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放假回家
為了能在下個學期順利的進入醫療翼,我認真地複習,生怕自己的成績不好,然後就被教授批評:「學生應該以學業為主,我看布魯斯小姐沒有多餘的精力去醫療翼,她應該多花點兒時間在學習上。」
為了能多接觸一下教授,我簡直是豁出去了,拚命地學。有的時候我的心裡也暗暗得意,美美地想到:「即便是赫敏在,也大概就是我這個樣子了吧。」不過在受到教授冷遇的時候,又會有些沮喪,然後鬱悶地想到:「我一點兒也比不上赫敏,她是自動自發地去泡圖書館,不能允許自己有什麼東西是不知道的,而我則是被逼的,和她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
在我的努力和焦慮等待中,終於迎來了傳說中的期末考。考完之後我全身都放鬆了,美美地收拾著自己的行李,心裡暗想到:「現在都已經全部考完了,不管成績怎麼樣,都已經不能改變了,我應該好好地放鬆一下了。」
隨即又聯想到了書中說每次赫敏考完試之後都會去翻書,看看自己答得怎麼樣,這題又答錯了,那題又沒有答好,苦惱無比。心中長歎了一聲:人和人的差距還是很大的,像我就從來不會去對答案,不論前世還是今生都是這樣,考完就完了。
離開的時候我去向教授告別,當我說話的時候,教授正埋首書桌,飛快地批閱卷子,根本連看都沒有看我一眼。只是在我說完之後皺了皺眉,說道:「布魯斯小姐,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來和我告別,考完試之後你當然是要回家的,難道你還想每個學期結束後都來和我告別一次嗎?只有赫奇帕奇的人才能想到這麼無聊的事。」
我的臉色一僵,是阿,我這是怎麼了,腦袋短路了嗎?怎麼可以這樣直溜溜地就過來和教授告別了?和同學們告別是沒事的,但是除了教授以外我根本就沒有和其他任何老師告別,我這樣是不是做得太明顯了?教授會不會懷疑我居心不良?
於是我的腦袋飛轉,立馬就想到了一個好理由,結結巴巴地說道:「教,教授,我其實是有事情想請您幫忙。我假期的時候想多學一點兒關於魔藥的知識,希望能在遇到不懂的問題的時候問一下您,不知道您願不願意指導我。」
聽完我的話以後,教授握羽毛筆的手停頓了一下,然後對我說道:「布魯斯小姐,難道你認為你的教授在假期裡就會很清閒嗎?就沒有事情可以干了嗎?」
我聽完以後臉色難看地低下了頭,不過倒不是很難過,也不是很意外,這個要求本來就是順帶提出來的,教授不答應對我也沒有太大的影響。而且教授從來都是這麼冷的,怎麼能要求他為我這個討厭的小鬼浪費時間呢?能讓他犧牲自己時間的人從來都只有鄧布利多吧,或許,哈利?波特也能算一個。
但是隨後我居然聽到了這麼一句話:「咳,當然,如果布魯斯小姐你不是很煩人的話,偶爾回答幾個一年級小鬼提出的問題也不會浪費我太多的時間的。」
我聽完以後就震驚了,驚訝地抬起頭來盯著教授,不可置信地說到:「教授,您剛才的意思是我可以在假期裡問您問題了?」
教授哼了一聲,說道:「假設布魯斯小姐的耳朵一切正常的話,就不該向我提出這種白癡問題,難道我剛才說得還不清楚嗎?」
我的嘴一下子就咧了起來,笑著說道:「教授,我聽清楚了,當然聽清楚了,只是我有點兒不太敢相信而已。教授你太好了!」
教授這個時候終於停住了筆,抬起頭來眼神複雜地看著我,然後從兜裡掏出來兩面雙面鏡,對我說道:「布魯斯小姐,拿著,這筆錢會在你下個學期的薪水裡面扣除。」
我驚喜萬分地走過去拿過那兩面雙面鏡,然後說道:「教授,謝謝您,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您了!」
教授咳了一聲,說到:「布魯斯小姐,我想提醒你一個問題,你當初為什麼要買雙面鏡?」
我自然而然地笑著回答道:「因為我想和我的姨媽聯繫,我姨媽他們搬到美國去了,所以不方便用貓頭鷹聯繫……」說道這裡,我頓時停止了,我明白教授的意思了:美國和英國之間不能用貓頭鷹通信,那麼假期的時候我怎麼聯繫教授呢?我真是太蠢了,居然忘記了這件事情。
教授看著我驚訝的表情露出了一個愉悅的表情,對我說道:「我想布魯斯小姐已經明白自己的愚蠢了,是嗎?」
可是我卻完全沒有心思考慮教授對我的嘲笑,我被教授那個表情震驚了,這是一個笑容吧?是吧?是吧?雖然幅度很小,雖然嘴角只是微微上揚了一個小小的幅度,但是這個是笑容沒錯吧?教授笑了,他居然笑了!而且他是對著我笑的!
好一會兒之後我才發現自己居然不知不覺之間開啟了「花癡模式」,趕忙恢復了過來,害羞地低下了頭,過了好一會兒,平復了自己的心情之後,才對鼓起勇氣對教授說道:「教授,這兩個雙面鏡您先留著一面好嗎?給我姨媽的雙面鏡我等下次去對角巷以後再買,我想我姨媽會在開學前送我到英國來的,我可以那個時候再給她。」
教授皺眉想了一會兒,然後拒絕了我的提議,說道:「收好你的鏡子,布魯斯小姐,我會在你上火車前給你寄去一面鏡子的。」
我笑呵呵地點點頭。然而教授卻可能被我的笑容激怒了,氣沖沖地說道:「布魯斯小姐,你還在等什麼?難道非要我提醒你你才會從我的辦公室裡滾出去嗎?」
我被嚇了一跳,收起了我的笑容,慌張地和教授告了個別,然後跑出了地窖。等教授辦公室的門關上之後,我長歎了一口氣,教授的脾氣還真是奇怪啊,普通人還真不可能受得了他。隨後我又奸詐地笑了:「這樣才好呢,就不會有誰看到教授的好了,也不會有人和我搶他,只要我一直不停地努力,教授就會是我的了!」
然後我心思一轉,好像找到了一個規律:每當我開心的時候,教授就會忽然暴怒,每當我吃驚的時候,教授的心情好像就會變得很好,好像我猜不到他的想法這件事極大的愉悅了他。想到這些以後我露出了一個笑容,我大概知道以後怎麼對付教授了,只要不在他面前露出喜悅和得意的表情就可以和他交流得很好了。
可是我的臉色忽然一僵:那樣的話我豈不是會變成面癱?唉,算了,面癱就面癱吧,只要能接近教授就好。
在我走之前,果然收到了教授寄給我的小鏡子,我拿著鏡子興奮極了,差點兒就睡不著覺了。仔細想了想之後,終於想到了一個絕妙地理由,於是通過雙面鏡呼喚教授。
那邊的教授立即就有反應了,皺著眉頭對我說道:「布魯斯小姐,難道你現在就有問題要問我嗎?」
我裝出一副既擔心又害怕地樣子,對教授說道:「教授,我剛剛才想到,假期裡的成績是要靠貓頭鷹寄的,可是貓頭鷹根本不能飛到美國去,那我怎麼才能知道我的成績呢?」
教授氣色不好地說道:「這個問題很好解決,你可以讓你們院長把你的成績單留下,下個學期開學以後再給你。」
「可是我想盡早知道自己的成績,」我臉上的表情更加沮喪了,「而且下個學期的書單也是要靠郵寄的,我要是連書單都收不到該怎麼辦呢?」
教授這個時候沉默了,然後說道:「好吧,布魯斯小姐,我會告訴鄧布利多這件事的,我相信他一定能給出一個解決方案的。」說道這裡以後教授頓了頓,對我說道:「布魯斯小姐,我想類似於這樣的問題你應該問你們院長而不是我,希望你下次注意。」
我露出了一個泫然欲泣的表情對教授說道:「我知道了,教授,我會注意的,以後不會老是麻煩您了。」
教授又沉默了,半響以後才歎了口氣,合上了他那邊的鏡子。
我卻在教授合上鏡子之後笑得合不攏嘴,滿床地打滾,最後還用被子蒙住了我自己的頭,繼續偷笑。今天真是太成功了,我就知道教授是心軟的人,所以看見我難過的樣子就會不忍心責怪我的,以後我盡可以「騷擾」教授,然後在騷擾完之後「誠懇地」向他道歉,這樣他就不會生我的氣了,呵呵。
終於還是坐上了回家的火車,我在車廂裡不止一次地掏出教授送的那面小鏡子出來觀看、撫摸,但是卻一直不敢再聯繫教授,因為我知道凡事都得掌握一個「度」,如果騷擾得太過了,就算教授的心再軟,也會炸毛的,那樣就不好了,所以我現在能做的就只有忍!
