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牌,決意,櫻吹雪
「再放一點藍莓嗎?」
鶴丸扯著三日月在天市購買刀裝的時候, 宗三把頭髮紮成一束馬尾,帶著圍裙在幫著藥研做冰淇淋。
圍裙是椒圖逛商場時買的,平常幫忙的時候用。宗三要幫忙, 椒圖就讓他先對付一下用這個了。
圍裙是白色的, 周圍還有一圈柔軟的粉色花邊。配上宗三粉色的髮絲和纖細的腰,看起來似乎也沒有哪裡不和諧。
「不用太多。」藥研囑咐, 「小夜喜歡這個嗎?」
宗三提起小夜時語氣都柔和了八度,「他還沒有吃過, 想做給他嘗嘗。」
小夜初來乍到,才跟其他人熟悉沒幾天。對於現代的這些設施和物品,也還沒有全都認完。宗三之前教過白瑜有經驗, 又是心愛的弟弟,不但不覺得疲勞看起來還比平常都要有精神的多了。
小夜在哥哥要做別的事的時候就安靜地在沙發上坐下,不皮不鬧,非常的安靜。坐在她旁邊的螢草想了想把正在看的偶像劇改到了少兒頻道, 剛好趕上播哪吒鬧海的片頭。
她把果盤放在她和小夜中間,兩個人安靜地看起了這部有名的老動畫。等到差不多快看完的時候,鶴丸他們帶著買好的刀裝回來了。
三日月抬腳往廚房走,鶴丸邁步往客廳走, 兩個人雙雙踉蹌了一下,差點平地摔。
鶴丸三下五除二把繩子弄開, 三日月扯著他手腕上的結,越扯越緊,最後鶴丸幫忙也弄不開了。三日月想了想, 說著沒事,用刀尖直接把繩子弄斷了,轉身繼續向廚房走。
然後被落在地上的繩子絆了一下,還是不可避免地來了個平地摔。
三日月撐著地坐起來,笑道:「我果然不是很會照顧自己呐。」
鶴丸:……
鶴丸蹲下身,扯掉了不知道怎麼回事繞到三日月腳踝上的繩子。
端飯上桌的藥研波瀾不驚,「又摔了麼,等我一下,創可貼應該還放在上次的位置。」
小夜幫著宗三一起去端飯,山兔擺好筷子,魔蛙看了看人數問,「切國還沒回來嗎?」
巴形:「剛剛回來,上樓放東西去了。」
鶴丸問:「今天你們去工坊怎麼樣?」
山兔也眨巴眨巴眼,等待著答案。
巴形扶了下眼鏡,「不太好。」
巴形沒有看到具體的情形,然而切國的狀態不像是順利的樣子。
山兔的耳朵垂了下來,「他不記得我們了嗎?」
椒圖和螢草她們的表情也有點黯淡,座敷握著筷子的手上五片禦魂像花一樣簇擁在一起,每個人本來完整的六塊禦魂都缺了一片。
餐桌旁安靜了一會兒,小夜走過來把涼菜放下,看了下其他人的神色。「發生……」
「沒事的。」螢草笑著搖了搖頭,拉開椅子,「小夜別忙了,先坐下吧,後面的我們來。」
沉默的氣氛就此打破,切國沒過一會兒也下來了。沒有滿臉笑也沒有很黯淡,仍然是平常的表情。硬要說有什麼不同,似乎是多了點堅定。
……
易葉很快就知道了切國在工坊受挫的事,心裡倒沒有非常意外。她晚飯過後又去見了切國一面,這一次醋茄子長穀部堅決要一起去,兩個人在房間裡坐下,切國倒了幾杯花茶。
熱氣升騰,房間裡蔓延著一股茉莉的味道。花茶喝起來一股香甜味道,比起茶葉更適合小孩子的口味。
「犬夜叉怎麼樣?」易葉問的直接。
「他記起來了。」切國並沒有自我懷疑,他的話已經不再總和仿品掛鉤。這次他就說的非常肯定,「他當時是想起來的表現。」
真的沒有想起來不是當時的那種樣子,犬夜叉比起沒想起來更像是落荒而逃。
易葉問:「是因為詛咒?」
「應該是。」想起來卻不承認,除了詛咒切國想不到別的理由。他手裡握著茶杯,堅定道:「我會找到把詛咒破除的方法。」
那雙碧色的眼睛沒有變的灰暗絕望,堅定如磐石。「找到就可以了,我會慢慢找的。他救了我,我也一定會救出他。」
工坊那時候到底怎麼回事,易葉究竟為什麼改變了主意,切國早就知道。犬夜叉救了他,後面又疏導他,這份恩義他想要回報。
長穀部提出了不太順耳卻有大幾率的可能,「也許找不到,你有心理準備了嗎?」
「一直找。」切國沒有迷茫,「盡我所能。」
他的神態證明他已經深思熟慮過,也已經下定決心。
