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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HP)指間砂》作者:幽憐【完結+番外】

  
62、小包子之父子趣事 ...
  天使在某些時候也可以是一個不折不扣小惡魔。
  在做了幾年的為父生涯後,回想起自家幾個小包子的某些行為,西弗勒斯不禁由衷感歎道。
  比如說……
  
  場景一之小包子洗澡篇。
  在希爾維婭生產醒來後至孩子們滿月之前的恢復階段期間,三隻小包子的一應洗漱事宜是由西弗勒斯這個做父親的一手包辦的。
  補充一句,是在經由龐弗雷夫人苦口婆心的指導下操練了整整三天,他才在這位某方面來說極為彪悍的學姐鄙視的眼神下才學會的。
  從來沒想過,給嬰兒洗澡還有那麼多的講究,西弗勒斯在心裡感歎著。
  西弗勒斯的小包子們在他們的父親給他們洗澡的時候,多半都是很安靜的。
  長子葛列格是個極為安分的小崽崽,只有在要吃奶或是噓噓和拉巴巴的時候才會象徵性地哼兩聲來吸引父親的注意,一旦以上吃喝拉撒的要求都被滿足了,立馬就會睡得雷打不動,包括在給他洗澡的時候。
  么女奧爾瑟雅也很乖巧。當西弗勒斯給她洗澡的時候,小姑娘不像她的大哥那樣酣睡,而是睜著那雙完全承襲自希爾維婭的翡翠明眸看著她的父親,隨著他手上的動作轉來轉去,嘴裡小貓咪般依依呀呀地,在洗完澡後還會舒服地哼哼兩聲——讓西弗勒斯好幾次都止不住地用食指輕輕觸碰女兒已經粉嘟嘟的兩腮,心裡滿是疼愛。
  而次子西瑞爾的洗澡歷程,就是被歸於那小半不安靜的時候。
  這個小子在平時餓了或是尿片濕了的時候,就會哭得震天響連帶著吵醒在他一旁安睡的小妹妹奧爾瑟雅,吃奶的時候也總是一副猴急的樣子吃得太快吸入太多空氣而導致事後吐奶的頻率遠高於他的同胞兄妹……
  洗澡的時候更是不配合。
  揮舞著短短的四肢張牙舞爪不說,小小的腦袋還不時動來動去,好幾次險些把他的小腦袋從西弗勒斯的手掌裡掉出去,每次洗澡還哭得不得不讓他父親用上隔音咒以免吵醒另外一對已經安睡的小兄妹。
  某天,當又要陪護希爾維婭又要給小包子們洗澡的西弗勒斯累死累活好不容易把最後一個最折騰他的西瑞爾洗完正在擦乾他的小屁屁的時候……他突然聽見自家次子的小肚子一陣咕嚕嚕的響聲。
  下一秒,一大泡黃澄澄散發著異味的東西就這麼“掉”進了正放在西瑞爾小屁屁下方的手掌上。
  方才被洗得熱乎乎香噴噴的小白包子,西瑞爾.羅蘭.斯內普,拉巴巴了——並且是拉在他老爹那雙不知處理了多少魔藥材料的手上。
  西弗勒斯的太陽穴突突地跳了起來,青筋迸出。
  
  場景二之小包子哺乳篇。
  希爾維婭昏睡醒來好吃好喝地養了兩天后,她便順利接手了西弗勒斯的餵奶工作,開始用母乳餵養自家的老大和老二兩隻小包子。么女奧爾瑟雅因為繼承了她的精靈體質,不喝奶水,喝的是由克裡斯多梅爾水晶所在的泉眼流出的精靈泉水。
  西弗勒斯沒有什麼異議。
  縱然他不懂麻瓜那套什麼“母乳餵養好”的理論,卻也不妨礙他理解希爾維婭這個做母親的愛護孩子的心思——普羅旺斯小鎮別墅的生活和希爾維婭生產時的驚心動魄,都讓他明白他的愛人有著多麼無私的母愛。
  而且,西弗勒斯也很享受旁觀希爾維婭在給孩子哺乳時,那種淡淡的溫馨的幸福。
  但是,這種淡淡的幸福在他觀察到西瑞爾喝奶時的情形後,他的臉色便黑了下來。
  這個死小子,喝奶就喝奶,又舔又啃的做什麼!
  看到他的次子在理應是他這個做父親的專屬的地方,被不安分的小嘴啃得愈加紅腫,尖端的地方甚至還有著自家被小包子吸吮出來的一點半透明的乳白,並且還伴隨著希爾維婭被小包子的吸吮舉動引得頻頻發笑的誘人嗓音後,西弗勒斯黑色的眼眸中開始凝聚風暴……
  又舔又啃得十分開心的西瑞爾小包子,完全不知道他喝奶時下意識的舉動已經引起了他家老爹的一腔醋意。
  甚至於,在希爾維婭的哺乳行為暫時告一段落後,喝得飽飽的西瑞爾小包子,將他胖乎乎的小肉手帶著心滿意足的意味,放在了他母親高高挺起的渾圓乳白上,還順帶捏了一小把……
  西弗勒斯猛地深地吸一口氣。
  他是你兒子他是你兒子他是你兒子他是你兒子……
  西弗勒斯你要克制西弗勒斯你要克制,你不能殺了你兒子!
  
  場景三之小包子學走路。
  三隻小包子滿一周歲後,已經可以滿地亂爬亂滾的小包子們在一干長輩們的期待和訓練下開始了他們蹣跚學步的課程。
  小葛列格充分繼承了他父親一步一個腳印穩紮穩打的處事風格,即使他的艾米小姨手裡拿著他最愛的兒童攪拌棒玩具在前方“來呀來呀”地不斷誘哄,這個黑髮黑眼的小斯內普也依然眼神沉靜,酷似父親的嘴角嚴謹地抿起,然後抓著身邊可以借力的桌椅或是牆壁,邁著還不穩健的小短腿,顫顫悠悠不緊不慢地走到笑容幾乎僵硬的艾米莉安小腿邊,扯著她的裙角,胖乎乎的手指指著她手裡的攪拌棒,然後:
  “啊!”要棒棒……
  還學不會艾米莉安名字發音的葛列格指著他小姨手裡、那個屬於他的戰利品叫道。
  艾米莉安僵硬的笑容終於垮了下來。
  還以為可以看到那張酷似她家姐夫的小臉焦急討好的樣子呢!誰知……
  她該說小葛列格真不愧是他的兒子嗎?
  
  小西瑞爾與自家哥哥不同,誘哄他學走路的誘餌人物非常具有指向性。
  “西瑞爾,過來。”
  西弗勒斯站在不遠處,手裡拿著西瑞爾最喜歡的兒童飛行掃帚,嚴肅的面孔奇異地扭曲了一下後對著他的次子說道。
  他西弗勒斯.斯內普的兒子居然會喜歡飛天掃帚……
  聽到父親的話,西瑞爾小包子卻只是左顧右盼,對他的話和那把玩具飛行掃帚視若無睹。
  “西瑞爾,到Mum這邊來……”
  與西弗勒斯位置相對的另一頭,希爾維婭笑眯眯地招手叫著她的次子,兩手卻是空空如也。
  “Mum……”
  聽到母親的呼喚,西瑞爾小包子立刻手腳並用地爬、不,幾乎可以說是像一個真正的圓滾滾的小白包子那樣滾了過來……他抓住希爾維婭的一片裙角使勁站了起來後,胖胖的小腿也很給面子地挪了兩步。
  “Mum,抱抱……”
  成功到達母親身邊後,西瑞爾把他嬰兒肥的小臉蛋貼上希爾維婭的長裙上,使勁兒地撒嬌。
  “哇,Mum的西瑞爾真是個乖baby!”
  這絕對是一副母子情深的溫馨場景。
  但是另一邊……
  被妻子和兒子忽視的某人臉上烏雲密佈。
  
  至於么女奧爾瑟雅——
  “Daddy,抱……”
  在險些摔了兩跤後,天生協調體質的小奧爾邁著看似不穩的步伐一頭撲進西弗勒斯的懷裡,奶聲奶氣地向他撒嬌。
  小奧爾像他的二哥一樣戀母,但是,她更戀父。
  還是生女兒好……
  外表平靜無波實則感動莫名的西弗勒斯抱著小小軟軟的女兒默默想著。
  
  場景四之小包子切魔藥。
  當三隻粉雕玉琢的小包子們滿了三歲,自己吃飯走路都已經穩穩當當之後,西弗勒斯開始對他們進行起了最基礎的處理魔藥材料手法的培訓。
  出於霍格沃茨唯一的魔藥學教授和歐洲近代最傑出年輕的魔藥大師的尊嚴和面子問題,西弗勒斯理所當然的認為他的孩子就算沒有繼承他的魔藥天分,但是從小培養對魔藥的知識素養還是很有必要的。
  免得一有空就被大腦裡除了魁地奇外就剩下芨芨草的蠢狗和波特帶壞!
  一想到自家那個只要一見到波特就追在他身後玩兒童飛行掃帚的小兔崽子,西弗勒斯就忍不住咬起了後槽牙。
  於是乎,就出現了在精靈月光的魔藥實驗室裡,三隻小包子排排站埋頭切幹蕁麻的情景。
  “嘿,奧爾,你的力氣小,還是讓我來幫你切吧!”
  完美地按父親要求處理了手頭的幹蕁麻後,趁著自家老爹暫時不在,無聊再加上急於表現自己是個好哥哥的西瑞爾胸脯拍的梆梆響地對妹妹說。
  老大葛列格在切完自己那份後,就安安靜靜地坐在一旁看著基礎魔藥材料的圖鑒。
  對於自家弟弟的表現欲,性格完全承襲西弗勒斯的他只是無聊地撇了撇嘴巴,知道西瑞爾性格的他明白阻止了也沒用,只是在內心感歎了一下他怎麼會有這麼一個不會看眼色的弟弟。
  奧爾瑟雅可是父親大人的忠實崇拜者,怎麼可能會和你一起欺騙他呢?
  “才不!”果然不出葛列格的預料,奧爾瑟雅堅決地拒絕了西瑞爾,“Daddy說了,要奧爾自己切完,奧爾聽Daddy的!”
  “沒關係啦,”西瑞爾興沖沖地將妹妹擠到一邊,動手幹了起來,“你看吧,這樣快多了!”
  “不要不要,奧爾要自己切!”
  奧爾瑟雅的倔勁兒上來了,她開始推西瑞爾。
  “還是我切比較快……”
  “讓我切嘛!”
  兄妹倆推推搡搡間,西瑞爾的手下失了準確的巧勁,重重的一刀下去後,一小節幹蕁麻飛起,掉入了西弗勒斯專用的實驗台坩堝上,那個用小火慢慢熬制某種魔藥的坩堝裡……
  ??????!!!
  微量的量變導致了劇烈的質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匆匆趕到確認了三隻小包子在自家愛人製作的絕版護身符下完好無損而松了一口氣後,面對著一室的狼藉和苦心熬制一周之久卻付之一炬的魔藥殘骸,西弗勒斯咆哮道。
  “嗚嗚嗚嗚,Daddy,都是西瑞爾啦……”
  精靈可愛的奧爾瑟雅委屈地撲進西弗勒斯的懷裡,抽泣著BALABALABALA說了起來……
  看著父親大人先是烏雲罩頂,很快又開始電閃雷鳴的臉色,西瑞爾小包子後知後覺地縮了縮脖子。
  “西瑞爾.羅蘭.斯內普!”
  聽著西弗勒斯一字一頓地念著自己的名諱,西瑞爾的小心肝怦怦地跳了起來。
  嗚……Mum,你的小西瑞爾可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望著即將哥斯拉大變身的父親,西瑞爾小包子覺得他的小屁屁似乎開始隱隱作痛了起來。
  (以下省略一連串家庭暴力不和諧字眼)
  
