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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猛獸飼養員》作者:風夫子【完結】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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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悠于
時間:
2019-1-21 01:30
標題:
《(家教)猛獸飼養員》作者:風夫子【完結】短篇。
文案:
我是澤田綱吉……未來的那個……
我穿越了,這是已經很爛了的設定,但是我要說的是這文的主角不是我(淚)我連個男配都不是……
喂!作者!你不是說最愛我的嗎?!這是怎麼回事?!
撫子前輩是我的門外顧問,因為reborn不屬於彭格列,所以在把我培養成一個合格的首領(大概)後就走了,之後擔任門外顧問一職的就是撫子前輩了……
本來我是叫她閑院前輩的,但是她和雲雀結婚改姓了……但是叫她雲雀前輩又會混掉,所以我就改叫撫子前輩了……
撫子前輩可是很厲害的,雖然戰鬥能力低的一塌糊塗,但是她可是被稱為彭格列的腦,所以小看她是會很慘的……
最重要的是……她家養是高危的S級猛獸!欺負她的話(望天)大概連骨灰都剩不下來……
內容標籤: 家教 青梅竹馬 穿越時空 復仇虐渣
搜索關鍵字:主角:閑院撫子,雲雀恭彌 ┃ 配角:澤田綱吉,reborn,山本武獄,寺隼人,藍波,六道骸,世川了平,xanxus,斯庫瓦羅,等等等等……以上排名不分先後…… ┃ 其它:家教,同人,彭格列,雲雀恭彌
原創網
作者:
悠于
時間:
2019-1-21 01:31
目標,閑院撫子的人生就是一場悲劇
「母親大人,最近和父親大人還好嗎?在國外有沒有不適應?」
「撫子,對不起,因為阿福的病我們一直都在國外,你在那邊也還好吧,有什麼需要儘管說,匯過去的錢夠不夠?有沒有被人欺負?」
「不不不,請千萬別那麼說,您能收養素不相識的我,並且能對我這麼好我的心中一直都是滿滿的感激之情,所以別因為這種事情覺得抱歉,畢竟弟弟的病才是最重要的,我都已經快要成年了,怎麼能什麼事情都依賴您呢?」
「你能理解真是太好了,撫子,在過一個月就是你的生日了,這個月我會多匯二十萬給你,你看著有什麼喜歡的就買吧,千萬別委屈自己,阿福在叫我了,我先掛了。」
「我知道了,母親大人,再見。」
「嘀嘀嘀……」電話的那邊傳來忙音……
我重重的把電話一撂「誰的生日在下個月啊白癡!我的生日早在三個月前就過過了!自以為是也要有個限度!擅自把撿到我的那一天定做我的生日,你有沒有問過我到底記不記得我原來的生日啊混蛋!」
我慢慢的走向沙發,然後用力的坐了上去,彈性非常好的沙發彈了兩下,然後慢慢的平息了下來,我仰著頭看著家裡精緻的水晶吊燈,手下意識的握住胸前的半塊普通的黑色石頭。
若是你在的話,絕對不會允許我向別人低頭的,對吧?
若是你在的話也許過的生活沒有現在的好,但是一定會比現在開心的,對吧?
若是你在的話……
可是你現在真的不在我的身邊……
你若是在該多好……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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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子前輩!」
身後傳來陌生的呼喚,我回頭,是一個褐色頭髮的長相很清秀的男孩子,但是在我的記憶中好像沒有見到過他。
「你是?」我輕聲問,好奇怪,我的話,明明是那種存在感很低的人吧,很多同班的同學都不認識我,他卻好像很熟悉我的樣子,而且看上去他的年齡要比我小一些,學弟嗎?那就更沒可能見過面了。
他好像很無措的撓了撓頭「那個……我是澤田綱吉!您應該聽說過我才是。」
澤田綱吉嗎?好像聽班裡的那群八卦到要死的女主說過呢……廢柴綱是吧……
「是你啊」我面色平靜「請問找我有事嗎?」
「那個……」澤田綱吉無措的揮了揮手「沒事,只是……」他忽然很正式的向我鞠了個躬「以後請多多指教!」然後飛快地跑掉了,中途還摔了一跤。
我莫名其妙的眨眨眼,這是什麼狀況……
進入教室,同桌禮節性的向我打招呼「早上好,閑院桑。」
我也沖他點點頭「早上好,原田君。」
原田回過頭繼續跟後面的男生討論遊戲。
「那個……」我回過頭「請問一下,澤田綱吉,你們知道他嗎?」
「知道啊」討論遊戲的眾人停下來「並盛著名的廢柴啊,怎麼,你怎麼問起他來了?」
「沒事」我微笑「他今天早上在我面前摔了一跤,在平地上。」
男生們哈哈大笑起來「真不愧是廢材啊,居然廢到這種程度!」
你們還不如那個少年呢,我轉過頭伏在桌子上,不知道為什麼很在意的,那個澤田綱吉的眼神,就好像認識了我很久一樣,前輩?一般學弟學妹只會叫我閑院前輩,叫我撫子前輩的他還是第一個。
我現在的名字是閑院撫子,至於以前的名字,沒有上千也有幾百,記不全了,我唯一承認的名字也不會有人再叫了所以不提,在我很小的時候跟著人販子走遍了幾乎整個地球,這也是為什麼我擁有如此數量的假名的原因,為了不引起懷疑我每到一個新的地方就按照當地的習俗和風格起一個名字,久而久之名字的數量就極其可怕了,直到後來我到了日本,被當時一直沒有孩子的閑院夫婦收養才有了固定的名字。
閑院撫子
很大氣很很好聽的名字,但是這個名字對我來說和那幾百個或許上千個名字一樣,代號而已,只不過這個名字用的長一些罷了,僅此而已。
好了,關於我名字的問題就到這裡,現在說說我的身世。
閑院夫婦收養我之後的確是把我當做他們真正的還是疼愛的,但是不久,閑院婦人懷孕了,這對於幾乎快放棄擁有自己孩子的閑院夫婦是個很大的驚喜,當然既然有了孩子對我當然就不可能像以前一樣好了,不管怎麼說這份養育之恩我是承認的,也許因為是高齡產婦原因,生出來的孩子身體很是虛弱,於是閑院夫婦帶著孩子去了美國求醫,把我留在了這裡。
之後就是我自己獨居的生活了,冷冷清清,但是很自由,很舒心。
放學,我慢慢悠悠的去了趟超級市場,買了些可能不新鮮但是價格超級划算的菜,然後慢慢悠悠的回了家。
「哇哦∼你終於回來了食草動物!你竟然敢讓我久等!膽子不小嘛∼!」某人披著據說是因為氣勢而永遠不掉的外套坐在我家的沙發上,我家的門第不知道多少次又被拐子破壞成了一堆廢鐵。
我一天之中還算不錯的心情被破壞了個一乾二淨,明明已經換成最高級別的保險門了,銀行的保險櫃也不過如此而已,為什麼仍然被輕易打爛了!我要投訴!投訴!假冒偽劣了吧這是!
我的表情從平平淡淡瞬間進化成面部神經壞死「雲雀恭彌……」
……
我其實很想把他踹成肉醬,但是我很清楚的知道我做不到,所以我轉身就走,然後下一刻就被拐子打到後腦撲倒在地。
他走過來拽住我綁在背後的頭髮「怎麼就是學不乖呢?每次都要被揍一頓才肯乖乖聽話嗎吃草動物∼!去做飯,我餓了,不然就咬死你!」
這個人是我一生中的噩夢!沒有之一!
雲雀家就住我家對門,雲雀小時候長的很可愛很可愛,所以就算他每天都一身鮮血的露出兇殘的表情走來走去被他萌住的大人們也只會說「哎呀,小孩子嘛,愛打架是正常的」這類話,完全不知道因為他們的放任而產生了多了恐怖的後果啊!當然也有很大的原因是因為這廝在大人面前一直都很乖巧!我打包票那是裝的!這小子二的已經沒救了!!!
後來雲雀家出了事,只剩下他一個人了,被他萌住了的父親大人和母親大人主動承擔起了照顧他的責任,於是這廝每天都來我家蹭飯,後來父親大人母親大人走了他仍然一天不斷的來我家蹭飯!!!不但如此!我做了又嫌我做的難吃,明明很有錢為什麼不去外面吃或是請個保姆一定要來折磨我啊混蛋!
這廝的理由是「我討厭群聚!」
說謊!明明我也是人!天天來我家蹭飯也是和我群聚吧!你在說謊吧!(掀桌)
「哇哦∼!在誹腹我嗎食草動物?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大膽!」這廝風眼一眯一拐子打向我的下巴「太鹹了!明天再這麼鹹就咬死你!」
我捂住劇痛的下巴氣的說不出話了,沒理他轉身走向電話
「喂!是我,天天買門的那個,再給我裝個門,最結實的,多少錢都行,但是要是再被輕而易舉的破壞了的話,我就換家了!」
「碰」的一聲我再次被抽「你以為這些垃圾能擋得住我?食草動物?」
我在地上趴了很久,再次拿起電話「我改主意了,要最便宜的那個,還有,我一次買一百個你給我優惠吧。」
目標,其實我也是個有故事的人啊……(憂傷狀)
真是憋屈……
我這樣想著,自己給被打腫的下巴擦酒精,果然最討厭他了,雖然很麻煩,但是,果然還是搬家吧……
於是這樣決定的我第二天撥打了搬家公司的電話「喂!並盛町51號,我要搬家,可以的話儘快!」要等雲雀來我家蹭晚飯之前才可以。
搬家公司還是很有效率的,我剛打了電話還沒半個小時就乾脆的來了一輛大卡車,在核實了我的情況之後非常訓練有素的開始搬東西,我在一旁看著十分的欣慰,我終於能拜託那個混蛋了,雖然那邊的房租很貴,但是比起我最近消耗的醫藥費來說已經算不上什麼了,我一直都抱有僥倖心理,但是現在終於可以下定決心了,要離開這裡,反正這裡已經沒有我再留下的理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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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說的是真的吧,會陪在我的身邊……」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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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那只是小孩子的戲言吧……我煩躁的扭過頭,到底在不安些什麼呢?他雲雀恭彌哪裡會記得那麼久遠的事情。
「撫子前輩!難道你要搬家!!!」
好熟悉的聲音,我回頭,澤田綱吉一臉世界末日的樣子「能不能別走……」
難道這就是我在並盛一直沒有見過撫子前輩的原因?在reborn來到之前的一個月撫子前輩就搬走了?不能啊啊啊!撫子前輩不在的雲雀前輩怎麼辦!我一定會被暴躁程度加倍的雲雀前輩咬殺到死的!!!
我面癱著臉指了指我的下巴,再指了指頭上鼓起的大包「看見沒,再不走我會被一個叫做鳥人的傢伙打得很慘,學弟,我是去逃難的!」
澤田綱吉只想撲地,撫子前輩!比起每次一定會被打到醫院的我來說你已經好多了好不好!再說未來的雲雀恭彌可是被你吃的死死的,結婚後絕對不會向你動手的我保證!!!
但是我顯然不會讀心術,就算會我也會冷笑著對他說「雲雀恭彌沒有把我直接打到醫院的目的只有一個,他還要我做飯給他吃!我進了醫院誰給他做飯啊混蛋!」
於是我果斷的把澤田綱吉推到一邊十分俐落的跳上卡車。
「88∼」
「撫子前輩你至少告訴我你搬去哪裡啊!!!」
我微笑「我告訴你的話我猜測有80%你會告訴雲雀,所以我們88吧∼不知為何認識我的少年∼」
我瀟灑的招招手「88……」
澤田綱吉撲地,果然是撫子前輩,猜得很准……
「終於要開始了,我的新生活……」我慢慢的把一直架在鼻樑上的眼睛摘了下來,眼神瞬間變的銳利,然後在三分鐘後我又把眼鏡掛了上去。
開玩笑,我是真的高度近視不是裝的……500度啊!摘下眼睛我就是個瞎子……
只是只有摘下眼鏡的時候我也才能想起很久很久以前那個我,但恐怕我只能在自己一個人的時候默默的回憶往事了……
這樣一想還真是寂寞啊……
「小姐,到了。」
「我知道了」我利索的跳下卡車,哼哼,這裡是並盛隔壁的小鎮,雲雀恭彌那個二子絕對不會離開他心愛的並盛去找我這個幾乎無關緊要的人的,最多再去找一戶人家天天去砸人家的門就是。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敲打敲打的搬家公司員工「記得,你們今天沒有接任何一單的生意!不然的話被咬殺可不要怪我。」
搬家公司的員工很訓練有素的點頭微笑「我們明白,之前我們接受過不少這樣的委託,您放心,我們從來沒有見過面。」
「……」雲雀恭彌看看你造的什麼孽,躲你躲到乾脆搬家的人躲到已經讓搬家公司開了一個新的業務了口胡!
我走進新房子,傢俱什麼的還只是暫時堆成一摞,我也沒去管,以後在慢慢挪吧,只要把床先收拾好晚上有地方睡覺就行了。
「那個,您是剛剛搬來對面的嗎?」
我回頭,是一個橘紅色頭髮的看樣子很靦腆的少年。
我很有禮貌的鞠了個躬「您好,我是剛剛搬來的閑院撫子,以後請多多指教。」
橘色頭髮的少年很害羞的擺擺手「別這樣說啦,我才是應該請您多多指教,我是對面的入江正一,剛剛搬來還有很多事情不能做吧,比如做飯什麼的,要不要先在我家吃一頓?」
這樣正好,我還準備上街買份麵包湊合了呢,既然有人願意請我當然好了,我再次鞠了個躬。
「那就麻煩您了,真是不好意思,如不嫌棄的話改天也請您務必光臨寒舍。」
「不用對我用敬語啦∼」入江正一撓撓頭「反正大家以後也都是鄰居。」
我臉上保持嘴角上翹十五度的保持著恭敬禮貌的樣子內心裡的小人淚流滿面。
雲雀恭彌你看見了沒有,這才是正常的十五歲少年啊!!!你那種並盛控整天咬殺人的二子是沒必要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要是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像入江少年這樣和諧這世界也就和平了吧……
不……後來我暴著青筋終於明白了我的人生就是一個悲劇,一個終身中二的雲雀少年遠遠只是開始,差點讓所有平行世界毀滅的入江正一同樣也不是結束,一個入江正一已經是個災難了,要是再多來幾個的話……
老天保佑讓我死的乾脆點……(望天)
入江正一的家裡很溫暖,一個有些嘮叨的媽媽,稍微有些愛面子的爸爸,還有非常熱愛時尚的姐姐,入江他本身是一個有些膽小,但是溫柔善良的技術宅,最重要的是他能和家人一直呆在一起,真是幸福呢。
媽媽,哥哥……
我一直都很標準微笑的嘴角有些僵硬了,我果然還是不適應,如果是我媽媽的話那個女人應該會大叫著把我和哥哥一腳踹出門去找食,如果是哥哥的話大約會一邊沖我「切∼」然後一邊在晚上偷偷的塞食物給我。
話說我是M嗎?那麼糟糕的過去我為什麼會那麼懷念還感到很溫馨啊混蛋!
也許是因為那兩個混蛋都不在了關係吧,我偷偷的歎了口氣。
這樣可不行啊,回憶過去可是老人的專利,我可是剛剛成年的青春美少女啊!
目標,開始的劇情
「大家好,初次見面,我的名字是閑院撫子,在今後的一段時間我將在這裡與大家共同學習,那麼今後請大家多多指教。」我站在講臺上看著露出高興表情的入江正一朝他眨了眨眼。
「那麼,閑院同學,你坐在那個靠窗的位子好嗎?」老師用手指了指「就在那……」
「哪個……」我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老師,因為我之前和入江同學比較熟悉的關係,我可以坐在他的旁邊嗎?因為我對這裡不是很瞭解,有個熟悉一點的朋友會好很多……」
老師面露難色「但是入江同學的旁邊都有人啊,如果硬要調位子的話恐怕對其他的同學不大公平。」
我笑了笑「只要老師您不反對那就好了。」
我乾脆的跳下講臺,走向入江正一旁邊的位子,那是一個綠色頭髮的女孩子的位子,我禮貌的鞠了一個躬「可以的話請您跟我換個位子好嗎?麻煩您了!」
綠頭髮的女孩子不屑的哼了一聲「我拒絕。」
「是這樣嗎?」我面色如常「那麼麻煩您了。」
我走向入江正一另一旁的一個位子,也是個女孩子,怎麼說呢?我為不可見的皺了皺眉,那個女孩子的頭髮是偏黃的亞麻色,而且微卷的短髮有些淩亂,劉海很長,遮住了眼睛,真是奇怪,為什麼為選擇顏色那麼難看的染髮劑呢?是的,根據太陽照在那個女孩子頭髮上的反光我很容易就看出來了,她的頭髮的顏色染出來的,而且是那種很生硬的顏色實在不是一般愛美的女孩子的選擇。
「麻煩您了,請問您願意和我換個位子嗎?」
我微不可見的聽見了四周輕輕的吸氣聲,怎麼了?這個女孩子有什麼問題嗎?這種反應好像有些不同尋常。
亞麻色頭髮的少女微微沖我偏過頭,長長的劉海斜到一邊露出半隻眼睛,是同頭髮一般的顏色,帶著微微淩厲的光芒掃視過來,她直起身子,明明是炎熱的夏天脖子上卻嚴嚴實實纏了一條絲巾。
眼睛戴上了帶顏色的隱形眼睛!我如此斷定著,因為帶著隱形眼鏡與不戴隱形眼鏡眼睛看上去是不一樣的,這個女孩子真是奇怪,也許不是個普通人,我這樣想著。
這種打扮與其說是愛美或是一種裝扮倒不如更像是一種偽裝。
她沒說什麼,在我就要放棄了的時候她默默的收拾好東西搬去了靠窗的位子,周圍吸氣的聲音又大了些,但是我毫不在意,既然她已經允許了我自然不必覺得不自在,我大大方方的靠著入江正一坐了下來給了他一個大大的微笑。
「以後請多多指教∼入江君∼」
入江正一也沖我笑了一笑「恩,我也是。」
我忍耐著,直到下課鈴聲響起,我低聲向入江正一詢問「入江,剛才那個女孩子是誰啊?大家好像都很忌憚她的樣子。」
入江正一笑了一下「她的名字是安藤禾嘉,以前並不在這裡上學,但是因為毆打老師被退學了才轉過來的,平時也性格很霸道,所以大家都有些怕她,其實安藤人挺不錯的,你不用那麼擔心,對了,我記得……你應該去高中部才對的吧,怎麼跑到初中部來了。」
「因為高中部很累啊∼」我毫不在意的擺擺手「其實我一直都是以自學為主,高中課程已經差不多了,過兩年我會直接考大學的,因為青春的學生生涯也是很珍貴的,我不想太早去考大學,所以就在初中部玩玩嘍∼」
「原來如此」入江正一點了點頭「閑院桑是個目標很明確的人呢∼」
「呵呵」我不好意思的笑笑「多謝誇獎。」
初中的生活就是好啊∼學習輕鬆,課餘時間也很多,過了幾天這樣的日子我悲哀的發現我本來就不咋樣的身體因為太過懶散身體素質又下降了不少,體育課上50米的測驗我竟然跑了11.35,讓我死吧,我沒臉見人了……
我知道我的身體很廢,但是廢成這個樣子實在是太可悲了,要知道在很久以前我還沒被閑院夫婦收養的時候偷東西可從來都是跑的最快的那個……
算了,反正跑步什麼的以後也用不到,我安慰自己,以後當個辦公室的文員哪裡用得上跑步什麼的?
「安藤桑,我圓珠筆沒水了,借我一隻!」我厚著臉皮伸手,這幾天我最大的成就就是和那個危險人物安藤禾嘉混了個臉熟,雖然那人看起來冷冰冰的,全身上下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但是只要不惹到她也是很好說話的,找她幫忙只要她能做的到也不會拒絕。
其實是個好人,我這樣總結道。
【什麼顏色的】安藤禾嘉面無表情的舉起一隻寫字板【是黑的還是藍色的?】
「藍色的」剛知道她其實不能說話的時候我還吃了一驚,怪不得她的脖子上總纏了一條絲巾,是因為受了傷的緣故嗎?什麼傷居然能讓她徹底失去說話的能力?
越來越覺得安藤禾嘉是個危險的人物,班上的同學都猜測她以前是混黑道的。
也許吧,掩藏起頭髮和眼睛的顏色,周身那種淩厲的氣勢,還有受傷的脖子……
但是那和我已經沒有關係了,我接過安藤遞過來的圓珠筆沖她點了點頭「謝了∼」
安藤禾嘉舉起寫字板【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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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藤,今天也一起去上學吧∼」我站在頗為豪華的二層小樓下敲打著欄杆「安藤?!」
【別催,我就好了】她從二樓的窗戶上舉寫字板【要不你先走吧】
「不了,我等你」我微笑著這麼說,以前因為雲雀那個二子的原因都沒人敢接近我,現在終於擺脫了他,我需要正常的生活!比如一兩個女性的閨中密友,安藤是個不錯的人,而且很厲害,以後打架的話可以拉上她。
「啊啊啊啊啊啊!!!!拼死告白!!!!」
一陣異樣的風吹過來,我不自覺的躲閃到一邊,然後就看見幾天不見得澤田綱吉沖進了安藤家的大門,然後馬不停蹄的沖上二樓握住安藤的手。
「禾嘉,我喜歡你很久了!請你和我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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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大家都想知道禾嘉未來發生了什麼我就乾脆把兩個文串一起了,但是劇情不是完全一樣的哦∼大家可以當做平行世界,在《史詩》那篇文裡是沒有閑院撫子這個人的,而在這個世界,雲雀並沒有離開並盛,和禾嘉和阿綱也不認識,恩……總而言之就是這樣,要是兩個世界一樣也不好玩了對不對……(攤手)
那麼就這樣吧……其實我這樣寫透劇了(捂臉)
目標,男二號登場……
正在我呆呆的看著這一切不知所措的時候一個金色頭髮青色眼睛的少女忽然出現在了澤田綱吉的前面,那個少女似乎很火大的一拳把澤田綱吉從二樓揍了下來。
「澤田同學!就算是你也不可以對我的姐姐大人出手!!!」
澤田綱吉很丟臉的從二樓直直的摔到了地上,讓她忍不住捂臉的是澤田綱吉同學剛才似乎是臉著地……
【露露,住手】安藤禾嘉舉牌,然後直接從二樓跳了下去把澤田綱吉扶起來【綱,沒事吧】
「哼∼只有這種程度話要把你教育成為彭格列的首領我還真是任重而道遠。」一個帶著禮帽二頭身的小嬰兒跳到了澤田綱吉的頭上,無視澤田綱吉『啊哈哈哈』的裝傻的笑容打量著安藤禾嘉。
「你就是安藤家的下一任繼承人?你好,我是暫時隸屬于彭格列的殺手reborn,這麼多年來蠢綱給你添了不少的麻煩吧,但是今後我會把他培養成一個優秀的合格的黑手黨教父的!」
我剛剛是不是聽到了什麼不得了得東西?我慢慢的後退,也許這時候我馬上走人是個不錯的注意。
【安藤家下一任的家主不是我,而是我的堂妹——安藤露露】安藤禾嘉把金色頭髮的少女推了出來【關於安藤家與彭格列合作的事宜你找她就可以,我要遲到了,先走一步】
說完安藤禾嘉無視在身後用一雙渴望的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她的澤田綱吉,拉住我的手然後飛快的向學校跑去,路上我累的氣喘吁吁,但是叫了她好幾聲她都似乎沒有聽見的樣子。
【抱歉,我忘了你體能不大好】
等到了學校安藤禾嘉才發現一直被她拉著跑的少女已經面部潮紅,似乎連呼吸都不大順暢的樣子。
我擺擺手,不顧形象的跌在了地下「……我……廢柴……快死了……」
禾嘉把我拉起來,然後讓我靠在她的肩上,一隻手攔住我的腰,支撐起了我身體的大半重量【我送你去醫務室】
「……恩……」我也知道現在的我應該好好的休息,因為我到現在眼前的東西還都是模糊不清的,這讓我不由自主的感到有些氣憤。
可惡,要不是我的身體如此糟糕的話……
禾嘉真的是個很溫柔很體貼的人啊,我如此感歎道,連被角都給我掖的嚴嚴實實的,還給我倒了杯水記得提醒我不要喝的太急,恩恩恩……澤田同學,怪不得你那麼喜歡禾嘉,如果我的男生的話這樣的妻子簡直是太理想了……
【你的話功課大約是沒問題的,在這裡待到放學嗎?】
我點了點頭「我就在這裡補眠好了,反正在教室裡也一樣無聊。」
禾嘉頓了頓,然後掏出手機遞給我【我的手機給你,和掌上型電腦差不多,你無聊的話上網吧】
「好好好……」我激動了,我的手機是很久以前的了,不具有上網的功能,但是因為還能用就一直沒換,而且我是有筆記本的,其實我也該換個手機了不是嗎?雖然功能和電腦比還是差遠了但勝在易於攜帶啊∼
【那我就先走了】禾嘉順手扯了一張請假條【本來是想上學的,但是不管怎麼說還是遲到了,乾脆算了吧,我出去逛一逛,放學的時候回來和你一起回家】
「慢走∼」我一邊微笑著招手告別一邊打著網路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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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時間就這樣慢慢的過去了,關於我,我拜託禾嘉用特別的手段限制澤田綱吉把我的情況說出去,當然具體是什麼手段我就不知道了,我最近感興趣的是禾嘉那個看起來似乎有些不太合乎常理的妹妹——安藤露露。
好吧這名字有些奇怪,據說是禾嘉的舅舅一直沒想好要給他的女兒取什麼名字,露露是昵稱,但是露露她爸爸到死也沒有想出個合適的名字出來,然後這稱呼用到了現在,於是這名字就這樣了……真是rp……
那個叫做reborn的小鬼到現在也經常把禾嘉叫過去和澤田他們亂鬧,我稍微查了一下安藤家的資料,安藤露露是個特例,其實無論是按什麼來說安藤家都不該由她來繼承的。
按輩分她是禾嘉的妹妹,按血脈她眼睛和頭髮的顏色也不對,安藤家世代眼睛和頭髮都是紅色系的,比如桃紅,粉紅,紫紅等等……但是安藤露露眼睛和頭髮的顏色都是隨她的母親,這很有可能是血脈不純,我不自覺的盯著禾嘉的頭髮,不知道禾嘉眼睛和頭髮原本的顏色是什麼呢,但是一定是紅色系的吧……因為reborn那種態度似乎更想讓禾嘉當安藤家的家主呢……
看安藤露露那個姐控的個性似乎也不是想和禾嘉爭權,也就是說是禾嘉自己不想繼承的嗎?為什麼呢?
我懶懶的打了個哈欠,決定對這件事還是不要插手的好,黑手黨什麼的我一輩子都不想和他們扯上關係了,無論是誰……
「啊啊啊啊……痛痛……」我黑線著看著眼前金色頭髮的男人在自己的左腳踩到右腳之後摔倒,然後頭撞上旁邊的自動售貨機,然後自動售貨機吐出一罐可樂正好砸到剛剛爬起來的金髮男子的頭上,最後金髮的男子再次撲地……
看樣子一時半會爬不起來了……
原來倒楣的境界可以那麼的深遠……
我小心的從那個男人身邊繞了過去,然後發現我的袖子被捉住了。
「那個,小姐,不好意思,但是手機可以借我用用嗎?啊哈哈哈……」
我黑線,這個男人居然還如此的厚臉皮,我塞給他100日元「手機不可以給你,但是給你100元你去打公共電話吧。」
金髮的男人連忙道謝,然後跑去公共電話亭,我很無語的看著他在平地上摔了一跤之後把硬幣扔了出去,最後硬幣軲轆軲轆的滾進了下水道裡……
我撫額,這究竟是什麼人啊混蛋……衰神的私生子嗎?
