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2031 初次侍寢
高長官得意地揚起下巴:「一個托夢功能,一個侵入功能。有了這兩樣東西,你就可以給別人托夢,甚至還可以暫時性地佔據別人的身體。」
天!這對於困在深宮裡的蕭章來說可是了不得的好東西!
她立馬開啟裝孫女模式,諂媚一笑:「好哥哥,你快給我啊!」
高長官傲嬌地輕哼一聲:「平時不見你對我這麼親熱,有好東西才想起來?」
鏡頭畫面忽然切換,蕭章眼前出現了一條白色褲衩,竟然是高長官沒下限地把下半身照了出來。
高長官的臉再次出現在畫面上,驕傲地說:「怎麼樣,哥哥的好寶貝也不錯吧?」
「何止不錯!簡直極品!」反正說幾句好話又不吃虧,她才不傻。
高長官這才滿足地笑了:「這還差不多。你先睡吧,今晚我就把新技能傳送給你。」
蕭章道了謝,眼瞅著高長官遞上一個肉麻的飛吻之後,畫面終於切斷,她安安穩穩地又補了一個好覺。
她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耳邊突然傳來一個急促的聲音:「姑娘!快些醒醒!」
蕭章下意識地推開她,咕噥道:「怎麼啦?今兒……不是不用當值?」
抱琴急道:「乾元殿來了旨意!姑娘快些梳洗一番,隨奴婢接旨去罷!」
聖旨?!這麼快?!
蕭章一個激靈坐起身,趕忙簡單整理了一番儀容,急匆匆地隨抱琴出屋接旨。
宣旨的那人正是皇帝身邊的常安。
不出所料,這是冊封她的旨意。不過意外的是,皇帝竟然給了她一個嬪的位分!
昨晚……不是說好了是貴人嗎?
說起來,這皇帝的女人雖然不少,但大多是些低位妃嬪,甚至有些宮女只是玩玩就扔了的,連個名分都沒有。
這後宮裡正兒八經的高位,也就只有生了大皇子的吳貴妃。還有三個妃位,有兩個是皇帝還是王爺時就跟在身邊的側室。唯獨一個麗妃,是皇帝登基後才逐漸升上來的。往下就是兩個歲數不小的嬪,蕭章是第三位嬪主兒。
周貴人最近那般得寵,還生下了三皇子,卻仍舊不過是一個貴人。她出身也不算低,真不知道皇帝是怎麼想的,甚至連一個封號都不肯給他的愛妃,可見他這人有多麼吝嗇。
但事實上,自古集寵於一身,便是集怨於一身。皇帝的吝嗇,未嘗不是一種保護呢。
她忙亂地接了聖旨、打賞了常安和改口喚她「賢娘娘」的下人,又緊趕著去皇后那裡謝了恩。
皇后看向她的眼神有些複雜,但到底還是高興的,讓桂嬤嬤賞了她好些東西。
蕭章搬出鳳藻宮前,桂嬤嬤一再囑咐,希望她別忘了自個兒是從鳳藻宮走出來的人。
蕭章圓滑地答應下來,便又著急忙慌地搬去了新的寢宮。不管怎麼說,一想到能單獨住,蕭章就覺得神清氣爽。
她和抱琴兩個忙得腳不沾地,臨近傍晚還沒收拾完,外頭卻又來了旨意——皇上召她今晚侍寢。
看來皇帝昨兒晚上是真心憋壞了。
蕭章壞心眼地笑著,就連沐浴更衣的時候都忍不住嘴角的笑意。
抱琴因為元春的身份提了上去,自己也覺得水漲船高,說話不似以前那般拘束得死板了:「要侍寢了,姑娘就這麼高興呀?」
蕭章笑著瞪她一眼,也懶得解釋。其實她高興主要還是因為高長官答應了送給她新技能。等她掌握了新技能,她就可以溜出宮去啦!
不知道她能不能穿到男人的身體裡去呢?說實在話,她還挺想體驗體驗有老婆的感覺的!
蕭章坐在承恩車上,一路胡思亂想著,不知不覺很快便到了皇帝所居的乾元殿。
她在宮婢的引領下,一步步向宮闈最深處走去。
暖閣處處籠著五彩的輕紗,如夢似幻。
蕭章卻嫌麻煩,等不及婢女一層層地撩開,揮手道:「你們都下去吧。」
兩個宮女一怔,對視一眼,順從地退了出去。
蕭章自個兒走進簾帳深處,皇帝還沒來。也難怪,時候還早,他應該剛剛從太上皇那裡請安回來不久,應該正在批奏摺吧?
