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二十八章 神秘男子〕
妹妹她去哪了呀?這麼晚了,怎麼還沒回來呢?做好飯,衛孺兒有些擔心的望著天色越來越暗,而子夫卻還是沒有回來,讓衛孺有些擔心。畢竟子夫自從醒來,就從來沒有出過院子呀!聽到院子裡有動靜,子夫回來了。是子夫回來了。
“子夫,你去哪兒了,怎麼才、啊、青兒,你、你身上怎麼那麼多的血呀?他、他是誰?”衛孺原以為是子夫回來了,可是沒想到卻是弟弟全身是血的帶著另一個血人回來了。
“姐姐、你快去請蘇先生過來,無論如何他是不能出事的。”衛青看到昏過去的劉徹,也顧不的許多,就連忙讓姐姐去找村子共認的神醫。
“嗷、我、我馬上去,我去”看著白衣男子身上好似流不完的血讓衛孺有些心驚。
輕輕的把劉徹放到床上,二姐去哪了,也不來幫幫我。真是的。衛青不敢擔誤先是找來一些布條將劉徹的傷口邦上,然後又去燒熱水,想著等一下先生說不定用得著呢?
“先生、蘇先生,你在嗎?”衛孺一路從前院到後院竟找不到一個人,這下可好了,怎麼辦呀!人命可是不能擔誤的呀!
正在這時,那個蘇先生竟然來到內院,當然也看到了正在找他的衛孺。
一看到蘇先生,衛孺兒還真是放下了一口氣“先生,您去哪了?讓衛孺好找呀!”
“好了、孺兒,我們快走吧!再晚會兒,可是要出人命的。那人想必傷得不輕呀。”順手拿了左邊的兩三種草藥,催促著衛孺快走。
“先生,你知道了?你怎麼知道的?”奇怪他怎麼知道我家有人受傷了呢?衛孺奇怪的問。
“我剛才在村邊看到了青兒帶著一個白袍男子,雖然他們跑得是很快,可是甩下的血珠子告訴我,有人受傷了,而且還不輕,所以我就跑回來拿藥呀!”
說著,再加上步伐也快,不一會兒就到了子孺的家。
一進屋子,那個蘇先生就輕車熟路的來到內室,當看到床上的人是,不禁得面上有些不可置信不過很快就有換回平常那種無憂無喜的表情了。竟是他,怎麼會?不過細想想來倒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呢?反正他此時不就是在雪山嗎?那麼他在這兒也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了,畢竟那丫頭不是也來了嗎!看來蓮村是再也平靜不下來了。都來了、這雪山還真是、、、
“劉徹、你放開我,你放開我”此時衛子夫有些蒙了,這個死皇帝什麼時候竟然有這麼曆害的功夫了,竟然能帶著我飛呀飛的。可是,他那是什麼表情呀?好像不認識我似的。才幾天呀、他倒是忘得乾淨!不過他怎麼會來到蓮村呢?那個青兒、還有暫時的大姐,不是說外人是找不到這來的嗎?那他怎麼找來了,最奇怪的是,他還是單槍匹馬一個人。真是怪事!
今天對衛子夫來說本來是和平常一樣,要說不同,也只是有些擔心青兒。還有些怪自己多事,那歷史上劉徹可是活得好好的,自己竟還叫青兒去保護他,簡直是多此一舉嗎!可是她剛坐下撫琴,只不過才剛一曲(千年等一回)罷了,曲子剛了,這個死劉徹竟從天上飛了下來,把自己一抱就又飛走了。這會兒也不知道要飛到哪去?要說他把我忘了,好像是有點不可能、那他是不是在生氣呀!抬頭又看了一眼他那冷的結冰的、還真是冷呀!沒辦法,本來這雪山嗎,常年是雪的,可以想想氣溫能有多高,可這會兒還要面對一張冷冰冰的臉,能不讓人來個透心涼倒也難!
