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籌備
接下來個半個月克萊爾瘋狂忙起來了,整天不是為婚禮試菜試甜品，決定嘉賓名單，選教堂……尤其她的準新郎是個非常不靠譜的甩手掌櫃,永遠都用賣萌的微笑眨著眼說,「honey，我相信你！一切都交給你了。」然後就躲到地下室去了。
「好累啊……感覺不會再愛了……這哪是籌備婚禮，這是要我老命啊……我覺得我堅持不到婚禮那天了。」克萊爾躺在沙發上挺屍。「所以說一切從簡比較好嘛……」
「哼，知足吧,以史塔克的實力，這些人都是排著隊上趕著給你餵到嘴裏。而不是你一家一家跑。」小辣椒坐在沙發旁邊，翻閱著策劃公司制作的婚禮蛋糕公司列表。「決定好了麽,婚禮蛋糕選哪家。」
「唔,刪掉最後兩家公司。然後入選的三家裏面你幫我選一個吧。」其實每一家都不錯,但是在小辣椒的勸說下，克萊爾也確實覺得自己的婚禮不自己親自一一嘗試選擇，草草的讓不相關的人把一切安排就緒，那還叫自己的婚禮麽。
「你確定讓我幫你選？」小辣椒橫眉。
「嚶嚶嚶！！！！放過我！！我真的有選擇恐懼癥！！！」克萊爾抱頭痛哭。
小辣椒看著在沙發上飆淚打滾的準新娘嘆氣，「好吧，別嚶了……我幫你選就是了。」好在這麽多年的閨蜜，小辣椒對於克萊爾的愛好還是有相當的把握的。
克萊爾撲到小辣椒的大腿上抱住，「謝謝女王大人！」
「照我說，你就不應該放過托尼！」小辣椒在剩下的三家中來回翻閱他們提供的設計，並試吃著相應的蛋糕樣品。
「╮(╯▽╰)╭你也知道的，托尼肯定直接跳最貴的……讓他自己一個一個試一個一個選……他肯定會直接開溜的……」
「呵，聽著像他。」小辣椒試吃完樣品，「78號可以去掉了。」策劃公司將每個蛋糕公司都編了號，方便克萊爾記憶。
「你真棒！他們三家我完全吃不出區別！剩下二選一抓鬮如何？！」克萊爾興奮地坐起來。
「52的蛋糕口感明顯要細膩一些，26號的奶油更勝一籌，78號介於兩者中間，但是提供的幾套設計沒有其他兩套的品味高。」說完小辣椒給了克萊爾一個白眼，「抓鬮？你咋不幹脆隨便在路邊買個紙杯蛋糕當你婚禮蛋糕算了？！別忘了，我們的目標是世紀婚禮！」
克萊爾重新倒回沙發躺屍，「不，那是托尼的目標。」
小辣椒沒有搭理克萊爾，過了三分鐘，將手冊一關，「好了。決定了26號。」說完小辣椒拿出電話撥通了策劃公司給克萊爾準備的專線，讓他們通知26號中標，今天之內把所有設計方案送到她們面前。
「搞定。走吧，去試婚紗吧。」放下電話，小辣椒拿出行程表，查閱了一下下一項安排。
「走吧！」對於婚紗，克萊爾還是有相當的激情的。
……
恩……言之過早，三個小時以後，克萊爾看啥婚紗都是一個樣了，神情都呆滯了。
「你，拿點吃的過來。」小辣椒指揮旁邊專門伺候的服務小隊，「你去拿冷飲，加冰。至於你，對拿本子的那個，記住排除掉魚尾的婚紗，我怕她到時候摔個狗吃翔。」
「你造嘛，我聽得見……」克萊爾在旁邊幽幽地說。
「還有那個蓬蓬紗的，對，那種公主裙似的，都去掉。。。搭上她那臉，搞得跟迪士尼似的……」
「我當你在誇我長的嫩……」克萊爾在旁邊幽幽地說。
「還有多少套沒有試？」繼續無視克萊爾的小辣椒。
「38套。」拿著筆記的妹子弱弱地說，然後擔憂地看了一眼克萊爾。
「排除掉我之前給的兩個種類呢。還有那種鉆石、寶石太多，超重的，除了剛剛試過標註特別滿意的，一般和勉強滿意的都一律去掉。」
