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 迷宮
作者有話要說︰親愛的朋友們,偶終于回來啦.
對于SB會,俺算是長見識了.七個小時的長隊,活、活、活,光看著就腿抽筋,俺是木敢嘗試啊。
連著三天在里面逛,似乎把一年的路都集中在這三天走完了,每天到了晚上腰都直不起來呀,俺又暈機,回來還發起低燒來,也算是花錢買罪受了。不過,去了就不後悔了。
太疲勞了,所以比預計的晚更了兩天,抱歉啦!
此卷再有一點點就要結束了,正頭疼怎麼結文呢。
一九九五年六月二十四日傍晚,地窖。
在第三項比賽開始之前,西弗最後與盧修斯聯系了一次,再次確認了盧修斯那里的各項安排,然後又冷靜地回想了一遍我們的計劃,確保沒有任何遺漏之後,西弗主動把我抱著橫坐在腿上,給了我一個幾乎令人融化的長吻,聲音低啞的再次命令,“秋,等我來,不要擅自行動!”
“嗯,知道了,”我乖乖地點頭答應,在我一再保證之後,西弗默默地凝視了我一會兒,才果斷地站了起來,“時間快到了,我們走吧。”
“好,讓我再抱一下,”我隨著西弗站了起來,伸手摟住他的腰,把臉埋在西弗胸前,深深地呼吸了幾口愛人帶著藥香的熟悉氣味,抬頭叮囑道,“西弗,你也要小心。”
“知道,”西弗簡短地答應了。
最後交換了一個留戀的淺吻,我們又仔細檢查了一遍隨身攜帶的魔杖、門鑰匙、魔藥、手槍、子彈等物,確保沒有遺漏之後,我跟在西弗身後向賽場走去。
所有的師生、家屬、官員、客人、記者都已經早早坐在了觀眾席上,施了魔法的旗幟、橫幅、小旗子在黑暗中閃爍,其中大部分是霍格沃茨的旗幟,代表蛇院的巨大銀蛇和代表獅院的黃金獅子,以及我的名字和哈利的名字在夜空中閃閃發光,比賽還沒有開始,看台上就響起一陣一陣的歡呼加油之聲,所有人都在等待三強爭霸賽的最後一個項目開始,看場面熱烈的樣子,霍格沃茨的學生和教授們、英國魔法部的官員們好象已經認為冠軍已經是霍格沃茨的囊中之物了。
站在魁地奇球場的入口處,西弗最後看了我一眼,用那雙漆黑沉郁的眸子表達了對我最堅定的信任和鼓勵,然後,他沉默而堅決地轉身離開了我,黑色的袍角在風中鼓蕩起一片波浪,高大的背影挺拔而驕傲,慢慢溶進夜色之中。他並沒有走上觀眾席,而是向迷宮外圍走去。听說西弗今晚的任務是和別的教授以及大賽組織人員一起在迷宮外圍巡邏,確保選手比賽不受干擾,並在迷宮中有緊急救援信號發出時,負責救助遇到危險的選手。
我孤獨地站在暮色之中,目送西弗的背影轉到了迷宮的另一面。抬頭向主席台望去,遠遠只看到鄧布利多醒目的一把白胡子,我微微眯起眼看著鄧布利多模糊不清的面容,不明白這個老人打得到底是什麼算盤?
他明明知道哈利的參賽不正常,可是為什麼至今沒有見他采取任何措施呢?他到底在想些什麼?听西弗說,除了交待西弗多照看著哈利外,他並沒有再安排西弗做別的事情,他自己在這期間做了些什麼,有什麼安排,西弗完全不知道。
真是個令人難以琢磨的老狐狸呀,完全猜不透他的心思。我嘆了口氣,其實我很懷疑鄧布利多猜出了我和西弗有什麼計劃,但他卻不動聲色,靜觀其變。可是,即使鄧布利多猜出我們的計劃,我們也已經停不下來了,此時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這個計劃與鄧布利多的目標應該是不沖突的,相信他就是有所猜疑,也不會阻止我們,他會樂觀其成吧?