走出9又3/4車站以後,很容易就找到了簡姨媽和史蒂夫姨父,分別給了他們一個擁抱之後,史蒂夫姨父幫我扛起了行李,走向了路邊。因為倫敦這邊的房子、車子等等都已經賣了,所以我們叫了一輛出租車,住到了一個賓館裡,並且在第二天就坐飛機奔赴美國。
但是上飛機的時候出了一件事,那些工作人員不讓我帶我的小貓「咪咪」上飛機,理由是動物不能上飛機,要我把我的貓留在機場。「咪咪」可不僅是我的寵物,還是日夜陪伴了我一年的一個朋友,我怎麼可能不帶它去美國?
於是我假意答應了工作人員的請求,但是卻沒有把「咪咪」放在這邊的寵物旅館裡,而是到了僻靜處給它施了一個「石化咒」,然後把它放進了我的行李箱裡。唉,沒有辦法,現在這種情況下只能委屈它了。
當然,我使咒用的魔杖並不是我本來的魔杖,而是我上次去對角巷的時候偷偷淘來了一根二手魔杖,魔法部根本不能追查到這個咒語是我發出的。當初買這根魔杖就是為了能在假期裡施放咒語,現在終於派上用場了。
一來我可以以此在假期裡練習咒語,這樣就不會浪費我太多的學習時間,可是始終處於領先別人的地位,所謂「笨鳥先飛」麻。更重要的一點其實是為了自衛,我可知道食死徒現在並沒有全部落網,哈利那個時候在假期遇到過幾次危險的情況,還遇到過攝魂怪,結果因為他使用了自己的魔杖,於是被弄到魔法部裡去審查,差點兒就吃了大虧。
有了哈利這個例子在前,我可不敢再用自己的魔杖了,當哈利有事的時候鄧布利多會不惜一切地幫他,保他,但是換了是我呢,鄧布利多可能也會出手幫忙,但是就不一定會像對哈利一樣用心了。自己的命運還是掌握在自己手中比較好,既然知道了這個弊端,我當然要早做準備,不讓自己跌進一個早就知道坑裡。
第十七章 度假美國
簡姨媽她們在美國這邊買的房子比英國那邊要大,而且顯得很新,不想英國時候的房子那麼古樸、高貴,但是也別有一番風味,有一種新生的氣息,很能體現美國這個國家的特點。而且這裡的房前屋後都有院子,綠化得很好,每一家的活動空間也比較大,和鄰居之間隔得比較遠,顯得很寬敞。
我很喜歡這裡的新家,因為這樣可以很好地保證隱私,不用擔心我做實驗或者是練習咒語的時候發出巨大的聲響,從而引來鄰居們的懷疑。只是有一點兒不好,這裡地處郊外,不像英國那邊一樣一出門就是街道,買什麼都比較方便。在這裡,進出都需要用汽車,但是簡姨媽一直是一個只會做飯的家庭婦女,根本不會開車,所以她出行什麼的極不方便,想買個菜都不容易。
還是史蒂夫姨父比較疼她,給了她很多廣告單,這樣簡姨媽看到什麼需要買的東西打個電話就行了,人家可以送貨上門。不過這樣一來可把簡姨媽憋屈壞了,整天整天都只能待在家裡,所以我的到來極大的愉悅了簡姨媽,她不停地向我抱怨一個人在家裡怎麼怎麼無聊,怎麼怎麼寂寞,然後萬分歡迎我的到來。
我心裡有點兒內疚,如果不是我的話,簡姨媽就不用離開自己熟悉的生活環境搬到這裡來了,我真是個惹禍精啊!
忽然,史蒂夫姨父咳嗽了兩聲,簡姨媽停止了她的抱怨,疑惑地看向史蒂夫姨父。史蒂夫姨父說道:「親愛的,別在露西面前抱怨這麼多,你難道忘了嗎?初次見到這個房子的時候你是多麼的欣喜,然後買了很多你喜歡的花來佈置我們的院子,還說你一直就盼望著有這麼一個院子了,現在總算是實現了。」
簡姨媽笑著說道:「當然,親愛的,我很喜歡這裡!」然後走到史蒂夫姨父旁邊親了一下他的臉頰。然後簡姨媽擁抱住了我,說道:「露西,對不起,是不是我的話讓你難過了?我沒有不喜歡這裡,沒有不喜歡美國,只是沒有你在身邊陪著我感到寂寞了。不要覺得你建議我們搬到這裡來是個錯誤,也不要覺得你會連累我們。我知道,在那個世界的很多人都不把我們這些普通人當一回事的,就算我們沒有你這麼一個親戚也不能保證我們不會受到他們的傷害,不是嗎?再說了,你只是提了一個建議而已,真正做出決定的是我們!」
說道這裡,簡姨媽歎了口氣,然後摸了摸我的頭,對我說道:「露西,莫麗夫人找我談過,讓我和你相處的時候多注意一些你的心情,她告訴我你有很強烈的危機感,你總覺得這個世界不安全。不要擔心,你只有11歲啊!很多事情不是你應該承擔的,你現在應該做的就是開開心心地過日子,其他的事情有大人去做,你明白嗎?」
我感動地點點頭,然後撲向了簡姨媽的懷裡,緊緊地抱住她,把臉埋進她的懷裡。我對她的關心很感動,也知道她是真心關心我的,但是我不可能沒有危機感,我不可能像其他小孩子一樣整天笑得沒心沒肺的,我知道,伏地魔沒有死,我知道,他還會殺很多人,我也知道,教授最後會死在他手上。
所以我不能,也不願意放鬆警惕,至少在消滅伏地魔前的這些歲月裡不行!而且我要抓緊時間學習一切我能接觸到的東西,爭取在戰爭中能保住自己的性命,並且保住我在乎的人的性命。
為了不讓簡姨媽太擔心,所以我減少了我學習的時間,把我的假期計劃好好地改了改,多花一點兒時間陪簡姨媽,或者是和鄰居的幾個小鬼頭玩。雖然我很不屑於小孩子的那些遊戲、那些小玩意,可是每當我看見簡姨媽那欣慰的笑容時,就只能長歎一口,再接著裝嫩。
我很想很想和教授練習,每天都會把他送我的那面雙面鏡掏出來仔細看上很久,可是最終還是不敢聯繫他。我假期裡看書看得少,根本不知道要向他提什麼問題,我知道,如果我問的問題很淺顯、很沒有價值的話,會觸怒教授的,我不願意看到他那失望的眼神和不耐煩的抱怨。
這天,我像往常一樣仔細地看著鏡子,沒想到它居然發出了熱度,難道是教授聯繫我了嗎?我驚喜萬分,立馬打開了鏡子,笑著說道:「教授,你好!」
教授皺了皺眉,好像是被我嚇到了,不過我不知道他到底是被我的反應速度嚇到還是被我熱情的反映嚇到了。一小會兒之後,教授對我說道:「布魯斯小姐,我向鄧布利多說了關於給你郵寄成績單和書單的問題,鄧布利多已經向魔法部國際事務司去聯繫了,但是因為魔法部的效率問題,這個假期是不可能開通霍格沃茲對你的郵寄業務了,於是他委託我用利用雙面鏡讓你知道你的成績。等到開學前我會再讓你看到下個學期的書單的。」
然後鏡子的方向轉了一下,好像一個攝像頭一樣向我展示那一邊的情景,我見到了一張放在教授書桌上的羊皮紙,上面寫著我的成績:全O!
