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穿完又穿
肚子的疼痛已經快讓我發瘋,我緊緊握住雅各的大手,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十分緊張地盯著我。「你很痛嗎?貝拉。」他焦急地叫著我,現在我正躺在婦產科病房裡,準備生我們的第一個孩子,美國是鼓勵產婦自己生產的,我無限懷念祖國的十孩九剖。因為自己就是婦產科醫生,所以經驗和理論很豐富,可輪到自己就根本沒有辦法了。
因為會流血的原因,所以愛德華沒有進來,我能夠想像到他正在病房外面著急地走來走去的樣子。
又一次宮縮,我眼前一黑,意外的昏了過去。
等我再睜開眼睛,眼前的卻是年輕了很多的查理,我詫異地打量四周,正坐在他的警車裡,在高速路上行駛,他扭頭看了我一眼,「醒了,貝拉,你如果累可以再睡一會,還要半小時才能到家。」
看著這一切,我發現我又穿了。
這次是穿到貝拉剛剛被查理接到福克斯小鎮的時候,還沒有到學校遇到愛德華,也沒有認識雅各。
將自己帶來的東西收拾好,我疲憊地躺在非常熟悉的床上。也不知道孩子順利出生了沒有,是男是女,是不是長得像雅各,我現在非常地想念他們三個。和第一次穿越時的興奮狂喜不同,我此刻情緒很低落,明明一切有了完美的結局,怎麼又歸於了零。我曾經的痛苦、絕望、堅持都算什麼?
「貝拉。」查理在樓下喊我,我慢慢地走到窗戶旁伸出頭,樓下停著那輛老式的黃色卡車,比利坐在輪椅上,年幼的長髮雅各仰頭看著我。我和他對視著,他的眼中有驚訝和好奇。我很快地跑下樓,站在他們面前。
查理為我介紹他們父子,雅各饒有興趣地看著我,他看起來十四五歲,一頭長髮烏黑發亮,在脖子後面的位置用橡皮帶紮在一起,皮膚很好看,光滑,是古銅色;有雙深邃的黑眼睛,臉有點嬰兒肥,線條十分柔和,他的臉真的是非常漂亮。「嘿,貝拉。」他友好地伸出手,「我是雅各,我們小時候曾一起玩過。」我握住他的手,搖了下,「你好,雅各。」我現在和他差不多高,他還沒開始瘋長。
查理為我介紹著我的車,我為了讓他們都高興,所以勉強自己表現的很驚喜,雅各主動要求帶我兜風,我答應了。由我開著車,他領我去了即將入學的福克斯高中和拉普什他的家,雖然我已經早就閉著眼可以找到,但也只能假裝陌生。我沒有和他交談很多,有些悶悶不樂。
第二天一早就下起了雨,我和查理安靜的吃完早餐後,就熟練地開著車去福克斯高中報到。順利地辦好入學手續,通過到各個教學樓上課,認識了一系列該認識的朋友,中午在自助餐廳,我滿懷期待地見到了卡倫家的五個孩子。他們閃閃發光般的圍坐在餐廳角落裡的一張圓桌,彼此愉快的交談著,我平靜地欣賞著他們和諧的無可挑剔的美麗。耳邊是潔西嘉喋喋不休的講解,愛德華的目光與我不期而遇,我們注視著對方,他的眼神裡漸漸有了灰心的和未能滿足的沮喪。
「他是愛德華。當然,他絕對英俊瀟灑,不過你可別浪費自己的時間,他不會跟人約會的。顯然,這裡的女孩子沒有一個漂亮得配得上他。」潔西嘉輕蔑地說,他一定是曾經拒絕過她的好感。我咬住嘴唇,低頭藏起了微笑。然後,我又看向他,他已經轉過了臉,不過我卻看到他在微笑。
