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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偽綜漫)廢柴穿越史》作者:鯊魚子【完結】

《(偽綜漫)廢柴穿越史》作者:鯊魚子【完結】

本文來自:☆夜玥論壇קhttp://ds-hk.net★ 轉帖請註明出處! 發貼者:悠于 您是第6829個瀏覽者
文案:

主角是個熱愛吐槽的普通人類,沒有任何超能力,基本屬於NPC路人
懶散,喜歡腦內劇場,無比熱愛吐槽
就算沒看過家教依舊可以看懂,雲雀少年很萌,不看V部分也能打發不少時間=w= 會心一笑即可
此文宅腐臭十足,儘管寫作方面有點欠缺不過在努力改善中。
主旨為歡樂的劇情至上主義,當然也許您能在這崩壞的表皮下看出內涵……
另外觀看的時候請不要喝水或者吃東西,隨時可能噴出來……

目前涉及家庭教師 網O王子 名偵探O南 流O花園,和諧筆記,新條真由的小黃書以及若干路人甲乙丙
其實大家都是在打醬油的。

熱帶水果友情繪製的封面圖【鞠躬

要積分的話留言25字換分,記得標注上要JF=w=

內容標籤:穿越時空 幻想空間 綜漫
搜索关键字:主角:王【噼——】美 ┃ 配角:WW众家教众云雀恭弥 ┃ 其它:毒瘤,废柴,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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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石少年你是個熱情的大阪好人

  人只要倒楣,喝涼水都會被噎著。

  當我為了逃避寫的頭昏腦脹的畢業論文和畢業設計,腦殘地和友人一起跑到錦O樂園去坐海盜船,被那理論上是不可能出現但是它就是發生了的可能性,整個人無比悲劇地像抛物線般被從海盜船上甩出十幾米,摔了個狗吃屎。

  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從地上爬起來,摸摸自己的門牙,還好,沒掉。

  然後神奇的發現自己毫髮無傷甚至連皮都沒擦破一點。

  這讓我想到當年高考或者英語四級經常會在聽力裡出到的題目……主角乘坐飛機,飛機一定會失事,然後整座飛機的人都遇難了主角卻毫髮無傷……我腦子很正常不會以為自己要面對的現實會像那群出題的傻X一樣腦殘啊混蛋!難道說我已經摔死歸西現在已經是靈體狀態列麼!

  拍拍臉,還好有知覺,排除了英年早逝的可能性,準備回去找朋友們。

  唉,要找好介面如何如何不被她們嘲笑,另外我該如何解釋自己為什麼能不可思議的無傷返回……?好吧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誰來給我說明一下這個問題!

  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已經完全不認識周圍的路了。

  ……這很正常,我是個百分之百的路盲,而且還是白天走過的路晚上就不認識了的那種。於是我選擇隨便抓個路人問路。

  「師傅,不好意思問一下錦O樂園怎麼走?」努力裝出一副很和善的好人臉,客氣地問道。

  「スズ?マろヘスゆ 悪ゆザエ」[啥?不知道 抱歉]

  啊,居然問到了日本人……算了,境外的遊客的話肯定不會知道,我問其他人吧。

  於是感謝地向對方點點頭,繼續四處張望尋找本地人,

  但是我很詫異地發現,魔都的民風什麼時候變得如此豪放,還是我宅的太久了不知道街頭掀起了染髮熱,滿大街都是發色各異的人,而且這波潮流影響到了老頭和小孩……幾乎沒看到一個黑髮的人,是我瘋了還是大家瘋了?

  在我思索著自己的黑髮是不是落伍也許過幾天也去染個金毛爆炸頭之類的事情時候,一個隻穿著褲衩面目兇惡的小孩從我眼前飛奔而過,卷起了陣陣塵土嗆得人直咳嗽,嚇得我愣住了,考慮著是該報警還是打精神病院電話時候,裸奔的少年背後緊跟著一個白毛,大喊著「十代目%……#@」什麼的,唔,聽不清楚……

  我默默地放下掏出的手機,決定不多管閒事。

  話說那啥……居然還是藍白斜條紋平角褲啊……這不是中年歐吉桑才會穿的嗎……

    唔……到底是誰瘋了……

  好吧雖然我知道魔都地鐵有無數傳奇以及迪美老妖之類的存在,但我從來都沒見過哪家的變態小孩只穿著褲衩當街裸奔啊!

  這個世風日下道德淪喪的社會……

  少管閒事,裝作什麼都沒看到準備問下一個路人,然後很驚悚的發現周圍的人全在說日文。

  啊,難道是遇上日本旅行團了麼,但是沒道理啊人家放著自己好好的迪士尼不去玩來咱這玩山寨破地方遊樂場,也許是日本人一直口味太重了偶爾也要換換輕口味的東西麼……不管說給誰聽都不會相信的。

  無奈自己隨處摸索了一會,然後發現自己眼前出現了貌似是JP國的迪士尼遊樂場。大型米耗子和唐老鴨塞正歡樂無比地對著遊客們發著氣球……

  我不可置信地瞪大眼,迪士尼啊……不是說上海還有兩年才會造麼?那啥,胡爺爺瞞著我們把它提前建成的可能性不會高於萬分之五,要知道共O黨一直都是吃乾飯不幹活的主,從來都是效率低下……難道說我是被海盜船甩出去就穿越了時間點還是空間壓縮被踢到日本去了麼!

  ……誰會相信啊混蛋!穿越這種不靠譜的事情只有……呃,對生活充滿各種想像的姑娘們會相信的吧……雖然現在穿越文橫行這年頭阿貓阿狗打個噴嚏之類的都穿了但那好歹還是一群有著美好願望的姑娘們在意淫在這個物質守恆的大和諧宇宙中沒有存在的可能性的喲!

  為了證實其實那一切其實也許是我被論文逼瘋了而產生的幻覺,我跑到旁邊,隨便抓了個路人問道,「不好意思請問這是在哪裡。」

  很不走運,問到底那個大概也是個日本人,還特別猥瑣,他發現我說的是中文,轉了轉他的綠豆眼,咧開嘴猥瑣一笑,

  「日本人,一級棒。」

  「……」

  我面無表情地扭過頭,當作他不存在決定去找下一個諮詢物件。

  那句話似乎以前聽過……小時候去JP遊玩排隊買東西的時候有個變態發覺我們是中國遊客,就非常猥瑣地對咱說了那句話,於是一直記憶猶新……

  話說今天我怎麼盡遇到囧貨,裸奔少年不算還有猥褻男……嘖。

  我歎了口氣,好在自己還能說一點日文,全靠常年宅在家打遊戲的功勞,儘管學會的大多是很糟糕的下流詞彙……

  於是抓了個看起來很和善的少年溝通了一番,結果被絕望的告知這裡就是日本……好吧少年你是個好人,雖然你的大阪腔讓我聽的十分吃力……

  唉,果然是穿越了麼……可惡,如果僅僅是地點穿的話難道要我偷渡回國……

  不得不說大阪人就是熱情,還能不分場合的吐槽問我是不是吃壞了肚子臉色很不好,我只好告訴他我是迷路了,而且按照我這種情況是不是會被政府遣送回國,誰會相信我是坐海盜船被扔過來的……似乎還要交一大筆罰款,鬼子的話肯定會以為我是偷渡過海的,現在查的很緊,但按照眼下的情況來說似乎沒有比遣送回國更好的辦法了……罰款就罰款吧,我要回家……

  於是我向少年表明我只是迷路了能否帶我去警察局,順便道謝著,作為禮貌詢問了他的名字。

  「啊不值得一提,幫助有困難的人是大阪人的禮儀啊。」他散發著閃耀無比的微笑,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被治癒了,唔,是不是要問他要mail號碼以後可以聯繫呢……

  然而,少年的下一句話卻把我震了一跳。

  「我的名字是白石藏之介,請不用介意。」

  ……

  ……唔,看來自己穿越的並不是普通的日本啊。

  「那啥,很不好意思……」我糾結了一下,還是無奈地開口道。

  「我改變主意了,還是請帶我去米花路21號吧。」


拜託了,博士

  「啊?你確定嗎?」白石少年疑惑地望著我,依舊一臉天然的樣子。

  唔……這個少年好治癒,果然網球王子的少年們都是群好人嗎……也對,那是勵志漫畫。

  向白石少年解釋了半天自己其實有個親戚在那裡不需要找警察局了,先去找人家解決麻煩問題,結果好心的少年居然幫我叫車,在得知我沒有日幣付車費後居然幫我墊付了車錢讓司機把我送過去。

  「別介意,錢不還給我也沒關係。」

  在我問他要號碼的時候他這麼說著,儘管也可能是不想和陌生人交換號碼而已,但是他人真的不錯。

  那車費……很不便宜來著,大阪人居然能對沒有交集的外國人幫助到這種地步嗎,太意外了,像我這種問路的在天朝十之八九會被當成詐騙犯扭送進警局……

  至於為啥要去米花路21號……嘖嘖,因為那是大好人阿笠博士的家喲!

  他家房子很大,收養了小哀再多加我一個問題也不大吧。

  按照我的情況就算我被遣送回中國也是個穿越的平行空間,自己的家其實是在另一個紀元,按照我對柯南劇情的記憶劇透給工藤他們……博士既然收留了小哀沒有理由不收留我啊,看到某集名偵探柯南人物客串到網O王子的動畫裡我就覺得這個空間是重疊的吧,

  話說回來穿越的前輩們真是太牛X了日文無師自通,而且穿越過來不是大小姐就是被好心的XX王子收留,就算再怎麼是漫畫世界那群青少年再怎麼好心也不可能缺乏常識聖母到收留一個來歷不明的人啊,真以為人家家長腦子裡都被灌屎了麼……好吧我就是在嫉妒,人家有吃有喝生活輕鬆還能隨便找幾個王子搞曖昧,王子見了她們就像見到什麼奇世珍寶主動倒貼像蒼蠅叮臭雞蛋一樣趕也趕不走,好吧人家就是有這個氣場,想想我一個大學快畢業即將踏上社會被社會QJ的真身穿越的青年怎麼能跟比我小那麼多的少年們搞禁斷姐弟,年齡相差五歲了啊混蛋!就算去搭訕別人沒被當成變態正太控歐巴桑已經很好了……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活下去……

  淚,雖然白石少年讓咱春心蕩漾了……不過POT裡的少年們普遍看不出年齡,手塚這人長的老活脫脫就像一個教師……不不我現在不應該考慮這些,美少年只是在生活不存在問題時候供欣賞的精神食糧,意淫意淫就算了……

  考慮完這些,在博士家門口踱步了很久的我終於鼓足勇氣按下門鈴,果然我不善於交際,主動去搭訕不認識的人還是會緊張……

  等了很久才看到一個棕發小姑娘來開門,啊,是灰原哀。

  我還是挺喜歡她的,咱是柯哀黨來著。

  於是擺出一副很友善的笑容說道「咳咳,你好,我是來找阿笠博士的……」

  「哦」偽蘿莉冷淡的看了我一眼,就砰地一下把門關上了。

  ……我說我這麼像可疑的人嗎,好吧我理解你有警戒心……

  大概過了幾分鐘,在我一個個數著這個世界到底還有沒有其他有可能讓我白吃白住的好人存在的時候門總算打開了。

  博士一臉尷尬地笑著打開門,摸著亂糟糟的頭髮不好意思笑著。

  「呀,家裡出了點小事情,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等等,你是誰呀?」

  「我知道工藤的秘密哦。」我抬起頭,很認真的直視博士的眼睛,壓低聲音說著,

  「……還有關於APTX4869以及那個組織的一些事情」

  不出意外的,我看到了博士的笑容一下子僵了下去。

  「……咳……你都知道些什麼……?」阿笠博士很不自在的摸著臉,似乎有點緊張地出汗。

  「請放心,我只是一個知道事情部分真相的普通人。」

  我低下頭,儘量擺出一副自己人畜無害的樣子,心裡突然產生了些罪惡感,果然不能做壞事。

  「能讓我進屋說嗎。」我一臉誠懇的抬起頭,望著博士的眼睛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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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了很大力氣解說自己其實是從一個平行空間由於某種意外過來的,目前無家可歸,鑒於自己可以向工藤新一提供自己知道的所有情報後,阿笠博士把柯南找來然後幾個人商量了一通。

  雖然縮小了的工藤新一很懷疑我說的話的真實性,從心理上也無法接受人的穿越的可能性。

  「有的哦。」灰原哀突然開口道,

  「從原子力學等等原理來講是有可能發生的……但是解說太麻煩了,平行宇宙的存在可能性不是沒有。」

  最終柯南妥協了,儘管他說不完全相信我的話,不過會作為參考價值並且留著觀察……畢竟我看起來的確是人畜無害來著。

  「在你找到回去的辦法前先住下吧,咳,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博士抬抬手,擦擦汗問道。

  名字……?

  這種東西怎麼都無所謂的吧。

  「王【劈——】美。」

  「……那個【劈——】是什麼?」

  「只是消音而已,你們可以隨便稱呼我,最好不要叫全名。」作為自我保護出門在外不能告訴別人真名,於是我隨便用了蛋蛋肛大姆的王留美姐姐的名字,唔,只是一時想起而已,其實還有很多名字可以供選擇不過我突然只想到了這個而已,不要再糾結名字的問題了。

  「……」

  對面的三人突然全部翻起了三白眼,像看傻瓜一樣看著我。

  ……反正都隨便了。

  當晚我淚流滿面的躺在博士家的客廳,空房還沒收拾出來,洗澡後只能換上博士散發著加齡臭的原味襯衫……

  為什麼我要穿大叔的衣服……

  我想念我遠在異次元的家了,還有剛買了沒多久的遊戲機……

  既然穿越了為什麼不讓我穿到FF7的世界啊!我只想見薩菲羅斯……就算讓我穿成男人跟他搞基都可以的啊!

  混蛋既然穿越了為什麼要真身穿,而且還是這麼無趣的世界,就算讓我去勇者鬥惡龍之類的RPG世界都行!

  等等,既然是漫畫世界那就沒什麼不可能的……也許我明天可以試著開發下念力或者尋找太空船離開地球?

  希望有可能吧……唉。


在生存都是問題的情況下王子算個鳥

  在生存都是問題的情況下,王子算個鳥。

  入住阿立博士家已經過了一周,在我多次嘗試做水見式無果後,很失望的發現了這個還是個正常的和平世界。

  除了那威力足以殺人的格鬥網球。

  於是在我又無所事事的當了一天米蟲後,跑去問博士這個世界上有沒有什麼遠古文明或者遺跡或者未解之謎或者魔法的存在。

  博士無奈看了我眼,歎了口氣說道,

  「小美啊你是不是漫畫看太多了我知道你遇到了無法用科學解釋的事情但是那僅僅是個意外這個世界還是很和諧的」

  ……博士你一口氣說出那麼長的話不辛苦嗎你確定確定自己沒有銀時上身嗎。

  ……真的沒有那些東西麼?明明這是個用網球就能殺人的世界啊!而且那些打球技術無比神棍,據說有個人自稱狗剩……哦不,GOD SON,還能奪人五感,那是開玩笑嗎他以為自己是X鬥士?

  完完全全違背了物質守恆定律!牛頓會哭的啊!

  又是一天的早晨,我鬱悶的出門散步研究地形,不知道AV國有沒有辦假證的,沒有證件就算找工作人家都不要,身邊的祖國銀行卡無法從ATM機裡取款,又不好厚臉皮問博士要零花錢,唯一快速來錢的管道貌似只有去援 交……算了吧我寧願去撿垃圾。

  人雖然窮,但是要窮的有骨氣!【握拳

  早知道就在那天問白石君死磨硬泡要下號碼了。

  也許我應該問小哀要粒APTX4869吃下去看看會不會返老還童,20歲的年紀好尷尬,卡在當中太彆扭了……不過這念頭馬上就被打消了,我又不是穿越女主角,吃下那藥後和炮灰一樣領便當的幾率遠大于重新回到童年,就這麼混混過日子算了。

  不知不覺摸索到了旁邊的街道,看到「並盛街」的時候我崩了。

  原來這並不僅僅是殺人網球的世界還有家庭教師崩了你那麼危險的存在……好吧當初我看到那裸奔的小孩時候就應該想到的啊混蛋!網王世界還相對正常,家庭教師的話裡面的人腦子都不太正常,一不小心就在主角的麻煩氣場下被當作炮灰掛掉就完了,我是真身穿不存在死了再穿回去的可能性……

  轉身當作什麼都沒看到,正扭頭準備回去時候,手臂被人抓住了。

  呃,誰啊……我不記得我在這裡認識什麼人……

  剛想問對方是不是搞錯人了,結果看到一個長的酷似系鋸警官[詳見逆轉裁判],穿著帆布風衣的大叔看著我,為難的說著

  「又是一個翹課的孩子吧,不要給我增加工作負擔啊」。

  不,大叔您搞錯了,雖然我看起來挺幼不過我已經過了接受義務教育的年紀了……快點放手吧我不想在這糟糕的街道停留太久……

  我用力掙脫了大叔的手臂,轉身準備離開,

  「你是哪個學校的呀,小姑娘你很不配合在下也很難辦的說,還打算下班後就去喝一杯呢。」

  「這樣吧,既然你一直不肯說我就把你送到最近的並盛中了,大叔我也要提前下班啦哈哈!」

  聽到這話後,我的肩膀不自覺地顫抖了一下。

  ……混蛋你搞毛!送到並盛中說不定會被某個會讀心術的嬰兒盯上陷害或者被兇暴的風紀委員長毆打的啊!

  「我!我不去!我真的不是學生啊啊啊啊!!」

  抓翹課學生的大叔無視我的抗議直接拎著我衣領把我拖著走,我趕緊掙扎著‘砰’地用頭對著大叔的新阿姆斯壯迴旋炮撞過去,聽到大叔的一聲高聲慘叫,

  「哎喲!我、我的寶貝……!!壞小孩!!」

  祝你好運吧大叔……我趕緊爬起來,拍拍腦袋往著回博士家的路跑去。

  好吧穿越後的世界似乎是原來地球重力的一半,原本800米要跑6分鐘的我身輕無比奔跑順暢劉翔算個球。

  「可,可惡!」大叔吹了吹掛在胸前的哨子,然後我聽到了身後似乎有踏踏的腳步聲,追趕了上來。

  猛然身邊閃過一拐子,我本能的後退著跌倒在地上。

  「哼,擾亂風紀的草食動物麼。」

  我顫抖的看著眼前的人,黑髮丹鳳眼,仿佛捕捉到獵物般的興奮眼神,雙手抓著一副浮雲拐,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這不是那個中二病愛校成狂,傳說由於實在太愛學校裡,在並盛中學讀了多年都沒有畢業出去的那個風紀委員長雲雀恭彌麼……

  說是風紀委員長……其實這個人本身就是個經常毆打無辜同學們的暴力分子……

  「啊!雲雀君!麻煩你抓捕一下翹課的學生。」

  大叔捂著要害痛苦地蹲了下來,把我直接扔給了這位委員長了。

  「啊,那個不是六道骸嗎。」我裝傻指著後面。

  「那是什麼東西,你想說的就是這些了麼。」他繼續殘忍的笑著一步步向我走進。

  「你破壞了並盛的風紀,我會在這裡將你咬殺。」

  ……我明明什麼都沒幹吧!難道你僅僅把毆擊了成年男性的【劈——】就認成擾亂風紀麼……那整個並盛街的居民都會哭的!你自身就是破壞風紀的存在了吧!

  話說他不認識六道骸……那麼家教劇情還沒到那裡嗎……等等這不是我應該關心的東西……

  他惡劣地盯著我笑了笑,「放心,我會幫你叫救護車的。」

  ……救護車?你開玩笑麼,我不要住院啊混蛋!雖然我穿過來本身就是件毫無意義的事情但我也不想這麼倒楣地平白無故被人揍,你會被員警捉起來的混蛋……

  我終於爆發力忍不住蹭了一下站起來,「去你的的老子又不是你們學校的學生也沒有蹺課你無端攻擊我小心我叫員警啊混蛋!不要以為自己是地痞就了不起了你這個糟糕的傢伙小心我把你的新阿姆斯壯迴旋炮也敲下來哦!」

  他一愣,估計還在想著我那段話究竟是什麼意思時候我拔腿就跑,完全沒敢回頭,恐怖片裡都是這樣炮灰被怪物還是幽靈什麼的追著只有一回頭就立刻被KO。

  也許是重力減半的金手指導致自己的速度真的快到把雲雀甩開了,一連奔跑著好幾條街道,終於停下喘氣。

  高中畢業後就沒有這麼激烈的運動過啊……於是自暴自棄的到路邊公園長凳上毫無形象地仰天躺下,開始無所事事地望著天空數烏鴉回復體力。

  當自己醒來的時候,已是黃昏了。

  突然頓感寂寞,啊,我果然是文藝了嗎。

  看著陌生的街道,正打算打個電話給博士告訴他我迷路了來接我,突然聽到前面傳來了女孩子的求救的叫聲。

  「放手啦,我不去!」

  啊啊難道是流氓搶人!要不我去觀望一下,如果是持刀流氓我就報警,空手的話我就去踢爆他【劈——】。

  「我說你們那位小姐明明不願意強迫別人是非法的啊,癡漢是犯罪喲。」

  話剛說出口我就後悔了,眼前的不過是網球王子動畫裡某集裡跡部調戲橘杏那段。

  真狗血……這都被我撞上了,世界是不是小過頭了……

  唉,我什麼都沒看到,你們繼續。


毫無用處的穿越主角

  「……癡漢?」眼前的淚痣少年皺了皺眉,似乎有點不悅。

  「別用那種詞形容本大爺。」

  唉,雖然我不想管這種無聊的事情,不過看到這個驕傲的少年似乎被「癡漢」這次詞囧到,心中就突然冒出一陣莫名的快意。

  ……我是個扭曲的傢伙嗎。

  「沒錯,你光明正大地沿街拉扯強迫無助少女,年紀輕輕怎麼能做這種事情,小心員警請您進局子喝茶喲。」

  「哼。」

  跡部手撫上眼睛,仿佛嘲笑般冷哼了一聲說道,

  「明明是這位小姐說贏了這裡的所有人便要和我們約會的呀。」

  「那是因為你說街頭網球場的都是弱旅!」少女似乎很生氣,臉頰微微發紅,憤怒地瞪著跡部。

  啊,小杏你真那啥,這明明是穿越眾都可遇不可求的好機會喲……如果姐姐我年輕個幾歲也許就會直接說出口「她不去的話我代她去吧!」之類的話,要知道跡部是個闊少,他又不會真對你怎麼樣的,這反而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你可以狠狠地敲詐他一頓讓他請客吃飯呀!要知道就算是姐姐我也很喜歡跡部……的錢。

  「難道不是麼,啊恩?」跡部依舊保持著那自信欠扁的笑容,雙手環胸望著我們,旁邊的應聲機器人則不負眾望的回復了「ヨЗ!」

  橘杏少女已經氣得臉通紅,她把目光轉向我,「呐,這裡不是還有一個人嗎!再打一局吧!」

  ……啥?

  我僵硬地扭過頭望著她,不確定地指著自己問道,

  「呃……你說我?」

  「對!拜託了。」橘杏合起掌,對著我鞠了個躬,小聲說道,

  「……哪怕裝裝樣子也好,麻煩你拖延下時間,我馬上就聯繫哥哥讓他過來!」

  喂喂你不要擅自替我決定啊!我在大學一年級時候選修過網球課程度只有發球過網而已……換句話說我根本不會打網球啊混蛋!

  啊啊好麻煩,不想去的話直接揍過去不就行了嗎,就算你在這裡偷偷踢一下跡部少年的【劈——】別人也不會知道的……所以說POT世界裡的少女們真純,都想不到幹這種齷齪的事情。

  但是我也不想打網球出來丟人現眼啊……可惡,我的臉上哪裡寫著‘我會網球’,這種事情不是應該由穿越網王的萬能女主角來做的嗎,關我什麼事喲……

  跡部少年鄙視地打量了我一眼,嗤笑道,

  「不管多少人都會把你們擊潰,讓樺地跟你打吧。」

  呃,我說你們一個個都喜歡自說自話麼……如果我上了橘杏妹子你才會完蛋,等等桃城和鬼太郎神尾回來解救你的,咱就不湊一腳了……

  「那個……其實我也同意……的確都是弱旅……」

  我心虛地望天,聲音越來越輕,完全不顧他們驚訝到掉下來的下巴。

  沒給他們開口的機會,我厚著臉皮繼續鬼扯,

  「我根本不會打網球啊,不應該說羽毛球都不會……請把我當做一個吃飽了撐的打醬油的路人吧,再見!」說完後,我頭也不回的直接卷塵而逃。

  真奇怪,明明我也是穿越女,也算是個瑪麗蘇了,但是為什麼我糟糕到什麼都做不到什麼都不想做呢。

  好想流淚,自己實在太窩囊了。

  好吧,不要指望一個和別人交流苦手的死宅做出什麼驚人的舉動或者吸引什麼網[劈——]王子注意,儘管在無數的崩壞同人裡他們顯得是那麼腦殘。

  不知道給少年們留下了多麼糟糕的印象,不過也無所謂了,一個人獨自到異鄉最該關注的還是基本的生存問題吧,那些混的如魚得水的穿越眾究竟是怎麼回事,意淫的話,總是會把生活想的太簡單太美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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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阿笠博士接我回家後已經是晚上了,他嘟囔抱怨著盡給他添麻煩之類的話,然後告訴我說已經幫我把身份證搞定了。

  「啊?這麼快?」

  「別那麼驚訝,那是很簡單的事情赫赫。」博士打著方向盤,輕鬆地說道。

  「你是成年人了,總要自力更生找工作的吧,對了我不知道你的年齡,就隨便幫你寫了19歲,找工作容易點。」

  ……呃,我當初怎麼沒想到,小哀的身份證也是博士給弄的,按照灰原的情況來說她也是來路不明的黑戶根本不可能去讀小學,既然博士能幫小哀解決身份問題那我的也就很簡單了,但是他是怎麼弄的……

  但是年齡博士你好像搞錯了……算了,解決身份證問題就不錯了,雖然多半原因大該是博士不想讓我單純吃白食趕緊找工作麼……也好。

  啊博士你真是個大好人,如果你沒有喜歡的人的話我一定嫁給你。

  等明天去看看哪裡缺人手就去應聘吧,自己賺零花錢自力更生,咱要有骨氣不求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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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牙事件

  然則我思考了很久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好像是跡杏相遇的時間點的不同?多半是穿越帶來的蝴蝶效應……但是關我鳥事。

  我只要安分的當好一個NPC,每天混吃混喝等死。然後有可能的話邂逅一個沒有整容過的青年發展戀愛然後結婚……啊這人生意義究竟是什麼,為毛我會穿越這種比較有建設性的事情不是應該交給閃耀的青少年去做嗎再不濟人家也能改變日本的經濟推動社會進步以及人類的發展實在混的不好還能黑化毀滅個世界什麼的。[喂]

  以上任何一條就算用菊花想想我都不可能做的到……

  上帝啊你既然讓我穿了為什麼不給我一個強壯而年輕的身體……咱已經不在乎性別了當一輩子的基佬都可以啊混蛋!

