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奉上
又是一個陰暗潮濕的地方,但是相當熱鬧,擠滿了全身披著黑色斗篷的食死人。
房間兩旁列著兩長桌,桌上擺滿餐點,仔細一看,不是雞尾酒,不是奶油啤酒,也不是顏色鮮艷的果凍蛋糕,而是深血色的青蛙血,上面浮著幾顆沒有清乾淨的青蛙眼睛,和深綠色的涼拌蛇膽。
這是一場慶祝會! 每個食死人斗篷下的臉都看起來相當愉悅,他們正在等待佛地魔的出現。大約過了十分鐘後,場內吹起一陣寒風,氣溫瞬間下降,氣氛充斥著絕望,甚至有幾個食死人身體微微的顫抖…
「他來了…」一名手端蛇膽的食死人說道。 門外,飄進無數個催狂魔,慢慢地,有幾個食死人不支倒地,佛地魔輕輕地、像是滑過水面般地走了進來,每個食死人看見佛地魔都敬畏地單腳屈膝跪下。 「我的主人啊…」
「主人啊…」
「我的主人啊…」
有幾個食死人紛紛上前親吻佛地魔的長袍。
只見佛地魔像是故意視而不見般地逕自往前走,他踏上了幾個階梯並轉過身來,映入他眼裡的,滿是屈服於他的食死人,他揚起滿足的嘴角…
「喔!在慶祝什麼呢?」佛地魔嘶聲的問,沒有人回答,只是低頭。
「魯休思!告訴我…」
「是的,我的主人,這是預先為您慶祝的…,因為等會兒,您就將殺了葛萊芬多的傳人─哈利波特,而成為統治全世界的黑暗共主了…」
「所以就辦了這個?」
佛地魔環視全場,發現魯休思身旁的空位。
「塞佛勒斯呢?」
「我的主人,我不知道…」魯休思搖頭道。
佛地魔沉默了一下,抬頭看著大門,有一名食死人走了進來,手上抱著一具小布包,是剛才的那個男人。他迅速地走到佛地魔跟前。
「我的主人…這是奉獻給您的。」
男人雙手奉上那具布包,佛地魔遲疑了一下,才伸手接下。
「噢!是她,塞佛勒斯!你真是…這真是個美妙的禮物啊!」佛地魔快樂地舉起嬰兒。
魯休思拉了拉塞佛勒斯的斗篷。 「她是誰?」他問道。
塞佛勒斯只是微笑。但魯休思認為是苦笑。
事實上,的確是苦笑。 「瞧她…雪白的肌膚。」
佛地魔輕輕地撫摸嬰兒的臉,就在這時候,〝她〞張開了雙眼,盯著佛地魔看,「噢!純血色的瞳孔…真美,塞佛勒斯啊。」
「是的,我的主人,什麼事?」塞佛勒斯故意將臉表現的很平靜。
「她是寵物嗎?」佛地魔仍輕撫著女嬰的肌膚。
「我的主人,隨你愛當她是什麼,這是個祭品(Sacrifice),純種血統的。」
佛地魔解開女嬰的布條,現在她是赤裸裸的被佛地魔捧在手上。
魯休思感覺到塞佛勒斯微微地顫動,並發現斗篷下的他正怒視著佛地魔,一會兒,佛地魔高舉女嬰,大聲宣佈: 「這是我的…我的祭品,不!我想,她長大後必定是個可人兒,所以…」他沉思了一下,「她將做我的妻子!呵…我真有戀童癖呢!塞佛勒斯。」
語畢,佛地魔放聲狂笑,全場的食死人起身鼓掌恭喜佛地魔,塞佛勒斯也站起身來,緩慢地拍手… 「關於這場慶祝會,我想改成慶祝我這禮物好了,至於殺傳人的事晚些再說。晚安…各位。」
佛地魔用低沉且帶有威脅性的口語說道,並馬上施〝消影術〞消失了。食死人們紛紛嘆了口氣,像是解脫般輕鬆愉快。轉瞬間,在空然的天花板透出低沉而嘶沙的聲音。
「我正式命〝她〞為撒克費斯(Sacrifice),哈…」
接著又是一陣狂笑。 只見塞佛勒斯獨自走出慶祝會場,施〝消影術〞消失了。 這一切的一切,都已經引起了魯休思馬份的好奇……
第二章 惡夢
靜謐的霍格華茲迴廊外,有一個男人獨自坐在欄杆上,啜飲著龍舌酒,距離開學還有兩個星期,難道有人勤學到提早到校做天文學功課嗎?
