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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網王)藏在你心中的我》作者:落錯【完結+番外】

一加一到底能等於幾? 等你回來!

    也許是手塚勸說籐原爺爺的話起了作用,在手塚家做客的這一天,籐原爺爺在張章不經意的一些動作中居然看出了關心,吃飯的時候時不時的咳嗽幾下,也換來了張章關懷的眼光,臨走的時候裝作隨口說說讓她回家住,雖然張章也有些猶豫,但最終還是答應了。這讓籐原一戶越看手塚這個孫女婿越順眼。

    張章回到籐原家已經兩天了,總體上還算是不錯的吧,畢竟現在籐原家的大家長已經對她不是那麼排斥了,還表明了她的另一半由她自己作主,現在雖然籐原和子與她的那個父親還趁無人的時候對她冷嘲熱諷,但心情尚好的張章不予他們一般見識,自己該做什麼就做什麼,不過在這個節骨眼上如果沒有出現手塚要出去療傷這件事情該有多好啊。

    今天一大早張章磨磨蹭蹭的不願意起來,精神萎靡不振的樣子彷彿昨天沒有休息好,從籐原家到學校的這段時間已經有好多人向張章表示了關心。「啊……」張章打了今天不知道第幾個哈欠,小光是今天上午的飛機吧!張章抬頭看著空無一物的天空,光是想到分別張章就感覺身體裡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

    「啊……」第N+1個哈欠。

    「早上好,美美!」張章只感覺到身子一沉,肩膀上就多了大貓一隻,斜眼看著從早晨開始就散發著活力的菊丸,張章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些老了呢?「美美,看起來一點精神都沒有呢?是不是病了呢?」敏感的小動物發現了張章的不對勁,迅速從她的身上下來。

    「呵呵……原因很簡單啊,因為某人今天開始請假,有很長一段時間不會回東京了,籐原肯定是要沒精神的了。」不二一針見血的戳破了張章沒精神的原因,換回來的也只是張章的一個白眼。

    「你們再不快點的話,第一節課就要開始了!」張章只當這些人是因為早晨的訓練不夠在她這裡發揮著他們剩餘的精力。

    「完了,不二快一點,第一節課是大谷老師的課,大石不在,不二你的數學作業借我抄一下。」菊丸飛快的從兩個人身邊飛過,已經走了很遠了,還在催促著原地不動的不二。

    「如果真的想他的話,為什麼不去送機呢?手塚這兩天似乎有什麼心事似的!」

    「又不是不回來了,再說了,他還能有什麼心事無非就是網球部了!」張章一點不承認自己就是吃網球部那些人的醋。她就是該有偶爾發發小脾氣的權利。

    「口是心非……」不二還想說些什麼,卻被返回來的菊丸拉跑了。

    從校門口到教學樓短短的距離張章已經走了半個小時之久,並不是說青學的校園有多麼的大,只是張章不想回到那個讓自己窒息的教室,只要停下來,張章知道自己的這個腦袋肯定又會胡思亂想起來,還不如像這樣慢慢的走著,不過終歸是要走到終點的,在上課鈴響起的前幾分鐘張章終於走回了教室。

    「這個方程式……」講台上的老師還在拚命的向下面的學生灌輸著課本上的重點知識,下面的同學認真記著筆記、打瞌睡、講悄悄話、神遊四方,什麼人都有,要問張章在幹什麼,第一眼望去,貌似在非常認真的記著筆記,偶爾還會抬頭認真的聽著老師說的重點,不過要是你認真的看一下的話,張章的眼光無神,筆記本上根本沒有記著什麼重點,或許連她都不知道,筆記本上密密麻麻的寫滿著手塚國光的名字。

    「……」小光在做什麼呢?忘了問他是什麼時候的飛機了?手臂應該很快就會好起來的吧?究竟什麼時候才能回東京呢?聽說九州的女生都非常的開放呢,小光會不會被引誘?那邊的食物口味偏重,要是小光吃不習慣怎麼辦?會不會影響恢復?會不會……估計張章也沒有發覺幾節課下來她腦中的問題沒有重複過,一個問題,一個歎氣,已經讓身後的吉川抓狂!

    「好!今天我們就講到這裡,下課!」老師一宣佈下課教師裡的學生立刻都活躍了起來。張章也無力的趴在了桌子上了。

    「美美!」吉川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要是實在惦念的話,就去送機好了!你現在這個樣子……」

    「我怎麼樣?」張章強打著精神起來,但是那個慵懶的樣子怎麼看怎麼和平是的人不一樣,「不還是吃得好,睡得好,上課認真聽,下課開心過?」

    「你……」吉川氣節,聲音大得讓原本吵鬧的教室變得安靜,「你這個樣子叫好?你看你……」吉川翻出張章的筆記,「這個叫好,你上課都記了些什麼?你知道上節課老師說了什麼?」

    「這個是……」張章第一反應就是自己的這個筆記本算是報廢了。

    「哎呀,手塚不在了,籐原要擔心了,聽說九州的女生比較開放呢!」不知道是誰說了這麼一句話,正好說到了張章的心坎中,接著那個女生就接收到來自吉川與張章的兩道冷射光線。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今天早晨推著你的那輛摩托車來學校的目的是什麼!你不就是想給自己一個台階下嗎?既然騙不了自己的心,為什麼還要這麼彆扭下去呢?快去吧,現在去的話還來得及說上幾句話呢!」

    「喂……」張章拍桌而起,神情有著少許的惱怒,是被說中心事了吧,「我的事不用你管!」說完離開了教室。

    「我才懶得管你呢!你在這樣下去,手塚總有一天會被那些蘿蔔白菜的傢伙們搶走的。」吉川有些惱怒自己為什麼要多管閒事。

    「切!」張章走到教室門口的時候停了下來,「班長,本人今天不舒服,請假!」說完也沒等教室裡的人有所反應就離開了。

    「嘴硬的傢伙!」等吉川反應過來後,走到窗戶邊上,正好看見一個身影飛快的跳過牆頭,吉川知道張章的那輛車的位置就停在那裡,「不是有門嗎?幹嘛還要爬牆!」

    開鎖、調整反光鏡位置、退車……

    張章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去見那個人,見了那個人要說些什麼,她還記得在手塚家做客的時候他們還因為究竟是網球重要還是她重要而小小的冷戰了一段時間,雖然最後他們誰也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見了面,說什麼……許許多多的問題纏繞在張章的腦中,但是這一次張章再也沒有退縮,她的腦海中不停的迴響著「想見他,想見他……」

    加速、加速、在加速,再快的速度,張章總覺得還是慢,高速公路上張章超了一輛又一輛的四輪車,有的跑車不甘落後想與之賽跑,但是這一次張章沒有再享受著這種緊張又刺激的場面,「見他、見他……」張章今天的運氣還算很好,至少這麼快的速度,居然沒有遇見一輛警車。

    「飛往九州的TX3705號班機馬上就要起飛了,請還沒有登機的旅客盡快登機……」張章走進候機大廳的時候,廣播正好響了起來。張章知道現在她所做的一切,每一個動作都和那個該死的言情劇雷同,可是她管不了這些,現在她一心的想見到那個人,即使見到了,說不了什麼話,即使有可能這一次的見面兩個人還會無言的沉默,她不管,她就是要見到那個人,可是……是誰說過劇情源自於生活,為什麼張章的這一番努力尋找後,卻被前來送機的龍崎教練和大石告知她來晚了一步那個人已經登機了。聽到這個消息後的張章忽然發覺自己一點力氣也是不出來了,跌坐在候機大廳的地上。

    「那個……那個……籐原同學,」張章的動作嚇壞了一旁的大石保姆,「等手臂治好之後手塚就會回來的,你不用擔心。」

    「呼……呼……呼……」張章已經沒有力氣再說什麼了,像是想起什麼,從地上站了起來,跑到能看到停機坪的天台上,雖然她知道巨大的飛機上她不可能有機會看到手塚,但是……

    飛機就停在那裡,那麼多的窗口,張章希望手塚在不經意間能看到自己,雖然這種機會很渺茫,掏出手機,張章想說點什麼,號碼撥了又撥,掛了又掛,始終沒有敢接通,等到飛機起飛的時候她忽然意識到,這個時候手塚的手機是處於關機狀態的,張章無力,發短信,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打不出自己想說的話,該說寫什麼呢?反反覆覆刪了又寫,寫了又刪。

    【這次換我在這裡等你回來!】

    張章一咬牙,這樣的一句話就飛到了手塚的手機裡了,「好了,現在也沒有後悔的機會了!」發完短信的張章有一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心情無比的輕鬆。

    晚上臨睡覺前,張章收到了手塚的回信。

    【網球不等於你!】

           

一加一到底能等於幾? 林丹訪日

    或許說每天總是要做某一件事情,而突然停下來沒必要做的時候,任誰都會覺得不習慣了吧。就像是吉川原來每天總是要到女子網球部報道的,比賽結束之後,都過了很久還是沒有習慣天天往那裡跑,每天總是要到網球部痛痛快快的打上一場,這一天才覺得沒有白過。所以現在張章很習慣每天被吉川拉到女子網球部,然後她再偷偷的跑到手塚已經不在了的男子網球部,看看他們是否有認真練習,發生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以及點點滴滴的小事情,這些都會成為張章和手塚之間的話題,雖然每次總是張章在敘述,手塚在傾聽,但是他們兩個非常珍惜每天晚上短短的半個小時。

    「知了,知了……」樹上的知了還在拚命的叫著夏天,現在已經是盛夏了啊,張章用手擋住熾熱的陽光,少了人工空調的日子還真的有那麼多的不習慣啊。視線轉回網球場上,不知道為什麼張章覺得青學的各位正選們今天是格外的賣力。

    「下一個,接球!」龍崎教練中氣十足的聲音傳入張章的耳朵,難怪呢,今天的龍崎教練不知道是不是更年期已經到了,脾氣格外的暴躁。

    「手塚已經走了兩天了吧!」不二的聲音從張章的身後傳來。

    「……才走了兩天嗎?」張章想了想才發覺現在的時間過得很慢,總覺得手塚已經走了有兩個星期了,這就叫做「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嗎?NEI,小光,當初你也是要每天忍受著這樣的日子過的嗎?

    「呵呵……手塚不在確實感覺到寂寞呢~總覺得今年的這個夏天似乎過於炎熱了些。」

    「你現在不去訓練嗎?」似乎張章十分不滿意不二調侃自己的男朋友,語氣上有著逐客的意思。

    「哎呀……籐原真忍心讓剛剛從場上下來的我再一次接受堇菜的訓練~」不二說的非常可憐,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傢伙連一點薄汗都沒有。

    「……龍崎老師這是怎麼了?好像特別生氣的樣子。」張章把自己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

    「因為某人說青學的隊伍是雜耍……」張章下意識的接住乾拋過來的東西,她現在有種想翻白眼的衝動,沒看見龍崎教練還在場上嗎?他們正選可好,一個又一個的過來偷懶起來。隨手翻開手中的雜誌,插著書籤的某一頁上有一塊被紅筆標注的地方,上面寫著城成湘南對於青學網球部以及海堂的評價,怪不得今天海堂訓練的比以往還要努力,原來是有原因的啊。「這個叫若人宏的傢伙挺自傲的嘛,對了還有一些自戀!」

    「對於城成湘南籐原有什麼資料要透露的嗎?」不二說出了此行的目的,張章瞥眼望見乾已經準備好,只要張章嘴巴一鬆,他這邊的筆就開始刷刷的記錄。

    「唔……」張章回憶著,對於城成湘南她記得不是非常清楚了,印象最深的應當數若人宏模仿海堂打球卻被蛇「咬」了這一集,「若人宏的打球風格屬於模仿系列的,好像只有他不願意沒有不能模仿的打球,他們的部長應該注意的是發球,好像他有一種非常厲害的發球吧……」張章回憶著,感覺有好多東西都模模糊糊記得不怎麼清楚了,只有少許的零碎影像能在腦中停留,「他們的雙打是一對雙胞胎組合和一對個子相差非常大的組合……」張章感覺自己的腦子都要想爆了,「據說他們的教練把他們都當做作品一樣,總想創造出最完美的作品……」

    「啊……不會吧……感覺好恐怖的樣子……」菊丸也悄悄的走到他們中間。

    「對了,據說有一個叫什麼的傢伙……叫……」名字張章實在是想不起來了,「好像是他們教練目前最完美的作品,很厲害的,好像無論發重球還是輕球都能以一個姿勢完成,讓人分不清該用幾分力來接他的球。好像就這些了吧!」張章總覺得自己忘了說什麼似的,不過算了,能記住這些已經很不錯了,希望這些能對他們有些幫助。

    「籐原真是厲害,城成湘南的資料非常難查,他們封鎖的非常嚴密,你能查到這些,我真的很好奇你的資料來源究竟是怎麼來的。」乾從筆記本中抬出頭來,抽空問著張章。

    「秘密!」張章笑得神秘,這個秘密怎麼會告訴你們呢∼還不嚇死心理素質非常不好的傢伙幾個啊。

    「madamadadene……」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偷懶的人數又增加了幾個。「和我比一場!」越前又開始了每天幾次的挑戰了。

    「你們真的是非常的空閒啊!」龍崎老師的周圍已經只剩下一些非正選們,真的難得她沒有及時的想起她的這些正選們來。

    「怕了嗎?」越前挑釁道。雖然知道張章對於他的挑釁是軟硬都不吃的傢伙。

    「越前,後天就是和城成湘南的比賽了,要是受傷的話……」大石保姆又開始囉囉嗦嗦起來。

    「……」此時的張章思考著,是否要和越前來一場比賽。之前之所以拒絕龍馬的比賽一方面是因為實在看不慣他囂張的樣子,而手塚對於他又是非常的留意,張章下意識的不願意去和他比賽,憑什麼什麼事情都讓他如意,她偏不,另外一個方面的原因,是因為張章除了對自己看不順眼的傢伙使用自己的網球外,其他自己認識的以及心理素質太差的傢伙是不會使用的,因為很簡單,和自己打過球且心理素質不好的傢伙醫院裡已經住了幾個了,她不想再增加醫院的工作量了。不過話說回來了,越前每天都輸給他的那個怪物老爸,心裡素質應該差不到哪裡吧,況且從他老爸那裡受的氣,他這個做兒子的理當給她出氣的吧!張章有些心動的想和越前打上一場的衝動了。但是如果因為她的原因導致下一場比賽越前無法出賽的話,小光能恨死她了!該怎麼辦呢?張章猶豫著。

    「零零零……」張章的電話響了起來,也成功的把張章從掙扎的邊緣拉了回來,「喂,你好!」好不容易找到手機的位置張章看著來電居然是冰帝的柛監督,他找她幹什麼?難道是邀請她到冰帝打網球的?不過張章還是禮貌的接聽了電話。

    「小張章∼∼∼∼」

    「對不起你打錯了!」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讓張章的身上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拾掇拾掇估計能炒一盤下酒菜了,所以張章沒等對方說什麼果斷的掛斷了電話,笑話,怎麼可能是冰帝的那個不苟言笑的監督呢?所以只有可能是她記錯了電話號碼。

    「美美,誰的電話,讓你有這麼大的反應?你剛才說的是中文嗎?」菊丸很好奇張章的反應。

    「沒什麼!打錯電話了!」張章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說的是中文,能和她說中文且她認識的傢伙好像沒有幾個吧。

    「零零零……」電話鈴聲在一次響了起來,猶豫再三張章還是接聽了。

    「你好,你是哪位?」

    「我是你爹!」

    「我目前的爹似乎是在天上!」對方的回答讓張章一陣黑線。

    「丫頭真夠討厭的,連我的聲音也聽不出來了,我是林丹啊!」

    「你在日本?」早知道你是誰了,就看你什麼時候能變正常些,張章在心裡嘀咕著,不知道最近她的這個乾爹大人在看什麼樣的電視,估計是偶像劇之類的,瞧,好好的一個人都變成什麼樣了。「你怎麼跑冰帝了,看老朋友嗎?」

    「健太郎也沒說過,你也沒說過你究竟讀的是什麼學校,我一直以為你讀的是冰帝的學校,本來今天想給你一個驚喜的,沒想到……」電話那頭的林丹的聲音似乎努力壓抑著哭腔。

    「你不能變正常些嗎?」張章有些無力,「那你現在要過來嗎?」

    「不要,你現在到冰帝這邊吧,我難得來日本一趟,得和健太郎好好的敘敘舊。」

    「哦!」難得來日本一趟,那你還在日本買什麼房產的,錢多啊,張章腹誹著,然後對旁邊偷聽的傢伙們說道,「我還有些事情,今天要先走了!」

    「想逃嗎?」越前擋住張章的去路。

    「嗯?」張章皺眉,神情有些不高興,她的那個乾爹最討厭別人遲到了,如果她半個小時沒到的話,估計今天她是甭想活著看到明天的太陽了。「我會怕你嗎?笑話,如果想逼我用右手的話,最起碼的一點你得勝過你們部長,畢竟我的網球並不比你們部長差。現在比的話只會讓你輸的更慘,不要以為和籐原和子的比賽就是我全部的實力。那個連一半還沒有呢,我走了!」張章的話給了眾人一個不小的打擊。等他們回過神來,張章已經不知去向,不過張章的話也讓眾人燃起了鬥志。她不知道她走後,網球場上的溫度直線上升。

    「大門啊,你永遠是那麼的華麗啊!」每次還沒有進入冰帝張章總是會對冰帝的大門感慨道,真的不愧是貴族學校啊,真的很「貴」!在門衛等過記後,張章熟門熟路的走在通往網球部的小路上。人還沒到,遠遠的就聽見女生的尖叫聲。

    「籐原還真的是非常悠閒啊∼」忍足特有的慵懶聲音迎接著張章。

    「哎……」張章搖頭,為什麼冰帝的監督不能聽聽她的心聲偶爾那麼一次讓長太郎來接她啊。難道是因為自己不是長腿MM所以非常安全的不至於勾走他們家的這張王牌?張章的這個想法有些自戀。

    「怎麼,鄙人在這裡迎接籐原小姐就那麼的不待見嗎?」忍足打趣道,畢竟不受自己魅力影響的女生雖然讓他挫敗,但這種輕鬆的感覺還是挺不錯的,不過除了某個人之外,為什麼他使用了眾多方法還是摘取不了那個人的芳心呢?

    「沒有啊,」張章搖頭否認,她並沒有發現忍足的想法,「我只是在為自己哀悼,今天回去,不知道又有多少女生會給我扎小人了。」

    「呵呵……籐原似乎變了很多,林教練在場地已經等你很久了,」忍足把張章帶到正選專用通道,「沒想到籐原的網球居然師承林丹,那個僅次於越前南次郎的男人!」

    「給你一個忠告,『僅次於越前南次郎』這句話千萬不要提,否則的話你的人身安全我不能保證的!」

    「那多謝了!」忍足行了一個標準的紳士禮儀,引來了無數女生的尖叫。

    「哎……」張章再一次祈禱著今天被扎小人的數量希望能少之又少才好。所以一走進網球場就朝監督席走去。

    「監督好!」張章鞠躬!禮貌的孩子還是人人愛的。

    「嗯!」柛點頭算是打了招呼了,「林,馬上就好!」他指了指正在和跡部打球的人。

    「嗯,我等一會兒!」張章看著場上人,哎……居然沒有打聽好就上場比賽,你不知道,那朵水仙花的球技和職業選手也有得一拼的,讓球是沒得份了,也不怕閃了自己的老腰,張章在一旁對林丹的網球評首論足起來,不要以為張章對林丹的評價充滿著暗諷,其實不然,張章正以自己的獨特方式關心著林丹,她根本不相信林丹會在這裡輸掉比賽,畢竟林丹再不濟也是大滿貫獲得者之一吧。

    「比賽結束,林丹對跡部,6-3,林丹獲勝!」

    「哎呀呀,老了,老了啊!」一下場林丹就直嚷嚷著自己的歲數,「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不得了啊。」

    走下場地的跡部臉色顯得非常的不好看,雖然說和他比賽的這個人曾經是職業選手,但是只是西服皮靴上場,似乎並沒有認真比賽的樣子,這個人看不起自己嗎?跡部似乎還沒有走出丟失全國大賽門票的陰影。

    「喲∼丫頭,你來了!你老爹的寶刀還未老吧!」林丹向張章耍寶道。

    「我老爹……」

    「我知道你老爹在天上呢!」林丹連忙打斷張章的話,不用想就知道她接下來會說什麼話了,「你這丫頭,就是不承認我,沒看到我為你操心都白了頭嗎?」林丹有些耍寶似的在頭上找著根本沒出現過的白髮。「哎……真是兒大不留爹了啊……」林丹感慨道,忽然又神秘的拉近和張章的距離,「我聽說你當眾給人告白了啊,好像是什麼『某某某是我的男朋友』的吧!」

    「……」張章不否認自己心中猜測的林丹這次來日本的目的主要之一就是來丑自己的。

    「那個人呢?在哪裡?怎麼也不帶過來讓我見見?」說著還向張章的身後望去。

    「他受傷了,前兩天去九州了,好像是一個叫熊本的地方吧!」張章對於日本的地理還是不怎麼的熟悉。

    「哦∼」聽到張章的回答林丹的聲音有些上揚,眼睛咕嚕一轉也不知道想出了什麼算計人的念頭,「正好,後天我要去大阪看望一位老朋友,丫頭和我一起去看看吧!」

    「不去,你的朋友,我去見幹什麼?」後天還有青學的比賽呢!

    「那真的很可惜了呢!大阪離熊本不遠,我還在想著你可以……」

    「我去!」張章打斷林丹的話,用力的點頭表示自己有多麼願意陪她這個義父走這趟大阪一樣的,容易忽略周圍的張章這次也不例外的忽略掉了一旁冰帝監督詫異的眼神以及周圍一些人的議論。

    「好啊!」林丹現在的笑容十分的狡詐,像是一隻已經偷吃蜂蜜的熊一樣心滿意足。

    「呵呵……」張章也笑得非常的狡詐,或許說林丹這次還會像在中國一樣每次把張章騙到其它自己從來沒有去過的地方進行網球以及體力上的訓練,現在可能還在心裡嘀咕著,張章並不熟悉日本的地理,可是呢……可是呢……張章她熟悉網王啊,雖然有些情節已經記不起來了,但是關於手塚的部分她可是爛在心底了呢,大阪會有那一支網球隊伍,不就是四天寶寺嗎!她可是記得全國大賽有那麼一集說的是手塚的手臂在治療結束之後因為心裡原因怎麼也抬不起來,尋找良方的時候預見了千里千歲的妹妹啊,最後還引出了千里千歲這個王子,千里千歲不是和橘號稱「九州雄獅」嗎?綜上所述熊本肯定是離大阪不遠的啦。

    不過張章似乎忘了什麼,XF在動畫片裡並沒有交代過那次千里千歲只是回熊本探親的,而千里千歲早在二年級的時候因為眼傷離開了熊本,去了關西。大阪離熊本是不遠,坐飛機只要一個小時。所以說張章啊,你想差了啊。

    「不華麗的女人,你來了!」跡部這才發現張章的存在,不過無論怎麼樣,那張嘴巴說出來的話永遠能氣死人。

    「喲∼跡部大爺今天不怎麼華麗嘛∼」或許是因為林丹的到來讓張章陰霾了很多天的心情好轉了許多。

    「哼!不華麗永遠和本大爺沾不上邊!輸給職業選手,本大爺只當是又增加了一些經驗,沒有什麼了不起的!」

    「就是,就是!我還沒從那老頭手上贏過呢!」囂張的跡部才是人人愛的,張章沒有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有多麼大的挑釁成分在裡面。

    「你的意思是說本大爺的網球不如你?」跡部是誰啊,張章話音剛落他就聽出來裡面的道道了。

    「沒,沒,我絕對沒這個意思的!」笑話,她可不想費力的去破解跡部的網球。

    「砰!」網球部的大門被打開了,場上的人隨聲望去,原來一直不見人影的樺地去逮那只總是找地方睡覺的「綿羊」去了。這該是她和「綿羊」的第一次正式見面吧!原本張章該是滿心期待的和樺地拎著的傢伙見面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本該是睡眼朦朧現在卻變得精神抖擻彷彿吃了興奮劑一般的傢伙讓張章的心裡有那麼一些小小的不安。

    「NEI,NEI,跡部,你聽我說……」興奮的慈郎並沒有發現今天他們的網球部中多了兩個人的存在。

    「慈郎……」忍足走到慈郎的身邊不知道說了什麼,綿羊看向林丹以及張章的眼光顯得非常的熱烈。

    「真的是這樣嗎?忍足?」慈郎興奮的不知道再向忍足求證著什麼,而忍足也只是點頭表示對於自己剛才回答的肯定。

    「太好了!」張章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得綿羊望著自己的眼光過於強烈了。

    「NEI,NEI……」慈郎跳下樺地的身上跑向張章。

    「你……」張章不知道為什麼慈郎離自己越近,她越想逃得更遠些,「你……不要過來!」張章的臉上充滿了恐怖。

    「慈郎!」忍足原本只是想抱著看好戲的想法讓慈郎和張章打一場比賽,但是滿臉恐怖的張章是他不曾預料過的,女生不是都喜歡可愛的動物嗎?雖然有些疑問但是忍足還是出聲阻止著慈郎進一步靠近已經後退到監督那邊的張章。

    「和我打一場吧!」興奮的慈郎似乎是沒有什麼人可以阻止了的了。

    「不要……過來!」張章已經退到了正和柛監督說話的林丹的身邊,此時的她全身發抖,臉色蒼白和剛開始判若兩人。

    「丫頭,丫頭……」林丹扶住張章的肩膀,「你怎麼了!」

    「不要過來!」張章兩眼無光,好像有什麼洪水猛獸在追著她一般。

    「樺地,把慈郎攔下來!」看到張章的神色,跡部立刻向樺地下達命令。

    「是!」樺地高大的身軀根本不影響他快速的移動,很快就在慈郎要碰到張章的時候,林丹以及樺地都成功的阻止了慈郎。

    「到底怎麼了?」慈郎還搞不清狀況中。

    「啊……」慈郎剛一開口,張章就摀住耳朵大叫了起來。

    「快把他拉走!」林丹一邊把張章抱到離慈郎更遠的地方,一邊催促著樺地。

    「林,這到底是怎麼了?」這樣的張章是大家第一次見到的。

    「那個叫慈郎的孩子似乎剛剛吃過餅乾了,丫頭對那個東西特別的敏感,不能吃,也不能碰,所以才會變成這個樣子的。你不知道她奶奶費了多大的勁才讓她可以多多少少的進食一些麵食,不過看來糕點之類的東西還是不行的啊,不過這一次似乎特別的厲害。」林丹一邊安慰著已經有些失控的張章一邊向眾人解釋道。

    「那真的是非常可惜了呢~小月做的點心是非常美味的呢!」在慈郎的心裡認為沒有點心的人生是不完美的,所以他對張章抱有非常大的同情。

    「她是不是以前發生過什麼?這似乎是一種心理疾病!」忍足思考了一會,終於下了一個專業的結論。

    「是啊,不知道什麼時候她才肯說!」
不定時休工狀態中,若大家都只想看文,不發文,也不想回覆,那......
淡の空:心有多大,舞臺就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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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加一到底能等於幾? 四天寶寺(一)

    那一天從冰帝回來後張章的臉色就一直不是很好,照理說只是聞到餅乾的味道她還不會有那天的那麼大反應,為什麼會變成那樣的呢?連張章自己也搞不清楚,最後找了個理由,估計是最近思想壓力太大了,所以那個時候一瞬間爆發了。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這句話說的一點沒有錯,回到籐原家把和林丹一起去大阪的事情說了一遍,籐原老爺子心疼孫女的身體,說是讓她好好的度度假,根本沒有提張章現在是畢業班的學生了。第二天青學的那幾個人看到張章的臉色非常的差,都表示了關心,請假也請的非常的順利。張章覺得自己在這樣無止的請著病假,等老天哪一天實在看不下去了,直接讓她請長期病假了,只是張章的胡思亂想,但是她沒想到的這一天在不久的將來居然真的降臨在了她的身上。

    從東京到大阪坐飛機要不了一個小時,但是坐新幹線的話需要將近一個半小時的時間,林丹詢問張章的意見是坐飛機還是做新幹線的好,張章直接白了他一眼說當然是新幹線了,做人還是要腳踏實地的才好,對此林丹嗤之以鼻,她不就是捨不得把她身上的那幾個作為重力扣的飾品給摘下來嗎?坐飛機可是需要強制性摘除的,新幹線上到沒有什麼規定。

    對於這次旅行張章抱著非常大的期待來著,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張章都沒怎麼出過遠門,今生唯一一次的遠門就是從中國來到了日本,那次本身張章的心裡面被悲傷塞的慢慢的,所以窗外的景物根本是沒有注意到。這一次不一樣,雖然心裡面還殘留著冰帝網球場上的回憶,但是多多少少被即將能與小光見面給沖淡了不少,總之這一次旅行張章還是非常期待的,坐在新幹線上總是東瞅瞅西望望,尋找著有趣的事情。不過時間沒有持續多久,張章就被周公叫走了,幾天的精神緊張忽然放鬆下來總是覺得特別的累,新鮮感還沒有過去的張章就這樣的睡著了,直到該下車了也還沒有醒來的跡象,林丹叫了很多遍,張章只是翻過身子繼續睡覺,根本一點要醒的意思都沒有,林丹無奈,想抱著張章下新幹線,無奈也不知道張章給自己加了多少個重力扣,自身的重量本身就不能小瞧了,再加上這些重力扣,唉……林丹搖頭,估計就這樣把張章抱下去,估計還沒下車呢,人就被他摔著了,林丹把張章右手上的手套以及穿在腳上的鞋子給脫掉放到張章的背包裡,然後背上還不知道睡到東南西北的張章下了新幹線,他第一次那麼慶幸張章不向其他女孩子一樣夏天的時候總是喜歡穿著短裙四處亂轉,一條七分褲,即掩飾住了張章的身上的缺點又不影響她大幅度的運動,更主要的是林丹現在可以選擇背著她而不是需要費力的抱著她。

    「去SP森林公園!」走出車站林丹攔了一輛出租車,讓張章舒服的躺在後面的位置上。

    很快的目的地到達了,但是林丹又在發愁,公園那麼大,比賽的場地又那麼多,究竟他要找的人在哪裡呢?好在鼻子下面一張嘴,不行咱就問吧。托好背上的張章,林丹現在的樣子怎麼看,怎麼不像是看比賽的人,倒像是《超生游擊隊》裡面專門躲避計劃生育的人。看吧,林丹到現在沒有問著路,人家一看他的樣子就躲得遠遠的,更佩服的是張章那麼顛簸的路程,她居然到現在一點要醒的跡象都沒有,當然林丹也是不敢輕易的把張章弄醒,畢竟這孩子什麼都好,就是起床氣比較大一些。

    「請問四天寶……場地……」林丹好不容易在自動販賣機的旁邊攔著一個灰褐色頭髮的人,趕緊抓住機會問路,不過他身上的運動服怎麼那麼熟悉?「你是四天寶寺的學生?」

    「你好!請問你在找我們學校的場地?」白石本來趁第三單打的空檔想為大家買一些飲料。

    「哦,太好了,麻煩你給我指一下路,可以嗎?」

    「我正好要到那邊,一起吧!我叫白石藏之介!」白石不露聲色的打聽著這個奇怪的人。

    「呵呵……現在的年輕人啊……」林丹雖然有時候間接性的抽風,但是也比白石多吃了幾年的鹽,「不用費那麼大力氣了,我是你們渡邊教練的朋友,本來是和他約好的,但是現在看來似乎是我早到了!」

    「失禮了!」白石停下腳步向林丹道歉,「原來你就是教練一會兒要去接的人啊。我來幫你拿行李吧!」白石看著林丹一會要顧及背上的那個人不至於滑下來,一會要換手拿著兩個包。

    「呵呵……麻煩你了啊,年輕人!林丹笑得有些奸詐,趕忙把張章的行李包遞了過去,可重死他了,總算是把這個包袱給扔給別人了。

    「誒?」白石預計重量錯誤一時沒有拿住,原以為不應該那麼重的旅行包,現在看來……教練的朋友不是一般人……

    「啊……四天寶寺、四天寶寺……」不遠處的場地傳來了歡呼聲。

    「這邊就是了,需要我幫你通知一下教練嗎?」

    「不用、不用,等我安排好這個孩子後就去打聲招呼,不著急的……」林丹連忙擺手,笑話,這麼吵鬧的地方,要是把這個小魔王給弄醒了……

    「好的……」白石差點忘掉了林丹的背上還有一個人,低垂著的腦袋讓白石看不清她的長相,「她病了嗎?需要看醫生嗎?」

    「沒事,沒事的,這孩子只是昨天沒睡好,你去忙吧!」

    「那一會見!」白石告辭。

    「NEI,NEI,白石,那個人是誰啊~」眼尖的小金在白石一露面的時候就發現了他的存在。

    「是教練的朋友!」

    「哎呀,修的朋友和他一樣都是那麼奇怪的人啊,小春你說是不是!」偽同性戀開始了他們的戲劇表演。

    「裕次,你是看中了他了嗎?小春我的心裡好難受啊!」另一個人非常有默契的配合道。

    「喲~修!」安排好張章的林丹走到四天寶寺隊員的中間,和那個正在教練席上打著哈哈的傢伙打著招呼,這場比賽確實無聊的緊啊,雙方的差距很大,那個四天寶寺這邊的隊員使用的波動球對方根本是不敢接啊。

    「林?」渡邊回頭,正好看見那個笑得賊賊的傢伙向自己擺手。

    「等……」林丹剛想說什麼的時候,也不知道正在和四天寶寺那個使用波動球打比賽的傢伙在經歷了N次失敗後終於也算是碰觸到球了,可惜,波動球的威力過於猛烈,接到球已經是那個人的最大極限了,網球拍在預料中脫手,帶著波動球餘威的小球正以猛烈的攻勢襲向那個睡得天昏地暗的傢伙。「糟糕!」林丹並不擔心張章會被砸傷,畢竟在中國的那段時間的特訓可不是白練的。

    「快躲開!」四天寶寺的正選們都曉得這個球的威力,所以在看清球的軌跡後,立刻向張章的方向趕去,但是他們之間的距離似乎過於遠了,眼看著球就要砸向那個人了。

    在意識到有危險靠近的時候,雖然張章還沒有要醒過來的意思,但是正如林丹說想的一樣,張章早在中國的時候,身體就已經下意識的能夠對危險產生應對措施。這不,身體下意識的認為只要是網球帶給的它的危險就一定是林丹賦予的,所以原本張章只要翻轉個身子就能躲過的危險,像是為了和她假象的人玩上一場的樣子,張章並沒有這麼做,在球就要擊中她的一瞬間用右手做球拍把球按原路回擊了過去,然後嘴裡也不知道嘀咕著什麼轉身睡了過去。

    「彭!」球回到了四天寶寺對面的球場上,原本就很安靜的球場因為張章的這一擊變得更加安靜了。

    「騙人……的吧!」財前光僵硬的轉頭問著身邊的白石,「應該沒有幾個人能回擊銀的波動球吧,更何況對方還是個女生!」

    「……」白石沒有講話,他同樣對這個至今還沒有看到長相的女生抱著很大的興趣。

    「啊……好厲害……」單純的小金根本沒有意識到什麼居然會有女生能回擊到石田的波動球,他只覺得剛才那個女生的動作非常的帥,「NEI,NEI,你醒一醒啊!教我那一招吧!」同樣的小金也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的動作有多麼的危險。