  當天晚上,看著在希爾維婭懷中抽抽噎噎的西瑞爾,脫掉小褲子後紅腫發亮的小屁股,西弗勒斯頭痛地以手扶額。
  夫妻生活還是克制一點的好……孩子多了也不是什麼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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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夫妻生活之濃情蜜意 ...HHHHHH
  西弗勒斯從來都不知道有一天他也會用上“猴急”二字。
  在自家孩子的滿月宴還沒結束的時候,他的雙眼就已經追逐著希爾維婭的身影好一段時間了,正處於哺乳期的她,身材比過去纖儂合度更增添了幾分屬於少婦的成熟豐滿,完全看不出一絲懷孕時的臃腫,讓他幾乎轉不開眼。
  好不容易等到宴席結束了,西弗勒斯便緊跟著那魂牽夢繞的身影進了臥室,一把抱住她,隨著懷中佳人的一聲輕呼,雙唇如饑似渴地巡視起屬於他的領地。
  巡視的第一站,就是霸道地以吻封緘,讓那張在輕呼過後便輕輕笑著嘲笑他性急的小嘴再也笑不出來。
  在激烈的纏綿接吻過後,欲罷不能的西弗勒斯才戀戀不捨地離開了那雙經由他的偷襲後變得鮮紅欲滴的紅唇。
  可是他卻感到他的喉嚨更加的乾渴了,因為在剛才熱吻的時候他的雙手也沒有閑著,處理纖細如發的魔藥材料時也可以鎮定自若的雙手,早已靈巧地解開了希爾維婭的衣襟,讓一副春情萌動的佳人玉體毫無遮蔽地展露在他眼前。
  “呵,西弗勒斯,”希爾維婭清冷的嗓音中此刻帶著讓男人心癢難忍的婉轉嫵媚,“一向善於隱忍的斯萊特林院長大人怎麼連這點時間都等不及了?”
  她的語氣中流露出情人間的得意調笑,還摻雜了些許不解。
  “不是連大半個月都忍過了麼?”
  雖然被高漲的情|欲驅逐了大半的理智,西弗勒斯還是將她的那點疑惑之意給分辨了出來。
  於是,生性彆扭情感羞澀的男人臉紅了,好在因為熾熱情|欲已經將他本來蒼白的臉頰染上了鮮明的紅色,這點點因害羞而起的緋紅倒也看不出來。
  而希爾維婭口中所謂的“大半個月”,卻讓西弗勒斯的心思立刻聯想起了那大半個月之前的一幕,似乎,那張小嘴給他的溫熱濕潤還清晰可辨……
  “哢噠”一聲,腦海中那根名為理智的神經崩斷了。
  一波洶湧激烈的滾燙熱流從男人的小腹躥升而上,迅速淹沒了他的所有感官,讓他化身為猛獸,原本尚有一絲清明的黑眸被濃濃的欲|望之火給瞬間淹沒了。
  而感受到男人比方才緊繃了不少的身體和更加急不可耐的動作後,希爾維婭卻笑得愈發得意了。
  看來,她那天首次使用的技巧貌似真的給她的西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時間,倒回到半個月之前,希爾維婭剛剛開始接手小包子哺乳工作的時候。
  西弗勒斯進入臥室的時候,希爾維婭剛給西瑞爾小包子餵奶完畢,正背對著他將吃飽後打個哈欠便立即睡著的小傢伙兒輕輕放入嬰兒床,和他的兄妹一起睡得香甜香甜的。
  而希爾維婭一邊含笑看著睡得吹泡泡的孩子,一邊慢慢扣上專為哺乳而用的內衣,依稀還可以從那撩開的幾片衣角中看見紅腫飽滿的櫻桃和長大了不少的晶瑩乳白……
  西弗勒斯的呼吸不由粗重了起來。
  他今年三十五歲,正是處於男人一生當中精力旺盛的鼎盛時期。按著他禁欲了十幾年的超強自製力,眼前的這點誘惑應該算不上什麼……只可惜去年的那次意外讓他破功不說,多年積累的欲|念在一夕之後便如同被壓制已久的彈簧反彈得比同齡的男人更加激烈,再加上隨後在陪同希爾維婭安胎期間日久生情朝夕相對,這更是挑戰他自製力的底限——如果不是希爾維婭時不時地用手為他紓解了幾次,他真的會懷疑他是不是會失去理智到等不及孩子出世而做出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
  要命的是,現在也不是什麼恰當的時機:龐弗雷夫人在離開精靈月光時曾經耳提面命過,為了以後的“性福”,產後一個月內嚴禁夫妻生活……
  盯著希爾維婭窈窕的身影失神了好一會兒,當西弗勒斯回神的時候,他愕然發現自己已經抱著她躺在了臥室那張寬大的床上。
  “咳咳……我……”
  西弗勒斯尷尬地張了張嘴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身體下面的堅硬比任何語言都更能說明一切。
  如此自然“熱情”的西弗勒斯,讓希爾維婭滿意地眯起了眼睛。
  也許是因為彼此已經坦承了心跡,也許是因為臨產那段時間沒有耳鬢廝磨,更也許只是因為希爾維婭心血來潮想要調皮一下……她主動勾起了男人的脖子,嘗試著和他來了一段完整的法式長吻。
  她用手指撩撥髮絲開始,然後用指尖輕輕撫摸男人的臉,然後才是輕吻,也不是直接吻在嘴上,而是從嘴唇開以外的其他部位開始,耳垂、脖子、額頭、眉毛、眼睛、睫毛、鼻尖、最後才是落在唇上。在男人心急的舌頭想要突破進入時,她用有著珠光色澤指甲的食指輕輕抵住制止了他,示意她他跟隨她的節奏。
  她的吻即使是落在了唇上,也不是上來就把舌頭伸進去,而是從輕吮開始,輕輕地踫一踫嘴唇,再落到其他部位,再回來,如此反復,最後才有舌頭的參與。
  西弗勒斯被這種親吻給深深誘惑了,他也配合著她的節奏參與了進來。
  他們把舌頭的參與看作是舌尖的探戈,並不是用舌頭死命糾纏,而是彼此用舌尖相互嬉戲,你退我進你進我退,像探戈一樣,是一種相互試探和調情,男人不禁勾住了她的手腕,而精靈則將更深地勾住了男人的脖頸,直到激情到來……
  “唔……”
  西弗勒斯突然移開唇舌,轉過臉不住地喘息,然後從他的牙縫中發出強制忍耐低沉沙啞的聲音:
  “不行,現在還不可以!……阻止我……推開我……”
  龐弗雷的告誡如同緊箍咒一樣套在他的心間,他無法在明知會對她的健康狀況有損傷的情況下繼續他們的激情。
    如果不是那粗噶的嗓音和臀下比方才更加火燙和堅硬的東西告訴希爾維婭,她恐怕真的會以為她的魅力下降了才讓西弗勒斯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做出?車亮紅燈的舉動。
事實證明當然不是這樣。
但男人的這番舉動卻讓希爾維婭整顆心就像沐浴在暖陽下的糖果,一層層融化在了心靈的最深處,滿滿地滲透出絲絲甘甜。
“西弗勒斯,”她在他的耳邊輕吐氣息,“我有沒有告訴你,我也……愛你……”
我也……愛你……
這飽含著甜蜜的愛語沒有一絲阻隔地從耳邊進入,一字一句地敲響在男人心頭。
西弗勒斯猛然轉頭,對上精靈此刻柔情似水的碧眸,然而轉瞬間,這抹柔情轉變狡黠的俏皮神色。
“唔……嗯……你……又來了……”
在男人因為精靈的吐露愛語而分心的一刻,精靈靈巧的右手卻輕車熟路解開他巫師袍裡的褲帶,從繃得緊緊的內褲中掏出他青筋凸出,通紅腫脹的欲|望,不安分的手指還輕輕撫摩著已經開始露出晶瑩的頂端。
但是出乎男人預料的是,她卻沒有像之前的幾次那樣,動作迅速地讓他得到釋放,反而用微涼的指尖在他的上面輕輕畫圈不斷遊移著,間或像是玩康樂球似的搓著盛滿他種子的兩顆飽滿的圓球,猶疑的樣子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她的舉動卻刺激得男人想要發瘋了。
“希爾……維婭……嗯……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啊……”
西弗勒斯斷斷續續地發問。他原本勾住精靈手腕的右手早已改弦易轍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單,柔韌的絲被表面幾乎被他用力的手指抓破。。
該死的,早知道她要玩新花樣的話,他絕對不會那麼輕易的失去防備(你確定?),讓她抓住他的命根子,而現在——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西弗勒斯覺得他的大腦在精靈手指的刺激下成了一團漿糊,除了尋求最終的解脫外根本無暇去想別的事情。
“西弗,”希爾維婭似乎是下定了決心,她抬起頭看向愛人,媚眼如絲:“等會記得告訴我你的感想哦!”
說完,希爾維婭媚眼一挑,在西弗勒斯的瞪視低下頭,妖嬈地張開小嘴,在他火熱的凝視之下將他的碩大納入小嘴,然後收緊嘴唇,讓口中的濕熱將它完全包住。。
“嗯、啊!希爾維婭,你、你這個小妖精……哦……”
西弗勒斯的嘴裡發出了沉醉的呻吟。即使當初在食死徒的瘋狂聚會中這種情景他曾經見過數次,他為了不違背黑魔王的命令也參加過——但是他絕對不會讓那些被訓練過技巧的人為他做這種事,無論男女。
被含進口中的男性似乎更加腫大,希爾維婭困難地張大嘴儘量含入他,卻只能含進一半左右,而且,第一次做這種事情的她技巧也不怎麼熟練,好幾次都不小心讓牙齒中最尖銳的犬牙咬到了他的前端。
“哦……不要停……嗯……繼續、繼續舔啊……”
西弗勒斯覺得此刻的他肯定已經身中劇毒了,中了一種名為“希爾維婭”的絕毒。只要一想到含著他為他舔舐的是希爾維婭,便有源源不絕的歡快愉悅從那裡不斷沿著尾椎骨躥升而上,然後蔓延至全身和大腦,讓他的整個思想和身體都被這伴隨著麻痹的歡樂而癱瘓罷工……
“梅林!希爾維婭你……哦……恩……”
高聲呻吟的西弗勒斯,情不自禁地挺了挺身,讓他自己更深入那張帶有魔力的小嘴。
男人的激烈反應顯然讓希爾維婭倍感得意,於是,她忙碌著小嘴的同時,也非常體貼地照顧著他碩大下方的兩顆小球,輕柔愛撫。
“不……希爾,停下來……恩……停……哦……”
希爾維婭口中的碩大開始有節奏地發脹,也越來越火熱,她聽到了他的阻止,卻反而更加收緊口部,用力吸吮。
以前看過的那些傭兵們,還有二十世紀的那些片子,應該是這麼做的吧?
頭一次上工的精靈邊做邊回憶著,壓根沒發覺她的男人已經要爆發了。
“啊……天啊……哦!!”
西弗勒斯的整個意識都集中在被精靈的柔軟小舌所纏繞的地方,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像是疊羅漢般層層堆砌而上,最終,他覺得腦袋一麻,小腹一熱,渾身都在顫抖,所有神經一齊跳動,快樂的電流通遍全身每一角落。
“西弗……好強悍……”
希爾維婭愣愣地看著高|潮的西弗勒斯熔岩大噴發——總算是靠著暗夜精靈天生的敏感和一流反應力,她在男人瀕臨噴發的前一刻撤了回去,也由此清晰地目睹了她方才耐心“澆灌”的豐碩果實。
西弗勒斯和她,兩個人下半身的衣物算是徹底“水漫金山”了:西弗勒斯這一次的噴發持續了整整五次,比之前她單單用解決時多了數倍不止。
“啊!”
突然壓上男性軀體讓還處於發愣狀態的她不由地輕呼一聲。
“不要動!”
西弗勒斯壓低嗓音說道。
儘管這一次的經歷讓他欲仙欲死,緩解了近月來禁|欲的苦悶和精力,但是……他卻更期盼彼此間那種靈魂和身體契合相交的美妙滋味了。
西弗勒斯想,那將會是比他們的第一次更銷魂的享受。
(幽憐:男人啊,果然都是用下、那啥思考的生物……)
  所以,也就不難想像今天,西弗勒斯如此熱情是由何而來了。
  “今天,就讓我也來好好回敬你一下,”西弗勒斯大提琴般低沉磁性的嗓音聽得希爾維婭的心裡酥酥麻麻的,不禁渾身發軟,“回敬一下,你那天對我的‘熱情招待’……”
  隨後,男人將在他的男性氣息下軟成一汪春水的精靈打橫抱起,進入了臥室側門後開闢出的天然溫泉。
  不一會兒,熱氣蒸騰的霧氣中便傳來了精靈婉轉嬌媚的呻吟。
  “不……停下……嗯……”
  “啊!西弗……不……那裡不可以……哦……”
  “嗯~~~~~求你了~~~~西弗~~~~~”
  繼婉轉的呻吟後,女子的連連討饒聲也此起彼伏。
  “你這個小妖精,這麼快就不行了?還早呢!哦……”
  男人故作嚴肅的嗓音中流露出濃濃的戲謔和激情。
  “嗯~~~~”
  
