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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求書] 求虐+生子的文

孽障49(高H,雙性生子)

  手術前的四小時,夏五為了讓周涵保持體力,給他注射了一陣三小時的安睡劑。
  藥效很快上來,子凡守在床邊,握住他的手,溫和的告訴他,說:「好好睡一覺,這些日子你太累了。」
  周涵握緊他的手,哽咽道:「你會不會恨我?」
  「不會。」子凡溫柔的揉了揉他有些凌亂的髮絲,「在這世上,沒有人比你更重要。我知道你的苦,所以永遠不會怪你。」
  他又說:「昨晚我做了個夢。夢見現在的我,遇到了二十多年前的你。夢裡你養父剛去世,家裡很貧困,十六歲的你打算輟學打工。我是你同學,發現了這件事後,幫助了你,然後我倆一起讀大學,畢業工作,你愛上了我,我也愛上了你,一直過的很幸福很幸福。」
  
  「怎麼會做這個夢?」
  
  「我也不知道。」子凡垂下眼瞼,停頓了好一會,才繼續用那微微沙啞的聲音說話,「如果那個夢是真的就好了。」
  是真的話,就好了……
  因為一切都有我在,我會保護你,呵護你,不讓你受一絲傷害,讓你快快樂樂度過一個無憂的青春,不必經歷那些常人無法接受的苦痛。
  
  他的想法周涵怎麼會不明白,只是,傷口已再,就算治癒,也會留下疤痕。
  
  「我,一直對你……不好。」周涵別過臉,硬生生忍住眼眶內那即將掉落的淚水。
  
  「不,你對我夠好了。」
  在經歷那些事之後,受盡他人眼色,懷胎十月,著地之時,令他損骨破腹,讓他痛如刀絞,血流如注,卻還是留下了自己,將自己哺育長大,給自己好無憂的生活。
  這份恩情,如何回報?
  子凡掩面,痛苦不堪:「我最近時常覺得自己做的不夠多,讓你受了太多的苦。不知道會不會太遲,現在,只想對你好,只要你開心,什麼都不重要。」
  
  「不要哭。」周涵想要伸手,替他擦去眼邊的淚水,只是藥效太過兇猛,全身無力,很快就沈入了睡夢中。
  
  他夢見了童年時家門口的那條小河。河水嘩啦啦的流著,就像一首從未停歇過的驪歌。
  養父牽著他的手,帶他去河邊放鯉魚。
  晚上,天空掛著一輪明月。
  養父拎來一隻木桶,遞給他一個暗紅色的小木瓢,他接過來,在木桶裡舀出一條寶藍色的鯉魚來。
  他捧著鯉魚,藉著清透的月色,將那條寶藍寶藍的鯉魚投放進水中。
  它頃刻就遊走了,尾巴在水中撲騰了一下,濺起一朵小小的水花,然後很快消失在水底。
  
  書上說,夢見鯉魚是吉兆,代表即將有子。所以夢中的周涵知道那條鯉魚是他的孩子,而當那那鯉魚遊走時,他是有多麼的不捨,多麼心痛。
  
  他又夢見了已出生的寶貝。
  子凡給他起名,叫narcissus,因為他長的就像希臘神話中那美少年納瑟斯一樣好看。有著水仙花瓣一樣的臉頰,玫瑰一般的嘴唇。
  子凡抱著他,在陽光下散步,指著他的小臉洋洋得意的說:「他長的比較像爸爸。眼睛,鼻子,都和你一樣好看。」
  
  而這一切,只是夢而已,並不會成真。
  夢醒了,也就該告別了。
  晚上七點多,周涵醒過來了,發現枕邊濕了一大片。
  手術很快就開始了。
  他躺在手術車內,由著醫生一點一點推向手術室。
  子凡一路跟隨,握著他的手,不停的親吻,溫柔安撫,神情非常冷靜:「不要怕,再睡一覺就沒事了。我就在旁邊守著你。」
  周涵沈默,杏色的眼瞳裡泛著水紋,驚恐,有氣無力,緊張不安,白布單蓋在他身上,他的身體忽然變得很小,似乎隨時都會消失掉。頭髮散在白床單上,襯得臉更加慘白。
  臉的輪廓也一下子變回十五六歲的少年,清透而分明。
  他的手因恐懼而輕輕顫抖,抓住子凡的手說:「我會不會後悔?會不會……我怕自己後悔,子凡……」
  子凡強作微笑的安撫他:「不會的,不會的,周涵,過了今天,就不會有事了。」
  醫生溫和的催促:「進手術室了,周先生您不能跟進來。」
  「我想陪著他,不可以嗎?醫生,請你讓我進去好嗎?」子凡哀求道。
  「這……」醫生為難的看向旁邊的夏五。
  夏五拍了拍他的肩,語聲沈著:「別任性,子凡。手術室是無菌的,而且你在,可能會影響你父親……的情緒。對手術不好。」
  
  「可是……」
  
  「別擔心,我們的醫生水平是最好的,周伯伯絕對不會受一點傷害。」夏五對醫生揮了揮手,醫生便趕緊推著手術車進去了。
  
  大門關上的那一剎,子凡覺得自己的心都被掏空了,整個人傻在那裡,動也不能動。
  儘管已經做好了決定,可真到面對這種情況時,他還是忍不住痛苦。
  對不起……寶寶……爸爸不能要你……請原諒我們……
  
  「周……先生,請不要緊張,放輕鬆,我們會給您打麻醉劑,您睡一覺醒來就沒事了。」醫生見周涵情緒似乎非常緊張,盡量做出個笑臉來,安撫他。
  
  「……」周涵沒說話,閉上了眼睛。
  他下意識將手放到小腹上,慢慢摩挲著。
  這裡,很快就會沒有了……
  寶寶……他和子凡的寶寶。
  
  醫生開始準備手術。
  「周先生,請將兩腿分開一些……」
  
  「……」
  周涵不動。
  醫生又說了一遍,周涵還是沒動,便打算自己動手,可手一碰到他的身體,便被周涵一腳踹開了。
  
  「你幹什麼!別碰我!」他一下子從手術床上彈坐起來,雙眸赤紅的瞪著對方。
  
  醫生被嚇壞了,忙解釋說:「對不起,我是想給您動手術的。」
  
  「……」周涵無言,卻還是瞪著對方,護著肚子,那模樣簡直像極了一隻護犢子的母獸。
  
  醫生見多識廣,看他這個動作,怎會不明白他的想法?
  在這裡經常有年輕的姑娘來做人流,很多都是在開始前突然後悔,明白自己真正的心情。那動作與神態與眼前這男人無異。
  呃……雖然說這男人的身體有點特殊,可自己作為一名醫生,專業素質還是有的,知道世上千奇百怪,無奇不有,所以也沒拿有色眼鏡看待他。
  
  醫生說:「您不用緊張,沒有您的同意下,我們是不會動手術的。」
  
  「……誰、誰說我不同意了!」周涵惱羞成怒的瞪他一眼。
  
  醫生不介意,笑著說:「那就是同意了?」
  
  「……」
  
  「周先生,你不想打掉你的孩子吧?」
  
  「胡說!」周涵生氣的大吼。
  
  「你的心情,只有你自己懂。我想說的是,不管有什麼原因,孩子都是無辜的,畢竟這是你與愛人的結晶。」
  
  周涵低著頭,左手放在肚子上,沈默了好一會,才緩緩說:「我不知道。」
  
  「你知道的,周先生。」醫生走到他面前,與他平和的談話,「孩子雖然還小,在腹中,不會說話也不會笑,但不要以為他們不會傷心。他們也會害怕,當知道自己的母親居然要殺掉他時,他也會哭的。」
  
  周涵猛地抬頭,嘴唇微微顫了一下:「……他們……知道?」
  
  「當然。不信你閉上眼睛,仔細感覺一下。」醫生將他的右手也放到肚子上,「你會感覺到你的腹中,正孕育著一條小生命。他的心臟還在跳動。這是你的寶寶,是你和……外面那位先生的孩子。」
  
  ……
  
  周涵果真聽話的閉上眼,用心感受小腹中的動靜。不知是不是醫生的話起的作用,還是自己產生了幻覺,有那麼幾秒,他真的感覺到了肚皮之下那微弱的跳動聲。
  
  他驚喜的睜開眼:「醫生,醫生,寶寶真、真的在動!」
  
  「是呀是呀。」醫生眉開眼笑,「過不久之後,他就會從你的身體裡爬出來,用他那小天使一樣的聲音叫你爸爸,說話,唱歌給你聽。他還會穿著你給他買的花花綠綠的小衣服,坐在茶几面前和你玩著積木與拼圖。你會覺得就連為他洗尿布都是幸福的。等到他長大一點了,上學了,每天放學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充滿喜悅的叫你「爸爸,我回來了」,然後像小鳥一樣撲進你懷中。」
  
  「為、為什麼……?」
  
  「因為,他是你的孩子啊,不管發是什麼事,他都是你的孩子。」
  
  周涵瞪大了眼睛。
  就在他瞬間,他察覺自己並不捨得與孩子告別,不想他從自己身體裡剝離,再無相聚。
  他想要看到醫生所說的那一切,想要和子凡一起哺育他長大,教他做人的道理,為他遮擋一切風雨。
  過去的一切,與腹中的寶貝相比,真的不再重要。
  
  他默默下了手術台,對醫生鞠了一躬,安靜的道謝。爾後,推開手術門,走了出去。
  
  正緊張不安不停在手術門前來回踱步的子凡,忽見他出現在門口,一愣,半天都不敢動。
  
  「爸、爸爸?」
  
  「我決定了,我要生下他。」周涵走過去,擁住他顫抖的身體,堅定的說,「請和我……一起養大他吧。」
  
  子凡忽然掩面,淚落一地。
  
  「一定!謝謝你……謝謝你……爸爸……謝謝你……」
  
  
  
  ────────────
  作者有話:
  甜心們,┐(┘_└)┌ 如果《孽障》出個人志,你們會買咩?
  個志大概在18W--20W左右,很厚,內容包含各種情趣特典,如,大肚H,產乳H,制服,公車,野合,還有更邪惡的……咳,有十篇左右,都是網絡版沒有的。
  前面的內容也會修改,將子凡調戲PAPA那段加長(我還沒寫夠的說~)。
  因為工作室是俺的熟人,所以價格也會很公道,紙的質量就更不用說啦~~還會免費贈送三張PAPA的書籤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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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PAPA這章是心理關,現在度過了,接下來就是甜甜蜜蜜的夫夫生活啦~啦啦啦~




孽障50(高H,雙性生子)

  心結一旦解開,兩人之間便再無隔閡,感情立刻直線上升,如熱戀中的情侶,分分秒秒都黏在一起,比蜜糖還要蜜糖。
  周涵儼然變成世上最幸福的蜜糖先生,話未開口子凡便說,「要喝水嗎?」,腳步一抬,子凡就立刻跑過來,緊張兮兮,「不要動不要動,你要什麼跟我說,我幫你拿。」。又或,在花園散步,子凡不顧他人眼光,執意牽住他的手,握的緊緊的,在澄黃的秋光裡,與他一齊討論寶寶的名字。
  貼心,溫柔,諸如此類,數不清。
  
  自那天他決定留下孩子後,子凡當著眾人的面忽然落淚,不停的對他道謝。之後,目光就沒離開過自己。
  「爸爸,感謝你能愛上我。這是我一生擁有的最大福氣,謝謝你,謝謝你成全我的自私,留下寶寶,謝謝……」他一遍遍重複著這樣的話語,令周涵感動又心酸,心中反思自己是否真的過分了?
  可這關總是要過的。
  就像人受傷了,上藥,必須經過一番苦痛才能痊癒。
  而現在,他雖稱不上痊癒,但已不會刻意回頭看。
  只要有子凡在,他就不會畏懼任何,覺得無比勇敢。
  
  出院那天,秋光綺麗,天碧雲白。
  周涵望著身後的醫院,突然有些感慨。
  這段日子波折不斷,大傷小傷不斷,心情鬱悶,身體也不舒坦,雖然子凡昨天還對自己承諾,說以後不會再讓自己受傷,可在他看來,還是得抽個時間去廟裡拜一拜。
  
  「抽個時間去廟裡拜拜佛吧。」
  
  子凡迷惑:「去那兒幹嘛?」
  
  「求個平安,這醫院,我是不想來了。」周涵說。
  
  子凡笑了,伸手撫開他被風吹亂的額發:「昨天我不是說了嗎?以後有我在,不會再讓你有受傷的機會。」
  
  「我想去。」門口還有人,這曖昧的動作讓周涵有些害羞,忙輕輕的避開。
  
  「也好。」子凡知他害羞,也沒計較,點頭應了,「那咱們就這星期天去吧。我陪你。」
  
  「嗯。」
  
  子凡扶著他,小心翼翼走下台階,走到一半實在忍不住,喊道:「不如我抱你吧。」
  
  「我的腿又沒事,你太誇張了。」周涵好笑他的緊張。
  
  「可是,我實在很不放心啊,要是一不小心跌倒怎麼辦?」子凡不高興的解釋,「況且,你現在和以前不同了哎,你肚子裡有個小包子,我怎能不緊張!」
  
  「……」周涵臉一紅,狠狠瞪了他兩眼,「放開,我自己走。」
  
  見他生氣了,子凡立刻意識到自己又說錯了話。
  爸爸臉皮薄,雖然肯為他生小包子,但卻不代表自己可以天天將他懷孕的事正大光明掛在嘴邊。
  啊,可愛又純情的爸爸,真是比春天裡未綻開的花骨朵還要清純。
  這樣的他,怎能叫人不歡喜?
  