又過了幾分鐘,他們五個一起離開了桌子。都是那麼舉止優雅,風度翩翩,但愛德華再沒有看我一眼。
第2章 逃過一劫
安吉拉主動帶我去生物教室,我被班納先生安排坐在了愛德華的旁邊。他僵硬而充滿敵意,儘量遠離我,我當然知道為什麼,他在與我甜美的氣味做鬥爭,為了減輕他的痛苦,我也儘量離他遠些,並用頭髮隔開彼此,從長髮的間隙偷偷打量他。他今天穿了件白襯衫,將長長的袖子卷到胳膊肘,他手臂的皮膚光潔細膩,肌肉卻驚人的結實強健,當然,我熟悉他身體的每寸肌肉。
下課鈴聲響時,他快速離開座位,先於大家走出教室,他去調課了。然後就是為躲避我血液的甜美而去狩獵。
直到星期五,終於在自助餐廳見到了他,因為補充了血液,所以他的眼睛變成了溫柔的金棕色,臉色也沒那麼蒼白,幾乎看不到眼睛下的黑眼圈,神情放鬆了不少。他們兄妹愉快地聊著天,他不經意的看向我,我低下頭,吸著飲料,「愛德華在盯著你看。」潔西嘉悄悄地說,我沒說話。
生物課還沒有開始,班裡嗡聲一片,我翻看著今天的課程。旁邊的椅子挪動著,我聽得很清楚,卻故意沒有抬頭。
「你好。」他終於對我說了第一句話。
我平靜地看向他,他仍然離我坐的很遠,頭髮因為下雨被打濕了,滴著水,淩亂得很,他那張光彩奪目的臉友好而又單純,完美無瑕的兩片嘴唇上掛著一絲淡淡的笑意。不過他的目光裡充滿了謹慎。「我叫愛德華.卡倫,」他繼續說道,「上個星期沒機會向你做自我介紹。你肯定是貝拉.斯旺。」他簡直禮貌的沒話說,他在等待,但是我想不出任何的客套話,我點點頭,「你好,愛德華。」
他露出一個溫柔而又迷人的笑容,我們按照班納先生的要求開始看洋蔥根尖細胞玻璃片。期間,為了阻止我把一張玻璃片拿開,他抓住了我的手,他的手指冰冷,像剛從雪堆裡拿出來,但我早已經習慣了他的冰冷和僵硬,所以沒有動,任他抓著,他很意外地盯著我的眼睛,慢慢把手放開。
我們的實驗做得很快,因為都早就學過。我們開始閒聊,我回答了他一系列的提問。畢竟我們有了個好的開端。
第二天在停車場,他救了我,使我免于被兩車碰撞擠壓而死。
當時雖然我知道我會安全,但那一瞬間我還是非常恐懼,眼看著汽車向我撞來,然後他用一隻手摟住我的腰,一隻手擋住了汽車。
死一般的寂靜了一會之後,突然又響起了尖叫聲。在這突如其來的喧鬧聲中,愛德華在我的耳邊啞著嗓子問道,「貝拉,你沒事吧?」「我沒事。」我嘗試著站起來,他輕柔的扶我站起來,鬆開我的腰,很快地越過卡車離開。
我被一群驚慌失措的人送到醫院檢查,還通知了查理。卡倫醫生為我做了最終診斷,我有輕微腦震盪。我沒有說出是愛德華救了我,而撞我的泰勒沒完沒了地道歉,我無奈地閉上眼睛。
「你感覺怎麼樣?」一個音樂般好聽的聲音問道,我猛地睜開眼,愛德華站在我的床腳邊,懶洋洋地微笑,露出他那口閃亮的牙齒。「診斷結果怎麼樣?」他問我,「輕微腦震盪。」他涼絲絲的手指放在我的額頭。
「我們能單獨談談嗎?」我看著他,他點頭同意。我慢慢起身下床,領他走到沒有人的樓梯口。「謝謝你救了我的命。」我誠懇地向他道謝。
「貝拉,你撞壞了頭,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他的腔調變得刺人。