    「喂,你……」林丹看著小金的動作,比賽繼續進行,他其實並不擔心張章會這這麼嘈雜的空間裡突然的被吵醒,因為他剛才給張章的耳朵裡不僅塞上了棉花,並且還塞上了耳機,但是現在那個紅頭髮的孩子那麼大聲的在她旁邊吵鬧,這一切他就不敢保證了,所以他在阻止著那個孩子繼續把那個有起床氣的傢伙吵醒,但是無奈的是林丹現在和他們的位置相差的不僅僅是幾米遠,所以就形成了林丹這種想大聲阻止,說出的話卻總是被加油聲給淹沒的場面。

    「吵死了!」張章成功的被小金給吵醒了,翻轉個身,趁小金不被一個掃堂腿,張章想讓這個吵鬧的傢伙趕緊閉嘴。

    「哎呀。」幸好小金的反應神經是非常的靈敏,倒退一步,有些狼狽的倒在了忍足謙也的身上,剛才的動作只是張章下意識的動作,並沒有向往常清醒的時候,多多少少會留有餘地,要是被掃到的話,估計小金接下來的比賽將要在醫院度過。

    「礙眼!吵我者……」張章的身子已經坐了起來,單手扶腮,眼睛微瞇,懶洋洋的盯著眼前的幾個人,「死!」

    「張章!」突然有人叫了張章一聲,張章停止了準備攻擊的動作而四天寶寺這幾個剛剛準備救援的傢伙們也停下了準備躲開的動作的時候(畢竟打架是要被禁賽的)。

    「啊?」張章下意識的答應著,像是暗器一樣的東西,從各位正選的身邊飛過,飛進了張章的嘴巴裡,原本暴虐的傢伙立刻變成安順的羊羔。

    「總算是趕上了啊。」林丹的聲音從正選們的身後傳了過來。

    「這……」眾人有些摸不著頭腦。

    「啊……我知道了!」小金突然像是想明白了似的,「漫畫上不是說了嗎,一些武功高強的高手總是喜歡用一些奇奇怪怪的藥物控制比自己弱小的人……」小金邊說臉色還有些難看的往白石後面躲了躲,眾人有些黑線,林丹榮幸的被小金歸為除白石的毒手後又一個讓自己害怕的人。「啊,我不要,不要被控制!」

    「這是怎麼了?」張章明顯一副剛剛睡醒的樣子,對於剛才自己的所作所為她一點都不曉得,就在她剛想站起來的時候,忽然發現自己的腳上以及手上的重力扣被人取了下來。「我的東西!」張章伸手問林丹要回自己的包裹重新穿戴好。站起來走到林丹的旁邊,「我做了什麼事情嗎?」

    「沒有,當然是沒有了!」林丹睜眼說著瞎話,「我們已經到了大阪了!」

    「哦!」張章這才反應過來,怪不得剛才覺得那麼奇怪呢!原來已經到了目的地了,不過話說回來,站在他們旁邊的幾個人看起來是那麼的眼熟。「怎麼到哪裡都是在打網球的啊,真是一刻也不讓人清閒!」張章打著哈欠。

    「比賽結束,四天寶寺石田6-0獲勝!」

    「四天寶寺?石田?」張章思索著這個學校的名字怎麼感覺那麼熟悉?「我倒是知道不動峰有一個打網球的叫石田的……」

    「那個人正是家弟!」石田銀從場上下來正好聽見了張章的喃喃自語。

    「是你弟弟!」貌似知道了這個答案後的張章更加陷入沉思了,「四天寶寺、四天寶寺……」

    眾人看著張章的臉上變化著無數的表情,似乎在苦惱著什麼。

    「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白石覺得眼前的這個女生非常的有意思,剛開始覺得她是一個非常安靜卻非常嗜睡的孩子,剛醒過的時候她又打破了他對她的看法,直到現在白石還不敢肯定眼前的這個女生究竟是一個什麼樣性格的人,安靜?暴虐?還是活潑?白石第一次看不懂一個人。

    「……繃帶?灰褐色的頭髮?」張章從上到下打量著正在和自己說話的人,忽然困擾了她的問題解決了,張章變得有些興奮異常,「你是白石,白石藏之介,四天寶寺網球部的部長對不對。」

    「是,」白石雖然知道自己的魅力是一些女生無法阻擋的了的,但是總覺的這個女生並不和其他拜倒在自己的身下的女生一樣,「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沒,沒有!」張章連忙擺手,白石藏之介啊,那個讓不二哭泣的男生,終於讓她是看到本人了,她還以為要等到全國過大賽的時候才能遇到呢。「只是好奇『聖書』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今天遇見真的是非常的幸運!你好,我是籐原美,東京青春學園三年級學生,很高興認識你。」興奮過後張章又恢復了她一直在外人面前扮演的淑女形象。

    「青學?白石,那不是手塚的學校嗎?」一個人從白石身後搭著他的肩膀說道,張章認出那個耳朵上有五個耳釘的傢伙應該是四天寶寺二年級學生財前光,他的「浪速網球」似乎能趕超的了不動峰神尾的「超音速網球」。

    「NEI,NEI,那個KOSHIME是不是也在那裡!」小金還沒有從剛才的震驚中緩過神來,問完自己想問的東西,頭又縮了回去,就怕張章一不高興把他K.O掉。

    「……」張章有些鬱悶的看著小金,自己是不是有做什麼事嗎?瞧,自己扮演的淑女不是一直很成功的嗎?怎麼到他那裡就變得那麼可怕了呢?難道就是說越是單純的小動物越是能夠看清楚人的本質?難道自己的本質就那麼讓小金害怕?張章皺著眉頭思索著,青學的那隻大貓不是不怕自己嗎?張章轉身把疑問拋給了林丹。

    「喲,修,恭喜你們又贏了一場了啊!」林丹吹著口哨假裝沒有看到張章的眼神,同樣也沒看到張章因為林丹轉身時露出算計的眼神。

    「喲∼你來了啊!」走下場的渡邊修還和張章記憶中的一樣那樣的懶散,不過她知道這只是他給別人的表面現象,但其實相當有心機,在與青學的D1比賽中,為對付手塚而拉回了申請退部的千歲千里。「這個就是你認的女兒吧。」

    「您好,我是籐原美!」發現渡邊提到自己,張章連忙打著招呼。

    「不用那麼客氣的,」渡邊向張章擺擺手,「林以前可是我的教練,你的網球是也是跟他學的,用中國話講的話,我可算是你的師兄了!」渡邊拍拍張章的頭。

    「哦。」

    「好了,為了慶祝這次的勝利我們去吃流水拉麵好了!」

    「切!」

    「小氣!」不同的聲音從正選們的嘴中傳了過來。

    「有的吃就不錯了!」

    「好了,好了,這次換我請客好了!」林丹提議道,他知道張章雖然能接受麵食,但是林丹還是擔心經過那件事情後,張章的心裡還會有些陰影,「來到大阪當然要去吃關東煮了!」

    「好耶!」小金首先跳了起來,雖然眾人並沒有像小金那樣誇張,但是臉色明顯的要比聽到流水拉麵的時候要好的多。

    「我幫你拿吧!」既然張章已經醒了過來了,她自己的行李當然是要她自己拿了,白石看見張章提著剛才他幫忙提過來,他是知道那個行李的重量的所以向她提議道。

    「啊?」張章疑惑,自己的行李並不重啊,但是轉念一想,或許這就是所謂的紳士風度吧,一般是看不得女士提東西的,所以就把手中的包遞了過去。

    「誒?」這下輪到白石困惑了,明明剛才拎在手中的感覺是非常的沉重的,可是現在白石感覺到似乎這個包的重量還不到剛才的三分之一,難道……白石把目光投向了張章剛才從包中取出的鞋子和手上看起來像是裝飾的手套上。

    「有什麼事情嗎?」

    「沒有!」

           

一加一到底能等於幾? 四天寶寺(二)

    林丹和張章在大阪已經呆了三天了,目前借住在渡邊修的公寓中,別看四天寶寺的這個教練整天懶懶散散有趕超越前家的那個不良大叔的趨勢,但是他的房子和他簡直是成反比的,乾淨舒適這是張章對待這個房子的總體評價。不過空閒的時候張章總是在想林丹此行的目的,為什麼會這麼不聲不響的來到日本?不過最終還是沒有弄明白林丹這一次到日本的主要目的是什麼,當然主要是因為林丹不說,張章也懶得問,和四天寶寺的傢伙們相處的還不錯,但這只是林丹單方面的看法,畢竟以張章的那種性格能在短時間內記住他們的名字並且能夠笑臉相對就已經是讓他大跌眼鏡了。

    來到大阪的這幾天裡,張章過的非常的充實,當然這種充實是必須帶著引號的,這種充實並不是她想要,總以為沒有林丹的魔鬼訓練,整天不用上課,不用再理會青學的那個囂張的小鬼頭的挑釁,她張章應該能夠舒心的過她想要的生活,但是呢?她的那個不知道腦袋怎麼突然抽風的義父大人在第一天請渡邊教練和四天寶寺正選隊員吃飯回憶往事的時候說漏了嘴,張章鬱悶,你們在一邊談論年輕時的抱負就好了,我們這些年輕的小輩,在另外一桌搶我們的食物,為什麼要提起她和越前大叔的那場比賽,她已經夠丟臉的完敗了,還要提出來,她記得當時比賽的時候只有她和越前大叔在,你怎麼會對比賽中的每一個細節那麼的瞭如指掌的呢?還有,那個誰誰誰,白石小朋友,他們大人在一邊談話,你過去湊什麼熱鬧的呢!還好死不死的聽到那句最關鍵的話,「越前南次郎說雖然張章的網球已經達到了職業水準……」你倒是把那句話給聽完整了啊,雖然後面還應該有個但是呢!幹嘛要那麼急著回到他們這一桌,您好歹把那個後面的但是給聽完了再來啊。哎……也怪她當時主要的精力集中在食物上了,這些傢伙也不顧和自己只是初次的見面,害得她一邊要搶在小金前面把自己喜歡的食物給搶過來,一邊還要護著碗裡的東西不要被別人給搶走了,所以一時不查,白石想知道的東西就從張章的嘴中像是倒篩子一般漏了出來,等她察覺的時候,張章已經把白石想知道的東西洩漏的差不多了。所以導致她現在的生活特別的充實,不就是當場拒絕了白石想打一場的想法嗎?不就是自己抽風把平時越前挑釁的話回給了白石嗎?用得了這樣的報復嗎?張章欲哭無淚,當天吃完飯,白石就向渡邊教練提議讓無所事事的張章和正選們一起訓練。渡邊教練沒有異議,林丹也沒有拒絕,於是三方達成一致,張章每天要和四天寶寺的正選們一起訓練,她的反對無效!

    「小美,小美……」張章想躲開那個總是精力旺盛的小金,為什麼小金要和青學的那個囂張的小鬼那麼相像,閒暇無事的時候總是喜歡找她挑戰,「聽白石說小美一直帶著重力扣和我們比賽的啊……」張章有些無奈的摸了摸這個比青學那個囂張的小鬼可愛的多的孩子。

    「小金不可以那麼失禮!」白石走了過來,「籐原是三年級的學生,再怎麼說也比你大,要叫學姐的!」

    「是啊,是啊,不可以失禮的,」忍足小狼家的表弟走了過來,不知道那種狡猾的性格有沒有遺傳到他的身上,「還有啊,籐原這幾次和我們並不是在比賽的喲~」忍足謙也糾正著小金。

    「的確啊,誰總是喜歡在比賽才進行到一半的時候找借口離開……」千歲千里也走過來湊熱鬧。

    「明明慣用手是右手,每次偏偏卻用左手和我們打。」張章感覺到自己的腦後肯定是黑線一片,你們幾個不要趁教練不在過來數落她,還有,財前光同學不要以為你的名字中有一個字和她家親親男朋友一樣她就會放過他,左手怎麼了,你似乎還沒從她的左手中拿走一分吧!

    「現在好像是練習時間,」張章低著頭好像根本沒有聽見正選們對她的一系列的控訴,「全國大賽中的選手並不像你們這次贏得那麼簡單,他們可都是各地區的高手……」

    「所以說,小美……前輩和我比一場吧,用右手好了!」單純的小金開始晃著張章。

    「……」真的是太可愛了,要是青學的那隻小貓能像小金這麼可愛的話,她早不知道和他打了多少場了,「小金啊,不是姐姐想害你的,要我用右手打球的話,就怕你的心理承受能力太低了,會害了你的!」她的網球風格和立海大的幸村比較像,但本質上還有很大的區別的,不過和消失五官一樣,張章的網球也同樣帶給別人恐懼感,甚至那種感覺要比幸村的網球要大得多。

    「籐原的網球真的有那麼厲害嗎?真的很想試試呢!」忍足謙也的樣子讓張章想起了冰帝的那隻狼,他倆真的不愧是兄弟啊。

    「我才不要自討苦吃用右手比賽,很累人的!」張章擺手。

    「是在逃避嗎?」財前光想用激將法逼迫張章就範。

    「財前同學沒用的哦,你這個方法青學早已經有人用過了,對我根本沒有用的!」張章笑著阻止其他人繼續逼迫自己和他們打比賽,「這樣吧,今天我心情好,我可以和某個人用右手打三個球,當然這三個球我會全力的去打!」

    「……」眾人你望我,我望你的,最終也只好同意張章的提議,畢竟讓張章鬆口已經很不容易了,這些天的相處下來眾人對這個女生已經有了一定的瞭解。接下來就是誰和張章比了,對於張章難得的鬆口眾人都不想錯過這次的機會。抽籤就是最好的選擇了,一切都由天定,不過最後在張章的干涉下小金和財前光被剔出了抽籤人員外,原因倆人的心理承受能力不過關,當然對於這種理由兩人都非常的不服氣,但又是沒有辦法。

    幾分鐘後千歲千里站到了比賽場上。

    「哎,我真後悔提議抽籤,」張章熱身後現在同樣站在了場上,「你是我最不想作為對手的人之一了。」

    「之一,除了我之外,籐原還不想和誰比呢?」

    「白石、小石川、忍足、小金、金色、一氏、石田……」張章還在比手數著。

    「你乾脆說不想和我們每個人比好了!」財前光在場外打斷了張章數落的聲音,如果再不阻止的話,估計下一個人的名字就該是自己了。

    「就是的啊,我最討厭體力勞動了呢~開始了哦∼」

    「等一下,」千歲阻止道,「籐原不會忘了吧,說好要用全力的,那麼重力扣是不是該去掉了呢?」

    「真討厭,還以為你忘掉了呢!」張章邊說著邊把手中的手套給脫掉,正想上場,忽然想到什麼嘴裡喃喃道,「做人就該講信用的。」說著把腳上的鞋子脫掉,重新走回到場上。「我可是非常的講信用的,沒有幾個人知道我的鞋子上裝有重力扣的!現在我們開始了!我不會放水的了哦,要小心了呢!」張章揮拍,本想剛開始能以一個ACE球拿下一分,但沒想到雖然張章的揮拍很重,但還是讓千歲回了過來。

    「呵呵……難得張章有那麼認真的一天啊!」林丹和渡邊不知從什麼時候回到了網球場上。「這下對方可有苦頭吃了呢!」因為林丹的這一段話是用日語說的,所以場外的幾個人都非常的吃驚,不明白林丹說的究竟是什麼意思。難道場上的那個女生的網球真的已經達到了頂峰了嗎?但是千歲的網球水平也不低啊。

    「不要過早的下結論,千歲前輩的網球並不低,他已經開啟了無我境界的大門……」

    「那又如何呢!張章是賭上性命去打網球的!所以她從來不肯認輸!」

    「啊?賭上性命?」林丹的回答讓眾人摸不到頭腦。

    「以往只要說出賭上性命去做某事的話,那麼那件事情到了最後肯定會完成。這裡說的『賭上性命』只能說明盡全力,而張章呢……」林丹的話彷彿一下子多了起來,特別是到了跟某個人有關的事情後,「那孩子真的是不想活了呢!」

    「啊!」場上飛奔著的人根本不像是想要輕生的人。

    「你們仔細看一下她的網球!」林丹指著正在場中央打球的張章,「有覺得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了嗎?」

    「……多餘的動作似乎太多了!」白石看著張章的動作,總覺得她做了太多的多餘動作。

    「呵呵……是啊,那個孩子的網球最大的毛病也就在這了,」林丹讚賞的看著白石一眼後,又重新把目光投向場上的張章,「只要是體力能勝過她的人,到最後贏的幾率是一定的了,不過這種人少之又少啊……」

    「為什麼說籐原不想活了呢?」忍足謙也把眾人的問題給問了出來,現在在每一個人的心裡並不對張章的網球高低有太多的看法,現在他們只是想知道那個人背後的故事。

    「1-0,我先贏了一球!」千歲揮了揮手裡的球拍對張章說道,「不要客氣了,否則的話局面會很難看的呢!接下來76球!」

    「喂,喂,咱不帶這樣的啊,你打出『神隱』也要說一聲的啊,我一點準備都沒有的,」張章不幹了,根本沒想到千歲會趁自己不注意的時候使出自己的絕招,「你想贏本小姐還早呢,不是76,是72球哦。喂……」張章話還沒說完,只見千歲開始發球了,第二球的比賽開始了。

    「厲害啊,居然能和千歲前輩連續對打23球!」財前光在一邊說道,「還有,大叔剛才的話題可以繼續了。」

    「那丫頭的實力還沒有顯現出來呢!還有我不叫大叔!」林丹死也不承認自己和身邊的幾個小伙子比確實是大叔級別的人,「繼續剛才的話題,那丫頭網球中的多餘動作是她自己加上去的,動作越多,消耗的體力越大,剛教那孩子時,網球純粹是她發洩的工具,阻止過多次,換來的是更加變本加厲的運動。在網球的世界中她根本就沒有得到過快樂,一年前,我也根本沒有想過她會有這麼快樂打著網球的一天。」

    「那種變態的訓練方式……她居然還要變本加厲?」渡邊像是回想起林丹的教導方式,到現在他都不敢相信自己能熬過那段歲月,現在居然有人能趕超自己。

    「什麼叫變態,」要不是看在渡邊已經是這些孩子的教練了,林丹還真的想試試自己的彈指神通的威力。「經過我嚴格訓練的人不僅體力上有很大的增加,並且球技方面也會提高不少的。只不過能夠堅持下來的人會恨少罷了!怎麼就叫做變態!」

    「『神隱』?」小金突然叫了起來,「小美前輩也會千歲的絕招?」

    「好戲開始了!『絕對防禦』那丫頭的絕招之一,球、人、聲音,每打24球的時候就會消失一樣東西,所以那丫頭才會說72球的時候這一球的比賽就會結束。」

    「1-1,這一球我贏了呢!」張章有些得意起來。

    「呵呵……很有意思的絕招,不過這一招對我已經沒有用了!下一球我贏定了!」千歲自信的說道。

    「真的嗎?確實有點麻煩呢!你可是第二個能接住我全部的絕對防禦呢~不過呢~」張章有些苦惱的樣子,「感覺好久不運動了,突然運動量加大就會感覺到累了呢!不要說我欺負你,下一球我們要在10球內結束掉比賽!」

    「我們?」

    「我們?」不僅是場內的千歲奇怪張章的這一語法錯誤,連場外的其他四天寶寺的隊員也感到摸不到頭腦。不過疑問也就一瞬間,現在他們只能瞪大眼睛瞅著場上面突然多出來的一個張章。

    「『絕對攻擊』!那丫頭的第二種網球技巧,體力相對上一種而言消耗更大!」林丹適時的為眾人解決疑惑,「人和球每四球會有一個變化,多出來的球和人讓人分不清楚哪一個才是真實的,因為無論是球還是人都會有影子跟隨的,讓人眼花繚亂的!如果想破解的話得趁人和球的數量還在三個以內,否則的話,對方會先累倒的!」

    「唔?怎麼感覺和原來九州獅子樂中學橘桔平的『爆走雄獅』那麼像呢!」白石自言自語起來!「這下可糟了,不知道千歲能不能走出過去的陰影呢?」

    「2-1,我贏了呢!」當張章和球變成三個的時候,終於把這一球給拿下來了。「還好,還好,再堅持一會的話結果就不好說了呢!」

    「呵呵……輸就是輸了,不過如果打上一場的話,最後的贏家肯定是我!」千歲想邀請張章打上整場比賽。

    「你還是饒了我吧!那是很累人的啊,我還想一會兒去熊本看看呢!」

    「誒?熊本?現在?」千歲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哎呀,真是非常精彩的比賽的比賽,丫頭很久沒有看到你打球的樣子的呢!」林丹趕緊走到場內,把新換洗的襪子交給的張章,他可不能讓這丫頭發現他一直在騙她的啊,否則的話……「現在天也晚了,要去看你親親男朋友也得等到明天吧!」

    「才四點多啊,天都沒黑,」張章坐在凳子上白了林丹一眼,「我去去就回,又不會留宿,再說了,小光那個人那麼講原則,怎麼可能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那個……」

    「小美,為什麼要去那麼遠的地方,你的那個男朋友幹嘛不過來看你?」小金有些捨不得讓這個總是溫柔摸著自己腦袋從來不嫌自己吵的人就這麼的離開了。

    「因為小光是在熊本治療手臂的,不可能過來,他現在也不知道我離開東京了,」張章摸著小金的腦袋解釋道,「現在估計他的治療已經結束了,現在這個時候去應該是正好的!」

    「小美能不能不要離開啊,我們這裡也有『小光』的,對吧,財前前輩!」小金轉頭對一旁沒有說話的財前光說道。

    「喂、喂喂……你想留人的話也不要把我拉過去啊,我姓財前的,和籐原的男朋友應該沒有什麼關係的吧!」

    「小金聽話,籐原又不是不回來的,」白石拉過纏著張章不放的小金,對張章說道,「今天已經那麼晚了,籐原還是明天去吧,否則等你到了熊本估計你口中的那個男朋友已經睡下了。」

    「不會很晚啊?熊本不就在大阪的旁邊嗎?」張章很是納悶為什麼今天每一個人都在強調大阪與熊本之間的距離是多麼的遙遠。

    「啊?從大阪至少要坐上四個半小時的新幹線才能到熊本呢!」
不定時休工狀態中,若大家都只想看文,不發文,也不想回覆,那......
淡の空:心有多大,舞臺就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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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加一到底能等於幾? 吻

    張章和手塚之間的相處在很多人的眼中根本就不像是一對戀人,更多的像是朋友之間的相處,但是他們之間的關係又高於朋友關係,所以在手塚治療手臂離開青學的這段時間裡,張章的周圍都傳言著手塚和她之間根本就不是男女朋友關係,當初手塚答應和張章交往只是為了不傷及她的面子。對此張章也是一笑而過,她覺得這種流言真的是非常的無聊至極,也不想想不要說手塚怎麼會有那種美國時間和無聊的女生周旋,況且她本人還沒有那麼多的閒情雅致和別的男生打情罵俏,有這種想法的女生只會破壞掉手塚的形象,清者更清,本著這樣的想法,張章並沒有做過多的解釋,不過這也給一些看不慣張章的女生們一個很好的借口,有些人趁張章落單的時候總會使出一些惡作劇來,當然只要不是太過分,張章本人只當是打發無聊時間。

    手塚離開的這段時間,張章總喜歡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著被吉川笑稱的她八百輩子也不會拿出來瞅上一眼的手機發呆。這個時候吉川總會坐到她的身邊嘰裡咕嚕的說上一大通不知道張章有沒有聽見的話。吉川對手塚和張章之間的關係也是非常的頭痛,雖然不至於那麼輕易的去相信外面的流言蜚語,但是,這倆人到底談的是什麼樣的戀愛啊?平時不怎麼說話的手塚明明就是在走的時候交待了和張章相處比較好的幾個人她的一些注意事項,那個樣子真的讓人懷疑他被大石附身了,囉哩叭嗦的樣子真的很難把他以前的模樣和當時對比起來,但是為什麼到現在不要說電話沒有打上幾通,連短信也沒見到發過,害得青學這邊不僅是流言滿天飛,眼前的這個人根本是魂魄已經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

    其實吉川不知道的是,這就是張章和手塚之間的相處,不發短信,因為張章討厭面對冷冰冰的方塊字,卻怎麼也找不到手塚的感覺,不敢去聽電話,因為怕思念太過旺盛,一不小心,張章的腳步就會踏錯方向,等回過神的時候或許她本人就站到了那個人的面前。每天的每天,張章用著最原始的方式去表達自己的思念,她會用手中的筆記錄著青學網球部的點點滴滴,會傾訴著她對他的思念是如此的旺盛,然後在把這個裝載著無數信息的紙張寄給遠在熊本的人,每天的每天紙張的數量從來沒有減少過,就如同張章那越來越濃烈的情感。

    「你說什麼?」張章有些僵硬的轉過身子,望著剛才說話的人。

    「熊本離大阪有四個半小時的車程!」石田重複著剛才財前光的話,現在張章的表情十分的恐怖讓眾人不免想到初次見面時還沒有睡醒張章的樣子。

    「騙人的吧!」張章看著從熊本來大阪的千歲,希望能從他的口中得到她剛才是她的幻聽。

    「正確的說應該是四小時又三十七分!」千歲報出了從大阪到熊本之間坐新幹線所需要花的時間。

    「你居然騙我!」張章嗖的一下竄到林丹的面前。

    「喂,我只是說熊本離大阪之間不遠,並沒有故意要誤導你的意思,」林丹連忙解釋,畢竟生起氣來的張章是十分的不講道理的,「的確是不遠,飛機只要一個小時就到了的,喂喂……我這也是為你好啊,你總是呆在東京,天天上課想去也沒法去的啊,現在可好,你隨時隨地都可以去的啊,你看多好!」明顯林丹的話進了張章的耳朵裡,林丹避免了一次和大地親吻的機會,「只是今天的時間確實有些晚了,想見面,也不差這麼一天的吧!你聽我說,女生太過主動的話對方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做珍惜的……」

    「哼!本小姐今天很生氣,今天晚飯你們自己解決!」張章打斷林丹的話,放下狠話後頭也不回的回去收拾行李了。

    第二天一大早,張章深知自己昨天對林丹確實有些過分了,畢竟在中國的那段時間林丹給了自己很大的幫助,他真的把自己當作親生女兒一樣的疼愛,所以趁林丹和渡邊還沒有醒過來的時候做了非常豐盛的早飯算是賠罪吧。不過臨出門的時候,張章還是到林丹的房間收刮了一大部分金錢,她的錯已經拿早餐賠罪了,那麼林丹的錯呢,就拿這些賠吧!張章笑得有些賊,不過她沒有發現的是,林丹在張章關上門的一霎那就睜開了眼睛,起來察看著錢包中的錢物「難得給那丫頭準備了那麼多錢,她卻只拿了一部分,不知道夠不夠呢?」說完打著哈欠又倒了下去。

    四小時又三十七分鐘的路程,張章興奮了一路,指針每走一步,她感覺到離熊本的距離越來越近了,直到下了新幹線張章還是不能讓自己咚咚跳個飛快的心臟慢下來,「怎麼辦呢?小光,我現在才發現原來我喜歡你居然比自己想像中的那麼深了呢!」張章喃喃自語,望著來來往往的人群,張章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已經是站在了熊本的土地上。「接下來該怎麼辦呢?」張章掏出手機,本是不想麻煩手塚的,要怪只能怪自己當時得知他要去治療手臂的時候太過傷心並沒有留心看手塚要去的醫院叫什麼名字,現在只能求助那個現在或許還在治療的人了。

    「張……章?」清冷的聲音顯得有些驚訝,畢竟他們很少有電話之間的交流。

    「小光還在治療嗎?」

    「今天的內容已經結束了!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情嗎?」電話那頭的手塚很快恢復的平靜,但是很快的就想到張章打電話的原因或許是遇到了什麼解不開的問題了。

    「那太好了呢!」張章暗自高興自己來的真的是時候,「我這邊確實出了一些事情呢!」她的語調很快的降了下來,讓電話那頭的手塚對於自己猜測準確而擔心不已。

    「到底出了什麼事情?」手塚的語速加快,透露出濃濃的擔心,「去找媽媽吧,我臨走之前和她說過了,你有什麼事情她會幫你的!」

    「不行的,媽媽那邊是遠水解不了近渴的,」張章根本沒有發現現在她對手塚媽媽是怎樣的稱呼,當然電話那頭焦急的手塚也沒有發現,「怎麼辦,小光,我好像在熊本的車站迷路了呢!」

    「……」

    「喂,小光,你在聽嗎?」張章直覺覺得手塚生氣了。

    「你是說……你現在本人在熊本?」手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的啊!」

    「你……你在哪裡,我馬上過來接你!」張章聽到電話那頭一陣吵雜,她知道那個人正急急忙忙的出門。呵呵……她的男朋友啊,只有她能夠讓那個人手忙腳亂呢!

    在報完自己所在的地點,張章安心的站在原地等待著那個人的出現。她相信無論多麼擁擠的人群,他和她總能在第一時間發現彼此。

    「你怎麼來了,女孩子一個人出門很危險的你知道不知道,學校那邊怎麼辦?你要落下多少課程你知道嗎?你這麼不聲不響的出走,籐原爺爺會擔心的……」手塚確實是在第一時間內發現了張章的蹤影,但是張章非常黑線的懷疑,難道現在手塚的樣子是治療手臂的後遺症?在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手塚不知道已經說到什麼地方去了。

    「小光!」張章伸出食指按住了手塚還在喋喋不休的嘴巴,成功的阻止了自家男朋友越來越像大石靠近的趨勢,「學校那邊我已經請過假了,爺爺同意我來的,還有我不是一個人來的,林丹,也就是我在中國的那個義父陪我來的……只是他現在人在大阪……課程方面你更不用擔心……這幾天我每天都有在看書……不會落下的……」張章越說越覺得自己現在和手塚的樣子太過的曖昧,那個和手塚嘴巴正在做親密動作的食指越發的滾燙了起來!張章連忙把手放了下來,裝著什麼也不在意的樣子,只是雙手不知道該放到哪裡的模樣已經洩露了她此刻的心情。

    「……」算是已經接受了張章的解釋,又或許是為了不讓張章顯得那麼的尷尬,更準確的應該是手塚那顆因為張章胡亂來的心已經平靜了下來。「走吧!」手塚幫張章拿起她的行李走在了回醫院的路上,一前一後,好像只有這樣才能避免兩人之間的尷尬,低著頭走在手塚後面的張章沒有注意到,手塚已經通紅的耳後根,她只是納悶,究竟她的這個男朋友在什麼樣的情況下才會表現的像是正常人一樣呢?