「那就只剩22套了。」說完妹子給克萊爾做了一個加油鼓氣的手勢。
「恩，那繼續吧。」說完小辣椒霸氣地坐下，開始吃剛剛端上的甜點。
克萊爾被服務員一左一右扶著走向換衣間，哭嚎著，「那些東西不是給我點的麽？！qaq還能再愛麽！」
「說得好像愛過。」說完小辣椒打了一個響指，旁邊的小妹識相地地上冷飲。
……
克萊爾試完剩下的22套衣服，奄奄一息地坐在椅子上喝水。
「現在，你們把之前的試過的，標註過一般和勉強滿意的進行二次篩選。開始陳列照片吧。每套婚紗只需要正面側面和背面三張。」
「好的，我們馬上去布景。」說完團隊迅速地將架子上的婚紗撤離，然後布好四周墻面的景，緊接著關了燈光。「您好，已經準備好了，您隨時可以開始瀏覽。」
「其實完全可以讓他們把婚紗的資料錄入賈維斯的系統然後讓賈維斯模擬出圖像嘛……」宅女克萊爾如是說。
「婚紗不穿上身，你怎麽知道有沒有問題，到底哪兒不合適？」這些都是世界級的大師的作品，而不是臨時為克萊爾專門量身定制的，畢竟時間太短，所以試過了還要改。
「好吧。」其實排除掉數量太多，克萊爾還是很享受試婚紗的過程的。「真可惜娜塔莎不在。」
「知足吧，她能夠答應當你伴娘都不錯了。」小辣椒和娜塔莎也漸漸熟了，私下也有不少交流。
「恩。」克萊爾用力點頭，「你放心，到時候我會偷偷把捧花往你們倆那扔的！」
「呵呵，老娘還沒玩夠呢。別害我。」事實上是hold得住小辣椒的人還沒出現，被小辣椒hold住的男的小辣椒又看不上。
克萊爾抗議，「不是說新娘最大麽！為什麽你老拆我台！」
小辣椒冷笑一下，「噢~真是對不起您了~新娘大人~請問您有什麽吩咐~」捏著嗓子對克萊爾如是說。
克萊爾瞬間投降，「女王大人我錯了……」
「開始投影前三套吧。」小辣椒也沒有繼續和克萊爾貧，開始認真挑婚紗。
「第一套的備註是，款式太素，太長，但是裙擺的刺繡新娘很喜歡。」助理在旁邊試試補充。
「繼續。」
「第二套備註是：樣式靈巧但是略顯甜美，少女化。」
出於和新郎看著相稱的考慮，原本年齡就差了不少的一對，克萊爾又顯得特別嫩，所以對於這個風格的婚紗，小辣椒都是盡量不考慮的。「這件排除。」
「好的。下一套……」
……
「經過兩輪篩選，現在還剩12套婚紗。」
「嗯，把這些婚紗都修改好尺寸，明天，最遲明天晚上六點，我需要他們都完完全全貼合新娘的尺寸。明白了麽？」
「12套？」克萊爾歪頭，她以為還有一輪篩選的。
「好的，我們知道了。」旁邊的負責人倒是很是明白地領命。
小辣椒拍拍克萊爾的頭，「要不是因為時間來不及，這些婚紗應該都是完全按照你的尺寸來的。」
「但是改了不就要錢了麽……？這麽多婚紗……多浪費啊……」diao絲出身的克萊爾。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嫁了一個億萬富翁，或許現在還已經不止億萬……」
克萊爾老實地點頭，「但是總感覺那個敗家子兒分分鐘能敗光他的家產。」對於未來家庭的財政狀況，克萊爾並不覺得十分明朗。
「你放心，他要是哪天發明了分分鐘敗光他所有家產的本事，那離美國經濟大崩盤也不遠了。」
搞定完了婚紗，還沒等小辣椒把她扔進下一項行程的時候，接到了導演的電話。
「你好，費恩導演。」克萊爾聽到對方自報家門後，禮貌地打招呼。
……