我沒有和他爭吵,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返回病房。
他又開始遠離我,拒絕和我說話,看著生物課上他攥緊拳頭,青筋暴露,努力離我很遠的時候,我說不出任何話,也無法安慰他,只能等他真正願意讓我接近。於是我們的關係下降到了最低點。
在他不理睬我長達二周時,邁克在停車場主動向我提出要做我春季舞會的男伴。我在愛德華黑眼睛的注視下以不會跳舞為理由拒絕了他。當下課鈴響了,我轉身專心地收拾東西,他沒有像平時一樣立即離開,「貝拉,」曾經熟悉的聲音響起,我小心翼翼的轉向他,「怎麼?你又決定和我說話了嗎?」我平靜地問他。
他殷紅的薄唇動了動,努力擠出一絲笑容,「其實不是你想的那樣。」
「你想怎麼樣?」我直視他的眼睛,他該去狩獵了,眼睛完全是黑色的,「我很抱歉,如果我們不做朋友會更好,相信我。」他解釋著。「我不那麼認為。」我認真地說,背起書包率先離開。
當我婉拒埃裡克要求當我的春季舞會的男伴的要求時,看到愛德華在銀色富豪裡笑的很開心。我從沒發現他是這麼個反復無常的人,這次穿回來使我對他有了更多的瞭解,原來他也曾經這麼孩子氣地逗弄過貝拉。
我故意沒有答應週末陪潔西嘉他們去西雅圖買禮服,避開愛德華的英雄救美,我想嘗試著再次脫離軌道。
第3章 愛德華和雅各
查理去局裡處理一些事情,將我倆的衣服洗完烘乾後,我埋頭開始寫作業,對我來說,這種程度的題目很簡單。很快完成作業,我決定去附近的森林裡做個短暫的散步。
穿好襯衫和牛仔褲,我走進茂密的樹林,只能聽到悅耳的鳥叫聲,鬱鬱蔥蔥的大樹,一片舒服的綠色。遠遠的,我看到了愛德華,他正站在一棵高大的樹下,看著我。
我走過去,離他一米遠站住。「你也來散步。」
他沒說話,看了我一會,拉起我的手,我握住他的大手,被他拉著在樹林裡漫步。他走的很慢,我們都很悠閒,他穿著一件銀灰色的風衣。
從我穿來後,這是他第一次沒有對我冷冰冰的無視和刻意的疏遠。我很享受這難得的平和。我們手拉著手走了很久,沒有說話,然後他將我送回家。
接受邁克的邀請,我和朋友們去拉普什的海灘露營。我對這片海灘實在是太熟悉了,所以對衝浪和探險提不起絲毫興趣。我獨自一人坐在海灘邊的浮木海堤上,這裡曾經是我和雅各的最愛,我們經常相擁坐在這裡看著海潮翻滾,被溫暖的海風吹著消磨時光。
「嘿,貝拉。」有人呼喚我的名字,我扭過頭,雅各一臉笑容地站在我的旁邊,我竟沒察覺他的到來。他穿著綠色的雨衣和牛仔褲,雙手插在兜裡,比起我上次看到他,他長高了一些,長髮在風中飄揚。
我控制不住自己,跳起來緊緊抱住他的脖子,「哦,雅各。」有點想哭,我是多麼的想念他,為了不擾亂順序,影響結局,我始終努力克制著自己不去給他打電話,不去見他,當我獨自一個人艱難入睡,夜裡驚醒時,偷偷哭了好多次,我是多麼想碰觸到他,告訴他我的無助和孤獨。
他身子僵在那裡,過了一會才試著笨拙地拍拍我的後背,「你這是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嗎?」他的聲音有些沙啞,但很好聽。