  可惜上帝肯定聽不到我的抱怨,我只能每天在心裡詛咒他長出痔瘡戳破他的凳子。

  又是無所事事的一天,我看著報紙上的招工啟示,發現大部分工作的工資都不高,都是時薪制,最後鎖定需要體力活的宅急送公司,club的陪酒女郎給料是最高的,但是當夜之蝶還是算了,咱沒有要成為夜王或者女帝的夢想……

  老老實實地出賣體力幹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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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以貌取人一直都是不分國界的存在著……

  我走進亂糟糟的宅急送公司,看著一堆大叔在搬運箱子,然後告訴主管自己是看了招工啟事前來應聘的。

  「啊?小姐你在開玩笑嗎,你確定你的小細胳膊搬得動這些東西?」

  「還有請出示你的身份證,我們這不招未成年人哦。」

  我掏出博士給做的身份證,遞給主管,他看了下後還給我,然後指了指地上的那兩個箱子。

  「以前也有小姑娘來應聘過,都受不了太累了辭職掉了,你試試看能否搬得動那幾個箱子吧,我再考慮是否錄用你。」

  玩笑,要不是我什麼都不會我會來做這工作麼,話說我只有畫畫還過得去,不過日本從來都不缺優秀的畫手,競爭不過人家也不能當一份正當的職業,還是老實地搬箱子得了……

  在我輕鬆扛起那兩個箱子後,主管終於同意我留下工作。

  至於工作日程商量結果是日薪結算制,每小時兩千塊,每週一,三,五工作。本來還想打一份工,不過按照目前居住在博士家不需要交房租也不用交伙食費,勞動所得款足夠日常消費了,工作空餘時間就可以宅著偷懶打遊戲,當然不管博士柯南他們去哪玩我都堅決不會跟去的,有柯南在的地方就有死人,離柯南遠點准沒錯。

  回到博士宅,向博士提出了自己也要柯南的跑鞋和手錶麻醉針,他很爽快的答應了,於是就又提出還要加強腕力搬運輕鬆的道具,博士猶豫了下,想想開發也不是很困難的事,也答應了,然後在我又得寸進尺地提出要博士給做一個竹蜻蜓這樣可以移動便捷不用乘公車或者地鐵,他終於怒了。

  「你以為博士我是小叮噹嗎!」

  我崩了,原來小叮噹依舊是家喻戶曉的人物。

  野比真是太廢了,如果我有小叮噹我都能征服世界了混蛋……當然也僅限於野比這個人擁有小叮噹,社會才沒有出現太大的暴動吧。

  啊好想要一個小叮噹,那是我小時候的夢想來著……算了我做夢去吧。

  吃完午飯後我坐在電視機前邊啃著黃瓜邊看工口動畫夜勤病棟,第一部早在05年之前就有出,雖然我早就看過了……但是在臭作蜀黍和夜勤之間我還是選擇了口味更重的回顧了一遍,嘖嘖博士我都不知道你有這愛好,你都把CD放在書架裡隨手亂塞的嗎……

  小哀原本想來書房拿東西,看到我蹲在椅子上看博士的收藏時只冷冷的吐出了兩個字。

  「禽獸。」

  原本想對著小哀說要不要一起看,突然書桌邊的電話響了。

  小哀接了後冷冷地把電話塞給我,

  「找你的。」

  呃,真是一句話都不多說啊……雖然現在這種冷漠的loli很受宅男們歡迎來著,不過我和這種類型的人交流苦手……對了話說究竟是誰來找我,我明明記得自己不認識幾個人來著。

  然則接了電話後霎時後悔了,我應該裝傻自己不在的。

  電話那頭柯南似乎挺嚴肅,告訴我說出了校園暴力事件,一個學校的學生被襲擊了,最慘的是牙齒都被人拔掉,本來是目暮警官負責調查於是無論如何都要請大偵探的幫忙,於是柯南他要求我也要跟著同行。

  啊好麻煩,柯南啊姐姐的腦子不太好已經開始掉渣了,破案這種腦力活你自己解決就好為啥要扯上咱一起……

  「有人說目擊到犯人是全身黑衣,我懷疑和組織有關。」

  那啥……我說,雖然那個組織很不正常而且也挺無聊的,但也不會沒事做蛋疼到去襲擊中學生無差別給人家拔牙的好不!


這個世界不合理的東西太多了

  「那個,我可以不去嗎?」

  我弱弱地提問道,開什麼玩笑,我才不要和柯南一起行動,和衰神扯上關係的話肯定會遇到死人,原本那學校的中學生也許只是被別人拔牙而已,一旦柯南亂入了事情就不會只有拔牙那麼簡單,會絕對出現犧牲者的!

  「不行。」

  柯南無視著我的抗議,堅定地說著,

  「你以為是誰收留無家可歸的你啊。」

  明明是博士……

  我歎了口氣,無奈地收拾東西出門,按照約定好的地點等著毛利小五郎的車子開過來。

  總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麼,雖然個人認為無聊到會去拔青春期小朋友們的牙的不是變態就是精神病……或者也許有個人怨恨之類,反正肯定不是腦子正常的人會去做的事情……

  據目暮警官的情報說被襲擊的只有[劈——]學校的學生,而且每個人被拔牙的數目都不同,從幾顆到十幾顆的都有,為此我深表同情,這個年紀的青少年們已經換過牙了,被拔掉幾十顆牙的同學們下半生只能依靠假牙……

  呃,希望不要被犯人盯上拔掉多管閒事我的牙……

  「啊哈哈,不要緊張小美小姐,我們只是去調查犯人的,抓捕這種事情交給員警處理就行。」

  毛利小五郎輕鬆地開著車子,看起來似乎很得意,儘管這種無聊的事情扯上我讓我覺得毫無道理,不能僅僅因為我知道阻止的一些事情就遇到什麼可疑事件都拖上我啊柯南……

  一直跟著目暮警官一行來到[劈——]學校,走到風紀委員室取證調查的時候才注意到,詢問的目標物件就是兩周前莫名攻擊我的兇暴風紀委員長!

  「我想起來我還有點事……」正準備偷偷開溜,坐在沙發上的黑髮鳳眼少年突然坐起一拐子向我抽來,再次膽戰心驚本能地閃過,結果那拐子十分不巧的抽到了毛利偵探的腦袋。

  「……哎喲!」

  毛利小五郎慘叫著噗通一聲倒下了。

  周圍站著的其他人都倒抽一口冷氣,一臉不敢置信地望向雲雀。

  「少……少年你無故打人是犯罪……」目暮警官旁邊的那個小員警顫抖地說著,可惡,真沒用怕成這樣,你不是員警麼!

  風紀委員長毫不在意的冷笑著,「我不需要員警,你們可以回去了。」

  太好了……我正打算滾了呢……

  「但是我要咬殺那匹草食動物」

  他用那鳳眼挑釁了看了我一眼,握著拐子慢慢地向我走來。

  ……不,別這樣……

  我顫抖地退後一步,然後躲到目暮警官身後,行行好吧我只是一個NPC路人而已,你實在精力過剩就去擼個管子或者找六道骸還是其他同學們做活塞運動吧……

  我堅信著那一定能發洩掉雲雀君你過剩的精力,現在很多中二病的青少年都這樣,通過打架鬥毆才能發洩自己畸形的快感,就像西索那個變態一樣,只有在戰鬥中【劈——】才會興奮……這真的不是什麼好事。

  哦不對,我想起來了!所謂的拔牙事件不是雲雀和六道骸命運的相會麼……

  呃,那好像是雲雀同學第一次挨打吃癟……那是好事情,當了那麼久的並盛土皇帝也該有個人出來打壓一下他的囂張氣焰了……恩沒錯,就是那樣。

  「看到群聚就想將你們一起咬死。」

  雲雀皺著眉看著擠成一堆我我們,似乎看起來情緒愈加不好,

  「草食動物想要得到草食動物的庇護麼……沒用的。」

  柯南似乎對這社會依然有如此狂暴的存在表示驚訝,他無法接受居然有這麼目無法規的傢伙,但出於懼怕雲雀手裡的兇器,他只能裝作小孩用奶聲奶氣的說哥哥我們只是來協助調查,不能讓更多無辜的同學受害,學校的風紀都被擾亂了。

  「風紀?」

  雲雀突然收起了拐子,似乎考慮了一下什麼。

  我說怎樣都好,為了生命安全咱不要再多說話了趕緊離開這裡吧……跟沒有常識的人講道理沒用的啦。

  「我會親手將破壞並盛風氣的人宰了。」

  雲雀突然渾身冒出殺氣,十分不悅地說道,不意外地看到一邊的柯南也往後縮了縮,他似乎也十分害怕。

  目暮警官你就不能拿出警官的威嚴在逮捕拔牙犯之前先把這個人也逮捕掉麼……我要哭了……

  在我們差不多在雲雀可怕的氣場下都要崩潰的時候,突然從接待室牆上的壁畫裡突然跳出一個小嬰兒,三兩步跳上接待室的桌子,十分詭異地開口說話了。

  「是我報警的。」

  小嬰兒陰陽怪氣的說道,

  「不是挺好的嗎,雲雀。讓無能的日本警方協助調查,不是可以更快的解決案件麼。」

  他壓低帽子,指著著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毛利小五郎,嘴角勾起一道詭異的弧度。

  「那位可是名偵探呢。」

  雲雀冷冷的環視我們一圈,最終收起了散發著的殺氣。

  「好吧,既然是小嬰兒的要求。」

  「但是只給你們三天時間,給我提供犯人的線索,我要親手將他們都宰了。」

  我已經忘記是怎麼從接待室跑出來的了,喘了口氣,拿出紙巾遞給一般的柯南,

  柯南正狼狽無比留著冷汗,接過我給他的紙巾,擦了擦額頭,

  「啊……從來都沒見過這種人……那個風紀委員長的眼神比琴酒更可怕……」

  ……這是自然的啊,這位風紀委員長可是到處打架收保護費,吃飯從來不給錢……倒不如說是別人不敢問他收錢,而且看誰不爽就揍誰,簡直糟糕透了。

  原本名偵探柯南的世界設定還是很正常的……除了那個不合理的毒藥外一切都是可以按照科學來解釋,話說回來既然家庭教師裡的人們都牛X無比還能使用超能力,那麼柯南以後推理的意義又在哪……

  「對了,那個小嬰兒是不是也吃了毒藥變小的啊。」柯南輕聲嘟噥著問我。

  「不,我想他應該不是……」我無奈地邊走邊望著前方,仿佛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誰知道啊……那個鬼畜無比的小嬰兒……

  跟著目暮警官把不幸被雲雀毆打至暈倒的毛利偵探運送回家,我開始思考自己應該做些什麼。

  去抓六道骸?行行好吧我還沒瘋才不會去找死……要麼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混個三天過去?那事後同樣也會被雲雀揍到住院的啊……

  也就是說,橫豎都完蛋……=皿=

  總覺得自己離一個普通的NPC角色定位越來越遠了……比NPC更接近炮灰了。

  唉,明天去找柯南商量下,阿立博士你是小叮噹的話多好……給我造個空氣炮吧我要把那群人都轟至渣啊口胡!


不要對中二病抱有任何期望

  憑藉對家教的部分記憶,拔牙事件的幕後主使貌似是義大利逃獄犯鬼畜變態六道骸,髮型十分離奇,雙目異色。

  沒敢把這些告訴柯南,萬一他知道了去捉六道骸被的話殺掉怎麼辦……我一點都不懷疑柯南很有可能會獨自去調查,他並不知道這是個被黑手黨佔據了的奇妙世界……如果柯南出事了那故事沒有主角就要over了,青山剛昌也終於可以不用連載回老家結婚去。

  啥?你說他已經和高山南結婚又離婚了……這個就不討論了,我只是隨便說說,曾經似乎在論壇上看到有人說青山剛昌其實是不想再體會到和柯南XXOO的感覺才離婚了……嘛誰知道呢,我們跑題了……

  這時候我才開始後悔當初沒有多看一些漫畫,模糊不清的記憶太讓人惱火了,當初家教的漫畫因為主角似乎一直裸奔實在猥瑣導致我沒有看下去,同樣柯南的劇情也又臭又長根本沒記得多少,殺人網球就更別提了,好像認知度僅停留在POT的同人中,能叫的出部分人的名字已經很不錯了好吧……

  不過六道骸的臉我還是記得的,從抽屜裡找出一支鉛筆,隨便拿了張白紙在背面幾筆劃下主謀的樣子……唔,雖然記不太清楚具體五官是什麼樣子,不過那個髮型可是史無前例的,不存在誤認的可能性。

  於是我拿著阿立博士給的麻醉手錶,裝備上和柯南同款的力量跑鞋,準備把畫交給雲雀後就逃跑的覺悟走進並盛中接待室。

  啊我討厭麻煩的事……望著雲雀繃著的臭臉,既不情願地走進他把畫交到他手裡,然後告訴他拔牙主謀的老巢在黑曜中心的某個地方,緊張地等他的反應。

  「很好,我現在就要去確認你的情報的正確性。」他看起來似乎變得挺愉快,扭了下脖子,合上書從寫字臺後站了起來,走到門口正要出去,突然像是改變了主意停下腳步,轉頭對我說道,

  「你,過來。」

  「呃,還有什麼事情嗎?」我的任務已經結束了,又怎麼了。

  「擾亂並盛風紀的人都會被我咬殺,當然,如果你給我的情報有誤,那麼我便會將你咬死。」

  他眯起眼睛很惡劣地說著,擅自把別人的結局給決定了下來。

  「……」

  我面無表情的轉過頭,對著同樣面無表情的雲雀說道,

  「那個啥,我的任務已經結束了因為這是未成年人之間鬥毆事件所以警方不會做什麼處理,鑒於雲雀君您歷史以來的種種惡行要麼你自己解決好這事件,或者你們可以一起被抓進局子裡喝茶,以上。」

  「哦?你膽子不小麼,如果你不想去的話我就先送你去醫院如何。」

  「……不請一定要讓我一起跟去雲雀君!」

  我,還是很沒骨氣地妥協了,像一條狗一般灰溜溜地跟在雲雀走出他一個人佔用學校接待室。

  他們學校的同學們似乎相當怕他,不管是男生還是女生都不敢正眼看他,明明這個人長得還算相當不錯,可惜為人處事實在是太糟糕了,經過之處同學們都悄悄地遠離他,只有那群看起來更不良的青少年其實是風紀委員會的成員們才一個個對他鞠躬過來。

  ……這個糟糕的傢伙啊……

  一路我小心翼翼地跟在後面看著雲雀君宣洩他的壓力……哦不,是維護並盛街的和平,把襲擊他的敵人們一個個都揍得傷勢無比慘重,看起來短期內似乎爬不起來的樣子……

  我艱難地躲著幾個發現打不倒雲雀就來襲擊我的拔牙軍隊繞著四周到處跑,好在自己跑得還算快,那幾個人追著我在原地已經轉了好幾個圈了,而雲雀這個人只顧自己毆打著眼前的敵人,完全不顧我安全問題。

  「那,那個雲雀君您能幫忙下嗎……」最終我實在忍受不了了,只得向雲雀求助。

  「哼,放心好了,我會幫你叫救護車的。」

  他一拐子抽翻眼前的敵人,冷笑著說出無比殘忍的話。

  ……可恨的傢伙,不該對他抱有指望的……

  雖然這麼說,值得欣慰的是這傢伙的人性沒有泯滅,還是在揍扁周圍的敵人後把追著我跑的那幾個一起揍翻在地,一個都沒放過。

  唉……不管是他的敵方還是我方都一樣好不到哪去,這個目中無人的傢伙……

  一路順利的直達黑曜中心,我用力記住逃跑路線準備他一跟六道骸開打就迅速逃走,前面的雜兵在剛對委員長撲上來的瞬間就被一拐子抽翻。

  ……這麼強的人為什麼會輸給六道骸,我抓抓頭,忘掉劇情真無奈……早知道會穿就把家教的故事內容背熟了,這樣我好歹也能當個會預言的神棍,現在自己穿不穿性質都一樣,派不到任何用處。

  希望他們在打架的時候別注意到我,我不想成為一個新的悲劇。

  。

  然則等雲雀踹開黑曜中心破爛的門後,我被驚到了。

  眼前一個人影坐在角落裡,多半是六道骸了,這不奇怪。

  而在他不遠處橫躺著一個小孩……我揉了揉眼睛確保自己沒有產生幻覺,那那那那個不是柯南麼?!!!

  Oh shit!這個小鬼是怎麼獨自一人潛入這裡的啊啊啊啊啊!他哪來的情報……不對難道說不愧是名偵探麼,難道他不知道拔牙犯才不是什麼正常初中生,還是一旦牽扯到組織的事情就頭腦發昏自己前往送死了麼……

  我滿頭黑線,小心翼翼地看著雲雀對著坐在暗處的那個人開始興奮起來,雖然知道毫無希望,我還是怯怯的舉手,面無表情的問道,

  「那個,能把那邊的那個小孩還給我嗎?那是我家的我馬上帶他就走,不會給你們添麻煩的。

  說完後,我緊張地咽了咽口水,等著對面那位拔牙事件主謀的答覆。


被幹掉了

  那位一直低著頭坐在角落裡像是碇O嗣一般在自我反省的拔牙主謀少年終於緩緩地抬起頭,詭異地笑了起來,

  「ヱии……可以喲,如果你們能打倒我的話。」

  ……我說那個kufufu是什麼怪異的笑聲啊……聽的只能讓人莫名的背後一寒。

  關於這個人我是知道的,據說是此人小時候被某個黑手黨家族捉去做人體試驗,然後被移植了寫輪眼……不,六道之眼。

  這個人好像無比憎恨著拿他做實驗的黑手黨……

  話說回來,他明明是義大利人,卻長得和典型的漫畫裡的日本人一樣,不知道是不是那眼睛的關係,他就連名字都整個鬼子化了,如果他不說自己是義大利人的話一般人都會只以為他只是個在神社打工整天忽悠人的神棍而已吧。

  至於他那眼睛根據他使用的招式不同居然還會出現數字變化……比如說他要用某招時,大喊著「看我的六道輪回第一道【劈劈劈——】!」,然後眼睛裡就會出現那招式的名字……靠,這也是個無法吐槽的設定,就算是寫輪眼都沒這麼神棍啊混蛋!

  一定是原作者覺得就兩隻眼睛顏色不同或者和寫輪眼一樣僅僅只能來回轉圈太不夠刺激了,眼睛裡出現文字才是創新才能獵奇……大概吧……

  六道骸依舊坐著沒動不再理會走神掉的我,睜開那異色的雙眼挑釁的看著雲雀。

  「一條街只需要一個秩序就足夠了。」

  雲雀已經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抽出了拐杖,散發著殺氣說道。「當然,你就會在這裡被我咬死。」

  「你就是這條在這條街上的惡作劇者吧,並盛的風紀不容許被破壞。」 雲雀話音剛落身影便一下子消失,瞬間出現在六道骸的眼前,猛地重擊對著他抽了下去。

  「匡」

  那邊的六道骸也抽出了他的棒擋住了雲雀的拐杖,產生了巨大的金屬撞擊聲。

  兩人對峙著誰都沒討到多少便宜,我趁著他們互相……呃,扭打著,趁機挪到柯南旁邊,把他拖到遠離那兩個危險的傢伙的地方。

  耳邊只聽到像是鐵皮敲打鍋子的聲音,恩……的確那兩個人都是用鐵制武器在鬥毆,真想把他們一起送進監獄……算了……這只是我的意淫。

  趕緊檢查一下柯南的身上,除了被劃破一點外似乎沒有外傷,僅僅是暈了過去吧。

  「喂,柯南,快醒醒打完醬油該回老家了。」我拍打了幾下柯南的臉,沒有任何回應。

  ……唉,看來只好我背他回去了。

  轉身望了下依舊在鬥毆中的兩個人,看起來貌似是雲雀比較佔優勢,唔,我好像記得這場戰鬥雲雀是必敗的一定要等主角澤田綱吉出場才行,配角的話不管多強始終風頭壓不過主角的,雖然我不記得雲雀是怎麼敗的了,趁著人家現在還佔優勢我先撤了吧……反正誰都沒有注意到我,真是太好了。

  背著柯南剛走到門口,居然看到背後飄過來了幾片櫻花瓣。

  這是啥……?我好奇地轉過頭一看,居然看到了原本是廢墟殘渣水泥地上長出了大棵櫻花樹……雲雀似乎四肢無力地跪在笑得一臉奸滑的六道骸面前。

  呃……怎麼回事……

  ……先不說雲雀下跪這種神奇的事情,這櫻花樹是從什麼地方出現的……我確定自己沒有很強烈的想要賞櫻的願望……

  ……不存在什麼藏馬可以用植物攻擊人的設定吧!

  此刻六道骸似乎鹹魚翻身般無比地得意,居高臨下地站在櫻花從中盯著雲雀,然後一把抓住他的頭髮,開始一陣拳打腳踢。

  「ヱии……像你這樣的人我已經葬送了好幾個了。」

  這時候我才注意到,六道骸眼睛裡的數字變了,

  「全部在地獄一樣的地方。」

  ……他的意思是要打死雲雀麼?

  啊,不能這樣啊,雖然雲雀也不是什麼好人,就算被打死並盛街的居民應該也只有歡呼的份吧……唔,畢竟他常年在並盛收取保護費充當他們不良團夥的活動經費,也就只有在其他街道的外敵來搶地盤時候才派得上用場……結果現在卻敗給了擾亂他的街道治安的六道骸……真是悲哀,算下來的話這個人還是沒救了……

  反正主角澤田綱吉會救他的吧,我為什麼要參合一腳呢,遇到小BOSS的話就算是個龍套配角也不會死的,而我這種毫無用處的炮灰就沒用了,我才不會想不開多管閒事正義感十足地跳到他們面前大喊一聲「住手手下留人!」之類的話……那樣我大概會比雲雀先去見上帝。

  好在我依舊沒什麼存在感,於是我受著良心煎熬丟下了雲雀不管準備從門口出去,對不起了雲雀君你不會有事的真正的主角是一定會裸奔著出現來救你的……再見……!

  也許是報應還是什麼,我剛看到門外耀眼的陽光,想要大呼自由萬歲,結果正好和六道骸穿著同一套學校制服的,從鼻子到臉上有條長長的疤痕看起來疑似六道骸手下的金毛撞了個正著。

  「咦?骸大人讓雜魚逃走了嘛?」那個看起來病態的傢伙像狂犬病患者一樣伸出了舌頭,爪子一下子變得鋒利無比。

  「就算是雜魚也不能放過,我要代替骸大人清理垃圾。」

  ……oh 該死的……

  我絕望地看到他的爪子對著自己一掌拍下來,腦袋上被重重一擊,

  也許是我腦袋比較硬的關係,被一掌打下來我居然還意識很清醒,清晰地感受到謎樣的溫熱液體順著額頭流了下來。

  「咦?還活著嗎,意外還很頑強嘛。」疑似狂犬病患者見我還沒倒下,居然興奮了起來,一下子渾身似乎膨脹了巨大化。

  「既然這樣……進入犀牛模式!」

  我發誓那真的不是我失血後產生的幻覺,那個人整個人都猛獸化了,鼻子突然變成了犀牛角一樣的尖角,非常非常難看……

  啊,他似乎對著我的肚子沖了過來……

  也許真的要比雲雀先去上帝那裡報到了。

  在失去意識前,我只想到如果讓我遇到那位害我捨棄了原本美好的人生讓我穿越並捲入麻煩糟糕事件裡的上帝的話,我一定會用自己堅硬結實的腦袋捶爆他的新阿姆斯壯迴旋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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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了

  即使是那沒有約定的明天 我也必定會回到有你之地

  迷迷糊糊,似乎看到了一直以來朝思暮想的偶像英雄薩菲羅斯。

  咦,我又穿越了麼……

  啊,眼前似乎是尼布林海姆的屠村焚村事件……

  想叫叫不出,身體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樣,默默地看著薩菲羅斯從火中向我慢慢走來,一刀捅穿我的肚子。

  「呃啊啊啊啊!」

  我驚叫著驚醒了過來,呼吸有點紊亂,衣服背後已經被冷汗浸濕了。

  掙扎著想爬起來,突然腹部一陣劇痛,

  「唔……」劇痛讓自己不小心叫出聲,我摸上疼痛的地方,居然摸到了一把暗紅。

  ……啊,好像肚子上被那個能變成犀牛的狂犬病患者給捅了一窟隆……

  所以剛才被薩菲羅斯捅的那個春夢是假的……其實我是被六道骸的手下給肚子上戳了一下……

  ……我操。

  原諒我,我實在是太憤怒了忍不住說出了粗口,這麼被捅一刀的話不在醫院躺個幾個月的話說出不來的,我又沒有格鬥漫畫裡那些人的回復力,那些人就算全身被戳成馬蜂窩骨頭斷幾根休息個一天出來照樣一點事情都沒有地活蹦亂跳,更不是什麼RPG遊戲到旅館那睡一晚身上的傷就全好了或者掛掉的話也沒有什麼關係,只要拖著棺材到神父那裡祈禱就能復活……混蛋這不是勇者鬥惡龍啊!

  可惡,我覺得我快完蛋了,現在最神奇的事情是我居然還活著,而且意識清醒來著。

  「……吵死了。」我剛想著是不是找到柯南然後先報警然後自己給自己打救護車的電話,身邊突然聽到了別人不滿的抱怨聲。

  轉過身望去,居然看到了狼狽不堪的雲雀,他的狀況似乎沒比我好到哪去,虛弱地躺在了旁邊的廢渣堆邊。

  「啊,你沒事吧?」我有點擔心地問道,不知道還會在這裡被困上多久,我想再過不久我就該和雲雀比賽誰先到上帝那裡去報到了。

  「哼,我剛才睡著了。」他艱難地撐起身體,搖搖晃晃地爬了起來,丟下我一個人扶著牆往前走去。

  ……死要面子的傢伙,明明站著都有問題了吧……

  對了對了……柯南在哪裡……

  我環視了下週五,終於在對面的角落裡看到柯南躺在原地,似乎依舊陷入著昏迷。

  於是我也非常痛苦地往他旁邊挪過去,爬到他旁邊用力掐他人中。

  咦,不是說對暈倒的人掐人中就會讓對方醒來的麼,難道我下手太輕了。

  我忍住劇痛,用力對著柯南的人中猛地按了幾下,柯南終於像是醒了大叫起來。

  「啊,好痛……你快把我的門牙給按掉了……快停手!」

  我悻悻地縮回手,吃力地躺倒了下來對著柯南大倒苦水,

  「工藤你可害死我了……如果不是你被幹倒了我早就溜掉了……也不會搞成這樣……」

  「喂喂,不要叫我工藤啊,我找到線索後就一路追了過來……失策被打昏了。」他無奈地推了推眼鏡,望著天花板說道,

  「不過也可以確認他們和組織沒有關係了,只是其他的犯罪集團吧……對了你沒事吧。」

  我低頭看看自己的襯衣,已經被血染得發黑,只得苦笑著皺了皺眉,答道,

  「……我哪裡看起來像沒事的樣子……對了,趕緊報警吧。」

  我吃力地從褲子裡掏出手機,遞給柯南,

  「順便別忘了幫我叫救護車。」

  雲雀已經看不見人影了,雖然我好像聽到前方出現了爆破聲,不過都與我無關了。

  失血過多我已經困的睜不開眼了,我還是再睡一會吧。

  ======================================================================

  醒來後,睜開眼睛就看到了雪白的天花板,以及問道了消毒水刺鼻的問道。

  自己肚子上被纏滿了繃帶,躺在醫院裡。

  啊,我還活著……真是太好了。

  剛想鬆口氣躺下,居然看到穿著黑色的睡衣躺在旁邊病床上看書的雲雀。

  ……哦對了,這個人也被打的很慘,住院也不奇怪……

  但是為什麼這個人要在醫院裡穿自己的睡衣啊……一般人不都是穿病號服的麼……

  「喲。」

  雲雀看到我醒了,於是合上手中的書本,愉快地向我打招呼。

  ……突然有種很不好的預感,另外話說,為什麼我和雲雀君會在一間病房啊混蛋……

  「既然醒了,我正好很無聊,那就陪我玩遊戲吧。」

  ……啥?

  「呃,我是說雲雀君我現在動都無法動彈,你無聊的話要不找其他人玩吧……」我冷汗直冒,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其他人?」雲雀挑了挑眉毛,眯起他的鳳眼瞥了地上一眼,嗤笑道,

  「我剛才無聊得很和他們做遊戲,但是他們都太差勁了。」

  我順著他的視線望去,地上躺著數個臉色鐵青看起來無比可憐的病號,趴在地上不敢動彈。

  ……雲雀君,您究竟對那些可憐的病人們做了什麼……

  他無視了我詫異的反應,自顧自地說了下去,

  「遊戲的規則就是,我現在要開始睡覺,如果你敢發出一點聲音吵醒我的話,我會把你咬殺」

  ……喂我說這真的是玩遊戲嗎!這其實僅僅是你想玩獨裁者遊戲而已吧混蛋!

  「呃,雲雀君我能申請換病房嗎……?」我已經快要斷氣了,如果像那群倒楣的病人們一樣再被雲雀揍一頓的話真的要領便當了,為啥就連住院都不讓人安生喲!