  戀愛中的男人不僅智商低,還厚臉皮。
  子凡好心情的勾起唇角,邁著受傷之後還不太靈活的腿,急急忙忙追了上去。
  「噯,爸爸,等等我──」
  「滾!」
  「啊!小心,不要走那麼快啊,小心包子!」
  「……周子凡,你立刻給我滾!」
  
  ……
  ……
  二人吵吵鬧鬧走到車前,正要驅車離開,忽然有人在背後叫他們:「子凡,等一下。」
  周涵回頭一看,見是夏五,不禁蹙起眉頭來。
  不知道為什麼,他對這個人總是喜歡不起來。雖然對方幫了自己很多,但……他看子凡的眼神,真的讓人很不舒服。
  夏五是個很漂亮的男人,中長髮,個子高挑,家世良好,做事穩重,年紀輕輕就當上院長之職。如果子凡愛上他,也不是沒有可能。
  想到這,他就更覺不舒服了,沈著臉鑽進車子裡,不發一言。
  
  子凡察覺到他的變化,忙問夏五:「有事嗎?」
  
  「嗯,你跟我來一下,還有些事情需要交代你。」夏五對他笑了笑。
  
  「有什麼事不能在這說嗎?」子凡並不想讓父親誤會。
  
  「這……」夏五有些為難,瞥了眼車中的周涵,說,「是關於你孩子的事,治療方案剛從美國那邊寄過來,一兩句話說不清楚,想讓你親自來看看。」
  
  子凡想了一下,答應了:「好。」他俯身吻了吻爸爸的唇角,柔聲說,「我去一下,馬上就回來。你就不要跟過來了,走多了對包子不好。」
  
  「……」周涵瞪他一眼,「快去快回!」
  
  
  
  跟著夏五回到醫院,進了院長辦公室,把門鎖好。
  
  「抽煙嗎?」夏五點了根煙遞到他跟前。
  
  子凡沒接,笑著說為了孩子的健康,正在戒煙。
  
  夏五陰陽怪氣的譏諷他:「喲,真是個好爸爸啊。」
  
  「廢話。」子凡流里流氣往沙發上一坐,不耐煩道,「說吧,到底什麼事。」
  
  「剛才不是跟你說了麼?」夏五依舊陰陽怪氣,把那支他沒要的煙放進自己嘴邊,吸了起來。
  
  「少來。那事昨天你不剛跟我談過嗎?你要不說我就走了啊。我爸還在等我呢。」
  
  夏五冷冷的哼了一聲,沈默良久,才開口。
  他的聲音壓的很低很低,有些艱澀:「子凡,你現在幸福嗎?」
  
  子凡一愣,沒想到他會突然問這個問題:「當然啊。」
  
  「是嗎?那挺好的。」聲音更低了,再遲鈍的人都能察覺出對方情緒的失落。
  子凡有些擔心。
  這個老友,認識十多年,毒舌脾氣壞,說話三句離不開奚落人,怎麼會突然傷感起來?
  莫非失戀了?
  也不像。這些年來,在夏五身邊出入的情人不在少數,男女都有,但卻沒有一個令他愛上。
  「你到底出什麼事了?」子凡關切的問他。
  
  夏五搖搖頭,故作輕鬆的對他笑笑,殊不知那強作的笑顏看起來比哭還傷感:「我沒事,大概是昨晚沒睡好吧。嗯,沒事的。你幸福就好。」
  
  見他不說,子凡也不好繼續追問,只好配合的與他調侃:「「靠,沒事搞這麼煽情,酸死了。」
  
  「混球。你才酸!」夏五笑著錘了一下他的肩,爾後終於切入正題,「這麼幸福,可得守好了。別讓他有機會再跑掉。」
  
  「那肯定的。」子凡信心滿滿。
  
  「那你打算對他坦白嗎?」
  
  子凡危險地瞇起眼睛:「什麼意思?」
  
  「壟斷整個亞洲IT產業的IR公司,勢力橫跨黑白兩道。除了IT,同時經營房地產,便利店,餐廳,酒店,旅遊等……營業型態為多功能,極為發達。創業以來,在金融業掀起血風腥雨。前不久收購了著名的丘比特公司,而身價過億卻從未在媒體面前現身的神秘董事長,周子凡,你打算什麼時候跟你父親坦白?」夏五停頓了一下,又加了一句,「以你爸爸的性格,知道兒子比自己還厲害,並且瞞了這麼久,會很生氣的吧?」
  
  子凡沒有承認,也沒否認。
  他沈默。
  這個問題他也想過,想到最後,結論只有一個,繼續瞞。
  爸爸的自尊心極高,他能接受自己比他厲害,但一定不能接受自己騙他這麼久。
  所以──
  「我不打算告訴他。」
  
  夏五早料到他會這麼說,歎了口氣:「理由?」
  
  「很多時候,我不想把自己的勞累告訴他。也許說了他會明白,但我不要他明白,我是男人,是他的愛人,一切辛苦都由我負責,這樣就夠了。」
  
  「他也是個成年人。你們既然在一起,就該坦誠對待彼此。」夏五提醒。
  
  子凡搖搖頭:「不不,有些事情不需要他明白。他只要在我身邊一直幸福下去,不要接受挫折,這就足夠。」
  
  夏五苦澀的牽牽嘴角:「子凡,你是一個好男人。」
  
  「呵,多謝老友。你也是。」周子凡拍了拍他的肩。看看手錶,心想父親應該等極了,就站起來,準備道別。忽地想起一件事來,從口袋中掏出一張紙條給他:「幫我查一下這個。」
  
  「什麼東西?」夏五接手一看,臉色大變,蹭地站起來大罵,「周子凡,這個你不能出手。對方太強了。」
  
  「怕什麼?」子凡冷笑,燈下陰影投射在臉上,顯得

TOP

其陰霾,「我要他們每一個人都死無葬身之地。」
  
  「可對方……這是國家內部的事,你動不了!」
  
  「放心吧,我不會打無把握的仗。既然決定出手,當然會計劃周詳。你只要幫我查清楚就ok。」
  
  夏五吸了口涼氣,望著子凡期待的目光,實在無法拒絕。
  這麼多年來,他一直無法拒絕男人的任何請求,甘願為他赴湯蹈火,粉身碎骨,只希望男人眼裡能有他一點點位置,一點點就夠了。
  
  「那好吧,動手之前通知我一聲,別獨自奮戰,我是你的老朋友,我是你永遠的支持者。」夏五伸手,緊緊擁抱住了他。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響起敲門聲。
  周涵的聲音傳了進來:「子凡,在嗎?」
  子凡一聽是爸爸,忙把夏五推開,急急忙忙走過去,拉開了門。
  「爸爸,你怎麼來了?」
  周涵有些不好意思,很彆扭的把臉別過去,說:「我看你談了這麼久,有點擔心,才上來看看。怎麼,是寶寶有什麼問題嗎?」
  「怎麼可能!當然沒事。」周子凡忙對夏五使了個眼色。
  夏五反應過來,也跟著附和:「寶寶絕對沒問題,今天下午我就派醫生過去給您做治療。請不要擔心。」
  
  「是嗎?」
  
  「絕對!」二人異口同聲。
  
  「嗯,那謝了。我們先回去了,夏先生。」周涵冷淡而疏離的說完,掉頭就走。
  子凡忙像條小狗跟了上去,沒走幾步就又聽見夏五說:「子凡,忘了還有件事叮囑你。」
  
  「什麼事啊!」子凡不耐煩的吼道。
  
  夏五把眼瞇起來,笑的像隻狐狸:「你爸爸剛懷孕,胎兒是最不穩定的時候,前四個月,不能做愛喔。」
  
  「……」
  
  周氏父子頓時無語。一個臉紅,一個臉黑。
  
  
  
  ────────────────
  作者有話:
  下章上肉 = =
  PS,有關個人志的問題,我在會客室回復過了,為了防止有些筒子沒看見,再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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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障51(高H,雙性生子)

  周子凡最近很苦惱。睡不好,吃不香,走路軟綿綿,連說話都沒精神,整個人就像被霜打過的茄子──蔫!
  自從夏五關照他四個月內不要做愛後,他就一直維持著這種狀態,且越來越嚴重。
  靠!四個月不做,那他豈不變成忍者神龜?尤其每夜抱著爸爸睡覺,當那軟軟的香香的身體貼近自己時,他就衝動到幾欲崩潰,小帳篷幾乎都是一整夜一整夜的撐著,到了第二天,都充血了。
  再這樣下去,包子還沒生,他就成太監了。
  
  周子凡很惆悵,雖然很想把爸爸綁在床上狠狠的操一頓,但為了小包子,他還是決定忍下去。
  這是一種多麼偉大的父愛啊,簡直感動天地!
  周子凡眼含熱淚,凝噎望天。
  包子啊包子,你以後可一定要好好孝順老爸我啊,嗚嗚嗚。
  
  當然,也有偶爾控制不住的時候。
  比如今晚。
  
  晚上,周涵剛洗完澡從浴室出來,就看見一條小狼狗趴在自己的床上,哼哼嗤嗤的打滾撒潑。
  
  「你怎麼了?得瘋狗病了?」周涵邊擦頭髮邊好笑的問他。
  
  周小狼同學捂著褲襠,抬眼委屈的扁扁嘴:「爸爸,我難受。」
  
  「哪兒難受?」周涵一聽他難受,立刻走到他身邊擔憂地問。
  
  「這裡。」周小狼抓住爸爸好看的手,壞心眼的放到自己褲襠間那高高隆起的小山包上,「這裡好難受啊,爸爸……幫幫我。」
  
  手下的觸感很大,很熱,即使隔著布料,也能感覺出那裡的溫度,甚至能感覺到那根巨大的肉棒正情動的一跳一跳。
  
  周涵頓時羞得無地自容,臉通紅通紅,像燙手似的把手抽出來:「你幹嘛啊!」
  
  「爸爸……嗚嗚嗚……我、我難受,幫幫我好嗎?」周小狼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無辜又可憐兮兮的看著他。
  
  「……」
  周涵無語。
  其實這些日子來,他不是不知道子凡忍耐的很辛苦,只是因為醫生特意叮囑過,在前四個月胎兒最不穩定,絕對要禁慾,所以才一直沒跟子凡做。
  差不多快兩個月了吧?
  每晚,他都能感覺到自己臀部被一根硬邦邦巨物頂著,卻一直沒有進一步動作。周涵知道子凡是為了自己才忍著,血氣方剛年輕人,正是慾望最旺盛的時候,要硬生生憋四個月,實在難為他了。
  不是沒想過用手或嘴巴幫助他,可心裡對這些事情總是有點排斥,大概子凡也知道原因,所以一直沒跟他要求過。但今晚……
  
  「你、你要我怎麼幫……你?」周涵低下紅透的臉,結結巴巴的說。
  
  周小狼同學一聽,雙眼頓時迸出綠光來。
  爸爸的語氣終於讓他看到了明天的希望!嗚嗚嗚。
  他猶豫了一下,試探性的問道:「用……用手……可以嗎?」
  
  「……」
  周涵別過紅燙的臉,掙扎了好久,才輕輕點頭,算是答應了。
  
  「哦耶!」周小狼一下子從床上蹦起來,樂的直打滾。
  太好了太好了,爸爸答應了!嗷嗷嗷嗷!
  
  「爸爸你真好,你是世上最好的爸爸。我愛死你了!」感動不已的周小狼一把將爸爸抱上床,撲上去就是一個狼吻。
  
  男人被他壓在身下,唇齒糾纏,舌尖被靈巧的挑逗著,口腔內的敏感點被一一舔過,很快呼吸急促,差點就窒息昏迷過去。
  
  「唔……唔啊……」大腦也因吻而變得昏沈,男人主動摟住他的脖子,熱情的回應著他。
  
  煽情而火辣的吻持續了約有五分鐘左右,探在嘴裡的舌頭才依依不捨的離開。
  兩人都因為這個吻而情動不已,慾火被點著,一發不可收拾。
  
  子凡望著父親那張美豔的臉,因吻而染上情慾的緋色,與他那天生的禁慾氣質融合,形成了一種難以言語的魅力。
  「爸爸,你真好看。」子凡看的出神,低下頭,又在他唇上落下一個吻。
  這個吻很淺,卻很溫柔,像羽毛一樣輕輕在他唇上掃過,讓人心都柔軟下來。
  
  周涵身體一顫,感覺下面的花穴已經開始濕潤了,心中暗叫不妙,同樣禁慾多日的身體不比子凡好到哪裡去,輕而易舉就能被點起慾火。為了不讓自己失控,他忙不迭推開子凡,紅著臉吼道:「你還要不要了?不要我就睡了啊。」
  
  「要!當然要!」子凡生怕他後悔似的,急忙把褲子扯下來,一根猙獰的巨物就從內褲裡彈跳出來。
  暴突的青筋襯的巨物更加粗大恐怖,頂端的鈴口處早就因為情動而滲出許多透明的液體來。
  「來吧,寶貝。我快等不及了。」他躺在床上,伸展開四肢,擺了個最舒適的姿勢說道。
  
  周涵害羞的爬過去,盯著他兩腿間那根巨大的肉棒……像雞蛋一樣大的龜頭上的液體……
  好大……好粗!
  就是這麼粗大的東西曾經插入過他的身體深處,干到他的子宮,射出滾燙滾燙的精液,把他幹到尖叫著高潮,一次又一次。
  
  忍著立刻撲過去舔去龜頭上液體的衝動,周涵覺得口腔有些酸,分泌出大量津液。他情不自禁的吞嚥了下口水,喉嚨突然乾渴無比,希望把龜頭上那些液體都舔乾淨,潤潤喉嚨。
  當他忍不住快要去舔龜頭時,子凡已經迫不及待了,一把將他拽過去,讓他趴在自己身上,讓他的臉正對著自己的大肉棒,邪笑道:「怎麼?看傻了?我的肉棒很大是吧?」
  說著,還揮著肉棒在爸爸那張乾淨而美豔的臉上拍打了兩下,動作極其下流色情,可卻將周涵的慾火挑的更旺。
  
  下面的花穴已經在流水了,剛洗完澡沒穿內褲,睡褲又很鬆,流出的淫液濡濕了花唇,順著蜜花往下滑,在大腿處蜿蜒流淌,癢癢的,十分磨人。
  再這樣下去,他就快受不了了。
  
  「混、混蛋。就一次!」周涵紅著臉,顫聲警告。一點威嚴力都沒有。
  為了盡早解決,他只有硬著頭皮將手伸過去,顫抖著握住了子凡的大肉棒。
  
  「啊……」
  大肉棒一被爸爸細膩的雙手握住,子凡就舒服的歎了口氣,雖然沒有插小穴那麼爽,但是有的做就不錯了,他應該滿足的。
  
  「動吧。」他低沈命令。




孽障52(高H,雙性生子)

  第一次給除了自己之外的人手淫,周涵緊張的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做,雙手握住的那根大肉棒在手心跳動著,滾燙滾燙,折磨的他很想立刻就鬆手,可又不捨得。
  懷著矛盾的心情,他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做下去。
  動作很生疏,但因為是他,所以子凡還是很享受。
  「嗯……嗯……對,就那樣弄。動作快點,嗯……」他躺在床上,舒服的歎息著,睜著眼睛不肯錯過父親臉上那又羞又惱的可愛表情。
  好可愛。
  小狼崽在心中嗷嗷直叫,怎麼會有這麼可愛的爸爸?臉紅的就像小蘋果,好想上去咬一口!嗷嗷嗷!
  囊帶被握住揉捏,微涼的手握住巨根上下套弄,手指偶爾挑逗幾下敏感的龜頭,爽的周小狼差點立刻就射出來。
  「嗯……呼……再快點,動作大點……呼……」
  正爽到不可自拔時,突然男根處傳來一陣劇痛,痛的周子凡差點沒從床上蹦起來,一把撥開爸爸的手,摀住小雞雞,臉色發青嚎叫:「嗷……爸爸,好痛!」
  周涵被他的樣子嚇慘了,手足無措:「怎、怎麼回事,很痛嗎?」
  