放下心中的疑慮,我徑直走向迷宮入口處,黑沉沉的迷宮像一頭巨大的怪獸靜靜地伏在魁地奇球場上,似乎正等著將敢于冒犯它的人吞噬入腹。
哈利、芙蓉、克魯姆他們已經都在迷宮入口處集合了,我慢慢走過去與大家站在一起。
盧多巴格曼交待了一些必要的比賽注意事項,選手入場順序,並提醒我們危急時刻用魔杖發射紅色信號請求幫助,選手隨時可以得到教授和大賽工作人員的救助,但一旦發射信號也同時意味著這個選手放棄了比賽,所以在發射求救信號時要慎重考慮。接下來,盧多巴格曼大聲宣布比賽開始。
在觀眾席上震耳欲聾的歡呼聲中,我給了哈利一個鼓勵的眼神,前兩場比賽總分第一的哈利率先走進了迷宮,五分鐘之後,輪到第二名克魯姆,然後是我,最後是芙蓉。
在哈利進入迷宮十分鐘後,我也走了進去。現在月亮尚未升起,星光仍然暗淡,在高達十幾英尺的樹叢掩映下,迷宮中的道路幾乎一片漆黑,我只能用魔杖照亮前進的方向,雖然一個“熒光閃光”消耗魔力不多,可是如果長達一兩個小時、甚至兩三個小時維持下來,任誰都會感到吃力。
我毫不猶豫選擇了向左的那條道路,在第二個拐彎處,挖出了我事先準備好的背包,里面有我和西弗為今晚可能會有的大戰準備的狙擊槍、手榴彈、記錄水晶、各種魔藥等物品,當然,還有一個手電筒。
按照印在我腦子里的迷宮路線圖,我選擇了最近的一條路直奔迷宮中心而去。一路上遇到了諸如小精靈、博格特、炸尾螺、八眼蜘蛛、斯芬克斯等魔法生物,耗費魔力少的我就自己搞定,難以快速解決的我就讓海爾波給它們一個石化之眼。中間還遇到了好幾個魔法陷阱,如魔法沼澤、迷失之霧、失重術、冰霜之林等等阻礙,因為西弗事先已經為我做了充分的訓練,所以這些地方幾乎沒有阻礙我的腳步。
快要到達迷宮中心時,迷宮右側升起了第一個求救信號,不知道是芙蓉和克魯姆其中的哪一位決定放棄比賽了?我只是稍稍回頭看了一眼,就又繼續向遠遠已經可以看見的三強杯奔去。
用魔杖仔細檢查了一遍,這個獎杯果然是個門鑰匙,可惜無法確定門鑰匙的落點坐標。
讓海爾波幫我護法,我在放獎杯的台子前盤膝坐下,利用下一個選手到來前的一點時間打坐回氣,力爭恢復到最佳狀態。剛才雖然一路順利,但一個多小時的急行也消耗了相當多的體力,加上精神高度集中,此時不免有些疲勞。我必須做好最壞的準備,雖然我給了哈利簡單講解了迷宮,也教了哈利運用指向咒,但並不能保證哈利能夠先于克魯姆和芙蓉到來,如果下一個選手不是哈利而是克魯姆或芙蓉其中的一個,我需要將他或者她留在此地。
“秋,你已經到啦!”我被哈利從入定中驚醒過來,睜眼一看,哈利一瘸一拐地向我奔來,雖然略有些狼狽,但神情卻十分興奮。
“哈利,你的腿怎麼啦?”我驚訝地站了起來,指著哈利的右腿。
“八眼蜘蛛,我遇到了兩個八眼蜘蛛,摔了一下,”哈利滿不在乎地說。
“來,讓我看一下,”我檢查了一下哈利的傷腿,沒有流血,看來是扭傷了腳踝,腳踝處已經紅腫起來了,不處理一下,接下來的行動會受到很大的影響。“哈利,這個給你,喝了它,”回身從背包里找出口服和外用魔藥,把口服的魔藥讓哈利喝下,外用的藥膏均勻涂抹在腳踝周圍。
西弗提供的魔藥藥效相當迅速,不一會兒紅腫就消下去很多,我滿意地點點頭,“感覺怎樣?”我問哈利。
“嗯,涼涼的,很舒服,一點兒也不疼了,”哈利高興地說,“秋,你考慮得真周到,連魔藥都帶著了。”
“嗯,不疼我就放心了。哈利,這個獎杯我已經檢查過了,是個門鑰匙,我不知道這個門鑰匙通往哪里,但在它後面等著你的很可能是伏地魔,你準備好了嗎?”我最後一次確認。
“秋,你放心,我已經準備好了。”哈利堅定地說。
“哈利,過一會兒一切要靠你自己隨機應變,記著,千萬別逞強,一定要先保護自己。你放心,我很快就會跟過來的。那麼,我們一會兒見?”我微笑著給了哈利一個輕輕的擁抱。
“什麼?秋你也要來?不行,太危險了!”哈利沒想到我也會去,激烈地反對起來。
“哈利,這是消滅伏地魔最好的機會了,我們當然要趁此千載難逢之機一舉把他干掉。你放心,不光我一個人去,我還有很多同伴。先別問是誰,等到了你就會看見的。”我笑著安慰哈利。
這時,迷宮中又響起腳步聲,我和哈利回頭一看,克魯姆跌跌撞撞轉過最後一道彎出現在我們的視野里,看到我和哈利站在迷宮中央,克魯姆一下子愣在那里。
“哈利?”我提醒了一句,“你先走,我五分鐘後過去,我想這幾分鐘應該夠伏地魔取血用的了,別怕疼,忍一忍,啊?”我開了句玩笑。
“秋,我走了,”哈利咬了咬牙,一伸手抓住了獎杯,接著眼前空氣一陣扭曲,哈利消失了。
“秋,這是怎麼回事?”克魯姆剛剛氣喘吁吁走過來,就被眼前的一幕搞得摸不著頭腦,“難道第一個接觸獎杯的選手還有考驗?你早來了為什麼不去拿獎杯而讓哈利波特拿?”
“威克多爾,你也看見了,那個獎杯被人做了手腳變成了門鑰匙,哈利被帶走了,我想這是一個可怕的陰謀。現在我要去追他,你趕快發信號讓教授把你帶出去吧,再見!”