    「你先休息一會吧……」手塚轉頭對張章說話。

    「什……什麼……哦!我知道了!」張章沒有想到手塚會突然的回頭,趕緊收回放在唇邊的食指,裝作抓癢癢的模樣。她死也不承認剛才把那個碰過手塚唇的食指放在自己唇上的人是自己!轉頭不去看手塚,此時她好想有一盆冰水能讓自己快要冒火的臉降降溫。

    「咳……」手塚好不容易恢復正常顏色的耳後根又有變紅的趨勢,「今天晚上有一個煙火大會……」

    「那肯定是要去的了!」煙火大會一直是張章期待的地方,還沒等手塚說完,她就著急的表達出自己的意思,生怕手塚會反悔了一樣,但是眼睛一看到手塚的時候不自覺地就會看向他的嘴巴,搞得張章又是大紅臉一個,她恨不得把自己的腦袋敲開,看看裡面到底裝了些什麼,她暗罵自己不要總是搞得像是慾求不滿的樣子。

    就這樣,原本是見不到面的時候,總是想著如果見到面了該如何如何的兩個人,現在可好,尷尬又見尷尬,兩個人的相處怎麼也回不到原來的那種雖說不是侃侃而談但也是有話說話的樣子了。

    煙火大會,張章最喜歡的場地之一,更準確的是應該說是張章非常喜歡小說書中那種在煙火大會上的一見鍾情,雖然說張章不相信一見鍾情,卻非常喜歡著那種在心底迸發出的終於遇見你了的感覺,雖然在明白自己心的那一刻,她已經體會到了,但沒有煙火作為背景總覺得有那麼多的遺憾。

    天還沒有完全黑下來的時候,手塚就把張章從旅館的床上給挖了起來,如果再讓她這麼睡下去的話,今天肯定會就這麼的過去了的,睡眼朦朧的張章艱難的從床上爬了起來,總覺得越靠近手塚的地方,連睡眠質量都非常的高,她死也不承認自己那麼困的原因是因為昨天和千歲比了一場後整夜又因為要來熊本精神顯得十分的亢奮。在整理完內務後,倆人向舉辦這一次煙火大會的神社進發。

    離目的地越近,人就越多,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兩個人是情侶的關係,在他們的眼中出現的情侶所佔的比例是非常的大的,像無數情侶一樣,手塚和張章的手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拉到了一起,隨著人數的增加倆人之間的距離也越來越近,到最後張章已經是窩在了手塚的懷中。

    「好了,就在這裡!」手塚把張章帶到一個人煙稀少的地方,這裡離煙火大會很遠,幾乎看不到什麼人,隨著越來越黑的天空,這裡也顯得非常的黑暗。如果不是天上掛著的那個像大餅一樣的月亮,張章相信自己站在這裡根本連手塚的俊臉也是無法欣賞到的了。

    「……」怎麼是這個地方?難道……張章斜眼看著身旁的人,腦子中總是不自覺的演著限制性的小電影,呸呸呸!!!張章搖頭,趕緊阻止著自己的胡思路想,不過真可惜啊,就差一點了,小光上半身的衣服就要被她脫掉了,呸呸呸!!!她又在胡思亂想什麼,不能繼續下去了,他們之間的感情是比白紙還要乾淨的,她怎麼可以這樣玷污手塚呢!張章連忙在自己心裡念起了「阿彌陀佛……」

    「怎麼了?」手塚只知道張章嘴裡嘀嘀咕咕的,但不知道她到底說了些什麼。

    「沒……沒什麼……我們怎麼來這邊,煙火大會不是在那邊的山下面嗎?」

    「一會你就知道了!」和張章單獨相處的手塚越來越像是普通人了,只是這個出現在嘴邊還不到一秒鐘的笑容又讓張章原本平靜的心起了波瀾。

    「彭彭彭……」煙火大會開始了,熊本的上空被煙火照得如同白晝一般,這美麗的煙火像是回答了手塚帶張章來這裡的目的,從這裡觀看到的煙火就如同放在眼前,站在這個地方,沒有吵雜的人群,彷彿這美麗的煙火只是為了自己而綻放的一樣,張章摀住耳朵興奮的隨著每一次的煙火的綻放而奔跑,大叫,在每一次煙火落下的時候總是習慣性的轉身看著那個同樣摀住耳朵微笑的看著她的手塚。他就在那裡,就在那裡一直得等著她。站在那裡的人就是她的男朋友!每次無論張章跑多遠,總會在轉身後再跑回到他的身邊。無論多少次,張章最終還會回到那個人的身邊。

    「呼……」第一階段的煙火終於燃燒完了,一切又歸於安靜,張章扶著手塚的右肩努力的呼吸著,「好久沒有這麼跑過了呢~」張章抬頭看著月光下的手塚,始終微笑著的手塚,看著張章宣洩著心中多餘的情緒,他始終是微笑的,什麼也不說,只是安靜的等待著那個人,會安靜的傾聽,理智的找出問題的關鍵,這個就是她的男朋友啊,張章聽到自己的心裡有個聲音再一次的告訴自己『終於遇見你了』。

    現在只能說是這一切都是月亮惹的禍吧,微風輕拂的夏夜,圓月當空,夏蟬在為自己為數不多的日子而鳴叫著,偶爾從遠處傳來的說話聲,四目相對的兩個人,手中傳達著手塚身上散發出的熱度,張章覺得自己在一點點的融化著,彭彭彭……張章聽到自己的心臟越跳越快,好像如果不阻止的話就會這麼跳出來,她摀住胸口,阻止著,但是被手塚體溫燙到的手終於在張章摀住心臟的那一瞬間溶掉了張章腦中的弦。張章看著自己的身子越來越靠近手塚,越來越近,張章覺得此時自己的腦袋應該是清醒的,但又或許是糊塗的,她總覺得那個即將染指自己男朋友的人不是自己一樣,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一切的發生都好像是在一瞬間完成了,等張章明白過來的時候,她已經恢復了摀住胸口的動作,剛才……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唇上散發出灼熱的溫度顯然說明剛才的一切不是夢,她真的……真的做了!張章總覺的有些可惜,但卻不後悔,剛才她的動作太快了,估計兩唇之間的碰撞還沒有一秒鐘吧,那個算是吻嗎?應該叫兩唇相擦吧。她連手塚是什麼味道的都沒有品嚐的到,她懊惱著,剛才應該慢慢品嚐的,雖然張章這邊心理活動做得飛快但是眼睛始終不敢望向手塚的臉,就怕那張臉上寫著不快。

    「哎……」果真那個人是生氣了吧!張章聽到頭頂上方傳來的歎息聲。

    「對……對不起,小光!」張章十分害怕手塚把自己當作非常輕浮的女生。

    「為什麼本是該我先做的事情,你總要搶先一步呢?」

    「啊?」張章猛然抬頭,望向手塚,生怕自己剛才聽錯了。

    「笨蛋!」手塚象徵意義的敲了一下張章的腦袋,然後托起她的下巴,如果不是手塚的那雙顫抖的手洩露了他的秘密,張章就會覺得他一直會那麼冷靜下去。

    手塚托起張章的下巴,並不急著吻上去,左手輕輕摩挲著張章的唇線,像是在欣賞著一件藝術品,又好像要把她的唇記得清清楚楚的一樣,過了很久,久到張章以為手塚不會吻下去了一樣,手塚終於行動了,當他的那張臉離張章越來越近時,張章感覺自己的空氣越來越稀薄,她下意識的想逃離這種感覺,但她的動作卻終結在手塚的手中,手塚一手托著張章的下巴,一手固定住她的腦袋,兩唇終於順利的會師了,張章第一次那麼近距離的感受著手塚的味道,他獨有的味道正一點一滴的滲透到張章的身體中,等到雙唇分離,張章還始終保持著剛才的動作,呼吸停止,腦袋空白,她的思緒還遨遊在無限的天空中,沒有回來。

    「嗯……」手塚撇開臉,清了清嗓子。

    「……」張章也成功的回過神來了,正好看到手塚發紅的耳朵,張章的臉也不自覺的紅了起來,她總覺得自己剛才的表現遜弊了,實際年齡已經過了雙十的她怎麼會有剛才的表現呢!「剛才是小光的初吻嗎?」張章說完這句話後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嗯!」手塚有些驚訝的望著張章,不明白她的腦袋裡又想了些什麼。

    「我不是呢……」張章仔細的盯著手塚的面部,不放過他哪怕是一丁點的動作。

    「哦!」手塚的嘴裡雖然是這麼說,但是張章還是捕捉到了他一瞬間的僵硬。

    「大男子主義!」張章自言自語道,然後笑著繼續說,「我不知道這個身體的初吻還在不在了,但是現在住在這個身體裡的靈魂,也就是我,本小姐的初吻早就不在了!」

    「哦!」手塚表示他已經知道了,並不在意。

    「如果不算上十歲親的貓咪,十二歲吻上的鄰居家的嬰兒的話,」不知道為什麼,手塚已經不在意了,張章卻表現的非常的不高興的樣子,她踮起腳尖,扶著手塚的肩膀在他耳邊說道,「那麼我的初吻是給了兩年前生日快要結束時那個睡得天昏地暗的傢伙!」說完伴隨著第二輪煙火的開始張章再一次的吻上了手塚。

           

一加一到底能等於幾? 煩惱

    「我得意地笑,又得意地笑……」本著我自認為跑調第二,絕對沒有人敢搶第一原則的張章這一次難得的沒有跑出很遠,偶爾有幾個音居然能唱準確,這不能不說是愛情力量的偉大啊。一蹦一跳的她走在了上學的路上。

    沒錯,是去青學的路上,昨天張章已經回到了久違了的東京的土地上了,一個星期的假期,在大阪呆了三天剩下來的四天時間裡張章算是呆在熊本不走了,手塚治療,她在一旁看著,手塚背著教練偷偷的打球,只要不用到他那個受傷的左手張章基本上算是不會說什麼,只是呆在一邊安靜的看著。原本和四天寶寺隊員們約定的還會再回去看他們的事情算是被張章忘到腦後面的了,只是在臨走的時候想起了似乎還有這麼一件事情沒有辦,所以只好在給青學眾人買手信的時候又買了一部份寄了過去,算是賠罪吧。因為第二天需要上課,而熊本到東京的距離又不是普通的遠,這一次,張章只能選擇坐這一個半小時的飛機了,而她的那些寶貝的重力扣,只能選擇讓手塚郵寄過去了。揮別手塚時張章說了一句,讓候機大廳中聽到這句話的人黑線不已的話,「小光,其實候機大廳也是一個不錯的地方,下次等你回來時,我們在這裡接吻吧!」

    「早上好!」心情愉悅的張章看什麼都是非常的順眼,沿路她同每一個認識與不認識的人打著招呼,世界彷彿因為她的心情變得美好了起來。「喲~龍馬早上好!」快走到教學樓的時候看到了已經訓練完畢的龍馬張章趕忙奔了過去,想讓自己的好心情感染到每一個人的身上,就連此時她對龍馬的稱呼都給換掉了。

    「……」龍馬轉身看著這個明顯在抽風的傢伙,好半天才得出結論,眼前的這個人是那個整天看自己不順眼的前輩,「和我比一場!」

    「好啊,等我有時間的時候,一定的!」

    「mada……誒?」龍馬一下子愣住了,他以為她還會像以前一樣拒絕自己,並沒有想到得出的會是這樣的答案,龍馬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接話下去,好一會,龍馬拉了拉帽沿,「madamadadene!」

    「小孩這樣會變得不可愛的呢!」張章把龍馬的帽子戴到了自己的頭上,「小心找不到女朋友的!」

    「還給我!女人太麻煩了!」從龍馬口中蹦出的話讓張章雷住了。

    「籐原回來了啊!」不二換好衣服和菊丸正準備回教室,正好看到和龍馬說話的張章,順便過來打聲招呼。

    「嗯!我回來了!」張章笑著和他們打著招呼,不知道為什麼,張章總覺得這次回來後青學的正選們的表現都有種說不出來的不一樣,難道是錯覺嗎?「恭喜你們昨天贏了六角中學成功晉級決賽!」張章不說這話還好,這話一說,她感覺周圍的空氣都變了,她這話說錯了嗎?不二和菊丸匆匆告辭走了,走時還順便把杵在一邊的龍馬給拉走了,根本不顧他們所走的方向是三年級的地方,「到底是怎麼了嗎?」在遇到河村,大石後問過這句話後也是這種表情後,張章越發的摸不著頭腦,她只是離開了一個星期的樣子吧,怎麼回來後就變了個樣子了呢?

    「因為她們下一場的對手是立海大啊!」一個聲音為張章解惑。

    「熙月~」張章轉身,來人正是剛從女子網球部做完指導的吉川。

    「誒?」吉川同樣露出看過張章這個樣子後呆滯的表情,不過同樣很快就恢復過來,「一個星期不見,沒想到你的變化還真大,看來三班終於要遠離陰雨連綿的天氣了!」

    「我好像一直都是這個樣子的吧!」張章摸著腦袋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有什麼樣的改變?「謝謝你的重點,要不然回來後我肯定有很長一段時間要在補作業了呢~」

    「好了!你跟我還客氣,快上課了,今天估計會有一次考試,你準備好了嗎?」

    「放心,考試,小意思啦~」說著,張章難得主動的挽著吉川的胳膊回教室去了。

    至於關於青學那一群要死不死,沉悶異常的空氣,張章決定不去理會,既然知道了問題的關鍵所在,她也沒必要擔心什麼,她相信青學的那一群打不死的小強們肯定會有自己的方法,現在說不定多在那個地方進行著自己的訓練呢!

    不過,XF到底是青學這群人的親爹啊,他們心情不好,導致天空總是要下不下的樣子,搞得張章原本愉悅的心情在第三天後變得沉重起來,她總是會不自覺的打開名叫回憶的盒子,卻每次在即將打開的一瞬間又合上,她拚命的告訴著自己,一切已經過去了,她不能總是活在以前的世界裡。也許是張章的表現太過正常了,而眾人又在擔心著和立海大的決賽,所以並沒有發現張章的不一樣。

    已經回到東京的張章每天都會去青學的網球場上報到,樣子根本不像是自己說的一點不擔心,每次到球場上雖然不會和隊員們進行練習比賽,但是她總會坐到一邊努力的觀察著他們的不足,然後提出再給出一些建議,張章顯然成了青學男子網球部的經理了!所以和立海大比賽的當天,天空下起了大雨的時候,眾人理所當然的拉著張章去了比賽場地,根本沒去仔細探查今天的張章為什麼會顯得懶洋洋的樣子,為什麼身體上的溫度比平時下降了很多。

    到了比賽的時間,雨還在下個不停,根本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眾人躲在亭子裡避雨,張章坐在靠裡面的位置,渾身蜷在一起打著哈欠。

    「今天會比不了了吧!」耳邊傳來不知道是誰說的一句話,張章也懶得起來探查。

    沉默又見沉默,周圍的空氣持續著和這個星期一樣的沉悶,沒有人說話,只聽見嘩嘩的雨聲,沒有人發現張章的不對勁,畢竟很多時候張章也是這個樣子的。前幾天吉川陪張章去定期檢查的時候也沒有發現什麼,一些止痛藥也被手塚給沒收掉了,所以現在眾人的心裡根本沒有放在張章的身上,他們已經忘掉了,手塚曾經的提醒,張章如同討厭蛋糕一樣厭惡著雨天!

    「¥%@&*#……」

    「怎麼了嗎?」嘈雜的聲音讓張章不得不睜開眼睛。

    「桃城和立海大那邊的隊員吵起來了!」吉川坐在張章的身邊,「昨天你又幹什麼去了,怎麼今天一點精神也沒有啊!這樣會讓手塚擔心的!」

    「沒有啊……」張章起身,並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做解釋,伸了個懶腰走出亭子,「下雨天果真讓人討厭啊!」

    聽到這話的不二愣了一下,總覺得似乎忘掉了什麼,但是他沒有在意,畢竟現在應該解決的是眼下的問題。

    「你這女人網球打得不錯,」原本還和桃城差點打起來的切原赤也,看到張章進入到自己的視線後,立馬把目光轉向了她。「聽說你能完美的模仿出手塚的網球,要不要打一場?」

    「你怎麼可以和籐原前輩這樣講話!」桃城本身就非常的衝動,切原的話聽到他的耳朵裡明顯就是一種挑釁,眼看就要衝上去為張章找什麼公道。

    「momo!」大石阻止著桃城的衝動。

    「……太過弱小了!」張章貌似非常不經意的撣著掛在頭上的水珠,「等你能打敗壓在你頭上的三座大山的時候,我會考慮的!你的紅眼模式對我可是一點用處也沒有的!」

    「你……」要不是真田和柳的阻止,相信此刻切原一定會打破自己不打女生的準則。

    「用不用我把你今天不華麗的表現報告給幸村?」青學這邊的人隱隱約約中感覺到張章的不對勁,畢竟以往雖然張章也喜歡挑釁別人,但總是一對一的,不會牽扯到別人,可是現在……

    「美美……」菊丸呼喚著張章想問清她究竟是怎麼了,但是最終自己的聲音被立海大那邊給淹沒了。

    「切原,還不道歉!」真田威嚴的聲音傳了過來。

    「可是……部長!」切原還想解釋些什麼,只是最終的話題還是淹沒在了真田的巴掌上!「對不起!」切原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委屈。

    「沒什麼的!」雖然對海帶覺得抱歉,但是張章實在是沒有精力去再和他們客氣什麼。

    「雖然你的網球的確很厲害,但也不是破解不了的!」真田的這句話是對著昏昏欲睡的張章說的。

    「是嗎?那真的是非常期待著和你打一場呢!」張章把全身重量壓到了前來的吉川的身上。

    「那真的是非常的期待!」真田沒有再多說什麼和切原告辭了!

    「MADAMADADENE……」龍馬很是鬱悶,為什麼別的學校的人和她邀請比賽是那麼的容易,而他又是那樣的困難,真田嗎?他的下一場對手,究竟有多厲害,真的是非常的期待呢!

    「因為天氣原因比賽延遲到下一周了!」等龍崎教練回到他們中間的時候帶回來了這樣的消息。

    「真可惜啊,還要等一個星期才能教訓立海大那幫人!」

    「還要等一個星期才能為不動峰的各位報仇!」

    桃城和海堂,青學的兩個不知道關係是好還是壞的兩個人,說出了意思一樣的兩句話。

    「網球好像不是你們的復仇工具吧!立海大可是很強的啊!」早知道這種結果的張章並沒有對此有多大的看法,只是有些鬱悶著現在的自己怎麼就拒絕不了青學這群傢伙的邀請呢?「小心,你們部長聽到這句話後不知道又該罰跑你們多少圈了。好了,回去訓練了!我要回家了!」

    「美美不和我們一起嗎?」菊丸耷拉著一張臉。

    「不了,」張章抬頭望了望天空,「下雨天果真是讓我喜歡不起來啊!」

    「……」又是這句話,不二的心中有出現了剛才的感覺,難道真的是自己忘掉了什麼嗎?
不定時休工狀態中,若大家都只想看文,不發文,也不想回覆,那......
淡の空:心有多大,舞臺就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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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加一到底能等於幾? 立海大之行

    從比賽場地回到家裡張章就睡了個昏天黑地,周圍發生的一切也都沒有顧得上,估計她也沒有那個精力去回想起來,越前背著眾人和真田的私自比賽,那個在她睡得昏天暗地時響個不停的電話就是最好的證明,那是亞久津仁發現越前和真田的比賽後立刻給她掛的電話,只是一直到越前完敗後張章也沒有接起電話。

    等第二天張章起身拿起電話後才發現手機已經沒有電了,在換好電池後,張章坐在床上對著手機中顯示的二十幾通未接來電一陣黑線,二十幾通電話全部來自於那個大魔王,究竟是什麼事情呢?本著現在吵醒大魔王絕對會換回來沒睡醒的大魔王的一陣怒吼,張章果斷的把手機屏面恢復成待機模式。

    這一天的天空雖然還是陰沉沉的,但總算是沒有下雨的樣子,張章的精神也較上一天好了很多,至少不會總有想睡的感覺了。等到她吃過早飯,回到青學的網球場上的時候,早晨的答案也就迎刃而解了,一個早上的訓練,越前的精神明顯不對勁起來,是個人都能發現越前不在狀態中,好像總是在追求著力量一般,總是期望著能回擊的了河村的波動球,卻總是以失敗告終。大石已經開始碎碎念起來了,不二開眼也在擔心著越前今天的狀況。

    「越前,算了,你是回擊不了河村的波動球的了!」不知道河村已經打了今天早上的多少個波動球了,越前始終沒有走過這道坎,桃城出聲阻止著龍馬的這種自虐的行為。

    「……」沒有用的,誰也阻止不了,如果不是河村的手累到不行了,估計這種情況還會繼續。本是話就少得可憐的龍馬,今天除了與河村的比賽之前的邀請之外再也沒有說過什麼話了。「你……算了!」下到場地外面龍馬看到張章的存在,本應是每天一次的挑釁,今天居然在話還沒有說到一半的時候停止了。

    「……」張章難得一次的心平氣和的坐到了龍馬的身邊,看著眼前的小孩十分茫然的望著天空。

    「我昨天和立海大的那個真田比賽了!」龍馬首先打破了平靜,連他自己也搞不懂自己為什麼會對這個人說這件他沒有隊友們提及的事情。

    「嗯!」張章表示她已經知道了!至於什麼安慰的話,她實在也是說不出來。

    「輸了,很慘!」

    「嗯!」

    「如果和部長相比的話,那個真田會贏嗎?」越前把頭一偏問著和他同樣看天的張章。

    「小光不會輸的!」

    「那和你相比呢?」

    「他贏不了我!」張章最終也沒有說出自己也不一定能贏真田的話。

    「我果真還是MADAMADADENE嗎?」

    「是啊,這就是為什麼我一直不和你比賽的原因,你的心裡承受能力太差了,難道輸給你父親之外的人讓你那麼的不能接受嗎?世界是很大的!不知道你的心能不能裝的下呢!等到你真正成長起來的時候,不會再像如今那麼幼稚的時候,或許我會考慮和你比賽的!」張章起身,留下這樣的一句話,讓龍馬好好的考慮。

    對於龍馬,手塚特別看重的人,張章雖然已經不會像以前一樣亂吃一些飛醋了,但是心裡還是有些排斥著,這個受上天愛戴的孩子。所以今天她的表現已經是她最大的極限了吧,今天就當她是腦子抽風了吧。張章撥通了電話!

    「喂,找死啊,那麼早打電話過來!」電話那頭果真像張章猜測的一樣,大魔王發飆了。

    「仁~~~~早起的鳥兒才有蟲吃的。」張章把電話伸到胳膊最大的限度,等大魔王發完飆後,用她甜膩的聲音噁心著亞久津仁,誰讓他吼她的呢!

    「到底有什麼事情?快說!」電話那頭的人在聽到張章的聲音後立刻清醒了起來。「昨天打你電話老是不接,一大早就吵我!」

    「喂,我還沒說昨天你把我手機打沒電的這件事情呢!」只要張章死不承認,什麼事情都是她有理。

    「好了,不說這些了,」亞久津打了一個哈欠明顯的相處久了知道張章是怎麼樣的一個人。「那麼早打電話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嗯!」提到接下來要說的話,張章的神情難得的正式了起來,「有件事情希望你幫忙!是關於我們這邊的小支柱的!」

    「怎麼了他,到現在還沒有恢復嗎?」

    「是的,好像更加嚴重了,希望你能幫忙讓他恢復,至於什麼辦法呢,你看著辦吧,實在不行的話暴打一頓也是好的,反正到時候他還是這樣的話,留著也是浪費的,就當做人情給你練拳好了!!!」張章說這話的時候也不嫌牙疼,說的好像龍馬是她家的阿貓阿狗一樣。

    「……交給我吧!」亞久津在電話裡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那小子落在他手裡至少還有個全屍。

    「好,就交給你了,我得考慮一下接下來的事情,就這樣了,拜拜!」掛上電話後的張章開始認真考慮著是否要到立海大一趟,也不知道為越前專門去得罪那個皇帝值得不值得呢!說不定還會賠了夫人又折兵了呢!張章退縮著。

    「籐原美同學!」一個長相十分帥氣的男生打斷了張章的思緒。

    「什麼事情!」對於打斷自己考慮事情的人,張章管他帥到什麼樣的程度,再帥也比不過她家的小光!「還有你是誰?」張章的老毛病又犯了。

    「我是百里川,美術社的部長,籐原同學。」不用懷疑,百里川同學在說這話的時候是從牙後跟發出來的。

    「啊???」張章仔仔細細的把百里從頭望到腳,還是沒有發現眼前的這個人的身上有自己哪怕稍微熟悉點的東西存在,不過張章也是知道自己的毛病,所以表面上還是裝作剛想起來的樣子。「部長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有,」百川也是稍微從吉川的口中得知張章有這麼一個毛病,現在既然眼前的女孩已經想起了他是誰,他也管不了多少,「你來美術社已經那麼久了,關於的畫作我也看過了,挺不錯的……」百川說了一大堆張章也不明白他究竟把自己叫住有什麼事情。「……是這樣的……」百川說了一大堆後終於說到重點了,「現在有一個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你來辦?」

    「什麼事情?」張章鬱悶中,求人辦事真的要這樣做嗎?

    「關於這一次比賽的畫作需要交到立海大的美術社中,這一趟立海大之行就交給你了!」百川說完就把一大摞畫稿交到張章的手中,也不管她是否同意。

    「……」黑線又見黑線,張章滿頭都是黑線,真的是想什麼來什麼啊,看來這一次的立海大之行是逃不了的了,張章懷抱一大摞畫稿,拿出手機撥出另外一個號碼……

    「這就是立海大嗎?感覺和冰帝真的是非常之不一樣啊,同樣是貴族學校,怎麼差別就這麼大呢~~~」張章還在感慨著。「冰帝的那只水仙花真的該好好反省一下了。」登記好姓名後,張章進入這個四處充滿著古色古香的校園。因為時間還早,張章覺得自己有必要來轉轉,畢竟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待嘛~只是,張章的這個歪理究竟是怎麼得來的,她參觀校園和對抗立海大又有什麼關係?

    張章還沒參觀完立海大,天空就飄起了綿綿的細雨,「真是討厭呢!」張章抬頭望向天空,開始喃喃自語起來,「雖然我非常的喜歡夏天,但是……下雨的天數能不能少一些呢?」

    青學這邊,不二望著下著綿綿細雨的天空忽然想到了什麼,不顧還沒有收拾好的書包連忙趕到三班的教室,他怎麼可以這麼的大意呢!只想到比賽的事情,他不是最不在意的就是輸贏了嗎?居然忘掉了手塚的囑托!「吉川,籐原在不在?」不二的聲音中透露出濃濃的擔心。

    「不在誒!百里好像讓她去立海大了呢!怎麼了有事情嗎?」吉川明顯的還沒有想起手塚的囑托,只是有些奇怪著不二今天的表現。

    「下雨了!」不二說到重點。

    「啊!下雨了!」吉川像是剛想起來一樣,「手塚說過,美美一到下雨天,情緒起伏會特別的大,難道昨天……」吉川開始擔心起來!「不行,我打電話問問!」雖然吉川做出了最明智的選擇,但是張章的手機關機了,吉川開始擔心不已。

    「我去找她!」不二當下決定彌補自己的過錯。

    「不行,你們下一個星期就要開始比賽了,現在是關鍵時期。」吉川猶豫著,突然下了狠心把心中早就想說的話說了出來,「美美也不是小孩子了,一味的寵著她,她會更加變本加厲了,昨天雨下的那麼的大,她不是好好的嗎?她得有一個適應期!」

    「是這樣的嗎?」不二和吉川都陷入了沉思。

    立海大這邊的張章並不知道別人議論著自己,下雨天張章的另外一個痛,好像她現在所有的毛病都和那個人有關啊……究竟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忘掉呢!張章急急忙忙的打聽到立海大的美術社,匆匆忙忙的交完百川部長交給她的任務,今天真的是超級的不順呢!不知道一會去網球部是不是正確的選擇呢?張章嘀咕著,但是好不容易讓幸村那個看起來很好說話實際卻不然的傢伙同意,這一次真的是一個非常難得的機會啊!不過張章相信以幸村那種不輸於不二的性格,那傢伙肯答應是因為自己的網球不錯,有利用的價值……不過,算了,即使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下次就報復到那個拽的要命的小鬼身上吧!張章最終還是說服了自己。

    「砰砰……」幸村說過正選們一般會在室內球場練習,真田會在門口接她的!越靠近地方越能聽到球場裡傳出來的擊球聲,當然還有真田那張越來越黑的臉。

    「抱歉!我遲到了!」先道歉總是沒錯的吧。

    「太鬆懈了!」如果這句話不是再說張章本人的話,她相信她會抱著欣賞的心態去看皇帝的樣子,只是……不過她也非常的慶幸她不是立海大的小海帶,否則的話,張章不敢去想。

    「剛才美術社的部長拜託有些事情,所以……」

    「進去吧!」皇帝沒有再多說什麼,畢竟兩人之間的橋樑是幸村,要說兩個人之間還是不熟的,所以之間的交流也止於此了。

    「你這個女人怎麼在這裡?」一進門,眼尖的小海帶發現了張章,她有些黑線,不要再強調她的性別了,她知道她是女的了啊!

    「小海帶!這是你和前輩說話的態度嗎?」張章使出好久沒有用的手塚牌冰山臉,果真小海帶知道害怕了。

    「對不起……」切原趕緊道歉,不過很快反應過來了,怒氣沖沖的對著張章吼道,「誰叫小海帶啊!」

    「這樣看的話赤也的頭髮的確很像是海帶誒!」一個紅頭髮的男生吹著泡泡從張章身邊走過,張章認得他是丸井文太,腦中自並的零零散散的閃出關於他的一些資料。

    「那麼丸井前輩總喜歡吃東西那不是小豬了嗎?」切原不甘示弱的反嘴。

    「才不是呢!」兩隻小動物不顧旁人的吵了起來,忽然丸井像是想到了什麼,忽略起身旁的赤也,把目光轉向張章,那目光是那麼的熱切,「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柳說的口袋中會變出各種各樣糖果的女生嗎?」

    「還說自己不是豬!」赤也在一旁自言自語道。

    「赤也!」丸井向切原投向警告的一瞥,然後又轉身對張章說道,「你今天有帶嗎?」丸井現在的樣子真的向一隻討食的小豬啊。

    「帶了呢!」丸井可愛的模樣不忍讓張章說出拒絕的話,也不知道這隻小豬通過這種模樣騙取了多少食物?「不過要看你運氣呢!」張章掏出隨身攜帶的包。

    「不知道能拿到什麼味道的呢?」丸井猶豫了好久才伸出自己的手,撥開包裝紙小心翼翼的試探著用舌頭輕舔了,「是草莓味道的呢~」丸井把糖放心的放入到嘴巴裡。

    「嗯~好狡猾呢,丸井,居然一個人在偷吃!」白頭髮的男生從丸井的後面出竄了出來,一把搶過丸井從張章口袋中掏出的第二塊糖,「好苦!」仁王雅致成功中標。張章笑得有些賊。

    「還好,還好我沒有吃!」丸井慶幸著。

    「你們在幹什麼?還不快訓練?」因為有事出去的皇帝大人終於回來了,不過這個場面也不是他想看到的吧,「籐原你準備好了嗎?」或許是因為一切的原因都是從張章這邊出來的,所以皇帝大人的語氣顯得非常的不好。

    「準備?準備什麼?」丸井顯然是還沒有摸清頭腦。

    「我就知道會使這樣,文太果真是豬投胎的啊,」仁王有些頭痛的撫摸著太陽穴,「你除了聽柳說過你眼前的這個籐原同學有著一個如同百寶袋一樣的糖袋外還有什麼嗎?」

    「好像沒有了誒!」丸井仔細回想著。

    「丸井前輩果然是隻豬!」赤也總結道。

    「你眼前的這個女生可是很了不起的,師承前職業網球手林丹,左右雙手能打出不同的網球,據說她的左手能完美的模仿青學手塚的網球,並且和他是情侶關係,右手的網球非常的詭異和部長的網球非常的相像,從不肯輕易的使出……」仁王每報出張章的一項資料,丸井的眼睛就會睜大一分,害得張章在一旁擔心著,他的眼睛會不會因此而脫窗了。

    「那麼厲害嗎?」丸井驚訝的看著正在做準備活動的女生,「她的胳膊那麼的細小能接到副部長的球嗎?」

    「不知道呢?所以說是非常的期待呢!」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得知張章和真田的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正選們已經停下手中的動作,向這邊的場地聚集了過來。

    「好了,我準備好了!」因為張章早晨剛剛計劃著今天和真田的比賽,所以並沒有帶什麼運動服,只好向女子網球部借了一套,穿在身上。

    「比賽開始,籐原……」這場比賽由柳生做裁判。

    「不用了,真田發球吧!」張章主動讓出了發球權!

    「啊?那女人對自己的網球有那麼大的自信嗎?」赤也聽到張章的決定後非常的吃驚,難道她不知道副部長的看不見的引拍是非常的厲害的嗎?

    「赤也,那個女生也是你的前輩,注意一下自己的措辭!」柳一邊記錄著場上的數據,一邊叮囑著切原。

    「既然是遲早要接的話,還不如趁早一些的適應呢!」張章說出自己的想法。

    「那麼發球權就交給我吧!」真田接過從張章手中拋過來的球。

    「彭……」隨著球打到張章的場地這邊,她也動了,眾人沒有想到張章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回擊掉真田的球。

    「副部長……的球被回擊了?」赤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急忙問著正在記錄的柳,「她是怎麼做到的?」

    「應該是聲音吧!」柳在第一時間看出張章的手法。

    「她的動作有那麼快嗎?」仁王也有些吃驚,畢竟副部長的球不僅速度快的嚇人,連重量也是非常的重的!

    「她一直戴在手上的重力扣已經去掉了,而且據我觀察,她似乎不止這一個重力扣,這一次似乎也全部解除掉了!」

    「啊~」丸井有些興奮起來,「她消失了誒!那個是不是就是『絕對防禦』?好厲害~真的是非常的詭異啊!」

    「啊!人怎麼突然變多了!」張章每使出一個絕招丸井就在一旁驚訝著。「感覺部長好可憐啊,已經快是3-0了,副部長再這樣下去肯定會輸掉比賽的!」

    「3-0籐原勝!交換場地!」一上來張章就使出快攻,沒有給真田一絲喘息的機會。

    「等一下,讓我休息一下!」張章快攻的結果就是導致身體的疲勞感越發的強烈。才第三局,張章已經顯得力不從心的樣子了。

    「那……」柳生看著真田,發現對方並沒有不快,「好吧,休息一分鐘!」

    「美美是不是感覺到體力下降的特別的厲害呢?」丸井看出張章和自己出現了同樣的情況後,非常好心的把自己的點心分給她,「這個時候你需要一些補充!」丸井把點心直接塞到張章正想拒絕的嘴中。

    「丸井……」柳還來不急阻止,他忘了說籐原美懼怕蛋糕之類的糕點這一項了。

    一切就這麼靜止了!張章的眼睛越瞪越大,腦海中原本不肯開啟的那個盒子,一瞬間全部打開了!!!

    那個人開了一家類似於糕點店的咖啡廳……

    閒暇的時候她總喜歡呆在店裡欣賞著如同藝術品一樣的蛋糕出爐……

    下雨天的時候,那個人總喜歡捧著一杯清茶,坐在店裡的角落中看著雨滴敲打著窗戶的樣子,那個時候,她總喜歡在一旁模仿著她的樣子。

    那個喜歡……

    那個人總是……

    張章的腦海裡總是出現著害她成為這個樣子的人。

    她不該想的,想多了沒有好處的,張章拚命的告誡著自己,可是沒用,口中甜膩的味道,刺激著張章的胃酸,她為什麼會向現在這樣嗜糖如命,就是因為她再也無法讓那可口美味的糕點存在自己的口中了,哪怕只是品嚐到那麼的一丁點,她就會變成像現在的這個樣子,現在的張章跪倒在地上,拚命的把嘴中的東西摳出來,雖然已經什麼也沒有了,但是那種感覺依然存在著,張章嘔吐著,雖然嘴中什麼東西也吐不出來。等到張章感覺嘴中什麼味道也沒有了之後,身體中的力量彷彿是用盡了一樣,暈倒了。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丸井雖然不知道現在是怎麼樣的一種狀況,但是他清楚的知道,這一切的禍端是由他造成的。

    「我忘了和你們說明,籐原最懼怕的東西就是糕點一類的點心,但是沒想到反應會那麼的大!」柳在一旁說著,「現在盡快把人送到醫務室吧!她應該只是暈過去了!估計一會就會醒過來的!」

    「……」手忙腳亂的眾人把張章送到醫務室,果真張章的情況就和柳說的一樣,只是暫時神經緊張暈過去了,估計一會就醒!於是張章和真田的比賽就這麼的被擱淺了。

    「唔!」果真只是五分鐘的樣子張章就醒了過來,「我這是怎麼了。」但是只是一瞬,腦子就想起了一切,今天立海大之行果真是不該來的啊。

    「對不起!」張章一醒了過來,丸井就對自己的錯誤道歉起來。

    「沒事的!」張章有些頭痛,「這也怪我沒有事先和你說明,還有本來這樣的速度,我應該能反應過來的,看來我的訓練還不夠的啊!」

    「我就知道美美最好了……」丸井不顧張章還沒有恢復的身體,差點撲了過去,還好領養人傑克成功阻止了他的動作。

    「籐原你這是……」真田還想問一下張章的身體情況,這個時候突然有人敲門。

    「請進!」在經過眾人同意後,進來的人立刻讓原本就不是十分熱烈的場面更加冷場了。

    「你怎麼在這裡?」雖然張章看到過皇帝大人氣勢凌人的場面,但是現在這種情況,怎麼說呢,總覺得有那麼的不對勁!回身望去來人,張章也愣住了。

    「你……你怎麼在這裡?」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手塚陪著張章病發時痛苦時那個算是幫她解決問題的那個死神!死神不應該呆在……呆在什麼地方?

    「呵呵……」那人並沒有理會張章的問題,只是用那雙空洞的眼神準確的指向真田的方向「弦一郎,總是問著這種問題的呢?至於我為什麼來這個地方,而不好好的呆在醫院裡,主要是因為……」那人又把方向轉到張章的位置,「因為我要告訴你一句話呢~」

    「肖……你不要這樣笑,有點恐怖啊!」連紅眼模式的赤也也覺得進來的女生的樣子有些恐怖。

    「是嗎?抱歉!我下次記得會改的!」那個叫肖的女人一直沒有把那雙空洞的眼睛離開過張章。

    「你……你想說什麼?」張章直覺的不想聽肖接下來會說的話,總覺得不是什麼好的事情。

    「當命運的齒輪重新相遇的時候,停止的時間將會繼續前行!」
不定時休工狀態中,若大家都只想看文,不發文,也不想回覆,那......
淡の空:心有多大,舞臺就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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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加一到底能等於幾? 一起去合宿吧!(一)

    [當命運的齒輪重新相遇的時候,停止的時間將會繼續前行!]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呢?還有那個女孩不是自稱死神嗎?怎麼會在人間活動?她和那個叫消未的孩子到底是什麼關係?什麼叫她是她,也不是她?張章感覺到自己的腦袋快要被那個突然出現的女子給搞爆炸了,她到底是誰?

