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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火影)逆光》作者:咎井寒【完結+番外】

第28章 日向寧次的殘酷青春物語

  日向寧次覺得自己人生的悲劇並不是從自己的老師是阿凱開始的,也不是從自己的同班同學是小李開始的。

  嚴格意義上來說,是從自己的同班是天天開始的。

  加入凱班開始,他的直覺告訴他,這是個慘劇。

  老師的神神叨叨和青春理論和小李究竟是不是凱老師的遠房親戚或者私生子這類不值一提的雞毛蒜皮根本不算什麼。和他同級了一年的天天同學才是最讓人驚歎的一個。甯次一度以為,天天的誇張已經沒有比較級,遇到宇智波千歲之後他才知道沒有最糾結,只有更崩潰究竟是個怎麼回事。

  天天愁眉苦臉的進了凱班,然後坦白的說,我是信春哥的,而且我不想當忍者。我只想去幹後勤。我的理想是當廚師,我的目標是做出全世界最美味的菜肴。

  天天理直氣壯的說當忍者沒醫保沒勞保沒人身安全保險,什麼保障都沒有,所以她不想當忍者,她也不覺得當忍者是件光榮的事情,最光榮的事情是信春哥。

  甯次當時年紀小,當年天真的很,睜著銀白的眼睛的問了梳著包包頭,看起來無比天真可愛,笑起來又很靦腆羞澀的小姑娘天天:春哥是什麼?

  然後他下一秒就絕望了。天天如神棍一般站的筆直,用很鄙視的眼神看著他,像你這種天才居然也不知道春哥是什麼?哼,我代表天朝人民鄙視你,虧你學的還是八卦連環掌,你實在是太丟人了!總之,信春哥,得永生!

  好吧,這個世界穿越人口總是比較多,有了一個宇智波千歲,也不多一個天天,但是人各有志,有人願意當忍者去瑪麗蘇了甯次鹿丸鳴人用聖母光輝治癒佐助當萬能的蘇小姐,也有人愛惜生命想著過小日子看著別人吃飯的笑容就滿足。好吧,千歲就是個糾結的瑪麗蘇,這是作者說的,再說這文本來就是瑪麗蘇不是?

  總之,信春哥得永生的天天背著廚具在學了一年的自保能力之後就為美食走天下了,其實她是中華小當家的狂熱粉絲穿越來著……總之她是什麼已經不重要了,在一臉鄭重的送給了一個班的甯次小李和凱老師一人一個信春哥過忍考的護身符以後,小姑娘笑的無比陽光燦爛的追求自己的青春去了,朝著夕陽的方向,小李和凱老師落下了青春的寬麵條淚水。握緊了拳頭呼喊著青春就是擁有夢想!!!寧次你也一起來!!

  受夠了這對蠢師徒的折磨和信春哥的天天的煎熬寧次覺得他人生的黑暗總算過去了,但是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是沒有最XX只有更XX的比較級的,只可惜當年寧次年紀小,很傻很天真,以為去了豺狼就不會來毒蛇,事實證明,他完全是在白日做夢。

  他小時候對宇智波千歲的的印象是很好很好的,但是也談不上喜歡或者討厭。畢竟那麼好看的小姑娘是男孩子只要性向正常的都會多看幾眼,宇智波千歲是個很體貼哥哥的女孩子,颳風下雨會給宇智波佐助送傘送便當,會偷偷看著鳴人然後笑的露出兩顆虎牙。剩下的大概就是她和鹿丸還有她那個天才的暗部哥哥一起說些內涵異常浮雲的話,奇怪的是有些話他居然聽的懂,好吧,其實他也許真的是個天才……

  但是對於總算有個相對正常的女孩子能加入已經夠沒常識的凱班,他內心是期盼著的。而且千歲這樣的女孩子,本來就是很養眼的。總比每天都要對著兩隻綠皮的青春青蛙好。說白了,哪個少年不懷春啊,日向寧次這個日向家的大少爺也不例外。

  但是他錯了,理想和現實一比全部都是浮雲!

  宇智波千歲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就是慘劇,她的虎牙根本就是毒牙!世界上有些人就是看人不能看外表,他終於清醒的意識到,以貌取人是件多麼愚蠢的事情!

  不管是天天還是宇智波千歲,都是他人生中最大的女難。

  日向甯次一度想,是不是真的要信春哥了才能擺脫那種倒楣的命運,當然,這個是後話,他最終也沒能擺脫掉天天的噩夢還噩夢了一輩子,只不過還是習慣了。生活就像那個什麼來著?不能忍受就只能享受了。至於宇智波千歲那個更大的噩耗,則是幹乾脆脆的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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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助在門口抽了一下嘴角:「你對鳴人的執念就那麼深麼?!怎麼跟他穿顏色差不多的運動服……」

  「不,和鳴人沒關係,我在向一個偉大的演員致敬。」我套上黃色黑條的運動服外套,套上鞋子,把護額當著臂章綁在胳膊上,感覺還是很不錯,畢竟今天第一天去凱班插班報導,不穿李小龍的致敬服不是對不起岸本的藍本人物麼:「你要是那麼想的話,我和鳴人情侶裝也不錯。」

  「……宇智波千歲!別想和鳴人那傢伙在一起,那種吊車尾不適合你!」宇智波佐助咬牙切齒的狠狠瞪了我一眼:「還有,你別給我丟我們宇智波家的臉。」

  「沒關係,你在和鳴人接吻的時候已經把我們家的臉都丟光了。我再丟點也不會比你更光榮的。」我回頭很淡定的笑笑,看著佐助黑著一張臉想一把掐死我的表情:「還是說,你愛上鳴人了?如果是這樣,那麼你就是我的情敵了。」

  「宇智波千歲!!!!!!!!!」佐助在家門口咆哮起來:「別以為你是我妹我就不揍你!!!!」

  「嗯,我當然知道你很有種,所以不用那麼大嗓門的急著證明其實你是個傲嬌。」我沖他揮手:「快點去上學,你們卡凱西老師還等著你們呢。」反正我是不會說這人喜歡在各種道路上迷路,而且永遠不會比學生早到的。

  鳴人站在佐助的後面,看看我又看看佐助氣歪了臉的窮凶極惡相,只好順著佐助的毛:「佐助,千歲也不是故意惹你生氣的,你看她怎麼說都是你妹妹,你比她大……」

  「你給我閉嘴!吃白食的!」佐助哼了一聲,鳴人馬上沒聲兒了,他就是個在他們家吃白食的。

  「鳴人,不用對這種傲嬌沒出息的中二病客氣,我樂意做飯給你吃。就讓他羡慕死。」我抬著眉毛看著佐助,這人的中二沒的治。

  鳴人哭喪著臉夾在兄妹當中裡外不是人:「哈……那個,集合的時間快到了你們還是不要吵了……」

  凱班的集合點是木葉最青春的地方,後山的練習場。都是木樁和梅花樁,真是很體術的世界,小李提前到的,在地上做著俯臥撐,盡情揮灑著青春的汗水,日向寧次一臉愛理不理的表情,一看就知道,這人二的程度只比佐助好一點點。

  「喲,少女!你就是宇智波千歲吧!!」阿凱老師從樹上華麗的跳了下來,依舊是那套青春依舊的綠色運動服加淺綠色忍者通用馬甲,站姿筆直,左手叉腰,右手指著太陽,一派青春盎然:「我會讓你盡情享受青春的!!!」

  小李從地上跳了起來,看著阿凱老師,然後用圓圓的眼睛看著我,握緊了拳頭擺著和阿凱一樣的造型:「沒錯,阿凱老師!這就是青春!!!!!」

  「沒錯,男人的浪漫就是青春啊!!!!」阿凱抱緊了小李,流出了寬麵條的海帶淚,然後指著西邊根本還沒到下山的夕陽:「少女啊!讓我們朝著夕陽一起奔跑吧!」

  日向寧次站在一邊,默默的扭過了頭,他裝作自己什麼都沒看到。心裡默默想著你們這種傻瓜青春千萬不要把我算進去!

  我看了寧次一眼,然後用手一指:「那麼,那個看起來一點也不青春的傢伙是誰?」

  阿凱和小李瞬間一致把敵對的目光轉向了日向寧次:「寧次,你快點也一起來青春吧!」

  甯次往後退了幾步,狠狠的搖頭:「不要把我算在你們之內。」

  「寧次!」阿凱老師豎起了大拇指,露出了一口白牙,森森發亮:「團隊精神也是青春重要的組成部分啊!你看千歲少女,也穿著運動服!所以寧次,我已經幫你準備了緊身的青春運動服!快點換上我們一起來堅持青春就是男人的浪漫吧!」

  「我死也不要!」日向寧次繼續往後退。

  我歎了口氣,中二病就是從不合群開始的。這人的青春看來連阿凱老師都治不好,果然中二病的終極治癒猛藥還是得靠鳴人那個活寶:「板著一張臉通常就是衰老的開始,我覺得日向前輩應該要著裝行動要統一才對。我們都穿運動服,只有你一個人搞特殊化那對大家都不公平。我覺得前輩你不光是個天才,還要在團隊精神上以身作則,起到引導後輩的作用。」

  小李頓時熱淚盈眶:「千歲你說的太對了!!!一起行動這才是青春啊!!!」

  「少女!!你說的太好了!我相信你一定會是我最得意的女學生的!」阿凱握緊了拳頭:「你的覺悟!老師已經收到了!來吧!寧次!老師今天就要幫你換上這身最棒的青春運動服一起來燃燒木葉的蓮華吧!!」

  「我根本沒學……」寧次呻吟了一聲就被阿凱老師拖走了。

  在寧次的慘叫聲中,他被阿凱和小李揪著去後面的帳篷換上了那身綠色的青蛙裝,其實我並不覺得這身青蛙裝有多難看,綠色能保護視力。

  而且男人的實力和外貌沒有直接的關係,以貌取人的是傻子,也不想想曉組織那些人,除了鼬和蠍為數不多的人勉強臉能看,越是歪瓜裂棗越是不好惹,你能說角都那老東西是帥哥麼?用外貌去衡量一個忍者的實力,那是最SB的事情。

  凱班一排三人穿著青蛙裝站的整齊,日向甯次眼睛邊上佈滿了青筋,一臉憤憤不平恨不得挖個洞鑽進去的樣子。

  我覺得他也挺慘的,於是安慰了一下:「日向前輩,沒關係的,你穿著這樣還是很帥的,男人靠的是實力,不是外貌。」

  「喲少女!」阿凱老師摸著下巴露出閃亮一笑:「你是插班來的,簡單的介紹一下自己吧。」

  「我?我叫宇智波千歲,喜歡的事情是欺負佐助,討厭的東西是中二和老兔子,興趣是醫療忍術,理想麼,當然是嫁給七代火影過好日子,順便一提,我喜歡的人是漩渦鳴人。」我想想五代是綱手,六代是卡凱西,鳴人怎麼著都要挨到第七代了,唉……

  「好,好青春的理想!!!!」小李握緊了雙拳,熊熊的燃燒了起來:「為什麼是七代火影!?」

  「大概是我對百合和大叔都沒興趣吧。」我聳聳肩:「我相信鳴人一定能當火影。」

  阿凱老師用力的抓緊了我的肩膀:「沒錯!!少女的青春就是一心一意的去喜歡!!去戀愛!!有勇氣說出來這才是真正的青春!!這才是真正的浪漫!!你會是個好學生的!」

  寧次抽搐了一下嘴角,剛送走了一個信春哥的……這下來了一個更狠的,他覺得他好不容易熬出頭了,沒想到命運給他安排的磨難更為慘重,他的青春,怕是要葬送在這些人的手裡了……


第29章 人不糾結枉少年

  大凡是當忍者的,多多少少總是有點過去。

  用一句老的掉渣的臺詞來說,忍者都是有故事的人。

  不說伊魯卡的雙親是被九尾殺死,也不說傳說中的三忍之間的同學情誼和自來也綱手的單戀糾葛,三代火影和大蛇丸的恩怨,還有卡凱西的父親自縊還有木葉丸的爸爸何去何從。其實在木葉,小到木葉一個普通的下忍吊車尾的漩渦鳴人,都是死爹沒媽的主兒。更別提日向家那些宗家分家的恩怨情仇,當年人人羡慕的宇智波一族,到頭來也是一夜驚變,鼬愣是把帶點小傲嬌有點那麼點點二的佐助變的一路黑的六親不認,連自己人都殺。

  在木葉一路混過來的忍者們,基本上都是有自己的故事的。但是更多的人願意把這些傷口藏在身後,目光看著前面,為守著村子裡的孩子還有那些普通生活這的人們的笑容,在不為人知的犧牲著自己。尤其是見不到光的根裡人。

  就算是沒神經的阿凱老師,在這天我問起有些事情的時候,他也會有些黯然的說,我的很多朋友都刻在了慰靈碑上,然後握緊拳頭抬起頭,無比的驕傲和自豪,他說:但是,他們永遠活在我的心裡,他們都是木葉的英雄!!

  阿凱老師燃燒起熊熊的青春火焰,喊著:「少女啊,燃燒吧!!!燃燒你的熱情!!成為無數木葉的英雄的其中一位吧!!!!「

  小李在一邊瞪著圓圓的眼睛,無比的明亮:「是的阿凱老師!!這就是青春啊!!!」

  寧次站在一邊不置可否。

  果然燃燒青春就是男人的浪漫。我歎了口氣看了寧次一眼:「前輩,你的青春呢?」

  「我的那份青春,讓小李代替就可以了。」甯次一臉正經的講:「那麼學妹,你的呢?」

  「不,熱血是男人的浪漫,對於我這種柔弱的女性,像他們那樣做過於違和了。」我看著寧次,小樣兒,想黑我,沒門,日向分家的少爺啊,你的道行還淺的很:「我決定我還是走淑女路線。」

  「…………」寧次默默的看了我一眼:「實話說,那一點都不適合你。」

  「沒關係,走別人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我拍拍寧次的肩膀:「甯次前輩,做人過於正直是不對的。」

  寧次抽了一下嘴角,難道像你這種一開口就讓別人活不下去的人就叫淑女麼,他還是去信春哥算了!至少能每次被氣死了都能原地復活!

  下忍的工作是無聊的,每天基本上就是體術訓練和抓貓抓狗,幫人送飯,幫人收割,再不然就是找在森林裡走丟了的孩子。在卡凱西小隊裡,做這種無聊的任務是無法滿足佐助和鳴人那種性格的人的。但是在阿凱小隊,在一切都冠以青春的名義之後,居然也做的有滋有味,甚至拔個草,都能熱血沸騰的吼叫起來。

  我覺得這樣悠閒不用送命的工作實在太好了,要是我,一輩子都不想去當中忍寧願做做這種經濟實惠性價比極高的下忍工作,要是再早個十年,當個下忍最基本的工作就是給木葉看門做戰爭的後勤支援,弄的不好敵人看上你的補給,就是小命一條。也只有想著復仇的佐助和想當英雄的鳴人才會不安於室的奮發向上。要是我不是宇智波家的,也不用那麼糾結的過日子。

  所以說,這些死小鬼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和平多麼不容易。

  晚上回家吃飯的時候,鳴人不斷的抱怨做的任務多麼多麼無聊,佐助沖著鳴人翻白眼。

  這對的姦情,我看了兩年多了都快膩味了:「我說你們兩個,能不能換點新鮮的。」

  「我今天要去伊魯卡老師那兒。」鳴人扭過了頭。

  佐助一臉不屑:「反正你也只是向伊魯卡老師抱怨吧,吊車尾。」

  「你……哼!!!我不會跟你這種混蛋一般計較的!」鳴人抓起了外套就往外面跑。

  佐助一扭頭:「切!」

  「二少,你傲嬌了。」我捧著碗扒了幾筷子的飯,果然家裡還是有個能和佐助這種悶騷的傢伙吵吵架比較熱鬧。整個宇智波家的駐地,就是個死鎮。

  「叫聲哥哥你會死麼?」

  我抬頭看著佐助黑夜般的眼睛:「不會,但是會比死還難受。」

  「…………我絕對不會娶你進門的。」佐助握緊了拳頭:「就算你是宇智波家最後一個女人也一樣。」

  「那正好,我可以名正言順的嫁給鳴人了。」我乾咳一聲:「反正你也無所謂。」

  宇智波佐助的表情頓時扭曲起來,扯高了嗓門用力的砸了一下桌子:「宇智波千歲!只有這件事,身為哥哥的立場我堅決反對!!」

  「就因為他是吊車尾?」

  「不,他太傻了,而且又不喜歡你。」佐助垂下了眼瞼,事到如今,他已經沒有資格給妹妹幸福了:「你這樣纏著他,根本是無用功。」

  「我知道,他喜歡的是別人。」我站起來,看著佐助:「我和你一樣。」都是宇智波家被糾結的命運折磨的倒楣蛋。

  「你和我不一樣,」佐助走過來抓緊了我的肩膀:「千歲,宇智波家的仇恨,我一個人背負就足夠了!」

  「我和你真的沒什麼不一樣。」都是被哥哥甩過月讀的,只差我更倒楣點,中了2次還挨了一刀狗運好,沒死掉,瑪麗蘇大神附體,要不然這故事寫出去估計也沒人看,女主死了還混個鬼。

  佐助的臉色一下子難看起來,他皺起眉頭眼神陰鬱,千言萬語在嗓子裡轉了又轉,終究只能說出一句話,他知道,宇智波鼬一定傷的她很深,妹妹只是裝作無所謂而已,其實他們都一樣,都是被丟下來只能靠著憎恨活下去的人,但是千歲是他僅有的親人了,不能讓她也像他一眼背負一族的深仇,她只是個需要別人好好呵護的女孩子而已:「千歲,我會保護你的。」

  他抓緊了我的肩膀狠狠的抱住我,把脖子放在我的肩窩裡:「宇智波家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千歲,我不會讓你一個人的,不會的……」

  「省省吧,你照顧好自己我就該偷笑了。」我抱著佐助,拍拍他的背,順順佐助的毛,安慰了一下一臉文藝男主角表情的佐助:「文藝愛情片的男主角不適合你。我覺得苦大仇深的失足少年S比較合適。」

  佐助這傢伙真會睜著眼睛說瞎話,咱哥還在混黑社會混的好好的,還有只老兔子滿世界的蹦躂,都幾百年了這老東西還是死不絕。我看著鳴人跑出去沒關上的門口,心想安撫完了佐助得把門關上晚上才能睡的安穩。

  佐助覺得自己好不容易真情流露一次又被這死丫頭搞的什麼想法都沒有了:「千歲。」

  「嗯?」

  「你嫁不出去了。」

  「二少,你總算正常了,恭喜你。」

  「你怎麼還不去死。」

  「你可以捅我一次試試看。」

  「我才不要。」

  「二少,你傲嬌的厲害。」

  「你少來。讓我再抱一會兒。」

  「你戀妹情節了……」

  「千歲,你真不可愛。」

  「很多人都那麼說,不過既然二少你也那麼說我就當誇獎好了。」我拍拍佐助的背,其實我們什麼都沒有,只不過就是寂寞的人相互安慰而已,剩下的血親就那麼幾個,佐助才那麼點大,忍者都早熟,但是我們畢竟都是只是背負著傷痛會覺得寂寞和難過的孩子。

  「千歲!!!你有沒有看見我放在桌子上的鑰…………」鳴人的嗓門老遠的跑了進來,然後他目瞪口呆的看著抱在一起的宇智波二兄妹:「你們……我……我……」

  佐助飛快的一把推開我,然後漲紅了臉狠狠的剜了鳴人一眼:「我們什麼都沒有!」

  我很鎮定的拿起鳴人忘記在桌子上他家的鑰匙,走過去,塞在他的手裡:「記得下次破壞別人好事的時候要大喊你們有姦情,你這樣說你你我我,會像某個沒出息的獸醫一樣自尋死路的。」

  「…………」鳴人茫然的抓抓後腦勺:「千歲你說的話我聽不懂……」

  「不懂就對了,你懂了才糟糕。鑰匙拿好,下次出門要關門,進門要敲門,萬一你遇到卡凱西老師和他女朋友在一起豈不是糟糕?」

  「可是……」鳴人看著我:「卡凱西老師是單身啊。」

  佐助絕望的捂住了自己的臉孔,漩渦鳴人你果然是個白癡,居然被千歲那種……耍了還不知道。太天真了!真是太天真了!他妹妹已經黑人于無形之中了。他有種想哭的衝動,小時候她只會說別人沒境界,你們是不會明白有話不能說的悲哀的。雖然嘴巴老,但是還是很羞澀可愛靦腆多少還會甜甜的叫聲哥哥之類好聽的,時過境遷,他妹妹居然見人就黑……而且還是無差別的攻擊……這是後天教育的失敗還是某人把她一刀捅壞掉了…說到底都是那個人的錯!!

  「就是因為單身所以更糟糕。」我乾咳了一聲:「總之,鳴人,做人要有禮貌。」

  「哦。」鳴人抓了鑰匙看了眼佐助,然後嘿嘿憨厚一笑:「我明白了,其實佐助是喜歡千歲的,真是太好了。」

  佐助的臉紅的跟他平時喜歡吃的番茄一樣:「誰會喜歡那種傻瓜妹妹!!」

  鳴人嘿嘿嘿的賤笑了一陣我知道佐助的秘密了,然後屁顛屁顛的一路跑了出去。

  「千歲。」佐助一扯嘴角,把手插進兜裡:「剛才的話,你就當什麼都沒聽見吧。」

  「你說什麼了?話說你在卡凱西班裡過的怎麼樣?」

  「明天要去波之國執行任務,大概有陣子回不來了。你一個人在家裡住……」佐助想了想還是不放心:「你真的沒問題麼?」

  「……二少,你出息了。吾輩深感欣慰。」知道關心人說明這孩子的中二還有救,我真不想看到很久以後他翻臉不認人跟著人販子越走越黑的樣子,就算佐助再二再黑,他終歸還是和我有著血緣的羈絆的人啊:「好好幹,不要讓卡凱西老師失望,你也別總是和鳴人慪氣了,他比你還小幾個月呢,別跟他計較。」

  「女大不中留。」佐助很鄙視抬高了下巴:「你就是關心鳴人也不關心我。」

  「我是對你的實力有信心好不好,你早晚要開寫輪眼的,」我很認真的凝視著佐助的眼睛:「因為,你也是我的哥哥。」

  佐助一臉妹子你總算狗嘴裡吐出象牙一般欣慰的表情。

  「不過,不要因為這樣,你就和鳴人有姦情了。」我看了眼天花板,遙想當年,滿大街的佐鳴同人本氾濫。

  佐助頓時跳了起來:「我早就知道你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宇智波千歲!!!!!你要白癡到什麼時候!!!!!!我要掐死你!!!!!總有一天我要掐死你!!!!」

  「這就是青春啊!佐助哥哥!阿凱老師說的一點都沒錯,青少年就是要那麼熱血!」

  「你閉嘴!我這是憤怒!!!叫我佐助爺爺也沒用!宇智波千歲!!我今天就要殺了你!!豪火球之術!」

第二天早上,宇智波佐助一路罵罵咧咧妹子太不像話自己的教育出問題了,一邊頂著兩隻熊貓眼去了波之國。

  這一路上弄的卡凱西很不是滋味,他還以為佐助當哥哥的能從妹妹那兒給他討回點便宜來,看來他的打算徹底落了空。據說宇智波佐助的天才和宇智波千歲的毒舌基本上就是宇智波家無人能敵的兩大殺器,真是要命了。

  宇智波家的孩子沒一個能讓他省心的,以前是那個神經大條無恥的止水和陰沉深刻哲學的宇智波鼬,現在又是臭屁的佐助和毒舌的千歲,他跟宇智波家的孽緣喲……帶土啊帶土,你都死了那麼多年了還不讓我安生。我上輩子真是做了什麼孽喲……

  佐助鳴人小櫻要和鬼人再不斬他們杠上了。我又不是萬能的,能不能拉住佐助別去PK他哥這還是個問題了,目前自己的實力……連小李都能把我在體術上直接撂倒。水無月白的事兒,誰顧得上。

  而我,也接到了作為下忍第一個B級任務,送信件去沙忍村。茫然的看了木葉上空的委員長們一眼,我頓時心中一凜,我忘記自己瑪麗蘇了我愛羅那事兒很久,現在去沒臉見人。好歹他一直惦記我,這不是讓我去我愛羅那送死麼……我覺得這事兒比我去救白還難,真的。
  我心中頓時無比的糾結……


第30章 誰家陌上少年黑

  我整理好出門的東西然後在村口的歪脖子老槐樹下集合。

  一去沙忍村,基本上一個來回也要8天前後,畢竟我不像阿凱老師和小李那麼熱血,吼著青春無敵就能四天沖到沙忍村。

  在兩村和平建交五周年之際,為了日後不久的中忍考試邀請,所以三代火影大人直接找了凱班送中忍考試的文書過去,你問我為什麼不是暗部的?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因為籌辦中忍考試需要資金,大名雖然出錢,但是只有一大部分,剩下就要從木葉村子裡自己的收入裡支出。木葉是主辦方,這鬼地方又沒投資商那種概念。所以得自付盈虧。於是很多暗部能做任務賺錢的都去賺錢了。至於其他國家的文書,自然有其他小隊去送……

  卡凱西小隊和阿斯瑪班、紅班等等都派出去幹活了,只有木葉的珍獸這一組目前整天不是拔草就是種菜,不是種菜就是幫人家養兔子。所以,這個送文書去同盟沙忍村看起來很滋潤的任務就輪到了我們班。我原本還以為可以繼續混吃混喝的過日子……

  我抬頭看著歪脖子的老槐樹,當年我還想在這裡上吊自殺,很可惜這顆樹下就沒死過人。

  「千歲你好早。」小李豎起了大拇指。

  「不早,昨晚沒睡好。」和佐助折騰了一晚上,最終還是體力不支被他滅了,男女差別這也忒大了點,我已經弱的都不想看自己的能力值了。

  「少女喲!要享受青春啊!!」一直烏龜從空中掉下來,然後凱直接從樹上飛落,豎起拇指,笑的無比燦爛,那口白牙和木葉白牙都有一拼。

  寧次總算擺脫了穿著緊身青蛙裝的命運,悶聲不吭的站在一邊,他決定還是不要理這三個人比較好,鹿丸雖然整天麻煩個沒完,但是他給自己的忠告卻是最誠懇的,你還是不要和宇智波千歲說話比較好,她只會讓你吐血,昨天阿斯瑪老師就被她給陰了。

  鹿丸的話讓寧次大驚失色,什麼連阿斯瑪老師也栽了麼,難道放眼木葉就沒能幹掉她的人了。

  吃著烤肉一臉淡定的鹿丸很負責的告訴寧次:其實栽的不止阿斯瑪老師,連紅老師其實在當時也已經全線潰敗了。萬幸啊,我還勉強存活著。我跟你說,其實被栽的還有卡凱西老師,連她哥宇智波佐助都被她黑的一塌糊塗,咱們村裡我看是沒人是她的對手了,還是算了吧。

  寧次睜著白眼看著鹿丸一臉要死不死的表情:你怎麼就沒栽啊?

  其實很簡單,如果無法戰勝敵人的話,那麼就成為敵人的夥伴。鹿丸挖了下耳朵,一臉深刻:這就是我縱橫將棋界那麼多年,無人是對手的秘密。高手總是寂寞的,所以寧次啊,你還是算了吧……算了吧……

  「對了千歲!」阿凱老師叫了一聲我的名字,然後從上衣的口袋裡拿出一個銀色的護身符:「這個是以前天天給我的護身符,不過我留著也沒什麼用,你也是凱班的一員,所以拿著這個,等我們做完這個任務回來,就推薦你們去參加中忍考試!」

  我看著手裡的銀色護身符,信春哥,過忍考六個大字赫然在目。我覺得宇智波鼬的那幾隻烏鴉好像從我頭頂飛了過去,雖然老早就聽說過天天那個姑娘是穿的,但是……信春哥,難道真的能原地復活麼?

  「怎麼了少女,不高興麼拿出精神來吧!!讓我們向著沙忍村的方向前進!!」凱老師興致勃勃的又開始燃燒起來。

  我只好抽搐著嘴角鎮定下來,露出可親的笑容:「是的,我很高興,謝謝阿凱老師,我不會掛科的!」

  寧次睜大了白眼,這傢伙根本是在假笑啊!!

  不管寧次心裡承受著多大的壓力和難過有多少重,宇智波千歲是凱班的成員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事實了。他真的要投敵了麼?

  沙忍村在木葉東南方向。

  一行四人在木葉的樹幹上飛躍向前。我覺得木葉和砂之國的同盟關係未免也太薄弱了,連條公路都不開,至少保持個通商往來什麼的,以它多餘之處插它不足之處這樣才能成為唇亡齒寒的同盟麼。木葉是塊肥肉,卡在五大國中間,稍微有點風吹草動其他四個國家就會虎視眈眈的發動攻擊,說句實話,木葉打仗打的經濟都下去了,最主要還是靠農業這一塊,其他國家就是瞅准了木葉這一塊發達才死死盯著不放。而且木葉這地方,除了周圍的森林,根本沒有什麼天然屏障可以抵擋其他國家的進攻,這個地方既不像雷之國有高嶺山區當防火牆,也不像砂之國滿地的沙漠還沒打就渴死,水之國還有一海之隔要過去也不容易。所以木葉實際上是最怕戰爭的國家。也難怪根的人一聽到宇智波家想鬧事就忍了很久最後還是下了黑手。且不說團藏這事做的對錯,兔子家想造反是鐵板釘釘的事實。一旦內亂,至少有三個國家會直接過來搶這塊肥肉,更別提藏在暗處的老兔子會搞什麼手段。

  政治這個東西,永遠都是讓人最不能省心的。

  出了茂密的森林,就是廣袤的沙漠。

  一路上打退了一群強盜以為我們是木葉的肥羊,以及拉拉雜雜沙漠裡倒楣的野獸們,一路來到了沙忍村的外面。

  沙漠的地形很奇妙,到處都是奇怪的風化岩石,但是異常的壯觀,我頓時惋惜這地方不開發成旅遊勝地真是太可惜了,居然沒人發現其中的商機。不遠處居然還有無比龐大的沙雕……

  「那個葫蘆沙雕到底是什麼?……」

  「大概是誰的惡趣味吧。」寧次一臉淡定的看著某個巨大的狸貓沙雕。居然還有鬍子,做的未免也太精細了一點。

  「我覺得很有旅遊開發價值,而且還有藝術價值……」我鎮定的看著對面那個巨大的愛字,好吧,我已經知道這是誰的傑作了,我愛羅同學你真是不遺餘力的開發沙漠的剩餘價值,要不是這鬼地方太偏僻,這傢伙的傑作絕對是藝術品!下次跟他說一聲不知道能不能搞出個埃及金字塔和獅身人面像出來玩玩,用老兔子那張見不得人的面具臉就行,省的鼻子歪一邊想統治世界的得瑟表情讓人噁心。

  「這真是青春的傑作!!」

  「哈……」我歎了口氣,沙忍村終於就在眼前了,這年頭,送個文書都會被人當成肥羊對待,果然不開寫輪眼幹啥啥都累。

  沙忍村其實就是個綠洲,一村子的人都住在綠洲裡,條件沒有比訛傳的艱苦,但是比起豐饒的木葉,這個村子實在是清貧的有些可憐了。

  「千歲你去找安頓下來的旅店,我們去會見四代風影大人。」凱雖然是個熱血的男人,但是在有些地方還是很仔細的,找居住地還是讓心細的女孩子去做比較好:「你也可以順便帶點沙忍村的土特產回去,卡凱西那混蛋就關照要我帶回去,真是太不青春了,簡直跟個老頭子一樣!」

  「那麼我們去了,千歲你自己小心,下午四點我們在村口匯合。」

  四人小組一哄而散,就剩下我一個人,站在中午的驕陽之下,沙忍村的旅店我倒是有一家很熟,看著面目變化不大的地方,到處都是看起來像燒水壺的建築,頓時覺得有點喜感。我愛羅他們下次來木葉,應該帶他們去木葉的溫泉泡泡的。

  一陣風沙吹過頓時街道的人開始空蕩蕩起來。

  難道是要沙塵暴了?據說砂之國最不缺就是沙塵暴,幾百年也不能寂寞如雪一次。這裡的情侶萬年都只能唱你是風兒我是沙,你是瘋子我是傻子,一起在沙塵暴裡跑的灰頭土臉。

  想想漫天黃沙的情況,我覺得無論如何我都是纏綿不起來的,我轉身開始找當年宇智波家三人駐紮過的三貓亭旅館。

  我站在街口,揉揉被沙子迷住的眼睛,擦掉了滿出來的眼淚,看著街口的盡頭,周圍的店面迅速的關緊了門窗,搞的我異常的茫然,我初來咋到的,雖然不見得沙忍村的人會喜歡木葉來的人,但是那麼討厭也不至於吧……

  街口的盡頭,有個淒冷的影子。午後三點的陽光把少年的影子拉的很長很長,滿天的風沙遮住了些微的光線,少年逆著光,看起來,一片肅殺之氣。

  我的背脊一陣發冷,從脖子後面一直冷到腳後跟。來了個狠角色,我不自覺的握緊了橫插在背後腰間的武士刀,是不是該換一把品質更好一點的?

  少年背著葫蘆,雙手抱胸,眼神冷淡,面無表情。額頭上寫著一個繁體的愛字。好吧,地球人都知道他是我愛羅不是葫蘆娃。

  「宇智波……」屬於石田彰刻意壓低了的聲音,緩慢而又沒有起伏的語氣:「宇智波千歲麼?」

  「…………你認識我……」說實在的我真的想不起來我以前是不是瑪麗蘇了他。

  熊貓眼長的其實很清秀,頂著個刺青額頭特別的後現代主義。唯一的缺點就是個子矮了點,他爹一定沒給他多喝牛奶多補鈣所以才成了那麼個矮冬瓜。

  「化作灰我都認得你。」我愛羅神情一派的淡定,綠色的眼睛盯著我打量了半天,然後似乎表示了一定程度的滿意,別指望我能從一個面癱臉上看出什麼蛛絲馬跡來。

  看著那種熊貓兇猛的眼神,我覺得我小時候一定把他忽悠的很慘,不然他幹嘛說變成灰我也認識你,這就是怨念。想到這裡,我覺得自己的罪惡感越發的沉重起來,沒准當年我騙財還騙色弄不好就忽悠了他當時幼小而又純潔的心靈,我記得當年他是個脆弱良善的老實孩子小熊貓一隻。難道我對他說下半輩子我會對你負責的之類的話了麼……所以這會兒他找上門來要債了!!?

  「我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了……」我頓時覺得自己太可惡了,當年欺騙了一個純潔孩子幼小的心靈。

  我愛羅抬起了下巴,無比冷靜的用那對頂著黑眼圈所以看起來無比深邃的綠眼睛凝視著我,沉默了良久,幾乎要把我的內疚都從胸口全部揪出來的時候,他開口:「不,沒有。」

  我瞬間緊繃的身體馬上就失去了力氣,腿一軟一個失意體前屈就很沒面子的趴在了我愛羅面前:「拜託,不要嚇我!」

  「沒有,我只是對你失憶比較不滿。」我愛羅客觀闡述了自己的想法,然後頓了一下,用平緩的語速說起另外一件事:「不過第二次見面你不用對我下跪,我還沒當上風影。你太多禮了。」

  我在心裡苦哈哈的笑,反正橫豎都是我對不起他了,我以為他是個天然呆,沒想到長大就變成了天然黑。從地上爬起來,我振作了一下精神:「那個……我愛羅。」

  「嗯?」他側著臉斜著眼神走在我邊上,一直用眼神的餘光打量著我很久。

  「我失憶也不是故意的……所以……」我乾咳了一聲:「你就不要計較了。」

  「你上次對我說,做人要精打細算。」我愛羅依舊聲音平板冷酷:「所以我不打算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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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天然與腹黑

  有道是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但是天下處處是危牆,而且我身邊站著的是沙忍村最危險的一堵,我已經沒有了想法。

  我愛羅的眼神又瞟了我一眼。

  我馬上覺得背後涼了一截,頓時不知道自己說點什麼好。

  「今天天氣真好……」

  「嗯。」

  「你中飯吃了麼?」

  「嗯。」

  我停下來用力抓抓自己的頭髮,不知道想要說什麼好!我以前是不是腦袋壞掉了要招惹那麼個悶葫蘆,他小時候我隱約記得不是這種人,怎麼越長大越二了,他比家裡那個二少還難搞定!這種類型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千歲。」我愛羅認真的看了我一眼。

  「什麼?」我停下撓頭的動作,茫然的看著我愛羅:「有事?」

  「你是不是頭疼。」

  「哈?」我伸著脖子看著我愛羅,頓時覺得自己的行為無比的可笑。

  「我以為你頭疼才那麼大力氣的打自己的頭。」我愛羅低了一下下巴,然後一臉深思熟慮的表情:「我建議你最好不要這樣做,會變笨的。」

  我眨巴了幾下眼睛,看著我愛羅那張面癱的沒法看出表情的臉,手指抖了抖,這孩子……是天然呆麼!

  「你幹嘛那麼吃驚的樣子。」我愛羅轉過了頭,似乎好像是有那麼點兒不好意思,不過他是面癱,見鬼了我才能看明白那是啥意思,雖然鼬也是個面癱,但是哥哥明顯比未來的風影大人容易解讀的多了。

  我抽了下嘴角:「我說我愛羅……你是不是在害羞?」

  「一般來說,這是形容女性的。」我愛羅眼皮都沒抬一下。

  我頓時像霜打的小白菜,焉了。

  我愛羅慢悠悠的往前走,看著身邊的黃色運動衫少女落在了後面,然後回頭看了一眼:「我請你吃東西。」

  我頓時覺得受寵若驚,要知道好歹他也是未來的風影,這小子這年紀到處人擋殺人佛擋殺佛的,喊著我是只愛自己的修羅,能對你客氣點你就該偷笑上輩子祖宗積德了。弄的不好直接送葬了你,下一場血雨。想想這個我就覺得很害怕,萬一他心情不好,把我當槍靶子使喚,一個沙縛樞就直接送我去見爹娘了。還是多順著熊貓的毛順著摸。

  我小時候一定對他做了見不得人的思想改造,想到這裡,頓時很有成就感,要不回頭要個簽名在家裡掛起來,未來風影的簽名應該還是蠻值錢的,於是我越發的覺得自己不要臉的狗腿起來。算了,人不要臉天下無敵,這種小事自己心裡知道就行:「真的?」

  「嗯。」我愛羅點點頭:「以前你也請我吃過陽春麵。」

  我抱怨了一句:「就一碗陽春麵……也太寒酸了吧……」

  「那是以前你請我的。」我愛羅眨巴了一下那兩隻熊貓眼,一臉正直:「現在我經濟收入還行,所以不會請你吃那麼寒酸的東西。」

  我額頭的青筋突突的跳了幾下:「我愛羅……你……」

  「不要吞吞吐吐的,鳴人說有話直說才是了不起的男人。」我愛羅依舊是那副雷打不動的樣子和聲音。

  我乾咳一聲:「我不是男人。」

  「對不起,我沒有仔細想就說出來了。我只是覺得吞吞吐吐的不好,不乾脆的男人沒人要。手鞠常常鄙視勘九郎的時候那麼說。」我愛羅微微低頭,眼神無比真摯的帶著一絲歉意,頓時讓我覺得我簡直對不起他全家,罪惡感一陣陣的湧上心頭,好吧,他只是個天然呆,還是當年的那個老實孩子……也許……至少看上去還是很純良的。

  村子裡的路上黃沙漫漫,我走在我愛羅的身邊,已經被他的地主之誼整的沒了任何脾氣,三貓亭還是老樣子,門口的三隻狸貓的招牌在風中晃晃悠悠。

  「到了,」我愛羅推開門:「我覺得你一定喜歡這裡。」

  裡面的老闆馬上瑟瑟發抖起來:「我,我,我,我……我愛羅大人!」

  「想吃什麼自己點,挑最貴最好吃的點。」我愛羅想當的大方:「這個老闆也是個不乾脆的男人,見了我總是結結巴巴的,那麼多年了一點沒變,難怪他老婆要和他離婚分家產。」

  我剛扯出來的笑容馬上僵在了臉上,這傢伙太天然了,根本不知道老闆是怕他怕的要死麼……鳴人以前到底怎麼跟這哥們聊天治他的中二病的?怎麼搞成這個樣子了!果然白癡去治中二最後的結果就是天然麼?這世道!我已經徹底無力了。而且老闆一臉菜色的樣子估計是正中紅心了,我愛羅你黑的……簡直沒有天理啊!

