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色系]眉眼間的風情（43）
（43）
戰野10幾歲就在外面混了，他長得比同齡人高，氣場又猛，就算是那麽小的年紀在外面混也不是小嘍嘍的身份。17歲時，他在街頭鬥毆中被破空幫的老大賞識，當時老大就想把戰野收入羽翼，但戰野沒同意，說要等到他滿18歲後才能跟他。到了第二年，戰野如約定跟在了老大後面。這一跟便是10年，今年便是第十年。
老大帶走戰野時也查了他的身份，孤兒一個，無牽無掛。
“戰野，你什麽時候去考警校？”出口的是當年看著戰野進來的前輩，戰野剛進破空幫時根本沒時間做多餘的事，“還是這幾年考的？”
“呵呵，陳叔你這不知道了，咱們的戰大警官可是子承父業！”
幫裏相信戰野的大有人在，這孤兒身份的戰野忽然冒出一個父親，不會跟那些下三濫的劇情的一樣，小時候被父親拋棄，長大後被認回去。
是猜忌還是懷疑，戰野面不改色，同時面不改色的還有老大。
“老大。”戰野轉向老大。
“哈哈，戰野你有出息，不像我家的兔崽子！”老大若長鬍鬚，肯定要抓著鬍子大笑，“不過，我還真沒想到你會是那個戰家人，我還以為這名字是你隨便取的？”話說到這裏，老大臉上還未出現不悅的表情。
“老大，你什麽時候知道？”戰野笑笑，“剛知道的吧。”
老大點點頭。
這一來一往一結束，還相信戰野的人沒幾個了。
“不過我相信你。”騷動中，老大的這句話讓大家張大著嘴巴，其中尤以揭發戰野的男人最為驚訝。
設想過各種結局，卻沒想到老大如此輕描淡寫。
“戰野，你今天回來不是跟我們道別吧。”話鋒一轉，老大的神色跟著一變，“是為了給自己找一條後路吧。”
不待戰野回答，老大又開口，“放心，沒有人會去找你麻煩了。”老大神色一松，眉宇間的疲態再也掩飾不住，終究是老了。
“老大，你現在還向著戰野？”揭發戰野的男人神色陰霾地指著戰野。
“戰野沒有做過對不起我們的事。”老大用了“我們”，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倒是一直神色輕鬆的戰野換上驚訝的表情，他以為有一場硬戰要打，卻是如此輕鬆。
“多謝！”第一次這樣正經地跟對方說話，卻是在分別時。
老大擺擺手，“走吧，走吧。看見你就煩。”
“小孩就小孩，沒心沒肺。”良久老大開口，而底下的人已經跟他一起安靜很久了。
“繼承人......”那些就不該是戰野這個外人能聽的內容了。
他已經好久沒有用手遮住臉的感覺，現在他直直地站在人群中，手遮著臉，好久好久才準備放下手，卻在指縫間看到一個不該出現在這裏的年輕人。
青年背著個包，慢慢向他走來，臉上嚴肅的表情是他從未見過的。
“終於逮到你了。”青年走到他面前時，這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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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色系]眉眼間的風情（44）
（44）
手從臉上放下來，動作是鎮定的，但久未出聲的事實已讓青年明白，男人受了“驚嚇”。
“戰野。”青年走進一步，幾乎要貼著戰野的胸了。
伸手按住青年的肩膀阻止他繼續前進，男人的聲音甚至有點啞，“你怎麽知道我在這？”
