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新話題
打印

[現代都市] 《愛你就要蹂躪你》作者: 透明魚【完結】

《愛你就要蹂躪你》作者: 透明魚【完結】

本文來自:☆夜玥論壇קhttp://ds-hk.net★ 轉帖請註明出處! 發貼者:舞緋月 您是第24590個瀏覽者
《愛你就要蹂躪你》BY: 透明魚

一淫亂黑暗的地下室裡,高壯的男人正在玩弄一個瘦長的軀體。從那些稚嫩而壓抑的呻吟聲中可以聽出被玩弄的人年紀很輕。

他的皮膚很白,在白幟燈的籠罩下更顯出一種病態美,他的眼終日不見陽光,也許是被摧殘所至,總染著一層朦朧色,除此之外就是驚恐絕望……

他已記不得來這裡多少日,也許是一生一世。在這間恐怖的地獄裡,他是那個人的奴隸,忍受那個人殘暴不帶一絲感情的欺凌,沒有一絲力量去反抗。還要持續多久,他不知道,他能做的唯一就是忍受,忍受這個人帶給他的一切……

「你知道今天是第幾天嗎?」通常這句話代表著大刑的來臨。

一周分為七天,每個星期五惡魔都會用極端殘酷的手段對付他。上周惡魔用手術刀把他飽受欺凌的後庭劃開,從那鮮血淋淋的入口處硬塞入三個電動按摩球,之後又用針小心的把後面縫起來。很難想像一個大男人會做這樣「細緻」的活,但是對付一個奴隸,惡魔就是很有耐心。像中國女兒家繡花一樣,每一針很慢的扎入身體,直到入口完全封閉。惡魔再把按摩球的電能開至最大,讓那些東西在他體內肆意攪動,他卻沒辦法把它們排出體外。他痛苦的掙扎著,耳邊全是惡魔的獰笑……

上上周,惡魔對他實施了拳交。承接極限的痛,內壁的肌肉被撕扯的鮮血淋林,一次又一次骨感的大拳在他體內任意蹂躪,暗紅色的血成了唯一的潤滑劑……
惡魔從不給他喘息的機會,不分晝夜的「小虐」和每個週末的「大虐」也許直到死才會終結。

今天又是星期五,用手算也知道。剛才的強暴根本不算什麼,今天的遊戲還沒開始呢。不過他不準備屈服,求饒是沒有用的,屈服也只能使自己變得更下賤。一個破敗的身子算什麼,那不過是副臭皮囊。只要裡邊有一個不屈不饒的高尚靈魂就夠了,就算是死,迎接他的地方也只有天堂。

他支起身子對惡魔冷笑,甚至連眼睛都不睜。

可以呀!如果不是這副倔強的性子惡魔早就把他宰了,惡魔這樣想著。這個奴隸究竟是什麼材料做的,怎麼虐都虐不死,而且越虐越堅強!是否人都是在逆境中成長?中國的古話不是叫做:欲成就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佛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呵呵,可笑可笑,古人的名言果然是有一定道理的。

「這麼不聽話的人呀~~~ 我真是第一次見到。」惡魔拉住扣著他項圈的鏈子把他拖進懷裡,大手在他胸前的暗紅色烙印上輕輕撩撥,冰冷的觸覺讓懷中的身體禁不住繃緊。也只有這種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觸摸,更會讓他感到害怕和不知所措。能抵抗我的霸道,是否也能抵抗我的溫柔呢?

可愛的東西,咱們有得玩呢。

惡魔附下身,散發煙味的嘴唇在他的胸前遊走……

吐著點點溫熱,他知道懷中的身子不可能沒反應。

被咬住的櫻桃很快腫起,一張成人的嘴不成比例的在小巧的乳頭上吸吮著。惡意的啃咬,不疼嗎?是一種快感吧。惡魔用牙咬住穿在乳頭上的墜子,把它往下拽,美麗的櫻桃變了形,彷彿鍍了層蠱惑人心的異彩,繼續往下拽,他不相信這個倔強的人在乳頭將被拽下來的情況下都不出聲?

嗯,好。他滿意的笑了。

男孩發出疼痛的呻吟聲,一直緊閉眼也被迫睜開……

因為疼痛而蓄滿淚水的眼卻不肯哭泣,如果哭的話我或許會心疼你,惡魔這麼想,是你不要溫柔的。

他暫時放開他,很邪惡的笑著看他。

然後一隻手拽一邊的墜子,把它們拉到中間正好有一顆鑽石活扣,扣在一起,男孩的雙乳被緊緊繃著,隨便動一下就有乳頭被扯裂的危險。

「疼嗎?嗯?」男人用手指戳著被繃得很直的墜子,小巧的乳上冒出鮮紅的液體,一下,二下,三下……

不哭不叫,好!太好了!

惡魔獰笑著,用修長的小指鉤在二條墜子連接處的底端,漸漸往上提,血越冒越多,可憐而美麗的小乳頭被慢慢的撕裂……

惡魔饒有興趣的盯著手中墜子,兩枚被妖艷血色染紅的鉑金圓環上同樣飄著血的味道。他放它們放到嘴裡品嚐,血是甜的。

他再次俯下身,貪婪的在男孩乳頭上吸著血液。像一個終日不見陽光的吸血殭屍,獠牙在光照下白的嚇人,果然是來自地獄的魔鬼。

啃著受傷的乳頭,他在考慮一個問題,這樣的傷口還能癒合嗎?如果好不了,他就不能給他的奴隸穿上漂亮的飾物,那實在太可惜了。

看來是好不了。他抬起身子,把男孩的陰莖握在手裡,幸好這裡還有很大空間可供裝上美麗的飾物,他發誓再不會錯手毀壞這漂亮的物件。

被握住陰莖的男孩終於顫抖,越抖越厲害,並不是他想這樣。身體的慾望背叛了他,被大手惡意的套弄擠壓,敏感的莖體禁不住腫脹,鑲在莖體上的兩排鑽石釘更容易的刺入深處,疼痛夾雜著更多的快感向他全身蔓延……

可以抵抗痛苦,卻不能抵抗住快樂……

細細的呻吟聲從男孩的嘴裡斷續湧出:「嗯……」壓抑著的聲音反而是更大的誘惑。
-
惡魔狂笑著,讓他在手中達到高潮,卻堵住排泄口不讓精液射出來,瞬間快樂就變成了痛苦。

男孩悶哼一聲,竭盡所能的扭動身子,憤怒的眼睛盯著不讓他發洩的惡魔。惡魔板下臉,這樣的態度?真是不知死活。

惡魔的手狠狠使勁,那些鑽石釘往更裡處扎去,交叉穿過排泄口纖細的管道,像拉鏈一樣將壁道封的密不透風。

慘叫和劇烈的顫抖,正是惡魔最想要的東西。

惡魔的手在幾秒鐘後突然放開,男孩得到自由,痛苦的在地上翻來覆去……

還是那句話,你可以保持沉默,但是可別惹我不高興哦,哼哼……!

