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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家教)風雨同舟》作者:夜笑【完結+番外】

96、百年之後,再相逢 ...
  
  ……好暖。
  
  似乎還能聞到那個熟悉的味道。溫暖的,好像秋季午後,和煦的陽光一樣的味道。
  
  真好,在消失之前還能感到那份讓她懷念的溫暖。
  
  自己這個早該在百年前就死掉的人,總算是可以去那邊了——Giotto和莉絲,大概都已經等的不耐煩了吧?
  
  容貌秀美的少女平靜的躺在溫和的白光之中,神色平靜而安詳。一點沒有面臨死亡的恐懼。
  
  碎金色短發青年就伴在她的身旁,骨節分明的大手輕輕的撫上她弧度柔和的臉頰,一下又一下。
  
  溫涼被臉上傳來的觸感驚的睜開了雙眼,卻在看到對方時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柔軟的嘴脣張張合合半天,最後被青年輕輕的含住,細細的舔舐吮吸。
  
  “歡迎回來,溫涼。”
  
  終於放開女子的雙脣,Giotto的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低聲的說著。
  
  “這次,誰也不能再分開我們了。”
  
  透明的液體突兀的涌出溫涼的眼眶,順著臉頰滑落。
  
  那個人就在眼前,如此真實。
  
  “……我回來了。Giotto,我回來了……”
  
  顫抖著說完,溫涼猛的撲到男子懷裡,死死的抓住他的衣領。眼淚一滴又一滴的滾落,消失在他深色的西裝上。
  
  Giotto抬手攬住她,輕輕的拍撫她的後背,無聲的安慰著在懷裡失聲痛哭的妻子。
  
  哭一下也好,她的眼淚已經忍了太久了。從還活著的時候,一直到現在。她有太多的委屈不曾宣泄。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才稍稍止住了淚意。只是抱著自己久別的丈夫,也不說話。
  
  “等等去見見他們吧?大家都在等你——等你很久很久了。”
  
  “恩。”
  
  “你走之後,大家都很難過,讓他們見見也好放心。”
  
  “恩。”
  
  溫涼靠在Giotto的懷裡,輕聲的應著。
  
  一聲又一聲。
  
  自那次死別之後,兩人都經歷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只是這樣單調的事情,對兩人來說就已經非常幸福了。
  
  “Giotto!不要自己霸占著溫涼啊,也讓我們這些夥伴都見見吧?”
  
  直到安靜的空間響起了第三個人的聲音,兩人才終於從二人世界中回歸,轉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紅發的青年出現在前方的空地上,臉上帶著戲謔的笑容。
  
  “小兩口要節制一些啊,照顧一下我們這些單身漢的情緒吧?”
  
  “別這麼說嘛G,兩人究極不容易的才重逢啊!”黑衣的神父也笑著走了過來,“說起來,我還欠你們一個究極的婚禮呢,什麼時候也究極的補上吧!”
  
  “溫涼姐!嗷!” 
  早已長大成人的藍寶一見到溫涼就想衝過去,卻被身後的雨月拉住了衣領。
  
  “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啊,藍寶。”
  
  “雨月太過分了!”
  
  “安靜。”阿諾德的話永遠是那麼的言簡意賅。
  
  但在這個時候,就算是他,那銳利的眼神也軟化了許多。
  
  “真是讓人感動的場景啊——可是你不覺得應該先跟我解釋些什麼麼?溫涼。”戴蒙·斯佩多那標誌性的貴族強調打破了飄蕩在眾人周圍的溫馨。
  
  臉上帶著笑容,眼中卻一片冰冷的青年最後一個出現在眾人面前,死死地盯著被Giotto抱在懷裡的女子。
  
  “抱歉,利用了你——但是就算再來一次,我仍然會這樣做。”按著Giotto的肩膀站起來,溫涼平靜的回望他。
  
  “你留下的棋子讓我不得不坐上Sivnora那條船,卻又在最後出賣我……真是好算計啊,薇拉·vongola!”
  
  面對青年幾近指控的斥責,溫涼只是固執的看和他的眼睛,沒有一絲退意。
  
  “因為只有你最合適,讓他離開已經完全變質了的vongola家族。”溫涼平靜的說著,“這樣對Giotto或者對家族都好。”
  
  家族不會在Giotto手上土崩瓦解,Giotto也不用再為了家族內的爭鬥而輾轉難眠。
  
  “埃琳娜……她比誰都熱愛這個家族,也不會想看到這個她投注了無數心血建立的家族就這樣毀掉吧?”
  