說著,我啟動了隨身帶著的門鑰匙,追蹤哈利而去。而只要我這個門鑰匙啟動,西弗就可以根據我身上的門鑰匙定位找到我。
第九卷 復活
肚臍被猛地勾了一下的感覺不論經過多少次仍然讓人難以忍受,在一片白茫茫的空間天旋地轉了好長時間後,我的身體猛地向下落去,我急忙調整姿勢,做好了落地前的準備。可是結果大大出乎我意料之外,我竟然撲通一聲掉落在水中,猝不及防之下,一下子灌進了一大口腥咸的海水。
該死的,這是哪里?我急忙從海水中探出頭來,迅速觀察周圍的環境,只見前方岸邊黑乎乎的一片海邊懸崖和崖邊的白色兩層小別墅,對照我腦子里的資料,這里似乎是貝拉特里克斯萊斯特蘭奇的海邊別墅。這個家伙竟然選擇了遠離霍格沃茨的英格蘭南部海邊,怪不得這次門鑰匙移動的時間這麼長呢。
正在這時,撲通一聲,一個黑影掉落在我身邊,不可避免地像我一樣灌了一大口海水,正是追蹤我而來的西弗。
急忙游過去把狼狽的西弗從海水中拉住,我悄悄向他介紹了我的觀察。倆人一起迅速游到岸邊,順著陡峭的崖壁慢慢游動,我們發現山崖下有一個非常隱蔽的山洞,只有半人多高,在漲潮時能夠被完全淹沒,只有在退潮時洞口才能顯露出來。黑漆漆的山洞不知道通往哪里,看方向很有可能是通往貝拉的別墅。
“可惡,怪不得我們安裝在別墅周圍的監視設備總也發現不了有人出入呢,原來貓膩在這個山洞”,我小聲向西弗抱怨,西弗沉默地點點頭,同意我的判斷。
西弗無聲地揮動魔杖弄干了我們渾身上下的水,我這才覺得身上好過一些了。拉著西弗的手站在山洞前看著黑漆漆的洞口,我請西弗拿主意,“我們該怎麼辦?”
西弗思索了一會兒,抬頭看了一下山崖的高度,“如果他們經常從山洞中出入,里面很可能有警戒咒,說不定還會有很厲害的陷阱,如此看來,走山洞反而危險,我們還是從崖壁這里上去吧。”
“好的,”我小聲答應著,“那我們一起吧。”
無聲地給我和他自己施了個漂浮咒,西弗和我盡力不發出聲音,互相幫助著手腳並用從崖壁上爬了上去,悄悄地伏在崖頂的一塊大石後面,別墅前面的景象正好一覽無余。
“西弗,你看!”我指著遠處的兩個人影驚訝地小聲叫道。
“噓,”西弗用食指點在我的唇上,示意我別出聲。
此處離別墅只有一百多米,只見淡淡的月光下,別墅前面一塊空地上,一口一人多高的大鍋燒得正旺,鍋下的魔法火焰把哈利被綁在石柱上的身影映得清清楚楚,旁邊一個瘦高個子的男子懷里抱著一個像包裹似的東西,另一個矮小的小個子男巫正在忙碌,遠遠地看輪廓,那個高個子的應該是小巴蒂克勞奇,小個子是蟲尾巴。
“是小克勞奇和蟲尾巴,鄧布利多是干什麼吃的,小克勞奇怎麼從霍格沃茨跑掉了!”我把嘴唇湊到西弗耳邊小聲說,看到小克勞奇在這里,我是真的吃了一驚,記得原著中的小克勞奇一直留在霍格沃茨的呀?不過話又說回來,他回到伏地魔身邊應該更合情理一些,畢竟在霍格沃茨的任務已經成功完成,而他主子的身邊卻急需好用的人手。
“大概跟我們一樣用的門鑰匙吧,這對他很容易,既然他能夠把獎杯變成門鑰匙,”西弗壓低聲音,“別說話,他們要開始了。”
我們凝神看去,只見蟲尾巴把一個小袋子中像灰塵似的東西傾倒在鍋里,然後又一邊大聲慘叫一邊用一把匕首把自己的半截手臂砍了下來扔進鍋里,這個動作令他痛得倒在地上打滾,最後,他看身邊的小克勞奇根本沒有幫忙的意思,只好哆哆嗦嗦掙扎著給自己止了血,從地上爬了起來,小心翼翼地走向哈利,割破哈利的手臂接了一大瓶鮮血也倒在了坩堝里。
等哈利的鮮血一被放進坩堝,旁邊的小克勞奇緊接著走到鍋邊把手里抱著的包裹里像個畸形嬰兒似的小東西放進了坩堝中,然後,兩個人退到一邊靜靜地等候著。
在這期間,我取了三個水晶球放在山崖高處的不同位置,讓它們對準別墅方向記錄下伏地魔復活的全過程,西弗無聲地揮動魔杖施了個咒防止水晶球反光被下面的人發現。
【海爾波】,我讓海爾波從我手臂上爬下來,【去附近找找看,見到一條白色的大蛇就把它干掉】,我小聲吩咐道。
【白色的大蛇,知道啦,嘶,我去啦】,海爾波答應著爬走了,【秋,回頭我要吃碳烤小羊排】。
【好,沒問題,還可以加上你最喜歡吃的奶油冰激凌】,我大方的許諾,只要能干掉納吉尼,拔掉我心中這根刺,吃什麼都行。
【太好了,我要五個,不,十個冰激凌】,海爾波一邊說一邊從懸崖上爬了下去。
西弗听了我和海爾波的對話,看著海爾波歡天喜地的去了,只是靜靜看了我一眼,卻沒有多說什麼,但從他伸手安撫地握了一下我的手,我知道他明白我心里的陰影。
我把狙擊槍從背包里取了出來,架在面前的石頭上,調整好姿勢,靜靜地瞄準坩堝的方向,手槍也拿出來放在我左手邊一伸手就可以拿到的地方。旁邊的西弗也一手握魔杖,一手掏出了手槍,靜靜地等待著黑魔王的復活。
過了大約十分鐘,隨著坩堝上蒸騰的水蒸氣越來越濃,一個高大的影子慢慢從煙霧中站了起來,赤條條跨了出來。小克勞奇和蟲尾巴急忙跪倒在地,小克勞奇雙手捧上了早就準備好的衣服。
我和西弗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緊張和激動,西弗輕輕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手心傳來的溫暖讓我慢慢安下心來。
“現在開槍嗎?”我無意思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小聲問西弗。