  「哇噢,難道說你不想玩?」雲雀瞬間沉下臉連,對著我抽出來拐子以示威脅。

  「……不不請一定讓我跟你一起玩!」

  我感覺自己心臟快受不了刺激了,雲雀聽了我的答覆後似乎很滿意,迅速躺下蓋上被子,打了個哈欠補充道;

  「順便告訴你就算掉下一片樹葉的聲音都能把我吵醒。」

  ……我是不是應該乾脆申請轉院算了……


傳說中的萬能穿越美少女

  可惜我現在重傷未愈,不要說轉院,就連動一下都困難。

  柯南這個混蛋太沒良心了,居然都不曉得來探望我,話說我明明才找到工作,還沒正式開始上班就要請假曠工了……風評會變差的唉……

  雲雀似乎看起來睡的很舒服的樣子,這人根本看不出像是受了那麼重的傷,當然也可能是他恢復能力特別強已經治癒了。

  於是我也只能鬱悶地開始睡覺,幾個小時後,被看護士給推醒。

  「快醒醒,該打針了。」

  「哦,好。」我迷迷糊糊地爬起來伸出手臂給護士打針,下意識地把頭轉向往旁邊,雲雀的人影已經不見了。

  呼……我頓時松了一口氣,希望他出院了,這樣我就不用再提心吊膽地繼續住院。

  護士打完針後,冷冰冰地告訴我,

  「有人來探望你了。」

  啊,誰呀?

  我看著護士小姐推著車打開門,然後對門外的人點點頭,示意他們可以進來。

  「……博士?」唔,還有柯南和小哀也在一邊。客套地說了幾句,然後把水果籃放到我床櫃上。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經過這次事件後柯南對我的警惕感似乎減少了點,看我的眼神不再是那一臉不信任……這也算是好事吧。

  「啊,看到小美你精神不錯我就放心了,原本還以為你快不行了……不不沒什麼!小美你安心養病……回頭我們來接你出院。」博士心虛地笑著,雖然我不知道他到底想在隱藏啥。

  哦對了!

  「博士,為什麼我要住在並盛醫院?這裡離米花路還是有很長的距離的吧,既然你來了就幫我個忙吧,我要申請轉院……」

  說到轉院,博士突然微微一怔,

  「啊……轉院啊……小美你忍受不了了麼……」

  我看著博士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剛想告訴他無論如何都要換家醫院,突然左手邊的門像是被拉開了。

  然後突然看到博士和柯南的臉一下子變得鐵青,然後博士額頭流著冷汗,顫抖地說道,

  「啊?轉院就不必了吧……雲、雲雀君是個好人啊,他說你受這麼重的傷他也有責任……所以在並盛醫院的話可以免費給你住院,無、無、無論如何都會把你治好的!……反正我們到時候回來接你出院的……就這樣吧小美!好好保重!」

  我突然明白了什麼,僵直地轉過了頭去,果然,不出意外地看到了手握拐子靠在牆上打著哈欠的雲雀恭彌。

  「哼,剛才躺了太久運動去了。」他看起來心情不錯的樣子,拐子上似乎還沾著不知道是誰的血跡。

  ……你說的運動僅僅是去打人了吧混蛋!

  ……博士,你確定要把我扔在這裡麼,你確定我能在痊癒前不被這個人幹掉麼?

  「那就這樣!再見了小美!」

  那三人像是一刻都不想留在這裡了,丟給我一個同情的眼神,然後迅速整理東西從雲雀的面前撤離。

  喂!我說沒有人阻止他嗎!沒有人來阻止雲雀嗎!隨意毆打無辜的人可以被捉進警察局的啊混蛋!

  我哭了,看著雲雀收起了拐子躺回床上開始看書,突然深感絕望。

  好在他沒有理我,謝天謝地。

  第二天下午,感覺身上的疼痛似乎癒合的差不多了,於是趁著雲雀又出去「運動」的時候,我樂滋滋地爬起來也去散步。

  這種傷根本沒可能那麼簡單就痊癒的,難道是穿越後這個世界的水土特別美妙讓人重傷都能快速癒合嗎?算了不管了,自己沒事真是太好了。

  然則我剛走到醫院的天臺上,就被一陣閃耀著的七彩光芒險些刺瞎了雙眼。

  ……那,那是什麼,出現佛光還是神跡了嗎!

  我揉了揉眼睛,定神望去,只見一個美少女從遠處緩緩的向我走來,她擁有著七彩的髮絲和七彩的眼睛以及七彩的嘴唇。

  ……操,這是是什麼。

  「你好。」

  她用冷若冰霜的七彩眼睛輕虐的瞟了我一眼,頓時渾身散發出了七彩的光芒,對著我似魔似幻的嫵媚一笑。

  「請問幸村精市君是在哪個病房?我把這個醫院翻遍了,都沒找到他呢。」

  她看起來似乎有點不悅,嘟起七彩的小嘴,四處張望著。

  「……那個。」

  我無奈地舉起手,

  「如果你說的是網球王子裡的那位幸村精市,那麼他應該是在神奈川的醫院。」

  我指了指樓下,面無表情地說道,

  「這裡是並盛。」

  「啥?!」

  七彩少女突然像打了雞血一樣地跳了起來,

  「你剛才說了網球王子!你也是穿的嗎!」

  「恩,是啊。」果然這位七彩小姐是穿越的,不過我想她多半是魂穿來著,在原本那和諧的天朝根本不會出現這種妖物……

  「哦∼這樣。」

  七彩少女打量了我幾眼,得意地說到,

  「美貌根本不能和我比嘛∼」

  ……不謝謝這種樣子就算白送給我我也不要……

  她見我沒有反應,自顧自地得意地說道,

  「我知道我出生下來就是個罪惡,因為我的美讓周圍的人不敢看我,從小就被孤立,不管是前世還是現在,我,我都沒有一個朋友!」

  喂……小姐你在演獨角戲麼……

  她看我沒有說話,就又冷魅一笑,「不要太靠近我哦,我前世可是個殺手呢。」

  七彩少女手指交叉轉了一圈,「算了,同是穿越者我就告訴你好了∼本小姐叫淩[劈—]舞[劈—],原本家族財富排行世界前五,但是本小姐還是個殺手哦,因為周圍的人太討厭了我就殺了爸爸媽媽同學老師然後自殺了,幸運的遇到了穿越之神讓我到了網球王子的世界∼哦呵呵呵呵∼本小姐前世最喜歡網球王子了∼一定要和王子們NP發展一段轟轟烈烈的戀愛嘻嘻嘻嘻∼」

  ……出現了,傳說中經典的世界財富排行前五……我記得很長一段時間的穿越文中的女主角都是這個設定……而且還是殺手……

  其實我想告訴她,現在已經不流行總裁和殺手了,身世淒慘才是主流,身份越低最初越被王子們看不起就越是能吸引更多人,現在流行虐戀情深了七彩姑娘你落伍了趕緊去補習吧……


遇到好男人就要好好抓住機會

  七彩似乎陶醉在自己的世界中喋喋不休地說著,而我只能默默地在內心中吐槽她。

  ……溝通……無能啊。

  「呼∼我說了這麼多你該明白了吧,總之網球王子們都是我的哦,你不准跟我搶,雖然你的姿色跟我比起來差遠了,哼哼……我現在要去神奈川找精市了,我家的司機不認識路,你知道從這裡怎麼過去麼。」

  「……打車去吧,不過車費也許會很貴。」我仔細想了下,最終給了她最實惠的建議。

  「好吧,我家就錢多。」她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自言自語地說道,「等我治好精市的病他就能迷上我啦∼嘿嘿!真有點迫不及待了呢∼」

  「治好幸村的病?」我一愣,不自覺地脫口而出,我沒記錯的話,幸村這個人好像得了什麼神經系統的疾病,手術成功率很低,七彩她要去給幸村治病?

  「沒錯,我可是神醫哦。」七彩得意地挺了挺胸,說道。

  ……神醫?呃,七彩小姐,你似乎已經集各種穿越文的雷點於一身了……相信你能治病我還不如相信電線杆上貼的那些治療X病,梅毒的三無小廣告……

  我說,那是神經系統的疾病……做人不能太沒文化,那種疾病可不是簡單地說說或者你隨便揮揮手眨眨眼就能治好的。

  你千萬不要告訴我你會什麼治癒術就行。

  當然,七彩聽不到我的吐槽,她依舊陶醉地說著什麼「治好精市後我還要給手塚治療手臂∼然後和跡部對著幹讓他生氣注意到我∼嘻嘻嘻!不跟你多說了,再見∼」

  七彩蹦跳著離開了,我目送著她的背影,看著殘留著的七彩閃光,突然一下子覺得很無力。

  ……隨便她吧,年輕有夢想是好事,儘管我不看好她……

  還有,話說她的名字到底是啥……似乎有著太可怕的文字組合被我的大腦自動遮罩掉了……

  唉,算了……但願自己不要再遇到她了……

  站久了有點累,我吃力地在天臺上坐了下來,然後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給宅急送公司請假一周。

  按照這種修復速度,希望能在一周內痊癒吧……如果不出什麼意外被雲雀打一頓的話。

  再次回到病房的時候,依舊沒有看到雲雀的身影,然後護士小姐告訴我說他已經出院了。

  ……這實在太棒了,比我聽到的任何話都要開心,也就是說我就不用再小心翼翼地擔心吵到這傢伙被打一頓了……

  不過話說回來,他的恢復力還真快,真叫人羡慕……

  和平地躺了一周後,肚子上的紗布終於可以拆掉了。不過被縫了幾針,回頭還要去醫院拆線,不過問題不大。

  期間雲雀沒有一次出現過,於是我心情也很愉快。

  終於能夠出院了,總算可以擺脫了麻煩,我要重新開始自己的人生了!

  晚上博士和小哀特地煮了牛肉來慶祝我出院,儘管博士看起來很心虛的樣子,大概是之前在醫院裡丟下我的緣故,他總是有意無意地避開我的眼神,乾笑。

  算了,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咱不追究這些,與其一直看著過去,倒不如著眼未來!

  第二天照常去工作,由於身體才恢復我睡過頭了也沒人叫我起床,到達公司的時候已經是中午。

  主管好心的問我吃過飯沒有,我當然迅速的回答沒有,結果他一臉遺憾的說因為我之前一直曠工沒來於是食堂沒有多餘我那份飯,要吃的話自己叫外賣,順便大力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可惡,不吃飯沒力氣幹活的啊,我需要補充糖分……

  早知道就找博士吃完飯再來了……默默的蹲到角落,想著下午要空著肚子跑腿送快遞就一陣心酸,人家主角可以不愁吃穿鋪張浪費,七彩都可以奢侈到從東京打計程車到神奈川,而我作為一個悲慘的NPC卻連最基本的食物都沒有保證。

  嫉妒地盯著周圍壯漢們,他們正在大口吞食看起來不錯的肉塊,看的我肚子更餓了……

  在肚子咕嚕嚕地發出一聲輕響,我想著是不是應該用皮帶勒緊肚皮,突然肩上像是被誰拍了一下。

  我轉過頭望去,看到一個笑得十分和善的叔叔,把自己手裡的炒麵麵包遞給了我。

  「那個,小小姐不介意的話我把我的麵包分給你一半吧,本來是想下午幹活累的時候吃的,不過看起來你現在比較需要這個哈哈。」

  我一驚,仔細地打量著給我食物的好人。

  身材滿分,體魄強健,短短的汗衫下勾出了明顯的肌肉弧度,目測185+,臉蛋剛毅方正,濃眉,眼神堅定,有著性感迷人的胡渣,遞著麵包過來的手掌寬厚而巨大,鼻子□,看的出X功能應該良好。

  好男人!!!絕對屬於顧家型好男人!!!

  溫柔又體貼,一定要好好把握住!

  我從心底叫囂著!好萌的大叔!完完全全是我的type啊啊啊!那胡渣那身板!我被他萌翻了!一定要好好把握住

  於是我立馬換上一副溫和的笑臉,低著頭佯裝不好意思小聲地說道,

  「啊……那怎麼好意思呢……」

  大叔似乎耳朵有點紅,不好意思的撓頭,訕笑了下「不要緊的,小妹妹還在成長期不多吃點不行啊。」

  我微微有點窘,又被當成小鬼了……不行,不能讓筋肉青年誤會!

  同樣擺出客氣無比的笑臉一口氣說;「那太不好意思了,給您添麻煩啦,其實我早就成年了,可以請問下您的名字嗎順便能否和我交換一下電話號碼?」對,就是這樣小美!送上門來的好機會!先要到電話再每天短信電話問候可以增加好感!週末還能邀請約會!心跳的回憶可不是白玩的啊口胡!

  對方一愣,有點不自在地撓頭說道,「對不起啊,你太小了,我以為你還是中學生呢啊哈哈……我是成田健吾,有什麼不懂的可以來找我哦。」

  他把麵包塞到我手裡,交換完號碼摸了摸我的頭髮感歎了幾句,說著叔叔要去工作了回頭再見便離開了。

  目送著成田的背影,突然一陣心酸,不管在曾經的世界還是穿越後的世界這類型的絕對是搶手貨!這個世界空有一群除了臉之外沒有任何優點脾氣糟糕古怪的小破孩,作為要發展的結婚物件果然還是需要成熟穩重的男人啊!

  雖然阿笠博士也不錯,可惜人家年齡大了點,我要嫁過去的話多半柯南不會同意……

  不管了,反正目標定位健吾君就行了!

  幹完活回家,吃完晚飯後直接躺到床上開始醞釀著怎樣搭訕成田。

  我都盯著手機上成田的號碼嘿嘿傻笑,劈劈啪啪的打字下「親愛的你累了嗎」,突然又覺得似乎太露骨進展太快了可能會嚇到人家,也許會造成反效果,於是改成了「健吾哥哥工作辛苦了,今天謝謝你的麵包,只要哥哥有什麼困難找小美都會幫忙的。」

  想想也不太合適,怎麼看著像是跟蘿莉控的對白……

  還是走穩重路線算了……最後還是寫下了「成田先生謝謝你今天給我的麵包,作為感謝讓我請你吃飯吧。」

  這就是所謂的搭訕一石二鳥之計!昨晚一個溫柔體貼的成熟男人怎麼會拒絕女性的要求,所謂吃飯根本就是為約會找藉口,而且我堅信成田君不會做出讓女士付飯錢的行為,這樣我就有機會為了下次回請他吃飯找到下一次約會的理由了!

  我真是太聰明了!

  狂笑著邊翻滾邊發出消息,由於實在太得意了沒注意到一個沒留神不小心好像按錯了什麼鍵。

  過了五分鐘,手機嗶嗶的響起來了,我興奮無比的打開消息準備看健吾的回復。

  寄件者是雲雀恭彌。

  我想我那時候體會到了五雷轟頂的感覺,以為自己前段時間挨揍過導致雲雀在眼前陰魂不散。

  不,這不可能,我根本就沒和雲雀交換過手機號啊混蛋!還能再離譜一點嗎!

  為了證明自己看到的其實是不真實的幻覺,顫抖的往回翻歷史資訊箱。

  臥槽……不小心把要發給健吾君的消息錯發給雲雀了……

  但是我是從哪來他的號碼的!為什麼還在手機連絡人的第一位!誰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存進去的啊!

  我好像手機只有在報警的時候交給過柯南啊……混蛋,不要告訴我是柯南問雲雀要了號碼啊!

  ……能不能讀取存檔重新再來一遍……


約會對象錯了

  儘管這樣說,但是又無法忽略那條消息,拼命盤算著到底該找什麼藉口。

  呃,不如老老實實地道歉說自己發錯了如何,他應該會諒解的……吧……

  雲雀君不是什麼不講道理的人……不對他就是毫不講理用拳頭講道理的人啊!!

  回復的內容很短,但足夠讓人觸目心驚了,

  哇噢,草食動物你要請我吃飯嗎。

  很好,明天十一時到並盛街119號來。

  遲到的話,咬殺。

  ……

  ……不要隨便擅自決定啊!

  ……雲雀君你是選擇性忽略的,嗎明明消息的首碼人是健吾先生啊混蛋你什麼時候改名叫健吾了!!

  ……好吧,就是吃一頓飯而已,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我先問博士借一萬塊應該夠了吧……

  在心底裡問候完雲雀全家一百回,還是很無奈地回復了消息,……您想吃啥就吃啥吧。

  ……我好恨窩囊的自己。

  一夜無眠,好在工作是隔日的,不用被健吾君看到我的黑眼圈真是太好了。

  隨手抓過一件T恤和牛仔褲套上,本來以為能和健吾君約會昨天下班後還特地買了條裙子呢……不過看來是暫時穿不上了,等等,也許我應該穿運動褲更好?不行啊!不能自暴自棄你不是去打架的!這也不是在演出極道鮮師,我沒有義務教育引導這種問題青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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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亂入的七彩視角的分割線

  我知道我很優秀,光我的出生就給這個世界帶來了無盡的壓力。

  為什麼!上天要賜予自己這樣的美貌!我只是想過普通人的生活,可是因為自己的容顏這一切成為了空想.

  男人們為我瘋狂,女人們瘋狂的嫉妒我,從小我就象金絲鳥無法正常的成長。

  而我還是個智商500的天才,家族排名占世界前五,擁有著無盡的財富,成了世上所有人的憧憬目標。

  但是我實在太優秀了!就連從小疼愛我的父兄也對我有這麼強的佔有欲!

  我只是想和一個真正愛我的人過平凡的生活,可是為什麼我的願望這麼難實現.這就是命嗎?

  我對這個世界絕望了!同學,老師,親人都只看的見我的美貌,不是充滿了佔有欲就是嫉妒,所以我成為了一個殺手,把他們都殺了然後自盡了。

  然後遇到了穿越之神,他告訴我可以在他創造出的世界中找到幸福。

  作為附加屬性,我向創世神索取了能吸引到所有人矚目的外表,可以治癒女神和冰山的醫術,還有極有錢的家世。

  啊,究竟哪個王子才是我的歸宿呢。

  本來是多麼完美的人生規劃,但是,為什麼這世界好奇怪啊!

  為什麼明明我有這麼傲人的外表!卻依舊被王子們視為無物呢!

  不管哪個都不正眼看我一眼,拿著蛋糕去找文太也不理我。

  設定上不是應該是他們都想方設法的接近冷漠如同不食人間煙火仙子般的我嗎!

  而且,為什麼除了我之外還有另外七個穿越者?!不對,是八個!

  那七個人每個人的設定都和我一樣啊!等等著不是重複了嗎!穿越者只要我一個就夠了啊!

  更可恨的是她們居然名義上還是我的姐姐!而且一個個還排在我之前去找了女神和冰山!這樣我醫術的存在意義是什麼!不行!不能讓她們捷足先登!

  除了七個姐姐之外還有一個似乎什麼穿越福利都沒享受到的穿越女。

  算了,她暫時還構不成威脅。

  還是先把那七個跟我搶劇情的姐姐解決掉!

  ----------------切換回廢柴小姐的視角--------------------

  我一直以為就算換個世界但本質依舊是正常的,崩壞的只是我自己而已。

  所謂不合邏輯的東西僅僅是個例。

  比如眼前這位不耐煩地看也不看功能表就讓店長把最好的東西都上一遍的雲雀君。

  開什麼玩笑啊,花別人的錢不心痛麼!

  哼……真誠的希望你吃得便秘……

  老闆流著淚說瞭解了,然後招呼服務員來給雲雀上菜。

  我個人猜測雲雀可能是經常光顧這家店的常客,服務員看到他沒一個不害怕,一個個都戰戰兢兢,手腳動作都奇快。

  話說這也是我最快一次在飯店裡吃到東西,不管是上菜還是什麼,速度都非常快,不一會桌子就給堆滿了。

  「請慢慢吃……吃完後我們繼續上。」老闆站在一邊訕笑著搓著手,討好著雲雀。

  「是不是太多了……」我膽戰心驚的小聲問道,這麼多東西就算喂豬都能喂幾十匹了,你確定兩個人吃的完?

  雲雀往後仰坐在椅子上,身上的校服外套依然披著沒掉下來,他打了個哈欠說道,

  「不用擔心,吃不完的我會全部打包帶回去。」

  「……」

  我現在真想拍桌子起來沖上去狠狠的抽他幾個耳刮子,花別人的錢不知道心疼,而且浪費食物也太過分了,日本的食物素材很貴的……我絕對付不起賬了喲!

  我看著雲雀拿起筷子,突然無比鬱悶,想到可能要付的帳單就毫無胃口。

  還是天朝好啊……豬肉比AV國的白菜還要便宜,這裡一個蜜瓜的價錢都能買台PS3了……

  「你好像有什麼不滿?」雲雀一挑眉,斜眼看了我眼放下了筷子。

  「不不絕對沒有!您誤會了!」我嚇得趕緊否認,低下頭握著茶杯,完全無食欲了。

  「你不吃麼?」雲雀看我沒動,單手撐起了下巴,盯著我的臉冷淡地說道,

  「是這家店不衛生麼?」他話音剛落,不管是周圍的服務生,還是店主都集體顫抖了一下,

  「……不沒這回事。」我趕緊否認,希望不要給店主添麻煩。

  「那是這裡食物太難吃了麼。」

  雲雀撐著臉,漫不經心地轉著手裡的筷子,說著。

  然後老闆他哭了。

  他淚流滿面懼怕顫抖著雙手合十裝拼命向我點頭,張大嘴用口型不斷對我重複著,‘求求您賞個臉快吃吧……’

  ……我說,惡勢力已經蔓延到這種地步了麼……

  突然覺得自己不是最可憐的人,這位餐飲店的老闆,似乎比我悲劇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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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只是個傲嬌

  「話說回來,你在短信中提到的『健吾』是誰?」

  啊,雲雀君您終於注意到了嗎,我以為你神經出問題把那名字默認成自己的了而且您現在問的是不是太晚了何況原本我的消息就是要發給健吾君的啊混蛋!

  管你鳥事。

  雖然很想對著雲雀直接比個中指然後堂堂正正氣勢十足的說出這話。

  單手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考慮我還是縮了,我不想剛出院就又進去。

  於是訕笑著答道,「健吾君是我打工地方的一個前輩。」又高又帥有著一身性感的筋肉和體毛,而且還靠得住。

  「哦?」雲雀不置可否的挑了下眉,依舊冷眼看著我,「所以呢,那跟你請他吃飯有什麼關係?」

  靠你明明知道我邀請的是健吾君還厚顏無恥毫不羞恥的強行讓我請你吃飯麼?!話說回來這跟你有什麼關係,我僅僅是想表達一下自己的愛慕不行麼。

  我抽搐著嘴角,完全跟不上雲雀的思考方式,話說其實我不是你們並盛中學的你不用花太多精力關注我,真的,我只是個打醬油的NPC而已……

  儘管無比的怨恨但又不能反抗,事實上有歷史經驗作為血的教訓,無數起農民起義最終還是會被統治者制壓,而委員長絕對沒有那麼好說話,稍微不順他心就可能無差別揍人,他就是個不安定的危險因數……

  正思考著怎樣回答他,其實自己只是想請健吾君吃飯順便借機發展種種可能為未來打算,但這明明是我的私事為什麼要跟一個年紀比我小的中學生說這個……話說雲雀到底幾歲了,我怎麼記得他在並盛呆了多年都沒畢業出去,現在漫畫中的中學生如果都像手塚真田一樣看不出年齡的話那就實在太悲哀了。

  「其實我對健吾君一見鍾情了,想邀請他吃飯溝通溝通嘛。」我低頭握住杯子,有點不自在地說出來……

  啊,真不好意思,我的意圖被人知道了,雖然其實也無所謂……自己只要在健吾君面前保持住良好形象就行、

  「……哼。」

  啊……?我幻聽了麼,我好像剛才聽到雲雀君輕輕地哼了一聲……?呃,他不滿什麼呀……

  我還以為他會說什麼草食動物的感情真無聊之類的話,這樣反而更彆扭啊!

  ……啊,冷場了。

  抬頭偷偷看了下雲雀的臉,他似乎看起來不太愉快的樣子。

  ……難道吃壞肚子了。

  太好了,快拉肚子吧,浪費食物可是會有報應的!

  ……可惜似乎不是這個原因。

  於是氣氛就一直尷尬著,雲雀面無表情地開始吃飯,呃,就這麼沉默的話也好,快點熬到結束吧……

  沒過多久,突然聽到身後響起了尖銳的吵架聲。

  嘈雜的聲音此起彼伏,我好像隱約聽到了ATOBE這個名字……是錯覺麼。

  我趕緊轉過頭去,居然看到了差點能讓人彈落雙眼的東西。

  七彩……還有另外一個樣子跟她長的一樣的傢伙,正在後面的一桌上互相撕扯著頭髮……

  隱約聽到了「景吾是我的你這個花癡給我到一邊去」之類的話。

  我掃視了一下周圍,果不其然在七彩附近看到了同樣嘴角抽搐滿臉黑線的冰帝網球正選團……

  至於跡部,他看起來似乎很無奈的樣子,額頭上跳著青筋命令其他人不要去看那兩個扭打成一團的七彩。

  本來這不是什麼值得驚訝的事,我原以為自己已經習慣這個世界不定期會出現各種各樣KUSO的存在,但為啥這裡有兩個七彩啊啊啊!臉根本是一樣的!就算是批量穿越也要有道德啊負責穿越的人你偷懶了吧!你一定偷懶了吧!難道這還是just we量產式嗎!

  區分誰和誰非常困難,似乎這兩個人最大的不同是身上穿的衣服和打架時候散發的光芒不同……恩……另一個姑娘散發的是紅色的光……等等這是不是搞笑漫畫……

  我僵硬的轉回頭,看著臉色越來越不好的雲雀,擔心他忍耐不住又做出什麼糟糕的舉動。

  大約過了幾秒,他似乎終於忍受不住了,放下手中的筷子瞪了我一樣。命令道

  「你給我去讓那兩匹草食閉嘴。」

  「我?」我一愣,有點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為什麼這種事情要交給我做啊……你自己用拐子把她倆揍一頓不就行了麼,反正我也習慣雲雀君你的任意揍人了。

  「給你三分鐘,不解決掉她們,我就把這裡群聚的人全部咬殺。」他開始繼續吃東西,沒有多看我一眼,擅自給決定了下來,

  「當然你也別想逃掉。」

  「……我知道了包在我身上雲雀君!」

  可惡,為什麼我要為了這個少年跟兩個女人打架啊,話說我打得過那種萬能女主麼混蛋,難道要我用自己堅硬的腦殼去撞她們麼……太丟臉了吧……

  還有……話說,雲雀君你對周圍的人們種種挑刺行為是不是太過頭了……實在讓人無法理解,會讓我覺得你其實只是一個缺乏愛而想引起別人注意的傲嬌少年而已……


我吃飯從來不付錢

  那兩個七彩互相撕扯著對方頭髮,無比兇悍。整張臉都扭曲了。

  為什麼都沒有人來制止她們……

  服務生只是無力的說客人請不要這樣,老闆小心翼翼地關注著雲雀的表情,失聲痛哭了。

  ……到底雲雀對這家店的老闆做了些什麼……

  冰帝的那群小鬼們像看戲一樣很興奮的小聲議論,而貌似造成這鬥毆事件起因的事主跡部景吾則是一臉不耐煩,厭惡地看著兩個姑娘。

  我說你好歹是造成事件的元兇……好歹也該阻止他們吧……這時候報警也許更好。

  ……哦對差點忘了,那小紅和七彩似乎還是什麼家族的大小姐,人家有錢有勢都不能拿她們怎樣……

  但這實在是太難看了……

  我不好意思看冰帝其他人的反應,硬著頭皮走到扭打著的兩個人面前,

  厚著臉皮走到打的氣喘吁吁的兩個少女面前,清了清嗓子說道,

  「實在不好意思雖然我不想跟你們扯上任何關係但是你們影響到其他人了,適可而止行麼不要再丟人了……啊!」

  沒等我把話說完,她們一人來一句,「吵死了炮灰給我閃一邊去」

  然後砰地一把把我推開,我不小心撞到了身後的桌子上,然後背後涼涼地,貌似是撞翻了紅色的葡萄汁,果子順著脖子一直流到腰間,衣服背後幾乎都被濺濕。

  ……艸。

  我微微低下頭,頭髮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老子怒了。

  先不提沾上果汁衣服洗不掉,紅色的葡萄汁打翻在白T恤背後會被別人以為是【劈——】來了啊混蛋!