  “……你不是男人真是可惜了,溫涼。”
  
  說完這一句,男子的身形霧氣一樣的消失在了眾人眼前。
  
  “好了,不要提過去的那些事了。”雨月笑著打了圓場,“有驚喜在等著你們哦。”
  
  “?”
  
  “按照史都華德和塔爾波留下的資料,威爾帝和伊諾千提做出來的,火焰轉換器。用這個,可以把火焰實體化——也就是,大家都可以短時間的獲得實體。”
  
  “雖然不是永久的,但至少一場婚禮,足夠了吧?”
  
  “誒?”
  
  直到戴上那個轉換器,真實的站在外面的土地上,溫涼都沒能緩過神來。
  
  伸出雙手握住,指節之間擠壓產生的細微痛感告訴她,她是真的重新擁有了身體,而不僅僅是一個靈魂或者說是一段意識。
  
  “怎麼在發呆?”
  
  Giotto站到溫涼身邊,輕聲說著。
  
  “不開心麼?”
  
  溫涼聞言搖了搖頭。不是不開心,她只是……覺得太不真實了而已。
  
  她並沒有清醒著度過這百年的時光。相反,她大部分時間都在沉睡,只有極少數時間附在別人的精神空間裡時才會清醒。
  
  只不過因為契合度的原因,她可以附著的時間非常的短,可以同對方交流的機會更是少的可憐。而夏音就是她附著的最後一個人,也是交流最順利的一個。
  
  但就算是附在夏音身上,她也沒辦法擁有身體的控制權。直到兩人不知何時開始融合之後,她才恍惚中覺得自己有一次,控制了身體去找Giotto。
  
  但也只是很短的時間而已。像這樣自己真真正正的擁有身體,真的就好像在做夢一樣。
  
  真好。
  
  這樣作為‘人’重回世界,回到愛人身邊。
  
  真是再好不過了。
  
  “溫涼——Giotto!調試還沒結束呢!快點回來!”
  
  後面,G高舉著手臂向兩人揮手,示意他們趕快過去。
  
  “回去吧?”
  
  Giotto轉身向溫涼遞出手。
  
  “恩。”
  
  溫涼微笑,把自己的手放在Giotto的手上,任他牢牢地握住。
  
  她不知道兩人還能在一起多久,但只要有這一刻,她就不願去擔心未知的未來。
  
  能像這樣在百年後重逢,就已經是上天的恩賜了。



97、永不褪色的記憶 ...

百年後的婚禮和百年前的婚禮究竟還是有許多不同。這讓眾多上個世紀的‘古董’手忙腳亂了好一陣子。
  
  首先是婚紗,這個時代可沒有以前那麼保守,在婚紗的選擇上,溫涼就吃了不少苦頭。
  
  露肩的露腰的露腿的還有露背的——這對她的保守觀點來說真是要命的衝擊。
  
  光是看著那些照片她都臉泛紅,更不要說讓她去穿了。
  
  Giotto那邊倒是簡單的多——雖然說現在服裝的款式很多,但是西裝的基本框架倒是不會變。只要等溫涼選好婚紗之後他找一個顏色款式相配的就好了。
  
  結果就是,溫涼突然覺得結婚也不是那麼讓人期待的事情了。
  
  新娘產生了婚前恐懼症,這可是要命的大事。
  
  一幹好友急忙接二連三的輪番上陣勸道,但是效果顯然的不明顯。溫涼是什麼人?百年前可以衝著面前的幾人甩文件直接把他們轟出去的vongola第一夫人也是幕後boss啊,怎麼會怕他們的幾句威逼利誘或者誘導呢?
  
  最後,黔驢技窮的人們只好把這件事塞給了另一個當事人手裡。
  
  “Giotto,我們想過了,你自己的幸福還是應該自己努力才對。”
  
  一本正經的交接了任務,幾人立刻遁去把空間留給了當事人小兩口。
  
  結果Giotto只用幾句話就解決了。
  
  “逃婚可不是好姑娘的舉動哦。”金髮的青年笑眯眯的走到溫涼面前,“這個時代我們又並不熟悉——溫涼,別讓我太擔心。”
  
  一頂大帽子扣下來,壓的溫涼不得不點了頭。
  
  ……奇怪,Giotto怎麼變得這麼……
  
  以前明明都是她牽著Giotto走的啊,怎麼到了現在反而反過來了呢?
  
