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nd
躺著被人翻來覆去，只要不是死人總是會活回來的。
魏清逸睜開眼，瞄到的並不是正在頭上注視他的大夫，而是蔽目的黑髮腦袋；動了動手指，靈活有力的感覺與這一覺睡醒前的感覺完全兩樣，魏清逸不由嘴角稍稍帶起弧度。
看來我的病情似乎有好轉的趨勢，只不過我的記憶不是樓項羽病倒了，而這位大夫是我請來醫治樓項羽的，現在怎麼會變成在醫治我呢？
暈迷前的最後記憶只在那甜美的兩唇間，曾被自己狠狠撕咬過的嘴唇現在正紅腫得厲害，伸手抹去還能見絲絲血跡。
我有將他吻得這樣厲害嗎？
沿著唇線而下，入手便是一片滑膩，魏清逸一驚，掀被而視，頓時成了木頭。
我只是昏迷而已，怎麼這世間便顛倒過來，什麼時候我與樓項羽已經親暱到坦然以對、毫無遮掩的地步？
懷疑的目光由樓項羽身上移至莊湛，魏清逸一言不發，莊湛卻覺得空氣裡蕩滿讓人驚悚的氣場。
這位少爺的氣勢果然逼人，上位者的尊嚴果然是不容挑釁的嗎？
不為所動的莊湛笑了，拉來椅子坐在床邊，先遞過一碗湯藥，說道：
「這是根治你身上毒性的藥，趁熱快喝，你有什麼疑問，能回答的我都回答。」
聽過莊湛的保證，魏清逸伸手接過湯藥便是一口喝盡，那眉也不動一下的淡然讓莊湛不由打心底暗歎。
因為要清毒，這藥可是丟了不少黃蓮下去，魏清逸果然能忍！
「我什麼時候中的毒？中的是什麼毒？你又是怎麼知道的？還有，依你的神情，你知道我的身份，那你也是武林中人？」首要的問題便是盡釋心中疑惑，魏清逸有太多的疑問需要莊湛一一解答。
「我叫莊湛，是劍門的大弟子，一年前，我師父與你師父相約在雲霞山見面，當時你也在場，不過你似乎對我沒有印象。」
笑著道出自己的身份，莊湛滿意的看著魏清逸為此皺眉而續道：「兩月前你突然在去岳陽的途中被擄，你的師兄和侍從僥倖逃回魏家告之這個消息，魏家通告，凡是能救出你的人皆可獲白銀千兩，所以這條路上有不少是衝著銀子而來找你的人。」
「你也是其中一個？」
「當然，只是我比較幸運，剛落腳在鎮上便遇上魏少爺你，只是沒想到被擄的你居然安然無恙的住在這裡。
三天前你毒性發作，毒性甚是蹊蹺，為了救你，我跟樓項羽只能兵棋險著，樓項羽獻身於你，配以我師門秘藥，這才解掉你體內大部分的毒性，待再休息些日子餘毒盡除，相信你便可恢復原來的記憶。」
「你說得真是輕巧……」悠悠一歎，魏清逸看著將大事化成小事、回答得一派輕鬆的莊湛。
這個人擺明是事不關己、不勞己心的人，他居然要樓項羽獻身救我，怎麼也不問問我願不願意，如今與樓項羽有了這層關係，就算我不喜歡他也不能始亂終棄，明明心底那道警戒線還沒對樓項羽完全放下，如今要我如何跟樓項羽相處……
「你大可不必這樣煩心，你家侍從回到魏家後曾經通知這樣的消息，當時你們一行人裡出現了奸細，行蹤被曝露，你為了保護師兄與侍從人才會被擄走。與你一併出行的有四個人，除了被擄走的你，以及你家師兄和侍從外，就只有這個來歷不明的樓項羽。
他是你幾月前在街上撿來的，見他落魄又苦苦哀求所以收留了他，在你出門前他就曾經犯過事被你打傷過，後來在路上出問題時又是只有他陪在失去記憶的你的身邊，其跡可疑也。我要他獻身替你解毒，其實也是為了試探他，看他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只不過沒想到他居然真的願意獻身於你。」