  豈可肖,我還沒受過這種氣,到了這個世界後就沒遇到過好事,不要看別人溫和就可以隨便欺負啊混蛋!

  她們似乎沒把我當成一回事,兩個人繼續自顧自地吵架。

  我默默地爬起來,轉身舉起起身後的桌板,面無表情地站到她們面前。

  「切,怎麼又來了……等等你手裡拿的是什麼……啊住手啊!!」

  一桌板敲下來,七彩X2直挺挺地被捶倒在地上,然後周圍一下子徹底安靜了下來,只聽到小聲的驚呼議論和噓聲。

  我面無表情地把砸斷的桌板放回原處,老闆似乎又要哭出來了。

  偷偷地瞄了眼冰帝正選團們,他們一個個都目瞪口呆長大著嘴,說不出一句話。

  呃……一不小心露出本性暴發了……

  算了我早就不在意形象這種東西了……隨便吧。

  我歎了口氣,剛想到雲雀那裡報告任務完成,沒注意到身後七彩突然憤怒地跳了起來,也抄起凳子朝著我的後腦勺砸了過來。

  哐當一下,凳子碎了個四分五裂,而我除了僅僅感覺到腦袋有點昏昏沉沉外,居然還殘存著意識。

  然則沒過多久,在後腦勺流出溫熱液體後,我終於意識開始模糊了。

  ……誰都好,快送我去醫院吧。

  ======================================================================

  若干小時候後,我發現自己醒來了。

  肚子很餓,但這不是最重要的地方。

  我不知道目前自己的所在地。這肯定不是博士家的任何一處。

  迅速打量著周圍環境,標準的和式裝潢,自己睡著地鋪以及蓋著不知道誰的被子。

  一瞬間我幾乎以為自己被綁架了,就算我再怎麼廢柴,把器官挖下來賣掉還是能值不少錢的……

  不過立刻被否決了,要挖掉器官的話我現在醒來的地方應該是地下醫院而不是豪宅。

  或者是變態歐吉桑看上了姐姐我然後被軟禁起來?惡,這似乎更不可能。

  聞了聞被子上的味道,只有被陽光曬的很好聞的太陽味,沒有歐吉桑的加齡臭真是太好了。

  作為對於雲雀而言把當時被草食動物揍昏的我棄之不顧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於是現在思考的是哪個好心人把我帶回了家。

  難道是跡部君?雖然這個人自戀無比又狂妄,人格也有點缺陷,對於這個世界而言長的好看的男孩子都有些人格欠缺點,上帝還是公平的,不過印象中跡部是玫瑰以及歐式建築的瘋狂推崇者,沒理由把室內的裝潢都弄成和風……

  這樣算下來……滿足前提的果然還是只有……呃啊啊這不可能……我想我還是太累產生幻覺了,恩,也許再睡一覺會清醒些……

  「醒了的話就快點過來。」門外突然傳來了那個誰的聲音。

  呃……居然是那萬分之一的偶然……

  雲雀君您轉性了麼……我以為您只會把自己打的快死的人叫救護車送進醫院

  他是不是腦袋被六道骸打壞掉了?

  推開門,老老實實的坐到雲雀對面,我感到非常的驚訝,不過還是基本的禮貌性的向他道謝,雖然害我挨揍的元兇還是他……

  「呃,真不好意思,今天給雲雀君您添麻煩了……啊,我好像還沒付飯錢……」

  在他追究起責任問題前,我是不是應該先道歉比較好。

  「恩?」他似乎有點不以為意,無所謂地翻著手裡的書說道,

  「那種事情怎樣都無所謂,不管在並盛街哪家飯店吃飯,我都不需要付錢。」

  ……呃……這是值得大言不慚說出來的嗎!你這個人究竟有多麼惡劣多麼像地方土皇帝啊混蛋!難怪老闆看到你都快哭了……你就是會無端遷怒周圍的所有人麼……

  當然他是聽不到我已經完全沒想法地在腹誹他,他慢慢喝了口茶,閉上眼睛淡淡地說道,

  「不需要付飯錢,但是你需要賠償破壞公用設施的補償金。」

  「一共是七十五萬日元。」

  「……破壞了公共設施?哪有?!「我一臉不可置信地叫了起來,開玩笑不合理啊,我只是打壞了一個桌板而已!而且怎麼可能那麼貴!你以為那桌板是黃金做的嗎!

  「你有什麼異議?」

  「你在我的並盛裡破壞了屬於我的公用設施。」 雲雀突然不悅地抽出了不知道藏在哪的拐子,冷冷地威脅道,

  「你想被咬殺麼。」


破例讓你住下吧

  「對——對不起!!!」

  我嚇得退後幾步縮到牆角,生怕他一拐子抽上來。

  這個人……他剛才說了「我的並盛、我的公用設施」了吧……

  他把整個並盛街都當成了自己的東西嗎?!怎麼會有這種人存在的啊!!

  他到底在想些什麼我完全無法理解……但是為什麼要七十五萬!一個桌子10萬塊最多了!你以為是高利貸麼!

  「那個……請問下雲雀君桌子的報價是七十五萬嗎……我覺得不可能這麼貴啊……」

  他單手敲著桌板,打了個哈欠說道,

  「還有那兩個女人砸毀的凳子,我在咬殺掉她們後那家店要停業重新裝修,那是全部的維修費。」

  ……你破壞了人家的店麼?那是你的問題啊為什麼要我來賠償!

  他突然犀利地望了我一眼,微微張了張嘴唇,吐出幾個字,

  「全部都是你的錯。」

  ……可惡我都說了不要隨便遷怒無辜的人啊混蛋!

  「抱歉,我現在沒有可以承擔著筆賠償金的能力。」

  我破罐子破摔了,要打就打吧,反正我決心躺下裝死了。

  意外的是,雲雀又喝了口茶,像是早就預謀好的一樣不慌不忙地說著,

  「那就來我的學校打工慢慢償還。」

  ……你的學校……

  ……他果然把學校也當成了自己的東西了麼……

  「那我的其他工作怎麼辦……?我還要打工賺取收入的……我可以先賒帳麼以後慢慢攢到錢再還給你。」

  雲雀短短地瞥了我眼,「我已經用風紀委員會的活動資金幫你墊付了。

  你當然要付出代價,來我的學校裡勞動。」

  ……喂這是你擅自決定的!不要隨便替別人決定啊!

  「至於你其他工作,沒什麼事情的時候你可以先走。」

  聽到這話,我不由得心裡松了一口氣,也許雲雀這個人沒我想像的那麼糟糕。

  可惜他下一句話徹底打破了我對他的幻想。

  「不過,我打你電話三分鐘內不出現的話,咬殺。」

  ……可惡……果然是獨裁者。

  無奈的看了看手錶的時間,居然已經半夜兩點了……啊,都已經這麼晚了,我都還沒告訴博士自己在別人家呢……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擔心。

  緊張的拿出手機,果然十幾通未接來電和短消息,都是博士的電話問我沒出什麼事吧還是迷路了或者被綁架了。

  一瞬間突然很想哭,我吸了吸鼻子,原來他們還是擔心著我的,儘管表面上看起來我並不是個受歡迎的傢伙……

  「那個,雲雀君我要回去了,謝謝你今天的照顧……」才怪。

  我真的要回去睡覺了,不然明天絕對會睡眠不足。

  雲雀抬起頭,看了看牆上的鐘,打了個哈欠說道,

  「太晚了,外面不安全。」他皺了皺眉頭,看著我繼續說道,

  「我不想看到並盛街出現破壞風紀的事情,今天就破例讓你住下來。」

  ……你也要問問我同不同意的啊!我不想被傳出年輕女孩在未成年少年家裡過夜一夜未歸的八卦!

  往往這種傳聞會被很多人曲解成很下流的事件,雲雀君你不介意麼你會被學校裡的同學說閒話的!我也不要名聲變得那麼糟糕……

  而

  怨恨的盯著雲雀,他似乎有點困地坐起來,指了指地板,

  「你想躺在哪都可以,我現在要睡覺去了,不要想著偷偷溜出去,當然,吵醒我的話我會宰了你。」

  「……好吧,我知道了。」

  我鬱悶地看著地板,這傢伙家裡的裝潢是標準和風,連個床都沒有……

  剛想躺在地板上面會不會睡的腰疼,雲雀突然扔了一件白襯衫給我。

  「換上,你身上的那件衣服會弄髒我家地板。」

  他指了指旁邊的衛生間,「浴室在那裡,不准淋浴,會吵到我睡不著。」

  說完後,他轉身頭也不回地朝著二樓的樓梯上走去。

  「……晚安,雲雀君。」

  意外的,這人並不算太壞。

  我稍微有點感動地抱著襯衫跑到浴室,小心翼翼地在浴缸裡裝滿水迅速洗了一通,爬起來穿上原來的衣服,才發現那襯衫好像有點大。

  ……該不會是雲雀自己的襯衫吧,呃……好在看起來是新的……不是原味的話實在太好了。

  可惜沒東西擦乾頭髮,我不敢用雲雀的毛巾,他也絕對不會樂意別人碰他的日用品的。

  於是只能濕著頭躺到地板上,希望明天不要頭疼。

  不如先給健吾君發條消息訴訴苦吧……恩……

  於是側躺著把自己今天的倒楣事寫下來,準備發送出去,這次一定要看准了絕對不能發到奇怪的人那裡。

  ……但是,健吾君的號碼在哪裡……為什麼我翻了整個手機好幾遍都沒找到……

  我記得自己明明保存好的,肯定也沒有錯手刪掉……

  ……怎麼回事,手機故障了麼……?

  唉,真倒楣,算了,回頭再去要一次號碼得了……


悲劇生活的起源

  我覺得自己沒睡下去幾個小時,自己還在睡夢中和健吾君愉快的約會,快要進一步發展的時候美夢一下子被看起來有著嚴重起床氣的雲雀少年打斷了。

  我覺得他可能是低血糖,需要攝入甜食。

  ……儘管這畫面,令人無法想像。

  當然雲雀他也不可能提供早餐……於是近乎餓了一整天的我頭昏眼花的跟著他朝著並盛中學方向跑去。

  他真有活力,不吃早飯跑這麼快,也不怕低血糖昏倒,可惡,我好餓。

  在去他學校的路上,穿著並中制服的學生都用驚訝的目光打量著我,我知道他們在驚訝什麼,居然有人膽大包天追著雲雀跑,這是何等可怕而不可能發生的事件,雖然我想說其實我是受害者被強迫的,其實是跟著他來幹活的。

  臉皮上很掛不住,畢竟咱一個成年人了跑到中學生的學校裡,還要站在雲雀的旁邊跟著他一起抓上學遲到的學生們,這是何等詭異的一件事。

  啊,那邊那位澤田綱吉,請不要用吞了大便一樣的表情看著我……要知道我也是你們委員長的受害者。

  想到今天原本還要工作沒請假……等上午忙完活就和雲雀請假算了,反正他好像說過打工的話隨意……

  在澤田綱吉經過我身邊時候,站在他肩膀上的小嬰兒reborn突然莫名其妙地哼笑一聲,意味不明的看了我一眼。

  ……搞什麼鬼。

  空腹的感覺好難受……檢查完上課遲到的學生後,看著雲雀把跪下磕頭哭爹喊娘的可憐遲到學生們抽了一頓,然後回到風紀委員會室。

  我實在支撐不住了,很不好意思地開口懇求道,

  「雲雀君……我餓死了請問有東西可以吃麼……」

  或者你放我出去自行覓食也行。

  他停下手中正在看的文件,沉默了一下然後打了個響指,

  「草壁。」

  ……?

  沒等我明白是什麼意思,門外突然憑空進來了一個梳著如同法式長棍麵包的飛機頭……

  喂,這是不良吧,而且……這個人不是學生吧!怎麼看都像快要30歲了的樣子……

  是不是雲雀你在並盛收的地痞流氓小弟?

  我緊張地望著這個名叫草壁的飛機頭朝著我走來,然後他突然從口袋裡拿出一包牛奶和麵包,慎重地遞給我。

  「請拿去吃吧「

  ……好人啊!!!

  我不該以貌取人的,對不起了草壁君。

  他把食物給我後就像雲雀鞠了個躬然後退出接待室,然後雲雀看著手中的文件,頭也沒抬地對著正幸福地吃著食物的我說道,

  「草壁是風紀委員會的副委員長,以後我不在的話學校裡有什麼事情就找他。」

  呃,啥……那個人原來也是學生嗎!開什麼玩笑喲真田看起來都比他年輕的多!你騙不了我的!其實是草壁的留校時間比你還長對吧!其實他留級了十幾年對吧!

  「既然你都吃飽了,我們就來說正事吧。」雲雀打斷了我的腹誹,往後一仰靠到他的椅子上,拿起手裡的紙慢慢地說道,

  「下周是並盛中的全國網球比賽預賽,我們當然不能輸。」他把手中的紙放回桌面上,看了我一眼,

  「目前缺乏能參加比賽的人員,雖然你是個廢物,不過看在你跑步速度還不錯的份上勉為其難讓你參加湊個數。」

  喂……我說,這根本就是作弊好不……

  我已經超齡了而且根本不是你們學校的學生,被發現會取消資格的,話說你們並盛的網球部怎樣?總有人能參加的。

  「那個,我是女的……我記得這個比賽裡是沒有混雙的……」我弱弱的舉手,希望能喚起眼前人的最後一點良知。

  「你穿男裝。」雲雀像看白癡一樣看了我一眼,視線略過我的胸口,然後惡劣地嗤笑了一聲,

  「反正你也看不出是女人。」

  ……

  請問我可以把你敲扁扔出視窗嗎?

  雲雀君你的存在就是上帝派來不停地打擊我磨光我最後一點自尊的麼。

  貧乳……貧乳可是萌要素啊!

  他無視了我怨恨的眼神,按著桌子站起來,從書架下面的櫃子裡拿出一套黑色的衣服扔給我。

  「以後來學校的時候穿制服。」

  我結果一看,果然是風紀委員會的,居然還有配套的紅袖章。

  「不過這是男式的吧……」我小聲地嘀咕了句,正好又被他聽到了。

  「有問題麼。」

  「……不,沒有。」

  他也沒多看我一眼,坐回自己的椅子上繼續開始翻閱著公文,隔了好一會,發現我沒動,他終於不耐煩地抬起頭,

  「……你還愣著幹什麼,換完衣服,然後開始幹活。」

  ……好吧,難得他看起來還算和氣地跟我說話……

  我只好悻悻地抱著那男裝制服,在其他同學們詫異地眼神中奔向女生洗手間去換衣服。

  ……唉,真叫人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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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標冰帝網球部

  換好風紀委員會的黑色制服後,我老老實實地回去找雲雀,

  最小號的男裝雖然還是大了點不太合身,不過湊合穿穿算了……

  回到雲雀的辦公室後,他突然抬起頭問道,

  「中學生的網球比賽,最強隊伍是哪個學校的。」

  最強?我皺著眉思考了一下,

  「應該是四天寶和立海大吧,怎麼了。」

  「很好。」雲雀合上手裡的書,刷地站了起來,

  「帶路,我要去看看全國最強的實力。」

  ……喂,你不是認真的吧!雲雀你去打網球的話真的會變成殺人網球的!

  「……但是立海大在神奈川,四天寶好像是在大阪,那麼遠的地方你確定要過去麼。」

  雲雀聽了我的話後皺了皺眉頭,開口道,

  「……那算了,東京最強的是哪個學校的。」

  我一怔,突然想到了跡部的臉,於是脫口而出道,

  「大概是冰帝吧。」

  「那好,走吧。」雲雀二話不說披上校服,對著我命令道。

  ……咦現在麼?你也太隨心所欲了吧……

  我無奈地歎了口氣,快步跟著雲雀走了出去。

  ……不管對手是誰我都很同情他們……真誠的希望他們不會被雲雀送去醫院。

  走到校門口時候,他突然命令草壁推來了一輛機車。

  ……我說未成年人不能騎摩托的吧……

  話說雲雀究竟幾歲了……這個人一直號稱只留在自己喜歡的年級……

  「那個,雲雀君你有駕照麼?」他不會這點常識都沒有吧,就算摩托機動車也是需要駕照的,未成年人不得考。

  「沒有。」他簡單地回答了我,然後眯著眼睛命令道

  「上來。」

  ……好吧,不能對他抱有任何期望。於是我很識相的爬到了他的背後位置,努力坐穩。

  對了,手該放在哪裡?總不見得讓我抱他腰,……那太可怕了占委員長便宜的話一定會被宰了的……難道要我抓住他衣服?不小心把外套扯下來的話他會不會生氣?

  在我糾結著是不是還是倒過來坐這樣就可以抓著機車的尾部,雲雀已經發生了機車然後咻的一下往前沖出去了。

  ……喂你超速了!我一個沒穩住往後仰,趕緊一把圈住雲雀的腰,才沒被甩下車去。

  唔嚇死我了……

  不知道是車子顛簸了一下還是什麼,似乎感到雲雀輕微顫抖了一下。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占你便宜的!但是你速度太快了手不敢鬆開……

  從雲雀的背後看不到他的表情,好在他沒什麼反應,沒有把我的手甩開然後扔下車。真是萬幸。

  我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好了。

  心驚膽顫地坐了十幾分鐘的機車終於到了冰帝門口,不得不說有錢人的學校就是不一樣,和並盛中的規模和差距不是一點點的大。

  我看著冰帝的大門,突然想到了一些POT的穿越文,於是偷偷拉了拉雲雀一下示意是不是應該翻牆過去。

  他冷笑著握住拐子,說當然要從正門口進去,誰敢擋著他就咬殺誰。

  ……這太明目張膽了吧……冰帝不是你的並盛,萬一被員警請進局子我可不會來保釋你……

  啊我的頭又開始痛了,看著雲雀把兩個攔截的保安一拐子抽暈,然後路過的冰帝的學生都像看見怪物一樣黑著臉尖叫逃竄著跑走了。

  ……我想這樣下去過不了多久就會聽見警報聲了吧。

  外校生擅闖他人學校可是會被拘留的哎喲……

  原本打算問路網球場在哪,可惜雲雀在校門口做的那一幕實在太驚悚導致學生看到我們靠近就逃走,以至於花了很久才找到網球場的具體位置……

  網球部的訓練依舊正常,周圍的啦啦隊瘋狂的尖叫著。

  「啊∼跡部大人!!!」

  類似這種叫聲此起彼伏。

  那個啥,其實我也是挺喜歡跡部的,當然我更喜歡他的錢,雖然跡部的性格並不是很好不過他好歹也算是個作風還過得去的好人。

  至於同人小說裡的那個跡部,純粹是個被蘿莉們扭曲的腦殘而已。

  雲雀皺了皺眉,看的出似乎很討厭這樣的環境,他脫下了披著的外套扔給我,然後握著拐子朝著網球場走去。

  「讓開。」

  他散發著不悅的氣息,冷冷地開口道,

  「我討厭別人在我面前群聚。」

  他威脅地舉起了拐子,本來擋在他面前的兩個女生似乎還覺得他長得不錯想跟他搭訕,立刻被雲雀的眼神嚇得自動退散到一邊。

  我裝作沒看到那兩個女生不滿地盯住我的表情,跟著雲雀跑進了球場。

  「你們這裡誰是頭」雲雀眯著眼睛,平平冷冷地開口了,

  「和我來打一場。」

  ……喂不帶這樣的!雲雀君你太招搖了啊!

  周圍的啦啦隊由於雲雀的爆炸性發言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哪裡來的窮鬼啊,別打擾跡部大人的練習啦!」

  女生們突然嘰嘰喳喳地議論了起來,大聲在場外嘲笑著我們。

  然後我也越來越緊張,如果她們激怒雲雀的話他會不會突然把這裡的所有人都揍一通然後回去……?

  球場上爆出各種嘲笑聲,我有點緊張地低下頭,被圍觀的感覺真不好……雲雀君是不在乎這些也不在意丟臉的,唉……


麻雀揍猴子

  「誰在這裡吵鬧,啊恩?」

  出現了……這種反問式說話句式每次聽到都是那麼經典……

  跡部似乎不滿網球部的練習被外校人員的突然闖入而中斷了,雙手插口袋後,身後跟著應聲機器人樺地朝著這邊傲慢地走了過來。

  「沒見過的生面孔,你是哪個學校的?」跡部把手托上眼角,傲慢地打量著雲雀;

  「無名小卒竟然敢獨身一人來挑戰冰帝網球部,膽子不小嘛,啊恩?」

  不是一個人啊,好歹我也算跟班,不要隨便把別人的存在給無視掉啊混蛋。

  「ヨЗ!」樺地面無表情地接下了跡部的話,顯得跡部的氣焰更加囂張。

  「外校人員請不要妨礙訓練快點去出!這裡是冰帝,不是你們可以隨便搗亂的地方。」

  突然從旁邊走出一個似乎是後備球員,他按奈不住想要拍上雲雀的肩膀,提醒他不要再不自量力。

  然則他還沒碰觸到雲雀的的衣服,雲雀突然舉起拐子,頭也沒回地一擊往後抽去把那個可憐的球員打飛了兩三米。

  「喂你幹什麼!」其他的後備隊見人被打倒後,憤怒地圍了上來,

  「你是哪個學校的!打人取消你們的比賽資格!」

  「哦?」雲雀握緊了拐子,眼中閃現出危險的光芒。

  「這些事情怎樣都好,我就是規則,一切都由我說了算。」

  他盯著那幾個後備突然冷笑了起來,「在我面前群聚的話,咬殺。」

  幾個後備球員看著他手裡的拐子,頓時眼中流露出了恐懼感,微微地往後退了幾步。讓出了道路

  雲雀直挺著背走上前,對著跡部說道,

  「讓我看看所謂全國選手的實力,如果你讓我感到無聊的話,我也會咬殺你。」

  ……我說雲雀君你真的要這樣做嗎……網球少年們都是一群正常人類和你並盛中的那些黑手黨是不一樣的啊不一樣的!

  你會把人家打傷的啊!

  跡部眼角一抽,似乎頭一次見到這種人,相當生氣地皺了皺眉,答道,

  「好吧,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我會將你徹底擊垮。」

  他接過樺地遞來的球拍,一臉嫌惡地望著雲雀說道,「輸了後就識相點自己消失,冰帝不是你這種沒有禮教的不良來的。」

  「……不,他是學校裡的風紀委員長。」我小聲地打斷跡部的話,幫雲雀申明道。

  ……儘管這個人的確是比不良還要糟糕,他所幹的事情都是流氓才會做的……

  「……」跡部沉默了沒有說話,他依舊是皺緊了眉頭,鄙視地打量了我幾眼。

  別看我,我可沒有撒謊。

  「快開始吧草食動物,我已經等得很久了。」

  雲雀打了個哈欠,似乎有點困,對著我命令道,「去給我拿個球拍過來。」

  ……為什麼這種事情要交給我做……我心虛地無視掉周圍人望過來的眼神,跑到那個被雲雀毆打昏倒的後備球員旁邊,把他手裡的球拍取下來,然後跑到雲雀旁邊遞給他。

  「在那之前,你先把你的校服和皮鞋換掉吧。」跡部惱火地雙手環胸走到球場的另一端,說道

  「給你十分鐘,快點。」

  「換衣服?」雲雀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話一樣,嗤笑了一聲,

  「沒那個必要,我會在三分鐘內解決你。」

  他提前發佈了勝利宣言,然後全場譁然了。

  「切,不自量力的傢伙……」

  不管是後備隊還是啦啦隊的其他人都忍不住尖酸地嘲諷了起來,用著很難聽的話攻擊著雲雀。

  呃,果然是其他學校啊,他們不知道雲雀恭彌是個多麼可怕的傢伙,如果是在並盛中的話不管男生女生看到雲雀都怕的要死,甚至還有男生問雲雀問話時候嚇得失禁了……

  不過此時我突然有種幸災樂禍的快感,雲雀你從來都沒被這麼多人言語侮辱過吧,有那麼多人你不能一個個都把他們揍一頓吧哈哈哈。

  還有,我說你真的要穿皮鞋打球嗎……雲雀君你知道網球的規則嗎不對你真的會打網球嗎!

  於是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跡部又憤怒了,不過他似乎在努力克制著保持自己的風度,僅僅抽搐了幾下眼角。

  意外的是雲雀居然沒生氣,他穿著自己擦掉乾淨整潔的皮鞋走到發球線那邊,伸出左手松了松自己的領帶,挑釁地對跡部說道,

  「現在,趕緊開始吧。」


請幫忙叫下救護車吧……

  「which?」雖然跡部貌似相當生氣,從雲雀握拍的姿勢看來就是個初心者,憑自己的水準絕對可以輕鬆勝他。

  不過只是勝利就沒有意思了,要讓眼前的這個人為自己之前說出的話後悔。

  ……我猜他大概是這樣想的。

  「什麼?」雲雀似乎不明意思,把頭轉向我,「草食動物,解釋一下。」

  果然被我猜到了……他真的不知道規則……本來雲雀恭彌這個人打網球就是件很驚悚的事情了,如果他以為打網球就是把球打過網就好了……至少對手會比較安全……

  雖然這麼說,我還是很敬職地解釋道,「就是讓您猜哪一面,猜對就由你發球。」

  為了防止他做出過激舉動,我又補充道;「雲雀君你只要記得把球打到限定區域內就好,絕對不是往人身上打的哦!」

  我剛喊完,周圍的空氣頓時下降了好幾度,所有人都像看白癡一樣的看著我,跡部臉上的表情看不出究竟是在抽搐還是在笑,非常難看。

  雲雀不耐煩的揮了揮球拍,「哪邊都可以,趕緊開始吧。」

  都說讓你猜哪一面了啊混蛋!你完全沒聽懂我剛才的話吧!

  「……算了,讓你發球吧。」跡部似乎終於受不了委員長的行徑,撫上自己的眉間嘲笑道,「就讓這個初心者來領教本大爺華麗的美技吧,呐,樺地?」

  「ヨЗ!」

  事實上要說出「沉醉在本大爺的美技」這種話需要多麼厚的臉皮啊……雖然這也是跡部君你的萌點,而且現在開口閉口自稱本大爺的人真的不多……如果你遇到的人不是委員長的話也許你依舊會很華麗很完美……總之,祝你好運吧……真心的希望你不會在今天之後徹底失去驕傲。

  「我上了。」雲雀拋高球,平邁開修長的腿,在球掉下來的瞬間像平時用拐子抽人一樣把球抽出去。

  喂!我說這不是正常人的打球法吧!

  「喂……看那個人,太奇怪了,這是什麼打球方式?」

  「初學者初學者啦,看他握球拍的方式就知道了。」

  周圍圍觀著的人群似乎小聲地在竊竊私語,偷偷議論著雲雀的奇怪抽球方式。

  球飛速的落入對網,跡部被他突如其來的一擊弄的一愣,硬是沒追上那球。

  「15-0。」裁判報出數字,於是全場譁然了。

  「喂,侑士,你說那個人是怎麼回事,」酒紅妹妹頭的向日嶽人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發球的方式好奇怪,說是初心者又不太像啊!」

  忍足推了推眼鏡,也非常驚訝地打量著雲雀,「……理論上不會有人用這種打球方法,既不容易命中,力量也不好掌控……呐,誰知道呢……繼續觀察下去吧。」

  跡部突然捂著臉,「哼哈哈哈」大聲笑了起來。

  「有意思,看來小看你了。」

  他用食指指著雲雀,高傲的說道,

  「作為認同,本大爺要認真對付你。」

  雲雀打了個哈欠,似乎有點困地說道,

  「你讓我感到很無趣,草食動物。」

  「……」跡部的食指僵在半空中,似乎顯得十分尷尬。

  「無聊的遊戲就早點結束吧。」雲雀面無表情的抽出第二球,依舊高速地向對面球場飛去。

  「砰」,這次跡部成功接到了,似乎用盡了全身的力回擊了過去。

  雖然跡部的人品有點問題,但不得不說人家球技好歹也不是什麼正常人能達到的水準,對於他能接到委員長的球,我還是毫不意外的。

  儘管我想說,接不到的話你會更安全一點……

  「哼,僅僅是勝利就無趣了啊。」在兩個人打了好幾來回後,跡部終於按耐不住了,

  「破滅的輪舞曲!」

  唉……你以為這些小技能對胖虎就有用了嗎。

  雲雀啊,可是就算你對他扔炸藥過來他都能抽到原來那人的身上爆炸的喲。

  「哼,天真。」雲雀冷笑的眯起眼,察覺到那球是瞄準了自己手腕打的,「不自量力向著肉食動物挑戰的草食動物,我會毫不客氣地將它們全部咬殺。」

  ……等等,我說明明是你去向人家挑釁的吧!