  手忙腳亂之中,婚禮的準備仍然在繼續著。
  
  只可惜,當年的那個小鎮已經完全變了模樣,小鎮上那個古舊的教堂也早就找不到存在的痕跡了。
  
  曾經的約定,還是沒辦法完全實現了。
  
  綠蔭之下,磚紅色的教堂靜靜地佇立在那裡。遠遠看去,竟像是一副風景畫。
  
  不管是溫涼還是Giotto,生前都沒有奢華的習慣,就算是辦婚禮也更願意在這樣的鄉下小教堂中。在親友的環繞之中交換誓言。
  
  原本以為兩人已經再沒有機會相遇。
  
  所以他們格外珍惜這次的重逢,就算不知未來會變成什麼樣子也沒關係。
  
  夏音和年輕的vongola家族十代首領特地翹了班來當伴娘和伴郎,看在這次新郎新娘的份兒上,斯巴達鬼畜教師也沒有多做阻攔。
  
  看著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人穿著白色的婚紗坐在那裡,夏音的心底有隱隱的酸澀,但更多的是祝福。
  
  溫涼她,終於等到她愛的人來接她了。
  
  他們的事情,她只曾經在溫涼的記憶片段中看過些許,雖然並不完美,卻總能察覺到兩人之前流動的情。
  
  就好像現在這樣,溫涼安靜的坐在放滿鈴蘭的梳妝檯前,Giotto站在她身後幫她一起扎花捧。
  
  明明沒有什麼語言上的交流,但她就是能感到有種甜美的事物在他們身邊圍繞。只要看著就讓人想要微笑。
  
  雖然說這個時候新郎不應該進新娘的休息室——不過這種時候,誰還會在意這種小事呢?
  
  教堂的鐘聲響起,美麗的新年披著長長的頭紗、手捧花捧走在前面。溫潤纖細的伴娘抬著她的手走在左邊,再過不了多久,將會有個男人從她手中帶走溫涼。站在神父面前宣誓,從此相伴一生。
  
  她就站在後面,看著面前兩人站在神父面前。不知怎麼的,視野突然變的模糊了。
  
  “他們會幸福的。”擔任伴郎的年輕首領將手覆在她的手上,“我們也是。”
  
  “……恩。”夏音輕輕的點了點頭,用力眨去那模糊了她視線的濕意,然後微笑著見證那份延續了百年的愛。
  
  神父見證,兩人宣誓。
  
  只是這樣一個簡單的儀式,他們實在是等了太久。
  
  “喂!溫涼你是不是應該扔花捧了?”
  
  紅發青年笑嘻嘻的打趣著,眼睛轉了轉,不懷好意的看著身邊的好友。
  
  “不知道誰會接到這個花捧呢?”
  
  一干爺們步調非常一致,統一向後退了一步。
  
  “為什麼還要丟花捧呢?”溫涼笑了笑,反手把花捧塞進了夏音的懷裡,“接花捧可是女孩子的特權啊,這裡可是只有夏音一個姑娘呢!”
  
  “咦?”
  
  抱著花捧的夏音有些不知所措,她轉頭看了看身邊的澤田綱吉,又看了看站在不遠處一直沉默的蕭然,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
  
  “蕭然的話,早就結婚啦!已經不需要花捧了呢!”溫涼揉了揉夏音的頭髮,“所以它現在是獨屬於你的特權哦。”
  
  看著溫涼鼓勵的微笑,夏音最終還是抱緊了花捧,鄭重的對著這個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
  
  這次,真的真的,要說再見了。
  
  看著金髮的男子攬著溫涼的腰走向他們的好友,夏音知道,這一次,真的需要她自己往下去走了。
  
  不過幸好,未來的路她並不孤獨。
  
  偏過頭看向身邊的男子,卻發現他也正在看她。相視一笑,然後注視著那些人越走越遠,越走越遠。
  
  最終消失在午後耀眼的陽光中。
  
  ‘再見,溫涼。’
  
  最後一次在心底告別,夏音同澤田綱吉走向了早就等在街旁的黑色轎車。
  
  “看到了麼蠢綱,你跟初代首領之間的差距。”
  
  穿著黑色西裝的鬼畜嬰兒站在車頂,看著眾人消失的方向。
  
  “啊。”淺褐色短發的青年也不生氣,“我還差很多呢,作為一個真正的首領。”
  
  “嘛,不過也不是無可救藥——回去再來一次極限訓練吧!”
  