“你猜。”青年抬頭看他，調皮的言語，臉上卻無半點調皮的表情。
身體似乎一下沈重起來，這陌生的感覺壓得他心情沈甸甸的，他幾乎不敢看青年的眼睛了，“我們先離開這裏。”
“好。”青年抓住他的手，抓得很緊。
慌亂的表現只有一會，而慌亂的心情卻一直拂不去，戰野試著不去感受被緊緊握住的手，可掌心接觸的感覺是如此灼熱。
“我們先找個地方坐。”戰野把風情帶到了一輛車前，然後順利地把手從風情的手裏抽出，可一到車上他衣角就被風情抓住了。這樣的舉動本是怯生生的，可風情的臉上沒有半分怯意，反倒是一臉嚴肅。
他們間的氣氛還是很嚴肅，戰野是什麽人，什麽場面沒見識過，但現在他卻覺得受不了這氣氛。
“呃，小情，你先放手。”
“我不會影響你開車的吧，你快開吧，我們有一段路要走。”
“你知道我要去哪里？”戰野警惕地看著風情。
“難道你不是要離開這個城市嗎？”風情睜大眼睛，又迅速恢復原樣。
“是的。”戰野承認，“你知道多少。”關於他。
“等停下來時再說吧。”
車子停下來了，不是方便談話的室內，而是筆直的高速路段。
“被捉弄了。”戰野率先下車，汽油沒了，在這個前後不著的高速路段，老大嘴上說得大方，其實還是很生氣吧。
不過這樣的懲罰，他也該受著。
風情從車窗探出頭，戰野正從後面進去，一陣海風吹過，把他的襯衫下擺都往上撩。
“你那裏的疤痕是槍傷吧。”風情正對著戰野，他的聲音都被吹到後面了。
“你說什麽？”戰野微微側頭，似沒聽到風情的話。
風情打開車門直接下車，“我說你別想逃了。”說這話時他已經竄到戰野跟前，身高的劣勢讓他不得不仰著頭，但這絲毫不減輕他的氣勢。
勾勾嘴角，戰野不否認這樣的風情是從未見過的，這讓他對他起了無限的好奇心，他很自然地把慌亂的感覺扔掉，拽過風情到懷裏，“小情，你這樣迷人極了。”調情的話馬上出口，而他的手也緊緊扣上風情的腰。
“話還沒說完。”風情掙扎。
“無論你說什麽我都會答應的，你要的是這個結果吧。”戰野痞痞一笑，低頭就親上風情的嘴。
兩人久未見面，一個忙著幫裏的事，一個在後面追著，彼此都是規矩了好一陣，這幹材烈火撞上，自是情動不已。
“住手……你這禽獸，不要在外面。”風情艱難地推拒著已經深入他衣服內的手，灼熱的手掌游離在背上，讓他雙腿幾乎都站不直。
戰野哪里理會風情的抗拒，再說風情這樣紅著眼睛說不要的神情有多少說服力，占著自己力氣大，他一個提手，把風情頂到車上，再一手直接剝了風情的褲子。
他下手迅猛，風情反映過來時，他已經頂進風情的體內，半點前戲都沒做。
在性事風情一向是受著寵，哪里像今天這樣兇猛，身體裏面一痛，接著便有是濕潤的感覺，他肯定流血了，偏一向體貼的情人此時半分溫柔都沒有，抓著他的腰直沖。
“痛，住手，很痛，很痛。”他反復說著痛，連身在車外的羞恥都忘記了，可身上的男人還在往裏頂，氣得他張嘴就咬住戰野的手臂上。
“小情。”這一咬適得其反，戰野反而更激動了，把他的雙腿往上舉過肩膀，更用力地頂著他。
身後的車子劇烈搖晃著，風情在這恐怖的性愛中慢慢感受到快感，但隨快感一塊上升的還有害怕被人發現的羞恥。
“不要在這裏，求你了，戰野。”他張著雙腿，可憐兮兮地跟身上的男人求饒了，反是讓男人獸欲更強。
灼熱的性器狠狠撞著他體內最敏感的一點，缺乏前戲讓他體內乾燥，但頂破而出的鮮血反是讓男人的性器得以順暢地抽插，現在更是暢通無阻地在他體內變化著角度折磨他。