簡單的交談之後，克萊爾掛了電話，對方表達得很簡單，想買記憶碎片的影視版權，並且邀請她擔任編劇一職，而且希望盡快能夠簽約。
於是克萊爾不顧小辣椒的反對，從這個‘新娘噩夢’中逃離，叫上了上次的小律師，吭哧吭哧地趕向了剛剛和導演約好的地方，意外的竟然不是導演的辦公室，而是有名的貴族沙龍，克萊爾下意識將之歸為‘娛樂產業’的娛樂精神。
克萊爾看到律師小哥的時候，發現對方戴著史塔克的工作牌。「你進史塔克企業了？」
律師小哥不好意思地撓頭，「多虧了您，原本我這個方向的史塔克企業並不傾向雇傭的。」史塔克的法律部是所有律師趨之若鶩的地方，甚至遠高於當今‘最好’的律師事務所，藏龍臥虎，幾乎法學院課堂上提到過的當今最頂級的律師都在這裏匯集，如此偶像效應，自然聚集了更多新出爐的精英，更別說這裏極其優渥的待遇。「說起來，真的很榮幸能夠再次為您服務，史塔克太太。」
克萊爾抽搐嘴角，「克萊爾，請叫我克萊爾。」
沒等克萊爾和律師小哥繼續糾結這個問題，克萊爾就等到了費恩導演以及帶來的一個助理和一個合同顧問。克萊爾起身打招呼，費恩導演很是熱情地上來握手。
坐下以後，費恩導演的態度也一直很親切，律師小哥一直在旁邊坐著不說話。直到費恩導演的助手拿出了合同，律師小哥在克萊爾和導演友好交流的時候，從頭到尾掃了一遍。
看完之後，律師小哥輕輕地拉了一下克萊爾的袖子，克萊爾示意他有話就說，於是律師小哥站起身，一概之前靦腆的狀態，侃侃而談，將合同裏的陷阱漏洞一一指出。
說完後，撓撓頭坐下，看到對方沒有話說導演的笑容也沒了。尷尬地偷偷問克萊爾，「我是不是不該全都說出來啊……」
克萊爾顯然也沒了之前的好心情，但不是因為律師小哥的直白，而是律師小哥說出來的一系列陷阱中，最重要的是，名義上她是編劇，其實完全架空了她編劇的權力，也就是說從合同來看，她這個所謂的編劇就是個名頭，實際上劇本的改編壓根沒她的事兒。「是啊，你是不應該把這些陷阱全部說出來，否則費恩導演該多尷尬啊。」克萊爾故意提高的音量。
說完克萊爾轉過頭，笑著對費恩導演說，「真是抱歉啊，小孩子不懂事兒，他剛來史塔克企業上班。」
導演聽完後，明顯已經漏出不悅的表情又硬生生收回去了，扯出一個笑容，「哪裏哪裏。」
第59章 番外
回到小蜘蛛的房間，
最後雙方協商一致決定,小蜘蛛作為覆仇者的後備役加入覆仇者聯盟,小蜘蛛並沒有見識過神盾局的能力，但是到底還是年輕，三兩句就被弗瑞給忽悠進去了。而小蜘蛛也不是沒有福利,作為一個有組織的超級英雄，考慮到小蜘蛛的家庭狀況，給小蜘蛛撥了一筆可觀的成長基金——當然來自史塔克。
於是皆大歡喜，小蜘蛛只需要繼續做他的義警工作，必要的時候接受神盾局發布的任務，每個月的生活費學費,一直到上大學都不用愁。
……
最後，弗瑞回到托尼的房間。
「克萊爾已經加入覆仇者了。」弗瑞坐下後，就說了這麽一句話。
「i\\\'min.」托尼毫不猶豫。
請看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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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皆大歡喜，小蜘蛛只需要繼續做他的義警工作，必要的時候接受神盾局發布的任務，每個月的生活費學費,一直到上大學都不用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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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弗瑞回到托尼的房間。