我興奮極了,嘴巴都快要咧到耳朵根了,可是想到教授最煩別人這個樣子了,於是立馬摀住了自己的嘴,讓自己的臉漸漸恢復平靜。好在這個時候雙面鏡還是照向書桌,教授沒有看見我的表情。
好一會兒之後,教授轉過了鏡子,嚴肅地問我到:「布魯斯小姐,你看清楚了嗎?」
我點點頭,說到:「是的,謝謝教授。」
教授沉默了一下,蠕動了一下嘴角,好像要和我說些什麼,但是後來他卻放棄了,只是對我說道:「好了,我的任務完成了,我想可以說再見了。」
「等一等,教授!」我立馬喊停,我清楚地知道,只要我再慢上一秒,教授就會毫不猶豫地合起鏡子,那樣我再見到教授就不知道要等到那一天了。可是說完之後我就後悔了,我該和教授說些什麼呢?我根本一點兒準備都沒有啊。
教授停住以後盯著我,見我久久不語,於是催促道:「布魯斯小姐,我想你叫住我應該是有原因的,而不是想像現在這樣白白浪費我的時間。」
我心中暗歎:當然是有原因了,不就是為了多看你一眼嗎?可是這個原因卻不能對你說。
又想了會兒,然後我才硬著頭皮說道:「教授,祝你假期愉快,您假期裡都在幹些什麼呢?過得好嗎?我在這裡過得很愉快,簡姨媽他們對我很好。」
我知道我的說辭真是爛透了!可是我卻不能開口,我要是再不開口的話教授就該爆走了。
可是開口以後情況也沒有好到哪裡去,教授冷哼了一聲,說到:「我一點兒都不覺得愉快,當然,我本來是可以過得很愉快的,可是現在我除了幫你那個討人厭的狼人叔叔研究狼毒劑我還能有什麼事?如果你問我假期在做什麼的目的就是想催促我的話,我想你不用擔心,作為一個愛好魔藥的人,我不會在研究魔藥的時候不用心的。當然,你可能不是這個意思,也有可能是布魯斯小姐在假期裡玩得太開心了,旁敲側擊的想告訴我你沒有時間看魔藥書了是嗎?放心吧,我不會責備你的,我會因為沒有一個討厭來打攪我而覺得心情愉悅的。你可以繼續去玩了。」
我默默歎氣,教授阿,你還是這麼敏感,我真的沒有催促你的意思,只是沒話找話想和你聊聊天而已,你的戒心未免也太重了吧。不過,教授肯和我說這麼多話我還是很開心的。
我說道:「教授,您誤會了,我從來沒有催促您的意思。我不認為您在研究的時候會偷懶,相反我時常擔心您研究的時候會太投入,從而影響您的身體,您要好好注意身體啊!」
教授默默地看了我一會兒,然後沒有任何言語地合上了鏡子。唉,也不知道他明白沒有,我一點兒也不希望教授不愉快。
合上了鏡子之後,我向簡姨媽匯報了自己的成績,得到了姨父和姨媽的一通讚揚,然後給我買了禮物。
作者有話要說:前面有親指出我的文章有一個重大BUG,狼毒劑不是教授發明的,教授是改良了它,但是因為我設計文章的思路就是教授發明了它,後面它還會是一個大工具,所以在這裡指出:本文設定狼毒劑是教授發明的。
唉,各位親就當我架空了吧,不好意思啊
第十八章時光匆匆
開學以後就是二年級了,在開學的第一天裡,照例是新生的分院儀式,今年的新生裡面有一個我認識的人:查理?韋斯萊。毫無懸念的,查理被分進了格蘭芬多,受到了比爾以及其他格蘭芬多同學的熱情歡迎。
我們赫奇帕奇也分到了很多新生,不過裡面沒有我認識的人,單是我相信他們在赫奇帕裡裡一定都能生活得很好的,因為這個院裡的人都是那種溫和的好人,完全沒有仗勢欺人的討厭鬼和那種自以為了不起的刺頭。
在整個一年級裡,雖然我整天忙著看書,但是並沒有因此而冷落了赫奇帕奇的同學,沒有被他們邊緣化。我發現赫奇帕奇的人其實也很熱心,總會在你需要幫助的時候伸出援手,比如我告訴安我想學織圍巾,安就立馬給我介紹了布朗學姐。布朗學姐不僅認真地教我,還送了我幾本圖案書,對我幫助很大。而我也在考試之前把我的筆記都借出去了,還給大家劃了一下考試的重點。雖然上課的時候老師並沒有明明白白地告訴我們考試會考什麼,但是作為一個「久經考驗」的應試教育學生,找到重點還不是很簡單的事嗎?