她是用了晚膳才過來的,今兒忙活了一整天,剛才又被抱琴泡得香噴噴的,看到那張柔軟的大床,忽然就有些困了。
蕭章順從自己的欲|望,像沒骨頭一樣地躺了上去,鑽進被子裡,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她睡得並不久,不過半個時辰,皇帝便往這邊來了。
他見她竟撇下皇帝自個兒睡著,剛有些不悅地皺眉,但見她檀口微張,睡得極其香甜的模樣,忽然就心軟了。
他雖然心軟,但這並不代表著他會縱容她睡下去。他對沒反應的女人沒興趣,更不想就這麼抱著她再睡一晚。
惡魔屬性發作的皇帝伸出手,掐住了她圓潤精緻的下巴,左右搖了搖,輕輕拍了拍她的臉,命令道:「起來。」
「不要……」她剛剛睡熟,本能地拒絕。
「不要?」永湛微挑劍眉,大手一鬆,托住她的後脖子,將她的上半身抬了起來。與此同時,嘴唇覆上她的,極盡纏綿。
「好香。」他低喃著讚歎,一手摟住她的腰,將她貼緊在自己身上,另一隻手靈活地解開她單薄的衣衫。
蕭章終於轉醒,睡眼迷濛地看著面前放大了數倍的俊臉,喃喃道:「你也好香。」
永湛樂了一下,鬆開她的時候卻又故意板起了臉:「賈元春,你好大的膽子啊。朕還沒睡你,你先自己睡了?!」
蕭章辨別不出他是真生氣還是假髮怒,一臉無辜道:「皇上明察,這天兒也越來越冷了,臣妾不過是深明大義了點,願意主動為皇上暖床,舉手之勞何足掛齒,皇上不必如此感動!」
皇帝被她說得哭笑不得,隨手將她衣衫丟到一邊,抬起雙手道:「既然這床已經暖了,春宵苦短,愛妃快些為朕寬衣吧?」
正文 33032 出大事了
蕭章被他撩撥得也有點興奮,一面回吻著,一面胡亂扒著皇帝的衣服。看到皇帝香肩半露的樣子,蕭章忍不住笑了,伸手在那寬闊的肩膀上摸了摸,不由誇讚道:「皇上好白。」
永湛動作一僵,一把抓住她的手,反將她壓倒在身下,失笑道:「小丫頭,朕怎麼覺著你跟個嫖客似的呢?」
蕭章眼角微挑,媚眼如絲:「臣妾主動點,不就給皇上省了力氣?」
永湛輕哼一聲,身子忽然一動,蕭章只覺一股如火焰般的熱力從兩人貼合的部位蔓延到全身。一根硬邦邦熱乎乎的東西在她的兩腿根部之間摩擦著,害得她的心跳止不住地加快了頻率,慌亂的不行。
「朕突然改主意了。」他在她胸口的頂端上重重一捏,在她的驚呼聲中邪惡地挑唇,「你這麼順從,倒讓朕覺得被動,感覺很奇怪。」
他身為帝王,見慣了太多投懷送抱的女人。常年身居高位,又不喜歡被人主導。永湛腦中一閃,忽然冒出個驚世駭俗的念頭來:「要不……朕來強迫你做吧?」
蕭章一驚,差點噴了皇帝一臉的口水。這、這什麼情況?
「快點掙紮啊。」永湛惡劣地輕笑了,「要是朕高興了,就賞個好東西給你。」
蕭章無語,這人突然玩起來花樣了,是不是忘記了她這身子還是處子之身的事情啊?
但是皇帝的要求又不能不配合。蕭章無法,只好使勁別過臉去拒絕他的吻。
可就在這時,永湛兩隻手環住了她的大腿根,將兩條腿往上一抬,身下龍莖朝上頂了頂,頂得她渾身酥軟,沒了半絲力氣,還哪有心思反抗?
不過想起皇帝口中的「好東西」,蕭章又有幾分意動。
算了,不就是演戲麼?她也沒那麼急性,索性就陪他玩玩。
她用力蹬腿企圖擺脫男人的掌控,但她力氣不大,永湛不以為意地仍舊用身下那根硬鐵頂弄著她。直到蕭章一腳踢在他肩膀上,永湛身形才堪堪一晃。
蕭章趁機縮回了腿,想要往床下跑去。沒想到永湛眼明手快,飛快地扯住了她的小褲。
她雖然跑下了地,但最私密的部位陡然暴露出來。鵝黃色的絲綢小褲掛在大腿上,比完全脫光了還更加誘人。
她被他脫得渾身上下只剩下一件乳白色的肚兜,上面用金絲線繡著祥雲與波浪的圖案。
他不依不饒地湊了過來,右手伸進肚兜握住她飽滿的胸口,便見那水紋隨著他的揉動而起浪,畫面極其香艷**。
永湛空出來的那只左手,毫不留情地抓住她的兩隻手腕固定在身後。她扭動著,掙紮著,可和男人的力量比起來,如同蚍蜉撼大樹般顯得有點可笑,又有些固執的可愛。
這時候,永湛有意識地挺動了幾□體,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頂上她的私.處。
蕭章屏住了呼吸,下意識地提臀躲避,卻耐不住他動作頻繁,終於對準了地方重重地頂了一下。
「唔……」她控制不住地低吟一聲,告饒道:「皇上……饒了臣妾吧……」她實在是不想這麼玩了,要上就快點上啊,永湛顯然是在故意折騰她。
永湛將她往後一拉,她便軟到在他懷裡。他順勢含住她如玉般的耳垂,在她耳邊輕笑道:「去,坐到桌子上。」
她猶豫了一下,慢騰騰地坐到了圓桌上。桌子上鋪著蘇繡檯布,可坐在上面還是有一點涼。
可下一秒,她的臉就像著了火一樣,燒得不行。
原來永湛趁她雙腿離地,猛地扯下了她的小褲,舉到她面前,故意讓她看那上面點點濡濕的痕跡。
「皇上……」蕭章就是臉皮再厚也受不了他這麼明目張膽的行為,做就做幹嘛還得這麼多花樣啊!