「克萊爾已經加入覆仇者了。」弗瑞坐下後，就說了這麽一句話。
「i\\\'min.」托尼毫不猶豫。 請看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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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小蜘蛛的房間，
最後雙方協商一致決定,小蜘蛛作為覆仇者的後備役加入覆仇者聯盟,小蜘蛛並沒有見識過神盾局的能力，但是到底還是年輕，三兩句就被弗瑞給忽悠進去了。而小蜘蛛也不是沒有福利,作為一個有組織的超級英雄，考慮到小蜘蛛的家庭狀況，給小蜘蛛撥了一筆可觀的成長基金——當然來自史塔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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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min.」托尼毫不猶豫。 請看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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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小蜘蛛的房間，
最後雙方協商一致決定,小蜘蛛作為覆仇者的後備役加入覆仇者聯盟,小蜘蛛並沒有見識過神盾局的能力，但是到底還是年輕，三兩句就被弗瑞給忽悠進去了。而小蜘蛛也不是沒有福利,作為一個有組織的超級英雄，考慮到小蜘蛛的家庭狀況，給小蜘蛛撥了一筆可觀的成長基金——當然來自史塔克。
於是皆大歡喜，小蜘蛛只需要繼續做他的義警工作，必要的時候接受神盾局發布的任務，每個月的生活費學費,一直到上大學都不用愁。
……
最後，弗瑞回到托尼的房間。
「克萊爾已經加入覆仇者了。」弗瑞坐下後，就說了這麽一句話。
「i'm in.」托尼毫不猶豫。
第60章 番外
托尼•史塔克,從小就展現驚人的天賦，年僅15歲時就進入麻省理工學院電子工程學系大學部就讀,於19歲時以最高分的成績獲得雙碩士學位。21歲浪子回頭,接受了霍華德史塔克留下的企業，並發展成為全球最大的軍工企業。知名的天才發明家，企業家,慈善家以及花花公子。一切的光環造就了他的遊戲人生和特立獨行。
克萊爾,一個突然以神奇到詭異地方式出現在托尼家中的中國女孩,普通的天朝全日制大學生。再普通不過的一個小宅女。
突然有這麽一天，他們有了交集。