  隨著嘩嘩的拍水聲,預示著這春|色無邊的鴛鴦浴還遙遙無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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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小包子餐廳記事 ...
  傑克.史密斯,一個畢業于霍格沃茨魔法學校,斯萊特林學院的混血巫師。
  畢業後,他憑著自己在學期間展現的長袖善舞、八面玲瓏的社交手腕被已經早他一步畢業的馬爾福下任家主看中,受聘於馬爾福名下的一間上層餐廳擔任大堂經理。
  傑克很珍惜這份適合他性格特質的工作,斯萊特林的七年學習生活讓他深刻地明白一個沒有任何家族背景的混血巫師,在巫師界的生活絕不是魔法部那些政客們吹噓的那樣輕鬆的。
  他幹得很出色,短短三年間,就已經憑著真材實料的業績被向來吹毛求疵的馬爾福家主提拔為了這家餐廳的總負責人。
  
  在一個很平常的日子裡,那天恰巧值班的傑克看見了三個與眾不同的客人走進了餐廳大門。
  說這三位客人與眾不同是因為,他們實在是……太小了!
  兩個一模一樣的雙胞胎男娃娃,和一個比男孩稍顯嬌小的女娃娃,都是三歲左右的模樣,三個三頭身的可愛娃娃手牽著手並排走進了餐廳。
  這三位小娃娃一現身,便立刻吸引了餐廳裡所有的客人和工作人員的注意。
  其中一個原因固然是因為他們實在是太小的緣故,最最主要的原因是:
  這三個小娃娃實在是太可愛了!
  兩個雙胞胎小兄弟黑色的短髮純黑透亮,又帶著稚齡幼兒那種特有的毛茸茸的視覺效果,身上套著連體戴帽的小熊娃娃裝,再配上還有著嬰兒肥的白嫩透紅的臉蛋,機靈轉動的純黑色眼睛——真是叫人萌得不行!
  而這對雙胞胎小兄弟的身邊,那個嬌嬌小小的女娃娃就更讓人恨不得把她抱回去自己養了。小女孩兒白嫩透紅的臉蛋看起來比男孩兒顯得更加嬌嫩,嫩綠色的眼睛水汪汪的帶著春天的鮮嫩靈氣,烏黑的頭髮被人施以巧手綁了一個松松的公主頭,與男孩兒不同的白色小兔連體裝更讓她顯得無比可愛。
  原來麻瓜的衣服也可以穿得這樣可愛!
  一時間,這個屬於上層階級的餐廳中,大大小小的貴族巫師如此想著。
  而這三個人見人愛的小娃娃,自然就是從精靈月光裡偷溜出來的三個小搗蛋了:葛列格、西瑞爾、和奧爾瑟雅。
  
  在被很有眼色的餐廳經理傑克親自領到一個位置坐好後,三個小娃娃的點餐開始了。
  “我先來我先來,”站在餐廳的座椅上才剛夠探出上半身的西瑞爾心急地拿起了菜單。
  他的對面,哥哥葛列格鄙視地斜睨了深受自家格蘭芬多舅舅影響的弟弟後,抿了抿嘴角不置一詞,而小妹奧爾瑟雅則睜著好奇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西瑞爾手上的菜單,躍躍欲試。
  好熟悉的神態……
  觀察細緻的傑克看見了葛列格抿嘴的動作,頓時覺得他的後背有些涼颼颼的。
  完全承襲于自家老爸神態舉止的葛列格,立刻喚醒了傑克畢業三年後已經沉睡了很久的第六感。
  只是這感覺到底出自何處,這位經理先生還沒來得及對上號——因為他的注意力已經讓西瑞爾和服務員的對話給完全吸引了。
  “給我一瓶五糧液!”
  “對不起,本店沒有五糧液。”
  “給我沖一杯樂口福!”
  “對不起,本店沒有樂……口福。”
  五糧液也就算了,什麼是樂口福?
  “那,那給我一杯玲瓏果汁好了……”
  玲瓏果,精靈月光特產的水果,鮮嫩多汁,香甜軟糯,很得精靈月光上至大人下至小孩的青睞。
  怒!
  “什麼都沒有你們這兒還是對角巷最出名的餐廳!”
  點啥沒啥在兄妹前倍感沒面子的西瑞爾小朋友怒了。
  “你這裡到底有什麼?”
  關鍵時刻大哥撐場面,葛列格那張與西瑞爾如出一轍的小臉嚴肅地問。
  “有、有……這是本店最全的菜單……”
  一旁的傑克拿出只有餐廳最高等級的VIP功能表遞給了坐在椅子上還不及他胸口高度的葛列格——不知為啥,一看見這個小孩板起臉,他就有一種腳軟哆嗦的感覺。
  葛列格一打開菜單,坐在他旁邊的奧爾瑟雅就湊上去,就著大哥的速度一起看了起來。
  “沒有糖醋裡脊,沒有宮保雞丁,沒有翡翠餃子,沒有三丁包子,沒有……”
  葛列格一邊飛快地翻著菜單一邊嘴裡念念有詞,隨著一連串的“沒有”,周圍的氣溫也隨之一路走低。
  傑克的腦門上冒出了冷汗,而原先站在旁邊的服務員早在經理大人出面後,就很有眼色地逃之夭夭了。
  “還沒有水晶餅、沒有洛神花果茶、沒有蒜蓉粉絲蒸扇貝、蟹黃扒翅……”奧爾瑟雅撅起了紅紅的小嘴唇,“德拉科叔叔真差勁,還說他在對角巷的餐廳是巫師界首屈一指的咧,居然連人家愛吃的東西都沒有!”
  好不容易跟著哥哥們偷溜出門想來自家教父在哈利舅舅面前一直鼓吹的店裡嘗嘗鮮,想不到……大失所望的小姑娘心裡可不樂意了。
  這句話一出,傑克不止腦門上冒冷汗,他感覺自己的內衣一下子就被冷汗給浸透了。
  德拉科叔叔?
  身為馬爾福家主名下餐廳的總負責人,傑克怎麼會不知道自己下任老闆的名字?更何況他在畢業前還叫了人家五年的學長!
  “嗯哼……我好像聽見誰在說我的壞話?”
  說曹操,曹操就到。
  正在抱怨的奧爾瑟雅和正在借著小姑娘無意間洩露的口風猜測這是哪戶人家小孩的傑克,看見一抹亮眼的鉑金色進入了視線。
  “德拉科叔叔?!”
  正耍著大爺脾氣的三個小傢伙在看到德拉科.馬爾福那頭標誌性的鉑金髮色後,三雙小眼睛瞪得溜圓,大張著小嘴巴看向他。
  不,是看向他的身後。
  之所以敢把今天定位兄妹三個的人生第一次獨立外出行為,不就是看中了母親去小姨家串門,父親則是應德拉科叔叔家裡的邀請去他家做客了,他們才膽大包天地從精靈月光裡跑了出來,現在德拉科叔叔出現了……那麼父親大人他?
  “沒有沒有,奧爾在說德拉科叔叔最好了!真的真的!”
  被當事人當場抓住自己說人家壞話的場面後,嬌小的白兔娃娃立刻撲進已經長成為翩翩貴公子的鉑金貴族懷裡,忽閃著水水的碧眸撒嬌地說,眼神誠摯無比就好像她剛才真的那麼說過一樣。
  當然,如果小姑娘的眼睛不小心翼翼往德拉科身後偷覷的話,她的這番話會更有說服力。
  “怎麼了?”
  好笑地看著小姑娘自以為不被人察覺的小動作,德拉科裝作一無所知地挑高眉毛問道。
  這個帶著一絲邪氣的帥氣動作立刻引得在場關注的貴族小姐們兩眼直冒紅心。
  “德拉科叔叔,Daddy今天不是去……”
  奧爾瑟雅靠在德拉科的懷裡,酷似母親的嫩綠色眼睛滴溜溜轉動著,狡黠可愛。
  “呵呵,小奧爾啊,”德拉科看著縮在自己懷裡的小白兔,還有仍然硬挺著裝鎮靜的兄弟倆,感歎地:“現在才想到怕你Daddy,是不是……”
  “遲了點”這三個字還沒說出口,德拉科就感到了一股熟悉寒氣自後背升起。
  與此同時……
  “很好,很好,”一個熟悉的柔滑嗓音隨著一個逐漸走近的黑色身影越來越清晰,壓低的聲線顯示出主人正在強行壓制的怒火,“帶著妹妹從家裡偷跑出來,葛列格、西瑞爾,你們兩個就是這樣帶妹妹的?嗯?”
  “斯斯……斯內普教授……”
  直面某人怒火的兩個小男孩兒還沒怎麼反應,那最後一個柔滑至極的語氣疑問詞,卻讓一旁的傑克亡魂皆冒。
  梅林的奶媽啊!
  他就說怎麼會覺得那個一臉嚴肅的男孩兒那麼熟悉……能不熟悉嗎?作為一個被蛇王的毒液荼毒和他的極地寒氣刮了整整七年的的霍格沃茨學生尤其還是斯萊特林學院的學生,他怎麼會對幾乎是斯內普教授模樣翻版的葛列格不熟悉?!
  可是、可是他愣是沒有在第一時間內反應過來!
  而且、而且他的服務根本沒得到小斯內普先生和斯內普小姐的滿意!
  完了……完了……他一定會被院長給予一個“T”,不不不,他說不定還會被院長給開除出斯萊特林……那他的將來……
  在西弗勒斯七年極地氣勢蹂躪的餘威下,徹底陷入世紀末恐懼症裡的史密斯先生完全忘記了他已經從霍格沃茨畢業三年這個事實。
  
