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之事
很快幾十名士兵全部死完,只剩下七八名將軍頭破血流的活著,至於為什麼沒殺死他們,陸旋一時還不知為何,但可以明白,這次的命令是紂王下達的。如果是妲己下的命令,那便是全滅!
“二位王子,娘娘受驚了!”年輕的將軍提著還在滴著血的劍走到陸旋跟前,很恭敬的言。
陸旋看了一眼男子,看起來是替她解了圍,然可惜也帶來了麻煩,這些將軍入獄,她就又有的忙了。
“看來今天王叔比干是沒空來給二位王子上課,我們回宮吧。”陸旋對殷郊他們言,完全無視這個將軍,他也只是來救駕的,與她無任何關係。
兩位王子早已被眼前滿地血色給嚇的全身發抖,見陸旋這般言連忙點頭。
陸旋牽手二位王子離開返回後宮。路上她想了很多,覺得既然黃家的家將被抓,其實這點也可以利用紂王放人,畢竟姬昌、黃家家眷、這些將士都是關於黃飛虎失蹤而被抓進天牢。而這些將士是最關鍵的角色,整個王宮差不多都是他們在把關,倘若全被抓定會人心大亂,下面的士兵也會鬧起來,這時就算紂王派人去替換,可這也是治標不治本。
黃飛虎呀黃飛虎,真是天不該絕他,猛然間讓陸旋找到事情的突破口。她一直糾結于無法根本偷偷救出姬昌等人,現在竟然擺在她面前一個機會,只用小小的手段便可讓紂王光明正大了放了他們。思考片刻,發現伯邑考是重要的一關,定要事前和伯邑考打好招呼,只有他才能讓姬昌等人,用最快的速度回到西岐,如此一來就不用操心如何過五關。還要去和費仲商討一番,這事自己定不能去逞強,讓費仲這位三寸不爛之舌,懂得權衡之人去面見紂王言談。
陸旋帶殷郊二人回宮後,在偏殿呆了片刻,畢竟這兩王子此刻心裡定很害怕,這時有她在身邊陪著,他們會對自己的依賴更強。
很久才回到寢宮,換上平民衣衫,陸旋在寢宮叫孔宣名字,她要出宮必須他來坐鎮宮中,可無奈無論她怎麼叫他都沒有出現,原來要一直保護她的保鏢人都沒了,真是不稱職。
陸旋頹廢的坐在椅子上,什麼時候孔宣開始對她來說這麼重要了,已經變為沒有他就不能出宮,沒有他有些事自己解決起來更繁瑣。歎氣,真心話,有他在辦起事的確輕鬆許多,大神就是大神,無可厚非。哪裡像她這樣,來到這王宮時,除了出門找人,多半根本不敢用法術,害怕被拆穿一切。還有那雲中子,上次沒收了她算是好運。
如孔宣所說,這世道會越來越亂,陸旋再次歎氣,再怎麼亂又與她何干呢?原本自己就是讓這天下亂下去的……
繼續在寢宮叫孔宣名字,可還是沒有反應,陸旋看了看天色,已是晌午烈日當頭,他去了哪裡了?從座椅起身躺在軟榻之上,卻發現塌上一角遺落一粉色絲帕,單手挑起卻發現絲帕散發的香氣都是孔宣身上的味道,為什麼這裡的男人身上都有一股香味呢,孔宣身上的香味有時清淡,有時香氣很濃。而伯邑考的身上永遠都是那股清新香氣,聞起來也會讓心情更為舒暢。手指挑著絲帕,她再看一眼怎麼發覺這絲帕很熟悉啊,很像以前她在摘星樓不見的那條。
伸手展開絲帕,卻發現的確是她的絲巾,陸旋楞了下神,能認出這是自己的物品,主要這條絲帕是她剛學刺繡的時候用最撇腳的針腳一針一線繡出的,一直都是她在用,自從孔宣大鬧摘星樓後就不見了,當時還讓侍女找了很久都沒找到,就沒在意,卻不想會在他手中。為什麼他會帶走在和絲帕,她詫異,難道他看上了自己?想到這個想法後,她震驚加自嘲,怎麼可能會喜歡她,可笑的想法。
看著手中的東西,很明顯孔宣離開的時候順手帶走了,陸旋疑問,她人都在這裡,幹嗎還偷偷摸摸的帶走一件東西。閉上眼想了很久,再次想到他是喜歡上了自己,但再一次被她否定了,人家是大神要什麼女人沒有,連仙女都有可能倒貼他,怎可能會愛上她這位要法力沒法力,要美色沒美色,要地位沒地位的小妖,光想這點都覺得可笑。她只是宿主,這點銘刻提醒著自己的身份。當然很討厭孔宣的動手動腳,可能當她好欺負吧,不過好處不少,這點讓她利用起來真是省事太多,不然她忙起來就是到處跑,有人幫忙掩護一下也是好的。
孔宣……孔宣……陸旋在心裡默念,假如這樣的男人做女人夫君的話會是怎樣的?這還真不知道。不過假使是她的夫君,那麼加上前塵舊怨,非要把他給虐到死不可。皺眉,可惜她沒這麼好的福氣能虐這位大神。
躺了許久,陸旋原本打算計畫叫孔宣過來,也是為了她好不容易想到的計策,可以誘使黃飛虎來求她,求她去救這些將軍,那麼就是再欠自己的人情的時刻,真是一筆不錯的買賣。冷冷一笑,計畫有時雖出些偏差,可還是絲毫沒有逃脫出她的算計。
眼見天色漸暗,陸旋中間叫了許久都沒見孔宣出現,在她漸漸想發怒時,孔宣自動現身。
眼見天色漸暗,陸旋的耐心所剩無幾,她一直默念都沒見孔宣出現,在她漸漸想發怒時,孔宣自動現身。
“你今天一整天去哪裡了?我等了你一天!”陸旋見孔宣出來,語氣很冷。
孔宣瞥了一眼陸旋,卻發現她手中還拿的絲巾時,臉色忽然有些尷尬,但他冷聲言:“有事。”
“你有事?可我也有事,而且比你急!把黃飛虎放出來!”陸旋等了一天,要說等其他人或許脾氣會好一些,可等的是這位自大之人,每次見到他總會脾氣好不起來,只能冷言冷語相對。
孔宣沒有因為陸旋的語氣而生氣,順手就把黃飛虎給放了出來。
黃飛虎可能是被關的太久了,放出來站在原地半天沒反應,就連陸旋叫他,他過了片刻才回應。
陸旋詫異,難道這些天黃飛虎在孔宣哪裡呆傻了?還有這些天,黃飛虎有飯吃嗎?難不成餓成這樣的?她看向孔宣問:“他呆在你哪裡,難道你沒給他吃的餓傻了?”