對於托尼來說,克萊爾是個很特別的女孩。她出現的方式讓他第一時間對她產生了興趣,通常對於托尼史塔克來說，對付一個女人只需要三個步驟，一看身材，二看臉，三決定上或不上。但顯然克萊爾不適用這個慣例。
一切以興趣為準則，所以托尼留下了完全身份不明的克萊爾。越是觀察托尼對克萊爾的興趣越濃，明顯是嬌養長大的，看手就非常明顯，卻意外地很有韌性。明顯只是一個普通小女生，卻顯示超乎年紀的冷靜和淡定。最大的驚喜莫過於她經常表現出來的對自己各方面很多細節的掌握。
於是，一周後，通過了托尼的初步審核，確定留下了克萊爾讓海瑟搞定了身份。托尼不是沒有過保姆、私人助理這種常駐他的住處打理他生活的。但其中一半最後都上了他的床。剩下的一半，不是嫌棄長相的，就是嫌她們吵，動不動就上來勸他什麽不要熬夜啊，這傷身那傷身。倒也有少數有顏色有長相又有能力的，但是最後都自己提出辭職。於是，在克萊爾之前，海瑟算是半個兼職，房子也有清潔工定時打掃。
時間越長，托尼越發對克萊爾滿意，也對克萊爾越發的感興趣了。很少有人能夠讓他保持這麽時間還能夠感興趣，而且克萊爾身上總是有很多矛盾點也往往給他驚喜。
克萊爾來了之後，日子過得有條不紊，也從未惹他不滿。對於生活助理這一角色也適應良好，他用著也舒服。
開發賈維斯的過程中，克萊爾默默地加入了圍觀，後者保持良好的圍觀習慣，不打擾不提問，也沒有任何噪音讓他分心。時間久了，反倒是托尼自己憋不住，和克萊爾討論起來，克萊爾是個很標準的文科神，每次稍微哪怕講點一點專業的邊角的地方，都會一臉迷茫，但很快又換上了‘雖然我聽不懂，可是感覺你好厲害！’的表情，讓托尼十分受用。雖然托尼不喜歡研發的時候有人打擾他，但他也不是悶聲不吭氣搞完整個創作的人，有一個沒有可能盜取他的創意構思又願意聆聽，並且很配合表示崇拜的觀眾，托尼簡直不能更加滿意。
很快無論是工作還是生活，克萊爾都逐漸成功滲入托尼的世界裏。等到托尼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徹底習慣了這麽一個人。他也漸漸會在晚上開發武器的時候順手拿克萊爾準備的夜宵和溫熱的咖啡，要是哪一天自己吃的是冰涼的披薩和咖啡反而不習慣了。偶爾克萊爾不在的時候托尼炫耀自己的創意講到了一半突然想起今天是采購日，克萊爾不在，反而覺得有些太安靜，太空曠了。
幾個月的時間裏，克萊爾成功讓托尼習慣了生活裏有她的存在，同時依舊沒有消退托尼對她的探究和興趣。所以突發奇想地，想和克萊爾過一個生日簡簡單單兩個人的生日，而不再是千篇一律的瘋狂排隊，雖然主題是賈維斯--他的人工智能管家。事實上兩人玩得也非常盡興，克萊爾的舍命陪君子，也讓托尼感到意外，卻又不太意外。克萊爾無論什麽反應和方式總是在他感覺最舒服的度上，從不會讓他覺得掃興。也正是因此，才讓托尼生出一種，和這種人生活在一起，也不是很困難。
和克萊爾一起看日出的時候，才發現，原來這一天也是她的生日，‘這是緣分，不是麽’托尼在心裏說。
兩人拉著手，沖往機場，開始了冒險旅行，雖然目的地是去過無數次的夏威夷，身邊多了一個人，感覺卻是全新的。
或許是陽光將一切點亮得比真實更加美好，或許是面朝大海的女孩笑得十分純粹，或許是一夜通宵的勞累讓大腦有些混沌。托尼情不自禁地吻了女孩，在女孩猝不及防不知如何反應的時候，加深了這個吻。離開女孩的唇，‘感覺比想象的還要不錯。’托尼想，然後開口，‘不如我們……’還沒來得及說完，女孩先說了‘no.’