    從立海大出來後,張章都處於一種神遊狀態,真是搞不懂她是怎麼樣以這個狀態回到東京的,一路上,雖然張章已經不像是剛才在立海大那樣要死不活的樣子了,但是臉色還是好不到哪去,再加上她一路上是想著問題過來的,所以總是不能走成直線,歪歪斜斜,路人是有多遠就躲多遠的樣子,生怕她突然倒下就會賴上自己了。

    「籐原、籐原……」

    「到底是什麼意思呢?」張章低著頭想著問題,根本沒有注意到有人在叫自己。

    「美美、美美……」青學眾人在訓練完畢後回家,聽說教練有事情宣佈,所以約定在河堤上見面,沒等到教練的出現卻看到張章歪歪斜斜朝她們這邊走了過來,拜張章現在這個樣子所賜,三年級的幾個傢伙們也想起了手塚臨走時的囑托,在不二呼喚無果後,菊丸也加入了進來,但是同樣沒有什麼效果,張章現在的這個樣子,所有人都不敢去碰觸她,就怕有什麼萬一,菊丸看到張章這個樣子非常的難過,要是他早點想起來眼前的這個女孩在下雨天情緒上會有很大的波動的話,要是他能多陪陪她的話,菊丸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習慣性的把問題交給了搭檔,「大石……」

    「怎麼辦!籐原現在這個樣子,都怪我忘記了手塚的囑托,要是手塚知道的話……」菊丸轉頭後看到的大石就是這個樣子……

    「不行!」張章像是下定決心一般,「我得回去問個明白!」當她抬頭的時候看到的是一群人的腦袋!嚇了她一大跳,「呀!你們怎麼在這裡?」

    「這話應該是我們問籐原你的吧!還有你要問什麼問個明白呢?」不二看到張章沒有事情的樣子終於把懸著的一顆心給放了回去,也有心情打趣起來。

    「已經是東京了嗎?」張章忽略著不二的問題,自顧自的說起話來,「哎呀,想問題想的太入迷了,哪知道一回過神來就已經到了這裡來了,話說時代進步真的是非常的快啊,原本相隔很遠的距離一會兒的功夫就到了啊,哈、哈哈……」

    「美美,你真的沒有事情了嗎?」菊丸還是非常的擔心,根本沒有理會到張章岔開話題的目的。

    「那個……我有什麼問題啊……」張章現在不知道手塚已經關照過別人了,現在還在嘴硬中,「吃好,喝好,還有什麼能不好的呢?」

    「籐原,你不要瞞我們了,手塚臨走的時候已經囑托過我們了,下雨天……」大石終於在一邊碎碎念完畢了。

    「這個小光,嫌我還不夠丟臉的嗎?」張章摸著腦袋喃喃的說道,雖然嘴上淨是一些抱怨的話,但是從她上揚的嘴角上不難看出她的心情。「我沒有事的,雖然心裡還有些難道,但是剛才和別人打了一場網球,已經好多了!」張章還是隱瞞了她在立海大的一些事情,有些東西在她還沒搞清楚前還是不要讓別人擔心吧。

    「打球?前輩那麼好的興致去立海大打網球?」越前、桃城和河村從遠處走來,正好聽到張章剛才的話。

    「喲~小子,這麼快就恢復了?」張章走到越前的面前,非常輕佻的托起龍馬的下巴,仔細在他的臉上尋找些什麼。

    「籐原你……」河村想阻止。

    「怎麼辦……」大石又到一邊碎碎念起來了!

    「這就是青春啊~」桃城在一邊吹起了口哨,「不過,越前能搶過部長嗎?」

    「桃城前輩!」擺脫掉張章鉗制的龍馬在聽到這話後一陣黑線,對張章說道,「前輩果真是madamadadene!」

    「是嗎?」滿意的看著越前的臉上,看來這小子並沒有被亞久津怎麼樣,不過就不知道魔王大人怎麼樣了!「哎~枉我單槍匹馬的去為你報仇,居然得到的是這種結果……」或許是為了轉移走自己剛才一些不好的猜測,又或許張章只為了想什麼也不去想吧,反正她現在給眾人的感覺就是,果真手塚說的沒錯,一到下雨天的時候籐原的情緒會有著不知什麼樣的波動。

    「報仇?」龍馬忽然想到什麼,眼神變得銳利起來,「你和他比過了?怎麼樣?」

    「怎麼樣啊!」張章抬頭望天,剛才瘋也瘋過了,但是不可避免的還是要想起在立海大的一切,「我沒有輸!」張章望著旁邊已經燃燒鬥志的傢伙,「不過我也沒有贏,比賽沒有結束,所以不好預測到結果,也不知道該怎麼預測,他沒有使出全力!」張章說的全部是事實,只是她沒說,她已經使出全力了,如果不是那件事情的發生,最後輸的說不定就是自己了。「好了,我也該走了,打球真的是非常的累啊,不知道為什麼你們總是喜歡拚命的去追著那顆小球!」張章揮手想和眾人告別。

    「啊!籐原也在啊……」張章回頭,正好看到騎著自行車龍崎老師,很長時間內張章都非常後悔那一次的停留,「正好我也在找你呢!」

    「誒?龍崎老師找我有什麼事情嗎?」張章感到奇怪,自己和男子網球部也沒有什麼關係啊,女子網球部那邊已經退社了啊,要說關係的話,那只剩下現任男子網球部部長女朋友的關係了吧。張章想破腦子也不會明白。

    「當然了,你回去收拾一下,明天和我們一起去輕井澤進行為期一周的特訓!」

    「誒?」張章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她和網球部的眾人應該是沒有關係的吧!「這個好像和我沒有什麼關係的吧!」她小心翼翼的把問題拋出。

    「怎麼沒有關係?」龍崎教練「彭!」的一下給了張章一下,「身為男子網球部的經理怎麼可以忘了自己的職責呢?」

    「誒?」張章顧不得揉著發痛的腦袋,「我什麼時候成了網球部的經理了?」張章懷疑自己今天耳朵是真的出現了問題,她瞪大了眼睛看向眾人。

    「美美……一直……都是的喵!」菊丸小朋友你在說這話的時候請你看著她的眼睛再說可以嗎?

    「啥,籐原前輩嗚嗚嗚……」桃城明顯沒有接收到來自其他隊員的信號,只是他剛想問出同剛才張章同樣的問題的時候,話音就淹沒在了幾雙大手下了。

    「關於這件事情,手塚同意的可能是90%,籐原忘記的是75%,其他……」乾報著一串不符實的數據,但是正是因為不符實所以在接觸到張章的眼神的時候她實在是說不下去了。

    「乾說謊的幾率是100%」

    「呵呵……籐原就不要推辭了。」不二過來打圓場。「這樣也好啊,這一個星期我們不在東京,籐原由誰照看呢?那麼我們就無法完成手塚的囑托了,哎……不知道手塚回來會如何罰我們了,難道籐原喜歡看手塚罰我們?」

    「……」其實張章非常想點頭的,但是深知如果這個頭點下去的後果是她不能承受的了的,也只好忙不失的搖起了腦袋。

    「這樣就對了!」對於這個結果不二非常的滿意,只是他沒有注意到,原本周圍還三三兩兩站著的幾個人已經倒退他好幾步了。

    「可是,學校那邊……」張章不死心的繼續抵抗道。

    「放心,剛才過來的時候已經幫你請過這一星期的假了!」

    「……」對於這個結果,張章想反抗也實在是找不出什麼理由了,她現在心中只有一個想法,她來日本沒幾天怎麼上課的次數和請假的次數都已經成反比了!

           

一加一到底能等於幾? 一起去合宿吧!(二)

    縱然張章有千百萬個不願意,但最終腹黑不過不二,強勢不過龍崎婆婆,撒嬌不過菊丸……最終的最終張章還是來到了這個位於輕井澤的這個貌似非常像鬼屋的別墅裡。

    張章實在是搞不懂究竟她來到這邊是幹什麼的,說是訓練的話,龍崎教練的這些教學手段她不知道在林丹那裡嘗試過多少遍了,這些對於她來說只能算是小兒科,做後勤,也不像,就拿菊丸來說吧,是那種打死也不肯讓她進廚房的一個,為什麼呢,就怕她會像乾一樣隨便在做好的料理中再多加一些什麼東西,儘管張章這邊保證又保證,最終她也只撈到一個外圍協助——切菜的工作,至於那些打掃,後輩們更是不肯讓她來干了,那麼她究竟來是幹什麼的?問龍崎教練,她也只是神秘的一笑說到時候就知道了,她哪裡知道那個到時候究竟是什麼時候,張章鬱悶!

    慶幸的是張章是那種自己會給自己安排事情做的人,在閒置一天後,張章終於發現山上盛開的花草對於自己的設計是非常的有幫助的,所以每天早晨和正選們一起跑上山後,張章就自己單獨行動尋找起靈感來了,一直到天黑看完夕陽後張章才會獨自一個人下山。或許是因為安靜起來的張章本身就是一個不太會被關注的人,所以有的時候,正選們都會遺忘了張章也跟來了的這一事實。有幾天等正選們吃過晚飯的時候看到進來的張章才想起來飯沒有留她的那一份。

    「廁所、廁所……」菊丸打著哈欠繞過了睡得東倒西歪的隊友們,要不是著急解決自己的生理問題他才懶得從睡夢中爬起來呢,等到他解放後,略微有些清醒的準備回到被窩裡再繼續睡覺的時候,忽然發現樓下客廳的燈光還亮著,「難道是誰忘了關燈了嗎?還是說……」小偷二字就這麼的蹦到了菊丸的腦子中,畢竟上午的時候他們才經歷了一場「假熊事件」,「哼哼!現在落到菊丸SAMA的手裡會讓你們好看的哦!」菊丸順手拿起放在角落邊的笤帚。

    菊丸小心翼翼的墊起腳尖走路,這個別墅也不知道建了多少年了,稍微踩上一下就會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而這種聲音在深夜的郊外中顯得格外的刺耳,睡在屋裡面的人有些被吵醒了,但就是因為這種過於詭異的聲響而時時不敢有什麼動作。

    「咦?美美怎麼到現在還沒有睡覺?」菊丸悄悄的把客廳的大門拉出一道小縫,發現呆在客廳裡面的人居然是自己認識的人,雖然對不是小偷光臨感覺到少許的失落,不過再看到張章不知道正在寫寫畫畫些什麼後,他的好奇心再一次的被提了起來。他悄悄的把大門打開到能一人通過的縫隙,小心翼翼的不讓張章發現他的動作。

    「啊……嗚嗚……」當菊丸的雙手就要碰到正背對著他的張章的時候,不知道是誰從後面拍了他一下,菊丸以為是同樣起來上廁所的同伴,動作稍稍停頓一下想提點來人不要打擾他的好事,只是他現在看到了什麼,菊丸再次回頭,發現張章還是背對著自己不知道在寫寫畫畫些什麼,那麼他背後的這個人是誰?鬼嗎?菊丸跳到一邊在已經停下動作看著他的張章和剛才站在他背後的張章之間亂指,這兩個人哪一個才是人呢?菊丸想大叫,只是一個完整的音節還沒有發出的時候,有一個人已經在他的背後把他的嘴巴摀住了,菊丸回頭,又一個?菊丸現在第一個想法就是趕緊暈過去,是不是等一會醒過來的時候一切都會恢復原樣?只是原本非常粗的神經不知道今夜為什麼會變得如此纖細,什麼亂七八糟的想法都跑進了他的腦海裡,就是暈不了。

    「好了,知道什麼叫偷雞不成賒把米了嗎?」菊丸看著另外一個張章從廚房端出一杯水放在他的面前,現在的他不敢動也不敢大聲說話,只能機械似的拚命點起他可憐的腦袋,現在他只希望這個不知道是什麼鬼的大人趕緊把他放了。

    「我有那麼可怕嗎?」張章也知道剛才的動作的確是嚇壞了這隻貓咪同學,「應用到網球的時候也沒有見到你們怕成什麼樣子,現在只是換了個場景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誒?你真的是美美?」菊丸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當然是的了,不是我還有誰呢?」張章反問著,「剛才嚇壞你了吧,不好意思啊,誰讓你剛才準備嚇我的呢?」張章想道歉,但是話說多了,給人的感覺就不一樣了,但是菊丸又恢復成神經粗的樣子了,根本沒聽出張章的話中有什麼別的意思。

    「剛才好厲害的喲~美美!你說什麼應用到網球上?」

    「嗯?」張章皺起眉頭,好半天才想起來「絕對攻擊」是沒有在青學眾人面前使用過的,「我的網球啊,另外的一種技巧,想學嗎?」張章也許沒有想到今天的這番談話會是在龍崎教練的預料之中。

    「哈?」菊丸沒想到張章會那麼毫不顧忌的把自己的網球傳授給他人,「你是說要教給我嗎?那怎麼可以呢?我學會了,美美你怎麼辦?」

    「沒事,沒事,其實弄懂了原理誰都可以練成的,我現在只是把自己的一些經驗傳給你罷了,再者說我還有另外一種網球啊,你不要以為你會輕易的贏過我了!教會你,說不定到你那裡還不一定能成功呢!」

    「誰說的,我一定會成功的!」

    「是啊,是啊!如果菊丸大人沒有什麼事情的話,趕緊去睡吧,明天的訓練還得抓緊呢!我還要看會書,要是回去的考試沒有及格的話,我可是要把責任都推給你的了喲~」

    「美美怎麼可能會不及格呢~上次不也是同樣請了一個星期假,突擊考試你不照樣是拿了三班的第一,熙月都告訴我了!好了我去睡了,你也早點吧!」

    「好了,好了!」張章揮手算是告別,雖然拿起了書,但是她並沒有馬上沉浸到裡面,回想起不久前拿到試卷的時候吉川的表情,不是說下次請假的時候不會再給自己畫筆記了,張章掏出手機,上面顯示了吉川發來的關於今天上課內容的重點,張章的嘴角上揚。

    或許說從張章回到日本看到自己還在網王的世界中時就開始意識到,自己所打的網球會和他們一些人牽扯到什麼關係,但是張章沒有預料到網王世界中會有自己參與的一天,全國大賽中菊丸那種把單打變成雙打的網球是從自己這邊出來的,或許說張章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會有不藏私的一天吧!絕對攻擊已經找到自己的主人了,那麼絕對防禦呢?究竟誰的網球和她的防禦一樣呢?想想「絕對防禦」練成的過程,「或許我是知道了呢……」看著還在奔跑中的眾人,張章自言自語的說道。

    「前輩知道了什麼嗎?」桃城跑到張章的面前正好聽到這句話。

    「沒什麼,只是桃城你下面的日子不會太好過了呢!」張章說完跑到前面的路口和眾人告別,「今天大家也要加油呢!」

    「HI!打倒立海大!打倒立海大!」

    張章的網球簡單而又透明,就如同跡部說的一樣只要在體力上能勝過她的人就一定會是最終的勝利者,如同白石說的一樣,她的網球中多餘的動作太多了,沒有人能想到她的那種看起來過於詭異的網球只需要那麼簡單就能夠破解的了的。

    她的網球啊!當時究竟為什麼會變成那麼詭異的呢?剛開始只是想要靠網球來回憶,那個時候的美好,後來,林丹來了,變態似的網球教學,讓她有種想逃避的感覺,只是總也逃避不了,最後再一次又一次的惡追捕和逃避中,她的網球就練成了。

    只是……

           

一加一到底能等於幾? 天使

    天使絕對防禦——只需屏息靜氣,排除一切雜念就可練就這招。

    絕對攻擊——不停的跑動讓敵人分不清你究竟處在哪一個位置。

    非常簡單的兩招,但卻也是非常難練的,張章已經把這兩招的訣竅以及捷徑告訴了菊丸和桃城兩個人了,一切就看他們的了。不過他們再怎麼努力也不會達到她的那種效果了吧,畢竟死的覺悟不是每一個人都擁有的啊!

    「難道這就是我來這個世界的目的嗎?」望著平靜的河水不知怎麼的,這個想法突然出現在她的腦海中,這也讓她原本忙於畫遠景的她停頓了下來!

    來這邊的目的嗎?張章搖了搖頭,不知道為什麼,最近心裡會莫名的空虛起來,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每一次張章總要拚命的呼吸,才能把那種呼之欲出的答案給壓下去,她怕一旦搞明白了那種感覺後自己會失去什麼。

    「今天就到這裡吧!」看著手中的稿紙,張章發覺自己沒有再動筆的慾望了,也只好停下來,「今天是最後一天了吧!這個時候……」張章望了望天,自言自語道,「驗收成果應該也結束了吧!現在這個時候應該正和冰帝那些人在打練習賽吧!」張章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準備回去了!只是她不知道前面有一些並不是她想遇見的東西在等著她。

    「桃城如果在這裡輸了的話,我可饒不了你啊!」遠遠的就聽到球場那邊傳來的聲音,張章撇過去一眼,並沒有想過去看的慾望。

    「籐原……籐原前輩你今天回來的好早啊!」正在B場觀看的櫻乃遠遠的就看見張章,連忙跑過來打招呼。

    「嗯!今天沒有什麼心情就早點回來了!」對於這個比較容易臉紅的女孩張章還是非常的喜歡的,「這些天你們也辛苦了!」

    「沒,沒什麼的!」雖然學校對於張章的傳言非常的不好,但是櫻乃自己和眼前的這個人接觸之後發覺,前輩其實是一個非常溫柔的人,只是成為手塚前輩的女朋友後一些人嫉妒的人在背後造的謠罷了!

    「櫻乃似乎比較容易害羞呢!這樣可不行的哦!」張章俯下身子在櫻乃的耳邊悄悄的說,「這樣是追不到我們的龍馬SAMA的哦!」

    「前輩!」櫻乃跳腳!

    「櫻乃和籐原前輩在說什麼呢?」朋香無意中看到好友和傳說中的前輩說起話來,生怕自己的好友被怎麼樣了,也顧不上看比賽了,急忙趕了過來。「龍馬SAMA的比賽快開始了啊!」

    「好了,你的龍馬SAMA的比賽快開始了!」雖然龍馬的比賽還要靠後一點,張章知道朋香顧及的是什麼東西,但是正因為她只能算是網球部的拉拉隊員,和她沒有什麼交集,以後或許也不會有什麼樣的交集,所以別人怎麼看她張章並不在意,對於她的謊言她也就更不會揭穿什麼的了。「我要先去洗一個澡,過會再來吧!」

    「哼哼!等你回來的時候,本大爺的比賽說不定就結束了呢!」跡部從遮陽傘下走了出來正好聽到張章的說話。

    「說不定?」張章有些黑線,她們和跡部之間的距離並不算是太近,那朵水仙花的耳朵究竟是怎麼長的,那麼遠都能聽得到,「那就祈禱著跡部大爺不要輸的太過難看了吧!」

    「本大爺會輸?」跡部氣節,要不是監督關照過要特別注意一下她的動向,他大爺的才不會做出今天這麼不華麗的事情來的。

    「我可沒有這麼說哦~」張章聳聳肩,「我只是覺得我們的這個小支柱不會輸呢~」

    「……」這兩句話有什麼區別嗎?

    「好了,比賽正精彩呢,那麼請跡部大爺在小的還沒有洗完澡時千萬不要結束比賽,OK?」眾人也不知道張章是在意這場比賽呢還是不在意這場比賽,只見那個人在說完話的時候頭也不回的和眾人告別了。

    又是這種感覺,那種想呼吸卻呼吸不上來的感覺,悶悶的總覺得好像是要發生什麼事情一般。她究竟是怎麼了?難道是呆在洗澡間的時間太長了嗎?張章趕忙揮去這種可笑的想法,怎麼可能呢,她進來的時間又不是很長,再說了這種感覺和那種胸悶又是不太一樣的,呼之欲出的答案,彷彿只要張章再往深處想一下就可以知道答案了,不可預見的未來,是黑暗還是光明,張章害怕知道這個答案,把水開的大大的,希望借此能沖刷掉這種感覺,還是過一天算一天吧,希望未來不會比想像中的太過困難吧,看來等到全國大賽結束之後要和手塚談一下自己現在的情況了,要不然……現在只希望他把精力放到比賽上吧!希望一切都會好起來,希望吧……

    「咦……比賽還沒有結束嗎?」無論是心情還是身體清潔都整理好的張章走出別墅,問著正準備進屋的櫻乃。

    「啊!籐原前輩你出來了啊!」櫻乃看張章進去說是洗澡,但是將近有一個半小時的時間還沒有出來,她有些擔心前輩出了什麼問題所以準備進去看一下。

    「哎呀……我以為這個時間比賽應該結束了呢!虧我還特意在裡面呆了那麼長的時間,」張章輕輕摸著櫻乃的頭,表示自己沒有事,然後走到還那個還在進行比賽的場地的鐵網前,「怎麼樣了,現在比分是多少了呢?」

    「3……3-1。」旁邊的朋香在看到身邊來人後有些結巴起來。

    「呵呵……籐原你來了啊!正比到精彩的地方呢~~~」不二說這話的時候肯定一點也沒覺得牙疼,張章如是的想著,龍馬小朋友啊,雖然您老人家貴為XF大人的親兒子,但是這邊的幾位是不知道的啊,我現在知道為什麼XF一定要認你是親兒子而不是別人了,你這孩子忒可憐了,天天要受幾個黑心腸的前輩的氣啊!!!

    「NEI,跡部大爺您老人家是特意為了等在下觀看您老人家的風采而故意放水的嗎?」張章好像覺得場面不夠混亂似的也來湊上一腳,「還有,那個,那個誰誰……你這樣怎麼成為青學的支柱,哎呀,這場比賽真的是不夠看啊~~~~」

    「籐原前輩說的太過分了吧!」要不是櫻乃的阻攔,張章相信自己的這些話根本還沒說完就會被朋香給阻止掉的,「櫻乃你到底是站在哪個地方的!就算前輩的網球再怎麼厲害,再怎麼討厭龍馬SAMA也不要說那麼過分的話!籐原前輩這樣叫喜歡網球嗎?再者有比賽有輸贏,龍馬SAMA即使輸掉比賽但他努力了就好吧!更何況,這場比賽還沒有結束,誰勝誰負還不一定呢!」

    「朋……朋香……」櫻乃阻止著好友繼續說著的話。

    「過……分嗎?」後面的話張章好像沒有聽到似的,腦海中只停留在剛才朋香說的過分二字上了。

    「呵呵……小阪田可要向籐原好好道歉了呢!」不二雖然笑的非常輕鬆的樣子,但是已經睜開的眼睛顯示出他現在的心情,「籐原雖然你嘴巴有些壞,但是都是鼓勵越前的話呢~」

    「是……是這樣的嗎?」朋香也冷靜下來了,但是嘴硬的就是不想說些道歉的話!

    「抱歉了呢!不二,我可不像你想的那樣好心!我只是希望這場比賽快些結束,我想快點回去了!」張章嘴硬中!

    「是嗎?那為什麼籐原別的比賽都不看偏偏來看越前的比賽呢?」

    「啊……那個啊,因為離得很近啊!」繼續嘴硬中!!!

    「那麼……」

    「我剛才已經說過了現在是比賽中,裁判,你也應該讓他閉嘴注意一下吧!」不二的想說的話,被另外一個場地的海堂給打斷了。

    「真是的,那只蝮蛇到底在幹什麼啊。」在這邊從剛才就一直很安靜的桃城忽然躁動起來了。

    「呵呵……不如去海堂的球場看看吧!」不二善解人意的提議道。

    「不要開玩笑了!」桃城雖然是這麼說的,但是腳步還是一刻不停的趕到了另外一組還在進行比賽的場地。

    「從某個方面來說綿羊其實也算的上是腹黑一族的一員!」張章在一旁嘀嘀咕咕道。綿羊,鳳長太郎,她原來最喜歡的人,沒想到來到這邊的時候居然根本是沒有真正接觸過。

    「籐原有說什麼嗎?」

    「……」

    15-0

    30-0

    40-0

    「跡部勝,4-1,交換場地!」大石坐在裁判席上宣佈。

    「差不多該拿出真本事了吧,否則的話真的會被看不起了呢!」越前說這話的時候望著正在打著哈欠的某人,「而且這樣的話,我可是燃燒不起來呢!」

    「確實呢!」

    於是比賽繼續,只是比剛才更加的激烈,但是無論如何越前還是破解不了跡部的破滅的輪舞曲,最糟糕的是跡部居然用起了洞察力,這就說明越前的某一個缺點被看穿了,接下來跡部將會以此為破發點攻擊起龍馬的缺點了。

    「好熱、好熱啊!」比賽場上的火熱讓場外邊的張章感到內心中的不安,究竟是什麼呢?她無從顧及,現在只能轉移起自己的注意力。

    「GAME冰帝跡部6-5。」跡部突然使出全力打出的破滅的輪舞曲讓龍馬沒有接到,這也讓眾人非常的吃驚。

    「裁判,規定是沒有搶七局的吧!」跡部的話讓眾人開始議論起來。

    「就是說下面的比賽也最多是6分的平局,你已經沒有獲勝的希望了,所以即使勉強比賽也沒有任何意義了。」跡部的話再一次讓眾人吃驚!「越前你的左手已經是極限了吧!」

    「是這樣的嗎?」張章掏著自己的耳朵。

    「如果你想逃的話,我也不在意的!」在跡部想走出場地的時候龍馬大人的挑釁開始了。

    接下來的比賽就如同XF大人介紹的一樣,他老人家的親兒子總是給人意外驚喜,最後龍馬果真不負眾人的希望潛在的能力終於爆發了。

    6-6

    比賽結束,眾人歡呼,握手的時候跡部似乎發現的自己的手似乎麻了,所以並沒有接受越前的握手。

    「真是一場華麗的比賽啊!跡部大爺!」張章倚在鐵網上對著出來的跡部說著。

    「哼哼!還真是抱歉沒讓你看到一場好戲啊!」跡部拿起樺地遞過來的毛巾蓋到頭上。

    「您辛苦了,景吾少爺!」跡部家的管家端來一杯新鮮的果汁來到跡部的面前。

    「哼!」跡部停下手中的動作,想去端起那杯果汁,只是……

    「哎呀,還真是危險呢!」張章適時的出現敏捷的接下了追尋重力下落的杯子。「今天謝謝你了呢,跡部!」這是張章第一次好好的叫跡部的名字。

    「似乎知道了什麼呢?」張章只是透露了一點信息跡部就能察覺到其中的一些東西,真的不愧是冰帝的帝王呢!

    「我什麼也不知道啊!」張章否認道。

    「算了,」好一會跡部活動開來,端起那杯果汁喝了起來,總算是沒有浪費掉,張章如是想著,「你不是對手塚之外的人都是無視掉的嗎?」

    「誒?有嗎?」張章摸著自己的鼻子,「要不是小光那麼關心他,我至於那麼辛苦的看著他嗎?」

    「你呀!」跡部的腦袋後面非常不華麗的掛著一串黑線。

    「今天如果打電話給小光的話,幫我問聲好啊!」張章說出了過來的目的!

    「你……」跡部語頓,「如果不是知道我會和手塚今天會通話的話,你是不是不會和本大爺有這次的談話?啊嗯!」

    「呵呵……哪能啊!」張章變得十分的狗腿,畢竟現在是有求於人,「您是誰啊,跡部大爺誒,你的光芒是如此的華麗,照耀著我們這些迷途的羔羊~」

    「行了,」估計張章明顯的敷衍的樣子讓跡部也受不了了,「你又不是沒有手塚的電話,為什麼不自己打過去?」

    「我要是打的話,估計早就不在東京了!」張章喃喃的說道。

    「行了,本大爺知道了!」估計是張章突然露出的失落的樣子讓跡部一時的心軟,也沒說什麼就答應了。

    「跡部!可以走了嗎?」估算著跡部和張章之間的對話也快結束了,忍足適時的出現了。

    「嗯!本大爺這邊也沒有什麼事情了,」跡部起身,「你這個不華麗的女人還有什麼事情嗎?」

    「沒,沒有了!」張章微笑著,「您慢走!」

    「籐原醬的表情真是豐富啊,手塚有你這個女朋友在估計也不會患上面癱了吧!」忍足打趣道。

    「忍足前輩怎麼可以這樣形容女生呢!」跡部和忍足已經走到冰帝正選的旁邊了,正準備登車,鳳正好聽到忍足的話。

    「鳳君還是一如往常的溫柔呢!」張章微笑的看著臉紅的鳳,呵呵……她曾經那麼喜歡的一個人。

    「籐原同學……」

    「呵呵……話說回來,鳳君還真的如傳聞一樣佩戴著十字架呢~」這是張章第一次看到鳳脖子上的十字架,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想和這個人再多說一些話,為什麼呢?為什麼呢?張章問著自己,難道自己還對他有……

    「這個是朋友送的……」鳳像是非常高興別人提到自己的這個好朋友,話不禁多了起來。

    「我原來也製作過十字架呢~」張章想起了「天使」,那個自己製作出來送給了那個人的十字架,自己的第一次作品,也是最高的一次,最用心的一次,「那是一個非常漂亮的一件物件呢~」

    「如果有機會的話真的是非常看看呢!叔叔對籐原同學的作品非常的看好呢!」鳳想起了自家叔叔曾經提到過眼前的這個人,而她製作的東西在叔叔的店裡是非常的暢銷。

    「如果有機會吧……」張章看著鳳,鳳總覺得眼前的這個人正透過自己看向什麼人似的。或許是自己多心了吧!「那麼,今天我們先告辭了!」鳳鞠躬!

    「嗯!好走!」好走,我曾經的愛!

    「走了,鳳……」肉戶先鳳一步準備登車,鳳轉身……

    其實故事本可以就這樣就直接結束掉的,但是,老天似乎總是喜歡給人類開著各種各樣的玩笑,鳳轉身,張章被從鳳身上十字架反射出的影像給震驚了……

    「……長……長太郎……」就在鳳準備登車的一瞬間,張章拉住了鳳下擺的一角。

    「誒?」鳳不明白為什麼張章會對自己的稱號突然的改變了。

    「前輩,你是有部長的啊!」從青學這邊看來就好像是張章突然抱住了鳳一樣。

    「就是就是,美美,手塚會傷心的啊!」

    「……長太郎……」張章好像是沒有聽到眾人的話一樣,「你……你的……十字架……看看……我……讓我看看!」張章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把一句話斷斷續續的說完。

    「十字架?」鳳雖然有些奇怪,但還是把十字架從脖子上取了下來,「給!」

    「長太郎,怎麼了?」眾人見鳳久久不上車,於是派肉戶探明情況。

    「肉戶前輩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啊……」鳳轉身望見是自己的前輩後又把視線轉回了張章手中的十字架,那個東西可是小月給他的,他答應要好好保存的!

    「不可能……不可能會在這裡出現的……」當鳳把視線重新轉回到張章身上的時候才發現原本已經是站著有些吃力的人已經跌坐在了地上,嘴裡還嘀嘀咕咕著說著一些話。

    「美美,你怎麼了?沒有事情吧!」

    「前輩,怎麼了?」

    「籐原……」

    青學的眾人在張章跌坐的一瞬間就聚集到了她的身邊,經過這一鬧,原本登上車冰帝的眾人也都從車上走了下來。

    「什麼不可能?美美,你到底在說什麼?」菊丸終於捕捉到張章嘴中的幾個字了。

    「這是不可能的,對吧!」張章抬頭望著菊丸,此刻她的眼中含著似掉非掉的淚水,此刻的張章是眾人沒有見過的,因為這個女生從不喜歡在眾人的面前掉下一滴淚水,「這個東西不應該在這裡出現的對吧!」

    「怎麼不可能!」肉戶有些氣憤,張章的樣子雖然可憐,但是她好像似乎要否認掉小月的存在似的,所以他不允許!「你憑什麼這麼說!」

    「憑什麼?憑什麼?」肉戶好像踩到了張章的死穴了,「就憑這個東西是我做的!就憑這個東西現在應該在顏卷舒的手裡!就憑……」就憑那個名叫顏卷舒的姐姐早已經不在了!

    「啊……」聽到顏卷舒這個名字讓冰帝這邊的人心裡一顫,「顏卷舒」這三個字同樣是冰帝這邊的禁忌,那是小月隨身攜帶的那個木板上刻著的名字,那木板上刻著五個字「顏卷舒之墓」,那是一個叫牌位的東西,小月常常帶著,常常撫摸著,不曾讓別人碰觸過,她說那是她的罪,她說她永遠走不出自己給自己畫的圈。

    「忍足前輩……」

    「侑士……」

    冰帝的這群人有些擔心的看著忍足,小月一天走不出來,忍足永遠也不可能走進她的心,那個人是小月的最愛,因為她的心裡已經容不下忍足的存在了。

    「籐原……籐原醬……」忍足知道自己的笑容現在看起來有些勉強,「你怎麼說這個十字架是……是你做的呢?這個不是普通的十字架嗎?」

    「姓名:天使,重量:11.30g,鏈條共有113節,」張章說出了一串數據,「還有,這個不是普通的十字架!」張章望著忍足鄭重其事的說道,「雖然陽光的反射只能看出一隻隱藏著的鳳凰,但是呢……」張章把十字架舉了起來對著陽光,眾人看到了那只被隱藏起來的鳳凰,然後她把十字架較短的兩個橫槓往裡一折。

    「啊……」眾人都沒有想到張章有這樣的舉動,想阻止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呵呵……我就知道你們會有這種表情呢~沒有關係的呢~」張章攤開手心,「這個是我最高的傑作,沒有什麼能比的上的了!」十字架變了一個形狀後像是被注入了生命力一樣,連接起來的部分隨著一陣八音盒的音樂緩緩打開了,然後傳來了幾個女生的笑聲……

    【誰會來帶我走,逃開深鎖我的憂愁】低沉的聲音讓冰帝這邊的人身體一陣,聲音好熟悉,不就是小月嗎?

    「這首歌不是小月常唱的……」慈郎的嘴巴被摀住了。

    【曲終人散的時候,我是否願意承認這是盡頭】

    【傻瓜都一樣……】本應該是悲傷的歌曲,開始的時候還有味道,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第三個人不知是故意還是有意的唱跑掉了!張章拿著十字架的手顫抖了一下。

    【都不懂逃過悲傷,因為總有夢想在心上……】話筒似乎被小月重新搶了過去!