  「嗚……痛死了……」周子凡痛的弓起了腰。
  
  「對不起對不起,快讓我看看,傷到哪裡沒。」周涵忙爬過去,小心翼翼的挪開他的手,將他因痛而變得疲軟的小雞雞捧在手中,仔細檢查。
  可憐的小東西,軟成了一團小蘑菇,縮在主人兩腿間,被他的手一碰,就嚇得抖啊抖。
  周涵小心翼翼地剝開它的包皮,露出龜頭。仔細一瞧,上面有道紅色的小口子。
  原來是剛才不小心,指甲劃了上去。
  周涵心疼的不行,眼淚都快出來了。這可怎麼辦?居然劃破了。傷可以治好,要是子凡因為這個以後都陰影站不起來怎麼辦?自己怎麼就這麼不小心呢?
  在心中狠狠地責怪著自己,看到子凡疼的在床上嗷嗷叫,周涵腦子一熱,彎下腰,在思想抵達之前,身體自動做出了一個驚世駭俗的動作。
  他、他、他居然含住了周子凡的小肉棒。
  
  正痛的流冷汗的周子凡,突然感覺下體被什麼溫暖濕潤的東西包裹住,頓時舒適不少。低頭一看,嚇得他差點失聲叫出來:「爸、爸爸!」
  
  周涵不敢應他,臉已經紅的快要爆掉了,連耳根和脖頸都通紅通紅。
  他只能想出這種辦法來安慰子凡了。只要子凡不痛,叫他做什麼都可以。
  手捧住半硬起的小肉棒,鼻尖嗅到一股味濃的男性體味,刺激的他花穴不由自主收縮起來。
  舌尖生澀的在龜頭上舔著,溫暖的舌尖舔過那道細小的劃痕時,明顯感覺到子凡身體一顫,然後,肉棒就像變魔術似地,猛地漲大一倍,填滿了他小巧的紅唇。
  
  「唔……」
  被巨大的肉棒填滿口腔,這種刺激雖然比插小穴遜色一點,但也夠讓周涵承受的了。下體的清秀陽具也因這刺激而站了起來,將鬆垮的睡褲頂出一個小包來。
  
  耳邊傳來爸爸那誘人的呻吟,眼裡是爸爸含著他肉棒的風騷樣子,周子凡就像打了雞血似的,瞬間HP滿值,傷不痛了,精神也棒了,一雙大眼睛像狼一樣迸出幽綠幽綠的光。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爸爸……爸爸……他居然在給自己口交!!這是做夢都不會夢見的美事,居然真的發生了!
  周子凡感動的超想哭,什麼叫因禍得福,這就叫因禍得福。
  小兄弟真是太爭氣了,傷的好,傷的妙啊!回頭一定好好獎勵它!嗷嗷!
  
  
  
  雖然不是第一次進入爸爸的嘴,但周子凡沒想到會這麼爽,尤其是禁慾了這麼久,柱身被爸爸柔嫩的口腔包裹著,熱熱的,濕濕的,還有一條靈巧的小舌頭伺候著他的大龜頭,把他舔的舒服不已,差點立刻射了出來。
  
  激動的人不止他一個,周涵口含他的巨大男根,嗅著那強烈的雄性氣息,身體深處的春水被攪動了,洶湧澎湃,嘴裡不停的吐出嗚咽誘人呻吟聲。
  「唔……唔……」
  因小嘴被堵住,發出的呻吟聲就像哭泣似的,誘惑之極。
  太大了……子凡的肉棒好大,他的小嘴根本含不下整根,只能勉強含住一半。
  「唔啊……嗯嗯……」
  舌頭在柱身上舔弄著,像吃冰激凌一樣,粉嫩的舌尖若隱若現,不能盡根被撫慰的男根開始忍受不了了。
  「全部,含進去。」少年發出低啞的命令。
  「不……唔……」周涵搖著頭,嗚嗚咽咽,連話都說不清楚,「太、太大了……」
  「乖,慢慢含進去,全部含進去,乖,寶貝。」子凡繼續誘惑,見對方努力了半天還是吞不進去,一個心急,獸慾大發,一把抓住他的頭髮,將他的頭使勁往下一摁,腰也順勢往前一送,肉棒便氣勢洶洶的全部沒入到的小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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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障53(高H,雙性生子)

  肉棒實在太粗太長,一下子就抵到了喉嚨深處,頂的周涵差點窒息過去。但在吃到龜頭上的微腥液體後,很神奇地迅速適應了過來。
  周涵顫抖著肩膀,趴在子凡兩腿間。那可怕的尺寸直達口腔深處,頂得他十分難受,但更多的,是激動。
  
  「爸爸,我的大肉棒是不是很好吃?」周子凡激動的在他口腔裡攪動抽插,撐得滿口腔都是津液,吞嚥不下,順著嘴角慢慢滑下。
  
  「唔……」周涵發出悲鳴似地悶哼,雖然喉嚨被頂的很痛,但實際上他已經開始興奮。嫩軟的舌頭在有限的空間裡舔著龜頭上的鈴口,絲絲液體流出都會讓他興奮地吮吸龜頭,同時雙腿開始忍不住並在一起摩擦,試圖緩解一下花穴裡的瘙癢。
  
  「呼……真爽,小騷貨,你真會吸!爽死我了。」
  周子凡爽的快死了,抱住周涵的頭,將肉棒抽出一點兒又狠狠插進去,然後就是疾風驟雨般的撞擊。
  
  「嗚嗚……嗚嗚……」嘴巴被大肉棒堵住,周涵說不出話來,只能發出無意識的悶哼。
  臉被皮帶磨得有些痛,隨著子凡的抽插,睡衣前襟上的紐扣也不停的摩擦著下巴,很快那裡就被磨出一小片紅色。周涵顧不得挪開它們,下體的小花穴已經癢的不能再忍受了,他把手伸到下面,隔著鬆軟的睡褲狠狠揉捏著濕淋淋的騷穴。很快,那裡的布料就被浸的濕透。
  快感刺激的前方性器也顫抖起來,連同後面的菊穴也收縮著。
  他一手揉捏著自己的花穴,一手握住子凡男根下的兩個沈甸甸的囊袋,把玩著。嘴裡含著大肉棒上上下下吞吐著……
  
  寬敞的臥室,空氣因眼前這幅火辣的春宮而顯得格外稀薄。
  氣溫也急速上升。
  
  周子凡早就注意到了爸爸的動作,心裡的那把火燒的更旺。
  「騷貨!蕩婦!幾個月沒插你的小騷穴,是不是癢的受不了了!」一巴掌搭在他高高翹起的臀部上,他粗暴的問道。
  「唔……」周涵羞恥之極,屁股和頭同時搖動起來,好像在否認,又好像在迎合更多。
  「還不承認!」周子凡勾起嘴角,與父親七分相似的面容美豔不可方物。他邊挺動腰部,邊說,「摸自己的花穴爽嗎?跟我摸你相比,哪個更爽?」
  「……」
  周涵不肯回答,也無法回答。
  
  「呵呵,不誠實的小東西。看來我得試試看才知道,哪個讓你更加舒服。」說完,把手伸進他的睡褲裡,不顧他的掙扎,摸上了他的水穴。
  果不其然,那裡已經濕的像被洪水淹過一樣。
  溫暖潮濕的小花瓣早被周涵自己揉得敏感不已,現在被子凡一碰,哪裡還受得了,頓時刺激的讓他擺動起臀部,不由自主的迎合上去。
  「唔……」
  被摸穴了,好爽,好舒服……唔……
  
  周子凡將整個手掌覆蓋到他那濕淋淋的花瓣上,粗暴的揉摁著,那裡柔軟多汁,小穴分泌的淫液染滿了穴口,將整個屁股都淋的濕淋淋的。
  
  「這麼濕了,爸爸,你真是我見過最浪的男人了。」周子凡滿意的笑了,抽出被淫液染濕的手,放到嘴邊,仔細舔乾淨。
  呵,爸爸的味道,好甜。
  
  
  周涵被眼前的場景羞辱的頭頂都快冒煙了,眼睛都不知道該往那裡放。
  的確,被子凡摸小穴比自己摸的更有快感。
  子凡每次都好用力,把他那裡都揉腫了,還有花瓣裡的小肉粒,那麼敏感的地方都不放過,用力擠壓拉扯,讓他的小穴好癢,好空虛,好想要……
  越想越激動,越激動越空虛。
  周涵被玩弄的大腦昏昏沈沈,他一直這樣,只要被子凡一碰,整個人就失去了理智,什麼風騷淫浪的動作都能做出來。
  他將子凡的大肉棒吐出來,爬到他的身上,然後掉了個頭,背對著子凡,岔開兩腿,將自己的臀部高高翹起,然後軟軟的呻吟著:「子凡,快點……插插我……唔……」
  單薄的棉質睡褲緊緊貼在身上,勾勒出他挺翹性感的臀部線條。
  
  周子凡眼神猛地便深,面上卻不動聲色,故意為難他:「插你?用什麼插你?」
  
  「嗚嗚……」周涵羞恥的快哭了,無法得到解脫的慾望令他不顧羞恥的喊了出來,「用你的……你的大肉棒!狠狠的幹我,插我……唔……我受不了了……求求你……」
  
  「大肉棒?」周子凡伸了個懶腰,慵懶的說,「可是你這個姿勢讓我沒法干啊。而且,你現在肚子裡有小包子,要是把他幹的流掉,那怎麼辦?」
  
  「可、可是……」心知子凡說的沒錯,可是飢渴已久的身體一旦被點燃,豈是那麼容易就熄滅的,如果不被插穴,他就快瘋了。
  顫抖著身體,周涵低著頭,顫聲抽泣:「那……那怎麼辦?我好難受……子凡……幫幫爸爸……小穴好癢……」
  
  「也不是沒有辦法。」
  
  「啊?」
  
  「爸爸,寶貝兒,沒有大肉棒,我還有嘴和手啊。」周子凡寵溺的笑了,他可愛的爸爸,真是單純的好可愛。
  
  周涵呆了一下,對他的話半天都沒反應過來,呆呆呢喃:「手和嘴?」
  
  「是啊。我要舔遍你的全身,包括……你的小騷穴。」周子凡把手伸到他的花穴上,隔著布料用力摁了一下,位置剛好對準肉唇裡的小肉粒,激得他渾身一個戰慄,酥軟到不行,「啊……」
  
  
  「浪貨,要不要我舔你的小淫穴?」他邊問邊用手指用力挑逗那顆小肉粒。
  
  周涵被搞得不停淫叫,穴口飢渴的收縮著,根本沒法思考:「要……要……我要子凡舔爸爸的小淫穴……把爸爸舔到高潮……嗚……啊……別……太用力了,唔啊……小騷豆要被揉爆了……哼哈……」
  
  「真騷!」子凡笑著罵了一句,手猛地扯下他的睡褲,果然,連內褲都沒穿。
  一手托高他的腰,一手摸到他的穴口,然後將手指淺淺的往洞口插了幾下,爸爸雖然才懷了三個月,但是不注意不行,手指進去的話……估計刺激還是太大。
  因此為了包子的健康,他決定用嘴把爸爸舔高潮。
  
  
  
 




孽障54(高H,雙性生子)

  在爸爸性感的小屁股上又拍了幾巴掌,周子凡分開他的腿:「把我的大肉棒含住。我要開始了。」
  
  「唔……」周涵既緊張又期待,彎下腰,將子凡的大肉棒重新含到嘴裡。
  有了先前的經驗,這次要好很多,技巧也熟練了不少,把周子凡舔得直吸氣,恨不得現在就幹他。這個浪貨!每次都反映那麼騷,那麼愛吃大肉棒,等包子生下來了,一定讓他吃個夠!哼!
  
  用手分開爸爸的大腿,腿間的小穴早變成誘惑的嫣紅,淫靡的水光氾濫,貪婪的引誘著男人過來捅入它。
  該死的誘人!
  周子凡將他的腰往後拖了一下,舔上了小穴。被手指揉軟的小穴很快就飢渴的張開了,歡迎著男人的侵入。
  他先用舌尖在花瓣上舔了一圈,然後對一收一縮的穴口,用力的吸吮,將裡面的淫液一滴都不漏下,全部吸進嘴裡,然後嚥下。
  
  「啊啊……」周涵被吸得腰部一震,渾身酥軟的幾乎含不住肉棒,全身毛孔都炸開了。子凡將肉棒有往他口腔裡深頂了下,「含深點,不然就不吸你小穴了。」
  
  「嗚……我含……別不吸爸爸的小穴……」周涵可憐兮兮的顫抖著,將肉棒含的更深。
  
  嘴裡含著粗熱的肉棒,後面的菊穴被手指玩弄著,小穴又被舌頭極盡挑逗得舔著,周涵控制不住的搖晃著屁股,收縮小穴,將子凡的舌頭帶進更深處,豎起的性器摩擦在子凡的胸膛,分泌的淫液全部滴在上面。
  
  
  「嗚啊……嗯……」
  貪婪的吮吸著巨物,下面的小穴已不滿足只被舔,他想要更多,更多……
  
  子凡在他那濕漉漉的花瓣上舔了一會兒,用舌頭分開他的兩片肉瓣,然後靈巧的捲住那裡面的小肉粒,快速的舔弄著,聽到耳邊傳來爸爸誘人的淫叫聲,不禁更賣力。
  舔了好一會兒,他才將舌頭移到那早就飢渴不堪的穴口,停頓了一下後,猛地將舌尖刺入──
  
  「啊啊啊啊──」
  穴口被舌頭伸了進去,無法承托的刺激令周涵一下子爽的射了出來。
  沒給他的一點緩衝的餘地,舌頭在穴口淺淺抽插了幾下後,就往更深處鑽去。像條淫蛇,靈巧的遊行與他敏感空虛的肉壁中,每經一處,都帶起極致的酥麻快感。
  舌頭模仿著性器抽插的動作,忽前忽後的抽動著。時不時換成舔的動作,將敏感的陰道全部舔過。
  穴內的淫水因這高端的刺激,分泌的更多。子凡來不及吞嚥,那些水就全部溢了出來,滴在了臉上。
  
  「啊啊……唔……」周涵受不了的嗚咽,搖擺著下體。
  好舒服……啊……啊……子凡舔得好霸道,連穴內最深處的地方都被舔到了。
  他看不到舌頭是如何舔弄著陰道,但身體能感覺出那條舌頭是怎麼舔過他脆弱的肉壁,給他帶來鮮明的刺激,也能想像的出被舔的畫面。這麼一想,身體的感覺更加敏銳,稍微一點兒的刺激都能激動的發抖,嘴裡的淫叫愈發大聲,眼裡氤氳起激情的水霧。
  
  周子凡被他叫的慾火焚身,肉棒在他嘴裡又漲大了一圈,他稍稍往後退了一下,將肉棒抽出,透明的液體流滿紫紅的龜頭,青筋暴凸,粗壯的棒身一看就能想像得出有多凶悍強壯!
  