孔宣冷瞥陸旋一眼,“無機之境,身體全部封印其中,人的身體也暫時封閉,根本不會餓,不會冷。”
陸旋了然,原來孔宣還有這麼極品的地方,大神不愧是大神。
“娘娘,這麼多天事情還沒解決嗎?”似是黃飛虎回過神,疑問陸旋。
陸旋擺了個請的手勢讓黃飛虎坐下,造反的事情哪裡能那麼輕易就解決,萬事都需要深思熟慮才可行。但想起剛才的計畫,她臉色無奈道:“武成王,我要告訴你一件不好的消息!”
黃飛虎驀然看向陸旋,驚慌失措的問:“怎麼?昏君又把我家人如何!”
陸旋連忙道:“武成王稍安勿擾,黃家之人無事!”
陸旋這般言,黃飛虎情緒才逐漸穩定,他過了許久才言:“那娘娘所說何事?”
“我不知道武成王平日是如何訓練將士的,可明顯他們連腦子都沒有,今天闖宮要大王放人,最後被抓進大牢……”陸旋坦言道,沒指明說黃飛虎才是最大的蠢貨,已經是給足他的面子了,這個時候就算她破口大?他,他也不會還嘴,畢竟他們的命可都在自己手中捏著。假如怒?自己,惹惱她,那麼他們全部都有可能死,這點黃飛虎肯定有自知之明!
黃飛虎聽後震驚,而後又有些氣憤,但聽他言:“不瞞娘娘,這些將軍都是我自小一起長大的人,可他們都是些性子耿直之人,眼見大王這般對待黃家定著急相救……”話落停頓片刻,他似是鼓起勇氣站起身,雙手作輯對陸旋彎身一拜,真誠的說:“縱使他們沒腦子,可也是我黃飛虎出生入死的兄弟,懇請娘娘出手相救這些將軍,黃飛虎定感激不盡!”
陸旋沒有裝作平日去忙扶他,以前她會裝模作樣去攙扶黃飛虎,可如今不同,完全沒必要去迎合他,反而更要保持沉默攻于心理,讓他以為她不會幫忙相救,自亂陣腳。
半天,黃飛虎還是保持剛才作輯的姿勢,但見陸旋不說話,他仿佛著急了,開口言:“懇請娘娘出手相救,日後黃飛虎定唯命是從!”
陸旋心裡冷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但面上裝作很難做的樣子道:“武成王,這些將軍可是冒犯了宮規和天威,相救實在太過冒險。不過此刻謀逆之事迫在眉睫,不想再出任何意外,我就努力一試吧!”
黃飛虎明顯松了一口氣,再次誠懇言:“謝娘娘!”
陸旋笑了笑,原本真的是想大罵黃飛虎的,卻奈何罵不出口,只能告訴他今天所發生的事。其實她想了想,來到這個世界上罵的最多的是孔宣,基本他全家天天都在她咒?的範圍之類。她看向孔宣,卻發現他也在看自己,有些不自然的轉頭看向黃飛虎,不想被他看出心虛。
“武成王無須客氣,既然此事我已告知你,那麼依舊委屈武成王呆在陣法內,我去想辦法相救!”陸旋淺笑,黃飛虎還不能放出來,不然計畫就會亂套,還是讓他呆在孔宣處比較好。
黃飛虎一臉感激,他也點頭答應。
一瞬間,孔宣就把他收走,靜坐一旁……
陸旋嘴角笑意更深,這些人情送出去,他們這輩子都要慢慢還,真是瞭若指掌的好事。從主位起身,走到孔宣跟前,把手中的絲帕丟給他,調侃道:“如花,我的絲帕香不……”好吧,這真的是故意戲弄他,就好像賊喊捉賊,讓偷東西的賊心裡心虛。
果然孔宣臉色有些難看,但他忽然眼裡帶笑,纖長手指挑起絲帕放在鼻尖聞了一聞,“香,很香,非常香,如同你的體香般!”