皇帝見她臉紅,這才想起元春還是初次,低沉沉地笑了一聲,一隻大手摟住她如玉的脖頸,低下頭吻在她的紅唇上。另一隻手隨手丟掉了小褲,探入她的私密之處。
蕭章發覺,這具身體雖然還是青澀的,但她數日未曾被男人碰過的慾念正在漸漸甦醒,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不息。
終於,永湛感覺她足夠承受之後,欺身而上,將抬頭的堅.挺抵上她的私.處。
蕭章抬起雙足,在他肩上輕輕推了一把:「皇上,怎麼不脫衣服?」
「因為……用不著啊。」他說著話,身體卻突然向上重重一挺。蕭章尖叫起來,這回不是裝反抗,是真的扭動起身體,開始抗拒他的進入。
永湛卻是舒服地長歎一聲,攥住了她的腰,任由她怎麼捶打都不肯鬆手。只停了一下,就快速地動了起來,再沒有半分憐香惜玉可言。
她突然悲哀地意識到,無論永湛之前對她有幾分關心幾分妥帖,哪怕今日侍寢的人是貴妃、皇貴妃,在皇帝眼中也不過是個發洩慾.望、傳宗接代的女人罷了。
皇帝就算疼愛她,也是在他自己舒服的前提下。她也好,別的妃嬪也罷,都不值得讓高高在上的帝王委屈自己半分。
蕭章使勁朝上撐的手突然一鬆,人就朝下直滑,竟主動與他交合。
永湛詫異地望她一眼,蕭章苦笑道:「臣妾累了……皇上來吧。」
永湛見她眉宇之間似顰非顰,果然是疼極了的樣子,沒有享受到半分。沒能讓身下的女人舒服到,他的男性虛榮也沒能得到滿足。
永湛動作一頓,突然將她放了下來,讓她靠著桌子趴好。
這次他放慢了一點動作,雙手揉捏著她胸前的凝脂,用了些技巧挑逗她。蕭章終於漸漸鬆了口氣,沒先前那麼難受了。
他們的第一次結束得並不快,皇帝正是最持久的年齡,免不得要多折騰她一會兒。
等一切都結束的時候,蕭章的意識已經不大清醒,但並沒有昏倒或是睡著。只不過她怕皇帝立馬再來一次,就裝作睡著了的樣子。
永湛伏在她身上趴了一會兒,將她打橫抱起,放在了床上。
她緊緊閉著眼睛,隱約聽到永湛低低地笑了幾聲。她不知道他在笑什麼,正有些侷促不安之時,永湛的笑聲卻戛然而止。
她本能地感到危險在逼近,睫毛微微顫抖著,不敢出聲。
「睜眼。」男人命令道。
蕭章心裡咯登一聲,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只見皇帝深深地盯著她的眼睛,眼中充斥著風雨欲來的危險氣息:「你怎麼不是處子之身?」
蕭章心頭一跳,沒想到會被他發現,一瞬之間方寸大亂。可她很快就鎮定下來——怎麼可能,這可是賈元春的身體!
她輕輕咬唇,裝出委屈的模樣:「皇上……您怎麼能這樣污蔑臣妾的清白呢?」
永湛也不說話,他輕輕冷笑一聲,走向了桌子旁邊,細細找了半晌,還是沒有找到半分血跡。
他突然不找了,暴躁地一腳踢翻了桌旁的繡墩,像一頭發怒的獅子。
蕭章看著他這模樣,忽然覺得很是好笑。就算賈元春不是處子又如何?皇帝也不是第一次了,至於這麼生氣嗎。
愚蠢的人類!