  「干你!狠狠的干你!騷貨!蕩婦!你這個淫父!看兒子怎麼用大肉棒干破你的騷嘴!」慾火導致情緒激動,往外抽出的肉棒只停頓了幾秒,又猛地干了進去,頂到喉嚨上,撞的周涵嗚嗚的呻吟。
  
  「嗚嗚……啊……哼哈……」
  小穴被舔滿足了,可是後面的菊洞也開始癢了起來。他將嘴裡的大肉棒稍微抽出一點,騰出空隙粗喘著說:「別、別只舔前面,後面……後面也要……唔……」
  
  啪!
  屁股又被拍了一巴掌,子凡邪惡的笑罵他:「蕩婦,就知道舔穴!兩個洞都騷死了!快繼續含我的大肉棒!不然不幫你舔了!」
  他的威脅很有效,周涵馬上照做,跪在他的臉上,極力張開大腿,用手掰開雙臀來回扭動著,將柔嫩的小穴毫無保留的展現在男人面前,引誘著男人犯罪,渴望的呻吟道:「不要不幫我舔……子凡……爸爸要你……快把它舔軟了……插進來……唔……」
  說完,低頭含住他的大棒,繼續吞吐起來。
  
  他的反應很讓子凡滿意,得意的笑了笑,掰開他雪白的屁股,小心翼翼地按摩著小穴周圍的褶皺,舔著上面流出的汁液。然後靈活的舌頭舔到那裡的褶皺上,舌尖一點一點探入。
  小穴裡的嫩肉一被舔,周涵便狠狠地戰慄起來,雙手撐在前面浪叫著,弓起腰搖著騷浪的屁股,乞求得到更多。
  
  爸爸永遠都這麼可愛,在床上誠實到讓人想狠狠欺負他,把他欺負到哭!
  小洞一縮一縮的,白白的屁股都染上了情慾的緋色。周子凡在洞口淺舔了幾次,覺得那裡還是有點緊,決定用手指先替他擴張一下。
  因為是後庭,所以用手指也沒什麼關係,不會傷到小包子。
  他一手撫上爸爸濕淋淋的前穴,又揉又摁,另只手則撐開後穴口,噗──
  兩根手指並在一起,狠狠的插進了後穴裡。
  修長的手指在火熱的內壁中抽動,直搗花心。敏感點被來回揉摁旋轉,快感瘋狂湧來,腸道不由自主收縮起來。
  周涵像母狗一樣趴在床上,嘴裡含著大肉棒,不停的腰臀淫叫。
  好舒服……唔……兩個穴一起被子凡玩弄……真的好舒服……要瘋了!
  
  「好緊……爸爸……你的後庭花真是又緊又可愛……呼……它都吸住我的手指了。」周子凡挺著腰部,感覺自己也臨近了爆發點。手指在爸爸的後穴裡搔刮轉動,指尖時不時地刺激著他的敏感點,使他發出難耐的呻吟。
  而所有呻吟又被肉棒全部堵在喉嚨裡。
  敏感點一直被摩擦,後穴已經熱得不像樣子。周子凡又增加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在裡面撲哧撲哧的幹著小穴,小穴的顏色很快就變得豔麗淫靡,飢渴得吞吐著。
  
  看來,被手指幹過的小穴,舌頭是滿足不的了。
  周子凡舔了舔唇,瞄見在另只手的蹂躪下變得可憐兮兮的雌穴,不禁口乾舌燥。
  這個時候,爸爸蜜穴裡的淫水絕對是最佳飲品。
  於是,他毫不猶豫的重新舔上雌穴,舌頭在穴裡翻雲覆雨,抽插舔弄,把周涵舔的幾乎崩潰。同時手指也沒停,一直在幹著他濕軟的後穴。
  
  
  在一個用力吮吸下,周涵又爆發了。
  「啊啊啊──」
  吐出肉棒,汗水淋漓,渾身劇烈地痙攣著,剛射過不久的性器又開始射出精液。而被舌頭吸吮的雌穴深處,也噴湧出一股清涼的淫液。
  他在子凡的舌頭玩弄下,又一次潮吹了……
  
  但子凡還不肯放過他,因為他嘴裡的大肉棒還沒有射,折磨還沒有結束。
  後穴裡的手指一個狠狠插入,再淺出深入,次次對準敏感點搗去,搞的周涵只想尖叫,嘴裡的肉棒也在飛快的撞擊,將他的高潮的浪叫強行壓下。
  
  快感將二人腦海裡最後一絲理智吞噬。他淫蕩的抬高屁股,把自己的騷穴送給手指猛烈抽插,把他插的渾身發抖,全身顫抖不已,最後雙腿一軟,再次高潮。
  於此同時,子凡也在他嘴裡噴了出來。
  大股大股滾燙的白濁滲出嘴角,滴在他的睡衣上,白色的精液襯著雪白的皮膚,顯得格外情色。
  周涵瞪大雙眼,再沒有一絲力氣,跌躺在了床上。子凡微微平息了下氣息,動情的抽出肉棒,動作間拖出長長的白絲,然後又用肉棒擦去爸爸嘴角沒有被他吞下的精液,塗抹著他的唇。
  
  「爸爸……」子凡俯身過去,低頭給了他一個深情而纏綿的熱吻。
  「我愛你,爸爸。」
  「我也愛你。」周涵伸出雙臂,與他緊緊擁抱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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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
  由於個志出了點風波,暫時撤下了與月見草的合作,箇中原因我不方便說,請大家原諒。
  如果有已經付款的同學,請立刻聯繫他們,申請退款。沒有付款的最好。
  繁體版延遲兩天給消息。
  抱歉,都是我的失誤,給大家帶來許多麻煩。
  
  海外港澳地區的同學,如果已經聯繫了月見草但是還沒打款的,請立刻中止。
  那個郵箱也不用發郵件了。
  
  有什麼疑問給我發郵件:[email protected] 我會立刻答覆。
  
  大陸的預定繼續。
  地址貼在專欄上。
  
  PS:
  這次真的繞了很多彎路,連續一星期的熬夜趕稿,繁體印書幾經波折,夜裡失眠,還要冒賠錢的風險,壓力很大,很多次都想就這樣放棄了。可這樣做大家會很失望,所以還是堅持下去吧。
  
  在此,小殺懇請大家多多幫忙向身邊的腐友(不排斥雙性生子的朋友)宣傳一下。不求大賣,只要300本就滿足了。(話說,我真的沒信心能賣到300本)
  拜託了。




孽障55(高H,雙性生子)

  不顧後果的縱慾,往往都是要付出悲慘的代價的。
  次日,周子凡就深刻體會到了冰山美人的鐵血作風,被罰跪搓板半天。
  張嫂受他眼神拜託,硬著頭皮去向她家老爺求情:「老爺,你看……小少爺都跪了兩小時了,再大的錯也差不多了,您就原諒他吧。」
  「不行!」周涵斬釘截鐵拒絕。
  「那您能不能說一下,小少爺到底犯了什麼錯呢?值得老爺您這樣動怒?」
  「他……他……」周涵的臉唰一下紅透了,放到嘴邊的早餐突然吃不下去了,不知該如何解釋。總不能說昨晚他這個父親被親生兒子綁在床上玩弄了一整夜吧?
  這個混球,昨晚居然……居然……對他做那麼淫亂的事,混蛋!今日不處罰,日後還不得讓他蹬鼻子上臉?
  「咳,總之,張嫂你就別問了。」
  
  跪在牆角邊的周子凡眨巴著大眼睛,委屈兮兮的對張嫂說:「張嫂,您別幫我了,我……是我的錯,爸爸怎麼罰我我都心甘情願。」
  「可是……」
  「別說了,張嫂。嗚嗚……」周子凡扭臉,一行清淚灑下,其演技之逼真,簡直可當好萊塢影帝。
  張嫂看了心疼極了,忙軟聲哀求周涵:「老爺,請您看在張嫂為周家做了這麼多年事情的份上,就饒了小少爺這一次吧。」
  「不行!」周涵鐵石心腸。
  「小少爺到底犯了什麼錯啊!」
  「他、他犯上!」
  
  咳!
  犯上?
  周子凡覺得爸爸真是可愛死了,連犯上這種詞都能想得出來。
  不過,形容的倒是很正確。兒子上了親生父親,可不就是以下犯上的行為麼?
  
  張嫂聽見「犯上」這個詞,有些傻了,望著周涵粉色的耳根,不知為何,她突然產生了一種很曖昧的感覺──為什麼她會覺得老爺最近變嫵媚了很多呢?尤其是今天,眼染桃花,面色緋紅,分明就是被男人滋潤過。
  咳。
  張嫂為自己的奇怪思想感到尷尬。老爺的確是很美沒錯啦,可怎麼說也是個男人,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咳咳咳,都怪她家那個孫女兒,沒事非給她看什麼耽美小說,害她一大把年紀了還像個小姑娘似的到處YY。
  不過,父子年下……真的很萌啊。
  
  張嫂清了清嗓子:「老爺的家事我沒權過問,可……張嫂在您身邊做事也有十多年了,從來沒求過您什麼,這次,您就答應我好嗎?」
  
  「嗚嗚嗚……張嫂,別說了,我爸爸不會答應的。嗚嗚嗚……」周子凡及時配合。
  
  看著這一老一少一唱一和,周涵氣的直打跌,想拒絕可又拒絕不了。
  張嫂是老傭人,如果連這點要求都不答應,實在說不過去。
  「你──」周涵強行壓下憤怒,指著牆角邊跪搓板的兒子,嚴厲呵斥,「說,以後還犯不犯上了?」
  
  當然犯!爸爸這麼美,身體又那麼淫蕩,不被我「犯上」,你能滿足嗎?
  周子凡忙把頭點得像撥浪鼓:「不犯了,絕對不犯了!」
  
  周涵又問:「那你覺得自己錯了嗎?」
  
  錯?才沒錯。昨天明明是你先主動的,而且你也答應了!太不講理了!
  周子凡大聲喊道:「錯了,大錯特錯!」
  
  「哼。」周涵冷哼,「最好記住這次教訓。今天看在張嫂的面上饒過你。」
  
  「那……爸爸的意思是,我可以起來了?」
  
  「……廢話!趕緊起來給我到公司上班去!」周涵狠狠瞪他一眼,轉身上了樓。
  
  圍觀的張嫂與傭人們看著這對父子,怎麼看怎麼覺得曖昧,這……這明明就是老婆懲罰老公的戲碼嘛?
  諸位為自己的想法一起打了個冷顫。
  
  
  十分鐘後,周子凡拐著跪到發軟的腿,蹭到爸爸身邊,像條大狼狗似的蹭來蹭去。
  
  「幹什麼啊,你是狗嗎?」周涵被他蹭的不耐煩,一腳踹過去,繼續工作。
  由於懷孕的關係,他已經很久沒去公司了,公司的業務基本上都是子凡在幫他打理,有需要簽字的重要合同,才帶回家讓他過目一下。
  不得不承認的是,這小子雖然年輕,但在商業上還是有點天賦的。兩個月來,公司在他的打理下,股市大漲,由他負責開發出的新項目在市場上極受歡迎。
  想到這,周涵突然覺得很驕傲。
  這麼厲害的人,是屬於他的,是他將他撫養長大,因為血緣的關係,他們比這世上任何一個人都要牢固、密切。
  
  「爸爸,你不知道嗎?」子凡不屈不撓的爬過來,繼續磨蹭他的大腿,就差沒搖尾巴了,「我就是你的狗啊,我願意做你的狗,一輩子的狗。」
  「你──胡說什麼啊!」周涵生氣了,他很不喜歡子凡這樣低賤自己,雖然這話是由他口裡先說出來的,但就是不喜歡。
  子凡是誰?怎會不知道爸爸的想法,於是抓緊時機蹬鼻子上臉:「那爸爸說我是你的什麼?是兒子?還是戀人?」
  「……滾!」
  「不要。爸爸不說我就一直是你的狗。」
  「你──」周涵氣的剛想要再踹開他,腿卻一把被抱住,因為在家裡,所以沒穿襪子,眼睜睜看著腳被子凡捧起,像寶貝似的親吻下去。
  溫熱的唇碰到腳,連每根腳趾都沒有放過,全部被子凡吻了個遍。再到修長的小腿,慢慢往上滑……
  周涵像女王一樣,坐在椅子上,接受周子凡虔誠的膜拜。
  子凡心潮澎湃,吻著爸爸的腳趾,膜拜著爸爸的身體。這是他的神,他的信仰,從小到大,唯一的信仰,不可撼動。
  
  「爸爸,你是我的神……我只臣服你一人,如果你想我要的手,我就切掉我的手,如果你想我的腿,我就切掉我的腿,你想我的命,請隨意拿去。我是你的狗。爸爸……爸爸……」
  
  子凡呢喃著,火熱滾燙的吻密密落下,惹得周涵不停的發顫:「別……唔……」
  敏感的身體,加上耳邊迴響的真心囈語,他的慾望又生出來,以燎原之勢席捲全身。
  可是,子凡不是他的狗。
  他是戀人,子嗣,比世上任何人都要親密的戀人。
  
  「你不是我的狗。」周涵捧起他的臉,俯身,目光與之糾纏,深情款款,「你不是。不要這樣看低自己。」
  
  子凡眨著大眼睛:「那是什麼?」
  
  「我們是戀人。子凡,我們的地位是相等的。你尊重自己,就是尊重我,明白嗎?」
  
  「爸爸。」子凡眼眶濕潤,「你是真心的嗎?」
  
  「我是真心的。」語氣堅定不移。
  
  「爸爸……」子凡感動,猛地撲過去摟住父親,狠狠的吻住了他。
  
  一個漫長而激情的吻,不乏溫柔。
  唇齒糾纏間,彼此的心意彷彿也得到交融。
  吻了很久很久,直到周涵感覺窒息,才將他推開,忍著慾火,強作鎮定的說:「好了,現在我要工作,你乖乖呆著,不要鬧我。」
  「那可不行。你現在肚子裡有寶寶,不能太累的,這些事兒都交給就行了。」子凡體貼道。
  「不行。」周涵不高興的拒絕。雖然肚子裡……咳,有了孩子,但怎麼說他還是個男人,是個長者,自己親手創辦起的公司,還是自己打理的好。
  而且子凡最近也很累,不僅每天要照顧自己,還要為了公司來回奔波,人都瘦了一大圈。他怎能不心疼?
  
