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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海賊王)四皇,我當定了》作者:清楓芙筱【完結+番外】

正文 88前往女兒島

    獵獵海風吹得『露』絲手中的報紙嘶嘶作響,拳頭緊握,她猛然加速,來不及了,如果不快點找到路飛,艾斯,艾斯就要死了。

    難怪爺爺總是支支吾吾的,說沒有艾斯的消息,難怪她一點也感覺不到艾斯的靈壓,難怪她總是心神不寧,原來艾斯已經被抓進了海軍的監獄裡,還是由海樓石砌成的,所以她才感覺不到艾斯的氣息。

    爺爺,這就是你不想告訴我的真相嗎?如果艾斯僅僅被抓進監獄,無聲無息的,她或許會傾盡一生來找他,但是如果你們要殺死他,就算與海軍徹底決裂,她也在所不惜。

    殺人,她已經可以做到沒有一絲憂郁,只是心中的惡魔,讓她忌憚,雖然醒來後,她一直說自己已經戰勝心魔,但只有她知道,她在自欺欺人。

    她沒有戰勝心魔,反而被心魔徹底控制住,只是沒有表現出來罷了,一旦某個契機觸動心魔,她的理智必定會再次被心魔掌控。

    想起出發找路飛前,雷利說的話,她捂上心髒,如果她救艾斯失敗,或許這一生都無法見到父親了。

    她已經可以想到白胡子和海軍戰斗的場景,死亡在所難免,就算是她,也不敢保證,在大混戰中能不能活著離開。

    “『露』絲,熊說如果你想見到你父親,就去找伊娃科夫,他可以幫你找到你父親。”雷利的話再次回『蕩』在腦海中,她甩甩頭,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快點,再快點,時間緊迫,她昏睡了2天,艾斯的行刑日期在7天後,必須得快點找到路飛。

    慶幸她讓嵐姬一直跟著路飛,就算距離再遠,嵐姬的靈絡也能幫她輕易找到路飛的方位。只是嵐姬為什麼會變成刀的狀態,她不清楚,或許是受到什麼重創吧!

    腳下是女兒島的領地,『露』絲站在空中,俯視著這座據說男『性』禁止的島嶼,如果路飛真的在這裡,應該會被當成侵略者吧!

    借著夜『色』,她勉強能看清腳下的森林,感知嵐姬的靈絡方位,她飛身而下,以極快的速度往高閣飛去,如鬼魅般若隱若現的身姿,一瞬間便來到高閣。

    裡面傳來哭泣聲,『露』絲想進去的腳步停了下來。靠在牆上,她聽著裡面的人訴說著曾經生為天龍人奴隸的經歷,臉上除了苦澀,還是苦澀。

    裡面的人比她勇敢,至少她們願意說出曾經身為奴隸,而她卻不能。

    仰頭望著天空中孤寂的明月,以前的心境看到明月,不會覺得月亮是孤獨的,但現在的她,竟能感覺到,月亮也是孤獨寂寞的。

    心境的轉變原來是需要血淚作為契機嗎?

    如果她能有裡面的人的堅強,是不是也就不會再逃避了呢?

    “你會不會看不起曾經成為奴隸的妾身?”從裡面傳來一個就連『露』絲也想知道的問題,是啊,路飛會不會也看不起曾經身為奴隸的姐姐呢!

    『露』絲揪著心髒處的衣服,等待路飛的回答。

    但是為什麼她竟沒有一絲弟弟會說出“是“這個答案的想法呢!

    “唉,你說什麼呢?不是說過我討厭天龍人嗎?”路飛無奈的語氣從裡面傳來,靠在牆上偷聽的『露』絲霎時綻放出萬丈光華,不愧是她弟弟啊!

    她剛想推開門,為弟弟剛才難得的帥氣鼓掌,突然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在地。

    什麼叫很中意路飛,那個意思她可以理解為,被弟弟的身姿所吸引嗎?

    懷著忐忑的心情,『露』絲推開房門,在路飛激動的熊抱下,她的後腦勺直接落地,痛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姐姐,太好了,你沒事,太好了。”姐姐推開門的時候,他就聞到姐姐身上的味道,安心而溫暖。大家都被分散,連姐姐也不知去向,他都擔心姐姐會再被抓去海軍本部。

    “路飛,我的頭好痛,嘛算了,難得你這麼熱情。”抱著弟弟,莫名的歸屬感油然而生,她弟弟還真是活寶,哪怕心情再差,只要看到他,便什麼也不在意。

    “路路飛,這個女人是誰?”漢克庫跌坐在地上,看到路飛撲倒女孩子的場景,心裡的酸澀委屈,不安和恐懼,讓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生病了?

    “啊,這是我的姐姐,『露』絲。”路飛拉起躺在地上的姐姐,對著漢克庫介紹到,臉上的驕傲和喜悅,感染在場的所有人。

    “什什麼,姐姐大人?”漢克庫緊張的看著『露』絲,手不知道該放在哪裡?這是路飛的姐姐,她剛才有沒有表現的很糟糕,怎麼辦?

    『露』絲覺得自己被一塊大石砸中,晃『蕩』□軀,撐著路飛站好,呃,姐姐大人從一個明顯比她大,而且身高也占絕對優勢的人口中聽到,她頓時不知道該如果回應,請問她有那麼老嗎?

    還有不要一副丑媳『婦』見公婆的不安羞澀樣啊,豈可修,搞得她像惡婆婆!

    勉強使自己臉上的笑容保持住,『露』絲有禮的同在場的人問好,如果不是漢克庫一臉恭敬的樣子,她都不好意思跟弟弟再聊下去。

    路飛被請去參加宴會,想到弟弟還餓著肚子,她覺得等路飛吃飽喝足,再離開也來得急。因此她沒有立馬告訴路飛有關艾斯的消息,雖然不清楚路飛跟女帝之間發生了什麼,但女帝願意讓路飛搭船送他回香波底群島,讓『露』絲對女帝有了不一樣的看法。

    據說女帝很討厭男人,但是她對路飛的態度,讓『露』絲對女帝的印象改觀不少,原來女帝也不是一個不通情達理的人啊!

    房間內,『露』絲,漢克庫,還有漢克庫的2位妹妹大眼瞪小眼,好一會兒,『露』絲組織下語言,當著三姐妹的面,說出她也曾是天龍人奴隸的事,看到三人震驚的表情,她心中的不安漸漸消失,如果是同為奴隸的她們,應該可以說吧!

    “這件事,路飛知道嗎?”漢克庫現在的心情很復雜,路飛的姐姐也和她有同樣的經歷。

    “不知道,我不會告訴他,我的弟弟只要站在陽光下盡情的笑就好,那些心酸的、殘酷的經歷,他不必同我一起承受。”她要做的,就是保護好弟弟純粹的笑容,不被染上這個世界的顏『色』。

    “路飛真的很幸福呢!有您這樣疼愛他的姐姐,姐姐大人,我不會告訴路飛的,請放心。”漢克庫的形象在她說出姐姐大人後,便讓『露』絲不再相信傳言的真實『性』。

    話說傳言果然都是假的,還有她才19歲啊,女帝大人,乃都已經27歲了吧!能不能不要叫她姐姐大人,她真沒那麼大。

    腦袋突然急速運轉,她瞪大眼睛,吞咽口口水,該不會,女帝喜歡上她家單細胞的笨蛋弟弟了吧?

    45度前屈,『露』絲跪在地上,為這一想法哀悼,如果真是她所想的那樣,她家的家譜就真無敵了,不,應該說是詭異才對。

    哥哥的女朋友是比她小2歲的小妹妹;喜歡弟弟的人,是比她大8歲的御姐,疑似未來會跟她弟弟糾纏不清,要是人家真的拿下路飛,那她就是女帝的姐姐,內流不止,她好像已經看到未來女帝羞澀的叫著姐姐大人的場景。

    不要啊,想到比她大8歲的御姐叫自己姐姐大人,她會崩潰的,轉念一想,對啊,這樣的殊榮,艾斯也會受到,想想女帝叫艾斯哥哥大人,估計沖擊力絕對會破表。

    再加上薩博,她覺得其實也許沒有她想的那麼悲慘,反正上頭還有兩位大哥頂著。

    打住,這種沒有根據的未來,她干嘛現在就想啊,人家女帝或許只是單純的欣賞路飛,況且讓路飛跟女帝談戀愛,悄悄補腦下,捂臉接著很丟臉的望天。

    估計按路飛只愛肉和睡覺的『性』格看,在女朋友和肉的選擇上,他絕對會捨棄女友選擇肉。

    她貌似已經能看到路飛抱著肉過日子的未來了。

    『露』絲把腦中各種幻想踢出去,佯裝咳嗽一聲,嚴肅的對著三姐妹說:“我可以幫你們把背後的天龍紋弄掉。”

    此話一出,室內瞬間靜默無聲,只聽到三人的抽泣聲。

    “真的嗎?你真的能幫我們把背後的天龍紋去掉?”漢克庫撫『摸』著後背,那個東西,她從沒想過還有能消去的可能。

    “可以哦,你們看我的後背,不就什麼都沒有嗎?”嵐姬的治愈可是很厲害的,她可以把皮膚恢復到最原始的狀態。

    “姐姐大人,真的什麼都沒有,太好了,我們再也不用擔心背後的天龍紋被國民們看到。”漢克庫的兩位妹妹在見到『露』絲後背什麼都沒有後,紛紛激動的看向她們的姐姐,如果背後的東西沒有了,她們便真能從記憶的枷鎖中逃出來。

    穿戴好衣服,『露』絲召喚出嵐姬,告誡三人不要把嵐姬的存在說出去,撫上嵐姬的刀身,默默在心中說著感謝。

    要不是嵐姬為路飛擋住攻擊,說不定路飛可能已經沒命了,這也是嵐姬變回刀的原因。好在她及時趕到,嵐姬又能活蹦『亂』跳的出現。

    不過路飛,為了吃飯,你居然敢把姐姐的斬魄刀丟下,是不是最近皮又癢了,需要她幫忙舒展舒展。

    正在吃著美食的路飛,後背一陣發涼,他抓抓頭,想了下,最近應該沒有得罪姐姐,然後又鑽進飯碗裡,努力開吃。

    肚子傳來陣陣饑餓感,『露』絲『摸』『摸』空空如也的肚子,對漢克庫說道,“不知道我能不能參加你們的宴會,抱歉,我餓了。”

    “當然,你是我們的大恩人,我立馬讓人帶您去。”漢克庫擦干眼淚,照了無數遍鏡子,她才相信,背後的天龍紋真的消失不見。

    “姐姐大人,我帶『露』絲大人去吧!”桑達索尼亞自告奮勇,願意親自引大恩人前去。

    跟在索尼亞後面,『露』絲一路觀察女兒島內城,在這裡居住也挺不錯的。

    索尼亞激動的走在前面,她不知道該怎麼感謝『露』絲,無論是路飛還是『露』絲,姐弟倆都是她們的大恩人。

    『露』絲拍拍索尼亞的屁股,沒辦法,人家長的實在是太高大,害她都拍不到肩膀,“如果想說感謝的話,那就不必了,我幫你們,是因為我們有相同的經歷,如果過意不去的話,以後我們有危難,要是願意幫忙的話,我會很感激的。”

    她不知道的是,這句話竟在不久後靈驗了。

    來到宴會現場,牆上巨大的破洞讓『露』絲汗了一下,原來女兒島開宴會這麼“暴力”。

    索尼亞在詢問完原因後,『露』絲口中的食物差點噴出來,她家弟弟什麼時候這麼受歡迎了,還有這些女孩子們,到底是有多熱情,才能嚇得路飛連飯都沒吃,直接跑路。

    抬頭望天花板,媽媽,你兒子今天突然命犯桃花,被許多美女追著跑,乃可以安心的往生去啦!不用擔心路飛以後沒人要。

    希望你不要在天上看得笑抽掉就好。

    吃飽喝足後,『露』絲拿著手中的杯子,喝著美味的果汁,飛到漢克庫的屋頂,坐在微涼的瓦片上,抬頭仰望被雲層遮住的月亮。

    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再看這輪明月,再悠閒的喝著美味的果汁,再吃到山吉的料理,再跟娜美討論如何賺錢,再欺負欺負喬巴,再……

    陽台處傳來路飛焦急的說話聲,『露』絲轉身走到另一邊,聽到路飛請漢克庫幫忙,帶他去海軍的監獄,她手中的杯子晃了一下,路飛已經知道了啊!

    漢克庫的兩位妹妹叫囂著,說路飛太得寸進尺,明知道漢克庫的傷口,還要她去那個傷心地。

    晃晃酒杯,『露』絲一反常態,就著果汁,冷眼旁觀漢克庫的回答。

    出人意料的是,漢克庫居然眼睛也不眨一下,便答應路飛無禮的要求,『露』絲差點從屋頂上掉下來。

    她穩住身子,搓著下巴,看來她家弟弟真的把女帝給『迷』住了。

    聽女帝詢問自己為什麼對路飛的要求拒絕不了時,『露』絲白眼一番,算了,以後路飛選擇跟誰在一起,她都會支持,而且八字還沒一撇呢!

    目前只有漢克庫一廂情願,她弟弟根本一點也不知情,怕是從沒往那方面想。

    作者有話要說:淚眼汪汪,咬著小手帕,乃們欺負我,話說瓦最近更文挺勤奮的說,居然沒有留言。淚奔,乃們是壞銀~

正文 89心魔作祟

    送路飛離開後,『露』絲起身欲往另一個方向趕去,有漢克庫的幫助,路飛進海底監獄不會有問題,她並沒有阻止弟弟類似於自投羅網的行為。

    讓他好好看清實力的差距,她認為是必要的,海底監獄的監獄長,是個毒人,曾經有幸見過一面,如果是路飛,絕對打不過他。

    但她必須得讓路飛成長起來,路飛能救出艾斯的幾率,幾乎為0,所以她必須去見某個人,如果是他的話,艾斯獲救的幾率非常高。

    還好有嵐姬跟在路飛身邊,她不擔心路飛有『性』命危險,只是對付毒,怕是嵐姬也無能為力吧!

    他們現在都還太弱,如果路飛沒有經歷過死亡的洗禮,他那天真的想法只會退後腿。他必須認清,這是場拼上『性』命的戰斗,艾斯真的會死,如果他們沒能救出艾斯的話。

    “請等一下,你是叫『露』絲,沒錯吧!你的爺爺是不是卡普?”咋婆婆叫住飛了一段距離的『露』絲,人類居然能穩穩的站在空中,她對眼前所見,表示心髒承受能力不佳。

    有些惡魔果實的能力者可以飛,她是知道的,但是站在空中,她從沒聽聞過此類的能力,人家不僅僅能站在空中,會飛,居然還能在海面上行走。

    對於『露』絲所表現出來的能力,咋婆婆只能這麼說服自己,她是卡普的孫女,實力肯定不一般。

    “恩,你怎麼知道的,我聽說女兒島這裡貌似應該消息不怎麼靈通吧!”雖然對女兒島不甚了解,但一些最基本的信息還是有的,能說出她的名字,就連她爺爺是誰也知道,這個人是敵是友?

    “不要誤會,雖然這裡消息閉塞,但我國的皇帝是七武海,所以必須隨時了解世界形勢,有關於你的報道,這份新聞裡有提到,而且很多年前,我就知道你。”咋婆婆寶貝似的從懷裡掏出一張照片,撫『摸』著上面的人,一臉幸福與懷念,她把照片遞給『露』絲。

    接過照片,『露』絲瞪大眼睛,看看咋婆婆,再看看照片裡的人,恩,依稀可見裡面的男人是她家爺爺,而且相當年輕。

    不過被爺爺抱著的女人,她不確定的再瞅瞅咋婆婆,不像啊!

    話說雖然爺爺從未提起過『奶』『奶』,但從村長口中得知,『奶』『奶』很早就過世了;她再次用審視的目光看著咋婆婆,該不會這位就是“在天國的『奶』『奶』”吧!

    “請問照片裡的人是誰?”她不死心,打斷捧臉陷入美好回憶中的咋婆婆,雖然不想承認,但人家那副樣子,擺明跟自己爺爺有過一腿。

    “是你的『奶』『奶』,也是我的朋友。”咋婆婆從以前的回憶中出來,解釋到。

    呼,『露』絲頓時覺得送了口氣,還好,不是她想的那樣。但咋婆婆接下來的話,讓放松下來的她,一個踉蹌,險些摔個狗吃屎。

    “我和你『奶』『奶』年輕的時候搶過一個男人,曾經也有過爭執,不過我們還是和解了,這張照片是她寄給我的,當時她正懷著孕,一臉幸福。”咋婆婆擦擦濕潤的眼角,好友已經過世多年,當年她做過的錯事,該說出來了。

    “呃,等等,你的意思是,我爺爺當年很搶手,可以這麼理解吧!”還真沒看出來,爺爺年輕時候挺帥的,可惜就算年輕的時候再帥,現在也只是個糟老頭,還是個猥瑣的老頭子。

    “嗯,你爺爺年輕的時候,可有不少女孩子追呢!當年你『奶』『奶』生下兩個孩子後,就過世了,她死前最後一刻也沒能見到卡普。不知道是嫉妒還是對卡普沒來得及見上好友最後一面的氣憤,在卡普回來之前,我抱走了一個女嬰,也就是你姑姑。”直到現在,卡普也不知道自己還有一個女兒,她一直沒勇氣說出來,也沒勇氣再見卡普。

    “什麼,你說我還有一個姑姑,天要塌下來了嗎?”『露』絲驚訝的張大嘴巴,這個秘密還真是好驚人啊!她家爺爺一定不知道,因為按爺爺的『性』格,要是知道了,老早就喊“要女兒當海軍”之類的話。

    “確實要塌了,你姑姑還不是一般人,她是新世界很有名的海賊,不過因為長年戴著面具,還不長出海,就喜歡守著自己開的酒館,所以卡普也不知道,他還有一個女兒。”咋婆婆拿出一張懸賞令,上面是一個黑『色』長發,戴著狗頭面具的女人,手中還拿著酒瓶。

    “這個人我知道,她是面具人——鳳凰女,因為只喜歡喝酒,所以開了一家非常有名的酒館,幾乎從不『露』面。”實力和她的酒量一樣,絕對的強大。『露』絲知道的不是很多,以前在海軍本部時,聽長輩們提起過,是個讓海軍很頭痛的人物,說是海賊,她幾乎從不與海軍作對,但她的海賊團總喜歡搶海軍的酒,又從不傷人。

    總之一句話,亦正亦邪的人,完全猜不透她到底想干什麼!

    “啊,那家酒館就連海軍都會光顧。20年前,我見到她時,把她的身世告訴她,本以為她會跟卡普相認,哪知她竟做起海賊,還整天戴著面具示人。”好友死前沒有給孩子留下名字,她因為愧疚,也沒有給這個孩子取名,到現在都沒有名字。

    鳳凰女是海軍發懸賞令是取的綽號,她倒是很樂意把這個當自己的名字,咋婆婆無奈的苦笑,這孩子完全不像她母親,到像極了卡普,一樣讓人頭痛。

    “噗嗤,我倒是覺得不跟爺爺相認是正確的做法,你難道想她被爺爺『逼』著當海軍嗎?”他們家裡都有搗蛋基因和反抗基因,從來都是只管自己死活,不在乎別人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不喜歡被人束縛。

    “你姑姑跟你『奶』『奶』長的很像,如果有機會的話,去見見她,或許她不一定會認你,但見見親姑姑,總是要的。”咋婆婆將一串手鏈放在『露』絲手中,不等『露』絲把話說完,便離開了。

    拿著手中跟烙鐵一樣燙的手鏈,『露』絲表示壓力山大,這怎麼像把後事交給她辦似的,不要這樣啊!她都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從馬林佛多出來,不要把這麼重要的東西交給她啊!

    如果以後有機會,她會不會去相認?一路上,她問自己,糾結許久,將手鏈帶在手腕上,拍拍臉頰,算了,這種未來假設『性』的問題,以後再說。

    要是碰到了,見見也無所謂,她沒心沒肺的笑笑。

    接下來該考慮艾斯的問題,輝夜帶回來不少消息,許多都對白胡子不利,從得知艾斯將被行刑的那天起,輝夜便秘密潛入海軍本部,為她搜集情報。

    這些情報對她來說或許沒用,但對想救艾斯的白胡子來說,絕對會是一大助力。

    從沒想過單靠她和路飛就能救出艾斯,光憑他們的能力,估計只會是這次戰爭的犧牲品,所以白胡子是唯一的倚仗,她堅信白胡子會救出艾斯,就算失去他的生命。

    看,她多自私,為了救艾斯,她可以讓白胡子去送死,哪怕那是艾斯最尊敬的老爹。她才不在乎,就算是艾斯的親爹,只要艾斯有危難,她也捨得。

    人本來就是自私的,她只在意自己心中的那幾個人,其他人的死活,與她何干。

    丟了一張紙給白胡子的某位隊長,『露』絲不再多做停留,如果跟白胡子待久,她怕心軟,到時候不但艾斯沒救出,還會搭上路飛的命。

    艾斯行刑的日期越來越近,她沒有一天好好休息過,因為她在安排路飛的後路,如果在這場戰爭中,她跟艾斯都不幸死去,那麼路飛一定要活著,就算承受失去親人的痛苦,他也必須活下去。

    因為他是她和艾斯唯一的寄托,他們的夢想,還要靠路飛來完成。

    她自嘲的笑笑,『露』絲,你果然是個自私的女人,其實在你心裡,路飛永遠是最重要的,就算是艾斯,也比不上,不是嗎?

    哪怕你打算放棄這條命,也只是因為對艾斯的虧欠,實際上,你還是在為路飛鋪路。

    “不,不是的,我沒有,我一直把艾斯當成哥哥,為了他,我也可以放棄這條命。”『露』絲抱著快要炸裂的頭,反駁心中惡魔的話,不要再說了,她從沒有過艾斯比不上路飛的想法。

    不要不承認,你是個自私的女人,去救艾斯,也只是知道路飛一定會去救他,你才不在乎艾斯的死活。

    “不是的,不是的,你閉嘴,我不要聽。”心魔的反噬讓她的雙眼漸漸染上血紅的『色』澤,黑暗吞噬光明,心中扭曲的想法讓她咧開嘴角,嘿嘿直笑。

    是的,她就是個自私的女人,所以就讓她下地獄吧!

    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痛覺,『露』絲愣愣的捂住臉頰,連輝夜是什麼時候出現也不知道。她不解的看著輝夜,嘴角的血跡和輝夜手上的血,讓她意識到自己被輝夜扇了個巴掌。

    但是輝夜為什麼要打她,她剛才怎麼了?

    “『露』絲,如果你還是不敢面對心魔的話,到時候不僅僅艾斯死,你死,就連路飛也會死,不要被惡魔掌控;每個人心中都駐扎著一個惡魔,如果你不能打敗她,只會被惡魔吞噬,最後你想保護的人,都會死。”所以清醒點,知道剛才的你有多丑陋嗎?

    “輝夜,我,我不知道怎麼回事,每次總會跑出一個聲音,她總是不停的說話,引誘我,後來發生什麼,我就不知道了。”怎麼辦?她不想變成這樣,怎麼辦?

    “那就打敗她,然後堂堂正正的站起來,從殺死老師的痛苦中站起來。”輝夜抽出斬魄刀,砍向『露』絲,被血紅的刀身阻止。

    『露』絲的瞳孔完全染成血『色』,頭發也變為白『色』,扭曲的臉蛋,帶著丑陋的笑容,看著自己的手,“哈哈哈,我終於出來了,那個小丫頭果然不是我的對手,哈哈哈,我終於得到自由了。”

    輝夜咬緊牙關,不停的攻擊『露』絲,她不是主人,她是駐在主人心中的惡魔,只有殺了她,才能讓『露』絲醒來。

    惡魔『露』出殘忍的微笑,『舔』舐刀身的血跡,血的美味,讓她感到無盡的興奮,果然紅『色』才是最符合她心境的顏『色』。

    “『露』絲,快點醒過來,不要被惡魔騙了,奪回自己的控制權,『露』絲,醒過來。”輝夜一遍遍呼喊著,該說不愧是『露』絲的心魔嗎,實力強悍到連他也有些招架不住。

    死神竟然被心魔掌控,一旦墮落的死神轉變成虛,他也只能殺了『露』絲。

    刀刃相抵,強大的靈壓『逼』得輝夜的虎口發麻,熟悉的氣息傳來,他終於送了一口氣。

    “你這個惡心的白發紅眼病患者,不要出來丟人現眼,跟老娘搶身體,我會讓你知道,這是最不可饒恕的錯誤。”『露』絲搶回身體的主導權,拿著變回原樣的斬魄刀,喘著大氣。

    “可惡,不要讓我有機可乘,下次我不會讓你輕易搶回身體。”

    哪涼快哪待著去,還有下次,她才不會傻到再相信惡魔的話。

    “抱歉啊,輝夜,害你受傷了,沒事吧!”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為勝利奪回身體主導權感到慶幸,還好有輝夜在,不然會變成什麼樣子,連她自己也不敢想像。

    “啊,確實很危險,我還以為我要被殺了呢!”輝夜扯掉外衣,『露』出裡面慘不忍睹的傷口,壞笑到:“是不是該給我發個什麼獎?”

    『露』絲捂住嘴巴,淚眼婆娑的看著輝夜的傷勢,心中的愧疚讓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別哭啊,沒怪你,但是能不能幫忙治療一下,很痛的。”輝夜呲牙咧嘴的吹著傷口,希望能減輕痛感,他拍著『露』絲低垂的腦袋瓜,安慰道:“不要放在心上,如果不想這樣的事發生,以後絕對不能讓惡魔有機可乘,知道嗎?”

    嗯嗯,『露』絲一邊擦著眼淚,一邊咬著唇點頭,她不會了,再也不會了。

    介於輝夜的傷勢,她沒有再讓輝夜去刺探敵情,囑咐他在精神空間好好休息,她趕往另一個地方,那是她為路飛鋪的最後一條路。

    心情復雜的來到羅的船上,她知道如果現在出現,羅一定會很生氣,氣她不告而別,氣她又害他擔心,氣她總是不愛惜自己。

    因為剛才的激戰,她衣服上都是血跡,不是她的,而是輝夜的,但這幅樣子去見羅,一定會讓他大罵的。

    糾結著該怎麼開口,『露』絲不知道,在她苦惱該如何進船內,該怎麼說時,羅僵硬的站在她身後,慢慢靠近直直站在他船上的人。

    突然被人從背後抱住,她緊張的心情竟奇跡般平靜下來,剩下的只有想抱緊身後人大哭的沖動。

    默默掉著眼淚,她不想讓羅看到自己那麼狼狽的一面,可是她的身子被往後搬,她的血衣,她狼狽的哭泣,還有她的不知所措,都被羅盡收眼底。

    怎麼辦?她現在一定很難看,任何女孩子都不希望被喜歡的人看到自己狼狽的模樣,她也不例外。

    “不要看,不要看我,現在的我很丑,很難看,不要看,還不好,求你!”雙手擋住羅的視線,她不想被羅看到這樣的自己,頭發凌『亂』,衣衫不整,紅紅的眼睛,一邊腫的臉,狼狽不堪模樣就算她自己看不到,也能想像現在到底有多不能見人。

    羅無奈的歎氣,使勁掰下擋在眼前的手,握住顫抖的小手,放在嘴邊輕吻,自香波地群島事件後,他就沒有一刻停止想念她,想她有沒有成功逃走,想她有沒有受傷,想她……

    終於如願以償,見到心心念念的人,可她卻不想他看她狼狽的樣子,確實第一眼見她時,被她衣服上的大片血跡嚇到,但在他心裡,無論什麼時候,她永遠

    作者有話要說:瓦以前手賤,不小心取了個德語名字當筆名,最近在申請換筆名,話說有妹子問,該怎麼叫我,我很汗顏,確實這個筆名不太好念。所以等我家編編忙完,我一定把筆名改掉。

    其實,ann是安內特,不過還是德語聽起來好聽,中文真不堪入耳啊!

    本人最近手賤,正在碼新文,雖然只存了2章稿,不過算提前為新文做宣傳吧!新文是披著bl外衣的bg文,至於什麼時候發表,我也不知道,大概要等這篇完成吧!

正文 90番外 基德的自白

    有很多人問他,為什麼喜歡『露』絲,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就連『露』絲本人也問過他,可他不知道,也從不回答此類無聊的問題。

    直到多年後,『露』絲早已嫁作人『婦』,還有一個兒子,他心中的感情漸漸變淡,身後永遠跟著一個笑顏如花的人,他才反問自己,為什麼會喜歡上一個總是氣他的人。

    “奈,基德,你是從何時喜歡上『露』絲的?”瞧,最後就連他最得力的屬下兼好友也問他,也就在那天,草帽小子終於完成偉大航路的後半段冒險,成為名副其實的海賊王。

    而他竟感覺不到半分失落,原因不明。

    他咧嘴自嘲,是啊,他為什麼會喜歡上這麼個人,明明人家每次都把他氣得半死,還一副完全沒有自覺的樣子。

    沒有忽視掉躲在後面偷聽的家伙,雖然他默許瑪琪站在他身後,但還不至於接納她,心中的某個位子不會被任何人替代。

    基拉和他默契的無視掉身後咬著手絹的瑪琪,仔細回想自己的前半生,最開心也最舒心的時光,竟是在他沒進偉大航路之前的日子。

    那段時光或許值得留戀,但他是個不會走回頭路的人,就算前面的路讓他撞得頭破血流,也不會回頭。

    “基德,你想起什麼了嗎?”基拉抱胸而坐,靠在船沿邊,能讓基德『露』出這種笑容,除了『露』絲,至今還沒有其他人能做到。

    “啊,確實想到了某件愉快的事。”那是他第一次從別人口中聽到鼓勵和贊賞,而不是嘲笑和譏諷。

    **********

    他和『露』絲的第一次見面,是在南海,那時他創立海賊團不久,雖說是被懸賞的海賊,可他清楚知道,那時的他,還太弱,還不夠格進偉大航路。

    『露』絲給他的第一感覺,就是這女人很強,不是氣勢,僅僅靠眼神,他就能看出,至少他和基拉都不是她的對手。

    單從海王類的傷口就能看出,一擊必殺,在水中阻力很大,能使出一招斃命的斬擊,足以可見她的實力不一般。

    同時讓他感興趣的,不僅僅是她的實力,還有她的食量。明明看上去瘦弱的女孩子,食量卻是他船上5,6名船員的總和,而且海賊獵人居然在海賊船上悠哉的吃飯,她的舉動無疑成功激起他的興趣。

    吃完飯後,她提出要求住一晚,而且還要借用他房間的沙發,說實話一開始,他是不情願的,但她的話,挑起了他的斗志。

    “難道你擔心被我殺掉?還是認為海賊獵人在你船上,是一種威脅?”她明顯的輕蔑十分恰當的激起他的怒火。

    明知是激將法,他也不想被女人看不起。

    房間裡,他再次對『露』絲表現出來的隨遇而安,或者更確切的是,喧賓奪主而感到意外。就算是再強大的海賊獵人,也絕對做不到她這樣從容。

    仿佛她本來就該是海賊,或者習慣待在海賊船上,面對他的殺氣,也不眨一下眼睛,甚至還大膽的在浴室裡哼著歌洗澡。

    洗完澡後,更不在意一個剛出浴的女孩子,對異『性』來說是□『裸』的挑逗。他不是聖人,但也絕不是隨便的人。不過以一個女『性』的身體而言,她確實有讓人瘋狂的資本,至少在她裹著浴巾出來的瞬間,他明顯感覺到腹部一熱。

    只是人家全然不在意這些,從沙發上拿起換洗衣物,淡定的走進浴室穿衣。

    他以為『露』絲就算再累,也不會蠢到在海賊船上睡著,可她再一次顛覆他心中的想法,她不僅睡著了,還毫無防備的將睡顏展現在異『性』面前。

    不得不承認,她睡著的樣子比醒著的時候讓人舒服,至少不會惹他生氣。

    房間內充滿了莫名的香味,很好聞,看著她無防備的睡顏,他疑『惑』了,為什麼睡著的她,竟純潔的像個天使,干淨得仿佛在引誘人把她染黑。

    這麼干淨的人,不該出現在海上,尤其還是海賊獵人,如論是海賊還是海賊獵人,手裡都沾滿血腥,在這個世界上,沒有那麼干淨純潔的東西,就算有,也早被染黑。

    她就像一個例外,手中躺著一份有關她的報道,裡面的描述也讓他嗤之以鼻,至少他從沒見過任何一名海賊獵人會被推崇。

    忍不住想把面前的人染成不同的顏『色』,只要不是白『色』的。

    殺氣從沒有斷過,這時比之前更甚,如果把她染成紅『色』,會不會是另一種光景?

    手在伸出後,又收回,他焦躁的走出門外,從未覺得房間如此讓人厭惡,無論是裡面的人還是裡面的味道,都讓他不自在,太干淨的東西,都會讓人產生抵觸心裡。

    海飛吹散了身邊的味道,屬於海水的鹽鹼味和隱約的腥甜味道,讓他焦躁的心情平靜不少,這時基拉的出現,他並不感到意外。

    因為基拉和他一樣,都對船上的『露』絲很感興趣,或者說基拉只是擔心『露』絲會對他們不利,而他則是覺得有趣。

    “基德,把海賊獵人放在船上,真的好嗎?”知道基拉擔心什麼,他直覺『露』絲不會對他們做什麼,雖然在立場上,他們是敵人,一個是狩獵者,另一個是獵物,很無奈的是,他是獵物。

    “基拉,如果她真想對付我們,早在她上船的時候,我們就該全軍覆沒,你應該能看出來,我們都不是她的對手。”很可笑,他一向自大,從未把人放在眼裡,今天竟會說出這樣的話。

    基拉的表情他看不到,但還是猜到一些,不甘心啊!確實不甘心,他也是,承認自己比不上女人,是件讓人很窩火的事。

    “基德,還是小心點好。”只要她還在船上,就不能放松警惕。

    咧嘴一笑,他知道基拉的意思,不過有趣的東西,任何人都會想看個究竟,不是嗎?

    基拉何時離開,他不清楚,不過身邊何時多了一個人,他倒是十分清楚狀況。

    “睡不著?”也是,在海賊船上,想安眠入睡,是癡人說夢話。

    “不是,做噩夢了,出來透透氣,等心情平靜下來,再回去接著睡。”『露』絲抬頭仰望,看著天上的點點繁星,臉上是不符合她的酸澀笑意。

    她竟也會出現這樣的表情,他以為這種歷經滄桑,苦澀心酸的笑容,不會出現在她身上。

    “哼,海賊獵人也會被噩夢嚇醒。”他對此嗤之以鼻,看來是太高看她了。

    她沒有反駁,只是自嘲的笑笑,眼中有著看不透的想念。接著她突然像雨後的天空,烏雲散去,又恢復到晴朗的天氣,溫柔如絲的笑顏出現在臉上,竟意外的扎眼。

    “基德桑,你有沒有什麼夢想?”他看不清此時『露』絲臉上的表情,也猜不透她的話。

    “當然有,沒有夢想的人類是不配活在世上的。”他的夢想,一直以來的夢想,從未變過。

    “是什麼?說出來聽聽。”『露』絲好奇的問,臉上閃現出無限喜悅,對於有夢想的人,她都喜歡。

    他有那麼一瞬間僵住,但那又怎麼樣,就算所有人都嘲笑他,譏諷他不自量力,他也依舊會說,那是他的夢想,傾盡一生的夢想。

    “海賊王,我的夢想是,成為海賊王。”笑吧,他已經預料到會被嘲笑,然後他就可以動手,把嘲笑他的人揍一頓。

    可是他沒有聽到嘲笑,沒有見到『露』絲眼中的輕蔑,她竟笑得想白天的太陽,璀璨奪目,拍著他的肩膀,“哎,海賊王啊!很不錯,很偉大的夢想哦!如果這就是你的夢想,那就不要猶豫,勇敢大膽的往前走,不要管別人的看法。我覺得有這個夢想,而且還願意大聲說出來的人,都很值得敬佩哦!”

    他忽然覺得心情像是開壇的美酒,沁人心脾的酒香縈繞在四周,說不出的舒服。

    “加油吧!我支持你。”雖然和弟弟的夢想一樣,但她從不輕視有夢想的人,相反還挺喜歡他們的。

    “哈哈哈。”這一刻他覺得被人認同的感覺異樣的好,不用多,只要一個人,不嘲笑,不譏諷,說支持你,這樣就夠了。

    “我接著回去睡,你慢慢在這裡抽風吧!”大晚上的,在這裡笑,還笑得那麼大聲。

    他的笑聲戛然而止,這女人還真是讓人火大。

    等他再次走進房間時,裡面的人竟又陷入夢魘中,他緊鎖眉頭,為此不屑,會被夢魘纏繞,她還真是弱啊!

    “爸爸,不要走,出來見見我,你真的不要我了嗎?”斷斷續續的聲音,從她口中說出來,他猶豫片刻,走進說夢話的人。

    伸出手想去搖醒她,他不喜歡看到她脆弱的一面,他不喜歡弱者。

    突然伸出去的手被拉住,緊緊抱在懷裡,他額頭的青筋在跳躍,這女人。

    可是見她弱弱的抽泣,將他的手放在她臉上,濕熱的淚水,比灼熱的巖漿還要燙,讓他的心軟了下來。

    將睡得很不好的人抱到床上,這麼女人是第一個不嘲笑他夢想的人,說實話,那感覺很棒。

    坐在沙發上,看著她不安穩的睡顏,他再次陷入沉思中,一天內見到不同的『露』絲,有強悍的一面,有調皮的一面,有讓人想掐死她的一面,也有心酸的一面,以及傷心哭泣的一面,太多的表情出現在一個人臉上。

    讓他疑『惑』,是不是還有其他的表情?難道女人都是這樣的嗎?善變!

    “原來是這樣啊!基德,難得你也有青春熱血的一面。”基拉不合時宜的出聲,打斷了他的回憶,問人家問題,好歹讓人把話說完再『插』嘴啊,混蛋!

    “基拉,今天跟我好好打一場。”海賊王被草帽小子搶先奪走,心情不好很正常,難得基拉還撞在槍口上。

    基拉擋下他的一擊,很欠扁的出聲,“要打架隨時可以,我奉陪到底,但是你不去安慰一下跑開的人嗎?瑪琪好像哭的很凶的樣子。”

    他臉『色』一沉,只覺得無奈,明明很想知道的人是她,怎麼在聽完後會哭著跑開,果然女人都很善變,完全搞不懂她們心裡想什麼。

    果不其然,基拉見船長突然黑了的臉,心情愉悅的下船,難得來到一個島上,不去逛逛總覺得可惜。

    作者有話要說:突然沒靈感了,就碼了章番外,我以前就想好的番外,雖然我也覺得自己把基德寫崩了,所以稍微園回來點,希望這章沒有把他寫崩掉。

    對於基德會喜歡;『露』絲,這章裡有些,雖然很隱諱,基德在香波地群島的那集說過,他們聽到有人說要得到one piece 的時候,就會被人嘲笑,所以有一個不嘲笑基德,又說出鼓勵的話的『露』絲,在基德的內心,總會留下點什麼,況且那時基德還年輕。

    好吧,說到底,我就是在為自己的文脫罪,乃們別拍我。遁地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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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1拒絕

    昏暗的房間內,羅抱著熟睡的人躺在床上,『露』絲身上的香味,夾雜著血獨特的腥甜味道,竄入鼻尖,雖然她已經洗過澡,也換了身衣服,但血的味道依舊很濃。

    見她不安的蹭著他的胸膛,手緊緊抓著他的衣服不放,心中的不安和憐惜讓羅不由得將懷中的人抱得更緊。

    這些天在她身上,到底發生過什麼?為什麼身上會有血跡?他檢查過,那不是她血,但他了解『露』絲的『性』格,她不會輕易下重手,那麼也就是說,她當時面臨無法想像的危機。

    不然以她的心『性』,最多就是把人揍個半死。

    輕柔的抹去『露』絲眼角的淚痕,羅吻上顫抖的唇畔,嘴上是鹹鹹的味道,舌頭一『舔』,如果她心裡的痛苦,都能被他『舔』舐干淨,該有多好。

    『露』絲睡得很不安穩,雖然周身是熟悉的味道,但夾雜著血味,讓她不停做著噩夢,滿手鮮血的她,站在米特老師面前,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眼睛因充血,染成血『色』,頭發也漸漸變成白『色』。

    不,那不是她,那是她心中的惡魔,不能被惡魔奪取理智,她一遍遍告誡自己,快點醒來。

    “『露』絲醒醒,沒事的,有我在,我一直在你身邊。”羅搖晃著越哭越凶的人,最讓他心驚的不是女友傷心的哭泣,而是從她身上傳來的陣陣寒意。

    像從地獄深處散發出來的寒意,仿佛想將人拖進地獄中。

    見『露』絲慢悠悠的轉醒,寒氣也漸漸消失,羅送了口氣。親上干澀的嘴角,他抱起還未完全清醒的人,走出門外,等喂飽她後再問這些天她過的怎麼樣吧!

    『露』絲被羅親的腦子發暈,今天的吻,讓她覺得心跳加速,不是因為害羞,而是羅的眼神,讓她想逃避。

    “先吃飯,吃完了,我們可以好好談談。”羅將女友抱進廚房,桌上擺明她愛吃的海王類料理,一口一口喂著女友,見她機械式的張嘴,咀嚼然後吞咽,像個沒有靈魂的木偶,他放下筷子。

    “怎麼了,我還餓著呢!”『露』絲轉頭,看向停止喂食的人,羅現在的表情,讓人難以琢磨。

    歎息聲從羅的口中傳來,他眼『色』一凜,廚房內所有人全部繃緊神經,紛紛往外跑去。

    貝波被人抬起四肢,紋絲不動,照樣呼呼大睡。所以人都在嚎叫,自從香波地群島事件後,船長的臉『色』越來越嚇人,他們很擔心自己的小命,哪天被心情惡劣的船長弄沒了。

    剛才船長的眼『色』,就像從地獄裡出來的羅剎,如果他們晚一步離開,後果絕對不是他們可以承受的。

    “你現在,哪裡想有心情吃飯的樣子,我喂什麼,就吃什麼,連不喜歡吃的洋蔥也沒發現。我哪還有心情喂飯,既然你沒胃口,那我們就來談談,這些天你是怎麼過的。”將女友躲避的腦袋搬回來,他看著『露』絲閃躲的眼睛,無奈的歎息,看來她不打算說。

    心中不止無奈,還有心痛,她依舊不能完全信任他啊!

    見她緊咬著唇畔,就是不說話,嘴角因用力,咬出血來,他臉『色』一沉,不想說就罷了,竟還要自殘。

    懲罰的想法一出來,他拖起『露』絲的下巴,直接吻上,撬開她緊閉的嘴巴,既然想自虐,那他就代勞下,幫幫她。

    靈巧的舌頭在『露』絲的口腔裡滑動,吮吸輕咬,接著在她意『亂』情『迷』之際,狠狠咬住她的小舌。

    腥甜的血充滿口腔,他不顧『露』絲不斷敲打的手臂,吮吸傷口,將血咽下。

    直到她因委屈,打濕了雙眼,他才心疼的松口,『舔』舐她嘴邊的傷口,“下次要是再自虐,我一定做的比這次還過分。”

    『露』絲知道羅是心疼她,也知道自己現在這樣,只能讓他更加擔心,而且還會傷到他,可她不知道該怎麼說,應該告訴他嗎?

    將腦袋深埋進他堅實的胸膛上,她緊緊抱著羅的脖子,力氣大到讓羅有些呼吸困難。

    他是高興的,雖然貌似先在正被女友謀殺,因缺氧而漸漸泛紅的臉上綻放出甜蜜的微笑,感覺到呼吸越來越困難,他笑著掰開『露』絲的手,“嗯哼,你想謀殺親夫嗎?抱得這麼緊!”

    “哼,誰讓你咬我的,這叫回報。”跨坐在羅腿上,『露』絲伸出舌頭,舌尖上傳來的痛感,酸酸麻麻的,讓她說話也有些不清楚。

    見女友臉上又出現生氣,他將勾住小腿的腳拖起,倒掛著將她扛在肩上,走出廚房。

    『露』絲被突然的狀況搞得不明原因,因頭朝下而充血的腦袋,更發出警告,她不停拍打著羅的後背,“喂,放我下來,這樣很難受。”

    羅忽視掉她的抗議,將她像扔小豬一樣,丟在床上。棲身壓住,不讓她轉過身來,如果見到她委屈哭泣的臉,他會不忍心下手。

    『露』絲被這樣的狀況徹底嚇到,羅今天到底怎麼了,還有趴著被人壓住,說實話很難受;最重要的是,她看不到羅的表情,也不知道他接下來要做什麼。

    不過很快她就知道羅要干什麼。

    高高揚起的手重重落下,羅不管『露』絲發出的叫聲,“一,現在我要打你屁股20下,不許叫。”

    『露』絲很委屈,被人打屁股什麼的,可是生平第一次啊,而且下手還那麼重,就算屁股上的肉多,也不能要求她閉嘴不叫啊!

    知道今天這頓打躲不過,她沒有再多說什麼,乖乖閉上嘴巴,等待羅的手再次落下。

    “二,三……十”羅停下手,見『露』絲沒有一絲反抗,再繼續打下去的手,停在上面,就是狠不下心打下去。

    他無奈的歎息,就算心裡想懲罰她,但做起來還是不忍心,將『露』絲翻過身來,見她緊閉著雙眼,他知道自己下手很重,但就是忍不住想打她幾下屁股。

    『揉』『揉』被他蹂躪的翹『臀』,剛才是不是下手過重,打疼她了。

    『露』絲原以為還要被打10下,可等來的卻是羅在『摸』她屁股,這認知讓她跳腳。

    她狠狠拍掉屁股上的『色』手,『揉』『揉』有些痛的小屁屁,瞪著眼睛,然後撲上去,咬住羅的肩膀,靠,打她就夠了,還『揉』什麼『揉』。

    羅似笑非笑的看著像狗狗一樣緊咬住他肩膀的人,牙齒到確實很鋒利,都被咬出血了,不過欠缺力道,一點也不痛。

    『露』絲咬到覺得下巴酸,才放開血盆大口,學著羅的樣子,『舔』『舔』嘴上的血,話說血的味道,沒有想像中那麼難喝。

    她抬頭頭,發現羅沒有生氣,反而一臉興致的看著她,臉上不覺間有些發燙,不要用這麼誘『惑』的眼神,看著她啊!