結果是我猜題猜得挺準的,赫奇帕奇一年級的大部分同學都通過了考試,新學期開學以後他們看我的目光都熱烈多了,打招呼也比以前熱情了些。
而且赫奇帕奇的人不像格蘭芬多的人那麼魯莽,不會抱怨別人。想想哈利在院裡的處境吧,當他給院裡掙分的時候,人人都捧他,可是當他遇到困難或者是遭受誣陷的時候,沒有人相信他,還不停地說他的壞壞。所以說教授常常說格蘭芬多的人沒腦子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打住!我都在想什麼,難道是想教授想多了,所以思維方式也會不斷向他靠攏嗎?我怎麼發現我越來越不欣賞格蘭芬多了?其實格蘭芬多也有一些值得相交的人,比如韋斯萊一家,比如盧平……
上個學期接近期末的時候我答應了比爾每個星期都和他一起玩一次,但是那個時候因為臨近考試,所以這個承諾幾本沒有實現,現在才剛剛開學,學習任務還沒有那麼重,比爾自然和我舊事重提了。我聽完以後點點頭,既然已經答應了他,那麼就要信守承諾,只不過每次見面的人多了安和查理。
查理的飛行天賦現在已經顯現出來,不愧是格蘭芬多未來的魁地奇隊長,那個掃把騎得叫一個好啊,連大他兩歲的比爾也不得不甘拜下風,而我和安就只有張大嘴巴羨慕的份了。我和安在飛行方面都很平庸,騎掃把的時候只能保證它不歪歪斜斜的讓人心驚膽顫,基本沒有什麼技巧,也沒有什麼技術。
其實我和安在各個方面都比較平庸,只不過我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也為了能吸引教授的注意所以拚死平活地學習,所以才能取得現在的好成績。但是我知道有些事情是再多的努力的也彌補不了的,我的成績只不過是曇花一現而已,等過上幾年、我們學的東西越來越難之後,我就完全不會再有什麼領先優勢了。
至於安,沒有我這麼拚命,所以成績也很平庸……
我也如願以償地進入了醫療翼打工,龐弗雷夫人見我年紀這麼小,所以很心疼我,不讓我做什麼繁重的工作,大部分的工作還是她一個人撐著。我只能幫她把她調好的藥拿給同學喝,或者是到教授那裡去跑跑腿,拿回一些她向教授定好的魔藥,總之,都是一些很沒有技術含量的工作。
不過我很高興,因為這樣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以「工作」為由接近教授了。教授還是對我不聞不問的,很少和我說話。每次見了他以後,還沒等我說上幾句話就會被他趕走了。我剛剛總結出來的「哀怨的眼神」也沒有什麼用了,我覺得教授的心真的比鋼鐵還要堅硬。
不過工資還是很可觀的,我不知道是因為霍格沃茨的福利這麼好,還是因為鄧布利多給了我特別的照顧,總之,我覺得我拿的工資挺多的。而且我在龐弗雷夫人幫別人治療的時候細心的觀看,明白了很多病應該要怎麼治,只是有些咒語憑我現在的能力還使不出來罷了。
最讓我開心的是,當我第一天拿到薪水的時候曾經詢問了龐弗雷夫人,教授是否從我的薪水裡扣除了一部分。結果龐弗雷夫人驚訝地問我教授為什麼要扣除,於是我告訴了她雙面鏡的事。教授和我聯繫的那一面雙面鏡我當然不會再巴巴地把錢還給他,但是我和簡姨媽聯繫用的那一對雙面鏡是教授幫我代買的,理應還錢給他的。
龐弗雷夫人聽了以後只是笑著向我眨眨眼睛,說到:「哦,親愛的露西,既然斯內普教授自己不來扣你的工資,為什麼要去提醒他呢?誰都知道斯內普教授的記性可是很好的,他如果想讓你還錢的話是不會忘記過來扣你的工資的。你就放心的收著吧。」
我露出了燦爛的笑容,興奮地點點頭。原來教授對我還是很好的。
二年級就這麼有驚無險地過去了,如果說有什麼大事件的話,大概就是教我們黑魔法防禦術的教授家裡出事了吧。他以前是做傲羅的,在戰爭中殺了很多食死徒,於是漏網的食死徒把他家人全都殺死了,於是他辭去了霍格沃茲的工作,恢復了傲羅的身份,找那些仇人報仇去了,於是我們在二年級換了一位黑魔法防禦術課的教授。
但是在三年級開始的時候,我們又驚訝地發現來了一位新老師,於是大家都小聲地詢問:二年級時的那位老師去哪裡了?結果是打聽出來他發生了意外,進了聖芒戈,於是鄧布利多不得不找到了一位新的教授。
於是大家都知道了「黑魔法防禦術」是一門被詛咒的課程,凡是上這門課的老師都沒有什麼好下場。於是每當上課的時候,我們全體同學都用一種憐憫的眼神看著講台上的新教授,常常把他看得渾身發抖。我暗自在心理歎了一口氣:看來我們四年級的時候也得再換一個老師了。
怪不得哈利他們那個時候的黑魔法防禦術課教授一個比一個還極品,一個比一個離譜。看來是大家都怕了這個職位,都信了那個詛咒,所以鄧布利多沒有辦法找到別人了吧。
我知道教授一直申請這個位置,但是鄧布利多卻一直不准,直到哈利六年級的時候才批准了,而教授也沒能逃脫那個詛咒。我想,鄧布利多這麼一直壓著教授,不讓教授教黑魔法防禦術這門課,也是想保護教授的吧。
進入三年級以後還發生了一件大事,就是安終於對比爾死心了,接受了一個赫奇帕奇4年級學長的追求,做了他的女朋友,還答應了他在聖誕節的時候做他的舞伴。我心裡暗自好笑:安真是按著自己的計劃來啊,早早就找好了自己的對象,不知道他們以後會不會結婚。
讓我驚訝地是比爾居然邀請我做他的舞伴。我知道4年的學生就必須參加舞會了,而低年級的女生如果受到邀約的話也可以參加舞會,但是比爾為什麼會來約我?他不會喜歡我吧?
我臉色難看地拒絕了比爾的邀約,對比爾說道:「比爾,我一直把你當成自己的哥哥一樣,我們不合適,所以我不能答應做你的舞伴!」
比爾臉色僵硬了一下,然後笑著對我說道:「露西,你想到哪裡去了?只是參加一個舞會而已,又不是逼你做我女朋友。」
我疑惑地對比爾說道:「那你為什麼不邀請別人呢?不要說格蘭芬多有很多女生在等著你的邀請,就連我們赫奇帕奇裡喜歡你的人也不少吧,為什麼要邀請我做你的舞伴呢?」
比爾苦笑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對我說道:「露西,這就是我為什麼不邀請別人的原因。你說如果我邀請了別人的話她會不會得寸進尺地想做我的女朋友?那我以後豈不是很麻煩,想甩都甩不掉!既然你當我是你哥哥,那麼你難道就不能幫幫我嗎?」
我猶豫了,雖然明白比爾是把我當成他的擋箭牌,對我以後的生活不會有太大的影響。但是還是會有影響的,我前世是一個中國人,也挺保守的,我知道「人言可畏」這個道理。要是別人看見我的舞伴是比爾,又常常看到我和他在一起見面,會不會誤會我們?會不會以為我和比爾在談戀愛?
如果我心無所戀,我不會在乎別人的眼光,不會在意別人的言論,但是現在不一樣,我喜歡上了教授,而且我又知道教授是一個那麼敏感的人,如果他聽到那些風言風語,以為我和比爾之間有什麼,那怎麼辦?
我和教授之間的希望本來就不大,要是再加上這些打擊,那麼還會剩下多少?所以我猶豫,我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幫比爾。
比爾看到我在猶豫,又不停地勸說我,然後我歎了口氣,告訴他我要再考慮一下。結果比爾當時是笑著走開了,不過接下來的日子裡每天都來堵我,問我考慮得怎麼樣了,把我弄得煩不勝煩,最後終於咬牙答應了做他的舞伴,他才讓我的生活恢復了平靜。
我把牙齒咬得咯咯做響,難道格蘭芬多的人都是牛皮糖嗎?為什麼都有死纏爛打的品質?