看著他因為元春不是處女而生氣的樣子,不知出於什麼心態,蕭章心裡也是一陣暗爽。
但是她知道,她必須得想辦法過了這一關才行。否則她的地球之行,恐怕就要止步於此了。
「皇上……」她柔聲喚他,擁著被子慢慢地坐了起來,故意露出圓潤的雙肩,看起來楚楚可憐。
她試著說服皇帝:「臣妾進宮的時候,嬤嬤們……可是驗過臣妾的身子的。」
永湛冷笑一聲,側過身凝望著她,目光像劍一樣犀利,沒有半點方纔的溫存:「所以呢?你是跟了我那風流不羈的弟弟,還是爬上了父皇的床?」
他說這話已經是極其露骨又難聽的了,一般的深閨女子聽了若是臉皮薄點,只怕都要一死以證明自己的清白。
可蕭章並不覺得羞愧,更不想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短暫地思量過後,蕭章藏在錦被裡的手在自個兒大腿根上狠狠一掐,淚花立馬就浮了上來,淚盈於睫。
她一發狠,又用指甲擰了自個兒的皮肉,眼淚終於洶湧而出,滾落在絲綢被子上頭繡的鴛鴦上。
她也不說話了,只是默默地掉起了眼淚,不時地抽噎著,抖動著肩膀。她的每一次抽動,胸口的乳波都會隨之晃動。
皇帝心頭一軟,看得又是心疼又是口乾舌燥的。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走向了蕭章。
他慢慢地在床邊坐下,雖然在問,心裡卻已經相信了一半:「你沒騙朕?」
蕭章極其緩慢地搖頭,垂著腦袋,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
皇帝長歎一聲,伸出修長的雙臂將她攬在懷裡,輕輕拍了拍她被錦被包裹住的背。
「元春,你記得,這是你欠朕的,不要辜負朕對你的寬容。」他鬆開她,溫柔地抹去她粉面上的淚珠。
蕭章不肯吭聲。她不能承認。這皇帝思想封建,如果認定了她不是初次,以後一定不會給她什麼好果子吃。所謂的寬容只是暫時的,得讓他從心底打消疑慮才行。
她想到前些日子皇帝的溫和對待,還有那一晚在她屋中皇帝的隱忍,她忽然覺得自己還是大意了,之前竟然還覺得這皇帝還算不錯。其實他本質上就是一頭自私狠厲的狼,只不過是用狐狸的外表掩藏了他內心的殘暴和多疑。
今日的疼痛和眼淚她不會忘記。有朝一日,她會盡數奉還!
正文 34033 後宮群芳
蕭章咬咬牙,忍住心頭的怒氣,繼續裝出一副柔弱的樣子,眼底卻隱有堅定之色:「皇上,臣妾沒有騙您。您若不信臣妾,臣妾願意以死證明清白!」
她突然站了起來,皇帝神色一慌,趕忙摟住她的腰。
蕭章背對著皇帝冷冷一笑,握住他的手低聲道:「皇上,儘管臣妾無知,但也聽說過有些女子的初夜並不會落紅的……皇上有那麼多女人,就沒遇到過不落紅的嗎?」
她的聲音雖然輕,永湛卻是心頭一震。
沒錯,其實他是知道的,有些女子初次也不會流血。剛才她雖然膽子大了些,但進入時的疼痛無法作假,皇帝可以斷定她是處子。
他故意抓住此事不放,借題發揮,就是想完完全全地把蕭章掌握在手心,讓她日後都為此事擔驚受怕,一直對他感到愧疚。
皇帝畢竟是三十多歲的人了,他以為賈元春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肯定嚇唬一下就會順勢求饒,倒沒想到她心性竟然如此堅定,對這些閨中的事情也略知一二。
事已至此,他也不好再緊逼不捨,鬆了口氣道:「乖……別哭了,朕相信你就是。夜深了,快睡吧。」
蕭章見皇帝先退步,這才放軟了僵硬的身體,在床上慢吞吞地躺下。
半夜三更,皇帝忍不住又要了她一次。次日一早,皇帝早早起身,特意囑咐了宮人不要吵醒她,讓她多睡一會兒。
蕭章卻醒得很早。按照規矩,初次侍寢過後的第二日該去給皇后請安。她也算是皇后提拔上來的人,不能因為皇帝的「厚愛」就不給皇后面子。
如果皇帝讓她多睡,不是出於憐惜,而是想讓她與皇后之間產生分歧呢?那她偷這一會兒懶,豈不是正中了皇帝下懷?
