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醒了?王駕高興的拉美人入懷。美人雖教烈酒給嗆著地輕咳起來,仍抗議:"唔……水……"
不夠嗎?王駕心思一轉,再次笑了開來。他先自行催下兩大口烈酒,以口為她餵上嘴裡的烈酒。嗯,這兩片唇瓣真是柔軟!王駕在美唇上逗留片刻,才稍感滿足的停止自己粗魯如飢渴野獸般的狂吻。經過他恣意的蹂躪,紅腫雙唇越是鮮艷動人!視線向下移,倘若他沒記錯的話,在這件衣服下的肌膚該是賽似初雪!
飢渴的目光幾乎吞沒了柔若無骨的身子。王駕舔唇迎上美眸,此時美人如醇酒般醉人的眸光,迷迷濛濛的,似乎在邀請著他!
哈,是他的"消魂香"!深深吸人一口那股瀰漫窒內的奇香,王駕大笑地仰頭飲盡酒液後,如餓虎般的將美人推倒在床塌,身體跟著壓了上去。
"小美人!瞧你一對媚眼勾得老子心花怒放。什麼若蘭山莊的小子,待老子為你解了這身衣物,溫暖了你,你便會將他忘得一乾二淨的,哈!"
嘶的一聲,單薄布料立刻一分為二,宴時蘭冰的上半身只剩一件令人血脈憤張的褻衣。小小的布料根本掖掩不了多少,誘人的乳溝暴露大半,嬌軀若隱若現,簡直比脫光衣物還教人受不住,王駕下半身立刻起了反應。
眨眼間,他已剝光自已的衣物,除了猶纏繞在胸前的布條。王駕遲疑了,然身下扭動的嬌軀讓他揚眉的卸除了布條。布條之下綁著的是一本薄薄的書冊。王駕將書冊放在隨手可及之處,注意力馬上又回到美人身上。
氣喘如牛的他一邊啃著纖肩、藕臂,雙手已忍耐不住的脫起美人下半身的襦裙,因為他的那話兒已忍不住了……
"暖!對待女人怎能這般猴急?"一條白影不知何時出現於室內。
"你……"這聲音他認得!若蘭山莊的主人。
"你怎麼進來的?"王駕的目光從猶緊閉的門扇回到那張過分好看的俊容,神情戒備。
冷玉塵手中那把扇子指了指半掩的窗。"雖然我並不常做這種事。"
"你——"忽然間,王駕感到一陣暈眩。
"暖,別動氣。瞧你,臉色難看極了。"
"是你下的毒手!"王駕一口咬定。
"此言差矣!我什麼都沒做,只是行經這裡,想要借宿一晚,恰好撞見有人在進行見不得人的勾當罷了。"
"你——"王駕怒聲的從玉體彈起,卻惹得眼前一黑,虛軟的滾下床。
"哎呀!早說要你別動氣的。"冷玉塵搖扇,歎氣地在床沿坐下。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恰巧就坐在沒有多少衣物蔽體的蘭冰與臉色已由白轉青的王駕之間。
"瞧你的樣子真是難看!"他輕蹙起眉地以扇勾過薄被一甩,薄被不偏不差的落在王駕氣勢退了大半的下半身。
"原來這一切都是計謀,你在那女人身上塗滿了毒?"他試圖護住紊亂的脈動。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不是你一貫的作風?就連你手下弟子亦各個青出於藍呢!嘿!想知道自詡為『毒王』的你中的是什麼毒嗎?『十夜草』。"
王駕先是一楞,然後囂張得大笑起來。"十夜草?哈!既然我王駕敢自誇為『毒王』,十夜草這種區區小毒又耐何得了我,哈……"
"若十夜草加上消魂香呢?"冷玉塵涼涼的說。