  「老闆給來兩杯牛奶。」我不客氣的在菜單上點最貴的:「你不吃麼?」

  「照舊。」我愛羅半天就說出兩個字:「千歲。」

  「嗯?」

  「你好像變高了。」我愛羅支著下巴轉過頭來看我:「嗯……而且比以前好看多了。」

  「你這算是誇獎麼?」我差點被牛奶給噎了個半死,用力的撫著自己的胸口咳嗽了半天才緩過神來。

  「是的。」我愛羅沒把剩下的話說出來,他每次誇獎姐姐長的好看的時候他姐姐都嚇的半死,果然他們都是在乎自己身上的尾獸的,只有千歲最淡定了。

  我露出笑容看著他,不管怎麼樣,被男孩子誇獎我還是很高興的,這是每個女孩子都有的虛榮心,我也不例外:「謝謝。」

  「不用謝。」我愛羅很有風度的頷首,他記得千歲小時候說的話,做人要有禮貌,會說謝謝你好再見別人先尊重別人別人才會尊重他,雖然村裡很多人怕他怕的要死,不過有些人還是會說他很可怕但是很有禮貌,但是加起來更可怕了。不過後面那句他就仁慈的當做沒聽見好了。

  結果吃完午後的點心,兩人相視無言,異常的尷尬,不知道說些什麼好,我愛羅只是半垂著眼瞼,看著桌子上的牛奶,我也只能低著頭,一起看著面前的那杯牛奶。

  「有什麼話要說麼?」沉默的太久了我終於實在忍不住了。

  我愛羅抬起頭:「哦,我一直等你說話,所以我沒有主動開口。其實我有很多話想說.。畢竟過了那麼多年才見第二次。」

  我無力的靠在了椅子上:「那你幹嘛不開口,那種氣氛嚇死人了!」

  他眨巴了一下眼睛,鎮定無比的說:「因為女士優先。」

  我真恨不得撲上去揪著他的衣領狠狠的晃悠著他整個人,這種狗日的理論到底是誰教會他的這種時候不說話簡直比他直接掐死我還難受,我承認其實我怕他怕的要死,畢竟實力首先就不是一個檔次的,除非我開萬華鏡還能靠著月讀天照這種超S的忍術跟他分個高下:「我愛羅,你太不乾脆了!有什麼話不是要直接說麼?」

  「嗯,我是那麼想的,但是比起來,禮貌也很重要。你以前說要讓別人尊重你就要先尊重別人。」我愛羅捧著牛奶喝了一口:「所以我覺得我對你禮貌點,你也許會對我印象更好點。」

  我頓時表情如同蒙克的版畫呐喊中的那個人一樣,我自己給自己挖了一個大坑,終於不小心有一天翻了下去,永世不得超生。想我宇智波千歲縱橫木葉黑人無數,事到如今,我在熊貓眼面前直接慘敗!我低下頭,捂住自己的臉,想死的心都有了:「什麼都不用說了,我愛羅,你已經很酷了。」

  「鳴人說你家裡出了點事情,所以一直沒有聯繫我。現在看到你我就放心了。你活的很好。」

  「還行,我在木葉挺滋潤的。」我振作起來抬著頭:「你呢,還有人欺負你麼?」

  「沒人敢欺負我。」我愛羅淡淡的說,他已經明白成為人柱力的命運就是如此,鳴人說的對,與其埋怨命運對他們的不公平,還不如去努力的改變自己的現狀,去爭取和改變,自己一成不變是不行的,一個人連自己都不愛,怎麼讓別人來愛你。

  鳴人和他一樣,都不被村子裡的人喜歡,只要成為影,就能被被人需要,證明自己不是只愛自己的修羅,想當影,要學的東西實在太多了。他那時候才慶倖自己不睡覺的好處,就是比別人多一倍的時間去學東西。看的多了,就知道夜叉丸舅舅說的那些話未必是他的真心話。

  「你呢?有沒有被村子裡的人欺負?我記得你以前是被族裡的人欺負的很慘,反正中忍考試就要開始了,我可以順便幫你好好教育他們一下對女孩子要客氣。」我愛羅搓了搓手,抬起手掌,一副很想揍人的樣子。

  我歎了口氣:「你沒機會了,宇智波一族都死的只剩三口人了。所以不用擔心我被他們欺負,現在只有我欺負別人的份兒。」

  「那很好,」我愛羅點點頭,誰沒點過去,他媽和他舅舅就是他充滿陰霾的過去,但是他有朋友讓他走出了那種痛苦的陰影,儘管村裡的人從來就沒改變過對他的看法,他的爸爸還是時不時的想要送他去見閻王,但是他不會在乎,和那些思想頑固的蠢材們一般計較只會讓自己顯的毫無風度:「至少沒有人欺負你,省的我幫你殺了他們的功夫了。」

  我抽抽嘴角,果然他還是修羅一個:「反正都死了,住在老家也清閒。守鶴怎麼樣了?」

  「還好,偶爾會放它出來透氣。」我愛羅點點頭:「你看到村口的沙雕了麼?」

  「……很壯觀!」我點點頭:「很藝術。」

  「它搞出來的。」我愛羅的臉上似乎掉下了一點沙子:「我覺得很丟人。」

  「不,很酷!有個獅身人面和金字塔就更贊了!」我看著我愛羅:「我覺得你可以好好培養一下那只愚蠢的狸貓的藝術修養和美學心得。」

  「是這樣麼?」

  「沒錯,以後沙忍村可以開發旅遊資源,我建議你多挖掘尾獸的剩餘價值,作為一個包租公,不收房租是不合理的,這年頭做什麼都要上稅,你要為村子幹活養這個在你肚子裡吃軟飯的尾獸,而且還敢向包租公發脾氣,弄的天怒人怨。這是不公平的,我覺得你有必要多要點房租。」我向前伸出了身體,看著我愛羅:「看著我的眼睛!多麼誠懇,這是我最具有建設性的意見。」

  我愛羅睜大了淺綠色的眼睛看著我,然後用眼神表示我很明白後開口:「果然千歲你比鳴人那白癡的腦子要好用的多。「

  「不要把我跟那種笨蛋相提並論。」我翻翻白眼,一杯牛奶下肚,和我愛羅開始熟悉起來,就沒了之前的恐懼心理:「我跟他本來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嗯,我之前就覺得千歲你比他聰明的多了。我覺得你比鳴人靠的住。」我愛羅老實的說,本來就是千歲比較聰明,當年就解決了他異常糾結自己不會受傷不知道疼是什麼滋味的問題。

  「所以我說我比較喜歡老實人嘛。」任我揉捏才有趣。

  「你是在誇我麼?」我愛羅有點兒不好意思,畢竟長那麼大都是說他可怕的,誇他的屈指可數。

  我站起來,拍拍我愛羅的肩,眼神閃亮,像阿凱老師一樣豎起大拇指,回眸一笑,露出森森白牙:「沒錯!我在誇你!」

  我愛羅被我直傳自阿凱老師的青春笑容閃的刺眼,總覺得很違和,但是他覺得對女孩子還是要保持適當的風度:「謝謝,我會繼續努力的。」

  一種無力的脫力感直接讓我笑不出來了,我愛羅你不要那麼老實好不好!欺負起來一點成就感都沒有啊……


第32章 我會保護你

  天上浮雲悠悠的飄了過去。

  沙忍村的條件其實沒想像中的那麼貧窮,之前的忍界大戰讓這個村子經濟上元氣大傷,但是這個村子的人口出奇的多,人多意味著恢復生產也快。

  當初為了保護村子弄出了個人柱力,但是經濟之類的都發展上去了,我愛羅這種不定因素就顯得不好對付了。

  看著他天天頂著個熊貓眼在街上晃來晃去,誰見了都害怕,再說這孩子天生一張面癱臉,鬼才知道他在想啥,又沒小孩子願意跟這種危險分子玩,性格越發孤僻和中二。攤上個腦殘的老爹三天兩頭的派人暗殺他,沒屠村已經算不錯了。

  和我愛羅一起坐在他們村風景最好的土牆上,遠遠的就能看到外面那些碩大的沙雕,一陣摻雜著沙漠的熱風從耳際吹過,遠處的灌木被風吹的晃動了一下。

  「千歲……」身邊的熊貓眼面無表情,好吧,他面癱是天生的,不能怪別人。

  「嗯。」沙漠其實很壯觀,我一直不明白他們幹嗎不大量飼養駱駝。

  我愛羅有些為難:「我可能會傷你自尊……」

  「沒啥,我混了那麼多年其他沒啥,就是臉皮夠厚。」我扯扯嘴角,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我愛羅轉過來,微微吃驚的看著我:「一般女孩子不是不那麼說話麼?」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忍者是無法用一般人的眼光來衡量的。」我把心虛的眼神移到遠處那個龐大的愛字沙雕上,一尾居然識字了,還是漢字,他到底把那只悲催的尾獸調教成什麼了啊?
         
  我愛羅點點頭:「哦,我明白了。」

  「你到底明白啥了啊?」我轉頭看著那張雷打不動的面癱臉,一點都不有趣,小時候還是畏畏縮縮一臉要哭出來的樣子,為什麼長大一點都不可愛了!

  我愛羅絕對還是實話實說,看著我的眼神不光一本正經還有那麼點兒嚴肅:「我明白了,你和別的女孩子不一樣。」

  我頓時臉上一陣發熱……幸好我是坐著,要是站著,估計這會兒又要失意體前屈一次,直接給未來的風影大人磕頭了。

  「嗯,我想說,你很弱。」我愛羅轉過頭來看著我:「你比以前還要弱。」

  我頓時有一種被守鶴那只又蠢又傻的狸貓一掌拍翻的感覺,五臟六腑全部移位元,沒准今天就要血染黃沙了:「……那是因為你太強了不是我太弱。」

  「是嗎?我覺得你走路下盤都不穩……」

  我悲痛的捂住自己帶的臉,我已經啥都不想說了,術業有專攻,我從小學都是幻術和忍術,體術本來就差了那麼點,再說他和鳴人的查克拉都是怪物級別的,取之不盡用之不竭,自己的用光了可以借九尾的我愛羅大不了睡一覺放狸貓出來接著打……我這種開了外掛又沒法用的,怎叫一個悲痛了的。這樣下去別說不讓宇智波鼬死了,我看我連自己都保不住。

  「你不用功修煉啊。」我愛羅又是一句絕殺。我再度被守盒鶴的爪子給一掌拍成了肉餅。

  「啊哈哈哈哈……」我乾笑了一聲,異常的無奈。

  我愛羅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伸手指指自己額頭上的「愛」字:「你這裡,怎麼會有咒印的?」

  「哎?」我摸著自己額頭的位置,平時一直被劉海遮著,因為沒影響正常生活,也覺得沒啥就沒去在意這個東西了,他不說我根本就忘記了這回事:「好像是有那麼回事。」

  「………………」我愛羅用眼神表示了關心後:「這樣下去,我覺得你中忍考試能不能及格是個問題。」

  「別打擊我……其實我覺得考不考都一樣。」反正我的目標又不是當上忍啊之類的。

  少年的目光看向了遠處,我搞不懂他到底在想些什麼,我頓時覺得自己的時代過去了,只有眼前這個少年是最境界的……我把我的臉埋進了膝蓋裡。

  「你別難過了,最多我幫你作弊。」我愛羅一臉鎮定的講,好像作弊就跟他吃飯一樣簡單。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我愛羅,揪住了他的外套:「你……被人穿了吧!!!居然會說這種話!作弊是不好的!!」

  他綠色的眼睛視線轉動到了一邊:「那只是手段,不是目的。」

  「這些歪理到底是誰教會你的!!」我終於忍無可忍的喊了出來。

  「是你。」

  我絕望了,為什麼又是我:「你說話就不能那麼老實行麼?」

  「我習慣了。」

  「老實那種事情會習慣麼??!」

  「哦,我是說有話直說,我覺得鳴人的忍道很棒。」我愛羅無辜的看著我。

  此時此刻,我的心情頓時五味雜陳,走夜路走多了也是會遇到鬼的。鹿丸說的好,這世上天理迴圈,你欺負別人,總有一天,別人是要來欺負你的。所以你還是多積德,少幹缺德事。這話把我說的簡直幹做盡了壞事,就沒做過一件好事。出來混,遲早要還的……這話真是真理。

  「你不高興嗎?」

  我看著一臉面癱的我愛羅:「我有什麼好高興……」

  「書上說送女孩子東西她們就會高興。」我愛羅從身邊的包裡摸出一塊精緻的吊墜塞進我手裡:「給你,高興點。」

  我的下巴半天合不上來,這算是啥:「你看的那些有的沒的到底哪裡學來的?」

  我愛羅依舊是那張面癱臉:「親熱天堂。」

  我一頭從城牆上栽了下去,下麵的流沙湧動,穩穩的接住我掉下去的身體,我看著我愛羅一臉純良正直嚴肅的臉,背後一陣冷汗:「你……你看的懂麼?那是18X!!!未成年你也看那個?!」

  「因為沒人說不能看……」我愛羅一臉茫然的看著我:「不過大部分我都沒看懂。」

  我重新爬到沙忍村的牆頭,抹了一把冷汗:「我愛羅,出於一個朋友最良心的建議,你還是少看蛤蟆仙人的書比較好。」

  「嗯,我本來就沒怎麼看。」我愛羅點點頭:「那書比忍術書還難懂。」

  「難懂那是因為你境界不夠。」我歎了口氣。

  我愛羅點點頭:「原來如此,果然想當風影要學的東西太多了。」

  我松了口氣,總算忽悠過去了,別人送東西了那叫拿人手軟,所以也得回禮不是,我把春哥護身符一臉鄭重的給了我愛羅:「給你,這個是回禮。」

  「謝謝。」

  「信春哥,過忍考。」我義正言辭,別無比正色。

  我愛羅用疑問的眼神看著我,表情依舊是面癱:「我只聽說別的村子有信大邪神的……這個春哥,是什麼?」

  「這個你別管了反正信不信都沒有什麼損失,所以信一下也不會要你怎麼樣的,沒准能保佑你一路升上風影。」我一臉正直純潔的看著我愛羅的綠眼睛,看了大半天,總算看的他移開了視線。

  「我知道了,我不會辜負你的心意的。」我愛羅雙手抱胸,無比的意氣風發:「我會當上中忍的,為了向著風影的目標。」

  「你會有出息的。」他已經提前變的有出息了,這就是穿越女的蝴蝶效應,我內心深深深深的覺得面對一個正直老實而且有中二傾向的孩子不知道說什麼好,我已經不知道用什麼表情面對才好了,所以淩波麗大神說,這個時候,只要微笑就好了。

  我看著我愛羅,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

  「千歲你還是小時候笑起來比較好看。」我愛羅陳懇且老實。

  我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千歲你也有理想吧?鳴人說每個人都有理想的,我們想當影,你呢?」我愛羅側著臉,認真的眼神讓人覺得臉頰發燙。

  我覺得自己被宇智波鼬捅翻了以後就沒什麼理想了,宇智波止水死了,宇智波鼬無間道去了,以後宇智波佐助終究也是要離開的,興許最後守著那間空房的人只有我一個,說起來,忍者都是背負著傷痕活下去的,上輩子的經歷換到這輩子,簡直沒法比,什麼叫跌宕起伏,我才重新活了十二年就比以前一輩子活的還要長,上輩子只是人生,而且這輩子就是戲劇了,而且還是打著喜劇幌子的悲劇,我到底想要什麼呢?嫁給火影?算了,其實那也只不過是為自己找不到人生的出口最後給自己找的藉口而已。

  我垂下了眼瞼,看著漫漫的黃沙,一瞬間,覺得很多事情都變的蒼涼起來,有些人走了就不會回頭了,有些人走了就再也沒有回來。原地踏步最終什麼都得不到,其實我真正的想法,只是想回到過去那個時候,大家都活著,什麼都沒有發生,只要和佐助鬥鬥嘴,拉著鼬的手,和止水扯淡的日子吧。

  「我……大概是希望,我珍視的人,都能活著。」我握緊了手心,抬頭看著我愛羅:「所以,不變強,是不行的。」

  幸福是單薄而又抽象的名詞,即使這個詞不屬於忍者,我也想抓住僅有的幸福:「我想要,抓住那顆只屬於我的星星。既然選擇了這條道路,不管對錯,我都會走下去的。」

  「……星星在天上,你是抓不住的。」我愛羅納悶的看了我一眼:「千歲,你的常識課好像落後了我一大節……連鳴人都不會說那種不切實際的話。

  我失意體前屈的趴在了沙堆上,再也沒有爬起來,要是再噴出一口血來,估計這個故事就要到此完結了,我遙遙晃晃的爬起來:「我愛羅,如果我死了,你要在我的墓誌銘上寫上,這裡死了一個被五代風影憋屈而亡的人。」

  「你不會死的。」我愛羅定定的看著我:「我會保護你。」


第33章 有熊貓踏月色而來

  我愛羅的成長讓我失意的非比尋常。

  有些人終於頭也不回的離你遠去,他們走了你就再也追不上了。

  我無比的感慨有能力的忍者和我這種靠著穿越的知識學習吃老本的無非就是起跑線比別人在前面而已,只要自己不努力,很快就會被那些有潛力的給追上來,就連據說是庸才的小李,都能靠著體術一招鮮,吃遍天下。

  再看看我愛羅,睡不著覺就看書,他原著裡本來開始就不止是中忍的水準了,他在自己都說好幾個上忍都栽在他手裡了,他爹根本就是拿他在實驗沙忍村忍者實力的強勁程度。遺憾的是,除了幾個真的要他小命的被他送葬人道毀滅了以外,剩下的在沙忍村的醫院躺個十天半個月已經是他天大的仁慈了。

  我頓時為自己的無能而覺得無奈起來,明明我記得我是被開了個無敵神棍的萬花鏡寫輪眼外掛的,但是在最需要的時刻總是掉鏈子。果然後天吃老本是不行的,回去以後得找鹿丸那個腦子好使的傢伙好好研究一下忍術,還有腦門子上的封印得想法子解決掉。比不過我愛羅那個一尾也就算了,我懷疑我現在的能力最多也就能幹掉鳴人而已,前提是他不爆九尾的種……要不然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鳴人也就是個吊車尾,我能幹掉他……最多也就是個吊車尾第二。

  我看著熊貓眼背著葫蘆跟我道別,走在前方的夕陽底下,他影子被陽光拉的很長很長,一陣卷著沙子的風吹過,揚起了漫天的風沙,他一個人,默默的板著那張面癱臉,走在無人理解的修羅道上。

  我站在他的身後肅然起勁,居然有一種他是在沙漠中維持正義的孤膽英雄的感覺。要是他穿著西部牛仔裝,再走近一個酒吧,說給我被啤酒的話,我肯定以為自己穿越的是某個好萊塢的西部片。

  和甯次小李凱老師匯合以後我異常的失落。

  「千歲你怎麼了?一點精神都沒有。」小李好心的問了我一句。

  我看著小李圓圓的眼睛和下睫毛,其實我覺得小李長的還是挺帥的,比較我愛羅那對沒什麼精神的熊貓眼來,那種熠熠生輝的眼神和一笑就是青春滿地的白牙:「也沒什麼,只是覺得自己太弱了。」

  「你不拖後腿我就很感激了。」寧次乾咳了一聲,覺得這丫頭是變性了,要不然怎麼說話突然一下子那麼老實。

  我給了寧次一個白眼:「放心,我絕對會把你拖下水受罪的。同伴本來就是要一起受罪的麼,是吧,日向前輩。」

  「沒錯!」小李握緊了拳頭一派青春燃燒的樣子:「千歲說的太好了!!」

  甯次看著小李然後轉頭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越發確定你沒有天天可愛!」

  我看了寧次一眼:「原來你喜歡的是天天,哦,我明白了。」

  「不要胡說八道!!」

  「日向前輩,你不要在這種時候臉紅,很容易讓人誤會的。」我用手托著腮幫子靠在桌子上看著對面用力扭頭耳根發紅的日向甯次同學:「而且……我本來就不覺得我有什麼可愛的。」

  「你真有自知之明。」寧次不忘反咬我一口。

  他的段位和我愛羅簡直沒法比啊……我歎氣看著寧次,一臉憐憫:「有自知之明一向是我的優點,所以日向前輩,你的誇獎我就不客氣的收下了。」

  「我……我……」寧次終於氣結的說不出話來了,你說一個小姑娘長的好看笑起來很甜有虎牙有酒窩,明明是村裡他們這被群小輩裡最漂亮的一個,怎麼一開口就能讓人吐血呢?他為什麼每次都學不乖要和她鬥。

  「你,你,」我學著寧次的口氣:「你這樣你你我我口齒不清的,我會嚴重懷疑作為一個天才的語言表達能力的。」

  寧次覺得自己不用爆白眼額頭的青筋都要爆出來了,終於以自己是前輩的身份克制了下來,鹿丸說的對,好男不跟女鬥。她只會讓所有人吐血,早晚有個人能克死她!他在心裡默默的腹誹。

  「好了,」阿凱老師坐在一邊點了晚飯:「總之今天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就趕回村子,畢竟快要到中忍考試了。」

  中忍考試就是個悲劇。

  前半部分是喜劇,到了後半部分就是慘劇了。

  我在心裡默默的想,我得好好想想宇智波鼬當初教會我的東西,幻體忍,還有月讀和天照,但是不開萬花鏡寫輪眼,說什麼都是沒用的。

  千歲,你得快點把那些東西給想起來,要不然中忍考試別說不讓大蛇丸拐走你那個二子蠢蛋哥哥宇智波佐助那個一根筋二到底的,連自己的命都保不住。

  寧次看著我一臉心事重重的樣子,有些事情也沒好意思問出口,畢竟他們家也有過去,和宇智波家一樣,各有各的難處。

  在床上我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外面的月光照耀著荒涼的沙漠明晃晃的讓人心驚肉跳。

  窗外好像有什麼詭異的影子一閃而過,敵人麼?!
  我迅速的抽出苦無靠在窗邊,順手丟出一把千本。外面傳來一陣悶聲,好像是射中了什麼,視窗一個身影穩穩的落進了屋子裡。

  我瞬身上前用膝蓋向著對方的腰眼撞了過去,留活口,果然沙忍村的村長已經被大蛇丸幹掉了想殺人滅口了麼?!

  窗外有烏雲遮住了月光,根本看不清來者何人,隱約有著比一般人巨大的陰影,背著傀儡麼?

  被打中的傢伙踉蹌了一下迅速穩住了身子,有什麼東西卷住了我的腳脖子,細細碎碎的,我一身毛骨悚然,難道是大蛇丸門下麼?那種冰涼的觸感越發讓我覺得全身靜脈逆流一般的難受。

  用替身術擺脫了纏上來的東西,迅速的接近了對方,但是苦無紮在了奇怪的東西上,好像是牆壁。

  我單手結印,火遁.鳳火仙之術。速退。對方有奇怪的防禦忍術。

  至少用火遁是沒法打開他的防禦的,沒想到除了我愛羅之外還有人會奇怪的防禦忍術,火影果然是匪夷所思的世界。

  要用雷遁麼?原本我是想學來做人工心臟起搏的,用於醫療忍術,但是顯然這個查克拉的控制量太精細,弄的不好人沒救活就被電死了。最終只好改成攻擊用的忍術。止水說你救人還是算了,到時候人都被你電死了直接進慰靈碑。

  為了確保導電的良好性,我順手摸過床頭杯子裡的水潑了過去。

  「雷遁.十萬伏特!」我迅速結印直接全身發電撞了過去,只要那層防禦導電,我不相信就電不翻對方。

  「嗚…………」對方呻吟了一聲:「千歲。」

  「哎!」我用苦無插到了對方的喉嚨,但是插到了一層堅硬的角質一般的物體上。

  窗外的烏雲被風吹走,皎潔的月光透過敞開的窗子照盡了房間裡。

  月光下我愛羅從脖子開始,有了龜裂的痕跡,沙之鎧一層層的剝落,露出少年常年包裹在鎧甲之下不見陽光而顯得有些病態蒼白的臉。

  「怎麼是你??!」我抽搐了一下嘴角:「我愛羅你在搞什麼?!我還以為仇家找上門了!」

  我愛羅的聲音有點糾結:「我聽說你明天要走了,就過來打個招呼。」

  我收回了苦無,擦了一把額頭的冷汗:「差點把我嚇死。」

  「雖然我放水了,」我愛羅頓了一下:「不過你比我想的強一點。」

  「……謝謝誇獎啊。攸關性命,我能不拼命麼?」我頓時無力起來:「你不是真的想送葬我吧?」

  我愛羅從地上有點費力的爬起來:「全身發麻,你這招還可以。」

  「還行吧,我打算開發成億萬伏特,直接電死想對我下毒手的。」

  門外有人敲門:「千歲!你那邊怎麼那麼大的聲音?小李喊著青春已經夠不讓人睡覺了,你能不能也別跟著他一起犯傻啊!」

  我一把捂住我愛羅的嘴,把他靠在牆角,我愛羅睜大了眼睛看著我,一臉無辜:「日向前輩你多管閒事了吧!半夜睡不著能怪我們那麼熱愛青春麼?!」

  「我真想掐死你們。」寧次憤憤的拍了一掌門:「適可而止吧!!你們兩個白癡!」

  「你也去燃燒青春好了,這樣大家都扯平了。」

  「…………」寧次在門外抽搐了一下嘴角,果然和白癡說話是沒有用的,他還是塞住耳朵睡覺吧。

  聽見寧次走遠的聲音,我松了口氣,要是他沖進來看到我愛羅,這傢伙二起來送葬了寧次就完蛋了,以後劇情還怎麼演。

  放開我愛羅,我頓時全身脫力:「你就不能正門進來不要爬窗麼?大半夜的啊!讓不讓人睡覺了?」

  我愛羅站起身,坐在椅子上,表情榮辱不驚的鎮定和穩重:「書上說男女見面最好從視窗進來。我不用睡覺啊……我忘記了,你們和我不一樣。」

  我手指抖了一下:「我,我們不是那種關係!我和你……沒什麼不一樣的真的……」

  「可是書上說爬窗進來最後女孩子都會高興,千歲你不高興麼?」我愛羅依舊是那張面癱臉,在月光下顯得猙獰起來:「不用安慰我,我知道我和別人不一樣。」

  我真想掐死那個誰,我愛羅智商上去了情商根本沒跟上,這孩子太那啥了,我能高興麼,我都想哭了,看到我愛羅那張腦袋上刺青的臉,無比嚴肅的問,你開心麼?誰高興的起來,但是一個安撫不好他肚子裡那東西鬧騰起來沒准我也要被人道毀滅了:「啊哈哈……我當然是狠高興。」

  「嗯。」我愛羅一點頭,表情有些羞澀,我都快嚇死了這混蛋,居然靦腆起來:「你高興就好了。鳴人說你受了很多苦,讓你高興是應該的。」

  我乾笑了一聲:「謝謝……」鳴人你死定了!

  「不用。」我愛羅側著臉:「你比我想的要強一點,我就不擔心中忍考試你會不及格了,不過沒關係,總之我會幫你合格的。我欠你很大的人情。」

  「那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你別在意了。」

  「那麼中忍考試見。」他一揮手,從視窗跳了出去,在月色中消失。

  我在心裡默默的咒駡自來也,老實孩子也被帶壞了!這叫什麼事兒,他以為每個人都是楚留香麼,我踏月色而來啊!跟熊貓眼說話簡直就是心理折磨,我覺得自己的胃一直抽的厲害。

  這世道果然做忍者的都不容易,心字頭上一把刀,心如刀割砍的生疼生疼的。
【連載文請勿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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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在需要煽情的時候不要濫情

  熊貓眼葫蘆娃讓我驚心動魄了一晚上,早上起來的時候,我盯著黑眼圈一臉憔悴的跟在小李的身後,同樣是很青春,為什麼區別就那麼大?

  好吧,我承認我的青春是偽的,誰讓我比人家多活小半輩子。

  寧次斜著眼睛看了我一眼,然後嘴角擰出了一個弧度,無比的蕩漾,一臉宇智波千歲,你也有今天的表情:「千歲學妹,你是不是青春過度,寢食難安啊?」

  「托學長您的福,我日日思君輾轉反側,心心念念都是前輩您啊,你叫我怎麼睡得著?」我眨巴了幾眼眼睛,無辜的看著寧次,切,不是我愛羅那種面癱段位的天然生物,放眼天下,誰與爭鋒!

  寧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後耳根泛出了可疑的紅色:「宇智波千歲!!你給我有分寸點!」

  「不,前輩,你才應該適可而止,總是欺負學妹是要遭報應的。」我翻翻白眼,我沒白眼,翻白眼總可以。

  「千歲,你就不要欺負寧次了……」小李結結巴巴的說了一句:「這樣不好,要促進團結。」

  「不不不,小李。偶爾吵架可以增進瞭解,男人嘛,就是要靠拳頭來說話的。」我看了阿凱老師一眼:「不是嗎?阿凱老師,我知道你常常和卡凱西老師交手的,你們的情誼就是打出來的吧!」

  阿凱老師露出白牙閃亮一笑:「沒錯,就是那樣!男人就是要用拳頭來說話!那才是青春!!!」

  寧次默默的扭過頭去,他覺得自己再度被同一塊石頭給絆倒了,而且每次都摔的很慘,為什麼為什麼他每次都沒法在宇智波千歲面前討到便宜,看來他是不是真的要信春哥了?

  跟著阿凱老師一直趕路,因為說是中忍考試安排在7月,雖然還有一陣子的時間,但是也不能因為執行任務而懈怠了自身的修養和訓練。

  「千歲,你下盤不穩。」阿凱老師如此的說道,然後直接丟給我10公斤的綁腿:「帶著,有幫助。」

  小李站在一邊很感動的看著我:「千歲,你看,我也有!!!」

  「好,為了青春,我拼了!!!!」我握緊拳頭向著夕陽的方向發出了咆哮:「少年啊!!!快去成為神話吧!!!」

  寧次目瞪口呆的看著師徒三人,默默的捂住了自己的臉孔,他什麼都沒有看見,太白癡了。

  一路背著負重,累死累活的在第六天的夕陽西下中回到了村子,我已經整整五天沒洗澡了,當忍者的就是風餐露宿,全身發臭你也不能有半句怨言,一路躲過了風沙肆虐和樹林的野獸襲擊,我覺得以後一定要弄條公路直通沙忍村,既然都是一家的,不搞貿易連結唇亡齒寒簡直太傻帽了,連個公路都沒一條,明擺著就是我們只是相互利用,簡直一點誠意也沒有,難怪木葉那麼怕打仗打起來會直接要了自己的老命。

  夕陽西下,已到倦鳥歸巢時。

  用力的呼吸著木葉的空氣,我總覺得這個地方有種濃的化不開的藍調味道,我想那是我思鄉的一種情結,濃郁的化不開,緊緊糾纏在這片土地上。上輩子的關於自己的事情越發的模糊,這些原本是虛幻的人物卻顯的無比真實起來。

  我想不管木葉對宇智波家做了什麼,或者宇智波家妄想對木葉怎麼樣,這個村子畢竟還是接受了鳴人這種被封印九尾的人,也沒有選擇違背宇智波鼬的想法殺了佐助和我以絕後患,這個村子已經對我們很不錯了,天大地大,有個容身之處多麼不容易。宇智波鼬的下半輩子幾乎都在外面顛沛流離,一生最後只回來過一次。

  看著木葉那四個不是人的岩石腦袋,頓時感到無比的親切,果然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好。

  晚春的風吹著暖暖的,走在木葉村口的木橋上,找不到人生道路方向的卡凱西領著一堆東西一副居家好男人的樣子在面前路過,多看了灰頭土臉的凱班四人組一眼,馬上裝作不認識一個瞬身逃走了。

  我扯了一下嘴角,不管怎麼樣,宇智波家遺傳的皮囊我記得還算人模狗養的,你看佐助那臭小子一群女孩子搶破頭,就算我實在不咋地,也不至於難看到別人不想看我第二眼吧?

  「甯次學長,我是不是長的很難看?」我很疑惑的看了寧次一眼。

  寧次想想還是實話實說:「還行,不至於讓人掉頭就走。」

  「那為什麼卡凱西老師一見我就跑?」我看了阿凱老師一眼:「我會吃人還是……」

  「不,你比會吃人還可怕,你會生吞活剝了他。」寧次壓低了聲音。

  我看了寧次一眼:「你怎麼就沒被我生吞活剝了啊?日向前輩?」

  「我什麼都沒說。」甯次決定,鹿丸說的對,堅決不要和她說話,他不是對手,至少要修煉很久才能占上風。當然,他不知道的是鹿丸對他的批語只有四個字——完全不行。

  小李認真的看了我很久,然後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告訴我:「千歲,你已經很可愛了,不過比小櫻還是差了那麼一點點。」

  「我理解。」我拍拍小李的肩膀:「情人眼裡出西施,西施眼裡出眼屎。」我是不會承認我嫉妒小櫻不光有鳴人喜歡,連小李都喜歡。

  小李結巴了一下,眼睛瞪的更圓了:「千歲,西施是什麼?」

  「和宇智波佐助一樣,是個禍水。」我想想,其實也差不多:「沒事別想太漂亮的姑娘,對身體不好對青春也不好。」

  「哦,原來如此,那我就不想了,反正我也不知她是誰。」小李果然是個單純的,越是單純的人,越是好忽悠。

  「這樣才對。」我語重心長的對小李說,唉,男子漢大丈夫何患無妻,木葉的好姑娘滿地滾,千萬別找不愛你的那一個啊。不然有的苦。

  對個鬼!寧次腹誹了一句,最後決定自己還是保持沉默,在這個野草和花朵一併瘋長的晚春季節,他覺得自己一直在風中搖搖欲墜,儘管這個詞彙在小學的課本中,原本不應該那麼被使用,但是除此之外,他已經想不出多餘的詞彙來形容自己糟糕的不能再糟糕的心情,宇智波千歲這個小姑娘,到底是怎麼才能長得如此的——扭曲!

  宇智波佐助撥弄了一下自己的鴉色的頭髮,蹲在村口的老槐樹上看著下面的人吵吵鬧鬧已經很久了,他其實是來接自己的妹妹回家的,他已經在這顆看似吊死了很多人實際上根本沒吊死人卻撮合了無數小情侶歪脖子老槐樹蹲點蹲了很多天了。

  不過這個事實他是不會承認的。那個宇智波佐助就是個禍水那種話他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好男不跟女鬥的不跟她計較了。

  我老遠的就看見宇智波佐助拎著個醬油瓶從那棵歪脖子老槐樹後頭走出來:「喲,二少,出門打醬油啊?」

  佐助硬是忍著沒抽嘴角,那麼多年了他早就習慣了,都說他們家的人天生就偏執,從小到大他一直覺得自己妹子才是最扭曲的那一個,不過想想也是,有誰被自己最仰慕的哥哥捅的只剩半條命了還能沒有陰影的嬉皮笑臉的過日子,千歲會變成現在這樣也是宇智波鼬那個混蛋給害的。

  「鳴人呢?」我跟凱班的諸位道別後跟著佐助一起回家。

  佐助扭過了腦袋非常的不爽:「你就不能不要在我面前提那個吊車尾麼?我長的比他帥多了……我說那個吊車尾的到底哪裡好了??!宇智波千歲你是不是瞎了狗眼了?」

  「我有沒有瞎了狗眼你等問問你們家卡凱西老師的那群忍犬。」我歎了口氣:「二少啊二少,不是我說你,做人太自戀不好,雖然我們班上的姑娘都喜歡你那張臭屁的臉,但是你想想,我從小到大看你那張臉都十二年了,你讓我有什麼想法。」

  佐助哼了一聲:「也沒見你看鳴人那張臉有想法。」

  我本來就對鳴人那張臉沒想法:「男大十八變啊,我這是押寶。小時了了大未必佳啊。二哥。」

  「你這話什麼意思?」佐助哼了一聲:「我們宇智波家就沒歪瓜裂棗!」

  「說你以後沒准會長歪。」當年跑到咱家那幾個不是歪瓜裂棗難道還是玉樹臨風英俊瀟灑?連咱哥的一根頭髮都比不上啊。

  「哼。」

  「你再哼唧下去,會變成豬的。」我想起靜音大姐的那只豚豚,總覺得那只豬都比二少可愛的多。

  「切。」

  「二少。」

  「誰是你二少?!」

  「二哥!」

  「誰是你哥?!」

  「佐助,這總行了吧。」佐助的臉色倒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好吧我知道那麼形容一個小帥哥是有點慘絕人寰。

  佐助側過臉:「叫聲好聽的來聽聽。」

  「二少,你傲嬌了。」我一臉嚴肅:「想撒嬌你就直接說嘛,妹妹我不介意把我的胸口借你蹭幾下的。」

  佐助扯起了嗓門像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尖叫起來:「宇智波千歲!!你髒死了!!」

  下一秒,我被傲嬌的宇智波佐助從橋上失手用力一推滾進了橋下的小河裡,這條河不光讓卡凱西失足,阿斯瑪認栽,最後天理迴圈總算輪到我落水了。

  嗆了幾口水,我在水裡,晚春的水很涼,但是對忍者來說不算什麼,我看見自己的頭髮像水草一樣飄散開來。我覺得自己大概快要死了,活著就是受罪,佐助那麼努力的活著就是為了復仇,我開始搞不懂自己為什麼會到這個世界來受苦受難,命運的考驗這種說法,未免為太過慘烈,我隱約記得以前是沒有受過多少苦的,然而這輩子要把上輩子沒有受過的,都一併償還了麼?

  宇智波佐助從橋上跳下來,在水裡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硬生生的把我從水裡拽了出來,他拖著我爬到岸邊,氣喘吁吁。

  「你想死啊!!!」

  「凶什麼……」我爬起來看了二少全身濕透的樣子,年紀輕輕,身材不錯。上一秒我還想著自己活著是受罪,下一秒就開始胡思亂想,我開始佩服我自己的傷口每次都是好的很快,連痛的時間都沒有就被治癒了。這樣也好,沒肝沒肺的,總是活的比較快樂。

  佐助抓著我的肩膀用了很大的力氣,很疼,他用漆黑的眼睛凝視著我,他說,宇智波千歲,你給我聽好了,就覺得寂寞也沒關係,不管怎麼樣,好歹你還有我能依靠啊!我是這個家裡唯一的男人,再怎麼樣我們都是是無可替代的家人。千歲你總是這樣我很難過。

  他的話語隨風飄散,一字一句的打擊著我的延髓神經,從耳朵裡,像潮水一般滲透進皮膚裡。宇智波佐助,開始像個男人那樣驕傲的挺起了自己的胸口。

  心裡有什麼東西克制不住的絕提,我低下頭,捂臉痛哭。

  卡凱西站在河岸對面的樹上遠遠的看著全身濕透的少年和少女,少女低下頭,痛哭失聲捂著自己的臉孔,佐助緊緊的抱著自己的妹妹,怎麼也不願意放開。他記得那是她從鼬手底下死裡逃生四年之後第一次那麼大聲的哭出來。宇智波家的孩子啊,每個都是又倔又偏執,他認識的那些一個比一個糟糕,比起佐助來,他妹妹才更讓人覺得頭疼,那個女孩子太尖銳了,容易被折斷,佐助是太偏執了,容易走歪路。這兩個僅剩的宇智波家的孩子啊,一個個都是不能讓人省心的孩子。他們都是頂頂漂亮聰明的木葉的孩子,但是他覺得看著這兩個相依為命的主兒,覺得無比的力不從心,他的專業畢竟不是給人做心理建設的,唉……

  卡凱西歎了口氣,蹲在樹上,心裡暗暗的想,你說這些孩子年紀輕輕怎麼就過的那麼糾結呢?我默默的從胸口的口袋裡摸出親熱天堂,翻看著裡面並不僅僅只有18X內容色情書籍。


第35章 回村的那些事兒

  佐助背著我回到了家裡。

  點亮了燈,燈光忽明忽暗。

  「千歲。」

  「嗯。我去洗澡。」

  「我有話要對你說。」佐助臉色說不上是好,但是眼神裡透露出了某種詭異的感覺,我一陣頭疼,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預感。

  洗完澡後,佐助一臉嚴肅的看著的我,燈光照著他的側臉,看起來有種淩厲的美感,佐助確實是長的很好看的,要不然學校裡的女孩子也不會為跟在他一個組裡掙破了腦袋,還有女孩子三番兩次的把情書給我轉交給佐助,可惜給他他都直接丟進垃圾桶,用他的話來說,我只是個復仇者,這種東西,我根本不需要。

  看著別人的心意被他糟蹋,我只覺得真可惜。

  「我開眼了。」佐助抬起頭,勾玉在眼睛裡打轉。

  我抽了一下嘴角,我以為還有啥事,我真不想告訴他我八歲那年發生的倒楣事兒,至今寫輪眼都被封著連外掛都用不了,我也不想告訴他,其實我還會螺旋丸,雖然威力比鳴人那茬差了點:「宇智波家的早晚會開寫輪眼的。我去做紅豆飯。」

  「………宇智波千歲!你就一點都不為我高興麼?!」宇智波佐助憤憤的看著我。

  「不高興幹嘛給你做紅豆飯?」我很認真的,開寫輪眼很費神,吃點紅豆飯補血不是挺好的麼?