易葉笑起來,「看來不用太擔心你了,你變化了很多。」
這樣的肯定,是一種褒贊。
切國一下抿緊了嘴唇,身體繃緊,悄悄開始掉花瓣,「因為……我是大將的刀,所以……」
他臉上稍微紅了一點,深吸了口氣,「所以才不會失色!」
長穀部的臉色非常微妙,要醋不醋的,嘴唇繃成一條線。「今後也請繼續這樣努力吧。」
雖然是這麼說,表情卻像是在說那也不可能比得過我。
易葉低頭喝了口茶,悄悄笑了起來。長穀部的目光偏轉過來,易葉正色,把茶杯放回原位。
「你已經有了決心,我就不跟你再說多餘的了。」易葉站起身,「我回去了,今天早點睡吧,眼圈還是有點黑。」
易葉點了下眼下示意,切國用手捂住一邊眼睛,也知道這兩天心力運轉過盛帶來的副作用。長谷部跟在易葉後面,幫切國帶上了房門。
「主……」長穀部的手拂過她的背,「有沾到花瓣。」
他的指尖一枚粉嫩的櫻花瓣,在白手套上分外顯眼。易葉一邊往臥室走一邊笑,「還有嗎?」
「沒有了。」長穀部聲音有點發悶地回答。
易葉打開房門,「扔到垃圾桶吧,別一直拿在手裡了,還是想給我做花茶嗎?」
長穀部扔掉花瓣,「主想喝嗎?」
易葉把他手上可以抑制櫻吹雪的刀裝取下來,拽著他立領襯衫的領口在他唇上蜻蜓點水地親了一下。「夠給我做多少茶?」
長穀部抱著她回吻過去,落了她滿身的櫻吹雪。
……
大天狗坐在庭院的樹梢上,黑色的翅膀時不時動兩下,神情認真專注,是在修行。
他現在的外形,幾乎沒有人會不誇一句可愛,可是他本人卻不怎麼喜歡這樣,期望能快點長成成年威嚴的模樣。
也可以進行戰鬥,而不是天天當一個被小心呵護的幼崽。還有侄子夜叉,到時候也該心甘情願地好好認認長輩了。小孩子因為外形不願意講輩分,大天狗覺得可以給予寬容和諒解。
他沐浴著月光修行,大家都睡下了還一絲不苟地繼續。等到他差不多覺得滿意了,才忽扇著翅膀飛下了枝頭。
客廳裡的燈還亮著,是為他留的燈。鶴丸在沙發上睡著了,膝頭還放著筆記本,螢幕的光照著他的睡顏。
大天狗聽鶴丸提過幾句,公司、過節、簽約之類的,螢幕上的東西大天狗一樣也看不懂,好像都是合同之類的。
大天狗點點頭,雖然看起來跳脫,但這是一位上進認真的付喪神。
大天狗的體型搬不動筆記型電腦,但是他用妖力可以辦到。屬於他的妖力將筆記型電腦挪到一邊,他又找到一塊毛毯,給睡熟中的鶴丸蓋上。
做完這些後,他在地下發現了鶴丸掉下去的錢夾和一張卡牌。他把這些都放在桌面上,和筆記型電腦在一起。
接觸了他妖力的卡牌開始發出朦朦朧朧的光,綠色的,好像魔蛙皮膚的顏色。
大天狗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又為什麼發光,猶豫片刻,叫醒了鶴丸。
然後兩個人一起對著發光的卡牌大眼瞪小眼。
那張卡牌發了會兒光,「嗖!」地一下飛向了樓上。大天狗連忙去追,鶴丸也是拔腿直追。
動靜很快驚醒了其他人,山兔打開門,卡牌正好飛過她的門口。大天狗險些被門打到,繞了過去想抓住卡牌,卡牌疾速飛行,鑽進了一扇門底下的縫隙裡。
大天狗敲門,過了一會兒,切國手裡捏著卡牌開了門,臉上還有點茫然。
大天狗沒追上的卡牌安靜乖巧地待在切國的手心,一動不動的,像個乖寶寶一樣安靜地發著光。
「怎麼……回事?」睡眼惺忪的切國穿著睡衣,不明白這是什麼狀況。
「出了什麼事?」被吵醒的長穀部已極快的速度穿好了出陣服趕到,除了頭頂還翹著幾根不馴服的頭髮,一切都很完美。
大天狗更加茫然,還非常焦灼和自責,總是顯得非常老成的臉上維持不住冷靜神色了,「我……」
……
他將之前發生的事敘述了一遍,鶴丸也說了卡牌的來歷。大天狗沒有被責備,長谷部還溫和地安撫了他兩句。
三日月和鶴丸……他們被長谷部聯合巴形一起拖進了房間,房門合攏,山兔依然能聽見裡面嚴厲之至的聲音。
光團停在切國的肩上,觀察卡牌的模樣,實在記不起來有什麼相關的資訊。倒是姍姍來遲的酒吞似乎有一點印象,端詳了卡牌片刻,「這好像……是消。」