  西弗勒斯現在對於陷入恐慌的餐廳經理壓根沒有任何興趣,可以的話,他現在只想扒下自家兩個小崽子的褲子,對著他們的小屁股狠抽一頓。
  至於小女兒,沒聽見他說“你們兩個就是這樣帶妹妹的”這句話了?
  斯萊特林蛇王的偏心是無處不在的。在霍格沃茨裡,他偏心斯萊特林;在斯萊特林學院內部,他偏心他的教子德拉科.馬爾福;而在他的的家裡,他的兒女中,他偏心他的小女兒。
  而現在,他寵愛的小女兒正拉著他的一角,嫩嫩的嗓音奶聲奶氣地幫自家哥哥應付父親的怒氣。
  “Daddy,什麼是魚水之歡?”
  ……………………………………
  本來就因為這一幕而有些安靜的餐廳在小姑娘問出這句話以後,更是如同靜場一般安靜。
  沉默沉默沉默。
  西弗勒斯胸膛劇烈地起伏了好幾次,才咬牙切齒地吐出一句:
  “誰告訴你們‘魚水之歡’這幾個字的?”
  “是哈利舅舅。他……”小姑娘被父親漆黑的表情嚇得噎了一下,趨利避害的本能讓她更爽快地交代了一切,“前天我們在哈利舅舅的衣服裡面找到一封信,羅恩叔叔和赫敏阿姨說那是情書,羅恩叔叔趁著哈利舅舅不注意當場讀了出來,那個寫情書的姐姐說願意付出一切代價和哈利舅舅來一鈔魚水之歡’,我們就問什麼是魚水之歡然後哈利舅舅說德拉科叔叔的餐廳裡面用最好的魚和最好的水做出來的一道菜就叫‘魚水之歡’!等我們再問下去的時候哈利舅舅羅恩叔叔還有赫敏阿姨說找德拉科叔叔的餐廳就可以了……”
  奧爾瑟雅小朋友竹筒倒豆子般把所有的事情都說了出來,在解救自家哥哥的同時卻無意間將她親愛的舅舅一腳踢入地獄。
  “所以,葛列格和西瑞爾和我就……”
  一起到了這裡。
  奧爾瑟雅以不符合她年齡的語速將事實交代了出來,而一邊上的葛列格和西瑞爾則瘋狂地點著小腦袋符合妹妹的說辭。
  德拉科的臉黑了大半。
  那只永遠只會惹事紅發鼴鼠!
  在西弗勒斯這邊。
  只要姓波特的存在一天,就是對他一天的折磨!
  西弗勒斯狠狠地磨著他的後槽牙,本就陰沉沉的表情如今更是猙獰到抽搐。
  因為他最寶貝的小女兒在解釋完一切後,又對著他純真地問了一句:
  
  “Daddy,到底什麼是魚水之歡?這道菜在哪裡?”
  奧爾瑟雅睜著綠色的明眸,好奇地問著在她看來永遠是無所不知的父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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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和樂的斯內普一家 ...HHHHHHHH
  和樂一家之結婚登記
  在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魔法部迎來了一場不亞于部長下臺的轟動事件。
  “斯斯……斯內普教授!”
  原本閒適地坐在櫃檯後的男登記員,在看到那個熟悉的黑色身影站定在他面前後,哆嗦著雙腿站了起來。
  現年21歲的他,正是在霍格沃茨學習七年內受過西弗勒斯全方位“攻擊”的那批學生之一。
  “是斯內普教授,不是斯斯斯內普教授!”
  西弗勒斯皺眉看著眼前這個應該是他過去學生的登記員。至於為什麼說是“應該”,在他的記事規則裡,除了那些在學習上的確天賦異稟的學生和像波特那樣的惹禍頭子,庸庸碌碌的人向來不在他的記事範圍裡。
  “是、是,斯內普教授。”
  終於從蛇王的蒞臨中回神的小登記員,迅速將模式轉回當年戰戰兢兢站在蛇王面前受訓的模式。
  只是……
  “斯內普教授,請問您……”
  出身赫夫帕夫的登記員猶猶豫豫地問道。他這個崗位負責的就是為巫師界結婚的新人們做婚姻登記,現在斯內普教授這麼一個陰沉恐怖的大蝙蝠佇立在他面前,他已經看見在斯內普後面進來的一對對新人都裹足不前地躲在後面張望。
  斯內普的大鼻子重重噴了下鼻息,淩厲的濃眉往後一揚。
  “難道你從霍格沃茨畢業以後沒把自己那顆勉強運轉的腦子一起帶走嗎?難道你曾經的魔藥教授是為了浪費時間才站在你這麼一個在魔藥學上只能剛夠拿‘A’的人面前?還是在魔法部這麼一個浪費光陰的地方呆久了連你僅有的一些判斷能力也……”
  幾乎是立刻的,可憐的登記員再度承受了蛇王毒液的洗禮。
  但是,被再毒的毒液洗禮轟炸得暈頭轉向,也沒有妨礙可憐的登記員先生,從蛇王的毒液中分析出的一點口風。
  梅林的丘比特啊!難道說斯內普教授竟然是來這裡做婚姻登記的?這只陰沉沉的大蝙蝠居然要結婚了?究竟是哪個勇敢的女巫做出了這個無私奉獻的決定。
  正在登記員瞠目結舌的當口,一聲清冷如泉的嗓音在自從西弗勒斯一出現便落針可聞的婚姻登記處響起:
  “西弗,你這走得也太快了……嗯?你的登記表還沒開始填?”
  伴隨著話語進入登記處辦公室的是一陣清雅怡人的香氣和一個絕世妖嬈的身姿,還有……還有三個小孩子?
  登記員瞪著跟在希爾維婭身後進來的兩個簡直是斯內普教授翻版的小男孩,和她懷中抱著的酷似精靈的小女孩。
  居然是那個精靈教授,連……連娃娃都已經這麼大了?斯內普教授家的?
  “你的腦子留在了霍格沃茨難道連你的手也留在了霍格沃茨?”
  西弗勒斯嘶嘶地噴著毒液,顯然登記員先生此時眼中的不可置信讓他的魔藥教授本就不爽的心情愈加不爽了起來。
  該死的,要不是西瑞爾那個臭小子突發奇想說沒見過他和希爾維婭的結婚照,什麼羅恩叔叔赫敏阿姨結婚後有了結婚照……要不是這樣他至於讓希爾維婭抓住小辮子浪費這個研究魔藥的時間來魔法部做婚姻登記,事後還要補拍什麼……什麼結婚照?
  被過去的學生用看史前動物的表情看自己進行結婚登記,西弗勒斯的薄臉皮再度發作,尷尬之下開始了他慣有的壞脾氣:遷怒。
  於是,過去飽受蹂躪如今也依然被繼續蹂躪的登記員先生繼續工作,書寫的雙手哆嗦得如同秋風中是樹葉。
  “Daddy,他的寫字速度怎麼這麼慢?你的名字他寫得好難看哦!”
  被母親抱著的奧爾瑟雅居高臨下,將正在被書寫的登記表看得特別仔細。
  “嗚……”
  顫抖著寫字的登記員在小姑娘語音未落時便感到一束冷凍極光向他頭頂射來,可憐的他只得強壓下喉間的嗚咽聲,努力鎮定自己繼續寫。
  “我看看!”
  在父親的監督下早已不耐煩的西瑞爾聞言立刻跑過來,五短的小身材分外靈活地跳上了比他還高的座椅,在扭動著他的小屁股坐穩後對著那張登記表端詳了起來。
  然後——
  “寫得沒有Daddy好看,”小屁孩研究著那張薄薄的登記表搖頭晃腦,“而且寫得那麼慢,莫非……”頓了頓,“你對Daddy和Mum結婚有意見?”
  梅林的祖宗哎,哦不,是我的祖宗哎!我們之間沒什麼深仇大恨吧這位大爺您這不是要我去喂蛇嘛……讓我死了吧讓我死了吧……
  在感受到某道驟然跌破零點的極凍光束後,不斷做著自我催眠的登記員先生終於“幸運”地一歪頭,昏死了過去。
  最終,在接替昏死過去的臨時登記員小姐的戰戰兢兢下,在自家三個小娃娃的好奇眼神下,西弗勒斯和希爾維婭兩個對結婚後知後覺的“奇葩”,終於完成了他們遲到了幾年的結婚登記。
  至於結婚照?小孩子是很健忘的。
  
  和樂一家之還是我的劍好看
  精靈月光裡,斯內普夫婦的臥室。
  “嗯……哦,慢點……輕點……西弗……”
  躺在床上,希爾維婭全身香汗淋漓,用帶著點兒撒嬌帶著點兒抱怨的口吻對著在她身上發動一波波攻擊的男人說道。
  “哼,”西弗勒斯輕哼一聲,身上的動作卻是沒半點停滯,“如果不是你鼓動,那兩個小子和奧爾會想到什麼結婚照和結婚登記?”
  “嗯~~~~這明明是羅恩和赫敏……啊!”
  魅惑的嗓音被男人的一個猛衝給打斷,精靈在快樂的衝擊下半天說不出話來。
  “居然還敢狡辯?看來我們需要好好溝通溝通……”
  男人的胸膛處發出低沉的悶笑,隨即一個挺身,繼續他的攻勢。
  而在床頭,一盞出自麻瓜手筆的電子燈正亮著柔和光芒。
  在夫妻兩個的甜蜜大戰即將結束的時候,終於抽出一絲神智的西弗勒斯突然覺得有一絲不對勁。
  而此時,夫妻倆的臥室外面。
  兩個一男一女的小娃娃正吵成一團,另外一個一臉老成的男娃娃,則在一旁無奈地撫額長歎。
  “Mum厲害!”
  西瑞爾大聲喊著。
  “是Daddy厲害!”
  奧爾瑟雅嫩綠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反駁著她的二哥。
  “那你說Daddy厲害,Daddy厲害在哪裡?”
  西瑞爾揚著手上的“伸縮眼”說道。
  伸縮眼,是韋斯萊雙胞胎在根據伸縮耳一樣的理念設計的。把有著傳遞影響功能的只有通常雙面鏡五分之一大小的鏡面巧妙改裝後貼在想要偷窺的地方,鏡面的背後刻著一個小小的魔法陣,透過這個魔法陣就可以把影像傳送到另外一個配套的伸縮眼持有者的手上。
  於是,三個還不及成人大腿高的小不點們,看到了他們父母“大戰”的影像。
  “當然是Daddy厲害了!”奧爾瑟雅是西弗勒斯的忠實崇拜者,“Daddy一劍刺過去,Mum就‘啊’地喊一聲疼……那不是Daddy厲害是誰厲害?!”
  “切,我還以為你說什麼呢,”西瑞爾在聽完妹妹的論述後得意洋洋地搖頭,“不錯啦,Daddy是一劍刺過去,但是當Daddy一刺過去,Mum就‘啊’地一聲用力夾住Daddy的劍,然後Daddy也‘啊’地一聲叫的、叫的、嗯……”
  “嗯,是叫的很銷魂……”西瑞爾停頓了好一會兒才從小腦袋瓜子裡找出了一個適當的形容詞,“在Daddy叫的那麼銷魂之後不一會兒,他又會‘啊’地一聲倒在Mum的身上,所以……”
  西瑞爾總結陳詞:
  “所以肯定是Mum把Daddy的劍夾得受不了,然後Daddy就沒力氣了,然後Daddy就倒在Mum的身上了!”
  “而且……”
  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西瑞爾拉開自己的小褲子低下頭。
  “……”
  