話說到這裡，困惑的眼神不由瞄了瞄露出大半背脊的樓項羽，這個人並不像那侍從懷安口裡所說的大惡之人，至少這些天來他對魏清逸的關心確實真誠，看不出異心。
「他……我不太相信他會是背叛我的人……」
口氣的遲疑正代表魏清逸的話沒有底氣，聽得莊湛挑眉輕笑。
這個魏清逸難得也會有不願面對現實的時候！
「我也不願懷疑他，可是你知道我這兩天服侍你們的時候找到了什麼，呵……相信你也不想看到這些東西。」
由懷裡掏出一些零碎的東西，有刻著印記的匕首、有數罐裝著藥物的瓶子，將瓶子翻倒一看，同樣有一個異常眼熟的印記在瓶底，而最後一樣東西同樣刻著印記，卻是難得一見的煙火筒，可見這些東西都來自同一個地方。
「這個印記要是我沒記錯，便是如今最為神秘的乾宮所屬，乾宮雖不輕易在武林犯事，一旦下手就狠毒異常，而且百發百中。
這陣子武林上發生的種種慘事，早已有人懷疑是乾宮下的手，如今樓項羽身上帶著乾宮的東西，你是怎麼看待呢？
再有，你中的毒雖然我沒見過，可我測了一下這些小瓶子裡面裝的藥物，如果沒有錯誤，都是一些可亂人神志的藥品，對傷口有相當療效，可塗了以後，後果比受傷還要嚴重，你的病情也屬於神智異常，一旦聯繫起來，難保不是這位樓項羽給你下的毒。」
話說得頭頭是道，魏清逸聽過莊湛的分析，又拿起小巧玲瓏的匕首在掌心把玩。
這些天來，我與樓項羽日日相處，樓項羽本性不壞，雖然色心厲害了點，整體卻對我好得沒話說，性情雖然怪異了點、瘋癲了點，卻也看不出是大奸大惡之人。
說他就是害我的人，實在是讓人難以相信，可腦海中對樓項羽隱隱設下的防備又要如何解說？一個沒有武功的人卻輕易帶著我逃離武林高手的包圍，這又要如何解釋？
我失去了記憶，不知道受傷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沒了武功，不曉得樓項羽天天奔來奔去是否會有跟其他人聯絡，我又要拿什麼來證明樓項羽的無辜，就憑他獻身給我嗎？那倒不如說是完了他的心願？
心底的天秤開始慢慢傾斜，魏清逸很想推翻莊湛的推論，卻在不自覺間將樓項羽定了罪，至此已是看什麼就懷疑什麼，再也無法以公平無私的眼光去看待樓項羽的付出，而這些都是早已熟睡的樓項羽所不曉得的。
背著樓項羽討論的事情只是大略，截止在樓項羽醒來的舉止上。
魏清逸沒有對樓項羽有任何發難，甚至在舉止間對樓項羽添了不少親暱；樓項羽自然不會知道床邊人心內在計較什麼，在魏清逸清醒之後他便一直過著快樂得簡直讓人不敢相信的日子。
從在魏清逸懷裡醒來開始便是每天一個早安吻，輕如微風拂過，卻是甜入心扉，讓他保持一整天快樂的心情。
洗衣、煮飯、煎藥，這些都有那位聽說是魏家出錢找來的武林高手包辦，日子過得更是愜意，每天便是吃吃睡睡、懶懶散散的過日子，不知不覺間，魏清逸該吃的藥都吃完了，眼底越發清銳，而樓項羽則再沒踏出過小房子一步。
甜蜜總是能讓雙眼被蒙蔽，被魏清逸幾乎寵上天的樓項羽甚至有了指使魏清逸做事的膽量。
除了每天當他的抱枕外，不時附加的親吻、摟抱，甚至那床笫間該有的房事，都在樓項羽的要求之內；在他認知裡，在魏清逸醒來卻不發一言的情況下，便是默許了兩人的關係。
這個男人臉皮薄、很難開口對我說什麼甜言蜜語，這些我都懂，反正一百個人有一百種談戀愛的方法，頂多我辛苦一點，做主動牽頭的那個，然後讓魏清逸更死心踏地的愛上我！