把眼淚使勁憋回去,強迫自己平靜下來,靠在他的身上深深吸口屬於他的味道,狠狠心離開他的懷抱,退到合適的距離,微微一笑,「沒什麼,只是看到你太高興了。」
這顯然讓他非常的驚喜,漂亮的臉上閃過一抹燦爛的笑容,和我一起坐在我們的浮木上看著陽光下的海浪。
我們的距離不遠不近,手都放在身體兩側,偶爾會摩擦到,讓我的心狂跳,好像被電到的感覺。我怕再做出過火的舉動,所以刻意將手臂抱到胸前。
「你冷嗎?」他關心的問,沒等我回答,就挪了過來,身體緊挨著我,一隻手臂很自然地摟住我的肩膀。
我沒回答,只是默默享受這難得的溫存。
他給我講了很多印第安部落古老的故事和傳說。也提到了吸血鬼和狼人,及他們所訂立的契約。
我們在一起呆到邁克他們探險回來,遠遠的看到他們,我不想潔西嘉纏著我問東問西,也不想雅各遭到邁克的無端嫉妒,我站起身,他也隨著站起,手仍放在我的肩上,「我想我該走了。」我們面對面站著,他已經比我高了少許。
他盯著我的眼睛,牙齒無意識地咬了下嘴唇,邁克在向我招手,「他是你男朋友嗎?」「不,當然不是。」我堅決地回答。他馬上笑了,露出雪白整齊的牙齒,「我可以週末和比利一起去你家玩嗎?或者等我考到駕照。」他認真地問。
「當然可以,下次查理去找比利我也會去。」我承諾著。
他非常的高興,笑的嘴都合不攏了。「你不知道我有多麼高興能再次見到你,貝拉。」
「我也是。非常高興。」
重新回到學校後,我明顯感覺到愛德華對我態度的轉變,他開始主動與我交談,也開始對我露出越來越迷人的笑容,我想他對我的味道已經漸漸適應了。直到有一天夜裡,我覺察到了他站在我床邊的凝視。
我知道他喜歡我穿藍色的衣服,所以第二天我穿了件藍色的裙子去學校,當我走進教室時,我敏感地覺察到了愛德華的視線,平靜地走過去坐在他的旁邊,「這種藍色襯著你的皮膚很好看。」他用天鵝絨般的聲音讚美著我。我微笑著看他,他今天穿了件淺棕色的皮夾克,裡面是一件白色的圓領毛衣,看起來很貼身,更顯出了他肌肉結實的胸膛。此時他的眼睛很明亮,就像金黃色的奶油糖果一樣。我們對視著,有種奇妙的氛圍包圍著我們。「我想我們需要找個時間好好談談。」他突然說,好像下定了決心。
作者有話要說:
如果貝拉這是第一次穿,我想她是不會主動接近愛德華的,畢竟她原本喜歡的是小狼,但是就是因為在暮光二裡她漸漸愛上了愛德華,所以她才能克制自己不去找小狼,而是等待著愛德華的一步步靠近。
第4章 試探
我知道他想說什麼,點點頭。
又是一個週末,我藉口去安吉拉家溫習功課,一早就開車離開了家。他在半路上等我,為我打開車門,示意我上車。
我順從地坐進車裡,他幫助我把卡車停到隱蔽處,才上了車,把車鑰匙和一件衣服遞給我,並將暖氣開到最大。
我包裹著他的夾克,上面有他甜膩的香味,我感到很暖和也很安心。
他將汽車啟動,開上高速公路。我習慣性地打開他的CD盒,找到一張喜歡的放進去。
「月光?」他有些驚訝地看了我一眼,「你聽德彪西?」
我舒服地靠在座椅上,「是的。」
「我想知道你是怎麼猜測我的?」
「你很神秘。有強大的力量。」我斟酌著措辭。
他開得很快,超過了一百公里,可我已經對他的喜好習慣了,也懶得阻止他。
「我能讀懂人心。」他看了我一眼,對我的平靜很滿意,「我能看透周圍人類的想法,除了你的。你讓我覺得很有挑戰性。」