"什麼?"笑容霎時凍結在王駕臉上。
"你或許不知道,這兩者碰在一起會產生怎樣的奇妙變化?"冷玉塵的唇角漾出濃厚的冷意。"不出半個時辰,你就會在全身血液逆流的情形下,毛孔流血而亡!雖然我一直想要給你一個比較特別的死法。"
"不可能!『毒步天下』申根本沒有記載這一點!"王駕無法置信地叫起來。
"哦?是這本書冊嗎?"冷玉塵揚眉合扇,他將置於枕側的薄書納入手中翻閱著。
"為什麼?"這男人為何還能氣定神閒的坐在那裡?王駕突然嘗到一股血腥味!他忍不住抬手摸了自己的鼻子,是血!令他驚恐的瞪大了眼。
"為什麼我中了你在秘籍裡所布設下的毒,還能好端端的坐在這與你談話?呵!這點小毒對平常就習慣在酒裡加入少量毒藥的我而言,根本不足為懼。倒是你,你看起來似乎很糟糕。"冷玉塵閒散的將秘籍放筆入懷裡,冷眼盯著血色盡失的王駕。
"可惡——呃!"頓時從王駕嘴裡噴出一大口鮮血,令人怵目驚心。"劫……劫鏢的人是你吧!你……你到……到底……是誰?"
"說起這事兒,你也真夠狠心,竟假借互相交換武功心得之名,從結拜兄弟手中騙取秘籍,再將其殺害,意圖將秘籍佔為己有。"
"你……到底……是誰……"那兩條殷紅的血流亦由王駕的雙耳綴緩流出,他的視線也不知從何時變得模模糊糊。
"冷!如果這個姓猶不能激起你記憶中什麼,那麼你不妨想想『水雲宮』。"
"不可能!那小子……早死……死在我和……師傅……手中,你……"
只見王駕"砰咚!"頭一歪,帶著滿腹的疑問,含恨步上黃泉之路。
"下手之前,你該先摸清楚對方的底細,免得一步之差,遺憾終生。"冷峻面容上的笑意如吹過寒封千年冰面的風般,令人忍不住直打哆嚏。
沒再多瞧那死得難看的王駕一眼,冷玉塵發現背後的女人似乎太安靜了。睡著了嗎?扳過她的身子,將她納入懷裡,輕拍她粉頰。
"蘭冰?"她的臉好紅……該死!這女人忘了吃解藥!他從腰帶間取出一顆解藥。
嚶唔一聲,驀然抬起的手臂險些打落冷玉塵手中的藥丸,接著,一對纖細的藕譬如蛇般纏繞住他的頸項。他在毫無防備之下,一時只能被動的俯首。
"唔……來……"
明白她的意圖,冷玉塵不免一楞!呵,這絕不是個好主意!至少不是現在。她微啟的紅唇使他輕而易舉的放入解藥,"壞心的女人!你想讓我落得和地上那男人一樣的下場嗎?"
他輕輕一掌,令她順利吞下解藥,且繼續在她的纖背運功,讓藥效即早發揮。怪異的紅潮在頃刻間逐漸轉為正常的血色。最後,蘭冰虛軟的倒在他的懷裡,睡容顯得平穩沉靜。
冷玉塵再次不悅的皺眉。"你這潔淨的身子還真是容易沾染上其他男人的氣味!"兩三下,他已霸道的剝盡她僅剩的衣物,將她動人的雪白胴體裹入他卸下的披風之內。"待我洗淨你這身難聞的氣味,咱們再來繼續方纔你打算對我做的事,呵呵呵!"他悅耳的嗓音在她的耳畔承諾著。
處理完兩小子又折返的柳滿皇,適巧見冷玉塵抱著蘭冰推門而出。"莊主。"
"那兩人呢?"
"讓他們與被丟下山谷的老農在谷底作伴!莊主。"對於親眼目睹兩人惡行卻無力阻止的柳滿皇而言,他認為他們是死得其所。
"很好。"冷玉塵冷笑地躍上自已的坐騎。"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