風情以前從未想過，那個部位被抽插會有這樣的快感，但碰上戰野後他體會到了，現在更深刻地體會。
可在這份快感中，他感到悲哀。身上的男人，熱切地擁著他，緊緊地擁著他，似乎他是他這輩子唯一的寶貝，可他知道這個男人在敷衍他，在逃避他。
在不久前他才發現他的情人是多麽任性。是的，他高大英俊，還有大男人主義，可是他真的很任性。
他喜新厭舊，追求新奇。專情但不一，溫柔卻殘忍。他討厭束縛，追求自由。無視規則，為所欲為。
所以在教堂時，他可以毫不留情地殺了同伴橘焰。不想與風情一起時，可以毫不留念地轉身離開。
他只為他自己而活，無論他曾多麽為組織賣命，更無論他曾多麽寵愛風情。那些都是他想那樣做，所以就去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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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色系]眉眼間的風情（45）完結
（45）
身體的快感無法忽視，鼻頭的酸澀感覺更無法忽視。這極端的兩種感覺讓風情無法壓抑哭泣的感覺。
但他重新咬住戰野的手臂，把眼淚都甩在戰野身上。
“啊！”風情大叫一聲，因為戰野忽然加快速度，這是短暫的加速，之後便感到體內一陣顫抖和濕潤。
他高抬的雙腿被戰野放下來，他把頭順勢埋進戰野的胸前。戰野現在的表情是什麽，不耐煩嗎？他忽然有點害怕了，但很快握緊拳頭。
“混蛋，你想怎樣就怎樣啊，你有沒有問過我想不想做啊。”風情抬頭盯著戰野，只是眼睛濕潤看不見對方的表情。
戰野低頭看著懷中的人，眼眶濕潤，姿勢的緣故，左眼的眼淚滑過鼻樑，往他右臉流去。像一道疤痕，透明的疤痕。
眉頭一皺，他伸手擦去眼前礙眼的眼淚，“別哭了。”他把懷中的人抱進車裏。“剛不是沒車經過嗎？”
“才不是這個原因。”
“是，是，不是這個原因，是我的錯。”戰野似在安撫一個吵鬧的孩子。
“混蛋！”風情伸手捶戰野，力道很重。
戰野穩住身體承受了這一拳，“以後不會這樣了。”是半真半假的保證。
風情在忍著掉淚的衝動，但淚已落下，又豈能如自來水那樣，一關就不掉了，“你想怎麽樣？”濃濃的哭腔從他嘴裏傳出，他的腦袋還被戰野壓著。
戰野沒有回答。
“你想怎麽樣？”這回的聲音大多了，風情抬頭直直對著戰野。
“什麽都依你。”戰野笑笑，摸摸風情的頭，溫柔至極。
“啪”的一聲拍掉頭上的大手，風情睜大眼睛瞪著戰野，似要吃人，他說，“我喜歡你。”
戰野點點頭。
“不是逢場作戲的喜歡。”
戰野又點點頭。
“是一輩子的喜歡。”
戰野繼續點頭。
“這輩子我都要跟你在一起。”
戰野遲疑會，點頭了。
“你知道我的意思嗎？”風情上前揪住戰野的脖子，“後半輩子，你只准跟我在一起，你點頭是認識到這個了嗎？”
“知道你的意思。”戰野又點了下頭，“但你敢跟我在一起嗎？”
“呵呵……”風情冷笑起來，出口的話更尖銳，“不是我敢不敢的問題，而是你願不願意的問題。不過，呵呵……”他繼續冷笑，“不管你願不願意，你都只能依我了。”
他已經斷了對他的奢想，是他又出現在他面前，所以不能怪他吃回頭草，不能怪他這麽強硬。
這輩子敢對戰野強硬只有兩個人，一個是他家的老頭子，不過老頭子的強硬政策失敗了。一個就是眼前的風情，他看青年雖然滿眼濕潤，臉盤濕濕的，但鬥志昂昂，是戰場上最勇敢的那個戰士。