「我可不是玩具。」我小聲嘟囔著。
他被逗笑了,伸出手輕輕握住我的手,「這我當然知道。」蜜黃色的眼睛溫柔地看了我一眼。
「好吧,我知道你是吸血鬼。」我握著他的手,他的手白皙而修長。
「你不害怕嗎?」他把車平穩地停下來,拔掉鑰匙,轉過身注視著我的臉,不放過一絲表情的變化。
「一開始我承認有些驚訝,可你就是你,你救了我的命,也沒有傷害到別人。」我認真地看著他。
他湊近我的臉,「你知道你聞著有多麼美味嗎?」他舔著嘴唇,「你簡直就是為我特製的鴉片」。
「那你會傷害我嗎?」我看著他英俊的臉。
他微笑著,「如果是那樣,你還會坐在這裡嗎?」
「所以你的承諾是?」
「正如你相信的。」他的薄唇好看地揚起,露出我所習慣的有些壞壞的笑容。
當週一中午,我和潔西嘉來到自助餐廳時,我只看到愛麗絲他們四個,沒看到愛德華,有些失望,也有些不安,怕再次見到他時他又變回那個冰冷、漠然的人,和潔西嘉坐下,我手裡只拿了一杯檸檬水,完全沒有胃口。
「看,愛德華又在看你。」
我猛地抬起頭。追隨著她的目光,我看見了愛德華。他嘴角彎彎地笑著,正盯著我看。他現在坐著的那張空桌子,與他通常坐的位置分別處在自助餐廳的兩頭。他一對上我的視線,就舉起一隻手,用食指示意我過去和他一起坐。
「他是在叫你嗎?」潔西嘉問道,聲音裡透著近乎無禮的驚訝。
「也許他需要有人説明他做生物作業。」為了讓她覺得好受點,我低聲含糊地說道。「嗯,我最好過去看看他想幹嘛。」
當我走過去的時候,我能感覺到她的眼睛始終釘在我的背上。
我走到他的桌子旁,坐在他的旁邊。
「你今天為什麼不和我一起坐呢?」他微笑著問道。
我認真地盯著他。他依然微笑著。很難相信這樣美麗的人居然存在在現實之中。
他似乎在等著我說點什麼。
「你終於決定和我做朋友了?」我說。
「嗯……」他停頓了片刻,然後決定一口氣把話說完。「我打定主意了,就算我這是在下地獄,我也要把這一切做完。」
我等著他說出意思更明確些的話。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你可以說的再明確些嗎?」我最終還是指出來了。
「好的。」他又笑了起來,然後轉移了話題。「我覺得,因為我把你偷走了,你的朋友正在生我的氣呢。」
「不用去管她。」我能感覺到周圍人的目光直射著我的背。
「不過,我不打算把你還回去。」他說著,眼裡閃過促狹的光芒。
我微微笑著。
他大笑起來:「你看起來似乎很高興。」
「是的,」我說道,「確實很驚喜,是什麼導致你改變了態度呢?」
「我發現我已經厭倦了,不想再把自己從你身邊趕走。所以我放棄了。」他還是微笑著,但他金色的眸子顯得很認真。
「真的決定放棄了?」我笑著重複著他的話。
「是的——放棄強迫自己循規蹈矩。現在我只想隨心所欲地做自己想做的事,那些無關緊要的瑣事就由它們去吧。」他解釋著,嘴角的笑意有些黯淡,某種生硬的味道在他的語氣中蔓延開來。
「所以,我們現在是朋友了嗎?」
「朋友……」他露出不太確定的神情,若有所思地說。 然後咧嘴一笑:「你應該知道你對我而言會是什麼。」他緊盯著我的雙眼。
作者有話要說:
可以給我留言嗎?我想知道你們在想什麼?