  子凡理解他的想法,爸爸自尊心高,讓他一點事都不做是不可能的,所以他能包容下來:「也好。但不許太累了。不然我會很擔心。」
  
  「呃……嗯。」周涵不自在的點點頭,埋頭重新投入工作裡。




孽障56(高H,雙性生子)

  日子過的平淡而溫馨。
  懷孕四個月時,周涵的孕吐終於姍姍來遲,很嚴重,什麼都吃不下,見到食物就想吐,短短數月,整個人迅速消瘦了一大圈,精神懨懨。
  子凡看在眼裡,疼在心上,因西藥與預防胎兒畸形的治療起衝突不能用,他便各大城市到處跑,去找調整孕吐的中藥偏方。找到秘方後,連夜驅車往家趕,因太過疲倦而差點出了車禍。
  所幸的是,周涵服下秘方後,孕吐終於得到緩解。
  
  懷孕六個月時,周涵的肚子已經隆的很大了,穿著最寬鬆的衣服都遮不住痕跡。
  為此,他沒少跟子凡吵過。每次吵到最後,都是吵到了床上,然後被一頓狠狠蹂躪,什麼脾氣都沒了。到了第二天,繼續吵。
  孕夫脾氣差,子凡很大度表示諒解,吵架時從不頂嘴,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儼然一副絕世好丈夫的形象。無奈周涵不理解,每每照鏡子時看著自己挺著大肚子,身材臃腫的慫樣,都會忍不住暴走。
  為什麼非要他懷孕?他明明是個男人的說!老天太不公平了,明明子凡比自己年輕,更適合懷孕!MD!
  由於這怨念實在太過強烈,導致夜裡睡覺時說了夢話,說了什麼不記得了,但卻被子凡笑了一整天。
  
  「笑什麼笑!再笑就滾出去!」周涵被他笑得火大,一巴掌甩到他頭上,怒呵。
  這臭小子還有臉笑?也不想想他現在這副男不男女不女的鬼樣子是哪個王八蛋害的!
  MD,以前沒覺得有什麼,現在越想越覺得這一切是場有計劃的陰謀──某天某月某日,一不小心就掉進了小狼崽的陷阱,然後被吃的連渣滓都不剩。
  
  「爸爸……咳……咳……」見爸爸真的生氣了,子凡趕緊斂起笑容,端正態度,「爸,你現在這樣子真不是你說的那樣難看,真的,你帥極了,比世上任何一個男人都帥!」
  「滾!」周涵指著自己的大肚子,嫌棄地吼道,「這叫帥?帥你怎麼不去懷啊!」
  「我也想懷啊,可是我不行嘛。」子凡眨了眨眼,表情絕對的無辜。
  偏偏周涵就吃這一套,被他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看,整個人立刻就沒脾氣了。冷哼一聲,翻了個身,決定睡覺。
  最近越來越像豬了,每天除了吃就是睡,什麼都不想做,身子越懶越軟,困意很濃。曾提出要去公司上班,卻被這越來越大的肚子打敗,最終放棄。
  子凡很高興他的決定,口口聲聲說懷孕的人就該在家好好休養,安守本分,不然包子跑掉了,誰來賠他啊。
  他當時很腦殘的回答說:「跑了就跑了,大不了我賠!」
  於是,他就真賠了,只是,是用身體賠償而已。
  
  子凡伸出手臂,從後面將他摟進懷裡,一手覆在他的肚子上,柔聲說:「爸爸,你不要生氣。」
  
  「我沒生氣。」周涵悶悶道。
  
  「你現在的樣子一點都不醜,真的。反而比以前更好看了。」
  
  「誰信你的鬼話啊。」周涵聽了心裡其實是很開心的,但是嘴巴還逞強說,「肚子變得這麼大,不男不女,誰會喜歡!」
  
  「我喜歡啊。」子凡鑽到被子下面,將臉貼在他的肚子上,感受著從那裡傳來的新生命跡象,內心柔軟如水,「我愛你,也愛寶寶。」
  
  周涵扁扁嘴巴,最近實在被子凡寵的有些上天了,他說:「你就是為了這肚子裡的種吧?如果我不肯為你生孩子,你是不是就不喜歡我了?」
  
  「當然不是。」
  
  「鬼信!」
  
  
  子凡望著爸爸彆扭的樣子,也不急著解釋,只是捉住他的手,放到了自己胯間,然後很滿意的瞧見他的臉變成緋紅色,邪惡的笑了,「不喜歡,會變成這樣?」
  手中物事已堅硬如鐵。
  「你──下流!」周涵嚇了一跳,忙把手收了回來。
  這個畜生,真是隨時隨地都能發情!
  
  「我只對爸爸一個人下流,嘻嘻嘻。」子凡厚臉皮的笑了幾聲,鑽到被子低下,吻上了他的大肚子。
  六個月的肚子,還不是特別大,隆起的弧度剛剛好。薄薄的肚皮被撐的粉粉的,一情動,顏色就更加粉嫩,性感的讓人噴血。
  爸爸就是這麼完美,連挺著大肚子都可以讓自己獸性大發。
  周子凡感慨著,舌尖在肚皮上挑逗地游離著,最後停在肚臍旁打圈圈,弄的周涵全身發顫,敏感不已。
  由於已過了危險期,他們現在可以行房了,但還是必須得節制小心。所以大多數時間裡,兩人都是處在飢渴的狀態,一有機會就滾在一起廝混,就算不真的做,也會給彼此口交。
  爸爸的身體因為懷孕的緣故而變得格外敏感,只要輕輕一碰,下面就能流水。
  記得上個月還在危險期時,醫生千萬叮囑,說不能行房,否則會功虧一簣。爸爸忍了兩個月,早就受不了了,哭喊著求他,求他操自己,幸虧他還有點理智,最後用手幫爸爸解決了,否則包子要是因為他們一時貪歡而流掉,那就後悔莫及了。
  不過,世上能抵抗爸爸誘惑的男人,估計不存在吧?
  周子凡到現在還記得那一晚,爸爸把褲子脫下來,趴在床上,屁股翹翹的高高的,主動用雙手撥開前面的小嫩穴,滿臉淚水的求自己用大肉棒操他。那瞬間,周子凡真的噴出了鼻血,上火到不行,差點就敗給了慾望,提槍上陣了。
  現在想想那時的場景,周子凡還覺很汗顏,那時要真做了,估計包子早沒了,汗~
  
  「爸爸,你真性感。」舌頭繞著肚臍畫圈,時而鑽進去挑逗。
  「混、混蛋……唔……別親那裡……啊……」敏感的身體根本經不起挑逗,周涵咬著唇,眼裡泛起了情色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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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親哪裡?」子凡壞心眼的故意問道。
  「唔……你……啊……」周涵隱忍著情慾,很想用力踹開身上的小禽獸,但身體在如此高技巧的玩弄下,哪還有半分力氣?只能乖乖躺在那裡,任由對方調戲。
  
  「爸爸……你真騷……」
  
  「「唔……啊……胡、胡說……」
  
  「我才沒胡說,爸爸,難道你不覺得自己懷孕之後變得更騷了嗎?」子凡癡迷的望著他美豔的臉,伸手摸進了他的睡褲裡。
  肚子大了之後,周子凡就禁止爸爸再出門了,也不讓他穿正裝,怕勒壞了肚子裡的包子,只給他穿一些寬鬆的睡褲,並打著愛護包子的理由,不准他穿內褲。
  所以,睡褲裡面空無一物,除了那根已經挺起來的小肉棒,以及藏在下面的那朵神秘的小花。
  手在那朵花穴上隨意摸了一把,抽出來一看,果然被淫水打個濕透。
  「還說不騷?那……這又是什麼?」子凡邪惡的低笑,將手伸到爸爸眼皮低下。
  素白修長的手指上,沾滿了透明粘稠的液體,被朦朧燈光一照,更顯淫靡異常,羞得周涵把臉埋進枕頭裡,都不敢看了:「我、我怎麼知道……」
  子凡眉梢一挑:「你不知道?」
  「不、不知道!」繼續嘴硬。
  嘴硬的下場通常都很悲慘,等周涵意識到這點時,已經遲了。只見子凡猛地鑽上來,將沾滿自己淫液的手指伸進他嘴中,略帶腥味的手指頭在他口腔內攪弄,擷住小舌玩弄,精瘦而有力的身軀同時避開他的腹部,壓了上來。
  「就讓兒子來教教爸爸,這叫什麼。」
  「唔……唔……」周涵神志不清的搖著頭,心裡很想抗拒嘴裡那根手指,但做出來的,卻是吮吸的動作。
  「這叫……」子凡附在他耳邊,低沈的聲音十分性感,「這是爸爸的騷水,淫液。爸爸的小穴想吃我的大肉棒了,就讓這些騷水流出來告訴我。」
  
  露骨的話語激的周涵背脊一酥,整個人軟的像一灘水,完全動不了了,只能發出嗚嗚的呻吟:「別……別……」
  
  「別什麼?」
  
  「唔……別做……下、下午……才做過……」周涵迷迷糊糊的拒絕著,話聲因含著手指變得口齒不清。
  那聲音十分誘惑,周子凡感到小腹一熱,眼神迅速暗沈下去:「該死的!該死的!就算把我幹死了,老子也不會停的!「
  說完,一邊強迫爸爸抬頭玩弄他柔軟的小舌頭,一邊俯下身,將滾燙的親吻灑在他的臉頰上。
  趴在枕頭上的周涵急促的喘息著,口中津液橫流。屋子裡的燈不知何時被關掉了,黑暗中,看不清他的什麼表情,可是那淺淺的呻吟聲十分誘人,簡直就像在誘惑男人來侵犯他。
  瘋狂的舔去爸爸嘴角流下的津液,手指依然不停的玩弄,使他發出動人的淫叫聲,直到周涵的舌頭幾乎麻木,這才將手指抽出來,黏出的透明銀絲在月光下異常情色,周子凡暗啞道,「爸爸,我要你。」
  緊接著,潮濕的手撫摸過爸爸的臉,下頷,脖頸,手掌覆蓋住他的胸膛搓揉,略嫌粗糙的手摩擦著胸膛上的乳頭,快感讓周涵不停發出嗯啊的淫叫。
  硬硬的小乳頭被揉進乳暈中,酥酥麻麻的痛,卻又如同吸食大麻,舒服不已。
  
  周子凡扯開爸爸睡衣的領口,火辣辣的吻密密地灑在他滲出薄汗的光滑後背上,下巴上因連夜加班而長出的鬍渣摩擦著那後背上的每一寸白皙肌膚,刺激著他敏感的皮膚。
  
  「啊……唔……」周涵發出微弱卻舒服的歎息,慾火既然被點著,那麼,就該讓點火的人負責熄滅。他轉過頭,半瞇著鳳眼,吻上子凡的下頷。
  子凡的下頷線條很漂亮,漸漸的,略顯陰柔,卻又不失男子漢氣概。笑起來時,有一道美人溝。
  他用舌頭輕輕舔著鬍渣,愉悅的享受著被鬍渣刺痛的快感。
  唇與唇相互溫柔撫弄,舌與舌互相刺激糾纏,周涵與子凡兩人皆陶醉其中,屁股輕輕搖擺著,挑逗著子凡的情慾。
  「蕩婦!」周子凡被挑急了,粗魯的罵了一句,急不可耐地撕開他的睡衣,然後扯下睡褲,摸到了小穴,那裡早被淫水打個濕透,做足了被插入的準備。
  「看好了!」周子凡強迫他低下頭,抬起他的雙腿,逼他看著兩人的交接處,然後用火熱的肉棒硬邦邦的摩擦著小穴的肉唇,「爸爸,看好兒子是怎麼用大肉棒插你的騷穴的!」說完,他沒有用手扶住肉棒直接進入小穴,而是擺動著胯部,故意用肉棒尋找著小穴的位置。
  漫長而撩人的過程,讓周涵無法忍耐,發出淫蕩的叫聲:「快、快點……快點插進來……別折磨爸爸了……嗚……」
  任他怎麼哀求,子凡就是不肯插進去,像是故意折磨他似的,用肉棒在小穴邊摩擦著,幾次經過穴口卻不進,直到周涵快要哭出來了,這才對準穴口,緩慢地挺進濕淋淋的穴洞中。
  
  
  
  ──────────────────
  作者有話:
  ~~o(>_<)o ~~
  還剩18天,繁體版還差200本~淚奔~(這兩天都沒動了)
  湊不到300本,就把包子做成叉燒包!!!各種口味的叉燒包,PAPA新鮮出爐~要的快來訂購~




孽障57(高H,雙性生子)

  「啊……啊……好爽……啊……」隨著肉棒一點點深入陰道,小穴完全被粗大的肉棒撐開,周涵舒服的尖叫出來。
  每次被進入時,他都會懷疑自己會被撐壞。自己的小穴那麼小,子凡的肉棒卻那麼大,每次進去都插的他好充實……
  
  避開腹部壓在身上的男孩呼吸也越發灼熱,焦急又溫柔的吻著他的耳朵,胯部緩慢卻有力的撞擊著他的身體。
  「爸爸……你忍一忍,我不能太快。」
  因為包子的關係,子凡不敢插的太快,生怕動作一大會壓到爸爸的肚子,只能緩慢的抽插著。雖然忍的很辛苦,但看到爸爸躺在身下溫順的任他搗弄,他的心還是滿滿的激動。一激動,肉棒就漲的更粗更長,進入花壁的更深處,一下子就干到了爸爸的穴心。
  
  「啊……啊……唔……別……別那麼干……」周涵苦苦呻吟著,花心一次次被摩擦撞擊,背脊裡就像有千萬隻螞蟻在攀爬噬咬。
  
  「那爸爸想我怎麼幹?」子凡粗重的喘息著,胯部朝前一送,更狠地朝花心撞去,「這樣呢?」
  
  「嗚嗚……不……不要……嗯啊……啊……再用力一點……」周涵語無倫次的叫著,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只知道子凡正在操他,用大肉棒插他的小穴,插的他好舒服……
  