終於,死劉徹應該是飛累了,把自己輕輕的放在了一個松樹枝上。“啊、啊、”樹枝好像有些承受不了她的重量,有些搖搖晃晃的。嚇得子夫半死,畢竟從這麼高摔下去,是什麼結果可想而知!可是那個死劉徹已坐下來,所她放到他懷裡。說也奇怪了、那松枝好像認識他一樣,再也不搖個不停了。不過望向下面,還真是有些怕,所以也只好坐在他懷裡一動也不敢動了。只能緊緊的抱著人家的胳膊。真是丟臉,不過比起生命來,還是可以犧牲的。畢竟面子也賣不了什麼錢。
衛子夫看了看依然冷著臉的劉徹“唉、劉徹,你就不要老是擺這你那個死人臉了好不好?你嚇誰呢?別人怕你,我可不怕。反正你也不會要我的命。”你就不需要動不動就要我看你的臉色了OK。”剛來時,想著歷史還是會有些變數的,就像自己剛開始也不叫衛子夫一樣。可是後來卻成這個千古傻後,不過漸漸的發現那個劉徹現在對自己還算過得去了,才敢這麼小小的霄張了一下下。
她想必喜歡她口中的劉徹吧!可是她的膽量倒也是很大嗎!竟然敢直呼那個暴君的名誨。可是聽她的口氣,那個暴君,想必對她也是極其寵愛吧!要不然,她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膽子呢?如果冒充那個人?、、、是、我要讓那個暴君後悔,我要這個女人。這本就是帶走她的原因,可是竟聽那個女人叫自己劉徹。難道她就是衛子夫?過然是個不一般的女人,沒想到那個昏君倒是有點眼光嗎!這簡直是一石二鳥的妙計!可是若是她知道了、、那不是會恨我。不會的、她不會恨我的,畢竟我愛她呀!是的、愛她,二十多年,她是他第一眼就看上的女人,也是他此生唯一會愛的女人。憑這一點那個劉徹就比不過我不是嗎?我唯一不如他的不就是權嗎?可是她不會是那麼俗的女人的!自己是不會看錯的。
“衛子夫,事到如今,你竟然沒有一絲絲的悔意。你竟然敢這樣對朕說話,你是不是膽子太大了些?”那個劉徹應該會有這種口氣吧!畢竟這個衛夫人可是走丟了的。不過話說回來,這個朕字還真是有些扭口呢!
“喲、又拿出朕來了,陛下,我衛子夫告訴你,當一個君主最重要的是一諾千金,不是想變就變。不知道是誰說過在我面前不會做那個無情的君王來者。”每次只要他一說那個字,自己就會想到衛子夫的命運,想到他是一個多麼無情的人,不禁的就像發火了。
看來那個劉徹還真是喜歡她,也許甚至可能愛她吧!畢竟憑他的個性,平常是最看不起女人了,而現在竟在她面前不會有那個權威的字來稱呼自己。“衛子夫、是的,我是說過,可是你也不看看你做得這是什麼事?竟然還給我離開軍營,還讓我找,你以為我就找不到你嗎?你無論到了哪兒,我都不可能讓你離開的。”望著她清靈的眼睛,突然好想帶她找一個地方,就那樣安安靜靜的過一生。她不應該屬於皇宮,她的眼睛不是一個後宮女人配擁有的。那真得很美,雪白的肌膚,不點而紅的朱唇,黑如墨的黑女,隨竟披在肩上。一身雪白的袍子,竟是雪狐的皮做的。她是一個仙子,美得讓人不敢碰的仙子。劉徹他不配擁有。
衛子夫看著那個自個發呆的男人,覺的他有些變了,說不上哪變了,就是覺得他變了。他在想什麼?他真是越來越讓人弄不懂了。也是,他要是不善變,那個陳後會唱長門賦,我衛子夫會絕望的自盡。想到這,就覺得自己有多委屈。不禁有些淚水也不聽話的流了出來。“徹、不要離開我好來好?不管日後我是不是會老得多難看,都請你不要忘了我好不好?我在這兒就你一個親人呀!就你一個讓我掛心的人呀!若是你都不要我了,我要怎麼活下去?”雖然知道現在他無論承諾什麼?都只是空話、都是枉然,可是忍不住就是想要他的保證。
“只要你願意,我此生此世能不會離開你。只要你願意!”話一脫口才驚覺自己許下了什麼承諾。是呀、自己愛她,這是無容否認的,可是她呢?她愛的是劉徹,她要的也是劉徹的承諾。劉徹、劉徹、他憑什麼得到她的愛呢!他不配!只要我才會真心對她,也只有才能可以擁用她!
