鱷魚的眼淚
「大家都喝醉了,不會有人看到你現在這副模樣。」
「啊——」
語調上揚的悲鳴中更多的摻雜了吃驚和愉悅,矢良晃動著腰回過頭,看到的卻是後xue被信田舔舐的一幕。
捂著嘴,原本是想來看矢良的璃珀卻沒想到會看到這一幕,想要馬上離開,卻被矢良痛苦的聲音給牽住了腳步。
難道是被勉強?這麼想著璃珀想要衝進去救他,但從門縫間窺探到的矢良卻是滿臉愉悅的表情,與其說是折磨不如說???是在享受。
接二連三的喘息和對話鑽入耳中,璃珀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等他注意到時,信田正不懷好意的看向自己的方向,璃珀一驚,但他無法就此離開。
因為信田故意讓他看到矢良最誘人的身體,在信田身下喘息的矢良好像一個yin蕩的chang婦卻又混合著少女般的羞澀稚嫩。
下半身的束縛讓他意識到了自己的狀況,聽著房內yin靡的聲響,璃珀將手伸入了長褲中。
「矢良,矢良!」
悲痛的小聲呼喚著,璃珀盡量不去驚動房內的人。
為什麼你要被種人抱,為什麼我都付出身體了你卻始終不曾回頭看我一眼。
「嗯嗯,啊???」
璃珀辛苦的壓抑著自己的聲音,手上的動作也越發粗暴。
厚實的舌尖在入口處輕掃濡濕緊閉的入口,直到那裡好像花蕾般緩緩的盛開,舌尖以不容阻擋的氣勢插了進去。
「嗯啊!」
雙腿一陣虛軟,體內的舌頭旋轉著四處摩擦,矢良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不讓自己軟倒。
兩根手指代替舌頭伸了進來,不比柔軟的舌頭,堅硬的手指花費了很久才得以進入,雖然痛苦卻帶著被填滿的充足感。
身為醫生的矢良自然明白這股快感為何,位於前列腺與直腸間的神經叢摩擦時能促使□和快感,從未被碰觸過那裡的矢良一邊體會著這新鮮的愉悅一邊想著如何逃離這張危險的床。
「想逃,那可不行,你還沒有享受主菜吧!」
「不,不要了,就像你一樣我可沒有被人抱的興趣。」
「可是你這裡不是這麼說的,貪婪的小嘴緊咬著我的手指都不肯放我離開呢!」
「吵死了,放開我你這變態!」
「可是因變態舔後面就bo起的你又是什麼呢?」
咬著耳垂甜膩的低語,矢良已經徹底失去了掙扎的力氣,他死心的吻上信田的唇。
「啊——我明白了,溫柔點!」
「我會讓你體會最高的愉悅,寶貝。」
「唔啊——」
被突然頂進的後方讓矢良因害怕和不適應而叫出聲。但記憶中的疼痛並沒有降臨,聽到聲音停止進入的信田吻著眼前華麗的刺青。
「不,不疼?」
矢良眨了眨眼疑惑的說道。
「上一次什麼準備也沒做就進去,抱歉。」
「上一次?」
「笨蛋,我可是在見到你的第一眼起就知道你是誰了。」
「果然!」
死心的歎氣著,這聲歎息中包含了很多東西,但更多的是如釋重負,是什麼東西呢?矢良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不要怕,這回我不會再讓你疼了。」
「笨蛋,不要那麼溫柔啊!」
像是嗔怪但更多的是有撒嬌的成分在裡面,這個時候的矢良與他的年齡重合了起來,無論再怎麼說他都只是個孩子,孤獨需要人愛的孩子。
「我愛你喲,小矢,那次是你的第一次吧。」
「是啊,就是因為你那麼粗魯害我差點做□吊線。」
溫柔的撫著矢良的髮絲,信田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
「不過我不會道歉哦,誰叫你那麼美味而且是惹怒我的你不對在先。」