  「還不要?那……這樣呢?」周子凡摩擦著他的敏感點,享受著花壁蠕動的銷魂按摩,再慢慢抽出,最後猛力進入!
  每次這麼做時,爸爸都會啊的尖叫,綿長的尾音昭示著他的快樂,比這世上任何聲音都要動聽。
  果然,一被這樣抽插,周涵就發出了高亢的尖叫,快樂的連腳趾都收縮起來,「啊……啊……啊……」
  他一激動,連帶著小穴也收縮起來,將子凡的大肉棒裹的緊緊的,簡直就是頂級的美味享受,勾引的子凡再無法保持溫柔,摁住他的肩膀,就野蠻的幹起他來。
  「爸爸,你的小穴真棒!又熱又緊,還這麼濕!怎麼幹了這麼多次還這麼緊呢?你這個騷貨!真會伺候男人!對,就這樣吸,再吸緊點!」周子凡根本不能停下自己的動作,也不想停,只能控制住最後一絲理智,避開爸爸的腹部去撞擊。
  
  被干的不停浪叫的周涵,前方的性器早就勃起,在一次次抽乾中,終於噴射了出來。噴射之後,連鬆口氣的時間都沒有,肉棒更加快速的刺激著他的敏感點,讓他在快感的痛苦中低低呻吟,抓緊枕頭微微抬高屁股,迎接著他兒子兇猛的撞擊,扭著腰想躲開,迎來的卻是更加兇猛的慾望。
  
  「慢、慢一點……子凡……寶寶……唔啊……」他哀叫著,眼角哭的通紅,還掛著高潮時留下的淚滴。
  周子凡彎下腰,親了他一口:「我會注意的,爸爸,別擔心,你只要乖乖躺在這被我操就行了。」
  「嗚……不要……不……」爸爸的拒絕絲毫起不了任何作用,只會迎來兒子更用力的插干。
  小穴都快被插麻了,子凡胯部的陰毛搔刮著柔嫩的屁股,有時插的太用力,微硬的陰毛便摩擦到了柔嫩的穴口。一感覺穴口被摩擦,周涵就覺得淫蕩的身體更加淫蕩,收縮陰道引誘著子凡更加粗暴的幹著他的小穴,讓陰囊拍打著他的屁股。
  
  「嗯啊……啊……好舒服……子凡……你幹的爸爸好舒服啊……好深……爸爸都要被你干死了……唔啊……小穴要被插爛了!」
  
  這句猶如春藥般的叫聲無疑更加引爆男孩的獸慾,肉棒次次都干到最深處,把小穴干的只知道張開小嘴,等著大肉棒來餵飽這個淫亂騷浪的小洞,干的爸爸白淨的臉全是滿足的浪態。
  
  
  「爸爸,你的小穴讓我好舒服啊……再高潮一次,我們一起高潮……我要把精液全部都射進的小穴裡,餵飽你這張騷浪的小嘴!」臨近高潮的周子凡咬住爸爸的耳垂,喃喃輕語。他的聲音一直很有魔力,尤其在性愛中,更顯磁性,每次周涵聽了,都像被催眠似的,什麼都答應。
  
  「嗯……好……快點餵飽爸爸……爸爸的小穴好餓……想要子凡的大肉棒……唔啊……快把精液全都射給爸爸……啊啊……」周涵雙目失神的回應著,雙手緊緊摟住子凡的背大聲浪叫,因高潮而通紅的臉異常媚惑。
  
  子凡雙手撐在床上,讓身體半騰空,避開他的腹部,胯部拚命的抽插。這樣的姿勢能清晰無比的看見自己紫紅的巨棒飛快的在爸爸雙腿間那嫣紅的小穴內抽出又插入。
  
  捲縮的腳趾勾住潔白的床單,周涵的性器又分泌出了汁水,濡濕了腿間的床單。而身上的男人更加劇烈的摩擦著陰道,淫水大量的從結合處滲出來,弄的大腿內側儘是濕潤的水光。
  
  「太爽了!爸爸,你的小嘴真的太美了!搞的我好舒服!」爸爸滾燙緊致的小穴讓周子凡幾乎拔不出肉棒,只想一輩子插在裡面。粗俗下流的話一點也不惹人煩,反而讓周涵更有感覺,將小穴收縮的更緊,感覺到體內的肉棒再次變大幾分,堅硬碩大的龜頭殘忍的碾壓著他的脆弱點。
  
  「啊──啊──好深啊……不行了,爸爸要射了……啊啊……花心要被兒子搗爛了……」周涵高聲尖叫,勃起的性器再次做出射精的動作,少量的白濁便溢出鈴口,灑在了被單上。
  
  高潮刺激的穴壁收縮的更緊,刺激的周子凡更加快速的在他痙攣的肉壁中猛干,咬住他的耳朵,抱緊他的身體,一個挺腰,滾燙的精液在他體內深處狂噴出來。
  
  
  滾燙的精液讓穴道再次痙攣,周涵緊緊抱住子凡,渾身顫抖不已,激情的淚水打濕了枕頭。
  子凡在他體內又抽插了幾下,才把精液完全射完,然後大口大口喘著氣倒在了一遍,並不急著將肉棒抽出來,臉上一副饜足後的表情。
  
  「爸爸,你真棒……」他讚美著,低頭看著兩人還連接在一起的私處,仍然插著肉棒的小穴溢出乳白色的液體,越發襯得小穴被干到糜爛的肉紅色,色情撩人。
  
  「混蛋……」周涵根本沒力氣說話,輕閉著眼睛,臉上露出累極的姿態。很想罵一句孽障,卻沒有力氣。
  
  子凡的肉棒還停在他的體內,一直不肯拔出來,從背後抱著他溫柔的說:「睡吧。」
  
  「你……」周涵咬著唇,紅著臉提醒,「你那個……拿出來。」
  
  「不要。」子凡邪惡的一笑,「我就要留在爸爸的身體裡睡。」
  
  「你──」
  
  「不想再被干,就乖乖睡覺。不然的話……」子凡威脅性的用又硬起來的肉棒在他小穴裡動了動,嚇得周涵趕緊閉上眼裝睡,不出幾分鐘,就真睡著了。
  
  朦朧中,似乎聽見子凡在耳邊說,我愛你。
  
  他非常非常感動,非常非常幸福,在睡夢中彎起了嘴角。
  
  
  
  ___________________
  作者有話:
  大肚小小H一下,更火辣的在特典裡 = =
  
  話說,公佈一下特典目錄來勾引各位
  1.大肚也SEX
  2.爸爸漲乳
  3.產乳H(和小包子搶……咳)
  4.公車變裝(PAPA穿開襠褲……咳,我太邪惡了,捂臉)
  5.制服誘惑
  6.辦公室H
  7.電話視頻H──主人與奴隸
  8.野外車震
  9.包子的煩惱
  10.一家三口的一天
  
  咳,被勾引到了咩?上鉤的話就趕緊買書吧 = = 咳~(捂臉奔走……很不好意思的說)




孽障58(高H,雙性生子)

  這一覺就睡到了次日下午。醒來時,子凡已從公司回來,在書房裡埋頭工作。
  最近公司弄了個新項目,全權有子凡負責,把他忙的夠嗆,有時候忙地連飯都吃不上一口。
  「還在忙?休息一會兒吧。」
  周涵披著睡袍走出來,有些心疼。
  
  「也好。」子凡笑了笑,合上筆記本,一把將他攬過來抱坐到自己的大腿上,「那裡還好嗎?」
  
  「哪裡?」周涵傻傻的問,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說呢?」子凡意味深長的勾起嘴角,手隔著浴睡袍,摸了摸昨晚被他操到紅腫的小穴,讓周涵一下子紅了臉,罵道,「流氓!」
  
  「我只對爸爸一個人流氓啊。」
  
  「混蛋!以後給我節制點!」周涵別過臉故作兇惡警告。該死的家夥,昨晚居然那樣對待自己,害他睡到現在才起來。
  
  「節制?」子凡曖昧的望著他,「你確定我節制了,你的身體能忍得了?」
  
  「你──」
  
  子凡說的沒錯,他的身體根本離不開男人,一天都不行。
  還記得才懷孕那段日子,由於是危險期,不能做愛,每天晚上都被慾火煎熬的生不如死,好幾次都背著子凡在浴室用按摩棒插自己,又不敢太用力,根本解不了渴。
  這具身體,自從二十年前開始,就被調教成一個離不開男人的淫物了。
  想到這,周涵的臉色暗淡下去。
  
  察覺到父親情緒的變化,周子凡忙轉移開話題,「你肚子也大了,再呆在家遲早會被張嫂他們發現。」
  
  「你以為這是誰害的啊。」周涵幽怨的瞪他一眼。
  
  「咳。」子凡心虛,輕咳一聲,「張嫂她們現在只當你是發福了。」
  
  「混蛋。那你說現在怎麼辦?」
  
  「我們在海邊不是還有棟別墅嗎?那裡人少清靜,交通又便利,過兩天我派人收拾收拾就送你過去。」
  
  雖然不願離開這住了十幾年的房子,但肚子也的確是個問題,被人發現不僅他丟臉,可能會害的子凡抬不起頭來。於是周涵只有答應下來。
  
  「也好,那明天就動身吧。」
  
  「行。」
  
  說做就做,當晚,兩人就開始著手搬家的事。
  說是兩人動手,其實只有子凡一人忙而已。至於孕夫嘛,當然是懶洋洋卷在沙發上吃零食看電視了,邊看還邊時不時指手畫腳,交代他這個要帶,那個別忘了,完全就是一副老太爺的姿態。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周子凡樂的被爸爸這樣驅使。
  用他的話來說,就是夫以妻為天嘛。老婆說什麼,做老公的哪敢不從?更何況現在對方肚子裡還有個小包子。
  
  「爸,這些東西要帶嗎?」
  隔著房間,子凡大聲問道。
  
  「什麼啊?」周涵往嘴裡丟了塊話梅,回頭望去。這一看,差點被話梅噎死!
  子凡手裡拿著的,居然是他私藏的那些按摩棒!
  這個孽子,絕對是存心羞辱他的!
  
  「你──咳咳咳!都丟了!丟了!」
  
  子凡忙跑過去替他拍背順氣:「當心點,那麼激動幹嘛啊,別忘了你肚子裡還有個小包子!」
  
  「混蛋!咳咳咳……丟、丟掉……」
  
  「好,好,丟掉就丟掉,反正爸爸有我就夠了,還要這些假的做什麼,是吧?」
  
  「滾!」
  
  「爸爸生氣了?哦,是不想丟對嗎?也是,這些東西的材質看起來還真不錯,丟掉挺可惜的。」
  
  被惡意歪解意思,周涵差點被氣到頭頂冒煙,憤怒的抬腳踹了過去,卻不想一把被捉住腳腕,緊接著,腳趾被子凡含在了嘴裡,曖昧的舔了一下。
  
  「……」周涵無語。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無恥的人?這家夥真的是自己一手帶大的種嗎?
  二人正打鬧著,客廳裡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快去接電話。」周涵紅著臉把腳縮回來,催促著。
  「不要,有張嫂呢。」
  「快去!」
  「不!」子凡指著自己胯下隆起的小山包,可憐兮兮道,「爸爸,我這樣子你覺得能出去接電話嗎?」
  周涵氣的翻了個白眼:「你是畜生嗎?怎麼隨時隨地都能發情?」
  「我就是畜生,只對爸爸發情的畜生。」
  叮鈴鈴。
  電話還在響。任周涵怎麼催他就是不肯去接,幸好張嫂及時來通知,解救了他。
  
  
  電話是夏五打來的。子凡只說了幾句就匆匆掛掉,然後說有急事需要出門一趟。
  「你乖乖在家等我回來。」
  「去吧,我又不是小孩子。」周涵不太高興的說。
  他不太喜歡夏五,聽到這個名字心裡有些不舒服,疙疙瘩瘩的。雖然明白這種心情很不高尚,對方也幫了自己不少,但還是忍不住小心眼。
  
  「那我走了。來,親一下。」子凡在他唇上匆匆印下一個吻就走了,步履急促,似乎真的出了什麼大事。
  
  是什麼大事呢?能讓一向冷靜的子凡亂成這樣子?
  應該不是公司的事。公司最近在他的打理下,股市平穩,業績顯著,一派大好情形。
  那會是什麼事?和夏五有關嗎?
  周涵越想越煩,索性不想了,見行李還有一些沒收拾完,決定去找些事做來轉移注意力。
  他來到了子凡的房間繼續收拾行李。
  這個房間還是他才買下這房子時裝修的樣子,藍色的天花板,雪白的牆壁,藍色的窗簾,床單整潔而乾淨。周涵站在門邊,突然記不起他有多少年沒來這個房間了。
  是五年,還是十年?
  亦或更久。
  那個愛哭鼻子的小孩,單薄的少年,冷漠的青年,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長大的?
  他有什麼愛好,討厭什麼,害怕什麼,他統統都不知道。
  周涵突然產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悔恨感,這一生從未如此沮喪──為何要錯過子凡的成長,為何沒有參與他的人生?
  這一生又有多少個十八年?
  
