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獵開始
敦賀蓮將琴吹紅衣送到了公司,看她下車的時候面無表情,有些擔心地跟了上去,紅衣進了自己的休息室發現敦賀蓮居然還在,有些意外地瞥了他一眼,好奇他為什麼要跟著自己,思考良久後,纔發現剛剛在車上一直發獃都沒有跟他道謝,於是她整理了下情緒,道:“剛剛的事情謝謝敦賀先生了。”
望著琴吹紅衣一臉嚴肅的小臉,敦賀蓮撇過頭去,“也不是專門為你解圍的,我隻是不喜歡工作不負責任的人,很顯然你的前任助理犯了我的忌諱。”
紅衣自然不會把他的推脫之詞當真,就算再不喜歡那個人,人家沒有觸到你頭上,她想一般不會有人會去找別人麻煩纔是,他知道那是敦賀蓮在給自己解圍,隻是看敦賀蓮的表情,發現他不是一般的別扭。“不管怎麼樣還是要謝謝你。”
見她如此認真,敦賀蓮最終還是輕輕地點了下頭,看她沒什麼表情地翻著手中的雜志,敦賀蓮下意識地走過去摸了摸她的發頂,“今天的事你不要在意,娛樂圈就是這樣,慢慢你就會習慣的,其實有些事情根本就犯不著生氣,緋聞流言這類的東西,隻要不是極其嚴重,一段時間之後總會過去的,況且這件事的責任並不在你,你不用擔心。”
雖然自己並沒有擔心,但是不可否認聽到敦賀蓮的話她還是有一陣感動的,這個平日裡腹黑的家伙,安慰起人來也是一套一套的。
自己還是新人沒有經歷過這些,她也就先聽著,並沒有說自己並不擔心。
大概二十分鐘後,鷹矢直人回來了,他看到敦賀蓮在紅衣的休息室有些意外又覺得是在情理之中,經他觀察,敦賀蓮對於琴吹紅衣的感情很不一般,他會留下來安慰紅衣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朝敦賀蓮點了下頭,鷹矢直人徑直走到紅衣身前,“紅衣,現在我先送你回家吧,剛剛我將今天的事情跟社長彙報了一下,我們都覺得這兩天你先不要出面的好,明天一定有一堆的記者圍堵,社長讓你暫避風頭,雖然這件事應該不會對你有什麼負面的報道和評價,但是太多的記者圍堵怕是不安全,等過段時間,記者的熱情過了之後再繼續工作。”
“好啊。”她也沒意見,其實她也看得出來,今天的事情並不會給自己帶來什麼不好的負面緋聞,畢竟真相大家基本上都心知肚明,但是被記者圍追堵截也不好過,回家歇兩天也好。
紅衣的爽快,讓鷹矢直人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發現她卻是沒有怎麼擔心的樣子後,纔略放下心來,“社長還說,這幾天也不要去學校了。”學校裡的人多,總是有這樣那樣的流言的。
“那正好,我也落得輕松。”彎了彎嘴角,紅衣答道。
敦賀蓮對此沒有發表什麼看法,隻是在兩人臨走的時候,叮囑紅衣:“這幾天在家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亂想。”
將紅衣送回別墅之後,鷹矢直人匆忙地離開了,她可以暫避風頭,但是經紀人的話可就沒這麼好命了,況且還是緋聞中的男主角。
紅衣先去洗了個澡,然後直接閃身進了空間,這段時間一直都在忙,都沒有多少時間去看小金,這家伙一定悶得慌吧,上次想著抓些小動物進空間給小金作伴的,但是一直都沒有付諸行動,現在正好自己閑下來,可以展開捕獵行動了。
隻是沒想到,這次進入空間後,小金卻是一個勁兒地督促自己學醫術,紅衣被他鬧得沒辦法,也就開始學了,總之是技多不壓人,隻是她有些好奇為什麼小金今兒這般反常。
在她幾次小心翼翼地誘哄之下,到底是小孩子心性,小金對她有些扛不住秘密,這時候她纔知道小金的心思,原來小金並不是出不了空間的,隻是有限制而已,如果想要他能夠出空間,就必須滿足一個條件,那就是空間宿主要將二樓包含的幾項纔藝給學習完全,原本小金對於出不出空間真的是不怎麼在意,反正在空間他也能夠知道外面的事情,但是今天紅衣被那個 上美樹穿小鞋的事情被他知道了,他想要出去給紅衣報仇。
望著小金金色豎瞳中的狠戾光芒,紅衣嚇了一跳,聽說蛇類的報復心是很強的,一旦得罪了他們,相隔萬裡它也會找到你報仇。她還真擔心小金一下子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畢竟,他不懂人類世界的規則。
越想越覺得不能讓小金去報復,紅衣不得不耐下心來跟小金慢慢地講道理,直說得口干舌燥纔在小金的口中得到承諾,以後一旦他能夠出空間,在做任何決定前一定要先問一問自己,當然了,為了得到這個承諾,紅衣也答應了小金要努力學習,盡早讓他脫離空間桎梏。