體香!陸旋眼裡一冷,這絲帕上面的香氣都是他身上的,什麼時候有她的香氣了?又一想!對了!他是故意這樣氣她的,可惜她剛才的確有些氣憤,但現在卻不再生氣,她準備戲弄他。
陸旋笑臉盈盈的彎下身,湊到孔宣耳際旁,對他吹了一口氣,明顯看到他脖頸上的汗毛豎起,而後溫柔的言:“如花,我現在要出門,你乖乖的幻化為我的模樣呆在宮中。”話落,輕咬了下他的耳垂,她感到他輕顫了下。這種曖昧遊戲不能玩過頭了,這樣自傲之人倘若被她戲耍,定會惱羞成怒,就強忍著笑,化為一絲青煙消失無蹤。
在去伯邑考的路上,陸旋才捧腹大笑,可以想像出孔宣目瞪口呆的模樣,畢竟平日裡她很厭煩他,更不可能主動去親近他。好玩歸好玩,可惜沒能看到他的樣子,這有些可惜。當然命比好奇重要多了,她很有自知之明。
陸旋見到伯邑考時,他在撫琴,琴聲更不用多提,天籟之音!他是殷商出了名的才子,連很少誇獎人的費仲都誇過他。的確是名副其實的雅人。
然而陸旋可沒忘今天來這裡所為何事,她告訴伯邑考這幾天會救出姬昌等人,讓他和姬昌一起早些回西岐。當然還有一點她必須要提醒,因為自己怕伯邑考不回西岐要留在朝歌陪她。
“這次你一定要回西岐,倘若再留在朝歌就真的要丟了性命。”陸旋提醒伯邑考,這事已經出現一次了,若他再留在朝歌,遲早有一天會被抓,那麼倒時候真的是死到臨頭。
伯邑考雙手放在琴上,眼睛也盯著琴,片刻,他道:“什麼時候離開?”
“還不知道,事情解決後,我會派人通知你。”陸旋回應,好奇伯邑考怎麼會這樣溫順不頂撞她。按理他應該會頂嘴言不回西岐。忽然自嘲一笑,自己忘記了,他的性格已經大變過,不再是之前的那個他,孰輕孰重他心裡肯定比自己更清楚。
伯邑考抬眼看向陸旋,他疑問:“為什麼你會幫我們,而又為什麼要讓我們謀反……”
陸旋淺笑,為什麼?她也很想知道為什麼這個世界上的人總是有那麼多的疑問,那麼多的為什麼呢?別人總是追著問她事情原因,然而又有誰能告訴自己萬事的原因呢。
“只可意會不可言傳!”陸旋跟伯邑考打太極,她才不會告訴他任何事。
伯邑考苦笑,端起桌上茶水給陸旋倒了一杯,“請!”
空氣中彌漫著荷花的香氣,讓人聯想到夏季滿池的荷花,陸旋接過茶水,輕抿一口後,口齒留香。
“這叫荷苞茶……”伯邑考臉上笑意更深,慢悠悠開口。
“嗯,好名字,荷花含苞待放的樣子,可以想像。”陸旋贊成的點頭,荷花骨朵,嬌豔動人。
伯邑考眼中柔的仿佛滴出水,他溫柔言:“話是沒說錯,可這其中的意思你卻說錯。難道你不知這茶的含義嗎?”
陸旋疑惑,這還真不知道,難道有什麼特別之處嗎?只是一道茶而已啊。
“荷苞茶,就是男女之間的事,男方愛慕女方,不知如何表達之時可以泡一杯荷苞茶,女方若接下茶水喝下,表示同意與男方相戀。若女方不同意,則拒絕飲用。這是每個大商女子都知曉的事情,難道你不知?”伯邑考笑的開心。
討厭荷香
陸旋驚愕,從來不知原來大商喝茶還有這一含義,真是想把剛喝下的茶水給吐出來,他真的和孔宣一樣令人討厭。眼見伯邑考哪得逞的笑臉,怎麼看都無法想像是那個儒雅飄逸如仙人一般氣質的伯邑考,相反更像個無賴。
“恕喜媚無知,真不知這茶的含義。”陸旋淺笑言,倘若知曉這杯茶的含義,無論如何也不會喝下這杯茶,引起不必要的誤會。其實說到底,這人間風俗她知之甚少,所以才會造成今天尷尬的局面。這也不能責怪自己,她是妖一直都生活在深山野林中,怎可能知曉這些。
伯邑考笑的燦爛,他道:“以前不知無所謂,但此刻你已是知曉,這茶你也喝了,那麼從今而後你我便是戀人!”