  你為什麼能大言不慚毫不羞愧地說出這種話啊!

  突然,雲雀身上散湧現出了殺氣,他勾起了嘴角冷笑了起來。

  我猛然意識到,……不,不好了!

  在我沒來得及尖叫出提醒跡部少年注意危險快逃命吧之類的話,雲雀已經狠狠的把球抽擊倒對面,直直的瞄準了跡部,

  「什……?!」還沒等跡部來得及反應過來,速度接近子彈的「雲雀抽擊格鬥球」已經砸到他的腦門,砰的一聲把跡部一起打飛了出去……

  ……他終於還是動手了啊!

  ……話說這根本不是普通網球比賽了!!是殺人網球啊!!雲雀君你連運動的時候都要咬殺對手嗎?!

  話說這算犯規嗎……

  眼看著跡部直挺挺的被打出了幾米外,然後再起不能了。本來沸騰的全場一下子全部安靜了下來。

  那個……他還活著嗎……

  「哼,真弱。」雲雀收起拍子,再次打了個哈欠,

  「真是太無聊了。」

  恩,的確是不到三分鐘結束了比賽……

  ……不過你還敢說啊……如果跡部被你打出腦震盪的話怎麼辦……看著冰帝啦啦隊女生們想要殺人的目光,我顫抖的跑到跡部那一邊,本來全部傻掉的正選們也一下子清醒了,跟著一起跑了過來。

  把手伸到跡部鼻子下面……還好還有呼吸[喂!]……不過希望被球擊中的他不要狗血的失憶就好了……雖然他腦門上的那個球印真的很喜感很好笑,忍住啊小美!現在不是嘲笑別人不幸的時候!

  我抬起頭,望著對面正扔掉了球拍準備走出球場回去的雲雀,弱弱地提議道,

  「要不叫下救護車吧,委員長……」


約會

  「走吧。」雲雀接過我遞給他的校服外套,披到肩上朝著運動場外走去,

  不論是正選還是啦啦隊一個個都驚的目瞪口呆,自動給雲雀讓出了道路,無人敢阻擋他。

  ……所謂並盛的惡勢力……都影響到冰帝了麼。

  看著剛才原本一個個嘲笑雲雀恭彌的那群人都在雲雀殺氣十足的眼神下嚇得一句話都不敢說,讓我不得不感歎不管在什麼地方,在沒有人能反抗的前提下始終是暴力最管用。

  口胡,這裡根本沒有一個人能打倒雲雀啊!

  不知道跡部受到這等恥辱後會不會消沉下去,或者化恥辱為力量在全國大賽中打倒151,嘛,既然遇到了雲雀這個沒有常識的傢伙,也算是網球O子們的不幸了……

  回到並盛後開始打掃雲雀的辦公室,到了下午他人又跑的不見了,於是我趁著他人不在,收拾完東西後趕緊回到快遞公司開始幹活,再曠工就要被解雇了。

  向總管道歉,說自己出了點急事耽擱了,好在總管人不錯沒有多為難我,僅僅扣了半天的工資,然後讓我快去幹活。

  我迅速環顧四周,尋找著那個讓我日思暮想寢食不安的挺拔身影,啊健吾君,終於又能見到你了,在我被兇暴的委員長壓迫的時候無時無刻的不在想著你啊!

  終於在角落裡看到穿著背心,流著汗渾身散發出成熟男人魅力的健吾,他正吃力的扛著箱子,我見狀,趕緊迅速跑過去幫他搭把手。

  「啊,真不好意思啊,給小姐添麻煩了。」健吾豪爽的對我笑了起來,卷起背心擦了擦臉,啊真是太帥了,什麼雲雀跡部小白臉們都快死一邊去,筋肉兄貴才是男人的魅力所在啊!

  「成田君不要這麼見外啦,叫咱小美就可以啦。」我用平生最甜美的聲音羞澀地邊搬箱子邊說道,淡定,要給人家留下個好印象。

  「哈哈哈,好吧小美,不過你一個女孩子搬這麼重的東西不要勉強哦,有困難就找叔叔我來幫忙。」健吾拍了拍胸口,豎起大拇指,啊,和雲雀那個惡棍比起來簡直就是天使……多麼體貼的好男人啊,絕對不能錯過!前一次錯失過了和健吾君約會的機會都怪雲雀!話說我不小心丟失了健吾的手機號碼,不如當面直接邀請他吧。

  「那個,成田君,一般下班後你有沒有安排急不急著回家啊?」忐忑不安的問道,如果他不急著回家的話就說明未婚無女友,那樣我就有機會了!

  「哈,沒有啊,小美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吃晚飯啊?」

  來了來了就是等這句話!!!我被邀請了!!!這是經典日劇的劇情!全是單身男人的公司有女性加入後只要女性對其中一個同事多說話聊天就有很大的幾率被邀請一起吃飯!萬歲就算是gal game的劇情也好!我只要在吃飯時候表示對健吾的好感,就離成功只有一步之遙了!

  「恩當然!下班後一起去吧。」我壓抑著內心的狂熱,無比興奮地答道。

  「那真是太好了,下班後我來找你。」成田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憨厚地笑了起來。

  唔呃我被治癒了……可惡,果然還是大叔最萌了!

  於是我沉浸在一片幸福中,神情恍惚的搬運著箱子,無比期待著下班時間。

  大概在快到四點左右的時候電話突然響起了,我掏出手機一看,居然是雲雀恭彌的電話,於是十分不情願地接起。

  「草食動物你在哪裡,給你三分鐘趕緊出現,跟我去收風紀委員會的活動費。」

  ……我咧!我都要去約會了你讓我跟你去收保護費麼!開什麼玩笑啊混蛋被別人看到我還活不活!

  「……不,今天我要去約會下次再說吧,再見。」

  我趕緊在雲雀說話前掛斷手機,可惡,不要在關鍵時刻給別人添麻煩啊!我的第一次約會怎麼能被他破壞掉,戀愛順利的話我管它後果是什麼呢!不能錯失這種好機會!

  下班後跑到公司門口,果然看到健吾君穿上了外套正等著我,於是我裝得很治癒的樣子跟他揮揮手打了個招呼,快步追了上去。

  ……但是為什麼要在並盛街的飯店吃飯啊,我對這裡有實在不太好的印象……不過既然是健吾君選的地點……唉,隨便吧。

  「我喜歡這家店的炸可樂餅,很想讓小美也嘗嘗看呢。」

  健吾燦爛地對著我笑了起來,讓我覺得這是個悲劇,

  炸可樂餅……健吾君你就喜歡這種低級食物麼……不不,要往好點的地方想,也許這個男人僅僅是居家實惠麼……

  這家店僅僅是個速食小餐館……好吧我在期待什麼不是所有人都有錢吃得起法式大餐的,我攻略的又不是跡部……可惡,好嫉妒能夠攻略到跡部的姑娘們……

  在服務員點完單後,我鼓起勇氣問道,「成田君有女朋友嗎?」

  「啊,沒有呢,誰會看上我這種沒什麼錢又沒本事的男人呢。」

  健吾似乎一愣,撓撓頭不好意思地說道。

  很好,小美你的機會來了!!

  於是我繼續追問,「那成田君喜歡什麼樣類型的女孩子呀?」

  健吾的臉紅了,啊好萌,會害羞的大叔實在太棒了,已經在這個社會上絕種了!

  他小聲支吾著,「沒,沒有特定的類型啦,硬要說的話,我喜歡樸實乖巧的女孩子呐。」

  啊這不就是在暗示說我嗎!我內心激動的嚎叫,人家都這麼暗示了,就,就差那麼一步啦!

  我羞澀的低下頭問道,「那成田君覺得我怎樣呢?」

  「你?小美你很不錯啊。」

  健吾似乎一愣,微微笑著看著我的眼睛答道,

  啊他說我很不錯!我激動地站了起來,剛想握住他的手問他是否願意以結婚為前提和我交往,耳邊突然傳來了那個日夜都能給我帶來噩夢的聲音。

  「你挺閑的嘛。」

  我一僵,站直在原地再也不敢動了。

  「哇噢,我來這家店收活動經費,居然能看到你在偷懶麼。」

  不,不是這樣的啊……

  我機械地轉過頭,驚恐無比地望著看起來似乎很不愉快的雲雀。

  ……道歉的話,應該沒用的吧……

  他面無表情的打量了我們一眼,挑眉抽出了拐子,

  「你,膽子不小嘛。」

  ……對對不起!請不要用你的棒威脅我!

  我顫抖著回頭看向健吾君,完全不知道現在這種情況改怎麼處理,但是他好像什麼都沒察覺到異常一樣,哈哈的笑道,

  「啊小夥子是小美的弟弟嗎?不好意思呐,不知道你們還有其他事情就硬拉著小美一起吃晚飯了,要不坐下來大家一起吃啊?」

  框框框框框……

  完蛋了……健吾君你都說了些什麼……

  話音剛落,雲雀本來就很糟糕的臉色變的更黑了,健吾君您在開玩笑嗎!您在邀請那個中二病跟我們群聚嗎!

  「……咬殺。」

  果,果然說出來了……在健吾還沒察覺到發生了什麼他已經被委員長一拐子抽上,撞上了餐館的玻璃窗,撞破了碎玻璃整個人都飛了出去。

  ……噫!!健吾君!!!骨頭會斷的!!

  「你還有心思發呆擔心其他草食動物麼。」雲雀又一拐子向我抽來。

  ……躲,躲不過了。

  回顧一下生平,我似乎也沒做過什麼缺德事,只有小時候在學校廁所裡放過炮仗把大糞炸了出來,中學時候抄抄作業考試作弊偷看;大學後整天宅在寢室不和同學交流以至於到畢業了班裡同學的名字都叫不出來,課程重修個幾次英語四級勉強及格,終於混到快畢業了結果上帝玩我,搞了個穿越,穿越後其他人都是享受人生吃香喝辣,把妹子或者泡美男,就我遇到的幾個長的好看的男人都是未成年,而且性格都有缺陷,唯一有機會和一個看得順眼讓咱心動的健吾君發展的時候又被一個整天壓榨我的死小鬼打斷,結果好事情都又泡湯了。

  我絕望地看著那拐子對著自己抽了過來,然後腦袋上像是被什麼敲了一下,眼前頓時一陣金星直冒。

  靠,你還真打啊!

  我本來就不應該對雲雀抱有什麼不打女人的指望的,這傢伙根本是看人不爽管你是誰直接暴力問候……可惡。

  打女性還是太失禮了……真是討厭的小孩……

  在徹底失去意識前,我只希望如果還要住院的話請讓我跟健吾君一間病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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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庸而耀眼

  在我醒來後天已經黑透了,打開手機看看時間,已經過了九點。

  打量著周圍的建築擺設,不出意外一定又是雲雀君的家……

  這種糟糕的壓迫感,光是呆在他的家裡就讓人感到不自在,話說回來,似乎上次都沒見到過雲雀的雙親,不知道是怎樣的家長才能教育出這樣的小孩,我對此感到非常好奇。

  我爬起來摸了摸腦袋,似乎沒有受傷的跡象,於是松了口氣,雖然好像被打了一頓,不過他似乎出手並不算重,好歹我的頭還沒破……

  但是不知道健吾君目前的狀況如何,他也很無辜,被喜歡到處找茬毫不講道理的雲雀君給打了。

  儘管雲雀他禮貌還不錯,還會說「請」。

  我實在是不太能理解他的想法,這個中二病患者實在是個非常奇怪的人。

  拉開紙門,雲雀正單手支撐著下巴看書,沒有理會我。

  「那個……」我糾結著開口,雖然不確定他是否會反復無常補一頓揍給我,但還是要確認之後發生了些什麼是,比如健吾君的情況,有沒有被救護車送去醫院。

  「什麼?」他似乎懶得看我一眼,視線依舊盯著書上。

  這是微妙的氣氛究竟是怎麼回事……我有點慌亂,不過還是象徵性禮貌地問道,「那個,雲雀君你心情不好麼……?」

  一說出口後我立刻後悔了,這個人似乎只有在打人或者找麻煩的時候心情才會不錯,平時看起來都像是別人都欠了他很多錢不還一樣。

  他突然啪地把書合上,抬起頭,用著自己的黑色鳳眼危險的盯著我看了下,讓人直感到渾身發毛。

  「……哼。

  」

  啊怎麼了……?

  「……你膽子很大,沒有聽我的命令,就是為了和那匹草食動物群聚?」他看起來似乎情緒很不好,話說回來,我明明是去約會的,為什麼他要用群聚這個詞來形容……他到底有多討厭群聚啊混蛋!

  為了糾正這個少年的錯誤人生觀以及我自己的前提問題,我還是和氣地告訴他,

  「呃雲雀君你要知道姐姐我已經年紀大了再不找對象戀愛的話再過幾年就很難嫁出去啦,要懂得體諒別人,你的工作什麼時候都能做不差這一點時間的,雖然你很不講理性格也不討人喜歡但是還是希望你能理解如果你一直這樣下去是永遠找不到女朋友的哦!」

  「……」

  他沒說什麼,突然按著桌子原地站起來走到我面前,把自己的臉湊近了過來。

  我趕緊往後縮了縮,別這樣真可怕,這麼近距離看他的臉會給人很大壓力的,就比如說討債的流氓盯著你看是差不多的感覺,真的相當可怕啊混蛋!

  我吞了吞口水,緊張地直視他的眼睛。

  少年的皮膚似乎相當不錯也沒有長什麼豆豆之類的東西,儘管是那種總是挑釁卻又給人滿不在乎感覺的鳳眼,睫毛卻是意外的長。

  從他眼睛腫似乎能看到緊張而微微顫抖顫抖的自己,儘管他的眼神總是很具有攻擊挑釁性,卻是意外的明亮,能從中看到被映出的狹小而完整的世界。

  似乎還能感到他從鼻尖呼出來的風,輕輕的吹到了臉上。

  自己的臉上似乎有點微微發燙,不好意思再直視他的眼睛,不自然地眨了幾下眼睛。

  「你……」

  雲雀突然開口了,我也跟著心臟狂跳起來,聽著他微微張開唇說出的話。

  「雖然很凡庸,卻是意外的耀眼,讓人移不開視線。」

  ……啥?

  「我很期待,你究竟會成長到什麼地步。」

  凡庸而耀眼……這本身就是個矛盾吧……

  我說我只是一個廢柴而已哪裡吸引到您了喲!

  「那時候咬殺你,一定會更有樂趣。」

  ……不要擅自替別人決定啊!僅僅是你的生活太無趣了而已強迫別人給你找樂子吧!

  「就讓我稍微對你期待下吧。」

  我已經無力了,不光是吐槽他還是說什麼,對我期待根本是瘋了,我沒有銀魂沒有堅定的意志,就算我再努力也成不了阪田銀時那種可以成為太陽的存在,充其量還是個只能成為吐槽役的新八,永遠都是個毫不起眼的路人甲。

  「135萬。」

  沒等我說什麼,雲雀突然自顧自地伸出了三根手指開口道,

  「唉?什麼?」

  「那匹腦子裡都裝滿肌肉的草食動物撞破了玻璃。」雲雀繼續面無表情的看著我,拿出一張紙遞了過來。

  「維修帳單,和之前你破壞我的並盛的公共設施一起清算。」

  「……」我實在說不出任何話,請讓我對此表示沉默。

  ……打破玻璃的人明明是你啊!健吾君明明是受害者!被你打了才撞破了玻璃啊!人家說不定都全身骨折了!

  「……我沒錢。」我翻了翻白眼,開什麼玩笑,135萬的話要工作一年了,日本普通上班族的薪水都很低的!

  「我當然知道。」雲雀鄙視地看了我眼,拿出一張寫了堆什麼東西的紙張,單手趁著下巴遞給我,

  「這是合同,你只要簽字就可以了。」

  我接過那張紙迅速看了遍,好像是什麼勞動工合約什麼的東西,不過好多字看不懂來著……

  雲雀打了個哈欠,繼續補充道,「期限是直到還清你的所有債務。」

  他突然看起來心情不錯的樣子,十分惡劣地笑了起來。

  「在那之前,你都是我的奴隸。」


吉德的預告函

  好吧,我很沒種的還是簽了下來。

  儘管我很無辜,讓我賠償之前我砸壞的奢侈也就算了,為什麼他自己打破的東西還要我來買單……我不幹啊混蛋!

  ……不過對於雲雀這個人來說跟他講道理……根本沒有一點意義。

  船到橋頭自然直吧……

  而且那啥我日文並不算好,竟然好幾條還看不懂,都不知道上面寫的是什麼,又不太敢去問雲雀……算了。

  歪歪扭扭的簽完字,雲雀情緒不錯得把紙收起來,然後理所當然地吩咐我去打掃屋頂。打掃完還要給他寫作業。

  你會有報應的……

  我爬到三樓屋頂後鬱悶地開始刷瓦片,這種事情怎麼能交給一個年輕女孩子做,他太混帳了。而且等等還要給中學生寫作業……真悲劇。

  國文作業我肯定寫不來的,只能做做初中數學和英語題之類的,雖說高中後理科就一塌糊塗咱藝術系的根本不需要做數學題,現在反而要重修初中數學,看著那些字元就頭大。

  繼續刷著瓦片,真搞不懂屋外露天的東西有什麼號打掃的,下過雨之後不是一樣會髒掉,有時間打掃這些東西雲雀君你還不如找人來打掃打掃你的腦子……

  哎喲,不小心閃到腰了……

  我索性蹲下來,然後撥通博士的電話說自己有點事要幫中學生輔導功課會晚點回來,博士果然是個好人,叮囑了咱幾句要注意安全之類就掛斷了。說起來明天還是要和柯南道歉一下,前天讓人家白白找我了很久,雖然造成一切不良影響的罪魁禍首還是委員長。

  等做完雲雀的作業後已經十一點半了,娘的,初中數學題的公式我都忘得差不多,還要邊翻書邊做才行,雲雀翻著我給他寫的作業後皺了皺眉,「你的字真難看。」

  可惡還挑三揀四……有本事你自己寫啊!

  做完所有功課後我困得在心底裡問候完他大爺,然後昏昏沉沉的站起來向他告辭準備回博士那。

  雲雀突然批上校服外套站起來對我說,「走吧。」

  「……?」

  他看著我吃驚的表情,輕輕地哼了一聲,

  「你先走,我跟在你後面。」

  ……啊啊,難道這這個是打算送我回家?

  ……不,不可能的吧!

  我剛想問他是什麼意思,他突然開口道,

  「聽說並盛町附近最近經常出沒襲擊女性的暴露狂,」

  唉?難道是小鬼在擔心我果然打算送我回去麼?

  還沒等我感歎完小混蛋原來人還可以也不是這麼沒藥救的,他又說出了句,

  「你正好在回去路上負責把他引出來給我咬殺。」

  ……我就知道……本身對雲雀抱有期望就是個錯誤……

  好吧……全部都你說了算……

  然則走到阿笠博士家的路上都很順利,沒遇到什麼暴露狂,晚上的並盛街治安還是相對不錯,夜不歸宿的人都沒幾個。

  雲雀在我旁邊一言不發,我也懶得跟他搭話。儘管氣氛十分尷尬,不過我也落得安靜,不需要擔心什麼。

  一直到博士家門口進門前,雲雀突然安靜的開口提醒我,

  「明天早晨7:30分前到並盛報到,三分鐘內我沒有看到你的話,咬殺。」

  ……好吧,新的一天的壓榨要開始了麼……

  「我知道了……」

  我歎了口氣答覆道,然後轉頭,對著他禮貌地微笑了下,

  「謝謝你了,雲雀君。」

  其實沒有暴露狂吧,謝謝你送我回來,你這個彆扭的死小鬼。

  一瞬間突然看到他耳朵有點紅,然後立即轉過身去。

  「哼。」

  ……哼什麼,你是傲嬌嗎,難道就算接受別人的道謝你都不習慣麼。

  中二病的死小鬼真難搞啊。

  「那個,晚安,明天見。」我朝著他的背影揮揮手,如果可以的話真的不想再見了,祝你好運。

  「……哦,晚安。」他沒有回頭,夜風吹著他披著的外套輕輕晃動,雲雀就這麼徑直朝前面走去了。

  真是的,甩什麼帥喲。

  我輕歎一口氣,上前按博士家的門鈴。

  剛洗完澡想睡覺的時候,突然接到了柯南的電話。

  「你明天有空嗎?道明寺家接到怪盜吉德的預告函報警了!如果空的話就協力我一起逮捕他,詳細情況明天放課後到毛利偵探事務所來說!」

  啥啥啥?怪盜吉德?!

  突然腦子中浮起了那張長的跟工藤新一一樣的臉,當初很想噴青山剛昌偷懶畫出的人都是同一張臉,而且黑羽快鬥這傢伙明明在自己的故事裡搓的要命一到柯南的故事裡就變得巨拽無比成了無數無知少女們的偶像。

  不過也好,反正我無聊的很這傢伙的危險性不高不像並盛的那群黑手黨那樣,就跟著柯南一起去圍觀一下算了……

  但是話說回來……道明寺這個名字很耳熟……難道是流星瓜園裡的那個腦殘卷毛男主角?

  唔,這些明天再說吧,我實在太困了……

  調好鬧鐘定時6:30然後倒下睡覺,為毛我明明快畢業了還要像中小學讀書時候那樣每天早起……穿越前的日子多麼開心,每天都睡到中午自然醒,現在可好又要一大早起床還得去中學生的學校報到,這真叫什麼事……

  第二天醒來後迅速刷完牙吃完早飯麵包,然後直奔並盛中,小心翼翼的當委員長跟班或者幫他處理掉堆積如山的檔。

  好在今天還算順利,沒被委員長找茬,只有那個腹黑小嬰兒拿槍指著提醒我一定要勸說柯南進彭格列,簡直是妄想。

  終於熬到放課後,跟雲雀告別後打車去毛利偵探事務所,小蘭很熱情的招待咱,有事沒事的隨便胡扯了了幾句,終於等到柯南回來。

  心虛的為上次夜不歸宿的事情向柯南道歉,並且解釋絕對不是阿笠博士說的那樣跟陌生男人過夜了。

  「我對你的私事沒有興趣,不過你居然還跟著雲雀那麼可怕的人……」

  柯南擺擺手,表示對我的勇氣讚賞。

  「……不,那不是我願意的……」我無力地垂下頭,解釋無能了。

  「算了,我們來說吉德的事情吧。」

  柯南走到桌子前,拿起了桌面上的抄下來的預告函內容,開始解說道,

  他的推理聽的我暈乎乎,大致意思就是,吉德要在本周日的晚上九點在道明寺夫人的生日派對上偷走名畫《王者的歎息》,然後作為警方協助辦案毛利偵探也被邀請出席生日派對,道明寺夫人似乎對於別人要破壞她的生日派對非常生氣要求警方一定要抓到吉德。

  「你應該有些什麼線索吧?」柯南解說完後,試探地對著我問道,

  拜託這些已經超出原作劇情的事情我怎麼這可能知道……於是告訴柯南如果逮到吉德的話不要把他交給員警,人家的老爹和組織似乎有很大的聯繫,話說能否抓到還是個問題呢,不過黑羽快鬥的住址咱又不知道……還是直接等著他來偷東西會比較快。

  最終和柯南商量好周日提前去守著伏擊吉德,然後和小蘭和毛利小五郎道別,準備回博士家。

  話說,在那之前我是不是應該讓博士開發些什麼管用的武器?在這個詭異的世界裡我都廢到什麼都做不到啊混蛋……


探病

  吃完晚飯後,突然想起健吾君被委員長毆打成重傷正入院中,雖然不是我的錯但由於自己的關係白白讓人家被打了……不知道會不會被討厭……

  儘管如此還是要好好道歉一下,興許還有挽回的餘地呢。

  打了個電話問公司主管健吾君的入院地址,還好不是並盛醫院,我很慶倖。

  雲雀君似乎有前科強迫著和自己同間病房的人陪他玩獨裁者遊戲……那醫院實在是太可怕了,真不知道是如何經營到現在的。

  恩,為了表達我對健吾君的深切愛意,探望的花當然要買玫瑰!

  不過花太貴了,我實在沒多餘的錢買一束,就買一支算了,心意到了就好。

  反正這年頭像跡部那麼奢侈的傢伙不常有,討厭,我好嫉妒奢侈的跡部君……

  買了一支玫瑰然後奔到健吾君的入住醫院,跑到前臺詢問護士小姐,被告知在重症室404,病人需要靜養,不允許我去打擾。

  ……誰管你們!我裝作聽話的向護士表示知道了,然後偷偷地從安全出口的樓梯上溜了上去。

  話說404這個數字真是不吉利,等等還是重症室?!!雲雀你個混蛋……下手太狠了……

  心虛的一溜煙跑到404病房,但是沒看到健吾君,臨床的小妹妹告訴我健吾現在被推出去做骨科複診檢查了,於是我就在病房裡拿著玫瑰花等他回來,實在太無聊了就和同室的小妹妹聊聊天。

  儘管小姑娘看起來很自閉很沉默的樣子,對於我這種不善搭訕的人來說很苦手。

  「那個,小妹妹你是生了什麼病才到重症室的呀?」冷場太久了,我也找不到話題就隨便問問,結果小姑娘悲哀的看著前方幽幽的說。

  「……出了車禍。」

  我冷汗直冒,好像讓別人回想起了很不好的東西,突然覺得自己很不厚道。「啊……真慘呢,不過看起來你現在沒什麼事了呢,應該恢復的很好吧?」

  「恩……」她閉上眼睛,「內臟和右眼都沒有了呢。」

  ……我顫抖了,這種語氣好像是恐怖片裡的女鬼的臺詞啊!沒有了內臟你看起來還過的不錯,難道現在已經變成幽靈了?!雖然日本的鬼片很流行,但是大白天就出現靈異事件還是不可能的啦!

  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如果就這麼溜掉的話也太對不起健吾君了,還是確認一下小姑娘到底是人類還是變成幽靈後的殘留思念體,於是我悄悄的伸出右手摸了摸小姑娘的臉。

  她突然一睜眼,有點臉紅,「請問……怎麼了?」

  啊啊還好,還是有體溫有人類的觸感的……我一放鬆隨口胡扯了一句,「啊因為小妹妹你太可愛了於是咱忍不住想摸摸看。」

  突然她的臉更紅了,為啥會這樣,大家都是女性同胞你不要弄的咱像調戲小女孩的流氓呀……

  於是我鬱悶的打算抽回手思考她的內臟沒有了是怎麼回事,突然右手被一股很大的力氣抓住了。

  於是我想說小妹妹你怎麼了這麼大的力不像是剛出了車禍的人呀,結果一抬頭,看到本來紫發的小妹妹變成了一個梳著鳳梨頭異色眼睛的的男人,蹭的把我往前一拉。

  ……這,這個不是六道骸麼!!

  瘋了啊!剛才還是個病弱少女!怎麼瞬間變成了六道骸了!!

  是我的眼睛出問題了麼!

  「ヱии……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小麻雀的玩具呢……真是奇遇啊。」

  的確是奇遇!我也沒想到健吾君竟然會和你這麼危險的人在一間病房啊!等等剛才那個女孩子是怎麼回事!!