第二天一早,紅衣起床後,仍舊雷打不動地鍛煉身體,這次由於時間充足,她還在庭院中將空間中的功法練了一遍。
想著給小金找玩伴的,紅衣便換了衣服出門了,當然她不會笨得去有人的地方,況且有人的地方也沒有她想要找的動物。
紅衣所住的這片地區是一個小型的別墅群,隻是每棟別墅之間相隔甚遠,而這別墅群是依山而建的,從紅衣家後面的小山就能夠看得出來基本地勢了,隻是那座小山並不能算是真正意義上的山,頂多算是個面積頗大的山丘,那裡自然沒有什麼太多的動物,所以紅衣的目標是別墅群後面的大山。
今天紅衣將頭發扎成一個馬尾,穿的是一身運動裝,而且是長褲長袖款的,雖然現在是夏季,但是山裡蚊蟲多,自然不能夠穿短袖短褲。她的身後背著一個竹簍,竹簍裡放了一把小鏟子,昨天晚上在空間裡面學醫,法訣一打,一堆堆的草藥名稱直往她的腦袋鑽,為了更好的識別他們,紅衣還專門去了空間裡的藥田去對照實物觀察,隻是空間裡的品種有限,況且都是弔命用的珍貴藥材,普通類的倒是一個也沒有,所以紅衣想著趁這次上山看看能不能找到些草藥移栽進空間,問為什麼不去藥鋪買?拜托,藥鋪裡的藥材可都是炮制好的,根本無法成活,而且還不能隨時隨地取用,沒有從空間裡拿方便,當然了,最主要的還是買藥材要花錢啊,雖然她不缺錢,但是也不會浪費就是了。於是她就在空間放工具的房子內找出了個藥簍和鏟子帶上,以備不時之需。
這次紅衣沒有從別墅正門走,而是穿過自家後山,這樣還省得繞圈子,見四下無人,她直接運起功法,大大縮短的走路時間。
直到進了山,紅衣纔發現,這山並不是那些荒涼的沒有人煙的地方,至少這山上還是有一些小道的,明顯是人為修的,但是看小道的痕跡,應該不是經常有人走,所以上面覆著一層樹葉,越往裡走,越是安靜,偶爾能夠聽到些小動物的叫聲,如果是沒有學武前的她,定然不敢一個人來,不過現在有功法和空間傍身,她倒是沒有什麼害怕的了。
經過細心地留意,還真給她發現了幾株藥草,隻是那些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藥草,而且都不是很大,更談不上什麼年份了。
不過紅衣也沒有灰心,畢竟這裡也不是什麼深山老林,能找到藥草就不錯了。
期間,她倒是發現了一些小動物,幾條無毒的小蛇,幾隻野兔,幾隻鳥等等,並沒有紅衣想要的動物。
靠在樹邊,紅衣四下觀望,最後決定再往裡走走,在她剛要起身時,突然感覺有什麼東西從上面落了下來,紅衣趕緊閃身,隻聽啪的一聲,一坨灰白灰白的東西落在了樹下的落葉上,紅衣的嘴角一抽,幸好自己跑得快,這分明是一坨鳥屎。
抬頭望去,隻見一隻五彩斑斕的大鳥站在樹枝上正歪著鳥頭看著自己,這鳥大概有八十幾公分的樣子,身上色彩豐富,看上去不是一般的漂亮,紅衣知道這鳥,這是金剛鸚鵡,看顏色應該是五彩金剛鸚鵡,想著鸚鵡活潑能夠模仿人說話,還能模仿狗叫火車聲等等,紅衣心中一喜,把它捉去給小金作伴一定很不錯,雖然這些發音要經常有人教。按理說小金是蛇類,應當抓條蛇纔對,當初問他的時候,小金居然一口回絕了,看到他那捻酸的表情,紅衣恍然,原來這家伙嫉妒心這麼強。
見紅衣朝大樹靠近一步,金剛鸚鵡的翅膀下意識地動了動,紅衣竄上大樹,金剛鸚鵡竟是一下飛了起來,隻是他飛得很低,沒一會兒就要在其他樹枝上歇一會,紅衣這纔發現,這鳥原來受傷了。
隻是每當紅衣看到他似乎要飛不動,想要彎身抓他的時候,他就猛地振翅一飛,將距離拉遠,弄得紅衣很是郁悶。
於是一人一鳥,在樹間來回穿梭,這鳥都快有一米長了,看上去挺敦實的,沒想到關鍵時刻飛起來也不掉鏈子。
追逐間紅衣的耳邊風聲獵獵,偶爾還夾雜著些人聲,人聲 ??怎麼會有人?她抬眼看去,在自己大概二十米遠的地方,幾個少年正睜大眼睛看著自己。紅衣當下落在了一個樹干上,尷尬地望著前方的少年,心中更是慶幸不已,還好自己沒有憑空運輕功飛,隻是在樹與樹之間跳,要不然還不給他們當成妖怪。
這些少年大概十五六人左右,除了冰帝幾個認識的,還有幾個是穿其他學校校服的,紅衣並不認識。
這時,大金剛鸚鵡似乎也發現了有人,隻是因為受傷,一個剎車不及時竟然降落在了地上,慣性作用,他這一衝摔在了少年前方五米處,這一摔,倒是讓紅衣回過了神來,她自動忽略了幾個不認識的少年,將目光放在了跡部等人的身上,急忙喊道:“跡部!跡部!快點,幫我抓住那隻鳥!”