茨木立刻呱唧呱唧鼓掌,為此專門變化出兩隻人類的手,「不愧是摯友%……&*……」
山兔做了一個標準的白眼.JPG。
作者有話要說:
應援開始了,鹹魚該為崽挨打了otz
☆、魔法少男被被醬
總部各路生靈彙聚, 信仰也有多種。如易葉熟悉的佛教道教等,還有類似之前deku展現出來的特殊能力,又比如安一樣的神器使。
而魔法在其中是不算偏門的一類。
三日月被贈予的這張卡牌, 就是魔法的產物。這張『消』卡是仿製品, 真正的『消』卡擁有『消失』的能力。這張卡牌也複製出了這樣的能力,但是只能使用一次, 屬於一次性消耗品。
太郎凝眉道:「卡牌可信嗎?」
酒吞點了下頭。「天市有篩選,免費贈予……三日月宗近大概是碰到了在積累善功修行的人類。」
有些修煉者可以通過行善壯大自身。聽三日月的描述, 像是斗篷老人占到了需要幫助的有緣之人,然後送出消解災厄的道具,如果道具成功地幫助了別人化解災厄。最終她就能得到善功, 增強功力。
有點類似功德,之前易葉也得到過功德,不過她不專修此道,得到功德只是增加了運勢。對於本來運勢就不差的天狗血脈來說, 效果並不那麼明顯。
「解厄……」鶴丸若有所思,消卡無論對三日月還是對他都沒有重大的意義。倒是切國一心為犬夜叉解除詛咒,聯繫到卡牌往切國手上飛,需要卡牌消解災厄的人是誰已經不言而喻。
其他人也大都想到了。
椒圖兩隻手揪著睡裙下擺, 「那卡牌現在還能用嗎?」
「啊,能用, 得要咒語才能觸發。」說起咒語,酒吞的神色變得有點微妙,伸手在手機上按了一會兒, 把咒語打到螢幕上,將手機遞到切國面前,「給你。」
切國:……
看完咒語,切國的臉色也變得微妙起來。
切國沉默了片刻,消化了一下咒語帶給他的衝擊。把咒語謄寫到紙上,把紙和牌放在一起珍而重之地收好。
咒語什麼的……東西管用就行。
……
第二天一早,工坊才一開門,切國就進去找了犬夜叉。
犬夜叉之前很晚才睡,還沒睡醒,頭髮亂糟糟的,眼睛也睜不開,開了門看見是切國又迷迷糊糊地倒回床上。
他表現的沒有那麼強的警惕性,抱著枕頭窩在被褥裡,和小時候有些相像。
切國把紙和牌拿出來,看了犬夜叉一眼,又臉色堪稱沉凝地看了卡牌一眼。閉了下眼睛做心理準備,吸了口氣,高舉卡牌,把咒語從喉嚨裡擠出來,「高唱卡牌之名!需要普渡的世人在此請求你,消失之卡啊,請在人家手中展現出你的力量吧!于此,將封印解除!去吧,消!」
切國翹起右腿轉了個圈,拿指尖點在卡牌中央,使用卡牌的咒語不是急急如律令,也跟七字真言無關。據說原版的使用也沒有很苛刻,但是仿品的咒語就一個字也不能錯,還要做出十分標準的動作……
切國沒有保留,因為他不想因為不標準而再來一次。
聽完全程的犬夜叉:???
犬夜叉被忽然少女畫風的切國嚇得一個激靈,瞌睡蟲全跑光了。卡牌發出綠色的強光,他拿袖子擋了一下,光照在身上,身上忽然有種若有似無的輕鬆感,好像解下了什麼重擔。
「……這是什麼?」犬夜叉看向念完咒語後尷尬地站在原地的切國。
「魔法卡牌……仿品……」切國強壓著心裡的尷尬,沒有找地縫而是坐下來,「但是可以解除詛咒,你有感覺嗎?」
犬夜叉神色有點怔松,「有是有……」
但是存在了這麼多年的詛咒,就這麼被輕輕鬆松地打破了?太容易了,反而像夢一樣不真實。
切國想了下,手伸到犬夜叉手腕上,捏起一塊肉狠狠扭了下。犬夜叉痛叫一聲,飛快收手,「你在幹什麼!」
「人類覺得自己在做夢的時候,會讓疼痛來確認真實。」切國示意他看青紫的淤痕,「你很疼,是真的。而且……不容易……」
切國身上幾乎要冒出怨念的黑氣,雖然很有用,但他不想再見到同樣的解咒方法第二次。
「沒錯,今天我沒感覺在做夢!」七寶的聲音忽然響起,他從門外跳進來,「不然就再去檢驗一下詛咒在不在不就好了!」
彌勒跟在七寶後面進來,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切國一驚,他光想著卡牌的事,都沒注意到其他人接近。「你……你們什麼時候來的?」