  門外的兩個小娃娃激烈爭論,門內的景象則是……
  佈置在門口的靜音咒早就撤了下來,門外的爭論聲自然而然地讓門裡的兩人聽了個一清二楚。
  西弗勒斯的拳頭握得嘎吱嘎吱直響,手中那個被察覺的伸縮眼則在蛇王暴怒的狀態下被捏成了粉末。
  希爾維婭把頭埋在柔軟的枕頭裡,壓抑瘋狂笑聲的軀體震動讓整張大床都搖搖晃晃的。
  西弗勒斯氣得全身發顫,不斷地吸氣呼氣克制著他心裡想要“滅子”的衝動。
  直到……
  “而且,”門外,西瑞爾囂張的聲音清晰地傳了進來,“而且,我的劍比Daddy的好看多了,Daddy的劍看起來好粗魯……”
  “哈哈哈哈!”
  捂著枕頭悶笑的希爾維婭再也忍不住,爽快地大笑了出來。
  啪嗒!
  西弗勒斯聽到了自己大腦中某跟神經斷裂的聲音。
  “西瑞爾.羅蘭.斯內普!”
  一聲雷霆之怒後,氣瘋了的蛇王叼起自產的小蛇呼嘯而去,只留下門內笑得喘不過氣的希爾維婭和門外一頭霧水的兩條同樣蛇屬性的小娃娃面面相覷。
  
66、大狗的愛情心路 ...
  從阿茲卡班逃出來後,西裡斯向著霍格沃茨的方向一路流浪前進著。
  在這條流浪的路上拋棄了人的尊嚴,翻著垃圾桶裡人們丟棄的殘羹剩飯,與野狗野貓爭食——就像一條真正的流浪狗。
  西裡斯不敢變成人形,面對著身後那群對人類觸感比嗅覺最靈敏的狗還要厲害的攝魂怪,只有阿格瑪尼斯的形象才是最安全的。
  為了他愧對的好兄弟詹姆斯一家贖罪,他原本是打算在阿茲卡班裡默默地、悄無人知地死去,這似乎是他今生的唯一結局。
  但是!他居然還活著,那個卑劣的膽小鬼,那個膽小如鼠的彼得,那個愧對格蘭芬多勇敢之名、背叛了他和詹姆斯信任的彼得還活著!
  於是,西裡斯逃出了阿茲卡班,為了手刃那個背叛者,為了詹姆斯唯一的血脈,也是為了他僅有的教子,哈利.波特。
  一路歷經艱辛,他終於到達了霍格沃茨,並且成功地在禁林裡隱藏了起來。
  他急不可待又毫無他法地四處躲藏著,尋找著一切可能潛入格蘭芬多塔樓的機會。他無法面對他暌違了十四年之久的教子,他的心中只有一個目標:他要親手殺了彼得!
  可是,命運卻讓他在那個時候遇見了她。
  
  “咦?禁林裡什麼時候多了這麼個髒兮兮的大傢伙?”
  在禁林的一處陽光充足的開闊空地上休息的西裡斯,在他的耳邊突然出現的女聲下立即跳了起來,多年的警覺性讓他還沒看清對方的模樣就習慣性地齜牙咧嘴地威脅對方。
  “喲,還挺凶的呢。”
  讓西裡斯吃驚的是,聲音的主人並不受他的警告威脅,原本單純的疑問句在看到他的凶相後卻多了一絲興趣。
  然後西裡斯終於看清了對方的樣貌。
  竟然是一個精靈!並且還是一個高位的精靈。
  這是一個和弗力維教授完全不一樣的精靈,一個真正體現出傳說中精靈魅力的精靈。
  少女精靈那絕世的姿容和全身洋溢的魔法元素讓西裡斯震驚地呆住了。
  眼前的少女,白皙的肌膚乍一看之下幾乎沒有任何瑕疵,一頭長長及地的銀色長髮在陽光的照耀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輝,讓他不得不眯起眼打量她。長長尖尖地尖兒昭示著她是備受自然寵愛的精靈身份,蔚藍色的如水明眸正滿含興趣地打量著他,不,是它,一隻骯髒的流浪狗。
  “嘿,大傢伙,你長得真像塞羅,和我回去怎麼樣?”
  出乎意料之外,天性|愛潔的精靈精靈想要把他,目前是一條再髒不過的流浪狗帶回家。
  銀髮精靈的眼神是真摯柔軟的,沒有西裡斯一路上見過的嫌棄和想要捕獲它賺錢的麻瓜們的貪婪,她是真心地想要收留眼前這條流浪狗。
  西裡斯心想,也許就是艾米莉安這一?那的溫柔憐惜,才讓他念念不忘,把她這一刻的眼神深深地珍藏在他的心底。
  雖然留戀銀髮精靈眼底的溫暖,西裡斯還是拒絕了,他有他的使命,他沒有資格留在象徵著美好和希望的精靈身邊。
  正當西裡斯帶著一絲遺憾的心情甩著尾巴想要離開的時候,那個在他眼裡溫柔的銀髮精靈卻徹底推翻了他心中的印象,用強橫的實力彪悍地綁住他把他帶到了她的領地。
  
  她竟然也是霍格沃茨的教授!
  在無可奈何地被艾米莉安束縛了身體和魔力後,西裡斯驚訝地發現了這個事實,而更令他吃驚的事情還在後面:她還有一個姐姐,這個姐姐竟然有著和詹姆斯的妻子莉莉一樣的面容!最重要的是,他的教子哈利,現在是她們兩姐妹認下的弟弟!
  梅林啊,這世界到底是怎麼回事?
  而之後的一系列事件,完全顛覆了西裡斯的一切認知。
  神奇的元素魔法,和那個打破黑白魔法桎梏,融匯了兩個屬性相斥魔法的暗夜精靈,艾米莉安的姐姐,希爾維婭。
  也許過去的西裡斯.布萊克會因此而向希爾維婭挑戰,會為此而好奇,但是經歷過那場戰爭和人性道德洗禮的西裡斯,卻已經沒有十四年前的心態了。
  而且此刻唯一能夠讓他再次體會到那種青春激情的人,正在進一步以更強勢的姿態進入他的生命。
  
  “噗通!嘩啦……嘩啦……”
  “呼……呼……”
  被艾米莉安一甩手扔進滿滿一池洗澡水浴缸的西裡斯七手八腳地扭動著他此刻短短的身材爬出浴池,用同樣短短的小爪子攀在浴池濕滑的池壁上直喘粗氣。
  可是還沒等它好好喘上兩口氣,水氣彌漫的浴池上方就伸出了一隻手,極道好處地捏起塞羅背後頸部的那層毛皮,將它整個身體翻轉過來,然後開始用另一隻手拿著有著柔軟刷毛的刷子開始在這具小小的身體上刷了起來。
  “嗚……嘿……嘻……”
  細細小小的好似漏氣的聲音從西裡斯的嘴巴裡冒了出來。
  西裡斯知道自己從小就是一個怕癢的人,小時候為了洗澡這件事沒少折騰過當時照顧他的克利切。
  “乖哦,一會兒就好了。”
  艾米莉安用哄孩子的口氣對幼犬狀態的西裡斯說道。
  “嗚……”
  西裡斯利用自己此刻幼犬形態下的黑色眼睛放肆地打量著艾米莉安。
  為他洗澡的她現在一點也看不出她將他綁來時的蠻橫無理,銀髮精靈海洋般色澤的瞳孔在為自家寵物洗澡的時候總是溫柔的,嗯,雖然她的洗澡的動作不怎麼溫柔。
  儘管知道艾米莉安此時的溫柔多半是為了懷念她以前養的那只叫做塞羅的狗,西裡斯卻還是忍不住將她閃著柔和蔚藍色彩的眼眸印在了心底。
  小的時候,父母再寵愛他再重視他,小小的西裡斯也總是一個人住在一個華麗卻冰冷的大房間裡,他不喜歡家養小精靈給他洗澡時的小心翼翼和動不動就哭嚎折騰他耳朵的的那種照顧,他總覺得那種照顧不是照顧,更是一種契約和責任,而且他知道克利切更喜歡他的弟弟雷古勒斯而不是他。
  他喜歡艾米莉安給他洗澡時的眼神,不怎麼溫柔的動作,但卻是全心全意的,她的眼睛裡只有他而沒有別的什麼心思,在洗乾淨以後,她有時還會高興地親吻他還帶著濕氣的毛茸茸的狗臉……
  西裡斯想,如果可以的話,他希望艾米莉安可以這樣吻他一輩子,即使是以一條狗的身份他也不在乎。
  再然後,他看見了他所見過的,世界上最為純潔無暇的美麗胴體……
  鼻間流個不停的紅色液體和內心不可抑制的陣陣騷動,讓過去流連花叢的西裡斯,明白了心動和愛情的甜蜜。
  
  身份的揭穿似乎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西裡斯被艾米莉安揪著耳朵從校長室一路拎回了精靈月光,最後被一把扔在地上,然後銀髮精靈就坐在她喜歡的木制搖椅上,蔚藍色的眼睛第一次對他射出了冰冷的色彩。
  他隨即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開始坦白:
  “我一開始進來的時候為了安全,不得已才用了阿格瑪尼斯的形態,我必須抓住那個叛徒,所以我就保持著那個形態打算等抓住彼得了就對你解釋balabala……但是後來,那個、那個洗澡的時候……啊!”
  當西裡斯說出“洗澡”兩個字以後,下頜便被人擊中了。
  隨後便是一陣拳打腳踢。
  西裡斯被暴怒的銀髮精靈打得鼻青臉腫,但他的心裡卻很快活。
  因為艾米莉安仍然讓他留在了精靈月光,她臥室裡面那張屬於塞羅的小攤子也安安靜靜地留在了原來的位置。
  雖然他的留下是以僕人名義。
  不過西裡斯不在乎,就像當初他身為布萊克家族的繼承人卻選擇了格蘭芬多一樣,一旦心裡定下了目標,西裡斯便心無旁騖。
  而他的目標很明確:就是讓那雙蔚藍色的瞳孔裡,永遠留下他的身影。
  然後,就像他成功選擇了格蘭芬多一樣,他最終讓艾米莉安的身邊永遠留下了屬於他的位置。
  烈女怕纏郎。
  死皮賴臉的大黑狗,終於追到了浮雲般的光明精靈。
  
  小劇場。
  當艾米莉安平安生下西裡斯的第二個兒子後,與格裡莫廣場沸騰的歷代布萊克家族族長畫像不同的是,布萊克的當代族長西裡斯.布萊克,卻在他妻子的房門口吃到了閉門羹。
  “艾米,讓我進去吧。”
  “你給我滾!”
  “不進去,咱們怎麼能生一個像你一樣漂亮的女兒出來呢?”
  布萊克家主好言好語地哄著自家老婆。
  沒辦法,精靈屬於母系社會,出身精靈的妻子艾米莉安便一直想要生一個像她姐姐的女兒奧爾瑟雅一樣可愛的女孩。
  只可惜,她五年間的兩次懷孕,結果卻是為已經人丁單薄的布萊克家族添了兩名男性繼承人。
  於是,在接連兩次失望後,他親愛的老婆大人發飆了。
  造成了他被拒之門外的景象。
  “你還有臉給我提女兒,”臥室裡一聲咒?後,幾本麻瓜風格的磚頭書被扔出來砸到了西裡斯的頭上,“要不是你的問題,女兒早就出來了!”
  基因遺傳?男女性別的決定因素?X染色體?Y染色體?
  西裡斯滿腦子問號。
  “你給我跪好了!”
  最後,一個搓板砸了下來,英俊的布萊克家主就在一頭霧水下跪起了搓板。