《愛你就要蹂躪你》

惡魔靠在一邊叼起雪咖,瞇著眼欣賞男孩在地上打滾的模樣,真是一件美麗不可多得的藝術品。就這麼毀了?有捨不得。清理一下拿出去賣了?不願意。

看著男孩的掙扎越來越微弱,惡魔不滿的擰起眉,猛吸一口雪咖,走過去將煙氣全數噴在男孩臉上。本來奄奄一息的男孩被煙嗆醒,乾咳了兩聲,臉色漲的潮紅。
真是誘人,惡魔想。

今天的遊戲該開始了吧?惡魔再想。

大手再次握住男孩堅硬卻無法解放的莖體,狠狠的一捏再鬆開。手上沾了濕稠的液體,那是剛剛被鑽石釘戳傷的傷口處流的血混合著少許被擠出的精液。男孩慘叫一聲,再一次痛的痙攣。惡魔把他橫抱在身上,俯下身在他耳邊低語:「讓你射出來怎樣?」

男孩的咽喉裡發出唔唔的聲響,這應該算是乞求了吧?

對著那張滿是汗水淚水,可憐兮兮的小臉,惡魔「和善」的笑了。一共20根鑽石釘,被惡魔的手一根根的拔了出來,每一根的尖端都像針尖一樣精細閃著血的光芒。

把所有的鑽石釘都放在手上,惡魔放開他,一人走了出去。

難得有喘息的機會,男孩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身體微微使力,讓精液一點點流出來……

好受多了,他想睡覺。合上沉重的眼瞼,意識漸漸模糊。

過了會兒,門開了,惡魔拎著一大瓶透明液體走進來。看到他的奴隸在睡覺,似乎很不滿。

遊戲還沒玩就想睡?

惡魔像踢死豬一樣踢了男孩一腳,堅硬的皮鞋尖正好蹭在男孩受傷的乳頭上。

男孩又一個痙攣,整個人的知覺被痛醒。驚恐的爬坐起,他知道剛才大意了,居然能忘記今天是星期五!這是一個很難撐過的日子,也許是麻木了,他知道會很痛苦,但是不會死。

今天惡魔又會玩什麼花樣?好像除了一瓶透明的液體之外惡魔的手上沒有任何道具。他的眼死死盯著那瓶液體,那到底是什麼呢?

惡魔看出他的迷惑,笑道:「給你消毒的酒精而已。」

男孩暗自鬆了一口氣,只是酒精嘛。

小傻瓜,你以為除此之外就沒別的道具嗎?剛剛從你身上拔下來的東西,今天我們就用那個。惡魔在心中獰笑。

把瓶子放在地上,走上前解開牽連他四肢及頸部皮套的鏈子,然後把他抱到地下室唯一的一張窄床上,讓他趴在上面,再將他的雙手拷在床頭,雙腳吊在從房頂垂下來的鐵鏈上,調節好鐵鏈的長度,使男孩上身緊貼著床,腰部以下懸在空中。

高大的惡魔坐到床上,正好對著男孩挺翹的屁股,先前被惡意入侵的小穴尚未抿合,因為主人的緊張而微微收縮著。惡魔毫不遲疑的連伸三指進去,又緊又燙,總能讓他為之心醉的好地方,可惜以後有相當長的時間不能用了。

惡魔不打算再享受一次,他的身邊從來不缺摟懷送抱者。

用手指抽插數下,小穴的空間再次敞大。把手抽出,伸進褲子口袋,掏出一個紫色的小盒子,惡魔瞧了一眼奴隸,就這麼乖乖的等死了?哎……做奴隸真悲哀呀……

從男孩的角度是看不到惡魔的,他根本不可能知道惡魔下一步會對他做什麼。當然他也意識到根本不是消毒那麼簡單,只是不會死,雖然這麼想,他還是怕的發抖。

「乖……乖……乖……」惡魔柔聲說,輕輕撫摸他單薄的脊背,彷彿來自地獄的聲音:「不放鬆會更疼。」

惡魔打開盒子,裡面安安靜靜躺著那20根鑽石釘。不同的是,鑽石釘已被清洗掉原先的血跡,釘體重新散發出明亮的鉑金光澤。

惡魔取出一枚鑽石釘,用兩指尖夾住鑽石釘上鑲嵌五克拉南非鑽石的頭部,再用另外一隻手盡量撐大男孩的小穴入口,鑽石釘細如針尖的頂端在男孩完全覺察不到的情況下首先進入身體……

惡魔想把釘子放進更深的地方,兩指繼續向前伸進,鑽石釘的尖端不可避免的接觸到男孩內壁脆弱的嫩肉上……

男孩失聲慘叫,竭力掙扎的身體被惡魔的一隻手牢固按住。這樣原本用於撐大入口的力道不存在了,鑽石釘尖端在惡魔的緩緩推送下殘忍的刺進內壁深處……S
瞬間的疼痛絕比不上持續的一縷縷的劇痛,這一點是惡魔深信不疑的,所以他的動作一直都很緩慢而且溫柔……


灼熱的痛楚,液體流了出來。男孩知道那是自己身體內部的血,像被硫酸燒傷的熱度在體內蔓延,燒得他瀕臨崩潰……


「這些釘子是我剛用酒精消毒過的,你放心,絕不會感染。」惡魔認真的說,突然若有所思,皺著眉彎腰從床下拖出一個存放「日常物品」的整理箱。惡魔從裡邊拿出口塞給男孩帶上。惡魔不喜歡聽到他的奴隸過多慘叫,那樣會破壞這副美妙的嗓子,惡魔也知道他的奴隸現在承受的痛絕不一般,如果讓這一手調教出來的尤物有機會咬舌自盡就太不值得了。