  轎車發動,漸漸遠離這座樸素的紅磚教堂。
  
  “可以放心了麼?溫涼。”
  
  “恩。”
  
  “那,我們去旅行吧?”
  
  “誒?”
  
  “之前不是說好了麼,要一起去看這個世界。”
  
  “好啊,我們一起……”


98、旅行、祝福、信【正文完結】 ...

  婚禮之後,自然而然的就是蜜月了。
  
  簡單的收拾了幾件行李,這對年輕【?】的夫妻踏上了這晚了太久太久的蜜月。
  
  靠著最新研製的轉換器,兩人像普通新婚的夫妻一樣,沿著記憶中曾經說過的經典,用雙眼和相機記憶這差點於自己擦肩而過的美麗。
  
  浪漫的特萊維噴泉、蜿蜒的多瑙河、羅馬競技場、凱旋門……
  
  他們以那個小教堂為起點,開始一場沒有盡頭的蜜月。
  
  認識不同的人,見到不同的事。
  
  好好地,再活一次。
  
  不用再擔心家族,只是兩人一起,踏上未知的旅途。
  
  致,我最好的朋友們:
  
  我們現在正在威尼斯,很幸運的正巧在狂歡節期間。
  
  這裡入眼的全是面具——男人女人,老人小孩,全部都帶著面具。誇張的面具蓋住了容貌,除非提前知道,否則怎麼也看不出對方是誰,也因此,不管是誰都可以打招呼,聊上幾句。
  
  面具不僅遮去了人們的容貌,還擋住了等級的差異。
  
  Giotto跟我下午去了一家面具專賣店,老闆教我們怎樣自己親手做面具,感覺真的很神奇,紙漿、布料再加上各色的顏料和小裝飾,就可以做出讓人側目的華美面具。
  
  中途我們還小小的‘換裝’了一下——回去給你們看照片,猜猜哪個是我哪個是Giotto!
  
  ps:當然也給你們都買了面具,回去一起戴吧?
  
  溫涼\Giotto於威尼斯城。
  
  致,我最好的朋友們:
  
  昨天我們去慕名圍觀了西班牙的奔牛節,說真的,那實在是有點可怕。它比我想象中要嚇人的多——該說,其實追求刺激也是男人的本性麼?成百上千的人被牛追的上躥下跳。本就不甚寬敞的街道更是擁擠不堪,說真的我可不認為被發狂的公牛追在後面是什麼好主意。據說每年都還會有人因此死亡?想想就很可怕。
  
  對了,Giotto還救了一個差點被人踩到的小女孩兒。事後小女孩兒柔媚可人的姐姐對Giotto真是千恩萬謝,百般親近——我想如果沒有我的話,這回事一場很不錯的異國艷遇。
  
  溫涼於西班牙馬德裡。
  
  致,我最好的朋友們:
  
  新西蘭這個小鎮的星空很美,總會讓人想起了我們那個時代……
  
  致,我最好的朋友們:
  
  拉斯維加斯……
  
  信件伴著明信片一張又一張的從世界各地來到G的手中,看著溫涼簡短的話語,他們似乎都能想象出兩人當時的樣子。
  
  紅發的青年隨意的靠在樹幹上,陽光透過樹木茂密的職業斑駁的打在他身上,他一隻手拿著溫涼的來信,一隻手夾著燒了一半的煙。看著看著,突然輕笑出聲。
  
  果然,當初威脅塔爾波和史都華德設計這個轉換器是在正確不過的決定了。
  
  祝,旅途愉快,我親愛的朋友。
  
  Giotto、溫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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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番外】超直感的正確用法 ...
  溫涼跟Giotto的旅行一直是兩個人進行,沒有依靠過vongola家族的支持——那麼,他們的旅行資金是從哪兒來的呢?
  