陸旋聽後雖笑著,可心裡是咬牙切齒,他絕對是故意的,這廝是挖個坑然後在坑邊笑著看她往下跳,這和孔宣沒什麼區別,孔宣是個面癱混蛋,他是個腹黑混蛋,此時在她心裡已經榮升為無賴加混蛋,他們二人合起來還真是史上絕配。但孔宣雖冷,可他不會出陰招對待她,向來是不言說只動手行動,比如她派給他的任務,都完成的很好。然而以前的伯邑考雖看起來軟弱,卻不會戲耍自己,可是自從變了性格的他真不如之前的伯邑考討人喜。
“茶喜媚的確已飲用,可當時並不知曉這茶中別意,我想大公子自是知曉喜媚不喜被人蒙在鼓裡,另你說的相戀也是你一人一廂情願罷了,喜媚並沒答應那便一切不作數。關於這次的來意我已明說,宮中還有別事等著喜媚處理,告辭!”陸旋言落就一個飛躍拉開二人距離,腳在原地停留一秒再次飛躍出院子離開,還不能再他面前憑空消失,只能用看似輕功的法力飛走。這樣的情景再繼續和伯邑考糾纏下去,沒有絲毫的結果,無非他就是變相地讓她答應做他伯邑考的夫人罷了。人妖殊途,從始而終自己都明白這個道理,更不會以身犯險。
陸旋最後的說辭雖然說是回宮,其實她來到了費仲府,本著是白天解決的事情一直拖到夜晚,恐怕費仲這廝早已睡去。
陸旋一直保持一縷青煙在費仲偌大府院找尋他,直到尋到他時才直接進入房間在房內現身,她不用再抓人問他在何處,上次已經用法術教訓過他,這次憑空出現在他跟前也嚇不到他。
費仲見到陸旋現身,原本溫和的臉立刻陰沉下來,他語氣有些氣憤道:“娘娘總是半夜闖家宅,可真是好雅興!”
陸旋抿嘴笑,她知曉費仲為何會這般,還是上次刺傷他的事情,當然還有的就是每次自己出現再他跟前,總不會有好事,這廝心裡不爽是應該的,看到聰明絕頂的費仲吃癟她覺得很有成就感。
“夜深人靜的時候好出宮,這個道理你又不是不懂。”陸旋笑著,不是她願意夜晚出門,而是今天主要是孔宣人不見了,這才耽擱了事情,不然有這個時間,她還不如坐在自家禦園內賞月吃點心,多愜意的事情,可惜今晚她是沒這麼好的命去享受了。
費仲似乎懶得再和陸旋談這個話題,他問道:“今天又有什麼事找費某?”
陸旋挪步走到一旁座椅上坐下,她慢悠悠的說:“今天黃家眾將入獄,這事你肯定聽說了。我是為此事而來。”
費仲也坐下,他皺眉地看著陸旋,“你想讓我救他們?”
“沒錯。”陸旋點頭,費仲能猜出自己要救他們,只因為她讓他去救姬昌和黃家家眷,那麼這些將軍也是黃家之人理應也是要救之人,一句話能揣摩出話中意思,也是很簡單的。
費仲眼裡有些惱火,聽他言:“這些將軍乃宮中禦將,而且人數眾多,再加上姬昌與黃家家眷,起碼十幾個人。你這不是為難我嗎?這麼多人想帶出宮是很困難的!”
陸旋了然,原來費仲還以為她會讓他把所有人都救出再運出王宮。王宮森嚴自己是知曉的,這點她不會為難費仲,她會讓所有人都光明正大的離開天牢,開口言:“不!喜媚並沒有為難費大夫的意思,你先聽我把話說完。”
費仲這才側目,盯著陸旋聽下文。
“剛剛費大夫也言,這些將軍乃王宮禦將,他們多半都是手握兵權負責王宮的安危,而今他們入獄宮中的士兵定會人心慌亂,這才是我們利用的地方。我要你明日去面見大王,諫言釋放這些將士,讓大王顧及王宮的安危。畢竟這些兵都是黃家一手訓練出來,定難服其他人調遷,很難保他們這些兵不怕的來逼宮。而且讓姬昌等人入獄的原因是黃飛虎失蹤一事,這點你知道他被我抓走,可其他人不知道。所以事情根本與這些人無關,只要勸服大王只追尋黃飛虎身在何處就可以,這些人活罪可免,頂多象徵性的處罰下。”陸旋一邊想一邊言,所有事情都是圍繞黃飛虎而進行的,這次只不過讓紂王他們把視線轉移到尋找黃飛虎這事上,其他人就可以無罪釋放了。何況紂王根本沒打算殺這些大將,要殺在逼宮時便殺了,那麼只要費仲去諫言,給紂王一個臺階下,他也定會放了他們。關於姬昌的事,他不放也不行,畢竟姬昌也是為了黃飛虎才被關進大牢,但這些守衛王宮各處的將士也很重要,王宮重要還是姬昌重要,這點紂王心中自會有數,根本無須擔心。
費仲微微眯眼,點頭贊成陸旋的條件,可他再次皺眉,“我去為這些人諫言沒問題,可娘娘別忘了,蘇貴妃哪裡我就不好交代,而且還會拆穿身份,到時……”
“費大夫無須擔心,這事關於王宮安危與君臣合心,作為大商臣子為大王分憂是理當的,只要你把話說圓了大王自會知曉孰輕孰重。蘇貴妃不會為難於你,她只會認為你再討好大王,而不是故意放走他們。”陸旋微笑看著費仲言,妲己會認為費仲想得到官位而奉承,定不會想到是她在操縱他。
費仲妥協,片刻,他面無表情對陸旋言:“娘娘可真會給費某找差事!每次都是極其麻煩之事!”
“呵呵……費大夫,你想知道為什麼嗎?很簡單啊,喜媚望眼整個朝堂沒有一人心機勝過費大夫!”陸旋坦言道,這可是實話實說,費仲的心機勝過所有人,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能讓他猜透其中含義,真是可怕,老天其實對他也不薄,給了他一個聰明絕頂的腦子。可惜沒用到正途,全部都是邪念,這也是讓自己有機可乘的地方。
費仲沒有再說什麼,一時間房間內無一絲聲響。
陸旋見這事已解決,她便告退費仲回到宮中。卻見孔宣躺在寢宮軟榻,睜著眼望著房梁還未睡,她想起臨走時的戲弄,難道他還想繼續算帳不成?
