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混亂的分院(上)
今年的分院儀式一開始的時候,一切正常,就和書上寫的一樣。
但後來就開始變得意外頻出,1990年的霍格沃茨分 院式被作為學校歷史上最混亂的分院式之一在校史上留下了記載。
新生們在小房間焦慮不安地等待著,小聲議論著究竟是靠考試分院,還是要跟巨怪博斗來分院,一個一個緊張的直發抖。過了一會兒,麥格教授就過來把大家領進了大廳。
所有的新生都被壯觀的大廳景象給震撼了,我也和大家一樣驚嘆地抬頭看向上方可稱為壯觀的天花板。大廳的天花板看上去像深邃的星空,據說是魔法的效果。頭頂飄浮著幾百上千根蠟燭,把大廳照得燈火輝煌(如果是日光燈大廳會更明亮,我在心里吐槽)。
我不動聲色地向四個學院的長桌看去,老生們一副看好戲的表情看著嚇得臉色蒼白、瑟瑟發抖的新生。估計每年看新生傻傻的樣子應該是老生的一項娛樂,以補償他們入學時受到傷害的小心靈。我在心里這樣判斷。
麥格教授讓我們從長桌中間的通道穿過大廳,走到四個學院的長桌和教師席之間,在所有人的面前排成一排等待著分院。
當我和幾十個新生一起向前面走時,不斷听到旁邊長桌上傳來諸如︰
“快看,那就是秋-張!”
“在哪里?在哪里?”
“那個黑頭發黑眼楮的東方女孩,特別漂亮的,在那兒,就在隊伍中間。”
“秋-張?是不是歌星安琪爾-張?”
“天哪,安琪爾也是巫師!”
“他們說的是真的!”
“我在火車上看見過她了!”
“我是她的歌迷,她的專輯我全買了!”
“你擋住我了,讓開一點。”
“她是誰?”
“你們怎麼都認識她?”
……
整個大廳亂成了一鍋粥。
當我從中間走過時,歌迷們爭著與我打招呼,好幾個膽大的還沖過來與我握手並作自我介紹,其它人一看有人帶頭也跟著擠過來,不認識我的拼命向麻瓜種同學打听。
我被圍在人群中幾乎動彈不得,整個大廳嘈雜一片,新生的隊伍也被沖得亂成一團,我身後的新生不知被擠到哪兒去了。
“安靜,安靜,”鄧布利多施了魔法的洪亮聲音在大廳響起,“所有學生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新生請到前面來,下面馬上開始分院了。”
在鄧布利多的干預下,場面得到控制,老生們都回到自己的座位,新生才得以通過大廳,走到教師席的前面排成一排。
我悄悄地向教師席看去。
只見中間那個有著長長的白胡子、胡子上還及其詭異地綁著一個顏色鮮艷的蝴蝶結、戴著樣子怪怪的半月形鏡片眼鏡、鼻子歪歪扭扭的、穿著艷麗的帶星星月亮圖案長袍的老頭就是鄧布利多。穿衣服的品味真是詭異呀!他正向著我的方向看過來,眼鏡片閃呀閃的,根本看不見他的眼神,要想通過他的眼楮看出他心里在想什麼更是痴人說夢。看來鄧布利多這個亮閃閃的眼鏡倒是個絕妙的偽裝。
鄧布利多右手有一個空位子,大概是正站在我們面前的副校長麥格教授的座位。
(話說霍格沃茨的正副校長都是格蘭芬多,似乎,好像,有點不太平衡啊。我一邊觀察教師席一邊心里嘀咕)
其它教師也都好奇地看著我這個引起騷動的罪魁禍首。只有教授在教師席偏左一點的位置上面無表情地坐著,眼神空洞,根本不看我。察覺到有人看他,教授扭頭冷冷地向我這兒掃了一眼,從他的眼神根本看不出任何情緒。
又恢復成那張冷冰冰的死板面癱臉了,我不由低頭露出一個微笑。
等新生們都排好隊了,麥格教授不知從哪兒搬來了一個四腳凳,然後在上面放了一頂髒乎乎的破帽子。
那頂帽子說實在話,真的很髒,很髒。不知道那些有潔癖的貴族孩子怎麼才能忍住不吐出來?
帽子被放在凳子上之後,扭了幾下,就開始唱起歌來,真的很難听,听得我牙酸。並且歌詞內容果然不利于斯萊特林,說斯萊特林陰險狡詐。就是不知道這是帽子本身的意思,是他的舊主人格蘭芬多的意思,還是帽子會受現任校長的影響?等見到西弗時想著問一下。
終于等到穿耳魔音結束,大家都松了一口氣。麥格教授拿著一份新生名單開始一個一個叫名字,讓叫到名字的新生上去坐在凳子上戴上帽子,帽子開始把新生一個一個分到不同的學院。
看來名單是按姓名排序進行的,麥格教授第三個就叫到了我的名字。
“秋-張。”
听到我的名字被叫到,下面學生長桌又騷動起來。
我注意到聲音主要來自人多的兩個長桌,應該是格蘭芬多和赫奇帕奇,其次是右邊人比較少的長桌,應該是拉文克勞。左邊另外一張人少的長桌則比較安靜,只是把目光投向我的身上。
我帶著淡淡的微笑,步履從容地走向分院帽,輕聲地向分院帽問好︰“帽子先生,您好!那就麻煩您了。”然後輕輕地拿起帽子,坐在四角凳上,將分院帽放在了頭上。
只听一個激動的聲音在我腦子里響起︰“天哪,真是個有禮貌的好孩子,好多年沒有人向我問好了,還使用敬稱。來,讓我看看你適合哪個學院。”
“帽子先生,我想請教一下,為什麼要劃分學院呢?我听說,霍格沃茨四大學院,格蘭芬多最看重的品質是勇敢、拉文克勞是智慧、赫奇帕奇是忠誠、斯萊特林是精明。可是您知道,人是很復雜的,一個人身上通常不會僅有一種特質,也許幾種特質都有呢。再說勇敢、智慧、忠誠、精明和有野心,這些一點也不矛盾啊!說不定有人四種特點都有呢。還有,我听您唱歌的時候好像不大喜歡斯萊特林,為什麼呢?難道是因為他們精明而有野心?可是在我們麻瓜的社會里,精明、有野心並不是不好的品質啊,野心換一個好听點的詞可以叫做上進心或進取心。其實要這樣說的話,我倒是滿喜歡斯萊特林呢!”
