嗎……可惡搞什麼,浪費我感情嗎!
「是啊,三年前前全世界爆發了富江病,整個世界幾乎亂套,好在不久後疫苗就出來了,這還是白蘭的密魯費奧雷家族研製出來的呢,總算是把疫情給控制了下來……啊雲雀你居然不知道嗎?」
「……誰會知道那種事情。」他的聲音一下子冷冷地降了個幾度,看起來似乎心情比剛才更糟糕了。
「真是的,你們狗血過頭了,我們現在面臨著彭格列存亡的大危機啊,真是太討厭了不要讓我看到lovelove的場面了!憑什麼就雲雀你一個人有了女人……哇啊啊!對不起不要打我!!」
我很囧地看著強尼二被雲雀用拐子打了一頓,打完後,雲雀看似瀟灑地哼了一聲,轉身就走。
好吧,我也覺得太狗血了……背後抱完全是少女漫畫的情節發生在雲雀的身上才是最大的不可思議……
……這真像是一出笑話。
「那個,雲雀君你剛才的話還沒說完,到底是什麼……?」眼見著雲雀要離開,我趕緊在後面喊住他,壯著膽子問道。
哎喲,我實在是太好奇了,無論如何都想知道那話接下去的內容是啥,難道……難道是告白……?!不,應該不會的……像他那種人怎麼可能會喜歡別人呢╮(╯_╰)╭
他停下腳步,轉過頭望了我一眼。
被盯著看的有些不自在,於是又開始怦怦心跳不已,等著他繼續把話說完。
「……」
喂!別光看著不說話啊,……我只想確認我是不是自作多情了!
雲雀又沉默了一會,表情甚是遺憾地望著我的眼睛,淡淡地答道,
「……沒什麼。」
……不要把話說一半啊!你都十年了你的傲嬌中二病還沒好嗎混蛋!
我無奈地目送他滾蛋,然後跑到強尼二旁邊把他拉起來,看著他邊抱怨邊帶著我走到從冷藏庫旁邊,從裡面裡取出疫苗慢慢地注射進我的手臂。
「算你運氣好,基地還有這一支庫存,前年遺留下來沒用掉,現在給你用了。」
強尼二收回針筒,把塑膠管往垃圾桶裡一扔。
「你確定這玩意管用嗎?前年的藥了啊……」我有點不確信地皺了皺眉,藥效過期的話怎麼辦啊!
「過期的話算你倒楣……哦不!我是說你不要用那種恐怖的眼神瞪著我……」土豆人強尼二擦了擦臉上流下的冷汗。
「好吧……」我哀歎了一聲,「給我面鏡子……讓我照一下謝謝。」
真是悲劇,這次倒楣的事件解決後我發誓我再也不到處亂跑了,在筆記上寫上白蘭的名字後回到過去也立刻幹掉他……以絕後患。
「別隨便使喚人啊……」強尼二不情願地從口袋裡掏出一枚梳妝鏡遞給我,「用好後記得還給我。」
靠,你一個土豆一樣的男人居然還隨身帶小鏡子,真猥瑣。
我在心底裡暗暗地鄙夷了他一把,然後接過鏡子照了一照,
「怎麼沒變化?!臉上的富江痣還在啊!」
「啊,忘了告訴你了,這疫苗的效果只是控制你繼續被富江病侵蝕,防止細胞繼續分裂,並不能治癒讓你恢復成原來的樣子……所以說感染到後期的病人已經是完了,你還算運氣好,再晚一、兩個小時也沒救了。」
「……」那就是說我必須一輩子頂著這開始變得像富江的臉了麼?
「嘛,你也該知足了,好歹漂亮了不少不是嗎?不過你要小心點,一個人上街的話千萬注意安全。」
「啊?」我有點不明所以,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注意安全?現在的臉還是我的臉啊,就是眼角下長出了那富江的痣,雖然整體好像稍微好看了點……不對我本來就長得還行啊!
強尼二似乎有點無辜地抓了抓頭,接過我還給他的鏡子塞回口袋,解釋道,「我是說,你在富江化的同時也會變得跟她一樣吸引男性……把你殺掉分屍。」
「……」
……操。
「那麼強尼二先生……請問你現在有想要把我分屍的衝動嗎?」
我心存僥倖地開口問道,似乎我被侵蝕的程度還不算太深,至少臉還是我的臉,沒變得和富江一樣。
「啥啊?」強尼二不耐煩地搖了搖手,「這種就類似洗腦電波一樣啦,只對精神力比較差的人有效,你自求多福吧。」
強尼二同情地望了我一眼,說著他要幹活去了讓我好自為之,留下我一個人抱頭坐在地上碎碎念著就跑掉了。
雖然現在沒死……但意味著我會在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跟蹤狂或者癡漢攻擊殺掉麼?!啊上帝喲我寧願做一輩子的廢柴也不要變成這樣混蛋!
可惡,正常的生活都被徹底給搗亂了,自從穿越開始註定就是個悲劇了!
然則我繼續縮在角落裡抱頭,突然走廊裡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下意識抬頭一看,正好看到澤田和reborn似乎很焦慮地從我面前跑著經過。
……出什麼事了,難道敵襲了?
我疑惑地立刻爬起來望著他倆的背影,思考著自己是跟上去還是繼續糾結富江的問題,卻發現他們就直接沖進了隔壁的病房。
……好吧,病房和冷藏藥物的房間連在一起也沒什麼奇怪的。
大概是誰又和白蘭一夥打架掛彩了吧。
剛這麼想著,突然聽到病房內傳來了碧洋琪緊張略帶著哭腔的聲音,
「沒辦法!我根本幫不上忙!你們看她的內臟……已經不見了啊!」
啊啊?內臟不見了?
……大該是庫洛姆那姑娘,當初好像聽說他的內臟是依靠六道骸的幻覺而支撐的……雖然我覺得這個設定也非常不合理,幻覺的東西都是假的怎麼可能支撐起身體運作呢!
於是我趕緊也沖了進去,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那姑娘,肚子整塊都凹陷了進去。
……真是悲劇,這妹子真可憐……聽著她不停地叫「骸大人……骸大人……」突然就莫名其妙地窩火,六道骸這禽獸把這姑娘洗腦了麼……拐來一個軟妹子對自己死心塌地!真是太混帳了我嫉妒他!……好吧其實我是不喜歡這種病嬌屬性的姑娘的,女人不能把男人當成自己的精神寄託!……雖然我覺得變成鄰居家蘇瑪麗姑娘那樣才是一個社會的悲劇……
話說讓這麼柔弱的姑娘跟人打架本來就不合情理,不過在這種世界……還有什麼不可能的呢。
剛想提議也許可以讓那姑娘移植富江的細胞自我再生內臟,突然被人從身後拎著領口提了起來,往旁邊一放。
「讓開,你擋住門口了。」
……我又不是動物或者東西啊你太沒禮貌了!怎麼能被你拎來拎去!
不過鑒於那聲音似乎是雲雀的,我很老實地管好了自己的嘴沒有吭聲。這個人本來就惡劣到極點。
看著雲雀直接走到那姑娘的床邊,然後我立刻傻了。
他的手伸向了那姑娘的脖子,托住她的後腦勺把她微微托了起來。
好吧這不是關鍵的……問題是那個姑娘什麼都沒穿啊!!托起來後被單就從她身上滑了下去……她她她裸著半身你沒發覺嗎!露點了!!這是真的露點了喂!!
雲雀君你不能這麼淡定地看著人家妹子的裸 體啊!你這是性騷擾!快放下人家!
「你還不能死喔。」
雲雀眼神平靜地盯著虛弱的庫洛姆,開口道。
他托著庫洛姆的後腦勺,動作十分小心翼翼,顯得十分溫柔。
……這是什麼氣氛?和六道骸搶女人嗎……
……不對這個人真的是雲雀麼!這麼溫柔的對待一個女性……雖然人家是傷患,總覺得十分不可思議。
難道雲雀他要做一個鼓舞別人的角色,就像勇者被魔王打的快要死了,然後會有人對勇者說,「你不能死!世界還要靠你來拯救!振作起來!不准他侮辱我們的師傅!」
……好吧最後一句話其實是我胡說的。
「澤田先生,我們到外面去等吧。」
在我還抽搐地面對這個場景不停地進行腦補的時候,身後突然又響起了草壁的聲音。
我轉過頭望去,他也向我點點頭,於是我只好識相地跟著澤田綱吉一起出去,不打擾到雲雀。
……雖然不知道雲雀到底想幹些什麼。
嗚……他可是手裡抱著一個裸體的姑娘喂。就算是要鼓舞人家也不能這樣,如果是個正常男人的話會有反應的吧!比如碇真嗣同學看到明日香的X體的時候就很衝動地擼了一通管子啊……等等!草壁把我們趕出去不會是要讓雲雀出現尷尬情況的時候自己擼管子不被我們發現,這樣也就不會損害到他的形象了!……不不應該不會……是我太齷齪了怎麼能往這面糟糕的方面想別人……
……唉,但是之前我也是快要完蛋了,這傢夥對我說的話是就算我死了也不把殘骸給別人……對那個姑娘說的卻是「你還不能死」……
……對待庫洛姆的時候,就像是一個溫柔的鄰家大哥哥啊。
唉。
雖然目前狀況好像不太對,雲雀會救那個姑娘也是天大的好事情……但這種莫名的酸酸的情緒是什麼,唔……難道我嫉妒了麼。
……
可惡,果然還是嫉妒了……就算要救人讓大家一起看看有什麼關係,你就那麼不想被別人打擾麼,還要讓草壁把圍觀的人都轟出去……
自己果然只是他無聊時候打發時間的玩具吧,喜歡什麼的情緒……根本不存在……
我果然自作多情了,別人稍微對自己好了一點就輕飄飄起來,為什麼我會腦抽到產生‘雲雀這渣可能喜歡自己的想法’。
所謂的少女情懷……都是渣啊。
嫉妒
「我們現在去大廳裡等,小美小姐呢?」
草壁驅散了澤田綱吉一夥,轉過身望向我詢問道。
……都這樣了我還留在門口當電燈泡幹什麼,當然是跟你們一起走了啊。
我很識相地跟了上去,草壁似乎沒什麼表情……唔,作為雲雀的基友他居然不介意嗎?!好吧草壁都不介意我到底在糾結個啥……不就是嫉妒雲雀對庫洛姆姑娘很溫柔對我卻凶的要死嗎!
唉……算了我又不是萬能女主角,就連被反派盯上的可能性都是0,真是悲劇得徹底……為什麼其他的穿越前輩們想NP就NP美男們都排隊等她們寵倖呢!她們的那些能力到底是怎麼學會的啊!難道我就只能在眼睛上貼蟹肉卷冒充寫輪眼嗎!現在好不容易可以變漂亮一點卻只吸引癡漢,出門還要注意安全……可惡,真叫人憤恨!
這個世界對於自己來說,說是夢幻,卻又情景鮮明。說是現實,卻又顯得無比虛幻。
就連自己眼睛看到的東西都無法相信,用心去看的話,卻是更無法參透其中的真實。
雲雀你這渣既然能夠溫柔地對待別人,那何必這麼蹉跎掉我的人生……
無所事事地呆在彭格列地下基地的客廳裡打哈欠,整個房間裡氣氛相當的壓抑。
我始終都在糾結雲雀到底在裡面對那姑娘做了什麼……不對這真的不關我的事啊。
可惡,他們人手玩一台電腦打發時間,早知道我就隨身攜帶NDSL玩了,十年後的世界反而什麼進步都沒有,我要快點回去重新開始自己的人生,再也不要和那個中二病扯上關係!
又過了許久,不知道剛才到哪去的草壁又跑了出來,這次他似乎看起來很欣慰的樣子,告訴大家庫洛姆脫離了險境。
「太好了!真的嗎?!」澤田綱吉欣喜地跳了起來,似乎終於松了口氣一般。
「那種狀況下,她是怎麼得救的?」山本的樣子顯得有點欣慰,房間內壓抑的氣氛立刻被緩解了,所有人都放鬆了下來。
那姑娘沒事啊……啊真是太好了,雲雀那渣人救了她吧。但是這太神棍了,明明整個內臟都沒有了,他是拿什麼救的那姑娘……
「全靠彭格列戒指。」草壁欣慰地說道,「雲雀鼓勵庫洛姆激發出彭格列戒指的力量,靠自己的力量支撐下去,現在庫洛姆正透過自己的幻術補齊自己失去的內臟。」
啥,這樣都行嗎……用幻覺彌補自己失去的器官這不是自欺欺人麼,幻覺造出來的東西真的能運作嗎混蛋!這根本已經脫離了物質守恆定律啊!……好吧,作者說可以那就可以吧,我對這個沒有邏輯的世界絕望了……
唔……看起來我要跟六道骸商量一下,讓他用幻覺製造一個薩菲羅斯的等身大人偶不知道行不行。
……不過,雲雀居然會鼓勵別人啊……
到底是怎麼了?好吧,我越來越搞不懂雲雀這個人了,他真的是像會做那種事的人麼?
之後在澤田他們的談話中大概聽出了六道骸好像被什麼人幹掉了,於是本來一直支撐著庫洛姆的幻術的效果也消失了,現在的庫洛姆只能靠自己的力量維持生命已經無法戰鬥,因此那個叫拉爾的女人要填補庫洛姆的空缺……可惜她的身體似乎也不太行。
這裡的人都病歪歪變成歪瓜裂棗了麼,就這樣怎麼跟白蘭打啊混蛋。
據拉爾說白蘭的那個人放射了什麼射線導致了彩虹嬰兒的身體全部劣化,然後十年後的reborn等人就是由於照射到這個射線被幹掉了……唔……看來我之前胡說的並不是毫無根據的……白蘭兄雖然沒襲擊全日本的巨乳女性卻襲擊了彩虹嬰兒……這個人果然還是變態。
可惜等拉爾控訴完後她似乎體力不支倒下了,真是悲劇。
沉默了片刻,澤田突然握緊了拳頭,神色嚴肅地說道,
「只要前往敵人的根據地,不僅可以回到過去……也許還能發現骸的線索……以及查出射線的事……」
「再拖下去可能會來不及……而且,我不想再讓事情這樣下去了!」
哦哦?傳說中少年漫畫的主角終於要幹正事了嗎,這個軟弱的少年終於成長了……雖然我以前很不喜歡這個整天裸奔的傢夥,不過既然他們是主角,那這就是他們的故事了,請朝著自己認定的路前進吧。
「只剩下五天了!一刻都不能浪費!」澤田堅定地抬起了頭,腦門上燃起了向火焰,瞬間再次變身成了美少年。這設定真狗血,雖然氣勢和變身前宛若兩人,不過我覺得其實澤田這個人是雙重人格吧。
……雖然我很想告訴他們我手裡有和諧筆記,只要寫一下白蘭的名字……世界就會從此清淨。
不過看在他們那麼鬥志高昂的樣子,真不好意思開口說……就算我說了也沒人會相信我的吧?