  佐助悶悶扭過頭:「你懂什麼,那是女孩子出嫁才吃的……」說到後來,聲音越發的小了。

  ……我哪知道日本的習俗是這個,我老家過年才吃紅豆飯,喜慶……

  「那番茄炒蛋……我以為吃紅豆飯很喜慶。」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佐助白了一眼:「番茄炒蛋還差不多,千歲你跟吊車尾在一起腦子遲早會被帶壞,你別學鳴人那傻子。」

  「鳴人是傻了點,總比你二好,你現在不珍惜眼前的,總有一天物是人非誰都不要你。」我一聽這話就鬱悶,最後對你不離不棄的只有鳴人一個,真不知道鳴人上輩子欠你什麼了。

  宇智波佐助拉下了臉:「你別跟我說那吊車尾的事情,不准你喜歡他!總之你跟誰都不能跟他在一起。」

  「他是潛力股。」

  「我管他是什麼!總之他不喜歡你,你死纏著人家太丟我們家的臉了。」佐助越發的對鳴人有意見,這臭小子也不想想當年誰樂意跟他一起玩的,這下可好,就那熊樣也想拐他妹妹做媳婦!做夢!這還得問問他這個當哥哥的同不同意!再怎麼說,千歲都是他童養媳,怎麼都輪不到漩渦鳴人那蠢材。

  我歎氣,每次說到我打算長期攻佔鳴人這只潛力股佐助都一臉不爽的樣子:「你又傲嬌了……」

  「切!」宇智波佐助狠狠的扭過頭:「我懶的理你。」

  「你就是變態的獨佔欲吧……」我扶著額頭去廚房做菜,家裡冷清的很,畢竟只有兩個人。

  佐助轉過臉,看著妹妹走到廚房的窈窕背影,她比小時候長得更好看了。一想到這裡他頓時有種莫名的危機感,想想有釋然了,像她那種嘴巴惡毒的女孩子,連鳴人都不想要她,果然像宇智波千歲這樣的姑娘也只有他才受的了了。

  想到這裡,宇智波佐助頓時釋然,沒關係,反正她這樣的女孩子是沒人要的,回頭他對鳴人洗洗腦子,總之不能讓他把妹子給拐走了。

  為了鳴人的事兒,吃完晚飯我和佐助又開始冷戰,這反正就是常有的事兒,這叫嫌貧愛富,鳴人家底是沒我們宇智波家好,但是這至少說明一個問題,人家吃苦耐勞,自力更生,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我越想越覺得跟二少過一輩子那我就是傻缺了,越發的覺得果然只有跟著鳴人才是有前途的,前提是這兩人別跟同人裡寫的似的,佐鳴了,那我可怎麼辦?

  最後怎麼都睡不著,半夜裡爬起來跑到廚房的冰箱裡拿瓶牛奶喝了定神。夜風一吹清醒了不少,現在的問題不是我和鳴人那點小破事兒,中忍考試快到了,如果不在短期內開個外掛弄個金手指什麼的……還有我愛羅變身和鳴人的蛤蟆老大對上那一茬,我拍了幾下我的腦袋,靠在冰箱邊上,仔細的回憶當初看的那些天殺的劇情,雖然失憶,不過總的來說一年半的時間也陸陸續續恢復了過來,記不住的,只有一些關於止水和宇智波鼬瑣碎的事兒。

  我覺得還是有必要跟我愛羅提前招呼一聲你那個倒楣爸爸已經被大蛇丸給做掉了的事情,他們進攻木葉根本就是別人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弄的兩敗俱傷便宜的可是大蛇丸……

第二天清早。

  「我出門了。」佐助看了我一眼,哼了一聲用懶的理你的表情很鄙視的看著我,好像是昨天和鳴人他們約好了去吃拉麵什麼的。

  我打著哈欠看著二少那種中二的表情,這人反正就是這樣:「好走不送。」

  「你就不能說句好聽點的麼?」

  「你找小櫻去,她保證能滿足你的要求。」我抓抓頭髮,看著佐助。

  「我才不稀罕她呢!哼!」佐助冷冷的給了我一個眼刀,一派孤芳自賞的寂寞表情,好吧,哥你需要的是寂寞。

  我搖頭望天:「二少,你寂寞了。」

  「寂寞你妹!」佐助憤憤的丟下這句話。

  我很無辜的看著他漆黑的眼睛,用深情而頹廢的語調認真的對他說:「我就是你妹。」

  「宇智波千歲!!!!!!」宇智波家的二少今天也很精神的甩上了大門:「你給我記住!!!!」

  年輕真好,我由衷的發出了如此的感歎,摸著頭上的咒印,看來還是要去找卡凱西老師一趟的,畢竟只有這個人命中註定要和兔子家的紅眼病糾纏不清。

  「喲,早上好,鹿丸,你去阿斯瑪老師那裡麼?」路上看到了一臉不樂意的鹿丸,畢竟木葉是個小村子,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

  鹿丸挖挖耳朵,無比懶散的表情看著我:「啊……是啊,真是麻煩,每次都讓我去他那邊去下將棋。」

  我拍拍鹿丸的肩膀:「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能多見幾次面就多見幾次,忍者這行當都是提著腦袋過日子的,我覺得你還是勸勸阿斯瑪老師早點跟紅老師結婚吧,老拖著全村的人都知道了,非法同居是不好的。」

  鹿丸踉蹌了一下:「紅老師沒有住在阿斯瑪老師家……千歲你真是,你還是為自己操心吧。」

  「我家那個二少就別提了。」我歎了口氣,順著鹿丸的方向走。

  「你怎麼跟我走一個路?」鹿丸奇怪的看了我一眼。

  「我找卡凱西老師。」

  「可是我跟你不順路。」鹿丸扭了扭脖子,萬分不情願的跟我走在一起。

  「卡凱西老師今天好像去找阿斯瑪老師了。」我乾咳了一聲:「我就那麼討人厭麼?」

  「說實話你是挺煩人的。」鹿丸歎口氣:「做人啊,要會藏拙啊,千歲,不是我說你,你小時候不是裝的挺好麼?人無欲則剛,過剛易則。這話我是當你是朋友才說你的,你可別揍我啊……好歹我們狐朋狗友那麼多年,我看你跟宇智波佐助兩個人也夠麻煩的。」

  我推了鹿丸一把:「做人要認命。不過不管怎麼樣還是謝謝你。」

  「哪裡。其實你人還不錯,嘴巴改改好嫁人問題還是不大的。」鹿丸歎了口氣,看著木葉的天空:「不過我不看好你和鳴人,他明顯喜歡春野櫻。他是個傻子,你總不能跟著他一起犯傻。」

  「我覺得鳴人挺好的。」我走在鹿丸邊上:「總有一天別人要對他刮目相看。」

  鹿丸把手枕在腦後向前走:「說的也是,這傢伙胡來的本事倒是挺厲害的。算了,反正那是你的事兒,所以說女人都是麻煩……」

  「我說你這話從小說到大,哪兒學的?」

  「我爸。」
         
  「有其父必有其子。」

  「好說。到了,你找你的卡凱西老師去,別來麻煩我了。」鹿丸表示很不耐煩。

  阿斯瑪看著我很是不好意思,他壓低了聲音問鹿丸:「你怎麼把她給弄來了?」

  鹿丸老大的不樂意:「她找卡凱西老師,又不是找你,阿斯瑪老師你太不淡定了,難怪被千歲嘲。」

  「啊哈哈哈哈……」阿斯瑪乾笑了一聲:「那就沒什麼了。」

  我乾咳了一聲:「阿斯瑪老師我等著喝喜酒。」

  阿斯瑪頓時老臉一片通紅,卡凱西看看他又看看我,頓時眯著眼睛笑了起來:「你找我麼?」

  「嗯,」我點點頭:「找的就是你。」

  「啥事兒?」卡凱西倒也客氣,畢竟他和宇智波家那麼點破事,讓他大半輩子糾結的很,日後佐助那樣子,我真覺得這個老師真的不容易。

  我看著卡凱西:「能不能讓我看一下面具下你長啥樣?」

  卡凱西和鹿丸一臉愕然的看著我:「你就想知道這個啊?」

  「看完當然還有事。別用面具下還是面具來忽悠我。我記得我小時候看過一次,不過記不清了,想鞏固一下印象,免得到時候特殊情況把你當敵人一起收拾了。」我一臉嚴肅的看著卡凱西。

  卡凱西看著我,然後憋屈了一番後沒話了:「也不是不能看,只是習慣而已。」

  「鹿丸,你睜開眼睛看好哦,這可是木葉十大謎題之一,卡凱西老師到底長成什麼樣?」我看著卡凱西:「所以卡凱西老師,有時候也要滿足一下孩子們的好奇心,我覺得卡凱西老師是個了不起的忍者。」

  高帽子一扣上卡凱西覺得自己就下不來台了,只好拉下面具給我們看,其實卡凱西長的挺帥的。

  鹿丸認真的看了卡凱西老師一眼,然後對我說:「千歲,你真的不考慮一下卡凱西老師麼?我覺得卡凱西老師是個很不錯的黃金單身漢,而且他也很有潛力競爭下一任火影的。吊死在鳴人一棵樹上真的不好。」

  我考慮了一下,六代火影確實是卡凱西沒錯:「我還是算了,年紀差太多了,我覺得會有代溝,而且他不是拯救木葉的英雄,他是悲情的上忍。」

  卡凱西被我和鹿丸的對話嗆得差點被口水給噎死:「我不會對自己學生的妹妹下手的。」

  阿斯瑪無奈的從屋子拿出兩杯茶遞給我和鹿丸:「慢慢說,不著急。」

  我撥開了額頭的劉海,露出下麵的咒印:「卡凱西老師,你還記得這個吧。」

  卡凱西知道早晚有那麼一天的,只是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那麼快,宇智波止水,你看看你又給我找了什麼麻煩,宇智波家的那些人啊,一個個死了都不讓他痛快。哎,真不知道他欠他們什麼了。


第36章 卡凱西辛酸史

  卡卡西端著茶杯坐在阿斯瑪家的屋簷底下長籲短歎,感慨著當年的暗部歲月,比方說那些關於宇智波家那兩隻死兔子的事兒。

  「千歲啊……其實,我覺得你家二少跟你哥哥還是蠻像的。」卡凱西坐在屋簷底下開始跟我說古,每個有過去的男人在有些時候總是會懷舊的。

  卡凱西看著我這張臉,總能想起一些他年輕時候的事情。

  看著看著,他大概多少是覺得有些心酸了,伸出手,摸摸我的腦袋:「也不知道你長的像誰。」

  「老兔子。」我乾咳一聲看著卡凱西遮住半張臉的面具:「我的祖先,是宇智波斑,我想我的寫輪眼大概是返祖現象。」

  卡凱西歎口氣:「我說千歲你這孩子怎麼一點風情都不解呢?難怪村裡的男孩兒只覺得你好看,不適合過一輩子。」

  我白了卡凱西一眼:「那是因為他們的境界不夠。」

  鹿丸拿著將棋的手指抖了一下,忍不住回頭:「你以為木葉有幾個人能受的了你。」

  「不多,三四個總還有。」至少鳴人和佐助對我還行,鹿丸麼算是死黨,他也沒對我怎麼樣。

  卡凱西慶倖自己的半張臉被面罩遮著,不用露出相當無奈的表情,說句實話,他覺得宇智波家的妹妹比哥哥難對付的多的多:「不說這個了,你真要解開?」

  我喝了一口茶:「比珍珠還要真。」

  「對身體不好啊。」

  「你那是排斥現象,眼睛長在我身上,比你這個半路出家移植的實在多了。」我斜著眼睛看著卡凱西,他從口袋裡摸啊摸摸了半天,摸出本親熱天堂來翻了幾頁。

  我就知道旗木卡凱西忽悠人的本事是一流的,忽悠自己的本事也是很大的:「卡凱西老師,你要逃避現實我不介意。」

  「千歲。」卡凱西覺得自己的老臉甚是掛不住:「有時候人要會說善意的謊言。」

  「我覺得鳴人說的挺好的,做人就要有話直說,藏著掖著就會變成我們家二少。」我喝了一口茶:「總之,卡凱西老師,我知道你是不放心我,為我好。但是事情緊迫,我必須在短期內變強,解開封印是最直接有效的方法。」

  「這個我也知道……但是……」卡凱西還是很猶豫:「止水那傢伙……」

  「別管他說過什麼,總之有些事情我說不清楚。」我總不能說我是劇透黨,不想什麼都不做就讓二少平白的被大蛇丸那傢伙給搞了吧?雖然二少那娃性格很糟糕,但是不管怎麼樣我們都是喝一個媽的奶長大的,同睡一張床小時候還穿一條褲子,放任他不管那我還算是個人麼:「總之你就當我是為了佐助!所以,卡凱西老師,我也有想要保護的人,一味的依賴別人讓別人保護是不行的,我必須要變強,這樣才能用自己的能力去守住自己想要守住的東西。我不想眼睜睜的看著佐助和那個人打的你死我活,再怎麼樣宇智波家只剩下三口人了,自相殘殺算個什麼?只會讓別人看了笑話去!我不相信宇智波鼬會平白無故的殺全族,我不會讓他死的。」

  卡凱西抓抓他那頭銀髮,一臉無奈的看著我:「真不知道我欠你們家什麼了,哎……佐助是口口聲聲要殺他哥,你倒好,非要他活著。千歲,人太固執不好,我覺得怎麼其實你也挺二的啊……」

  「卡凱西老師,你親熱天堂看太多了。」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二少才二。我對你說的部分事實表示不認可。」

  卡凱西搖搖頭,其實這兩孩子性格上還是有相似的地方的,宇智波家的人都偏執,從止水鼬到佐助和千歲,一個個都是聰明的不得了,但是性格上有著要命的缺陷,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止水鑽了牛角尖跳河死了,鼬卯起來殺了全家去混曉組織了,佐助和千歲這兩孩子他真要看的緊一點,要不然以後還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哎,寫輪眼就是把雙刃劍啊,帶土啊帶土,你真是死了也不放過我呢……

  我看著卡凱西站起身,眯著月牙眼沖我笑,順手摸著我的腦袋:「千歲,你是個好孩子,止水有些東西讓我轉交給你,你都能說出這種話,證明你已經長大了吧。」

  鹿丸歎氣:「她老早就成熟了,心態都衰老的沒法治了。你們這些大人的眼睛到底長在哪裡?」

  阿斯瑪一口香煙噴了出去:「你早就……」

  鹿丸挖著耳朵:「我這不是怕麻煩麼,真是懶的跟你們這些大人說這種年輕人的事兒,哎……不光女人是麻煩,大叔們沒了青春也是麻煩。」

  「人家都說少女的情懷總是詩,千歲啊,你其實應該想些稍微正常點的事兒。」阿斯瑪好言勸了一句。

  鹿丸默默的對著口型,阿斯瑪老師你要鬱悶了。

  我仰天感歎:「每個少女,都會變態。」

  卡凱西把那本寶貝親熱天堂放進胸前的口袋裡:「反正還早,你跟我來吧。千歲你已經完成從不完全變態到完全變態的進化了,這樣下去小心佐助不要你。」

  「他不要我沒關係,我反正還有鳴人。」

  卡凱西乾笑一聲:「我覺得他跟你挺玄,他喜歡小櫻。」

  「卡凱西老師,烏鴉嘴是要折壽的,你有一隻寫輪眼就夠折壽的了。」我跟在他身後,往他家的方向走。

  「千歲。」卡凱西頓時覺得自己有種被自己的雷切切的四分五裂的感覺:「你真不可愛。」

  「謝謝誇獎。」

  卡凱西家蠻幹淨,對於一個單身男人來說,那已經是很不錯的成就了,他從抽屜裡拿出一個卷軸打開:「你確定要解開?」

  「……我確定。」

  「哎……」卡凱西想想當年止水對他說的話,萬花鏡寫輪眼對她負擔還是太大了點,能不用儘量一輩子都不要用比較好,不過他沒有想到千歲其實是那個宇智波斑的直系子孫,有那種資質倒也不奇怪,他們家那些糾結的事兒,他就是個外人,怎麼都插不進去:「結印,解!」

  「那麼簡單?!」我看著卡凱西目瞪口呆。

  卡凱西汗顏的看著我:「好歹我也是個上忍,咒印又不是太難,中等程度而已……不過對你麼,就是有點難度了。」

  卡凱西是個盡責的老師,免費為我講解了一下寫輪眼的使用方法,和相關注意要點,並且體貼的說,你能不用還是儘量不要用。

  「我明白,我不會對佐助說這個事情的。」

  卡凱西無奈的摸著我的腦袋:「千歲,你能不能不要那麼老實。很傷人自尊的……」

  「嗯,我不算老實,比我更老實的是沙忍村的我愛羅,他不光能傷人自尊,而且還能殺人於無形之中。」我認真的看著卡凱西:「我對他甘拜下風,他太強大了,不管是哪方面。我都自歎不如,所以我覺得我的程度實在太低了,我的目標又不是宇智波鼬。要說有個非殺不可的人的話,我也有一個,我的目標可比佐助遠大多了。」

  卡凱西覺得小姑娘家的理想之類的十有八九就是和小櫻差不多:「當火影夫人麼?你的樣子還湊合,脾氣麼?不改改真沒人要啊,千歲,不是我說你。」

  「那是私人的理想,不算遠大。這和我要殺的那個人是兩回事。」

  「你到底要……」

  「我只告訴卡凱西老師你一個人,因為你是個好人。」就是因為人太好了所以才承擔那麼多,才會背負那麼多,才會悔不當初才會為帶土的事情耿耿於懷很多年:「你要是壞點兒我大概就會喜歡你了。」我睜著血紅的寫輪眼:「我要殺的人,是只老兔子。」

  「你對兔子還真怨念……以前的兔洛洛和水兵月你還念念不忘呢。」卡凱西無奈的拍拍我的腦袋:「那些事兒都過去了不要多想了,佐助的思想工作我是做不通了。你可別學他,老想著復仇啊這種事,被仇恨纏上了一輩子都會不幸的。我這個當老師的,也沒什麼好教你的。止水和鼬把你教的已經夠好的了。」

  我低頭:「那些都是我最重要的人,也是最重要的回憶。」

  「嘛,別想太多,忍者都是這樣的,千歲。人總要背負著什麼才能成長啊。」卡凱西卡著眼前的少女,心裡想著宇智波家的事情,真是太糾結了,一個個的孩子都這樣,心理負擔那麼重,沒變態還能笑出來就已經是個奇跡了。作為疼愛弟子的老師,他對這些事情也無能為力,心理建設這種東西,不是當老師的幾句話就能解決的,眼看著中忍考試就快到了,鳴人小櫻和佐助,一個個都不是讓他省心的主兒,再加上一個宇智波千歲,他真是逃不過寫輪眼兔子家的詛咒:「有事可以來找我。」卡凱西說完這句話馬上後悔了,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給咬掉,一個宇智波佐助就夠鬧心的了,他還想給自己找更大的麻煩麼?

  「卡凱西老師, 我知道你很帥沒錯,但是。」我壞心眼的看著他:「誘拐蘿莉是不對的。這種話不是親熱天堂裡才有的對白麼?雖然我心理年齡很成熟是沒錯,要說著這種話等你當了火影在說吧。今天真是非常感謝你,卡凱西老師。」

  「…………宇智波千歲!我生氣了……」卡凱西覺得哭笑不得起來,他總算明白每次佐助說到千歲的時候,佐助都是咬牙切齒的從牙縫中擠出那幾個發音,沒錯,就是那種該死的恨得牙癢癢但是又一點法子都沒有的無奈感,隔了很多年以後,他又體會到那種讓人無力的挫敗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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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天天歸來

  日向寧次抬頭看了一眼木葉上空悠悠的白雲。

  說實話,除了最近宇智波千歲那丫頭開始發憤圖強都不怎麼跟他抬杠以外木葉和平的有些過分。

  鳴人那傢伙這陣子居然不倒騰著怎麼惡作劇了。

  小李和千歲在一邊你一拳我一腿的打的你死我活,所謂青春就是要全力以赴。寧次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水,頓時覺得這樣變強享受青春也是挺美好的一件事兒。撇開他們班裡的那兩個西瓜皮不說,畢竟穿著黃色黑條運動服的宇智波千歲長的還是挺養眼的,前提是不跟她說話的話…………

  不過日向寧次總覺得自己的眼皮一直在跳,也不知道為什麼。

  小李停下了攻擊,千歲抬頭看著木葉的天空,又望了一眼日向寧次,然後冷不丁的說了一句:「你看,要變天了。」

  「分明是晴天啊。」小李睜著圓圓的眼睛看著宇智波千歲。

  甯次頓時覺得,其實那丫就是個神棍。能一隻眼睛看著過去一隻眼睛看著未來的只有陰陽師而已,兔子家的人真是神神叨叨的沒完,對於他這種實幹家,那種子不語怪力亂神的事兒,他是不相信的。

  「你少在哪裡胡扯。」寧次話音剛落。

  天便下起雨來。千歲從背包裡拿出一把折疊傘撐在了頭頂:「我早說要變天了。」

  日向寧次憤憤的看了她一樣,然後心裡發毛:「你怎麼知道?!」

  「啊,我出門的時候看了天氣預報。」宇智波千歲波瀾不驚的黑眼睛乜了他一眼:「不過,我看你印堂發黑,怕是要倒楣了。」

  「滾你個球!!」寧次終於憋不住修養,出口成髒的鄙視了千歲。

  不過她的話很快就實現了。

  因為有個人回來了。

  她叫天天。原凱班的成員,擅長廚藝多於忍術。而且更重要的是,她信春哥。

  日向寧次日後的生活,是雙重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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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中忍考試的時間越發的接近,我能做的事情只有背著佐助發憤圖強。

  總不能讓二少那麼白白嫩嫩的少爺平白無故的被大蛇丸咬了去,而且還在木葉這村裡大鬧天宮。說啥也要用天照燒爛他的屁股,讓他好一陣子沒法坐著說話,看他腰疼不腰疼!

  在村裡活了那麼多年了,天天和二少混在一起都混出感情來了,就算他再怎麼二到要殺哥哥的地步他怎麼說都是兔子家的獨苗苗了,鼬哥能不能結婚繁殖後代也未可知,再怎麼樣,兔子家傳宗接代的艱巨任務都是落在了二少的頭上。

  「你幹嘛看我?」佐助看著我凝視他的眼神,頓時覺得不爽起來。

  我乾咳了一聲:「看你長的帥。」

  「哼。」

  「誇你也不行?!」我給了宇智波佐助一個白眼,想到大蛇丸在佐助白白嫩嫩的脖子那一口,我頓時覺得多好一少年就被大蛇丸給糟蹋了,我跟他都同一屋簷下同居了那麼多年,居然就沒糟蹋他,真是令人失望:「你長的那麼帥,擔心被變態抓了去XXOO!」

  佐助馬上瞪大了眼睛,瞬間怒火燃燒,漲紅了臉:「宇智波千歲!!!!!!你個變態!!」

  「好說,我床底下的書你可沒少看。」當年還不是捧著耽美雜誌好奇,止水和鼬的重口BL也就他看的面紅耳赤的大罵我是變態了。

  「你………………!!」佐助哼了一聲丟下手裡的中級火遁指南夾著兔子尾巴跑進了房間:「我要把你床底下那些書統統燒掉!!免的禍害人間!!!」

  「你燒吧,沒事兒,反正你燒了也改變不了你偷看過的事實。二少你就別逃避現實了。」

  「你去死!!」

  「你比我大幾個鐘頭,要死你先死,我等著給你辦喪事,記得你臨死前給我們宇智波家下幾個崽留後啊,我覺得你應該去找小櫻。」我喝了一口茶,反正二少你以後就是二死的。

  儘管中忍考試之前表面上異常的平靜,但是暗地裡,恐怕大蛇丸早就在做文章了。

  雖然已經提前告訴了我愛羅他爹可能已經被大蛇丸給掛掉了,不過那傢伙對自己的老爸好像感情不是那麼深,回了一句當忍者的都要死的,那是他的命。就完事了,我頓時覺得那只熊貓其實也挺二的。果然不上鳴人那貼重藥還是無法解決根本上的問題。開了萬花鏡寫輪眼確實自己的能力在短時間內就UP UP了,月讀天照是我目前最大的底牌,但是缺的最多的,還是經驗。到時候對上那種老江湖,還是陰不到那個老變態的。

  但是,事情很快迎來了轉機。因為另外一個穿越黨在這個節骨眼上回來了。

  她是天天。

  次日,阿凱老師就通知我們在木葉的大門口接人。

  甯次少爺攥緊了自己的拳頭表情相當的難看,本來就很白的肌膚起來來越發的蒼白,快趕上白兔毛一樣白了,看來他在天天手裡八成是吃過很大的苦頭。

  這時候能淡定的只有小李和阿凱老師。

  我抬頭眺望木葉正門口的大路。一個小小的身影慢慢的跑進來。

  和原著裡的天天長的一個樣。只不過穿了一身便於行動的中華看板娘的裝扮而已,後面拖著一頭怪獸的屍體使勁的往村子大門裡拽。

  「阿凱老師!小李!!還有寧次!!!我回來了!!」天天一臉我胡漢三又回來了的表情,讓甯次越發的站不住腳跟了。

  「你到底帶什麼回來了?!!!!」寧次控制不住直接彪了起來,我怎麼覺得他對天天的心態就是老婆離家出走讓他守著恐閨的寂寞丈夫。

  我安慰性質的拍拍寧次的肩膀:「信春哥,得永生。前輩你節哀。我保證你原地滿血復活,而且還不掛科。」」

  天天看著我的表情像被雷劈了一樣看了我半響。

  寧次的身體又晃動了一下,儼然是小宇宙突然爆發途中被人澆了一盆冷水,直接枯萎了……

  天天用食指指著我,手指晃悠顫抖了半天,從嘴巴裡冒出一句中文來,時隔多年,聽到鄉音,我頓時四十五度看著天空,淚流滿面。她說:「天王蓋地虎!!」

  我只聽見自己聲音抖了一下,馬上接了下去:「寶塔鎮河妖!!」

  木葉的風聲不是很大,天天和我頓時淚流滿面,在這麼一個殘酷的鬼地方,居然還能見到老鄉,下一秒,我們已經緊緊的擁抱在了一起,相互摟著,死活都不肯分開了。

  阿凱老師和小李在一邊抹了一把眼淚:「小李!你看,那就是女孩子的青春!!!!」

  「是的阿凱老師!!」小李擦了一把鼻涕,感動的眼淚寬麵條一般嘩嘩的流了下來。

  寧次很不滿的在一邊嘟囔了一句:「拜託,她們之前根本不認識…………」

  小李和阿凱老師也抱在一起對著青春的夕陽萬分喜感的哭了起來。

  「我不認識這些人。」

  天天放開我,看著寧次,很理直氣壯的看著他:「你不信春哥,是要遭報應的。」

  寧次馬上跟吞了個死耗子一眼扭過了頭:「我不認識你們!」

  「別理他,他就會裝蒜,他二掉了以後就這樣了。」天天拉著我的手跟我介紹她身後的那只那傢伙:「這是我今天從水之國趕回來的路上打獵打到的大傢伙,別看這東西這德行,撒點花椒片了肉刷火鍋味道一流,等下我請你,咱好歹也是老鄉。」

  我點點頭:「那是啥?」

  「水之國的雲水蜥蜴,稀有貨,一般還吃不到,因為趕著回來,就只好順手弄回來了。」天天笑的很燦爛:「我可是下定決心要開中華餐館的。出門兜了一圈我覺得還是自己家木葉最好。對了,你投胎在哪家了?」

  「我沒你好名,穿到宇智波家了。」我歎了口氣,幾乎絕望。

  天天為我默哀了幾秒:「你真倒楣,居然和那個失心瘋是一家人。阿凱老師說要我回來參加中忍考試,我說我不想去,他說不行非要我去考個證不可,我想想中忍考試村裡那事兒要糟,總之自己生活的地方不能讓人給糟蹋了。他把村子搞壞了,我可怎麼開店賺錢?!」

  「別提二少了,我已經夠衰了。」我搖搖頭看著天天,八成她也是為了大蛇丸那事兒跑回來幫忙的,我換了中文跟她說:「總之我已經想好了,準備讓大蛇丸吃不了兜著走!」

  天天一臉嚴肅的看著我:「原來你也是個不幫著曉那恐怖組織的好同志!放心,咱不能做人跟那失心瘋一樣忘本。不能讓大蛇丸白白糟蹋咱村!!沒錯!就是要它變成麻辣蛇肉火鍋!」

  我和天天相視陰笑,瞬間紫黑色的火焰熊熊的燃燒起來,女人的怨念,你們就好好的給我看著吧!!

  寧次頓時覺得自己背後一陣陰冷,覺得總有種不祥的預感。

  「大蛇丸,你去給我死一次吧!」天天哼哼哼的陰笑起來:「不信春哥的下場只有死!」

  「對!我們家二少小白兔的脖子可不能給他白白了叼了去!!」我整個人都燃燒起來黑色的火焰:「我會天照月讀,有機會我就放火燒他的蛇肉鋪子!!」

  天天抓著我的手:「我會下毒,這個交給我,我穿越過來,也不是白白混了那麼多年的。聽我的沒錯,信春哥,得永生!」

  然後天天看著我,琢磨了半天:「今晚我們吃蛇肉大餐怎麼樣?!」

  「好,吃了他的蛇子蛇孫!」我眨巴了幾下眼睛,看著天天:「我們現在就去抓幾條怎麼樣?」

  
  「寧次。」天天看著寧次:「咱那麼多年不見了,總得給我接風洗塵吧……」

  「…………八卦拳不是拿來抓蛇的!」寧次憤憤的看了天天一樣,好像他就是被天天甩掉的小媳婦,我咪咪眼睛看著寧次,真不錯,天天必然是這廝的剋星,自古一物降一物啊。

  「我又沒說讓你用柔拳抓蛇!不就是讓你去點幾條蛇的穴麼!你真小氣!」天天鄙視的看了寧次一眼。

  「前輩,你真不厚道,一點風度都沒有。」我哼唧了一聲。

  寧次結巴了起來:「你……你們……你們兩個……真是……真是氣死我了!!」

  我聳聳肩:「需要幫你收屍麼?」

  寧次覺得自己想死的心都有了,一個災星還不夠,這下兩個瘟神,他真的要死了……


第38章 夏初的小陰謀

  我和天天兩人順利會師以後,就膩在了一起。

  決定在中忍考試的時候做點兒什麼。

  中午和狐朋狗友吃了頓天天親自下廚的蛇肉大餐配蜥蜴肉火鍋後大家紛紛大呼滿足,中華美食,名不虛傳,天天一臉得意,那是,姐姐我矢志不移的想當中華小當家,哪知道穿越到這種狗日的世界來了,抱怨歸抱怨,雖然她從小是孤兒,不過木葉對她不薄,這種時候,就是她女俠出面拯救木葉的時刻了。

  一夥人喝了點清酒,結果喝高了,阿凱老師和小李同志這會兒就歪歪扭扭的去外面打醉拳了。剩下喝的想吐的寧次和一個勁兒海吃海喝的丁次。

  豬鹿蝶小隊是中午準備吃飯的時候遇到的,阿斯瑪一看天天回來了肚子裡的饞蟲都冒了出來,拉著班上的同學們就一擁而上,幫著天天把那只蜥蜴拖進了村裡。

  天天到底是有幾把刷子的,卷軸一攤,一套廚具刷刷亮相,帥的一塌糊塗,庖丁解牛一樣輕鬆把那只打傢伙給肢解了,我們弄了一堆蛇。想吃就得打下手,我和井野幫著洗菜,男生們生火幹活搬東西,這群人為了吃,簡直不要命。

  女俠一亮相就讓我膜拜,再想想我以前自己做的,簡直就是豬食啊!!我居然吃了那麼多年也沒給毒死。中華文明果然民以食為天,這個很要命。

  天天安慰我說,沒事兒,有姐照著你呢,以後咱開店了,你來吃不要錢,誰叫咱老鄉,到時候幫我宣傳大家多照應就行!

  天天喝了點小酒,馬上變的無比豪爽:「信春哥,要啥有啥!」

  我一拍桌子:「信春哥!得永生!!!」

  寧次縮在角落裡嘀咕了一聲:「我還滿血復活呢……」

  天天馬上抓住寧次那只嫩白的爪子:「寧次,你總算理解我的苦心了!!」

  鹿丸撐著下巴看著天天:「算了吧,他要理解了,就不信火之意志信大邪神了,你們真麻煩……」

  井野少女一臉霧水的看著我們,丁次繼續在一邊海吃海喝,我們吃不下的幾乎都是他一個人解決了,我感歎著能吃沒煩惱就是福氣:「丁次你慢點吃,沒人跟你搶,不夠讓你天天姐給你再做點。大不了讓寧次再去給那幾條蛇點穴。」

  「你……」寧次憤憤的看了我一眼,眼角的青筋又爆了出來。

  鹿丸搖搖頭,叼著一塊蛇肉勸了寧次一句:「寧次啊,做人要淡定。」

  
  寧次頓時滿腔的委屈和悲憤都被鹿丸一句話給硬生生的堵了回去,我沖鹿丸挑了挑眉毛,幹的好,鹿丸!鹿丸一臉沉重的點點頭,關鍵時刻,我是站在你這邊的,反正幫著寧次我今個兒肯定要被你給弄死。識時務者為俊傑。

  阿斯瑪看著我和鹿丸兩個眉來眼去的:「我說鹿丸……你下手還真快……連這種姑娘你也?……」

  鹿丸擺擺手:「阿斯瑪老師,你年紀太大眼神出問題了,千歲一直喜歡鳴人那蠢蛋,不要跟我扯上關係,我和千歲只是革命友誼。你還是多關心點紅老師吧……」

  鹿丸一句話堵得阿斯瑪老臉一紅,他覺得現在的年輕孩子真是不得了,他真的老了喲……

  「我說你真的打算拉那個失心瘋一把?」天天側著臉用中文問我,反正家鄉話這票人沒一個聽的懂:「你要知道,他以後二成啥樣了你還想拉他一把?」

  「不就是殺了鼬麼?他還幹了啥?」我看著天天,我知道的劇情就是到佩恩幹掉了木葉二少大鬧五影大會為止,我覺得二少不至於腦子抽到回家屠村學他哥吧。

  天天憤憤的把二少之後在原著裡幹的好事跟我說了一番,我抽搐著嘴角,你說這人怎麼能那麼二!!