“唔,你說的也有道理。可是這是霍格沃茨的傳統,一千年來我們都是這麼分院的。至于你說斯萊特林,那是因為我的主人和斯萊特林不對盤。”
“不能改一改嗎?你看,如果不分院,就不會有這麼多的矛盾,對吧!大家和睦相處,不好麼?”
“真是個善良的孩子。不過,我的職責就是分院,我總得把你分到其中一個學院才行。”
“我可以自己挑選一個喜歡的學院嗎?”
“你想去哪里呢?這麼有禮貌的孩子,我很願意滿足你的願望。”
“謝謝您,帽子先生。我想去斯萊特林,可以嗎?”
第五卷 混亂的分院(下)
“謝謝您,帽子先生。我想去斯萊特林,可以嗎?”
“讓我看看,你有斯萊特林的精明,也有不惜一切代價達 成目標的決心,為達目的可以不擇手段,那就如你所願。”
“斯萊特林!”帽子大聲喊出了我的學院。
“謝謝您,帽子先生。”我站起身來,輕輕地摘下帽子放在凳子上。然後扭頭對著教師席微微一笑,輕輕地行了一禮,然後回頭看了一眼鴉雀無聲的大廳,看到好多學生一副目瞪口呆、下巴快要掉到地上的表情,不由笑容更大了一些,看來全校學生都知道我是麻瓜出身啦。
不理會別人的目光,我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到斯萊特林的長桌旁,找了一個由于血人巴羅坐在那里而使小蛇們遠離的末尾的空座位,優雅地坐了下來,彬彬有禮地跟血人巴羅打了個招呼,並對著桌旁的小蛇們友好地點頭致意,忽視掉了小蛇們或好奇、或鄙視、或冷漠、或厭惡、或無視,但絕對算不上友好的眼光。
小蛇們,你們的噩夢來了!
現在就看誰先跳出來當炮灰了,我在心理不無惡意地想著。
我優雅地坐在斯萊特林的餐桌旁,繼續欣賞接下來的分院。
可是,從我這里開始,今年的分院儀式注定意外連連。
先是我,霍格沃茨建校史上第一個麻瓜出身的新生被分進了斯萊特林,後面又有兩個麻瓜出身新生,就是和我一條船的維克托-霍爾和丹尼爾-史密斯兩人也在分院帽猶豫了一番後被分進了斯萊特林,他們兩個坐到我身邊時興奮地告訴我,分院帽本來很猶豫的,經過他們強烈要求,分院帽才同意把他們分到斯萊特林。
一向平平安安的分院儀式接連出了三個意外,我注意到麥格教授簡直驚呆了,有些不知所措地一個勁兒看鄧布利多。看來學生們的出身作為副校長的麥格和作為校長的鄧布利多是知道的。鄧布利多挺能沉得住氣,坐在那里面無表情,根本不為所動,但是我似乎看到他的眼鏡片閃得有些厲害。
教授仍然紋絲不動地坐得筆挺,黝黑空洞的眸子冷冷地看著大廳里的騷動,偶爾不動聲色的從我臉上一掃而過。眉頭好象比平時皺得更緊了一些。
而斯萊特林的小蛇們表情也相當精彩,歷史上從未收過麻種出身的學生,今年卻一下子進來三個。我覺得小蛇們瞪著分院帽的目光都快把帽子盯出洞來了。
事情到這里還不算完,更熱鬧的還在後面呢。
跟我同船的女孩黛安娜-莫里斯在分院帽把她分到赫奇帕奇後,當場哭了起來,抽泣著請求分院帽要到斯萊特林來。
而連听了我三場演唱會的棕發男孩艾倫-蓋爾則在被分到格蘭芬多後,一把抓住帽子,大聲威脅分院帽,如果不把他改分到斯萊特林,就要把這頂骯髒破爛的臭帽子撕個稀巴爛。
真不愧是一頭有活力的小獅子呀!我不負責任地想,完全不去理會艾倫-蓋爾的這番話把帽子氣成了什麼樣,麥格教授听了之後臉上的表情多麼精彩,鄧布利多的眼鏡片會不會閃爆掉,斯萊特林們听了之後臉上的五顏六色,其它學院學生們听了之後的轟笑,還有教師席上的一片交頭接耳的小動作。
我只注意到,教授仍然不為所動,只是皺緊眉頭很隱蔽地掃了我一眼,臉色好象比平時更加黑了三分。
後來,在麥格教授的嚴厲命令下,艾倫-蓋爾才不情不願地坐在了格蘭芬多的長桌邊,還一個勁兒地往斯萊特林這邊看呢,看到他的目光,我火上澆油似地沖他揮了揮手,做了個加油的手勢。
好不容易,今晚這場大概比平常多花了不少時間的分院鬧劇總算結束了。
我注意到,新生仍然是去格蘭芬多和赫奇帕奇的最多,去拉文克勞和斯萊特林的比較少。今年四十九名新生中,分去格蘭芬多十七個,赫奇帕奇十六個,拉文克勞七個。而由于我這個意外的出現,導致三名麻種新生被分進了斯萊特林,結果今年斯萊特林共分到了九名新生,六男三女,多于拉文克勞,與往年相比算是比較多的人數了,我滿意地點了點頭。
接下來,是鄧布利多瘋瘋顛顛、裝瘋賣傻的致詞。
隨後,桌子上就突然堆滿了豐盛的食物,所有人都餓了,開始埋頭大吃。我也取了一點烤肉、一些蔬菜、一點水果沙拉、一小塊面包和一杯牛奶安安靜靜地吃了起來,至于霍格沃茨著名的南瓜汁我是堅決不會去踫的。
同桌的小蛇們都很安靜,就餐禮儀無懈可擊。我悄悄地向獅院瞟了一眼,無奈地嘆了口氣。有不少小獅子的就餐動作真是要命,也不怕把唾沫星子噴到別人的食物上嗎?進到大廳之後沒有機會去洗手吧,怎麼直接就用手抓?太不拘小節了。飯前要洗手飯後要漱口,小家伙們沒有上過幼兒園嗎?以後是不是應該建議霍格沃茨開設一門健康常識與傳染病預防的課程呢?