“你回來了……”孔宣近乎飄渺的聲音響起。
陸旋驚愕了下,這位大神又怎麼了?語氣變成這般。想了想,反正他的事與自己無關,她嗯了一聲表示回應。
“去休息吧。”孔宣還是沒看陸旋,淡言道。
陸旋沒有出聲就去換衣服,這位大神沒跟她算帳已經很好了,再留下還不知他會不會反悔。等她躺床上後,就見孔宣也走向這邊。她忙側身不去看他,反正他肯定會再次睡自己身側,每天都是這樣的,見怪不怪。
孔宣躺在床上,伸手將陸旋摟在懷中,手臂當枕讓她枕,他將她翻身面對他,而後盯著她的臉頰……
陸旋睜著眼看著孔宣,原本她還以為孔宣要再次強來,卻發現很久了這個傢伙一直凝視著自己,也不知道幹什麼,每天都見著自己還看不膩她嗎?
孔宣湊近陸旋,涼薄的唇瓣覆上她的雙唇,溫柔的吻著,但他放在她腰間的手慢慢收緊,讓她基本是緊貼著他的身體。
陸旋剛剛還以為孔宣不會動自己,果然這人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再次強迫她,自己想伸手推開他,卻發現越抱越緊,根本動彈不得,只能感受他炙熱的鼻息,激烈的舌吻,她的心也開始猛然心動,臉頰滾燙。
“荷香……”孔宣離開陸旋,皺著眉頭言。
陸旋大口喘氣,孔宣吻的時間太長了,差一點讓自己接不上氣。可是從她喝完荷苞茶到現在已經很久了,怎可能口腔中還留有香味……
對了,中間她可是沒喝過一口水,伯邑考這茶的確喝了口齒留香,陸旋也不意外為什麼孔宣吻了她會察覺荷花香,可為何他陰沉著臉,難道是不喜歡荷花的香味?如果真是這樣,以後她所有的衣服熏香全部用著荷香,讓他不在碰自己。
“我不喜歡荷香!”孔宣陰著臉,再次盯著陸旋質問。
陸旋笑了,她才不管孔宣為什麼不喜歡荷香,更不想知道他是因為荷香的氣味,還是因為荷香的典故他也知道,總之一杯茶讓他不能近身,也算是一件好事。
“笑什麼?”孔宣不解。
“啊?沒什麼,休息吧,我困了。”陸旋嘴角深深勾起,閉上眼。她既然都說困了,孔宣應該不會再為難自己。
“休息!”孔宣再次冷言,寢宮的燈瞬間全滅,一片黑暗。
這人果真沒為難她,多少也是為自己著想的人,也算他有良心。陸旋慢慢合上眼,但被他抱的太緊,弄的她全身不舒服,微微動了一下,又被禁錮在對方懷中,這下可好,直接摟的她快不過氣,基本是貼在一起,隔著衣服能感受到他滾燙的身體,更重要的是下腹再次被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頂著……
這樣完全吃虧的是陸旋,自己是女人,發育的不錯,胸部也不算小,而且還有身下硬邦邦的東西,這個大神腦子也都是些齷齪事,自己根本就不敢動,用腦子想想也知道硬碰硬的後果就是惹火上身,可是她不想再和上次一樣僵硬的躺上一晚,那就是一種煎熬,完全是苦不堪言,不行,必須想個辦法,讓他放開自己。
“你能不能放開我,我快喘不過氣,而且還好熱……”陸旋不敢掙脫,也只能裝作委屈言,裝作真的好像喘不過來氣的樣子。
孔宣沒鬆開陸旋,也沒說話,過了很久,他微乎其微的歎了口氣,鬆開了禁錮她的胳臂。
陸旋忙離開孔宣懷抱,往床榻內側躺去,被鬆開果然舒服多了,今晚可以睡個好覺了,精神一下放鬆,眼皮早就打架睜不開了,疲憊地睡了過去。
清晨醒來,陸旋身側再次空空如也,她有些疑惑,這位孔宣每次夜晚都和她同床共枕,等自己醒來時卻再次不見,再看到他時,身上衣服什麼都是換新的。他肯定回他的老巢去了,真是個矛盾的男人,在自己窩裡休息多好,非要打擾她。
陸旋一切打扮妥當,就去了偏殿和二位王子用餐,可是這兩位王子似乎夜晚沒有休息好,全部都哈氣連天,估計是昨日黃門的事情影響到他們的睡眠,可惜這樣的王子還是不妥的,以後打起仗這樣的場面會見的更多,還需要訓練。
上午陸旋就帶著二位王子在禦園練功,比干沒有露面,她猜測此人肯定也在忙救黃家人之事,所以沒空理他們。而她只要呆在宮中靜候費仲帶來的消息就可,一切的一切都已安排妥當,應該不會再出任何差錯。先送這些人離開就可以,等他們都出了天牢,就把黃飛虎也送走,這樣會簡單很多。
時間過的很快,陸旋就收到費仲眼線帶來的消息,除了東伯侯、南伯侯還關押在天牢,其他人全部都已放出,各司其職。但紂王還是多少懲罰了他們,每個人各打二十杖棍。
二十棍……基本上已經打的這些人皮開肉綻,但區區二十棍,應該不會拖住他們回西岐的腳步。只要紂王不追究下去,就算抬也能抬回去。