    羅肩膀上的傷口,絕對比她舌頭上的重,她有些不好意思,也對自己越來越往狗狗這類生物進化而苦惱。

    小心翼翼的撕扯掉肩膀處的衣物,她伸出舌頭,『舔』著羅的傷口,在齒印邊緣,落下一吻。

    羅被『露』絲突然的舉動震驚的不知所措,雖然說她愛咬人,越來越想狗狗,但不必連這個也學吧!感覺到肩膀上濕熱的觸感,他僵硬著身子,愣在當場。

    “好了,這樣應該不痛了。”她不想用靈力幫羅治療,簡單的扯掉衣擺,包扎完傷口,她貼著羅的胸膛,細心聆聽他有些急促的心跳聲。

    她有私心,不想羅肩上的傷口這麼快好,如果她沒能活著回來,至少在羅的身上,有她的痕跡,要是那個牙印能永遠在羅的肩上,該有多好。

    緊緊回抱住『露』絲,這難得的寧靜,讓人想沉浸其中,可現實容不得他奢望。

    “你要去救你哥哥,對吧!”他知道,就算他說不許,『露』絲也不會聽,或許還會因此跟他鬧翻。

    “嗯,我一定會救出艾斯。”所以不要阻止她,更不要說讓她動搖的話。

    “我不會阻止你,但是……”羅早就猜到,無論自己說什麼,她都不會聽,既然她堅持要去,那他也只得跟著。

    “你不許去,這是我的事,我不要你為我冒險,那是戰爭,會死的。”她急忙打斷,後面半句話不說,她也知道是什麼,她來這裡也就是為了這個。

    阻止羅跟她去馬林佛多。

    抱緊的手臂驟然縮緊,『露』絲擰緊眉頭,她知道羅現在一定很生氣,從腰間顫抖的雙手和因突然施力而生疼的骨頭能感覺出來。

    “為什麼,我知道我不能阻止你,你也說這是戰爭,會死,為什麼要殘忍的讓我看著你去送死,而不能跟你一起分擔。”他做不到,只要一想到她孤身一人在戰斗,他的心就痛如刀割。

    為什麼,因為她不想他受傷,不想他為了她,跟世界『政府』作對,不想他因此喪命。或許羅在她心裡,比不上路飛,但一定比她的命重要,如果失去羅,她會瘋掉的。

    “你有什麼資格出現在那裡,你不過是我的男朋友,還不是我的家人,哥哥的命,還輪不到你來救。”『露』絲大吼著,推開羅,她怎麼可以讓羅陷入絕境,不可以。

    所以只能忍心拒絕。

    “你說什麼。”羅保持被推開的動作,不敢相信,從『露』絲口中說出這麼決絕的話,心髒被無情的刀刮著,痛到幾乎無法呼吸。

    “如果你執意要去,我們就分手吧!”絕對不能讓他去,絕對。

    “你,你怎麼可以說出這樣的話,你把我當成什麼,你怎麼可以忍心說出分手。”就算知道『露』絲是不想他犯險,但從她口中說出分手,竟比被刀刮還要痛。

    “我求你,不要『逼』我,我不要你為我涉險,你知道嗎,如果我因此失去你,我會活不下去的。”真的會活不下去的。這場戰爭本就是一場豪賭,他絕不能進來。

    羅擦掉『露』絲臉上的淚水,心疼的抱著她,聽到她類似與表白的話,說不高興,是不可能的。

    “那你就忍心,讓我看著你去送死嗎?”他更做不到啊!

    推開羅,她擦擦眼角,說著違心的話,“不會的,我不會死,我還有夢想沒完成,怎麼可能會死,而且海軍也絕對不會殺我,你放心,我會活著出來。”

    “不要騙我,『露』絲,就算什麼都不說,也不要騙我。”當他是傻瓜嗎?那是戰爭,不是一般的決斗,殺紅眼的人,還會在意有什麼人不能殺嗎?

    “羅,就算是我求你,相信我的話,我會活著回來,然後跟你生一大堆寶寶。”半開玩笑的話,卻讓她的心抽痛不止。

    “你……”後頸突然遭到重擊,羅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她這是打算打暈他,然後不告而別嗎?

    『露』絲貪戀的看著羅,撫『摸』著心心念念的臉,在他的眼神越來越渙散時,她在耳邊輕聲說著什麼。

    替羅蓋好被子,她親吻上羅的眉角,這是她喜歡的眉『毛』,接著是眼睛,鼻子,臉,耳朵,最後嘴巴。

    不要怪她,或許等他醒來時,她早已不在人世,原諒她的膽小。

    輕聲關上門,『露』絲悄悄離開了,沒有人發現,她離開時,是多麼的不忍和心痛。

    凜冽的海風突然吹起,像在回應『露』絲的心情,不停訴說著什麼。

    “如果,如果我和艾斯都死在戰場上,請你一定要救我弟弟,路飛的命,交給你了。對不起,還有我愛你。”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要考試,什麼都沒准備過,我快不行了。

正文 92戰爭開始

    坐在海軍本部的樓頂上,『露』絲拿著竊聽電話蟲,裡面傳來路飛帶著許多囚犯從海底監獄逃走的消息,她心中的擔憂少了一半,雖然艾斯沒有救出來,但至少弟弟活著出來了,而且還帶來不少幫手。

    七武海之一的甚平,是唯一一個拒絕參戰的七武海,他的話,大概會來救艾斯吧!畢竟白胡子可是魚人島的恩人呢!

    艾斯行刑的時間越來越近,當她見到哥哥被押著,跪在行刑台上,她竟有種見到當年海賊王被處刑的場景。

    忍耐,她還不能出現,一旦她出去,必定會成為靶子,所有槍口都會對著她。相信戰國爺爺料到她會來,所以一定會有准備好陷進,等著她掉進去。

    海軍科研部既然能研究出封印她靈力的東西,那麼她必須小心應對,如果靈力被封印,等待她的只有被捕。

    她必須等到白胡子出現,相信輝夜帶來的情報,對他一定有利,不然他也不會做出擊沉所有海軍監視船的舉動。

    時間慢慢流逝,聽著戰國爺爺『逼』問艾斯的父親是誰,她心如刀割,艾斯的身世終於要被說出來,哪怕她與處刑台上的艾斯相隔甚遠,她依舊能看到艾斯痛苦的表情。

    不要,她不要再聽下去,戰國爺爺,請不要再說了。

    “你的父親,是海賊王,哥魯德羅傑。”

    手中的電話蟲掉落在地,『露』絲被輝夜按在屋頂上,她掙扎著,“輝夜,不要阻止我,你放手。”

    她現在要去救艾斯,去他的海賊王,艾斯就是艾斯,是她和路飛的哥哥,才不是海賊王的兒子,不是。她要帶艾斯離開這裡。

    “冷靜點,我知道,一旦艾斯的身世曝光,他的處境會變得很艱難,相信有無數人希望他立即死去;我也知道,你想趕快帶艾斯離開這裡,是因為不想艾斯聽到那些他本來就該死的話。可是『露』絲冷靜點,你這樣出去,不僅救不出艾斯,還會搭上你自己。”輝夜按住使勁掙扎起身的『露』絲,慶幸他出來了,不然等待『露』絲的,或許就是所有海軍的攻擊。

    “為什麼艾斯要承擔海賊王的過錯,為什麼,戰國爺爺一定要這麼『逼』艾斯,他明明沒有任何錯,不是嗎?”為什麼,所有人都這樣,她的哥哥,只是想過得自由,難道這樣都不行嗎?

    “『露』絲,艾斯沒有錯,但是世人就是這樣,總喜歡把仇恨歸咎給下一代,這是人類的天『性』。”就像你一樣,如果你是多拉格女兒的身份被曝光,等待你的,也是跟艾斯一樣的結局。

    因為你們都是世界上最邪惡的惡魔的後代。

    “呵呵,天『性』啊!確實呢,非常丑陋的天『性』,輝夜放手吧,我不會再沖動了,至少在白胡子出現前。”戰國爺爺,如果有機會的話,絕對會揍你一拳。

    雖然不知道外面的情景,但她能猜到,那些知道艾斯是海賊王兒子的人,說的一定是希望艾斯快點死掉的惡語。

    可是那又怎麼樣,她今天就是來救惡魔之子的,同為惡魔之子的她,救艾斯,還真是合適呢!

    時間仿佛如流逝與指尖的沙子,一分一秒過去,沒有白胡子的蹤跡,也沒有路飛的消息,『露』絲感到很焦急,她不清楚白胡子到底要干什麼,也不知道路飛現在怎麼樣。

    因為不知道情況,她的耐心被慢慢消磨,她擔心等不到白胡子出現,急躁的心情就會占據理智,她會忍不住出手。

    遠處海賊船慢慢靠近,通過風帶來的信息,讓焦躁不安的『露』絲『露』出笑意,來了,白胡子來了。

    還真是意想不到的地方,大概誰都猜不到,船會從海底出現吧!

    那麼也該輪到她出場了。她的哥哥,絕對會救你出去,就算今後被世人咒罵,也絕對不能讓你死在這裡,既然是惡魔之子,就該做符合惡魔之子身份的事,不把世界攪得天翻地覆,絕不罷休。

    不可否認,當白胡子霸氣十足的走出來,說著“我心愛的兒子沒事吧”時,『露』絲竟有種讓這個男人死掉非常可惜的想法,他是真心把艾斯當成兒子一樣疼愛,這樣的白胡子,讓她心裡很不好受。

    『露』絲覺得自己很慚愧,她的自私跟白胡子的大義凜然一比,更顯得她可笑之極。她甚至覺得這樣的自己,讓人惡心。

    如果白胡子死,而艾斯活下來,艾斯該有多自責,而她竟從沒想過這個後果,她的自私,最後只會給他帶來悲痛。

    艾斯有多敬仰白胡子,她很清楚,雖然叫白胡子老爹,但在艾斯心中,白胡子就是父親。

    內心的愧疚,讓『露』絲忍不住落淚,她差點陷艾斯於不義。“耐,輝夜,給你一個任務,無論發生什麼,保護好白胡子,我改變主意了,白胡子不能死。”

    她不要看到艾斯痛苦的自責,更不想艾斯失去最重要的父親。

    “我知道了,白胡子不會死,艾斯也不會。”輝夜堅定的說,仿佛像是知道結局,知道他們不會死一樣。

    突然震動的大氣,海面線驟然升高,震震果實的能力,果然厲害。『露』絲扶著晃動的房簷,對白胡子的震懾不以為意,不愧是傳說中的男人,果然厲害。

    那麼她也該出場,不過在這之前,她要解決躲在暗處的家伙,如果不解決掉他們,她會很麻煩。

    她可不希望自己跟別人打的正盡興的時候,被人暗算呢!撒,躲在暗處的老鼠們,為你們的遭遇,默哀一秒鍾。

    悄無聲息的處理掉科研部的家伙,手中是他們改良版的手銬,說實話,就算只是拿在手上,也能感覺到靈力被壓制,看來科研部那幫家伙,越來越能干了呢!

    她是不是還得感謝貝卡邦克博士,幫忙隱瞞了一部分力量,不然就不是手銬這麼簡單的道具,而是直接封印她能力的武器。

    把手銬丟進空間,她估『摸』著,路飛也快到了,嵐姬身上的靈壓顯示,他們就在正義之門外,因為白胡子的海嘯,他們所坐的船正以不慢的速度靠近。

    活動有些僵硬的四肢,從昨天開始,她就一直待在這裡,冰冷的海風吹得她的衣裙不停搖擺,雖然不冷,但也被吹的夠嗆。

    慶幸海軍們都在備戰白胡子,沒人發現她已經在海軍本部待了一個晚上。也就是因此,她才洞悉戰國爺爺的策略,輕松發現想活捉她的海軍。

    至於赤犬大叔的離間計,說實話,她對以嗤之以鼻,以正義為名標榜的海軍,也會做這麼卑鄙的事,還真是符合赤犬大叔的形象呢!

    瞄准白胡子的船,她飛身離開待了一夜的地方,當著戰國爺爺和自家爺爺以及三位大叔的面,她笑著將被她解決掉的海軍拋到黃猿大叔身上,雖說不指望黃猿大叔中招,不過看到他們驚訝的眼神,心裡誰不出的愉悅。

    “『露』絲,你怎麼會在這?”戰國見科研部的人被『露』絲從空中拋下,心下一緊,糟糕計劃被她發現了。

    “昨天晚上就在了,所以知道不少有用的情報。”知道如果現在不快點走,黃猿大叔的光光能力就要到了,她瞬步消失在空中。

    而她停留的地方,只回『蕩』著這樣一句話,“哥哥,我來救你了。”

    艾斯強忍著眼淚,他最驕傲的妹妹,來到了這裡,還說來救他,不高興才怪,可她不該來,這裡太危險。

    瞬步的好處就是,她很快來到白胡子船上空,還能很悠哉的同白胡子問好。

    “艾斯的老爹,你好,等你很久了,在海軍本部的屋頂待一晚上,真無聊。”她沒有下去,站在空中,對著腳下的人揮揮手。

    雖然在高處很容易被人當靶子,不過也有好處,那就是可以看到整個廣場,沒有死角。

    “哈哈哈,艾斯的妹妹,我還以為你不敢來了呢!”白胡子大笑著,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清楚海軍的部署,但多虧她的情報,他才能想出將戰國一軍的策略。

    本想著跟白胡子拉拉家常,不過戰場本來就不適合聊天,鷹眼的斬擊從遠處攻來,白胡子海賊團不少人被斬擊傷到。

    『露』絲也為鷹眼的實力暗自歡呼,不愧是世界第一大劍豪,實力就是不同凡響。

    抽出斬魄刀,搶在一名隊長之前,落到冰面上,她偏轉刀身,將斬擊原原本本的還給鷹眼。雖然勉強維持笑容,不過在接完鷹眼的斬擊後,手中的刀不停晃動著,過於巨大的力量,震得她手臂發麻。

    “小丫頭,不錯嘛!”白胡子對兒子點點頭,示意他不必擔憂,對把鷹眼的斬擊送還給他的『露』絲,『露』出滿意的笑容。

    “呵呵,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她只不過想讓鷹眼嘗嘗被自己的斬擊攻擊而已,不覺得這樣很有趣嗎?

    所有海軍看著鷹眼的斬擊被返送回來,都不敢相信。

    鷹眼抽出黑刀,阻擋『露』絲的回禮,突然眼睛瞪大,雖然是他的斬擊,但力量卻是原來的2倍。腳下的地面因突然的使力,徹底碎裂,鷹眼跳離開腳下的地面,對著黑刀發呆。

    他剛才明顯感覺到黑刀的震動,就算曾經跟香克斯的對決,黑刀也從沒有如此劇烈的顫抖,那個女孩子,果然很有趣,不愧是香克斯的徒弟嗎?

    早就聽膩香克斯說他徒弟如何如何讓他驚訝自豪的話,現如今看來,確實如此。

    『露』絲誇張的晃晃手,發麻的感覺還在,將刀換到另一只手上,她思考著應該先對上誰。

    要是一上來就跟大將對上,絕對會很悲劇,還是先把巨人部隊搞定再說,人高馬大的,對戰起來,白胡子海賊團的其他人會很不妙。

    只可惜,她前進的路被封死,前有鷹眼,粉紅羽『毛』哥,後有海軍中將堵著,她冷汗滑下,也太看的起她了吧!

    對付中將還有把握,可是要在同時防住兩名七武海,有點吃力。

    “呦,粉紅羽『毛』哥,多年不見,你的品味依舊讓我想吐遭啊!”對於七武海之一的堂吉訶德多佛朗明哥,『露』絲很是頭痛,見過不止一面,反正只要每次她被爺爺抓去海軍本部,她總能見到在海軍本部閒逛的他。

    而且人家非常喜歡以各種名義欺負她,總想方設法控制她的行動,但總是屢試屢敗。

    其實『露』絲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別人粉紅羽『毛』哥都能控制,就是她不行,而且她發誓,她絕對沒有用霸氣抵抗。

    也就因此,她徹底被粉紅哥惦記上了。想到這,她心中的苦,多到說三天三夜也說不完。

    “哈哈哈,卡普的孫女,好久不見啊!2年不見,越長越漂亮了。”海流氓活動雙手,見『露』絲一招秒殺中將,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不過那稱呼,著實讓他汗顏,寧可她叫海流氓,也比粉紅羽『毛』哥強。雖然他確實很喜歡有粉『色』羽『毛』的這件衣服。

    “靠,你還來,都跟你說過多少次,你無法控制我的,怎麼就不聽呢!”身體被別人控制什麼的,果然很窩火,雖然沒有成功,但身上被附著的感覺,還是沒有消失,那混蛋,就那麼喜歡玩她嗎?

    最悲劇的還是,她貌似被鷹眼盯上了。

    喂喂,白胡子的隊長們,好歹出來一個人,幫忙分擔一下,跟兩名七武海對峙,她壓力很大的。

    好在上天聽到『露』絲心中的禱告,真出來一名隊長,幫忙牽制住鷹眼。『露』絲千恩萬謝,就差給人家跪下了,不過現在可不是感謝人家的時候,粉紅羽『毛』哥可不好對付。

    想當初,她費盡心機希望套出羽『毛』哥的能力是什麼?可惜人家把她耍得團團轉,還又割地又賠款,就是沒從他嘴裡撬出一點信息。

    想到這,她恨得牙癢癢,跟黃猿大叔一樣,都那麼愛欺負她。不對,果然還是黃猿大叔更討厭點。

    對付羽『毛』哥,只能用霸氣,臉『色』一沉,她瞬間消失在原地,希望出其不意的攻擊,對他會有點效果

    作者有話要說:咬著小手絹,求留言。

正文 93路飛登場

    成功逃脫的『露』絲不停的喘著氣,跟羽『毛』哥斗智斗勇,還真是即考驗能力,也考驗神經啊!

    想到海軍的計劃,大概快要施行了,憑借她的能力,絕對阻止不了,因此她才沒阻止奧茲類似於『自殺』的行為。

    奧茲的力量確實很大,與此同時也有弊端,身體太巨大,很容易成為靶子,而且動作緩慢,只要速度稍快的人,都能逃脫他的攻擊。

    她不放心,又折回去,就算奧茲要倒下,也必須倒在那個地方,所以在奧茲快被卸掉一只腳時,她的霸氣阻止羽『毛』哥的能力。

    “呦,卡普的孫女,這次可不會再讓你逃走了哦!”海流氓活動著手指,拖著下巴思考,順便還抽空拋了個媚眼給『露』絲。

    收到媚眼攻擊的『露』絲很配合的翻白眼,您老能不能不要在如此嚴肅的戰場上做“俏皮”的舉動。

    霸氣包裹著斬魄刀,勢如破竹的劈向羽『毛』哥,預料到他騰空飛起,『露』絲果斷使用瞬步,凝聚霸氣的拳頭不偏不倚的吻上羽『毛』哥的肚子。

    就在她以為成功之時,堂吉訶德臉上『露』出一抹狡詐的微笑,不好的預感讓她立即將拳頭收回。果然如預料到的一樣,要是她真的擊中羽『毛』哥的肚子,等待她的就是一雙手銬。

    堂吉訶德一臉可惜的晃晃手中的秘密武器,他可是花了大價錢,才從科研部弄到這副手銬,據說是科研部專門研究她的能力,經過數年才完成的試驗品。

    “真是可惜,本來還想幫科研部試驗下他們的研究成果,是不是如同傳說中那樣,可以封住你的能力。”

    見到曾經讓她吃過不少暗虧的手銬,『露』絲狠得牙癢癢,海軍有這東西,她並不驚訝,但是為什麼連羽『毛』哥也有這東西,慶幸她剛才憑感覺躲過,不然就真悲劇了。

    “我覺得這東西跟您的氣質十分不符,還是扔掉比較好。”和她比在空中誰更有優勢,絕對是別人輸。

    憑借瞬步,她在羽『毛』哥快要落地的瞬間,踢飛他手中的手銬,斬魄刀當即揮下,將手銬劈的粉碎。

    知道奧茲快不行了,她再次凝聚霸氣,一拳揍在羽『毛』哥肚子上,見他被揍飛,陷進石壁上,她撇撇嘴,肯定死不了。

    偷偷在奧茲耳邊說著什麼,見奧茲很配合的被炮彈擊中,然後倒下,她才放下心來。

    期間她還悄悄替奧茲治療了一下,希望等逃跑時,他多少能幫得上忙。

    突然接近的靈壓,讓『露』絲心情甚好,路飛來了呢!不過怎麼是從天上掉下來,還真是意想不到的奇襲,不對,路飛才不會想到奇襲,所以是意外吧!

    斬魄刀從刀鞘從慢慢抽出,輕輕一揮,周圍的海軍全部被吹到空中,索隆的龍卷風果然好用,再加上輝夜的風能力,攻擊的范圍更大,破壞力也更強。

    嵐姬的回歸,讓她頓時覺得很安心,一邊解決掉沖上來的海軍,一邊與嵐姬交換信息,這場混戰上,不會有人注意到她在跟誰說話。

    “『露』絲,路飛在海底監獄發生的事,等救出艾斯後再說,不過我要告訴你,你爺爺哭了。”他們的船被冰凍住後,她就離開軍艦,來到下面,因為『露』絲不想她和輝夜被海軍知道,她沒有現身,只是守在艾斯身邊,靜靜的看著他。

    因此也聽到了卡普痛苦的哭泣聲,說到底,他也不容易啊,三個孫子孫女,都不聽他話,全跑去當海賊。

    『露』絲揮刀的手一頓,接著又若無其事的使出殺招。“三式,櫻『亂』舞。”

    爺爺哭了嗎?

    是啊,他們三人總是惹爺爺生氣,也從不覺得惹爺爺生氣是不對的,可是爺爺,哭了嗎?從不知道爺爺也會哭,他們都是壞孩子,老是讓爺爺擔心。

    其實最難受的人,是爺爺啊!眼睜睜看著孫子被處死,還不能申辯,孫子孫女都來劫法場,跟他作對。有哪個爺爺做到他份上的,還真是讓人心酸。

    糟糕,路飛掉下去的地方是海裡,他不會游泳,掉到海裡只會淹死。

    “等等,有甚平在,不要擔心。”嵐姬攔住想跑去救路飛的人,感覺到靈力有些維持不住,她只得回到精神空間,為了救路飛,她消耗太多靈力,能維持到見『露』絲,已是奇跡。

    雖然嵐姬回到體內,可嵐姬的靈力消耗讓她不安,路飛在海底監獄到底經歷了什麼?

    雖然擔心弟弟,但她也沒蠢到跟中將戰斗的時候,還分心,可惡,怎麼都沖著她來,都說了不要太高看她。

    交代完嵐姬快點恢復靈力,她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大,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有種預感,現在絕對不能使用嵐姬的能力。

    手中的斬魄刀發出陣陣不滿,她無奈的笑著,輝夜也太心急了,這麼早就始解,很消耗靈力的。

    輝夜的抗議很及時,因為『露』絲突然面臨的敵人,很強大。

    算是海軍中將裡,實力數一數二的。曾經也教過她一段時間,不用武器,但憑武斗就足以讓人敬畏。

    硬拼是不理智的,更何況海軍的體力消耗得起,她的體力卻消耗不起,車輪戰本來就對她不利,更何況還是實力強大的中將。

    呼吸,抽出輝夜,“放肆的搗『亂』吧,輝夜”,斬魄刀的始解,帶來猛烈的風壓,割裂一切的風,輕松的結束生命,無數生命在此隕落。

    心軟,對現在的她來說,只是個名詞,她不會再因殺人而害怕,更不會狠不下心。

    結束掉埋伏在身後的海軍,『露』絲擺好戰斗架勢,專心對付中將,雖然海軍中將實力都不錯,但也有強弱之分,之前被她一招秒殺的中將,實力算是最弱的,而面前的人,是其中的佼佼者。

    “你終於克服殺人的恐懼了嗎?『露』絲。”卡加看著曾經的少女,雖然長高不少,但與以前相比,現在的她更讓人害怕,當她完全覺醒時,就會如猛獸般,咬住獵物的咽喉。

    竟連眼皮也不眨一下,就結束這麼多海軍的生命,她真的變了。

    “是嗎?我只是按照你們的意思,才開始殺人的,這種的結果,不是你們想要的嗎?”既然想盡辦法要她變成惡魔,為什麼當她成為惡魔之時,你們眼中竟會『露』出害怕的神『色』。

    有喚醒惡魔的打算,就要承擔惡魔報復的後果。

    殺氣瞬間消失,和殺氣一起消失的,還有『露』絲的身影,她知道她的小伎倆瞞不過卡加中將,但是如果反其道而行呢!

    殺招比殺氣先一步出手,用嵐姬的結界控制住卡加的行動後,她的斬魄刀也同時吻上了卡加的脖子。

    卡加不愧是中將,在得知躲不過去後,站在原地,在刀就要割裂他咽喉的時候,頭往後一歪,躲過『露』絲的攻擊。

    可惜他還是沒能逃脫惡魔的報復,將刀抽出卡加的胸口,平復心中殘留的殺意,她沒有刺中心髒,因為對卡加,她下不了手。

    “為什麼不殺我,你明明可以當場要我的命。”當他的身體不能動時,他就知道,自己輸了,身為海軍,就算是死,也要死得壯烈,但他竟然被海賊饒了一命,多麼可笑。

    『露』絲不去管卡加的怒吼,就算她真的變成惡魔,也知道有些人,她無法忍心下手,她不是以正義標榜的海軍,可以一邊說著正義,一邊殘忍的殺死無辜的人。

    就算是真正的惡魔,怕也做不到這些。

    “我有時候覺得,你們海軍比惡魔還要讓人可怕。”留下這句話,不管卡加突然瞪大的雙眼,她離開戰場,飛往路飛身邊。

    卡加無力的躺在冰面上,腦海中一直回響起『露』絲的話,他自認為自己沒有殺過一個好人,但有太多的無奈,迫使他做著有違正義的事。

    確實如同『露』絲所說的,有時候海軍比惡魔還要可怕,因為正義,他們冠冕堂皇的做著各種殘忍的事,無情攻擊不願意加入世界『政府』的國家,為了避免罪犯逃走,寧可錯殺一萬,也不願放過一人。

    『露』絲才不管自己的話,對卡加造成多少沖擊,她現在只想快點趕到弟弟身邊,緊緊抱著他。

    對路飛類似跟白胡子叫板的舉動,她倒是沒有任何驚訝,這才是她弟弟,不是嗎?天不怕地不怕,如果有人跟他搶海賊王,他就會生氣的說,海賊王是他。

    路飛的加入,讓戰場上的局勢更加混『亂』,至於他帶來的人,到有幾個真讓她驚訝。

    好奇是正常的,畢竟以前的敵人,現在是同伴,說實話,有點別捏。

    想要白胡子首級的人,多到數也數不清,所以克洛克達爾對白胡子出手,她並不感到意外。

    路飛的阻止她也能猜到,如果之前她還有希望用白胡子的命換艾斯的想法,那現在這個念頭早就沒有了,只剩下不能讓白胡子死的誓言,為了最愛的哥哥——艾斯。

    抱住因用三檔,而變小的路飛,她忍不住偷偷掉眼淚,弟弟沒事真是太好了。

    “姐姐,我來了,我們去把艾斯救出來。”恢復後的路飛,也同樣抱著姐姐,安心的味道,充斥鼻尖,有姐姐在,他便無所顧忌。

    “嗯,絕對要把艾斯救出來。”明明弟弟比她還要瘦弱,但心靈卻比她強大,小小的身體內,仿佛蘊藏著無數能量,讓她莫名的安心。

    “路飛,你先往前走,我有些話要跟白胡子說。”雖然知道白胡子很厲害,但赤犬大叔的離間計太過厲害,如果是心愛的兒子,白胡子也要束手無策。

    畢竟兒子叛變,是他想不到的。

    在路飛臉上落下一吻,“絕對不要死,知道嗎?”誰都能死,但唯獨你不行。

    “恩,姐姐,我不會死的,我可是要成為海賊王的男人啊!”路飛說完,便被伊娃科夫和甚平保護著,沖進戰場。

    雖然她很想問伊娃科夫,爸爸在哪,不過現實不容許她問,一旦得知爸爸的所在,她怕自己動搖。

    站在白胡子身邊,她喚輝夜回去,在赤犬大叔的陰謀沒有被揭穿前,她都必須守在這裡。

    “嗯,怎麼了,艾斯的妹妹?”他可是一直看著她的戰斗,無論是和七武海,還是海軍中將,她都表現的很不錯。

    “沒什麼,就是有點累,想在你船上恢復點體力,海軍的車輪戰,對我還是有點影響的。”誰試試被海軍中將和七武海包圍,來車輪戰都會吃力的,尤其還是在如此混『亂』的戰場上,一不留神,就會被突然出現的槍或者刀擊中。

    “吼吼吼,艾斯的妹妹,體力這麼差可不好,尤其是在這裡,千萬不要死哦!”白胡子霸氣十足的一放武器,地面又一次出現震動。

    『露』絲才不管被看人扁,席地而坐,靠在白胡子的武器上,閉目養神。“你的武器借我靠一下,謝謝。”

    『露』絲的舉動,無疑是對白胡子不敬,就連叫囂著,要取下白胡子首級的巴基,也抖著腳,為『露』絲的大膽心驚。

    白胡子是什麼人,有誰敢靠在他武器上休息!

    果然在緊張的時刻,看別人受驚嚇的樣子,很讓人舒緩心情,雖然疲勞感沒有消失,不過心裡舒服不少。

    『露』絲閉上眼睛,用靈壓來辨別海軍的部署,果然跟她探聽到的一樣,海軍打算把白胡子包圍,前有數百個大炮,後有和平主義者夾擊,對白胡子和她來說,都是不利的。

    海軍還真狠的下心,戰場上不僅僅只有白胡子的人,海軍將領也占不少,這樣無差別的攻擊,會死多少海軍,他們心裡有數,卻依舊這麼做。

    盲目的正義,真是讓人火大呢!隨意踐踏無數人的『性』命,

    作者有話要說:最悲劇的不是你跟別人聊天時,突然斷網;也不是連續兩天沒網上,而是明明碼好新章,卻沒網讓我把文發上去。

    還以為這周都沒網,那我就慘了,任務沒完成是小事,讓親們沒文看,瓦就罪過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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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4搶占先機

    手中的斬魄刀突然掉落在地,閉目養神的『露』絲無暇顧及充斥耳邊的死亡之音,就算再多的生命從她眼前隕落,也不能讓她的視線從弟弟的危機中轉移。

    被鷹眼鎖定的路飛無疑是不幸的,以路飛現在的實力,根本無法同鷹眼抗衡,更何況鷹眼的武器還是能傷到橡皮的黑刀。

    很想此刻立馬感到弟弟身邊,但她忍住沖動,告誡自己不能離開白胡子身邊。

    “想去就去,我可不需要小娃娃來保護。”白胡子淡定的站在船上,對心早就飄到弟弟身上的『露』絲說道。

    她一咬牙,轉過頭不去看路飛,此刻她若是離開白胡子,雖然可以幫路飛逃脫鷹眼的攻擊,但也會破壞自己的計劃。

    跟三大將,甚至是海軍元帥對上前,白胡子絕對不能受傷,就算他是傳說中的海賊,也逃不過歲月的洗禮,年事已高的白胡子要是重傷後再與海軍最高戰斗力對上,能不能全身而退還是個問題。

    她不是不相信白胡子的實力,就是太相信他的實力,才不得不等到赤犬大叔的陰謀到來。

    對自己的實力太自負,是白胡子的弱點,確實他的能力足以毀滅全世界,可他忘了自己早已不如當年,而三大將無論哪個,都不是吃素的。

    最讓她擔心的,還是戰國爺爺和自家坐在行刑台上的爺爺,要是他們倆再加入戰局,她可以不用打,直接投降。

    『露』絲霍然起身,震驚於和平主義者的數量,她離開科研部前,明明只到10號,可現在看到的數量遠遠超過10的數倍。

    要是他們全部加入戰局,光發『射』激光,就能讓場上的局勢瞬間傾向海軍。

    不行,不能讓如此之多的和平主義者進入混戰,她撿起掉落在地的刀,“如果你不想艾斯擔心,就聽我的話,等會兒不要讓任何人靠近你身邊。”

    說完她飛身離去,沖入後方戰場,她還要去還一個人的債。

    再次見到戰桃丸,她心裡說不出的愧疚,戰桃丸是米特老師看著長大的,他從小就把老師當成父親,對身為孤兒的他來說,老師是他唯一的親人。

    可她卻把他視作父親的恩師殺了,如果換做是她,也會憎恨殺死恩師的人。

    現在無暇顧及白胡子的人,他們不怕死,想對上和平主義者,她不會多加干涉。

    看似輕松的解決掉3個和平主義者,『露』絲緊皺雙眉,與她離開之前相比,以前的實驗品完全無法與現在的相比。

    在她解決完第5個時,戰桃丸的巨斧也隨之落下。擋住他的攻擊,拿刀的手不由一抖,她被戰桃丸的大力擊飛。

    “足空獨行。”隨之而來的還有他的霸氣。

    她腳尖輕點,原本可以躲過攻擊,可米特老師死前的樣子,竟毫無征兆的浮現在腦海中,她閉上眼睛,咬牙承受戰桃丸的一擊。

    “你為什麼不躲,以你的實力,可以躲過我的攻擊,為什麼不躲開?”戰桃丸壓抑住怒火,沖著『露』絲喊道。

    “就當我還債吧!殺了你的恩師,我很抱歉。”擦掉嘴角的血跡,她無奈的勾勾嘴角,至少這樣她會好受一點。

    戰桃丸不停的發動攻擊,眼中泛著淚光,“你以為這樣,我就會原諒你嗎?『露』絲,你這樣只會讓我更恨你。”

    苦澀的微笑僵在臉上,她忍下奪眶而出的淚水,這樣啊,那就讓你永遠憎恨下去吧!

    至少這樣你可以好受點,是吧,戰桃丸,她的師兄。

    *********

    該死,路飛居然對上黃猿大叔,從戰桃丸處脫身的『露』絲無限懊惱自己剛才的不明之舉,干嘛腦子發昏,要承受戰桃丸一擊,人家根本不領情。

    突然白胡子身邊竟有人靠近,『露』絲只覺得血氣直沖腦門,白胡子乃個白癡,都告誡你不要讓人近身,怎麼就不聽呢!

    飛過去已經來不及了,只能用瞬步,希望能趕上。

    抵住斯庫亞多的刀,『露』絲很不給面子的將之一拳轟飛,就算當著白胡子的面打他兒子,她也不怕。

    “我剛才不是說,不要讓任何人靠近嗎?你是想艾斯在上面眼睜睜看著你被人捅是吧!”怒氣直上心頭,她全然沒有把白胡子當成長輩,破口大罵,將心中的怒氣發洩在他身上。

    『露』絲大罵白胡子的舉動,完全嚇壞了一片人,就連專心對付路飛的黃猿也停下來,如此難得一見的壯舉,他怎麼可以錯過。

    話說他從沒見『露』絲如此生氣過,就算他們對『露』絲那樣做,她也從沒抱怨過,今天竟生氣到不顧白胡子的威懾,可見她有多喜歡白胡子,只是她自己心裡還不知道。

    突然黃猿心裡有些吃味,他好歹算是看著小丫頭長大的,對小丫頭的愛護也不比青稚少,可人家卻躲著他,比老鼠見到貓還厲害。

    白胡子不過是她義兄的老爹,她竟如此上心。

    無論有多少人為『露』絲大罵白胡子而驚嚇不已,這邊『露』絲依舊罵的熱烈,如果稍微認真聽她的話,就能判別出裡面句句夾著艾斯,每句話都為艾斯的心情著想。

    白胡子被罵的愣住,就算心愛的兒子被打吐血,他也只是看了一眼,自他成名後,就再無人敢當著他的面罵他,尤其還是被小『奶』娃當著全世界罵,不生氣是不可能的。

    但見她眼中的淚光,和句句考慮到艾斯的心情,他竟發不出任何火氣,她是真的心心念念為艾斯著想,剛才提醒他注意斯庫亞多,也是因為艾斯在上面看著,不想艾斯看到他受傷。

    家人不就是這樣的嗎?

    沉浸在罵人中的『露』絲發現所有人都膜拜的看著她,當然更多的是驚恐,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有些過激,居然敢罵白胡子,她是有幾條命啊!偏偏往槍口上撞。

    不過罵都罵了,她總不能說句抱歉就了事吧!脖子一擰,她瞪大眼睛,跟白胡子大眼瞪小眼,“怎麼了,是不是被我罵的無話可講?”

    說完這話,『露』絲悔得腸子都青了,怎麼還火上澆油,她是不是真不要命啦!

    見白胡子竟沒有發怒,還笑嘻嘻的看著她,『露』絲傻眼了,喂喂,您老生氣就生氣,別來精神攻擊這招啊!

    “你怎麼知道斯庫亞多有問題?”白胡子拎起兒子,詢問『露』絲,原來她一直待在船上,是想保護他。

    『露』絲回過神來,瞬間傲嬌的扭頭,鼻尖哼氣,“我當然知道,海軍的所有部署,我都清楚,是這樣吧!赤犬大叔,你的陰謀論或許對白胡子可行,但對我不構成威脅。”

    “接下來你們就要切斷音像,不讓世人知道你們的部署,因為後面的計劃,是海軍的污點,不能被愚蠢的人類知曉。”『露』絲繼續說著讓戰國氣得發抖的話,雖然當面『摸』黑海軍,心裡有點慚愧,但這是唯一能動搖海軍軍心的話,而且她絕對不會讓海軍得逞,一旦音像切斷,海軍就將毫無顧忌的發動攻擊。

    “『露』絲,不要太過分了,如果你再這麼執『迷』不悟,海軍會不惜一切抹殺你。”戰國努力壓抑住怒氣,不讓自己當場發作,因為這樣就默認『露』絲的話,海軍的名譽也會毀於一旦。

    “戰國元帥,不用費盡心機找電話蟲,因為它們都被我藏起來了,而且你們永遠都找不到。”在嵐姬的結界下,電話蟲都被保護的很好,而且人類根本看不到靈魂化狀態下的電話蟲。

    她知道自己很過分,甚至可以說是卑鄙,但那又怎樣,就算被世人唾罵,她也要救出艾斯,被說出卑鄙算是輕的。

    抱歉,戰國爺爺,惹您生氣了。她咧嘴自嘲,別假惺惺的,做都做了,還道什麼歉,那樣只能表明你越來越虛偽。

    在別人眼裡看似隨意的揮刀,『露』絲跳下船,如果沒猜錯的話,接下來就該輪到赤犬大叔出場。

    她任務完成,現在該輪到給海軍上一課,敢對她哥哥出手,就得承受她的怒火。

    因為被死神盯上的人類,只有死亡。這一刻她竟感覺到嵐姬和輝夜興奮的發抖,果然他們也都等不及,想要見證生命最絢爛的時刻。

    手起刀落,一個個鮮活的生命從此刻消失,斬魄刀攻擊范圍內的所有生靈,皆無一幸免,她知道裡面有不少白胡子的人,但海軍的數量遠遠多余海賊。

    海軍大概打算孤注一擲,所有海軍全部退回,廣場上竟只剩下海賊。包圍圈除了奧茲倒下的地方外,全部完成。

    赤犬大叔也加入戰局,海賊們紛紛失去落腳點,掉入海中,有些甚至被巖漿直接燒死。

    無數門大炮對著廣場發『射』,任何一處皆是肆虐的火龍,但惟有一個地方,無論多少炮彈和巖漿落下,都沒有被破壞。

    白胡子看著頭頂,雖然看不見上面的保護膜,但被地擋在上方的巖漿和炮彈形成半圓形的攻擊圈,讓他想起『露』絲剛才讓人『摸』不著頭腦的揮刀。

    她早就猜到海軍接下來要做什麼,所以才要保護好船,因為沒有落腳點,船是他們唯一的依靠。

    白胡子不得不承認,這個女孩子確實讓他佩服,雖然實力還太嫩,但是就憑她過人的智慧和未雨綢繆的准備,就足夠讓他不能小看。

    見兒子們因炮火和巖漿而受傷,他心中悲痛不已,震震果實能力和霸氣一同砸向防御壁,卻只能將之凹陷進去,無法打破。

    “快看,還有一股攻擊,跟在老爹的攻擊後面,不對,是人。”在防御壁不遠處的海賊瞪大雙眼,看著『露』絲以極快的速度飛向石壁。

    “放肆的搗『亂』吧,輝夜。”既然霸氣加震震果實不能打破石壁,那就讓她試試霸氣加靈力,能不能打破?

    “好厲害,老爹都不能打破的鐵壁,艾斯的妹妹竟然把它弄得粉碎。”喂喂,開玩笑的吧,他們的眼睛出問題了嗎?

    『露』絲不算緊繃的神經突然斷裂,對有時間驚訝的家伙們很是火大,請看清楚現狀再說。“統統給我閉嘴,沒看到有缺口嗎?”

    相比之下,她更喜歡通過自己努力找出來的缺口,而不是別人“好心”留下的。

    海軍對『露』絲的破壞大吃一驚,原本打算在奧茲倒下的地方布下陷阱,等待海賊落網,哪知他們堅信絕對防御的保護壁,竟在她面前不堪一擊。

    見攻擊不僅打破石壁,還成功動搖不少海軍的軍心,『露』絲悄悄松了口氣,她原本打算嘗試一下,看能不能破壞,就算沒成功也無所謂,畢竟連白胡子也沒成功。

    不過沒想到的是,情況比預期的要好太多。

    雖然缺口打開了,但沖進去的海賊都不是很強,必須把隊長們也都送進去,而奧茲就是最好的人選。

    從石壁處飛回來,她抽出嵐姬,始解斬魄刀,能救幾個是幾個。

    突然從各個地方同時傳來叫聲,“怎怎麼回事,我居然能站在海面上?”

    “不要糾結這個,都給我快點回到船上,我支撐不了那麼長時間。”『露』絲站在空中,她並沒有救所有人,只有離船近的才張開結界。

    突然艾斯處刑的命令發出,『露』絲當即飛身而去,糟糕,她離處刑台太遠,要是趕不上,怎麼辦?腰間的輝夜不停晃動著,她知道該怎麼做了。

    突然廣場上刮起狂風,白胡子所在的船竟筆直往行刑台駛去,『露』絲對裝死的奧茲大吼,“奧茲,快點爬起來,把海賊船搬進鐵壁裡面,快點。”

    趁著海軍的軍心動搖之際,她必須盡快把白胡子等人送進去,只有搶占先機,他們才有機會取勝。

    作者有話要說:今日雙更,捂臉,其實就是為了補前兩天沒更的文。

正文 95傳說中的男人

    張開結界,『露』絲為奧茲擋住所有炮擊,逃走時還需要他幫忙,現在可不能讓他死。對突然出現的海賊船,『露』絲很是淡定,早就感覺到海底的氣息,她一點也不驚訝。

    只能說白胡子很聰明,知道要先藏拙。

    吩咐奧茲離開這裡,她大吼著,讓奧茲不要沖動,他還肩負著同伴們後路的重大使命,絕不能在這裡先掛了。

    得到白胡子的點頭,奧茲才緩慢的往廣場走去,他一定要在艾斯被救出後,幫大家逃出這裡。

    解決完奧茲的事,『露』絲趕到弟弟身邊,擋下黃猿大叔的光速踢腿,拎起弟弟的領子,直接往艾斯的方向拋去,“快去,把我們的大哥救出來,路飛。”

    “噢,姐姐,一定把艾斯救出來。”見身上的傷口全部愈合,路飛眼中全是堅定,姐姐的拜托,他怎麼可以不完成呢!

    抵擋黃猿大叔的攻擊很不容易,原因是她引以為豪的速度,在他面前,沒有任何優勢。

    “『露』絲,不要認為海軍不會殺你,這裡是戰場,就算你死在這裡,天龍人也不能說什麼。”黃猿知道不能改變少女的意志,他只想提醒少女,千萬不要死在戰場上。

    “大叔,不管怎麼說,都謝謝你。”她能聽出話中的擔憂,也知道如果喚作其他人,絕對不會對她手軟。

    “那麼不要怪大叔以大欺小哦!”至少如果是他,就算『露』絲失手被擒,也不會被當場處死。

    『露』絲很清楚,如果她被抓,等待她的會是什麼結果,而她更清楚,要是她出什麼意外,等待路飛的就只有死亡。

    為了弟弟,她絕不能有意外,至少在路飛離開戰場前,她絕不能出事。

    可是艾斯脖子上的刀越來越接近,她缺脫不開身,黃猿大叔似乎知道她想去阻止行刑,所以盡全力擋在她面前。

    瞳孔瞬間放大,來不及了,艾斯,艾斯。

    突然行刑的海軍被沙子攻擊,『露』絲由衷慶幸,路飛把沙鱷帶到這裡。雖然沙鱷一心想殺白胡子,但他現在至少救了艾斯一命。

    如果將來有機會,她會償還這份恩情的。

    另一邊白胡子也跟赤犬大叔對上,而擋在路飛面前的是青稚大叔,最槽糕的情況出現了。

    路飛的實力不如大將,再加上他的身體本就快到極限,她的治療也是基於休息的情況下,才能徹底痊愈,而事實不容許路飛休息,哪怕傷勢加劇,他也只能堅持戰斗。

    如果可以,她多想替路飛承擔所以傷痛,至少這樣她的心會好受不少。

    甩不掉黃猿大叔,她只能眼睜睜看著路飛受傷,直到他徹底倒下。

    “『露』絲,跟我戰斗時分神可不好。”黃猿的光速踢擊中分神的『露』絲,接著發『射』激光,繼續攻擊少女。

    嵐姬的結界將『露』絲保護起來,她扯下結界,借著煙霧瞬步來到黃猿大叔身後,“三式,櫻『亂』舞。”

    攻擊發動瞬間,她沒有再戀戰,趕到弟弟身邊,她知道她不可以哭,絕對不能在弟弟面前哭泣,可是遍體鱗傷的弟弟讓她的心像被刀刮著一般。

    “你是多拉格的女兒?”伊娃科夫第一次近距離觀察『露』絲,和路飛不同,她的發『色』和眼睛都不像多拉格。

    “嗯,你好,我叫『露』絲。”她不願與伊娃科夫多說,怕自己會忍不住,問爸爸的蹤跡。

    路飛抓住伊娃科夫的衣領,要他再注『射』興奮荷爾蒙,『露』絲抱著弟弟的手一抖,就算不知道是什麼,但從伊娃科夫難看的臉『色』中,她也知道,跟透支生命有關。

    她阻止不了,路飛說如果他救不出艾斯的話,他以後也不想活了。

    路飛,若為了你,就算死,姐姐也不怕,但她最怕的就是你說不想活了,誰都可以輕生,但惟有你不行,知道嗎?路飛,無論發生什麼,都不可以輕言放棄生命。

    因為你是姐姐唯一的寄托,就算所有人離你而去,你也必須笑著活下去。

    當伊娃科夫的手刺向路飛時,她攔下了,這一刻她承認自己很自私,她竟不希望路飛再繼續戰斗,哪怕艾斯救不出來也可以。

    “姐姐,為什麼要阻止我?”路飛拉著姐姐的手,大聲抗議,他從沒想過,姐姐會阻止他救艾斯。

    為什麼阻止你,當然是擔心你,不想你死,可她竟被路飛的眼神看得說不出話來,那雙不可置信,甚至帶著殺意的眼睛,刺痛了她的心。

    “我只要你活下來,只要你活下來,就算艾斯死,我也不在乎,因為我會陪他一起死。在這個世界上,我最在乎的人,只有你一個。”她該怎麼辦?無論如何,路飛都不能死,她無法忍受沒有弟弟的世界,如果路飛不在,她一定會毀了世界,給他陪葬。

    “姐…姐…”從小到大,他從沒見姐姐哭過,他以為姐姐只有笑和生氣,當她的眼淚滴到手上,竟比巖漿還要炙熱,滿臉淚水的姐姐,說著只有他才是唯一在乎的人時,他竟不知該如何反駁。

    他想救艾斯,所以姐姐阻攔他時,他不經意間洩『露』殺氣,那一刻他竟對姐姐有憤怒的感情。

    而現在,姐姐哭泣的樣子,讓他的心發堵,他後悔不該對姐姐生氣。

    “對不起,路飛,對不起。”掙脫掉路飛,她對著心底發誓,如果路飛死了,她會把心賣給惡魔,然後將世界毀掉。

    沒有弟弟的世界,沒有必要存在。

    “喂,你聽得到吧,只要幫我救出艾斯,讓他跟路飛活著離開,我就把身體交給你,從此這具身體我不再接收。”跟惡魔做交易,就必須有所犧牲。

    “你說真的,哈哈哈,好,把身體給我,我就幫你完成心願。”只要她掌控了這具身體,便可以為所欲為,到時候把世界全部染紅,染成她喜歡的顏『色』。

    “那麼交易達成,我需要一點時間,等我把事情處理完,這具身體任你控制。”

    現在唯一能救艾斯的人,除了白胡子之外,她找不出第二個人,雖然她知道,路飛一定能將艾斯從出處刑台上救出,但若他們要安全離開,只能仰仗白胡子,沒有他殿後,誰都別想從馬林佛多安然離去。

    她突然萌生一個可怕的念頭,如果把封印徹底打開,是不是就能為路飛和艾斯打開一條比較安全的退路?