而他是勇士槍下的戰俘。
這真是奇妙的感覺，戰野眯起眼睛，原以為只是個溫柔又害羞的孩子，卻沒想到，不，他早該想到，這個孩子多麽勇敢，不然當初他不會跑到“禍”跳豔舞了，只為了等他出現。
那樣的年紀就那麽勇敢，更何況現在。
這樣的風情讓他為他著迷，但想到一輩子那樣長的束縛，他還是覺得害怕。
他也是知道自己的，他多麽厭惡束縛，順其自然不是很好嗎？短期的承諾他願意給，但長期的，請原諒他，他真的不願意給。他很清楚自己，至少10年內，他沒有被束縛的自覺。
但現在他看著青年鬥志昂昂的眼神，他說不出拒絕的話。
“你知道我是做什麽的嗎？”
風情的回答很迅速，“你說了我就知道。”
“你不是很害怕嗎？”戰野說的是在教堂的那次，他絕對不會是什麽好人。雖然這是個和平的世界，但他的雙手沾了不少鮮血。
雖然在他的世界，這很正常，但在別人的世界裏，他是罪犯，也許還會被冠上變態，因為在別人的世界裏，他這樣沾滿鮮血的人，除了變態還有更好的解釋嗎？
“我怕。”風情盯著戰野，“但我喜歡你。”
一切明瞭。
“我帶你去個地方。”戰野忽然轉移話題，然後他下車。
“這裏。”風情看著眼前嚴謹的建築物，獨立門戶，但不大。
這會天還昏沈沈的，昨晚他們搭上順風車離開了高速路，在來到這裏前兩人只是做了簡單地梳洗，洗去身上濃郁的性欲氣息。
戰野一手插在口袋裏，一手抓著風情的手，他拉著風情向前，到那棟建築物前時，伸腳就是一踢。
尖銳的警笛聲一下蹦進風情的耳朵，他嚇一跳，回頭看外面並沒有警車，才知道是門鈴聲。
“誰在外面？”裏面傳來一道威嚴的聲音，接著門從裏面被打開了。一個老人站在門後，雙手負後。老人身形高大，穿著一身警服，更襯得他威嚴無比。
“戰野！”老人看清眼前的人後，驚訝一聲，但很快得意一笑，“你的事我都聽說了，現在願意乖乖回來當員警了吧。”
“這是我家老頭，不過我跟他已經脫離父子關係了，如你所見他是個員警，是我的死對頭。”戰野沒有理會老人，低頭對風情說道。
這個事實太驚悚了，白與黑的界限混成灰色。
“不會被嚇到了吧。”戰野伸手在風情前揮揮。
“不。”風情斟酌詞語，因為對面的老人正用探究的眼神看著他，“好竹出歹筍。”說這話時風情不自然地笑了，他這算在拍馬屁嗎？
“哼！”對面的老人重重哼一聲，既而轉向戰野“混小子……”開了個頭卻沒有繼續說下去，他能說什麽狠話，戰野從來不是安分的人，不然當初也不會為了反抗他的安排加入黑道。這個兒子就是用來氣自己的。
“再見！”戰野倒是輕鬆地朝老人揮揮手就準備帶風情離開。
“戰野！”獅子吼也不過如此，看風情下意識捂住耳朵也能知道了。
“幹嘛？”戰野悠然轉身。
“我怎麽會生出你這麽冷血的兒子。”老人到現在這個年紀，下面的人還一直勸他不要太熱血了。
“基因突變？或者隔代遺傳？”戰野的回答很順口，想來這樣的對話不只一次了。的確如此，雖然在戰野10幾歲時就嚷著脫離父子關係，但在戰野加入黑幫時，他父親曾偷偷逮過他幾次。
“你！”老人怒指戰野，牙根裏蹦出四個字，“冷血動物。”
“囉嗦。”戰野就差沒掏耳朵了。
“戰野，”一旁的風情拉拉戰野。
戰野挑眉疑問地看著他。
“你這樣不好吧，好歹是父子。”戰野對他父親的態度連一半年輕人對老人的尊重都沒有。
“沒感覺。”戰野拉著風情轉身，“走了。”
“對了，我的消息是你放出去吧。”走時，戰野扔下一句，不淡不鹹，不知道是什麽意思？