〔正文:第二十九章 誤認劉徹〕
“子夫、我們去一個地方好嗎?我保證你會很喜歡的。”帶她回梅穀去,也許等過段時間,她會忘了那個無情無義的劉徹,到時她的心中將只有我。
“你要帶我去哪?你是不是哄我呀?誰不知道,你是大漢的皇帝,現在出宮這麼久了,你還不回去。那天下不是大亂了嗎?你呀!”衛子夫是壓根也不相他會帶她去什麼好地方。
“子夫、我沒騙你,我現在就帶你去。來把手給我。”
衛子夫看著他伸出的手,他好像變溫柔了一點呢?可是為什麼讓他抱著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好像、好像他不是劉徹一樣。瞧、我想哪去了?他不是劉徹、還能是誰?
“走吧、別在那傻楞著了,我們去的地方可是離這有二百多公里呢?”說著,就伸手將子夫重新抱進了懷裡,只見他腳尖就那麼輕輕一點,就又飛了起來,奇怪了,電視上的輕功不是要借力才行嗎?他怎麼一至這麼飛著呀!看樣子,倒是不怎麼像是輕功,現在看他說不定呀可能會些法術呢!等到了地方,一定得讓他教不行,會飛、天那多好玩呀!
“先生,他沒事吧?怎麼這麼好幾天了還是不見醒呢?”衛青看著床上一直昏睡著的劉徹擔心道。
“放心,青兒呀!他不會有事的,他現在之所以不醒,一是因為他失血過多。二是因為他在夢中有他舍不下的人,才一直沒有醒!也就是說,他一方面是累了、一方面是睡了,在做著他不願醒的夢呢?”蘇先生解釋道。
“這樣呀!那青兒就放心了。先生麻煩你今天還是不要回去好嗎?我二姐還是沒找到,今天一大早姐姐已經出去找了。可是整個蓮村就這麼大一點地,都找了這麼三四天,還是沒找到。我猜著,二姐一定是離開了蓮村,所以我想我必須出去,二姐她從醒來後,就根本沒有離開過這個院子。所以她是不可能知道出去的路的。這也是我們找了這麼幾天,仍是不願相信她離開村子的原因。可是,這麼幾天下來,我不得不猜測二姐她一定是離開了,而且可能是被人帶走的。至於是不是她自願的,這就不得而知道了。而我很擔心她,所以我決定出去找她。只是要麻煩了先生!”看著床上的人,即然已經知道他現在沒有什麼事了,那麼現在離開應該也不會有問題的。
“你去吧!至於他,你就放心吧!我保證等你找回二姐時,他一定會是一個正常的人了。你放心吧!青兒,你已經告訴了我他的身份,那麼我一定是不敢讓他有絲毫的傷痛了。”雖然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已知道他是誰了,可是當衛青親口告訴自己時,還是有些驚歎與他對自己的信任。
衛子夫望著潢眼的梅,有多久了,從離開宮到現在已經快五個月了,宮中的梅想必此時也一定調謝了吧!原以為就算回到宮中,也要等到明年才能看到這樣的美景了,可是沒想到這、這也有梅,而且比宮中的更美呢!