想到這裡，樓項羽不由一屁股坐進魏清逸的懷裡。
「清逸，你到底愛不愛我啊？」
其他的事情樓項羽都可以不計較，唯獨這個『愛』字他是打死也不會讓魏清逸逃過去。
「愛是什麼？」
魏清逸將話問得淡然，對於樓項羽越舉的動作視而不見，甚至伸出一手摟在樓項羽腰間，慎防他滑落在地。
被魏清逸貼心的動作惹笑了，樓項羽舒服的靠在魏清逸的胸膛上，感歎道：
「愛，就是讓人情不自禁，天天想著一個人、念著一個人，恨不得將世上最好的一切都獻給這個人，離開他便是天天想念，見到他更是日日恨不得就在他眼前打轉，將自己放入他眼裡、心裡。
我知道你是被我死纏爛打纏上的，可是日久生情，我又對你這樣好，你總該對我印象不錯吧？況且我這樣熱情如火，相信你再也找不到像我這樣好的情人了，所以，你一定要愛上我，不然我跟你沒完沒了。」
說著說著，樓項羽自己倒是先笑出來，原本撂下的狠話經他一笑都成了笑話，魏清逸也陪著彎起嘴角，惹來樓項羽一陣驚艷。
「好久沒看到你笑了，自從莊湛為你治毒後，你便越來越像以前的魏清逸。」
「以前的魏清逸不好嗎？你不喜歡？」
「以前的你太冷，我不喜歡，而且以前的你都不將我放在眼裡，我更不喜歡。」吐著舌，說起對失憶前的魏清逸的感觀，樓項羽就是一陣皺眉，「你可不能在恢復記憶後就將我拋下哦，不然我鐵定要你後悔一輩子。」
這樣說著的時候，樓項羽心中隱隱感覺到不對勁。
這幾天過得實在是太開心了，被人寵溺的日子遠比任何想像都要來得甜蜜，可是故事不是常說，失去記憶的人在恢復記憶後總是容易將失去記憶時發生的事情忘掉嗎？這可是慣例，不行、不行，我一定要避免這種事情發生！
想到這裡，樓項羽拉過一張白紙，又將文房四寶拿出來。
自從莊湛這傢伙來了以後，我們的花用都不用愁，吃喝全用他的，等回到魏家後再跟他結算，這日子過得是舒爽至極啊！要什麼有什麼，而且清逸還讓莊湛天天燉補湯給我喝，實在是太貼心了！
獎賞了一個親吻給看著自己不明所以的男人，樓項羽得意的笑道：
「來，你要將最近發生的事情都記錄下來，這樣就算你沒有這幾天的記憶，也有憑證可以證明你跟我之間的關係，我不可允許你始亂終棄，這是不道德的行為。」
將筆硬塞進魏清逸手裡，樓項羽滿懷期待的等著，等待魏清逸立字為據，卻見魏清逸握著筆的手停頓在紙上很久，突然抱著頭痙攣起來，那滿臉冷汗的痛苦模樣頓時嚇壞了樓項羽，馬上跳出魏清逸的懷裡扶著他上床躺好，緊接著便衝出房門直喊莊湛救命。
救命的莊湛來了，採了好一會兒脈象，然後一臉嚴肅地朝焦急的樓項羽解釋。
「他的記憶有恢復的跡象，這幾天會痛苦一點，待痛苦過了，一切就好了，你別逼他想事情，明白嗎？」
「我……沒有啊，就是想討個保證嘛！」
樓項羽看向一頭是汗、滿臉蒼白的魏清逸，嘴裡委屈的碎碎念著，手卻是細心的擦了又擦，將魏清逸的冷汗全數擦乾。
「我不逼你一定要記住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可是我要你記住樓項羽愛你，你答應我，一定要記住，記清楚了，這一輩子都不能忘記！」
握著魏清逸的手，樓項羽突然鄭重其事的吩咐著，見魏清逸不答不語，便又是一陣纏繞，直到魏清逸不耐的點頭應，這才開心地伸手遮住魏清逸的雙眼。
「睡吧，累了就再躺一下，等你睜眼的時候，我一定會陪在你身邊。」