托尼的第一反應是有點失落，不過很快他就摸著胸口慶幸，因為在他說出一半的時候突然意識到了自己在做什麽，他居然真的想要考慮讓一個女人套牢自己!一個……女朋友？！來管教自己，約束自己？為了一個女人放棄整片森林！今年的封面女孩他還沒睡遍呢！
於是兩人很快就揭過這一篇，克萊爾也很知趣地假裝什麽都沒有發生。但越是雲淡風輕，完全不在意的感覺，反而讓托尼開始糾結了，為什麽克萊爾的答應是否定的。於是帶著這種別扭的心思，托尼越發頻繁地帶女人回家過夜。原本托尼是不在意地點的，當然能不帶回家，自然更省事，畢竟酒店他起身離開，多方便，帶回家還容易苦惱如何趕走那些試圖賴著不走的女人，盡管克萊爾的表現讓托尼少了這一項顧慮，但是習慣養成後，托尼從不執著帶女人回家，只要沒特殊情況，大多直接開房。但是像明星模特的怕偷拍的，還是更多地直接倒托尼家裏。
而克萊爾越發專業和純熟的反應，卻讓托尼高興不起來。於是帶著賭氣的性質，托尼變本加厲，克萊爾越發淡定，形成了死循環。直到某熊孩子膩掉了這個遊戲。
托尼在感情上無疑是幼稚的，所以他從來沒想過自己不高興的原因，和賭氣的行為背後的含義。時間逐漸磨去了托尼對克萊爾的關註，增長的是托尼對克萊爾的依賴。但是托尼卻從來不會思考這些，也不會思考克萊爾對於他來說是怎麽樣的存在。
但是偶爾多年前沒有說出口的邀請和克萊爾的拒絕，還是會時不時地縈繞心頭。終於多年後的生日上，他問出了口，克萊爾給出的答案卻讓他更加迷惑，並在喝醉後一直嚷嚷著他不懂。在他看來，說愛他，又不願意跟他在一起，其實就是不夠愛他，所以連一點風險都不願意承擔，並且也對他完全沒有信心。托尼是一個行動派，凡是做了再說，所以他確實無法理解這種小心謹慎。所以克萊爾的答案，在他的理解是，寧願錯過他，克萊爾也不願意承擔可能失敗的結局。但有多少戀情是為了happyending才開始的？說到底還是不夠喜歡吧。
也直到在被困山洞的三個月，托尼才學會的真的思考，和體會克萊爾的話。
在伊森說出，「youarethemanhaseverythingandnothing(你坐擁一切，又一無所有)【註】」
他下意識地反駁，「我有克萊爾.」
伊森問起了克萊爾是什麽樣的人，他開始回憶，描述。良久，伊森說，「你喜歡她。如果你能出去，答應我，和她在一起，珍惜她。」
「可是她拒絕了我。」托尼把克萊爾拒絕的理由，大致覆述了一遍，並發表了自己原來的看法。
伊森沈默了一會兒，嘆氣，「就是因為這樣，你更加應該珍惜她，追求她。她是真的愛你。你以前從來不會用心，現在你換了一顆‘心’好好感受吧。」
於是在山洞裏那些輾轉的夜晚，托尼真的用心在體會，在感受。他仿佛明白了克萊爾的一些話，也明白了伊森的話。而這種感受也很神奇，當他現在一無所有，命在旦夕的時候，他看清了他最牽掛的人，卻是他平時最忽略的人。生活在一起太久了，久到他早已失去了對克萊爾一開始的那些興趣和探究，他自以為克萊爾對他完全沒有了吸引力了。
……
逃離了山洞，伊森死之前，抓著他的手，「我要去見我的家人了，你記得回去見你的。」說完用手指戳了他的胸口，「記得用心。」
所以在羅德找到他之後第一時間要了他的電話，撥去給克萊爾保平安，聽到她帶著哽咽的聲音，托尼覺得心滿滿的。
事實上回去以後的日子，除了感情，托尼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糾結。這次被囚，不僅讓他對自己的感情認知有了突破，更重要的是三觀也受到了沖擊。他試著聽取伊森的建議，去思考，去體會。很多事情，他發現，和他原來認為理所當然的東西其實大相徑庭。他關閉了史塔克工業的武器制造，途中被阻受挫。斯坦的真面目逐漸暴露，他終於認清了敵人是誰，卻也太晚，幸好克萊爾回來及時，並且替他換上了她保留的換掉的‘心’。克萊爾顫抖的手和蒼白的臉色無不顯示她的關切和緊張，托尼再次覺得心滿滿的。
最終的決鬥耗盡了他幾乎所有的體力和反應堆的能源。
大戰過去後的溫存，讓他終於說出了表白的話。
「be my girl.（做我的女孩）」
作者有話要說：註：在山洞裏，伊森問起了托尼的家人，托尼說他沒有家人，伊森如此評論。個人理解everything當然是指的財富。nothing是指的精神財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