怪不得獅院和蛇院不對盤呢!別的不說,就吃飯這一項,兩個學院就不可能共用一個餐桌。唉,苦惱!
就餐完畢,桌上一下子又干干淨淨的了。不得不說,魔法有時候還是挺神奇的。
鄧布利多宣布了一些校規,如走廊不準施魔法、不許去禁林之類,今年因為救世主還沒有來,所以沒有那條專為救世主試煉準備的四樓走廊禁令。
然後鄧布利多揮動魔杖,歌詞像一條彩帶一樣在空中飄動,讓大家以自己喜歡的曲調開始唱校歌。
我選擇了去年那張專輯中一首曲調悠揚、特別受歡迎的歌《彩虹橋》(杜撰)的曲調,稍稍地加了一點內力,以純淨、婉轉的聲線全心全意的輕聲唱起來︰
Hogwarts,Hogwarts,Hogwarts,Hogwarts,
霍格沃茨,霍格沃茨,霍格沃茨,霍格沃茨,
Teachussomethingplease,
求求你教給我們一些知識,
Whetherwebeoldandbald,
不論我們是禿頭老人
Oryoungwithscabbyknees,
還是膝上帶疤的年輕小子,
Ourheadscoulddowithfilling,
我們的腦袋需要裝進
Withsomeinterestingstuff,
一些有趣的玩意,
Fornowthey`rebareandfullofair,
因為現在里面空空洞洞,充滿空氣,
Deadfliesandbitsoffluff,
死蒼蠅和瑣瑣細細,
Soteachusthingsworthknowing,
所以請教給我們一些值得學習的東西,
Bringbackwhatwe`veforgot。
召回我們遺忘已久的記憶。
唱到一半,大廳里已經寂靜無聲,只有我的歌聲在空中悠揚地縈繞,我心無旁騖地仰頭看著飄在空中的歌詞,全心全意地沉浸在歌唱之中。當我唱完最後一個音符時,我感到大廳里產生了一陣輕微的奇妙的能量波動,好像與我體內的能量產生共鳴一樣,讓我有一種和城堡聯為一體的感覺,但只有很短的時間就消失了。難道說霍格沃茲的校歌有魔法契約的效力,唱了校歌能夠得到城堡的承認?我走了一會兒神。
我稍稍扭頭向教師席看去,只看到鄧布利多閃亮的眼鏡片,根本看不清他的眼神。而想從西弗的臉上看出什麼表情真的很難。幾個長桌傳來了雷鳴般的掌聲,教師席上也傳來掌聲,連小蛇們也有一部分鼓掌的。坐在我身邊的維克托-霍爾和丹尼爾-史密斯更是興奮地滿臉通紅,恨不得把手掌拍爛了。
我站起身來,向四周揮了揮手,然後向教師席、四個學院長桌分別鞠躬表示感謝。
過了好一會兒,掌聲才慢慢停了下來。
“多麼美妙的歌聲!音樂啊,真是最奇妙的魔法!”鄧布利多做拭淚狀。
接下來學生們由各學院級長領著,分別走向了各自的公共休息室。
我規規矩矩地跟在隊伍的後方走向地窖的方向,維克托-霍爾和丹尼爾-史密斯緊跟在我身邊。
斯萊特林的公共休息室在一道空蕩蕩、濕乎乎的石牆後面,今天開門的口令是“銀蛇”。我在進入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時,向地窖走廊的另外一邊看了一眼,似乎教授的辦公室就在那里,魔藥教室也在不遠處。我要去找教授倒是很方便。
第五卷 下馬威(上)
斯萊特林的公共休息室非常的寬敞,足以同時容納上百人在這里學習、休息。
像書里寫得那樣,這里因為位于地下而有些陰暗、潮濕 ,牆壁和天花板都由粗糙的石頭砌成,圓圓的,泛著綠光的燈被鏈子拴著,從天花板上掛下來。但如果你要因此認為它簡陋,那可就大錯特錯了。這個公共休息室很豪華,相當的豪華。里面的裝飾以綠色和銀色為主,色彩搭配看上去很舒適,很符合我的審美習慣。四周錯落有致地擺著舒適的座椅和沙發,還有供學習作功課用的桌子和供休閑用的小茶幾。