想到之前的咒語,切國整個人就都有點不好。
「你說……唔唔!」七寶的嘴被彌勒嚴嚴實實地捂住了,彌勒露出了一個十分友善的笑容,篡改了他們看到全部真相的事實。
「你說卡牌可以解咒的時候,對了,卡牌是什麼?」彌勒笑的非常自然,非常真誠,沒有一點不自然的地方,就像旅行時他每次面對當地的有錢人家一樣,渾身上下散發著令人安心的氣息。
「解除咒語的道具。」切國選擇相信彌勒,把那段黑歷史沉到了內心深處,假裝沒念過什麼咒語。「可以帶他去檢查一下身體的狀況。」
……
確認詛咒被消除,犬夜叉花了整整一天的時間。工坊停業了一天,他被全工坊的人推著做了一個又一個的詳細檢查,無論怎麼查身上的詛咒都已經消失不見了。
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笑容。
在日暮籬的提議下他們辦了一桌慶祝宴,邀請了易葉他們一起來。切國回去轉達消息的時候,易葉立馬被一雙雙期待的眼睛盯住了。她點了頭,大家歡呼一聲散開,回房間收拾整理準備出門了。
晚上他們到的時候,還帶了一串過年沒有放的鞭炮過去。夜叉把鞭炮掛起來,劈裡啪啦地炸了滿地紅紙。
這次珊瑚把桌子擺在了庭院裡,樹下掛著照明的燈籠。桌上已經擺好了先上的涼菜,桔梗她們還在後廚忙碌,桌邊坐著刀刀齋,還有……殺生丸。
這兩兄弟勢同水火,上次差點把工坊拆了。這次不知道是又趕巧還是日暮籬特意邀請,也參加了這個宴席。冷冰冰地坐在桌旁,如同一輪不近人間的冰月。
他身邊站著之前易葉見過的侍從邪見和人類的女孩子玲。易葉和他們在相反的方向坐下,聽到刀刀齋問殺生丸:「進犯的妖怪們都被解決了?」
邪見吹起殺生丸來不亞於茨木吹酒吞,「殺生丸大人當然解決了!殺生丸大人輕輕一揮刀那些妖怪就全都被殺掉了,一座山的妖怪對於殺生丸……」
車軲轆一般的溢美之詞不要錢地往外倒,茨木的目光甚至從酒吞身上挪開了一會兒,觀察這個好像有很多話的小妖怪。
酒吞有種不妙的預感。
假如讓茨木聽完,那麼他以後耳根的不清淨會加劇!
為了耳朵的幸福,酒吞堪稱和顏悅色地拽了茨木一把,把酒碗塞到了茨木手裡。「陪我喝酒,茨木童子。」
「是!」茨木立刻把什麼邪見不邪見都忘到腦後,「摯友乾杯!」
他高高興興地喝完了一碗,被酒吞又灌上一碗酒,一碗又一碗,來者不拒。
「妖怪們都說殺生丸大人有父親的風采。」玲笑的明澈可愛,「沒有墮去父親的……」
後面的形容詞她想不起來了,頓了一下,邪見為她補上,「是威名!」
玲握拳敲手,「對,是威名。」
易葉聽著,殺生丸好像是繼承了父親的地盤,是新一代的領袖。也難怪並不親和,易葉暫時還沒見過軟萌的妖王。
彌勒這時候端了蒸魚過來,犬夜叉跟在他後面,和殺生丸對上了目光。
犬夜叉:……
殺生丸:……
兩個人都沒說話,兄友弟恭當然不存在,不過還算克制,沒有雙雙打起來。頻率迷之一致地撇過了頭,互不理睬。
周圍的人都見怪不怪,他們能這樣平和地坐在一張桌子旁邊的景象已經能讓他們的父親在黃泉裡留下寬麵條淚了。
然而兩個人以沉默的方式平和了沒有三分鐘,殺生丸就冷諷開口,「總算有點長進了,該為擺脫了那種低劣煩惱的你而賀喜麼,半妖。」
「總算接穩了老頭子那點破地,需要把上次你修鐵碎牙的錢免掉祝賀麼!」在懟人這方面犬夜叉對他也毫不留情。
玲帶著笑容從果盤裡拿了顆糖剝著吃,毫無壓力,還試圖分享給邪見。
邪見:……
玲啊,你就真的不怕他倆打起來麼!
邪見操碎了一顆老心。
作者有話要說:
手機更新可能排版會有點奇怪
聯動似乎是鬼燈
沒奶中
本來以為是狗子們
今天,我,抽中,了,鹹魚!
攢陸生碎片單抽
畫完一
畫完奇奇怪怪的圖案
寫了存稿坑女主的名字
然後
就出了
天可憐見
寫鹹魚那本到完結
都
沒有抽出過他!
鹹魚阿媽
為鹹魚
爆肝
的時候
來了!