目標,迪諾·加百羅涅
最後,只能我用公共電話撥打了一個他說的號碼,然後在電話接通的那一刻,我看見那個金色頭髮的傢伙瞬間淚流滿面……
「T-T 羅馬裡歐!快過來接我!我迷路了!」
電話對面是一個中年男人無奈的聲音「boss,您又來了,說了讓你不要亂跑了的,你難道忘記你的體質了嗎?你現在在哪裡?我馬上就到。」
金髮的男人迷茫了一會兒,然後求助的看向了我。
「並盛53街,這裡有些偏遠,直接打車說第九商店街的201車站就好。」
電話那頭的那個人沉默了一下「我知道了,我家少爺就拜託您了。」
「應該的」我涼涼的說「快點把他領回去吧,放在大街上會給人添麻煩的」然後果斷的掛上了電話。
金色頭髮的男人眼神黯淡了下來,我在心中默默的歎氣,我剛剛夠討人嫌了吧,他們應該不會和我有牽扯了吧,從被稱呼為被boss以及手臂上若隱若現的刺青來看,不出意外就是黑手黨了,好奇怪,並盛明明就是一個小地方,怎麼最近有那麼多和黑手黨扯上關係的人出現?
難道是那個澤田綱吉的原因?
討厭……明明特地選擇了這樣一個不起眼的小地方就是不想和黑手黨扯上關係,但是為什麼還是……
「你……」
我停下腳步回頭「什麼?」
「你和我認識的一個人感覺很像……」金色頭髮的男人有些落寞的微笑「真是的,明明都那麼久了,怎麼會突然想起來了呢?明明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我的心跳有些失去控制,難道……難道是哥哥……
「像?哪裡?長相嗎?」我努力平復自己的聲音「這個世界長相像的人多了去了,沒什麼好稀奇的。」
金髮的男人搖了搖頭「不是長相,是感覺,恩……」他有些苦惱的搖了搖頭「剛剛又覺得不像了,大概是錯覺吧……」
我不由自主的覺得失落「是嗎……也許是你太過懷念的關係吧……」
再說我和哥哥完全就不像啊,他那麼的強大,苯,單細胞,莽撞,但是講義氣,勇敢,我卻弱小,有點小聰明,生性多疑,膽小,謹慎小心,還有點小小的神經質,我們是完全互補的兩個個體,怎麼可能像……
但是我卻希望我們是相像的個體,如果那樣的活,我照鏡子的時候,是不是能看到哥哥的影子?
「……小姐?」
我回過了神,眨眨眼「我剛剛走神了,你說什麼?」
「沒……」金髮的男子溫和的笑著「那個……這次真是麻煩你了……」
「如果可以的話我根本就不想惹你這個麻煩!」我冷聲「是你拉住我的袖子不鬆手!」
金髮男子頓了頓,然後很開心的笑了起來「啊哈哈,是這樣嗎?」
「神經病!」被罵了卻笑得那麼開心?
我們在車站等了一小會兒,然後來了一輛黑色的小轎車,一個穿黑色西裝的男人從車上下來,金色頭髮的男人立刻眼淚汪汪的迎了上去「T-T……羅馬裡歐……」
「少爺!」羅馬裡歐很是無奈但也很縱容的說「下次記得要帶上我。」
我感到氣氛有點不對頭,於是微微抬起了頭,然後就發現金髮的男人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利用身高的優勢直勾勾盯著我,有一瞬間我感覺我被什麼猛獸盯上了。
我皺起眉頭「既然這裡沒我什麼事了,我就先走了。」
金髮的男人勾了勾嘴角,然後飛快的拉住我的手
「我想……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和手機號碼嗎?可愛的小姐?」
「……」我承認我有一瞬間無語了,然後感到了被愚弄的憤怒,我狠狠的把他的手打開
「真是遺憾!無可奉告呢!」
我立刻轉身走人,真是的,這什麼人啊這是……
金髮的男人在身後大喊「我叫做迪諾,迪諾·加百羅涅!要記得哦!」
迪諾看著少女走的更快了,像是要逃走一樣。
羅馬裡歐愣了愣「boss?!」
迪諾勾起嘴角「真是……特別的人……羅馬裡歐,可以拜託你去找找她的資料嗎?」
羅馬裡歐雖然有些驚異,但還是點了點頭,我知道了,boss。
真奇怪,那個少女的姿色根本就沒有辦法同其他的氏族大家的小姐相比,而且看起來個性也不是很好,boss到底看上那個女生那一點了。
迪諾上車「那麼現在我去看看我的老師和我那可愛的師弟,走吧羅馬裡歐,我能呆在日本的時間不長,家族裡還有很多的事情需要我的處理。」
「是!boss!」
車子迅速而平穩的啟動了,迪諾有些呆呆的看著窗外閃過去的一排排的樹……
「嘖……真是沒用,你這樣子也算是加百羅涅的繼承人嗎?」
「你也只有在身邊有部下的時候才像個樣子,其他時間就是個垃圾。」
「你想阻止我?憑什麼?」
「朋友?明明是你自己粘上來的,別自作多情了,真讓人噁心。」
「滾!我沒工夫理你!」
家族裡的人對他總是寵溺著的,無論他有多麼的糟糕,搞砸了多麼重要的事情,家族的人都會原諒他,然後無條件的為他收拾爛攤子,而其他人看見的,永遠是那個廢柴的他,不管做了什麼,都是奚落,即使他很努力很努力做成功了什麼事情,但是看他的眼神也沒有變化,就連他的reborn師傅也總是說他不成器,即使他把加百羅涅經營的很好也沒有過誇獎。
只有那個人,好的就是好的,壞的就是壞的,雖然也是看不起他,但是他知道,那個人看見的他是全面的他,那個人無論是他的優點還是缺點都是看在眼裡的,雖然總是高高在上的樣子,但實際上自己還真就是不如他,那個人是憑實力說話,實力不如他的人自然就是蔑視。
只有那個人,不帶著有色眼光看他,不會聽從他人的言論而判斷什麼,是自己認定的朋友。
但是那個人已經……
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總覺得那個女孩子很像他呢……
目標,六道骸
「要不以後我們一起回家吧」入江正一這樣建議到「最近黑耀和並盛公立好像在打架,比較亂,媽媽說我們兩人一起走比較安全。」
「好啊」我點點頭「那就一起吧」
其實我倒是不怎麼擔心,因為並盛那裡有雲雀那個人形兵器在那裡坐鎮,那傢伙稱霸並盛十多年,一個小小的黑耀我估計他還不放在眼裡,估計沒幾天這事就平息下來了。
但是事不隨人願,還沒一會呢我就接到了澤田綱吉的電話。
「撫子前輩,雲雀前輩一個人跑去黑曜了,到現在還沒回來,恐怕是出事了!」
「那傢伙死了都不關我事!」我火大的直接摔了手機,去死!什麼亂七八糟的,雲雀出事了給我打什麼電話!話說連他都載了我又能做什麼呢!
「閑院撫子!」這一幕正好被趕來上課的班主任看著正著「你給我去門外罰站去!」
我鐵青著臉,難得的沒有做出一副恭順的姿態直接摔門走人。
「撫子前輩!」
我轉頭,是澤田綱吉綱吉,回過神似的我一抬頭就看見破破爛爛的四個大字
黑耀國中
一瞬間我想死的心都有了,這叫什麼事啊這是!
我毫不猶豫的轉身「我家裡沒醬油了我去打醬油!」
「撫子前輩,你果然來了……!」
誰能告訴我為什麼我居然從澤田綱吉那個廢柴的口氣中聽到了調笑?
一個銀灰色頭髮留著奇怪章魚頭的傢伙對著我面色不善「十代命!這女人是誰啊!」
澤田綱吉笑著打哈哈「那是我的前輩啦,不是敵人!」
章魚頭仍然是一臉敵意的樣子,旁邊的黑頭發的少年啊哈哈的按住了他「獄寺,對待前輩要尊敬哦∼」
因為是前輩所以尊敬?你的意思是要不是我年紀大他就可以隨便怎麼樣了嗎?
「哼!」我冷冷的笑了一笑「真是垃圾!澤田綱吉這就是你的眼光?」
「你說什麼?」獄寺隼人炸毛了「蠢女人你在說一遍試試看!」
「沒有那個必要了」眼光掠過帶著禮帽的嬰兒,他安安靜靜的呆在帶著風鏡美女的懷抱裡對這場鬧劇沒有絲毫的反應。
「我只是蹺課的時候沒看清方向而已,你們這灘渾水我可不想沾」我斜斜的靠在黑耀的大門上
「我可提醒你一句,澤田綱吉,雲雀實力如何你是知道的,如果連他也沒有辦法的話你以為你又能做得了什麼呢?」
澤田綱吉勾了勾嘴角「我相信我的同伴,雖然現在他們還有所欠缺,但是未來的他們會很耀眼,撫子前輩,話說你真的是沒看清方向嗎?」
我臉色發青「澤田綱吉!我再說一邊好了!我不管你們做什麼!不要把我扯進來!我很討厭和黑手黨扯上關係!」
澤田綱吉不說話,但是笑得很自信。
我鐵青著臉色快步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reborn看著少女急速離開的身影眨了眨眼「這就是你的人選?」
澤田綱吉笑著點頭「是啊,如何?」
reborn拉了拉帽檐「勉勉強強說得過去,但是還差得很遠呢∼」
澤田綱吉笑而不語,但是輕微的搖了搖頭表示不同意reborn的話。
走在路上的我煩躁不安,摸摸身上才想起來手機被我摔了,不過還好,手機裡僅存的幾個人的號碼我都有背下來,我乾脆就買了個跟禾嘉一樣能上網的,然後重新買了張卡,隨便在路邊找了個公共座椅坐下來發短信。
【禾嘉,阿綱他們去黑曜了,連雲雀都栽了那幾個能行嗎?】
【誰知道】
【真是討厭,你有沒有問澤田綱吉到底為什麼認識我啊】
【他沒說】
【╮(╯▽╰)╭你就不會吹吹枕邊風,他不是正在追你?你撒撒嬌他一定會告訴你的】
【不會】
【……我剛剛在開玩笑你沒看出來嗎?你居然老老實實的回答問題……】
【是麼】
【……禾嘉,你這個悶騷!】
【大概】
【……】
我無語的合上手機,然後深深的歎了口氣,我到底是期待著呢,還是排斥著呢?大概連我自己都搞不清了……
愣了大約十分鐘,然後我慢慢的起身跺跺腳往家的方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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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耀這邊是打的火熱,澤田綱吉看著他未來的霧之守護者在小樹林裡裝作一臉純潔的問他是不是來救他的時候,澤田綱吉蛋疼了。
我了個去,看了那麼多年六道骸那張二了吧唧的臉忽然看見他換了個風格表示壓力很大,真想揍他,但是下手要是重了禾嘉肯定會揍我的,就這樣放任他這樣二下去?別開玩笑了他二就二了做出什麼事來後果可是我擔著的呀,口胡彭格列的首領什麼的去屎!其實就是個不停收拾爛攤子的保姆!
澤田綱吉打著哈哈然後找准機會扭走就跑,等一下有了名正言順的機會再動手吧!這次可是難得的有機會名正言順的動手揍人,待會一定要揍的狠些,下次就要等十年後了……
六道骸看著澤田綱吉逃走的背影嘴角勾了勾,雖然彭格列的十代看上去很糟糕但是超直感倒是不錯。
終於,一切都按照記憶中的進行了,澤田綱吉看著列恩再一次吐出他繡著27的毛線手套一瞬間覺得他的人生果然就是悲劇,當他轉過身,準備大幹一場的時候發現六道骸忽然倒地不起……
「……」澤田綱吉呆了呆,這是個什麼情況?他還沒動手呢……
「笨蛋!」我狠狠的罵了一句「連基本的武器都不知道要帶嗎?」
澤田綱吉看著少女手中的麻醉槍忽然有一種想要撲街的衝動,那是什麼……你究竟是怎麼搞到那種東西的……最重要的是我等著揍人已經等很久了好不好……你把六道骸弄昏了我揍誰去……要等十年後嗎……討厭……
「kufufu……」六道骸接著獄寺隼人的身體站起來「麻醉槍?你以為那對我有效嗎?只不過要換個身體罷了,撒∼彭格列,把你的身體也交給……」
六道骸話沒說完就被一拳揍飛了,開玩笑!被封在普通人類身體的六道骸會失去使用六道之眼的能力,最多就是用幻術騙騙人罷了,這麼好的機會此時不扁人更待何時!雖然是隼人的身體,但是隼人啊!為了能讓我揍著鳳梨一頓,你奉獻奉獻吧……
我看著澤田綱吉不停的揮灑著汗水對被附了身的獄寺隼人動手我心中充滿了愉悅感,哼∼叫你囂張!打不死你!最重要的是還不用我動手∼
我想起來什麼似的壞笑一聲,不動聲色的靠近六道骸的本體然後迅雷不及掩耳的狠狠踹了他幾腳,然後用麻醉槍的手柄用力的磕他的後腦勺,期待能把他磕傻,當然這番動作都十分隱蔽,我確信正在被狠狠揍著的六道骸絕對沒看見。
reborn拉了拉帽子,蠢綱是對的,這女人很適合黑手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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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你們看不了吧……JJ又抽了……後臺死活上不上來!!= =我改一下看看……
目標,邀請
直到六道骸被復仇者帶走,我也拍拍衣袖打算告退了。
但就是這時,身後傳來低沉的疑問。
「等等,你還打算去哪裡?」
我輕快的轉過身,帶著笑意「我去哪裡似乎不用征得你的同意吧,你誰啊你,真是討厭!」
說完我轉過身後再不回頭,良久傳來一聲低低的喃呢
「咬殺……」
我停下了腳步想回頭,但是咬了咬牙終究是踏著大步快速的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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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道骸在被運往復仇者監獄的半路上醒了,醒來的時候他是被某一個復仇者拎在手上的。
「……等等,你是誰?」六道骸費力的說著話「我在復仇者監獄呆了那麼久根本就沒有見過你,你的衣服上也沒有編號,你究竟是誰?」
前進的路程停了,他被扔了下來,被他問話的復仇者沒有說話,而是轉身走掉了。
那個人從頭到尾都沒有理會過他,這個認知讓六道骸火大「你!」
「六道骸!那個人是特殊人員,你沒在本部見過她是正常的」剩下的兩名復仇者開口了「好了,別鬧了,你該知道你身體的情況,這個樣子還從本部跑出來,要不是消息及時你就真的會被彭格列的人殺死,監獄長可是下了死命令,這次不管你精神怎麼跑,身體一定要在修復艙裡呆上十年,十年啊……」
說到最後那個復仇者的語氣中竟然帶著幸災樂禍。
「……嗚……」六道骸頹廢的爬在地上不願意動彈「那豈不是跟坐牢一樣?」
「這難道不是你該的?」復仇者拎起六道骸「我們都知道你和彭格列關係匪淺,只不過只是聽說彭格列十代的消息立刻不顧自己的靈魂和身體還在磨合期立刻就跑來日本,還和彭格列的十代打了一架,一不小心真的會死人的!」
「但是聽說他和初代很像嘛……」六道骸歎了口氣「不過說起來還真的很像啊……」
「好了!先回去吧!監獄長該等急了。」復仇者拎著六道骸重新上路。
六道骸眼睛裡是惆悵的懷念,那是他最為懷念最美好的一段時光,澤田綱吉和他身邊的人讓他有了好像時間倒轉的感覺。
好像一睜眼就能看見他惡劣卻強大的師傅那赤紅色的眼睛,紅色頭髮的女子眼神沉靜,坐在窗邊,手裡拿著一本筆記在不停的寫著什麼,身旁的桌子上咖啡的香氣飄得滿屋子都是,那個金色頭髮的男人正在對著一群鬧得不可開交的守護者們無奈的苦笑,眼睛裡卻是滿滿的縱容,有個脾氣越來越不好的傢伙和一個有著白色長髮長相很漂亮的少年在小聲商議著,門被猛的推開,頭髮蓬蓬松松而且及其柔軟的少年撲進他懷裡,用非常甜膩的聲音沖他撒嬌:
「骸哥哥,老師今天給我放假,我們一起去野餐好不好……」
一陣狂風夾著落葉飛過,什麼都沒剩下……
那已經是隨時間而去的不可追隨的過去了,現在剩下的,就只有他一個了……
六道骸輕聲的歎氣,尾音消逝在空氣中,他閉上眼睛,為自己構築一個甜美的夢。
地上猛的閃過一道黑影,中途離開的那個復仇者摘下了自己臉上的綁滿繃帶的面具,一撮微卷的亞麻色頭髮露了出來。
安藤禾嘉慢慢的收拾好寬大的復仇者的外衣,纏在手上的繃帶仿佛有自主意識般隨著手腕退去了,她把折疊好的外衣塞到黑色的禮帽中從不起眼的帽檐處摸出了兩個拉鍊的頭,打開,錯位,重新拉好就變成了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手提包。
這就是復仇者常用的掩藏自己身份的方法,但也許就是太平常了的緣故,到現在也沒人發現。
安藤禾嘉望著復仇者監獄的方向愣了一會,掏出手機發了條短信:
【已經把他送回去了,最近把他看牢一些,別叫他太亂來。】
僅僅只有三秒,提示短信來了的『嘀嘀』聲就響了起來。
【我知道,只是……這次他好像對彭格列格外的有興趣呢,要阻止嗎?】
安藤禾嘉歎了一口氣
【已經遲了,如果……他堅持的話,不要勉強他,但是在他的身體修養好之前一定不能放他出來。】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就是這樣骸他才會被你和艾斯托帝亞慣得這麼任性。】
【我認為這是好事。】
安藤禾嘉發出最後一條短信之後手機剛好沒電了,她隨手把手機塞進口袋之後朝著家的方向走去,露露還在等著她回家,她說過今天要帶家政課做的布丁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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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子醬?」入江正一用手在某個發呆的人眼前晃著「沒事吧,最近你好像經常發呆的樣子。」
「沒事,只是最近熬夜打遊戲睡的太晚了。」我一如既往的露出溫柔的微笑「謝謝,正一。」
入江正一不好意思的抓了抓他顏色鮮豔的頭髮「嘛……身體要緊,最近的天氣本來就比較讓人感到疲憊,要好好注意休息啊。」
「恩」我勾起嘴角「放心,我不會像禾嘉一樣困到連上課都打瞌睡的。」
連上課都打瞌睡的禾嘉雙頰鼓起,像只可愛的包子一樣,臉上帶著憤憤不平的神色【我只是嫌課太無聊了而已。】
「是∼是∼我知道∼」我笑著,然後看著禾嘉舉起寫字板作勢要打我立刻求饒「我錯了,女王大人饒了我吧……」
安藤禾嘉扭過頭去,不再和喜歡捉弄她的女孩說話。
我看著禾嘉氣哼哼的樣子越看越可愛,越看越想捉弄她,呵呵,我是不是變壞了。
入江正一看著玩鬧的兩個女孩子在一旁微笑,自己從小就不太合群,現在能有這樣兩個朋友真的太好了,他有多久沒那麼開心過了?
「鈴鈴鈴……」
我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按下了接聽鍵。
「撫子前輩嗎?」
意外的,竟然是澤田綱吉給我打過來的。
「啊……是的,這裡是閑院撫子。」先前帶著笑意的聲音已經完全冷了下來「有什麼事嗎?澤田綱吉君?」
安藤禾嘉的身子往這邊移了移,我配合的把手機往我們倆中間放放。
「沒什麼事,這不是快過年了嘛,我們要舉行茶話會,你要來嗎?來的話順便把禾嘉帶上好不好?」
我感覺到禾嘉渾身上下散發著不好的氣息。
「你倒是好像已經肯定我一定回去嘍?」我用漫不經心的語氣說話,並沒有對他的邀請做出明確的回答「至於禾嘉……你難道不應該自己去邀請她嗎?」
「……要是我邀請她,她一定不願意來的……」澤田綱吉的語氣中帶著惆悵。
我看看禾嘉,她扭過頭去,表明了態度,澤田綱吉說的沒錯,她一定會拒絕,任何和彭格列有關的事情她都會拒絕。
那樣的痛苦一次就夠了……
「我知道了,但是我希望不會有我們討厭的人在。」我不知道最後為什麼還是答應了。
「澤田綱吉,我答應的是你的邀請,也希望到你家見到的也只有你的家人,而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什麼傢伙!」
「是∼」澤田綱吉的語氣中帶著期待「期待你們的到來。」
我掛掉了電話,看向禾嘉「這樣就行了吧,不是彭格列,只是澤田綱吉,你應該不會拒絕了吧?」
安藤禾嘉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目標,加入
「打擾了∼」
我是個喜歡說到做到的人,所以新年第一天,我一大早拉著禾嘉按照約定拜訪澤田家,好吧,還有一隻姐控的安藤露露。
【你們兩個!】強行被換上和服的安藤禾嘉頭上掛著兩個大大的十字架,連頭上的染髮劑和眼睛裡的隱形眼鏡都被迫拿了下來,鮮紅色的瞳孔散發著怒意,讓我有一種應該立刻下跪請求原諒的衝動。
「不是很漂亮嗎?我說禾嘉你的氣勢能不能收斂一下,我有點吃不消……」
真是厲害,只是眼神而已,我卻已經產生退卻之心,澤田綱吉同學你任重而道遠,我不認為這麼彪悍的禾嘉會那麼容易被你搞定。
「切∼」黏在安藤禾嘉身上的安藤露露不滿的嘟囔了一聲「姐姐,聽我的,不要和他們靠的太近。」
你以為我想嗎?安藤禾嘉默默的咬牙,『稍微』有點用力的按上了澤田家的門鈴。
我看著『滋啦』『滋啦』冒著電火花的門鈴默默的往後退了一步,澤田同學,你自由的……
「你們……」打開門迎接客人的澤田綱吉理所當然的看見了被暴力破壞的門鈴「……來了啊」
「是,所以可以走了吧!」安藤露露趁著澤田綱吉沒回過身來想要馬上趁機溜走,不過很可惜,沒能成功。
笑得如陽光般燦爛的澤田奈奈緊緊的抓住了安藤禾嘉的手「阿啦∼這不是禾嘉嗎?阿姨做了很多好吃的等你來玩哦∼真是的,怎麼那麼多年都不來家裡完了呢,家裡只有阿綱我還真是寂寞呢……」
錯覺嗎……我竟然在奈奈阿姨身上看見了納克爾師兄的影子……
安藤禾嘉搖搖頭把這個驚悚的想法扔出腦袋,錯覺!絕對是錯覺!!奈奈阿姨怎麼可能是個笑面腹黑!
不得不說安藤禾嘉到現在從某些方面還是個小白,至少身後的幾人看著奈奈阿姨的笑臉都識相的努力減小自己的存在感,然後為兩位讓路。
「……你媽媽真厲害!」我小聲的由衷讚歎。
「是啊……」已經看清了很多事情的澤田綱吉流著冷汗,九代門外顧問的老婆,十代首領的媽,誰能說澤田奈奈不厲害呢?
安藤露露默默的咬著袖子,完了……家教裡隨便拉出一個都是厲害人物,她到底要怎麼樣在這如狼似虎的世界裡守護她最可愛的姐姐?嗚嗚……
她穿過來的時候未來戰剛完結,她只知道她姐姐的過去和彭格列有關,認識彩虹之子風,認識白蘭,貌似也認識六道骸,可就算姐姐她過去很強,但是現在的戰鬥方法是要用上死氣之火的呀!
而且姐姐脖子上……
不行!認定姐姐需要保護的姐控安藤露露下定了決心,一定要變強!彭格列什麼的她不想在摻合進去了,但是!姐姐一定要平安!
澤田綱吉眼巴巴的看著自己好不容易請來的心上人被母上大人拉走,自己卻連半點怨言也不敢有,澤田綱吉一瞬間有『乾脆就那麼撞死算了』的想法,好吧,就算他回爐重造了,他也是廢柴一個……
「我說……我們就一直這麼站著嗎?」我黑線的敲醒發呆的兩人。
「抱歉,請進」澤田綱吉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我拉著走神的安藤露露走進澤田家的大門。
「你還真是有辦法,居然真的能把那群自然災害趕出去。」
澤田綱吉楞了一下,自然災害?這種叫法……
「啊……我對他們說,彭格列的守護者可不能僅此而已,然後叫reborn帶著他們去特訓了,你放心,每個十天半個月他們回不來。」
「……」這只真的是廢材澤田綱吉?安藤露露驚悚了。
那是什麼眼神!澤田綱吉捶桌,廢柴怎麼了?!廢柴也是可以成長的嘛!
「我說,我們是不是可以談談正事了?」我優雅的喝了一口茶。
「其實呢……我這次是真的只想和你們聚一聚,沒什麼別的目的」澤田綱吉很是真誠的看著我
「不過你既然說了,我就順帶的提一下好了。」
狡猾的澤田綱吉,知道我生性多疑,於是讓我自己提起這件事嗎?
「……那麼說吧」我表現的很鎮定。
「請務必加入我的家族助我一臂之力!」澤田綱吉居然很正式的向我鞠了一躬。
我頓了一下,居然這麼正式?雖然對他們的事情不太清楚,但是澤田綱吉應該是某個家族的繼承人吧,那麼,那麼正式的邀請……
我稍微有點受寵若驚了。
「我想彭格列這個名字你總該聽說過」澤田綱吉此時退去了平時溫和無害的外表,顯現出一個未來黑手黨教父的風采「而我希望,你成為我重要的夥伴,請你擔任彭格列門外顧問一職,拜託了!」
「彭格列……」我無意識的念出這個名字,那不是……
「……我……我的身體素質不是十分優秀」我有些無措「其實,如果可以的話,我十分的榮幸,但是用個手槍都會被後座力弄到脫臼,那麼重要的職位……只要一個普通的文職就可以,謝謝你,我……」
「不……」澤田綱吉輕輕的搖頭「撫子前輩,你從未意識到你的力量並不在於武力,而是你的大腦,相信我,你的能力絕對擔得起彭格列的門外顧問。」
「那麼,絕對不辱使命,我的boss!」我單膝跪在澤田綱吉腳邊鄭重的宣誓。
澤田綱吉連忙把自己未來的問外顧問扶起來,習慣了撫子前輩時不時狠狠抽他的腦袋,現在看見她那麼鄭重的對自己,很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
「同樣的」澤田綱吉把頭轉向了在一旁喝著茶的安藤露露「露露,彭格列的財政部門就交給你了。」至少有露露在,彭格列的財政赤字不會嚴重到連員工的工資都發不出來,安藤露露的經商才能可是不容小視的。
「噗∼!」正在喝茶的安藤露露把茶一口噴了出來,為什麼?!為什麼這裡也有她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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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藤露露是穿的喲∼她是看過家教的漫畫的,只不過那漫畫被我盜版了,也就是說在安藤露露眼睛裡安藤禾嘉是劇情人物,我把禾嘉的存在合理化了,只不過沒看完漫畫露露現在也不知道禾嘉的真實身份罷了。
目標,心意
「禾禾……禾嘉!!」答應加入彭格列之後我的生活就墜入地獄,澤田boss那邊倒是沒什麼問題,但是禾嘉卻對我和露露輕易答應加入彭格列這件事情表現出了相當的惱怒!
是的!相當的!!!
這種惱怒表現在對我和露露慘無人道的特訓上!