我正在觀察四周環境,只見領我們進來的那個高個兒男生(教授告訴過我,叫做斯蒂芬-愛德華茲的,今年七年級,是原來六年級的年級首席,如果不出意外,今年應該就是斯萊特林的學院首席)告訴所有學生,按照年級站好,一會兒院長會過來訓話。
這是斯萊特林的傳統。
院長講話完成後,還要進行各年級的首席爭奪戰,這是學生自己進行,只需要結果出來後報告院長知道即可,院長不會對此進行干涉。(有的文中寫院長要觀戰,咱這里就讓教授回去早點休息啦)
過了一會兒,教授黑袍翻滾、全身散發著壓迫感、氣勢逼人的走進了斯萊特林的公共休息室。
他漆黑銳利的雙眼四下一掃,小蛇們在他的氣勢壓迫下規規矩矩的大氣也不敢出一口。
教授的氣質真是獨一無二呢。他還這麼年輕,今年才三十歲,是怎樣陪養出這樣強大的氣場的呢?教授的一舉一動真是太令人著迷了,我躲在後面的角落里偷偷地欣賞著。教授覺察到了我的目光,不動聲色地朝我這兒掃了一眼。
然後開始了他的例行訓話,如黑天鵝絨一般絲滑華麗的低沉聲音輕輕響起︰“我不得不依照傳統,歡迎你們進入斯萊特林。從分院帽宣布你們成為斯萊特林的學生那一刻起,你們就成為了斯萊特林的一員。斯萊特林是一個整體,我們有自己的驕傲和榮譽,我們是最好的學院。但是,不要以為我們受歡迎。”
“我不管你們有多麼顯赫、多麼高貴的家世,進了斯萊特林就是我們斯萊特林學院的學生,並且一輩子都是斯萊特林,我們就要以身為一個斯萊特林為傲!”
“一切以學院利益為上,所有人都應該為學院爭取榮譽,如果有人為學院抹黑,我從不介意對他們的懲罰。”
“斯萊特林沒有禁忌,但注意別給我留下愚蠢的尾巴。我沒有精力管你們的小矛盾,不論是學院內部的還是學院間的。我不管你們有什麼爭斗、矛盾,別給我找麻煩。記住,斯萊特林自己照顧自己。但是,請牢牢記住,斯萊特林是一個整體,我不希望在外面听到任何學院內的事情。”
“最後,你們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我。如果為一些無關緊要的小麻煩而敲開我辦公室的門,我會讓他知道後果。”
最後,我們氣勢洶涌的院長大人用他深不見底的黑眸再次掃視了一番恭恭敬敬的小蛇們,猛地一轉身,黑袍卷起一道迷人的波浪,如來時一般充滿壓迫感地離開了公共休息室。
(此處借鑒了好幾篇同人文,具體名字記不清了,一並致謝!話說,偶特萌院長大人訓話這個情節,想想就很酷)
院長大人走了之後,小蛇們才敢大聲喘氣。
接下來斯蒂芬-愛德華茲宣布開始各年級首席挑戰,首先從一年級開始。
一年級學生都站到了公共休息室的中間,高年級學生在四周觀戰。
不懷好意的目光開始投射到我、維克托-霍爾和丹尼爾-史密斯三個人的身上,並且大部分是周圍的高年級學生。
好戲開始了,我在心里偷笑。
“骯髒的泥巴種,滾出高貴的斯萊特林。”一個傻子炮灰首先被挑唆跳了出來。
“斯萊特林不要泥巴種,現在就給我滾!”
“玷污高貴的斯萊特林血統,我們不歡迎你!”
……
維克托-霍爾和丹尼爾-史密兩個小男孩沒有想到會遇到這樣的場面,嚇得臉色發白,我注意到他倆手都在微微顫抖,但仍然堅持站在我旁邊試圖保護我。
我用微笑安撫了他們的緊張情緒,低聲對他們說︰“站在我身後,相信我,都交給我吧!”
兩個男孩听話的後退了兩步,站在了我的身後。
我微笑著站在正中,被惡意的言語和目光包圍著,不論是一年級還是高年級,我毫不畏懼地以平靜的目光回視。
“還有嗎?還有誰想讓我們三人滾蛋的?請站出來!”
第五卷 下馬威(下)
“還有嗎?還有誰想讓我們三人滾蛋的?請站出來!”