    【所以甘心流浪,傻瓜都一樣,執著在天平中央,對錯擺在兩旁,不能忘,怎麼走都丟了方向……】三個女生的合唱,總是被其中一個跑掉的聲音給破壞掉了。

    【我受夠了,張章你不能把調給唱回來嗎?】一個陌生的女生阻止著張章繼續唱著,【明明就是跑調大王,卻總是喜歡哼上兩句,這個是給哥哥和姐姐的訂婚禮……】那個女生說了一半,忽然不說了,【拜託你不要再唱了啊,和你合唱估計我有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去唱卡拉OK的了!】

    【姐姐,你看玉如,我有那麼差嗎?】張章的聲音有些哭腔。

    聽著十字架中傳來的聲音,不二把目光投向手拿著十字架,眼神迷離已不知神遊到哪裡去的女孩,那個時候的她比現在要開心的多吧。

    【呵呵……不要鬧了,是你們硬拉我過來錄歌的,快一點吧,已經一個下午了,這邊的租金也不便宜的~我要準備晚上的甜點了,張章要是再鬧下去的話,晚上的布丁和蛋糕就沒有了哦~】

    【不要啦,姐姐不讓我吃蛋糕就如同要了我的命了啊~快一點,反正還剩下最後一點了,剩下的,姐姐來一個真情告白吧!】

    【對對,真情告白!】陌生的女聲也在附和著。

    【誒?不會誒!】

    【姐姐騙人,我來示範啦!】

    【誒?張章有喜歡的人了?】

    【玉如你不要鬧我啦~】又是一陣打鬧後,【好了,我做示範了!聽好了……呼……呼……れれシベグブよギボよ,】聽到叫到自己的名字長太郎楞住了!【私ゾ……張章……やスギメ愛ウネエ!】

    「誒?」或許說十字架中傳來的聲音是用中文對話,他們是聽不懂意思,但是……剛才的那句話是用日文他們的母語說的當然能聽的懂了,再加上手塚整天叫著的「張章」……

    「哈?」我當時是用日文說的嗎?張章沒想到那個時候自己是用日文說的這句話,所以也沒意識到今天當眾證明「天使」是自己製作出來的是一件多麼錯誤的事情……

    「話說回來,小月好像說過,這個十字架是一個非常喜歡長太郎的人特意製作給他的吧……」肉戶忽然回想到小月曾經說過的話。

    「嗯~聽吉川說過籐原似乎對鳳的資料特別的熟悉啊……」

    「啊……手塚部長有情敵了……」

    唰唰唰……

    眾人七嘴八舌的話讓張章回想起當時製作「天使」時的場景了,當時害羞的自己怕姐姐不會收自己做的東西,曾經說過,【如果有一天姐姐真的遇到鳳長太郎的話,那麼請你幫我把這個親手交給他吧!】嗯,當時就是說了這麼一句話!沒想到鳳手中的十字架真的就是自己製作的「天使」……這又說明了什麼嗎?

    【好了,下面該姐姐了!】張章還想解釋什麼的時候,就被十字架中自己的聲音給打斷了,【我的示範已經完了。】

    【張章真狡猾啊,居然會說鳳SAMA,我還真的以為你有那個什麼了呢~不過期待姐姐的表現了。】

    【哎~真是鬥不過你們啊……】以前的小月是非常開朗的一個人吧,【挺好了哦,我只說一次!】那個人清了清嗓子,對著話筒,提高了幾個八度,【ILOVEYOU!】之後是很長一段時間的沉默,冰帝這邊也在等待著那個人接下來的話忍足也在等待著,從那個人嘴中吐出的對於自己來說是非常殘忍的話,【顏、卷、舒!】忍足努力的不讓自己看起來太過的狼狽!

    向日的手搭在忍足的肩膀上,給予他無言的勇氣。

    【啊……姐姐好狡猾!】

    【狡猾,狡猾!】

    一陣打鬧,最後結束……

    一切又恢復成原來的樣子,一切又不再一樣了!

    熟悉的兩個人的聲音,聽到他們彼此的耳中又是不一樣的。

    究竟經歷過什麼嗎?那個人……青學、冰帝兩邊的人分別無言的問著心中不同的人同樣的問題。

    「籐……原醬,要不要和小月見個面呢?」忍足清了清嗓子,問著他們心中共同的問題,現在只有兩個人見上一面才能把所有問題解決的吧!

    「不要!我不會和那個背叛者見面的!」那個自己曾經的好友,曾經最好的朋友,搶了自己姐姐男朋友的人,把她送進精神病院的傢伙,她不會原諒,也不會見面,即使知道她們共同來到了她們都非常喜歡的網王世界!

    「誒?」眾人吃驚,忍足好不容易回過神,語氣中有些異樣,現在的他根本不像眾人熟悉的冰帝的軍師,「小月她已經是非常的懊悔了!你……你就不能原諒……原諒她嗎?」
不定時休工狀態中,若大家都只想看文,不發文,也不想回覆,那......
淡の空:心有多大,舞臺就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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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加一到底能等於幾? 最後的決賽(一)

    張章不知道「天使」的出現對於她來說是好還是壞!本以為那個送給姐姐作為訂婚禮物的十字架會永遠的珍藏在她那裡,誰知道……自己的一句戲言,居然真的會到了鳳長太郎的手中。她不知道這究竟是意味著什麼,但是……

    算了,張章認為自己不該去再多想些什麼了,雖然現在她不知道為什麼「天使」為什麼會跑到那個叫做小月的女生的手裡,雖然她也曾經懷疑過那個名叫小月的女子應該就是她的姐姐顏卷舒,但是向日的一句話就打破了她的這種想法,因為在小月的身上總會帶有一個人的牌位,那個人就是顏卷舒。如果不是顏卷舒本人的話,張章知道那個人是誰了,除了顏玉如應該就沒有別人了。從冰帝的人口中她隱隱約約的知道了關於小月的一些情況,她知道那個人剛開始來到冰帝的時候脾氣很不好,後來慢慢的接觸,小月開始慢慢的接受了他們,張章告訴他們她和小月應該是認識的,但是她和她之間不會再有什麼了,她現在不恨她了,對於小月傷害過她的事情她將會選擇遺忘,但是她永遠不會原諒小月對顏卷舒所做的一切,所以張章現在並不想見她,也不希望冰帝的各位把她已經來到日本的事情告訴小月。她說或許有那麼一天等她想清楚後,她會親自去見小月的。但是張章比誰都清楚不可能會有那麼一天了。

    十字架中有兩個芯片,一個就是眾人都聽過的那個,另外一個是錄製成功的歌曲,張章經過鳳的同意後把那張記錄她們曾經最美好的回憶毀掉了……那一切都讓她隨風吧……張章把另外一個芯片放進插孔裡,還是那一首歌,只是眾人再也聽不到她們最真實的心情了……

    隨著車子緩緩的開動,這一次的關東大賽決賽前的合宿也就意味著結束,每個人都有不同程度上的進步,對於王者立海大也不再是那麼的懼怕了,他們已經盡力了!比賽到了這個時候已經變得不再是那麼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們的心。

    「好了,大家在這邊下車……」龍崎教練的聲音打斷了張章的思緒,沒想到她已經神遊了那麼長的時間了。

    「那麼接下來要去那裡呢?」解散後,在車上的時候桃城和越前只顧的睡覺了,現在下車後一時還不知道該去什麼地方,「籐原前輩接下來要去什麼地方呢?」桃城問著準備走人的張章。

    「誒?我嗎?」張章停下腳步,她沒想到桃城會叫住她,不過張章還是照實的說出了自己接下來要去的地方,「我要去醫院一趟!」

    「籐原前輩生病了嗎?」桃城有些驚訝的樣子,他實在沒看出來啊,在合宿的那段時間,她的特訓方式可是讓他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都不會忘記,真的不敢想像,一個弱女子居然把那種訓練當作家常便飯一樣!

    「不是的,只是例行檢查!」張章想了想解釋道,「因為來到日本後我的犯病間隔的時間加長了,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出現情況了,齋籐醫生怕會有什麼新的情況出現,就要求我定期到他那裡做檢查的!」

    「呵呵……說不定是好事情呢!」不二在一旁搭腔。

    「不二前輩接下來要去的地方是哪裡呢?」桃城轉身又問著一旁的不二。

    「我……」

    「在這裡呢!」不二剛想解釋什麼,就被突然出現的橘杏打斷了。

    「……」有情況,絕對的有情況!桃城拉住準備要走的越前。「不二前輩要去約……會?」

    「不是的哦,不二前輩準備去看我哥哥的,我們正好順路……」橘杏解釋道。

    「嗯~」越前的聲調上揚的看著桃城,要是擔心喜歡的女孩被追走要趕緊行動啊。

    「是這樣的嗎?」桃城撓了撓腦袋,忽然想起來了,笑得一臉陰謀的看著準備溜走的張章,「我和越前正好也沒什麼事情,籐原前輩,我們陪你去吧~」

    「誒?不用客氣的!」張章頓了頓。

    「不要算上我!」

    「要的要的!」桃城一臉得逞的拽過越前,象徵性的拉了拉張章,對著還楞在一旁的兩個人說,「不二前輩,橘妹妹,好巧哦,我們正好順路,一起走吧!」

    「……」眾人一陣黑線。

    「看完病人後,回家抓緊休息,不要耽誤了明天的比賽!」到了醫院,張章拒絕桃城的全程陪護,笑話她只是來例行檢查的,又不是幹什麼來了,沒必要有人陪護,即使要有,她也不需要明明人在這裡心不知道跑到哪裡去的傢伙了。

    「知道了,籐原前輩也要加油哦!」桃城現在好像是放出籠子的小鳥一樣,拉著越前頭也不回的跑走了。

    「真是的,還是那麼莽莽撞撞的,一會兒過道的醫生肯定又會拉住他,把他再批上一頓的,這不又要耽誤時間了嗎?」看著已經跑的沒有影子的人張章無奈的笑了笑,轉過身,笑容就消失在了她的臉上。

    [神經外科]——又要走進這裡了,自從那個死神的出現後,張章已經有三個多月的時間沒有犯病了,這種情況讓身為張章主治醫生的齋籐分外的擔心,按照他的算法,張章的生命最多是活不過今年的六月份的,但是現在人不但是好好的活著而且最近連一次病發的現象都沒有出現,這讓他擔心不已,因為他怕這裡面是不是隱藏著什麼更大的危險,所以每隔一個星期他都要求張章到他這裡做身體上的檢查,他要趁病發之前研製出一種方法,徹底的把這種病從張章的身上拔除掉。

    「她會讓我再活多久呢?」張章摸著自己的心臟,問著自己,那個死神曾經說過她的生命需要拿自己最重要的東西來交換,「早知道就說是別的什麼東西了!」這兩個月的時間裡她也曾經觀察過手塚,發現他並沒有什麼身體上的不對勁,一切都是按照XF的劇本走著的,而她也沒有缺失什麼,「她究竟想怎麼樣呢?」張章搞不懂她的想法,為什麼在自己什麼都沒有失去的情況下會讓自己得到渴求了很久的生命?「難道……」張章頓了頓腳步,「難道,她想讓我眷戀人世達到最高峰的時候再和我做交易?」

    「什麼交易啊?」齋籐從自己的辦公室中走出,正好看到正在喃喃自語的張章。

    「沒什麼啊~」張章連忙調節好自己的心情,「我是再想啊,怎樣和鳳家叔叔做下一筆交易呢~」

    「原來是這樣啊,你這丫頭,不要光顧的做那些東西把自己的身體再累跨掉了!」齋籐聽到張章的解釋並沒有感到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連忙叮囑道。

    「知道了!齋籐大叔!」張章對著齋籐笑了笑。「我們現在要開始嗎?」

    「嗯!早點結束,你今天也累了吧!」

    「我不累的,只是讓齋籐大叔你多費心了!」算了,不要再去想那些有的沒的了,如果那一天真的來的話,到時候再去求那個人,把這邊所有人對我的記憶給消除掉吧!張章不再去想那些東西了,現在的自己要好好過每一天。

    「似乎沒有發現什麼啊!」一個多小時的時間,齋籐已經把張章的身體從上到下,裡裡外外都檢查了一遍,手裡拿著檢測報告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但是就是凡事太過完美了,讓從醫幾十年的齋籐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不安。

    「大叔真的是奇怪,難道還盼望著我犯病嗎?」張章看著一臉沉重的齋籐,有些情況還是不能讓他知道的好,於是張章輕鬆的打趣道,「我沒事的啊,不是向你保證過了嗎,只要身體上有一點點的不對勁,我都會立馬過來的!」

    「你啊!」齋籐敲了一下張章的腦袋,看著這個正在假裝疼痛撫摸著自己腦袋的傢伙,「你要是真能如此的話,我也不用總是這麼提心吊膽的了。」

    「哪裡有這樣……」張章否認道。

    「一個你,一個幸村,你說我這次的病人怎麼都那麼的不省心呢?」齋籐在仔仔細細的把檢驗報告看過一遍後,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最終也只好作罷,他放鬆把自己全身的重量全部放在了椅子上和張章聊起了家常。

    「唔?」張章的手頓了一下,「明天是他手術的日子了吧!」

    「是啊,30%的治癒成功率還是讓他不放心,」想到這裡齋籐的脾氣有些暴躁,「30%又怎麼了,他不能往好處多想想嗎?30%對我已經是很高的了,他有什麼不放心!」

    「……」不知道囉嗦算不算步入中年的主要表現,似乎她身邊的幾個大叔級別的人都有類似的表現啊,張章有些黑線的看著,已經進入到「無我境界」的齋籐,希望手塚老的時候千萬不要變成這個樣子,否則不知道會雷死多少人。

    「聽說明天是他們學校的網球比賽,不知道那些年輕人能不能趕到呢?如果能在外面陪著他的話也能讓他多一些信心。希望他們能盡快的把比賽給結束掉吧!」

    「喂喂……」剛開始聽齋籐的話張章對於幸村還有無限的同情,「這話也不要當著我的面說吧,他們明天比賽的對手可是我們學校的啊~」

    「是這樣的嗎?」

    「就是這樣,沒有事情的話,就不打擾大叔您的休息了,我走了!」張章說完,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這麼沒有禮貌的跑了出去。究竟是為了什麼呢?

    「籐原這是怎麼了呢?」飛奔著的張章被人給拉住了,她轉頭一看,原來是不二,遠處還站著一臉擔心的桃城和橘杏。「難道你……」

    「什麼跟什麼嘛!」張章打斷不二接下來要說的話,他不用說她也明白他會說一些什麼擔心的話,「你有見過病人跑那麼快的嗎?」

    「那你這是……」不二盯著張章的臉,不錯過她臉上哪怕只要一絲的表情變化。

    「興奮的唄,齋籐大叔沒檢查出什麼東西,我當然要慶祝一下了!」

    「原來是這樣啊!」不二算是放心了。

    「不要說我了!你們已經看過了橘了嗎?他怎麼樣了!」

    「多謝你關心,我哥哥已經好多了!」橘杏走了過來正好聽到張章正在談論自己家的哥哥。

    「就是這樣的!」不二好像並不想多談關於剛才在病房的事情。「真是很期待明天的比賽呢~」

    「NEI,」張章叫住了不二,「如果說,如果說明天我……我不去看比賽的話……」

           

一加一到底能等於幾? 最後的決賽(二)

    〔如果說明天我不能去看和立海大的那場比賽的話,你說小光會不會生氣呢?〕走在有些安靜的醫院走廊,張章想起了昨天和不二之間的對話。

    [為什麼?籐原有事?]那時不二好像有些不快,但是他還是努力的克制住了。

    [有事!]張章頓了一下,不過那個時候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自從和他們相遇,認識之後,總會把一些原因解釋清楚。[如果……如果明天不去做的話,我會後悔一輩子的!]

    [不能改時間了嗎?]或許是自己的語氣太過的肯定,不二也沒有辦法。[算了,你去吧!]

    [謝謝你!我辦完事情後會立刻趕過去的!明天的比賽青學一定會勝利的!]張章肯定的說。[這不是敷衍的哦!]

    青學最後一定會勝利,不管立海大怎樣的強大,最終他們也不過是炮灰一個罷了!只是……

    張章推開了門,那個紫羅蘭般的男子坐在那裡,孤獨、寂寞……一切悲觀的情緒圍繞著他……

    「HI,幸村美人,我來了哦~」張章收拾好自己的心情,笑著和那個人打著招呼。

    「誒?」正坐在床邊低著頭想事情的幸村看到來人後非常的吃驚,「你怎麼來了?今天不是……」

    「比賽哪有幸村美人來的重要呢?」張章走到床頭把鮮花插到花瓶中。「我今天可是專門過來陪你手術的哦,你可不要趕我走哦~我已經決定了,最起碼要等立海大的那些人來後我再走~我可不想讓這麼不華麗的表情再出現在美人的臉上了!」張章把鏡子遞到幸村的面前,鏡子中反射出一張愁眉苦臉般的臉。

    「可是……」幸村也知道自己現在的表情肯定是特別的不好,但是自己就是提不起勁來。

    「話說回來,」張章把椅子放到幸村的面前,「昨天我過來檢查身體的時候,齋籐大叔對你的表現可是囉哩囉唆的荼毒著我的耳朵了呢,他可是向我抱怨著,你對他下的30%的手術成功率非常的沒信心啊,他可是對於自己非常的有信心的呢!他可是說了30%對於他來說已經足夠了,這個手術不是有好多醫生都不敢接的嘛,你可不要忘了,今天你的主刀人可是很多人想求也求不到的呢~」張章安慰著幸村。

    「說到這,要不是籐原的話,估計我的手術還不能這麼順利的進行了呢?」聽到這裡,或許多多少少有些心理原因,不過明顯的是幸村的情緒比剛才要好得多了,張章有些得意起來,自己今天還真是來對了呢。

    「我的原因?」這話讓張章摸不到頭腦,她做了什麼嗎?

    「如果籐原沒有來到日本的話,他不會成為我的主治醫生,如果不是籐原的病突然好轉了的話,這個主刀人,齋籐醫生是無論如何也不肯做的!」

    「呵呵……我現在才發現原來自己那麼的重要啊!」張章有些傻氣的撓著腦袋,忽然意識到眼前的這個人是幸村美人後,又端坐起來,「所以說這次的手術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是啊!肖也這麼說過,說這次我的手術一定會成功的!」幸村溫柔的笑了笑,彷彿張章的勸說已經有了效果,也有閒心和她打趣起來,「怎麼想過來陪我了?聽柳說過,你能憑手中的一些資料能準確的分析出每場比賽的勝負,難道這次的比賽你對青學就那麼有信心?」

    「啊!」張章吃驚,不過轉念又一想,幸村雖然住院了,但是他的心每時每刻不牽掛著網球場上的隊員,所以從他們口中得知自己的一些信息也不為過,「哪有他說的那麼神奇,他不是也能憑藉著資料打出自己的網球嗎?我那只是一些彫蟲小技罷了!」

    「彫蟲小技?我看不是吧,真田可是對於有女生能一下子回擊到自己的網球感覺到很吃驚呢!」好像已經沒有什麼事情的幸村已經恢復了原來的樣子,「那次他來看我的時候都是黑著的一張臉,我可是從來沒看過他這樣的哦!聽說回去後他自己給自己的訓練加倍了許多!」

    「呀!那今天我們這邊的小支柱不是要打得非常辛苦了嗎?」張章順口把自己的擔心說了出來。

    「哦~籐原認為青學能和立海大打到單打一?」張章相信幸村絕對是和青學的不二有親戚關係。否則的話怎麼總是挖坑等著她往裡面跳?

    「咳咳咳……個人覺得青學也不弱呢~」張章小心的應付著,「反正離手術還有一段時間,我們先聽一下廣播裡會怎麼說這場比賽的吧!」好像有預謀似的,聽到幸村這麼講後張章立刻從自己的書包中拿出一個收音機。

    「呵呵……你還是擔心他們的吧!」幸村不留餘地的戳破了張章的謊言。

    「誒?」擺弄收音機的張章的手頓了一下,「誰……誰……擔心他們了,這個只是怕一時無聊帶著的!對就是這樣!」張章終於找到一個可以說服自己的理由,「好了,弄好了,聽聽比賽進行到什麼地方了吧!」張章不想讓這個話題繼續下去了,連忙打斷幸村的話。

    「呵呵……」

    「……現在的比分是4-3,立海大的柳同學目前領先一分……」

    「好像現在是立海大領先呢!」幸村看著皺眉的張章打趣著,「我想想最終的比賽應該會以3-0結束掉整場的比賽吧!」現在幸村的身上顯現出的是王者立海大的氣勢。

    「3-2,」張章回頭看著幸村,從她嘴裡吐出最終的答案,「雖然立海大很強,但是我相信最終青學會獲得勝利的!」

    「是嗎?如果是有手塚坐鎮的青學我還真的是期待和他們一戰呢,不過……」後面的話幸村並沒有說全,但是張章知道接下來他要說什麼。

    「青學不止有小光一個人,」張章討厭這種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到手塚身上的感覺,那個人又總是喜歡把所有東西壓到自己身上的人,「雖然那個小子還有些不成氣候,但是現在也該是他稍稍為前輩分擔點壓力的時候了呢~越前龍馬是很強的!」張章自信的說道,這已經不能僅僅是靠XF寫下的劇本得出的結論,更重要的是這些東西都是張章的眼睛看到的。青學很強!

    「那真的是非常的期待呢~」

    「哎呀~青學的乾貞治同學真的是非常的厲害啊,他已經從原本零分追平了,現在的比分是5-5,接下來的比賽究竟會怎麼樣呢?真的是非常的期待呢……」錄音機裡面接著傳來了比賽的情況。「……還有一局,這場比賽究竟是立海大的柳會獲勝呢?還是青學的乾呢?真的是很難預測到呢?

    「……啊,柳同學打出了一個強力的抽擊球……」

    「……這邊的乾同學也真的是不甘示弱……究竟放棄自己的數據網球的乾同學會帶給我們什麼樣的比賽……」

    「知了,知了……」病房這邊的兩個人沒有再說話,錄音機裡時斷時續的傳出比賽的一些情況,張章看著眼睛裡冒出鬥志的幸村,活著真的很好!

    「NEI,等幸村恢復後和我打一場吧!」張章不知道為什麼這句話會被自己說出,但是她卻一點都不後悔,只是……

    「好啊,」幸村把視線投向張章,只是現在張章知道那種眼神中透出的是一股鬥氣,是王者立海大天生的驕傲,「我也想見識一下,柳口中你的網球和我的網球之間究竟有著什麼樣的差別!」

    「嗯!等你好起來……」張章沒有再看幸村,她看著窗外的庭院,三三兩兩的人群正在那裡散步,「我說過的吧,復健很苦的……所以我可能要等上一段時間了吧……看來是要等到全國大賽之後了呢……」

    「……這是怎麼回事……立海大的切原赤也同學像是變了個樣子……」

    「……」張章轉身看著錄音機,彷彿能透過它看到現場的比賽一樣。

    「籐原如果不放心的話,可以去現場的!」

    「不了,說好要陪你的!」張章搖頭。

    「……青學的不二倒下了……難怪,切原攻擊的是他的右膝蓋……這場比賽的勝負真的是很難預料啊……」

    「籐原……」

    「幸村,不好意思,我出去一下子,馬上就回來,馬上!你不要瞎想什麼了!」聽到收音機裡面傳來的聲音後張章打斷幸村還沒有說完的話。

    「應該不會……回來了吧……」幸村拿起收音機擺弄著。

    「咚咚……」幸村回頭,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病房今天會有那麼多的訪客。

    「肖……」幸村看到來人。「你準備好了嗎?」

    ……

    「呼呼……」張章的氣息有些不穩,雖然……雖然已經知曉了這個結果,雖然她知道不二一定會過了這關……但是……張章還是選擇的沉默,她害怕只要是哪怕一點點的劇情改變都會為手塚帶來什麼不幸,她以為只要不去看的話,就不會對這個如同大哥哥一般關心著自己的人感覺到難過,可是……

    「不動峰的橘桑嗎?」熟悉劇情的張章準確的在醫院的電話亭找到了那個柱著枴杖的人。

    「是,請問你是?」橘有些奇怪的看著來人。

    「你是要去青學的比賽場地嗎?請幫我把這個帶給不二可以嗎?」張章掏出早已經準備好的藥品。

    「這……」橘非常奇怪眼前的這個女孩為什麼會知道自己準備去的地方,可是並沒有問出口,或許是自己剛才打電話的時候透露出什麼信息了吧,「現在去青學場地的話還來得及,你自己不能交給他嗎?」

    「對不起,我……我這邊還有一些事情沒有處理完畢,和他們說好了,一定會趕得上他們的比賽的!」張章猶豫著還是把原因說了出來,畢竟不二也是帥哥一名,到處會有女生送東西,如果不解釋清楚的話,她相信橘是不會為了陌生人送東西的。「我是青學三年級的籐原美!和不二是朋友!拜託了!」張章深深的鞠了一個躬。

    「我知道了!」橘已經受到那麼鄭重的拜託,再推托也感覺不好,既然雙方都認識,那麼他就幫這個忙好了!

    「謝謝了!」看著橘柱著枴杖一步一步艱難的走著,張章對著他的背影又是一個深深的鞠躬。

    「希望這些能暫時解決那傢伙的疼痛吧!」做好這一切後,張章還是選擇了回到了幸村的病房,她深深的知道,其實死亡並不可怕,但是等待死亡的那個時間是非常的可怕的,雖然幸村的最終結果是康復出院,走進了全國大賽,只是他無法預知自己的未來,所以這一切對於一個只有15歲的孩子來說還是非常可怕的吧!這個道理張章深切的知道著,所以她來了。

    「喲~」張章調整好自己的心情,象徵性的敲了敲幸村房間的門,「你……你……」張章原本調節好的心全被眼前的這個女生給嚇到了。

    「籐原……你怎麼沒去網球場上?」對於張章的突然出現幸村除了吃驚還是吃驚。

    「……我……我……」張章努力讓自己不去多想什麼東西,她低下頭不讓幸村察覺到自己的不對勁,直到自己認為已經平靜下來,「我不是說過了嗎!我是要陪你直到你的隊友們接替我的位置啊,說話一定是要算數的啊!」

    「是這樣的啊,對了……」幸村忽然意識到自己病房中的兩個女生應該是陌生的吧,「籐原這個是肖,全名應該是……肖瓊……對,就是這個,通常我們都會叫她肖,所以本名差不多都想不起來了!肖這個……」

    「不用了,我沒興趣知道她是誰……」肖瓊冷冰冰的打斷了幸村的話,「我要回病房了!」明明眼睛裡什麼都看不見,卻總能準確的找準方位,要不是那個時候自己是處於她的下方,說不定也不會發現這個秘密了吧,張章如是的想著,看著那個人準確的找到門的方向,而幸村好像對這個女生的做法一點也不會感到不放心的樣子,「對了,」肖瓊不知道是有一還是無意的停在了張章平行的方向,「時間快到了呢!」張章看到那個人嘴角稍稍上揚,但那並不是因為心情愉快而造成的,那是明顯的嘲諷,她的身上有什麼地方值得嘲諷的嗎?

    「籐原怎麼了嗎?」從張章進來後幸村已經感覺到她身上的氣息明顯的不穩定,但是她努力的希望自己不要發現,那麼他就如他的願吧,只是現在張章的身上已經開始微微的顫抖了起來。

    「誒?」張章還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身體已經誠實的表達了自己的情緒,「我能有什麼事情呢?只是……」

    「幸村君,時間到了呢!」護士小姐推門走了進來了!

    「……6-4,比賽結束了,這一局青學的不二獲勝,真是期待著接下來的單打一的比賽啊……」

    「已經是這個時候了嗎?」幸村望著窗外,即使他現在知道自己的那些隊友們還在為比賽奮鬥著,但是通往住院樓的道路他總會不自覺的看了又看,以為不經意間就能看到自己熟悉的土黃色,可惜……「那就麻煩您了!」幸村準備著和護士做準備了,「這次真的又被你預測到了呢!」幸村的語氣中有著說不出來的悲傷,「不過我相信接下來的一局真田一定不會輸掉的!」

    「不!還是會輸的!」張章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會特別的堅持,今天幸村不是病人嗎?自己不是應該說一些好聽的話安慰他嗎,張章不明白自己是怎麼了,「我的預測一直非常的準確,這一局龍馬會勝利,但是相信他贏的不會那麼容易就是了,而且……」張章頓了頓,眼睛非常認真的看著幸村,「而且我還能預測到幸村你今天的手術會非常的成功,一定會趕上全國大賽的,所以有什麼東西你們到全國大賽上在去報吧,現在的你只要好好考慮接下來的復鍵就可以了。」

    「立海大……」

    「偶爾也要試著給自己放鬆壓力不是嗎?輸了,下次贏過來就好了。畢竟,網球不是那麼簡單的東西啊!不是嗎?」張章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承認自己不是那麼的討厭網球了。

    張章在門外等著幸村的準備,幸村最後一定會恢復的吧!一定是的!自己呢……張章連忙搖頭,自己今天到底是怎麼了?怎麼總會想一些有的沒的的東西?是因為今天自己呆的地方是醫院嗎?還是最近太累了的原因?張章努力的甩掉腦中不好的想法,門開了,幸村被醫護人員推了出來……

    「手術要加油哦!」張章做了一個努力的動作,「我會陪在門外等著你的那些隊友門的到來的。

    「嗯!謝謝你,籐原!」

    「不用……我們不是朋友嘛……我……」

    「幸村……」張章接下來的話被趕來的立海大眾人們打斷了。

    「真田呢?」雖然是自己的妄想,幸村還是希望真田已經贏得了這場比賽,畢竟立海大的連勝不能在他這裡結束掉了!

    「就在這裡!」傑克拿出真田的隊服,無論如何他們立海大一定會勝利的,所以幸村的手術也一定會成功的!

    立海大隊員們的到來給幸村的足夠的信心,張章苦笑,自己今天的辛苦還比不上立海大隊員們的現身,這些就是男生們之間的友情嗎?

    「……你……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等到幸村進入手術室後立海大的人才發現還有另外的人存在著,而小海帶同學永遠是那麼的衝動的,「你可是青學的那個手塚的女朋友,不要試圖勾引我們部長!」

    「……」張章的悲傷被小海帶的一句話給沖淡了不少,現在她的腦後正一個一個的冒出十字路,「喂,小海帶同學,你那隻眼睛看到我在勾引你們的部長大人?不用你明說我也知道自己的身份的!」張章每說一個字,手指頭就在切原的身上戳上一下,現在小海帶已經退到牆根了,已經是無路可退了,而他的那些前輩們根本像是沒發現他的窘境一樣。

    「你……你……」

    「我怎麼了,難得我好心在你們不在的時候陪伴幸村……」

    「痛痛痛!」越說越激動的張章已經不是小海帶這個單純的孩子能阻止的了的了。「那不是明顯的趁虛而入嗎?」切原嘀嘀咕咕的小心不讓張章聽到自己說的話。

    「多謝籐原了,讓你費心了!」立海大的前輩們並不像切原一樣衝動,在聽到她的理由後態度就變了很多。

    「哪裡,幸村不僅是我的朋友,我們的主治醫生都是齋籐大叔,就憑這層關係我怎麼也得來吧!」

    「誒,齋籐醫生不是……」自從上次因為自己的原因導致張章的突然倒地丸井有說不出的自責,所以剛才大家都還沒有注意到張章的時候他已經看到她了,只是不敢過去打招呼,現在聽到這個結果……齋籐醫生在日本或者說他的醫術在全世界裡都能排上名次,神經外科?那個笑的雲淡風輕的女孩真的是得了什麼疑難雜症,需要齋籐醫生的親自出馬?

    「籐原美……」柳盡責的翻出寫有張章資料的筆記本。

    「柳桑,雖然我知道你的調查手段和乾不分上下的,但是……」張章笑的有些危險,「我的資料還是希望能爛在你的心裡面可以嗎?」

    「這樣啊!」柳看了張章好一會,終於做出決定,「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但也希望籐原多注意自己的身體,畢竟很多人不希望以後看不到手塚活躍的身影!」

    「這個當然了,」張章暗暗的鬆了一口氣,「好了,談話完畢,我還要去比賽場地呢~」

    「應該沒必要了吧,等你到達的時候比賽說不定已經結束了!」

    「……」又是立海大的驕傲嗎?張章對著說話的仁王笑了笑,「是這樣的嗎?那可不一定呢?青學的小支柱可不是那麼容易會選擇放棄的哦!這個送給你們!」張章把收音機送給了立海大的隊員們。

    【……】

    「……你說什麼?」張章準備抬腳就走,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腦子裡一陣空白,感覺到一陣眩暈襲了上來,好像有什麼人在和他說話,但就是聽不清說了什麼。

    「嗯?」離張章很近的柳生接住了她的身子,但是他不明白懷中的這個女生說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張章掙扎的起來了,「多謝你的幫助。我已經沒有什麼事情了!」果然不是手塚身邊她總覺得不安心啊,那個人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呢?

    「柳,那個女生究竟怎麼了?」看著張章的背影,柳生問著一旁的柳。

    「我已經答應過她不會說的,」柳頓了一下,「不過還是給你們透露一點,她的病據說連齋籐醫生都頭疼……」

    「一局終末,青學越前7-5!」張章踏上青學比賽的看台的時候正好聽到裁判的宣佈。

    「啊……氣死了!」張章大叫著,打斷了眾人還來不及收回的吃驚。

    「籐原來了啊!」不二看著走到青學場地這邊的張章,「多謝你的藥哦~」

    「你的事情我一會在同你算賬,」張章越過眾人,「越前龍馬,你不能再多打一會嗎?有必要那麼急著結束比賽嗎?」

    「NEI,要打一場嗎?」剛比完一場的越前看著自己的雙手,連他也有些不相信剛才的比賽真的是自己打的,處於興奮狀態的他,立刻向張章提出了挑戰,這下子她可沒有什麼借口拒絕自己了吧!

    「……」囧,張章現在的狀態,都忘了她要聲討越前的目的了,張章平靜下來仔仔細細的把越前看了一遍。

    「幹嘛!」越前被看得有些發怵。

    「我拒絕!」三個字從張章的嘴中吐出。

    「為什麼?」越前有些不明白,他不是已經成長了那麼多了嗎?為什麼不和他比賽,合宿的時候也是,為什麼什麼問題都偏偏針對他一個人?「你怕了嗎?」

    「哼!我會怕嗎?」對於這個千篇一律的會話張章嗤之以鼻,「我說過等你變強後,我一定會和你比賽的,只是……」張章看著越前,「你現在確實是變強了許多,但是你似乎沒有發現自己的錯誤,所以我拒絕!」
不定時休工狀態中,若大家都只想看文,不發文,也不想回覆,那......
淡の空:心有多大,舞臺就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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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加一到底能等於幾? 手塚的煩惱!

    最近青少年選拔賽龍崎組有些麻煩了,原因是最近一段時間裡龍崎教練太過操心著自己的隊員們而導致了最終的倒下!因為龍崎教練的突然倒下,不僅是教練組這邊有些措手不及,連龍崎組這邊的隊員因為少了教練而顯得特別的急躁。因為這些年輕人都太有自己的主見了,而導致隊伍不能整合起來,像一盤散沙,每個人都有不同的意見,而教練組的幾位卻放任他們在那裡並不去阻止,難道他們就這樣下去了嗎?龍崎病倒的第二天,教練組放任繼續,龍崎組這邊的隊員開始自主的訓練起來,這一天桃城和千石進行了比賽,但是之後每個人的看法又不相同起來了,太有個性了或許真的是非常的不好啊~難道直到選拔賽結束這種狀態都要繼續持續著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了……

    「不行的喲!我手裡也是拿著東西的!」青學的三人組在選拔賽的合宿中過來幫忙,每一天,每一天都是非常忙碌的,龍崎教練病倒的第三天,他們正在爭吵著的時候,一輛出租車停在了青年選拔賽的大樓前,他們因此忘記了爭吵,想看看究竟是什麼人!

    「手塚……手塚部長,」被太陽光反射的頭髮略顯的金黃,清冷的性格,高大的背影,不用看那個人的面貌,青學的三個人就認出了來人是誰!「歡迎回來!」

    手塚部長回來了,那麼……

    「要找教練的話,在這裡!」大石勸說著其他學校的龍崎組的隊員們和他們一起做基礎練習,但是似乎結果並不是很令人滿意,教練在與不在的區別就是那麼大!大石還在自責中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手塚……是手塚,他們的部長,這是真的嗎?