  希望現在才參與,還沒遲到。
  他走進去,扶著大肚慢慢坐下,開始整理行李。
  衣服,CD,書籍,遊戲盤……
  每一樣他都仔細看過,在心裡記下,希望能夠借此多瞭解愛人一點,哪怕只是一點點。
  床底下放著一隻小匣子,擺在最黑暗最深的角落裡,隱秘的,像一頭藏著巨大秘密的小怪獸。
  「是什麼東西,藏得這麼嚴實?」
  周涵好奇,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它弄出來,放在燈光下一看,居然是他十年前送給子凡的玩具密碼匣。
  那是十年前公司開發的玩具,匣子是金屬材質製成,加了一把密碼鎖。主要是給小朋友放零用錢玩的。當時公司出了件樣品,修改完細節後沒用處,就順手帶回家丟給子凡了。
  才八歲的子凡見到玩具十分歡喜,捧著匣子歡天喜地到處炫耀,逢人就說「這是我爸爸送給我的,漂亮吧?」
  當時他還嘲笑,一件破玩具就值得高興成這樣?果然是沒出息的孽種。
  沒想到十多年過去了,子凡居然還留著它,匣子的外殼雖然有些舊了,但依舊能看出主人對它的精心呵護,一點灰塵也無。
  
  周涵碰起小匣子,掂了掂,有點份量,裡面好像裝著東西。
  裝了什麼呢?
  他的好奇心又起來了。
  雖然知道偷窺隱私不好,但,只是看一眼沒關係的吧?
  看身後沒人,把房間的門關好,周涵小心翼翼將匣子放到床上,深呼吸一口氣,開始對密碼。
  先試了子凡的名字,不對。又試了他的生日,還是不對。
  周涵皺了皺眉,都不對,莫非是……自己的名字?
  人的劣根性,對未知事物的求探欲,總是能招來各種災禍。譬如,潘多拉的魔盒。
  他對上了自己的名字,興奮異常,子凡果真用自己的名字作為密碼。
  內心有一股甜甜的喜悅感,原來自己是這樣被重視。
  他顫抖著指尖,帶著對秘密的窺探欲,打開了魔盒。
  一疊照片灑在了腳下,他拾起來,看──
  
  所有的幸福瞬間石裂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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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繁體校稿我有請熟悉繁體的人校對,所以買書的筒子請不要擔心錯字什麼的(或許會有幾個錯字XD,屆時請包涵。)
  
  再有就是,呼喚sakuras1017、卡賽普萊兩位筒子。
  看見消息請速度聯繫我。
  我的郵箱/MSN:[email protected]
  
  
  PS:PAPA的特典封面快出來了,一家三口,包子超級可愛,穿尿不濕含著奶嘴 = = 正文封面野獸大人正在火速趕 = = 這個懶人~ 不過很美!!我看見草圖了!!爸爸超級禁慾喔!!
  25號左右貼上來,不出意外的話。
  
  謝謝大家支持。
  給大家做叉燒包吃。




孽障59(高H,雙性生子)

  這一天,子凡過的特別不安心,前往總部的路上,右眼皮跳個不停,胸口也一陣陣的鈍痛,彷彿在預示著要失去什麼珍貴的東西了。
  如果不是報復行動出了點小問題,他真想馬上回去見爸爸,抱住他永遠不分開。
  司機見他神色不安的模樣,關心地問:「哪裡不舒服嗎?董事長。」
  「沒。沒有。」子凡揉了揉眉心,臉孔有掩不住的倦色。
  「我看您臉色不太好,需要叫醫生來看看嗎?」
  「不用。我可能是累了點,休息會兒就沒事了。」
  
  到了IR總部,夏五早已等候多時,一見他來,忙把辦公室門鎖上,摔下一疊文件,大怒:「周子凡,我叫你不要動手,你偏不聽!這下出紕漏了,看你怎麼收拾爛攤子!」
  子凡拾起文件,仔細翻閱過。文件的內容驚天駭地,他卻神色絲毫未變,鎮定異常。
  「於是,你覺得我這場仗我必輸?」放下文件,他平靜的反問夏五。
  夏五氣的在室內來回踱步,焦躁異常:「不輸?連首長都介入了,你能不輸?」
  「未必。」
  「周子凡!這不是收購公司或是壟斷市場!這涉及到政治!當初你和我聯合創辦這公司時怎麼說的,不會在政治上摻腳!你難道都忘了?」
  「我沒忘。」
  「那你現在出手什麼意思?你答應我不會擅自出手我才幫你調查的,可你居然不通知我一聲就動手!你他媽的什麼意思!」夏五臉色異常難看,失去了往日的風度。
  這不怪他,商人最大的忌諱就是摻和了政治。而政壇永遠是世上最黑暗的地界,一個人若表現的太過優秀,遲早會成為野獸撕啃的目標。
  子凡這些年在市場上打拼,光是前兩年血洗亞洲金融業就得罪了不少人,現在因為干涉上頭的軍事基地而引起了首長的注意,這次若沒詳細計劃,必定慘敗。
  
  「何必動怒,夏五少。」周子凡氣定神閒飲茶。
  
  「好,我不動怒。麻煩你現在給我個交代。」怒極反笑,夏五在他跟前坐下,抱臂冷眼,「大難臨頭,你倒是挺鎮定啊。」
  
  「你就這麼確定我會輸?」
  
  「我不認為你能贏。」
  
  「老朋友。」周子凡冷笑一聲,「你未必太小看我的實力。你覺得我會打無把握的仗?」
  
  「我認為你會為了你那個爸爸戀人失去大腦和理智!我認為戀愛中的男人大腦裡裝的的都是稻草!」夏五刻薄的譏諷。
  
  「那我現在就讓你看看,我腦袋裡裝的是智慧還是稻草!」周子凡冷笑一聲,打開電腦,從裡面調出一份加密文件,放在了夏五面前,「好好看一下吧。」
  
  夏五仔細閱讀那份文件,看著看著,臉色變了,看到落款人的簽名時,臉色更加驚駭,猛地從座位上站起,一臉不可置信:「這、這是真的?」
  
  「你認為世上會有第二個人叫X森的嗎?」
  
  「首長、首長他……他居然!」夏五怎麼也不能相信,那份合同的落款人居然是當今首長。
  
  文件內容很簡單,是允許周子凡處理某生化軍事基地。
  理由也很簡單,自古至今,君臣之間的關係一直是舟與水。當水太滿,舟為了不被湮沒,就得想辦法抽乾水的量額。
  
  「你要知道,那個軍事基地的權利已經威脅到首長的地位了。他明面上不能動手,暗面上卻可以。他允諾我,不過是覺得我的實力能夠幫他除掉異己罷了。」子凡攤手,「說白了,就是相互利用。」
  
  「……」
  
  「五少,你跟我打拼這麼多年,怎麼會不懂這個道理?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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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道,法律所規定的社會秩序根本就是空文,國家機器要維持正常運作,在特殊情況下,必須要借助大量特殊非正當化力量。這種力量就是我們──地下勢力。雖然不能擺上台,不能對外宣揚,但卻是一種非常有效的統治手段。在我們國家,更是如此!」
  
  夏五漸漸鎮定下來,理智道出問題核心:「你就不怕他以後覺得你勢力過大,而動你?」
  
  周子凡微笑著,椅子一滑,方向調轉至落地窗前,望著窗外的落日,忽然感慨:「我沒有那麼傻,傻到不自量力涉及政壇。首長也沒那麼傻,傻到對我一點都不制約。」
  
  他的話夏五明白。
  在這世上,任何勢力都是把雙刃劍,如果不加以合理制約,任其發展,到最後必定會危害統治本身。政府有時要統治某件事,卻不能公開命令,只得借助一些不正當的勢力,例如周子凡這種經濟脈絡雄厚,地下勢力龐大,有手腕有心計的鐵血陰謀家。
  而這種人,正因為聰明,才不會在捕獵過程中,對獵物過於貪迷,能夠自由控制慾望,只有這樣,才能永遠立於不敗之地。
  首長看中的,正是他這點,知道他不會涉及政壇,才會放手任他去做。
  
  「也就是說,上頭的反對,只是個形式?」
  
  「還不算笨。」子凡微笑的點點頭。
  
  夏五望著這個認識十多年的老友,忽覺恐懼。那迂迴的心機,老辣的手段,根本不應該是個十八歲的少年能夠擁有的。
  被這樣的人愛上,到底是福是禍?
  
  「所以,你就放手去做吧。」子凡單手摁住跳個不停的右眼皮,眼神突然陰鶩下去,「名單我已經給你了,當年碰過他的人,一個都別留。」
  
  回家的途中,周子凡愈發覺得胸口鈍痛,莫名的不安像黑洞,擴散至全身,無法控制。
  這莫名哀痛自何而來?疑問在抵家時終於達到了落實──被發現了。
  
  爸爸站在自己的房間裡,對著自己的床呆呆出神,臉孔雪白寒涼,連人靠近都沒察覺。
  床單很整潔,上面鋪著一疊照片。
  那些照片,是他當初扮作A欺負爸爸時拍下來的裸照。因為太喜歡了,所以沒捨得丟掉,都鎖在他的小寶盒裡。
  現在,那些照片自寶盒中走出來,重見天日,一張一張擺放在父親眼下,揭示著血淋淋的真相。
  周子凡僵立良久,方才感覺凝固的血液從心臟緩釋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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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
  =.= 離預購期結束還有10天,想買書的筒子抓緊時間下單喔~ = = 預購結束後,可能就買不到了。(如果這次賣的不好的話,不會加印)




孽障60(高H,雙性生子)

  很多年後,當周涵再想起那天發生的事,仍覺如墜冰窖,呼吸窒悶,疼痛難忍。
  他從未想過真相會是這樣不堪。
  尊嚴被踩在爛泥地裡,無人收拾。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擺在眼下,每翻一張就如在接受凌遲之刑,直到最後一張扣上,他的世界簡直像天崩地裂一般。不知所措,驚惶,錯亂,不知道如何質問,如何面對這血淋淋的真相。
  
  那短暫的幾個小時,他坐在房間裡,想了很多很久,想到最後,他得出一個結論,如果一切都不曾發生,那該有多好。
  如果他沒看到那些照片,就不知道子凡騙了他,不知道那個曾經侮辱過自己的變態竟是自己最親密的戀人,不知道原來自己在他心目中,地位並不重要。
  可世上沒有那麼多如果。
  一切血淋淋的真相,不過是被一個「情」字蒙蔽了雙眼。
  
  早該想到,A就是身邊的人。
  那些照片拍攝的角度,分明就是在自己的臥室拍的。而能接近自己臥室的,除了子凡,還能有誰?
  再有,第一次與之發生關係,他以為是自己引誘他的,其實,只是被子凡催眠了而已。
  一切真相,在看到那些淫穢的照片後,全部想起。
  所有的謎團,就如一顆不慎落水的泡騰片,淒厲的散開,椎骨瀝髓般地……分崩離析了。
  所有的溫柔,不過是個假象。只有自己像個白癡一樣,被對方玩弄於掌心,還沾沾自喜,以為被愛著。
  一切,只是場荒誕的報復。
  報復這些年來對他的冷淡,報復他的冷暴力,報復……
  
  也是,這世界上,怎麼會有人真心愛自己這副男不男女不女的身體呢?不過是圖個新鮮萬物罷了。
  呵呵呵呵。
  周涵把手搭在圓鼓鼓的腹部上,輕柔的撫摸著,然後坐下來,面對著歸來的子凡,平靜開口:「你不要解釋,一解釋,更下作了。」
  子凡張了張嘴,不知如何開口。
  他面對過很多危險的場面,血洗亞洲金融業時,每日如履薄冰,行走刀尖,時常有人拿刀子指在他的喉嚨,命懸一線,但也沒像現在這樣恐慌過。
  這種恐懼感是由心底最深處蔓延而來,如無數根尖利的冰針,順著血液往心臟處遊走,爾後,狠狠紮下。
  「爸,我……」他發出艱難嘶啞的聲音,卻說不出一句可做解釋的話。
  「你不用叫我爸爸,我擔不起。」
  周涵從床上拾起一張照片,指著上面的裸露的自己,問:「這些東西,你都是什麼時候拍的?」
  子凡不再抱有解釋的念頭,他後來沈重,過了好一會,才回答:「去年……七月份。」
  「A就是你吧?」
  「是。」
  「第一次我與你發生關係,你給我催眠了,是吧?」
  「是。」
  「你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我愛你。」
  「愛我?愛我就來侮辱我?」周涵掩唇失笑,笑容說不出的淒涼哀傷,他站起身,將照片全部灑在了子凡臉上,一字一句,「周子凡,你就是這麼愛我的?!」
  
  很久之前,他問子凡,為什麼會愛上自己。
  子凡告訴他說,愛就愛了,哪會有什麼理由。
  「你沒有騙我吧?」他不放心,繼續追問。
  「我沒有騙你。爸爸,我發誓,我永遠我不會騙你。」子凡給他一個溫暖而安全的吻。
  
  那麼多誓言,彷彿就發生在昨天。
  在他以為這輩子都走不出人生的陰影時,是子凡出現了,將他從地獄裡解救出來,洗去他一身污垢,捧在手心小心呵護,替他爬滿創傷的心口敷滿愛的靈藥,讓他再次重新活過。
  然而,到頭來所有的一切只是場海市蜃樓。
  
  子凡沈默,任由照片摔了自己一臉。
  事情發展到這一局面,如果他想撒謊,可以有一千萬個謊來扯,只要他想。
  可他沒有。
  撒謊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糕而已。
  
  子凡的沈默讓周涵心如刀絞。
  他整個人簡直要崩潰似的,站在那裡,臉上披滿了絕望。
  難道他就這麼賤,誰都可以過來踐踏?
  為什麼那人是子凡?
  日夜相對,肌膚相親,小心翼翼將真心交出去,換來的結果就是這個?
  