「你這傢伙真是沒救了,還以為你會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懺悔,我真蠢怎麼會相信一個混極道的!」
憤怒的掙扎著想要爬下床,矢良的憤怒已經不是一兩點可以描述的完了。
因脫離而被被摩擦到的□讓信田再也無法忍耐,他抓著矢良的腰向後坐去,全部cha入的□幾乎要將內臟給頂出來,矢良嬌mei的呻yin著軟倒在信田的懷裡。
「是亂動的你不對,所以你要自己負責後果。」
危險的下著最後通牒,信田不再顧慮的開始抽che,衣服因兩人的掙扎一點一點的滑落一直落到腰際遮住兩人交合的部位。
「這裡舒服嗎?」
隔著布料摩擦矢良的fen身,卻比直接的碰觸更讓人興奮難耐,矢良已經徹底淪為信田的囊中物。
「啊啊——舒服好舒服,那裡再多碰點!唔啊——」
「唔!不要絞那麼緊,我快動不了了。」
「呼啊, 啊???嗯???」
代替回答的是無意義的喘息,在信田的瘋狂進攻下矢良根本發不出任何言語。
「小矢,小矢???我愛你!」
伴隨著一次又一次的衝刺矢良咬緊下唇再度到達了巔峰,擔心他把自己的唇給咬傷的信田掐著他的下巴吻了下去。
連同灼熱的呼吸一起被堵住,所有的熱源無處宣洩只能隨著體內的白漿一起迸發。
漫長的高chao,矢良以為自己會被搾乾,但事實上他依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皺著眉毛,矢良不舒服的蹭著信田汗濕的胸膛,信田依舊不知厭倦的貪戀著矢良的身體。
「不要了,已經夠了,快出來!」
「不行,你不是說自己是大胃王嗎?」
自己剛剛是不是挖了個墳墓再自己躺進去,這種行為好像是叫自掘墳墓來著,悔不當初的矢良只有打落牙齒往肚咽。
「真的夠了,再這樣下去,我就要死了啊!信田——」
被□染紅了的眉角說不出的誘惑,信田壞笑著乘火打劫。
「既然你那麼可憐的求我,只要你說喜歡我我就放過你這一回。」
「根本就是鱷魚的眼淚,你這欺詐黑幫。」
「你說什麼?」
信田危險的問道,故意重重的撞擊著矢良的柔軟部位,撩人的摩擦不禁引得矢良一連聲的慘叫。
「我???我喜歡你!」
「啊——早乖乖的聽話多好啊!」
矢良瞪著那張自信滿滿的臉只恨的牙癢癢,但信田接下來的進攻卻讓那過於負氣的眼神再度變得柔和起來。
「小矢,呃——」
隨著最後的一次衝刺,矢良感受到體內深處被打濕,凶暴的fen身也變得柔順了不少。
在矢良高chao的一刻門外的璃珀也達到了極限,他扶著牆壁以免自己滑倒。
捧起手中的液體,璃珀無限悲哀的苦笑著,他整理好凌亂的衣服若無其事的離開。
「我愛你,小矢。」
親吻著矢良早被汗水浸濕的鬢角,矢良睜著濕潤的雙眼趴在信田的膝蓋上喘息著。
「好棒啊,這麼激烈的做ai。」
「我這叫偷雞不成蝕把米吧!」
「有本事的話就試著來壓倒我吧。」
「切!你又不是宇佐見,你等著遲早有一天我要你在我的懷裡哭。」
信誓旦旦的賭誓,不過這個在心田看來無異於小貓的喵喵叫。
「愛是予取予求的,我可以給你為什麼你不能讓我做一次。」
「很不湊巧,我偏偏是奪取型的。」
信田笑著抱住全身癱軟的矢良,矢良沒有再固執的掙扎在他的懷裡合上眼瞼安心的睡了過去。
聽著耳邊不斷重複的我愛你的低吟,矢良不禁在模糊的意識中露出了戲虐的笑容。
記得有誰說說過同一個謊言只要說上一千遍就會成為現實,那麼希望這個現實快點降臨。
作者有話要說:喜歡ヤЯф的朋友一定知道小矢提到的「宇佐見」正是純情裡的宇佐見 秋彥,這部漫畫還在連載中,不光是ヤЯф,(動畫)也出了遊戲哦,不過打字三關我老是NG就像KICHIKUR裡的鬼畜打字,在沒有漢化的情況下衝到御堂的S級就卡在那了,殘念啊~~