    「痛,痛死了!幹什麼!」桃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拉過一旁的龍馬在他可愛的小臉上「撫摸」了一把,遭到小王子的抱怨。

    「是真的!部長真的回來了!」對於這個答案青學的這群人顯得非常的高興,而其他人顯得非常的驚訝,外帶有一些小小的敵意,畢竟手塚的網球實力是眾所周知的,他這一次如果是作為選手那麼……選拔賽中的一席位置就會少一個!

    「本來手塚應該作為選手來參加這次的集訓,但他還在進行恢復訓練,於是他這一次作為臨時教練特意趕了回來。」隊員們集合到食堂,華村教練為各位參加集訓的隊員們解釋道。

    「對不起!」對於這個結果,梢本貴久有話要說,「我聽說過手塚有多麼的優秀,可是他和我們一樣是中學生,我也還沒有見識過他的實力,所以無法認同!」梢本貴久非常認真的說道。如何讓別人信服呢,呵呵……也只有一個方法了,各位網球場上見吧,手塚對於自己所要指導的隊員所提出的挑戰從正面回復了!

    所謂教練的責任是什麼呢?所謂教練的責任就是看清選手的實力,搞清每一個人應該克服的短處和應該提高的長處,並且能給予適當的建議。當然不用懷疑這一些手塚都能夠做到,只是對於只是聽說的選手,許多人都持懷疑狀態,當然不排除一些人想和手塚一戰的想法。

    「輕度的揮拍現在醫生已經是允許的了,我們現在稍微來練習一下吧,」手塚頓了頓,眼神凌厲,彷彿是不滿他人對自己的否認,語氣中多多少少帶上了挑釁,手塚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多多少少的有些改變了,青學眾人如是的想著,「你用全力來打就可以了。」手塚的話無疑是對梢本是一種刺激。

    梢本、肉戶、鳳以及千石,一些外校的隊員們和手塚都來了一個又一個手塚所謂的輕度運動,手塚不負眾望十分輕鬆的就贏得了各位外校的隊員。手塚作為龍崎組的新教練這件事就這麼定了。

    「……」

    「……手塚在找什麼嗎?」因為手塚和各校的好手對打的時候並沒有用全力,並且非常輕鬆的就贏得了比賽,這讓在外場一直把他作為對手的跡部和真田等人的鬥志燃燒的更加的旺盛了,都紛紛趕去訓練,所以並沒有注意到手塚不經意的小動作,但是不二等在那裡彷彿就是為了等著手塚的這一舉動似的,「籐原可是沒有來的哦~」

    「不二!」手塚的聲音中充滿著警告。

    「誒?部長是在找美美嗎?」菊丸跳了過來,「龍崎教練也邀請她過來了,但是好像是被拒絕了呢~」

    「聽吉川前輩說最近籐原前輩每天總是來去匆匆的……」桃城過來八卦起來。

    「嘶……總是非常忙的樣子!」海堂也過來提供一些知道的情報!

    「唔~」越前慢悠悠的踱步過來了,「不會是又看中哪一個男生……」

    「唔……」龍馬還沒有說完的話就被自己的幾個前輩堵住了。龍馬打死都承認自己是因為張章時時找借口逃避自己的挑戰,既然她不肯,那麼他就讓她家後院著火好了,忙一點,等她火大的時候總會找他打球了吧~

    「請問……」鳳聽到青學這邊的幾位在議論著籐原,剛好他有事情想拜託她,所以就向青學的幾位打聽著她的去向,只是……為什麼青學的這幾位要用這種眼光看著他……驚恐?幸災樂禍?還是……「籐原前輩……不在嗎?」

    「不在,不在的!」菊丸連忙搖頭,他可不想讓美美的心往冰帝的那邊靠的誒,「美美最近很忙的,最近……不……她永遠也沒有空的!!!」菊丸的表情明顯的是說明了張章在這邊出了什麼事情。青學的另外幾位連忙搖頭,想不被發現也晚了吧,除非他們的部長是傻子。

    「乾……」看吧,手塚非常果斷的叫著正在不停做著筆記的人。

    「這個……」乾推了推眼鏡,想了一下,「鳳長太郎經常佩戴的十字架,據籐原自己承認是他親手做的!」

    「『天使』在你的手裡?」手塚皺眉,想起原來張章自己說過的一些話,她的最高傑作不是應該呆在那個人的手裡嗎?「它原來的主人呢?」手塚皺眉!

    「誒!手塚也知道那個十字架的名字嗎?難道你也知道籐原同學曾經喜歡鳳同學的事情了嗎?」不二投下了一磅重彈,頓時周圍的氣壓不知道低了幾度。

    「……籐原只是說過叫『鳳長太郎』應該是一個非常溫柔的男生,當時她說那話的時候並不知道有人果真是叫這個名字,偶爾聽說冰帝有人叫這個名字後,覺得挺有意思的,所以調查的仔細了一些……」大石保姆囉哩囉嗦的把張章曾經和他們解釋的話又說了一遍,恰好幫了張章非常大的一個忙,周圍的溫度很快就回升了。

    「就是這樣的了~」不二聳聳肩,「所以手塚不要多想什麼了啊,估計這些事情籐原認為沒必要不會對你說什麼的吧!」

    「就是這樣了!好了,不二我們也該回去了!」乾合上筆記本,數據已經收集完畢他們也該回去訓練了,畢竟這次的集訓對於他們來說也是非常重要的。

    「解散,解散!」菊丸拉著還沒有搞明白事情狀況的鳳長太郎走了。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最近張章的書信還是如同往常一樣寄到他的手裡,她什麼也沒像他提過她最近非常的忙,難道真的是有什麼事情是他不知道的嗎?她究竟是在隱瞞他什麼了嗎?看來有必要去看看了。

    因為擔心張章最近的動態,雖然他們一直有著聯繫,但是張章如果不想讓別人知道的事情會非常的小心隱藏著,很難讓別人發現除非……所以今天他來了……

    參加完青少年選拔賽為他舉行的歡迎儀式後,手塚回到他暫時住的房間,看著扔在床上的手機,他深深的沉思著,歎了口氣,拿起手機撥通了那個人的號碼,只是……十幾通電話下來,電話那頭總是沒人接聽,發生了什麼事情?手塚有些著急,於是又把電話打到了籐原家,籐原爺爺告訴他,張章剛從籐原家回到冰帝旁邊的那個家裡,所以並不用擔心,張章最近似乎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所以連籐原爺爺見她也總是來去匆匆的樣子。

    張章的一系列變化,讓手塚分外的擔心,所以第二天在安排好龍崎組這邊的訓練後他就來到了這個張章交給他一份備份鑰匙的屋子。門鈴按了又按,但是始終沒有人出來開門,難道不在家嗎?應該不會的吧,手塚掏出備份鑰匙,打開了張章屋子的門。

    很有中國風的房子,也有著張章的個性與味道,不難看出林丹對於張章的用心,手塚不禁對這個還沒有見面的長輩產生了一些好感。

    客廳裡沒有人,房間裡也沒有人,就在手塚以為張章今天不在家的時候,一間房間裡忽然傳出來一陣響聲,手塚走了過去,推開那扇緊閉著的大門,張章正背對著他不停地寫寫畫畫著什麼,偶爾停下筆擺弄著一旁的東西,這樣的張章手塚是第一次見到,那麼專注的神情是在網球場上看不見的,所以這個就是張章的領域吧,雖然這是手塚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張章,但是這種感覺並不是第一次,手塚很討厭這種感覺,非常,非常的討厭,因為上一次感覺到這樣的張章後那個人就離開了自己,手塚越想越覺得心煩,再加上他忽然回憶到醫生曾經和他說的話後,這種感覺更加的強烈起來。

    「……」手塚有些衝動的一把把張章拉開,正集中注意力做著自己事情的張章被嚇了一大跳,身子由於慣性被手塚帶著離開了工作台,手不小心把桌子上的一些東西給碰掉了,等張章好不容易回過神,準備做出反擊的時候,才發現罪魁禍首是自己的親親男友。

    「誒?小光你怎麼來了?治療已經結束了嗎?」張章的腦子還有些不清醒,還處於剛才畫圖的數據中。

    「我不准你再離開了!」手塚把張章抱在懷中,抱得非常的用勁,希望借此能抓住張章。

    「誒?」對於手塚的話,張章有些摸不著頭腦,這個人是手塚吧,他們交談的是用日語吧,為什麼每一個字的意思她都明白,但是合在一起的意思又讓她摸不著頭腦呢?

    「你那麼努力的做東西,是不是又要離開我了?」手塚非常嚴肅的問著張章,「你不要騙我,不准對我有所隱瞞,不是說好了嗎,有什麼事情,兩個人一起面對的嗎?」

    「不是的喲~」明白手塚的擔心,張章笑著掙開了他的懷抱,「因為我突然想明白自己將來的夢想了,我現在正和小光一樣,努力的去實現著呢~」張章拉著手塚走到自己的工作台邊,「我想繼續著以前開店的夢想,所以我要做出不同的飾品,一方面為了讓自己的東西不被流行所淘汰,另外一方面我想憑藉著自己的能力開店,不想靠籐原家,我已經佔據這個身體的一切好處了,這個夢想至少讓我憑藉著自己的雙手去實現吧。」

    「所以……」

    「所以並不是心中想的那樣哦~」對不起,小光,只是我還是無法確定自己的想法是不是對的,所以……看來,如果自己的時間真的到了的話,無論如何都得拜託那個死神把所有的人對自己的記憶給消、除、掉……那樣會很寂寞的吧。

    「但是那個死神……」

    「她有沒有說我的時間是什麼時候到,反正肯定不是現在啦,肯定還有很長的一段時間了,我又沒有覺得那裡感到不對勁……的……地方?」

    「唔?」

    「沒什麼啦,最近只是覺得特別的累啊~總是有想睡覺的感覺!」張章努力的感覺著自己的渾身上下的感覺,「安啦,最近總是集中注意力,當然會覺得累了,我會好好休息的了!」張章保證道。

    「你啊!」知道張章並不是像自己想像那樣後,手塚放心了許多,和張章說話的語氣中有著分外的寵溺。

    「小光,怎麼會回來?治療結束了嗎?」張章把剛才的問題又問了一遍。

    「龍崎教練拜託我做臨時教練!」手塚又恢復了原本的清冷,好像剛才著急的那個人並不是他一樣。

    「NEI,NEI,表情不要那麼僵硬好不好啊,」張章難得大膽的用指尖戳著手塚的臉頰,「難道小光這是掩飾著自己的不好意思?不過再怎麼掩飾也得改變不的哦~」

    「……」手塚拉開張章的手,「我有話對你說……」

    「什麼話,我豎著耳朵呢~」

    「……」比起張章的輕鬆,手塚現在的表情顯得非常的沉重,好像有什麼話要說的樣子,但是猶豫了再三,從他嘴裡吐出的卻是另外的一件事情,「有時間的話去青少年選拔賽的場地看看吧,相信幾位教練都是非常想見你的!」

    「既然是小光這麼說了,那好吧!」手塚想說的話似乎並不是這件事情的呢?算了,既然他不想說,等他想好了,會說出來的吧!

           

一加一到底能等於幾? 意外重逢

    手塚的出現明顯的讓張章感覺到鬆了一口氣,終於能不用再一個人胡思亂想著什麼了,其實別看她最近總是忙忙碌碌的,說是為了實現自己的夢想而努力,但不可排除的是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為了不讓自己再多想些什麼有的沒的的東西。青學的各位也感覺到張章的明顯變化,部長在與不在,她的變化是驚人的,最起碼不會莫名其妙的悲傷起來,或者一不高興拿他們練手,當然和張章對打網球的青學眾人是開心的,但是能不能不要總是拿他們做南極的企鵝,對打正高興的正選們總會在莫名的情況下感覺到和手塚有著同樣威力的冷氣壓,對此張章還美其名曰這是要讓他們感覺到手塚永遠和他們一起的錯覺,免得他們在手塚不在的情況下對自己放鬆!反正怎麼說都是她有理,他們又不能和腹黑的不二相比,否則哪一天莫名其妙的被賣掉還在幫別人數錢,還是老老實實的被欺負吧,畢竟部長整人的手段也只停留在罰跑的階段。和不二不是一個層次上的。

    張章知道手塚那天邀請自己去青年選拔賽參觀只是偶爾的客氣客氣,因為他想轉移話題,偏巧身邊沒有什麼好的借口,只能拿這個說話了,但是青年選拔賽怎麼可能會讓她這一個外人參觀的呢!所以張章一直沒有去看過,現在手塚回來了,他們開始電話聯繫了,畢竟讓張章再這樣下去手塚也是非常擔心的,上次只是虛驚一場,保不成哪一天真的出了什麼事情,張章還在對他隱瞞著。

    從忙碌中停下來的張章忽然覺得空閒了好多,望著桌上的一些半成品,今天的她怎麼也提不起勁來,沒有百分之百的幹勁的話,她一般不會再去碰觸自己的作品們的,畢竟好的設計師設計的成品總會能讓別人感受到他的一些想法,張章想讓每一個佩戴自己做的東西的人都感覺到幸福,所以以今天她的這種狀態實在是不適合再呆在工作室中了。所以今天作罷,但是要去哪裡呢?張章也犯起了糊塗,腦中一團漿糊的她糊里糊塗就來到了青年選拔賽集訓的地方,進還是不進?這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

    ………………

    …………

    ……

    時間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了,張章還困擾在進與不進的問題中,也許是她的行為太過詭異,但保安又覺得站在門外的人只是一個弱不經風的女孩子,所以並沒有趕走她,只是睜大著眼睛注意著她的一舉一動,直到,柛監督外出辦事回來,看到來人後,二話不說的就把張章給提了進去,她是貨物嗎?張章一陣黑線。不過進來了總算是OK了。因為柛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和張章簡單的含蓄幾句後就指出手塚所在的位置,讓她找手塚玩去!

    「……」黑線又見黑線,不知道現在手塚的身價是不是大跌的啊,現在是個人都知道她和小光之間的關係。

    因為是休息的時間,手塚已經卸下了教練的責任,專心的做著他作為一個網球手的本職工作——訓練。張章順著柛指著的方向找到了手塚,只是張章不明白,為什麼手塚要找這麼一個隱蔽的地方進行訓練,難道是又有什麼絕招將要新鮮出爐了?有著這樣想法的張章並沒有立刻去和手塚打招呼,而是躲到一旁觀看著手塚打球的英姿。

    「哎~~~小光就是帥啊~~~可惜已經死會了,其他人是沒有機會的了~~~」看著手塚打球的樣子,張章的眼睛裡已經是紅心一片了,激動啊……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張章臉上的笑容不見了,總覺得手塚打球的樣子有些古怪,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和平時不一樣?為什麼手臂始終沒有一次是抬起來的?難道……

    張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她直起身子,原來手塚想說卻沒有說的是這樣一件事情啊,現在只是初期的表現,他就有感覺了,真的不佩服他的觀察力了。不知道那天和龍崎組的練習賽中其他人有沒有發覺呢?張章搖頭,對著那個還在對著自己右手發呆的傢伙說道,「小光……」

    「……」手塚回頭,看著那個笑得像隻狐狸的女友,每當她有這種表情的時候一定是發現了什麼的,難道自己……哎……

    「你極力隱瞞的就是這件事情嗎?」

    「……」什麼叫極力隱瞞?手塚皺眉,他只是想說沒有說出來罷了!「似乎我的手臂並不像醫生說得那樣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既然已經被發現了,手塚也就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感覺。

    「唔?」張章拉起手塚的胳膊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當然不排除她在卡油的成份居多,畢竟她已經知曉了其中的緣由,所以並不用擔心什麼。「我感覺已經恢復了呢~或許只是心理的原因吧!」

    「醫生也是這麼說,只是……」手塚的表情中已經能非常明顯的看出擔憂,難道自己真的就要止步於此了嗎?

    「笨蛋小光,」幸虧現在沒有人看到,否認要讓集訓的其他人看到張章如同對待孩子一樣給冰山一個包栗的樣子,還不知道場面會變成什麼樣子呢!「記住了哦~你是為了網球而生的人,所以既然網球沒有拋棄你的意思,你也不要自己放棄自己,我說能好就一定能好,等訓練結束後我陪你一起再去熊本一趟,說不定會有什麼新的發現呢!」

    和張章一樣,沒有張章的空間,手塚雖然不會太過多想什麼有的沒的的東西,但是已經習慣了多一個人思考的他,也失去了平時的冷靜,所以回到東京真好,有張章在的空間真好!

    因為下午還要進行訓練,張章特別的怕集訓中的那些人忽然出現找借口再和她閉上一場,那她的虧可就吃大了,她才不要,所以和手塚相處了一段時間後,順便把龍馬小王子最近的不對勁告訴他後,張章也就告辭了。

    「見了小光心情真好~~~」心情開朗的張章一蹦一跳的走在了回去的路上,也不管她哼著的自編的小曲已經把自己周圍呈現出一片中空的狀態了。「時間還早,要去哪裡呢?」不過興奮了一陣後張章也就收斂了許多,現在才是下午時分,如果現在回去的話,即使現在做飾品估計今天一整天都得待到那裡了,要是再被手塚發現她這麼忘我的工作,那麼她也就死定了,「去仁那裡吧,反正都好久沒有見過面了,仁肯定非常的想念我吧!」張章摩拳擦掌了起來,這樣子怎麼看怎麼像是準備和什麼人大打一架的模樣,因為受不了母親眼淚攻勢被迫幫忙看店的亞久津仁突然打了個噴嚏,誰在說他壞話?亞久津仁一瞪眼,惟一一桌的客人趕緊吃完桌上的蛋糕,匆匆忙忙的跑掉了。

    「我記得優紀的店好像就在這一帶似的?」因為只是某次一起打架回來後被優紀碰到了,張章立馬化作一個標準的淑女笑著和她打招呼,問道身上的傷的時候,張章努力的把自己的眼淚逼到眼眶,要掉不掉的樣子分外惹人憐愛,於是張章就編了一個嬌弱女子被魔王大人從幾個小混混手中救出的非常八點檔的劇情,惹得優紀一陣憐憫,以及已經石化了的魔王大人雕像一座,等魔王大人恢復過來後,優紀已經把他們家所有的資料都和張章分享了一遍,畢竟能讓平時拽的二五八六的兒子不由分說的救一個人,那麼那個人不是非常的能打就是他兒子終於開竅了,有了喜歡的人了~

    「不知道等會仁的表情會是怎麼樣的呢~」想到這裡張章笑得越發的狡詐,「真的是非、常、的、期……」一個「待」字就這麼的卡在了喉嚨裡,張章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是不是世界上真的有非常相像的人她不知道,但是光憑那一個身影她就知道那個人究竟是誰!「痛!」張章確認自己不是在做夢!「姐……姐……」張章飛快的跑了過去,十幾米的距離,她不管因為自己的速度太快會造成什麼樣的慣性,她現在只想抓住那個人,希望自己真的是活在現實生活中,而不又是一個夢……「姐姐,舒姐!」

    「張……章?」剛開始那個人因為感覺有不穩定的氣流衝自己這邊過來了,本來以她的能力應該能很快的作出反應,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身體就是動不了,一聲姐姐讓她愣住了,她感覺自己的思緒有那麼一瞬間回到了那個她想遺忘的過去,但是熟悉的稱呼同樣讓她知道了抱著自己的人究竟是誰了,只是不敢確定!她怎麼也來了?難道來的原因是和自己一樣?

    緊緊抱著那人的張章死也不肯鬆手,生怕這個人會消失掉一樣。

    「張章!我不會消失的,所以你可以放手了,否則我真的就會這麼被你給勒死的喲~」熟悉的口氣,熟悉的笑容,熟悉……張章鬆手看到眼前的人,哇的一聲也不顧自己現在所處的位置是什麼地方,抱著眼前的人就大聲的哭了起來,那個人彷彿一切都沒有變化似的,但是……

    「舒姐……舒姐是怎麼認出我來,我的長相和原來變了很多!」等張章好不容易恢復過來後也想起了腦子中殘留著的問題。

    「因為張章就是張章啊,無論張章變成什麼樣子,我都能認出來的!」這個人就是顏卷舒,張章一直喜歡的姐姐。

    「誒?」張章愣住了,因為這樣的話,手塚也曾經說過,真好,對於她來說最重要的兩個人能夠在一個世界中遇到,這正的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好了,我們找個地方在聊天吧,畢竟這個地方……」經過顏卷舒的提醒張章才發現他們所處的路面上行人都避她們如蛇蠍。

    「好啊!」她們有那麼可怕嗎?張章一陣黑線,不過算了,今天她心情非常的好,就沒必要去淨斤斤計較什麼了。

    「我知道一家非常不錯的蛋糕店,我們今天就去那裡坐坐吧!」顏卷舒提議道。

    「可是……」張章猶豫著,因為那個地方正是她避如蛇蠍的地方啊,不過算了,或許遇到了姐姐後一切又恢復了呢,齋籐大叔不是說過了嗎,她這是心理疾病,「好啊!」

    「這裡……」張章看著非常熟悉的招牌,「舒姐也認識仁嗎?」

    「仁?」顏卷舒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恢復過來,「我記得張章喜歡的是像鳳那樣的男生啊,怎麼現在變了呢?」

    「……」怎麼說呢?只能說照化弄人吧!姐姐或許還不知道自己已經不能再吃蛋糕了吧,不知道今天和她到這裡會不會露餡呢~「這話舒姐可不要在外面亂說哦,人家現在可是有難朋友的了~」

    「哦?」

    「女人!你怎麼能來這裡?」關於張章對於蛋糕的懼怕她周圍的人估計沒有人不知道了吧!

    「嘿嘿……當然是想你了啊~」張章連忙拉住魔王大人,看情形魔王大人今天是不準備讓張章進入自己家的小店裡了!「我今天有非常重要的事和那個人聊聊!幫我找一個安靜的角落,放心只要蛋糕不進入我的嘴巴裡,我都能忍受的了的,這個秘密一定要幫我保密哦~」

    「憑什麼?」本來張章突然作出那麼親密的樣子讓魔王大人就非常受不了了,衝過來的一瞬間,亞久津仁已經做好反擊的狀態,哪知道這女人旁邊的人已經察覺到自己的想法了,也已經做好動手的準備了,她不是不喜歡親自動手的嗎?怎麼這次……算了,魔王大人估算著在這裡動手的勝率發現幾乎等於零,太吃虧了,說不定還要搭上優紀的這家店,算了,這筆帳他會算清楚的!「不要命令我!」

    「HI,HI,我知道啦~」魔王大人根本沒說什麼,張章就自主的把亞久津仁的話當成了同意,「我把『閃電』送給你怎麼樣?」張章又把亞久津拉到了一邊咬起了耳朵,「你不是挺喜歡我的那輛機車嗎?」

    「誒?」這下輪到亞久津愣住了,她不是把那輛機車寶貝的跟什麼似的嗎?怎麼現在……「不就是一個位置嗎?今天很閒,你自己隨便找!」說完亞久津甩開張章的手,走進內間幫他們準備飲料去了!

    「嘻嘻……不會是因為優紀不在,客人都被你給嚇走了吧!」不可否認張章說的都是實話,「好了,姐姐我們去那裡聊吧!」張章親密的挽著顏卷舒的胳膊走到一個離櫃檯很遠的角落裡,畢竟接下來她們要說的話,並不適合讓第三個人聽到的!

    「嗯!」顏卷舒也非常的理解,感覺有很多東西都沒有變呢~

    「你們的東西!」亞久津從內間走了出來,給張章的是一杯果汁,給顏卷舒的是一杯綠茶,之後就什麼也沒有了。

    「唔?」顏卷舒皺眉,總覺得哪裡不對勁,為什麼沒有像往常一樣送上茶點?

    「嘿嘿……姐姐不要太在意那麼多東西了!我們今天主要是敘舊,不是特意來吃糕點的~不是嗎?」在姐姐面前說謊果然是非常的需要力氣的啊……張章在心裡歎了一口氣。

    「你不是最喜歡吃糕點了嗎?這家店裡的很好吃,雖然我知道你只吃我做的糕點,但是偶爾嘗嘗外面的東西吧!」

    「……」還沒有走遠的亞久津聽到了顏卷舒的話,感到非常的吃驚,回頭看了張章一眼,那個女人不是對蛋糕有著很強的恐懼感嗎?

    「已經不行了呢……」張章的頭慢慢的低下來,手有些不知所措的撫摸著杯沿,這個動作曾經是顏卷舒思考問題時下意識時的動作,如今這已經成了張章特有的了,「不說這個了,姐姐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我還以為就我一個人出現在這裡呢~剛開始感覺真的非常不好呢~」張章語氣一轉輕鬆的和顏卷舒說著話。

    「我到這個世界不知道有多少年了……十年?二十年?」

    整整一個下午的時間顏卷舒都在述說著她到這個世界的原因,只因為那個世界不屬於她,因為某種原因,她作為另外一半靈魂被送到了那裡,現如今只是回歸了,所以活在那裡的人們都會把自己給忘記了,至於為什麼張章會記住她?顏卷舒也非常的奇怪,不過她說或許是因為,她們都來到了這個世界,或許就不存在了那種束縛,所以會記住的吧,她說她已經幫張章把「天使」交給了鳳長太郎,她說她現在的名字叫做「龍小月」,她說其實她並不能算作真正意義上的人類,她說,她的身體裡流著高貴的血液,只是……只是後面的東西她沒有說!

    不過只有這些信息已經讓張章非常吃驚了,原來她一直以為冰帝的龍小月是顏玉如,所以她一直不肯去見她……

    「為什麼……為什麼姐姐要給自己建立牌位,姐姐不是好好的活在這裡嗎?」張章有些激動,「如果姐姐不做這些多餘的動作,我不早就認出你來了嗎?為什麼……為什麼……」

    「因為那一半靈魂已經消散了,而我只能代替她活在這個世界上了!顏卷舒已經在那個世界裡死掉了……」

    「……」張章的心裡很難過,至於難過什麼,她不知道,她覺得這次和姐姐見面,有很多東西已經變了,不是本質上的,只是感覺已經變了,姐姐不再是那個所有困擾,傷心,難過都侵入不了的永遠快樂的姐姐了!姐姐的心裡已經存在了悲傷……但是每個人都是成長著的,都是會改變的。

    姐姐已經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來到這個世界裡了,但是她呢?她為什麼而來?真的像姐姐說的那樣嗎?
不定時休工狀態中,若大家都只想看文,不發文,也不想回覆,那......
淡の空:心有多大,舞臺就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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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加一到底能等於幾? 熊本之行

    張章覺得自己是最幸福的,因為兩個對於她最重要的人在這個世界中和她相遇了,她幸福的已經忘記了,其實死亡已經離她很近了,那個總是在不知道什麼情況下總會出現不知道在說些什麼的聲音也被她直接給忽略掉了。

    不過對於張章非常幸福的事情,卻是對冰帝的全體女生來說是一件非常糟糕的事情呢~原因很簡單,因為自從得知顏卷舒是冰帝的學生後,張章總喜歡有事沒事的跑到冰帝,兩個看起來都是十分柔弱的女生,實際打架的手段並不輸給男生,這兩個人遇到一起會怎麼樣呢?冰帝的女生感到非常的後悔,她們已經千方百計的不讓兩個人碰面就是害怕會出現這樣的場景,但是一不小心這件事還是變成了現實。不過仍然留在冰帝訓練場上的日吉對於張章的舉動還是有些摸不著頭腦,不是說這兩個人有著什麼樣的仇恨嗎?怎麼突然會走到一起了呢?不過算了,這些和他沒有什麼關係,至於小月的敵人越少越好不是嗎?所以在和還在集訓合宿的前輩們報備過後,日吉就由著張章在她們冰帝的胡來,畢竟他們學校的女生也是該教訓教訓了……

    和顏卷舒在一起的日子張章總覺得日子過得特別的快,不過總是膩在一起,保不準哪一天自己的秘密會被發現,張章的確是忘掉了這件事情,所以在和顏卷舒第二次見面的時候自己的已經不能再吃蛋糕的事情被她發現了,最後只能被逼說出緣由,張章說因為自己和姐姐之間的牽絆太過濃烈了,所以才會這樣,她現在並不恨玉如了,因為她在這裡找到了自己最想要的東西,有了自己喜歡的一切,她很滿足,她不要別人來破壞什麼了,所以她願意放下仇恨,畢竟當時玉如的所作所為並不是她自己想要的……

    集訓快要結束的時候,張章總想讓手塚和舒姐見一個面,當然手塚也是非常想見見這個在張章口中頻繁出現的女子究竟是何許人物,雙方約定好時間地點見面,但是……一向非常準時的手塚這次居然沒有來,張章有些囧,難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電話也打不通,也難怪張章會有這樣的想法了,不過答案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就找到了。

    等人是最無聊的一件事情之一,張章看著身邊的姐姐的臉色越發的黑暗,只能解釋道,或許路上堵車什麼的,所以沒有來也說不定呢!完蛋了,姐姐肯定是以為她家的男朋友是一個非常差的人了,或許會不同意他倆的交往也說不定!到時候她該怎麼辦啊!兩個人對她來說是同等的重要……

    旁邊的網球場上傳來的聲音讓張章想到了,說不定轉移一下注意力時間會過得稍微快上那麼一點時間,那麼只能上天保佑手塚,她家親愛的男朋友能趁這個時間快一點趕過來吧,上天保佑……

    張章不知道老天是不是真的聽到了她的請求,但是拉著顏卷舒到達網球場上的時候,她家男友站在那裡,而好死不死的,好像上天總是喜歡開著張章玩笑一樣,手塚的大巴掌「撫摸」了越前龍馬的小臉上的這個場景正在播出,張章囧大發了,不用回頭她也知道舒姐的臉更加的黑上一分了。

    「……」看到這個場景的顏卷舒二話不說拉著張章就要離開,相信如果不是張章的抵抗,她們兩個已經走了很遠了。

    「舒姐……舒姐……」張章覺得自己的這個姐姐現在的火氣不是一般的大,雖然這也是對她的一種關心,但是……哎呀……兩邊都是自己最重要的人,讓她怎麼選擇啊!

    「這種男人不適合你!」顏卷舒現在有無限的火氣無處可發,尤其是看到剛才的一幕,「可以隨便打人的男人不適合你,如果你們結婚後他這樣對你的話,怎麼辦?他不適合你!你原來不是喜歡鳳長太郎嗎?我幫你介紹!唔……」

    「……」張章的另外一隻手被趕過來的手塚握住了,張章不禁在心裡給自家的男朋友鼓掌,幹得好,小光!

    「放手!」顏卷舒的表情已經非常明顯的表示了自己在生氣中,如果那個人的手還是不放的話,她保不準她下一個動作會是怎樣的。

    「不、放!」手塚的表情也是十分的堅定,如果他放手的話,那麼他和張章好不容易走在一起的道路將再一次的被阻隔,他才不要!

    「……」喂!喂!做夾心餅乾的不是你們,是她好不好!張章感覺自己的兩隻手被兩個人握的痛的要命,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說到底這一切……張章狠狠的瞪向正在看好戲的龍馬,要不是……要不是你這個小子,她會變成這個樣子嗎?很早以前她已經就提醒過那個自以為是的傢伙了,不要以為和真田比過了就以為自己是第一了,世界上的高手可是很多的!那個傢伙,那個傢伙居然沒有把自己的話記到心裡!氣死她了!貌似張章和越前說這話的時候根本是連諷帶刺的,根本沒有好好的和他說吧……貌似如此……

    很好,很好,張章決定自己回去以後一定要做一個名叫越前龍馬的小人,一日三餐外帶夜宵的用鞋底伺候著它!

    顏卷舒和手塚國光的關係完全不好!唔~這似乎成了張章最頭痛的問題了,連正在參加集訓的冰帝的那幾隻總會抽空到張章的面前晃啊晃的,尤其是那個自認為華麗的傢伙,也抽空來了一次,留下了一句,「太不華麗了」就華麗麗的帶著自己忠實的僕人走了,留下了正在忍耐著自己千萬不要衝動在那張華麗的臉上留下一個不華麗的印記的張章。

    反正不管顏卷舒怎麼阻止手塚和張章見面,張章總是有辦法在顏卷舒的眼皮底下作案,就像這次張章能遵守自己的約定和手塚一起去熊本,這還多虧了小狼同學的大力支持,好吧,小狼同學等她這次回來,一定幫你把舒姐追過來!

    「NEI,小光,不管未來怎麼樣,請一定……」下了飛機,踏在了熊本的土地上的時候,張章有些興奮張開雙臂在人群中穿來穿去,手塚看著張章的胡鬧,畢竟兩個人很久沒有像現在這樣相處了,顏卷舒阻止兩個人的交往也讓張章費神著的吧,畢竟那個人也是張章最重要的人啊!只是快要出機場大門的時候,張章終於能安靜的站在自己面前的時候,手塚聽到張章說了這樣的一句話,只是……一定後面是什麼?張章卻始終沒有說出口。

    「一定什麼?」手塚逼問著,這個自己抓不住的感覺,真的是不好受啊!

    「沒有啊~」張章搖頭,「只是突然想說一句話來表達自己的心情,但是好像說到這裡的時候卡殼了呢~好了,我們快走吧!」說著張章挽著手塚的胳膊催促著,只是手塚看不到的是張章在心裡補上的一句話,[請一定堅強的活著!]

    「不要有秘密!」

    「HI,HI,我知道了!一旦發生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我一定會第一個報告給部長大人的~約定好的!不是嗎?」放心她會說的,因為他們有約定,她不會再對小光再隱瞞什麼的了,只是……如果那一天真的會到來的話,她不管怎麼樣都會和那個死神做下約定,絕對要讓這個世界上的自己消失在所有人的記憶中,包括她的最愛,手塚的記憶中。「話說回來,小光想好了要去哪個醫院做進一步的檢查了嗎?真的不回那家醫院了嗎?」

    「嗯!我想多聽聽別的醫生是怎麼說的!不動峰的橘有介紹給我一家值得信賴的醫院!今天我想先去那裡看看!」

    「唔~是這個樣子的啊,其實齋籐大叔也不差的吧~難道小光擔心這個消息會被別的學校知道,造成青學那些傢伙的思想壓力?」看著手塚有些僵硬的身體,似乎是自己猜對了呢~「放心好了,小光肯定會趕得上全國大賽的!一定會和同伴們並肩戰鬥的!稱霸全國的一定會是青學的!」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她家男朋友的手臂現在的狀態應該叫做「神經痙攣」的一種心理疾病,這次熊本之行應該能解決掉這個問題的吧!

    「應該就是這邊了!」手塚看了看四周,指著不遠處的一處白色大樓對張章說道。

    「是嗎?」張章湊過去看到手塚手中的那張橘親手畫的地圖囧了,橘……真的不虧是不動峰的部長!和他們的保姆大石有的一拼,那張地圖上詳細的標明了從機場到那家醫院的地址,尤其是那家醫院的周圍甚至連公共廁所的所在位置都有詳細的註明,不過這也幫了她的大忙了。

    「小光……你先去吧!我想先去一下這個地方!」張章手指著地圖上標明的廁所的位置。嗚嗚嗚……她現在臉是丟大發了,如果不是為了小光的話她才不要這樣自毀形象!「你先去醫院,我解決完馬上找你去!」張章說完,好像很急似的跑走了。

    「……」愣了一會的手塚有些無奈的看著已經看不見人影的方向,算了,等到地方再發信息告訴她吧!