經過昨晚的事情,蕭章考慮哪個人的時候也複雜了許多。
一想起高長官無意間提起的那個在這個世界死掉的同胞,蕭章就提醒自己,這個《紅樓夢》比《陸貞》那個世界高端太多太多,必須更謹慎一些才行,不能再像做蕭貴妃時那麼肆無忌憚了。
蕭章來到皇后宮中之時,裡頭已經坐了不少的人了。過去她在鳳藻宮做女官的時候,也曾見過這些主子娘娘。皇后有心栽培她,也叫桂嬤嬤提點了她不少。所以這一屋子的美人,她基本都認得。
坐在皇后左下首的是宮中除了皇后之外最德高望重的吳貴妃,吳貴妃比皇上還大上一歲,膝下育有今年已經十五歲的皇長子。
她看起來相貌平常,笑容和氣,沒什麼特別之處。實際上,她卻是皇后在後宮裡最大的對手。多年來,她在後宮的地位穩如泰山,早已隱隱威脅到了皇后的正宮寶座。
吳貴妃旁邊坐著的美人,是皇帝還做皇子時候納的庶妃蘇氏。永湛登基後,封她為德嬪。後來她誕下了大公主,便被封為德妃。
德妃身側坐著的女子,和她眉眼間有五分相似的,是德妃一母同胞的親妹妹錦嬪。
錦嬪生得清秀出塵,但蕭章聽宮裡頭的小道消息說,錦嬪在王府裡時曾經十分受寵,她是因為和別的皇子勾勾搭搭不清不楚,才被皇帝漸漸冷落了的。
蕭章不太喜歡錦嬪,但她更討厭德妃。
原本在德妃還沒出嫁的時候,德妃另有未婚夫婿,對方是個年少有為的少年將軍。
錦嬪因為被指給了皇子,嫁的比姐姐早了些,那時候已經是永湛的庶妃了,還有了身孕。
德妃在待嫁之時,住進了王府裡陪伴有孕的妹妹,結果陪著陪著,邊關突然傳來那少年將軍戰死的消息。
沒過幾天,德妃便因為「酒醉」爬上了永湛的床。
接著她懷了孩子,就順理成章地成了永湛的庶妃。
錦嬪分娩的時候,孩子一出來就斷了氣。德妃卻因為生下皇帝的頭一個女兒,一躍成為四妃之一。
這一對姐妹倆沒一個好東西,既可憐又可恨。她們沒投靠皇后,也沒有依附吳貴妃,屬於後宮裡中立的存在。
錦嬪身邊的素雅女子,便是最近最為得寵的周貴人了。周貴人出身算是高貴,她年紀輕,還生下了兒子。
蕭章隱約猜測過,這人可能是皇帝的「真愛」。
周貴人下首是吳貴妃的庶妹吳敏瑜瑜常在,此刻正用一雙嬌媚的杏眼放肆地打量著她。仗著蕭章忙著俯身給皇后、諸妃行禮,她便鑽了空子,不起身給蕭章請安。
皇后倒沒難為蕭章,親熱地道:「賢妹妹免禮罷,快些過來坐。本宮預備了些東西賞你。」
蕭章應了聲是,迎著眾人各色目光,坦然地向皇后走去。
皇后遙遙笑道:「先前皇上那邊來人,說你勞累了可能起晚些,本宮還以為你過不來了,沒想到還是這樣早。」
皇后說話的時候,底下兩邊的妃嬪也在小聲地議論。
蕭章六識過人,立馬就分辨出,坐在末尾的瑜常在沒說她什麼好話。
她腳步未頓,臉上仍舊是雲淡風輕的表情。
這個吳敏瑜雖然氣人,但沒多大能耐,就連她姐姐吳貴妃都不怎麼看重她。等機會合適,蕭章當然就不會這麼輕饒了她去。
不過,坐在皇后右手邊的麗妃一張口,就讓蕭章暗暗皺起了眉頭。
麗妃用手擋著嘴,對身旁的貞妃冷笑道:「倒了一個瑞嬪,皇后這回又捧起一個賢嬪。也不知道這位呀,能風光多久。」
蕭章沒有看見,貞妃聽了這話之後緊緊抿唇,壓低聲音道:「妹妹不要再開玩笑了。」
貞妃向來膽小,麗妃也不以為意,輕笑一聲,又坐正了身子。
這個貞妃是當初跟吳貴妃一起進王府的,人老實本分,皇帝念舊情,就封她為妃。
至於麗妃江氏,則是三年前剛剛入宮的。雖然她的家世說不上顯赫,但她模樣生得漂亮,得寵過好一陣子,所以才在三年間連晉數級位列妃位。
只是花無百日紅,後來皇上不知怎的又寵起了其貌不揚,溫和恬淡的周貴人,麗妃這才漸漸不復往日光彩,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比底下的那些小常在答應,還是不知道強出多少倍的。
思索間,蕭章已經走到皇后面前。皇后竟叫人添了個椅子,叫蕭章在她身邊坐。蕭章讓了一讓,見皇后堅持,便不再推辭,挨著半邊椅子坐了下來。
誰知她板凳還沒坐熱,那邊兒麗妃突然揚聲道:「瑜常在,你的規矩是誰教你的?」
吳敏瑜突然被人點了名,沒回過神來,竟沒動彈。
麗妃頓覺面上無光,薄怒道:「皇后娘娘快瞧,這瑜常在好大的架子,不僅蔑視賢嬪,還敢對臣妾不敬!」
見眾人的視線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吳敏瑜這才慌了,忙起身道:「麗妃娘娘這是說的什麼話,嬪妾哪敢對您不敬呢?」
言下之意就是,她的確蔑視賢嬪了。
蕭章下意識地看向身旁的皇后。只見皇后向來端莊雍容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隱隱的笑意。
麗妃率先對吳貴妃的妹妹發難,難道麗妃也是皇后的人?可如果是這樣,那麗妃剛才也不該諷刺她和皇后呀?