    可怕的念頭一起,她心中的邪惡便立刻瘋長起來,不斷吞噬殘留的理智,另一個自己竟極力唆使她打開封印,期待那毀天滅地的恐怖時刻。

    突然一陣寒意傳來,她差點再次受到蠱『惑』,那一瞬間,她幾乎無意識的想立刻打開封印。暗自冷笑,那個惡魔還真是不安分,就連一點點時間也不願意等,她可是做好自我犧牲的准備,如果不願意遵守約定,就別怪她毀約。

    手中的刀擋下赤犬大叔的巖漿能力,靈力覆蓋在受傷的白胡子周圍,她要做到在艾斯和路飛離開之前,白胡子都要保持全盛狀態,只有這樣才有對抗三大將還有戰國元帥和爺爺全力攻擊的資本。

    無論白胡子如何強大,他依舊不能否認自己老了的事實,不然以他的實力,又怎麼會被赤犬大叔打傷。

    “白胡子大叔,你承認自己老了嗎?居然會被小輩打傷,不覺得可笑嗎?你不是傳說中的男人嗎?我還以為你應該更厲害點,這樣才配得上傳說中的男人。”很好,她的激將法貌似管用,從白胡子身上傳來的殺氣和凜冽的氣勢直『逼』周身,差點讓接下赤犬大叔一拳的她丟下武器逃走。

    “喂喂,艾斯的妹妹,不要太過分了,就算你是艾斯的妹妹,也不能詆毀老爹,我們會讓你為說出的話付出代價。”不知名的海賊叫囂到,不過很快被『露』絲秒殺。

    “很抱歉,我沒有看到你們老爹的實力,我只看到他被後輩打而已,怎麼了白胡子,就被巖漿穿了個洞,你就不行了嗎?如果是的話,那還是快點逃吧,不要死在這裡,至少不用擔心艾斯親眼看你死在戰場上。”如果喚作平時,她絕對不會做這麼危險的事,畢竟白胡子的尊嚴,可不是她一個小小的海賊能詆毀的。

    如果為了艾斯,那就另當別論,有時候不知死活的激將法,對越偉大的男人,越有效果。看,從白胡子身上傳來的陣陣怒氣和殺意,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

    “牙還沒長齊的『奶』娃娃,竟然敢大言不慚,我怎麼可能被巖漿小鬼打傷。”白胡子不是個沖動的男人,更不是一個沒有腦子的海賊,他很早就看出,『露』絲那是激將法,雖然知道,但被一個『奶』娃娃這樣說,他自然很不爽。

    不過不能否認,他的戰意一瞬間提高不少,還有自身體傳來的舒適感,讓他不由為之振奮。

    “是嗎,那就千萬不要死在我這個牙還沒長齊的『奶』娃娃前面,不然可有損你傳說中的男人的威嚴。”『露』絲悄悄松口氣,賭對了,她猜到白胡子會暴怒,但絕不會對她怎麼樣,至少現在不會,以後就難說。

    至少白胡子沒有當成發飆,她當然清楚是為什麼,是因為艾斯,白胡子是顧慮艾斯,才沒有對她怎麼樣。

    “呦,赤犬大叔,幾年沒跟你打,你好像退步不少啊,竟被小輩擋住。”糟糕,她是不是太欠扁了,剛剛才得罪完世界上最強的男人,現在居然還大言不慚的挑釁大將,一定是腦子抽了。

    白胡子被眾多海軍將領圍毆,那是『露』絲從沒想過的,不過也是,他既然被赤犬重傷,其他海軍自然不會放過如此好的機會。

    “喂,你被大將打中,還情有可原,但是被實力不怎麼樣的海軍圍毆,還被捅了好幾刀,不要再做跌破眼鏡的事,我可不想救一個實力不怎麼樣的男人。”『露』絲趁著赤犬大叔被霸王『色』擊退幾步的空擋,搖頭晃腦的再次觸到白胡子的底線,她深深為自己的賤嘴唾棄,怎麼管不好嘴巴呢,她到底要得罪多少人才甘心?

    難道以後要過著被人追殺的日子?而且艾斯還看著呢,就算她是艾斯的妹妹,對他喜愛的老爹不敬,也會很生氣的。

    “『露』絲,不要那麼沒禮貌,老爹不是那樣的人,他可是要成為海賊王的男人。”瞧,艾斯生氣了吧,她吐著舌頭,心虛的接下哥哥的批評。

    “別過來,這些家伙以為這樣就能殺了我……我不需要別人來救,我,我是白胡子。”白胡子用實力證明自己,不需要別人救,直『逼』『露』絲面門的霸氣,讓她也被擊退好幾米。

    逗逗全身戰栗的寒『毛』,她拍拍心口,為自己的命大慶幸,還好白胡子沒真的起殺意,不然她不死都難,該說不愧是傳說中的男人嗎?

    受重傷還有如此威力,果然是怪物級別的。竟然還直接把赤犬大叔揍飛,讓他吐出。

    不過赤犬大叔還真不死心,偏偏往槍口上撞,沒發現白胡子很生氣嗎?

    突然艾斯處刑的命令再次發出,『露』絲看著白胡子強撐著身體,卻因傷勢過重跪坐在地上,不行,現在只能她去,可是身邊有大將,又有海軍中將把守,她不能保證自己可以沖包圍圈。

    大概所有人都認為,白胡子完了,所以都把矛頭指向她。

    但是海軍是不是太沒腦子了,就算白胡子重傷,他也是傳說中的男人,怎麼可能被輕易打敗。

    該死,為什麼所有人都要擋在她面前,她要去艾斯那裡,都別阻止她。

    “讓開,如果不想死的話,就給我讓開,我已經殺了不少海軍,再多添幾條人命,也無所謂。”該死,為什麼每次艾斯被處刑時,都有大將擋在她面前,青稚大叔,不要『逼』她下手。

    “『露』絲,我們現在是敵人,所以我必須阻止你。”青稚擋在『露』絲面前,不容許她阻止海軍的計劃,艾斯必須死在這裡。

    眼見刀快要『逼』近艾斯的脖子,她不管青稚大叔的冰刃,飛身前往行刑台。突然腹部一陣刺痛,一把尖長的冰劍『插』在上面,靈力忽然紊『亂』,腳下一空。

    “艾斯……”

    快點爬起來,快點起來,她不停的說著,可是身體卻無法跟上大腦,她只能看著刀『逼』近艾斯的生命。

    “快住手。”路飛的怒吼和霸王『色』霸氣同時傳出,戰場上倒下一片海軍和海賊。

    『露』絲捂著流血的腹部,放聲大笑著,傷口因此被牽動,痛得她只想掉眼淚,可是她依舊笑個不停,路飛終於覺醒了啊!

    弟弟有霸王『色』霸氣,那是一定的,因為他們蒙其一家,都有那基因,這是她一早就猜到的。

    身為多拉格的兒子,海軍英雄中將卡普的孫子,和她蒙其d『露』絲的弟弟,要是沒有霸王『色』霸氣,她才要懷疑,路飛是不是她親弟弟呢!

    “『露』絲,你笑什麼?”青稚不解突然笑出聲來的女孩,明明被他的冰刃刺中,明明流血不止,她卻在如此艱難時刻大笑。

    回復青稚的依舊是她不停的笑聲,期間還夾雜著咳嗽聲,『露』絲默默流著眼淚,她的弟弟,快點成長起來,你可是要成為海賊王的男人,可不能死在這裡。

    此時此刻,路飛才真正有資格、有能力完成夢想,他會越來越強,強到征服整個世界。

    作者有話要說:爬著回來更新了,肚子好撐。自助式晚餐什麼的,果然最傷啊!

正文 96艾斯獲救

    面對路飛突然覺醒的霸氣,赤犬果斷擋在他面前,必須在他還沒成長之前,滅掉他。

    白胡子也對路飛突然覺醒的霸氣而震驚不已,可他很清楚,無法熟練使用霸氣,就算覺醒了,也無濟於事。

    但他不能死在這裡,被上天賦予能力的男人,不能被海軍殺了。

    白胡子站起來,霸氣直接將擋住路飛面前的海軍,他要為艾斯的弟弟打開一條通往艾斯的道路,那個草帽小子還不能死在這裡,不然就太可惜了。

    他還想見證新時代的到來呢!

    “接下來全力支援草帽路飛。”

    白胡子的舉動和霸氣十足的話語,無疑使『露』絲振奮起來,她不顧腹部的傷勢,強忍著劇痛,緩慢抽出冰刃,當冰刃從體內脫離的瞬間,她差點腳軟,腦袋一陣眩暈,撐著不太靈活的身體,她主動向青稚大叔發動攻擊。

    腦中浮現不少幼時跟大叔開心的畫面,非常讓她懷念,但她不會手下留情,因為那是對大叔的褻瀆,只有全力戰斗,才能回報大叔昔日的愛惜之情。

    撒,就讓她回應白胡子的話,全力支援弟弟吧!

    她拒絕嵐姬治療傷勢的請求,現在還不是時候,她哪有那麼多靈力供自己療傷,白胡子的傷勢可比她重的多,就算她治療過,也只能稍微緩解白胡子的疼痛,不能徹底治療,因為白胡子的尊嚴,不容許她那麼做。

    因白胡子的話,海賊們突然振奮精神,冒著『逼』死的決心直沖海軍,一瞬間戰場上的氣勢,竟往海賊靠近。

    白胡子更向海軍展示他怪物級別的能力,或許該說是不死之身才對。

    另一邊跟青稚對決的『露』絲,同樣以強悍的實力,成功拖住大將和不少海軍將領,腹部的傷勢因激戰不斷刺激她的大腦,痛覺很好的使她保持大腦的冷靜。

    她沒有使用靈力,而僅憑借劍術和霸氣,抵擋住青稚大叔的攻擊。

    或許該說,因為抱著『逼』死的覺悟,和希望保護弟弟的心情,她竟覺得自己在一瞬間變強了,速度比以往快不止一倍,就連斬擊的破壞力也同樣驚人。

    此刻她終於理解香克斯當年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劍士的刀,只有抱著『逼』死的覺悟,一心想守護什麼時,才會比任何時候都要強大,而她此刻就是如此。

    一直以保護弟弟為目的的她,就是因為這樣,才會不斷變強。

    似乎自從因為依靠斬魄刀的力量,她竟忘記當年這種純粹的心情,只是想不斷變強,不斷使自身變強的心情,在越來越依賴斬魄刀和靈力時,慢慢被她遺忘。

    呵,她果然還太弱,就連如何讓人強大的條件都被遺忘,難怪永遠被說太嫩,難怪海軍中不少人,希望她拿起刀,砍下一個個生命,他們都是在幫她,幫她努力跨出這一步,米特老師大概也是這樣想的吧!

    所以故意說要殺路飛,『逼』她不得不忍痛下手,『逼』著她醒悟。

    手中的刀帶著堅強的意志,砍中化成冰的青稚,因為刀上因繞著不少霸氣,夾雜著部分風的靈力,使得青稚胸口的衣襟裂開,『露』出不淺的傷口。

    青稚面帶微笑,『摸』著胸口的刀傷,為女孩的成長和覺悟高興,她終於下定決心了嗎?

    『露』絲,無論發生什麼,都要一直保持這樣狀態,米特用生命換來東西,不能忘記。

    他也同樣如此,大叔知道自己沒資格說,但請你一定不要忘記這份純粹的心情,那才是你足夠強大的後盾。

    還有原諒他,作為海軍大將,他必須擋在你面前,因為正義不容許他偏私。

    『露』絲瞬步迎上,手貼著青稚大叔的胸膛,在他瞪大雙眼之際,武裝『色』霸氣隨之而出,同時悄悄在青稚大叔耳邊嚀喃,然後眼中只剩下凜然。

    “謝謝你,青稚叔叔,無論將來如何,您永遠是我最敬愛最喜歡的叔叔,沒有任何人能取代你在我心中的位子。還有抱歉,辜負您的期望,和晚來的歉意。”哪怕她心中只有弟弟,但她無法抹去許多人的痕跡,他們一個個都深深刻在心裡,每個人都不同程度的讓她無法割捨。

    尤其是青稚叔叔,永遠是最純粹的人,沒有任何目的,一心只為讓她不斷變強,變強。

    『露』絲突然的真情告白,讓青稚難得晃神,她從不真心叫人叔叔,永遠都是統一口徑,任何人都叫大叔,她說不能偏心,要不偏不移。

    這是她第一次真心喊他叔叔吧,或許因為幼時的經歷,又或許是因為什麼,她永遠將自己和別人阻隔開,不讓任何人走進心裡。

    無論是他,還是其他人,或許就連她爺爺,也沒真正走進過。

    他總能看到卡普心酸的撫額,對孫女看似聽話,實則卻不讓人接近下有禮的疏離而心痛不已。

    穩定心神,青稚躲過攻擊,捂住濕潤的雙眼,不想讓自己的情緒影響少女。

    她可是唯一能影響他判斷的人,如果不是因為她,他不會對草帽小子手軟,更不會輕易放過草帽小子。

    就是剛才,他也對草帽小子手下留情,因為那是『露』絲用盡一切想保護的弟弟。

    唯一慶幸的,大概是他終於走進少女的內心,總算沒白疼她。

    因白胡子的話,得到他海賊團全員幫助下的路飛越來越靠近艾斯,看到這一幕的『露』絲,真心為弟弟感到高興,他正慢慢往強者的道路上前進。

    路飛真正的強大,正慢慢展現出來,他以自身的魅力,使得越來越多的人願意成為他的同伴,願意傾盡一切,幫助他救下艾斯。

    或許路飛真的會像香克斯所說的那樣,成為引領新時代浪『潮』的先鋒和領袖,或許路飛確實是上天的寵兒,更或許他以後一定會成為海賊王,不,是一定,不是或許。

    如果按照遺傳的假設,路飛應該有可能繼承了媽媽的萬物之聲,跟海賊王一樣的能力。

    將腦中各種假設踢出去,『露』絲晃晃腦袋,現在可不是想這些有的沒的的時候。

    緊握在手中的刀突然下滑,腹部的傷勢比想像中要嚴重,跪在地上,她想去撿起躺在地上的刀,卻再次滑落。

    “到極限了嗎,『露』絲?”青稚站在狼狽的女孩面前,掩蓋住不忍,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地上的人。

    “怎麼可能,頂多有點累,想稍微休息一下。”毅然拿起斬魄刀,她將目光看向前往處刑台的弟弟。

    她中全是驚訝之『色』,擋在弟弟面前的,是爺爺。

    這是路飛必須要面臨的抉擇,爺爺是海軍,而他們是海賊,這是不能否定的事實,他們只能選擇戰斗或者投降。

    是泯滅感情,跟爺爺宣戰;還是放下武器,選擇投降。

    這道難題也同樣讓她無法抉擇,爺爺無微不至的照顧,真心的疼愛和細心的呵護之情,早就刻在骨子裡,當面臨抉擇時,會怎樣,她也不知道。

    如果說路飛是她唯一的牽掛,那麼爺爺就是她無法否定的親情,同樣是她不能置之不理的感情,跟艾斯,薩博,媽媽,爸爸以及鄰居叔叔一樣,都是她最重要的家人。

    爺爺看似要跟路飛戰斗,實則卻是『逼』他做出抉擇,直到路飛真的出手,將爺爺從樓梯上打落。

    苦笑,弟弟真的比她勇敢呢!換做是她,或許會下不了手吧!

    動用靈力治療傷口,現在可不能死呢!不把弟弟和哥哥救出去,她可不能死啊!

    “沒用的,『露』絲,就算草帽小子到處刑台,他也救不出火拳艾斯,不要忘了,上面的人可是海軍元帥,見過他真正實力的你,不會不知道,佛之戰國的厲害。”青稚發動攻擊,化成兵刃的無數堅冰同時向少女飛去。

    專注於治療的『露』絲沒有理會,因為有一個人不會讓她受傷。

    一道結界擋在前面,擋住所有攻擊,青稚對無形的保護壁微微吃驚,就算見識過她的力量,依舊為能抵擋一切攻擊的能力暗暗吃驚。

    只見『露』絲嘴巴微張,像在說著什麼,青稚總有種有什麼看不到的人在保護『露』絲的感覺,大概是錯覺吧!

    治療完成後,『露』絲始解斬魄刀,夾雜著霸氣的風忍,席卷整個戰場,她要去處刑台,清楚戰國爺爺的實力,所以不會讓路飛單獨面臨危險。

    瞬步沖上處刑台,路飛手中的鑰匙被黃猿大叔的激光弄斷,她稍稍疑『惑』了下,對路飛竟有鑰匙感到不解,她都沒拿到鑰匙,路飛是怎麼得到的?

    只是鑰匙毀了,她能做的也只有把海樓石手銬砍斷,這對她來說比拿到鑰匙更簡單。

    不好,戰國爺爺發動能力了,她擋在弟弟面前,張開結界,抵擋巨大的一擊。結界被攻破,正面遭到重創,後背是弟弟巨大化的氣球,莫名的讓她很安心。

    和弟弟同時吐血,『露』絲伸出手,抱住變小的弟弟,不能讓路飛受傷。

    一起掉下來的人中,竟還有沙鱷以前的手下,他說的話,有些讓『露』絲『摸』不著頭腦,對以前的敵人,如今竟正義凜然的幫助他們,她真的很不解,但同時也對路飛的個人魅力暗暗佩服。

    至於他口中死去的同伴,『露』絲也有些『摸』不著頭腦,她倒是對空間中睡得跟死豬一樣的人妖很感興趣。

    全身幾乎都破碎不堪,身上是海底監獄長的服裝,她並不認為以嵐姬的『性』格,會去救一個海賊,雖然他幫過他們一次。

    只是當mr3變出鑰匙,將它扔給路飛時,她心中只有滿滿的感動。就算曾經是敵人,但當他冒著生命危險,幫助他們時,他已經是同伴了。

    熟悉的火焰擋住所有炮擊,包圍著下落的他們,『露』絲伸出手指,觸碰火苗,不燙而且異常的溫暖,好玩的擺弄著避開她的火焰,『露』絲心情大好。

    “『露』絲,不要『亂』動,我可不想你被火焰傷到。”艾斯對妹妹不要命的舉動很是無奈,雖說他不會讓火傷到她,但也不能主動去玩火吧!

    “我相信艾斯不會讓火傷到我的,不是嗎?親愛的哥哥大人。”『露』絲璀璨奪目的笑顏,徹底讓艾斯無語,他怎麼有如此讓人頭痛的妹妹。

    一手拉著路飛,另一邊抱著巧笑倩兮的妹妹,艾斯穩穩的落地,多久沒見到妹妹了?好像有幾個月了吧!

    抱著妹妹的感覺,就是不錯,尤其身邊還有可愛的弟弟在場,他覺得此刻非常幸福。

    突然想起某個家伙,艾斯一把將妹妹抱緊在懷裡,咬牙切齒的摩著虎牙,“跟那個混蛋說,想得到我同意,先給我乖乖洗干淨脖子,等著被宰。”

    從咽喉發出的聲音,低沉而有力,直接把笑容燦爛的『露』絲震住,她尷尬的扭頭,『摸』『摸』鼻子,艾斯口中的混蛋,昨天剛被她劈過脖子。

    話說羅應該很生氣吧!她可是把人家劈暈,才離開的。

    “怎麼了,捨不得嗎?”見妹妹心虛的轉臉,艾斯心中更想把那混蛋宰了。

    “呃,不是的,那個,怎麼說呢?人家本來是想來的,不過被我劈暈了,所以真不好意思,害您失去一次宰人家的機會。”對哥哥大人咬牙切齒的表情,『露』絲很無奈,也不想多做任何回應,她真的累了。

    “切,你怎麼不拿刀劈下去,用手真沒勁。”艾斯對妹妹心慈手軟嗤之以鼻,要是他肯定一刀子下去。

    聽著親愛的哥哥大人類似唆使她去做謀害親夫之類的話語,她腦後很配合的出現一個大大的井字。

    你捨得,她可捨不捨,艾斯,你是想她今後孤獨終老吧!

    作者有話要說:請親們看完作者的話,謝謝。

    我後面2周要去旅游,後面的更新會每3-4天更一章,直到存稿用完為止。然後1月6號會恢復更新,不出意外的話,6號和7號都會更新。

    鞠躬,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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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7死亡逼近

    緊張卻又興奮的時刻,艾斯的自由使得白胡子海賊團所有人歡呼不已,但是身為主人公的艾斯,卻在跟妹妹大眼瞪小眼。

    身旁許多不注意氣氛的海軍,總是竄出來,打擾兄妹倆的感情交流,甚至路飛也探著腦袋,擋在哥哥和姐姐面前,滿臉問號,詢問他們在干什麼?

    這時兩人的動作驚人一致,都伸出一只手,推掉進入視線內帶著草帽的腦袋,“你不需要知道,乖乖待在一邊。”

    路飛被弄得更加『摸』不著頭腦,但是兩人明顯不想讓他知道的樣子,使得他心裡很不平衡,為什麼他不能知道,就像明明有一大堆肉擺在他面前,而他們卻不讓他吃一樣難受。

    “太狡猾了,為什麼不告訴我,艾斯這樣,連姐姐也這樣。”絕對有什麼事瞞著他,不讓他知道,可是他卻沒膽子『逼』問兩人,誰讓他是弟弟呢!

    一直處於被壓迫的狀態,他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反正每次有什麼事,他們都會瞞著他,算了,誰讓他是弟弟呢!

    相通後,路飛將精力放在周圍的海軍身上,不能在最後時刻被海軍滅掉!

    他的哥哥和姐姐,竟然在他面前十分孩子氣的哼氣扭頭,路飛悄悄在心裡說了句,真像小孩子。

    擋在海軍面前,『露』絲對著哥哥和弟弟說道:“你們先走,我來殿後,跑路時身後老是跟著尾巴,相信你們都不想這樣吧!”

    互相交換視線,見他們開心的攜手離開,『露』絲心裡說不出的安慰,可心裡總覺得缺少某樣東西,好像有什麼東西被她遺忘,但是卻怎麼也想不出來。

    解決掉尾巴,她懷著不安的心情,對爺爺大吼:“對不起啊,爺爺,我跟路飛還有艾斯都是壞孩子,害您傷心,真的很對不起。如果換做是我,您擋在我面前,無論如何我都不會下手。您是我最愛的爺爺,我捨不得打您,我會好好教育弟弟,告誡他動手打爺爺是不對的。”

    不管爺爺瞪怒的雙眼,『露』絲逃離這裡,跳下保護壁,恰好落在正預謀著什麼的巴基身上。

    腳下的觸感告訴她,有個人正被她踩著,她跳下來,對巴基抱歉道:“對不起,我沒看到你在下面。”

    “喂,草帽小子的姐姐,你怎麼可以對巴基船長不敬,他可是未來的海賊王。”一名穿著囚犯服的海賊跳出來,指責『露』絲的無禮之處,當他忽然想到被罵的白胡子後,立刻又縮回去,閉上嘴巴。

    對吼她的人很識相的做法,『露』絲眉眼一挑,拎著巴基的領子,笑著釋放靈壓,“我剛才好像聽到很不得了的計劃,你是想殺了白胡子,然後再殺我弟弟嗎?”

    膽子可真不小,可惜他沒那個實力。

    “當當然,這樣我就可以取代白胡子,成為四皇。”巴基慘白的臉,讓周圍的囚犯們紛紛倒退好幾步,就算受制的只有巴基船長,他們也能感覺到靈魂的戰栗,實在是太可怕了。

    “是嗎,野心很大,可惜你沒那命,想想你殺了白胡子後,他的兒子們會怎麼做?還有你確定能殺我弟弟,不要在動手之前,被我一不小心殺了。相信我,可以一瞬間將你和你的部下全部送進地獄。”切,明明跟香克斯同在海賊王船上實習,實力和魄力卻沒法與香克斯比

    巴基內流,雖然他野心很大,但他更加惜命,見識過『露』絲的實力後,他才不會沒腦子,跟人家硬碰硬。

    “你想怎麼樣?”巴基腦子有些不好使,但有些事情還是很明銳的,如果『露』絲想殺他,一定早就將他殺了。

    “不想怎麼樣,就是想問你,願不願意效忠我,雖然你的實力不怎麼樣,但是看在你有那麼多部下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收你做小弟,怎麼樣?你不是很討厭香克斯嗎?我的目的可是把他從四皇的位子上拉下來,所以我們也算有共同的願望,不是嗎?”只是她不討厭香克斯,而巴基很討厭他而已。

    “你,你說真的,不行,我可是要當海賊王的,怎麼可以當你的小弟,而且你弟弟不是很喜歡香克斯嗎?”巴基有些心動,他要是跟『露』絲直接對上,死的人只會是他,而且一直想報復香克斯的他,居然有人願意幫忙,他不動搖才怪。

    “選吧,你是想死還是想活?”拒絕就是死,接受就能活,她沒那麼多耐心,一心想對付她弟弟的人,她是不會讓他活在世上的。

    “巴基船長,不要答應,我們一生只會效忠你,不會成為任何人的部下。”總有些腦子不好使的人,想讓『露』絲動手殺人。

    不過她沒有理會,反而笑臉迎人,“你們可以永遠效忠巴基,我不會勉強你們,而巴基只需效忠我,這樣算來,你們也沒違反誓言,不是嗎?”

    “是啊,這樣我們就不算違背誓言,而巴基船長也能活下來,真是太好了。”巴基內流的聽著白癡部下的話,他還沒答應呢,你們干什麼那麼快答應。

    “我選擇活,只要你能把香克斯從四皇的位子上拉下來。”權衡利弊,巴基選擇屈辱的活下去,跟偉大的夢想比起來,他更想活下去。

    “那麼等我成為四皇,你將會是我的副船長,我不會管你們做什麼,但是只有一條,你必須遵守,不能傷害普通人,只能從海賊手裡搶東西。如果你沒有做到,那麼無論是你還是你的部下,我都會在第一時間內,送你們下地獄。”她原本不想這樣做,但是從海底監獄逃出來的囚犯不少都是曾經的人物,相信海軍會很頭痛。

    而且帶他們出來的人是路飛,如果海賊們又去做傷天害理的事,這樣可是會有損他的威名呢!雖然路飛從不在意這些。

    不過要是以後,他得知當年從海底監獄一起逃出來的海賊,將許多島嶼破壞,毀掉別人的家園,他心裡也不會好受吧!

    “我我知道了,我只想找到寶藏,不會去做傷天害理的事。”巴基拼命點頭,希望快點從死亡邊緣逃出來,他不想再經歷一次靈魂被扼住的事。太可怕了,這個女人太可怕了。

    『露』絲揮揮手臂,丟下“部下”趕上跑路的哥哥的弟弟。拉著他們手,心中無限感慨,這樣純粹的時光,已經遠離他們多時。

    高興的時刻總是那麼短暫,當白胡子說出要跟兒子們告別時,『露』絲感覺到艾斯驟然顫抖的手,拉著她的手,一同抖動。

    就連『露』絲和路飛也對白胡子的話十分震驚,他是想死在戰場上嗎?

    不用想也知道,白胡子的傷有多重,更可怕的不是傷勢,而是他的心髒,如此劇烈的戰斗過後,他的心髒怕是快要不受重負了吧!

    她甚至感覺到白胡子越來越虛弱的生命力,通過靈魂深處,傳到她這裡。

    不能回去,現在還不能回去,必須等到艾斯和路飛都離開這裡,才能回去,她發過誓,不會讓白胡子死。

    所以千萬不要死哦,在她回來前,千萬不要死。

    身後赤犬大叔不停說著白胡子的壞話,裡面的鄙夷和詆毀讓艾斯停下腳步。

    『露』絲焦慮的拉著艾斯往前跑,卻被艾斯拉回來,撞在艾斯堅實的胸膛,她腦袋陣陣發昏。

    糟糕,赤犬大叔的話,讓艾斯失去理智,他要是往回,鐵定沒命。

    “不要接受挑釁,艾斯快點離開這裡,你想讓白胡子的努力落空嗎?”『露』絲焦急的拉著艾斯的手,可他卻紋絲不動,毅然掙脫掉她的手,直面赤犬。

    “你給我收回剛剛的話。”艾斯不管『露』絲和兄弟們的勸阻,停下腳步,為了老爹的尊嚴而戰。

    “艾斯,不要被怒氣沖昏頭腦,赤犬故意那麼說,就是想激你停下來。”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大,『露』絲膽戰心驚,難道被她遺忘的,跟艾斯有關嗎?

    手被艾斯緊緊握住,一股大力將她往艾斯懷裡撞去,被緊緊抱在懷裡,她貼著艾斯的胸膛,眼淚沒有征兆的掉落。

    “對不起『露』絲,難為你們來救我,而我卻沒有珍惜,可是我絕不容許任何人詆毀老爹,或許我可以繼續苟活下去,但是我的心不容許我那樣做,『露』絲,你想我一輩子活在自責中嗎?”抱著妹妹,胸口的濕潤讓他鼻尖一酸,他必須為老爹的尊嚴而戰。

    將妹妹往身後的兄弟身上一推,他沖向赤犬,將滿腔的憤怒化作火焰,直『逼』赤犬。“這個時代名為白胡子。”

    『露』絲被一名隊長制止,看著艾斯被赤犬大叔打敗,她拼命掙脫掉束縛,想阻止赤犬大叔的攻擊。

    當她以為艾斯會有危險時,瞄准路飛生命的赤犬早已來到弟弟面前,打算殺死他。

    一瞬間擋在弟弟面前的白胡子標記後背,在眼前晃動著,『露』絲站在原地,感覺到世界在漸漸崩塌,心髒像被重重一擊,粉碎得血肉模糊。

    艾斯胸口的大洞,還有巖漿在流竄,甚至傳出肉被燒焦的味道。

    她抬起手臂,想抓出艾斯倒下的身影,可是卻重重垂下。為什麼明明胸口有洞的是艾斯,她竟也感到錐心的痛?

    “艾斯的妹妹……”

    “姐姐……艾斯……”

    “『露』絲……”

    奇怪為什麼大家都在叫她,明明受傷的是艾斯啊,為什麼連艾斯也『露』出絕望痛苦的眼神。

    『露』絲偏下頭一看,發現心髒處竟『插』著一把刀,眼睛能見到的刀刃,還以不慢的速度越來越短,直到徹底從身體內被人拔出去。

    她想回頭看看刀的主人,後背遭到一擊,整個人被踢飛出去,身後傳來的笑聲和身體落地擦著地面滑行的聲音,讓『露』絲了解到自己的處境很危險。

    難怪她一直沒在戰場上見到他,原來他一直躲在暗處,准備伺機殺她。

    名字她真忘記了,只知道他好像是赤犬大叔的侄子,不過現在不能叫大叔,而是赤犬。

    “哈哈哈,我等這一刻很久了,從你在我身體上留下屈辱的傷疤時,我就拿靈魂發誓,總有一天要殺了你,當著你最親最愛的人面前,取下你的首級,讓他們嘗嘗心痛的滋味。” 傑尼格裡特面『露』猙獰,眼中的惡意比毒蛇還要讓人可怕。

    呵,她扯著嘴角冷笑,看來是剛才心思都在艾斯身上,所以沒發現他的殺氣。

    身體有些發冷,『露』絲覺得自己的生命在慢慢衰弱,大腦漸漸失去意識,心中只有不甘和不能救艾斯的自責,她閉上金『色』的眼睛,陷入黑暗之中。

    作者有話要說:親們,聖誕節快樂啊!弱弱的說,瓦又得一個人過聖誕節了。羨慕有另一半的人,瓦也想要。

    存稿箱君有話要說,下章更新時間,12月28號。

正文 98艾斯之死,露絲覺醒

    坍塌的行刑台下面,卡普被戰國按住頭壓在地上,周身充斥著怒氣和殺意,他的孫女和孫女同時被一擊致命,他卻只能看著,腦海中全是艾斯和『露』絲最可愛的時刻,他們圍著他,在他面前撒嬌,斗嘴,搶食物。

    “戰國,你就這樣按住我,不然我會忍不住殺了薩卡斯基那個混蛋和他的同樣混蛋的侄子。”

    死命咬住牙齒,卡普的心在滴血,他今天要同時失去兩個親人,沒有比這更讓人難受的。

    身為海軍,他必須堅守正義,而代價卻是如此讓他痛徹心扉。

    戰國也同樣忍著悲痛和怒火,就算『露』絲總跟海軍作對,他也從沒想過她會死在這裡,還是被海軍所殺。

    他從沒下達過要取『露』絲命的指令,而且伊斯特也絕不容許海軍對『露』絲出手。格裡特這個混蛋,竟然、竟然敢殺他視作親孫女的孩子。

    青稚和黃猿停止戰斗,不敢相信『露』絲竟被格裡特一刀刺中心髒,他們培養的徒弟,真心疼愛的女孩,竟會在他們面前被海軍所傷。

    赤犬同樣失去行動能力,『露』絲的死,不是意外,他很早就知道侄子對『露』絲的恨意,但他默許這邪惡的念頭,因為他希望侄子可以靠著這個念頭,變強再變強。

    但是他從沒想過,那可怕的念頭竟成真,他很清楚,一旦『露』絲被海軍所殺,伊斯特必定不會善罷甘休。

    她對伊斯特,對天龍人,甚至對海軍都很重要,她就是維系海軍跟天龍人最高統治者之間的橋梁,如果她出事,海軍將面臨最可怕的怒火。

    白胡子同樣忍著心痛,他心愛的兒子被赤犬打穿胸口,就連兒子最愛的妹妹也同時被一刀致命,就算沒有當場死亡,怕也離地獄之門不遠。

    路飛抱著艾斯失去力氣的身體,不遠處姐姐也倒在地上,心口處源源不斷流出艷紅的鮮血,他不知道該怎麼辦?是繼續抱著艾斯,還是沖到姐姐面前,他不知道。

    維持著僵硬的姿勢,姐姐和哥哥同時被人重創,他不願相信眼前看到的事實,不想失去兩位最親的人。

    他已經失去了一位大哥,絕不能再失去另外兩位親人,他發過誓,絕對不會讓親人死去,他明明發過誓的。

    “耐,路飛,把我抱到『露』絲那裡,我想去看看她。”艾斯撐著沉重的眼皮,看向身後倒在地上沒有任何動靜的妹妹,他的不理智,不僅害了自己,竟還害了心愛的妹妹。

    “艾斯,你和姐姐,會怎麼樣?明明你們承諾過,不會死的,不是嗎?”路飛失去焦距的眼睛對著無聲無息的姐姐,輕聲問艾斯。

    “抱歉路飛,抱歉『露』絲。”艾斯只能一遍遍說著抱歉,自己一個人死去,他一句怨言也不會有,但是還賠上妹妹的命,他不甘心,為什麼妹妹會跟他一起死,她還有夢想沒完成,還有喜歡的人,還有要保護的弟弟,她怎麼可以死。

    濃濃的自責,讓他淚流滿面,漸漸失去焦距的眼睛,直直得看著妹妹。

    所有人都認為『露』絲快要死了,就連她自己也不例外,失去意識的她只能憑借本能感受身體的變化,她要死了嗎?

    確實呢,心髒被刺穿,不死才是怪物。

    眼皮很重,她被踢飛後,就沒再睜開過,只能無意識的靠著本能,感知漸漸流逝的生命。

    腦海中忽然響起一個聲音,然後嵐姬出現在眼前,她竟能看到靈魂化的嵐姬,果然是要死了,才會看到靈魂嗎?

    “喂,『露』絲不要失去意識,刀靠近你心髒時,我就將心髒往右邊移了點,你沒被刺中,不要給我昏過去,聽到沒有。”耳邊響起嵐姬的叫喊聲,『露』絲顫抖著手,撫上胸口處,確實沒有心髒被刺穿的感覺。

    不過身體的麻痺和失去意識確確實實存在,感覺到嵐姬的靈壓覆蓋在心口處,她腦海中竟出現一個人的身影,接著身體驟然起身,眼前只有一片血『色』,瞬步來到笑著說要殺她的人面前,抬手『插』進肉裡,抓住跳動的心髒。

    “怎怎麼可能,你明明被我的刀刺中心髒,為什麼沒死,為什麼?”格裡特發狂般大吼,瞪大眼睛看著『露』絲將手穿透胸口處的皮膚,然後就是心髒被人捏在手中的感覺。

    不理會別人的叫囂,『露』絲歪著腦袋,拿出艷麗鮮紅的心髒,笑得格外純真燦爛。

    “她答應過要把身體交給我,所以對她出手的人,我都不會放過。”發『色』由金到白,瞳孔也開始成血『色』,充斥在『露』絲周身的寒氣席卷整個廣場。

    接著她『舔』著手中的人體器官,津津有味得品嘗心髒上面鮮血的味道。

    突然起身的『露』絲,讓所有人震驚不已,他們都以為『露』絲已死,可她推翻所有人的想法;而她迅速將人心髒取出,發『色』的改變和血『色』的瞳孔都透『露』著詭異和不同尋常。當她『舔』舐心髒上的鮮血時,心理素質不高的人,當場嘔吐不止。

    手驟然用力,心髒被捏的粉碎,如同格裡特僵直倒地的身體一起,指尖紅『色』的虛閃慢慢凝聚,然後近距離發出。

    一名中將徹底化為塵埃,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走到艾斯和路飛面前,她嬉笑著,對兩人說道:“覺得害怕嗎?你們的妹妹原來是如此可怕的存在。”

    “一點也不,就算『露』絲成為地獄的修羅,我也從不害怕。”艾斯明顯看出她不是『露』絲,相信路飛也是。

    “姐姐,我的姐姐呢,她怎麼樣了?”路飛背著艾斯,一臉戒備的看著眼前的人,雖然長的像姐姐,但不是姐姐的味道,頭發不像,眼睛更不像。

    “呵,她可真幸運,可惜你們永遠見不到她,因為她答應把身體交給我,而作為回報,我必須保證你們平安離開這裡。可惜你快死了,交易也就失效,我自然要趁著她失去意識時,將身體奪過來。”為了將某人殺掉。

    “臨死前有什麼話,就說吧,她聽得見。”鄙夷的扭過臉,『露』絲『舔』『舔』嘴唇,鮮血的美味讓她欲罷不能。

    而最讓她興奮是所有人如見地獄修羅般慘白的臉,以及害怕顫抖的身軀。

    “『露』絲如果你聽到的話,請醒來,我是個不成熟的兄長,害弟弟妹妹陷入險境。但是我很高興,有你這樣一個妹妹,真的很高興。”

    驟然下滑的身體被人扶住,『露』絲嫌棄的將手臂拿開,如果不是因為你是她最愛的哥哥,她才不會做多余的事。

    艾斯靠在路飛身上,因為失血過多,他的意識渙散,也不能大聲說話。

    見妹妹的臉靠近,他扯出一抹艱難的微笑,“還有想拜托你一件事,雖然我承諾過,如果見到龍,會幫你一起打他,但我恐怕不能實現了。塔塔的父親是革命家,可無論我怎麼問,她都不願意說,所以請你幫她找到他父親,如果是你的話,應該會感同身受吧!還有我這個不合格的兄長,能不能任『性』的求你,不要難過傷心。”

    “還有替我照顧好塔塔,我不能再陪她……”

    聲音戛然而止,無力的身體滑落,『露』絲伸出的手保持緊握的狀態,耳邊傳來路飛的哭聲,然後也突然停止。

    身體的控制權被奪回,她苦笑著,還是不能完全控制嗎?

    恢復清明的眼睛直直看著失去生命躺在地上的哥哥,和失去意識的弟弟,『露』絲愣愣的看著手中的鮮血,周圍所有人驚恐的表情,都刺激著她的神經。

    她剛才做了什麼?

    抱著哥哥溫軟的身體,靈力瘋狂的從體內傳出,她要救艾斯,就算卍解斬魄刀,也要救艾斯。

    “卍解,讓一切歸零。”龐大的靈壓帶著毀天滅地的氣勢,自『露』絲體內竄出,艾斯胸口的洞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填滿。

    卍解過後,毫發無損的艾斯依舊沒有生息的躺在她懷裡,就算卍解也救不回艾斯的命。她忽然嚎啕大哭,要是她在艾斯受傷時就卍解,艾斯一定不會死。

    是她害死了哥哥,是她沒用,是她讓路飛精神崩潰,都是她害的。

    “『露』絲……”卡普心疼的看著孫女,只要她沒事就好。就算見過修羅般殘忍的殺人手法,以及她驚人的異變,他都不會否認那是他孫女,哪怕當真成為地獄的修羅,她也是他最愛的孫女。

    赤犬沖到大哭的『露』絲面前,巖漿化的手臂向她砸去,剛才的『露』絲不再是人類,那是違背世間正義的惡魔,必須消滅掉。還有多拉格的兒子也一樣,不能活在世上。

    馬爾科擋在赤犬面前,誓死保護艾斯的弟弟和妹妹,他們的生命是艾斯生存的意志,絕對不能讓他們死。“快點帶艾斯的弟弟妹妹們走,甚平。”

    拍掉甚平的手,『露』絲憐愛的撫『摸』弟弟的臉,她不能走,艾斯的心願她一定要完成,還有他最敬愛的老爹,白胡子的命,她還沒救下,怎麼可以走呢!

    “甚平,帶我弟弟離開這裡,我把他的命交給你了,如果我也死在這裡,請告訴路飛,堅強的活下去,他沒有失去什麼,我和艾斯都在他身邊,一直都在。”

    她兩眼無神地抱著艾斯的屍體,只有在真正面臨死亡時,心才告訴她,艾斯在她心中的地位不比路飛低多少。

    心口有東西塌陷下來,隱藏在黑幕中的真相被掀開,丟失已久的記憶在此刻回歸,以艾斯之死為契機,如『潮』水般進入腦海中。

    難怪她總是做奇怪的夢,難怪她總會有不少奇怪的話吐口而出,難怪她總是對即將發生的事有預感,難怪她總覺得自己跟這個世界有偽和感,一切的源頭,竟是她原本不屬於這個世界。

    穿越前的記憶讓『露』絲心情復雜,她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她不是『露』絲,可是為什麼她又覺得自己就是『露』絲。

    懷裡的是艾斯,她的哥哥,但他以前只是漫畫裡的人物,是她最喜歡的一個,她還為艾斯之死而大哭過。

    她到底是誰,恢復記憶之後,她還能像以前那樣,毫無顧慮的生活嗎?

    她該如何扮演『露』絲這個角『色』,是以前的她,還是現在的她?

    忽然眼前的環境變了,她愣愣的看著兩女一男的組合,那是嵐姬和輝夜,她的斬魄刀,而另一個,當她看清那人的長相時,驚得說不出任何話。

    那張臉她太熟悉了,是她前世的樣子,除了頭發和瞳孔的顏『色』不同之外,完全一『摸』一樣。

    “能解釋一下,到底怎麼回事嗎?”見到以前的自己後,心中的搖擺不定和不安慢慢散去,她徹底放下前世的種種糾結,既然小時候就下定決心,要在這裡好好生活,她便只做『露』絲。

    “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你要是再不出去,白胡子可就真的死了;路飛和甚平他們還沒順利從這裡逃走。”嵐姬扯著『露』絲的手腕,催促她快點離開精神空間,本來他們打算等『露』絲完全覺醒後才讓真正的“輝夜”跟她見面,但是艾斯的死給她的打擊太大,導致她提前覺醒,記憶的枷鎖也被打開。

    嵐姬頭大的將某人推出精神空間,所以說她最討厭心裡裝著事,又不能說出來的感覺,瞞了『露』絲那麼多年,她都快憋出病了。

    “嵐姬,沒事的,她是我們的主人,雖然我們一直瞞著她,但我相信她會理解我們的,是吧,隱藏在『露』絲體內的虛?”女版“輝夜”對藏在後面不敢現身的人嬉笑道,她有著與『露』絲一樣的容貌,卻不一樣的發『色』和瞳『色』。和她們斬魄刀一樣,同時誕生,卻不同時覺醒。

    明明嘴裡說著要搶身體的控制權,但總是在『露』絲最危險的時候幫助她,還真是心口不一的別扭呢!

    “切,那女人弱爆了,空有一身靈壓,卻完全不知道怎麼控制,遲早有一天我會把身體搶過來,這具身體給她,太浪費了。”隱藏在黑幕中的人走到陽光下,赫然是變異的『露』絲,一樣的容貌,卻有著不一樣的氣息。

    如果『露』絲是盛開在太陽下散發沁人心脾的香味的白百合,那麼她就是生長在地獄中不斷吸取血『色』的曼陀羅。

    “喂,你這頭虛怎麼從黑暗中出來,暴『露』在陽光下,不會被曬傷嗎?”嵐姬戒備的張開結界,對那人總想著控制『露』絲身體的做法,她很是火大。

    “哼,臭丫頭,實力不怎麼樣的人,在強者面前汪汪『亂』叫,可不是明智的做法,小心我把你折斷,到時候你的主人想使用斬魄刀也沒辦法用。”從有意識起,她就沒有名字,沒有記憶,除了知道自己是頭虛,知道有個人跟她長的很像,知道那人叫『露』絲,知道『露』絲還有個弟弟和哥哥,其他的她從不關心。

    她只是覺得空虛,沒有名字,沒有記憶,甚至沒有心,心髒處只有一個圓圓的洞,任何東西都無法將洞填滿。

    可是為什麼與她一起降臨的斬魄刀都有名字,還可以出現在『露』絲面前,她卻只能躲在幕後,躲在陽光照不到的地方,偷偷的看他們跟『露』絲開心的談話。

    除了“輝夜”外,她找不到第二個人可以說話,“輝夜”明明是『露』絲的斬魄刀,卻從不跟『露』絲見面,明明適合站在陽光下,卻總喜歡跟她搶地方,老是打擾她沉思。

    然後另一個輝夜出現了,他理所當然的成為『露』絲的斬魄刀,理所當然的代替“輝夜”。

    她不止一次問過“輝夜”,為什麼願意跟她躲在黑暗中,為什麼能容忍別人取代自己,還搶走自己的名字?她沒有名字,所以很羨慕有名字的“輝夜”。

    而“輝夜”總是苦澀的笑著,永遠都是一樣的回答,“還不是時候,我現在還不能見她。”

    她很疑『惑』,為什麼不能去見『露』絲,明明是『露』絲的斬魄刀,卻不能出現在主人面前,還允許別人冒充自己,成為主人的刀。

    她唯一清楚的只有“輝夜”跟她一樣,深愛著『露』絲,卻又和她的感情不同。

    作者有話要說:依舊是存稿箱君:作者桑說,看在她努力存稿更文的份上,請留言吧!

正文 99你的名字叫露依

    『露』絲緊緊抱住還溫熱的屍體,沒有心跳沒有體溫的艾斯臉上帶著笑容,仿佛沒有任何遺撼。

    在他額頭上落下一吻,淚水滑落眼角,滴在緊閉的眼睛上,沿著臉龐掉落到地面。她的哥哥,對不起,如果她的記憶能早點恢復,或許就能替你擋下那一擊,或許你就不會成為一具的屍體,孤獨的躺在這裡。

    你死前的囑托,她不會忘記,還有你最敬愛的老爹,一定不會讓他死在戰場上。僅僅只是因為,白胡子是你的老爹。

    緊握在手中的是艾斯掛在脖子上的紅珠,將珠子貼著唇畔,上面還殘留著艾斯的氣息,熟悉的讓人落淚。

    艾斯,保佑她吧!

    雖然不清楚為什麼體內會有虛,而且還願意幫她,但她現在需要力量,哪怕是虛的力量,也無所謂。

    用瞬步最大限度的趕到白胡子面前,她瞄了眼行刑台上的黑胡子,記憶中的劇情冒出來,讓她想起黑胡子真正的目的。

    可惜她是不會讓黑胡子如願,如果不是他,艾斯不會死,弟弟也不會遭受那麼多痛苦,她現在只想殺了黑胡子,為艾斯報仇。

    想到弟弟,她心中的殺意消失了,不行,黑胡子的命要路飛親手完結。

    “小丫頭,你怎麼沒跟草帽小子一起逃走?”白胡子站在斷壁邊緣,擔憂的看著兒子的妹妹,她的樣子很不好,還有剛才的異變,都透『露』著不尋常。

    他已經失去艾斯,但艾斯的意志不會消失,因為艾斯的弟弟和妹妹就是兒子的意志,他們絕不能死。

    “卍解,讓一切歸零。”她沒有回答白胡子的話,他的狀態幾乎快到一腳踏進棺材的地步,白胡子想死在舊時代的浪『潮』裡,原本她不會多管閒事,別人想死,干嘛攔著人家。

    但白胡子是艾斯的老爹,她不希望艾斯死後的靈魂不得安寧,他很想白胡子活著吧!