  斯內普夫婦倆對於鴛鴦浴這件事情,一直都是很有興致的。
  這不為人知的一點夫妻生活愛好,追根究底,卻是源自於現在的斯內普夫人,暗夜精靈希爾維婭懷孕期間帶給她丈夫的一些甜蜜而又“憋屈”的小小甜頭。
  每每想到妻子在懷孕期間,仗著她挺起的肚子和靈巧的雙手,握著他的“武器”肆意“搓弄蹂躪”,而他卻只能壓抑著他日益高昂的欲|望任由她眨著無辜狡黠的眼睛在他的身上胡作非為肆意挑逗他……
  想到這裡,某個小心眼的男人變輾轉反側,想著終有一日,要好好地教導一下他的妻子一件事情:何謂男人的尊嚴不可挑戰。
  而這個時機,在他們的三個小娃娃滿月之後,終於成熟了。
  鑒於他的妻子似乎對著男女情事一道上雖然欠缺實戰經驗卻理論豐富這一事實,十幾年來無論是理論還是實戰經驗都比較欠缺的西弗勒斯,特意花了一大筆錢,郵購了對角巷某知名商店的某些知名的情趣實戰技巧雜誌——全部都是圖文並茂,並附有巫師界特有的動畫效果的雜誌。
  在精心研究了幾天後,西弗勒斯順利地運用了他的新知識,迎來了他真正的“盛宴”。
  
  
希爾維婭好奇地觀察著西弗勒斯此時的一舉一動。
雖然她的男人最近似乎很是克制他自身的情|欲,但是……希爾維婭相信她的眼光,男人黑色眼瞳中那抹強制壓抑的暗色可不就是火山下岩漿暗湧的最好證明?
所以,她很期待他到底會帶給她怎樣的驚喜。
西弗勒斯抱著懷中有著芬芳氣息的嬌軀來到散發著層層熱氣的溫泉邊,在小心翼翼卻又幾乎可以說是迫不及待地脫下精靈身上那層薄薄的衣料後,望著眼前一覽無遺地“美麗秀色”,在滑動了一下有些乾渴的喉嚨後,男人開始了他的“進攻”。
輕輕托起精靈猶如藝術品般完美的小巧玉足,西弗勒斯低下頭,虔誠地親吻了起來…………
“啊,哦……”
希爾維婭咬著牙,腳趾頭無意識地彎曲了起來。
敏銳的感覺一再出現于被男人舔吻的部位。
胸部已經硬硬地漲起,雙腿間那道粉紅色的裂縫中也早就流出愛液。
然後,男人又輕輕扳開腳趾,一根一根地含著,品味著這個在今天將徹底為他臣服的精靈的甜美香氣。
除了一邊吸腳趾頭及腳板外,還用手指在腳掌的穴位處給予輕重不一的按摩。
時間已經過了三十分鐘,時間的長度及愛撫的精密度無一不讓希爾維婭感到驚奇,但是此時的精靈已經完全沒有這個集中力來考慮愛人技巧的突飛猛進了。
身體外部那舒適的舔吻和源自體內那漸漸蘇醒的原始本能,讓希爾維婭美麗的綠色眼瞳中,泛起了一層又一層迷蒙的水霧。
“啊,嗯~~~”
因為男人開始吸吮她胸前的紅色櫻桃,使迷醉的呻吟聲不自覺地從喉間輕吐而出。
“嗯……喔……”
希爾維婭一邊呻吟,一邊無意識地撐起上半身,讓男人可以更輕易地含著她。
同時,男人的右手也從她不自覺張開的雙腿從內側滑下,細長帶著薄繭的食指輕易地找到了那道粉紅色裂縫的入口,進入了他夢寐以求的濕滑甬道。
“啊... 喔... 嗯...”
隨著一聲聲呻吟的聲音,體內的花蜜早已不斷噴出。
“咦?”
深入她體內的食指,傳來的奇異觸感讓西弗勒斯的注意力從精靈上半身的誘人風景中轉移了過來。
他的手指在磨弄間不經意地揉到裂縫後方一塊不似其他地方軟綿的嫩肉,那大約有他拇指般大的奇特感觸,讓他轉而將注意力全放在哪兒,用食指摩擦按壓它。
被他一揉,希爾維婭全身一顫,“啊……”的呻吟一聲,甬道一緊,牢牢將他的手指困在她的花穴中,明顯告訴他,那個地方能引起她的敏感反映。
濕滑溫熱的愛液從她的體內不斷沁出,淋的他滿手都是,他忍著進入她體內的欲望,用手撫慰著她。
“啊啊……恩……西弗……”他的手指仿佛帶著魔力,讓她的身體又熱又癢。她想逃開,卻又忍不住隨著他的節奏興奮討饒,迷亂的情潮完全控制了她,讓他大聲呻吟著反應他的愛撫。
“不要了……西弗……我求你了……啊……”他一直揉著那塊滑肉,一種即將爆發的感覺讓她心慌起來,小手抓住他不停在她腿間動作的手腕,試圖阻止他繼續揉她。
前所未有的強烈刺激讓希爾維婭禁不住身體一陣陣地顫抖。
“恩……不要呀……啊……”
瞬間一陣麻痹竄過,她哆嗦著身子在他的手中達到情|欲的巔峰,花穴深處香氣濃郁的愛液,隨著她的甬道的收縮狂流而出。
西弗勒斯將手指抽出,精靈的一身香汗淋漓和方才的不斷討饒,讓他的男性自尊得到了空氣的滿足,覺得他終於如願以償地報了幾個月一來遭受精靈一次次“調戲”的“數箭之仇”。
於是他不再猶豫,在始終溫熱的泉水中他輕鬆的一翻身,托起精靈高|潮後的無力軀體,早已蓄勢待發的武器隨即全部沖入了那個讓他迷戀的濕熱甬道……
滿月的這一天,讓男人真正愛上了鴛鴦浴這一“娛樂”活動。


話分兩頭。
當希爾維婭從那令人暈眩尖叫的鴛鴦浴中清醒後,遍身的“紅色草莓”和男人玩味的眼神讓自覺在這方面看得挺開精靈霎時紅透了臉頰。
其後果是讓男人忍不住來了一個深吻導致差點擦槍走火、,當然這個深吻最終因為男人不得不去霍格沃茨教授的魔藥課程而被迫終止了。
當希爾維婭目送著西弗勒斯的身影消失在精靈月光後,對男人原有的性|愛技巧有著深刻瞭解的她立刻憑著對精靈月光的絕對掌控權在男人常駐的幾個地方來了一個地毯式搜索。
其結果就是西弗勒斯小心掩藏的那幾本“雜誌”在一個小時後就攤在了他的愛人面前。
“原來如此……”
希爾維婭看著“雜誌”上圖文並茂的圖片,恍然大悟。
她恍然大悟的不僅僅是自家男人技巧的突飛猛進,與智商齊頭並進的情商讓她在目睹了這基本“雜誌”的同時也很快洞悉了男人那絕不可能說出來的“男性自尊。”
“很有趣啊……是不是應該禮尚往來一下呢?”
翻閱著“雜誌”後半部分關於取悅男性技巧的幾頁圖片,希爾維婭笑得分外燦爛。
在霍格沃茨教學的西弗勒斯猛地打了一個寒顫。
於是——

在男人的鴛鴦浴進攻戰大獲成功的數天后。
西弗勒斯在享用完愛人精心準備的晚餐後突然失去了知覺,等他清醒後,他詫異地發現自己已經赤身裸|體地漂浮在了升騰著熱氣的溫泉內,雙手被溫泉的岩壁內催生的藻類植物給向後綁縛了起來。
他心愛的精靈妻子則在泉水中笑意盈盈地打量著他。
“希爾,這是……唔……”
才剛剛發出了他的疑問,他就被精靈的一個熱吻給堵住了所有的聲音。
當希爾維婭離開他的唇結束這個熱烈纏綿的吻時,他意猶未盡地湊過頭去想要繼續,可是她卻將他的腦袋輕輕地往後推,西弗勒斯迷蒙的眼神在看到她取出一個小瓶子並擰開蓋子後,目光立刻警覺了起來。
“希爾,那是什麼?你想……等待,不要!”
但是,他的驚叫並不能阻止精靈將小瓶子裡的黏稠的液體滴在他胸前米粒般的突起上,隨即她俯下頭去晴天吸吮,一陣異樣的酥麻感迅速從胸前席捲而來,並立刻蔓延至全身。
男人的雙眼重新變得迷蒙了起來,愉悅的細碎呻吟也斷斷續續地響起。
更多的液體,更多的吸吮,西弗勒斯的呻吟聲越來越大,也越來越難耐。
在他的喘息中,精靈的身體向後退開一步,同時伸手將男人浸在溫泉下的身體輕輕托起一點高度。只不過抬高那麼一點高度,男人那又硬又挺的象徵便迫不及待地浮出了水面。
灼熱被暴露在空氣中帶來的涼意讓西弗勒斯稍稍恢復了些許理智,勉強半睜開雙眼的他看著精靈將好幾滴清涼的液體滴落到他亢奮的頂端後,像是知道了接下去會發生什麼,男人開始顫抖地低喃:
“希爾,你……你難道想……啊!”
還來不及說完,灼熱鼓脹到發痛的地方傳來溫熱舒適的刺激讓男人全身倏地發顫,在發出一聲低沉的喊叫後仰頭重重地喘息。
不一會兒,溫暖離開,接著是更多的清涼感,他俯首看著她將他整個亢奮納入她的口中,隨著她不斷地舔舐吸吮,他的身軀開始痛苦不安地蠕動了起來。
在嘴唇不斷動作的同時,希爾維婭的手也沒有停下,她靈巧的十指在男人已經十分敏感的皮膚上四處遊走點火,讓他的亢奮變得更加激烈,些許晶瑩從他頂端的開口流入她的嘴裡,而她的左手此時則不經意地劃過他腰側的一處傷疤……
“哦……啊!”
男人的身體在這次不經意地觸碰下差點立即爆發,卻被精靈壞心眼地卡住了他的根部。
“我還沒準備好呢……我們一起……”
面對男人責難的眼神,希爾維婭無辜地說著。
聽了愛人的解釋後,西弗勒斯全身僵硬緊繃地閉上眼急促地喘息,精靈狡黠的眼神則始終盯在他的臉上。
直到他似乎平靜下來時,她才又滴了好些液體下去。
“好,可以繼續了。”
於是,再一次的,西弗勒斯在她越來越熟練的吸吮中,靈魂隨著快速攀升的愉悅盤旋而上……
然而,當她第四次在他爆發的臨界點驟然退開時,他終於明白她想幹什麼了。
憤怒和情|欲的熔岩在他的血管裡橫衝直撞,他滿頭大汗地甩著頭,同時咬牙切齒:“希爾維婭,我警告你,立即停止,否則你一定會後悔的!”
希爾維婭輕輕地笑了,語調說不出地調皮:
“你求我啊!”
男人咬著牙低著頭直喘氣,卻一言不吭。
於是在他喘息漸漸停止時,她再一次俯首下去……
“我絕對不會饒了你!絕對!”
隨著咒?聲和惡狠狠的威脅聲,西弗勒斯閉上眼做著無用的抵抗,徒勞地想要戰勝自己的情|欲。可是,再堅強的男性尊嚴在希爾維婭第九次離開他的時候,他崩潰了。
男人覺得自己快瘋了,他再也克制不住地發出了顫抖的哀求:
“求你,希爾!求你給我吧!我受不了了,我……哦……”
他的求饒在精靈的小舌縮成尖刺狀舔舐他頂端的小孔時被迫中斷,發出一聲低沉粗啞的呻吟。
希爾維婭卡著他腫脹發紫的武器,雙眸晶亮。
“你求我?”
“是的,是的,我求你,求你給我吧!”
西弗勒斯迭聲哀求著,被急於爆發的情欲逼的幾乎神志不清了。
“嘿嘿……”
聽到了滿意的回答,精靈發出了壞壞的調皮笑聲,知道見好就收以免男人以後被報復得太慘,她很痛快地動念收回了藻類植物對男人雙手的束縛。
擺脫束縛的男人幾乎是在一瞬間彈起,反轉扣住精靈的雙肩將她壓在身下,隨即一個挺身沖入了他的夢想之地。
“你這個卑鄙、無恥、磨人的小妖精!”
西弗勒斯赤紅著雙眼,在衝刺的同時一個字一個字咬著牙齒地教訓著他身下的小妖精。
回答他的是精靈得意的笑聲。
“哦……”
在一聲舒適地長歎後,男人抱著他深愛的精靈,漂浮在泉水中閉眼小憩。
“西弗……”
“嗯?”
男人懶洋洋地回應著。
“下次我們再來一次怎麼樣?”
下一次,西弗也一定很好玩!
“……”
“怎麼樣嘛?難道你怕了?”
“好!”
西弗勒斯咬牙切齒地答應了下來。
下一次,絕對要好好教訓你!