蕭章摸不清頭腦,又看向一直不吭聲的吳貴妃。這一看就是微微一驚。沒想到吳貴妃竟好像什麼都沒聽見似的,端起茶盞捧在手裡,正慢悠悠地吹著熱茶。
那邊麗妃又冷聲道:「賢嬪雖然是宮女出身,但好歹人家也比你高出兩級,你傲氣什麼啊?沒瞧見別的貴人、常在和答應都老老實實的行禮嗎?」
吳敏瑜向身後的低位妃嬪們掃了一眼,卻見她們個個忍氣吞聲,竟沒有一個站出來幫她說話的,急得連忙向吳貴妃看去。
吳貴妃卻連正眼都沒瞧她一眼。
蕭章思量片刻之後,微笑著開口:「麗妃姐姐別生氣,瑜常在可是貴妃娘娘的妹妹,哪裡是旁人能比得起的尊貴呢?」
吳貴妃喝茶的動作一滯,慢慢地放下茶盞,眼睛看向皇后。
皇后聞言果然不悅,生氣地瞪著瑜常在,就要發作。
就在這時,吳貴妃適時地站了出來,和氣地說:「好了,大家都是姐妹,沒必要為了這點小事傷了和氣。敏瑜不過是個孩子罷了,皇后娘娘寬宏大度,賢嬪妹妹也識大體,想來不會因為此事記恨於她。這規矩是我沒教好,回去以後呀,我一定好好教她。」
這一番話說得滴水不漏,誇了皇后賢嬪,又堵了皇后的嘴,不讓她責罰瑜常在。
卻沒想到麗妃竟然不依不饒:「貴妃姐姐這話說的好沒意思,我看瑜常在就是因為姐姐太過寬厚,這才愈發肆無忌憚,不知禮數,不懂規矩!」
吳貴妃暗自咬牙,臉上卻仍舊帶著笑:「那依麗妃妹妹的意思是……?」
麗妃微微仰起頭,歡快地一笑:「呵,我能有什麼意思,皇后娘娘還在這裡呢,怎麼定奪,當然是皇后說了算。」
皇后十分受用,讚賞地看了麗妃一眼,頷首道:「這瑜常在是沒規矩點,說是孩子,也就比賢嬪小一歲罷了。」
說罷她輕咳一聲,又沉聲道:「看在貴妃的面子上,本宮就罰你在頤福宮門口跪上兩個時辰,你可有不服?」
吳敏瑜一聽自己要被罰跪,又是被罰在蕭章宮門口,怒火攻心正要發作,卻見吳貴妃悄悄地向她搖了搖頭。
吳敏瑜死死咬著嘴唇,過了好一會兒才悶聲悶氣地說:「嬪妾不敢!」
皇后「嗯」了一聲,擺擺手道:「行了,本宮也累了,散了吧。」
皇后知道蕭章頭次侍寢,這時候肯定正累著,也不多留她。簡單囑咐了兩句,就讓蕭章也回去了。
蕭章出門之後走快了幾步,特意往麗妃那邊趕了過去:「麗妃姐姐留步。」
麗妃搭著宮女的手腕,慢吞吞地扭過頭望她一眼,有點不耐煩地說:「賢嬪什麼事呀?」
蕭章笑道:「剛才多謝麗妃姐姐為臣妾出頭。」
麗妃竟沒形象地翻了個白眼,轉過身,懶懶地擺擺手道:「不必了,本宮又不是為了你。昨兒個瑜常在藉著吳貴妃的勢搶了本宮的一隻貓兒,氣死我了!不給她點顏色看看,我就不姓江!」
正文 35034 穿成黛玉
蕭章一愣,不由搖頭失笑。這麗妃說話雖刻薄了些,但原來也是個性情中人,不似外表看起來那般冷傲。
別了麗妃,蕭章步出宮門口,扶著宮女的手坐上了軟轎。
這宮女是她封了嬪位後內侍局才送來的。小姑娘今年不過十六歲,名叫清芷,生得乾淨漂亮。另一個一等宮女喚作清妍,性子內向些,比清芷大一歲。
除了她們兩個貼身服侍的,還並有四名二等宮女,六名三等宮女,四個粗使丫頭,四個粗使婆子,四個拂塵太監暫且不提。
先前皇后已經提起過,蕭章所居的寢宮名為「頤福宮」。頤者,養也。頤福即是修福的意思。
這宮名雖算不上多麼出彩別緻,寢宮的面積也不大,但勝在離帝后的宮殿都不遠,又是獨門獨院的,只有蕭章一個妃嬪在住,她也就順理成章地成了一宮主位。
蕭章聽清芷提起,這裡主殿的名兒竟是太上皇當年親自取的,名為「同心殿」。原來,當年太上皇寵極一時的愛妃,就曾住在這頤福宮,只可惜她這福氣沒養好,年紀輕輕的就去了。
那些都已經是陳年往事,蕭章並不在意。各人有各人的命數,同住一宮不代表同命。
她晚上睡覺的暖閣叫寒香閣,聽說是根據舊主的閨名諧音起的。蕭章昨兒個就覺得不滿意,尋思著換一個名字。太上皇起的禦名她不敢輕易質疑,這昔日寵妃早已人去樓空,她換個住處名總可以吧。
蕭章怕太上皇聽聞此事不高興,便以老爺子送的那把「漪蘭」琴命名,將屋名改作「漪蘭軒」。