在男孩發冷而顫抖的臉頰上輕拍兩下,惡魔再次低語:「不要睡,這才是個開始。」

惡魔用食指接觸釘體已深深刺入男孩內壁嫩肉裡的鑽石,慢慢向裡推進,讓鑽石深深陷進肉裡,這樣就能保證把更多的鑽石釘放進去。

好了,惡魔抽出手指,指間沾染上男孩的血,放進嘴裡吸吮,好味道……

還可以品嚐十九次,惡魔對自己說。

於是剩下的十九枚鑽石釘以同樣的方法進入男孩體內。

每一次男孩因疼痛昏厥,隨後就會被惡魔修長骨感的手打醒,無數次的重複使男孩對疼痛漸漸產生麻木感,當二十枚鑽石釘全部進入體內後,男孩竟然是清醒的。

身體被迫保持放鬆狀態,否則釘子會扎的更深,血也會流的更多。

真是令人滿意。看著男孩自已撐開的血淋淋的小穴,惡魔這麼想,應該獎勵他一下。把鏈子放長,男孩的身體回到床上。

「今天快結束了,親愛的。」惡魔從整理箱內拿出灌腸器,把先前拿來的灑精倒進去,再將灌腸器頂端輕易插入男孩體內,推動尾柄將酒精全數注入男孩身體……

被束縛在床上的身體無法做出大幅度掙扎,男孩劇烈抽動幾下,又漸漸頹廢下來……

惡魔移開灌腸器,混合著血水的酒精流到床單上。無孔不入的液體迅速浸濕男孩身下,不僅僅是受傷的體內,全身的傷口被灑精觸碰後都火燒般疼痛起來。

「嗯,消過毒就不會發炎了。」惡魔托著下巴,很滿意的自言自語。

再次彎下腰,惡魔從床底的整理箱裡拿出今天要使用的最後一樣工具--用以自慰的按摩棒。

「把這個放進你鑲滿鑽石的小穴裡,幫你好好的揉一下好不好呢?」惡魔溫柔的說,溫柔的把按摩棒推進男孩體內……再猛的抽出……

男孩的身體猛一震,惡魔的嘴角飄起冷笑,又見到鍾愛的東西--奴隸的血!

按摩棒被惡魔控制著向男孩體內的不同方位撞擊,這使得原先固定在內壁上的鑽石釘被帶出一部分,再隨著後一次的衝擊,刺破甚至劃爛男孩的嫩肉,如此週而復始,一小塊一小塊血淋淋的碎肉被按摩棒帶出體外……

做到惡魔手酸,按摩棒離開了一動不動的男孩身體。

真累,惡魔呼出一口氣。那二十個價值連城的釘子還很聽話的呆在奴隸體內,也許是奴隸很聽話一直含著它們?

也許是吧。

惡魔直起身子,把男孩從床上解下來,抱到水籠頭處,用冷水沖洗男孩的身體。和以往不同,男孩並未因為冷水的刺激而清醒,惡魔把水管對著男孩的臉部沖,還是沒有清醒跡像。

漸漸關小水籠頭,看著一動不動的男孩,惡魔陷入沉思……

不會死了吧?

我不會讓你死的,惡魔對自己說。

把男孩打橫抱起,惡魔親吻起他的耳垂……

我不會讓你死,我會把你打造成一個美麗,淫蕩,世間絕無僅有的完美性奴隸。

當男孩醒來後,發現自己躺在白色的世界裡,白色的床單,白色的枕頭,白色的被子,白色的窗簾,印象中只有醫院的病房才會這樣佈置。可是這裡真的是病房嗎?難道他獲救了?又是什麼人救了他呢?帶著種種疑惑,男孩伸出手在自己的小臉上猛掐一下,好疼。

那就不會錯了。離開那個黑暗的恐怖的無望的世界,應該慶幸不是嗎?

轉動起美麗的眼睛,一抹會動的白色吸引住他的視線。那是個身材嬌小的護士,此刻正背對著他做些什麼。他忍不住的輕咳兩聲,嗓子干的隱隱作痛,好想喝水。

聽到聲音,護士興奮的回過頭,走過來在他的額頭上摸了摸:「太好了!醫生還擔心你醒不過來呢。你等一等我這就去喊他來。」說完輕快的跑出病房。

男孩盯著被護士帶上的房門入神,就這樣回到了原來的世界嗎?突然有種不詳的感覺,總覺得如果真的獲救病房裡不會這樣冷清。就算他一直昏睡著,那個心疼他的慈詳奶媽以及寸步不離的保鏢Tony也會在他身邊守候。現在他的依靠不在身邊,他也已經很久沒有可以依靠的感覺。在他最囂張的時候曾經有人對他說:「脫下名貴的衣服,離開走狗的庇護,你其實什麼都不是。」這句話實在太對了,他苦笑。也許是離開的太久,他已經被眾人所遺忘,畢竟高高在上的父親身邊還有其它繼承人。一個出了局的人再想收復失地談何容易。何況現在的他,連一副健康的身體都沒有,他還能做些什麼?他努力的搖頭,想把壓抑他的念頭排除出去……

就在這時門開了,外邊走進一個戴著金邊眼鏡斯文英俊的醫生,醫生從看到他第一眼起就露出迷人的微笑。男孩卻覺得心情更沉重,閉上眼深深呼出一口氣。他要好好考慮下半生如何度過,至少他沒了一切,還有他自己。可是他沒想到上天根本不給他去思考的機會,就把他對下半生的希望全數扼殺了……

一隻手托起他的頭,另一隻手在他臉上來回遊走,帶著一種很熟悉體味,男孩一時竟記不清。也許是醫生要幫他檢查,他放鬆了身體。耳邊被吹進一口熱氣,來自地獄的鬼魅之音再次響起:「喂喂!我親愛的寶貝兒!」

他猛的睜開眼,隨即繃緊了身子…….