  「他以後那德行了你還想拉他一把?」天天顯然對二少那蠢蛋的腦殘行為相當的不滿:「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上輩子的事情我已經不想了,我穿到這就是個孤兒,三代爺爺對我很好,這村子的大夥也沒虧待我,反正我是不可能看著村子被人打還看著不管的,反正不光是大蛇丸,只要有人敢動我發財的地方,我就跟他沒完!讓他知道不信春哥都要死!!」

  「唉,」我歎氣:「我們家二少都成二傻了,這病我看得治。好歹我也是姓宇智波的,總不能丟下他不管。」

  天天萬分同情我:「你下輩子投胎千萬不要投到兔子家了,真的,姐姐我說句大實話,兔子家就是個麻煩,對了你和鳴人怎麼樣了?」

  「沒啥……這個事兒……」我楞了一下看著一臉直爽姐姐狀的天天:「你怎麼問起這個?」

  天天把我一把鉤了過去,用眼神的餘光看了一眼寧次,偷偷對我講:「喏,那個,我喜歡的。雖然二了點,不過至少有救,我覺得寧次挺好的,所以我覺得有好男人還是早點定下來比較好,那傢伙就是彆扭,只要堅持給他洗腦,總有一天他也會跟著我信春哥!所以啊,你趕緊去找鳴人表白吧,好歹丫也是一主角,錯了這村就沒這廟了。」

  「這個事情先押後,現在是中忍考試那煩心事兒。」

  「也是,我們得對付大蛇丸!」

  我轉過臉看了一臉懶洋洋的鹿丸,鹿丸被我好像幾個月沒吃肉看到一碗紅燒肉的眼神給嚇的哆嗦了一下:「你,你,你想幹嘛?!我不受你威脅的……」

  我又轉臉看著天天,伸手一指鹿丸:「我們缺的,就是狗頭軍師!他是最好的人選!」

  天天看著我,然後和我一起陰測測的笑了起來,鹿丸寧次和還意識清醒的人都被嚇的毛骨悚然,這年頭,不光山上的老虎要吃人,山下的女人吃人更不吐骨頭啊。

  我想了想,要是我和天天真的要合計算計大蛇丸的話,以我們現在的年紀和閱歷肯定和大蛇丸那種老江湖有差距,要不然連三代那種老頭兒都栽在他手裡了,和他比智商我和天天肯定不是對手。

  佐助太二鳴人太沖小李和寧次倒是靠的住的,不過總的來說他們這些娃子都是不會相信和理解我和天天打算幹的事兒。唯一嘴巴牢靠又有腦子而且不會覺得我在胡扯的,只有一個人——奈良鹿丸。

  這種用腦的事兒,他是最靠的住的,雖然經驗上我們都是吃虧的,但是大蛇丸注意的只是鳴人和佐助,仗著自己是劇透黨,讓他吃個悶虧憋屈一下還是能做到的。

  都說吃人嘴軟拿人手軟,鹿丸在被那個妖女用那種眼神看著他就知道准沒他的好事了。結果果不其然。

第二天傍晚,我和天天趁著大家沒任務,就截住了鹿丸。

  我們像模像樣的拿出了木葉的地圖,把他弄到了旮旯角落的一家茶館,包了個包廂,開始了木葉油悶蛇肉計畫的第一步。

  按照事先說好的,我們找了個理由誆騙鹿丸,用天天在外遊歷,聽說了大蛇丸準備對木葉下手的事兒跟鹿丸說,鹿丸聽了以後馬上變了臉色,他知道的事兒其實挺多,就是平時裝庸才而已。

  「就我們三,未免也太自不量力了啊……」鹿丸喃喃的說了一句,他早知道和兔子家的人牽扯不清肯定要倒楣。

  「簡單的來說,就是大蛇丸看上宇智波佐助了,想用他的身體做容易。」天天一本正經的講:「這是我在外面無意中聽來的消息。」

  「我覺得跟三代火影抱個信兒比較好。」鹿丸托著下巴:「這事兒麻煩的很,宇智波家現在就你們兩個人了,我覺得千歲也比較危險,如果他真的打算要佐助的身體的話,一定會在特定的時候找機會對他下手的。」

  我看著鹿丸,這人果然是未來木葉的腦,馬上就抓到了關鍵和重點。

  鹿丸抓抓自己的後腦勺:「怎麼會遇到那麼麻煩的事情……不管怎麼說,他都是我們村子的人。大蛇丸可是傳說三忍之一。我們居然三個人就要挑戰那麼高難度的對手……」

  我和天天相互看了一眼,細節部分我和天天已經商量過了,她雖然暗器是本家,但是最強的是用毒,大蛇丸無論如何都會對二少下手的,所以,在二少身上下暗樁讓他防不慎防是最好的手段。

  「總之,我有個想法。」鹿丸看著我們:「在佐助身上做文章。千歲,這個就要拜託你了。」

  辦法自然是在天天哪裡,給佐助下毒,要不了他的命,但是只要大蛇丸敢咬他,他就有的好受。具體的細節要看木葉有什麼時機能讓大蛇丸混進來再具體討論,這會兒只有凱組知道中忍考試的事兒,其他很多人八成還不知道。

  另外還有個人能指望一下,我想想,只有沙忍村那只失眠症的小熊貓了。

  反正他還欠我個人情,總的來說,那個中二釘子戶對我還算不錯,應該能指望的上。再加上他和鳴人的關係又那麼鐵,晚上回家找鳴人給他洗洗腦子。

  從茶室裡出來,夕陽已經西下了。

  回頭看著村子繁榮的樣子,心中頓時感慨萬千,上輩子很多事情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的模糊起來,木葉真正的成為了我和天天的第二故鄉。火影岩上的雕像很多年都是那個樣子,就算那個象徵意義的東西消失了,木葉這個堅韌的村子依舊能靠著火之意志不斷的傳承下去,燃燒下去。一代接著一代。

  「合作愉快!」天天看了我一眼,伸手和我擊掌:「我就不信我們兩劇透的都陰不到大蛇丸那變態!我請他喝濃縮的雄黃酒!撐死萬蛇那傢伙!為了這事兒,我已經準備了很久了!他差點害寧次掛掉,不要點本金是不行的。」

  我看著天天閃亮的眼神,果然是信春哥的和我不是一個檔次的,人家早幾年就為這事兒合計了好幾年了,我真是慚愧。

  「總之我要用天照燒爛他的屁股!」我哼哼了陰笑了一聲。

  天天回神看了我一眼:「你丫比我還狠!居然連坐都不讓他坐!」

  「好說!」我點點頭:「可以的話,我要燒的他斷子絕孫!」

  「你行的你。」天天重重的拍了我一下:「姐妹兒你真夠爽的!我喜歡!信春哥,曉組織算個毛!只有春哥才是無敵的!」

  「嗷嗷!!信春哥,得永生!!」

  「沒錯,不信春哥的都要給被我轟殺至渣啊!!!」

  鹿丸跟在後面心裡暗暗的想,總之絕對不能得罪這兩女人!他們是一夥兒的。他怎麼著都不能信春哥啊……


第39章 這世界變化太快

  天天很大姐大的提點著我,你要是喜歡鳴人,趕緊下手,等到中忍考試,正牌女主小櫻一表現個斷發明志,你這個外來貨就更加沒前途了。

  被天天說的我心裡頓時有了個疙瘩,越想越難受,說的也是,我對鳴人可是長期投資了,短線也就算了,明天漲了馬上就拋掉,我總覺得鳴人是潛力藍籌股來著,總有一天攥在手裡會升值,就他是四代的兒子這一點來,也比佐助這種開始大盤藍籌,最後大跌,跌出股市那種賠錢貨我買都不敢買。

  這世道,感情就像投資,要是股市動盪,砸下去的也未必能賺回來。沒准全虧了還得倒貼出去。

  扒完中飯,我決定,去向鳴人告白,先下手為強,後下手的,沒准連鳴人的渣都撈不到了。

  我越想越害怕,這世道能指望的男人木葉那麼大,能打火影的放眼望去就那麼幾根草,卡凱西老師還是算了,我看他還是繼續抱著他的小黃書迷失在人生的道路上吧,我需要一個積極的,有家庭觀念的,能氣管炎的,能變成妻奴的男人來指望。

  「宇智波千歲。」宇智波佐助放下了手裡的碗,抬頭看著我:「你吃噎著了就去喝水,張著嘴巴都能看到你的蛀牙。」

  「你才有蛀牙呢。」我瞪了佐助一樣。

  「我只是提醒你,不要用這種蠢臉丟了我們家的臉。」

  「沒關係,丟光了也會算你一個的,你以後肯定比我更丟人。」

  「……」佐助哼的一聲扭過頭:「我懶的管你了!你今天怎麼不穿那身難看的運動服了?天要下紅雨了麼?連裙子都套上了?」

  「怎麼樣?漂亮吧?!萬人迷吧?」我白了佐助幾眼:「我才懶的告訴你。」

  「切,少背著我去勾搭人,再怎麼說,你都是我的童養媳。」

  「這年頭流行自由戀愛了,誰要跟你亂倫。你去死。」

  「切,誰理你!快滾吧。」

  「有你那麼對自己妹妹說話的麼?二少你真傲嬌。」

  「要你管!」佐助哼哼了幾聲,簡直就跟吃不飽的小豬一樣。

  我轉身就跑出了門,我和鳴人約好在村口的歪脖子老槐樹下集合,我想來想去木葉都沒有像樣的告白地點,至於村委的那顆老櫻花這會兒早就凋謝光了,怎麼都是個不適合浪漫的時候。

  我抓緊著自己的裙子越發的覺得忐忑起來,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要是鳴人不要我……那怎麼辦?算了,他要是不要我,我最多去找卡凱西……雖然年齡上有點問題,但是能看著佐助叫我一句師娘吃癟的樣子也是好的……

  宇智波千歲,你真是糟糕透頂,吃著碗裡的,還要想著鍋裡啊……

  鳴人老遠就看見我,露出陽光燦爛的笑容向我招手:「千歲你來啦!!找我什麼事兒?請我吃拉麵還是去哪裡玩?!」

  「你就知道吃麼?!」我憤憤的瞪了鳴人一眼:「難道你就沒覺得我跟平時不一樣麼?」

  「哪有不一樣,還是一樣啊。」

  鳴人我恨你……我特意穿的裙子紮的頭髮,花了那麼多心思好好打扮的,這傢伙就是不開竅:「你真是個白癡!」

  鳴人一臉茫然的看著我:「佐助又跟你吵架了?」

  「不關佐助的事!你一天不說佐助要死啊!」

  「可是佐助……」

  我狠狠的給了鳴人一巴掌:「在我面前少提佐助!」

  一路跟蹤自己妹子的佐助蹲在老槐樹的樹幹上,因為今天自己妹妹太反常了,千年不穿裙子的傢伙居然把自己折騰的那麼漂亮,看著下面兩個人在搞啥花樣,看著鳴人被千歲毆打,他心裡頓時暗爽起來,打的好,那個缺心眼就得那麼揍。

  鳴人被我揍的抱著腦袋:「痛死啦!!!千歲你溫柔點啊!!以後沒人要怎麼辦?!!」

  「你白癡嗎?那麼多年了你還不明白麼?!!笨蛋鳴人!!!!」我揪著他的小鬍子臉:「沒人要我就嫁給你!!!!」

  「那不行!!!」

  「為什麼?」

  「佐助怎麼辦?你不是他的童養媳麼?」鳴人瞪著藍色的眼睛看著我:「你想丟下佐助不管麼?」

  樹上的佐助心裡連連暗罵鳴人不識相,就算怎麼樣,他妹妹也算是個難得的美人,至少他覺得比小櫻好的多了,這白癡怎麼就那麼傻缺呢,雖然鳴人對千歲的態度很不滿,但是鳴人拒絕了千歲,他心裡又有那麼點覺得這小子還是蠻能幹的感覺……這種微妙的違和感到底是什麼佐助自己也說不清楚。
  「那關佐助那白癡什麼事?!!!我喜歡你啊!!白癡鳴人!!」

  鳴人楞著看著我,然後抓抓後腦勺,漲紅了臉:「那個千歲,我知道你是個好人。但是,我喜歡的是小櫻。所以……對不起……」

  好人卡!!!!居然是好人卡!!我居然收到了鳴人的好人卡,不敢相信!!我揪住鳴人狠狠的揍了他一頓:「你去死吧!!!!我白養你了!!!我討厭你!!!」

  佐助看著自己妹妹一路淚奔而去,一臉傷心欲絕的樣子,心裡頓時難受起來,雖然平時跟那丫頭相當的不對盤,但是自己的妹子被人欺負了他頓時覺得大大的不爽,於是他跳下了老槐樹,居高臨下的看著鳴人,把指關節掰的卡拉響:「漩渦鳴人……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佐,佐助!!」鳴人抱著腦袋抬頭看著佐助:「你你你……你怎麼?!!」

  「少廢話,去死!」佐助揪著鳴人用和千歲相同的動作狠狠的揍了一頓。

  「你們兩個到底吃錯什麼藥了要那麼打我!!!混蛋佐助!我跟你拼了!!!!!」

  「等你是我的對手在說,死吊車尾的!!!」

  鳴人的熱血熊熊的燃燒了起來:「佐助,你以為我怕了你嗎?!我告訴你,就算我是的吊車尾的,也不能讓讓你看不起我!!你給我走著瞧!!總有一天你會認可我的!!!」

  「我管你,切!」佐助二話不說,直接海扁了一頓鳴人。

  好吧,這是男人之間的戰鬥,我們就不去管它了,回頭看看倒楣悲催被拒絕失戀的女主角吧。

  我一路擦著眼淚往村口跑,老娘那麼多年的投資就那麼泡湯了,這可是好人卡啊!!!活生生的好人卡,兩輩子頭一遭!跑的太快撞翻了從外面打野味回來的天天和日向寧次。

  「你怎麼搞的?」寧次從地上爬起來:「走路長點眼睛,偏心眼也就算了,我覺得你平時挺有腦子的啊,宇智波……」說到後來,寧次就說不下去了,看著眼前的姑娘哭的通紅的兔子眼睛,他再有脾氣也只好閉上嘴,看著天天一把摟住千歲,疼的不得了,他頓時就覺得這兩人又不是姐妹,憑啥天天對她那麼好,這世道,他很是吃味。

  天天把手裡的山雞一丟,給我擦了把眼淚:「怎麼搞的?哭成這樣?虧你還是信春哥的呢,他沒保佑你麼?」

  「我跟鳴人告白了。」

  「那敢情好啊,我早說了你早點把他定下來省的夜長夢多。」

  「我被發好人卡了。」我萬分沮喪的看著天天:「我長的又不難看,我到底哪裡不如小櫻了?就因為她頂著女主光環我比不上麼?想吃口狐狸肉怎麼就那麼難呢?虧我還從小投資對他好……」

  天天拍拍我的背:「看不上你是他眼神有問題,姐姐我看你就挺好的,五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還不好找麼?!我們不稀罕他,哭什麼,最多你去找卡凱西,好歹丫也是內定的火影一個。年齡不是問題!我挺你!木葉的好男人哪能讓外人占了便宜去!」

  寧次在一邊抽抽嘴角,心裡腹誹了一句你們兩把男人當貨啊,稱斤論兩的給賣了:「這兩人一個缺心眼,一個偏心眼,倒是挺配的。」

  「寧次你個沒心眼的給我閉嘴!沒看見人家失戀了很傷心嗎?你腦子裡我看就是糨糊!」

  「天天你……」寧次哼了一聲扭過頭:「我沒說錯!千歲天生就是偏心眼啊!」

  「偏你個頭!」天天非常惱火的看著寧次,她不幫自己的老鄉她幫誰!千歲這姑娘生在宇智波家已經夠不容易了,從小沒少遭罪,這二子還說風涼話,活該中忍考試被鳴人抽的滿地找牙:「日向寧次,你丫就是個沒心眼的!!老娘從小到底看你哪點好啊!你快去給我信春哥!」

  「我才沒胡說,千歲的心臟是天生長在右邊的,我說他偏心眼有什麼錯?!」寧次爆了青筋很中二的看著天天。

  寧次的這句話頓時讓我覺得自己是被雷狠狠給劈了一下,我想起很久以前,有個人,總是說不是我偏心,是千歲你自己偏心,千歲啊,人心都是偏的……我撲上去揪住寧次的衣領:「你說我的心臟什麼?!!你再給我說一次!!」

  「你的心臟長在右邊。」寧次被我的恐怖的眼神給嚇的倒退了一步:「白眼看的能有錯麼?我說你偏心眼哪裡有問題了?!」

  宇智波鼬,你真是個王八蛋!!!!我抓著寧次的衣領,低下頭,眼淚鼻涕一起控制不住的落下來,萬分的狼狽,太多的辛酸和難過向海嘯一般席捲著我的大腦,彷佛世界一瞬間失去了所有的聲音,我只聽見宇智波鼬走在前面,拉著佐助的手,然後回過頭來,眯著眼睛溫柔的笑著對我說:千歲,你不要怪我,人心都是偏長的。只有這個人,早就知道了我的心長偏了所以才會……

  寧次弄的很尷尬,他頭一次看到宇智波千歲哭,而且還哭的那麼慘,眼淚鼻涕哭花了一張還算是漂亮的臉,他頓時手足無措起來,他只好無奈的看著天天,希望她能幫他一把:「天,天天……我,我不是故意的……」

  「日向寧次!!你就是個沒心眼的!!!我真不想看到你這張蠢臉!!」天天一把拉過我

  「我怎麼了我……」寧次無比的憋屈。

  天天拉著六神無主的我跑去了木葉的小酒館:「不管有什麼煩心事,今天咱姐妹一醉解千愁!」

  寧次跟在後面:「未成年人不得飲酒……」

  「這事兒你甯次管不了也沒法管!」天天立場堅定:「這世界上除了她男人就只有我能管!」

  甯次張大著嘴巴看著天天的勁爆發言,踉蹌的倒退了幾步,這世道,姑娘出去了一趟見了世面就不稀罕他了,他信春哥還不行麼?接著天天把打來的野味統統塞給了寧次:「你哪涼快上哪兒待著去!」

  「天天………你不能這樣對我……」

  天天轉頭橫眉怒目:「你根本不懂她受過什麼罪!就仗著她是宇智波家那個失心瘋二少的親戚以後受的罪還沒完,我不幫她誰幫她!你們一個個都不是好東西!」

  「天天……」寧次結巴著看著天天,她哪來那麼大火氣,不就是一個兔子家的娃子麼,至於麼?:「我不是東西……」

  「你就不是個東西!」天天憤憤的拉著腦子一片混亂的我,把他丟在了小酒館的門口,拎著兩隻山雞,一陣小風嗖嗖的吹過,卷起落葉無數。

  後來我什麼都記不清了,頭腦裡一片混亂,天天說的對,想不通覺得難過就往死裡頭海吃海喝,一邊哭一邊買醉,我不知道我這輩子哪來那麼多的眼淚嘩嘩的流,我覺得上輩子和這輩子的怨恨和痛苦都合計到一起了,上輩子過的太舒坦這輩子來報應了。

  我不斷的吞著天天遞過來的兔子樣的飯團一個又一個的吃下去,把它們當成宇智波鼬那個殺千刀的混蛋哥哥咬的粉碎,恨不得挫骨揚灰。

  「沒事兒,慢點吃,心裡有苦就要發洩出來。憋著不好。」天天撐著下巴看著我:「宇智波家那兩兄弟就不是個東西,我真想狠狠替你揍那兩畜生一頓!讓女人哭泣的男人就不是個東西!」

  「它們都是白眼狼!!」我喝了一大口清酒,悲憤的看著天天:「抽死它們算了!!」

  「說的好!你要找個比他們有出息的好男人,帶回家氣死他們!做人不能吊死在宇智波那顆樹上,就算鳴人不要你,還有卡凱西老師!!」

  「沒錯!失戀算個球!」

  「失戀萬歲!!信春哥原地滿血復活!!」

  「春哥最高!!我要嫁春哥!!」很明顯,我已經開始說胡話了。

  「春哥萬歲!!」天天在一邊越發的起勁:「我們要發揚春哥教,幹掉曉組織!他們是小強我們就是敵敵畏!保家衛國!愛我木葉!!」

  「為了木葉向我開炮!!!!」

  「千歲你喝高了……說的什麼胡話?!這種老套的臺詞你也說……太OUT了!」天天一拍桌子:「現在都改說和諧你全家了!」

  「是嗎,不是我不知道,原來世界變的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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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珍愛生命,遠離熊貓

  宇智波佐助開門看著天天把千歲丟到家裡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

  「她怎麼了?」

  「你傻的啊?!」天天翻了佐助一個白眼:「還是說你的狗眼已經瞎掉了?」

  「你什麼意思?!」佐助馬上橫眉怒目的看著天天:「我家不歡迎你這種人!」

  「誰待見你那種二少爺!哼!」天天瞪著佐助,她和千歲可不一樣,憑啥她要待見這個日後想要毀掉她發財的村子的中二病白癡來著,要不是看在千歲和她是同鄉的面子上,早就給他兩耳光讓他滾蛋了。不過天天好像已經忘記了,這裡不是她家是佐助家。

  「你給我看著點,她失戀了!」

  「啊?!」佐助睜大眼睛看著還在說胡話的妹妹:「怎麼搞的?」

  「你問我我問誰,買了一百萬的彩票準備中獎呢,哪知道晚了一天去兌獎就啥都沒了。」

  「完全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佐助接過一直哭哭笑笑已經完全沒個正常人樣子的妹妹:「宇智波千歲!你給我適可而止啊!!」

  天天捂住臉,這中二病的,難道不知道跟喝醉的人講道理是最傻帽的一件事兒麼:「我不管了,總之,你自己看著辦。」

  門被關上。

  只剩下佐助和千歲兩個人……

  「哥哥……呵呵呵,鳴人你去死!……嗚嗚……佐助你是個白癡!!」

  佐助猛翻白眼:「宇智波千歲,你有完沒完!」

  「宇智波鼬你是個大混蛋!!!!為什麼要丟下佐助和我?……」千歲抹著眼淚在他的攙扶下晃來晃去。

  佐助瞬間覺得自己全身被凍結了一般,千歲失去了重心,軟軟的倒在地上:「宇 、智、波、鼬!!」

  他的聲音在空洞的宅子裡被放大,回音輕響。

  宇智波鼬。

  他一生的陰影。

  他一生的痛恨。

  這四個字打擊著他的心臟,全身的憎恨都叫囂著潮湧一般傾瀉出來。

  ——————我是不黑皮的分割線————————————————

  阿凱老師通知我們四人都要參加中忍考試的時候,我囧了一下。

  四段料子怎麼參加?不是一般都是三人小組麼?

  我把疑問告訴了阿凱,阿凱老師說,理由很簡單,木葉學校又不是分出來每個小隊都是三人一組的,總有人是多出來和少出來的,所以四人一起完成也不算是什麼大驚小怪的事兒。

  我和天天相互對望了一眼,心裡有數了。然後在接到考試後兩人又到茶館裡找鹿丸商量了一下。

  「我已經把事情跟三代火影說過了。」天天喝了一口水,看著我:「總之,給佐助下毒這事兒得你去幹,我弄好了,他吃下去沒影響,到時候把他養成毒人,哼哼哼,我保證大蛇丸的嘴腫成香腸!」

  「你說的字眼兒太邪惡了……」

  「難道說好長一條柴麼?」天天鄙視的看了我一眼,看了眼窗外樓下門口拎著兩隻鴨子的寧次,我跟著她的眼神看了一眼,寧次這傢伙已經被馴養成氣管炎了啊……真好呢……

  鹿丸一臉茫然的看著天天:「你說什麼啊……女人真是麻煩……」

  「鹿丸,全世界的女人都是麻煩的話,我建議你以後找個男人結婚了算了。」我乾咳了一聲給鹿丸倒了杯茶。

  「算了,我沒有那種興趣。」

  「甯鹿的本子還是賣的蠻好的。」我嗯哼了一聲,這是木葉女忍們的秘密雜誌,從宇智波鼬那個時代一路摸爬滾打下來,我很多年前已經是那本雜誌的忠實讀者了。

  天天睜大了眼睛看著我:「千歲,想不到你還是個腐女!!」

  「不,我不腐。只是看到宇智波佐助被觸手的文的時候我會覺得很爽而已。」我用手支著下巴:「總之,二少那張臉就是寫著你們都對不起我!我就是欠虐嘛……」

  「喂喂喂,真的有佐助被觸手的?!」天天瞪大了眼睛:「這年頭,木葉的腐女比我們那的人還可怕……」

  「好說,女忍的想像力是無窮的。」我嗯哼了一聲。

  鹿丸覺得自己萬分的疲憊,一般他還是挺理解別人會有這樣那樣的愛好的,他媽懷孕的時候還不是把當年宇智波兄弟的寫真珍藏著希望自己兒子能跟這些人一樣帥,哪知道他長的就是像他爸,不過話說回來,他要是長的像宇智波家的,那才叫一個慘劇吧!那麼想想,鹿丸頓時一聲冷汗。女人果然是老虎!

  話題又轉回到大蛇丸身上來,雖然三代老頭那邊是按了個心眼兒,但是要是我愛羅那小子不認帳非要折騰木葉,那也是件麻煩事兒。

  「鹿丸,到時候,我給你介紹個姑娘吧。」我想想手鞠怎麼說也是鹿丸同學的官配,這兩人也蠻好的,要不做個媒,盤個親戚過來也不錯,而且到時候木葉沙忍聯手,鹿丸就是頭號的打功臣。

  「你們兩個就少給我出餿主意了。女人就是麻煩,我爹說的一點都沒錯。」鹿丸翻翻死魚眼,一臉的不痛快:「認識你們兩個我已經夠倒楣的了……」

  三個人如此這般折騰了一個下午,總算神清氣爽的從茶樓裡走了下來。可憐的寧次拎著兩隻鴨子已經被店主嘲笑了很久,看見天天就是一臉火大的樣子。

  「你不是說十分鐘就好麼?!我這都拎了多久了?!」

  「你想吃就得接受男人的考驗。」天天一臉正經:「你們兩個先走,寧次就交給我了。」

  「你想釣凱子就直接說嘛。」我甩甩手,跟天天說再見。

  「誰是凱子!!」日向寧次在我身後漲紅了臉怒吼。

  「我又沒說你,你自己要承認我有什麼辦法,」我轉身看著寧次和天天,這兩人站在一起還蠻像個樣子的:「不過,日向前輩,你還是挺有傲嬌的天賦的。」

  「宇智波千歲!!!!」寧次瞬間何等失態的喊了出來。

  「前輩再見。」我轉身揮手。

  鹿丸歎了口氣:「我早讓你別跟女人作對的……真是的……」

  「鹿丸。」

  「嗯?」

  「你真棒。」

  「千萬不要愛上我。一個鳴人就夠慘的了,我可不想被宇智波家的人纏上。」鹿丸死命的推了我一把:「我們說好了,革命友誼是一回事,不能參雜其他的啊……我真是怕了你了。」

  剩下的日子,我就忙著在吃飯的時候給宇智波佐助那悲劇的娃下花椒丸之類奇奇怪怪的藥物,反正佐助吃著還是活蹦亂跳的,只是抱怨最近吃的太辣了,連個番茄炒蛋都沒有。

  按照我和天天兩人的記憶,大概確定了萬蛇出現的地點,撒了大把的壓縮雄黃丸,夠那些傢伙受的,到時候再丟幾顆進它嘴巴裡,可以讓那傢伙充分體會一下天朝古代中藥智慧的結晶。

  如此這般佈置完了以後,終於迎來了中忍考試。

  說實話我挺怕我愛羅那娃子的……想想覺得還是不要和他說話比較好……裝不認識最好。不過通常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我覺得自己的狗運不至於好到十天出門就能遇到木葉黃金單身漢旗木卡凱西吧。

  「喲,千歲。」他從中忍辦公室那邊走過來。

  「卡凱西老師。下午好。」

  「我覺得還是你比較懂禮貌點。」卡凱西順手摸摸我的腦袋:「中忍考試你報名了麼?」

  「嗯,我打算跟著佐助他們。」

  「…………你對鳴人還不死心啊?」卡凱西老師歎了口氣:「女孩子的青春果然都是戀愛啊……」

  「看色情小說的大叔沒資格那麼說我。」我仰著脖子看卡凱西:「你還是多關心點你的婚姻問題吧,我建議你趁早去相親,到時候年紀大了就算你是黃金單身漢也沒人要你。」

  「千歲啊,這樣詛咒你哥哥的老師不好。村裡會沒男孩子要你的。」

  「嫁不出去沒關係,最多我娶你。」我乾咳一聲看著卡凱西:「反正你也是績優股。」

  卡凱西踉蹌了幾部,已經對我說不出話來了,一個瞬身就遁走了。

  我抬頭望了眼天空,今天感覺特和平,是暴風雨前的寧靜麼?

  仔細一想,昨天家裡雞精用光了,為了改善生活,還是去村口的醬油店順便去打點醬油,買完醬油折回來的時候,我就看到勘九郎在欺負木葉丸。多大的人了還欺負小孩子。

  我愛羅倒掛在樹上裝酷。

  「我愛羅……」我小聲的抖了一下,然後准本用瞬身術逃走。

  「千歲。」他倒掛在樹上,雙手抱胸,睜著無比藝術的熊貓眼,招牌的刺青額頭,樹葉底下支離破碎的影子,和斑駁的光線照在他的臉上,我想說不認識都不行。

  「啊哈哈哈……好久不見……我愛羅。」

  「你們認識?」佐助從樹上跳下來,看著我。

  「不認識。」這是我說的。

  「很熟。」這是我愛羅說的。

  我抽了一下嘴角看著我愛羅,他睜著那對淡青的眼睛很不愉快的看著我。

  鳴人啊哈哈哈了好幾聲:「千歲,說謊不好啊。」

  「他都說很熟宇智波千歲你還裝不認識!」佐助憤憤的看著我:「我不管你了!」

  我看著佐助遠去的背影,無比的寂寞:「二少,你啥時候管過我,還是我每天做飯給你吃的呢!」

  佐助被腳下的石頭絆倒在地上,爬了起來飛快的逃走了:「宇智波千歲!我恨你!!」

  小櫻握緊了拳頭,雙頰緋紅,不愧是懷春的少女,一臉無比的害羞,用很大的聲音喊了出來:「沒關係,佐助君!!你摔倒了還是那麼帥!!」

  木葉丸三人組臉上分明寫了一個巨大的囧字。鳴人抽了抽嘴角啊哈哈的笑了一聲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剛剛爬起來的佐助又被小櫻這句話給悲劇的趴在了地上,我情不自禁的向小櫻豎起了大拇指:「good job!」

  你看,人家不愧是女主角,花癡都花癡的那麼有水準。

  「為什麼裝不認識我。」中二病發作的熊貓我愛羅背著葫蘆就站在我面前,抬著下巴看著我。

  我頓時覺得完蛋了,被熊貓眼無比誠懇的看著,我有一種我忽悠不過去了的感覺:「……那個……我跟你真的不熟。」

  「原來你以前都在騙我。」我愛羅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頓時無比心虛的往後退了幾步。

  鳴人從一邊蹦躂了出來:「千歲!!我真沒想到你是那種人!!!!!虧我們覺得你是好人!原來你和佐助那傢伙一樣,看不起我們!!」

  「別把我和佐助那個二子相提並論!」我白了鳴人一眼,沖過去揪住他的耳朵,我愛羅我是收拾不了了,從小養大的小狐狸還收拾不了麼?:「你長點腦子好不好,我是那種人麼?!」

  「那你幹嘛裝不認識?!痛死我了,你快住手!」

  我愛羅雙手抱胸看著鳴人悲慘的樣子,然後很沒同類愛的看著天空,一臉波瀾不驚,也不知道這只珍稀動物在想啥,我總覺得心驚肉跳看著他心虛的不得了,真不知道我做什麼孽了當年要腦殘到去瑪麗蘇這個危險份子……

  「我愛羅!!我們是朋友吧!快來幫幫我!」鳴人被我揪著耳朵淚流滿面。

  「嗯哼哼哼,他那麼淡定是不會來救你的,你個缺心眼的就給我死一死吧!!!」我抽打著鳴人,總算心情舒暢。

  我愛羅低頭,依然一臉榮辱不驚:「等我安頓好了,晚上就來拜訪你。我帶仙人掌來看你了。」

  「啊?!」我張大嘴巴看著我愛羅:「仙人掌……」

  「我們那邊特產,挺好吃的。」

  「你要來我家吃飯?」

  「你很聰明。」我愛羅點點頭:「你以前答應我的,要做飯給我吃。裝不認識想賴帳是不行的,做人要講誠信。」

  我直接一頭撞在老槐樹上,這叫啥?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我真是作孽!遇到那麼個實心眼的,我這不是找死麼?

  我愛羅看了一下自己的哥哥姐姐:「當然,他們不用管了。」

  言下之意,我一個人來。

  「我說話算數,第一個來找你。你也要說話算數。」我愛羅冷不丁的補上了一句絕殺,讓我徹地翻進了地獄。

  我抱住自己的腦袋,這熊貓果然是國寶,一巴掌一扇一個准,我還是離他遠點,真的,珍愛生命,遠離熊貓!


第41章 有些事,早晚會明白的

  雖然我不是那麼樂意,但是該來的還是要來。

  說句實話,我看到我愛羅就心裡發虛。

  想當年那些事兒有些記不清了,好像確實我是對他灌輸了些很損的事兒,總之,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

  人這種東西,天生的犯 賤。不知不覺的時候,就做出些糟糕的事情,比方說我不小心就給瑪麗蘇了裝聖母拯救了一回我愛羅,以至於這熊貓眼的性格跟漫畫裡的差也太遠了,但是總的來說,還是有點二的。

  比起我家那個來說,已經好的太多了。

  想想日向寧次,想想我愛羅,都是中二病的,都給鳴人治癒了,但是我家那個二少怎麼就不吃那套呢?想到這裡,我越發的頭疼起來。

  想來想去還是讓鳴人帶著我愛羅去他家匯合,宇智波家只剩下一村子陰森森的大房子,要不是仗著我們還有這塊地的所有地契,早就被木葉的房產奸商拿去做商業開發了。

  佐助鬧著說什麼也要保住宇智波家的產業云云,但是真的能住人又能讓我們幾個小孩顧得過來的,也就只有自己家一棟房子而已。

  臨時抱佛腳,從天天那兒學了幾個菜,然後和鳴人買了一堆東西,把他家整理的乾淨些,炒了幾個,說起來,鳴人和我愛羅是老相好。我在一邊倒像是多餘的了。

  二少跟著卡凱西老師研究中忍考試去了,反正他也不喜歡我跟鳴人搞小團體生活,這廝自詡我是孤高的一匹狼,傲嬌的很。

  我坐在一邊,看著鳴人從門口歡呼著把我愛羅拉進來。我覺得我好像是我鳴之間礙眼的電燈泡。

  熊貓眼用沙子舉著兩大袋東西走進來,隨手關上門把東西塞進我手裡:「這是我們沙忍村的特產,仙人掌果實和葡萄乾。美容的。手鞠說女孩子都喜歡。」

  我瑟縮了一下,從我愛羅手裡接過禮物,這是我愛羅麼?!!騙人吧!!這哪裡是那個扭曲的中二病少年!這娃子太懂禮貌了,我覺得脆弱的神經已經不堪重負要崩斷了:「謝謝……」

  鳴人看著我:「千歲,你在流冷汗啊?你不舒服麼?」

  「沒,沒事。」我抹了額頭不知不覺冒出來的冷汗。

  我愛羅多看了我好幾眼:「太弱是無法當忍者的。」

  我踉蹌了一下,其實我壓根就沒想過要當忍者,那是生活所迫,混在這個世界,不當忍者能當啥呢,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看到我愛羅,我就想起我以前去沙忍村對他做的那些缺德事兒,原本是鳴人治癒人家的活兒,我怎麼一時腦殘灌輸了他一堆馬列毛鄧來著,搶了鳴人的飯碗,那叫個什麼事兒,弄的我現在一看到熊貓眼就心虛的不靠譜。

  「其實吧,我也不算太弱。」我決定裝的無比淡定。

  我愛羅一臉正經嚴肅的看著我:「我上次放水了。認真的話你已經死了很多次了。」

  「……」我默默的給這兩個難兄難弟裝飯去:「你就不能不實話實說麼!」

  「你不高興麼?」

  「我沒有。」

  「你有。」

  「你怎麼看出來的?!」我提高了音調看著我愛羅那對青色的熊貓眼。

  「表情。」

  「吃你的竹筍炒肉!」

  「哦。」我愛羅點點頭:「你做的麼?味道不錯。」

  鳴人傻乎乎的看著我和我愛羅:「千歲,我怎麼覺得,你好像,跟我愛羅……很……」

  「閉嘴!你個白癡!」我狠狠的瞪了一眼鳴人:「你敢多說一個字以後別來我家蹭飯。」

  「鳴人,你有口福。而且你確實挺傻的。」我愛羅無比正直的用筷子夾著油悶筍,這傢伙果然是熊貓,喜歡吃竹子類的食品……

  「我愛羅你不吃肉丸子麼?怎麼你也說我傻……」鳴人把碗遞給我:「再來一碗!」

  「粗纖維有助消化。」熊貓少年捧著味增湯,看著碗裡漂浮的蘑菇和野山菜,一臉滿足:「鳴人你要知足,手鞠做飯太難吃了。」

  然後鳴人和我愛羅圍繞著女性是不是應該做一手好菜開始做無意義的討論。結論是鳴人說不管怎麼樣自己都喜歡小櫻。

  我看著他們兩個聊著,屬於真正的同類之間的對話,自己在他們之間只是個外人,無法插進去一句,頓時覺得有些悲涼起來。

  鳴人喜歡的畢竟是小櫻,這是內定的,就像第七班這個組合誰也插不進去。

  二少是決然不會把我當回事了,他心裡只記著報仇殺了宇智波鼬,這人根本沒想過,那麼大的事兒怎麼會沒有驚動木葉上層,他也沒有想過鼬這個人究竟為了我和佐助這兩條小命犧牲和獻祭了什麼,他終身無法光明正大的回到這個他寧願用全族的死來換取大家的安生的村子,他只會覺得別人都虧欠著他,每個人都是有罪的,都是迫害他哥哥的兇手,用天天的話來說,你別指望你家二少了,這人以後會失心瘋,你還是好好想想你自己吧,你為他努力,他不會感激你的。

  「那千歲呢?她怎麼辦?」我愛羅轉過臉,看著我:「你喜歡小櫻,那麼她怎麼辦?」

  鳴人抱著腦袋,抓了抓頭皮:「我……反正我不會丟下她不管的!」

  我指指我自己:「你們在說什麼?」

  「感情問題。」我愛羅抬著下巴:「你可以繼續發呆。」

  「哦……我也是當事人。」

  「我覺得鳴人把你甩了對你很不公平,你應該向他索要青春損失費。」我愛羅眼皮都沒抬一下,補了後面一句:「親熱天堂裡都是那麼寫的。」

  自來也,有機會的話,我會狠狠的揍你一頓!我發誓!

  「…………」鳴人瞪大眼睛看著我愛羅。

  我愛羅用鳴人你很沒文化的鄙夷眼神居高臨下的哼了一聲,熊貓眼的身高其實比我還矮一點,但是這人的氣勢就是比全村的同齡人強大了不止一個檔次:「書上說女性都弱勢群體。所以我們要愛護女性。」

  「這誰說的?!」鳴人睜大眼睛看著我愛羅。

  「蛤蟆仙人。」

  我一頭撞在了桌子上:「我愛羅你都看的什麼書……我是女忍者……」

  「在你是忍者之前,首先你是一個女人。」

  「天王蓋地虎。」我弱弱的說了一句。

  「寶塔鎮河妖。」我愛羅一臉鎮定。

  「你果然是穿越的……」我直接一頭撞上了桌角,疼的眼淚都冒出來了,這世道,我愛羅也被穿了,我多麼希望二少趕緊被人穿了啊!但是,我愛羅下一句話馬上直接讓我從椅子滾到地上去了。

  我愛羅眨巴了一下眼睛,無比的無辜:「這是天天表姐教我的。她說你說這句你一定會吃驚的,果不其然。」

  我從地上爬了起來,心想著我愛羅蝴蝶效應看來不是我一個人的罪過,頓時內疚減輕了一半:「天天是你表姐?!你怎麼沒說過!」

  「你又沒問。」我愛羅無辜的看著我。我頓時全身的力氣再度被抽了個乾淨。這木葉和沙忍村這下還能打起來麼?這都親戚啊!我還以為就我一個沾親帶故,這年頭穿越都是關係戶。

  「那我現在問總可以……」我抬起頭,沮喪的看著我愛羅。

  我愛羅乾咳了一聲:「你不用為你的無知難過。我也是一年前知道的,我媽媽和天天的媽媽是姐妹。她借了很多書給我看,說是要尊重保護女性權益,用沙暴送葬對付女孩子死無全屍很難看。」

  我小白無知了……不是我太傻帽,是這世界在我不知道的時候被兩穿越的給攪黃了。有種現實叫做面目全非,有種角度叫做歡樂和崩壞。

  我覺得我都能擺出蒙克那張著名的版畫《呐喊》裡魂飛魄散的表情慘叫了,這哪兒是火影!這分明是保護婦女協會搞出來的動漫宣傳冊!婦聯主任直接讓我愛羅兼職了,他不幹風影轉行了,主席直接就是咱村裡的天天女同志,他們共同撐起了婦女的半邊天。

  「千歲!千歲!!千歲!!你怎麼了?!」鳴人奮力的晃動著我的身體:「你沒事吧!」

  我從失神中回過神來,強裝一臉鎮定,生活就是那什麼,不能忍受就只能享受了!我豁出去了,還有啥是不能接受的,據天天說,網王那世界都被瑪麗們穿的胃穿孔了,火影還算好的,主要是高危,所以怕死的大有人在,咱倒楣,走了這條道。作為新世紀的女性,不能那麼簡單的認命,不能改變環境那就創造合適的壞境!天天握緊拳頭熊熊燃燒的對我說。想起這些話,我覺得自己那麼多年到底去做了什麼,天天活的比我認真多了,也比我努力多了,到頭來一事無成的人只有我而已,我在二少身邊都沒法糾正這人的思想……

  我的青春到底去哪裡了?!我到底那麼長時間都做了什麼啊?!

  「千歲,你的表情好恐怖……」鳴人往後面推了幾步。

  「不管怎麼樣,她都是宇智波千歲。」熊貓眼一臉淡定:「我會保護她的,中忍考試你放吧。」

  鳴人馬上用力拍拍我愛羅的肩膀:「我說你就是夠義氣的人。」

  「閉嘴,我不想欠你人情。」

  「啊!!我愛羅你看不起我!!」鳴人開始嚎了起來,熱血小強真是靠不住:「你怎麼老說欠千歲人情?!」

  「因為你太白癡了。」

  「我愛羅,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我們不是好朋友麼?!」

  「她和你不一樣。」我愛羅很是淡定。

  「到底哪裡不一樣!!?」

  我愛羅想了半天,看著鳴人:「我不知道,就是不一樣。」

  「哈……」鳴人很無力的看著我愛羅:「其實你比我更白癡。」

  「住嘴,別以為我不揍你。」

  我看著一尾和九尾對話,越發的覺得茫然,這兩人到底在搗鼓什麼,好像有點什麼模模糊糊的,又好像有些不是跟我想的那樣。

  我愛羅看著我,有些迷惑,又有些茫然,然後眼神明亮而堅定:「宇智波千歲,我會保護你的。」

  「為什麼?」我茫然的看著熊貓眼的少年,他又不欠我,憑什麼就偏對我說這種話。

  「你說什麼啊千歲!!!中忍考試不是很難麼?!你受傷的話佐助會難過的吧!!保護朋友是不要理由的啊!!」鳴人抓著我的手,瞬間再度熊熊的燃燒了小宇宙,熱切的看著我愛羅。

  我愛羅側了一下腦袋,然後點點頭:「嗯。」

  不過我愛羅總覺得有什麼地方搞錯了,不過看著鳴人那熱血的樣子,他也就什麼都不想說了。反正早晚會明白的,他不著急。


第42章 筆試

  作為多餘出來的凱班的學生,我很走運的也得到了阿凱老師的推薦。

  我之前和天天說好,過了筆試,去死亡森林那段考試我就去尾行佐助,當癡漢,她負責去搞定中忍考試的卷軸,分工合作,到時候按照劇情,凱班應該會趕上最關鍵的那一幕的。

  鹿丸那組一般來說,來了也沒啥多大作用,雖然我和天天已經安排好了暗樁,三代老頭那邊也敲了邊鼓,該做的都做了,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我和天天加起來穿越前學的東西在火影的世界裡壓根不管用,這個世界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大蛇丸的閱歷我和天天兩個人加起來都沒這個人的一半多。

  「千歲……你怎麼也來參加中忍考試了?」鳴人站在門口沖我看了大半天。

  「所以今年是十人麼?」鹿丸挖了挖耳朵。

  「宇智波千歲你最好不要拖我們凱班的後腿。」寧次哼了一聲把腦袋轉到一邊。

  我哼哼了一聲:「到時候別問我要答案啊,甯次前輩。」

  「別叫的那麼親熱……」

  「那是你自己說的。」我乜了甯次那種少爺脾氣的臉:「天天姐可都看著呢。」

  「你,……住嘴!」

  天天歎了口氣:「寧次你真不淡定,你看看我愛羅,人家比你小就穩重的多了。」

  佐助哼了一聲:「千歲,別丟我們宇智波家的臉。」

  「你讓鳴人別丟臉就行了。不用管我。」我又不是沖著中忍考試去的。

  進了會場的門口,我和天天對視一下,藥師兜一臉裝模作樣的開始和鳴人那群人開始折騰起來,這傢伙也是個無間道,大蛇丸這暗樁埋在木葉那麼多年了,都沒人看出來,木葉的暗部也不知道在幹嘛,這幾年都忙著處理宇智波家的後事了麼?