下一次,究竟鹿死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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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哈利.波特 ...
作者有話要說:新年快樂!
幽憐在這裡向各位親們拜大年啦!!!

本章字數少了點,不知道為啥寫哈利寫得好卡~~~~~
不想湊字數浪費親們的錢,暫時只好先把腦海裡比較順暢的情節寫出來了。
接下去應該再有一篇教授的番外和一篇結局就可以真正完結了。
努力在過完年之前寫出來~~~~嘿咻嘿咻加油ing~~~
  哈利在他人生的前十一個念頭裡,從來沒想過自己的將來會和英雄這個字眼掛上鉤。
  那時的他,是佩妮姨媽一家三口眼中的小怪物。
  因為他是一個怪物,所以在他每天整理草坪,洗菜做飯,任勞任怨幹家務的同時還兼職做達力那只肥豬的人肉沙包後,所得的只是每天僅夠充饑的幾塊發黴的幹麵包和狹小的、與蜘蛛為伍的碗櫥作為他生存休息的空間。
  吃的是豬狗食,幹的是牛馬活。
  這是在知道了他的遭遇後,他的希爾維婭姐姐冷笑著一個字一個字吐出的一句話。
  哈利覺得自家姐姐這句話說得並不怎麼貼切,據他觀察瑪姬那個肥豬女人家養的那條狗吃的是高級狗糧,配以新鮮的牛肉。而他自己分配到的幹麵包……估計那只勢力的狗眼還看不上。
  十一歲前的哈利.波特,人生最大的願望不過是離開德斯禮家的碗櫥,然後有一個可以真正地關心愛護他,給他一個親人,沒有血緣關係的也無所謂。
  也許是上帝、不,是梅林真的聽見了哈利虔誠的祈禱,在他正式年滿十一歲的那一天,他得到了這個契機。
  呵呵,巫師,多麼美妙的一個詞語。
  通往另一個世界的大門,正式在哈利的眼前打開了。
  
  踏入巫師界的哈利,發現一直以來平凡無奇的自己,在巫師界居然如此地……赫赫有名。
  黃金男孩,救世主,大難不死的男孩,等等一系列象徵著英雄的修飾詞被安置在了哈利的頭頂。
  那麼多的人,老的少的,男的女的,都用那麼崇拜的眼神盯著他,爭搶著和他握手碰觸他,每個人的眼睛都會毫不避忌地盯著他額頭的那道閃電疤痕。
  哈利不喜歡這樣。
  最初的原因,是在於他根本不清楚他為什麼會贏得人們的尊敬崇拜,因為他什麼都沒有付出過,人們的熱情會讓誠實的他本能地感到心虛。
  等到進入霍格沃茨之後,哈利得知了他英雄之名的由來後,他就更反感這些巫師的態度了:他的父親和母親為了保護他而犧牲,作為他們的兒子,他的成名途徑居然建立在他們的斑斑血跡上?
  “嘿,夥計,你要知道,我……我是說那些人並不是這個意思……我很抱歉……”
  當那些代表著黑暗的往事已經過去很久之後,聽到哈利不無嘲諷的口氣敘述著他“名氣”的由來,他紅發雀斑的好友尷尬地對他抱歉著。
  “我明白的。”
  哈利輕聲安撫著他一生的好友,然後對著好友身邊的褐發女巫露出一抹理解的笑意。
  如果沒有希爾的出現,他的人生會是怎樣的?
  有時候,哈利總會不自覺地想到這個沒有意義的問題。
  
  “只可以叫我姐姐哦……”
  想起姐姐希爾維婭當時親昵的口吻,哈利仍然忍不住流露出傻傻的笑容,極不符合他如今英國國家魁地奇隊長的英俊瀟灑形象。
  哈利知道,無論是過去什麼都懵懂無知魯莽的格蘭芬多小獅子,還是現在早已功成名就的魁地奇隊長——在希爾維婭眼裡,他永遠是那個那個很沒出息地撲進她懷裡大哭的男孩兒,他的弟弟。
  他的名氣與地位,永遠不會有一絲值得希爾惦念的價值。
  “哈利?波特,不管你姓什麼,也無論你是優秀還是平凡——你是我認可的弟弟,即使沒有血緣的牽絆,你也永遠都是我的弟弟。”
  他是哈利.波特,是她的弟弟,僅此而已。
  沒有人會比哈利更瞭解,希爾維婭的出現,給他的整個人生帶來了什麼。
  她的出現填補了哈利童年對於母愛的嚮往,衣食住行,這個橫空而出的姐姐就像一個真正的母親那樣把他照顧得無微不至,甚至於這種照顧曾經引起了她的親妹妹的嫉妒。
  “長姐如母,這很正常啊。”
  聽著姐姐理所當然又帶點兒疑惑的話,哈利祖母綠的雙眸顯得更加清澈透亮了。
  他永遠也不會告訴希爾維婭,在他的心裡,她就是他的母親,他在心中無數次地叫她……
  Mum。
  哈利.波特不會遺忘生母對她的孕育和至死的守護,但是,在他未來的一生,他會永遠銘記有另外一個與他沒有絲毫關係,卻付出了比真正血親更純粹無私情懷的女性。
  她不僅僅給了他最渴望的親情,還教會了他最重要的東西:一個人最基本的處事原則。
  
  “……輕狂不足以成為中傷和污蔑他人的理由!”
  “仔細反省一下自己,到底錯在哪裡。”
  “哈利,要學著成長。”
  他的姐姐,語重心長地教導著他。
  那時的他,懵懵懂懂,雖然承諾了卻並不理解。
  直到有一天,他開始手把手地教導那個從初識起就互相看不順眼的鉑金貴族德拉科.馬爾福風系魔法。
  他不理解為什麼希爾維婭讓他來教一個馬爾福,但是他仍然答應了,因為他知道他的姐姐所作的一切都是為了他好(所謂的戀姐情結)。
  “啪!”
  看著德拉科.馬爾福手中再次散去的代表著風元素的青色光芒,哈利頗為頭痛地揉起了額頭。
  雖然彼此不對盤,可哈利清楚小馬爾福先生在魔法上的天賦,所以他無法理解,為什麼那麼簡單的風元素凝結,對方居然經過整整一周的冥想練習仍然無法凝結成功。
  “希爾,為什麼……”
  觀察著德拉科.馬爾福透支精神力後蒼白著小臉依然堅持不懈地凝結著風元素,哈利終於忍不住去求助於在外度假安胎的希爾維婭。
  “風元素的精髓,在於無拘無束,隨性而為。”
  “按著他的本性,水元素的敏感和柔韌才是最適合他的魔法,只可惜……”
  只可惜魁地奇比賽除非下大雨,否則都是風的天下。
  哈利在心中默默補充了希爾維婭的未盡之語。
  為了斯萊特林的榮耀,為了勝利,為了變強,值得嗎?
  右手捏著掌中的護身符,哈利的綠眸中有著深深的疑惑。
  “有些人,終其一生都不知道他所追求的是什麼。更有一些人……”
  像是知道了他的疑惑,哈利聽到護身符中那個慣有的清冷聲線帶著一絲柔軟和憐憫說:
  “卻過早地瞭解了他所承擔的是什麼。”
  
  所承擔的是什麼?
  哈利想著,腦海中浮現出德拉科.馬爾福一貫的姿態:高昂著鉑金色的頭顱,灰藍色的眼睛裡滿是驕傲。
  還有他蒼白的臉頰上佈滿細汗,堅持不懈的眼神……
  馬爾福的榮耀?
  哈利默默念著這個對他來說陌生的詞語。
  他突然想起,從一開始的初見,德拉科.馬爾福雖然有著他所不喜的所謂貴族姿態,卻也是他踏入巫師界後第一個聽說他是哈利.波特後沒有流露出那種崇拜眼神的人。
  也許,他們可以重新認識一下彼此?
  哈利重新回到進行冥想練習的地方,向著正專心致志的鉑金貴族走去。
  不知道為什麼,這樣努力的德拉科.馬爾福,居然讓哈利產生了一種非常惹人憐惜的氣質。
  嗯……也或許,這就是他們之間另一個良好的開始?
  哈利含笑想著。
  
69、斯內普的“麻煩” ...
  西弗勒斯在遇到希爾維婭之前,曾經設想超載一切都解決之後他的歸宿之處。
  如果那時候他已經回應了梅林的召喚,那麼什麼都不必想了,死亡之國便是他的歸宿、他的沉眠之處——西弗勒斯認為這個可能性最大,也比較符合他的期望。
  一了百了。
  什麼罪孽什麼背負什麼責任更甚於什麼荒唐的榮譽之類的,都將與他無關。
  而如果他真的走了那麼萬分之一的運氣,僥倖活了下來的話,那也會有兩種情況:一個情況是鄧布利多死了,別管是死在他前面還是後面,只要是他什麼都沒交代就死了,那麼他西弗勒斯.斯內普的最好結局就是在阿茲卡班安享晚年,痛快點的話那就是一個直接的攝魂怪之吻;第二個情況就是鄧布利多活著,那麼他的歸宿不是霍格沃茨就是蜘蛛尾巷,反正對他來說這兩個地方都沒什麼差別。
  他所追求的,只是一個可以讓他精心研究魔藥的地方。
  魔藥,就是他對平靜生活的所有期待。
  不過,世上的事情是沒有如果的。
  希爾維婭闖入了西弗勒斯的世界,在種種的巧合下以強勢的姿態攻入了他的內心,然後又有三個不期而至的小生命用牢不可破的血緣將他們彼此緊密相連,直至再也無法分離。
  而原定的戰後獨居生活,就這麼演變成了一家五口的家庭生活。
  五口之家的家庭生活其實也是很簡單的,但是,這個簡單當然和西弗勒斯原先想像的只有魔藥的平靜生活有點不太一樣。
  比如說買汰燒,這幾項再簡單的家庭生活也避免不了的生活瑣事。
  不過幸運的是,希爾維婭雖然看上去像是一個食指不沾陽春水的高傲精靈,實際上卻可以對精靈月光的各種植物動物的變化瞭若指掌,更何況是位於森林中央的那棟家庭別墅了;至於說是食物,西弗勒斯舔舔嘴巴——沒有比妻子做出的食物更符合他胃口的人了。
  但是有些事情,這是西弗勒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當甩手掌櫃完全扔給希爾維婭的。
  譬如關於自家三個小崽崽的教育問題,還譬如……
  某些自動找上門來的麻煩。
  