  至於麻雀的玩具……說成是奴隸更符合實情吧。

  「哦呀?還特地帶了花來看我呢?還是玫瑰?你的心意我明白了,真令人感動呢,ヱии……」

  「……不,您搞錯了,玫瑰是別人的我也不是來看您的……這純屬意外……」

  我抽出著臉用力想掙脫他的手,但是發現這個人抓的很緊,實在掙脫無能。

  「ヱии……你真是個可憐的人呢,王留美小姐。」

  ……恩,我也知道自己挺可憐的,平白無故跟雲雀扯上關係就到現在都沒擺脫掉,還要整天膽戰心驚地擔心被他揍……可惡。

  「先不說這個,我記得我進來的時候明明看到的是個女孩子,為什麼一眨眼少女就變癡漢了?」

  「……這個問題,我只是借著這位體質特殊的少女身體而出現的哦。」六道骸邪惡地笑了起來,鬆開了我的手。

  「只是打個招呼,我該走了……那麼期待下次再見了,王留美小姐……ヱии……」

  六道骸空蕩蕩詭異的笑聲漸漸消失在空氣中,又變回了原來的那個女孩子的身體。

  這個人真禽獸,居然佔用女孩子的身體出現,太混帳了,有機會就要舉報他。

  我搖搖頭,強迫自己忘記剛才看到的事情,小姑娘似乎睡著了我也不想再打擾她,萬一再召喚出了變態就太麻煩了。

  歎口氣把玫瑰放到健吾君的床頭,然後坐到床沿邊,等著他檢查完身體回來。


告白

  一直等了半個多小時健吾才被護士送了回來,幾乎脖子以下都纏滿了繃帶,實在太慘了……

  我無比肉疼地沖了過去,「健吾君……你沒問題嗎!」

  可惡,雲雀君我恨你……

  他看到我的時候一愣,然後不好意思的笑道「小美你來看我了啊,身上的傷痛一下子都不痛了呢。」

  啊啊……這是多麼好的男人啊,體貼又給面子,而且受了這麼重的傷還不怪我,太令人感動了……

  我強忍著自己撲上去說出健吾君請一定要跟我結婚這類話,立即把玫瑰拿起來插到花瓶裡,羞澀狀說道,「真是對不起呢,我家弟弟是個青春期的叛逆小孩,給您添了好大麻煩……」

  對不起了委員長,我實在解釋不清楚我跟你的關係,如果引起健吾君的誤會就不好了,所以不好意思麻煩你就當是咱的弟弟吧。

  健吾一愣,隨即笑了笑,「啊,我體會的到青少年那種姐姐被人搶走的感覺呢,自己小時候姐姐跟男友約會的時候我還跟蹤他們破壞約會呢哈哈,沒事沒事,這點傷休息個幾天就好了。」

  健吾君您確定這是小傷嗎……不對,等等,你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姐姐被人搶走……難道你是在暗示我嗎……我臉蹭的一下紅起來,不會的小美,不會是自己想太多了吧……

  健吾艱難的躺到床上,我立刻沖過去扶他,在手扶上他手臂的時候,健吾突然抬起頭,用很認真的表情看著我說,「那個很不好意思,本來是想在上次吃飯的時候跟你說的,小美你願意和我交往看看嗎?雖然我沒什麼錢也沒什麼本事,但我一定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讓你幸福的,」

  這這這這這……突然急展開了?!!!這是告白嗎?!!告白嗎!!

  感覺自己心跳速率跳到了最高速,我強壓住興奮握住健吾的繃帶手,直視著他的眼睛,啊啊,那是多麼的深邃又迷人。

  「第一次見到小美的時候就覺得小美很不錯,勤勞又肯幹活,現在這麼淳樸的女孩子真的不多了,而且小美長的也很可愛,是我喜歡的類型呢」,他停頓了下,深呼吸一口氣,「所以小美願意給這樣一無所有的我一個機會嗎?」

  我,我願意啊啊啊啊!

  上帝保佑,在我被雲雀君壓迫的淒慘無比的時候終於轉運了,簡直是上帝的恩賜,就算是GAL GAME都沒有那麼輕易的產生好感度啊啊……一見鍾情真是太好了!

  雖然直接跳過各種事件發展,不過好歹也能成功迎來結局了,這真是太棒了,很快我就能擺脫委員長的奴役然後嫁到成田家了!加油小美!上帝還是沒有拋棄你的!

  「恩……如果是健吾君的話,我當然願意了∼」壓制住自己聲音中興奮的顫抖回答他的話。

  突然間看到健吾深邃的眼中閃耀出光芒,欣喜的笑了起來,「真的嗎?!小美你答應了?哎呀我還以為會被拒絕呢不知道怎麼跟女孩子告白,沒有什麼經驗呢哈哈。」

  哇……沒有經驗難道還是健吾君的初戀?在日本這年紀沒有交往過女友的男人真的正常麼……純情到不正常吧?!!

  恩……我突然高中時候曾經遇到個上課時候看黃色言情小說而流出鼻血的男生了……不過那個也許不算純情,算氣躁。

  像這種年紀依舊無黑歷史的男人就算在天朝也是稀有生物了,看健吾君也不是那種會去那種風月場所或者找援交妹的男人,難不成還是處男?!啊啊實在太shock了……不對啊小美,應該往好的地方想,其實是你撿到寶了!恩,沒錯,就是這樣。

  但是那很不和諧的感覺究竟是什麼……

  「ヱии……」正當我在興奮與不協調感中糾結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了那詭異的笑聲,看了看健吾,他似乎沒察覺,那我也當作什麼都沒聽到好了……恩恩一定是前面看到了怪東西產生的幻聽。

  幫健吾蓋上被子然後隨便聊了幾句,發現時間已經接近九點了,太晚回家的話會比較危險遭遇搶匪之類的,於是向健吾君告別約定明天再來看他,一路上哼著走音小調屁顛屁顛開心的蹦跳著回家。

  好日子終於要來了……現在只要等還清債務後就向委員長辭職,之後咱就能開始幸福的生活。

  啊啊健吾君早點痊癒吧,咱等著你的求婚,啥?進展太快了?不快不快,這種情況就要快刀斬亂麻,早點把下半生定下來日子就和平了,我也再也不用牽扯到那群不知所謂的小孩們的故事裡去了。

  我還是適合太太平平地當一個不與危險交集的路人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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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歧路線

凡是看不順眼的都要咬殺

  第二天依舊到要委員長那裡報到,由於昨天健吾君的告白一下子讓情緒變得十分興奮,到現在依舊壓抑不住喜悅的心情,導致咱一整天都在微笑。

  也許是委員長終於注意到咱的反常,他停下手中翻閱的資料開口道,

  「哇噢,你到底在興奮什麼,草食動物。」

  咦雲雀君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八卦了,不過一被問起咱又心情愉快,雖然雲雀君你毀了咱前一次的約會,不過咱還是很樂意跟你分享咱的愉快心情,於是我很開心的告訴他健吾君跟我告白了。

  「……」

  雲雀突然驚訝地微微睜大了眼,然後迅速恢復了原來的面無表情,微張了下嘴唇什麼都沒說。

  我疑惑地望向他,他吃驚個啥,怎麼也都不說幾句恭喜的話,真沒勁。

  雲雀沉默了下,突然皺著眉開口問道,「你答應了麼。」

  「當然啦,為什麼不答應。」呃,雲雀君你什麼時候對別人的私生活八卦感興趣了……不過我還是很樂意的告訴他昨天在醫院裡發生的事和健吾君告白的原話,喜悅就一定要和大家分享。

  他倒是意外地沒嫌我話多,於是我也沒停下,繼續興奮地喋喋不休,然而雲雀突然唰地推開凳子站了起來。

  ……又怎麼了?轉頭望向雲雀,發現他的臉又變黑了,身上散發著似乎很不愉快的糟糕氣息。

  ……不要突然嚇人啊!誰又做了惹他不開心的事了麼?!這個人喜怒無常真是太難伺候了!

  我抱頭,識相地閉嘴,然後看到雲雀突然拉開視窗,蹭地跳了出去。

  喂喂這裡是三樓啊!你為什麼不走門口偏偏要跳窗啊!

  ……結果到頭來我還是沒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望天。

  算了,反正不打我就好……

  雲雀不知道跑到哪去後我開始偷懶睡覺,一直到午休時間他還沒回來,於是我只能找草壁君去覓食,並盛的食堂很不怎麼樣,然則草壁君實在是個好人看到我不喜歡那裡的食物就額外給了我一個咖喱麵包。

  話說回來,草壁君的飛機頭造型和他的性格真不搭調,一直以來好像都是他在幫雲雀收拾爛攤子,簡直像奶媽一樣……因為做了雲雀的手下所以才會允許留飛機頭的嗎?但似乎也說不太通,似乎所有的風紀委員都是飛機頭,難道那是雲雀君的特別嗜好要求部下一定要留那個髮型,這樣一群飛機頭們一起上街收保護費的時候有朵拉風啊!……不可能的吧。

  儘管得不出結論,我還是想吐槽他,雲雀君你的部下……那群本身就是破壞風紀的存在吧啊喂!

  大概到下午3點多,我以為雲雀君不會回來了正思考著是不是可以提前早退了,委員長就握著拐子回到接待室。於是我蹭的一下子跳起來向他問候。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看起來現在似乎心情挺愉快,嘴角微微的勾起,

  對於雲雀微笑的話,這絕對是個大悲劇,這個人笑的時候才是最危險的,只有在他對別人幹了過分的事情後他才會變得情緒愉快,是個相當糟糕的傢伙。

  ……難不成又去勒索不良少年或者收保護費也許還是在街上抒發了壓力揍了自己看不順眼的的人了?

  不過這些都與我無關,並盛街的住民應該都習慣了才對……

  可惜我依舊不敢問雲雀為什麼此時心情如此的愉快,莫名的一陣發毛。

  大概是注意到我盯著他的視線了,雲雀慵懶的坐回自己的位置突然開口,「周日我要去並盛的廟會收取活動經費費,草壁有私事向我請了假,因此你必須跟來。」

  我驚,自己竟然要淪落到跟著地痞流氓收保護費的地步了麼?!不行不行,我還是分得清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跟著不良少年一起行兇作惡打我耳光我都不幹啊!

  何況周日跟柯南越好一起去抓賊呢!

  於是我弱弱的舉手,「那個,委員長……這週末是道民寺集團的夫人誕生日宴會,由於怪盜吉德發送了預告函要偷東西,我已經答應幫著員警一起抓捕盜賊了……所以……」

  「所以你是要去群聚嗎?」雲雀突然抽出拐子,危險的笑了起來,「生日派對麼……我最討厭群聚在一起的草食動物了,被我看到的話就想將它們咬殺。」

  這些我知道啊!你能不能把拐子收起來!

  「但但但是道民寺夫人說會給抓到怪盜吉德的人一千萬的獎金的……還有道民寺集團下的所有公共設施,都可以免費進入的!」我一緊張把柯南告訴我的優惠條件都說出來了,希望委員長可以看在能還清他債務的可能性上讓咱去進行抓賊,我還是很想圍觀怪盜吉德的。

  「哇噢,看起來條件不錯嘛。」委員長聽完就收起了拐子,手支起下巴,似乎考慮了下什麼。

  「很好,我也要去狩獵。」

  啥?我愣,沒明白他在說什麼。

  「周日帶我去那女人的生日會。」他緊了緊手裡握著的拐子,臉上露出一絲興奮的笑意。

  「追捕偷東西老鼠的過程一定會非常有趣。」

  ……

  ……啥啥啥啥您也要參一腳嗎……話說雲雀君你不是最討厭群聚的嗎!這種派對場合根本不適合你啊!

  「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雲雀無視我的抗議,微微抬頭靠到牆角上,掏出手機開始撥打電話。

  啊別這樣啊……我已經不敢想像究竟會發生些什麼可怕的事件了……這個脾氣很差的小鬼如果看到道民寺的話絕對會揍他的吧,會把人家的生日派對搞得一團糟的。

  本來我是不確信的,但是現在雲雀君亂入了的話,吉德還是不要出現會比較好啊……


被甩了

  終於熬到放課後時間,我愉快地向委員長告別表示自己要去醫院探病了。

  出乎意料的是雲雀隱隱閃過一絲微笑,有點惡劣似乎很愉快地說著,「哦,去吧。」

  ……有什麼值得高興的事嗎?他好像真的很愉快的樣子……真搞不懂。

  我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發覺既然自己總是不明白叛逆期的小孩究竟在想些什麼,於是也不浪費腦力了直直的向醫院跑去。

  今天似乎一切順利,希望不要再遇到變態了。

  興奮地沖到健吾君的病房,昨天被變態附身的小姑娘正安靜的躺著睡覺,很好。

  於是我笑眯眯的跑到健吾的病床旁邊打招呼,誰知道健吾君突然用一種異樣複雜的眼神盯著我,似乎很痛苦地慢慢的從嘴裡吐出,「對不起,小美,你還是忘了我昨天的話吧。」

  ……

  ……啥?昨天剛跟我告白就想把話收回嗎?開的什麼玩笑!

  等等,會不會是有什麼外力的不可抗拒因素導致了健吾君的突然變卦?

  ……我擔心的看著健吾,猜想著是不是前面被委員長打了後現在出現了腦震盪思路混亂的後遺症。

  剛想詢問是怎麼回事,健吾突然縮回被子把臉蓋住,「對不起我不想再見到你了,等我傷好後就要去辭職了小美你自己也小心吧,對不起請原諒我吧我始終戰勝不了自己的恐懼這樣的我沒有能力保護你嗚啊啊……」

  我滿臉黑線的看著健吾君縮在被子裡痛哭起來,等等是我被甩了啊!!該痛哭的人是我才對!健吾君你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就算變卦也太快了吧!好像我也根本沒有在你面前露出過本性你的反應是不是太奇怪了……誰,誰來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不管我怎麼說話健吾始終都不理我,只好很鬱悶的離開考慮過幾天等他冷靜下來再好好談一次,剛想出門,突然又聽到了那詭異的「ヱии」笑聲。

  不不,我什麼都沒聽到。迅速拉開門準備離開,背後出現了一隻手砰的一下把門按上。

  我機械的轉頭,面無表情的看著再度附身了女孩的變態六道骸,

  「請問有什麼指教嗎六道君。」

  「ヱии……你難道不想知道為什麼你的新男友突然會變卦嗎?」

  六道骸咧開嘴邪惡的笑著,按著門把我給圈在裡面無法溜走,他表情顯得十分地幸災樂禍。

  呃離我遠點啊,這個姿勢太曖昧了被健吾君看到的話怎麼辦,話說為什麼你這麼八卦告訴我真相的話有什麼好處……

  我吱溜溜的往下滑,想借著身高差滑出這個人的圈制爬出去,結果六道骸似乎看出了我的打算乾脆直接抓著咱衣服後領把我拎起來了。

  ……於是我想哭,這個姿勢實在太搓了,比剛才還搓。

  「不管你事!」惱怒的拍掉六道骸的手,就算問這個人也不會告訴我實話的,這個人只會把事實添油加醋一番完全沒有任何信用度啊喂!

  「哦呀哦呀,好心想告訴你真相呢,既然你不想知道,那真是太可惜了∼」

  六道骸閃爍著那只詭異的紅眼,似乎嘲笑著我,

  「什麼都不知道的可憐的人,建議你還是去問小麻雀吧,ヱии……」

  為什麼要問委員長……問委員長更可怕啊我還不如直接從健吾口中套出話來呢!

  我趕緊甩開他的手,慌亂地朝門口跑了出去,落荒而逃。

  真可怕……真不想在見到這個人了。

  時間還早,不過我不想回並盛了,真叫人傷心我需要治癒……

  晚上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啊啊健吾君,就算要分手也請給我一個合適的理由呀……短短的才剛開始一天都沒到的戀情就那麼完結了,簡直是悲劇啊!

  隔天依舊到雲雀那裡報到,本來心情不錯的一下子又鬱悶起來,委員長看起來最近情緒不錯,但我依舊不敢問他六道骸的提示究竟有什麼含義。

  也許是看我的樣子實在過於陰沉,雲雀終於忍耐不住不悅地開口,

  「你那蠢臉太礙眼了,想被我咬殺嗎。」

  我歎了口氣,儘管這個人毫無同情心,也不指望他會理解失戀人的心情,還是坦白的告訴了他姐姐我被甩了。

  結果我居然很詫異的看到他詭異的笑了下,然後輕鬆地「哦」了一句,就不再理會我。

  ……這究竟是什麼人啊……看到別人的不幸就這麼開心麼,可惡,現在的小孩道德觀太差勁,了,這是社會的悲哀啊……

  真討厭……我的人生實在是太悲劇了。


吉德篇開始

  話說明天就到了怪盜吉德預告函上提到的日子了,由於是道民寺夫人的生日宴,排場預計會很難估量,我糾結著是應該穿禮服去還是就穿著風紀委員會制服抓賊方便。還是打個電話問問雲雀商量下,如果他穿制服的話我也就跟著穿制服算了。

  於是發了條短信問雲雀,明天會穿正裝還是和平時一樣。

  不一會就收到回復了,很簡短的一句話:為什麼要穿正裝?我是去享受咬殺獵物的樂趣。

  ……好吧,我不應該對他抱有期望,這種派對之類的對他來說應該是十分礙眼,能讓他去群聚已經是個奇跡了想指定服裝根本就是在做夢……

  儘管這麼說,第二天我還是穿著風紀委員會男裝制服,跟在委員長後面一起出現在柯南面前。

  柯南吃驚地差點眼鏡掉下來,一臉的不敢置信驚訝地問道,

  「你確定你真的要這麼穿嗎?!」

  「我想是的……」有點洩氣,「我們是來抓小偷不是來玩的,所以柯南你和小蘭一起放鬆下吧不用管我們的。」我擺了擺手,其實自己也多麼想在生日宴會上大吃特吃啊,道民寺家那麼有錢,提供的食物一定很高檔=A=

  「隨便你了。」小鬼轉過頭推了推眼鏡,於是我坐在委員長的機車後跟著毛利小五郎的車一起到了道民寺家的豪華遊輪上。

  不愧是原作中設定有錢到誇張的人,搞個生日也要弄的那麼豪華,那個遊輪能容納幾百人了吧=皿=

  於是跟著目暮警官一起進入游輪,不知道吉德現在混進來了沒有,如果是在遊艇的海上他從委員長手裡逃跑的機會真的很低很低呀……

  四周張望一下,大家都穿的很正式,只有雲雀和我穿著黑色的風紀委員會制服,顯得特別醒目,似乎還能聽到周圍有些嘲笑聲的議論紛紛。

  「你們怎了來了?!」突然身後聽到個很耳熟的聲音,似乎是對我們說的,聲音中透出了很驚訝的意味,一時想不起是誰,就往身後一看。

  !!

  跡部?

  呃,仔細想想也不奇怪,跡部家很有錢,被邀請來參加道民寺家的宴會也在情理之中。

  只是你不要用這麼咬牙切齒扭曲的表情看著我們呀……您沒注意到自己的臉現在變得十分不華麗麼囧rz

  「hello。」我舉起手,僵硬地和他打招呼。

  委員長壓根沒理他,正如跡部君無視了我一樣,側對著他看著海面站在護欄旁吹著海風。

  跡部什麼心情我不理解,現在他正十分惱怒的抱肩瞪著雲雀。

  「誰來解釋一下為什麼這兩個庶民可以混進來?」

  靠,這話真失禮,雖然我的確是庶民,但雲雀君好歹也算個少爺,話說回來您上次被雲雀的格鬥網球揍了後依然沒意識到這個人的可怕麼……

  不我想多半是記恨了雲雀讓次讓他在他們學校的網球部丟臉了吧……

  「是這樣的,由於怪盜吉德寄了預告函要偷道民寺夫人的畫,我們是來協助員警抓捕盜賊的,如果您有什麼意見可以諮詢目暮警官,謝謝。」我頭痛地捂著額頭告訴他,幸好雲雀依舊沒把他放在眼裡,不過跡部看起來要氣炸了,十分不能忍受自己被人忽略的那麼徹底,但礙於我們是來幹正事的,就算他再惱火也不能說什麼。

  總之你快點離開吧……在委員長感到不耐煩之前,誰都無法保證雲雀君一生氣會發生什麼事啊啊啊……你這次被揍的話就不再是丟臉的問題了而是需要住院了吧。

  於是我趁著委員長依舊盯著海面時候向跡部擺手,意思是說快滾快點滾,結果這個少爺絲毫沒意識到我的苦心,生氣的叫了起來,

  「你這個女人不華麗的手勢是什麼意思,你在趕本大爺走嗎?!」

  不不,我是在為你的生命安全擔憂……

  偷偷的看了眼雲雀,他好像顯得有點不耐煩地皺了皺眉,依舊看著海面。

  啊啊……您快點離開吧……雲雀君可不會因為你是網球[劈—]子而對您另外對待……搞不好還會連累到其他人他看不爽一起揍了……而且一想到你這樣的人可能會在委員長的陰影下從此對人生失去了勇氣……把網[劈—]王子當偶像的小LOLI們會哭泣的……

  在跡部想引起雲雀注意的時候,不知道從哪裡一下子躥出了上次見到的七彩8胞胎之一,好吧我分不清究竟誰是誰,但是印象中記得她說過她們有八個,現在這種場合怎麼只出現了一個,難道她們猜拳決定派了個代表來?

  沒等我猜測完這究竟是八胞胎中的哪一個,彩8[喂關8會哭的啊!],她突然氣勢洶洶的跳上空中,然後緩緩降落在我的面前,依舊在夜空中渾身散發出七彩的光芒。

  跡部嘴角一抽,當作什麼都沒看到扭頭就走。

  「啊!跡部君等等……算了!你這個歐巴桑,竟然對我的王子做那麼失禮的事!」她一叉腰,很憤怒的指著我鼻子罵,「上次還用網球打傷跡部君!本來看你是個歐巴桑穿越者沒什麼威脅,沒想到你居然想用這種手段勾引王子!!!簡直太不要臉了!!!」

  ……不不,小姐你搞錯了……打傷你的王子的是我旁邊這位自走人形兇器……

  你所說的事情僅僅都是你的妄想,話說跡部居然看到她就跑了,真好他被排除了可能被雲雀揍的可能性了。

  「還有你們兩個不要臉的[劈——]是怎麼混進來的?!」她用手一直旁邊的雲雀,豪不顧及的大聲罵出了口,把周圍的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了。

  喂喂注意你的用詞啊!那個[劈——]是什麼意思啊?!你不是穿越女主角麼怎麼能用詞如此粗魯!呃啊委員長聽到了!他聽到了抽出拐子生氣了嗎?!

  彩8依舊狂妄的說道,「這次就先放過你,如果你還敢出現在王子們的面前我就讓你消失……啊!」

  只聽到海面上激起了水波,「撲通」一聲,彩8被後方飛來的一拐子抽到海裡。

  「吵死了。」

  我機械地轉身看向雲雀,他面無表情地收回拐子,冷冷地說道,

  「礙眼的草食動物。」

  隨即他收回拐子,無視周圍人全部傻掉的眼神,轉身望了我眼,

  「過來。」

  說完後,他扭過身背對著我,一個人往著船頭方向走去。

  我悻悻的吸了吸鼻子,低下頭不去看周圍刺眼的視線,聽話的跟了上去。

  至於被雲雀打下海的姑娘……祝你好運。


為毛還有黑手黨……

  跟在雲雀後面一起走到了船頭,海風吹來的腥味讓人很不適應,離吉德預告的時間還有六小時,這麼閑著實在是太無聊了,早知道就帶魚竿來釣海魚了……

  看著委員長囂張無比的踩在遊輪的護欄杆上,我多麼希望能有如同壽司王子裡那麼大的金槍魚把他給掀下海去。

  然則奇跡是不會到來的,就如同長谷川君永遠不會擺脫madao一樣。

  歎了口氣,向委員長報告準備和柯南一起去檢查遊輪構造和大致環境,獲得許可後我蹭的一下疾速跑走了——真是要離他越遠越好……

  其實多半情況吉德已經扮成誰混進來了,可惜一個人一個人的挨過去撕扯臉皮是不現實的,況且如果吉德真的被抓住也不是什麼好事,只要阻止他偷到畫然後想辦法把他介紹給柯南就完美了,如果事情真有那麼順利的話。

  突然腦中閃過一個惡寒的念頭,如果吉德扮成彩8之一的話會怎樣……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不不,醒醒吧小美,不要有這麼奇怪的想法!

  逛了一圈後沒發現什麼異常,時間依然還早,於是回到大廳去尋找雲雀彙報大致情況,突然旁邊又聽到了稚嫩的嬰兒的聲音。

  「ciao」

  這種打招呼方式令我想起了某個惡魔嬰兒。

  不不,其實是幻聽,我什麼都不知道,還是去找雲雀優先。

  腦後突然被冰冷的金屬質感的管狀器具抵住,然後又聽到「喀拉」的子彈上膛聲。

  「你膽子變大了嘛,需要我送你去三途川旅遊嗎?」

  「對對對不起剛才我走神了!請問有什麼吩咐嗎reborn大人!」立刻舉起手,為什麼這個腹黑鬼畜嬰兒也在這裡啊!

  轉過頭,reborn收起槍詭異的微笑起來,「聽說抓到小偷的話就會有一千萬的獎金,可以作為彭格列在日本的運作資金。」他壓了壓帽子,「蠢綱也一起來了,你要負責協助我們,獄寺已經在船底裝上了定時炸彈,絕對不會讓他逃掉。」

  ……我說你們是打算來拆了人家的遊輪嗎?

  為什麼要在船底裝炸彈?!船會沉的啊混蛋你們完全沒常識的嗎!

  誰來阻止這群人啊啊啊!

  為了防止出現上百人和船一起沉入海中的慘劇發生,無論如何都要先找到吉德……

  他絕對逃不掉了……

  冷靜點小美,分析下吉德最有可能會扮成誰的話,無疑是道民寺夫人或者她兒子道民寺司或者道民寺司的姐姐……只有這些人才有可能接近畫,也最不容易被懷疑。

  頭腦簡單的道民寺司最好騙也最容易成為吉德的目標,不管多麼簡單的謊言他都會上當,腦子堪比水母,只要吉德稍微用點花招他就會被捕獲然後藏起來……儘管這只是我的猜想,不過可能性極高。

  為了確保自己的猜測,我還是去監視下道民寺司有沒有什麼異常舉動,一旦發現立即用麻醉針射擊。

  偷偷的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柯南,結果他說是有這可能性,但也不排除吉德老奸巨猾可能從別人身上下手,於是達成協議我監視道民寺司,他繼續觀察其他人。

  ……儘管我並不想一直盯著著這個卷毛啊,弄的自己像跟蹤狂,在我監視跟蹤了他兩小時後,他終於發現了我的存在。一臉暴怒的沖過來拉起我的領口,

  「喂!就是你!從剛才開始就一直鬼鬼祟祟的跟蹤了本少爺看了那麼久!想討打嗎!」

  ……拜託如果不是你有著被吉德假扮的嫌疑誰願意整天盯著你,= =凸。

  話說回來,這個人稱呼自己是本少爺,跟跡部那種自稱本大爺的臉皮還是不能比……

  我啪的一下拍掉他的手,聽到道民寺唉喲一聲慘叫。

  啊差點忘了,那只是個普通人類,跟雲雀這種人形兵器是不一樣的……自己也要控制好力度……

  「你想幹什麼啊醜八怪!」道民寺憤怒的吼了起來。

  一聽到這話我怒了,姐姐我雖然不是美人但好歹也算得上萌,不管你是道民寺那廢柴還是吉德假扮的,對女性說出這種話實在太失禮了混蛋!

  於是我毫不客氣的一把抓上他頭髮,用力拉了幾下。

  啊咧……沒掉不是假髮套,看來還是真貨。

  於是我失望的拍了拍手,無視道民寺痛的哇哇亂叫喊著我要殺了你之類的話,迅速跑走了。

  真是沒勁……看來還是要找其他目標了。

  打量著四周,委員長不知道跑哪去了,算了他不在咱也清淨安全點……

  話說也沒看到澤田綱吉他們,應該想辦法讓獄寺拆掉他裝上的炸彈啊啊……這群人的思考方式都跟外星人一樣讓人無法理解……

  在我糾結著自己應該先找澤田還是找柯南拆炸彈,突然肩上被人拍了下,然後聽到一個磁性十足的聲音開口道,「這位小姐,請問你是一個人嗎。」

  ……難道是搭訕?

  我轉頭望去,一個貴公子樣穿著西裝的黑髮年輕男子正笑盈盈的看著我,「我有沒有榮幸邀請小姐一起喝杯酒?」

  我一愣,然後立刻反應了過來,居然是搭訕!

  啊啊想我路人了這麼久終於遇到搭訕了,還是貴公子級別的有錢人……

  上帝你還是愛我的!