  我愛羅雙手抱胸坐在前排的階梯上,一聲不吭的看著前面的人。

  音忍的那些傢伙們憋不住就和藥師兜唱起雙簧來,我抽了一下嘴角,狗咬狗一嘴毛,雖然藥師筒子長的甚是清秀,但是作為一個自私的劇透黨,這種無間道實在不好招惹。

  「總之,我是不會輸給你們的!!!!」

  全場的人都看著鳴人,小櫻狠狠的揪著鳴人耳提面命的修理了一頓。佐助默默的捂住臉:「算了,我已經什麼都不想說了。」

  「我覺得鳴人沒神經也蠻可愛的。」天天蹲在我邊上:「你不是被他拒絕了麼?」

  「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我搖頭看著考場的天花板:「反正和鳴人算是沒戲了,不指望了,這年頭,女人只能靠自己。」

  「也是,宇智波二少你勸過沒?再怎麼樣你穿了就算是個瑪麗蘇了,幹嘛不幹點聖母的事兒,比方說,拯救中二,人人有責。」天天笑嘻嘻的用肘子捅了我幾下,我覺得自己已經夠沒神經了,這丫的比我還挫。

  我翻了個白眼:「試過了,他不認帳。你讓我怎麼跟他說?你哥是無辜的,他是為了心愛的村子犧牲了自己人大義滅親了?死了那麼多人,我們早就不乾淨了,有些事情根本沒法一筆勾銷。身為主角的鳴人都無法拉回來,你覺得我就有資格居高臨下?憑一個聖母姿態的劇透黨身份就能感動佐助了?算了吧,有些人是不需要別人拯救的。再說本來就是木葉腐敗的上層害的這家人走到這一步的,我有什麼資格阻止他復仇?他巴不得我支持他去殺光所有人。他要是知道我會萬花鏡寫輪眼的話,還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而且鼬殺了全族也是事實。有些事情是無法改變的,就算我說了,佐助這種就愛選擇性失明的死心眼,能聽進去多少?他已經認定了是哥哥把我們害的那麼慘的,你說我有什麼辦法?」

  「你真不容易……」天天歎了口氣,後面的音忍還在和藥師兜折騰著。

  「我們都不容易。穿越黨不好當啊。」我歎了口氣:「我只希望他能礙著我還在村子裡面,別徹底被大蛇丸帶歪了就好。要是真腦殘到要殺全村和宇智波家無關的人,我乾脆殺了他陪他一起去死算了。」

  「別介,你又不欠二少的。」

  「下輩子要是還能穿,打死我也不要穿到宇智波家。」

  天天安慰性質的拍拍我的肩膀:「我估計只有情妹樂意。」

  「那是誰?」

  「你們家宇智波大少的未婚妻,據說還被四代目給……」

  「啥?!!」我瞪大眼睛看著天天:「她就那麼出名麼?」

  「我估計也只有她能洗白你們家二少了。當靠荷爾蒙就夠了。」天天很嘲的看著我:「算了,我們都不是當聖母的料子,自己能管好自己就不錯了。」

  「天天姐,我覺得我應該崇拜一下你。」

  「你也要加入春哥教麼?要不讓你們家二少也信春哥教得了。我覺得春哥沒准能救你家佐助與水深火熱之中。」天天抽搐了嘴角:「不說了,考試開始了。等著看樂子吧。」

  刀疤臉的老師開始宣讀嚴肅的考場紀律。寧次多看了我和天天好幾眼,一副果然還是男人靠的住的表情,反正這人以後有天天治,我是操不上心了。

  我愛羅側過臉,轉動了一下青色的眼珠,讓我背脊一陣發涼,這娃子一本正經的時候真的挺可怕的。畢竟是未來的風影,氣場就和鳴人他們不是一個檔次了。

  我縮了一下脖子,低頭看著那傳說中的十道考題。

  ……求苦無的抛物線……

  開跟的三次方……暗號解讀之類……

  我X的,這些和當忍者有什麼直接的聯繫?要不是上輩子學過高數,這會兒我就要死在這十道題目裡頭了。

  坐在我邊上的我愛羅面無表情的看著試卷,無比的鎮定。一點也不像是需要作弊的人。

  周圍一陣唰唰唰的書寫聲,邊上三排考官在紙上用鉛筆寫著什麼,動不動來一句,某某號,犯規五次,出局!

  那種感覺就算我是劇透黨,也深深的感到了殘酷的壓力。就算知道零分也能過考試,但是那種壓力是很難用語言表達的,只有擅長於嚴刑拷打那種陰暗的地方跑出來的人,才能輕易的掌握脆弱的人心。

  我抓著自己的腦袋,覺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住這種壓力了,說起來,我的心理建設應該說是很糟糕那種,要不然當年被宇智波鼬捅翻了直接腦殘了一年之久,我其實很佩服佐助的,爹媽都在眼前被殺了居然沒崩潰掉。原本活在這種世界上的人果然連心理障壁都比一般的人類強的多。

  這種情況下,心理負擔實在是太重了,我自己都覺得有種精神被污染了的感覺。噁心的有些反胃,一想到自己當年被鼬哥捅的死去活來就全身一陣又一陣的惡寒,心理陰影這種東西,只要你越去想它就會越難過,就算你明明知道那些東西實際上無法對你構成威脅,但是難受就是難受,那種從心理影響到生理上彷佛靜脈逆流一般的難受沒有那種倒楣的經歷是無法感受的。

  我愛羅眼神轉到我這邊:「你在出冷汗……」

  「沒事,只是有點噁心。」我壓低了聲音,反正沒作弊,不會被揪出去。

  我抬起頭看著考官,用力的調整呼吸,那種壓抑的全身都感受的感覺總算好一點。我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後背,都濕透了。

  我愛羅伸過一隻手,緊緊的抓在我的手腕上,力量不大,手掌乾燥冰涼,大概是隔著沙之鎧的關係。只是很普通的舉動,奇異的讓我感覺到有一種力量,無聲無息的支撐著我。心情頓時安定下來。

  「鎮定點。」我愛羅鬆開手,只說了三個字,表情依舊輕描淡寫,看不出任何特別之處。

  我頓時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只是覺得這三個字從他那裡說出來特別的不容易,心裡只覺得很暖很暖,可惜這句話,佐助和鳴人從來都不會對我說。

  鳴人坐在後面,突然一聲大喊:「我是要成為火影的男人!怎麼可以在這裡被刷掉!!!」

  他的聲音如同醍醐灌頂,沒錯,不能那麼看著佐助走歪路!我在床上躺了一年,受他的恩惠已經夠過了,欠著的,總要還。雖然我和佐助就是一筆糊塗賬,根本說不清楚,我和他的生命從小就糾結在一起了,有些東西,是無法逃避的。比較起來,我對自己真的一點信心都沒有,要是佐助真走到天天說的那種地步了,我想來想去,也只有和他同歸於盡一條路了。

  鳴人是個神奇的傢伙,和他在一起,總覺得無論什麼事都會逢凶化吉,山窮水盡了都會有轉機,這大概就是所謂的主角的力量吧。

  筆試就那麼過去了,從教室裡走出來,我松了口氣。

  「我果然還是不夠強……」

  「你本來就很弱。」我愛羅在我身後冷不丁的來了一句。

  我回頭看著他:「剛才……那個……謝謝你。」

  「不用。」他雙手抱著胸,抬著下巴直接走了出去:「有我在,沒問題。」

  「…………那種自信到底哪裡來的?」我覺得無比惆悵。

  天天在我身後哼哼了好幾聲,然後用胳膊肘撞了我幾下:「火影你是沾不上邊了,風影還是可以考慮一下的嘛,哼哼,別說姐姐我不罩你,我們家表弟也是績優股喲,老實可靠還有風度,你就別老惦記著你們家二少了,你對他好,他也不見得感激你。」

  「……你在說什麼我不明白。」我茫然的看著天天。

  天天恨鐵不成鋼的用力戳了一下我的腦袋:「我說千歲你平時蠻聰明的腦子也挺好事的,怎麼一說到我愛羅和你們家二少你就犯傻呢?唉!」

  我看著天天:「我幹嘛要肖想我愛羅啊?」

  「真不知道你是聰明呢還是笨的無藥可救,看來你也被兔子家的基因給搞二了!」天天跺腳,一臉不爽。

  我看著我愛羅淡定無比的背影,不由自主的覺得滄桑起來,難道我真的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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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作戰

  通過了第一場考試的傢伙們被帶到了死亡森林。

  一路上我跟著天天的邊上,天天給了我一個眼色,見機行事。

  御手洗紅豆的出現讓我們一群人目瞪口呆。

  鳴人果然是被她盯上了被舔了脖子,我頓時一陣雞皮疙瘩,一個紅豆姐就夠讓人心寒的了,要是換上大蛇丸那個變態,我覺得我可能會當場休克。

  不過為了宇智波家的二少,要忍耐。

  「中忍考試第二場,開始!」

  「千歲,自己多小心。」天天塞給了我一包忍具,然後和寧次他們一起沖進了死亡森林。

  我跟著卡凱西班他們三人一路追蹤而去。臨跑的時候我特意的注意了一下大蛇丸那票人,一老男人還用個娘們的外殼,我只能說這傢伙的審美實在是太變態了。

  這種時候,果然只能靠自己了。

  雖然追蹤術不是我最擅長的,不過,追著鳴人他們那組人也綽綽有餘了,這組人的動靜一點都不像是忍者的樣子,光明正大理直氣壯的很。所以省了我不少的麻煩,估計也省了大蛇丸和其他人的麻煩了。

  我追著佐助他們一路躲躲閃閃,遮遮掩掩的,這世道,當啥都不容易。

  二少他們一夥人總算停了下來,由於實在記不住所有來參加中忍考試同學的臉,所以那個趁著鳴人去尿尿跑來陰二少的傢伙我實在想不起是哪裡的。

  我蹲在樹上往下看,反正不是大蛇丸他們來找麻煩,暫時看會也沒啥。

  佐助不愧是第一名,能想出那種長的不靠譜的暗號來驗證假鳴人。我憋著呼吸蹲在樹上居高臨下的往下看,打鬥真的挺精彩的,這會兒我才充份的感受到,為毛總是有人喜歡看熱鬧。那種幸災樂禍和居心不良的心態確實很爽。

  此時此刻,我完全沒注意到身邊已經多站了一個人。

  他的手從背後拍上了我的肩膀。

  我心中一凜,大事不妙,剛控制不住要喊出聲來,馬上覺得萬一驚動了大蛇丸會更糟糕,馬上咬住了自己的舌頭疼了個半死。

  轉過眼珠往右邊看去,我倒抽一口冷氣!我愛羅!!!

  我嘴巴張了一下剛想說國寶你跑這兒來幹嘛不去跟你哥哥姐姐在一起尾行我真是糟糕到了極點,我尾行癡漢了佐助也算了,未來的風影不去過關斬將跑我這兒來幹嘛。

  我愛羅看著眼前的少女一臉千言萬語一下子都想說出來的時候,瞪了一下眼睛,直接伸過一隻手捂住她的嘴:「收聲。」

  我愣愣的看著他。

  「天天讓我來幫手的。」我愛羅蹲下身子,一臉鎮定,聲音壓的很低:「她怕你一個人罩不住,我爸爸確實已經被大蛇丸幹掉了。」

  「你……來幫忙的?」這跟劇情不符合!!我心裡嚴重抗議,扯下了我愛羅的熊貓爪子,我問他。心想著天天這蝴蝶效應面子可真大,連風影都扇的動!牛人!!

  我愛羅哼了一聲,一臉你白癡啊,不來幫你幫誰的樣子。

  我和我愛羅迅速的交換了一下情報,真牌的風影在外頭被人做掉了,因為我愛羅和一尾的關係相對比較融洽,所以留了個影分身在他哥哥姐姐那邊,真人跑來準備好好的教訓一頓大蛇丸,雖然他爹確實對他不咋地,但是好歹也是他爹,所以為親爹報仇是理所當然的,別人的話他可以不信,但是天天是在他心目中甚好甚偉大的表姐,說話很有分量,由不得他不信。而且一方面也不放心我和鳴人。

  所以木葉和沙忍的臨時同盟小隊就這樣組成了。

  佐助打跑了妄想奪取他們小隊卷軸的炮灰後,向著密林的深處躲了起來,我和我愛羅馬上追上去。

  目前大蛇丸雖然沒出來,但是他要真的咬佐助的脖子,估計這滋味也是會相當的好受的,花椒泡雄黃還有其他奇怪的毒藥肯定能讓大蛇丸好好的享受一陣子。

  用天天的話來說,佐助現在的血液,沾口即化,絕對是上等的花椒和朝天椒的混合體,那滋味,能把吃辣的人都感動的吐血三公升。

  「我愛羅。」

  「嗯?」

  「待會兒你絕對防禦得開著,還有,身上要用最硬的防禦沙子。」

  「嗯,我知道,天天說大蛇丸會咬人。」我愛羅嗯了一聲:「她特別交代我他敢咬我就讓他崩斷門牙。」

  我沖著我愛羅豎起拇指,不愧是國寶!牛的沒有理由!

  我愛羅一抬下巴,理所當然。他那麼一表情,我頓時覺得心裡也比較靠譜,雖然我愛羅這人挺危險的,但是他篤定要幫你,那麼就是最強最鎮得住的援軍了。這樣,讓大蛇丸不好過我心裡總算覺得有了勝算。

  大蛇丸的出現讓我和我愛羅都繃緊了神經。

  我開了萬花鏡寫輪眼,在暗地裡緊緊的盯著大蛇丸。

  我愛羅緊緊的看著大蛇丸,他也感到那種詭異的殺氣,那種程度的變態果然誰都受不了。

  「你跑不了的,宇智波佐助。」大蛇丸對佐助放出了夾雜著幻術與惡念的殺氣,立即將佐助和小櫻二人震的無法動彈。

  我身上一陣雞皮疙瘩,所謂的傳說三忍,這種殺氣不比當年宇智波鼬殺全家的厲害。

  我愛羅死死的抓著樹幹,隱藏著自己控制不住的氣息,他下意識的直覺,下面那個怪物和他差不多,都是非常強,也許還在他之上。

  我咬著下嘴唇,真的能陰到大蛇丸麼,這變態光沖著佐助去的殺氣就能讓遠他10米左右的我感到全身都發冷了。果然我還是太天真了!

  「你在胡說什麼啊,我們絕對不會想要再看到你的!」小櫻兇猛的像大蛇丸發出了言語上的反擊,我真不知道該說這姑娘是搞不清楚情況好還是有膽色好。

  「太愚蠢了。」我愛羅壓低聲音抱怨了一句。

  「你說誰?」

  「那個女的。」

  「她好歹也是女主角吧。」

  「千歲。」

  「嗯?」

  「我覺得你的神經果然壞掉了。」

  我一時說不出話來,能在這種性命攸關的時刻還能和這人抬杠的,我確實腦子有點問題。

  大蛇丸伸長了脖子:「這可由不得你們,你一定會來找我的。」

  佐助身上剛才劇烈打鬥的傷讓他無法動彈,被大蛇丸的脖子卷住了身體,大蛇丸伸長了舌頭,舔著美少年的脖子,我心裡當下一陣噁心:「變態。」

  當大蛇丸咬下佐助的脖子的時候,馬上感到了異樣!佐助身上的超級花椒毒瞬間辣麻了他的舌頭,嘴巴馬上掛了兩根香腸。他無比失態的捂住自己的嘴:「居然下毒!!!」

  「千歲!」我愛羅給了一句有音調的聲音。

  我馬上趁著大蛇丸走神的時候,睜大了萬花鏡寫輪眼,修正距離,對準他的身體直接一發天照就過去了。

  天照果然不同凡響,馬上讓大蛇丸變了臉色,迅速結印,抽出一卷卷軸把他身上的黑火封印了進去,饒是如此,他身上大半個身體都被燒成了一團焦炭。

  我愛羅無比鎮定的看著我,一擊命中就馬上拉著我往後脫離。

  但是大蛇丸的恢復速度比我們想像中的還要快!果然是蛇會蛻皮麼?!

  那邊佐助已經中了大蛇丸的咒印,全身顫抖著蜷縮在地上,小櫻焦急的蹲在一邊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大蛇丸在我和我愛羅後面死死的緊追著。

  「剛才明明擊中了,他怎麼還那麼有精神?」

  「不知道。」我愛羅肯定的回答。

  我頓時無力起來,只能往某個地方撤退。


第44章 中招!

  畢竟我和我愛羅的年紀加起來還不到大蛇丸的一半,上輩子的經驗在忍者的世界根本是多餘的。

  除了劇透以外,基本上所有的知識能用上的,實際上只有一般性的常識。

  和傳說中的三忍作戰是要付出死的覺悟的。

  我的覺悟心就差在這裡,我天真的以為自己能仗著萬花鏡寫輪眼用一發天照打發掉大蛇丸,從而讓佐助擺脫咒印的控制,事實證明,就算我身邊有一張人柱力的底牌,還是失算了。

  我空有一身鼬傳授的本領卻沒有和他一樣多的實戰經驗和臨場判斷能力。

  大蛇丸的作戰經驗和應變能力不是因為我會天照和月讀就能應付的了的。

  「沒想到宇智波家居然有兩個後代還活著。」大蛇丸陰測測的聲音從後面響起來:「鼬那傢伙一定沒想到吧……」

  他早就算准了,大蛇丸你和鼬也沒法比,一個沒有生活目標只是單純的想要佔據別人的軀殼活著的傢伙和斑那種弱智的畜生沒兩樣。

  我咬著牙,拼命跑。

  「你先走,我殿后。」我愛羅想了想,對我那麼說。

  我轉過頭看著我愛羅,他能來幫忙參合宇智波家的這趟渾水我已經很感激了,總不能把未來的風影拖下水,很久以後他還有一場致命的劫難,要是在這裡就被大蛇丸玩死了,以後的劇情可怎麼演?

  「住嘴!就算你很強也沒法從大蛇丸那種人手裡占上風的。」

  有萬花鏡寫輪眼只會讓大蛇丸更加窺視我的身體而已,這個傢伙根本不管你的身體是男是女,只要好使就行,而且他怕鼬怕的要死。

  大蛇丸被天天的毒藥弄成了香腸嘴,雖然很可笑,但是他在後面伸長脖子像真正的蛇一樣追過來,最後我和我愛羅體力用的差不多了,註定是要被逮住了。

  12歲的小孩的身體,當即讓我恨的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太天真了,我還是太天真了!!以為自己是穿越的開了外掛就是無敵的!這下可好,對這個世界自以為是的認知弄不好連未來的風影都要栽了。

  我簡直,愚不可及!

  不光暴露了自己的能力,還暴露了自己的血繼,班門弄斧的下場,現在剩下的,只有和大蛇丸交易了。

  對,我還是比佐助有資本的。

  「你想幹什麼?」我愛羅看著我的臉色不對,馬上就皺眉頭了,雖然這孩子沒有眉毛。

  我看了國寶同學一眼:「沒事兒,我死事小,你不能栽在這裡。」這娃子是沙忍村和未來忍界的希望,我已經死過兩次都沒死成,而且也不是原著裡的角色,少個也沒啥。

  大蛇丸顯然被我掉過頭來沖著他的臉直接丟幾個苦無給驚訝了一下:「很好,你很有膽識。」

  「你想要的,是我的身體吧。」

  「哼哼哼,你比鼬的弟弟聰明多了。」

  我抽搐了一下嘴角,把手放到背後用苦無狠狠紮著自己的身體,讓自己疼的忘記恐懼和顫抖,既然是談條件的,如果自己氣勢上差了就等於還沒賭就輸。

  是的,我要賭,賭大蛇丸喜歡萬花鏡寫輪眼更多一點。

  大蛇丸眯著一條線的瞳仁,上上下下把我打量了半天,完全無視了我愛羅的存在。

  我愛羅很是憤怒,下一秒就向大蛇丸發動了進攻。

  但是沙子的速度和大蛇丸這種從忍界大戰一路血拼下來的經驗豐富的老江湖差的實在太慢了,所謂的貓有貓路,蛇有蛇路,他肯定知道一尾是作為沙忍村的人柱力存在的,要不然怎麼會打上風影的主意直接幹掉了我愛羅他爹。

  大蛇丸召喚出了無數的蛇向著我愛羅攻擊而去,很順利的擊破了我愛羅的一般防禦,連小李都知道只要速度夠快就能破他的防禦。更何況是大蛇丸這種高手。

  在電光火石之間我愛羅已經被大蛇丸掀翻在了地上。

  「…………住手!不要把他牽扯進來!你要的是宇智波家的血統!」

  我站直了身體,我發誓我兩輩子都沒有站的那麼直,我想我這個時候才徹底明白木葉村子的人為什麼天生就對同伴有種歸屬感,為什麼鳴人要對佐助那種人不離不棄。

  雖然我愛羅不是木葉村子的人,但是好歹他和我認識一場,都願意出手幫我拉二少一把。

  不能再把其他和宇智波家的人牽連進來了。

  「我喜歡識相的孩子。」大蛇丸獰笑著擰過了脖子,我愛羅大概是被打暈過去了。

  我頓時心裡越發的大感不妙起來,只要他失去意識,一尾就會跑出來……

  情況真是糟糕透頂,而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自不量力造成的!

  我後悔的腸子都青了,拖累別人那是個什麼事兒。

  大蛇丸無比的得意,我只覺得自己脖子一麻,全身都難受起來,完了,被咬了。

  「你早晚和佐助一樣,要來找我的。」

  「你放心,你沒來找我就很不錯了。」我捂著脖子咬著牙,頓時覺得全身都難受,二少啊二少,這下我們也算是同患難、共甘苦了,你丫要是再對不起咱哥,我就揍死你。

  大蛇丸陰笑著走了,看來他對於一天能收穫兩個宇智波家的倒楣蛋感到十分的滿足。

  我捂著自己的脖子,火燒一樣的難受,看著一邊的國寶同學提前變身成了沙子(傻子)大狸貓,在一邊樂和了半天。

  丫挺的,老娘我擱這兒疼的半死,那傢伙倒好,東張西望了一下蹲著站起來開始蹦躂跳舞了,一路吼著我又出來黑皮了!

  誰教它的洋文!能把HAPPY念的那麼挫!

  國寶同學,我當初教你和這腦殘的狸貓溝通可沒交代你把它弄的那麼——開朗……

  我捂著脖子縮在角落裡,已經不知道自己應該哭還是該笑了,我愛羅你狠的,能把這玩意裡崩崩的委員長都看不下去了。

  「怎麼搞的?怎麼沒沙子?!!」一尾甩著自己的尾巴到處張望了一下:「讓我怎麼搞沙雕!!」

  一尾尾巴一甩,成片的自然森林直接浮雲了。

  植樹造林工程多不容易,狸貓兄你那麼折騰木葉早晚也要沙漠化啊。

  要是沙忍村當年也嚴格執行少生孩子多種樹,也不用擔心什麼沙塵暴了。

  一尾在空氣中聞了半天,然後用爪子撓了幾下自己的腦袋:「好像聞到什麼味兒了……」

  我費盡的調整著身體中查克拉的流向,儘量不去動用脖子上的那個咒印,老娘才不想變的那麼醜,回去說什麼也要找卡凱西老師把這玩意給徹底封印了。我壓根就不想靠這種外來的東西變強。

  沒有咒印的宇智波鼬可以強到那種地步,沒理由我做不到。我咬牙切齒,大蛇丸,你給我走著瞧,總有一天你要死在我們宇智波家的手裡!

  
  一尾在東張西望琢磨不知道什麼玩意兒的時候,也順帶讓我適應了一下咒印,緩過了一口氣來。

  現在的法子是,不能看著那頭爽朗的狸貓再折騰木葉的森林了,植樹造林不容易啊。

  「我聞到了!!我想起來了!!」一尾直接來了一下身體回轉,又是一大片樹林倒了下去,這傢伙還真是你家的東西不心疼,掃到的樹林能結多少果子啊。

  我莫名其妙的作為一個木葉的忍者對自己家的土地傷感起來。

  一尾伸出了巨大的腦袋猛的湊到我面前:「就是你!!」

  我瑟縮著往後面的樹幹退了過去:「我和你不熟……老大……」

  「你叫我老大?!!」一尾似乎沒原來那種破壞欲望,真是謝謝國寶同學把這傢伙教育的比較有出息。幸好這廝是個缺心眼的,不會直接一巴掌拍死我。它直接一爪子握著我的身子,懸在半空中,四代保佑千萬這缺心眼的別腦殘一把把我給掐死了。

  我順著狸貓的話茬往下爬:「對,你是一尾,不是老大是啥?」

  「我記得你。」

  「我們不熟,老大,真的。」

  「以前你跟我玩過抽烏龜。」大狸貓的槍靶眼瞅了我半天:「你現在還有什麼好玩的麼?」

  「……玩小鋼珠你玩不玩?」

  「那是什麼?」

  「這個,老大你先放我下來,我知道你很欣賞我……不過……」我看著它背上暈的歪在一邊的我愛羅:「兩個人沒法玩兒,你得把靈媒給弄醒了不是?」

  「他醒了我又得進去了!!我不幹!!!」狸貓一尾同志表示嚴重的抗議:「最近他老不放我出來做沙雕!!」

  「老大,我知道你是個有文化擺脫了惡趣味和惡俗審美的尾獸,您老人家已經超越了九尾那種老奸成為站在尾獸頂點的老大了。但是賭博還得聚眾不是,要玩兒還是大家一起才樂和。」我吞了口水,我發誓我這輩子這次是睜著眼睛說瞎話最多的一次:「你看我們就算打麻將把我愛羅弄醒了還是三缺一呢,這兩個人的,真的沒啥好玩的。要不我們玩跳格子?不過就老大你那個身材……一蹦山都塌了……」

  「…………」一根筋的開朗黑皮狸貓傻乎乎的用爪子摸著自己的下巴琢磨了半天,然後放開我,下定決心還是要打算一個人自己玩兒。

  我看著狸貓看著天上的浮雲走神那會兒馬上影分 身之術,偷偷繞到狸貓兄的背後爬上去揪住我愛羅的衣領劈頭劈面就是幾個耳光。

  我愛羅睜開眼睛,茫然的看著我:「千歲?……我睡著了麼?」

  我想哭的心都有了,一個沒腦子,一個天然呆,這兩個傢伙根本就是絕配!

  看著浮雲的可憐一尾馬上就縮了回去,估計下次再出來,應該能推倒好幾座沙雕了……回頭讓我愛羅買瓶百事可樂忽悠一下它得了。

  我靠在樹上喘氣,這也是一種鍛煉,我總算體會了一回什麼叫死裡逃生,什麼叫峰迴路轉。

  我果然,還是太嫩了!!!


第45章 一路奔波

  我愛羅一路上無比的鬱悶,我看他的臉色一直很難看,臭著一張臉,雙手抱胸的往前走。

  大蛇丸在我的身上占了便宜後就得意的退了。畢竟和那只傻狸貓打起來也是很折騰人的事。

  我跟在我愛羅的後面,脖子上被咬的地方一陣一陣的發燙,全身都難受的很,感覺就是靜脈逆流的頭暈的很。

  「我愛羅。」我摸著自己脖子上發燙的咒印:「稍微走慢一點。」

  熊貓眼的少年轉過頭來看我:「你怎麼了?」

  「不,沒什麼。」就是有點兒暈,不過這話我沒說出來,怎麼封印咒印這方面不是我的專長,我只擅長幻術和精細分配查克拉還有單手結印。還有螺旋丸的不完整版,雖然可以用那個去揍大蛇丸,但是能不能打中他還是個問題,當時的樣子也來不及讓我發動。事後諸葛亮這種事兒總是靠不住的。

  我越想越咬牙切齒,反正絕對不能便宜了大蛇丸,就算他真要帶我去他那兒去,我也要鬧個雞犬不寧讓他後悔一輩子,哼!!

  我愛羅心裡其實是很窩火的,雖然自己說了要保護這個女孩子,實際上,剛才他確實被大蛇丸給弄暈過去了,這點讓他相當的不爽,簡直鬱悶到了極點,只不過一直忍著心裡的怒氣沒發洩出來。

  我總覺得我愛羅的臉色越發的難看,自己的脖子那也燙的越發的厲害,自己剛才用影 分  身已經用光了自己的查克拉,更要命的是,大蛇丸身上的毒雖然要不了他的命,但是……也不知道有沒有傳到我身上來,天天姐,你這下可真是害死我了。二少沒撂倒大蛇丸,倒是先把我自己給毒翻了,這是不是叫自作孽不可活?

  「我愛羅……」

  「?」

  「我好像……要暈倒了,接下來的事,就拜託你了。」我全身一陣無力,腦子暈沉沉的直接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我愛羅十分淡定的看著女主角一頭栽倒在地上,然後板起臉,順手摸了一下千歲火熱的額頭,二話不說用沙子把我們的女主角裹起來拖著向前走,這會兒他覺得有必要向他表姐天天彙報一下戰況,他們敗了,然後千歲很倒楣的學藝不精被撂倒了,而且還有疑似非典的症狀,不,可能是N1H1,總之,不是什麼好症狀,但是他又不是什麼醫療忍者,所以,用沙子裹著降溫拖著走。

  走到一半,就有三個帶傘的人跳了出來。

  好像是雨忍。我愛羅看了他們一行人的護額後做出了最簡單的判斷,抬起了煙熏眼看著一臉氣勢洶洶的三個人。

  「你們?」

  雨忍三人的架勢很足,一臉欺負小朋友不要命的樣子,直奔主題的看著我愛羅:「喂,小矮子,把卷軸交出來!!」

  我迷迷糊糊的聽見有人在說話,費勁的睜開眼睛:「有人打劫麼?」

  我愛羅嗯了一聲:「沒事,睡你的。我在這兒沒事。」

  我頭暈的很,也沒想太多:「哦。我繼續暈。」脖子疼的要死,全身都跟虛脫了一樣,也沒看清楚眼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眼皮重的根本太不起來,於是我再一次失去了意識。

  慘案的發生通常是不需要什麼理由的,我愛羅一直很窩火,找不到地方發洩,這三個雨忍根本就是自尋死路,搶劫搶到他頭上來也算他們命走到了頭了。

  「哼。」我愛羅很不屑的看著這三人,中間為首的雨忍甲終於沉不住氣丟出了手裡的雨傘,在空中旋轉著射下了無數的千本。

  我愛羅站在那裡動都沒動一下,沙子像有意識一般把他包進了沙子構成的圓形障壁之內。所有的千本都紛紛彈在了地上。

  「…………這是什麼?!!」雨忍甲張大了嘴巴看著這一幕,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得意忍術就那麼輕易的被一個小矮子給破解了。

  「輪到你們了吧。」我愛羅橫握了一下手掌,身邊的沙子迅速的卷住了雨忍甲的身體,我愛羅抬起了他那對熊貓眼:「我最討厭別人叫我小矮子。」

  「嗚嗚嗚…………」雨忍甲被沙子包餃子一樣包了起來,死死的纏著他,壓迫著雨忍甲的全身,他發出了痛苦的悲鳴。

  「我有好好喝牛奶。」我愛羅皺起眉毛,真是不順眼這些人到了極點,一尾在腦子裡一直喊著不公平要出去玩,異常讓他心情煩躁:「砂縛柩。」

  我愛羅握緊了自己的手心,所有的沙子向著一個方向擠壓。瞬間雨忍甲就被壓成了肉醬,他順手接住了從空中落下的雨傘,遮住了一場由自己製造的腥風血雨,順手把另外兩個雨忍也一併收拾了,然後從殘破不堪的肢體中挖出了一個卷軸。

  整個戰鬥經過不過幾秒鐘,我愛羅一氣呵成,對方連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全變成了腥風血雨。他覺得自己總算在這三個想要打劫他的倒楣蛋兒身上找回了一點的自信,他還是很強的。再說忍者這種職業,早就應該看透殺人者必被人殺的本質,技不如人,也不能埋怨被他殺。

  我愛羅想了想,還是準備和天天去匯合,因為天天表姐有交代到時候他還得幫忙,是幫鳴人的忙。其他人我愛羅根本沒放在心上,但是鳴人的事兒他還是要管的,畢竟小時候他也拉了他一把,他欠千歲和鳴人的人情估計一輩子也還不清,所以我愛羅考慮了一下,還是先想法讓千歲的症狀稍微緩和點再帶著她去找她家二少好了。

  他是很通情達理的人,天天說了,好男人的第一步就是要善解人意。

  等我清醒過來的時候,我愛羅背著葫蘆靠在河邊,我的半個身體都泡在河裡,幸好是七月天,沒覺得有什麼。難怪我昏迷的時候老是一陣冷一陣熱的。

  「我愛羅……」我很無奈的看著坐在河邊的我愛羅一臉老神在在的看著天空的樣子。

  「你醒了?」我愛羅嗯了一聲:「那麼我們繼續趕路。」

  「幹嘛把我泡在水裡?」我抽著嘴角全身濕透的從河裡爬起來,穿著一身黃色的運動服還真是不舒服,我考慮以後換成小櫻那種方便進水了也能活動的裙子了。

  我愛羅眼皮都沒抬一下:「物理降溫。」

  「有你那麼物理降溫的麼?!萬一淹死了怎麼辦?!」

  「你不會死的。」我愛羅很認真的看著我:「有我在。」

  我能狠狠的揍這娃子一頓或者劈開他的腦袋到底怎麼長的麼?我全身無力的把自己的運動服外套脫下來擰乾了水:「你到底會不會急救的基本常識?!」

  「不會。水能降溫。大概的我還略懂。」

  「該不是天天教你的吧?!!」

  「嗯,她說稍微懂一點就叫略懂。」

  看著熊貓眼少年一板一眼很認真的回答我的話,而且還是答非所問的時候,我決定,不要跟他說話,還是去趕路比較好:「我們去哪裡?」

  「找鳴人。」我愛羅一臉淡定的站起來:「你沒事麼?」

  虧他把我丟水裡清醒了一下我現在什麼事兒都沒有了:「走,我們找那個倒楣悲催的二少去。」

  「哦,對了。」我愛羅順手塞給了我一個卷軸:「剛拿到手的。」

  「……中忍考試的卷軸?」

  「嗯,一夥人想打劫,我順手收拾了。太麻煩,要物盡其用。」我愛羅板著臉向前趕路:「反正多出來一卷,你拿著。」

  「謝謝……」我能說什麼呢,他能為我做到這份兒上已經不只是兩肋插刀了,有那麼個同伴真是可靠到了極點:「那些人呢?」

  「變血雨了。」

  「你也二了……」

  「什麼是二?」

  「就是很酷的意思。」

  「是誇獎我的意思麼?」

  「沒錯。」

  「謝謝。」

  「不用。」我抽著嘴角跟在後面,我說我愛羅同學你能不能就不能那麼好忽悠啊……這種時刻居然變成天然呆了,以前的天然黑是怎麼回事。

  「對了,千歲。」我愛羅一本正經的回頭看了我一眼:「我覺得你也很二。」

  讓我噴血,這叫自作孽!他果然是個天然黑!!!!誰說他是天然呆我跟誰拼命!什麼天照月讀我全都要丟到那人身上去!!

  「怎麼千歲我誇你你不高興麼?天天說女孩子都要哄的……」我愛羅在前面很雲卷風舒,榮辱不驚的說。

  「我高興的想去死。」有豆腐麼,讓我一頭撞死吧!

  我和我愛羅兩人一路跟著他的砂之眼一路向前趕路,要是晚點了,就趕不上凱班從音忍幾個人救出佐助了,對了,還有香磷,天天有提起過,要讓這姑娘趕緊對二少死了那條心算了,英雄救美一見鍾情喜歡上二少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不過這種給人做心理建設的事兒我怕是做不來的,你看我給熊貓國寶我愛羅從小瑪麗蘇的心理建設,硬生生的把這孩子搞成了崩壞美……二少我怎麼勸也不見的他打理我,我估計我去給人做那檔子事兒只會搞的越發的崩壞和內在黑化而已。我看我還是算了,宇智波家的一鍋粥就夠嗆了,再去當聖母,我覺得自己早晚要被二少給捅一刀挖了眼睛回報他們全家了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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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認真你就敗了……

  七月的風吹在臉上無比的悶熱。

  我和我愛羅穿過木葉重重的樹林加快了速度在趕路。

  「那邊情況怎麼樣了?」

  「不用擔心。」

  我擔心的不是這個,是佐助脖子上的咒印,只要驅動查克拉脖子就會燙的半死,佐助恐怕已經昏過去了,真是沒法子。要不是我是個女的,天生控制查克拉有優勢,而且已經暈過一次,又有我愛羅那種可靠的同伴在身邊,還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

  我握緊了拳頭。

  「那個寬額頭的女的很有幹勁。」

  「在保護佐助他們麼?」

  「嗯。」

  「切!」反正女主角就是要受點苦才能覺悟吧:「距離還有多少?」

  「五分鐘之內可以趕到救援。」我愛羅聲音無比淡定:「我會收拾掉那幾個雜碎的。」

  「…………記得留一個給我。」我鬱悶了一句。

  我愛羅短時間內向我說了那邊的情況,他在筆試的時候已經在小櫻身上下了砂之眼,按照天天計畫好的,和我合流陰了大蛇丸一擊脫離後馬上趕到佐助那邊,但是實際上,我們在大蛇丸這邊並沒有占到什麼實質意義上的便宜。而且還虧本了。

  我歎了口氣,目前我這邊的情況簡直糟糕的可以。

  等趕到了鳴人那邊,佐助已經搖搖晃晃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準備和那三個大蛇丸的棄子一拼死活了。

  「千歲,你到了?」

  「啊。托大蛇丸的福,總算安全上壘了。」我沖著天天搖頭:「我不是很好。」

  「總之先把他們解決掉在慢慢說。」天天很拽的給了我愛羅一個眼色:「那三個傢伙就交給你了,我愛羅。」

  「嗯。」國寶同志沒有一句怨言的直接下去,一陣黃沙漫漫,三個音忍就被他直接捏死了。遇到他這種攻防兼備的超級下忍,而且還是牛逼哄哄的人柱力,一般的上忍都要對他皺眉頭,更何況只不過是幾個龍套。

  佐助的怨氣沒處發洩,咒印直接抽幹了他的查克拉,這娃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小櫻過去安撫了一番。

  我把我遇到大蛇丸的事情對天天簡單的說了幾句。寧次茫然的看著我和天天,不知道我們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我愛羅低頭在三具屍體裡倒騰了半天,找出了一個卷軸丟給天天:「不要浪費。」

  豬鹿蝶三人組看著我愛羅的行為看的目瞪口呆。

  「是自己人麼?」鹿丸把目光移向我。

  我點點頭:「自己人。」

  井野不吭聲的不知道在想什麼,大概是受不了我愛羅一上來就下殺手吧,說實話我是樂見其成的,我愛羅幹掉音忍三人組對我們這邊只有好處,沒人會回去向大蛇丸通信是其一,減少中忍考試的競爭對手是其二,這樣一來,凱班的卷軸已經全了。剩下的鳴人那組,總之有主角光環保佑基本上不會出什麼意外了。

  三組人相互調整了一下,然後鹿丸拉著井野和丁次走了,不出意外,他們也能順利的到達中間塔。

  我和天天相互交換了一下情報,然後用基本的醫療忍術幫小李和佐助鳴人處理了一下傷口,做了短暫的調整。

  「千歲,你怎麼跟他在一起?」佐助很不爽的看了站在遠處抱著胸抬頭望天作深刻狀的我愛羅。

  「路過正好遇到,順便一起了而已。」反正我也不會說實話告訴佐助我偷雞不成蝕把米的。

  佐助看著我發飄的眼神,猛的一把拉住的我衣領,我沒有防備的被拉下了外套,露出脖子上被大蛇丸咬到印記來,我慌忙的用手捂住自己的脖子:「沒,沒什麼。」

  「大蛇丸麼?」佐助的眼睛陰沉下來:「他居然連你都沒放過麼?」

  「我沒事。」

  「都這樣了你還說沒事?!」佐助提高了聲音:「你到底在想些什麼?!!!」

  「你給我對你妹妹好一點!」天天一把打開佐助的手:「有你那麼對自己的妹妹說話麼?被大蛇丸咬你以為她願意麼?你以為她那麼受罪都是為了誰!?哼,無知的男人最可悲了!」

  
  「我們宇智波家的事,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管!」佐助沖著天天凶了一句:「他到底怎麼會咬你的?!」

  「你!」天天馬上憋了一肚子的火,剛狠狠的給佐助幾拳,寧次見況不對從後面伸手抓住了天天的拳頭,然後搖頭。

  「這對兄妹的事兒,我們還是少管。」寧次把天天拉到了一邊。

  天天馬上對著寧次開始撒氣:「我說少爺你到底有沒有點團隊愛?!千歲是我們這邊的人!!我幫她說話有什麼不對?!「

  「小姐,衝動是魔鬼……」

  「日向寧次,我早知道了!你個混蛋就不是好人!!」

  「天天……我哪裡不是好人了……」寧次看了眼宇智波家的兩號人,佐助這小子他實在沒想法。雖然千歲總是一口一個二少嘲她家的二哥嘲的很,但是她心裡對他還是挺好的,要不是在一個組裡,壓根看不出來其實她這人就是嘴巴毒而已,雖然總是把他氣的沒話說,不過卻是非常可靠的同伴。

  「那你幹嘛拉著我?」

  「人家的家務事,一筆糊塗賬。」甯次對千歲和二少之間的糾結還是略有耳聞的,雖然老師和小李都是一根筋,不等於他是一根筋,他那雙白眼可是看的一清二楚,這對兄妹實在是太糾結了,難怪天天老說千萬不要和宇智波家的人參合上。

  鳴人還躺著,我蹲下身子不想跟佐助說話,用醫療忍術給鳴人處理傷口。

  佐助的氣壓越發的低起來,然後看了我半天:「千歲。」

  「?」我回頭看著佐助。

  「退出中忍考試吧。」佐助好像做了什麼重大決定一樣:「我一開始就不應該同意你來參加中忍考試的。」

  「為什麼?」這下一邊的小櫻也坐不住了,直接質問佐助,在她看來在怎麼說千歲自己也是一路努力過來的,你這個當哥哥的不鼓勵她居然要她退出考試,她簡直無法理解。

  「報仇的話,我一個人就夠了。」佐助冷著臉,用漆黑的眼神凝視著我:「你還是回家乖乖等我回去。」

  「為什麼?!」我睜大了眼睛看著佐助:「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你留在這裡也是礙手礙腳。」佐助扭過頭:「我不想看你是死在這裡。」

  寧次在一邊小聲的嘮叨了一句:「安慰人也不是那種說法……」

  「現在礙手礙腳的人是你吧。」我咬著牙,看著佐助,我知道他這話是安慰我,但是安慰人有那麼說話呢麼?我到底是為了誰活受罪……就算我不知好歹自找苦吃,我還不是不想看著你到時候投奔大蛇丸上走歪路!我還不是不想看著鼬為他做的一切全部都白費,我以為自己是可以多少改變佐助的一些想法的。

  我愛羅冷不丁的從不遠處轉過頭,用那對青金石色的眼睛看著佐助:「她不是你的附屬品。輪不到你為她做決定。」

  「她是我宇智波家的人,輪不到你一個外人說話!」

  「我和她是朋友,不是外人。」我愛羅翻翻白眼,理都不想理宇智波佐助這種人:「原來你就是那麼對待她的,難怪她老說你脾氣不怎麼樣。」

  「你…………」佐助頓時火冒三丈,他們家的事兒憑啥這些人都要插手,千歲是他家的人,自然是他這個哥哥來管,他讓她回去也是為她好,宇智波家就兩口人了,總不能看著自己的妹妹死在這裡,這些人壓根不懂他對自己妹妹的苦心,只知道說他二!他也很關心自己的妹妹的好不好?!