第十九章聖誕舞會
這是我第一次參加聖誕舞會,其實也是我兩輩子以來第一次參加這種被稱為「舞會」的東西。前世的時候我所生活的階層沒有這種消遣,大家沒事都喜歡逛逛街、吃吃飯、唱唱K什麼的,不搞這些奢華的東西。而這一世裡簡姨媽他們不是貴族,不搞這種舞會,平時的交往也是很隨意的,再加上我年紀還小,又一門心思的學習,所以居然沒有人教過我跳舞。
於是在舞會前我慌了,趕緊向安求助,我發現安都快趕上我的保姆了,或者說應該叫超人或者是小叮噹?反正我一有事就找安,好像她都能幫我解決,或者是都知道找誰能幫我解決,從中可知她的人脈有多好。有的時候我不禁在心中歎息,家庭情況不一樣的人還是差太多了啊,雖然我已經借比爾小時候的童話書什麼的來看了,可是我還是不能和他們這種「純血統」的巫師相比。雖然我的這個身體留著純血,但是我的靈魂和我的一切思維其實都更接近他們所說的「麻瓜種」。
安得知了我的舞伴是比爾之後並沒有生氣,只是給了我一個白眼,對我說道:「還說不喜歡比爾呢,現在都成他的舞伴了!」我連忙向她解釋道:「安,我不是比爾的女朋友,我只是幫他一把而已,他完全把我當妹妹。」可是安並不相信我的解釋,只是笑嘻嘻地對我說道:「好啦,妹妹就妹妹吧,你真是害羞,嘻嘻。」態度極其敷衍,一聽就不相信我和比爾只是普通的關係。我歎了口氣,不再和她解釋了。
安介紹我參加了赫奇帕奇的「交誼舞速成班」。幸好在赫奇帕奇裡不會跳舞或者說是舞跳得不夠好需要的培訓的不止是我一個人,於是高年級的學長學界們乾脆辦了這個「培訓班」,把我們這些低年級的小鬼頭都集中起來培訓,免得聖誕舞會那天我們給赫奇帕奇丟臉。
於是我們快樂的培訓生活開始了,赫奇帕奇的人本身就比較和藹、寬容,而且有那麼一點兒遲鈍。所以當學長學姐們教了一遍之後又人還聽不明白是正常的,實際上只有極少數的人能一次聽明白,所以他們都很好心、很耐心地教了我們一遍又一遍。
我心裡暗暗高興:還好我來了赫奇帕奇,要是我在斯萊特林,那麼肯定沒人願意教我,他們肯定認為不會跳舞的人是從火星來的。在拉文克勞裡,他們最多只教我一遍,然後看我跳得歪歪扭扭的便皺著眉頭說一句「笨蛋」。在格蘭芬多呢?可能也會有人好心教我吧,不過那個「師傅」肯定會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常常都不見他的人影。只有在赫奇帕奇,能接受這種「保過班」的教學待遇。還是赫奇帕奇好啊!
因為三年級的男生不能參加舞會,所以參加培訓的男生裡面最小也是四年級的,和我練習的那個舞伴就是一個四年級的男生。在練習的這幾天裡,他毫不留情地踩了我N腳,把我痛得「哇哇」亂叫。每次都能聽見他十分羞赧的道歉聲,我一點兒也沒有怪罪他,因為他踩了我不久之後我都會「回敬」他的,當然我決不是故意的!像我們這種情況的舞伴實在是不少,在剛開始練習的時候,整個休息都是此起彼伏的慘叫聲。
怪不得學長學姐們狠下心來好好地練我們,要是在舞會上我們都是這樣的水平肯定會成為笑柄的。雖然大家都很喜歡看赫奇帕奇出狀況,可是我們可不願意被別人笑!所以能做好的就多準備一些了。
學會了跳舞,還有一件事需要注意:參加舞會的晚禮服和首飾。因為來之前沒有想過自己會參加舞會,所以並沒有帶相應的東西,於是我便用雙面鏡聯繫簡姨媽。簡姨媽聽說我要參加舞會以後興奮異常,拍拍胸脯告訴我什麼都不用擔心,她會幫我安排好一切的。
看著她那閃閃發亮的眼睛,我不禁抖了幾下,然後對她說道:「簡姨媽,美國那邊風氣比較開放,你不要給我買太暴露的衣服哦,這邊的人肯定接受不了的。」簡姨媽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對我眨眨眼睛,說到:「放心吧,親愛的,我一定完全用英國的標準來幫你準備禮服,一定會讓你變成舞會上最耀眼的人的!」
我連忙拒絕,說到:「不要!姨媽!簡單一點兒就好了,我不想太出風頭,我……」
可是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簡姨媽打斷了,她果斷地對我說道:「放心吧,露西!一切都有我呢,你什麼都不用操心,等著我給你寄衣服就好了!」然後「啪」的一聲關上了鏡子,只留我在那裡空歎。
還好霍格沃茨現在已經辦理了「國際郵寄業務」,所以簡姨媽給我寄東西並不是很費勁。打開新禮服以後我鬆了口氣,不是很暴露的那種!沒有我想像中的那麼恐怖,比如說低胸露背什麼的。只是一個小吊帶型的,漏出了肩膀手臂和一點點兒背,我挺滿意的。
但是我把裙子拿出來的時候卻聽到了安的驚呼聲,我笑著說到:「安,這個裙子怎麼樣?漂亮吧?」安驚訝地說道:「天哪?這是什麼裙子啊?你怎麼敢穿這樣的裙子?」
我疑惑,雖說英國比較保守,而且巫師屆要比普通人保守,可是當年看電影的時候赫敏不也是穿的這樣的禮服嗎?赫敏!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大問題,她比我可小了十歲啊!她那個時候能穿的衣服可不代表現在也能穿。
於是我的臉僵硬了,對安說道:「安,怎麼辦?我只有這一條裙子而已。而且這條裙子是我姨媽特意給我寄來的,要是我不穿的話她會不會不高興啊?我已經特意和她說過不要買太暴露的了,這件已經很好了,可是誰能想到巫師屆這麼保守呢?」
安不可置信地對我說道:「什麼?露西,你是說麻瓜世界裡還有比這個暴露的衣服嗎?」我點點頭,然後讓簡姨媽給我們寄來了基本時尚雜誌,有美國那邊的,也有英國這邊的。赫奇帕奇的女生們都來我這裡借雜誌看,看的時候每翻一頁都是一片驚呼,看到一些特別暴露的裝扮的時候還有小姑娘直接捂上了自己的眼睛。
可是大家還是很喜歡看,甚至有外院的女生都來向我們悄悄打探雜誌的事情。於是我便不用擔心我的裙子很出格了,因為好多女生都下定決心把裙子改良一下,把該露的地方都露出來!有的女生修改完以後的裙子比我的那條還大膽呢,完全接近美國的開放程度了。
我沒有改那條裙子,只是在一旁暗暗直樂,我這也算是引領了一把時尚潮流啊。
舞會的那天,我穿戴好以後在安的幫助下盤好的頭髮,戴上閃閃發亮的小皇冠,還有耳環、項鏈手鏈等等簡姨媽給我配好的首飾。安對著打扮好的我深吸了一口氣,說到:「露西,你真是太漂亮了,簡直是一個公主!」
我高興地親了親安的臉,誰都喜歡被人誇獎不是?我也對安說道:「你也很漂亮,約翰學長肯定會被你迷死的!」安聽完以後紅了臉,伸手就打我,我靈活地一側身就躲了過去。
我在赫奇帕奇的休息室門口看見了已經等候在那裡的比爾,比爾今天穿得很帥氣,一改往日活潑的樣子,非常的紳士,對我露出了一個微笑,然後一伸手,我順從地把手搭上去,然後悄悄對他說道:「比爾,你今天真帥!怪不得要找我做擋箭牌,我看那些女生都恨不得把你吃了呢,呵呵。」
比爾笑得更開心,眼睛亮亮地看著我,說到:「露西,你很漂亮,在我眼裡,你是今天最漂亮的姑娘!」
我高興地笑了,裝模作樣地打了他一下,然後對他說道:「比爾,雖然我知道你說的是假話,可是我還是很開心,謝謝你的誇獎!」
比爾深深地看著我,說到:「露西,我說的是真的,你在我眼裡是最漂亮的!」我驚訝地看著他,然後轉移了話題。這個比爾,現在騙人的段數越來越高了,剛才我都差點兒被他騙了,還以為他真的是這麼想的呢?怎麼可能,我自己的長相我知道。有人誇我漂亮我還會信,但是有人誇我「最漂亮」的話那也太假了。
舞會的時候我可就大顯身手了,經過一段時間的培訓,我的舞技已經有了明顯的提高,可以達到——不會踩中別人腳的程度了!