這叫馬失前蹄還是惡人更有惡人磨了?小矢要多吃些小魚乾和牛乳,長得又高又壯然後•••重奪小1的位置,不過照這模式,小矢的攻之路相當坎坷啊~
不過嘛,不到最後不可妄下結論,我們的小矢可是醫生呢!憑借高超的用藥手法,就算用點陰招也不是撲不倒肌肉黑幫的,玩了那麼多的撲到美男GAME,這可不是白玩的!(流哈喇子中)
就算是受的一方也不代表是弱者,所謂攻受之分不是僅憑愛愛的體位來劃分。朋友啟發我,愛到一定時候,就算是1號也會滿足0的攻之願的,害的我都想把密改成わニよ(希望之意)了。
那麼在暫時撲不倒信田的情況下,就先奉上撲倒另一位肌肉正道的傑作吧。
冬天盛放的櫻花
砰砰的敲門聲急促的迴響在華音閣裡,矢良搖搖晃晃的爬下床,撿起地上被揉成一團的衣服披到身上。
「先生,先生,呂麻先生!」
門外傳來侍女焦急的呼喚的聲音,矢良拉開門迷迷糊糊的看向門口的年輕女性。
「什麼事?」
「營野,營野先生他醒了!」
「什麼?」
來不及繫好腰帶,矢良直接穿上木屐直奔別院。踩在厚重的積雪上飛速奔跑,矢良歸心似箭。
粗魯的推開門隔開圍在病榻前的醫生眾人來到營野的床前蹲下,草燈正在那裡進行檢查,看到矢良他連忙讓出位置給他。
「營野!」
被大力的擁進懷裡,營野平靜的端詳著矢良的臉。
自己不是死了嗎,為什麼一睜開眼卻出現在這個地方。這個人是矢良嗎,為什麼和記憶中的矢良不太像。
一樣的輪廓和漂亮的容貌,雖然面容平和卻充斥著一種危險神秘的感覺,而且這個人的臉分明是張成熟的男人臉孔根本不是矢良青澀的孩子氣臉龐。
「快感謝吧,矢良可是等了你5年了。」
站在門口的璃珀雙手抱胸冷眼旁觀,營野茫然的看著眼前的漂亮男人。
「矢良,我們還是結束吧。」
和5年前的那個夏夜一樣的話語,矢良的表情僵硬了一下轉而又露出柔和的笑容。
「不要開玩笑啊!」
「不是玩笑,我想的很清楚,結束吧。」
「聽我說,現在所有的威脅都不存在了,你可以不用顧忌???」
「男人之間的愛情是沒有未來的。」
在矢良說完之前營野以一句話打斷了他,矢良一時之間無法理解,但那句沒有未來卻是真實的傳達進了腦子裡。
原本喜悅的表情一下子陰沉下來,矢良一把扣住營野的手腕冰冷的打量著他。
「你們先出去。」
「呂麻先生——」
「出去!」
沙啞的聲音怒吼著,宛如一隻受傷的野獸,房間裡的人很快的離開了,門也被帶上。
「理由,理由是什麼?」
「我想要孩子。」
「孩子的話只要你要我們可以去領養!」
矢良不死心的說服著,但營野根本沒有寰轉的餘地的否決了。
「我想要流有我鮮血的孩子,這個你無法辦到吧,你是呂麻家領養的,你應該比任何人都瞭解血緣的重要性。」
無聊的理由。
空虛可恥,且???狠狠地刺傷了矢良的心。
矢良冷笑著給了營野一拳,營野的頭因外力而偏向一邊。打的並不重,矢良卻覺得拳頭隱隱作痛。
「開什麼玩笑,這樣的爛借口我無法認同。」
矢良怒吼著跳上床,他一把掀開溫暖的棉被然後脫下營野的褲子撫弄著他的xing器,試著將腰在上面沉下去,柔軟的東西根本無法進入□的體內。
無論如何□挑逗對方都沒有半點意思,矢良不禁怒火中燒粗暴的扒下營野的衣服並在蜜色的肌膚上留下一個個清晰的齒痕。
「我為了得到你的認可不惜和所有的戀人斷絕關係,為了你我甚至捨棄了我的家,你知不知道對我來說家是多麼的重要,可你現在卻膽敢說出這種任性的話,竟然當我是白癡耍,絕不原諒絕不原諒!」
「矢良,不要這樣,我不想傷害你!」