    “小丫頭,我說過我是白胡子,不需要任何人救。”白胡子明顯感覺到這次的治療比上次更加徹底,無論是她周身的氣勢還是那股神秘的力量,都不是之前可比擬的。

    他的兒子已經離開人世,他也早就下定決心,要死在舊時代,新時代是另一群人的天下。

    “我根本不在乎你的死活,還有你死後那些在庇護下苟延殘喘的島嶼被分割殆盡,我也不會在乎,他們的死活,與我何干。我只在乎我的家人,你是艾斯最敬愛的老爹,是他的父親。知道嗎,我以前一直認為,父親這個詞,絕不會在艾斯口中說出來,因為羅傑,艾斯最痛恨的就是父親二字。可是他竟能開心的對我說,你是他的父親,不是老爹,而是父親。”隨著話語,無數淚水從眼眶裡流出來,她哽咽著,看向斷壁另一邊的哥哥。

    “我救你,只是因為你是哥哥的父親,為了艾斯,你不能死,我不允許你死在這裡,我不要艾斯死後靈魂不得安寧。”兩次卍解的後果,就是她的靈壓幾乎被耗盡,可是她身後有嵐姬,有輝夜,還有體內的虛,她可以依賴和相信他們,可以把命交給他們。

    哪怕她依舊不太相信,虛竟會幫助死神和人類,當和她長一樣的虛一臉唾棄的說著“你這麼弱,我把身體搶過來有什麼意義”時,她徹底相信了,至少現在,她可以毫無後顧之憂。

    “你……”聽完『露』絲的話,白胡子的內心激起陣陣波瀾,說她無情,她卻對艾斯有情;可說她有情,卻對其他人無情。

    她救他,僅僅只因為他是艾斯的父親,多麼荒唐任『性』卻現實理由。

    因為怕艾斯的靈魂死後不得安寧,她才要救他嗎?因為他是艾斯的父親,所以她才會留下來,而不是跟草帽小子逃走。

    “不要覺得不可思議,我的理由就是那麼荒唐,你只需知道,我不會讓你死就可以。我救不了艾斯,不想連他的父親也保護不了。”她沒有給你拒絕的權利,所以你唯一的選擇只有接受。

    “戰國爺爺,抱歉,跟你說如果白胡子死了,許多以他名義保護的島嶼將會在第一時間被蠶食殆盡什麼的,相信你也不會希望發生這樣的慘劇吧!還是說海軍打算出動所有兵力,承擔下白胡子的任務,我也不會反對,畢竟海軍的使命就是保護普通人,讓海賊來代替你們,相信你們的自尊心一定會受挫吧!”她並不認為這能動搖海軍想取白胡子命的決心,但是至少她的話確實很對,因為海軍無法觸及的地方,被白胡子保護著,許多人的生命,在白胡子的庇護下,才得以存在。

    “哈哈哈,我竟然被一個小丫頭教育,你說的對,為了艾斯,我要活著,我不想心愛的兒子死後連靈魂也不得安寧。”白胡子眼中閃爍著淚花,為了兒子,他必須好好活著,雖然她說不在乎其他人的死活,但卻一針見血的敲醒他,如果他死了,那些島嶼會面臨什麼,他非常清楚。

    其實她也是有情的,只是不願意承認罷了。

    “戰國爺爺,我們做個交易吧。我幫你打跑黑胡子,你放過白胡子,怎麼樣?不要忘了,跟白胡子激戰過後,海軍的實力不足以抗衡黑胡子,如果只是他一個人,自然沒問題;但他身邊的海賊,個個都不是一般海軍可以對付的。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們的名字應該從沒出現在報紙上過,對吧?”以前去過一次海底監獄,對獄卒的做法倒是不敢恭維,但是那些被抹去名字的傳說中的海賊,她倒是很感興趣。

    “『露』絲,你敢威脅我。”戰國生氣的大吼,但是她說的對,如果白胡子死了,不僅許多島嶼會在頃刻間蠶食殆盡,而且黑胡子身邊的海賊,都不是現在海軍能對付的,任何一個人都足以撼動世界。

    “小丫頭,你的能力到底是什麼?”白胡子『摸』著沒有一絲傷痕的胸膛,他沒記錯的話,赤犬的巖漿應該把裡面的內髒也燒焦了,但是他竟覺得自己的內髒都在跳動著。

    “絕對治愈,只要人還沒死,我就能把命救回來,不是救**,而是救靈魂。”靈魂和**是從屬關系,如果**受損,相應的靈魂也會受到等同的傷害,醫生只能將**的傷治愈,卻不能治靈魂的傷。

    她的能力直接作用在靈魂上,只要靈魂完好無損,**自然就不會有問題。

    “哈哈哈,靈魂啊,你能看到人類的靈魂嗎?”偉大航路無奇不有,他見過太多不可思議的事,但靈魂一說,到還真是第一次聽到。

    “很抱歉,我現在的實力還不足以看到靈魂,不過我還真不想有那能力。”每天看到一大片靈魂在眼前飄阿飄,她會被嚇死的。

    每個人都有些事不願讓人知道,尤其是關於自身能力的秘密,所以他沒有再多問,而是將目光看向黑胡子,曾經是他兒子的家伙,卻殺了他另一個兒子,從海賊團逃走。

    “蒂奇,只有你不能算是我兒子,你破壞了我船上唯一的鐵則,為了四番對隊長薩奇的靈魂,由我來取你這混蛋的小命,也算對兒子有個交代。”白胡子憤怒的將武器指向黑胡子,他兒子的在天之靈,必須要以命來祭奠。

    黑胡子跟白胡子打得不可開交,見識完黑胡子黑暗能力之後,『露』絲才相信,原來真的有如此逆天的果實,可以將能力化為烏有。

    難怪黑胡子處心積慮那麼多年,就只為一個惡魔果實。

    那麼她的靈力,不是不也對他無用?連霸氣都可以被他化掉,那麼還有什麼戰勝他的資本?她唯一可以揮霍的,就只有一身被封印的靈力,如果連靈力都無效,那蒂奇就真的無敵了。

    那麼就試試看吧,她賭蒂奇不能將靈力化解,賭對了,她就贏,賭輸了,她跟白胡子死。

    不僅僅是蒂奇,她還得防備蒂奇的部下,如果他們一起上,能勝的幾率有多少,她自己也不清楚。

    “喂,你能不能不要瞻前顧後,直接一個虛閃過去,管他們實力怎麼樣,最後也只會化為烏有。”心中的虛鄙夷的說著話,仿佛她將所有人消滅,完全沒有任何負擔。

    『露』絲絕不能這麼做,虛閃的威力有多大,她沒有親眼見識過,但是前世看過死神,虛閃的破壞程度比霸氣還要恐怖,她或許可以不在乎黑胡子,但是她不能不在乎爺爺,戰國爺爺,還有面前的海軍,裡面有不少曾經教導過她的恩師長輩,她下不了手。

    “切,心慈手軟只會讓你畏縮不前。”另一個自己不再說話,反而獨自生悶氣。

    她或許可以嘗試用虛閃,但必須要將破壞降到最低。

    眼見白胡子要被炮彈擊中,『露』絲直接擋在他面前,張開結界,炮彈停在空中,沒有爆炸。

    將炮彈原原本本還給他們,『露』絲決定使用靈力,周身覆蓋著靈力,拿起斬魄刀向黑胡子砍去。

    “沒用的,一切能力在我面前都無效,雖然不清楚你的實力,但只要是存在這世上的一切東西都會被黑暗吞噬。”黑胡子本就對白胡子顧慮頗多,在他船上待了多年,白胡子的實力,他很清楚,所以他沒有絕對把握殺死白胡子,原本他等著白胡子跟海軍打完,在他重傷之際,或許他贏的幾率會更大。

    但是艾斯的妹妹一出現,不僅讓他多了個強敵,還把白胡子的傷治好,打『亂』了他的計劃。任何擋在他面前的家伙,都必須死。

    腳下充滿黑『色』物質,說實話很壓抑,當黑胡子用能力想將靈力化去,她竟一點感覺也沒有,心中頓時清明起來,至少她賭對了。

    黑胡子可以吸收世上一切物質,但是她的靈力原本就不屬於世界,更確切的說,來源與**的力量,或許黑胡子都可以吸收,但是來源於靈魂的能力,他不能。

    “怎,怎麼回事,為什麼我不能將你的能力無效,不可能,只要存在於世的東西,我都可以吞噬,黑暗可以吞噬一切。”黑胡子慌張的躲過刀刃,他的能力對人類不起作用,怎麼可能?

    “不屬於世界的東西,你應該不能吞掉吧!很遺憾的告訴你,我的靈力原本就不屬於這個世界,而且就連我的靈魂也不是。”死神裡的能力,他能吞噬的話,就奇怪了,況且她的靈魂也不是這個世界的,除了**之外。

    有些猜到為什麼羽『毛』哥不能控制她,大概僅僅『操』控**,是不能控制她的舉動,只有控制她的靈魂,才能徹底掌控她的身體。

    “抱歉,雖然我知道您想殺黑胡子,但是他的命不能讓你拿走,能取他『性』命的人,只有路飛,黑胡子將會是路飛成為海賊王之前的一塊墊腳石。”她將黑胡子壓制在地,指尖發出紅『色』的光芒,然後貼著黑胡子的手發『射』虛閃。

    “啊,我的手,我的手……”黑胡子緊緊抓著斷臂,失去手臂的疼痛讓他在地上打滾,如果剛才那到紅『色』的光不是對著他的手,而是對著他的腦袋,那麼此刻他就是一具屍體。

    “先取你一條手臂,然後我弟弟將會取下你的首級,這麼簡單殺掉你,太可惜了,我會在將來慢慢折磨你,連帶你的靈魂一並從世上抹去。”她不會讓黑胡子活到下一世,只有將他的靈魂殺死,黑胡子才能徹底消失。

    “你想讓草帽小子殺蒂奇?好吧,如果是他的話,薩奇和艾斯都不會有意見。”白胡子忍住殺意,既然有更好的人選,他就不再代勞。

    “那麼你們的船長還剩下半條命,請問你們該怎麼做?是繼續回到海底監獄,還是等著被我殺,蒂奇的命,留給我弟弟,但是你們幾個的命,我沒打算留下。”雖然知道自己的話很猖狂,但是她沒那個功夫跟人磨牙,不決絕掉這些人,今後對路飛和對她,都是一種威脅。

    “哈哈,現在的小丫頭都這麼狂妄嗎?看來我們在監獄待太久,都沒人知道我們的恐怖之處。”黑胡子中唯一的女海賊看都不看蒂奇一眼,他們本來就是合作關系,如果蒂奇死在這裡,他們就不必成為蒂奇的手下。

    『露』絲不給敵人反擊的機會,瞬步來到她面前,一手扼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集聚著紅『色』的虛閃,“是自己回去,還是讓海軍架著你們回監獄,又或者選擇死在我手裡。”

    “你,你……”卡塔麗娜不敢相信自己會在一瞬間被人扼住脖子,而且她竟無法掙脫,靈魂處傳來陣陣寒意,她竟在害怕。

    “選吧,我沒那麼多耐心,不要自命不凡,認為自己有多了不起、厲害,世界上強大的人多如牛『毛』,比你們厲害的人,也大有人在。相信我,可以在一瞬間要你們的命。”死神要想收割生命,無論是誰都不能幸免。

    “卡塔麗娜,你不行了,居然被小孩子威脅。小鬼,我們可不是一般海賊,你的實力確實厲害,但是我們也不會被小鬼威脅。”阿巴羅皮薩羅瞪怒著雙眼,沖到『露』絲面前,想給她致命一擊。

    突然一陣龐大的靈壓傳來,他跪到在地,驚恐的看著面前的女孩子。“怎怎麼可能,人類怎麼會有這麼恐怖的力量,你是怪物嗎?”

    “我不喜歡被人稱為怪物,我是死神,將人類的靈魂拖進地獄的死神。”松開手中女海賊,『露』絲抬起手臂,指尖的虛閃沖向躲在房子後面的巨人。

    “這家伙太大了,送回去麻煩,戰國爺爺,不介意我殺了他吧!”『露』絲揚起微笑,一臉可惜的看著巨人被虛閃擊中,巨大的身體頃刻間消失在視線中。

    “『露』絲,快點收起你的力量,你想毀滅世界嗎?”戰國同樣跪在地上,他們一早就猜到,女孩的能力如果徹底覺醒,足以毀滅世界,所以他們才希望『露』絲成為海軍,這樣不僅海軍得到一大戰斗力人才,世界也不會被『露』絲毀掉。

    “抱歉,現在還不行,我剛覺醒力量,不能很好的控制它,不過請放心,除了個別人,我不會讓海軍受到傷害。”已經很努力將靈壓控制在周圍,在封印徹底打開後,連她自己都被體內龐大的靈力嚇到,之前暴走的靈力,才占所有靈壓的20%,如果全部釋放,她自己也不知道,**會不會承受不住靈壓,爆裂開來。

    輕松解決完其中一名海賊的『露』絲再次揚起燦爛的微笑,明明是如沐春風的笑臉,給人的感覺卻像是來自地獄的勾魂使者。

    “既然你們都不說,我就當你們都選擇死。”將身體的控制權交給虛,『露』絲退到幕後,早在她爆發靈壓時,便已是強弩之末,就算體內有足以揮霍的靈力,她也沒體力再使用,要是一個不小心,控制不好,暴走是小事,她自己更會有生命危險。

    白發血瞳的『露』絲讓戰國不由一驚,異變後的『露』絲實力和殘忍都徹底顛覆他的認知,她可以不眨眼睛的將人的心髒挖出,還有從指尖『射』出的紅『色』光束,比黃猿的激光還要恐怖。

    殘忍的屠殺開始,所有人驚恐的看著『露』絲將人的心髒挖出來,然後捏碎。

    『舔』舐手上血『液』的修羅將屍體扔在地上,然後緩緩走向下一個人。

    “你你是惡魔,我要回監獄,我要回監獄……”卡塔麗娜不停攻擊著靠近她的人,可任何攻擊都無法傷到『露』絲,所有傷口瞬間被白『色』的『液』體覆蓋。

    “晚了,你可以去陪你的同伴了,還有請叫我虛。”白『色』『液』體覆蓋在臉部,漸漸形成虛的面具,將所有屍體堆在一起,口中發出虛閃,黑胡子的部下瞬間消失在空氣中。

    手上的血『液』美味的讓她癡『迷』,和吞噬靈魂相比,她更喜歡鮮血的味道,那無與倫比的滋味,總是讓她欲罷不能。

    “謝謝你,『露』依。”接過身體前,『露』絲緊緊抱著另一個自己,感覺到她身體的僵硬,『露』絲輕輕說出一個名字。

    既然你沒有名字,那就取一個,她們像雙胞胎,所以你就叫『露』依吧!

    “切,我才不在乎有沒有名字。”虛推開溫暖的懷抱,心口熱熱的,像被棉花填滿一樣。『露』依,她的名字,她勉強收下吧!

    此時,天空中站著兩個人,其中一人面『露』驚訝,臉上是常年如一日的壞笑;另一個人面『色』沉靜,對眼前發生的事,置若罔聞。

    沒有人發現,從戰爭一開始,他們就站在上面,更沒有人知道,他們到底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妹子們,元旦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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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0香克斯登場

    森嚴的馬林佛多此刻全是殘垣斷壁,濃重的血腥味充斥鼻尖,如修羅般的『露』絲變回原來的樣子,只是她沒發現,瞳孔的顏『色』沒有變回金『色』,而是呈褐『色』。

    視線中出現不少驚恐的表情,苦澀的扯著嘴角,看來今後怪物這個詞,將如影隨形的跟著她了。

    “戰國爺爺,不用擔心,我不會對海軍使用虛的力量,只要海軍不傷害我的家人和同伴,我永遠不會再使用它。”經此一役後,她發現無論是路飛還是她,都還不夠強大,她依靠虛的力量,才將黑胡子的同伴殺掉,足以可見跟體內的虛相比,她弱的一塌糊塗。

    黑胡子什麼時候離開的,她沒有在意,反正他的首級只是暫時寄在脖子上。

    “不去草帽小子那裡嗎?”白胡子提醒眼前的女娃,她的弟弟正被赤犬追殺。

    “當然要去,要是我弟弟死了,所有人都別想活命。”她離開白胡子身邊,以他的狀況,對付眼前的海軍,綽綽有余,只要戰國爺爺不出手,便不用擔心。

    她剛往路飛那裡趕,戰國爺爺就跟白胡子對上了,兩位實力不相伯仲,交起手來,就連風雲都為之變『色』。

    難為那些海軍,不僅要承受白胡子的氣勢,還有忍受戰國爺爺的氣勢,最悲劇的是,就算想從漩渦中逃出來,也無濟於事。

    前進的腳步停下來,『露』絲戒備的看著擋在面前的黃猿大叔和青稚大叔,經過剛才那幕,他們應該也想殺她吧,畢竟在見識過她的力量後,赤犬大叔可是眼皮都不眨一下,就想殺她。

    “好可怕啊,『露』絲,你想殺大叔嗎?”黃猿率先開口,光速踢向她,剛才她說只要不對她的家人和同伴出手,她便不會使用那股力量,如果是對她下手,應該不要緊吧!

    『露』絲,你唯一的弱點依舊是心太軟,對他們始終無法下殺手,所以海軍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向你出手。

    抬起手擋住,『露』絲面『色』沉寂,三大將裡她只想殺赤犬,其他兩人她還下不了手。或許他們都看出,她沒有殺意,因此攻擊越來越猛烈,她只能一個勁的躲避。

    “不要『逼』我,我不想手上沾滿恩師的鮮血,我已經殺了米特老師,不想再殺你們。”她現在沒有一絲力氣來動用靈力,唯一能倚仗的只有霸氣,如果他們一定要『逼』她出手,為了弟弟的安危,她只能再次讓『露』依出來,到時候能留給她的只有一顆殘破不堪的心,和暗無黑日的自責。

    “『露』絲,你必須做出選擇,這是我們給你上的最後一課,不要心慈手軟,當別人成為你的敵人時,哪怕曾經再大的恩情,都不能動搖,是敵人就必須消滅掉。”黃猿難得嚴肅的沉下臉,如果她做不到,今後會有許多人打著感情牌,她將面臨更多無奈的選擇。

    “都說了不要『逼』我,你們就真想我墮落成惡魔嗎?做不到就是做不到,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相信距離世界被我毀滅不遠了。你們是希望世界被毀,還是我一直心軟下去?”只要路飛還在世上,她就沒打算淪為惡魔,她不想到最後連弟弟也離她遠去。

    腦海中不期然的出現一個人的身影,似笑非笑的臉,眼中滿是寵溺的笑意,心中緊繃的弦被撥弄了一下,她從沒發現,那個人的地位竟開始隱隱要高過路飛。

    哭,她何時被下了咒,竟被一點點蠶食原本就不大的心;笑,原來在這世上,她竟還能再裝下家人以外的人。

    他是何時,又是怎麼悄然走進的?毫無預兆,仿佛理所當然的就該在心中一般。

    甩甩頭,她穩定心神,握刀的手不停抖動著。

    “我想到一個好辦法,只要打敗你們,我就不必做出選擇。”倘若真的要選擇,她也絕不會按照別人的意願,選他們給的選項。

    “哈哈,『露』絲,那就讓我看看,你到底如何打敗我們。”青稚釋懷的大笑,他們一直『逼』小丫頭,到底好不好?連他們也不知道,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便是他們只想『露』絲好好活下去。

    手中的刀高高拿起,卻在舉過頭頂時驟然掉落,左胸口處一陣灼熱的刺痛,像被巖漿打穿,灼燒內髒的感覺。

    『露』絲只覺得腦子名為理智的弦被割斷,緊追在弟弟身後的赤犬,就像一條瘋狗般,緊咬住獵物不放。

    如果對之前殺死艾斯的赤犬,她頂多是憤怒的話,那麼現在她只想將赤犬分屍,連同整個海軍本部一起,徹底消失在天地間。

    她跟路飛原本就有著某些特殊的感應,一般來說反而是路飛對她的感應會比較強烈,但如果路飛失去意識,感應就會反過來,她將接受路飛所有的感覺。

    痛苦,心死,絕望,一切都傳到她這裡,連同他所受的傷一起,加倍反噬到她身上。揪著心口,『露』絲喘著粗氣,冷汗從額跡滑下,打濕了衣衫。

    再加上剛才肆無忌帶的使用封印中的靈力,她的身體早就不能承受任何靈力,撕裂身體般的疼痛提醒她,靈力使用過渡後的反噬,快要開始了。

    “『露』絲,你怎麼了?”青稚不解少女為何突然一臉痛苦的跪在地上,僅僅幾秒鍾的時間,她身上的冷汗竟打濕脊背的衣服,像承受著極大的痛苦一樣。

    “啊…”身體仿佛被千萬根針同時刺穿,然後又被巨石碾壓過一樣,四肢百骸連同骨髓都承受著無法言語的傷痛。『露』絲咬緊牙關,不想讓自己的叫聲被爺爺聽到,她不要爺爺再為他們擔心傷神。

    “『露』絲,你到底怎麼了?為什麼會突然那麼痛苦?”黃猿有些不敢下手,『露』絲按住的地方,不是剛才赤犬重傷草帽的地方嗎?難道?他心驚的看著咬著手臂,不讓痛苦的呻『吟』聲從口中出來的『露』絲,如果真的是他所想的那樣,那赤犬便真的該死,殺草帽他不反對,但若是連『露』絲也死,只要想到這一後果,他竟驚出一身冷汗。

    “問傷我弟弟的人,如果他不趕盡殺絕,或許我不用承受鑽心的痛苦。”不對,如果只是被巖漿傷到,不應該是連靈魂都在戰栗的痛楚,難道路飛還承受過比這更痛苦的經歷,所以才會一並反彈過來。

    無論是什麼,都讓她不寒而栗,因為那是連她也要退避三捨的痛苦,路飛如何承受的了,又是抱著何種心態去承受的?

    “『奶』娃娃怎麼了,剛才可是霸氣十足的來救我這老家伙,怎麼現在卻成了縮在地上打滾的小貓了?”白胡子擋在『露』絲面前,拎起她的手往身後一丟。

    “馬爾科,保護好她,看她的樣子,好像正承受著巨大的痛苦。”白胡子對身後的兒子吩咐到,雖然不是很清楚為什麼,但如果沒看錯的話,那個位子跟草帽小子傷的位子是同一個吧!

    “老爹,我會的。”馬爾科抱起咬著手臂不放的人,血淋淋的手臂早已不忍入目,他強行扳下『露』絲的手,一陣痛徹心扉的叫聲隨即傳出。

    馬爾科立馬撕下袖口,塞進她嘴裡,撕心裂肺的叫聲,連他也不寒而栗。

    “你真的沒事嗎?艾斯的妹妹,到底怎麼了?”

    她也不知道,嘴被堵住的『露』絲只得強忍著痛苦,推開馬爾科,她現在要去路飛那裡,不能讓弟弟死,絕不能。

    “艾斯的妹妹,你這樣子,怎麼去草帽小子那裡,你自己都快不行了。”馬爾科拉住不顧一切想趕去救弟弟的人,她那副鬼樣子,才更像要死的樣子。

    焦急的扯掉嘴裡的袖口,『露』絲一咬牙,對著猶豫不決的巴基吼道:“巴基,把路飛交給羅,他我信得過。咳咳。”

    捂住嘴巴,不停的咳嗽導致血『液』從口腔內不斷出來,穿過指縫流到手背上,然後再滴落到地面,濺起朵朵血花。

    靈力的反噬比她想像中要來的更快,無數磅礡的靈壓像無秩序的瘋牛,在體內『亂』竄。

    手中的刀掉落在地上,她彎腰去撿,忽然熟悉的氣勢傳來,她保持蹲下的動作,久久沒能回神。

    那股氣勢是香克斯,不會錯,是他,還有其他人,都來了。

    此時無用的淚腺竟又運轉起來,漸漸遠去的海賊船上,一雙眼睛直直的看向這裡,她不用猜也知道是誰?

    為什麼還不走,快點帶路飛離開這裡,她沒事,真的沒事。

    還有你這個混蛋,竟然敢霸道的闖進她心裡,她還沒有同意呢!如果可以的話,她會把所以都告訴你,包括你在她心中的位置,不比路飛低多少。

    所以快點離開這裡,不要再看著她了,也不用擔心,只要你跟路飛都平安離去,比什麼都好。

    “船長,快點進來,『露』絲的弟弟和魚人都很危險。船長,你是擔心『露』絲嗎?那為什麼不阻止她?”貝波說出悶在心裡許久的問題,雖然怕被海軍阻截,但如果跟『露』絲有關,他到無所謂,大不了就是跟海軍干上一架。

    “要是能阻止,我還會在這裡干看著嗎?進去吧,如果這是她所希望的,那麼我必定竭盡全力,救她的弟弟。”羅又回頭看著戰場上的人,染紅的血衣,竟跟她如此相配。

    『露』絲,要是你死在這裡,他會殺了草帽,讓你死後也記恨他,直到他們再次相遇,至死不休。

    “『露』絲,好久不見,你怎麼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 拉基啃著肉,好心的將『露』絲拎起來,遞過剩下不到一半的肉,心疼的問道:“要吃嗎?”

    “拉基,你覺得我現在這個樣子,像吃得下飯嗎?”被人拎小雞一樣拎著,說實話真不舒服,尤其人家還把你像沙包一樣抗在肩上,更加難受。

    “能不能放我下來,或者換個姿勢抱著?”『露』絲拍拍拉基肉嘟嘟的後背,她可是傷患,就不能溫柔對待嗎?

    “不行,這樣我沒法吃肉。”拉基一口否決,斬釘截鐵的語氣讓『露』絲張嘴就咬。

    “別別別,我換個方式還不行嗎?『露』絲,你現在怎麼開始學會咬人了,以前我扛你的時候,你不是一句話都不說的嗎?”拉基吃完手中的肉,擦擦屁股,然後將許久未見的少女從肩上拿下來。

    被拉基用公主抱抱著,其實也挺傷不起的,尤其還得被他的大肚子抵著,不過跟扛相比,已經幸福多了。

    將腦袋深深埋進拉基的脖子裡,『露』絲卸下所有偽裝,默默的抽泣著。

    對路飛窮追不捨的赤犬有香克斯攔著,青稚大叔和黃猿大叔有白胡子擋著,路飛算是成功逃脫了,就算還沒有,她也已經讓嵐姬守在海上,布下結界不讓任何攻擊下落到海中。

    她已經沒有任何力氣戰斗,靈力的反噬讓她變得極其虛弱,要不是拉基出現,她怕早就被海軍抓個現著。

    就算是馬爾科,她也不願將脆弱暴『露』在他面前。

    所以在拉基靠近時,她便全身心放松下來,因為拉基是絕對不會傷害她的。

    嵐姬回來的速度快的有些吃驚,她不放心,詢問路飛的情況。

    “別擔心,海面那麼大,就算有結界,也抵擋不了大將的攻擊,但是我在海賊船周面布下好幾層結界,路飛不會有事的,我保證。”

    “謝謝你,嵐姬。”這樣就好,只要路飛沒事,羅沒事,她就放心了。

    “『露』絲,你在跟誰說話?”拉基不解的看看四周,沒發現有誰靠近,可他確實聽到『露』絲在對誰說謝謝。

    “啊,沒有啊,你聽錯了,是不是年紀大了,出現幻聽啊!”就算要說實話,也得離開這裡再說,『露』絲跟嵐姬交換下眼神,嵐姬回到精神空間,接著跟『露』依斗嘴去。

    久違的溫度和懷抱,讓『露』絲沉溺其中,香克斯的味道跟爸爸好像,她緊緊抱著香克斯,哪怕只是幾秒鍾也好。

    “『露』絲,你怎麼這麼熱情,是不是很想我啊!”香克斯拍拍少女的腦袋,半開玩笑的話語,卻藏不住擔憂之情,她現在應該很傷心吧!

    “嗯,很想很想,香克斯,香克斯……”一遍遍叫著他的名字,只有這樣她才相信,香克斯就在身邊。

    “啊,別哭,『露』絲很堅強的。”香克斯緊緊抱住少女,心中充滿酸澀,船長的兒子死在這裡,他也很悲憤,那是船長的兒子啊!

    知道『露』絲現在需要發洩,他沒有推開,反而抱得更緊,將武器『插』入刀削,他走到戰國面前,“希望各位能給我個面子,讓這場戰爭劃上休止符,要是誰再敢撒野,我們來當你們的對手。”

    作者有話要說:存稿箱君敬上,瓦的任務全部完成,鞠躬散場。

正文 101穿越的真相

    沉重的眼皮漸漸開啟,習慣『性』的蹭蹭熱源處,『露』絲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被香克斯抱著,身上的衣服沒有換掉,只是髒的地方被擦干淨不少。

    “醒了,我還以為你要睡好幾天呢!”香克斯拍拍少女的腦袋瓜子,憐惜的『揉』『揉』發絲,她今天的舉動,無疑給世界敲響警鍾。

    原來『露』絲竟是伊斯特一族的人,難怪她的動向幾乎從不被報紙報道,就算有也不會是很確切的消息。

    想起她毅然決絕的割袍斷意之舉,他心中只有歎息,對一個女孩來說,需要有多大的勇氣,才能做到。

    思緒回到那時的情景,他依舊無法將少女從那時的樣子中扳回來。

    戰國無奈之下同意休戰,海軍忙於救助傷員,『露』絲看著殘垣斷壁的馬琳佛多,咬著牙狠下心做出決定,經此一役後,她和路飛的人生之路都會伴隨著危險。

    接過本貝克曼拋過來的斬魄刀,在他的“劍士如果連自己的刀都丟掉的話,根本不配成為劍士”的話中,她聽出一絲擔憂。

    鄭重接過刀後,『露』絲輕聲說了句謝謝。

    從香克斯懷裡出來,她下定決心,如果不說清楚,她今後將陷入兩難之地,而且她發誓,一定要殺了赤犬,不借助虛,也不借助體內的靈壓,只用雙手結束赤犬的命。

    “我,伊斯特d『露』絲,在此向世人宣布,放棄伊斯特一族繼承人的權利,並且和海軍勢不兩立,從此以後,我只叫蒙其d『露』絲,是革命家多拉格的女兒。”抱歉啊,凱欣,反正她早就表明不要繼承權,所以當著世人的面說清楚,也不算違約吧!

    “『露』絲,你,你,不要那麼糊塗,伊斯特一族的名字,不是想捨棄就能捨棄的。”戰國憤怒的大吼,他們為了保護她的安全,刻意隱瞞她的消息,不就是怕她有危險嗎?

    “伊斯特一族的分家,見識過我的實力後,如果有那個不長腦子的家伙想來送死,我很樂意送他下地獄。如果不想分家從此消失,最好安分點。”她知道通過這段視頻,分家絕對會有所收斂,如果真有人想死,她不介意幫凱欣處理雜碎。

    “原本我不想做那麼絕,但是從今天起,我不再對海軍仁慈,你們對我有栽培之恩,所以我今天還給你們。”抽出斬魄刀,刀刃劃過一個弧度,直直的『插』入腹部。

    “從此以後,我與海軍再無瓜葛,只有誓死不休的恨意。”慢慢抽出刀,鮮血從傷口處彭湧而出,落在地上,竟形成一條蜿蜒的小河。

    “『露』『露』絲…”你這是何必呢!戰國忍著心疼,別過臉去,他們竟『逼』得這孩子做出自殘的舉動。

    “『露』絲,是爺爺的錯啊,一切都是爺爺的錯。”卡普老淚縱橫,孫女竟被『逼』成這樣,他是個不稱職的爺爺,一個孫子死在海軍手裡,一個孫子被海軍重傷,生死不明,而孫女竟被『逼』得跟海軍決裂,還以自殘的方式,表明心志。

    “不是的,只是我們的立場不同,爺爺,對不起。”對不起,讓您傷心了,對不起,害您失去了孫子,對不起,害您看到這一幕。

    面對老淚縱橫的爺爺,『露』絲只能一遍遍在心中說著抱歉,如果說這世上唯一能讓他們三兄妹都覺得愧疚的人,就只有爺爺。

    腹部的傷口很深,她當時也沒有刻意減輕力道,斬魄刀可以說是直接貫穿腹部,忍者疼痛將刀身從體內抽出來,她腳下一個踉蹌,接著便跌進一個熟悉的懷抱中。

    香克斯憐惜的抱著暈過去的少女,擦擦她眼角的淚痕,徒留滿腹的歎息和無奈,她終於還是下定決心了啊!

    與海軍的各種感情牽連使的她總是畏首畏尾,無法拋棄對海軍的仁慈,她只會被他們牽著鼻子走,香克斯很清楚,海軍對她的感情絕不比她對海軍低,但是『露』絲和海軍之間還是有很本質的區別。

    她不會為了自己的榮譽和安危,對海軍痛下殺手;而海軍卻可以為了所謂的正義,無情的抹殺一切,哪怕對『露』絲有再大的感情,如果有天她威脅到世界的平衡,海軍必定不會顧念舊情,對『露』絲下達抹殺令。

    想必她是意識到這點,所以才會做出這項決定,雖然做出決定的過程很艱難,甚至可以說是慘痛。

    *********

    “啊拉,你終於醒了,我還擔心你被我的靈壓弄垮了呢!怎麼樣,我送你的禮物是不是很棒?”直垂的銀發,俊俏的面貌,火紅的眼瞳以及帶著壞笑的唇畔讓『露』絲不由的想起了死神裡面的市丸銀。

    雖然人家比市丸銀帥不少,妖媚不少,但是本質上來說,兩人在某些方面真是驚人的相似。

    “你是誰?為什麼會有靈壓?”她握住嵐姬,警惕的看著面前的男人,心中的震驚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她一直以為自己是唯一有靈壓的人,但是眼前的男人和跟在他身後面無表情的人一樣,都有著讓人敬畏的靈壓。

    如果是敵人,她沒有把握能在此刻保全所有人還能全身而退。

    “哎呀,真是的,居然不記得我了,虧我把最得力的屬下派到你身邊保護你呢!你就不想知道自己是怎麼到這個世界的?”面對『露』絲的戒備和敵意,市丸拓笑而不語,身為靈王他一直被人恭恭敬敬的對待,到還真沒有人敢這麼跟他說話。

    說實話,那感覺很新奇。

    “你,難道是你?”她確定沒有見過這個人,但從他口中說出的話可以推斷出,他們倆應該見過面,而且穿越的事,跟眼前的男人脫不了關系。

    “呵呵,其實我本來是想把你的好朋友踢到其他世界去的,可是不小心踢錯了人,把你踢到了這個世界,如果你想回去的話,我可以送你回去。”市丸拓面帶愧疚,誠懇的語氣和真摯的道歉讓人覺得他很有誠意,如果忽視他眼中流光溢彩的狡狤,相信『露』絲絕對會被某人堪比金馬獎影帝的表演感動。

    只可惜她早已不是以前單純的小女生,在經歷過殺人,看著哥哥死在眼前種種讓人不得不被迫成長的慘痛事件後,她不會傻到人家說可以送她回原來的世界後,感恩戴德的接受。

    相反她只知道沒有白吃的午餐,況且人家要是真心想送她回去,早在她一到海賊的世界後,就該出現然後送她回去。現在才假惺惺的跑過來,說可以送她回家,騙鬼去吧!

    “不必了,我在這裡有太多無法割捨的情感,就算能回去,我的心境也不會回到以前,怕是連最基本的生存方式也會變得格格不入,你還是說說你的意圖吧!”如果她在這裡的時間不長,或許她真的會在第一時間說要回去,但她已經生活了19年,習慣這裡的生活方式,習慣打打殺殺的日子,習慣不平淡的生活,要是真回去了,她才會真的瘋掉吧!

    市丸拓掏出一把紙扇,笑得無比欠扁,“這麼好的機會居然不把握住,真的不後悔?不過如果你說要回去,或許你大哥就真沒救了。”

    原以為人家會要求回家,到時他就用艾斯的命做為籌碼,『逼』她留在這裡,可沒想到她竟毫不猶豫的拒絕。

    “你說什麼,艾斯已經死了,我親眼見到他斷氣,請你不要開這種要命的玩笑。”不要在她面前風輕雲淡的說著不和實際的話,她確定艾斯已經死了,是救不活的。

    “可以救哦,只因為你的卍解是靠我的靈壓才能啟動,所以不能完全讓人復活,不過也虧你在艾斯的靈魂離體前卍解,他的靈魂才沒有跑出體外,不相信的話,可以問問你的斬魄刀。是吧,輝夜,你的主人來了,身為主人的狗,怎麼可以不出來迎接呢!”市丸拓一改嬉皮笑臉的輕浮樣,眼中的威嚴和周身的氣勢都變得格外犀利。

    香克斯將『露』絲攬在身後,他之前一直沒有說話,是因為這是『露』絲的事,他沒有權利過問,但如果人家想動粗,他可不會置之不理。

    『露』絲和他之間的對話,讓他不由一驚,心中除了無限的感慨,竟全然沒有任何苦澀,每個人都有秘密,尤其是『露』絲,她身上有太多秘密,怕是連最親的人,也不一定全知道,他更沒有意圖想去探個究竟。

    少女的隱瞞是明智的做法,如果是他,也必定不會將自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這種隱諱的秘密告訴別人。

    “香克斯,不用擔心,我沒事。”『露』絲安心的拍著香克斯的肩膀,無論再強大的人,當被人如此呵護時,都會感到開心和幸福。

    輝夜從那人出現的瞬間就一直不對勁,雖然她對把輝夜說出是狗的男人很是不滿,但從輝夜對那人恭敬畏縮的態度,足以可見那人的地位很高。

    “輝夜,出來吧,如果我沒猜錯,他應該就是你口中說的那位大人吧!只是你的原主人真的不怎麼樣,在人品問題上很待考究。”她知道在那人出現後,她便沒了支配輝夜的權利,人家才是輝夜的正牌主人,她頂多就是個臨時負責人,跟正牌搶東西,她沒那麼厚臉皮。

    “輝夜見過靈王,屬下沒能出來迎接,請大人恕罪。”對輝夜謙卑甚至是卑微到讓人有些不忍的態度,『露』絲頂多皺緊眉頭,她沒有反駁的權利,更加不能當著輝夜的面讓他主人難堪,可現在的輝夜讓她有些不忍心,就算是手下,也不能說是狗吧!

    一同從空間出來的還有嵐姬和前世的她,『露』絲一直很好奇,為什麼前世的她會是自己的斬魄刀,如果說是執念,那也說不通,因為她並沒有對前世有很強烈的執念,而且失去記憶的她更加不會,怕是前世的樣子她也一並都忘記,不存在非要躲著她的地步才對。

    嵐姬拉拉『露』絲的衣袖,在她耳邊輕聲說著什麼,至於內容,無非是證實輝夜口中叫靈王那個家伙說的話的真實『性』。

    當她從嵐姬口中得知艾斯的靈魂一直待在體內,沒有跑出來時,她心中吹滅的火苗又燃起來,至少這說明艾斯還有被救活的可能『性』。

    “我該怎麼做,才能讓我哥復活?”回家和救艾斯,她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後者,理由很簡單,因為艾斯是她的大哥,而她早就回不去了,從她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就沒有回去的可能。

    所以她從不奢望回家,就算真的回去了又能怎樣,無非是徒增傷悲罷了。

    “兩年,兩年之內必須學會卍解,不是依靠我給你的靈壓,而是自身的靈壓,然後再卍解一次,艾斯就有復活的可能,但是你只有兩年時間,超過期限,艾斯的靈魂就會跑出體外,那時他就真的死了。”市丸拓不期然的想起多年前跟羅傑的一面之緣,雖然他們沒有暢所欲言,但彼此也算是有些交情,他很少有看的對眼的人,所以能讓他記住的人,必定是他看得上眼,也有交情的人。而羅傑剛好符合這些條件,所以羅傑的兒子,他倒是不介意徇私。

    “我體內爆裂狂躁的靈壓是你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不能卍解,就是因為無法控制體內的靈壓,才一直無法練成卍解,你說的倒是輕松,別人的東西就算用的再順手,始終是別人的,無法把它變成自己的東西。”她早在多年前就開始修煉卍解,一直無法順利完成,理由就是體內不能控制的靈壓太過霸道,使她一次次失敗,人家竟然無所謂的說,那是送她的禮物。

    這破禮物她不稀罕,靈壓強有什麼用,不能完全掌控它們,再多也只會拖後腿。

    “是王族的血,你體內有我的血,所以才會有堪比王族的靈壓,當年我你送到這個世界時,心中有點愧疚,而且因為你突然進入嬰兒體內,導致原嬰兒被迫離體,而你也無法成功融合進去,所以我才以王族的血為媒介,救了你一命,同時也救了真正的『露』絲。”只不過他沒有料到,真正的『露』絲竟會因執念而留在身體內,在他靈壓的洗禮下,蛻變成虛,還不是一般的虛。

    虛永遠不會有理智,就算現在可以靠毅力克制,但總有一天虛會反噬,相信『露』絲自己心裡清楚,但卻裝糊塗,不想面對現實。

    強行把虛留在體內,不是明智的選擇,更何況王族的血可是虛最喜歡的。

    所以如果你下不了決定,那就別怪他親自動手,他的屬下可是不會容許被王族的血孕育出來的虛存在於世的。

    作者有話要說:我發誓,最近3個月之內,都不出去了,實在是太累了,關鍵是沒覺睡讓人傷不起。

    坐在火車站的地板上等待凌晨5點火車是最難忍受的,尤其是在冬天,寒風刺骨的刮在臉上,屁股下面是怎麼也捂不熱的大理石,真是各種苦『逼』啊!

    我要接著補覺去了,親們,我沒失約,確實趕在6號更新了哦!

正文 102女兒島上的柔情

    『露』絲打斷想接下去說話的人,她知道那人要說什麼,但是對『露』依她無法下手,錯的人是她,對不起『露』依的人也是她。

    最後竟還要殺『露』依保全自己,明明『露』依才是真正的『露』絲,她只是個可恥的搶人家身體的異世界人,最後為了保命,還要把身體的原主人殺死,她做不到。

    『露』依比她不幸,被搶了身體不說,連親人也被她搶走,最後只能活在別人的精神世界裡,可『露』依卻不能留下,她相信如果她不出手,對面一言不發的另一個男人一定會出手。

    她不清楚那人的實力,但是從輝夜對那人的忌憚,可見絕不是她能對抗的強敵。

    “對不起,那是我的私事,你如果是想把輝夜要回去,我不會攔著,但是『露』依的事,不用你管,我自己會處理好。”在『露』依這件事上,她絕不能退讓。就算那人是靈王也一樣,可是靈王竟然真的存在,讓她有些驚訝,記得當年看死神時,靈王根本就沒現身,她一直猜測那只是個信仰,或者完全就沒有靈王這號人物。

    他身上傳來的靈壓非常熟悉,跟體內的靈壓一樣,都屬於不安分的主。靈壓比不上人家,實力更加不是一個級別的,她只能算是半路出家的死神,人家可是活了幾千年的老怪物。

    所以面前的男人和身後沉默寡言的人都不可小迄。

    無論是輝夜還是輝夜口中的靈王,抑或是連輝夜也要忌憚的另一個深不可測的男人,她都沒把握戰勝,因此絕不能硬碰硬。

    “你記住,虛永遠是虛,沒有感情沒有理智,更加沒有心,如果放任不管,遲早有一天你在乎的親人都會被虛殺死。還有輝夜我沒打算現在收回,等你練成卍解,他的任務自然就完成,到時候再回來也不遲。”就算你現在下不了手,遲早有天也會動手,對虛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市丸拓走進穿越門內,臉上是『奸』計得逞的笑容,他沒有把人踢到這裡又好心帶人家回去的習慣,所以『露』絲很識相的沒有要求回去讓他很滿意。

    畢竟人家的肉身早就被燒掉,她父母也認為女兒是猝死,至於躺在她屍體旁邊的另一個有著強烈想要穿越的女孩子,他也好心的將人家送去她心心念念的世界,只可惜人家的生命力沒『露』絲頑強,到的第一天就被蜘蛛殺了。

    “輝夜,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你發過誓,終身是靈王殿下的狗,不要忘記狗的本分,什麼不該做,什麼不該癡心妄想的,都不要給我去碰,不要忘了,給了你第二次生命的人是靈王。”伊籐健冰冷的語氣直接寒到『露』絲的內心,第一次聽這個男人說話,同樣是俊俏的臉袋,他卻宛如一座萬年不化的冰山。

    輝夜明顯一震,他知道自己的事瞞不過他們,也知道他確實是奢望,能見到人已經是上天給的恩賜,他竟還癡心妄想,忘了自己的誓言。

    “我不會忘的,伊籐隊長。”輝夜恭敬的跪在甲板上,低垂著腦袋,恭送上司和主人離開,標准的行禮竟讓『露』絲覺得格外扎眼。

    每個人都有不願觸及的禁區,所以她沒有『逼』問輝夜,為什麼不是屬下,而是狗。

    輝夜的自尊心很強,她很早就知道,但究竟是什麼原因,能讓自尊心如此之強的人,甘願以狗的身份待在別人身邊盡忠,她無法想像。

    她現在要做的不是替輝夜鳴不平,也不是後悔放棄回去的機會,而是盡快練成卍解,救活艾斯。

    無論是香克斯還是白胡子,都有一大堆疑『惑』需要她解答,但是她沒那麼多時間,她要先去確認弟弟的傷勢,留下輝夜幫忙負責說清前因後果,『露』絲直奔女兒島的方向飛去。

    離開之前,她對醒來後抱著艾斯的身體不言不語的塔塔說了句抱歉,“相信我塔塔,我一定會救艾斯,所以艾斯的身體就交給你了,保護好他。”

    她知道塔塔能聽進去,當她提到艾斯的名字後,塔塔無神的眼睛閃爍了一下,雖然很微弱,卻不難捕捉,為了艾斯,你必須堅強起來。

    趕到女兒島的時候,天已經暗了,『露』絲只看到坐在巖石上,靠著熟睡的貝波閉目養神的羅,在她上岸的瞬間,羅睜開眼睛,直直的看著她,沒有任何動作。

    心中除了苦澀,還是苦澀,自己先前的話傷他很深,也清楚如果羅因此不喜歡她,是正常的,再次見到他時,她只剩下愧疚,如果那時不說的如此決絕,會不會比較好?

    他們就那麼靜靜的對視著,看著彼此,誰也沒有動。

    凝住的氣氛保持了很久,『露』絲妥協了,她無法忍受從此跟羅形同陌路的生活,所以她慢慢向羅靠近,如果她說對不起,是不是太晚了?