回頭我偷偷地幹吧,到時候來個神不知鬼不覺,白蘭心臟麻痹掛掉大家只會當成是意外,那是天譴,誰都不會懷疑到我身上……要謹慎行事。
目送著澤田推開門帶著部下們出去,我找了個角落蹲下來從口袋裡掏出撿回來的筆記殘頁,準備寫下白蘭的名字。
感謝我吧,我會幫你們減少很多麻煩,rpg升級遊戲玩多了也會膩味的!
然則剛想寫下白蘭的名字時候,我突然發現一個問題。
呃……我好像不知道白蘭的全名叫什麼。
唔真狗屎,去找個人問問吧,reborn絕對不行,他有讀心術會知道我想幹什麼,被他知道我有死亡筆記可以隨時寫下他們的名字的話也許我會變成比白蘭更優先的排除物件……要問一個腦子蠢點不會被懷疑的人。
唔……我好像跟誰都不熟……不如還是網上搜一下?不過又不能亂動別人的電腦……去問問強尼二算了。
剛想出門,卻發現了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雲雀,他沒有跟著其他人一起離開,正一個人背靠在牆上淡淡地盯著我。
「你還在發什麼呆,走了。」
……咦,這廝現在不是應該在照顧激勵庫洛姆妹妹麼。
好你個雲雀,剛剛在其他地方當完好男人轉過身就立刻又不把我當人看,去你娘的,老子再也不聽你的了!
我立刻扭過頭,裝作沒看到雲雀在牆角落原地蹲了下來。
「切,你管我。」
好吧其實我就是個任性的傢夥,我也是會鬧情緒的……原本我在天朝過的好好的從來都沒受過這種氣,憑什麼一直被你這混蛋欺負啊!
反正這人一直對我那麼糟糕,就算裝縮頭烏龜的結果也一樣,反正他打人根本是看自己心情的……隨便了愛怎樣就怎樣吧。
「……」雲雀似乎沒想到一直軟弱慣了的我會突然態度惡劣,稍稍顯得有些驚訝。
他皺了皺眉,走到我面前居高臨下地望著我,冷淡地說道,
「……怎麼了,現在沒有陪你發神經的時間,你腦子不清醒的話,需要我來揍醒你麼。」
……揍什麼啊,你整天都用揍人來威脅我,我已經不吃這一套了。
你就從來都不會對我客氣點說話……鼓勵什麼的……根本做夢都沒敢想過。
「我又不是雲雀君您的什麼人啊……就算消遣的話,也玩夠了吧。」
看著他有點意外而漸漸冷下來的表情,我酸酸地別過頭去,只是耍人玩的話,也不要一次再一次地給別人希望和暗示啊。
「隨便了,要打就打吧,你不也就只會這點本事麼。」
「!」
聽到這話和雲雀的眼睛微微睜大了下,似乎回想到了什麼,有些走神。
不知道從哪裡拿到的勇氣,我嗤笑一聲,望著雲雀越來越冰冷的臉自嘲道,「這種時候您應該去照顧庫洛姆,那是有用的戰鬥人員,而我只是一個廢柴而已,所以您也就一直不把我當人看一直對我那麼惡劣,也許我的價值還不如您養的那只鳥吧。」
你不是可以溫柔下來的嗎?你不是懂得鼓勵別人的嗎?
既然這樣,為什麼總是對我那麼凶啊,我也是個人啊,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啊!不是你無聊的時候用來消遣的玩具啊!
我已經忍耐很久了……但是這種話,我還是說不出口。
「……閉嘴。」
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似乎想到了什麼不好的回憶一般,猛然舉起了拐子似乎就要抽上來,我本能的閉上眼,果然過高估了他的忍耐力,覺得他不會打自己,那本來就是個錯誤啊。
然而他的拐子並沒有像預料中抽到自己,重重地擊打在自己旁邊的牆上。
呼……
我睜開眼面無表情地望著雲雀,他輕喘了口氣臉上微微有些出汗,眼神似乎顯得有些動搖,握緊了自己手中的拐子,像是極力忍耐著什麼。
唔,他似乎生氣了,雖然我不知道他到底在氣什麼。
……好吧,我也悲劇了,突然有點後悔,雖然壓抑了那麼久我的確心裡不平衡了,但這麼纖細的玻璃心少女的角色定位不適合我啊,我果然腦子被沖昏頭了麼……嘖。
早知道就不說了,誰知道這傢夥這麼禁不住指責,歸根結底,還是對這傢夥抱有希望的我的錯!
太糾結了,還是轉個話題算了……
「呃……抱歉,對了雲雀君你知道白蘭的真名……喂……!」
我心虛地剛想扯開話題,但是雲雀似乎並不想再多說什麼,他望了我一眼,立刻轉過身子,再也沒回頭地朝著走廊徑直離開了。
……啊,走了。
……好像真的激怒他了,這人性格真糟糕。
我歎了口氣,雖然有點後悔自己一時衝動口不擇言,不過這樣也好,如果他再也不來找我麻煩的話我也輕鬆點。
但是最後他望向自己的眼神……似乎顯得有些悲哀?
這是錯覺嗎,總有種說不上來的微妙感。
一定是錯覺吧。
無法成為一個好女人了
自從那天不知道為什麼會鼓起勇氣跟雲雀吵翻後,已經過了四天。
原本以為雲雀回來找自己說點什麼,但這幾天裡都沒看到過他,無聊地呆在他住宅裡的時候他也一次都沒來看過自己。
就連在彭格列基地的走廊裡散步時候偶然遇到他,他都沒有看我一眼,就這麼把我當做空氣一樣穿了過去。
突然覺得很失落,以前怕他怕的要死,但現在真的被無視的時候,卻又覺得很寂寞好像少了什麼一樣。
……我一定是瘋了。
是習慣了吧,習慣……真是可怕。
算了,我是不會用熱臉貼冷屁股的,你無視我我也無視你!
期間草壁勸過我幾次向雲雀道歉,不過出於自己那點可憐的自尊心,始終不想找他低下頭先提這件事,我不想自虐。
明明自己沒有錯,我還是受害者來著,怎麼能讓被剝削的勞動人民向地主道歉呢!
至於白蘭的全名……問了草壁後他有點擔心地望了我一眼,然後告訴我說不知道。
雖然我覺得他是肯定知道的,只是不清楚到底到底是出於哪種理由不告訴我而已。
至於這四天裡彭格列的那群黑手黨似乎還召開過幾個會議,不過我是無關人員無權參加,後來聽草壁說,明天他們準備進攻突襲密魯費奧雷的基地什麼的,已經搞到了基地結構圖紙。
據說是reborn從彩八那裡搞到的……對此我感到十分神奇,為什麼彩八會有這個,她果然是穿越女主嗎!
當天下午,原本正無所事事在基地裡閑晃打算去看看彩八跟她聊聊天消遣一下什麼的,突然被澤田綱吉的朋友三浦春被一把拉住,莫名其妙地被帶到了廚房。
「小美快來幫忙∼今天要好好給大家補充一下精力∼」
果然大家都知道明天要和密魯費奧雷開戰了嗎,那麼勝利的幾率又有多高呢……不要緊,我有和諧筆記,只要能幹掉白蘭世界就清淨了,總會有機會知道他名字的。
「順便今晚拿酒給成人組吧,今晚大家就熱鬧一下吧。」碧洋琪雙手環胸,輕鬆地說道。
「好啊!晚上要慶祝啦!」三浦春看起來非常樂觀,完全沒有一點緊張感的樣子,我說你們還真輕鬆……
我抽了抽嘴角,望了碧洋琪一眼問道,「那我能幫什麼忙嗎。」
「你去把牛肉洗乾淨,我們要燒牛肉。」
她也不客氣,像指揮人一樣命令道。
「好吧。」我歎了口氣剛想去切牛肉,碧洋琪突然撲了過來單手勾住我的肩膀,微微勾起了唇角說道,「呐,晚上跟我們一起喝酒嗎?」
「不用了我喝牛奶好了。」我有點心虛地縮了一縮,你們說的成人組裡面有雲雀吧,我不想看到他啊會很尷尬的,估計他應該也不想見我才對。
「嗯?你是在顧慮些什麼嗎?」碧洋琪眯起眼睛打量著我,「不行哦∼要成為一個好女人的話,必須要懂得如何討男人歡心才行。」
她立刻轉身移到我面前,單手挑起了我的下巴,「仔細看還是蠻可愛的嘛,但是只有臉蛋好看的話可不行喔∼我本來以為你是成年人了應該多懂點……真是的,為什麼你和雲雀相處了那麼多年還是一點進步都沒有!啊啊——真的是一點都沒變讓人看的都心煩。」
「……您在說啥。」我抽搐地看著這個顯得有些暴躁的女人,她到底激動什麼,我都還沒激動呢!沒變化很正常,你怎麼不說雲雀那個中二病性格過了這麼久還是一點進步都沒有……
「真蠢,我是說你應該學著點懂得如何取悅雲守∼」碧洋琪鬆開了捏著我下巴的手,無可奈何地歎了口氣。
……取悅雲雀?oh shit……你字啊開玩笑嗎這就像是逗樂一隻老虎一樣不切實際,認識到現在他性格反復無常從來沒給過我好臉色看,這人渾身都是刺。
「您搞錯了什麼吧。」我鬱悶地別過頭去,涼涼地說道,「他大概很反感我吧」
成人的雲雀可以對庫洛姆妹子那麼溫柔對我卻還是那麼凶又暴躁,也許自己真的很不受人待見。
「……你真的遲鈍到這種地步?」碧洋琪誇張地看了我一眼,「啊啊——這是什麼人啊!突然很能體會到那傢夥的感受了,能憋到現在什麼都不說也是個奇跡!悶騷的日本人真讓人討厭!」
「那個……我是中國人。」依舊不明白她到底在暴躁什麼,我弱弱地舉手糾正道,別這樣我也是有國格的,就算自己對天朝有再多的不滿我也依舊很慶倖自己是個中國人,儘管我被毛爺爺給拋棄了被甩到二次元世界……但是那種穿越後就可以把國格忘記,可以厚著臉皮毫無愧疚大言不慚地說「我們日本人怎樣怎樣」的白眼狼還是去死一死吧。
而且我也不悶騷啊混蛋!看中合適的對象後我可是會主動出擊的!
「我沒說你!」碧洋琪不耐煩地打斷了我,自顧自沉醉地說了起來「果然還是義大利男人浪漫……啊啊reborn真是是太棒了∼比起那種悶騷的日本男人……你還真是不幸呐。」
她同情地看了我一眼,微微抬起頭甩了甩頭髮命令道,「晚飯那就拜託你了,也許今天是最後了。」
「最後?」我不解地望著她問道。
「是啊,我們的獲勝幾率只有萬分之四。」碧洋琪突然嚴肅了起來,悲哀地望著天花板說道,「就算死,我也要和reborn一起。」
「……」我默默地望了她眼,還是什麼都沒說,雖然我很想告訴她,老子有和諧筆記,問出敵人名字後立即讓他心臟麻痹。
嘖,早知道就不逞強燒掉筆記了,現在我很想報復社會。
「所以今晚就好好陪著那個人吧,也許再也沒有機會了。」她對我露出一個有點絕望的微笑,然後拍了拍手,「好吧,今天要開心點慶祝一下,讓我們吧所有煩惱都忘掉吧。」
好吧,也許對他們來說真的是最後了,心裡壓力也很大吧。
我只顧著自己任性了,這個時候不應該遷怒別人,晚上……還是和雲雀道歉算了。
不要給別人添麻煩,就算回去後再也不扯上關係也一樣。
忙碌完一個下午後和彭格列的那群青少年一起吃了一通,不過餐桌上依舊沒看到雲雀。
這不奇怪,他討厭群聚不會和大家來一起吃飯的。
……但是意外地似乎有點失落。
吃完飯後被碧洋琪強行推著去和成人組一起喝酒,不過其實自己很尷尬來著,有點害怕見到雲雀,不過碧洋琪沒有給我猶豫的機會,直接一把把我推進了雲雀的和室。
「呃……打擾了……我們來喝酒。」
「……」
室內的目光齊刷刷地轉向了這邊,他們意外地望了我眼,並沒有理會我。
我有點尷尬地朝他們點的頭,除了雲雀草壁外還有拳擊男了平以及拉爾,他們似乎正嚴肅地在商量著什麼,被我闖入後一下子氣氛顯得十分彆扭,感覺自己與這群人完全格格不入。
……呃,真的好尷尬……
我趕緊轉過頭求救般去找碧洋琪,卻發現她人已經跑的不見了。
……就這麼把我丟下了嗎!碧洋琪你是要看我的笑話嗎!
我有點不自在地拉了拉衣角,偷偷地往後挪了一步想著是不是溜出去算了。
「小美小姐來這邊吧。」最終還是草壁打破尷尬的局面,向我招了招手。
我只好厚著臉皮跑到他旁邊,隔著雲雀坐下來。
雲雀淡淡地望了我一眼,就別過頭去閉上了眼睛。
看不出他是什麼情緒,不過現在這裡有五個人他這應該算是在群聚了,整個人顯得有些孤傲,給別人那種「他不屑於跟你們一起」的感覺。
了平笑著向我揮揮手,然後精力十足地握起了拳頭,對著雲雀自信滿滿地說道,「雲雀!明天讓他們見識一下我們成年組的厲害吧!」
「不要。」
雲雀頭也沒抬,閉著眼睛冷淡地拒絕道。
「你說什麼!」了平憤怒地跳了起來撲向雲雀想要揍他,被旁邊的草壁一把抓住。
「冷靜點笹川先生!」
「放開我!讓我揍他!這個從中學開始就完全沒有成長過的傢夥!」
不過草壁的表情再樣也顯得很無奈,辛苦你了,總是要照顧這個任性的男人……說的好啊了平先生,雲雀這渣真的一點長進都沒有,就連十年前那個像智障一樣的你都有了腦康復的跡象啊!