望著不遠處的琴,這把琴真好看,琴身是血紅色的。細看裡面得血絲還會流動呢?現在,他每天都在這陪自己,而這裡也只有我們兩個人。這真得是天堂,可是自己還能待幾天呢?他是大漢的皇帝,他怎麼可能永遠陪自己在這的。若是可以,真想就在這不要回宮去了那該多好呀!
“子夫,你看我今天捉到什麼了?”只見來人手上捉了一個白茸茸的東西。
“啊、”顧自的想著事,沒注意一雙眼珠突然出現在眼前,嚇得衛子夫退了好幾步,才駐了腳步。“你、你拿、你從哪弄的?它是什麼?”定下心,看了看他手中拿的東西,仔細看還真是美呢?可是那是什麼呢?
“這呀、是雪狐,雖然它是生長在雪山上,不過可是很難找得到的喲!今天我可是找了好幾個地方才找到的。喜歡嗎?”
子夫看著他等著自己稱讚的表情,就忍不住要耍耍他“嗯、不喜歡,難看死了?”看了看他有些失望的樣子“嘻、你呀、真是笨死了,你看不出我眼睛中已經從原來的驚恐變成驚喜嗎?你也不想想這麼好看的東西,我怎麼可能不喜歡呢?
“好呀、你敢騙我,我要怎麼罰你呢?要不然就罰你、罰你,給我唱個曲子吧!其實我並不喜歡什麼曲子,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喜歡你彈的。”
“你想聽就直說嗎?還哄人,你以為我笨呀!這天下誰不知道你劉徹是最喜歡聽曲了,現在還拿來哄我。省省吧!我的陛下大人。”想騙我、哄門都沒有,也不想想我是誰?你騙得了嗎?就唱瓊瑤阿姨的梅花烙上的主題歌,剛好這裡有著望不到盡頭的梅花呢?
又是劉徹、她長口閉口的劉徹,叫得自己有些心痛!是呀!這幾日她想必是以為劉徹陪著她吧!她哪裡知道劉徹這會說不定在哪個溫柔鄉呢!
“徹、你聽好了,這可是三個淒美的愛情,等你聽完了,要是本小姐心情不錯的話,就把這三個故事講給你聽。”梅花三弄,那美的故事呀!若是講給他聽,他一定也會為主人公感動的。
紅塵自有癡情者
莫笑癡情太癡狂
若非一番寒澈骨
那得梅花撲鼻香
問世間情為何物
只教人生死相許
看人間多少故事
最消魂梅花三弄
"梅花一弄斷人腸"
"梅花二弄費思量"
"梅花三弄風波起"
"雲煙深處水茫茫"
〔正文:第三十章 真相傷人〕
“、啊、徹、徹、不要、不要流血了,不要流了!”突然的驚醒,讓子夫從自己那個可怕的夢中驚醒,而她卻已是一臉的淚。夢中劉徹全身是血得在找自己。那血就像一條小河似的不停的流著,流得讓人心驚膽顫,可是他好像沒有看到他身上的血似的,仍在不停得找、找、。不行,我要去看看他,不然心中的驚恐無法消去。隨便拿起一件白色的披風,就急急忙忙的往他住的風院跑去。
“子夫、子夫、你在哪兒?子夫、子夫不要走,求你不要走,我到底錯了什以呀?子夫、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離開?子夫、子夫、、、”而正在此時,劉徹也夢到子夫離他而去。
“唉,沒想到像你如此這樣的君王,也會心系一個女人,那丫頭應該被季安世那傢伙帶走了吧!但願不要出什麼亂子!”望向床上的人,他也該醒了吧!
“子夫、子夫、、子夫,我要去追子夫、啊、我這是在哪呀?睜開眼本想下床去追遠離的人,可是突然的痛疼讓劉徹終止了自己的舉動。“東方慧,你怎、怎麼再這?怪不得,朕找不到你!原來你在這。”
“那個、陛下,您的傷才剛有點起色,您就不要一直這麼的激動。至於我怎麼在這,那也不是一兩句話,可以說得清的,而且現在草民也不叫東方慧大家都叫草民蘇先生。陛下,您還是稍安無燥,好不好?”