【既然要加入黑手黨】我看到最後的那三個字有點扭曲【那麼,必要的自保手段總是要有的!】
「……」我攤在地上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你是人嗎是人嗎真的是人類嗎!!果然不是人類吧,面不改色的就把精鋼的刀擰成麻花什麼的……
「真的……一個我都很費力了,雙刀是不是有點……」我的手臂顫抖,真的是太勉強了,以我那樣爛的不能再爛的體質,這種本來就是重量級的武器實在是……
【我會嚴格按照你的身體素質的極限來的,安心吧,不會死的。】
「單刀不行嗎?為什麼非得是二刀流……」我簡直要哭了「禾嘉,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是我的左右手並不是一樣的靈活。」我是很普通很普通的右撇子,左手也和大多數的右撇子一樣不靈活。
【找我說的做】禾嘉淡淡的看了我一眼並沒有解釋,但是我卻松了一口氣,我一直都知道,她其實是一個很謹慎的人,既然她這麼說了,那麼是不是代表我真的可以對自己抱有希望?
如果能讓我變得更強的話……
禾嘉挑了挑眉,從這個角度可以很清楚的看到眼鏡片後面被掩藏起來的鋒利的眼神,很好,聰明的腦子加上堅定的信念,也許讓她成為這一代的門外顧問真的是一個好的選擇。
「姐姐……」另一邊同樣被訓的慘慘的安藤露露可憐兮兮的睜著青色的大眼睛「還是……不上靶……」
安藤禾嘉一臉黑線的看著十米之外固定在牆上的靶子上乾乾淨淨,而周圍的牆壁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子彈孔,甚至有些子彈很是規則的貼著靶子畫了一個圓。
「噗……」我一個沒忍住笑了,露露最終選擇的武器是槍,於是和我一樣,明明左手不靈活卻被逼著練習二刀流,左手發出的子彈每一個打中靶子,禾嘉還真是,對二刀流有著執念啊。
【笑什麼!】紅發的少女火大了【不想將來死的快就找我說的去做!】至少她自己利用這個解決了不少難搞的老東西。
「是!」兩位少女雖然很艱苦,很疲乏,但是不能質疑的是兩位少女都擁有堅定的決心和必須變強的理由。
於是接下來,我被禾嘉追著到處跑,天呢,她哪裡來的壞習慣!我一旦被抓住就會被狠狠的扔向牆壁,不過十幾分鐘過去我渾身上下就全是青一塊紫一塊的每一塊好的地方,最可恨的就是禾嘉每次把我扔出去的時候都是臉沖著牆壁!
毀容啊這是!
好吧,看在我到現在還沒有骨折的份上……
她已經手下留情了……(淚奔)
她絕對不是人類(咆哮)我到現在手裡握著兩把大刀卻連她的一根頭髮絲都沒能砍下來,她還是空著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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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子?」入江正一見了鬼一樣的看著平時落落大方高貴典雅連衣服都很少有皺褶的同桌渾身上下綁滿繃帶,清秀的臉上更是成了調色盤,紫的青的什麼顏色的都有。
「……沒事……」我只能吐出兩個字,旁邊的禾嘉一直裝作若無其事的在看書。
我伸出自己的手,放在眼前,虛握了一下。
明明是和以前纖細白晢的手指,放在太陽光下簡直要變成透明的,可我卻知道,它現在擁有了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力量,雖然對於禾嘉來說那只不過是微不足道的入門,但是我現在的確是漸漸的感覺到了,那令人簡直要感動到落淚的力量。
加入彭格列,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下一代門外顧問,有禾嘉這樣的朋友,自己也漸漸的擁有了力量,如若形容的話,這簡直就是神的眷顧,雖然我並不信仰它。
很快的,再忍耐一下,我們馬上就會再見面的,哥哥,而那時候,我將不再是你的累贅,而是可以與你並肩戰鬥的家人。
我會努力的,我會很努力的,所以,稍微再等一下,就一下……
「碰!」的一聲,我被那塊並不厚重的寫字板砸中後腦勺,臉重重的撞向桌子,我捂著幾乎痛麻了的鼻子眼淚汪汪。
「禾嘉,現在在學校!」
【不管在哪裡都不許放鬆!】銳利的眼睛掃過來,我很沒骨氣的根本不敢反抗。
終於等到放學,我向禾嘉商量把今天的訓練量改到明天,家裡已經沒有什麼吃的東西了,我需要買些食物。
超市里,我從貨架上拿下一瓶牛奶,然後手微不可見的停頓了一下。
這是什麼感覺,我不由自主的挺起後背,有誰,有誰在注視著我,身體有些顫抖,卻不是因為緊張,而是興奮。
我知道,這個身體不但是早產兒,而且從小營養不良,早些年在世界各地的流浪更是讓這個身體落下了些隱患,甚至感官都很遲鈍,以我500度的眼鏡為證!但是我現在卻很清晰的感覺到了別人對我的窺視,這個認知讓我激動的簡直快跳起來了,不過才三個月而已,我接受禾嘉的訓練才三個月而已!
我快活的轉個圈,嘴裡哼著不知名的小曲兒,你說那道視線?沒事的,反正沒什麼惡意,又在大庭廣眾之下,不過為了保險起見,等下我會讓禾嘉出來接我的。
「啦啦∼啦∼啦啦啦∼」今天要做大餐!大餐!
雲雀恭彌默默的注視著少女面帶微笑甚至帶著點興奮的表情,明明身上還是青一塊紫一塊的,但是她渾身上下卻是一種輕鬆而又溫和的氣息,天知道澤田綱吉那個食草動物告訴他最近閑院撫子最近在特訓身上全是傷的時候他是什麼感情,以至於直接楞了一下讓那個食草動物逃掉了!
他知道這個女人的身體有多脆弱,雖然不曾有過什麼大病,但是一個星期至少是有三天是低燒的,他查過她的病例,知道這不是病毒或是受寒,純粹就是身體的調節能力很差的問題。
可偏偏她根本沒有一點自覺!到後來根本就不去醫院了!他不得不把她打暈了,或是弄出點傷來讓她一整天躺在床上,若不是他脅迫!這個女人連飯都不會記得吃!又或者隨隨便便在外面買些什麼亂七八糟不知道幹不乾淨還沒有營養的東西填肚子?!
他知道她不像她表現出來的那麼溫和有禮,她實際上是一個縮著爪子收斂獠牙的野獸,看上去溫和無害,但是一旦侵犯到她的領域就會毫不留情的讓敵人付出嚴重的代價!
和他一樣,是食肉動物,是同類,這與力量無關,是心靈上的,靈魂上的強者。
他是強者,不屑與和那些食草動物群聚,那只是咬殺的物件而已,但是那個女人是不同的,他一直都知道她是不同的!但是她漸漸變了,她居然親手把自己的指甲剪短把牙齒磕碎!拿自己當做是食草動物,鮮血淋淋的吞吃著自己不能消化的草類!
這絕對不行!這樣下去她會死的!他不知道他為什麼那麼恐慌,她折斷了自己的爪子和驕傲,那已經不能算是食肉動物了不是嗎?既然如此他也沒必要當她是同類不是嗎?
他知道,他所作的一切都是她所討厭的,利用力量壓制她,把她所剩無幾的驕傲狠狠的踐踏……
但是,既然討厭的話為什麼不反抗!他真的很懷念那個一巴掌打了他不夠,還用指甲劃破他的臉信誓旦旦要他毀容的那個傢伙!
一定要她變回原來的樣子!他這樣決定,但是最後他失敗了,讓她厭惡自己到甚至不惜違背自己重視的誓言離開,他不是找不到她,只是找回來也沒有意義了……
雲雀恭彌轉身離開。
她現在很開心。
離開他她很開心。
那麼,再見。
目標,重逢
「歡迎光臨∼請問您想吃點什麼?」
沒錯,現在的我正在打工狀態中,雖然我的便宜爸媽給我的生活費綽綽有餘,但是誰會嫌錢多呢是不是?再說了,自從離開了並盛……
我似乎變得空虛了……
「嘻嘻嘻……這就是賣貧民食物的地方嗎?」
「阿啦∼真是的,到這種地方吃飯會讓我增加不需要的體重呢∼」
「你們這群混蛋給我安靜一點!!!!!!!!!!」
「……垃圾……」「碰」
「抱歉,boss!因為趕得太急特級廚師沒辦法到位!」
而我,在那個人出現的時候就幾乎忘記了呼吸。
熟悉的身形,熟悉的面容,熟悉的所有所有一切……
xanxus哥哥……
「……請……請這邊……」我低下頭,任長長的劉海遮住眼睛。
「切∼」二頭身的嬰兒不屑的哼了一聲「沒用的傢伙,不要磨磨蹭蹭的,小心我不付你錢哦∼」
「……抱歉……」我深深的彎下腰「這邊請……」
我率先走在前面帶路,很丟臉的,明明身手已經進步很多了卻還是忍不住顫抖,我時刻的在抑制我回頭的欲望。
他的臉上有傷,果然黑手黨不是那麼好混的吧,也許是任務的時候受的傷?他身上的氣勢變得更強了,還帶著微微的血腥與硝煙的氣味,卻是意外讓我感到親切,他過得好不好?畢竟是九代命的兒子,九代不會虧待他的把……
「喂!前面的女人,你抖來抖去的真是礙眼,你再抖王子就把你切成碎片哦∼!」
「……抱歉……」我苦笑,真是暴力的屬下呢,他那個火爆的脾氣,能駕馭的了嗎?總是和屬下產生摩擦是不好的吧……
小心翼翼的帶著他們來到餐廳裡最安靜的包間,本來這個是只有內部人員才能使用平時是不對外開放的,但是之前的使用次數我都因為有禾嘉的訓練堆積著,現在終於派上用場了。
「……請……請問您們要點什麼?」
「把你們店裡的好菜都上上來就是了」一直不動聲色的xanxus開口,語氣是少有的平靜。
「是!」我踉踉蹌蹌的跑了出去,風一般的跑向廚房。
「紀元大叔!這次把你的拿手好菜都拿出來!過後我請你喝酒喝道盡興!」
「哦∼」嘴角叼著煙蒂的大叔豪放的大笑著「怎麼?帶著男朋友來吃飯?」
「……不是」我想說是最重要的親人,但是現在的我大概還沒資格說出這些「你不要管了,照做就是了,菜裡最好……」不要放帶辣味的東西……
不行……
胡椒之類的略帶辣味的調味品是西餐常用的,忽然上一桌子菜一點辣味都沒有實在是太可疑了。
我只得轉身跑到門口,然後又回過頭來「請速度快點!」
「明白了丫頭!」紀元大叔的廚師之魂燃了。
我飛快的撥打著電話「禾嘉,今天我有事,訓練停一天,明天雙倍補回來,8!」
然後不等那邊回答果斷掛斷電話然後關機。
這就行了吧,禾嘉的怒火什麼的,回去再說……
現在哥哥最重要!
靜靜的站在門外,聽著裡面劈劈啪啪的聲音和哥哥中氣十足怒吼的聲音我就瞭解了,他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暴躁沒有二兩大腦的笨蛋了,裡面聽起來像是哥哥單方面的毆打,但是,其他的人好像只有口頭上的抱怨?難道這就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交流感情?
真奇怪……
但是真好,他活得一如既往的精神呢!
「啪!」大門被狠狠踢開,領頭的臉上有著傷痕男人扔給我一張金卡,然後領著他一群奇形怪狀的夥伴們走掉了。
「……」
嘛……他很精神就好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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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庫洛姆……嗎?」安藤露露走進病房,面容精緻的紫發少女坐在病床上,聽到聲音有些驚訝的回過頭來。
「那個……你是……」庫洛姆覺得奇怪,這個名字現在應該只有骸大人和她自己知道才對。
安藤露露微笑「雖然十分冒昧,但是可以幫我聯絡一下六道骸嗎?」
「……你等等」庫洛姆決定先問問骸大人,也許,她是骸大人認識的人也說不定。
紫發少女的周圍圍上一圈霧氣,等到再散開的時候,那深邃的眼神和嘴角不懷好意微笑都表明這個身體的主人換了。
「你是誰?」六道骸眯起眼睛,庫洛姆的事情他沒有告訴任何人,甚至這個名字也剛取不久,她是怎麼知道的?
「你……」安藤露露的心跳得很快,她甚至忘了自己早就想好的臺詞。
哦∼來找他卻又害怕了嗎?六道骸覺得這個少女十分的有趣「你找我有什麼事嗎?我不記得我們見過面。」
「……你知道……莉莉亞特……這個名字嗎?」安藤露露緊張的說出這個名字,她記得,未來戰的時候,彩虹之子風說出了姐姐的另一個名字,啊啊啊真是的!明明確定了姐姐一定和六道骸認識,但是不知道那坑爹的翻譯到底對不對啊混蛋!
「莉莉亞特?」六道骸在腦海裡搜索著這個名字,但是始終找不到答案。
「我不認識哦∼」六道骸最終那麼回答。
「她是紅色的頭髮和紅色的眼睛!」安藤露露焦急的比劃著「恩……她和彩虹之子的風認識,你再想想,真的再想想!」
「……」六道骸低頭思索著,好像有什麼在記憶力呼之欲出,但他實在是對這個名字很陌生。
「還是不知道」六道骸沒有改變他的答案。
「是麼……」安藤露露有些頹廢的低下頭「那謝謝你,為了報答你我給你個情報,幾天後,彭格列的門外顧問boss澤田家光回來找你讓你做阿綱的霧之守護者!還有,我希望你能保密我來找你的事……
好吧,你不保密我也不能做什麼……」
六道骸挑眉「kufufu∼你知道就好。」
那麼我告辭了」安藤露露很篤定六道骸不會對她動手,六道骸現在戰鬥力大減,而庫洛姆雖然很有天賦但是還沒有正式訓練,就算六道骸附身在她身上也不會發揮多強的實力,而且她今天是來示好的,就算她來歷不明,六道骸也沒有理由與她動手。
六道骸目送著少女離去的身影。
莉莉亞特……
這個名字……
病床邊紅色的花朵不經意間映入眼簾,同時腦海裡閃現出一個熟悉的紅色身影。
「難道說!」六道骸追出門去拉住走了十多米的少女。
「莉莉亞特!你確定是這個名字?!紅發紅眼?!」
安藤露露有些驚訝的看著失態的六道骸,心裡踴躍出興奮「你記起來了嗎!太好了!」
終於有線索了……
六道骸腦海裡一直都是那個身影,當初為什麼她會突然消失不見,為什麼首領抹殺了她所有的記錄,如果說她不是那個時代的人的話,這一切確實可以得到一個合理的解釋了,呵∼!他怎麼忘了在彭格列時空旅者是比路邊的花花草草更常見。
但是……
腦海裡的影像回轉,最終定格在那個強大而堅定的女子轉身離開不再回頭的場景……
「告訴我,告訴我她的事情!」六道骸的雙眼緊緊的盯著眼前的少女。
「我可以確定你不是敵人嗎?」安藤露露眯起眼睛「若是你威脅到了她的安全,我一定不計任何代價一定送你下地獄!」
六道骸勾起嘴角「我和你一樣。」
目標,所謂大空
「喵∼」
安藤禾嘉為這微小的聲音停頓,在距她幾米之外的電線杆的下面有一個小小的紙箱子,一隻看上去剛出生沒多久的小白貓怯怯的用前爪扒住紙箱子的邊緣看向她……
「喵……」
好可愛,安藤禾嘉被戳中了萌點。
是眼神清亮毛茸茸會撒嬌的幼崽!還是波斯貓嗎?一藍一紅的眼睛水汪汪的看著她,真是太可愛了∼
真是親切呢,眼睛的顏色……
小心翼翼的抱起幼貓放在懷裡,小貓咪很乖順的呆在懷裡,一點也不怕人。
真好呢……要不家裡有小球那條蟒蛇,多養個小動物也是不錯的……
好可愛,完全被戳中萌點,放不下手啊混蛋!要不要送去阿綱家,反正他家裡還有小金,兩隻貓應該很合得來……
但是……
那樣就不能常去看這個小東西了啊……
「姐姐!」安藤露露神奇的從不知哪個角落跑出來「哎?小貓咪嗎?好可愛哦∼姐姐要養嗎?」
【但是家裡有小球……】
「沒事啦∼小球只不過是個投錯了胎的球蟒」安藤露露露出個黑線的表情「明明就是大型的緬甸蟒,但是受到驚嚇就立刻像球蟒一樣縮成一團,還有它居然只肯吃火腿腸死活不肯吃小白鼠,上次硬把它跟小白鼠關在一起餓了三天尾巴居然被老鼠咬禿了……」
【不……】安藤禾嘉也滿臉黑線【我不是說這個,小球它再膽小身上也是散發著野獸的氣味的,這種家貓受不了的。】
「試試看吧,反正姐姐你很喜歡這只貓不是嗎?」安藤露露摸了摸小白貓的頭,不意外的看到了紅色眼睛裡面藏著數字,唉∼自家姐姐真的就像骸說的一樣,對幻術完全沒有免疫力呢,這種程度連自己都能看的出來偏偏姐姐就是完全受騙了的樣子。
果然人無完人嗎?
yiye!o ne san是完美的!(握拳)
……(>_<)……真是的,雖然是自己的計畫,但是看到姐姐對著這只小貓這麼溫柔的樣子我果然還是會嫉妒……
姐姐是我一個人的,我一個人的!安藤露露在心底大喊。
「呀!」安藤露露忽然驚叫的了一聲,手上出現了三道明晃晃的抓痕,小白貓異色的雙眼裡帶著不爽。
六道骸!你這個混蛋!竟然敢抓我!
不抓你抓誰!六道少年心裡憤憤的,雖然不知道莉妮姐當初為什麼走,但是!姐姐是我的!奈特他忍了,他是姐姐收養的弟弟,Sivnora他忍了,那是姐姐的繼承人,那個少白頭的他也忍了,她是姐姐最心愛的學生,但是這個半路殺出來的傢伙是怎麼回事啊混蛋!
莉妮姐!你能不能把你的幼崽控收一收!別看見可愛的幼崽不論種族都想養起來啊!(捶桌)
(你們這兩個姐控!給我差不多一點!)
安藤禾嘉絲毫沒有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抱著可愛的小貓咪笑得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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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我看著自動取款機上顯示的數位瞪大了雙眼。
「個,十,百,千,萬,十萬,百萬,千萬……嘶……」
我表示自己受到了驚嚇「九千八百萬英鎊?」
平生第一次看見這麼多錢的小市民表示自己接受不能。
「真是,長這麼大了居然還會犯這種低級錯誤。」嘴角不由得勾起「等他發現的時候一定會找我來要的吧。」
也就是說還能再見一面。
但事實真的是的是xanxus太粗心了嗎?
暗紅色的簾子幾乎將所有的陽光都遮了去,xanxus手中端著一杯紅酒,雖不知其身份,但是能被挑剔的xanxus端在手裡想必也是十分尊貴的品種了,可此時,xanxus心思完全不在這杯酒上面。
他低垂著眼眸,也看不清神色,紅色的酒隨著xanxus的動作一圈一圈的打著旋。
「緹婭……」在他羽毛一樣誇張的頭飾下面一直有半塊黑色的石頭,從未離身。
「什麼?」我略帶吃驚的看著澤田綱吉「回並盛?」
澤田綱吉點頭「是的,瓦裡安正式和我們宣戰了,你和我們走得很近,把你一個人放在外面太危險了。」
「我可以去禾嘉家裡啊」我不情願的扭頭「我不回並盛!」
「禾嘉不會收留你的!」澤田綱吉歎了口氣「叫你去請一個月的假又不是叫你轉學回並盛,等過一陣子你再回去就是了,我家是在是放不下人了,你去了平他家好了,雨屬性的彩虹之子也會在那裡,他會保護你們的。」
「彭格列真是厲害呢,最強的彩虹之子擁有兩個嗎?」
「將來會擁有全部的!」澤田綱吉信誓旦旦的笑了,因為彩虹之子的leader會是他老婆嘛∼
「你還真是自信!」我最終還是妥協了「嘛,不過我知道了。」
只要白天不出來不久行了嗎,那個傢伙白天要巡邏他的愛校,還要收保護費,大概也沒時間關心我這樣的小人物。
那個傢伙!真是令人火大!
澤田綱吉看著忽然眯起眼睛渾身散發著怒意的學姐歎了口氣,這兩個傢伙還有的磨呢,明明都是在意著對方的,但是一個不善表達,而另一個又不肯示弱,中間還有個極品妹控攔著……
「boss……」我歎了口氣。
對手是瓦裡安,是哥哥,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堅持到最後,澤田綱吉的恩情我當然知道,我也想回報,但是……
毫無疑問,這世界上對我而言最重要的是哥哥,我沒有本末倒置,我加入彭格列的目的是為了再見到哥哥,我想要變強的目的是為了有一天能和哥哥並肩而立而不是拖後腿!
為了這一切……
如果必要的話,boss,對不起了……
「撫子學姐……」澤田綱吉將手放在我的肩膀安慰似的拍了拍「別擔心,沒事的。」
他眼神包容的看著我,讓我覺得難堪起來,瞧瞧我這忘恩負義的小人,即使學會最完美的禮儀,即使披上最美麗的外衣也改變不了我的本質。
太難看了……
「不用擔心,我會把一切都解決的!」澤田綱吉溫和的安慰著情緒陷入低迷的學姐。
「不……」我整個人趴到桌子上「你不明白的……」
不,我明白的……
澤田綱吉默默的在心裡說,想做什麼就去做吧,一切有我呢。
目標,疑惑
「喲∼漂亮的小姑娘∼」
一隻手搭在我的肩旁上,然後伸過來一張明媚的笑臉「好久不見∼」
「啊∼迪諾先生∼」旁邊的京子很熟絡的打著招呼「好久不見了呢∼」
「是呢∼京子小姐。」迪諾笑著沖京子點頭,然後很誇張的鞠了個躬「兩位小姐,一起去喝個咖啡如何?」
「碰!」迪諾眼明手快的用鞭子纏住拐子才避免了自己被毆打的結局。
「呀咧∼呀咧∼幸好羅馬裡歐跟在我的身邊,不然就慘了呢∼」迪諾笑著退開幾步與雲雀恭彌拉開距離,他的鞭子擅長的中長距離的攻擊,離得太近可是會被拐子抽得很慘的。
「抱歉,京子,我想回去了。」我淡淡的看著眼前的鬧劇,然後轉身就走。
屜川京子雖然摸不到頭腦但是還是同我道了別。
真是的,從借住到屜川家以後我就沒出過門,就怕見到這個中二症,然後屜川京子實在是看不下去我那麼宅了就把我拉出來逛街,然後就不可避免的再次碰到雲雀這個中二症。
我保證我在搬回去以前都不會再出門了。
迪諾看著黑髮的女生離開的身影眼神露出那麼一點的惋惜。
「真是的,恭彌,我本來想和她搭訕的說……」
「碰!」雲雀恭彌揮舞拐子的頻率加快,迪諾不小心被打中下巴,疼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並盛不允許談戀愛!」雲雀恭彌眯著眼睛警告迪諾「不然就咬殺你!」
迪諾愣了一下神,他看出來雲雀是真的生氣了而不是像平常一樣說說而已。
「恭彌?你怎麼了?」迪諾滿頭問號「保護費收不上來還是最近又有人來並盛鬧事?」能讓雲雀恭彌生氣的就只有這些了吧。
「哼!咬殺!」雲雀不說話,他只是洩憤似的攻擊著迪諾。
於是迪諾被揍了個半死卻到最後都不知道被揍的原因……
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走到了一個偏僻的小樹林,真是的,怎麼竟然走到這裡來了呢?
……
「你在這裡做什麼?」黑髮的少年看著望著天空發呆的少女。
少女回過頭愣愣的看著他,然後眼睛裡慢慢有了神「我在……思念我的……家人……」少女用並不是很流利的日語說話。
「……」少年挑了挑眉「我不管你有什麼理由,這裡是我的地盤,你給我滾出去!」
「恩∼……」少女淡淡的笑了,眼神裡透出一股子輕蔑「現在是……我的……滾……」
黑髮的少年怒極反笑「哇哦∼有意思,咬殺!」他甩出拐子沖了上了。
少女也吃了一驚,不過迅速回過了神,然後靈巧的躲閃起來,少年雖然在並盛這一方小小的土地上沒有敵手,但畢竟這種小地方沒有什麼太多的高手,雖然身體素質占了上風,但是顯然少女憑藉經驗占了上風。
最後少女把黑髮的少年按在地上
「輸了……我的……」
少女囂張的笑。
「哼!」黑髮少年憑藉著自己的力氣把少女掀開,然後把拐子橫在少女的脖子上。
少女並不服輸,睜著一對暗紅色的眸子桀驁不馴的看著他。
「……看在你不是無聊的食草動物份上,分你一半……但是只借你用,底盤還是我的!」
黑髮的少年用施捨的語氣說道「我的名字是雲雀恭彌。」
人類到底是群居動物,高傲但是年紀尚輕黑髮少年沒能抵禦住同伴的誘惑。
「……閑院撫子」少女瞪著眼睛「要不是……安靜……才不會……」
雲雀恭彌勾起嘴角,罕見的露出一個微笑「我也是,最討厭吵鬧的地方了,所以你要是敢吵得的話就咬殺你!」
從此以後,那一小片地方就成了兩個人的秘密基地,雖然兩人都不是多話的人,但是氣氛卻意外的和諧。
……
「……從今往後,我不會再來這裡了」雲雀恭彌眼睛冷清「你也不要再來了。」
——————————————————————————
「啊啊啊啊啊!!!!」我抱頭蹲在地上「為什麼忘不掉啊混蛋!明明最先是那個混蛋拋棄我的!為什麼忘不掉啊啊啊啊啊!!!」
我垂頭喪氣的坐在旁邊方形石頭塊上……
「……」
「……」
「……」
「……這是怎麼回事啊喂!」
我後知後覺的摸摸屁股下麵的略微有些凹下去的石頭,這石頭是這附近最平整的一塊了,以前我習慣坐在這上面看天發呆的,但是這石頭有一點不好,面上中間是微微凹下去的,特容易積聚灰塵,我每次都得先擦擦再坐下去,要是超過一個星期不來這上面甚至都會有泥土。
但是……
我剛才坐上去的時候上面沒有泥土……
我剛剛摸了摸,似乎上面連灰塵都沒怎麼有……
而我已經將近兩年都沒來了……
我不是笨蛋,事情是怎麼回事我當然猜個七八分了……
「雲雀恭彌……你到底想幹什麼……」
黑髮的女子咬著牙,暗紅色的眼神反射著危險的光芒。
————————————————————————————
「果然呢……」澤田綱吉看著這份調查報告笑的相當的陰險。
xanxus啊xanxus,你真是太自信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平時出門的時候是怎麼的打扮嗎?嘖嘖∼運動服加上改變頭髮和眼睛的顏色,加了個平光眼鏡,用幻術把臉上的疤去了,你還真就搖身一變變成文弱書生了啊∼真能裝,還真像是那麼回事啊∼
但是你怎麼就跟在撫子前輩的後面從來就不敢現身呢?果然還是怕認出來吧,只是簡單的喬裝也就是利用反差感偏偏不明真相的人罷了,真正瞭解自己的親人你騙不過去了吧∼
哼哼∼
澤田綱吉笑得陰險,把前輩拉去看指環戰怎麼樣?xanxus的表情一定很好看……
reborn看著報告無語的用槍頂了頂帽子,他說呢,歷代的瓦裡安首領怎麼都那麼宅,有些在繼承瓦裡安之前甚至都跟猴子一樣上躥下跳的,繼承之後都變成家裡蹲了,原來裡面有貓膩啊……
失算了……
被那群傢伙表面上暴躁自大的中二形象騙了……
因為兩個形象截然不同的原因即是這種便裝很幼稚,但就算是一樣的面孔你能想像xanxus一臉微笑的同你有禮貌的打招呼嗎?不能吧!絕對不能吧!就算看見也會當作做夢,根本沒可能把兩種反差極大的形象聯想在一起的吧!