“不論高年級還是低年級,一對一還是你們一起來都行,我歡迎!讓我們今天一次性解決。我先說明白,今天我可以手下留情,過了今天再有人挑釁,可別怪我心狠手辣。”我淡淡地說道,尾音一下挑高,環視著周圍,臉一下沉了下來,全力運功,猛然放出我全部的精神威壓。這還是我第一次竭盡全力運用我龐大的精神力量。
整個休息室好像一下子墜入了寒冷的冰窖,龐大的精神力像滔天巨浪一般壓的小蛇們臉色煞白,我的正前方幾個離我最近的一年級小蛇當場就暈倒在地。後面高年級的小蛇也有十幾個雙腿發軟坐倒在地上,其它的小蛇們大多也都一臉恐懼地看著我說不出話來,只有少數高年級學生還能勉強保持鎮靜。斯蒂芬-愛德華茲仍然能維持平靜地外表穩穩地站在主持人的位置上。
我抬手打出幾顆圍棋子,點了第一個跳出來的那個傻瓜的穴道,然後輕輕一招手招回了我的棋子,拿在手中把玩著。圍棋子互相踫撞的清脆聲音在此時一片寂靜的休息室里顯得格外的響亮,平時悅耳的聲音在此時的小蛇們听來應該很刺耳吧?在那個跳出來惹事的白痴耳朵里,這個聲音以後會成為他的噩夢吧?我不無惡意地想。很抱歉,小子,今天你不得不做一次因為要儆猴所以被殺掉的那只雞。
一個一年級的麻種新生可以輕松使用無聲無杖魔法,這一手威懾了全場。看著周圍小蛇們震驚的目光,我淡淡的開口︰“想讓我們滾出斯萊特林,好啊!那麼就拿出你們的實力來吧。你們不是靠耍嘴皮子來戰斗的吧?沒腦子的蠢貨!用你們堪比巨怪的腦子好好想想,在挑釁之前,不先搞清楚對方的實力,不先掂掂自己的分量,無端樹敵,把自己置于不利的境地,這難道是一個謹慎精明的斯萊特林應該做的嗎?嗯?”我想這一刻,我學教授的神情語氣應該有四五分相像吧?
“斯萊特林重視血統,那是因為一般情況下來講,純血統可以帶來更強的力量,重視血統是為了追求更大的力量,不要本末倒置。在強大的力量面前,什麼都是廢話。勝王敗寇,強者為尊,優勝劣汰,適者生存,不管是在自然界、人類社會,還是巫師社會,道理都是一樣的。斯萊特林,強者為尊。要想讓我滾蛋,行,只要你比我更強!”
“自從神秘人倒台後,斯萊特林們在學校的處境如何你們不清楚嗎?你們家族的困境你們不了解嗎?為什麼還要到處給自己樹立敵人?提高實習,低調做人,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重現斯萊特林的輝煌,這才是你們應該做的。”
“既然分院帽把我們三個人分到了斯萊特林,就說明我們有斯萊特林的品質。我們既然選擇了斯萊特林,就會全力為斯萊特林爭取榮譽。別的年級與我無關,如果下面沒人挑戰,按照規矩,我就是一年級的首席。”
我一指被點穴定在那里的那個男生,環顧四周高年級同學,強硬地命令道,“今天就讓他待在這里,誰也不許動他!請各位學長別做無謂的努力,你們沒法解開我的禁制,如果不相信我的話,盡管試好了,隨便用什麼辦法都行。明天早上七點鐘之後,他自然能夠恢復行動能力,我這次的禁制不會對他造成永久性的傷害,這點請各位放心。但我把丑話說在前面,如果以後還有人不自量力,可就不是今天那樣小小的懲罰了。誰要不信,後果自負。”
我走到學院首席面前,臉上帶著一個標準的斯萊特林式假笑,“愛德華茲學長,你好!我叫秋張,中國人,請多多關照。”我輕輕一鞠躬。
“你怎麼知道我?”愛德華茲吃驚地看著我。
我看著他的眼楮微微一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斯蒂芬-愛德華茲的臉上有一瞬間出現深思的表情,接著馬上恢復正常,表現出一個有禮貌的紳士無懈可擊的禮儀,“斯蒂芬-愛德華茲,七年級,歡迎來到斯萊特林。”年級首席表現出了對一個強者應有的尊重和接納。
然後,斯蒂芬-愛德華茲要為我介紹仍然面色發白的幾個其它年級的首席,但在他開口介紹之前,我已經一一叫出了他們的名字(事先已經問過教授了)並行了無懈可擊的淑女禮。看著他們驚疑不定的表情,我沒打算解釋我為什麼能認出他們,就讓他們在心中疑惑好了。
謹慎精明的小蛇在不清楚我深淺的情況下會小心行事的。
與各位年級首席一一見禮後,我問愛德華茲,“愛德華茲學長,請問一年級的課程安排表是否在你這里?可否現在發給各位新生。另外,我听說斯萊特林有為新生準備城堡地圖,也請學長一並發給我們吧。”
“另外,我可以請學長幫忙調整一下寢室嗎?我不習慣與別人合住,我估計她們兩個也不願意與我同住吧。還有,麻煩學長將維克托-霍爾和丹尼爾-史密斯安排在一個宿舍,他們兩個是我的朋友,同樣來自普通人的世界,這樣安排可以減少一些矛盾,不是嗎?”我掃了一眼表情緊張的兩個女孩,又看了看我身後的兩個男孩,微笑說道。
“樂意效勞。”
愛德華茲把一年級的課表和城堡地圖交給我,我看了一下課程安排,周六周日都沒有課。我給新生每人發了一張課表一張地圖。
我轉向面對一年級新生,“現在,大家都累了吧?請一年級新生回自己的寢室,整理東西,準備休息。當然,如果願意留在這里觀戰也行。明天是周日,沒有課程安排,如果大家同意的話,我們明天上午可以用來熟悉城堡的道路、樓梯和各個教室的位置,听說霍格沃茨有四百多個樓梯,很容易迷路。”我看向愛德華茲,“可否請學長派一位熟悉城堡的高年級學長幫助我們?”
愛德華茲輕輕點了點頭,“可以,明天請五年級的肯特-休斯帶領你們熟悉城堡吧!”
“那就謝謝愛德華茲學長和休斯學長了。”我禮貌地對兩位高年級學長表示了感謝。
然後回過身來,對老老實實站在那里的新生說,“明天上午愛德華茲學長安排了休斯學長帶領我們熟悉城堡,你們願意一起去嗎?”