    突然迎面而來的味道安心的讓她想哭,被羅緊緊抱在懷裡的感覺,從沒有如此刻般讓她覺得無比珍惜。

    她不會再放手了,以後再也不會放手了。

    “記住,只此一次,要是再有下次,我一定讓你悔恨終生。”所以絕對不要說分手之類的話,也不要再推開他,他們可以共同承擔,而不是拋開他,獨自一人承受那麼多。

    “嗯,對不起,我錯了,再也不會了,我愛你,很愛很愛,在我心裡,你不比路飛艾斯低多少,同樣無可取代。”她說過,如果能活著離開戰場,就會把心中的想法告訴羅,在她心中,他同樣重要。

    甜甜的軟軟的感覺充斥的胸腔,羅用盡全力將女友摟在懷裡,只要她說這句話就夠了,其他都不重要,只要這句話就夠了。

    “我不會說愛,海賊是不配說愛情的,你只需要知道,這一生唯你就足矣。”他不是一個可以說愛的男人,在踏上海賊之路後,他就知道,愛情不是可以奢望的東西。

    “我知道哦,只要我愛你就夠了,你不需要有所表示。”撫上印出她容貌的眼睛,貼著羅跳動的心髒處,『露』絲微微一笑,因為你的眼裡心裡,都有她,就算不說出來,也無所謂,她心裡清楚就好。

    “草帽小子的傷不是很樂觀,你要有心裡准備,一旦傷口再裂開,他的命可就難保了。”身體上的傷口可以用『藥』治好,但是心靈的傷痕卻只能自己『舔』舐,一旦醒來,等待他的就是大哥慘死的事實,他如果不能撐過去,這一生怕要毀了。

    他不知道該如果安慰『露』絲,對艾斯的感情,她不比草帽小子低多少,她本就是冒著一死的打算,去救人的。

    “嗯,我知道,嵐姬去治療路飛和甚平的傷勢,傷口裂開的問題,不用擔心,就怕路飛醒來後精神會崩潰。”她現在也不能妄下定論,說艾斯一定能活過來,如果不能在2年內練成卍解,對路飛來說,才是更殘忍的。

    “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在你身邊,現在只要等草帽小子醒來就好,你要不要先去休息?”她的狀態也不好,深陷的眼窩,濃重的黑眼圈,凌『亂』的發絲和破舊的衣服,無一不顯示她的狼狽。

    失蹤了竟一個星期又出現的人,他知道有些問題現在不方便提及,所以他沒有過問,只要『露』絲沒事,一切就都好解決。

    “『露』絲大人,太好了,您沒事嗎?漢克庫大人和我們都很擔心您。”一名九蛇的戰士突然竄出來,嚇的『露』絲當場把羅推開,她跳起身,尷尬的同巨人一樣高的女孩子打招呼。

    羅被突如其來的力道推到在地,腦後一陣黑線,他剛才的感動全是放屁,這女人還想玩地下情,完全沒有把他當男友看待過。

    『露』絲糾結的看著雙手,又抱歉的看著坐在地上的羅,然後高仰著腦袋,看看巨人女孩,平時怕『露』餡,想保密的舉動做的很是行雲流水,所以她剛才下意識的就推開羅,可是好像做過頭了。

    怎麼辦?都怪這雙手,干嘛比大腦的反應還快,『露』絲知道現在說什麼都無用,她抱住陣陣發痛的腦袋,腦中大吼,事情怎麼那麼多呢!

    突然她沖到轉身想走的人身後,不管巨人姑娘堪比太陽光一樣的大燈泡,大吼到:“對不起,我剛才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氣,我這不是習慣『性』嗎?”

    羅腦後一陣發抽,這女人,就是因為習慣,他才生氣,下意識的舉動是最能表現人心理的動作,他不是不能理解她,但是理解是一回事,被推開又是一回事。

    “等草帽小子醒來後,我就離開,你不用擔心。”不管是氣話還是心裡話,羅現在都不想跟這女人見面,他怕自己忍不住,一巴掌扇下去。

    可是真要扇下去,他又不忍心,怕心疼,最後還不是苦了自己。

    『露』絲要是再沒聽出羅的意思,她就真的是白癡了,無視巨人姑娘不識相得、光明正大的偷看,她攔住要走的人,直接親上去。

    羅被撞得有些發暈,嚴格來說這不是一個吻,反而更像是嘴撞嘴,不過看在她那麼在意的份上,他就勉為其難的教教人家,到底該怎麼接吻。

    忽略頭頂的大燈泡,羅撬開女友的嘴巴,吮吸甜美的小舌,牙齒輕咬著她的唇畔,一陣攻城略地的搶奪氧氣,如果不是考慮到有人,他或許會更過分。

    “你先去吧,晚上我們再好好算這筆帳。”羅『舔』『舔』嘴角,臉上是滿足後的閒暇,要不是時機不對,他更想立刻重振夫綱。

    『露』絲又羞又惱的看著一臉求知欲的巨人姑娘,不知道打擾情侶間的戀愛是要被驢踢的嗎?

    而且剛才如果不是你突然出現,她怎麼會做出下意識的舉動,所以說一切都怪你,不知道要注意氣氛嗎?

    “走啦!我還想快點洗個澡呢!”『露』絲苦著臉,往內島趕去,果然無知的人是最可怕的。

    “『露』絲大人,您生氣了嗎?要不要我去教訓那個無禮的家伙。”艾弗蘭德拉見某人黑沉的臉『色』,心中對咬『露』絲大人嘴巴的家伙很氣憤。

    “別,你不要再添『亂』了,求你了!”『露』絲頭痛的撫額,如果你不出現,事情也不會發展成這樣。

    艾弗蘭德拉奇怪的看著『露』絲,她覺得很奇怪,明明被人咬了,怎麼還不咬回去?她偷偷在心裡說道,回去告訴蛇姬大人比較好。

    一心趕路的『露』絲只覺得身體陣陣發寒,怎麼有種不好的預感!

    大概是錯覺吧!她安慰自己,羅那裡也解決了,看他的樣子,不像是會興師問罪的樣子,那還有什麼被她遺漏掉的呢?

    作者有話要說:睡到一半發現睡不著的人起來碼字,要上課傷不起,要考試更加傷不起。

    咱要努力啃書,不要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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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3露依的反噬

    靠在水池邊,『露』絲環顧著漢克庫姐妹三人,外加老婆婆一名,面對4人火熱的視線,她只覺得名為理智神經十分激烈的跳動著,能不能把視線從她脖子上移開,她知道脖子上的吻痕很讓人有求知欲,但是請不要正大光明的發『射』10萬伏激光,盯著它看行不?

    值得慶幸的是,胸口的吻痕被水擋住,她們又是在她進浴池後才進來的,因此沒有看到,要是被看到,她怕就真沒臉見人了。

    喂喂喂,漢克庫,不要『露』出少女般羞澀的表情,你都已經是20好幾的成年人,別像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行嗎?

    還有暗戀她家爺爺的人,乃都已經是老『奶』『奶』級別的人,請不要做出有損老年人慈祥和藹的舉動。

    至於漢克庫的妹妹們,『露』絲更加無力吐遭,算了,誰讓她們是九蛇島的人呢,無知得可怕,不,應該說是恐怖。

    對無知的人,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咳,那個羅是你的心上人?”咋婆婆好心的替『露』絲解圍,她們急急忙忙的趕來,是聽說『露』絲被人咬了,還是那個救過路飛的男人咬的。

    不過也難怪艾弗蘭德拉會說『露』絲被人咬,她們島上都是小姑娘,不知道戀人接吻的情景。

    不過她脖子上的東西,可就很讓人異想非非呢!

    “嗯,所以你們能不能先出去,如果想泡澡的話,我不介意你們一起泡。”『露』絲將脖子縮進水中,如果只是來看她笑話的,請出門往左拐,剛還那裡有個欄桿,你們可以跳下去。

    “這種事情我這個老人家就算了,你們年輕人一起洗澡倒是不錯。”咋婆婆眉眼微挑,心情愉悅的走出門外。

    小姑娘臉皮薄,她還是先離開比較好。

    面對三姐妹的欲言又止,『露』絲直接躲進精神空間,穿好衣服後,坐在水池邊,這才心安的跟三姐妹拉家常。

    笑話,要是她不先回會空間穿衣服,一起身把胸口處的吻痕一並暴『露』,還怎麼出去見人啊!

    “說吧,你們找我有什麼事?”『露』絲拿起餐盤上的葡萄,摘下一顆塞進嘴裡,接著把另一串給漢克庫。

    漢克庫接過葡萄,沒有開吃,反而羞澀的低下腦袋,糾結著該怎麼問才好。

    看著漢克庫的女兒姿態,她立馬想到,應該跟路飛有關,不過為什麼會一臉羞澀呢!

    “姐姐大人,葡萄被您捏碎了。”瑪利亞好心的提醒家姐,也希望她能快點回過神來,把她們最要解決的問題搞定再說。

    “算了,瑪利亞你來說,漢克庫,我唯一可以告訴你的是,路飛現在還沒有女朋友,而且你貌似不是沒有機會,至少路飛現在挺喜歡你的,因為他記住了你的名字。”『露』絲理智的將目光轉向別人,等漢克庫恢復本『色』,估計還要很久,光看她聽到路飛沒有女朋友這句話,人家就已經陷入臆想中,估計要很久才能回過神來。

    “是這樣的,身後的印記被您消除後,我們三人想對臣民們說,您有一種偉大的力量,可以幫我們將詛咒消除,這樣以後我們三姐妹洗澡,也不用再興師動眾的將所有人趕出城外。”自從背後的奴隸烙印消失後,心中的恐懼竟也奇跡般消失不見,現在完全不用擔心後背被看到。

    “也是,需要我幫忙演戲嗎?”『露』絲對三人的做法倒是沒有異議,畢竟只要後背沒有印記,就算被人發現,她們也沒有任何害怕,倒不如再編一個謊言,好歹不用再興師動眾的清場。

    “不用,您在馬林佛多戰場上的實力,足以讓臣民們信服。我們只是覺得要先跟您說一下,畢竟沒有經過您的同意,我們擅自做決定,會很失禮。”瑪利亞恭敬的對『露』絲說道,『露』絲強悍的實力和對她們的恩情,讓她對恩人充滿恭敬之意,面對『露』絲,她下意識得就把『露』絲當成是姐姐大人。

    “瑪利亞,不用對我那麼恭敬,我覺得我們可以以朋友的方式相處,你看我跟漢克庫的相處方式,不是挺好的嗎?”每次面對瑪利亞恭敬的態度,她都陣陣無力,相比之下,她更喜歡漢克庫時不時的抽風之舉,這樣會讓她覺得很舒服。

    “這怎麼可以,我怎麼可以跟姐姐大人一樣呢!”瑪利亞受寵若驚,連連搖頭,對尊敬的人,怎麼可以用朋友的姿態對待呢!

    算了,人家想怎麼樣她管不著,『露』絲安慰自己,接著她一把摟住漢克庫的細腰,想跟人家好好探討為什麼喜歡路飛的事。

    嫩滑的感覺讓她不由瞇起眼眸,還真是讓人羨慕的細腰和肌膚啊!

    她甚至有些羨慕路飛,不僅被世界第一大美人喜歡上,人家的身材也讓她各種羨慕,那細腰,那**,還有那水嫩的肌膚,真是男人的天堂,女人的地獄啊!

    跟人家一比較,她差點自卑,臉沒人家好看,身高不及人家,腰也不夠人家細,就連自認為不錯的皮膚,在『摸』到漢克庫嬌嫩的小蠻腰後,也只得甘拜下風。

    “我很想問,你怎麼會看上我家那白癡弟弟,他當弟弟或許是好的沒話說,但作為男朋友,我覺得他好像不太合適。”一個只喜歡吃肉睡覺,一心想當海賊王的男人,連戀愛是什麼都不知道,如果知道,估計也會問好不好吃的人,『露』絲實在想像不出,路飛會跟人戀愛,只能在心裡為漢克庫默哀。

    喜歡上她家弟弟,還真是很不好意思,她沒有教育好他,讓他天真的跟白紙一樣。

    “這個,這個你讓倫家怎麼好意思開口,好害羞。”漢克庫激動的起身,跑出澡堂,捂著滾燙的臉頰,接著她停下來,幸福得對『露』絲說道:“因為他沒有看不起曾經身為奴隸的妾身。”

    笑容堆滿臉上,『露』絲驕傲的對著漢克庫好不自豪的說:“那當然,他可是我弟弟。”

    等酒足飯飽後,她拐著腳,踉蹌的離開漢克庫的房間,原來路飛在這座島上已經沒有秘密了,被女孩子看光不算,還被人拉小弟弟,她家弟弟被人吃豆腐,說實話有些讓人接受無能。

    路飛是那種會被女孩子吃豆腐的類型嗎?答案是,絕對不可能。

    至於他偷看漢克庫洗澡被逮個正著的事情,『露』絲只能說,弟弟實在是太松懈了,女孩子的身體被男人看到是最不能容忍的。

    經過瑪利亞不算流利的解釋過後,『露』絲深深為自己教育失敗自責,她好像真沒教過路飛,無論如何都不能偷看女孩子洗澡,畢竟在她發育以前,一直都是跟路飛坦誠相待的。

    而且路飛也從不認為,被女孩子看光是件不好的事,誰讓他有個姐姐呢!她貌似也沒說過,不能□的站在女『性』面前之類的話。

    啊,她深深為沒有教育好弟弟感到自責,這些基本常識她以為艾斯會教的。

    一想到艾斯,心就像被尖刀刺中,隱藏在悲傷下的殺意若有若無的傳出,赤犬的臉不期然的浮現在腦海中,苦澀的腥甜味道充斥口腔,盡管放出大話說要取赤犬的首級,但她不能否認赤犬對她的疼愛,至少在她還沒當海賊前,赤犬對她的感情絕不比任何人少,不遺余力的教導她,不怕自己的能力被看穿,總是盡全力跟她戰斗。

    當她見到赤犬的侄子,有了對比之後,才發現赤犬真的很盡心盡力的在培養她,說不感動是不可能的。

    但是昔日的諄諄教導,與今日的殺兄之仇相比,她只會選擇後者。

    如果對路飛的殺招最後不是對艾斯,而是對她,她絕不會有任何憎恨,本來就是她先對不起海軍,本來就是她辜負所以疼愛她的長輩們的期待,本來就是她的錯,不僅跟海軍決裂,還把情報告訴白胡子,讓海軍蒙羞。

    一切如果讓她來承受,她絕不會有半句怨言,但為什麼要讓艾斯承受呢,他已經承受了太多太多,好不容易在她和路飛的陪伴下,開始對生活有希望,對自由無限向往。

    為什麼總是對艾斯不公平,他明明沒有錯,只是想要更自由的生活,連這麼簡單的願望,也不能擁有嗎?

    那麼她呢,來到這個世界到底是為了什麼?同為惡魔之子的她,真是只是不小心被踢到這裡,取代虛弱的『露』依嗎?

    不,不會只是這樣,一定不是。她早就跟這個世界密不可分,與路飛的姐弟之情,艾斯的兄妹之情,還有和同伴們之間的友誼,都不是一句簡單的話就能說的清。

    雖然不清楚她的闖入到底有沒有給這個世界帶來影響,但至少對身邊的人,她的存在一定有著某種特別的意義,她堅信著,一直堅信著。

    原本對活著就沒什麼太大熱情的艾斯,因為她和路飛漸漸對生活開始改觀;以懶散的正義為目標的青稚大叔,對她卻有著與懶散截然不同的態度,總是像個亦師亦友的長輩。

    還有許許多多跟她有關的人,她不是都在他們心中留下或深或淺的痕跡嗎?

    『露』絲停下前進的腳步,緊握住胸前的掛墜,抬頭仰望夜空,漫天的繁星閃耀,其中有一顆格外耀眼,她知道那是媽媽,因為從掛墜上傳來的感覺跟星星一樣,媽媽正在天上看著她,保佑她。

    “耐,媽媽,如果我不是你的親女兒,你還會像小時候那樣愛我嗎?如果我為了自己,為了路飛,為了世界,殺了你真正的女兒,你是不是會恨我?”她很自私呢,想取代『露』依活下去,想永遠當路飛的姐姐,想跟羅長相廝守,想完成的夢想,想更自由的生活,想……

    “媽媽,對不起。”她不奢求原諒,只是請你保佑艾斯,保佑他活下來,路飛可以沒有姐姐,但是絕不能沒有哥哥。

    “『露』絲,你怎麼了?”羅從後面抱住抬頭望天,默默流淚的人,為什麼她眼中滿是愧疚,是因為艾斯嗎?

    耳邊回『蕩』著模糊的聲音,『露』絲愣愣的轉身,呆呆的看著面前的人,棕『色』的眼眸從外圍開始漸漸轉紅,手不受大腦控制,直直『插』進對面人的心髒處。

    感覺到心髒強有力的跳動,她揚起微笑,只要把心髒拿出來,一切就都結束了。

    “『露』絲,你……”羅緊握住胸前的手,那不是她,不是她的氣息,不是她的味道。

    腦中混沌不安,一邊是嵐姬和“輝夜”焦急的叫喊聲音,一邊是『露』依放肆的大笑聲,她不知道為什麼,心會如此痛。

    突然羅的聲音傳入腦海,她恢復混沌的神智,映入眼前的情景讓她差點崩潰。

    為什麼她的手會『插』在羅胸前?

    為什麼她能感覺到心髒的跳動?

    為什麼羅會一臉痛苦的握著她的手?

    愣愣的將手從羅體內拔出來,看著沾滿鮮血的手,她從未有過的害怕,她剛才差點殺了羅。

    血沿著手腕處滑下來,落在地上,手臂的血跡和冰冷無不刺激著她的神經,那是羅的血。

    “不……”絕望的叫聲響徹穹霄,鳥兒紛紛飛離森林,徒留失去靈魂的少女與失血過多倒下

    作者有話要說:一直沒更新,不是懶,真的不是懶,而是正在考試期間,我的考試很變態,放假回來後就立馬要考試,而且接連2周,所以沒什麼時間碼字,看書都來不及。

    不過還是覺得得更新一章,就當是給緊繃的神經放松吧!

正文 104最後的願望

    昏暗的室內,站滿了人,悲痛的哭聲傳入耳膜,『露』絲像個失去靈魂的人偶,一動不動站在床邊,床上躺著一具屍體,沒有心跳,沒有呼吸。

    『露』絲臉『色』慘白,伸出手去觸碰羅毫無溫度的臉頰,突然被一只手狠狠的拍開,身體踉蹌的往後倒去,只聽見“啪”的一聲,額頭吻上床腳,血噴湧而出,與淚水一起模糊了視線。

    “走開,不要假惺惺的,船長是被你殺死的,你還待在這裡干嘛。”一名情緒激動的男子隱忍著悲痛,將視線從『露』絲流血的額跡移開,如果不是她,船長也不會死。

    “你還待在這裡干嘛,這裡不歡迎你。”『露』絲耳邊充斥著怒吼,心髒早已被凌遲無數次,一片片血肉被割下,那些恨意的怒吼和殺氣非但沒有讓她更痛苦,反而竟有種舒緩痛覺的效果。

    恨啊,真是個好東西。

    手上的血跡早已干涸,可血的顏『色』卻沒有暗淡下來,反而比溫熱的時候更加艷麗。她一次次嘗試著爬起來,去觸『摸』羅的臉,哪怕僅僅只是指尖的接觸也好,但手也一次次被拍飛。

    嘗試了無數次,直到手臂感覺不到疼痛為止,她依舊沒能碰到羅。求你們,只要一下下就好,她只想再撫『摸』羅的臉一次,只要一次就好,哪怕只有1秒鍾也行。

    “我要為船長報仇。”看著越來越近的凶器,『露』絲竟有種刀快點落下來的想法,反正她的心早已經千瘡百孔,也沒有活下去的意思,如果能死在羅的身邊,也是一大幸福。

    “死真是件讓人愉悅的事。”在刀砍下來前,她嚀喃著。

    “『露』絲快醒來,不要哭,我沒事,不要哭,好嗎?”羅焦急的叫喊著,他醒來後『露』絲就一直在夢魘中,無論他怎麼叫,都不願醒來。

    見她一遍遍說著殺了她的話,他心中的痛不必她少,他知道『露』絲是在自責,為傷害他自責,但那個人不是她啊,他知道。

    所以不用自責,他不怪她。

    『露』絲睜開滿是淚水的雙眸,本以為死了的人,竟出現在眼前,還一臉焦急之『色』,見她醒來後,才松了口氣。

    她緊緊抱住眼前的人,哪怕是夢也好,只要能見到他,只要能抱著他,她願意一輩子待在夢裡。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對不起。”不要離開她,就算是死亡,也請帶上她一起。

    “沒事了,我沒事,幸好嵐姬及時趕到,你『摸』『摸』看,心髒還在跳動著,我沒死。”抓起『露』絲顫抖的手,按在胸前,讓她感受他的心跳,看,他還活的好好的。

    貪婪的享受著羅的溫度,心跳,她附在羅的心口,聆聽著心跳的律動。

    “真的沒事嗎?我明明看到你躺在床上,沒有心跳沒有呼吸,大家都在哭,我想碰你,卻總是被人阻止,大家都用仇恨的目光看著我,我好害怕,真的好害怕。”她分不清到底哪個才是夢境,哪個才是真實。

    聽著『露』絲用顫抖的聲音述說她的夢魘,羅心裡很不是滋味,他只能一遍遍告訴她,他還活著,他沒死。

    發現他的話語非但沒有讓『露』絲停止哭泣,反而有越演越烈的趨勢,他抓起她的手,張嘴便咬。

    “痛,是痛的,不是夢。”手上傳來的痛感讓『露』絲不由出聲,混沌的雙眼漸漸清明起來,『舔』『舔』手上的傷口,她猛地撲倒羅,大哭起來。

    羅後腦勺直接著地,發出不算輕的撞擊聲,雖然後腦隱隱作痛,不過看到『露』絲清明的雙眼和恢復生氣的哭聲,他撫『摸』著『露』絲的腦袋,心中滿是感動。

    直到哭聲越來越小,他才坐起身,吻上紅腫的眼眸,“哭夠了。”

    “嗯,對不…”道歉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羅略帶戲謔的聲音打斷。

    “不要再說對不起,跟對不起相比,我倒是更想聽你說另外3個字。”見『露』絲慘白的臉『色』浮上一陣紅暈,他將額頭抵在『露』絲的額頭上,蹭蹭她高挺的鼻子,看來是徹底恢復了。

    “我,那個,我……愛……你……”『露』絲的聲音越來越輕,但是依舊讓羅聽清她的話。

    笑容堆滿臉上,羅抱起驚呼的人,在她微張的小嘴上清啄一下,“去看看草帽小子吧!”

    被抱著的『露』絲將羞紅的臉深深埋進羅的胸膛,為剛才突然不純潔的想法感到丟臉,她到底在想什麼啊!

    *******

    手術室內,儀器發出“滴滴”的響聲,沉重的呼吸聲讓『露』絲心口堵住的大石落下了一半,只要路飛能躲過危險期,後面的事都好解決。

    路飛瘦小的身軀布滿白『色』的繃帶,胸前的傷口掩蓋在繃帶下面,但就算傷口愈合了,也無法將疤痕抹去。

    這個傷路飛必須一輩子記住,那傷痕在提醒他,如果不努力變強,同樣的傷痕就會出現在同伴身上,甚至最後的結局是生離死別。

    變強勢在必行,她們沖進偉大航路太快,也太順利了,香波地群島的慘敗就是最好的證明,如果不能變強,後半段的冒險足以讓海賊團全軍覆沒

    。

    而她也必須盡快練成卍解,為了艾斯,也為了同伴們的安全考慮,現在的首要任務是各自變強,距離會讓他們的心緊緊相連,更會讓他們變得更強大,為了遠在世界各地的同伴們。

    後面的劇情會怎麼樣,她已經無法預測,因為知道的劇情已經到底,只看動漫不看漫畫的結果就是,她對後面的事一概不知。

    但是未知的命運才更加吸引人,如果知道後面的發展,還有什麼意義呢,沒有刺激沒有驚喜,還不如不知道呢!

    “羅,有件事隱瞞了很久,你要聽嗎?”香克斯和白胡子都已經知道她是異世界的人,告訴羅也不要緊吧,他喜歡的是『露』絲,還是裡面的靈魂,這話她問不出口。

    “沒有什麼比你在我身邊更重要的,有些事不說出來更好,記住,我喜歡的是你的一切,無論是**還是靈魂我都喜歡,所以不要再逃避,也不要『迷』茫和猶豫。”他已經不再介意『露』絲的秘密,只要她在身邊,就算是有隱瞞,也無所謂,只要他們能在一起就好。

    “嗯,我呀,喜歡的是羅,最純粹的羅,包括靈魂在內我都喜歡。”還有什麼好猶豫的呢,她要緊緊抓住跟羅在一起的每分每秒,後面的路還長著呢!

    “對了甚平呢!他不是跟路飛一樣重傷嗎?怎麼沒見他躺在床上?”坐在手術室一下午,跟羅說說路飛在女兒島上發生的挫事,她這才發現明明有2名傷員,卻只有路飛一人躺在床上,另一名傷員不見了。

    “他在外面,說是沒心情休息,他很擔心草帽小子。”羅蹭蹭女友的嫩臉,無限感慨自己的改變,原本他不會擔心其他人,但誰讓草帽小子是他小舅子呢,總不能隨便對付吧,看女友的架勢就知道,要是草帽小子不同意,她鐵定會聽弟弟的話。

    『露』絲又好笑又好氣的看著心口不一的羅,伸出兩手,扯著羅的腮幫子,“你放心啦,我不會因為路飛離開你的,而且不是一直沒跟路飛說嗎?”

    羅兩眼一凜,拿下腮幫子上的手,磨牙,“我們的地下情要瞞到什麼時候?”

    咳,被羅難得的氣勢弄得不知所措的人只得尷尬的笑笑,她假裝正經的起身,整理好面部表情,一臉嚴肅的拍拍羅的肩膀,“革命還未成功,同志仍需繼續努力,我看好你,先讓艾斯同意再說。”

    『露』絲大搖大擺的走出手術室,哼著不著調的曲子,“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想想羅聽到她的話,那一臉糾結的表情,從疑『惑』到放松再到糾結,那表情變化的叫迅速,比川劇變臉可好看多了。

    留在手術室的羅銀牙一咬,那不就是說他還得再過2年的地下生活,要是艾斯救不活怎麼辦?那他豈不是一輩子都不能翻身?

    *******

    眼看甚平就在眼前,但『露』絲卻沒時間跟甚平拉家常,精神空間裡早就天下大『亂』,『露』依跟嵐姬還有正牌的輝夜打起來,不僅如此,她還能感覺到自己如果再不『插』手,就會被『露』依乘虛而入,到時候又不知道誰會受傷,或者被殺。

    “都給我住手,告訴我怎麼回事?你們有沒有點自覺,在人家的身體裡打架,還不知道收斂?”攔下『露』依的刀時,一陣混沌的無力感傳來,只是通過武器的觸碰,她就差點被虛吞噬理智,看來『露』依最近的狀況十分不穩定。

    “還不是她的錯,如果不是她趁你精神虛弱的時候搶你的身體,你會差點殺了羅嗎?而且她現在動不動就虛化,如果我跟輝夜不出手,你又要被虛吞噬了。”嵐姬氣鼓鼓的跳腳,她早就說過,不能讓『露』依跟『露』絲待在同一個身體裡,看吧,靈驗了吧!

    虛怎麼可能跟死神和平相處,他們只會吞噬靈魂。

    “抱歉,沒來得及阻止『露』依,害羅受傷。”“輝夜”將手中的斬魄刀交給『露』絲,好在『露』依在『露』絲出現後就消停下來,沒再多做反抗。

    “讓我跟『露』依單獨談談吧!”接過斬魄刀,她拉起『露』依的手,從她身上傳來各種情緒,有喜悅,有憤怒,有不安,有愧疚,但是沒有絕望,有的只是無奈的接受。

    『露』依大概猜到她要說什麼,所以才一句話也不說,只是死寂的沉默和接受。

    “你是聽到我對媽媽說,要殺你,所以才會憤怒想控制我的身體,還想殺掉羅,好讓我的精神崩潰是嗎?”這是她第一次進黑暗的地方,以前就覺得奇怪,為什麼空間裡會有兩個極端的區域,現在她明白了,那是她心中的黑暗,只是一直被自己否認,所以才不願靠近,『露』依和“嵐姬”一直生活在如此壓抑的環境下,竟是那麼讓人心疼。

    “沒錯,為什麼你要殺我,我明明那麼愛你,甚至原諒你搶我的身體,我的家人,為什麼你非要殺我?”她只想待在『露』絲身邊,看著『露』絲就好,難道這樣都不行嗎?

    “因為我們是天敵啊,虛和死神是不能共存的,今天你可以傷害羅,後天你就會傷害路飛,我們之間早在很久就有一條無法逾越的鴻溝,不能否認,只要有你在的一天,我就得時刻擔心自己的黑暗會被你的情緒激起來,然後傷害身邊的人,尤其是路飛。”她原本也是不願意的,如果不是因為羅,她也不會那麼著急做決定,本來她打算讓『露』依再待2年,可是現在不行,『露』依的情況完全超出她可以承受的范圍,只是普通的身體接觸,就足夠讓她差點動搖,那麼後面呢,當『露』依因為憤怒爆發的時候,是不是她就只能被黑暗吞噬,然後去傷害身邊的人。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想傷害羅,我只是,當時只是很憤怒,然後就做出無法挽回的事。”『露』依想伸出手拉『露』絲的手,可又怕『露』絲甩開她,維持伸手的動作,僵直在空中。

    “我現在只要碰到你就會被虛吞噬理智,雖然還在接受范圍之內,但是你難道沒發現嗎?自從那個靈王說你不能留下來後,你的情緒波動就非常強烈,前幾次我靠毅力撐過去,但是這次我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或許那個靈王說的對,因為是王族的靈力孕育出來的虛,跟一般的虛完全不同,『露』依同樣可以使用王族的靈力,相比之下,她顯得更加弱小,只能被動挨打。

    “我,如果我再繼續待下去,會傷害到你嗎?”『露』依小心的拉住『露』絲伸過來的手,不去想控制『露』絲的身體,只是單純的想拉著她的手,那樣她會覺得胸口暖暖的。

    “嗯,你總有一天會連我的靈魂一起吞噬掉,然後這個世界也會被你毀掉,雖然我不在乎,但我怕路飛會死,如果路飛有事,我絕不會讓你待下去。”這次就是個警報,她不能掉以輕心,更不能拿路飛的安危做賭注。

    “你害我殺了恩師,更害我差點殺了喜歡的人,每次都足以讓我崩潰,我早已被你弄得遍體鱗傷。”她狠下心,說著讓『露』依愧疚的話,她很自私呢,知道『露』依會因為她的話自責,會為了她做任何事,包括離開。

    對不起,『露』依,對不起,她只能那麼做。

    “我知道了,可不可以滿足我一個願望?”虛死了之後,應該是什麼也不會留下吧!但是至少她可以在『露』絲心裡留下些什麼。

    “什麼願望?”她沒想過『露』依會答應的那麼爽快,當得到想要的結果後,心裡竟隱隱作痛,是愧疚吧!

    “我想跟你單獨待一天,只要一天就好。”沒有任何人打擾,只有她們兩人。

    “好,我答應你。”心裡滿是愧疚之情,她確實對不起『露』依,因此她會答應『露』依所有要求,只是為什麼這個要求竟如此簡單呢!

    像最後的回憶一樣,令人心酸。

    作者有話要說:考試結束了,我會努力更新的~

正文 105化作螢火蟲保護你

    站在無人島上,『露』絲使勁的扇著手,紅通通的小臉上布滿汗水,她對著『露』依抱怨,為什麼這座島會那麼奇怪啊,一會兒下大雪,一會兒下大雨,接著又是艷陽天,怎麼會在一天之內有如此多的氣候。

    “呵呵,我也不知道,就當冒險吧!你不是海賊嗎?”『露』依也對變化無常的氣候很無奈,本來還想跟『露』絲一起下海抓魚,去森林裡抓小動物,吃燒烤呢!

    不過看『露』絲的心情,好像有點不好,也是,她也對這座島很無奈,更別說被她拉來的『露』絲。

    “靠,這什麼天氣,現在又下雪,我凍死了,『露』依讓我抱抱。”『露』絲抱著僵直著身體的人,壓下內心的愧疚和苦澀,今天她要扮演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子,讓『露』依過一天人類的生活。

    “你不怕嗎?我無法控制不傷害你,為什麼你可以毫無顧慮的抱著我呢!”『露』依保持僵硬的動作,胸口處傳來陣陣灼熱,感覺快要被燒焦了。

    “不怕,我相信『露』依不會傷害我,無論發生什麼事,只要你不想傷害我,就絕對不會傷我。”『露』絲蹭蹭『露』依冰冷的臉頰,原來虛除了血是熱的之外,其他都是冰冷的啊!

    “想好要干什麼嗎?今天我都聽你的。”感覺到『露』依漸漸放松的身體,她抵在『露』依的肩膀上詢問。

    “你和路飛在弗夏村做過的事,都做一遍。”『露』依小心翼翼的觀察『露』絲的表情,發現她沒有任何不悅,頓時覺得松了口氣。

    在路飛還昏『迷』的時候,把『露』絲拉出來,還要回憶跟路飛的點滴,她知道這對『露』絲來說很殘忍,因為『露』絲是如此愛惜著路飛,就想她深愛著『露』絲一樣。

    “沒事哦,那先干什麼?”她眉眼微彎,拉起『露』依的手,“就先去海裡抓魚吧,我跟路飛經常干這事。”

    手上傳來陣陣涼意,『露』依的手無論怎麼捂也捂不熱,她只想讓『露』依感覺到的溫暖,似乎不可能呢!

    海風陣陣,脫掉鞋子,踩在柔軟的沙灘上,白『色』的沙子在陽光下顯得格外閃耀,和『露』依手牽手來到海邊,手中是兩根簡易的魚竿。

    “我想你沒有釣過魚,所以先試試看,實在不行咱倆再下海捕。”拿起魚竿,『露』絲拿出誘餌,嫻熟的將誘餌串在吊鉤上,然後遞給不知所措的人。

    “這小小的桿子,真能把魚釣上來?”『露』依不是看不起『露』絲的手藝,而是怕魚竿會斷掉,那麼細的桿子,能把大魚釣起來嗎?她對手中跟小拇指一樣細的魚竿很沒有信心。

    “喂喂,不要看不起我做的東西啊,這個魚竿可是經過不少大風大浪的,想當年我跟路飛還有艾斯可是把鯨魚都釣上來過。”見自己的魚竿被人嫌棄,『露』絲立馬嚴肅的教育只看表面的『露』依,別隨意就下結論,魚竿還是經過爺爺的指導才做出來的,用的可是海軍科研部制造出來的特殊材料,怎麼可能輕易折斷呢!

    『露』依很是被教育了一番,她立馬換上恭敬的態度,接過手中的魚竿,然後一臉認真的求教,把『露』絲弄得哭笑不得。

    她們默契的把不能提及的話題拋開,只談論今天的事,也同時把其他人的存在暫時忘記,因為今天只有她們2人。

    “哈哈,『露』依,我以前覺得你挺厲害的,沒想到居然會被釣魚難住,不是這樣的啦,你要有耐心,魚竿老是動的話,再笨的魚也不會上鉤的。”『露』絲放下手中的魚竿,耐心指導『露』依,難得見『露』依窘迫的樣子,虛也不是那麼讓人害怕的存在,尤其是有求知欲的虛。

    “哼,不就是釣魚嗎,難不倒我。”『露』依搶過魚竿,往另一半走去,“你不用教我,我自己來。”

    面對『露』依難得的孩子氣,她竟覺得意外的很像小時候的艾斯,一樣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

    『露』依一邊注視魚竿的動靜,一邊小心翼翼的往『露』絲這邊瞄,第一次知道原來釣魚可以讓『露』絲那麼認真還有開心,連她也覺得很高興。

    突然魚竿被一股大力拉緊,她抖著手,對悠閒哼著小調的『露』絲喊到:“魚竿動,動了,『露』絲,怎麼辦?”

    “拉緊,不要放手,我這就過來。”『露』絲比『露』依還要緊張,就連手中的魚竿掉在地上也沒察覺,她和『露』依協力跟海中的獵物拼力氣。

    她們誰也沒有用靈力,因為今天只是人類,2個雙胞胎的姐妹在無人島上生存體驗,誰也不想被其他東西干擾。

    “喂,『露』絲,你用點力啊,我們都已經被拉到海裡了。”『露』依對身後的人抱怨到,手中緊握著魚竿,臉上卻滿是幸福的笑容。

    “是你沒用力才對吧!我們一起喊123,然後一起用力。”『露』絲覺得手快要被拉扯斷了,一般的魚她們怎麼可能拉不上來,看這力氣,估計體積龐大。

    “好,1,2,3。”

    嘩啦啦的海水從上空落下,隱藏在海中的獵物終於浮現出海面,『露』出它的模樣。

    『露』絲伸出食指,捅捅『露』依的手臂,“這是什麼怪物?”

    比四不像還要四不像,魚頭,蛇身,有腳有魚鰭,頭頂還有個大燈泡狀的珠子,“請問這個可以吃嗎?”

    『露』依也同樣對自己釣上來的怪物無語,她也不知道,把這怪物吃進肚子,會不會有什麼不良反應?

    “我們還是把它放了吧!我覺得吃它的話,很有心理負擔。”『露』絲吞咽下口水,對『露』依建議到,為了腸胃著想,還是不吃為妙。

    “哦,我也覺得心理壓力很大。”『露』依將釣上來的獵物踢進海裡,轉身離開海灘,那個怪物長的太奇葩了,她只覺得眼睛被污染嚴重。

    “喂,等等我啊,我的魚。”『露』絲撩起自己的戰利品,追上快步離開的人,“你不會是心虛吧!”

    “誰,誰心虛了,我才不會為了沒釣上魚不高興呢!”『露』依死鴨子嘴硬,堅決不承認看到『露』絲的戰利品後,她很不爽。

    島上的氣候又變回春天,正直萬物復蘇的時節,『露』依看著某人將戰利品做成美味的烤魚,然後一臉驕傲的遞給她,心中的怒火燒的旺盛,不就是比她會釣魚嗎?

    她傲嬌的扭頭,不去看『露』絲,孩子氣的踢著面前的紅『色』大石,不過石頭怎麼是軟的呢!

    她疑『惑』的抬頭,發現一頭比鯨魚還大的大象,正怒火中燒的盯著她看。

    “『露』絲,快跑。”

    “什麼,喂,你招惹了什麼怪物,那是大象嗎?”『露』絲丟下手中的烤魚,緊緊跟在『露』依身後,兩人一邊斗嘴一邊躲避大象的攻擊。

    狼狽的兩人突然眼前一亮,雖然說今天是人類,不用靈力,但是也沒說不能使用武力啊,就算不用靈力,她們的實力也是頂呱呱的。

    “喂,被大象追著跑,也太沒面子了,對不。”而且她的烤魚也沒了,大象看起來肉挺多的,應該很好吃。

    “你說呢。”『露』依停下腳步,率先發動攻擊,不過她挺喜歡被大象追著跑的,尤其還有『露』絲陪伴。

    “喂,不要忘了我啊!”『露』絲也加入戰局,只是兩人的默契有待提高,她們的攻擊總是會不小心差點害對付受傷,而大象則一次次逃過兩人的攻擊。

    脫力的躺在草地上,『露』絲喘著氣,對『露』依抱怨到:“你干嘛老往我眼睛上打,看我都快成國寶級大熊貓了。”

    『露』依也脫力的躺著,對『露』絲回敬:“你不也是,我的鼻子也被打到了。”

    接著兩人又相視一笑,為她們的孩子氣,也為這難得愉快的時光。

    烤大象異常的美味,如果忽視掉『露』依身後一地的骨頭,『露』絲也會對這頓午餐滿意,但是她現在還餓著肚子呢,『露』依的胃口竟比她還大,她才吃了一只象腿,其他的都進『露』依的肚子裡。

    接著她們又干了不少事,跟森林裡的小動物打打架,挑釁挑選一下森林之王,做做惡作劇,例如把兩條蛇的尾巴綁在一起,看它們互相打架;又例如把老虎的幼仔放在鳥窩裡,看鳥媽媽嚇得直接逃走之類的。

    幸福的時光總是很短暫,『露』絲玩累了,枕著『露』依的肩膀睡了會兒覺。

    抬頭仰望滿天繁星,『露』依撫上『露』絲的睡顏,今天是她從有記憶起過得最開心最自在的一天,如果還有以後該有多好,可惜沒有以後了。

    “『露』絲,我啊,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眼中就只剩下你,從你的視線內看外面的世界,沒有什麼比你的笑容更加耀眼,僅僅躲在暗處看你高興的笑,我就覺得很滿足。我從沒怪你搶我的身體,如果不是你,我早就死了。”『露』依將『露』絲放在巖石邊,注視著她的一眉一眼,為什麼會那麼喜歡你呢!

    將手中的花朵擦在『露』絲耳邊,『露』依慢慢靠近她的臉,親在她的唇上,很喜歡你啊,『露』絲。

    如果說在這世上最讓『露』依嫉妒的人,除了羅之外,再沒有其他,所以才會在奪取身體後,想殺羅,他明明什麼也沒付出,就得到『露』絲全部的愛,她很嫉妒,嫉妒到發狂。

    路飛和艾斯是『露』絲的親人,對路飛的憐愛和對艾斯的依賴,『露』依都不會覺得嫉妒,因為他們都為『露』絲付出很多,他們有權利得到『露』絲的感情。

    但是只有羅不同,他明明什麼也沒為『露』絲做過,為什麼『露』絲會那麼愛他,她嫉妒,『露』絲是她的,是她一直想要得到的人。

    她知道對『露』絲的感情是畸形的,是不被允許的,可她就是喜歡『露』絲,因為『露』絲給了她陽光,給了她生的希望。

    虛是沒有感情的,她知道,所以那不是感情,而是占有欲,是的,她對『露』絲有著很強的占有欲。

    真希望她能一輩子活在『露』絲心裡。

    “嗯,對不起,我睡著了,原來都已經晚上了啊!”『露』絲『迷』糊的靠著『露』依的肩膀,『揉』『揉』眼睛,望著漫天耀眼的繁星,她伸出手,指著其中一顆說到:“那是媽媽,人死後都會變成天上的星星,而最亮的那顆,就是你最在意的人。”

    “我如果變成星星,你會發現我嗎?”『露』依深情的望著抬頭的『露』絲,她怎麼可能會變成星星,她死後什麼都不是,只是想從『露』絲口中聽到自己想聽的話,才這麼問的。

    “會,肯定會在第一時間認出你。”『露』絲同樣注視著『露』依的眼睛,裡面全是認真。

    抱緊『露』依,她留下了苦澀的淚水,就算你死後化作靈子,她也會記得你,記得曾經有個很愛很愛她的人,在默默的保護她,愛護她。

    “我不會忘記你,永遠都不會。『露』依,我也愛你。”

    “動手吧,『露』絲,我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再讓我待下去,我怕會忍不住殺了你。”她想試著放棄掙扎,但身體的本能卻在反抗,原本虛就是吞噬靈魂的存在,最想吞噬的也是最在意的人。

    她不想『露』絲被自己吞噬,因為『露』絲還要站在陽光下,幸福的微笑。

    “把我的份也一起算上,沒有遺憾的生活下去。”

    “恩,我會的,我會讓全世界都記住蒙其d『露』絲這個名字。”手中的斬魄刀悄無聲息的『插』入『露』依的胸口,聽著皮肉被刺穿的聲音,和『露』依的悶哼聲,她緊緊抱著『露』依,無聲的哭泣著。

    “今天真的很開心,謝謝你,『露』絲。”看著靈子化的手,『露』依幸福的閉上眼睛,她感覺胸口有什麼東西在跳動著,是心髒,她終於找到心髒了。

    “『露』,『露』依,你有心了,你有心了。”懷裡的人化作靈子,消散在空氣中,『露』絲悲痛的嚎啕大哭,剛才是『露』依的心跳聲,她聽到了,通過身體傳到她身上,非常強烈,是『露』依的心跳。

    虛不是沒有心的嗎,為什麼她會在最後感覺到『露』依的心跳,是那麼想要活下去。

    “『露』依,你有心了,你聽到了嗎,你有心了,你不是虛,是人。”海浪打在礁巖上,濺起陣陣水花,無人島上突然飛出無數螢火蟲,圍繞在『露』絲周圍,然後往夜空飛去。

    作者有話要說:望天,我貌似會超過50萬字,親們介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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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6我把女兒給賣了

    昏暗的船艙內,羅摟著自家女友纖細的腰身,將手中的報紙遞給悠閒吃著葡萄的人。

    本以為他們不會那麼快見面,幾天前當看到躺在床上熟睡的『露』絲時,他心中是甜蜜的,前幾天被她氣的事也被拋到腦後,只剩下想緊緊抱住她的沖動。

    “你怎麼沒陪著草帽小子一起去?”雖然原諒她前幾天的事,但不表示他心裡的不痛快能輕松消失。況且人家這些天幾乎都是在睡覺,根本就沒說一句對不起。

    如果『露』絲能聽到羅的心聲,她絕對會大喊冤枉,她不是故意睡覺的,還不是因為突然接受王族的靈壓,又承載著前世的記憶,她不得不被斬魄刀們拖進精神空間幫忙控制這股不安分的靈力。

    雖說這東西在她體內待了那麼多年,但可不會輕易讓『露』絲完全吸收掌控,總是動不動就沖出封印,攪得精神空間不得安寧。

    嵐姬和“輝夜”不止一次抱怨過,說她真沒用,連自己體內的靈力都控制不好,怎麼練成卍解之類的。

    “我怕去了,搶路飛的風頭。”她半開玩笑似的對路飛的照片評頭論足,塞了顆葡萄給羅,然後趴在他胸前,很是無所謂的畫圈圈。

    “人家不是因為前幾天犯錯誤,才著急趕來跟你道歉嘛!”要不是你說都不說一聲就走,她也不會干巴巴的趕來啊!陪著弟弟去海軍本部多好,還能看現場版的,可是男朋友也很重要,前提條件是她有錯在先。

    “你什麼時候開始在意我了,不是永遠都是弟弟第一,男友最後的嗎?”小樣,真以為他那麼容易就不生氣嗎?

    他捏捏女友的下巴,懲罰『性』得吻上誘人的蜜唇,要不是考慮到她大哥的事,才不會那麼簡單就消氣呢!

    “呀,怎麼可能,不是說過你同樣重要嗎?”雖然她說過,羅同樣重要,但那不是條件反『射』嘛!本能不是那麼容易消除的,況且她也不是故意的,還不是路飛那時開始懷疑,她才不得不演戲。

    心虛的別過臉,她耍賴般蹭蹭羅的臉,就是不承認,心裡還是弟弟第一,男友最後的想法。

    羅眼眸微瞇,掀開『露』絲的衣角,將手伸進內衣裡面,要是他還不動手,才表示自己的那個有隱疾,這女人,難道不知道,他能忍著已經很不錯,還沒自覺的點火。

    “啊,你干什麼啊!唔唔。”混蛋,不要動不動就發情啊,她又沒那個意思,把手從她身上拿開,“別脫我內衣啊!”

    “呵呵,先讓我拿點利息。”給缺氧的人一個喘息的機會,嘴唇往下移,落在同樣誘人的頸間啃食著,手也沒閒著,滑進內衣裡,『揉』捏著酥軟的嬌胸。

    “給我差不多一點啊,混蛋,嗯,我有事跟你說,真有事。”她推開埋在頸間的腦袋,為剛才發出的呻『吟』羞紅了臉,更恨鐵不成鋼的怒瞪著羅,干嘛把自己搞得跟『色』中惡鬼一樣。

    羅將『露』絲的兩手束縛住,綁在腦後,接著又辛勤耕耘在『露』絲脖子以下腰以上的位子。

    “你說,我聽著。”

    『露』絲腦門上無數個井字曝出,別以為她矯情,兩人也不是第一次這樣,她沒覺得羅這樣不對,可她真有事要說,一邊被吃豆腐一邊說嚴肅的事,怎麼可能做得到。

    剛想把人敲暈,卻想起前幾天對人家做的事,她放棄掙扎,默默內流的等著某人把豆腐吃完。

    羅見利息收得差不多了,松開『露』絲的手,一把將人抱起,跨坐在他腰上,沒有內衣束縛的酥胸隨著喘息聲上下波動,羞澀的面容和微瞠的眼眸,都以最誘人的樣子擺在面前。

    仿佛在無聲的邀請他開動,將某人吃掉。

    『露』絲咬著下唇,無視被丟在沙發上的內衣,只是這個跨坐的姿勢多少讓她有些別扭,穿著羅的襯衣,再加上真空的上半身,她就算是想說正經事,也覺得各種不合適。

    “說吧,你不是有事要跟我說嗎?”帶著滿足後的糜爛語氣,羅挑開襯衣的前3個扣子,被襯衣束縛的胸部立馬得到釋放,紛紛跳脫出來,向他展示它的歡愉。

    果然還是沒有任何負擔約束的胸部更好看,也更加誘人。

    “別『亂』動,我可不敢保證不會立刻要了你。”他扣住『露』絲的腰肢,深吸口氣,在沒得到她點頭前,他不會做傷害她的事,但前提條件是她別總點火。

    “那你還這樣,哼,不要忘了,你說過,如果我不願意,你是不會用強的。”她雙手抱胸,將外洩的春光擋住,組織著語言,這件事該怎麼跟羅開口呢?