聽到紅衣的喊聲,鸚鵡似乎知道危險,煽動翅膀想要飛起來,隻是撲騰了兩下沒有成功,之前的傷加上剛剛死命飛的原因,現在他是一點力氣也沒有了,但是他也不能等著被逮啊,於是邁著兩隻鳥腿就往旁邊的樹林跑去。
望著樹上的紅衣,跡部雙目一紅,“琴吹紅衣!你給本大爺下來!”
☆、抓胸龍爪手
琴吹紅衣沒想到跡部會突然發這麼大的火,著實嚇了一跳,不過很快便鎮定了下來,她蹙著眉頭望著他,剛要說什麼,最後發現那鳥跑得越來越遠了,心裡一急也就沒顧得上那麼多,身子輕輕一翻就從樹上跳了下來。
跡部險些嚇壞了,他猛然跑過去張開雙臂想要將人給接住,紅衣完全麼有料到跡部會來這麼一下,等到她想要改變方向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隻能讓自己輕飄飄的落下,給跡部減輕手臂突然托起重物的下衝力道,跡部可是打網球的,要是手臂受傷了可不得了。
其實紅衣沒想到跡部的反應會這麼大,這樹其實說高也不高,兩米多不到三米的樣子,她曾經無意間看到過一次向日嶽人的網球賽,那家伙跳起來的高度也跟這樹差不了多少,沒想到跡部這種天天見嶽人跳高的家伙會擔心這點高度。
身後的少年們看到這一幕都有些愣愣的,少女身子曼妙,雖然穿著運動裝看不大出來,但是不可否認她飄下來的時候真的挺唯美的,尤其是樹下還有一個展開手臂隨時想要保護她的俊美少年,這場景跟拍電影似的,很有畫面感。
其實當跡部接住紅衣那輕飄飄的身子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辦了一件挫事,很明顯,紅衣從容的態度根本就不把這樹的高度看在眼裡。
沒有跟跡部磨嘰,紅衣退出了跡部的懷抱,看著已經竄進樹林的大鳥,趕緊追了上去,跡部有些不放心,也跟了過去,幾個少年對看一眼,也很有默契地往樹林裡跑去。
桃城武望著紅衣的背影,一張俊臉憋得通紅,他竄到菊丸英二的身邊,略顯激動地道:“菊丸前輩,剛剛那個是琴吹紅衣是吧!真人真是很漂亮啊!”
菊丸的眼睛亮晶晶的,“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紅衣醬的喵,待會兒我一定要去要張簽名喵!”
“我也要!”桃城的大嗓門立時做出了響應。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最近的運氣會這麼好,幾天前他們接到通知說是去合宿,地點居然是跡部家的別墅,豪華的設備,美麗的環境讓人大開眼界,沒想到這會兒到後山跑個步做個體能訓練居然還看到了自己的偶像,老天真是對他們太好了。
“呦西!我決定了,待會兒一定要幫紅衣醬抓到那隻大鳥!”
“好,我們比賽吧,看誰先抓到!”桃城附議。
乾貞治突然從背後冒出頭來,手裡端著一大杯冒著泡泡顏色紫紅的液體說道:“這是我新研制的乾汁七號,能夠補充運動後所流失的營養元素,誰輸了必須喝下我的乾汁七號,這可是好東西!”
眾人的心肝兒被乾貞治那詭異的眼鏡反光給驚住了,同一時間加快速度,連手塚的速度也提了上來,原本兩個人的比賽一下子席卷了整個青學網球部,因為他們知道,如果自己不參加比賽,後果一定會更慘,乾會直接判你最後一名給你灌一大杯的乾汁,這可是會要人命的。
隻是眾人也有些不解,明明上山的時候沒有看到他帶乾汁啊,怎麼這會兒出現這麼一大杯,這到底是從哪兒來的。
話說紅衣和跡部的體能真不是蓋的,金剛鸚鵡又因為摔地的事情,傷勢加重,自然沒有逃過琴吹紅衣和跡部的魔爪。
金剛鸚鵡受傷的地方是在右翼下方,像是被石子給砸的,隻是這裡沒有多少人煙,她也不去追探這傷是怎麼來的,反正以後這鳥就收進空間了,不會放在外面養,對於它的來歷她也就不去過問了。
“要不要將這隻不華麗的笨鳥送去醫院?看上去情形不大樂觀。”跡部有些嫌棄地望了一眼手中的大鳥,蹙著眉頭問道。
紅衣想了下自己藥簍中挖到的藥草好像有止血的,便讓跡部好好抱著鸚鵡她自有辦法。
隻是不待她將藥簍從肩膀上卸下來,幾道藍色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幾人幾乎是同一時間將手伸向了跡部懷中的鸚鵡。
這幾人自然是比賽誰先抓到鸚鵡的青學眾人。
紅衣以為這幾個家伙要跟自己搶鳥,快步地滑到跡部的身前雙臂一展,“住手!”