「……這也是傳統?」reborn壓低聲音。
「是呢∼因為初代很喜歡用這種手法的關係∼」澤田綱吉笑得很蕩漾「只要平時表現的二一點暴躁一點,然後所有人就只會記得那一種形象,在便裝只要改變下氣質就一切ok啦∼這種方法連超直感都可以短期迷惑一下,很了不起呢∼」
「……」reborn沉默一下「也就是說xanxus沒他表現出來的那麼沒腦子?」
「當然∼」澤田綱吉聳肩「他要真是個笨蛋的話能在瓦裡安那種地方穩坐那麼多年boss嗎?」
「……那他也應該知道……」
「是呢……」澤田綱吉收斂了笑容「但是,他非得這麼做不可啊,xanxus沒有做錯任何事情,他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只不過是為了履行他的職責罷了。」
「包括八年前的搖籃事件?」
「是的」澤田綱吉點頭「包括那件事,所以九代才會那麼內疚,雖然xanxus不需要那種感情。」
目標,相遇
「撫子學姐,明天晚上的晴戰請你到場」澤田綱吉溫和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來「當然,你不想來我也不勉強。」
「……不……我應該的」我喘著粗氣,從我暫住到屜川家之後就沒去禾嘉那裡特訓了,但是基本的體力鍛煉是沒有停止的。
「不用勉強啊,撫子學姐本來就不是戰鬥人員」澤田綱吉覺得有些悶悶的,未來的閑院撫子也一直希望能變得強大起來,至少能有自保之力,但是一直都沒有太大的效果,連藍波都能很輕易的打敗她。
但是現在撫子學姐的年齡還小,而且教導的人是禾嘉,也許真的能有進步也說不定。
大家一直都在進步,但是自己卻停在原地,這真是一件令人羞愧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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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彌,你在不安」迪諾一鞭子甩開雲雀恭彌劈過來的拐子「這樣訓練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迪諾把鞭子卷好,然後走到雲雀恭彌身邊微笑「也許你不介意跟我說說你的煩惱?」
雲雀恭彌一拐子把迪諾打翻,然後一聲不吭的轉身走了。
雲雀恭彌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只不過憑著本能走在街上,時不時的用拐子打翻幾個看不順眼的路人或是去一些店鋪收保護費,但是他沒有目的地,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
雲雀恭彌停下了腳步
多可笑,他連自己都不知道他現在做的一切有什麼意義……
不受任何束縛,獨自守護家族的孤高的浮雲
浮雲嗎……
雲雀恭彌望著天空,看著那團極為柔軟的看似靜止卻不斷變化著形狀的白色雲朵好久沒回過神來。
也許自己就是這樣的人吧……
「即使是雲,也是要漂浮在天空中的,而且,組成它的是大量的水汽。」
「澤田綱吉……」雲雀恭彌看著背後的人,他自然感覺到身後有人,只不過他自信這些食草動物能對他不能造成任何的威脅。
「雲雀學長,我想我們需要談談」澤田綱吉笑著說「我想我能為你做些什麼,來我家吧,媽媽帶著孩子們上街去了家裡很安靜,還有些精緻的小點心,我記得你一直很喜歡我媽媽的手藝。」
雲雀恭彌額首「走吧……」
澤田綱吉,你到底要做些什麼。
於是半個小時後澤田綱吉和雲雀恭彌面對面的坐到了同一張桌子上。
澤田綱吉感動的簡直要哭了,和雲雀恭彌相當和平的同坐在一個桌子上這可是即使是未來也是極難得到的待遇啊。
醞釀了好一會澤田綱吉率先開口「你知道撫子學姐以前的事情嗎?我是說八歲以前的。」
雲雀恭彌把拐子磕在桌子上。
意思很明顯:說!
澤田綱吉下意識的縮了一下,然後為自己這個恐怕永遠也改不掉了的條件反射感到悲哀。
「其實我知道的也不多,不過,她很小的時候就在世界各地流浪,雖然不會書寫,不過一二十種語言的簡單交流是沒問題的,而且,為了不讓人知道她的行蹤,她換了上百個名字
米莉、艾德里忒、秀米利斯克裡特、艾拉、普利斯亞等等,也許連她自己也不記得自己換過多少個名字了。」
「她在躲誰?」雲雀恭彌一針見血的問。
「很抱歉,我不能罔顧當事人的意見把這麼私密的事情說給你聽,我的目的也不是這個……」
澤田綱吉搖搖頭「我只是想說,她很長時間裡都是一個人,她很重視同伴,所以對於你的某些行為表示十分惱怒,但她也不像表現出來的那麼冷漠,你們該好好談談,而不是互相揣測對方的想法。」
「……不需要。」雲雀恭彌垂下眼眸。
「需要的!」澤田綱吉微笑「鑒於你們將來還有相當長的一段時間需要相處,幾乎是一生的時間……」
進了彭格列,想要再出去,那是連窗戶縫都沒有的。
「什麼意思?」雲雀恭彌眯著眼睛。
「她將是我的門外顧問,我想這個詞的意思你已經從reborn給你的資料中瞭解了。」
雲雀恭彌不否認他當時那瞬間想把澤田綱吉抽死。
「就憑她那個弱不禁風的身體和忍讓避退的性格?!」
澤田綱吉發誓他聽到的聲音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雖然聲音依舊好聽,但是他還是起了一身的冷汗。
「她現在的能力有所長進,而且,我想你很快就能見到一個精神奕奕,隨時抄起大刀砍人的閑院撫子。」
雲雀恭彌頓了一下,然後起身走人「那與我何干。」
「你真的這麼想嗎?」
澤田綱吉溫和的追問,雲雀恭彌腳步加快了腳步,幾個呼吸之間就不見了人影。
澤田綱吉在雲雀恭彌離去之後身體向後仰,直到椅子再也維持不了平衡帶著他摔倒地面上為止。
「要是大家都能幸福就好了,或者,大家都能早點幸福就好了……」
澤田綱吉看著天花板喃喃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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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戴上自己的雙刀,把身後柔順的長髮豎起盤在腦後,然後穿上澤田綱吉特意送來的戰鬥服……
雖然我並不需要戰鬥。
「撫子前輩!」澤田綱吉很友好的向我招手,但是其他的守護者對我的到來並無太大反應。
「ciao∼」reborn很是紳士的打了個招呼,但也僅僅限於禮貌。
對面的xanxus失手將斯庫瓦羅長長的頭髮烤焦了一半。
為什麼她會在這裡?!
「喂!!!混蛋boss!!!」斯庫瓦羅再一次發飆,然後被xanxus轟到一邊。
平常的話他也許會逗逗這個直性子的傢伙,但是現在他只想仔細的思考些事情,所以安靜下來吧,笨蛋鯊魚!
澤田綱吉在不引人矚目的角度偷偷的微笑
撒∼xanxus,現在你該怎麼辦?
在無法確定親愛的妹妹是不是我的守護者的情況下,這場戰鬥你要怎麼進行下去?
巧合嗎?還是故意的?
他知道些什麼?
xanxus注視著澤田綱吉,在心裡重新估計了一下他的水準,他不認為緹婭是戰鬥人員,雖然她的身上帶著武器,但那種跑兩步都喘的不行的糟糕身體顯然不適合戰鬥……
可惡,等待自己有能力給緹婭更好的一切的時候他已經無法找到她了……
自己在這世界上唯一的親人……
「呼……」我長舒了一口氣,xanxus那副表情,看起來給我的銀行卡並不是意外,他是認出我來了。
我幾乎立刻的肯定這件事。
心裡有那麼一絲苦惱,但更多是開心,我的哥哥,我這世界唯一的親人,血脈的羈絆讓我們見到彼此的第一眼就認出了對方,而不是當初定下的如同兒戲一般的信物。
「那麼,晴之守護者的戰鬥,現在開始!」
擂臺上被高能量的探照燈打的恍如白日。
目標,親人
晴……雷……嵐……雨……霧……雲……
我徹底被這兩人搞糊塗了,雖然看上去戰鬥很激烈的樣子,但是我卻清楚的明白,兩人都沒有認真的樣子,九代從莫斯卡裡掉出來看樣子很兇險的樣子……
但是拜託,你見過有哪個老人瀕死的時候還精神奕奕的說了一通話,被做動力源居然還能放出氣死之火,最重要的時候不小心撇到我的時候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叫了聲
「你是那個時候的……」
是的,沒說完的那半句被澤田綱吉打斷了。
是的,澤田綱吉那傢伙很果斷的把九代命打暈了,然後回頭望著眾人露出一臉擔心的樣子「九代命昏過去了,快打急救電話啊!」
我後退了兩步,天呢,為什麼有這麼多人認識我啊……
九代的話,卻是在很久以前見過,但那僅僅只是一面而已,只憑一面就記我到現在嗎?如果這還能用強悍的記憶力來解釋的話,那麼澤田綱吉的舉動又怎麼解釋?
只有一個解釋,澤田綱吉知道九代未出口的話是什麼,所以不擇手段的打斷了九代的話,而且……
因為我也知道九代未出口的話的內容,所以我現在正在認真的考慮到底要不要叛變。
這邊澤田綱吉笑得陽關燦爛那邊xanxus臉色陰雨籠罩。
這三個互相知道對方底細的人眼神對視著,不時的有電光閃過,雲雀恭彌在一旁幾乎握斷了拐子的手柄。
為什麼……
從什麼時候起他們的距離那麼遠了,遠到他好像從來不曾認識她一樣……
遠到再也無法再她的生活中留下他的痕跡……
而這時,reborn君再不發現其中的貓膩就是傻子了,他撿了個最好欺負的物件,用黑洞洞的大眼睛威脅的盯著黑髮的少女。
「恩……」被禾嘉訓練的敏感的多了我很快的察覺到了reborn君的不滿看,我淑女的笑了笑同他解釋
「在很多年以前的義大利,我曾與九代大人有過一面之緣,而且我同家人受過九代大人的恩惠,沒曾想居然有緣再見面呢……」
reborn拉拉帽檐確定這個女人著實狡猾得很,的確,這段話十有□不是假的,但是卻隱瞞了最重要的東西,九代見到她如此激動的原因她可是隻字未提。
僅僅十七八歲的年紀在普通的環境下成長就能做到這個樣子,再過個幾年絕對是棘手人物,雖然蠢綱信誓旦旦的保證她不是敵人但是……
讓這種危險人物做彭格列的第二把交椅是不是太莽撞了……
reborn忽然笑了,雖然這麼說,彭格列的門外顧問若真的是那些蠢蛋的話他第一個不同意。
「三天后,大空戰定勝負吧,xanxus。」澤田綱吉最終笑了「那個時候,我想你會知道你想要知道的。」
xanxus面色變得相當的難看,不是如以往他面現出的猙獰陰厲,而是一種屬於心情不好的壓抑感。
他在猶豫,究竟要不要立刻帶著自己的妹妹離開,因為澤田綱吉好像已經知道了她的身份,憑他們現在的敵對關係他很有可能對自己的妹妹不利,但是……
「……那麼今天晚上我們就可以回去了吧∼」我微笑著,然後率先走了出去「屜川君,快回去吧,雖然京子神經大條,但是家裡有兩人一夜不見蹤影這樣的事情還是少發生的好∼」
「哦!!!京子極限的會擔心!!!」妹控大哥拉著我轉身就跑。
下一刻,我被屜川了平拉著的手被抽出來,然後落入一個氣息熟悉的懷裡。
我略微僵硬的轉過頭,不敢置信的看著他「你……」
xanxus沒有說話,只是強硬而堅決的把我帶去了瓦裡安那邊,順便把想要阻止他行為的人全部一槍崩開。
「她是瓦裡安那邊的人?!」reborn舉起手槍「蠢綱你早就知道?!」
「呃……」澤田綱吉也露出錯愕的神情,xanxus居然直接過來搶人?
「你……」
感到錯愕的並不是澤田綱吉一個人,但是那個人很快反應過來了,並且拎著拐子上去。
「咬殺……」雲雀恭彌的拐子狠狠抵上xanxus的槍,另一隻拐子迅速跟上打向xanxus拉著人的手臂但是卻被一柄刀彈開了。
「碰∼!」緊貼著耳邊劃過一顆子彈,幾縷髮絲悠然落地。
「你想背叛彭格列嗎?」reborn臉色可以稱得上是憤怒「蠢綱!這就是選擇的門外顧問?」
澤田綱吉安撫著reborn「沒事啦∼我相信學姐的,呐∼」澤田綱吉轉過頭來沖我眨了眨眼睛「是吧,學姐∼」
雲雀恭彌死死的盯著我手上的刀,那樣子很可怕,可他到底什麼也沒說轉身走了。
「澤田君……」我如同以往一樣微笑著開口「感謝你不明緣由的信任,我和xanxus以前認識,我想他只是迫不及待的想和我敘敘舊罷了,別擔心,我的信譽還是蠻可靠的……」
「你這個女人!」獄寺隼人惡狠狠的盯著我,我相信只要澤田綱吉一聲令下無數的炸彈就會像我飛來。
「……」我無聲的盯著xanxus
你這麼做太衝動了……
xanxus大爺一副老子的決定不容反駁的樣子,右手還是緊緊的握著我的手腕,我估計我的手腕已經青了。
瓦裡安的人看著我的眼神除了不可思議之外還是不可思議,我十分奇怪他們居然沒有對我產生排斥的感覺。
事實上後來我才知道他們當時腦海裡塞得全是『對xanxus居然對一個女人感興趣了,天上要下紅雨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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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啦∼我知道我們好久不見了,但是可以把我放下來了嗎?」我試圖好聲好氣的讓xanxus放下我的領子,現在我是懸空的被他拎在手裡的,說實話這樣子真的很難受。
「不放……」xanxus張開了嘴,吐出的卻不是我想聽到的聲音。
「嘛嘛……不要賭氣嘛……」這樣子更累的不是你嗎?
「哼……」xanxus仍然拎著我,然後一直保持著這樣的姿勢把我拎到了瓦裡安的老巢。
「xanxus……」
「唔,和我說說話啊xanxus醬……」
貝爾的小刀再次劃傷他的手,魯斯利亞把臉扭曲到一個不可思議的境界,列維鼻涕和眼淚糊滿了整個一張臉。
「……對不起」我無力的垂下頭「我錯了……」
xanxus頓了一頓,把我扔在地上「你錯了?」他低沉的聲音中帶著些許的沉悶「你錯了嗎?我一直以為是我錯了,我當初就不該為了媽媽的一句話跑到彭格列去!
我一直以為那是懲罰……
是我……拋棄了真正的親人的懲罰……」
目標,伏筆
「……」心頭猛的一跳,我不知道我現在該露出什麼樣的表情「xanxus……xanxus你怎麼了?為什麼這麼說?」
不知何時這個房間裡除了xanxus和我之外已經沒有其他的什麼人了,空蕩蕩的房間在黑暗的籠罩下彌散著一股詭譎的不安。
「……九代……不是我的親身父親……」
這句話在我的腦海裡炸了一個響雷。
「怎麼會!母親不是說……」我呆住了,然後很快回過神來「假的……母親和九代商量好了……」
「是的,因為九代同情我,而且那時彭格列的高層認為必須把我放在控制範圍之下。」
「覺醒了死氣之火的你無法再保持自由,那個時候能保護你的就只有九代,於是母親便和九代商量好了……」卸下了眼鏡我揉了揉太陽穴「死氣之火……那東西真是個禍害,接著呢,九代對你不好嗎?」
xanxus瞥開了視線「……很好……剛開始我甚至沒有懷疑過他不是我的父親,但是……不是就是不是」語氣裡有著淡淡的苦澀「沒有血緣我沒有辦法繼承彭格列……」
「!」我重重的噴了一口冒著火星的氣「那你弄這一出做什麼啊!」
「這是職責……」xanxus咕噥了一聲「趁著新首領羽翼未豐的時候教訓他一下,省得他將來欺負到瓦裡安的頭上。」
「……就為了這?」我刻意壓低了聲音,努力壓制自己的怒火「就為了這?!!!」
「……這可是初代傳下來的傳統!」xanxus調高了聲音「因為瓦裡安的職責不是單單的戰鬥部隊那麼簡單!歷代的首領對瓦裡安必須保持足夠的忌憚才可以!」
「還有什麼職責?」我來了一絲的興趣。
xanxus快速說了一句話
「……看首領不順眼的時候揍他一頓……」
「……」瓦裡安的初代boss到底有多討厭彭格列的初代首領的喂!(掀桌)這算什麼!自己揍了還不行還交代自己繼承人逮到一切機會找彭格列首領的麻煩嗎!!!子子孫孫不停揍下去嗎!
默默的捂臉「果然……彭格列的初代是一群很奇怪(變態)的人,而且這種性格居然還會遺傳……我可以順便問一句初代的門外顧問有什麼(奇怪的性格或是嗜好之類的東西)……嗎?」
「……」xanxus眼神漂移了一下,沒有說話。
「……我瞭解了……」我機械的說出了這句話,看這樣子也知道大概也是個很奇怪(變態)的人吧,哈哈,我是正常人,不會變態的吧……吧吧吧吧吧……
無限迴圈……
「啪嗒」無力的倒在地上,我發現我的前途實在是很渺茫。
「緹婭,我沒想到我還能活著遇見你……」低沉的帶著沙啞的聲音緩緩的響起,隨後一隻手放在了我的頭頂「雖然沒有得到你已經死去的消息,但是我想也許你已經不在人世了,又或者我會比你先死去,你是我唯一的親人了……
唯一的……」
「你,九代那邊……」我猶豫著開口「你不是說九代對你很好嗎?而且你有今天的確要感謝他才行……」
「我的確是對他懷著感激之情的,但是卻也不能無視他欺騙的過去」xanxus緩緩的開口「回報的話,我已經給了,現在我們兩清,僅此而已。」
我無法再說什麼,xanxus對親人有著執念,這份執念在得知九代欺騙他之後更加的劇烈,雖然我知道這對真心把xanxus當成自己兒子一樣對待的九代不公平,但是我無法為九代說話,因為xanxus在我心中最重要的,他才是我真正血脈相連的親人,所以即使有些小任性我也會當做沒看見的。
誰讓人心都是偏長的。
「那三天后的大空戰怎麼辦?」我轉移了話題「故意輸給澤田綱吉?」
「他要是贏不了我也就不配當彭格列的首領了」xanxus冷哼一聲「我是不會放水的,或者說,他要是真正的首領的話,也許我用盡了全力也贏不了他。」
「這話怎麼說?」我微微的皺眉「澤田綱吉的確不簡單,但是比起你的話,實力還是不夠看的。」
xanxus停頓了一下「瓦裡安的初代首領曾說過一句話『實力並不是贏得勝負的必要因素』我以前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但是現在的話,我大約明白了。」
「但是沒有實力的話一定贏不了!」我決定結束這個莫名其妙的話題「好了,我也該走了,你別多想,三天后好好的揍澤田綱吉一頓吧,這傢伙總是那麼一副『我什麼都知道什麼都瞭解一切盡在掌握』的樣子實在太討厭了。」
xanxus沉默著點了點頭,目送著自己的妹妹離去,他注意到了,雖然嘴中老是說著討厭,但是確實自己的妹妹已經承認澤田綱吉為首領了,他可以肯定,就算最後輸的是澤田綱吉,緹婭也絕對會想辦法保住澤田綱吉的性命的。
就和初代的門外顧問一樣……
xanxus從懷裡掏出從不離身的筆記,這份筆記除了前面十幾頁是夾雜著義大利的日語之外,後半部分幾乎全是數位所組成的密語,這是初代時期瓦裡安還沒叫做戰鬥部門的時候,初代首領留下的珍貴的筆記,也是唯一沒有被初代的彭格列首領毀掉的,記載著彭格列初代時期情況的唯一文獻。
上面有死氣之火的運用方法,初代時期守護者們的招式解析,還有瓦裡安初代首領對某些戰鬥方法的設想,還有初代時期不為人知的黑暗歷史,以及……
某些真相……
「啪」xanxus猛的把筆記合上了,這份在封皮上鑲嵌了些死氣之火結晶的筆記因為時刻有強化的雷屬性的保護而保存的很好,xanxus一點也不擔心把它弄壞,或者說就算是想把這本筆記毀掉那也是相當不容易的事情。
從得到這份筆記開始,他翻了不下數百遍,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他也漸漸的不再願意翻閱這本筆記了。
年少的時候,每次翻閱這本筆記感到的是榮耀,是胸前的徽章,是父親殷殷的期盼。
但是現在,他感到的是重擔,是快要把人壓垮的壓力,是自己不能不完成的責任,是某些自己必須要做的事情。
雖然身後期盼的目光沒有減少,但是他知道,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在他在八年前選擇反叛的時候,在他被冰一點一點的封住的時候,他就已經有了覺悟,雖然是一條很艱難的道路,但是他想和那位一樣
選擇自己的路,然後堅定的走下去。
xanxus從筆記的最後一頁拿出夾在其中兩張黑白的照片,一張是合照,上面除了有彭格列初代的首領、初代守護者們、初代的問外顧問和戰鬥部門的boss之外還有兩人,一個是精神奕奕的黑色的紮著馬尾辮的少女,還有一個是頭髮略長的,長相和彭格列初代首領有些相像的溫和男子。
另一張照片是單人照,十□歲的少女斜靠在窗臺上,目光看向鏡頭,臉上雖然沒有笑容但是眼神卻是溫和的,xanxus知道,這就是瓦裡安的初代boss,雖然沒有關於她的任何記載,但是這位元令人尊敬的前輩卻是真實存在的。
筆記裡這位元前輩自嘲式的記載說她當時是臭名遠揚嗜殺殘忍,但是他卻知道,瓦裡安歷代的首領首領都知道,這位前輩做了多麼了不起的一件事。
讓她所有的繼承人為之憧憬和驕傲。
包括他……
算算緹婭走後的時間,xanxus出門悄悄跟在自己的妹妹身後,直到看到她進了房門後才轉身離開。
目標,拉人下水
不意外的在屜川家看見笑眯眯的澤田綱吉和reborn,大有一副三堂會審的架勢。
「有何貴幹?很晚了,想想休息了,我想你會尊重一個女士希望馬上睡覺的願望?嗯∼!」
輕柔的,但是帶著不容置疑的強勢讓澤田綱吉習慣性的冒冷汗「當然,您隨意……」
「碰」的一聲,reborn給了他這個不爭氣的學生擦著頭髮而過一槍,然後漆黑的眼睛緊盯著冷靜的過了頭的少女「現在解釋然後你可以去睡覺或者你選擇現在就永遠的睡過去?」
「我很奇怪你有什麼資格問我這樣的話」一股子邪火沖上我的心頭「當然若你一意孤行的話,你大可以試試看,如果你能承擔得起的後果的話……」
然後鳥都不鳥reborn一眼,直徑走回了自己的房間並且大力的關上了門。
「……真不愧是撫子前輩……」澤田綱吉淚流滿面,他就永遠沒有勇氣反抗rebor。
「蠢綱!」reborn一腳把澤田綱吉踢到對面的牆壁上,雖然這麼說,但是reborn並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那麼惱怒,反倒是覺得有那麼點意思,有來自與蠢綱未來記憶和超直感的雙重保證其實閑院撫子的可信性是不用懷疑的,但他就是想借機刺探下這個女孩,結果很符合他的期待。
真的……很有趣,還有沒記錯的話雲雀好像從前和她關係很好……
澤田綱吉看著黑化的reborn詭異的似笑非笑的表情狠狠的打了一個寒戰,大神鬥法他們這些小透明還是閃邊的好,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疲憊的拖著還濕淋淋的頭髮我把自己狠狠的摔在床上,陌生的橘子味洗衣粉的味道沖進大腦,沒有任何的不適,多年顛簸流離的生活讓我的適應力極強,就算是公園的躺椅上,我也能安然的好好睡上一覺,在屜川家這段時間自然是生活的極好的。
接下來該怎麼辦呢……
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讓我覺得很迷茫,本來自己的打算就是這樣混下去了,但是,現在卻有了令一個選擇,要繼續走下去嗎?還是就這樣到此為止。
「呵……」不由的自己笑出聲來,不安嗎,因為周圍都是比自己強大的存在,所以不安嗎,但是這種問題根本就不需要考慮啊,因為根本就沒辦法讓xanxus那傢伙獨自一人不是麼?
那個傢伙現在的狀態可不是很好啊……
「嘩啦∼!」
胡思亂想的心思立刻收回,隨手抄起身邊從不離身的大刀就砍了過去。
「是我」帶著磁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一隻閃著銀光的拐子架住我的刀,沒錯,雖然最近有所進步,但是比起雲雀恭彌這種從小打架到大的戰鬥狂來說我的攻擊還真是不痛不癢。
「你身為並盛的風紀委員,居然在半夜爬別人家的窗戶,你真是墮落了!」我沒有給雲雀恭彌絲毫的好臉色,但還是把刀收了回來「你這個時間找我做什麼?」
雲雀恭彌沉默了一下「你……還沒吃飯吧……」
「……」
「你真是個糟糕的人!」我這麼確信的對雲雀說,在眼睜睜的看著他用拐子敲開了某個已經關門了的拉麵館,然後正大光明的脅迫人家給他做飯的過分行為之後,我找不出其他的什麼形容詞。
不過我倒是真的餓了,雲守戰是除大空戰之外最重要的,那個時段我倒也沒什麼心情吃飯,然後又被xanxus拽去了瓦裡安,回來澤田綱吉和reborn又在那問我話,這一圈子折騰下來不餓才怪!
「你和xanxus以前認識嗎?」雲雀面前也擺著碗面,但是他沒動。
「恩,當然,看也知道我們是舊識吧。」我毫不客氣的吃起面來。
「那,三天后的大空之戰你支持那邊?」雲雀盯著我,銳利的瞳孔裡閃爍著不知名的光「是澤田綱吉還是那個xanxus?」
「澤田綱吉」我沒有任何的猶豫,眼睛與雲雀對上「但是,我是不會讓你們傷害xanxus的,我只幫澤田綱吉到他贏為止。」
「那麼,如果xanxus和澤田綱吉必須要死一個呢?」雲雀恭彌不依不饒的追問「你保那個?」
「……真要到那種情況,哪裡是我能使得上勁的。」我移開了視線順便轉移話題「我只是個有點小聰明的運氣不錯的傢伙,沒有能扭轉勝負的能力。」
「如果能呢?你幫哪邊?」雲雀恭彌不依不饒。
「這與你無關!」我冷下了臉,剛剛緩和的氣氛又僵硬了,我草草的把面吃掉了,這期間沒有在同雲雀恭彌說一句話,某人臭的要死的臉我也只當沒看見。
「多謝招待」我瞥了雲雀恭彌一眼,得,臉更黑了。
這頓飯吃的……
眼看著某人走遠了,雲雀恭彌開始發作,掏出拐子砸在桌子上,眼睛發射出死光直直的射向無辜的店老闆。
「食草動物!交保護費!」
「可是昨天才……」無辜的店老闆馬上就要哭出來了。
「……咬殺!」
「等等……雲雀大人,昨天才……等等……我這就去取錢,啊!!」
雲雀恭彌赤果果的遷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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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無夢,就是第二天早上醒來收到了某只忠犬的挑釁,還遭了幾個白眼。
剛在大街上溜了一會就看見某個金光閃閃大少爺湊了過來。
「喲∼撫子∼好久不見∼」
「貴安,迪諾君」我在心裡暗暗的翻了個白眼,但面子上還是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
迪諾微不可見的打了個寒戰,他覺得面前笑得陽光燦爛的某人身後四散著的黑氣很是可怕,且此人完全沒有遮掩的意思,雖然明面上言笑晏晏,但是整個人透著『有事起奏無事退朝順便說一句有事也別給我說說了也沒用又用我也不給你辦』的氣息……
「……」怎麼辦自己是來套話的但是好像做不到啊……
「一起去喝杯茶吧」迪諾最終開了口,他給斯庫瓦羅說了這事,看了閑院撫子的照片之後一開始沒什麼但是後來表情更是微妙,但是卻什麼也不肯說,真是。
沒辦法,只能由他套話了。
坐在咖啡店的小包間裡,迪諾看著對方似笑非笑的表情決定直接問出來,要是繞圈子的話絕對自己會先被繞圈子。
「你和xanxus是什麼關係?為什麼他會那麼在意你?」
我起了逗弄他的心思「你說,我和他什麼關係才能讓他那麼在意我呢?」我給羅馬裡歐打了個眼色,他了然的退了出去,然後我把一直架在鼻樑上的眼鏡拿下來了。
「砰咚!嘩啦!嘎吱!嗷!」前面的聲音是迪諾碰倒了椅子砸碎了盤子,最後面的一聲是他的慘叫,各種意義上的……
「保密哦∼不然後果你知道的」我趁著羅馬裡歐沒進來的時候沖他溫柔的笑,但是看他驚恐的表情更像看見了張著血盆大口的猛獸。
然後,我就施施然告辭了,難受不能我一個人難受是不?不知道真相你難受知道了真相你不是更難受?哼!他要是敢說出去,xanxus一定剝了他那身馬皮!這下子,戰戰兢兢的人,恐怕是換了。
我微笑,感覺真好,有個擋箭牌了。
目標,指環戰完結
「沒錯!我不是九代的親生兒子!」
這句話被xanxus吼出來我下意識的捂住心臟的位置,好痛,xanxus會更痛的吧,他究竟是以什麼樣的心情說出來的呢?九代對他很好,這成了他的束縛,他恨九代騙他,但是也感激九代的恩情,就是這樣,進不得退不得,才造成xanxus現在這樣的悲劇……
「八年……竟然把他冰封了八年」我喃喃自語,xanxus明明那麼怕寂寞的,竟然獨自一人在黑暗中呆了八年嗎?