  「你怎麼不問問她自己的想法?要不要退出考試,這也是對作為忍者的一種考驗。」我愛羅眼皮都沒抬一下:「她在作為宇智波千歲之前,她首先是個忍者。這是中忍考試,不是玩家庭恩怨。」

  佐助被我愛羅一句話堵的說不出話來。只能憤憤的看著我愛羅,扭頭,瞪著我:「宇智波千歲,回家我要好好審問你交的什麼朋友!」

  「佐助,」我深吸了一口氣:「我覺得我愛羅說的沒錯,雖然我跟你一家人,但是我也有我自己的想法,就算你為我好,我也不會退出考試的。」

  「宇智波千歲!」佐助一字一句咬牙切齒的對我說:「你給我等著,回家看我怎麼修理你。」

  我愛羅直接一個沙子做的拳頭過去打暈了佐助:「真煩人。沒聽她說不願意了麼?糾纏不休的男人會沒人要的。而且自己還是個拖後腿的。」

  我默默的捂住臉,我愛羅你已經向著新世紀好男人的方向一去不復返了麼?

  天天握緊了拳頭,貓哥你幹的真不錯!千歲配二少那傻帽實在太浪費了快點給你姐姐我把那姑娘搶過來!肥水不流外人田!!!

  寧次看著天天熊熊的燃燒起來,頓時覺得大事不妙……

  天天果然一把拉過寧次指著我愛羅:「寧次你看見了麼?!那才是男人!!」

  「……都沒發育成熟,就是個豆丁……」寧次揉揉太陽穴,小孩子太早熟了不好,真的,要是每個都跟宇智波千歲似地,他得少活好幾年。

  我愛羅聽到了寧次的話,抬頭看著寧次,然後一字一句的說:「我有補鈣。」

  寧次抽了一下嘴角,認真你就敗了!天天說的一點都沒錯。


第47章 中忍考試繼續……

  重新整頓了一下以後,凱班和卡凱西班分道揚鑣。

  豬鹿蝶三人組也走了,鹿丸臨走的時候丟下一句話給我:「你以後還是別指望你家二少了,我媽老說對女人呼來喝去的男人不咋地。」

  我抽了一下嘴角反擊:「鹿丸你早晚也要氣管炎的。」

  鹿丸歎氣,看了眼死亡森林上空悠悠的浮雲,拍拍我的肩:「那是我們奈良家男人的命……哎……人生啊,就是那麼無奈。實在是麻煩的要死。」

  「你想的可真開。」

  「人生在世,難免不如意,做忍者的更慘。」鹿丸翻著死魚眼,一臉我早就看透了的表情:「你自己還是悠著點吧。」

  佐助的心情肯定是好不到哪裡去的,他可以說是鬱悶到了極點,從小到大他都是被寵著的,就算偶爾千歲和他有什麼口角,最後都是千歲在沒人的時候順著他,有時候還說什麼我覺得我們哥哥是不是有苦衷啊才殺那麼多人,這丫頭被捅的絕對缺心眼了。

  說什麼哥哥是有委屈的,她瞎了狗眼麼?讓他怎麼原諒宇智波鼬,讓他怎麼原諒那個無能為力的自己!說什麼都沒有用了,都走到這一步了,千歲還是那麼天真,真不知道是不是宇智波家的人。

  讓她回家別參合報仇的事了也不聽他的,這種事情他一個人就足夠了,弄到現在連她都被大蛇丸一起咬了,佐助越想越光火,還有那個熊貓眼的傢伙算老幾,一臉我很尊重你妹的樣子算個毛,他又不是他們家的人,少管他們家事兒。

  「佐助,你沒事吧?」小櫻在一邊問了一句。

  佐助看了看小櫻,然後踹了幾腳在一邊暈著的鳴人:「我沒事。」

  我看佐助基本上穩定下來了覺得以後就沒啥特別麻煩的危險了,反正兜那個無間道會幫著他們,我伸手揉了一下自己被大蛇丸咬過的脖子,只要不用查克拉就行了,看來有陣子要靠體術吃飯了,幸好我的老師是阿凱,其他沒啥,就體術牛。一年多鍛煉下來也不是白練的。

  「我走了。」我想了想還是和二少招呼一聲。

  佐助瞪了瞪我,哼了一聲:「你給我離那個熊貓眼遠點。」

  站在一邊的我愛羅直接選擇性失聰,拉著我的胳膊往一邊走,理都不理宇智波佐助。

  「他是你哥?」我愛羅放下手,示意我跟著他走:「天天要我安全帶你到塔那邊。」

  「謝謝……」我不知道說什麼好,佐助的話讓我鬱悶非常,我已經努力過了,旁側敲擊了那麼多年那人還是那麼二,我說復仇是沒有意義的,每天這個忍者世界裡多少人死多少人被殺,像我們這種遭遇的不知凡幾,像長門他們村子,就是被木葉忍者大戰的時候牽連進去直接滅了整個村子,這年頭大家活著都不容易。輪到鳴人這一代,木葉已經沒有虧待我們這群人了,要說最對不起的,還是鼬。但是在木葉,暗部有幾個人不是犧牲了所有只是為了保護下一代這些「玉」呢?

  只要活著,就是勝利,只要孩子一直在,木葉的希望之火就不會滅絕。這就是木葉的火之意志。

  我愛羅保持一貫沉默的穩重作風,別人的家事他是管不了的。他表姐說宇智波家就是一趟渾水,誰出生在他們家誰倒楣,宇智波鼬那倒楣蛋也就算了,佐助那傢伙走到後來簡直不是人,雖然我愛羅並不覺得還有誰比他更不像是個人的樣子,畢竟他和鳴人一樣是怪物。

  想想千歲,我愛羅心裡也不知道自己有什麼感覺,忍者是不需要同情的,但是他看著千歲用手揉著自己的脖子,擰著眉毛一臉不舒服的表情。他就會覺得多少有些難過,雖然千歲說不是他的錯,大蛇丸實在太強,是他們自不量力,沒有金剛鑽還去攬瓷器活。

  但是,他就是莫名的覺得不爽。

  因為自己的無力,明明自己已經很強了。現在看來,還是遠遠不夠的樣子。

  一路兩人相對無言,半路上也有搶劫想拿卷軸的,但是全部被熊貓眼少年臭著一張不爽到極點的臉趕緊俐落的送到了西方極樂世界。

  我沒敢問國寶你為什麼下手那麼狠,因為忍者之書裡有一條,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為了避免若干年後災厄的種子,之前直接扼殺在搖籃裡就行了。

  我愛羅無疑是這一論點的堅決貫徹者。

  這個世界原本就是與仁慈無緣,所以宇智波鼬才會最終決定接下那個滅了全族的任務,只為保全宇智波佐助一命,他為佐助把所有的道途都鋪的平坦,只等著那個二子去走,結果還是等不到佐助回頭的那一天。死了還要幫他說話,那是因為佐助太純粹。

  我想想自己渾渾噩噩居然也就那麼多年下來了,再想想早就已經是物是人非,那麼多的感慨也只是徒然而已。

  看著前面我愛羅那個豆丁樣的小背影,我歎氣,然後望天,總有一天,鳴人和我愛羅,都會達到一個我這種路人甲無可企及的高度,即使開了外掛,我也不曾忘記萬花鏡寫輪眼致命的缺陷,不換眼睛,早晚是要瞎的。

  要是看不見了,一了白了也是好的。

  鳴人是有著主角光環的,小李是努力的天才,佐助是被哥哥逼出來的天才,甯次是自身天賦使然,連穿越來的天天都混的比我好。攤上宇智波家,真是一筆糾結的不行的帳。

  「你已經歎氣十一次了。」我愛羅回頭看著我,青金石色一般堅定穩重的眼神,儼然已經有了三年後那個風影的雛形了:「傷風月是解決不了眼前的問題的。」

  「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

  「一般女性歎氣十有八九是被甩了。」我愛羅一臉我很理解你。

  「又是親熱天堂?!」我對他的精神層次簡直已經不知道說什麼才好,自來也那傢伙到底在書裡寫了啥?難道不是小黃書一本麼?

  我愛羅歪了一下脖子,看著我:「很好,你說對了,那本書不錯,你可以看看。」

  我抽搐了一下嘴角:「向一個淑女推薦色情小說是不對的。」

  「我不認為你是淑女。」我愛羅走在前面,撥開樹葉,嗓音異常的通透。

  「那我是什麼?!!」我表示十分的不滿,好歹我從小是宇智波鼬一手帶大的,琴棋書畫是未必了,知書達理這點我還是蠻有自信的。你聽聽這叫什麼話。

  「女忍。」

  給我一盒豆腐讓我裝死吧!我錯了,我不應該和一個天然黑的傢伙講道理的!這傢伙根本從裡到外就是來讓我崩潰的!!

  我恨國寶!該死的葫蘆娃!

  「不要腹誹我。」我愛羅轉過頭認真的看了我一眼。

  「你怎麼……」這娃子長心眼了麼,我說他幾句也知道!

  我愛羅哼了一聲:「這是忍者的基本觀察,你在心裡罵人的時候通常會把左邊的眉毛挑起來。記得以後把這個習慣改掉。」

  讓我去死一死吧……

  「順便一提,這是鳴人告訴我的。哼。」

  那個哼是多餘的!鳴人你個混蛋!連這種事情都要和你的難兄難弟分享麼我要殺了你把你的狐狸皮扒下來給你家二少過冬……

  我被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你說我縱橫木葉至今未逢敵手,怎麼就栽在一個小矮子死豆丁喝牛奶補鈣補死了也長不高的傢伙手裡?難道說果然外來的和尚好念經麼……

  我決定閉嘴,不跟這種熊貓眼的前衛男一般計較,是的,千歲,你是寬宏大量的,回去暴打一頓鳴人克扣他的糧餉告訴他天寒地凍地主家也沒餘糧就行了……很好!

  跟著我愛羅又是一路疾走。

  「到了。」我愛羅抱著胸走進了中間的塔里。一派的雲淡風輕。好像壓根沒他和木葉的忍者聯合了一起坑了大蛇丸的部下那回事。

  我和天天他們正式會師,然後打開了卷軸,阿凱老師唧唧歪歪的說了一堆青春熱血啊之類的話,最後免不了抱著小李痛哭流涕一番。

  我和天天以及寧次很自覺的站到了一邊,裝和這兩人不認識。

  畢竟老喊著青春青春啊,讓我和天天這兩個加起來快四十的女人情以何堪。

  差不多最後一組也趕到了最後的截止時間,三代和一群上忍們把我們這些後備軍都叫了過去,挨個站好,然後發表了一番感言。

  月光疾風那個癆病鬼咳嗽著站了出來,我總覺得他快要咳嗽死了,他才緩過氣兒開始給我們講規則。

  實力懸殊勝負已分之後不能打死。基本上,就是這個規則,然後就祈求上天我不要那麼倒楣抽到個神棍的物件就行了。我想我的狗運一直還算是亨通的。要不然心臟怎麼會長在左邊呢?

  事實證明,大家的狗運都很好。

  一輪下來,基本上把該淘汰的都淘汰了,去掉被我愛羅掐死的那幾個倒楣蛋,我還以為人數上會缺出來,現在看來,居然有其他國的路人組頂了上來。

  預賽就直接被木葉那幫子小強都給淘汰的差不多了,佐助靠著從小李那兒拷貝來的獅子連彈順利的晉級,至於我愛羅,抽中的居然不是小李,而是個悲劇的路人甲,被他一巴掌直接扇飛了一擊KO。

  我的狗運顯然也很不錯,抽中的也是個路人甲。雖然我的體術比小李和甯次這種行家差了一點,但是和音忍那票人比起來,還是綽綽有餘的,不然對不起木葉對咱那麼多年的栽培不是。

  順利晉級以後,卡凱西把我拉到了一邊,拉下了我的外套,看著我脖子上的咒印,摸著我的腦袋:「你們宇智波家的孩子,怎麼一個個都不讓人省心?」

  「佐助怎麼樣?他……」

  「他比你好的多,咒印沒你那麼深。」卡凱西盯著我的脖子看了半天。我看不清他面具下的表情究竟是個什麼樣。

  「卡凱西老師……」我咬了一下下嘴唇:「我沒關係,你千萬要看住佐助不能讓他做傻事……」

  卡凱西彎著他的月牙眼,揉揉我的頭髮:「沒事,有老師呢,千歲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你和佐助能撐到這裡已經很了不起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們這些沒用的大人好了。等下向火影大人詳細的說一下大蛇丸的事情吧。」

  「好。」

  我點點頭,看著不遠處扭著臉不想看我的佐助。

  事情好像越發的麻煩起來了。
         

第48章 中場休息

  預賽該出線的都出線了,打完收工休息。

  這年頭忍者也是講究勞逸結合。雖然木葉村看起來更像是城鄉結合部似地。

  我愛羅用移動聯通那個悲催的玩意給我發送短消息,表示,他爹已經掛了,他身上的狸貓聞到了一股雄黃味兒,他找他爹說話他身上的一尾表示嚴重抗議,味兒太大,受不了。

  我想這年頭的尾獸未免也太挑剔了,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

  卡凱西把我和佐助帶去了上忍辦公室,讓我們兩個把被大蛇丸咬了那事兒轉述了一遍。

  「……風影是大蛇丸偽裝的。」我想了半天,還是把熊貓眼給我的消息轉給火影三代目,畢竟這老頭沒愧對宇智波家,冤有頭債有主,去責怪別人根本不管用,政治這種東西,不是我們這種人能玩的起的。

  三代目叼著他的老煙槍,表情異常的複雜,看了我半天,吐出一口煙,整個房間中的氣氛異常的壓抑。

  我認真的看著三代老頭頂著斗笠一臉不是滋味的表情,大概他是想到了自己的學生大蛇丸,沒一個老師願意看到自己的學生變成那個德行。我想我真的能阻止佐助一時抽風讓卡凱西難過一輩之麼?

  「我知道了。」三代老頭點點頭,然後什麼都沒有說。只是看著窗外。

  我頓時心裡很不是滋味,雖然我那麼多年都沒肝沒肺的活過來了,二少早晚要跟著大蛇丸跑的,以後我在村裡的地位也很尷尬,我早就想好了到時候實在不行把宇智波家屬于我名下的房子賣了去雷之國開店做生意去,反正那邊的人錢多,而且打仗也打不到,以後就馬馬虎虎過一輩子算了,也別管宇智波家那些狗屁倒灶的兄弟殘殺的事兒了。

  但是有誰能真的放下呢?再怎麼樣先入為主的不待見二少那二子,我都是和他喝一個媽的奶長大的,一起脫過哥哥的褲子一起扒過鳥窩,一起吃飯一起睡覺一起打架一起吹牛一起文藝過,誰能放得下這個二子呢?鳴人才和他一組多長時間就天天記得要他回來,更何況我和他一起活了12年。

  說到底,我還是喜歡二少的,就算我口口聲聲的說他二,不像話,但是他始終是和我有著血之羈絆的人,這個世界上,除了他,就只有鼬了。

  天地間白茫茫的一片,最後都死的乾乾淨淨,可是,我怎麼捨得佐助真的那麼難過呢?

  再怎麼樣,我們都已經相依為命了那麼多年。有些東西,明知無益還是一定要去做的。再不喜歡再煩這人二的境界了,我們之間還是有著親人和血緣的羈絆是無法拋棄的。都說揮劍方能斬情絲,可是有幾個人有慧劍?還不是深陷在其中出不來,再怎麼樣,我們都是親人,血濃於水。僅此而已。

  難道我真的要傻到去學王寶強,喊著不拋棄不放棄麼?

  鳴人都做到那地步了,佐助還是……

  二少啊二少,你要我拿你怎麼辦?

  卡凱西帶著我和佐助從辦公室走出去,準備去醫務室去就地解決一下咒印的問題。

  「千歲你怎麼了?」卡凱西看著我臉色不好就問了一句:「是不是咒印那疼?」

  我白著一張臉,看著卡凱西,這男人也是個倒楣蛋,為了宇智波家的娃子操透了心,就因為帶土一個人,還了一世的人情:「我只是在想,要不要揮劍斬情絲。」

  「…………」卡卡西蒙著面具,實在看不清他的嘴角是不是抽搐的很:「斬誰的啊?」

  「宇智波佐助。」

  「你又跟他吵架了啊?」

  「不,他凶我在先。」

  佐助在一邊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宇智波千歲!別說些有的沒的,別在卡凱西面前告狀,沒人能護著你!我告訴你!我就是你哥!」

  「啊哈哈哈……」卡凱西看著炸毛的佐助,深深的覺得他好無力:「你們是兄妹,要好好相處啊……佐助,讓著女孩子一點。」

  「切,平時也沒見她讓這我……」

  「二少,你已經二的沒的救了。」

  「你就以為你不二麼?」佐助翻白眼哼唧了好幾聲:「誰理你!」

  「不,我二的地方比你美,所以你要嫉妒我我一點都不介意,就連咒印我中的都比你深,由此可見你我層次不同,我不會和二少你一般計較的……」

  「……我不會因為你是我妹妹我就不揍你。」

  「你捨不得的。」

  「宇智波千歲!!我恨你!!!」佐助一個人直接走到前面憤憤去了。

  卡凱西歎了口氣,揉揉我的頭髮:「你和他感情真不錯,你真不打算當佐助的童養媳了?」

  「我要嫁火影。二少的人生目標太短淺了,除了找他哥報仇還能幹嗎?」

  「……他也是你哥,別那麼說的和你無關一樣。」卡凱西無奈的望著天花板:「你們這兩孩子還真糾結……」

  「沒卡凱西老師對宇智波家的人更糾結。」我白了卡凱西一眼,決定不和這個無良上忍一般計較。

  卡凱西覺得自己被眼前的小姑娘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你說宇智波家的孩子一個比一個二,以後長大那可怎麼辦?尤其是千歲這個小姑娘,佐助看來是一點都搞不定了,比較起來,還是他的學生小櫻要可愛的多啊……

  我愛羅默不作聲的靠近了鳴人,他已經在後面看著宇智波家的兩人二來二去二了半天,實在想不明白,這兩人是在比誰酷麼?男女有什麼好比的。

  鳴人被我愛羅下了一跳,剛想喊出來直接被一把沙子堵住了嘴巴,嗚咽了半天。

  「鳴人。」

  「嗚嗚嗚嗚……」抓下了沙子鳴人才壓低了聲音:「你想幹嘛啊!」

  「我只是想問,千歲和那個討厭的傢伙二來二去幹嘛?」好吧,貓哥還是很有好奇心的。

  鳴人抓著腦袋:「其實他們兩個都挺二的,我愛羅你千萬不要學他們啊……」

  我愛羅拍拍鳴人的肩:「好兄弟,你也很二。」

  鳴人的眼睛變成了豆豆眼,眨巴了幾下蹲在角落裡鬱悶去了……他明明是天然熱血少年,哪裡二了……我愛羅你二,你才二呢……

  天天在一邊聽了抽搐了一下嘴角,我愛羅洗腦真徹底,這傢伙何止天然呆,根本就是無差別的天然黑:「寧次啊……」

  「啥?」一臉鎮定且心態保持著嚴肅的水準的日向寧次看著天天。

  「你真二。」

  寧次差點沒一口血噴出來,這個悲催的世界!!!

  卡凱西帶著我和佐助去了醫療班,好好的檢查了我們兩個人的身體,大蛇丸下的咒印,對佐助的影響微乎其微,甚至用的好,就是個能力增幅器。而且我就慘了,我想天天給佐助下的毒還是起到中和作用了,這叫以毒攻毒,我就淒慘的多,以後不准用查克拉。

  我歎了口氣,幸好自己做了2手準備,多少我和阿凱老師學體術還是有用的,在忍術都已經靠不住的時刻,那麼只有體術才能救你於危難之中。

  紅豆簡單的跟我說了一下怎麼控制咒印的法子,無非也就是治標不治本的法子,就是順利的引導查克拉繞過咒印的位置,能不用儘量不用。我想想佐助變身那個醜樣,打死我都不會犧牲形象變成那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有道是頭可斷血可流,形象是萬萬不能失的!

  「千歲,你的對手,是我愛羅,剛抽籤抽出來了。」卡凱西老師安慰性質的看著我:「你覺得你感覺如何?」

  我張大了嘴巴看著卡凱西:「為什麼不是佐助?」

  「……為什麼要是佐助?」卡凱西很疑惑。

  「那是宿命!那應該是佐助和我愛羅的宿命!」我憤憤的站了起來,無比激動,這叫什麼事兒?蝴蝶效應也不能這樣,我能幹掉那個狸貓麼?見鬼了!之前他放水被我電翻了,但是他那種全力以赴的樣子誰是他的對手!我會被他捏死的!

  佐助莫名其妙的拉開了卡凱西老師:「你不用理她,她床底下女忍協會的那些烏七八糟的書看多了,卡凱西老師,不能和頭髮長見識短的女人一般計較。」

  「宇智波佐助,你以後沒飯吃了。」

  「你說什麼?!」

  「番茄炒蛋以後甭想我做,我們家以後天天吃胡蘿蔔頓兔子。」

  「正好,以後我就吃兔子肉了怎麼樣?把你養的兔洛洛月野兔全吃了!」

  「兔洛洛早就死了,你當年還吃了它的大腿。」

  「………………宇智波千歲!!我恨你!」二少憤憤的扭過頭去,鬱悶了半天才想起來問卡凱西:「我的對手是誰?」

  「小李。」

  「我回頭跟小李說,千萬不要放水對準二少你的臉狠狠的揍。」我抬著下巴,小李是自己人,好忽悠,讓他打你臉我就不相信他會揍你屁股。

  「信不信我現在就揍你!!宇智波千歲!!!!」

  卡凱西抓住激動的佐助:「好了好了,你跟你妹妹較真什麼呢,你是她哥哥,先出生就要保護後出生的。」

  佐助照例扭頭冷哼以表示他是宇智波家的二少,冷豔高貴的很。

  「千歲,你要不要和佐助一起修煉呢?」卡凱西想了想:「畢竟你的對手是那個沒眉毛的孩子。」

  「是熊貓眼刺青臉,我愛羅長的很藝術……」我表示抗議:「總之我不想和二少在一起。」我並不是任性,總之就是不能讓佐助知道我有萬花鏡寫輪眼,不然的話,還不知道會把他刺激成什麼樣,單鳴人以後學會螺旋丸就能把他激的投奔大蛇丸,要是我會螺旋丸還有萬花鏡的都讓他知道,還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

  卡凱西最後實在沒法子,只好把我和佐助分開教育,幸好佐助也不是傻子,指點幾下他就基本開竅。

  為了搞定我脖子上的咒印,卡凱西覺得自己快累死了,天天喊著宇智波家的小鬼真是讓他遭罪,但是有什麼辦法呢?他看著我就會想起止水,想起鼬,想起帶土。

  這都是命,被造出來,就註定糾纏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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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和貓哥的戰鬥開始

  作為一個忍者,最悲慘的事情莫過於被人告知你以後不准用忍術了。

  雖然我沒想以後要當忍者過一輩子,畢竟在木葉,還有很多平頭百姓在過日子,也不見的都是人人皆兵。

  「在封印沒有解除之前,你最好還是不要用忍術了。」紅豆看了我半天,不明白為什麼大蛇丸會來咬我,我實在沒法把自己有萬花鏡寫輪眼的事兒說出去,知道的人越多,我的日子越不好過。

  「所以,你最好看到我愛羅還是乖乖認輸比較好。」卡凱西拍拍我的肩:「明年還可以再考過嘛。」

  「你讓我向那個豆丁認輸?!」我幾乎要跳起來,我都被我愛羅那混蛋黑的一趟糊塗了不扳回來居然讓我認輸:「就算是猜拳,我也要猜贏他!」

  「你以為我愛羅會和你用這種小孩玩的法子定輸贏麼?」

  「猜拳也是很有講究的好不好!」

  「哈……」鳴人傷腦筋的揉著太陽穴,他已經對這些人絕望了。千歲你真二……你和你哥一個樣,不愧是團扇家的娃子……

  卡凱西無奈的抽出一本親熱天堂,佐助腦子比較好用,千鳥教他正好。至於千歲那丫頭,他是知道為什麼她會被大蛇丸咬的,這傻姑娘一定是為了佐助去伏擊大蛇丸,以為自己會萬花鏡寫輪眼了不起了,結果被人家反咬一口。自不量力啊。至於千歲,他還真不知道教她什麼好,畢竟有這種眼的,只有宇智波鼬能教她。

  物是人非啊,真是可惜。卡凱西感歎著,突然想起一件事兒來,其實,鼬那傢伙以前給了他一卷卷軸,要他等千歲稍微長大點轉交給她,想到這裡,卡凱西用力拍了自己的腦袋,自己怎麼忘了這茬事兒,說起來也是時隔多年大家都不想提宇智波鼬那個人了。

  「千歲。」

  卡凱西把我拉到一邊:「其實我有事兒對你說。」

  「不要每次都搞神秘,卡凱西老師,你這樣會讓我誤以為你對我有意思。」我認真的看這卡凱西,決定狠狠的刷他一把,就憑這無良老師的幸災樂禍。

  鳴人直接被口水噎到,大聲喊了起來:「這是真的嗎?!佐助,你家千歲不要你了!」

  「你給我閉嘴!!漩渦鳴人!!!你個傻子!!!」佐助真想沖過去狠狠的揍一頓鳴人那個大嘴巴,這下可好,一丟人就是三個,宇智波千歲,算你狠!!

  卡凱西哈哈哈的抽著嘴角,宇智波家的孩子就屬這丫頭片子最壞,居然連他也一起刷,不就是嘲她幾句麼,吃啥也不吃虧啊……

  然後我跟著卡凱西去了他家,一路上我沒跟他開什麼玩笑,卡凱西翻了半天的抽屜,總算找出了一個卷軸:「你哥當年放在我這裡的。」

  「止水還是鼬?」

  「鼬。」

  「我以為你說起他會不高興。」

  「也不是那麼說,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卡凱西長長的歎了口氣:「物是人非事事休啊。你都長那麼大了。」

  「卡凱西老師你還年輕,趕緊去找個人把自己嫁了吧。」

  卡凱西終於忍無可忍的把我丟出了家門:「千歲你還是找你們家二少去吧,老師實在是配不上你,我認真的。」

  「沒關係,等老師當上六代火影我就嫁給你。」

  「你趕緊去嫁給鳴人把不要來禍害老師了……」卡凱西欲哭無淚。他要被宇智波家的人給整死了,帶土啊,我以後死不瞑目!

  拿著卡凱西給我的卷軸,也不知道鼬到底給我留了些什麼,天照都給我丟在床底下了,真不知道他還會給我留點啥。

  開頭一段是鼬寫的,絮絮叨叨的像管家婆一樣,什麼我走了你要保重,不要凍著也不要冷著,其實我省略號,記得在暗部好好過沒事別想我之類云云。哦,在想我上面還化了厚厚的橫杠。

  我抽著嘴角看著滿天的委員長,卡凱西老師,你給我的,好像是我哥寫給他女朋友的情書……我記得我哥心裡的那個她,好像是掛名你妹的星前輩,那麼多年她還是紮根於暗部,在我們這群小輩裡依舊是個不死幸運星的傳奇。

  我想著鼬哥你真是悶騷的可以,偷偷寫了情書那麼多年都沒交出去,結果輾轉幾人之手,最後還是丟臉丟回自己家,不過說起來,誰有沒有青蔥歲月腦殘的往事?

  事到如今,誰也敵不過歲月變遷的臉,沒准人家姑娘心裡還沒有你,我說哥哥啊哥哥,下手要趁早,戀愛不能晚。

  開著卷軸往後看,宇智波止水那手寫的很爛的字歪歪扭扭的斜著,他說,你哥的情書怎麼樣?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真不知道那種木頭居然也會有人暗戀,止水哥哥我真是看著心裡都難受。

  他說看到這裡你一定已經長大,他也早就不在我們身邊很多年,之所以他們會有那種選擇,就是不希望宇智波家愚蠢的觀念繼續束縛著我們,人生而自由,他們只是希望我和佐助能活的好,有朝一日,面向大海,春暖花開。

  看到這裡,我想,這大概是止水留給我最後的遺言,他死了那麼多年,還是對我和鼬牽掛不下。

  剩下的,都是些絮絮叨叨的事情,我坐在木葉村口的那顆歪脖子的老槐樹下,擦著眼淚一聲不吭。

  我把卷軸緊緊抱在懷裡,像多年以前止水抱著我,舉得很高,他說千歲你以後會是個好女孩,你還是不要嫁給佐助嫁給我算了。

  鼬很不高興的用肘子打著止水,說你有女朋友了少來勾引我們家千歲。

  他嬉皮笑臉的說勾引不要妹妹勾引你弟弟也可以,哥哥我男女都無所謂。實在不行鼬弟你就從了哥哥我吧。

  回應他的是一把千本和苦無,他們曾經在我身邊肆無忌彈的放聲大笑,那是屬於他們的風華正茂。

  「為什麼哭?」背著葫蘆的少年站在我面前,疑惑的看著我。

  我被嚇了一跳:「你從哪裡冒出來的?!」

  「和鳴人吃完拉麵就過來轉轉。」我愛羅很自然的坐到了我一邊:「你哭的真難看。」

  「……說一句你哭的真是梨花帶雨之類你不會死的。」

  「說了你也一樣醜。」很有文化的狸貓少年看著西邊掛在天空的夕陽:「我的對手是你。」

  我擦了一把眼淚和鼻涕,覺得自己最難看的時候每次都是能遇到這個混蛋:「為什麼每次落魄的時候我都能遇到你?」

  「我能說那是因為命運的安排麼?」我愛羅側過臉看著我:「不過我總感覺用在這種時刻不合適。」

  「不,那是CLAMP用來拐騙純情少女常用的把戲。你可以換句臺詞諸如我是只愛自己的修羅。」我移開視線不看我愛羅的黑眼圈。

  「那種臺詞聽上去很老土。」我愛羅哼了一聲,然後認真的看著我:「後天,我是不會放水的。」

  「什麼話,都不會憐香惜玉。」我翻翻白眼:「你真無趣。」

  「我們是忍者。」

  然後我們沉默不語,一起看著太陽落下去。

  其實這真的不是什麼文藝的場景,只不過我發呆難過心裡憋屈,最後坐的腿麻了站都站不起來。

  「你不回家麼?」我愛羅從容的站起來,轉身看著我:「你要繼續冥想也沒關係,反正你肯定是要輸給我的,早點認輸也好,認識到現實的殘酷才能苟活下去。活著就是一種勝利了。」

  「不,我腿麻的站不起來了……」我眨巴了幾下眼睛,很無辜的看著我愛羅。

  我愛羅沉默了很久很久,然後他的臉上掉下了幾塊沙子,臉上的沙之鎧發出了細微的聲音,龜裂了。

  總之,止水留給我的多少還是有點忍術,比方說他賴以成名的瞬身術。畢竟這是個能逃命的好東西,不學我是傻子。

  時間匆匆往前跑,我們這些被命運擺佈的人總是追不上。

  總算到了中忍考試的決賽。

  小李站在一邊:「能和佐助比賽我很高興。」

  「記得對準二少那張臉狠狠揍!」我和天天異口同聲講。

  寧次默默的捂住了臉:「我什麼都沒聽到。」

  「寧次,你要是敢站在那個二子一邊我就不跟你好!」天天叉著腰撂下狠話。

  寧次抽搐了嘴角,一邊的阿凱老師喊著那就是青春啊寧次!寧次默默的低下頭,他覺得自己的前途一片黑暗,這一切都是那個吊車尾的錯!

  「千歲啊,等下你打不過我愛羅就直接認輸吧,反正他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他要對我怎麼樣我就死了……記得來年的春天給我燒點香。我的墓誌銘上要寫這裡死了一個被一尾捏死的可憐女人。」

  月光疾風還是一臉癆病樣,翻翻白眼指揮完了前幾場,我相信大家都不愛看無關緊要的比賽,直接進正題,我唯一擔心的就是自己是不是要被我愛羅給活活捏螞蚱捏死。

  卡凱西和佐助等了半天還是沒來,也不知道三代那老頭做好準備沒有,大蛇丸裝的風影陰森森的看了我好幾眼,我頓時全身雞皮疙瘩都要掉下來了。

  最後還是拗不過劇情大神,我和我愛羅的比賽先提前,佐助和小李的押後。

  我愛羅很淡定的站在我面前。我把自己那件黃色的運動衫外套扒下來一扔,以顯示自己出場也很酷很拉風。

  「千歲。」

  「嗯?」

  「你很二。」

  「謝謝,你也很二。」

  「我不會手下留情的。」

  「啊。我也不會對你客氣的。你的絕對防禦是萬無一失的吧。」

  「是的。」

  「不介意我用爆炸符吧?」

  「請便。」我愛羅很大度的伸手,但是心裡想想覺得自己下手還是輕一點好了,畢竟朋友一場。

  要開始了,不能用忍術無所謂,可以替代忍術的卷軸一大推,關鍵就是如何運用的問題了。


第50章 秒殺……

  人生的悲劇有很多種。

  這輩子的年紀最多也就十來歲,卻早早的體會到了生離死別和被背叛。

  我看著我愛羅一臉淡定的表情,心裡感慨萬千,自己也在意外的時候把他給蘇了,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天天說那是蝴蝶效應,儘管我始終認為雖然我什麼都做不到,但是有些事必須要有人去做的。

  在這個世界跟著鼬和止水還有卡凱西,還有小李甯次阿凱老師和大家,我重新學到的東西是責任,對這個村子的愛,還有很多說不明道不清的東西,保護這個村子,是作為這個村子的忍者的責任和義務。

  鹿丸儘管總是喊著麻煩,但是看著村子裡的人和事,他還是深深的愛著這個村子的。

  即使那麼關愛佐助不惜背負一身汙名的宇智波鼬,依舊對這個村子愛的深沉,乃至日後那個不是個東西的團藏,都用自己的手段保護著這一方水土。

  被別人冷眼相待的鳴人,最後也能放下自己的陰影去愛這個村子,和自來也一樣用生命去捍衛這個村子。

  木葉沒有什麼好的,也沒有什麼不好的,我抬起頭,看著坐在三代目邊上的大蛇丸。果然比較起來,我還是更喜歡木葉。這個地方,才是我真正的容身之地。

  比起這些人來,我又能做些什麼呢?

  無論怎麼想,也沒有什麼具體的答案。

  我能做的,大概只有阻止宇智波佐助叛變。

  「不要東張西望。」我愛羅的聲音緩慢而具有威懾力。

  「好的,」我點點頭,順手摸了一下脖子上的咒印,我不會輸給你的,大大蛇丸,休想從我的手中把我們家二少搶走:「開始吧。」

  雖然我現在的樣子比較可笑,全身掛滿了好久個卷軸,我可是為今天的決戰特意去搞來的。

  我扯出三個卷軸,火遁,因為有大蛇丸的咒印,所以無法使用忍術,其實是可以用的,但是使用後對自己的身體負擔會非常大,而且還會滿臉的蝌蚪花紋特別醜。我算過,只要查克拉控制的好,止水傳給我的瞬身術可以用,十萬伏特就有點問題了,開了寫輪眼也是有負擔的,也就是說,和我愛羅打持久戰肯定是不行的,只要想法把他弄的暈過去就算我贏了。

  不過,這個難度係數還是太高了。

  但是劇透黨的好處,就是我知道他的忍術,但是他不知道我還有多少小花招,出奇制勝的可能,也不是沒有。

  我愛羅的絕對防禦啟動,擋住了三團火焰。

  不能和他拉開距離!他最擅長的是中長距離的作戰方式,所以要近戰。

  我抽出了另外一個卷軸,帶著爆炸符的暗器雨點一樣打過去,我抽出一卷土遁一抖,防禦壁擋住了爆炸的餘波。

  我愛羅毫髮無傷的站在場地中央,切,不怎麼起作用,不過他的絕對防禦的反應時間差不多也摸清楚了。

  沙子一層層的剝落下去,我愛羅一舉手,沙子組成的拳頭向著我的方向砸了過來,我飛躍而起,順著拳頭的胳膊位置向他的方向抖出了兩個卷軸的水遁。

  幸好鼬哥教我的是單手結印。速度能比別人快上1.5倍以上,熟悉的忍術可以更快,打開卷軸的速度就更短了。

  鹿丸沒有什麼特別強的忍術都能搞定手鞠和飛段,可見忍術的強大有時候並不是決勝的關鍵。

  我愛羅看到水遁就增大了眼睛甩過一把沙子,想把我打出去,沒門!那只不過是誘餌而已。

  我扯出另外兩卷水遁,直接從他頭頂上空攻了過去,雖然對他無法造成實際意義上的傷害,但是我的目的達到了。

  「又是那招!!!!」我愛羅收回了沙子自動防禦這我投出去的爆炸符。

  「還好,我可是為了今天下了血本的。」我又從身後抽出一卷卷軸叼在嘴裡,好好看著,即使不用忍術,照樣也能給我愛羅那傢伙造成很可觀的傷害。

  我愛羅點點頭:「你很努力了。」

  「是啊,有些事總是不得不做的。雖然我也怕麻煩。」我甩出兩卷雷遁裹住了我愛羅繞在身上的防禦壁,有了之前水遁的滲透,導電已經不成問題:「開!」

  我愛羅覺得眼前的少女已經很努力了,她做的比自己想像中的還要好,他只覺得自己全身一陣發麻,被雷遁了。這也是沒法子的事。

  看著我愛羅身上電閃雷鳴了一陣子,我估計一下兩下他是不會栽倒的,而且更要命的是,把他打暈了守鶴那傻帽就會出來。

  趁他還沒法子動,我抽出了掛在身邊最大的兩卷卷軸,這還是學天天的原版暗器掛爆炸符,對準我愛羅就是狂轟濫炸。

  我愛羅很慶倖自己有絕對防禦,身後葫蘆裡的沙子包裹著他的全身,縱使如此,他也被炸了個灰頭土臉,乾咳個沒完。

  「你夠了,千歲。」我愛羅頓時覺得很不愉快,自己已經放的夠水了,她居然那麼拼命,直接乖乖認輸不就行了。

  「千歲那傢伙還是蠻能幹的嘛,沒有用忍術居然也能打到這種程度。切。」鹿丸在觀看席上哼唧了一聲。

  「那是當然的!因為千歲是我們凱班的嘛!什麼叫根性,你們好好看著就好。」天天異常得意的看著鹿丸:「和你這種懶蛋是沒法比的。」

  「女人真是麻煩……」鹿丸沒話了,只能哼唧一聲。

  小李在一邊熱血的咆哮著:「千歲加油!!!!!!!」

  寧次默默的捂住臉,他不認識這些人,太丟人了,都在上忍面前把人都丟光了:「她一點勝算都沒有。」

  「就算是螻蟻,在命運面前也會選擇反擊的。寧次。」天天給了寧次一個白眼:「像你這種少爺是不會懂的。」

  「你就懂了麼?」

  「我懂的比你多就行了。」天天哼了一聲看著下麵的少女用瞬身術給我愛羅身上又貼了兩張爆炸符,真是的,宇智波家財大氣粗,她這會兒都用了上百張了。

  我愛羅很惱火,她這都招呼他多少張爆炸符了。也不嫌炸的整個場子烏煙瘴氣的,他老家的沙塵暴也不帶這樣的。

  他使出一把沙子散開了滿天的煙塵,定定的看著我:「宇智波千歲,你,盡力了。」

  「別學棄總說話,一點都不適合你!!」我一想起那個悲劇的便當帝就光火:「你想發我便當還是咋地?!」

  「我只是覺得這句話比較酷。天天說的。」我愛羅握緊了自己的拳頭:「輪到我了。」

  一個巨大的狸貓爪子直接從我身後一爪子拍了過來,我瞬身了三次順利的閃避了,但是脖子上的咒印越發的疼痛的起來,真是用不了多少查克拉。

  我揉著自己的脖子:「喂!你這是使詐!居然讓那是二傻的狸貓……」

  「它說打暈了我們就贏了,然後可以去打牌。我表示同意它的觀點,速戰速決。」我愛羅一臉雷打不動的淡定表情:「所以,你可以認輸了。」

  「打死我也不會認輸的!!」我沖著我愛羅吼。

  我愛羅低頭看著自己的手心,然後歎了一口氣:「你夠了,千歲。」

  下一秒,我就被巨大的沙之守鶴的爪子一個掌風給拍的暈了過去,我在昏昏沉沉之間,似乎聽到了棄總的一句話:人間的小神,你盡力了……

  我很悲劇的被我愛羅那小子給秒殺了。畢竟中了大蛇丸的咒印我實在沒法子,能做到那地步就已經很了不起了。

  我醒過來的時候,直接錯過了鳴人被甯次少爺一頓胖揍後又揍回去的逆轉戰鬥。等我從醫務室裡穿好衣服匆匆的跑到現場去圍觀的時候,已經是下午的第二場戰鬥了。

  小李對二少。

  我把看臺上鳴人占的最好的那個位置給推推開,鳴人憤憤的看著我:「這位置是我占的……哎?千歲你沒死麼?!」

  「你妹才死呢!」我白了一眼鳴人:「沒事少咒我!」

  「剛才那場誰贏了?」

  「哦,手鞠對天天,天天認輸了。鹿丸對手鞠,鹿丸打到後來也認輸了。」鳴人老老實實的跟我交代。寧次被他揍的經過也描述了一遍。

  我愛羅站在不遠的一邊很是淡定,斜著眼睛乜了我一眼,有……那麼點哀怨:「千歲。我不是故意讓你暈那麼久的……」

  「我知道,你是有意的。」我不給他好臉色看,直接扭過頭,誰理他啊,揍我揍的那麼慘。

  二少和卡凱西老師刮著木葉的旋風從天而降無比拉風的站在場地的中間,小李大呼小叫的喊著好帥。頓時讓我無比的火冒三丈:「帥個啥!!小李,給我對準佐助的臉往死裡頭給我狠狠的揍!!!」

  宇智波佐助抽搐了一下嘴角抬頭看著我,瞪著那對天殺的兔子眼:「宇智波千歲!你夠了!這種時候還拆我台!!小心我回家抽你!!」

  「小李,他說要揍我!這是家庭暴力!!這是不對的!!小李,給我狠狠的揍!揍死了算我的!」

  卡凱西歎了口氣:「佐助啊,我說你妹妹怎麼那麼不待見你呢?胳膊肘拐的可真夠遠的……」

  「那種傲嬌不用理,反正我會贏給你看的,卡凱西老師。」佐助哼唧了好幾聲憋了一肚子的火,宇智波千歲,回家看我怎麼扒了你的兔子皮給你一頓結實的!