  其實來源很簡單,就是對Giotto超直感的正確【大霧】使用方法。
  
  你要知道,能夠一夜暴富的事情,除了殺人越貨之外還有賭,而這賭,玄乎一些說是靠幸運,實際一些說,就是靠直覺。
  
  而Giotto,就是個直覺等級超越LV100的大boss。在賭這方面自然是所向披靡——尤其他還有著等級爆棚作弊一樣的逆天的武力值。
  
  帶著這麼一個活動作弊器,兩人自然一路衣食無憂荷包滿滿。
  
  溫涼出謀劃策,Giotto按計劃行動。一路洗劫……咳,一路光顧了幾家賭場,兩人就能富富裕裕的繼續接下來的行程了,甚至偶爾還能做一些善事,資助一下孤寡老人或者失學兒童什麼的。
  
  至於那些見財眼開見色起意的人嘛……
  
  恩,在醫院裡躺一個月接受白衣天使的呵護,應該足夠他們清醒被衝昏了的頭腦了。
  
  從歐洲遊歷到亞洲,除了各種東方風的名勝古跡,有錢人們還不能錯過的一項就是緬甸到的賭石了。
  
  雖然說天朝賭石的地方也很多,平洲揭陽都是著名的賭石地點,但緬甸卻是各種翡翠毛料的原產地,仰光翡翠公盤自然也更加惹人注目了。
  
  兩人本就不窮,再加上在路上久了一個緬甸什麼什麼家族的下任繼承人,這次緬甸賭石之旅自然也是無比的順利。
  
  雖然明標他們搶不過那些大型珠寶公司或世家,但是暗標——這就是Giotto發威的地方了。有誰能比Giotto更能猜價錢呢?
  
  在資金允許的情況下入手了全部想要的毛料,兩人開開心心的跟著那個啥啥家族的繼承人去解石。
  
  解出來的翡翠喜歡的就留著,不喜歡的就再轉手幾十倍幾百倍的價錢賣掉。這一下就又連本帶利的把本兒都收回來了,還能賺上好幾塊喜歡的翡翠。
  
  他們是不太懂什麼玻璃底芙蓉底的術語,也很難自行判斷翡翠的好壞,不過他們買這個也不是用來賺錢,只要看自己喜歡就好。
  
  實在缺錢了,再去賭賭色賭賭裂就好啦。
  
  痛痛快快的玩兒到公盤結束,緬甸的景點也都玩兒了一個遍之後,兩人同那個啥家繼承人揮了揮手,跑去下一個目的地了。
  
  不過雖然說是下一個目的地,也只是去幾場之後隨便買了張最快就能走的機票而已。
  
  當然,他們也沒忘了去溫涼母親的故鄉,天朝來看一看。
  
  “其實我也不清楚母親到底是哪裡人。”溫涼無奈的笑了笑,“她說她是南方人,但是你看,她教我的說話方式卻是京城這邊的口音。”
  
  “當年似乎還給我講了許多不同地方的事情。敦煌的壁畫、莫高窟、山海關、白馬寺……”
  
  絞盡腦汁的回想了半天,溫涼最終還是隻能嘆了口氣。
  
  “我們還是走到哪兒算哪兒吧!”
  
  於是兩人從香港開始,高高興興地向內地出發了。
  
  當然,他們也沒忘了順便買個彩票。
  
  ——掙個零花錢也好嘛!
  
  就這樣,兩人一邊快樂的做著蜜月【年】旅行,一邊在各個地方留下了有關‘賭神’的傳說……
  
  直到很久很久以後,仍然還在有人傳誦著兩人曾經的故事。
  


100、【番外】來自未來的旅行者 ...
  白色的連衣裙和白色的陽傘,15歲的澤田綱吉看到這樣打扮的少女走過街角,立刻追了過去。
  
  從10年後回來之後,他就再沒有見過夏音。問誰都不知道她的真正來歷。
  
  雖然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是也受過她許多幫助,總覺得就這樣連告別都沒有就分別了,實在很讓人難過。
  
  “夏音——夏音。”少年的手捉到了女孩子纖細的手臂,卻在對方回頭的時候發現自己認錯人了,“對、對不起。我認錯人了。”
  
  “沒關係。”看著氣喘吁吁地少年,棕紅色長髮的女子溫和的接受了他的歉意,“快去找她吧?應該是很重要的人吧。”
  
  “啊……”
  
