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假期的第一個夜晚,樓友大多返家去了,宿捨靜悄悄的,只有窗外的雨下得嘩啦啦啦,很熱鬧。床頭上一台小音響固定在音樂台,今晚播放的音樂以鋼琴爵士為多,若沒有寫字、翻書聲,倒像是咖啡廳裡的情調。
我和小梅分坐在書桌的一隅,各自為了假期結束之後的段考準備 著。
「妳想不想喝咖啡?」小梅輕聲說:「想喝我去泡。」
「好啊。」我點點頭,早就讀得心不在焉了。
這裡是小梅的寢室,小梅像招待客人般不時問我的需要。
看著她離開座位,擦過我身旁,留下淡淡的清香,像是洗髮精或 是香皂之類的味道,我不覺的深呼吸。
「要加糖嗎?」她問我話,卻躲著我的視線。
「加奶精就好。」我答,看著她半乾的長髮,想像海水裡載浮載沉的海帶。
「妳喝喝看。」她端過咖啡,小心又謹慎。
「很香。」我聞聞咖啡。可是太燙了,難以沾口。
我索性放下咖啡杯,坐到小梅床上:「啊!好累。我們唸了多久啦?」
「還不到一個小時呢。」小梅繼續看書邊吹涼咖啡。
我半躺在她的床上,順便摘下眼鏡,讓自己放鬆一下。
「妳的床真小。」我說。
「喂,妳不會想睡了吧?」小梅問。
「還好,但是雨聲會催眠,真討厭學校段考幹嘛排在假期後?這就不能好好玩了。」
「可是,這樣就可以好好準備了。」
小梅真是個用功的好女孩,難怪功課總比我好。
「妳也休息一下吧,過來躺躺。」
「嗯?」
「怎麼了?我又不會咬人。休息一下嘛!」
「喔。」她端著咖啡聽話般坐到床邊。
沒戴眼鏡看著她覺得她的四周散著模糊的柔美線調,長髮披肩很有韻味。
我輕輕撫摸她的手背,細緻的肌膚很好摸。
「怎了?」她問。
「沒。覺得妳的手很漂亮。」我沒有停手的打算,一遍又一遍撫摸著,從手背延伸到小指,再從小指一根根的微握她的每一根纖長的手指。
小梅沒有拒絕,只是她的另一隻手仍然端著馬克杯,感覺有些僵硬。
沉默好一會兒,小梅忽然說:「最近,妳跟她好嗎?」
「什麼?」
「妳和她的事大家都在私下傳,我聽到一些事,有人說妳對她不理不踩,她每天以淚洗面,都說妳花心。」
「誰說的!」我有些惱怒。
小梅搖搖頭,不打算說明。
「是她纏著我不放,我說話重了些而已,我根本對她沒有意思。」
我握住她的手,甚至用手指輕輕往手腕處探去。
小梅穿著寬鬆的長袖家居服,袖口大得足夠讓我把整隻手伸進去。
「那..妳對誰有意思?」小梅又問。
我坐起身子,搶下她的杯子,放到書桌上,直視她:「妳說呢?」
「我不知道。」小梅避開我。
「妳知道的,妳知道為什麼假期我不回家,卻賴在妳這裡。」
「因為要準備段考呀!」
「是嗎?那我自己唸就好了,最什麼要跑來跟妳一起唸?」
「....」小梅像是說不出話來,又震驚又喜悅的樣子。
我將她兩隻手都捉住:「要不是知道只有妳一個在寢室,學妹們都回家了,我就不會來了!」
「啊..」
「這樣說明清楚了嗎?」
我將臉靠過去,輕輕的問:「我•喜•歡•妳。妳知道嗎?」
小梅臉紅著搖搖頭。
「那..妳喜歡我嗎?」我溫柔的問,這是個大膽的問題。
小梅的臉更紅了,考慮了一下,但是卻點了頭。
我彷彿得到力量與勇氣般,豪不猶豫的吻上她,我與她的唇首次接觸,一時之間我的心更放、更野了,像是坐進賽車駕駛座上,腳踩下油門,車子在一瞬間爆發直衝出去。
我讓她躺下來,俯身看著美麗的她。
「我一直很喜歡妳..」我小聲的說,然後親吻她的臉、她的眉、她的額頭以及耳旁。
「嗯..」小梅全身火熱,有些招架不住。
我緊緊擁抱她,感覺她的胸部發漲,我騰出一隻手探入她的上衣,「不,不,不可以!」小梅抗拒著我進一步的接觸。
我更深吻她,讓她神迷。沒多久,「請溫柔一點..」小梅囈語。
「我會好好愛妳,不要怕。」我安撫著一顆劇烈跳動的心。手握住她小巧的乳房,堅挺的乳頭在我手心成了小石頭。我脫下她的上衣,把頭埋進胸口,吻著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