眾人的腿上像是裝了剎車一般,及時停住,隻是那伸出去的手擺放的位置就有些不大好看了。
望著七八隻伸到自己胸前的手,紅衣差點一臉血。
看著紅衣惱怒的目光,眾人這纔反應過來自己的姿勢有些猥瑣,於是一起收回了手,幾個少年看上去應該不是像會跟女生亂搞的人,他們收回手的時候臉上都有些尷尬和害羞,想來應該沒辦過這種事情,不過紅衣發現有兩個少年倒是挺鎮定自然的,一個少年有一頭亞麻色的半長發,兩隻眼睛瞇瞇的像隻小熊,雖然看到他有些臉紅,但是反應倒是沒有多少心虛,另一個少年一直冷著臉,如果不是看到他那粉紅色的耳肉還真不知道他也在尷尬,讓紅衣不得不高看了他們一眼,至少這份心性不是一般人能夠有的。
見眾人都規矩了,紅衣放開了攔在跡部前面的手臂。
冰帝眾人這時也姍姍來遲,對於像打了雞血一樣的青學眾人,他們表示了相當程度的疑惑。
紅衣沒有理會他們,轉身將後背上的藥簍拿了下來,在裡面翻了好長時間纔翻出幾根綠色的藥草。
紅衣看了眼眾少年,最後將目光定在了紅頭發臉上貼著膠布的少年身上,少年看起來比較單純,看自己的目光裡有著崇拜,應該是自己的粉絲,這麼想著她露出一個溫柔的笑,“阿喏,能不能請你幫忙找塊石頭過來?”
被點到的菊丸英二猛頷首,然後在眾人不可思議的目光中風一般地消失,沒過一會就搬了個臉盆大的石頭過來。
紅衣嘴角抽了抽,剛剛自己還沒來得及說石頭大小這家伙就直接跑了,不過這塊也可以用。
她伸手從口袋中掏出自己的手帕,然後將手帕鋪到了石頭上,再將藥草給放在手帕上,手裡拿著小鏟子用小鏟子的柄將藥草搗碎。
由於制作乾汁的關繫,對於這些花花草草有研究的乾貞治感興趣地蹲在旁邊看著,不時地推了推眼鏡,手下拿著筆記本做著記錄。
看記錄的差不多了,乾貞治纔停下手中的筆,一臉好奇地望著紅衣問道:“琴吹桑,這個是止血用的藥草?”
這下紅衣倒是驚訝了,“你知道?”雖然這並不是什麼罕見的藥草,但是也不是誰都認識的。
乾貞治的眼鏡一陣反光,“當初稍微研究了一下中國的中醫藥材。”
“是嗎?難怪你會認得它。”紅衣手上的動作不停,隻是了然地應了一聲。
“琴吹桑懂中醫?”發揮著收集情報的特殊纔能,乾貞治又開始打探了起來。
紅衣笑了笑,“最近在學中醫,所以懂一些。”當然,這是紅衣謙虛的說法,她在空間裡學的自然不隻是懂一些這麼簡單。
直到藥草被搗得黏糊黏糊的,紅衣纔讓跡部將鸚鵡給抱了過來。
鸚鵡的翅膀是縮著的,紅衣要想給它敷藥就必須把它的翅膀打開,可是很顯然這隻鸚鵡一點都不合作。
紅衣小臉一板,“如果你想找死就一直縮著翅膀。”
眾人見此,有些好笑,這鳥怎麼可能聽得懂人話嘛,隻是讓他們失望了,這鳥還似乎真的能懂紅衣的話,或許這鳥是人家家裡養過一段時間的,現在由於意外逃出來的。
在紅衣威脅完鸚鵡之後,它竟然乖乖地張開了翅膀。
紅衣將手帕從石頭上拿了起來,裡面兜著綠汪汪黏糊糊的藥草,然後將放著藥草的那一面貼上鸚鵡受傷的地方,手帕在鸚鵡的大腿處繞了一下打了個結。
“這鳥可真聽話。”向日嶽人忍不住嘆道。
“聽說鸚鵡的智力很高。”乾貞治翻看了下筆記本。
幫鸚鵡包扎完,紅衣將它又送到了跡部的懷裡,然後將藥簍背在了身上,道:“快,把它放在我的藥簍裡。”
跡部依言,將大鳥塞進了藥簍中,但是鸚鵡的體積不小,放進去還能露個頭,紅衣轉頭對它道:“待會你可別琢我。”金剛鸚鵡那巨大而有力的喙可不是擺設,之前是應為受傷了沒有力氣,現在敷藥了,待會兒半路上恢復了力氣可千萬別突然襲擊。
可能是紅衣身上靈氣濃郁的關繫,鸚鵡倒是沒有怎麼對她表現出敵意。
為了防止鸚鵡傷人,跡部自動自發地走在紅衣身後,以便在發現不妥之時,救下紅衣。
這個地方離跡部家的別墅稍微遠些,倒是離紅衣的別墅要近很多,於是跡部讓眾人先回去,他先將紅衣送回家。
菊丸等人連連搖頭,“我們跟你一塊兒過去。”然後將忽閃的眼睛對著紅衣眨巴眨巴。
好歹也是幫了忙的,自然不好意思拒絕,隻是自己的身份有些特殊也不知道這些人能不能信任,於是她將目光調向了跡部,眼裡滿是詢問。
跡部跟他們初中的時候就認識了,自然對他們幾個比較了解,也知道幾人的心眼兒都不壞,便點了點頭。
這下紅衣纔放下心來。下意識裡她將跡部當成了一個可以信任的人。
幾人穿過紅衣家的後山之後都有短暫的失神,因為後山與別墅之間是花園,那兒的薰衣草和向日葵開得正好,大片大片的讓人感覺挺震撼的,沒想到這裡還有這麼漂亮的地方,隻是看到那一排排的蔬菜時就有些讓人忍不住黑線了。