劉徹從窗口望向院內,子夫?夢中子夫就是在這個院子的。琴、看到視窗的琴,子夫,她真得在這,我終於找到她了。“東方慧,子夫呢?子夫在這,她人呢?為什麼只有一把空琴,她人去哪了?”
“這個、陛下,她、她、,陛下、您聽誰說娘娘在這來著,娘娘她不在這,她在另一個地方。等著您去救呢?”唉、倒真是陰錯陽差呀!
“不在?子夫不在?東方慧,你在騙朕,子夫在這,這和我夢中的院子一模一樣。不會錯的。”
“陛下、您還是好好休息吧!娘娘她幾天前是在這,可是您進村的那一天,她就又失蹤了。”
“失蹤?你沒有騙我,她又不見了,又不見了。難道她註定要和我這樣一直失蹤來失蹤去嗎?不、子夫、再等我兩天,我一定要親自把你找回來。讓你永遠永遠和我在一起,讓你做這個世上最幸福的人。”
子夫一路狂奔到風院,剛想叫他,可是他睡了沒?我要是這樣叫醒他,那不是打擾他休息嗎?要是讓他知道她是為了一個夢而來叫醒他,他一定會笑我的。算了、還是偷偷的看看就好。
季安世在內室不停的來回走著步子,她是劉徹的女人,若是我娶了她。我要如何面對我死去的親人?可是若是放了她,我是真得想和她在一起呀!“爹、請您放心,我一定會殺了劉徹,為我們全家報仇!就請你願諒不孝的兒子,我是真得喜歡子夫,才會娶她的!你放心,我一定會殺了劉徹。讓你們安息!”
剛想離去的子夫,一下住了前進的腳步,我聽到什麼了?
他不是徹,怎麼可能,他是誰?你為什麼要殺徹呀!血、難道他真得傷了徹?瞧瞧、瞧、瞧我衛子夫這是在做什麼呀?我竟然跟著一個要殺他的人在這兒,他明明、明明有那麼多的疑點,可是我為什麼就沒有想到呢?徹、他現在哪呀?轉過身、離開了風院,就連披在身上的披風什麼時候飛了出去,都不知道。我要離開這,我要離開。我要去找徹、我要去找他。
子夫望著一眼無盡的梅,從來沒有這麼討懨過這潢眼無限嬌豔的梅,自己一夜都在這梅林轉呀、轉的,可是無論如何就是走不出去。怎麼轉、怎麼走,都出不去,那天,那天不是很輕鬆的就進來了嗎?為什麼今天我出不去呀?難道他設了陳法、、、
“子夫、原來你在這兒,你怎麼那麼早就來了呢?來、把披風披上,今天我一出門,就看到了掉在地上的披風,你是不是早上去找我時,看我還在睡,忍著不叫醒我呀?看你笨的連披風掉了都不知道,那一定是在想我了,是不是?”
子夫抬頭看了一眼那個自說自話的人,其實他倒還真得和徹很像,就連這自說自話的本事都差不多“你是誰?為什麼要騙我?”
嘻笑的表情定在了臉上,她怎麼知道的,難道她昨晚上來過風院。怪不得、
“哼、你以為你可以騙得了我衛子夫一時、騙得了我一世嗎?沒錯,我昨天去過風院,而且當時你正在自言自語,所以我就聽了個正著。你不但不是徹,你還要害他是不是?你太可怕了,我要離開、我要離開,我要回宮裡去。我要去找徹,我要去找徹、你快送我離開這鬼地方。我要回宮去、回宮去、”子夫從沒有一該這麼想回到那個宮裡去,在這一該自己再也不怕什麼失寵了、再也管不了什麼以後的事了,自己心裡想得除了回去、還是回去、
“子夫、你醒一醒好不好?即然你已經聽到了,沒錯,我不是什麼劉徹、我的名字叫季安世,我和劉徹更是有血海深仇,你知道不知道你的淚流得有那麼的不值、劉徹他不配的,他不配讓你思念、他不配讓你為他流淚!他有後宮幾千人,哪裡會再乎你一個衛子夫?”季安世拉著子夫的胳膊瘋狂的搖著。
“你放開我,哼、他不配、你配嗎?你以為我衛子夫是誰?你以為我衛子夫是個朝三暮四的女人嗎?我喜歡徹、就是喜歡他,不管你和他長得有多像、你仍然不是他,你仍然取代不了他在我心中的地位。如果、如果、你心中多多少少有一點我的影子,那麼就請你放了我吧!”