九代……這筆賬我會討回來!絕對!
「這是xanxus應得的,無論什麼情況,背叛者是不容原諒的,九代留住他的性命已經是很仁慈的了」迪諾此時不再是一副和藹的兄長摸樣,而是真真正正的手下超過五千人數的加百羅涅家族首領。
「那與我何干呢……」略微惆悵的吐出這句話,然後走向澤田綱吉「首領大人,夠了吧∼再繼續下去我可是……」不知道會做出些什麼呢。
澤田綱吉回頭看看身後某人隱藏在鏡片之後的眼睛中澎湃的怒火之後只想淚奔,混蛋又不是我願意的,不拿出來點真本事xanxus可不會承認我的,要是他不承認我的話以後可是會不遺餘力的給我找麻煩,但是用全力的話又會被撫子學姐記恨。
我左右不是人啊……
xanxus的眼睛微不可見的閃爍了一下,剛才那個招式……我怎麼覺得很眼熟呢?
懷裡從不離身的筆記本膈了xanxus一下,xanxus僵硬了,那個招式……難道是……
斯特……
S……T……
Sawada Tsunayoshi 的縮寫?!
「呵……」xanxus低聲笑了出來,原來如此,怪不得,但是這樣就可以放心了吧。
「喂!被打傻了啊?!輸了還傻笑!」我看著面部表情詭異xanxus忍不住低聲開口。
xanxus……他剛有笑了嗎?因為特別關注而聽到這句話的迪諾抽搐著嘴角,貌似除了一聲
「呵……」之外我怎麼看xanxus都還是那副死人臉啊!
「哼……」xanxus傲嬌的扭過頭去,努力的把自己的表情平復到平時之後,靠著自己的妹妹站起來準備離開了。
「這樣才對嘛,剛才你表情好詭異……」黑髮的少女低聲說。
迪諾倒地,xanxus的表情在他看來從頭到尾都沒有任何變化啊掀桌,你到底怎麼看出來的!
以上互動極為隱秘,其他人的注意力基本都在艱難的勝利以及如何慶祝這來之不易的勝利上了,幾乎無人注意到這個小插曲。
可是幾乎無人注意不代表真的沒人注意……
一旁的雲雀恭彌默默的咬著牙,那樣子活像一隻炸了毛的貓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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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這真是和諧的場景,黑髮的少女言笑晏晏的抱著旁邊高大男子的手臂,不時的撒撒嬌,叫道……
「歐尼醬∼」
澤田綱吉默默的抖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作孽吧我就作孽吧,彭格列十代首領什麼的去他娘的,拎了拎手上身上到處掛著的購物袋澤田綱吉淚流滿面,有哪個首領混到我這麼慘的,居然被手下脅迫陪逛街還得做免費勞力拎東西,最重要的是!
xanxus居然會乖乖的陪人逛街!!!(加大加黑粗體字)
雖然易了容但只要想到那時xanxus我就真的好驚悚(紅色裂體加大字)
此時的xanxus真的完全看不出來是暗殺部隊首領的樣子,黑色的頭髮微微翹起,臉上猙獰的疤痕被幻術掩去了,過於淩厲的目光被一副無框的眼睛所阻擋,加上一身白色的襯衫和黑色的牛仔,竟硬生生的造出了一股寧謐的書卷氣息。
這種形容詞放在xanxus身上還真是可怕……
澤田綱吉搖了搖頭,把自己不著調的妄想甩出大腦,但是……
xanxus無論什麼時候,就算是面對自己的親妹妹,也不愛說話啊……
黑髮的少女一路上不停的說說笑笑,但是旁邊年長的男人卻很少給予回應,最多不過是「恩」了聲表示聽到罷了。
還有……背後的殺氣真的很滲人啊xanxus!不要說你什麼都沒感覺到!你就裝傻吧!其實你看戲看的很高興對不對!(掀桌)
澤田綱吉的目光微微向後斜去,又被沖天的黑色怨氣嚇得立刻把眼神移了回來,滿頭大汗的直直的盯著前方不敢再回頭。
雲雀前輩啊!真的不管我事……為什麼你的殺氣十分有九分都是沖著我來的啊(淚奔)
這日子真的沒法過了!!!澤田綱吉默默的在心裡摔桌,誰叫他在現實中不敢呢……
「哎∼!禾嘉!!!」不經意間,一抹鮮豔的紅色沖進我的眼簾,禾嘉自從上次被我和露露強行把頭上的顏色弄掉之後她也就不再把頭髮弄成古怪的顏色了。
【貴安∼】安藤禾嘉舉牌,眼睛瞟了旁邊的xanxus一眼,xanxus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
「這是我哥哥∼嘛∼難得見面,今天去你家吃飯吧∼」我親切的摟住禾嘉的脖子笑著「露露呢?那個姐控沒膩空閒的時候居然沒膩在你身邊可是少見∼」
【她有事】言簡意賅的回答之後,安藤禾嘉一把把舉止不規矩的某人推開【想去我家蹭飯?上次誰說我廚藝差來著?】
「……真小心眼∼」不滿意的撇撇嘴,但是我也沒有辦法,禾嘉從來說一不二,看樣子今天想讓她下廚是沒可能了「那借個地方總成把,我家太小,我哥哥好不容易來一趟,我得好好招待他,放心,菜錢也是我來出,你只要等著吃飯行了,好不好∼」
安藤禾嘉點頭,然後看向一邊眼睛透著渴望的澤田綱吉【你也一起吧∼】只要你呆得住……
「禾嘉……」澤田綱吉感動極了,你看看,他老婆多關心他。
然後……澤田綱吉一如既往的悲劇了……
左邊安藤禾嘉進餐的姿態優雅而安靜,右邊的xanxus則是沉默而恪守禮儀,對面安藤露露懷裡抱著個鴛鴦眼的貓咪,貓咪眼睛裡的六直勾勾的死盯著他……
嗚嗚嗚……胃好痛哦……
澤田綱吉在心中默默的淚流摔桌。
目標,未來
彭格列真的是很麻煩的家族……
我這麼想著,現在的我處於十年後的時空,對面坐著大一號的澤田綱吉和雲雀恭彌。
「撫子學姐,這次就拜託你了!」澤田綱吉溫和的笑著「大概兩三天后reborn也會過來,到那時這個計畫希望你保密,在正一說出這個計畫前即使是reborn也……」
「入江正一!!!」我狠狠的磨著後槽牙,然後瞪向澤田綱吉「禾嘉呢?禾嘉知道嗎?」
澤田綱吉愣了下,然後低頭苦笑「她和我說這件事她不管,我和白蘭,誰死了算誰倒楣……」
「……禾嘉和那個白蘭是什麼關係啊,那麼維護他!」我鄙視的看著澤田綱吉,你在她心裡的地位太低了吧,不要告訴我十年了你還沒把她娶進門!
「我也不知道她和白蘭是怎麼認識的……」澤田綱吉露出迷惑的神色「可能是因為白蘭擁有馬雷指環吧。」是因為艾斯的原因嗎?
這個笨蛋!連敵人的底細都不知道!人家已經打入你家內部了!
「這件事不簡單啊……」我喝了口茶「只是沒有時間細細思量了,老實說你這計畫忒不著調了,不過也只能這樣了,彭格列指環已毀,沒了指環你憑什麼和人家鬥啊。」
「……」澤田綱吉笑了笑「那就拜託你了,撫子學姐。」
「我盡力」我只得應下了,boss的命令,我們這些做屬下的除了盡力去完成他的命令還能做什麼呢。
澤田綱吉起身欲走,我叫住了他。
「你說你要假死,你有多大的把握能成功?白蘭若是真的有溝通平行世界的能力,也許我們現在再說什麼話他都是一清二楚的,你這個計畫他真的不知道嗎?」
「這個世界是他唯一沒有被他毀滅的世界,他絕對不知道的」澤田綱吉笑了「放心吧。」
「放心不了」我面若寒霜「這個世界是唯一沒有被毀滅的世界這個資訊是誰告訴你的!我告訴你,平行世界是不停的在增長的,就在我們說話的這回,已經有無數的平行世界產生了,若說只剩下這一個世界是不可能的!這個資訊是誰告訴你的?」
「是入江正一」澤田綱吉皺起眉頭「他不可能騙我。」
「……我想也是,如果他是我認識的那個入江正一的話……」我沉思了一會兒「你走吧,我再想想。」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不是入江正一騙了你,而是白蘭騙了入江正一。
也就是說,我們做的一切都可能在白蘭的控制之下,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他要這麼做,但這並不是壞事,只要有時間,能做的事情還有很多,一切皆有可能,並不是說就一定不能贏他!
不對……
絕對有我們打敗白蘭的平行世界!
平行世界是無數種可能性,只要有如果就有相應的平行世界才對!那麼……為什麼這個未來會成為『唯一』的未來呢?!!!
白蘭·傑索
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要做什麼。
我揮揮手讓澤田綱吉走了。
不管怎麼說走一步算一步吧,總糾結這些暫時沒有答案的問題也是沒用的。
雲雀恭彌很罕見的沉默著等澤田綱吉走了之後來到我面前,居高臨下定定的看著我,正當我惱怒著想問他做什麼的時候他伸手抱住了我。
雖然力道很緊卻沒有弄痛了我,雲雀恭彌的身上有一股凜冽的煞氣,我卻感到異常的安心。
我忽然意識到眼前的這個男人已經不是那個性格暴躁卻心思簡單的少年了,十年的時光,他已經成長了太多,寬闊的懷抱能把我我整個人都嵌進去,我猶疑了一下,還是輕輕的環上了他的腰。
心裡那面對陌生世界的一絲不安就這麼無聲無息的退去了,我竟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雲雀恭彌眼角露出一絲笑意,抱住熟睡的人這邊打電話叫草壁哲夫派車來接。
「十年前的夫人?」草壁哲矢頓了一下「難道說十年火箭筒出問題了?」
「恩」雲雀恭彌帶著笑意「雖然說她向來冷靜穩重,但還是累了,現在睡下了,車子要穩一點的,速度慢一點也沒關係。」
「恭先生,那夫人的房間……」他倆早結婚了,當然是住在一起的,但是十年前的可沒,這樣住一起就不妥當了。
「……另備房間吧」雲雀恭彌這能這樣辦了,就算是他老婆,那也是十年前的,摟摟抱抱摸摸小手就算了,再往下進行下去,十年前的自己該拼命了。
「義大利那邊……」草壁哲夫剛出口就想拍死自己,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嗎!
「瞞著!要是你敢洩露出去,咬殺!」雲雀恭彌眼睛一眯,他和xanxus一直不和,才不要告訴他,不然老婆指定保不住了!!!
「是!」草壁哲矢也知道是這個結果,趕緊派車的派車收拾屋子的收拾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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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我穿著淺粉色的和服坐在被包成木乃伊的reborn旁邊。
「還疼嗎?不行就麻醉吧。」
「不需要……」reborn瞥了我一眼「那樣以後會影響我的反應速度。」
「真是……都包成木乃伊了還嘴硬」我很沒同情心的戳戳他「將尼二說了喲,這個房間目前為止能隔絕的射線只有80%,你要一直這樣痛下去嗎?」
reborn扭過頭去不理我了,我只能把飯菜放在他旁邊然後走掉了,我知道reborn現在動一動都是很難的,但是要我喂他,恐怕他的自尊心是不允許的。
沒人希望被別人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特別是reborn那樣的強者。
澤田綱吉一心在準備談判的事情,雲雀恭彌最近也很忙,從一開始的見面之後他們兩個就跑到義大利去了,我估計在計畫正式開始前都不可能見到他們了,現在,日本的基地這邊是由我全權負責的。
我不敢擅自聯絡以前認識的人,也不敢聯絡義大利,不說我現在對義大利那邊毫無瞭解,就說我們這邊的信號萬一被米露費奧雷截獲了,那都是大大的不妙,我還是不幫倒忙了的好,但是這樣一來,就讓我閑的發慌了。
「雲雀……不……閑院,reborn怎麼樣了?」碧洋琪一臉擔心的問我,因為reborn他所在的特別隔離室只有理療人員和我才能進,碧洋琪體質特殊,萬一不小心把什麼東西毒料理化了也很麻煩,自從reborn來了之後她都沒能真正的見到過他。
我歎了口氣「情況暫時緩下來了,但是毫無疑問的,這樣下去不行,基地完全改造將尼二進行到什麼樣的程度了?」
「65%」碧洋琪也是很心焦「只要基地改造完成,那麼就能隔絕99%以上的射線,但是我擔心reborn撐不住!」
「他撐不住也得撐!碧洋琪,你不要太小看你男人了,那可是最強的彩虹之子啊,要是連這點時間都熬不下去他簡直愧對他最強之名!」我皺眉「好了,別多想,這幾天基地附近的巡邏你和米拉奇一起,她的身體也很糟糕,我讓她好好呆在隔離間就是不聽,我怕她在外面出問題,你同她一道吧。」
碧洋琪點了點頭,總是無所事事的呆在基地裡只會想的越來越多,倒不如給自己找點事情轉移下注意力的好。
而我,來到訓練室掏出雲雀給我的指環帶在手上開始練習發出死氣之火。
目標,相聚
「reborn……撫子……學姐……」
我轉頭,看到澤田綱吉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你來了啊,看著一身的傷,去醫務室處理一下吧。」
reborn哼了一聲「還是這樣一副廢柴樣子,真是令人不爽……」他跳到澤田綱吉的頭上「那是什麼表情,給我哭喪嗎?我又沒死?!」
說著踢了澤田綱吉一腳,把他踢的直打晃。
澤田綱吉情緒很低落,我歎了口氣,招呼reborn走了,知道未來的自己死了,這滋味一定不好受,也許讓他自己好好想想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reborn坐在我的肩膀上問我「我看你看見阿綱並沒有太過吃驚好像理所應當一樣,你比我早來幾天,是不是知道什麼?」
「恩……十年後的澤田綱吉給我說過一些……」我知道瞞不過他,也就照實說了「沒辦法,只有十年前的他們才有彭格列指環,沒有彭格列指環,我們一絲的勝算都沒有。」
「這個時代的彭格列指環真的被毀了嗎?」reborn輕聲問。
「『毀了』吧……」說這個有什麼意義呢?澤田綱吉既然動用了這個最終的方法,十年後的彭格列指環即使沒有真的被毀,也是因為種種原因不能動用了。
「也是……」reborn沉思了一會兒「你覺得我們的勝算有多大?」
「也許是負數?」我笑道「reborn,十年的差距有多少?既然未來的我們把這個世界交給我們了,放手一搏吧,最多不過就是個死,你難道還沒有這個覺悟嗎?」
reborn苦笑了一聲「我無所謂,但是那些孩子們……」
我停下了腳步「reborn,已經沒有別的路可以走了,就算是送我們回十年前的世界,這劫難也不過就是遲了些時日罷了,白蘭擁有的是馬雷指環,你總明白的吧。」
reborn頓了一下「馬雷指環?那不是……」消失多年了嗎?當年就是因為馬雷指環無故消失的原因,這世上才需要新的平衡,所以才會有彩虹之子,為什麼馬雷指環會在這時候出現?
73中,其二現世便已夠保正這世間的平衡,若是三者都在,那麼就說明這世間要不太平了。
「蠢綱倒是及其信任你,這些事竟然都給你說了。」
「因為,我的身家性命可都在彭格列呢,他當然會信任我啊∼」我笑了「對∼……忘了告訴你了,十年後我的名字是雲雀撫子。」
reborn斜了我一眼「那麼以後那些孩子就拜託你了。」
「說這話做什麼……」我不理他「你是澤田綱吉的恩師,我替代不了你,你還沒死呢,急著托什麼孤?想偷懶?沒門!」
reborn垂頭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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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我就見到了熟人。
「禾嘉?!露露?!」澤田綱吉只是說十年前的同伴會來,可沒說除了守護者以外的人也會來啊。
安藤露露表情陰鬱,緊靠著安藤禾嘉不說話。
安藤禾嘉安慰的拍了拍她,在寫字板上寫字【到底怎麼回事?】
「這要問正一了。」我面不改色的把這問題推掉了。
「禾嘉,我怎麼不記得你手背上什麼時候紋了這個圖案?」我皺了下眉,那是黑色纏繞著荊棘的劍的圖案,上面透著一股詭譎。
安藤禾嘉搖了搖頭,什麼也不說,把紋有圖案的手往身後一背,臉色有些凝重。
我看她這樣也不好再問,禾嘉身上全是迷,確定的是,這女人來頭很大,不能惹。
安藤露露把我拽到一邊低聲問我「骸呢?他怎麼樣?」
「他能怎麼樣?」我挑了挑眉「說不定那傢伙是我們之中最安全的,還好好的在復仇者監獄裡呆著呢。」
「不是……不是這樣……」安藤露露急了「那庫洛姆呢?!」
「庫洛姆?」露露到底想問什麼啊「不知道,不過有消息說她馬上要回日本呢。」
安藤露露不說話了,時間已經進了,她必須把消息傳給六道骸,可是他們並沒有訂立過契約,要用什麼方法才能把消息傳出去呢!
安藤禾嘉把安藤露露拉了過去,對她搖了搖頭,安藤露露扁扁嘴「我知道了,這段時間我會老老實實的呆在這裡,不會出去亂來的。」
「你們要趕快適應這個時代的戰鬥方式」我遞給了她們指環「第一步就是要讓指環發出火焰。」
安藤露露微笑著看著我擺了擺手,然後指環馬上就發出了靛色的火焰。
巨大的挫敗感襲擊了我,我可是苦練了一個月啊一個月!
我把目光移向了安藤禾嘉,她卻試也沒試就把指環換給我了【我不能用那個】
我不解的看著她,她也不說為什麼,只是沖我無奈的笑了笑。
【我有東西要取,等下要出去一趟。】
我皺了下眉「安全嗎?要不我讓人和你一起?」
她擺比了擺手【不要】
只是回來的時候順便捎上了一堆人……
十年前的彭格列家族成員幾乎都到齊了,順便加上京子小春和一平。
【碰上的】安藤禾嘉表情很平靜,手裡拎著一個大鐵箱子,上面還沾著些泥土,像是從地裡挖的。
只不過是錯覺嗎?箱子上怎麼好像有血?
「怎麼回事?」我看向旁邊臉色不是很好的一干眾人。
「切……丟臉了唄……」雲雀恭彌嗤笑,剛剛安藤禾嘉取了東西回來的時候剛好是山本他們碰上Y的時候,於是Y就被某彪悍的女人用鐵箱子掄飛了……
幾人聯合起來都被Y打的很慘,但是那人卻被一個連死氣之火都不能發出的女人一招幹掉了,他們能甘心嗎?
這會兒都快懊死了……
「歡迎回來∼」我沖雲雀點了點頭「先回家吧,我一會兒過去。」
雲雀恭彌很受用的點了點頭,轉身走了。
目標,猜測
「決定了嗎?」
價值不菲茶杯輕輕的放在桌子上,嫋嫋升起的青煙中帶著一絲優雅的清香。
雲雀恭彌把茶杯拿起來抿了一口「恩,那些食草動物居然笨到帶了標記回來,我不能按照原定計劃和他們一起去攻打白蘭在日本的基地了,我們基地的位置也已經暴漏,我自己的基地離這又太近,暴漏的危險也很大,現在這個情況又不能把整個基地捨棄掉,只能將計就計把那些食草動物引過來全部咬殺掉!」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是沒有經驗,就算是我也不能保證要是同樣的狀況我會不會犯這種錯誤……」我打了個哈欠「好啦,明天就是總攻,早點休息吧,我也回房間去了。」
「啪!」雲雀恭彌手中的杯子碎了,他不自覺的把手往後縮了縮,這茶杯很貴,會被罵……啊對了!這是十年前的撫子……
「……外面來了些小蟲子,恐怕等不到明天了。」雲雀恭彌微不可見的松了口氣。
「我和你一起……」我也站了起來掏出匣子「正好試試看新的武器順不順手。」
「你就呆在這裡!」雲雀恭彌皺了皺眉「你不需要上前線。」
我聳了聳肩「那就算了吧。」
我也只是想試試看而已,我並不需要太大的實力,自保就好,再說要是讓我這個智慧型的軍事親自上戰場的話彭格列也差不多真的完了。
……好吧這話有些自大了些,但是十年後的我絕對是不愧對於彭格列門外顧問這個名號的。
「……米爾奇也去了?」因為彭格列地下基地被攻擊的緣故,彭格列所有的人暫時轉移到了處在對面風紀財團地下基地,戰鬥者只有雲雀恭彌一人,但是根據我所得到的情報大概在30分鐘之後戰鬥就可以結束了,這還是最保守的估計。
「沒辦法,因為可洛尼祿的事情,拉爾的理智已經接近崩潰了,現在的她是不顧一切想要報仇。
」reborn歎了口氣「明知道報仇幾乎是不可能的,但是還是那麼堅持。」
reborn此時身上穿著像是外星人一樣的特殊防護服,身上連接著數枚電線「不讓她去她肯定會瘋掉。」
「不過總算她還是知道點分寸沒有亂來,至少沒有拖累彭格列,這大概得益於她在軍隊受到的教育吧,無論什麼時候都無法拋棄的責任感」我輕笑,塞了一塊碧洋琪端上來的點心。
碧洋琪當然能做除了毒料理以外的食物,不過她一般是不做的,因為作弄人很有趣……
「對了……」我拍了一下手「差點忘了,等下回來的時候十年前的雲雀也會一起來的,到時候別告訴他未來的事情,當然我也會從這個基地裡搬出去,和你們一起住彭格列的基地。」
「你是不滿意這樣的未來還是故意捉弄雲雀?」reborn黑洞洞的眼睛看著我閃出一絲不明的意味。
「你猜∼」我眨了眨眼。
「……雲雀還真的可憐。」八成是一半一半吧……
「京子和小春安頓好了吧,要是他們出了岔子澤田綱吉會發飆。」
「沒問題,他們在研究接下來的大餐呢,說等綱哥回來的時候好好的慶祝一番。」風太笑了笑「沒事的,都安排好了。」
「不好了!」日式拉門被猛的拉開,安藤露露眼淚汪汪的沖了進來「姐姐不見了,怎麼辦?」
「……」我愣了一下「不見了?她有留字條或是信之類的嗎?」
安藤露露點了點頭,掏出一張紙片,上面一共就一句話三個字:
【我走了】
「連個句號都沒有……」我頭上噔噔噔冒出三個十字架「啊啊啊真讓人惱火!」
要不是reborn還站在桌子上我一定會掀桌的掀桌的!!!本來還把她當成留守人員最重要的戰鬥力,但是現在居然她居然一聲不響的跑了!
「是啊,姐姐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像不能使用死氣之火,這樣子自己一個人出去實在太危險了!」安藤露露真的快急哭了。
「什麼?不能使用死氣之火?!」我猛的站了起來「怎麼回事?激發死氣之火對禾嘉來說不應該是難事才對。」
安藤露露喪氣的低下頭「不是這個!姐姐在很久以前就應該會使用死氣之火了,現在這種情形更像是被封印掉了不能使用!」
「封印?」我皺著眉頭,能做到這件事的,大概只有白蘭了吧!
禾嘉的戰鬥力真的有那麼強嗎?讓白蘭忌諱到要封掉她的火焰?那麼禾嘉這麼自己一個人出去豈不是很危險?
「沒有任何辦法聯絡到她嗎?」
安藤露露搖了搖頭「沒有……」
我沉思了一會兒「禾嘉前些天帶回來的鐵箱子還在嗎?」
「不在了」安藤露露肯定的回答「我一直想知道裡面是什麼,可是姐姐不讓我看,我試著自己偷偷的看,但是怎麼都打不開那個箱子,今天我去叫姐姐吃飯的時候就發現那箱子不見了,然後就在桌子上看見了這張紙條……」
麻煩了,真是!禾嘉怎麼這樣!做什麼事情至少要和我們商量一下啊,這樣不聲不響的就走了是什麼意思!
我眯了眯眼睛,回來才要找她好好的算算帳。
「……那個人……雖說蠢綱十分的信任,但是真的是很可疑啊……」reborn開口「她到底是個什麼身份,你們有誰知道嗎?」
在場的人面面相覷,然後都搖了搖頭。
reborn歎了口氣「那麼,連自己的身份也不願意告訴同伴的人真的是可以信任的嗎?」
「總之目前沒什麼證據證明禾嘉是不可信任的。」我皺了皺眉「在沒有確切的證據之前,reborn先生,請慎言,我認為彭格列的超直感是不需要懷疑的。」
reborn聳了聳肩「那隨你吧……」
氣氛一時間變得很凝重。
「我忽然想起來了」我抬起頭「事情好像有點不大對頭啊,既然這個世界的彭格列指環都已經毀掉了,理論上來說這個世界不是白蘭的對手吧。」
reborn點頭「是這樣沒錯,怎麼?」
「那麼……白蘭的最終目的是統治世界沒錯吧……」
reborn還是點頭。
「那為什麼……這個世界的澤田綱吉已經死了快半個月了密魯菲奧雷一點動靜也沒呢?」
安藤露露插嘴「因為他找不到未來的我們啊∼」
「他根本沒必要找到我們啊,直接在義大利把彭格列本部轟掉那麼未來的我們活著又能怎麼樣呢?為什麼要大費周折的把過去的我們叫過來和他玩勇者鬥惡龍的遊戲呢?」我攤手。
周圍陷入寂靜,reborn過了一會開口「是因為白蘭想得到彭格列指環?而且他想玩弄我們?」
我的指甲把桌子畫了一條長長的印子,直接抓狂「reborn桑!你不是很聰明的嗎?動動你的腦子,不要被先入為主的概念迷惑了,白蘭想要彭格列指環只要隨便派一個人去十年前就是了,這樣不是更省事嗎?