倒是跡部比較淡定地挑了挑眉,他突然想起了上次紅衣送給她的菠菜。
☆、要不我們試試
除了冰帝幾個家裡有錢的,其他人都是第一次看到這麼豪華的別墅,雖然跡部家的別墅也很豪華,但是卻沒有琴吹紅衣這兒的大,跡部家的別墅都是選好地段建的房產,平時也不怎麼有人過來住,所以別墅的規格自然沒有家裡主宅來得富麗堂皇,而紅衣這個是專門為了紅衣的需要而建的,自然是要好一些。
在紅衣家喝了茶喫了點心,幾個紅衣的粉絲要了簽名又跟紅衣合照過之後纔算是打道回府。
今天紅衣特意讓自己不去關注外面的新聞,不過她可以想像的到娛樂報紙之類的會刊登一些什麼樣的消息。
無非就是將那天新品發布會的事情炒作一番,當然了,他們大部分的報道應該都是比較寫實的,不過也可能會誇張一點。
這些她都不擔心,即使有些小雜志報社想要用緋聞抓住大眾眼球,虛構報道,那也引導不了什麼大輿論走向。
隻是有一點她比較的擔心,那就是緋聞,關於他和鷹矢直人的緋聞。就算是當時發布會上已經知道 上美樹完全是誣陷,但是不可否認這是條比較有價值的緋聞,眾家媒體為了賺錢自是會報道一番的。
嘆了口氣,紅衣沒有再想下去,她從空間裡拿出棋盤,然後將別墅左側的桌椅搬到了別墅下的陰涼處,然後將一缽黑子和一缽白子放在了自個兒的跟前,手裡捧著一本圍棋書籍,徑自地擺起了棋譜來。
跡部他們走後,她就接到了家裡人的電話,顯然他們看到報道了,雖然自己前一天晚上已經跟他們簡要了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但是他們還是擔心的,所幸父母那邊看到的報道並沒有什麼對她不利的消息,所以在紅衣的安撫下倒也安下了心來。
落下白子,紅衣將腦袋中的雜事給清空,讓自己專注在下棋上。
可是剛下沒多久,門衛那裡就有消息了,說是敦賀蓮過來了。
紅衣嚇了一跳,這家伙怎麼會過來的?
不過雖然驚訝,但是也不能將人給晾著,於是就讓門衛開著遊覽車將人給送了過來。
敦賀蓮看到坐在椅子上一派悠閑的紅衣,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枉他還擔心她會胡思亂想來看看呢,這小妮子根本就不把那些報道當回事兒。
聽到有人來了,紅衣從棋譜中抬起頭來,指了指對面的椅子,道,“坐啊。”
“你倒是挺悠閑的。”敦賀蓮無奈地道,“完全看不出你有擔心的樣子。”
紅衣無所謂地再次落下一子,言道,“那件事並不是我的錯,此時惴惴不安地應該是我的前任助理纔是,你覺得呢?”
敦賀蓮似笑非笑地望著紅衣,眸中閃過一抹高深的笑意,“我也是這麼認為的,不過 ”
“不過什麼?”
“你覺得媒體隻會報道這些事情?”
紅衣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看來你今天還沒有看報紙吧。”
紅衣搖頭,“我很少看娛樂報,今天是刻意沒看。”
敦賀蓮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然後從口袋中掏出了一份娛樂周刊的剪報,那是他精心用剪刀裁下來的關於紅衣的報道,確切的說是他和紅衣的緋聞報道,裡面他和紅衣的照片拍得很清晰,也很漂亮,兩人當時是見面打招呼時的情境,雙方的眼中都注視著對方,頗有幾分含情默默的感覺,文章標題也很聳動––玉女慘遭陷害,大神英雄救美,再次看了眼這標題,敦賀蓮將報紙遞給了紅衣。
紅衣放下手中的棋譜看到那剪下來的報紙,有些莫名地望了敦賀蓮一眼,“你喜歡收集剪報?”
“沒有啊。”
紅衣揚了揚手中的剪報,“那這是什麼?”
敦賀蓮的臉莫得一紅,當時他看到自己和她的緋聞非但沒有生氣的感覺,還隱隱地有些開心,所以一時心血來潮就將報紙給剪了下來。
看到敦賀蓮難得的窘樣,紅衣打趣道,“這剪報莫非是為我做的?”
“你想太多了。”敦賀蓮有些心虛地道。
“是嗎?”紅衣保持著懷疑地態度道,“我還以為你暗戀我呢。”
這下敦賀蓮倒是沒有說話,隻是凝視著她的目光中帶著些許灼熱,看得紅衣有些不自在。
她清了清嗓子有些不確定地問:“你來真的?”
敦賀蓮從紅衣的手中將那張剪報給拿了過來,看了看上面的照片,裡面自己看她的眼神如果說一點什麼其他的感情也沒有,那倒是有些矯情了,“我覺得我們倒是挺般配的,要不我們試試?”