比爾顯然是一個跳舞的高手,有他帶著我跳舞,我就發揮得更好了,居然也像模像樣的了!把我樂得一直笑個不停。
休息的時候我坐在舞池邊,比爾慇勤地給我拿喝的去了,我往四週一看,居然看見了教授!我大吃了一驚,真不敢相信他也會出現在這樣的場合!我本來認為他是不可能在這種地方出現的。
不過現在可不是思考教授為什麼會出現的時候,重要的是要快點兒抓住機會!於是我飛速地小跑到了教授旁邊,對教授說到:「斯內普教授,我能請您跳隻舞嗎?」
教授吃了一驚,可能是不敢相信有人居然會在這個時候跑過來和他說話,說出來的話題還是約他一起去跳舞!要知道,由於他在那裡,所以周圍三米的地方已經清空了,沒有人敢靠近。
他抬眼看了我一樣,隨後瞪大的眼睛,驚訝無比地看著我。我得意的一笑,教授是覺得驚艷嗎?我也覺得我今天打扮得很好,比平時漂亮多了。
可是教授接下來的話卻狠狠地潑了我一盆冷水,他皺眉說到:「沒想到布魯斯小姐也變成了那種沒腦子的人,你難道不覺得你今天穿的衣服很......不合時宜嗎?」
我一下子就蔫了,本以為教授驚訝是覺得我漂亮,沒想到是批評我穿的衣服不對,於是我低下了頭。教授接著說到:「你不覺得一個女士邀請一個男子跳舞是一件很不矜持的事嗎?為什麼布魯斯小姐這麼冒冒失失的就跑過來了?」我的頭更低了。可是接下來,教授卻伸出手,說道:「布魯斯小姐,我能榮幸地邀請你跳一隻舞嗎?」
我驚喜地抬起頭來看這教授,然後毫不猶豫地搭上了他的手。我們跳舞的時候雙眼一直在看著對方,沒有任何語言,也沒有更親密的動作,就是這麼搭著手,輕輕地摟著。讓我高興的是今天教授並沒有躲避我的眼睛,也沒有向我噴灑毒液,只是這麼靜靜地向我對視著。我瞬間覺得粉色的泡泡滿天飛,然後想起了那首歌「this is my perfect,this is my moment……」這真的是我這輩子以來罪幸福的時光了!
然後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舞曲不一會兒就停了,教授彷彿也清醒過來似的立馬放開了我,讓一言不發地走了,只留給我一個黑袍翻滾的背影。
比爾這個時候找到了我,皺著眉頭對我說:「露西,你怎麼會和斯內普教授跳舞?」我沒有回答他,只是一臉的落寞。比爾也看出了我的臉色不好,於是說道:「是不是覺得不舒服,我們到外面去清靜一下怎麼樣?」我點點頭,和比爾出了大廳。
比爾真的很風趣,和他坐在台階上聊了不一會兒我的心情就變好了,還和他打打鬧鬧了起來,只是沒想到他忽然一把抓住我的雙肩,盯著我的眼睛說道:「露西,我喜歡你!」
我驚訝地睜大了眼睛,然後還沒有反應過來,比爾就一下子親過來了,我完完全全地愣住了,比爾怎麼能這樣?這可是我的初吻!
我反應過來以後立馬推開了比爾,說道:「比爾,你怎麼可以這樣!我一直把你當哥哥,而且,而且你之前不是這麼對我說的。」
比爾笑著對我說道:「露西,你不討厭我的吻,是嗎?我之前如果對你說了真話,早就會把你給嚇跑了,哪裡還能約得到你?怎麼樣?驚喜嗎?完美的舞會,完美的舞伴,完美的告白。」然後比爾再從身後變出了一束火紅的玫瑰花,對我繼續說道:「完美的花。露西,你快樂嗎?」
我被嚇到了,完全沒有想到比爾居然會喜歡上我!可是我不喜歡他,我的心理年齡已經二十幾了,比爾在我眼裡一直只是一個小男孩而已,我全部的注意力、熱情和愛都已經給了教授,所以只能和他說對不起了。
不是不感動,只是可惜他不是我的那杯茶。於是我說道:「比爾,謝謝你,可是我不能答應你,不能回應你的感情,你還是找別人吧。」
比爾驚訝極了,拉住正欲站起來的我,說到:「為什麼?露西,我哪裡不好?」
我咬了咬嘴唇,最終決定對他吐露實情:「比爾哥哥,你很好,我一直把你當哥哥。可是,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比爾的臉一下子就變得蒼白了,緊緊地捏住我的手,問道:「他是誰?」
我含著淚搖搖頭,說道:「我不能說,我和他也許一輩子也不可能在一起,但是我會一輩子都喜歡他的。」
第二十章教授番外(二)
聖誕節過後,我繼續採取疏遠她的政策,而且做得很明顯。我不再站在她的旁邊耐心地觀看她是如何製作藥劑的,我只會在遠遠的地方偷偷地關注著她的坩堝,看看那裡面的顏色對不對。當然,她是勤奮的、細心的,從來不用我在製作步驟方面幫什麼忙,基本上我講的重點她都能記住,表現得一點兒也不像一個赫奇帕奇的人。
如果說教一群小鬼魔藥是一種折磨的話,教赫奇帕奇的小鬼魔藥就是折磨中的折磨!我要隨時注意著他們會不會犯什麼錯,免得他們把坩堝給爆了,引起大範圍的受傷!而且這些該死的小鬼們總是會忘了我說過的話,從來不會注意我讓他們注意的那些地方,我在他們旁邊提醒一句,還會讓他們渾身發抖,放進去更多錯誤的材料,我有的時候真是想狠狠地教訓他們一下。
說句實話,格蘭芬多的小鬼們雖然喜歡在魔藥課上吵鬧,惹我生氣,但是他們的魔藥製作水平還是不錯的,每節課的時候都會有三分之二的人當場過關,剩下的人也能在期末考試裡面勉強通過。當然,也只是都通過而已,要想讓我給格蘭芬多的人高分那是永遠也不可能的!