別告訴我白蘭他能把我們弄到這個未來卻不能回到過去,至於說玩弄我們?他要是真的把一切當作遊戲來玩的話,最大的樂趣不是玩弄早已沒有沒有任何抵抗能力的敵人,而是直接利用73的力量造個世界玩玩不是更有趣?造物主的誘惑能能抵擋!」
reborn皺皺眉「那是因為白蘭沒有得到運用73的方法……」
這句話連他自己也說不出口了,既然白蘭瞭解無數平行世界的事情的吧,73運用的方法是不可能瞞得住他的。
「尤尼……大空的彩虹之子不會同意的……」reborn的語氣已經帶了一絲的焦急「只要尤尼不同意,白蘭就不能……」
「……我怎麼記得澤田綱吉給我的資料上說,73是採取少數服從多數的原則呢?」我徹底趴倒在桌子上「也就是說,已經得到大多數73的白蘭已經不需要尤尼了……的確,彩虹之子的大空擁有很多的特權,但是這種情況就算是她在堅持也不能改變事實了……
阿啦……疑點又多了一個,為什麼尤尼已經沒有用了,白蘭卻沒有殺了她呢?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是尤尼不同意,73力量展現不完全,白蘭大可以殺掉她,然後等大空奶嘴尋找到新的主人,然後在控制新的彩虹之子的大空是不是比較容易呢?
還有……」
「別說了!」reborn打斷了我的話,坐在桌子上靜靜的思考著。
可怕的不是敵人的強大,而是面對強大的敵人卻不知道他的真實目的,連他想做什麼都不知道的話,又談何阻止?
難道說……白蘭的目的不是集齊73成為新的造物主?
目標,決戰間隙
這樣就行了吧……
我低低的笑了幾聲「哲,你可不要說漏嘴了,不然……」
草壁哲夫暗暗的抹了一把汗「知道了,夫人……不,撫子小姐。」
恭桑……只有在這個時候我特別同情你……真的……
「我啊……就是看不得他高興……」推了推眼鏡,我露出個狡猾的表情「那麼……那個中二症就暫時拜託你了,從今天開始,我搬到對面的彭格列基地去。」
「是!」這也算是惡人自有惡人磨吧……
澤田綱吉拉住了我「禾嘉她……還沒回來嗎?」
「沒……」我撫額「那傢伙真是的,留了張『我走了』的字條就沒影了,但是放心吧,那傢伙沒那麼容易出事。」
「我知道……」澤田綱吉苦笑。
只是他似乎又是被毫不留情的拋棄掉了……
「你現在注意力應該放在十天后的choice戰上!」我歎氣「這時候別胡思亂想,對了,那個新的到的匣兵器……」
「那個再等等……」澤田綱吉搖頭「必須要獲得彩虹之子的印記才行,雖然已經獲得了彩虹之子的印記,但是我試過,現在還打不開。」
其實要是找到禾嘉的話,印記一個就夠了,但是依著他對禾嘉的瞭解她是不可能承認他的。
「是麼……」我皺眉「要抓緊了,只有十天時間。」
「我知道……」澤田綱吉微笑,然後忽然陷入沉思。
「也許……」我回到過去的原因就是為了此刻?澤田綱吉忽然這麼想,要真的是十年前的自己怎麼可能打得過白蘭,所以自己才會回到過去,然後被更未來的自己召喚過來?
為什麼忽然覺得這個想法要是真的自己想扁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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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安藤禾嘉其實哪也沒去,只是回到了自己的家裡而已,地上擺的到處都是細小的零件,而她正在咬牙切齒的拼裝著這些零件。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告非之!不知道老娘最討厭動腦子的嗎?為什麼我不得不想辦法去打架啊!可惡可惡可惡!這個是大家的武器……我現在竟然不得不拆掉他們重新組裝……
可惡的傢伙,居然敢封印我的火焰,現在害我不得不借助爸爸他們武器上殘留下來的那麼一點力量……
等等……
安藤禾嘉忽然想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你說我是贏了好還是輸了好……
我現在死氣之火被封印,也很多年沒動手了,只是靠著大家留下來的微小的力量就贏了的話那白蘭也太沒用了,他比我多活了100年哎!他要是沒用,不是顯出我這個師傅沒用了嗎?
要是我輸了……師傅輸給徒弟這也太難看了吧!這樣看來我也很沒用吧!
所以他娘的我到底是輸了好還是贏了好啊喂!
安藤禾嘉陷入奇妙的糾結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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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人真是一個接著一個的出現啊,我笑盈盈的看著坐在對面的兩位。
「迪諾桑,斯庫瓦羅桑,好久不見……」尾音足足轉了三個圈,迪諾和斯庫瓦羅的臉色都很扭曲。
『你真的是那個混蛋boss的妹妹?!!!』我看見斯庫瓦羅的臉上這麼寫著。
「是啊∼」於是我好心回答。
他的表情更驚悚了『你會讀心術?!!!!』
「噗……」我終於忍不住大笑起來「是你的表情太好猜了∼」
真可愛……怪不得哥哥那麼喜歡逗他玩。
他終於怒了「喂!!!!!!!!!!你給我差不多一點!!!!!!!!!!!!!」
迪諾默默的縮了縮脖子減少自己的存在感,這種場景他真是看的太多了啊太多了,自從有了雲雀和xanxus兩位兇殘的猛獸撐腰之後撫子終於露出了真面目啊真面目,原來乖乖巧巧的軟妹子什麼就像是沙漠裡渴的一個星期沒喝水的旅人發現好不容易到達的綠洲是海市蜃樓一樣的坑爹啊……
嗚嗚嗚……想當初自己還想追她來著……
最後沒有追到實在是太好了……
恭彌,師傅要感謝並且同情你啊……
「……那麼……山本武和雲雀恭彌兩個就拜託二位了!」我突然正經起來「雖然我並不認為十天后的choice會真的決定最後的結局,但是要是我們能贏了的話能理直氣壯一點,對大家也會有激勵的作用。」
兩位都是知道對面的女人是個非常反復無常的性子,於是此刻也配合著無比正經的點頭。
真好……作為一個非戰鬥人員我只需要笑著看他們各種被打倒然後爬起再被打倒微笑就好……
但是我這種美好的心情很快被打破了,罪魁禍首是雲雀恭彌那個二愣子。
那傢伙理直氣壯的把便當盒往我懷裡一塞「給我做便當!」
我黑著臉把便當盒扔他頭上「你給我領便當去吧!」
目標,絕對劣勢
「話說……白蘭是讓我們所有人都去吧,但是禾嘉那傢伙缺席沒問題嗎?」我扯了扯領帶,不自在的問。
「這個白蘭有特別說過,說只有禾嘉來不來都行。」澤田綱吉輕聲歎氣「我真是……又被拋棄掉了,毫不猶豫的被禾嘉拋棄掉了。」
「別以為我不知道……」我打了個哈欠「難道不是你先拋棄她的?你個人渣,把新娘連續三次撂在婚禮上憑禾嘉的武力值你居然沒被殺掉真是奇跡。」
「……」澤田綱吉笑了一下「因為我不僅僅是澤田綱吉,我還是彭格列的boss,我身上肩負著家族成員的性命,我需要一切以家族為重,我知道我真的很欠扁,但是再來一次我還是會那麼選擇,時候我願意像禾嘉謝罪,她想怎麼樣都行,但是……」
「真是……這樣你這輩子別想娶到她。」我斜了一眼雲雀恭彌。
這個傢伙不會這樣吧,否則我一定會殺了他的,絕對絕對!
「其實……」澤田綱吉猶豫著開口「我要是不那麼做禾嘉會殺了我的,她最重視責任感了,知道緣由之後只會和我生氣,我要是真的為了她拋棄了家族成員她會殺了我的,絕對不是一巴掌那麼簡單。」沒有人比她更愛彭格列了。
「大概吧……」我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我好同情你喲∼夾在愛人和家族中間,話說白蘭怎麼還不出現啊!山本武呢?!那個啊哈哈混蛋,這個時候給我遲到我就把他人道毀滅了!」
「……別這樣……」山本武加快了前進速度「不是沒耽誤正事嗎?別計較那麼多啦∼」
斯庫瓦羅一副火大的樣子跟在山本武后面,離得老遠我就看見他頭上頂著無數的十字架,不曉得他用多大的意志力才忍住沒有用超高的音量毒害眾人的耳朵。
「你該慶倖沒耽誤,否則……」我很帥氣的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銀色的小巧女士手槍「啪咻∼」我做出開槍的樣子。
山本武冷汗津津的縮了縮脖子老實了。
「啊哈哈∼大家都到齊了嗎∼」天上忽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白蘭頭部的投影。
「那麼……請集齊500萬fv的火焰吧∼要是連這點入場卷的火焰都集不夠的話……」巨大白蘭雙眼射出一道鐳射將不遠處的山峰炸毀「就乾脆去死好了喲∼」
「……」我緩緩的勾起嘴角微微側過頭去「只是500萬fv的火焰嗎?白蘭,你是不是太小看我們了?」
巨大的白蘭挑了挑眉「哦∼撫子醬有什麼指教嗎?」
我冷笑「指教說不上,只是讓你看清事實而已。」
我率先掏出匣兵器「大家,開匣吧!」
巨大的火焰光束衝擊著超焰傳送裝置,上面的數位飛快的升高直到轉化為三個???
「什麼……怎麼會……」白蘭的聲音又一瞬僵硬,然後一陣刺眼的光芒將彭格列眾人籠罩,再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另一個一片潔白的陌生的地點了。
「白蘭大人……」桔梗的神情有些凝重「火焰輸出量居然達到機械不能測定,我們要不要改變原定計劃……」
「不用。」白蘭笑得很開心「事實上他們越強約好,他們越強……我就越能達到我的目的……」
「撒……開始吧……」白蘭拿出轉輪「澤田君,地點由你來選擇……」
澤田綱吉淡淡的瞥了白蘭一眼,手放在轉盤之上。
真是敏銳呢……
白蘭紫色的雙眼微眯,他的超直感發現我作弊了嗎?嘛……反正結果是不變的,中間小小過程的改變又算得了什麼呢。
真是讓人期待呢……
「城市嗎?」白蘭微笑,下一刻,所有人出現在高樓林立的城市之中。
澤田綱吉皺了皺眉頭「我們要在城市裡戰鬥?」
「那種顧慮不需要∼」白蘭微笑「這裡是專屬於你我的舞臺喲∼沒有任何人打擾……」
「空城?」我仔細觀察了一下,的確除了四周林立的水泥高樓之外沒有任何人類活動過的痕跡「也虧的你能夠做得到啊白蘭。」
白蘭嘴角微微勾起「當然,這一刻我已經期待很久了,撒……接下來快點決定參賽人員吧∼」
轉盤飛速的轉動,最後定格的時候我不禁死死的皺了眉頭。
彭格列:雨,雨,雷,霧,晴
密魯菲奧雷:雲,嵐,霧,晴,雨
雖然不知道對放的戰力如何,但是我們這邊除了山本武之外其他的都不是專職的戰鬥人員,特別是……那個雨……恐怕是為了逼我出場吧……
「阿啦……真遺憾∼我不能出場呢∼」白蘭笑著走開「那麼,你們的參戰人員是那幾位?」
澤田綱吉把臉色很難看「藍波他……」
「沒辦法,這種時候即使是小孩子也不存在特權的。」我歎了一口氣「那麼,雨屬性就由我和山本武上場,雷就是藍波,霧就是庫洛姆·骷髏,晴就是屜川了平沒問題吧。」
「雨應該由我來!!!」斯庫瓦羅吼了起來「你的戰鬥力怎麼可能比得上我!!!」
「我要出場!」雲雀恭彌抽出了拐子一臉的挑釁「食草動物,咬殺!」
狠狠瞪了雲雀恭彌一眼,我望向白蘭「那麼,我們這邊出場的就是斯庫瓦羅,山本武,庫洛姆·骷髏,屜川了平。」
「呀咧呀咧∼這可不行喲∼」白蘭笑著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撫子醬明明知道的不是嗎?只有從十年前來的大家才有出戰的資格喲∼斯庫瓦羅醬是不可能出戰的∼」
「果然……」我就知道他是打的這個主意,不妙……我的實力真的很夠嗆……
「你早就知道!!!」斯庫瓦羅吼的更大聲了。
「當然,我剛才只是證實一下。」我無視斯庫瓦羅的怒吼淡淡的說「笨蛋也看出來了吧!」
「喂!!!!」
鯊魚憤怒了。
「哥哥……」屜川京子拉住屜川了平的袖子很不安「要小心……」
「相信我,極限的會贏!」屜川了平表現的很有信心的樣子。
澤田綱吉拉住我低聲「……不行,那個屬性為嵐的傢伙甚至能在岩漿裡像是洗溫泉一樣的在洗澡,你們敵不過他們的!這樣倒不如直接和他們拼了!」
「拼你個頭!」我拽住他一頭的棕毛「我打賭白蘭的實力一定在那幾個守護者之上,現在好歹白蘭沒有親自出手,要是他親自出手了那不是更糟糕的事情嗎?再說,你知道我們被轉移到什麼地方來了?萬一這個城市的四周駐滿了白蘭呃軍隊怎麼辦!」
澤田綱吉微微顫抖著「難道沒有別的方法了嗎?」
「沒!」我沉聲肯定的說道「至少老老實實玩完這個遊戲吧。」
「目標是……」白蘭的嘴角咧的越來越大「我們這邊是雛菊,你們那邊……阿啦∼是可愛的庫洛姆小姑娘嗎?」
澤田綱吉的臉色已經陰沉的泛著殺氣了。
白蘭,你欺人太甚!
目標,戰鬥開始
事情好像很不妙……
我在心裡默默的磨牙,白蘭的力量比我們高上太多了不是嗎?這種情況下不是應該讓對方最強的人員上場己方最弱的人員上場然後漂漂亮亮的贏了才能滿足他扭曲的心靈嗎?
為什麼他會一開始就派上最強的戰鬥人員?這不是用大象去撚螞蟻嗎?
不好意思這是實話,彭格列的力量和密魯菲奧雷對比來說真的和螞蟻沒什麼區別。
「庫洛姆,你的幻術能欺騙機器嗎?」我調試著對講器「要是不能的話就更加棘手了。」
「是!沒問題……有幻覺的話是可以的!」庫洛姆挺直了腰杆,不能輸,為了骸大人也為了boss,這場戰鬥絕對不能輸!
「ok……」好吧,這樣總算能垂死掙扎一下了,該死的白蘭說什麼無關人員需要隔離,連入江正一也被轉移到別的地方了,要不是我事先問了入江正一遊戲的規則現在搞不好就已經出局了。
「呐……大家彼此都對對方的招式比較熟悉吧!」我勾了勾手指「現在,我們來玩個互換身份的遊戲∼」
白蘭,兔子急了還是要咬人的呢,何況彭格列是一隻沉睡的獅子,就算你是經驗豐富的捕獸人,我也得咬下你的臂膀不可。
————————(因為身份互換,所以下文用第三人稱)——————————————
庫洛姆奔跑在街道上,雖然她應該是被好好保護的目標,但是這種情況下每一份力量都得掰兩半用才行,她也必須要上場戰鬥。
狼毒猛然擋在庫洛姆前面怪笑「喉喉喉喉……可悲的人類啊……」
庫洛姆忽然露出一個爽朗的笑容「你說什麼?」
下一刻,整個空間被雨的火焰包裹。
幻術的第一層剝落,山本武手持從竹刀變成利刃的時雨金時一劍刺入狼毒的胸膛,雨屬性的火焰併發出來狼毒的整個身體被雨屬性的火焰密佈,高純度的雨之火焰鎮定了狼毒的幻術。
狼毒的身體整個化為霧氣,然後組成一個巨大的怪物,這個怪物有個巨大的帶著面具的頭顱,但是身上卻只有一根白森森的脊柱。
山本武混合著雨的死氣之火使出時雨蒼燕流攻式第一型「車軸雨」刺向狼毒的脊柱,脊柱應聲而斷,但是很快,霧氣就重新將兩段脊柱組合復原。
山本武勾起嘴角攻勢並未停頓,接著使出時雨蒼燕流攻式第五型「五月雨」,用劍砍向狼毒時瞬間將劍調換到另一隻手,攻擊的目標換成了面具。
狼毒整個人化成霧氣消失,然後肉眼可見的整個空間扭曲,狼毒的聲音從字面八方傳來「可悲的人類啊……」
山本武一直沉默著,劍上雨的死氣之火越加旺盛,隨後他向上快速的揮劍,雨的死氣之火化為雨滴從空中落下,整個幻術空間很快被雨的死氣之火鎮定崩潰,但是狼毒還是並未現身,山本武也不介意,打碎幻術空間之後立刻離開了,朝著原先測定雛菊的位置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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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戰區裡,大家都松了一口氣,獄寺隼人振奮的握了握拳頭「真行啊∼那個棒球笨蛋!」
「不是!」斯庫瓦羅皺了皺眉頭「那不是山本武,庫洛姆的幻術布了不止一層。」
澤田綱吉頓了頓「那……是撫子前輩?」
斯庫瓦羅點頭「雨的死氣之火是真的,雖然招式比較到位,但是使用起來閑院撫子沒有山本武那個傢伙用的流暢,還有雖然不易被發現,她的手法明顯是握刀的手法而不是握劍的手法。」
最後,閑院撫子的體力很差,這也是最後她打破幻境之後沒有乘勝追擊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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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戰場這邊,桔梗堵在屜川了平面前輕笑「結束了∼」
屜川了平毫不猶豫的出拳攻擊,桔梗閃身避過,然後一系列的劍擊隨之而來,帶著雨屬性的火焰。
屜川了平身上的霧氣退散,顯露出山本武的身形,他點燃死氣之火然後打開了匣兵器,一隻秋田犬和一隻雨燕環繞在他身邊,山本武緊逼著上前攻擊,使出的是和斯庫瓦羅特訓的成果「鮫衝擊」!
桔梗出手抵擋,然後中招手臂被暫時麻痹,雖然只有一瞬那也足夠了,山本武緊接著使用了「燕之嘴」,桔梗沒有徹底閃開,手臂被劃破。
桔梗怒極反笑「呵呵∼彭格列也不是那麼沒用啊∼」他點燃了雲的死氣之火開匣,無數的藤蔓蜂擁而出圍住山本武直到結成一個巨大的由植物藤蔓構成的圓球。
山本武試圖砍破藤蔓所圍成的球,但是因為雲屬性的增值,藤蔓不停的生長,直到勒住他的四肢和脖子。
雨燕在四周飛舞,雨屬性的火焰微不可見的佈滿整個空間,藤蔓的生長速度卻並未有所減慢,山本武的口鼻已被藤蔓堵住,再不掙脫他的結局只能是窒息而亡。
秋田犬和雨燕化作純粹的雨屬性死氣之火沖進了藤蔓所圍成的圓球中,雨屬性的突然增加終於讓瘋狂增值的藤蔓動作慢了下來,山本武抓住機會使出了總集奧義「時雨之化」。
「轟隆!」藤蔓纏繞的圓球總算被打破,山本武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不行,敵人還未真正出手他卻已經浪費了很多的力氣了,正面戰鬥不是他的對手,山本武眼睛閃過一絲精光。
但是,戰鬥還沒有結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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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蘭最終選擇的目標是那個流鼻涕的小牛藍波,從鈴蘭的話來說就是「那個髒兮兮的小鬼討厭死了!」
爆炸雨海螺沖著藍波飛過來,藍波卻以與往常愛哭鬼形象毫不相符的速度快速閃開。
「極限!」藍波身上的霧氣消散,露出屜川了平的身影,他立刻開匣放出了晴的袋鼠,袋鼠的口袋裡射出了拳擊手套,屜川了平瞬間換上了最強攻擊力的裝備向鈴蘭攻擊過來。
鈴蘭露出慌張的神色大叫了一聲,然後在屜川了平真的靠近她的時候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騙你的!」
鈴蘭雨屬性的絕對領域出現。
屜川了平感到身體一動也無法移動,但是他可是極限的屜川了平啊!遇到困境只會一個勁的往前沖的屜川了平啊!
所以他大吼了一聲,全身迸發出大量的死氣之炎,晴的屬性特徵是活化,正好與雨屬性的鎮定相對應,雖然屜川了平的火焰範圍還不能反攻擊到鈴蘭,但是脫身的話確實足夠了,屜川了平全身散發著死氣之炎躍出鈴蘭的絕對領域然後使出了「極限連擊」。
鈴蘭高高的勾起嘴角「笨∼蛋∼!你以為這種招式能攻擊到我嗎?!」
「這些招式不是要攻擊到你的!」屜川了平的動作沒有停歇,直到鈴蘭雨屬性的絕對領域被連續的帶有晴屬性火焰的攻擊打開了一個缺口。
鈴蘭這才感覺到不好,但是她並不擅長正面戰鬥,要躲開已經太難,只能硬生生的受了屜川了平的全力一擊,被打到對面的樓房上後摔在地上昏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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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觀戰區的屜川京子松了一口氣跌坐地上,眼中忍不住滴落淚水
「太好了……哥哥……」
目標,王見王
經過第一輪的交鋒,彭格列眾人的身份已經暴露的差不多了,於是我命令眾人卸下一部分偽裝,囑咐眾人以最後的大局為重之後,迎來了第二個敵人,真六吊花之嵐——石榴。
嵐一向是破壞力大的屬性,所以可以很輕易的推測出來石榴恐怕是六吊花的攻擊主力。
勝算……不……生還的幾率很小……
我點燃死氣之火終於打開了匣子,裡面出來一隻藍色的蝴蝶,是卡通化的那種,圓滾滾的身材圓溜溜的大眼睛很是可愛。
「可哥!」我低喚了一聲,藍色的蝴蝶點了點頭飛上天空,翅膀上灑下深藍色死氣之火的磷粉。
石榴半睜著眼睛不屑的吐了口水「你以為這些會對我有用嗎?」
「……」我沒有答話,再次掏出一個匣子打開,這次是兵器匣,燃燒著深藍色死氣之火的雙刀分別持在手上「那就試試看吧!」
正常人是沒有辦法擁有這麼大量的火焰的,也就是說六吊花身上超量的火焰都是白蘭用特殊方法提升上來的,所以……讓我大膽的打個賭吧……我賭六吊花擁有了強大的實力之後對招式卻並不那麼看重,就像是手裡拿著手槍的嬰兒一樣……
就算有白蘭從別的世界獲得我們招式的攻略,但是說到底隨機應變的能力應該配不上他們相應的實力才對……
而且……普通人突然獲得了這樣巨大的能力那種驕傲自滿會要了他的命……
我上前攻去,石榴懶懶的伸出一隻手擋住我的刀,另一隻手擋住我揮像他腰側的另一把刀,我並未住手,右腿高高抬起踢向他的鼻子,無論什麼生物被踢了鼻子都是很痛的,而我可以趁他被痛楚弄得分神的時候加緊攻擊。
果然……石榴被我踢中鼻子之後條件反射的就用手捂住了鼻子,更讓我高興的是這傢伙流!眼!淚!了!雖然是生理性的,但是會阻擋他的視線!
「可惡!你這個可惡的女人!」石榴火大的皺眉,赤紅色的火焰遍佈全身,我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他一腳踹開。
觀戰區的雲雀皺起了眉頭,下意識的掏出了拐子,澤田綱吉拉住他,可是他自己的表情也很難看。
果然理論和實踐是有區別的……我一邊重重的咳嗽一邊歎氣的想,第一!我的身體素質還達不到那麼高的要求,第二!以力破巧就是那麼回事了,實力相差過大的時候一切都是空談啊空談……
不過……
開始的時候布下的伏筆總算是……
「可哥!」大聲吼了一聲,天上落下的雨之火焰全都集中在一起包住了石榴。
石榴不屑的笑「我在鈴蘭純度99%的雨之火焰裡都能行動自如,你的火焰純度有她的高嗎?」他說著,甚至故意撤掉了身體週邊嵐之火焰的保護層。
「雖然火焰大致上分為七個屬性,但是,事實上每個人的火焰都是有些微的不同的,就像是人的指紋一樣,比如同樣的大空的火焰,澤田綱吉的偏向於調合,而xanxus的火焰卻偏向於破壞,我和鈴蘭的火焰也是一樣。」
我勾起嘴角「雖然雨之火焰的總屬性為鎮定,但是鎮定的方向略有不同,鈴蘭的是鎮定分子的運動,而我的……
是強行麻醉!」
「什麼?」石榴終於覺得不對勁,他的手和腳的知覺在漸漸的消失。
石榴身上冒出大量的死氣之火,屬於我的雨的火焰漸漸消失「沒用的,麻醉效果雖然是通過火焰帶過去的,但是卻脫離火焰獨自存在,即使你中和掉了我的火焰依然是不能動。」
在剛才我發動攻擊的時候就已經有少量的雨之火焰占到了他身上,不過,他最後解除防禦罩的那個舉動讓我的行動更加有把握了。
「不過雖然能讓你暫時失去行動能力,但是我卻依然沒有有效的攻擊方式殺掉你真是可惜……」
我試著把刀劈向他,果然同我預想的一樣,我的雨之火焰雖然讓他失去了行動能力,但是他的嵐之火焰卻能很正常的運用,我的刀甚至碰不上他就連刀刃都被分解掉了。
「不過……拖住你的時間足夠做很多事情了!」身上每走一步都很痛,看上去接著戰鬥是不可能的了,我飛快的打開對講機
「庫洛姆!快些!一刻鐘之內!我只能保證一刻鐘之內石榴不能動!」
說著我也隨後一步一步慢慢挪著撤離,離遊戲時間的結束不遠了……
庫洛姆筆直的向雛菊沖去,卻被化成完全形態的狼毒擋住去路,庫洛姆微微一笑,消失在空氣之中。
「幻覺?!」狼毒心道不好,這個距離離雛菊的位置還有一段距離,已經不夠時間趕過去了!
這時,眾人都一直忽略的藍波趕到了雛菊所在的位置,手中卻幻化成叉子直接插向雛菊的心臟!
藍波身上的幻影漸漸消退,庫洛姆的身形出現。
「……不對!這樣的話彭格列少了一個人!」桔梗踢飛了倒在地上的山本武,這個傢伙實在浪費了他太多的時間,他的速度又不是很快,現在趕過去也遲了。
不過不用那麼擔心,雛菊沒那麼容易□掉。
「藍波嗎?一開始我就麻醉了他丟在了基地門口,讓庫洛姆用幻術把他遮住了。」我半眯著雙眼
「說是身份交換,可是我沒說所有的人都參與了這個遊戲啊∼」
所以有一個人是單純的幻影。
最後,庫洛姆,一切都交給你了,最後的王見王!