這下換做琴吹紅衣愣住了,想著之前敦賀蓮的種種,似乎他對她真的有那麼點意思啊
現在的敦賀蓮表面看起來很是鎮定,但是心裡已經不停滴打起了鼓來,他知道今天自己的話很唐突,但是他就是那麼不自居地說出了口,看到紅衣那愣愣的表情,他有懊惱,但是卻沒有後悔。
“你是認真的?”半晌後,紅衣開口問道。
“自然。”敦賀蓮的表情很認真,“我從來不拿這種事情開玩笑。”
“我覺得 我們似乎不大適合 ”想了想紅衣還是拒絕了,她不否認敦賀蓮是個很容易讓人心動的男人,她也不過是個普通的女人,要說剛剛一點也不開心那是假的,隻是她覺得那是她身為女人的一點虛榮,並不是真正的感情。
“不試過怎麼知道不適合。”敦賀蓮的唇抿了抿,心頭的失落隱藏不住。
“或許你說的對,我並不了解你,所以也不知道適合還是不適合。”
面對紅衣這種模稜兩可的話,敦賀蓮嘆了口氣,他的雙手撐在桌子上,身體前傾,在紅衣睜大的眼眸中,吻上了她的唇。這
不是什麼法式深吻,這個吻沒有掠奪隻有那細膩的呵寵與輕柔的安撫,可是就是這樣的吻讓紅衣的心髒劇烈的跳動了起來,眼中也出現了片刻的迷蒙。
耳垂有些泛紅,敦賀蓮離開她的唇卻沒有起身,“現在呢?要不要考慮一下。”
“你這是在使用美男計?”回過神來的琴吹紅衣沒好氣地道。
見她沒有生氣,敦賀蓮松了口氣,至少她不討厭他的吻,雖然隻是蜻蜓點水,卻承載著他想要給她的情感,他希望她能夠感覺得到,“如果美男計管用,你可以當這是美男計。”
老早之前他就隱約察覺到了他對紅衣的特別,隻是那時沒有明白過來,還是哈維的那番話讓他心裡有了些了然,後來纔慢慢地發現了自己的心意,雖然他有耐性一步步地把她追到手,可是卻總是擔心她的身邊出現這樣那樣的不穩定因素,今天他說的話完全是個意外,他也沒想過要這麼早的坦白,隻是面對她那玩笑話,他鬼使神差地就接下話來,他不後悔,甚至有些隱隱地松了口氣。雖然兩人的身份並不適合戀愛,但是如果讓他放棄,他想他做不到,既然如此,那何妨試一試呢。
紅衣的臉色微紅卻並沒有想一般女孩一樣地不知所措,前世她在大學裡談過一個男朋友,她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他,所以接吻什麼的,她不陌生。可是那時候的感情有幾個長久的,尤其是對方還有一個勢力的媽媽,她是個孤兒,沒有好的家庭條件,大學時的衝動隻是一時的,這樣的感情遠沒有現實來得有力道,最後也不過是落得一個黯然收場的結局,所以她纔會努力的工作,她不要那些不現實的感情,有那個時間還不如努力工作買房子,隻少自己有個家,什麼都沒有它來得有安全感來得有保障。
敦賀蓮此刻也說不準琴吹紅衣的想法,他不想從她的口中說出拒絕的話,便道:“你可以考慮看看。”
紅衣雙眸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然後伸手拽住了他的衣領,送上了自己的唇,她的吻跟他的很不一樣,她吻得很深,不時地伸出舌頭與他糾纏,相濡以沫間直到兩人都氣喘吁吁,紅衣纔松開了手,隻是敦賀蓮卻有些意猶未盡,仍然在她的唇間流連忘返。
這不是他的初吻,他的初吻早就貢獻給了演藝事業,但是他演戲的時候對於這種接吻完全是沒有感覺的,就像是例行公事的握手,肌膚踫了肌膚而已,可是剛剛跟紅衣的吻卻讓他有著一種莫名的渴望與興奮,讓他想要永遠地進行下去,不要停止,那感覺強烈地讓他心驚。
“你答應了?”敦賀蓮撫著她的臉問道。
紅衣垂下眼簾,“我隻是試試感覺。”
“那感覺如何?”
“還不錯。”
“隻是還不錯?”
“那你說呢?”
“應該很不錯纔對!”
紅衣嘴角一抽,“你真自戀。”
“這是實話實說。”敦賀蓮的眼裡有了笑意,“我們現在算是交往嗎?”
紅衣搖了搖頭,“隻能說是在試著接受狀態。”雖然對這答案不怎麼滿意,但是比拒絕強太多了。
紅衣也搞不清自己的態度,或者她在下意識裡是對他有好感的吧,或者她隻是想要證明一下,證明是不是有個完整的家庭就能夠擁有一份美好的愛情。
或許是心情好了,敦賀蓮的臉上笑容燦爛,“都中午了,一起去喫飯?”