「哦~~石內卜教授,你怎麼在這兒?」
芽菜教授手捧著溫室用的幼苗。
「沒什麼,外面比較涼。」石內卜又啜了一口龍舌酒。
芽菜教授聳聳肩,「這叫冷吧!」她心想,並快步離開了那裡。
石內卜發出一聲長嘆,又把空酒杯重新填滿龍舌酒。
「來一杯,謝謝。」 石內卜抬頭一看─ 「校長!您怎麼…?」
石內卜有點結巴的問,並替鄧不利多添了杯新酒。 「噢!這裡比較涼。」
鄧不利多故意學石內卜回答,拿起酒杯品了一下。
「…………」石內卜也沒說什麼,抬頭仰望天空。
「就要來了,是吧!很高興吧!?塞佛勒斯。」鄧不利多側著頭看著石內卜。
「呃…是啊!有點複雜…」 鄧不利多點點頭,「喔!這個,拿去。」
鄧不利多從袖口拿出一捲羊皮紙,遞給石內卜。
石內卜遲疑了一會兒,才伸手接過皮捲,一臉疑惑地看著鄧不利多。
「這是〝她〞目前各方面狀況,讓你了解一下。」
「謝謝,校長。」石內卜把皮捲打開,大概的看了一下,「你怎麼得到的?」他問。
「這是我請衛斯理去幫我到她就讀的學校拿的,你知道,他一向熱愛麻瓜的世界。」
「這是那門子的課程?」石內卜不忍多罵個幾句,鄧不利多偷笑了一下。
「不好意思…」麥教授突然出現在走廊盡頭,「我可以過去嗎?」
鄧不利多點點頭,伸手示意她過來。麥教授手上拿著一疊準備發出去的學生準備須知。
「我該怎麼寫?校長。」麥教授手上拿的信是準備給名叫撒克費斯的女孩。
「呃…這個嘛…就像平常一樣吧!」他微笑回答,啜了一小口酒。
「石內卜教授,你覺得呢?我尊重你的意見。」
石內卜只是點點頭,麥教授什麼也沒講,就走開了,消失在走廊轉角。
一星期後,距離開學還有一星期。 某一天的上午,石內卜依舊佇立在那兒。
「石內卜教授?」麥教授輕聲地呼叫,石內卜緩緩轉過頭來。
「鄧不利多校長有重要的事要說,在校長室。」
「重要的事?」石內卜皺起眉頭,起身前往校長室,麥教授也一同前往。
兩人在經過最後一個迴廊時,遇到了皮皮鬼。
「呀呀…屎奶噗和賣教授要去哪兒~~又是為了小撒克費斯煩心呀!!」
皮皮鬼說。麥教授一臉錯愕的回頭看著石內卜,石內卜正怒視著皮皮鬼。
「你為什麼知道撒克費斯的事?」石內卜故做平靜地問。
「呵呵…秘密呀!屎奶噗教授,就像你的童年…」皮皮鬼話還沒說完就… 「夠了!閉上你的鬼嘴。」
盛怒的石內卜抽出魔杖,皮皮鬼吐了個舌頭,馬上就消失不見了。
「嗄嗄嗄…就是那般不堪回首呀!」皮皮鬼發出刺耳的笑聲。
「麥教授,走吧!」
石內卜用力甩了一下袖子,麥教授不敢多說什麼,兩人走到了校長室外,鄧不利多就站在門口,看見石內卜的青筋浮出,就知道剛剛有些事情發生。
「都進來吧!那兒有位子,坐下吧!」
「你直接說有什麼事吧!」石內卜站在門口旁,面無表情的說。
「我想你若不坐下,我無法切入正題,何況,你站不了那麼久的,塞佛勒斯。」
石內卜沒說什麼,乖乖地坐下。但似乎還為了皮皮鬼的事而生氣,整個臉沒有血色。
「噢!塞佛勒斯。別再生氣了。來!看看,她有像你的一手好字。」鄧不利多拿出一封信。
石內卜一聽,眼光為之一亮,馬上起身搶走鄧不利多手上的信。