“不,再等等,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波特還在他們手里,不管打不打得準波特都會有危險。他馬上就要招集食死徒了,等盧修斯領人一到,他會安排人放了波特,那時優勢就在我們一邊,波特也好趁亂逃走。”西弗在我耳邊低聲囑咐。
“嗯,那我們再等一會兒,”我听話地點點頭。
果然,西弗猜得很準,只見伏地魔穿好衣服後,伸手從小克勞奇手里接過一根魔杖,讓蟲尾巴伸出斷了的手臂,不知用什麼魔法讓他長出了一只銀光閃閃的手臂。果然是了不起的魔法呢,我吃驚地微微張開了嘴巴,而西弗眼中也露出了一絲驚嘆。
“真是個天才,可惜了,”我感嘆道,西弗沉默地點了點頭。
第九卷 決戰
然後,伏地魔對著恭恭敬敬的兩個手下不知說了句什麼後,就把魔杖尖抵在了蟲尾巴那條完好的手臂上,“他要召喚食死徒了,”西弗壓低聲音說。
所有人都沉默地等待著,連 被綁在石柱上的哈利也一聲不響。我已經做好了隨時射擊的準備。
大約五分鐘之內,先後有九個人幻影移形出現在伏地魔面前,一個個默不做聲地走上前去,跪下親吻他的袍角,然後沉默地退後以伏地魔為中心圍成一個半圓,其中一個身材高挑的食死徒兜帽中露出的一縷頭發在淡淡的月光下閃著銀光,不是盧修斯是誰?蒙著臉還這樣招搖,盧修斯的行為讓旁邊的西弗嘴角一陣抽搐。
“盧修斯來了,旁邊的是克拉布和高爾吧?是不是‘銀翼’其它人也快要來了?”我小聲問道。
“不錯,和盧修斯同時到達的那幾個都是我們的人,現在我們的人數已經佔據優勢,其它人也馬上會到。現在,準備~~~~,”西弗認為時機已到,握緊了魔杖,沉聲命令,“開槍!”
西弗話音剛落,我就瞄準背對著我和西弗的伏地魔的心髒扣動了扳機,可是,在手指扣下去的一瞬間,伏地魔竟然像是有了感應一般,猛然轉身向山崖上看來,由于他強行扭動身軀,我這萬無一失對準心髒的一槍偏了十厘米轟在了他的左上臂上,經過我特意改造過的達姆彈強大的殺傷力頓時讓伏地魔的大半個左臂離體而去,強大的沖擊力讓伏地魔的身體狠狠地向後飛去,重重地摔倒在地。
“嗷~~~~~~~~~~!”一聲似受傷野獸般的痛嚎響徹夜空,一眨眼間伏地魔如瘋虎一樣“啪”地一聲出現在了我和西弗面前,龐大的魔壓撲面而來。“是你?”他腥紅的眸子不敢置信地盯著西弗,緊接著神色轉為瘋狂和殺戮,伏地魔像瘋了一樣狂叫,“斯內普你這個叛徒,我要讓你生不如死!還有你這個骯髒的泥巴種!”
下一刻,威力強大的魔咒瘋狂地向西弗和我傾泄過來,我和西弗一邊竭盡全力閃躲和防御,一邊抽空用魔杖和手槍向伏地魔還擊,兩個人互相守護,兩根魔杖和兩只手槍的默契配合給了伏地魔很大的麻煩。為了抵御子彈的巨大沖擊力,他不得不把很大一部分魔力用于防守,只能在我們射擊的間隙向我們進攻,這樣我和西弗防守起來還不算太吃力,懸崖頂上的大石也給了我們不少掩護,讓伏地魔的咒語全部落了空。一時間,山崖上子彈與魔咒亂飛,碎石共樹枝崩裂,雙方身影交錯,戰成一團。我和西弗雖然魔力稍有不如,可是子彈的威力卻彌補了這點不足,雙方短時間內戰成了平局。
可惜一個彈匣僅有二十發子彈,雖然努力掌握了射擊的時機,但是很快我的手槍子彈還是打完了,此時卻沒有時間更換彈匣。西弗不如我習慣用槍,槍里的子彈也剩不下幾顆了。在槍聲停歇這一剎那的間隙,伏地魔完全把我拋在一邊,全力向西弗發動了攻擊,一心要先殺了西弗,一時間西弗那里只能陷于防守,沒有了還手之力,局面頓時緊張萬分。
“丑八怪,去死吧,”趁著這一刻西弗完全接過了伏地魔的進攻,我抓住機會,竭盡全力一個加強版的火焰熊熊向伏地魔受傷的左側甩了過去,烈火像一面火牆一樣向伏地魔席卷而去,一下子把他卷入火海之中,趁著火勢的掩護,一顆不起眼的小小手榴彈被我順著地面滾到了伏地魔的腳下。
“西弗,快閃開!”我撲到西弗身邊,拉住他躲在了一塊大石後面。
只听轟隆一聲,手榴彈爆炸了,土塊碎石從我們頭頂崩飛,多虧有了大石的掩護,我和西弗毫發無傷。
“他死了嗎?”我探頭探腦伸出頭去觀察。
“小心!”西弗抱住我猛然向旁邊一滾,躲開了一道不詳的綠光。
“混蛋,你這個泥巴種,這點雕蟲小技就想傷害偉大的黑魔王?做夢!”伏地魔的腳下被炸了一個大坑,身上的袍子被炸得破破爛爛,可是除了看上去狼狽一些外,竟然沒有看出來他那里被炸傷了。真是強悍哪,我不由有些乍舌。
“別吹牛了,你瞧瞧你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蛇臉怪物,衣服都走光了還在大言不慚,呸,呸,呸,不要臉!”我一邊和西弗靈活地閃躲著伏地魔的進攻,一邊大聲嘲笑伏地魔難看的蛇臉以及剛才被火燒和被手榴彈炸得七零八落的袍子,“呵呵呵,西弗你看,他都露出屁股了,丟死人了,什麼偉大的黑魔王嘛,不要臉,暴露狂!”看著伏地魔鮮血淋灕的左臂仍然沒有止血的樣子,我故意激怒他拖延時間,希望他盡快失血過多支撐不住。
“混蛋,你,你個泥巴種,敢對偉大的黑魔王不敬,還有你,斯內普,為什麼要背叛你偉大的主人?!”估計從來沒人敢這樣當面嘲笑他,伏地魔拿魔杖的手直發抖,不知道是氣得還是因為失血過多,他那令人惡心的暗紅色眼楮還不由自主地瞟了一眼自己屁股上破了個大洞的破爛袍子。
“伏地魔,你這個魔鬼,我要殺了你給我爸爸媽媽報仇!”在我們緊張對峙的時候,哈利不知什麼時候順著別墅旁邊的山道爬了上來,一個“除你武器”向伏地魔擊了過去。
“哈利,你來干什麼!”