  打量了對方一下,高級西服+高級皮鞋,雖然看不懂牌子,但是一看就是值錢貨。

  於是我立刻變臉,羞澀狀回答道,「這真不好意思,還不知道您是誰呢……」

  對方笑的更歡了,像是經常幹搭訕這種事情一樣,十分熟練地用相當溫柔的語氣說道,「啊,還沒告訴小姐呢,在下西門總二郎。」

  ……等等這名字很耳熟。

  「小姐在這種場合穿著制服來,如此別出心裁,非常引人注目呢。」

  哈……

  哦對了,我想起來了……

  這個人就是在流星瓜園中號稱交女友從來不超過一周,花心程度比起西門慶有過之無不及,四處玩弄女人的壞心眼花花公子西門= =!

  原來來搭訕我就是因為我跟著委員長在這種場合穿制服顯得非常格格不入而已……

  「謝了,不好意思我不好那口,再見。」一下子把臉板起來,在他還沒表示驚訝為什麼有人翻臉能比翻書更快時候,我扭頭就走。

  他愣了下才反應過來,似乎不死心想跟上,後面傳來了道民寺的喊聲。

  於是我噗嚕嚕地卷塵向船艙裡沖去,他似乎聽到了道民寺的聲音,停下了步伐沒有追上來。

  麻煩已經夠多了……

  ……話說我會考慮把彩8介紹給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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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流O花園還有彩8

  逛了一圈後依舊沒有找到委員長,甚好,多半他跑到沒人的地方睡覺去了,話說他能忍受這麼久真是個奇跡,我都覺得有點無聊。

  只是不知道目前除了彩8外有沒有出現其他的受害者……

  歎了口氣,考慮著是不是應該去找柯南共用情報。

  我始終沒有膽子告訴他這艘船內進了一批黑手黨,他們已經在船底裝上了炸彈這類可怕的資訊。

  ……還是去找澤田綱吉同學讓獄寺君住手吧……為什麼要在人家的船上裝炸彈啊混蛋!

  不過我沒有澤田的電話,還是要去問雲雀要……

  儘管十分不想打擾雲雀君,但被他打一頓總比大家一起沉入海底喂鯊魚好,於是我顫抖的撥通了雲雀的電話。

  大概響了6,7下後電話被接起了,

  「……什麼事?」

  呃,語氣聽起來好像心情不太好的樣子,難道真的睡著被電話吵醒了麼……

  「那個,想請問下雲雀君澤田綱吉同學的電話。」為什麼跟他說話我就這麼慌亂,難道是潛在意識的深處都在害怕這個人麼。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了,沒有答覆。

  想個電話有必要這麼久麼,在我考慮著要不要提醒他一下,終於有了回應,

  「哇噢,你找那匹草食動物做什麼?」

  「呃,有點重要的事情,請一定要告訴我!」拜託了,這時候就不要糾結了!麻煩您快點說吧啊啊啊……

  「哼,我怎麼會有那種草食動物的電話,愚蠢。」他語氣變得更糟了,劈的一聲掛掉了電話。

  靠,這個人關鍵時候怎麼一點都靠不住!……好吧本身就是對雲雀抱有期望的我神經出了問題……

  混蛋我只能自己去搜索澤田綱吉了嗎=皿=

  不得不說自己的運氣是太糟的還是什麼的,繞著船逛了好幾圈居然找不到一個熟人,除了目暮警官和一群員警外在檢查著安全。

  眼看著離預告時間還剩一個多小時了,我歎了口氣,最終回到船內主艙,還是先去吃晚餐,反正到時候其他人應該都會到那裡。

  話說這麼大的遊輪上應該有救生艙吧?我不會游泳來著……掉海的話我該徹底gameover和兩個世界都說永別了……

  鬱悶的跑到自助臺上挑著東西吃,有錢人真是奢侈,現在是好機會不吃白不吃,厚著臉皮裝作看不到其他女性嘲笑的視線,一個個桌子之間來回轉挑選自己想吃的東西。

  真是太美味了……

  我感動的淚流滿面嚼著鵝肝,恩,沒錯非常正宗的法式鵝肝,要知道現在鵝肝非常稀少我們一般在外面飯店吃的幾乎都是鴨肝,啊啊簡直是入口即化,太好吃了TAT

  在我意猶未盡的大吃特吃時候,突然肩膀上又被人拍了下。

  誰呀,快晚餐時間了不要打擾別人了啊= =凸

  我不滿的回頭,竟然又看到了西門總二郎那張笑眯眯的臉。

  ……無語吞下口中的食物,這個人還沒死心麼Otz,好在道民寺不在他旁邊,似乎不是來報仇找我算帳的。

  於是我翻了翻白眼,「請問西門少爺還有什麼事嗎?」

  西門依舊很紳士的笑道,「前面小姐突然一聲不吭的就走了呢,我找了你很久終於找到了,在這麼多的人之間小姐依舊很閃耀瞬間就捕獲了我的視線呢。」

  ……這種在GAL GAME裡算是殺必死的甜臺詞吧?他看起來說的十分熟練無比順溜的樣子……可惜從花花公子的嘴裡聽到我一點都不高興啊!你要泡妞把妹就去找別人啦咱現在被雲雀壓榨著完全沒時間陪你玩戀愛遊戲……而且閃耀的是與這裡氣場完全不合的風紀委員會制服吧。

  雖然這麼說,我還是表面禮貌的向他道謝。

  「啊……謝謝您的讚美。」

  你可以走了快走吧……您當然不會看到周圍大小姐們要殺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我身上……好在我不是英德學園的不會被貼紅紙條,解決完吉德事件後就跟你們沒關係了……

  西門突然對著我伸出了一隻手,紳士地微笑著詢問道,

  「小姐願意等會與我共舞嗎,司的媽媽展示完後慶生時候大家就可以隨意挑選舞伴,小姐是一個人來的吧。」

  他似乎覺得我肯定不會拒絕,乾脆就直接握上我拿著叉子的手。

  喂喂……所謂有錢的少爺們都自我感覺如此良好喜歡自說自話嗎……

  我黑線地看著他,心想是不是直接把手抽回來還是先拒絕,生命安全都成了問題誰有心思在這裡跟你跳舞喲!

  周圍的大小姐們憤怒了,竊竊的小聲議論著「討厭,那個醜女人是誰啊」,「西門少爺怎麼會看上那種女人」,「穿著制服的平民,是想故意引起別人注意的吧」等等話。

  裝作什麼都沒聽到,咱是成年人了不和小姑娘們計較= =凸

  「不了謝謝……我只是來協助員警抓小偷的而已。」

  西門的表情有點驚訝,「這樣……那我可否知道小姐的名字與電話?本人對小姐十分感興趣呢,」

  ……喂喂我什麼地方值得讓人感興趣了,還有你的搭訕方式是不是太奇怪了,一般情況別人都會說很喜歡而不是有興趣吧混蛋!

  剛想拒絕說自己沒有手機,背後突然傳來了熟悉的聲音,冷冷地打斷了我們。

  「那是我的東西。」

  呃啊,聽到這個聲音我就會條件反射地顫抖……

  一轉身網球頭,果然看到了渾身散發著黑氣,握著拐子,似乎心情十分不好的雲雀君。

  這個人不管什麼時候都像別人欠了他很多錢一樣,隨時隨地都會對著旁人找茬。

  他走到我跟前拍開西門拉著我的手,冷淡地瞥了他一眼,

  「不要打別人東西的主意。」

  ……這是宣佈所有權麼?話說為什麼我變成東西了,連人都算不上麼混蛋……

  ……對沒錯我是雲雀少爺的奴隸TAT

  雖然物件是西門我沒有意見……但希望咱在遇到命中註定的人的邂逅時候雲雀君請你千萬不要來攪黃……

  無視著西門一下子吃癟掛不住笑容的臉,雲雀頭也沒回的往前臺走去,命令道,「過來。」

  我無辜地看了西門一眼,歎了口氣只能依舊老實地跟了過去。

  話說直接就去埋伏吉德了麼,不需要跟澤田溝通下讓獄寺撤下炸彈麼?

  悲傷無比的跟著委員長轉了一圈又一圈,他終於在前臺停下了。

  越來越覺得自己就像是跟樺地扮演了一樣的角色,絕對不能質疑雲雀君做的任何事,當然,是因為屈服于武力之下的緣故。

  「小美原來你在這裡∼」

  聽到小蘭的聲音,我轉身看過去,果然她和柯南在一起。

  「有什麼消息嗎?」

  柯南對我搖了搖頭,表示自己還沒得到任何情報,可惡,吉德究竟在哪裡。

  眼看著還有十分鐘就到預告時間了,道民寺夫人開始發表致詞,什麼歡迎各位名流來給她慶生之類的話,而我越來越焦慮。

  緊張地張望著四周,完全區分不出可疑的人,最後在左邊的角落裡看到了澤田一夥人。

  太好了終於讓咱找到了,現在就是強迫他讓獄寺拆下炸彈優先,於是我推擠著周圍的人想挪過去,所有人都不要擠成一堆啊!會讓小偷更方便作案的!

  終於快到澤田的跟前,突然燈滅了,全場頓時黑壓壓一片。

  怎麼回事?!離預告的時間不是還有五分鐘嗎!

  吉德你要棄自己的名聲於不顧出老千麼!

  我剛想破口大駡,聽到咚的一聲巨響,像是鈍物擊中了什麼的聲音,該死,黑暗中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女人們尖叫著一下子變得很吵,全場一片混亂,突然自己好像被誰用力推了一把,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靠誰啊,這時候不去抓賊推老子幹什麼,我掙扎著想爬起來,這時候燈又亮了。

  我睜開眼看著推倒自己的罪魁禍首,

  ——居然是彩8?!

  她不是被雲雀君打到海裡去了麼= =……

  呃,差點忘了,好歹人家也是帶著能力穿,也許游泳著跟回來了……

  但是小姐請你不要用一副我殺你全家搶你男人的眼神看著我囧rz,把你抽到海裡的是雲雀君不是我,你要報仇就去找他跟我說什麼都是沒用的,咱同是委員長的受害人啊!

  算了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聽到員警們說什麼,「快追不要讓吉德逃了!」我才想起看前臺。

  畫不在了?!

  哈……被吉德得手了嗎?

  不過也沒看到委員長和柯南的影子……澤田綱吉也不見了?!

  我蹭的一下爬起來,跟著員警跑著的方向追了過去。

  該死,完全不知道雲雀他們跑哪了,這時候就算打電話過去也不會有人接的吧……

  但是誰告訴我為毛彩8你也要跟著一起來了啊!

  「人家的吉德大人怎麼能讓爾等小雜魚抓到,我當然要去幫助吉德大人啦!」彩8得意洋洋的邊跑邊跟我解釋,「還有你跟那不要臉的[劈—]打我的帳也要一起算!」

  「……」

  我很囧的看了她眼,不想跟她搭話。

  已經懶得向她說明自己只是一個倒楣又無辜的路人,不管怎樣目前狀況還不是最壞的,無論如何都要阻止那群沒有常識的黑手黨。


丟臉的戰鬥

  追在員警後面跑了一會,結果跑到岔路走到時候,員警們一間一間的房間開始分散地毯式搜索。

  「給我好壞的找找!壁櫥裡都不要放過!」

  白鳥警探無比氣憤地直跺腳,「可惡,還是給他得逞了!」

  「就是就是。」我隨便附身應和了句,「吉德居然提前五分鐘來了,真無恥。」

  「提前?」白鳥警探愣了下,摸摸腦袋道,「……沒有啊。」

  「就是!不要隨便給吉德大人造謠!」彩八不滿地擋在了我面前,「就算你們這群無能的人捉不到吉德大人,也不能隨便詆毀人家的人品!」

  ……沒提前?不對啊我手錶明明還沒到那個時間……算了,就當做我手錶慢了幾分鐘算了。

  「哼,一個小偷有什麼人品!」白鳥警探聽了彩八的話跳起來生氣地哼了聲,然後不再理我們,

  「去去,小孩子不要給員警添亂。」

  他揮揮手,不耐煩地把我們趕到一邊,繼續指揮著混亂的現場。

  唔,這就沒人理我們了嗎,話說雲雀和澤田綱吉他們跑哪去了啊混蛋!為什麼我這邊只有彩八,這樣什麼時候被炸掉船都不知道了啊!

  於是我面向彩八問道,

  「你不是問神要到能力的穿越女主麼,那你一定知道吉德在哪裡,快點趕緊給帶路。」

  彩八聽了我的話後一愣,然後出離地憤怒叫了起來,

  「你個[劈——]我怎麼會知道!當初我看你往這個方向跑了以為你知道他們在哪就也跟著一起過來了!原來你也不知道嗎!」

  ……我怎麼會知道啊!可惡,原來都是隨大流跟過來的麼,真蠢……

  她咬著七彩的嘴唇氣得微微顫抖著,一邊碎碎念,「都是你的錯……自從遇到你之後就沒有好事過……好不容易解決了另外七個礙眼的跟我搶戲的穿越女……結果因為你的原因我在王子面前丟了臉被忽視又要錯過吉德大人了……都是你的錯……」

  她一邊念叨著,突然像是察覺到了什麼突然抬起頭,憤恨地望著我,

  「對了哦……現在沒有那個混蛋龍套男在了,我就在這裡解決掉你吧!」

  原以為那只是一個有妄想症的LOLI,一直以來都沒把她放在心上,我詫異的看她跳起來撲向自己,來不及閃過被她一下子撲倒在地。

  她憤恨地用力掐著我的脖子,而我使勁抓著頭髮,她痛得哇哇亂叫。

  如果是被美少年美青年撲倒的話也許我會很高興,可惜物件是個溝通無能的腦殘妹。

  我無比慶倖著她腦子似乎不太好,沒有直接拿刀捅我。

  你倒楣又不是我的錯啊混蛋!害你在跡部面前丟臉的是你的七個姐妹還有雲雀恭彌要算帳找他們去!其實我是最慘的受害者啊!

  哦不對,其實最主要的還是你自己身上的問題吧就算是我在街上整天看到一個七彩的人到處亂晃也會想要打精神病院電話或者報警的啊!那根本不是正常人類!

  「你快點放手啊頭髮要被你拔掉了!!」

  彩8的力氣還真大,不愧是帶能力穿的,而且她似乎當真是要掐死我,我只能用力抓著她頭頂的頭髮,滋拉一聲抓了一大把下來。

  「嗚哇!!混蛋!」拔下她的頭髮後彩八慘叫著送開了掐著我脖子的手,捂住自己被拔掉頭髮的地方蹲了下來。

  「……你,你這個不要臉的……居然敢……我七彩的髮絲啊!」

  我下意識地看了看自己的手裡,果然抓著一大把七彩的頭髮,於是趕緊鬆開手扔到地上。

  「可惡!我要拔光你的頭髮!」

  她尖叫著朝我撲了過來,也是一把抓住我前額的頭髮用力拉扯著,

  「變成禿子吧!混蛋!你會付出代價的!」

  ……才不會讓你得逞呢!我立刻伸出兩根手指倒插進她的鼻孔,用力往後一掀,

  「你才給我去死一死吧混蛋!」

  她被我掀翻到身後的地板上,然後迅速爬起,再次朝著我撲了過來扭打成一團。

  「混蛋去死吧!」她的整張臉扭曲了,拉著我的頭髮不放憤怒地罵道。

  「該死的是你才對!」我依舊用手指插著她的鼻孔,用力把她往上提。

  於是也許從旁人的眼光中看起來真的是最難看的潑婦打架來著。

  就這麼僵持不下著,彩8突然一把把我推開,連翻幾個跟鬥跳出好遠。

  她遠遠地離開著我,擺出作戰架勢冷笑了起來,

  「遊戲到此結束,我要使用奧義了!」

  必殺技?!居然有這個嗎!這是作弊!

  我緊張地往後退了一步,準備看看如果形勢不對的話就趕緊溜掉,

  「哼哼哈哈哈!看我的幻影流星蝴蝶[劈劈——]劍!」

  她高吼一聲,然後學著類似聖鬥士冰河一樣開始擺出詭異的出招姿勢。

  ……這算什麼,拉風嗎?

  我靜默地看著她,一直等了10秒,她依舊沒擺完所有動作。

  「好了沒有?」我終於不耐煩地提醒她,都這麼久了,怎麼還不出招啊。

  「不要打斷我啊你急什麼!!難道你不看美O女戰士或者聖鬥士O矢的嗎?!變身和出擊前都有很長的準備動作的!那樣才拉風!」彩8對於我剛才打斷她的行為非常不滿,於是又重新做了一遍剛才的動作……

  ……她把現實和anime動畫搞混了……

  混蛋對方乖乖的等著敵人擺完動作再出招絕對不會偷襲的行為已經是上個世紀的事情了啊!

  現在誰還會紳士到等你那麼久才進攻啊!

  我想著是不是這時候該自己沖過去揍她一拳,突然,從走廊後面飛快的沖過來一個黑影,然後砰的一聲擊中還在擺造型的彩8。

  她似乎有點不敢置信,驚訝地張大了嘴,撞上了船艙的碎玻璃整個人都飛了出去,再次掉進海裡。

  ……nice boat.

  我平靜地轉身望向兇手,此時他正一臉不悅地握著拐子。

  唔……彩八的話,應該不會有事的,恩,人家是女主而且技能還沒使用出來,絕對不會領便當的。

  ……雖然我想說關我毛事啊!

  我歎了口氣,平靜地對著雲雀,問道,

  「吉德呢,抓到他了嗎?」

  他淡淡地瞥了我眼,面無表情地答道,

  「和那女人一樣,抽到海裡後就逃了。」

  ……搞了半天我連吉德都沒見到事件就這麼結束了?!也太快了吧混蛋!

  我痛苦的把臉扭向一邊,「那你沒有跳下海去追他?」

  雲雀不悅地瞪了我眼,皺著眉說道,

  「你膽子不小,想讓我游泳去追一隻老鼠麼。」

  ……於是說是如果是陸地上的話吉德就逃不掉了麼……呃,他運氣還算不錯……

  雲雀不再說話,沉著臉收起拐子,走到我前方命令道。

  「走了。」

  我攤了攤手,只得悻悻地跟了上去。

  ……於是就這樣結束了?

  那麼我究竟是來做什麼的啊……


網球比賽後續之一

  儘管把畫從吉德手裡奪了回來,可惜依舊讓他逃了。

  順著走回去的路線看到了被破壞的滿是傷痕的船艙和碎玻璃,一瞬間我幾乎出現船就快沉了的錯覺。當然,道民寺夫人的生日派對徹底被攪黃了。

  接下來的事情不提也罷。

  道民寺夫人十分憤怒自己的遊輪和派對被破壞拒絕支付獎金,雖說我很想提醒她船底的那顆炸彈沒引爆你就該高呼萬歲了……

  總的來說白跑了一次,除了彩8外無人受傷,忽略我被拔掉的幾根頭毛,實在是可喜可賀。

  ……以後再也不要幹這麼毫無意義的事了。

  至於警方的反應完全是始料未及,在道民寺夫人叫囂著要員警逮捕這些惡棍時候我多麼希望他們能以破壞別人私有財產的罪名把雲雀以及澤田那夥黑手黨一起抓進局子關起來,雖說澤田其實很無辜,可惜他依舊有個麻煩製造者的體質。

  原本以為員警們會來取證調查破壞遊輪事件的涉及者,結果第二天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道民寺夫人撤銷了對雲雀君的控訴,並且在他心情很好的打電話時候我聽到了關於一千萬獎金的已經查到到賬話題。

  ……我說雲雀君您是不是對道民寺夫人做了什麼……絕對做了什麼吧?!

  不知道把這些告訴柯南他會怎麼想……這個人的世界觀會崩潰的吧!

  更慘的是,明天就要打地區網球比賽了。

  看了下名單安排,我立刻眼睛脫窗了。

  一排名字下來都是那群以澤田為首的黑手黨,可怕的是居然還有個一看就不是初中生的金毛義大利男人迪諾……

  委員長您太有才了!您是怎麼想到找這些人的!

  「迪諾是我找來的,全國比賽是給阿綱一個鍛煉以及成名的機會。」惡魔小嬰兒突然從壁畫裡跳出來,把我嚇了一跳。

  他得意地看著我越來越無力的表情,邪惡地笑了笑,「絕對不會輸的。」

  ……不要突然對人用讀心術啊!還有你們的想法我完全不能理解……只是場網球比賽而已啊你們應該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吧!浪費時間在這種地方上真的可以嗎?!

  難道說你還想在比賽時候對澤田射擊讓他裸奔打網球……

  那死氣彈的效力只有五分鐘吧……你確定五分鐘能結束比賽?

  「絕對可以,不會浪費太多時間的。」reborn又毫無預兆的直接接下我的話。

  ……我無力了……好吧他們就是打算打格鬥網球的。

  悲痛的看著雲雀與小嬰兒似乎有著姦情般相望一笑,我又渾身顫抖起來。

  沒錯對手就是那可憐的市木中。需要的話咱會提前給他們叫救護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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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想裝肚子痛不去看那場沒有懸念的比賽,誰曉得雲雀發消息來說就算斷了一條腿也要來,不來就敲斷另一條腿。

  ……好吧,算他狠。

  迫于武力以及無奈之下我還是戴上帽子裝成初中生去混入比賽。

  評審如果有眼的話請一定要判並盛中犯規取消他們比賽資格啊!

  由於我是個路癡,第二天自己找到市木中的比賽會場的時候已經遲到了一個多小時,心虛的準備向雲雀道歉並且做好挨揍的準備,跑進比賽球場。

  但是為什麼只有雲雀一個人在?其他人呢?裁判也不見了,難道說我記錯時間提前來了大家都還沒到?

  於是上前和雲雀打招呼,他心情似乎總是不太好,看到我出現就抽出了拐子。

  「你來得太晚了,咬殺。」

  吃力的閃過他抽過來拐子,大叫起來示意他住手,「哪裡晚了?其他人不是都還沒來嗎!」

  雲雀停了下來,似乎覺得很無聊地望著我答道,「比賽二十分鐘前就全部結束了。」

  ……啥?!已經完了嗎?!你騙誰啊!

  我很不置信的叫了起來,「那裁判和對手呢?他們就這麼走了?」

  開什麼玩笑,其他學校根本連一場都沒打完好不,你竟然跟我說全部結束了!

  「那群草食動物當然被抬著送進醫院了。」雲雀似乎想到什麼有趣的東西,惡劣地笑了起來。

  ……這個男人就是以此為樂嗎……

  好吧我想像的到你們集體打了格鬥網球,但是為毛裁判也一起陣亡了?!難道說裁判判你們犯規就被你打了嗎?

  不要告訴我是這樣啊,我的世界觀也會崩潰的!

  啊……突然頭好疼……

  於是弱弱的舉手問道,「那你們晉升了嗎?」

  「當然。」

  雲雀收起拐子,理所當然的說了句。然後披上外套朝著球場外走去,於是我只得很識相的跟了上去。

  我已經無力吐槽了,對這個男人所做的任何事情都無法做出任何評論……可惡……這個世界越來越瘋狂了已經脫離我的想像了……

  對了……既然比賽早就結束了,那雲雀君一直沒走是在等我麼?

  雖然想說把我叫來實在是毫無意義,你也實在是閑到等那麼久就是為了揍不守時的咱一頓麼……

  算了,反正我沒挨揍,隨便吧。

  「呃,那邊是青春學園,雲雀君你要不要去看看人家的打球方式學習一下?」

  我看到青學在旁邊的會場比賽,於是好心的向雲雀建議著要不去參觀下正常人的網球打法,不要再對其他參賽選手造成傷害了。

  「不需要,我只按照自己的想法行動。」

  他瞥了我眼,淡淡地說道。

  ……好吧我知道規則什麼的對你來說都是浮雲……

  ……不知道下一場的對手是誰,反正絕對會被造成磨滅不了的陰影,這群人根本就是在胡作非為惡意攪亂正常初中生們的戰場……不要去破壞人家熱血少年青春的夢想啦!求求你們放過那群可憐的網球王子們吧混蛋!


指環戰前序[?]

  意識到不管和雲雀君說什麼他都不會接受你的任何建議,也不要指望他會良心發現放過青少年們——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的確算個非常貫徹自我的人。

  突然想到,貫徹自我不是天朝的學生手冊上鼓勵學生要幹的麼,如果真有學生像雲雀君那樣,老師和校長會哭的。

  當然,並盛的學校依舊在雲雀的掌控中,校長都怕他。

  我無力了,反正這個崩壞的地方不是自己的世界少女們的偶像怎樣也不管我事。

  反正按照目前的趨勢,雲雀的受害者在不斷地增加中。

  神奇的是今天進了風紀委員接待時候,居然看到雲雀君無聊地在把玩一個戒指。

  ……他被人求婚了?

  不不……這想法太可怕了,絕對不會有勇者向惡龍示愛的……

  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拿起拖把準備出去把周圍的走廊都刷一遍,門口蹭的沖進來一個金毛男人。

  哦,原來是迪諾,這人同樣也是個沒有常識的傢伙,竟然會在醫院裡送澤田綱吉真槍當做禮物……完全不能理解黑手黨那種思維方式,不對應該說家教的故事裡除了主角澤田周圍的人都沒有常識……

  我識相的退出去,順手關上門讓他們獨處。

  刷完隔壁房間地板出來,突然接待室的門砰的一下打開了,然後兩個人飛快的跑到樓梯口往樓上沖去。

  發生什麼事了……?我詭異的望著他倆的背影,雖說DH的支持者很多但家教咱沒有追下去看啊啊完全不知道這兩個人的CP是怎麼出來的,難道是傳說中的一見鍾情後就私奔了?不對不可能不可以是這樣的……我要去探究真相……

  於是握著手中的拖把也跟在後面跑了過去,一直跑到頂樓。

  結果看到了迪諾手持鞭子對著握拐的雲雀……兩個人都擺好臨戰姿勢沒動。

  我往後縮了縮,原來是不良少年打架……真沒勁。

  不過男人之間也可能是在不停的撕咬打架中產生感情的!勇敢的上吧雲雀少年!雖說迪諾用鞭子可能喜歡玩□,但怎麼看都比找六道骸當基友好的多!

  趕緊撤了……不要被他們打架時候波及到自己就好……雲雀君應該不喜歡被別人打擾的,很想勸說另外一個站在遠方迪諾的部下大叔一起識相點離開,可惜念在迪諾那部下不在就會變成廢柴的體質大叔只能當電燈泡了=A=

  於是我繼續著刷著地板的龐大工程。

  刷完一層樓後腰都要斷了,這種活果然毫無意義,還不如每天搬箱子呢,可惜健吾君辭職了,咱也不想再回那傷心地……只好默默的幹苦力清償債務……話說究竟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償清啊!老娘不想在小鬼那把青春蹉跎完啊啊啊啊……

  啊啊健吾君我好想你,如果真的沒機會了咱就去找另外的邂逅,哭泣,天涯何處無芳草呢但是我還是很想吃回頭草……

  總算幹完清潔工的活,洗乾淨手跑回接待室後依舊沒看到雲雀的影子,看起來他們似乎還沒結束,恩很好委員長發洩掉那旺盛的精力實在是好事,只要他不任意毆打看不順眼的路人就謝天謝地了。於是我無聊的偷懶眯起眼睡覺。

  一直睡到下午那兩人依舊沒有回來,猜想著是不是他們終於對上眼準備開鐘點房去了,接待室門總算被渾身是血的委員長打開。

  他看起來氣色不太好,呼吸也有點紊亂,臉上似乎破了幾塊皮。

  迪諾下手真狠……狠狠的用鞭子抽雲雀一定很爽!

  雲雀進來後直接躺倒在沙發上,我心疼的看著剛被自己打掃乾淨的地板和沙發,現在都沾上了委員長的血,等會又要清理了……

  識相的去倒水遞給他,他接過杯子喝完後對我說,「這幾天你可以不用來了。」

  我一驚,以為自己幻聽了。

  難道他良心發現要給我放假?!還是說我被解雇了?

  看著他滿足的勾起一絲冷笑,閉上了眼開始淺眠,我領悟到了。

  一定是這幾天要和迪諾君約會不需要我這個電燈泡!