☆、群妖樂宴
菜齊了之後, 眾人都坐下來。易葉除了鞭炮還帶了酒,座上有能喝的也有不能喝的,不能喝地盛了飲料, 能喝地少不了三兩杯下肚。
犬夜叉眼前也放著一小杯, 無論喝白酒還是清酒,配套的容器一向不太大。小巧精緻的, 看著很是風雅。
殺生丸面前放著同樣一隻杯子,配上他冷傲之態, 一股貴公子的味道呼之欲出。
然而……
「我不吃人類的食物。」
殺生丸蔑視。
「隨便你,那你就幹坐著看吧,揮動鐵碎牙坐鎮西方的大, 妖,怪。」
犬夜叉嘲諷。
不說話時是絕美畫卷,說了話,一個暴烈如火一個冷酷似冰, 懟的水深火熱。
他們共同的遺傳基因可能是欺騙性容貌。
長穀部夾了塊糯米排骨給易葉,把相互看不順眼的兩隻狗子當成了背景板。易葉就著筷子吃了,軟彈香糯,油脂肉香在唇齒間流淌。然而最令人眼前一亮的不是它的口感, 而是吃下去後細微增加了一絲的力量。
四個字可以描述清楚這種狀況——原料不凡。
這場慶祝宴辦的是毫不吝嗇,易葉又吃了幾道菜, 無論葷素,都有或固本培元或增進力量的功效。
式神們已經察覺到了好處,付喪神也感受到力量的提升。大天狗吃了沒有多少, 扇動著的翅膀落下點點光屑,身體發出淡淡的光暈。
這是提升到了一定程度要突破了,以大天狗目前的狀態,最直接的表現就是身形的轉變。
他的身體在微光中不斷變大,翅膀變得強而有力,帶上了隱約紅光。落下的羽毛幻化成了新的衣服穿著在他身上,黑衣紅褲,沒被褲子遮蓋的小腿被黑絲覆蓋,腳上掛著木屐,足不點地地飛在空中。
比起原先的模樣,更多了股張揚的妖性。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力量積累的不夠,沒有變成一米八的高大模樣,看著似乎才只有一米五?
易葉不能確定。
大天狗臉上帶著幻化出的面具,遮蓋著半張臉。說起來,他之前好像就不大高興別人只注意他清秀沒有震懾性的臉。
易葉夾上兩個壽司在小碟裡,伸手遞給大天狗,「還吃麼?」
大天狗糾結了一下,還是把面具摘了,接過了盤子繼續用餐。
好吃……還是其次。
重點是對實力有提升,沒有不繼續的道理。這麼認真地想著,大天狗換了副正常大小的杯盤,重新投入美食之中。
螢草她們也都切實地增長了實力,只是效果沒有大天狗的變化那麼明顯。五虎退悄悄喂了小老虎幾口,感覺它們的皮毛更加順滑了。不知道有沒有提升,變厲害之後在戰鬥中應該更不容易受傷了吧!
山兔和魔蛙突破力量變得不約而同的紅,和樹上的燈籠搭在一起還有幾分應景。椒圖形貌變化,只是好像不大青睞那種穿著,變了一變,滿身櫻粉,甜美柔和。座敷紅衣成了橙色,身後懸浮著似乎是鯉魚的裝飾,短髮顯得更加可愛了。
夜叉……
巴形推了下眼鏡,看著幾乎要把全身肌肉都暴露出來的夜叉,「衣冠整齊是一種尊重。」
夜叉懶懶地換了條腿翹著,沒有一點著裝整齊的意思。易葉盯了兩眼,開始有變化的長穀部擋住了她的視線。
「主喜歡那種風格?」長穀部的出陣服隨著他靈力的提升開始轉變,從紫色變成了黑色,腰線更加明顯了,即使重重包裹的甲胄也沒有遮蓋這一點。
易葉露出了深得精髓的「=w=」表情。
她的手在長穀部腰上的鎧甲處一碰,敲了敲,「防護變強了?」
他和夜叉,一個脫一個穿,一個幾乎不遮肉,一個從頭到腳包裹的嚴嚴實實。
易葉輕聲道:「都喜歡,你回頭穿成夜叉那樣試試。」
一直穿著一絲不苟的男友很有吸引力,變個風格也一定非常具備魅力。
「主!」切國忽然握住易葉的肩膀,臉上帶著一絲緋紅,口中餘留著酒氣。「主,我……我沒有變化,大家都變了,只有我……這也是仿品的原因麼!」
切國已經不怎麼說仿品了,看神色已經完全喝醉了。說完也不要易葉回答,到處找他的白布,「我的布……在哪裡……」
藥研一直管著他喝酒,結果今天慶祝難得放開一絲,只讓他喝一點。一不留神,就讓他醉了。
服飾也產生了變化的藥研被切國拽住,醉眼朦朧的切國拽著藥研變化後肩甲處多出來的一條白布,拉扯著裹到身上,嘴裡不停念叨,「滾髒,滾髒。」
「不行的,不要亂來啊!三日月鶴丸也……」藥研被切國扯著滾到地上,滾到殺生丸腳邊。邪見嚇得人頭杖都掉了,犬夜叉一把把兩個人都撈了起來。
殺生丸瞥了他一眼,「真快啊,半妖。」
犬夜叉剛想回懟,忽然身體一熱,妖氣突破到一個限度,火鼠裘裡長出了尾巴,身體越變越小,最後整個裹到了火鼠裘裡。
層層疊疊的衣物中傳來奶聲奶氣的一聲「汪」。
殺生丸的手準確無誤地從衣物裡揪出奶汪,臉上竟出現了一絲笑意。邪見當場就嚇的汗都下來了,在邪見的詞典裡,殺生丸的笑就是世界上頂級可怕的事,約等於腥風血雨天日無光。
「真的變成了妖怪啊,犬夜叉。」
殺生丸不會抱孩子,揪著犬夜叉後頸的手毫無分寸,奶汪疼起來不留情,反口就給了他一下。殺生丸手上冒了血珠,倒好像很滿意似的,放開了小奶汪。
「比你人類的樣子順眼多了。」殺生丸手上的傷口頃刻癒合,一絲痕跡不留。
切國把奶汪抱起來揉揉,越摸越好摸,也不提白布了,專心擼起了汪。剛剛撩撥了一把奶汪的殺生丸忽然身上也一熱,心中忽感不妙。
潔白的衣物中,一隻狗子很久沒有出來。
奶汪犬夜叉的臉上出現了非常魔性的笑容,「汪汪汪!」
聽不懂汪語,然而在座諸位都奇妙的憑藉他的表情領會了精神:天道好輪回!