    “說吧,又有什麼事瞞著我。”羅扒下『露』絲的手,擋住他看美景了。

    “我要去修行了,你知道的吧,而且還不能被打擾。然後我瞞了一件事,就是我跟伊斯特一族做了個交易,我不想當族長,所以就把未來的女兒給賣了。”她盯著羅,觀察他的表情,一臉奔赴戰場赴死的凜然之『色』。

    聽完『露』絲的話,他不知該作何表情,不想做的事,自然可以不做,但賣女兒這件事,還真是讓他不知名的火大,什麼叫把未來的女兒給賣了,誰的女兒?

    “你別生氣,女兒肯定是我們倆的,就是她不能待在我們身邊,如果她有繼承權,必須接任伊斯特一族的族長。”她在賭,賭她和羅的孩子有沒有繼承她的血型,如果沒有,那麼這個交易也就終止,若不幸她的女兒跟她一樣,那麼也只能把女兒交給凱欣。

    他聽著『露』絲詳細的描述跟伊斯特族長的交易,和伊斯特一族的辛秘,說實話聽她說是他們的女兒時,心裡不樂才怪,但同時如果女兒真的有繼承權,他不想放手也不行。

    雖說海賊不會允許別人從手中搶走東西,可伊斯特一族也不是海賊能得罪的,如果『露』絲沒有做這個交易,怕是他們倆會徹底分開,再無見面的可能。

    “就算是這樣,你讓我賣女兒,是不是有點過分啊!”想到未來的女兒被別人抱著,他還不能見,就怒火中燒,憑什麼搶他女兒。

    “那你認為還有其他的辦法嗎?是想我現在就跑回去,跟凱欣說交易解除,打算犧牲我自己。”她也不是沒想過,但後面呢,為了能生出純血的後裔,他們必定會『逼』她跟路飛**,再不濟也會找個她不喜歡的人,跟別人生孩子。

    只要想到這些,她就覺得惡心。

    “我沒那個意思。”你都先斬後奏了,還不能讓他生生悶氣啊!

    “對不起嘛!我知道我是自私了點,但是你想想,他們是希望我跟路飛**,你可以忍受嗎?我跟別人生孩子,睡在別人身邊,你受得了嗎?”不是她危言聳聽,一來有凱欣那層關系,二來也算是替媽媽贖罪,三來為了路飛,她這麼做也是迫不得已。

    “廢話,怎麼可能受得了,我恨不得殺了碰你的人,就算是你弟弟也不行。”他坐起身,忽然意識到自己掉進『露』絲的陷進裡,他剛才算是默許『露』絲的行為。

    這女人,先是示弱,然後再大義凜然的說出實情,接著又用感情攻勢『逼』他就范,最後還挑起他的憤怒,讓他不得不表態,還真是步步緊扣,讓他即佩服又恨得牙癢癢。

    “你,你居然敢跟我……”他的怒火還沒說出口,就被『露』絲突然的舉動給澆滅了。

    甜美的唇,挑逗的小舌和『露』絲主動投懷送抱的舉動,導致羅只得憋著怒氣,不能對某人發洩。

    滿意自己的傑作,『露』絲『舔』『舔』嘴唇,學著羅平時對她那樣,輕咬著他的脖子,“我還

    不是為了跟你在一起,你就不要再生氣了。”

    『露』絲的示弱顯然對羅很受用,他瞇起眼睛,翻身將跨坐在腰腹上的人壓在身下,“跟我耍心機,不錯啊!看來不教育一下,還真對不起你剛才精彩的演技。”

    見羅沒有再生氣,她更加賣力的將自己送進狼口,反正只要不上3壘,她不覺得吃虧,羅吃豆腐的同時,不也表示她在吃羅的豆腐嗎?

    他們兩人算是扯平了,而且那強有力的腹肌和胸肌都讓她愛不釋手,人家都送上門給你『摸』,怎麼會拒絕呢!

    一翻身,她又跨坐在羅的腰上,突然大門被踢飛,羅和『露』絲驟然停下所有動作,僵直著身體看著站在門外輝夜,是的,是輝夜,他身後還有一大幫羅的手下,正津津有味的看著在沙發上的兩人。

    『露』絲眼睛沒瞎,十分清楚的看到他們眼中的諧謔,她雙手捂臉,心裡把輝夜罵了無數遍,沒臉見人了。

    羅的手下們發現船長黑沉的臉『色』和微瞇的眼眸,紛紛跳船遁走,再待下去,他們鐵定沒命。

    不過『露』絲的身材好好啊!能看到『乳』溝,還沒穿褲子,『露』出來的美腿,真是誘人啊!

    同時所有人都紛紛對船長表示唾棄,居然被女人壓在下面,船長也太沒用了。

    留在房間內的三人大眼瞪小眼,輝夜臉『色』不好的脫下和服,罩在春光外洩的『露』絲身上,接著將她攔在身後,臉『色』不善的看著對他家孩子動手動腳的人。

    他直接屏蔽掉『露』絲主動的想法,把一切錯誤都歸結在羅身上,大白天就敢對他家孩子無禮。

    “那個,輝夜,你能不能松下手,有點痛。”『露』絲從尷尬的窘境中恢復過來,試著穿上輝夜的衣服,可是只有一只手的她,實在沒辦法穿和服。

    “『露』絲,不是我說你,女孩子要自尊自愛,怎麼可以做出這麼這麼有礙風化的事。”輝夜痛心疾首的教育自家孩子,如果不是他及時趕到,後果不堪設想啊!

    他也不是不同意兩人在一起,可是『露』絲家的男人們就沒那麼好說話,要是讓他們知道,羅絕對會被虐死的。

    “對不起,我錯了,輝夜你能不能先穿上衣服再教育我,你這樣也很有礙風化的。”從空間裡抓出一件衣服,她跑到臉『色』不佳的羅身邊,做懺悔狀,希望他別對輝夜生氣。

    輝夜老臉一紅,穿上『露』絲遞過來的衣服,剛才太生氣了,以致於他忘記自己只有一件衣服,赤身**的站在自家孩子面前。

    作者有話要說:好糾結,距離女兒被吃快不遠了,真不想讓羅吃到啊!

正文 107修行開始

    晴朗的艷陽天,無風也無雲,綠意盎然的密林深處,一男一女正進行著激烈的戰斗,誰也不願輸。

    站在一旁觀看決斗的另外兩名女『性』則齊齊搖頭,對誰也不相讓的戰斗和毫無營養的斗嘴很是無奈,這兩人也太孩子氣了吧!

    『露』絲的斬擊被擋住後,她伸出腳踢向某人的肚子,都是輝夜的錯,為什麼連跟羅說再見的時間都不給她,就被綁走。

    輝夜同樣不爽『露』絲,不聽話也就算了,還埋怨他不給足夠的時間,他要是真不給時間,老早就從白胡子船上離開,也不會等3個禮拜才回來。

    回去後居然還讓他碰上那件事真是讓他火大。

    精疲力竭的兩人依舊保持對戰姿勢,直到嵐姬和“輝夜”看不下去,一人一個把人拉開。

    隨後的幾個月,除了每天的修行外,兩人絕不對話,搞得嵐姬和“輝夜”一頭霧水,他們到底怎麼了?

    沒有營養的對罵場面依舊繼續,伴隨著激戰,兩人直到都精疲力竭,才紛紛扭頭往不同的方向走去。

    『露』絲接過嵐姬遞過來的『毛』巾,擦拭著汗水,每天高強度的對練雖然讓她的實力更上一層,但卍解還是沒有任何進展,唯一有所安慰的,就是對靈壓的控制。

    就連體內不安分的靈壓也服服帖帖的,沒再出來搗『亂』過。

    身上黏黏的,臭哄哄的汗水味很不好聞,她剛想跑去島另一邊的瀑布洗個澡,屁股就被踢了,還差點壓到對面的嵐姬。

    剛壓下的怒火,又蹭蹭的上來,她扭頭,“那個混蛋踢我屁股,不知道少女的屁股是不能踢的嗎?”

    “呵呵,幾個月不見,你的火氣到越來越大了,難道還沒想起是怎麼被我踢到這裡的?”他剛才可是很好的再現當年的情景,要是再想不起來,可就不能怪他了。

    『露』絲皺著眉頭,被踢屁股什麼的,最讓人火大了,等等,屁股,啊,她想起來了。

    “你這混蛋,居然敢踢我屁股,還2次。”她記起來了,要不是眼前的人武力值不明,還有疑似很厲害的手下,她老早就沖上去咬人。

    市丸拓眼珠子轉動了一下,本來想告訴人家,不用著急練習卍解,可看人家那麼不歡迎他,還一副想咬人的沖動,壞笑的將想說的話吞回腹中。

    “你想起來了,很好很好,要不要也踢我一下,如果你有這個實力的話。”市丸拓扭扭屁股,對豎『毛』的小貓將她視為敵人的屁股擺在面前。

    “本小姐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計較,哼。”她也想啊,可人家的屬下不答應啊,沒看到他都把手放在刀柄上了嗎?要是她真一腳上去,估計以後就都沒腳走路了,甚至連命有沒有還是個問題。

    拉著嵐姬和“輝夜”,她將手中的『毛』巾一丟,往瀑布的方向走去,誰也別想攔著她洗澡。

    洗完澡後,她發現那個混蛋還沒離開,正津津有味吃他們的晚飯,一肚子火的她,直接掉頭就走,沒心情吃晚飯。

    管他是什麼靈王,才不想給人家好臉『色』,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那個一肚子壞水的人又在打什麼主意。

    她不喜歡被人算計,更不喜歡被人家賣了還幫人家數錢。她惹不起,總還躲得起吧!

    “別急著走,我這次來是有事跟你說,說完後,我們大概就不會再見面了。”就當他對『露』絲最後的補償吧!

    她狐疑的看著輝夜,希望他能給點意見,見輝夜點點頭,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回來坐下。

    “什麼事?”如果是不好的事,她寧可不要聽。他來准沒好事,如果永遠不出現在她眼前,輝夜就不會離開,至少在她死之前,不會離開。

    而且人家還是害她穿越的罪魁禍首,不趕人已經算是仁至義盡。

    “知道為什麼你體內的靈壓會那麼不安分,還龐大到足以撕裂**嗎?”市丸拓將油膩的手伸向屬下的衣袖,見屬下皺緊眉頭,卻一言不發,撇撇嘴,真是個無趣的人。

    觀看完這一幕的『露』絲滿臉黑線,很是同情那位零番隊隊長,本著咱有潔癖的想法,她掏出手帕,擦拭著被弄髒的衣袖。

    “多謝。”伊籐健面無表情的臉『色』難得浮現出溫柔的神情,著實嚇到了兩位深知他本『性』的男人,紛紛猜測人家是不是腦門被夾到過。

    “不用,喂,你怎麼不接著說,我還等著你解答呢!”『露』絲沒看到冰山難得融化的場景,要是她當時抬頭,絕對會發現伊籐健的嘴角往上了一度。

    “咳,我接著說,本來只有一滴血的話,不應該有堪比王族的靈壓,但是那時我剛和虛王打過一架,還不小心把王族的信物弄丟了,等到發現時已經晚了,夾雜著虛王靈壓的血和王族信物一起融入到你體內,如果不是因為虛王的靈壓,你體內也不會孕育出虛。”當時不小心把沒許願的人踢到異世界,他只想做點補償,也沒考慮自己剛和虛王干了一架,在滴血的時間,信物從袖子裡掉出來,合著血融進嬰兒身體內,他也是後來才知道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全部都是因為你的不下心,才會導致我有那麼多悲慘遭遇,對吧!”穿越算一項,靈力暴走,差點死掉算一項,『露』依的事也算一項,零零總總加起來,居然有一半以上的事,都跟他脫不了關系。

    “呵呵,那個,所以為了補償你,我把輝夜派到你身邊,也算是扯平了吧!”市丸拓尷尬的扭頭,在眾多穿越者中,『露』絲算不上最好,但絕對是最有個『性』的一位,因此他才會時不時得跟屬下跑到她身邊,看著她成長。

    “但是輝夜也不是一輩子待在我身邊,你知不知道很過分,我已經對輝夜產生感情,你卻在這時候出現,不是擺明了要搶走輝夜嗎?”還補償呢,她跟輝夜的羈絆最深的時候,突然說要把輝夜要回去,有這麼補償的嗎?

    “不行哦,輝夜不能再待下去,不然他會一無所有的。等你練成卍解後,他必須回去。”市丸拓拍拍手起身,揮別『露』絲,留下屬下自己先走進穿越門。

    他拭目以待,看『露』絲到底能把世界攪成什麼樣子,真是越來越有趣了,原本只是一時興起才造了這個世界,沒想到會發生那麼多讓他覺得有趣的事,先是羅傑,後是『露』絲。

    伊籐健坐在原地,沒有跟上主人的意思,『露』絲捅捅輝夜,低聲詢問他,“那個人,是不是很厲害?”

    “恩,你聽說過四大貴族嗎?”輝夜『揉』『揉』『露』絲的秀發,剛才她說對他有感情,說不高興那是假話,他也很喜歡『露』絲,這個他看著長大的孩子,有他沒有的東西。

    “知道,朽木,四楓院,志波,還有一個被除名了,志波一族沒落後,只剩下2大貴族。”這些是她前世看死神時得到的信息。

    “表面上被除名,實際上卻是高升,伊籐一族的人被靈王選中,宗家直系的人全部搬進靈王殿,其余一族的人改名,成為靈王的下臣。尤其是伊籐隊長,身為宗家的唯一繼承人,更是被靈王選為零番隊隊長,負責靈王一切起居。”這樣一個人,卻沒有被權利沖昏頭腦,兢兢業業的輔佐靈王,甚至壓制日益增長的伊籐宗家和分家的權利,是他們都愛戴的隊長。

    “原來他那麼厲害啊!不過為什麼他沒走,靈王不是已經離開了嗎?”她算不算知道辛秘啊!知道伊籐一族除名真相的,也就只有靈王身邊的人,她不會被滅口吧!

    “我也不知道,除了靈王之外,誰都猜不透他心裡在想什麼。”他忍笑『揉』『揉』『露』絲的腦袋,因為靈王的到來,跟『露』絲竟不知不覺間和好了,她拉著衣袖的樣子,可愛的像只小貓咪。

    “這是你朋友的遺物,她死前手裡一直抓著。”被靈王踢進獵人世界的小姑娘可就沒『露』絲那麼好運,到的第一天就被蜘蛛殺死,但唯一讓他驚訝的是,無論承受再多痛苦,也不願意將手中的東西交出來,說那是好友送給她的禮物,絕不能輕易交出去。

    『露』絲接過東西後,心裡疙瘩了一下,那不是她送給筱筱的禮物嗎?記得穿越前筱筱還睡在她家,跟她一起看動漫來著。

    雖然她的穿越也有筱筱的原因,可遺物二字讓她不由落下眼淚,同樣穿越的兩人,她幸運的活下來,可筱筱卻死了,連想見的奇玡也沒見到,對筱筱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蜘蛛似乎很想得到這個東西,據說是某個遺跡的鑰匙。”伊籐健沒有再多話,不用他多說,相信人家也能猜到後面的事。

    “謝謝你,把筱筱的遺物交給我。”走進穿越門內的伊籐健停頓一下,他不是個仁慈的家伙,只是那個女孩子在死前看到了靈魂化的他,抓著他的衣擺,求她把東西交給好友。

    能見到他,就表示那女孩有靈力,可惜死得太早。不知道靈王殿下會如何處理她的靈魂,是直接毀滅還是流放到屍魂界?

    輝夜擔憂的看著不言不語的『露』絲,若是她哭出來,到還不用太擔心。

    她的禮物是害好友死去的罪魁禍首,連他也覺得震驚,更何況是『露』絲呢!

    沉默,死寂般沉默,誰也不敢出聲,直到抽泣聲響起,輝夜才松口氣,哭出來就好。

    握著手中的玉炔,『露』絲只覺得陣陣寒意『逼』近,是好友死去的怨念還是害死好友的自責,她分不清楚,唯一知道的是,身體越來越冷,仿佛連血管裡的熱流也凍結成冰。

    “筱筱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對不起。”從香波底群島開始,她就一直壓抑著心裡的悲傷,殺死老師,沒能把艾斯救出來,害路飛差點崩潰,『露』依的離開,以及好友慘死,所有情緒在此刻一起爆發。

    姑娘她不是好人,一直都用這個借口來安慰自己,可為什麼不讓她來承受,總讓身邊的人面臨不幸,明明他們沒有錯,不該承受的。

    若由她來承擔,至少心裡還好受些,不用自責,心也不會那麼痛。可總是身邊的人受苦,而她卻永遠被保護在羽翼下,什麼也不用承擔,那種感覺真不好受。

    “啪”,左臉頰火辣辣的疼,『露』絲愣愣的看著輝夜,揚起的手還未放下,好像在預示著若她再哭下去,他還會再次揮下,在她右臉也扇上一巴掌。

    “現在是消沉的時候嗎?艾斯還躺在床上等著你救,路飛也正在努力變強,大家都在變強的途中,你怎麼能在這時候消沉下去。”輝夜放下揚起的手,心中隱隱刺痛,緊握著拳頭,不忍心看『露』絲紅腫的臉,那是他打的。

    “你懂什麼,我是個罪人,老師,『露』依,筱筱,還有艾斯,都是我害的,都是我害的,如果沒有我,他們可以很幸福,是我的錯。什麼都不懂的你,怎麼會知道,身邊的人一個個都因為你而死的悲哀。”他們都是被她害死的啊!她不是堅強的人,從一開始就不是,可老天爺卻總愛跟她開玩笑,一次次觸動她的底線,一次次考驗她的心理。

    姑娘她早就說過,她沒那麼偉大,更沒路飛堅強,在面對如此之多的考驗之後,她自暴自棄了,怎麼了,她就沒有消沉的權利嗎?

    “『露』絲,不是的哦!如果沒有你,那些離開你的人絕不會幸福,因為你,他們才得到幸福。想想看,你的老師,艾斯,『露』依,他們最後的表情,是怎麼樣的?還有你的好友,她在死前讓伊籐隊長把遺物交給你,難道不是希望你能帶著她那份,好好活下去嗎?”他們都是愛著你的,他們可都是笑著閉上眼睛的。

    老師死前,是笑著的,他說他很高興;艾斯也是笑著的,他說有你這個妹妹,他很幸福;『露』依也是笑著的,雖然沒有看到她的臉,但能感覺到『露』依是笑著離開的。

    可是筱筱,應該會不甘吧,因為她的禮物,才招來死亡。

    “『露』絲,不要一味自責,你沒感覺到嗎?玉炔上不僅僅有伊籐隊長的靈壓,還有一股靈壓,雖然不是很確定,但不能排除那是你好朋友的靈壓,有靈壓就表示她死後可以成為死神,在屍魂界繼續活下去。”輝夜將最理想的結果說出來,但連他也在打鼓,靈王是不會允許的吧!就連『露』絲死後,他也不敢保證,是不是能去屍魂界,她們都是異世界的人,一旦死去,怕是消亡吧!什麼也沒留下,化作靈子成為一草一木也不一定。

    “輝夜,你自己也不能確定吧!你家的靈王,是那麼善良的生物嗎?從我見他開始,就沒發現他有善良這個東西存在,你以為一個王者會讓他的錯誤存在於世嗎?我就是他的失誤,他沒立刻要我的命,怕是因為我還不至於威脅到他,所以他樂得給自己一個台階下。但是如果我死了,你認為我,筱筱,能以死神的方式活下去嗎?他不會允許自己的錯誤被屬下發現,讓我們徹底消失才是最理智的做法。”他市丸拓絕不會做出讓王族丟臉的事,可為了他的聲譽,就要她們以徹底消失的方式離開,不覺得太殘忍了嗎?

    輝夜心驚膽顫的捂住『露』絲的嘴巴,靈王一定在某個地方看著他們,『露』絲要是說出什麼無禮的話,後果是什麼,他再清楚不過。

    “輝夜,不用怕我被殺,你家靈王還不會殺我。”她不至於笨得觸到人家的底線,如果這就是她們穿越者最後的結局,那麼就讓她試著反抗命運,沉默接受可不是她蒙其d『露』絲的風格。

    他們蒙其一家可都是不安分子,怎麼可能讓別人好過呢!

    輝夜安心的看著斗志滿滿的人,不愧是他養大的孩子。

    作者有話要說:拍拍胸脯,還好卡文終於過去了~

正文 108三兄妹聚首

    放下手中的電話蟲,『露』絲撫『摸』著曾經被剪掉的秀發,為了方便修行,她把頭發剪短,現在都已經過了一年半,剪短的頭發也長回原來的長度。

    輝夜被她趕去跟娜美告別了,從今以後,草帽海賊團便少了一個同伴,不知道其他人會有什麼想法。

    話說把市丸拓踢她屁股一腳的仇從輝夜身上要回來,還是挺不錯的,反正是輝夜的主子干的事,他來承擔也合情合理。

    不消說,雖然輝夜看上去挺清瘦的一個人,可人家的屁股卻彈『性』十足,不知道手感怎麼樣?突然羅的臉出現在腦海中,她惡寒的搖搖頭,自己可是有家事的人。

    雖說輝夜一臉受傷的表情,讓她有點負罪感,都是市丸拓的錯,要想報仇,找他去。

    慶幸市丸拓再沒出現過,不然指不定哪天她腦子抽了,找人家干上一架,到時候可就得不償失了。

    回想起這一年半的修行生涯,『露』絲只想對市丸拓豎起中指,姑娘她差點就死在輝夜手上,還不止一次。

    好在黃天不負有心人,姑娘終於練成卍解,再也不用擔心生命危險,而且艾斯也能醒來,可真是可喜可賀啊!

    剛才薩博將自家不負責任的老爸的消息透『露』給她,『露』絲只覺得生活是如此美好,總算是苦盡甘來。那一年半地獄般的修行她也就覺得無所謂,反正老天爺是公平的,有付出就會有回報,艾斯能醒來,她也能見到爸爸。

    最主要的原因,還是能拉著艾斯,塔塔和薩博去干架,揍人怎麼能少得了群毆呢!尤其還是一家子人,就是少了路飛,她覺得挺可惜的,兒子揍老爸啊,想想都覺得各種爽。

    不曉得老爸的實力到底怎麼樣,懷揣著激動的心情,『露』絲已經開始幻想老爸在她和艾斯的攻擊下,敗下陣來,還哭著說他對不起她和路飛的場景,不由『插』腰仰天大笑。

    “咳咳。”笑得太過投入,以至於被口水嗆到,只是為嘛那場景多少有點惡寒呢!

    不過當她來到白胡子的船上,看到開著宴會的眾海賊們,和本該躺在床上等著她救醒的某人,正開心的喝著酒,時不時咬幾口肉,又突然睡起覺來的自家那親愛得讓她恨不得立馬沖上去咬人的哥哥大人後,激動的心情立馬被澆滅。

    不要把姑娘她想得有多善良,什麼哥哥大人醒來,她應該立刻沖上去緊緊抱住大哭的場面,才不會有,她現在只想發洩心中的不滿。

    感情姑娘她累死累活得拼命修行,冒著幾次三番差點被輝夜殺死的危險,努力修煉卍解想救活哥哥的一年半的地獄生活,換來的卻是人家好端端的活著,還好酒好肉開起了宴會。

    她一年半的努力到底是為了什麼?每天自責,沉浸在戰斗中,為了不去想悲傷的事,她到底是為了什麼,才讓自己過得那麼苦?

    頓時姑娘她心中的熊熊火焰燒著了,磨牙握拳,姑娘今天要弒兄,誰也別想攔她。

    一個瞬步來到艾斯面前,醒來的艾斯看到親愛的妹妹,立馬沖上去,帶著油膩膩的手,緊緊抱住。

    “呦,『露』絲,好久不見啊,你過得好嗎?”那沒心沒肺的語氣,跟路飛可謂一個德『性』。

    “好得很呢,艾斯,好得我想揍你。”姑娘她今天要是不揍你一頓,難消她心頭之恨啊!

    混蛋,害她傷心那麼久,就沒想過來找她嗎?人家可是天天想著你的,你呢,居然在這裡過得那麼滋潤。

    “『露』『露』絲,有話好好說,我,啊……”連綿不絕的慘叫聲響起,白胡子海賊團上的所有人都一臉見鬼的表情,看著他們親愛的艾斯被『露』絲爆揍,誰也沒上去阻攔。

    “你這混蛋,知不知道這一年半我是怎麼過來的,每天冒著生命危險修煉,天天自責沒能救你,還得咬牙堅持下來,不能被內心的軟弱打敗,到頭來我換來了什麼,你在這裡活得好好的,我的努力呢,我到底是為了什麼?你已經醒來了,為什麼不來找我,知不知道我很害怕,我怕自己如果救不活你,該怎麼辦?”『露』絲停下正中艾斯鼻子的拳頭,跪在地上,嚎啕大哭,太好了,艾斯沒事了,她的哥哥活過來了。

    所有人會心一笑,對目睹妹妹打哥哥的現場版紛紛表示毫無壓力,艾斯就是欠打,『露』絲打的對。

    “對不起啊,『露』絲,害你擔心了,對不起。”艾斯擦干妹妹的眼淚,將她緊緊抱在胸前,話語無法表達他的感激和喜悅,惟有緊抱著『露』絲。

    抽抽鼻子,『露』絲推開艾斯,咬牙切齒的問,“說,到底怎麼回事?”

    “其實,我在一年前就醒了,有個叫市丸拓的家伙說,因為你的能力還是未完成體,所以效果比較不明顯,我沉睡了整整半年才醒來。不去找你,是他的主意,他說會把我醒來的事告訴你,也說你修行不能被任何事干擾,為了你好,我就沒去找你,也沒去找路飛。”艾斯『摸』『摸』鼻子,心虛的將原因說出來,怎麼有種把過錯推到別人身上的罪惡感呢!

    『露』絲一聽,更是對市丸拓恨的牙癢癢,那混蛋,半年前不就是他來看她那次嗎?居然不告訴她,太過分了!

    艾斯對著妹妹笑笑,牽動了臉上的傷,他呲牙咧嘴的摟著妹妹的脖子,“開宴會吧,『露』絲你不餓嗎?”

    哼,『露』絲拿起肉,把食物當成市丸拓,憤憤的吃著,要不是艾斯那鼻青臉腫的樣子,姑娘她才不會消氣呢!

    “開宴會了,歡迎『露』絲,干杯。”所有人齊齊舉杯,為這歡聚的時刻舉杯。

    『露』絲檢查完白胡子的身體狀況後,欣慰的拍拍他的肩膀,“不錯不錯,挺硬朗嘛!下次我把我家船醫帶來,他的醫術絕對一流。”

    艾斯撫額,對妹妹的不敬,很是無奈,“『露』絲,不許對老爹無禮。”

    “怎麼了,你跟你家老爹,還是我救的呢,我也沒怎麼樣啊!不就是檢查下他的身體狀況嗎?”她『插』腰做水桶裝,有老爹就不要妹妹的家伙,哼。

    艾斯兩頭為難,一邊是妹妹,一邊是老爹,哪個都很重要。

    “艾斯的妹妹,要不要來當我的女兒。”白胡子拍拍『露』絲的腦袋,大手像山一樣壓在她腦袋上。

    『露』絲滿臉黑線,姑娘她有老爸,“才不要呢,我哥哥已經被你搶走,而且我有父親。”

    她才知道,艾斯居然是個父控,她剛才對白胡子這樣,就讓艾斯不滿了,要是把他老爹搶走,還不跟她急啊!

    “我才沒急呢!”深知妹妹愛胡思『亂』想的本『性』,艾斯直接一個爆栗子過去,這丫頭,怎麼老把哥哥想得那麼不堪呢!

    『露』絲抱著腦袋,使勁踩在艾斯的腳上,知不知道打腦袋會變笨的,路飛已經夠笨的了,要是連她也變笨,那他們以後該怎麼辦啊!

    為了尋求安慰,『露』絲跑到剛回船上的塔塔身邊,抱著她,痛斥艾斯打妹妹的罪行,得到塔塔『摸』『摸』腦袋的安慰之舉。

    沉浸在美好感覺中的『露』絲突然跳開,她居然跟比她小的塔塔撒嬌,太丟臉了有沒有。

    “怎麼了,『露』絲?”塔塔不解,怎麼前腳還抱著她的人,後腳就跑開了呢!

    “哈哈,塔塔別介意,她是覺得丟臉,跟比她小的人撒嬌,她覺得很不好意思。”艾斯當場揭穿『露』絲的小尷尬,得到『露』絲的鐵血流星拳一枚。

    不待這樣拆妹妹台的,笨蛋艾斯。

    “沒事哦,『露』絲可以對我撒嬌的,因為我很喜歡『露』絲呢!”塔塔雖然擔心被揍飛的男友,但是也覺得艾斯有點不對,沒怪『露』絲暴力。

    只是見『露』絲又一臉打擊的表情,她有些不解,難道她剛才說錯話了嗎?

    『露』絲內流,這一年半時間,她到底在干什麼啊!居然被小2歲的塔塔比下去了,人家雖然年齡比她小,可心志卻很成熟,完全就是大人的樣子,哪像自己,動不動就像小孩子一樣撒嬌,還發脾氣。

    對比塔塔和她,『露』絲恨不得立馬挖個洞鑽進去,大受打擊啊!她都快21歲了,竟沒有19歲的塔塔成熟。

    打擊過後,還是要堅強起來的,『露』絲拉著塔塔和艾斯,踏上前往找爸爸之旅的道路上,美如名曰,多一個人,多份力量,幫她一起揍老爸吧!

    薩博說首領的行蹤不定,就算知道他在哪裡,等趕到時,在不在還是個大問題,所以不要抱太大希望。『露』絲聽進去了,但有沒有從另一只耳朵出來,薩博就不知道了。

    好不容易趕到,『露』絲見薩博心虛的別過頭,只覺得五雷轟頂,不待這麼玩她的。

    “『露』絲,我再去問問看,你別著急啊!”薩博被艾斯架著,拖走了。

    兩兄弟多年不見,總要好好聯絡感情,不打一架,太浪費了。

    “對不起啊,塔塔,害你白歡喜一場。”高高興興的來,卻得知人不在,確實挺對不起塔塔的。

    “沒事,都這麼多年了,我還在乎這麼幾天嗎?”塔塔沒覺得傷心,頂多就是有點遺憾,她不再是以前那個小女孩,她長大了,成熟了,知道很多事不能勉強。

    “塔塔,你父親到底是誰?”該不會現在都沒跟艾斯說過吧!

    “等見到你父親,我也就能見到爸爸。”塔塔溫柔的笑著,不溫不火的語氣和隨遇而安的態度,讓替塔塔干著急的『露』絲差點匍匐在地。

    感情她自己在干著急,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啊!

    “『露』絲,打聽到了,首領目前正打算推翻幾個國家的政權,游走在各個國家之間,行蹤就連干部們都不清楚,你要不要先緩一緩。”薩博捂著左眼,不想被『露』絲看到。

    同時也覺得對不起『露』絲,沒幫她留下首領,可首領又豈是他能阻攔的。

    “哦,反正我也不急,等他哪天回到這裡,你再告訴我吧!別遮了,不就是被艾斯打出熊貓眼嗎?”她拿下薩博的手,靈力自然而動,頃刻間熊貓眼就好了。

    以前一直想見爸爸,今天來到這裡,她才發現,她也怕見爸爸,聽薩博說先緩一緩後,她頓覺松一口氣,她躊躇了,憂郁了,更害怕了。

    很矛盾,她清楚,那種矛盾的感覺並不討厭,就像她對爸爸的感情一樣。

    一邊恨爸爸不要她和路飛,一邊卻想爸爸能來見她,即矛盾又覺得理所當然。

    耐,爸爸,下次她一定鼓足勇氣來見你,然後狠狠揍你一頓,一定,帶上媽媽那份,好好回敬你。

    找爸爸之旅結束後,當然是各自回家,個找個媽。薩博和艾斯都是干脆的人,兩人相視一笑過後,便不再留戀,一家人不管身在何地,早晚有一天還能重逢。

    『露』絲也跟艾斯,薩博,塔塔告別,滿心歡喜的去見親親男友。

    臨走前,艾斯和薩博異口同聲得說:“告訴那混蛋,小心點,要是讓我們的妹妹傷心,一定把他的腦袋擰下來,丟到海裡喂鯊魚。”

    『露』絲前進的腳步一頓,扯著嘴角,打哈哈的回頭干笑,她能說什麼呢!還有那句話,不是她以前一直說的嗎?她要

    作者有話要說:邪惡的捂臉,下一章,是肉文哦,可惜,不是乃們想的那樣,歐吼吼,一定會有不少妹子想拿鍋蓋拍飛我,但咱一定得堅持立場,絕不能讓羅那麼簡單就吃到我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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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9生日“驚喜”

    找到羅很輕松,但人家不搭理你,『露』絲表示很無辜,不是她的錯,要怪就怪輝夜,是他把人家綁走的。

    在羅面前晃了都快2天,人家依舊一副你誰啊,我不認識你的表情,淡定自若的靠在貝波身上曬太陽。

    『露』絲握拳,姑娘她才不會那麼簡單就放棄,討好人,她最在行,不就是不搭理她,把她當透明人嗎?

    一臉狗腿樣的錘錘羅的肩膀,『露』絲帶著討好的笑容,諂媚的向某人妥協了,得先讓人家開口說話才行。

    “腳也酸了。”2天沒說過一句話的羅突然開口,然後又閉上眼睛假寐。

    『露』絲眼睛一亮,立馬殷情的錘腿,這是羅第一次開口說話,那表示人家已經不生氣,等著看她的表現。

    可同時她只得把眼淚往肚子裡咽,不是自己的錯,卻要承擔,沒有比這更讓人覺得憋屈。

    等她錘的手都酸了,也沒見人家說一句謝謝,反倒是舒舒服服的睡死過去。

    她收回手,握拳拳頭,真想招呼到羅臉上,可又覺得心疼,嘴一憋,扭頭走進房間裡,她都那麼低聲下氣的討好人家,居然還無動於衷,太過分了。

    羅睜開眼睛,無奈的歎氣,他終究還是心軟,才2天就心疼的不行,可誰又能彌補他這一年半的思念之苦呢!

    倒頭栽進軟綿綿的沙發上,她一抹眼淚,剛才沒有不爭氣,當著別人的面哭,但不表示人家不能哭。

    “臭羅,壞羅,討厭你,討厭你……”滿眶的眼淚遲遲沒有落下,集聚在眼眶裡,『露』絲抽泣著,拍打著沙發墊。

    如果此時羅就在眼前,估計她會立馬化身為張牙舞爪的犬科類動物,沖上去緊咬著不放。

    羅不放心『露』絲,站起身,眼睛一掃,見船員們紛紛識趣的遁走,默默記下這筆帳,等以後再算。看了2天的戲,便宜他們了。

    推開門,傳來『露』絲低低的咒罵聲,他無奈的笑著,將遭受暴力的墊子解救出來,寵溺的抱起趴著的人,“解氣了嗎?”

    “哼,怎麼可能。”眼淚還是不爭氣的跑出來,拭干淚水的手被羅阻止,她想抽出來,卻被羅壓在胸口。

    『舔』『舔』她的眼角,卷走臉上晶瑩淚珍珠,誰說眼淚是鹹的,分明是甜的才對。

    “都多大的人了,還哭鼻子,你不覺得丟臉,我還覺得不好意思呢,有這麼愛哭的女朋友。”用指腹抹掉殘留的淚痕,羅將女友抱上床,拍拍肉鼓鼓的嫩頰,“還嘟嘴,到底是誰不告而別的?”

    拍開臉上的手,『露』絲將頭一扭,“要是以後不再因為你哭,你才該哭了呢!”

    雖說勉勉強強算是他先讓步,可人家都辛苦兩天了,這麼小肚雞腸的男人,她怎麼就喜歡上了呢?

    悄悄回頭看羅在干嘛,她嚇得即刻逃離,趴著沙發沿,抖著手,“你,你要干嘛?”

    正在脫衣服的羅兩眼一挑,接著卸下皮帶,迅速將逃跑的人抓回去,“你說呢,當然是重振夫綱了。”

    『露』絲艱難的吞咽口水,雙手被皮帶綁著,再看看羅那凶殘的樣子,她掙扎著,“喂,你說過不會傷害我的,怎麼可以說話不算話。”

    她才不要被用強的呢!

    “噗嗤,你腦袋瓜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東西。”羅將人翻轉過來,高高揚起的手,重重落下,這次他絕不會像上次那樣手軟。

    “哎呦,輕點,輕點,疼。”『露』絲扭動著屁屁,趴在羅腿上的感覺不怎麼樣,尤其還被他打屁股,都已經第二次了啊!

    “別『亂』動,要是擦槍走火,我可不會再忍耐。剛才,你是不是以為我想把你怎麼樣!要不把你心裡想的,做出來?”滿意的看到她不再掙扎,僵直的身軀表現出她的害怕,羅停下手,將人又翻回來。

    再次唾棄心軟的自己,羅扣住『露』絲的下巴,“干嘛閉眼,還有痛不痛?”

    手被綁著,屁股也火辣辣的疼,她睜開緊閉的眼眸,怒瞪對自己施?以?暴?行的人,“不能反抗,當然只能閉眼默默承受,居然還問我痛不痛?不是廢話嗎?當然痛了,你自己下的手,還不知道輕重嗎?”

    她幼稚怎麼了,她愛哭鼻子又怎麼了,她喜歡,她願意。

    “唉,怎麼又哭了,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抹掉眼淚後,眼眶又被新的淚水占據,他無奈的歎氣,解開皮帶,『揉』『揉』被打過的屁股。

    “討厭你,討厭你,就知道欺負我。”手一獲得自由,她就使勁拍著羅的胸膛,發洩剛才被打屁股的怒氣。

    抓住拍打的手,羅將它們按在胸口處,“打壞了,你不心疼,我還心疼呢!”

    『露』絲抽出手,嬌嗔的瞪眼,“我不用手了,用牙齒咬。”磨磨鋒利的小虎牙,她『露』出潔白的貝齒,對羅張牙舞爪的示威。

    大方將手貢獻出來讓小貓咪磨牙的羅,寵溺的『舔』『舔』她的貝齒,“咬吧,別把牙弄壞就行。”

    全然不擔心手的淡定表情,讓『露』絲的怒氣消除不小,她轉動著滴流滴流的眼珠,將目光看向羅牽起的嘴角,“我喜歡咬這裡。”

    兩嘴相對,捻轉著,摩擦著異樣的情愫,投入擁吻的兩人直直倒在床上,男上女下的姿勢十分順理成章,可惜今天有些不合適。

    “啊,我的屁股。”倒在床上的瞬間,『露』絲就感覺到屁股鑽心的痛,混蛋,下手太重了。

    “噗嗤。”羅大笑著,將女友抱在懷裡,介意屁股上的傷勢,他讓『露』絲趴在他身上,同時也『揉』著手感絕佳的『臀』部。

    “都怪你,你還笑得出來。”雖說趴在他懷裡很幸福,可前提條件,先把手從人家屁股上拿開再說。

    靜靜躺在羅身邊,什麼都不做,聽著他的心跳聲,如此恬靜的時光,似乎已許久沒有享受過。

    把玩著手中的帽子,她扯著羅的臉頰,“說,你是什麼時候跟海軍做交易的?”

    得知他成為七武海時,著實震驚到她的小心肝,她不認為羅會簡單接受邀請,除非海軍手裡有他想要的東西,又或者是某種特權。

    “也沒多久,你不喜歡嗎?”撫『摸』柔順的秀發,他將『露』絲放下,起身走進浴室,再不沖個冷水澡,他的某個部件就該抗議了。

    趴在床上,晃著腳,『露』絲拖著下巴,稍微思索了下,“我無所謂,只要你高興就好。”

    嘴角勾起,他握住門把手,無條件被人信賴的感覺,真好,他願意接受邀請,可不僅僅為了自己,更為了她。

    “喂,你快點洗啊,我也想洗澡。”坐起身,『露』絲將浴巾丟給打算關門的人,接著蹭蹭跑到浴室門口,踮起腳尖,蜻蜓點水的一吻,“或者我們一起洗鴛鴦浴?”

    “碰”門被重重關上,裡面傳來水流聲,夾雜著些許咒罵聲,讓『露』絲不由捧腹大笑,明明想的要死,卻只能忍耐的羅,實在是太讓人想調戲一番。

    與此同時,她也慶幸,找到一個願意為承諾而忍耐欲念的男朋友。

    腦中靈光一閃,食指抵在雙唇間,她想到要送什麼給羅當生日禮物,很快就到10月6號,真期待他拆開禮物後的表情。

    最近船上的氣氛詭異到連貝波都看出有什麼秘密的事在進行當中,可惜大家都不告訴他,當不知道的人中,還有船長,他心裡就平衡多了。

    可大家都時不時帶著□看著船長,貝波表示很好奇,難道船長被大家抓到小辮子了嗎?

    直到某天,他被大家捂住嘴巴,抬下船,才知道,原來是船長生日啊!

    本著打擾情侶之間談戀愛是會被母熊踢屁股的原則,他乖乖跟著大家下船,同時默默在心裡對船長說:“生日快樂,船長。”

    羅見船員們紛紛跳船離開,順便綁走貝波,心中各種吐遭,老早就猜到他們的想法,自認為隱藏得很隱秘,實際上漏洞百出,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說『露』絲好,怎麼跟自家腦殘的船員們狼狽為『奸』,難道修行期間把智商修低了不成?

    看在她那麼在意他生日的份上,他倒是一直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期待她今天的表現。

    為了配合他們的計劃,他今天自覺的離開船一整天,在島上逛了許久才回來。

    帶著滿心的期待,他推開門,走進船艙,瞬間被『露』絲『迷』的暈頭轉向。

    她很少穿華麗的衣服,除了那次跟他表白的時候穿過,而最後的結果就是,他被耍了。

    這次重『操』舊業,多少讓他有些警覺,該不會生日驚喜,又是什麼算計吧!

    『露』絲踩著高跟鞋,儀態萬千的走到一臉防備的人面前,牽起他的手,放在胸前,“我又不傻,怎麼會再干出把自己男人送給其他男人的蠢事。”

    很好,心跳正常,表情正常,服裝正常,一切完美,就不信他還能看出什麼端倪。

    □術,對付一般人或許她還不屑,但對付羅,也只能犧牲下『色』相了。

    生日驚喜啊,她可是准備了好久呢!希望羅到時候不要太“驚喜”就好。

    “嗯哼,你是打算把自己包成生日禮物送給我?”如果是那樣的話,他倒是很樂意收下這份禮物,尤其今天她還刻意打扮過。

    “不,我沒打算犧牲,但是有人願意犧牲一下。”曖昧的語氣,挑逗的眉眼,加上她時不時的摩擦,羅明顯感覺到自己的某個部件發生了變化。

    “去吧,推開門進去,裡面是我送你的禮物,要慢慢品嘗哦!”呀,很好,『色』?誘?術成功,只要一推開門,裡面還有更加驚喜的事情等著他。

    歐吼吼,好期待羅的表情啊!

    “輝夜”啊,不能怪她,誰讓你得罪她了呢!本來就想找個機會整羅,沒找到合適的人選,而你又剛好撞在槍口上,不找你找誰呢!

    羅推開房門,床上躺著一位幾近全?『裸』的女人,還被綁成蝴蝶結形狀的繩子束縛,眼中噙著淚,對著他瞪大驚恐的眼睛。

    羅仿佛聽到了斷裂的聲音,名為理智的神經繃斷了,他拿起刀砍斷繩子,只見有人比他的動作還快,飛一般沖出門外,伴隨著哭腔的話語也頃刻傳來。

    “嗚嗚嗚,『露』絲我恨死你了。”

    原本打算等羅開門後就跑路的人,被“輝夜”撞得差點倒地不起,她捂著腰,對著跟『裸』奔沒多大差別的背影搖頭晃腦,太不淡定了,這麼跑出去,不就便宜外面的男人嗎?

    突然她一個戰栗,背後仿佛有一頭蓄勢待發的雄獅正憤怒的瞪著她看,不用回頭也知道,某人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她一拍腦袋,“我想起來了,還有事沒做呢!”說完拔腿就跑,傻瓜才留下來等著被抓呢!

    “不覺得應該先解釋一下你的‘驚喜’才對嗎?”羅咬牙切齒的擒住跑路的某人,一把將人扛在肩上,是他太善良了,還是他什麼人都可以近身,要不是那女人身上有她的味道,他早就擰斷人家脖子。

    “啊,那啥,我真有事,很急,非常急,這件事,咱們可不可以以後慢慢談?”『露』絲後悔自己那時為了看戲,沒立刻離開,現在好了,想走都難。

    居然還用能力,可見羅真的生氣了,還氣得不清。

    她只想著整人家,沒想到後果,天啊,請問她可以重來一次嗎?

    這次她放『裸』男好了。

    “有哪個女人會把同『性』放在男朋友床上?還是最近我很欲?求?不?滿,你把我當什麼了?”憤怒,他很憤怒,如果只是簡單的玩笑,他不介意,但只有這件事,他絕不能容忍。

    好啊,他拼命忍耐的結果,居然是女友貼心的送上洩?欲?品,很好,非常好,他不感謝一下人家的良苦用心,可就太對不起某人了。

    “哎呦,對不起,我錯了,還不行嗎?人家不是跟你開個玩笑嘛!”喂喂,別撕啊!這衣服很貴的,哎呦,別咬別咬,疼。

    『露』絲欲哭無淚,她知道自己犯傻了,可也得給她改過的機會。

    “晚了,玩笑開過頭了。”羅用力扯掉禮服的最後一層紗,來不及贊歎看到的美景,懲罰般在她傲人的雙胸上吮吸著。

    “嗯,別,別這樣,停下來,快停下來,你答應過我的,不會傷害我的。”很痛,這是她唯一的感覺,而且才沒有享受,分明只有害怕,羅太可怕了。

    拿起一小塊衣服碎片,堵住『露』絲的嘴巴,他憤怒的扯掉她的淡紫『色』內褲,只想狠狠的侵?犯她。

    前戲一定要做足,他脫□上的衣物,靈巧的在誘人的**上留下一個個羞人的吻痕,大手所到之處,激起『露』絲陣陣戰栗,想要她,想要她。

    “嗚嗚……”『露』絲掙脫著,可惜手腳都鉗制著,嘴巴也被堵上,想發出抗議也不行,難道她真要**了不成?

    就算是她有錯在先,也不帶這樣的啊!

    當人面臨恐懼或者危機的時候,總會有一兩個條件反『射』的動作,就比如現在的『露』絲,想都沒想屈膝往抵在她大腿根部的某個熱源處發動攻擊。

    房間內響起某人拼命忍耐的悶哼聲,而『露』絲則抓起被單,逃進空間,發誓再也不出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那啥,別拍死我就行,本來是想直接就讓羅把我家女兒吃掉,可等到碼的時候,又覺得實在是太便宜他了。(其實這次是艾斯威脅瓦的)

    小劇場:

    艾斯拿下氈帽,點燃的食指正抵在距離作者君臉部1cm處,臉上帶著聖潔的燦爛笑容,不緊不慢的說:“不要讓我妹妹被外人欺負哦!”