日子總是飛快過去，待魏清逸全數的記憶恢復時，樓項羽這才驚覺，在這段期間裡他被養胖了不少，而魏清逸瘦下來的模樣不但恢復正常，武功也恢復了八成，正在小院子裡打著拳，還跟莊湛比劃起劍術，這也是他首回知道什麼叫劍門的大弟子，那劍舞得好看極了。
傷好了，病好了，便是該上路的時候。
在明天就要啟程的日子裡，樓項羽突然趁魏清逸收拾行裝的時候將莊湛拉到一旁，然後將一小袋銀子放進莊湛手裡，莊湛掂了掂銀子的重量，又看著將銀子交給自己的樓項羽。
「這些錢不多，卻是之前我趁清逸生病時打短工賺來的，我想求你一件事。」
說話間，樓項羽早已沒有在魏清逸面前的輕鬆樣，嚴肅的神情讓莊湛也不由慎重起來。
他該不會是想收買我吧……
「我想求你，要是在回魏家的路上出現什麼情況，你要千萬保住清逸，到時若是清逸逞強，你將他打暈帶走就行了。」
托付的內容很是奇特，就連表情一向淡淡的、無動於衷的莊湛也不由興起興趣來，實在是沒想到樓項羽會吩咐他這樣做。
「你又知道會發生什麼情形了？」
「想也知道，我們一旦出現肯定會被各方圍截，你裝成大夫行醫必定也是因為有人在監視找清逸的人吧，清逸這個人雖然傲了一點，可是性格極其負責任，真到了被人圍攻又沒有勝算的時候，他鐵定會拿自己來換我們。
上次我就超懷疑他是這樣被抓住的，那些賊人的話裡也曾經提過這件事，所以我絕對不會讓他再被抓，一次被抓就失憶還差點沒了武功，而且那一次我沒陪在他身邊的話，他恐怕會傷得更慘，甚至活不到等我們援救他，所以這樣的險我也不冒。
我的命向來都是大喜過後就是大凶然後大悲，這個時候正是我跟清逸最甜蜜的時候，難保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所以你一定要保住清逸，一定哦！」
「那是說，真到了必要之時，我連你都可以捨棄嗎？要是你被殺了，那又該怎麼辦？」莊湛好奇問道，因為平常的樓項羽怎麼看都會是個愛惜性命的人。
「我不會被殺的，畢竟我來到這個世界還不知道自己有什麼使命呢，上帝又怎麼會讓我死得這樣無聊！我向來能屈能伸，總能找到機會跑路的，而讓清逸乖乖俯首聽命的話，恐怕比殺了他更難，這一點就不必叫他嘗試了。 那些賊人上次抓住清逸時沒有弄死他，這次恐怕也不會弄死我，到時你們再來救我的就好了！記住，這是約定哦！」
拍拍莊湛手上握住的銀子，樓項羽走得很是瀟灑。
這件事我想了好幾天，終於能下定決心捨己為人，這偉大的情操實在不知道是打哪裡來的，可真的做了以後，心底舒服極了，想到清逸不會再受到嚴重的傷害，我真是寬心極了！
跳著蹦進房裡的身影是輕快的，莊湛看著讓人難以捉摸的樓項羽，又看看那袋裡少得可憐的血汗錢。
這個人實在是有趣至極，就不知道他所表現的一切是否皆是真實，或是要麻痺我們……
起程一切順利，化了妝、換了身份的三人搖身一變，變成了一對夫妻與一名大夫同行，三人租了馬車緩緩朝洛陽前進，這段路雖說不長，可其中的陰險卻讓每個人都明白咫尺天涯的道理，稍有不慎，就真的是黃泉路上見了。
趕著馬的莊湛目視前方，而仗著是妻子身份的樓項羽又開始他光明正大的纏人秘技，魏清逸好脾氣地聽著他在耳邊碎碎叨叨，很是有模範夫妻的風範。
路過了一彎又一彎，只要再熬半天，這山路便完全離開，回至最近洛陽的城鎮裡。
看著一路的平靜無波，樓項羽有點安心了，卻不曉得深懂江湖險惡的人正在提心吊膽，果然，就在山路的盡頭遙遙可望的時候，迎面便是一列人馬排開，那陣式竟是光明正大的搶劫。