風情以為戰野與他父親關係那麽糟肯定有過什麽大原因，結果事後一問，他真不知道那個算不算大原因。
戰野家裏從祖上就是警官出生，所以戰野還沒出生未來就已經預定了。他父親又是老式家長，家規看得更是嚴重。偏偏唯一的兒子戰野叛逆不已，小小年紀就在外面混，問他原因還說他沒想在外面混的，只是打了幾次架別人都把他看成在外面混了。
他父親自然氣得半死，把戰野一噸狠打，偏這個兒子教他的本領裏別的不精，一身武藝青出於蘭，耐揍耐疼就是不耐吃虧，很快還手與他父親打在一塊。他父親被人說熱血警官，對這個兒子倒是心狠，人跟兒子打讓讓就算了，他不，起起是真力氣真工夫，次次把戰野壓得挺直屍，但沒幾年，戰野已經能出他手下逃了。
再到後來，就是戰野18歲時，戰野跑到雙親面前說，去混黑道了。
戰野從小到大都在跟他父親脫離父子關係，這次才算徹底了。果然他一加入黑道，父親就把他的出生給換了。
還好戰野一向叛逆，他父親不會把他抓到他那些部下面前炫耀。
戰野雖然叛逆，倒也清楚，他能在黑道混得這麽順利，與父親把他的出生換得這麽徹底有關係。不過，他真不知道他父親這樣做是怕他出事，還是急於甩掉他這個丟臉的兒子，應該是二者兼有吧，風情問時，他這樣回答。
“你就這麽走上黑道了啊。”風情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男人，這個男人可能比他想像的還要任性。
“哦，因為發現混黑道比當什麽好好學生，好好警官好多了，想做什麽就做什麽，無所顧忌。”戰野說出了他走上黑道的真正原因。
果然，風情很想撫額，“就是說跟你父親沒有關係了，是你自己想混黑道了。”
戰野點點頭。
“那，你剛剛怎麽跟他有深仇大恨似的。”
“這是我們的相處模式，而且他這次做了多餘的事，看著就是不爽。”戰野百分百肯定，幫裏知道他的身份，肯定是那個老頭子放出來的消息，多餘，難道他沒有他的幫助還不能脫身嗎？
“那你會去當警官嗎？”風情還是理解戰野父親想著讓唯一兒子繼承父業的心情。
“等我哪天覺得當警官很自由後吧。”
這等於說他永遠不會當警官了，風情不僅為那個客人掬一把同情的淚，攤上這麽個冷雪又任性的兒子，呵呵，他又有什麽資格同情他父親，他不比他父親更可憐嗎，因為他要纏著這樣的男人一輩子。
“戰野，我不管你是什麽樣的人，這輩子你只准跟我過了。”他已經深深知道這個男人最討厭束縛了，最愛自由了，所以在他說完這話後，男人馬上皺了下眉頭，但這眉頭很快就鬆開了。男人回答好。
他知道男人抱著走一步算一步的順其自然思想，他會讓這一步一直走到一身，他以他的名字和他的名字起誓。
（完）
謝謝閱讀！
咳，抱歉，現在才完結。當中心情變化莫端，所幸這兩個人想寫的性格都沒變，只是因為我個人心情的變動，他們的性格被我寫得激烈點了。
但是我喜歡啊，喜歡這麽積極的風情。喜歡這麽沒人性的戰野。
X的，老子想追你就追你。
X的，老子想怎樣就怎樣。
寫到兩人相遇後，我腦子裏就一直回想著這兩句話。
人只做自己，管別人怎麽想，別人算老幾啊！
呵呵
END
☆夜玥論壇ק新設了輕小說館，大家去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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