「我的目的可不是和你們聚在一起。」雲雀睜開了細長的鳳眼,冷漠地說著。
「唔……」了平皺著眉閉上了嘴,草壁只好想辦法轉移著話題,
「拉爾·米爾奇,你明天準備怎麼做?」
「當然是出戰了,我們的戰力已經無法提高。」那個叫拉爾的女人平靜地答道。
「這樣的身體條件不要勉強了!就連小鬼也放棄了離開基地的念頭啊!」
了平擔心地望著拉爾,想要勸阻她打消那個念頭。
「想死的話就去吧。」雲雀不冷不熱地丟出一句話,似乎對他們已經失去了興趣。
「可惡!你就沒有一點體恤之心嗎!!」
草壁再一次從背後住了平防止他撲上去和雲雀扭打起來,這個人真是太容易衝動了,跟雲雀講道理根本毫無意義嘛,談話多了自己都會覺得累的。
「別太興奮了。」耳邊再次響起了那個令人討厭的嬰兒聲音,「怎麼樣了,草壁明天的作戰模擬結果出來了吧,就是這樣才把我叫來的的吧?」
Reborn不知道從哪裡跳了出來,我好像現在徹底被無視了,話說我到底是來這裡做什麼的……
「恩,根據超級電腦計算出的關於明天計畫的成功率……僅有0.0024%。」
……這不是比碧洋琪告訴我的勝率還要低嗎!那你們打個毛喲!這種戰鬥勝利機率還不如不要打了快點回老家結婚算了!
不過現在有了和諧筆記,幹掉他們的幾率就是百分之百了!蝴蝶效應既然已經產生了我也不管理,趕緊把事情解決才是最重要的!
我也無心聽他們聊天,自覺地縮到角落去等著他們等他們說完……嘛,真是悲劇,這群糟糕的黑手黨攪亂了整個世界的秩序。
直到他們說的差不多都散了後,我糾結著是不是要跟著一起退散,結果被草壁偷偷地拉了一下衣領。
我轉頭望向他,草壁朝著我點點頭,然後迅速拉開了紙門退出了房間。
……被一個人留下來了啊,算了。
「你還在這裡幹什麼。」雲雀正坐著雙手環胸,閉著眼睛看也沒看我,淡淡地說道。
「唔……」深呼吸一口,終於鼓起勇氣站到他面前九十度鞠了個躬。「對不起」
「嗯?為什麼要向我道歉。」他終於睜開了眼睛,面無表情地盯著我。
「呃……抱歉我太任性了隨便亂發脾氣,明明知道你們在煩惱戰鬥還要給你們添麻煩……」
「別搞錯了,我根本就沒有把你當一回事。」他移開了視線,沒有給我看好臉色不冷不熱地說道。
……好吧,我又自我感覺良好了,他怎麼會介意我這種雜魚說什麼呢,我竟然還天真地以為自己會影響到他的情緒,
「……這樣。」
嗓子突然有些哽咽,腹腔中再一次酸了起來,忍住啊小美,不能哭了,再為這個人渣的話哭就自抽一百個耳光啊!
「明天你可以離開彭格列基地,去哪裡都無妨。」
雲雀喝了口茶,依舊沒有看我的臉。
……他的意思是,終於願意放過我了嗎?
原本是我做夢都希望的事情,但是真的實現了後,為什麼卻意外地並不高興?
反而越發糾結,被整天盯著的時候總是想跑,真的被丟下不管後,反而覺得內心無比的空。
……到現在你才想趕走我嗎?
失去的很多,卻什麼收穫都沒有,我想我已經被掠奪到除了一條命外什麼都沒有剩下了,即使你到最後,也要再踐踏我作為一個人最後的那點尊嚴來滿足你畸形的樂趣麼。
雲雀VS幻騎士
「……」有很多話想說,卻又什麼都說不出。
視線漸漸模糊了,已經看不清眼前這個人的輪廓,現在的自己,難受地只想詛咒他。
眼淚還是沒有忍住地流了下來,但是立刻,被眼前伸過來的手給抹了過去。
「……你怎麼又哭了。」他依舊用著淡淡的,不冷不熱的聲音說著。
「我討厭軟弱又總是哭哭啼啼的女人。」
我立刻別過臉去,伸出手臂抹了抹眼睛。
「你看錯了,我沒哭。」
「你哭了。」
「不我沒哭。」
「……」他白了我一眼,沒有預示地突然靠近過來,伸出手直接把我的頭按向他自己的頸上。
「!!」
我被他這出乎意料的舉動給嚇到了,掙紮著想推開他,他卻越來越加重了手臂上的力量。
「……也許真的是最後了,就破例讓你任性一次吧,」
……你在說什麼啊雲雀君,請不要總是對我這麼曖昧,一次又一次地給人聯想或者希望,卻又毫不留情地打破它啊。
他伸出了另一隻手,緊緊地把我擁住,似乎像是極力克制著自己的情緒,
「明天離開這裡,如果我沒來找你,就再也不要回來。」
「我先死了的話,那這一次就連同我的份一起活下去。」
說這麼文藝的話……雲雀你被穿越了嗎?
連同你的份一起活下去……可惡,你以為你是紮克斯嗎,臨死前交代遺囑麼。
不要欺騙少女的眼淚啊,我不吃這一套的。
「……不會死的。」我用著由於哽咽而有些變調的嗓音小聲說道。
誰都不會死的,只有白蘭那造成一切悲劇的人渣才會被人道毀滅。
「也對,我很強。」
他似乎像是輕鬆了不少,語調一下子愉快了起來
這個男人真的很神奇,明明前一刻自己還被咬得渾身是傷,無比難受恨的要命,卻僅僅在一瞬間又像是被治癒了。
……我果然是個立場不堅定容易動搖的人啊。
「今晚一起睡。」他依舊是淡淡地說著,我驚訝地抬起頭,不可思議地望著他,
「哎?」
成年人之間說這種話是有特殊含義的啊!雖然我知道你們日本人開放的很,但姐姐我還是純潔的女性啊混蛋!就算這種時候你說出「我很寂寞陪我一晚」之類的話我也絕對不會答應的!有需要就去擼管子或者操草壁!
他好像知道我在想什麼一樣,輕輕地嗤笑了一聲,「別擔心,我什麼都不會做的。」
……你是想說就抱著睡覺嗎?口胡你以為這是純愛故事麼……
「……嗯。」
突然很想吐槽他,但依舊忍著哽咽的嗓子什麼都說不出口,竟然答應了下來。
他鬆開了手站起身來,拉開紙門赤著腳裸踏上走廊。轉過頭瞥了我一眼。
於是很識相地跟了上去。
話說回來,我明明記得十年前雲雀是睡床的,過了十年他反而要打地鋪了麼。
完全不能理解這個人的思考方式,為什麼有人能放棄軟軟的床不睡而改打地鋪了呢!
……好吧雲雀本身就是一個奇跡。
他很意外地沒有警告我不准發出聲音吵到他睡眠,也正如同他所說的一般什麼都沒做,連同「抱著睡覺」都是我多慮了,雲雀僅僅是很安靜地躺在我旁邊,閉著眼睛似乎已經安然睡去。
真的一點都不提防我麼,你就不擔心我會突然跳起來捅你一刀麼雲雀君。
……好吧其實我沒有那膽子來著。
我屏住呼吸儘量不發出聲音,透過昏暗的室內夜明燈打量了下他的睡臉。
果然安靜的時候,他是個絕色的極品美青年啊。可惜性格太糟糕了,不然真的是個好男人。也許就是因為他這種性格,才在十年間沒有任何女人敢靠近他吧,這個渾身帶刺的傢夥。
不過雲雀無防備的睡顏,還是……相當不錯的。這個兇殘的男人,也只有在睡著的時候才會令人覺得還挺可愛————前提是你不吵醒他的話。
自己都沒察覺到地微微翹起了嘴角,也許現在覺得還是比較愉快,於是轉了個身子,也安然地入眠了。
晚安,雲雀君。
睡到半夜,突然臉上像是被什麼生物給抓了好幾把。
我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一把抓住臉上的東西,朝著旁邊扔過去,聽到了「喵嗚喵嗚」幾聲後翻個身繼續睡。
然後像是聽到了雲雀的悶哼聲,他突然坐起了身子,提起我扔出去的生物,煩躁地拉開紙門赤著腳走了出去。
……也許是貓咪吧,算了,我已經很困了。
然而第二天早上起來後,大家都跑的不見了,基地裡空蕩蕩沒看到一個人影。
啊,都已經出擊了麼。
我撓著頭到處逛了一圈,確定基地內沒什麼人後只得朝著出口走去,雲雀這個混蛋,最後要離開了也不打一個招呼麼。
跑到街上後才發現不對勁,滿大街都是穿著密魯費奧雷家族的太空服一樣制服的黑手黨,這這這是怎麼回事,雲雀什麼都沒跟我說啊!大街上好像比他們基地那裡更危險啊!我還不如呆在那裡躲起來哪都不去呢!
趕緊躲進一家便利店摸了摸口袋,好在筆記帶在身上,如果遭遇危險的話要想辦法利用起來。
別緊張小美,你現在僅僅是一個無辜的路人甲,別人不會拿你怎麼樣的,沒錯,他們的首領白蘭都對我沒興趣放過我了,就這樣前進吧!
深呼吸一口平靜完心態,我鼓足勇氣準備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上街,然則沒走幾步,後腦勺上卻不知道像是被什麼重物狠狠地砸了一下,立刻又眼前一片漆黑。
失去意識前我只想大罵,靠你的,打人打後腦勺的話會導致癱瘓很容易打死人的!到底是強盜還是那群該死的黑手黨,混蛋襲擊我是沒用的啊!
之後的事情什麼都不記得,也不知道多了多久,總算是恢復了意識。
我很神奇地發現自己被重擊了後腦勺居然沒有領便當去見馬克思,當然這也可能是富江的細胞的功勞,自我修復能力達到了MAX。
我揉了揉眼睛爬起來,打量了一下四周,是完全沒見過的類似熱帶雨林的地方,似乎剛發生過激烈的戰鬥,眼前只看到了一個穿著密魯費奧雷家族太空服的傢夥的背影,旁邊還有倒地受了重傷,不省人事的山本武。
……這是怎麼回事?
「……」那個穿著太空服的傢夥似乎察覺到我的動靜,面無表情地轉過了頭來。
只看到眼前有個髮型跟自己雷同,但是眉毛無比的濃密,長成了團子狀的……男人。
……
……兄弟,你誰啊……
還有你的那個髮型!其實是剽竊了我的吧!我已經夠路人了您為什麼也要剪個蘑菇頭喲混蛋!設定跟我雷同的話就以為著一輩子人氣就那麼點了!蘑菇頭的男人就是和madao掛邊永遠撇不清關係的!
雖然這麼說,我僵著臉向他打了個招呼,如果這傢夥要幹掉我的話怎麼辦,那邊的山本已經倒下了,我不想成為下一個犧牲者……
「呃……您好。」
這個人不屑地望了我眼,但看起來似乎沒有想要攻擊我的意思,
「我先說明一下,並不是我要抓你過來的。」
……兄弟你在睜眼說瞎話,不是您抓的難道是我自己腦殘跑到這種地方來了麼……
他別過頭去,面無表情地望著倒地的山本自顧自說道,
「抓女人做人質這種事情我才不屑,那個綁你過來的白魔咒渣滓已經被我幹掉了,放心,我不會為難普通女性,等結束後就放你走。」
……啥?真的嗎?!!
我有點不敢確信挖了挖自己的耳朵,確保不是自己在幻聽。
啊兄弟您真是的好人我剛才看走眼了……至於山本什麼的人家是主角死不掉一定會有人去救他的就不屬於我這種小巴啦子管的範圍……
淚流滿面地剛想站起來感謝他,突然濃眉蘑菇兄身邊的牆壁被轟一下地炸開。
又、又出什麼事了……
我嚇得趕緊往牆的另一邊爬去,估計是山本的援兵來了,我要離他們一點不被波及到……
「什麼……」
濃眉兄似乎很詫異,不過他已經完全不想理我,注意力都集中到了牆壁的碎塊上。
耳邊似乎聽到玻璃砰一下碎了的聲音,後面的動靜似乎實在不小,於是我擔驚地轉頭望了眼,竟然看到了一個全身是刺的圓球狀物體旋轉著擠破了牆壁,進入了室內飛速打轉著。
……巨型衝擊鑽麼?呃……看起來似乎不像……
被卷起來的石塊朝著這邊飛來,我趕緊側身閃過,室內被揚起了相當大的塵埃。
隨著揚塵漸漸散去後,眼前漸漸顯現出那個挺拔高挑的身形的同時響起了那個熟悉地不能再熟悉,卻又淡漠而平靜的聲音。
「……我的女人,在這裡對吧。」
作者:
悠于
時間:
2016-4-7 21:04
你不是一個人
……這是什麼刺激性的發言。
聽到這話的時候心裡又抽了一下,突然產生了種莫名的……愉悅感?
不對,這個太刺激了……他已經不說「那是我的東西」之類的話,我已經從物品升值為人類了我是不是應該感到很高興?
真的很像GAL GAME裡的殺必死設定啊,如果雲雀恭彌這個人對我的最初好感度是0,然後變成了負數,現在是不是已經到可以萌發戀愛劇情的數值了……?
啊呸呸……我立刻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嚇得半死,不過的確容易讓人遐想聯翩啊!
可惡……那種像少女初戀萌動般的情緒究竟是什麼啊!從胸腔裡產生的撲通撲通莫名的鼓動又怎麼回事……
我已經腎上腺分泌失調了麼!
不過這樣真的好麼,不要每次都給別人若有若無的曖昧與希望啊!我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但是你這種話真的會讓我做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最可惡的是每次我有所了期待這份若有若無的奇妙感情卻又消失的無影無蹤,典型的是打一棒子給一顆甜棗!難道雲雀君你就不能把自己的心情清楚的表達一下麼!究竟是我自作多情了還是你的確對我有好感喲!
還有你到底有沒有跟草壁攪基?或者是只跟十年後的我有不正當的關係啊混蛋!
「……彭格列的守護者雲雀恭彌麼。」團子眉先生突然渾身緊繃了起來,冷冷地望著雲雀恥笑道,「真叫人感動啊,為了救自己的女人特地跑到這裡來送死麼。」
……為什麼連團子眉先生你也這麼說了,團子眉先生您是個好人但是請不要說奇怪的話刺激雲雀了,這個人傲嬌的要命又十分暴躁說不定就會用他手裡的那根拐子把你給揍扁。
「哼,比起這個,我還是來做正事的。」雲雀瞥了縮在角落裡的我一眼,盯著團子眉先生抽出了拐子。「我的時間安排很緊,快點結束吧。」
……唔,是順便來救我的麼……算了,不過比起十年前不管別人死活已經進步多了,他肯來救我這個什麼用都沒有的普通無關人士已經足夠了。
歸根結底說起來,我都沒和澤田綱吉說過幾句話,與那群黑手黨之間的關係還沒有跟雲雀熟悉,所以同樣是普通人的小春和京子和他們相處久了可以成為好朋友,而我始終只是個和他們不太熟悉的局外人。
……如果不是雲雀的關係的話,估計一生都不會和他們有任何瓜葛。
「哼……大言不慚,你沒有機會帶著你的女人離開了。」團子眉冷笑一聲,然後周圍的環境開始扭曲了起來,「因為,你會死在這裡。」
唔,雖然我還是想提醒他一下不要再糾結那個問題了,而且一般來說向雲雀挑戰的人下場都會很慘,我不認為團子眉先生你能打敗雲雀……看你那跟我一樣的髮型就知道你一生註定也是個龍套了!