在赫奇帕奇的課堂上,唯一讓我感到滿意的就是露西?布魯斯了,當然,我不能表現出喜悅的樣子來,這樣會讓她驕傲的,也不能表現出親近來,這樣會讓鄧布利多和那個愚蠢的狼人不滿的,我只能認真地觀察一下她製作好的藥劑,然後平靜地說上一句:「赫奇帕奇加一分。」
我承認,當我看到她那張滿含著興奮和期待的小臉在我面前暗淡下去的時候,我的心情很複雜,有一點兒難過,因為她畢竟是這麼多年來除了鄧布利多以外第一個相信我的人,我怕我打擊得太過了,她真的怨恨上了我。可是另一方面,我卻會莫名其妙地覺得有些……有趣!
是的,就是有趣!當我發現這一點時,我會狠狠地鄙視我自己,然後心情就會變得更差了。我知道一直有學生在給我起外號,叫我「油膩膩的老蝙蝠」之類的,但是我從未在意過,我對那些小鬼的評價嗤之以鼻,覺得我的人品不需要別人的肯定。但是現在我卻疑惑了,我怎麼能有這麼惡劣的想法呢?我真的是無可救藥了嗎?
可是每次遇到露西?布魯斯的時候,我就忍不住要說一些讓她變臉的話,然後心情愉快地看著她變臉,但是卻在反映過來之後覺得自己無可救藥了,然後心情變得奇差無比。
露西?布魯斯從來都是惹人驚歎的,每當我在實驗室裡埋頭研究狼毒劑的時候,我就會回想起這個學期剛開學的那天,我接到了鄧布利多的一個任務,讓我去接露西?布魯斯回來。我對鄧布利多嗤笑到:「鄧布利多,如果你的腦袋沒有被門夾過的話,那麼就應該記得你曾經在上個學期提醒過我,讓我不要接近露西?布魯斯,還要離她遠遠的吧!」
鄧布利多咳嗽了兩聲,說到:「哦,親愛的西弗,我們做事情不能這麼死板是不是?你不是說你不知道該怎麼研究狼毒劑嗎?我想讓你和露西談談會有助於你的整理一研究思路的。」
我皺眉,深深地被鄧布利多的那個「親愛的」噁心到了,但是這個老蜜蜂從來都是這樣的性格,和他說多少次也沒有用的,於是我放棄了在這上面爭辯,抓住了更重要的一點:「露西?布魯斯和狼毒劑有什麼關係?」
鄧布利多嚴肅地對我說到:「第一個提出『狼毒劑』這種東西的人就是露西,她不忍心看著萊姆斯這麼痛苦,所以想出了『狼毒劑』這種東西!」
我頓時變得暴躁了起來,吼道:「別忘了她只是一個十一歲的小鬼,腦袋裡充滿了異想天開!」吼完之後我就覺得我表現得過了,果然,鄧布利多半月型的鏡片閃了閃,我心裡一緊,他又想幹什麼?
為什麼會表現得這麼失態呢?我反省,可能是因為我恨那個狼人,所以聽到他的名字以後就這麼生氣吧?想完之後我就在心裡嗤笑了一下,斯內普,做雙面間諜已經太久了,所以你連反省的時候也要對自己撒謊了嗎?你明明知道事情的真相不是這樣的,你生氣的原因是露西?布魯斯!你不滿意她那麼在乎她的「狼人叔叔」。你為什麼要這麼想呢?你有什麼權力這麼想呢?那個該死的狼人本來就和她比較親近,她在乎他也是理所應當的。難道她說了你的幾句好話你就飄飄然了嗎?別忘了,她不是「你的」,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東西是「你的」,所以當她別搶走的時候你也大可不必像現在這樣憤怒得跳腳!
有一天上課的時候我居然看見她打了一個哈欠,於是皺了皺眉頭想提醒她不要這麼累,要注意一下身體,當然,我不會直接這麼說的,會以我特有的方式告訴她。但是在話說出口之前我還是忍住了,我不該再接近她的,也許下次在見到鄧布利多或者是那個該死的狼人的時候裝作不經意的提一提會是個好主意。
可是我看到了什麼?我居然在向圖書館借書的時候不小心瞄到了她的借書單(我發誓我真的是不小心才瞄到那個書單的,絕對不是故意關注她在看什麼書。),借的都是她現在用不上的書!事情已經很明顯了,她居然在自己研究狼毒劑!
那一瞬間,我憤怒了,雖然已經告誡過自己不要再因為這個小鬼憤怒,但是我這次真的忍不住了,有一種找到她教訓一番的衝動!她這麼做是什麼意思,是不相信我能研製出狼毒劑嗎?還是不相信我的人品,認為我不願意幫她的狼人叔叔?
那個該死的狼人對她來說就真的這麼重要嗎?重要到讓她連學習也不顧了,身體也不顧了?該死的!
怒氣沖沖地回到了地窖,花了很長時間才讓我的心情平復了下來,我狠狠地對自己說到:「以後再也不要管那個小鬼了,以後再也不為了她生氣了......」可是還沒有等我做好心理建設,那個小鬼居然又敲開了我的門,她來找我幹什麼?
皺著眉頭聽完了她的話,我想都沒想就拒絕了她的要求,開玩笑,她現在已經這麼累了,哪裡還有多餘的時間去打工?她只是一個小鬼,現在唯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學習和玩樂,經濟問題不是她應該擔心的。
可是她卻勇敢地看著我,對我說到:「教授,我知道,而且我的父母也給我留下了一點兒錢,或許你還會說我還有親戚可以養我,但是我不願意。我不願意靠著霍格沃茨的資助穿著二手的袍子用這二手的書,我想利用我的勞動使我的生活過得好一點兒。不要說過得很奢華,至少不會讓我在面對同學的時候無法變得自信!而且我有很多需要的東西要買,我的姨父姨媽搬到美國去了,我得買雙面鏡,而且以後我還想買一些書,或者是別的用品,我不希望總是伸手向別人要錢,我希望我可以自食其力!」
我被她的話打動了,想到了那個時候我的待遇:舊袍子,二手魔杖,拮据的生活,斯萊特林院裡的那些歧視,要不是我後來在魔藥方面表現出了天分,恐怕也不會得到馬爾福的友誼和神秘人的賞識吧。是啊,她是一個女孩子,怎麼能容忍自己過那樣的日子呢,所以我決定幫助她,並且要狠狠地教訓一下赫奇帕奇那些欺負她的同學。
沒想到她居然會那麼直接地開口問我為什麼不戴那條她送給我的圍巾,我頓了一下,然後找了一個很蹩腳的理由:「我才不會戴那麼難看的圍巾!」為了掩飾自己的心虛,我飛快地關上了辦公室的大門。我是不會讓她知道我很喜歡那條圍巾,而且常常會把那條圍巾拿出來看的,絕對不會!
在我去翻倒巷買魔藥材料的時候,我在買完之後居然沒有走,鬼使神差地走到了對角巷裡,還買了一對雙面鏡。然後我對自己的這種行為嗤之以鼻:西弗勒斯?斯內普,難道你的人生已經悲哀到這個地步了嗎?為了一個小鬼曾經給過你的一點點感動,一點點溫暖,就這麼把她說過的話放在心上,居然在她只提過一次她需要雙面鏡的情況下你就巴巴地把雙面鏡給買好了,你想過你要怎麼把鏡子給她嗎?