不信低頭看,兄弟皆是汪。
邪見:……
邪見要嚇死了,他整個妖都受到了太大的刺激,覺得非常不好。
體內冷熱交加,情緒激動的邪見一下渾身一燙,在變成汪的殺生丸面前變成了一個頭頂荷葉的少年。給玲的年齡認知一下子跨越了三輩,由爺到孫。
喝醉的切國拿手去敲荷葉,差點踩到旁邊的殺生丸。他把殺生丸也撈到懷裡,看了看大狗子又看了看二狗子,滿臉迷蒙。
「犬夜叉……」他把高冷的那只放走,留下犬夜叉在懷裡繼續擼。
螢草又把殺生丸抱了起來,「真可愛~」
螢草的臉色和表情……
藥研猛地回頭看酒壺,感到了絕望。
☆、第 149 章
「殺生丸大人!」邪見顧不得出現變化的身體, 試圖阻止螢草。然而明明對方只伸出了一隻手,就結結實實地把他按在了地上。
螢草帶著甜美的笑臉,邪見的掙扎好像就不存在, 那拼命掙動的手腳仿佛只是幻覺。
「玲!」邪見慘叫著喊玲幫把手, 吃力地扭轉過頭,發現玲也滿身酒氣地捧著杯子, 呆呆地對著他笑。
邪見:……
酒精害人啊!
制服了邪見的螢草沉醉揉摸著手裡高冷的狗子,手感好到令人捨不得放手。然而高冷的大狗子並不喜歡被她拿在手上揉來摸去, 爪子在她手上抓出幾道血口。
邪見有充分的理由相信他的殿下已經爪下留情,對狗子的冷酷一無所知的螢草一點也沒有感覺到。被心目中人類最好朋友抓傷的她淚眼汪汪了起來,嗚嗚嗚地哭著舉起狗子, 把它架在空中旋轉起來。
轉啊轉啊轉啊轉。
邪見的心也快跟著轉掉了。
切國懷裡的二狗子掙扎出來,在大狗子翻臉無情出手之前把他從螢草手裡撞開。兩隻狗子滾成一團,你給我一下我給你一下地打了起來。
太郎猶豫地看著打起來的兩隻狗子,不知道該不該攔阻。彌勒找了乾淨的盤碟將飯菜裝了一份, 推到太郎面前,「不用擔心,把這個收起來吧。今天次郎太刀沒有來吧?」
彌勒說著的時候往旁邊看了一眼,宗三幫著弟弟小夜夾菜, 五虎退小心地寬慰哥哥藥研。兄弟友愛,溫情脈脈。太郎怔了一下, 鄭重地說了句多謝。
三日月的笑聲蓋住了他的聲音,太郎轉頭看去,鶴丸和三日月低著頭不知在說些什麼, 夜叉在一邊點頭,巴形挪到他們身邊,把三個人一個一個分類歸納一樣放置到原位。
一旁的白瑜眼中終於有了真實的笑意,不再永遠籠罩著一絲哀傷。
……
這天宴席直到半夜才結束,眾人索性都住在工坊,第二天才起床返程。殺生丸妖力更加強大,也重新幻化出了人形,左臉上多了一道爪痕,站遠了不仔細看倒像是多了一道妖紋。
犬夜叉顴骨上一道爪痕,血紅色,紅的如同彼岸之花。
兩個人沒有一個人是弱的,儘管妖怪擁有比人類好了不知道多少倍的恢復力,臉上的傷仍然是到了早上都沒消。
殺生丸拒絕了日暮籬提供的藥膏出門了,邪見亦步亦趨地跟在後面。只是外貌和平常不同,看習慣他原先模樣的彌勒等人都覺得怎麼看都怪怪的。
玲揮著手跟珊瑚她們道別,跑著追上前面的殺生丸。
易葉沒多久也從工坊出來,來總部辦事的人大多只帶近侍,多一些也就帶三四個。他們一眾人一起,街上頻頻有人回顧。
在半道上易葉和其他人分開,只帶著長穀部去了論劍台。她昨天也感受到了力量的增進,雖然外表沒有什麼變化,但確實有哪裡似乎變得不同了。
論劍台正好可以試一試現在的身手。
易葉也沒約其他人,直接和長穀部領了玉玦上了一塊巨石平臺。冬日已經快要過到了末尾,外面已經沒有之前冷了。但是終年積雪不化的論劍台依然一片冰寒,石台都帶著一股寒意。
長穀部新幻化出的黑色鎧甲在冰冷的氣溫下結了一層薄薄的冰霜,易葉和他拉開距離,遙遙相對。
不是正式比鬥,兩人都很隨意。易葉彈出利爪,隱約覺得銳度更高了。雖說是抱著和長穀部比鬥以檢驗自身問題的打算,這時候卻又覺得下不了手。
長穀部也是握著刀不揮,生怕控制不好力道。
兩人相對半天,最後易葉歎了口氣,深深覺得這個人選實在選的太不適宜。