不過在這種場合我也插不上什麼話,索性就乾脆跑的離那兩人遠一點,被波及進去的話可就得不償失。
「哇噢。」雲雀突然勾起了一絲危險的笑容,這種找茬般的微笑在十年後的這個人身上我還是第一次看到,稍微顯得有些意外。
「看來你用了幻術呢……我很討厭術士,你讓我越來越想殺掉你了。」
唔呃!差點忘了,雲雀這廝還對當年在六道骸那裡吃的虧耿耿於懷!這個小心眼的男人!團子眉先生真的會被他殺死的!呃……好像還是和我沒什麼關係,我只是想說團子眉先生並不是壞人,不過黑手黨之間的爭執我就不參與了,先觀望一下再說。
不過團子眉先生的髮型很棒……也請為了世界上所有的菇頭爭一口氣吧!
……
……但是更不想看到雲雀出現什麼意外。
儘管自己潛意識中對雲雀人的實力還是有著絕對的信任,我從來不認為他會敗。
果然相處的久了就會產生不舍麼,好吧,也許真的是放不下了。
戰鬥一觸即發,短短幾秒之間便已是進入了高 潮。
我捂著耳朵蜷縮在角落裡不去看那可怕的戰鬥,周圍的建築正不停地在崩壞著,稍有不巧就會被從天花板上爆炸物砸下來給壓到,我除了祈禱自己不被波及進去外什麼都做不到。
感覺死亡就離自己只有一線之遙。
自己的眼睛完全跟不上他們的戰鬥速度,那根本不是人類能達到的移動速度吧!還有那跳躍力!黑手黨們都變得這麼神棍了嗎!
十年前的話至少雲雀少年還相對比較正常,怎麼過了十年就徹底變成了RPG戰鬥升級模式了裡的主人公呢!
想到這裡,我突然也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難不成,家庭教師也是被原作者中途專項,變成了格鬥漫畫麼……
別這樣啊,變成龍珠那樣的話就是個大悲劇了……澤田綱吉已經能變身了,雲雀君你能不能也變個超級賽亞人看看?
不過找目前的形勢看來,兩人似乎不相上下,意外的團子眉先生也不弱,居然能和雲雀打成了個平手。
依舊聽不明他們之間交談的內容,這兩個人雖然都沒有一絲的放鬆神經,卻在看似輕鬆的交談著什麼。
團子眉先生開始用了他的必殺技引發連環大爆炸後,整個房間搖晃了幾下,崩壞愈發嚴重。
我也開始意識到自己的情況實在不妙。
再這麼下去的話……真的會被波及到的啊!
不過很神奇地發現他們居然是用戒指戰鬥……那種奇怪的戰鬥方式究竟是怎麼回事,每次使用戒指插入他們自己手中的盒子後都會引發一波新的爆炸和使用出特殊技能,我已經完全看不懂了。
不要跟我說就像BL EACH的[劈——]解一樣啊!我不會相信的!
不過雲雀似乎終於不耐煩了下來,他跳後了幾步,停了下來,我也終於能用肉眼捕捉到他們兩人的身影,高速度的對戰看的叫人十分吃力。
「差不多了,你會被在前所未有的世界中被給予咬殺。」雲雀危險地露出了一絲微笑,突然從口袋中掏出了三個戒指,從容地同時戴到了手上。
……這是什麼,同時戴三個戒指很像暴發戶的啊……
而且每次出招前都要消耗掉一個戒指的戰鬥方式已經讓人吐槽不能了啊!
同樣團子眉似乎也對此十分驚訝,他多半也看不明白雲雀到底想做什麼,警惕地望著雲雀依舊沒有一絲放鬆。
「在匣子沒有被我搞壞前,把火焰注入進去,似乎挺難的呢。」雲雀看似輕鬆地說著,然後似乎有什麼東西從那個匣子裡湧了出來,整個房間的氣場變得更搖擺不定。
「裡·針球態。」
……所以說到底是什麼啊喂!
我看不懂他們的對戰方式,於是不發表評價,從剛才開始雲雀都沒用過他的拐子,一直是用不合物理學的特殊技能在戰鬥。
不過我已經來不及驚奇或者對此發出什麼感慨,雲雀身上就已逐漸形成了個白色的球狀物體,漸漸擴散了開來,最終,將團子眉先生一起包圍了進去。
然後從那個圓球狀物體外層逐漸出現了圓柱形的刺狀物體,密密實實地將兩人圍在裡面。
那招……就像雲雀自己一樣啊,渾身帶著刺,將自己包圍在裡面,把妄圖侵入他內心的人紮到渾身是血一樣麼。
所以……就連他的技能都是那麼的中二病嗎,這麼沒有長進的傢夥。
不過這樣我就看不到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了……唔可惡,真想知道啊……
這招簡直就像是把那兩個人與外界隔絕開來獨處啊!會讓人聯想到很糟糕的事情的啊!
……千萬不要有事。
裡面的戰鬥似乎過了許久依舊沒結束,這種時候除了擔心外其他什麼都不能做了,不過趁著他倆還在那封閉空間裡肉搏,我趕緊跑到倒下的山本那裡查看他的傷勢。
跑到山本旁邊後,檢查下傷口他果然受傷不輕,整個人失去了意識。
我下意識地摸了摸從白蘭的廁所裡找到的黃色果凍,考慮著要不要把這東西給山本吃下去。
……不,這個是珍貴的藥材,吃了後說不定能恢復百分之六十的體力,但是對於已經氣絕的人來說,我們是不是需要復活瓶子……
啊呸呸,我真是RPG遊戲玩太多了!
於是剛想把山本和旁邊倒下的女人拉爾拖到安全點的地方,突然封閉著雲雀和團子眉戰鬥的那個針一樣的球體被炸裂了開來,逐漸全部崩塌。
「!!」
結果怎麼樣了……
我揉了揉眼睛等著煙霧散去,卻只看到了團子眉先生一個人站著的身影。
破碎的針球碎塊掉落在地上,唯獨沒有看到雲雀的影子。
「哼……真是難纏的對手,這樣雲雀恭彌也完了吧。」
他看起來沒受多少傷,面無表情地盯著那堆殘虛喃喃自語道。
……雲雀完了?
胸腔內突然一緊,莫名的難受情緒湧了上來。
這只是個不好笑的玩笑而已吧?原作者天野阿姨啊,你不能學銀河英雄傳說的田中芳樹把人氣角色都殺光啊!
「你殺了他嗎?!」完全無法克制住自己的情緒,不敢置信地對著團子眉吼了起來。
開玩笑,我不相信,那個男人怎麼可能敗啊,他怎麼可能會被中BOSS就那麼殺掉啊!
你一定是搞錯什麼了!團子眉先生!那是你的幻覺吧!那一定是你的幻覺吧混蛋!
「我會作為一個戰士向他致敬,那個男人是個非常了不起的對手。」
團子眉轉過頭望了我一眼,表情甚是嚴肅。
「……」
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話,雲雀死了的話,一直禁錮著自己的噩夢也該結束了,那不是應該開心才對麼。
……不是的,一點都不開心。
其實我一直想告訴他,自己卻一直由於膽怯,只敢仰望著那個獨來獨往、背影灑脫卻又寂寞的孤傲男人。
那句很俗很俗被無數人說爛的話,卻意外的適合他。
……其實你不是一個人啊。
你的眉毛是違反風紀的
「……」
自己僵在原地,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我真的還有話想對雲雀你說的啊!不要在毀了別人的人生後又不負責任地自己一走了之啊!
……求求你了啊混蛋……
我咬緊了自己的嘴唇,低下頭強迫自己不去看那炸的粉碎的廢墟,不想看到那個人的殘骸。
不過也許上帝真的不想給我狗血煽情的機會,幾乎在懷疑到絕望的地步的時候,耳邊突然響起了個奇怪又細小的歌聲。
「綠ギスヂゑ∼並盛ソ∼」
……這個是?
「大スゑ小スゑ∼並ゎゆゆ∼」
不會錯的……
那個古怪難聽又走音的歌聲,的確是雲雀身邊一直跟著的那只小奸細唱的啊!!
而且那混蛋把那只鳥當做自己的寶貝一樣……可惡。
我驚喜地抬起頭,望著煙霧散去的地方慢慢出現的人影。
那只唱歌走音的小鳥盤旋了幾圈後漸漸降落了下來,停在那人影的肩頭。
「呼啊……」
灰塵漸漸散去,出現的人影似乎很困倦地打了個哈欠,然後慢慢從廢墟中坐直了起來,似乎在為自己的睡眠被打擾到了而產生了很大的不滿,對著團子眉先生說道。
「真吵……你知道打擾我睡眠的人,會有什麼後果嗎。」
然後我看到了那個醒目的紅色的風紀袖章,突然心跳有些加速。
黑色短碎發,細挑的丹鳳眼,以及看起來把什麼都不放在眼裡的那個無所謂的表情。
雲……雲雀君!
……不過換人了。
怎麼……突然變成十年前的雲雀了啊?!
……唔,我收回剛才的話,對於十年前的這個傢夥我沒有什麼東西想說的……
「……」團子眉先生可能也感到有些詫異,皺起了眉頭望了眼突然年輕了十歲的雲雀,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恩,我能理解這種感受,正常人都會覺得奇怪的,打架打到一半對手突然被換掉了,然後變成了一個年輕十歲的人……這是怪談嗎!又不是世界奇妙物語喲!
團子眉沒有發話,雲雀似乎也很無聊四周打量了一圈,然後突然注意到了這邊,把視線轉到了我身上,眼中突然閃過了一絲什麼,顯得微微有些驚奇。
「……」
然後他立刻收回了有些驚訝的表情,沉默地看了我一眼後突然抽出了拐子,對我丟出了兩個字,
「解釋。」
「……唉?解釋什麼?」我疑惑地指了指自己,雲雀你搞錯了什麼吧,我是被人綁架到十年後的受害者,至於你想知道的情報什麼我肯定也不知道的,詳細的你應該去問你的保姆草壁君……不過話說都好久不見了你一見面就要立刻抽出拐子威脅我嗎!
「……你失蹤了這麼久,居然在這裡,」他無視了一邊的團子眉先生,直接朝著我這邊走了過來。
……喂喂你有點危機意識好麼,敵人就在旁邊你不管他真的可以嗎?團子眉先生可是把十年後的你幹掉的那個人啊!……不對,現在換了十年前的你不就更打不贏他了麼!
「我找了你很久。」他走到我面前,皺緊著眉盯著我的眼睛,讓我感覺有些心虛。
「……抱歉,不過我要說其實不是我想失蹤的……我也是受害者啊。」
我小聲咕噥了一句,他似乎還沒搞清楚情況,他現在應該跟我一樣被炸到了十年後了。
下一秒,意外的是自己的肩膀被緊緊地抱住了,
……快要被勒死了!
我剛想抗議,他突然輕輕地把下巴磕到了我的肩上,碎發刺得脖子有些癢癢的。
然後,他依舊用著他那冷淡的的語氣輕輕地說道,
「我以為你該知道,想要從我身邊逃開會有什麼後果。」
「呃……」不是我要逃的啊!我只是一個不巧被十年火箭筒給打中送過來的啊!
不要總是毫無根據地就隨便怪罪他人喂!……還有你不會又要打我吧!
我緊張地吞了下口水,猜想著下面可能會發生的狀況,但是雲雀突然像是觸電了一樣迅速推開了我,扭過頭去冷淡地說道,
「……算了,這次就先原諒你。」
依舊看不到他什麼表情,不過耳根似乎有些微微發紅。
喂……我說你能不能不要那麼傲嬌……
雖然你十年間好像都沒有多大的長進……但請不要總是這麼自說自話啊!隨隨便便地抱住別人又隨隨便便地放開,連姐姐想回應給你一個擁抱的機會都沒有啊混蛋!
「……打擾一下。」從剛才開始一直沉思著什麼的團子眉先生似乎終於憋不住了,冷靜地打斷了雲雀少年。
「……雖然是很令人感動的重逢,不過這裡是戰場……」他看起來有點無奈,也許雲雀剛才的舉動刺激到這個人了,不過話說回來,很多單身漢的怨恨的確都是相當重,我有聽說眉毛濃的男人X欲強,不過這團子眉先生的眉頭很濃沒有散動的痕跡,而且外加對女性的那種紳士的態度,我壓一筐黃瓜他是處男……不管是什麼時代靠自己的擼管子的男人都是不會減少,所以說只有右手還是所有青春期男生和人生敗犬們的忠實好友啊!
所以這類人對於比自己年輕比自己帥的男生一般都很不滿……不過話說回來,十年後的雲雀也算得上是人生的贏家了……呸。
在團子眉先生思考著還想說著什麼的時候,雲雀突然蹩了蹩眉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開口道。
「呐,我說你。」
「……」團子眉警惕地盯著雲雀,並沒有因為他和十年前的自己交換了而掉以輕心。
然後雲雀伸出了手指,直接無禮地指著團子眉的臉,一臉嫌惡地說道,
「並中的話,你那個眉毛,是違反校規的。」
「……」
我腳底滑了下,撲通一聲無比誇張地摔倒在地上。
……我說你究竟有多麼執著風紀校規的問題啊混蛋!
我覺得我已經無法用任何常識來吐槽他了……果然雲雀這個人在想什麼別人都無法理解,他到底有多麼愛學習啊!團子眉先生很無辜的!他的眉毛又不是他願意才長成團扇狀,你這麼失禮地評論別人眉毛人家會哭的啊!
「這……這個是……」團子眉先生似乎顯得很尷尬想要辯解些什麼,但似乎又不知道自己到底該說啥,支支吾吾了幾聲,又沉默了下來。
……看吧,果然人家覺得很尷尬。
團子眉先生跟雲雀君你比起來是個正常人啊……
「啊,算了。」
好在看起來雲雀似乎並不想再糾結眉毛的問題了,他瞥了眼倒下的山本武,冷冷地注視著團子眉說道,「只是為什麼我們學校下落不明的學生會倒在那裡。」
然後又警告性地瞪了我一眼,不悅地質問道,
「還有那傢夥,為什麼會和你呆在一起。」
我麼?