    作者君大義凜然的拒絕到:“為了讀者們的福利著想,我是不會屈服於『淫』威之下的。”

    (好可怕,我會被殺的,一定。)

    艾斯挑眉,重新帶上帽子,“那你就試試看。”

    “啊,別呀,我答應還不行嗎?請您快點把火滅了,如果我的手受傷了,你就不能吃到塔塔了。”作者君厚顏無恥的妥協了,外加彌補艾斯大人受損的自尊心。

    “我,我才沒那個意思呢!”艾斯氣急敗壞的收回火焰,傲嬌的走開。

    作者君邪惡的笑了,今天不寫,咱明天再寫。哦吼吼!

    望著艾斯遠去的背影,作者君『淫』笑著捂臉,俺知道,你辛苦了,忍耐是種痛,要是讓羅先一步,身為男人的自尊心是不會允許的,俺了解,俺非常了解。

    。。。

    淚奔,發文的時候,居然說我有不良詞匯,嚇的我立馬把能處理的都加了問號。

正文 110腰痛是件苦逼的事

    心髒海賊團所有人都發現,船長心情非常不好,但是奇怪的是,為嘛船長走路的姿勢略略有些別扭,而且『露』絲也已經失蹤一整天了。

    不過值得高興的是,他們第二天回船上的時候,居然看到有個穿著非常暴『露』的女人,紅著臉站在門外敲門,然後船長就氣急的丟出一件大衣,接著又關上門。

    船上又出現一位女『性』,對全是雄『性』生物的海賊們來說,確實是件激動的事,尤其那人還是個大美女,最重要的是,他們看到了她的小蠻腰,還有美腿。

    船長沒有趕人下船,雖說臉『色』依舊很差,但對那位自稱叫“輝夜”的女人算是是默許她待在船

    上,突然他們腦中浮現處各種八卦劇情,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就是情敵一說。

    該不會『露』絲是被氣走的吧!

    船長的艷福也太讓他們羨慕嫉妒恨了吧!先是『露』絲,後是“輝夜”,個個長的傾國傾城,同時也有不少人為『露』絲抱不平,礙於船長的威嚴,只能在心裡大罵船長花心,始『亂』終棄之類的話。

    至於在空間待了一整天的『露』絲,她抱著頭,後悔自己對羅做的事,如果人家不小心有心理障礙,怎麼辦?再嚴重點,要是一輩子不舉的話,怎麼辦?

    懊悔已經來不及,握拳,她下定決心,要是以後羅後半生『性』福生活都沒了,她也絕對不會嫌棄,她一定會負責到底的。

    懷著惴惴不安的心,她悄悄走出空間,來到羅的房間,發現他正躺在床上,好像睡著了一樣。

    心虛的將目光瞄向羅的某個部件,她想著,用靈力是不是能治療呢!

    本著一人做事一人當的原則,她帶著敢於實踐的精神,真用靈力為羅治療他的傷勢。

    羅在『露』絲一進門就知道,可他不想醒來,想看看那家伙在“重傷”他後,會怎麼做?

    不過感覺到自己的某個部件正被什麼包圍,就像是『露』絲的手,在撫『摸』著它一樣,他身體一僵,男人啊,就是那麼悲劇,容易著火啊!

    『露』絲見羅依舊沒醒,帶著小鹿『亂』撞的心情抖著手,悄悄拉開拉鏈,裡面的小家伙立馬豎起來,在她面前耀武揚威,似乎很感激她的治療。

    紅著臉,她『舔』『舔』唇角,好大,據說男人的那個東西被女人的舌頭『舔』過後,會精神抖擻,是治療隱疾或者心理障礙的一大方法。

    如果是以前,她才不會那麼做,可羅是自己的男人,她又把人重傷,眼睛一閉,死就死吧!

    咽下口水,她伸出小舌,在頂端『舔』了一下,那物件居然動了一下,嚇得她直接摔在地板上。

    羅真的很想拿塊豆腐敲暈某個家伙,更加想敲暈的人是自己,裝什麼死啊,現在好了,把人家嚇到不說,他自己更加不知道該怎麼辦?

    那女人腦袋瓜子裡到底裝了些什麼,居然還『舔』,『舔』他的那個。

    他同情的看著對著他叫囂的部件,心中也為它哀悼,兄弟啊,知道你辛苦,知道你不容易啊!

    收好不滿的物件,他拉起趴在地上的人,抱著她走進浴室,他覺得無論是他還是她,都得先沖個冷水澡,冷靜冷靜。

    冰冷的水從頭頂灑下,凍得她瑟瑟發抖,一把開啟熱水檔,“這麼冷的天還洗冷水澡,你瘋了不成?“

    “瘋了的人是你吧!你,你干得這叫什麼事啊,那,那是你能隨便『舔』的嗎?”羅一拍她腦袋,真想把她的腦袋劈開,看看裡面到底是什麼構造。

    可他不能否認,被『露』絲『舔』的那下,很舒服。

    “我,我,聽說如果男人的那個地方受傷的話,用舌頭『舔』可以緩解疼痛。”她那天是不小心才傷他的,為了彌補過錯,要不是因為羅,她也不會做出這麼不知廉恥的事。

    “呵呵,敗給你了,怎麼今天不跑了嗎?”羅不滿頭頂的熱水,那只會讓他更加想要她,但也只得忍耐,不能凍著女朋友。

    “你那天嚇到我了,真的,所以我才會,才會,對不起啊!還痛不痛,要不要我再『舔』幾下?”雖然挺羞恥的,但她剛才確實看到效果了。

    “別,再『舔』就出事了。”堵住她唇,席卷整個口腔,舌頭『舔』過每一個貝齒,接著吮吸著小舌,把她緊緊壓在牆上。

    “我今天不會逃跑的。”聲音越來越低,接著她像是下定決心般,主動迎合羅的吻,將自己緊緊貼在他胸前,手顫抖著,解開外衣的扣子。

    “我比較喜歡自己脫。”將紐扣一個個解開,迅速退去她的上衣,唇掃過下巴,落在頸間,留下一個個讓人心跳的粉紅『色』印記。

    『露』絲被抵在牆上,她看不到羅的樣子,因為她現在正背對著羅,而背後一個個炙熱的吻,讓她不覺□出聲。

    最後一件內衣也給解下,她害羞的轉過身,主動吻上羅『性』感的唇,抖著手,脫下他的衣服。

    羅享受著這一過程,確切的說,他喜歡看『露』絲害羞的樣子,尤其還是以□的方式站在他面前。

    秀『色』可餐,不對,他倒是覺得有點任君采擷的味道。

    當唇流連在雙胸上時,他將『露』絲抱起,見她很配合的用兩腿勾住他的腰,眼中只剩下最原始的**,想要她。

    腰一挺,炙熱的物件進入尚未開坑的處女地,隨之而來的是『露』絲的戰栗,啊,真緊。

    『露』絲緊閉嘴巴,不想讓聲音發出來,可是當羅進入身體的瞬間,她只感覺到痛,像被撕開一樣,痛的她想哭。

    浴室內只有水流聲和男人低沉的吼聲,蓮蓬頭的水打濕了兩人的眼眸和身軀,伴隨著滑落的水流,還有一絲血水從『露』絲腿間流下,滴落在白『色』的衣裙上。

    羅關上礙事的淋浴,憐惜的輕吻忍著痛的女友。

    “放輕松,我不會傷害你的,還有你那裡很緊。”羅也知道她痛,女人的第一次都這樣,他理解,可也得理解理解他,忍了那麼久,能克制住已經很不錯了,他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突然獸『性』大發。

    接著又是一個挺身,撞擊著,緩慢律動著。

    『露』絲恨不得直接一個手刀敲暈某人,老娘都快痛死了,怎麼放輕松?

    順著貼合得越來越緊密,兩人都忘我的沉浸在初次偷吃禁果的運動中,一次次攀上高峰,□聲回『蕩』在浴室裡,連綿不絕。

    羅滿足的低吼著,將自己的**在『露』絲體內發洩出來,直到她體力不支,哭泣著,拍打著他的胸膛,求他停下來,求他出去。

    抹掉她的淚珠,輕啄蜜唇,將部件從她體內抽出來,感覺到她戰栗的身軀,他心疼不已,似乎太過火了。

    抱起昏睡的人兒,踩在地上的一灘衣物上,他走出門外,白『色』衣裙上的粉『色』血跡,讓他心情大好。

    處理完『露』絲的傷口,他抱著睡得不安穩的人兒,不由無限感慨,他的理智,冷靜,忍耐,在她面前,全都不堪一擊。

    今天算是徹底傷到她了,明明說過要克制,可在進入她身體後,什麼理智,什麼承諾,全被他拋在腦後,只想要她,再多一點,更多一點。

    聞著她獨有的異香,他心滿意足的摟著親親女友進入夢鄉,明天再好好安撫她吧!

    “痛痛痛,哎呦我的腰啊!”『露』絲醒來後,只覺得全身像散架一般,哪裡都痛,最痛的地方,莫過於腰和那個說不出口的地方。

    最讓她生氣的是,昨晚把她吃干抹盡的家伙,居然還不在床上,她還想著把人家踢下床呢!

    『露』絲撿起床上的枕頭,發洩似得就往門上扔。

    羅推開門,接下飛來的凶器,發現她居然還有力氣扔枕頭,心裡盤算著什麼。

    “醒了嗎?要不要先吃點東西?還是先洗個澡?你知道的,雖然昨晚處理過你的傷口,但我畢竟是個男人,沒敢幫你洗。”怕他再獸『性』大發,到時候,可就不妙了啊!

    “滾,我不想見到你。”痛死她了,別人第一次就算痛,也不至於像她那樣,剛才看了一下被單,上面有血跡,一定是那個地方出血了。

    自知罪孽深重的羅滿臉陪笑,“好歹先抱你去洗個澡。”昨晚的戰績雖好,可代價嘛,他也心疼啊!

    身上黏呼呼的,確實不太舒服,『露』絲默許羅的做法,突然她覺得有什麼東西從股內流出來,瞬間炸紅。

    羅自然也發現了這一狀況,從醫學角度來說,那些可都是他的子孫啊!

    啪的一聲,門被『露』絲用力關上,羅『摸』『摸』鼻子,自知理虧,轉身去收拾床鋪,被單上的血跡,讓他知道為啥女友會那麼暴怒。

    好像傷口又裂開了。

    一邊清理著身體,一邊大罵三字經的『露』絲恨不得始解斬魄刀把船給掀了。

    用靈力治療好傷口,她為濫用靈力治療傷口唾棄自己,還都是那麼不齒說出口的地方,她都快成變態了。

    慶幸在得知艾斯醒來後,她就把嵐姬派到路飛那裡,要不然被嵐姬知道,非氣得她跳腳不可。

    洗完澡後,心情也輕松不少,她拉開房門,發現羅不在,倒是“輝夜”面容嚴肅的坐在沙發上。

    “怎麼了?”她已經忘記前幾天對“輝夜”做的事,不是忘記,而是刻意不提起。

    “你男人的火氣消了,我可沒消。”居然把她綁成禮物送人,知不知道她那天被多少男人看啊!

    要不是為了要件衣服遮體,她也不會跑回去問羅,結果居然是『露』絲做完壞事後跑路不說,還害她回不了空間。

    “呵呵,那個,還不是你先惹我的嗎?我知道錯了,其實我就是想讓羅看看前世的我,不知道他有什麼感覺。本來是想整人家的,不過貌似有點過了。”她真的知道錯了,也為此付出慘痛的代價,她的腰現在還痛著呢!

    “不就是幫市丸拓說了幾句好話嗎?他好歹是靈王,你總不能一直敵視他,小心人家給你穿小鞋。”真不愧是戀人啊,一樣小心眼。

    “哎呦,我錯了,原諒我好不好,我都得到懲罰了。”捂著腰,她晃晃“輝夜”的手臂,沒看到人家也苦啊!

    要不是知道『露』絲愛整人愛開玩笑的『性』格,她才不會那麼簡單就原諒人家。

    “知道錯了啊!你以為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羅生氣那是對的,哪有把女人往自己男人床上送的女朋友。”她點點『露』絲的腦袋,好在是羅,他不是個會『亂』說話的人,這件事也就他們3人知道。

    “嗯嗯,我虛心接受領導批評。”『露』絲表現良好,勇於承認自己的錯誤。

    “出去吃飯吧!小心點啊!”見『露』絲捂著腰,她也不好意思多問,扶著搖搖晃晃的人,走出門外,突然她被躺在門外睡覺的貝波絆倒,同時還有『露』絲。

    “哎呦,我的腰啊!”『露』絲痛的眼淚直冒,心裡記下今天這一跤,遲早從貝波身上討回來。

    在廚房吃飯的羅聽到門外的叫聲,手中的動作一頓,嘴角微微揚起,他吩咐船員把飯拿出去,推開門,安撫流淚的女友,把她安頓好,靠著貝波的身體,動手喂人。

    有人服侍當然好,『露』絲理所當然的靠在羅懷裡,吃著美味的午餐,如果沒有一大堆人炙熱的視線,她會吃得更開心。

    喂喂,別瞄了,不就是脖子上的吻痕嗎?有那麼大的吸引嗎?

    作者有話要說:跳舞,瓦沒有辜負乃們的期望吧!終於把女兒送進狼口了,掩面淚奔,純潔,乃不要拋棄我啊!

正文 111悲情人物—山吉

    平躺在松軟的床上,掙脫開羅的懷抱,『露』絲雙手抱胸,怨念得看著無時無刻不散發著飽腹後滿足感的某位,想想這些日子兩人的相處,完全就是吃與被吃的過程,而被吃的那個人,就是她。

    “你能不能不要每天都一副『色』中惡鬼的樣子,每天做也要有個限度啊!你就不怕哪天精/盡/人/亡?”最重要的是,也要考慮她的承受能力,她的老腰真的很痛啊!

    “咳,如果不是某人總點火,我也不會那麼不克制。”摟著親親女友,羅寵溺的點點她的翹鼻,絕對不承認是他的錯。

    “誰,誰點火了?我明明什麼都沒干,不要把錯誤都怪在我頭上,最無辜的是我,每天差點起不了床的人也是我。”『露』絲抖著手,氣呼呼的指責將矛頭指向她的人,掙脫著想從某人懷裡出來,可惜無果。

    “別『亂』動,還說沒點火,你什麼都沒穿,還不自覺的蹭我身體,難道不知道早上男人很容易會沖動的嗎?”羅一把扣住她的下巴,懲罰似的親上嘟起的小嘴,安撫好咋『毛』的女友後,為了女友今天能平安起床,他走進浴室,站在門後,背對著正在穿衣服的人說道:“是今天吧!”

    『露』絲扣好內衣扣,走到羅背後抱住他,“恩,你要不要一起去?”

    “算了,我在海岸邊等你。”又不是見家長,他干嘛去『插』一腳,而且都是人妖的島上,他才不想去呢!

    “哦”了一聲,『露』絲沖進浴室,“一起洗吧!”全然沒有半點自覺,更加沒有任何羞恥心,她想

    著反正看都看了,還在乎這個。

    羅頭痛的撫額,有點自覺行不行,這樣只會讓他更加不想讓某人出門。

    浴室大戰在某位仁兄強烈的意志力下,沒有上演,頂多被不自覺的某人時不時點個火,又被她的話氣得只能早早洗完走人。

    再待下去,他絕對會讓某人下不了床。

    *********

    『露』絲揮別眾人,踏上人妖島,臨走前她貼著羅的耳根,惡劣的吹了口氣,“告訴你一件遺憾的事,最近一星期你都不能碰我,因為……我來那個了。”

    全然不管臉『色』一陣白一陣黑的羅,她心情愉悅得哼著小調牽起“輝夜”的手,走進充滿粉『色』氣息的島。

    薩博那裡完全靠不住,不要說告訴她爸爸的位置,連他自己都到處跑,專心致力於顛覆國家,所以她直接問薩博要來伊娃科夫的聯絡方式,既然連薩博都不知道爸爸在哪裡,可見薩博還不能算最內部的人員。

    熊叔叔說,找伊娃科夫就能找到爸爸,那麼她就直接去問本人。

    最重要的一點,她總覺得薩博有事瞞著她。

    “輝夜,如果這次能找到爸爸,我要怎麼做?”盡管總說見到不要他們的爸爸後,絕對要狠狠揍他一頓,可她自己也不能確定,真見到爸爸,能不能保持原來想的那樣。

    “到時候只要按照心裡想的那樣做就好,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會支持你。”她緊緊握住『露』絲冰冷的雙手,所以不要害怕,不要緊張,她永遠是最有力的後盾。

    『露』絲深呼吸,對著“輝夜”『露』出燦爛的微笑,也是呢,無論她做什麼,大家都會支持,又有何好顧慮呢!

    “山吉親,今天一定要讓你穿上粉『色』的連衣裙。”——by渾身散發著戀愛氣息的人妖君

    “混蛋,絕對不會讓你得逞的,老子可是男人啊!”——by一臉菜『色』但絕不妥協的山吉

    “噗”,『露』絲十分不厚道的笑了,她大概能猜到山吉的艱苦,對他來說,人妖島大概就是地獄吧!

    拉著“輝夜”悄悄躲在一旁,她愉悅的看著山吉被眾人妖追趕,搓著下巴思考山吉穿上連衣裙之後的樣子,突然她捂著肚子,”哎呦,不行了,實在是太搞笑,肚子抽筋了。”

    “輝夜”也捂住嘴巴,不希望自己的笑聲被聽到,可不停顫抖的肩膀出賣了她,發現『露』絲同樣捂著肚子,兩人都十分不厚道的笑噴。

    山吉雖然也聽到笑聲,可身後煩人的人妖才是自己的大敵,要是稍不慎被追上,他可就慘了。

    他只想著快點逃,逃到人妖抓不到的地方,等到他意識到後,發現自己居然已經跑到空中,他低頭往下看時,心髒突然停止跳動,他感覺到自己正被天主召喚,前往天堂的途中。

    “山吉,危險。”『露』絲飛到空中,接住山吉的身子,喂喂,她剛來就看到同伴快要死的樣子,也太不吉利了吧!

    “美美女啊,一只,美美女啊,兩只。”鼻血橫流的山吉無意識的說著什麼,他此刻只想躺在『露』絲的懷裡,哪怕下一刻是死亡,他也心甘情願。

    『露』絲一臉見鬼的詢問“輝夜”,怎麼才1年多沒見,山吉就成這幅鬼樣子。

    “我也不清楚,不過你可以問問他們。”身為男人居然穿著女人的衣服,說實話有點讓她接受無能。

    『露』絲眉『毛』一挑,抱著一臉死狀的山吉,霸氣測漏的對著眾人妖命令到:“我要見伊娃科夫,告訴他,我是多拉格的女兒,他見不見?”

    “多,多拉格的女兒,你,你是死神——『露』絲。”銷聲匿跡這麼久,竟出現在這裡,她可是現在最讓海軍頭痛的人物,不僅如此,身為天龍人的她,卻是多拉格的女兒,一個身份是惡魔之子的女兒,而另一個身份卻是世界上最高貴的貴族後裔。

    蒙其d『露』絲,不,應該叫伊斯特d『露』絲才對。

    “唉,死神啊,還真是一個不錯的名號。”『露』絲不期然想起羅給她看的報紙,貌似是以前的新聞,有些記得不太清楚,現在才知道,貌似自己已經脫離女神的稱號。

    反正只要不是女神就好。

    被恭恭敬敬的請去見伊娃科夫,她多少有點受寵若驚,難道自己的名號真有那麼響亮?

    “多拉格的女兒,見我有什麼事?”伊娃科夫坐在女王的寶座上,心驚膽顫的看著好友的女兒,多拉格雖然沒明說,但意思很清楚明白,那就是絕對不能把他的信息告訴他女兒。

    可是人家貌似不像是那種輕易放棄的樣子,況且見識過她可怕的實力後,他可真不想成為她的敵人。

    “我只是有一個疑問,是不是我爸爸說不要把他的情報告訴我,所以無論我去找誰,都無法知道他在哪裡?”早在薩博一臉糾結的告訴她緩一緩時,就隱隱約約有些感覺,這次見到伊娃科夫不自然的表情,她更加可以肯定。

    “咳,多拉格只是還沒做好見你的准備。”伊娃科夫對『露』絲意外的敏感很是震驚,見騙不了她,只得委婉的替好友解釋。

    果然,她眼中算計著什麼,接著抬起頭,“那麼請您幫忙轉告我父親,什麼時候做好見我的心理准備,請務必告訴我。”

    “咳咳,那當然,我一定轉達。”伊娃科夫的小心肝一跳,總覺得『露』絲的話裡有話,可又聽不出其他意思,他手指不自覺的輕點座椅把手,等人離開後,先打個電話給多拉格。

    “多謝,那麼我就告辭了,可以讓我跟山吉說會兒話嗎?”『露』絲一個眼神過去,伊娃科夫連忙點頭,他想起曾經路飛說的話,千萬別得罪他姐姐,不然後果不是什麼人能承受的。

    他本來也沒覺得『露』絲有多恐怖,第一眼看到人家時,還差點被那天真無害的外表欺騙,直到親眼見識過人家的實力,他才不得不重新審視多拉格的女兒,難怪戰國會說,她會毀滅世界,有那個實力,確實可以毀滅世界啊!

    『露』絲跟“輝夜”拖著山吉的屍體,走出宮殿,“輝夜”對『露』絲點點頭,靈魂化竄進伊娃科夫的房間,准備偷聽。

    『露』絲歪著腦袋,抬頭看著蔚藍的天空,爸爸,既然你這麼怕見她,那麼就不要怪她耍詐,誰讓你先耍賴呢!

    拍打山吉的臉,似乎把自家廚師給遺忘了,剛才沒來得及說話,等沒人後,她才意識到,剛才山吉貌似無意識學會海軍六式之一——月步。

    山吉的踢技很厲害,如果能學會海軍六式,他會變得更加厲害,而且從他身上也隱隱能感覺到霸氣。

    “噢噢噢,『露』絲醬,我的天使,請問這裡是天堂嗎?”一醒來就見到心心念念的『露』絲醬,他覺得好幸福。

    “咳,山吉,辛苦你了,這裡是人間,我在這裡待不了多久,長話短說,我要你學會海軍六式,能做到嗎?”『露』絲一個手刀,劈在不停犯傻的人腦袋上。

    “嗨,如果是『露』絲醬的命令,我赴湯蹈火也會做到。”山吉捂住鼻子,可依舊不能阻止鼻血橫流的局面,雖然『露』絲醬穿著很保守的衣服,可她無時無刻不散發著成熟女人的魅力。

    『露』絲有些擔心山吉的狀況,掏出手帕,將山吉的手拿開,“把頭仰起來,你沒事吧?”

    原本以為她的方法應該有效,可山吉的鼻血流得更加嚴重,再流下去會死的吧!

    為什麼她有種不好的預感,總覺得要是山吉再待下去,他的病情會更加嚴重,姑且算得病吧!

    人妖恐懼症,和見到女人流鼻血不止症。

    “啊,『露』絲醬,溫柔的『露』絲醬,還有『性』感的『露』絲醬。”聽著山吉的胡話,她都不知道該怎麼吐遭,今天她可是把自己抱得嚴嚴實實才出門見人的。

    不然被別人看到吻痕,她絕對會沒臉見人。

    溫柔的話,她倒是很大方的接受,可『性』感絕對沒有。

    低頭才發現,因為俯□給人擦鼻血的緣故,貌似有點走光,被山吉看到裡面的內衣。

    再看看他要死不活的樣子,她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好不容易等山吉醒來,她匆匆忙忙示范一遍海軍六式後,也不管山吉有沒有看明白,丟下一把照片,直接走人。

    她真的很怕山吉會流鼻血而亡,而那個罪魁禍首還是自己。

    給山吉留點娜美和羅賓的照片,總好過他永遠見不到女人吧!看他那樣子,要是以後都這樣,那還打什麼,見到美女估計自己就先掛了。

    再聯想起路飛,她都差點替山吉流一把心酸淚,辛苦你了,她對此深表同情。

    來到海岸邊,沐浴在陽光下的羅看海的畫面,仿佛被相機定格在『露』絲心裡,怎麼說呢,她無法用語言表達當時的感覺,只能說很美好。

    走上前,抱住他的腰,臉貼在堅實的後背上,她只想緊緊抱著他,享受難得的寧靜和溫馨。

    羅沒有動,也沒說一句話,直到海浪卷起陣陣水花,拍打在兩人臉上,他才抱起『露』絲,走進翻湧的海裡。

    “喂,你今天好奇怪,不怕沒力氣啊!這裡是海,海,不要再往裡面走了。”『露』絲往上蹭蹭,海面的位子剛好在羅的腰線處,她如果不把屁股掘起來,就會被海水打濕。

    “確實有點沒力氣,不過還能挺得住。”羅滿不在乎的語氣讓她咋『毛』,誰來告訴她,羅怎麼了?

    突然她和羅沉進海裡,隨之而來的還有他的吻,強烈的,卻又覺得很舒服。

    等抱住腰的手慢慢滑落,她腳一蹬竄出海面,飛到岸邊,無奈的拍拍閉上眼睛的某人,“沒事吧!明知道自己不能下海,還要學浪漫。”

    羅一把跩過女友,抱著她蹭蹭,難得想浪漫一把,差點把自己的命給搭上,不過看女友燦爛的笑臉,也值了。

    『露』絲湊上去,輕啄一下,心裡說不出的感動,她就是那麼一說,好羨慕那些在海中擁吻的情侶,他竟然還記著。

    “這可不夠補償我剛才喝的那幾口海水。”羅撬開女友的小嘴,二話不說直接把人按倒。

    兩人忘我的沉浸在擁吻中,『露』絲伸出手,勾住羅的脖子,理智告訴她應該推開,可身體卻不由自主的靠近。

    脖子上,胸前點綴著朵朵羞人的吻痕,她忍不住發出呻『吟』,忽然她想起今早上剛來報道的親戚,不行,必須快點推開他。

    還沒等她行動,“輝夜”聲音從身後傳來,“咳,你們能不能稍微注意下,被人看到多不好。”

    『露』絲僵直著身體,□在外的上半身緊緊貼著羅,大腿根部還被某個東西抵著,她羞紅著臉大吼:“都是羅的錯。”

    作者有話要說:蹲牆角,我都寫肉了,居然只有一個留言,難道沒人期待嗎?沒人期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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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2見家長(一)

    昏暗的室內,『露』絲蜷曲著身子,抱著肚子睡得很不安穩,慘白的臉『色』和緊皺的雙眉無不顯示她的痛楚,本來就有痛經的習慣,再加上昨天跟羅在海中泡了會兒,不痛才怪。

    羅環抱住痛得瑟瑟發抖的人兒,內心不停自責,干嘛搞浪漫,還偏偏挑她來那個的時候。

    房門被推開,“輝夜”遞過暖水袋交給羅,“給她捂肚子的,這樣會好受些。”

    腹部傳來陣陣熱源,漸漸減輕了些許疼痛,『露』絲緊皺的雙眉舒展開來,讓心疼不已的羅松了口氣,他輕聲道謝,然後再次緊抱住『露』絲。

    “我已經通知艾斯,他們會在預定時間內趕到普克斯亞島,你呢,是不是也該准備准備,畢竟那是『露』絲的父親。”她是唯一一個對羅沒有意見的人,倒不是覺得羅不錯,而是因為『露』絲喜歡,她才會接受羅。

    雖然嵐姬一再抱怨羅很弱之類的話,可她倒是覺得人家不弱,大概那時嵐姬是帶著有『色』眼鏡去看人,而且過了1年多,實力自然比以前要厲害不少。

    “咳,這你要問問她,如果她不願意,我就算准備再多,也無濟於事。”羅險些吐血,他早就旁敲側擊過,可人家愣是不正面回答,每次提到這個話題,便開始耍賴,可他就喜歡。

    “輝夜”抿著嘴,不讓自己笑出聲來,還有一個不討厭羅的重要原因,那就是『露』絲的態度,每次看羅吃癟又隱忍不發,明明很想被『露』絲的家人認可,每次又都被『露』絲阻止,或者說是隱瞞,各種郁悶而不得舒緩的樣子,都讓她有點開始同情羅。

    更加不能讓『露』絲知道的是,她早就跟艾斯暗中勾結,把他們兩人之間的事,一字不漏都說了。

    上揚的嘴角自然被羅看個正著,她推開門走出去,眼中的戲謔讓羅額角的青筋歡愉的跳躍著。

    抱著女友的羅憤憤親上無『色』澤的唇畔,如果眼睛沒瞎的話, “輝夜”看他的眼神裡充滿同情又期待他吃癟的意思。

    『露』絲被粗暴的吻驚醒,她推推羅的肩膀,一臉疑『惑』,“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嗎?”

    回想起自己的行為,完全沒發現不妥之處,那應該不是她的原因。

    “沒事,弄醒你了,還痛嗎?”擦干額跡的冷汗,將暖水袋換個方向,塞好腋下的被子,他才回答到。

    “沒有之前那麼痛,就是好想睡覺,可又睡不安穩,還老做夢。”她轉身,將暖水袋扔在一旁,緊貼著羅的胸膛蹭蹭。

    可能是知道爸爸的消息,所以她總是夢到小時候的事,夢到爸爸教她霸氣,和爸爸對練,還有一家人一起吃飯的情景,都是非常美好而溫馨的場景,可夢醒後只覺得莫名的想哭。

    媽媽已經過世,弟弟也不在她身邊,甜蜜溫馨的家庭生活,早已不復存在,此刻回想起來,竟只剩下無盡的空虛和寂寞。

    其實她最想要的,不是自由,不是四皇的位子,更不是錢和權利,而是一個完整的家,有爸爸,有媽媽,有孩子的家。

    將臉深埋在羅堅實的胸膛上,呼吸著屬於他身上安心的味道,“我想帶你去見爸爸。”

    羅雙臂一震,他抱緊『露』絲的身子,臉上的笑容是從未有過的輕松,“啊,我會讓他認同我的。”

    『露』絲抬起頭,呆呆的看著他,這樣的羅,第一次見到。

    “再睡會兒,我陪著你。”

    **********

    人家說情敵見面分外眼紅,可『露』絲百思不得其解,為啥艾斯和羅見面,竟比情敵見面還要可怕。

    慶斯有塔塔攔著,而她則死命抱著羅,才讓兩人沒打起來,不然還沒見到爸爸,他們兩個就先負傷,到時候誰幫她揍老爸啊!

    “你們兩個不是第一次見面嗎?怎麼會跟死敵一樣,一見面就打架。”『露』絲給兩人一人一拳之後,劍拔弩張的氣氛消散不少,兩人之間火光四『射』的殺氣卻沒停下。

    “上次我被薩我沒看住妹妹,讓你被外面的野小子搶走。薩博說這小子實力不錯,叫我試試他,看夠不夠資格保護你。”艾斯『揉』『揉』被不孝妹妹打痛的肚子,接著一把攔過她肩膀,將她抱在懷裡,挑釁般看著羅,意思很明確,想搶他妹妹,你還差得遠呢!

    『露』絲直接賞給某人一個爆栗,有點自覺行不行,就算他們是兄妹,但也得注意一下,當著另一半的面,就算是親兄妹摟摟抱抱,也會讓另一半吃醋的好不好。

    “咳,我看上的人,當然是最好的,你跟薩博都是瞎『操』心,又沒說不會帶回家給你們看,有必要這麼著急考驗妹夫嗎?”對路飛和爺爺她可是一點風聲都沒透『露』,可哥哥不能啊,她就是想瞞也沒膽子隱瞞。

    艾斯呲牙咧嘴的捏著妹妹的小臉,沒大沒小,竟敢打哥哥的頭,“不打他打誰,他可是把我最親愛的妹妹給吃……”

    忽然他意識到什麼,紅著臉扭過頭,差點就『露』餡了,要是被妹妹知道“輝夜”是他的眼線,那妹妹還不跟他急。

    “羅把我怎麼了?”『露』絲小聲問著,心一驚,難道艾斯知道了?

    “沒,你聽錯了,我的意識是,他搶我妹妹。”艾斯拉住妹妹的手,另一邊摟著女友的腰,不管身後的家伙,看來要找個機會,好好修理他,還不能讓妹妹看到。

    羅臉『色』一沉,想把女友搶回來,肩膀忽然一沉,他不滿得掙脫“輝夜”的手,“為什麼阻止我?”

    “不是我想阻止你,是『露』絲,你們兩個想打架,以後有的是時間,何必一定要今天呢!你又不是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她好歹算是艾斯的盟友,怎麼可能不幫艾斯呢!

    況且看『露』絲擔憂的樣子,現在也不能讓兩人打起來。

    “哼”,羅隱忍住怒氣,跟在三人身後,女友時不時回過頭來的小臉,讓他心中的怒火減弱不少,看在『露』絲面上,不跟艾斯計較。

    “輝夜”險些憋出內傷,想笑又不敢笑,就怕被羅看出端倪。

    一行人各懷鬼胎,卻又保持微妙的平衡,處於風暴中心的『露』絲各種無力,她後悔了,不該把羅叫來。

    “艾斯,今天不要跟羅打好不好,看在我生日的份上,能不能把考驗期延後?”『露』絲糾結的小臉自然沒瞞過艾斯的眼睛,她越替羅說話,心中想扁羅的沖動就越大。

    塔塔不忍心『露』絲為難,對糾結中的『露』絲使眼『色』,讓她不要擔心。

    哥哥考驗下未來妹夫,確實無可厚非,只要不太過分,她倒是挺支持艾斯,可艾斯的小心思她太了解了,那絕對不單單是考驗,怕解恨占大多數。

    羅和『露』絲都是她的救命恩人,不幫忙心裡過意不去,可另一邊是男朋友,著實難倒她了。

    一收到未來嫂子的信號,『露』絲立馬想打雞血般,不再糾結,心情愉悅不少,自然臉上的笑容也回來了。

    見妹妹沒有再為羅開脫,反而笑臉迎人,心裡對羅的怨念減弱不少,可想扁人的意願一點也沒減少。

    終於到達目的地時,『露』絲一點也不意外能見到薩博,沒怪薩博瞞著她,頂多就是心裡罵他不講義氣,可與他站在一起的多拉格,讓她的身子不由一震,遠遠看著多年不見的父親,悲喜交加。

    “呦,艾斯,我有事跟你說。”薩博明智的將艾斯帶離,父女團聚的日子,當然要讓兩人單獨相處。

    同時將塔塔交給另一位同伴,他們最厲害的發明家可正在研究室等著見他女兒呢!

    羅自然也識趣走開,給父女倆留點私人空間,可他並沒有走遠,只是遠遠的看著。

    『露』絲覺得喉嚨干澀難耐,想發聲,卻不知道該說什麼,爸爸的樣子就算過了這麼多年,她也依舊認得,雖然老了不少,可模樣沒怎麼變。

    多拉格同樣站在原地,遠遠看著沒有動靜的女兒,她長大了,變漂亮了,也更加像凱琳,就仿佛凱琳正站在他面前一樣。

    “『露』絲,你過得好嗎?”多拉格很想打自己一巴掌,見女兒之前他想好的話都說不出來,偏偏問這麼個蠢問題。

    “咳,真可笑,您居然問我過得好不好,你認為一個沒有父親的孩子,能過得幸福嗎?”『露』絲的心被刀割了一下,她想過無數遍跟爸爸見面的情景,可這個場景最讓人心寒的。

    “難道他們沒有保護好你?”雖然不能看著孩子長大,可他事先為孩子們鋪好路,讓昔日的好友幫忙照顧女兒,他也從好友那裡得知不少女兒的事。

    多拉格的話像利刃一般『插』進『露』絲心口,什麼叫他們沒保護好她,難道他不能親自保護,照顧女兒需要借助外人,真可笑。

    “你說的是米特老師,熊叔叔還是凱欣?為什麼你可以說出這麼過分的話,自己的女兒不自己保護,不覺得很失職嗎?我沒求過你什麼,只是求你見我一面,你見了嗎?小時候我哭著求你出來見我,為什麼不出來?”

    “我被天龍人抓走的時候,你在哪兒?”

    “我哭著喊著叫爸爸來救我,被烙上天龍之蹄的時候,你在哪兒?”

    “我被抓進科研部,被海軍當成實驗品的時候,你在哪兒?”

    “我好幾次差點被殺的時候,你在哪兒?”

    “我和路飛闖入頂上戰爭,幾乎快絕望的時候,你又在哪兒只是看著?”

    『露』絲的每個問題都讓多拉格啞口無言,看著淚流滿面的女兒,他更是心如刀割,孩子們面臨危險的時候,他都不在他們身邊,他是個不負責任的父親。

    “你讓我和路飛失去父親不夠,還讓我們連母親也失去了,沒有父母的孩子有多痛苦多寂寞,你難道不了解嗎?”無數次,她都快要堅持不下去,若不是有路飛,艾斯,薩博,爺爺,瑪琪諾,村長還有達旦他們以及風車鎮的大家,細心呵護她,保護她,她絕對活不到今天。

    “我跟路飛的成長中,你這位父親在哪裡?”不在他們身邊,甚至連見一面都沒有。

    “我恨你,無時無刻不恨你,恨你拋棄我們,恨你不來見我們,恨你沒有保護好媽媽,恨你沒有盡到做父親的義務,更恨你讓路飛連叫聲爸爸的機會都沒給他,他還沒來得急喊爸爸和媽媽,就被你拋棄了。”

    吼完心中的話,她早已淚流不止,瞬步來到爸爸面前,拎起他的領子,一圈一圈打在他臉上。

    “這是替媽媽打的,你沒保護好她;

    這是替路飛打的,你讓他沒有媽媽也沒有爸爸;

    這是替爺爺打的,你沒有盡到做兒子的義務;

    這是替我自己打的,讓我習慣有父母陪伴後,你無情的將幸福粉碎,我寧可自己從沒被關愛過,沒有幸福過,至少這樣在失去後,我不會那麼痛苦。”

    眼淚一滴一滴掉在多拉格臉上,最後一拳本該砸在他臉上,卻被『露』絲生生止住,她沒有資格,有資格揍多拉格的人,是『露』依,不是她。

    “『露』絲,對不起,是爸爸的錯。”多拉格心疼的擦著女兒臉上的淚花,他明明知道女兒很敏感,如果那時候告訴她真相,會不會好一點?可惜已經晚了,他給女兒帶來的痛苦,是沒辦法彌補的,對路飛他可以不用內疚,沒有父母的記憶,他可以活的很輕松,可『露』絲不同,她本就敏感,也很愛粘著凱琳,失去父母對當時的她來說,無疑是最殘忍的打擊。

    不僅如此,最傷她的,是當年沒見她,更加讓她斷定,他們被父母拋棄的事實。

    “輝夜”拼命阻止羅上去,她知道羅很擔心『露』絲,也清楚『露』絲現在需要發洩,可見到無助的『露』絲,她猶豫了,『露』絲需要羅的陪伴。

    手一松,羅像離弦的箭一樣,沖上去,緊緊抱住哭泣的人。

    聞著安心的味道,她放任自己靠在羅的懷裡,只是淚水非但沒有停止滑落,反而不要錢似的往下掉。

    多拉格看著女兒抱著其他男人哭泣,心中很不是滋味,兩人的關系絕對不一般,女兒對他的依賴更不是一點點。

    審視著羅,多拉格有些吃味的問女兒,“『露』絲,他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見家長了啊,我心裡那個激動啊,先抹把淚再說,原來不知不覺間,我覺得虐了我女兒那麼多次,種蘑菇反省中。

正文 113見家長(二)

    坐在單人沙發上,『露』絲一邊喝著塔塔泡的紅茶,一邊聽鄰居叔叔驕傲的介紹新發明。相比於新發明,她表示對塔塔竟是鄰居叔叔的女兒這件事更感興趣。

    放下手中的茶杯,心中無限感慨,真他媽有緣,鄰居叔叔和老爸不愧是好友,兩人都是不負責任的父親。

    “停,科爾叔叔,這麼久沒見,你就不能別再沉『迷』於發明嗎?”明智打算正滔滔不絕介紹新發明如何如何厲害的某大叔,她伸出罪惡之手,一把捏住叔叔的鼻子,“你和老爸真不愧是青梅竹馬,拋家棄女做得那個叫理所當然。”

    “哎呦,『露』絲醬你越來越不可愛了,小時候一見到我都會抱著我撒嬌的說,長大之後卻越來越向凱琳靠近。”一樣『性』格惡劣,還是小時候乖巧,『揉』『揉』被捏痛的鼻子,科爾在心裡補充完後面半句話。

    這話絕對不能讓『露』絲聽到,不然後果一定很嚴重,回想起當年被凱琳惡整時的悲慘遭遇,他能預感被『露』絲聽到後半句話,他的境遇只會比以前更慘。

    無視某大齡男士的抱怨,『露』絲站起身,走到窗邊,臉上的笑容不在,只是靜靜凝視外面的風景。

    室內一下子安靜下來,科爾恨不得立即賞自己一巴掌,明知道『露』絲最喜歡凱琳,他怎麼就這麼沒腦子,提起凱琳干嘛,只會害『露』絲想媽媽。

    糾結了會兒,他對著多年未見的寶貝女兒擠眉弄眼,求助她幫忙。

    塔塔莞爾而笑,走到『露』絲身旁,『揉』『揉』她的腦袋。

    『露』絲嘟嘴,臉鼓成包子狀,“塔塔,我比你大唉,為什麼總讓我有種你才是姐姐的感覺?”

    而且最讓她傷不起的是,被塔塔『揉』腦袋,她竟然很喜歡。

    科爾拍拍胸口,頓覺松口氣,心中豎起大拇指,女兒好樣的。

    還沒等他舒服完感情,房間內殺氣肆意,忽然一陣風吹起,把他吹飛到牆上,只有『露』絲憤怒的吼聲和女兒呵呵的笑聲回『蕩』在走廊裡。

    “那三個混蛋怎麼會狼狽為『奸』,還毆打我男人。”

    拉著塔塔一路狂飆的『露』絲腦海中全是自家男人被圍毆的畫面,她無限後悔今天把羅帶來見他們。

    憑心而論,她從沒阻止過艾斯進行妹夫試煉,不然也不會把羅介紹給他,可前提是他們得一對一進行,而不是三人同時上。

    想想羅現在的處境,她就心疼不已,艾斯和薩博的實力本就強悍,他們兩人聯手就夠羅受的,更別提再加個老爸,擺明吃虧的是羅。

    就連她也不能確定老爸的實力,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只會比艾斯,薩博和羅都強。

    召喚出“輝夜”,『露』絲一手一個托著跑,“塔塔,艾斯交給你;‘輝夜’不管三七二十一,你沖上去抱著薩博就好,其他交給我處理。”

    “為什麼要抱住啊!”她抗議,把人家吹飛不就好了,她可是女孩子,是有矜持的。

    “我不想薩博受傷,阻止他的最好辦法是讓他騰不出手,別看他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對女孩子的投懷送把最沒轍。”『露』絲一個白眼過去,別以為她看不出你的小心思,反正哪個都不許受傷,除了老爸。

    瞬步擋在老爸面前,接下他的攻擊,她陰沉著臉,緩緩吐出幾個字,“能解釋下,為什麼你也跟著他們胡鬧嗎?”

    同時豎起大拇指,為塔塔和“輝夜”成功阻止另兩人感到佩服和高興。

    這叫一物降一物。

    “我只是想見識下他的實力,看看能不能保護你。”多拉格不自在的扭頭,老臉一紅,心虛的看向同黨,女兒帶著男朋友來見他,說實話,他特別想揍羅一頓,竟敢在他不在的情況下,搶他寶貝女兒。

    『露』絲額角的青筋直冒,指著多拉格大吼:“這裡最沒資格考驗羅的人就是你,還有你們,我把人帶來是好意,人家也是有心理准備才敢跟我一起過來,我從沒想過阻止你們考驗羅。可是你們倒好,居然敢背著我圍毆我男人,有沒有點羞恥心啊,三對一是最要不得的。”

    她奔到羅身邊,掏出手帕擦著他的嘴角,可惡,把人揍得這麼慘,都吐血了。“沒事吧,抱歉啊,我沒想到他們三個人會同時出手。”

    羅將女友摟在懷裡,慶幸她及時趕到,不然他今天怕是回不去了。

    “沒事,我們只是比試一下,你不用擔心。”輸人不輸陣,絕對不承認他被圍毆。

    一聽羅還在替三人解釋,『露』絲心中對羅的歉意更甚,看看人家,不僅沒怪他們,還替他們說好話,再一比三人的表情,只覺得羅實在是太偉大了。

    她悔得腸子都青了,不該把羅帶來,純粹就是找抽,羅單方面被打的事實讓她不得不重新考慮今後的路,同時也對家裡的男人們有更詳細的認知,全是混蛋。

    “我們回家,不要理他們。”說完她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剛想改口,手被握緊,羅的吻也悄然落下。

    “好,我們回家。”心中像打翻無數的蜜罐,甜甜的,聽到家這個字眼後,他恨不得立刻給『露』絲一個家,一個屬於他們的家。

    多拉格拳頭緊握,真想把那小子揍死,當著他的面親他女兒,膽子不小。

    “『露』絲,爸爸還有話沒說完。”他叫住女兒,不行,一定要讓那小子知難而退。

    停下腳步,『露』絲沒有回頭,“媽媽讓我帶句話給你,她從沒後悔愛上你。還有爸爸,我很愛他。”

    多拉格僵直著身軀,瞪大眼睛,看著女兒越走越遠,他沒有權利阻止女兒離開,因為他沒那個資格。

    凱琳,他也從沒後悔愛上你,還有謝謝你不恨他,謝謝你沒怪他沒保護好你。

    “『露』絲,我在新世界等你。”艾斯不甘心被羅輕松逃過,可『露』絲的話,讓他只能把這件事延後,小子,便宜你了。

    薩博紅著臉,抓抓腦門,對“輝夜”說到:“我妹妹拜托你了,還有我會負責的。”

    被女孩子抱著,是生平第二次,而且剛才剛才,他還能感覺到女孩子柔軟的觸感,身為男人,一定要對此負責。

    “輝夜”沒忍住,當場始解斬魄刀,“都是『露』絲讓我這麼做的,你在瞎說什麼。”

    吼完後,她跟上『露』絲,再也不理身後大吼要負責的男人,有生之年她都不想再見到他。

    回到船上,『露』絲淡定的將所有人轟出去,只留下自己一人照顧羅,她也知道羅現在的樣子確實有點嚇人,可她就是沒臉說出,羅的傷是她家的男人們打的。

    羅勾起嘴角,牽動了傷口,疼得他倒吸涼氣,『摸』『摸』臉上的傷口,今天的傷換來意外的收獲,至少他那番話,讓『露』絲明顯把心靠向他這邊。

    不枉費他說謊,偶爾在女友面前示弱,會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摟著女友躺在床上,他心中滿滿的欣喜,就算他們都不承認他,也沒關系了,只要『露』絲能把有他的地方當作家,便再無遺憾。

    “對不起,還痛不痛?”雖然臉上的傷被治好,可她依舊覺得很對不起羅。

    “有點疼,所以要你安慰。”羅將女友壓在身下,吻上她緊閉的雙唇,禁欲7天的後果就是,他現在恨不得把人吃拆入肚。

    “大白天的,你不要這麼啦!”她想推開羅,可他的唇落在身上,攪得她渾身發燙,沒有力氣反抗。

    屋內響起『露』絲無助的呻『吟』聲,和羅粗狂的低吼聲。

    “輝夜”紅著臉,松開門把,現在還是不要進去打擾他們比較好。

    晚餐期間,『露』絲不意外收到所以人的注目禮,她面『色』不改的吃著飯,腳卻踩在羅腳背上,發洩她的不滿。

    天天和羅膩歪也會出現爭吵,例如每晚都不讓她睡覺,還總是害她起不了床,又例如羅很霸道,總不喜歡她出去,每次都必須經過他同意才能下船等等。

    某天『露』絲爆發了,她捂著酸痛不已的腰,將某人扔出門外,“今天給我睡沙發。”

    羅很榮幸的收到船員們一致的注目禮,以及“輝夜”非常誠實的偷笑。

    抱胸靠在貝波身上,羅眼睛一瞪,所以人即刻識趣遁走,“輝夜”離開前,很不厚道的說了句話。

    “活該被趕出來。”

    羅歎著氣,反省最近的行為,看來以後得忍耐點,不然把人『逼』急了,受苦的還是他。

    自從把羅趕出門外後,『露』絲發現羅最近特別乖,不再管她出門,更不會動不動發情,如果他真的忍不住,也會先問她的意思,雖然最後的結果依舊是她下不了床,可對比之前的羅,現在的他更讓『露』絲喜歡。

    她還有了更多時間專研鬼道,原本鬼道輝夜不想教她,她是求了好久,輝夜才教的。而練習鬼道的成果,也絕對讓輝夜後悔教她鬼道。

    她也對自己的鬼道才能大受打擊,到現在也只能發出白雷,赤火炮和雙火墜之類的低級鬼道,最高級的莫過於六杖光牢和鏡門,偶爾能發出個黑棺,那是她人品大爆發的時候。

    經過長時間的練習和總結,她發現自己可以用的鬼道只有知道名字的那幾個,其他一個都不行,索『性』放棄其他的鬼道,只專心於能發出的那幾個。

    練習鬼道的時候,海賊船上不少人都會出來看,對她能從指尖發出攻擊『性』強悍的鬼道,人人都表示疑『惑』和驚訝。

    就連羅也會時不時出來,看看她的攻擊效果。

    這天她剛一個白雷把一頭海王類秒殺,“輝夜”剛好從風車鎮回來,同時還帶回瑪琪諾受傷的情報。

    『露』絲將海王類丟給其他人,自己拉著“輝夜”進屋裡密談。

    “我遇上你爺爺還有戰國,他們要我告訴你,小心伊斯特分家,他們最近很不安分,瑪琪諾雖是被海賊綁架,可你爺爺說,那些不是一般的海賊,和伊斯特分家有某些聯系,戰國也說,最近分家的人跟赤犬走得很近。”她眉頭緊鎖,不知道要不要告訴『露』絲。

    “瑪琪諾沒事嗎?風車鎮的大家也沒事嗎?”『露』絲擔憂的問,分家居然把手伸到東海去了,看來她必須要盡快處理分家的事。

    “放心吧,都沒什麼大事,就是瑪琪諾比較嚴重,我離開的時候,她還沒醒。”牙一咬,她下定決心,打算把這件事也跟『露』絲說。

    “我偷偷進過伊斯特分家,他們現在好像在研究什麼血『液』移植,我懷疑他們大概是想制造出純血的人。”

    『露』絲震驚的看著“輝夜”,心中激起陣陣駭浪,若是讓他們得逞,她跟路飛還能好過嗎?