拉遠的距離又縮近,易葉和他一齊坐在石台邊緣,用皮毛化成的衣服墊在身下,溫暖又柔軟。
易葉用指甲掐斷石台邊緣的一塊石頭,用它來對比和以前的不同。石頭在她手裡不斷碎成小塊,好像都是粉做成的,隨便一碰就能碎。
「是不是比之前利了?」易葉將石塊從掌心灑下,一塊彈起來濺在長穀部的腿上。
「是。」長穀部肯定地點頭,他留意易葉更勝於他自己,利爪的威力確實比之前提升了,這一點長穀部非常確定。
易葉又崩了兩塊石頭,再想測什麼其他的好像也沒法用石頭測出來。他們兩個在這裡吹冷風□□石頭感覺傻傻的,天寒地凍也不是說話的好地方。易葉呼出一口白氣,「不然我們還是出去重新找人進來比過吧?」
幹坐在這裡,總不是辦法。
長穀部沉默了一瞬,雖然最終點頭了,但是看起來不太情願。
「怎麼了?」易葉問。
「……」長穀部沉默了更長的時間,才坦露道:「能第一個為主試劍的……希望是我。」
易葉已經收回了利爪,這個要求並不過分,不過對於她來說可能有點難。就像如果讓長穀部試刀,他面對易葉一樣沒有戰意。
「本體給我。「易葉伸出了手。
長穀部不假思索地把刀刃遞上,易葉的指尖在刀身撫過。一不小心被刀鋒在指尖劃出一道,滴下一點血珠。
刀足夠利,易葉反而不怎麼覺得疼。長穀部卻一下從坐著變成半跪,焦急地捧住易葉的手。
他身上連創可貼都沒帶,正要撕下乾淨的衣物給易葉包紮,被易葉用膝蓋一撞,打斷了動作。
「吸吮一下受傷的手指也可以止血。」易葉動了動根本沒什麼大傷的手指,她其實並沒有這麼處理過傷口,只是覺得這麼小的傷沒有必要專門包紮。「不用撕衣服了。」
長穀部捧著她的手腕,很快更改了決定,將細小的傷口包裹在口腔裡。如同易葉所說的一樣,吮吸止血。
易葉心臟急跳一下,偏開了頭。
「不流血了……」長穀部看著她止了血的指尖,想了想,又用唇在指尖輕輕碰了一下。「這樣似乎會好的更快?」
長穀部說的很含蓄了。
不是好的更快,是忘記疼痛的見效速度最快。
易葉果然一點都記不起來要疼這回事了。
作者有話要說:
開始陷入忙碌期otz
把今天的更新丟上來,昨天的我找時間再補上。
麼麼啾~
☆、忽男忽女
血止住之後, 傷口很快就有了癒合的痕跡。易葉恢復的很快,比正常的人類快的多。
她和長谷部從石臺上下來,易葉重新找了人約鬥。長穀部有些消沉, 本來也想找著付喪神互相切磋較量, 被易葉拉住了。
「一會兒試一試出刀的感覺。」易葉抓著他的袖子,另一手在聯絡器上編輯消息, 沒有回頭,留給長穀部一個側臉。「和我一起去。」
「謹遵主命。」長穀部的煩悶一掃而空, 精神奕奕容光煥發。
易葉在論劍台約鬥多次,也認識了幾個如修羅女一般成天泡論劍台的戰鬥狂。修羅女今天沒空,其他幾個人也都沒有回復。她的消息發出去之後, 很久都沒有得到回應。幾乎把聯繫清單裡可以約鬥的物件都問過了,才得到一條回復。
【好像有人要搞大事,吃瓜速來武擂312號。】
給易葉回信的是丁榜三十七,剛進入總部沒多久, 外向活潑,曾經和她在論劍台比過一次。
武擂易葉沒有涉足,武擂顧名思義,擂臺賽。擂臺旁開了賭盤, 觀眾可以事先押注。贏了之後得到的利潤,參與武擂的勝方也可以分到一部分。
到手的利潤不小, 然而上了丁榜的人願意打武擂的仍是鳳毛麟角,易葉最缺錢的時候也沒有準備來這裡上場比試。
武擂不像論劍台一樣有大能守著,上了擂臺要簽生死狀。實力不懸殊的比賽能賺到的不多, 實力懸殊的就是冒險賭命。丁榜就是潛力的一種證明,就算真的緊急用錢也不至於來這裡玩命。
即便是有生死置之度外的戰鬥狂人,就要重壓和生死來突破。這種人群熙攘能將所有底牌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的地方,也是不適合做這種事的。