看到小蛇們點頭同意,我繼續道,“那麼,明天早上八點整在公共休息室集合,我們一起去餐廳用餐,八點半以前用完早餐,九點鐘我們在公共休息室集合,由休斯學長帶領大家熟悉城堡。可以嗎,休斯學長?”
“可以。”
得到休斯肯定的回答後,我又征求小蛇們的意見,“大家覺得這個時間可以嗎?”
“可以。”
“另外我有一個小小的建議,如果大家相信我的話,我願意每天幫助大家預習功課。維克托-霍爾和丹尼爾-史密斯兩位同學都知道,我在麻瓜社會里,已經大學畢業了。霍格沃茨一年級的功課我已經全部自學過了,幫助大家更好更快地適應一年級各門功課的學習是沒有問題的。當然,這個是自願的,如果你們同意的話,請于下午兩點鐘在公共休息室集合,我會帶大家預習下周的課程。我希望我們斯萊特林一年級一定要在各方面做到最好,給學院爭光。”
“我想在剛開學的一段時間里,最好大家能夠統一行動。每天上午上課前,早一點到上午第一節課的教室,拿出一個小時時間預習全天的課程。下午下課後,我們一起到圖書館完成當天的作業,相信我能夠給大家提供幫助。我們先試一段時間,如果大家認為這樣挺好,我們可以堅持下去,如果有人不願意,我不會強求。大家晚上回去想一下,明天給我答復好了。”
然後,不管還僵硬在站在休息室的二至七年級同學,也沒有興趣觀看接下來的各年級首席爭奪戰,我向愛德華茲和休斯、以及其它幾位年級首席、休息室中的小蛇們、還有一年級的男生禮貌地道別後,走向女生宿舍的一邊。兩個女孩跟在我身後也走向她們的宿舍。
我的宿舍在靠里面的一間,門上掛著我的名字。我走進房間,鎖好門,並在門上和房間施了一些教授教我的防護咒,為了保險起見,又在門上和牆壁上貼了幾張防盜竊、防窺探、防竊听的保護符紙,防止外人進入並隔絕窺探,看著符紙慢慢隱入門里和牆壁里,我才開始打量房間的格局。
房間里放了一張大大的四柱床,綠色的床單和帷幕,靠牆放著沙發衣櫃書桌等,一應家具物品很齊全,看上去很舒服。房間裝飾以斯萊特林的代表色銀綠色為主,冷色調,顯得很雅致高貴,挺符合我的審美觀。不愧是蛇院的宿舍,夠安靜,也夠豪華。
一側還有一個小小的浴室和衛生間,很方便。
我看了看表,現在時間有點晚了,一會就要到宵禁時間了,明天再去找教授吧。
我把帶來的行李分門別類放好,美美地洗了個熱水澡解解乏,然後端坐在床上開始練功。
我有意識地操縱自己的精神力向城堡探去,感覺到城堡里奇妙的魔法波動並不排斥我的能量,甚至隱隱有歡迎的意味,那種感覺真的很奇妙。難道歷經千年的魔法城堡成精了不成?我不負責任地猜測。
第五卷 開學第一天(一)
作者有話要說︰非常感謝昨天各位朋友的留言。
晚上我很認真地回想了一下,發現我的確有點急躁了。
因為明年哈利就要入校,到時鄧布利多會對學校監控得非常嚴。
秋如果想搞什麼小動作會很難。
所以留給她從容布局的時間不多了。
可能正因為如此吧,我的寫作心態也有點急于求成。
在S院展示實力是必須的,所以昨天那章的前半段我沒改。
後半段對小蛇們的要求過了分寸,所謂過猶不及,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我把後半段重新改過了,語氣改變了很多。以詢問的口氣征求小蛇們的意見。
我想十一歲的小孩子剛離開家,有一個成熟有能力的人願意主動幫助他們,
他們還是願意接受的吧?
PS︰因為重新調整了思路,所以寫的不多,今天只能更一章了。不過,這章還是比較肥的哦!
第二天早上五點半,我像平時一樣,準時醒了過來。
起床洗漱後,打坐了二十分鐘,然後換上運動服,帶上劍和昨晚拿到的城堡地圖,于六點整走出了宿舍。
走進公共休息室一看,昨天被點穴道的那位經不起挑唆的沒腦子的仁兄,仍然在原位一動不動地保持被點穴時的姿勢站著呢。看來所有的小蛇們都很識趣,在發現無法解開我的禁制後,因為摸不清我的深淺,所以選擇了遵從我的建議。
很好,都是聰明的孩子。
我走過去向他打了個招呼,“學長,早上好!”把他從迷糊中驚醒過來,他睜開眼楮看到是我,眼中露出驚恐的神色,可惜啞穴也被點住了,說不出話來。
我說︰“別害怕,學長,還有一個小時穴道自然就解開了,到時你就能恢復行動了,也可以說話了,再忍一會兒,一個小時很快的。你會記住我昨天說的話吧?”