  少年的表情一下子變得有些尷尬,他抓了抓頭,也沒能說出什麼來。最終還是女子發現站在路口的自己的同伴,才算是解除了少年的尷尬。
  
  “我丈夫在那邊等我,那麼就先說再見了。”輕輕的揮了揮手,女子打著傘向前方的路口走去。
  
  遠遠的可以看到,有個金髮的男人正靠在路燈上,似乎在等什麼人的樣子。
  
  ……奇怪,那個男人,看起來有點眼熟呢……
  
  大眼睛的少年眨了眨眼,想要確認什麼,卻被斯巴達嬰兒教師在身後狠狠的給了一記飛踹。
  
  “一臉呆相的在看什麼呢,蠢綱!”
  
  “裡包恩!在街上這也太危險了!”好不容易站直的少年立刻回頭對著自己的家教抱怨,“剛剛那個……咦?”
  
  他想要把那個看起來很眼熟的金髮男人指給裡包恩看,卻發現只是這麼一小會兒的功夫,男子和女子都已經不見了。
  
  “那個什麼?還不給我回去學習蠢綱!”
  
  鬼畜嬰兒挑起來對著他的頭又是一下,然後坐到了他的頭上,似乎什麼都沒有察覺。
  
  遠沒有10年後的首領氣勢的少年立刻把剛剛的事放到了腦後,頂著自家教師慢吞吞的向家裡走去。
  
  只是還是覺得怪怪的啊,那個男人。
  
  “……怎麼說呢,10年前的這孩子還真是可愛呢。”溫涼抬手掩著脣,笑得非常開心,“總覺得,好像看到小時候的你。”
  
  剛剛消失在街頭的男女從拐角走出來,目送少年和嬰兒遠去。
  
  “他畢竟是你我的血脈,溫涼。”青年失笑搖頭,眼神裡卻有著絲絲的欣慰。
  
  “話說如果他看到你這個祖先好好地呆在這裡的話,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呢——一定會很有趣吧?”
  
  結果不久之後,名為溫涼的女子一語成讖。
  
  “誒——!!!?初、初代!?”
  
  看到面前的金髮青年,少年被嚇的手慌腳亂的丟掉了書包。
  
  “不用這麼緊張,我們只是路過這裡而已。”青年漫不經心的解釋了他出現在這裡的原因,“溫涼突然想去看看那個寺廟。”
  
  “你好,澤田綱吉。”容貌秀美,看起來只有18、9歲的女子彎腰拾起了他的書包,“我叫溫涼,不過按照輩分來說,你似乎應該叫我祖奶奶哦?”
  
  “咦、咦!?”
  
  少年瞬間石化了。
  
  正直花季的少女一本正經告訴你‘我是你的祖奶奶。’這誰也得被嚇一跳吧?
  
  淺褐色短發的少年瞬間風中凌亂掉了。
  
  這、這……
  
  “別太欺負我的學生啊,初代、初代夫人。”黑西裝嬰兒挺身而出,為自己的學生出頭。
  
  “只是,覺得很有趣而已。”經過長期的旅行活潑了許多的溫涼歪了歪頭,“能見到自己血脈無病無災的活著,真是比什麼都好呢!”
  
  “真是失禮了,裡包恩先生。”溫涼向後退了半步,微微提裙行致歉,“突然這樣嚇到他是我的任性,我們現在就要走了。”
  
  說完,她轉身跟金髮的青年一起手牽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個街區。似乎真的只是來看這個有自己血脈的少年一樣。
  
  “啪!”
  
  “好痛,裡包恩你又做什麼?”
  
  “蠢綱,快去找一個像初代夫人一樣能幹又大氣的首領夫人吧!這也是一個合格首領的必修課啊。”
  
  “為、為什麼突然……”
  
  少年頓時內牛滿面。


作者有話要說:莉絲短番外——我的爸爸媽媽。

自從來到日本之後,爸爸的身體就越來越糟糕。雖然看起來還是跟以前一樣帥氣,卻已經沒有了曾經的光芒。

那個時候,大家都說爸爸身上,帶著希望一樣的光芒。

蕭然阿姨說,這是因為在母親去世的那一刻起,爸爸身上也有一部分死掉了。



真奇怪,爸爸明明還在這裡不是麼?