“波特,快滾!”
我和西弗異口同聲地大喊。
“不,我要給爸爸媽媽報仇!”哈利倔強地向伏地魔沖過去,接著又是一個“昏昏倒地”。
“來得好,我正好把你們全部一次解決,”伏地魔趁我們和哈利說話的這點功夫,給自己的手臂止住了血,重新向我們發起了進攻。
“波持,快滾蛋,別在這里礙手礙腳的,”西弗氣急敗壞地沖著哈利大吼,可是哈利根本不听西弗的,仍然自顧自地向伏地魔身上扔著諸如“昏昏倒地”、“除你武器”、“統統石化”、“四分五裂”之類的咒語。無可奈何之下,我和西弗只得挺身上前,護住了哈利,接下了伏地魔大部分攻勢。此時我們三個人圍攻伏地魔反而不如我和西弗兩個人配合默契,有時候互相牽制,根本放不開手腳,頓時險象環生。
伏地魔也看出了我和西弗對哈利的維護,漸漸地絕大多數咒語竟是向著三人中最弱的哈利扔去,一時間竟然讓我和西弗手忙腳亂,左支右絀,情勢越發危急起來。
“阿瓦達索命!”抓住我們配合上的一個失誤,一道耀眼的綠光直奔哈利而去。
“波特!”離哈利較近的西弗救援不及,猛地一把推開了哈利,自己卻失去了平衡,眼看這道綠光就要打在西弗身上。
“不!”我嚇得心膽欲裂,飛身沖了過來,在千鈞一發之際擋在了西弗身前,下意識地用左手拿著的手槍在胸前擋了一下,同時把右手的魔杖當作飛刀,灌注全部內力,“嗖”地一聲向伏地魔的眼楮脫手扔去。
“秋~~~~~~~~~~~”
“啊~~~~~~~~~~~”
我最後的印象是西弗的一聲撕心裂肺的大喊和伏地魔的一聲長聲慘叫,接著就墜入了一片無盡的黑暗之中。
終卷 醒來
“唔,好痛!”在一陣陣猶如肌肉撕裂、尖刀刮骨的劇痛之中,我痛苦地蜷縮起身體,努力把自己縮成小小的一團,可是,肌肉和骨骼似乎要被繃斷和揉碎一般,深入骨髓、似乎永不停歇的劇痛讓我忍不住想要尖聲大叫,但喉嚨似乎被堵塞似的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
“醒了,西弗勒斯,她醒了,”耳邊有一個聲音驚喜地尖叫,誰叫得這麼大聲?好象很熟悉的樣子。
“秋,”一個嘶啞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接著身體被緊緊地擁進了一個熟悉的懷抱里。
“西弗,”我喃喃地低語,溫暖的懷抱和令人安心的心跳安撫了我,渾身痙攣的肌肉慢慢松馳下來,劇烈顫抖的身體漸漸恢復了平靜,“西弗,”我滿足地嘆息一聲,竭力向那個熟悉的胸膛靠過去,“唔,疼,”我費力地扭了下脖子,剛剛劇烈的疼痛還沒有完全消失,渾身像被拆散了架一樣連動一根手指都痛,我迷迷糊糊地蹭了蹭帶著熟悉氣息的胸口,撒嬌地抱怨。
“秋,對不起,”驟然加大的力度讓我喘不過氣來,耳邊嘶啞的低語帶著一絲哽咽,西弗的身體抑制不住的顫抖起來,太緊了,我喘不上氣了,我難受地掙扎了一下,可是身上軟綿綿地沒有一絲力氣。
“西弗勒斯,放松,放松,你這樣秋不能呼吸了,”好象是納西莎在說話?她怎麼跑到學校來了?我腦子里閃過這個奇怪的念頭。
“秋,你能听見我說話嗎?”納西莎怎麼這麼吵鬧?我不耐地搖了搖頭,把臉埋進西弗懷里。
“秋,你能听見我說話嗎?如果听見了你就睜開眼楮看看我,好嗎?”咦,這次是西弗在我耳邊說話,可是為什麼他的聲音這樣沙啞干澀,好象很多天沒有喝水、很多天沒有開口說話的樣子?他又沒有好好照顧自己麼?我不滿地皺起了眉頭,真是的,沒有我在一邊督促,西弗又不眠不休做魔藥了吧?這可不行,身體會搞壞的。
“嗯,西弗,”眼皮怎麼這麼沉重,好象陷入一個夢境一樣,明明听見聲音了,可是卻睜不開眼楮。我努力地想要睜開眼楮看看西弗,可是只看到一個模模糊糊的影子,我想抬起手撫摸一下西弗的臉,可是手臂酸軟地舉不起來,“西弗,我剛才睡著了麼?”我有點迷茫地問道。咦?怎麼搞的,我的聲音也變得這麼干澀?