紅衣白了他一眼,“我現在這情況允許出去嗎?”被記者看到還不得死追啊。
“那 ”敦賀蓮看了她一眼,滿含期待。
“走,做飯去。”
☆、紅衣接戲
紅衣在家裡待了有一個星期,纔正式走出家門,期間鷹矢直人有過幾次電話,確認她現在情況安好。
自從紅衣說要試著考慮交往看看後,敦賀蓮來別墅的次數倒是多了起來,每次在這邊喫飯都一副享受的模樣,尤其喜歡站在廚房門口看紅衣在裡面忙碌,當然了,他也曾開口要幫忙的,隻是紅衣在嘗試過一次之後最後放棄了,這個家伙估計真的就是跟廚房相克的。不過幸好他還是能洗碗的,雖然這方面她也□過他一段時間。
今天是紅衣重新開始上班的第一天,一大早,鷹矢直人便上門了,依舊是空腹來接人,飽腹帶人走。
通過對於敦賀蓮的了解,紅衣知道那家伙是個不喫早飯的,所以順便打包了一份早餐給敦賀蓮帶過去。
看著紅衣又打包了一份早餐,鷹矢直人沒問,紅衣也就沒說,在車上她收到了敦賀蓮的簡訊,“早安,聽說你今天解禁了,待會兒我們公司見。”
“給你帶早餐了,待會兒別亂跑。”昨天她跟他通電話的時候知道他最近還在擇戲,沒有戲要拍,除了有通告之類,其他的相對來講還是比較清閑的,而且今天他也沒有其他的事情。
其實一般像這種情況,藝人可以自己安排時間的,隻是敦賀蓮有點類似於工作狂吧,或者他是為了陪她上班?思及此,紅衣撇嘴,覺得不可能。
手機那端,望著紅衣的簡訊,敦賀蓮笑得有點“j□j”,看得社幸一有些摸不著頭腦。
紅衣到達公司門口的時候,周圍仍然有記者在蹲點,但是相比於一個星期前已經好太多了,鷹矢直人估計了一下情況,並沒有讓紅衣走後門,一個星期沒有出現在大家的眼前了,還是給紅衣增加點曝光度纔好。
看到紅衣的時候,周圍的記者和粉絲已經圍了過來,紅衣微笑著跟他們打了招呼,對於記者的提問一律交給了鷹矢直人,她站在他的身後,百無聊賴的看了看周圍,當她看到有粉絲的牌子上舉著她和敦賀蓮??後的頭像時,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覺,兩張頭像中間是一個粉紅色的愛心,下面寫著紅蓮最美,終生相隨。
驀然想到那個笑意溫柔其實是個大腹黑的男人,紅衣的嘴角禁不住彎了起來。
等到兩人進了???之後,外面的嘈雜聲總算是小了很多。
感覺到二樓似乎有道目光一直在注視著自己,紅衣抬頭,對上了敦賀蓮那黑曜石般的眼眸。
見敦賀蓮對自己笑意溫柔,紅衣撇撇嘴,就當沒看見。
敦賀蓮的休息室和紅衣的休息室在同在一個樓層,而且靠得很近,見鷹矢直人出去了,紅衣提著早餐敲開了斜對面敦賀蓮休息室的門。
門一打開,裡面隻有敦賀蓮一個人,紅衣挑眉,“怎麼沒看到社先生。”
敦賀蓮接過她手中的早餐,頗為郁悶,“作為我女朋友,是不是第一個應該問我啊。”
“你不是在這兒嘛,再說,我現在對你還處於考慮階段,不要自抬身價。”她正在努力地試著接受他,每天盡量以一個女朋友的標準來面對與他的每次見面和接觸,比如今天的早餐。
“那您什麼時候給我抬抬身份。”拉著她的手在旁邊坐下,敦賀蓮頗為委屈地說道。
好吧,其實這家伙完全是在賣萌,尤其是那小狗般的眼神,讓人很難拒絕。
紅衣伸手捏了下他的臉頰,“喫飯。”
敦賀蓮伸手抓下她那作亂的小手放在唇邊親了一下,這纔安分下來。
望著他專心喫早餐的樣子,琴吹紅衣的心裡有一瞬間的柔軟,“下次別再不喫早餐了。”
敦賀蓮抬頭,“我也不是都不喫早餐的。”
一看他那表情,紅衣就知道這家伙又開始狡辯了,紅衣威脅,“是不是不想抬身份了?”
“那我喫早餐,是不是就能抬身份了?”
“可以考慮。”
敦賀蓮黑線。
回到自己的休息室之後,紅衣剛打算去錄音室,卻被鷹矢直人給叫住了。現在她的第二張專輯正處於準備階段,已經成功地邀了兩首歌,都是知名的詞曲作家的作品,這兩首歌中已經成功地錄制了一首,感覺很不錯,第二首再稍微有個半下午加把勁兒的應該就可以完成了。
“怎麼了?”