“子夫、難道在你的心中就沒有一絲絲我的位置嗎?難道這幾日我們的相處不開心嗎?你為什麼非要回到劉徹的懷抱裡去呢?你忘了,昨天你說要給我講梅花三弄的、你說那是三個淒美的愛情。你說要今天講給我聽的呀!難道你都忘了嗎?你忘了你說過的話了嗎?”
“不講也罷、那再好也並不是完美的結劇,況且我也不是要講給你聽,我是要講給徹聽,我不是要講給你的。是你騙了我,是你騙了我、、、”子夫從沒有想過,這世上竟有如此兩個長得一樣的人。
“是、我不該騙你,可是我愛你是真得,我愛你不是騙你的,難道你不能為了我的愛留下嗎?那個皇帝他有那麼多的女人,而我只要你一個,難道我不比他愛你嗎?”
“是、我以前也是這樣想的,我要的是一個全心全意愛我的男人,我不可做他的眾多女人中的一位,可是如今我才知道我錯了,我不該守著我二十一世紀的思想,我即然愛他,那麼我為什麼不能犧牲一點呢?就算只是她眾多女人中的其中一個,就算歷史上說得我有多麼可憐,可是也許事實根本不是這樣的,也說不定呀!畢竟最後他還是讓我成了她的正妻,這說明他是愛我的,就算以後他會愛李夫人、王夫人、可是我依然是他的正妻,這一點點不是說明他是真得愛過我嗎!只要他愛過我,就夠了,我又何必去強求那麼多呢?”子夫回過頭,看著一副不可置信的季世安,原來真得有一個季世安,他還長得和徹一模一樣。
“你說的,我聽不懂,可是我知道我是不可能讓你離開梅穀的。沒有我的充許,你也不可能離開梅穀,所有我勸你還是不要自找苦吃了。”說完,季安世轉身走回了風院。
衛子夫覺得全身的力氣似乎因為他那句不可能讓你離開梅穀,而盡數離我而去,一夜的狂奔讓她筋疲力盡,腳一軟竟攤坐在茫茫的白雪上,還記得那天晚上,在雪山的戲玩,他是愛我的。他是愛我的,這麼久自已竟被醋意酸得不知東南西北了,想想看,他若不愛我,又怎充許我如此目無君主呢?仰身躺了下來,天空這時突然下起了雪兒。雪花在天空飄舞著,雪越下越大。
說了再見是否就能不再想念
說了抱歉是否就能理解一切
眼淚代替你親吻我的臉
我的世界忽然漫天白雪
拇指之間還殘留你的昨天
一片一片怎麼聽見完全
七月七日晴
忽然下起了大雪
不敢睜開眼希望是我的幻覺
我站在地球邊眼睜睜看著雪
覆蓋你來的那條街
七月七日晴
黑夜忽然變白天
我失去知覺看著相愛的極限
我望著地平線天空無際無邊
聽不見你導演
拇指之間還殘留你的昨天
一片一片怎麼聽見完全
七月七日晴
忽然下起了大雪
不敢睜開眼希望是我的幻覺
我站在地球邊眼睜睜看著雪
覆蓋你來的那條街
七月七日晴
黑夜忽然變白天
我失去知覺看著相愛的極限
我望著地平線天空無際無邊
聽不見你導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