巨痛!說不清痛源的準確位置,全身都很痛。這樣的疼痛讓他不敢動彈,他很肯定此時此刻躺在醫院病床上的他比在那個可怕的黑暗世界裡更絕望,走不出惡魔的手掌,就沒有希望,黑暗隔絕了唯一的光線。

「我知道你很睏。」惡魔彎下身給他淡淡一吻:「可是,只要你仔細聽聽醫生的建議就會變得很精神。相信嗎?嗯?」

惡魔微笑著向醫生使了個眼色,醫生端坐在一邊,認真的眼神顯出他對工作的一絲不苟:「親愛的先生,出於對病人的尊重,我一定要把實情告訴您。那就是我在您的陰門穴(就是小穴前面一點的那個地方)部位開了一個洞,並且在您的身體裡放入人造子宮卵巢和陰道,這樣您不僅可以享受女性感的性愛,還可以享受女人懷孕的樂趣……」

「好了Eric你不用再說了,他已經昏過去了。」惡魔打斷醫生的話。

OK! Park,他的小命我是保住了,不過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你的了。」

「嗯。」放下男孩,惡魔--Park皺起眉:「你確定兩個O型血的父母生不出AB型血的孩子?」

「廢話!」

「那……」Park倒吸一口涼氣:「你應該在做這種變態手術前告訴我的。」

「你並沒有問我。」Eric無辜的聳聳肩:「再說論變態也輪不到我,是你讓我把他改造成這樣的,還有讓我把小狗坯胎放進他體內的人不都是你這個大變態嗎?」

Park沉默數秒,視線重新回到昏睡的男孩臉上……

度過一個月的平靜生活,男孩被Park接出醫院。

老爺車在剛下過雨的崎嶇山路上艱難行馳,儘管男孩被Park抱在懷裡,胃部的顛覆仍讓他嘔心的想吐。這大概就是懷孕的反應吧?

他已經很清楚現在的身體構造,在陰囊與肛門之間多了一個洞,把手指伸進去感覺很像女人的陰道。讓他深感羞恥的,Eric醫生在他的「陰道」裡注入幾次藥水後,那個部位變得越來越敏感,好像天生就是自己的一部分。現在的他究竟算男人還是女人?望著車外的景物發呆,他覺得自己已經麻木了,麻木的懶得去死。

Park的淡吻打在他臉上,本能的蹙起眉。從什麼時候開始,內心很反感這些輕微的觸碰,就算是溫柔的不帶一絲傷害,他也要竭力的去抵禦--從身體內部燃起的可恥感覺……

住院的時候惡魔似乎曾在他的生命裡消失,不過現在又回來了不是嗎?在人前換了副嘴臉,像一個高尚的紳士把他優雅的抱出病房,天知道惡魔偽裝下的靈魂是多麼的醜惡卑鄙。

兩個嘔心的人呆在同一輛車裡,還緊緊的貼在一起。一個擁有嘔心的靈魂,另一個擁有嘔心的身體,這算不算是一種「完美」的配合?他自嘲的笑了,讓惡魔精明的眼捕捉到一切……

「我漂亮的母狗,你在笑嗎?可是,這種不是發自內心的微笑會傷害到你的身體的。」Park低下頭,把下巴磕在男孩頸間磨蹭著,似乎在等待男孩的反應。把人說成狗,這是任何一個人都不能容忍的吧?

「我不是狗!」男孩很快的反擊。

「嗯……可是親愛的寶貝兒呀……」Park把左手放在男孩的肚子上輕輕按摩著:「這裡面可懷著好幾隻狗寶寶兒呢。不是狗怎麼會懷狗寶寶呢?」

男孩緊緊咬住嘴唇,很後悔回應惡魔的話。現在,他這副樣子還算是個人嗎?被說成什麼又有什麼關係呢?如果閉上嘴可以讓他的心靈得到永恆安定,他會考慮從此生活在無聲的世界裡。

「把嘴唇咬破難道不疼嗎?」Park伸出舌,在男孩已經咬出血的嘴唇上輕輕舔著,用舌頭滋潤男孩乾澀而無血色的厚唇。男孩的身體微微顫抖,他很清楚埋藏在身體內部的慾望被喚醒……

在經過Eric醫生的數次「治療」後,身體已變得極為敏感,任何一絲輕微的撩撥都會造成現在的狀況,儘管他在竭力的壓制,可是,在惡魔的懷裡比在任何地方都難以抵擋這種罪惡的誘惑,他再也忍不住……

這不是他的錯,惡魔賦予他的命運卻讓他深深自責。

微微開啟小嘴兒,Park的火舌趁機滑入,蛇一樣的物體在他口腔內靈活游動,很快的輕易纏住他刻意避讓的小舌兒……

這應該算個吻吧?以前他還是個男人的時候,他的吻是給那些仰慕他的女人至高無上的恩賜,所以他的吻一向很少付出,更不可能給男人。想不到有一天他也會被男人吻,而且還是這個把他欺凌的體無完膚的惡魔。他是該哭還是該笑?

還是選擇了哭,淚水慢慢聚集在眼裡,然後湧出……

Park離開被舔的很乾淨的口腔,溫柔的眼睛盯著他:「是受不了才哭的嗎?放鬆點吧,何必為難自己呢。嗯?」解開男孩的睡衣腰帶,修長的手指把衣料退去一邊,露出半邊瘦弱的胸脯。Park用手指按著似乎已經長合的乳頭,好像是沒事了,他把嘴湊上前在小小的乳頭上啃咬起來……

感受到男孩越來越強烈的顫抖,Park知道懷裡的人忍得很辛苦。已經很溫柔了不是嗎?雖然溫柔更不能讓他接受,也實在想不出更好的方法讓他安心。當這隻手再次握住他的莖體,男孩忍不住的悶哼一聲,低頭看著本已充血的莖體在男人手中越來越粗壯,快感的侵襲令他漸失本性,終於按捺不住的呻吟出聲……

在尖叫中釋放掉白色的精液,男孩癱躺在Park身上,Park吻著他滿是汗水的臉,柔聲問道:「怎麼樣?舒服點了嗎?對了還有後面沒得到解放,不知道你的哪個洞需要我服務。」既使沒得到回答,Park已將噴在手中的液體均勻塗抹到男孩身上的兩個洞穴內。

又緊又熱,還會主動收縮,真是太有趣了。Park抽出感受到美妙感覺的手指,把男孩移到座位右側,讓他的後背斜靠車門,然後分開他的大腿,把自己的粗大莖體首先推進男孩前面的「陰道」裡。?gi
「這大概算是處女被強暴吧?」Park盯著一臉難堪的男孩,男孩羞愧的閉上眼。

「可是,能感受到快樂就不要計較這麼多了。」Park淡淡的說,固定住男孩的腰,緩緩在他體內抽送……

「真跟女人的東西一模一樣!」第一次在沒有處女膜的「處女陰道」內肆意馳騁,Park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同時在一個人身上解決同性與異性的雙重慾望,無疑是件很讓人振奮的好事,用這種想法說服自己,既然在讓他做了這種變態手術之後才知道他是無辜的,那就沒辦法了,也許這是上帝的意思,也只有這樣才能把他永遠的留在自己身邊不是嗎?