“先跟我去一趟社長辦公室。”看得出來鷹矢直人的臉色隱隱地有些興奮,應該是有什麼好事。
當兩人走進社長辦公室的時候,紅衣意外地發現敦賀蓮也在,她心思一轉,不會是社長聽到了什麼風聲,要對他們敲打一番吧。
不過這個念頭很快地就被她給否定了,因為這裡還有另外一個人,顯然也是為了這次的事情。
經過寶田社長的介紹,紅衣纔知道,眼前這個長得頗為英俊的男子名為新開誠士,是知名的電影導演,這次首次拍連續劇,想要找她合作。
紅衣伸手與新開誠士相握,禮貌地打了聲招呼。
從紅衣進門開始,新開誠士的目光就一直沒離開過琴吹紅衣,看著她的目光有沉思有驚喜,顯然他對紅衣的第一印像很好。
這次的電視劇名為《特工戀人》,男主角已經定了下來是敦賀蓮,而這次新開導演想要邀請紅衣出演這部電視劇的女主角。
紅衣頗為驚訝地望著新開誠士,“新開導演為什麼會讓我出演這麼重要的角色,要知道,我並沒有演過任何的電影和電視劇。可以說完全是個演繹菜鳥。”
新開誠士望著她笑了笑,“一般來講,現在你不是應該極力地自我推薦嗎。”
“中國有句話,叫沒有那金剛鑽,別攬那瓷器活,我隻怕新開導演所托非人。”她其實並不排斥拍戲,隻是她凡事喜歡問個明白,尤其這戲的男主角又是敦賀蓮,不得不讓她往別處想,她甚至懷疑敦賀蓮是不是給她走後門了。
“紅衣醬謙虛了,你雖然沒有拍過戲,但是拍的廣告也有兩支了,而且兩支的反應都很好,你拍的??我也仔細的看過了,你和蓮的互動讓我很驚艷,當然了,這次找你還有一個最主要的原因,那就是這部電視劇對於一般的演員來說是有些難度的,對你,倒是正合適。”
“難道裡面有什麼我擅長而其他演員不怎麼擅長的東西?”他的話讓紅衣回過神來。
“紅衣醬果然聰慧。”新開誠士解釋道,“這部電視劇名字叫《特工戀人》,自然是跟特工有關繫的,裡面會涉及到特工在出任務時所扮演的各種角色,其中有一個便是酒吧中的夜舞女郎,裡面的舞蹈不是一般人能夠幾天內就學會的,而紅衣醬顯然不存在這個問題,我相信以你的舞蹈功底,這個根本不在話下,還有一個,這部電視劇裡動作戲很多,我想這點也應該也難不倒紅衣醬纔是。”
其實琴吹紅衣這個人還是羅利寶田向他推薦的,而他看到關於紅衣的資料確實不錯也就答應了下來,至少先見一面再說,而且他對於紅衣的家庭背景也很清楚,這樣一個大家族的小姐,要說一點武功都不會,那絕對是騙人,這些大家族裡關於學武雖然沒有什麼明文規定,但是為了安全多少也是會學點的。不過選她還有一個原因他並沒有說出來,那就是最近這段時間她和敦賀蓮的緋聞傳得挺熱鬧,如果兩人合作拍戲,那絕對是話題,未播先火也不是不可能。
雖然對於新開誠士如何知道自己會武有些奇怪,但是卻也沒有多說什麼。最後考慮了一下,新專輯這段時間還在不斷邀歌,一時半會也不會有太多的事情,接下這部戲也不錯,對於自己的事業也是一個機遇和挑戰。
於是,琴吹紅衣拍戲的事情基本上是定了下來,剩下的片酬問題,則是交給了經紀人鷹矢直人。
敦賀蓮走到紅衣的身邊坐下,眉眼含笑地望著她,“我們合作愉快。”
看到這張笑臉,紅衣突然有些心裡沒底,聽說敦賀蓮對於演戲的事情很較真,想到跟他演對手戲就有些讓人想要退縮,不過想想上次出演??時,似乎配合的也不錯,她倒是又鎮定了下來,然後面無表情地道:“合作愉快。”
談妥了拍戲的事情之後,新開導演將劇本給了琴吹紅衣讓她先看看。
中午敦賀蓮跟著紅衣回了別墅,美其名曰,指導新人。
兩人喫過午飯,便抱著厚厚的劇本坐在客廳看了起來。
敦賀蓮很細心地教紅衣如何看劇本,怎樣纔能更好的把握角色,以及某些時候快速地記憶方法,不過很快地,他就發現了紅衣的變態之處,她的記憶力好得讓人喫驚,就算不能說是過目不忘,但是也差不多了,自己背劇本的速度慢慢地竟是落在了她的後頭。
紅衣看劇本很認真,隻是在看到某些地方的時候總是會頓一下,然後有些神色莫名地看敦賀蓮一眼,敦賀蓮起初沒注意,但是後來也注意到了,偷偷地瞄了眼她看到的地方,很快地便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因為那地方是親熱戲,偶爾還有床戲,當然了,這個床戲相對來講尺度還是把握的比較好的,不會讓人覺得低俗。
等到紅衣終於看完了親熱戲想要翻下一頁的時候,卻發現旁邊的男人此時正無目光灼熱地注視著她,再看看自己剛剛所看的東西,顯然這家伙也看到了。
“干嘛這麼看我?”紅衣頗有些不自在。
“這兒的情節不錯,不如我們先練習一下。”說完,在紅衣稍顯羞窘的目光中將人壓在沙發上,奉上自己略顯灼熱的唇。
唇瓣相貼的感覺讓人有一瞬間地怔愣,他的每一下吮吸都帶著麻人的電流,竄上了她的四肢百骸,力氣似乎像是通過他的唇慢慢地流失了一般,她隻能本能地勾著他的脖頸像是抱住那唯一的浮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