發現雲雀那可怕的眼神盯著自己我立刻嚇得直擺手,……不不我是被綁架過來的!不是我自己吃飽撐沒事做亂入你們黑手黨之間的戰場的啊!
「……打到山本武的人是我。」
意外的團子眉先生的脾氣似乎還不錯,他倒是沒有因為雲雀失禮的態度而發火,只是平靜地回答了他的問題。至於山本被擊倒的事情我什麼都不知道……
我繼續蹲在角落裡思考著十年前的雲雀達到團子眉的可能性有多高,不過他們是如何調換的我也很好奇,為什麼打架打著打著就突然換人了呢,至於十年後的雲雀……應該還活著的吧……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十年後的人一個個都強到不可理喻了啊!不對我還有和諧筆記,但是要把團子眉寫上去似乎很不厚道……而且我也根本不知道他的名字啊!
「至於你的女人,哼……當然是抓來當人質的。」
在我依舊胡思亂想走神著的時候,團子眉突然像是挑釁一般對著雲雀冷笑著說道。
……呃。
我說這樣可以麼,你這樣隨口胡說把自己當做壞人真的可以麼?團子眉先生求求你不要刺激雲雀了啊啊我知道你是個好人你也明明說過不會為難女士……呃,只是別的什麼我不追究了,但是你前面說的那句話很有問題……十年後的雲雀是說過「我的女人」之類的話,但是這位只是十年前的中二病少年啊!我怎麼知道他聽了後會有何想法!而且儘管留級了多年但是他也許還是未成年人,你不覺得不好意思我都會臉紅的啊!讓人家誤會的話丟臉就丟大了……唔呃。
「……哦,你嗎。」意外的是,雲雀聽了他的話後也看起來也沒有多大反應。
「那就好說話了。」
唔,這是什麼反應……
看著雲雀突然毫無笑意而勾起的嘴角,我突然渾身發麻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然後他突然冷笑著眯起眼睛,從身後抽起了他的浮萍拐,渾身爆發出驚人的殺氣盯著團子眉,冷冷地說道。
「你的行為被視作為對並盛的攻擊,將由我來給予制裁。」
……又要開始了。
我就知道啊!前面說了那麼多關於山本被襲擊之類的問題都不是重點……他僅僅是想找個藉口打人而已吧!
這種戀校成狂的設定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又要開始頭疼了,唔……比起十年前的雲雀,我想我似乎稍微有點喜歡十年後的這個人了……大概。
一起回老家結婚吧[喂!
「雖然是雲雀,不過一個毛頭小子,就不足以為懼。」
團子眉一拳直接命中了雲雀的面門,把他往後打退了幾步。
「……切。」雲雀穩住了身體,鼻子上微微滲出了鮮血,眼神依舊倔強地盯著敵人。
雲雀流血了!喂!他流鼻血了!我第一次看到他流鼻血喂!【你夠了
照目前的狀況看來……十年前的雲雀果然更不是團子眉先生的對手了……
他也只有一開始能囂張下對著別人的眉毛指手畫腳一番,結果被團子眉揍的找不到邊……說起來這個人十年間的體術進步了不少,現在根本禁不住打啊……話說十年後被他揍的話會死的吧!
不過他們好像並不僅僅是肉搏,戰鬥時候還用個什麼戒指……雖然雲雀處於弱勢但倒不至於被瞬間幹掉,雖然我是完全看不懂他們之間的戰鬥。
可惡,如果春哥在的話就好了!信春哥得永生,讓春哥放個霸氣爺們波,什麼團子眉白蘭全部都會被轟至渣啊!
「你有見過這東西麼。」團子眉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匣子問道。
啊……就是剛才和雲雀戰鬥時候用的那個!
肯定沒見過,十年前我一直跟他呆在一起的,沒理由他見過我沒見過!……不對我在胡說些什麼。
「……音樂盒嗎。」
看吧,他果然沒見過……
團子眉沉默了一下,似乎在思索著什麼,突然毫無預示一般把手上的戒指插進了匣子裡。
「那樣的話……就是壓倒的勝利了。」
他點燃了火焰,然後從匣子裡突然噴出了一大堆氣體,眨眼之間,無數顆導彈瞄準了雲雀恭彌。
……喂,這是怎麼回事?!那個小匣子是哆啦O夢的口袋嗎!打死我也不相信那些東西能裝進去啊!原作者你能再設定的不合理一點嗎?!好歹十年前雖然違背科學常識但好歹也能讓人接受,現在根本就是超自然了!
「十年後的你也許可以擊退這些,但是十年前的你根本不可能戰勝我。」
你吹吧,十年後也不可能擊退導彈的啊!又不是空手奪白刃!你是不是高估雲雀了……
雲雀果然有些緊張,瞪著那些瞄準著他的導彈有些不知所措。
啊……怎麼辦,難道要我撲過去狗血的用身體保護他麼……好像不太可能,雖然現在自己傷口痊癒的速度很快但不難保我會被炸的連渣都不剩……誰來告訴我到底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沒看完整原作就讓我穿越這叫什麼事喲……
不行,不能這樣啊……就算讓我當聖母又怎麼了,我不想就看到這傢夥就這麼死掉啊……
要賭一把麼,富江啊富江,希望你的再生力足夠強……
「永別了,雲雀恭彌。」團子眉平靜地吐出了這句話,然後導彈隨著他的指示朝著雲雀飛去。
然後,我大概作了自己一生最大錯誤的決定,在那之前就沖了過去,把一臉驚愕狀的雲雀給壓倒在身下,緊緊抱住了他的頭。
無意外,導彈在身後爆炸了,我只感覺自己的背部的衣服像是燒了起來,卻察覺不到疼痛。
啊啊……我的骨頭斷了沒有,雲雀啊雲雀,你可要好好活著,不要枉費姐姐我拼命來救你一次……
就一次哦,你要有點良心,如果姐姐我還活著的話,請不要再對我那麼刻薄了。
口胡……不對啊,就算救了他這麼一次,團子眉如果執意要殺他的話,下次也是一樣能幹掉啊……所以說我到底在幹什麼……
果然腦子被沖昏頭了麼,哎呀……我都那麼大的人了,為什麼還會那麼衝動毫無理智呢……
而且還是為了雲雀這個人,我的自私自利冷漠猥瑣的角色形象徹底崩壞了啊……我果然還是聖母呢。
所以說,女人啊,只要一旦相處的時間夠長,就算是對倒垃圾的村夫都能產生感情啊,我真是可笑。
團子眉你會嘲笑我的吧,的確做的這個事情毫無意義,你也明明說要放我走了,我腦殘為了雲雀那人渣自己送死來了。
真是可笑啊……
果然這個世界對我來說,已經不再一支筆一張紙構成的虛幻了,我是真的生活在這個世界啊,你也是有血有肉,活生生的雲雀恭彌啊——
……
……
……不過我好像還活著?
還有炸彈爆炸的地點似乎錯了……?
應該說根本沒炸到自己身上,而是在自己遠遠的身後爆炸了,不過還是被波及到了……看來威力果然不小啊……
……被命中的話就粉身碎骨了吧。
渾身還是顫抖著,依舊心有餘悸,做了之後才後悔現在還來得及麼……
「喂……你……」
被緊緊抱在身下的雲雀突然沉默著開口了,不過他的話立刻被另一個聲音給打斷。
「恭先生!」
我是不是產生幻聽了,為什麼突然聽到了草壁的聲音。
「啊……小美小姐。」
……好像不是幻聽來著。
我好像還能動……於是放開壓在身下的雲雀,慢慢爬了起來。
摸摸自己的背,摸到凹凸不平濕了一大片……估計現在慘不忍睹肉都被炸出來了,不過好像沒被燒焦……這是好事。
而且感覺不到疼痛,真是太好了……富江我要感謝你。不過為什麼導彈沒有命中目標……
嗚啊……我到底在做什麼……
尷尬的看向躺倒在地上的雲雀,他一臉震驚,不敢置信地瞪著我。
……別看了,我可是救了你。雖然好像多此一舉了,我不多事你也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你為什麼……」他皺緊了眉頭,情緒複雜地開口道。
「啊,是身體不聽使喚自己行動的。」我吸了吸鼻子,厚顏無恥地對著他說道。
反正破罐子破摔了,我也臉皮厚點算了,真不想承認是因為擔心你才腦子發昏衝動幹蠢事的啊……
「……」他沉默著什麼都沒說,微微別過頭去。
喂,別傲嬌了,好點給點表示吧,人家佐助對鳴人說這話的時候鳴人還爆種了,你就不能發揮點力量一鼓作氣幹掉團子眉先生嗎?好吧……我似乎對你期待過高了,你體內沒有封印九尾之類的東西自然無法開金手指……
氣氛實在尷尬,於是轉過頭望向草壁,他背著受了重傷的獄寺和了平,身後還有庫洛姆等人,正一臉詫異地望著我。
好吧我也知道你們看到的畫面很驚悚,我推倒了雲雀……不要再糾結這些了!
楞了片刻後,草壁總算回過神來,不好意思地輕咳一聲。
「雖然場合不太對……不過恭喜你了,恭先生……哎?!」
雲雀手握著拐子,一臉惱火地望著所有人,也許是因為我已經被炸傷了的關係,他倒是沒有抽上來打我。
突然覺得背後的視線好扎眼,我不敢轉過頭面對他了。
「十年前的樣子……」
草壁的話被收了回去,不可置信地望著雲雀喃喃道。
「中途換人了。」我好心地舉起手,幫忙解釋道。
話說沒人來關心我背上的傷嗎?!都沒人注意到嗎?!
「找幫手麼?你以為這群快要死的人救得了你麼。」團子眉依舊很淡然,握著武器瞥了我一眼,「也難為你的女人特地捨命來就你了,運氣真不錯。」
……我說別提這事了,只是我的腦子一時抽筋了而已我很後悔。而且難說雲雀這自尊心極強的傢夥一發怒就把我抽一頓……
「哼……欠你的人情還清了。」渾身是血的獄寺對著雲雀冷哼了一聲,不過這話是什麼意思,是指他讓那些炸彈射歪了麼!
所以才得救了麼……呼啊……
草壁打量了下四周,神色略顯的有些慌張,他果然也對雲雀突然與十年前的交換了這件事感到意外。
「……草壁哲夫。」雲雀突然黑沉著臉,冷冷地開口道,
「啊,是的。」這個人到了中年依舊毫無長進,對著小毛頭雲雀唯命是從,居然還用敬語對年齡比自己小的人說話……
「你在群聚嗎?你被風紀委員會開除了。」
「……」
……我說這個人到底有多麼糾結風紀的問題啊!而且這都十年後了,你還沒搞清楚現在的狀況嗎?!
我抽了抽嘴角,發覺自己還是對這個人吐槽不能,於是選擇了沉默。
草壁果然被囧到了,但是他依舊不敢對雲雀抗議,而且現在的狀況不對吧,你除了執著於風紀外應該再做些更有意義的事情吧!
「恭先生!用戒指的火焰點燃匣子!用匣子戰鬥啊!」
草壁總算腦筋比較清楚,對著雲雀大吼了起來,事實上正是因為有這個人一直照顧著沒有常識的雲雀,所以他們才能交往那麼久吧……
「匣子的火焰……?」雲雀重複了一遍草壁的話,不悅地說道,「雖然不知道匣子是什麼,但是草壁哲夫,什麼時候輪到你對我大呼小叫了?」
「……」草壁再次囧了,沉默了下來。
辛苦你了,攤上這麼一個傢夥也是非常累人的吧……
呃啊啊——不過這個傢夥十年前果然一點都不可愛啊!都什麼時候了還介意這些喲,快點把團子眉幹掉然後大家一起回老家結婚……不對又錯了!我是說回到十年前改變未來!
這是該死的偽H番外
「哈啊……雲雀君……」
「叫我恭彌。」
「是的……啊……哈啊啊……」
羞恥的呻吟聲從她的喉嚨中發出,身體也像不聽使喚一樣,頭腦空空的,除了在自己上面那個做活塞運動的男人外,什麼都回想不起來。
感到一股熱流沖入體內,他的動作終於停了下來,輕輕吻了下她的額頭,然後爬起來照例一個人去浴室。
身體已經累到無法動彈,那個男人也從來不會說什麼甜言蜜語,親吻對他來說是最大的溫柔。
吃力的爬起來,她拿著杯子吞下避孕藥,他從來都不會做任何避孕措施,但也沒有想要小孩的打算,當然,她也並不想產下這個人的孩子,於是每次吞服避孕藥已經成了習慣。
每次做完後他都會去沖個澡,然後又一個人睡去,他很討厭吵鬧,哪怕是一點點的聲音,他都會被驚醒。
偶爾心情好的話,她也會被他擁著入眠。
前提是不吵醒他,他起床氣很大,對於這個自我又霸道的男人,不對她的錯誤而使用暴力,已經是最大的寬容。
這個中二病的小鬼……不,也許應該說是男人了,在她很可恥的被他強推後,他就從男孩到了男人進行了一個蛻變後——從一個看起來很禁欲的中二病患者變成了毫不節制的禽獸。
沒錯,他從來不懂得節制這個詞的含義,這個男人開葷後就變得無比禽獸。
他只想緊緊的擁抱住。
不想放手,不想讓她被任何人看到。
完完全全只屬於自己,哪怕是那麼平凡,毫無特點的一個人。
對於她來說,那個中二病患者開始縱欲後,自己的生活就變得很糟糕了起來,可以的話,她是多麼的希望他可以節制一點。
年輕的男人精力旺盛,她記得,自己的第一次很痛,還是在半推半就的狀態下,完成了兩個人之間最親密的接觸。
對於自己初夜的回憶,她只想狠狠地罵一句粗口。
該死的處男。
沒錯,處男什麼的,最討厭了!