對方拼命地眨眼,並流露出祈求的眼神。沒有理會他的祈求,“再見,我要出去鍛煉身體了,”我微笑著向他擺了擺手,轉身走出了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
城堡里一片寂靜,連一個人影也沒有。
我從地窖上到一樓,穿過入口大廳,向大門口走去。還好地窖離出口不遠,沒有變來變動的樓梯。
在經過大門時,我看到了城堡管理員費爾奇先生和他的寶貝貓——洛麗絲夫人。這時已經過了宵禁時間,我倒不擔心他罰我。
“先生,早上好!”我向這位臉色陰沉的老先生禮貌地問好,“我是斯萊特林的一年級新生,我叫秋張。這是您的貓嗎?真是一只有靈性的貓呢!”我蹲了下來,友好地從前往後撫摸了幾下洛麗絲夫人的脖子。貓貓很喜歡我的撫摸,眯著眼楮叫了一聲,看來貓這種有靈性的動物倒比人更能分清善意惡意呢。
也許是看到他的貓不反對我的撫摸,也許是很少有學生對他這麼有禮貌,費爾奇先生還算溫和地與我打了個招呼,問我要到哪里去。
“我在家時每天早上這個時候都會到室外鍛煉身體。今天是第一天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不知道在哪里鍛煉比較合適,您能推薦一個地方嗎?另外,我還真是失禮呢,還沒有請教您的姓名。”我看洛麗絲夫人不反對,就把貓貓抱在懷里站了起來。
“我叫阿格斯-費爾奇,是霍格沃茨城堡的管理員,這是我的貓,名叫洛麗絲夫人。你要鍛煉身體的話,可以到黑湖邊上,那里比較寬敞。但是千萬別往禁林的方向去,千萬別靠近打人柳,那棵樹會傷人。”費爾奇先生很高興我喜歡他的貓,所以說話態度很熱情。
“費爾奇先生,您好!今後請多多關照。您一個人管理這樣大一個城堡嗎?真是太辛苦了。她叫洛麗絲夫人嗎,真是個好听的名字呢。那麼我現在到黑湖邊鍛煉去啦。謝謝您的推薦,我會小心不靠近禁林和打人柳的。費爾奇先生,再見!”
“再見!秋張小姐!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可以來找我。”
“謝謝您!”
看來,費爾奇先生其實也是一個很寂寞的老人呢,態度很不錯呀!並不是像書上寫的討厭所有的學生,也許只是因為自己是啞炮,心里很自卑吧?只要讓他感到你是真心實意地尊重他和他的勞動,沒有看不起他是個啞炮,他其實很樂意有人願意與他聊天吧。
沒有人不喜歡別人的尊重。
(我忘了是HP幾中,哈利發現費爾奇是個啞炮後,和羅恩兩人是幸災樂禍和嘲弄的吧?當時我心里就很不舒服,哈利小時候因為與眾不同受盡了歧視,現在的他才當了沒幾天巫師,竟然歧視起比他更弱勢的人了。所以教授討厭格蘭芬多的自大、無腦,也許還要加上沒心沒肺,好了傷疤忘了疼?不是一點道理都沒有的——不好意思,跑題了)
與費爾奇告別後,我心情愉快地走出城堡,來到黑湖邊。
先在黑湖邊上跑步二十分鐘,然後練拳法、掌法和劍法。
七點整返回城堡,城堡里仍然一片寂靜,還沒有任何學生或老師走動,連個鬼魂都沒遇到。看來昨天都挺累,因為今天周日,大家都要睡個懶覺。
看了看時間,七點零五分,不知教授起床了沒有,我決定先去教授的辦公室看一看。
我走到地窖拐彎另一頭的魔藥教授辦公室,看了看門上蛇女的雕像,蛇女正打盹呢。教授昨天晚上不知道幾點休息的,會不會睡得太晚?我現在來會不會吵醒教授呢?可是我真的很想見到教授,昨天連一句話都沒有機會說。我躊躇了一會兒,還是舉手輕輕地敲了敲門。
過了一會兒,門開了一扇,教授一手扶著門,穿著一身黑色的絲質睡衣,剛剛起床的樣子。也許是剛起床還沒有洗漱,不像平時那樣嚴厲,精神有點放松,有點慵懶的樣子,看上去很是性感。
我送上一個大大的笑臉,一貓腰從教授手臂下鑽了過去,然後跳了起來,像個猴子一樣掛在了教授的脖子上,“西弗,早上好!”
“該死的,你退化成猴子了嗎?快下來!”教授使勁把我從身上扒了下來,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怎麼這麼早就來了?又練功去了?昨天不累嗎,怎麼不多睡一會兒?”教授的聲音還帶著點晨睡剛起時的沙啞,兩頰蒼白中透出淡淡紅暈,看來休息得還可以。只是頭發又有點油膩了,沒有我在一邊提醒,教授一忙起來又忘記洗頭了。
“一點也不累。我本來想著昨晚就來找你的,可是公共休息室一大幫人,還要搞什麼首席挑戰賽,估計等他們打完早就宵禁了。我不能第一天剛入校就被抓住夜游,所以我忍到今天早上才過來。剛剛我去湖邊練功了,還踫見城堡管理員費爾奇先生和他的貓洛麗絲夫人呢!費爾奇先生人不錯,是他建議我去黑湖邊上練功的。西弗,我都整整十二天沒有見到你了,我想你了,你想不想我?你昨天都不理我。”我假裝報怨了一句,嘟起小嘴,大眼楮忽閃忽閃有點委屈地看向教授。
教授不理會我的問題,黑曜石般的雙眼卻帶出了一絲笑意,“調皮的小鬼,你昨天惹的麻煩還不夠大嗎?瞧瞧分院儀式都被你搞成什麼樣子了?頭一次有麻瓜出身的學生被分進斯萊特林,還一次三個。真希望你能看到鄧布利多的臉色!昨天晚上我走後怎麼樣,有沒有受委屈?不過看你的表情,倒霉的應該是別人吧?”