如果溫柔是讓他覺得那樣痛苦,那就再來一次暴行,讓他在昏厥中得到心靈的暫時慰藉。

回到大宅,Park把男孩抱去浴室徹底清理乾淨,之後又把他抱上臥室裡的按摩雙人大床上,那是Park特意為他準備的。蓋著淡紫色絲被的男孩安靜的躺在床中央,美麗的面容讓Park看得出神。在這張昏睡的小臉上深深一吻,Park看看表,該是去看一齣好戲的時候了。套上西裝,在離開前又看了他一眼,今天一切都會做個了斷。等我回來,讓我溫暖的懷抱成為你一生的依靠。

再次坐上黑色的斯克勞斯老爺車,忠誠的司機將他的主人載往十公里以外的來肯市,在那兒即將上演一幕虛偽可笑的人性化醜劇。現在,樂於奉承巴結的政府要員們應該在為他們尊貴的洲長舉辦六十歲慶典而忙得不可開交吧?他冷笑著,看向漆黑的車外,漫長的道路總會引發一些離開已久的回憶。小時候他有個在政府裡勤懇工作的父親,因為剛正不訛的個性,父親總得不到提升,然而那樣正直的父親卻是小Park當時最為敬佩的偶像。他曾經夢想著將來成為像父親一樣優秀的人,雖然他不會像父親那樣對公理過於執著。

燃起煙,從火折子的紅光中似乎又見到那一幕場景……

數年前由於和朋友喝酒而晚回家的晚上,當他走進敞開的大門,那一刻被定格的記憶是永遠清洗不掉的。母親和二個弟弟橫倒在血泊中,父親用痛苦無措的眼神盯著他,嘴角顫抖著卻說不出話……

他衝過去抱起父親,父親用最後的口形告誡他:人不能為正義生存。

這大概就是父親太執著於公理的下場吧?現實的社會注定好人不能上天堂,他還有選擇嗎?在父親口中得知仇人身份,已經沒有更多的機會去問原因,父親死了……

原因已經變得不重要了,他放火燒了整間房子,帶著刻骨銘心的仇恨離去。他發誓他會回來的,等到有勢力的時候找到他的仇人,用一種痛入骨髓的方法去報復。

哼哼!意料中的,等他回來時仇人已經爬上了洲長高位,他堅信,他會讓他跌得很慘,從高高在上的寶座跌到十九層地獄。

設計一個毫無破綻的車禍,讓仇人失去唯一的兒子,果然第二天的電視上仇人蒼老了很多。不過這樣只是第一步,把他漂亮的兒子晾在一邊,實在有違Park想幹盡天下壞事的決心。於是對那只可憐小生物的凌虐除了滿足心理需求,更多的是養精蓄銳打擊他的仇人。在名流聚集的生日宴會上把淪為雙性奴隸的小可憐丟在餐桌上,再優雅的宣佈:尊敬的洲長先生,我為您找到了兒子,這算不算是為您生日準備的一份大禮呢?

呵呵,一想到仇人因此發狂,身敗名裂的景像就想狂笑。那時候小可憐就可以從他手心逃生,然後過著另一種命運,比現在更悲慘的命運,他肯定,所以他猶豫了一年,給了小可憐多一年傷害,也給了小可憐多一年保護。如果不是當時的猶豫,也許不會有機會知道事情的真相。小可憐不是仇人的兒子,可能是收養的,也可能是仇人的老婆跟別人生的野種。這些都無所謂了,只要不是仇人的兒子,Park就可以明正言順的說服自己去保護他。

以一個政壇新貴身份,Park瀟灑的簽下大名,在打扮的端莊典雅的侍者指引下進入會場。從遠處瞥見腸滿肚肥的洲長被圍在眾人之間談笑風生,身邊還跟著個油頭粉面的跟屁蟲,大概跟屁蟲很討洲長的歡心?Park邪氣的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想跟洲長混飯吃,嗯……說不定真能在某個地方一起吃一輩子呢。

走上前,Park就近端起一杯雞尾酒,穿過人群友好的向洲長施禮:「您好,尊敬的洲長先生。」

「您好,全政界最年輕有為的新秀P.L先生!」對於他的到來,洲長表現出莫大的興奮。

「洲長先生,有您的存在,我們再年輕有為也是沒用的。」Park極有風度的略微頜首,從他的表情看出「挑釁」的言論似乎是對洲長的讚揚之詞。

洲長狐疑的笑了,Park在心裡說:已經來不及了。

舉起酒杯向自己的仇人敬酒,嗯……你幫我養大了小可憐,所以敬你一杯也不為過。

老狐狸眼露迷惑,遲疑的喝著酒,就在這時,全場最大的賀禮登場了……

Park提袖,果然是分毫不差,看來警界的效率大大提高了。

沒有警鈴聲,掛著牌子的便衣警察傾巢而入。Park很專注的觀察洲長,從警察衝進來時的憤怒,到有人向他出示逮捕令的驚愕,豐富的表情實在可以去演話劇。

那麼這場好戲也該落幕了吧。Park背著手,聽著警察的慣例:「洲長先生,有人向警方提供你和手下的大量受賄罪證,我們已經接到上級通知,奉命前來逮捕你,謝謝合作。」

Park從容的看著表情呆滯的洲長,以及他身邊面露驚恐的跟屁蟲被分別帶上冰冷的手銬。

「哦!這不可能!」跟屁蟲大叫,看著四周錯愕的人群,才不得不相信短暫而輝煌的侍途已離他而去。

像極了高貴優雅的紳士,在警察押著犯人經過他這邊時,Park有禮的退後一步,以微笑的目光目送洲長離開……

這場無聊的戲終於演完了,沒什麼特別的,結局他在一個月前就知道了。當時他正猶豫著是否把他心愛的小可憐作為報復洲長的必勝砝碼,那樣也許可以,把小可憐奇怪的身體扔到眾人之中,再微笑著離去。想像一下他的小可憐再不可能過回貴公子生活,精明的洲長為保名聲不會承認那是他兒子,然後小可憐也許會被隨便處理掉,也許會被好奇的世人任意玩弄,那樣太悲慘了,他不忍心,可是他更不能因為憐憫之心而忽略家族仇恨,所以他下定決心,讓他多年的好友Eric把小可憐打造成現在的樣子。