  太好了我終於能自由幾天了……希望你們的倦怠期不要太早出現-w-+

  得到假期興奮無比的在博士家繼續蝸居著當米蟲,想我好久沒宅了,於是買了PX2開始沒日沒夜的奮戰遊戲,儘管原本世界PS3都發售很久了,在這個世界沒有那些的存在只有PX,WEE之類的遊戲機,害我一度以為自己穿的是銀他媽。

  沒有委員長的日子實在太愉快了!如果當初沒遇到這個人我至今的日子該是會多麼和諧啊!已經過了五,六天的樣子了,他依舊沒有找我實在是太棒了,對對就這樣下去,委員長請把我請你的記憶力消除date吧!

  期間柯南找過我一次邀請我和他們一起去XX明星家,據說有委託,我想也沒想就拒絕了,反正肯定會發生殺人案件,等遇到組織的話再議,這種日常事件你自己推理推理讓毛利大叔睡睡覺就好……

  話說今天終於到週末了,博士突然興致大發請小哀和我去中華街吃飯,於是我當然很愉快的跟去了,沒有柯南那個凶案製造機在一切都很安全。

  然則到了中華料理店時候,居然看到了藍波和一平正在搶東西吃……

  出於博士和小哀的安全考慮,我建議他們換一家店吃東西。

  正當我想開口的時候,一個說著中文的姑娘蹭的一下跳了過來,熱情的把我們拉了進去。

  突然間覺得那女孩子很眼熟,絕對在哪裡看到過……

  然後在看到一個梳著辮子的男人時候,我終於一下子反應過來,居然還有亂馬1/2!!

  那個中華娘服務生是珊璞啊啊啊……同樣也是不安定的危險因數……

  可惜比起雲雀他們來說還是相對安全的多,於是我保持沉默

  珊璞熱情把我們拉到炸彈人和奶牛的附近那桌,我直冒冷汗,如果什麼都不點就這麼出去的話很可能會被珊璞揍「教訓」一頓。

  ……上帝保佑一平不要爆炸吧!

  然則上帝始終不會聽到別人的祈禱,還沒等上菜,藍波和一平就為了搶一塊食物扭打起來,我小心的把位置挪了挪更遠離他們一點,結果藍波貌似沒搶到食物,哭喊著要忍耐然後拿出似乎能穿越十年的火箭筒準備對著自己發射。

  「你們想幹什麼?!」遠處珊璞看到藍波拿出了危險物品,蹭的跳了過來踢飛他手裡的火焰筒,我則悲哀的看著那火箭炮向自己飛來。

  躲開嗎?躲開的話會擊中身邊的小哀,還是不躲了,反正也就五分鐘可以穿越到十年之後的世界,正好看看那時候自己混的怎樣有沒有穿回去。

  聽著博士和小哀大喊著「小心!」以及砰的一聲,我被火箭炮擊中了。

  隨著煙霧散完,我發現自己平躺在一個箱子裡,空間很小。

  ……搞什麼啊?為毛會在這種地方……難道十年後自己被人綁架關起來了= =?

  用力往上推,發現箱子沒有釘死,好極了,把上面的板挪開然後爬出箱子,發現自己居然是在祠堂裡。

  我很詫異。

  轉身看向自己爬出來的木箱,竟然是一個棺材!

  然後打量四周,居然有靈位,旁邊還有我的黑白照片……

  靠,難道十年後的我不僅沒有穿回家,還死了?!

  ……不帶這樣玩人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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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因不明

  此時用悲憤欲絕都不足以形容我的心情,只想站在屋頂上對著天空豎起中指大喊臥槽。

  可惜就算菊爆掉上帝也依然改變不了我已經死了的事實。

  ……但是自己是怎麼死的?如果提前知道的話一定要好好記住不重蹈覆轍,一定要找到認識自己的人問個清楚!

  連滾帶爬的跑出祠堂,發現這是某家人家的後院,這麼說來屋子的主人一定認識我,要找他問個清楚才行,不過不知道屋主看到我詐屍起來會不會被嚇昏過去呢。

  唉……希望自己已經被火化了,不然腐爛掉的屍體穿回十年前會嚇到博士他們的……

  話說回來這屋子好大,找了半天都沒找到人,而我好像迷路了一樣不知道跑到了哪個房間……希望這不是鬼屋啊!

  都快過去四分鐘了!再找不到人我就要抱著將來會死的怨念一事無成的回到十年前了!誰都好!快出來個人吧!

  於是我用盡全身的力氣大喊起來「有人嗎?!有人的話就出來一下吧!」

  似乎這麼一喊確實有效,從另一條走廊沖過來一個拿著槍的飛機頭,剛想把槍指著我,看到我的臉後他突然一驚,立刻收起手中的槍叫了起來,

  「……啊!小美小姐……您不是已經……」

  啊啊……這個人果然認識我?

  不過這個飛機頭怎麼看都眼熟,難道是十年後的草壁?

  我指了指自己,問道,「您認識我,請問是草壁君嗎?」

  他很激動的盯著我,「是啊!難道……是十年前的小美小姐嗎?」

  我也激動了,這個人腦子不壞一下子就明白了,於是我焦急的抓住草壁的胳膊問道,「草壁君你知道我是怎麼死的什麼時候死的嗎?」

  草壁哲夫為難的掙開我的手,心虛的說道,「小美小姐請不要這樣……如果被恭先生看到的話我就要倒楣了……」

  我翻了翻白眼,恭先生是誰啊。

  先不管這個,你快告訴我老娘是怎麼死的啊啊啊啊!時間已經不多了!

  他心虛的掏出一塊手帕擦了擦汗,繼續說道,

  「那個……據我所知小美小姐是在三年前心臟麻痹死亡的,原因不明。」

  ……靠,死亡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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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自己一向行事低調,雖然算不上熱心於公益事業的好人也絕對不會去做壞事,更不可能引起夜神月這種人的注意,沒理由被人寫進筆記幹掉啊!

  話說夜神月所在的時空不是在200X年的麼十年後如果按照漫畫他早就被解決了……

  啊啊……想不通自己得罪過誰一定要被寫到和諧筆記上啊……

  而且自己馬上就要回去了也無法調查線索,為啥自己就這麼不明不白掛了。

  實在是太搓了,沒想到不是被委員長壓榨死的而是敗在小冊子在人間上啊!

  我抓頭,剛想繼續詢問,身後走廊邊上的門突然吱一聲的拉開了。

  「吵死了。」

  那個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就算過了十年也是一點都不變。

  我轉身望去,果然看到了就算燒成灰我都認得出的那個人。

  然則又本能的顫抖了一下……混蛋被十年前的這個人調教出的恐懼條件反射啊……

  對方見到我臉的時候眼中忽然閃過一絲驚訝的神色,嘴唇微微張了張,似乎想說什麼。

  我仔細打量了下雲雀的臉,突然內心中產生了一陣莫名的愉快,十年後的雲雀恭彌長歪了!長歪了!長歪了!

  俗話說的好,小時候都是大好美少年長大後絕對會歪,看看人家威廉王子,看看神木龍之介弟弟,現在山田涼介都有歪的趨勢,雲雀恭彌雖然你現在也不差但比起小時候那翩翩美少年的樣子這差距實在是太大了而且我真是想不通為毛你變成了天然卷?!

  我再也不信銀醬那句天然卷的都是好人了!小時候你那烏黑柔順的秀髮現在怎麼翹起來了!其實你是在理髮店燙過了嗎!

  儘管這麼說,我還是很恭敬地舉起手向他打了個招呼。

  「啊,雲雀君您好,飯吃過沒。」

  「你……」十年後的雲雀甚是詫異,似乎想到了什麼,突然直直飛快地向我走來。

  他想幹啥?

  我還是強打著精神問道,「請問雲雀君知道我得罪過哪些人嗎?」

  雲雀走到我跟前停下,不得不說他長高了也沒多少,但比曾經169的身高好的多了,以前基本差不多是平視,現在要仰視了,凸。

  他就這麼站在我面前,也不回答我問題,就這麼安靜地望著我,眼中似乎有些動容,像是看著久違了的……朋友一般。

  ……是不是要世界末日了?

  難道說在我們誰也不知道的情況下創世神改造了時空使得十年後的事情變得瘋狂了麼?

  不不這些都是萬分之一的可能性……混蛋掛在死亡筆記上也是老娘做夢都想不到的啊啊啊!

  突然雲雀舉起了右手緩緩靠近我的臉,呃……難道他要扇我耳光?不不請不要這樣我已經很可憐在這個時代已經算故人了話說我還想請你解釋下為毛祠堂是在您家後院難道我幹活到死還是您的奴隸麼=皿=

  驚悚的看著那只手就要拍到自己的臉上,雲雀嘴唇動了下似乎說了什麼,我還沒來得及聽見周圍突然就一瞬間的漆黑,然後隨著煙幕散完我回到了之前和博士在一起的中華餐館。

  ……回來了啊……

  拿到死亡判決書的自己精神恍惚地聽著博士和小哀詫異的叫著小美你剛才突然消失五分鐘了!那個小朋友告訴我你是到十年後的世界去了,真的有這種事情存在嗎啊博士我也想去一次十年後看看呢之類的話,

  不過我已經聽不進去了,已經滿腦子都被死亡判決書給佔領了。

  聽說被寫在筆記上的人進不了天堂和地獄,我看我是不是該寫一本自傳叫做廢柴悲慘無比的人生……


關於一群男人之間爭奪戒指的故事之一

  接下來幾天依舊如同往常一樣該幹啥就幹啥,沒有告訴博士自己七年後升天了的消息,不著急還有七年,人生苦短要及時享樂,在掛掉之前無論如何都要找個正常人家嫁出去——我不要死了以後骨灰盒都放在雲雀家啊啊啊話說回來為毛七年後自己還沒脫離那個人的陰影之下難道我做了一輩子的苦力後就那麼不明不白的死掉了嗎!

  老娘偏不信命運!要靠自己的手改變它想辦法遠離這些劇情人物才是王道……

  既然已經路人了為毛不能讓咱更路人一點……

  於是當晚我哭著奔到博士的房間把鼻涕全部擦在博士的褲腳上祈求著博士造個太空船給我讓我遠離危險的藍星,被以「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博士我不是小叮噹」給轟了出來,真小氣,看來我是不是應該去到夜神月的大學草地上蹲點撿死亡筆記?

  還是算了吧……按照我一向比狗屎更糟糕的運氣絕對收不到……搞不好已經被夜神月入手了看到一個可疑的人成天盯著人家撿到筆記的地方說不定就把丫的名字也寫進筆記了!

  ……名字?

  突然一想,不對,似乎哪裡出了問題。

  我告訴博士的明明是假名啊……身份證都是偽造的,那麼為什麼會心臟麻痹死亡?就算別人寫了自己的名字也沒用,難道對方和死神換了眼球?

  ……那這個人真是太喪心病狂了!連自己的壽命都不顧,除了彌海砂外居然還有這樣的蠢蛋!這真是讓人情以何堪啊掩面看來有必要再到十年後調查一次……算了去找藍波太麻煩反正時間還早以後再說了……

  於是我更貫徹著及時享樂的宗旨日夜打遊戲,真的變成了每天混吃混喝等死的狀態了。

  然則這樣的好日子沒持續幾天,我便又接到了雲雀恭彌的催命電話,凸。

  他很簡單的告訴我他的並盛被人破壞了,我必須過去一起收拾殘局。

  ……那是多麼的勇者啊!雖然咱十分讚賞破壞委員長心愛之物的這種行為,但要波及到我要去收拾爛攤子這叫什麼事……

  無奈的趕到並盛後一下子傻眼了,這裡被恐龍襲擊過了嗎?!我顫抖的看著被破壞的不成樣子的校內建築,嗚哇……看樣子這學校要停業整頓很久了……

  雲雀似乎相當生氣,告訴我這裡昨晚成為了草食動物們的戰場,在那群草食動物出錢把學校復原前我必須把玻璃的殘骸依舊破壞下來的建築打掃乾淨……

  媽媽咪呀!這種狀況幹上一天都幹不完啊!

  我悲痛的指責他為毛不請家政服務公司來清掃,他給出的理由是太花錢了,你這個奴隸便是要物盡其用,說著明天前一定要把學校整理乾淨自己就跑掉了。

  混蛋啊啊啊啊你是鐵公雞麼?!收了那麼多保護費還有道民寺家的獎金依然這麼一毛不拔!我詛咒你終生便秘長出痔瘡像大猩猩一樣屁股上長毛混蛋!

  上帝依舊聽不到我的心聲,於是打了個電話給博士說今天要幹活到很晚不回來吃晚飯了也不用擔心咱,便開始悲哀的做搬運工。

  雲雀君的良心大大的黑,居然指定我把處理下來的垃圾暫時堆放到被他欺負的某不良學生的家中後院,讓那個倒楣蛋運送到垃圾場。

  ……其實委員長您才是最大的不良吧……

  於是我心懷歉意的一次又一次把垃圾往那位倒楣的同學家中倒的時候,刻意不去看對方抱頭哭爹喊娘的慘狀,同學,我們同是委員長的受害人你可千萬不要恨我哦……

  等活幹的差不多的時候已經快晚上八點了……想當年HXH裡面奇牙和小傑也是挖洞倒垃圾這種鍛煉模式,可我除了閃到腰之外什麼都沒感覺到,看來要腰酸好幾天了。

  發了條消息給雲雀說自己已經幹完活了,正準備回去,走到校門口時看到澤田綱吉一夥正想往學校裡跑。

  「學校剛被我打掃完,現在破的一塌糊塗,你們還是過幾天再來比較好哦。」不說其他,澤田還是個好人,於是我好心眼的提醒了他一下。

  「那個……其實我們是來……」澤田似乎很慌亂想要解釋著什麼,旁邊那個惡魔小嬰兒直接接上了話,「我們是來學校參加指環戰的哦,你要不要過來一起觀戰?」

  參戰?我一下子明白過來,感情讓我辛苦幹了一天的活的罪魁禍首這這群人啊!就是他們破壞了學校-皿-!

  憤怒的跳起來指著澤田的鼻子罵道「你們今天還想破壞哪裡!」

  被告知戰場是體育館的時候我整個人都絕望了,弄壞了體育館善後打掃的活還是要由我來幹,不能對雲雀恭彌這個人抱有任何指望,於是我憤怒的黑著臉跟在那群惡棍的後面一起進了戰場,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們亂來了啊啊……要不我打個電話讓目暮警官把這群人以破壞公物的罪名逮捕?似乎不太現實……

  然則進入了體育館後竟然發現了還有另一批人,果然是群毆……於此我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麼不是超級賽亞人那樣就可以用一個衝擊波把他們都送回老家,對方那群人看起來十分惡劣吱吱的不知道在說什麼,另外有個頭帶皇冠的裂口男還很神經質的抖動著肩發出惡劣的嘲笑聲……

  這群人都不正常,需要回爐重練……

  我捂著臉對澤田說你們快點開始把打完好收場,記得不要破壞公共財產不然我就跟你拼命,澤田慌亂的搖著頭說不是自己打,他們的守護者還沒來之類的話,我頓時很想嘲笑他,都什麼時代了還守護者,你以為自己是月球公主麼= =凸

  等了一會那個什麼守護者終於來了,不過是個女孩子,而且怎麼都覺得眼熟,帶著她來的又是兩個不良,直接忽略掉。

  哦對了,那個女孩子我想起來了……當時和健吾君同一個病房被六道骸附體的那個!

  ……早知道我就明天再來了,你們愛怎麼打就怎麼打吧……


霧之戰

  話說回來那個女孩子髮型都變的跟六道骸一樣了,我很絕望的看著她親了口綱子並且毫不意外的看到周圍的人都斯巴達了,這個姑娘的性格都被六道骸同化了嗎這實在是悲劇啊!

  好吧你們快點打完結束吧……捂臉

  看著那倆人的戰鬥我快崩潰了,這根本是電影中的特效吧啊喂!我還不至於老眼昏花但依然看到了幻覺!是真的幻覺啊!真是太刺激了……像在看立體的三D電影,話說能見到這麼超自然的東西的機會也真的不多,這個世界果然是無比的和諧……

  那個女孩子很明顯不是敵方的對手,話說對方居然也是個小嬰兒,不過貌似看起來也是個財迷鐵公雞,我已經不想吐槽了,就看著兩個人不停的用幻術炸來炸去……

  幻術實體化本身就是個bug啊喂!

  冷靜點小美,不要相信這些超自然的東西,也許回去後再試試看能否開發其他能力,開發不出念力也許可以試試查克拉?

  不不不是想這個的時候!那女孩子的三叉戟被打斷後為毛肚子凹下去了!

  當初她似乎說過,失去了右眼和內臟,原以為是開玩笑來著。

  於是聽到旁邊的人解說說那女孩子的內臟是靠幻術支撐起來的,這也是不合邏輯的地方好不……幻覺怎麼可能支撐起器官的運作啊混蛋!……算了這個世界本來就是沒有任何常識的存在,讓柯南知道的話一定會破口大駡的,雖然他變小也很超現實,但用幻覺做內臟根本是違背了物質守恆定理啊好吧我知道跟這個崩壞的世界糾結這些常識本身就是個錯誤了……

  後來的發展也是意料之中,六道骸又附身到那女孩子身上出現了,然後一擊操翻了對手,沒有任何可看性。

  聽綱子說這廝真身關在水牢中,只好憑藉著那個女孩子的特殊體質偶爾出來溜達幾圈,嘛也是挺可憐的。

  然則此人戰後指著綱子說其實他加入的目的只是為了綱子的身體,這太混帳了,把委員長的身心吃抹乾淨後就把目標轉向了小弱受澤田嗎?!這人簡直禽獸不如委員長您不要再吊死在這棵樹上了要知道迪諾比這個王八蛋負心漢好很多,姐姐我會支持你嫁出去的,抹淚。

  好在體育場被破壞的全是幻術造成的,實際上的損耗很少,真是太好了。

  於是我對著結束戰鬥的六道骸豎起一個中指,他似乎察覺到了一下子把臉轉向對著觀眾臺上的我,露出一抹詭異的微笑。

  於是我又伸出另一隻手,豎起了兩個中指,看著他笑得欠扁又無比的歡,突然很想摳出鼻屎彈他。

  然則始終沒給我對著他摳鼻子的機會六道骸似乎體力消耗完了變回了原來的女孩子,於是我只能悻悻的撤離提前回去——大半夜的不能再往別人家裡倒垃圾給人添麻煩了……

  第二天很神奇的竟然沒接到雲雀的電話,相當好,他不找我我就裝傻不去幹活,於是樂滋滋的準備繼續打尚未通關的遊戲,一直到四點,電話突然響起了。

  我本能的心一慌,原本幾乎天天期盼有人發短信或者打電話找自己,現在竟然產生了電話恐懼症,拿起手機看看了來電人,還好不是雲雀恭彌,是個未知的陌生電話。

  猜想著是誰會打電話給自己,一接後立刻悔恨地想把手機扔掉。

  「ciao」那討厭的打招呼方式和聲音……

  「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聽到劈聲後請留言,劈——」我機械的學著留言電話念出來,準備掛掉手機。

  「信不信我打爆你的頭哦。」電話那邊同樣用著平穩的語氣說著。

  「不好意思剛才是開完笑的請問reborn大人有什麼吩咐!」

  「今晚晚上8點前到並盛來,敢不來的話就送你去三途川旅遊哦。」小嬰兒說完不等我回復就直接掛掉了,我無語的盯著電話,這世界究竟怎麼了,連雲雀君今天都沒讓我去學校您找我有什麼事啊混蛋……

  傷心地穿上柯南同款的強力球鞋,遇到危險的時候加足馬力一定可以踢爆對方的要害,別擔心小美!你還能活7年呢!不會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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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自己7:50趕到並盛中的時候居然看到了澤田綱吉一夥,但是綱子本人並不在場。很納悶的見到了昨天那夥人也正站在對面。還多了一個臉上都是疤痕的毀容了的傢伙,難道說今天又要打了嗎?

  澤田的友人們看到我的時候突然露出了松了一口氣的表情,拜託這是怎麼了……難道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世界朝著未知的方向發展了麼……話說我總是不知道周圍究竟都發生了什麼事啊啊……

  正想走過去問個究竟,背後突然又出現了那個熟悉的聲音;

  「你們在群聚嗎。」

  我打了個激靈,委委員長來做什麼……

  獄寺和拳擊男不滿的叫嚷著你在說什麼啊當然是來給你加油的啊,雲雀哼了一聲,說道,

  「別礙手礙腳的,再不滾,我會殺了你們。」

  顫抖地轉頭望向reborn,既然雲雀君都這麼說了是不是意味著咱可以回去了啊!

  Reborn依舊壓了壓帽子,看不出他的表情,「別這樣嘛,小美都特地來為你加油了啊。」

  Reborn你個混蛋特地找我來就是為了把咱拖下水讓雲雀毆打麼……

  意外的,雲雀原本冷淡的表情突然勾起一絲詭異的微笑,然後看向我意味不明地「哦?」了一句。

  頓時我一陣寒戰,又怎麼了……

  還沒來得及說話,雲雀身後咚的掉下來一隻類似機器人的龐然大物,從內部似乎排放著迷樣氣體,看樣子隨時預備著攻擊過來。

  雲雀似乎變得愉快起來。

  「原來……」

  他抽出拐子,危險地勾起嘴角,「只要把那傢伙宰掉就行啦。」


雲之戰

  「雲之戒——葛拉.摩斯卡VS雲雀恭彌!比賽開始」

  戴面罩類似解說人的姐姐叫完,周圍閃光燈就噌的全亮了。

  ……學校裡本來有裝這東西麼?我絕望了!這群人為了打架把都把學校改造了那根本是毫無意義的事情啊!

  那個叫摩斯卡的生化兵器人突然暴起,似乎裝了那啥的噴射器,轟轟的從尾部噴出火源向站著不動的雲雀飛了過去。

  哇,看起來這東西很牛X,如果它能把雲雀送進醫院的話就太好了!

  摩斯卡伸出手指似乎打算對著雲雀射擊,雲雀依舊站在原地沒動。

  於是我打起精神期待的看著摩斯卡大喊出「肛八裂」,然則話音剛落下,而我只是眨了下眼睛的一瞬間,就看到了那個人已經被雲雀在沖過去的時候用拐子卸下了一條手臂……

  那人滋滋的躺倒在地上,然後砰的一聲大爆炸了……

  我痛苦的捂眼,虧咱對它那麼期待竟然被一擊KO了!!真是欺騙人感情!空有其表的渣貨!

  於是大家都呆住了,包括敵方和眼罩姐姐們都張大了嘴說不出話。

  雲雀依舊用著「別人都欠我錢」的表情看著戒指,然後相當酷的扔給眼罩姐姐說了句我不需要這個,對方依舊從shock中沒有緩過來……

  這種時候便是連澤田都無法吐槽啊口胡!

  然則雲雀似乎意猶未盡,乾脆直接走到對方的老大面前挑釁,

  他舉起拐子,似乎略帶興奮愉快的說道,「如果不把猴群裡的猴子山大王宰掉,我怎麼會回去呢。」

  喂您不要這樣啊!安全的打完架大家都該洗洗睡了不要額外製造麻煩啊啊,您這種行為就像胖虎搶了強夫的玩具後又去揍野比了請問您是問題兒童麼……

  被稱為猴子王的人似乎並沒有生氣,居然閃過一絲危險狡黠的笑意,他部下們似乎在議論著什麼,突然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您是對方的首領而且看起來年紀也不輕了應該不會接受雲雀小弟弟的挑釁的對吧!不會接受的對吧?!

  ……當我沒說過。

  看到那廝蹭的一下跳起踩到雲雀的拐子上往後一翻,我便對這個世界絕望了。

  不管大人還是小孩都心智不全啊!

  猴子君挑釁般的嘲笑著雲雀,「抱歉,腳底滑了下。」

  你騙鬼!很想對著他吐槽可惜由於對方看起來面目過於兇惡我縮了下去……

  這兩個人就那麼打了起來,不對應該說是雲雀單方面的攻擊,對方只是不停的閃躲。

  他到底想做什麼……

  我始終跟不上這群人的思考方式,然而在雲雀不停的攻擊的時候,猴子突然詭異的說了句,「我可沒攻擊哦。」

  話音剛落下,一條光束在雲雀沒有反應過來的瞬間擦過他的大腿。雲雀一瞬間十分驚訝,隨即咬著牙跳後,讓受傷的腿著地。

  這這這,發生了什麼!到底是誰攻擊的?我看著雲雀的腿被撕裂的部分噴出血流了下來,頓時一陣噁心,老娘還是很怕流血的儘管不是自己的血,光看著就痛……條件反射般顫抖了一下,趕緊拿出手機想著先報警還先叫救護車,

  但是似乎事情還沒結束,從空中突然往下掉出數個飛彈狀的物體,往周圍一看,連敵方那邊都有!

  難道被空襲了嗎?!不對,是原本發生爆炸了的摩斯卡突然暴走起來了,它現在正在無差別不分敵我噴射炸彈攻擊啊喂!

  瞬間反應過來,想要往前沒有空降物的方向奔去,然則速度沒有快過炸彈受重力影響自由落體的速度,在我沒跑出幾步的時候它已經在身後落地爆炸了,於是自己悲慘的受著爆發力的影響尖叫著被彈飛了出去。

  落地前心裡唯一的想法便是為什麼當初沒有給自己買好保險……

  然則這還不是最糟糕的,可以讀取存檔的話我也許就縮地自我了斷了。

  當意識到自己頭先著地已經摔了狗啃泥的時候,發覺自己啃的不是狗屎而是某個相對較軟的溫熱物體。

  嗚哇 ,但是門牙還是磕的好痛=皿=

  睜開眼後我在想,為什麼自己沒被炸彈炸死……

  看著被自己當了肉墊壓倒的雲雀的臉色似乎黑了一圈還黑裡發紅,還有他的臉頰上貌似被我啃出了一排門牙印……

  所謂天雷便是如此,突然覺悟到,我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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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敢再看雲雀的表情,掙扎著爬起來,啊伏爾泰先生請告訴我這種時刻到底應該裝傻還是道歉比較好……

  爬起來後迅速離開雲雀君一段距離,那牙印還是很明顯……似乎還有點滲血……

  我磕巴著牙齒嚇的幾乎說不出話來,雲雀拍了拍灰從地上爬起來鐵青著臉瞪著我,那眼神簡直像是想把我皮扒了一樣……早知道我就不躲了讓炸彈炸昏送進醫院都比這好啊啊啊……

  看著他慢慢靠近自己感覺就像世界末日了一樣,我不確定他是否打算用那拐子打我,來個猛虎落地式會不會有用……沒來的及想完,他突然踉蹌了一下,我趕緊沖上去扶住他,果然是之前受到了不小的傷,感覺到雲雀似乎微顫了一下,很神奇的居然沒有把我推開。

  失控的摩斯卡開始繞著學校暴走了,並且無差別發射的壓縮離子炮擊中了教學大樓。

  我說這樣下去學校就毀了啊!你們把老娘辛苦工作的成果毀於一旦了……不是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再這樣下去死期就要提前了啊口胡!

  話說爆炸的環境真是太獵奇了……警匪片裡都沒這麼刺激,淚奔,救世主呢?!救世主在哪呢……腦中突然閃現出彩8和她的穿越神,不對為毛這種情況下我會想到彩8一般情況下人臨死前想到的都是對自己來說最重要的人啊……我是不是瘋了啊啊不要這樣我是不會承認自己其實是愛彩8的……=皿=

  「喂……」雲雀似乎注意到我的走神,啪的抽了我一下。

  「啊……對不起。」集中精神,考慮著把雲雀往哪邊挪,不對哪邊都不安全啊!

  這時候摩斯卡突突突的朝著六道骸女體化的姑娘那邊沖了過去,「小心……!」我緊張的叫出口,失控的摩斯卡舉起手臂上的槍對著她發射,我閉上了眼不敢看下去,接著就聽到了咚的類似硬物撞上玻璃的聲音。

  睜開眼,竟然看到澤田出現了,還施放出類似防護罩一樣的東西!

  他略帶歉意的對著身後的兩人說著抱歉來晚了。

  不對這些不是重點……

  為,為毛原本猥瑣到整天會穿著平角褲裸奔的澤田突然變成了戴著很punk的手套的大眼睛萌萌美少年了!=皿=究竟發生什麼事了!來晚的原因難道是整容外加重新設定造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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