信封上的字相當工整,漂亮的淡藍色書寫體。石內卜相當開心地笑了,馬上抽出裡面的信,信上寫著不太純熟的英文:
給霍格華茲:
我想有搞錯什麼吧!我不懂你們的意思。我也沒有錢 可以去讀、沒錢買任何關於課程的用具。
撒克費斯 筆
石內卜笑著搖搖頭,一連把信反覆看了幾遍。
「如何?」麥教授問。
「什麼如何?」石內卜一臉不解。
「怎麼回信呀!石內卜教授。」麥教授重新強調了一次,並遞給他一隻筆。
「噢…」石內卜低頭寫了寫。「校長,由你簽名。」
鄧不利多簽了個漂亮的字,「就這樣子了,麥教授,請你將它寄回去吧!」
「好的!」麥教授做了最後的確認後,離開了校長室。
「來來,我這裡有義大利的陳年葡萄酒,塞佛勒斯,來一點如何?」
「不了,我還得回地牢準備開學要用物品。」
石內卜鞠了一個躬,隨後就步出校長室,不知道為什麼地,鄧不利多看著石內卜的背影,發出淺淺的一笑。
石內卜快速地穿過走廊,回到地牢。他緩緩走到辦公桌旁,心中似乎還在為了剛剛的信而暗爽,石內卜從櫃子裡拿出一根魔杖。十二寸半,色澤微深,內含獨角獸的血,是液體。
重點是這根魔杖是特別由〝渾拚柳〞的柳枝做的,相當特別。他小心翼翼地抽出魔杖,仔細端看…
「真的很漂亮…」石內卜心想。且滿意的微笑,又瞧了一會兒,才把魔杖收起來,離開霍格華?到斜角巷去。 在石內卜到達斜角巷後,己經將近中午的午餐時間了,他穿梭在人群之中。遠遠地,他看見妙麗格蘭傑坐在〝伏德秋〞的露天咖啡桌,似乎在等人。他走了過去。
「午安…格蘭傑小姐,在等人啊?」石內卜柔聲地問。 「午安…呃…是的,我在等哈利和榮恩。」
妙麗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嚇到,她怎麼也料想不到會在斜角巷遇到石內卜教授。 石內卜淺淺地笑了笑。 「你呢,教授?」妙麗鼓起勇氣問石內卜為何來斜角巷。
「買些東西,喔!妳的朋友來了。」
石內卜轉頭看著從破釜酒吧走出來的哈利和衛斯理一家人。 妙麗起身招手,哈利和榮恩注意到了,但也注意到了妙麗身旁的石內卜教授。
「為什麼他在這裡?」榮恩低聲地問,哈利聳聳肩。
『午安!石內卜教授…』
兩人齊聲說。 只見石內卜冷冷地點了一下頭。
「午安,兩位。不打擾各位了,我先離開了。」
石內卜禮貌性的鞠了躬,便離開了。
「快走吧!」榮恩低聲咕噥,但這次他很確定石內卜沒有聽見。哈利做了個鬼臉。
「妙麗…你該不會…跟他一起來吧?!」
榮恩一付不可置信的臉。 「不是!!」妙麗瞪大了眼,用力的否定,「只是剛剛他主動來打招呼。」
「主動?」哈利疑了一聲,打死他都不相信石內卜會主動和非史萊哲林的學生打招呼。
但這種情況他也只好相信,倒是榮恩還是一臉不屑。
「我們快去買東西吧! 先去〝華麗與污痕〞,走吧!」
妙麗催促著兩人。 三人走進〝華麗與污痕〞前就看見石內卜在裡面買書,意外的是,他買的和他們所用的書相同。
三人決定先在外頭觀察一陣子…石內卜買了五年級必備書和二本有關黑魔法的書,一本是〝黑魔法的美學〞,一本是〝Black-Art─最終之路〞,眼尖的妙麗馬上認出這二本書。