內務府見她受封賢嬪當晚便被翻了牌子,哪裡敢得罪這位新寵。蕭章吩咐下去之後,他們連夜趕工,竟第二日便將漆好的燙金牌匾上趕著送了過來。
此時此刻,瑜常在就被皇后罰著,跪在這漪蘭軒三個大字之下。
蕭章別了別耳邊被封吹亂的鬢髮,輕笑道:「喲,瑜常在動作挺快呀,這就跪上了。」
吳敏瑜冷笑一聲,嬌滴滴的聲音裡透露著明顯的恨意:「賢嬪,我奉勸你一句,你可別得意太早了!你雖是嬪位,壓我兩級,但你別忘了,我姐姐可也大你兩級!你這樣侮辱於我,我姐姐她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蕭章拍拍胸口,對著身旁的抱琴笑道:「哎呦,本宮好害怕呀!」
抱琴等幾個宮女聞言紛紛低下頭,捂著嘴笑成一團。
在眾人的嘲笑聲中,瑜常在的臉氣得漲成了豬肝色,怒聲道:「怎麼了!我說的不對嗎?」
「唉,本宮忽然有些同情起貴妃娘娘來了。有這麼個頭腦不靈光的庶妹,走到哪兒還得給她擦屁股。」
蕭章搖搖頭,一臉的同情之色:「你是真傻還是充愣?貴妃若當真把你當做眼珠子似的疼,又怎麼會讓你跪在我這冷冰冰的青石板上?」
吳敏瑜神情一怔,頓時感到後背發寒。
蕭章擺擺手,嬌懶地打了個呵欠,吩咐道:「行了,把瑜常在請到同心殿外頭去跪吧,別杵在這兒膈應我。本宮累了,進去小睡一會兒,除了抱琴,都下去吧。」
吳敏瑜跑到蕭章門口去跪,其實是吳貴妃的意思。跪在大門口,畢竟不大好看。就算吳敏瑜不要臉,吳貴妃還是要臉面的。所以蕭章雖然把瑜常在人趕了出去,卻只是讓她在正殿門外跪著,算是給了吳貴妃一個薄面。
不過,這頤福宮上上下下的奴才會不會笑話吳敏瑜,她可就管不著了。
蕭章跟抱琴主僕進了屋子,抱琴先是服侍她簡單梳洗了一番,換了一身家常淡粉色石榴裙,蕭章這才躺下,拉著抱琴在床頭說話。
抱琴手上整理著床頭的灑金簾子,回過半邊身子對蕭章道:「姑娘,皇后娘娘幹嘛不讓瑜常在在鳳藻宮外頭跪著呀?她杵在咱們這兒,免不得會有人在背後編排姑娘你了。」
蕭章舒服地靠在抱琴剛剛堆著的幾個大軟墊上,手裡捧著一碗熬得極好的白米粥,慢吞吞地喝了一口,笑道:「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便由她們說去。你也別說皇后什麼不是,鳳藻宮人多,太亂,吳貴妃只怕不會依。若是人罰在我這,便是我們幾個年輕姑娘之間的小打小鬧,吳貴妃也不好多說什麼了。」
抱琴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又道:「既然如此,姑娘要不要早些放了那瑜常在回去,也算給吳貴妃賣個好兒?」
蕭章不假思索地搖頭:「不必了,我是打皇后身邊提拔上來的,只怕全後宮的人連同皇上在內都早已把我當成了皇后的人。現今我就是討好吳貴妃,只怕她也不會信我,反會鬧得皇后娘娘不高興。既然是皇后娘娘的旨意,那就讓她跪著,滿了兩個時辰才興走。你們也不許給她送什麼吃食去,省得落了什麼病啊災的,回頭再賴到咱們頭上。」
抱琴頷首,偷笑道:「奴婢省的了,姑娘放心就是。」
蕭章吞下口粥,嗔道:「死丫頭,你賊笑個什麼!」
抱琴捂了口,笑道:「奴婢是笑姑娘使小性子呢,這樣為難瑜常在,還不是為了自個兒解氣。」
「你說對了!」蕭章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地說:「人若犯我分毫,我必悉數回敬!若這世上人都以德報怨,那何以報德呢?我豈能容得她這種宵小在我眼前放肆!」
抱琴忙道:「那奴婢以後可不敢再得罪姑娘了。」
蕭章輕笑一聲,將粥碗遞給她,抱琴連忙接過,放到一邊托盤上。
「你呀,少跟我來這套。宮裡頭送來的人還不知道用不用得住,我這屋裡還是你說的算。我總覺著那清妍和清芷姊妹兩個來頭不簡單,你回頭留心一下,別讓人鑽了空子。」
抱琴一一應下了,這才端著空碗下去了。
抱琴一走,蕭章便跳起來鎖上了房門。這兩天太忙了,先前高長官送給她的那兩個好技能,她還沒來得及試上一試呢!