  小李睜著圓圓的眼睛,他也是個實心眼的,很有正義感的對佐助說:「佐助,你那麼對你妹妹是不好的。她剛剛醒過來知道你要和我比賽特地過來給你加油的,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她?」

  「你們……」佐助越發的氣結起來,果然和這些人說不清楚:「少管我們家的事兒。」

  卡凱西覺得幸好自己有面具遮著自己不用辛苦的捂住自己的臉,心裡默默的感歎著,果然就是一群麻煩的死小鬼。


第51章 混戰……

  雖然二少很不樂意,但是就算他心情再不爽,也是沒有用的。看著全場激動的木葉小姑娘們,我無比的感歎,這年頭,男人果然還是要看臉的。

  我趴在防護欄上看著二少和小李的戰鬥。

  「千歲,你要吃薯片麼?」丁次很好心的問我:「那個千歲,你要給誰加油?」

  「……」我伸手很不客氣的抓了一把丁次的薯片,陰沉著臉嚼了好幾口。這下好了,故事劇情改變了,等下到底怎麼搞。

  天天站在我一邊,看著台下二少和小李打的火熱:「你說你們家二少能是小李的對手麼?」

  「體術未必,忍術加成可以。」我想想鬱悶的看著天天:「你說這劇情都這樣了,怎麼演啊?」

  天天擺擺手,指著不遠處一臉深刻的我愛羅:「等下那孩子會放一尾那白癡狸貓出來轉悠轉悠,意思意思,做幾個沙雕玩玩,也算不枉來木葉觀光一場。」

  「那大蛇丸咋辦?!」

  「急什麼,他中了姐姐我的毒,一時半會兒能力肯定得打折扣,就算他能當得住花椒離魂散,還有雄黃驅蟲癲等著他。」天天陰笑起來:「你放心,你在二少身上下的毒沒白下,那玩意是慢性的。」

  我摸摸自己的脖子:「天天,你這是黑我……」

  「不,我黑你全家來著。」

  我無奈的看著天天:「被咬的人可是我……」

  「就因為是你,我才有把握你們家二少不會跑路。」天天哼哼唧唧的:「我看你們家二少對你還是有點意思的,應該不會把你一個人丟著不管,只要他不出村,大蛇丸又能奈我們如何?」

  「三代目那事兒你能確保麼?」

  「再怎麼說我也是瑪麗蘇……」

  「我怎麼覺得我比你還蘇怎麼就是沒你那麼能幹呢?」

  天天安慰了我一下:「你的境界我趕不上,我的境界,你也學不會,咱兩彼此彼此,你還不是一樣黑了我愛羅?」

  我抽了一下嘴角,二少被小李一腳踢上了半空中,365度旋轉的歡。小李你真是個人才,一腳踢的真准,直接對準二少的臉踢啊……這個可比揍臉狠多了。

  小李是個實心眼的,雖然他知道我可能就不是那個真要揍二少臉的意思,但是他還是覺得要和女孩子的話要遵守約定之類的云云。

  總之,男生的義氣那種東西,是有著熱血和夕陽的約定的,一般人是不會懂的。可是我明白,這就是熱血與毅力的勝負。

  「千歲,你希望誰贏?」

  「還用說,肯定不是二少。」

  「也是,二少的才華都是你們家那個聖母哥給逼出來的,他哪樣是他自己的,也就自己稍微努力了一下而已。」天天很不屑的看著二少被小李胖揍的慘狀:「他死活要和小李比體術那是自己找死,可怪不得別人啊。」

  「因為二少二……」我實在是不想吐槽他,其實二少心裡是很固執的。

  其實我覺得佐助和小李打還是挺憋屈的,本來按照岸本的劇本,是他和我愛羅打的你死我活,然後千鳥一叫一捅,大蛇丸開始鬧事。這會兒鬧也鬧不起來了。

  我扭頭看了我愛羅一眼。我愛羅正好歪著腦袋在看我,眼神一碰我馬上扭過頭去,熊貓眼看我幹嘛呢。我偷偷回頭再看他一眼……這娃子那種羞澀的表情到底怎麼搞的?!

  我抓著自己的頭髮,狠狠的揪了一下,那種表情是絕對不會出現在我愛羅的臉上的,我一定是走眼看錯了!哥哥啊,那真是瞎了我的兔子眼啊!!

  天天一把揪著我的手:「我愛羅要變身了!」

  「啥?!變身?凹凸曼?!」我條件反射慢了一拍,扭頭看著天天。

  「是變狸貓!」天天用看熱鬧的表情指著一邊直接假寐睡的死去活來的我愛羅。

  「不是沒這一出了麼?!」我被天天揪著閃到了角落裡。

  「那叫將計就計!」天天扯著嘴角陰笑:「雖然我出門轉了一圈是學廚藝的,不過我可是借著這個理由給三代老爺子傳了不少的情報,都瑪麗蘇了,總要努力一下改善自己的生活條件不是麼?」

  「天天,看著你,我覺得我這瑪麗蘇當的真沒出息。」

  「知道就好。快裝中幻術!」

  我和天天馬上躺在地上裝死,也不知道二少和小李的比賽怎麼樣了。我眯著一隻眼睛看著我愛羅那邊的方向,這娃子直接睡死過去那頭蠢蛋狸貓崩了出來,大聲的嚷嚷著。

  一尾很歡樂的在比賽場上到處蹦躂,尾巴掃過,大片建築倒地。塵土飛揚,忍者們紛紛的逼退。

  鳴人握緊了拳頭大聲的喊著:「我愛羅!!!!!!你怎麼可以這樣!!!!!!」

  他居然沒中幻術,我驚訝的張開了自己的眼睛盯著站在護欄上用食指指著我愛羅的鳴人的背影。

  天天和我迅速從地上爬起來,小櫻茫然的看著四周:「這到底怎麼回事?!」

  卡凱西老師和阿凱老師及時的趕過來,下面不知情的不知火玄間和我愛羅他們村的上忍給對上了。

  茫茫多的音忍從四面八方彙集到了會場,佐助和一群音忍打了起來,然後被人引誘著向著別的方向跑了過去。

  「天天,千歲,老師們先去減少一下敵人,這可是A級的任務。」卡凱西露著月牙臉:「少女們,戰鬥吧!」

  我抽著嘴角,這種時候讓我說啥好。

  「先用把大家的幻術解開,這不是明擺著的麼?木葉叫人給黑了!」天天用力的戳了一下春野櫻。

  「黑?誰?!」這姑娘還是沒進入狀態,一臉傻乎乎的樣子,一點也沒很多年後精明能幹的先兆,不過沒關係,她是正牌女主角,總會有出息的。

  「小櫻,木葉被人攻擊了!就是這樣,把大家叫醒。」我拍拍小櫻的肩:「交給你了,我去看看鳴人。」

  大蛇丸的兩條大蛇已經開始在村子裡鬧騰起來,不過怎麼看都是很沒精神的樣子,果然雄黃那玩意還是讓她們都焉了,基本上木葉還是有點勝算的。

  「天天,那個四炎紫陣怎麼辦?」連上忍都打不開的玩意,我愛莫能助。

  天天咬咬牙:「這個我也沒法子,大蛇丸身上有毒,三代目對他應該會多點勝算……聽天由命了!」

  「那我愛羅怎麼辦?」我看著那只四處蹦躂的無比歡樂的二傻大狸貓,這玩意到底想幹嘛啊……居然在做……沙雕……

  「天天,這種關鍵時刻那玩意做那麼喜感的事?會不會天打雷劈?」我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的用手指指那只犯傻的狸貓。

  「別理那個傻缺!他是我們這邊的人,放心,不過這事兒沒跟手鞠和勘九郎說,他們兩個就交給鹿丸他們好了。」天天一把扯著我:「你去找你們家二少!」

  「小李呢?」

  「他是個實心眼的,搞不丟自己!你們家二少才是最麻煩的!」

  萬蛇那三頭蛇搖搖晃晃的沖著這個方向一路壓爛民宅無數,我愛羅家的蠢狸貓剛做好的狸貓大人沙雕直接被一個甩尾給砸爛了。

  「我愛羅幹的好!!把那條蠢蛇幹掉!!」天天在一邊豎起大拇指,這情勢逆轉的我目瞪口呆:「我去大蛇丸那邊看看,千歲,佐助交給你了。」

  「我現在只能用體術……你看能行麼?」

  「不行也得行!帶著小李一起去!」

  大蛇丸那邊那四個變態倒騰完結界馬上沖著佐助的方向過去了。

  卡凱西讓派克帶著小櫻鹿丸和我順利匯合,然後沖著二少跑出去追音忍。場面一片混亂。

  追到了木葉森林裡,一群音忍攔在我們面前。

  「交給我……」鹿丸抽搐了下嘴角:「雖然我不想裝帥……不過,也沒辦法了。」

  我推了一把小李:「小李,你和鹿丸上,我和小櫻派克繼續追佐助。」

  小櫻看了一眼我,欲言又止:「千歲……你……」

  「沒什麼。得把二少那個蠢材追回來,誰知道那二子會幹出什麼傻事來。」我其實還是挺擔心二少的:「小櫻,你喜歡二少吧。」

  「…………」

  「你們這時候說啥兒女情長的事兒。」派克汪汪了一聲用力咬著我的腦袋,我只好和小櫻繼續跑路去找耍酷追著那群音忍跑的二少。

  我琢磨著沒我愛羅他應該不會悲催到被手鞠和勘九郎打的滿地掉渣吧……

  再說天天這邊。

  三個暗部眼巴巴的看著大蛇丸和裡面的三代火影打的你死我活,這事兒也是後來天天跟我說的,她下的毒畢竟對大蛇丸還是產生了影響,他想對著三代火影用穢土轉生的時候,悲劇的發現,自己的查克拉不夠用了……

  更要命的是守鶴那傢伙居然和音忍們召喚出來的那條蛇扭打成一團,大蛇丸的計畫實際上,已經被我和天天攪合的失敗了一大半。

  可是當時的我太愚蠢,並沒有想到,有了兩個宇智波家後代的資訊的大蛇丸,他的目標除了宇智波佐助以外,還多了一個。

  不過這些都是後來的事兒了,按下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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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真是作孽啊千歲……

  我只能感謝天天在我出來的時候丟給了我無線電。她那邊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據說一尾鬧騰的翻天覆地,鳴人還在一邊嗷嗷直叫。

  我歎了口氣,人生啊,到處都是悲劇。

  「千歲,你那邊怎麼樣?」

  「鹿丸和小李把那群音忍給攔下了,二少估計還在前頭和那群音忍打呢。我趕著去幫忙!」

  「你小心點,一尾把萬蛇給幹掉了,這會兒不知道怎麼回事沖著你那個方向過來!」天天的聲音很嘈雜:「三代火影這邊很難搞,不過我給大蛇丸下的毒見效了!」

  「就是說,三代目不用死了?」真是謝天謝地,有兩瑪麗蘇果然比我一個人單幹強。

  「我不保證,畢竟大蛇丸是老鳥,我們就算有兩輩子也是菜鳥。」

  天天的通話剛剛結束,我身後就傳來巨大的樹木倒塌聲,一尾跳動著它龐大的身軀飛躍在空中,劃過了一道華麗的弧線。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木葉的森林又被它華麗的身軀給毀了大半,這傢伙知不知道百年樹木的道理啊!

  「千歲……那個東西……到底是……」

  「不用管,我們去找佐助,那個只是出來玩的。」看那只狸貓二傻的樣子估計是拍了萬蛇沒意思了就追著什麼東西出來玩了。我愛羅你趕緊管管你們家那二傻狸貓吧!

   「千歲……」小櫻呻吟了一聲:「你不覺得那東西一直都在追著我們跑麼?!」

  「我怎麼知道!快跑!!」我摟著卡凱西他們家的那只派克,加快了速度往前跑:「二少在哪?」

  「不遠了,就在前面!」

  宇智波佐助在前面和一群音忍打的起勁,千鳥一路叫喚著幹掉了好幾個。

  「佐助君!你沒事吧!?」小櫻看著佐助,臉孔微紅,我就是搞不懂,二少除了長的臉好,到底哪裡值得這小姑娘那麼喜歡了?果然愛情是沒有道理的。

  「千歲?!你來這裡幹什麼?」宇智波佐助很不爽的一掌劈翻了個倒楣的音忍:「你不要命了麼?」

  小櫻很不爽的看了我一眼,搞的我異常的鬱悶。

  「小櫻和我在找你。村裡都亂成一團了,你這時候跑那麼遠幹嘛?!」

  「他們想對村子不利,我這是應該的。」佐助一臉耍酷的又踢翻了一個倒楣蛋:「你給我在一邊看著就好。」

  「二少,我第一次覺得你真的長得挺帥的!」我沖他豎起大拇指。

  「我第一次覺得千歲你會說句人話了。」宇智波佐助也不肯給我臺階下:「怎麼說我都是你哥,能不帥麼?!」

  你就二吧,也就小櫻這種死心眼的姑娘喜歡你,活該以後你沒人要!

  「哼!懶的理你!」二少很不爽的白了我一眼,繼續保護他的村子去了。

  派克用爪子撓撓我的胳膊:「我說你和你哥哥的關係就那麼……」

  「習慣就好,這是宇智波家相處模式,愛之深,恨之切啊。」我看著木葉的天空,惆悵的歎了一口氣。

  「千歲!!快閃開!!」鳴人在上頭騎著蛤蟆老大沖著我扯著嗓門喊。

  小櫻拉著我迅速的閃到了樹林的旁邊,龐大的沙之守鶴一爪子拍在我和小櫻剛才站立的地方。

  「找到了!找到了!!!他喵的我終於找到了!!!!」守鶴蹲起了大半個身子,伸著脖子看著鳴人:「死蛤蟆為什麼要阻止我!」

  「那是什麼…………」佐助抽著嘴角看著蛤蟆老大和沙之守鶴。

  我和小櫻抬著頭,看著鳴人和二傻狸貓開始對峙,這傢伙有夠傻的,居然真的跑出來窮折騰了:「怎麼回事?!鳴人你怎麼來了?」

  「天天讓我阻止我愛羅!!」鳴人的嗓門很大,老遠就能聽到見。

  「又是那個吊車尾的!可惡!居然讓他搶了風頭!!」佐助握緊了拳頭老大的不樂意。

  「不要妨礙我!!」守鶴嗷嗷噴出了一發嘴炮。蛤蟆老大縱身而起,閃過了這一發。

  「真是怪物之間的戰鬥!」小櫻感歎的躲在一邊:「忍術還能到這種程度嗎?!」

  「啊,因為那是木葉拆遷辦做夢都想要的拆房利器!」我握緊拳頭。

  「閉嘴!那種貨色,我就能解決了!絕對不能讓鳴人那個混蛋占了先了!」佐助飛快的結印,千鳥一閃,他沖出去就直接一招插在守鶴的後腿上。

  我馬上沖了出去:「佐助你二的可以了!這種怪物不是我們能對付的!!」

  「千歲!佐助!!!」小櫻在後面喊著我和佐助的名字,只有她是最明智的,守鶴不是我們這些下忍還沒畢業的傢伙們能解決的了的對手。

  守鶴淡定的轉過身抖抖肩一爪子甩飛了給它撓癢癢的佐助,我跳上去接住了二少不斷後飛的身體。

  狸貓的四角星槍靶眼瞅著我看了半天,嗅了嗅空氣,轉過屁股對準蛤蟆老大一尾巴甩了過去:「找到了!!我總算找到你了!!」

  我扶著二少把他放到了一邊,東張西望了半天:「你跟我說話?!」

  「喵的難道還有別人?!」它伸出了個爪子指著我,那花紋,前衛就是那麼寫的,太時髦了。

  「喵的我以為你說二少……」我很無奈的看著二少:「那個貓哥你跟我很熟麼?」

  鳴人坐在蛤蟆老大的身上,總覺得事情的轉向到了詭異的地方。

  完了,我很糟糕的預感到原本的友情劇這下要變荒誕爆笑劇了:「貓哥,要不這樣,你趕緊洗洗睡了讓我愛羅出來吧……我覺得貓哥您挺通情達理有文化的……」

  「我就知道你喵的會那麼說!」守鶴很帥的挖了一下自己的爪子。

  我背後一陣冷汗,你貓老大別發彪啊,要是萬一一個心情不好直接把我拍成了肉餅,我估計這故事也完結了,作者還是回老家結婚去吧。我真的很害怕,畢竟守鶴再缺心眼也是尾獸!

  「你閃開!」二少一臉憤憤的一把把我推開:「和這種怪物多說什麼!!千鳥!!!!!!」

  一道雷光閃過,佐助對著守鶴的爪子就是一個千鳥招呼過去了。

  雖然我知道二少是為我好,可是人都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去做事對吧……二少第二次被守鶴給拍非了出去,我只好飛過去接人。

  「宇智波千歲!!!你少管我的事兒!!今天我就要為木葉幹掉這個傢伙!!!」宇智波佐助一把推開我,無比的憤怒。

  坐在蛤蟆老大身上的鳴人抹了一把汗:「蛤蟆老大,他們沒事吧……」

  「滾你的,守鶴就是一傻缺。沒看見它半天沒動靜麼?背後捅人不是我們幹的事兒,看看情況再說!」大蛤蟆握著刀,叼著旱煙管抽了一口。

  佐助看著鳴人,頓時惱羞成怒,風頭都給那吊車尾的給搶光了,虧他還學了千鳥,一想到自己還不如鳴人那麼點本事,頓時越發的鬱悶,臉都黑了一大半,他還想著找宇智波鼬復仇呢!這麼點能力連那麼只怪物都搞不定!他出離的憤怒了!

  「快住手!!」我拉著二少擋在他面前,守鶴這會兒還沒憤怒呢,有話好好說,這尾獸還是挺通情達理的,只要好好說話我覺得還是能解決眼前的問題的:「佐助你鎮定點,能協商解決我們就不要用武力……」

  「你懂什麼啊!」佐助越發的鬱悶和憤恨:「你給我閃開!!」

  於是情況和局面一片混亂。

  守鶴很不爽的舉起了爪子用指尖想敲敲那女孩子別不理它,它還打算問問她除了打牌以外還有啥好玩的,它大老遠的從沙忍村跑來總要問出點其他的娛樂方式再回村才行。老打牌做沙雕的幹藝術活兒也不是個辦法,啥事做了好幾年都會膩味。我愛羅說,不恥下問。它就是想做個有文化的尾獸咋就那麼難?

  「千歲!!快閃開!」宇智波佐助上前就想推開我。

  我確實感覺不到守鶴的殺氣,佐助千鳥就直接打過去,守鶴的爪子從我頭頂掠過對著二少就直接拍下去,要真拍下去了,我們宇智波家可要真絕後!我一看大事不好馬上向前推開了佐助,悲劇發生鳥,佐助的千鳥收不住,直接打在了我身上,全身被電的酥麻酥麻的,那感覺銷魂的一塌糊塗。

  也虧的佐助千鳥往我身上打,所以守鶴一爪子把我拍翻在地上我根本沒覺得有多疼,趴在地上我吐了一堆血,他喵的我穿到宇智波家就沒遇到過好事,不是死了哥哥就是被哥哥捅,現在被二少電翻了還要被一尾拍,我到底是倒了哪門子的黴?要遭那麼多的罪!!

  「千歲!!!千歲你怎麼了?!!」宇智波佐助摟著我一臉驚慌失措:「哥哥在這,你不要丟下我!!」

  聽完二少的話,我直接一口血給噴了出來,佐助,你能不能別崩成咆哮馬啊!讀者要抗議的!這不是瓊瑤同人!

  那邊鳴人咆哮著和蛤蟆老大抓著愣神的守鶴給丟出去了,木葉森林的植樹造林工程再度被毀壞了大半。

  「千歲!千歲……千歲!不要丟下我一個人!!」佐助死命的搖著我的身體,我覺得我肚子上被千鳥開的那個洞沒准腸子都要流出來了。

  「……二少……你小聲點……」我覺得自己真的累,真想一把掐死他得了,就算我真的死不了,也要被丫的延緩搶救時間給掛掉了:「……趁我還有口氣,趕緊送我去醫療班……」

  「千歲,你忍著點,哥哥不會讓你死的!千歲……」佐助急的眼淚都掉下來了,不過很可惜,我當時已經暈厥過去,沒法看到這感人的一幕了。


第53章 不要迷戀哥,哥會讓你吐血

  我不曉得自己是做了什麼孽才那麼倒楣,在很多年前被哥哥捅,很多年後又被二少在自己肚子上開個洞。

  我醒過來看著雪白的天花板聞著熟悉的消毒水味兒,被千鳥捅個洞被一尾一巴掌拍下來我居然沒死,難道我也成木葉小強了麼?要知道木葉出任務死掉的忍者的死亡率還是挺高的。

  我扭著腦袋看著病房的窗外,藍天綠地浮雲飄飄風景正好,木葉外面集體都在搞災後重建工作。

  和我一個病房的叫旗木星,據說她就是那個傳說中卡凱西在路邊垃圾桶裡撿來的妹子暗部盛傳已久的幸運星。不過她現在和我一樣全身被綁的像個木乃伊,很悲催的看著天花板。我總覺得她名字挺耳熟的,看著醫院空白的天花板,突然想起來,我家那個悲情的無間道哥哥曾經在年少無知的時候寫過幾封從來沒投遞出去的情書,收件人的署名就叫旗木星。

  原來我床底下那些鼬卡卡鼬並非空穴來風,當年的暗部歲月,哥哥畢竟還是和旗木家的姑娘有一腿的。因為她怎麼說都是老哥當年的心上人,我不由自主的多乜了幾眼。長相一般,和月光疾風筒子他未婚妻差了不是一點點,以貌取人挺膚淺,尤其是忍者。

  想到這裡,我不由歎氣。

  「你醒了啊?」她扭過頭來看著我:「我以為這次木葉只有我一個人那麼倒楣全身骨折呢,你居然比我更倒楣,不光被千鳥捅,還被一尾拍成粉碎性骨折。」

  「………我醒過來第一件事為什麼非要被你吐槽不可?」

  「因為我家那個傻哥哥之前就被你們宇智波家的小鬼們整的很慘,所以我稍微討回一點公道也沒啥吧?」

  「唉,也不知道卡凱西老師造了什麼孽,要為那個二少折騰那麼多……」我感歎的說了一句。

  「旗木家的命吧。」

  「你是勸我早點認命麼?」我吃力的扭過頭看著那個長相普通,可能她一輩子都不知道我家那個聰明的過頭的哥哥喜歡她。

  旗木星眯著眼睛微笑起來,笑容明亮的不像是暗部裡混了那麼多年出來的人,和卡凱西一樣溫暖的笑容:「就是因為命運給我們諸多不公平,所以才要站起來奮力反抗啊,世界上有兩種人,一種是挺身反抗命運的不公另一種則是選擇接受全部的磨難,我覺得這兩種人都很了不起,我哥哥卡凱西就是後者。他是個好男人呢。」

  「我怎麼覺得你在向我推銷你哥哥……」我結巴了一下覺得自己要被口水噎住了。

  旗木星一臉奸計得逞的樣子:「差不多就是那個意思,你真的不考慮一下麼?」

  「………你是在給卡凱西老師拉皮條……」

  「至少再爭取兩隻寫輪眼嘛。這樣就能變成三隻眼了。」她比比被繃帶纏繞著的手,我頓時無比鬱悶。

  病房的們被推開,一群人魚貫而入。

  天天拎著鴿子湯坐到我床頭:「唉千歲,你怎麼搞成這個樣子?按理說只有小李才跟你一樣倒楣的,怎麼他沒事就輪到你有事了呢?別動,我喂你啊。我給你特地熬的湯。好好給你補補,都被你們家二少捅的腸穿肚爛了,醫療班趕到的時候我還以為你要死了。」

  「……我這不是沒死麼……」我喝了一口天天喂過來的鴿子湯,這味道真不錯,以後我得和天天多學著點。

  「哎,你不知道,你們家二少抱著你哭的那叫一個慘啊,不知道還以為死了老婆呢。」天天嘿嘿的陰笑了一番:「我覺得那丫活該!」

  「……別那麼說我們家二少,這次他真不是故意的,純屬意外啊。」我覺得這次也不能怪二少,當時的場面太亂了。

  「哼,傻到被自己人捅的,也只有你一個。」寧次站在一邊白眼翻了半天,總算是說出一句話來,這傢伙還不忘在我受傷的時候落井下石一番。

  我乾咳了一聲,決定不讓他占我便宜:「我說甯次前輩啊,也不知道是哪個天才,被某個吊車尾打的爬不起來呢,這樣的天才,我還是頭一次見。」

  「宇智波千歲!!!」寧次的X光眼馬上爆了青筋:「你怎麼能這樣!!?」

  天天抽了一下嘴角,放在手裡的湯碗,站起來迅速揪住了甯次少爺的耳朵:「我說日向甯次同學!你就能不能嘴巴不要那麼犯賤啊?!」

  「天,天天!你不能那麼對我……」寧次哀號了一聲,少爺形象啥的,什麼都沒了。

  「噗哈哈!」在一邊的旗木星忍著身上的痛笑了出來:「甯次小弟你還沒結婚呢,就先氣管炎了。」

  「日向寧次你給我閉嘴!千歲已經夠慘的了差點沒命,你這話算什麼意思?你欠修理還是咋的?跟宇智波二少一樣耍少爺脾氣是吧?我告訴你,你敢動我們家千歲一根汗毛,我天天跟你沒完!以後甭想我做飯給你吃!做夢!」

  「……天天……你不能那麼對我……」寧次一臉鬱悶的看著天天,看吧,我和天天才是一個戰壕裡的戰友,女人的友情真美!

  天天又陸陸續續的對我交代了一些事情,比方說三代火影在被困在結界裡的時候她給大蛇丸下的毒藥總算起了作用,然後我邊上那個暗部的姐姐居然用失傳已久的飛雷神之術和一個暗部的傢伙飛進去和大蛇丸打了起來,逼著大蛇丸四個部下拆了結界,被一群人上去圍毆才是硬道理了一番夾著尾巴跑了。

  我轉頭又多看了包成粽子一樣的旗木星一眼,頓時心裡有了一種啊,不愧是我哥看上我女人的感覺,頓時心裡滋味萬千,講不出個味道來。

  「我家二少呢?」

  「你還惦記著你家二少?你怎麼不問問我愛羅!?我說千歲,你吊死在宇智波家那顆歪脖子樹上是一點前途都沒有的,我跟你說,同樣都姓宇智波,他和他哥沒法比!沒法比你知道麼?就算你要給我來表哥表妹那一套,你說什麼也要給我找宇智波鼬!」

  一邊的旗木星被天天的話噎的不輕,直接咳嗽了大半天:「千歲,不是我說,我覺得你哥真的挺可憐的。一個極品的二少就夠慘了。真的。我覺得你哥真要和你結婚,會短命的。」

  其實我很想說就算不跟我結婚,他也是個短命的男人,不光短命而且忍辱負重苦情的悲催,這會兒連他喜歡的那一個都要在他背後捅刀子,我覺得鼬作孽的肯定比我這個當妹妹的多,我轉頭看著天天:「怎麼說也是喝一個媽的奶長大的……那個……我愛羅又怎麼了?」

  天天哼哼了一聲把腦袋轉到了一邊:「不告訴你!你個死沒良心的。就記得你們家二少,我們家我愛羅可怎麼辦?」

  我有氣無力的搖頭:「天天,你別跟我們家二少一樣傲嬌了。你說吧。」

  「這不是把你拍殘了在外面站了半天不好意思進來。本來不是說要回沙忍村的麼,這下他死活賴在木葉不肯走了,你自己看著辦吧。」天天努努嘴,沖著病房門口的方向。

  話剛說完,佐助拎著一袋蘋果走進來,在門口的時候還狠狠的瞪了站在門口半天的我愛羅一眼,葫蘆娃也不甘示弱翻著青色的眼睛看著上面,雙手抱胸楞是沒理二少,估計他也不想和二少一般計較。

  「讓他進來吧,他也不是故意的……是我自己倒楣,點背不能怪社會不是麼?」我苦哈哈的笑了一聲看著天天。

  「不行。」佐助陰著一張臉,鐵了心不想讓我愛羅進門。

  「二少你不要再二了,人家打完沒跑路就不錯了。」我歎了口氣:「再說,我身上肚子那的傷,有一半是你的功勞。」

  「……宇智波千歲……你能不能就不要提那個事兒?」

  「不不不,二少,在你傷口上撒鹽我很開心的。我喜歡看你憋屈的樣子,真的,因為比較帥。」我沖著佐助笑的沒肝沒肺。

  「你懂什麼!他害的你這輩子可能都沒法當忍者了!!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佐助猛的站起來,扯著嗓門握緊了拳頭,無比壓抑的吐出了這句話。

  「可是,那又怎麼樣?」我看著佐助,我真的不介意自己是不是能當忍者,最多我賣掉點宇智波家的地契,開家棉花糖店忽悠一下木葉的小鬼們平平安安過一輩子其實也不錯。

  佐助被我一句話堵沒話說,然後抓了顆蘋果去削:「我不管你了!」

  「不用你管,你妹子我會管!」天天不示弱的鄙視了二少一眼。

  「哼!宇智波千歲就是我們家的人,你一個外人,別多事。」

  「這人傷成這樣,有你一半的功勞!」

  佐助一時被這話嗆的說不出話來,直接扭過頭抱著那個悲劇的蘋果削的起勁,好像它就是他那個倒楣親哥哥一樣。

  「二少……」我歎了口氣:「照你那麼削,我只能吃蘋果核了……」

  「我削給我自己吃,你少……少自作多情。」佐助轉身白了我一眼,臉漲的通紅:「我,我才不管你!」

  天天看著宇智波佐助,搖搖頭,揉揉太陽穴,壓低了聲音對我說:「你家二少這傲嬌的……口嫌體正直也不是這樣,難怪不討人喜歡。」

  「除了鳴人,沒人對他死心眼……小櫻不算。」我抽抽嘴角,讓天天把她那個活寶表弟弄進病房來。一邊的旗木星看好戲的眯著眼睛打量著我們這群小字輩兒的。

  我愛羅特別特別穩重的走進來,抱著胸,標準的姿勢,仔細想想好像覺得這個動作對病人擺這個動作不禮貌,然後有點無措的放下了手,眨巴了一下那對熊貓眼,抿緊了嘴唇,腦袋低了下去,欲言又止。

  「我愛羅,你想說點什麼你就說吧,」天天打開了僵局:「千歲都不計較這事兒了。」

  「啊……」我點點頭:「不能當忍者也沒啥。真的。」

  哢嚓一聲,二少把那顆悲劇的蘋果給捏爛了。

  天天白了一眼二少,端起碗給我喂鴿子湯。

  我愛羅很認真的思考了半天,抬頭,青色的眼睛凝視著我,一字一句,聲音非常緩慢而又鎮定,用和他這個年紀一點也不相稱的穩重語氣:「我會對你的下半輩子負責的。」

  
  二少手裡另外一顆蘋果落地的悶聲傳到我耳朵裡清清楚楚,一瞬間,病房的空氣仿佛被沙子充滿後直接凝固成鋼筋水泥一般的沉重。

  旗木星馬上樂不可支的笑的最大聲:「哈哈哈哈哈哈!千歲你不用勉強你自己嫁給二少和你家長兄了,這會兒直接有人求婚了!哈哈哈哈哈,我不行了!要是你哥在這裡,我真想看他吃癟到死,自己一手養大的童養媳被人家給占了的表情到底是個啥樣子!」

  我直接一口鴿子湯噴了出去,噴了我愛羅一臉,這臺詞是怎麼回事兒!要不是我全身都打著石膏殘的很,不然我真想挖個洞把自己給埋了,太丟人了!!

  「千歲,你很髒。」熊貓眼少年臉上的沙鎧甲掉了一地,他滿不在乎的板著那張天然酷的臉:「不過沒關係,我不會嫌棄你的。」

  我這下直接把胸口的淤血給吐了出來,嗆到了氣管咳嗽的死去活來,伸長了脖子漲紅了臉,我愛羅,你贏了!我繼被二少在身上打了個洞後這下又被搞的吐血了!我這是造孽造到國外去了啊……宇智波千歲,點背不能怪社會!我忍了……


第54章 兄長,來日

  人一生的夢想有很多種,有人希望自己能後宮,有人希望自己人見人愛,有人希望統治世界,總之,不管好壞,有個夢想也算是有個追求,沒啥大不了的。

  畢竟SB如夜神月連自己老爸都不要的算計進去的貨色實在不多見,人間多極品,你習慣了就啥都不會覺得有什麼了。所以說,習慣真的是件很可怕的事兒。

  我覺得我短短十二年把自己上輩子沒經歷的人生全經歷了一次。而且就像是個廚房,裡面除了杯具餐具,基本沒有其他。

  人說老來喪子少年喪父青年喪妻,那是人生三大慘事。我算算自己出生沒多久爹媽都死了,寄人籬下,雖然哥哥對我極好,二少對我也不差,儘管二少傲嬌了點二了點,可是我知道他對我還是很仁至義盡的,就我們兩個單薄的血緣關係而言。

  真的沒什麼芥蒂對我好的,也不會像宇智波鼬一樣多少有點偏心向著二少的,當然,這點只是我單方面的以為,宇智波鼬這個人,畢竟藏的太深了,誰都看不清。要說真的對我沒什麼想法設計也只有宇智波止水一個。

  可惜他也走的早,想來想去,姓宇智波的,好像都是命犯天煞孤星一樣。剩下活著的那幾個,每個人都不快樂。

  小時候每天都提心吊膽的怕宇智波鼬一個發狠連帶著我一起給砍了,但是我很幸運的逃過了一劫,當然,鼬哥肯定是對我放水了,而且其實他壓根就知道我心是長偏的,從寧次哪裡知道這個事實後我哭的很慘,我到底還是把哥哥估計的太低了。他是真心實意的想要我和佐助兩個人好好過日子,他背著一身的罪孽一個人艱苦的活著。

  看著二少,很久以後他也許還是要走的,我摸著脖子上大蛇丸留下的天之咒印,然後歎了口氣,人說少年不知愁滋味,我是把兩輩子的愁滋味全都翻倍連本帶利的吃了一遍,現在落到全身差不多半癱瘓的地步。卡凱西來看他妹妹,順便來看我,坐在我的病床邊沉默了很久,我覺得這個男人也是一生淒苦,少年喪父,還是被人逼死的,在人生的重要關頭死了朋友,被送了宇智波家的一隻眼睛,然後註定和我們家的人糾纏不清。

  「卡凱西老師,你上輩子一定做了很多孽,所以這輩子才欠我們家那麼多。」我歎了口氣,翻著眼睛看著天花板,簡單的統計了我重新做人的十二年,基本上,人生的大事就是被哥哥捅完了然後被弟弟插。

  他看著我沉默了很久,伸手摸我的頭:「誰知道呢?」

  人總要背負點什麼的,尤其是忍者,比較起我們這輩的下忍來,鼬和卡凱西這代人才是一路苦難過來,打斷門牙往肚子裡吞的,卡凱西混過暗部,止水當年說暗部再有前途也不建議我去混,畢竟不是每個人是旗木星,狗運亨通的簡直是個傳奇。

  「我覺得卡凱西老師你比誰看的都清楚。」我伸手捂住臉:「我是不是以後要半身不遂了?」

  「別說些有的沒的,只是沒法用忍術而已,你身上的麻醉藥還沒退掉,下半身動不了很正常,一般人一天兩個大手術早掛了……」卡凱西給了我的腦袋一下:「千歲你別想些有的沒的,小孩子還是沒肝沒肺的好。」

  「我怎麼覺得你比我沒肝沒肺多了。」

  「你還有力氣貧嘴,說明你沒事兒。你家阿凱老師不會安慰人,特地找我來安慰你的,我真是欠你們兩個小兔崽子的。」卡凱西眯著月牙眼:「對了,沙忍村的那孩子天天守在你病房門口,你多少也意思意思,我看他天天自責的要死挺可憐的。」

  「我又沒計較……」

  「好歹他也是同盟村的小孩子,我聽鳴人說你們還是很熟的,你這樣對人家可不好啊,千歲,他都向你求婚了。」

  「卡凱西老師,多嘴舌頭會爛掉的。」

  「不要笑的那麼燦爛說出那麼可怕的話!阿凱那傢伙到底教了你什麼?!」卡凱西覺得自己很是招架不住,這小姑娘稍微有點精神就像是個刺蝟一樣到處紮人,哎……他是越來越搞不懂這些死小鬼了。

  卡凱西甩甩手,鬱悶的走出去,把我愛羅推了進來。

  旗木星在一邊打著點滴,好笑的看著我和我愛羅面面相覷的場景。

  熊貓眼也不含糊,搬了個凳子就坐在一邊,雙手抱著胸,很有領導風範的樣子,很有范兒,一看就知道以後是個人才。

  我憋著嘴,不知道要說啥好,自從那天他進來說出那麼勁爆的話以後,我覺得我對這個世界已經不是絕望那麼簡單了,我最近的表情每天都是蒙克的呐喊!