一點經驗都沒有,也不知道什麼叫溫柔!只顧自己爽了,完全不顧痛的眼淚直往下掉的她。
那一晚做了多少次她記不清了,她只記得第二天,自己渾身酸痛的連站也站不直。
可恥的傢夥!從來都不戴避孕套,而且還只喜歡中出,不負責任的禽獸。
他偶爾也會玩些其他方式,比如在自己看檔的時候,強迫她坐在他的身上,自己動起來。
她總是很羞澀,儘管平時口無遮攔,但是真的在上 床的時候,卻相當的純情。
有時候他會覺得很惱火,寧願她可多配合一點,或者在做的時候多喊喊他的名字。
她太笨拙,也過於遲鈍,就像他最討厭的草食動物一樣,不懂得如何取悅他。
然後他變得越來越惡劣,尤其喜歡聽她在自己身下呻吟的聲音,對於不知道回應他的那個女人來說,這是他最大的報復,快到高 潮的時候,他又會突然壞心眼地停下來,看著她滿臉潮紅,然後羞澀的懇求他不要停下來的樣子。
這種感覺相當美妙。
然後,這個人的狩獵地點變得很獵奇,作為一個風紀狂來說,這種不分場合的行為已經是嚴重違紀了吧。
從十年後的世界回來後,也沒過多久,她便非常後悔自己為什麼會腦筋抽住居然迷上了這個人沒有遠離他,然後徹徹底底像真正的草食動物一樣被捕食吃抹了乾淨,連一點渣都沒剩下。
他還沒等自己從並盛畢業出去,便依舊是以風紀委員長的身份做著破壞風紀的事情,當然,其他人是嚴格禁止不正當的男女交往行為。
比如上學期,有一對男女學生在圖書館裡做了被人舉報後,雲雀二話不說的拿起拐子把他們送進醫院。
當然自己想做什麼,誰都無法阻止,他就是規則。
他最喜歡的還是自己的接待室,或者天臺上,哪裡都可以,那是他的地盤。
不會有人敢打擾他。
她無法拒絕他,不知道是懼怕他的暴力,或者是其他什麼原因,縱然每次有很多不滿,但她最後依舊還是會說自己愛他。
對他來說,這樣就足夠了。
作者:
悠于
時間:
2016-4-7 21:12
在失去希望前讓我向你告白吧
其實我想說我個人是很喜歡看熱血少年漫畫,比如H影或者海ま王北斗ま拳獵人之流的,看到少年們戰鬥也會熱血沸騰起來,先不談H影后期大家都神棍了的問題,以前的戰鬥都是簡單易懂又能感動人,但是至於這群黑手黨之間的戰鬥……我實在不想說什麼,太混亂了,混亂到我看不懂,我想這除了是在現場自己廢柴的肉眼追不上他們的速度外,還有那群人之間的戰鬥本身就非常無聊的關係!
沒有一點能感動人的東西,真想快進跳過去……不對我現在是在現場啊,還要被強迫看那些華而不實毫無意義的戰鬥,關鍵澤田綱吉本身就不是什麼傳統少年漫畫的主角,他我寧願一直看他穿內褲猥瑣的裸奔的樣子也不想看到他變成美少年賣萌啊,人氣不夠強制轉型自然能吸引一群顏控,澤田綱吉沒有單純勇往直前少年的衝勁,相比之下我還是喜歡JUMP系典型的熱血馬鹿型少年……南無阿彌陀佛誰快點來阻止這一群人!這裡快要塌了啊!
我已經懶得管他們的戰鬥了,思考他們戰鬥的原理已經變得毫無意義……好吧,主角不敗定理是成立的,高人氣角色就算領了便當也會吐出來……少年雲雀居然把那個十年後的自己都只能打平手的團子眉先生給擊退了。
先不說他點燃戒指後從那個像哆啦A夢口袋一樣小盒子裡鑽出來的刺蝟,把他的手紮破了居然沒有一點反應,可恨的傢夥,對小動物既然那麼有耐心又寬容,隨便把怒氣發洩到人的身上你真是個禽獸……
這原本是件很不可思議的事情,然後更不能理解的是那只刺蝟居然增殖了,完全是之前用過一樣的招數,但他就是用同樣的招數把團子眉先生趕走了……
多麼不合理,那是有多麼的不可思議啊!不是說同樣的招數對聖鬥士用兩次沒用嗎?難道換成使用物件是美少年就能造成不同的效果嗎!
……至於他們之間的戰鬥是怎麼回事我一點都沒看懂。
這個世界已經超乎了我可以理解的範圍。
……我就當成團子眉先生被美少年雲雀的人格魅力所折服,不願損失一個好對手,於是兩人相約到背背山再戰……恩……也不是沒有那個可能。
不過現在房間快要塌了,我只得稀裡糊塗的跟著他們一起跑了出去,雲雀發現團子眉逃了自己無法追上他,只得和大家一起撤離這房間。
……只是你不要一直用那想毆打我的眼神盯著我就行了。
據草壁所說,現在要去和澤田綱吉回合,聽說內褲少年正在一個人孤軍奮戰,不過不用擔心,他是主角,不會那麼快領便當的,就算是掃把星柯南也是在他的故事被打亂後過了七年才被黑手黨幹掉的,我們完全有理由相信澤田可以創造奇跡。
「喂。」在我忍受著雲雀少年犀利審視般的視線很長一會後,他終於皺著眉開口了,
「你好像變得和原來不太一樣?」
喂……我說,你現在才發現嗎……
我還以為這人根本不會注意到,雖然自己臉的變化也不明顯,但整體感變得很不錯了啊!姐姐我和富江合體後也變成了個不錯的女人了啊!
「恩,其實我去整容了……啊開玩笑的!」他一拐子朝我抽過來,嚇得我趕緊往後躲過,好在他攻擊速度不快並不是一定要揍我,真是開不起玩笑的小鬼。
「發生了很多事情。」草壁依舊扶著剛才救出的幾人小跑著前進著,轉頭望著雲雀說道,「詳細的等會解釋,我們的時間不多。」
「哼。」滿以為會大為光火的任性少年卻僅僅是冷哼了一聲,然後什麼都沒說依舊跟著眾人在虛長的走廊裡前行著。
相信這個人改掉壞脾氣還不如相信自己能變成超級賽亞人……估計也是受環境所迫吧,前方有敵人後方也許又有追兵,他再怎麼任性也不能在這裡時候內鬥。
只是為什麼無辜的我也要跟著他們一起跑……明明我只是一個倒楣的被牽扯進來的無用人,不能戰鬥也不能拿來威脅別人,遇到危險絕對是第一個被幹掉的炮灰啊口胡,不要跟我說死了就能去BL EACH的世界啊!有那種破壞平衡性的存在家教的世界早就崩潰了,還輪得到黑手黨們那麼囂張嗎!
我糾結的盯著雲雀的臉開始思考十年後的他究竟去了哪裡……隨便把別人丟下真是不負責任的行為……唉……期盼眼前這個小鬼成長成一個好男人還是不太現實的啊,我就沒有更好的物件可以選擇了嗎。明明網球ま子裡有那麼多優秀的好少年可以成為結婚候補,可惜咱年齡比人家都大,我很喜歡跡部的錢可惜人家看不上我怎麼辦哎喲喂……
「……你看什麼。」雲雀似乎注意到了我的視線,轉過頭挑起了自己的鳳眼盯著我不愉快的說道。
……被發現了麼!真糟糕,剛才又走神了……不過現在跟他說沒看什麼他也不會相信的吧-皿-
「恩,剛發現你長得不錯所以我看走神了。」我別過頭去,臉不紅心不跳的揶揄他。
「……」
他眼神十分奇怪的望了我眼,我猜測他可能會以為我瘋了突然說這種話,好吧其實我只是想看看這個人的反應,會不會像所有的傲嬌中二病青少年一樣炸毛跳起來而已。
「是麼,那你繼續看吧。」
出乎人意外的是,他居然只是平淡的應了句,然後轉過頭留了個側臉給我,嘴角卻微微有些上揚。
……
……這是什麼恐怖的反應。
好吧,好吧……我的理解就是就算再任性他也只是個青少年而已,聽到別人的讚美也會得意的……這叫人實在無法置信吐槽不能啊!
「呵……感情真是好呢。」
……山本君請不要說奇怪話,你真的是天然呆嗎你根本是在故意害人是吧……
我也扭過頭去,裝作什麼都沒聽到,好在現在的情況也比較危險,大家都話都不多,安靜的走廊裡基本上只能聽到我們這夥人的腳步聲。
長廊像是沒有盡頭一樣,跑了很久都沒看到新的入口或者出口,簡直像個大型迷宮一樣,花大錢製造這基地的人也真夠蛋疼的……不過自己除了跟著他們一起跑外也沒有其他選擇了,一個人隨便亂跑的話被抓到的話肯定會被殺……
再度穿過一條長廊的時候眼前的路出現了分歧,所有人猶豫著是該走哪條路的時候,後面突然一下子落下面巨牆,把後退的路給封住了。
「!」
「圈套嗎?!」草壁緊張的流下了冷汗,「沒辦法,只得往前了。」
可惜沒走出幾步,分叉路口同時也落下了兩面牆,一下子把所有的路都封死了。
「……」被關起來的大家都有些焦慮了起來,現在能戰鬥的人員只有雲雀恭彌一人其餘全是傷患,但是雲雀才勉強轟走了團子眉先生,如果來個更強一點的傢夥我們就會被立刻全滅了,這是大危機……難道要在開戰前問下敵人的名字,然後把他寫進和諧筆記裡麼……
「能把牆打破嗎?」我搖搖頭擺拉回自己的思緒,向正在敲著牆壁的草壁問道。
「不行。」草壁敲了敲牆壁,搖頭說到,「那是高純度的合成奧裡哈剛,依照我們目前的狀況是無法打破的……可惡……」
……這下去麻煩了,先不說可能出現的敵人,這裡的氧氣支撐不了我們這麼多人多少時間,在敵人出現前我們就會窒息而死。
「啊……」首先叫起來的是庫洛姆,我剛想提醒她這裡氧氣含量不夠不要大喊大叫浪費體力,我們要想方設法堅持使用「龜息功」撐到援兵過來,要相信主角是一定不會拋下同伴的,這麼多人集體領便當的可能性不高,窒息而死的話太過可笑……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到奄奄一息的時候主角登場就行了。
然而還沒等我來得及說出話,耳邊突然聽到了氣體噴出的聲音,然後鼻子裡嗅到了一股刺鼻的氣味。
……瓦斯?
看來我估算錯誤了……那些人不是想等我們窒息而死,其實想用瓦斯毒殺……這是何等的卑鄙無恥啊!有點格調的反派都不屑於做這種事情的啊!
我趕緊戳了戳草壁的胳膊,「你有防毒面具嗎?」
「誰會隨身帶那種東西。」草壁抽搐的望了我眼,然後絕望的搖了搖頭,一下子打碎了我所有的希望。
「……萬事休矣。」
「……」不要把話說的那麼悲觀啊!我們還有澤田綱吉這個希望不是嗎?!
我心虛的向著草壁提出存在援兵的可能性,結果他說澤田現在自身下落不明,還沒能夠和他取得上聯繫。
……於是真的完了嗎,前面剛脫險,就又被捲入麻煩中去了……我翻了翻白眼望著所有捂著鼻子咳嗽的人,雲雀的表情似乎有些動搖,也對,就算這個人現在也什麼都做不到了,以前並盛的學生一直覺得把事情由這個人出面解決的話就能安心,也僅僅因為覺得他靠得住吧。其實我也一直是那麼以為的,一直都覺得沒有什麼事情是雲雀恭彌他辦不到的。
儘管現在他仍然沒有放棄用拐子不斷抽擊著牆壁卻紋絲不動,但依舊什麼都做不到。
誰都無法逃脫,除非澤田綱吉在五分鐘內出現……不過現在這個人自身都下落不明啊!
自己由於吸入了不少瓦斯,腦子也顯得昏昏沉沉的,我只是個普通人而已持久度比誰都低!看你們歡蹦亂跳的樣子我就嫉妒……不對……庫洛姆妹妹已經先我一步倒下了,我忘了她體質比我還差……
……
……好吧。
乾脆一不做二不休了,把之前的遺憾先解決掉吧。
「那個,雲雀君。」於是我暗暗下了決心,朝著依然沒有放棄打破牆壁的雲雀揮了揮手,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到他跟前。
「……什麼,有事情的話等會再說。」他並沒有心思理會我,現在有很多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解決。
「唔……我覺得還是要現在說出來比較好。」可能等等就再也沒機會說了,這也是我好不容易鼓足勇氣,從剛才開始思考了很久做出的決定啊。
雖然狀況不太對……也就這麼一次,你一定要聽好了啊。
他淡淡的望了我眼,沒有作出回答,我就當他是默認了。
「其實……我是想說啊……」眼皮越來越重了,至少讓我把話說完再睡著吧。
我掐了下自己的胳膊,強打起一點精神,這時候反而什麼畏懼和顧慮都沒有了,也不用考慮後果什麼的。
於是我用力撐起眼皮,盯著他的眼睛一鼓作氣的說道。
「恩……我大概喜歡上你了。」
你別想吃嫩草!
「你……」
他瞪大了眼睛,顯得非常詫異的望著我,微微動著嘴唇準備說著什麼,但自己已經沒有了勇氣去聽他的答覆。
這是自己的一生中第一次做了這麼可怕的事情,羞恥心其實比鼓起勇氣幫別人擋下攻擊更讓人無法面對。
「喂!你……」能感覺到似乎被人緊緊按著肩膀搖晃了起來,而意識卻越發疏遠越發困倦,真想就這麼睡一會,哪怕閉眼了後就醒不來也沒關係,至少還是呆在你身邊不是麼,我也想用自己的手來保護自己珍視的東西,卻由於自己過於渺小,沒有力量什麼都做不到,眼睜睜的看著所有的一切走向它最壞的結果。
請原諒我的自私吧,雖然現在說已經太晚了。
然後,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發現自己居然回復了意識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聞不到了毒瓦斯的氣體。
……好吧,不止有毒瓦斯,周圍根本是一個人都沒有,就我被獨自遺棄在了原地。
我確定自己應該還活著沒錯,雖然頭腦好像昏昏沉沉脹痛的很,不過我之前似乎做了一番非常可怕的事情……恩,我居然真的做出來了……
但是後續呢?我沒聽到後續就倒下了,自己沒死也是在可以預料之內,儘管對自己存活下來並沒有很大的信心……不管怎麼說,能活下來真是好事,但是鼓足勇氣的告白怎麼辦了……拒絕了也好,給個明確的答覆吧!或者想要選擇性遺忘似乎不太可能,說出去的話收不回來,我現在是不是應該祈禱雲雀不要把自己抽風的話當一回事……?
不過現在連後續都聽不到他們就全不見了,話說為什麼只有我一個人被丟在了原地啊?!放毒瓦斯的人真不負責啊混蛋!既然把其他人都抓走了為什麼要扔下我一個,難道就因為我是一點用處都沒有的普通人嗎!
可惡……普通人連作為人質被綁架的人權都沒有了麼……
不過比起這個,我又想到了一個更嚴肅的問題。
……為什麼我要向小鬼告白,好像自己喜歡上的是十年後的那個成熟的男人吧……?