看著報復計劃一步步走向成熟,Park感覺不到一絲喜悅,用扼殺一個無辜生命下半生幸福的代價換取成功,更何況那還是他心愛的人……

如果可以再狠心一點,Park對自己說了很多次,可是他做不到。

後來他終於決定以一種速戰速絕的方式終結仇恨,把多年收集的罪證寄給FBI,讓他的仇人直接下地獄……

男孩被一股湧上咽喉的液體嗆醒了,支起虛弱的身子,盡量把酸液吐遠。還好沒沾在身上,他側身倒在床上喘息,來自胃部的不適越來越清晰,已經很久沒吃東西了,卻覺得脹的難受,也許是肚子裡幾隻嘔心的東西作祟。男孩看看四周,很舒適寬闊的睡房,透過正前方巨大的落地式玻璃窗,可以看見外面美麗的海灘景色。

淡藍色的天空,看來天剛亮不久,在一個美麗的清晨結束生命,讓這副令人作嘔的軀體埋沒於大海之中,以後就再不會有人發現他身體裡的秘密,真是一個好方法,就這麼辦吧。

他知道必須抓緊時間,等惡魔回來就沒有死的機會了。於是他艱難的移下床,用四肢爬到玻璃窗附近,這時候他才發現在他心裡燃起的最後一絲希望又破滅了。他不可能靠自己的力量進入大海,他所處的房間可能是三樓甚至更高的地方,如果一定要死,他應該是從樓上跳下去因為腹部大出血而摔死的。這樣不行,他不能讓別人看到他的身體。

貼著玻璃窗,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了上去,潛意識裡他想把腹中的嘔心之物擠死。那是幾隻下賤的雜狗坯胎,被強行放在他經過改造的體內,就算能活著生出來也不知道會是怎樣的形狀。一定是一群怪物,他這麼想,就像現在的自己一樣。男孩開始同情起肚子裡的生物,不如就這樣結束它們的生命,讓這些卑微的靈魂得到超度……

他使出最大的力氣,腹部感受到難以言狀的絞痛,也許那些小狗們為了保住小命而掙扎,在用抓子踢他,抓他,咬他?還沒出生的小狗狗就這麼強悍了?他忍不住的苦笑,太難得了,他還能笑出來,把臉貼在冰涼的玻璃窗上,很快就有透明的液體一縷縷滑下,那是他的淚……

好疼!他緊摀住巨痛的腹部,身體一點點的滑坐到地毯上,他看到了血,血從他的下體裡連續不斷的湧出……

這……這是什麼……Q'am
他好怕,撩起白色的睡袍,血是從他的「陰道」裡流出的。

嗯……好疼……

他疼的在地上打滾,不知過了多久,好像有一隻溫暖的手把他抱起……

然後他一直迷迷糊糊,迷迷糊糊的被顛覆著,他夢到自己被抱上手術台,然後被分開雙腿,一根長長的管子從「陰道」進入更深的地方,在身體內部粗魯的刮拭……

感同身受的惡夢,排山倒海的絞痛是那樣清晰真實,他在想這也許不是夢,而是那個醫生對他實施變態手術的過程,如果能這樣死了多好,在夢裡死去,永遠沉睡在黑暗中,永遠不會醒來……

當他感受到一種熟悉的體味,放鬆的把手伸過去,被溫暖的大手握著,不由憑添幾分安心的感覺。緩緩睜開眼,又是白色的一片,似乎夢境重演,他又回到了那間病房。他知道,很快那個醫生就會進來,之後跟他宣佈那個嘔心的改造,奇怪,現在他已經能平心接受了不是嗎?

「親愛的,你終於醒了。」熟悉的聲音,他愣了一下,緩緩看向握著自己小手的溫暖大手,不用猜,他知道那是誰。Park俯下身重複著他所熟悉的動作,吻他……

「疼不疼?」Park咬著他的耳垂輕輕問。

他不語,他已經決定讓自己永遠的生活在無聲世界裡,只有這樣才能得到心靈的安寧。

「我的小乖乖……又動了一次手術……」Park憐惜的摸著他的頭:「看來沒半年是調養不過來了……不過你不用擔心……我會把你照顧的好好的……」讓Park意外的,男孩原本渙散的眼神忽然震驚的盯著他,是被打動了?

實在太好說話了,真是我的好寶貝兒!Park笑咪咪的看著他。

難道是把他徹底的變成了女人?還是把他的身體變得更嘔心?男孩絕望的想。活著真是嘔心,不如死了算了,就算那具嘔心的屍體被世人指指點點也比苟言殘喘的活著強。

「怎麼了?」看到心愛的寶貝兒眼裡流出絕望的淚水,Park愣住了,伸出手慢慢的勾去淚水,突然又恍然大悟的笑起來:「你是擔心Eric又在你身上做了什麼?嗯?」Park把男孩抱高,貼在他耳邊壞笑著說:「你連個小狗都懷不好,更別想為我生兒子了,我已經讓Eric把你……打回原型了!」

「還有,本來想等……那個生產的時候給你做恢復手術的,誰知道你這個小可愛居然出了事故,那就讓你一次疼個夠好了。怎麼樣?現在肚子上還有點痛是吧?」Park關心的問,把一隻手隔著被子放在男孩差不多腹部的地方輕輕揉了揉。

「嗯……」男孩微蹙起秀眉,好像是疼呢。

「那就只好忍受一下了……」Park托起寶貝兒的頭,對著那張厚厚的小嘴狠狠吻了下去……

「唔……唔……唔……」男孩被吻得喘不過氣,揮著小手要推開Park……

只用一隻手完全控制住床上手無縛雞之力的小人兒,已經幾個星期了,只能看著這張睡臉多沒有意思,現在Park一定要好好的討回來。

寶貝兒,別擔心,很快就讓你愛上我的「蹂躪」,愛上我!