「那二本是魔法部的禁書耶!他怎可以…?」妙麗驚訝的張大著嘴。
「少來了,別忘了,他是個老師吧!何況他本來就深愛黑魔法,不是嗎?」
榮恩不以為意的說,哈利則專注的看著石內卜的一舉一動。 過了一會兒,石內卜走出〝華麗與污痕〞,到〝奧利凡多魔杖店〞去,三人決定先跟去看看再說。
「是啊!它是很凶暴的,畢竟是〝渾拚柳〞做成的…我想看看它,你有帶嗎?」
「不好意思, 奧利凡多,我沒有帶出來,下一次吧!」
「一言為定。哦!對了,放在〝渾拚柳〞裡的獨角獸血,關於那個…來…我跟你講…」聲音隨著石內卜和奧利凡多愈走愈裡邊而愈來愈小聲。
「我聽不到了。」哈利用手圍住耳朵,用力的聽。 「噢~聽不到了。」
榮恩失望的搖搖頭,妙麗則開始思考剛才所聽到的對話… 「
用〝渾拚柳〞成的魔杖…太猛了吧!」妙麗雙眼閃出莫名的光芒。
「妙麗!你很興奮耶…」榮恩擔心的覷著她,哈利也望著妙麗點點頭,看來他們等會又有得忙了。
「液體的杖心…太神奇了!」
妙麗看起來似乎相當有興趣。 「好了好了,我們去買教科書吧!」哈利硬拖死不走的妙麗。 三人走進〝華麗與污痕〞,各自捧了四年級的教科書到櫃台結帳,榮恩今年仍是拿了些二手的書,他在店員面前相當不好意思地抽出十一個青銅納特。
突然,哈利看見了石內卜寄放在櫃台的那疊書,付錢時,還不時地偷看。
那服務生見狀,便說:「怎麼?那是石內卜教授的書,有什麼問題嗎?」
「沒…沒有,他為什麼要五年級的書啊?」哈利從口袋掏出八個銀西可。
「噢…不太清楚耶!」他搖搖頭,「你有八個納特嗎?」
「有,等等。」 妙麗覺得服務生其實知道,卻又不曉得該如何問才能問出重點。
這一次她多修了八門科目,高聳的教科書擋住了服務生的視線,妙麗眼角閃過一?光芒,她決定就算用騙的也要騙出一些線索! 「
他不要買給他…的…呃…愛徒─馬份嗎?」她索性掰了個好笑的謊話。
「不是,是他女兒;你們不知道嗎?他女兒撒克費斯今年入霍格華?學院…」
服務生突然呆滯了下來,眼帶驚恐的看著三人,「我幹嘛說這個?」 三人期待的看著服務員,希望聽到更多,但服務生把三人打發走了。三人心不甘情不願的走出〝華麗與污痕〞。
「他的女兒?」榮恩首先開炮。
「石內卜有個女兒!這真是個天大的消息,真想看看。」哈利臉帶欣喜的說。
「會不會也一臉臭臭的,一頭油膩的黑髮和一口乳黃的牙齒啊?噁~~」
榮恩故做噁心狀。 「說不定她長得像媽媽。」妙麗說。一旁的榮恩還是一直呵呵地笑。
「你又不知道她媽是誰?說不定和石內卜同一副德性。」
榮恩仍不知死活地開玩笑,惹得哈利和妙麗同時賞他一記白眼,這才叫榮恩閉上了嘴。
「或許海格會知道,我們可以問海格。」
妙麗一臉正經八百的說 「嗯,這是個方法,至於人…分類儀式就看得到了。」
哈利笑笑的說。 「那…」榮恩甫一開口,兩人便用銳利的眼光掃過去,讓榮恩再度閉上嘴。
三人原打算四處晃晃,卻遇見從〝麻瓜用品店〞出來的石內卜。
石內卜正低頭看著鄧不利多給他的羊皮紙捲,他手上則提著剛買的麻瓜用器。
這下子,妙麗的好奇心再也按捺不住了,她直接衝進〝麻瓜用品店〞。