小鬼雲雀只是個中二病患者,會隨便毆打別人,而十年後的那個人至少也懂得體諒了點別人,
……我都幹了些什麼。
嗚啊……果然是被沖昏頭了……可惡,現在把話收回來的話還有用嗎……
好吧,小鬼你就直接拒絕我吧,不要讓姐姐我抱有一絲遺憾,乾脆點讓咱徹底死心算了,我想我真的是瘋了……
……算了我還是快醒醒吧,現在都什麼時候我沒時間考慮這些問題了,關鍵是如何脫生才對吧!快點振作起來找到出口吧,他們扔下我一個顯然是確定我沒有成為勇者的可能,救出被關起來的雲雀那夥自然是想也別想了……而且自己沒被殺掉也是個奇跡,我對這個奇怪的世界是越來越理解不能了。
那麼我現在是應該呆在原地等救援還是自己主動去找澤田綱吉一夥?好像自己真沒有什麼可以做的事情,他們也都沒告訴過我詳細的真相,到現在自己還是一個不知情的局外人。
正因為是局外人,所以連抓捕的時候都被捨棄了吧?笑,也對,我沒有任何價值,連順手殺掉的必要也沒有。
……這也是很可悲的啊混蛋,為什麼我就沒有一點能力呢!可惡,瑪麗蘇大神不眷顧我,彩八都活的比我好……
說起彩八……她到底怎麼樣了,自己現在也怪想她的,好歹咱們是落難同鄉,更應該好好互相扶持不是嗎?
唉……彩八……
……
……?!!
也許是我突然出現幻覺了,自己還在糾結著自己下一步該怎麼走的時候,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對昂然挺立散發著七彩光芒的巨乳,如同炮塔一樣,向周圍宣佈著自己的權威。
……這,這個一定是幻覺。
我揉了揉眼睛,強迫自己快點清醒過來,不可能的,彩八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裡,她明明被捆了起來……
「MD!這裡是哪啊?那兩個可恨的龍套把本小姐丟在那裡就不管了!哼……本小姐要讓他們知道什麼才是絕望!」
……幻聽,這是幻聽!
「咦,你不是那個誰嗎……怎麼你也在這裡?!」彩八似乎總算注意到我了,不過意外的是自己居然沒感到她對我的敵意,儘管態度有些傲慢。
「這是我想問你的……」我翻了個白眼,雙目直勾勾的盯著她的胸猛看,自己還是很想知道為什麼她會出現在這裡……難不成澤田綱吉侵入密魯菲奧雷的時候把彩八也一起帶上了嗎?!……好像不太可能,她除了能用胸嚇人外別的什麼都做不到……
「那當然是那群無用的龍套們需要我這個美麗智慧與力量並重的天才啦∼」她得意的撩撥了下頭髮對著我邪魅一笑,「還是我幫他們帶路的呢……但是那群可惡的傢夥們利用完了人家就一把丟掉,哼,走著瞧吧,本小姐會報復的!」
……其實我不太明白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我也並不想知道……彩八為什麼你當初沒看過家庭教師這漫畫呢,雖然你迷戀著網球王子們不過我覺得家教的那群少年們長的也很不錯啊,比如雲雀來說吧,不提他的性格的話,光看臉還是個極品美少年來著……
「……那麼你有什麼打算?」我無力的望著她問道,之前她不是已經見過黑手黨的力量並且對這個世界絕望了嗎,居然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恢復自信……她真是可以的。
「當然是要報復毀了我未來的那個叫白蘭的人渣啊!」說起白蘭的名字時候,她似乎有著什麼非常大的深仇大恨一般惱怒的直跺腳,「虧他長的還跟仁王君那麼像!嗚嗚……幸村君……」
……到現在她還沒忘記幸村麼,好吧如果我告訴她自己在幸村家過了一夜她會不會一怒之下把我幹掉……不過她不說我還沒注意到,的確那個叫白蘭的傢夥和仁王長的很相似,當然這僅僅是巧合而已吧……
摸了摸口袋裡的筆記殘頁,真是可惜還沒找到機會用出去,關鍵是不知道人家名字也沒辦法,可惡,我會讓他們為了把我扔下而後悔的!
「安啦安啦,幸村一定能感受到你對他的愛的。」我裝作同情的拍了拍彩八的肩膀,不敢告訴她幸村的神經系統疾病後來又復發了的事情,她如果知道自己憧憬的王子變成了個普通的上班族會崩潰的吧。
其實造成一切的罪惡根源還是白蘭那個人吧= =b 光看他的樣子就覺得這個人很鬼畜,根據我長期玩遊戲得出的經驗來看,一般說這種類型的傢夥不管做什麼都會很沒分寸,儘管他否認了自己是獵奇愛好者,我依舊覺得他有變態的性 愛好……
「哼,你懂什麼。」她一把拍掉我的手剛想甩頭而去,突然像是發覺了什麼一樣睜大了眼睛充滿不可思議的瞪著我的臉喃喃道,「……等等,我怎麼覺得你的臉好像變好看了一點?!」
……喂不是吧,為什麼你們一個個都是那麼的後知後覺,隔了這麼久才注意到別人的臉的變化嗎?!
「……其實是我整容了。」跟你解釋太麻煩了,我知道你肯定不會知道富江那種東西。
「太……太不要臉了!」她高分貝的退後了兩步指著我尖叫了起來,「你,你是想靠整容變美接近我的王子們嗎?!告訴你吧!王子們是不會喜歡你這種人造的!」
……不我倒是真的沒那個打算,而且還被告知出門的時候要小心被容易受到電波洗腦的人分屍,我寧願一輩子就頂著原來那張普通姑娘的臉……
「那麼你呢?接受了一張被創造出來的臉和創造出來的家世,甚至那種雷人至極的名字,就以為自己是受到上帝眷顧的人了麼?」
終於忍耐不住,我索性也對著她伸出手指毫不禮貌的跟她互相指責了起來。
其實你們這群魂穿的不也都是人造的麼,自己可以選擇個好皮囊,然後對著鏡子感慨自己有多麼美麗,平白無故佔據了別人的身體用別人的身體嫖男人,比真身穿的無恥多了啊!
「你在胡說什麼!當然是閻王勾錯了魂作為補償才給了我那些東西,讓我到動漫世界裡和美男子們戀愛的啊!」
「……你誰都沒追到吧其實。」那種設定真的存在麼,你不是現在混的跟我一樣糟糕,不就是比咱多了幾個錢麼。
「那麼你呢?!都是成年人了還吃嫩草也不覺得害臊嗎?!那個叫雲雀的才是初中生吧?!」
「那其實是個萬年留級生來著……」我頭痛的歎了口氣,望著彩八氣呼呼來回起伏的胸脯撓頭道,「還有你那話說的不對啊,我明明都還沒吃到那嫩草……心有餘力不足嗷嗷。」
想想現在的自己如果去追求那個中二病的少年似乎是件難度非常大的事情……這又不是什麼GAL GAME,選對正確的選項對方好感度就會上去的啊!
「……噫!」
然後我還沒來得及把話都抱怨完,其實自己也只不過是想發洩一下,不曉得現在那群人被帶到哪去做什麼事情了,彩八突然像見到了鬼一樣臉色鐵青地背過身子奪門而逃。
……恩?發生什麼事了麼?
尾聲
「……我說你。」
自己還關注著彩八逃竄的方向,耳邊突然聽到了那個貌似相處已久異常熟悉的少年聲音,自己不由得打了個寒戰。
我想應該不至於是自己過度思念那廝才導致了幻聽。
於是轉過頭,朝著聲音的來源望過去,然後整個人一下子僵硬了下來。
「……你……你還活著啊?」
說出這話後我立刻後悔的想抽自己嘴巴,腦筋打錯不小心說錯話了|||這個時候似乎應該是說「歡迎回來」而不是對他為什麼還活著的質疑……嘴笨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他挑了挑眉,似乎對我的話很不滿,好在他沒有因為我的失言抽出拐子揍我一頓之類的,只是沉默了片刻後,面無表情的望著我說道,
「我會比你活得長。」
「……是……」我略微有些失望的歎了口氣,等了這麼久結果他就說了這個,我知道他會活得比我長,十年後我都死掉了。
「呃,對了其他人呢?」每次跟他交談的時候氣氛都會很尷尬不知道如何繼續下去,於是我趕緊嘗試著扯開話題,裝作四處張望著問道。
彩八逃了……不過已經沒心思管她了,這個十年後的世界太過混亂連關心自己都來不及……她見到了那麼殘忍的現實還有心情整天追著網球王子轉麼……少年的時候他們年少張狂,也許還能被人稱為球場上的王子,現在那群閃耀的少年們基本都變成了一群平平無奇的上班族。
可惜現實總是比什麼都殘酷的。
「……那些傢夥們怎麼樣都無所謂吧。」他不悅的皺了皺眉,然後慢慢走了過來,盯著我說道。
「呃,他們是你的同伴啊,我只是想知道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你們都全部消失不見了只有我一個被丟下來,你們到底有沒有得救還是說就你一個人逃出來了?什麼都不說我怎麼會猜得到啊!
「我說過的吧。」他走到我面前停了下來,依舊很不悅的說道,
「為什麼要關注其他人?你不是喜歡我麼,那麼只看著我一個人不就可以了麼。」
「唉……唉?!」我嚇了一跳,完全沒想到他居然會記得自己之前心血來潮說出的話。
「啊,那個啊……請別介意,你聽過就忘了吧……呃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我的意思是覺得你人不錯啦,就是那種……呃那種朋友之間的喜歡,大家都是很好的人,所以我喜歡除了彩八以外的大家……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話,他的臉色越來越黑,嚇得我又有些慌了起來。
這是最有臺階下的說法啊!不對現在不是該說這個的時候……我說其他人都沒事吧?
「已經晚了。」他轉過身去,低下頭被碎發遮住了眼睛,看不到他的表情。
「……我決定了,絕對不放過你。」
「……喂。」
「如果你打算從我這裡逃跑的話,我會咬殺你。」
「……我說……」
「你是我的東西啊,除了我之外,不要看任何人,我也說過的。」
我想我絕對是眼花了,居然看到他嘴角微微有些上挑。
他沒有給我回答的機會,迅速的轉過了身體背對著我走出了幾步,見我在原地沒有動靜,便微微側過頭,命令般的說道,
「過來。」
看不到他的臉,卻發現他的耳朵似乎有點發紅。
「嗯……嗯。」真是不乾脆的傢夥。
我暗暗在心裡嘲笑了他一通,然後開心的跟了上去。
讓這個不乾脆的中二病患者給自己任何問題的答覆都是見不可能的事情。
我不清楚在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雲雀一如既往的話不多,即使問他也不怎麼回答,只告訴我,發生的一切都是場鬧劇。
入江正一居然是彭格列在密魯菲奧雷的臥底,很出乎我的意料。
這次的突襲事件無事解決了,最後竟然是之前在指環戰中出現過和澤田綱吉爭奪繼承人權的瓦利安們……那群奇怪的傢夥們來支援救了大家。並且獲得戰俘兩名:入江正一和斯帕納。
……這就是傳說中的rpg遊戲路線,就算是地方成員都會被我方的「正義」所動容然後加入到我方,稱為和惡勢力作鬥爭的一員……惡,這是什麼糟糕的劇情。
不過無所謂了,這個世界本來就不正常,雖然依舊是同樣的殘酷。
只是照目前看來要走的路似乎依舊很長……本來以為在這場戰鬥中澤田綱吉靠著XANXUS的援兵大獲全勝白蘭大概要無計可施的時候,又被告知白蘭私藏了一批小蜜……哦不,是叫做真六吊花的特種部隊,特別能幹,一個抵百。(喂!)
其實我是無所謂啦,管你有多牛逼,回頭把名字往小冊子上一寫,都去領便當吧……只要他們用的不是假名就可以了。
我準備去問一下入江正一關於白蘭先生的真名,據說入江是白蘭的大學同學,那麼他一定知道。
事實上這個世界的瘋狂程度完全超乎了我的想像,包括入江正一說的白蘭君的目的以及他的能力……完全顛覆了我對蠢材的定義。
原來真的有‘目標是征服世界’的這種人存在……我理解為白蘭這廝想要當一個類似希特勒一樣的獨裁者,而且他收集彭格列戒指的目的就是為了顯示自己地位與力量……
……我靠,他還能再愚蠢一點嗎?
而且他的能力貌似是個比金手指還要無恥的金手指,我不知道原作者究竟是怎麼設定的,這個世界居然是有平行時空,也就是說未來有無限種可能性,而白蘭的能力就是和不同平行世界中的自己交換情報。
……他無恥無敵了。
據入江所說,白蘭這個能力是和他相遇後才得到的,十年前的他多次穿越時空的時候都遇到了白蘭,結果導致他覺醒了‘資源分享’的能力,原本大學時代的白蘭僅僅只是一個還算熱心,受人歡迎的學長而已。
我覺得他那副長相的話,不去當BOSS充其量也不過是個PLAY BOY而已,長得視覺系一點,也許還能成為一個朋克青年。
偏偏他想不開要去統治世界。
入江正一說全部是由於他的錯才導致白蘭變成了這樣,而且最為可怕的是,其他的平行世界都被白蘭統治著,世界就遊走在毀滅的邊緣。
恩……倒不是說不能理解,得到了能力後膨脹是件很正常的事情,夜神月也不是這樣,原本一個正義感十足的三好青年就扭曲成了那樣,我也不能保證自己有了能力後會不會受不了誘惑而去報復社會,誘惑太大了,就算是再堅定的人也很難抵禦住,尤其是一個什麼都沒有的廢柴突然得到了強大的力量,不想去試試才不正常。漂亮的話誰都會說,真的給你選擇的話,誰都無法永遠的控制自己不被欲望給迷失自我。
只是他和夜神月一樣想成為新世界的神……讓我覺得非常愚昧。
實在是太蠢了……
拿著那種能力偶爾做些壞事就算了,給自己帶來一些利益,讓生活過得更好一點,何必要去做那些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就算征服了世界有能怎樣呢,有著無尚權利又能怎樣呢。
終究還是給人類啊。
最終BOSS不管有多強,終究還是要被勇者給打倒的!
為了那種無聊的目的就把這個世界變得混亂……真是不可原諒。
老子要代表夜神月送給你便當!