    “跟路飛說,我會在魚人島上跟他們匯合。”『露』絲站起身,走出門外,身後傳來“輝夜”顫抖的問話。

    “你不會是打算血洗分家吧?”太瘋狂了,如果被發現,後果絕不是他們可以想像的。

    “所以我才要讓海軍幫我作證。”推開門,『露』絲冷笑,既然是他們先動手,就不要怪她心狠手辣,居然敢把手伸進風車鎮,看來他們是想對付她,把她的血引到分家的人身上,這樣就有抗衡凱欣的資本。

    可她會讓他們得逞嗎?

    答案當然是,不會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jj不抽了。

正文 114死神降臨

    寂靜的夜晚,『露』絲坐在伊斯特分家的屋簷上,靜靜擦拭著斬魄刀,今天是他們出航的日子,相信所有人都會以為草帽海賊團都已經下海,前往魚人島。

    她就是需要這個條件,讓有她完美的不在場證明,凱欣那邊她早就打過招呼,本來凱欣是強烈反對的,可當“輝夜”把分家正秘密研究純血的證據擺在面前時,她像一下子沒有力氣般,跌坐在沙發上,無力反駁,只能無奈默許她的計劃。

    慶幸嵐姬能來幫她,有了嵐姬的結界,就能在不驚動海軍的情況下,秘密處決所有人。

    她從沒覺得自己做的過分,相比較分家,她算是仁慈的。

    其實早在頂上戰爭時,她就隱隱覺得分家的人有參與,羽『毛』哥會去殺莫裡亞,擺明表示有人看他不爽,而她又剛好得到莫裡亞跟分家人有接觸的情報,可惜沒從莫裡亞那裡得到確認,他就已經掛了。

    至於到底有沒有真的掛,她保留意見。

    可有一點能肯定,分家的人早就看她不順眼,想借此除掉她。

    “一切就緒,現在就可以動手,我保證誰也不會聽到任何聲音。”嵐姬飛到『露』絲旁邊,將斬魄刀遞給她。

    “什麼意思,你是打算不幫忙嗎?”『露』絲靜靜看著嵐姬,沒有接過斬魄刀。

    “我下不了手。”分家的人確實很過分,可裡面不僅有大人,還有小孩子,他們是無辜的。

    “上天沒有給我仁慈的機會,如果我不殺他們,我和路飛就得死。”接過斬魄刀,默許嵐姬回到精神空間,今晚她要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握在手上的斬魄刀,像舞動的扇子,劃過一道道痕跡,隨之還有逝去的生命。

    結束一個人的命很簡單,只要在他們脖子上輕輕一滑,生命就像隕落的流星,消失在世間。

    “輝夜”壓下嘔吐的念頭,這裡不再是樂園,而是人間地獄,空氣中充斥著血腥味,就連原本沒有顏『色』的大氣也仿佛被血『色』染成紅『色』。

    捂住鼻子,她來到『露』絲身邊,“都解決了,只剩下這裡。”

    “鬼,魔鬼,你不能這麼做,我是天龍人,我是分家的族長。”伊斯特大叫著,希望海軍能聽到他的呼叫,可是無論他怎麼求救,還是沒有人來。

    “你錯了,我有那個資格,因為我是死神。”瞬步到自稱族長的男人身邊,斬魄刀在他頸間輕輕一滑,又一個生命被抹殺,還有他死前的不甘和恐懼。

    “哇哇哇”,屋內傳來嬰兒的啼哭聲,『露』絲拿起刀,走進去,手被“輝夜”拉住。

    “他只是個嬰兒,難道不能放過他嗎?”雖然她殺了很多人,可對一個嬰兒,她猶豫了,心軟了。

    “不殺他,死的就是我和路飛,不給自己留後患,才是明智的。”走進室內,一個粉嫩的嬰兒扯著嗓子大哭,可看到她進去,他竟奇跡般停下哭聲,還對她『露』出純真的笑顏。

    手伸過去,不去看那純白『色』的笑顏,卻再次被制止。

    “你瘋了嗎,他只是個嬰兒。”“輝夜”心驚的看著正掐住嬰兒脖子的人,她什麼時候竟變得如此冷血,就連嬰兒都不放過。

    忽然她放開手,自嘲的笑了,她自己不也殺了不少孩子嗎?

    飛奔出門外,她捂住耳朵,至少不要聽到他死去的聲音,那樣心裡還會好受些。

    『露』絲用力掐住嬰兒的脖子,因缺氧而漲紅的小臉,被扼住咽喉不能發出哭聲,她閉上眼睛狠下心,只聽見骨頭輕脆的斷裂聲。

    走出房間,伊斯特分家的宅子燒起熊熊火焰,同時也驚動海軍,可惜所以人全死了,只有死者眼中的不甘和恐懼,向世人表明他們所經歷的慘狀。

    “那些被抓去做實驗的奴隸,都解決了嗎?”『露』絲擦擦斬魄刀,問“輝夜”。

    “啊,什麼,我都把人放出去了,他們沒看到我的樣子。”從發呆狀態驚醒,她不由後退一步,有些不敢靠近『露』絲。

    “你怕我。”『露』絲將沾滿血的衣服一並丟在火場裡,眼中映照著火光。

    “沒,沒有。”穩住倒退的身子,低垂著腦袋,不敢看『露』絲的臉。

    無聲的歎息聲響起,『露』絲知道她的殘忍怕是映在“輝夜”腦子裡,不想替自己辯駁,她將空間裡的嬰兒抱出來,“把他交給凱欣,從此以後,他就是宗家的人。”

    “輝夜”瞪大雙眼,眼中擎著淚,抖著雙手接過嬰兒,“我剛才明明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怎麼會?”太好了,他還活著。

    “那是我把自己的手指掰斷的聲音,是對我心軟的懲罰,更是警告。”『露』絲頭也不回的離開,徒留抱著嬰兒抽泣的人。

    走在夜幕中,她狠狠在自己臉上打了一巴掌,果然她還是心軟了,當嬰兒對她『露』出天真的笑顏時,她就動搖了。

    以後絕對不會再范,她在心中發誓。

    渾渾噩噩的回到船上,『露』絲走進浴室,不停清洗著身體,她總覺得身上的血跡沒有洗干淨,總覺得血味還縈繞在鼻尖,總覺得分家的人死前的樣子,還映在腦海裡揮之不去。

    直到羅看不下去,走進浴室把人扛出來,她才緊緊抱著羅,大聲哭著。

    明明是為了弟弟和她,為什麼她心裡只有害怕和愧疚,分家的人本來就該死,他們為了權利拿奴隸的身體當實驗品,還想方設法要除掉她。

    可當她血洗完分家後,她竟覺得自己太過殘忍,不該把所有人殺光。

    “不要再想了,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羅抱著瑟瑟發抖的人,將她的腦在抵在胸膛上,唇落在□的雙肩上,企圖減輕她的注意力。

    “羅,吻我,我不想再記起來。”抬起頭,『露』絲抽泣著,她知道自己現在很狼狽,可她只能把不安都交給羅。

    兩唇相抵,激起久違的激情,『露』絲忘我的沉溺在羅的溫柔中,不停求他繼續。

    太陽從海岸線上升起,新生的朝陽照『射』在香波底群島上,昨晚的慘案並沒有被報道出來,畢竟伊斯特分家被一夜屠殺,無論是海軍還是天龍人都不敢相信,更加不願意被世人知道。

    這是世上最殘忍最邪惡的犯罪,更是所以天龍人的噩夢。

    凱欣的施壓,還有海軍為了世界的安定考慮,這件慘案被壓下來,只有天龍人和少部分海軍知道。

    *********

    一晚上的激情互動,導致『露』絲睡到傍晚才醒來,身上沒有黏呼呼的感覺,想必是羅幫她洗過澡了。

    門被推開,羅抱胸靠在門上,勾起嘴角,笑瞇瞇的看著『迷』『迷』糊糊睜眼瞇的人。

    一下子昏暗的房間被外面的光線照的明亮,『露』絲有些不適應,她一把將被子罩在頭上,接著睡。

    “別睡了,起來吃飯。”羅將被子拉下,用力過度,將『露』絲大半個身子『露』出來,布滿吻痕的嬌軀在幽暗的室內,更加刺激他的理智。

    “不要,讓我再睡一會兒。”『露』絲將被子搶回來,裹住接著睡。

    羅哭笑不得的看著女友賴床,那撒嬌的語氣,怎麼聽怎麼誘人。

    “昨天晚上是誰主動,還一個勁的引誘我,我可是差點就起不來了,被搾干的人是我,你怎麼還睡呢!”

    『露』絲俏臉一紅,噌得坐起身,撲上去就咬,“不要再說了,明明你才是吃飽喝足的那個。”

    摟著女友光溜溜的身子,羅表示壓力很大,不待這麼玩他的,就算是他,經過昨晚的激戰後,也只得來一句老子今天沒精力啊!

    “謝謝。”『露』絲紅著臉,輕聲在他耳邊嚀喃。

    “你說什麼?感謝我昨天晚上那麼賣力演出,還是謝謝我差點被你搾干?”羅含住女友的耳朵,不期然看到她的耳朵染上鮮紅的『色』澤。

    “啊,不要再說了。”『露』絲捂住耳朵,縮進被子裡,昨天晚上的事,請讓它隨風飄遠吧!

    羅再接再厲,繼續拉掉被子,邊默念著空即是『色』『色』即是空,邊給女友穿衣服,然後抱起害羞的人,打算喂飽女友。

    吃完飯,『露』絲皺著眉頭,聞聞船艙,“有沒有聞到怪怪的味,有點想吐。”

    “沒有啊,我沒聞到。”許多人同時嗅嗅,然後非常誠實的回答。

    『露』絲不相信,接著聞聞,味道依然在,可大家都沒聞到,她也只能不了了之。

    懨懨的被羅抱回去,她枕著羅的胸膛,閉上眼睛假寐。

    “你的那個快來了吧?記得不要吃生冷的東西,痛得厲害的話,問船醫要止痛『藥』,知道嗎?”羅不放心女友,一到魚人島,他們就又得分離,不好好交代一下,她肯定又會忘記。

    “是嗎,我不記得了,反正這種事都是你記的,而且我那個本來就不准,說不定這個月不來也不一定。”『露』絲十分自然的同男友討論經期問題,完全沒有自覺,這種事不應該跟男人討論。

    兩人都知道即將分離,誰也沒說話,只是靜靜相擁著。

    船正往魚人島前進著,越往下,『露』絲越覺得陣陣犯惡心,實在忍不住了,她推開羅,沖進浴室大吐特吐。

    羅擔憂的起身,抱住不斷嘔吐的人,“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這時門外傳來貝波的聲音,“船長,不好了,好多人都受不了海底的高壓,都吐出來了。”

    “讓身體不舒服的人去休息,如果實在不行,吃安眠『藥』睡覺。”他現在沒心情管船員,『露』絲吐的很厲害。

    將晚飯全吐干淨後,她覺得舒服多了,漱完口,接過羅遞過來的『毛』巾擦擦嘴巴。

    深吸口氣,她拍拍臉頰,“看來我也不適應深海壓力呢!”

    羅眉頭依舊緊鎖,抱起臉『色』不佳的人,將她小心放在床上,“睡會兒吧,到魚人島後,我叫你。”

    “嗯。”聞著羅的味道,她安心睡覺,只是心中總覺得漏了什麼重要的事,可就是想不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為啥我現在越來越期待羅被路飛爆揍的場景呢!真的好想快點碼到這一幕啊!

    捂臉,果然我還是比較喜歡虐男主多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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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5終於全員到齊

    戳著周身的氣泡,『露』絲瞬間喜歡上這個泡泡,不僅可以讓人在海中自由行動,還有隔絕壓力的效果。

    她沖到羅身邊,把他也包進氣泡內,踮起腳尖,親上羅緊閉的唇。

    “好了啦,又不是以後都見不了面,有緣的話,總會再見的。對了,還有一件事,海賊王是我弟弟,就算是你,我也絕不會手軟的。”

    羅還能說什麼呢,他只能狠狠吻上女友的嘴巴,發洩心中的不滿,不給他加油不說,還要跟他成為對手。

    『露』絲死命推開羅,紅著臉,“大家都在看著呢,你就不能矜持一點嗎?”

    說完直接紅著臉跑路,前往魚人島。在進去之前,她轉過身,不意外看到羅站在甲板上,靜靜的看著她。

    她對羅說著什麼,接著紅著臉走進魚人島。

    羅臉上堆滿笑容,絕佳的視力讓他很清楚看到『露』絲的嘴唇動作,雖然不能跟“我愛你”相比,不過以『露』絲的程度,能說出這幾個字,也不錯。——“你在我心中的分量越來越重。”

    召喚出“輝夜”和嵐姬,『露』絲一手牽著嵐姬的手,一手吃著凱欣硬塞給她的蛋糕,想到空間內堪比山丘的蛋糕山,她忍不住『摸』汗,雖然她很喜歡吃,可也太多了點吧!

    那數量大概要用噸來形容。

    “為什麼大家都在戰斗?”『露』絲吃完手中的蛋糕,不解得看著“輝夜”。

    “輝夜”聳聳肩,表示她也不清楚。

    三人相視一眼,同時瞬步趕往激戰的地方,『露』絲只祈禱大家不受傷就好。

    喘著氣,她捂著肚子,停下來,肚子有些隱隱作痛,難道是那個快來了?

    “怎麼了?”嵐姬擔憂的看著突然臉『色』慘白的人,不要告訴她,『露』絲這時候來月經啊!

    『露』絲呵呵的笑,一邊一個,被人架著前進,她也不想啊,反正羅也說她那個快來了,大概就是吧!

    好不容易被架著趕到戰斗的地方,她直接傻眼,請問這是什麼狀況,為什麼魚人會求海賊救他們?

    她瞬步到娜美身邊,剛想問,被娜美抱了個滿懷,她抽著氣,對娜美洶湧澎湃的□很是驚歎。

    “你怎麼才來啊,我們都快打完了。”娜美放開『露』絲,抱怨道。

    “抱歉,被些事耽擱了,怎麼了,我是不是錯過了很不得了的事。”『露』絲『摸』『摸』鼻子,心虛扭頭,好吧,她貌似來晚了。

    “糟了,『露』絲,路飛還在打,諾亞,就是那搜船,他要是掉下來,魚人島就沒了。”娜美抱頭,雖然能見到『露』絲是很開心,可她怎麼就把這麼重要的事忘記呢!

    『露』絲對同伴們點頭後,飛身前往路飛戰斗的地方,嵐姬被她留下來,治療據娜美說很善良對他們很友善的魚人王族們。

    緊皺眉頭,雖然不是很清楚到底發生什麼,可從諾亞那裡傳來的氣息,讓她很不舒服

    。

    接下白頭發魚人的攻擊,『露』絲直接一個白雷過去,然後抱著弟弟,才不管魚人的死活。

    “嘻嘻,姐姐,歡迎回來。”路飛回抱住姐姐,忽然他意識到什麼,跳出『露』絲的懷抱,“糟了,我忘記還有敵人沒打倒。”

    『露』絲撫額,恨不得先對路飛來個始解得了,滿心歡喜的抱著弟弟,居然被推開,弟弟還心心念念要打架。

    “不用我幫忙嗎?”她又一個六杖光牢丟過去,那個魚人太吵了,打擾她跟路飛講話。

    “不用,我會打敗他的。”路飛將帽子交給『露』絲,站在霍迪面前,繞繞腦袋,不解的看著霍迪身邊的六個跟鏡子一樣的東西。“姐姐,那是什麼?”

    “抱歉,我立馬把它拿掉,你慢慢打。”『露』絲將鬼道撤回,揮別弟弟,下去跟同伴們敘舊。

    要說現在最讓她開心的,莫過於左擁右抱了,一邊是娜美,一邊是羅賓,摟著兩位女『性』,她恨不能立刻化身為狼。

    “知道嗎,兩年沒見,我都快想死你們了。對了,跟你們重新介紹一下,這是‘輝夜’。”『露』絲將人拉到同伴們面前,得到同伴們一致的疑問。

    “她是輝夜?真的假的?輝夜應該是男人吧!”打死他們也不信。

    “唉,難道你們不知道,輝夜其實是女人嗎?”『露』絲假裝吃驚的回問,心裡偷笑,騙笨蛋最好玩了。

    “什麼,輝夜是女人。”再看看輝夜始解斬魄刀,他們全部信了,這個能力確實只有輝夜才會。

    娜美戳戳『露』絲的肩膀,壞心眼的偷笑,“我們船上的人,果然都是笨蛋。”

    羅賓也捂著嘴角,加入偷笑的陣營。

    最歡迎“輝夜”的,莫過於山吉,他直接沖到“輝夜”面前,跪在地上,執起她的手,落下一吻。

    “啊,美麗的小姐,感謝上天讓我們相遇。”

    “輝夜”抽回手,咬牙切齒,拔出斬魄刀,“始解,放肆的搗『亂』吧!”

    山吉被無情的吹飛,沒人同情他,其中索隆更是豎起拇指,大贊“輝夜”厲害。

    雖然擔心弟弟,可『露』絲還是開開心心的跟同伴們敘舊,忽然天空暗沉下來,抬頭往上一看,諾亞正以緩慢的速度往下掉。

    “怎麼回事,為什麼諾亞又往下掉,我們才剛出航就要死在人魚島嗎?”烏索普抱著喬巴內流。

    人魚島像給籠罩在黑幕中一樣,仿佛正預示著世界的消亡。

    『露』絲放開兩位女『性』,拉起嵐姬和“輝夜”往上飛去,始解斬魄刀將人魚島包裹在結界中。她心裡清楚,即便如此,依舊無法保證在諾亞龐大的身軀下,能擋住它的撞擊。

    “輝夜,卍解,無論如何,不管付出何種代價,一定要阻止諾亞落在人魚上。”聽完娜美的述說,她對人魚島有了些不一樣的想法,雖說最主要的原因是同伴們都在島上,可也不能排除對小八,凱米和帕帕庫有超越朋友的友情。

    兩年前香波地群島上經歷的事,讓她將3人納入保護范圍內,若他們有事,她絕不會坐視不理。

    解開封印,她提供最大限度的靈壓,竭盡一切阻止古代兵器的下落。當正面承受諾亞的重要後,她只覺得被一座大山壓在底下,甚至還能聽到手臂的骨頭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露』絲這樣不行,我們會被諾亞壓成肉泥的,還不如把人魚島往旁邊移更靠譜。”嵐姬大聲吼著,她能感覺到結界正一層層崩壞,遲早會被徹底打破。

    『露』絲覺得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囂,哪裡都痛,嵐姬的話不無道理,早知道她直接把人魚島往旁邊移,還省得自己受苦受累。

    抬頭擔憂的看著弟弟,他正竭盡全力破壞諾亞,牙一咬,怎麼可以在這種時候離開,至少也得在弟弟身後,當他的後盾才行。

    感覺靈力有些供應不上,她忍不住爆粗口,“靠,路飛不管你做什麼,給我快點把船破壞掉,我們快堅持不住了。”

    大吼著的同時,手高舉過頭頂,凝聚靈力,從指尖發出無數個斷空,“破道之八十一,斷空。”

    趁著斷空擋住船下落的時刻,她捂住陣陣抽痛的肚子,冷汗滑下,搞『毛』啊,偏偏在這時候痛。

    所以人都以為魚人島要滅亡的時候,一群海王類及時出現,托住諾亞,並拉著它往諾亞原來停放的地方游去。

    『露』絲瞪大雙眼,呆呆注視著越游越遠的海王類,她們拼死拼活都沒阻止諾亞,海王類居然這麼輕松就搞定,那她和路飛到底是為嘛要那麼賣力啊!

    緊繃的神經一旦松懈下來,人便會立刻被負面情緒占據,『露』絲只覺得眼前一黑,幸好嵐姬及時發現,穩住她下落的身子。

    “喂,沒事吧,你的臉『色』不是一般的差啊!”嵐姬不解,實力早就比之前厲害不少,可為什麼她會覺得『露』絲的身體越來越弱呢!

    “呵呵,最近身子弱,請見諒。”『露』絲內流,她也不想這樣的,平安落在同伴們身旁,她摟著娜美的脖子,將重量全壓在航海士身上。

    “啊,『露』絲醬,才幾個月不見,你越來越『性』感了,好幸福。”山吉飛奔到兩人面前,激動接過『露』絲,抱著她柔軟溫香的軀體,鼻子裡的血『液』也彭湧而出。

    『露』絲無語,就算有照片為伴,他還是沒有任何改善。

    為了山吉的生命安全考慮,她移到羅賓懷裡,被大姐姐抱著的感覺,真不賴。

    喬巴剛奔到面『色』慘白的『露』絲面前,路飛被人魚公主捧在手心給送回來。

    “請快救救他,路飛大人現在血流不止。”白星一路哭喊著,將路飛小心翼翼放在地上。

    『露』絲捂著肚子,被羅賓扶著走到弟弟身邊;嵐姬在路飛一躺在地上便開始治療,眉頭從治療開始就沒松懈下來。

    喬巴也被『露』絲拉來,包扎路飛的傷勢。

    “姐姐,抱歉,讓你擔心了。”就算受傷,路飛依舊笑容滿面,發現姐姐慘白的臉『色』後,他擔憂的牽起她的手,“姐姐,怎麼了?”

    『揉』『揉』弟弟的腦袋,『露』絲半開玩笑似得捏捏他鼻子,“還不是你害的,看你受傷,我擔心的肚子都痛了。”

    “糟糕,路飛失血過多,不及時輸血的話,情況會很嚴重。”這裡沒有血袋,桑尼號也不知道在哪,這個國家的法律又不允許人魚給人類輸血。突然喬巴激動的看著『露』絲,像見到救世主般,閃著亮晶晶的眼眸。

    “『露』絲,這裡能給路飛輸血的人,只有你了。”還好『露』絲在,也不用擔心這個國家的法律問題。

    原本還笑著的『露』絲險些忘記微笑,她緊握雙拳,心中充滿苦澀,沒有人比她更想給弟弟輸血,可她永遠沒有這個機會。

    “抱歉,我跟路飛的血型不同。”她從沒像此刻這般痛恨自己的血型。

    如果沒有繼承媽媽的血型,她也不用肩負這麼多使命,路飛也不會被分家盯上。可她卻也慶幸,這是媽媽留給她唯一的羈絆。

    手中的刀掉落在地,她站起身,彎下腰,為弟弟低下高昂的頭,“拜托了,求你們救救我弟弟。”

    只要能救路飛,她不介意求任何人。

    作者有話要說:親們,新年快樂!看我最近,是不是很乖很勤快呢!表揚我吧,表揚我吧!

正文 116懷孕

    『露』絲低著頭,只希望人魚們願意為路飛輸血,除了小時候求爸爸見她一面之外,她幾乎從沒求過任何人,也以為這一生都不會再求人。

    從被爸爸拒絕的那刻起,她就知道,無論如何懇求,都不會得到答復。

    可為了路飛,她願意放下一切。

    同伴們也在求著在場的人魚和人類為路飛輸血,可無一人願意。

    “我和路飛老弟是一個血型。”甚平走到眾人面前,伸出手臂,“要多少血都沒問題。”

    甚平扶起依舊彎腰的『露』絲,內心的震撼絕不亞於海嘯。『露』絲的身份可不僅僅是海賊這麼簡單,單不說天龍人的高貴身份不允許她求人,她本身便是個絕不會低下頭求人的『性』格。

    記得艾斯老弟曾半開玩笑似得說過,他的妹妹是個比誰都孤傲的人,沒人能讓她開口說求字,更不要說彎腰低頭,但若是為了他們這些家人,她可以捨棄一切。

    “甚平,謝謝你,無論是對艾斯還是對路飛,都謝謝你。”淚水滿盈,她擦掉奪眶而出的眼淚,清楚人魚所遭受的黑暗歷史,她自然了解為什麼他們救了人魚島,人魚們也不願意為路飛輸血,甚平的舉動無疑讓她感動。

    不知不覺間,他們蒙其一家,竟受甚平如此之多的恩惠。沒有對人類的怨恨和芥蒂,沒有一絲私心,只是為了他心中的大義,是個值得深交的朋友。

    “奈,甚平,嘻嘻,做我的同伴吧!”路飛開心的笑著,拉著姐姐冰冷的手,笑得極其燦爛,仿佛世界上最珍貴的珍珠,純真潔白。

    廣場上揚起一片燦爛的笑容,預示著新的起點到來,人魚們對人類新認知的開始也不一定。

    路飛的邀請得到所有同伴們的一致贊同,經過一起奮戰後,大家對甚平更加了解,對他的為人更是欽佩不已。

    “歡迎加入我們,甚平大哥。”響應弟弟的話,『露』絲伸出手,也向甚平發出邀請。

    有原七武海加入,他們的戰斗力絕不是增加一星半點,而是飛躍式的攀升。

    考慮到廣場上人魚們過於熱情的問題,他們一行人果斷決定跑路,再留下去,可就被當成英雄,他們才不要干呢!

    坐在船上,甚平被路飛一直『騷』擾加入,『露』絲只得拍拍弟弟的腦袋,要他安心靜養。

    決不承認路飛對甚平類似撒嬌的請求,讓她心裡有點吃味。

    “我只是說現在不行,你邀請我,我很高興。”甚平沒有拒絕,可也沒有立即答應。

    聽完甚平的解釋過後,大家都沒有再為難他,可見同伴們有多少喜歡甚平。

    甚平同樣也很喜歡路飛和『露』絲,還有草帽海賊團的其他人,他們與別的人類不同,對人魚島有大恩不說,單不討厭魚人不歧視魚人這一點,就夠了。

    『露』絲喘著氣,忍著痛將弟弟按倒在地,枕著羅賓的大腿,要求他休息。可一靠近路飛,血腥味竄入鼻尖,一陣惡心的味道從胃裡反上來。

    喬巴急忙扶她坐下,心中甚是擔憂,『露』絲的臉『色』不是一般的嚇人。

    “喬巴,『露』絲怎麼了?從剛才起就一直捂著肚子,可也不像受傷的樣子。”娜美將臉『色』不佳的人抱在懷裡,擦掉她額角的冷汗,很確定她絕對沒有受傷,可看樣子很明顯她正忍受著巨大的痛楚。

    喬巴仔細檢查『露』絲的身體,確信她沒有受傷,忽然『露』絲又是一陣犯嘔,他瞪大眼睛,“唉……”

    難道是,『露』絲她懷……

    再仔細檢查一遍,他這才確信,真是如他所想的那樣。

    “怎麼了,喬巴?”羅賓同樣擔憂的看著『露』絲,喬巴的表情可不是好的征兆。

    “『露』『露』絲,你,你懷,懷孕了。”肚子痛是因為剛才阻止諾亞,身體超負荷承受,導致肚子裡的小寶寶呼吸困難,所以她才會臉『色』慘白,腹痛不止。慶幸『露』絲的身體素質比普通人高不少,要不然寶寶就保不住了。

    “什麼……”周圍響起一片驚呼聲,其中山吉的聲音最大。

    路飛跟著眾人喊完後,抓抓腦袋,發現自己一點也不知道懷孕到底是什麼意思,“懷孕是什麼?”

    娜美不管三七二十一,對著重傷靜養的人就是一拳,“你連懷孕都不知道,跟著瞎喊什麼?”

    喬巴的話像一道晴天霹靂,打在失去聽力的『露』絲身上,完全沒有心理准備的她愣在當場,回想起跟羅在一起的時光,頓時跪倒在地。

    貌似她跟羅一次都沒做過防護措施,腦中浮現出“自作自受,自食惡果,活該”幾個字,壓的她忍不住淚奔。

    她從沒想過這麼年輕就當媽媽啊!

    賊心不死的她伸出手,捏捏弟弟的臉頰。

    “姐姐,我是橡皮人,不會覺得痛。”路飛誠實的回答,深知自家姐姐本『性』的他,自然了解姐姐只是想通過他來確認是否幻聽。

    『露』絲將捏臉頰改成握拳,凝聚霸氣,轟上弟弟的腦袋。

    “痛痛痛,姐姐,我確信你沒有幻聽。”路飛抱著腦袋大叫,果然姐姐的拳頭最痛,比爺爺還重。

    掛著兩道寬淚,『露』絲撲進羅賓懷裡尋求安慰,就連最後一絲希望都沒有,她確定以及肯定自己懷孕了。

    “『露』絲,老實交代,是哪個野男人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娜美化身女王,居高臨下抱胸質問,甚至拿路飛當人質,威『逼』利誘自家未婚先孕的副船長。

    “姐姐,懷孕是什麼,你生病了嗎?”路飛被娜美掐著脖子,疑『惑』得問著傷心的姐姐,無聲無息加入娜美的拷問部隊,『逼』得『露』絲當場躲到羅賓背後,不敢出來。

    探出腦袋,她眨眨眼睛,發現所以人都閃爍著亮晶晶的眼珠子,充滿求知**,羅賓更是將『露』絲從身後抓出來,美如名曰,要讓害她懷孕的野男人負責。

    『露』絲淚奔,你們這些混蛋,以為她不知道你們心裡的小九九嗎?想八卦她,就不要把自己當成正義使者啊!

    咽了口口水,她輕聲的說,“就是在拍賣會場上,跟我們一起打海軍的人,帶著帽子的那個。”

    “什麼,我們沒聽見。”其他人異口同聲,假裝沒聽到『露』絲的話,羅賓則捂嘴偷笑,心情愉悅的看戲。

    “我,我說了,你們沒聽見是你們的事。”打死她也不會再說第二遍,忽然弟弟無腦的問話又一次刺激著她的神經和理智。

    “姐姐,懷孕到底是什麼意思?”他一問完,就被除甚平以外的所有人招呼了腦袋。

    『露』絲將路飛的手放在腹部,“懷孕就是說,以後會有一個可愛的小娃娃跟在你後面,叫你舅舅。”

    路飛依舊歪著腦袋,不解,忽然他感覺到姐姐的肚子動了一下,激動的貼在姐姐的肚子上聽。

    “剛剛,肚子動了,好神奇。”

    “唉,真的嗎?太好了,孩子沒事。”喬巴松口氣,學著路飛的樣子,貼在『露』絲肚子上,他還是第一次替孕『婦』檢查身體呢!

    隨後『露』絲的肚子就成了所有人保護的對象,當然每天一『摸』一聽是必須的,『露』絲一個腦袋兩個大,被女『性』還有弟弟和喬巴『摸』肚子,她可以忍,但是被其他人『摸』肚子,她忍不了啊!

    有沒有點自覺,好歹她是女的啊!

    立刻化身為重點保護對象的『露』絲被羅賓和娜美扶著,參加宴會。

    吃飽喝足後,她覺得胃裡又傳來一陣惡心,捂著嘴巴,跑到外面大吐特吐。

    唉,吃下去的食物,都浪費了,而且她覺得肚子又餓了。

    嵐姬和”輝夜”一直守在她身邊,面『色』凝重的看著吃了就吐的人,”輝夜”建議到,“要不要告訴羅,或者艾斯?”

    無論是羅還是艾斯,一聽到他們的名字,『露』絲就像咋『毛』的貓,堅決搖頭,無論告訴哪一個,都會引起軒然大波的,乃至世界大『亂』也不一定。

    拿出空間裡的甜點,『露』絲咬了一口,又吐出來,原本讓她覺得好吃的糕點,也索然無味。

    做了好一會兒,她拍拍臉,“我的臉『色』有沒有好一點?”

    不能讓大家擔心呢!

    “恩,比剛才好多了。”嵐姬說著違心的話,她要是不讓人擔心才怪。

    回到宴會廳,發現大家都不在,好不容易找到大家,船上的三大戰斗力都不在,問過娜美後,才知道三人被她打下去搶財寶去了。

    『露』絲一聽有財寶,第一反應就是,路飛會平安把財寶帶回來嗎?有前車之鑒,她才不會相信弟弟會乖乖帶回來。

    當即自告奮勇,下去找人。

    “你回來,孕『婦』給我乖乖休息。”娜美的吼聲還未傳出,『露』絲的人影早就消失不見。

    拍拍心口,借口出去找人的『露』絲只覺得心情一下子恢復不少,沒人盯著你的感覺,真是太爽了。

    找到三大戰斗力後,她沖上前摟住弟弟的脖子,這才發現弟弟竟正在跟人打電話。

    搓搓山吉的腰,她不解的眼神當即讓山吉把前因後果娓娓道來,她嚇得小心肝一顫,如果被娜美知道,路飛把財寶都給別人,豈不是世界末日即將來臨。

    她一把奪過電話蟲,“不行,財寶不能給你,不過甜點我這裡到有不少,都是普通人吃不到

    的。”

    “你又是誰,敢這麼跟我說話?”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好吃到讓你停不下來的甜點,你要是不要?只有伊斯特一族的人才可以吃到的甜點,是不是比財寶更吸引你呢!”邪惡的笑容堆滿『露』絲的臉上,成功嚇退路飛和索隆,她壞心眼的想著,別怪她拿伊斯特一族的名號壓人,雖說她沒見過這位四皇,可對酷愛糖果的名號,倒是印象深刻。

    尤其還是伊斯特一族獨有的甜點,相信人家絕對會上鉤,反正她現在對甜點也沒多大想吃的**,反而超級喜歡吃酸的和辣的。

    “哈哈哈,交易成立,快點把好吃的甜點給我。”

    『奸』計得逞,她『露』出潔白閃亮的牙齒,對身體的同伴們比了個大拇指。

    理理發絲,她『露』出一抹燦爛之極的笑容,就像冬日裡的朝陽,預示著春天即將來臨。

    “路飛,如果讓娜美知道你把財寶給別人,她會怎麼樣?”

    此話一出,嚇得路飛和索隆冷汗直流,娜美根深蒂固的惡魔形象在腦中具現化,仿佛下一刻她便立刻化身為火龍,吞噬掉兩人。

    “絕對會被殺的,絕對。”『露』絲壞心眼的將兩人心裡的話說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修成正果了啊,沒錯,親們猜對了,我女兒懷孕了,哇卡卡。所以距離羅被路飛胖揍也不遠了,好期待啊,好期待。

正文 117孕婦生涯開始

    喬巴放下聽筒,將每日的營養『藥』劑遞給『露』絲,離開人魚島後,『露』絲害喜的情況就越來越嚴重,幾乎一吃完飯,就將吃下去的都吐了出來。

    這些天下來,人也瘦了一大圈,原本就纖細的身材,更是薄如紙片,仿佛風一吹就能吹倒。

    “好了,今天寶寶的情況也很正常,但是『露』絲,絕對不要『亂』動,如果有什麼想吃的,要告訴山吉。”喬巴開心的撫『摸』著『露』絲的肚子,這是他們船上第一個小生命呢!

    “嗨嗨,喬巴醫生。”乖乖被勒令躺在床上的孕『婦』有氣無力的回答,每天無所事事躺著,真心不是她的菜。

    “混蛋,就算你叫我醫生,我也一點都不高興。”喬巴扭動著腰肢,可愛的臉上染上朵朵紅暈。

    這時娜美推開門,一如既往坐在床邊,伸手撫『摸』『露』絲的肚子。

    “奈,山吉說做了你愛吃的酸辣湯,還有海鮮料理。”無論『摸』多少次,她都覺得不可思議,在『露』絲體內竟然正孕育著一個小生命,啊,錯了,喬巴說裡面有兩個。

    “我說,雖然高興你們很喜歡我肚子裡的孩子,可是我能不能抗議,不要每天都對我肚子進行『性』『騷』擾。”她的孩子也不是貨物,讓你們每天一『摸』,要收錢的。

    “嘻嘻,那你就乖乖把孩子的父親叫來,不然我們是不會停止的。”娜美壞笑著,勾住『露』絲的脖子,“順便讓他付錢,居然把我們的副船長給吃了。”

    『露』絲俏臉一紅,掙脫掉娜美,不自在的別過臉,“不要在喬巴面前說這種教壞小孩子的話,你看喬巴臉都紅了。”

    娜美拉起臉紅的人,走出房外,山吉的話不無道理,『露』絲確實越來越『性』感了,再加上懷孕,總會有意無意的發散出母『性』的光輝,也難怪他們都喜歡待在『露』絲身邊。

    坐在廚房裡,喝著山吉的酸辣湯,『露』絲將手伸向海鮮料理,被喬巴阻止。

    “不行,懷孕的人不能吃螃蟹。”喬巴義正嚴詞,阻止某人不負責任的做法。

    “可是,可是,我想吃,非常想吃。”怨念的看著喬巴,『露』絲噙著淚,努力扮可憐,希望能得到醫生的許可。

    喬巴硬生生別過臉,不去看某位孕『婦』淒慘的模樣,為了小寶寶們的健康著想,他必須禁止『露』絲吃有害寶寶的食物。

    “嘛嘛,喬巴,只吃一次的話,應該不要緊,『露』絲這些天也沒怎麼吃東西,好不容易有她愛吃的,不是挺好的嗎?”娜美遞過一只螃蟹,又不是絕對不能吃,只要少量的話,對孩子沒多大影響。

    『露』絲像在沙漠中饑渴的旅人見到綠洲般,激動接過螃蟹,剛想張嘴吃,眼睛小心翼翼的瞄向喬巴,得到他無奈的點頭後,即刻開吃。

    路飛雖然也在埋頭吃飯,但他總會時不時將食物分點給姐姐,就怕餓著她和未來的小外甥們。

    在喬巴的專業解釋下,他知道孕『婦』必需營養充分,如果姐姐不吃飽飯,他未來的小外甥就會餓死。

    本著絕不能餓到小外甥的想法,他每天減少自己的食量,希望省下來的食物可以讓姐姐吃的更多。

    可是每天沒吃飽飯的結果就是,他總會被餓暈,每晚被肚子的叫聲吵醒,睡眠質量也極具下降。

    『露』絲不是沒看出弟弟的想法,明明擔心的要死,可心裡卻很高興,弟弟的態度表明他很喜歡肚子裡的孩子,那是不是意味著,他也會接受羅呢!

    吃完飯,她心情很好的接受同伴們的每日一『摸』,習慣果然是可怕的東西,每天同伴們都友善跟腹中的胎兒打招呼,連帶她也時不時會『摸』『摸』肚子,希望把自己的喜悅傳達給孩子。

    從起初的『迷』茫不安,到現在的坦然接受,她很感激上天送給她這份禮物。

    惡心的反胃又一次折磨著懷孕的人,『露』絲站起身,沖到甲板上,將晚飯又一次貢獻給大海。

    吐完後,她接過『毛』巾,感激得看著“輝夜”還有身後的同伴們,只要她一孕吐,同伴們就都會放下手裡的工作,陪在她身邊。

    “不要每次我一吐完,你們都這副表情吧!給個笑臉看看,這樣我的心情也會好點。”

    “『露』絲醬,我再去做點可口的小吃,保證你吃完還想吃。”山吉走回廚房,面對臉『色』慘白的人,心裡只有濃濃的擔憂,再這麼吐下去,她的身體怎麼吃得消。

    “『露』絲桑,我為你演奏一曲最新作品。”布魯克拿出小提琴,開始每日的胎教課程,音樂可以使人心情愉悅,這樣『露』絲會好受一點。

    抱著弟弟坐在弗蘭奇特意為她做的搖椅上,她心裡充滿感動,大家的細心呵護,消除了她的焦躁和不安。

    “謝謝。”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就算再華麗的辭藻,也無法表達她的感激。

    “說什麼謝謝,我們可是同伴,更是家人,不是你說的嗎?”娜美摟住『露』絲的脖子,掩蓋住眼中的擔憂,“果然應該揍那個野男人一頓,害你這麼辛苦。”

    同伴們更是煞有介事的點頭,讓『露』絲掛滿黑線。

    別當著她的面說揍她男人的話啊,很讓人蛋痛的!

    ********

    原本能容納3人的臥室擠滿了人,所以人臉上均是一致的神『色』,擔憂的看著浴室內不停嘔吐的人。

    忽然變得擁擠的房間內,卻沒有一絲嘈雜,只有水龍頭的流水聲和『露』絲的嘔吐聲回『蕩』在室內。

    水流聲漸漸變小,直至消失,吐完早餐的某孕『婦』走出浴室,嘴上還捂著一塊『毛』巾,仿佛隨時准備再次孕吐的來臨。

    見同伴們守在她身邊,虛弱蒼白的臉上綻放出燦爛笑容,她抱住憂心忡忡的弟弟坐在床上,“都說了,不要每次孕吐的時候都陪著我,我沒事的,真的。”

    娜美不贊同似的皺眉,蒼白瘦弱的小臉為了不讓他們擔憂勉強『露』出笑容,越看越讓人心疼。才多久而已,她整個人都瘦了一圈。

    “不行的話別硬撐著,到下一個小島,你還是叫他來吧!”那個他不用解釋,大家心知肚明。

    這些天路飛在經過娜美、羅賓和喬巴三個不同方面的解釋後,『迷』『迷』糊糊有些了解懷孕的意思。

    他腦子裡所理解的意思就是有一個不知道哪裡來的野男人搞大她姐姐的肚子(娜美),在瞞著他們一家子的情況下,把他最愛的姐姐拐跑(羅賓),還害姐姐受苦,每天不能好好睡覺,好好吃飯,還瘦了好多(喬巴)。

    雖說對姐姐說的小外甥很好奇,很期待,可害姐姐不舒服的野男人,絕對沒什麼好臉『色』。想起艾斯出海前告誡他的話,他發誓一定要讓野男人好看。

    『露』絲歪著腦袋不解,弟弟最近很不對勁,太安靜了,有點像暴風雨前的寧靜。心裡百轉千回,臉上卻不敢表情出來,就怕弟弟學艾斯,薩博那樣,找羅決斗去。

    “哦,我考慮考慮。”漫不經心的回答娜美,她打著哈欠,頭越來越低,枕在弟弟肩膀上假寐。最近睡眠質量不高,每晚都會被驚醒,然後就是長時間的失眠,白天大部分時間也是昏昏沉沉,經常會在曬太陽或者坐在搖椅上喝茶時睡著。

    路飛小心翼翼將姐姐放到床上,替她蓋好被子。

    “睡著了!”羅賓撥開她額前的劉海,伸手試試自己額頭的溫度,再試試她的,有些熱。

    “我去做些吃的,等『露』絲醬醒來,就可以吃到美味的料理。”想拿出煙點燃,又放回去,不能在孕『婦』面前吸煙。

    “那我去檢查一下桑尼號的狀況。”要隨時隨地保持船處於最佳狀態,尤其現在船上有個孕『婦』。

    “我去釣魚,最好能釣上來章魚,『露』絲最喜歡吃章魚燒。”吃到喜歡的東西,『露』絲的心情也會變好。

    “我跟索隆負責航向,順便讓索隆下海抓章魚比釣起來要快。”娜美托著索隆走出門外。

    “切,讓『色』廚師下海不是更好。”索隆啐了下嘴,抓抓腦袋,十分聽話的跳進海裡抓章魚。

    “我和羅賓照看『露』絲,路飛你和烏索普去釣魚吧!房間裡不用這麼多人。”喬巴拿出聽筒,開始每日一檢。

    “喔,我知道了。”路飛開開心心的走出門,末了還不忘看看睡著的姐姐,才安心走出門外。

    “為了『露』絲桑,我演唱一首最新作品。”布魯克擺好架勢,准備開唱。

    “你給我滾出去,別影響孕『婦』休息。”娜美回來拿航海日記,順便把布魯克一並拖出去,人家好不容易睡著,一唱歌,還不立馬把人吵醒。

    臥室內一下子清淨下來,羅賓坐在椅子上看書,時不時抬頭看看睡覺的人。

    喬巴檢查完寶寶的情況後,安心回到自己的診室配制營養『藥』劑。

    『露』絲做了個夢,夢見有兩個包子,張開手臂要她抱,還叫她媽媽,然後其中一個包子被一雙手抱走,消失在黑幕中,另一個包子哭著喊著要妹妹。

    後來她醒了,心仿佛被掏空一般,明明只是個夢,卻覺得無比真實,一『摸』臉頰,竟早已淚流滿面。

    沒了睡意,她起身走下床,推門出去,然後見證某姑娘變大成巨人族的現場版。

    鬧騰了一陣,這位叫莉莉的姑娘跟他們解釋她來船上的原因。

    當火山料理四個字竄入耳膜,『露』絲明顯感覺到唾『液』分泌加速,腦中只剩下三個大字——我想吃。

    姐弟倆人心有靈犀,紛紛閃著潔白的牙齒,“我想吃火山料理。”

    末了,『露』絲還煞有介事的『摸』『摸』肚子,可憐兮兮的看著同伴們,“寶寶也想吃。”可恥的將沒出世的孩子拿來當借口。

    寶寶一出馬,誰與爭鋒。

    瞬間秒殺全場,眾人摩拳擦掌,氣勢洶洶,只為一句“寶寶想吃”。

    見同伴們的積極『性』都被吊起來,她對著身後的羅賓比了個勝利的手勢,得到羅賓寵溺

    作者有話要說:捧臉,為嘛有種溫馨的感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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