回到學校裡,我向鄧布利多提了露西?布魯斯想打工的事,也「順便」提了一下她現在很用功,用功到傷害自己身體的事,於是鄧布利多如我所願地叫來了比爾?衛斯萊,向他佈置了「拯救露西身體健康」的任務。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看著比爾?衛斯萊燦爛的笑臉,我的心情變得很不爽,這個比爾是不是早就想找個機會去接近那個倔強的小鬼了?
沒過多久,那個小鬼就被叫到校長辦公室裡來了,鄧布利多在和她深入地談過一次以後答應了她的要求,讓她從下個學期起在醫療翼裡幫助龐弗雷夫人。
我不知道發了什麼瘋,居然諷刺了那個小鬼對狼人的關心,把我心裡的不滿說了出來。天哪!我都幹了些什麼?她以後大概再也不會認認真真地叫我一聲「斯內普教授」了吧,一想到她也會像別的小鬼一樣在我背後叫我「油膩膩的老蝙蝠」,我的心忽然刺痛了一下。
可是事情的發展卻遠遠出乎的我意料,她居然說什麼:「教授,我怎麼可能會懷疑你呢?你是最優秀的魔藥大師!我只是想多看看這方面的書,給你提供一點點兒幫助而已。」
我的臉緩和了一些,雖然我並不相信她的理由,恐怕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相信她那麼拚命的研究狼毒劑不是為了那個該死的狼人,而是為了我吧?但是既然她願意在我面前這麼對我說話,說明她還是很尊敬我的,把我當成了一個比較重要的長輩的,不是嗎?
那個為她買的雙面鏡被我裝在衣兜裡,好幾次我都緊緊地把手伸進衣兜裡面抓住了它們,想拿出來送給這個小鬼,但是最終還是忍住了,眼睜睜地看著那個小鬼離開了校長辦公室。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在鄧布利多面前把雙面鏡給她不是一個好主意。
到了期末考試以後,我還是沒有把雙面鏡送出去,我的心情很煩躁,連帶著我批閱卷子的速度都慢了下來,可以想像,今年又有很多小鬼要補考了!
我該如何把鏡子給她呢?要不然還是直接用貓頭鷹寄給她吧,當面給她會讓我很不自在。
正當我想好了方案以後,這個小鬼居然找來了,向我告別。於是我趕緊抓住機會把雙面鏡給了她,還假意說到:「這筆錢會在你下個學期的薪水裡面扣除。」其實我當時說這句話只是為了保住我的面子而已,我怎麼可能和這個小鬼斤斤計較這麼一點兒錢呢?
在她二年級的聖誕節裡,同樣給我織了一條圍巾,是黑色的。針腳很細密,她織圍巾的水平進步了很多呢。等等,她該不會真的以為我不戴她送我那條圍巾是因為我覺得那條未經難看吧?我歎了口氣,收好了那條圍巾,決定這次等她再問我的時候我換一個理由。
可是讓我生氣的是我等了很久她都沒有向我問那個問題,於是我準備了很久的答案只能胎死腹中了。
三年級的寒假裡,她又給我織了一條圍巾,這次是純白色的,比以前的更漂亮、更精緻了。只是我依然把它放進了箱子裡,從來不戴。
轉眼間就到了聖誕舞會了,每年的這個時候我都會向鄧布利多申請不參加這個活動,可是每年他都不批准我,於是今年我也只好像往常一樣穿上了我的禮服,只是和平是也沒有太大的差別,因為這件禮服也同樣是黑色的。
在這種時候是從來沒有人會過來和我一起跳舞的,從學生時代到現在都是如此,即便是在了盧修斯舉行的舞會上,我也不是一個會讓人喜歡的人。於是我拿著一杯酒走到了角落裡,準備稍微呆一會兒就離開,我還要研究狼毒劑呢,狼毒劑現在已經有了突破性的進展,我在動物身上做實驗已經比較成功了,過幾天就可以把那個該死的狼人找來做實驗了。
雖然我已經盡量找了一個沒有人的角落,但是當我走到那裡的時候,還是有很多人遠遠地避開了,我周圍三米之內空空如也,我無所謂地喝了一口氣喝光了我的酒,我已經習慣了這種被人當成瘟疫對待的日子了。
可是我聽見了什麼,居然有一個女人對我說她想請我跳舞?
當我抬起頭來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個非常美麗的少女向我走來,越靠越近,還對我微笑了一下。我一定是在做夢吧!但是兩秒鐘之內,我就清醒了過來,而且暴怒不已,因為我已經發現了這個人居然是露西?布魯斯!
該死的,她怎麼敢這麼穿?她難道不知道自己只是一個十三歲的小鬼嗎?雖然我承認她穿的那件衣服的確很漂亮,可是她難道不知道她這樣的穿著對男人來說有多麼大的吸引力嗎?更別提現在舞廳裡面的都是些荷爾蒙過剩的小鬼!她難道沒有發現很多男生看她的目光已經不是一般的熾熱了嗎?於是,作為她的長輩,我說道:「沒想到布魯斯小姐也變成了那種沒腦子的人,你難道不覺得你今天穿的衣服很......不合時宜嗎?」
其實我剛開始想說的那個詞是「傷風敗俗」,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那個次脫口而出之前,我忍住了,然後換上了一個比較柔和的詞「不合時宜」。
看到她那個沮喪的樣子,我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居然邀請她跳舞了!其實話一說出口我就後悔了,我盼望著她會拒絕我的邀請,可是那顯然是不可能的,她無比興奮地拉著我的手走進了舞池。我只好對自己說:沒什麼的,很多父親也和自己的女兒跳舞的,我雖然不是她的父親,可是也能勉強算得上她的一個長輩......吧?
剛開始的時候,我在心裡暗暗慶幸著以前我進的是斯萊特林,雖然沒有和別人跳過多少次舞,但是對於舞步還是記得很牢靠,現在跳起來也不會丟人......
可是很快的,我已經無法思考了,她居然這麼緊緊地盯著我的眼睛,裡面充滿了很多我看不懂的東西,但是卻讓我深深地沉溺於其中,腦袋裡一片空白,只知道像一個傻瓜一樣盯著她的眼睛。
直到一曲結束,我才從那種狀態中清醒了過來,戀戀不捨地放開了她的手。原來她的眼睛不是完全的黑色,而是有一點兒淡淡地紫色,不認真看還真的看不出來。
等等!該死的西弗勒斯?斯內普,你剛剛到底在想什麼!你怎麼能這樣......這樣勾引她!雖然她的確很漂亮,的確很吸引人,但是她只有13歲而已!你都幹了些什麼!
我痛苦地轉身去尋找她,想向她解釋一下我剛才的失態,向她懺悔,告訴他我以後會嚴守教師的本分,會遵守自己的諾言:離她遠遠的。
可是我看到了什麼?她和那個比爾?維斯萊坐在樓梯口打打鬧鬧,後來還接吻了!
我為自己的自尋煩惱而羞怒,立馬轉身離開了那裡,看來我根本就不用向她解釋什麼,她已經為自己找好了男朋友了。是啊,她今年只是3年級而已,沒有別人的邀請是不可能參加舞會的!
剛剛的舞會,只是我一個人的一場夢罷了。西弗勒斯?斯內普,難道你忘記了自己是什麼人了嗎?你不值得這個這個世界上任何美好的東西,就連宵想一下都是罪過。
那個純潔的靈魂,不是你應該去接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