-----------------End-----------------"c#

寶寶,你媽對你還行吧^^

別再怨你老媽了哦^^

《愛你就要蹂躪你》番外--《愛你就要縱容你》

柔和的月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玻璃窗灑入暗潮洶湧的室內,床上的被子在歷經數次變形後終於漸漸平息……

幾秒鐘後,被子裡鑽出一顆金色的小腦袋,亮亮的小眼睛在狠狠瞪了眼從同一被窩裡隨後探出的黑色腦袋之後,光著完美修長的身子走下床,溶進黑暗與月光的交匯之處……

Park輕笑二聲,靠在床頭愜意的點上一支煙,在月光下盡情展現舞姿的白煙可不如小寶貝兒發情時的野蠻形像可愛。嗯,他變得可真快,剛剛還在你身下嬌滴滴的呻吟,一轉眼就冷冰冰的翻臉不認人。Park頭痛的皺起眉,趕在明晚的月色到來之前,還想把美麗的寶貝兒多享用幾回,就這麼決定了,身手敏捷的竄入浴室,從背面抱住正在往小腦袋上抹洗髮水的寶貝兒。

被他摟住的身子猛的繃緊,也許是突如其來的擁抱把寶貝兒嚇壞了,Park自覺的鬆開手,寶貝兒迅速轉過身,本想上前安慰的Park絲毫沒注意到小手中那瓶剛剛開啟的洗髮水向他噴來……

刺激性的液體噴在來不及躲閃的Park臉上,Park縮回本要去抱住寶貝兒的雙手摀住眼睛,以後再也不犯這鐘低級錯誤了,Park在心裡發誓。

騰出一隻手在前方摸索著,Park要找到水簾頭把臉上的東西衝去,可是怎麼摸也摸不到。毫無疑問的,他想要的東西被寶貝兒拿走了,寶貝兒真是個壞東西,Park憤憤不平的想。

突然Park感到身上一濕,溫水鋪天蓋地的襲來,他一伸手,準確的抓住那只軟綿綿的小手,從小手裡奪過水簾頭,對著自己的眼睛猛衝。終於能睜開眼了,Park一把抓住想從他身邊溜走的寶貝兒,壞笑著把他推進巨大的浴池裡,分開他的腿,再次進入寶貝兒美妙的身體……

寶貝兒慵懶的趴在大床上,把一隻雪白的小手臂自然向前伸展著,很快另一隻不屬於他的手臂蛇一般攀附上去,慢慢將長而有力的五指交織於他的纖纖玉指間,溫柔的摩搓著。Park輕輕壓在寶貝兒身上,重複著每日必備的早安吻,寶貝兒似乎已經習慣了,不再像剛開始時抗拒,甚至會有一些回應。翻過身子,仰面躺在床上,讓那個人可以更容易的吻到他。

「寶貝兒,我要去上班了,今天跟我去嗎?嗯?」Park凝望著他,多麼希望寶貝兒可以開口說話,然而寶貝兒只是點點頭,這就算是對他的回應了。他應該滿足了不是嗎?寶貝兒肯跟他回家,肯去辦公室陪他,肯跟他一起吃中飯喝下午茶,這已經是上帝對他的恩賜。Park滿足的笑笑,伸手替寶貝兒拿來衣服……

十點半,Park和寶貝兒終於進入政府大樓的電梯,顯示燈一層層的閃著,最終到達頂樓25層,這裡是整座大樓中最高領導人物辦公的地方。Park牽著寶貝兒的手微笑著出了電梯,作為一個年青有為的成熟男人,仰幕他的女人總是很多。事實上,這間大樓裡很多人只是為了一睹頭兒不俗的風采而上到最高層,現在正有十幾名非本層工作人員的女性職員微笑著向他行注目禮。Park知道,這些表面和氣的女人在他走進辦公室後就會分成二個水火不容的幫派。嗯,都是他的漂亮寶貝兒惹的禍,寵溺的在寶貝兒頸後一吻,把他推進閒人免進的辦公室藏起來。

自從二個月前她們至高無尚的頭兒帶來一個很漂亮的年輕男助手後,女人們午後的無聊之爭就沒有平息過。一半的女人,甚至是結過婚又離婚數次的歐巴桑都極為仰慕她們英俊瀟灑的頭兒,另一半女人則被頭兒身邊冷冰冰的小美人迷得神魂顛倒。沒有人看過他的笑,甚至沒有人聽過他的聲音,頭兒總是把他保藏的好好的。表面上他是頭兒的助理,實際上每個人都心知肚名,美麗的男孩根本是頭兒養的寵物。在大多數人眼裡,他只是個會躺在男人身下被操的要死要活的賤貨。古板保守的男職員們最多只是低聲議論他的淫蕩,而那些仰慕Park的「巾幗」就不同了,她們經常在任何場合高談闊論,用最粗俗的言語把Sex貶的比狗更低賤。她們背後喊他SexPark卻告知她們寶貝兒的名字叫Sea,那是因為Park把寶貝兒接回家後,發現寶貝兒總喜歡盯著玻璃窗前的大海出神,也許寶貝兒喜歡海?所以Park給寶貝兒起了Sea的新名,而這些人認為叫他Sex更貼切一點,他跟本就是以骯髒性交易賺錢的賤貨!這種粗俗的言論傳到狂迷小美人的另一幫女人耳朵裡,當然免不了一起惡戰,於是為了悍衛她們的夢中情人,午休時兩個「幫派」的爭吵甚至女人間的肉博都成了政府辦公大樓裡絕無僅有的滑稽好戲……