莊湛手上的韁繩一揚，馬便停了下來，而魏清逸也放開樓項羽提起剛買來的寶劍，兩人皆是嚴陣以待，唯有樓項羽小心的躲進馬車裡，開始在他的包袱裡翻找。
他要是沒有記錯，上次宋明有給他一個煙火，說是江湖裡有名的火藥筒，如果真遇上意外的話不妨拉響它，便會有厲害的火器可以對付敵人，這個東西售價很高昂，還是宋明知道他沒有武功防身後特地送給他的防身武器，上次忘了用是時機未到，而這一次……
緊緊握住煙火筒，這一次如果又落入險境，他絕對不會忘記朝那些敵人拉響這支火藥筒！
後記
差不多有半年沒有好好寫過東西了，2008年不管對於哪一位中國人來說，恐怕都是一個難忘的年份，說得上口的大事固然一堆，然後發現身邊的人跟自己都是自2008年起就大事不斷，想閒下來休息休息的時間也沒有。
親人過世後，果然影響也不斷的跟來，好不容易終於敲定了要買的房子，然後就是朝著錢堆拚命追的時刻了。
現在的人想有間屬於自己的房子也實在是不容易，唉，訴苦就不多說了，畢竟如果有上鮮網專欄的朋友應該也看得到最近一直過著的日子去向，在這裡估且說說這篇故事吧^-^
寫這個故事的時候，其實有想過寫很天真的故事情節以緩和心裡的壓抑，結果卻發現可能寫得有一點點現實了。
明明定的是穿越時空的虛幻題材啊，應該是王子跟王子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才對，結果寫下來後，可憐的小攻攻就變成大壞蛋了，至於樂天的小受受也因為受到背叛而性情大變。
以前總是覺得人要變很容易，畢竟一路生活下來，物質、事業、人脈等等都會影響一個人的想法，然後在潛移默化中，已是另一個人了，這就是生活。不過經歷過很多事情後，卻又發現，真要改變一個人的做法想法，其實只需要一件事情就夠了，一件足以顛覆他所有認知的事情就好了。
所以我家可愛的小受受會在第二集跟我一樣，朝錢進發，不容錯失每分賺錢的機會啊^0^（偶果然是市儈的。）
至於為什麼還沒有寫第二集，這個其實……是因為支票開太多了，出來混的就是要還債的。
上年曾經向很多人誇口說了要寫霹靂布袋戲裡的一個詭異配對，雖然不是王道，卻是我由他們一出場就超萌的一對。
（請相信我，我真的覺得儒生跟和尚的互動很詭異，555，絕對不輸於儒生跟道士的配對啦。）
所以我要動筆啦，為我家華麗的龍宿跟我家美麗的和尚湊一樁完美姻緣，哈哈哈，寫同人的好處就是努力地配啊配，都是自己愛的啊：p
故事的名字超簡單，《龍佛》一聽就知道是誰跟誰，又知道是哪位壓哪位，怎麼看，龍宿同學都該是一名心狠手辣的小攻一名啊，偏偏對上喜歡的人，那股寵溺勁……
哪個敢說你不是完美的小攻，哈哈哈，如果有興趣的朋友不妨買來看一看哦，發現寫同人能寫得像原創，偶也是很沒天份的，唉……
至於最後，雖然真的真的丟棄了一個月，但實在是因為太忙了，光是待在香港就有半個月的我已經顧不上可憐的鮮網專欄，不過有空還是要請各位留留步，上去逛一下，留下足跡的，有緣，我們在專欄上再繼續探討文章，人生的想法吧^0^
Next-(只要銀子不要你)
[ 本帖最後由 leungmon 於 2008-12-18 10:47 AM 編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