一轉眼,我們從意大利的大房子搬來這裡已經過去了四年。那些我熟悉的叔叔阿姨幾乎都見不到了。

雨月叔叔是見到最多的一個,不過蕭然阿姨就很少——雨月叔叔說,這是因為她無法原諒害死了媽媽的爸爸。

我不太理解,媽媽,不是病死的麼?

只是想到媽媽,我也很難過。雖然她很早就離開了我和爸爸,但是我想我永遠也不會忘記她。

溫柔又嚴格的,我美麗的母親。

母親的容貌,已經變得非常模糊了。當年唯一一張有母親的大照片,在戴蒙叔叔同爸爸的戰鬥中毀掉了。母親也不曾留下一張畫像。

但是我記得她身上的溫度還有香香的味道。

只要想起來,就會覺得好像正在被母親溫柔的抱著。

雖然不太習慣這裡,但是為了爸爸我會努力適應的——媽媽,你會幫助我的,對麼?

爸爸的身體似乎已經要到極限了。很難想象,那個曾經為她和媽媽遮風擋雨的男人,此時已經虛弱的的下不來床了。

雨月叔叔說,爸爸之所以衰弱的這麼快,除了年輕的時候透支了太多的健康外,還有就是,他想去找媽媽了。

媽媽對爸爸來說,是最最特別的吧。

每次提到媽媽,爸爸的表情都會非常的特別——幸福又悲哀,明明嘴角帶著笑,眼睛卻似乎要哭出來似的。

如果不是當年來這裡時我還太小,爸爸怕是早就去找媽媽了。

後來,又來了幾個她覺得陌生又有些熟悉的叔叔,其中還有那個總是穿著斗篷的史都華德爺爺。

他們在父親的房間跟父親說了些什麼,只是在他們離去的時候,爸爸身上的悲傷,似乎又重了許多。

我想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要如何開口。

結果,這些話卻再沒機會同爸爸去說。

次年的初春,櫻花還沒有盛開的時候,爸爸平靜的離開了我。

那些沒有說出的話,就這樣一直埋在了我心底。

知道現在。

看著身邊滿臉哀傷的愛人,我似乎突然懂了父親和母親的事情。

只是我能跟心愛的人一直走到白頭,而父親和母親卻早早的天人兩隔。

別哭,我知道你是個堅強的人,現在,只不過是短暫的分別而已。

你我終有一天,會像我的父母那樣,再某處相見的。


——————END——————

這個小番外俺木有跟編輯說=v=,算是福利~姑娘們看過就好,千萬表外傳哦!

從2011年的6月8日到現在,整整七個月。我終於還是寫完了這個有關溫涼和基頭的故事。

其實開始的時候只是想寫一個十九世紀的幼馴染【?】故事。結果沒想到大綱越寫越長,故事也就……OJZ尤其中間還經歷了天野娘的埃琳娜炸彈【喂】,害我改了好多大綱——天野娘你真心是恨同人的把嚶嚶!

捂臉,開坑靠熱情,填坑靠毅力——我很可恥的有著百分之一百二十的熱情和最後只剩下百分之二十的毅力【=-=】。。。。。。

經歷了瓶頸、倦怠、瘋魔【?】、凌亂等種種狀態之後,七個月後的今天我終於能給兩人的故事劃上一個不完美但圓滿的句號了。

接下來兩人的旅程仍然會繼續,只是他們會走到什麼時候——那就看姑娘們自己怎麼腦補了【=v=】。俺這也算弄了個開放式結局吧~【滾著!】

最後,十二萬分感謝一直支持我、支持溫涼到現在的妹子,不管留言還是沒留言的我都愛你們!

當然留言的我會更愛你們一些~【羞】

至於夏音和270——唔,也許我會單獨開一個坑來寫?【笑】不過那或許大概是蠻久以後的事情了【?】我需要先放一放家教緩緩腦子了=-=。再寫一定會把對家教的愛全部耗光光。

就好像現在我就已經不愛基頭了【喂】,我有了新歡,我的新歡是——

……囧,我也忘了我的新歡是誰了……咳咳,這只是一個無傷大雅的小玩笑小意外。

最後的最後,100章,圓滿達成,謝謝觀賞!【喂

ps:這個坑最後一次——

撒潑打滾賣萌求留言啦!

短評長評都不要大意的向我砸過來吧!我受得住的!【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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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後,第一個想法:好想要超直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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