哈利和榮恩互看了一眼,也跟了上去。 〝麻瓜用品店〞果然很不一樣。
榮恩除了那台已經變野的福特汽車外,沒看過什麼麻瓜產品,而顯的很有興趣。
「你打算怎麼做?」哈利低聲詢問,只見妙麗迅速的拿了一枝鋼筆走到櫃台付錢。
「八個納特,呃…你付歐元嗎?」那個年紀頗輕的店員問。
「不!納特。」妙麗頓了一下,「剛剛那個男的買什麼?」她鼓起勇氣問了店員。
「你說石內卜教授嗎?呃…織毛線的用器…和熱咖啡粉和巧克力粉。」
店員語畢,榮恩差點沒摔壞手上的玻璃杯,噗哧一聲笑了出來,「織毛線衣?!」
「那是要給誰的啊?」妙麗追問了下去,哈利則摀住榮恩的豬嘴,以免他大笑出來。
「…她啊!」店員似乎以為妙麗知道,便不再多說。
「誰?」
「撒克費斯。石內卜教授的女兒。」店員正用袋子裝起鋼筆,瞥了一眼妙麗。
「親生的嗎?」站在一旁的哈利問了心中的疑問。
「聽說不是,好了好了,問題問完了,快走吧!」
店員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但三人卻無動於衷,店員見狀,也只好以〝三緘其口〞來迴避他們的問題。 眼見店員已發現他的企圖,妙麗也只得乖乖收起好奇心,暫時不談了。
另一方面,回到霍格華?的石內卜開始清點今天所買東西,且記起帳來了,果然不失石內卜謹慎的個性。 「織毛線衣…麻瓜世界的東西其實這裡也有呀…(衛斯理家的毛衣)」
石內卜喃喃自語的說,又拿起龍皮鞋看了看,滿意地笑了笑,並把東西收好放在一旁。
這時,石內卜發現窗外有一頭貓頭鷹,進不來佇立在外頭,石內卜上前去打開了窗戶,拿走了貓頭鷹嘴上的信。當石內卜拆開信的瞬間,他的臉色頓時沉了下去,彷彿惡夢來臨…石內卜眉頭深鎖,青筋暴露,一氣之下把信揉成一團丟進紫黑色的火中。
盛怒中的石內卜看起來特別可怕,到底是寫了什麼?使得他如此生氣呢?
石內卜沉著臉將東西收一收,就走回房間睡覺去了。 時針與分針交織著深夜的寧靜,潻黑的地窖內,有一低沉的吟聲,從石內卜的房間傳了出來。低沉的呻吟中,帶著複雜的口氣,在喃喃自語什麼?
痛苦而沉悶…似乎訴說自己不堪回首的童年與往事… 石內卜臉露痛苦著地抓著床單,痛苦的翻滾著,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顯出了夢境的可怕,他不停地、不停地自言自語,並不時地低吟出富有磁性的聲音…… 「不…喔…我的主人……不要…噢…」
「親愛的…原諒我…原諒我…呃~~」
「我要殺了你!啊~~~~」突然,石內卜雙眼瞪大,從睡夢中驚醒。
他的呼吸急促而雜亂,帶一絲恐懼地喘息著。他用手遮住雙眼,深怕一絲光線穿透他的瞳孔,石內卜另一手緊抓著床單,平整的床單已被他用力地扭皺了,他卻仍驚魂未定地喘息著。
過了許久,石內卜才移開手,盯著牆上一幅看似平常的圖,它不像其他的畫像一般有生命,它是麻瓜世界的相紙,相中有一位女孩在和一隻牧羊犬玩耍。
說也奇怪,石內卜看著看著,心情馬上就穩定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