陸旋猶豫了下,沒有殺那個侍從,畢竟他只是轉告些實事求是的話題,並沒什麼見不得的人事,也不會被人利用,就讓她離去。
可是陸旋也沒高興多久,就聽到宮女的尖叫聲。
心理戰術
孔宣一夜未歸,也不知去了何處,陸旋雖詫異他無端沒回來休息,可沒他在的夜晚也睡了一個安生覺就沒在意。待到洗漱完畢去偏殿和二位王子用餐時,卻見他們依舊是哈氣連天,這讓她有些無奈,這倆孩子還真是嬌貴,不過心理承受能力還不錯,如果只是血流成河、斷腿 斷胳膊滿天飛就嚇的兩天沒睡好,這可真的是要好好教導一番,強健一下他們的身心。
“作為未來儲君,你們的身心還有待加強,倘若喜媚沒猜錯,你們是否這兩晚夜夜噩夢?”陸旋坐在一旁看著殷郊他們溫和道。
這話不說還好,言後讓正在吃飯的殷郊兩人臉色微僵,看他們的樣子,好像快要把吃的東西吐出來了……
殷郊有些難為情道:“從沒見過這麼殘忍一面,讓喜媚見笑了。”
陸旋抿嘴笑,果然一點都沒猜錯,說些安慰的話給他們聽其實也無濟於事,重要的是讓他們長大才是真,她承認自己越來越惡劣了,言道:“兩位王子自小身在宮中,定是被王后保護的很好沒見過如此血腥之事也是理所應當的,但想作為一名合格的儲君,並不是自小習武這麼簡單,要學會如何治國,如何運用你們學過的武藝去上陣殺敵。黃門之事,就是帝王人生的縮影,想要坐穩帝位,必須心狠、處理事情果斷。但也不可做一名無情無義,六親不認之人,你們的父王……”話落故意停頓,她是刻意讓這兩人自行補腦,因為紂王已經做到無情無義了,是最好的教材,薑後乃他元配,這其中的夫妻之情也沒念,何況殷郊他們上次被壓天牢還被用刑,作為人父,對親子用重刑,這也是喪失人性。另有黃飛虎之妻賈氏,奪臣之妻而後殺,此為不分人倫輩分,喪失起碼的君臣之禮,相信他們早就爛熟於心,就發生的這一系列事情被她稍微穿針引線一下就可以讓這兩王子聯想到其他,足矣讓他們覺得紂王無道。
殷郊、殷洪都皺眉沉思……片刻,殷郊似乎想通陸旋話中含義,臉色越來越陰沉,更有些咬牙切齒:“你並沒有說錯任何一句話,他無情無義,昏庸無道早已不配做君王,更不是我們兄弟二人的父親!”
見殷郊話中的恨意,陸旋也是見好就收的主,忙歉意的言道:“都是我不好,又說些掃興的話。”
“不!你沒有說錯,這些都是事實。”殷郊回應陸旋,語氣有些激烈。
陸旋宛然一笑,殷郊似乎和自己較真了,算了,反正目的已達到,就是要讓商朝內鬥,她的任務才能看到終點,於是繼續教他們她心中作為帝王的一些重要條件,又言道:“好了,我們不說這些掃興的事,作為你們的導師,我要教你們告訴你們一些事情,也許別人也說過,但是我現在要你們刻印在腦中,作為帝王要做到喜怒不形於色,千萬別在外人面前是不能露出一絲懦弱,即使一絲一毫都代表失敗!人非草木孰能無情,這條雖然很苛刻,但在外人面前露出怯弱就代表無能,所謂無能就是沒有資格做一國之主,你們這點要分清楚。倘若實在因為朝中之事憋屈,那也只能回到後宮獨自哀傷。孤家寡人的意思就是永遠孤單,站的越高,越孤寂,以後你們會瞭解這話中的含義。誠摯對待臣民,才能治理好一個國家,切勿施行暴政。”
帝王她沒做過,可這些大道理自己也是知道的,所以能講的就多講些,這樣才能表露出她是一心為他們好,也沒辜負導師這一職。然而她在心中默默哀歎,她這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因為他們必須反抗紂王,必須內亂,然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民心,總之能教的也只有這些,看這兩個人的造化了。
“站的越高越寂寥……”殷郊思緒著,口中自喃。
殷洪看著陸旋與殷郊,也是在沉思……
陸旋不知這倆孩子在想些什麼,可見殷郊重複她剛才說的孤家寡人之說,他定是感興趣,她心裡最清楚自己狠毒到什麼程度,自古帝王無親情,就算是兩個人中有一個真的有資格當上了殷商的帝王,那麼另外一個……不過帝王本來就是這樣的,她只求到時候另外一個可以看得開,那麼她也算是沒有白忙活。有得到便有失去,同等的代價。
“今天我想二位王子去實地訓練,希望你們不要退縮。”陸旋開口言,她打算讓他們就劍親自刺殺活物。有可能的是她也會親手上陣教他們。
殷洪回神,他詫異問道:“什麼訓練?”