  我和我愛羅你看我我看你看了半天,兩人都不知道說點啥好。

  旗木星在一邊終於看不下去了:「我說我愛羅,你怎麼那麼傻啊,帶她出去轉轉透透氣,小孩子就小孩的樣子。」

  我愛羅依舊是那張淡定的臉,然後覺得她的點子很不錯:「好吧,你躺著也挺無聊的。」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他用沙子弄了個手,把整張病床帶我舉到半空中,把陽臺的門轟掉了大半,帶著我從陽臺上跳了出去。

  「你真粗暴。」

  「可是直接有效。」

  「當我沒說。」我只好閉嘴。

  木葉的風景很好,但是我愛羅舉著一張病床,我在半空中晃悠來晃悠去,心裡總是不踏實:「我說,我愛羅,你穩著點,要是我掉下去……怕是真要死了,我這把骨頭依舊經不起更大的打擊了,都粉碎性骨折了。」

  「你不難過麼?」

  「為什麼要難過,只是不能當忍者而已。」

  「不能當忍者才是最該難過的事吧?」我愛羅抬著頭,看著我。

  我仔細想想,其實一個人的人生選擇有很多種:「人的選擇有很多種,選擇成為忍者也只不過是其中的一種,就算我不當忍者還是有很多職業供我選擇,比方說開家奶茶店之類的。再說我是女生,能走的路子比男生寬的多,大不了不嫁火影隨便找張長期飯票養我,我這張臉還是挺不錯的。這可不是我自誇啊。」

  「我會負責的。」

  「…………同一句話不要說兩次……又不是聖鬥士。」

  「聖鬥士是什麼?」

  「……你別管那麼多了,那個不是關鍵,反正我沒死,又不是治不好了,你幹嘛對我負責啊。」

  「男人本來就應該對女人負責。」我愛羅掏出一本親熱天堂:「書裡都那麼說。」

  我覺得我再一次受到了嚴重的打擊,我愛羅的一句話比一尾那爪子直接拍下來還能讓我吐血:「我愛羅君,我們還沒有到男人和女人的年紀……」

  「那等到那個年紀我再負責就行了。」我愛羅無比認真的對我說:「就那麼定了。」

  我頓時四十五度望天,悲傷逆流成河,接著瞬間石化。什麼叫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為毛我就在他身上吃癟呢?神啊……果然他以後是要當風影的,能一句話把老頭子們堵的沒有話說,人才就是人才,我果然只不過是個開了外掛的庸才。沒法比啊……

  日子一天天過,該吃飯的吃飯,該重建的重建,該咋地的咋地,我身體稍微好點,能走會蹦會跳了,我愛羅看看照顧的我差不多了,也就背著他那個葫蘆回老家去了。畢竟他爹死了村子裡有大堆的後繼工作要做。

  在被他照顧的日子裡,給我的後來的人生留下了深刻的印記,我幾乎沒有不吃虧的時候,我只好安慰自己,沒關係,吃虧是福,大不了在木葉那些冤大頭身上討回來。

  反正有二少和鳴人還有十二小強給我禍害,留著秋後算帳,一筆一筆慢慢來,做人不能太心急,要使壞機會多的很。

  最近二少倒是一直悶悶不樂,見了我也好像矮了一截,前面後面的跟著我。

  「那個沙忍的小子總算滾了……」佐助一臉憤憤:「搞什麼啊,分明是我打傷你的,本來就是應該我這個當哥哥的照顧你才對,居然……」

  「有人幫你照顧我還不好麼?」我翻翻白眼,對二少的傲嬌心態沒有想法,想想這娃子以後歪的,這傢伙簡直是個會走路的杯具。

  「哼,要他多管閒事。」

  「我粉碎性骨折的功勞有他一半,人家可是幫我墊付了全部的醫藥費,不愧是款爺,派頭好大。」

  「你那種表情羡慕什麼!我也是很有錢的!」

  「等你捨得把我們老家的房子和地皮都賣了再說……」

  「宇智波千歲!別以為我不敢揍你!」二少狠狠瞪我,一臉不爽。

  我抽抽嘴角捂著自己的肚子,縮在地上:「我肚子好痛…………嗚嗚……」

  「千歲你怎麼了?別嚇我?是不是傷口疼?都是我不好……要是……」

  我吐吐舌頭:「騙你的你也信?二少你真傻。」

  佐助臉色馬上黑的跟鍋底一樣:「宇智波千歲!!我以後再也不管你了!!你丫從裡到外比我還二還傻!!!!」

  「沒關係,隨便你說,說出去也沒人相信我比你二。」我一臉淡定的看著二少氣急敗壞的樣子,果然還是欺負他比較歡樂啊。

  「你…………宇智波千歲!我恨你!!我恨你!!!!」二少憤憤的一路自奔散掉了。

  鳴人從路邊走過來:「千歲,佐助怎麼了?怎麼跑那麼快?」

  我拍拍鳴人的肩:「他自奔散了。」

  「啊?!」

  「不懂,沒關係。總有一天你會懂的。」

  「千歲你說的太複雜了我聽不懂……你也知道我腦子不好使……」鳴人一臉疑惑。

  木葉天高氣爽,又是新的一天,人不能總是活在過去和倒楣裡,卡凱西一隻眼睛看著過去一隻眼睛看著未來,背負那麼多依舊能笑著走下去,我覺得既然他能做的到,為什麼我就做不到。

  忍者這種生物,就是註定要背負著一身傷痕活在現在往前一步一步走下去的。

  我推開路邊茶點店的門簾,往裡邊一座,自從出院以來,就沒好好吃過一頓重口味的:「老闆珍珠奶茶,巧克力味兒的,記得多加蜂蜜。」

  「千歲你好久沒來了,之前在幹嘛呢?」

  「沒啥,住院。」我把外套一拖丟在一邊的椅子上:「再來一份你們的茶糕,要豆沙夾心的,很甜的那個,我喜歡吃。」

  老闆把我要的奶茶端進來,想起來,我住院差不多也快幾個月了,其實傷口差不多都好透了,就是被千鳥打中的那一下最嚴重,似乎是電流傷到了經脈的樣子,好像要做一次大手術才能搞定,會做這種手術的,放眼忍界,只有綱手。

  三代目雖然沒死,但是身體也大不如前,最近據說病的不輕,雖然大家都不說,但是老人家自己也知道,自己怕是活不長了,大蛇丸的事兒已經讓他傷透了心,畢竟是自己的學生,其中的糾結和因緣都不是我們這些外人能說的清的。可是,除此以外,還能怎麼樣呢?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我歎口氣托著下巴,看著店門口囧囧有神,順手抓了一塊豆沙茶糕就往嘴巴裡塞。

  門口的風鈴噹啷的響了幾聲,兩個打扮怪異的傢伙走了進來,大白天的還帶著斗笠,穿著黑底紅雲的外套,一個皮膚發藍,一個皮膚蒼白,更要命的是,明明是兩男人還染指甲,整個陽光底下兩行為藝術的變態。

  「這審美真夠變態的……」我小聲的說了一句:「誰給做的裁縫……」

  皮膚發白的那個顯然全身僵硬了一下,然後依舊無比淡定的坐到位置上,幫那個皮膚發藍的傢伙叫了杯茶。

  我突然想起來,其實……那是曉的制服!於是我很悲劇的被自己的一口豆沙糕噎了個半死!!在我眼前的!可是我親哥喲!!我居然連自己的親哥都不認識了,這腦子……比豬還逆天了!
【連載文請勿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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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好久不見,千歲

  我拼命的咳嗽著,手忙腳亂的抓著邊上滾燙的珍珠奶茶灌了下去,被燙的死去活來,發出了絕望的悲鳴。

  鬼鮫的帽檐動了一下,斜過半張死魚臉,臉色青白一片,然後壓低聲音說:「那丫頭怎麼那麼蠢?我看跟你挺像的。」

  鼬默默的從衣服裡伸出半隻手,我賭十杯奶茶他會裝作什麼事兒都沒有的把茶喝下去,然後給鬼鮫來一句,你的臉看上去比她蠢多了。

  果不其然,鼬很淡定的喝了一口茶,衣服迅速的遮住了他下面半張臉,帽檐壓的很低:「你看上去比她蠢多了。」

  鬼鮫青白的臉僵硬了一下,畢竟被自己的搭檔說你沒腦子很蠢並不是什麼讓人覺得愉快的事情,但是鬼鮫深刻的認識到他和鼬比起來,確實毫無智商可言,所以他只能乖乖跟在鼬的身後,當他的跟班。

  說出真相果然是很殘忍的,我用力的揉著胸口,緩解了被噎住的難受。我對鯊魚臉那位仁兄報以無比的同情,心裡琢磨著我哥不至於現在就要我的小命吧,而且他的目標顯然不是我這個無足重輕的妹妹,重點還是佐助那傢伙。

  我馬上付帳走到門外,佐助和卡凱西站在那兒,佐助看看老師又看看我,顯得有些茫然。

  佐助把手插在兜裡,用他迷倒一打一打木葉無知少女的臉抬著下巴瞅著我:「千歲!?你居然沒在醫院複診?」

  「複診完了過來喝茶。」我看著阿斯瑪和紅老師兩個人站在店門口:「阿斯瑪老師你和紅老師約會麼?」

  阿斯瑪的老臉有些掛不住,乾咳了一聲:「小孩子家家的不要管大人的事兒。」

  「也是,記得早點登記結婚啊。」我意味深長的盯著紅老師的小腹望了半天。直到卡凱西實在看不下去,把我拖到了一邊。

  「佐助,你也說說你妹妹,不要那麼關心木葉老師的八卦啊。」

  「卡凱西老師,我管不了她。」佐助很無奈的看了我一眼,然後狠狠的扭過頭,傲嬌的很。

  我點點頭,一本正經:「沒錯,每次都是我管佐助。」

  「宇智波千歲!!」宇智波佐助用力的握緊拳頭:「小心我揍你。」

  「你就是欺負我沒法用忍術被大蛇丸咬了吧!!欺負我一輩子沒法當忍者了吧!!」我用餘光看著店裡喝茶的曉之二人組,故意把我被大蛇丸咬的事兒說的很大聲,生怕路過的人都聽不見。
  鼬哥的背影微微晃動了一下,很好,我的猛藥奏效了。

  佐助憤憤的瞪著我:「被咬的還有我!!你少在哪裡得意了!!!我還不是一樣受罪!」

  二少的嗓門果然夠大,咆哮起來不是人。我把視線從佐助的臉上轉開,看著店裡那個人的反應,鼬的身影整個晃動了一下,抱歉鼬哥,雖然你當臥底挺不容易的,但是給我和佐助在大蛇丸那兒出頭目前還是要指望您老人家的。

  卡凱西絕望的用小黃書遮住了自己的臉,他無聲的表示,宇智波家的兄妹組合給他壓力很大。

  茶店的曉之二人組迅速的消失了之後,木葉情侶檔也迅速的用瞬身術消失了。

  卡凱西揉揉我的頭:「我說千歲,你就不能少跟你哥貧嘴麼?我看佐助有你那麼個妹妹真不容易,我都替他覺得壓力大……」

  「卡凱西老師,就我個人的觀點,你有鳴人和佐助當你的學生才是真的壓力大。」我很認真的看著他那張面具下面還是面具的臉:「萬幸我不是你的學生,不然我真怕你因為壓力太大一輩子都不想看《親熱天堂》了。」

  佐助聳聳肩,很同情的看著卡凱西,安慰性質的給了他一句:「千歲就那樣,卡凱西老師你節哀。」

  「佐助你也吐槽我?!」

  「嗯,這叫一致對外。」佐助乾咳一聲:「沒事我先走了,鳴人說請我吃拉麵,宇智波千歲,你不要給我跟過來,今天沒你的份兒!」

  「你就和你家鳴人姦情去吧!我絕對會去女忍協會投稿寫你和鳴人不得不說的故事的!」

  「你敢!?!」佐助無比的鬱悶,扯著嗓門對我吆喝:「稿費我要收五成!!」

  「沒門兒!你三我七!」

  「閉嘴!小心我揍你!!哥哥我不想理你了!!!」二少出離憤怒了,然後瞬間消失在我的眼前。

  卡凱西捂住了自己的上半張臉:「我說千歲,你就不能讓我省心點麼?」

  說完話,他就像用瞬身術逃走,估計要去那邊幫阿斯瑪和紅老師,畢竟鼬和鬼鮫的組合一點都不好惹,而且論幻術,紅老師就算是個中的行家還是沒法和有著先天優勢的萬花鏡寫輪眼相比。

  我決定還是跟著卡凱西老師去看看。

  「千歲,你跟來幹什麼?!」

  「強勢圍觀卡凱西老師你和某人的姦情。」我很淡定的在後面追著卡凱西老師,卡鼬鼬卡,姦情歷來有之,雖然那麼說,我還是挺想見見當年捅了我並且狠心丟下我和佐助的混帳哥哥的。

  卡凱西忍不住抽搐著嘴角:「很危險的。」

  「沒關係,我會躲起來。」我只是想看看鼬哥活的好不好,他那種自殘的性格到那都不讓人省心,至少為了佐助他也應該對自己好一點。

  到了木葉村口附近的水庫邊,鬼鮫和阿斯瑪打的不可開交,我蹲在角落裡遠遠的看著鼬哥,看起來他比我記憶中的那個樣子長高了很多,畢竟他還年輕,才處於少年和青年之間。

  有時候我不明白為什麼命運會選擇了他要一個人面對那麼多事情,換成是我,親手弑親,還要無比淡定的去曉組織那種危險的黑社會深入虎穴的去臥底,我恐怕早就承受不了瘋了,就算我有兩輩子,但是在這個世界的日子活的越長,越是覺得上輩子的普通人的經驗來判斷這裡的標準,簡直是愚不可及的事情。然而宇智波鼬的所有的目的只有一個,護的木葉一方安靜,讓自己的弟弟成為人人敬仰的英雄。看起來,是多麼愚不可及的願望,犧牲了那麼多,不惜背負一身的罪名,也要沿著自己的道路走下去。直到為木葉和佐助奉獻出自己的所有。

  想到這裡我就覺得很難過,我想為這對糾結的兄弟做點什麼,哪怕我的努力微不足道,雖然二少還是挺固執,至少他對我還是很好的。

  鬼鮫一個水遁過來,我前面的樹林倒塌了一大片,木葉的綠化真是悲催的可以,上次被一尾掃掉一大片,現在輪到曉組織,這些人壓根沒把環保當回事,以後我愛羅當風影了,我要強烈建議他全民植樹造林去!少生孩子多種樹!我天朝威武!

  我被鬼鮫的一個水遁卷了出去,一路連滾帶爬的從水裡鑽出來,因為查克拉不好使,大蛇丸的咒印一用查克拉就燒的我全身疼,弄的我壓根不敢用,只能在水裡晃著手浮著。

  宇智波鼬居高臨下的看著我,我估摸著他心裡肯定想抽鯊魚臉一頓,我知道,哥哥還是疼愛我們兄妹兩個的。

  我裝的可憐兮兮無比委屈的看著鼬哥。

  「千歲,你長大了。」

  「哥,好久不見。你瘦了……」

  「原來你還沒死麼?」宇智波鼬很酷的抓住我的衣領一把把我從水裡撈起來,我沒錯過他看著我脖子上那個咒印的眼神。

  宇智波家的混蛋一個比一個傲嬌,就算這人也不例外。

  「原來鼬兄你認識這個白癡丫頭啊。」鬼鮫很不給面子的鄙視我,很好,這筆賬以後我們慢慢算,鯊魚哥等我咒印被解除了,我很樂意讓你試試月讀裡鯊魚被虎鯨活活撞暈吃掉的滋味。

  「我妹妹。」

  「不是說你只有一個弟弟麼?鼬桑你騙我!」一邊的鯊魚臉覺得他脆弱的心靈被狠狠的傷害了。

  「那是因為我以為只有我家那個愚蠢的弟弟活下來了。沒想到她居然那麼精神。」

  「鼬桑你那種很欣慰的語氣到底是怎麼回事?」鬼鮫很不滿的把阿斯瑪一腳踢了出去,甩動著手裡的鮫肌,沖著阿斯瑪砸了過去。

  我乾咳了一下:「哥哥你考慮一下換個搭檔吧,我覺得他的腦子真的挺不好使的。」

  「不會比愚蠢的弟弟更糟糕了。」鼬很無奈的歎息。

  我點點頭:「所以要殺要剮哥你隨意吧,我明白的。」

  「你知道就好。」鼬點點頭,他顯然已經沒法正經的起來了,畢竟多年來和妹妹扯淡的習慣不是那麼多年就能改過來的,況且他又是那麼糾結的一個男人。

  我頓時覺得自己一瞬間充滿了文藝氣息,彷佛又回到了當年無比浮雲的歲月,草長鶯飛,風華正茂。一回首已是百年身。我歎了口氣:「你什麼都不用說了。哥,我理解你。」

  「…………千歲,幾年不見你真的變傻了。」

  「你那一刀捅的好。」

  「原來我失手捅了你腦袋。你變的比旗木星還腦殘了。我真應該直接捅死你。」鼬哥睜大了寫輪眼,直接一個幻術丟過來,我馬上中招,變成了一隻羊駝,在木葉的草原上悲催的奔跑著,後面是一群佐助變的大灰狼。

  那麼多年了,鼬哥你的幽默感還是從止水那個囧貨身上學的老一套。我感歎著,還是在幻術的迷宮裡拼死的向前奔跑著,在看不到終點的地平線上,只能不停的奔跑,聽見風聲在呼嘯,直到所有的風景都散落而去。

  卡凱西很囧的看著一夥人的兄妹相認,這丫頭就是能把嚴肅的狀態搞的讓他能一個趔趄直接滾到水裡面,不說她有多天兵,而是這小姑娘被鼬當年捅了以後神經就變的粗的不行。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後來的事兒就簡單的多了,鼬哥認為一個不會忍術的廢物沒有殺掉的價值,直接把我丟到了水邊,用月讀捅翻了卡凱西,一路順著去找鳴人的晦氣去了。


第56章 關於活著

  天天曾經問過我,千歲,你那麼多年想的事情是什麼?

  人活著總有一個理想之類的信念支撐著自己活下去。我很茫然的看著天天,對她說,我生下來就一直擔心自己是不是會被殺死,後來就擔心是不是二少會走歪路,再後來,還是想著怎麼從中忍考試裡頭活下來,再再後來,想的事情還是怎麼活著。

  天天做在短冊街外口的橋欄杆上,抓著手裡頭的石頭往水裡丟,兩個活了兩輩子的人,苦笑著看著水裡的漣漪。

  她說,這年頭,活著不易。

  是啊,能活著就已經不容易了,不能活下去,空談什麼理想和信念。我抬頭看著木葉藍天上悠悠掛著的浮雲,對天天說,我唯一能做的,也只有活下去這件事本身而已,只有活著,才能做自己能做到的,想做的事情。

  治癒佐助這種事情還是算了吧,連鳴人都沒指望,除非宇智波鼬還能繼續活下去,就算活著,他的身體能不能挨下去還是個問題。天天丟著手裡的石頭:這種事情,太逆天了啊。

  可是有些事,總是要有人去做的。

  是啊,總是要有人去做的,要不然三代四代初代二代火影,都白死了,總有些事,是要有人去做的啊……天天看著我,無比的感歎:看不出來你對木葉還挺上心的。

  因為我喜歡木葉。不管木葉上層對宇智波家做了什麼,但是村裡的人並沒有虧欠宇智波家。

  嗯,我也喜歡木葉,所以,千歲,我們約好了,都要努力的,好好的活著,不管怎麼樣,我們都是一個世界的好姐妹,一定要活下去,能活著,積極的努力去做些事情,我相信我們一定能改變些東西。也不能總是指望鳴人我愛羅他們去改變這個世界啊,就算我們是微不足道的配角,要知道,主角是出風頭的,配角才是用來愛的。

  擺脫月讀的幻覺對卡凱西老師可能比較艱難,但是對我還算好,畢竟我和鼬有著一樣的眼睛。從幻覺中清醒過來,我忍著生理性的噁心從地上頭昏腦脹的爬起來,心裡罵了一句娘,宇智波鼬你個渣,有必要每次見你妹子就丟月讀過來要我死一死麼?

  「千歲,你醒了?」紅老師看著我,卡凱西躺在一邊的病床上:「你還好麼?」

  「佐助呢?啊,不,鳴人呢?!」我記得很清楚,鼬的目的是鳴人,要是佐助和他見面了,又會被刺激,會變的越來越二的,而且我家那個哥哥除了會刺激二少變的更二以外,基本就不會做點實在的事情。我飛快的從病床上爬起來,現在不是胡思亂想的時候,趕緊去找鳴人才是正經事。

  「千歲……」紅老師喊了的一句:「你……」

  「管不了那麼多了,卡凱西老師拜託你了!」我從視窗跳了出去,大概計算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查克拉,摸了一下脖子上的咒印,我詛咒大蛇丸全家的!這會兒要是出了什麼大事都是那丫的幹的好事!

  和佐助混了那麼久了,他大概在哪裡我還是能夠猜到的,我一路問著村裡人鳴人的消息和佐助的動向,一路急匆匆的追趕出去。

  我沒頭蒼蠅一樣在小鎮上到處打聽鳴人佐助的消息,等到我回過神的時候,只聽見不遠處的旅館內部傳來一陣劇烈的響聲,我心裡咯噔一下背上一陣惡寒,雞皮疙瘩之後一陣毛骨悚然,我覺得肯定出事了,顧不了咒印的問題我直接瞬身去了事發現場。

  等我跑上樓梯就聽見宇智波佐助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我抽著嘴角沖上去,只看見鼬揪著宇智波佐助的衣領,舉在空中,被月讀折磨的死去活來。反正十有八九又是讓他看滅門的場景,在我身上來了一次又用羊駝招呼我還不夠,這下輪到佐助受罪,哥你對我們這對弟妹的愛還真不是一般的苦大仇深!

  「住手啊!!!」鼬哥你那是揠苗助長,二少會毀在你手裡的。

  「千歲!!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鳴人看著氣喘吁吁的我。

  鬼鮫奇怪的看著我:「中了月讀居然那麼快就爬起來了?鼬桑,我看你妹妹比你弟弟精神強大多了。」

  我捂著疼的快死掉的咒印:「你給我閉嘴!」

  「你妹子真凶。」

  「她只有嘴巴最毒而已。」

  「鯊魚臉的跟班這沒你的事!給我住嘴!」

  「你妹說我是跟班啊……鼬桑,這不公平。」

  「鯊魚臉的龍套你不要插嘴,這是我們宇智波家的事!」我瞪著萬花鏡寫輪眼盯著鬼鮫,恨不得給他來一發月讀,讓他知道被虎鯨追殺的滋味。

  「不要看她的眼睛!」鼬瞪著寫輪眼看著我,我費勁的用自己的寫輪眼瞪著他。

  「鼬桑,反正我就是個龍套吧……」

  「鼬,你不覺得你的傭人話太多了麼!!」

  「千歲,我不記得你以前那麼沒禮貌,至少也要說一句鬼鮫叔叔……另外不要鼬來鼬去的,要叫哥哥。」

  「鼬桑,我才三十一歲而已……至少是哥哥吧……」鬼鮫很無奈。

  「都三十多了居然還好意思讓我叫你哥哥,你的鯊魚皮未免也太厚了點!」我直接一發月讀對準鬼鮫就丟了過去。

  「我都說讓你不要看她的眼睛了你還看……」鼬小聲的來了一句,咒印已經爬滿了我的半張臉,鑽心的疼。恐怕我是支持不了多久的:「千歲,你也和佐助一樣,都苟且的活下去吧!我愚蠢的弟弟和妹妹啊……」

  「佐助才愚蠢呢!不要把我和他那個二混為一談。」

  鼬歎了口氣:「你的腦袋確實壞掉了,千歲,就由我這個當哥哥的好好幫你修理一下腦子吧……」

  他抬頭,一個瞬身過來對準我的小腹就是一拳,一點餘地都沒有,腹部疼的絞了起來,我蹲在一邊嘔出了黃清水。接著又是一腳,我的親哥啊,你又讓我斷了兩肋骨,真夠狠的……

  鼬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千歲啊,你是不是已經忘記被我殺死過一次的事實了?那麼就讓我這個當哥哥的再讓你深切的回想起來吧。」

  我瞪著萬花鏡寫輪眼看著他,若非必要,我實在不想對自己的哥哥那麼做,但是他對佐助這次實在太過了,這傢伙被刺激了,以後還不知道會二成什麼樣,哥哥啊哥哥,你可知道你這套愛你就要黑你的教育方式對佐助,只會讓他更悲劇!這傢伙不光想讓佐助變二了還想我也一併變的二掉麼?哥,你就不能少來點虐戀情深麼?

  「千歲啊,你太弱了!」

  「哥哥啊,你也二了!」我奮力抵抗著他的寫輪眼,脖子上的咒印越發的疼了,全身的查克拉快要抽幹了一樣。

  因為我必須用所有的精力和鼬用寫輪眼對抗,顧不上一邊鯊魚臉的幻覺,所以他身上的月讀自然就解開了。

  鬼鮫捂著臉一身冷汗,鼬不懂聲色的對他說:「她給你看什麼了?」

  鬼鮫回過神來順手擋住了自來也的一記攻擊:「哼,不過被幾隻虎鯨撕咬了而已……」

  自來也迅速結印,將我們一干人等困在了蛤蟆的身體之內。

  佐助和我都順利的被蛤蟆的內部肌理給包圍了保護起來。搞不清楚狀況的鳴人在原地左右張望這:「這到底怎麼回事?」

  「這是我的忍術喲!鳴人!」自來也用蛤蟆內壁保住了我和佐助,做完了另外一個結印。

  鼬回頭看了我和佐助一眼,扭過頭去,我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麼,大概是慶倖我和佐助都活著吧。他把自己的心事藏的太深,天天說的對,有些事情總要有人犧牲一切去做的,鼬就是總要去做的那些人的其中一個。

  「走!」

  「切!」鬼鮫抱怨了一句,跟著鼬向著旅館的最前方還沒有被蛤蟆的肉壁封住的方向跑去。

  自來也的臉色突然一變,馬上跟著跑了過去。

  鳴人張望了一下,然後把我從地上拉起來:「千歲你沒事吧?」

  「死不了你快帶我去自來也那裡……」鳴人被我盯著心有點冷,然後背著我一路小跑到了自來也那邊。

  我無比虛弱的看著熊熊燃燒的天照黑火,我說鼬哥你真下血本,用了兩月讀還搭上天照,我估計他身體再好也吃不消了,少說也要在床上躺幾天,辛苦鯊魚臉傭人了。鼬哥傲嬌起來一般人受不住……

  自來也嘀咕了幾句拿出卷軸把黑火封印了,他轉頭看著我脖子上的咒印,皺了皺眉毛:「你是宇智波家的人?是佐助的妹妹麼?」

  我點點頭。

  「你們兩個怎麼惹上大蛇丸的?」

  「他想用我們的身體當備胎。以後換生用。」

  「是麼?」自來也的語氣更像是在反問自己。

  結果我和佐助在一度的住院,我的室友還是旗木星,原本她的傷勢好的差不多的,不過出了點任務又把自己搞的比較慘。我想這下正好,旗木家的和宇智波家的冤大頭全都住在一個醫院裡了,這真是孽緣。

  我看著天花板,手裡掛著點滴,佐助躺在邊上的病床上,側著身子用屁股對著我,一聲不吭。

  我被鼬搞斷了兩根肋骨,他被骨折了右手和一根肋骨,我想鼬哥真是公平體貼,斷手斷腳一個都不能少,那麼想想居然身上不覺得痛起來,我想自己這具身子才十二歲,就已經被搞的破破爛爛動紮斷手斷腳的,要不然就是肚子破個大洞,我想要是我能活到老的話,肯定要受很多罪,像風濕啊容易骨折啥的,我琢磨著,當忍者是不是真的有職業病保險金拿?

  佐助轉過臉,漆黑的眼睛一直盯著我看,我側過臉看著佐助寂寞的快死掉的表情,頓時覺得心裡很堵很難受,我一直搞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平白無故的要遭那麼多罪,為什麼別的女主穿過來就活的無比滋潤,一個聖母光波就能洗白那麼多人,但是我只能躺在這裡什麼都做不到。

  「千歲,你怎麼哭了?」宇智波佐助咬著自己的下嘴唇,呐呐的問我,我看見他黑色眼睛中的自己,眼神迷茫而又脆弱。

  「你搞錯了,是天在下雨,不是我在哭。」

  「宇智波千歲,你少給我睜著眼睛說瞎話!」

  「木葉醫院的救火系統出問題了,要不然就是我的口水。你全家才哭了。」

  佐助鬱悶的看著我:「我全家還不就是你全家……」

  「說的也是。」我舉起沒有掛水的手,捂住了自己的臉:「佐助,我們家真的只剩下我們三了……」

  「是兩個。」佐助咬牙切齒的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來:「我不會忘記他今天在我和你身上做的事兒的!早晚要殺了他。」

  佐助的聲音陰森森的,無來由的讓我覺得冷:「二少,我覺得我冷……」

  「千歲你是哪裡不舒服麼?」

  「沒有,只是覺得冷……」我閉上眼睛,什麼也不願意去想了。


第57章 彼的溫度

  如果這些事都發生在另一個世界的話,那麼我的人生簡直慘烈不幸到了極點,但是我實實在在存在的,卻是火影的世界。所有的悲劇總和起來,大抵也是馬馬虎虎的程度。木葉受罪的人如此之多,我從來都不會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我縮在木葉醫院的被窩裡,一聲不吭,佐助重傷和鳴人關在對面的病房裡,我翻來翻去,總是覺得睡不著,不管是長的像二少的草泥馬也好,還是掐著二少脖子一臉輕慢說著愚蠢的弟弟啊的哥哥也好,我覺得這些都快變成我的魔魘,在一個又一個輪回裡永無止盡的迴圈下去,我努力的想要去解開那些死結,卻被帶著面具的宇智波斑居高臨下的嘲笑。妄圖逃脫因果律的人,註定被自己新造的因果律形成的業所束縛。

  旗木星是晚上被送進病房的,她看到我這個好病友的時候,楞了一下,然後苦笑:「為什麼我和你們宇智波家的人總是糾纏不清?」

  我捂著自己被親哥給打斷的那兩根肋骨,頓時痛的要死,想想卡凱西筒子和佐助那點師徒間的破事,不勝唏噓感慨起來:「大概是因為你姓旗木。」

  兩個女人相互對望了一下,一個眼裡是無奈,如果可以,我希望我的眼裡不是悲涼。

  半夜頂著月光和星輝,我怎麼也睡不著。

  「星姐,你說我以後會不會有後遺症生不出孩子……」

  「你斷的是肋骨……胡扯什麼呢……」

  「我總覺得宇智波家還是斷子絕孫算了。」我看著天上臉盤一般大小的月亮,怎麼也睡不著,旗木星是昨天任務被人暗算受的傷:「能給我講講我們家鼬哥小時候麼?」

  「早熟,不可愛,面癱,佐助和你倒是挺逗樂的。」旗木星笑的很輕:「你居然一點也不忌諱跟我說這個。」

  「忌諱又能怎麼樣?事實擺在哪裡回避解決不了問題。」最無本萬利和整個忍界血拼到底輸了也不賠本的是宇智波斑那只想去月球想瘋了的老兔子。就因為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所以他才能一路高唱著冷酷到底把鳴人一家折磨的死去活來活來又死去,順帶還牽連了自己的後代。我想我是豪賭不起的,火之意志是種病毒,這玩意就像上輩子從小到大學的馬列毛,四項基本原則一個中心兩個基本點三個代表八榮八恥建設和諧社會作為基本政治課目必考內容而永生難忘。如果背不出,血淋淋的試卷和罰抄一百遍的心理陰影更讓人刻骨銘心。也許作為一個忍者的一生,基本上混的好點的,就是阿斯瑪老師卡凱西老師那境界,算是高檔的炮灰,混到影級別,那就是村莊保衛戰的時候村子的最大炮灰,橫豎都是炮灰的命。

  人只會因為自己的渺小和無能而感到後悔,短短的十二年,我覺得已經消耗完了自己上輩子所有的好運和精力,有些時候,我常常覺得無力去改變什麼,前面是強大到幾乎無敵的敵人,身邊是不知真相的二少。唯一有點安慰的是至少還有主角外拐在身的鳴人,還有和自己出處相同的天天。然而沒人能代替你去思考,代替你或者,代替你前進。

  旗木星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她在木葉的暗部是個傳奇,就像卡凱西一眼,是木葉上忍的傳說:「其實你們家的人都挺笨的。只要活著不就好了?我覺得只要活下去,總有一天能遇到好事的。」

  「我怎麼覺得我一直走黴運。」

  「真的是走黴運的話,我們在九尾那時候就都死了。」旗木星看著窗外的月光。

  我想起王爾德的一句名言:夢想家只能在月光下找到自己的路,他的懲罰是第一個看見黎明。人不能一直活在過去。我們註定是要向著同生共死的盡頭前進的,這就是忍者的宿命。悲哀而無盡。

  如果下一秒我沒有發現天上的那輪月亮變了顏色的話,我也許會沉溺在傷感裡頭繼續哀歎下去,然而我悲劇的發現,忍者的本能讓我察覺到了無聲掠過的黑色烏鴉,那是幻術,頂頂高級的那種。雖然和月讀還是有一定的差距。

  我拔出了苦無站在窗口,穿著曉制服的宇智波鼬站在我面前,居高臨下。我身後是旗木星中了幻術倒地的聲音。

  「鼬哥,你真是陰魂不散……」

  「嗯,作為宇智波家僅剩的亡靈,千歲你還是一樣精神。」鼬點了一下頭,表情依舊是那麼的面癱。

  我捂著痛得要死的肋骨:「拖你的福,我們家二少在後面那個病房,你要找他敘舊找錯病房了哥哥,你是不是和那個鯊魚臉混太久了沒好好補腦……」

  鼬微微抽了一下嘴角,很好,他們家的千歲還是一樣嘴巴惡毒:「和愚蠢的弟弟敘舊這件事不是今晚的重點。」

  他揮手把我甩到一邊,順手扛起倒在一邊的旗木星就打算走。

  「喂!!鼬哥!我看錯你了!你居然會幹強搶民女的勾當!虧我還以為你一直是個很有格調的反派……」我看漫畫可從來不知道宇智波大少會做出那麼下作的勾當:「她又不是尾獸……」

  「千歲,你現在變的和愚蠢的弟弟一樣白癡了……」

  看起來像在偷雞的黃鼠狼腳下踉蹌了一下,我總覺得有點不對勁,他扭過頭萬花鏡寫輪眼,又一個月讀丟了過來,我連不厚道這三個字都說不出來又開始在永無止盡的輪子中變成一隻倉鼠瘋狂的向前奔跑……

  等第二天清醒過來,我頓時覺得,古希臘哲人說的好:人類的偉大,莫過於面對恐懼和絕望時的鎮定。

  我想我大概是這個世界一個月內挨了三發月讀還能苟活于人世淡定的望春風的人。

  受刺激最深的,大概還是我們家二少,他黑著一張臉站在門口看著暗部的人找我錄完口供,交代完旗木星不見這事兒之後我總算松了口氣。我想鼬哥不至於腦殘的和一個姑娘過不去,而且我聽卡凱西和阿斯瑪嘮嗑當年的暗部生涯的時候,多少提起過鼬哥和旗木星的一些八卦。不過我實在不敢相信宇智波大少一臉郎有情妾有意的表情,那已經不是不靠譜,是崩壞的境界了。

  就算是我和天天的蝴蝶效應太牛逼,搞出了個新人旗木星來,也不至於從根本上改變故事情節,投資宇智波家就好比炒期貨,來不及拋出,就等著賠個傾家蕩產準備跳樓自殺。宇智波鼬還是那張萬年面癱臉來的實在,真的,就像二少那張你欠我一百萬,但你要連本帶利還八百萬的那種表情才正常。

  然後我又想起我愛羅同學來,也不知道葫蘆娃回去他家一堆爛攤子到底怎麼收拾,不過他做事比鳴人佐助那些孩子靠得住多了,雖然那娃子也二,至少除了呆了點生氣的時候暴躁了點,總的來說,他做事,你放心這句話是一定的。

  「宇智波千歲!你想什麼呢?!」二少一臉不爽的看著我。

  我看著二少清秀英俊的臉,一時間無限的感慨,長的多周正一小帥哥,咋就腦殘二的歪了呢?算了,我想的事情完全和他想的不是一回事。可以的話,我真的希望這兩兄弟別打的你死我活被老兔子撿了便宜去。

  「沒什麼,看你長的真帥。」我滿不在乎的看著二少漆黑的眼睛,那麼多年他一個人挺著也不容易,但是悲劇從來沒有比較級,木葉村裡的忍者,那個身上沒點故事?

  二少咬了下自己的下嘴唇,哼了一聲又開始傲嬌,我想等他長大以後,就不會有這種萌表情了,要歪的總歸是要歪的,就算我把什麼都說了,也沒人會相信我,弄不好,我還會被暗地裡處決掉:「我會變強的。總有一天……能殺掉那個人!」

  我真的很想數落他二少你人生的全部意義就是幹掉咱哥麼?那你的理想未免也太可憐了一點,宇智波佐助是百年一見的天才的話,那麼咱哥就是千年一年的妖孽了,十來歲就能和宇智波斑那種老兔子精妖孽級別的亡魂周旋牽制順帶在木葉手裡護下我和佐助。宇智波家的娃子一輩子就二死了。

  「二少啊,你知道我以後是怎麼死的麼?」我歎了口氣看著二少,無比頹喪。

  佐助黑色的眼睛裡,我看不清楚其他的東西。也許從小到大,我都沒有搞清楚我和他之間的定位,我只知道我不能看著他犯傻,一個鼬哥鑽在國仇家恨和私情裡頭就夠絕望了,二少再把自己賠進去給老兔子當槍使無論如何我也是受不了的,不管他的時間是不是永遠停留在那天的夜晚,好歹也是喝過一個媽的奶,睡過一張床一起被哥哥砍一起受過那麼多年罪相依為命熬過來的。

  「千歲你在想什麼?被月讀弄啥了麼?還是被那混蛋搞壞腦袋了?」佐助看了我半天,伸手摸了下我的額頭:「沒發燒啊……」

  我抽搐了下嘴角:「我以後是跟著你一起二死的!!」

  佐助直接把我推翻在病床上:「我去找醫生幫你把腦子順便也看一下,宇智波千歲我覺得你真的被那人搞壞腦子了。」

  「二少你又偷看我床底下的限定雜誌了麼?連搞那麼下作的話你都說的出來了!我真是太失望了……」我如願以償的看著佐助楞了十秒鐘後臉漲的通紅的番茄臉,頓時暗爽無比,小樣,跟我貧,去修煉一百年再來吧!

  佐助全身僵硬著走出了病房的門:「宇智波千歲,你給我等著……總有一天……總有一天……」

  「要是你去村口的話,記得幫我帶杯珍珠奶茶啊,我要巧克力味道的。二哥您慢走,白白不送。」

  「宇智波千歲我恨你!!」二少怨念的聲音從走廊裡傳了過來。

  天天從醫院病房的視窗跳進來:「喲,千歲,我來看你了,怎麼又在調戲你們家二少?當心他真的纏上你,你想想鳴人和他虐戀情深的多可憐啊!我勸你識相點還是不要蹚渾水了。來,姐姐我做了骨頭湯給你補補。」

  我苦笑的看著天天:「哪裡的事兒,我這不是苦中作樂麼?趁他還沒壞掉,留點回憶行不行?」

  天天語重心長的拍拍我的肩:「千歲,你上輩子大話西遊看多了。真的。那個會說不留下點東西休想走的肯定輪不到你們家二少。」

  看世界沉淪而無力救亡,是否該笑著面對?他媽的面對你妹!說這句話的人真是根本不懂活在這個局裡的人的苦痛和艱辛。

  「天天,有時候說實話真的讓人很心寒……」我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她。

  天天表示我們的心靈早就從炮灰打磨成鑽石,堅不可摧而無敵於天下:「早死早超生啊,千歲,你看的比我清楚多了。你是聰明人,有些事情,我們都懂。」

  我把臉埋進被子,捂著胸口那兩根被鼬打斷的肋骨,突然間前所未有的疼痛,擴散到全身有些東西堵在胸口,悶著特別的難受。天天緊緊握住了我的手,什麼也沒有說。至少,我能從她那裡汲取一點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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