第5章 校園情侶
我低下頭,看著自己交疊在檸檬水瓶上的雙手,然後抬起頭,看進他深邃的金色雙眸裡。
「你不想告訴我嗎?」他問道,嘴角掛著一抹太過誘人的微笑,慢慢地把頭側過我這邊來。
我用力搖頭:「還為時過早。」
「這太讓人沮喪了。」他抱怨著。
「我還沒有忘記你把我視如草芥時我的沮喪。」
「你還在氣頭上,對吧?」
「你的預感很正確。」我故意板著臉。
他的目光越過了我的肩膀,然後,毫無預兆地,他竊笑起來。
「幹嘛?」
「你的男朋友似乎認為我在惹你生氣——他正在思考著要不要過來結束我們的爭吵。」他又竊笑起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故意冷淡地說。
「我沒說錯。我告訴你,大多數人都很容易讀懂。」
「當然,不包括我。」
「是的。不包括你。」他的語氣忽然一變,眼神轉為沉思的神情。「我真想知道為什麼。」
我不得不移開視線,以逃避他深邃的目光。我專心致志地把檸檬水瓶的蓋子擰開,喝了一大口,然後心不在焉地盯著桌面。
「你不餓嗎?」他問道,試圖轉移我的注意力。
「不餓。」
「那麼,作為救你的回報我要索取一個真實的回答怎麼樣?」他要求道。
「就一個。」
「告訴我你有過喜歡的男孩子嗎?」
「換一個。」
「你沒限定我不能問什麼,你剛剛承諾過的,要給我一個回答。」他提醒我。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他。猶豫著。
他垂下頭,然後抬起眼,透過他又長又黑的睫毛盯著我。他金色的眼睛發出灼熱的光芒。
「好嗎?」他側向我,低語道。
我眨了眨眼,腦子裡一片短暫的空白。幹得好,他是怎麼做到的?
「告訴我吧。」他的眼神依然左右著我。
「嗯,好吧,沒有過。」
「你一直在等我出現吧。」他揶揄道。
我徹底無語。
第二天,愛德華在去學校的路上等我,為我披上件他的夾克,開著他的富豪飛快地穿過覆滿濃霧的街道,昨天我們的談話使我們間的所有的隔閡都消失了……幾乎是全部。我不知道今天我們還能不能這樣坦誠相待。
他轉過頭來,向我壞笑著。「怎麼,今天貝拉的舌頭打結了?」
「怎麼想到來接我?」我問道。
「今天霧很大,而且我對你很感興趣,想多觀察你。」
我皺起眉:「我怎麼了?」
「你對待關於我的每件事都是那麼容易就接受了——這太不尋常了,好像你已經認識了我很久。這讓我很好奇。」他的感覺很敏銳。
我當然不能告訴他原因。「我一直如實的告訴你我所想的。」
「你編輯過了。」他控訴道。
「沒改動多少。」
「足夠讓我發瘋了。」
「你不會想要聽到的。」我低聲說道,幾近耳語。但話一說出口,我就後悔了。我聲音裡的痛苦非常地微弱,我只能希望他沒有注意到。
他沒有回答。當我們開進學校停車場的時候,他的表情讓人捉摸不透。
「你的家人在哪裡?」我問道——不僅僅是因為和他獨處而快樂,更多的是因為想起來他的車通常都是滿的。
「他們坐羅莎莉的車。」他聳聳肩,把車停到了一輛閃閃發光的,車篷敞開著的火紅色敞篷車旁。「太誇張了,不是嗎?」
「哇,」我感歎著,真是她一貫的風格。「既然她有這輛車,為什麼她還要坐你的車呢?」
「就像我說的,這樣太誇張了。我們努力保持低調。」
「你沒成功。」我們一起走出車外時,我大笑著搖了搖頭。我不會遲到了。他瘋狂的駕駛讓我提前了不少時間到學校。「如果這樣更引人注目的話,為什麼今天羅莎莉還要開車呢?」
「你沒注意到嗎?現在我把所有的規則都打破了。」他和我在車前碰頭,當我們走進校園裡的時候,他一直緊挨著我。我想把這段小小的距離也消滅掉,所以我拉住了他的手,他立即反握住我,低頭沖我微笑。
我們兩個親密的樣子引來了很多同學的注視,包括他的家人和我的朋友,可我並不在乎,因為我知道他很喜歡我這樣親近他。
「為什麼你們的車都是那樣的呢?」我大聲地表達了自己的疑問。「如果你們想要保持隱私的話?」
「一個嗜好。」他頑皮地笑著,承認道。「我們都喜歡開快車。」
自助餐廳的屋頂伸出的屋簷下,潔西嘉在等待著。見到我和愛德華親密地走過來時她的眼球幾乎要掉出眼眶來了。我愛她的這副表情。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能不能鼓勵我一下讓我發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