  子凡依然沈默,望著父親那雙變成灰色的眸子,喃喃:「爸爸,我……」
  「別叫我爸爸!」周涵平靜的搖搖頭,聲音輕的不能再輕,「別叫了,從現在開始,你我斷絕任何關係。」
  說完,掉頭就走,卻被子凡攔住。
  「讓開。」
  子凡咬唇:「我不讓你走。」
  「讓開!」周涵面無表情。
  「不讓!我不讓你走!你哪裡都不許去!」
  啪──
  耳光響亮。
  周涵顫抖的手還停在半空中,緊接著又給了他一個耳光:「畜生!給我滾開!」
  「不!」
  子凡沒躲開,在承受了那兩個力道不小的耳光後,忽然暴躁起來,猛的扯開纏在脖子上的領帶,失去了往日的鎮定與溫柔:「周涵,你他嗎的今天走出這房子一步試試!」
  
  




孽障61(高H,雙性生子)

  「你──你──」
  
  「你以為我為什麼這樣做啊!你以為啊!」周子凡赤紅了雙眼,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將他推倒在床上,壓在身下大吼,「你他嗎的以為這一切都是誰害的!誰啊!」
  
  「放開我!滾!滾開!」周涵氣的渾身發抖,使勁全力掙扎,身上的人卻像座山似的紋絲不動。
  
  「你以為我想這樣嗎?誰他嗎的願意做個變態整天偷窺自己的老爸啊!你以為我想當個變態嗎!」周子凡粗暴的扯住他的頭髮,強迫他抬眼望著自己,單薄的唇因憤怒而不停發著顫,「爸,你以為我想亂倫嗎?你以為這一切,都是誰害的啊!」
  
  「這要問你自己!你幹的那些事情來侮辱我,現在你還有臉質問我!周子凡,你的羞恥心去哪裡了!」周涵的雙眼也因憤怒而變得通紅。
  兩人像失去理智的野獸,怒視著彼此,用眼神撕咬彼此,欲制對方於死地!
  「羞恥心?」周子凡抓住他的手摁向自己的胸膛,「我現在就告訴你,那玩意兒早在愛上你的那一刻就沒了!」
  
  「你……你……」
  
  「如果你不是你從小那麼對我,我怎麼會對你有執念!怎麼會愛上你!我也想跟個普通男孩一樣,回家有爸爸媽媽的笑臉,週末和老爸一起去踢足球,晚上回家有老媽做的飯等著我。可我呢?你給了我什麼?除了你那張萬年不變的冰山臉,從小到大你他嗎的對我笑過一次嗎?我在家發燒三天起不來,要不是張嫂發現了,我早燒死了,你呢?你知道我躺在床上哭著喊你嗎?我每天晚上熬夜學習,就為了拿一百分回家討你個笑臉。你呢?你給過我一句稱讚嗎?」周子凡咬牙切齒盯著他,字字如鐵,「你,沒有!」
  
  子凡的突然爆發,讓周涵更加狂暴,只想立刻離開這裡,不要面對這一切,不要聽,想逃的遠遠的。
  
  「就因為這些,所以才讓我對你產生了慾望!每天包裹的那麼嚴實的爸爸,不苟言笑的爸爸,突然赤身裸體的袒露在我眼裡,你那特殊美妙的身體,你覺得我能抵抗的了嗎?是誰啊!誰害的我變成變態的!」子凡惡狠狠的咬住他的脖子,「是你!」
  
  少年初見父親美妙的身體,是極其震撼的,未有見過那樣熱情如火的父親,震撼之餘多了幾分心動的滋味。這對剛滿十八歲的少年來說,簡直就像處在水中的魚,終於遇見了美好的水草,自然而然便繾蜷於那種感覺。
  不是本能,而是在過往的十八年間,早就埋下了情慾的種子。
  父親的冷漠才是情慾勃發的最深源頭。
  
  
  「不……不是我……不是我!」周涵聲嘶力竭的否認著,聽著子凡在耳邊一件一件數落著自己的罪行,聽著聽著,眼淚就這麼下來了。
  明明,不是這樣子的。
  為什麼他會和子凡變成今天這種樣子?
  明明子凡是愛他的,他也愛子凡的。可為什麼要被他發現這些?又為什麼他從前沒有做的更好?
  
  子凡也哭了。
  但他自己並沒發現。
  他舔去父親臉上的淚水,哭著繼續質問:「我也不想這樣,可我沒法抗拒你!從小到大,你一直在拒絕我,我被拒絕怕了,我不敢了!不敢直接去告白,只敢做小動作!我也不高興做那些事,可我忍不住想靠近你。我只能這樣干……爸爸……爸爸……我只能這樣做。」
  
  
  
  「不……不是的……」周涵哭著搖頭,不知這淚水是因憤怒產生還是心疼子凡而產生。
  
  
  「如果你要走,我就殺了你!我絕對不讓你走!不讓!你是我的!」周子凡瘋了似的,粗暴的撕扯他的衣服,一邊撕一邊喃喃,「你不能離開我,你離開我我會沒有命的。不能……」
  
  嘩一下褲子也被撕開了,雙腿被大大分開,子凡扶著陽具,眼見著就要衝進去。周涵嚇得渾身發抖,瞅著床上那只匣子就撿起來砸了過去。
  
  匣子是四角形的,稜角很硬,砸在子凡頭上,額上很快就滲出了血,身體也因突如其來的鈍痛而慣性弓起來。也就是那瞬間,讓周涵找到了機會,從他身邊逃離開去。
  
  
  
  城市裡到處都是高樓大廈,天空逼仄,空氣混濁。路上行人像一道道浮影,自身邊晃過。
  周涵趔趄著往前跑,沒有方向的亂撞。恍惚間聽見身後張嫂焦急的呼喊,行人低聲的議論,有人想要扶住他,卻被他摔開那只多管閒事的手。他跌跌撞撞的往前衝,似乎想要衝出這逼仄的境地。
  
  他從未想過,子凡會欺騙他,侮辱他。也未想過,子凡有那麼多怨恨,不滿。更沒想過,自己居然擁有那麼多罪行。
  他不知道如何面對,只有逃離這裡,他要離開這一切……
  
  男人瘋瘋癲癲的在路上跑,好像有誰在身後追他,有誰在叫他的名字。
  不是,不是名字,那人在叫他爸爸。
  是子凡嗎?
  周涵渾身巨震,心跳加速腳步顛亂,他慌忙朝四周看去,要往哪裡逃才能從這世界消失?
  恍惚間,他看見一輛卡車急速朝他駛來,伴隨著行人的尖叫。
  他微微一笑,是了,就是這裡。只有死亡才能解脫,讓他徹底消失,再不用面對那些事!
  
  強勁的氣流與刺耳的剎車聲在耳邊響起時,周涵突然看見了子凡。
  子凡的黑髮在風中飄飛,微微翹起的唇角,貪戀溫柔的眼光。
  那道修長的身影在眼前一晃而過,伴隨著刺耳的汽車喇叭,他被用力推開,跌入某位行人的懷抱,毫髮無損。而子凡,則像一隻飛鳥,高高拋上天空,又急速下墜,在黝黑的馬路上濺下一灘血紅。
  
  
 ──────────────
 作者有話:
 =口= 我又來灑狗血了,話說五少家的醫院真忙啊~
 某「烏龍」事件到此結束,事情真相到底是怎樣的,大家心裡都明白。不解釋,你們懂。




孽障62(高H,雙性生子)

  人到絕路時,都是毫無智商可言的。
  周涵已等不及救護車的來臨,抱起渾身是血的字凡,就衝了出去。
  幸好醫院離出事地點不太遠。衝到醫院時,走廊裡都是滿滿的人,護士小姐三三兩兩聚集在一起聊天,病人們堵在長廊裡呻吟,有醫生過來,人群便立刻扭曲成怪異的形狀,然後舒緩,最後再等待下一次的扭曲。
  
  周涵挺著大肚艱難的抱著子凡在人群中擠動,第一次感到煩躁,不斷的大喊,讓開,讓開!
  他都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子凡的生命在迅速流失,血浸濕了他的襯衫。
  又有幾個滿身是血的病人送進來,家屬扭成一團,堵住了他向前的道路。
  
  周涵知道自己當時的手有點抖,腹部也陣痛不已,可沒想到會一不小心鬆開了子凡,讓子凡身上滑落。
  他瘋了一樣的喊,沒人理睬。大聲罵人,向身邊每個無辜的人揮拳!
  這是周涵做過的最沒風度的事,但吵架最終引來院方的注意,子凡算是得救了。
  
  手術燈亮的時候,他坐在走廊的長椅上,完全茫然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不知道子凡是否會活著,不知道是否還能再聽子凡叫他一聲爸爸。
  冷的要死,從裡往外的冷,從心開始,到骨頭,再到皮膚。
  很久很久之後,周涵再想起那種冰冷還是心有餘悸,那是種完全被隔絕的封閉的冰冷,他和子凡說過,希望這輩子不要再出現第二次。
  
  很久之後,他問子凡有沒有過相同的感受。子凡說,不止一次。在他一次次拒絕自己時,在他發現那些照片時,在他說出斷絕父子關係時。
  總之,先愛上的人注定沒有好下場。
  子凡很瞭解這一切,所以早就做好犧牲的準備。
  
  手術燈滅了時候,周涵簡直有一種被宣佈死刑的感覺。醫生走過來,那不長的距離讓他緊張的有些眩暈。
  「手術很成功,病人已脫離生命危險。」
  周涵愣了一下,似是沒聽清,直到醫生重複好幾遍後,才聽清,然後才發現腹部的疼痛已經不能再忍,終於不支,倒地不醒。
  
  再醒過來,已經是次日早晨的事了。醫生告訴他說,由於他的情緒太過激動,又抱著一個大活人跑了那麼遠的路,胎氣受損,差點導致流產。幸好被及時搶救過來,大人小孩都沒事。
  周涵從病床上坐起來,用了大約有一分鐘的時間緩衝,待回思過來後,不顧醫生的阻攔,立刻跳下床衝進子凡的病房。
  夏五也在,他已在這裡守了一整夜。
  子凡還在昏迷中,加護病房的牆壁很白,被子很白,子凡的臉更白。
  再遲十分鐘,誰也救不了。
  周涵走在床邊,看著他,一動不動。
  夏五輕聲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他會變成這樣?」
  周涵愣愣的搖頭,臉孔雪白,似乎還沒從昨晚那場災難中走出來,整個人傻傻的,讓人無法怪罪。
  「周伯父,您或許需要休息。」夏五強忍著怒意對他提醒。
  「不……不……」周涵望著子凡,搖搖頭,「我要等他醒來。」
  「我會在這裡守著他,你去吧。」不由分說,夏五便招來護士強行帶他離去。
  周涵推開護士,在床角坐下,死死的望著子凡,說:「我哪裡都不去,我要守著他。」
  「好,你守著。我走。」夏五覺得自己沒有信心控制住即將爆發的怒火,在這兩人面前,他只是個外人而已,完全不能闖入他們的世界裡。
  只顯多餘。
  子凡醒來時,看到周涵,沒有悲傷,也沒有特別高興,甚至連憤怒都沒有。
  他就只是看著他,很專注,然後說:「我愛你。」
  
  
  
  ────────────
  作者有話:
  結局先貼一半,剩下的6號後貼 ^_^ (不要毆我,捂臉)生包子在特典裡,那部分我會貼在網絡上。^_^

  PS:離預購還剩3天了,想買書的筒子請加快速度,gogogo!
  在六號之前付款~別忘了喔。
  弱弱的掀桌,特典字數爆了,爆了一萬字!!!5萬字的特典變成了6萬字 = =
  
  會客室速度太爛,大家不要以為殺殺不看你們的留言啊,每條留言我都有看,而且你們的名字我都能記住。
  ^_^




孽障63(高H,雙性生子)

  子凡醒來時,看到周涵,沒有悲傷,也沒有特別高興,甚至連憤怒都沒有。
  他就只是看著他,很專注,然後說:「我愛你。」
  周涵望著他不說話。
  愛情究竟是什麼,誰也說不清楚。他不擅長講情話,同時也不熱衷於聽甜言蜜語,但說的人一旦是子凡的話,他還是會很歡喜。
  子凡望著他,虛弱的笑了。
  他對周涵說:「爸爸,從你開始工作起,四處出差,我們離多聚少,經常好幾個月都見不到你。我很難過,你呢?你也難過了嗎?」
  「我每天都想知道你過得好不好,偶爾會擔心你若遇到什麼難事,而我不在你身邊,幫不了你。你呢,你有這麼想過嗎?」
  「從小到大,我的目光只追隨著你,只能看見你。你呢?你看到我了嗎?」
  「你去別的城市出差,我提著膽子給你發短訊,雖然你從來不回。偶爾打電話過去,超過兩次你沒接,我就會想是不是自己又給你添麻煩了。你呢,你有沒有想過偶爾也給我一個電話?」
  「當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總是很開心。即使你從來不看我,也不和我說話,但是如果你在我身邊,我都會覺得整個氣氛都不一樣。你呢,你有沒有偶爾也有這種想法?」
  「我害怕你和別人比跟我親密。我嫉妒可以站在身邊的任何人,連那個愛穿超短裙的女秘書都比我好。我希望你過的比誰都好,但我又害怕自己會妨礙你的幸福。當你對我冷言冷語時,我總恨不得上前揍你一頓,但是又怕揍疼了你,我心疼。你呢,你有沒有偶爾也為我這麼想過?」
  「我知道我倆是父子,都是男人。我們或許可以一輩子以父子相稱,你過你的,我長大了找個女人成家,你老了我孝順你,然後一直到死。但我不想那樣,那不是我想要的。我想和你在一起,一起吃、一起住,你只能看到我,我也不想看別人。即使你覺得我卑鄙無恥,我也不在乎。」
  「雖然我手段不正確,裝作變態恐嚇你,這是我的錯,但我還是想讓你知道我是認真的,不是隨便說說,不是開玩笑。」
  周涵說不出話來。
  子凡又問:「那麼,爸爸,這樣你還是執意要走嗎?」
  周涵沈默。
  夏五在一旁聽不下去了,他對周涵說:「伯父,子凡情緒不穩定,你先回去休息一下。」
  周涵點點頭,準備出門。走了幾步忽然落淚,又跑回去伏在了子凡胸前,動也不動,只覺眼淚控制不住:「我不走,我哪裡都不走了。」
  子凡也哭了,眼淚順著眼角傾瀉,發出隱忍的哽咽:「我再也不會傷害你,再也不會了。請您相信我。」
  「我相信。」
  
  一個月後,子凡平安出院。
  周涵的肚子又大了一圈,兩人商議好,暫時不回老房子了,免得把張嫂他們嚇到。
  「混蛋!警告你,我只給你生一次!」周涵氣勢洶洶的警告。
  子凡笑瞇瞇的直點頭:「好的好的,生一次就一次。」心想我答應你才有鬼了,哼哼,今天出院就好好幹你!把種子全灑你身體裡去,到了春天,又能收穫很多小包子!哇哈哈!
  周涵忽然背脊一涼,彷彿看見周子凡背後生出了一堆惡魔小翅膀,再看看他一臉淫笑的樣子,立刻知道對方肯定又在想什麼不正經的東西了,氣的他一腳踹過去,怒吼:「今晚分床睡!」
  「不要啊……」子凡哀嚎。
  
  三個月後,周涵平安產下一名男嬰。
  小包子可愛又健康,大大的眼睛,粉嫩嫩的小臉,笑起來時簡直就是小天使。
  子凡給他起名,叫narcissus,因為他長的就像希臘神話中那美少年納瑟斯一樣好看。有著水仙花瓣一樣的臉頰,玫瑰一般的嘴唇。
  子凡抱著他,在陽光下散步,指著他的小臉洋洋得意的說:「他長的比較像爸爸。眼睛,鼻子,都和你一樣好看。」
  「哼!」周涵冷哼,故作不屑,嘴角卻揚起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
  「爸爸,我愛你。」子凡突然湊近,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溫柔的,不含任何情慾的。
  周涵紅了臉,輕聲回應他:「我也愛你。」
  春天的午後,陽光很暖。
  一家三口在花園裡慢慢走著,笑聲被風傳來,十分動人。
  
  
  ───────
  作者有話:
  正文到此就算結束了
  大家千萬不要覺得俺虎頭蛇尾,PAPA和子凡的感情只是水到渠成了~
  大肚子,生包子一個都不能燒,都在特典裡。
  那部分我會貼出來的。
  ^_^
  另外,預購已經結束。
  書寶寶會盡快印出來寄給大家。請耐心等待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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