  西弗勒斯站在書房的窗邊,臉色黑如鍋底。
  從他現在站的角度向外望去,可以很清楚地看見別墅後方那片與半月形的湖水完美契合的嫩綠草坪上,他的三個孩子正團團圍著一個相貌英俊的青年,四個人嘰嘰喳喳說得好不熱鬧。
  “哈利……”
  這是次子西瑞爾向來不安分的聲音。
  雖然他們的父親他的“妻弟”每次見面都是冷嘲熱諷的,但顯然父親的權威在母親的“溫柔攻勢”下,這個權威的硬度似乎還差了那麼點——其結果就是他的三個孩子都親親熱熱地叫著他嘴裡的“波特”……哈利。
  “哈利,我什麼時候也可以飛得和你一樣帥?”
  “這個……”
  面對外甥閃亮的眼神,哈利不由苦笑了。對於小男孩崇拜的眼神,要說心裡沒有一點自豪感那當然是不可能的,可是……眼前這個身高還不到他大腿的小不點可是姓斯內普的!斯內普教授對他這個姓波特的有多厭惡,對魁地奇這個運動就有多厭惡!
  他似乎已經感覺到蛇王那陰冷的眼神又在他的脖子上徘徊不去了……
  事實證明哈利的第六感非常正確。
  某人不僅看到了,而且還聽得非常清楚。至於那麼幾十米開外的聲音怎麼聽到的?——礙于妻子的面子而對波特接近自家小崽崽深感憂慮的毒蛇頭子,總是會想到幾個辦法的。
  “西瑞爾,什麼叫飛得和哈利一樣帥?”
  奧爾瑟雅忽閃著酷似母親的綠眸,歪著可愛的小腦袋問著她家二哥。
  而她的另一邊,老大葛列格也半抬起承襲自他父親的一雙黑眸,一手拿著一把兒童掃帚準備聽聽他的好弟弟又有什麼高論。雖然西弗勒斯厭惡魁地奇和飛行掃帚,但是對他家三個還不滿十歲的孩子來說,空中飛行的樂趣仍然是難以抵擋的——尤其是他們身邊還有一個國際明星的“舅舅”做好榜樣。
  “這你們就不懂了吧?”哈利的無言和兄妹的詢問讓西瑞爾得意地晃了晃腦袋,“你們肯定沒仔細看哈利的比賽,”某小屁孩非常鐵齒地說,“每次哈利在飛行中一加速特別是他抓到金色飛賊的時候,下面的觀眾特別是女性觀眾,兩眼都直冒、直冒……”
  西瑞爾童鞋結巴了一下才終於想起了那個詞:
  “直冒粉紅泡泡!”
  “艾米阿姨說了,那是她們覺得哈利那個樣子特別得帥才會冒泡泡的!”
  “西瑞爾……”
  那是艾米姐姐她電視偶像劇看太多了……而且那些眼神如狼似虎的女人對他來說還真是……
  彼之蜜糖我只砒霜!
  哈利滿腹心事嘴巴發苦地聽著小外甥的言論。
  “粉紅泡泡?”
  奧爾瑟雅眨巴著眼睛,對這個抽象的回答表示疑惑。
  “對,就是粉紅泡泡,”西瑞爾用力點了點頭,忽而眼睛一亮想到怎麼幫妹妹理解了,“就像是奧爾你平時看Daddy教訓德拉科叔叔的時候那種樣子……”
  “哦……”奧爾瑟雅這回明白了,再回想了一下,“哈利飛的時候和Daddy嚴肅的時候都好帥……不過奧爾還是覺得Daddy最帥!”
  幸好小奧爾你沒說我比斯內普教授帥……
  哈利覺得自己的內衣似乎被冷汗給浸得濕透濕透的。
  “切……”
  就知道弟弟會冒出此種言論的葛列格撇了撇嘴,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然後就退開一邊騎他的兒童掃帚去了。母親讓他勞逸結合,所以他現在放鬆一下後就要聽從父親的指導回去繼續做魔藥了。
  “西瑞爾,讓我看看西瑞爾你的水準比上次進步了多少。”
  哈利決定馬上進入魁地奇教學模式,不然還不知道西瑞爾這張惹事的小嘴裡還會冒出啥讓他被斯內普教授“惦記”的“隱患”。
  ………………
  草坪上的一切,都沒逃過某善於隱蔽的蛇王的眼睛——更何況這是在他的地盤上。
  
  “哼!”看著草坪上自家的幾個小子和波特其樂融融的景象,西弗勒斯的大鼻子裡發出一聲輕蔑的哼哼,轉身對著房內兩個閃亮發色的其中一個說,“德拉科,不要告訴我馬爾福連波特這樣這麼點道行的獅子都搞不定!”
  “教父……”
  德拉科.馬爾福苦笑著低頭接受自家教父已經算是克制的嘲諷。他能怎麼說?馬爾福的一切手段對付敵人那自然是沒有任何障礙,一切以馬爾福的最高利益為優先。可是哈利……哈利不是別人不是敵人,他是……那些卑劣的手段他怎麼使得出來?
  “哈利不是最大的問題,”德拉科開口道,“教父您知道的,哈利的教父,布萊克對於一個馬爾福的態度……而哈利希望得到他所重視的親人的祝福……”
  “蠢狗!”
  聽到從學生時代起便是天敵的人的名字,西弗勒斯的臉更是黑如鍋底。
  “西弗勒斯,你知道的,”深知好友脾氣,善於察言觀色的大馬爾福見此情形立即跟進,“馬爾福的榮耀是絕對、絕對、絕對不會允許一個馬爾福嫁入格蘭芬多世家的!而且小龍他還是馬爾福的下一任家主……”
  嘴裡這麼說著,盧修斯.馬爾福卻不由恨恨地瞪了眼自幼寵愛的兒子:如果不是為了馬爾福的傳承,他怎麼都不會同意一個波特成為馬爾福家的“女主人”——就算那個波特是救世主!
  “你確定接受了?”
  西弗勒斯挑眉看了眼最近幾年來為了自家兒子的婚姻大事兒顯得有些“憔悴”的鉑金大貴族:既然馬爾福絕對不會嫁入波特家,那麼盧修斯是決定耍某種手段讓那條蠢狗沒辦法阻止波特嫁給一個馬爾福了?
  猛地吸口氣閉上眼,盧修斯對著好友狠狠點了點頭。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西弗勒斯微微翹起嘴角,冷硬的臉上出現了一個奇異的笑容。
  “教父?”
  德拉科看著手上出現的兩個一紅一藍魔藥瓶。教父該不會讓他僅僅下春|藥給哈利吧?雖然現在他們兩情相悅用了藥也不會有什麼問題……可是這樣就能應付西裡斯.布萊克了?
  “藍色的那瓶,在做之前確保波特喝下去,”西弗勒斯緩緩說道,臉上的笑容愈加奇特了,“相信不久以後,馬爾福家又會添丁進口了……”
  ?!
  小鉑金貴族的臉一下子爆紅了起來。
  “噢,西弗勒斯,”大馬爾福先生顯然也明白了那瓶藍色的魔藥有何效用,“最近手上收購了不少珍奇魔藥,有空的話你過來挑一些吧。”
  馬爾福家幾代以來都一脈單傳,子嗣不豐,他當然必須好好酬謝一下自己的好友。
  西弗勒斯滿意地點了點頭。
  這個滿意不單單是因為大馬爾福的上道,最重要的是他即將在他的蠢狗“妹夫”臉上狠狠地踩上一腳——順帶的把礙眼地波特打包送進馬爾福家。
  
  不過志得意滿的西弗勒斯顯然忘記了他妻子的存在。
  護短的暗夜精靈會讓自家弟弟吃大虧嗎?
  當然不會。
  在送親愛的弟弟離開精靈月光之前,希爾維婭誘哄哈利喝下了一杯加了料的“養生茶”——一種藥效可以持續整整一個月的“養生茶”。
  於是某天晚上,獅子與蛇的“大戰”非常激烈;
  於是某天早晨,英俊的救世主與俊美的鉑金貴族都精神不濟;
  於是某天清晨,同居的兩個大男人不約而同地沖進洗手間“爭先恐後”的嘔吐了起來。
  於是……
  
  “你又幹了什麼好事?”
  替自家教子和哈利.波特診斷出結果後,西弗勒斯一臉鐵青地沖回臥室,對著妻子質問。
  “你幹了什麼,我就幹了什麼唄!”
  希爾維婭有些無賴地說。
  她不清楚西弗勒斯到底給了德拉科什麼魔藥,但她知道他的丈夫也不會害哈利,所以,她的這杯茶唯一的效用就是:讓一切加諸在哈利身上的魔藥效力,經由魔力分一半流轉回施藥者的身上。
  不過現在她知道那是什麼魔藥了。
  生子魔藥……
  果然很神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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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劇場之寶寶跟誰姓
  隨著哈利和德拉科兩個人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了起來,未出世的兩個小寶寶的名字很快被提上了日程。
  “憑什麼生了女孩就姓波特,男孩就得姓馬爾福?!”
  救世主的大狗教父在馬爾福莊園裡的書房裡把桌子拍得梆梆響,中氣十足。
  “憑什麼?就憑孩子的父親住在馬爾福莊園!”
  盧修斯.馬爾福高昂著鉑金色的頭顱,臉上帶著特有的貴族式笑容。
  哼,波特不跟著姓馬爾福有什麼用,他住在馬爾福家將來生孩子還得在這裡,這跟嫁進來有什麼區別?生下的男孩當然得跟著姓馬爾福了。
  “斯萊特林的狡辯!”
  大狗教父可不認這個理,欺負他家哈利沒房子嗎?
  “教父……”
  “父親……”
  門外挺著肚子的兩個青年對上一輩的糾葛引起的針鋒相對很是無奈。
  而這場關於寶寶姓名的爭論,終結於他們出世的那天。
  幾個月後,兩個懷孕的父親不約而同地同時生產了。
  一男一女,兩個嬰兒都很健康漂亮。
  但是孩子們的祖父,永遠閃亮的鉑金大貴族卻覺得非常之鬱卒,而大狗教父則趾高氣揚了。
  男娃娃長得非常波特,一頭黑色亂髮碧綠眼瞳,但是……但是他卻要姓馬爾福!女娃娃長得非常馬爾福,鉑金髮色灰藍雙瞳,但是按照他的說法——她得跟著姓波特!
  所以大狗教父能不高興嗎?
  姓馬爾福有個屁用,小傢伙兒一帶出去就知道是波特家的種!
  真為他長臉!
  於是……
  “小龍,關於寶寶們的姓……”
  在為兩個小傢伙兒舉行滿月宴的前天晚上,盧修斯背著哈利找到德拉科:
  “還是像誰就跟著誰姓吧!”
  鉑金大貴族鄭重地吩咐著自家兒子道。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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