    於是離醫院大約200米的距離手塚一個人進發著,隨意的一撇看到旁邊的公園的長凳上放著一把球拍,手塚想起了張章還在自己身體中的時候兩個人常常會去很遠的公園進行特訓,反正這條路是去醫院的畢竟之路,就在這裡等著張章吧!手塚這樣決定著,身體中散發出無限的溫柔,回憶著他和張章的往事,不知不覺中拿起球拍,對著牆對打著。張章回來了,真好!

    「你這小偷……」回憶中的手塚被一聲怒吼拉回了神志,他這才發現他正握著不屬於自己的球拍,「把我的球拍還給我,還給我!」

    「對不起!」手塚二話不說的把手中的球拍還給了眼前的人。

    「誒?」顯然對方沒有想到被自己認為是小偷的人會那麼乾脆的把自己的東西還回來。

    「……」看著眼前的人手塚的臉上露出一些溫柔,不過面癱臉上即使露出溫柔也不會讓普通人感覺的到的吧!不過這還是引起了遠處矮樹叢中某個人的一陣怨念。

    「不准笑得那麼溫柔!」張章揮動著十個手指頭把自己的無限怨念傳了過去。

    「你在這裡做什麼?」突然出現在自己身邊的人張章身體本能的反應,一個掃堂腿過去,讓那個人的高度比矮木叢低了許多,為了不讓小光發現自己這邊的動向,張章特地摀住來人的嘴巴,並且有目的的把那個人往草地肥沃的地方摔下去,不過,即使張章不這麼做,手塚他們也不會發現的吧,不要說,張章害怕被手塚發現特意和他保持了一定的距離,更別提場上的那兩個人已經進入了自己的談話世界中了。等張章做完這一切的時候才發現被自己打壓在地的居然是千歲,這個應該呆在大阪的傢伙怎麼會跑到這裡?「你怎麼會來這裡?」張章還沒忘記不要被手塚發現她的存在,只是她忘了……

    張章為了不讓手塚發現,在千歲的耳中小聲的問著自己的問題,似乎她忘掉了自己還坐在千歲的身上了,現在她的這個動作別提多麼的曖昧了。

    「喂……」千歲無論平時多麼的吊兒郎當,總是把什麼都當作無所謂的樣子,但總體上十五歲小孩的表情他還是有的吧!他把臉撇到一邊,努力的忽視著剛才那種屬於少女特有的香味,只是耳根的火熱總也掩飾不了自己的害羞,「你現在可以從我身上下來了吧!」

    「啊!抱歉!」總覺得今天她和小光是專門為了和千歲兄妹道歉而來似的。「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放暑假回來探親有什麼不對的嗎?話說回來,大熱天的你怎麼有興趣從東京飛到熊本?」

    「誒?」已經放暑假了嗎?張章努力回憶著,似乎有那麼幾天總是在考啊考的樣子!這也不能怪她,最近她總是奔跑在舒姐和手塚之間,太過辛苦,這點小事忘了也在所難免的吧!「我是陪小光的……」說到這裡,張章連忙閉嘴,貌似眼前的這個傢伙也不是省油的燈啊!

    「唔~」果真千歲聽到張章的回答後聲音上揚了好幾個八度。「原來青學的手塚就是你口中的小光啊~很不配嘛!要不我把財前……」千歲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感覺到身旁傳來很高的溫度,好熱……「我知道我錯了!」

    「……」認錯不表明張章的心中的火已經消了,張章把頭一扭,當作旁邊的人如同空氣一樣的存在,看著場上正在努力回球的人,加油,小光,你一定能克服困難的!

    「唔?青學的手塚怎麼變得那麼弱了?」空氣、空氣……

    「那個球要是我的話……」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張章決定把這個不知道來幹什麼的傢伙踹回大阪,「我知道了,我不會再多說什麼了……」

    「……」張章繼續看著場上正在努力的人,緊握著的拳頭顯示出此刻她的心情,眼淚也在不知不覺中掉落了下來。

    「住手!你們這是在欺負小偷哥哥!」千歲的妹妹阻止著獅子樂中學的傢伙們的動作,「其實小偷哥哥應該是很強的,只是……只是現在他受傷了,所以……所以才無法回球的!如果你們需要對手的話,我來!」於是場上被欺負的人換成了千歲的妹妹。

    「那個……那個站在場上替小光的人應該是我!」千歲看見自家妹妹上場有著無限的擔心,畢竟自己妹妹的情況他還是非常清楚的。只是他沒想到,一直安靜看這種比賽的女生會突然說話,千歲的腦中立馬顯現出倆字「吃醋」。「可是,如果我站在那個場上的話,小光就得需要過上好長一段時間才能恢復過來。因為……我、絕、對、不、會、讓、那、些、人、活、著、離、開、場、上、的!」千歲感到旁邊的溫度又上升了好多。好熱啊~不過她這話的意思是諷刺自家妹妹的實力嗎?不過她似乎是有這個資本的吧!

    「我說……」千歲選擇不去看自家妹妹的狼狽樣子,他有些明白張章為什麼不站在手塚的旁邊,而是非要忍受蚊蟲的叮咬躲在這個鬼地方,沒有人喜歡在自己最重要人的面前出醜吧,他相信手塚的心裡因為張章的不在而鬆了一口氣的!「你的左手是模仿手塚的吧!」千歲終於想起了為什麼張章左手的網球有著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原來去年他曾經看過手塚的比賽。

    「嗯!小光很強!」張章肯定著,「最佳狀態下的小光是不會輸掉的!即使已經開啟『無我境界』大門的千歲你也一樣!」

    「……是嗎?」過了很久千歲才無所謂聳了聳肩表示自己的不在意,只是那雙看著已經成功走出『神經痙攣』陰影正在和獅子樂中學對打人的眼睛裡洩露了太多的戰意。

    「好了,現在該是我們出場的了,不然的話,相信全國大賽獅子樂中學可能會不參加了。」張章拉著那個準備就這麼出去的人,「從這裡出去的話,你不怕他們發現嗎?」

    「我不怕呢~」張章緊握的雙拳,以及正逐步增加的井字,顯示出了她現在的心情,「我知道了。」千歲非常識時務的被張章拎著走到了公園的大門。

    「啊啦啦~這是一種什麼情況呢?」貌似整理好衣服走進網球場上的千歲還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張章揉著有些發痛的太陽穴也走進了網球場。

    「千歲!」已經被打趴下獅子樂中學的人看著進來的人。

    「哥哥!」千歲的妹妹看到自己的哥哥走了過來非常的開心,因為自己的心理原因已經克服了,她要好好的炫耀一下。

    「張章?」手塚奇怪的看著自家的女朋友和別的男生走了過來。

    「小、光!我記得醫生說過不能做劇烈的運動的吧!」張章非常的生氣自家的男友不聽從醫生的囑托。

    「這只是稍稍練習一下!收穫不錯!」手塚解釋道,看著自己的左手,似乎一直困擾著自己的問題解決了!

    「只是練習嗎?」張章歪頭看這已經東倒西歪的獅子樂中學的各位,「那麼接下來,我幫你好好教訓他們一下吧!」張章的雙手握的嘎嘎的直響,她走到千歲妹妹的身邊拿著她的球拍,「NEI,小妹妹,球拍能借用我一下嗎?畢竟敢欺負我男朋友的人,我不會讓他很好過的呢!」張章這話,一來是告訴那個已經有萌芽狀態的愛戀給掐死在剛剛露出一角的狀態,一方面,哼哼!獅子樂是嗎?全國大賽看來你們是參加不上了。獅子樂中學的正選們忽然感覺全身上下一陣寒冷!

    「張章!」手塚出聲阻止著張章,不用費力想就知道她現在想幹什麼了!如果真的讓她打球的話,估計全國大賽獅子樂中學的各位是趕不上了!

    「HI,我知道了!」張章恢復原樣,低下身子一臉溫柔的對千歲的妹妹說道,「對不起了呢~小妹妹,剛才我有些激動了!原諒我好嗎?」說著還做了一個鬼臉。

    「喂,你要對我妹妹做什麼?」打完電話,和遠在東京的橘通完話的千歲正好看到張章不知道在對自家妹妹幹著什麼。

    「切!」張章揮手表示自己的不屑,「我從不對手無寸鐵的弱女子出手……」張章還沒有說完自己的腦袋就被手塚摁了下去,一個標準的九十度鞠躬。

    「非常抱歉,給你添了一些麻煩!」清冷的聲音,怎麼聽怎麼不像是道歉。為什麼鞠躬的是自己啊,她又沒有做錯什麼,她只是在行使主權罷了啊。

    「我這邊才是!」貌似千歲也變得非常的客氣。

    「喂!」張章這下不幹了,她本來就沒有做什麼,為什麼要道歉,她掙開手塚的束縛,「我又沒有錯!」

    「張章!」手塚的出聲警告著。

    「哼!我只是在實話實說,你本來就是我男朋友,我本來就沒有做錯!」張章不知道自己嘴巴裡說了些什麼,「還是說……算了,反正小光的胳膊是沒有什麼問題了,那麼我也就沒有留在熊本的必要了,我回東京了!」

    「張章……」手塚出聲挽留,但是沒有讓那個執意要走的人留下,手裡抓空,手塚愣在那裡,這是兩個人第一次的爭吵吧!

    「手塚?」

    「小偷哥哥!」

    「讓她自己好好想想吧!」手塚嘴硬,可是還是掏出了手機給遠在東京的好友掛了個電話。「タゎ,我真的是一個笨蛋!」究竟為什麼自己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呢?走了很遠的張章慢慢的冷靜了下來,她清楚的知道自己那不是在吃醋,但是為什麼會變成那個樣子的呢?本來計劃好好的,她已經擬定了在熊本呆著的這幾天要和手塚去哪裡了,可是現在……算了吧,都已經是現在這個樣子了,於是張章只是在熊本的土地上呆了短短的五個小時就準備回東京了!

           

一加一到底能等於幾? 77 全國大賽不華麗的序章(一)

    青學的那幾隻總覺得自家的部長和張章冷戰時期,總會發生點什麼,就拿張章的脾氣來說,這個時候她要麼應該是一句話不說猶如幽靈一般陰沉沉的看著網球部的隊員練習,要麼就是和網球部的人痛痛快快地打上幾場網球,按照張章的話那叫做她不能欺負自家的男朋友,那他的手下們就得幫他受她的氣好了,當然要選的話正選們一般都非常喜歡選擇第二種,只是張章還沒有到那種混頭昏腦的地步,和正選比,哼!那要浪費她多少體力,更不要說比完後感覺不到對方的懊惱之意,那會讓她更加的火大的!有那個體力她還不如好好的招待青學的那些非正選們呢~順便看看青學的這些人中有沒有能夠擔當起下一年重任的傢伙!

    只是……為什麼這一次接到不二在接到手塚電話後,通知青學的非正選們做好挨削的準備後,卻時時不見張章的行動?是生病了嗎?不二歪頭看著已經做好熱身準備的越前再一次準備好挑釁某人起來了,雖然已經知曉了最後的結果,可惜的是青學未來的小支柱似乎是不知道什麼叫做放棄呢~再看看把自己藏在樹叢後面的某人,偶爾會長時間的注視著球場,但是明顯的感覺到那個人的心思並不在這上面,或許是覺得無聊,或者是最近很累,偶爾會睡上很長一段時間,直到訓練結束後被人叫醒。

    這一次真的是有些不對勁呢……到底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手塚並不是那種會吵起架的人吧……最多會讓對方氣個半死的樣子……籐原似乎是那種即使和全世界過不去也永遠不會和手塚吵架的人吧……這一次……這一次即使是天才不二想從中調解也無法實現的了吧,不二同學有些頭痛。

    不過這一切還好,應該算是還好吧,至少在手塚回歸後,兩人的相處還是一樣的,張章還是會出現在手塚的身邊,這到底是什麼一種情況,沒有人能搞懂,估計手塚也有些搞不清狀況吧,否則就不會打了那通電話後接二連三的打電話詢問了。不過結果OK就好,不是嗎?或許這只是說明張章不習慣道歉吧。

    成功的把總是挑釁的越前踢到美國參加比賽後,張章難得過上了幾天清靜的日子,她打死都不會承認在從龍馬口中得知了南次郎大叔已經給他遞交了美網的申請書後,她那麼慫恿他參加比賽的原因是希望能過上如今的生活,不過鬱悶的是那小子居然威脅她,回來後要和她比上一場。這和她有什麼關係,她才不要!不過不知道是她什麼時候得罪了青學那幾隻,在腹黑熊不二的保證下外帶青學包括非正選的支持下,這件事情居然就這麼定了下來,手塚即使是想阻止估計也沒有什麼立場了吧!張章鬱悶!

    就在XF他兒子龍馬小王子還在美國打比賽,張章持續鬱悶的時候,眾人終於迎來了期待已久的全國大賽了。張章看著這些一提起全國大賽就興奮的傢伙們,從關東大賽結束之後這些傢伙們就開始了秘密集訓,難道他們真的不覺得夏天的太陽非常的熱嗎?更讓張章鬱悶的是曬了那麼長時間的太陽他們怎麼就一點黑的跡象都沒有?張章搞不懂為什麼全國大賽一定要是在全年最熱的三天舉行?難道熱血運動就是從這裡而來的嗎?

    「好熱啊……」舉行完旗幟的交接儀式後,張章隨著青學的正選們走出了有著涼爽空調的會場,她搞不懂自己為什麼要受這樣的苦,大熱的天涼爽的空調房不好好待著,偏偏跑到這裡受罪。為什麼網球只有決賽才會在比較大的會場舉行呢?為什麼她家的男朋友偏偏是打網球的呢,打籃球不好嗎,至少這個時候能在有空調的會場吧。看來……嘿嘿……得找機會讓小光散散冷氣了啊……

    「菊丸前輩,你有沒有感覺到一種寒氣撲面的感覺啊……」桃城忽然感覺到一股邪氣在周圍散發著。沒辦法,這就是這一個多月特訓的結果啊,打開的毛孔隨時能感覺到不一樣的存在!

    「噯~~~MOMO發燒了吧!大熱的天開始說胡話了嗎?」要是平時單純的小動物一定能發現桃城口中的不對勁,但是可惜的是,今天菊丸所處的位置在張章的另外一邊的一邊,反正隔了有些距離所以沒有發現。

    「怎麼辦,怎麼辦?桃城生病了的話,全國大賽怎麼辦,不對!身體要緊,桃城現在還有一年,今年參加不了的話,明年還行!但是越前現在不在,青學有誰能代替桃城的位置,不對!得趕緊找醫生……」大石保姆陷入了自己的碎碎念中……

    「呵呵……大家還是一樣的那麼精神真的是非常的有趣呢!」

    「好數據!」乾的鏡片一反光,拿起筆的手就沒有再停過。

    「全體……」青學的眾人似乎忘掉了自己所處的位置應該是在來來往往的馬路上,他們這一鬧讓許多人的視線都朝著他們這邊射了過來,而青學的部長手塚的火眼看就要一觸而發,他們這才發現周圍的空氣在什麼時候已經不知道下降了多少度,原本炎熱的夏天現在感覺有點像冬天了。

    「madamadadene……」手塚想說的話被打斷了!

    「誒?越……」聽到熟悉的口頭禪讓青學的眾人一愣?難道越前回來了?「籐原!」

    「嘻嘻……」說話的人正站在手塚的身邊,右手比著一個V字,朝他們燦爛的笑著。「是不是有種特別懷念的感覺啊!」

    「龍馬那小子現在在幹什麼呢?」桃城望著天空有些感慨道。

    「也不知道美國有沒有好吃的牙膏喵~」菊丸也學著桃城的樣子。

    「比賽肯定很激烈吧!不知道越前能不能應付的過來?」河村也在擔心著。

    「呵呵……不知道能收到什麼樣的手信!」

    「全體……」從剛開始作為青學部長的威信被挑戰著,眼鏡反光,「30圈!」

    「啊……」

    「40……」

    「算了小光,雖然說今天沒有青學的比賽,但是這樣罰跑下去,肯定會對接下來兩天的比賽有影響,全國大賽可是高手如雲……」看在青學正選們成功的讓小光自動散發冷氣,張章好心的幫助各位求情!不過……「現在就記下好了,等全國大賽結束後加倍的還回來就好了!」誰讓他們把冷氣開得太大了呢!她可是恩怨非常的分明的啊,快感謝她吧!

    「啊……」本來難得張章好心為他們求情已經讓青學的各位是大跌眼鏡了,真的以為她被什麼附身,但是聽完最後的話,果然,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的啊!

    「嗯!」青學人現在肯定他們的部長有著和那個整天笑咪咪的天才一樣的潛質。

    「今天沒有比賽,感覺一點勁都提不起勁來了呢~」菊丸忽然想到今天似乎是沒有青學的比賽突然變得暗淡了起來。

    「嘿嘿……」乾的鏡片一閃,「我們還有很多事情可以做,第一回賽是個性突出的六角中學和九州的槍手比嘉中學,完全復活的橘所率領的不動峰,揚言要報一箭之仇的冰帝學園等值得注目的學校都陸續登場,除此之外愛知的六里丘,北海道的椿川學園都是強勁的對手,要把這些選手的情報一個不漏的全部收集起來!」說完,一本厚厚的筆記本被他嘩啦啦翻的直響。

    「真的不愧是……乾啊!」菊丸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來形容現在的心情了。

    「總之六角的比賽最好還是好好觀戰比較好,順利的話,一般來說他們會成為我們首戰的對手!」乾看著場上繼續說道。

    「是這樣的嗎?」張章神秘一笑,「雖然我不怎麼喜歡九州的比嘉中學的各位,但是下這樣的定論似乎是過早了!」

    「呵呵……籐原似乎是知道些什麼?」不二非常期待著張章的賽前預言,似乎每一次的比賽都能讓她言中到。

    「我才沒有那種功夫去調查這些!」張章白了不二一眼,「只是聽說,九州賽區的比賽中獅子樂中學輸給了比嘉中學了!」

    「那個獅子樂中學?比嘉中學居然稱霸了九州?是這樣的嗎,乾前輩?」聽到張章的回答桃城顯得非常的吃驚!

    「的確是這個樣子,但是雖然說去年以前獅子樂中學一直稱霸九州,但是因為九州雙雄都還在獅子樂的時候,但是今年,橘桔平去了不動峰,千歲千里去了大阪的四天寶寺,今年的實力就不知道怎麼樣了。關於比嘉中學的資料我這裡並沒有多少!」

    「是這樣的嗎?」張章神秘一笑,並不想多解釋什麼,只是專注的觀看著場上的比賽,一切就讓事實去說話吧!

    比賽開始,六角中的葵就一直被壓制著,比嘉中學確實有著一定的實力。但是當葵打出自己最得意的技巧的時候,以為能扳回一局,但是……

    比嘉中學的知念彷彿是瞬間移動了一般,居然把球給回了過去。

    比賽繼續,場外觀看的青學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個讓他們打得吃力的六角中學居然就這樣一場接一場的被打壓著了,雖然敗局一定,但是這樣的分數似乎看起來是不怎麼的華麗。

    「唔~原來是這個樣子的啊!果真是比想像中來的震撼一些呢~」連續看了比嘉中學的縮地法大放送,張章也開始比劃著,試試自己能不能學會這種步法。

    「美美知道什麼嗎?」雖然說菊丸現在非常想撲到張章的身上能近距離的聽到她的解釋說明,但是要通過旁邊手塚還是非常困難的,菊丸大貓只好走到離張章非常近的距離。

    「……」張章有些驚訝的看著一旁非常低落的大貓同學,她以為他會在第一時間撲上來呢,她已經做好躲避的準備了,為什麼沒有撲?張章把視線投向身旁的手塚,一切答案不言而喻。

    「縮地法!」

    「縮地法!」

    張章和坐在場上指導席上六角中學的教練同時給出了一樣的答案,不同的是張章在說完這句話之後,下意識的把身體縮到了手塚的身後,雖然比賽的一些場景她是不記得了,但是她可是對比嘉中學接下來對指導席上的那個爺爺動作非常的熟悉,所以接下來的說明交給其他人吧,她呆在一旁就好了。

    「沖繩武術中在不被察覺的情況下接近對方的方法,不讓對方看到自己的起動,由於頭部的位置沒有改變,讓對方產生一瞬間跑到網前的錯覺……」六角中學的老爺爺繼續解答著眾人的疑問

    「……」手塚有些奇怪的看著張章,有什麼讓她感到害怕的了嗎?

    「……」原來是這個樣子,場上佐伯感到茅塞頓開,已經知道該接下來該怎麼應付了,只是……

    「……」張章看著比嘉中學那個人的動作,已經知曉他下一步會怎麼做了,所以躲在她急忙找著身上能利用的東西,希望能改變一下劇情,不為什麼……算是一種試探……如果成功的話說不定……

    「啊……」果真那顆正朝著六角中的老爺爺飛了過來!

    「……」拜託一定要中!張章摸遍全身也只是在褲子口袋中摸出一顆不知什麼時候放進去,已經有些要化跡象的糖塊,把力氣集中在右手夾住糖塊的食指與中指上,算準時間,在球到達張章計算好的位置上後,發力,糖塊被張章擲了出去,太好了,和自己計算的果真一樣,糖塊真的在球快要碰到老爺爺的時候阻止了……但是……畢竟球的速度太快了,糖塊被打的粉碎,然後直接朝老爺爺的眼睛飛去!老爺爺的身子飛了出去……

    「老爺爺……」

    「啊……」

    「老爺爺沒事嗎……」六角中學這邊慌了神……

    「太過分了!」

    「比嘉中學太卑鄙了!」場外邊的青學也憤怒了!

    「……」劇情真的是無法改變的嗎?張章看著碎了一地的糖,陽光向下閃著點點光輝!

    「籐原不要難過,這也不是你的錯!」張章回頭看著不二一開一合的嘴巴!他在說什麼?為什麼自己一點都聽不見呢?張章感覺到一陣眩暈,手塚也感覺到張章的不對勁,連忙扶著張章要倒下的身子。

    「怎麼了?」等眩暈過去,映入眼簾的是手塚擔心的臉。

    「剛才好像有點太用力了,有點貧血。」張章趕忙起身,「現在沒事了,讓各位擔心了!」

    「真的沒事嗎?美美平時不會這樣啊~」雖然張章已經說沒有事情了,但是不僅菊丸,青學其他人都能看出張章現在的臉色有些蒼白,而且這一點都不像平時他們所熟悉的人。

    「真的沒事情了!」張章裝作有些氣憤的敲了菊丸的腦袋一下。

    「喂~把球扔過來……」呆在場上比嘉中學的同學有些得意自己剛才的作為,看著有些遠的球,以及……呆在球一邊的球童。

    只見……那個球童拿起球,起跳,揮拍……
不定時休工狀態中,若大家都只想看文,不發文,也不想回覆,那......
淡の空:心有多大,舞臺就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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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加一到底能等於幾? 全國大賽不華麗的序章(二)

    越前龍馬那個任性的小孩,沒有和誰商量過,偷偷的從美國回來了,青學眾人一陣歡喜,雖然說六角中學這邊慘敗於比嘉中學的手中,但是沒有關係,這個仇他們一定會報的!明天的比賽勝利的一定會是他們,就讓他們告訴那些囂張的傢伙們什麼叫做網球吧,竟敢把網球當作傷人的工具,就沖這一點,明天他們非勝不可!

    電車上看著笑著歡迎龍馬到來的大石,神情有些嚴肅,不自覺的摸著自己還未好全的手腕,大石暗暗下了一個決定,「龍崎教練能不能讓我和越前比一場呢?」

    「誒?」聽到大石的話眾人一陣吃驚,他們都明白大石這句話的意思,的確如果現在讓越前參加比賽的話,那麼他們的勝率會上升不少,但是……大石究竟有沒有考慮清楚?全國大賽不是他期待已久的事情嗎?怎麼現在……

    「等一下,這次回來我只是作為觀眾想過來給你們加油的,並沒有想參加比賽!」對於大石的回答龍馬同樣也是非常的吃驚,連忙解釋道。

    「越前不會以為能輕鬆贏過我吧!」這場比賽一定是要比的,但是他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爭取自己的勝利,因為他在和自己打賭如果和越前比賽是他勝利的話,那麼他會以選手的身份繼續參加比賽,如果……

    大石還是想親自感受全國大賽的吧!

    原本熱鬧的車廂因為大石的提議變得安靜了下來,勝者為王,從遠古流傳下來的東西,已經深深的流進了他們的血液中的東西,只是……

    不知道在想著什麼東西的大石沒有注意到欲言又止的搭檔的神情中顯得備受打擊,因為這件事情菊丸未曾聽大石說過,如果大石不參加的話,那麼他那麼久的努力到底是為了什麼?

    「……」張章看著大石又看看一臉哀愁的菊丸,有些情況還是要本人想清楚了才好,外人始終只是外人吧!

    龍馬和大石的比賽,眾人無法期待著什麼,沒有人願意看到大石的敗北,也不願意看到青學的支柱輸掉。只是……是比賽就一定會有輸贏,就一定會有勝負,這場比賽究竟該如何進行……

    大石的狼狽始終是眾人無法預料的到的,無意間的小動作終於讓場外的眾人明白了關東大賽上大石所受的傷一直沒有好,只是不想讓眾人擔心所以一直沒有說過!

    「……」張章感覺到自從大石說過那句和越前比賽的話後,身邊的手塚就一直沉默著,雖然沉默一直是手塚的代名詞,但是周圍不安定的空氣,讓張章知道自己的男朋友在難過,為自己的隊友,也是為了他自己。他在責怪自己不關心隊員!張章拉著手塚的手,希望他的心能平靜下來,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一個人抗……

    「6-0……」比賽結束越前壓倒性的勝利。分數剛剛報完,手塚低下頭來,鏡片反射出的光芒讓人猜不透他的想法。張章歎了一口氣,鬆開手塚的手,轉身……

    「越前……全國大賽就拜託你了……」大石的語氣中透出一種悲傷……

    「龍崎老師,這就是能得到全國大賽冠軍的最強陣容!」大石堅定的說著。

    沒有歡呼,沒有喜悅,眾人無法對這樣的比賽作出任何的表情,弱肉強食——不變的真理,只是有種想哭的衝動。

    「啊勒勒……」眾人機械的朝著聲音的方向望去,換去裙裝的張章不知從哪裡找出一身運動服,在眾人沒有注意的情況下走進了網球場。

    「美美……」

    「張章……」

    看著張章的打扮眾人不免聯想到,她是不是要和越前比賽中去,這……有可能嗎?

    「NEI,越前,」張章此時拿著從手塚包中順出自己的球拍指著越前,「要不要和我比一場呢!」

    (未完待續)

           

一加一到底能等於幾? 難說再見

    難說再見「手塚,籐原的情況看起來有些不對勁……」場外的不二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張章會提出這場比賽,但是……心中隱隱的不安還是引起了他的重視!

    「……」手塚又何嘗不知道張章的不對勁呢!從剛開始就有種的莫名心慌,無不顯示出張章現在的情況非常的不好,只是……現在的比賽還在繼續中,如果就這樣打斷了,一是對場上兩個選手的不尊重,另外一點就是如果現在就結束了,張章不知計劃的什麼就會被打斷了,那麼張章一直堅持到現在的東西就會全部化為泡影了……再等一下,等一下就好,黃色的小球彷彿是沒有聽到手塚在心裡的請求,一直不肯落地,比分在緩慢的交替著,手塚有些怨恨起越前來,為什麼比賽還不結束……

    「張章……」看著倒下去的身影手塚第一次懊惱起自己的優柔寡斷起來,如果自己早一點宣佈比賽結束……不早一點阻止這場比賽的進行,那麼懷中的人是不是不會倒下來了……無論怎麼呼喚懷中的人一點醒來的跡象都沒有,手塚感覺到自己的心慌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手塚,先送籐原去醫務室,看川端怎麼說!」這樣的手塚也是網球部的隊員們第一次看見過,無論怎麼成熟,他們的部長還和他們一樣只是一個只有十五歲的少年啊,還好,今天龍崎教練並沒有臨時有事先走一步。

    「一切都正常的樣子啊……」還在醫務室中無聊中的川端醫生,看時間正準備下班回家的時候,被一群人給圍住,七嘴八舌、慌裡慌張的也沒有讓川端搞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還好之後經驗比較豐富的龍崎老師趕了過來,才把事情的原委給弄了個明白。但是,現在躺在床上的這個人並沒有生什麼病的樣子,儀器上的數據都非常的正常,床上的這個人最多只能算的上昏厥,這還只是看到床上人的臉色蒼白,得出的結論,否則,川端只會認為這個人只是睡著了,只是一時叫不醒……但是,醫務室門外的那幾個孩子面前她該怎麼交待,說她只是睡著了,那麼網球部的那幾個人還不把她這個小小的醫務室給拆了啊。川端把儀器收拾好後,幫還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張章挪動了一下,讓她睡的舒服一些,不經意的一瞥川端看到白色的床單上突然出現的花朵,臉色瞬間變得非常的難看……

    有些失去理智的川端幫張章蓋好被子後,氣呼呼的打開了醫務室的門,但是在看到門外那幾個擔心的臉龐後,找回了一些理智。

    「彭……」大門再次把網球部的人員阻隔在外面,川端的這一舉動讓網球部的人摸不清頭腦。

    「真是的,你們這些孩子真的是像要這個女孩的命了嗎?」找回理智的川端幫還在昏睡中人整理了一下個人衛生後才把醫務室的門打開讓網球部的眾人進來,但是他們還是被川端的話搞得莫名其妙。

    「川端,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雖然醫務室的川端平時總是大大咧咧的樣子,對誰都是和善的面容,但是只要有不愛惜自己身體的傢伙出現她就會變成另外一番模樣,所以現在的川端是非常的可怕,青學的眾人還是把這一重任交給了一直沒走的龍崎教練。

    「你們剛才說,她是因為在打網球時忽然昏厥的對嗎?」川端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非常的可怕,所以深呼吸幾下好不容易把自己的情緒平穩後才對網球部的正選們問道。在得到正選們的肯定後,川端的臉色暗了下來,努力的讓自己的憤怒平靜下來,「你們居然讓一個還在生理期內的女生做這麼大的運動量能不暈嗎?」

    「……生理期?」床上的張章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醒了,但是聽到這個結果後,原本起來的動作停在了那裡,「醫生,你是說我有生理期了?」

    「是啊,像你這個樣子應該算是比較晚的了!」川端從張章的口氣中聽出床上的這個人似乎第一次來潮,又把一些注意事項說了一遍,只是床上的人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根本沒有注意到旁邊的醫生在說些什麼,反倒是讓一群男生聽的是面紅耳赤的樣子。

    「張……章……」手塚還是發現了張章的神遊,只是那種神遊讓手塚有著不好的感受,就怕一不小心張章會永遠回不來了一樣。

    「唔?」張章有些吃痛的看著被手塚握著的手,張章不敢抬頭看著手塚,真的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會把自己的懷疑給說出來,尤其是昏倒的時候聽到的那句話:

    【命運的齒輪早已相交,停止的時間將繼續前行……】

    難道自己的時間已經到了嗎?停止的時間就是指的是自己一直停止生長的身體?而現在的這種情況,難道是要告訴自己時間已經一點一滴的從自己身邊流失,而我又得重新回到和身體作戰的時候了嗎?

    「張章!」手塚的聲音裡充滿著警告,警告著張章不要隱瞞什麼!

    「沒有什麼啦,」張章整理好自己的情緒抬頭笑著對手塚說道,「我們不是約定好,不會對彼此在隱瞞什麼了嗎?我當然會遵守的……」只是我不會選擇在這個時間段告訴你的,全國大賽同樣對你很重要的吧,小光,「我只是有些奇怪難道最近身體感覺到累也是這個原因嗎?」

    「……」手塚皺眉,因為張章似乎曾經說過她已經二十多歲了……

    「當然了,告訴你……」川端醫生又把一些注意事項重新告訴了張章,而張章只是耐心的聽著……

    「對……對不起,前輩!」越前被桃城推到張章的床前,紅著臉說道,「前輩果真還是madamadadene……」

    「越前……」雖然知道這只是越前的口頭禪,但是在今天這種情況說出來多少有些過分,桃城趕緊阻止道。

    「……呵呵……沒什麼的……我果然還是madamadadene……」

    「前輩,越前是無心的!」桃城為越前說著話。

    「他說的很正確啊,我也並沒有要責怪他的意思,本來想通過這場比賽告訴他一些事情,但是還是沒有成功,所以說他並沒有說錯!」

    「嘶……那前輩想告訴越前什麼?」看著準備下床回家的張章,一直沉默著的海堂把大家一直的疑問問了出來。

    「告訴他什麼啊!」手塚感覺到張章在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扶著自己的那隻手頓了一下,「想告訴他開啟無我境界最後一道門的方法吧,雖然我連第一道門還未曾打開過,但是我知道該那把鑰匙在哪裡!可惜那個人終究不是我……」沒有幫上手塚的忙是張章覺得最遺憾的事情……

    「對不起了呢,小光!」回家的路上,張章對手塚說道,為今天的比賽,也……為了以後的承諾,無論哪一點,張章覺得在自己這裡將不再會有承諾了!

    「對不起的是我,明明早就看出你身體不舒服!卻……」

    「恩恩……」在快要到籐原家的時候,張章從手塚的後面抱住了他,雖然張章每次總是在口頭上喜歡佔別人的便宜,卻從來沒有實際行動過,第一次的主動讓手塚的身體一僵,「我是心甘情願的,我願意為小光做任何一件事情……」對不起了呢~曾經承諾過的一輩子可能實現不了了……

    「張章……」不對勁,不對勁,今天的張章十分的不對勁,手塚想問清楚她到底是怎麼了。

    「啊……這樣一點都不像平時的我……」張章連忙放開手塚,扑打著自己的臉頰,「難道說女生每到這個時候就變得感性起來了?寒啊~好了,我到了,小光,明天的比賽要加油哦,我可是會在場外面睜大著眼睛好好的看著青學是如何把比嘉中學打敗的!」

    張章以為雖然自己的時間不多了但還是應該能夠看完手塚國光的全國大賽上的表現的,所以一切所有的事情只等到全國大賽結束之後再作了斷吧,但是她或許沒有想到,想要隱瞞所有的人,卻無法隱瞞的了商場上如狐狸一般存在的男人——籐原家現任的當家人,而且這個人還是對張章關心異常的爺爺。

    一頓晚飯沒有吃完,張章就莫名的暈倒在了飯桌上,這可讓籐原爺爺慌了神,想送暈倒的人進醫院,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張章的右手始終握著飯桌不肯鬆手,無論怎樣就是不肯鬆手,無論怎樣呼喚,暈倒的人就是不肯醒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還好,相處了那麼長時間的籐原爺爺對自己的寶貝孫女還是有了一定的瞭解的,「放心這件事會對手塚家的那個孩子隱瞞的!」就是這樣的一句話讓還在昏迷中的人鬆了手,成功的讓下人把張章送到了醫院。只是……

    張章忽然的暈倒真的是因為生理期的來臨嗎?準備吃晚飯的齋籐醫生被一個電話再次召集到了醫院,仔仔細細的檢查起躺在床上的人,面對著一張張檢測數據,齋籐醫生忽然找出鎖在抽屜中張章的所有數據,事情果然就像是他腦中一閃而過的東西一樣啊……

    齋籐猛的把拳頭砸向桌面,他怎麼那麼笨,為什麼要向普通病人一樣對待她呢?為什麼這樣的結果早沒有想到?