她剛一啟動系統,便是一愣。原來是她爬床任務完成之後,系統給的20個獎勵點到賬了。
想起昨天晚上皇帝因為她沒落紅的暴怒的樣子,蕭章忽然覺得她應該買個類似於百科全書之類的東西,學一學地球人的常識,這樣她就不會因為無知而被人戲耍了。
畢竟,外星人的身體構造和地球人還是有很大的不同的。比如說,斯坦星女人初夜都不會落紅。再比如說在他們那裡,男人也能懷孕……
蕭章就進「超市」逛了一會兒,百科全書倒是有,也不貴,才2點一本。不過蕭章沒輕易下手,因為她看中了另一樣東西——度娘。
「百度一下,你就知道」,這句話讓蕭章十分心動。而且說明上說,因為她之前花100點巨資購買了「過目不忘」技能,「度娘」作為套餐之一的產品,可以給她打2折,現在只需要5點就可以購買。
於是蕭章歡歡喜喜地領取了新道具——度娘。
購物完畢之後,蕭章終於開始使用托夢功能。使用說明上說,她每個月只能托夢一次。如果一個月內需要重複使用,則要支付5點。
古人比較迷信,十分相信夢裡頭的內容。但能不能將夢裡的話應用到實際生活中去,那還得另外說。所以蕭章並不著急給賈府所有人托夢個遍。她首先選中的目標,是她的嫡親舅舅王子騰。
先前常安提過一嘴,皇上那天見過王子騰。王子騰是四大家族裡難得身居高位的官員,蕭章如今托夢提醒他謹守本分,管束好手底下的人也不為過。
那小霸王薛蟠不就最怕王子騰的管束麼?王子騰既然能治的了這個魔頭,肯定也能約束好旁的親眷,只看他願不願意罷了。
給王子騰托夢過後,蕭章正要使用侵入功能,去宮外轉上一圈。沒想到新任務突然彈了出來。蕭章這才想起,她光急著出宮,倒忘了領取新任務了。
任務名稱:向天再借五百年!
任務目標:救活林如海。
任務獎勵:20點。
救活林如海?這倒和她之前的想法不謀而合了。
領取任務之後,蕭章總算開啟了侵入功能。
由於侵入對像是隨機的,所以蕭章也不知道自己是會變成男的女的還是老的少的,總之應該是《紅樓夢》裡出現過的人就是了。
陷入黑暗中時,蕭章暗暗祈禱自己一定要穿到離林如海近的人身上。可她萬萬沒有想到,她竟穿成了本故事的第一女主角,林如海的獨生女兒林黛玉身上。
這可嚇壞了蕭章,林妹妹的性情獨特,才華橫溢,她只怕自己會露餡,玷污了林黛玉的名聲。
好在她只是暫時侵入人體,時間還不能超過12個時辰。蕭章只想著趕緊完成任務,就趕緊回宮去。
她正頭疼地揉著眉心,車簾外忽然傳來一道聲音:「妹妹可歇好了?咱們要啟程了。」
蕭章精神一凜,趕緊用過目不忘技能搜索了一下,大致推測出這個時候林黛玉已經不在賈府裡了。入冬之後林如海突然病重,叫她回了揚州省親。看這樣子,似乎還沒到。
至於門外那人,則是王熙鳳的丈夫,璉二爺賈璉。
蕭章不敢多言,只輕輕應了一聲。過了一會兒,馬車便再次前進。蕭章靠著睡了一小會兒,醒後又約莫過了一個時辰,馬車便又停了下來。
折騰了好些日子終於到了地方,婢女們面露喜色,紛紛笑道:「到府上了!」「姑娘快些下車吧!」
作者有話要說:連續看了三個多小時的紅樓資料,時間年齡的問題真是複雜。因為女主穿越的緣故,很多地方也會有變動的,所以我就在盡量尊重原著的基礎上自由發揮了。最大的變動就是女主的年齡吧,我讓她提前了一年侍寢,年齡也改小了。這是我的私心,不希望女主太老。而且清朝選秀女年齡是13-17,曹家是包衣不代表賈家也是。所以我安排女主參加的選秀女而不是宮女小選,所以元春不用像一般宮女一樣不能跳級往上晉陞。
現在是10月初,女主週歲17,即將18。賈政11月生日還沒過。秦可卿還沒死,也就是說北靜王還不認識寶玉。之前在文中提起女主聽說寶玉和水溶關係好,是她在書裡看到的,實際還沒有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