嘴角噙著抹妖異的笑容,矢良分開營野的雙腿將自己的灼熱頂在入口處。營野為他的意圖感到一陣害怕。
「你,你想幹什麼?」
「傷害你啊!嘿嘿,我會讓你嘗到背棄我的代價。」
最後的聲音已經接近恫嚇,矢良不顧營野的掙扎狠狠的插了進去。
「嗚啊——」
「好好地痛苦吧,我要把你撕成一片片喲∼」
撕心裂肺的慘叫,矢良一邊動作著一邊吻去營野臉上的淚珠。
「我不把你交給別人,死也不!為什麼要離開我,營野,營野!」
明明被侵犯的是自己,矢良的臉上卻露出了悲痛欲絕的表情,營野猜想他是要叫媽媽吧,沒有被愛的回憶,而如今連自己也要卑鄙的拋棄他。
身體被劇烈的前後搖晃,一開始的疼痛已經不復而存,因為矢良不死心的愛撫著自己的器官。
釋放後,矢良匍匐在營野的胸前哭的一塌糊塗,淚水滴到被蹂躪的胸膛上,一陣刺痛。
散亂的和服根本無法遮蔽白皙身體上的綿密吻痕,發現到營野盯著自己的眼神,矢良突然抱著營野好像小孩子一樣的哀求。
「我以後再也不和別人上床了,求求你不要離開我,不要扔下我!」
「對不起,忘了我吧!」
胸口堵得難受,矢良茫然的看著去意已決的營野,腥甜的東西從喉嚨裡噴了出來。
如櫻花般落在營野的胸前,矢良撤出營野的體內重新整好衣服向屋外走去。
「矢良!」
「再見。」
搖搖晃晃的身影消失在一片純白之間,想要追卻因身體的鈍痛根本追不上去。
足底的冰冷讓矢良再一刻的意識到自己忘了穿鞋子,但如果折回去的話實在太尷尬了。
漫無目的的向前走著,雖然精疲力竭但矢良卻不想停下,喉嚨一甜矢良捂著彎腰再度噴出一口鮮紅的血,他就這樣一邊吐一邊走,直到看到白色雪地中央一棵鮮明的大樹,支撐著走到樹前蹲下,下巴磕在顫抖的膝頭上,矢良在樹下蜷成一團,等待著有誰發現自己,然後把自己帶走。
那一天也是這樣,被趕出家門沒有可以去的地方,天空淅淅瀝瀝的下著小雨。抱著膝蓋蜷縮在馬路邊的草叢裡。
那個人發現了自己,然後把凍得不行的自己帶回了家,雖然只是一條乾毛巾和一杯熱水,但對矢良來說卻比什麼都重要。
是那個人的溫暖拯救了自己,但在這一刻卻又如此狠心的丟棄了自己。
又一次的被拋棄了!
矢良落寞的想道,內臟被撕裂似的疼痛,眼眶也在發熱,雖然很想哭卻完全哭不出來,就像美子的守夜儀式時那樣。
矢良想著乾脆不要被找到好了,就像現在這樣死亡、腐敗、消失???
矢良冷靜的想道,只要不被找到就不會再被拋棄,也不用再體會此刻的痛徹心扉。
就好像五臟六腑被吸入了一個黑洞,分裂再分裂,直到一粒分子也不剩下。
好痛啊!痛的真想這樣乾脆的死掉,除了痛矢良已經感覺不到其他的東西。
作者有話要說:皆イモ ギクゆネ~~~
Sweet Pool一款很不錯的遊戲,最近被這個可愛的小傢伙吸引的都忘了更文,說實話,喜劇和悲劇的定義真的很難明確給出,因為疼痛所以更加的甜蜜,因為甜蜜而更加的疼痛,沒有絕對的快樂和悲傷,就像一體兩面的硬幣。
有人說過邂逅是結束的開始,而結束是另一場邂逅的開始,如此反覆•••嘿嘿~這就是所謂的人生之路啊!
沒有絕對的悲傷,所以在難過時不妨想些令你愉悅的事物。
越來越覺得草燈想奶媽了,其實我是想把他設定為矢良的守護著,但是•••不知不覺就變成這個無敵鐵金剛保鏢的樣子了!(憤!分明是狡辯!),估計這些人中,真正純粹的想著保護矢良的也只有此君了,不!後面還會出來一個王牌帥哥哦!他在雙重裡也出現過(哎呀呀~底全透光了!)期待吧!
不過那款遊戲真的不錯哦!可惜傳圖太麻煩了,不然一定給大家看看裡面的CG美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