因為這一條條的弊端,雖然知道武擂的存在,易葉卻從來沒有涉足其中,而是常出現在論劍台。
今天沒有一個人答應易葉的約鬥資訊,易葉看了看三十七的資訊,心血來潮道:「不如就去看看?」
易葉想去,長穀部當然不會不答應。兩個人離開論劍台,按照易葉印象裡的地址走過去。路上發現好像人群基本都是往那邊走,都是一副要看熱鬧的模樣。
越往武擂去人群越擁擠,易葉還什麼都沒有看到,人群就已經密集到非得魚一樣往裡鑽才有可能再前進的地步了。
長穀部本來沒有將武擂的熱鬧放在心上,這時候神色也有點變動,「這是發生了什麼事?」
旁邊一個長著淡粉色半透明薄翼的妖精看了他一眼,眼神發亮,說話帶上了三分媚意,手指點向他的胸膛。「什麼都不知道就來看熱鬧呀?不過看你長得可愛就……」
易葉拉著長穀部的手腕把他往身後一扯,擋在了他和妖精中間。
妖精笑了一聲,「小妹妹這麼大的醋意啊?」
易葉在現世很少……幾乎沒被人叫小妹妹,但是在總部,可能這麼叫都還是把她叫老了。
「細看看,小妹妹也很有韻味啊……」妖精搖身一變,身後一雙薄翼沒變,身形卻變成了男人的樣子。修長的手指去挑易葉的下巴,從唇中吐出一聲輕笑,「不知道想不想……」
「不想。」長穀部乾脆果斷地開口,脫口而出後才意識到說了什麼,稍微偏過了頭,「主……我……」
易葉笑起來沒說話,拉著長穀部的手往一邊撤。妖精失望地歎氣,「我變化的不好看嗎?你們再加我一個多有趣。」
長穀部被他字裡行間自然無比顯露出的高端騷操作噎了一會兒,臉都變青了,表情仿佛下一秒就要拉妖精去生死鬥。
「別生氣了,笑著比較好看。」妖精滿不在乎地吐了口氣,又變成風情萬種的女人。「我不和小妹妹說話了,把消息告訴你好了。昨天武擂上來了個生面孔,從沒什麼名望的人開始,連續勝過了一百場。」
勝過一百場不是什麼稀奇事,但要加上達成這個成績的時間,就有些引人注目了。
「今天他做了更加有趣的事……」妖精笑了笑,腰肢一扭,胸前雪白微微晃動,「你猜猜看呐?」
長穀部不對她回話。
妖精歎氣的同時又變成了魅力無限的男人,結實的胸肌暴露在衣領之外,對易葉笑道:「你猜猜看?」
易葉盯了他一會兒,忽然問道:「丁榜十六?」
旁邊看熱鬧的群眾有聽到的,紛紛側目。
妖精用手點易葉的唇,被長穀部拍開。滿不在乎地對著長穀部笑了笑,又對易葉也笑的十分動人,「叫你猜他,怎麼猜起我來了?」
妖精沒有一口承認,態度模糊。
丁榜十六魅香,易葉有所耳聞,但沒有接觸過,只知道是用毒解毒的好手。
「不過你這麼好看,怎麼猜都是對的。」妖精呵呵笑著,「我直接告訴你們吧,今天他沒有再找有名氣的武擂常勝者,他換了對手。一開始的時候沒人知道他是按什麼順序來的,不過贏得多了就好找規律了……」
妖精笑著笑著又換了性別,用酥胸去碰易葉的手臂,易葉雖然能閃避,然而人群擁擠,沒有足夠的空間躲開,被柔膩感撞了上來。
長穀部要拔刀了,妖精身子退回原位,狡黠笑道:「我這東西她也有,有什麼飛醋好吃呢?」
然而長穀部是不聽詭辯的。
妖精躲了兩下,遊魚一樣在易葉身邊閃避。「好了好了,你們不要聽熱鬧事了嗎?他贏著贏著,大家發現他挑的全都是丁榜上的人。從排名一百的人開始,到九十九,九十八,九十七……」
「你說奇不奇怪?丁榜也不是大白菜,說挑走就挑走的,卻一個個地都跟他上了武擂,又一個一個地輸了。」妖精變成男人模樣,用手心摸了把長穀部的臉,「這麼有意思的事,看熱鬧的人當然就多起來了。」
又化作個嬌滴滴的女子模樣,對周圍人一甩手帕,「你們說是不是?戰群英,聽的奴家胸口砰砰跳呢~」
圍觀群眾一臉複雜。
忽男忽女的hentai風情萬種的時候是該為了取向堅定拒絕,還是禮貌性地沉醉一下?
線上等,急。