“不可說,我現在去安排一下,你們先用餐。“陸旋給他們一個微笑,就出了偏殿,擺手讓侍女過來,然後讓她們去抓一些牲畜,老羊加羊羔,這些都是訓練他們用的。
再次步入偏殿,陸旋和殷郊二位聊些做人的道理,等待侍女帶來牲畜之類的。等了很久,她才見到侍女來告訴自己準備好一切。
“走,今天的特訓,跟我來。”陸旋起身,溫和的對殷郊他們言,她想他們見到自己說的特訓,應該會手軟吧。
殷郊二人不知陸旋賣的什麼關子,都好奇的跟了過去。
在禦園一角偏僻的空地,陸旋看到了侍女們帶來的羊,雪白的羊毛,純潔水汪汪的眼睛,三隻小羊羔還在這頭羊身下親切的依偎,好一副母子情深圖,讓人看了都會心中憐惜,真是溫馨的一面,可惜註定要死在他們手上,就算不死,長大後也會被屠夫殺掉當作飯桌上的精緻菜品。
“這是?”殷洪他們不解的看著一旁的畜生。
“拿起你們的劍,殺了它們!”陸旋一臉的淡然,說的更是無所謂,可這讓殷郊他們都震驚,不敢相信是從她嘴中說出的,自己也清楚這母子羊羔有些像殷郊與薑後他們,可惜她就是走的心理路線,只有克服恐懼才能長大,心更堅強。
“它們很無辜……”殷洪有些怯弱的言道,仿佛覺得陸旋太過殘忍,為什麼要對待這些可憐的羊羔。可他這樣說,就更顯得他這個人很懦弱……
陸旋輕笑,的確無辜,可很多無辜的人最後都沒好下場,人生就是這麼的殘酷,她笑了笑道:“它們是無辜,可你們被大王逼的母子分離不也是無辜?含冤而死的人每天都出現,比眼前的羊羔要可憐得多,可是我們管不過來,如今爾等能做的只有鍛煉身心,使其更加穩重、堅強才能做一名合格的君王!”
“拔出手中的劍,刺過去!”陸旋語氣有些嚴厲,她教出的人不能連殺死一隻羊都要怯手怯腳。
殷郊他們拔出利劍,但他們沒有立馬刺過去,而是盯著羊,咬著下唇,左右不定。
“如果連這些羊都不敢刺死,那麼你們又有何德何能成為天下之主?”陸旋再次嚴肅言道,而這時一隻羊羔走到殷郊跟前,看著他還不停的叫著,似乎想和他交談般。
可殷郊在陸旋話落後,眼神一冷,揮劍就刺中小羊腹部,頓時這羊因為疼痛悲涼的大叫,而母羊護子心切也沖了過來,他拿劍的手還在微微顫抖,她看的出他心中非常的緊張。
“全殺!”陸旋笑的溫和,可說出的話讓殷郊他們全身一顫。
眼看羊就要衝撞到殷郊他們時,他們還是握著劍不敢上前,陸旋眉頭緊鎖,這也只是羊而已,倘若有一天別人要殺他們的話,這兩孩子必死無疑!也不能怪她太過狠心,這是面對未來亂世,活下去的唯一出路。
而這時的殷洪也不知為何,大喝一聲,揮劍就砍了過去,這並不是招招致命的刺中,而是近似瘋狂的亂揮兵器亂砍,羊的慘叫響徹整個禦園,空氣中也彌漫著濃烈的血腥。
一切的一切都結束在殷洪亂舞的劍下,殷郊提著劍目瞪口呆。
陸旋滿意的微笑,雖然不能做到冷靜處理這些事,起碼在被威脅生命之時,狠下心殺掉保護自身,至少殷洪已經有了這種覺悟。這種訓練對他們來說有些殘忍,可能會造成他們覺得她的心很陰狠,這點她有必要去讓他們改正對自己的心態,看的出來薑後將他們保護的太好,有些看似無害的人,實際上卻能要了他們的命。
“你們是不是覺得我很殘忍?想說我狠毒也是應該的。可人生比眼前這一幕殘酷許多,我只是教你們如何面對人生。”陸旋看了兩人一樣言道,這句話說明她確實是用心良苦,估計這輩子沒人能體會她心中的感覺,但是現在需要的只是讓他們成長,讓他們贊成她的做法,言落便喚來侍女,把這些肢體斷裂的羊給清理出去,而後清洗血淋淋的石板地面。
“沒有,以前母后總是捨不得讓我們受傷,連平時練武也是點到為止,更不會讓我們親手上陣殺敵,鍛煉心魄之說。你能這麼嚴厲的對待我們兄弟二人,實屬用心良苦。”殷郊安撫還在全身發顫的殷洪,轉頭看向陸旋,很真摯言道。
陸旋淺笑,能瞭解她的心,真是善解人意,這倆孩子都不笨,腦子也很好使,只要她稍微給補腦一下,便可讓他們隨著自己指引的方向走去。不得不說他們很好乖,很好利用。
“稍息片刻,而後我親自來指導你們武藝。”陸旋上前,用袖中手帕擦去殷洪臉龐上不經意沾上的血點,溫柔的說著,其實她內心又何必讓這些孩子受苦,想當初自己雖苦可歸根究底也是在養母他們的庇護下和平的長大,但是在這裡就沒有其他辦法了。隨後她會親身受教,看看他們這些天的武藝修為怎樣。
過了不久,殷洪他們的情緒逐漸穩定後,陸旋從一旁侍女搬來放在一旁的劍案,上面擺滿了刀劍,她看了一眼便隨手拿起一把劍,拔出劍刃,亮出內盒閃亮的銅劍,而後也讓他們兩人也抽出劍,開始比試武藝。
“拿出我平日裡面教你們的用劍訣竅,招招擊向我的要害之處,不能手軟!”陸旋抬劍指向他們二人,表情嚴肅道。因為他們根本就傷不到自己,所以無須擔心被他們刺中要害。
見兩人拿劍的手緊了緊,卻沒沖上前,陸旋知曉他們害怕萬一刺中自己要害而不敢吧,就又安撫道:“憑你們的武藝想傷到我,根本不可能,來,緊握你們手中的劍,刺過來!”