“是,你睡著了,不過現在醒了,終于醒過來了,”西弗把臉埋在我的頸窩,有什麼濕濕的東西沾在我的臉上。
“嗯,西弗,你怎麼哭了?不哭哦,”我心疼地努力抬起手來撫上他的臉龐,微微眯起眼楮讓自己的視線清晰起來。
“別胡說,”男人聲音中的窘迫讓我想笑,旁邊有人很不給面子地笑了一聲,“盧修斯,滾出去!”西弗怒吼一聲。
“秋醒了,我去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德拉科,西茜,我們一起去吧,我想秋可能需要一點食物。”盧修斯體貼地拉著納西莎退了出去。
“秋,張嘴,把這個喝了,”西弗把一個小瓶子送到我嘴邊,我乖乖地喝下苦澀的藥水,過了一會兒,感覺身上的疼痛緩解了很多,視線也漸漸清晰起來。我發現自己正躺西弗懷里,西弗緊緊地摟著我,眼里露出狂喜、後怕、愧疚等等復雜的情緒,霧蒙蒙的黑眸和長長的眼睫上殘留的水跡似乎告訴我剛才的感覺不是錯覺。
“西弗,你這是怎麼了?”我心疼地舉手撫摸愛人憔悴的臉龐,很久都不再油膩的頭發此時已經變成一綹一綹搭在消瘦的臉頰上,臉色蒼白中透出臘黃,下巴上的胡子像是好多天沒刮的樣子長出了長長的胡茬,顯得特別滄桑,毫無血色的嘴唇干燥得快要裂開了,雙眼布滿明顯的血絲,西弗這個模樣看上去似乎有好多天不眠不休似的。
“我沒事,秋,你能醒過來就好,你要是有什麼不測,我……”西弗的聲音像被什麼堵住了似的說不下去,“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再也不會讓你受到傷害了!”他低下頭來,狂亂地親吻我的唇,臉上過長的胡茬扎得我臉上刺痛,身體控制不住的微微顫抖讓我有些不知所措。
“西弗,唔,西弗,”我溫柔地回應愛人有些狂暴的吻,“我沒事,真的,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嘛!”我揚起一個大大的微笑,安撫愛人有些不穩的情緒。
“秋,感謝梅林,你終于醒了!”門“砰”地一聲被大力撞開,德拉科毫無儀態地闖了進來,眼里是毫不掩飾的喜悅。西弗的臉色一瞬間沉了下來,狠狠地瞪著這個忘記了禮儀的小貴族——和他身後的——哈利?咦,哈利怎麼在這里?
“秋,”哈利頂著西弗要殺人的目光磨磨蹭蹭上前幾步,“都是我不好,要不是為了救我,你也不會……”哈利吞吞吐吐說不下去,臉紅的幾乎要滴出血來,結結巴巴地說,“秋,謝謝你和斯內普教授,我,我,總之,對不起!”
“哼!”西弗冷哼一聲,連看都不看哈利,狠狠地掃了一眼把哈利帶進來的德拉科一眼,嚇得德拉科偷偷向我做了個鬼臉,悄悄聳了聳肩,沖我做了個無可奈何的表情。
“德拉科,哈利,你們怎麼在這里?”我奇怪地看了一眼哈利,又環顧了一下所在的房間,“這里似乎不是學校的醫療翼呀?”
“秋,這里是我家,”德拉科解釋說。
“你家?”我疑惑地皺起了眉頭,“學校已經放假了?我睡了幾天?”
“秋,你昏迷了七天。這幾天天下大亂了,哈利從最後一場比賽以後就沒有回學校,父親和教父說,因為‘那個人’逃跑了,哈利還是住在馬爾福莊園比較安全,父親還提前把我從學校接了回來。還有你和教父也是,本來一開始你是住在聖芒戈的,但因為擔心那里不安全,所以專門請了聖芒戈最好的治療師到這里來為你治療。”德拉科說得很快,不過我大致上也听明白了。
“‘那個人’跑掉了?”我扭頭詢問地看向西弗。
“不錯,他跑了,”西弗肯定地點了點頭,“身受重傷”,西弗最後補充了一句。
“秋,你的魔杖扎瞎了伏地魔的一只眼楮,還有,斯內普教授的最後一擊也重創了伏地魔”,哈利頂著西弗的怒視大著膽子插了一句,看向西弗的目光畏懼中摻雜著幾分敬佩,“要不是我,說不定……”哈利的表情說不出的沮喪和愧疚。
“你們,出去!”西弗惱火地打斷了哈利的話,厭惡地瞪著站在那里的不識趣的兩個小家伙,德拉科悄悄拉了拉哈利,示意在教父發飆之前趕快離開這里。
“哦,他跑了,”我點了點頭,陷入了沉思,沒有在意德拉科和哈利的小動作,也沒有注意到他們的離開,“這下有點麻煩了,”我皺起了眉頭,“西弗,這幾天的情況怎樣?”