然後離開 那個基地沒多久後,便受到 白蘭關於的chioce邀請函。
唔, 不清楚那是個什麼樣的比賽,反正是以彭格列的指環……其實是整個世界作為的賭注。輸 的話,就什麼都沒有
彩八目前依舊行方不明。
少年們似乎鬥志很高昂的樣子, 依舊充當著被忽略掉的路人甲的角色,當然,只有那個中二病的少年似乎還會看著
他 他會完結 切,並且強調破壞並盛風紀的人絕對不容許被原諒。
……他是個任性又叫人沒辦法,卻意外靠得住的傢夥。
至於對於自己的心情以及他的答覆什麼的,好像已經不重要 。
……那麼, 能夠回家前的那段時間,請繼續多多關照 ,雲雀君。
—end—
作者:
悠于
時間:
2016-4-7 21:12
空餘挽留
有的時候他會盯著廚房的方向用一種近乎懷念的表情來悼念。
她渺小且卑微。
在很久以前。
他把她禁錮在狹窄的和室裡,緊盯著她惶恐的眼睛。
他的兇殘通常簡潔而又單方面,蠻狠無禮,可是那時候,他只想緊緊擁抱。
興許他生來就是侵略型的猛獸。
她卑微的縮在他的身體下麵,象徵性的掙紮了很久後無果。
然後閉上眼睛,聲音細小,說:隨便你。
那句話讓他憤恨異常,她不懂,她不明白,她什麼都不知道。
那一晚血腥淋漓,早上起來,滿目狼藉,如同凶案現場。
她不知道,從頭至尾都不知道他是用怎麼樣的心情在擁抱她。
那是從國中畢業很久以後的事情。
從此之後,她慢慢習慣,反抗沒有作用,安分守己,笑容淺淡,只是眼神隱忍,最終還是選擇了妥協。她是害怕著他的。她什麼都不明白,就是這點,讓他如此的憤恨,為什麼她就是不明白。
兩人之後也很少說話,他話不多,她偶爾看著他眼神閃爍,然後欲言又止,他有時候會期待著她能說出些什麼話來,至少,兩人經歷了那麼慘澹的擁抱,身體上發生了最親密的接觸,然而精神上,卻越發的疏遠,她原本就是卑微的草食動物,現在卻變成了越發卑微忙碌的昆蟲。
一天早上起來,他看不見她,等她拎著菜籃子匆匆回來。
他感受著身邊冷掉的溫度,挑起自己的眉毛看著她,只說了一句:以後,不准出門。
她手裡的蔬菜滾落在地上,幾個番茄滾到一邊,她慌忙的低頭撿起來,被他的眼神逼的無路可退,最後一腳踩爛了一顆番茄,紅色的汁液流了一地。
她那種恐懼的眼神,像十年歲月支離破碎的臉孔一般。他至今記得清清楚楚,有些事情,總是無法忘記。
然後因為他的這句話,他把她軟禁在他的家裡整整五年。
草壁說,恭先生,你只是限制小美小姐的人生而已。這樣不能叫做愛。
他始終只是個隨心所欲的人,孤高而倨傲,他只認定她是他能收起飛越這蒼穹的羽翼唯一能棲息的地點,抓緊了就不想放手。他不懂什麼是愛,也不想懂,只要她一直在那裡什麼地方都不去,乖乖的等他回來說一句:你回來了就好。
那是遙遠的國中時代。
如今回想起來,他只是出於一時興起。
他覺得她和別人不一樣也只是她在他的社辦會室裡擦著桌子,哼著奇怪語言的歌曲,五音不全而走掉比他的芸豆都不如。
他沒有敲門的習慣,直接推門進來,她穿著圍裙,拿著抹布擦著桌子,貌不驚人,普通的一張臉,沒法讓人留下什麼深刻印象,帶著濃重的煙火氣息。年紀也許比他大那麼一點,從裡到外,都是個充滿了世俗氣息的普通女子。
她抬頭看著他,像受到什麼驚嚇的草食動物,然後努力的擠出一個還不算難看的笑容,很輕很輕的說了一句:「你回來了。」
那是他自己家空蕩蕩的屋子走進去即使他喊再大聲我回來了也無法得到回應的的東西。
他莫名其妙的覺得溫暖。
那是他不喜歡的感覺。他威脅她,不准那麼笑。她走到一邊嘟嘟囔囔的抱怨,沒天理了,不讓人笑這是什麼道理。
後來,他們又在一起很久很久。
他幾乎以為他們之間就這樣了。直到老死為止,或許之間的時間,讓她幫他生一個孩子。像草壁說的那樣,恭先生,你也該考慮一下自己的婚姻和家庭。沒有孩子,就無法構成家庭的重要部分。
最後自己不能比她早死,等他們死了以後,埋在一起,死後的時光,他也要佔據。
用迪諾的話來說,那是因為恭彌你終於在情感這方面長大了。至少,你要好好對她說出你心裡的話,讓她一輩子誤會,這是你愛情裡的悲劇。
他不想要悲劇。
那個早晨。
他看著她在廚房裡的背影,心裡想著自己到底要叫她什麼好,女人?草食動物?王留美?留美?還是叫的親密些,叫她小美。
輾轉反側醞釀了叫她什麼好了良久,他披著她給他親手打的毛衣外套,站起身,嘴唇張了又合,無從開口。
他握緊了自己的手指,掐的很緊,那三個字很簡單,迪諾說的好比他拿拐子抽人一樣。多練習幾下就可以。
她似乎察覺什麼一般轉過身問他:馬上好,你再等一下,我知道你餓。你還有什麼話對我說麼?請等一下。
然後轉過頭,那是他看到她鮮活的臉孔最後的一眼。
他點頭,說好,等你做完。
然後她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搖晃著倒了地上,手裡的生菜葉子鋪天蓋地,撒了一地。
他用了自己一身最快的速度抱著她倒下來的身軀,他以為她只是過於疲憊而暈倒,可是他卻無法感到她的脈搏心跳和呼吸。
她已經死去。
他聽見自己在叫著她的名字,反反復複。從女人到王留美到小美,字字句句,清晰透徹。
用雙手不斷撫摸著她的臉龐,直到她慢慢冷去。
他將她的軀體緊緊擁抱,他還什麼都沒有說。
她至死都不知道他到底想對她說的那句話。她至死都不知道他一直困著她,只是因為他不如何真正的去愛。只能用這種極端的方式去表達。他想解釋,只聽見自己的嗚咽。
那一定是外面在下雨的緣故。
之後的三年,空空蕩蕩。
他的人生可以用蒼白二字來形容,屬於她的東西他都保留著,整理的乾乾淨淨,放在她常用的壁櫥裡。他沒有給她立靈位,他始終不相信她已離開。觸不及防,連一句像樣的話都沒有留下。
他用三年學會了什麼叫懷念。
空蕩蕩的廚房他再也沒有去動過。偶爾只是在站在門口看著,想起她曾經俗氣的背影,他知道自己再也不可能聽到她的聲音。
剩下的,只有記憶裡的殘片。
她是他壓在箱子底下最後一朵破碎的白花。
如果還有可能的話,他想再一次與她相遇,如果真的有神的話,請讓他再一眼看看她的臉,再見見她,觸摸她的臉,緊緊的抱住她,告訴她,他已經練習了三年終於可以說出口的那三個字。
那只是如果。
那是不可挽留的過去。
虛妄的殘像
那個晚上,大概是她一生中最大的噩夢。
自從被甩到另一個世界開始,她就覺得自己沒有走運的時候。
尤其是從遇到雲雀恭彌開始。
中二病,瘋子,躁狂症患者。
是個帥哥的外貌是騙人的,鬼畜的禽獸才是他的本質。
從一開始為他做牛做馬還錢的前兩年開始,她就認清了這個男人的本質。
後來,相識的時間越發長久,她只覺得他這人看她的眼神越發的詭異。
她對雲雀這個人,害怕遠大於想要去瞭解這個人,對於雲雀,她只敢在腦子裡吐槽而當面只敢縮著脖子做人。
她腦補著這人是不是終於中二病好了快成年了要開始發情了之類無聊的問題。可是她始終也沒有想到雲雀發情的物件會是她自己。
不過這種話,她也只敢偷偷對草壁同學說,草壁聽完只是嘿嘿笑了幾聲,然後順手摸了一下她的腦袋,都說你人傻,沒想到你已經蠢到這份兒上了,你啊,沒救了。
沒救了的是你們兩個攪基的傢夥把。摸著自己的腦袋,王留美瞪了一眼草壁,心想著這男人要是不攪基那該有多好啊之類云云,去掉飛機頭,也是個不錯的好男人啊。這又當爹又當情人的,多難得。
不過這樣的閒暇時光總是很短暫,黑手黨很忙,忙著搞自己的家族產業的雲雀也很忙。
後來想起來,那天晚上她不知道自己裝著膽子對那男人說了什麼話。她為那句話後悔了一輩子,可是至始至終,她都想不起來,那晚她用紫砂茶壺給他倒完茶,他說了些什麼,她又回答了些什麼。
她這個人,大概一輩子也無法說出那些文藝又能應景的話。只會不斷的坐在一邊習慣性的進行一些有的沒的妄想。
說好聽點,是思維過度活潑,說難聽點,就是沒事愛做白日夢,沒事就想入非非。
至於外貌,她更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全身透著股世俗的氣息。她始終不明白為什麼雲雀要對她下手。
那天的記憶其實很混亂,他說了什麼她失手就把茶壺砸碎在了地上。
雲雀冷著一張臉什麼都沒說。
直接把她拎到到了房間裡,她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些什麼。
他唯一說的話,她記得很清楚,那麼多年了,你還是一點都不知道。
她茫然的看著他憤憤的用拐子砸掉了一個裝飾用的白瓷花瓶,然後在心底心疼著花瓶多值錢自己每天擦的多辛苦這類無關痛癢的話題,但是她沒有見過在家裡如此懊惱憤恨的雲雀。
她不知道她究竟說了什麼。就被雲雀拖到了床上。
作為一個女人,她知道他想做些什麼,她徒勞的反抗著,摔倒在地上,白瓷花瓶的碎片紮傷了她的背,她只覺得全身都是疼痛感,她怕死,也怕疼,剩下的,什麼都沒有,除了絕望以外。
最後失去了力氣,她把臉扭到一邊,說了一句:隨便你吧。
她只是個普通人,對於一個黑手黨,即使掙紮也無濟於事,也許順從,是她這樣的普通人能做的最後的反抗。
她的人生第一次就是在這種疼痛和絕望中度過的,她想著只有快點結束吧,早點死去吧,為什麼要到這個世界來之類的事情。他把她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女人,這個過程卻和幸福兩字沾不上邊。
她曾經無數次幻想著和她在一起的男人未必要很帥很有錢很有氣質,只要對她好,他主外,她主內,材米油鹽,一日三餐,循環往復,歲月靜好。他只要對她好,為人正直就可以。那是傳統到不能再傳統的想法。
最後她捂著臉,用被單裹著自己傷痕累累的身體縮到一邊,自己抱緊了自己。莫來有的覺得冷。這不算強 暴。最多只是個合 奸。
雲雀越發的憤恨的看著她,他不想這樣!真是糟糕透了,他從床上爬起來,怨毒的看著縮在床角落裡發抖的她。
他從地上撿起了自己的拐子,把房間裡的一切毀滅殆盡,也無法宣洩自己心裡的苦悶。
後來,他把她從凶案現場似地房間裡送到了醫院。
她待了很久才出院。即使如此她還是無法理解雲雀為什麼要那麼做,她想來想去,最後的結論只是這個中二病的傢夥遇到了人生的挫折,又正好處在發情期,她是唯一在他家幹活的女人。所以她倒楣的變成了炮灰。
男人開了葷,通常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會有無數個下一次。
他們之間連張基本的結婚證都沒有,她悲哀的想,她怕是一輩子都沒法拿到那張證了,以他們的狀態,說白了,就是個非法同居。
她不光要當他雲雀家的女傭,現在連他的情婦都省了,她自嘲了一下,作為一個普通的女人,她還真不是一般的多功能。
後來那個嚴重的中二病患者又不知道中了什麼邪,不讓她出門,又不知道從哪弄了套和式的大房子,搬了進去,然後在一個她買完菜回來的早上,對她說,你以後不用出門了。
她的未來就像那顆被她一腳踩爛的番茄一樣沒有前途。
她僅有的自由就那麼被剝奪了,說到底,她還是怕這個人怕的要死,就算他們的身體不斷的發生著關係,雲雀恭彌這個人也全身都是刺兒她沒法去理解,終究她只是個跟不上黑手黨思維的普通人。
反抗又能怎麼樣呢?儘管如此,她只是想好好活下去。
然後五年,她學會了雲淡風輕,依舊每天在家做飯擦地打掃衛生,心想著他們之間就是缺了一張證書而已,而所謂的愛情什麼的,根本不存在,他們只是習慣了彼此的體溫。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雲雀儘管沒有說過喜歡之類的肉麻話,但是至少雲雀沒有找其他的女人。
儘管他們兩個這樣真的不算什麼,但是習慣一個男人的體溫,對於一個她這樣的女人並不是件很難的事情。而且,除了認清楚現實以外,那又能怎麼樣呢?至少他給她一口飯吃,除了限制她的人生自由,並沒有對她作出更不可原諒的事情。
和草壁說的一樣,外面的世界很危險,像小美小姐你這樣的人,跟在恭先生出去的話,很容易喪命。
她還是選擇相信了草壁的說辭,騙不了別人,哪怕是騙自己那個人多少對她有點意思也是好的,到頭來,一個女人的第一個男人,終究是她一生無法逃脫的魔障。
她為他下手做羹湯,他白天出門,晚上回來,對她不冷不熱,就像所有倦怠期的夫妻一樣,不知道應該對彼此說些什麼。
說到底,她一直腦補著那個中二病最不可能和她在一起的男人,終究她還是跟了他五年。
這樣的日子和她想要的生活其實沒什麼兩樣,一日三餐,循環往復,人生漫漫,像所有人一樣活著,直到死亡將他們分開。
但是缺少了所謂的愛這種東西的基礎,總是像沒有放鹽的菜色一樣索然無味。
那個早晨,在清晨陽光中的逆光裡,他靠在廚房的門口看著他,喊了一句有話對她說,那時候他大概自己都沒察覺自己的表情非常的溫和,近乎於害羞一般的溫柔,她以為她只是眼花,那種表情不可能在他的臉上出現,那些都是她跟他在一起太久的虛妄。
她轉過身去切著生菜,心裡想著那一定是自己迴光返照才會看見天下紅雨。太陽從西邊升起來之類的世界第九大奇跡。卻不知道自己抿著嘴唇嘴角也有彷佛心意相通一般的笑容,只是背著他,他看不見。
然後她眼前一片黑暗胸口疼的就像曾經那個晚上。
然後,再也沒有了然後。
作者:
和泉初
時間:
2016-4-8 01:21
然後,再也沒有了然後。
=口=!!!
救命!結局和連假一樣都被黑洞吃掉了啊喂!
特地去鯊魚子的專欄看結局好像就是這樣沒錯.....
總覺得有種遊戲快進入Happy End卻被半路的路人秒殺瞬間進入Bad End的鬱悶感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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