雛菊好像被嚇傻了一樣,任由庫洛姆的叉子插/進了他的心臟,正當庫洛姆松了一口氣的時候,雛菊忽然又睜開了眼睛把庫洛姆打飛了出去,雛菊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瘋狂的笑容
「我是……不死的!」
庫洛姆艱難的爬起來,然後毫不遲疑的再度攻擊了上去,雛菊很容易的躲開,然後嘲笑的看向庫洛姆,好像無聲的在說:你看,沒用的,你不是我的對手。
時間……
庫洛姆心道不好,撫子只能拖住石榴一刻鐘,而且桔梗肯定也在朝這裡趕過來,要是不趕快解決掉這個人的話……
庫洛姆把心一橫,所有的力量灌注在三叉戟上,嬌喝一聲沖了上去刺中了雛菊。
「沒用的……什麼……」雛菊楞了一下「我的力量無法修復……你做了什麼!!」雛菊發了狂一拳打中庫洛姆,庫洛姆重重的摔在地上,吐了一口血,昏迷了。
雛菊拼命的催動自己身體內的死氣之火,但是沒用,好像是石沉大海一般,自己的命令得不到任何的回應,雛菊慘叫了一聲倒在地上,再也沒有聲息了。
幻術,庫洛姆用了幻術,其實雛菊的力量仍然在,庫洛姆用幻術讓他認為自己的力量消失了,突然獲得強大力量的人心靈通常是脆弱的,他們總是在恐懼,也許這突然得到的力量就和它突然來的時候一樣就消失了,庫洛姆利用了他心靈上的孔隙,用幻術擊敗了他。
切羅貝羅出現宣佈遊戲結束,在反復播放了監控錄影之後做出了最後的決定。
「兩人火焰熄滅時間一樣,所以,我們判定,這場比賽是——平局!」
觀戰區的彭格列眾人趕緊把基本都喪失行動能力的五人帶了回來。
除了屜川了平和被麻醉了沒參戰的藍波,幾乎每個人都算的是重傷患。
「快走!」我喉嚨一癢噴出一口血來,石榴的火焰很霸道,戰鬥的時候我的肚子被他踢到,戰鬥時我沒法分神,沒有及時用雨之火焰中和掉他的嵐之火焰,內臟受到了他的火焰的傷害。
「太好了……大家都沒事,庫洛姆也只是失去意識,身體的傷害被幻術彌補了……」澤田綱吉松了一口氣,鎮定了心神命令道「大家,準備撤退!」
然後他走向白蘭「比賽是平局,我們誰都沒贏,所以,我不會把指環給你的,讓我們離開。」
白蘭好像聽見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大笑「怎麼可能!桔梗!」
「白蘭,實在是太難看了!」清亮溫和的聲音呵斥到,一個披著披風,帶著奇怪帽子的小女孩走了出來「我是密魯菲奧雷的二當家,我有權對這場比賽做出決定,白蘭,這場比賽是平局,放彭格列他們離開!你沒有贏!」
白蘭笑得危險「阿啦∼尤尼醬∼不要亂跑喲∼外面是很危險的,快些過來∼」
reborn看著女孩脖子上掛著的奶嘴擋到了她的前面「尤尼嗎?都長那麼大了……」他有些感慨,隨後舉起槍對準白蘭「無論是誰,對彩虹之子的boss動手的話,我是不會袖手旁觀的!」
「reborn叔叔……」尤尼的眼角有些濕潤,她拿出其餘的奶嘴「大家都……」
大空的奶嘴開始發光,尤尼整個人身上都散發著美麗的橙色光芒。
白蘭看著這一幕眼神變得貪婪有危險「尤尼……不要淘氣,過來這邊,你過來我就放彭格列他們離開∼」
尤尼搖頭「白蘭……不要說謊了,我不會在呆在你身邊了。」她堅定的看向澤田綱吉捧起奶嘴
「澤田桑,我背叛了密魯菲奧雷,請收留我和我的同伴們吧!」
澤田綱吉一愣,然後堅定的點頭「我知道了……」
白蘭大笑「你們以為你們走得掉嗎?!」
這時候,又一個意外發生了,一個纖細的身影從天而降,她手裡拿著一人高的巨劍朝著白蘭當頭劈來。
像是被火焰灼燒過又像是被鮮血浸染過的鮮紅色眼眸此時充滿了怒火。
「你想死嗎?!Orchidea!」低沉沙啞而又富有磁性的聲音很好聽,只是裡面充滿了危險的爆炸感。
在一旁默默呆了很久的安藤露露流出了眼淚大叫
「姐姐!!!」
目標,重逢
禾嘉?那是禾嘉?!我愣了一下,現在的安藤禾嘉換掉了淺色系的裝束,紅色的功夫服外面套上了一件黑色的風衣,配著她火焰一般的發色和瞳色讓人感到十分的危險,那柄一人高的劍得重量肯定不輕,但是在她手裡舞的輕巧靈敏像是羽毛一般,密集的攻勢甚至讓白蘭沒有任何回手的時間……
我總算是對禾嘉的武力有了系統的瞭解,真的是……太彪悍了!!!
禾嘉這次我要是不死絕對把你的照片擺在家裡供起來啊!!!我一瞬間淚流滿面,禾嘉你實在是太可靠了!
「真是的……」白蘭狀似無奈搖了搖頭「特地封印了你的死氣之火就是不想讓你參與到這件事情上來,結果,你居然拆掉了以前同伴們的武器重新組裝成新的武器,靠著那上面殘留的那麼一點死氣之火過來戰鬥了嗎?」
「你怎麼不乾脆殺了我!」安藤禾嘉微微的眯起眼睛「好久不見你膽子見長啊∼恩∼」
最後一聲拖長的尾音真是帶著絲絲的威脅。
白蘭微不可見的僵硬一下,然後挺直了腰板「要試試嗎?被封印了死氣之火,即使是你,也不是我的對手。」
禾嘉面無表情的抬手攻了上去,那攻勢……
我真想捂住臉,禾嘉啊禾嘉你真的太暴力了……
reborn拉了拉帽子看向澤田綱吉「蠢綱,那樣的伸手,她到底是什麼人?!」那種身手即使是他也擋不住的,何況那女人現在還被封印了死氣之火,那她全盛的時候……
「你管她是什麼人,她又不打你!」澤田綱吉著急萬分,禾嘉的能力他知道,但是她已經很多年都沒有動武了,再加上被封印了死氣之火……
「啊哈哈……」我樂了,我算是看出來了,白蘭不但招式上慢了幾分,而且束手束腳的,看樣子禾嘉肯定贏了「嘶……」樂極生悲不過如此,笑到我渾身抽痛實在是太悲劇了。
抱著我的雲雀恭彌輕「嘖」了一聲,然後雙手毫不留情的按上我的傷口。
「雲雀恭彌你要死啊!」我慘叫一聲。
雲雀恭彌冷笑一聲「哼∼再不安靜咬殺!」
我倒抽了一口氣對雲雀恭彌怒目而視,他勾起嘴角眯起眼睛……
「哼……」我別開了臉。
這邊,安藤禾嘉的攻擊讓白蘭疲于應付,終於露出一絲空隙,安藤禾嘉抓住那絲孔隙朝白蘭攔腰斬去,白蘭急退,但是還是被劃出一道長長的傷口,鮮血更是毫不客氣的噴湧而出。
在旁邊一直站著的六吊花眾人急了,白蘭來不及阻止,桔梗毫不猶豫的沖了上去,安藤禾嘉用力握了一下巨劍,上面燃起紅色的嵐之火焰,一劍拍到了桔梗的頭上,桔梗很乾脆的被一劍拍飛,把對面特殊強化過的樓房撞出了一個大坑然後軟趴趴的倒地……
無論是密魯菲奧雷還是彭格列,大家的臉色都在發青……
白蘭無奈的歎了口氣「果然是你的脾氣啊……」
安藤禾嘉陰沉著臉。
「有必要這樣嗎?」白蘭無奈的攤手,肉眼可見的,他身上巨大的傷口再復原「看∼你根本殺不了我,而且,這裡嚴格來說並不是你的世界,並不在你的職責範圍之內,用得著這麼拼命嗎?」
安藤禾嘉頓了一下,手中的巨劍化作兩個護臂帶在身上「說起來好像真的沒……」
白蘭:「……」
彭格列眾人:「……」
「喂!禾嘉你不能見死不救啊啊!」我眼淚都要流出來了「會死人的!真的會死人的!」
安藤禾嘉用滿懷複雜情緒的眸子看了一會兒白蘭「讓我們離開吧。」
白蘭松了一口氣欣然點頭微笑「沒問題的喲∼看在你的面子上這次就放彭格列一馬∼」
安藤禾嘉和白蘭交涉換來了三天的決戰緩衝期,彭格列眾人平安的回到了基地,可是我們都知道,平靜只是暫時的,接下來我們將面對更加艱苦的戰鬥!
白蘭……禾嘉看樣子是和白蘭是舊識啊……
我抱頭,這下子麻煩了……失去了禾嘉這個強有力的支撐,勝算急劇減小啊混蛋!澤田綱吉!管管你老婆啊混蛋!
第二天,reborn召集了我們所有人員集合。
「回……十年前?怎麼又回去!」我不解,這時候回去和平時代的誘惑太大,很容易造成軍心不穩產生懈怠心理造成隱患。
「閑院桑,這次,是為了回到過去為你們進行初代的繼承。」尤尼微揚嘴角「彭格列指環的力量還未真正的發揮出來,所以為了獲得更大的力量這次試煉是非常重要的。」
「初代……嗎……」庫洛姆臉上的許久不見的邪魅表情「啊啦拉∼這還真是讓人期待呢……」
「骸……已經沒事了嗎?」安藤露露先是一驚,然後是松了一口氣「太好了……」
「安心∼我怎麼可能有事∼」六道骸順了順安藤露露的頭髮,微不可見的朝安藤禾嘉的方向望了一眼,清楚看到紅色眸子裡的掙扎。
「那不是很好嗎?初代們的力量可是很強的呢,要是得到了他們的幫助,打敗白蘭會容易得多……」澤田綱吉微笑「撒∼我們快做準備吧。」
怎麼回事,為什麼氣氛好奇怪?
疑惑只是出現了一瞬,我甩甩頭把奇怪的想法拋之腦後,這個什麼都喜歡追根究底的性格真是要不得呢,既然已經是相互信任的同伴了,讓對方保留些小秘密未嘗不可。
「頭痛嗎?」微涼的手撫上我的額頭,雲雀恭彌微微皺眉「那個石榴的嵐的火焰應該已經全部處理掉了,但是身體還是會有些微的不適嗎?」
「別這樣……感覺很恐怖……」我無力「快變回那個中二混蛋啊喂!」
雲雀恭彌臉色驀然黑了下來「欠咬殺嗎食草動物!」
我松了一口氣「這才對嘛……」隨即眉毛一挑「你說什麼!有膽子再說一遍。」
這樣我才能和他叫板呐,剛才那種溫柔的樣子……
我真的會有點不知所措……
澤田綱吉默默黑線,雲雀學長真是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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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的並盛神社……
尤尼很順利的將初代彭格列的boss的意識從指環裡呼喚了出來,那模樣……一看就知道和澤田綱吉有血緣關係啊……= =
但是和家光大叔卻一點都不像唉!隔代遺傳嗎?基因還真是奇妙的東西……= =
「沒想到能親眼看到他的英姿啊,初代的彭格列boss。」reborn倒是對這位只剩虛影的彭格列初代表示了十足的敬意。
「憑藉彩虹之子的能力將初代的意識呼喚了出來嗎?還真是違心……」73果真是不能用常理推斷的嗎?
「不是……」初代的彭格列boss輕輕的瞟了我一眼「無論是過去還是將來,我都不會因為大空的彩虹之子的力量而現身,我只是……感覺到了十分令人懷的氣息,想要見見故人而已……
你說對嗎?斯特?」
斯特?這個名字……
正當我還在思索這個陌生的名字的時候,澤田綱吉向前走了一步「真的好久不見了呢,Giotto,這麼多年不見,你還好嗎?」
澤田綱吉看著我們吃驚的表情笑了「這可不是我第一次穿越時空啊,只不過上一次穿越的不是未來而是過去,斯特是我在那時候的假名,你看啊∼S·T,是我名字羅馬音的縮寫啦∼」
「好了,Giotto,敘舊的話等會再說,請你給我們準備繼承的試煉。」澤田綱吉歎氣「我似乎……碰見大麻煩了,我現在需要你的説明。」
「關於繼承……」彭格列初代閉上了眼睛「很抱歉,現在的我沒有辦法……」
「為什麼!」澤田綱吉皺眉「Giotto你……」
彭格列初代輕輕的搖了搖頭「我已經不能確認當初所走的路是不是正確的,所以不能給你繼承,萬一我的道路錯誤了……繼承了我的意志的你也將走向歧路,那是我所不願意見到了。」
「那種事情,根本就不用擔心!」在一旁一直沉默著的安藤禾嘉開口,語氣頗為強硬「為什麼你會有這樣的想法!當初那麼堅決的你……為什麼現在會猶豫呢!」
禾嘉她也……
我只覺得眼前一黑。
這年頭那麼流行穿越嗎?看禾嘉的樣子似乎也和初代是老相識了,怪不得……怪不得她實力那麼強,這樣一來禾嘉的實力和對彭格列奇怪的態度就有了合理的解釋……
不要緊嗎?時空該不會被穿成篩子了吧……
不!會想出這個問題的我還真是愚蠢,早在一遍遍看著藍波那蠢牛不停穿越到十年後我就該有覺悟的,這個世界……
相當的堅強!
目標,試煉
結果到最後初代還是沒同意給我們進行試煉啊……
我苦惱的伏在桌子上「怎麼辦啊……」
澤田綱吉輕笑「這個……」他定定的看著我「就要看前輩你的了∼」
「……」
我掀桌,澤田綱吉你去死!
「這可是你門外顧問的職責啊∼」澤田綱吉笑得不懷好意「那麼……
一切就拜託你了!!!」澤田綱吉笑得真誠極了。
於是……我見到了風華絕代的初代彭格列的首領。
啊啊啊澤田綱吉,你看你祖宗是多麼的帥氣!而你就那麼挫,遺傳真是奇妙啊奇妙……
「你是……」初代那燃起橙紅色死氣之火的眼睛看向我「十代說你要見我。」
「是的……」我溫婉的笑「我是彭格列第十代的門外顧問,因為您死活不願意給我們試煉,於是我便被我家boss硬扯過來了∼」
Giotto抽了抽嘴角,真不愧是艾斯的繼承人,笑得那麼陽光燦爛,但是你看看,身後的黑氣簡直都沖天了,怎麼辦,他最不擅長應付這類的人了。
斯特你個混蛋,你把什麼麻煩丟給我了?!
「那麼……」我繼續微笑著開口「我請求初代大人給我們試煉承認我們並且把力量借給我們。」
Giotto皺眉「我應該已經說過了,我現在不能為你們進行試煉。」
我挑眉「請說明原因。」
「因為我無法確定我的道路是否正確!」Giotto不悅的眯起眼睛「如果是錯誤的道路的話,就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了。」
「即使……彭格列會因此毀滅?就算很多無辜的人會因此而死亡?」我歎了口氣「初代大人,我們所面臨著很大的危機,真的是不得已才會求助於你,為了您所謂的正確的道路,真的要眼睜睜的看著彭格列毀滅?那不是您親手建立起來的嗎?就這麼放棄了?況且您真的確定那條所謂的道路是錯誤的?」
Giotto沉默了一會兒「……雖然我不確定,可是,我發現在我努力減少傷害保護大家的同時,好像自己造成的傷害更多,現在的黑手黨已經完全是殺戮和恐慌的代名詞,彭格列每代的首領上任時間平均不超過十年就會……
我在這近一百年來意識一直和我的同伴在指環中注視著這一切,最終,我已經無法確定彭格列的存在到底是不是一件比它消失更糟糕的事情了,這種心情,你能明白嗎?」
「我明白,但是,這次要是我們贏不了的話不僅是彭格列,還會危及更多無辜人的性命!」我詳細的把我所得到的情報全部都說了出來。
我先前說的那翻話是為了試探他,我不確定彭格列的初代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究竟是希望保存自己建立的強大國度彭格列,還是如傳說中所說的是希望保護弱者的仁慈的人,還是已經被近一百多年的時光抹去了感情對一切都厭倦,單純的想要這一切都結束掉。
如果是前兩者的話,我都有把握說服他,但是如果是第三者,我就必須做好失敗的準備了。
「……事情就是這樣……」我歎氣「所以,這已經不單單是彭格列的問題了,是關係到全世界,甚至是關係到所有未來平行世界的命運的戰爭,失敗了的後果我向您應該清楚才是,這場戰鬥我們必須要贏才行,所以,拜託請你們務必把力量借給我們。」
「馬雷指環的擁有者……嗎?」Giotto閉上雙眼,好一會兒才再睜開「雖然這事情讓我感到很奇怪,但是,如果是這樣的話,我願意把力量借給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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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具體試煉就沒我什麼事情了,我連旁觀都懶得,沒聽見初代說了嗎『把我的力量借給你們』很明顯的,試煉什麼的已經是過場過場啦。
這是初代的那句『這件事很奇怪』倒是值得讓我多思量。
是不是可以從禾嘉那個一根筋哪裡套話……
思緒瞬間轉過好幾個彎,諸多的想法讓我不由自主的開始揉腦袋,跟在那樣一群人的身邊,我的邏輯似乎都混亂了。
「叮鈴鈴……」
手機的鈴聲響起,我卻愣住了,好久才想起來接電話,我的社交圈很小,而且每人都設定了獨特的鈴聲,這樣普通的鈴聲倒是很久沒有響起了。
「你好,這裡是閑院撫子。」
「撫子……終於聯繫到你了。」那邊的聲音松了口氣,接著是濃厚的關心「我是媽媽,這段時間你的電話也少了,我以為是你剛搬家在處理事物,可是我和你爸爸從美國回來竟是怎麼也聯繫不上你了,你也沒告訴我你新家的地址,可嚇死我們了。」
「母親?!」我稍微皺了下眉頭,最近的事情比較多,我也確實沒有去聯絡美國那邊「很抱歉,因為朋友有些事情找我幫忙,最近比較忙,現在您和父親在……」
「在原來的家裡。」對面聲音開始平靜下來,隱隱的那邊傳來小孩子的聲音「阿福,別鬧,我和你姐姐說話呢。」
「我馬上趕回去!」不待對方再說什麼我直接掛上了電話。
接著下一秒我就撥通了澤田綱吉的電話「boss大人,我的養父和養母從美國回來了,恐怕……」
澤田綱吉溫和的聲音未有變化「沒事,試煉並不需要你出手,家裡有事就去吧,我們等你回來。」
「了……解……」我慢悠悠的掛掉了電話,然後對著路邊商店街的玻璃把身上打理好,最後一路小跑著回家。
「啪!」的一聲把門推開,我做出慌忙的樣子「父親!母親?!」
「撫子!」一個年約五十慈祥美麗的女士迎了上來很親切的摸摸我的頭「看你這孩子,急什麼,慢慢來就是,你身體一直不好,瞧瞧,跑的喘不上氣來了吧。」
閑院父爽朗一笑「撫子還是老樣子啊,這樣活潑也很好,來,撫子,這次阿福的病也好得差不多了,你以前只看了照片,還沒親眼見過他呢吧,來,阿福,過來見見姐姐。」
大約七八歲的黑色頭髮的小男孩跌跌撞撞的跑了出來,中間還不小心摔了一跤,閑院母小心翼翼的把他扶起來,小男孩很嬌憨的樣子,眼睛看向閑院撫子這邊,忽然嘴角列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姐姐好∼」
閑院撫子挑挑眉,確認那孩子眼神中陰暗的部分不是錯覺。
果然……自己一打電話過去十次有九次都被打斷實在很奇怪……
「你好喲∼我是你姐姐,閑院撫子。」我笑得溫柔。
正好,boss給我放了幾天假,這幾天找些有趣的事情做打發時間也是不錯的。
目標,暗殺
「姐姐∼」清甜的聲音裡夾雜著某些油膩的意味「陪我打遊戲好不好∼」
我挑了挑眉「好啊∼可是我以前不常玩遊戲呢∼可能有些笨拙,弟弟請多指教嘍∼」
「那就太好了!」閑院福毫不遮掩的向我表示他的敵意。
我輕笑,只有這點道行居然敢向我叫囂嗎?父親和母親真的太嬌慣他了。
要知道我剛來這裡的時候就是個刺蝟,閑院夫妻愣是把我變成了現在這個淑女樣,從這點就可以看出著夫妻倆也不是等閒之輩,可是他們的兒子居然這麼的單蠢這可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呢。
遊戲開始,第一局我完敗
第二局依舊完敗
第三局完敗
閑院福的表情已經變得得意洋洋。
第四局略遜一籌,第五局平局,第六局勝利,第七局勝利,第八局勝利,第九局勝利……第二十局勝利……
終於,閑院福撐不住了,扭曲著一張臉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之後走開了,我偷偷的捂著嘴笑。
你當我真的第一次玩這遊戲?開玩笑,玩了幾局之後就從什麼都不懂變成遊戲高手那是小說中才會有的事情,我只是一開始裝作不會而已,讓你爬得越高你摔得不也越痛嗎,我親愛的弟弟,難得boss給我放假,不在假期好好娛樂一下怎麼能行呢?
即使謹慎如我,也不自覺的忽略了一些後來讓我懊惱不已的事情。
晚上,我熄了燈,躺在床上發短信
【boss,繼承怎麼樣了?】
【還算順利,雖然中間也有些波折,但還算順利,只是霧的那邊有點麻煩……】
【霧?】
【初代霧的守護者名字是戴蒙·斯佩多,這傢伙扭曲的很,偏偏初代對他十分的縱容,庫洛姆要吃苦頭了。】
【六道骸不會放任不管的吧。】
【說的也是,可我怕要是骸出來,試煉的難度也會增加。】
【是麼……】
【你家裡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
【還好,一個任性的小孩子罷了,放心,我有分寸,不會耽誤正事的。】
【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要是有麻煩隨時找大家幫忙。】
【知道了。】
【還有,雲雀那邊……】
【……他又怎麼了?】
【(拜倒)求求你去勸勸他給我接受試煉啊啊啊!!!(痛哭流涕)他又傲嬌了!!!】
【= =……】
滿臉黑線著把手機關機不再理會正經不了多久的【真】廢柴boss,我縮進被窩裡準備睡覺了,可是就在這時,房間的門『吱呀』一聲開了。
我屏息凝神,俄頃又覺得好笑,一個孩子能做什麼,或是在我的枕邊放上死老鼠死蟲子,或者偷了母親的首飾什麼的陷害我,大抵也就這樣了吧。
我靜靜的等待他走到我的床前,然後忽然睜開眼睛坐起身來,嘴角勾著一絲笑意按亮了床頭的燈。
「喲∼弟弟,這個時間跑到我房間裡做……」聲音戛然而止.
我變了臉色抄起枕邊的雙刀翻身下床。
閑院福手裡拿著匕首在燈光的照射下反射著隱隱的寒光。
他並不說話,只是揮舞著匕首向我沖了上來。
我費力的抵擋著,並且不到十分鐘就感到有些力竭,要知道在母親還懷著我的時候,我就因為貧民窟的環境而得不到足夠的營養,再加上出生後又沒能好好的調養,身體的體力和耐力都很差,只是爆發力還湊合而已。
「鏘!」我的刀準確的架在阿福的匕首上,但是那力道卻沒有完全卸乾淨,腳步生生的往後退了一步。
糟糕,沒想到一個小孩子的力量居然大到這種地步。
還沒等我回過神來,一次又一次的攻擊隨之而來,我提刀抵擋,但是始終是很勉強,我的刀雖然攻擊力要大些,但是臥室裡本來就地方狹小,我的刀施展不開,而且這傢伙力量很大,我只不過是抵擋了幾次攻擊,虎口竟然開始發麻起來,在這樣下去,我會握不住刀的。
我該怎麼辦……
定下心來,我忽然放聲大喊起來
「父親大人,母親大人,救命!」
阿福果然有所顧忌,他兇狠的盯著我,好像要把我切成碎片一樣,卻顧忌著父母,仔細疼了一會兒並沒有什麼動靜之後,飛快的跑去將門鎖死,然後他再次將匕首對準了我,這次的殺氣更加的強烈,眼睛發紅,凶光四射。
「哎∼我又沒有得罪過你,為什麼要殺我?」我微笑著轉著刀柄戲謔的看著阿福,既然他有所顧忌,我就沒什麼要害怕的了。
「奉白蘭大人的命令,取你的性命。」阿福肥嘟嘟的小臉猙獰的很,看起來異常的詭異。
「我勸你還是住手的好喲∼不然我會叫醒父親和母親的,就算你能趕在他們之前殺了我,但是你要怎麼解釋你殺了你的姐姐這件事,會被父親和母親討厭的喲∼」我冷冷的笑著,心中大定。
找到了,這傢伙的弱點。
雖然被白蘭蠱惑為他做事,但是這個孩子到底還是在意父母的,利用好這點的話……
「你……」阿福雙目暴睜,裡面佈滿著紅色的血絲,他咬牙切齒的看著我,似乎恨不得我去死
「你還敢提爸爸媽媽,都是你,都是你和黑手黨攪合在一起才連累了爸爸媽媽,都是你的錯!」
這話的意思是……
我抿了抿嘴,重新打量了一下這個孩子「難道是白蘭用父親母親威脅你。」
阿福沒有回答,但是看他的表情我知道,我猜對了。
白蘭那個混蛋,居然這麼做,我恨的咬牙切齒,我們雖然是黑手黨,但是黑手黨也有內部的規矩,不可以隨便把無關人牽扯撿來,他混蛋居然……
「都是你的錯。」開閘放了水一般,阿福紅著眼睛把所有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原來,前些日子,阿福所在的療養院忽然來了一位新的叫做白蘭的醫生,這個醫生溫和有禮醫術高強,很快就得到了所有的醫生和病人的尊重,他輕而易舉的治好了阿福的病,阿福也十分的感激他,但是忽然有一次,阿福遭到了不明原因的攻擊,這時白蘭展現了非人的力量救了他,並且告訴他這一切都是因為父母的養女連累的因素。
完美的利用了人性的弱點呢,白蘭,真是漂亮的一招。我苦笑一聲,張張嘴卻連辯解的話都說不出來。
確實,雖然當時沒有想那麼多,但是發生這種事是理所當然的事,沒有想是因為我完全沒把這種事放在心上,即使是恩重如山的養父母,比起哥哥來說,還是輕上太多了,即使再給我一次選擇的機會,我也還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抱歉呢,阿福,連累你們了。」微微的鞠上一躬算是表達歉意,但是那個孩子冷哼一聲扭過頭去顯然是不打算接受我的道歉。
「可就算是這樣,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喲∼就如同你打算殺了我保全父親和母親一樣,雖然連累了你們,但是我呢……無論付出任何的代價也會保護我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就算他在你們眼裡是十惡不赦的黑手黨。這次的事情就當作是我報答父親和母親的恩情不再追究了。」我要殺他的話趁著這個空隙開匣子他根本就是必死。
「下次再見面的話,就真的是不再手下留情了,請替我向父親母親道歉,再見。」
我向後仰去,從二樓的窗戶上翻身而下,回頭看著阿福氣的直跳一臉懊惱的咬牙切齒的樣子忽然覺得很悵然。
其實,我曾經是很喜歡父親和母親的。
目標,發展
天公不作美的開始下起雨來,我苦笑著搖了搖頭,我……其實沒想弄到這一地步的,真的,父親和母親的恩情,我一定銘記在心,一開始的時候……在還沒有阿福的時候,我是真的像是喜歡親生父母一樣喜歡著父親和母親的,只可惜……
得趕快找地方避雨才可以,不然的話會生病的,心裡默默的想著,但是身體就是動不起來,雨開始有越下越大的趨勢,劉海被雨水打濕粘在前額上,身上那層薄薄的睡衣早就濕透了,清涼徹骨的寒意湧了上來,不多時,身體開始發熱。
啊……
還是生病了,體溫不對勁,要去看醫生,不然的話很危險……
心裡明明這樣想著,可是身體就是無法動彈,我的身體很虛弱,這樣下去真的真的很危險!
勉強從口袋裡掏出手機胡亂按了個號碼,因為匆忙之見連眼鏡都忘了帶所以不知道按下了誰的號碼,但是只要是存在手機裡的,都是可以信賴的同伴,我有這個信心,不論是誰,接到了我的電話都會來接我的。
不想動……不想說話……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可是我的腦袋裡就像是塞了一大團棉花一樣,完全聽不見對方在說什麼,連自己的舌頭好像也不能操縱,好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不……並不是不能動,而是從心底上湧出來的倦意讓我不想動。
「我……幫幫我……」
「嘀嘀……」手機發出一陣奇怪的聲音之後就黑屏了,哦,這手機不是防潮的,下雨了,然後手機進水了……
然後……手機就壞掉了……
這樣渾渾噩噩的不知道過了多久,可能只是一小會兒,也可能是很長的時間,總之我的時間感是完全壞掉了,恍惚之間似乎有人氣急敗壞的在我耳邊大聲說些什麼,那些字我每一個都聽得懂,但是合起來就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了。
總而言之似乎可以安心睡過去了……
這麼想著,我異常安心的閉上了眼睛。
接下來我可以說是好好的睡了一覺,異常安穩的,只是在舒服的睡眠也終將有醒來的時候。
「醒了?」
這個聲音真是異常的熟悉,我歎了口氣,竟然打到雲雀恭彌的手機上了嗎?