殷郊似是知曉陸旋話中並無說錯,就鼓起勇氣,提氣向陸旋飛身過來,手中的劍更是刺向她。
而這時殷洪見殷郊動手,也一咬牙便揮劍沖向陸旋……
陸旋微微一笑,飛身跳躍躲開二人的攻擊。而殷郊他們不停的進攻,她沒有躲開,而是面對他們,用手中實力的劍法步步逼退爾等,最終打飛他們手中劍後,殷郊二人相識一眼後,直接拳腳並用一起打向陸旋,眼中都是堅定,根本沒一絲要認輸的打算。
可惜的是殷郊二人武藝修為還是不到家,陸旋打飛他們的兵器後,也用了拳腳,一腳把殷洪踢開,而後見殷郊腳踢過來後,身手敏捷的躲過飛身在他身後,聚氣一掌把他給打飛了出去。
這陸旋嚇了一跳,剛才不知不覺中用了一絲法力才會把殷郊給打飛出去,眼見他就要撞到一旁的石柱上時,她忙上前去接他,自己可不想一次比試把殷郊給弄的頭破血流,或者撞死了,那麼後果就嚴重了。
陸旋快速抓住殷郊的腰部腰帶,往後猛拽了下,人的確是拉了回來,可殷郊失去重心身體往後靠,直直把她給壓在身下,摔在地上。
身體碰觸在堅硬的石板之上,可謂是被震的整個胸腔都在顫抖,陸旋自己摔跤倒不會這麼嚴重,主要是她的身體還壓著一人,之前是殷郊的身體後仰,也是背對著自己,幸好不是面對面,不然豆腐都被吃完了,其實這樣也算是吃豆腐了。算了,他還是個孩子呢,沒什麼可計較的。陸旋無奈,從來都是在她摔跤之時,別人來接住她,今日反而是自己接住別人,真的摔的七葷八素,這次她深切地體會出來,同時也上演了一出美女救英雄的戲碼。
“王子,你再不起來就要出人命了!”陸旋嘴中抽冷氣言道,感情他把自己當肉墊了,痛的可是自己啊。這樣的情景讓她忽然想起上次和伯邑考在禦園的一次,那次是他反接住自己,那樣重重撲倒在地,肯定和現在一樣很痛,不過他是男人,自己是女人不同的在於男人忍痛比女人強,所以她上次壓倒他後,除了曖昧之後,也沒其他。
殷郊仿佛這才回過神,手腳並用的忙從陸旋身上爬起來,滿臉漲紅的看著陸旋,支支吾吾的道:“對……對不起……”話音剛落,腰間的腰帶卻瞬間脫落,衣服也散開,露出精壯的上身,幸好下!身穿著裹褲才避免最大的尷尬。
“抱……抱歉……”殷郊滿臉的窘迫,臉紅到脖子,眼睛閃爍的不敢去看陸旋,慌忙轉身背對陸旋,忙動手穿起衣服。
陸旋也從地上起身,她一個女人還沒有怎麼樣,偏偏這個還沒長大的男人更加緊張。她直接輕笑出聲,殷郊的表情太過可愛。他在自己眼中還是孩子,真正的並未是成人,這殷商的禮教倒是非常森嚴,不過倒是娛樂了她而已。
“今天的試煉,你們武藝都長進不少,對付一般的搶匪綽綽有餘,可要應付武藝高強之人你們還差的太遠,日後還要加強訓練。”陸旋整理了一下衣裙,看著二人言道。
這時陸旋聽到門外侍女的驚呼聲,詫異了下,難道出什麼事了不成?平日她的宮殿向來很安靜,忙走到傳來驚叫聲的外院,看到外面的卻是幾名侍女全部在地上趴著,很明顯是焦急摔倒的,這些宮女還真是嬌貴!
殷郊、殷洪也跟了出來,看著眼前一幕皺眉。
幾名侍女從地上爬起就看到站在一旁的陸旋,全部忙跪在地上低著頭,唯有一名侍女站在原地,張口欲言。
這名宮侍陸旋認得,是昨天費仲派她來告知姬昌被釋放的事情。宮侍到來,定有急事,她笑言道:“以後宮中不得喧嘩!”
“是!”眾侍女異口同聲答應。
陸旋低頭看向身旁的殷郊兩人,歉意道:“我有事去處理,兩位王子之前比試已是滿身大汗,就先去沐浴吧。”
殷郊他們很懂事的點頭,卻也都看著那名宮侍。
陸旋走到宮侍身前道:“你跟本宮過來!”話落帶著侍女去了正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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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下章哪吒就出來了,如果出了意外就是下下章。我去慢慢憋字去了,我又卡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