此時坐在25層辦公室裡的Park正考慮裁掉那些沒有口德的女人。飲著小口的咖啡,簽字筆在名冊上不停的勾著圈,看來該徹底整頓一下了。就以妖言惑眾的罪名把那些女人遣散回家,連退休費都省了,真是為納稅人省了一筆!得意的想法,Park扔了筆,嗯……肚子餓了,決定在起草換血決議書之前先解決掉午餐。這一頓絕不能草率,工作餐也許Park一個人的時候會偶爾嘗試,現在因為寶貝兒的存在他們必須去吃營養十足的午餐。這是因為過晚的性生活使他們迫不得已放棄早餐,這雖不是好習慣,Park卻希望寶貝兒因此多吃點東西,事實上寶貝兒每天能保證的只有午餐,那是被Park逼的沒辦法。一到下午五點,寶貝兒就會和Park一起離開辦公樓,但是寶貝兒不會坐Park的車,他會去遊戲廳發洩,去咖啡館沉思,去夜總會緩解痛苦,否則他一天也活不下去,所以Park縱容他,也只有這樣不是嗎?他每晚必去夜總會,不常喝酒,只是喜歡往女人堆裡鑽,讓那些庸脂俗粉的笑聲麻醉自己,偶爾也會靠在強壯男人懷裡喝的嚀叮大醉。只不過那些可憐的男人在沒有得手之前,就被Park雇去的保鏢廢去男根,永遠的成為衰人。儘管如此,Park有時甚至是羨慕他們的,至少寶貝兒會給他們笑臉,雖然是虛偽的;會用好聽的聲音挑逗他們,雖然那也是故意的,這些東西對於Park而言卻是夢寐以求又無法得到的。剛開始的時候,保鏢通知Park有一個男人跟寶貝兒很接近,於是Park特意化了妝從寶貝兒身邊經過,他清楚聽到寶貝兒用甜的發膩的聲音向男人撒嬌:「哥哥,今晚可以跟我開房間嗎?」Park是不能怪寶貝兒的,結果一分鐘後那個男人就被拖出去打斷了雙腿……?
Park以前的夜生活從晚上九點開始,現在則大為修生養性,甩了所有女人,只要寶貝兒一個就夠了。至於寶貝兒,每晚都在Park睡完一覺後再回來。對於寶貝兒而言,也許沒有比Park家更好的棲身之所,他在電視上看到他的洲長父親因為受賄罪被判處980年監禁,家裡的狗腿不是同樣被判刑就是投了新的主人,而他的父親也在入獄後的第七天瘋了……

他只剩下父親遺留下來的一個瑞士銀行秘密帳號和密碼,據說裡邊有數百億的美金。除了錢之外,他已經一無所有,甚至用了近二十年的姓名都已經被遺棄。Sea,他現在的名字叫Sea,這是那個男人保護他免受廉政公署侵擾並且想把他永遠占為已有的措施之一,Sea也挺好聽的不是嗎?至少當那個叫Park的男人叫喚Sea時,他知道那是在喚自己。那麼從現在開始我們就稱呼他為Sea吧。(不容易呀寶寶,總算給你落實戶口了- -、、、)I
Sea很清楚,在Park的縱容下他過著極端墮落的生活,沒有未來沒有希望,已經離人類太久,已經融不進正常的生活。他討厭人類,也討厭自己,每晚在風月場所只是當個看客罷了,真正能滿足自己那方面需求的只有那個男人,能給自己絕對安全感的似乎也是那個男人。他對自己說,他絕不會離開Park,無論以何種方式,他都要跟那個男人一起生活,即使是沒有快樂沒有痛苦完全麻木的生活。然後等他決定解脫時,他會跟Park手牽手的同去一個名叫天堂或者地獄的地方,給Park一個永遠為他服務的機會。

嗯!看在現在Park表現這麼好的份上是該給一份獎勵對吧?為了這麼有魅力的他,那個男人已經快變成十足的家庭婦男了。真是可笑,那些在背後罵他的長舌婦一定想不到她們英俊瀟灑的頭兒在家裡圍著圍裙下廚房就是為了給他這個小賤貨忙一頓宵夜吧,而且他這個小賤貨還是躺在床上,悠閒的等著Park遞到他小嘴兒附近的美食,高興就張嘴吃一口,不高興就眼睛一閉躺下去睡覺……

嘔……這簡直就不是人過的生活,是……Pig……

「寶貝兒……寶貝兒……不舒服嗎?」眼前晃動的手把Sea帶到現實中,抬起頭,就看到Park寫著關心的眼睛。他遲疑的搖搖頭,眼睛瞟到桌上的黑胡椒牛扒已被他切的支離破碎……

「寶貝兒,吃飯時間別想事情,再叫一份吧。」Park向侍應打了個手勢,替他的寶貝兒重新點了一份,就算寶貝兒沒說什麼,Park知道他的寶貝兒此時正為什麼事而心煩,這麼長時間的沉默相處,park早摸熟寶貝兒的脾氣,寶貝兒真的很溫馴,尤其在做那種事的時候,呵呵……

現在真想……

Sea忽然站起身,用久違的軟軟的語調說道:「嗯……我想……」

「親愛的……你也想……?」

Sea小嘴兒一揚,露出蠱惑人心的嬌笑:「想要一根你的頭髮……」說著彎下腰,香艷誘人的身體靠近Park,纖細的手指理出一根黑髮,再輕輕的一扯……

「唔……!今天我的心肝小寶貝兒是怎麼了?」

「我想玩拌家家的遊戲。」

「嗯?」

「就是想養一個寶寶。」

「……」Park不解的看著寶貝兒,粉嘟嘟的小臉上染著一抹極至的妖媚,表情卻是十二萬分的嚴肅……

Sea鄭重的把頭髮遞給頭髮的原主人Park:「請幫我把這個寄給多利它老爸,我最近實在太無聊了……真的……無聊透頂……!」

說完輕輕搖頭,坐下來繼續吃他的午餐……

「……」捏著自己的頭髮,半晌,Park一字一句的吐出:「你.............玩……」

「對!」Sea肯定的點點頭:「很想見見Park哭鼻子的樣子,Park尿床的樣子,Park吸奶嘴兒的樣子,Park叫媽媽的樣子,哈哈哈……」抬起頭,小臉蛋兒美麗的像朵花,直看的Park目眩神迷……

「可以……你想怎樣都可以……」只要能經常看到你動人的笑,聽到你的甜甜的聲音……

只要你開心,什麼都好。

愛你,就要縱容你……!



------------------ End -------------------


[ 本帖最後由 黑暗帝王 於 2014-9-10 15:40 編輯 ]

TOP

發新話題

當前時區 GMT+8, 現在時間是 2024-11-24 02:48

Powered by Discuz! 6.0.0Licensed © 2001-2014 Comsenz Inc.
頁面執行時間 0.019598 秒, 數據庫查詢 7 次, Gzip 啟用
清除 Cookies - 聯繫我們 - ☆夜玥論壇ק - Archiver - WAP
論壇聲明
本站提供網上自由討論之用,所有個人言論並不代表本站立場,並與本站無關,本站不會對其內容負上任何責任。
假若內容有涉及侵權,請立即聯絡我們,我們將立刻從網站上刪除,並向所有持版權者致最深切的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