“秋,你放心,盧修斯按照我們事先的討論,把一切都考慮到了。有記憶水晶留下的記錄,還有麗塔斯基塔的親眼目睹,救世主的親口做證,我們還活捉了彼特佩迪魯、小巴蒂克勞奇、還有黑魔王的寵物納吉尼,再加上老巴蒂克勞奇的證詞,魔法部雖然一開始不想承認,但最後還是無法否認黑魔王的復活。等過幾天你身體好些,我讓人拿報紙給你看。你先乖乖把身體養好,不許操那麼多心了。”西弗心疼地伸手輕輕撫了撫我的臉頰,幫我把凌亂的頭發理了理。
“嗯,知道了,我不亂操心了,”我在西弗的大手上輕輕蹭了蹭,“西弗,我想知道最後一件事,好不好?”我討好地拉了拉西弗的衣袖。
“什麼事?”西弗無奈地瞪了我一眼,還是讓步了。
“嗯,不知道我們在那劑魔藥中做的手腳什麼時候能起作用?‘那個人’不會甘心失敗的,我總覺得他會有什麼動作。”我有點憂心忡忡,我想現在我和西弗以及盧修斯恐怕是伏地魔的頭號報復目標,那個人可咽不下這口氣。
“秋,放心吧,短則一周,長則半月,黑魔王就會發現他的魔力開始緩慢消退,那個配方我做了調整的,比用在阿茲卡班的藥效快了很多,並且魔力的消退是不可逆轉的,如果順利的話,最多一到兩個月,他的魔力就會比一個啞炮高不了多少了。黑魔王雖然是個天才,但他卻不專精魔藥,他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找出解藥,即便他找到另一個魔藥大師,也別想輕易破解我的配方。”說到魔藥,西弗的眼里閃著驕傲的光芒,在這個領域,他有著絕對的自信。
“嗯,那我就放心了。西弗,答應我,在這期間你哪里都不要去,我想黑魔王一旦發現他的魔力出了問題,肯定會想到是你做了手腳,那麼他要想弄到解藥,一定會選擇從你這里下手,所以你一定要小心了,別讓我擔心,好嗎?”我懇求道。
“嗯,我會的,”西弗認真地向我保證,“為了你,我再也不會把自己陷于危險之中了,你就放心吧。好了,不許再問了,這些事情等你好了以後再說吧,先吃點東西好嗎?”
“嗯,你這樣一說,我還真的有點餓了呢,我們一起吃吧,”我頓時覺得饑腸轆轆起來,“西弗,我要你喂我,”我撒嬌地在西弗懷里蹭了蹭,愛人嚴肅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一絲笑容。
終卷 輿論大戰
和西弗一起喝了一點營養豐富的熱湯,吃了幾口柔軟可口的食物,感覺身上恢復了幾絲力氣,精神好了許多。
看西弗憔悴之極的臉色,不用盧修斯和納西莎說,我也能想象西弗這些天一定是不眠不休,才讓自己疲累到了如此地步,精力和體力幾乎到了極限,大概是靠著提神劑才堅持到現在的吧?!難道不知道這樣是在透支自己的生命力麼?唉,這個男人,怎麼就不會照顧自己呢?
堅決地把西弗趕去好好休息,吩咐了任何人和家養小精靈不要來打擾,我盤膝坐在床上,開始檢視這次的受傷對我的身體有沒有產生什麼不可逆轉的傷害。嗯,活潑潑的力量在全身經脈中流轉,絲毫沒有受到損傷,精神力受到了這次刺激,似乎反而有所增強的樣子,能夠外放的範圍好象更大了些,靈魂也沒有任何虛弱的感覺,看來前幾天的昏迷只是在外力強烈刺激下的一種自我保護,並沒有受到真正的傷害。
摸了摸西弗不容反對地掛在我脖子上的玉佩,又看了看床頭上我原來戴的那塊已經碎裂的玉佩,我頗為慶幸地拿起來親了一口,看來西弗也明白是爸爸送我們的這個東西救了我一命,所以才非要把自己那塊硬給我戴上。可是,伏地魔逃跑了,他一定恨西弗入恨,在那個瘋子沒有落網之前,西弗的危險要遠大于我,我怎麼才能想個辦法讓西弗收回這塊防身玉佩呢?我苦惱地嘆了口氣,要說服固執的西弗可不是一般的困難啊。
打坐了一晚,我的精神基本已經恢復了,只是體力要比平時差上許多,畢竟好多天沒有進食,要完全恢復還需要一兩天。西弗只是過于擔擾和疲勞了,好好睡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已經恢復了平日的神采,又可以對著前來探望我的德拉科和哈利狂放冷氣了。不過,從西弗處得知他已經及時給哈利喝了解藥,我也就放任西弗發泄對哈利的不滿了,哈利這孩子很需要成長,總是順著他是不行的,有個人時時打擊他一下也好。
抗議無效,我仍然被迫留在房里用餐,好在有西弗陪伴,我還是很滿足的。早餐後,在我再三懇求之下,西弗才不情不願地答應可以讓盧修斯給我介紹一下這些天的情況。
巧妙地讓德拉科帶著放下心來的哈利去莊園各處游玩,盧修斯帶著最近這些天的消息頂著西弗要凍死人的眼光來到我的房間。
“秋,這是這幾天的報紙,要不你先簡單瀏覽一下?”盧修斯把一大疊報紙遞了過來。西弗狠狠瞪了盧修斯一眼,還是伸手把報紙接了過來。
報紙是按日期排好的,主要有魔法部控制的《預言家日報》和由“銀翼”暗中控制的《巫師日報》兩種。
“西弗,我猜你也沒看吧?我們一起看吧,”舒舒服服窩在西弗懷里,我迅速翻了一遍,瀏覽了一下與此事相關的新聞︰