“我不是告訴過你,麻瓜社會追星是很狂熱的嘛!分到咱們學院的那兩個男生都是我的‘粉絲’,還有在分院儀式上哭的那個赫奇帕奇女生、那個威脅帽子的格蘭芬多男生也是。至于說斯萊特林內部的首席挑戰,我還能吃虧嗎?”我得意洋洋地說,“也不看看我是誰的弟子。惹了我算他倒霉,哼,昨天第一個跳出來罵我泥巴種的小子,我點了他的穴,讓他在公共休息室當了一夜的雕像。放心吧,西弗,我已經全部搞定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現在已經是一年級首席了哦!”
“要我說恭喜嗎?驕傲的小鬼?”教授雙手環胸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嘲弄地說。
“西弗,你嘲笑我,”我不依地揪住教授的衣角不放,惹來男人一聲輕笑。
“西弗,我能在你這里和你一起吃早餐嗎?”
“只今天一次,下不為例,會引起懷疑的。你等我一會兒。”教授轉身向里面走去。
難得呀,我本來只是想試一下的,沒想到教授竟然答應了。Ohyeah!太好了!我趕緊跟著教授走進里面的小客廳。
“西弗,記得要洗頭哦!”我不怕死地沖著教授的背影喊了一聲,看到男子的背微微一僵,我不由掩嘴偷笑起來。
以後我每天早上都會過來說一次,只要看到你沒洗頭。我在心里打著小算盤。
趁著教授洗漱換衣服的時間,我仔細地觀察起魔藥辦公室的布置。我現在所在的應該是個小客廳兼小書房,擺放著一套沙發一張茶幾,另一邊放著一張寫字台和一把靠背椅。靠牆的一邊擺著大大的書櫥,里面擺滿了書。我簡單瀏覽了一下,幾乎都是我沒有看過的。看來以後可以經常來這里看書。
左手剛剛教授進去的那扇門應該是臥室。
剛才進來的那個房間大概是教授平時辦公的地方,里面有一張大大的辦公桌,靠牆頂天立地的大櫃子里面全部是各種魔藥和標本。
在辦公室的右邊有一個大大的隔間,那里面應該是放置和處理藥材的地方。平時學生關禁閉時應該就是在這里處理魔藥材料。
教授的實驗室在哪里呢?我沒有看到實驗室的門在什麼地方。
正看得起勁呢,教授已經收拾好出來了。又換上了他那標志性的黑袍子,頭發剛洗過濕漉漉地,看上去烏黑發亮,跟他純黑的眼楮特別配,漂亮極了。教授的發質真好啊!只要他肯勤洗洗。我在心里加了一句。
教授召來校養小精靈,要了兩份早餐,給自己要了一杯黑咖啡,給我要了一杯牛奶,我們一邊吃一邊聊。
“西弗,今天上午我打算和一年級新生一起熟悉下城堡的路,還有各科教室所在的位置,有一個叫肯特-休斯的學長會給我們帶路。下午我可能會帶著新生預習一下明天的功課。估計最晚五點鐘就完成了。晚餐後我來找你好嗎?你今天都有什麼安排呢?”
“備課,批改那些蠢貨的暑假作業,準備明天上課要用的材料。”教授簡短地回答。
“西弗,你能不能把你的上課課表給我一份?所有年級的。我可以每天晚上過來幫你準備第二天上課要用的材料,我還可以幫你批改低年級的作業。我能行的。”我毛遂自薦。
“我假設你是來學習的,鄧布利多沒有付你薪水。”教授一口回絕了我的提議。
“西弗,你知道的,這點功課怎麼可能難倒我呢?!你不擔心我閑的無聊給你惹禍嗎?比如拔光鄧布利多那只鳳凰的毛?我現在可是一個斯萊特林喲!”我想起了鄧布利多那只騷包鳳凰,有點壞心眼地笑了。
“你要能拔光福克斯的毛,我給你獎勵。我早就想這樣干了,那個可惡的鳳凰毀了我多少鍋魔藥。”西弗甩了我一個眼刀,沒好氣地說。
“真的,有什麼獎勵?要是獎勵夠吸引力,我一定想辦法拔它幾根最漂亮的羽毛給你做魔藥材料。”我興致勃勃。
“別胡鬧,老蜜蜂抓住你不好收場。”
“西弗,讓我來吧,你知道我能行的。你做實驗的時候我還可以給你當助手哦。”我拉住教授的衣袖繼續努力。
“好吧!晚上七點半到九點半,一周兩次。”教授讓步了。
“六點半到九點五十分。每天,好不好?”我得寸進尺。
“小孩子應該多和同學待在一起,交幾個朋友。別老是待在我這陰暗的地窖里。你不是有那麼多歌迷嗎?多和他們交往一下不是很好嗎?”教授瞟了我一眼,面無表情地建議。
“才不要呢,和那幫小孩子待在一起有什麼意思。我願意和西弗在一起。那就這樣說定了,我每天晚上都來。你可不許說話不算。”
對于我的自說自話,教授無奈地翻了個白眼。
“西弗,另外每周六或周日你能抽出半天時間嗎?我們一起練功,我想我們應該加快練功的進度。”我又提出了新的建議。
“那樣你會不會太辛苦?”教授皺眉。
“不會啦。反正我自己也要練功的嘛,兩人一起練進境更快呢!放心吧西弗。”
“周日下午怎樣?如果鄧布利多不找我的話。”教授想了一下後提議。
“好,那就這樣說定了,以後每周日下午我們都不安排別的事情了。今天下午我已經說好了帶新生預習功課,練功就挪到晚上怎麼樣?”
“好。”教授答應了。
我看了一下時間,快八點了。
“西弗,一會兒休斯學長會帶我們熟悉城堡,我先回去了。晚飯後我再來。晚上見!”
“晚上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