    原來雖然每一次張章都會接受齋籐的檢查,其實齋籐這種預防也並沒有什麼樣的錯誤,只是,張章的身體是在不知不覺中變壞的,每一次的數據都會一點點的下降,現在只是都表現出來了……按照這樣的算法,張章活不過今年冬天了……

    對於齋籐告知的結果,幾人歡喜幾人憂,歡喜的是礙事的人終於被剔除掉了,有這樣想法的是想把張章剔除繼承人身份的幾個人,而擔心張章身體狀況的始終只有籐原家的爺爺以及關心張章的幾個人,比如籐原小弟,以及平時看不出表情的籐原姑姑……

    全國大賽第一天的比賽結束了,手塚不知道為什麼今天青學明明沒有比賽,卻讓他感覺到非常的累,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天的時間過的那麼長,吃過晚飯,手塚看到躺在床上的手機,不知道為什麼會撥通張章的電話,明知道現在的這個時候她或許已經睡下了,果然……電話如同自己想像的一樣,沒有人接聽,或許睡著了吧……手塚搖頭,暗罵著自己的多心,收起手機為明天的比賽做起了準備……

    全國大賽第二天,雖然說在和比嘉中學的比賽青學勝了,可是一直到最後手塚期盼的身影還是沒有出現,「啊……難得想讓美美看看我的成果呢~居然沒有來啊,美美會不會睡過了……」邊說著眼睛還撇向一旁的手塚。

    「……」張章沒來,手塚不是沒有打電話過去詢問,只是接起電話的是籐原爺爺,也只是說張章太累了,睡著了,只是,手塚總覺得對方有話沒有說完……

    「不過還好,要是美美看到部長被比嘉中學的部長使壞的話,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呢~」

    全國大賽第二天,青學對冰帝的比賽,張章還沒有來,雖然最後的比賽青學還是獲得了勝利,難道今天的比賽那個人真的不來了嗎?她不是說過不會錯過全國大賽的每一場比賽的嗎?手塚開始擔心起張章來了,只是現在的這種情況讓他作出選擇,還有明天最後一天,只要完成了和大和部長的約定,那麼他的重任就可以卸掉了!手塚掛掉電話,張章的電話不知道為什麼到現在沒有接通,或許真的只是像籐原爺爺說的那樣,張章現在只是累了,只是暫時的休息……

    等張章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呆在醫院,聞聲而來的籐原爺爺讓張章明白了,自己的願望再一次的落空,但是得知自己現在的情況並沒有被手塚知道,她才算是放心下來,就算是她如今活不過今年的冬天又怎樣,她的生命本身早就該結束掉的了,現在能好好的站在這裡已經算是死神的恩惠了!看了看天才發現自己已經錯過青學好幾場的比賽了,為了不讓手塚太過擔心,張章趁看護人員不注意逃離了醫院。

    「怪物,不要走,和我一決勝負吧……」匆匆趕到的張章正好趕上了這一幕,整了整有些紊亂的呼吸。

    「好了,金太郎!」出來找丟失動物的管理員終於找到自家走失的動物了。

    「白石!」金太郎原本想反抗的,但是看到來人,有些興奮!

    「你在幹什麼啊,金太郎!該輪到你出場了!」

    「但是你看那邊,有謙說過的三隻眼睛和粗壯的身體手指還會流出毒素,從美國回來的男人。」

    「咳咳咳……應該說有很優越的運動神經超群用三白眼斜視著對手從美國回來的越前!」「真的嗎?不過正確的來說有很優越的運動神經超群用三白眼斜視著對手從美國回來的越前,對吧!」白石轉身看看是哪一個傢伙和自己那麼有默契!

    張章走了過去,聲音正好和白石重合……

    「啊……美美……你終於來了啊……」

    「小美……前輩!」金太郎原本想直呼其名的,但是白石的一個暴栗就讓他把稱呼給改了過來。

    「籐原前輩,你怎麼到現在才來啊,部長都擔心死掉了,雖然他沒有說但是他的周圍已經比冬天還冬天了,估計再呆下去的話得感冒的幾率是百分之一百了!」桃城也非常高興著張章的到來。

    「美美今天看起來不舒服的樣子,還很難受嗎?」菊丸看著帶著口罩的張章問道,雖然看不清臉色怎樣,但總感覺口罩後面的臉色一定很蒼白!

    「咳咳……有點!」這樣的張章想否認都不行,乾脆直接承認好了,「醫生說女生的生理期免疫力會下降,昨天沒有注意,有點感冒了!所以今天起晚了!」

    「好不容易來到東京真想打一場啊,白石能讓我在空地場和小美還有那個怪物比一場嗎?」看到張章金太郎也像越前一樣期待著和她比上一場,東京真的是來對了,能遇到那麼多高手!金太郎興奮著。

    「不行!」白石看著眼前明顯是強打著精神的女生果斷的拒絕著金太郎的請求。

    「不,不,我要比!」

    「不行!」

    「那就沒有辦法了!」小金似乎聽不到白石話中的警告,只是一味的按照自己的喜好去做。

    「啊,要拆掉繃帶嗎?」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啊!因為金太郎你不聽話!」

    「等……等一下啊……我還不想死……我在漫畫中看到過經過熾沙和毒素的交替考驗,持續一星期的痛苦後毒素就會滲透整隻手,而接觸到哪只手的人會死的吧!」小金似乎要比青學的大貓要來的更加的單純一些吧,張章笑著看著他們之間的互動,活著真好!

    張章和眾人一起來到四天寶寺和不動峰比賽的場地,手塚遠遠的看到自己要等的人,一早就將周圍的溫度回升了回來,眾人長噓了一口氣,還好,還好,該來的人來了,要不然,還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呢……

    「NEI,手塚,籐原終於是來了……」不二笑著打趣著自己的好友。

    「……」雖然張章的人是來到了比賽場地,但是明顯感覺上和昨天不一樣了,手塚把張章拉到自己的身邊,小心翼翼的把手撫上張章的額頭,發現並沒有發燒的跡象。

    「NEI,白石,那個青學的部長不會就是她的男朋友吧……」剛比賽完的財前光看到場外面的場景問著剛找回走失動物的白石。

    「就是的哦,他就是籐原口中的『小光』哦,」準備上場的千歲趁空也來打屁起來,「可惜啊,我們這邊的小光是沒有機會了啊……」

    「……」千歲的話惹得財前一陣黑線,他什麼時候說喜歡過那個女生了嗎?算了誰讓他多管閒事,忘了他們家這邊的前輩也都是一些不好惹的主了呢!

    「昨天沒睡好嗎?」並沒有發現張章有什麼異樣後手塚問道。

    「嗯!」張章有些貪婪的享受著手塚這片刻的溫柔,「昨天痛死了,還被爺爺送到醫院把齋籐大叔給折磨的一遍,還好沒有發現什麼!」

    「身體不好要小心!」

    「MOMO,那個還是我們冷面的手塚部長嗎?」菊丸看到手塚這樣,雖然偶爾能在學校中碰到這樣的手塚,但是現在他們的部長大人未免是不看場合的……

    「菊丸前輩……」現在的桃城可不像以前一樣那麼的衝動了,憑著他的感覺,菊丸這次是不死也要脫成皮,他才不要和他同流合污呢……有甜頭大家一起分享,要是苦頭,對不起,您老還是慢慢享受吧……

    「呵呵……其實籐原以後肯定會很幸福的吧……手塚可是難得的好男人呢~」不二調侃的話讓張章一陣臉紅……原本有些蒼白的臉色,也因此顯出一絲的血色來……

    「你們幾個還是把注意力關注在這場比賽上吧,四天寶寺的各位可不是吃素的哦!不小心的話說不定會輸掉!」張章把眾人的注意力全部轉移到場上的比賽。

    「HI,HI……籐原前輩害羞了哦!」眾人打趣完張章後重新把注意力轉了回去,畢竟四天寶寺的實力他們也是曉得一些的,去年全國大賽前四甲的成績可不是開玩笑的。

    「小光,等青學拿到全國大賽優勝後,我們倆去旅行好嗎?」趁眾人不注意,張章在手塚的耳邊留下了這樣的一句話。
不定時休工狀態中,若大家都只想看文,不發文,也不想回覆,那......
淡の空:心有多大,舞臺就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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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加一到底能等於幾? 冤家路窄

    得知自己活不過今年冬天的時候,張章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情緒,按照她自己的想法是,原本就該消失的生命,現在能讓她多活了那麼長時間,她應該知足了,而且在她活著的這段時間裡,她不僅找到了自己心愛的人,還找到了自己重要的姐姐,她已經心滿意足了,更何況現在的她並不是原來那種沒有目標,沒有理想的人了,她已經知道自己的夢想是什麼了,雖然對於她這個生命即將逝去的人來說有些晚了,但是她已經把這種強烈的念頭注入到自己的腦海中,希望來世的自己能夠憑著這種深深的牽絆找到自己的夢想。然而對於她和手塚……

    張章在去全國大賽的會場的時候,特意去了那個名叫「肖」的死神的病房中,告訴她,自己的時間不多了,她隨時隨地都可以拿走自己的生命,只是……能不能在她死去的那一刻消掉所有人對她的記憶呢?她實在不願意再有人為她哭泣了,因為那種感覺她是知道的,她害怕再有人會變成原來的那個她……

    讓張章沒有想到的是,肖居然會同意,這一點讓張章很吃驚,但並沒有去多想什麼,既然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她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到時候她要是什麼,她便給就是了……

    NEI,小光,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希望自己還是那個永遠藏在你心底的人,而不要向現在,每時每刻都要計算著離開你的時間……看著場上和千歲打得難分難捨的人,張章有種想哭的衝動,如果沒有了我的存在,你可以更好的把所有的精力放在網球上了吧,不會再有人問著究竟是網球重要還是我重要的蠢問題了吧!小光,即使死神消除掉你關於我所有的記憶,以後在不經意間你的腦海中會不會閃過我,哪怕是一點點的記憶呢……將來,會不會有另外一個女生如同我一樣的那麼愛你呢……你的臂膀會不會讓另外一個女生依靠?張章的眼淚不受控制的掉落了下來,怎麼辦,小光,我真的無法忍受的了你會對不是我的女生溫柔……怎麼辦,怎麼辦……

    「籐原,怎麼了?」已經從失敗的陰影中走出的不二注意到張章的不對勁。

    「沒……沒什麼……只是覺得這樣的小光很讓人有種掉淚的衝動……想想要是以後小光站在世界的舞台後,這樣的他會吸引更多女生的注意,我這也算是為自己掉眼淚吧……」張章知道如果把話說得太假,精明的不二不會相信,像她這樣說的半真不假的樣子才讓人摸不著頭腦。

    「呵呵……女生總是喜歡這麼瞎想的嗎?籐原都沒有發現自己有多優秀,該擔心的應該是手塚才對啊……」不二如同長輩一樣敲著張章的腦袋,「趕緊擦乾眼淚吧,如果讓手塚看到又該擔心了,那樣就又能夠看到手塚的另外一面了,雖然非常有趣,但是,那樣的話,籐原是不是又要為自己的處境擔心的掉眼淚了,會很不華麗的哦~」

    「嗯!」張章點頭,看著場上已經快要結束的比賽,她趕緊擦掉眼淚,不是說好了嗎,要笑著走完自己的這一程!雖然大家不會再記得我,但是我還記得大家這樣就足夠了不是嗎?小光,不管你以後記得不記得了,我一直是那個藏在你心中的人……那個位置永遠是我的,永遠進駐不了其他人……

    「真是的,要是這樣的話還不如早點退部的好啊,」比賽結束,手塚的第一次雙打比賽結束了,這也給四天寶寺今年的全國大賽之行劃上了句號,「總有一天我也會登上頂峰看看的,」比賽完後千歲和手塚說著話,不外乎又是什麼網球之類的,這些張章並沒有興趣,所以沒有過來參與,現在她光是要應付自己不至於馬上倒下已經浪費了自己的很多體力。

    「我很期待著!」

    「不過話又說了回來……」千歲瞅了瞅旁邊的張章忽然神秘的對著手塚說道,「關於我的妹妹,能否由你這個小偷哥哥親口對她說聲恭喜你校賽中獲勝?」

    「……」手塚黑線,非常乾脆的拒絕了。

    「不要這樣,小偷哥哥!」千歲一邊小聲的對著手塚拜託著,一邊還要看著張章的臉色。

    「我拒絕!」

    「咳咳……這麼好的機會為什麼要拒絕呢!」張章也發現了這邊的情況,想了想也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雖然說出這樣一句話讓她感覺非常的心痛,但是這樣……這樣來說對誰都好的吧……張章聽到自己的心在哭泣著。

    「誒?」千歲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原來在熊本可不是這個樣子的啊,話說回來……「你的腦子燒糊塗了?」

    「咳咳……的確是生病了,不過沒有發燒∼剛才你當我的話沒有說就好了……」張章挽著手塚的手臂,把自己的表情藏在了那個臂腕中……

    全國大賽第二天的比賽接近尾聲,青學的手氣雖然不是非常的好,抽到的都是一些高手隊伍,但是總算是通過了層層考驗贏得了全國大賽決賽的入場卷,因為場地上的一些原因,比賽需要定在三天後舉行,而青學的眾人想要去提前慶祝一番……

    「美美,和我們一起去烤肉好了!大家在一起會非常的熱鬧的!」菊丸希望張章能夠和他們一起去熱鬧熱鬧……

    「不了!我還有一些事情沒有辦。」張章搖頭,看看有些昏暗的天空,她拒絕道,她現在得趕緊回到醫院去了,否則的話,被齋籐大叔以及爺爺知道自己逃院看比賽,不知道後果會怎樣呢……還好她聰明沒有帶手機……現在她得快一點……

    「好可惜呢!」桃城偷偷看了手塚一眼,他以為只要有張章的坐鎮,那麼他們就可以肆無忌憚的爭奪食物了,可惜,眼前的這個人現在因為有事不能去了。

    「辦完事情要快點回去!」手塚囑托道,「回家的時候記得打電話,報平安!」如果讓手塚再繼續下去的話,張章相信青學的保姆二號就這麼誕生了,那麼大石的工作是不是就沒有了呢~張章趕緊點頭答應,否則的話……

    【等全國大賽結束之後,我們一起去旅行吧!】

    看著眼前的這幾個人張章沒有想到自己的這個簡單的願望會有無法實現的一天了,老天真的是喜歡和她開玩笑啊……

    「你們有什麼事情?」眼前的這幾個人額頭就差貼上「我是壞蛋」的標籤了,這樣的打扮,為什麼總出現在壞孩子的身上?張章有些鬱悶,其實自己的這個身體的主人,雖然不是一個什麼好孩子,但是最起碼沒有像他們這樣,拉裡邋遢,頭髮染得五顏六色的樣子吧!

    「嘿嘿……閃電小姐,好久不見了啊!以前承蒙你的關照……」帶頭的人說著給旁邊的五六個人指示,立刻張章的去路被幾個人堵住了……看來這一戰是避免不了的了啊,只是她的身體……

    三天後就是全國大賽的決賽了,身為立海大的部長幸村,雖然對於自己部員們的實力都是非常的清楚,他也知道王者立海大是不可能會有死角的,但是,就如同真田的口頭禪一樣,他們不能鬆懈!所以這三天裡,他們要好好的訓練,一定不會給進入到全國大賽決賽中的另外一支隊伍一點機會!

    「……我們可是找的你好好苦啊……」角落中傳來的打鬥聲讓幸村以及立海大的正選們停住了腳步。是打架的!照理說他們應該繞道而行,畢竟現在的這個時候對於他們來說是非常的重要,一點點的誤差都會讓他們的網球之路斷送。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已經輸掉的你們有什麼話好說……」清脆的聲音讓幸村原本想繞道而行的念頭打消了,是……籐原?她怎麼會在這裡?

    「啪……」

    「住口!我現在就讓你知道知道我們的利害……」剛才那一聲,很明顯的是裡面的人被抓住了,並且聽到了讓他們不爽的話後,給了那人的一巴掌。

    「住手!」幸村走了過去,喝住了那個正準備給張章第二巴掌的人。

    昏暗的小巷,偶爾傳來的犬吠聲,四周散發出的難聞氣味,如果是常人的話,才不會出現在這個地方,幸村無法聞著那個在自己生病期間總是鼓勵著自己的女生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因為現在的她被一個高大的男生鉗住脖子,一邊的臉已經被揍得腫了起來,因為他們的出現原本沒有生氣的眼睛顯得非常的焦急。

    「喲~哪裡來的小美人啊……」立海大的眾人感覺到聽到這句話後的幸村周圍的空氣變了,那也就意味著剛才說那句話的人死定了啊!

    「呵呵……能不能麻煩各位把那個女生放了呢?」幸村沒有理會剛才那人的話,帳他是記下了,以後有的是時間慢慢算,現在主要的任務先把人給救出來。

    「那可是不行的哦!這個女生可是不能放的哦,她的網球可是讓我們五個兄弟進了醫院,到現在還沒有出來,更不要說,因為她,我們賭球場上輸掉不少錢,她的這只右手我們可是要收下的了!」說完那人狠狠的捏住了張章的右手腕。

    「啊……」因為疼痛,讓張章一時不查,叫了起來,不過很快她就忍住了,因為她不想讓立海大的眾人擔心,她擔心如果現在的情況再繼續下去,難保這些熱血的孩子不會出手,那麼他們的網球生涯算是被她給毀掉了。「那個誰……你……對付我就好了……讓其他不相關的人……走!」

    「放了她!」眾人能明顯的感到被抓住的女生正忍受著巨大的痛苦,卻還要顧及到他們這邊的感受,這樣的人,無不讓立海大的眾人感動……

    「部長,現在動手的話,只要小心點,不受傷,怎麼樣都能隱瞞過去的!」衝動永遠是小海帶的代名詞。

    「幸村,讓女孩子這樣可不好!」

    「是這樣的嗎?那麼這樣又如何呢?」就在立海大眾人七嘴八舌的提議要打這場架的時候,混混這邊的帶頭人,示意旁邊的手下拿出一個DV,「這樣的話,即使我們打架輸了,但還是能保證讓其中一人帶著這個DV跑掉的不是嗎?來啊,你們動手吧!」對方囂張的樣子,讓立海大的眾人握緊了拳頭,但誰也沒有再向前一步……

    「你們是豬啊……我一不是立海大的學生,二和你們沒有什麼深厚的友情,最多只能算是和你們認識,憑什麼讓你們救,你們有多遠滾多遠,讓自己的手下敗將救是對我的侮辱!」張章口無遮攔,只想讓立海大的眾人趕緊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如果籐原被這樣就下來,那麼是不是感覺很有趣的樣子呢?剛才我就在考慮要打這樣的一場架該用什麼樣的借口才好,現在可是有了……」幸村笑瞇瞇的說道,讓眾人腦後一陣黑線,原來,剛才您大人的沉默就在考慮這樣的事情啊……部長真不是一般人能擔當的了的啊……「各位,好好活動一下吧,真田,那個DV就交給你了!柳,籐原就交給你了啊……」幸村旁若無人的安排。

    「嘶……」

    「本大人駕到了……」就在這場架一觸即發的時候,一隻老鼠和一隻鸚鵡雙雙朝著鉗制著張章脖子的那隻手去了。

    「我的手……」

    「這種情況還沒有必要讓你們幾個人動手的吧!」立海大的眾人回頭,看到一個女生和一個男生從一邊走了出來。而那個男生在那隻手離開張章的脖子後,迅速的接下了那個倒下的人。

    「小月,來得真及時啊……」幸村笑著和來人打著招呼。

    「的確,有小月出手的話,我們確實可以在一邊看戲了!」看到來人,柳重新拿出自己的筆記本開始記錄起來。

    「亞……亞久津!龍……小月!」幾個混混看到來人後,都顯示出不同程度的害怕。

    「不是警告過你們了,不准在東京這個地方出現,怎麼還來……而且還傷了我最重要的人!」龍小月,也就是張章的姐姐顏卷舒,從亞久津手中接過張章,示意亞久津可以動手了……

    「咳咳……讓你們擔心了,對不起!」張章扶著顏卷舒的肩膀站了起來,裝作沒事一樣從口袋中拿出口罩戴上。

    「你這丫頭,真不讓人省心,身體還沒有好就跑了出來……」張章進醫院後籐原家第一個通知的人就是她,所以,她一直呆在醫院沒有走,但是她只是出去透透氣,才發現原本睡著還沒有醒的人突然不見了,等她回過神後,立刻想到了全國大賽的會場,和亞久津趕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這個場景。

    「籐原出了什麼事情了嗎?」幸村有些擔心的問道。

    「咳咳……沒……沒事的……只是最近身體有些不舒服,爺爺擔心了……你們不是還有比賽嗎?快點回去練習吧,有姐姐和亞久津在這邊你們放心吧!剛才謝謝了……」張章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讓立海大的眾人離開,但是現在她身邊有人,所以並不擔心會有剛才的事情出現了,所以幸村也沒有覺得她這樣有什麼不對了,也就告辭了……

    「丫頭,你怎麼了,其實幸村也挺好的,比起那個手塚國光要好的多……」因為張章堅持扶助自己的肩膀站立,所以顏卷舒並沒有發現現在張章的臉色有多麼的難看……

    「喂,幾個人都被收拾了,相信走不了多遠……你怎麼了……」亞久津仁回到小巷正好看到,張章帶著的雪白的口罩上散發著點點紅斑……

    「喂,喂,喂……丫頭……你怎麼了!」張章再也堅持不住了,倒在了顏卷舒的懷中,顏卷舒顫抖著雙手揭開了張章的口罩,張章的口中、鼻子裡不自覺的湧出血……怎麼擦也擦不完……

    「姐姐……我要死掉了呢!」張章勉強的擠出一個可以稱之為笑的動作。

    「不要說傻話了!」顏卷舒不停的為張章擦著臉上的血跡,越擦越多。

    「我知道的……我聽到那個人說了……停止……時間將繼續……前行……我的時間……要到了……」張章感覺自己每說一個字都要耗費自己很大的力氣。但是她就是想說,她還有好多話沒有說完,還有好多事情沒有做呢……她沒有辦法完成和小光的約定了呢……原本想要有一個美好的回憶的東西,現在也沒有辦法去實現了……她真的很不甘心!不甘心啊!

    「你……不要說話了……」顏卷舒的臉上已經全是淚水,這樣的兩人是亞久津第一次看到的,「你放心傷害你的人我不會放過的!智者和魅已經去跟蹤了!我們現在就去醫院……那只死狐狸已經在路上了,他是我們一族最好的醫者,一定能從死神手中把你搶過來的!」

    「沒用的……沒用的……姐姐……對不起……我要走了……對不起……」亞久津抱著張章跑了起來,身後留下了一滴滴的血跡。

    小光,對不起,對不起了,看來我真的沒有辦法再堅持到最後了……和你的約定無法完成了……對不起……對不起……我是如此的喜歡你……

    「對不起……對不起……」張章努力的睜開著自己的雙眼,感受著刺眼的光芒,現在的她連擋住刺眼的光線的力氣都沒有了,或者說她也不想在自己的最後時光擋住這象徵著生命的溫暖……

    「對……不起……對不……起……」張章的嘴巴中只能機械似的重複著這樣的幾個字,聲音發不出來,只能看到上嘴唇與下嘴唇的一開一合……

    【やベゎシよ……】謝謝你陪伴我的日子,真的很開心,我是真的愛上了你,小光。

    還有……

    【イプよスヘ……】再見,還有對不起,原諒我的再次任性,原諒我再次的不告而別,原諒我的無能為力,原諒我無法再給你承諾些什麼,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手塚的決定

  齋籐怎麼也沒有想到,那個讓自己頭痛不已的病人會消失在自己的病房中,雖然有些明白張章的病情已經不是他能控制的,雖然知道那個人的生命真的是快要消耗待盡,但是他就是不甘心,不僅僅是因為如果能治好張章的病會對自己的事業會有怎樣的影響,只是他不想讓這個努力活著的孩子的生命結束在自己的手裡,所以他才會那麼拚命的和時間做鬥爭,所以才會這樣的努力,但是……似乎老天不再給他這樣的一個機會了,本以為即使時間只有不到半年的時間,但是他相信自己的努力一定會讓張章的生命再接著延續,一直能等到他能攻克這個難關的時候,誰知道,不到半天的時間,只是一次意外,現在這個孩子身上的血正一點點的流失,怎麼止也止不住,這樣下去張章光是流血都能在不久之後喪命,更不要說現在儀器中顯示她的各個指標正在急速下降了……無能為力了,真的是無能為力了嗎?
  白髮青年的進入給齋籐一絲希望,他認出那個人就是在世界上都非常有名的中醫傳說中的龍家後人,據說,他給人看病從來看自己的心情好壞來決定,如果心情不好的時候,即使你有黃金百萬,他也照樣不看,他的醫術據說已經達到了一定的境界了,如果說他救不了的病人,那麼那個人也就只能等死了,為什麼他會來到這裡,齋籐無從得知,他只是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張章這個孩子總算是有救了……
  或許就如同張章自己說的一樣,上天從來不會站在她的這一邊,所以過了很久之後,龍醫生總算是從張章的病房中出來,雖然他說張章不停流著的血總算是止住了,但是,他沒有辦法為那個孩子再做什麼了,因為死神不讓她繼續活著,他已經盡力了……
  得知這樣的結果,守在病房外面的人表現出來的情緒都不一樣,有憤怒,有悲傷,有哀愁,總之在場的所有人都是捨不得張章就這樣的離開他們……
  「你……你這個死狐狸,」顏卷舒忽然揪住龍醫生的衣領,「你不是說這個世界上沒有你救不活的人嗎?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她不在我的範圍之內,」對於有人質疑自己的醫術,龍醫生一下子就掙脫了顏卷舒的手,「這些你不是應該知道的嗎?小月!還想讓我多說什麼嗎?」
  「……是的,我知道,」顏卷舒忽然像是失去了全身的力氣,跌坐在醫院的長凳上,「就是知道,也還是覺得相處的時間太過的短暫,如果不是我,不是我的話,她不應該會變成這個樣子的……」顏卷舒說到這裡眼淚已經完全的止不住了,啪嗒啪嗒的直往下掉……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籐原爺爺好不容易從悲傷中走出來,卻聽到這樣讓他納悶不已的事情,憑他在商場多年的跌大摸爬中得出自家的孫女會變成這個樣子一定和這個非常悲傷的孩子有關!
  「怎麼回事?」顏卷舒苦笑著,「躺在那張病床上的女孩應該可以算得上不是你的孫女!」
  「啊……」聽到這個消息的眾人互相望了望,他們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畢竟關於張章的認養過程都是走得非常的認真仔細的,DNA方面也是做過了,怎麼可能會出錯?
  「你們知道張章為什麼會得這樣的怪病嗎?為什麼她會全身疼痛而又找不出任何原因?為什麼她要以另外一種方式去表達她對親情、友情以及愛情嗎?為什麼她剛開始的時候不會和任何人走得過近?」顏卷舒每一個問題都一一的在眾人的心中劃上問號,「其實她早在一年前就該離開人事的,為什麼到現在還活著,只因為她的心中有掛念,有了掛念,才會和死神做交易,但是她或許沒想到死神的約定還需要付出如此大的代價,好了,現在她的時間到了,她也可以不用受這麼大的苦了……」
  「等等……」現在的籐原爺爺只能在籐原姑姑的攙扶下勉強的站立著,「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那丫頭可以安息了……她可以不用再這麼受苦了……」顏卷舒把腦袋藏在雙腿之間,不想再說什麼了……
  「要……要死了?」籐原爺爺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回頭看著籐原家的姑姑和自己一樣的表情的時候,籐原爺爺頓時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難道他要再次白髮人送黑髮人了嗎?「快……快打電話給手塚家的那個孩子……或許……或許還能見……見最後一面……」
  「……」不知道為什麼從一開始手塚就覺得心裡面堵堵的,沒有緣由,也不知道結果,雖然想一再的忽視這種感覺,但是現在卻慢慢的越來越在自己的心中擴散開來,尤其是像現在,烤肉大會結束了,亂七八糟的一切又恢復成原來的樣子,手塚感覺心中越來越重……
  「手塚是不是最近的壓力特別大啊,怎麼表情越來越嚴肅了呢?」熱鬧過後大石發現了手塚的不對勁正和隊友們在一邊討論著。
  「有嗎?」越前仔仔細細的把手塚的表情看了一遍,更加佩服起大石來,「部長的表情不是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嗎?」
  「接電話了,接電話了,快點接我電話啊……」張章專門為手塚錄製的鈴聲傳了過來,討論的幾個人也安靜了下來,仔細的聽著手塚這邊的動靜。
  「喂!」手塚想著自己今天的這種表現是不是因為張章不在身邊的原因,如果被她知道了,不知道又會變化出怎樣的表情,連手塚都不知道他現在的聲音是怎樣的溫柔,表情又是怎樣的軟化,連越前都能看出他表情上的變化。
  「小光啊!」
  「秀子阿姨?」電話那頭的並不是張章,這讓手塚分外的吃驚。
  「你……你快點到東京綜合病院來一趟吧,小美……小美她……」電話那頭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掛斷了,但是很明顯的能聽出電話那頭的人正忍受著無限的悲傷……
  東京綜合病院?小美?電話雖然被掛斷了,但是要說的事情都交代清楚了,是因為這個所以沒有再打次打過來了嗎?手塚想回撥,但是總也鼓不起那個勇氣去摁那個綠色的小鍵,秀子阿姨已經把事情交代清楚了,事情會像自己想的那樣嗎?
  「手塚出了什麼問題了嗎?」手塚的表情變化多端,好友不二過來詢問著,現在無論有什麼事情手塚都不能倒下的啊,不僅僅是因為全國大賽……
  「對不起,各位我有事先走一步,」手塚匆匆告別,忽然想起了什麼,前進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好一會才轉身對著自己的隊友們說道,「明天訓練繼續……」說完,人就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手塚……國光嗎?」已經能看見東京綜合病院的大樓了,拐角處手塚突然聽到旁邊有一個人攔住了自己的腳步。
  「嗯,你是?」手塚停了下來,仔細打量著眼前的這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都這個時候了,為什麼自己會突然的這麼平靜下來,手塚自己也搞不清自己的想法,只是覺得眼前的這個看似柔弱異常的男人有那麼一絲的熟悉感。接下來手塚就知道這種分外的熟悉感是從何而來的了,眼前的這個男人的周圍忽然升起一陣白霧,等霧散去的時候,一隻黑色的蝴蝶正撲動著翅膀在自己周圍飛舞,而那個男人卻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難道……手塚仔細的看著這個讓自己非常熟悉的蝴蝶,雖然他只見過一次,但是他非常肯定這只黑色的蝴蝶就是他在張章床前見到的那隻,好像是叫「地獄蝶」吧,據張章說那只蝴蝶是地獄的使者……
  手塚皺眉,加快了腳步趕往醫院……
  「你……你怎麼在這?」不經意的一瞥顏卷舒看見了手塚,本來她就不怎麼同意張章和手塚之間的交往,更何況現在的情況又這麼的糟糕,顏卷舒的口氣比原來更加的惡劣了。
  「小月!」龍醫生喝住了顏卷舒的舉動,朝手塚歉意的點頭,「她現在心情不好,請你多見諒吧,你要找的人在裡面躺著。」
  「……」手塚沒有多說什麼,現在他一心全部撲在了張章的身上。
  推門進入病房,手塚看見了那個剛和自己分離還不到三個小時的人正躺在床上,緊閉著雙眼,胸口不見一絲的起伏,如果不是運轉著的機器正顯示床上的人還有著生命的跡象,手塚都不知道此時的自己將會變成什麼樣子,手塚費了很大的力氣才走到床前。
  三個小時,才不到三個小時的時間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他們不是已經約定好全國大賽後要去旅行的嗎?你怎麼可以這麼不遵守約定?手塚想把張章給晃醒,但是躺在床上的人此時顯得非常的脆弱,手塚怕自己一不小心會讓事情變得更加的糟糕。
  「張……章……」你起來好不好,你是在和我開玩笑的嗎?不要睡了,不要再離開我好不好……
  無論手塚怎樣呼喚,床上的人一點動靜都沒有,好像她和這個人世間再也沒有任何關係了一般。
  「張……章……」如果你再不醒的話,說不定你的男朋友就會被別人搶走了,快點起來啊,手塚幫張章把零碎的頭髮撫平,不要那麼相信我的人品好不好,真的會被搶走的……
  請求,威脅,無論手塚怎麼呼喚,床上的人還是沒有要醒的跡象,手塚感到一絲絲的絕望,她真的要離開他了,可是他們還有那麼多的事情還沒有做完,他已經在心中向她預約了未來,她不在了,讓他怎麼辦?以後的日子他真的只能一個人度過了嗎?手塚看著張章,就這麼一直看著,一滴淚水悄悄的從手塚的眼眶中跑了出來,滴落在張章的臉上,手塚沒有在意,和張章在一起,自己的情緒起伏越來越明顯了啊,手塚為張章擦掉自己的眼淚,忽然腦海中閃現出剛才的那只蝴蝶以及……
  手塚深深的吸一口氣,在心中做下了一個決定!
  「等著我,我會來接你的,一定!」之後手塚就推門走了出去。
  「哼!難得你還是這樣的面無表情!」顏卷舒在手塚進到張章的病房中的時候就一直站在門口等候,籐原爺爺已經在眾人的勸說下,被籐原秀子攙扶回籐原家了,而齋籐從龍醫生最後的診斷後就一直窩在自己的辦公室裡研究對付張章這種病的方法,他才不會輕易的放棄病人的生病,即使這個世界上真的有死神的存在,他也要盡自己最大的努力把張章的生命從死神手中奪回來!
  「……」手塚看了顏卷舒一眼後,並沒有交談的意思,直接從她身旁穿過,他現在還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完成。
  「張章變成這個樣子,你難道沒有什麼話要說嗎?難道說你就這樣捨棄她嗎?」顏卷舒有點瘋狂起來,躲在一旁的龍醫生已經做好準備,只要她一出手,他就會馬上衝過去阻止。
  「她會好的!一定!」手塚回頭,肯定的對顏卷舒說道。
  「哼!會好?」顏卷舒苦笑著,「如果能好的話,死狐狸就不會那樣說了,你知道嗎,那丫頭的命將會被死神收回,她不會再回這個人世了!」
  「那就從死神手中把她換回來就好了!我不會讓她再從我身邊逃走了,不管任何借口!」手塚肯定的說。
  「換?」顏卷舒有些遲疑,但是很快就想明白手塚這話裡的意思了,不會真的像她想的那樣吧?這一刻顏卷舒對手塚的看法稍稍有所改變了。「喂,你……」
  「再見!」之後手塚並沒有再多說什麼走出了醫院。
  「即使你肯換,不知道張章那丫頭肯不肯呢!」顏卷舒望著已經遠走的手塚喃喃說道。那丫頭現在算是找到能給她幸福的人了吧……可是我……顏卷舒握緊自己的拳頭逼著自己不再去想那些多餘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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