6月25日《預言家日報》︰
《三強爭霸賽發生重大意外,兩名參賽選手從賽場失蹤》(附選手照片和個人資料)
《參賽選手為什麼在比賽中受到攻擊?》(“疑主場學校采用不正當競爭手段”——本報記者對法國選手芙蓉德拉庫爾的采訪)
《三強爭霸賽獎杯不知所蹤,冠軍無法決出》
《霍格沃茨意外頻出,學校安全存在重大隱患》(附1991—1995年四年資料)
《無法保證學校安全,鄧布利多是否還能勝任校長職務?》
《鄧布利多宣稱選手失蹤系食死徒所為毫無根據》
《對角巷兩魔藥店和奧利凡德魔杖店等多家店鋪遭歹徒搶劫》(第四版短訊)
6月25日《巫師日報》︰
《“神秘人”昨夜通過古老魔藥配方復活——著名記者麗塔斯基塔冒生命危險親赴現場,目睹“神秘人”復活過程》(附復活配方及多張圖片)
《救世主哈利波特親口證實︰“神秘人”用我的血復活了》
《“銀翼”與“神秘人”展開激戰,重創“神秘人”》(附多張圖片)
《“銀翼”——反抗“神秘人”的秘密組織》(著名記者麗塔斯基塔專訪)
《獎杯變成門鑰匙,到底應該誰負責?》
6月26日《預言家日報》
《“神秘人”復活純屬謠言》
《霍格沃茨兩參賽勇士現身聖芒戈,救世主滿口謊言》
《霍格沃茨參賽選手秋張陷入深度昏迷》
《魔法部長親赴聖芒戈探望受傷勇士》
《福吉部長對霍格沃茨的安全性表示憂慮》
6月26日《巫師日報》
《“大難不死的女孩兒”——在“神秘人”死咒下活下來的第二人》
《敢于正面對抗“神秘人”和攝魂怪的勇士》(附斯萊特林五年級學生秋張個人資料和圖片,附兩年前秋張從攝魂怪襲擊下保護全校師生資料)
《重創“神秘人”的英雄——斯萊特林院長、魔藥大師西弗勒斯斯內普》(附圖片及其魔藥學各項成就)
《“銀翼”提供“神秘人”復活全過程記錄水晶》(多圖)
《兩名幫助“神秘人”復活的食死徒被“銀翼”移交給魔法部》
《魔法部高級官員巴蒂克勞奇出面作證︰“神秘人”復活是不可否認的事實》
《食死徒潛入霍格沃茨,目的是綁架哈利波特》
《“銀翼”付出重大代價,活捉“神秘人”寵物》(附圖片)
6月27日《預言家日報》
《福吉部長號召民眾保持冷靜》
《魔法部正在嚴格審核“銀翼”提供的“神秘人”復活相關證據》
《兩名據稱幫助“神秘人”復活的食死徒暫時關押在阿茲卡班》
《食死徒為何能潛入霍格沃茨長達一年?》
《鄧布利多的又一次失職!》
6月27日《巫師日報》
《為了巫師界的和平——專訪“銀翼”創始人之一盧修斯馬爾福》(附圖片)
《“神秘人”復活現場記錄水晶在魔法影院播放引起巨大反響》
《多數民眾相信記錄水晶的真實性》——本報記者對多名民眾的采訪記錄
《民眾要求魔法部正視現實》
6月28日《預言家日報》
《魔法部證實“神秘人”復活證據的真實性》
《福吉部長發布通緝令,通緝逃走的“神秘人”》
《魔法部雷厲風行,傲羅全體出動追捕“神秘人”》
《魔法部擬定于一周後公開審判兩名“銀翼”抓獲的食死徒》
《傲羅出動追捕漏網食死徒》
6月28日《巫師日報》
《盧修斯馬爾福強烈抗議魔法部傲羅非法闖入並搜查“銀翼”成員莊園行為》
《英雄流血又流淚?》——魔法部某些傲羅對反抗“神秘人”的英雄組織“銀翼”成員的無端迫害
《銀青色的荊棘路——“銀翼”的艱難歷程》(麗塔斯基塔專訪“銀翼”部分成員)
《“銀翼”的三位創始人》(附圖片和簡介)
《湯姆馬沃羅里德爾——我是伏地魔》(著名記者麗塔斯基塔獨家揭秘“神秘人”身世之謎)
6月29日《預防家日報》
《福吉部長宣布開除個別違反魔法部命令擅自行動傲羅》
《魔法部驚悉傲羅部多名成員秘密加入一非法組織,部長下決心重整執法部門紀律》
《鄧布利多與“神秘人”的恩怨大揭秘》
……
6月29日《巫師日報》
《民眾對魔法部反應表示歡迎》
《湯姆馬沃羅里德爾傳》(連載)
《鄧布利多與格林迪沃》(連載)
……
6月30日
……
……
西弗這幾天大概光顧著照顧我了,根本沒看過報紙。此時和我一起一份份瀏覽著五花八門的報道,見到盧修斯在報紙上的某些言辭,臉黑得已經賽過鍋底了,堪比西伯利亞寒流的眼光幾乎能把盧修斯凍成冰雕。
“該死的你給我解釋一下,這到底說得是什麼鬼東西?”西弗惡狠狠地指著某些報道,咬牙切齒地瞪著怡然自得的鉑金貴族。
“西弗勒斯,你明白的,一切都是為了大局,”盧修斯保持著優雅的腔調,“我們付出了,我們就要收獲。作為‘銀翼’的創始人,你必須配合。”
“你……”西弗被盧修斯氣得說不出話來,作為一個斯萊特林,他當然知道盧修斯的作法是為“銀翼”爭取最大利益,可是一向隱于暗處的他實在不習慣就這樣被暴露于大眾面前。
“西弗,別生氣,”我輕輕拉了拉西弗的衣袖,溫柔地吻了吻他緊抿的唇角,看著他慢慢軟化下來,我才扭頭對盧修斯微微一笑,“那麼說,事情總得來說仍在我們的控制之下,沒有出現背後被人下黑手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