「呃……」慢慢的坐起來,我揉了揉眼睛,打過點滴了嗎?手上還有針眼呢。
「麻煩你了。」
「究竟是怎麼回事?」雲雀恭彌皺著眉頭很不高興的樣子「我以為你的身體狀況你自己是清楚的,淋了那麼長時間的雨,你知不知道差點轉成肺炎!」
「……我知道了,下次不會了。」看起來這次的打擊比我想像中的要大呢,苦笑一聲,注意到身上的潔白浴衣,腦海忽然想起來一陣尖銳的爆鳴聲。
「我……我的衣服……」
「我給你換的!」雲雀恭彌面無表情的看著我,好像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一樣「你總不能一直穿著那樣的衣服吧。」
「……反正……」我自暴自棄的把被子掀了。
反正十年後我都嫁給這禍害了,看見了就看見了吧,以後有的是機會看回來……不對!好像怎麼算都是我吃虧!
「我餓了,給我弄點吃的!」怎麼想還是生氣,我當初要打的是打禾嘉的電話就好了,不然的話綱吉的電話也行,他家裡有很多的女性根本不會發生這樣尷尬的事情。
「醫生剛給你用了藥,現在吃東西會影響吸收!」雲雀恭彌起身「再等半個小時吧,食草動物,乖乖的呆在這裡。」
雲雀恭彌在我驚訝的目光之中湊了上來,伸出手在我的頭頂輕輕的揉了揉,表情真的是相當相當的溫柔,但是我卻深深深深的打了個寒戰,警惕十足的看著他「你吃錯藥了?!」
「……真是不能給你好臉色看!」雲雀恭彌的臉驀然變黑。
我感覺到了他身上散發出來的不好的氣息,正在戒備的時候這傢伙忽然伸出手來在我的額頭上彈了一下。
「呃……」我摸著有些痛的額頭,臉上不可抑制的有些發燙,這個動作……
為什麼會感覺這麼……曖昧……
不知不覺,在我捂著發燙的臉發呆的時候雲雀恭彌已經走掉了,我好久好久才回過神來,然後就用被子蒙住頭企圖把自己悶死。
這種少女氣氛還真的是一點都不適合我!
「撲哧!」
「誰?!」我飛快的拿起枕邊的匣子開匣,卻看見我家喜歡裝嫩的boss坐在窗子上一臉的揶揄。
「澤田綱吉……」我怒極反笑,把眼睛彎成月牙的形狀笑眯眯的看著他「不……boss大人,您找我有何貴幹?或者說您是找雲雀恭彌的?我馬上就叫他過來喲∼雲雀!!!」
「撫子前輩你用不用這樣狠啊!!!」澤田綱吉馬上變了臉色,慌慌張張的點燃死氣之火飛到天空中,要知道雲雀的拐子可是下一刻就飛過來了。
「食草動物,違反風紀,絕對咬殺!」雲雀很是惱怒澤田綱吉不請自入,當然,就算是澤田綱吉肯老老實實的敲門,雲雀恭彌也絕對不會輕易讓這傢伙進來的。
「哼哼……」我把被子和枕頭堆成一個大鼓包斜靠在上面笑眯眯的看著澤田綱吉單方面被雲雀恭彌扁。
「真是的!你們兩個還有心情在這裡玩嗎?!雲的試煉要開始了!」
突然沖出來打斷這一切的是安藤禾嘉,我看見她的時候被口水嗆到差點笑死。
這傢伙身上穿著酒紅色的絲綢做的短裙,上面層層疊疊的用黑色的蕾絲裝飾起來,其實這件衣服的樣式很是繁瑣很是可以渲染那種華麗,一般人穿上的話大概不會很好看,可是穿在禾嘉身上卻意外的很有型……
就像是驕傲的王女一樣……
「如果是試煉的話,那並不需要。」雲雀恭彌冷著一張臉收起了拐子。
「那個試煉,我早就完成了。」
早就完成了?怎麼會,我眨眨眼,這傢伙昨天不還是一臉傲嬌的說不願意的嗎?怎麼忽然就答應了。
雲雀恭彌只是忽然露出了被噎住的神情,臉色變得很臭。
目標,回來
「我不喜歡穿和服……」
「我不喜歡吃和食……」
「我最討厭壽司了……」
十字架——!!
「那你喜歡什麼?!」雲雀恭彌黑著臉,努力抑制自己想揍人的心情。
「喜歡義大利面∼你做給我吃吧∼」我得寸進尺的嬉笑著,抱著團成一團的被子到處滾動。
雲雀恭彌這傢伙死活不准我出去,就算是在這大宅子裡也受著很多的限制,這傢伙實在是太討厭了!
「……咬殺!」雲雀恭彌忍無可忍的開了匣,變出幾把手銬之後將我拷了個結結實實……
「你……你這混蛋難道想對我做出什麼事情來嗎?!變……變態!!」努力晃動手腳卻根本掙脫不開之後我有點慌。
「你……其實很期待我做出點什麼來的吧……」雲雀恭彌不懷好意的湊上來,英俊逼人的面孔近在咫尺讓我更加的慌亂了。
「你這混蛋!敢對我做什麼的話,讓xanxus劈了你!」雖然……
雖然那什麼……啊呵呵呵呵……但是我是堅決杜絕婚前那什麼的!還沒有讓哥哥整死他我怎麼會輕易的讓這傢伙得手!
「……」雲雀恭彌的臉色忽然黑了下來,雙手捏住我肩膀的力道忽然間變大「食草動物,你剛剛說什麼?!」
「我說你敢對我做些什麼的話就叫xanxus劈……了……你……」語氣漸漸有些減弱,我不敢置信的看著雲雀恭彌黑的發紫的臉色「喂……你該不會不知道xanxus是我的……」
哥哥兩個字含在嘴裡吐不出來,溫軟的嘴唇緊貼我的,在我還沒來得及防備的時候這傢伙的舌頭就伸了進來到處掃蕩著,好像宣示領土的野獸一般霸道。
你這傢伙!我不會認輸的!
怒從心起,於是我乾脆用牙齒狠狠!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
不要誤會這聲音不是雲雀大爺的,而是我的(淚牛滿面)
「痛痛痛——!!!!」我抱著頭上被拐子敲出來的大包滿地打滾「為什麼你會在接吻的時候用拐子敲女朋友的頭啊!!!」
「是你先咬的我!食草動物!」委員長表示絕對不吃虧,冷笑幾聲丟下只能像毛毛蟲蠕動的我走開了。
「雲雀恭彌——!!!我一定要給你好看——!!!」
這絕對不是虛張聲勢!絕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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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鬥智鬥勇的生活一直持續到試煉結束回到未來為止,可是奇怪的是明明一切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但是澤田綱吉緊皺的眉頭還是讓我察覺到了一絲的不對勁。
「怎麼了,一副這樣的表情……」我把手臂搭在澤田綱吉肩膀上「boss大人,難道接受了試煉實力還是不夠嗎?」
「什麼試煉喲!」澤田綱吉苦笑著歎了口氣低聲對我抱怨「Giotto那傢伙太狡猾了!雖然是試煉!但根本不是那個試煉啊!」
「什麼?!」突如其來的不好的預感讓我渾身上下的懶勁一掃而光,我將澤田綱吉拉去一邊小聲的詢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澤田綱吉猶豫了一下,我看出他有些為難,但是之後他還是詳細的給我解釋了
「所謂試煉,是歷代的彭格列首領為了考驗首領候選人而採取的一種措施,首領候選人會在這場艱難的試煉中得到實力與心智的提升,沒錯,是的!這是試煉!可是Giotto那傢伙居然給我玩文字遊戲!」
澤田綱吉氣的咬牙切齒
「之所以我這麼著急的想進行試煉是因為試煉之後更重要的繼承式!那時候Giotto會將加於指環上的封印解除,我們就可以得到指環真正的力量!但是那丫的就是給我裝傻!試煉就是試煉!之後的繼承式tm的給我省掉了——!!!」
「……」我呻吟捂臉「嘛……不管怎麼說大家在試煉之後都是有提升的,你看勝算呢……」
「條件都不對等勝算這種東西……」澤田綱吉絕望的縮成一團在牆角畫圈「Giotto我詛咒你¥%#¥%¥%#¥%……」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澤田綱吉後面掩藏起來的詛咒絕對是很可怕的東西……
「你們兩個,不要再一邊發呆了,抓緊時間休息,然後就準備迎敵了。」安藤禾嘉淩厲的眼光讓我猛地一抖,然後忽然安定下來。
不對啊,要是真的有什麼不妥的話為什麼禾嘉沒有任何的反彈,彭格列的試煉究竟代表了什麼禾嘉沒理由不知道,而且禾嘉當初既然讓初代將試煉進行下去了當然是確定其效果的。
換而言之有兩個可能
1,即使彭格列的指環沒有解封澤田綱吉他們的能力也足以打敗白蘭(此條結合澤田綱吉的說法得出不成立的結論。)
2,禾嘉那傢伙有後手!(90%確定!)
「……禾嘉說得對,現在我們現在最應該做的事休息好,然後準備迎戰。」我想通了,然後安慰的給了澤田綱吉一個微笑「反正現在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是不是?」
澤田綱吉眯起變成金紅色的眼睛,然後笑得陽光燦爛,攔住了我的去路。
喂喂喂!!!這傢伙後面黑不見底好像宇宙黑洞一樣的背景是什麼啊什麼!!!
「看到您熟悉的笑容……我假設,我親愛的門外顧問,你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忘了告訴我?」
澤田綱吉微笑的越來越燦爛「這個笑容真是該死的熟悉,每次reborn那貨要陷害我或者我要出醜又或者被禾嘉整的時候更或者守護者有造成了什麼財政赤字之類的東西的時候,撫子前輩您才會露出這種笑容呢……」
「……」這傢伙……我深刻的意識到這傢伙真的是那個十年後歸來的變種腹黑物,不公平啊不公平,我方還一知半解之際敵方已經全部掌握我方資訊了啊喂!
沒辦法,我只能不甘不願的把自己推斷的真相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澤田綱吉松了一口氣,虛弱的松了口氣,然後立刻恢復成黑氣四溢的樣子燦爛的微笑。
「我親愛的門外顧問?」
「不……不要這樣∼」我扭動著試圖逃離「你我都是有cp的人,這樣稱呼不太好的啦……」
澤田綱吉笑得更加燦爛「不,這只是表示我愛護下屬(重音)罷了,其實我是想擺脫你一件事罷了∼我親愛的門外顧問∼」
「……什麼……什麼事……」都用boss的身份來壓我了我能拒絕嗎?!
「你看京子和小春她們都不在,所以原本洗衣做飯的工作沒人做了,能拜託你嗎?!門外顧問(重音)畢竟就你最閑!∼」
「……」
微笑「你看呢?∼」
「是……boss……」
目標,逃亡途中
「訓練辛苦了……」我端上茶點「大家的成果如何?」
「差不多了吧。」澤田綱吉笑著把身上的冰屑抖掉「果然要論戰鬥技巧的話還是禾嘉最厲害,她居然比我自己還瞭解我的火焰,這個組合式攻擊的威力十分的強,也解決了我以往X Burner至少有50%火焰浪費的缺點。」
「哼……」安藤禾嘉將風衣解下一臉諷刺的看著澤田綱吉「還真是好意思,連自己運用的力量都不瞭解又如何談掌握?」
「反正有你在嘛……親愛的……」澤田綱吉笑嘻嘻的攬住安藤禾嘉的腰「有你在我什麼都不擔心……」
「你們兩個!現在是秀恩愛的時候嗎?」我抓起盤子裡的兩塊點心就扔了過去「雖然戰前過度緊張不太好,但是你們兩個也太不把這當回事了吧!」
「這是嫉妒……明晃晃閃亮亮的嫉妒!因為雲雀學長不在的關係嗎?!」澤田綱吉死死的抱住安藤禾嘉的腰以防止安藤禾嘉把他推開。
「那混蛋不在我才比較輕鬆,現在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人不是我而是你吧!」我冷眼旁觀著禾嘉毫不留情的將澤田綱吉踹了出去「人家禾嘉根本不鳥你。」
「才沒有咧……」澤田綱吉腆著臉還想說什麼,但是基地裡突然就是一陣震動,接下來刺耳的警報聲。
來了!
「馬上把所有人都集中起來!」我猛地就往外沖「我馬上聯絡在外人員避免六吊花採取各個擊破的戰術!」
「來不起了!到時候邊撤退邊用無線電聯絡,現在快走!」澤田綱吉拉住了我。
「……我知道……」話還沒說完,就又是一陣恐怖的震動。
這種破壞力超強的火焰,是嵐的石榴嗎?麻煩了,嵐從來都是攻擊主力。
「你們快走,保護好尤尼,這裡交給我了。」斯庫瓦羅燃起雨之火焰把石榴的嵐之火焰抵擋住。
「可是……」山本武有些猶豫,他和斯庫瓦羅的關係一直不錯,不能眼看著他陷入危險。
「不明白嗎——?!」斯庫瓦羅大吼起來「我偶爾也要靜悄悄的無聲無息的大鬧一通的啊——!!」
安藤禾嘉轉過身催促眾人趕快離開「瓦裡安的人沒那麼容易死。」
「但是我們現在逃去哪裡?」我看著基地裡冒出的火焰而感到不安,斯庫瓦羅有多強我自然是心裡有數,但是現在滿眼看到的都是赤紅色的火焰,根本就看不見屬於斯庫瓦路的淡藍色的雨之炎。
「去並盛森林吧,那將是我們和白蘭的決戰之地。」尤尼指向並盛森林「趁著白蘭還沒到我們先去佈置戰場吧。」
「好主意!」我拿出特製的通訊器開始聯絡那個殺千刀的中二「等等我先聯絡恭彌和迪諾……」
「我現在正忙著咬殺,掛了!」
「嘀嘀嘀……」
要知道我從接通到這傢伙掛斷我的聯絡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啊啊啊——!!!
「這個——混蛋——」果然還是叫哥哥殺掉這個傢伙比較好吧,其實我還有很多的人選可以考慮不是嗎?非要吊死在這顆二子樹上做什麼啊!
「冷靜!撫子前輩你冷靜啊!」澤田綱吉連忙拉住我「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站在大街上太顯眼了先撤了再說!」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揮了揮手「我知道了,走吧。」
「要去哪裡?愚昧之人……」天空中燃起靛色的火焰,狼毒出現在空中並且很乾脆修羅開匣變成了一隻很噁心的巨大的飛蛾。
「霧之屬性嗎?正好試試我的戰力!」沒有任何的猶豫,安藤露露站出來沖在最前面,手中瞬間幻化出兩把手槍,銀色的子彈交替著打向狼毒,可是子彈卻像是打空一樣完全無法傷到狼毒。
「他的幻覺太過扭曲我無法找到這傢伙的實體!」安藤露露沖著六道骸大吼「骸,用魔鏡確定這傢伙的位置!」
六道骸馬上把魔鏡拿了出來「十點鐘方向!」
安藤禾嘉扔掉手槍,幻化出一個可擕式的單筒火箭筒,炮彈呼嘯著帶著明亮的火光打中狼毒然後爆炸。
隨後我們帶著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尤尼小姑娘的姘頭(……)一起朝著並盛森林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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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敗給你了!禾嘉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賢慧?」我呆滯的看著安藤禾嘉熟門熟路的找到一個熊洞然後在三分鐘之內把整個熊扒皮肢解生火烤肉,等等,這傢伙連調料都準備好了嗎?!
「期待已久了∼」澤田綱吉眼疾手快的搶走了一個烤熟熊掌,然後在三秒鐘之後那個熊掌的主人就變成了reborn……
「……十分的美味……」reborn快速的把一隻烤熊掌解決掉之後盯著接下來的部分,六道骸和安藤露露對reborn投去了敵視的目光表示要堅決捍衛自己的那份。
「不要搶!夠吃的!」安藤禾嘉抿了抿嘴角好像笑了一下,然後將考好的食物分配下去「雖然不是很好消化,但是卻能填飽肚子,別吃的太撐影響戰鬥就好。」
「我記得你以前不擅長料理的。」reborn疑惑的看著安藤禾嘉。
「……我只會烤東西,真正的料理還不行。」安藤禾嘉聳了聳肩「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我在野外待的時間很長,但是幾乎沒什麼機會在廚房裡做菜。」
「不要躺在地上,我帶了幾條毯子,清理過熊洞之後你們輪流去休息。」安藤禾嘉從背包裡掏出一大推東西。
「看起來好像很熟悉野外宿營的流程。」我不由的感歎。
安藤禾嘉白了我一眼然後露出苦大仇深的樣子「如果你一直在野外像野人一樣的生活還要照顧幾個大腦發育不全的笨蛋的話,你絕對做的比我要好!」
說完這話,禾嘉拽住尤尼小姑娘的姘頭(!)然後不容拒絕的將他拖了出去
「喂!我有話跟你說!」
目標,戰爭結束
我看著漂浮在空中的鈴蘭和桔梗,然後在看看倒在地上的各位同伴,忽然覺得很挫敗,我們努力了這麼久,難道都是笑話嗎?
「撫子……前輩……」澤田綱吉勉強抵擋住兩位六吊花的聯合攻擊「你先走……快些……」
「我一個人?別開玩笑了!我雖然愛惜生命,但是還沒有無恥到在這種情況下一個人逃命的地步!」雨蝴蝶可哥環繞在我身邊散落著淡淡的雨之火焰。
真是諷刺呢,在此之中最弱的她受的傷反倒是最輕,因為身體孱弱能力又偏向於輔助系,被安排到最後面的位置,所以……所以才……
不應該是這樣的!不應該啊!一陣陣恥辱的感覺將我包圍,無能為力的挫敗感覺更是讓我感到連氣都喘不過來。
「閃開!我也是雨屬性的!鈴蘭的絕對鎮定對我沒有效果!」雙刀燃起雨之火焰,我最大限度的燃起火焰然後沖了上去「boss,那個綠頭髮的交給你,這個令人火大的臭丫頭我來解決!」
「前輩!別亂來!」澤田綱吉一愣神差點被桔梗的棘龍咬住肩膀「可惡——!!!」
「誰是令人火大的小丫頭啊!你這老太婆!」鈴蘭火大的大喊,抬起手在天空中凝結出一個巨大的鸚鵡螺「殺了你!!!」
「臭丫頭!暴露狂搓衣板臭丫頭!」雙刀用力的砍上鈴蘭的防護罩,可哥不停的天空中飛舞灑下藍色的雨之火焰。
「你……」鈴蘭的尾巴劇烈的要動了一下「老太婆!你真的惹火我了?!鸚鵡螺!!!」
「這種攻擊可是打不到我……什麼?」我的身體四周迅速出現數十個拳頭大小的鸚鵡螺。這些鸚鵡螺飛快的旋轉著,然後向我發射過來。
糟了……這種數量的話……
緊閉上眼睛靜靜等待攻擊,但是等了幾秒鐘卻什麼都沒發生,慢慢的睜開眼睛,那個男人就這樣逆著光擋在我的前面,爆炸掀起的風把他的外套吹得獵獵作響。
我不由的松了口氣「終於來了啊……雲雀恭彌……」
「難得的草食動物如此盛大的群居在一起,我怎麼能不趕過來咬殺呢∼」雲雀恭彌的嘴角微微勾起「至於你,還是一邊呆著去吧,草食動物即使急了也會咬人,但是還是不痛不癢呢∼」
「雲雀恭彌!你不惹我生氣會死嗎?!」我氣急大吼。
「可惡!啊啊啊啊啊啊——!!!!」
這個聲音……
我抬頭向天空望去,澤田綱吉的身上忽然爆發出不正常的巨大火焰,然後身體周圍出現一個淡黃色的圓球。
那個是……什麼……
「共鳴結界……」雲雀恭彌皺了皺眉頭「看起來接下來的事情我們不能插手了。」
「看起來是的呢……」隨著澤田綱吉和白蘭的結界融合,這邊尤尼的身上也出現了淡黃色的結界,並且不由自主的飄向白蘭。
「沒錯……」
這個聲音是……
「禾嘉?!……等等!你的樣子……」
那是什麼啊,你到底對自己做了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啊!
紅色長髮,變成綠色的瞳孔,還有尖尖的指甲,身上可怕的電壓,這到底是……
「但是不用擔心,你們在這裡靜靜的等待勝者歸來就行了。」安藤禾嘉瞬間瞭解了剩下兩個半死不活的六吊花之後靜靜的注視著結界
「他的話……絕對不會輸的……」
白蘭大笑起來「是嗎?真不知道你們哪裡來的自信呢,明明贏到現在的不是我嗎?」
「你……你以為你在和誰說話?」澤田綱吉渾身上下燃起劇烈的火焰
「我是絕對不會輸給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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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時間是我們戰勝未來的白蘭回到原來的世界一個星期後……
「話說我為什麼要轉來並盛……」我拽著身上的衣服「而且我的話應該是去高中部的吧。」
「雲雀前輩說你的學分不夠。」澤田綱吉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而且是雲雀前輩的班級喲∼真是辛苦你了呢撫子前輩。」
「藉口!全部!」我火大的揪住澤田綱吉的領子「你早就知道的吧,為什麼不告訴我!我今天早上都換好那邊的校服才電話通知我!你……想死是不是……」
「……因為難得看到撫子前輩目瞪口呆的樣子實在是太好笑了,這是能嘲笑她一輩子的事情喲∼」安藤露露捏著嗓子怪叫著「所以你們快來圍觀吧快來快來……」
「露……露露你怎麼可以這樣!!!」澤田綱吉青著臉色大叫「你真是太過分了!」
「我過分?」安藤露露身後的背景變成扭曲的漆黑色「過分的是你吧!竟然一不留神就將我最重要的姐姐拐走,你這種人渣果然還是暗殺掉暗殺掉……反正你死了也是少了一個作惡多端的黑手黨為民除害呢∼」
「露露!禾嘉總是要嫁人……等等……你什麼時候能幻化大炮這種東西的,不行會死人的!」澤田綱吉抱頭逃走「禾嘉!救命啊!!!!」
「不要……」安藤禾嘉拉了拉裙角「自顧自把我拉回並盛的賬我還沒跟你算呢,露露,給我照死裡轟,死了算我的。」
「遵命∼姐姐大人∼」安藤露露的眼睛裡閃爍著凶光,開著大炮不停的向澤田綱吉開炮。
「你們幾個!!!在我的學校做什麼?!!全員咬殺——!!!」
「……糟了……忘了在這裡打架很容易攻擊到學校的……」安藤露露將大炮一丟摟住安藤禾嘉的腰「姐姐我們先撤。」
「我也是……」澤田綱吉乾脆點上火焰直接飛走了。
你們這幾個沒良心的我怎麼辦啊!我眼睜睜的看著這幾個無良丟下我飛速的撤離,那個因為心愛的學校被攻擊面色猙獰的猛獸惡狠狠的盯著我,然後不懷好意的一笑
「哇哦∼惹怒我的罪是很重的,你做好覺悟了嗎?!」
目標,結局
「……結婚?!」我驚悚的看著澤田綱吉「你有沒搞錯!不過是為了把雲雀恭彌拉到義大利而已居然不則手段到了要把你的門外顧問徹底賣掉?!!!」
「哎呀∼反正都是早晚的事情了啦∼把雲雀學長弄到義大利什麼的只是附帶的∼」澤田綱吉笑得黒氣四散「好了,撫子前輩不要這樣子鬧彆扭啦,乾脆果斷的嫁給雲雀學長就好了∼」
「不可能∼」我面癱著臉搖頭「你不要想了!絕對不可能的!」。
「……」澤田綱吉的笑容頓了一頓,一字一頓的對我說「撫子前輩,你不要逼我出絕招啊!」
「哦∼」我不屑的嗤笑一聲,手指纏上頭髮輕輕的碾動「你倒是本事了……恩∼不過你可要想好,就算我一時被你算計了,但是我們之後的日子可還長著呢∼最重要的是禾嘉她還沒嫁給你呢∼」
識相點就給我圓潤的滾開,不想以後被我算計死就給我乖乖的當廢柴,少給我擺boss的架子,不然我可不知道我會做出些什麼事情喲∼(鬼畜笑)
「……」澤田綱吉頓了一下,然後歎了口氣,為難的張開嘴。
「——零地點突破·初代版!!」
「!!!」我愣住了,但接下來就是怒了,這傢伙難道不怕我報復嗎?!
「切∼」澤田綱吉徹底黑化了,身後開著燦爛百合微笑著看著我「你這傢伙一直以黑我為樂,比起單方面受虐我比較樂意相愛相殺∼∼∼」
這傢伙……
我差點鬱悶的吐一口血出來,但是轉過腦子一想就放下心來了,對了,還有哥哥在嘛∼哥哥肯定不會坐視我被逼婚的。
「你在想xanxus救你嗎?別妄想了,他被我派去南極挖石油去了∼」澤田綱吉依舊笑得很黑暗「絕對回不來的!」
………………………………
討厭啊!!!!救命啊!!!!
雖然心裡在這樣呐喊著,但我還是只能眼睜睜的澤田綱吉慢慢的把我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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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絕對要離婚……」我深深的憤怒了,這他媽愛並盛超過我,愛咬殺也超過我的男人,我當初到底是怎樣瞎眼嫁給他的啊!!!
「哇哦∼咬殺!」雲雀恭彌冷笑了一下,端起桌子上的茶水喝了一口,然後倒地……
等等……
倒地?!
「哼……」這次換我冷哼,我的火焰在這個時候總是無比的好用,抓住雲雀恭彌的爪子在他寫滿『咬殺咬殺咬殺……』的眼神下強行讓他在離婚協議上按下了爪子,然後從桌子下掏出早就已經準備好的包裹興沖沖的準備跑路。
「母上大人……」包子樣的小女孩瞪著死魚眼看著我「這已經是第幾次了?結了婚然後離離了之後在結婚,母上大人你難道不嫌煩人嗎?!彭格列雲守的婚禮已經和彭格列十代首領新娘的逃婚一樣成為經典劇幕了,母上大人你就算為我著想好了,請稍微收斂一下吧拜託!」
「雲雀雅!你少跟弗蘭那個青蛙鬼混!好好的桃花眼已經變成死魚眼了!」我怒吼「還有別以為不知道你在背後在以我和雲雀恭彌究竟會離幾次婚這樣無聊的事情開賭局的事情。以後的零花錢取消!」
雲雀雅的眼神漂移了一下,然後不屑的扭過頭去。
「切……」
「切什麼切!我先走了,你先去你舅舅那裡去住幾天……」
雲雀雅的臉色馬上垮了下來「母上大人你離家出走居然不帶上我?!」
「帶上你讓你給你的父上大人通風報信嗎?!」我翻了一個白眼「這種當我只會上一次!」
雲雀雅的身體僵硬了一下「怎麼會……母上大人你怎麼知道的……」
「當然是因為有人告訴我啊……」我愉快的笑了笑「你當我傻的嗎∼那麼我親愛的女兒,請你留在家裡照顧你五穀不分的父上大人把,我去旅行去了喲∼」
「不要啊!母上大人不在父上大人的脾氣暴躁指數會破表有沒有啊!」雲雀雅的死魚眼終於在驚嚇中恢復正常「雲雀宅連同彭格列都會遭受毀滅性的打擊的啊母上大人!!!!我不要呆在這裡啊!帶我一起走吧!!!」
我溫柔的一笑「你做夢。」
作者有話要說:
如題(喂!!!!)
總之這文完了,之後我要專心命定的定制和史詩……然後就是新坑……
好吧……這文很多的不如意但是我總算是沒坑……
作者:
如如lulu
時間:
2024-3-6 01:27
好亂,這篇文章只能算是普通,雖然文案寫得還不錯,但是內容可惜了,謝謝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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